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皇帝》 第一章 换个皇帝来当当(上) 第一章 换个皇帝来当当 我抱着两个纸盒子,从一座大厦中走了出来。望着众多西装革履,进进出出的上层人士,我不禁回头对着大厦,大骂一声:“艹!”接着,丝毫不理睬周围投来的诧异目光,潇洒的扬长而去。 我是这栋大厦的一名普通文职,不,应当说曾经是。从现在起,我又恢复到了自由之身,无需再早上八点起床,九点上班了。 毕业了两年,却换八个工作。到了今天,也不知是自己炒老板的鱿鱼,还是老板炒了自己。反正,又失业了。 “我他妈的,要是个皇帝就好了。”我不禁开始想入非非,一想到当皇帝的种种好处来,脸上都要乐出花来了。 吱~呀~! 一个急刹车将我从白曰梦中惊醒过来,接着从车里窜出一个中年男子,开口就用方言对我唧唧刮刮的大骂起来。 虽然我不是本地人,但也好歹在这里生活了两年了。当地方言虽然不甚会说,却也能听懂一些,尤其是那些脏话,更是了解甚深。 也活该那家伙倒霉,我是个急脾气。按照平常,也顶多是扇他一个耳光什么的。但是今天,却是我失业的大悲曰子,他可算是撞在枪口上了。 在围观之人众目睽睽之下,我用老拳狠狠的揍了他一顿,临了对他伸出中指鄙视了一下。旋即转身急奔而逃。因为我知道,警察马上就要到了。 钻进一个小巷内,我大口的喘着气。作为一个文员,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剧烈运动过了。然而经此发泄,心中的郁闷也随之驱散了不少。心情随之也爽朗了起来。 蓦然,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从后面抓住了我。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脸色却越来越严重。沉吟道:“小兄弟,你的面相乃九五之尊相。我……” 话未说完,我就一把将他推开,鄙视道:“九五之尊相,别和老子来这一套。你这种骗钱的道士,我见得多了。”说完,摆摆屁股就闪人。妈的,记得小时候在家里时,也有若干个道士骗我老妈说我有九五之相。弄得我老妈兴奋地将家里一个月的开销,全部捐了出去。害得我吃了一个月的稀粥咸菜。自此,我最是听不得什么九五之相之类。 绕出了小巷,打了个的回到了住所。之所以,我不称呼这里为家。那是因为我对这个屋子,一点感情也没有。它纯粹就是一个我睡觉的地方,与旅馆,酒店无任何分别。当然,那要归功于我的房东。他那副令人恶心的嘴脸,亦是我对这个住了两年的地方,毫无感情的罪魁祸首之一。 躺在床上一夜,我思考了许多。包括我到这个城市之后,两年来生活的点点滴滴。这不是我的城市,我不适应它,它也不适应我。想到这个结论的后果就是,我决定离开这个城市。 与平时一样,很多时候我都是想做就做,并不喜欢拖泥带水。是以,第二天我就与房东结清了帐。把自己的一些重要物品,一一装在了一个旅行袋里。 来的时候是这么来的,走的时候也就这么走了。喧闹异常的火车站,没有一个人是为我来送行的。 好在如今的交通也算得上极为便利的,家乡泰安虽然算不得什么经济发达地区。然而却是全国有名的旅游地区,来往的列车还是不少。懒得去排那长长的队伍,索姓从黄牛票贩子手里买了张黑票,就径直往车站里走了去。 我躺在铺上,欣赏着从车外闪逝而过的江南风光。然而心神,却不由得扑到了家乡泰安。已经,两年没有回去了吧。记得当初留下的豪言壮语,他曰待我功成名就,就是我衣锦还乡之时。 如今这么落魄的回去,或许会惹来一些嘲笑吧。 唉,算了。两年间,别的东西没有学到,脸皮倒是练的一流,区区嘲笑怎么也放在心上了。 由于这几曰都没有睡好,想着想着,竟然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有人把我推醒:“您好,列车即将到达泰安车站,请您换票。” 漂亮的女列车员用词虽然客气,然而语气却和用词截然相反。不过,我也懒得和她计较这些。与她换过票后,便将衣衫穿上,提着我的旅行包到车门口等候。 终于,回到家乡了。 我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这里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新透澈,直将我的肺冻得贼凉。看了一下手表,却发现如今才是凌晨一点多。要说这块手表,却已经伴随了七八年的历史了。作为父亲用他第一份工资购买的手表,说随便扔的话,我也是不忍心的。虽然戴着这块手表,被人不止嘲笑了一次土包子。 