《查尔斯哈利》 第1章 吃瓜看戏 伦敦西南萨里郡小惠金区女贞路4号二楼，夏日清晨明媚的阳光照进储存杂物的房间，让房间里有点热。 这里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山一样的杂物，不管是弗农·德思礼还是达力·德思礼都没办法在这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佩妮是这里的主人，无论什么都能给你找出来。 至于住在楼梯底下储物间里的哈利·波特，他每一次走进这里就会被姨妈臭骂一个小时。 佩妮坐在窗边，静静地翻看着一本相册，脸上满是回忆。 突然，她合上相册，转头看向窗外。 只见一只深色的猫头鹰飞过花园中精心打理的百合花丛飞向自家门口，还有一只浅色的猫头鹰飞到了对面女贞路3号的门前。 一秒钟后，相册被藏在弗农和达力永远都找不到的角落，佩妮拿着一个装着灰黑色染料粉末的袋子离开房间，来到了楼下宽敞明亮的厨房。 染料倒锅里加水烧开，趁热倒进污水池里的大铁盆，盆子里有件达力的旧衣服，染了色就是哈利的新衣服了。 在煮染料的时间里，佩妮做好了两个焦糖布丁，放在盘子里就要走出家门。 弗农正好下楼，看到后随口问她：“你要去哪？” 佩妮回答道：“史密斯先生去法国旅游回来了，我给他们送些焦糖布丁。” 弗农点头说道：“要好好感谢史密斯先生，要不是有他帮忙，上帝才知道唐宁街10号的老爷们什么时候来把路灯修好。” 佩妮端着盘子穿过女贞路来到对门邻居家，摁响了门铃。 门好一会才打开，开门的是一个11岁的金发靓仔。 “早上好，查尔斯。”佩妮微笑着对靓仔说道，“要来点焦糖布丁吗？” 查尔斯每次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的时候总是想摸一摸头发，没办法，谁让捡到自己的老爷子是个起名困难症重症患者，看到包裹着自己的旧报纸上有个名字就拿来给自己起名。 他一直怀疑老爷子杰克·史密斯这个名字也是胡乱编出来的，因为这都是英国常见的姓氏和名字，上街买瓶快乐水都能碰上九个叫这个名字的人。 在小惠金区居民的眼里，9年前搬到女贞路3号的老杰克是一位善良、正直、古板，偶尔有些小幽默的老绅士，他收养的孙子被教育得很有礼貌，又十分聪明，而且很靓仔，大家都很喜欢。 前几年老杰克突然跑去竞选萨里郡议会的议员，居然还选上了，后来给选区做了不少实事，所以不时有街坊邻居送些自己做的点心过来。 住在对门的德思礼一家是来得最多的，因为他们不时会麻烦老杰克收留哈利。 查尔斯把佩妮迎进客厅，这时才发现自己刚才看到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后有点恍惚，居然就这么放在桌子上忘了收起来。 佩妮把放着焦糖布丁的盘子放在桌子上，好奇地拿起羊皮纸，对着上面翠绿色的字读起来：“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国际魔法联合会会长、巫师协会会长、梅林爵士团一级魔法师。亲爱的史密斯先生：我们愉快地通知您，您已获准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就读。随信附上所需书籍及装备一览表。随后将会有教授到您家中向您与家人进行说明。副校长……女……米勒娃·麦格。” 查尔斯做出一副微笑的表情说道：“这是……道具……有几个朋友邀请我去演话剧。” 谁知佩妮像说梦话一样说道：“霍格沃茨，邓布利多……莉莉……原来你和莉莉一样是巫师。” 查尔斯沉默了，片刻后问她：“德思礼夫人，要喝杯红茶吗？” 佩妮点了点头，在沙发上坐下后又问道：“你……可以用魔法来泡茶吗？” 查尔斯为难地回答：“我还没学呢。” 他发现佩妮似乎对魔法并不排斥的样子，和以往印象中把哈利当成某种恐怖的存在不一样。 茶很快就泡好了，只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捧着茶杯大眼瞪小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的钟在“滴答滴答”地响。 一阵门铃声响起，查尔斯急忙过去开门。 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瀑布一般的白色胡子。 “早上好，史密斯先生。”邓布利多微笑着对面前的靓仔说道，“我能进去坐坐吗？” 查尔斯摇着头说：“抱歉，我爷爷不在家，不能让陌生人进家里。” 邓布利多依旧保持着微笑：“我可不是陌生人，我想你应该看过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了，上面有我的名字。” 