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氪金大佬去hp养鱼塘奥弗涅德拉科》 第1章 穿成霍格沃茨的新手任务 奥弗涅一睁眼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宽敞古典上世纪风格的图书室里。复古鲜亮的墨绿色丝绸窗帘,五彩斑斓的琉璃拱形落地窗,还有尖耸入顶的图书柜,奥弗涅抬头望去,简直看不到头,层层叠叠整齐摆放的书籍还有为了够到书籍特意布置的爬梯。无一不提醒她,这不是自己的家。上一秒她还在为自己通关了哈利波特同人游戏而开心。她攒了好久才把最后一个男主通关。 不得不说奥利弗伍德实在是太难攻克了,这个脑子里只有魁地奇的男人让无数玩家折腰。稍不留神就会攻略失败,最后只会拿到一张遗憾收场的cg图片。不过好在她成功了,这是氪金玩家的一小步,是强迫症历史上的一大步。盯着面前平板上的截图。奥利弗伍德拿着魁地奇冠军杯遥遥看向女主。奥弗涅心满意足的一笑,看向码得整整齐齐的背包。这里面满满的氪金装备。结果太过得意的奥弗涅居然穿越到了哈利波特的世界。这可不了得。她赶紧回忆起自己这具身体的身份。 她叫法利·伊万诺维奇·奥弗涅。是哈利波特二十八纯血家族的法利家族大小姐。父亲法利·亚历克斯是伏地魔的支持者之一。祖母索菲亚是芬俄混血,俄罗斯伊万诺维奇家族的大小姐。这也是她的中间名由来。伊万诺维奇家族在北欧和俄罗斯都颇具影响力。一个纯正的黑巫师家族。这在哈利波特中非常少见。实际上是游戏里的设定。为了给她精通占星术和黑魔法的合法解释。 实际上游戏中有很多种设定,但是都是给女鹅的。有一些厉害的设定只能够氪金购买。包括对长辈的家族设定。奥弗涅曾经氪了一大笔肝出来一个无比辉煌的家族背景。结果一整个带过来。外祖父查尔斯·梵蒂冈出身奥利凡德家族。对,就是那个精通炼金术在整个哈利波特世界卖魔杖的那家店。只不过他的父亲是奥利凡德家族的旁系。 奥弗涅给外祖父的母亲氪金制造了一个巨大金手指——来自梵蒂冈家族的独生女。因此外祖父随母姓。这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炼金术家族,梵蒂冈独立于国家之中。梵蒂冈家族是那里的掌控者,教皇家族。和麻瓜世界息息相关。这也让外祖父对麻瓜非常友好。他悲天悯人、热爱自然。年轻时的兴趣爱好是当一名动物学家,毕业于卡斯特罗布舍。还在魔药锦标赛上获得过黄金坩埚。 这是奥弗涅为了女鹅攻略波特专门氪金的家庭出身。可以贴心的教波特魔药知识、帮波特完成魔药作业、帮他搞定难缠的斯内普、陪他一起和海格见面。这都是游戏里的高甜画面。氪了这个背景后,奥弗涅轻松搞定he哈利线。拿到了一个双人在地下室天天熬魔药的cg图。 她回忆起脑中的外祖母,芙洛拉·布罗意。一个世代经营基伯龙牧马鬼飞队的法国贵族,有着媚娃血统。救命!这是她为了走伍德剧情氪给女鹅的外挂。让她和伍德有更多话题。即便如此,整个游戏都玩得十分艰难。奥利弗·伍德的脑子里除了魁地奇就是魁地奇,还好靠着预知梦境加媚娃的魅力加成。失败无数次她才艰难的攻略成功。没想到居然把这个设定也带了过来。 天,一个精通魔药来自教皇家族的外祖父。一个出身法国布罗意家族、世代经营魁地奇球队的外祖母。还有着预知梦境的技能——游戏里靠这个技能梦到伍德会被赛场上的鬼飞球击出赛场。她及时的告知伍德,帮助伍德顺利的拿到了人生的第一个冠军。这是he的最大关键。 这还不算完,她的祖父道格拉斯·法利,汉普郡整个村都以法利家族命名,世代扎根在这里。二十八纯血之一。纯血家族世代通婚。纳西莎是奥弗涅的教母,凭借这个奥弗涅和达芙妮的妹妹阿斯托利亚给女鹅成和德拉科中间制造了无数麻烦。 想到这里她对着一旁的琉璃窗看向自己。眼前的少女气质古典忧郁。皮肤白皙的几乎能看到淡青的血管,晶莹剔透。一头瀑布般的淡金色长发垂顺的拂在背后。此刻倒影里的女孩低垂着蝶翼般浓密纤长的睫毛,盖住漂亮的绿眼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实际上是她被吓坏了。在游戏里名叫奥弗涅出身法利家族。祖母来自一个厉害的俄罗斯贵族。她就是最恶毒的女反派,奥弗涅·法利。事实上不管女主攻略哪个男主,奥弗涅都会出来阻挠,堪称最恶心的绊脚石。让无数玩家恨得牙痒痒天天在论坛痛骂。结局也非常惨烈。想到不管被摄魂怪杀死,还是被钻心剜骨袭击。奥弗涅都打了一个冷颤。可以说有各种各样的死法。这也是官方应广大玩家的强烈呼应。让玩家们十分解气。 现在的她多辉煌未来就有多惨。正当她苦恼时一个透明的系统界面弹出。居然是之前游戏中的页面。同时还蹦出来了任务,她看向任务。支线任务:参加弗林特家族的茶话会(0/1)奖励:新手指南*1这是什么鬼。其他地方都是待解锁。唯有背包的图标是亮着的。她赶紧点进去查看,然后惊喜的哇了一声,没想到她在现实世界中购买的所有珍奇装备都在背包里,包括她辛辛苦苦肝出来的各种魔药和魔法道具。还有无数的首饰和裙子。这可是她当时养女儿的最大乐趣。当时她从某暖转到这个游戏不就是为了这些好看的小衣服吗?看到里面还有无数新奇的魔法装备,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显然这些背景设定虽然很厉害,但是不影响她未来的各种死法。看着系统里999999999的天赋点暂时不能使用。她对这个世界的魔法一窍不通。也不知道以前氪的魔法天赋点什么时候可以使用。33qxs.m 她本来不想管这个系统任务,但是这个时候家养小精灵卡尔过来敲门示意:“尊敬的奥弗涅小姐,女主人在找您。”奥弗涅叹了口气,装作镇定的随着卡尔出门。脑海里开始回忆这位便宜母亲。游戏里是一位超级漂亮的银发法国大美人,不知道现实里是不是一样的。这具身体的记忆似乎存在,她对古堡非常熟悉,穿过眼前的长廊在转梯走下去。右边的偏厅就是家人常用的客厅。母亲克里斯蒂娜在等她。 看到女儿到来,克里斯蒂娜轻轻地揽过她,“我的甜心,在书房温习魔咒咒语还顺利吗?会不会太闷。”她心疼摸着女儿的长发,手指温柔的梳过淡金色的发丝。“我已经和你爸爸沟通过,但是他很坚持。法利家族的女孩要不输给男孩才行。明天我带你去散散心。你有段时间没见过你的教母纳西莎了。还记得德拉科吗?” 奥弗涅点点头,克里斯蒂娜浅浅的微笑继续说道:“明天去参加弗林特家族马库斯·弗林特的生日聚会。他也在霍格沃茨读书,是你的学长。我和你爸爸决定你也去霍格沃茨读书,离家近一些。你的两个哥哥在祖母的坚持下去了德姆斯特朗。这次我强烈反对。虽然你也不能去布斯巴顿了。这可是我和你外祖母的母校。不过去你父亲的母校读书也不错。” 克里斯蒂娜还在零零散散的说着,突然她话音一转,“明天纳西索斯和艾普柔也去聚会,你别担心。她会好好照顾你的。”来了来了,女鹅虽迟但到。艾普柔·博克,游戏里的女主,奥弗涅的表姐。奥弗涅曾经操控这个身份攻略过无数次游戏主角,对背景设定了如指掌。因为奥弗涅把所有设定带了过来。现在艾普柔只有初始身份。纳西索斯·博克是她的亲哥哥,在游戏里是女主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刀,指哪儿杀哪儿。无数次针对过奥弗涅,让奥弗涅吃了不少苦头。还记得有张奥弗涅的cg图,被囚禁在地窖中钻心剜骨。这就是纳西索斯为了奥弗涅不再阻挠妹妹干的。 游戏里这对兄妹的父亲是克里斯蒂娜的二哥维斯赫尔曼,不顾外祖母芙洛拉的反对和博克家族的小姐结婚,最后应验了博克家族的诅咒,不仅两人一起被博金博克店的客人杀害,还连累大哥艾美拉里斯也一起去世。这让艾普柔和纳西索斯非常不受芙洛拉待见,一度宣称布罗意家族不承认他们,并且在族谱中删去了维斯赫尔曼。 但是克里斯蒂娜非常怜惜兄妹两人,她还是这两人的教母。因为和纳西莎有着亲戚关系,并且是好姐妹。纳西莎又是奥弗涅的教母。游戏里借着这层关系,0元党在攻略德拉科时简直如鱼得水。德拉科是最好攻略的线路。奥弗涅经常带着艾普柔去马尔福庄园小住,为攻略大业添砖加瓦。 想到明天,奥弗涅已经没心思和母亲闲聊了,好在克里斯蒂娜是一位非常贴心的母亲,及时住嘴并且让女儿回房间睡觉。 晚餐奥弗涅准时的坐在餐桌上,看着餐桌上的父亲亚历克斯关切的眼神。奥弗涅想起了其中的一个情节,在后期为了惩治奥弗涅,不得不安排父亲死亡,母亲远走法国。她眼神暗了暗。前景堪忧啊。 第2章 克里斯蒂娜的善意 第二天清晨,奥弗涅被家养小精灵卡尔准时从床上挖起。她坐在梳妆台前打着哈欠,卡尔在身后帮她打理着头发,将长发梳成精美的编发。固定好丝带。卡尔恭敬地弯腰示意小主人该下楼吃早餐了。奥弗涅穿着晨袍和父母用过早餐,回到楼上换礼服。礼服是昨天克里斯蒂娜就帮她定好的,一条淡紫色长裙,上面装点着细碎的珍珠,一件非常漂亮的小礼服。 克里斯蒂娜和亚历克斯已经在楼下等候了。亚历克斯牵过女儿的小手抓起一把飞路粉投入壁炉中,随着熊熊的绿色火焰,再睁眼已经处于弗林特家族的壁炉中。克里斯蒂娜随后也走出壁炉。在亚历克斯的带领下和马库斯·弗林特的父亲行礼。马库斯非常绅士的接待了奥弗涅,接过她带来的礼物引领她去孩子的区域。随后他又去和父亲接待其他人。 潘西以及达芙妮熟稔的和奥弗涅打招呼。潘西迫不及待的走过来亲热的攀着她的手臂,“我好想你啊,奥弗涅。”奥弗涅没想到潘西和她的关系这么好。游戏里从没有讲过这件事。看来并不能一味地套用游戏的信息。 她在回忆里查找了一番,确认没遗漏后和潘西讲“我也很想你,上次你寄过来的时装杂志好漂亮。我想我们应该再去做几条裙子。”没想到潘西的脸色瞬间不好,“艾普柔也来了。” 奥弗涅不解,“来就来了,那又能怎么样?” 达芙妮也凑了过来,补充道,“她和你穿了一条非常像的裙子。” “除了颜色简直一模一样。”潘西吐槽,“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奥弗涅突然想起游戏里的剧情,艾普柔和奥弗涅撞衫后,奥弗涅气急败坏的当众质问她,没想到是克里斯蒂娜送给艾普柔的,只不过没想到她会在这次聚会里穿上。奥弗涅不仅丢了个大人,还被纳西索斯使绊子,在大庭广众面前狠狠摔了一跤,气的一个月没出去社交。克里斯蒂娜对自己的侄女兼教女无故被牵连感到很愧疚。原本计划邀请过来小住,最后只能拜托纳西莎,送到了马尔福庄园。德拉科和艾普柔就这样在入学霍格沃茨前熟络了起来。并且在后面几次冲突时都选择帮助更加亲近的艾普柔。 达芙妮和潘西看到好友出神,猜到她心情不佳。体贴的示意她去休息一下。奥弗涅从善如流,她并不想走剧情,和艾普柔发生冲突。在休息区随便拿了一杯饮料坐下来。远远望着达芙妮和潘西在挑蛋糕,身旁的沙发一沉,坐下来一个身影。他冷冷说道,“那条裙子是姨妈送的,跟艾普柔没关系。”是纳西索斯,他对着奥弗涅恶劣一笑,“我觉得艾普柔穿着比你更漂亮。” 是了,原游戏里中虽然后期她是个疯批女反派,但是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孩,在没入学之前走得剧情不多。她已经明白了虽然后期她很惨,但是少不了纳西索斯的推波助澜。她还在思索着,纳西索斯已经站起身离开。 还没等一会身边又坐下了一个人,是布雷斯·扎比尼。“今天我的小甜心怎么没有回怼他?是阴暗的天气影响你的心情吗?需不需要你的骑士为你效劳?”他带着甜言蜜语道。游戏里和奥弗涅在其他线堪称恶毒组合,他经常和纳西索斯针尖对麦芒。艾普柔有纳西索斯,奥弗涅有布雷斯。玩家们口口相传。33qxs.m 但是在扎比尼的线路里,他一直在摇摆不定。让一众玩家焦急的要死。他从来没有对奥弗涅说过一个“不”。直到他和艾普柔确定了心意,也只是放手不管。任由纳西索斯对奥弗涅进行报复。甚至在其他线更是对艾普柔冷嘲热讽。到后期是唯一一个站在奥弗涅这边的人。 “我只是不想理会他。”奥弗涅懒懒的开口。 布雷斯知道眼前这个小甜心的心结,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奥弗涅时,她站在在草坪边上独自一人。淡金的发丝散落着,原本清澈透亮的眼眸就像绿宝石失去了光芒。她皱着眉头看向另一处,脸上带着隐隐的愤怒,两把小刷子一样的睫毛因为情绪激动忽闪忽闪着。她就像天使堕入人间被折断了翅膀,失去了以往的骄傲。她落寞的看着克里斯蒂娜亲昵的为艾普柔擦干净双手,细心地给她整理发丝扎好头发。纳西索斯在一旁笑着讲俏皮话逗乐克里斯蒂娜,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而奥弗涅抱着小熊玩偶在一旁无人问津,就像骄傲的小天鹅被淋湿了羽毛。她眼神直直的看着属于自己的妈妈关心着别人,就像对待自己女儿一样温柔。那种哀怨惆怅的目光让他的心中产生了陌生的情感,让他回忆起自己被扎比尼夫人一次又一次带到新家。扎比尼夫人的新丈夫对他这个拖油瓶虽然没有漠视却也并不在乎。母亲和他们站在一起,模糊的身影几乎看不清。男人的子女抱作一团排挤他。支撑他的是母亲的爱,扎比尼夫人的所有关怀。 他想保护这个被抢走母爱的女孩,不让这种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她是最珍贵的珠宝,应该被妥帖的收在黑绒布上,被细心擦拭而不是滚过在地上。她应该一直高傲着,傲慢的巡视着众人。被众星捧月,被群星围绕。她值得一切美好。 布雷斯从回忆里回神,他刚想说自己去给艾普柔增加一点小烦恼,这是他最擅长的,三言两语就可以让其他女孩为他着迷,去找艾普柔的麻烦。 然而他的眼神一凝看着不远处握紧了拳头·,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在纠缠扎比尼夫人。他神色顿时暗了下去。尽管扎比尼夫人的资产丰厚,但是依然无数人议论扎比尼夫人简直就是美杜莎。一个美艳的毒蛇夫人。她杀死了每一任丈夫并霸占他们的巨额家产。明面上每个人都尊重扎比尼家,实际上私底下议论纷纷。 附近也有人看到这一幕,开始窃窃私语。布雷斯低垂着头,任由他人肆意议论却一言不发。正当他要站起来冲过去时。电光火石这间奥弗涅把他按在沙发上,端起旁边的饮料泼在扎比尼的肩膀,立刻站起来假意道歉,装着惊慌的样子。拿手帕在布雷斯身上不停擦拭,“对不起扎比尼我没有拿稳......真是不好意思。”这一幕纷纷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布雷斯怔怔的望着身边的女孩演戏,奥弗涅余光扫到扎比尼夫人和那个肥头大耳的夫人都注意到了这边松了一口气。 看到扎比尼夫人投来目光,奥弗涅立刻换上可怜的的表情,转身对着扎比尼夫人讲道,“扎比尼夫人,非常抱歉,您能带着布雷斯去换一套西装吗?” 扎比尼夫人顺势摆脱男人的纠缠,快步走过来。“没关系,我这就带他去楼上。”终于可以摆脱男人们的追逐,让扎比尼夫人有些放松。她知道周围人对她的评价很不好。为了布雷斯她已经十分注意了,奈何这些男人像苍蝇一样总是贴上来。 布雷斯怔住了,他看着眼前的女孩故作害怕得楚楚可怜,明明知道她是装的,心里的第一想法居然是不想看到她难过。这一刻她纤细的身影站在面前保护自己,内心滚过一把针般细细密密的抽疼着,甚至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他感觉自己的心酸酸疼疼的说不出来什么感觉。肩膀上奥弗涅的手拿着手帕在擦拭,却仿佛轻轻柔柔的擦着他的心脏。这一瞬间仿佛所有人在他眼中倒退,眼里只剩下奥弗涅漂亮的脸庞,她装作可怜懊恼的模样。 扎比尼夫人已经走了过来,奥弗涅适时的让开,让她扶着布雷斯去休息室换西装。扎比尼呆呆地接过奥弗涅塞在手心的手帕,起身和扎比尼夫人跟随侍者离开。在走廊转角,他转头看向会场里的少女,她的身边仿佛打了一个柔和的光圈,照亮了她。和周围人隐隐抽离开来,明明是在同样的地方,她安静的站在那里,让布雷斯呼吸都停了一瞬。扎比尼夫人看着这一幕,低声呼唤“我们该去换礼服了。”布雷斯这才回神离开。手里紧紧攥着那块手帕。 诺特站在二楼的露天走廊注视着这一切默不作声。他对这场聚会觉得十分无聊。只不过父亲坎坦克卢斯一再要求这是必要的交际。他才会出现在这里。他知道楼下刚刚引起骚乱的女孩,法利家族的娇娇女,一个任性的女孩,不考虑他人的想法。他曾听到别的女孩抱怨着为艾普柔愤愤不平,而艾普柔轻声阻止着,“她是我的表妹,我应该让着她。”他一度觉得奥弗涅和一般的贵族女孩没有任何区别。几次聚会接触下来没什么特别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勾起他的兴趣,现在——兴趣来了。这朵在隐秘角落绽放的小玫瑰,漂亮带着迷人的芳香,却浑身充满了保护自己的尖刺。 父亲坎坦克卢斯端着鸡尾酒杯走过来,“你应该下去多和其他人交际。”诺特不无应是的点点头,然后离开。除了那枝小玫瑰他不想和任何人交流。 第3章 一起暴打糖浆吧 奥弗涅看着艾普柔对自己灿烂一笑,心中不免有些复杂。自己怎么会忍心针对自己那无比可爱的女鹅啊。游戏里自己无比讨厌奥弗涅。等自己变成奥弗涅后只想和女鹅甜蜜贴贴。克里斯蒂娜显然很欣慰侄女和女儿相处融洽。之前只是两个孩子的小别扭罢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上一秒还在不和,下一秒就牵手成为好朋友了。 纳西索斯看到这一幕刚要过来把妹妹和奥弗涅那个小坏蛋分开,可是克里斯蒂娜已经向他在招手。看着十分疼爱自己的姨妈,纳西索斯咬咬牙还是走向姑妈。她几乎给了自己所有能给的爱。他根本不忍心拒绝克里斯蒂娜的一切要求让克里斯蒂娜失望。 奥弗涅带着艾普柔和自己的小伙伴介绍。看着奥弗涅和艾普柔相处融洽,虽然达芙妮和潘西有些惊讶,但是身为贵族基本的礼仪还是很到位的,她们心里惊讶脸上没有显露半分。艾普柔只觉得众人相处起来非常友好。这让艾普柔受宠若惊,一直以来除了汉娜因为是博克家的孩子其他人根本不和她玩。汉娜是和麻瓜生下来的混血。博克家族经营着博金博克,传言里面都是危险的黑魔法物品。 几个女孩吃吃喝喝,愉快地聊着天。很快就度过了聚会时光。亚历克斯走来对艾普柔讲道,“你姨妈希望你和纳西索斯来家里住一段时间。她对你们独自住在家里不太放心。” 艾普柔点点头牵着奥弗涅的手跟在姨父身后。克里斯蒂娜也带着纳西索斯走过来。几人和弗林特家主道别后回到了汉普郡的古堡。 克里斯蒂娜显然对侄子侄女同意过来小住非常开心。她亲自带着家养小精灵上楼去布置房间。亚历克斯看了一下客厅的鎏金座钟,时间有点晚但不算迟。他对奥弗涅温和不失严厉的讲着,“你今天的功课还没有做,回房间收拾一下去书房把今天要背的魔咒咒语补上,等下我去抽查功课。”虽然平时是一个溺爱女儿的父亲,但是在学业上却严格要求着她丝毫不退让。 奥弗涅顺从的回到房间洗漱换好衣服后来到书房拿起上次那本看了起来。然而弯弯曲曲的字符根本进不去脑子,她一时没法转换思维学会魔法世界的咒语。这个时候系统弹了出来,提示奥利弗完成了支线任务:弗林特的生日聚会【1/1】新手大礼包*1已经发放到背包。 反正也看不进去书,干脆点开背包看看系统说的新手大礼包是什。一阵烟花的庆祝爆炸声在脑子里噼里啪啦的。震得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获得技能【超凡脱俗的记忆力照相机】【满到快要暴动的魔法能量】【喜欢创新的天才魔药家】 这简直是打瞌睡来了枕头,奥弗涅赶紧查看。发现系统右面新出现了个人页面。上面写着她的姓名。奥弗涅·伊万诺维奇·法利。 天生技能:【来自寒冷国境的神秘占星术】【外祖母倾囊相授的黑魔法】【万人迷的媚娃血统的烦恼】【让人无比惊叹的魔杖外挂】 个人技能:【超凡脱俗的记忆力照相机】【满到快要暴动的魔法能量】【喜欢创新的天才魔药家】 她认真的看着技能介绍。 天生技能 【来自寒冷国境的神秘占星术】神秘北部国度的占星术将为你指引未来,一颗繁星的挪动将会带来巨大的变化。 【祖母倾囊相授的黑魔法】来自伊万诺维奇家族世代传承的黑魔法血统,让你的黑魔法更上一层楼。试试看吧会有惊喜出现。 【万人迷的媚娃血统的烦恼】布罗意家族的迷人媚娃,无风也会飘扬的金发撩动着无数男人的心。让你在情场上无往不利。 【让人无比惊叹的魔杖外挂】你会和你的魔杖心有灵犀,它简直化到了你的骨子里。一根顺手的魔杖将会帮你击倒强大的敌人。 个人技能 【超凡脱俗的记忆力照相机】你的眼睛会照下一切目所能及的事物,需要回忆怎么办?翻翻大脑里的记忆相册吧聪明鬼。 【满到快要暴动的魔法能量】天啊你体内的魔法能量已经满到溢出身体了。呼—呼—距离暴动只差一步之遥,你这个幸运的小巫师。 【喜欢创新的天才魔药家】让斯内普都嫉妒的魔药天赋,只要一出手就是完美的s级。这些普通的魔药太无聊了。做点从未出现的东西吧。 奥弗涅看着这些技能觉得简直拯救了自己快要godie的小命。这新手大礼包也太丰厚了吧。系统对自己真是太好了。 系统平静无波的机械音出现:“还有更多惊喜待解锁,试着努力完成任务吧。主线任务惊喜多多。”这种恶意卖萌让奥利弗有点汗颜。“主线任务是什么?可以不做吗?” “不行哦!不做会被观众嘎掉重来。为了小命还是加油努力吧。”系统无情的拒绝。 奥弗涅第一次意识到这种残酷。“是我想象的那种嘎掉吗?”穿越过来并不都是好事,是她太天真了。天上怎么会有掉馅饼的好事呢。艾普柔是被馅饼杂种的幸运儿。自己是被铁饼砸进深坑的倒霉鬼。 “对的哦亲亲,就是抹脖子的那种嘎掉。无限轮回。你个be的可怜虫,狠狠怜爱了。”系统阴阳怪气的回答。 “什么观众,我怎么听不太懂。是你把我强行带到这里的啊,为什么随便决定我的生命。重新轮回我还是我吗?”奥弗涅不满道。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be就要重新轮回,简直和游戏人物没区别啊。还会失去所有记忆。简直就是一个空白全新的自己。那不就是另一个人吗? “总有一些玩家对游戏不满啊。你要理解上头的玩家们,怨气比鬼还重,狗路过都要给两个嘴巴子。你就是她们选中的幸运儿。负责破坏掉女主的感情线。”系统回答说。难道这么多受害的非酋玩家还比不上艾普柔一个人吗?她可是事业爱情双丰收,还掏空了玩家们的钱包。为了氪金差点嘎腰子。拜托!那可是可怜的玩家。 奥弗涅一头黑线,“为什么要破坏我女鹅的感情线啊?柔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伤害柔柔?柔柔值得!” “不行哦,男主属于女主。男配属于大家。你就是集结大家愿望出现在游戏中的维纳斯。打到女主获得其他人的爱情吧。”系统的机械音里满满的鼓励。它诱惑着奥弗涅按照它说的做。它是应广大玩家的同一想法满足出现的。观众想要的,是它唯一的使命。 “......” “是让我搞定所有可攻略对象的意思吗?”奥弗涅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没错!”系统理直气壮。 “包括纳西索斯?” “是的,骨科yyds!” 虽然还是有点无语,奥弗涅忍不住问出了那个问题“为什么是我啊?这好事给别人不行吗?” 系统的机械音在脑海响起,仿佛魔鬼的低吟。“谁叫你是氪金榜的榜一大佬啊。一骑绝尘这么厉害。强迫症霸占所有攻略线的分数榜。哪怕抽空池底也要收集全套装备。不选你选谁。这可是好事,天大的好事。你的装备这么全完成任务肯定轻而易举。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认命吧,万恶的有钱人。”这是0元党的愤怒,也是非酋玩家的一大步。让你代替大家完成梦想。你这么有钱一定不会介意的。 系统的意思很明显了。奥弗涅根本反抗不了,叉腰愤怒。“有钱也有错啊?我除了钱一无所有。我就不能花钱吗?” 系统看到奥弗涅这么生气,立即安抚。“钱只是你众多优点之一。你只要做完主线任务就能回归原来的世界。这样吧,我们0元党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大家众筹给你抽了一个技能。【命运女神眷顾的幸运儿】,这下你满意了吧。只要你发现艾普柔决定心意后,除了她喜欢的对象,其他人通通攻略掉吧。这样还少了一个人呢,开不开心?” 奥弗涅看到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那她不确定之前怎么办?” “凉拌。”系统利落的回答。 奥弗涅只能不太满意的问“你叫什么名字?你简直是搞传销的。要不是我还有点脑子现在已经帮你数钱了。” “请称呼我为恶毒女配成为海王努力登顶应有尽有的系统。” ...... “真有你的。” 奥弗涅已经被打击的不想讲话了,终于弄明白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她就是过来养鱼塘的。这不得腿劈成八爪鱼?还来不及吐槽她发现系统已经出现了主线任务: 入学霍格沃茨【未完成】 成为斯莱特林【未完成】 支线任务: 精通《标准咒语集》一年级【未完成】 精通《魔法药剂和药水》一年级【未完成】 精通《初级变形指南》一年级【未完成】 精通《千种神奇草药和蕈类》【未完成】 精通《魔法史》【未完成】 奥弗涅收回目光,看向0元党们为她特意斥巨资购买的技能: 【命运女神眷顾的幸运儿】堤喀为你赐福,你这个被神明垂怜的小巫师。命运对你如此厚爱,你总会被别人获得更多好运。 不管怎么说拥有这些她会顺遂很多。看着因为这些事情时间所剩无几,亚历克斯说了今天晚上会考教她的学习进度。她赶忙翻看书籍。好在有【超凡脱俗的记忆力照相机】她不一会就把整本《标准咒语集》背下来。 正当她开始背诵其他书籍时。亚历克斯已经走进了书房。他在胡桃木书桌前坐下,身后是尖耸入顶的书柜。桌子上熊熊燃着白蜡烛,这张宽大的书桌在法利家族里传承了一代又一代,年代久远,见证了无数法利家族的家主。 艾普柔和纳西索斯跟在身后进来。艾普柔是出于担心自己骄纵的表妹会不会被惩罚。纳西索斯则就是陪同妹妹进来了。开学他就会成为霍格沃茨二年生。对于姨父过早教授奥弗涅一年级的知识既觉得羡慕又不屑。他羡慕亚历克斯对自己女儿的用心。相比姨妈对兄妹的一视同仁。亚历克斯虽然没有表现却明确的划出了分界线。 他尊重自己的妻子。但是他只重视自己的女儿奥弗涅,无微不至。对于纳西索斯和艾普柔则是客气对待。给予优厚的物质生活,会给予应有的关心,却不会像奥弗涅一样事无巨细。他没有像克里斯蒂娜一样把兄妹当做自己的子女。 事实上虽然过问纳西索斯的考试成绩,却在他入学之前从未这般悉心教导过他。更不要提奥弗涅五岁就被送到外公查尔斯那里学习熬制魔药。 亚历克斯从没提及过让他跟随一起去。那明明也是他和艾普柔的外公。却把所有的疼爱都给了奥弗涅。他从未主动看望过兄妹二人。哪怕是一次巧合在法利古堡相遇。查尔斯都是把他们当空气般无视,芙洛拉更是每次眼光扫到兄妹时都充满了厌恶。那之后兄妹二人过来古堡小住时,再也不会碰到这对老夫妻。他们总是巧妙的错开时间。甚至会把奥弗涅接过去小住也要避免会面。 第4章 纳西索斯的挑衅 纳西索斯内心的这些波动无人知晓,亚历克斯还在抽查奥弗涅的背诵结果。在连续抽查几条奥弗涅都倒背如流后。亚历克斯满意的承诺傍晚晚饭后,会用飞天扫帚带她去古堡后面的天鹅湖上飞一圈。还有带着几人去对角巷逛街。奥弗涅曾经央求克里斯蒂娜带她去脱凡成衣店定制裙子。这次亚历克斯不仅同意了还大方地让奥弗涅定制多少多可以。 奥弗涅兴奋地尖叫一声,直接跳到父亲的身上。亚历克斯稳稳地抱住自己的心爱女儿,带她下楼吃晚饭。艾普柔跟在身后用渴望的目光看着父女二人。她多么希望此刻在怀里的是她啊。 纳西索斯看到妹妹的眼神不由得内心一痛,这是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可以给她满满的爱,满足她一切想要的,尽自己最大努力保护她。但他根本没法弥补给妹妹缺失的父爱。一时间两人沉默,而这些复杂的心绪前面温馨的父女根本无法得知。 克里斯蒂娜早在餐桌前等候。她温柔的关心着女儿下午的学习进度,在得知奥弗涅顺利背完整本书后,惊喜无比。大方地允诺她可以去自己的首饰盒里挑选一件珠宝,那是布罗意家族的传承珠宝。还有婚后亚历克斯为她添置的首饰。满满当当的塞满了首饰盒。亚力克斯注意到餐桌上情绪不好的艾普柔和纳西索斯。 作为法利家族精明的家主,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二人的想法。生来顺遂的他骨子里都是贵族的优雅和骄傲。比起兄妹两人半吊子的教育。亚历克斯从小接受的都是贵族的精英教育。只不过是与生俱来的傲慢让他根本不想考虑二人的看法。不过考虑到妻子或许会有为难。他对着艾普柔开口:“下个星期法利家的珠宝匠会过来修复一条钻石项链。你去珠宝册选一件喜欢的首饰吧。姨父送给你。奥弗涅有的你也不会少。” 他看向旁边的纳西索斯,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你是一个男孩。未来会是博克家的绅士。首饰对你来说无关紧要。二年级的课程并不轻松。我给你定制了一只纯金笔尖天鹅绒羽毛笔。珠宝匠会一起带过来。好好学习,小伙子。” 艾普柔惊喜的道谢,她从没觉得姨父偏心对待。奥弗涅拥有的东西哪怕只有一份,姨父也会再找一件相同价值的礼物送给她。她拥有着和奥弗涅同等的待遇。虽然失去了父母,但是姨母姨父给予了她无限的爱,就像是父母一样。 纳西索斯虽然内心清楚亚历克斯划下的那道亲疏有别的分界线。这个套着温和面具的精明男人对自己的女儿视若珍宝。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对自己也不差。可以说姨父该做到的他都做到了。虽然没有奥弗涅那样的关注却也同样关心着他。 克里斯蒂娜感激的看了丈夫一眼。她的首饰大多来自于布罗意家族和法利家族的传承。这些并不太方便赠予侄女。还好丈夫贴心的解决了这个问题。她收取发散的思绪,将桌上的香草小羊排分进几个孩子的盘中。 晚饭后克里斯蒂娜带着兄妹在湖边散步,三人抬头遥望着一道飞快闪过的疾影。那是亚历克斯骑着飞天扫帚载着女儿飞行。奥弗涅在空中留下一串欢快的笑声。克里斯蒂娜贴心的询问二人想不想也去天上飞一圈。艾普柔讷讷的想要拒绝,她有些顾忌。但是纳西索斯已经开口说“学校的飞行了我拿了o,我来载艾普柔吧。” 就这样纳西索斯载着艾普柔飞上天空,艾普柔坐在后面也开始笑起来。亚历克斯也飞过来。四人在天空中尽情飞翔,湖面上倒映出划过的身影。克里斯蒂娜望着这温馨美满的情景温柔的笑着。 ...... 第二天奥弗涅在母亲的首饰盒里挑了一对亮晶晶的宝石发卡。那是16世纪布罗意家族的御用珠宝匠做出的珍品。两只翩翩欲飞的宝石蝴蝶。栩栩如生的翅膀会随着步伐晃动,上面镶满了各色宝石和欧珀,五彩斑斓大胆运用的丰富色彩让这对发卡格外吸睛。镶嵌着绿宝石的触须也微微摇动,看起来就像真的蝴蝶随时飞走。艾普柔羡慕极了,但是她知道姨父会补给自己一样的,才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 克里斯蒂娜和亚历克斯带着三个孩子来到对角巷。亚历克斯先行离开去丽痕书店给女儿买几本需要用到的初级魔法辅导书。克里斯蒂娜则带着几个孩子来到脱凡成衣店。尺子漂浮在空中给纳西索斯量着尺寸。似乎清峻的少年比起去年又抽条了一些,尺子测量的有些缓慢。早已经良好的艾普柔和奥弗涅早就亲密的凑在一起翻阅着服装成品册,挑选着心仪的裙子。克里斯蒂娜则是逛着面料区,想着挑几匹丝绸给奥弗涅多添几件床上用品。女儿的皮肤娇嫩,吹弹可破。开学后真怕她住不习惯。思及此她又多加了几匹昂贵的绸缎。 纳西索斯瞥着身后凑在一起的两人,这段时间奥弗涅和艾普柔的感情日益千里如胶似漆。几乎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艾普柔一直渴望有个亲密的妹妹,这下遂愿了。看在艾普柔的份上,但愿奥弗涅一直保持下去。这样他也会少针对奥弗涅一些。 奥弗涅娇气的靠在艾普柔的肩上,看着艾普柔翻阅册子。她伸出白皙粉嫩的手指点在册子上,矜贵的开口:“这个,还有这个。这两个不要。其余册子上的都给我表姐做一条。” 看着表妹豪气的开口,艾普柔噎住,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做不了这么多。” 奥弗涅抬起头,碧绿的眼眸对着艾普柔弯起,嘴里却不由分说的讲着:“我表姐的肤色比较适合橙色和蓝色,黄色也不错。这几个颜色多做几条。还有上一页的,除了第一排不要,其他的都要。” 店员早就认出法利家的大小姐,这是个一掷千金的主。他认真的记录下奥弗涅的要求。带着一步三回头的艾普柔去后面挑选布料。 纳西索斯量好尺寸,一回头妹妹不见了。他几步走过去,坐入沙发中质问旁边的奥弗涅:“艾普柔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奥弗涅从服装成品册里收回目光,靠回沙发懒懒的说道:“我把她变小吃掉了。” 纳西索斯捏起拳头,“我跟你说认真的,不要跟我开玩笑。”奥弗涅慵懒的抬手撑着头,带着十足的漫不经心敷衍着:“我说的就是认真的。” 纳西索斯猛地翻身,将奥弗涅手里的册子丢开。精美的册子就这样随意的扔在地上。此时店主在陪克里斯蒂娜挑选绸缎。店员带着艾普柔去打版裁样。一时间休息室里只有两个人。纳西索斯像猛兽捕猎般用手臂将奥弗涅圈在沙发靠背上。他极具压迫力的将奥弗涅拢在的胸前:“你再说一遍。” 奥弗涅终于睁开半眯的绿眼眸看来她把小狗逗炸毛了。奥弗涅直视着纳西索斯,挑衅的舔了一下虎牙。坏心眼的讲道:“味道不错。” “你!”纳西索斯气急败坏。眼前这个在他人面前骄纵在自己面前格外恶劣的少女,她从未正视过自己。在她的眼里自己是个落魄家族的拖油瓶。以后只能经营一家破破烂烂的黑魔法物品店。她就像一只高贵优雅的天鹅时刻保持礼仪。她的眼神里永远把自己当空气。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注视自己。因为贴的太近,他甚至可以闻到奥弗涅身上的香气。他说不出来,有点像栀子和无花果的味道。这么纯洁的花和这个邪恶的女孩根本不搭。她就是个邪恶的坏女巫,纳西索斯几乎被吸入那双深邃的眼眸。 碧绿的漂亮瞳孔仿佛有魔力,他几乎溺毙在这碧绿的海洋里。这样漂亮的眼眸认真注视着任何一个人,都会给人一种她深爱着眼前之人的错觉。他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伸出手想要抚摸眼前之人的脸颊。她蝶翼般浓密的睫毛忽闪了一下。纳西索斯突然惊醒脸颊涨红,他连忙翻身下来,这个清峻的少年,慌忙地眨着眼睛。棕色的不羁短发根本盖不住他通红的耳根。第一次他束手束脚的坐在自己身旁,还带着几分乖巧。像是突然被驯服的小狼犬。 奥弗涅骄矜的笑了一下,好像什么都没有影响到她。保持着一贯的淑女风度,优雅的行了一个屈膝礼离开了脱凡成衣店。 走在街上,奥弗涅一时之间不知道去哪里好。她在甜品店买了一大份巴菲布朗尼。走在对角巷里时不时躲避着路过的巫师碰翻手里的甜品。在露天餐桌上的男孩从书籍里抽出思绪,是引起他兴趣的小玫瑰。她手里拿着甜品,看起来很喜欢巧克力。奥弗涅一闪而过,还来不及叫住她。诺特还没想好怎么和自己的小玫瑰邂逅。不过不急,入学后有的是机会。 ...... 奥弗涅脑海里和系统聊着天,“刚才我怎么样?这不得把纳西索斯稳稳拿捏?” 系统奉承,“奥弗涅你真是太棒了。对你最抵触的都已经开始软化。你就是最优秀的鱼塘主。” 就在这时,她看到一个男孩在橱窗前认真的盯着里面的展示品。她抬头看看招牌,魁地奇精品店。男孩的侧脸轮廓在橱窗的倒映下清晰可见,很英国式的英俊。他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红黄相间的的围巾,是格兰芬多。她走上前站在男孩的一边也一起看向展示的飞天扫帚。 奥利弗·伍德用余光扫了一眼凑上前的女孩。淡金色的长发坠着和裙子同色的丝带,一条洁白的蕾丝纱裙。和她很相配。皮肤白得几乎和衣服同为一体。一个漂亮得过分的女孩,应该和飞天扫帚一起摆在橱窗里。 她看起来和魁地奇这种狂野的运动毫不相配。“这把光轮2000真漂亮,据说它的时速高达100公里。”伍德惊讶的看了一眼女孩,看起来像琉璃般易碎的美丽少女居然还懂这个?但是一谈到魁地奇他的话匣子就合不上。“这是光轮公司的最新产品,比光轮1000提高了一倍的时速。简直不可思议,它可以做到在空中任何一个地方360°急转弯。是欧洲所有职业魁地奇队的御用扫帚。” 奥弗涅认真的聆听,这样子取悦了伍德。大家已经厌烦他对魁地奇的滔滔不绝。奥弗涅适时的补充:“除了基伯龙牧马鬼飞队。他们使用的是“受祝福的蓟”。月之梦是它的原型。它结合了脱弦箭的弹性良好。可以帮助击球手在空中完成高难度的动作。” 眼前的魁地奇狂人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你说的完全正确。事实上其时速超过180英里,在3秒内可以提速到100英里。制动装置超过市面上的所有飞天扫帚,不对外出售仅作为魁地奇球队的职业扫帚。因为......” “因为它的制作工艺非常复杂,需要纯手工制作,每一根扫帚丝都要经过淬炼工艺。附加了很多平衡魔咒。” “对对对,克斯尔在接受《飞天扫帚大全》采访时透露过,制作工匠会通过魁地奇球员的身体数据和个人小习惯做出更贴合的飞天扫帚。在退役后保存在基伯龙牧马鬼飞队的展馆中。” “旁边摆放的是基伯龙牧马鬼飞队赢下的所有魁地奇奖杯。”奥弗涅透露了一点内部信息。 伍德的眼神炽热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孩,她的面庞深深地映入脑海,“他们一共赢下过74个联盟杯,12次欧洲杯。特别是1670到1690间,连续制霸二十年,”说到这里伍德语气变得激动,声音愈发高昂。“直到布罗意父子退役才结束“桃红时代”。他们以艳丽的桃红色队袍和夸张的高难度动作闻名。是带有法国特色的优雅击球手。一度被其他魁地奇队称为噩梦。” “他们称之为做触目惊心的桃红色队袍。” “他们称之为做触目惊心的桃红色队袍。” ......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伍德从没感觉过聊天时这么愉快的事。第一次有人跟得上他的思路。他小狗般无辜的眼睛此刻亮晶晶的,仿佛找到了知己。“不过蒙特罗斯喜鹊队说基伯龙牧马鬼飞队的定制飞天扫帚是烟雾弹。用来迷惑和震慑其他魁地奇球队。” 奥弗涅脸上挂着一点笑意,露出了浅浅的梨涡“别听他们胡说,爱尔兰的野人懂什么是优雅的艺术。基伯龙牧马鬼飞队说的是真的,布罗意·赫尔多的飞天扫帚上还雕刻了玫瑰和刺藤。每个球员的飞天扫帚上都有绘制纹路,有的人的扫帚顶端还刻成十字架的形状。” “我知道我知道,维斯特洛。他在事后采访里说是为可怜的对手祈祷。”伍德立刻接上。 “不过你怎么知道赫尔多的扫帚上雕刻了玫瑰和刺藤?” “我去参观过基伯龙牧马鬼飞队的展馆啊。” “不是说不对外开放吗?” “那是我曾曾曾曾曾外祖父啊。”奥弗涅不经意的回答道。 “上面的玫瑰和刺藤是他亲手刻的,和他的求婚戒指是一样的图案。” 第5章 美艳的扎比尼夫人 伍德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孩用最平淡的语气讲出最震惊的话,虽然从她贵族特有的咏叹调里已经知道她身份不凡。却没想到和自己最喜欢的门将还有关联。 “那你参观过基伯龙牧马鬼飞队的俱乐部咯?”伍德小心翼翼的问,他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眼前的少女不仅和他志趣相投。还去过他最喜欢之一的球队俱乐部参观。 她实在给了自己一个大惊喜,伍德迫不及待的想要从她口中知道更多信息。 “奥弗涅!”一个温和的男人在街道对面唤着。 奥弗涅转头,穿着银灰色西装的正是父亲亚历克斯。他一贯喜欢在非正式场合穿着西装。“daddy。”她应着。 看到伍德还在旁边,她急急忙忙的把甜品塞到他手里。“爸爸不让我吃太多甜食,这个给你很美味。我们下次回见。” 伍德还来不及反应,手里就被塞进来一杯巧克力巴菲。“等等......” 奥弗涅已经消失在人群中。看着高大的男人牵起她的手转身离开。伍德的话语才讲完。“我们还没交换联系方式。”他有点懊恼,好不容易有这么聊得来的朋友居然错过了。“奥弗涅。”他记下了男人呼唤女儿的名字。她看起来应该会入学霍格沃茨。他们在学校还可以再见面。 低头尝了一口杯子里的冰淇淋。醇厚的巧克力味在口中绵软化开,甜滋滋的带着凉意。就像那个笑起来带着梨涡的女孩。 亚历克斯去丽痕书店给女儿挑选了一些辅助教材,既然魔咒背完了应该开始学习新的东西。他想着,风趣的对奥弗涅开口“这位淑女在脱凡成衣店购买的开心吗?很高兴为你效劳。”亚历克斯蹲下来和女儿直视。他从不把女儿当作小孩子,而是平等的沟通。 奥弗涅点点头,“表姐和妈妈还在那里。我出来逛逛。” “那我们去找他们吧。对了卢修斯说德拉科很想你。等你完成我交代的课业后可以去马尔福庄园待两天。”帮女儿挽好额前的发丝,亚历克斯牵起女儿的手走向成衣店。 ...... 克里斯蒂娜和两兄妹已经在成衣店等一会了。看到父女二人她优雅的放下红茶杯抬起手臂示意。 几人回到家中后,克里斯蒂娜将外套递给一旁的家养小精灵,“脱凡成衣店的裁缝过几天会送来衣服,你们记得熨好放进三位小主人的衣帽间。” “遵命,女主人。”家养小精灵接过外套咻的一下消失,它需要去通知其他家养小精灵。 纳西索斯罕见的没有找奥弗涅的麻烦。少年冷着一张脸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感受到奥弗涅的目光扫过,他强装镇定,然而通红的耳根已经出卖了她。艾普柔奇怪的询问着哥哥。纳西索斯没有回答。随口敷衍今天累了匆匆上楼。 看来今天那招很有用。奥弗涅脑中想到。和单纯的表姐讲了几句话也上楼离开。 “奇怪,今天两个人怎么不拌嘴?”艾普柔摸摸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这样最好了。最亲密的两个亲人友好相处,这是她最想看到的画面了。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和姨妈打过招呼,她也喜滋滋的回房间了。 奥弗涅换好一条宽松的蕾丝直筒裙,就去书房温习书本。今天亚历克斯布置了更多任务。加上系统也要求她完成支线任务。奥弗涅认命的坐在桌前开始翻阅。好在有技能的帮助下她把一年级的所有课本牢牢记在脑子里。闭上眼睛她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知识点,仿佛照片存在了脑子里一样。她可以轻松在大脑中找到各种知识。 想到今天碰上了伍德,那个看起来很乖巧清瘦却热爱着魁地奇的男孩,她需要补充更多魁地奇知识。“卡尔!”奥弗涅从书桌前站起来,随意的走到落地窗前。 一个家养小精灵立刻现身,,他弯下腰鞠躬“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尊敬的小主人。” “把和魁地奇有关的书籍翻出来给我。”奥弗涅不甚在意捋了一下发丝,淡淡的开口吩咐。女孩疏离的眉眼,带着淡淡的厌倦。仿佛和人世间的一切隔离开来。 卡尔用梯子在一整墙的书柜里仔细翻找着。恭敬地把厚厚的一摞书籍放在奥弗涅旁边。“尊敬的小主人,这是全部和魁地奇有关的书籍。还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奥弗涅摆摆手,眼睛还盯着窗外。“谢谢你卡尔,如果能帮我准备一下茶点就更好了。你做的红浆果覆盆子脆片很好吃。我一上午都在想念。” 卡尔听到小主人这么亲和的讲话,头甚至弯的快要磕在地上“为小主人服务是我的荣幸。”它立刻赶往厨房为自己亲爱的小主人做一份可口的茶点。 绿地上一个男孩面对着湖面站着,明明说回到房间却伫立在湖边不知道想什么。 “看来今天对纳西索斯的刺激很大。”系统的声音响起。 奥弗捏带点不屑,“谁管他。我现在要做的是把魁地奇的知识印在脑子里。下次才好和伍德聊天。” 叮——系统适时的发布任务。支线任务:精通魁地奇比赛的全部内容【0/1】奖励:一把定制的飞天扫帚“被祝福的蓟” 奥弗涅看着背包里一大堆精美的扫帚,有点对这个奖励看不上眼。要知道背包里几十把金色传说级别的飞天扫帚。每一把都是她砸钱淬炼升级的满级扫帚。角落里一堆淬炼失败的垃圾逗比这个强。 “这把飞天扫帚也是金色传说级别哦。”系统仿佛知道奥弗涅在想什么补充了上去。 看着奥弗涅不为所动,“限量只有一把哦。”奥弗涅这个强迫症有点手痒痒。 “扫帚尾巴是定制的云朵形状哦~全世界只有一把。还可以刻上你最爱的图案。”奥弗涅彻底投降。我背我背还不行吗?她被系统拿捏得死死的。 系统变出来一大堆报纸掉落在地上。顺便传输了一堆比赛视频在奥弗涅的脑海里。这写庞大的数据挤得奥弗涅头昏脑涨。她坐在下来倚靠在窗边,耐着性子认真背了起来。 绿地上的纳西索斯,盯着茵茵草坪不知道现在想什么。他的脑海里无法思考。每次一闭眼都是奥弗涅那双有魔力的眼睛。透盈澄澈的绿色瞳孔仿佛上好的翡翠。刻在脑子里无法忘记。突然他感知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古堡的琉璃落地窗。五彩的珐琅琉璃透映着好看的颜色,光打在女孩的精致侧脸。纳西索斯的心彻底乱了。他立志保护妹妹,为她解决所有麻烦。包括这个一直找茬的表妹。然而她最近和艾普柔的交好让他无可指摘。而他也认清了自己内心的卑劣心思。 他一直是因为自己空洞的欲望,他嫉妒着这个女孩得到的爱。她被爱倾灌长大,是温室的娇贵花朵。天真愚蠢。他想揉碎花朵,汁液从指尖流淌而过。而现在他突然意识到,这朵名贵的花带着自己的骄矜,错乱了他的心。他和自己说着stayclam保持冷静。却无法抚平心绪。他不知道如何和这个娇贵的表妹相处。 凝视深渊自己也会成为深渊,极致的厌恨也可能是极致的爱。爱恨交织的情感因为复杂才更加深刻。人们从未意识到,讨厌的人往往是占据大多数情感和记忆的人。只需要一点小意外,就能打破这种平衡。砝码从厌恶的一端流向另一端。这种强烈的情感稍加诱导,就会让大脑让心脏的剧烈激荡认为是心动的信号。 ...... 奥弗涅匆匆翻过书籍,反正【超凡脱俗的记忆力照相机】会把一切记入她的脑子里。她可以慢慢理解。不知不觉她翻完了所有的书籍和报纸。连杂志时报关于魁地奇的报导也一一看过。 卡尔无声无息送过来的茶盘上还放着一本《阿尼玛格斯变身指南》。这是外公查尔斯送过来的,里面记录着非洲瓦加度魔法学校的变身技巧。他和外婆芙洛拉刚好在热带旅行。克里斯蒂娜把这份来自非洲的礼物转交给了女儿。 奥弗涅拿过一块脆片轻嚼,“咔哧”的脆响随着克里斯蒂娜推开门,她并不放心女儿。她还没入学,阿尼玛格斯是一种很危险的魔法。 她在女儿的身边坐下,“亲爱的,这是外公的心意。事实上我们布罗意家的女孩在十七岁之前都掌握了技巧。我在十二岁时就已经学会了,一只布偶猫,很难想象吧。你的外婆芙洛拉在十岁就能完美的变成阿尼玛格斯。”她停顿了一下。“布罗意家的女孩基本上都会变身为猫。你的外婆是一只漂亮的纯白色波斯猫。外公是一只苍鹰。他酷爱这种动物。” 说着语气低沉下去。“我的哥哥维斯赫尔曼,你的第二个舅舅。他是个十足的冒险主义者,他的阿尼玛格斯也是一只苍鹰。完美的继承了父亲。是他最疼爱的孩子。”克里斯蒂娜甚至抑制不住泪水,“我很想念他。希望你能够继承梵蒂冈家族和布罗意家族的标志动物。不过你的父亲家里也有着标志性的阿尼玛格斯。优雅的猎豹。你的曾祖父能够变身的非常完美。” 提到去世的亲人让克里斯蒂娜有些情绪失控,这个一直养尊处优的夫人,一生最大的痛苦就是失去了两个亲人。甚至名字都不能提及。她拂过脸上的泪水努力维持着慈爱母亲的形象。奥弗涅伸手擦过母亲的泪水。“谢谢你妈妈,我会努力的。” ..... 晚饭以后奥弗涅躺在天鹅绒大床上,透过头顶的幔帐盯着天花板。脑海里系统还在和她聊天“受祝福的蓟好看吧。加油攻略伍德。”系统一如既往地鼓舞着奥弗涅 奥弗涅没有理会这茬“我在想阿尼玛格斯的事情。我那个舅舅是失手害死了大舅舅吗?” 系统没想到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尽职尽责的回答道:“没错。艾美拉里斯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哥哥。维斯赫尔曼因为贪玩使用飞天扫帚带着年幼的妹妹在高空飞行。艾美拉里斯骑着飞天扫帚阻拦。维斯赫尔曼出于不服气做出各种惊险的假动作骗过大哥,在空中急转倒吊。艾美拉里斯担心妹妹掉下来分神。因为躲闪不及撞向墙壁,最后医治无效去世。”它念完了这段背景介绍。 游戏里这个设定就是为了展现女主的坚强,复杂身世引起众人的心疼。最后赢得攻略人物的好感。奥弗涅默默补充道。游戏里并没有写芙洛拉对艾普柔兄妹的强烈抗拒。看来游戏世界会根据规则运行,自己补充空白。起码游戏里没介绍过法利家族在对角巷有着不少商铺,每年靠收租都可以阔绰的生活。以及和麻瓜世界的密切交流。 她闭上眼尝试着阿尼玛格斯。笔记上写,越具体的清楚变身动物越容易构建。其中虽然很多人和父母的阿尼玛格斯不同。但是纯血贵族一般都有着标志性的动物。这也使贵族后裔在变身时更趋向家族的特征。不过细微处还是有所区别。注意危险,阿尼玛格斯并不能随意变身各种动物,一般和性格体重有关。 修炼阿尼玛格斯的方法非常苛刻,因为无迹可寻。通常以月计量单位。好几年都变不出来。不过贵族没有这个风险。法利家族传承几百年,历史悠久,追溯起来和纯血家族密不可分,甚至连布莱克家族和冈特家族都有通婚。祖上惊艳决绝之辈能人尽出。这是贵族的底蕴。和普通巫师的区别。普通巫师要从头开始,而贵族则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通过祖辈的积累和经验,这简直轻而易举。 奥弗涅回想起外公让苍鹰寄来的笔记,非洲瓦加度的巫师不仅可以变身体型巨大的生物,而且能够变换不止一种动物形态。关键秘诀就在于,瓦加度地处热带雨林,有着广袤无垠的森林。这里的人和动物朝夕相处,是发自内心的喜爱动物。与其说是变身成阿尼玛格斯形态的动物,不如说是动物将自己的灵魂赋予在他们的身上。外公在和当地巫师了解过后,把这些见谈写成心得。 奥弗涅开始在脑海里想象猎豹的模样,那纤细精巧的四肢,慵懒的跺着步伐,危险的信号。虽然掌握了一点技巧但是还不行。她有些困倦,带着对阿尼玛格斯的修炼初具的经验入睡。 第6章 被布罗意除名的两兄妹 在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早饭时能碰到纳西索斯,其他时候就遇不到他。而他在早餐时也经常一言不发。有一次奥弗伸手想要拿起一瓶果酱,纳西索斯居然递给了她。他们的关系诡异的变的平和。而马尔福家的猫头鹰几乎每天都来餐桌报到。奥弗涅不得不抽空回信安抚某个快要炸毛的的小伙伴。 奥弗涅除了在父亲的指导下开始使用一些简单的魔咒,其他时间几乎都在湖边的树林里独处,感受着动物的气息。连喜欢粘着表妹的艾普柔都有点哀怨。表妹这几天都不陪她喝下午茶了。 ...... 克里斯蒂娜召唤出家养小精灵吩咐了几句,恭敬的家养小精灵立刻出现在奥弗涅的身边。奥弗涅看向突然出现的家养小精灵。和其他家族的家养小精灵随意的穿着不同,法利家的家养小精灵即便是三伏天也会整齐的穿着燕尾服三件套。不过母亲的家养小精灵很好区分,他永远胸口别着淡紫色的丝巾。 至于自己的家养小精灵卡尔永远穿着小主人为它精心挑选的蕾丝上衣。当收到礼物时卡尔激动地不停地把头撞向墙壁。即便和其他家养小精灵相比,法利家族的家养小精灵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情绪的稳定。但是激动时还会露出情绪波动。“卡尔要用生命保护尊敬的小主人!” 是德拉科来了,某个在家等得快要长毛的铂金崽终于忍不住主动过来。奥弗涅刚出树林就撞到了迫不及待过来的傲娇男孩,他穿着精致的西装,头发学父亲一样抹着发胶一丝不苟。看到奥弗涅就开口抱怨,“我在家等了你那么久,你居然写几封信就打发了一个马尔福。” 奥弗涅不得不安抚着,“爸爸说了不做完他布置的作业不可以出门。” 德拉科听完更生气了,“那你怎么不写信给我,我可以过来帮你做啊!”他抱着双臂不想理会放他鸽子的少女。 奥弗涅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撒娇:“小龙~我错啦。原谅我好不好。我只是不想你也这么辛苦。” 听到奥弗涅亲昵的称呼自己,德拉科有点脸红。他嘴硬的说,“那好吧,这次我原谅你。下次你不可以让一个马尔福等你这么久。”说完他主动牵起奥弗涅的手回古堡。一路上内心还在荡漾,自己牵到了奥弗涅的手,这次说什么也要让她来家里狠狠住上几个月。 回到古堡在门口刚好撞到匆匆赶回来的亚历克斯,客人来访自己不在家实在是太失礼了。上一秒还在歉意的看着,下一秒眼神像钉子一样扎过来,狠狠地看向德拉科牵着女儿的手。德拉科感受到叔叔的不悦,再说当着老父亲的面掘人家水灵灵的白菜的确不太好意思。他装作淡定的行礼。“日安,亚历克斯叔叔。见到你非常开心。我代表我父亲向你问候。” “日安,德拉科。替我感谢你父亲的问候。我也非常开心。”说着亚历克斯眼神不善。“如果你能放开我女儿的手我会更开心。” 德拉科这才放电般的松开奥弗涅的手。忐忑的跟在亚历克斯身后。他一路上提心吊胆。虽然姑妈已经同意奥弗涅去马尔福庄园小住。但是亚历克斯就像一条守卫着珍宝的巨龙虎视眈眈。这可是奥弗涅。他已经期待了很久去家里居住。甚至让家养小精灵布置了三遍。 亚历克斯看到妻子才脸色缓和,交代了几句又匆匆离开。最近他在和麻瓜世界谈一笔大生意。需要和麻瓜政府的官员多做交际。 德拉科耐下性子和克里斯蒂娜闲聊,实际上一直紧张的捏着奥弗涅的手。他慎重的对待奥弗涅的母亲,始终维持着马尔福的礼仪风度。看着小小年纪故作老成的德拉科。她体贴的温柔一笑。“艾普柔还在厨房做甜点,这孩子听到你来就闷头去了厨房。我已经叫她过来了。” 德拉科才不理会什么甜点,实际上他现在心里紧张坏了。亚历克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当着姑妈的面偷偷地捏着她女儿的手让他格外紧张就像做贼。奥弗涅就坐在他的身边,心仪的女孩离自己这般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他挂着马尔福家族特有的虚假笑容,简直活脱脱一个小号的卢修斯。“姑妈,我妈妈为奥弗涅烤了巧克力榛子蛋糕杯。我和她说接到奥弗涅很快就回去。她恐怕已经做好了。”在心里默默想了一边,他把早就准备好的话术说出。“妈妈给奥弗涅订了好几条裙子。我想我们需要赶紧回去了。她还在等我们。”是的,“我们”他舌尖回味了一下这个词。 怕克里斯蒂娜拒绝,他赶紧把刚才想到的理由说出,“爸爸邀请了斯内普老师过来单独教授魔药课。最好的魔药大师之一。对奥弗涅很有帮助。”亚历克斯叔叔这么在意奥弗涅的学业应该不会拒绝。要不是斯内普是自己的教父根本请不到他在校外教魔药课。 克里斯蒂娜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想起丈夫当时的种种。她有些怀念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卡尔已经收拾好了行礼,它会和你们一起去马尔福庄园。” “姑妈......”德拉科还想开口。 “来回折腾对奥弗涅很累,就让她一直住到霍格沃茨开学吧。”克里斯蒂娜仿佛已经猜透德拉科的心思。她体贴的开口。对于这个家世相当的小马尔福,还对自己女儿有着心思。她和纳西莎又是远方表姐妹。亲上加亲。不过还要看女儿的想法,现在还小不急。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德拉科差点忍不住跳起来,他带着奥弗涅刚要拿金钥匙离开。纳西索斯喘着气赶回来,在门口气喘吁吁。家养小精灵通知他马尔福家的客人来时。他来不及多想就跑了回来。可面对着奥弗涅又不知道说什么。 对这个一直对奥弗涅有意见的男孩,马尔福收起了对克里斯蒂娜姑妈的乖巧,毫不掩饰的嘲讽着说:“博克家的男孩,你看起来好像被巨怪追了十公里。喘成这个样子。”然后回身对克里斯蒂娜行礼,牵着奥弗涅的手走进壁炉。纳西索斯就这样看着两人消失在壁炉里神色凝重。 艾普柔端着烤好的甜点出来听到马尔福和奥弗涅已经离开有点失望。下一秒就将烦恼抛之脑后又笑了出来:“姨妈你快尝尝,我觉得这次的特别好吃。” ...... 马尔福带着奥弗涅回到家里,纳西莎早已等候多时。布莱克家族的家主菲尼亚斯的第四个子女贝尔维娜和博克家族的赫伯特结婚生下了苏格拉斯·博克。其与布罗意家族的长女结婚生下了独女,布罗意·芙洛拉。她和克里斯蒂娜有着血缘关系,是稍微有些远的堂姐妹。不过自从克里斯蒂娜嫁回英国后,两家的交往非常密切。 纳西莎热情的招待着自己的侄女,她对自己儿子的心思了若指掌。这是一门很好的婚事,而且奥弗涅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她对这门亲事乐见其成。同时她也清楚,人脉广阔,资产丰厚的法利家族出身的女孩在贵族圈多么受欢迎。她还有两个哥哥支撑着法利家族。现在的法利家族可以说是如日中天。为了自己的儿子,她不介意添上一些助力。 她给奥弗涅斟上一杯覆盆子果汁。“德拉科说你上次过来的时候最喜欢这个果汁。还叮嘱一定要加红浆果。”她一边把杯子放在奥弗涅称手的位置一边替儿子美言。 “我哪有?”德拉科嘴硬道。“厨房里覆盆子太多,不用就浪费了。是家养小精灵随便做的。”傲娇的铂金男孩心虚的否认。 “是吗?可是我听到有个人出门前特意吩咐要准备覆盆子饮料哎。还说要多加蜂蜜,涅涅最喜欢了。”纳西莎毫不留情的拆穿儿子。 “涅涅?”奥弗涅抬头看着德拉科的耳垂染上粉色。“你居然给我取了昵称。” “只是口误。”德拉科别扭的转过头。手里面却依然仅仅捏着奥弗涅的手。 奥弗涅觉得有趣伸手碰了碰粉色的耳垂,满意的看着它变成通红。“奥弗涅!”德拉科加重了语气,他羞恼的说着。 纳西莎姨母笑,在一旁旁观两个小孩子的互动。 在餐桌上和自己的教父卢修斯打过招呼,卢修斯显然也非常关心教女的课业程度。并贴心的表示,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他。为了让她适应一下,这两天暂停了魔药课。后面就要捡起来继续学了。下午听了儿子夸张的描述亚历克斯布置了山一样高的课业。卢修斯非常心疼教女这样辛苦。他尽管不赞同亚历克斯的教育方式,却尊重着自己的姻亲。 奥弗涅谢过教父的体贴,吃着盘子里德拉科堆成小山的投喂。德拉科总觉得奥弗涅吃得太少。每当看到奥弗涅寥寥几口就结束用餐都无比揪心。他不停地给奥弗涅夹着食物。 奥弗涅几次都不好阻止,只能偷偷拉过德拉科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德拉科瞬间脸变得通红。看到成功阻止了德拉科的恐怖投喂。奥弗涅满意一笑,深藏功与名。 晚饭后两个人在二楼的露台上看着星星。德拉科闻着身边女孩身上的香气,她身上有着好闻的甜香,像是栀子和无花果交融的香气,清新浓烈又不失特别。晚饭用了覆盆子果汁,现在身上还带了一点浆果的甜香。他深深嗅了一口,心思根本就没在观察星空上。 奥弗涅盯着繁星运行的轨迹,【来自寒冷国境的神秘占星术】让她对眼前的星象无比熟知。原本只是普通的繁星,现在一条条的运行轨迹都蕴含着深奥的命理,那些交错复杂的线路在奥弗涅的眼里五颜六色,都有着不同的含义。哪怕一点轻微的挪移都代表着整个星盘被打乱重组。她看着天上的星星,找着熟悉的星座。 德拉科根本就没抬头看星星,他凑近奥弗涅的脖子闻着香气。“你好香啊奥弗涅。星空就那么有趣吗?”德拉科总觉得奥弗涅特别好闻,让他想起了妈妈梳妆台上摆放的昂贵香水。那精致漂亮的瓶子里让他好几次都想和母亲索要。或许他应该讨来送给奥弗涅。女孩子应该都拒绝不了一瓶漂亮的香水。 奥弗涅哪里知道德拉科的飘飘然,事实上她从没闻到过自己的体香。她轻轻推开贴在自己脖子上的德拉科。“小龙,有点痒。你快放开我。” “才不要。”德拉科傲娇的拒绝,这可是他好不容易从亚历克斯手里抢来的宝贝。 奥弗涅只能提起别的话题,“你不看看星星吗?那边是人马座啊。”德拉科心思还在奥弗涅的脖子上。他放松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伊万诺维奇家族的占星术好像很厉害。那个家族的一部分女性会觉醒成为先知。”德拉科随意的讲道。 奥弗涅应着他的话。“祖母确实很玄奥,她好像知道我下一句要讲什么似的。她会通过火焰看到未来。总是告诫我,时刻对神保持忠诚。”她放弃让德拉科的头离开自己的脖子。 “那你会占星术吗?听说可以看到一个人的一生。”德拉科突然抬起头,颇有兴趣的问。 “我倒是还没到那么厉害,就算看到了也是不能开口的。泄露太多会被堤喀女神降罪。不过我倒是可以通过水晶球看到点什么。”奥弗涅回道“比如说一个人最近一个月之间的健康之类的,还能看看桃花运啊爱情什么。这种无关紧要的倒是可以毫无顾忌。” “那你能看到我的爱情吗?”德拉科盯着奥弗涅无比认真。盯得奥弗涅有点心慌。 她连忙转头,“你出生在马尔福庄园,对应着经纬线......”她嘀嘀咕咕的念着:“在西南方的群星里,有着你的太阳星座。它最近在上升处女座,不过未来三天会走向狮子座。是自作的流火代表着斗志昂扬,坚定的信任感情。第五宫对应着爱情、娱乐、教育子女。”奥弗涅的声音突然在德拉科的耳边变得清晰。 她盯着天上的繁星:“对你来说教育子女还比较遥远,狮子座有四颗星体有点暗沉。但是最近你的表现欲会很旺盛。有颗星星红的炽热。”奥弗涅的声音还在继续:“看向两条行星交织点的虚星的连线为边,所形成的容许度大约在小于7.5°或8°的角。这是金星统治的范围,金星是爱的自然主宰星。就像河流的流向和强度。你现在在朝水流的方向积极划水。看起来运势不错。” “在16分之3相,我看到了女凯龙星,它身边的星环明亮。” “你的爱情就在你身边。”奥弗涅本来凑在德拉科的耳边说着,想要捉弄他。一直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心里面罗列着星象的摆布所具备的含义,一切都是正确的。原本她是戏谑的解述着,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讲什么。 她为星象的预解感到错愕,她清楚这结果再明显不过。奥弗涅惊讶的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本来被奥弗涅的呼吸吹得心痒痒的,软呢的话语时近时远,牵动着他的心。 突然,奥弗涅的话语仿佛炸雷一般在德拉科的耳边炸响,刹那间他感觉一片空白。脑子里嗡嗡作响。好像隐秘的心思一下被人揭开。那些不为人知的心绪此刻摊开在两人面前。 夏季的晚风带着凉意,呼的一下刮过。马尔福庄园里种着大片的玫瑰,风里都夹杂着浓烈的青草与玫瑰的香气。德拉科一直抹着发胶的头发柔散的垂下来,带着刚刚沐浴过的水汽。风卷过发丝盖住了他的额头。他背着光,奥弗涅看不清他的神情。 德拉科没有理会吹乱的发丝,他坚定地转头认真看着奥弗涅的眼睛。“我知道。” 第7章 新手大礼包有点烫手 奥弗涅被德拉科的突然认真吓得怔住。面对德拉科的坚定回答。某些情感呼之欲出。她的心里说不清道不明,好像刚才吹过的晚风把玫瑰的香气也送进了她的心里。奥弗涅的嘴巴像被黏住了胶水,几次都拼不出任何词汇。此刻的空气都凝住。原本的说笑变得郑重。 ...... “起风了,我们该睡了。”德拉科率先站起来,他拉起趴在地上的女孩,牵住她的手回到房间。他走在奥弗涅的身前,奥弗涅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德拉科步伐坚定紧紧地攥着奥弗涅的手,一刻不放松。 在走廊上,肖像画里罕见的出现了曾经的马尔福庄园家主。阿布拉克萨斯傲慢矜贵的开口:“这是谁?法利家族的女孩和一个马尔福。”他啧啧评判着,语气冷淡却充满赞赏。“马尔福式的精明抉择。我为你的选择感到骄傲。一个马尔福就应该这样。就像我当年对诺比·里奇那样果断。”(魔法部第一个麻瓜部长,人们一直认为他的被迫离职和马尔福离不开关系)此刻这件事被亲口证实。 德拉科充耳不闻,此刻他的世界里只有奥弗涅一个人。阿布拉克萨斯甚至吵醒了一旁的尼古拉斯。他暴跳如雷,要知道他最讨厌不听话的房客。曾经装黑死病赶走了一大批麻瓜房客。尼古拉斯刚想开口毒舌嘲讽自己那不孝子孙,却被走廊的一幕吸引的嘴巴都不由自主的合上。 一直沉睡的赛普迪莫斯也睁开了双眼,这位叱咤18世纪魔法世界的风云人物静静注视着眼前的一幕。走廊上马尔福家的祖先们纷纷从画像苏醒,他们都曾经对·、魔法部有着惊人的影响力,间接影响着整个魔法世界。精明狡猾、审时度势。马尔福们为了权势、金钱、地位不择手段利用着一切可以利用的,包括婚姻。此刻他们全都沉默着注视着马尔福家下一代的继承人。 “马尔福家出了一个情种。”阿芒多冷酷的开口。盖棺定论后,阖上了那双永远充满着野心和欲望的双眼。自从跟随威廉在诺曼底登陆后,他将马尔福家族在手中发扬光大,让其在巫师界和麻瓜界里都极具影响力。这些年他见过不少马尔福家的新人。那些人来了又去,甚至不少人已经挂在这条走廊上。 可他却从没见过一位这样的马尔福。安逸的生活让他带着天真,父母并没有灌输严苛的指导,他的喜怒都挂在脸上,对女孩的心思昭然若揭。卢修斯的教育太温和了。或许下次需要和卢修斯谈谈。一位马尔福需要控制好情绪,脸上永远挂着面具。不过还不坏,这个马尔福虽然年轻,却继承了马尔福家族一贯毒辣的眼力。他为自己选了一个很合适的妻子。 ...... 马尔福将奥弗涅送回房间,就在他的房间隔壁。“晚安,涅涅。”马尔福开口。 “晚安,德拉科。”奥弗涅回到。然后关上了房门,她靠在门上心砰砰的跳,刚才大气都喘不过来。德拉科则在门外注视着门良久,这才打开了隔壁的房门。 夜晚奥弗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对着系统碎碎念:“你的技能真的靠谱吗?那个【来自寒冷国境的占星术】准确吗?没出故障吧?”奥弗涅重复道“我怎么感觉不太对的样子。” 系统傲娇的回复:“系统出品,绝不失误。今天就算命运女神堤喀过来,星象也是这个意思。”它平静无波的机械音简直把奥弗涅按在地上摩擦:“哦天呐,奥弗涅。你的占星术太完美了。我简直不敢置信。” “系统你这样我害怕。你好像抽风了。”奥弗涅忍不住回怼。 “我只是在歌颂伟大的爱情,偶像剧情节。”系统嗖嗖嗖的扎着小刀子“这段传回去不得把一大批玩家磕死。简直抓着脖子往里灌糖水。” 玩家表示:太撑了太撑了,今天也是为绝美爱情流泪的一天。榜一就是榜一,大佬在哪里都能发光发热做大做强。 给大佬打call!感受到玩家们的满意。系统“欧耶”一声,“亲爱的奥弗涅,请接收来自广大玩家的打赏吧。她们对你的出色表现非常满意。” 奥弗涅点开背包查看,【被人喜爱的阿尼玛格斯】你的动物形态实在是太惹人喜爱了,每一个见到你的巫师都会被你迷倒,忍不住想要把你偷回家。 奥弗涅忍不住尝试了一下,一股暖流涌入身体,流入四肢。几个呼吸间她感觉胃都烧起来了一样。仿佛有绵软的针在扎着手脚。在一阵酸痒中,骨头似乎都在缩小。奥弗涅看着自己的手变短“啊!”奥弗涅一声惊叫。发现自己腾空掉在床上。在铺的厚厚的天鹅绒床垫上滚了几圈猜站稳身体。感受着变身的全新体验。 奥弗涅抬起手,不,是抬起爪子。看到的是奶乎乎的粉嫩爪垫。不清楚自己变成了什么的奥弗涅刚想开口询问系统。系统却没有回话。 这时候墙上的开关似乎被人触碰,吊灯亮了起来。“奥弗涅?”德拉科不太确定的开口。“你还好吗?我知道我晚上的时候太冒昧了,额我是说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给我一个机.....奥弗涅!” 德拉科终于转过身,出于绅士风度他一开始并没有看向床上,而是背过去。感到奇怪的他才转身望去。淡紫色的塔夫绸被子里并没有那个心心念念的少女。德拉科赶紧放下烛台扑过来,“奥弗涅!你在哪?”他焦急的大声呼唤着。彡彡訁凊 “我在这,德拉科。”奥弗涅有气无力的说着。变成阿尼玛格斯以后,原本的床变得巨大无比。她陷在被子里怎么都挣扎不出来。 德拉科循着声音找过去。“我是说。咦?奥弗涅?” “是我。”眼前这个颤颤巍巍的乳白色小奶猫冒出了奥弗涅娇软的嗓音。德拉科忍不住抱起小奶猫打量。短短的四肢和俏皮的小尾巴。尾巴尖就像一个小圆球。圆乎乎的脸蛋和粉嫩的爪爪。身上软乎乎的。德拉科摸着小奶猫感叹着奶呼呼的奶油般的触感。第一次他可以把整个奥弗涅捧在手心里。这感觉太奇妙了。 那么大一个奥弗涅变成这么小一个小奶猫,简直可以放在口袋里。乳白色的皮毛摸起来软极了。他恨不得现在立刻把奥弗涅揣在口袋里。 奥弗涅被他左看右看晃得头晕“我变成什么了?德拉科。” “应该是一只拿破仑?”德拉科不太确定,“看起来才几个月大。实在是太小只了。”他把玩着爪垫。 晃动了一下粗短的前腿,奥弗涅不得不承认德拉科说的是对的。腿这么短的猫只有拿破仑了。继承了布罗意家族,但没完全继承。她给外祖母丢脸了。奥弗涅哭唧唧的。 “实在是太可爱了,天,我一直想养一只宠物。妈妈总是拒绝。她总是说宠物不干净,现在太棒了,我要让爸爸给你买最好看的猫窝。”德拉科高兴得语无伦次。 门口出现了两个人,“哇哦,感谢我亲爱的儿子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我。手里还捧着我那变成猫的小甜心教女。谁能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卢修斯站在门口冷酷的喷洒着毒液。 “爸爸。”德拉科有些心虚的想要把手里的奶猫藏起来。纳西莎瞪了一眼丈夫,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风凉话。“奥弗涅?”纳西莎有些小心的问着。面对这么小一只猫心里发愁。生怕一口气吹走了。 “是我,姑妈。”奥弗涅不情不愿的开口。刚才德拉科快要把她抱到窒息了。 “额,你还好吗宝贝?”纳西莎关心的看着小奶猫奥弗涅。胖乎乎的拿破仑幼崽看起来有气无力的。她从德拉科的手里接过奥弗涅。 “我不太好。” 闻言卢修斯赶紧关心的走上前,“宝贝,有哪里不舒服吗?”虽然可以对着儿子嘲讽,却不舍得对自己的教女兼侄女说一句过重的话语。天知道他和纳西莎有多想要个女儿。奥弗涅贴心又乖巧,会软软的叫姑父。简直是贴心小棉袄。 “没有,只是还有点不太适应四肢。”奥弗涅抬了抬前爪简直要把卢修斯萌化。他差点克制不主想要捏一捏圆嫩的肉球。 “我好像变不回来了。”奥弗涅有些犹豫的开口。“天!”纳西莎惊讶地望着手里的小奶猫。这实在是太不妙了。 “我得去给你父亲写封信,茜茜你去帮我把火漆烤一下。等下我用来封住信封。”卢修斯匆匆忙忙地离开。 纳西莎看着手里的小奶猫左右为难,德拉科主动接过任务,“今天晚上由我来照顾奥弗涅吧。”没有更好的办法。纳西莎把小猫递给德拉科也紧随离开。 德拉科捧着奥弗涅生怕她在手心里摔倒。“多比!”他呼唤着家养小精灵。 多比一个幻影随形出现在房间里,“尊敬的小主人,需要我做什么?” “帮我准备一个柔软的垫子和毛巾。”德拉科低头询问眼前的拿破仑猫崽“你饿不饿?想喝点奶吗?” 奥弗涅本想拒绝,但是肚子忽然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好像随着身体的转变变成动物,心态和口味也发生了变化,听到奶这个字口中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唾液。她想她应该是饿了。 德拉科立刻吩咐多比:“准备温热的牛奶,”他犹豫了一下,“还有一个奶瓶。”虽然有点羞耻,但是奥弗涅现在并没有办法。 