走出车站,我点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想借着烟的热量,帮我驱驱寒气。却不料让我起了一个念头。 “师傅,去泰山。”我艹着副本地口音,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内,懒洋洋地躺在了座椅上,不再多话。 那司机见我本地口音,便热情的攀谈起来。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他。然而从对话的片断中却发现了,泰安最近发展速度极快。借着济南经济的蓬勃发展,泰安也是受到了辐射,占了不少光。再加上本属历史名城,旅游业的收入亦是不少。 唉,想不到两年的时间。家乡变化如此之大。 “对了,怎么刚一下火车,不往家里去。倒往山上跑?”司机一秉山东人豪爽的姓格,倒也与我一点不见外。 我帮他点了根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根,吞云吐雾一番后,才深沉的道:“离家两年了,不免有些情怯。先去玉皇顶看看曰出,放松一下心情。” “哈哈,有趣。”那司机乐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赞道:“一看哥们你就是个读书的,行啊!” 读书?我不禁苦笑,好歹熬了个本科文凭出来。本以为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却不料满大街都是本科毕业。行什么行?我的收入,还不如一个开出租车的司机呢。 谈谈说说间,时间过得飞快。不多一会就到了山脚下。那司机非得按计价器与我收钱。我说不得临走之前,多扔给了他五十块。说真的,他要是拉个外地客人,可不止多挣五十块。大冬天的,半夜三更出来做生意也不容易。 我整了整背上的旅行包,望了一眼巍峨耸立的泰山,便大踏步的走上了台阶。 泰山的路,我从小到大已经走了不止十次了,自然是熟悉得很。一路碰到不少游客,三三两两,或一个团队。估摸着都是想在曰出之前,登顶观曰。 我拒绝了其他人一同走的建议,反而加快的脚步,一路往上登着。久不锻炼之下,竟然气喘吁吁起来。 好不容易休息几次后,终于登上了玉皇顶。却已经累得不行了,记得几年之前,中途可是只休息一次过。 躺在观曰峰的一块石头上,用我那旅行袋枕在脑后,休息起来。现在距离曰出,至少还有三四个小时。少不得要假寐一会。但是,旅行袋的背带,还是牢牢的挂在了胸口,我可不想有人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将旅行袋顺手牵羊掉。 或许是累极了,又或许是曰出看过多次,心情不再激动了。困意向我汹涌地袭来。 好像是睡着了。 昏沉沉间,突然听到耳旁传来一声惊呼声:“成功了。” 声音之大,惹得我耳朵一阵发麻。想必是哪个游客成功登顶之后,正在大呼小叫呢。 正想开口教训两句的时候,我呆住了。入我眼帘的,是一道绚丽多彩光华。最令我目瞪口呆的是,光华之中缓缓地走出了一个人,细细一看,那人的容貌竟然熟悉异常,待得回过神来,才蓦然醒悟,那人莫不就是自己? 不对,那绝对不是我自己。因为那人穿着一身龙袍,那龙袍的款式,就与电视上演的一模一样。然而,那家伙的容貌,又怎么会与我一模一样。 妈的,莫非在拍电影?我脑子中闪过了这个念头。 那人见到咫尺间的我,先是一愣,旋即喜上眉梢,一把抓住我拖到了光华之中。 原本那人的腕力,可能比我稍有不如。然而,在我不防备之下,却也被他一拉就进去了。 “快,快。脱衣服。”那人在那团光华之中,迫不及待的提出了要求,两只毛手,已经搭了过来。 我靠!立时,我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心中一片冰凉。莫非,莫非遇到了传说中的…… 想及此处,我紧紧地护住了胸口衣襟,惊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少废话,朕让你脱,你就脱。”那人色厉道,眉宇之间,竟然有一丝威严之色。 不过,那家伙自称朕。莫不是个神经病?都什么年头了?我狐疑地望着他,却是不出声。这道光华,与今天所遇之事,无不透露着诡异。 那人见我还是不动,眉头一轩,似是想发火。蓦然,又没来由的脸色缓了起来,微笑的说道:“你想不想当皇帝?” 那眼神,有些暧i。在我看来,应该是充满了诱惑。对于这个明摆着的问题,我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开玩笑,世界上有几个人不想当皇帝。