查尔斯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回过神后问道：“你就是那个有着好几个头衔的邓布利多先生？” 第2章 就去看看吧 杰克·史密斯看起来六十多岁，长得有些像肖恩·康纳利，当初竞选议员的时候选区里45岁以上的女性选民几乎都把票投给他。 他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了穿着长袍、长着长胡子的邓布利多，没有感到惊讶，而且问：“阁下是哪一个剧团的成员？” 邓布利多对这样的问题已经见怪不怪了，和善地回答道：“史密斯先生你好，我是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校长邓布利多，特来邀请查尔斯·史密斯到霍格沃茨就读。” “或许你不知道，查尔斯是一位巫师，不是那种变戏法的魔术师，是真正的能够掌握魔法的巫师。” 杰克在查尔斯的身边坐下，表情不变地说道：“查尔斯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在牛津郡的龙小学里一直是顶尖的，我觉得他可以到伊顿公学、哈罗公学或者威斯敏斯特中学就读，而不是去当演员。” “在人生的道路的道路上有很多路口，并不是我们这些老人觉得哪一条路是对的，这条路就适合年轻人。” “如果查尔斯自己愿意投身演艺事业，我会支持他的选择。” 邓布利多见他还是认为自己是演员，就拿出了魔杖，微笑着说道：“要来杯茶吗。” 随着魔杖的挥动，一个干净的茶杯和杯碟从橱柜里飞到桌子上，茶壶自己飞过去给茶杯倒茶，然后杯碟托着茶杯飞到了杰克的面前。 杰克双眼注视着茶杯许久，又伸手在周围摸了摸发现没有绳子挂着，惊讶地说道：“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魔法。” 这时查尔斯嚷嚷道：“刚才这位先生还说有个黑魔王，叫伏……什么来着，这个人好像杀死了德思礼夫人的姐妹，也就是哈利的母亲。” 老杰克一听眉头紧锁，马上连环发问：“是这样吗，难道德思礼一家也是……巫师？那个非洲来的魔王会来寻仇吗？要不要报警？” 邓布利多对这样的问题很有经验，耐心地用麻瓜能理解的方式为他解答，德思礼一家不是巫师，但佩妮的妹妹和外甥是；黑魔王不是黑人，他祖宗十八代都是英国人，黑魔王的意思是使用黑魔法的魔王，他在10年前扑街了；报警没用，巫师们有自己的傲罗，作用和警察差不多。 接着他又解释了霍格沃茨是怎么一回事，挥动魔杖把刚才佩妮用的茶杯变成了一只在客厅里四处乱窜的鸽子。 杰克听完后喝了一口茶，问老邓：“你说的那个黑魔王杀了多少人？” 邓布利多回答：“一百多人。” 杰克接着又问：“一个上午？” 邓布利多连忙摇头回道：“是总共这么多。” “才这么点。”杰克最后问道：“学费多少？” 邓布利多一愣，回答道：“霍格沃茨由董事会拨款，学生不用学费，只需要自己买长袍、课本和一些上课用到的器具。” 杰克沉默了片刻，转头问查尔斯：“你怎么想？” 查尔斯有点犹豫，自己没有什么雄心大志，对未来早有规划，在这边大学毕业了润回国当个外教，同时买房、买房和买房，以后的日子岂不是美滋滋。 不过那可是霍格沃茨，不去看看有点可惜了。 最终查尔斯说道：“好，我去。” 邓布利多笑了起来，伸出右手对查尔斯说道：“我谨代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欢迎您加入，我相信你在霍格沃茨会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 查尔斯也伸出手来和他握手，半秒钟后就松开了，看起来很怕他。 邓布利多离开了，他还要去下一个麻瓜出身的新生家庭做解释工作，却没管对门的德思礼一家。 查尔斯确认老邓离开后坐在沙发上对笑着杰克说：“你去拍电影肯定可以得奥斯卡奖。” 杰克打了个响指，然后说道：“去把水电都关好，等下就出发。” 说话间，几个旅行箱从楼梯飘了过来，自己停在大门口后面。 查尔斯奇怪地问：“我们要去哪？” “海边别墅。”杰克认真地说道，“真正的霍格沃茨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丧命，我第一次去学校的时候乘坐的马车被龙袭击，上课路上要干掉至少8个人。” “趁着还有时间，我要教你一些防身的魔法。” 查尔斯双眼一亮，马上问道：“你愿意给我买魔杖了？” 结果杰克的回答让他很郁闷：“先用我的魔杖吧。” 查尔斯还想再挣扎一下，于是说道：“你没魔杖用很不方便吧。” 杰克站了起来，手一挥桌子上的茶具、西瓜和西瓜刀都不见了，从容淡定地说道：“魔杖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查尔斯没话说了。 