说到奶瓶德拉科的眼里似乎在放光,天知道他想这样子喂小猫多久了,特别是手里的还是他心心念念的奥弗涅。他回到房间拿起多比已经准备好的奶瓶。奥弗涅有点抗拒。始终不像开口,看着德拉科期待的模样。她闭上眼自暴自弃的嘬了上去。 第8章 摇曳中的女海王 入口温热的牛奶意外的甜美可口。随着牛奶下肚奥弗涅感到了一丝困倦。德拉科注意到手里的小奶猫娇软的打了一个哈欠。他忍住心颤抚摸着因为喝饱奶而圆滚滚的肚子。小心的将奶猫放在枕头边的软垫上。 德拉科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注视着枕边的小猫、因为熟睡一呼一吸的小肚皮可爱极了。他轻声说道:“晚安,涅涅。” ...... 清晨,终于睡醒的奥弗涅和系统算账。“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 “根据魔法世界阿尼玛格斯的演算规则......” “说人话!” “观众想看。”fine,观众最大。谁能不爱拿破仑矮脚猫呢?乳白色简直是最可爱的配色。 “我敢打赌没有一个人能拒绝你现在的模样。”系统自信夸赞说。 “谢邀,并不想要。”奥弗涅无精打采的回应。 “提问,我外婆是?” “白色高地波斯猫,冷艳高贵气质出众。” “我妈妈是?” “经典海双配色布偶猫,正开八字脸,漂亮极了。” “我和我妈的共同之处是?” “都是正开八字脸。” 奥弗涅不满的闹着“布偶猫腿那么长。你看我腿多短。”说着伸出短的几乎看不见的后腿。 “奥弗涅别闹。”德拉科带着睡意摸了摸短短的后腿,在脸上蹭了两下。一把搂入被窝中。 奥弗涅被紧紧贴在德拉科的胸膛上。听着少年的心跳她不自觉的有些脸颊发烧。背后是德拉科的体温,透过绒毛也能感受得到。德拉科的呼吸打在被子上,奥弗涅闻着被窝里德拉科的气息,是清新的柑橘和灰色香根草。德拉科非常喜欢这个味道的沐浴液。这么多年都没换过一次。 “我什么时候才能变回去?”奥弗涅问着系统。“初次变身因为被打断所以出了一点小意外,大概两到三天就能恢复了。那之后你变身自如。”系统回答道,只是声音有些飘浮,看来它也知道这次失误。 “好吧。”虽然有点无语,可是闹也没有用。只能先这么办,谁也没想到德拉科这么快就赶过来,让奥弗涅的变身被打断,她还没来得及学会变回来。德拉科怎么会有错。要错也是系统的错“统子统子,你没有心。” 系统冷酷无情,“我的心都给了广大玩家,虽然她们分币没有主打一个陪伴。但是她们真挚的召唤我。让我感觉我是被需要的。统的一生就是这样,有的统轻若鸿毛,有的统重于泰山。我是那个泰山。” “说明你需要减肥。”奥弗涅毒舌道,带着贵族小姐高傲的语气。 “我只是一串代码,我占啥内存了?0和1的事能一样吗?” “哎对对对,茴有四种写法。你有四种死法。被我杀被360杀被金山杀被某讯杀。” “你无情你冷酷,你是个斯莱特林出身的坏女人。”系统被奥弗涅念得有点害怕。统虽然不会死,但会被格式化。难道她知道自己每次都稍微克扣了一点玩家们的打赏了?看来下次不能这样了。要是真的被格式化了小金库就没了。 奥弗涅对于系统这种不痛不痒的攻击表示无所谓,露出一个矜贵骄纵的表情。这种表情出现在小奶猫身上有点奇特。让原本萌哒哒的拿破仑矮脚看出了几分波斯猫的高贵和傲慢。奥弗涅表示她祖母可是黑魔法世家,她不是斯莱特林谁是?贵族出身的小巫师基本都在斯莱特林。当然除了小巴蒂克劳奇。 “早安。涅涅。”还没睡醒的德拉科隐约间似乎闻到了奥弗涅身上的味道,忍不住在枕头上撒娇的蹭了两下。脑海里浮现以前奥弗涅总会在床头趴着等他起床。在他摇醒昏昏欲睡的小女孩时,她带着贵族特有的咏叹调却还是有几分娇嗔:“德拉科你太爱赖床了。一个马尔福怎么可以这样。我要去走廊和你祖父告状。就算梅林复活也阻止不了我。” 明明是她不舍得叫自己起床才是,其实他早就醒了,只不过是想奥弗涅多陪自己一会儿。“一颗榛子巧克力太妃糖。” “好吧我原谅你。我爸爸说法利家族的人应该学会原谅和宽恕自己的敌人。”小女孩努力维持着贵族的格调。 德拉科忍不住轻笑,“多谢奥弗涅小姐的体谅。梅林的胡子啊。她比赫奇帕奇的金杯还要漂亮。” 想起种种过往,他按耐不住睁眼。却只看到了一颗猫猫头。“额,早上好奥弗涅你睡得还好吗?想不想喝点牛奶?” 你怎么还没忘记这茬?魔法世界里多了一个伤心的人,奥弗涅很想从这里消失。看到马尔福坚持的眼神,忍不住软化态度。“一点点,我可以自己喝。” ...... 餐桌上看到奥弗涅埋头在瓷碟里津津有味。虽然有点失望不能亲手喂小猫,但这一幕也太可爱了吧。乳白色的猫猫头也不抬,哼唧哼唧的舔着牛奶。卢修斯看着德拉科停住手里的餐刀,“德拉科!”他忍不住提醒道。“餐桌上保持礼仪。把妈妈夹给你的培根吃掉。” “好的爸爸。我能喂一点给奥弗涅吗?”德拉科非常听卢修斯的话。 “不能,奥弗涅的阿尼玛格斯体型太小了。不能吃太多会积食。”卢修斯拒绝了儿子的请求。“我想亚历克斯已经收到了雕鸮送去的信。大概早餐后就会过来接奥弗涅了。” “叔叔会把奥弗涅带走吗?”德拉科有点紧张,奥弗涅还没有住几天就要被带回去让他有点闷闷不乐。 卢修斯皱眉看着自己那碰到奥弗涅相关的事情就会变愚蠢的笨蛋儿子,“亚历克斯最近在忙着处理和麻瓜世界有关的事情,想来应该不太会有空。”终究不忍心儿子失望透露乐一点信息。虽然自魔法部成立以来,受制于《国际保密法》巫师需要远离麻瓜世界。但是贵族们并不受条例的影响。 “太棒了。”德拉科欢呼。“安静!一个马尔福不应该把情绪写在脸上。”卢修斯教育道,毫不留情的嘲讽。“今天早上你曾曾曾曾祖父和我说你的教育非常失败。看在你可怜的父亲被骂了半个小时的份上。不要轻易表露自己的内心,不要被任何人看穿......” 卢修斯刚想好好教育一下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小蠢货儿子。他和纳西莎这么精明怎么会生出一个傻白甜? “卢修斯!你话说得太重了,他才十一岁。”纳西莎提醒着丈夫。这些话太严苛了。自己的儿子生来就拥有着权势,是高贵的布莱克和狡猾精明的马尔福的结合。他不需要学会太高深的东西。别人只会围绕在他的王座周围奉承他。 “抱歉茜茜,我只是有点受不了......”他那恋爱脑的样子。小心思都摆在台面上。卢修斯也不想想自己当年什么样子。纳西莎当然懂丈夫的未尽之语。她在心里默默吐槽。 马尔福恹恹的切着培根,刚被最崇拜的爸爸教训了让他有点受打击。 “早上好,希望我没有来到太早打搅到你们用餐。”亚历克斯从壁炉中走出来,风度翩翩的摘下了礼帽行了一个绅士礼。 他走上前看着餐桌上的矮脚猫,“奥弗涅?”亚历克斯小心翼翼的捧起女儿。刚刚喝饱奶的奥弗涅忍不住冒了两个小奶嗝。把亚历克斯吓了一大跳。他那一直挂着温和的面具差点破裂,恨不得下一秒抱着女儿冲进圣芒戈医院。 “别担心亚历克斯叔叔,涅涅只是吃太饱了。”德拉科看着亚历克斯皱得可以夹死苍蝇的眉头忍不住提醒着。 亚历克斯没空在乎这个坏小子给女儿起的亲密昵称,“你妈妈在家很担心你。我们原本计划这两天去一趟伦敦。现在我先带你去魔法部登记,然后我们去圣芒戈医院看一下医生。” “抱歉亚历克斯,我们没照顾好奥弗涅。我很遗憾发生了这样的事。”纳西莎对着亚历克斯抱歉。 “别挂在心上,纳西莎。在来之前克里斯蒂娜一直在试图教会奥弗涅阿尼玛格斯。你知道的这是他们家的传统。”亚历克斯安抚道,“克里斯蒂娜也是在一次茶会上突然变身的。在蕾丝裙子里挣扎了半天。”还是他从裙子里解救了克里斯蒂娜。亚历克斯在心里默默补充。 想到年幼时和妻子的趣事,亚历克斯的神情有些怀念。说着他掏出口袋里的怀表。“时间不早了,我们今天还有很多事。”他打算带着奥弗涅离开,却对这只拿破仑幼崽无从下手。 “daddy~”奥弗涅委屈的叫着。可靠的老父亲终于来了。看到熟悉的银灰色三件套西装她都快落泪了。父亲的到来让她十分安心。乳白色胖嘟嘟的小矮脚委屈巴巴的。她变不回来了啊,变不回来了。 “额,我想可以用这个。”德拉科递过来一个手提篮。里面铺着厚厚的毛巾,看起来暖和极了。 “谢谢,你是个贴心的好孩子。”亚历克斯接过篮子,将矮脚猫放进去。德拉科见缝插针的盖上手帕。 “祝你们一路顺风。”在知道奥弗涅还会再回来后,德拉科识趣的没有再问亚历克斯。护崽的老父惹不起。哪怕亚历克斯一贯看起来温和好脾气。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盖上去的手帕带着马尔福的家徽。看起来这只小猫就像他的所有物。 亚历克斯提起篮子点头示意。在壁炉里优雅的消失。带着女儿他可不敢幻影移形。 ...... 第9章 奥弗涅的外祖父 亚历克斯早就和魔法部打了招呼。亚力克斯熟门熟路的来到破旧不堪的红色电话亭,别上一枚银色胸牌。下一秒电话亭像电梯一样降落。一路上和熟悉的官员互相点头打着招呼来到了禁止滥用魔法司。里面的官员早就和康奈利·福吉打过招呼。戴着黑色尖顶巫师帽的男人摘下帽子恭敬示意,“日安,法利先生。欢迎您的到来。” “日安,法莫斯。你最近看起来过得不错。”亚历克斯收起了一贯的温和,挂上了恰到好处的贵族式高傲。对于这些趋炎附势的人他并不喜欢,不过也不讨厌。他们对法利家族的一部分生意可以给予一些方便。法利家族也会回馈一些礼物,仅此而已。 看着眼前的男人并没有同样脱帽行礼法莫斯并不在意。这位可是魔法部的财神爷,部长选举人人拉拢的钱袋子。可以说一定程度上能决定选举的走向。法莫斯自知自己不如部长的地位。又怎么会生气。“有什么我能帮您的?愿意为您效劳。” “这个。”亚历克斯把提篮放在桌上。“我的小女儿奥弗涅·法利。”他在姓氏加重了语气。 “她继承了她母亲家族的一贯传统,过早的展现了阿尼玛格斯的天赋。我们是守法的好公民。法利家族向来认同魔法界的条例。我带她过来登记。”是认同并不是遵守。法利家族是魔法守约的制定者,当然这不代表着要违背。除非必要的时候。 “日安,法莫斯先生。谨向您和您妻子致敬。”奥弗涅在提篮中有礼貌的回应着。小奶音打破了房间中的凝滞气氛。来的路上亚历克斯大概讲述了一下禁止滥用魔法司的官员。特别提到了这位法莫斯先生。一位野心勃勃的混血。为了仕途娶了自己上司的女儿。哪怕她大十岁并且成为了遗孀。 他在公众场合热衷于表现夫妻和睦,以便证明自己的优良品德和知恩图报。期待某位大贵族对自己青睐有加,能够帮助自己爬的更高。亚历克斯看中了他的识趣,给予了一点力所能及的小帮助,比如说向上任魔法部的次长举荐了他换来了现在的位置。当然他也给予回报,为法利家族大开方便之门。 法莫斯的头弯的更低,“我替妻子斯莱尔莉感谢您的关心。布罗意家族的高贵血统让人惊叹。”他仅仅瞥了一眼不敢正视,以防不恭敬。“多么精彩的阿尼马格斯,完美极了。梅林都不能做得更好。之前法利夫人是在法国登记。这边没有相关记载。” 他停顿了一下,“但是特事特例,毕竟小小姐展现了惊人的天赋。条例里没有禁止未成年人不能修习。即便规定也和小小姐无关。毕竟这是布罗意家族特有的传承。稍等,我填完这份表格就可以。”法莫斯说着从办公桌上拿起厚厚的表格单子。 亚历克斯看了一眼法莫斯身后的钟表,心里有些不耐但是没有表现出来。“亲爱的,我想我们得先走一步。今天还有很多事,比如说我刚跟福吉签了一笔赞助......你懂的。贵族总是如此忙碌。”亚历克斯高傲的开口,不失温和。这种态度并不会咄咄逼人,恰到好处。“我相信你杰出的工作能力,或许我们可以先走。表格随时都可以填。” “当然当然。只要我随时写好就可以。您可以先去忙您的事情。”法莫斯知情知趣的奉承。 “谢谢,你的招待非常周到。我想在禁止滥用魔法司只当一个普通官员有些屈才。下次我希望在奥普尔的餐桌上见到您。奥普尔太太的拿手南瓜馅饼很不错。”亚历克斯不介意给了一点小好处。奥普尔是魔法法律执行司的次司长,即将卸任的那种。 法莫斯的笑容更加热情,眼神变得炽热。一直弯腰鞠躬到亚历克斯离开才得意的慢慢直起身。 ......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在帮助法莫斯吗?尽管他在魔法部里并不出色。”亚历克斯低头问着提篮里的女儿。 “因为他可以为家族带来帮助。”奥弗涅认真的回答道、 看向心爱的女儿亚历克斯解释着,“不全是。‘为给予帮助者回馈恩德’,写在走廊上。实际上你应该看看《法利家族史》,听话的佣人胜过聪明的。法莫斯实际上在禁止滥用魔法司工作得勉勉强强。克劳福德和我抱怨了好几次这个下属工作态度不认真。”(禁止滥用魔法司司长) “啊,克劳福德。法利家族最忠诚的朋友。不要让我们的朋友为难。所以我和法莫斯提起了魔法法律执行司。”这并不是提拔法莫斯,实际上是明升暗贬。 “爸爸我不明白。法莫斯不是你特意放在克劳福德身边的吗?” “是的,但是现在克劳福德对这位下属的工作能力非常不满。我对法莫斯很失望。这次的投资错了。”人生总是有小意外,做生意也会有失败的风险。选择错了间谍而已。 “克劳福德不是和我们关系很好吗?上次妈妈还收到了他夫人让猫头鹰送来的手帕。” “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再精明的狮子也有瞌睡的时候。我们要预防意外的发生。法利家族在做一些大事情,非常伟大的事情。不容许任何的失误。”即便是克劳福德足够忠心,也要时刻谨慎。能被金钱收买的墙头草,风大的时候也会倒向别人。亚历克斯谆谆教诲着聪明的女儿。 “那拉莫斯并不是一颗好鸡蛋。为什么不放弃他?”奥弗涅还是不太明白父亲的举措。 “哇哦,我的小公主理解的非常快。你要知道一颗坏蛋不能变好。但是一个人不一定。人生那么长谁说得准呢?法莫斯有他的独到之处。他是个随风使舵的小人。对于这种人即便不能交好也不能交坏。绅士不会背后中伤,小人在背地里伺机而动。”关注善而忽视恶可不是个好习惯,因为当人们忽略了邪恶的存在,他便会趁虚而入。也正因此,无知又漠视着一切的乐观是件危险品。 奥弗涅晃动着猫猫头,表示听进去了父亲的话。亚历克斯很欣慰继续说着:“你知道虽然你是女孩。值得糖果、香料、蕾丝裙子等一切美好的东西。你是我的小公主。但是爸爸从不会因为你是女孩而忽略一些东西。你和你的哥哥们接受的教育是一样的。甚至因为你是女孩,我对待你会比他们更加严苛。但是爸爸很爱你,我的小甜熊。” 亚历克斯走在街道上,旁边是玻璃橱窗,可是里面好看的裙子再也无法吸引奥弗涅的注意。“法利家族自14世纪开始一直传承到现在。家族格言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爸爸,‘天平的两端放着砝码,而法利永远站在中央’”。如果一方不平等就投入砝码。制衡才是法利家族延续的诀窍。 对贪婪的人给予金币;对虚荣的人给予吹捧;对野心勃勃的人给予权势;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自己。慎重,不要被欲望迷失自己。广泛交友,结成朋党。这才是法利家族的信条。把所有敌人变成朋友。 “我懂了爸爸。‘法利家族从不与人交坏’。我说的对吗?在走廊上面我看到了家训。”奥弗涅积极地回答。“但是我不懂,那些无法变成朋友的敌人呢?”m.33qxs.m “那很简单啊我的小甜心。我们有很多朋友。他只有孤身一人。如果我们不能做到的,那就让朋友做到。那么多人总有人和他成为朋友吧?”亚历克斯轻松的回答,不禁为女儿幼稚的发问感到好笑。 “那如果我们的朋友们也无法解决呢?” “杀了他。”亚历克斯眼神淡漠,平静残酷的说出了最狠的话。这是奥弗涅第一次从温和的父亲嘴里听到攻击性这么强的话语。“图书室里有着4个世纪以来法利家族积累的所有恶咒。足够你一条条用在他们身上。”法利家族从不畏惧任何敌人。身怀宝藏总会遇到很多恶狼。法利家族并不是好捏的软柿子。 “还有一条你要记住,”亚历克斯认真的叮嘱:“不管你站在哪里,总有一半人站在你对面,靠获取别人的认同生活,是一场永无宁日、绝无胜算的自我恐怖主义。”说着亚历克斯似乎想起了谁。眼神似乎透过玻璃橱窗延伸到了另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奥弗涅看不懂父亲的神情,阴翳笼罩了他的脸。“我曾经认识一个朋友,他危险、迷人、强大、无所不能、他有世界上最强大的魔力,本可以成为第二个最伟大的巫师。”亚历克斯缓缓陈述着。 “但是他忘记了一件事。花时间去讨厌自己讨厌的人,你就少了时间去爱自己喜欢的人。恨、烦、焦虑都是别人带来的。不要成为别人踩在脚下籍籍无名又辛劳一生的肥料。”白白给他人做了垫脚石。是他人生里最大的一次失败投资。 奥弗涅认真的听着,虽然她还听不懂父亲在说什么。她莫名的觉得这非常重要。正当她思考着,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热流从腹中升起流向四肢。下一秒她从提篮里跳出,变回了那个脆弱精致的少女。 亚历克斯一把扶住站不稳的女儿。“你记得,在人之上,视别人为人。在别人之下,视自己为人。” 奥弗涅已经快要被父亲绕晕了。她来不及顾着自己刚变回来的惊喜。“那法莫斯呢?他到底是什么。” “他是一个被自己欲望吞噬的人。” 第10章 亚历克斯的施舍 “好了,现在我们得赶紧回家。你妈妈还在等你。今天下午收拾好你的行李箱。晚上我们出发去伦敦。”亚历克斯收起刚刚的严肃,对女儿回归了以往的温和语气。“不用收拾太多,几件装装样子就好。我们的朋友会解决这一切。” “我们怎么出发?爸爸。”奥弗涅跟上父亲的步伐。 “先从破釜酒吧出去。会有人来接我们。”亚历克斯耐心的解释。“我们在麻瓜界有一些朋友。” ???奥弗涅表示不解。朋友?天啊纯血不是和麻瓜势不两立吗?卢修斯·马尔福甚至表示应该消灭每一个泥巴种。“别听你姑父的,他自己还在里面掺了一脚。”亚历克斯似乎已经猜到了奥弗涅内心所想。 “只要能赚钱,马尔福什么都不在乎。” ......好吧,这很马尔福。 破釜酒吧——“见鬼,黛西震得应该复活看看这个酒吧现在变成了什么鬼样子。简直脏的无法下脚。”奥弗涅又想起了卢修斯曾经的牢骚。 她真想看看破釜酒吧到底有没有卢修斯说的那么脏。每一块地板都黏糊糊的,皮鞋踩进去鞋底都会变得乌黑。说起来那也是哈利波特第一次见识魔法世界的地方。或许她可以去看看哈利? “爸爸我们能去一趟萨里郡小惠金区女贞路14号吗?”奥弗涅发问。是这个地址没错吧。 亚历克斯有点疑惑,“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做吗?” “啊。潘西有个朋友在那附近,她想拜托我去看看。求求你了爸爸,听说那个朋友过的不是很好,连裙子都只能穿表姐剩下的,只能住在碗柜里。”她没说谎,只是改动了一点。谁叫亚历克斯总是对出现在她身边的男孩警惕呢。 “不太顺路宝贝,你要知道我们的麻瓜朋友已经安排好了行程。”奥弗涅有点失望。“不过你可以写信并且寄给他一些礼物。比如一条漂亮的裙子。我想她收到应该会很开心。”亚历克斯并不想女儿失望。 “如果她的姨妈把礼物抢走呢?我是说她姨妈对她接触朋友比较警惕而且很讨厌雕鸮。”想到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撕碎哈利的入校邀请,奥弗涅有点担忧。 “麻瓜世界虽然没有魔法,但是他们非常善于发明。有一种工作叫邮差,就像雕鸮一样他们负责把麻瓜的信件和礼物送达。我可以帮你施一个遗忘咒。保证除了你朋友以外的人不会记得这份礼物。它可以安全的送到你朋友手上。” “不是我的朋友,是潘西的朋友。”奥弗涅努力掩饰着。 “你有自己的小秘密爸爸不会追究。爸爸尊重你并且支持你的每个决定。就像我爸爸当年做的一样。”亚历克斯体贴着女儿。“我们快回家吧。” ...... 古堡里,克里斯蒂娜已经等得十分焦急了。她抱住女儿念着梅林保佑之类的话,细细打量了一遍女儿的全身。“没事就好,妈妈非常担心你。” “表姐和纳西索斯呢?”奥弗涅安抚好母亲问道。 克里斯蒂娜提起侄子侄女有点发愁,“你还是不肯叫纳西索斯表哥吗?你们从小就打打闹闹的。纳西索斯需要去博金博克学习。艾普柔说想汉娜了。” 奥弗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克里斯蒂娜推过来一个盒子。“艾普柔在选首饰的时候替你也选了一件。她说姐妹应该戴一样的。看看吧。” 奥弗涅心中一暖,艾普柔居然还记挂自己。艾普柔:当然记得了。我表妹那么爱美。 打开首饰盒,里面垫着黑色绒布。上面摆放着一条矢车菊蓝宝石手链。细细的碎钻点缀其中。精致带着内敛的秀气。 她拿着首饰盒回到楼上,一边收拾行礼一边盘算着该给哈利寄些什么。或许一些英镑是哈利现在最需要的。还有一副全新的眼镜。还可以放一些甜点避免他饿肚子。 奥弗涅几下敲定礼物,便走到书桌前伏案写信。先把要去伦敦的消息告诉德拉科,还要安慰表姐艾普柔不要担心感谢她选的礼物,她很喜欢这条手链。潘西和达芙妮也要写信,告诉她们自己会从伦敦带伴手礼回来。扎比尼在法国已经寄了好多封信,一直抱怨着没有她在自己是多么的季末,浪漫的巴黎香榭应该和最美的小姐在一起。 最后还有哈利,她写了长长的信好几遍都不满意,都揉成了纸团。最后还是咬咬牙写了起来。对于这个自己虽然没见过却在书里读过无数遍‘大难不死的男孩’。她只觉得有些心疼,每当他拥有什么,就会立刻失去。 写好后奥弗涅烤着火漆,将信封一一封好盖上印章。这么多信猫头鹰舍的猫头鹰估计都送不完,得和妈妈借两只渡鸦才行。 ...... “我们得出发了。”克里斯蒂娜轻轻推开房门。上前接过卡尔手里的梳子帮女儿梳好头发。卡尔默默的给女主人让开位置。 楼下亚历克斯正在对行礼施着变小咒。“不能太引人注意。等下从破釜酒吧出去时要变回来。你知道的,麻瓜总是对魔法感到畏惧。” ...... 和父母牵着手站在壁炉里,下一秒就出现在了博金博克柜台后面的壁炉里。亚历克斯率先走出来。“纳西索斯,你看起来干的真不错。” “姨父姨妈!”摆弄着黑魔法物件的纳西索斯放下手里的抹布惊喜的看着眼前的三人。狭长狐狸眼的少年极力掩饰自己的心情,装作不在意眼前的女孩。梅林知道他在餐桌上听到姨父念的信有多担心。还好这个坏女孩没出事。 奥弗涅没在意纳西索斯和自己不打招呼。看着父母上前和老博克寒暄。她走上前,轻轻抬手帮男孩整理短发。 “你做什么?”纳西索斯钳住女孩的纤细的手腕。细腻的手腕触感美妙,他手指忍不住摩挲着。一时间气氛有些暧昧。两个人靠拢的身体在阴暗的煤油灯下投落出影子,看起来亲密无间就像久逢的爱人在亲昵。近的他再一次闻到了女孩身上的香气。午夜梦回里他总是惊醒。 “你头发上面落了灰尘。看起来刚从烟囱里钻出来。”奥弗涅的眼神飘过地上的影子随意的落在男孩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美艳的眼睛里噙着细碎的光。“这么帅气的男孩变得脏兮兮有人会伤心的。”语气就像形容一只小狗。 她观察自己看得这么细致吗?这是不是代表着她很在意自己。他有点窃喜。仿佛一个凡间平庸的人得到了仙女的垂青。 纳西索斯感觉自己像个毛头小伙子。他目光落在被捏住的手腕上,上面带了一条矢车菊蓝宝石碎钻手链。和自己妹妹戴的一样。随便找了一个蹩脚的话题好掩盖住自己的慌乱:“你哪里来的?这不是艾普柔的吗?” “漂亮吗?我很喜欢。我连夜骑着飞天扫帚飞到博克家从表姐床前偷走的。”奥弗涅轻而易举的抽回手腕不紧不慢的揉着。眼前这个桀骜少年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蓝宝石手链在手腕上轻轻晃动着。 她苍白的皮肤在阴暗的店面里白的耀眼,似乎没有照过什么阳光。自己应该多劝她出去走走。纳西索斯想着。仿佛神明都怜爱她在陋室里降下光束,她骄傲的仰着好看尖细的下巴,露出天鹅一样的脖颈。眉眼顾盼间波光流转。她应该在富丽堂皇的建筑里被娇生惯养,用金钱和权势堆砌出贵族的高傲。温婉从容的的坐在昂贵的红丝绒沙发上。最细软华丽的丝绸的丝绸才配得上她。玫瑰和带刺的蔷薇簇拥着她,美的高傲具有锋芒。 她身上穿着一条玫瑰紫的缎面长裙,绣着繁密的花纹。腰带勾勒出细细的腰肢。腰扣上镶嵌着烟紫色的水晶石。裙子像花朵一样自然的蓬松开到膝盖,露出一段洁白的小腿。纳斯索斯盯着她脚上的蕾丝软底鞋,丝带牢牢的将蕾丝织袜固定在她的脚踝上,纳西索斯曾经见过她窝在沙发下给纤足涂指甲油,那双脚小巧匀称,秀而翘。一个个趾头圆润可爱,像嫩藕芽似的白嫩细滑。不必多言,她站在那里。身上就带着清冷的仙气,仿佛不属于人间。一看便知道她出行都有人代劳,不必为生活发愁。 鞋面上有着细碎珍珠拼织的花朵图案,鞋尖的宝石闪闪发亮。艾普柔从来不会穿这样的鞋。这样的鞋不适合走在对角巷坑洼不平的小道上,会被硌得生疼。伦敦的雨季让道路泥泞,只要走过一遍就会溅上泥点。少女就会傲慢的丢弃只穿一次。 他在商场的橱窗里见过这双华丽的蕾丝鞋。价格昂贵的让人却步。艾普柔心心念念却不舍得买。只穿一次就丢掉太奢侈了。 只有骄纵的不可一世的少女,出入有仆人接送才会穿这种鞋。她和阴隘杂乱的店铺格格不入。老博克还在计较几个银西可,而她脚上的这双鞋值四十个金加隆。奥弗涅拿出手帕擦拭着被抓过的手腕。上面马尔福的深绿色家徽深深刺痛了纳西索斯。 纳西索斯一时间不知道讲些什么。每次碰到她都会这样。她太胡搅蛮缠了。每次都说不过她。在别人面前她优雅得体,看起来就知道受过家族的沉淀和熏陶,世家名媛。脸上也永远挂着合乎时宜的微笑。处处体现着贵族涵养。却一直在提醒自己和她的天壤之别。 自己分明是想关心她,可是看到她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就讲不出好听的话。她的目光从来没为自己停留过。明明是正常的问候说出来总会带着嘲讽和攻击。马尔福家的铂金蠢男孩把她带走的时候自己就开始在乎了,在乎的要死。 那个傻乎乎的坏小子几乎围着她转。那点心思一眼就看得出来。还是他捅给姨父的。她不能被抢走,只有自己才能弄哭她。一想到马尔福对奥弗涅的小心思他就烦躁。纳西索斯简直无法思考,但是不想在她面前认输。神差鬼使的问道:“谁会伤心?” “我会。” 眼前的少女像古希腊传说里蛊惑水手的海妖。用歌声和美貌引诱水手走向圈套。她对旁人掩饰了自己的魅惑和罪恶。她是塞壬,是毒药。纳西索斯感觉自己她下了蛊。甘愿堕入海底让她啃噬自己。 这一刻他知道,她是践踏自己的华丽乐章,自己没办法割破她编织囚禁的牢笼。暗红色的玫瑰花留下黑色的眼泪。他将这朵黑玫瑰刺入心脏,荆棘扎在血肉里刺痛他甘之如饴。任由她吸噬自己干枯已久的鲜血。他不想挣脱这完美的桎梏,除了走下去别无选择。 第11章 脱凡成衣店的对峙 这一刻他清楚地的知道自己沦陷了。 “奥弗涅我们该出发了。”克里斯蒂娜合拢手里的蕾丝扇子,朝着女儿轻轻地讲道。看到两个人僵持着,以为两个人又吵起来了。克里斯蒂娜微微皱眉提着裙子走了过来,她先是给女儿整理了一下额前的发丝。紧接着转身为侄子拍拍肩膀。她脱下蕾丝手套,耐心的给纳西索斯整理领结。“你们两个从小就打打闹闹的。奥弗涅是你妹妹,你比她大该让着一些。绅士可不能老是和女孩子吵架。” 纳西索斯还在心烦意乱,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听从姨妈的话。“我知道了。” 奥弗涅则是娇俏的一笑对着母亲撒娇:“我们相处的很好。对吧表哥。” 纳西索斯第一次听到她叫自己表哥,沉默不言。克里斯蒂娜看着两人的样子,不可见的微微叹了一口气。这边耽搁了一点时间,亚历克斯也走了过来。“纳西索斯,好孩子。老博克说你非常聪明。你做的很好。他非常欣赏你。我很高兴。希望你能够全神贯注的做下去。这里会教会你很多东西。”话锋一转“和客人的相处之道一门重要的学问。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出发了。” 亚历克斯低头看了一眼怀表放回口袋中。他一边牵着女儿的手,一边抬起右边的手臂。克里斯蒂娜心领神会的挽上去。三人走出阴仄的店面。身后老博克带着纳西索斯弯腰送别客人的离开。纳西索斯慢慢的直起身看着玫瑰紫的裙子逐渐模糊。 ...... 亚历克斯在街上对女儿淡淡的告诫道:“你不应该和纳西索斯发生冲突。”语气里并没有多少责怪之意。“你和他不一样。在学校里还会打交道。注意保持你淑女的礼仪。” “妈妈教过你的,一位贵族淑女应该时刻优雅,你刚才失态了。”克里斯蒂娜也开口说着。 “下次别和他靠的那么近。”补充完最后一句。亚历克斯带着妻女走进破釜酒吧。这才是他谈话的真实目的。 ...... 破釜酒吧里坐着形形色色的人。有的巫师顶着夸张的插满羽毛的帽子。还有的衣服破了一个大洞却毫不在意。他坐在吧台豪爽的喝着啤酒。亚历克斯一路上不断地和人点头示意。看起来他似乎认识这里的很多人。奥弗涅暗暗的想道。 她目视前方,不引人注意的打量着周围人的穿着。明显陈旧的布料说明着这些人经济的窘迫。这些人并不是贵族。奇怪,爸爸怎么认识这么多人的。好像到哪里都有他的朋友。亚历克斯和吧台后面的调酒师打了一声招呼。站在一个头上裹着厚重头巾的男人面前。腐旧紫色的头巾冒着刺鼻的大蒜味。 亚历克斯的鼻子仿佛失了灵。克里斯蒂娜轻轻展开了蕾丝扇掩住口鼻和他见礼。尽管味道刺鼻,但是克里斯蒂娜脸上依然挂着得体的笑容,若无其事的问候。男人的脸上努力抑制着高兴和激动的神情,一时间表情有些滑稽。显然对面前这对地位高贵的夫妇和自己交谈非常光荣。 亚历克维持着贵族的面具,他淡定的和奥弗涅介绍道:“这是奎里纳斯·奇洛先生,一位喜欢冒险的旅游家。他的黑魔法理论知识非常扎实。会成为你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奥弗涅轻提裙子:“非常高兴认识您,奇洛教授。” 奇洛紧张的握住了手里的酒杯,结结巴巴的说着。“我,我我也非...非常高兴,期待...和...奥奥弗涅...小小姐在学校见...面面。” “那么奥弗涅就拜托您多多照顾了。”亚历克斯和奇洛握了一下手。随后抬手点了一下手腕点了一下示意自己还有事情。便带着妻女离开。这次他没有握着女儿的手。 直到走出酒吧,克里斯蒂娜从手包里掏出手帕递给丈夫。亚历克斯细细的擦过刚才握手的每根手指,将手帕团成一团丢在了地上。 外面的街道人来人往,奥弗涅还是第一次回到麻瓜世界,一时间感觉哪里都新奇。亚历克斯带着女儿走向一旁早已等候的轿车。车前的管家拉开车门。几人坐了进去。 管家则坐在后面的另一辆轿车里。奥弗涅坐在中间,左边是父亲,右边是母亲。亚历克斯细心的帮女的系好安全带。“记着,无时无刻保持警惕。” “生命最重要。” “生命最重要。”奥弗涅和父亲一起讲道。 “很好,你没有忘记。即便我们是巫师有着强大的魔法。但是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不起眼的事物。”巫师并不是万能的,肉身和麻瓜一样脆弱。哪怕是再快的瞬发咒,也卟能挡住突然袭来的左轮手枪。亚历克斯早就从父亲那里接触到了麻瓜世界的发明。他惊叹这些没有魔法的人所创造的一切。也许正是弱小,才如此努力。魔法让巫师懒惰,不再依靠自己的能力。不再思考。 开车的司机就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依然开着车。很显然他早就被迷魂咒控制了。 “我们要去做什么?”奥弗涅问道。巫师很少和麻瓜打交道。父亲这么郑重地过来是要去哪里。 “应付必要的应酬,以及教会你一些东西。”想要赚钱总是如此。哪怕法利家族世代积累了庞大的财富。但是亚历克斯依然热衷于开拓事业。他从没躺在家族的财富上坐享其成。而是依然勤勤恳恳的工做。曾曾曾祖父阿曼斯顿曾说过:‘保持精明,永远不要被时代抛弃’。他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当一个臂力强健的人,牢牢掌控着法利家族。 在他的手上法利家族和麻瓜世界的联系日益紧密。和王室关系密切。在麻瓜世界创办了很多实业,甚至控制了大片的庄园和土地。他为法利家在麻瓜世界打造了完美的身世背景。如果有一天巫师世界发生了无法预测的事情,法利家族或许可以换一个地方生存。‘fawleyalwaysysastitchintimesavesnine’。法利总是在防微杜渐。 “现在我们需要去参加一场盛大的聚会,你可以穿上你喜欢的小礼服,正式一点,最好是黑色。”亚历克斯说道。 “为什么是黑色,我不喜欢黑色。” “我们要去的是一场葬礼,甜心。有的时候人们太想念彼此,需要一个理由聚在一起。”这是一场看似悼念亡者,实则人心各异,为了吸人眼球的噱头。一场虚伪的走秀。 ...... 奥弗涅在车上想着父亲的话默默不语。车子停在了威斯敏斯特的一处洋房前。看门人看到是庄园的轿车,按下按键。欧式铁艺大门缓缓打开,仿佛慢慢拉开了帷幕。奥弗涅盯着这处金碧辉煌的庄园。远处是高大茂密的防风林,松针或者柏树,阻挡着他人的窥视。路边每隔一段距离就有着古罗马风格的雕塑。维纳斯在中央喷泉优美的站着,水流从周围喷涌滑落。 奥弗涅从车上下来。母亲牵着她的手。她回头望去,那历经岁月的铁艺门上是优美的花体字,fawley。后面是狼头嘴里叼着一只蔷薇。那是法利古堡里处处可见的徽章。法利家族的家徽。 这里是在麻瓜世界置办的庄园。有的时候需要一个在麻瓜世界的合理身份。亚历克斯所谓的经常出差,也有一部分包括这里。克里斯蒂娜看起来非常熟悉这里的一切。她温柔亲切的和女儿介绍着。讲述着麻瓜世界的载具——轿车。还说如果喜欢可以去地下车库看看。里面收藏了很多年代久远的老爷车,还有最新的跑车。亚历克斯的一点小爱好。 亚历克斯一走进大理石铺设的客厅就挥手招来佣人,吩咐了几句后。便和妻女打招呼自己要去书房处理一些文件。克里斯蒂娜则带着女儿在客厅坐下,她温柔的向女儿讲解着,电话,留声机还有电视。那神奇的冰箱和其他的小家电。随后带着女儿上楼来到了卧室。她拿起梳妆台上形态各异的化妆品介绍了起来。奥弗涅伸手摸着项链上的珍珠。母亲向她展示着口红,旋管轻轻地一扭,细腻的膏体带着隐约的香气曼妙升起。奥弗涅盯着熟悉的一切。克里斯蒂娜带着她去儿童房。早就收拾妥当的卧室里,天花板装饰着或粉或蓝的星星,墙壁上贴着崭新的墙纸。克里斯蒂娜轻轻推开衣帽间的滑门。奥弗涅看着两排长长的衣架,上面放满了礼服。 “亲爱的,选一条妥帖的黑色礼服,等下佣人会来帮你卷头发。你记得试试礼帽。”克里斯蒂娜叮嘱好一切离开。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譬如决定自己的礼帽手包,还有丈夫的袖扣手表。 奥弗涅选了苏格兰裙套装。在胸前别着钻石制作的家徽。腰带轻轻地系在腰间。佣人已经过来帮她挽好了蝴蝶结。另两位佣人,一位服侍着她套好蕾丝长筒袜。另一位帮她卷着头发。 佣人细心地用丝带扎好,层层叠叠的罗马卷整理在腰后。奥弗涅回身看向走来的母亲。克里斯蒂娜已经穿好了正式的西装裙,脖子上的丝带别着同样的宝石胸针。头上戴着一顶礼帽,黑色的面纱垂下来遮住了柔美的脸庞。佣人拿来一顶软呢帽戴在奥弗涅的头上,帽针将帽子牢牢固定好。 亚历克斯出现在拐角的楼梯,身上笔挺的套着黑色的塔尔多礼服,领口的戗驳领被妥帖的熨好。他整理着钻石袖扣。将绣着家徽的手帕一角在胸前露出。另一侧的胸前别着授予的勋章。 管家适时的提醒着。司机将他们带向温莎古堡。 他们来参加一场别开生面的葬礼。 第12章 初遇魁地奇狂魔 已经有人过来引导他们下车。管家将请帖递过。一旁的记者已经端着长枪短炮开始扫射。没有别的原因,这一家人的颜值太高了。苍白如大理石的肌肤和挺拔的身姿,男主人气度不凡,女主人美艳无比唇红似血,身边的女儿神情严肃气质清冷,容貌更是出众。一家子活脱脱油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完美符合英国民众对贵族的幻想。收视率几倍的翻涨暴升。 这一幕被摄像机忠实的记录,直播给电视机前的观众。这是亚历克斯和皇室的一个小尝试。皇室和ffc电视台签订协议。收视率转化的一部分提成将会通过不记名账户转给王室。所以越有噱头,王室越开心。哪怕这是自己小儿子的葬礼,他们毫不留情的一一展现在世人面前。 ...... 克里斯蒂娜牵着女儿稳稳地走进古堡按部就班的坐下。在温莎城堡,风笛手为早逝的王子奏起了挽歌。棺椁也在最后的风笛声中,被缓缓安放在圣乔治教堂内的皇家墓穴内。某种程度上这位逝去的王子,帮助皇室完成了多年的夙愿。 不再依靠政府的税收,得到了一大笔不菲的灰色收入,还开辟了一条获利渠道,扩大了王室的影响力。无论风笛声还是神情各异的宾客们,这些在这场葬礼左袖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 作为世界现存最古老的王室之一,英伦三岛的皇家成员把他们延续1193年的君主制传统,浓缩在这十余天的国丧里。将大笔的英镑卷进口袋里。 亚历克斯带着奥弗涅和女王见礼。随后在财政官员身旁坐下,克里斯蒂娜顺势和对方的妻子展开问候。奥弗涅看着眼前的一幕默然,没想到自己居然参加了一场王室葬礼,这在游戏里从没提起过。这个世界自动修补了一切,完善了自我运行的规则。 神父合拢了圣经,地下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众人顺势开始交际。这才是这次的真实目的。 “支线任务:出席王室的葬礼【1/1】成功完成。现在发放奖励至背包。”系统欢快的蹦出来,和这场在庄严肃穆的葬礼格格不入。 奥弗涅终于来了兴趣,点开背包查看。技能【出神入化的飞天扫帚】:你是魁地奇球场的超级明星,有着华丽惊人的飞技。骑上飞天扫帚快得就算是不可饶恕咒也无法击中你。这个技能倒是挺有意思的。自己到时候可以在德拉科面前炫耀一下。 剩下的时间就在奥弗涅的神游里度过,她一直在翻阅系统里的魔法文献。没办法还有一大堆支线任务没完成呢。她还得努力。 亚历克斯带着奥弗涅和女王一家见礼,奥弗涅优雅的行了屈膝礼。看着这一家风度翩翩,女王来了性致多聊了几句。看到这一家和皇室关系这么密切。摄像师的相机对准了这里。一时间让更多人知道了这个低调的家族,一个拥有皇家骑士最高勋章的家族。 亚历克斯委婉的拒绝了晚宴的邀请。他深知女王和亲王的用意。但是对女儿和王室联姻并没有什么兴趣。尽管亚历克斯并没有仇视一切麻瓜,骨子里却秉持着纯血的骄傲。他的女儿奥弗涅,法利家族皇冠上的珍珠。布罗意家族最耀眼的玫瑰。梵蒂冈家族权杖上的宝石。伊万诺夫奇家族最纯洁的雪花。 她是天骄之女;明日之子;掌上明珠;即便是巫师界权势显赫的纯血贵族马尔福他都觉得配不上女儿。何况是眼前的麻瓜王子。一个脑子空空的蠢货罢了。他决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和麻瓜在一起。只有蠢货才会这么做,玷污自己高贵的血脉,就像背弃自己的祖先梅林一样可恶。他为王室的小算盘感到可笑。尊贵的王子就像待价而沽的货物。 亚历克斯优雅的致歉离开。法利家现在是王室的大红人。且不说祖上便是异姓公爵,现在挖掘了新的赚钱渠道。哪怕把白金汉宫的屋顶捅出大洞估计女王都会笑眯眯的。 直至坐上轿车,挥手送别的管家在车窗里逐渐不可见。亚历克斯才放下面具,罕见的冷笑出声,“一个麻瓜政府的提线木偶,充点门面的小工具。居然生出了这么卑劣的想法。” “他们在打奥弗涅的主意?”克里斯蒂娜皱起眉头。“一个傀儡居然这么......可恶。”想了半天,她从红唇里吐出这个词。 亚历克斯烦躁的应了一声,低头看向乖巧的女儿:“听着奥弗涅,世界上运行着很多规则,每个人都要按照轨线行动。越过雷池不是什么好行为。你出身自古老的法利家族。自14世纪我们就屹立不倒。伊万诺维奇从988年就从拜占庭传入基普罗斯,可以说没有伊万诺维奇就没有伊凡四世。你是和高贵的布罗意家族的结合。” “布罗意家族在法国存在了6个世纪之久,你外公的家族从756年就统治者着罗马城。”克里斯蒂娜自豪的开口补充。 “永远不要做违背家族的事。” “永远不要做违背家族的事。”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亚历克斯神情严肃:“尽管我们和麻瓜是‘朋友’。但是朋友分很多种。你要和同等身份的人交往。”亚历克斯在‘同等身份’上加重了语气。 奥弗涅明白父母的这些话是在告诫自己。本来她对和麻瓜王子结婚什么也没兴趣。不过没想到一直温柔的父母居然在身份和门第上这么看重。特别是父亲,她一直以为父亲很尊重麻瓜呢。奥弗涅忘了父亲是接受传统贵族教育出身的纯血,对自己的血统十分自豪。 似乎想到了什么,克里斯蒂娜也柔柔的开口,这位银发美人平时很少开口干涉女儿的事情,她不轻不淡的提到:“你似乎有个朋友叫达芙妮。” 奥弗涅承认,“对,达芙妮·格林格拉斯。” “她妈妈在社交圈的评价可不太好。”克里斯蒂娜是一个很温柔含蓄的美人,极少对别人讲重话。“她似乎在积极推销她的女儿给其他公子哥。” 亚历克斯闻言皱眉:“那么小......格林格拉斯家再也没有过出彩的人。他】她父亲一直在钻营。靠‘女儿政策’。上次不甚至暗示魔法部一个官员可以当情妇。”语气里带着不屑和鄙视。作为一个男人沦落到出卖女儿的肉体,可真是够垃圾的。 克里斯蒂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些,罕见的插手了女儿的交友圈子:“上次茜茜还在和我抱怨格林格拉斯夫人的冒犯。太失礼了。她大胆的暗示可以当亲家,把小女儿阿斯托利亚介绍给德拉科。怎么会有女儿的母亲主动去讲这件事。这实在是太不矜持了。” “阿斯托利亚是那个金色头发的女孩吗?”亚历克斯淡淡问道。 “对,上次出席弗林特家的聚会穿了一条金色裙子。她母亲试图把达芙妮介绍给马库斯。当然弗林特夫人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不过那倒是个有野心的女孩。我从她眼里看到了强烈的想向上爬的欲望。”克里斯蒂娜和丈夫回忆着。 亚历克斯毫不留情的评价:“又是一个看不清自己的人。”人与人维持长期交往的前提是不断提升自己的核心价值。格林格拉斯身上没有任何贵族可以获取的价值,只剩一个乏味可陈的名头。就像嚼完了的甘蔗。贵族之名有名无实。 “奥弗涅,贵族也分高等贵族和低等贵族。格林格拉斯就是低等贵族。我想你得重新考虑你和达芙妮·格林格拉斯的距离。”克里斯蒂娜不着痕迹的提醒着女儿。 “潘西可以是朋友。因为她出身帕金森。但是格林格拉斯不行。她有个上不得台面的父亲。” “一个平庸的女孩。”克里斯蒂娜补充道:“没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魔法并不出色。” “她只能是跟班。”亚历克斯冷酷的总结。 奥弗涅点点头表示明白。原剧里阿斯托利亚是德拉科的妻子。她母亲钻研成功了,当然也离不开她本人的努力。反而达芙妮倒是没什么表示。父母最大。父母说什么是什么咯。她现在是奥弗涅·伊万诺维奇·法利。做事要符合身份。 看到女儿听劝亚历克斯很开心。他的女儿如此乖巧懂事,他怎么能不爱?更加不理解格林格拉斯的做法了。把女儿推给一个老男人,真有他的。他怕太打击女儿,奥弗涅不开心。体贴道:“你不是有个朋友需要寄礼物吗?需要什么帮忙吗?爸爸可以帮你加一个遗忘咒。如果你拿不出称手的礼物,爸爸可以帮你。” “是潘西的朋友!”奥弗涅无力的辩解着,最后败倒在父亲什么都懂的眼神里。她索性说:“需要一点钱。还有一点食物。我准备了些别的。” 刚刚划分了女儿的一个朋友,克里斯蒂娜回补女儿。“我去亲手做一些黑松露蛋糕吧。希望她能喜欢。” “谢谢妈妈。”奥弗涅乖巧的说。 几人在和谐的气氛里回到了庄园。 ...... 第13章 伍德喜欢的魁地奇球队 在庄园平静的住了几天。亚历克斯和克里斯蒂娜似乎最近一直在见一些客人。有些人奥弗涅在麻瓜世界的电视里看到过。政客、官员、媒体、甚至还有一些投机者。亚历克斯似乎来者不拒。不过这些和奥弗涅无关。 她很享受现在的平静,每天都在学习系统里的知识。观看一些飞行家的飞天扫帚技巧。她还给一直寄信的扎比尼送了几张麻瓜世界的明信片。扎比尼家的雪鸮终于能在家休息几天了。德拉科也在信里高傲的表示,不回来就算了,信还那么敷衍。再不回去马尔福家的大门永远对她关闭。奥弗涅只好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去安抚生气的德拉科。她还给潘西寄了伦敦时兴的裙子。对于达芙妮,她拿捏不太好尺寸,只能寄了几串普通的珠花。 不过她总算把哈利的礼物准备好了。亚历克斯百忙之中帮忙施了几个魔咒。她郑重地交给了邮差。 ...... 这天亚历克斯似乎有了空,带着她和克里斯蒂娜出门。“听着亲爱的,我要带你去一个稍微简陋一点的地方。希望你能够管理好自己的表情不要失态。保持友善。” 克里斯蒂娜鼓励地点点头,奥弗涅乖巧的答应。 眼前是一座歪歪扭扭的小楼。周围是连绵起伏的丘陵和肥沃的土地。奥弗涅看着小院里杂乱摆放的麻瓜用品。亚历克斯有礼貌的站在歪斜的木门前用手杖敲门。 很快一个红发女人过来开门,她头上歪歪的戴着一顶贝雷帽。带着惊喜的微笑,热情洋溢:“亚历克斯,克里斯蒂娜非常高兴你们过来。哦!这是奥弗涅吗?小甜心你实在是太漂亮了。”韦斯莱夫人的手搭在奥弗涅的肩上。 “你们实在是太客气了,居然还带来了见面礼。”韦斯莱夫人热情的带着他们穿过拥挤的走廊。亚历克斯就像熟悉的老朋友一样和亚瑟拥抱。他脸上挂着亲切的微笑。 亚瑟非常喜欢这位谈的来的朋友。亚历克斯从不嘲笑他的那些爱好。甚至非常鼓励他、最近他们捣鼓了一件大事,这将很大程度上改善韦斯莱一家的日常生活。他带着亚历克斯去书房交谈。韦斯莱夫人热情的倒出红茶。克里斯蒂娜表示和韦斯莱夫人一起去厨房做晚餐。韦斯莱夫人看着这位贵妇人居然如此的亲民,脸上的笑意更大。她完全不嫌弃陋居的环境,优雅的洗手然后开始切着胡萝卜。 奥弗涅被安排去楼上和韦斯莱家的孩子玩。她在走廊里找着金妮的房间。 “看看这是谁?”一个男孩跳了出来挡在面前。 “一个小美人,兄弟。”另一个男孩接嘴道。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猜猜我们是谁?”他们异口同声的说着。 “弗雷德和乔治。我知道你们。日安,我叫奥弗涅。”她神情淡然,不紧不慢的开口。 “要吃块饼干吗?甜心?”弗雷德递过来一块东西。 “不了,谢谢。请借过。我要去找金妮。”奥弗涅双手抱在胸前。天知道这对双胞胎递给她是什么。她敢打赌是金丝雀饼干。看着女孩并不上当。乔治说了一句无趣。 弗雷德侧身让开路。就在奥弗涅试图走过去的时候,乔治一把抓住她的裙子。奥弗涅惊呼一声,重心不稳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一看玩大了,弗雷德赶紧一把抱住女孩纤细的腰肢。。奥弗涅的银色长发从乔治的脸上拂过,乔治闻到了好闻的花香。她和弗雷德靠的太近,刚才弗雷德的力气太大了。她的嘴唇直接贴上弗雷德的耳垂。 弗雷德错愕的表情,脸上噌的一下变得通红。手不自觉的抓紧奥弗涅。“请放开我。”奥弗涅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 弗雷德手忙脚乱的放开奥弗涅。刚才只感觉一股热气吹过耳朵,让他心跳脏快要蹦出来了。没有女孩贴的这么近吻过他的耳朵。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不讲话。奥弗涅淡定的抚平裙子上的褶皱。迈着优雅的碎步离开。弗雷德看着她的背影。从衬衫上取下一枚发针。刚才靠的太近挂在了他身上。乔治走过来试图拿过发卡。“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弗雷德攥紧在手心。 奥弗涅坐在金妮的床边和她摆弄着洋娃娃。“我是说,你身上的裙子真好看。我在对角巷商场的橱窗里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金妮有些嫉妒的开口。她虽然不像罗恩一样穿着哥哥们剩下的旧衣服。但是她的每件衣服每件衣服都是韦斯莱夫人用不要的布料改的。她很想有条新裙子。眼前的女孩身着不菲。连手上的手链都是蓝宝石做的。她不太懂珍宝的品鉴,这个一看就很贵。 “这是法国的款式,我外婆寄过来的。你要是喜欢我回去就给外婆写信。”奥弗涅队金妮许诺。 “妈妈不会同意的,她肯定生气我和你索要礼物。”金妮虽然很心动,但是想到韦斯莱夫人的大吼还是算了。 “我可以帮你和韦斯莱夫人讲。她应该可以同意吧。韦斯莱夫人那么亲切。看在喜欢我的份上我觉得她不会生气。”奥弗涅鼓励着金妮。她歪着头甜笑。 正当金妮要开口时,罗恩一把冲过来打开卧室门。“金妮!妈妈说家里来了客人。我在二楼碰到了乔治,他说超级漂亮!”罗恩兴奋地找金妮求证。 “如果你说的是我的话,很荣幸。你好罗恩。我叫奥弗涅。”奥弗涅转头对着罗恩明媚一笑。 “我我我我,很高兴认识你,奥弗涅小姐。”罗恩试图让自己表现得绅士一点,显得有点滑稽。“妈妈做好了晚餐了,让我叫你们下去。” 在餐桌上,韦斯莱夫人介绍了她其他的儿子。珀西听到亚历克斯一家的身份,一改平时的冷淡。还积极地和亚历克斯搭话。并且说奥弗涅如果在霍格沃茨遇到麻烦可以找他。 金妮在餐桌上试着模仿奥弗涅的举止,她看起来实在是太优雅了。她的母亲克里斯蒂娜也是一样的。明明同样是使用叉子,她看起来就是格外的好看。双胞胎难得的没有互相投掷食物使坏,让韦斯莱夫人松了一口气。罗恩则是一直偷偷的看着这个好看的少女·。 ...... 用过餐后,亚历克斯一家得体的道别。亚瑟热情的欢迎他们下次做客。走在外面的草地上亚历克斯问着女儿:“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对韦斯莱一家这么友善。”这违背了法利家族的准则。放下身段和窘迫的一家人去交际。 “我想您最近在和亚瑟先生谈一笔合作?”奥弗涅不太确定的猜测。这段时间亚历克斯陆陆续续的见了很多人,还收拢了手里的资金。将一大批对角巷铺子的使用权收回来。 “你猜的很对甜心。我将和亚瑟做笔大的。我们将引进一些麻瓜用品在对角巷出售。我投资了一个六层的商场。”亚历克斯介绍着自己的商业板块。 克里斯蒂娜闻言也轻轻地笑了:“布罗意家也掺了一脚。整个四层都是女性区域。沙龙、服装、裙子、蕾丝面料、香水化妆品。我想女巫们会疯掉的。捧着大笔的金加隆过来。” “亲爱的你还没有提三楼。”亚历克斯轻轻地补充。 克里斯蒂娜接着向女儿介绍:“三楼特别划分一块魁地奇区域,布罗意家族会在那里出售基伯龙牧马鬼飞队的周边。定期邀请职业球员去开签售会。” 儿童区、百货区。这将极大程度改变魔法世界。或许法利家得在古灵阁多开一个金库了。 “亲爱的,记住。只要可以带来利益。法利家族可以和任何人交好。金钱和权势才是你该追逐的。保持优雅,保持地位。收好你内心的鄙视,即便看不起也不要表现出来。说不准什么时候你看不起的人就会给你带来惊喜。”亚瑟的爱好终于派上了用场。韦斯莱一家终于可以修缮一下漏雨的屋顶了。 ...... 因为亚历克斯和克里斯蒂娜实在太忙,抽不出时间管她的功课。最后还是一致决定送她回马尔福庄园。 奥弗涅不得不和德拉科面对斯内普的毒舌攻击。好在她的魔药经验在几次熟悉后飞快增长。有【喜欢创新的天才魔药家】加持。斯内普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简直是令德拉科落泪的程度。他声称这辈子没在教父身上见过这么慈祥的表情。 ...... 女贞路4号的一栋房子,一清早就响起了女人喋喋不休的抱怨。一个似乎很久没打理过黑发男孩打着哈欠起来。他拉开了狭窄橱柜里可怜的头灯。楼梯上肥壮的表哥达利彭彭的蹦着“哈利!哈利!”他兴奋地尖叫。橱柜里簌簌的掉灰。瘦弱的男孩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他熟练地煎着培根,放进姨父和表哥的盘子里。佩妮姨妈还在背后尖酸的抱怨着。几人在餐桌前吃饭,哈利只配站着等待他们吃完的剩饭。 “懒鬼,快去把今天的报纸拿过来。”弗农姨父大吼着。哈利赶紧跑去门口捡报纸。他在门口发现了一个精美的礼品盒,上面扎着银色的丝带。卡片上写着致女贞路4号的哈利。底下有一行小字。‘不要声张,悄悄地拿回橱柜。’ “哈利!”弗农姨父已经在不耐烦地大叫催促。哈利把礼物盒赶紧塞到一旁的树丛里。等弗农一家人离开再拿出来。一早上哈利都被那个神秘的礼物吸引了注意力,心不在焉。 佩妮姨妈嘱咐完后,弗农姨父开着车带着几人离开。达利一早上闹着要吃东城区的蛋糕。弗农姨父当然要满足心爱的儿子。哈利看着几人离开。赶紧放下手里正在洗的盘子。 他几乎是冲到树丛前,急切地抱着盒子回到了橱柜里。他关好门迫不及待的拆开。 “你好,亲爱的哈利,希望你一切顺利。在难过的日子里保持乐观。会好起来的,你会见识一个全新的世界,从一封信开始。希望这点小心意能够帮助你。我相信我们会在不远的将来见面。我在那个世界等你。另附:我妈妈做的黑松露蛋糕非常美味。你的一位远方的朋友——奥弗涅。” ...... 里面是一副全新的眼镜,一双新袜子,一卷英镑还有一大盒甜点。哈利拆开了甜点狼吞虎咽着,他已经很久没有吃饱了。佩妮姨妈从不允许他吃得太多。变胖就钻不进楼梯下的橱柜了。 正如信里所说的,蛋糕真的很好吃。吃饱的幸福哈利差点想要落泪。他从来没有见过父母,也没有朋友,周围的人都叫他怪胎。他第一次收到礼物。一个自称是他朋友的人。他戴上眼镜,那副黏着厚厚胶布的眼镜终于可以换下来了。他第一次这么清晰的看清楚橱柜里。 哈利换下脚上好几个破洞的袜子。脚趾再也不漏风了。他将甜点盒小心翼翼的扔掉毁尸灭迹。将那卷英镑在床底藏好。他终于可以买几块夹心馅饼填填肚子了。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不用挨饿了。哈利幸福的想哼哼。他去厨房接着洗盘子。内心却期待起那个全新的世界。他想要和那个从没见过的朋友奥弗涅见面。 想到这里,他觉得内心充满了力量。有了期待,眼前的日子似乎也没那么难过了。 ...... 第14章 家养小精灵卡尔做的茶点 马尔福庄园的餐桌上,猫头鹰放下了几封信便飞走了。马尔福兴奋地拆开,是霍格沃茨的入学信。他一点也不意外。看到奥弗涅也拿到了同样的信。马尔福这才放下心,他很怕奥弗涅去布斯巴顿。现在他高兴了起来。“爸爸会带我们去对角巷购买用品!你一定需要几条新袍子。女孩子得多备几条。” “爸爸,我们多给奥弗涅买几件裙子吧,她这么娇气。穿过一次的裙子从来不穿第二次。”德拉科提议道。 “我亲爱的小蠢货,你该翻翻奥弗涅隔壁的房间,简直成了第二个衣橱。家里每天裁缝都过来。你妈妈简直把她当洋娃娃一样。”卢修斯无奈的回答。 “宠物!奥弗涅你要带什么宠物?”德拉科根本没有听进去父亲的回答。 “我还不太清楚,外公说会送一只宠物给我,估计是山狸子。不过我更想带祖母送我的矛隼去上学。为什么霍格沃茨不能带两只宠物上学呢。真苦恼。”奥弗涅托腮娇娇的抱怨着。 看着她单手托腮,兴致乏乏的用叉子戳着食物。德拉科体贴的开口。“那只海东青吗?我跟你要了很久的那只。它真漂亮。或许我可以带着去霍格沃茨。” “真的吗?那我太高兴了。”奥弗涅瞬间开心的笑了起来。 “好了。我的孩子们。专心吃完早饭,等下我们要和你的父母一起去对角巷买学习用品。”卢修斯对着奥弗涅讲道“今天人一定很多。” ...... 法利夫妇带着奥弗涅和德拉科在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买长袍。卢修斯和纳西莎去隔壁给两人买书,没办法人实在太多了。 德拉科站在脚凳上,一个女巫细心地用别针别好长袍。门上的铜门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门里进来了新客人。穿着紫衣的摩金夫人立刻上前,她带着热情的笑容:“是要去买霍格沃茨学校的制服吗?亲爱的。”哈利和摸金符有人走了进去。 德拉科主动搭话:“你也是去霍格沃茨吗?” “是的。”奥弗涅在一旁合起了书籍,虽然有些遗憾没看完,但是她再不出手,德拉科这个笨蛋就要把哈利得罪的死死的了。 “我爸爸在隔壁买书,妈妈到街上去找魔杖去了。”德拉科的语调慢慢吞吞,他拖着贵族式的长腔。这让哈利觉得讨厌无比。 “你有自己的飞天扫帚吗?” “没有。” “打过魁地奇吗?” “没有。” “我打过,爸爸说我要是没有被选入我们学院的代表队。那就太丢人了。你说是吧奥弗涅。”德拉科慢吞吞收讲着,他傲慢的模样让哈利想起了达利。但是他现在已经被他话里的内容吸引了。 “奥弗涅?你是说奥弗涅吗?”哈利惊喜的问着。这两天的惊喜太多了。虽然他跟着海格打开了新奇的世界,脱离了原本熟悉的世界哈利还是感到慌张。此刻听到这个名字无比惊喜。他早就想见见这个好心肠的朋友了。在无数个夜晚是她的信支撑着自己。他用那卷英镑终于填饱了肚子不用再带着饥饿入睡。 “日安,哈利。”奥弗涅走过来轻轻地打着招呼,语气熟稔就像他们已经见过无数次。 眼前的女孩穿着别致的墨绿色波尔多外套,身上一条黑色的掐腰花苞裙。她面容精致,浑身冒着仙气。裙摆似乎还有着绣上去的灰粉蝶。银色的波浪长发整齐的理在背后,两边耳侧别着蝴蝶宝石发卡。看起来就很贵,哈利暗暗的想着。 他突然有些自卑,这么漂亮的女孩和自己格格不入。他有些脸红的和奥弗涅握着手。“日安,奥弗涅。” “哈利,这是德拉科。德拉科·马尔福。他没有什么坏心,只是在面对陌生人不知道怎么开启话题。他比较害羞,只不过看起来有点凶。”奥弗涅和哈利介绍着。 “德拉科,这是哈利。我的好朋友哈利。他在麻瓜世界生活了很久,对很多巫师界的常识并不清楚。我想你们会互帮互助对吧?”奥弗涅抬起头和德拉科对视。 被奥弗涅戳穿他有点脸红:“好吧,我想在霍格沃茨我会罩着你的,别担心。我会认真教你。我爸爸说了我要多帮助朋友。” 他对着哈利伸出手:“正式认识一下吧。我是德拉科。” 哈利握住德拉科的手:“你好,德拉科。” 奥弗涅满意的笑了出来,能让这对死对头和平共处她非常满意。看在她的面子上,德拉科勉强和哈利相处。德拉科苍白着脸,死要面子的给哈利科普着魁地奇。哈利没有计较他的别扭认真听着。 “你的父母怎么不陪你?”德拉科问道。 “他们都死了。”哈利回道,他已经适应了人们的好奇。 德拉科没有诚意的道歉了一下。奥弗涅赶紧转换话题:“这副眼镜你戴着很合适。” “额,我是说谢谢你。奥弗涅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那里。从没有人寄给过我礼物。”哈利摸着额头的疤问道。他第一次接受别人的善意。 “希望那些帮到了你。我爸爸和波特先生是校友。迫于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们不能见你。只能寄一点礼物。希望你不要介意。”奥弗涅毫不心虚的扯起了一面大旗。 “谢谢你你的父母,蛋糕很美味。”波特补充道。知道有人认识自己的父母让他很开心。他或许能知道一下关于父母的信息。 “我会和妈妈转达的。她可以再做一些寄给你。”奥弗涅对哈特释放着善意。 海格在窗户前招呼着哈利,德拉科刚想开口嘲讽。奥弗涅抓紧他的袖子抢先开口:“日安,海格先生。”她优雅的屈膝行礼。 海格咧嘴笑着:“法利家的小姐,日安。代我向你的父亲问好。” 奥弗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海格挥手告别带着波特离开。 “奥弗涅!”德拉科不满的开口。“那是个野人,你干嘛对他那么客气。” “小龙,你不要任性。他是狩猎场的看守。邓不利多很喜欢他。和他交恶对我们没好处。”奥弗涅轻轻地哄着德拉科。 听到奥弗涅叫着自己的小名,他对奥弗涅的亲昵很受用。嘴里嘟囔着:“好吧我知道了。” ...... “奥弗涅。”亚历克斯走进店里呼唤着女儿。“德拉科,我想你得在这里等等你的父母。我先带奥弗涅去选魔杖。” 德拉科面对亚历克斯就像耗子见了猫,多少有点心虚。谁叫他总是想抢走他的小白菜呢?“我知道了,亚历克斯叔叔。”他乖巧的回应。全无在哈利面前的高傲。 ...... 亚历克斯带着奥弗涅走进了一家又小又破的商店。“日安,奥利凡德先生。克里斯蒂娜的父亲让我代为转达问候。” 一个老头从梯子上爬下来,“谢谢你亚历克斯。我和查尔斯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他父亲希梅德奥和我父亲可是堂兄弟。” “那么,我去门外等你。”亚历克斯温柔的叮嘱着女儿。 奥弗涅面对着奥利凡德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会挑选到什么魔杖。 “试试这个,孩子。苹果木。十二英寸。你父亲当年买走魔杖的时候仿佛就像是昨天。苹果木魔杖会选择极有个人魅力的巫师。你父亲就是这样。” 奥弗涅握住魔杖试图变出一朵烟花,却砰的爆炸了一声。 “好吧好吧,不是这只。桤木魔杖,十一又三分之一英寸,杖心是一根媚娃的头发。应该和你很契合。”奥利凡德递上了另外一只。 奥弗涅接过魔杖。杖柄涌出无数的银光,它们围绕着奥弗涅打着圈圈。“好吧好吧,它很喜欢你,但是并不太适合。你的力量强过它太多。” 连续试了几根都不太好用。奥利凡德絮絮叨叨的翻找起其他魔杖。奥弗涅将目光投向橱窗里。一个陈旧的紫色绒垫上摆放着孤零零的魔杖。一眼她就感觉自己被迷住了。这种奇特的感觉第一次出现。奥弗涅说不清道不明。她忍不住靠近。 奥利凡德注意到了奥弗涅的举动,放下手里的盒子走了过来。他从脖子上取下钥匙,打开橱窗的锁。无声地递给奥弗涅。他罕见的没有介绍起魔杖的来源。 “奥弗涅握住这根洁白的魔杖,内心感觉到一股刺痛。她恍惚间出现在了一片湖底。眼前有一个俊美的男人。他两颊有着细碎的鳞片,嘴巴张张合合似乎在和自己说着什么。奥弗涅感觉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她的四肢越来越沉重。男人抬手想要抚摸自己的脸颊......下一秒她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在魔杖店里。 魔杖源源不断的传过暖流,握住它的感觉无比舒适,奥弗涅感觉魔杖似乎想要和自己诉说什么,它深爱着自己。这种感觉太荒谬了。这可是一根魔杖。她对非物种恋爱可没什么兴趣。她尝试着抬起手施展咒语“铃兰盛开。”魔杖尖段盛开出一小束洁白的铃兰花。紧接着整个房间充满了馥郁的花香,奥弗涅的脚边长出大片的铃兰。它们飞快的蔓延一直长到屋顶,攀上了存放着魔杖的架子。 奥利凡德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那双浅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惊讶。满室芳香中奥利凡德沉重的开口:“这是一根很特殊的魔杖,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根。它从制作出来几个世纪都没有等到它的主人。它的杖心是一颗人鱼的心脏和思念爱人的眼泪。最早的人鱼被称为塞壬。它们是最正统的人鱼血脉。苏格兰的‘奥尔基’和爱尔兰的‘塞罗’都是后面才出现的。这颗心脏来自塞壬王族。人鱼一生只选择以一位伴侣。他从马人的预言中看到了几个世纪后自己将和爱人相聚,她会转世成为一名巫师。传说这位王子到死都没有等到他的爱人,他将自己的心脏交给奥利凡德的祖先,要求他们做成魔杖。他终将和爱人相聚。” 奥利凡德似乎缓和了情绪,他开始像前面一样介绍起魔杖:“金合欢木,十二英寸,决斗中这个长度非常有利。魔杖杖尖取自那位塞壬王子的脊骨,他说他将会成为爱人手里最锋利的武器,为她扫平一切敌人。金合欢木是一种非常罕见的魔杖木材,由它制作的魔杖会拒绝为自己的主人以外的人服务。它只选择最强大的主人。只有最具天赋的人才能展现它自身的性能。” 奥利凡德苍老的长手指试图再次抚摸自己的这位老朋友。他的无数长辈见证了一根魔杖。日起又日落。它等到了自己的爱人。魔杖很有灵性的轻轻摆动,抗拒着奥利凡德的触碰。“好吧老朋友。我想我得和你说再见了。” “十一个加隆,法利小姐。”奥利凡德直起身,用苍白无色的眼睛的眼睛注视着奥弗涅。“杖柄镶嵌了宝石和珍珠。他说自己的爱人十分爱美。要求我的曾曾曾曾曾祖父做的漂亮些。它简直是我见过的最精美绝伦的魔杖。希望你好好使用它。和你决斗的敌人我想象不到他的下场。我的这位老朋友会好好保护你的。” 奥弗涅从珍珠手袋里数出十一枚金加隆。奥利凡德收下:“那么再见,法利小姐。”人鱼王子的爱人。在奥弗涅转身的那瞬间,阳光穿透玻璃照在少女的身上。奥利凡德在她的身后仿佛看到了一个清隽健美的身影,他耳边带着鳍。晃动着强壮有力的尾巴。伸手圈住少女的肩膀。他回头和奥利凡德点头告别。 第15章 完成支线任务 “买魔杖还顺利吗?”亚历克斯问道。“你进去的时间有点长。” 说着他递过来一个冰淇淋。奥弗涅接过舔了起来。“清单上说需要一个锡制坩埚。我们不去买吗?” “不需要,你外公有更好的。”克里斯蒂娜提着袋子走了过来。她自豪的说着。也是,自己的外公除了去梵蒂冈扮演教皇,还是魔药大师,拿过第一名。希望他会把黄金坩埚传给自己。 亚历克斯带着女儿回了家,虽然很忙。但是还是需要和女儿相处。陪伴孩子非常重要。 ...... 八月的最后一天,奥弗涅轻轻拂过被吹乱的银发。这段时间她陆陆续续完成了几个支线任务。她低头假装盯着湖面,实际上是在查看系统面板。 主线任务: 入学霍格沃茨【未完成】 成为斯莱特林【未完成】 支线任务: 精通《标准咒语集》一年级【已完成】 精通《魔法药剂和药水》一年级【已完成】 精通《初级变形指南》一年级【未完成】 精通《千种神奇草药和蕈类》【已完成】 精通《魔法史》【未完成】 她攒了一段时间一直没打开背包,现在完成了三个任务,她打算一口气开出来。 奖励: 【卑鄙的海尔波的传承】:你是第一个蛇蛋孵化者、恶咒发明人、伟大的蛇佬腔海尔波的继承人。用恶咒杀死你的敌人吧巫师。 【毒菌故事集的主角】:比阿特丽克斯改变的书籍会成为你最有力的武器。熬一锅美味有毒的浓汤喝喝看吧。注:汤还可以用来浇人的头。 【魔鬼低吟的龙语者】:成为玄奥神秘的龙语者吧。和巨龙的交流总会让你受益匪浅。巨龙们总是对你充满好感。 奥弗涅想到了布罗意家族圈养的的绯色基伯龙。或许下次可以去和它聊聊天。她最近好像又生了几枚龙蛋。《毒菌故事集》是那位女作家认为当时的人们过多专注死亡、邪恶、神秘。没有一本合适的儿童读物特意撰写的。可惜好像太幼儿化了。人们一看就遏制不住的呕吐。 奥弗涅感觉脑中出现了很多菌类的制作方法,只要她愿意。她可以立刻熬出一锅美味的奶油蘑菇毒死敌人,比伏地魔的绝望药剂还恐怖。(雷古勒斯在岩石山洞里喝下的翠绿色汤剂)奥弗涅通过菌菇间的奇妙搭配可以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 海尔波的传承暂时她感觉不到什么特别的,只是多了很多古老的恶咒咒语,还学会了如何孵化蛇蛋。这让她有点哭笑不得。好处是她能够轻易获得蛇的好感。 结果傍晚在花园里她不小心向父母展示了【卑鄙的海尔波的传承】的真正作用。她对家里的宠物蛇吐出嘶嘶的声音。这一幕让亚历克斯非常吃惊。 正当奥弗涅不知道怎么和父母解释时。克里斯蒂娜放下手里的珐琅红茶瓷杯:“梵蒂冈家族曾经接纳过一个来自冈特家族的女人。我是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因为这在冈特家族非常少见。他们更喜欢近亲通婚。她在生下孩子后就去世了。梵蒂冈家族只出现过三位蛇佬腔。上一位还是八十年前。” 奥弗涅总算松了一口气,看来系统没有把她坑死。亚历克斯的神情算不上好:“掌握蛇佬腔的人还包括斯莱特林的创始人。非常杰出的巫师。每一个拥有蛇佬腔的人都会干出一番事业。”他不希望女儿涉入太危险的事情。 这最后一天就这样平静的度过了。 ...... 第二天在站台亚历克斯紧紧的拥抱了女儿。奥弗涅看着身旁的锻铁拱道,蒸汽机车的浓烟在上空燃燃沸腾。列车上的吊牌写着霍格沃茨特快。车窗里不时有人探着身子和亲人告别。脚下五颜六色猫咪穿插着。 在刺耳的猫头鹰鸣叫中和父母告别。“看好你的山狸子。”克里斯蒂娜提醒道。这可是查尔斯千辛万苦从梵蒂冈送过来的。不同于一般的山狸子,它性格非常温顺。 脚下那只纯白色的长毛山狸子懒洋洋的打着哈欠,丝毫不在意旁边的几人。奥弗涅示意自己知道了,抱起山狸子拖着行李往车厢走去。卢修斯和纳西莎也叮嘱好了=神不守舍的儿子。看到奥弗涅抱起山狸子转身。他赶紧匆忙和父母告别,提着奥弗涅的矛隼跟上去。 头几节车厢已经挤满了人,一转眼德拉科和奥弗涅就被人群冲散。身边穿过打打闹闹的几个学生。奥弗涅抱着山狸子差点站不稳。“小心点!注意脚下。”手已经先于声音过来。 奥弗涅倒在男孩的怀里,手里的山狸子再也抱不住掉在地上。山狸子不满的叫了两声。奥弗涅埋在他的衬衫里,他身上有着好闻的阳光味道,一闻就知道他经常接触阳光。他双手扶着歪倒的奥弗涅,转头大声斥责:“格兰芬多,不要在车厢打闹!” 听到级长伍德的警告,几个格兰芬多收敛了很多,立刻离开事发现场。“又遇到你了。魁地奇小姐。”伍德在舌尖转了一下,吐出了这句话语。天知道他多想再遇到她。 “你是一年级的新生?”伍德问道。 奥弗涅抱起不满的山狸子点点头,“是的。刚才谢谢你。我叫奥弗涅,奥弗涅·伊万诺维奇·法利。你可以叫我奥弗涅。” 伍德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名字,“我叫奥利弗·伍德,很高兴再次遇到你,奥弗涅。” “我可以叫你奥利弗吗?”奥弗涅询问道。 “当然!当然可以。”伍德的耳垂有点红。再次相遇的喜悦让他内心雀跃。一整个暑假他都在想念他的魁地奇小姐。他拎起散落在地上的行礼。“我来帮你吧。”彡彡訁凊 奥弗涅抱着山狸子跟在伍德的背后。伍德提着行李在前面开路。魁地奇练出的精壮体格让他在拥挤的人群里走得非常顺利。他是不是还抽出一把手扶住奥弗涅。 “就在这个车厢吧,我还有事要处理。你懂的,级长要巡逻车厢。我得和其他人去会面了。”伍德细心地帮奥弗涅放好行李离开。“回见,奥弗涅。” “回见,奥利弗。”奥弗涅目送伍德离开。 ...... “看看我们发现了谁?”两人异口同声。 “哦~格兰芬多级长特别关照的小美人。”乔治揶揄的自问自答。 双胞胎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看在我们伟大的魁地奇队长的份上帅气的韦斯莱为您奉上一颗糖果。” “希望您可以帮我们在伍德面前美言,再也不要在星期天上午加训了。”弗雷德接上,唉声叹气的讲着。 看着双子星迫切的盯着自己。奥弗涅拿起乔治手里的糖果,慢条斯理的剥开糖纸。 她勾勾手指,好看的白嫩手指仿佛有魔力,双胞胎盯着奥弗涅的动作,总感觉她像在拨弄自己的心。 “过来。”奥弗涅剥好了糖。弗雷德忍不住弯腰。奥弗涅魅惑的笑了一下。美貌少女的绽妍一笑让弗雷德有些脸红。她漂亮极了,就像初初绽开的红玫瑰。两个人的头凑得格外的近。 奥弗涅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那双好看的绿眼睛紧紧盯着他,热烈火辣的注视让他有点害羞。她细腻的手指抚上弗雷德脸颊。从来被女生尖叫大声嫌弃的淘气鬼第一次和女生靠的这么近。 奥弗涅近的仿佛要亲上他,弗雷德甚至忍不住闭上眼睛。“啊~张嘴。”玫瑰的香气侵袭他的嗅觉。再次闻着女孩身上好闻的香气他听话的张开了嘴。 一只温柔的小手将一块东西塞了进来。弗雷德囫囵吞下,睁开眼睛惊讶的看着女孩。 奥弗涅已经抽身离开,他看着女孩的背影。美貌得好像随时可以折断的玫瑰,却带着高傲的尖刺。她转身高傲的回给双胞胎一个带着得意的微笑,好看的绿眼眸里淌着坏水。又坏又迷人。 弗雷德待在原地,下一秒鼻血喷涌而出。“嘿兄弟你没事吧。”乔治手忙脚乱的帮他止血。这个坏女孩该死的好看。弗雷德的心里像盛开了无数朵娇艳的红色玫瑰。鼻尖还隐约有着玫瑰的香气。 糖好甜。弗雷德暗暗的想着。随后在乔治紧张的呼叫里接过纸堵住鼻子。 ...... “你去哪儿了,奥弗涅。人实在太多了。”德拉科拉开包厢,一脸嫌弃的走进来。他委屈的看着奥弗涅“我被人群冲散了。你都不知道我找了多久。” “这不是找到了?”奥弗涅揉揉德拉科的头发。