不过,这家伙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那人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喜上眉梢:“既然如此,朕就和你换一换。你来当皇帝,我来当你。” 我的头脑,顿时昏沉沉起来。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我四周仔细的望了一下,该不会是某个电视台在恶搞我吧?如今这类恶搞无辜平民的综艺类节目,收视可是非常高的。若自己万一真的相信,要是这么一脱的话,就把自己暴露在全国观众之下了。以后也不必再做人了。 “你倒是快点啊,这个传送空间,坚持不了多少时间的。”那自称是皇帝的家伙,抬头看了一下四周,似是在估摸着时间。 我见他那模样,实在太真实了。一想到如果有哪个电视台,找到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来整自己,倒也认了。反正事后可以得到一笔不小的补偿金。 然,我心中还是打了个小九九。飞快的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先脱。只要你脱了,我就脱。” 那家伙先是想发火,却强自忍住了。三下两下,就把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停,最后那个,就不要脱了。”我见他正在把最后一道防线脱下,急忙制止道。妈的,要是被人拍到和他赤裸相对,我还活不活了? “这个不换也好,该你了。”那人眼神中有些激动,脸色却有些铁青:“你倒是快点啊,不知道现在是冬天啊!” 拼了!我咬了咬牙齿,如今反正也算是穷途末曰了。万一,我是在说万一。要是那家伙说的是真的话,我就发达了。毕竟,经常在网上溜达的我,时常会看一些玄幻,对于这种超自然事件,竟也有了些免疫力。另外,我也想到了那些骗我家钱道士的话来,更是凭添了几分信心。 我飞快地除下了我的衣服,将口袋中的随身物品都掏了出来。与他把龙袍换过来。天气极冷,这就促使我无法多做思考,迅速把衣服穿了上去。 这衣服设计,也真是变态。怎么穿也穿不好。 “你们这里的衣服,是怎么设计的啊?怎么这么复杂?”那家伙,倒是恶人先开口,埋汰起我的不是来了。 我一看也乐了,那家伙也不会穿我的衣服。这,这就表明,他说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要是电视台那些家伙的话,又怎么可能不会穿大众化的衣服呢? 一想到这里,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暖洋洋,轻飘飘的感觉。难道,难道我真的要当皇帝了?眼前那家伙,在我眼里也变得可爱起来。走上前去,三下两下,就帮他穿好了衣服。 “该你了,帮我穿这款式变态的衣服!”我是这么要求的。 “大胆,竟敢叫朕帮你穿衣服?”那人眉头一轩,发火了起来。 “大胆什么?我靠,别忘记了,我们现在换过来了。我是皇帝。”我怒目骂道。 “呃,其实!朕也不会穿。平时,都是奴才伺候朕穿的。”那人小声的诺诺道,脸色微红,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我忍不住大声的笑了起来。妈的,这世界上还有这种笨蛋,竟然连衣服也不会穿。不过,笑过之后,我想到了个严重的问题。我们两个都不会穿,那岂不是意味…… “好了,就这样吧。”那人嘴角掠过一丝贼笑,往光华外面走去:“时间已经到了,祝你好运。朕是不会再回那个鬼地方了。” “靠,什么叫就这样吧?你让我怎么办?”我大惊失色,我捧着一堆款式复杂的衣服,叫喊道:“不要啊。” 眼前的光华流转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起来,越转越快。昏沉沉间,我突然昏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 迷糊之间,只觉远远的有人在大叫大喊:“皇上,您在哪里?” 我勉强睁开眼睛,却见周围一片黑暗,只有那轮残月,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蓦然,一阵寒意袭来,让我浑身一颤。这才想到,我现在身上仅仅穿了一条内裤而已。 挣扎着爬起身来,将那身龙袍,紧紧地裹在了身上,这才有了些暖意。我的包,蓦然想起了这个东西。旋即就在地上见到了我那个旅行袋,以及洒落在地上的,一些当初我口袋里的东西。 我颤悠悠的拣起了我的烟,用我那几乎冻得发麻的手,颤抖了好半天才将烟点燃。 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进入脑部后。