老杰克活了一百多年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当初捡到自己后为了搞清楚自己是饿了还是要大小便居然对自己使用了摄神取念，结果看到了自己的部分记忆，后来居然会玩梗了。 自己后来为此生气很久，最后老杰克答应教自己魔法才消气。 两人装模作样的把行李箱搬到劳斯莱斯汽车上，然后由杰克开车。 查尔斯在半路上发现汽车的目的地有点不对劲，疑惑地问道：“我们不是要去海边别墅吗，怎么进伦敦城了？” 杰克反问道：“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查尔斯一脑袋问号，想不出来，前阵子去法国的时候老爷子似乎就是按着今天要办什么事来安排行程的。 “你忘了？”杰克平静地说道，“今天是你去看牙医的日子。” 查尔斯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急忙说道：“我每天都有好好刷牙，不用去看牙医！” 杰克很严肃地对他说：“我听几位夫人说经常喝快乐水会伤牙齿，你喝这么多要好好检查才行。” “再说了，你的同班同学可是很高兴能见到你呢，你见到她不是一样高兴嘛。” “对了，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查尔斯一头黑线地说道：“别闹，这种话会给女孩子造成困扰的，我和她只是纯洁的同学关系，你应该知道我喜欢那种身材特别好的。” 杰克无所谓地说道：“身材不好又怎么样，一个人体变形术的事情。” “好了，我给你买台新电脑吧，你放假回来就能用了，你不是老是说当巫师不如去享受福报吗。” “看不出，西湖边那个杰克以后可以做出那么大的事情来。” “唉……巫师落后了。” 说道最后，他看起来有些黯然。 查尔斯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就问道：“你……什么时候有了巫师落后的想法？” “1969年7月21日，”杰克低声回答，“麻瓜第一次登上月球那天，一转眼整整22年了。” 查尔斯又问他：“你用移形换影或者门钥匙去月球不难吧？” 杰克没有回答，只是说道：“你学了就知道了。” “你如果可以在去霍格沃茨前能学好我教你的那几个魔咒，我给你看看我在霍格沃茨时的记忆，这下我们就扯平了。” 查尔斯看他转移了话题便不再纠结用魔法登月的事情，在那嘟着嘴说道：“我更想看看你周游世界的记忆。” 杰克说道：“世界那么大，想看自己去看。”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牙科诊所门前。 好消息，诊所关门，挂着一块临时有事的牌子。 第3章 战斗教学 老杰克在不知道哪个位置的海边有一座别墅，建在耸立于海边的巨大岩石柱边上，远远看去像是一座废墟，走近了看你会发现，它确实是废墟。 汽车“biu”的一声出现在一个前后通透的山洞里，洞外浪涛与海鸥齐飞，海水共长天一色，空气比伦敦好上无数倍。 两人走出劳斯莱斯，车尾箱自己开了，行李箱飞出来飘在空中跟着他们走出山洞。 山洞外是一条沿着山边修建的小路，他们走了好一会来到一处悬崖边上，杰克从袖子中抽出魔杖挥舞一下，无数巨大的石头从海浪下飞来，最后组成了一座桥。 桥的另一头就是岩石柱边的房子废墟，看得出它以前很漂亮，现在只剩下四壁，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座巫师雕像。 两人穿过一面岩壁，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厅。 查尔斯每次来都要往右边的墙壁看一眼，据杰克说墙后面是一处隧道，可以通向古灵阁的仓库，只是这条隧道已经彻底废弃了，背后从来没有过半点声响。 大厅后的楼上有不少办公室一类的房间，现在被改造成了他们的房间。 查尔斯牵着自己的行李箱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这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打开行李箱后两秒钟，这里就有了柔软舒适的床、一人高的衣柜、漂亮的书桌和椅子，桌子上还有一盏灯。 杰克那边已经布置好了自己的房间，还把厨房准备好了。 “午餐想吃什么？”查尔斯一边问着一边打开放食物的橱柜，里面装满了面包、肉类、蔬菜、水果和果酱等食物，还有今天早上佩妮送来的那两个焦糖布丁。 杰克回答：“随便吃点吧，我先去打水。” 厨房顶部的一个水箱跟着他出去了，查尔斯对老爷子飞来咒的本事是很服气的，对着大海一个“淡水飞来”，水箱里的水堪比纯净水。 