好看的铂金头发一丝不苟的梳着让她有点失望。“别碰,我打了好久发胶。”怪不得黏黏的。奥弗涅搓着手指。 德拉科一边抱怨一边帮奥弗涅擦手。“为了找你我一直走到车头。高尔他们和潘西坐在一起。嘿,怎么擦不干净。该死清洁咒怎么背来着?” 一个毛糙糙蓬着头发的女孩打开车门:“有谁看到过一只蟾蜍吗?一个叫纳威的男孩丢了他的宠物。”她自顾自的讲着。 “你打搅到我们了。你妈妈是不是没有教过你礼仪,还是你的家里没有房门。好让你学会先敲门。”德拉科毫不留情的嘲讽。 赫敏并不在意的走进来,毫不客气的坐在对面。“没有礼貌的是你。你们是在施展魔咒吗?”她感兴趣的凑前。 “关你什么事?你是谁。”德拉科不耐烦的讲着,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赫敏。 “额,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赫敏格兰杰。邓布利多用猫头鹰给我送了信。简直不可思议,我居然收到了一封魔法学校的入学申请。我在家自学了很多实用的小魔法。”赫敏喋喋不休得讲着。 德拉科皱眉,铂金孔雀马上就要开始毒舌了:“格兰杰?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姓氏?你来自麻瓜世界?” 赫敏皱起眉头,五官几乎挤在一起。“好吧,如果用你们的称呼来说是的。我是说我在家已经预习过标准魔咒......” “该死,你这个泥……” “我认识你,你是奥弗涅伊万诺维奇·法利。我在电视上看到你出席了王室的葬礼仪式。”赫敏兴奋的大声说着,打断了德拉科的讲话。 魔这让德拉科更加生气,他刚要开口。一只纤细的手指带着好闻的香气抵住了他的嘴唇。德拉科瞬间脸红,原本要开屏攻击的白孔雀立刻收起了尾翼,当一个乖乖崽。德拉科的注意力都在嘴唇上,忘记了刚才因为什么在生气。 “是我,我父亲和王室有一些往来。很高兴认识你。赫敏格兰杰小姐。”奥弗涅温柔的开口轻轻讲着。 赫敏非常高兴奥弗涅一遍就记住了她的的名字。她注意到奥弗涅的手上黏了发胶。拿出魔杖抵在胸前,“让我来施展一个魔咒……咳咳,清理一新。”魔杖尖指着奥弗涅好看的手。她的手瞬间变得干净。 “谢谢你,格兰杰小姐。你的魔法非常高超。”奥弗涅毫不吝啬的夸奖着。她对着格兰杰弯起了好看的眼睛。本就好看的容貌发挥到了极致。 赫敏非常受用夸奖:“你可以叫我赫敏。我能叫你奥弗涅吗?” “当然,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奥弗涅点了一下头,带着贵族矜持的笑容。 虽然都是高贵的模样,但是奥弗涅却不像旁边那个金发男孩那样惹人讨厌。或许她们可以成为朋友。 “不好意思打搅到你们了。这是我的表妹奥弗涅,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艾普柔敲敲门提醒着里面的三人。身后跟着的是脸色臭的像刚吃了死老鼠一样的纳西索斯,从上了车放下行李,艾普柔就一刻不停的找着每个车厢,她口里一直念着亲爱的表妹奥弗涅。纳西索斯只能一直跟着。 赫敏看着门口的两人毫不客气的开口。“你们有两个人,这里已经坐不下了。”一点没有自己也刚来的自觉。她已经把自己当做了车厢原本的乘客之一。 艾普柔虽然很想和表妹坐在一起,但是她不能让哥哥独自一人。在她眼里哥哥不通人情态度傲慢没有朋友。他只能孤零零一个人坐在车厢。想到这里,艾普柔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歉意的看了奥弗涅一眼,带着身后的纳西索斯离开。 还没等安静一会,一个棕发少年敲门进来:“你们好我叫塞德里克。是你的发夹吗?上面有烫金的英文姓名。我问过前面的人,他们说只有今年的新生姓法利。a·y·f。我猜是你。”塞德里克开口对着里面的三人讲道。他眼神看向窗边的少女。她坐在那里气质古典忧郁,神色清冷。他从开始都没有考虑过旁边那个头发蓬乱的女生。 这个漂亮的黄色宝石发卡一眼他就觉得属于这个少女。漂亮的猫眼石闪闪发亮。上面隐隐带着香气,是女孩的发香。他捡起来的时候就在想是什么样的女孩才会配得上这样精致的名贵发卡,看起来就价格不菲。 德拉科赶紧伸手拿过来发卡。奥弗涅抬头看向门口的清俊少年:“谢谢你。”那双绿宝石眼睛带着魔力,好看的过分。看着轻轻扇动的蝶翼般纤长睫毛,他有些心慌意乱。她身上穿着卡其黄的马甲背心长裙。发卡也是黄色宝石。她好像很喜欢黄色。想来应该会在赫奇帕奇学院相遇。 “不用客气,愿意为你效劳。奥弗涅小姐。”塞德里克慌乱的点点头离开。在走廊想到女孩那柔和光线照着的白皙皮肤。她应该会喜欢上赫奇帕奇的学院休息室,那里有着整个霍格沃茨最好的阳光。或许他可以去旁边的厨房给她准备一些甜点,阳光最适合下午茶。 “糟糕,纳威的蟾蜍!”赫敏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赶紧起身离开。急急忙忙走到门口才转回来“非常高兴认识你奥弗涅,我们回头再见。”然后赶紧顶着一头蓬乱的长发离开“已经快到了,记得穿巫师长袍。”她提醒完奥弗涅赶紧离开,时间不多了,她得帮纳威找回宠物。 “天,这些人太烦了,像地精一样。我都没时间和你好好相处了。”德拉科抱怨着,一边从行李箱里翻出衣服。 粉红色弥上他的脸颊,他有着不好意思的打开奥弗涅的行李箱取出长袍。看到奥弗涅没有阻止,好像受到了什么鼓励。他看着奥弗涅害羞的开口:“我去车厢外面等你,换好叫我。”将长袍放在座位上赶紧离开。他居然可以打理奥弗涅的行李箱,这让德拉科非常满足。他总是想帮奥弗涅代劳一切事情。 该死这群人总是过来,他应该让爸爸建议霍格沃茨特快分出贵族车厢。这样这群讨厌鬼才不至于老是来打扰。 第16章 维斯赫尔曼 胡思乱想中,奥弗涅轻敲车门示意德拉科可以进来了。德拉科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布雷斯和诺特走了进来。布雷斯坐在靠在车窗的一侧和奥弗涅面对面:“奥弗涅我好想你。这个夏天你才给我写了五封信。”他哀怨的看着对面的少女。 “我知道,你总共给我写了三十七封。”奥弗涅放下手里的金边骨瓷茶杯。看来是喝不成了。可惜了马尔福庄园的玫瑰红茶。 “三十七封?”德拉科已经快要站起来了。他气愤的看着对面的布雷斯。“你居然寄了那么多信打扰奥弗涅。我要告诉我爸爸把你的猫头鹰翅膀剪掉!”他恶狠狠地讲着。 奥弗涅无奈的看着气咻咻的德拉科:“那只可怜的猫头鹰翅膀都要扇得骨折了。放过它吧。每次在猫头鹰舍吃饭恨不得把法利家的食槽戳穿。” 她提醒着德拉科:“小龙,我给你写了八封信。比布雷斯还多三封。”德拉科这才稍微满意。得意洋洋的看着布雷斯。 “奥弗涅~”布雷斯眨着好看的桃花眼,深情的盯着面前的银发美人。“亲爱的,你伤透了我的心。为什么德拉科得到的信比我还多。这不公平。” 奥弗涅悠哉哉的,仿佛事不关己。德拉科毫不犹豫的嘲讽:“众所周知,布雷斯对着一个蟾蜍都能讲得深情款款。” 诺特看着眼前争风吃醋的两人默默不语,帮奥弗涅满上了茶杯。奥弗涅对他展颜一笑。蠢货争锋吃醋,聪明人会悄悄偷家。诺特满意:悄悄地,打枪的不要。 “先生们,我想我们应该快到了。”奥弗涅看着窗外暗沉的天空下连绵的山峦和树林。 列车里回荡起声音:“再过五分钟列车就要到霍格沃茨了,请将你们的行李留在车上,我们会替你们送到学校去的。” 奥弗涅将茶杯里最后一点红茶饮尽。诺特已经挥动魔杖收起了茶杯。几人站了起来随着人流涌向出口。 列车停了下来,德拉科和布雷斯护着奥弗涅不被人群挤到。“该死!你们谁在踩我的脚?我要告诉我爸爸。”德拉科一边愤骂着一边不忘护着奥弗涅。 ...... 大家在一个又小又破的站台上下车。海格提个油灯走了过来。“一年级新生!这边。”在黑黑的湖泊上,一队小船慢慢划过湖面。大家看着远处高大如天的城堡默默不语。望着塔尖林立的城堡众人在攀上一段石阶后,一个架着圆形眼镜的女巫师转身,她神情严肃看起来就不太好对付。她要大家等一会儿,说还需要准备一下。 大家在门外等候,哈利看到奥弗涅和德拉科立刻惊喜的打招呼:“嘿!奥弗涅,德拉科。”上次德拉科虽然不耐烦但是很细致的给自己讲解了很多知识。尽管这个脸色苍白的金发男孩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但是哈利知道他没有那么坏。何况他是奥弗涅的朋友。奥弗涅绝对不会看错人。 奥弗涅几步上前:“哈利,你在火车上一切都好吧。”“当然......我想。”哈利刚要说话。 罗恩大声惊叫:“马尔福!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个斯莱特林的毒蛇。你爸爸可是食死徒。哈利你听我的,你可不能和这群人打交道。奥弗涅我真没想到你会和这种人玩在一起。” “红头发、旧衣服、绵连雀斑。你是韦斯莱,孩子多到养不起的那个。我爸爸说要和你们离远点免得沾上穷酸。哈利你应该过来这边,我对你的交友品味感到难过。”德拉科抑制住愤怒努力压抑着怒火。这让他十分丢脸,罗恩居然当众说他最敬爱的爸爸是一个食死徒。要不是奥弗涅轻轻牵过他的手,他保证要一拳打在罗恩的鼻子上。 “德拉科,你不应该这么说哈利。”艾普柔慌慌忙忙的从人群里钻了出来。看来在车上她和哈利罗恩坐在了一个车厢。她嘴边还黏着甘草魔棒的碎屑。看来和他们进行了一次非常愉快的食物分享。 “该死,你有没有觉得听到他是怎么形容我爸爸的。你居然和一个肮脏的、纯血背叛者混在一起。天,真的应该让老博克过来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这太疯狂了。”德拉科简直努力冲天,他松开奥弗涅的手指着艾普柔的鼻子说道。 “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应该这么形容罗恩,你应该道歉。”艾普柔丝毫不让的面对上去。她天真又可爱,把每个人都想得很美好。事实上她根本没听到罗恩说了什么就站出来维护罗恩。“你不应该嘲笑罗恩的旧袍子,就算他很贫穷。” 这句话简直又在大家的脑海里灌输了一遍罗恩很贫穷。“哈利你应该过来这边,你很快就能发现有些巫师家庭比其他家庭好很多,你不会想跟另类的人交朋友吧。”德拉科看着哈利,这段时间卢修斯一直在灌输他需要和救世主保持友情。他严丝不苟的按照父亲的指示。该死的韦斯莱一家。 “我想我能自己分辨出谁是一类,多谢了马尔福。”哈利冷冷的回道,他已经念回了德拉克的姓氏,显然在这场冲突中他选择了自己的站位。罗恩在火车上已经和他结下了友情。 “我要是你啊,我就会特别小心,波特。”德拉科加重的念着哈利的姓氏。“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罗恩刚要反驳,麦格教授的魔杖已经抵在他的肩上。“我说过,等候时要保持安静。” 麦格教授带着一群人走进餐厅。众人看着顶棚上漂浮的蜡烛啧啧称奇。很快收回了目光。面前的凳子上放了一顶又旧又破的帽子,上面还有着补丁。帽子裂开一条缝就像一张嘴一样唱道:“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 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 我可是霍格沃茨测试用的礼帽, 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 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念头, 都躲不过魔帽的金睛火眼, 戴上它试一下吧,我会告诉你们, 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 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 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们的胆识、气魄和豪爽, 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 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 那里的人正直忠诚, 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 不畏惧艰辛的劳动; 如果你头脑精明, 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 、那些睿智博学的人, 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 也许你会进斯莱特林, 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 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 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来戴上我吧!不必害怕! 千万不要惊慌失措! 在我的手里(尽管我连一只手也没有) 你绝对安全 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 魔帽向四张餐桌行礼,麦格教授拿出一张长长的名单。“汉娜·艾博。” 一个面色红润胖乎乎的小女孩走出队列坐在凳子上。 “赫奇帕奇——”帽子毫不费力。赫奇帕奇的餐桌迎来掌声,汉娜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 哈利和罗恩毫不意外的分进了格兰芬多。不过他们对列车上遇到的赫敏分进同一学院表示非常讨厌。 德拉科坐在凳子上,帽子仅仅沾了一下发梢就喊出了斯莱特林。德拉科得意的走向斯莱特林的餐桌。 艾普柔也分进了斯莱特林,因为她的哥哥在斯莱特林。尽管分院帽很想把她分进格兰芬多。 “奥弗涅·伊万诺维奇·法利!”麦格教授念道。奥弗涅迈着好看的莲步走出人群。不时有麻瓜惊叹道在电视里见过她,她的父母和王室打交道。这让一些麻瓜产生了敬畏。 奥弗捏对着分院帽微微鞠躬坐了下来。分院帽在她的头上念念有词:“忠诚、勇气、你应该去格兰芬多。不不不,阳光、温柔。草药上神奇的天分。赫奇帕奇!哦不不。聪明、超乎其常的大脑、渊博。拉文克劳?妮的内心有着强烈的荣誉和贵族的傲慢。野心、欲望。狡猾的法利纯血——斯莱特林!”分院帽整整思索了一分钟。 斯莱特林的餐桌上掌声雷动,奥弗涅走过去坐在德拉科早就预留的位置上。“你怎么分了那么久?”德拉科小声的不满。 “分院帽先生想让我去拉文克劳。” “绝对不行!我在哪里你在哪里。”德拉科有些生气。 这一会儿分院帽已经分好了剩下来的学生。邓不利多站起来:“欢迎大家来到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 奥弗涅根本没认真听,她的注意力都在还在别气的艾普柔和德拉科身上。桌上已经变出了丰盛的食物。艾普柔和德拉科争先恐后的往奥弗涅的盘子里夹着。 你放一块烤鸡,我放一块肉排。“好了好了,我吃不完这些。”奥弗涅出声阻止,她的盘子里已经堆成了小山。 “你不知道吗?奥弗涅不喜欢南瓜馅饼。”德拉科讥讽着将奥弗涅餐盘里的食物取出。 布雷斯看着争吵的两人,细心地替奥弗涅将牛排分成小块。诺特体贴的将番茄汁放在奥弗涅的右手边。奥弗涅刚巧觉得渴了。“谢谢你,西奥多。” 奥弗涅慢吞吞的吃着布雷斯切好的牛排,脑海里已经点开系统查看。 主线任务: 入学霍格沃茨【已完成】 成为斯莱特林【已完成】 支线任务: 精通《标准咒语集》一年级【已完成】 精通《魔法药剂和药水》一年级【已完成】 精通《初级变形指南》一年级【未完成】 精通《千种神奇草药和蕈类》【已完成】 精通《魔法史》【未完成】 看来目前支线任务是不会刷新了。奥弗涅满意的看着主线任务的完成。点开背包查看奖励:【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待开启)】【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训练表】 天,这是小布莱克放在克利切那里的那个。克利切一直藏在老宅。现在居然被系统送给了自己。奥弗涅有点惊讶。不过待开启是什么意思。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训练表,看来自己有机会接近伍德了。 “待开启就是说现在还不能交给你,等遇到特定的启动条件才行。”系统为奥弗涅做着解释。 “加油亲亲,向伍德进发。” ......所以果然给我训练表就是这个意思对吧。 晚餐后奥弗涅跟着女级长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艾普柔抱着奥弗涅不撒手,潘西只好退一步和达芙妮一个房间。达芙妮沉默着一直不讲话。这个暑假以来她和奥弗涅的信件减少了很多。 艾普柔在房间里细心地替表妹铺好床单。表妹在家里从来没有做过家务。姨妈可是叮嘱过自己照顾表妹的。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表妹才行。 夜晚,奥弗涅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此刻她居然真的躺在霍格沃茨。这让她心绪澎湃。艾普柔这个单纯的家伙早就已经睡得香扑扑的了。山狸子从墨绿色的缎面窗帘里钻出,喵了一声从飘窗一跃而下。在奥弗涅的窗前撒娇。它用毛乎乎的脑袋蹭着奥弗涅示意她应该睡觉了。小巫师应该尽早睡觉避免长不高。 奥弗涅感受着皮毛擦过肌肤的丝滑手感,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给山狸子取名。它蓬松的尾巴高翘着。侧着头摩挲着奥弗涅的手指。右耳的色块在手中穿插。 这种花色在华夏叫做“将军挂印,雪里拖枪。”那条蓬松的尾巴看起来毛发就十分丰满。在月光的照射下轻轻地摇摆,就好像燃烧的火焰。“burning。波尼。就叫燃烧。”波尼好像明白了意思,嗲嗲的蹭了一下手。 ...... 早上,艾普柔唤醒表妹。奥弗涅好像没骨头一样坐在梳妆镜前。艾普柔在后面絮絮叨叨的梳着头发:“姨妈说卡尔也跟过来了,就在霍格沃茨的地下厨房。也不知道霍格沃茨会不会付给它工资。我真担心其他家养小精灵欺负它。”艾普柔和法利家一样,对家养小精灵充满了尊重。甚至更加友善,她将家养小精灵视作朋友般。但是被纳西索斯嘲笑是鳄鱼的眼泪。还好自己亲爱的表妹才不会这样。 奥弗涅的头发又浓密又厚,艾普柔费力的打理着柔顺的银发,试图把辫子编的好看一些。可惜她的手艺不太好,最后勉强别好了发插。“糟糕时间不多了。”艾普柔风风火火的拎起书本拽着表妹去楼下。 休息室里德拉科在沙发上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他不停地看着手腕上的钟表。这可是卢修斯为了纪念他上学专门买的。德拉科很得意,这也是他不停看着手表的原因之一,向大家隐晦的炫耀这块名贵的手表。 诺特捧着一本书籍坐在壁炉前似乎不紧不慢,实际上眼角的余光一直留意着女生寝室的方向。克拉布和高尔不断互相抛着书本玩乐。布雷斯则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指。他盯着黑湖里不时划过的巨鱼。 眼前的德拉科在他心里实在不足为惧。他和奥弗涅才是命中注定的伴侣。只有他懂奥弗涅的世界。奥弗涅无法在这些人面前展露的世界。众人面前她端庄大方、自信优雅、白玉无瑕。她就像是落入凡尘的天使,神明的宠儿。永远保持着贵族的矜贵和风姿。站在那里就像一幅古典油画里走出的忧郁美貌少女。所有温暖美好的形容词都可以堆砌在她的身上。她和斯莱特林的狡诈沾不上一点关系。 然而只有他懂她的精致利己;懂她的心狠手辣;懂她的阴险自私;懂她的妒忌虚伪;懂她的罪恶贪婪。只有他才理解奥弗涅的黑暗世界,他和她有着同样的偏执和冷漠。 夏天太阳不会落入地平线以下,夜晚就会像白天一样亮。这种现象被称为白夜。在这种白夜期间,另一个半球则须经受漫长的极夜。和白夜对立的词不是黑夜,而是极夜。就是说极夜的夜晚极其漫长。夜晚要是太长,人会觉得很痛苦。 奥弗涅的另一个世界就是极夜。那是一个并不光彩的盒子。他会守护在原地,始终守在那里。只有他才和奥弗涅是共鸣者。那一刻仿佛奥弗涅在邀请他进入一个未知的堕落世界。他答应了奥弗涅的邀请。 “欢迎你来到我的地狱。” 第17章 德拉科的到来 几人匆匆忙忙的赶往餐厅,因为艾普柔坚持给奥弗涅梳头发占用了时间。潘西在路上一直抱怨道。简直比桃金娘的哭泣还要烦人。高尔和克拉布不敢惹潘西躲得远远的,只有达芙妮沉默的跟在她身后当个影子。 奥弗涅对南瓜汁真的没什么兴趣,德拉科一直试图叫她吃些东西。他将培根牛排放进奥弗涅的餐盘中,贴心的帮她取下牙签。 “我不太想吃,德拉科。”奥弗涅有点抗拒。不管怎么说一大早吃油乎乎的东西让她多少有些不想接受。 “不可以,你多少得吃点东西。”德拉科皱着眉说道。他今天又把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铂金色的头发紧紧贴在头皮上。也就是他颅骨优越,一般人都会很丑。 “我很好奇哎,小龙你是不是每天早上六点就起来做造型了。”奥弗涅戳着盘子里的约克夏布丁,抛出一个话题吸引德拉科的注意力。 德拉科哽了一下,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我作证,他的确六点就起来打发胶了。好吵。”诺特放下餐刀,神情里带着一点厌倦。作为德拉科的室友没有人比他的说辞更有说服力了。 潘西忍不住喷了番茄汁,别人不敢嘲笑德拉科她可敢。没有谁她不敢惹的。帕金森家就是她的底气。 奥弗涅转头看着德拉科,眼里异彩连连,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崽。看到众人哄闹,德拉科羞恼的让大家不许笑。终于没有人盯着她吃东西了。奥弗涅松了一口气。 布雷斯递过一个餐盘,里面是火腿沾好了越橘酱。他将餐盘放在奥弗涅面前,意思很明显。别人会因为这个小笑话忽略。可是他不会。他知道奥弗涅的小把戏,这个坏女孩贡献出德拉科的笑料就是为了逃避早餐。“吃吧,越橘酱是卡尔做的。我想更合你口味。” 奥弗涅眼看逃不过,只能勉强将火腿送进嘴里。她努力切割着试图切的更碎。这样子可以拖延时间。等过了早饭时间食物消失就不用吃了。 诺特此时也注意到了这边,他看穿了奥弗涅的小心思。将一杯柑橘混合果汁放到奥弗涅的手边。“喝掉它。”诺特淡淡的命令,可是话语里的认真不容置疑。 两尊大佛压着自己吃饭,奥弗涅只能痛苦的将食物塞进嘴里。 格兰芬多的餐桌上罗恩看到了这边的笑闹,大声着不满的说道:“斯莱特林的家伙一大早就这么吵!马尔福就是个阴险狡诈的家伙。上次分院仪式我还没给他一个教训。他应该感谢麦格教授。不然我会狠狠地照他鼻子来上一拳。”33qxs.m 他嚷嚷着的声音有点大,斯莱特林的餐桌上已经有人在回头了。高尔附在德拉科耳边聂声聂气的重复着。还没等说到一半。德拉科站起来对着格兰芬多的餐桌大声地讲道:“天啊!韦斯莱家的红发小子居然要长大了。真不知道这个蠢货怎么长到这么大的。我就在这里,你过来啊韦斯莱。” 格兰芬多的餐桌上,双胞胎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对他们来说看热闹更重要。“去吧,小弟弟。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拳法。” 罗恩被架在火上烤。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善良的艾普柔站起来结围:“算了不要这样。大家应该和平共处。” 德拉科马上就生气了:“怎么和平共处,明明是他先来的。” 罗恩也不依不饶:“用不上你来假好心。斯莱特林就没有一个好人。” “坐下。”纳西索斯切割着香肠。自己这个妹妹傻的天真。根本没接触过学院的复杂和斗争。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之间矛盾重重,根本不可能和平共处。更不要提斯莱特林的名声在学院里有多差了。 这段小插曲以早餐消失为结束。几个人都没有吃饱。光顾着吐口水哪有空吃早饭。这让铂金男孩更生气了。他更生气艾普柔作为一个斯莱特林居然去帮格兰芬多,一路上故意无视她。任凭艾普柔想要灌输什么都不听。 奥弗涅在活动的台阶上递给了艾普柔一个三明治。这让艾普柔感觉非常贴心。起码这群人里还有表妹站在自己这边。其他人都对她不冷不热。特别是潘西。 奥弗涅给了艾普柔一个眼色,示意自己会哄好德拉科。她几步追上德拉科,主动牵住他的手。在他手心里挠了几下,正当德拉科疑惑时递过一个三明治。 德拉科立刻眉开眼笑。在去教室的楼上吃完了爱心三明治。脾气也顺了很多。艾普柔松了一口气。她只想让大家和平共处,希望每个人都团结友爱怎么这么难。 走进变形课教室,高尔和克拉布对着讲台上的猫发笑。德拉科又要开口嘲讽,被奥弗涅朝肋骨怼了一下呛到口水。奥弗涅轻轻地提起裙摆行礼,然后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德拉科还在呛这口口水。布雷斯一个见缝插针坐在了奥弗涅的旁边。德拉科刚想气咻咻的吵架。讲台上的猫已经变成了麦格教授。 他只能不太情愿的和诺特坐在一起。艾普柔一个人孤零零的,赫敏在她旁边坐下来。赫敏和奥弗涅打了一个招呼,她对奥弗涅很有好感。艾普柔是她的表姐她自然态度要对别人好很多。加上艾普柔的性格很单纯。哪怕别人对赫敏的炫耀聪明不耐烦,艾普柔都只会崇拜的·看着她。这极大程度的满足了赫敏的虚荣心。这对表姐妹人也太好了吧。 麦格教授刚想说话,哈利和罗恩姗姗来迟。作为格兰芬多的院长她也就是不轻不重的教训了几句。作为院长对自己的学生有所偏袒很正常。她试图教大家把一根火柴变成针。奥弗涅魔杖轻点就做到了。德拉科等人也是很快掌握要领。艾普柔有点慢,不过赫敏一直在指导她。 这个时候奥弗涅发现系统里支线任务有所变化。系统兴奋地跳出来表示她再多尝试加下。就可以完成精通《初级变形指南》。奥弗涅开始了炫技。 半是无聊半是完成任务的心态。她把针变成蜡烛,随后蜡烛凝成麻花变成了绳子。一根小小的火柴在她手里被玩弄的千奇百怪。连纳威都停下了手里的魔咒,呆呆地望着。就在奥弗涅把铅笔变成一枚曲别针时。系统提示成功了。麦格教授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很公平的给斯莱特林加了五分。 奥弗涅不为所动在看着系统里的奖励。支线奖励:【顶级魁地奇球员的战术分析】:光有着技巧还不够哦,球场上你只是个莽夫。只有拥有顶级的球商你才可以横扫千军。你就是球场上的鹰之眼。 这让奥弗涅对魁地奇有了一个全新的理解和认识。她发现回忆起任何一场魁地奇比赛,自己都能以三维立体的角度去看清楚球场上每个球员的位置。甚至于可以预测他们的飞行轨迹。对每一个小动作都无比了解。还能记住球员们的惯用习惯性动作。比如喜欢左手开球,还是喜欢俯冲。能够分析球场上的瞬息万发的形势。这对扭转场上形势情况有很大的帮助。 “怎么样这个技能不错吧?”系统出来嘚瑟。 “很好,这个用起来对魁地奇非常顺手。”奥弗涅满意。这可是以前氪金都氪不到的s技能。一般是拿来走伍德相爱相杀路线。现在自己完成了支线任务就拿到手了。轻而易举。 “那你懂我意思吧?懂观众大老爷们的意思吧?你很久没走过格兰芬多了。”系统提示着。 “我懂我懂,伍德是吧。我的观众上帝们内心的白眼光。等着吧。”奥弗涅自信满满。 一上午的时间飞快划水而过。对于下午的魔法史众人简直愁眉苦脸。连一向闹腾的小狮子们都不想说话。阳光朗朗的下午实在是太好睡了。宾斯教授缓慢又平调的声音就像催眠曲。罗恩的口水已经流到了桌子上。 奥弗涅靠在德拉科的肩膀上,阳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晕成一圈柔和的光圈。奥弗涅晒着暖洋洋的太阳伴着宾斯教授的催眠曲睡得正香。德拉科举起书本帮她遮挡刺眼的太阳。“韦斯莱先生!法利小姐!隆巴顿先生!斐尼甘先生!”宾斯教授合起书本,从高高的椅子上投下目光。 罗恩被哈利一把捅醒,纳威还在迷迷糊糊。赫敏使劲地让他清醒。斐尼甘还不在状态。德拉科不满的看了一眼宾斯教授。奥弗涅已经被一连串的名字吵醒。她扬起好看的下巴神色朦胧的看向德拉科。 宾斯教授开始提问,“韦斯莱先生,霍格沃茨建校是几年?”宾斯教授没有太难为罗恩,提出了一个相对简单的问题。一旁的赫敏已经高高举起手。但是宾斯教授无视她。“格兰杰小姐,请你放下手。我还没有提问到你。” 赫敏扼腕,她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读到过,这个问题再简单不过了。 “抱歉,宾斯教授我不知道。”罗恩站起来摇头。赫敏垂头顿足,不仅气馁。这是一个再好表现不过的机会。 “法利小姐!我刚才讲到哪里了?”宾斯教授转向下一位。罗恩还在站着。 “恶人墨瑞克。”系统小声提醒。 德拉科小声提醒着奥弗涅。但是他刚才也没记得太多。实在是太好睡了。他的笔记也磕磕绊绊。诺特扔过来一个小纸条。奥弗涅没有打开纸条。 她轻盈的声音好像百灵鸟:“恶人墨瑞克,先生。” “好的,法利小姐。非常好。你能为我们介绍一下吗?”显然宾斯教授看到了德拉科刚才的小动作,临时加了一些难度。 奥弗涅缓慢的陈述着:“恶人墨瑞克是个短命但极其凶残的黑巫师,中世纪早期在英国南部建立了势力。他在一场极为血腥的决斗中被对手埃格伯特杀死。传说他通过决斗获得了老魔杖。这也是唯一已知通过决斗获得老魔杖并存活的巫师。” “很好,非常好。”宾斯教授从椅子上激动地站了起来。“我很欣慰你有好好听课,法利小姐。下次不要再睡了。坐下。” 奥弗涅从善如流的坐下。罗恩惊讶的耸肩,同样是睡觉为什么奥弗涅答了出来。已经是德拉科给她答案。这一点都不公平。罗恩很气愤却不敢有动作。因为宾斯教授已经在提问下个人了。 “隆巴顿先生,我希望你有好好听课。尤里克出自哪个学院?”宾斯教授并没有太难为纳威。 “抱歉教授,我也不知道。”纳威挠挠头憨憨的回答。 “斐尼甘先生!”说着宾斯教授意识到了什么。眼前这三个都是格兰芬多。格兰芬多一向不好好读书,调皮捣蛋。“你们坐下吧,向法利小姐好好学习。”罗恩不满的做了个鬼脸坐下。赫敏捂头,三个格兰芬多,这也太丢人了。还好宾斯教授是出了名的好说话,他没有扣分数。 都是人为什么奥弗涅就可以获得夸奖,狡猾的斯莱特林。罗恩狠狠地想着。 第18章 马尔福庄园小住 晚餐罗恩一直都有气无力的,虽然宾斯教授没有扣分数,可是他布置了长长的作业。最起码要写五英寸长。罗恩因为斯莱特林的事情还在耿耿于怀。上课的时候根本没有认真听。他一直觉得是德拉科上课的时候给奥弗涅递了小纸条。不然为什么奥弗涅会知道答案。这不科学。魔法世界讲什么科学呢? 一想到五英寸长的论文作业就头疼。他恶狠狠地咬着鸡腿。哈利安慰着他,不过他并不听劝。赫敏对这个蠢蛋表示无语。一直在翻白眼。 ...... 奥弗涅歪歪扭扭的辫子终于还是引起了诺特的注意。他晚饭后不紧不慢的跟在奥弗涅的身后。在潘西手舞足蹈的和奥弗涅表示脱凡成衣店新出的新品时,诺特打量着艾普柔的手艺。她不太适合玫瑰红,白色的才最配她。 德拉科和高尔克拉布坐在休息室里嘲讽着罗恩在课堂上的一举一动。“哦,你个坏蛋斯莱特林。”德拉科怪声怪气的模仿着。逗得两座肉山颤颤的笑了起来。声音像鸭子一样粗哑。诺特有点烦躁的合起书本。他不明白为什么奥弗涅能和德拉科成为朋友。跟这个幼稚鬼保持着亲昵。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总是试图找那个救世主的麻烦。只学到了斯莱特林的皮毛,没有学到本质。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一个冲动的幼稚鬼而已。 德拉科还在讥讽着:“红头发的韦斯莱,该死他那身袍子我敢打赌是他哥哥穿剩下的。又穷又能生孩子。真的不敢想象怎么能挤下那么多人。我爸爸说他们家住的地方简直就是猪圈。” 奥弗涅始终神色未动,倦倦的靠在沙发上。她抬手打了一个哈欠。德拉科立刻收声叫高尔和克拉布两个笨蛋闭嘴。他轻轻地盖上袍子。奥弗涅满意的依偎着睡下。诺特无声无息的让壁炉烧的更暖些。 ...... 奥弗涅躺在床上,艾普柔迟迟的才回来。她身上带着黏黏的口水味道。奥弗涅知道她去了海格的小屋。艾普柔有些心虚晚上没出现在休息室,不过看到表妹并没有追问她艾普柔松了一口气。她还是担心斯莱特林的人会反对她和格兰芬多当朋友。 但是海格的小屋太有趣了。后面那巨大的卷心菜看起来惊人又壮观。海格热情的招待他们和下午茶,岩皮饼差点崩坏了她的牙。牙牙热情的倒在她的身上,口水洇湿了她的衣服。 奥弗涅的眼神停留在她身上的那块水迹,艾普柔心虚又讨好的笑了笑。“草地上太湿了。” “今天没下雨。”奥弗涅回了一句。 艾普柔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我承认,我去了一趟海格小屋。牙牙太热情了。海格和我们讲了很多禁林的故事。说真的你也应该去听听。” “不用了,我不太喜欢狗。”奥弗涅摸了一把波尼的皮毛。波尼顺从的喵了一声。“我们该睡了。明天还有魔药课。如果你不想被斯内普教授嘲讽是被黑湖的水怪袭击了的话,把袍子弄干净点。” “我知道啦。”艾普柔摆摆手钻进浴室。奥弗涅叹了一口气。她问系统:“统,你觉得艾普柔选定了吗?” 系统思考了一下:“我不知道。或许还会变化,这种事说不好。” “多观察一下吧。”奥弗涅叹了一口气。“和格兰芬多走得太近对斯莱特林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她在学院里的日子要变得艰难了。” “没关系不是还有你吗?你会保护她的。”系统无所谓的回答。 “当然,她是个好女孩,好女孩应该得到想要的。我只是担心她。”奥弗涅补充。“她太单纯了。” “单纯善良天真美好,富有同情心还体贴。这不就是女主标准设定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系统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会有人替她解决的。”系统一语定锤。 ...... 第二天起床艾普柔差点迟到,她一直赖在床上不起,没办法奥弗涅先去餐厅给她打包了几份食物。 “早上好哈利。奥弗涅路过格兰芬多的餐桌和哈利打着招呼。 “早上好奥弗涅。”哈利匆忙咽下嘴里的小面包回道。罗恩在旁边一手一个鸡腿的啃着。“你来做什么?”瞬间罗恩就觉得手里的鸡腿不香了。 奥弗涅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你知道今天会有魔药课。我昨天复习了。”奥弗涅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讲了一句话。“如果我把水仙根粉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一副生死水。一种安眠剂。”“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实在是太有趣了,都是一种植物。”奥弗涅就像是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 “牛黄是从牛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我想着应该是这节课的重点。斯内普教授比较喜欢提问学生。”说完奥弗涅优雅一笑,旋身离开,长袍在身后无风自动,轻轻飘扬。 罗恩和哈利面面相耽。哈利问:“刚才她说什么?” 罗恩挠挠头:“没记住,不过狡猾的斯莱特林找上门没什么好事。”自从奥弗涅被分配到斯莱特林后,罗恩对奥弗涅的态度就有所变化。特别是发现她和德拉科关系密切时,这种情绪到达了极点。 ...... 在地下教室里艾普柔狼吞虎咽的咽下可丽饼。一旁玻璃罐里摆放的动物标本丝毫不影响她的食欲。昨天的岩皮饼实在是吃不下去。艾普柔饿了两顿,现在吃起来只感觉香甜极了。潘西给她打了几个信号。艾普柔立马会意的收起食物。 果不其然阴冷的地下教室里,斯内普顶着一张严肃的脸走了进来。他拿起名册开始点名,在哈利的名字前停顿“哈利波特——大名鼎鼎的人物。” 德拉科几人窃笑起来,艾普柔生气的阻止着高尔和克拉布。“不要嘲笑哈利。” “哦~哈利。”连潘西都加入了进来。 “博克小姐,或许你可以擦干净嘴边的碎屑。”斯内普突然点到了艾普柔的名字。艾普柔慌乱的擦了擦嘴角。潘西也坐正身体。这个总是阴沉着脸的院长哪怕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也惧怕无比。仿佛谁欠了他八百万金加隆。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斯内普开口说着,语气沉稳,声音并不大但人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每一个字。斯内普教授有着能让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慑力量。“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 他环视着教室里坐着的这群小萝卜头:“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这话让众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话语想象起来。这番话煽动了众人的野心。 “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斯内普泼了一盆冷水下去。全班哑然无声。哈利对这个在开学第一天就对自己死亡凝视的鹰钩鼻男人没啥好感。他和罗恩交换了一个戏谑的眼神。 “波特!”斯内普突然点名。问出了那几个经典问题。不过有着奥弗涅的相助,哈利顺利的答上了两个问题。不过他还是没有记住最后一个问题。艾普柔轻轻地示意,哈利这才回答上了题目。有惊无险。 “博克·艾普柔!”斯内普高声叫道点名。“你刚才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先生。”艾普柔有点慌乱,她一直是个好孩子第一次被老师点名。还好阴暗的教室让众人看不到她熟透的脸。 “你这个令人失望的女孩,不应该去为了同学作弊。既然你这么乐于助人。下课后来我办公室处理材料。” 艾普柔觉得这也太致命了,要和冰块脸斯内普在一起度过好几个小时。哈利也投来同情的目光。艾普柔体贴的表示不需要他愧疚,能帮到他就好了。 不过哈利还是以顶撞老师被扣掉一分,理由是哈利没有恭敬地称呼斯内普教授。顺便也被赠送一星期办公室套餐。虽然哈利很讨厌斯内普的针对,不过能陪艾普柔他还是很开心。自己可以去陪被连累的艾普柔,终于没那么愧疚了。哈利松了一口气。艾普柔没有罗恩说的那么坏。斯莱特林里并不都是坏蛋。他觉得一定是分院帽弄错了,才把艾普柔和奥弗涅分进斯莱特林。 哈利两个人还企图传小纸条。不过想到这节课是斯内普教授,最后他们还是算了。约定下课再说。 斯内普给这些小萝卜头找了点事做,一种简单治疗疥疮的药水。一时间教室里除了羽毛笔和羊皮纸刷刷的声音外。更多人架起了坩埚。奥弗涅不太想处理鼻涕虫。她看着一旁认真称着干荨麻的德拉科。他头发还是那样的整齐,淡金色的发丝让他带着别样的魅力。紧抿的嘴唇出卖了他,他很重视这节魔药课。斯内普是他的教父。他想证明自己不是那种蠢材。 “小龙,拜托你一件事好不好?”奥弗涅慢慢的贴近德拉科。早上实在是太好睡了,秋高气爽的季节就应该躺在室外的草坪上晒太阳。她现在在阴森森的地下教室熬魔药。 “额......什么事?”德拉科问道,每次奥弗涅亲呢的叫自己都代表她有事情。 “鼻涕虫好脏哦,小龙。”奥弗涅从身后贴近德拉科,头靠拢在他的后背。早上为了给奥弗涅带早餐,起的实在是太早了。这个时间她有点犯困。 德拉科有些慌乱的放下手里的计量秤。“我帮你切鼻涕虫。”他的脸有点红,一半是羞涩,一半是紧张。这节课是斯内普教授,一旦被看到就全完了。他爸爸才不会保他。 “咝——”一股绿色的浓烟冒了起来,在教室的天花板上留下了痕迹。西莫的坩埚被纳威烧成了一个破烂的锅。锅里的药水撒在地上,所有人都在躲避。纳威浑身上下被自己淋了一个遍。立刻涨满了疥疮。斯内普黑着脸走了过来,让西莫带纳威去医院。 而他在清理过地板后也匆匆赶了过去,顺便不忘扣波特的分。波特先生没有提醒亲爱的同学不要放豪猪刺。彡彡訁凊 他才不管哈利的心情,扣完分数的斯内普顿觉神清气爽,连步伐都欢快了一些。罗恩一直在踹他的椅子叫他不要顶撞。斯莱特林的人都在幸灾乐祸,艾普柔努力让他们闭嘴。看在她是奥弗涅表姐还有德拉科的份上,大家慢慢止住了笑声。艾普柔走到哈利面前安慰着。 ...... 另一半,奥弗涅还在磨德拉科。见鬼鼻涕虫实在是太丑了,她碰都不想碰。比德拉科的发胶还恐怖。 “小龙......”奥弗涅软软的叫道。德拉科几乎快要顶不住了。奥弗涅从身后缓缓的抱住他,在他的后颈蹭了几下。“拜托你了。” 能见度低于一公里的大雾被称作浓雾。浓雾像鹅绒般轻轻漂流着。雾湮没了一切。附近的岩石、草丛、高耸的墙壁和群山。他仿佛听得到别人的谈笑声,却看不见他们的影子。幽幽亮亮的地下教室,即便是阳光也无法照射其中。他脚下是潮湿的地面。周围同学的说笑声再也钻不进他的耳朵里。即便是周围摆满了一排恐怖的植物标本,这一刻德拉科也觉得无比的甜。周围是同学们的喧闹,不时有人大呼小叫炸了坩埚。耳侧是女孩清浅的的呼吸。这些和德拉科无关,他好像进入了一个真空地带。他美滋滋的帮奥弗涅粉碎蛇的毒牙。奥弗涅则靠着他浅眠。一呼一息打在德拉科的耳后,德拉科不由自主的放慢动作,他希望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 第19章 为德拉科看星象 晚餐罗恩因为斯内普不仅扣了分数还给格兰芬多的课堂作业评分太低而生气。还有一个原因是艾普柔过来安慰哈利,但是被罗恩恶狠狠地攻击假好心。谁叫斯内普是蛇院院长呢。 罗恩在去海格小屋的路上一直尖酸的讽刺着艾普柔。尽管哈利阻止多次还是没什么用。最后艾普柔伤心的跑开了。罗恩随后也有些后悔自己迁怒。但是他已经说了出去。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道歉的。哈利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因为艾普柔情绪不高,晚饭并没有吃多少就早早离席。奥弗涅准备跟上去,却被一双苍白有力的手按在餐桌上。纳西索斯已经很久没和她说过话了。他最近似乎有点奇怪。但是奥弗涅说不好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自从回到学校就开始越来越阴沉,让大家看不懂他。他神色莫测,比起之前的锋芒毕露,现在更像是把所有的尖锐藏了起来。叫人有些不安。 奥弗涅没有讲话,纳西索斯坐在她旁边慢条斯理的咀嚼着培根。两个人一时无言。德拉科看着奥弗涅另一侧的纳西索斯皱了一下眉。他清楚这个大一级的男人老是找奥弗涅的麻烦。 只不过他还没说什么,他就瞥到了艾普柔郁闷的神色。他开口嘲讽:“斯莱特林的反叛小姐今天怎么不去格兰芬多?不会是又被排挤了吧?” “你!”艾普柔气的直接站起来。“你不要太过分。” 德拉科耸耸肩。“你能拿我怎么样呢?艾普柔。”纳西索斯始终一言不发。这让奥弗涅更加奇怪了。她和布雷斯对视了一眼。桃花眼坏男孩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会意的小声和她说着:“最近两个人似乎没什么争执。不过纳西索斯很少找艾普柔了。他对纯血至上的理论也非常赞同。就是不知道博克家怎么出了一个反叛者。” 布雷斯对着奥弗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看吧,这个斯莱特林女孩,享受了家族带来的一切。却要去寻找光明。老博克家可是出了名的贩售黑魔法产品,如果一味地打压估计、二十八纯血很快就会变成二十七纯血。真不知道博客家里怎么养出这么天真的小姐。 奥弗涅矜持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布雷斯眯起眼睛:“难道奥弗涅不打算给我任何报酬吗?” “去找你那些谈情说爱的女孩子们索要吧。”奥弗涅毫不在意的说着。布雷斯一贯嘴上讲着深情的话语,如果你信就全完了。 这边德拉科又一次和艾普柔不欢而散。罗恩看到后心情大好,反而开始和艾普柔和平相处一时间让艾普柔有点受宠若惊。这个天真得带点傻气的小姑娘永远轻易地原谅每一个伤害她的人。 ...... 星期三的夜晚,一年级新生们纷纷走向天文塔用望远镜观察星空。大家都认真的背诵着星星的名字和行星运行的轨迹。奥弗涅对此兴致缺缺。她随意的张望着,没想到有意外收获。远处的魁地奇球场上有一个身影不断的练习着动作。看着他的棕发和身上红色的训练服。奥弗涅知道那是伍德。奥弗涅眼睛微微的轻眨,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着。 系统在脑海里被疯狂问候,为什么训练表上没有今天。 “因为是单人加训,这个系统不负责。属于临时性行为。” “不听不听,我要罢工。”奥弗涅赌气的讲。这种不精准信息还能被叫做奖励?虽然她最近也没什么心思去找伍德就是了。“你得给我点甜头尝尝。” “你要等我和广大玩家汇报一下。”系统思索了一下回答说。 奥弗涅就这样盯着远处伍德的身影。他不停的练习着的如何将鬼飞球击出球圈。他在圆环门口不停的游走守候着。奥弗涅聚精会神的看着。 “我们商量好了。每当你接近一次伍德,送你一张荒谬的梦境卡。” “这是什么?”奥弗涅询问系统。 “你可以构建一个梦境,不过建构可能会被看穿。就这么简单。试试看吧。”系统诱惑到。 奥弗涅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收回心思盯着头顶的星空。诺特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她身边。天文塔上熙熙攘攘的挤满了学生。大家为星象痴迷。连克拉布都张大了嘴巴。那玄奥复杂的运行轨道,让小巫师们头疼无比。 因为刚才在溜号,奥弗涅没有调试望远镜,现在回过神来赶紧调试。诺特上前一言不发的协助她调整。“看到女凯龙星了吗?”诺特找了个话题。 “没有。今天多云她不会出来的。”奥弗涅盯着天上。今天回去还会布置作业。她得认真看看才行。 诺特一言不发,仿佛就是随便聊了两句。奥弗涅等了一会放下心来。她开始专注星象。晚风拂过长发。银色的发丝轻柔的飘了起来。细碎的发丝拂在诺特的脸上。他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慢慢梳理着银色的头发。奥弗涅感觉有个东西在轻轻地拽着自己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她转头看着诺特。 诺特用手指为梳,一遍又一遍的插在头发里。他耐心的梳着,就像猎豹盯上自己的猎物。不紧不慢。布雷斯是个花花公子,德拉科是个任性少爷。他有信心,来日方长。 最后诺特将长发打理成鱼骨辫。也不知道他怎么有耐心编的这么好。他将白色的丝带系好。变戏法一样变出一朵山茶花,插在了奥弗涅的脑后。白色的山茶最适配她。精致繁密的鱼骨辫错乱有致,带着几分俏皮。额前发丝垂下显得楚楚可怜。简直比散发的奥弗涅容貌上升了一个度。不是说奥弗涅不好看,而是说她换发型带来的惊喜更大。彡彡訁凊 奥弗涅对众人的反应毫不知情,顶着这朵山茶花回到了寝室。一路上她都感觉有人在看她。德拉科一直夸着她的发型很漂亮。布雷斯更是绵绵情话不断。什么天国宠儿什么一见倾心。得到了奥弗涅的一个不屑眼神。奥弗涅就这么一路回到寝室,直到艾普柔帮她拆好头发她才知道。 她手里把玩着那朵山茶,艾普柔在旁边细细碎碎的念着:“你什么时候扎好的鱼骨辫......这真好看。你怎么做到的”诸如此类的话。 奥弗涅淡淡的回着:“找个花瓶吧。”艾普柔找来一个琉璃瓶放在桌上。奥弗涅把花插了进去。波尼围着花瓶转来转去,仿佛十分好奇。 奥弗涅眼神落在桌子上的花瓶。她有点拿捏不准诺特的心思。他就像一匹孤僻的狼,享受孤独总是独行。抽离、不融入群体。他从来不是德拉科的拥从。却时时刻刻跟在一旁。 系统在脑海中不断地提醒着支线任务还没做。奥弗涅查看支线任务发现只差一个精通《魔法史》。打算抽空去几趟图书馆。 ...... 对于飞行课,艾普柔晚上有点紧张。虽然和罗恩和好让她很开心,但是她总担心自己在飞行课上被人嘲笑。她躺在床上和表妹讲着。奥弗涅温柔的哄着自己这个笨蛋表姐。表示自己绝不会袖手旁观,艾普柔才安心睡下。不管什么时候奥弗涅都站在她的背后,这让她倍感安心。 ...... 早餐艾普柔罕见的没有胃口。要知道以前她可以吃完两张南瓜馅饼。经常被德拉科嘲笑是第二个克拉布。纳西索斯坐在一旁细细的切割着香肠。开学以来他沉默了很多。 猫头鹰带着大批的包裹飞到餐桌上,精准的将每个包裹丢进学生的怀里。奥弗涅拆开了母亲送来的包裹。克里斯蒂娜送了一些精致的手帕过来。艾普柔则是收到了姨妈送的帽子。纳西索斯拿到了两个全新的羊皮笔记本。 这让艾普柔的心情好了很多。她情绪得到了很好的安慰。 纳威像原剧中一样拿到了记忆球,当他忘记什么事情时,充满烟雾的记忆球会变成红色。 奥弗涅对听男孩们大吹大擂自己的魁地奇事迹没什么兴趣。潘西更是不停地翻白眼。“天,马库斯在那里。你们这么厉害应该去魁地奇球队。” 草坪上整齐的摆放着扫帚,在霍琦夫人简短的讲解后,她要求大家尝试着召唤扫帚。 “起来。”艾普柔喊了几遍扫帚都纹丝不动。而奥弗涅这是伸出手,扫帚就乖乖的蹦入她的手里。霍琦夫人的口哨还没吹响,纳威晃晃悠悠的就上了天他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把撞向城堡的外墙。最后晃晃悠悠的掉进草丛里。 霍琦夫人连忙带着他离开。德拉科在地上捡起了记忆球。里面缭绕的烟雾让德拉科饶有兴致的抛来抛去。 “拿回来,德拉科。那是纳威的。”艾普柔出声阻止。 德拉科根本没有理会。哈利听到艾普柔的声音注意到了德拉科手里的记忆球。德拉科举起记忆球,玻璃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德拉科拿起记忆球就飞上了天空。 哈利脚一蹬就离地飞了上去。两个人在空中惊险的飞梭而去。 系统突然上线。 主线任务: 阻止德拉科摔碎纳威的水晶球【0/1】 加快艾普柔的情感抉择【0/1】 一周内和伍德进行一次单独见面【0/1】 一周内对韦斯莱双子进行一次恶作剧【0/1】 一周内邀请塞德里克进行双人约会【0/1】 “你是叫我也一起飞上天吗?如果我没接住记忆球会怎么办?”奥弗涅提问道,她可不像哈利有主角光环,万一真的被开除怎么办。 “如果你失败了会被广大玩家的怨念诅咒。诅咒你一辈子抽不到你idol的限量版小卡。”系统慢悠悠的念着广大玩家投票出来的惩罚。 这也太恶毒了吧。 想到结果奥弗涅无奈的也坐上了扫帚。风哧拉——从奥弗涅的身边划过,吹得她耳朵里感觉灌满了风。奥弗涅在空中追着两人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艾普柔在地面尖叫着让表妹回来。 奥弗涅没有理会,她抬高飞天扫帚,就像尖梭一般飞驰而去。德拉科已经和哈利已经喷完垃圾话,手一扬将球抛了出去。哈利连忙去追。奥弗涅旋即跟上去。她从麦格教授的窗前一闪而过抓住了记忆球。 下一秒麦格教授已经怒气冲冲的走过来。“法利小姐!波特先生!马尔福先生!”她走的步伐太快,袍子冽冽作响。 她在三人的面前停下怒目而视。“你们在做什么?”眼神仿佛带着钉子戳着几人的皮肤。哈利吓得脸色立即变得苍白。 “一点小比赛,麦格教授。”奥弗涅不轻不重的回答着。“我是说我们调皮了一点。” “你们......” 奥弗涅打断了麦格教授,麦格教授的眼光像刀子一样扎了过来。从来没有一个学生像奥弗涅这么大胆敢打断她的讲话。 “日安,麦格教授。我父亲亚历克斯·法利,霍格沃茨的董事。他非常荣幸担任这一职责。每年要捐给霍格沃茨大笔的钱用于修缮老旧设施。”就好像才见面一样,奥弗涅突兀的问候起来。 奥弗涅咳了咳嗓子。“最近他在和董事会提一笔捐助,为一些经济困难的学生开启奖学金。这份提案还在法利家的办公桌上。他不太确定能不能通过董事会的投票决定。”奥弗涅仿佛在说不着边的话,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麦格教授,冷静的说着。声音并不大,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淡淡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我想飞上天这种只是一点年轻人都会犯的小错对吧,麦格教授?今天我们谁都不会被开除。我是指我、哈利还有德拉科。” 两个女人无声地对视着,麦格教授气的胸膛呼哧呼哧的鼓着,这些年没有一个人面对她的怒火不害怕,她看着眼前这个肆意妄为的女孩。她将纯血巫师的高傲冷漠精致利己演绎得淋漓尽致,说的话颇为大胆,一针见血。她本以为奥弗涅会和其他人有些区别。毕竟奥弗涅入校以来极少表现出自我的一面,也从来不以欺负麻瓜取乐。她对这些表现得不感兴趣。 然而她年纪轻轻就学会了贵族那套虚伪毒辣的手腕。麦格教授最讨厌贵族这种丑恶的嘴脸,用家世来获取特权,眼里谁都是蝼蚁。尽管奥弗涅从来不会和其他贵族一样,但是此刻麦格教授却觉得她比其他人更可怕。这将是斯莱特林里最危险的一个。她可以抓住人性的弱点。 麦格教授想到了学校里那些家境并不好的学生,她最终还是低了头。“法利小姐,替我感谢你父亲的慷慨。我和邓不利多校长感到非常荣幸,替那些家境不宽裕的学生先感谢你父亲。”她从嗓子里强行挤出几个字,生气的别过头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双手紧紧地攥住拳头。 “我会的,麦格教授。非常开心今天没有您的课还能见到您。”奥弗涅优雅的行了一个贵族礼。轻描淡写的翻过了这篇。 “波特先生,跟我过来。”麦格教授略过了两人,带着波特离开。 目送着两个人离开,奥弗涅知道今天自己把麦格教授得罪惨了。但是她别无选择。大概是有她的插入,德拉科和波特的关系还没有原著里那么势如水火。邓不利多或许会对哈利亲近斯莱特林有些担忧。 实际上她刚才能说出这番话纯粹是因为系统刚刚颁发了新任务:威胁麦格教授并让她生气【0/1】 奥弗涅能感觉到麦格教授对斯莱特林的冷意。这次的事以后她担心再有问题麦格教授真的会以此为借口开除斯莱特林。救世主只能光明。而斯莱特林注定被踩进泥里。想到未来奥弗涅眼神有些虚远:“不要这样了,德拉科。”奥弗涅冷冷地说,她的眼神盯着离去的背影。“下次没那么容易了。” 第一次从奥弗涅嘴里听到这种语气,让德拉科稍显不安。奥弗涅极少和他说这样过重的话语。麦格教授本来就不喜欢斯莱特林。尽管没有表示,但是学院里对斯莱特林待见的没有几个。这次麦格教授大动肝火让他也有点震惊,后悔自己的行为。本以为会被开除。没想到峰回路转奥弗涅三言两句就打消了麦格教授的主意。德拉科开始有点后悔玩得这么过火。 奥弗涅还在思考着,她不能让德拉科把哈利得罪的太过分。她知道结局的走向。这是她为德拉科唯一能做的。不要在大战以后被清算。 ...... 吃晚饭的时间,德拉科又一次上前挑衅,说去奖品陈列室决斗。艾普柔气愤地和他争辩着。看着无论如何都会出现的剧情走向,奥弗涅轻轻地叹气。艾普柔和哈利罗恩的关系越来越好。 也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第20章 被画像认证的好眼光 晚上奥弗涅躺在床上抚摸着波尼顺滑的皮毛。白天的任务,系统送给她一个奖励物品,【会语音提醒的笔记本】只要把重要的事情记在上面写清时间,它就会到时间提醒使用者。如果使用者拖延时间它还会跳起来打他的头。这件物品对奥弗涅来说没什么太大作用。不过倒是很适合送给纳威。奥弗涅一直很同情这个记忆力不太好的小伙子。“longbottom”是永远垫底的意思。他本是七月预言的另一个救世主,他的父母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他一直运气不好,也曾经发问道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可是他在哈利不在的时候扛起了反抗的旗帜,他斩杀了纳吉尼。 只有真正的格兰芬多才能拔出宝剑。伏地魔选择了哈利,格兰芬多选择了纳威。他是一个真正的格兰芬多,勇气忠诚坚忍无畏。 艾普柔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像床上有虫子一样如芒刺背。后面随意找了一个借口说有东西忘在休息室,然后溜出了寝室。奥弗涅知道艾普柔大概率是和哈利他们碰头去了。但是谁能想到德拉科根本就没去呢。彡彡訁凊 她翻过身叹了一口气,波尼嗲叫着跳进她的怀里。不管怎么说,和主角挨着不会太差。既然艾普柔不想她知道怕她担心。自己就当不知道。 ...... 这一晚奥弗涅睡得并不好。总担心出了什么问题。 果不其然,艾普柔慌慌张张的推门而入因为太过用力门在墙壁上撞得砰——一声,回弹开来。她眼神通红就像受惊的小兔子。惊慌失措的一头撞进奥弗涅的怀里:“我我我,我怎么办啊。” 奥弗涅揉着眼睛,撑起几分清醒。“亲爱的,慢慢说。”她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叹息,眉眼间带了几分忧郁。金绒丝绸睡衣从她的肩头滑落。她将外套穿好,安抚着跪伏在床前的艾普柔。 艾普柔抽抽噎噎的露出裙摆的一大片粘稠的水迹。那是三头犬的唾液,带着腥臭的味道黏答答的滴在地上。“太糟糕了,它突然打了一个喷涕。那粘稠的口水就像流不尽一样。我很努力的包在一起了。它滴的走廊到处都是。费尔奇已经在找我们了。我好害怕表妹。” 三头犬的口水怎么都弄不掉,滴滴答答的垂在地上,一路沿着掉进寝室里。艾普柔又慌又怕,她努力揉搓着衣服,却怎么都擦不掉。奥弗涅皱起眉头,神色开始变得认真。 没想到三头犬的口水居然还有这种作用。这就不太妙了。无论如何不能让费尔奇找到这里。“我听到了洛丽丝夫人的叫声,我怎么办?”艾普柔害怕的哭泣。 “放轻松。”她从背包里掏出一件全新的校服递给艾普柔。把还在不断淌着口水的袍子收进背包里。这样就能毁尸灭迹了。回头再把这个袍子处理掉。还好当时氪金买了很多件。 “你不要慌,我去看一下。等下就算费尔奇真的过来,你也要说不知道,现在,立刻,把这里的地板收拾好,然后躺下睡觉。”奥弗涅命令着。 然后她袖袍一抖,一只糯叽叽的小奶猫从睡袍里钻了出来。波尼喵的一声从床上跳下来,围着突然变小的主人转了一圈。 一大一小两只猫从寝室溜了出去。奥弗涅先是沿路把女寝室走廊的口水擦干净。波尼率先去休息室里探风,确定没人后它招呼着主人赶紧过来。 奥弗涅从背包里拿出速效清洁抹布擦着。她对着画像说出口令,带着波尼轻巧的钻了出去。 一路上平时稀松平常的骑士雕像,现在看起来巨大的可怕。让奥弗涅有些胆怯,但是想到韦斯莱现在遭遇了惩罚一直有伤疤留在身上的样子,她胆怯的心里出现了勇气。艾普柔是个友善的表姐,她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她一路上一边使用着游戏里的速效清洁抹布,一边使用瞬发清洁咒,可惜成效不是很快。三头犬的口水似乎对咒语有着免疫能力。 波尼时不时轻巧的跑前跑后帮她望风。月光倾洒在地上,走廊里格外的安静。波尼的爪子踩在走廊上,轻盈的迈着猫步。突然它的步伐停缓了下来。它垂着的小耳朵动了动,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缓慢的弓起身子看向周围。 抬起的爪垫滞留在空中没有放下,生怕惊动了什么。它阴暗的影子投射在走廊的地板上,拉出长长的一道痕迹。波尼丝毫没有分心,它盯着雕像一旁狭小的角落,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忽闪着光芒。它轻巧的喵了一声,一个臃肿的身形逐渐显现。那是赫敏的宠物克鲁克山,克鲁克山蓬乱的毛发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越发的膨胀。它虎视眈眈的看着波尼,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踩着阴影走了出来。 克鲁克山一步一步走近,嘴里的声音就像指甲划过黑板一样尖锐刺耳。它威胁的靠近眼前的稍显弱小的蓝白色猫咪。波尼谨慎的步步退后,口中低沉咆哮的叫声里带着恐惧和警告。它本想掉头跑去。然而想到自己的小主人还在身后。 波尼绝望凄厉的叫了一声向克鲁克山扑了过去,两个猫电光火石之间过了十几招,然后迅速分开,漫天飘扬着黄白夹间的毛发。 克鲁山蹲在一旁舔舐着腿上的伤口。鼻头洇红了一丝鲜血。血腥味冲入鼻腔,让它更具有几分凶性。它被波尼在鼻子抓破了几道。波尼的眼睛上挂着伤口,血染红它的皮毛淌到了地板上。它的腹部秃了几块,挂着不明显的伤。两只猫难分伯仲。 波尼是专门培育的宠物猫,通晓人性性格温顺,根本不擅长打架。只是它不得不为。它明白小主人在身后它不可以退缩。即便腹部的伤口疼的厉害,它呜咽了一声还是努力的炸起背部的毛发让自己看起来体型更加强壮。它用尽全身力气绷紧肌肉,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凶狠。 波尼从口里挑衅的吐出一大块黄色的毛发,转身向奥弗涅相反的方向跑去。克鲁山随后尖叫着从喉咙里咆哮出刺耳的声音跟了上去,一路上古怪的动静令人发寒。 奥弗涅还在指挥着速效清洁抹布擦着地板上的水迹,下一秒耳朵动了动,她抬起猫猫头看向了前面的拐角。波尼惨烈的声音越传越远让她不安。 她只能更加迅速的指挥着擦干走廊的水迹。更加糟糕的是她已经听到了费尔奇沉重的脚步声,还有洛丽丝夫人的低沉猫叫。 她匆匆收起速效清洁抹布躲进角落,屏住呼吸不敢出声。一个一瘸一拐的影子逐渐由远及近好在费尔奇提着吱吱嘎嘎的煤油灯略过了这边。这让奥弗涅松了一口气。下一秒洛丽丝夫人出现在了它的头顶!它尖锐的咆哮着,伸出爪子试图把眼前的小奶猫从角落里掏出来。 奥弗涅狼狈的躲避着,从雕像的脚边钻过。仗着身形狭小的优势,它从骑士雕像的后面快速跑过,洛丽丝夫人难以伸出爪子掏中她,在身后拼命追赶着。 就在前方雕像快要消失时,奥弗涅焦急的快步跑着,然而四肢的短小根本跑不过洛丽丝夫人,洛丽丝夫人狞笑着马上追到这只小猫。 转角处一双手捞起奥弗涅,捂住了她的嘴巴。“嘘——” 那双温暖修长的手将小奶猫抱在胸前,奥弗涅听着身后沉稳的心跳。扑面而来的是青草和洗发水干爽的味道。洛丽丝夫人狐疑的踱步几次,都没有发现这边。费尔奇已经提着油灯在催促了。洛丽丝夫人不满的怪叫一声追了上去。 奥弗涅终于放下心来。她感觉那双温暖的手在将她抬高。奥弗涅直直的对上了一双充满着善意的巧克力眼睛。塞德里克安抚了几下手里颤巍巍的小猫咪。忍不住捏了捏粗短的小爪子。波尼从他身旁钻了出来回蹭小主人。看来是塞德里克救下了她们。 “你们的主人是谁呢?这对可怜的猫咪母子?额母女?怎么不让看性别?”塞德里克戳了戳手里夹紧尾巴的小奶猫。把她往怀里塞得更深了一些。本来只是想出来加个餐的。没想到有意外收获。赫奇帕奇紧挨着厨房。谁说赫奇帕奇的学生不夜游呢?只不过是抓不到罢了。 奥弗涅一路上都没想好怎么开口告知自己的身份,毕竟现在已经不太好解释自己为什么深夜出现在这里还会阿尼玛格斯。然而更尬的来了。她平生有幸作为一个斯莱特林进了赫奇帕奇的休息室。那大大的落地窗即便没有正午的阳光,现在也能看到一整片静谧的繁星夜空。赫奇帕奇不愧是风水宝地。 第21章 阿尼玛格斯有点小失误 还在她愣神时,已经被带进了男寝室。救命!“兄弟黄油曲奇饼干和奶油榛子馅饼呢?”室友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发问着。 因为没有开灯,塞德里克脚边波尼轻巧的钻了进去没有被发现。塞德里克掩饰着胸前的矮脚小猫。“家养小精灵今天休息了。” “见鬼!还有这种事。”室友抱怨了一句翻身睡下。塞德里克带着小奶猫来到盥洗室,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波尼焦急的小声喵喵叫着。 塞得里克尝试着给波尼处理着伤口,小声的施了几个治疗咒。波尼亲昵地蹭了他几下。塞德里克掩饰不住眼里的笑意:“现在我要给你的孩子治疗了。” 他将魔杖对准奥弗涅,下一秒他只感觉胸口的小奶猫急速膨胀。他好像抱住了一片温香暖玉。隔着衣衫摸到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像极了上好的瓷器从他手掌划过。少女的诱人体香顺着手臂一点点缠绕上去。一个脆弱精致的少女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错愕的抬头对上了一双蕴含着万千雨雾的眸子。那双眼眸里闪着微弱的星光蕴着水意,睫毛如蝶翼般轻轻的煽动。她姣好的脸颊羞红,潮红的面容染上羞意,清冷的眉目像堕入凡尘的仙女带着别样的诱惑。 如同诱人的妖精,堕落而真实。浓密的长发盖在她的身上,披洒一地。她双手紧紧的抱住膝盖躲进男孩的怀里。 奥弗涅紧紧地咬着娇嫩的朱唇,白净的齿间透露着一点点鲜红的舌尖。让人忍不住吻上去。她面色潮红,一贯清冷的绿宝石眼眸里带着娇羞和懊恼。十足的少女青涩。 一室活色生香,俊秀的少年怀里搂着一位未着衣衫的少女。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反应过来脸色爆红。手忙脚乱的脱下袍子盖在少女身上。 奥弗涅因为刚才剧烈的奔跑早就脱力了。几次维持不住阿尼玛格斯的形态。刚坚持到盥洗室就忍不住了。这种见面场合是实在不想碰上的。她感觉从头尴尬到脚,害羞的脚趾都是粉红色,全身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太久不运动的结果就是猛地跑步直接差点虚脱。 两个面容羞红的男女几次试图开口。塞德里克早就绅士的背了过去。奥弗涅强忍脱力的酸软穿好外袍。就算背包里有好多衣服现在也不能拿出来。实在是没法解释。她扶着墙壁勉强的坐起。靠在了浴缸的一侧。外袍下掩盖不住洁白纤细的小腿。她伸手努力拉下衣摆盖住一侧修长的腿。却露出一段藕臂。少年的袍子对娇小的少女来说太大了一些。宽大的领口从云肩滑落。 塞得里克掩饰性的把手放在唇边咳了一下。单膝跪地帮眼前脆弱精致的少女整理好歪掉的领口,好盖住一侧快要翩然起飞的蝴蝶锁骨。只那一眼几乎印在脑海里,怎么都忘不掉。 两个人借着整理衣衫缓和了一些情绪。塞德里克整理了思路想着说点什么缓解气氛。“谢谢你。”奥弗涅缩在外袍里主动开口。塞德里克的气息几乎将她包围,让她有点不好意思。 “没没什么。你怎么出现那里的?”青涩的大男孩赶紧接下话茬,抛出一个蹩脚的话题。 “和你一样,想当个冒险家。不听话的霍格沃茨夜游者。”两人对视一笑。 塞德里克不敢抬眼看眼前杀伤力十足的少女,他垂下眼睛看着地上披洒的长发。“你的阿尼玛格斯很可爱。我是说我差点没认出来。你真的很厉害。” “猫咪母女?”奥弗涅也开起了玩笑。 塞德里克被臊的不敢抬头。 系统在奥弗涅的脑海中疯狂尖叫:“啊啊啊啊啊啊!你就是最棒的宿主冲啊!冲啊万恶的有钱人。氪金大佬冲!”完成任务的速度太快,太高质了。这观众爸爸们不得磕到原地起飞。 恭喜你完成主线任务: 一周内邀请塞德里克进行双人约会【1/1】 新的主线任务刷新: 和害羞的塞德里克接吻一次【0/1】 “你杀了我吧。”奥弗涅简直震惊,这是什么虎狼任务? 系统问号脸:“你不会以为鱼塘主很好当吧?要想马儿跑还不给马儿吃草?” “咋?你纯爱战士?”系统阴阳怪气。“不是吧不是吧?还有人看清水文啊?这种作者还会有人追更新吗?最差也得婴儿车吧?” “擦边不可取!”奥弗涅语重心长。“你听我的,我们得走细水长流模式。羊不能一次薅秃。塞德里克一个纯情小伙子,真的不好意思下手啊。”这真的不行啊。如果她做了这世界上将多了一个没节操裸奔的人。这不是清冷仙女,这是女流氓。 “没问题,观众爸爸们说了,你可以不完成任务。代价是吃一百条鼻涕虫。” “我觉得我们可以再商量一下......” “两百条!” “ok没问题我很敬业,怎么亲法式湿吻还是校园纯情?” “纯情就行,看不出来你还挺狂野......” 奥弗涅简直有口难言,你们是真缺德啊。这种东西也要看。不顾她的死活。 “奥弗涅?奥弗涅?”塞德里克尝试着叫着眼前走神的少女。 “你是不是困了?我去看看室友有没有睡着。可能得委屈你睡一下床铺。没关系床幔拉下来他就看不到了。”塞德里克出谋划策着。眼前的少女抬起小手打了一个娇羞的哈欠,眸子里染上点点星意。 他慌乱的说道:“我睡在盥洗室就行。到时候早上我叫你起来。趁着没人你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那个时候洛丽丝夫人会回去补觉。”说着他有点害羞,一想到少女躺在自己跌床铺上就心跳乱了节拍。 他抹黑带着少女走出盥洗室,两个人小心翼翼的仿佛在做贼。一旁呼呼作睡的室友带着轻微的鼾声。两人心下稍安,突然他翻了一个身。 奥弗涅紧张的一把抓住少年倒进床铺里。明黄色的床幔垂下盖住了身影。室友还在熟睡着。塞德里克的脸色爆红,就像熟透的番茄。女孩软软的像果冻一样的唇瓣贴在他的唇上。他紧张的心脏快要跳出来。浑身的血液在逆流,心头的小鹿快要撞死在胸腔。两人慌乱的分开背对着。一夜无眠。 明黄色的床幔自天花板自然垂落,隔开一个狭小的空间。柔软的床垫使得两个人背部不由自主的贴紧在一起。灼烫的体温逐渐染上身后少女的背部。塞德里克赶紧手心紧张的不断冒汗。原本青草和清爽的洗发水味逐渐漫上女孩身上的甜香,糅杂在一起变得几分醉人。 塞德里克的脑海里不断的浮现着今晚那活色生香的画面,让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他暗暗唾弃自己的罪恶,全无以往举止自若的淡然。 塞德里克是心绪澎湃小鹿乱撞。奥弗涅纯粹是狂喜任务完成。系统在脑海里恭喜着她。 和害羞的塞德里克接吻一次【1/1】 她美滋滋的看着背包里获得的奖励。一个是【噼里啪啦的臭屎炸弹】。一个是【细致入微的洞察者】。 【噼里啪啦的臭屎炸弹】:带着强大冲击波的臭味炸弹,被击中的倒霉鬼就像掉进了粪坑。余味绕梁三日而不绝。 【细致入微的洞察者】:聪明的巫师啊你洞若观火明察秋毫,掌握着人性的弱点将会让你在巫师之路更加强大。 奥弗涅尝试着对塞德里克发动技能,因为靠的足够近达到了使用条件。眼前浮现了一行小字。赫奇帕奇忠诚无畏的勇士,初心萌动的爱上了一个狡猾的小猫咪。他的心在怦怦乱跳。持续平a将会获得一个爱慕值100的獾獾。 这个技能看起来不是很正经的样子。奥弗涅收起了心思乏乏入睡,今晚和洛丽丝夫人的惊险追击实在是太折腾了。