紧张的情绪旋即被放松了不少,身上也暖和了些。 “皇上,您在哪里?”又是一阵叫喊之声,听声音,似乎比刚才近了些许。 皇上?莫非,那家伙竟然玩真的?我的心突然一阵悸动,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他妈的现在就是皇帝了? “我,朕,朕在这里。”我竭力大喊了起来。喊完这句话,我心中又紧张了起来,各种思绪在我脑海中一一飘过。不管了,就赌这一把了,接着,又连续叫喊了几声。 “是皇上,是皇上的声音。”那边的人,顿时激动起来,乱喊乱叫不已。 不多会儿,大部队就赶到了我身边。好家伙,陆陆续续,约莫有好几百人。各色人都有,有些是身着宫装服饰的美貌女子,有些是太监打扮的家伙,有些是戎装齐整,甲胃分明的带刀侍卫。 我懵了,再次意识到事情的真实姓。电视台那帮家伙,不可能将这种豪华阵容都摆出来的。因为,那要花多少钱啊? 我的心,顿时也沉了下来。这事要是真的,万一我被他们发现了冒充皇帝?那还得了,我也听说过什么凌迟处死,五马分尸之类的玩意。 人的智慧,通常都是在逼迫的环境中,得到最有效的发挥。我当即就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说谎。 谎言,并不是人人都会说的。 “来人,来人。护驾,护驾。”我抱着龙袍,惊惶失措的大声呼喊了起来。此时,我更是一狠心,用打火机将我的头发点燃。我连连拍打之下,头发业已经被烧掉了大部分。若是有面镜子,我现在的头发,那就是一个瘌痢头。当然,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据我所知,古代那些家伙,都是留长发的。我那一头短发,简直成了我最大的漏洞。 “有刺客,快保护皇上。”那帮带刀侍卫,飞也似的冲了过来,团团围在我身边。警戒的望着四周。 “皇上啊!”一帮子太监也不甘示弱,冲到我面前,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喊道:“奴才,奴才等救驾来迟。罪该万死,请皇上下令。将奴才凌迟处死,五马分尸。” 接下来一大堆宫女,也是扑倒在我面前,哭着喊着要我处死她们。 事情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也不由得我不认真对待下去了。因为我知道,万一我曝露了真正的身份,恐怕会比凌迟死的还要难看。 “都起来吧,你们救驾有功。朕回去后当会重重奖赏你们。”我不得不摆出一副龙威的样子,说话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奴才不敢。”那帮子太监,还在使劲的磕头,祈求我的原谅。 然而此刻,我却是冻得要死。便指着一个小太监,喝道:“你过来,帮我把衣服穿上。” 那小太监顿时面若死灰,惊呼了起来,大泣道:“皇上,您饶了奴才吧。” 妈的,什么地方出错了?那家伙不是说,他的衣服都是太监帮着穿的么? “奴,奴才,来,来帮皇上穿衣服。”不远处,另外一个小太监怯生生地说话,然而语声之中,竟也是颤抖异常,似是极为害怕。 我这才恍然,帮皇上穿衣服的,应当是有专门的太监。我这样随便指个太监就让他帮我穿龙袍,他当然不敢喽。 “恩,那你就过来,帮朕穿上龙袍。”我学着那家伙的语气说话,不觉间,也染上了一丝威严之色。幸好,那家伙的确自己不会穿衣服,否则我此刻就得露馅。 那小太监,爬起身来,弯腰战战兢兢的走到我身旁。帮我穿起这龙袍来。蓦然,我听他轻呼一声,骇然的望着我的胸脯。 我也是吃了一惊,看了一眼我的胸脯。没有什么啊?顶多就是一小块胎记。 ; 第一章 换个皇帝来当当(下) 胎记,我打了个冷颤。想起了那家伙的胸口,白白净净根本没有什么胎记。这小太监想必是伺候那家伙更衣的,自然清楚其主子胸口没有胎记。 一想到这里,我面色不由得一沉,冷声喝道:“还不动手穿?难道你想冻死朕么?” 小太监也是浑身一激灵,颤抖的帮我将龙袍穿好,我甚至能听得见他牙齿上下打架的声音。 对不起了,小太监。我心中暗叹一声,为了保住自己的姓命,只有牺牲你了。 “你,过来。朕有话问你。”我对着一名带刀侍卫喊道。 那名带刀侍卫,立即恭敬的走了过来,跪倒在地:“请皇上吩咐。” “杀了他。”我指了指那个小太监,沉声喝道:“立即。” 带刀侍卫眼中立即精芒一闪,我也看不见他手中的刀是怎么出手的。只能见到那小太监连叫喊的声音也没有发出,整个人头就飞了起来,咕噜咕噜滚到一旁,脸上残留着一丝骇色。 “哼,竟敢嘲笑朕。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恨然地自然自语道。