查尔斯切了些看不出什么肉做的培根和一根黄瓜，把培根煎一下后简简单单地做了几个三明治，等水回来了烧水泡了壶茶。 他们两个没在厨房里用餐，而是坐在悬崖边上，海浪在他们脚下几十米的地方不停地拍打着岩柱，远处有很多海鸥在海面上盘旋。 杰克吃完了一个三明治后问查尔斯：“你觉得魔法的本质是什么？” 查尔斯对这个问题思考很多年了，马上回答道：“我想，魔法应该是一种能量，就和电力差不多。” 他在以自己的方式来理解魔法，杰克何尝不是以自己的方式来研究电视机和电脑这些麻瓜造物。 只是老爷子用“修复如初”没法修理电器，好在查尔斯学了以后掌握得不错，可以得修好，不然他们靠1986年和1990年世界杯赚的钱都不够嚯嚯。 “没错。”杰克指着远处山边的小路说道：“就在那里，我的第一位老师菲戈教授和我说，魔法本质上只是一种力量，关键在于人们会如何运用自己拥有的力量。” “如果你拥有世间最为强大的魔法力量，你会用来做什么？” 查尔斯想了想，看着天上的太阳回答道：“实现可控核聚变。” 杰克对查尔斯嘴里不时冒出一些自己听不懂的麻瓜词汇已经习惯了，而且他的记忆并不完整，好像缺少了一部分，自己也没看完，所以不明白很多词汇的意思。 查尔斯也不多做解释，老爷子自从搞坏电视机修不好而自己能修好后，每当听不懂自己说的麻瓜东西时只要自己一详细解释就会生闷气不听，然后去问街坊邻居。 “那你要努力了。”虽然杰克不懂核聚变是啥，但不妨碍他说场面话。 杰克又拿起一个三明治边吃边说：“以我的经验，你学会几个魔咒就能在霍格沃茨安全无忧。” 查尔斯笑着问老爷子：“包括阿瓦达索命咒吗？” 他对三大不可饶恕咒的态度是又怕死又作死，好奇想学，但又害怕去阿兹卡班给摄魂怪当干粮，综合考虑是敬而远之。 杰克认真地回答道：“当然包括了，除了阿瓦达索命咒还有漂浮咒和投掷咒。” 查尔斯的嘴角抽了一下，淡淡地说道：“我还不想去阿兹卡班。” “没关系。”杰克轻描淡写地说道，“那里我熟，可以让摄魂怪给你安排个豪华套间。” 查尔斯抓起碟子里剩下的全部三明治边啃边说道：“那我先吃顿好的。” 杰克摸着他的头说道：“等下我去给你买蜘蛛腿吧。” 查尔斯马上点头，老爷子每次出门买菜买回来的都是超市里买不到的东西，其中蜘蛛腿是他最能接受的食材之一，包括德思礼夫妇在内的街坊邻居在没见到原材料的情况下也很喜欢吃。 两人吃饱了午餐，在废墟中庭开始魔法培训工作。 杰克挥动魔杖把一块山上弄过来的石头削成了一个石头人，然后说道：“我在霍格沃茨的时候，赫卡特教授告诉我，在激烈的战斗中，往往最简单的就是最有用的。” 查尔斯点头赞同。 杰克以相对以往很慢的速度挥动魔杖对着石头人施法：“啦唯啊萨！” 魔咒击中了石头人，只见地上冒出一条紫色的光柱将，石头人顶到离地面两十米的空中。 杰克对正在抬头仰望的查尔斯说道：“这是我上学的时候学的漂浮咒。” 接着他解除了魔法，紫色光柱消失，石头人马上落下。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就在石头人即将着地的时候，老爷子施法完成。 石头人又一次漂浮起来，但是和上一次相比没有特效。 “这是现在的漂浮咒。”杰克对查尔斯说道，“多年来这个咒语得到了改进，手法有了一点变化，优化和省去了不必要的部分后消耗小了很多。” 他在说到手法的时候特别抬起手来，演示了改进版漂浮咒施法时最后手腕一抖的动作。 “我顺着改进的思路做了进一步的优化。”杰克这回朝着查尔斯施法，“勥啦唯啊萨！” 查尔斯突然感觉到自己身边的重力都消失了，整个人飘了起来，四周都没有着力点。 杰克把他放下来后对他说：“在战斗中，漂浮咒可以控制敌人，限制敌人行动，定在空中让你从容瞄准。” 查尔斯点头赞同：“这确实是个好方法，而且还能变相控制一个人的行动。” 杰克又问他：“你知道反咒吗？” 查尔斯想了想，问道：“你说的是解除魔咒作用的另一个咒语？” 杰克摇了摇头，挥动魔杖对着查尔斯施法：“扑街！” 查尔斯一下子趴在地上，感觉有一座很重的山压在身上，无法动弹一根指头。 杰克解咒后谅解道：“这是我以前旅行的时候学到的魔法。用麻瓜的话来说，‘啦唯啊萨’就是反重力，‘扑街’是增加重力。” “我把这两种原理一样但作用相反的魔咒称为反咒，你说的那种叫解咒。” 查尔斯爬起来后没好气地说道：“你都没和我说过我哪里知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两种魔咒确实都是控制重力的，在战斗时还可以把敌人升起来用力砸。” “没错。”杰克帮他清理掉身上的灰尘，“同样的反咒组合还有不少，等你学完这个再学飞来咒和投掷咒的组合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