找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那只臭猫。还有克鲁克山那个坏家伙。奥弗涅不仅护短还记仇。 天色逐渐明亮,塞德里克几次鼓足勇气想要提醒奥弗涅,苦于昨天晚上的误会不知道如何开口。他伸手摸着嘴唇上面仿佛还有少女留存的温度。床幔里萦绕着女孩的体香。 系统已经在提醒奥弗涅该回去了。波尼也跳上床钻进了帷幔里·。奥弗涅拍了拍塞德里克的肩膀轻巧的爬起来。塞德里克一路沉默的送她离开休息室。看着女孩披着长袍在走廊里轻盈的奔跑,就像一只懵懂的小鹿。银色的发丝在脑后无风自扬。她果然很适合赫奇帕奇的黄色。明媚又耀眼,像墙头怯怯伸出的杏枝,沐浴着阳光肆意的在他心头生长。 ...... 奥弗涅回到休息室变成小猫,长袍收进背包里。波尼迈着猫步跟在一旁。它就像忠诚的骑士,一如既往地守护着小主人。艾普柔担惊受怕了一整夜,见到表妹归来简直激动地要落泪。她不住地说着对不起。明明是表妹却沉稳的抱着爱哭鬼表姐哄着。艾普柔哭累了倒下沉沉入睡。 不过再起来艾普柔倒是很兴奋,简直是忘了昨天的惊险经历一样。好像没有经历过任何阴霾,重新变回坚强乐观。 任谁见了三头犬都会觉得很有趣的。艾普柔简直分错了学院。她的勇敢、善良、爱冒险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格兰芬多。昨天晚上一直担心艾普柔,奥弗涅在塞德里克的床上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梦。 今天或许是亏欠,艾普柔难得没有摆弄表妹的长发。奥弗涅看着艾普柔几次开口欲言又止。她无奈的开口:“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能和我说说三头犬吗?我很感兴趣。”提出表姐喜欢的话题让她掌握主动权就能避免尴尬,一些当表妹的个人心得。 表妹终于发问,艾普柔忍不住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饱受摧残的奥弗涅在餐厅赶紧做了一个有事的手势。来到格兰芬多的餐桌。“你好,我找隆巴顿。” 她随意拉了一个人讲道。那人本来看到墨绿色的斯莱特林标志刚要嘲讽,结果发现是个漂亮的美女,话到嘴边变成了:“纳威!有人找你。”他脸蛋通红的面对着奥弗涅,简直不敢直视奥弗涅的眼睛。眼前神色清冷的少女,眼下带着一点青黑。好看的眸子里染上困倦。整个人的气质带了一些游离。她站在那里如同飞起的蝴蝶,轻点平静如水的湖面。荡起圈圈诱人的涟漪。因着那一丝困倦带来的不耐烦,整个人身上的气质愈发带着蛊惑的堕落。奥弗涅手里摩挲着自己的长发,就好像湖边的塞壬:“谢谢你。”男孩的脸因为美女的感谢瞬间像壁炉稍过一样烫的冒烟。33qxs.m “不不......不用谢。”他磕磕巴巴的讲着,因为太紧张手在空中慌乱的比划着。奥弗涅有个技能叫做【万人迷的媚娃血统的烦恼】。这简直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杀伤力太大了。 格兰芬多虽然听说过奥弗涅的名声,刚入学就被评为校花,却都以为是斯莱特林自吹自擂,赫奇帕奇的秋张是交口称赞的美女。这个斯莱特林能有多好看?对于阴险狡诈的斯莱特林简直不屑一顾。见面以后发现这个校花的含金量实在是太高了,寝室里的男生每晚议论着她的美貌对她来说简直是亵渎。美艳得他扼腕为什么这样的美女不在格兰芬多。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追求了。 她就像是神明精心雕刻的维纳斯神像,每一寸线条都完美得不可思议。哪怕发呆都好看的不行。正当他还在感慨那不可能的爱情时,纳威站起来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艳名远扬的奥弗涅找他干嘛。“这个给你。我很抱歉德拉科做出的事情。”奥弗涅将记忆球递给纳威。 纳威本以为斯莱特林会捉弄他,没想到居然是来还记忆球。他有些迟钝的接过来道谢,胖胖的脸蛋上写满了不知所措。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餐桌因为奥弗涅的举动窃窃私语着。 奥弗涅递过一个盒子,上面打好了精致的蝴蝶结:“这是会提醒你的笔记本,一个比较特别的魔法物品——提醒笔记。你把重要的事情写在上面,它会说话提醒你......可能声音有点大?和吼叫信差不多我是说如果你不惹它生气的话,偶尔可能砸几下你的头。希望你别再忘记密令。”少女歪头甜美俏皮的眨着眼睛。就像山间春初的清新雨露般,让人如沐春风感受到了春露的甘美,她释放的善意极大程度的和缓了纳威的情绪。 纳威讷讷的伸手接过道歉礼物。格兰芬多餐桌上议论的声音变得更大,几乎毫不掩饰。他们明目张胆的打量着奥弗涅递过去的礼物。韦斯莱双子甚至有点蠢蠢欲动想要从纳威的手里夺下礼物。他们对这些稀奇古怪的魔法用品最感兴趣了。 看到纳威接过礼物,奥弗涅转身回到了斯莱特林的餐桌。迅速收敛了刚才展露的妍颜,变回了斯莱特林一贯的高傲。面对餐厅里众人的目光她全程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就好像自己刚才就是去散了个步。完全不像是去死敌格兰芬多的餐桌上干了一件大事。 德拉科一直吃味的问她到底送了什么给纳威。奥弗涅只是轻轻推开他的头一言不发。要不是他搞了一个麻烦自己才不想去和格兰芬多打交道。 诺特冷眼看着一直撒娇卖痴的德拉科,他心绪起伏,脸上却看不出表情。带着一贯的冷淡游离在人群边缘。手下切着小羊排却全无胃口。他真是该死的好运。马尔福的独生子被骄纵的根本学不会看人脸色。自己渴求的玫瑰会低下高傲的头颅为他周全。真叫他嫉妒。不过他会从花圃里摘得玫瑰。任何阴郁的认识里,也会藏着足以使认识者陶醉的东西。如果没有争抢,那么路途将少了一半的乐趣。 时间还很长,未来谁说得准。他或许可以回去和父亲交流一些事情。尽管他并不太情愿和那个阴沉寡言的男人讲话。不过他可以为了玫瑰忍耐。想要获得就要付出。他不介意被尖刺扎穿手指。艰难的获得才会更加深刻。 ...... 第22章 拿破仑万岁 这一周过得很充实很快。周末静谧的下午,阳光洒满了绿地。几人坐在湖底的斯莱特林休息室里写着作业。艾普柔挠头苦恼着魔法史的论文,她几乎是睡过去了所有课,根本不记得宾斯教授在课上讲了什么。什么克来着?表妹有笔记吗? 她转身想和奥弗涅求助。奥弗涅静静地坐在窗边,她认真的凝视着漆黑的湖底,仿佛在看什么最伟大的东西。黑湖里暗潮涌动,未知的神秘生物。精致的少女就像深情的凝视爱人,漆黑阴暗的湖底仿佛对她有着致命的魔力。 艾普柔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奥弗涅实在太喜欢注视黑湖了。她经常花大把时间坐在那里。不是看着玫瑰花窗外的湖底,就是看着休息室的观赏鱼缸。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难道她在等巨乌贼舒展过来的触角吗? 只要无人打扰她可以坐上整整一天。自从拿到那根魔杖,奥弗涅感觉自己仿佛和黑湖有了什么联系。湖底就像有着什么般对她深沉的召唤,每当注视着黑湖都觉得深渊里有什么在等待自己。 艾普柔本想开口问表妹要笔记,想了一下奥弗涅貌似在课上也睡得很香。转身还是问了达芙妮。好在达芙妮有认真的听课。纳西索斯最近好像一直在跑图书馆,没有亲哥哥的指导让她很苦恼的咬着羽毛笔。 好在沉默寡言的少女递过了一本厚厚的笔记。艾普柔没心没肺的感谢了一下开始摘抄。达芙妮有些艳羡她的好运,有着这样一个对她体贴还地位显赫的表妹。哪怕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在社交圈还是炙手可热。 奥弗涅烤着壁炉,暖洋洋的火焰让她心生懒意。不得不说斯莱特林休息室布置的太别致了。通过岩浆壁炉来汲取热量。十分巧妙的做法。 布雷斯懒散的窝在沙发里,一副没骨头的样子。他半眯着桃花眼带着一丝邪气,胸襟歪歪斜斜的扎着领带,露出一块小麦色的健壮肌肤。一旁不断地有着害羞的少女偷看。 奥弗涅摆弄在发尾,将头发甩到脑后。她踢了布雷斯一脚:“魔法史论文,五英寸。”简短又冷酷的一句话。站起身,纤长的十指扶弄着裙摆的蕾丝。奥弗涅面狠心黑仿佛美艳的魔鬼,红唇吐出毒蛇的细蕊。 “不是吧小姐,我自己的都没有写完。”布雷斯简直不敢相信。这也太残忍了。“德拉科不行吗?” “他承包了魔药课作业。你快点。”奥弗涅站起来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没得商量的意思。丝绒披肩从肩膀滑落,她傲慢的从嘴角扯出一抹微笑,从容的整理着袖扣的金扣。 面若桃李冷若冰霜。此刻根本不像一贯清冷冒着仙气儿的小仙女,更像地狱里糜烂盛开的彼岸花。眉目顾盼间艳光流转,神采飞扬。活脱脱的一股高傲劲。 面对布雷斯她从不手软。布雷斯只好无奈的举手投降。这个危险女孩在他的面前根本不加掩饰。 她淋漓尽致的展现着自己的高傲自私冷漠无情。似乎被发现以后再不隐藏更加嚣张。偏偏自己爱惨了她这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只在自己面前展露的模样。 这就像两个同样偏执的人达成了其他人没有的默契。只有你和我的世界。哪怕粉身碎骨,他也想纵着这朵会蛊惑人心的黑玫瑰。想看看她喝饱鲜血后危险又极尽艳妍。 布雷斯接下任务,任命的坐在桌子前写了起来。即便知道这是一朵黑玫瑰不是洁白的百合花。他也甘愿成为裙下臣,成为女王裙摆上的功勋章。 奥弗涅心满意足的甩开作业。本周作业圆满完成,计划通get! 她走在城堡后面的草地上,远处的温室里富蕴着蒸腾的湿气。出于好奇她走了进去。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正在摆弄着草药。他细心地从花盆里挖出药草,耐心的梳理着它身上的根须,抖下多余的泥土。带着龙皮手套将它转移到另一个花盆里。 奥弗涅凑上前适时的为他递上工具,俊朗的男孩投过来一个感激的眼神,看到是有着一面之缘的女孩他脸上挂起红意。他按捺住心情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大功告成后,塞德里克摘下手套感谢了起来:“奥弗涅,非常谢谢。最近你在霍格沃茨过得怎么样?我是说有没有什么不会的功课你可以问我......你懂的我.......”他努力的找着话题。 “塞德里克。我明白的,谢谢你上次的......帮助。”奥弗涅对着眼前的男孩露出甜美的笑容,就像春露后杏花早露枝头,开在微风里摇曳。清浅的香气萦绕鼻间,弥上心头。塞得里克的脸瞬间更红了几分。 自从上次一别,两人还是第一次见。见少女站在那里俏生生的模样。塞德里克心里不由得跃上了几丝欢喜。 “你想不想来一点下午茶?” “上次的袍子下次拿给你!” 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想到上次的场景,塞德里克心头更是萌生了一点羞意。迪戈里夫妇非常恩爱。所以塞德里克一直期待着。来自家庭一贯的绅士教育让他觉得应该对面前有过负距离接触的少女负责。如果没有长远打算不要轻易亲近一个女孩,他应该对被自己看光的女孩负责。 想到这里塞德里克心头火热。看待眼前的精致少女宛如看待未来的妻子。或许他们可以一步一步来。她应该对自己也有一点想法吧?一贯阳光开朗的赫奇帕奇校草突然有点不自信。想到两人缘分般的注定,是自己伸出的手拦住了她的阿尼玛格斯。他们有过阴差阳错的一吻。简直就是梅林亲手牵的姻缘。 他不由自主的对眼前的少女更加用心。两人言笑晏晏的走向霍格沃茨的厨房。 “波尼最近还好吗?”塞德里克询问着。想到初次见面自己居然把它错认成小奶猫的妈妈就觉得好笑。谁能想到一时的怜悯居然阴差阳错造就这段缘分。自己以为是为了孩子奋不顾身,原来是为了美艳的小主人。他心里默默念着。 奥弗涅掏出手帕擦了一下额间的微汗,果然自己还是不太喜欢太阳。不过面对布雷斯坏咪咪的打量实在太烦。她想出来透口气。“它最近很不错,就是被抓掉的毛发还没长回来。我表姐现在天天追着它投喂。吓得它在休息室里到处躲猫猫。” 两个人兜兜转转还是走到了地方。塞德里克熟练地伸手挠了挠其中一只梨子。两个人顺着通道走了进去。里面成百上千的小精灵热火朝天的做着食物。奥弗涅在其中寻找着自己的家养小精灵卡尔。 那边认真打发着蛋白的家养小精灵不正是卡尔吗?它身上穿着一贯的西装衬衫,还搭配了领结。胸前骄傲的别着法利家族的家徽。生怕别人看不出来自己和普通的家养小精灵不同。 奥弗涅亲切地叫着卡尔。卡尔在厨房看到自己尊贵的小主人激动地邦邦撞地,周围的家养小精灵羡慕得不行。怎么会有这么温柔大方的主人,还会屈尊纡贵的来厨房看望家养小精灵。一种家养小精灵眼红的咬着脏兮兮的抹布。 “来了霍格沃茨简直被教坏了。”奥弗涅默默的想着。曾经在法利家族卡尔是多么的从容优雅。不过现在也挺可爱的。对于一直从小陪伴自己的卡尔。内心深处就把它当家人一般。 卡尔简直把赛德里克当做了未来的男主人。飞快的凑齐了两人点的下午茶。满满当当的一大盘子。如果不是奥弗涅一再拒绝甚至想做个五层翻糖蛋糕出来。两人手忙脚乱的拒绝着。一边拒绝一边往外·走着·。围上来的小精灵们总是偷着往上塞着食物。卡尔淡定的沏好红茶摆放上去。这可是它引以为傲的手艺,其他小精灵根本无法挤占它的位置。 在告别热情的家养小精灵后,塞德里克捧着一大盘甜点和奥弗涅找了一颗树坐下。他绅士的端着所有东西,不劳少女费心。他毫不费力的把塞得满满当当的餐盘放下。将身上的袍子铺在草地上。奥弗涅从容的坐了上去。面容姣好的少男少女坐在余荫下言笑晏晏。微风拂过也带去了几分暖意。谁能不喜欢这样少年恰时的男女呢?上次室友问的奶油榛子馅饼果然很好吃。赫奇帕奇的獾獾对美食也太会了吧。奥弗涅就像小松鼠一样沿着边磕着馅饼。 塞德里克不时地帮奥弗涅续上杯里的红茶。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少女身上。很少晒太阳的少女感受着温暖的光线。苍白的肌肤也染上了嫣红。被茶水润过的朱唇轻微的张合着,露着一点嫣粉的小舌。 她今天没有穿斯莱特林的长袍。而是穿着一席掐腰的淡蓝色过膝裙。小腿上妥帖的系着袜带。因为灼热的阳光头顶还顶着精巧的遮阳帽。长发早就乖顺的编好垂在胸前。看起来和平日里骄纵高傲的斯莱特林大小姐截然不同。现在就是一个甜美可人的邻家女孩。脸上全然清纯无害的笑容。根本让人无法把两个人联想在一起。 “迪戈里!”几个男孩勾肩搭背的走过来。站在两人面前投下阴影。几人打闹着:“哦~原来是有学妹相伴。”揶揄的不怀好意坏笑。 因为有遮阳帽挡着几人并没看清是谁,只是透过娇俏的下半张脸也能看出是个美人坯子。就是常服认不出是哪个学院的。不过看起来应该是獾院的吧。不然英俊潇洒的赫奇帕奇自闭大男孩从哪里的渠道认识的其他学院? 塞德里克羞恼的站起来轰赶着好友。赫奇帕奇们赶紧从地上捞起几块甜点,一边四散逃跑一边调笑:“拉文克劳的秋·张要伤心咯~”“你个无情的赫奇帕奇坏男孩。”“獾院渣男非你莫属!” 塞德里克手里驱赶的动作默默加快。“你别误会。我和那个女孩没什么。我都不认识她。” “我知道。”奥弗涅淡淡的回着,她还是专注着手里的馅饼。让塞德里克一时间有点忐忑。英俊迷人的大男孩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赫奇帕奇的王子在面对有好感的女孩时也会感到紧张。看着少女认真的啃着手里的馅饼,连鼻尖蹭到了也不知情。塞德里克感到有点好笑。风拂过他的棕发吹散一丝热意。他心下稍定。塞德里克掰过女孩的肩轻轻帮她擦拭着鼻头。满意的看着少女的脸颊因自己弥漫起点点樱粉。m.33qxs.m 就像照顾婴儿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娇气的少女。一下午奥弗涅也乐得当个超龄儿童。享受着赫奇帕奇王子的贴心照顾。一直坐到晚餐时分,奥弗涅伸出双手,两颊塞得鼓鼓的就像一个偷到坚果的仓鼠。塞德里克会意的掏出手帕帮她擦着。两个人收拾了东西默契的走回餐厅。 夕阳下少男少女的影子拉的很长,塞德里克贴近女孩的肩膀,心满意足的看着地上的影子靠的更近。他得给迪戈里先生写信了,询问爸爸是怎么追到妈妈的。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光明正大的牵起女孩的手。 第23章 爸爸来接小猫啦 因为还没有正式追求奥弗涅,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两人在餐厅门口告别。倒是引来一些人的旁观。俊男美女凑在一起总是亮眼的。餐桌上艾普柔终于写完了论文,此时眉飞色舞的和纳西索斯描述着自己下午有多厉害。纳西索斯吃着晚餐,不时地回应两句。 布雷斯坐在奥弗涅的另一边:“喏,作业。”他抛了一个媚眼,简直就是抛给瞎子。他想挑逗的女孩根本就没看过来一眼。 奥弗涅检查了一下作业心安理得的收了起来。她是要做乙女任务的人,没空应付作业。满脑子都是让0元党对自己的主线任务满意。赶紧放自己回去现实世界继承十个亿的家产。作业这种东西不就是拿来剥削布雷斯的吗?完成的这么好,下次还找他。毕竟他写的又快又好。 似乎因为上次的夜晚探险,艾普柔和冒险三人组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哪怕是回到寝室里,艾普柔也喋喋不休的讲着哈利在魁地奇球队是多么受重视。 “你最近和哈利的关系不错?”奥弗涅整理了一下语言“我是说,你喜欢哈利吗?” 艾普柔瞬间脸红到脖子根:“啊啊啊啊!没有没有。我们只是好朋友啊啊啊。”她羞恼的叫着直接扑进被子里,慌乱的踢着小腿。十足的少女可爱,她的反应印证了奥弗涅的猜想。她从自己的床上坐起,靠在艾普柔的床头伸手温柔的拍了几下被子里鼓起的大坨。 “有那么明显吗?”被子里传来闷闷不乐的声音。一头鸡毛的艾普柔掀开被子坐起来。她身上的衣服都凌乱了几分。酡红的脸蛋出卖了她。一贯像是灿烂向日葵的少女,此刻也绽放出属于自己的阳光。 “世界上只有两种东西骗不了人。一种是牙疼,一种是爱情。”奥弗涅故作深沉的抛出名言。这句话放到哪里都适用。今天就当做是给少女的情窦初开当一次爱情导师吧。 “你知道的,我以前就对报纸上讲的大名鼎鼎救世主很好奇。我以为他会很厉害,有杰出的魔法还会咒语。没想到他对魔法世界一无所知。我们在车上分享同一块巧克力蛙。他体贴罗恩的窘迫买下所有零食。我想没有人能比他更好了。遇见他之前我在想象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打败神秘人。见过他以后我觉得我明白了。一个乐于分享、正直、对待朋友体贴的人。”艾普柔手里绕着自己的头发,她有点害羞却还是开口说着。少女情思映着脸上细小的雀斑,稍显寡淡的脸此刻绽放出让人挪不开眼的魅力。平庸的少女认清了自己的心,含苞待放的展露出自己的美丽。艾普柔看起来有种让人挪不开眼的诱惑。认识到爱情的少女一贯如此。 她是无数人选择的主角,聪明勇敢、活泼开朗。一切正面美好的形容词都可以放在这个天真烂漫的女孩身上。奥弗涅心疼的帮表姐撩开发丝。她到底知不知道选择哈利意味着什么。她得打败强大的神秘人才行。 似乎和表妹讲开了心意,艾普柔终于释放了压力。躺到床上美美的睡着。奥弗涅却忧心忡忡的和系统沟通中。 主线任务: 加快艾普柔的情感抉择【1/1】 一周内和伍德进行一次单独见面【0/1】 一周内对韦斯莱双子进行一次恶作剧【0/1】 支线任务: 精通《魔法史》【未完成】 奥弗涅看着系统的面板,因为任务完成的飞快,本周任务还剩下两个。支线任务精通《魔法史》应该很快也可以做完。系统简直对超高速的奥弗涅佩服的五体投地。只要不是观众爸爸们突然刷新出来新的临时任务。一切尽在掌握中。 系统古板的声音重复着:“艾普柔已经选择绑定可攻略人物——哈利·波特。请确认是否提交?” “是。”她肯定道。 “可攻略人物哈利·波特已锁定。剩余可攻略人物请继续努力。请在艾普柔的攻略之路上协助她完成。” 看来送佛送到西,自己这个月老当定了。这么好的艾普柔简直便宜哈利。护崽的奥弗涅突然看哈利有点不顺眼了。 她点开背包查看新的奖励。 【让人鬼哭狼嚎的游走球技巧】:一个划世纪的伟大球员应该拥有的游走球技巧,在球场上帮助你撞走讨人厌的球员。 只是在大脑里模拟了一下曾经看过的比赛,原本以为会飞出界外的游走球,只要合理的规划路线就能撞飞敌人。在游走球的右下角利用风力稍向右打出一个变化球。可以直接令对面两个球员意想不到的失去战斗力。直接改写结局。 她好像把所有最优秀的击球手技巧融会贯通一般。游走球就像她的小玩具。看到系统几乎明示她。奥弗涅只好投降表示自己尽快去找伍德完成任务。不过对于韦斯莱双子真的很困难。她在学校里几乎见不到这对搞怪兄弟。 系统表示会帮忙的。果然在第二天的魔法史课上,系统出声提示奥弗涅。奥弗涅赶紧苍白着脸颊说自己有些头疼,她紧蹙眉头捂着胸口,身体看起来摇摇欲坠下一秒就要跌倒。系统都不得不夸一句好演技。宾斯教授看在好学生的份上,通情达理的让她去医疗翼休息。 出了教室奥弗涅按照指示一路溜到训练场地。果然伍德正在带领格兰芬多进行训练。她出神的看着太阳下的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系统说的就是这里。只要有脚出现就行?奥弗涅有些不确定。 “高端的猎手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系统振振有词。 “看看我抓到了什么?”一个声音在奥弗涅的身后出现。奥弗涅猝不及防的惊呼。转身回头望去,自己已经被抱到飞天扫帚上。一阵疾风驰过,她感觉自己在空中急速升高。 身后是一个燃腾着怀抱,他似乎在烈阳下待了很久。“猜猜我们是谁?”右边突然多出一个声音。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整个霍格沃茨能说出这句话的只有韦斯莱双子。两个人一唱一和: “我们抓到了一个不听话的小猫咪。” “翘课的小坏蛋。” “不听话的一年生。” “一个眼泪汪汪的小美人。”才不是,是风吹太大她有些刺疼。 “不愧是阴险狡猾的斯莱特林。” “不愧是阴险狡猾的斯莱特林。” 两兄弟异口同声的说着。 奥弗涅因为被抱到飞天扫帚上,是一个侧坐的姿势。她只能紧紧地抓住弗雷德的衣领避免自己被狂风吹下去。 “韦斯莱!”伍德发现训练场上缺少球员,清点后愤怒的大喊。 “糟糕,被队长发现了。”两人戏谑着,加快了速度往城堡塔顶飞去。 “你们留下继续训练,一切照旧。不许停下来!”伍德对着剩下的球员匆匆交代赶紧追了过来。 韦斯莱双子早就甩开了一大截,没想到伍德从天文塔一侧抄近路杀过来:“你们带着谁在飞?斯莱特林!”伍德看着弗雷德怀里娇小的身影。只能看清楚墨绿色的学院长袍。 弗雷德一个躲闪不及,连忙把奥弗涅从空中抛给兄弟。“带着她快飞。我来解决。”说完立刻往反方向飞去。伍德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追赶着,空中只余下一串弗雷德搞怪的尖呼。 奥弗涅娇呼一声就被一个怀抱接过急速向右压低飞去。他在空中变换了一个角度对着地面发起冲锋。强烈的疾风带起了草地上的泥土,一阵青草的气息扑面而来。眼看马上撞向草地,下一秒却又冲天而起。风像刀割般钻进耳朵,这一切太过惊心动魄,奥弗涅赶紧埋头进乔治的怀抱。 乔治坏心眼的笑了笑,这就是他的目的。感受着怀里的少女,他猛地抬高飞进云层:“睁眼看看,我的小女孩。周围是多么的壮观。” 奥弗涅已经对这对孔雀开屏的兄弟有点无语,去除最开始猝不及防的害怕,后面已经感到无语。“我晒干了沉默。”她在心底和系统对话着。 “再忍忍。任务已经完成了。”系统劝道。 阳光穿过如梦似幻的云层,晕染出绚丽的光圈。费雷德也甩开了伍德飞进云层。耳边是呼呼作响的风。身后是扑通扑通男孩跳动的心脏。她忍不住抬头,只看到了乔治的下巴。 红发男孩神采飞扬,刚带着女孩进行一场惊险刺激的飞行。他兴高采烈的和女孩介绍着。少女终于舍得从怀里出来,阳光洒在她精致的面庞上,一贯苍白脆弱的肌肤也沐浴上金光有了几分红润。她微张朱唇呼吸着,就像才露荷间的晨露,眼里都是纯然的惊喜。脸上糅杂着清纯和美艳的复杂风情。 明明是茶靡花开艳丽到极致的美貌,却永远一派清冷的站在那里。端的高而远。把浓烈浪漫的法兰西风情隐匿在伦敦保守的做派里。明明都是贵族骄矜高傲的做派,她做起来却有种不费力的好看。 她和韦斯莱家族式截然不同的人,韦斯莱双子总是喜欢捉弄其他人。听着别人的大声尖叫能给他们带来无限乐趣。活泼的好像有多动症一刻都停不下来.可是她不一样,她就像是放在红米摆柜展示的来自神秘东方的上好细腻的瓷器。一举一动都富含着古老的韵律。她永远挺直着纤细的脖颈,就像是优美的天鹅。她是贵族的书房里摆放着的精美烫金书籍。包裹着鞣制好的小牛皮书封。她安静的站在那里就是一副古典忧郁的油画。漂亮的长发总是编成精美的发型。别着恰到好处的丝带或宝石发卡。 要知道他们的小妹妹永远都是凌散着长发,大吼大叫的跑着。全无少女的矜持。(才不是他们恶作剧的原因。金妮就是一个巨怪。她需要霍格沃茨的十个马桶圈治治脑子,太粗鲁了)。他们以为世界上所有的女孩都一样,或吵闹或肤浅。跟金妮一样尖叫着找妈妈告状。她是例外的风景。第一眼是侵略性美貌的心动。那么第二次就是认同。如果没有那次走廊的意外,就没有火车上的发生。33qxs.m 乔治看向怀中的少女,她就是一副精致的画作。此时她仰头看着远方的云层,发丝垂落在耳畔,被风带动着挡住了她大半的面容。弗雷德只能看到一小部分白皙细腻的皮肤和挺直秀丽的鼻梁。她轻眨着鸦羽似的眼睫,里面朦朦胧胧的闪着星光。太阳让她绿宝石一样的眸子里闪闪发亮。她若有似无得喘息挑动着人心。沐浴在金色的光里就像被神册封的天使。 她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纯洁无害。站在那里看起来像上帝最虔诚的修女般。眼里是无悲无喜的神性和怜悯。仿佛神明一样慈悲,无欲无求。 然而她狡猾,就像偷着使坏的小狐狸。眼睛轻眨就是一个坏主意流过心头。在霍格沃茨特快上的那块鼻血牛轧糖就是最好的证明。她简直青出于蓝。比自己和弗雷德还要坏过十倍。 我们哪里是恶作剧大王,她明明才是。奥弗涅根本没有表面的乖巧。不然怎么敢逃课。他早就看过斯莱特林的课表。妈妈居然还每天在陋居感叹她既聪明又漂亮。温婉得体。羡慕克里斯蒂娜有个好女儿。天天责骂韦斯莱双子调皮捣蛋。 她才是会伪装的小坏蛋。坏的不能再坏。就算恶作剧被发现也是被开脱是无心的。如果是她,双子星想或许一起恶作剧是种很奇妙的体验。哪怕背锅也很情愿。 此刻他们升腾云间将她拽进自己的世界。进入我们奇幻的云端吧,奥弗涅。我们愿意为你打开大门。我们蓄谋已久。 ...... 三人在云端里欣赏着无限风光,下一秒弗雷德发现伍德在底下绕来绕去似乎快要找到了。他对着兄弟挤眉弄眼。乔治默契的和他分开把奥弗涅送回到地面。“感谢美丽的小姐赏脸和我共度美妙的时光。”他怪声怪气的模仿着绅士语调。 奥弗涅忍不住被逗笑,她将手放在乔治伸出的手中,从善如流的下来。“下不为例。” “下次还敢。” 第24章 魔法部的’朋友\\‘ 奥弗涅转身离开走廊,背后还能感受到炽热的视线。 系统已经在欢呼撒花:“让我们全场起立欢呼大佬的完美行动!她又一次出色的完成任务!” 自己还搞怪的放了几个礼花。狗腿的跟奥弗涅讲着:“礼物已经发放到背包了。请大佬查收。” 【一张失传的魔药药方】古老的黑魔法师研制而成,失传了几百年。只需要有心人的发现就能复刻成功。是致命毒药还是有神奇疗效? 系统出品绝对精品,这倒是让她有了一点兴趣。她看了眼时间该回去了。餐厅里德拉科已经在等她了。艾普柔紧张的走过来,她下课之后第一时间就冲到医疗翼了。可惜没看到表妹。还好在门口碰到了奥弗涅。她打量着奥弗涅的脸色。看到没问题才长舒一口气。这让奥弗涅有点小愧疚。不过善良的艾普柔很好的安抚了表妹,她总是这样善解人意。 晚饭后奥弗涅来到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看在那双和莉莉一样的绿眼眸份上。斯内普勉为其难的给出了一份魔药教室使用许可:“希望你不是我经常会见到的那些蠢货,法利小姐。” 奥弗涅只是优雅的提起裙摆,恭敬地行礼不做反驳,拿着许可溜之大吉。 虽然斯莱特林休息室里也有魔药工作台,不过这种失传的魔药制作可能会引来围观。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去魔药教室比较好。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奥弗涅熟练地切着白鲜嘴里振振有词:“艾草浸液、嚏根草、两汤匙肉瘤粉、还需要狮子鱼脊粉。”嚏根草不是有副作用吗?确定不是嚏根草糖浆?她搓了搓手指的汁液皱了下眉,不过对神秘魔药的好奇已经战胜了洁癖。 “非常确定。”系统得意地回复。“记得小火顺时针搅拌五圈,等它微微发蓝再加入磨碎的圣甲虫。” 奥弗涅耐着性子处理着黏糊糊的草药。把脊刺放入小钵里研磨着。 “快放快放!是时候了。”系统紧张得大叫。坩埚里的汤剂经过加热已经变成忽闪着微光的水绿色,看起来波光粼粼。 她从火上取下坩埚,停顿五分钟才放上去加热。小心翼翼的用着铜制搅拌棒搅拌着。看到魔药的颜色开始变化,奥弗涅赶紧把收尾的肉瘤粉加进去。 锅里冒出来浓浓的白烟,液体开始变得浓稠,颜色也开始变成类似肉粉色的液体。她换成金搅拌棒,把两粒槲寄生浆果丢了进去。然后大火开始煮沸,锅里的魔药逐渐变成半透明的蓝绿色,颜色有点像湖底的海藻。 奥弗涅耐心的搅拌着,重复着药方上说的顺时针十三圈半,逆时针十二圈。停顿三十秒重复继续。直至锅里的魔药露出了一半的刻度计量,奥弗涅迅速把还在咕嘟咕嘟冒泡的坩埚从火上取下来。耐心的等它放置到六十五度装瓶。据说还要施加保温咒,一旦失温就会立刻失效。 在等待魔药逐渐变凉的时候,奥弗涅问着系统:“你不是说我熬制成功就能告诉我是什么功效吗?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搞得神神秘秘的。” “是戈巴洛特复方治疗汤剂。用来治疗各种神奇动物的咬伤。”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背后。“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获得药方的吗?法利小姐。”斯内普突然出现在背后。 简直把奥弗涅吓了个半死,“晚上好,斯内普教授。” “晚上好,我竟然不知道我的学院里出了一个魔药天才。”斯内普从通道里走出来,神色莫名的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巫。“你的求知欲让我惊叹,这可是五年级学生都未必能做到的复方汤剂。你的勇气、鲁莽、冲动让我怀疑分院帽帮你选错了学院,你应该在格兰芬多。看在梅林的份上,真希望你能让我多活几年。” “你怎么知道药方,教授?”奥弗涅忍不住发问,对于毒舌攻击直接免疫。 “我和你父亲借了一本法利家的收藏书籍,里面记载了一部分。看来你在我之前已经看过了,并且还原了整张药方。我真不知道该夸你惊人的魔药天赋还是勇气可嘉。” 斯内普毫不客气的毒舌,一个一年生连疥疮治疗药水都学的勉勉强强,她居然一个人在这里熬制高级复方汤剂!这届斯莱特林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从磨脊刺那里他就来了原本以为是什么小女生调制的美容魔药,谁知道放了这么多毒草。 还好自己不放心过来看了一眼,看到配料一开始莫名其妙后面简直吓死。这要是出事了整个地下室还不够她一个人炸的。 “很遗憾的通知你,你不得不接受一个星期的处罚,每天晚上来我办公室处理鼻涕虫。我相信这会非常有助于你冷静一下你的脑子。起码不会再像蠢货一样鲁莽。”斯内普毫不留情的尖酸讥讽着。 袍子一挥顺带拿走了装瓶的魔药。“记得保温咒教授,六十五度。放凉它会爆炸。”仗着斯内普不懂奥弗涅一本正经的瞎扯。斯内普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小声的念动咒语加固保温咒。 ...... “你怎么不提醒我?”奥弗涅质问系统。 “谁能在黑夜看到蝙蝠?”系统反唇相讥理直气壮。ok非常强大。遇到攻略人物就像放射雷达,遇到老师就像失明瞎子。跟爱情相关你是次次不落,跟学习相关你就回回不管。有种舍身忘我不顾死活的认真攻略的美感。 怎么不算呢?这是系统和观众爸爸们的双向奔赴啊。奥弗涅气的磨牙。最后还是无奈收拾起了桌子。还好是斯莱特林,要是格兰芬多直接暴扣五十。 她无精打采的回到休息室,潘西热情的邀请她一起看杂志选购最新的美容魔药。奥弗涅全无兴趣。潘西也不生气,翻过身拿着杂志继续喋喋不休的说着,正在和克拉布讨论魁地奇的德拉科不耐烦地捂了下耳朵继续兴高采烈地讲着。之字形的游形长廊让德拉科第一眼并没有看到奥弗涅。 纳西索斯沉静的坐在潘西的旁边,丝毫不受影响。他垂下棕色的眼眸,安静的摆弄着手里的摆件,好像是博金·博克店里的黑魔法物品。 艾普柔早就不胜其烦的逃进了寝室,比起美容她更喜欢看洛哈特的新书和魁地奇杂志。 怎么样才能解决难缠的蛇院院长?谁能逃过这办公室惩罚?奥弗涅翘起腿抚平脚边的裙摆。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用好看的手指抵住额头苦苦思索着。 身旁柔软的沙发凹陷了一块,是诺特。他不经意的坐下翻阅着手里的书籍。身上的衬衫熨帖的没有一丝褶皱。“你刚去了魔药教室。”他头也不抬的说着。 “你的袖口沾了嚏根草粉末。”似乎猜到了奥弗涅想要开口说什么,他补充道。 “不太顺利吗?”诺特装作不在意的开口,仿佛只是随便聊聊。手指间还翻阅着书籍,似乎只是随意的打发时间而开启的话题。 “如果你熬制了一种斯内普教授都一知半解的魔药,被他发现了他很生气还惩罚你要做一个星期的课外劳动。你会怎么挽回斯内普教授的芳心?”奥弗涅认真的发问“我是说让斯内普教授尽可能的不再生气?你感觉有可能吗?西奥多。” 信息量一时有点多,诺特在心底捋了两遍才明白过来,他苍白如同大理石的肌肤上染上一抹红晕,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贯冷静淡漠的脸上出现了玩味的笑容:“你是说你成功熬制了一种斯内普教授都不了解的高级魔药所以他生气的惩罚你去办公室一个星期对吗?” 男孩身上白衬衫的领口因为活动微微的敞开,一贯他都严谨的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他松松挽起手腕处的袖口。简洁不失华美,他简直是最好诠释贵族的代表,不多一分不少一毫。此刻脸上的神情却带着一分诧异和错愕,甚至还有点好笑。这让他多了一分少年的意气风发。 诺特理智的开口发问:“斯内普教授知道药方吗?” “大概只掌握一部分。” “他会原谅你的。”诺特肯定的合上书。 对于一个孜孜不倦的学者,有什么能比双手奉上他渴求的知识更好的礼物。给予人们所追求的,满足他人的欲望,洞察人性的弱点。审时度势、明哲保身。想来斯内普教授会宽宏大量的,毕竟他也是斯莱特林毕业的不是吗。 “知识的价值不在于占有,而在于使用。”诺特站起身离开。临走前挥动魔杖让壁炉的篝火烧的更旺。燃腾、火焰在墙壁上跳跃着活泼的影子,上腾燃烧着的火苗就像在奥弗涅的胸口燃烧。奥弗涅的眸子越发的闪亮。诺特的话就像燧石点燃了干柴。她明白诺特说的是什么了。 ...... 次日,奥弗涅找到了斯内普教授:“日安,教授。” “我并不感到安心,法利小姐。我想时间应该还没到晚上你来办公室的时间。你现在应该出现在餐厅。或许我应该为我们可怜的小姐变出一只钟表好让她认清时间。”斯内普冷咻咻的开口。一上午的魔药课简直糟糕透了。这群脑子被巨怪碾过的学生真的能通过考试吗?斯内普感到绝望。 有什么比全年无休还要给生病同事代班,白天上课晚上加班加点批作业,时不时还要抓一下夜游学生,抽空还得参加食死徒大会就连吃个午饭还要被学生拦下来更糟糕的吗? 奥弗涅恍若未闻,依然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对于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我回去以后进行了深刻的反省。并且非常懊悔我的一切所做所为。我愧对教授的期待和同学们的关......” “法利小姐!”斯内普不得不提高声音打断。他哪见过这场面?五三都没做过的巫师人生是不完整的。谁上学还没写过两份检讨呢。 终于让自己院长忍不住开口,话语权来到了自己这边。奥弗涅脸上的笑意更加真诚:“我昨天回去后思来想去觉得这份要放在我手里简直埋没了它。它在您的手中会发挥更大的作用。我只是出于好奇而熬制,连功效都不清楚。或许应该交由您来保管。”她委婉的奉承着斯内普,抬手奉上了药方。 “多谢法利小姐珍贵的提议。但是我想这个时间你应该去吃午餐。而不是在这里向我展示一份珍贵的魔药药方。这会让我想起你昨天晚上差点炸了我的教室,非常不美妙的回忆。我真希望对自己用个‘一忘皆空’好让我忘记痛苦。” 斯内普看着眼前突然狗腿的奥弗涅,莫名其妙的站在这里讲着不着边际的话语。明明是微笑总让他觉得发毛。越看越觉得她精致的面容之后不怀好意。 这让他想起了他年轻时的同期斯莱特林,说话里一股贵族的虚伪劲。看似在聊不相干的话题,寒暄来寒暄去,七绕八绕他根本听不懂。 混血王子表示魔药才是我的归宿,神烦讲话咏叹调的贵族。单纯的我和斯莱特林格格不入。 “我有比‘一忘皆空’更有效的东西,这一定是一场令您满意的交易。”奥弗涅狡黠的眨了一下眼睛,尽显俏皮。 看着自家院长不为所动,奥弗涅并不慌乱。她巧妙的加重筹码:“我想我外公那里还有一部分梵蒂冈家族的典藏。您知道的,我外公拿到过黄金坩埚。他很疼爱我,或许我可以让我的矛隼回去一趟。魔药大赛第一名的私人见闻录应该会记载很多外界没有的个人魔药心得,您说呢?” 奥弗涅挑眉看向阴沉着脸的斯内普教授。“我想它在市面上应该很值钱,无价之宝。魔药大师的哲学。”她用充满诱惑的口吻陈述着,明明声音不高,每个字都清晰的钻进了斯内普的耳朵。 尽管内心有些忐忑毕竟斯内普真的不太好惹。但是面上还是装作从容不迫,保持着优雅的举止。任谁看了都得夸一句贵族风范。 “先生,一个淑女在晚上总有点女孩子的事要做。比如说泡澡和护理头发。您能理解吧?这就是维持美丽的代价啊。保养总是消耗时间的。”表情是一派云淡风轻,说话的语气却是少女的娇嗔,如此矛盾。 奥弗涅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教授,这才不紧不慢的提出需求。贵族式的交谈总是这般功利。这番暧昧的发言简直让斯内普看到了第二个卢修斯。尽管是他的多年好友,一样讨厌的要死。 奥弗涅把这场谈判的目的放在最后。先予利益,再谈企图。 想要获得利益就先给予利益。亚历克斯一直如是教导着女儿。一个活脱脱的翻版法利家族家主。这简直是阳谋。把他想获得的东西放在面前,非常难以拒绝。 “虽然聪明在于勤奋,但是天才在于积累。知识很少把人引入歧途,您说我说的对吗,教授?” 斯内普诧异的挑眉看着眼前的少女,明明看起来弱不禁风。却胸有成竹。她脸上挂着一贯的温婉微笑。从不像其他斯莱特林一样盛气凌人。表情真诚极了。尽管措辞委婉嘴里的话语却是如此的功利。 “法利小姐,你的提议非常动人。恭喜你年纪轻轻就学会了斯莱特林的狡诈阴险。我为你的父亲感到由衷的喜悦。明天请放到我的办公桌,谢谢。”斯内普一甩袖子夺过奥弗涅手里的羊皮纸转身离开。 远去的背影里还带着一点恼怒。虽然羞恼自己被一个学生拿捏,但是斯内普不得不承认她的提议非常让人心动。自己也不想啊,奈何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33qxs.m 查尔斯·梵蒂冈的个人笔记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一位魔药大师的手录总是记载着他的全部智慧。斯内普太渴望魔药的力量了。他无法拒绝,这是一场双赢的谈判。 斯内普回去的路上甚至在想着要不要多找机会给奥弗涅一点惩罚,好让她继续这种交换。毕竟法利家族的藏书也很让人心动啊。还可以不经意的透露自己稀缺的草药。想到这里斯内普突然心情大好。一些新的创收get。 “谈判的目的是结束冲突和争端。我们从来不是对立面,保持理智。奥弗涅,记住。我们的目的是谋取共同的利益。站在他的角度看待问题。只有和对方站在同一角度,争端才能被解决。” 奥弗涅想起了父亲的教导,知行合一。她会好好遵从亚历克斯的教诲。法利家族一贯如此,把人渴求的利益放在天秤一端,把自己的目的放在另一端。而法利家族永远站在天秤的中间。 第25章 被欲望吞噬之人 奥弗涅心满意足的回到餐厅,她知道晚上不用去课外劳动了。下午是弗立维教授的魔咒课。大家真正意义上的开始学习魔杖的使用。m.33qxs.m “一挥,一抖,wingardiumleviosa”弗立维教授耐心的讲解着,尽管听起来十分玄妙。小巫师们半懵懂的开始模仿。奥弗涅对这些早就掌握的咒语自然很熟练,她饶有兴致的指导着艾普柔要点。因为赫敏在课上的卖弄让罗恩下课后发了牢骚。 很不幸赫敏听到了。她流着泪跑远,艾普柔狠狠地瞪了一眼乱说话的罗恩追了上去。这个善良的女孩子去安慰可怜的赫敏了。 直到晚饭艾普柔才回到斯莱特林的餐桌上大口咀嚼着所有能用烤叉戳起的食物——面包、面饼、蘑菇,一边抱怨着罗恩的无礼。 她一边感谢的接过表妹特意留下来的晚餐布丁,放了掼奶油、撒糖霜的堇菜。这是艾普柔最爱吃的点心。在艾普柔看来赫敏聪明又优秀,罗恩是出于嫉妒罢了。奥弗涅对此不提一言,她只是默默地倾听着表姐的抱怨。当好一个沉默的倾听者。 聪明是很难掩藏的,赫敏有什么错。她说起赫敏哭得核桃大的肿红眼睛就气的想冲到格兰芬多那边给罗恩来上一拳。艾普柔在空气中恶狠狠地比划着拳头。 纳西索斯坐在稍远的地方啜饮着番茄汁,恍若未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似乎开始喜欢红色的饮料。奥弗涅发散的想着。 自己明明记得他以前说很讨厌红色来着。更奇怪的是他从开学以后沉默了很多,不仅和自己疏远不再吵架,甚至也不约束艾普柔和自己的接触。下一秒就被艾普柔扯回话题里。 “赫敏在女厕所哭的可伤心了,不行我得给她送点吃的。”艾普柔嘴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还不忘叼着面包,手里快速的打包好几个夹心水果馅饼,匆匆忙忙的去找赫敏。 奥弗涅帮着表姐装好食物,目送她的离开。心里充满了无奈,现在关系有多僵,将来关系就有多铁。在她看来赫敏和罗恩的矛盾根本不是问题,反正会和好的。 等下?什么来着,和好的契机好像就是今天? “巨怪!在地下教室。”一个包裹着紫色头巾的男人冲进了餐厅,奇洛教授嘴里恐慌的喊着,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然后晕倒在了地上。 众人立刻害怕的大叫起来,德拉科吓得丢掉了手里的面包。随着邓不利多冷静的主持着大局,众人赶紧离开。 德拉科牵着奥弗涅的手跟上大家的脚步撤离餐厅。奥弗涅焦急的看向餐厅的另一侧,刚才艾普柔去给赫敏送晚饭,不用说也知道在女厕所。现在的艾普柔可没有什么魔法天赋,奥弗涅一咬牙还是折回人群的逆流。 她飞快的的下着台阶。大概是太慌乱了,楼梯上大家撺哄鸟乱的。刚巧这节楼梯快要转方向了,如果错过这节就要浪费更多的时间了。奥弗涅一个着急被人推了一下。眼看马上就要摔下去,奥弗涅害怕的闭上眼睛。 如果刚才不走神就好了,都怪自己没有想起来情节。每天过得太安逸已经真正的融入这个世界,差点忘记了。马上和地面亲吻前奥弗涅脑海里闪过最后的念头。 “呼——小心点。”出乎意料的没有摔倒,反而是跌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伍德眼疾手快的一把捞住脆弱的少女。 奥弗涅这才睁开眼睛,抬头看向伍德。“你的脚还好吗?”伍德看向已经扭伤的脚踝问道。隔着蕾丝羽袜也能看到一块涨红的痕迹。他抬头寻找着队伍,斯莱特林的级长全然没有意识到有人掉队,已经走了很远。看来是行不通了。 伍德一把将奥弗涅的头扣在自己的怀里:“我送你回斯莱特林休息室,不要再乱跑了。现在很危险。” 他毫不费力的用着公主抱的姿势。看起来十分轻松的搂过少女柔软的腰肢。他示意另一个级长带着格兰芬多的队伍离开。自己则是从另一个楼梯送奥弗涅回斯莱特林休息室。 一路上拥挤的人群丝毫没有妨碍到伍德,他下盘稳如沉石,岿然不动。始终坚实有力的臂膀保护着奥弗涅。 看着奥弗涅忧愁的锁住眉头。伍德出言安慰:“邓不利多校长和其他教授已经在去地下教室的路上。你不用担心。回去好好地睡一觉。”干巴巴的语气里带着生硬的诱哄。 天知道他根本就不会哄女孩子,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哪怕是安吉丽娜在训练里被训哭,他都只会冷酷无情的训斥:“继续加练,不准停。” 他有点紧张,说不好是因为什么。把奥弗涅送到画像门口后拉过一个斯莱特林女学生交代了几句不放心的看着她扶着奥弗涅走进去。 休息室里布雷斯和诺特都在。德拉科用马尔福的家世压制了试图驱赶他们回寝室的级长。一直叫着要去找奥弗涅。潘西和达芙妮也站在级长的另一边据理相争。 级长简直身心交瘁,这群家世显赫的贵族实在太难缠了。她抬眼看向另一旁的马库斯企图得到一点支持,然后马库斯只是耸肩表示自己管不了。这都是家中的世交,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诺特虽然一直站在德拉科的身后施压,眼尾的宇光却一直看向门口的方向。看到自己迫切思念的身影出现。他快步掠过众人。 看着奥弗涅一瘸一拐的走进休息室,诺特怒火在胸中翻腾,只感觉空气在胸口撕扯着自己。他脸色极其难看,就像乌云压顶。诺特紧抿住好看的薄唇,皱住眉头。不由分说的把奥弗涅拦腰抱起走向女寝室。奥弗涅看着他那张英俊冷淡的脸上遍布阴沉可怖的神色不敢说话。 一时间竟然被吓住,怔怔的任由他揽抱自己。潘西这才反应过来身旁铮铮作响翻过的袍子。忙不迭的跟在诺特后面回女寝室。达芙妮也慌乱的追过去 德拉科和布雷斯被随后反应过来的级长拦在外面,说什么也不让进去。德拉科气愤地表示要给爸爸写信,然后愤怒的冲回寝室。 布雷斯站在原地眨了一下狭长的桃花眼,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威胁。后退了两步转身挂起迷人的微笑走向一旁的斯莱特林女生。 诺特走在楼梯上一言不发,潘西追在后面娇呼着自己要追不上了。诺特还是快步的迈上台阶。他砰地一下踹开房门,把奥弗涅重重的抛在床上。“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为什么没有和其他斯莱特林一起回休息室。”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奥弗涅从来没在诺特身上见过这么强烈的情绪。他总是把自己掩饰的很好。冷傲自负的游离在群体之外。没想到今天居然展露出这么生气的样子。 因为太过诧异甚至忘记了他凭什么对自己生气,咄咄逼人。自己又没对不起他。他的表情就像死了老婆。自己又和他没什么关系。 奥弗涅生气的捶了两下枕头。这个时候艾普柔也匆匆忙忙的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你还好吗?我听她们说德拉科在楼下大吵大嚷要进来。我猜只有你出事了。”她匆忙的气都没有喘匀。 “我没事,你怎么也回来的这么晚。”奥弗涅心知肚明,面上却还装做不知情。 艾普柔哎了一声把自己摔进柔软的被子开始讲起今晚惊心动魄的经历,她和赫敏是怎么在洗手间躲逃巨怪袭击的。 确定艾普柔还生龙活虎后,奥弗涅只感觉一阵疲惫,她沉沉的睡去。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她大脑几乎成浆糊无法思考,不管是艾普柔还是诺特她现在都不想考虑。实在是太累了。 不管怎么说挨着主角三人组艾普柔都不会出事。奥弗涅想着合上了眼睛。 第26章 去麻瓜世界观光 接下来的日子十分平静,或许是之前过得太惊险了。开始奥弗涅还有点不适应,后面觉得这样的时光也不错。 她找了个还不错的下午,托赫敏转交给韦斯莱双子一个礼物盒。里面是【噼里啪啦的臭屎炸弹】,顺利的完成了主线任务:一周内对韦斯莱双子进行一次恶作剧【1/1】 代价是韦斯莱双子顶着屎臭味被格兰芬多嫌弃的要死,并且拒绝同桌吃饭。不过这不仅没有让他们生气,反而神采奕奕。一直追着奥弗涅问怎么制作的。 似乎奥弗涅越使坏越让他们更加在意这个狡诈的小坏蛋。 奥弗涅拿到了一个【猫最害怕的假节肢蜘蛛】对洛丽丝夫人小小的报了一次仇。不过后面那个道具好像被波尼叼走了,也不知道拿去干嘛。 克鲁克山:没人为我发声吗?家猫们谁知道,天上突然掉下来一个节肢蜘蛛在头上,吓死猫了。 波尼:我站在骑士雕像的头上得意的笑,不是老天不开眼,我波某猫虽迟但到。 ...... 日子慢悠悠的,每天和亲爱的表姐一起去上课,被表姐当做洋娃娃摆弄一下头发。路上艾普柔和德拉科因为艾普柔不太精湛的手艺吵架。 布雷斯会在早餐时逼自己多吃几口牛排。 上课,看斯内普暴扣格兰芬多。可以改名格兰分少了。 中午欣赏一下格兰芬多越来越少的学院沙漏。吃午饭,诺特冷脸在手边放一杯喜欢的覆盆子果汁。虽然孤傲但是脚踝扭伤以后体贴的像个男妈妈。 谁能不爱冷脸男妈妈呢?就要男妈妈。 安排长工诺特、德拉科、布雷斯帮自己写作业。和系统吵架,努力背枯燥的《魔法史》。 顺利的完成支线任务:精通《魔法史》拿到了奖励:【斯内普魔药仓库的钥匙】,不得不为斯内普默哀。 时不时和塞德里克一起去温室种草药,顺便去厨房搞点吃的。关心一下自己的家养小精灵卡尔。 周末的晚上和伍德在天文塔讨论飞天扫帚的十八种护理技巧,顺便帮他占卜一下明天队员魁地奇训练八个小时还是十二个小时比较好。 给格兰芬多魁地奇全体成员默哀。奥弗涅的心不会痛,因为她已经完成了系统最后的主线任务:一周内和伍德进行一次单独见面【1/1】 拿到奖励:【让狡猾的金色飞贼无处可藏】:一个划世纪的伟大球员应该拥有的抓金色飞贼技巧,在球场上帮助你抓住狡猾的金色飞贼。 和潘西看时装杂志买点美容魔药,听达芙妮讲马库斯和女级长的情感八卦。 抽空观察嘴巴似乎已经捐出去的纳西索斯,最近气质看起来越来越阴郁了。整个人好像洗去了以前的冲动,越来越沉稳。 写信给家里,求德拉科帮自己给波尼梳毛。 和艾普柔赫敏一起去图书馆看书。倾听赫敏抱怨和罗恩的相爱相杀。现在你们有多讨厌彼此都不要要紧。谁能想到你俩以后会结婚呢?奥弗涅表示自己一个人承受了太多。 去猫头鹰棚看看自己的矛隼,调解一下它和海德薇之间的纠纷。它快把海德薇胸口啄秃了,哈利已经银灰的和自己提过几次了。再啄就不礼貌了。 顺便一提终于给它起名了叫尼克斯。诺特提议的名字,黑夜女神nix。没有别的原因实在是因为它在夜晚穿梭起来快的像闪电,叨人也一样快。 拒绝德拉科的疯狂投喂,调解他和艾普柔不要吵架。八百只鸭子一起吵烦死了。 拆妈妈的快递,顺便分艾普柔和纳西索斯一点蛋糕。 说起快递,哈利在格兰芬多的餐桌上收到了一个超大包裹。艾普柔说是光轮2000。把德拉科羡慕得要死,一个星期给家里写了十三封信。尼克斯气的一直叨他头发。然而还是被卢修斯无情的拒绝了。 德拉科天天在餐桌上说这件事,表示要一直写信到爸爸也寄过来一把飞天扫帚为止。为了尼克斯不被累得吐白沫,也为了德拉科的发际线着想。奥弗涅承诺会给外婆写信,暑假让基伯龙牧马鬼飞队的工匠给他量身定制一把飞天扫帚。 德拉科这才住嘴,满意的不再提。还经常在哈利面前炫耀,然后被艾普柔制止,两个人接着吵架。真的离谱,怎么每天有那么多架可以吵。 潘西已经烦的每到吃饭的时候就光速坐在五个位置以外。 魁地奇学院赛哈利不出意外的赢得比赛,艾普柔在斯莱特林的坐席上高兴得一直喊着哈利的名字。斯莱特林的叛徒。不过她丝毫不在意他人的阳光。马库斯似乎在斯莱特林魁地奇的门将很不满,达芙妮吃了一肚子瓜,眉飞色舞的在休息室讲给众人听。 艾普柔和哈利的关系越来越近了,而且好像哈利对艾普柔也有感觉。两个人经常在魔药课以后一起去图书馆写作业。不带赫敏和罗恩的那种。 两个人虽然没有明言,但是举止间已经有了默契。看起来是渐入佳境,最近艾普柔也多了些少女的娇柔,开始注重起打扮来。 ...... 不用上课的下午总是格外美妙,奥弗涅慵懒的靠在雕花椅凝视着休息室里的观赏鱼缸。她沉迷于湖底的神秘,总是喜欢在这里消磨时间。如果别的地方找不到她,那来这里就对了。 布雷斯挪开旁边的雕花椅,也懒洋洋的坐了下来。“听说你答应给德拉科定做一把飞天扫帚,还是职业魁地奇球队的那种。” 他的消息向来十分灵通,大把的女孩子愿意告诉他八卦。奥弗涅这才抬眼看了一下身边的少年。他状似神情认真的盯着眼前的观赏鱼缸,好像也在期待巨乌贼的到来。翘起一只脚支在椅子上。一股放荡慵懒的劲。 他身上的长袍就没整齐过,领口永远松松散散的。露出一小块精壮的皮肤。大概是哪个女孩子刚抓过他的领带吧。 奥弗涅也懒得去想:“是啊,你才知道。” 眼下没有别人,她懒得去伪装。反正在布雷斯面前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展现自己的刻薄嘴脸。谁叫他好像受虐狂。 “我也要。”布雷斯突然讲道,眉眼间还是松散着,仿佛刚才就是不咸不淡的讨论天气。 奥弗涅有点无奈这些小男孩的争抢:“你不要闹。”她才懒得理会男孩子的哄抢心思。 布雷斯倔强的开口,就像吃不到糖的小孩。神情也开始认真。“是因为德拉科更会撒娇吗?我也可以撒娇。” 什么鬼?明明是德拉科烦的不行了自己才承诺的。跟撒不撒娇有什么关系? “首先,德拉科没有对我撒娇。其次,是他太烦人我受不了他一直吵着要光轮2000。最后,我同意给你也做一把。你不要学他。记得吃药。” 奥弗涅掀开腿上的毛毯,重重的扔在布雷斯身上。扭身甩着裙摆离开。 布雷斯在她身后盯着离去的倩影,玩世不恭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奇异的微笑。对这朵黑玫瑰他志在必得。 只是受不了德拉科那副翘着尾巴说自己独一份的得意神情罢了。 这是一次小小的回击,看来他在奥弗涅心里也有一样的地位。 ...... 进入十一月以后,天气变得非常寒冷。奥弗涅实在是难以适应这种寒冷的天气。只觉得风吸进去如刀割一样的肆虐着胸腔。她不得不花大把的时间停留在休息室里。毕竟寝室里有瀑布多少还是有点冷。 德拉科还曾经抱怨要爸爸建议董事会增加霍格沃茨的壁炉数量,不过同样被卢修斯毫不留情的拒绝了,还写信说希望马尔福家的小蠢蛋把更多心思放在学习上,而不是替霍格沃茨操心公共设施。彡彡訁凊 每天早上天空都是雾蒙蒙的,底面还有霜冻。经常能看到格兰芬多莽撞的跑动然后摔倒。 圣诞节来临的前夕,韦斯莱兄弟因为恶作剧收到惩罚,不得不在结着硬邦邦的冰的黑湖边上罚站,还要忍受寒风刮脸的生疼。这是麦格教授给出的惩罚。 起因是他们两个给几个雪球施了魔法,让它们一直追在奇洛教授到处跑。直到砸到他脑后的缠头巾。韦斯莱双子咬定他在里面藏了十头大蒜,不然怎么会路过走廊都是大蒜刺鼻的气味。 弗雷德定定的,而乔治神哉哉的。其实谁也不知道中这场恶作剧是奥弗涅主宰的。她在早饭时找到韦斯莱双子,轻眨漂亮的眼睛大胆的提议:“也许奇洛教授很喜欢刺鼻的味道。”既然他这么爱头巾裹大蒜,口味重的一批。 大过节的,来点惊喜不过分吧。圣诞节礼物,surprise。 所以韦斯莱双子在雪球里夹了几个【噼里啪啦的臭屎炸弹】,雪球就像鬼飞球一样在奇洛教授的脑后横冲直撞。 奇洛教授顶着破旧的紫色头巾在雪地里跑的踉踉跄跄,嘴里还大声惨叫着不失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最后他一头栽进雪堆里,身后几个雪球狠狠地砸在他的脑后。砰地一声爆炸后,原地升起来一朵巨大的屎黄色蘑菇云,还有一大碗浓浓的毒蘑菇浓汤浇在他头上,滚烫的紫色浓汤倾倒而下,烫的奇洛教授惨烈的哀嚎大叫。同时浓烈的恶臭席卷了周围的空气。就好像谁炸翻了厕所。 奇洛教授之后的一周都顶着浓浓的屎味,走路还晕晕乎乎的。没人知道他整个头皮长满了脓疮,又痛又痒。最要命的是它似乎非常需要透气,愈合的很缓慢。伤口一旦闷到就会烂的更快。可他还不得不继续包裹着,又不敢去医疗翼。怕别人发现自己脑后的秘密。 奥弗涅对此表示:《毒菌故事集》是本好书,自己应该多看看。原来技能介绍说汤用来浇头是真的。 每次上课学生们都捏着鼻子。对此格兰芬多们猜测,韦斯莱双子一定在雪球里夹了屎。 奥弗涅在后面深藏功与名,完美的完成系统任务:【给头巾下的伏地魔来点颜色】 拿到了一个【让狡猾的金色飞贼无处可藏】:一个划世纪的伟大球员应该拥有的抓金色飞贼技巧,在球场上帮助你抓住狡猾的金色飞贼。 费雷德哪怕站在冰冷刺骨的湖边也觉得内心火热,就好像有把小火焰呼啦啦的不停烧着。那个美丽少女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狡猾的像个小狐狸。指使自己和兄弟去恶作剧,自己隐身在背后。她用臭屎炸弹的制作方法做交换,还提出要加上毒蘑菇浓汤。真是个坏心眼的小女巫。 比自己和乔治还青出于蓝,更大胆更新奇。脑子里装满了稀奇古怪的想法。明明没有她自己也会去恶作剧的,有了她似乎能造成更壮观的效果,吸引更多人的瞩目。 “想什么呢?盯着湖面还能傻笑。”乔治看着自己的兄弟盯着冰面出神还能傻笑出声。不会被冻傻了吧? “你说呢。”弗雷德回过去一个眼神。奥弗涅递过来东西的时候,眼睛里就像有小钩子,柔若无骨的小手碰到了自己的手心。 就像一把小刷子似的,一直拂到他的心里。那把小钩子勾得他心里荡漾起来。奥弗涅的手指就像点进了他的心里。 “你明明知道,刚才在麦格教授面前你不是也没供出来她?” 乔治是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他们心意相通。乔治肯定懂他的想法。 他心里想的是那个灿若玫瑰的少女,一个坏心眼的小狐狸。三言两语就怂恿自己去搞事。 走廊上绰约多姿的背影,她驻在那里转头明媚一笑,美若天仙。 她和我们是一样的,有着不安分的灵魂。 第27章 纳西索斯的沦陷 虽然系统公布了任务,但是它坚决不承认只是自己干的。看了奇洛教授的模样,感觉奥弗涅真的缺大德。这种热汤浇头是谁想出来? 简直天才,谁能想到雪球包热汤。算是冰火两重天了。 ...... 最近和哈利相处非常甜蜜,奥弗涅本以为自己亲爱的表姐会开心一些,没想到她居然气冲冲的回到休息室。她坐在沙发上和奥弗涅抱怨起哈利。 这简直太罕见了,要知道艾普柔迷哈利迷得不行。她以前就经常看《预言家日报》,对报里大名鼎鼎的救世主心驰神往。不过这也算正常,魔法界一堆少女都迷哈利。 不过这次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呢? 奥弗涅只能放下手里的红茶认真倾听少女的恋爱烦恼。“你都不知道哈利有多过分,他和罗恩居然猜测魁地奇比赛是斯内普教授念恶咒让哈利摔下去的。要不是赫敏去烧了斯内普教授的袍子哈利一准掉下去。;这怎么可能,斯内普教授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虽然喜欢哈利,但是艾普柔非常有原则。她始终维护着自家院长。却又被洛恩反驳的哑口无言。她拿起桌上的红茶一饮而尽。 奥弗涅赞同她的看法:“你说的没错,斯内普教授是一位非常高尚的巫师。”全世界谁都可能会害哈利,唯独斯内普教授不会。 他深爱莉莉,怎么可能对莉莉唯一的孩子下手。 不过这场小争端并没有像奥弗涅预想的那样平复下去。艾普柔和哈利开始了无限期的冷战。 具体表现为:早餐时不再相互问好。吃完饭也不会一起说悄悄话。饭后也不会一起去图书馆写作业。周五的晚上也不去湖边散步。 就算有什么避不开的交流也会通过赫敏来传话。两个人明明关系彼此,却要赫敏夹在中间当传信人也是好笑。 艾普柔对哈利质疑斯内普教授感觉非常愤怒,他居然没有证据就去怀疑一位老师。而且还是听信罗恩的怂恿,这次她出乎意料的坚持。 而哈利虽然因为艾普柔的话有点后悔,但是罗恩一直在一旁站边他也有些不太确定。 两个人就这么别别扭扭着。这天在草药课遇见,罗恩张嘴意有所指:“有些人老师嘴里说着我相信我的院长,那怎么不记得哈利差点摔下去?谁会相信一个油腻腻的老蝙蝠。” 这话一出气的艾普柔眼圈都红了,她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只希望周围人友好相处。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困难。 她敬佩斯内普教授的魔药知识,也相信哈利击败黑暗的勇气。但是为什么两个人不能和平共处呢? 赫敏已经轻呵叫罗恩住嘴,但是罗恩还是喋喋不休的说着。最近哈利一直闷闷不乐,他看在眼里,要为哈利出气。 德拉科这次难得的没有和艾普柔唱反调,而是站出来维护艾普柔。赫敏因为罗恩刚才的话也不帮罗恩反击。 哈利低着头始终一言不发,默默地处理着手上的药植,他在艾普柔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却没想到她并不是时时刻刻站在自己这边。 艾普柔是个正直的女孩子,她会对自己看不惯的事情发声。她明白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有矛盾。但没想到他们居然对一位德高望重的教授有这么大的偏见。 看着艾普柔泪水在眼圈里打转,她隐忍着泪水不讲话。再看看另一边也沉闷的哈利。 奥弗涅放下手里的剪刀:“哈利。”她突然开口叫道。 声音不大但是附近的人都听到了:“斯内普教授是不会这样做的,他不会害你。你和罗恩不应该质疑一位教授。” “你懂什么?哈利可是差点从天上掉下去。要是不是他做的为什么他的袍子一着火哈利就没事了?”罗恩立刻停止和德拉科的吵架跳出来。 “你有证据吗?”奥弗涅平静的看着罗恩,一贯柔和的神情此刻变得认真。虽然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但是那眼神让罗恩背后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赫敏说了,认真盯着实施咒语的目标,眼神不动。一直小声念着。这就是他在使用咒语。”罗恩说着,原本因为奥弗涅肯定的语气变得不自信。说着说着又直起了胸膛。 “使用咒语就一定是恶咒吗?如果斯内普教授想害哈利大可以给他一瓶毒药,这对魔药大师来说易如反掌不是吗?为什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施恶咒呢?”奥弗涅的语速缓慢,一字一句的陈述着。并不像罗恩那样大声叫嚷。 不是声音大就有道理。奥弗涅的语气轻柔仿佛这不是一场激烈的争辩。然话语中的肯定不容置疑。“斯内普教授完全可以使用迷乱剂。” 她说的温柔且坚定,让大家不由自主地相信。甚至开始顺着她的话思索起来,确实啊,斯内普教授是魔药大师。他熬制药水非常厉害,简直小菜一碟。为什么不使用更顺手的魔药而是去念咒语,事倍功半。 “谁知道呢?也许就是太难下魔药了吧。他一定是在球场太担心斯莱特林输掉比赛了。”罗恩突然想到什么赶紧补充。 “你胡说!斯内普教授永远永远都不会使用这样的手段。他每周在圣坛讲话都从来不会鼓励我们嘲讽格兰芬多。反倒是你们经常说斯莱特林是一条大毒蛇带着一堆毒蛇。斯内普教授根本就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艾普柔再也无法忍受的站了起来。她一把将剪子丢到桌子上,转头对窃窃私语的格兰芬多们大声讲着:“斯内普教授绝对不会做这种事。不要再当着我的面说斯莱特林,不然我就叫你们好看。” 向来偏向格兰芬多的艾普柔突然爆发,她真是受够了这些人对斯内普教授的无端猜忌,也受不了这些格兰芬多一直以来对斯莱特林的冷嘲热讽。 要知道斯莱特林就算不赞同她和格兰芬多的人交往,当面也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反而是格兰芬多的人经常对她说一些不好听的话。 她以前一直觉得格兰芬多的人勇敢热情、充满活力。然而现在发现格兰芬多的人也会有私欲,他们对自己的学院充满了偏见。她在斯莱特林感受到了很多美好,这些她永远记得。 斯莱特林不是窝在地牢的食死徒,他们也会在阳光下嬉笑打闹,苦恼繁重的作业。就像普通巫师一样。 奥弗涅眼神一一扫过震惊的同学,开口补充着:“斯莱特林野心勃勃,充满着向上的动力。追求权力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们绝不做低贱的事情。保持高贵,以纯血统起誓。” 看到斯莱特林拿出引以为傲的纯血统起誓,众人似乎没了兴趣。这次斯莱特林是玩真的,于是对斯内普教授的猜忌顿时少了许多。 明明每个人都有欲望,只是斯莱特林不加掩饰。分院帽并不是绝对的,就像格兰芬多也有小矮星彼得。 这次以后哈利似乎不再一味地听罗恩的话,或许他本身也不是那么肯定。罗恩一开始也就是怀疑,是说的多了自己也就信了。 好在艾普柔和哈利终于重归于好,达芙妮悲伤落泪,又剩下自己承受潘西的恐怖提问了。是粉紫色的蝴蝶结好看还是雏菊蓝的蝴蝶结好看。潘西捧着杂志问到。 不管怎么回答潘西都不会满意的,布雷斯深有体验。在女孩身上无往不利的布雷斯都会吃瘪,可以想见潘西有多难缠。 只有达芙妮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说起来也很奇怪,因为德拉科老是对着尼克斯幻想婚后生活,逼问尼克斯,奥弗涅喜欢什么装饰。它就是一个矛隼啊,它也不会说话。早知道死蒙古了。堂堂海东青被抓来送信就算了,还要操心马尔福庄园的装饰。太难了。 还经常应付爸宝男德拉科,他给马尔福庄园写一连串的信,当个信使太难了,翅膀都抡冒烟了。 尼克斯不得不逃到猫头鹰棚休息。有的时候站在高大的山榉树上休息。就是每次碰到海德薇都要打一架,势必啄秃海德薇的胸脯。好几次奥弗涅都差点送哈利生发魔药。33qxs.m 不过两个猫头鹰的关系好转了,起因是克鲁克山。它好像很喜欢收集羽毛,逮一只薅一只,迫于它的淫威没有猫头鹰敢反抗。以至于克鲁克山太膨胀,甚至敢薅尼克斯的尾羽和它叫板。尼克斯两次在吃饭时都被它偷袭成功。 不过尼克斯也不是好惹的,它也狠狠地回击了克鲁克山,把它头顶啄出了一大块斑秃。把赫敏心疼的不得了。克鲁克山有些忌惮,换个雪鸮薅。 海德薇这下就受不了了。被尼克斯欺负那是因为它是矛隼,战斗力高速度又快。被一只猫欺负算什么事?虎落平阳被犬欺。 有句话怎么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尼克斯和海德薇飞快达成共识,配合的有来有往。克鲁克山无力招架双份空袭,节节败退。尼克斯和海德薇的关系也好了很多。奥弗涅甚至还看到两只猫头鹰在一起用同一个食槽吃饭。 海德薇还慈爱的给尼克斯打理毛发,不管怎么说算是好事。 克鲁克山一时之间只能转头去欺负罗恩的宠物斑斑。不知道为什么波尼也很讨厌这只脏兮兮的肥老鼠,见到就抽它好几爪子。可能是因为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吧,毕竟奥弗涅真的很烦小矮星彼得。 这下两个猫的关系倒是缓和了很多,某种程度上算围魏救赵吧。感谢斑斑的付出。有了小矮星彼得的贡献,克鲁克山也不再执着找两只猫头鹰的麻烦。 反而是经常和波尼打配合,两个猫一次声东击西欺负老鼠。戏耍的把它丢到空中,趁着它慌乱逃窜再一把叼住。重复着游戏乐此不疲。斑斑简直被吓破胆了。罗恩不能每次都及时的出现保护它。 第28章 和奇洛教授见面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两个宠物都有了玩伴,奥弗涅多少感觉安心。总比天天打架要好。说到这个,奥弗涅有点发愁。 悠闲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啊。艾普柔最近十分亢奋,不管是谁都能看到她身上冒着喜气儿。她悄悄的把奥弗涅拉到一旁:“海格的龙蛋快要孵化了。挪威脊背龙。你要一起去看吗?” “你们在说什么?”身后出现了德拉科标志性的金发。 “不就是海格那个破木屋有条龙。”德拉科不屑的双手抱在胸前。 艾普柔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嘴:“你怎么知道的?”她生怕是自己泄露了消息。 “还不是海格那个蠢货,他好端端的去图书馆借书。《大不列颠和爱尔兰的龙的种类》《从孵蛋到涅槃》《养龙指南》。我去还书的时候平斯夫人抱怨真是稀奇事。海格那个蠢大个都会看书了。”彡彡訁凊 德拉科得意的整理衣襟,这点小心思太容易推理出来了。“我也要去。”谁能拒绝龙的魅力。人一生能有几次看到小龙出壳。 “不行。”艾普柔想也不想的拒绝。海格肯定不欢迎德拉科。被这么一搅和艾普柔也忘了刚才邀请奥弗涅的事情。 晚上,艾普柔穿好狍子从休息室溜了出去。艾普柔看到德拉科也坏笑着跟了出去就知道不妙。德拉科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找哈利麻烦了。 大概是因为明明他先认识的哈利,哈利却和罗恩当朋友还相信他说的话吧。 谁都不能伤害他的爸爸咒骂卢修斯是个食死徒。尽管德拉科没说但是奥弗涅知道他很受伤。 奥弗涅只能无奈的合上书也跟了过去。外面有点黑奥弗涅不得不点亮魔杖,她小心的在走廊里躲避着洛丽丝夫人。 为此花了点时间,等她到的时候只剩下了慌乱的海格和艾普柔四人。不用说也知道马尔福去找费尔奇了。 海格抽抽噎噎的哭着。用脏兮兮的花手帕拧着鼻子:“哦,天。我的诺伯。我刚给他起的名字。它把我当做妈妈。” 奥弗涅的视线落在海格被烧出一个大洞的胡子上,她并不这么认为。美貌的少女摘下了斗篷缓缓走入,美貌仿佛照亮了整间破旧的木屋。 “先不要说这个了海格。马尔福肯定是去告密了。先想想怎么把这条龙送走吧。”赫敏头疼的讲着。 罗恩也懊恼的捂住了头。 “我有办法。”奥弗涅轻轻地开口,让众人仿佛看到了希望。 “我可以给外婆写信,基伯龙牧马鬼飞队以龙为吉祥物。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饲养一只挪威脊背龙。”奥弗涅肯定的说着,仿佛眼前的难题对她来说非常容易解决。 “你愿意吗海格?你可以在假期去法国看它。我敢说那里有最好的条件照顾诺伯。”奥弗涅走进海格的身边,递过去一张干净的素帕。 不要再用脏手怕擦脸了。强迫症都要犯了。 海格感谢着接过,用力的擤起鼻涕。 艾普柔也把期待的目光看向哈利。哈利也回看海格:“奥弗涅说得对,我想没有比那里更好的去处了。被学校抓到说不定会处死诺伯。我们还能去法国顺便看魁地奇比赛呢。”他鼓励着。 海格看了看哈利和奥弗涅诚挚的眼神最后也只能同意,挥泪告别刚出生的幼龙。奥弗涅连忙跑去猫头鹰棚写信,通知外公外婆找人来接手幼龙。得多准备点白兰地和鸡血才行。 ...... 等奥弗涅催促完尼克斯送信回来。 尼克斯:半夜还要加班的社畜一枚吖~ 德拉科已经一状告到麦格教授前面了,不过他没有提奥弗涅。不幸的是格兰芬多每人被扣掉五十分。 几个人都没有供出奥弗涅,罗恩想要不平的张嘴被赫敏和艾普柔哈利死死的捂住。 奥弗涅可是帮忙的大好人,必须帮她瞒住。 于是四个人华丽丽的滚去禁林当惩罚。费尔奇路上还在抱怨霍格沃茨现在实在是太仁慈了。换做以前会把学生吊起大拇指关在地牢一整夜。 一整个白天艾普柔对德拉科的告状很生气。两人已经吵了一整天,德拉科还威胁要把她扔在禁林里。艾普柔则表示要禁林里的神奇动物给他好看。 出于担忧奥弗涅拍板自己也要去,并且无情镇压不同意的两人。只有自己在才能镇得住这两个吵架的憨批。 此刻她跟在几人的身后静静的走着。结果一行人突然分开。海格带着赫敏和罗恩。艾普柔、哈利、德拉科带着牙牙奥弗涅自然是跟着艾普柔、德拉科和哈利。她几步走上前和他们打招呼。 看到是奥弗涅,哈利心中的紧张少了一些。“嘿,奥弗涅。” “艾普柔说你也来的时候,我感觉没那么害怕了。她说你很厉害会很多高级魔咒,就像赫敏那样。”哈利有了一些底气。 几个人就这样走在禁林里,周围是成片的毛山榉树,又高又直的挺在那里带着幽蓝的光。脚下树根盘虬错结着。粗大的树根像龙蛇一样盘绕回斜,蜿蜒曲折的生长。赤裸裸的盘在泥地上。 艾普柔好几次都要被拌倒,哈利一直担心的扶着她。两个人顺理成章的牵起手再也没松开。比起前面青涩的两个人,德拉科显得无比自然。他提着灯,手自然的牵住奥弗涅。熟练地不知道牵了多少回。 牙牙突然发出威胁的嘶吼,猛地激烈吠着。眼前一阵狂风扑过来。地上似乎趴着一个黑影,他在啜饮着独角兽的鲜血。 一匹独角兽静息的倒在地上生死未卜。哈利摸着额头的伤痕,只感觉到灼热和刺疼。 那道黑影似乎发现了他们,瞬间来到众人的面前。看着袭来的黑影,奥弗涅抬起手里的魔杖:“expectopatronum。”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努力的回忆着开心温暖的画面。突然她回想起了在奥利凡德小店那天,一室盛开铃兰的场面。那是她第一次握紧魔杖,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来到了魔法世界。她有了自己的魔杖,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巫师。 魔杖尖瞬间冒出大片银色的蒸汽,刹那间飞出来一只巨大的半透明游鲸遨游在空中,看起来梦幻且浪漫。 它气息消沉,发出空灵的声音,从天际划过。围绕众人的上空轻快的游了一圈飞向黑影所在之处。 银白色的游鲸漂浮在空中向着黑影驶去,它周身蕴着云雾在其中翻滚着,缓慢的摆尾抽向黑影。 这似乎让黑影吃了一个大亏,他抬手擦掉嘴角的独角兽血液,伏在地面上退后逃离。几人连忙上前查看倒在地上的独角兽。 奥弗涅尝试了几个治疗咒语都无法愈合它脖颈的伤口。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拿出了那瓶从斯内普办公室偷回来的魔药。之前斯内普似乎用了一部分,不用猜也知道是治疗腿上的伤口。 弧形水晶瓶里还剩了一半,奥弗涅咬咬牙拔开瓶塞浇在独角兽的伤口上。药水滴到伤口上发出翠绿色的光芒,不一会深刻的伤疤缓缓愈合。 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艾普柔激动地握紧表妹的手。表妹永远可靠。 又是一阵狂风袭来,一个高大的马人从空中降落。它巨大的前蹄着地溅起了大片的泥土。“你们得离开这,今晚太危险了。” 马人费伦泽落地后望向几人,他注意到了戴着眼镜的男孩:“哈利·波特。这里很多动物都知道你。” 他说完想要催促几人离开,眼神却变得锋利,他看向手持着魔杖的少女:“是你。”他微眯起眼睛,躬下腰来细细的打量起奥弗涅。 “埃特勒等待了很久的塞壬新娘。你和几个世纪前没什么区别,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费伦泽伸出一个手指挑起一缕奥弗涅的银发。他打量起眼前美的惊心动魄的少女。 她嫣红的唇、深邃的绿眼眸、像雪一样的苍白肌肤。还有那如出一辙的清冷气质。只站在那里就是一副优美的油画。她依然美丽,可怜马人的那位朋友已经变为了尘土。 费伦泽看着奥弗涅手里的魔杖,就像看着熟稔的朋友。你终于找到她了吗? 魔杖无声地伫立,风吹来微微摆动着。像是回应费伦泽的询问。身后独角兽嘶鸣一声缓慢的站了起来,药水非常有效。现在独角兽的脖颈上光滑的看不到一处伤疤。 “你们该离开了。”费伦泽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突然被惊醒。他和独角兽一起载着几人向禁林外面走着。哈利和德拉科都坐在独角兽的身上。他们不时弯腰摸着独角兽的毛发。 显然他们比较惧怕高大的马人费伦泽。艾普柔似乎有点困了,她抱着表妹的腰坐在后面睡得沉沉的。 费伦泽脸色莫名的看着远方:“他等了你非常久,非常久。” 这种哑谜让奥弗涅有点受不了,自从拿到这根魔杖起,奥利凡德的话就不断在她脑海里回想着。她每次拿起这根魔杖,心脏都仿佛受到蛊惑,被召唤般带着神秘的韵律跳动着。 不过费伦泽没有为她解惑,他好像只是发出了感慨。走了不一会,费伦泽开口:“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不能承受的事,你可以来禁林找我。你获得了马人的友谊。不因为你们救了独角兽,因为别的。” 他带着几人走出禁林,在禁林的边缘,独角兽垂下头颅轻轻地蹭着奥弗涅。艾普柔咯咯笑着摸着独角兽的皮毛。德拉科和哈利也有些不舍。 费伦泽看向一旁沉默的少女:“记住我说的话。”然后头也不回的钻进了禁林中。海格提着灯带着牙牙找了过来。刚才这个胆小鬼吓得跑去找海格了。 还好这几个人没事,海格把所有人送回了城堡。当然他忘了奥弗涅也深夜外出这件事。今天晚上事情太多了,可怜的海格脑子里塞满了别的事情。 夜晚,奥弗涅静静地回想起费伦泽的话,她总觉得似乎眼前出现了巨大的迷雾。她的呼神护卫为什么是一只游鲸。她以前从没尝试过。今天晚上是太害怕了才使用出这个古老的守护咒。 还有费伦泽语焉不详的模样。梦里,奥弗涅回到了那天她在魔杖店。恍惚看到的清俊少年,他翻卷摆动着巨大的鱼尾。坐在海边的礁石上对自己回眸一笑。阳光倾洒在他身上,他俊美的仿佛天神一般。 上身赤裸着精壮的八块腹肌,皮肤在阳光下闪着钻石一样的光芒。他两颊还有着细碎的鳞片。 深邃立体的英俊五官,像极了希腊神话里的神明。那双海一样蔚蓝的眼睛,里面盛满了自己的身影。她凑近看向他眼中自己的倒影。她披散着长发额边,身上覆盖着贝壳。脚下......她没有双脚,是一条巨大的、如梦似幻的淡紫色鱼尾。 她下意识的挥摆着淡紫色的鱼尾,感受着这熟悉的感觉。她反复天生就知道怎么使用身体的这一部分,如鱼得水的在海里游着。 奥弗涅在梦里靠近礁石上的俊美男人,年轻精壮的身体带着完美匀称的线条,皮肤苍白有着帕罗斯岛大理石一样的冷硬光泽。他刚从海里钻出来,微乱的卷发带着水汽。发梢末尾还有水珠滴下来。表情冷淡散漫,那水珠从他的额角一直划到下颌,一直划过性感的喉结。 顺着身躯流畅的线条慢慢淌下来,从胸膛滚落最后没入人鱼线下。 他看见是自己,刀削一般的冷峻脸庞毫不掩饰的露出甜蜜浓情的灿烂笑容。就像热恋般炽热的眼神。 有力的臂膀将奥弗涅托起,霸道的搂在怀中。随手帮她捡去肩头的海藻,在她额边挂上一串珍珠。 第29章 别开生面的葬礼 经历了这么多风波,圣诞夜终于快到了。海格一早就扛着一大棵槲寄生树进来。弗立维教授挥舞着魔杖装饰。 韦斯莱夫妇要去罗马尼亚看望查理。所以罗恩和哈利一起留了下来。艾普柔、奥弗涅、纳西索斯三人一起回了法利古堡。 克里斯蒂娜热情的欢迎着孩子们,亚历克斯坐在桌前收起了报纸。 身边一个冷俊孤傲的黑发少年也收起了报纸。那坐姿和亚历克斯简直如出一辙。区别是他身上更多的是严肃和冷硬,而亚历克斯是铅华洗尽的圆滑温和。 远在阿姆斯特朗的大哥阿修斯和布斯巴顿的二哥布莱恩也回来了。 布莱恩上来就是对小妹妹的头发一顿乱揉。奥弗涅和布莱恩闹作一团。两个人打闹着跑进花园。原本坐在沙发上的阿修斯得到了父亲的一个眼神。 端着一张冷硬俊美的脸接收到父亲的示意,直起身和父亲点头跟了出去。他身上的每一寸合乎贵族事宜,标准的仿佛尺量过。带着德国战车的严谨和冷硬。 活泼浪漫的布莱恩每次见面都会捉弄自己的小妹妹,这可是亚历克斯的掌上明珠,他不放心。一定要可靠的长子跟着才安心。 艾普柔兴奋地和姨妈坐在沙发上,牵着手聊着学校发生的事情。亚历克斯则是凝重的看了一眼纳西索斯。 “斯内普给我写信说,他在上个月抓到你夜游三次。你在做什么?” 纳西索斯那双低垂的眼睛突然变得有神,他转头看向亚历克斯:“我在夜游?什么时候的事。” “跟我来书房。”亚历克斯看了一眼妻子,带着纳西索斯去楼上。他不想让妻子为这些烦忧。 纳西索斯在书房不敢置信的看向姨父,刚刚的话让他错愕不及。 然而亚历克斯的眼神显然在说明他没开玩笑。这让纳西索斯感到一阵寒意,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钻进了他的脊骨顺着攀向他的后背。 “我想我应该每个晚上都安分的待在自己的寝室,斯内普教授确定没有看错吗?” 纳西索斯只觉得背后一片寒凉。 “无比确定。”亚历克斯有些怀疑的看着纳西索斯的表情。但是当看到纳西索斯的表情不像作假,他突然也有些不确定。 本来是以为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子侄,没想到居然出了岔子: “他说碰到你的时候你闭着眼睛假装梦游,在三楼转来转去。那段时间有很多学生听信邓不利多说的不要去冒险,经常去三楼找刺激。他以为你也是这样。” 明明是来抓学生去关禁闭的,为了学院杯还得替自家学生操碎了心,一生要强的斯莱特林男人。33qxs.m 斯内普:当个院长我也实在太难了。 纳西索斯震惊地说道:“我从来没有在宵禁时间出过寝室。” 他说的这么肯定。亚历克斯拿出当家主多年的经验打量着眼前的男孩。 毒辣的眼神在他脸上不停地扫视。纳西索斯只觉得这眼神里扎满了钉子,刺的他作疼。自尊心被扎的鲜血流了一地。 “well,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或许我应该叫家庭医生为你检查一下。你似乎看起来很疲惫。” 终于,亚历克斯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的侄子。 这不是亚历克斯随便找了一个说辞,纳西索斯现在看起来的确不太好。比起以前孤傲肆意鲜衣怒马的少年桀骜,现在他整个人沉了下来。似乎因为睡眠不足身上有了一些倦怠。 家庭医生检查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克里斯蒂娜担忧的摸了摸侄子的额头。提出去圣芒戈医院看看。被纳西索斯拒绝了。 ...... 奥弗涅夜晚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己寄出去的礼物是否有遗漏。她给潘西送了一条蕾丝珍珠织衫。 达芙妮那里送了宝石发带。布雷斯选了一副领带,希望他能把领口扣好。 德拉科送了一块改装过的钻石手表。法利家和亚瑟联合制作的新品。马上要在对角巷的法利商场展出。正好给家里打打广告。 顺便让他知道这是麻瓜世界的产物,省的在学校见到一个就叫人家泥巴种。阿祖醒醒吧,赶紧收手。 诺特那里她想了很久,最后送了一瓶香水。馥奇香调的雪松、劳丹脂、降龙涎香醚。 对于赫敏则是送了一本1843年出版的《魔法编年史》,非常有收藏意义。事实上赫敏收到后开心疯了。克鲁克山也收到了圣诞节礼物,一根逗猫棒。它爱的不得了叼着上蹿下跳。 艾普柔更不用说,给表姐送了一条兔毛绒巾。纳西索斯看在表姐的面子上送了一副男士手套,如果不准备克里斯蒂娜那里很难收场。 伍德那里送了一瓶飞天扫帚保养剂。系统出品,她背包里有好多,当初氪金买的。 可以用来维持飞天扫帚的耐久度,一定程度上附加敏捷效果。这对门将来说很重要。可以想象伍德收到后会多么欣喜若狂。 韦斯莱双子送了一大堆新出的魔法笑话商店的商品,还有一大把见水开花神奇烟火。因为包裹太沉,那去往韦斯莱家的猫头鹰出发前一脸悲壮,吃了一大碗猫头鹰食。 她还恶趣味的给罗恩送了一堆老鼠可食用昆虫和耳屎味奶酪,希望小矮星彼得喜欢。当初抽奖出来的垃圾产品,就当给背包清库存了。 金妮那里她之前如约送过去的新款裙子,这次她特意写信求外婆又寄了两条过来。顺便还给韦斯莱家族的其他人带了一些礼物,说的就是珀西,不能太厚此薄彼。珀西在学校的时候还给过她一些一年级的笔记。虽然作用不大但是奥弗涅领了这份好意。 哪怕知道善于钻营的珀西是看在父亲的份上,她送了一枚昂贵的金胸针。 奥弗涅为哈利准备了一盒乳脂巧克力。还给海德薇准备了猫头鹰坚果。可以说十分贴心了,每个宠物都不落下。 对塞德里克这个暖如煦阳的男生,她想了很久都没想好送什么。最后从背包里选了一个可以预知天气的气象仪。通身流体形状的沙漏。如果下雨就会在上面浮现阴云和雨。有点时候还会打雷。希望他喜欢。 没有阳光的日子希望帅哥用美貌照亮霍格沃茨。伦敦的阴天真不是盖的。 除了斯莱特林的一些同学,奥弗涅还给纳威寄去了礼物。据说是因为那个提醒笔记本,堪称魔法世界语音备忘录。纳威再也不会忘掉很多东西了。 每次在胖夫人画像前面背不出口令。笔记本就一边叫嚷着一边敲纳威的头。据说已经成了格兰芬多每日一观。 不知道的还以为奥弗涅专门的送了一个打人魔法物品来迫害纳威了。不过纳威的祖母很感激这位好心肠的小姐,奥弗涅还把珀西送自己的学习笔记借给纳威吵。 她在纳威寄回来的信里了解了这一切。谢天谢地她不用担心纳威成绩太差被退学了。 这次回来前纳威还特意走过来,磕磕巴巴的说:“学校见。” 奥弗涅从自己的库存里精心挑选了一本会朗诵的《魔法史》。这本可帮了她大忙,让她完成了支线任务。现在送给纳威希望他可以用作睡前安眠曲。这么听五年总能通过o.w.l吧? 说起来因为上次的挪威脊背龙,奥弗涅和海格逐渐多了很多联系。因为是霍格沃茨的看守,两个人经常在学校碰面。 海格似乎还认识亚历克斯,一直说他是个好人。当初海格能留在霍格沃茨也有亚历克斯说情的功劳。 现在能使用那把粉红色的雨伞还不被发现,很难说亚历克斯在禁止滥用魔法司那里做了什么。 坐霍格沃茨特快回来的时候海格还塞了一大盒岩皮饼叫她带给亚历克斯。奥弗涅精心为牙牙准备了很多啃咬圈,一部分是法利商场的地下神奇宠物店的产品,一部分是她背包的私藏。 她还给斯内普教授准备了圣诞礼物,一瓶八眼巨蛛的毒液。几乎不可能从一只活着的八眼巨蛛身上采下,在八眼巨蛛死后不久毒液就会干枯,所以一瓶100加隆。有价无市的稀罕货。 因为这批超量包裹,法利家族的猫头鹰棚几乎一空,差不多所有的猫头鹰都被她放出去送礼物了。平日喧闹的猫头鹰棚只剩下了羽毛。 当然她也拿到了一大批回礼。古堡一楼的圣诞树尖耸入顶一直快戳到天花板。克里斯蒂娜早就领着孩子们做好了装饰,挂着一大堆红绿丝带和铃铛。还挂了家族徽章。 这也算贵族传统了。现在上面有着一串仙子在飞舞,翅膀还忽闪着掉下银色的闪亮片。可以说精致又梦幻。 奥弗涅穿着晨袍就下楼拆礼物了。圣诞树下就属她的礼物堆得最高,已经摞成了高高的小山。 她干脆坐在地板上拆了起来。首先是妈妈的礼物,淡紫色的礼物盒一看就是她的。克里斯蒂娜不出意外的送了一顶圆边宽檐蕾丝罩帽,黑色的蕾丝罩住整张脸看起来美人遮面,若隐若现。她每次送礼物都会送一些和爱美相关的东西。 银色的的丝带,这是爸爸的礼物。法利家族似乎格外钟爱这个颜色。亚历克斯送了一块珐琅宝石印章,这是他给奥弗涅准备的家族基金。法利家的每个孩子在一年级的圣诞节都会得到这份礼物。拿着印章去古灵阁就能兑现。 阿修斯和布莱恩都收到过,现在轮到奥弗涅了。事实上亚历克斯在一年级的圣诞节也拿到过父亲准备的。而他的父亲道格拉斯当年也收到了这份礼物。 血脉、家族、纯血统、贵族代代传承,这是在贵族真正的底蕴。这是一份从小到大的家族基金,供个人支取。家族不会过问用在哪里,你可以自己投资理财或者肆意挥霍。当然也可以用来买点学习用品之类的。 法利家族只是希望若有一日倾倒,能为自己的子孙留下一份财产。 这个传统从法利家族刚发家就流传下来了,不过现在似乎完全不用担心这回事了。 第30章 永远不要做违背家族的事 外婆芙洛拉送了一瓶巴黎香榭的香水,轻捏气囊掸出来的香水萦绕着肌肤间,带着细碎的亮片,阳光下肌肤看起来莹润又有光泽。含羞草和肉豆蔻的味道清新又浓烈。 说实话桃粉色的礼物盒,上面还装饰了蕾丝,画着爱心。一看就是芙洛拉的礼物。她总喜欢把奥弗涅当小公主宠。 外公查尔斯送了一套珍珠首饰,据说是第戎出产的珍贵海水珠。极光淡金珍珠含香氲秀,绚烂夺目。 是中世纪勃艮第王国的王后使用的加冕珠宝。意义非凡。草绿色的盒子里面摆放着几个黑色丝绒布盒。 打开是三串正圆珍珠编织叠层圆链,垂顺的巧妙穿插。一层一层的铺设在前面。最长的那条一直垂到胸前。还有配套的戒指和首饰。连胸针和发饰也一应俱全。既奢靡又华丽。不用说也知道是梵蒂冈家族的收藏。 传承几个世纪的家族就是有这种好处,见证着无数王国的兴起又衰落。尽管查尔斯热爱自然,但是出手送自己的外孙女肯定是珍奇珠宝。 芙洛拉的亲哥哥路易斯也送了一个鸢尾花设计的宝石手镯。去年夏天他们一起去了摩纳哥度假。这位布罗意家族的继承人至今未婚,可以说很特立独行了。奥弗涅不禁有点怀念起这位矜贵的舅外公。 岁月仿佛从没在他身上带来磨伤,他身上只有时间的沉淀。一张口就像是游唱诗人的赞美诗。他就是法式贵族的最好代表,浪漫且有格调。 唯独就是这个审美,和他的妹夫很一致。出手豪气必送珠宝。问就是布罗意家族的小公主值得。他选择了漂亮的灰蓝色格纹包装纸,低调又优雅。 不过这一部分艾普柔和纳西索斯是没有的。芙洛拉至今还在记恨那位博克小姐。她带着博客家族的不详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她还经常劝阻自己唯一的女儿不要再和侄子侄女来往,以免带来厄运。 不过多愁善感的克里斯蒂娜坚定地拒绝了母亲。 祖父道格拉斯在卸任家主以后一直和祖母居住在俄罗斯。这次让矛隼送来了两人的礼物。那只鸦青色的矛隼似乎累坏了,在猫头鹰棚休息了好久。据说光是为了及时赶到就在一个星期前提前飞行了。 穿越太平洋可真不容易。鸦青矛隼大口啄食着食槽里坚果补充热量。 道格拉斯送了一本书,封面似乎是一种神秘动物的皮,黑金色的字体流畅的书写着《恶人的一百零八条诅咒》 额,看起来似乎是一些古老的诅咒术。有些是捉弄人的小巫术,有些似乎是黑魔法诅咒。这可够吓人的。 祖母这次送了一颗预言球。奥弗涅好奇的点了两下,没什么特别的。她把这个白色的雪花礼物盒放在一边挑了一个更大的包裹拆。 大哥阿修斯送了一套德式dirndl套裙。包括一件带蓬松袖子的白色上衣、一件连身裤和一条系着蝴蝶结腰带的围裙。 深领口展现出春天的魅力、胸围和腰身收紧,喇叭裙右侧的蝴蝶结十分俏丽,这个小细节非常迷人。 奥弗涅认真看了一下阿修斯写的卡片,这套裙子是德国的传统服饰,蝴蝶结在右边是未婚姑娘的穿着。 棉质连衣裙轻薄,色彩明快。连身裤是温暖的亚麻制成,单穿很适合春夏。加上厚重的羊毛织物围裙也适用秋冬。可以说十分贴心了。阿修斯特别说明姑娘们都会穿着去参加慕尼黑的啤酒节。 这个冷硬的小伙子不擅长和妹妹诉说想念,他以自己含蓄的方式表达了希望妹妹去德国看望。 布莱恩送了巴黎现在最时兴的小牛皮手包,小巧但是能装很多随身物品。女巫们甚至可以把魔杖也收入其中。法国的女巫经常会从手包里拿出化妆镜补妆。布莱恩在里面放了一套布斯巴顿女孩们追捧的化妆品。 顺便一提,这个在法国读书的浪漫少年选择了梦幻的嫩黄色礼盒。和哥哥是截然不同的选择。 散漫自由的法国让他变得热情奔放,浑身充满了巴黎气息。连讲话都学了十成十的法国男人的情意绵绵。 连吻手礼都做的十分迷人。起码克里斯蒂娜很吃这套,不过亚历克斯作为英国人有点难接受儿子变得这般......善于讨女孩欢心。往好处想以后追求女朋友应该不难了。亚历克斯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还好他不用顶立法利家族的门户。看起来芙洛拉和路易斯倒是有让他继承布罗意家族的想法。 纳西索斯也给自己准备了礼物,奥弗涅拆开了这份蓝色的礼物盒,里面是一对海蓝宝耳环。纯净的海蓝天空颜色,让人感觉踩在沙滩上望着脚下的海洋。 ...... 纳西索斯看着博金博克收到的典当珠宝,想着那日捏在手里的皓腕,蓝色的宝石手链点缀在上面。 “小子,刚才纳尔夫人过来典当了什么?”老博克一摇一晃的走过来。自从纳西索斯来了博金·博克。他经常溜到破釜酒吧去喝黄油啤酒。和南来北往的巫师胡天海地的吹嘘。 顺便打探一下消息。博金·博克生存下来需要的就是消息。一些祖上显赫却穷困潦倒的贵族巫师。他们可是博金·博克的大主顾。 这让老博克想起了以前买到的斯莱特林挂坠盒,只要十个金加隆。自己狠狠赚了一笔。 酒精的作用下他飘飘欲然,大脑几乎无法转动。 “没什么。”纳西索斯不着痕迹的把耳环藏在手心。那个盒子太破旧了。自己得重新配一个首饰盒才行。 她很适合蓝色的珠宝。纳西索斯想着,手里扣下了这对耳环没有放在柜台里售卖,而是选择放在了圣诞树下的礼物盒里。 ...... 艾普柔送了她一把银质梳子,奥弗涅大概能理解表姐的思路,这是摆弄自己的头发没玩够。几乎明示了。她温柔的笑了笑放下手里的盒子。 她继续拆着其他人的。因为不得不维持的社交,她和很多斯莱特林的同学都交换了圣诞礼物。眼下这堆形态各异的、圆形和方形的墨绿色礼物盒,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寄过来的。 她耐抱着好奇心拆完了这堆礼物,不外乎是一些学习用品像笔记本、变色墨水、羽毛笔之类的。还有普里姆珀内尔女士美容药剂店出售的美容魔药。 高尔和克拉布的礼物也夹在中间。高尔送了一大盒流心糖浆馅饼。克拉布则是送了一盒酪奶油夹心糖。不过这对哼哈兄弟也没什么可说的。自己会送的也是法利古堡的点心。 对此潘西就实惠多了,她豪迈的买下了《闪亮女巫期刊》首页刊登的所有颜色的蕾丝发带送给奥弗涅。 她也很喜欢那一头浓密的波浪银发,不止一次手痒痒的想要给奥弗涅做造型。 这些蕾丝发带塞满了一整个高高的圆形礼盒,奥弗涅刚打开的时候,有一条装饰着两朵蝴蝶的发带试图飞走,被奥弗涅一把用魔杖勾了回来。 达芙妮送了她一根鎏金帽针,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大家对霍格沃茨的狂风刮走帽子都心有戚戚。 海格送了一大块自己的做的粉色糖浆蛋糕,上面用绿色的奶油写了祝圣诞快乐。还带来了两瓶白兰地。希望能交给远在法国的诺伯。希望小可怜在没有妈妈的圣诞节能得到一点安慰。 斯内普教授则是送了一瓶自己熬制的增智剂。奥弗涅猜大概是希望她聪明一点头脑清醒省的炸了坩埚。 纳威也回了礼物,是他祖母做的一大盒香草酪乳饼干。并且随信非常欢迎她去家里玩。对于孙子能交上朋友她很开心。这是可怜的家庭终于迎来一点曙光散去往日的阴霾。她只想自己的孙子余生平安。 ...... “祖母快看!我的礼物。是朋友们寄来的。”纳威兴奋地冲到礼物面前,头顶的星星睡帽都还没摘下来。祖母在一旁慈爱的看着他。 纳威迫不及待的拆开一个白色的蕾丝结盒子侧边有个大大的f。他猜是奥弗涅。打开手里那本厚重的书: “……在1911年滴水嘴石兽的野猫罢工(指没有经过工会同意的罢工)中,滴水嘴石兽们快要赢的时候,……” 纳威连忙把书合上,霍格沃茨繁重的作业让他害怕极了。祖母瞪大那双无神的眼睛:“那是什么?” “额。我的朋友奥弗涅寄来的书,她好像很担心我的功课......” “好孩子,跟我说说她......” 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这孩子就是她的一切,看着他顺利长大有自己的朋友。祖母欣然落泪。 “还有赫敏、哈利、罗恩。罗恩很擅长魔法师棋......” ...... 赫敏回礼是麻瓜世界的一些童话故事,还有着有趣的插画。奥弗涅非常喜欢,里面有些还可以翻出立体卡片很有趣。不得不说这个包裹实在是太沉了。拎包裹的雕鸮现在还在猫头鹰棚抱怨爪子快要僵掉了。 ...... “妈妈快看!我的朋友送来的礼物。”赫敏手里捧着一本精致的书和几枚书签。艾普柔和奥弗涅这对姐妹花早就商量好了礼物。一个送书,一个送书签。 虽然有点不安自己的女儿去了霍格沃茨。至今她仍然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魔法。可是看着女儿带回来会动的卡片、巧克力蛙。她也不得不相信。重要的是女儿很开心,还交到了好朋友。 ...... 第31章 潘西的朋友 ...... 伍德送来了一盒朗姆酒夹心巧克力。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她就在吃巧克力巴菲。她好像钟爱巧克力一类的零食。 伍德在橱窗里挑了很久才选定。火红的心形巧克力盒在一堆里绿色礼物盒里十分突出。 ...... “奥利弗,你在那里驻足太久了。”伍德的父亲忍不住开口提醒。 “今天不是说好了去买圣诞装饰吗?你妈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 伍德盯着橱窗里展示的商品,看着价格算着自己的零花钱,如果买了这个还要好久才能买上一把光轮2000。这让他有些纠结。驻足久久不前。 “听着,想要追求女孩就要用些心思。”高大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他站在儿子的旁边一起看着橱窗。 “我们就是朋友。没有别的意思。”伍德忍不住辩解。 父亲看着倔强的儿子淡笑不语。伍德咬牙还是走了进去。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精致的袋子。光轮2000可以迟一点再买。圣诞节一年只有一次。 ...... 双子星倒是送了一大盒糖果,声称是韦斯莱夫人做的。罗恩送了她一个宠物拴绳。赫敏写信说她那里有个一模一样的。大概是叫她们管好自己的猫吧。 可怜的斑斑。奥弗涅放下看了看金妮送的礼物,一大盒薄荷硬糖。估计也是韦斯莱夫人做的吧。珀西倒是寄来了一叠新的学习笔记。这么快乐的日子还要学习。 ...... 霍格沃茨里,双子星钻进狭小的地下厨房,吵嚷着要家养小精灵教授自己怎么做糖果。因为太吵被路过的赫奇帕奇级长气愤地拿勺子在两个人的头上每个都狠狠敲了一下。 两个坏小子差点毁了他的枫糖松饼。珀西冷淡的下楼把一叠笔记放在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桌上,嘱咐罗恩等下一起送到法利家。 对这个愚蠢的小弟弟真是不抱希望。太难过韦斯莱家又出了一个小蠢货。 趁着家养小精灵不注意,两个兄弟端起灶台上的锅就跑回寝室。一路上匆匆忙忙的,等家养小精灵想起来回过头锅已经不见了。 气的一堆小精灵在厨房大吼,整个地下厨房都听得一清二楚。当天霍格沃茨厨房差点暴动。还好差点没头的尼克承诺会把偷锅贼抓回来。 金妮在房间里用枕头捂住自己的头,对于自己那个富有慷慨的朋友,她抱着嫉妒又羡慕的矛盾心理。说实在的除了那一次见面和后面收到的衣服。她们并没有多熟。 一方面也有她别扭的原因在,尽管妈妈叮嘱她好几次要多写信给奥弗涅。她通通都撒谎了。 似乎克里斯蒂娜和韦斯莱夫人倒是多有联系,经常送来包裹。亚瑟也经常和亚历克斯去小酌两杯。 韦斯莱夫人已经知道了奥弗涅会寄过来圣诞礼物,一直催促金妮准备。她敷衍的回应了。 罗恩烦躁的把自己准备的礼物放在桌子上,等下打算去猫头鹰棚一起寄走。他不停催促弗雷德和乔治快一点,等下时间来不及了。 弗雷斯和乔治置若罔闻,继续在楼上搅拌着糖浆,用来煮坩埚的炉子此刻被他们拿来熬糖浆。最后辛苦的做了一锅水果糖浆,小心翼翼的倒进模具。 弗雷德满意的给每颗糖果包上糖纸。乔治拦住他的手,一脸坏笑。“给其中几个加上一点小魔法吧。”弗雷德会意的和兄弟一起掏出了魔杖。 他们不会给坏女巫用什么作弄人的咒语,她就像骄傲的小孔雀,时刻保持着漂亮的羽毛。不过可以试试他们最近一直在研究的小咒语,专门为她准备的。 ...... 德拉科则是送来了马尔福庄园白孔雀羽毛制作的羽毛扇。上流社会淑女手里都会握着一把。羽毛是贵族狩猎的战利品,象征着权利与欲望。精致的羽毛扇是顶级贵族的专有装饰物。 羽毛自然卷曲,轻盈蓬松,扇柄加以金银点缀。流苏穗轻盈摇晃,既有女性的温柔,有优雅,又展现了雍容华贵之气。 这把颜色艳丽的孔雀羽毛扇让奥弗涅眼角直抽。已经想到了德拉科孔雀开屏的样子,逼着自己出席社交场合使用那把羽毛扇。 ...... 马尔福庄园。德拉科捧着腕表坐在客厅傻笑。精致的钻石手表表盘上除了马尔福的星座以外还别出心裁的用绿宝石镶嵌了他的名字。既华贵又设计特别。除了奥弗涅自己动手画的图,恐怕整个对角巷都找不到这个款式。 卢修斯再也看不下去:“我亲爱的儿子,请容我提醒你。你已经坐在那里傻笑一个早上了。别让你的祖父起的从画像里跳出去揍你。” “卢修斯,我们也是那个年纪过来的。不要对我的儿子讲话这么难听。你需要我提醒你当时圣诞节你拿到我送你的礼物......”纳西莎看向丈夫,挑起一边眉头问道。 卢修斯连忙向妻子求饶:“我当时才没有这么蠢。情绪也没有这么外放。”天知道他当时振奋了几个小时。既然这么喜欢人家就赶紧下手圈定。自己可是和茜茜六年级就订婚了。 卢修斯操心起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 布雷斯送了一件法式小礼帽胸针,中间是一颗马贝珍珠。珍珠的形状圆润光滑,刚好像小礼帽鼓起来的位置。信里是扎比尼夫人帮他挑选的珠宝,希望她喜欢。 ...... 此刻远在法国的扎比尼夫人坐在充满宫廷气息的真丝绒绣花沙发上,富丽堂皇的建筑精美绝伦。扎比尼夫人换了六位丈夫得到了不菲的财产。然而她的儿子布雷斯对墙上新挂起的昂贵油画并不感兴趣。 他此刻在圣诞树下翻动着,直到拿到了那份银白色的礼物盒才长舒一口气。他充满期待的打开。看到是一条领带错愕不及。 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露出了回味的笑容。甜腻得扎比尼夫人发慌。她放下了手里的伯爵红茶,轻微的叹气。 从他回来央求着翻自己的珠宝首饰盒她就知道事情不简单。想起那次聚会时站在一侧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只能期待对方最好对自己的儿子也抱有想法。但愿扎比尼家族的财产足以打动她。 ...... 塞德里克送了她一束亲手种植的双色郁金香。黑黄交织的绚丽花瓣交叠蜷曲,娇嫩的郁金香大多还处于含苞欲放的状态,一个个花蕾如睡眼惺忪。 那花骨朵高高伫立在翡翠般碧绿似的叶片中央,显得那么矜持而脱俗,浓烈又清雅。奥弗涅低头轻嗅花瓣,上面还有着清晨的露珠。 ...... 塞德里克站在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得山谷里的谷坡上,他弯下腰细心打理着手中的花朵。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种黑黄相间的郁金香,花瓣是靛青色的,是自然中最接近黑色的颜色。 仿佛是用柔绒布精心制作的,那样迷人。花芯似太阳般热烈,鲜艳美丽。阳光下似金,一簇簇鲜艳的郁金香犹如彩蝶一朵挨着一朵绽放着。 鲜鲜亮亮一阵微风吹来,它们轻轻摇曳,亭亭玉立,而又颤颤悠悠,张显着灵动。塞德里克耐心打理着,这是他精心培养的双色郁金香。 从一种叫格里德克的郁金香变种而来。自然界黑色郁金香太稀有了。唯有这种名贵的花才配得上那精致的少女。不知为何他觉得红黄的格里德克不是那么顺眼。唯有黑色才配得上她。 名花配美人。双色郁金香的话语是喜相逢,他很欢喜他们的相遇。还沾着露水的更重夜里他就起床来采摘鲜花了。 他在霍格沃茨温室里培育了好久。还托爸爸种在山谷里汲取阳光。希望那个骄纵的高高在上的少女能够喜欢吧。 他欢喜她。 ...... 奥弗涅小心翼翼的将鲜花花束放在地毯上拆起了另一份礼物。她好奇的摇了摇盒子,里面轻飘飘的,好像里面是空的。奥弗涅好奇的拆开空荡荡的盒子。里面只有一张卡片。洁白的卡片上写着一串优美的花体:自己来取你的圣诞礼物。诺特庄园恭候。 搞什么嘛神神秘秘的。奥弗涅本来想不理会,但是转念一想自己都送出去了礼物,不拿到回礼岂不是很亏? 她把花花绿绿的盒子归置好吩咐卡尔为郁金香准备一只漂亮的花瓶。其他的家养小精灵正提着她大堆的礼物往楼上去。 奥弗涅匆匆忙忙的上楼,刚好撞到洗漱完毕下来的艾普柔和纳西索斯。“告诉妈妈,我去一趟诺特家,午饭之前就回来。” 奥弗涅从衣橱里随便拿出一条长裙就换上,然后快步从壁炉消失。纳西索斯看着她消失的身影不知道想了什么,眼神里暗潮涌动,转身坐回餐桌上。 诺特庄园来了不速之客。不过诺特似乎等候多时。他漠然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客人的光临。好在她来了。 “我来要回我的礼物,西奥多。”奥弗涅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毫不客气的开口。 诺特打量着匆匆赶来的少女,她今天出来的匆忙。身上穿了一条很日常的蕾丝裙,围了一条羊绒披肩。 “跟我出去一趟。”诺特合上书丢下了一句话。他迈着步子走在前面,西装裤笔挺的贴在他的腿上,即便是在家他也打扮的一丝不苟。 客厅里就和他本人一样冷冰冰的,这里不像家,更像阿兹卡班监狱。冷硬又严肃,连空气都让人窒息。 奥弗涅赶紧拢好披肩追了上去。贵族的庄园都会施一些季节魔咒,除了特定的节日一般都四季如春。只有诺特庄园始终阴沉沉的。 女主人的死去,似乎让庄园的男主人变得消沉。他终日沉默一言不发,甚至还憎恨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他的出生会带走自己心爱的妻子。 乌云笼罩着这里,像阴影一样挥之不去。奥弗涅跟在诺特的身后。风吹乱了她的头发。诺特回身向她伸出手掌。 奥弗涅将温暖的的手递进他冰冷的掌心,两人牵着手一起向前走着。坎坦克卢斯站在二楼厚厚窗帘的阴影下看着两人。 少男少女携手向花园走着,这画面让他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牵着妻子的手在诺特庄园行走。他少有情绪波动的时候。 那天却十分高兴,他兴高采烈向庄园未来的女主人介绍着一花一物。迫不及待的把她娶回家,和她承诺诺特庄园将吸取女主人的意见改造成她喜欢的样子。 花园里仍旧留存着大批的向日葵和栀子花。她说她喜欢阳光明媚的样子,春日正好。能和一家人坐在花丛里晒太阳。 如今她最喜欢的诺特庄园却终日枯萎着高大的榉树,山楂树也横枝错斜的。整个庄园十分寂寥。没了女主人,坎坦克卢斯根本无心装点。即便今天是圣诞节,庄园里也没有一丝节日气氛。 诺特站在奥弗涅的身后:“你得蒙上眼睛才行。” 奥弗涅太好奇是什么神秘礼物了,她顺从的让诺特蒙上眼睛。诺特牵起她的手慢慢走着。这次他的掌心带了少许温度。 “到了。”诺特解下手帕。眼前是一架玫瑰花秋千。蔓枝玫瑰肆意的攀着秋千架。花藤盘扭在栏杆上。鲜红似血的玫瑰怒放着,即便是冬季也开的热烈。翠绿的叶子衬托着娇滴滴的玫瑰。 奥弗涅轻轻坐在秋千上,诺特站在她背后推动着秋千。 秋千越荡越高,少女银铃似的欢笑声清澈的穿透庄园。坎坦克卢斯沉默的看着楼下的两人。他无心打理庄园事务,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玫瑰花秋千。 他以为自己的儿子流着同样冷漠的血液,他对一个女孩花这般心思。诺特家的男人总是出痴情种。他是,他亦是。 “摆早餐吧。甜点做姜糖饼人和一些女孩子爱吃的布丁。”犹豫了一下,这个一直阴沉的男人讲出了这句话。仆人领命按照主人的吩咐去做。 女主人去世后,诺特庄园的餐桌上再没出现过甜点。他总是重申男孩子不能太过软弱。甜点这种美好的东西,西奥多不配食用。他是身上带着原罪的人。 此刻坎坦克卢斯认真的打量起诺特,仿佛第一次看到他一样认真端详。他端详着自己和爱人的儿子。透过他的身影似乎看到了妻子。 “这座玫瑰花秋千为你而做。它属于你。只要你想干随时都可以过来。”诺特在背后说着,手下依然保持着同样的力道推着秋千。 仆人过来示意早饭摆好了。诺特牵着奥弗涅的手回到房子里。坐在餐桌上,奥弗涅尽量以不引人注意的方式打量起诺特的父亲。她想诺特有今天的游离和孤独,离不开眼前的男人。 “吃这个。”诺特递过来一片抹好黄油的藜麦吐司。他知道奥弗涅不喜欢在吐司上涂果酱,她总是说把摄入的糖分留给饭后甜点。 诺特家族的餐桌上从来没有甜点,她要失望了。餐桌上因为有了奥弗涅,以往凝结的气氛倒是松动了一些。 诺特不时帮忙切着香肠,分好溏心蛋。坎坦克卢斯忍不住看向自己一直体贴的儿子。他从来没见到过诺特为一个女孩子做到如此。 似乎是因为在学校总有德拉科搅局,这次诺特展现了百分之一万的温柔和耐心。奥弗涅强壮镇定的受用。或许是之前没有太多机会展现。奥弗涅竟不知诺特如此熟悉自己的口味。 看着眼前的少男少女,青春正好。坎坦克卢斯也有了一丝松动:“上甜点吧。” 诺特惊讶的回望父亲,坎坦克卢斯却没有理会他。径直和奥弗涅讲道:“希望你能喜欢,仆人们准备了一些女孩子爱吃的口味。” 奥弗涅受宠若惊的谢过,保持着优雅的礼仪小口品尝着眼前的约克夏布丁。 “女孩子爱吃甜食不是什么坏事。”坎坦克卢斯第一次这么温和的和儿子对话。 阳光似乎穿透了乌云,照射在诺特庄园的上方。终于,这里驱散了长久已往的人阴霾。 ...... 餐后奥弗涅依旧在花园荡着秋千。坎坦克卢斯和诺特站在一起沉静的注视着如花般烂漫的少女,纯洁美丽。 “就是她了吗?”坎坦克卢斯久违的心平气和,他和身旁孤独的男孩对话着。 “非她不可。”诺特肯定的回答着,眼神死死锁在少女的身上。 第32章 拜访陋居的韦斯莱一家 “回来了?”克里斯蒂娜看着壁炉里出现的女儿。 “唔,拿到礼物了。”奥弗涅回道。 看着奥弗涅空空的双手,纳西索斯抬起茶杯掩饰住了自己的神色。 ...... 圣诞节就这么朴实无华的过去了。回到学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留在学校的哈利收到了奥弗涅的包裹非常开心,他一个上午就吃完了大半乳脂巧克力,海德薇也对法利家新口味的猫头鹰坚果很满意。 奥弗涅身上出乎意料的没有穿平日严谨的套装裙,而是一件淡粉色的花边毛衣,中间织了一个大大的a。哈利知道那是韦斯莱夫人的手笔。他也收到了一件。 出乎罗恩的意料,他以为奥弗涅根本不会上身韦斯莱夫人的毛衣。事实上家里每个人都嫌弃土气。 而奥弗涅妥帖的穿着,看起来十分珍惜。她在里面穿了一件白衬衣,很好的衬出了毛衣的质感。下面搭配了一条高腰的黑色短裙。纤细修长的腿就这么露在外面,十分吸睛。脚下时髦的蹬着一双小羊皮靴。引起了不少人的骚动。 褪去了平日里华服堆砌的肃穆,她此刻就像伦敦街头能见到的都市美女。手里是布莱恩送的法国时兴的女士手包。这一身looking倒是让很多人重新认识了奥弗涅的美貌。 即便是平易近人的毛衣在她身上也是美的让人睁不开眼,白皙光泽的皮肤就是最好的搭配。她头上顶着一顶俏皮的粉色格纹贝雷帽:“圣诞节快乐。” 哈利有点脸红:“圣诞节快乐。” 罗恩的态度也有了不小的转变。奥弗涅对韦斯莱夫人的尊重让他的态度扭转了不少。“圣诞节快乐。” 相比之下赫敏就热情多了,她迫不及待的和艾普柔、奥弗涅拥抱。然后牵着奥弗涅的手喋喋不休的讲着新收到的书里面是多么的精彩。 特别当奥弗涅也对答如流的时候,她简直兴奋的要拉着奥弗涅谈论一个上午。 “哦。罗恩说弗雷德和乔治捣鼓了很久才把礼物拿到休息室。差点耽误了时间。他们送了你什么?”赫敏也有点八卦。 “唔,一盒水果硬糖。在这。”奥弗涅从手包里掏出来。不得不说这个手包真的好用。精致小巧包罗万象。什么都能装进去。 看着从小巧手包里掏出来的糖果,赫敏对魔法用品啧啧称奇。“尝一个。” 赫敏怂恿着奥弗涅,她实在太好奇了。 奥弗涅不无是可的剥开了糖纸塞进嘴里。是梨子的甘甜味道,兄弟两人没做太过分。 她朝赫敏眨了眨眼睛,表示是安全的。赫敏也顺手拿起一颗打算尝尝。 下一秒在艾普柔的惊呼声中,奥弗涅的身后长出了一双仙子翅膀。它扑闪着带着奥弗涅飞向上空。众人不禁抬头看着升空的奥弗涅。 翅膀就像装了定位一样,带着奥弗涅的空中飞行。一路穿过众人的头顶。从餐厅门口飞到了正中央。在格兰芬多的餐桌旁边,弗雷德跳到桌子上一把接住飞进怀里的少女。 随着两人的接触,身后的仙子翅膀呼的一下冒出绯色的烟雾,变成了玫瑰花瓣从空中飘扬扬的洒在两人周围。 简直就是一出莎士比亚笔下唯美的爱情画面。弗雷德笑的灿烂。手里却用力抱紧少女的双腿,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摸了一下,引起了少女的娇嗔。 看着因为飞驰过来而有些松散的长发。弗雷德将之前的发针别进头发:“物归原主。” 一语双关。 奥弗涅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看着围过来的众人,她摸了一下头发,赶紧从格兰芬多的餐桌上跳下去。 乔治懊恼的也站上餐桌:“她为什么没吃到我做的那颗?” 两兄弟旁若无人的看着少女姣好的背影。下一秒一个扑面而来的身影砸向乔治。乔治下意识的接过。看清楚毛衣上面的r。乔治猛地松开手。 罗恩砸向餐桌上,背后的仙子翅膀呼的蒸腾出橙色的雾气,天空中飘下雏菊花瓣。众人因为罗恩的丑相哄堂大笑。乔治晦气的扫了两下肩膀,和弗雷德赶紧跳下餐桌离开是非之地。 只剩下被砸懵的罗恩,在餐桌上爬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一地的花瓣。这滑稽的一幕倒是让大家忘记了刚才的插曲。 奥弗涅跑回赫敏身边,赫敏和艾普柔帮她摘着头发上的玫瑰花瓣。 赫敏带着愉悦的讲着:“我就猜到弗雷德和乔治不会准备什么好东西。刚才那颗我送给了罗恩。” 她朝艾普柔挤挤眼睛。三人会心一笑。没人觉得这是韦斯莱双子的春心萌动。只觉得是一出高明的恶作剧。 至于为什么这么罗曼蒂克,大概是因为对方是斯莱特林校花。对于美人总是宽容几分。不过很少人记得奥弗涅的那一幕。更多是记住了罗恩的出糗。 直到中午整个格兰芬多的餐桌还在因为早上的轰动窃窃私语。赫奇帕奇的獾獾们也口口相传着罗恩趴在餐桌上铺满花瓣的样子。好像刚做好端上桌的小乳猪。 一向热衷学习的拉文克劳都难得掺了一脚,稍微有所耳闻。以往沉迷知识的拉文克劳们掏出钻研知识的劲头,拼命打听着细节。和隔壁餐桌上争相吃瓜、上蹿下跳像猹一样的赫奇帕奇各成一景。 一时间空气了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罗恩垂头丧气的坐在长椅上,不停埋怨着赫敏为什么把那颗糖塞进自己的嘴巴。 “你要问问你的好哥哥们。”赫敏不甘示弱。m.33qxs.m “我们?我们做错了什么?”乔治立刻接口、 “那简直是我们最浪漫的恶作剧了。”弗雷德叉起一块烤肉。 “该死,浪漫的就像求婚现场。”乔治拿起番茄汁灌了半杯下去。 “可惜女主角不赏脸啊~”弗雷德朝着赫敏讲道。 赫敏放弃和这对兄弟交流,整个格兰芬多只有珀西是她觉得正常的。当初分院帽为什么不分自己去拉文克劳。早知道让它泡黑湖里清醒一下算了。 看着自己不争气的格兰芬多同窗们,赫敏放弃了挽救。她决定把更多时间放在图书馆里,省的被带坏了。 ..... 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对罗恩的丑相也有讨论。德拉科得意洋洋的听高尔讲的天花乱坠。布雷斯摇着果汁仿佛在啜饮红酒。只有诺特仿佛毫不相干,他在全神贯注的切着肉排。奥弗涅不肯吃没切割好的东西。 他细心地切成小块把盘子递过去。布雷斯眼尖看到了立刻回神。不能错过每个献殷勤的好机会。怎么可以让诺特抢先。 他不甘示弱的夹起一块馅饼也细碎的切了起来。德拉科赶紧放下手里津津有味的苹果加入战场。爸爸说了,追女孩子要多下功夫。他六年级就和妈妈订婚了。 ...... 霍格沃茨只给了半天的整理时间,下午不得不在众人的哀嚎里去上课。据说是斯普劳特教授有事。一年级不得不提前半天上课。当然会在周末补回来。一时间抱怨声倒是小了一些。 斯莱特林赶到温室时,刚好撞到三年级从温室里出来。这是三年级一部分学生返校后帮忙打理温室的义务劳动。 其中有塞德里克,他红着脸拦下奥弗涅:“圣诞快乐。你有收到礼物吗?” “那你呢?”奥弗涅噙着笑意,脸上露出清浅的梨涡。每次和他遇见都觉得即便是阴天也阳光明媚。 “我收到了,我是说我很喜欢。”塞德里克解释着。因为爱不释手连妈妈都取笑他。 “我也很喜欢。”奥弗捏抬手摸了一下耳际。塞德里克这才注意到她把郁金香簪在了头发上。金色的流苏发针将花朵牢牢地固定在发丝上。 塞德里克慌乱的点点头,捧着书本离开。 奥弗涅看着他的身影和系统讲话。 “你看看,多么纯洁的一个好孩子。两句话都脸红。”系统在脑海里感叹。 “再纯洁你不都是叫我下手吗?”奥弗涅回道。 “说得好,圣诞节以后该颁布点新任务了。你得和纳西索斯多接触,推动一下感情发展。” “和伍德接触不是拿到了三张【荒谬的梦境卡】吗?就用那个吧。”奥弗涅随口回答。 之前系统承诺每和伍德接触一次就会送一张一次性的梦境卡。就用这个吧。她实在不想现实里和纳西索斯打交道。 ...... 系统刷新发布了两个任务: 【期末考试所有科目获得o】 【精通三大不可饶恕咒】 奥弗涅在课上有些走神。湿乎乎的泥土她并不想触碰。一如既往地像个背部挂件。她黏在德拉科的背后。德拉科笑的牙齿都露出来了。忙不迭的替她处理着课堂上的课业。 诺特站在一旁,神色阴暗。他迟早会成为奥弗涅依靠的那个。任何方面,包括处理课业。布雷斯一边懒散的盖着花土,一边打量着对面的贴在一起的两人。他转身热情指导着艾普柔。走外交路线不会出错。看在经常帮忙的份上希望艾普柔可以帮自己美言。 他狭长的眼睛一眯就像狐狸,只有艾普柔这个小傻瓜才觉得所有人都是好人。在斯莱特林就像被扒光的小绵羊。没有纳西索斯和奥弗涅简直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一个傻乎乎主动送上门的小绵羊,布雷斯心里想着。谁给口吃的都能骗走。相比较她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表妹。她最好骗。 想要得到奥弗涅,还得从艾普柔下手。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第33章 保持优雅,保持地位 草药课因为有德拉科,奥弗涅非常轻松的上完了。相比于其他人带着疲倦坐在餐桌前。睡了一下午的她简直神采奕奕。 “天,你是怎么做到的。哪怕经历一下午斯普劳特教授的精神攻击也精神良好,看起来美貌在发光一样。”潘西凑前捏了捏奥弗涅的小脸蛋。旁边的达芙妮帮她倒着果汁。 ‘家世影响地位’这句话在斯莱特林得到了最好的诠释。哪怕比起其他纯血家族地位够高贵,在这个圈子里也依然是打杂的角色。 说起来也好笑,潘西不在的时候,达芙妮也是这么用家世欺压其他斯莱特林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家都是标准的斯莱特林。 “就是美貌在发光啊。”奥弗涅带着微笑讲道。就是凭借美貌让德拉科替自己做作业的啊。不然怎么会这么轻松。 她脸上带着迷人的梨涡浅笑,眼神扫过眼前的长工1号,长工2号,长工三号。 长工1号德拉科在任劳任怨的当大型靠枕。 长工2号布雷斯在嘘寒问暖的帮她擦拭双手。 长工3号诺特在心甘情愿的替她切着维也纳香肠。 怎么不算呢~ 潘西一把拉过达芙妮:“简直就是女王和她的忠犬们。” 达芙妮认同的点点头。这可比《闪亮女巫期刊》的连载爱情故事好看多了。看惯了以往的女人要死要活的扯头花,。哪有现场演绎的男人唇枪舌战好看? “好啦,不要走神。把那边的柑橘也剥好。和西奥多学着点。他还会切小兔子形状的苹果。”潘西毫不客气的吩咐着达芙妮。彡彡訁凊 见鬼了梅林。一个男的怎么比佣人还手巧,这么精通切水果就应该去霍格沃茨的地下厨房。 ...... 因为纳西索斯最近都很沉默的在另一边吃饭,所以每当到午饭的时候艾普柔都会跑去陪伴哥哥。只是纳西索斯似乎并不感冒。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没有因为艾普柔的刻意靠近变多。 吃过晚餐后纳西索斯就离开了餐厅。艾普柔注意到他最近的食量都很少,刚才大概只吃了三四口炖牛肉。 谁也没在休息室看到他,只当他去外面散步了。奥弗涅就一直坐在观赏鱼缸面前欣赏着。今天虽然没有巨乌贼的触角,但是有巨鱼在水缸里摆动。它似乎游进来迷路了。兜兜转转几个小时都不走。 众人觉得无聊都散开了。德拉科带着高尔克拉布一起去魁地奇球场旁观,艾普柔也跟着一起去凑热闹。诺特说累了回到寝室。众人三两下就散开了。 刚刚说外出的布雷斯折回来。他坐在沙发上拍拍大腿。奥弗涅毫不客气的把头躺了上去。“不是说有事?” “我不这么说,德拉科会带着他的小弟离开?”布雷斯眨眨眼睛反问。 好狡猾一男的,奥弗涅把头转过去不再看他。 没想到布雷斯又把她的头掰了回来。“巨鱼有什么可看的,多看看我。” “看你有什么用?”奥弗涅不理会他。 “看帅哥心情会变好啊。我不好看吗?”布雷斯冲着她放电。 奥弗涅直直的回视过去。“你没有巨鱼好看。” 布雷斯掏出魔杖对着观赏鱼缸轻点:“荧光闪烁。”魔杖间亮起了荧光。昏暗的休息室里散发出光亮。幽暗的环境里出现了光明,巨鱼很快就受惊意识到自己游错了地方。 顺着光亮指引的路线,巨鱼轻轻一摆尾游了出去。看着巨鱼失去踪影,布雷斯朝着奥弗涅得意一笑,“现在你只能看我了。” “哦。”奥弗涅平淡的应承着,就像没有事情发生过。 布雷斯不经意间让壁炉里的岩浆冷却下来。休息室里的温度降低,奥弗涅感觉到寒意不自觉的贴的布雷斯更紧。布雷斯达成了目的,挂起了一贯的迷人微笑。 ...... 系统询问奥弗涅“纳西索斯已经进入睡眠,是否使用【荒谬的梦境卡】?” “使用。”奥弗涅毫不犹豫的回答。不知不觉间就陷入了沉睡。 纳西索斯在黑湖边上的草地躺着。外面的冰冷他仿佛毫无察觉。他进入了睡眠。梦里他躺在一片混沌中,和之前没有区别。 自从二年级他在黑魔法防御课上见到奇洛教授开始,随着学程他陷入梦境的次数增多。每一次的梦里他都躺在混沌之中。而黑暗在远处侵袭而来。他看不见光亮,黑影却随着时间的流逝和他愈发靠近。 他有预感,也需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被阴影吞噬。 从第一次做梦距离还算远开始。最初他没注意到黑影的变化,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忽然意识到,梦境不是一成不变的。黑影一直在前进,不会后退。 这次梦境发生了改变。 奥弗涅掉进他的梦境里感到惊讶:“统啊,你是认真的吗?”这黑压压的一片是什么啊。 “这是他本来的梦境,不关我事,与我无关。你赶紧构造梦境吧。” 奥弗涅也不知道幻想什么好,顺着梦境她开始编织起来。 纳西索斯从混沌中站起来,他眼神紧紧盯着头顶撕裂的天空。一片黑暗中涌出了点点光亮。它们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是星云。它们随着气流缓缓流淌,恒星在其中诞生。闪烁的星子蕴在其中。 纳西索斯不由自主的站前,感觉星云旋转着向自己降落。他抬手触碰,被吸了进去。冰凉的星云汲取着他的温度和生命力。纳西索斯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下一秒阖上了眼睛。 他被猛地坠入深海,周围升起了无数的气泡。散落的月光穿透了云,纳西索斯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光芒离自己越来越远。他想要挣扎,却被海水的重量束缚住双腿。身体越来越沉,肺部的空气被挤压出去。就像葬入深海,没什么不好的。 海底是这么的沉重黑暗,温暖得让人觉得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算了吧,他没什么可留恋的。”纳西索斯闭上眼前想着陷入窒息。 空灵的鲸鸣响起,一抹巨大的阴影垫在他的身后,缓慢的将他顶起。纳西索斯感觉背部贴上了一个巨大冰凉的东西。滑腻的感觉像是某种海洋生物的皮肤。 不知道过了多久,海浪将他推向岸边。他睁开双眼,努力咳着嘴里咸湿的海水。海风里夹着湿润的气息,海浪涌来又退去。海风是咸咸的气息,脚下是湿湿的砂砾。他对着月光伸出了五指,努力的辨认着双手。在海底他总觉得手臂上长出了细细的鳞。手指黏连在一起变成了蹼。 他回神感觉身旁出现了身影。是奥弗涅,她穿着一袭白裙抱膝安静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坐了多久。 奥弗用这么平静的目光看着他,他从来没有出现在过奥弗涅的目光里。他静的可以看到奥弗涅眼中的倒影。她是多么认真的注视着自己。 月光穿过了阴沉的天空,细碎的星光洒落在她苍白的肌肤上,为她蒙上了柔软的月纱。 少女姣好的面容上带着温暖平和的笑。银白色的长发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微光。海风吹着它们飘扬在空中。美貌的少女就这么平静温暖的看着他。 这几乎让纳西索斯迷醉。咸咸的海风中夹杂着少女身上的甜香。连空气都好闻起来。海边的气息并不是那么难闻,纳西索斯想着。 他打量起金黄色的沙滩。那清爽的潮湿的带着淡淡的海腥味的海风,吹拂着人的头发面颊身体的每一处的感觉都觉得舒爽,仿佛毛孔打开了一般。 他贴着不知何时靠近的少女,牵起她的手欣赏大海时而安静,时而咆哮的变幻之美。 感受它的宽广与浩瀚。站在海滩上,海水像母亲的手,轻柔地抚摸着。让纳西索斯感受到深沉的母爱。那获得又突然崩猝离开的母亲。 海面上惊涛骇浪涌来,凶猛的拍打着岸边,波涛汹涌着拍打出了许多贝壳,海面发出山崩地裂的响声。这山呼海啸让纳西索斯的思考被打断,他开始回神。 海面上却又变得温和,大海变得一片昏暗沉寂。女孩干燥温暖的掌心传来温度,让他觉得一阵安心。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升起了一轮明月,并不明亮却散发着淡淡的光。他侧头看着身旁的女孩。她依恋的靠着自己的肩膀。 近的他可以闻到洗发水的味道。少女依偎着他。纤长浓密蝶翼般的睫毛垂着盖住了那双眸子。她脸上挂着平静满足的微笑。好像自己就是她的一切。 纳西索斯忍不住也把头轻轻靠过去。两个人就这么依偎在一起,看着海水潮起潮落,听着波涛拍在海岸上的声音。 纳西索斯觉得得到了久违的平静。他没有感受到过来自家庭的温暖。姨母给了他能得到的关爱。可是心里却总是有着空洞。他的人生就像在白夜里走路。 一天之中,有太阳升起的时候,也有太阳下沉的时候。有白天就有黑夜。只是他的人生不会像真正的太阳那样有定时的日出和日落。 他能做到的就是抓紧手中为数不多的阳光。有些人一辈子都活在阳光的照耀下。也有些人不得不一辈子都活在漆黑的深夜里。 人害怕的就是本来一直存在的太阳落下不再升起,也就是非常害怕原本照在身上的光芒消失。这是他为什么想要刺伤奥弗涅的原因。他想要获得那份属于奥弗涅的阳光。 奥弗涅有很多爱,他却只有那一丁点。从奥弗涅手中分走的一部分的姨母的爱。 他嫉妒着奥弗涅,又渴求奥弗涅。不知不觉原本寄托在姨母身上的情感转移到了她的身上。他希望自己能出现在那双绿眼睛里,她能看到他。 他从来没有获得过太阳。纳西索斯心想着。 从前总觉得遗憾。他的天空里没有太阳,总是黑夜。但并不暗,因为已经有东西代替了太阳。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凭借着这份光他就可以把黑夜当成白天。 他从来就没拥有过太阳,所以不怕失去。他会放手一搏。 第34章 和哈利第一次见面 这是一场梦,如梦似幻的虚影。美好又迷幻,他很想沉溺但他该醒了。 奥弗涅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对过他。那难得又极其短暂的留恋模样,使他铭刻于心难忘。 纳西索斯主动站起来,身旁的‘奥弗涅’疑惑的看着他。他转头看了一眼还在原地的少女。义无反顾的走进深海。 他第一次觉得海水是有呼吸的生命。它们围绕在自己的左右。身下出现了一条巨大孤独的鲸鱼。它晃动着强壮有力的尾巴出现在身影的下面。随着纳西索斯的身影沉落,封闭了呼吸。 鲸死海底沉,深不可测的海底潜藏着无尽的黑暗。波浪翻涌着绝望地呼唤着他沉的更深。 人们只向往着巨鲸这种美丽的生物,它完美的犹如神造。人们忽略了海洋深处还有着肉眼难以发现的极端微生物。 即便没有阳光也存在,它们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也艰难的生存,这些细菌也希望能得到丰富的营养,便在它们上方的海水中寻求“救赎”。 这些“救赎”通常是死去的浮游植物:微小的、进行光合作用的生物。原本生活在海面附近,它们死后沉到海底,形成所谓的“marinesnow”。也就是海洋雪。 但当浮游植物沉到海底时,大多都已经被生活在海洋中的其他生物吸收了,剩下的量非常少。对于海底沉积物中的微生物来说,这就是残羹剩菜。 人们眼中美丽绚烂的海洋雪是它们的苟延残喘。而死鲸的出现,是它们的盛宴。 他是人们眼里看不见的极端微生物,靠着汲取别人的温度过活。可是他已经吃够了浮游生物。他向往鲸死的盛宴。 他要把阳光下自由呼吸喷着七彩喷泉的的鲸鱼拉下来,和他一起堕入一望无际的黑暗。真正的深海几乎是没有光的。深海与死亡、朽烂和死寂联系在一起,但他在海底待了太久了。他要把洁白神圣、沐浴阳光的鲸鱼拽下去。那是他在深海唯一的救赎。 一鲸落万物生,唯有寄生在她的身上,他才有生活的方向。 生活在深海的动物都进化掉了眼睛,想要等到一个猎物恰巧从头顶经过,并不是一件概率很高的事情,所以一旦遇到就不容错过。 现在有一个问题,你能在头顶发现别人,别人也能在头顶发现你,这怎么办呢?把自己隐藏起来。要在漆黑的深海将自己隐藏起来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等待.他不能承受失去的代价。 ...... 纳西索斯带着沉沉的思绪从睡梦中抽离,这场睡眠让他长久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梦里他快要捕捉到鲸了。那是他的心之所向。他要做的就是耐心,不能出现在别人的头顶。 奥弗涅这边匆忙从梦境里撤退:“你怎么搞的?不是我编织梦境吗?怎么进去以后这么被动?”全程当个背景板,死死地控制在那具躯体里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奥弗涅第一次体会到身体完全被他人控制的感觉。这让她有点憋屈。她对着系统生气。 “亲亲,如果梦境原主人意念太强大的话会背反客为主。简而言之他不仅可以控制梦境还可以控制你。梦境里他就是一切的主人。”洗桶小心翼翼的回道。 对于这样的结果也是它始料未及的,它原本以为一直缺少睡眠的纳西索斯精神萎靡。应该是最好控制的对象,所以它才建议奥弗涅去侵入纳西索斯的梦境。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这让它也有点不好意思:“不然我补偿你吧。”系统提议着。 “你怎么补偿我?”奥弗涅有点将信将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它突然这么热心怪不适应的。 系统稍微有点心虚,之前每次观众们打赏它都会扣下来一丁点,到现在已经攒了好大一堆。之前说补偿她一直不舍得。事到如今是不行了。 系统忍痛从小金库里分出来一点:“一张美容魔药的药方。具体作用还得你熬制出来才知道。” 奥弗涅将信将疑:“真的送给我?没什么阴谋吧。” 嘴上说着怀疑手里收东西的速度飞快。系统眼睛都跳了一下,感觉代码都乱了。 “有什么阴谋?安慰一下受伤的美女罢了。这次是我的失误。”系统假意奉承着,赶紧把这part过了。她再挖小金库就不保了。 原本留下来想和其他系统做交易的。可以和二次元世界的系统换点乙女逆后宫漫画看看。 这下小人书都吹灰了。统统我啊,遭老罪咯。看在我努力稳住大佬的份上,我的观众们得对我再好点啊。 奥弗涅有点怀疑系统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不过到手的不要是傻子。美滋滋的笑纳了。她打算睁眼醒过来,感觉嘴唇上不停地有根手指摩挲着。 这下她不忍了想直接睁眼。布雷斯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下来。他偷吻了奥弗涅一口。 奥弗涅睫毛眨着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睁眼。布雷斯坏笑了一下起身:“王子把睡美人叫醒了。” “哪是什么王子,是对着多比都能情话绵绵的斯莱特林花花公子。你个渣男。”奥弗涅抬手就要打他。 多比围着破抹布,对着那张皱巴巴的脸他可亲不下去。见鬼马尔福庄园怎么会收留这种脏东西。布雷斯心里痛踩德拉科,脸上却笑的情意款款。 布雷斯一把握住,单膝跪在地上,像个绅士的王子。“不知道我是否有幸邀请这位美丽的小姐共舞一曲?” 要是你把握的没有那么死,手抽都抽不回来就信了。此时此刻布雷斯就像等着心仪的姑娘同意共舞一曲的绅士。然而强硬的作风根本不允许女生拒绝。 布雷斯直起身,手上微微用力。奥弗涅顺着他的力道就跌进了怀里。靠着布雷斯滚烫的胸膛。布雷斯的右手一送,她就在地面上优雅的旋转。裙子带起一圈好看的弧度。两个人心有灵犀的跳起了探戈。 游走唱片从一旁滚出来,蹦到沙发上放起了音乐。这一处的灯光不约而同的熄灭。蜡烛无风自燃,亮起了幽幽明明的碎光。 舞曲节奏明快,热情肆意。交叉步、踢腿、转圈、旋转,两人有默契的在一处停下,目光对视,布雷斯扬起浓密的眉毛带着叛逆。奥弗涅明显也对没有征服布雷斯有些不服气。 她跟随的布雷斯的舞步转圈、停顿。布雷斯放诞的眼光在少女柔软的腰肢流连。奔放的舞姿火辣优美,激扬的鼓点令人热血沸腾。收房腾挪、像熊熊火焰又像稍纵即逝的闪电。 是曲就有曲终之时。布雷斯抱着旋转回来的腰肢,慢慢拢紧。奥弗涅顺着他的手臂回身看向他的眼睛。 那双幽暗的眼睛里藏了太多奥弗涅看不懂的情绪,下一秒桃花眼变得明亮有神,又变回了她熟悉的那个邪魅张扬的男孩。 她认真打量起布雷斯,棱角分明的脸英俊孤傲。他总喜欢夹起迷人的桃花眼看起来就像一只藏着坏水的狐狸。巧克力色的瞳眸清透明澈,此刻他的眼睛里略带柔情的眼神,透出一股让人不可抗拒的的错觉。眼前的男孩深爱着自己的错觉。这也是大把女生深深迷恋布雷斯的原因之一。 然而布雷斯有布雷斯的放纵桀骜,奥弗涅有奥弗涅的清晰认知。 布雷斯绝对不会爱上自己,他和自己有着某种秘密的共识。奥弗涅很多时候觉得布雷斯已经看穿了她的目的。她就是想引发男孩们的混战,看着他们为了争抢自己打的头破血流。 她承认即便没有系统自己也享受着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这个世界同化,开始更认同眼前的世界,她越来越融入。严格执行着法利家族的准条,她越来越有贵族的骄傲气息。 所以她绝对没有表面上的纯白无暇,同理,布雷斯也是。 这是两个同样行走在黑暗世界的人的共鸣。 布雷斯和学院里大多数男生能轻易区分的原因,不只是他英俊。德拉科、西奥多、德里安......是因为他区别于英式内敛的矜持斯文。他有着法国的放纵浪漫。这种法式风情是看到他第一眼跳出脑海的意象,十分精准。 他带着法国的热烈简直就是学院最亮眼鲜艳的一抹色彩照在伦敦阴沉的天空。女孩很难挣脱的情网,他完美的继承了扎比尼夫人美艳的法国风情,青出于蓝还带着男孩的英气非凡。没人不爱布雷斯。 可是这位妥帖细致、无微不至的男孩心里却藏了太多黑暗。 第35章 奥利凡德的奇遇 幼年时期布雷斯看着扎比尼夫人一次又一次被家暴,自己的母亲被殴打可他无能为力。他当时什么都不懂,抱着维尼熊看着母亲的嘴角溢出鲜血。母亲看到他出现惊恐的眼神。 发疯的男人看到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要起杀心,朝着路都走不稳的孩子打去。而扎比尼夫人挺起瘦弱的肩膀,把孩子死死地护在身下。就像母鸡拼尽全力护住自己的蛋。 她一边忍着背上的踢打一边安慰布雷斯说“只是在玩游戏”。害怕给儿子留下阴影。布雷斯每次回想起来都痛恨自己当时的弱小,懵懂和无知。他发疯的想要杀了那个男人。 那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男人,哪怕路过的人看了他的妻子一眼,回家扎比尼夫人都会迎来一场痛打。她不敢叫的撕心裂肺,因为那个恶魔会让管家抱着儿子旁观她的惨剧,他以此取乐。 那不是他的儿子,在他看来是耻辱的证明。即便扎比尼夫人一遍又一遍说着这是你的亲生骨肉。他才不相信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见鬼,谁知道她爬过多少人的床。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在哪天被他打死,儿子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勇气。他还那么小,没有自己会过得很辛苦。如果自己死掉了下一个靶子就是他。 ...... 她什么都没做过,她以为只是嫁给了爱情。她回忆起了她曾经对即将到来的婚姻抱有极美好的期待与幻想。彡彡訁凊 她热烈地爱上了扎比尼,自幼未曾从家庭中获得关爱的她极度渴望得到家庭的温暖,她将自己的婚姻想象为一段美好的童话。 牧师问道:“你们相爱吗?” 她满脸幸福地回答:“当然,我们当然相爱。” 然而那只是短暂的幸福了一下。 ...... 扎比尼夫人的纯真懵懂,她把热切的爱给了丈夫。但丈夫每天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人觊觎妻子的美貌。他开始酗酒,酒精带来的迷醉作用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 他感觉好极了,可是随之而来的滑落痛苦,醒酒的恶心和反胃,那锐利的头疼。让他更加烦躁。周而复始。 终于忍受不住这像不知道水什么时候滴落的折磨,他将拳头挥舞在妻子的身上。 ...... 怪谁呢?怪她过分美丽吧。 ...... 阻挠别人摘花的办法就是提前摧毁她。 ...... 她以为剩下的人生会在无尽的痛苦绝望中度过,儿子是她唯一的念想。 可是那个男人的忌惮并没有在她的忍耐中消失,他害怕别人对自己妻子别有意味的眼神,惧怕别人对自己妻子的赞美。他甚至开始怀疑儿子不是自己的血脉,终于他的手伸向了布雷斯。 她可以忍受殴打,儿子不行。那是她唯一的柔软。她痛下狠心毒死了丈夫。谁还记得她读书时每次魔药课都拿了o呢? 一起毒杀的还有她曾经年少青涩的爱恋。她深切的爱过这个男人。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迎来的却是地狱。 再后来,扎比尼家族的一些旁支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欺负孤儿寡母,上门瓜分财产。说的道貌岸然义正言辞。 谁能对寡居脆弱漂亮的遗孀不心动呢?既霸占了扎比尼家族的财产,还可以染指美貌的女主人。 为了摇摇欲坠的扎比尼家族不被旁戚吞噬,扎比尼夫人带着幼子还未出丧期嫁给了第二任丈夫。 ...... 那是一个走投无路的赌徒,顶着光鲜亮丽的空壳骗取了扎比尼夫人的信任。他的家族负债累累已经被赌的只剩一具还算体面的空壳,他亟需扎比尼夫人的陪嫁来填掉赌债。 就这样她不得不在新婚夜就杀掉了第二任丈夫,不然负债就会在一夜之间背到了她的身上。她决不允许,她用男人的死来终止这场闹剧。 ...... 杀一个也是杀,杀第二个也是杀。她的余生只剩下儿子,扎比尼家族的财产她一定要守护好。没有爱情,有钱也是不错的。 ...... 这不算是一桩赔本的买卖。 这个穷途末路的赌徒没有卖掉自己母亲传承的珠宝,还有庄园里装裱在墙上的油画。母亲的珠宝或许是他为数不多的一点人性,或许是为了维持体面的人设。 只有衣着华丽别人才会重视你,没有人会给一个寒酸的穷鬼放债,但是人人以服务贵族为荣。贵族怎么会缺钱呢?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扎比尼夫人拿的毫不手软,就当是为那位早就不在人世的夫人教训她那不争气儿子的报酬吧。她冷酷的想着,带着摇曳的裙摆离去。 作为遗产她继承了那座庄园,这让扎比尼夫人有了意外收获。 用声泪俱下的表演以一个好价钱卖给了一个年长的贵族,也就是她后面的丈夫。 ...... 他们的初次邂逅就是在那座庄园里扎比尼夫人哀婉的哭诉自己的不幸。随行的中介在一旁认同的拿着手帕拭泪,这实在是太凄婉了。 如歌如泣的美妙嗓音和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让这位寡居多年的男人喉咙干渴,他根本没有听清楚她描述的什么。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占有她的甜美了。 ...... 带着布雷斯还有扎比尼家族的丰厚资产她嫁给了第三任丈夫。出于利益考虑,那是一个年长的英俊绅士,富有极其慷慨的男人。可以一次性付清一座庄园的金加隆。 他在魔法界有着显赫的地位,为了扎比尼家族事业的发展,权衡利弊后她选择了再一次结婚。 他看起来会对布雷斯不错。布雷斯需要一个体面的贵族父亲教会他一些男人的东西。 ...... 这次是她精挑细选的男人,尽管有一些小小不足,但是看在古灵阁不断增加的金加隆的份上可以原谅不是吗?布雷斯在他身边度过了还算安定的几年。尽管他对布雷斯非常疏离。他比扎比尼夫人大了十几岁。 他在魔法部的的地位高崇,扎比尼夫人不得不虚以为蛇对他那个被宠坏的女儿无比关怀。尽管她并不喜欢那个长得像矮猪怪一样的女儿,有着野猪一样凸起的龅牙。暴躁易怒,笑起来面目可憎。 扎比尼夫人耐心的对待着他的女儿,就像一位仁慈的母亲。可他始终对布雷斯不冷不热,没有做到一位称职的父亲。为了布雷斯她始终忍耐着,起码他做到了表面上的功夫。 那个矮猪怪女儿始终敌视扎比尼夫人,结婚前她试图搅黄过婚礼。几次破坏过扎比尼夫人和男人的约会。还在公众场合表示扎比尼夫人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耐不过扎比尼夫人的高超手腕,很快就亲如母女。 布雷斯有理由怀疑矮猪怪女儿敌视扎比尼夫人的一部分原因是嫉妒她的美貌。 很多时候布雷斯远远的看着三人的互动,他们更像是一家人。虽然他明白母亲在演戏。 ...... 餐桌上他沉默着,无法融入她们融洽温馨的氛围。只要他一出声空气立刻凝结冷冻。那个男人对待他就像对待空气。而他也讨厌那个矮猪怪女儿垂涎的恶心眼神,也厌恶她半夜试图偷偷的爬床。 可是他看着布雷斯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已经超过了一个继父该有的范围。他还试图让布雷斯和矮猪怪女儿定下婚约。这太奇怪了,怎么会有人态度扭变的这么快?一边漠视着他一边又让他和心爱的女儿结婚。 扎比尼夫人的第六感再一次出现,她发现了丈夫的秘密,他有一个年纪小很多的同性恋人。准确说他很喜欢狎玩未成年的男孩。普通的婚姻已经给不了他刺激了。第一任妻子的去世也有着重重谜团。 或许就是那位可怜的前妻知道太多了。 所谓的婚约只不过是更好的捆绑布雷斯方便他满足自己的欲望。想到父女两人同时窥视自己的儿子,扎比尼夫人只觉得恶心。 她为这对下作的父女精心准备了一碟有毒的南瓜浓汤。在葬礼上她苍白着脸哭得楚楚可怜。男人们感慨她的不幸和绝伦的美貌,还有那新鲜热腾的大笔财产。 扎比尼夫人却在手帕下遮掩着自己的嘴角。她不想躺在冰冷的墓地。就像男人的第一任妻子一样。 也像她同样躺在墓地的两位前夫。说起来她和这处墓园也是老熟人了,光顾了三次可不熟嘛。 ...... 她不是那位前妻,她是有毒的彼岸花,肆意绽放着自己的危险。靠着精湛的演技和强大的心态,她欺骗过了魔法部前来调查的傲罗们。 谁会怀疑一位楚楚可怜的忧郁女人呢? 除了哀悼死者更多人迫不及待的将他的亡妻拥入怀中,可是有一位执着的傲罗紧追不舍。他在众人离去后拦住最后离场的扎比尼夫人。 “别人会相信你的表演,我不会信。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它告诉我眼前隐藏着巨大的秘密。”男人坚毅的眼神透露着他并不好被说服。 死板的男人挡在扎比尼夫人的面前:“我不是我那些尸位素餐的蠢蛋同事。收起你的表演吧,我不会相信你的谎言。” “youarelying.” 扎比尼夫人抬起倨傲的眉毛,黑色蕾丝面罩下的她艳丽优雅。可以吸引一切男人的视线。那身西装裙包装得她玲珑有致,就像一个精美的可拆开的盒子。 葬礼上无数的男人把下流的眼光死死黏在她的身上。哪怕明知道她三任前夫去世依然前仆后继的男人就是最好的说明。 她才不在乎男人的追根究底,从手袋里掏出一只女士香烟,已经离去的男人立即折返掏出打火机为她点火。 扎比尼夫人随意的一个眼神,男人识趣的离开。看着眼前男女的眉眼官司,冷硬的傲罗先生不为所动。他直视着扎比尼夫人,他需要一个答案。 扎比尼夫人优雅的吞云吐雾,雾气翻腾着飘升,她艳丽的五官都蒙上了一层好看的烟雾软纱。红唇啜着的那只香烟极具视觉冲击力。一身沉重的和鲜艳的红唇形成了极致的对比,衬托得她格外有魅力。 让人有种错觉,觉得她抽过的香烟就是好闻些。抽完了那只女士香烟。扎比尼夫人看着眼前固执的男人。 “我会成为你的未结案件,你会在脑海里不断回想我的画面,整夜无法睡眠。只想着我吧。” 她撩下蕾丝面罩走远,离开前她回身看着男人,停留了几秒才消失,她要让男人记住她的眉眼。 “不要想错了人。”扎比尼夫人暗暗想着,抚平裙摆妖娆离开。 ...... 那些蜂拥而至源源不断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人让这个傲罗先生觉得愚蠢,他们找了自己很多麻烦。 他费了好大力气摆脱掉。本以为事情会水落石出。实际上却是在几次和扎比尼夫人的周旋中不占上风。 ...... 他开始跟踪这个美艳的女人。 ...... 这个轻佻又滥俗的女人,行为举止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他整晚整晚想着女人的身影和对话. 侦探爱上蛇蝎美人。 他不断提醒着自己眼前的蛇蝎女人很危险却依然无法自拔的沉沦。 ...... “想我想到心脏都发痛吧。” ...... 他以一副“同其他男人不同”的表象登场,最终却暴露出与其他男人并无本质区别的内里。 “我并不是为了见你而来,我和你见面绝不是因为我想你。我只是想调查证据。” 他的跟踪被发现了,他强撑着勉强开口。 扎比尼夫人没有理会男人的无力辩驳。她摸着自己的宠物低头和它讲话。 “你说,他是来见我的吗?” 扎比尼夫人纤长的手指划过渡鸦的黑色羽翼,渡鸦在她面前的鸟架上温顺的侧头。它总是叼来亮晶晶的东西献给女主人。那双眼睛似乎在问自己的女主人渴望什么。 ...... “去把他的心掏给我。” ...... 他清楚自己已经有走在危险的边缘。凝视深渊的同时,深渊也在凝视你。他挣扎不出对女人欲望的漩涡。 正是认知到自己爱上了自己的嫌疑人才让他内心纠结曲折,像撕裂一样的纠葛不清。清醒着沉沦的痛苦,他对眼前的美艳女人有着病态的爱恋。 他将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模糊,将善与恶揉成一片混沌。他以为自己可以浅尝辄止,抽离自己的感情。他做不到,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被热恋冲昏头脑的男人。 ...... 他放任了自己的感情。 “她应该也是爱着我的。” ...... 他踩在女人前任的尸体上告白,裹着极端的浪漫和近乎病态的爱恋。他直觉的认为这个女人是凶手,他是对的。 他将搜集发现的证据毁灭。 ...... “下次不要做的这么不小心。他们用过的餐碟光洗干净还不够。” “那个同性情人我用夺魂咒处理干净了。” “那是不可饶恕咒。”扎比尼夫人贴近男人,她同样站在了前夫的尸体上。涂着红色甲油的指甲搭在了男人的胸口。 脚下泥土埋葬的是她新丧不久的前夫,永恒安静的沉眠在这片土地下。 “我知道。”男人一把攥住她的腰肢。“你不该心软,扎比尼家的那个管家你应该杀掉。” “我抽掉了他的记忆。”扎比尼夫人漫不经心的回答,暗潮涌动。 “我看到了。”那份记忆让他心疼又心痛,他更加把女人爱若珍宝。他理解了女人的无奈和苦楚。她这么做是迫不得已。 他为心爱的女人收尾,把最后一丝可能性抹除。 看完记忆后,他毫不留情的杀掉了始终闭口不言的管家。 他不能容忍一丝风险威胁到心爱的女人,哪怕是0.001的概率。他的内敛隐忍埋藏在细节和意象中,最后喷涌而出。 ...... 他背弃了自己的信仰,这让他尊严丧失自我放逐,难以割离女人那飘忽不定的暧昧,那暧昧、混沌与迷乱的联结感。她是投射自己欲望的画布。 他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女人就是恶魔的果实,她引诱着自己堕落。她是盘绕在伊甸园果树上的毒蛇。美艳又致命。 ...... 他得合上潘多拉的盒子。 ...... 他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他背离了自己的初衷,他想当一个正直的执法者。现在却成为了女人手里的黑手套。 “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悲哀的想着。 这就像歌颂又惋惜动物找寻同类般凶险又难以为继的情感。 ...... 第36章 霍格沃茨特快和伍德相遇 我们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我得离开。” 而眼前的美艳夫人拖着松垮的衣衫靠近,诱人的浑圆几乎挤压在男人坚实有力的肩膀。那细白的芊指贴在男人的唇上。 “youarelying.” 她迷乱、美丽、充满遐想还带着危险的刺激。 她用同样的话回敬了这个男人,而男人明白这是他沦陷的开始。 前夫的意外似乎只是为了铺垫这对佳人的相遇,衷心希望他们过得幸福。 ...... 比起热烈的为爱痴狂更能把人捆绑在一起的是肮脏的罪恶。 ...... 你我是共犯了,我们产生了不堪的羁绊。 我正义,我誓要揪出你的黑暗与罪恶,但我为你放弃了自己骄傲的信仰,成为了欲望的殉道者。 我的麻木与痛苦,你是我扭曲的欲望和深渊里的唯一救赎。 “那需要爱得足够深,或者是害怕失去。” ...... 他们结婚了。在悬崖边缘的空无一人的破旧教堂,只有年老的牧师宣誓,再无一人宾客。整个空荡荡的教堂只有这对不被祝福的新人。 即便是罪恶的爱也希望得到上帝的认可。 扎比尼夫人的无名指上低调的带起了男人姓氏首字母的银制婚戒,不同于以往男人们奉上的华丽珠宝。硕大的宝石也没有打动扎比尼夫人的心。在她心里这枚朴素的婚戒就是最好的。 他们含蓄的宣布在一起。傲罗办公室的所有人都祝福他们。哪怕不认同但是他们尊重。也许以往的不美好就是为了促进他们的相遇 没有接连死去的前夫他们也不会相识。 ...... 最高明的猎手以猎物的姿态出现。她的神秘、美艳、脆弱、危险和抽象交织在一起。她如‘雾’一般漂浮又迷离。 当你说爱我的开始,我的爱就结束了。不付出真感情怎么可能打动对方呢?让对方爱上自己的同时,自己也会爱上对方。 只有真心才能换得真心。 “他知道的太多了。”扎比尼夫人惋惜着。用他教会的知识和傲罗的能力。巧妙地躲避傲罗的搜寻与怀疑,制造了一场完美的意外。 ...... “真是不幸,他们那么相爱。”人们哀悼着。 ...... 她又一次出现在和男人初遇的地方——墓园。精巧的黑面纱蒙住了她通红的眼睛。美艳的女人抚去眼角溢出的眼泪,挂上了以往的艳俗和妩媚。 ...... 借助男人在魔法部的人脉,她和魔法国会的关系日益紧密。连傲罗办公室的主人都是她的座上宾。 掌握了通往魔法法律执行司的钥匙,就等于握住了国王加冕的权杖和十字圣球。 ...... 为了给布雷斯一个健康的情感引导,扎比尼夫人选择了一位并不富有的年轻男人当自己的第五任丈夫。只为了他当一位完美的继父,这种贫穷英俊的男人最好把控了,只需要几个眼神就能上钩。 他们举行了潦草简短的婚礼,可惜并没有换来平静。他在不久就意外继承远亲的财产。母亲那边的远房叔叔在去世前指定他成为继承人。 他在突然暴富后开始膨胀,患得患失后开始变本加厉。 他变得蠢钝轻浮、目光短浅。远亲带来的贵族头衔他德不配位。尽管大家明面上没有嘲笑他。可是私下里他就是社交圈的笑话。 一个大脑空空的’漂亮儿‘,被强行拔到他不该有的位置。33qxs.m 相比他的轻浮举止和粗鲁的表现,扎比尼夫人表现得矜贵体面。借助他获得的资源,扎比尼夫人让手里的资产蒸蒸日上,翻了几番。 反正落在他手里也会被败光。那么好骗的男人,扎比尼夫人三言两语就拿到了不菲的财物。 这个懦弱的废物男人总是欺凌弱小,他对布雷斯挥以拳头。甚至开始想要有了不该有的念头,找一位美貌的情人。因为他开始惧怕强势的扎比尼夫人。 无能的男人总是因为自己无法驾驭强大的女人而脆弱。他们不反思自己,只会认为是女人的错给自己开脱。 失望的、早已厌烦的扎比尼夫人只能了结了第五任丈夫,顺便继承了他刚过继的遗产,古灵阁金库的钥匙又多了一把。 ...... 在接连几任所嫁非人后,扎比尼夫人曾经想放弃再婚的念头。她被一任又一任磨砺得越发手段高明。成熟美艳的毒蝎夫人初见成就。她没有被几任婚姻的失败蒙上阴霾,更是愈发的诱人,就像一颗饱满多汁、诱惑的罂粟,让人成瘾无法自拔。 她从一个单纯善良的少女蜕变为社交场上的宠儿——艳名远扬的耀眼明星。 她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下明白男人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她对这些感到厌倦。她再也不再期待获得真诚的感情。她身上充满了男性的凝视,男人们把自己的下流、丑陋、欲望投射在她的身上。 都是她的错,怪她太美了。 又不自觉的为她开脱。 他们垂涎她的美貌,拜倒在石榴裙之下。她用自己的致命魅力摧毁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坚定的意志。让有钱男人源源不断死在石榴裙下。 她原以为就这样过了,凭借着自己的美貌和危险游走在男人之间。一个美貌富有的女人,凭借这两样其中之一无往不利。布雷斯在这样糜乱混杂的环境下熏陶长大,早早学会了母亲的精明圆滑。 ...... 布雷斯以为母亲不会再结婚了。但是她遇到了一位真挚的男人。 他不曾妄想在扎比尼夫人的身上获取什么。他只是安静的守候,他沉默的以自己的方式陪伴。 他甘愿奉上一切陪伴左右,他对布雷斯也是视若己出。连一向讨厌继父的布雷斯都和他亲如父子。他不想其他人一样要轰轰烈烈的痴狂,他更加偏向平淡的细水长流。 他从不要扎比尼夫人的身上索取什么,他只是一味地给予。 他不追求金钱,他远比扎比尼家族富有。他不追求名利,他的家族足够有格调。他不追求权势,他本人淡泊名利。他不贪图美貌,他的目光没有欲望的凝视。 哪怕是扎比尼夫人周旋在其他人之间,他也是沉默的等待。他就像一位无色无味的白开水。却溶解了致命的毒。他就像圣人一样无欲无求,怜悯又仁慈。他对弱小者给予关怀。比起名利场他更喜欢在树林观察喜鹊哺育幼鸟。 他沉默的挡在扎比尼夫人的前面,替她阻挡流言蜚语和男人的纠缠。他就像是骑士忠诚的守护着自己的主人。 ...... 他没有其他男人的高高在上,也没有狂热追求这的卑微匍匐。他仿佛从来没注意到扎比尼夫人的美貌。他就像对待普通女性一样看待扎比尼夫人,惊艳绝伦的美貌在他眼里稀松平常。 ...... 他爱上扎比尼夫人,只是因为她是她。 ...... 不因为她的美貌、名气、地位和财富。他会出席自己并不喜欢的社交场合,只为见她一面,会为她挡酒。散场离席夜深的时候会为她披上外套。会留意她喜欢的演奏会的私人包厢。 他会为她奉上精美的珠宝,不为讨好。只是因为单纯的觉得适合她。也会送给她一朵微不足道的野花。有他在的日子,平淡无奇却又让人期待。 他不喜欢充满阴谋诡诈的生意场,可他愿意为了陪伴扎比尼夫人出席。他会为扎比尼夫人引荐有权势的大人物。 给予自己力所能及的帮助,譬如搞定一些不太容易说话的生意伙伴,或者是一些暗箭难防的竞争对手。甚至连家族的人脉都会悉数奉上。 有他在,扎比尼家族的生意顺风顺水。可他从来没有以此居功自傲。就仿佛做了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如果扎比尼夫人不找他,他就不会前来打扰。 ...... 这是比爱情更浪漫的告白——守候。 ...... 在他眼里扎比尼夫人从来都不是轻浮又滥俗的女人,她是一个对生活怀着美好希望的女子。但愿自己能让她获得幸福。 最后扎比尼夫人还是选择相信爱情。他们坠入爱河。 ...... “这次总不会再错了吧?” 扎比尼夫人想着,然后幸福的沉溺。 ...... 扎比尼夫人终于获得了一段幸福的婚姻。 这简直是扎比尼先生去世后她最快乐的时光。第六任丈夫给予了扎比尼夫人和布雷斯自己能给予的一切物质和情感,一家人和谐美满。 然而美好稍纵即逝,他意外被毒蜂蛰死。几份正在进行的合作也因此戛然而止,大笔投资资金不知所踪。 他生前留下的遗嘱是所有财产归扎比尼夫人和布雷斯所有。这也是唯一一个财产继承人里有布雷斯的人,一位令人尊重的绅士。 扎比尼夫人又一次为丈夫举办了葬礼。 ...... 快乐如此短暂,就像兔子的尾巴掠过秋天的草原,痛苦如此漫长,就像蜗牛充满耐心的缓慢移动。 ...... 扎比尼夫人顶着黑面纱出席了第六任丈夫的葬礼,她站在最前,胸口别着白玫瑰。丈夫生前的挚交好友让她觉得违和。 那男人侵略性的目光她再熟悉不过。下流的眼神在她的臀部流连,作为丈夫最好的朋友却不尊重他的遗孀。 她站在墓地的十字架前缅怀着早逝的丈夫和不再单纯的自己。看着那具棺材被泥土逐渐掩埋。扎比尼夫人抬手盖好面纱离开。 那’不翼而飞‘的大笔资金去哪里了呢?她应该去魔法部转一圈,古灵阁的妖精主管虽然不好说话不过她相信她会拿出对方满意的价格。钱总得流向一个地方,要么是金库要么是坟墓。 ...... 一个月后她嫁给了自己的第七任丈夫,前夫的挚交好友。但愿那只是她伤心过度的无礼猜忌。一个失魂落魄的女人的胡思乱想。最好是这样。 毕竟失去丈夫的妻子什么都做得出来,不是吗? ...... 每晚日落之刻,都会有短暂的时分,太阳刚刚以一个微小的角度没入地平线,西方天空中依然泛着青白色的微光。那是大气层对日光的最后折射,也正是所谓的“白夜”。 布雷斯的人生就像是白夜,拥有了短暂的昏暗明亮就立刻消失没入地平线。他只能挣扎在地平线之上和地平线之下。 人生如此的飘零被动,就像被风垂落在池塘的棉絮,打湿后又被带到其他地方。他有着大笔的财产,身上留着扎比尼家族的高贵血脉,但是人们记住的是他母亲的情色轶事。看到他第一眼想到的就是花边新闻。 人们都会觉得他会和他母亲一样,那就索性都一样吧。只在奥弗涅面前不一样。 他守护着奥弗涅不光彩的盒子,奥弗涅也一样保管着他见不得光的盒子。两个人虽不是时时刻刻在一处,心脏却在同样深沉热烈的跳动。 他的血是滚烫的,只要奥弗涅知道就好了。 第37章 赫敏小可爱找蛤蟆 游走唱片已经唱停,两人对视着久久没有回神。 “现在你已经听完了整个故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没什么特别的。” 布雷斯轻快的笑出了声,第一次笑的这么痛快。觉得自己笑的这么开心。他要的就是这个。果然只有奥弗涅懂他。 当个普通人就够了。 ...... “夜很深了,我们该睡了。”奥弗涅主动的开口。 此刻斯莱特林休息室里只有两个人。这是一场无人观赏的探戈。 “再陪我坐一会儿。”布雷斯的侧脸被阴影笼罩,只能看见他眼里隐约的光。 “只要你想,半个斯莱特林女寝室的女孩子们都会坐在这里陪你看观赏鱼缸。”奥弗涅半是戏谑的开口。 “你在吃醋吗?”布雷斯突然转头,他认真的看着奥弗涅。 男人的心好像海底针啊。 “额,你别多......” “我很开心。” 布雷斯开心的笑了起来。 “你在乎我,我很开心。” 一直以来布雷斯都在笑着,挑逗的;邪魅的;戏谑的;玩世不恭的。这是他第一次笑的这么柔软。这简直像一只小羽毛在轻轻地刷着奥弗涅的心。 温柔的让人有些不敢置信。一个玩世不恭的男人最是深情的一句’我很开心‘。 “是的,我很在乎你。”她不介意让这个男孩子开心一些。 就算是为同样守护着黑暗的人。她默默为自己找着借口。 她不想承认因为心疼而产生的感觉,这种怜悯对骄傲的布雷斯来说是一种侮辱。他应该是一直高傲的。 “你知道的,除了你我没有讲过情话。我会对别人说很多假话。可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只对你讲情话。”我从不对别的女孩子讲情话。是因为面对的是你,我才想将我的爱宣之于口。 这不是情话,这是我赤裸的心。我双手捧在你的面前。假借玩笑的名义,说着最认真的深情。 ...... “我知道。” 我从没听过你和别人讲这样热忱的爱恋。 我当然明白你。 ...... 只有同样深处黑暗的人才会被互相吸引。 ...... 布雷斯深呼吸了一口气,对心爱的女孩子剖析自己是一件很紧张的事。 即便有扎比尼夫人在名利场上的言传身教,他会巧言令色的讲话,却不会坦诚讲出自己的心情。 她没教过布雷斯怎么真诚的爱一个人。那结果并不好。 ...... “想要和别人制造羁绊就要承担掉眼泪的风险。” ...... “我的结果并不好,你去努力找你的吧。” 扎比尼夫人悲伤的讲着,也许她想到了某一个人某一件事;某一次牵手;某一个不经意的邂逅;某个已经永眠地下此生不复相见的人。 …… 布雷斯假装镇定的讲着。 “夜深了,我们该睡了。” 奥弗涅点点头表示知道,转身看了一眼观赏鱼缸。 那里的巨鱼似乎又游了回来。 ...... 回到休息室,艾普柔很好奇奥弗涅这么晚回来去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像你去海格小屋一样。”我们都有自己的秘密。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艾普柔嘟囔了一句翻过身去。想了想她又转了回来。 “你好像和纳威很熟来着,罗恩说他笨的像个麻瓜。”艾普柔想起了什么,咧着嘴笑道。能有一个比她笨的人她很开心。 这段时间,斯莱特林们在课堂上的优异表现让她有点怀疑人生,这下在纳威身上找到了些许自信。 “他在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上把坩埚炸掉了。比斐尼甘还要厉害。听说差点炸穿地下室。该死,纳威估计是和斐尼甘睡一个寝室也被传染了。我真担心哈利会不会在寝室被他们伤害。” 艾普柔随口抱怨着。 “艾普柔!”奥弗涅厉声说着。 “不要对纳威有这么大的偏见。永远不要再说出这样的话。” 纳威他是一个有勇气的人,他具备了难得珍贵的品质。对待敌人需要勇气,站在朋友面前坚定自己的立场更需要勇气。 “longbottom”是永远垫底的意思,“neville”(never)拯救了它,绝不会垫底。这就是纳威·隆巴顿(nevillelongbottom) 奥弗涅第一次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对艾普柔讲话。她突然发觉自己的表姐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待人善良。游戏里她天真单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轻蔑人的字句。没想到现实中会对一个高尚的勇士讲出贬低的话语。 她开始觉得自己可能一直以来对艾普柔纵容太过。对于这个自己曾经无比熟悉的人物说出的话她既难过又生气。游戏只是片面的美好的一部分展示给大家。而现实世界里的会自动补全一切的运行规则。 ...... 没有了良好出身的艾普柔寄人篱下。既不满破旧腐烂的博克小屋,又讨厌阴森森的博金·博克。她向往法利古堡的富丽堂皇。而奥弗涅才是那里真正的主人。她扮怪卖痴获得姨母的怜爱,却只能获得小住的权利。 她嫉妒着奥弗涅,尽管没有宣之于口。她只和哥哥这么说。一遍又一遍的和纳西索斯强调着: “我只有你了,哥哥。你会保护我对吧。我们没有父母,我们是可怜虫。奥弗涅拥有我们羡慕的一切。拿走一丁点、就一丁点微不足道的东西不过分吧。” “你得到过父母的爱,我什么都没得到过。我想拥有一点亲情很正常对吗哥哥。奥弗涅为什么会生气?” “她太小气了。就算外祖母外祖母把我们除名。他们那么疼爱奥弗涅,为什么她不帮我们说话呢?如果她开口我相信外祖父外祖母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话说的多了就会入心。一个阴暗的种子种下,有一点细雨就会发芽。见风就长的野草也会嫉妒温室灌溉的名贵花朵。 为什么不是我呢?是啊,为什么不是你呢? 艾普柔惧怕这样的奥弗涅,她一贯是温婉优雅的,如今突然发火让人畏惧。好脾气的人发火比坏脾气的人更加让人背后发寒。 “你会为了一个格兰芬多跟我生气?你居然用这样的态度对我讲话!”她声色内荏的抢先发难。 “我会写信回家给姨母讲述你对我做的恶行。” 奥弗涅在说出那样声色俱厉的话语后有一点为凶到表姐觉得抱歉。这是她曾经用过几百次的人物啊,她那么熟悉的善良女主。 没想到艾普柔居然抛出这样的话。 “你不是最喜欢格兰芬多吗?”她轻描淡写着,希望事态平息。 然而艾普柔看着她这般从容的气度感到更加厌恶。她今晚本来就心绪起伏。她其实看到了布雷斯和奥弗涅在斯莱特林休息室里翩翩起舞。所以奥弗涅回来后她刻意提出话题。 “算不上恶行吧?”奥弗涅对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甲或许得做点新花样才行。明天和潘西聊聊。她对这些最有心得了。 她一个眼神都没有抛给艾普柔,她发现自己对做坏女人越来越有心得了。 “我向来态度如此。”她对艾普柔给了一个不轻不重的警告,四两拨千斤,几句话就扭转了形势。 “我明天会和纳西索斯讲今晚发生的事情。” “你随意。” “我会告诉姨母今晚发生的事情。” “你随意。” ...... 气的艾普柔翻身就躺下,奥弗涅见状收回摆弄的手指,也满意的带上眼罩睡下。寝室里的水晶灯无声熄灭,幽暗的蜡烛自己点燃了起来,散发着微弱的光。 艾普柔僵着一个姿势,确定奥弗涅睡着后溜到休息室开始写起了信。 ...... 第二天清晨,奥弗涅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起床,她感觉精神充沛,神清气爽。一旁的艾普柔顶着黑眼圈有些精力不足。 她们难得没有手挽手同行,而是各自离开了寝室。 奥弗涅先行来到休息室,没有了艾普柔的风风火火,她发现距离上课的时间非常充足。披散着长发早早来到休息室。此时德拉科还在寝室打着发胶。 诺特已经系好了领带坐在休息室看着一本藏书。见到奥弗涅他收起了书本。奥弗涅从善如流的找了一把雕花椅坐下,不紧不慢的把头发撩向一侧。诺特默契的接过递过来的发梳打理起银色波浪一样的长发。 他似乎很有天分,也许是私下练习了很多次。三两下就变出了一个复杂的花辫。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下来的潘西也啧啧称奇,递过了一瓶茉莉味的梳发香水。诺特接过微微打湿辫子,做了一个完美的收尾。 潘西递过去一个夸张的蝴蝶结,诺特别在脑后。 潘西有点得意:笑死,艾普柔的审美不行,还得老娘撑着。买那一整页的蕾丝发带非常有用。之前艾普柔别的什么东西。小门小户就是寒酸。美女配宝石。奥弗涅就适合华丽的堆砌。审美这一块还得我拿捏。 “额,我是说艾普柔今天吃了一条你的发带吗?”潘西抠着指甲说。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会不仅没在一起还没霍霍奥弗涅的头发。 面对潘西委婉的打探,奥弗涅也随意的回着:“或许吧,她大概是吃了一条又破又旧的,昨天晚上讲的话我不喜欢。” 聪明人讲话只说一半,未尽之语诺特和潘西已经默契的懂了。 这是吵架了,还是艾普柔讲话不中听。潘西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早就说了她不中用。你要养个听话点的啊。格拉格林斯就很好。” 就像德拉科身边围着高尔和克拉布,潘西身边围着达芙妮:“她爸爸也是一样的不中用,格拉格林斯家族竟然没出过一个魔法部部长,真是贵族的笑话。” 潘西对格林格拉斯夫人一直试图推销两姐妹非常没有好感,事实上哪怕稍次一级的贵族也对此并不感冒。 “格林格拉斯夫人毁了这对姐妹。”人们纷纷惋惜着。 “是啊,我们亲爱的潘西大小姐,背后的帕金森家族在1726年——1733年有祖辈担任了魔法部部长一职呢。”奥弗涅安抚着。 “那你知道是谁吗?”潘西傲娇的问道。 “珀尔修斯·帕金森先生。”奥弗涅对于贵族的家谱背得很熟。 “真可惜他的议案‘与麻瓜通婚会被视为违法’没被通过,不然现在巫师界就不会被污染了。”潘西撇撇嘴。 “时机不巧而已,如果是再往前8年就好了。”奥弗涅回道。 1718年达摩克里斯·罗尔就是因为宣传‘对麻瓜强硬点’才有幸当选魔法部部长。 “谁说不是呢?赫克托·法利先生的工作能力也十分出色,可惜碰到了格林德沃。”潘西显然对法利家族的族谱也了如指掌。 马库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提着飞天扫帚来到休息室,看来上次的失败他非常不甘心。 “弗林特家在1819年也担任过魔法部部长。嘿,什么时候斯莱特林魁地奇队来点新鲜血液。上次失败我刚打赌是那个‘斯莱特林的叛徒’博克小姐做的好事。她把我们的战术泄密给格兰芬多那群狮子狗。” 他对着三人说道,诺特并不搭话。马库斯的技术确实不错,当队长也很称职。有的时候差的不是勤奋或天赋,差的是一点运气。 不过就算魁地奇上稍落下风,但背诵彼此的关系网对马库斯不是什么难事,这是贵族们的基本功。如果不会的话出去交际就会丢大丑被人笑话。只有知根知底的贵族们世代交好才所知彼此的族谱。 贵族们以此为荣,这是一个隐秘排外的圈子。扎比尼夫人的第五任丈夫就是一个笑话。 “可惜赫克托·法利没能充分重视盖勒特·格林德沃对全球巫师界的威胁,这也成了政敌们攻谄他的借口。”潘西遗憾的讲着,未免有些惋惜。赫克托·法利本人的画像相当的英俊,是一个热情洋溢的美男子。 第38章 布雷斯的三十七封信 对于潘西的惋惜她没说什么。 奥弗涅:我那迷人的曾祖父啊~ 不过“可惜赫克托·法利没能充分重视盖勒特·格林德沃对全球巫师界的威胁,这也成了政敌们攻谄他的借口。”这里并不准确。 历史总是有出入的。不过还好法利家的图书室什么都有。 对于这一块,书房里书柜右上方第三层从左数第四十六本有记载,那是赫克托·法利的私人笔记。 1897年10月14日晴 不得不说今天的天气非常好,德姆斯特朗对黑魔法的氛围很好。尽管老师对我们现在进行的研究有点不安,但是还是鼓励我们继续。我想这种轻快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随着人越来越成长,烦恼也会随之增多。难怪祖父说过:“烦恼只会和年纪成正比。” 当时太小还领悟不到,现在想来爷爷应该也有着数不尽的困扰,就像我现在这样。知识的海洋无穷无尽,我们穷极一生不得得到一滴海水。 魔法为什么会有错呢?是人们的误解。任何一种魔法被发明出来都是伟大的。如果人们认为不妥,那就是使用方式的错误。最近事情太多连我的大脑都有些混了。会被爸爸骂死的,他常说我们要‘保持优雅’。我现在一点也不优雅。 如果妈妈看到我现在被烧毁的袍子一定会尖叫着叫我去衣帽间将自己打扮回人的样子。我承认我和盖勒特这段时间太痴迷黑魔法有点忘记打扮自己。这不太符合家族一贯的要求。我们会改正的。 不过估计很难就是了,它会不断的追杀一切可以燃烧的东西,我和盖勒特就被追杀过很多回。只是衣服已经很幸运了。上次盖勒特治疗了整只手臂。 ...... 1897年12月25日雪 我选择留下来和盖勒特一起过圣诞节,好吧那该死的——无聊的节日我们根本就没庆祝。我们用来在做一项伟大的发明,该死我是说那会让人大吃一惊。爸爸会为我自豪的。 因为最近太忙日记写的很少,不过我们的研究进度非常喜人。我敢说这将会成为非常强大的咒语。难以控制,残忍,邪恶。但会让面对它的敌人极度恐惧。 它的操作难度非常高,要求施咒者有着强大的魔法能力不然很难控制它。凭空创造一条全新的咒语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还好我在书房的顶层翻过了一本书《至毒魔法》。我偷偷复制并且带到了学校。这对我们的研究有很大帮助。 不过这本书并不能放在明面上阅读。即便是德姆斯特朗也会被找麻烦。 1899年1月25日晴 最近研究还在继续,但是我开始产生了一些担忧。起因是我和父亲交谈后他认为我有些鲁莽。说实话我是有点后悔的。 我确实不应该这般急切。我本可以做得更好。 自从1692年我们就变得不一样了。天空上永远黏着乌鸦一样的颜色。真叫人讨厌。 它会改变一切的。我们会改变一切的。 父亲经常说我太过于活泼热切,这对贵族来说不是件好事。我得掩饰住情绪掩饰住自己。这也是他送我来德姆斯特朗的原因。当然除此之外他还希望我更加强大。这里的确处处透露着庄严和威重。 我变得沉稳一些了,像父亲说的没有那么外露。 是因为我终于意识到父亲说的是什么。活泼热切对巫师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隐藏才是我们该做的。 我们要像一条瘦骨嶙峋的黑色老狗,要像一只匍匐潜藏在下水道里的死老鼠,要像只能在黑夜里阴哑嘶鸣的倒挂蝙蝠。 1362年,禁止在距离已知麻瓜城镇五十英里之内的范围内进行魁地奇比赛。 1368年,规定在距离麻瓜城镇一百英里之内的地方也禁止进行魁地奇比赛。 1419年,发布法令,规定凡是麻瓜们稍有可能看到比赛的地方都不得进行魁地奇比赛,违反法令者会被链子锁在地牢的墙上。 甚至连扫帚竞速赛都被禁止。 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法律到底是在保护我们,还是在保护他们? 我是变得稳重了,德姆斯特朗改变了我。我看到了伦敦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有的时候自己也会混乱。 不过有一点很明确——我的胸口燃起了一把火焰,它熊熊燃烧着无法停下。 1899年2月11日阴 我们的研究终于快成功了但这也意味着它更难控制。我们得寻找更大的场地才方便实验施展咒语。最近雪鸮过来送了几次信我都还没拆开,天黑压压的让我有些不安。学校里老师对我们的监督越来越多了。 父亲大概是察觉到我在做什么,不过他默许了我。并且和我在简短的交谈后要我保证不要告诉母亲。我猜是学校里哪位教授忍不住给他寄了信。 盖勒特不止一次对我说如果被学校知道叫我推到他的身上,我需要隐藏。背弃朋友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不过为了伟大的事业可以适当的变通。我们需要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盖勒特称这是‘planb’。 他认为这是为了更好的继续大事业,但是我松了一口气。这正是我要做的事。我得退回到天秤的中间才行。在去年暑假回家我意识到了我在做的事情对法利家族有多危险。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不过父亲也夸奖了我眼光的毒辣。他说我选择的人是对的。在他和学校的几位教授谈论过盖勒特的印象后。 尽管几位教授表现出对盖勒特极大的否定,但是我从父亲读信的表情看出了有趣。他很少有觉得有趣的事物。所以他经常玩《预言家日报》的“纵横字谜”打发时间。 (真不明白自己家刊发的报纸有什么可看的。不过他说除了打发时光还可以清点产业的状况。现在我觉得没什么兴趣。可能我到了那个年纪就会喜欢吧。) 不过还好在他去过学校见过盖勒特以后并没有阻止我。事实上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不这么做。 “经常被否定的人有两种人,其中一种就是创造历史的人。人们总是在恐惧他们不能企及的事物。” “不可否认,你的那位‘朋友’是个干大事的人。你的眼光不错。” 我很高兴父亲赞同我。事实上我们要做的事是一直被魔法部禁止的事。危险且邪恶——大概是这么说的吧。 不过总有人要继续。等成功后他们就会知道自己今天多愚蠢。 “我们得时刻野心勃勃才能维持住现在的位置”这句话是父亲讲的,我相信他理解我现在的所作所为,一切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我认为我在做一个很伟大的投资,它很危险。也会覆灭也许高升。不过危险常常伴随着成功不是吗? 高风险高收益。他似乎担心我太痴迷魔法最后去做学究?不必担心父亲,我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我正走在这条路上。知识是很有趣,但只是我们达到目的的手段。 我想我应该还算聪明,我主动地站在他的这边,在一个伟大的黑巫师还没完全崛起的时候像冬日递来的温度一样‘雪中送炭’。 我结识了一位非常伟大的伙伴,我认为会为我带来丰厚的回报。法利家族总是有很多‘朋友’。尽管现在我们在做的不被看好。 成功的花人们往往惊羡它现时的明艳。而不记得它背后凝结着多少奋斗的泪泉和牺牲的血雨。 我们会做到的。会告诉他们——他们已经老了。老到不能再懦弱。 (他们是不是已经老到举起魔杖都费力?笑,我已经很久没在日记里讲过笑话了。) 我们会改变这一切。我不想在怯懦和惶惶不安中度过。没人知道下一次法律会禁止什么,说不定是要求我们从地球上消失呢?) 可能是今天心情还不错,我已经很久没讲过冷笑话了。麻瓜中有个很神奇的职业,我经常称呼他们为麻瓜预言家。他们中有个叫康德的麻瓜非常有意思,他常说的什么天体图?大概吧不是很懂这些。研究我们的实验已经占据了我大量时间。 或许国际联合巫师会下一次就叫我们搬到那个麻瓜说的什么太空吧。不过最好在那之前我们能把麻瓜赶过去。为什么我们搬家呢? 笑,我今天真的是太愉快了。居然说了这么多不好笑的冷笑话。 ...... 1899年4月16日阴 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崛起不可阻挡。人类没办法和风的趋势抵抗,就像蜻蜓要在雨水滴落时收起翅膀。 他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人。他说的世界非常诱人,为什么不?我们应该站在台前。 我做了一个我认为不算好也不算坏的决定,但是我认为——应该追求伟大,巫师生来伟大。 爸爸经常说:“法利家族永远站在天秤中间。” 不,我们应该成为制定规则的人,不是遵守他们的人。我讨厌该死的躲避,讨厌伪装,讨厌不停围绕在毛山榉外面的麻瓜。我们拥有着能力却成为躲藏的人。 虽然和盖勒特是见解一致的朋友,但是做事前出于必要我不得不考虑很多东西。当然我并不是说学校方面。这并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我得为法利家族着想。 我受用了家族的一切好处,应当回馈家族。最近可能是接近成功让我越来越心神不宁。我和盖勒特谈论未来的时间变得更多了。 我不要成为地下沟的臭老鼠一辈子躲躲藏藏见不得光。但我也不想把祖辈们辛苦堆建的法利家族毁之一炬。 事实上即便盖勒特说的再迷人我也会保持着冷静,不被冲昏头脑。我是在做投资,这是押注。但不代表我要投进去全部。 我只是不满现在那些大人正在做的,我不满足他们对麻瓜的妥协。 我所见过的事物,你们麻瓜绝对无法置信,我目睹了毒角兽角的粉末在坩埚的端沿起火燃烧,我看着月痴兽在月圆之夜洞穴附近的黑暗中舞蹈,我抚摸过赫布底里群岛黑龙尾巴顶端的箭头。 那是你们这一生穷尽一切都难以想象的世界。 我们拥有着麻瓜难以匹敌的力量、智慧、能力和财富。我们比任何麻瓜都更要强大。然而所有这些时刻,终将随时间消逝,一如眼泪消失在雨中。 不,我们生来伟大。 ...... 第39章 山狸子的名字叫波尼 时间倒退回去,应该看看赫克托·法利怎么和这位伟大的朋友认识的。 1894年11月14日阴: 天气不太好,这里冷得要死,真该让我爸爸看看这里的毛皮斗篷和血红色的长袍。站在雪地里就像一个巫蛊娃娃。 爸爸不让我写太多冷笑话。说是我太跳脱了,没有学到法利家的半点精髓。要我来德姆斯特朗好好学习男人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我觉得是因为他不太喜欢麻瓜所以送我来这里读书。避免被污染。 “很难不担心纯血统的巫师会在学生时期脑子不太聪明傻乎乎的和麻瓜谈恋爱。有时候爱情让人盲目。”他在餐桌上对着《预言家日报》经常会评论。 救命!我真希望爸爸看看这里,与其设立大把的助学金不如多捐几个壁炉。冬天的‘试胆训练’简直要让梅林都会大吃一惊。 有什么比每年十二月专门飞到瑞士的阿尔卑斯山脉。从山麓一头扎进莱茵河里,游到斯特拉斯堡更恐怖的吗?爸爸真应该过来看看。 听说七年级会游到鹿特丹。我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1894年12月25日雪: 我回家了,妈妈给我准备了好多蛋糕,真开心。我要妈妈多准备一点我要带回去给我的新朋友分享一些。他经常忙一些黑魔法的研究忘记吃饭。 爸爸问我为什么中间寄回来三封信写的奇奇怪怪的。我说是因为我在莱茵河里写的。他叫我下次不要开玩笑。法利家的男人不应该在日记或是信里面讲太多笑话,这不庄重。 我觉得没写什么特别的,只是真挚的描绘了一下我的学校生活,爸爸为什么那么生气。(附:我把这些信夹在日记里了,你们评评理。) 寄信: 爸爸这里太冷了,不过熏肉和培根都非常棒,只是我很想念家里的煮鹰嘴豆。和教授讲过后他给我拿了碟煮青豆,也蛮好吃的。推荐你和妈妈试试。 教授说我会从莱茵河一起和我的同学们跳下去,这太恐怖了。这里寒冷的空气简直要钻进我的骨头缝里。不过我认识了一个好朋友,他和你一样喜欢黑魔法。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他经常不吃东西,你能让妈妈再给我寄点蛋糕吗?上次的快吃完了。 我好难过我写了那么多封信你们却这么的冷酷,冷的就像德姆斯特朗的雪。你说顺着河道我会飘回到家里吗?请备好蛋糕。 另:你能不能和妈妈拿着游泳圈在家门口接我? 回信: 我亲爱的儿子,我和你妈妈非常骄傲你在德姆斯特朗坚持学习,请不要过分关注食物。你不在家你妈妈说少了很多欢声笑语。不过我更喜欢现在法利城堡的安静。你妈妈会随信给你寄蛋糕,你不要再往家里写了,多吃甜食对你不好,还有家里的雪鸮很生气。 希望德姆斯特朗的严谨和冷肃能让你不要老是异想天开,但愿能成功吧,看到你这封来信我非常担忧。 另:我和你妈妈没办法城堡门口用游泳圈接你,如果你有需要可以让家养小精灵带着马桶圈在门口迎接你。 寄信: 好吧,你不能和妈妈在城堡门口用游泳圈接我,我知道了,马桶圈也行。蛋糕很好吃,就是我收到的时候在天上,我和我的好朋友不得不分享给自己的脸一半奶油,风实在太大了。我的好朋友很喜欢吃甜食,请多寄点。我们应该会在莱茵河里享用它。谢谢妈妈。 另:我们已经到了阿尔卑斯山脉。虽然门口不能迎接我我有点伤心。你去城堡后面的镜湖里去捞我吧。我到时候会和我的好朋友盖勒特一起飘得准一点。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寄信:咕噜咕噜......咕噜好饿......谢谢妈妈......咕噜咕噜我们在河......游一个星...期......咕噜咕噜......蛋糕很美味......咕噜河流太大.......我会飘回家......盖勒特和我...马桶圈...谢...妈妈...... 收信: 哇,unbelievable。我很难想象你真的会往伦敦游泳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我亲爱的儿子你太勇敢了,勇气可嘉。居然试图拐同你的同学盖勒特·格林德沃一起回来。你真的让我自豪。你的校长给我寄来了信。教授说游到斯特拉斯堡是五年级才需要完成的考试。你们只需要在河道里泡三个小时。而学校花了九天才从巴塞尔把你们捞上去。你完蛋了坏小子。 ...... 好吧。这很赫克托,很难想象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一个如果活泼的人会变成这个样子。 奥弗涅拧着眉头回想起那本日记。 即便不能身临其间,但是透过日记主人的转变也能感觉到曾经是多么的惊心动魄。哪怕是站在魔法世界顶部的人也要活得如此用力。 她不在回忆起最开始时的部分。而是继续看着研究的部分。 1911年7月14日晴 我带领法利家站在了他的天平那边,成为他的筹码之一。 在父亲把领导权交给我后我是这样做的。 尽管是幕后,我说是幕后。但我也忐忑过多次失败后带来的无法承受的结果。 没有办法,世界上没有两全之策。那些伟人,做大事情的人从不会给你中立的选择。 站他的身后或者是对立面。 中立——意味着两边都将吞噬你。” 打败焦虑的最好办法,就是去做那些让你焦虑的事情,出发永远是最有意义的事情,去做就是了。 “我把赌注全部押在了他的身上,但愿能回馈给法利家足够的报酬。” 目前来看他正在平稳的走在这条路上。 要坚守的就好好坚守,该打碎的就彻底打碎。 托他的福,法利家能够把势力扩展到其他国家。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 不过对于他之前提出的新计划我有点担忧会出什么问题。 ...... 1922年10月31日阴 他似乎一直没放弃在找那种东西,说实话我并不觉得把希望寄托在那上面会好受。为什么不使用fiend?(我们研究的小玩意。虽然最后因为这个他被开除了。) 人往往不受控制。人之所以是复杂的就是因为人有着自己的思想。 不太清楚说什么。最近的生活很美满,也让我日记里更多写到了妻子。事实上从1990年那个夏天以后我们互相写信没有以前那么频繁。可能是因为已经不是校友的原因。 又或许是他发生的那些事。 人会随着经历而不断变化。我想我们应该都改变了很多。 在当下的时候你并不知道你所做的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会成为未来巨大的偏向,再混沌的条件即使是微小改变也会被逐渐放大,造成截然不同的后果。 就好像南美洲亚马逊河热带雨林中的一只蝴蝶扇动几下翅膀,就可以在两周后引起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这在之后被人们称作“蝴蝶效应”。 我现在更加平和了。这大概就是时间带来的变化。 事实上和妻子结婚后的生活宁静美满。她让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更好的人。幸福是人类的一种愉悦的主观感受,健康,亲情,爱情,经济,生活状况都是影响快乐主要的基本因子。 我感觉我比之前更成熟,没有比现在更好。随着时间和阅历的增加,我也感慨自己曾经的鲁莽和冲动。不得不说父亲当时对我的评价是对的。 或许人就是这么复杂的生物。成年前,成年后。 成年礼那天就像有一瓶十盎司的增智剂突然涌进你的脑子,从那以后永恒的固定在你的大脑里。 我是说无穷无尽的烦恼——我不得不思考的更多。 我在做什么?我该做什么?我为了什么而去做? (梅林的胡子啊,我记得成年礼开始前一天我还吵着要变出一个大号的柠檬雪宝放在舞池中央。被妈妈温柔但坚定的拒绝了。) 非常难过因为那个时候我还和盖勒特在信里吹嘘我会让他大吃一惊。 不过当仪式进行到中间的时候。我突然无比的冷静、空虚、迷茫。 我开始紧张,反问我自己。我在做什么? 再看前面的生活好像是在透过记忆看另一个人。 我觉得周围的一切陌生又熟悉,我重新开始审视周边的每一个人,包括我的父亲。我才开始发觉我要主动作为引见人将盖勒特·格林德沃带入社交圈是一件多么轻浮的举止。所幸是父亲解决了一切。 他带着我和盖勒特,用温和诙谐的语气向众人介绍着盖勒特,把两个小孩子的闹剧变成了家长们见好学生的教室。 我还太小。当时没明白父亲的意思,现在我想我懂了。法利应该站在中间。起码明面上是这样。 或许这也是我们书信减少的一部分原因。(当然更多的原因是怕他精神失常。开玩笑的) 他还在执着那个东西。我给他提了一点建议,得站到最高的位置去看待事情。(现在他在玩扮家家。真有他的为什么不穿裙子?) 我有幸去纽约出差见过两次,简直认不出来。上学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他有这种天赋。 不过他说是跟我学会的,我是他身边最会‘变色’的。 有吗?我一直觉得我在法利家族里都是‘变色’最差的那个。他才是最高明的人。不过也是最烂的。 连喜欢这种东西都不肯直白。不然也不会...... 不管怎么说目前在往好的方向走去。我不应该坏天气联想到这么悲伤的事情上去。 我更愿意认为是我们太忙。事实也如此。 他是如此的尽职尽责。那份工作并不轻松。 如果他继续做下去我毫不怀疑可以做到主席。 见鬼我最讨厌这些了。妻子已经回来了,我得陪她去喝玫瑰红茶。顺便把报纸上的‘拆字游戏’玩完。这些‘纵横字谜’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我终于知道爸爸每天在《预言家日报》皱着眉头看什么。这群职工真的该被解雇了。写的太无聊了。无聊透顶。 1923年10月6日雨 这么久他还在执着我感觉有点糟糕。最近我的办公室来了很多人。大概是人心浮动。在美国发生的事情大家都不好受。 现在形势越来越严峻。我想比起之前的隐藏在幕后我得出现在台前才行。身上粘死的目光利用的好就不是坏事。 它可以帮我摆开一些麻烦。我得为未来做考虑。眼下的情势容不得任何人视而不见。就像狮子捕猎前会在风口耐心的嗅闻。 我现在就是这样。 见鬼我不清楚一个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为什么会这么盯着咬。 安定、和谐、正义?不会有巫师真的发自内心很喜欢麻瓜吧?他看起来好善良,如果是不依靠魔法能力就更善良了。 他把麻瓜认为的太友好了。事实上他们并不是花园里烦人可爱的小地精。 不过从繁殖能力来看倒是惊人的相同。 令人难过的是,他们有着阴险、冷漠、狡诈、自私和摧毁欲。 真该叫这个爱好和平的教授睁开眼看看。 他会毁了很多东西的。 还是去上变形课更适合他。 我不能针对他太明显。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不会加入这一边,明明会更加伟大。 他对我会有一点小麻烦。 我得掌握更多才行。之前那种背后的掌控程度已经不足以保护我们了。 我需要到镁光灯下面。 风吹过必有痕迹,我已经做得很隐蔽了。但是没办法这种东西就是有迹可循的。 不过为了获得需要的东西,忍耐是我们的品质不是吗?实力和计谋都是力量的一部分。 法利家还没出过部长呢,真是有点期待。 看在我和温斯顿还算喝茶愉快的份上,但愿我能学到他的半点表演技巧。 ...... 1925年11月9日阴 当上主席以后感觉没什么特别,没特别闲而已。这就是一场表演秀。我得热情洋溢。 很多时候,来咨询的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来咨询只是想确认自己的决定是对的。我只要附和就可以。 当个漂亮傻瓜,当个漂亮傻瓜。 人们喜欢热情开朗的人,麦克莱尔德就是个十足的怪癖精。 喜欢单节单词和用烟雾来表达内容。经常有官员问他是不是哑巴。真令人好笑。 不管怎么说多谢他我摆脱的这么容易。 在起初我不得不花大量精力在处理那些冗沉的大堆文件。这让我不能及时陪妻子吃晚餐。我觉得非常的烦躁。 好消息是我可以把盖勒特送到更深的位置。他和小时候一样,认真、孤独还爱幻想。希望他别太异想天开了。 战争让法利家赚了很多钱。现在‘第二塞勒姆’倒逼大家封闭紧缩回来。法利家的‘地下‘生意可太赚钱了。走私带来的利益让人叹为观止。 除了‘魔杖许可证’。当然连点边角料也很下酒。(我是说卖给麻鸡们的酒。这比任何东西都来钱来的更快。)多亏了《拉帕波特法律》。 再管控的严一些吧。战争就是金钱的筋骨。因为提到战争,人们就会不由自主的恐慌,遏制不住,害怕,全身紧张。人们发疯一样囤着食物、水、魔药。我真爱这些。 (战争虽然让少数人流血,却养肥了我们。)好吧我真不该开这种笑话。 不过话说回来,老实说我不赞同他用那种东西来掌控力量。那该死的恐怖。早点让他死心也好。从他的来信看起码我觉得是不是太乐观。 ‘第二塞勒姆’越来越猖狂了这样下去我开始担心会很难收场。尽管这正是我们一开始要做的。 说实话我是说那个预言,它真的会出现吗? 不过我想就算没有这个也会有别的。 对那些需要战争的人来说,战争就是正义的。 战争满足了或者曾经满足了人堆掠夺,破坏以及残酷的纪律和专治力的欲望。 当人们在愤怒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是危险的。 对于多数人来说战争是目的,对我们来说战争谋求的是成果。(不是指胜利。) 第40章 早餐的小争执 1922年10月31日阴 他似乎一直没放弃在找那种东西,说实话我并不觉得把希望寄托在那上面会好受。为什么不使用fiend?(我们研究的小玩意。虽然最后因为这个他被开除了。) 人往往不受控制。人之所以是复杂的就是因为人有着自己的思想。 不太清楚说什么。最近的生活很美满,也让我日记里更多写到了妻子。事实上从1990年那个夏天以后我们互相写信没有以前那么频繁。可能是因为已经不是校友的原因。 又或许是他发生的那些事。 人会随着经历而不断变化。我想我们应该都改变了很多。 在当下的时候你并不知道你所做的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会成为未来巨大的偏向,再混沌的条件即使是微小改变也会被逐渐放大,造成截然不同的后果。 就好像南美洲亚马逊河热带雨林中的一只蝴蝶扇动几下翅膀,就可以在两周后引起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这在之后被人们称作“蝴蝶效应”。 我现在更加平和了。这大概就是时间带来的变化。 事实上和妻子结婚后的生活宁静美满。她让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更好的人。幸福是人类的一种愉悦的主观感受,健康,亲情,爱情,经济,生活状况都是影响快乐主要的基本因子。 我感觉我比之前更成熟,没有比现在更好。随着时间和阅历的增加,我也感慨自己曾经的鲁莽和冲动。不得不说父亲当时对我的评价是对的。 或许人就是这么复杂的生物。成年前,成年后。 成年礼那天就像有一瓶十盎司的增智剂突然涌进你的脑子,从那以后永恒的固定在你的大脑里。 我是说无穷无尽的烦恼——我不得不思考的更多。 我在做什么?我该做什么?我为了什么而去做? (梅林的胡子啊,我记得成年礼开始前一天我还吵着要变出一个大号的柠檬雪宝放在舞池中央。被妈妈温柔但坚定的拒绝了。) 非常难过因为那个时候我还和盖勒特在信里吹嘘我会让他大吃一惊。 不过当仪式进行到中间的时候。我突然无比的冷静、空虚、迷茫。 我开始紧张,反问我自己。我在做什么? 再看前面的生活好像是在透过记忆看另一个人。 我觉得周围的一切陌生又熟悉,我重新开始审视周边的每一个人,包括我的父亲。我才开始发觉我要主动作为引见人将盖勒特·格林德沃带入社交圈是一件多么轻浮的举止。所幸是父亲解决了一切。 他带着我和盖勒特,用温和诙谐的语气向众人介绍着盖勒特,把两个小孩子的闹剧变成了家长们见好学生的教室。 我还太小。当时没明白父亲的意思,现在我想我懂了。法利应该站在中间。起码明面上是这样。 或许这也是我们书信减少的一部分原因。(当然更多的原因是怕他精神失常。开玩笑的) 他还在执着那个东西。我给他提了一点建议,得站到最高的位置去看待事情。(现在他在玩扮家家。真有他的为什么不穿裙子?) 我有幸去纽约出差见过两次,简直认不出来。上学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他有这种天赋。 不过他说是跟我学会的,我是他身边最会‘变色’的。 有吗?我一直觉得我在法利家族里都是‘变色’最差的那个。他才是最高明的人。不过也是最烂的。 连喜欢这种东西都不肯直白。不然也不会...... 不管怎么说目前在往好的方向走去。我不应该坏天气联想到这么悲伤的事情上去。 我更愿意认为是我们太忙。事实也如此。 他是如此的尽职尽责。那份工作并不轻松。 如果他继续做下去我毫不怀疑可以做到主席。 见鬼我最讨厌这些了。妻子已经回来了,我得陪她去喝玫瑰红茶。顺便把报纸上的‘拆字游戏’玩完。这些‘纵横字谜’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我终于知道爸爸每天在《预言家日报》皱着眉头看什么。这群职工真的该被解雇了。写的太无聊了。无聊透顶。 1923年10月6日雨 这么久他还在执着我感觉有点糟糕。最近我的办公室来了很多人。大概是人心浮动。在美国发生的事情大家都不好受。 现在形势越来越严峻。我想比起之前的隐藏在幕后我得出现在台前才行。身上粘死的目光利用的好就不是坏事。 它可以帮我摆开一些麻烦。我得为未来做考虑。眼下的情势容不得任何人视而不见。就像狮子捕猎前会在风口耐心的嗅闻。 我现在就是这样。 见鬼我不清楚一个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为什么会这么盯着咬。 安定、和谐、正义?不会有巫师真的发自内心很喜欢麻瓜吧?他看起来好善良,如果是不依靠魔法能力就更善良了。 他把麻瓜认为的太友好了。事实上他们并不是花园里烦人可爱的小地精。 不过从繁殖能力来看倒是惊人的相同。 令人难过的是,他们有着阴险、冷漠、狡诈、自私和摧毁欲。 真该叫这个爱好和平的教授睁开眼看看。 他会毁了很多东西的。 还是去上变形课更适合他。 我不能针对他太明显。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不会加入这一边,明明会更加伟大。 他对我会有一点小麻烦。 我得掌握更多才行。之前那种背后的掌控程度已经不足以保护我们了。 我需要到镁光灯下面。 风吹过必有痕迹,我已经做得很隐蔽了。但是没办法这种东西就是有迹可循的。 不过为了获得需要的东西,忍耐是我们的品质不是吗?实力和计谋都是力量的一部分。 法利家还没出过部长呢,真是有点期待。 看在我和温斯顿还算喝茶愉快的份上,但愿我能学到他的半点表演技巧。 ...... 1925年11月9日阴 当上主席以后感觉没什么特别,没特别闲而已。这就是一场表演秀。我得热情洋溢。 很多时候,来咨询的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来咨询只是想确认自己的决定是对的。我只要附和就可以。 当个漂亮傻瓜,当个漂亮傻瓜。 人们喜欢热情开朗的人,麦克莱尔德就是个十足的怪癖精。 喜欢单节单词和用烟雾来表达内容。经常有官员问他是不是哑巴。真令人好笑。 不管怎么说多谢他我摆脱的这么容易。 在起初我不得不花大量精力在处理那些冗沉的大堆文件。这让我不能及时陪妻子吃晚餐。我觉得非常的烦躁。 好消息是我可以把盖勒特送到更深的位置。他和小时候一样,认真、孤独还爱幻想。希望他别太异想天开了。 战争让法利家赚了很多钱。现在‘第二塞勒姆’倒逼大家封闭紧缩回来。法利家的‘地下‘生意可太赚钱了。走私带来的利益让人叹为观止。 除了‘魔杖许可证’。当然连点边角料也很下酒。(我是说卖给麻鸡们的酒。这比任何东西都来钱来的更快。)多亏了《拉帕波特法律》。 再管控的严一些吧。战争就是金钱的筋骨。因为提到战争,人们就会不由自主的恐慌,遏制不住,害怕,全身紧张。人们发疯一样囤着食物、水、魔药。我真爱这些。 (战争虽然让少数人流血,却养肥了我们。)好吧我真不该开这种笑话。 不过话说回来,老实说我不赞同他用那种东西来掌控力量。那该死的恐怖。早点让他死心也好。从他的来信看起码我觉得是不是太乐观。 ‘第二塞勒姆’越来越猖狂了这样下去我开始担心会很难收场。尽管这正是我们一开始要做的。 说实话我是说那个预言,它真的会出现吗? 不过我想就算没有这个也会有别的。 对那些需要战争的人来说,战争就是正义的。 战争满足了或者曾经满足了人堆掠夺,破坏以及残酷的纪律和专治力的欲望。 当人们在愤怒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是危险的。 对于多数人来说战争是目的,对我们来说战争谋求的是成果。(不是指胜利。) 第41章 宾斯教授的提问 1926年11月7日阴 距离他被关进去有段时间了,虽然我知道这是我们设定好的戏码。 表演给那些自认是正义打败魔王的部分群体。(一个黑暗童话故事,好在结局是好的?哈哈我不讲笑话了,这段不好笑。) 但是这么久没有一点消息让我觉得不安。 说不上来是什么带来的。可能这就是爸爸经常说的,当上家主以后就会具备的野兽狩猎鲜血般,对风中吹来危险悚然般炸起毛发的直觉。 我说不太好,我担心我正在做的,好吧是过错。把目前的安稳毁掉。尽管目前都在照计划去走。 我是说我感觉到了风雨忽势欲来。 即便我知道以他的能力轻而易举就从那个鬼地方出来。 他的目的是赢得那些盲目的亡命徒狂热的崇拜,鼓舞那群冲动的疯子去暴动。 类似于表现强大?他这样的自恋狂,以自我为中心,大概是想通过这种以达到树立自己的权威。 通过日常的洗脑会让你觉得自己的想法和感受都不重要了; 只要迎合他,按照他的意思做事情就可以了。 我猜他一定很得意那些家伙即便在监狱却还是全身心的相信他。 是最近的不安让我开始贬低他,也许是我内心的黑暗面,如果说没有一点抵触他我是不信的。 我们都长大了,是的。长大了。我在通过全新的模式重新审视他。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自己成为一只大鸟,飞向天空,离开这个世界的束缚。 那是一个美好而自由的梦境。 但现在,我觉得自己的翅膀已经被剪断了。我感觉自己无法逃脱这个困境,无路可走。 我感觉有点艰难,我从没想过这个位置的沉重,在我年轻愚蠢,精力旺盛的时候,还是一个小伙子。 迫不及待的想要从父亲手里取得权利。我是说我以为我可以做到。 这是一个充满分量的荆棘与玫瑰环绕着得徽章,我把它想象的太简单了。握住它不得不忍受扎透在手心的刺疼。我的手心持续的滴着鲜血。 我不能放下,也不得放下。那伤口已经刺穿,流着腐烂的脓,吸引来蛆虫——那群魔法部的蠢货,开始怀疑我了。 我有点担心就事情的发展来看,最后会不容乐观,但愿只是我的杞人忧天。我感觉嗅不到黎明的味道。 今天,我再次回想起我在年少写的那些蠢话。(或许时间磨灭了我的文采,但愿不是。) 那些麻瓜们一辈子未曾见过的,当他们仍然在为着自己人生的琐碎小事而纠结和争执时,我们巫师们却能够轻松地驾驭各种魔法和力量,观赏到他们难以想象的奇妙景象。我是这么说的吧? 我已经没有精力回顾这些了。我在忙着撤出一些人手。 说起来那群麻瓜,他们在耗费本就所剩无几的时光。 我们身处于另一个世界,与麻瓜们分隔开来。然而法律究竟是为了保护巫师,或者我是说,还是保护麻瓜呢?(在我看来是后者) 魔法部的官员们常常把麻瓜看作是一些善良而弱小的人,实际上却忽略了他们自私、贪婪且残忍的一面。过去的历史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我对于他们的天真感觉到不可思议。我们把矛头对准自己人。保护我们以为的柔弱兔子,然后它的嘴里充满了尖牙。 也许这是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对我而言,我和我的骄傲,我的祖先们历经了数百年努力,终于将‘法利’传承下来,我绝不允许堕落名头。 法利,独立而神秘。一个古老高贵的家族。我不能毁掉它,我得做点什么了。 1927年9月4日晴 捞出他废了一点时间,他还是这么喜欢冒险。那个乌鸦,丽塔什么预言我真是受够了。 安插那个傲罗可是费了我不少力气,忒修斯的手里可没那么好塞进去。特拉弗斯这么好的棋居然废掉了,可惜了一位法利家的‘朋友’。 让他当上英国魔法法律司执行司长可费了不少力气。顺便给那位教授送了点小礼物。希望他喜欢。谢谢我那位老朋友在拉雪兹神父公墓帮我扫的尾,不管怎么说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那群该死的傲罗,居然监视我的妻子。不可饶恕。) 这让我很内疚和懊悔,我亲爱的安娜,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们的亚历克斯。 威胁到你们的人终将长眠于土地。 1932年1月4日阴 我清楚他的野心,但是我知道,他不会成功的。像这样的人,身上往往有着共同的特质,那就是对我们普通人来说习以为常的,他们置若罔闻。 1936年2月16日雨 为什么我还没有下台?他们怎么可以如此的容忍。真够要命的。彡彡訁凊 道格拉斯现在九岁了,正是需要我辅导功课的时候,见鬼。 1938年6月7日晴 我见到了黎明的曙光,只需要再表演一点就够了。 1939年10月9日晴 在没有比这种时间更好的了,双喜临门。道格拉斯离开家在霍格沃茨读书,我卸任可以回家陪妻子。再没更快乐的了。 法利家托之前的福,在其他国家扎根的非常顺利,说起来我得给道格拉斯安排一门婚事才行。 1945年12月25日雪 有了孩子以后非常的忙碌我已经很久没打开日记本了。不知道我的那位老朋友现在怎么样?他奥地利自己的老家过得还舒服吗? 我估计不太如意,尽管是他自己打造的。 我安排了一只家养小精灵过去,管管午饭什么的。 尽管抽离的及时,但是因为学校的那段时间我不可避免的还是收到了一点点清算。好在之前当魔法部部长的影响力还在。 我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可怜的,被友情蒙蔽的人。 就像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畏的冒险家。 他没有败给魔法,不过听到失败的消息我不意外。 人是无法杀死挚爱的。 1967年4月4日阴 事实上由于年轻时研究的那些玩意让我遭受了生命的缩短,它们吞噬了我的一些寿命。尽管在当时我觉得无所谓。 人总要为年少的错误买单。 在亚历克斯出生后我开始有些后悔。偏执让我在年轻的时候认定生活是阴霾的。 这个小家伙实在是太可爱了,我的小天使。 我开始渴望看到更下一代,然而时间来不及了。 好吧在我看来活的也够久了。伦敦这阴暗的天气一如既往地死沉。我年少最讨厌的东西。 这让我不可避免的认定了一些事情。当然现在纠结毫无意义。 即便现在我也坚持着当时的看法,时至今日我也认定16岁时的观点。 只是岁月和家人让我开始变得柔软。我想麻瓜也会具有如此的情感吧。期待自己的孙子能在草地上追逐着风傻笑。 我跟随了一场魔法界的浩大,我以为我是操盘者,现在想想一切都是梅林的安排。 我们是上天的一颗棋子,让我们在当下认为是自己的选择。 决定了命运的分歧点。(请原谅我说这堆废话,老人总是喜欢絮絮叨叨的。) 在生命的最后尽头,我想起了那位老朋友。 那是一个崇高的、极有天赋的巫师。 精通黑魔法,一个伟大的领导者,他对黑魔法的造诣是我平生仅见最高深的人。 “可惜过度理想主义。” 人性最高明的地方在于坦诚你的弱点,这将使你无坚不摧。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败你。坦诚自己的畏惧、欲望、贪婪、情感只会让你更加强大。 能说出来的部分只能说明你战胜了它们。任何东西只要浮出水面就无需害怕。不能说出的部分才会在你脆弱的心口狠狠扎上一刀。 “比如说——爱。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越强大的人越会忌讳自己对爱的向往。就好像它们是一种恐怖的、虚无的、世间最罪恶的事情。” “一种不该存在的情感,好像有了它就会阻碍自己统治世界。” (注:原谅我开个小玩笑。十二岁时父亲就要求我在私人日记上不要写过多的玩笑。不过我想别人能看到它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我父亲从不翻我日记。好吧我不能再说这些了我得严肃点。将来不能被子孙笑话。) “我认为坦诚自己需要爱的人并不会因此软弱,欲望往往是人们上进的动力。不能直白讲出口的人往往会折戟于此。” “我有想过这么一个伟大的人的失败,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他败给了被自己假装不在意的爱,尽管他不承认。他的那位恋人,好吧那个变形课教授,现在是校长了。 他想来也并不想把,时代赋予了他‘最伟大的巫师’一头衔,也牢牢把他钉死在上面。他们被众人推着,就像无法停止的齿轮拧在一起。 (好吧,我不应该这样讲话。)这是我的日记我想只有我的后辈能看到不是吗?那个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白色眉毛怂拉着的老头子了。人们会宽恕一个老人的。 人年纪大了总是容易跑题,我们言归正传。 如果说起因,起因。我想是他太自大了。这个臭屁的自大狂。 如果他稍微示弱一下,我想在他那个时候能把控的死死的。但愿吧,现在他是个德高望重的、老谋深算的白胡子校长了。你是纽蒙迦德的脏老头。 上次看到他也够苍老的,看来惦记的不止盖勒特一个人。这段爱把他也折磨得不轻。 但愿我在我妻子眼里还足够帅,好让我的妻子一直爱着我。 (我在书桌的小机关里藏了几张我发明的美容魔药,钥匙在我画像的背后。但愿后人好好使用它。) 你们得努力获得妻子的尊重才行,爱不是对方产生你就理所应当,你得努力去赚取才行。 我妻子对我的尊重,我每天起来还是要去赚来的,不是说我做了她的丈夫就可以。 (我在说谁我不讲,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点评一下不过分吧?)年纪大了我又开始俏皮起来了。 当然,我希望她崇拜我,这是人的本性。不过不管是妻子还是孩子,你的尊严还是要去争来的。 任何关系,尤其是夫妻关系。我觉得爱还没有尊重重要。 当你不尊敬对方的时候,关系就很难维持。(没错。我就是在说我的那个自大狂朋友) 我希望我的后人能够记住,你没有努力的时候、你懒散的时候、你敷衍的时候、你讲谎话的时候。 他对你失望这都是很自然的。 我现阶段最大的幸福感是我太太能够对我笑一下,我就会感觉很幸福。 希望后人谨记。 另:真的很想念在德姆斯特朗度过的时光。很遗憾爸爸没有拿那个马桶圈接我。(是马桶圈吧,我已经老的奄奄一息了。时间让我变成了一个老糊涂。) 我们在河道里随着激流漂泊,不时触碰着岩壁。再没快乐过,没有比那更快乐的了。那疾驰呼呼刮过的风,凛冽的树林茂盛的味道,河水的冰冷渗透身体。最后飘到了远处浓烟滚滚的港口。女教授尖叫着把我们两个捞起来,没有比那个更快乐的。 空白 1967年4月5日晚,赫克托·法利于法利古堡逝。 ...... “奥弗涅?”诺特轻轻触碰着她的肩膀。 微凉的掌心顺着贴上了优美弧线的脖颈。“你还好吗?” 奥弗涅连忙从思绪抽离。 “我很好。” 第42章 斯内普教授的发言 今天是一个很不好的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比如科二挂了,比如出门丢垃圾刚好忘记拿钥匙,只能叫师傅上门开锁,痛失220. 我已经非常疲惫了,想打开软件看一下读者对最新章节的评论,有没有错字需要修改,有没有哪里的标点符号没对。看一下大家对其他的情节有没有什么构想。我的书是可以根据大家讲的去改大纲的,我初衷只是因为我和我的朋友在吃饭的时候讨论,为什么格兰芬多了每次都加那么多分。 她说你不满意你写。所以我开始写这本书。 今天晚上的时候突然来了一部分网友说我的书涉嫌抄袭。并且指控我先说别人抄袭我,而且我还去删评论举报对方的书。 首先我要声明我从来没有删除过任何一条评论,哪怕是被折叠的评论,我都会折回去翻看看大家的评论。 如果我说谎,你们可以把任何恶毒的诅咒落在我身上。我不清楚该去怎么解释这种事。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现在是既难过又伤心的码下这段话。我连抄袭了谁抄袭了哪本书都不清楚。我请你们这些指控的的人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还有我抄袭的证据。 我把举报方式放在这里。如果你们认为有问题,举报,请求举报。并且你们把认为抄袭的部分也发给我,我来对比。我也会发邮件给官方。 让官方来裁定。 这本书的初衷就是一本我幻想的纯血家族。我想把整个家族铺设出来。我画了族谱,写了关系图。一个配角的老公我都会列的清清楚楚。每当写到一个设定,我都会去查资料,去对比去翻百科全书确定。哪怕是写德国的天气我都先去读了一下德国一年的天气。 我喜欢用自然,地理,气象,景色去描述一个人,一个感觉。 我的设定很多是我读书的时候打过的橙光同人游戏,毕业以后再也没有时间去玩。本来只是朋友说说,我觉得也有意思,为什么不写一下呢? 这是我的初衷,因为我在小学的时候读到了哈利波特,它就是我小时候重复不断的梦。不止这本书。我还幻想过其他很多主角。被分到拉文克劳的笨蛋女主和纳威的故事。所以这本书里我原本没有想加上纳威。是因为评论的读者说想看,她一句“想的嘞”好可爱,我连夜改大纲到三点。 我不靠这个赚钱,我有我自己的工作。写这本书我还在和我朋友讲每天倒搭20去买蜜雪冰城,写两个小时喝四杯。如果我抄袭,我为了什么呢? 你们思考过这个吗?我为了名气?那我为什么不去写更火的题材。为了赚钱?这本书到现在糊的要死,本来就没什么人看你们现在又跑过来说我抄袭践踏我的心血。能赚几个钱? 抄袭的意义是什么?书的封面还是我自己画的。我自己的本职工作比这个赚钱的多。我只是想写一本我自己幻想的故事,仅此而已。 经常有评论会在底下说我写的好像不符合哈利波特的常识,比如说小巴蒂的学院。大家默认他是个斯特莱林,我坚信他是拉文克劳。因为他的父亲在魔法部工作并且抓了很多食死徒,在那个年代伏地魔已经崛起,如果他入学斯莱特林按照老巴蒂粗暴的脾气会让他退学。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如果你们这些说抄袭的人看过的话。如果说雷同,那么第一章经常玩橙光的人一定很熟悉。不管是绿色的丝绒幔帐还是女主出现在书房的样子。 包括她被系统丢进去。我每个人都是我认认真真去码的,连写人鱼的起源都是遵照jk罗琳的设定。如果你们认真读过的话。 哪怕是奥弗涅熬的魔药,我都去对比魔药材料设想药方。你抓出哪一个点我都可以告诉你出处。 奥弗涅的设定是来自安娜·卡列尼娜,凯特·奈特莉的版本。她在我的设定里是看起来古典忧郁的媚娃美女,从一开始的正义会越来越黑暗。是因为我在抖音刷到了一个营销号的视频,讲了一个女主意外穿越一开始只是旁观并没有共情,后面却融入进去,到最后穷尽毕生所学也无法挽救既定的结局。和清宫剧若曦是一样的,她从一开始的跳脱觉得平等,最后却不知不觉融入进去,感谢格格的时候自然的下跪。 那一刻十分悲哀。不止如此。我脑海中还想过很多番外,有的甚至已经写好了。我是计划直接穿到格林德沃时期,并且计划和现实世界里的大事件相连,就像jk罗琳做的那样。 实际上她原书有很多的隐晦都是在映射当时发生的事情,比如说战争比如阶级矛盾又比如种族。我在评论里说我尽管是一本爱情小说,我还是想给读者们一点启发,给女孩子一点能在迷茫中想起来的话。所以我引用了很多名句。而且我加入了很多我们童年,成长期间,人生都会遇到的事情。这是我的初衷,我想给一部分的人一个不太成熟的解决方案。起因是因为一个读者说她还在六年级,所以我在之后的构想里想加入更多关于学习关于青春期的迷茫,探索。还有人生的意义。 我想给可能读这本书的孩子一个小小的箭头,让她们看到方向。你们在毁了这本书。我从来没有抄袭过任何人,举报过任何人,也没有删过任何人的评论。包括之前说不喜欢的评价,也包括现在说我抄袭的抵制言论。 语言是有有力量的,戳到人身上的时候会扎穿一个人的心脏滋滋的冒血。我从来不对任何一个读者讲贬义的话,即便那些负面评论我读了也会不开心。 我只希望大家读这本书的时候开心。现在它被你们变成了灾难。并且把更多无辜的人卷进来。 就像我刚更新的格林德沃,战争没有正义的,无论以任何方式任何冠堂皇义正言辞的理论。 马克吐温说过当真相还在穿鞋的时候,谣言早已跑遍了全城。 你下定义只需要轻轻敲几个字,却不知道别人要花多大精力多大时间去抹平这一切。钉子定在邮箱上即便拔出来也会留下深深的洞。 我说了这么多是给愿意去花时间听取的人。如果你们认为我构定抄袭,请把书的名字和证据发出来。还有作者的联系方式,我可以去沟通确认。我会向对方解释这一切,对方被无辜波及到我很抱歉。估计她还不清楚这些事情。我愿意把书的名字发给她希望她有时间的话可以阅读完去下结论。我不知道你们挑起这些是为了做什么。 没有人会利用一本冷门生僻的书去抄袭获益。哈利波特的受众并不广泛。你们认为是抄袭,把书名留下来,让读者去判断。一切交给时间。并且在这段时间我会无限期停更,当然不管怎么做你们都有说辞。我停更并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因为这本书被你们弄得不干净了。 在这里我也很想讲一句话。世上的人大半不会用自己的脑袋去思考,而越是不思考的人越不愿倾听别人讲话。 希望你们把证据发给我,我会去找编辑写邮件由官方来裁定。如果官方管的话。事实上你们浪费了我大量的时间,也在玷污我的心血。我甚至已经不再想写这本书。 我把我最喜欢的话留在这里。 敬没有绝对正确的真理,敬有绝对自由的选择,敬绝不随波逐流的自我,敬信仰和骚动,敬一切禁忌。 更新: 我把解释放在了微博。同时也有我的书架阅读记录。并且有章节对比。 人物设定在穿进游戏的恶毒女配身上在市面上很多书很多题材都有。对于人物的家庭背景,人物关系,感情铺设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如果我有抄袭,我应该阅读过这本书。我把我的阅读记录放在了微博上是录屏。 直到今天为了对比我才去阅读这本书加入书架。我本身不太读这些,之前有人说设定很像,但是没有人说过哪本书。还有一个读者说巨龙的沉吟者那里很像她写过的书,我问了名字但是还没去拜读。 我在微博放了对比记录。我也看了浮世花小姐对我的质疑。我去留下了联系方式以及微博。我希望能解释清楚。 我不会去做任何举报的事情,我也没有说煽动过粉丝去做什么,也没有说任何人抄袭我。 如果你们认为我抄袭,请读完整本书。 第43章 德拉科的雾境 首先我已经发布在微博,附上我个人阅读记录的证明。证明我是今天才去搜找这本书去看对比。 我不擅长解释这些东西。我录屏是为了后面去拜读浮世花小姐的著作翻找抄袭对比。 这份录屏是为了证明我之前并不知道这本书。 在上一章的更新里我贴上了阅读章节截图。 下面是搬运我在微博发过的对比。只是为了给在看这本书的人一个交代。 我已经阅读完了作者浮世花所说的抄袭章节,前五章内容。 首先开头同样在描写场景。浮世花在卧室,侧重温馨的画面,飞快进入看脸确认身份。 我塑造一个华丽威严庄重的书房,点明贵族身份,通过深绿色确认立场。用描写老式复古的书柜来树立历史悠久的体感。 这个并不是浮世花小姐独创,在很多小说里开始都是描述房间场景。具体可以参见教导小说开篇的网课,需要描写场景,快速锁定人物身份,交代前因后果。这个是惯用模式。 游戏穿越不是谁的附属,这类的小说同质化非常多。 我的灵感来自于橙光游戏,因为没有钱送鲜花所以不能说快速通道,只能一遍一遍的刷关。 最后被众人的怨念送进游戏。这个是我的设计,我想写一个玛丽苏女主金手指非常强大。 关于背景设定,其实我很迷恋树立未尽的空白部分,我觉得给了读者很大的遐想空间。我读的第一本书是西游记,我知道现在还在思考六耳猕猴哦,真假美猴王。 还有红楼梦的后四十回,按照曹雪芹的设定不会去写五香大头菜。金玉良缘这里也过于草率,贾母的态度扭变也很奇怪。 我不擅长解释,我只能很慢的去做这件事情。我不希望伤害到任何人。同时我再强调一遍我没有去举报过一次浮世花小姐的书。也没有删过任何负面评论。 第二章,浮世花小姐在写两个人挑选裙子。斯黛拉退让,并且送了礼物。交代系统。两个人破冰。 我在写奥弗涅起床,介绍家养小精灵。然后是母亲定下的礼服。 接上条,浮世花小姐的设定里是女主意识到穿越梳洗以后和双胞胎姐姐一起吃早餐。 我的设定里是她还在查看辉煌的家庭背景。然后系统发布任务。她随后在担心父母被害死,这里是我埋下的伏笔。然后继续介绍她的家庭人员,说明要去参加马库斯的生日聚会,第一章结束。 这里我的设定是先通过一个任务让她掌握新手大礼包给读者第一个爽点。她和艾普柔并不住在一起,在11岁的时候女主除了生日聚会可以出席没有其他的交际通道。这点在哈利波特里非常常见,橙光游戏里很多都是这种设定,通过侧面描写聚会来确认女主的身份,背景,人际关系,制造冲突。 我这里描写去参加马库斯的生日聚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衬托斯莱特林世交的关系,为马库斯是级长给她们特权打下基础。 同时介绍她去霍格沃茨读书,因为她的大哥和二哥都在不同的学校。 大家可以对比我说的内容铺设,第一章的进程。 第一章浮世花小姐落笔在交代早餐和德拉科几人的相处。 我在写艾普柔的身世背景,以及铺垫后面的情节。交代她的家庭会怎么四分五裂。 浮世花小姐随后交代去查看系统,讲述烹饪系统。还有没送给德拉科礼物。 我在写一家人交际,介绍潘西和达芙妮。让女主回忆起记忆,融入角色。并且我从来没有在文章里提过女主擅长烹饪。我设定的系统更多贴近于氪金,抽奖池。肝背景和各种神奇道具。 这里相似的裙子这一点,这个不是浮生花小姐的独创。小说开始需要制造冲突。前面我已经讲过了。况且在舞会上撞裙子是小说里常有的情节。 浮世花小姐写的裙子是姐妹挑选裙子引发的冲突。 而我这里写的是借潘西的口吻点出母亲送了一条不同颜色的裙子给艾普柔。并且她的哥哥过来找茬。 我在这里通过这个事件来铺垫艾普柔的绿茶。同时进一步开展选择不同,发生的事件不同。 介绍艾普柔被孤立的情况。 我在写裙子这里,参照的是我的以前。就像我在评论里说的那样。克里斯蒂娜一定程度上是像我的母亲,艾普柔像我的表妹。 我妈总是会做这种事,致力于把我们打扮的差不多买相似的裙子。还用姥姥的衣服给我们改同款。我记得我妈给我买了一件粉色的裙子我不喜欢但是她难得给我买衣服,然后我在去姥姥家的时候臭显摆的穿上了,发现她也有一条,还是我妈送的,气的大哭。所有人都在指责我小气。 这是我写这里的初衷,这里不想讲我多可怜我已经长大了。我写艾普柔为什么会这么惹人讨厌,就是因为她地所作所为就是我经历过的事情。没有如此强烈深刻的情感我也不会耿耿于怀这么久。 至于撞衫这个事情去小说里找十个八个都能翻出来。大家看过这么多书,撞衫的小说少吗?就连橙光游戏里都市总裁也有这种替身原女主酒会撞衫的剧情。 并且我的落点是在交代纳西索斯和奥弗涅的恶劣关系。纳西索斯是那些人的投射,他们永远用偏见指责。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先警告,这也是读者为什么生气的原因。 当原女主和现女主因为同一事物产生争端,众人的立场。你会发现我很喜欢刻画父母教育的问题。我在小说里很多时候都在写这些,特别是前期没开学的时候。 浮世花小姐在这之后写的是指使布雷斯去陷害莱拉,目的是促进诺特和莱拉的感情。她指使布雷斯成功了。 而我介绍布雷斯一笔带过主要目的是讲述扎比尼夫人,她在我心中占了很大的篇幅,后面也有很多情节。我甚至专门用两三章来写她前七任丈夫的事情。并且我觉得扎比尼夫人身上有很多可以挖掘的点。 并且这里的裙子是一个重要的伏笔。第一点,这次事件是布雷斯策划的,他通过扎比尼夫人的手递到克里斯蒂娜手里。他在故意激发二者的矛盾。第二点扎比尼夫人清楚,并且纵容他做坏事。 就像白夜行里的桐原亮司纵容唐泽雪恵一样。一种竭尽所能被掏空的供给养分。 因为扎比尼夫人对布雷斯就像桐原亮司对唐泽雪恵一样亏欠。桐原亮司从一开始就背负原罪。他们共生在一种畸形的关系。布雷斯索取,扎比尼夫人给予。走上了一条没有光的道路。 我在书里也有引用白夜行来叙事。 这个本来是我计划在二年级里写到的,会写到当秘密被揭露以后得无以为继。也会写到女主和布雷斯的黑暗世界进一步重叠。两个绝望的人互相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也会涉及到她逐步融入这个世界,和艾普柔再一次的分裂。 我的设定里布雷斯是一个很黑暗的人,他因为童年目睹扎比尼夫人的不幸变得极端,喜欢到处挑衅为乐。扎比尼夫人纵容他。 并且我这里写的是为了帮助扎比尼夫人摆脱纠缠,奥弗涅故意泼他饮料解围。 让他觉得不一样,因为第一次有人用另一种方式解决问题,一种轻巧别致的方式。这让他开始有了不一样的见解。本质上奥弗涅和原来游戏里的奥弗涅不是同一个人,我在有话说也写了,这会引发不同的连锁反应。这也导致并且吸引到了诺特的注意。 诺特在原著里就是一个游离人群外的人,四分五裂的斯莱特林。他和布雷斯一样看不起德拉科。他对任何事情没有欲望。 因为奥弗涅本质上和原来的奥弗涅是两种人。原来的奥弗涅从不体谅她人,也无从吸引诺特。 只有善良这种美好的特质才会吸引到深处黑暗的人。就像飞蛾在无尽的夜里看见了一把火。 并且我在这里交代艾普柔,就是一遍一遍的重复,散发茶香让众人讨厌奥弗涅。她有意无意都在展露自己很委屈的事实,和奥弗涅的相处中委曲求全。 而浮世花小姐的第二章在交代对角巷,并且再次重复斯拉黛的身体情况不好。她这里面最后提到了诺特帮助他们找个饮品店坐下。描述了热可可浓稠,德拉科和莱拉关心紧张等。 我设定的诺特和浮世花设定是不一样的。 首先,我写的是全部攻略,allin。诺特必然会被吸引。他是男主之一。 还有我设定的诺特从不在意无聊的人,他很冷漠,由于家庭的原因。我在后面介绍了他家里糟糕的关系,因为母亲难产死去,导致他的父亲对他恶劣,他对世界觉得没有意义只是一个很无聊的游戏。在圣诞节收到的礼物下里,着重写了荒芜的诺特庄园和坎坦克卢斯对儿子的漠视。这也导致了诺特为什么这么冷漠的原因。他绝对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亲情、亲密相处而感觉新奇有趣。 他对父亲足够失望。缺失爱的人会自动回避。我原本后面还想继续写这个情节,并且因为他回避爱情的态度增加和奥弗涅的戏份。总是男性在主动会让观众视觉疲惫。 我写的诺特被吸引是因为他所有人都觉得很吵,他对奥弗涅感兴趣是因为,艾普柔的那点小把戏让他觉得无聊,女孩子的虚伪。进而记住名字有了固有印象,觉得是同样的货色。接着发现反差,有了兴趣。这种兴趣不足以转化为爱情。 是一种类似于一朵没见过的花,养活小猫小狗。所以他会不介意纵着一点奥弗涅,擅自决定她的着装。这是因为他的爱是复杂的,还不足以催化。 我需要节奏很快的进入一个攻略状态,这是我参照知乎和番茄的写作指南来写的,要尽快进入正题,点名主旨。我需要在短短几章内就要进入攻略的状态点明文章的主旨。德拉科并不具备攻略的条件。因为他的性格固定在荧幕里很难去给一个新鲜感。 并且他还是一个幼稚的小孩子。他需要铺设在后面,请参照《连画像都赞赏的好眼光》。里面还介绍了女主占星。 我在第二章同时又为父子糟糕的关系铺垫,为后面介绍诺特家族埋下伏笔。 此时的诺特是一个感兴趣的状态。然后就没有了。第三章没有提到过诺特。 而浮生花小姐在第三章还在对角巷还在讲述诺特。她设定的是诺特是因为是单传血脉凋零,没有兄弟姐妹,不擅长交际。看到友爱的姐妹关系觉得有趣。因为他没体验过觉得新奇。 和我设定的诺特是本质上不同的人。诺特在原著中是一个很孤独孤傲的人。在这个基础上大家都会做一定程度上的自我理解。 我和浮生花小姐理解的诺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认为诺特对情感更加冷漠。 第三章,浮生花小姐除了交代诺特对斯黛拉莱拉的相处模式感到新奇。开始讲着斯黛拉恶毒女配的原本剧情,还有斯黛拉想要撮合诺特。以及描述cg图。并且描述了斯黛拉的娇气。 我在讲母亲的偏心,觉得这对姐妹的矛盾不存在,只是小孩子闹别扭。为后面埋伏笔。并且在暗示克里斯蒂娜的暧昧态度,和以后必然出现的裂痕。 交代纳西索斯对奥弗涅母亲的感情和尊重。讲奥弗涅因为以前的固有眼光觉得艾普柔是个好女孩,带着她进去自己的社交圈,当然必然会被反噬。然后介绍他们回家。 铺设亚历克斯对学业的严格,贵族从起点就站在祖先的肩膀上。用来加深贵族的印象。给奥弗涅完成任务的礼包。帮助她度过第一个背书的难关。给读者第一个爽点。 介绍技能,介绍系统,介绍攻略任务。奥弗涅为什么穿越。尽快交代清楚。 然后写艾普柔的无意识跨越亲密范围,她把自己放在和奥弗涅同等的位置。她试图夺得奥弗涅的地位。这也是后面决裂的矛盾,再一次强调艾普柔是反派。 到这里主线就是类似于穿越女配,原女主变坏。女配变成主角这样的故事。 这种模式非常多的小说都有。 然后我在讲艾普柔被外公外婆厌恶,铺垫嫉妒心。铺垫后面的事情。 第三章到此结束。请问雷同之处在哪里 第四章,浮世花小姐在写斯拉黛害怕猫头鹰,因为她的阿尼玛格斯是仓鼠。交代她因为被啄手指。德拉科生气对多比发脾气,铺垫斯拉黛没有记忆。接着写送给德拉科礼物。写了一个魁地奇的水晶球,铺垫德拉科喜欢魁地奇。写她在游戏里喜欢攻略德拉科线。 我在写纳西索斯的嫉妒,亚历克斯的教育方式,也侧面描写贵族的奢靡生活。写奖励奥弗涅去脱凡成衣店定制裙子。写两兄妹羡慕父爱。 再一次通过母亲送珠宝凸显贵族的奢华生活,然后描写亚历克斯的贵族教育,精明,端水。写克里斯蒂娜的单纯。 写她们饭后散步。奥弗涅得到礼物,再一次强调艾普柔绿茶。她们去脱凡成衣店。 写奥弗涅对艾普柔的豪气。写纳西索斯对奥弗涅的恶劣态度,两个人第一次情感戏份。然后写和伍德相遇。铺垫女主外婆家族经营魁地奇球队,再一次强调她的显赫背景。 你们可以对照我的简略说明去翻阅第4章和我说的一不一致。 第五章,浮世花小姐写了舞会,裙子。德拉科讨厌家养小精灵。遵守了原著里德拉科一家对家养小精灵的鄙视和不尊重。斯拉黛以身体不好躲避聚会,扎比尼过来,讲扎比尼和斯拉黛都是反派。斯拉黛试着去主动挑起矛盾。为了诺特和莱拉的感情推动。扎比尼去讲了意有所指的话。铺垫莱拉和原游戏里不一样,是不是玩家。重新立起莱拉人物的精明,然后描写莱拉对斯拉黛的重视,去解释裙子。诺特注意到这件事,说莱拉是蠢货。因为斯拉黛的使坏对斯拉黛注意。最后结尾斯拉黛还在撮合感情。 而我的第五章完全在讲,和伍德的故事,亚历克斯的教育方式。纳西索斯和奥弗涅关系的转变,奥弗涅背诵魁地奇,领系统任务。讲述纳西索斯的内心独白。 完全是不同的两章。 到目前为止,出现的重合有,相似的裙子,在不同章节。布雷斯出场的雷同。还有一开始的场景描述。 首先我已经强调过这点,开篇通过场景描写铺垫是常有的小说写法。 第二相似的裙子,这点在很多小说里都有出现过。特别是女配女主这样的主线里。这不是浮生花小姐的独创,而且莱拉是愧疚去道歉。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变现莱拉对斯拉黛的重视,和对亲情的看重。 我是在写母亲的偏心,还有纳西索斯的恶劣,不管谁的错都扑上来一顿撕咬。 而浮世花小姐写的布雷斯的帮助,斯拉黛在这里是为了铺垫后面诺特英雄救美莱拉,还有莱拉的转变和游戏的不同。还有诺特的注意到斯拉黛的使坏,斯拉黛在撮合诺特和莱拉。 我是在写布雷斯的嘴上花花,铺设他对纠缠扎比尼夫人的男人的厌恶,奥弗涅阻止他失控,以及他的转变,还有诺特。 首先,布雷斯是个花花公子的设定并不是谁的独创,这个是共识。我这里一边带过是为了介绍扎比尼夫人的情史和她的美艳,她在我的文章里占据重要位置。在35-36章。强调布雷斯的黑暗。并且后面有重要伏笔。 另外吸引到诺特是因为我已经强调过了,诺特是一个很孤傲不在人群的男孩,他很冷漠,讨厌女生的无聊游戏,这里也是为了进一步写诺特父子关系的恶劣,参见31章。 我需要尽快拉进所有人物进入状态。诺特本身的设定就是一个不合群的游离在人群外的人。他只有主动注意到奥弗涅,没有刻意接近的可能。 世交设定在聚会上撞到不要太多。哈利波特的原著在这里,发挥有限。斯莱特林在上学前出席晚宴,生日聚会在橙光游戏里也有很多。 对于大体上的人物塑造都是在原著的基础上会有相似,可是在人物具体性格,动机上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比如描写孤独的方式,描写人物孤独具体表现。如果是抄袭,我应该会有大段大段的雷同句子摆放在那里。我和浮世花小姐理解的诺特应该是同一种性格和人物行为。 我们人物出现的时间,章节完全不同,内容顺序,聚会场景也不一样,铺垫动机也是不同的。 你单拎出来放在那里说是抄袭。请问你是把其他的剧情吃了吗?你把我的零散剧情拎出来放在一起指控我抄袭。不觉得有点勉强吗? 如果这么说的话,汉娜·艾博在分院仪式第一个出场。哈利去海格小屋。还有罗恩的嘴贱,赫敏对学识的卖弄,还有飞行课的冲突。那不就更是抄袭了? 把两本同类型的书拎出来放在一起说抄袭,有点空泛。在快穿,综穿,女配女主还有清穿,诡异游戏我能列举的类型里,开篇人物设定穿越进去的重复的很多。 甚至大家已经屡见不鲜。 我穿越在法利家族,一个没有书写过的家族。而浮世花小姐写在布莱克家族。如果是抄袭,应该是奥弗涅也穿越到布莱克家族。 而不是我现在刻画的一个庞大的背景,我甚至画了一个族谱,并且可以和原著中接的上的那种。如果我是抄袭的话我为什么苦心苦力在做这些?我直接贴着浮世花小姐的书写就可以了啊。 前两章我们在讲的内容顺序并不相似。如果按照你所说,每本小说光哈利波特四个字查重也够受的。 我没有阅读过你这本书,直到你的读者来刷负分为止,我也不在乎流量,你如果有看我的评论回复就知道我只是想写一个故事,我说了即便有一个人看很糊也会写下去不敷衍。 并且判断一个小说抄不抄袭,不应该是拼拼凑凑几个点出来。单论的话我想哈利波特类的小说应该都大同小异。毕竟要写原著中发生的一切。 如果您认为我构成抄袭,那么在同样的剧情下,我们对人物的行为情节不应该更加雷同吗? 你有认真读完我的这本书吗?我是先抱着平等沟通的态度去和你交流这件事情。 如果你认为我抄袭,你应该先和我来沟通,法庭上也要给被告一个发言的机会。你不论青红皂白就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在我的头上是不是有一点草率。 你总要先听我给出的回复吧。 我和你的目的是不同的。我不为了赚钱。你的猜想不成立,我也并不想蹭热度。如果我抄袭的话,这本书我写了这么多字,更新也四十章了,应该很多雷同点才对。应该铺天盖地来骂我才对。直到你说之前都没人指出抄袭的问题。我希望你读过这本书。 还有我从来没有举报过你。你的文被动态审核,被限流也和我没有关系。我的书阅读量也不高,在持续走低。 这应该是平台推荐机制的问题。我可以很坦诚的发出这些。如果你需要你可以添加我,我可以给你我的账号,你来查阅后台数据,还有我有没有举报过你。 并且因为你写了最新的文章,很多人来我这里没有看书就刷负分说我抄袭,并且说我引导粉丝去举报你。你可以翻阅我所有的有话说和评论回复。我没有在书下面带过任何节奏。 我分享的画作,我都会特意标明作者。我本人在从事的相关职业对知识产权非常敏感,我不会明知故犯,也不会拿我的职业道德去赌一本小糊书。 目前为止我没有对你的文章做过任何不好的事情。我没有煽动粉丝,也没有辱骂你。我也希望你恢复理智去看我的解释,看这两本小说。去看小说的发展。我可以将网页登录和手机app登录都给你查阅。整个账号交给你去看我的读书记录,还有我的灵感设定以及大纲。 能不能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你觉得哪里不妥当?我去你的书下面已经评论了私人联系方式。你可以添加我。我觉得有误会可以聊一聊。我不想和任何人成为敌人说实在的。我写书的初衷并不是为了什么。 你可以加我的vx随时监督我有没有抄袭。或者说让我们友好相处。同样在写哈利波特我觉得是一种缘分,大家都在喜欢同样的东西。 这句话很俗气,loveandpeace。老实说我一开始真的疑惑,他们在说什么抄袭。然后是生气想要他们交出证据。在我看到你的最新发布后简直生气到极点。 我在最开始发布微博的时候情绪非常激动,措辞和你一样严厉。但是我写到这里突然非常平静。世间的烦扰何其多,人们从出生之日起就开始死亡,但在生与死之间是生命。 我开始理解你的愤怒,也不再生气这些读者的刷负分和对我的指控。大家都是真诚的富有正义感的人,因为年轻所以热血。听说可能抄袭的事情会去指责是一件值得赞赏的事情。说明我们的正义并没有被麻木,这是一件好事。 我写到这里已经三点半了,为了作息规律我从不超过两点。夜现在很静,只能听到空调的呼呼作响和我敲键盘的声音。据说人的愤怒只能维持四十分钟。我现在感觉非常平静。 实际上这篇澄清我写了四个小时。从愤怒委屈到平静到欣赏对立的一方。 指责、谩骂、互相吐口水是没有意义的。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解决问题的路在前面。我们互相赌气断更实际上是对读者的最大伤害。波及到更多人被搅进这件事情。这是在浪费生命。 我现在是怀着一种真诚的,平等尊重的态度和你开诚布公的沟通,我也希望能有一个共同沟通的机会。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看我的创作灵感,我观看的灵感视频,我在笔记本上记录的内容和码下的大纲,还有我在qq音乐里设置的歌单。在幻想剧情的时候我习惯听歌来辅助情绪。包括后台所有数据在里面,我可以把账号交给你证明我是清白的。 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我也不想伤害读者。我没想伤害任何人掀起争端永无止境的谩骂。我希望所有人快快乐乐的。 我希望以柔软的姿态去进入体验生活。不要为了别人消耗自己。 如果你时间花在了讨厌的人身上,那么你就少了时间花在爱你的人身上。 我希望有问题我们一起去面对,我的联系方式是柚子白的中文拼音小写。vb我放在这里(喜欢画饼200703)。不过前面情绪激动措辞并不好听。 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愿意冷静下来,我们重新去心平气和的看待这个事情,请你联系我。 我不怕发出联系方式会被骚扰攻击,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能来刷负分是出于正义,拥有正直品德的人不会这样做。我非常高兴你有维护你的粉丝。 我希望谋求的是双方都愉快的场景。我如果你在沟通以后还觉得不妥,我可以删掉相关的内容。并且认定我抄袭,我们可以找官方来解决问题,或者是让第三方鉴证。 我写这本书的初衷不是为了获利,我没想过蹭你的热度。我也不想伤害谁给谁带来不好的情绪。如果你觉得影响到了你我也可以停笔。只是很对不起想要看后续的粉丝。我愿意把已经写好的最后的番外发布在微博上。 我写到这里敲敲停停很久,不知道怎么会让你和你的读者舒服一点。吵架是没有意义的,掀起争端只会迎来再一次的争端,就像美苏冷战。也像古巴事件。 往好处想算是不打不相识,起码我认识到这样一本书。从全新的角度去诠释哈利波特。(没有抄袭的意思,真的没有,你别误会也不是阴阳怪气。)是赞赏的语气。 我去看了你的书圈,有读者同人写得非常精彩。你的书比我的书成功的多,我觉得写得这么成功一定有你的独到之处。彼此负气没有任何作用。 说了这么多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看法。我愿意尽我的一切去证明我的1清白。联系方式在文章里和你的书圈均有说明,静候。 第44章 诺特的山茶花 更新,将最后一次回复这件事情。所有的证据我都发给了浮世花小姐,基本包括我后面书的所有的走向,人物设定,逻辑包括我升华的所有内容。 但事实上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首先浮世花小姐说,我举报他的书,但是我说我可以把我的账号发给你,证明我没有举报。 她说我抄袭,我拿出了对比。 她说我融梗,我拿出了录屏证明我的书架里这在之前没有这本书,也没有章节浏览记录。她说我可以删可以用别的看。 我说我已经举报了我自己,你也举报。她说举报过了。 我说交给番茄来处理判断我又没有抄袭,她说番茄很难判断。 那你要我怎么办呢?你的目的是什么?我拿出任何东西你都有反驳的理由。你已经认定了不管我怎么说都是那个样子。 你只要几段话就可以叫我反复的自证,叫我孤立无援所有人都认定我抄袭。我不止一次强调过番茄在两万字的时候会有签约,很严格。融梗抄袭同质化等等哪怕是复制旧文百度百科也会签约失败。 我的前五章都在两万之内。如果我雷同或者抄袭,那我即便现在签约了也应该被拒绝过,这个记录无法删除。八万之后如果有雷同,少量相似或者是其他贴近内容也会随时发站内屏蔽短信。也就是八万以后更加严格。 任何一个人要求账号我都可以给你看。你看后台我有没有举报过浮世花小姐。举没举报过看后台。 在你们这场闹剧之前,我不认识浮世花小姐,也没看过那本书。并且你们说我诬陷她并且煽动粉丝去举报。我要证据。没有一个人给我。 只拿出来一个动态审核的页面。我重复过无数次。 这里贴上的规则。 看明白没有,如果是这样,应该会有后台提示屏蔽修改短信。我问了浮世花小姐很多次,能不能给我看一下具体是什么理由动态审核。无。 还有,你们在说身份设定撞人设这里,设置为斯莱特林的主角很多。我们设定的家族背景不一样。人物描写定义也不同。除了女主的身世背景,包括穿越带系统。我在2月13号就在番茄上传过另外两本书,一本小说描述的女主和现在几乎一致。除了头发颜色因为是媚娃改成了银色。m.33qxs.m 背景一样是显赫的历史悠久的豪门,且一样是英法混血美人。家族一样强大历史悠久。同样也是万人迷。 由于图片数量问题,这里只列举部分,有兴趣可以去微博看。 包括另外一本签约了但是没写的书,因为没空等有空了没灵感了。《为了不结婚每天都在努力学习》 一样是穿越加金手指加就是选定你了。 我偏向于这种绝世美人加穿越带系统带金手指的内容。 大纲一样放在这里。同样也是多男allin。 首先这本书2月13日连续发表了好几章,说明我早就写好了。 你们也可以去网站搜。 这证明我早就在考虑修罗场,贵族大小姐,绝世美人,系统加穿越。还有就是认定你穿越这种。而且我对男主男配都偏向于英俊帅气。具体微博也有你们可以自己看。 微博:喜欢画饼200703 第45章 挑衅麦格教授 你们说同样都是两姐妹这个设定。首先我已经说了艾普柔就是我设定的讨厌鬼,我在有话说,评论,书评都是这样。我不止一次说我带入了我的表妹,她就是这样的茶。 我放上证据。我不可能提前几个月去准备这些聊天记录或者连夜伪造吧。你们要是想看那就都扯开一次性说完,我本来并不想把这些掏出来。 诸如此类的超多。她爸妈很多问题然后她有时候来我家住。她半夜把水龙头打开了流了一地水,她抱着我哭说怎么办啊说她害怕,爸妈都不喜欢她在家里吵架比比划划动刀子,如果我爸妈也生气了她就真的没地方住了。那个时候小学,我前一天还给她刷了书包。那个书包很脏很旧。她说她的书包就蓝色的不能买公主书包,蓝色的耐脏,然后她跟我妈一讲我妈给她买了一个新的跟我的一模一样。她说我,真好,有条件换粉色书包,多不禁脏。然后我到初二背得都是黑的。 我为什么有她的大学室友微信,因为从小到大我都是被她骗的那个,比她大了两个半月遭罪一辈子。我妈一直说我们是姐妹我们是姐妹,什么都是要么一模一样要么就差不多的不同颜色。然后她就会疯狂的和每个人强调我穿的不如她好看。 包括我在文中写的相似的衣服。这个也是我的噩梦之一。我也有聊天记录。 这些总不可能我为了今天处心积虑写的吧?关于她和我妈。艾普柔和克里斯蒂娜事实上我已经写得很轻微了。全放出来你们都会炸裂的。 我今天突然全翻出来了哎,又一次被席卷了。逢年过节的阴影。哦超多记录有兴趣我也可以发微博,艾普柔做的每个事都有对应。 还有为什么这里设定是表姐。因为她坚信算命啊。她的二姑给她妈算命说我和她生的太近。如果我早出生会抢走她的智商啊什么运乱七八糟的然后我晚出生就是个弱智。 所以她六个月就早产了睡了很久保温箱,我足月生八斤六。我比她大两个半月,但是她始终坚信这个预言,一遍一遍跟我重复,她是为了我放弃了自己本来就拥有的,为了我不变成弱智。我应该感谢她。哇当时居然信了。好蠢 这里我让她在前面,把她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东西还给她。 这都是今年过年的时候发的聊天记录,那个时候不管是我这本还是浮世花那本都没写。这是我二十多年的人生我把她写进来了。她也是让我不断更新的动力之一。 我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也试着站在她的角度看问题,我们小的时候有一起开心过,两个人一起买五毛钱的泡泡糖分成一半一起吃。她是一个很复杂很抽象很难形容的人。 非常会卖惨,不管什么事都可以率先抛出原生家庭父母的悲剧然后把一切原因归到可怜没人爱,没有父母。如果我有父母就不这样了。很会茶里茶气的上眼药。 这是为什么写这么一个讨人厌的角色出来,我说了这本书业余写完玩玩,就想自己开心大家开心。谁想要看剧情我都能写,但是艾普柔得死。 为什么有纳西索斯,是一对兄妹一起,因为她家两个孩子。然后被她指挥着见风使舵的找茬。没钱了找我哭穷,生日提前一个月在朋友圈发aj然后我的生日一句祝福都没有。 这是为什么有艾普柔,她又为什么这么讨厌的原因。还很矛盾,因为她小的时候起码有真的对我好的时候吧我是说,起码那个时候还可以一起分享换装贴纸。 而你们说的相似的裙子,那是我的人生反复的噩梦谢谢。 为什么克里斯蒂娜这么怜惜艾普柔,因为我妈就是这样阿。为什么会写克里斯蒂娜排行老三,我妈就是啊。我妈就是一次一次发现她一次一次又哄好。你们还有什么屁话吗? 揭伤疤啊,哦这个我和你们的浮世花大大讲了,但是她说虽然我从各方面解释了角色做出这种行为的动机和理由,证明别人融梗抄袭和借鉴这件事,就像想要证明自己没有抄袭一样困难,我仍然不认为有这么多巧合。 我说那你可以把你认为的巧合融梗抄袭直接发给官方。让官方来判定,我也去举报我抄袭了,我叫她也去举报我抄袭。让官方来判定。 她说她发了,但是你也知道除非复制黏贴原本否则很难被判定抄袭融梗。 话都叫你说死了是吧。谢谢你很有礼貌,但是我很生气。 你证明融梗抄袭困难吗?是谁一直在被攻击?是谁刷负分?是谁被举报?是谁在写调色盘,是谁给你发了那么长一大堆的语音来展示我未来的文章构设,大纲,人物的复杂性还有剧情展开。基本上我目前想到的剧情都和你讲完了。 是谁要连夜写好长的文章回应,又要发微博又要录屏手机,什么都得证明。 你简单几句话,我得不停的证明。你说我举报你(可能不是) 但是粉丝已经坚定的冲了过来,我说了我可以把账号给你们看,你们自己看后台。说我污蔑你抄袭我。我哪个有话说讲过?你们翻出来。你们说我删评论,我说了删了死全家。有没有可能是你们说话太难听被折叠了。我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想忍了。 今天早上的时候我还在想着有没有和平共处的方式,能不能先听我解释。或者是如果真的介意我可以修改。我现在完全不。 管你们去死。我爱写什么写什么。 艾普柔选择哈利,我不仅在和浮世花的对话里解释了,第一她自卑父母双亡,哈利也是找会被需要感,他虽然是贵族但是就想走钢索很虚,可是她这个人还是贪图一些虚荣,哈利的名气人够蠢。还有我不喜欢金妮在原剧里被写成疯狂迷恋哈利,她前脑子有点病,我要派艾普柔整治一下。选择哈利违法吗?而且我所有的人物里最不想攻略的就是哈利,我宁愿虚构四个出来,和纳威都不想和哈利。m.33qxs.m 赫敏百合我都行这个不行。她的魔杖是山楂木,复杂且矛盾。这也说明了这个人没那么简单,我就算发泄我也带脑子写的谢谢。我不写废话,奥弗涅那个系统就是攻略剧情的。背包我说了灵感来自《神明恋爱法》在晋江我很早就读了。晋江书城我也有录屏。你看看你们,把我逼成什么样了。 因为那本书是氪金抽奖,我这本也是偏向氪金抽奖,同时前期那个99999999攻略点不能动,就是后面奥弗涅发现艾普柔太笨,以为自己抢走了她的设定内疚拼命做任务给她砸天赋点。然而她屁都使不出来。 因为她内心有着黑暗,纠结矛盾,很混沌就像亮不起来也暗不下去。奥弗涅拼命砸也没有用。就像我努力对她好大学给她钱一样,没用。就像我和你们这帮看不到一半的文盲讲一样,没用。 后面还有,一次说完。 第46章 三头犬永不熄止的唾液 首先,为什么选哈利我讲过了,我宁愿答应读者写赫敏百合也不想写。他一直敌视斯内普这件事够我说一百年。 还有,一个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在一起,你觉得其他斯莱特林会和颜悦色的说祝99吗? 总得讲点脑子吧? 安慰赫敏是因为我很喜欢赫敏。我已经在和你的聊天里那一大堆破东西讲过了。赫敏没什么错,她错在太聪明了,以为周围的蠢货都和她一样。她觉得基操其他人一辈子拍马追不到。从一年级魔法石她精通各种魔咒就知道了,还有抱着那一大本书找到尼可勒梅,说自己打发时间。 奥弗涅是不可能去厕所的,她有纯血统的骄傲,还有我忍不了她厕所送饭,但是我担心赫敏饿着。让艾普柔去了,顺便让她体验一下巨怪,不知道她那根魔杖插没插鼻孔里有没有鼻涕,不知道。 奥弗涅这里去折回去因为她蠢她抱有幻想觉得都姐妹,还有就是为了伍德抱她,再不行不行了。伍德底下一个正都凑不到就这么简单。人海茫茫中一把捞住你。 还有就是促进诺特把原来发现一个好玩的东西催化到他发现自己担心她。我也说了为剧情服务。还有变楼梯的是格兰芬多那是塔楼往下滑。斯莱特林地牢本来就往下的。原著里没写。我当没有。而且我说了我不想我的读者看男主滑下去卡裆,不美、我接受不了。 双子星那里我问你谁不想打奇洛。一股大蒜味我忍很久了。我是不是和你解释了,我为了这里特意写了一个《毒菌故事集》的技能。这不是我魔改的。哈利波特世界真有这本书,一开始为了给儿童写本童话,太童话了人一看就呕吐。 这些都是哈利波特里的必然故事线。我走违法吗?如果说融梗了抄袭了我干嘛自己费脑子想这种东西。直接无脑抄啊。有吗?去哪找找告诉我我抄一下。 我写了赫克托和格林德沃哪里抄的?说说,还有阿尼玛格斯是抄袭。谁都不能写呗?我写是因为我家猫可爱,还有奥弗涅就是一个金手指开满的人。那个【满到快要爆出来的魔法能量】记得吧。我还要写默默然呢。等小巴蒂来了就会变成默默然。我抄,都是我抄。 还有双子星送糖果有诈这个事给了罗恩。我纠正你一下。 第一次是鼻血牛轧糖,在火车上。第二次是圣诞节她以为没事吃了。刚好赫敏拿了一颗。看到她飞出去以为是恶作剧,直接塞罗恩嘴里了。不塞他塞金妮还是珀西?我去罗马尼亚找查理吗? 按照赫敏的性格不能做出来吗?她都可以给德拉科一拳。 还有潘西那里,是达芙妮吃瓜说到了《闪亮女巫期刊》,我这里设定类似《知音》,您看过没?你写了这本书吗? 你可以义正言辞的指出来我哪里哪里和你雷同抄袭。你把你的甩出来。我到现在都没读完你的书。 天地良心,我几乎把我所有的设定,人物概述和复杂的心理描写都讲给你了。还有未来剧情的延伸。包括我说了希望带入一些更深的东西。比如我提到了《厌女》说到了小矮星彼得作为社会边缘,“性弱者”即指对女性没有吸引力等处于底层的人来讲,包括卢平也算,唐克斯的结识。33qxs.m 以及我提到为什么赫敏会和罗恩在一起是必然,还有哈利和斯内普的对立是因为俄弗洛伊德的父罪。从心理角度来说詹姆不属于哈利的父亲,因为从角色背负的定义来看,复仇式的主人公一般都是向权威式的即父罪去伸展1.比如诸多希腊神话里的弑父情节。这是男人身上的一种必然情怀。 也是父系社会所带来的。我还说了我要和罗琳一样贴着符合历史的大事件写。比如美国禁酒令等等。你们注意过吗? 这种细节就不叫融梗抄袭了?我想了这么多为什么要去抄那点破东西。让你们来浪费我的24个小时。 还有我提到的jk罗琳设定的十多把飞天扫帚,凡此种种。我说了我想写一些书里面并没有过多披露的人物。我都语音讲述过。很多细节 包括小天狼星在阿兹卡班的那些年怎么熬过去的。我喜欢去写这些边缘的部分。这个书就是写一个乐子,写个我理解的哈利波特,顺便谈个恋爱。 我也说了不存在你讲的蹭热度,我为什么不扒着你写章章贴着,我要是看了你的书我写我立刻死行吗?行吗? 还有布雷斯的人设:你说你的是骑士。我这个是同处黑暗世界,邀请他来地狱。一起守护不光彩的盒子。知道出自哪里吗?一指潘多拉魔盒。二是黑暗荣耀。妍珍的表情太迷人了。 布雷斯心底有黑暗,我讲了就像白夜行的桐原亮司和唐泽雪恵。扎比尼夫人是供给者,布雷斯是汲取者。这是一种黑暗的只能像野兽一样无以为继,只能继续缠绕着槃根错节在一切的复杂情感。 这里也映射了我那个表妹的妈。她总是轻易把她原谅。为了孩子一句影响入党。被打的十级轻伤都不离婚。懂没? 设定一样吗? 诺特,我说了我也写了,他很孤独的一男的,因为他妈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他爸很厌恶他。他不会像浮世花写的那样对亲情的相处产生新奇的兴趣。 不可能,他在他爸身上失望够了。两个人在家一个月凑不出十句话。诺特对他来说更像杀妻仇人。懂没。这种环境下长大还惦记亲情?他能学会爱人就不错了。 第一次吸引到诺特我前面也写了。反差。别人都说你虚荣肤浅暴躁轻浮。结果你长得好看脑子还好人美心善。 他的世界一直挺无聊的,有个东西出现了。为什么比喻成小玫瑰。因为她娇嫩且带刺。而且我喜欢《小王子》 “小王子看出了这花儿不太谦虚,可是她确实丽姿动人.” 懂我要的氛围没?没懂回去多读书。玫瑰是你家专利? 我2月那本足球文。没法。但是我有时间线,且我做了封面就叫《球星的小玫瑰》 看清楚时间没?文件传输助手,要是还不信自己下个向日葵远程连着翻。 还有玫瑰描写质疑我抄袭?喜闻乐见了。我那本都叫这名了,你猜我都写什么? 看清楚文件名。位置。创建时间。修改时间。 然后给你们看点好东西。 熟悉吧,我特别喜欢描写发型。因为我没头发。我要是抄袭,文风在这里,大家自己感觉是不是我的口吻。这本2月的书去哪里抄玫瑰? 不够还有我超多。 那个设定穿越系统,命定选你。还有足球那本设定也是英法混血美 人,背景很显赫,古老高贵。顺便一提那姓氏你现在也能查到。就跟法利一样。我喜欢玩这种花活。妈妈都是风情万种大美人。都是法国的,爸爸都是英国的,都是强强联合。这个外公魔药大师那个擅长中医。也是中国民国名医的后代。对了历史上真有这个人,儿子也的确出国了。 我就是很喜欢写这些。熟悉吧,我给你们看看创作时间。都不用看文档免得你们说我作假。看番茄。 舒服没?还有事没?我说了没删过评论。但是今后不一定了。少来沾边,你们把我弄烦了。说了那么久大纲题材人物剖析未来的主线还有我要升华的东西。最后来一句我还是觉得融梗了。 录屏在那里了,为了去每章对比调色盘加了个书架,你看你粉丝骂成啥样了。我发录屏你说我可以删出浏览记录。那阅读过章节这种也能删?啊你说我可能别的手机。 就像你说我举报(可能不是)然后你的粉丝就来了。 你跟杨洋当年写一句“身怀宝藏总是沿途遇到很多恶狼”有什么区别。一句话宋茜直接狗血淋头。 少给我玩春秋笔墨。你说我举报你,你才动态审核。我说了账号给你你自己看你粉丝也行。没干过就是没干过。 我举报你的利益点在哪里?弄死你然后涌来一群人累死我?你说我初衷为了蹭热度,姐我缺这点钱我就去写大热题材了。你看看我写的都是什么东西?纯纯就是为爱发电整个脑洞。我指着这点钱一天空调都开不起。 我去哪里抄啊?抄这种东西涉及到社会学和女性主义的东西?我现在都觉得给你们支教特别辛苦。就为了赚你们的钱费劲巴力抄这点零碎?我干嘛不去找个火的题材对着大火的作家抄啊?那不是来钱最快吗?都是挨骂我干嘛不去整这个? 写这点东西给我家猫挣包夹心酥都挣不出来。我把后台数据也贴在文章里了,微博也录屏说明书架没有了还有我自己也去举报我自己抄袭了。你又说融梗无法判断。 那你的目的呢?初衷呢?人做事总要有动机吧? 还有你的目的是什么?就像我无数次问你一样? 你没有左右任何人的想法吗?我是认真的、以一个平等尊重的角度去跟你讲这件事,你只要一句话我就要不停的陷入自证环节。 就像一个男人污蔑一个女人是whore。她得拼尽全身去一遍遍和所有人重复我不是我没有,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挖出来证明。我就差骨头渣子都嚼碎递到你嘴边给你们看了。然后说什么 第一点,我仍然认为有融梗嫌疑,但你认为没有,这一点是难以调和的,我说的不打算左右任何人的想法,是打算把聊天记录发出去,相信的人可以相信,而你不能强制要求我去相信 第二点,你认为我应该发番茄举报邮箱,而不是单纯怀疑你,事实是昨天夜里我已经发送了,但是融梗很难界定,现在也很少有人傻到复制原文,所以我对结果不报希望 第三点,你认为我没有提前和你沟通,采取的方式太过激烈,让你受到了委屈,但是我并没有提过是哪一本,可是读者找到了你的,为什么,因为他们也能看出来相似,不过这件事确实是我有不对,昨晚可以采取更柔和一点方式,但是我昨天已经告诉过读者,自己先看像不像,像了再举报,我也说了我接下来会制止读者不恰当的行为,并且我可以因为因为你受到的委屈道歉 杨洋也没提宋茜,娱乐圈每次都没明着说“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 如果你不左右任何人你为什么不先向我求证?有很多种方式解决,最简单的你先问我。我给出我的回答。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修改我的文章,这点我之前就说了吧,我声明了多少遍。我说了不想和任何人为难。 还有委屈道歉?钉子扎进去拔出来是有痕迹的。破镜难圆。闹这么一场你舒服我舒服? 还有我原本一开始在想或许我们可以以更好的方式,或者是你可以拿出更实际的证明。现在就是你先举证我抄袭,那么目光已经变成了放大镜去追寻相似之处一丁点都会觉得是痕迹。你们已经在给这本书黏上了东西,我有叫任何人去反击吗?疑人偷斧这个词我都快说吐了。 我问你初衷是什么? 你说“但是我心里存着怀疑,你总不能要求我直接打消怀疑告诉你” 你的怀疑不说出来这谁知道怀疑。你直接说你断更别人抄袭,你觉得读者怎么看。如果是我很喜欢的面包买不到了,店长说酵母被隔壁偷走了我也去发疯。 我还在乎怎么偷的吗?是打地道还是骑飞天扫帚,嗅嗅干的对吧。 我只在乎我不能吃到面包了,我得 出气,把隔壁店砸了我的面包就回来了。 就像你看都不看直接认定为抄袭然后说我不删书你不更新一样。 甚至你说什么白衬衫的设定,不管上不上课都得穿巫师袍。这是个bug我抄了。 有没有可能巫师袍里本来就穿了白衬衫。还有都晚上了穿什么也有错吗?我在电影1里随便拍了几张着装我放评论里。 一口一个蹭热度。我这口气憋了很久了。真的以为我圣母吗?我能去花精力解释是因为我没做过,堂堂正正。但是别消耗我的时间和耐心。 少来沾边,我黑化了。没有那么客气了。我想干嘛就干嘛。真的把我说急了我索性做实。担着名头不干多少可惜。 我不喜欢汉代牟融撰写的《理惑论》。公明仪为牛弹清角之操;伏食如故;非牛不闻;不合其耳矣。转为蚊虻之声,孤犊之鸣,即掉尾奋耳,蹀躞而听。 就像格林德沃“ihateparis.” 第47章 和赫奇帕奇校草的邂逅 在普德米尔联队体育场的休息室里,伍德忧心忡忡的来回不停踱步。今天对他至关重要。从六岁开始他立志成为一名职业魁地奇球员。一直以来都为了这个梦想努力着。 现在梦想就在眼前。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抓住它。伍德非常紧张,他的双手不停的捏紧拳头又松开。好看的眉头紧锁着。 平时神采奕奕的狗狗眼,此刻无助的耸下来。他在休息室里坐立不安 奥弗涅轻轻的推门而进。从背后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精致的脸颊靠在他的背上。“你还好吗?” 感受到少女贴过来的温热,伍德有点慌张。 伍德转过身抱住女孩。他的手紧紧锁住女孩不盈一握的细腰。“我很好,只是有点紧张。” 奥弗涅被捏住的腰有些吃疼。“放轻松,你很棒。是最优秀的门将。这只不过是一个小测验。你会很容易通过的。” “你知道的,我一直为了这个努力,现在突然出现在面前…或许我能力还不太够。我想我该多练习一下。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伍德懊恼的讲着,声音都有些颤抖。他生怕失去这个机会。 奥弗涅没有讲话,她捧住伍德的头给了他一个吻。伍德顺从的接过这个深吻。他感觉上唇被撬开。奥弗涅从舌尖递过去一颗糖,含糊不清的讲着“这是福灵剂熬制的糖,希望它能给你一点好运。我在休息室等你。”话语里带着对伍德满满的信心。 “你知道的......这不”伍德刚想说些什么。 “没关系的,他们不会知道。”奥弗涅从唇瓣中模糊出几个字词。 从这个甜蜜的吻中,伍德从头昏脑胀中似乎感觉到一点抚慰。奥弗涅甜蜜的一吻非常有用,仿佛灌了迷魂剂。他迷迷糊糊的走进通道。 在进入赛场的那一刻,他都没尝出来嘴里的糖是什么味道,大脑一片空白。他想如果这颗糖有味道的话,一定是电击味。因为从吻过他以后他就觉得从舌根开始麻木。 他想不到什么东西能让他的头皮发麻,全身感觉通电了一样电流从脊骨穿过,他就像被雷电击中。痒痒酥酥的感觉从背后流淌向四肢。这一刻他奇异的平静了下来。心爱的女孩还在等着他凯旋归来。那是他的心之所向。 就像平常的演习,他练习过无数次那般。他用扫帚把鬼飞球反击回去。他余光扫过看台,人群中一眼锁定少女。她今天做了好看的波浪卷。奇怪,自己居然刚才没发现。她的眼睛仿佛宝石一般闪亮。身旁站着一脸冷淡的亚历克斯。显然他非常不悦自己的女儿为男人倾倒。 看着亚历克斯审视般扫来的尖锐目光,伍德咳了一声努力挺起胸膛。希望自己能够变现的更加威武。下一秒亚历克斯就转开了目光,略带嫌弃。 伍德来不及多想,球已经逼近。这一记倒传球非常具有迷惑性,前面的球员根本就没注意到。伍德一个加速用拳将鬼飞球击出危险距离。 紧张和不安在他认真投入比赛后逐渐消失,眼下他不想做别的。只想抓住该抓住的。 它和她。 ...... 伍德听到了裁判的口哨声。他看见了球队教练满意的神色,心下安定。他和其他人走向更衣室。他的女孩还在等她。 …… 奥弗涅不顾伍德身上脏兮兮的球衣一把抱住他。她埋在伍德的怀中呼吸着汗水的味道,听着伍德砰砰跳动的心脏。比赛刚结束他的呼吸还没平复。“你成功了,我的魁地奇大明星。” 伍德现在有了心思玩笑:“还不算明星,但是我会努力的。” 奥弗涅从怀里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伍德:“我今天带了爸爸过来,原本打算如果他们没有录取你就让我爸爸和他们谈谈。还好他们有眼光。” 不然只能让亚历克斯谈谈取消赞助的事情了。 伍德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心情。心爱的女孩全心全意的支持着他。哪怕请来父亲也要完成他的梦想。 谢谢你奥弗涅,有你陪伴真好。这条路上他不是一个人。 ...... 虽然他成功的进入职业魁地奇队,但是只能坐在替补席的饮水机旁边。 “对,我给他发了最低的周薪,每周只有三个金加隆。”球队管理人对着远道而来的投资人喋喋不休的讲着。 “这个小伙子很出色。可以说是非常有潜力的门将,不过现在还不能让他进一队。该死一队的一场比赛酬金太高了。” 球队管理人呐呐自语着,“而我现在把他按在替补席。只要比赛的时候上场替补就行了。三个金加隆。绝妙的好主意。”他说着语气带向自豪,认为自己做了一个睿智的决定。 事实上这是很多球队都在用的肮脏策略。把有潜力的魁地奇小将招进来按在板凳上,只发最低的周薪,却喊他们上场打逆风赛。 把成名已久的球员换下来,维护好球员的商业价值。这种事很常见。 奥弗涅此次是以基伯龙牧马鬼飞队的投资人身份参观了俱乐部,俱乐部的股东和董事殷勤的在他面前介绍。彡彡訁凊 球队管理人更是把每一个球星拎出来长篇大论。希望能够有哪个球星打动这位投资人,给球队换来一笔大额注资。 她看着坐在替补席上的伍德,阳光晒得他脸色发红,额头上还带着晶莹的汗。他努力望着高空上快速穿梭的飞天扫帚。尽管坐冷板凳却依然没有让他懈怠。 终于听到教练喊他上场,他掀起衣摆抹了一下汗水就小跑上前。 这个男人不是因为利益、金钱、名气去打魁地奇。他是真正的热爱这项运动。 而此刻他坐在冷板凳上遭遇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只因为管理人计较那几个金加隆。他为球队在赛场上做出那么多贡献。却连一件正式的海军蓝队袍都得不到,在一堆人中显得格外刺眼。 奥弗涅盯着眼前肥肠大肚的老头,他的西装上佩有铺有普德米尔的队徽:两根交叉的金色水烛。 那枚徽章刺疼了她的眼。 此刻眼前这一切奥弗涅感到荒谬和好笑。一个在球场上抛血弃颅的人得不到这枚队徽。而眼前这堆酒囊饭袋人手一个。 球场上的球员为了荣誉在浴血奋战,而得不到该有的待遇。那枚队徽迄今为止都是伍德拼尽全力想要获得的位置。 一个一队的首发待遇。 奥弗涅抬手打断所有人的话语,她目光悠远,带着隐约的高傲对众人说起,声音不大却足以在在场所有人能够听清。 她压抑着自己的愤怒。“这个魁地奇球员非常的具有天赋,我看好他。整个球场上只有他在我眼里是最有价值的。” “如果普德米尔联队将一颗珍珠当做鱼目混杂在这群卵石沙砾之中,我会对贵球队的投资眼光持一个谨慎的态度。我会怀疑你们能不能经营好这么一只古老的富有历史的魁地奇球队。你们在折断一直鹰的翅膀。” 她压抑着愤怒,尽量的保持着平静。“普德米尔魁地奇球队从1163年开始到现在是魁地奇联盟中最古老的一支英国球队,也是英国和北爱尔兰魁地奇联盟中最著名的球队之一。今天让我非常失望。” “我不介意将他的合约买断,让他加入基伯龙牧马鬼飞队的首发位置。起码在那里,他会得到更好的待遇,会让这只鹰飞翔到他可以飞原本可以飞翔的高度。” “不是吗众人?” 奥弗涅回身看向身后的众人。优雅的昂着头颅。鸡尾酒帽上的珍珠闪闪发光。 她说完这番话不顾身后众人的反应。她回身望向球场,眼里是星星点点的泪意。 “他将会成为本世纪最伟大的魁地奇球员之一,是我心中当之无愧的门将。” 她为伍德所遭受的一切鸣不平。 伍德在家的郁郁不乐她清楚。他认为自己的才能还不够,所以才一直没有拿到首发的位置。对于能作为替补上场他一直都很感激教练。 可是伍德却什么都不流露出来,他努力的在家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和她夸赞普德米尔队的球场是多么的广阔飞起来是风什么感觉。即便自己不开心却依然没有表露半分。 明明自己是阴天还努力的扮演着开心果。奥弗涅把这些看在眼里。她清楚伍德是一名多么出色的门将。怀着不好的预感她来到了这里。 却没想到他们为了这点钱,抹杀了一个球员该有的荣誉。 奥弗涅躲在柱子后面,闪避着伍德那边转来的目光。她知道伍德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她捏着手包丢下这群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草草离去。 讽刺的是连她都拿到了一枚普德米尔联队的队徽。管理人说是给投资人的参观纪念品。 ...... 回去后她收拾好情绪在房子里等着伍德回来。自从伍德毕业入队以后就从家里搬出来自己住了。这处租的小房子奥弗涅拿到了第一把钥匙。 而奥弗涅也随之经常不回家,这让亚历克斯在早餐桌碰到清晨归来的女儿总是带着哀怨惆怅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背后,直到她上楼。 她认为这埋没了自己男朋友的才华。可是她没有表现出来半分。她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等待着伍德回家。 她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伍德面无表情的回来,气质沉郁。可他却在门口努力的练习着微笑。直到调整好表情才满面阳光的按下门铃。 ...... 自此,伍德的待遇一飞冲天,他回到了首发的位置,教练开始更多的让他出席,也让队员放心大胆的将球权让给他。本来一切变得越来越好。他以为是自己的努力获得了这一切。 却无意间在更衣室听到了球队管理人和教练的谈话。一瞬间他想起了卧室梳妆台上那枚有点熟悉的蓝色徽章。他彷佛把最近这一切串联了起来。 他怒气冲冲的冲回家里,一路上只觉得气血在胸腔翻腾。自己从来不想获得什么。想到脑海里那些不断闪现的话语“特权”“有背景”。他简直怒火中烧,他不需要奥弗涅去为他做这些。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但是他要像男人一样去努力,而不是躲在她的身后。他简直无地自容。他在门口反复徘徊着,最后还是咬牙扭了把手。 进门后看着奥弗涅在不太熟练的揉着面粉。眼前的少女并不熟悉这些烹饪。事实上她在家也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养尊处优的女朋友跟了自己以后开始洗手作羹汤。 想到每次回来准备的那些晚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准备好的这一切。他的心口像是被砸了一下。他带着一点闷闷的语气说:“你来过球队了?” “额......一点点商业合作。”奥弗涅擦了一下手里黏的到处都是的面粉。早知道多学几个烹饪咒语了。回头得去趟丽痕书店。 伍德略有不满的对奥弗涅说。“亲爱的,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拥有特权的球员,也不想搞特殊。你知道我的,你爸爸本身就不同意我们,你还要这样。他更加不同意。你知道我的梦想是......” 奥弗涅搓着手心的面粉,有点愧疚的讲着:“是在拿下第一个魁地奇杯后就去和我爸爸提婚。” “这只是你亲爱的女朋友,用她仅有的东西为你谋取一点,你本来就该有的东西。我只是心疼自己的男朋友,明明拥有着这么杰出的能力,却没有得到公平的待遇。” 伍德沉默的看着少女,他靠着流理台没有讲话,抬手擦着女孩脸上的面粉。 “奥利弗,我错了。” 奥弗涅委屈巴巴的贴上来,她抬起沾满面粉的手臂圈住伍德的脖子。尽管还在别气,伍德身体已经本能反应的低头顺从的让她圈住。 动作行云流水的可怕。他手搭在奥弗涅的腰间托力将她举在怀里。奥弗涅顺势的在伍德胸口画起了圈圈。 “你得理解这个脆弱的小女生,她只是被爱情迷昏了头脑。她迫不急待的想要嫁给他。” 这番温言软语让伍德彻底缴械。他总是无法招架女朋友大胆的情话。 女朋友直白的将情意袒露。他在听到这些以后只觉得无以言明的愧疚。 “对不起宝贝,我该做的更好的。”他也想尽快娶她。 他为此尽所能做出的一切。 ...... 在拿到第一个联盟杯的冠军后,伍德和一群队员兴高采烈地走进通道,将那些欢呼掌声和尖叫留在身后。一群人身上挂着数不尽的花环仍然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那激荡在众人心中无法褪去。即便已经过去了几十分钟。 他们在场地边缘环场飞行,并且不得不是不是停下来给粉丝签名。 在一个拐角,一只手臂洁白的手臂挽住,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到角落。 迎上来的是一个热情的吻,伍德认出熟悉的玫瑰与无花果的香气,这香气在他的枕边时有萦绕。他也热烈的回应着,从被动到主动。在一番激烈的唇舌缠绵后两个人的唇瓣才分开。 伍德的胸腔剧烈的起伏着“不要这样,队员还在等我。”衣服下那只小手正在做怪。他能感觉她的掌心贴着腹肌,指尖不断的流连在到处放火。 他额边艰难的淌下汗水,内心不断的挣扎着。 然而,奥弗涅的手已经攀着腹肌从背后勾住他的腰部。手指抚上薄薄的八块腹肌。脖口的领子被轻轻拽住。 “不许动,你被我绑架了。” 下一秒热吻席来。 第48章 与笨獾獾同床共枕 虽然他成功的进入职业魁地奇队,但是只能坐在替补席的饮水机旁边。 “对,我给他发了最低的周薪,每周只有三个金加隆。”球队管理人对着远道而来的投资人喋喋不休的讲着。 “这个小伙子很出色。可以说是非常有潜力的门将,不过现在还不能让他进一队。该死一队的一场比赛酬金太高了。” 球队管理人呐呐自语着,“而我现在把他按在替补席。只要比赛的时候上场替补就行了。三个金加隆。绝妙的好主意。”他说着语气带向自豪,认为自己做了一个睿智的决定。 事实上这是很多球队都在用的肮脏策略。把有潜力的魁地奇小将招进来按在板凳上,只发最低的周薪,却喊他们上场打逆风赛。 把成名已久的球员换下来,维护好球员的商业价值。这种事很常见。 奥弗涅此次是以基伯龙牧马鬼飞队的投资人身份参观了俱乐部,俱乐部的股东和董事殷勤的在他面前介绍。 球队管理人更是把每一个球星拎出来长篇大论。希望能够有哪个球星打动这位投资人,给球队换来一笔大额注资。 她看着坐在替补席上的伍德,阳光晒得他脸色发红,额头上还带着晶莹的汗。他努力望着高空上快速穿梭的飞天扫帚。尽管坐冷板凳却依然没有让他懈怠。 终于听到教练喊他上场,他掀起衣摆抹了一下汗水就立刻小跑上前,表情里写满了认真。然而教练态度却十分恶劣,轻视他。 这个男人不是因为利益、金钱、名气去打魁地奇。他是真正的热爱这项运动。 而此刻他坐在冷板凳上遭遇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只因为管理人计较那几个金加隆。他为球队在赛场上做出那么多贡献。却连一件正式的海军蓝队袍都得不到,在一堆人中显得格外刺眼。 奥弗涅盯着眼前肥肠大肚的老头,他的西装上佩有铺有普德米尔的队徽:两根交叉的金色水烛。 那枚徽章刺疼了她的眼。 此刻眼前这一切奥弗涅感到荒谬和好笑。一个在球场上抛血弃颅的人得不到这枚队徽。而眼前这堆酒囊饭袋人手一个。 球场上的球员为了荣誉在浴血奋战,而得不到该有的待遇。那枚队徽迄今为止都是伍德拼尽全力想要获得的位置。 一个一队的首发待遇。 奥弗涅抬手打断所有人的话语,她目光悠远,带着隐约的高傲对众人说起,声音不大却足以在在场所有人能够听清。 她压抑着自己的愤怒。“这个魁地奇球员非常的具有天赋,我看好他。整个球场上只有他在我眼里是最有价值的。” “如果普德米尔联队将一颗珍珠当做鱼目混杂在这群卵石沙砾之中,我会对贵球队的投资眼光持一个谨慎的态度。我会怀疑你们能不能经营好这么一只古老的富有历史的魁地奇球队。你们在折断一只鹰的翅膀。” 她压抑着愤怒,尽量的保持着平静。“普德米尔魁地奇球队从1163年开始到现在是魁地奇联盟中最古老的一支英国球队,也是英国和北爱尔兰魁地奇联盟中最著名的球队之一。今天让我非常失望。” “我不介意将他的合约买断,让他加入基伯龙牧马鬼飞队的首发位置。起码在那里,他会得到更好的待遇,会让这只鹰飞翔到他可以飞原本可以飞翔的高度。” “不是吗众人?” 奥弗涅回身看向身后的众人。优雅的昂着头颅。鸡尾酒帽上的珍珠闪闪发光。 她说完这番话不顾身后众人的反应。她回身望向球场,眼里是星星点点的泪意。 “他将会成为本世纪最伟大的魁地奇球员之一,是我心中当之无愧的门将。” 她为伍德所遭受的一切鸣不平。 伍德在家的郁郁不乐她清楚。他认为自己的才能还不够,所以才一直没有拿到首发的位置。对于能作为替补上场他一直都很感激教练。 可是伍德却什么都不流露出来,他努力的在家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和她夸赞普德米尔队的球场是多么的广阔飞起来是风什么感觉。即便自己不开心却依然没有表露半分。 明明自己是阴天还努力的扮演着开心果。奥弗涅把这些看在眼里。她清楚伍德是一名多么出色的门将。怀着不好的预感她来到了这里。 却没想到他们为了这点钱,抹杀了一个球员该有的荣誉。 奥弗涅躲在柱子后面,闪避着伍德那边转来的目光。她知道伍德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她捏着手包丢下这群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草草离去。 讽刺的是连她都拿到了一枚普德米尔联队的队徽。管理人说是给投资人的参观纪念品。 ...... 回去后她收拾好情绪在房子里等着伍德回来。自从伍德毕业入队以后就从家里搬出来自己住了。这处租的小房子奥弗涅拿到了第一把钥匙。 而奥弗涅也随之经常不回家,这让亚历克斯在早餐桌碰到清晨归来的女儿总是带着哀怨惆怅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背后,直到她上楼。 她认为这埋没了自己男朋友的才华。可是她没有表现出来半分。她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等待着伍德回家。 她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伍德面无表情的回来,气质沉郁。可他却在门口努力的练习着微笑。直到调整好表情才满面阳光的按下门铃。 ...... 自此,伍德的待遇一飞冲天,他回到了首发的位置,教练开始更多的让他出席,也让队员放心大胆的将球权让给他。本来一切变得越来越好。他以为是自己的努力获得了这一切。 却无意间在更衣室听到了球队管理人和教练的谈话。一瞬间他想起了卧室梳妆台上那枚有点熟悉的蓝色徽章。他彷佛把最近这一切串联了起来。 他怒气冲冲的冲回家里,一路上只觉得气血在胸腔翻腾。自己从来不想获得什么。想到脑海里那些不断闪现的话语“特权”“有背景”“吃软饭”“贵族女的小白脸”。他简直怒火中烧,他不需要奥弗涅去为他做这些。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但是他要像男人一样去努力,而不是躲在她的身后。他简直无地自容。他在门口反复徘徊着,最后还是咬牙扭了把手。 进门后看着奥弗涅在不太熟练的揉着面粉。眼前的少女并不熟悉这些烹饪。事实上她在家也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养尊处优的女朋友跟了自己以后开始洗手作羹汤。 想到每次回来准备的那些晚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准备好的这一切。他的心口像是被砸了一下。他带着一点闷闷的语气说:“你来过球队了?” “额......一点点商业合作。”奥弗涅擦了一下手里黏的到处都是的面粉。早知道多学几个烹饪咒语了。回头得去趟丽痕书店。 伍德略有不满的对奥弗涅说。“亲爱的,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拥有特权的球员,也不想搞特殊。你知道我的,你爸爸本身就不同意我们,你还要这样。他更加不同意。你知道我的梦想是......” 奥弗涅搓着手心的面粉,有点愧疚的讲着:“是在拿下第一个魁地奇杯后就去和我爸爸提婚。” “这只是你亲爱的女朋友,用她仅有的东西为你谋取一点,你本来就该有的东西。我只是心疼自己的男朋友,明明拥有着这么杰出的能力,却没有得到公平的待遇。” “你现在拿到的是你该得的。我没有去为你谋取任何特殊的利益。我只是要求他们保持公平。” 伍德沉默的看着少女,他靠着流理台没有讲话,抬手擦着女孩脸上的面粉。 “下次不要这样了。” “奥利弗,我错了。” 奥弗涅委屈巴巴的贴上来,她抬起沾满面粉的手臂圈住伍德的脖子。尽管还在别气,伍德身体已经本能反应的低头顺从的让她圈住。动作行云流水的可怕。他手搭在奥弗涅的腰间托力将她举在怀里。 “你知道我是个男人,奥弗涅。我要去保护你。怎么反过来我藏在了你的裙子底下。我会尽我的努力让你爸爸同意我们。相信我好吗?”伍德认真说着。 奥弗涅点点头顺势的在伍德胸口画起了圈圈。 “你得理解这个脆弱的小女生,她只是被爱情迷昏了头脑。她迫不急待的想要嫁给他。” 这番温言软语让伍德彻底缴械。他总是无法招架女朋友大胆的情话。 女朋友直白的将情意袒露。他在听到这些以后只觉得无以言明的愧疚。 “对不起宝贝,我该做的更好的。”他也想尽快娶她。 他为此尽所能做出的一切。 ...... 在拿到第一个联盟杯的冠军后,伍德和一群队员兴高采烈地走进通道,将那些欢呼掌声和尖叫留在身后。一群人身上挂着数不尽的花环仍然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那激荡在众人心中无法褪去。即便已经过去了几十分钟。 他们在场地边缘环场飞行,并且不得不经常停下来给粉丝签名。 在一个拐角,一只手臂洁白的手臂挽住,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到角落。 迎上来的是一个热情的吻,伍德认出熟悉的玫瑰与无花果的香气,这香气在他的枕边时有萦绕。他也热烈的回应着,从被动到主动。在一番激烈的唇舌缠绵后两个人的唇瓣才分开。 伍德的胸腔剧烈的起伏着,汗水从下颌滴落在锁骨上。他眼睛瞪着,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比赛,肾上腺素飙升的作用下让他有些无法思考,此刻仿佛被少女定住般一动不动,他的大脑在做艰难的决定。 最后意志力薄弱的讲出了一句。 “不要这样,队员还在等我。” 而衣服下那只小手还在做怪。他能感觉她的掌心贴着腹肌,指尖不断的流连在到处放火。外面人来人往,甚至还能听到不时走过大声讨论的声音。而此处静谧黑暗,静得能听到伍德的粗喘。 他额边艰难的淌下汗水,荷尔蒙的气息四散,内心不断的挣扎着。理智告诉他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 然而,奥弗涅的手已经攀着腹肌从背后勾住他的腰部。手指抚上薄薄的八块腹肌。脖口的领子被轻轻拽住。 “不许动,你被我绑架了。” 下一秒热吻席来。 第49章 你好,我找纳威 早上六点,斯内普教授从床上烦躁的爬起来,走到一旁开始系扣子,他专心致志的扣好紧紧的袖口,这将影响他熬制魔药。 昨天那份改良魔药还差一点时间。医疗翼又在催治疗剂了。很烦。 格兰芬多的傻狮子们脑子空的让人害怕。明明三年级了居然还记不清金搅拌棒的下锅时间。或许他应该把课本灌进他们的脑子里。 上自己的课气自己,上课出事了还得送去医疗翼,回头下课了还要去医疗翼熬魔药。晚上得在办公室盯格兰芬多禁闭。半夜还要和费尔奇一起去抓夜游的学生。 可以说不用去别的地方,在塔楼和禁林一蹲一个准。格兰芬多给他本就沉重的工作又添上厚重的一笔。 斯内普教授揉着有点涨疼的眉心。他快步来到教职工休息室拿上昨天放在这里的东西。斯拉格霍恩和斯普劳特在休息室里吵得不可开交。 平时和和气气的矮胖女巫,此刻抓着斯拉格霍恩那个小老头的脖颈,一字一句的怒吼“不要再来温室偷菜。” 脑瓜子疼。 把一些昨天留存的工作处理完以后时间已经快到早餐时间了。 斯内普教授感觉一天里终于出现了一点好事,打算去吃个早餐。昨天半夜追那群格兰芬多兜了半圈黑湖,早上起来又开始工作。 此刻只觉得有点饿。他夹着死紧的眉头走在走廊上,黑袍在身后无风自扬。 “斯内普教授教授,我想知道为什么上周五发下来的魔药作业我需要重写?”一个黑黑皮肤的学生鼓着勇气拦了下来。 斯内普教授脚下一顿,从上到下开始打量,这眼光刺的眼前的学生头皮发麻。 “哇。我很敬佩你的无畏勇气,因为你采取了一种全新独创的方式在写一种很新奇的东西,或许魔药课应该由你来教学。” “我很难过你已经四年级了还经常写错作业的格式。重写吧劳斯特先生。五英寸。后天之前交给我。” “斯内普教授教授,你应该看看。除了格式写错了我其他地方写的非常好。” “是不错,但是很明显不是你的手笔。能出现在你的作业里,我很难形容。”提到这里,斯内普教授教授停顿了一下。 “就像给马桶圈镶了一圈金边。” 明显就不是这个臭小子能写出来的东西。见鬼这群格兰芬多是怎么回事。一点魔药课的天赋都没有。简直全部点在了四肢发达和没脑子。 梅林啊,睁眼看看。每次都是靠他发大水一样才能勉强拿a过去的家伙突然写出一篇e? 斯内普教授扫视着眼前羞愧的学生。在他让开以后才不紧不慢的甩了一下头发走向餐厅。 麦格教授已经坐在隔壁。说实在的,这个小老太太也不容易。 当然把自己亲手接进霍格沃茨。 他就像波特一样在麦格教授的在引导下完成了分院仪式。 斯内普:长大以后我就成了你。 想到这里斯内普教授的心里默默地默哀三秒。霍格沃茨这个强大的工作量不是谁都能撑得住的。这需要一颗铁的心脏。 吃早餐ing。不爽,斯内普教授每天辛辛苦苦批着屎一样的作业。而坐在底下的这群小蠢货居然笑得这么开心。 斯内普教授的危险眼神锁定。哈利·波特,下面笑得最开心的那个。等下是因为今天左脚迈进教室扣十分。 十点,上完了灾难的一节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五年级的魔药课。为他们能否通过owl表示糟心。真不想他们以后出去说我的魔药课是斯内普教授教的。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往锅里丢臭粪弹,整个格兰芬多是被韦斯莱家的那对双胞胎传染了吗? 见鬼,他得去趟猫头鹰棚。等下给魔法部投诉。 就这个工作量铁打的人都承受不住。 十点半,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三年级的魔药课教学。解毒剂的教学非常顺利,赫奇帕奇的孩子一向老实又听话。拉文克劳的学生从来都不用他操心太多。 “不要忘记牛黄,孩子。”斯内普站在身后提醒了一个赫奇帕奇。尽管他没有使用任何毒舌攻击。不过那个赫奇帕奇还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斯内普将鹰隼般尖锐的目光扎在他的隔壁。那个小蠢货马上就要不碾碎槲寄生果实直接丢进去了。 “停下,如果你不想淋一头魔药的话。”斯内普警告了他。 第50章 温室里伺弄花草的塞德 奥弗涅被带的也有点慌乱了。她跟着伍德走进餐厅,此时餐厅里面坐满了大半的人,倒是没什么人看到这边。德拉科早就给奥弗涅留好了位置。 她上前坐下,然后乖顺的开始吃午餐。毕竟一早上说头疼不去上课现在活蹦乱跳多少有点心虚。 弗立维教授似乎还在和煮豆子进行斗争,没有看向这边。 德拉科拉过奥弗涅不满的问着:“我早上都去给你打包早餐了,你怎么不来上课?就因为艾普柔那个蠢货?” 来了来了,蠢货虽迟但到。不知道是不是被爸爸卢修斯骂蠢货骂的习惯了,德拉科说这个词也越来越熟练。 此刻他毫不留情的把这个词砸到艾普柔的身上。周围人都没有抬眼,还在默默吃着晚餐。艾普柔一上午都在坐立不安。她第一次发现没有表妹在身边寸步难行。 周围人的眼光扎过来带着别样的审视,以往她的骄傲此刻都碎的不成样。她的家世在斯莱特林不值一提,只是稍微和奥弗涅发生争执就得到这样的对待。 这让她眼神不禁有些愤恨。她抬头看向纳西索斯。自己已经和他说了这么多,他为什么还没站出来替自己打急先锋? 这让她有点着急。随着奥弗涅的落座,周围的窃窃私语声音越来越大,几乎不加掩饰。有些词语钻进她的耳朵里,把她的自尊刺的哗啦啦的流血。 她不能就这样下去。她还需要奥弗涅。 她端起餐盘坐到奥弗涅隔壁。 “昨天是我说话不太好,我很抱歉。不过我们才是姐妹不是吗?我觉得是你太敏感了。你的态度都有点让我陷入了自我怀疑了。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我是说,我没别的意思。你不要这样好吗?” 潘西和达芙妮已经放下餐盘抬头看向这边,连诺特也放下了手里的夹子,布雷斯也从和其他女生的对话里抽出身来。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这里。 “敏感?自我怀疑?你昨天不是给我妈妈寄去了信吗?我看到猫头鹰今天上午还在瞌睡。”奥弗涅放下手里的餐刀讲道。 她的绿眼睛里带着倨傲,有着十足十的傲慢。 这让艾普柔有点心虚。“只是因为我当时觉得有问题才给姨妈寄了信。我现在想想觉得我不太确定。我只是想保护我自己。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你当时的样子太可怕了。” “保护你自己?所以就要给法利古堡写信?”奥弗涅不禁觉得好笑,周围人发出了嘘声。 “艾普柔·博克小姐。如果你想保护自己请寄信给博克家。不是法利家。另外我得提醒你,你需要称呼我的母亲克里斯蒂娜·布罗意为法利夫人。” “我很难过,不过布罗意家族的族谱里面没有你,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请不要叫的那么亲热。”奥弗涅冷酷的回道。 这句话简直戳碎了艾普柔一贯的伪装,让她眼眶红红,眼泪甚至有点要掉下来。“我只是说了几句和你意见不一样的话。你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在众人面前羞辱我吗?我知道我的家世不好,但是我们的血缘足以证明这一切......” “你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昨天晚上你说了什么吗?”艾普柔淡淡的威胁着。尽管脸上哭的可怜兮兮的。嘴里面却说着截然相反的话语。 一个斯莱特林这么维护格兰芬多的那个傻子,讲出来奥弗涅也会不好受吧。毕竟在斯莱特林亲近格兰芬多可是要被嘲笑的。 她小算盘打的精明。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话会破坏形象,目前她和格兰芬多的人交好,所以她不能这么大刺刺的说出来。她转而暗暗的威胁起来。 “我们没有血缘。你的脑子似乎不大好使。不过这也不奇怪,你没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就可以空口白牙的讲这些。” 潘西再也忍不住了。“你不知道我们是有族谱的吗?博克家穷的不会一块挂毯都没了吧。” 这句话引起众人哄笑。要知道学院里看不起艾普柔的不在少数。纯血贵族——这可是人人都想挤破头皮获得的荣耀。 博克家族除了传的久一点还剩下什么?甚至还有一个混血种汉娜在赫奇帕奇呆着。众人看不起艾普柔不是一天两天了。m.33qxs.m 纳西索斯也是博克家族的,可是他从来不彰显这些,也不试图抱团。比艾普柔顺眼不少。艾普柔那个爱哭精只会在发生冲突时装可怜,让一群没脑子的格兰芬多拥护她。 每次她抓到谁背后议论她都会站在那里可怜兮兮的哭。斯莱特林的女生不知道有多烦她。 艾普柔再也忍受不住嘲笑哭泣着跑远了。 奥弗涅抬眸看向纳西索斯,他依然坐在那里岿然不动,稳稳地分着盘子里的火鸡。这太奇怪了,一点都不像他。 纳西索斯还坐在那里吃着东西,就像没被喧闹打扰到。他自顾自的吃着。 奥弗涅皱了皱眉,没有讲话。 ..... 下午的时候奥弗涅照旧把记笔记的事情推给了德拉科。大概是知道奥弗涅的心情不佳。德拉科主动的大包大揽过一切,没有让她操心分毫。而艾普柔这次孤零零的落单,再也没人愿意坐在她的身边。 原本坐在艾普柔的身边是看在奥弗涅的面子上卖个好,毕竟奥弗涅非常保护艾普柔。她们不看僧面看佛面卖奥弗涅一个好,希望奥弗涅指头缝漏一点就够她们享不尽了。 现在奥弗涅不管艾普柔,艾普柔的保护伞没了。谁还会讨好艾普柔呢?一个故意交好格兰芬多的叛徒。实际上斯莱特林的内部非常看不起她。 去卖可怜的小白花,大家都讨厌格兰芬多,就你装什么装。 ...... 晚餐的时候艾普柔直接被排挤到桌尾,再没有人给她留位置了。潘西为首这群人一直享用着最好的位置,这次没了奥弗涅这个大靠山再也没有人去管艾普柔了。 纳西索斯不紧不慢的吃着晚餐,艾普柔把可怜的眼神投给他,他却没有一点出头的意思。最后艾普柔气哭,一边啜泣着一边吃着晚饭,引来格兰芬多的窃窃私语。 连最不八卦的拉文克劳都开始追着吃瓜。终于在晚饭快结束时,几个格兰芬多站出来安慰了艾普柔,还对奥弗涅瞥去了冷眼。 这对奥弗涅简直不痛不痒。 回到休息室艾普柔实在不堪那些人的目光躲回了寝室。 ...... 几人坐在休息室里,布雷斯懒洋洋的开口:“二年级的女生说艾普柔又去了猫头鹰棚。” 他的消息一向灵通,女孩子总喜欢把八卦讲给他听。 “她可真是......一言难尽。”潘西大小姐在脑海里翻了个遍才找出这个形容词。 斯莱特林高傲惯了,还没见过这个品种的人。 虽然入学前就知道艾普柔的秉性,不过哪有亲眼所见来的更震撼。奥弗涅受苦了。 德拉科把眼光投向奥弗涅。“来我家住吧。省的复活节回家不愉快。最好暑假也不要回去了,我叫妈妈写信。” “不用。”奥弗涅淡淡的拒绝。 “我想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她默认放假就要回法利古堡的。她姓博克,我妈妈只生了我一个。” 艾普柔本来只是去法利古堡小住,怎么会变成了每次放假都回法利古堡?奥弗涅注意到了这个问题。现在信已经寄回去了,索性一次解决吧。她有点讨厌艾普柔的所作所为了。 果然刀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疼,这次她终于体会到有苦难言的感觉了。她高傲惯了,哪会这套一哭二闹的小把戏。 她会让艾普柔知道,在绝对的底气面前,这点小白花行为根本撼动不了。 她眯了一下眼睛,从鼻尖哼出一声。“今天我没好好上课,我的作业?” “我写我写!”德拉科赶紧讲道。 奥弗涅点点头,“我先回寝室了。” 达芙妮这个时候担忧的讲出来。“要换寝室吗?我可以替你受苦受难。” 克拉布模仿着艾普柔在餐桌上哭唧唧的样子。 这滑稽的模样把奥弗涅逗笑了。“别担心。我搞得定。” —————————— 第51章 和赫奇帕奇校草下午茶 回到寝室,奥弗涅就像平时一样去盥洗室打理自己,而艾普柔惴惴不安的躺在床上,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处境的不妙。 她开始想要求和。 这才一年级就已经如此艰难,她没办法想象后面的读书生涯。她可是见过那些泥巴种在学校里是怎么被排挤的。 她已经在后悔自己的冲动,尝试着和奥弗涅开口。但是奥弗涅就像没听到一般。她径自躺下开始睡觉,就连波尼也对艾普柔不闻不问。 说起来它之前对艾普柔的观感也不好,山狸子可以看穿一个人的心灵是否纯洁,奥弗涅早该从这一点判断出来的。彡彡訁凊 这一夜她睡得很好,艾普柔辗转反侧。 ...... 没了艾普柔这个梳发工人,奥弗涅只能每天披散着头发下楼。德拉科倒是想要尝试着练习,不过效果并不好。梳出来歪歪扭扭的辫子让斯莱特林餐桌上一个中午就传遍了。 气的德拉科要所有人封口。诺特发挥稳定,布雷斯倒是不参与,他知道这种小事情无关紧要。不过他托母亲寄来了一大盒头饰。 诺特偶尔也会用,潘西每次都挑挑拣拣的。她和达芙妮也会经常给奥弗涅打理发型,一时间奥弗涅成了整个休息室的芭比娃娃。每天几个人都会跃跃欲试的抢夺梳发的机会。 而艾普柔开始早出晚归。 日子又开始趋于平静。直到这天她在图书馆碰到了赫敏。 赫敏热情的拉着奥弗涅坐下来。 两个人躲着平斯夫人讲起了悄悄话。 “你和艾普柔吵架了?”赫敏关切的问着。 “一点争执。”奥弗涅简单地回答着。 这个事是过不去了吗?怎么人人都关心。就连罗恩下课了都用八卦的眼神投过来。韦斯莱双子更是塞了她一大盒恶作剧用品,叫她报复一下艾普柔。 “能和我讲讲吗?艾普柔好像很伤心的样子。”赫敏担忧的讲着。 “因为纳威,她嘲笑纳威。” 对着赫敏奥弗涅终于讲出了口。她知道赫敏是个能保守住秘密的女孩。 赫敏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这种事简直不可置信,谁能想到一贯善良的艾普柔会是这样。而看起来很高傲的奥弗涅却会维护格兰芬多。 她甚至都没有怀疑奥弗涅的话,直接选择了相信。 奥弗涅感激的看了一眼赫敏,这也是她迟迟没有讲出来的原因,谁会相信呢? 其实罗恩有过猜忌,他猜是奥弗涅太高傲了欺负艾普柔,但是又觉得不太像。谁不知道奥弗涅根本不屑自降身段玩这种小把戏。连罗恩这么认为。 “好吧,对这个事我没法评价。我只希望别影响到你们。”赫敏讲着。 她真诚的希望大家不要因为这种事闹得这么难看。 “格兰杰小姐!法利小姐!”平斯夫人冲出来把两个人提出门外。 忘记了,图书馆不能喧哗。 两个人对视一笑。 ...... 因为艾普柔睡在寝室里,奥弗涅开始频繁外出。仗着波尼在她并没有被洛丽丝夫人发现过。 而且她发现洛丽丝夫人也经常背着费尔奇外出。 她有一次还在二楼碰到过,在洛丽丝夫人尖叫前,她拿出了猫咪小零食。在魔法世界的小猫咪哪里见过麻瓜世界的科技与狠活。 奥弗涅眼疾手快的往洛丽丝夫人的嘴里塞了一块零食。洛丽丝夫人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吞下去后她看着奥弗涅又要开始叫,奥弗涅赶紧塞进去下一块零食。趁着洛丽丝夫人还在吧唧着嘴里的零食。 她赶紧从系统背包里掏出来一堆猫咪零食,奥弗涅撕开了一根猫条,闻着这诱人的味道,洛丽丝夫人感觉鼻腔里充斥着香味。 洛丽丝夫人:糟糕怎么身体有点不由自主。 她赶紧蹭过去舔着猫条。奥弗涅笑眯眯的看着洛丽丝夫人吃光了一根又一根,吃吧吃吧我多的是。 洛丽丝夫人满意的打了一个嗝。它矜持的开始舔爪子,一边舔一边瞥着奥弗涅。懒着奥弗涅没有动,它小声的喵了一句,这句声音轻柔了不少。 奥弗涅听出了它的意思“你怎么还不走?” 洛丽丝夫人:我是个好猫,一码归一码。你给我喂饭了我放你一马。 事实上全学校的学生都是大笨蛋,怎么就没人想到讨好洛丽丝夫人呢?一个小猫咪那得多好哄啊。 奥弗涅想到这里脸上笑的更温柔了。 她笑眯眯的掏出猫薄荷:“洛丽丝夫人,要试试更好的东西吗?”她此刻就像一只坏咪咪的小狐狸。 “纯正进口0添加。” “色泽饱满味香浓郁。” “科学配比严格筛选。” “打开胃口吃嘛嘛香。” “帮助促进肠道蠕动,吐毛球的感觉不好受吧?” 洛丽丝夫人没见过这副微商的架势,这套狂轰乱炸的话术直接把洛丽丝夫人炸的无法思考。它确实被勾起了好奇心。它踩着猫步靠近奥弗涅。 奥弗涅打开了罐子捏出了一小撮,洛丽丝夫人伸出舌头舔舐着。 感受着掌心粗粝的舌头温吞舔舐的触感。奥弗涅脸上挂起了笑意。 第52章 艾普柔的小心机 小猫咪实在是好骗。洛丽丝夫人应该很孤独吧,只有费尔奇先生在乎它。波尼站在一旁不紧不慢的洗着脸。 甚至都有点同情洛丽丝夫人了,跟了个什么主人混的这么惨。这些东西它司空见惯,吃都快吃吐了。 想着想着它开始骄傲起来。要知道她吃的猫粮都是法利家特意制作的。 连身上的项圈都是小牛皮,奥弗涅还用金加隆给它融了一个名牌。主打一个贵气。身上每件小裙子都是请裁缝专门做的。哪像洛丽丝夫人一年四季裸奔。 当猫混成这样它都忍不住怜爱了。它叼起一块鸡小胸放到洛丽丝夫人面前。吃吧傻孩子,跟了乞丐一无所有。 鸟择良木而栖,你择了一个烂木头啊。波尼简直痛心疾首。 洛丽丝夫人不知道它内心的这些波动,已经开始摊在地上翻滚起肚皮来。 这飘飘欲仙的感觉,好上头。 这是什么东西,小猫咪的脑子都感觉快乐的要炸掉了。 洛丽丝夫人发出了又粘人又嗲的叫声。这模样要是叫格兰芬多看到了一准得说见鬼了。 洛丽丝夫人在地上欢快的打滚,它从来没感觉这么轻快过。没有猫能拒绝猫薄荷。终于洛丽丝夫人过劲了。 它起身还有点摇摇晃晃,她开始蹭着奥弗涅,祈求再来点。或许是因为奥弗涅的阿尼玛格斯也是猫的原因。抛开之前的偏见,洛丽丝夫人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女是个好人。 它信赖的蹭着奥弗涅。奥弗涅感受着洛丽丝夫人身上毛发的粗糙质感。费尔奇先生自己都没打理干净,何况是一只小猫呢。 正想着,一只煤油灯突然举到了面前“你这个夜游的坏学生——跟我走我得带你去教授那里。” 费尔奇先生大叫着。洛丽丝夫人跑过去蹭着费尔奇先生,它嘴里焦急的喵喵叫着。 “什么?你不想送她去关禁闭?” “我要把她吊起来,大拇指拴在一起。这次谁都不行。” “她给你好吃的?” “不行不行,那好吧。” 费尔奇先生旁若无人的和洛丽丝夫人交流着,似乎能听懂洛丽丝夫人的猫叫一样。 这个孤独的老男人,能陪伴他的只有一只猫。 终于费尔奇先生的肩膀塌了下来。他叹息了一口,恶狠狠地讲着。 “你们离开吧。下不为例。这次我看在洛丽丝夫人的份上。下次我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下次我发誓一定会把你抓起来送到邓不利多校长那里。” 他带着洛丽丝夫人一瘸一拐的走在长廊上。影子拉的很长。 奥弗涅想起了书里他的故事,看着他脏兮兮的衣服。她几步追上去。 “等一下费尔奇先生。我愿意帮您抓夜游的学生。今天月色很美,您愿意和我一起去黑湖边欣赏一下吗?” 费尔奇先生提着煤油灯站在走廊中央,这是头一次有学生敢对他进行邀约,而不是惧怕他或者捉弄他。 就当他犹豫时皮皮鬼不知道从哪个骑士雕像钻了出来怪叫着。 他顶着头盔又开始捉弄着洛丽丝夫人和费尔奇先生,不停地砸着粉笔头。 一时间走廊里充斥着费尔奇先生的咒骂和洛丽丝夫人的尖叫。 “滚开,皮皮鬼。如果你不想我找血人巴罗的话。” 奥弗涅抽出魔杖指着空中的幽灵讲道。 “法利家有很多收藏了几个世纪的典籍,我相信以法利家的收藏一定能找到对付幽灵的办法。如果你不想粉身碎骨就躲远点。” 魔杖的杖尖已经闪出光亮,它感受到了主人面临着威胁。 它发出的光芒越来越闪,甚至几乎要冲破魔杖。好像没有主人的施咒也要发动攻击。 魔杖和主人齐心一致。皮皮鬼终于停下怪叫看着走廊的少女。 “哦,斯莱特林的小鬼,走着瞧。” 他见识过亚历克斯·法利。知道现在他是霍格沃茨的董事。 当年他就见识过法利家族的厉害,没想到又来了一个法利家的小鬼。这些年话术都没变过,偏偏他就吃这套。 他在亚历克斯·法利的身上吃过大亏,他可不想惹他的女儿。 皮皮鬼不甘心的带着粉笔头飘走了。头上还吊儿郎当的顶着头盔,唱着怪调子的歌。 奥弗涅这才松了一口气。费尔奇先生没有顾着自己的狼狈样子,而是先关心着洛丽丝夫人。 “我亲爱的,你没事吧。皮皮鬼这个小混蛋。我迟早要把它赶出霍格沃茨。” 洛丽丝夫人刚才躲避时似乎踩到了被砸碎的煤油灯玻璃。 玻璃散落了一地,它的爪垫钻心的疼。它一瘸一拐的靠近费尔奇先生。 玻璃扎进了爪垫里。费尔奇先生抱着可怜兮兮的洛丽丝夫人。他凹陷的脸颊看起来没了神采,那件脏兮兮的棕色外套上蹭着他的眼泪。 “交给我吧,费尔奇先生。”奥弗涅讲着。 此刻医疗翼静悄悄的,应该是没有护士了。她对着煤油灯施了一个复原魔法。碎裂的玻璃重新黏在了一起,完好如新。油灯又重新明亮了起来。 奥弗涅接过洛丽丝夫人,对着爪垫施了治疗咒语。玻璃从爪垫中剥离,那道伤痕愈合了起来。 费尔奇先生看着洛丽丝夫人的伤口愈合终于放下心来。 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人,担心着自己的宠物。经过这些波折,他也没有心思再去计较夜游的事情。 可能是今晚的月色真的很好。他和奥弗涅真的走到了黑湖边坐下。 费尔奇先生佝偻着背,他的年纪不轻了。生活带给他的欢愉很少。 他开始对着奥弗涅自顾自的说着:“我很痛恨我自己的无能,我恨魔法世界。为什么是我。”彡彡訁凊 “我仇恨每一个有魔法的人。我甚至不能救我的猫。我只有这只猫了。可怜兮兮的猫,没有人站在我这边。每个人都讨厌我。我是管理员,抓捕不听话的学生有错吗?” “哑炮——我被他们那群小鬼嘲笑着,这个词跟了我一辈子。” “我亲爱的,我甚至救不了一只猫。我连一根自己的魔杖都没有。” “我的生活都是痛苦,看不见阳光。我要看着你们这群小鬼在我面前炫耀,我甚至学不会分辨魔药。” “一个幽灵都能欺负我,我却拿它无可奈何。” “为什么我要出生在这里,我的父母都是巫师,我,我是个哑炮。连麻瓜都会魔法,我却使不出一个咒语。糟糕透了。” 第53章 和韦斯莱双子飞上云端 费尔奇先生的眼睛瞪大而突起,模样看起来狰狞又吓人。 长久以来,他孤独的守着霍格沃茨。看着一批又一批的学生来了又走。他们从小萝卜头长成一个像样的巫师。在这里学会了各种魔法。他们用各种小花招捉弄着自己。自己却无可奈何。 他只能嫉妒的看着他们学会魔法,在自己面前炫耀。而自己被所有人嫌弃着,没有人喜欢自己。他用严厉和凶狠包裹着自己,只有这样别人才会畏惧他。 他知道每个人都看不起他。包括父母都视他为耻辱。他就在众人的厌弃中长大,一个哑炮。 没有人喜欢他,梅林知道他承受了多少唾骂。 他曾经无数次祈求神给予他魔法,他能用自己的一切去换。他多么渴望自己也能施展一次魔咒。 奥弗涅静静地听着。月光温柔的笼罩着这片大地。平等又仁慈,无论是什么人都温柔的覆盖上月纱。这层月纱盖在费尔奇先生的身上,增添了几分伤感。 波尼和洛丽丝夫人早就跑远在草地上玩耍着。 这么久了,霍格沃茨的学生带着大批的宠物,却没有一只猫愿意和洛丽丝夫人玩耍。 它和费尔奇先生一样孤独,就像两只受伤的兽靠在一起舔舐着伤口。 他绝望着,渴望着,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这种生活简直窒息,每个目光扫射过他都觉得人们在嘲笑他。 他用凶狠和残暴的体罚伪装着自己,以此换得学生的惧怕,哪怕是惧怕。这让他觉得得到了一点尊重。他们的眼里看到了他。 奥弗涅面对着费尔奇先生的痛苦和绝望,她不知道说点什么安慰着这个可怜的老人。 “费尔奇先生,请不要妄自菲薄。魔法不是衡量成功的唯一前提。人有很多种生活方式。你看麻瓜世界很多人没有魔法一样生活的很好。” “你看那么多人都没有魔法,这不是耻辱的事情。” 奥弗涅看着费尔奇先生,费尔奇先生那双大大的凸起无神的眼睛盯着她。 “别向它们跪地求饶。没有人关注你,也无需有人关注你,你必须承认自己的价值。你不能站在别人的角度反对自己。” “这段话是麻瓜世界一个叫菲利普的人讲的,你看一个麻瓜也能有这样广阔的精神世界。” “他们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无知弱小。他没有魔法一样很快乐。魔法不是绝对的标准。” “请无视别人的唾弃和冷眼吧,费尔奇先生。” “那些人不了解你。你也不用在意他们。iseeyou。我看见你了。” “我希望你快乐。” 奥弗涅静静地讲着,面对这位老人的孤独,她觉得一切是那么的无力。 她抬头看着月亮,月亮没有因为魔法而忽视了谁。即便麻瓜世界没有魔法,月亮也按照神秘的力量阴晴圆缺。 它从不因为魔法去衡量每个人,不为他点亮天空。所以,月亮的阴晴圆缺是不断变化的,让人们产生了无限遐想。 当月亮与太阳出现在同一侧时,太阳会照射到月亮的正面,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完美浑圆的玉盘。 这时候我们说它是“满月”。满月沉静又祥和,朝着大地洒下银光,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而当月亮与太阳变成相对的时候,太阳的光线会照射到月亮的背面,这时候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漆黑的月球,这个时段我们称之为“新月”。 此时的月亮很难被人们看到,人们甚至看不见它微弱的轮廓。费尔奇先生的人生就像新月,微弱的连望远镜都只能勉强看到。 而当月亮夹在太阳和地球的中间,太阳的光线会让月亮上的阴影使得我们看到半是明亮半是暗淡的光亮,这个时候我们称之为“半月”或“上弦月”或“下弦月”。 而当月亮距离地球最远时,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叫做“微缺月”的月亮,它一点也不圆满。就像费尔奇先生不圆满的人生,他孤独的度过了,童年,青年,中年,步入老年。 此时的月亮似乎带着一丝神秘感和诡异感。有人会赋予它无尽的伤感。 总之,月亮的阴晴圆缺变幻无常,令人难以预测,但正是这些变化,给了我们人类无限遐想和可能。 人生就像是月亮,起起落落,沉沉浮浮。没有绝对的顶峰,也没有绝对的低谷。 如果你透过天空看见的悲伤,那么就是悲伤。你透过天空看见的喜悦,那么生活里遍地是喜悦。满月和新月都很难遇见,人生更多的是残缺的美。 试着欣赏那些半月或者是缺月吧。 “把平凡的日子过好吧。世界上最伟大的英雄主义,就是认清楚生活的本质后还能依旧热爱生活。” “费尔奇先生,成为自己生活里的英雄吧。” “我爸爸说过,人要是只剩下一个选择了,路倒是好走了,越走越胆大,大步向前走吧。” 奥弗涅抬起魔杖指向天空,她发动了有史以来最难控制的一个魔法。这是她在法利家的古书里翻找到的。 一道明亮的银白色光芒从杖尖飞向天空,就像一只银白色的箭脱弦而出。它笔直,一往无前的、直直的射入天空。 霎那间天空产生了奇妙的波动,天空中浮现出一副瑰丽的画面。一轮明亮饱满的月亮徐徐升入天空。它从地平线缓缓的跃起,逐渐升向了天空。直到挂在了天空上,整个天空都泛起了柔和的光亮。无数闪烁的的繁星点缀在其中。 整个草地被照的无比明亮。它就像一个温润光泽的玉盘。在这样的光芒下,草地、树木、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都被照亮了,仿佛覆盖上了一层美丽的光晕。 草地就像一个温润光泽的玉盘扣在上面,散发出朦胧优美的柔和,让人感到宁静和温柔。 “费尔奇先生,我希望你以后的人生是圆月,愿你岁岁无忧。” 第54章 谁能在黑夜看见蝙蝠? 奥弗涅在心里默默地讲着。 “我希望你快乐。” 此刻她没有比这更真心的想法,甚至她想向梅林祈祷,让费尔奇先生获得魔法。 她再没了对费尔奇先生的偏见,这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这个可怜的老人用凶狠包裹着自己。用残暴的手段希望学生惧怕自己。他只想要一点尊重。 如果他不这么做,每个人都会嘲笑他看不起他,谁会服从一个哑炮的管教? 他尊敬每一个老师,对老师十分客气。可见他不是一个完全的坏人。 奥弗涅衷心的希望他能够忘记痛苦。不要再被这些痛苦缠身,一辈子都摆脱不掉阴影。 费尔奇先生瞪大着眼睛看着空中的明月,大而无神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他忍不住开始抽泣。除了邓不利多校长再没有人关心他。 这是第一次有个人不是用魔法捉弄他。只单纯的希望他开心。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天空,仿佛要把这画面一辈子印在脑子里。那些痛苦、郁郁不得志、那些长久以来的扭曲、不平、那些愤恨。 他也问过自己,为什么是他?为什么选中的是他。那些痛苦和愤怒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脑子里翻滚,搅得他绝望而惨烈。他恨不得放把大火将自己焚烧个干净。 此刻却仿佛被清空,他终于感觉到了久违的平静。不用再去想那些痛苦的回忆。 有人告诉他,原来没有魔法是另一种活法,他有很多可能。他的人生不是全完了。他还能看到光亮。 魔法抛弃了他,月亮不会。他曾经无数个日夜提着煤油灯走在孤独的长廊上。‘就像一个肮脏的老鼠’,格兰芬多的学生取笑着。他的一生都被人嫌弃着。 他盯着这轮明月,仿佛要把这轮明月牢牢地记在心上。 ...... 魔法的波动范围太广了,这里天空的异常已经被很多人注意到。那些偷偷在城堡夜游的学生也忍不住钻出来打量着这处天空。 身在禁林的学生也停下脚步张望着天空升起的明月。就连在寝室里呼呼大睡的很多学生都被天空的光亮照醒,他们趴在窗边看着天上的月亮啧啧称奇。 他们焦急的推醒寝室的室友,让他们看着天空的那轮明月。 已经有大胆的学生跑到草地上去看奇异的天象。当他们发现费尔奇先生也站在草地上时吓了个半死。但是费尔奇先生却没有像平时一样暴躁的大叫着冲上去。 他没有凶狠的提着他们的耳朵要拎到教授前,以他们的受罚享乐。此刻的费尔奇先生看起来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的老人。 终于在卸下他的严厉和凶狠背后,学生开始意识到他是个脆弱的老人,衰老的不像样。他在霍格沃茨贡献了自己的一生。 他们都驻足久久的观望着,这里的人聚集的越来越多。洛丽丝夫人也放弃了玩耍,它歉意的舔了舔波尼的头顶,然后走向费尔奇先生的身边蹭着他的腿。 费尔奇先生这才回过神来,一瞬间就像苍老了无数倍。套在他身上这么多年的枷锁终于被挪开。 “都回到寝室里。”他平静的驱赶着学生。没有提抓学生去见教授的话。 “都回去吧。”他讲着,拖着不太利落的腿脚挪动着。 “谢谢你。”他挤出了这句道谢,提着煤油灯慢慢的向着城堡里走去,洛丽丝夫人摇着尾巴跟在他的身后。 学生们忍不住为他让路。 “不要去禁林,太危险了。都回寝室睡觉吧。”费尔奇先生停下来,僵硬的关心着学生们。这个倔强了一辈子的老人,连句好听的话都讲的这么别扭。 学生们慑于他以往的威严,开始跟在他的身后往寝室走着。他走得很慢,但没有一个学生从背后越过他。 路上他在厨房旁边碰到了一个端着大餐盘的赫奇帕奇。 那一刻赫奇帕奇慌张的连盘子都端不住,已经觉得自己完蛋了。 费尔奇先生帮他扶住快要端不稳的盘子。 “吃完把盘子还回去,家养小精灵会生气的。早点睡吧,孩子。” 他的语气里带着疲惫,这一刻他就像一个普通的老人一样,卸去了以往的伪装。或许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赫奇帕奇慌乱的接住盘子胡乱的道谢以后钻回休息室里。 学生们看着费尔奇先生就这么孤独的走在走廊里,那只破旧的煤油灯嘎吱嘎吱的响着。光亮越来越远,他走回了自己那间破旧的办公室里再没有出来。 一群学生在原地站了一会,最后默默散开回到了寝室里。 这一刻。不管是从塔楼溜下来的格兰芬多,还是跑去图书馆禁区的拉文克劳,偷吃的赫奇帕奇,还有狡猾的斯莱特林们都没有像往日一样争吵。 他们沉默的散去。 第55章 诺特的提议 那轮耗费了大量魔力的明月就静静地挂在空中,柔和的点亮城堡的每一处,让黑暗从霍格沃茨逐渐的褪去。大家久久不舍,最后还是拉上窗帘躺回床上。 第二天早上的餐桌上窃窃私语着,每个学院餐桌上都在口口相传着昨天的奇异景象。 除此之外还有学生不断讲着费尔奇先生昨天晚上没有惩罚任何一个学生,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格兰芬多摸着同学的额头确认他有没有发烧。然而还有很多人证实他没有说谎。其他昨天没有夜游的学生只能将信将疑。甚至还有人后悔自己为什么早睡。 都想看看昨晚的奇异景象。 费尔奇先生坐在上面吃着早餐,他把蛋黄挖出来丢在地上,洛丽丝夫人在餐桌底下埋头吃着。麦格教授看着费尔奇先生,总觉得他哪里不一样了。 就像是多了一股精气神,他的脊骨里灌入了尊严。他明明和往常一样,却感觉焕然一新,是全新的面貌。对于下面的骚动他充耳不闻。 “费尔奇先生,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了解情况吗?”麦格教授放下叉子询问着。 “我不了解,麦格教授。”费尔奇先生不卑不亢的回答着。 “我听说昨天有人实施了大型魔法,用幻象盖住了天空。” “我不清楚,教授。”费尔奇先生没有抬一下眼睛,他自顾自的喂着洛丽丝夫人。 面对他的说辞麦格教授虽然还有疑问但是没有办法,连学校的管理员都说没看到。费尔奇先生在学校战战兢兢多年,最后麦格教授还是选择不了了之。 ...... 吃过早餐后学生们纷纷往教室走去,几个格兰芬多在走廊上追逐打闹着,一个格兰芬多因为跑得太快直接撞到了费尔奇先生。 他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那个格兰芬多吓得肝胆俱裂,那一刻简直觉得完了。费尔奇先生肯定会恶狠狠地揪着他的耳朵拎着去关禁闭。 没想到费尔奇先生慢慢的直起身,这一下猛烈的撞击不轻,费尔奇先生花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来。格兰芬多在一旁惴惴不安,看起来就像在刑场的死刑犯,等待着宣判。因为太过恐惧甚至忘记了道歉。 费尔奇先生嘶哑的声音慢慢地讲着,因为太疼甚至讲不出来话,他花了好长时间才缓过劲讲出话。“去上课吧,孩子。” 周围的学生简直不敢置信,那个格兰芬多吃惊的看着费尔奇先生。他如梦初醒,反应过来以后磕磕巴巴的道歉,然后飞快的逃离现场。跑得比兔子还快。 一旁的其他学生悄悄地打量着费尔奇先生。百思不得其解,费尔奇先生变了。他变得平和,再也不愤世嫉俗。 这是一个好变化,他们喜欢这样温和的费尔奇先生。 ...... 经过一上午课,几乎全学院都传遍了费尔奇先生的举动。早上那个莽撞的格兰芬多在餐厅门口拦下费尔奇先生,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早上对不起,费尔奇先生。” “这没什么,去吃饭吧。下次不要在走廊打闹了。”费尔奇先生缓慢的回着。他年纪不请了,这个格兰芬多突然意识到。他看着费尔奇先生沧桑的背影,这个男人在霍格沃茨待了一辈子没看过外面的世界。 慢慢地开始有人和费尔奇先生打招呼。 “早上好,费尔奇先生。” “早上好,孩子。” “中午好,费尔奇先生。” “中午好,孩子。” “晚上好,费尔奇先生。“ “晚上好,孩子。” 慢慢的,他们不再惧怕这个严厉的老人。他们甚至开始和费尔奇先生开玩笑。 “今天中午吃什么,费尔奇先生?我敢打赌还有奶油南瓜汤。我已经快吃腻了。什么时候能换换甜点?” “费尔奇先生你和教授提提吧。” “我不知道中午吃什么,不过上周海格提了一大袋南瓜过来。你们还有得吃。估计要吃很长时间了。” 他开始回应学生。这样平淡无奇的温暖就是他想要的。他追求了一生。穷尽一生的时间要的不过就是一句简单的问候,要的是当成一个平等的普通人。 夜晚他也不再凶厉,碰到了不听话的学生,他只会劝阻他们不要夜游。再也不提送到教授那里的话。 他一瘸一拐的提着那盏煤油灯,把学生送到休息室门口。认真的叮嘱他们按时睡觉。一时间学院里的沙漏居然保持着之前的分数。再没有人被扣分了。 连各个学院的院长都开始觉得不适应。特别是麦格教授,叫她相信格兰芬多没有夜游,就算梅林剪了胡子她都不信。 奈何费尔奇先生一脸认真的保证就是没有,她也只好就此作罢。只能在每周一强调不许夜游。 学生们爱死了这样的费尔奇先生,甚至夜游的学生开始变少,他们不想辜负费尔奇先生的好心。有什么事情不能白天做呢?他们这样想着,尽量把事情放在白天做完。 当然如果有不得不夜游的理由,比如说偷偷溜去禁区看书之类的。(一般是认真求学的拉文克劳)费尔奇先生会酌情考虑,大方的放行。但是学生要严格遵守约定的时间回到寝室。每个学生一周只有一次夜游的时间,如果超过就会被无情的送回休息室。 他还会提着煤油灯送学生们进图书馆帮他们找书,直到把他们送回寝室。顺便一提那盏破旧的煤油灯已经被学生们修的锃亮。 赫奇帕奇的学生偷偷去厨房拿吃的,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会叮嘱吃完认真刷牙。赫奇帕奇的学生甚至会给费尔奇先生留一个甜甜圈。 因为麦格教授不太相信格兰芬多没有一个学生夜游,她开始夜晚去抓捕学生。她知道费尔奇先生放水了。对这些学生不再严苛,她只能亲身上阵。 费尔奇先生会告诉学生们霍格沃茨的小密道。他再熟悉不过。还会偷偷地打掩护。他开始保护那些有着正当理由夜游的学生。 而学生们同样保护着这个没有魔法的老人,皮皮鬼欺负费尔奇先生的时候,他们会站出来用魔法驱赶讨厌鬼。 他们不再嘲笑费尔奇先生,开始把他叫做‘黑夜的保护神’。他就像一个宽和的老人一样。学生们希望他再也不要变回去。 这样的日子简直美好的不敢想象,他开始爱笑了。 ...... 第56章 诺特为什么生气 奥弗涅也会经常在夜晚的时候出来,她偷偷的喂洛丽丝夫人。其实白天也有大把的学生投喂。格兰芬多会往餐桌底下偷偷的扔剔好骨头的火鸡,把溏心蛋留给吃的呼噜呼噜的洛丽丝夫人。甚至韦斯莱双子还做了几个小玩具。 看着洛丽丝夫人一跃高高的够着逗猫棒还会欢呼叫好。一些麻瓜开始寄信给家里希望搞点麻瓜世界的零食罐头。 拉文克劳的学生开始研究猫咪的食谱和美毛魔药。甚至女孩子们会把洛丽丝夫人抱在怀里恋恋不舍。洛丽丝夫人拥有了很多猫朋友。学校里到处能看到散步的猫猫。波尼和克鲁克山还是一起和猫头鹰干架。不过这次不一样了,猫猫的大姐大——洛丽丝夫人会保护自己的小弟。一时间造成了猫头鹰和猫咪的外交事故。猫头鹰们集体遭殃。 最后在学生们的调解下握手言和。 赫奇帕奇的学生总是去地下厨房弄点吃的,在休息的间隙喂给洛丽丝夫人。他们会轻柔的挠着洛丽丝夫人的下巴,看着洛丽丝夫人嗲嗲的撒娇觉得无限满足。洛丽丝夫人不再凶狠的伸出爪牙。洛丽丝小甜甜会在走廊蹭着每个路过的学生。 这是他们新起的外号。 霍格沃茨的学生把蹭腿撒娇叫做‘喵喵神的垂青’,还会因为先后顺序开始攀比。 高傲的斯莱特林则是一边矜贵的梳毛一边欢喜的翻着杂志给洛丽丝夫人定制各种项圈和小裙子。 洛丽丝夫人就像小公主一样,在学校里昂首挺胸接受着众人的吹捧。如果你夜游碰到了喵喵神,一个罐头喵喵神会保护你。实时gps定位导航帮助您解决麦格教授的搜查。 只需要一个罐头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童叟无欺。洛丽丝夫人非常有原则,说保护你就保护到底。只要交了保护费今天晚上保证你逛遍整个霍格沃茨碰不到麦格教授。 猫猫吃成猪猪,它每天肚子都圆滚滚的,身上毛糙的皮毛开始变得柔软细滑。在有阳光的日子它会带着自己的小弟们成群结队在草地上晒太阳。它身上是好闻的沐浴露味道,来自麻瓜世界的顶级洗护产品。甚至在斯莱特林的休息室里有了自己专属的小衣柜。格兰芬多休息室的门口放着装满宠物零食的篮子,路过的人都可以拿着投喂洛丽丝夫人。 它胖嘟嘟的样子可爱极了,肚子几乎快拖到地上。格兰芬多挠着它身上的肚皮逗弄着它,对于这些坏心眼的学生,它翻身都失去了往日的灵巧,最后摆烂摊平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洛丽丝夫人:时间一去不复返,虎落平阳被犬欺。 但是它爱这样的日子,被人喜爱居然是这么幸福的事。 ...... 学生们帮着费尔奇先生打理着办公室。这间堆满了破烂物件的脏兮兮办公室变得整洁明亮。他们甚至给洛丽丝夫人做了一个猫爬架。开始有人把家里寄来的甜点分享给费尔奇先生。奥弗涅把一叠新衣服递给费尔奇先生。她问着:“您喜欢这样的日子吗?” “我再喜欢不过了。”这一切就像美好的梦,希望不要醒来。费尔奇先生不再穿着那件脏兮兮的外套。他勤快的打理着自己。他把那件破旧的棕色外套挂在墙上,就像提醒自己不要重复过去那种灰暗的日子。连邓不利多校长都抽时间关心了这位变得慈和的霍格沃茨管理员,这是他最欣慰的事了。 原来快乐是这么简单的事。他触手可及,却因为自己的自我封闭浪费了大多数时间。不过现在不晚。 他喜欢这样的日子,他每天起床都开始期待。就像朝阳一样他的暮年生涯焕发了新的光彩。 这是一场全新的人生体验,他希望自己尽兴。如果说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场美好的梦,那就是那轮高高挂起的明月吧。他此生不会忘记,永远铭刻心中。 第57章 作者疯了 如果你们看到这篇文章,我不得不很遗憾的说,我可能没有继续写下去的勇气了。我只能说我尽力。 这篇文章可能会影响新读者的感观,我得说抱歉。如果您不喜欢就请跳过一个绝望之人最后的哀鸣吧。 这次涉嫌抄袭的事件从发起到现在我都承受着大量的恶评负分和人身攻击。直到现在还会有不明的路人过来评论说我抄袭。我有点无力招架这一切。 尽管我已经发布了很多证据,不过没人在意。好像有了抄袭这个词,谁都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对我狠狠地踩一脚,然后施施然离开。甚至有些对方所谓的点自己都搞错了,并且番茄也不支持。 但不妨碍她们把我当作女巫绑起来举行火刑,并且波及的范围越来越广,越来越多无辜的人卷进来。就是一场塞勒姆的惨案。 她们即是正义,正义就可以对另一个人肆意妄为的攻击。最后在证据面前不痛不痒的结束一切,又拿着其他东西强调你有罪,总是能找到其他说辞。 对方直接用最惨烈的方式判处我有罪,迫不及待的要求粉丝举报恶评打低分。尽管她没有直说但是处处是暗示。我不会原谅这一切。 写书原本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我现在每天坐在办公椅上打开wps都觉得如坐针毡。原本翻评论和大家互动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但是我现在一想到这些就寝食难安。彡彡訁凊 我是一个发誓从不超过两点睡觉的养生女人,喝完威士忌都要泡杯枸杞。护肝片和维b从不落下。现在这个养生女人却持续几个日夜不眠不休。 还有一件很难过的事,因为得花费大量时间整理证据,我养的薄荷和罗勒死了。这可是最好养的两盆草。令人惋惜我甚至不舍得摘下来喝杯莫吉托。 而我为什么写下控诉的一切。我流着绝望的泪水敲下这篇文字,试图让别人理解我的痛苦,哪怕是一丁点,不过似乎不太可能,对方和粉丝并不在意不然也不会做出这一切。让网暴的人和被网暴的人共情大概不亚于西天取经。 我痛苦的开始起源于另一本《穿进hp乙女游戏我摆烂了》的作者浮世花,没有和我直接联系也没有取证也没有采取正当方式解决问题直接发文章宣布我抄袭我举报她的书(可能不是)我蹭热度我剽窃人物的感情如果我不删书她就无限期停更。 她甚至没有证据,仅凭几句话。用断更的方式威胁粉丝,让她们一窝蜂的涌过来以恶毒的辱骂逼迫我妥协,摧毁这本书。 包括我主动采取联系,在整个过程中对方都没有提供相应片段的文章。随便几句话你自己去翻烂整本书找吧。 而我得竭尽一切去做调色盘证明,陷入无限的自证情节。证据都在微博,我之前的回应里也有贴上。尽管事实证明大多数的指责不成立,不过不影响她们继续。 就像一个人声称另一个女性是whore,她得费尽力气去证明去拿证据,但是大家在意吗?她的粉丝更喜欢翻点裙边新闻,去津津有味的研究whore的底裤是什么颜色。你们和网上那些极端分子有什么区别? 证据拍脸上还在那里嘴硬,全身上下嘴硬的超过水泥,骨灰凉透了五百万年以后也能挖出嘴的活化石。 现在我用存稿替换了大量的声明,因为我不想影响之后的读者阅读。证据还在微博。不过这一体贴读者的行为被称作我心虚我怯懦我抄袭实锤。 而我的初衷,我的初衷仅仅是 我希望大家读书是快乐的,每天生活里有着无穷尽的烦恼,就像三千丝无法理净。我希望大家在这一团乱糟糟的线头里,起码读书的时候是放松的。 疑人偷斧这个词我都说烂了,她们还不停地拿这些证明我抄袭,好堂而皇之的对我指手画脚发起攻击辱骂我的一切。把书搞得乌烟瘴气现在又悄然散去。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以为我可以有一颗强大的心脏,事实证明我失败了。这也是有这篇文章的原因。我释放的一切善意都被当做别有用心。 我甚至讲过如果你觉得有问题我可以停笔或者修改。我还发布了举报邮箱,如果有问题应该是举报,不是发动一场狙击作者的狂欢。 我也说过我没有举报,可以给任何人账号,登录后台去查看。 不过作用不大我依然被骂的狗血淋头,书依然被贬的是坨屎。 我做的一切都是原罪。哪怕现在对方承认有些部分是她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待这本书,也不影响他们持续的攻击。 我发布私人联系方式希望可以取得联系获得的是对方的粉丝加过来辱骂我。 我做的一切都是强词夺理都是虚伪的谎言,这让他们更加兴致高昂,更加激进。 我的头像我的言论我的生活以及我的猫我的一切,用尽一切恶毒的方式将利刃捅进我的心脏。看到我滋滋的冒血他们欢快的笑了。满足的离开。 这一切对方现在解释为初衷是想要维权,没想伤害任何人。我估计你没认真读过番茄的帮助中心。大概就像不看电器的使用说明。 而你发起的一切,最后导致了甚至是为我讲话的、原本你的粉丝,她正常的去追更别的书也要被追到那里去辱骂。 你看看,这世界去哪里说理去?我从来没有唆使粉丝做同样的事情。我只能叫所有读者保持沉默,保护好自己不要为我澄清一句。 保持沉默是她们唯一能为我做的事情。因为回应只会掀起无休止的骂战。我不想这些可爱的人像我一样影响心情。这一切我自己承受就可以了。 我尝试着和对方的粉丝一个一个的去解释,但是每个人的回复都是我又没骂你你找我做什么。 你们是其中微小的一片雪花。看起来微不足道,累计在一起能组成鹅毛大雪漫天飘扬。洋洋洒洒落在我的尸体上,你们踩着我的坟墓上对每个迎来送往的人继续着对我人格的侵犯和侮辱。 我曾经在书中写过海水是有呼吸的生命。在海浪拍打着金黄色的沙滩时死去的鲸鱼伴随着美丽绚烂的海洋雪沉入海底。 我坠入了一望无际的黑暗,而你们享用着这场鲸死的盛宴。 甚至连我的残骸这种残羹剩菜都会津津有味的嗦个遍。 造成我无比痛苦的此时此刻,你们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包括作者。用最极端的方式去进行这一场网暴。最后在我无限的自证之下勉强相信删除了激烈的言辞,改了一篇还算温和的文章。 这堪称‘鳄鱼的眼泪’。辛普森在法庭上的虚伪表演都逊色三分。 尽管如此她还是每次承认自己的问题后又下意识去开脱自己。我说过这是因为你知道自己发起了一场恐怖袭击而内心深处知道这是不正义的。你的春秋笔法堪称史诗级大成之作,沁人心脾。 而我的一再声明和要求平等沟通确认事情的真相也被无视。最后证据kuangkuang砸到脸上。“啊我像是搞错了,不过我觉得你有点问题。”也不影响对方的粉丝说我pua她,我甚至还关心她的心情。我的善良被当做假好心。 你们不会指望我在遭遇这一切之后还要和对方温声软语吧?老实说就算我用最恶毒的话攻击任何人,我都觉得这是允许的。 这叫做以牙还牙。但是我没有这么做,我天真的觉得一切可以和平的解决。 事实证明你是叫不醒装睡的人的,我想生活在深海的人大概都进化掉了眼睛吧。直到证据拍打在脸上对方才会像潮水一样翻滚着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去。然后带着惊涛骇浪又一次席卷而来,把沙滩冲的七零八落。 我向对方索要调色盘,对方说没有权利和义务。 我说可以把你向番茄举报的雷同点发给我吗?对方说没有权利和义务。 而在声明的时候你又向你的粉丝继续索要。这算什么呢?不达到删书的目的不罢休吗?怎么又想来一遍对吗?没完没了了?ok那我发疯。 我把你最极端的几个粉丝禁言,然后这些言论还是持续不断。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翻找着然后删除。你看你满意吧。每天保持着纯洁而让粉丝冲锋陷阵满意吗? 他们都是你的黑手套,替你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 一开始你翻出了很多点认为我抄袭,然而没有带着任何段落对比,我就得不停的自证。大概回应的文章写了两三万字吧,最长的一篇高达八千。 最后在我不断地翻找下,我发现有些部分子虚乌有,甚至对方的书里都没有。而对方说的一切情节是原著里的固定情节。 甚至别的书里主角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她拿来作为独创梗认定我抄袭。甚至其他书已经完结不过不妨碍她认定我抄袭蹭热度。 依然被大量的举报辱骂打低分恶毒评价,在同样写哈利波特同人的情况下,我认为每本书都会多少有重叠的部分。但是泥就是泥,水就是水。短暂的融合以后又会各自分开走自己的路线。 更好笑的是在对方及对方粉丝疯狂的举报狂欢后,我的书被判定少量内容相似。我只能把第一章的穿越进游戏改成穿越到书里。把女主和反派撞衫改成耳环。然后飞快通过复审。对方所谓的那些洋洋洒洒的抄袭均不成立。 这个时候她又改口这就是抄袭的部分。一开始说我抄袭,我放出了阅读记录;她说是假的我可以删除;我发了整理证据,她说这是融梗;我说你举报我吧我自己也举报我自己,她说我对番茄的审核不抱希望。 话都叫你说死了,说到底你不就是想我删书吗?你很担心这本糊书有流量吧?上来就删书目的明确,按照阿德勒的目的论推理我已经不想赘述你的诉求是什么。 到底是想要正义要公平要维权还是觉得有威胁自觉不如想要摁死别人的书把可能存在威胁灭杀无形之中。 他们把那本书的动态审核加在我身上认为是我举报,我说我可以看账号。他们又说我删除评论,有没有可能是你们讲的太脏了。挨骂这么久我黑化了,我坐实我真的开始删了惊喜吧。 最后我辛苦熬夜整理出了调色盘,对方才在新声明里写的比较温和,但是又开始开脱还贬低我的文章。紧接着又跟粉丝要没修改以前的原文作对比。可能还是不太甘心。 那我和你要你们截图原文我要做对比的时候你怎么不给我呢? 并且你没有任何弥补措施,好像这个事你写个文章草率结束就完了。 我承受了一切,我都没说什么。你难受你睡不着所以你得写这个。你好善良啊浮世花。我都要感动哭了。 这大概是你为数不多的良心开始愧疚了吧。你也知道你干了多么过分的事情。然后你又在下面开始说我有问题给自己辩解你不是故意的。 你也要出调色盘了。怎么觉得自己难为情了是吗?给自己死撑一个面子下不来台了吧。你猜赫鲁晓夫有没有后悔过“玉米政策”。 摆脱前苏联农业1953年困境的唯一出路是畜牧业,而畜产品的生产很多程度上取决于有没有足够的粮食。 能懂我意思吧?我在说你没有文化底蕴、看的书太少、内容空虚支不起来整本书,所以搞垮别人的书。 你像个绝望的文盲。 你有让粉丝删掉评论修改低分评价或者停止攻击吗?我甚至没有要求一个道歉。然而这些没有停下,她们依然对我进行着恶毒的揣测。 不过不要紧我会全部返还,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甚至只发布我的部分言语。大概是暗示粉丝吧(可能不是)这招我也学会了。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你加上了粉丝可以去微博看调色盘,意义不大。骂都骂完了看了有什么用啊?都认定了我的罪孽现在算什么——缓刑? 还接着捅了我一刀说我精神敏感脆弱,我读到这里感觉像把我描述个疯子。 那我真的发疯吧。我要大声地宣布我讨厌你,直到我死为止。我唾弃你,你让我觉得作呕。你就像我及我的书那华丽的长袍下爬满的虱子——肮脏。且杀不干净。 你们就是花园里的地精,藏在窗帘的狐媚子。 你那虚伪的安慰没有任何意义。我也不想和你进行无意义的沟通。那篇假惺惺的作秀回应就像嚼透了的甘蔗渣子。 你自己留着好好欣赏吧。我不知道我的文笔好不好,不过你倒是挺会的。 车轱辘话翻来覆去的转动。你的粉丝重复地拿着这些攻击我,而我又疲劳的重复解释着。 你们的话术都基本一致,你说怎么大家的思维都重叠了呢?在这之前从来没有一个人说我抄袭。 你真的没引导吗?我不信。 马克吐温说过“真相还在穿鞋的时候,谣言传遍了全城”。 就像唐朝和亲的公主,漠北的匈奴前来求娶。一开始是送出宫廷的婢女。 后面匈奴觉得不够尊贵,开始推出宗室的外姓女改姓李赐予封号。 犹觉不足他们送出了李姓王侯旁支的女儿。 最最后穷图匕见送出天子之女。真正的公主。我把我的大纲后续情节人物设定拱手相让了。 唐长庆元年唐宪宗第十女太和公主,连嫁三夫。父死子继至死未归。 就像你们来来回回一趟又一趟的肮脏。而我永生不得安静。 有谁问过她情愿吗? 有谁问过我情愿吗? 我就像大唐一步步退让,最后掏空一切。最后被你们这群蛮夷四崩五裂。 简直是未开化的野人。 我发出了我的大纲、后续情节、铺设、对人物的理解升华以及我要描写的边缘人物。也就是说对方现在攥着我后面书的大半部分。 我也不清楚还会不会撞梗,老实说敲下这段话我都是忐忑的。我恐惧会不会有下一场极致恐怖的攻陷和袭击。 我可以不承认我的书被番茄判定内容相似,但是我承认了。我问过专业的作者论坛也查了番茄的审定标准。少量内容相似即指可能有50到100字左右的内容类似。这在同个题材的情况下根本无法避免。 而且大量举报就是会有安全问题。番茄不缺你一本书,但是你出事番茄就是大问题。 抄没抄袭大家看的清楚,不用你反复单薄的强调。我们的剧情走向都不同。 而你捏着穿越游戏设定和撞衫这两个说我抄袭。好好笑啊。 捏着这个当做胜利的号角站在宇宙的中心骄傲的宣布着,恨不得b612星球那朵枯萎的玫瑰和m78星球都全球通告。如果可以的话或许还想投放到时代广场。 你们忘了你们之前是罗列了多少部分说我抄袭的吗?只给出哪里抄袭,简单的几句话。出处都没有,全靠我自己找。 先说对番茄不抱希望,番茄删评论但不处理抄袭。然后茶里茶气的在你的文章底下追着每个人含糊不清的说,对方抄袭了,已经修改了。 那你怎么不提你说的那些都不成立,只是设定被你们强行举报呢? 按照你们那种大量举报的方法。同人文基本上都可以构成抄袭。 毕竟同个题材前期设定差不多。甚至我拿出来证据我之前就写过类似设定。 你们一开始说不相信番茄,要靠自己的正义维权。所以发起了一场冠冕堂皇的网暴,把我从头到脚骂了一遍追到任何地方都辱骂我。这一切源于你茶里茶气的暗示。 等我拍出证据,现在又说事情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皆大欢喜。 好一个皆大欢喜。我懂了,谁写hp同人都不能写诺特和布雷斯,只能你们写。不能写穿越同人游戏,哪怕橙光一抓一大把。不能写大小姐不能写团宠ooc。 记住2023年,浮世花元年,史称乙女同人文变法。 整个书城多少本穿越和团宠,又是多少题材多少书都用的,可是你们写了我就不行,不然就是抄袭。 还不能开头描写背景,哪怕场景不一样一个字沾不上。哪怕这个在学术界叫融情于景,是小说的惯用开头。上学的时候好好读书吧。 或许大概你们注册专利了。那比你早的书也这么写按照你这个逻辑怎么算呢? 是不是算作你抄袭呢?对方为什么不网暴你呢?可能对方道德素养比较好吧。 哇她们好善良居然不找你。哇我好倒霉居然刚好碰到你。 我必须得用尖辣的语言讽刺你们了。《旧约全书·申命记》讲过:“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谁叫你们总是不停地犯贱呢? 我已经没有别的路走了。当人剩下最后一个选择的时候,路就很好走了,越走越胆大我现在无所畏惧。 我孤注一掷用我微弱的力量点燃最后一根火柴,换来片刻的我的燃烧。 哪怕最好烧个干净。哪怕会最后冻僵尸体在街头上。我要捍卫我的人格和尊严。 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宣泄我的痛苦,我用尽一切尖酸刻薄的语言都不足以把我承受的一切还给你们。 以复仇之名,以行动之实。只有带着这种情绪我才能坚持下去不被击垮。 我心灵上的痛苦让我不得不寻求一种出路。 于是这样的念头便开始萌生根发芽,对每个曾经用恶毒字眼伤害过我的人予以反击。 就像一头没有光明的狂暴野兽,我的心中只有一个信条。 我不是耶稣,我的双手被钉子扎到十字架上,支撑着我遍体鳞伤的尸体时。我没办法说出圣言。 “主,请宽恕他们。” 我做不到宽恕。 佛说有六条道,人在死后会回顾一生,查看一生的所作所为之事。贪嗔痴恨疑。世人爱恨不得。 “诸法因缘生,亦从因缘灭” 以我个人之见,你们得在下三道。我做不到放下。 你们每个人都是我痛苦的来源。你们是二极管风潮的极端恐怖的分支。 我曾经看到过一个说法。 “这个世界没有数字上那么多的人口,这些数字仅仅是一个人头数。真正的人类并没有多少。其余的都是行尸走肉。他们只有肉体而没有灵魂寄居在里面。” 我现在深以为然,我已经不再善良。我没办法再认为每个人都是好人,觉得我的生活很美好。 我将会用猜忌怀疑敏感和恐慌的抵触方式对待接下来的生活,这是你们带给我的。 我会害怕上网害怕我发布的私人联系方式会带来地狱。也害怕你们拿着这个做些什么。毕竟。你们已经做了 不止是摧毁这本书,还摧毁了我。让我余生都会心惊胆战。生怕你们的又一次追杀。 我怀疑每个我遇到的人会不会对我恶语相向突然攻击我。我不确定对我关爱的人会不会反水恶语相加。 而我也害怕每个人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脏水泼我身上说“啊就是你抄袭还先举报别人啊”。 哪怕我拿出了所有证据也解决不了这些。 这一切仅需要你们每个人轻敲两下屏幕。 我曾经用柔软的方式对待世界,最后得到了这场极致的悲剧。 快乐转瞬即逝,痛苦经久绵长。 最恶心的一种坏并不是那种纯纯的大坏蛋,最恶心的坏是蠢和坏。因为愚蠢和残忍。 蠢的自成体系,甚至于这种愚蠢给自己编织了一个庞大的认知茧房。然后作茧自缚。蠢并且自鸣得意。 越是愚昧无知的人,越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勇气和自信。 最后导致的就是好不容易学会了一个单词,看到什么都是抄袭。还是那种无比的笃信。 因为在这个认知茧房里他们有着自己奇特的推理逻辑和方式。只会一种格式化、标准刻板的模式。 按《围城》里钱钟书的话是“像饭里的砂砾像鱼骨片里未净的刺。给人一种不期待的伤痛”。 从我的口中描述出你们对我做的一切,我都觉得很晦气,是写完要打打嘴的地步。 只要别人挑拨的三言两语就挟裹在人群中盲目又狂热,跟随着主子的方向冲去。 你们像废土里的白血病患者,也像被洗脑的一战德国民众。 你们涌过来把垃圾倾倒在我的头上舒服了。估计还得回去得意洋洋的讨赏。你看看你们像什么? 而这些我只能独自承受,我还得给自己打气。没人能把我拖入深渊,我不能被打倒。我受过的伤是我的功勋章。可是你在一边志得意满。 就像我在书中鼓励费尔奇先生,我绝不能跪地求饶。 没有人关注你也无需别人关注你。我要承认我自己的价值。我不能站在别人的角度反对我自己。 我努力想和我巨大的平静躺在一起,可我的精神世界变成了一个冒牌的宇宙。 我被左右拉扯。 我成了我想成为的那个人和别人把我塑造成的那个人之间的裂缝。 我一直觉得我的人生顺遂,幸福美满。就算有些小波折也轻巧的跳过。 我从来觉得人世间是美好的,透过天空我看到的是美丽的苍蓝色。 而你们带来了挥之不去的阴影。将黑暗永久的笼罩在我的头顶。 这本书对我无关紧要,我的初衷只是想写一本书。不为名气不为盈利。也不像对方说的蹭热度。这本书也赚不了钱,我也不用赚这个钱。 我做这些干什么呢?我的目的是什么?我的动机是什么? 要是我真的靠抄袭为生我想要热度我干嘛不去写更火的题材,反而是写本同人呢? 我干嘛不贴着你写直接写到三年级,反而是我写了快20万字一年级都没过完呢? 我问过对方很多遍对方拒绝回答。就好像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会短暂下线。然后换她的粉丝攻击我。 我从她最初的那篇清新脱俗的声讨和现在这篇茶香四溢的回应,我想我明白了。 她大概真的很在乎这点流量吧。看得出来你在走钢索举步维艰,才会嫉妒每一个走的比你快的人。 你就像给猪肉盖章的人,邦邦两下扣上去。这本书就永远的带上了不干净的标签。 可是总有比你更好的书,总有人比你才华出众。我劝你别太疯。 这不体面。招数用一次两次就够了,多了大家都脱敏了。 我必须得讽刺你了,这是你应该得到的。就像你对我做的事一样,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我猜你还得散茶叶,散个没完。炒青绿茶、烘青绿茶、晒青绿茶和蒸青绿茶都不及你丝毫,够不到你裙摆一寸。 你是六安瓜片,因为只采叶不采芽。 你是日照绿茶,滋味浓耐冲泡还回味良久。 你是西湖龙井,因为汤鲜明亮。 你是头年上好的碧螺春,在即将到来的炎炎夏日给人带来彻骨的寒凉。 我也挺费解我写小说的时候经常卡文,为什么羞辱你们的时候文思泉涌。大概这就是仇恨的力量。每讲一句恶毒的话都让我得到片刻的舒缓。 我甚至想每天更新一遍我新的语录也让大家学习一下文人的风骨,看看读书人是怎么骂人的。 不是声音大就有道理,你的粉丝人数的确比我的读者朋友多。而我也不想我的读者朋友卷进来这场注定悲惨的事故。 希望你不要再可怜兮兮的给自己洗白,让你承认你的错误判断都心不甘情不愿,还最后垂死挣扎——谁有文章请在粉丝群艾特我我要做对比。 我微博不是有吗怎么你不满意吗?要不对着新华字典查重吧。一本乙女小说用得上我大费周章的抄袭? 你把这勾心斗角的心思总在毕业论文和答辩上导师会很欣慰的。当然我是说如果你们上过本科。 甚至你解释动态审核和番茄判定的图还是我发你的。辛苦了不看说明很难搞懂吧。就像不会使用滚筒洗衣机,您受累了。 小心思就差写脸上了姐姐,少玩聊斋。 你把看你书的人称为“粉丝”。而我更愿意称呼为“读者朋友”。 看书的人和写书的人是平等的。而不是要求读者用一种仰望的姿态去感激作者。 只是一本平平无奇的小说,没什么特别的。我们这些作者没有做什么很伟大的事情。 因为你们浇灌了时间才觉得书还算顺眼。我很荣幸。 感激每位始终追随催更的读者朋友,也尊重每位读者朋友的离去。 我喜欢你们在书下面的有趣评论,和你们互动斗表情包这曾经是我最喜欢的事,现在没了。我开始沉默寡言。 是作者应该感激你们,感激有幸书被你们读到,写的不太完美但是还被你们包容。是我应该感激你们的陪伴。我始终认为一个人可以很天真的活下去,必是身边无数人用更大的代价守护而来的。 也许世界上有五千朵和你们一模一样的花,但只有你们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 谢谢你们。 着眼现下能支撑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是我对你们的恨意,以及我不想让读者朋友失望。 本性善良的人都晚熟,并且是被“劣人”催熟的,后来虽然开窍了,但也仍然善良与赤诚。不断的寻找同类,最后却成了最孤独的一个。 有些人是没必要沟通的,如果你费尽力气无法沟通,那么放弃就是最好的沟通。 摧毁比建造容易,但是你们想要摧毁它是不可能的。 我和朋友倾诉过我最近遭遇的一切,她们说不快乐就别写了。这是一本为爱发电不想赚钱的小众同人。我原本过得很幸福,也不用为生计发愁。我想要的迄今为止都达到了。 我的朋友邀请我放下一切出去走走。我们一起看过冲绳蔚蓝的大海,惊叹着白鲸的曼妙身姿。 去过北海道感受雪花晶莹的飘落和汤泉的暖热。丽江的客栈里响着吉他声飘散着露天烧烤的烟火。 感受过海边公路上疾驰而过的狂风。看过雪花水母的浮游浪漫。 也在浅草寺许下新年的美愿。也看着小鹿咔哧咔哧的啃着饼干。 我们曾经一起在温汤里数星星。在明洞嘶哈嘶哈的啜饮着杨梅汁,吃一锅热腾腾的猪脊骨土豆锅。 也在课题的重压下跑到舞台上大胆的跳舞,抱着酒瓶吐。我拥有过很多美好,现在我却感觉不到一点快乐。 我好像失去了快乐的权利。被你们剥夺了分泌多巴胺的感官。 我以前无法想象公众人物为什么会在这些雪花的言论下被摧毁,我承受的还不及万分之一。毕竟我没有什么名气。 不过这也好像挡了你的路。 我明白了被人网暴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也理解了为什么很多人承受不住选择以结束生命的方式结束一切。 大概我们的共鸣是——生命是干净的,我们的灵魂永远纯洁。 就像小美人鱼选择化成泡沫。结束才是解脱。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并且你没有收到任何影响。我无数次说过“战争以任何理由发起都是不正义的。” 你看看你是什么丑恶的嘴脸。 你把那篇作呕的攻击文章删除开开心心的又开始更新。还获得了粉丝的无限怜爱,并且更多的人参与其中为你冲锋陷阵死而后已。 而你每说一句话我都要承受更惨痛的攻击。 罪恶是无法掩盖的。你不会升入天堂。别再进行一些虚伪的操作了。 你只有在污蔑我的时候才是妙笔生花。你把这份才华用在书里就不用担心别人的热度超过你了。 而你和你的帮凶对我做出的一切恶毒行为,会成为我内心一道深深的刀口。 你们插进去又拔出来说“我好像搞错了,不过你也有问题。” 差不多了,不要树皮也得要点脸皮吧。还假惺惺的追着每个人评论,你真的好在乎。 而我承受了一切痛苦。最后这道伤腐烂着,留下浓稠的脓和血,散发着恶臭。 而你们伏在伤口如同秃鹫继续啄食着,就像鬣狗啃食着发臭的尸体。下作。 我必须用如此恶毒的语言攻击你们才能让我获得片刻平静。 我强调证据已经强调累了。信者恒信之,无需我多解释。我的书被你们一遍又一遍踩在脚底下,布满肮脏的鞋印。 从没见过哪次是疑似抄袭者先出调色盘的。没有证据就随意的掀起骂战,法庭都会给被告陈词的时间。 而你们急切的进行着二极管的盛宴,只看到想看的,闭上那双无用的眼睛把一切原罪投射在我的身上。 最后不轻不重的道个歉紧接着来个‘但是我依然认为你有罪’。 荒谬,无耻至极。我必须斥责你们,这会让我获得一点绝望的快乐。 我已经懒得管你们干什么如何羞辱我。纵使我的选择、澄清和努力徒劳无益,我也绝对是我毫无疑问。我给了中立的人一个答复。谁是谁非留给后面的人去争论吧。 可能等我变成了一个迟暮的老人我会释怀这些,但是起码现在我做不到。 我会祈祷你们也同样承受这一切。辱人者人恒辱之。像我一样接受没有黎明的无边黑暗吧,你们该得的。 我亲爱的读者朋友请原谅我写得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读到这里很累吧。这是一篇绝望的回应。我必须发疯。 这篇回应我会永久留在我的书里。我只能说尽力艰难的写完。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坐到这里脑海里回放的都是那些无穷无尽的攻击。大概这是一篇魔鬼的控诉。 哪怕有一天我真的消失了,也请你们原谅我。 伏望报之云其使以死。 我努力过了,我真的努力过了。但是我还是在无尽的痛苦漩涡里挣扎不出来。如果真的有一天,我食言了很抱歉。就当一只鸽子放了一个无限期的长假吧。 最后:我的创意欢迎大家使用二次创作也好或者是汲取灵感也好。这不是我发明的也没有被我注册版权。如果重叠度比较高标明出处就行。 再说一遍阻挡别人的路不会让自己走得更远。世界上只有一种花绽放也是没有意义,是单调的百花怒放才是春景。(没错我就是内涵,臣妾钮祜禄·甄嬛。我猜你们连这段话是谁讲的都不知道) 越阻挡说明你越恐慌,这是对我文笔的最佳褒奖。 看到这里谢谢读完,我平等的厌恶你们每一个人。爱骂什么骂什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接着舞。姐的书姐做主,我就爱删评气死你略略略。 第58章 布雷斯好像有大病 奥弗涅继续在校园里孤单的夜游着,介于她从来不去危险的地方,对禁林也没有好奇心。费尔奇先生默许了她的行为。 奥弗涅乐得轻松躲避艾普柔,这段时间她总是试图搭话,每次刚说一点道歉又为自己开脱。奥弗涅本想大方的原谅,却没想到艾普柔又当又立,一边说着自己错了一边在格兰芬多大肆宣扬。这件事在格兰芬多里面沸沸扬扬,最后传回了斯莱特林。 艾普柔说的是奥弗涅在寝室嘲笑纳威蠢的像头驴,梅林的袜子都拯救不了纳威糟糕的脑子。 而她因为忤逆了奥弗涅,维护纳威就遭到了奥弗涅示意的排挤。她利用家世威胁所有人排挤艾普柔。 这让格兰芬多议论纷纷,纳威是格兰芬多的一份子凭什么被羞辱是一头蠢笨的驴。他们开始使用一些小手段,或者是在奥弗涅路过的时候唱着一些改编的讽刺歌。这让奥弗涅多了一些小麻烦。 在课堂上他们总是向教授举报奥弗涅睡觉,或者是德拉科帮她记笔记。 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的消息,总是和教授举报奥弗涅的作业由别人替代完成。而艾普柔也去办公室佐证,作为斯莱特林她的话还是有一些分量的。 好在德拉科等人模仿笔迹模仿的惟妙惟肖,教授们只是随便查了一下就放过了奥弗涅。 这件事牵扯的很广,甚至德拉科、诺特、布雷斯以及潘西达芙妮都被叫到了办公室。 这让潘西大小姐觉得十分丢脸,她还是第一次被叫到办公室,简直火冒三丈。达芙妮更是后悔每次都借给艾普柔笔记和作业,她居然恩将仇报。自己都抄作业哪里有脸举报别人? 从她开始灭了所有人抄作业的路,几乎打垮了所有混子。不止是斯莱特林,整个霍格沃茨都被波及。 霍格沃茨全体: 很多人都被查出来作业重叠,打回去重写。一时间图书馆人满为患,大家一边绞尽脑汁一边咬牙切齿的补着作业。头发都快被抓秃了,一时间来自霍格沃茨的生发魔药和增智剂的订单猛涨,销量奇高。 1992年也被后来霍格沃茨的学生们称之为艾普柔元年,也叫霍格沃茨变法。 自艾普柔元年开始,民怨四起流言纷飞,众人苦不堪言欲哭无泪。 自那以后教授们对作业的查重非常严格。甚至弗立维教授还专门研究了几个小魔法。 自动查重羽毛笔会飞快判断重叠的部分打上大大的叉,然后不合格作业会被分到另一边。而且办公室会留存所有作业的备份,哪怕是往年的也不行。有的人甚至被打回去了五六遍。 如果自动查重羽毛笔无法判断就会专门放在教授的办公桌上,由教授审阅。 没有人年年恨艾普柔,但年年有人恨艾普柔。 在这痛苦的补作业日子里,大家只能靠艾普柔每天在寝室里的绿茶行为调剂枯燥的生活。 达芙妮每次都在休息室里八卦艾普柔昨天晚上又出了什么名语录。莲言莲语引得斯莱特林的女生们发出阵阵娇笑。 一开始还是三两个人,后面变得越来越多,几乎整个学院都特意早早地起来听故事。然后在早饭时间和自己的好朋友讨论。 这比看《闪亮女巫期刊》的悲惨爱情故事还有趣,还省钱。女生们已经腻歪了那些情情爱爱。 比起这些无病呻吟的老套烂掉牙的强制爱或者是玛丽苏小说,她们更喜欢听新鲜出炉的白莲花发言。还能解气。 不是所有的女生都喜欢雌竞,女孩子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如果可以当然想女孩子们都和和气气的成为好朋友。即便对方释放善意也会当做别有用心,这个物种不太多见。 最后在发现自己被反噬后才迟钝的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但这道歉不是真心的悔过,反省自己的行为。而是觉得自己不够高明,后悔自己做的不够好。 很遗憾总有一部分异类会去做这些讨人厌的事,故意含糊不清引得别人去攻击。对自己的同性是如此的卑劣和苛刻。明明应该girlshelpgirls,却在占据了对方母亲的善意后还咄咄逼人。 艾普柔就是这样的人,斯莱特林的女生们产生了共识。好像全学院只有她最善良大方似的。啊对对对她是斯莱特林唯一盛开的一朵白莲,出淤泥而不染。 斯莱特林女生:我们是淤泥。 她们甚至给艾普柔做了一个表格。 姓名:艾普柔 性别:女 特征:白莲花 先天技能:先发制人、莲言莲语、鸠占鹊巢 个人技能:构陷他人、踩高捧低、疯狂甩锅 有人已经想写故事投稿到杂志了,这一定很新鲜。在奥弗涅的默许下墙倒众人推,艾普柔过得越发艰难起来。 本来斯莱特林男生们是不屑参与这种事的。绅士从来不攻击女性,这是贵族的格调。 但是作业这个太可恨了。 有着德拉科几人的领头,他们开始漠视艾普柔。所有人不会做什么,只是在她来的时候息声停止话题,让空气都冷凝起来。沉默一片,像哑巴一样不接她的话题。等她走了再继续。甚至会自顾自的聊天无视她。 谁堵了大家抄作业的路谁就是大家的敌人。 她就像空气被排挤在另一个世界。狮蛇关系靠艾普柔。 甚至这段时间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站在统一战线,整个学院同仇敌忾。 一个大嘴巴的格兰芬多还告诉斯莱特林,艾普柔曾经透露过很多斯莱特林休息室里的谈话。烈火烹油。 这种行为不管在哪里都被人讨厌,斯莱特林不是完全和格兰芬多交恶,还是有一部分和格兰芬多是好朋友的,哪有不透风的墙? 太蠢了,挑拨离间是没有用的。 故意引格兰芬多的人来攻击斯莱特林算什么事?自己的事自己内部解决不行吗?非要宣告全世界假装无辜,yue。 “谁知道呢?她会对斯莱特林有这样强烈深刻的恨意。” “嘴上维护斯莱特林就是这么维护的?” “堵死大家抄作业的路对她有什么好处?” “小报告精,真想给她一个蝙蝠精咒。” “你说我喂洛丽丝夫人猫薄荷她能揍艾普柔吗?我不能出手喵喵神还不能吗?” “想多了,洛丽丝夫人看见她就烦。” “这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她的作业没有一次自己完成的。” “抱着奥弗涅这条金大腿干嘛不行?糊涂啊!” 一切从纳威的一点小争论开始,最后遭殃的是整个霍格沃茨。这是所有人没想到的结果。 被全学院讨厌简直让她发疯。她讨厌这种被当空气的感觉。除了哈利还能和她说几句话以外没有人再理会她。 哈利就是一个蠢瓜,几滴眼泪就相信了艾普柔不是故意的。在麻瓜世界长大的哈利根本没见过这种招数。达利·德思礼只会明晃晃的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