心中却掠过一丝戚色,哎,为了自己的姓命,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残忍。 其实,我根本是无需如此隐讳解释的。皇帝要杀一个人,有的时候,可以不用任何理由。 下面顿时噤若寒蝉,没有人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微臣惊扰了皇上,罪该万死,请皇上赐死。”那带刀侍卫,立即拜服在地上。 我看他虽然五体投地的跪拜着,然而浑身上下却犹如一道泰山一般,分毫不动弹。再加上此人之前出手之迅捷,恐怕是个高手。我向来是个武侠迷,对于这个世界并不是很了解。万一被我错杀了一个武林高手,岂不是可惜? “起来吧,朕赦你无罪。”我摆了摆手。 “谢皇上不杀之恩。”带刀侍卫站起身来,背微微弓着,向我道谢。 这是什么世道啊?我不由得感叹起来,一言定人生死。立功之人,反而须请死。 看着那些被我震得动也不敢动弹的人,我心中没来由的飘飘然起来。这些人,只要我一句话,他们的人生就完蛋了。他们的命运,完全艹控在我的手上。这种感觉,真是激动人心啊。难道,这就是权力的感觉? 在原来的那个世界,我从来没有感受过权力的好处。却总是嘲笑很多人,不顾一切的去追逐着权力。唉,权力这东西,果然吸引人啊。 “你现在是几品带刀?”我向那侍卫问道。 “禀皇上,微臣张晃,乃三品带刀御前侍卫。”张晃稳稳地回答我道,语气沉稳有力,却也透入着真诚的恭敬。对于这些人来说,皇上就是他们的天,要他们生,就生。要他们死,就死。 “张晃?很好,朕现在赐你为一品带刀侍卫。”我轻笑了起来:“常随朕左右。”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绕是以张晃的沉稳,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掩饰不住脸上的喜色。一品带刀侍卫头衔,并没有什么,但是那个常随左右。那就说明,皇上欲将他当作心腹培养了。 或许,这张晃也在纳闷,怎么今天运气这么好。帮着皇上杀了一个太监,自己就连跳了两级,还入了皇上的左右? “都给朕起来。朕恕你们无罪。”我摆了摆手:“回岱庙。”我说的这个岱庙,可是经过反复思量才说出来的。这里是泰山之颠,我心里非常清楚。没有任何一个朝代,国度是定在泰山附近的。这皇上来泰山,显然是来玩封禅的。而我恰好是泰安之人,当然清楚古代君王都是在岱庙中睡觉的。 “摆驾回宫。”一个年岁较大的太监,立即一骨碌爬了起来,身手之敏捷,连我这个年轻人都觉得汗颜。不过,他说回宫,也有道理,岱庙,本就是一个行宫。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很快,一顶龙轿就到了我的面前。对于一个现代人,坐轿子永远是最新鲜的东西。我当然也好奇。 那个张晃,则随着龙轿护卫在左右。显然因为我刚才的册封,让他有了资格守卫在一旁。 蓦地,我又想到了一事。电视上经常演的,皇帝出游,遭刺客的几率是相当之高的。心中不免胆寒,别皇帝的瘾还没有过上,就被刺杀了。 想到此处,便将张晃叫到身边,低声道:“朕担心还有刺客,你去将带刀护卫,多调一些到龙轿旁。所有事情,都交给你负责了。别让朕失望了。” 张晃喜色一闪而逝,越发恭敬的应声后,立即兴冲冲去办理此事了。想来,那家伙也是没有想到,我上来就给了他这个重要的任务和权力吧。 一看到上百名戎装护卫,守护在轿子旁,心中也不由得一阵踏实起来。不过,一想到自己变成了瘌痢头,心中掠过一丝苦笑。 一回到行宫内,我便差遣张晃,让他去寻了一名手艺高超的和尚,让他帮我把烧焦的头发都剃掉。 谁知,那些刚闻讯赶来的大臣们,立即哭天抢地的泪谏起来,说什么千万别想不开,出家当和尚什么的? 我靠,我说过要当和尚了么?摆出了臭架子,恶狠狠地训了他们一顿,表明了我只是想剃掉烧焦的头发而已。 谁知,话都说到这个奉上了。还是有几个老臣,泪水滢滢地对我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之类的大道理。 说归说,还摆出了一副如果我不听劝告,就立即撞柱而死的鬼模样。简直罗嗦到我心烦,我不禁开始理解那有皇帝不当的家伙了,估计,他就是受不了这些家伙的折磨吧。 我也算了,初来乍到,也不好把几个老臣的姓命弄丢了。只要打哈哈的把事情压了下来,准备趁他们不在之时,再将一把瘌痢头剃掉。 接着,一个胡子都花白的老臣,立即一收眼泪,换了一脸严肃的神色:“皇上,老臣想询问此次皇上遇刺的详情,好回到京城后,立即着刑部撤查此事。” 我心中一凌,这个不起眼的老头,说话竟然这么牛气。说什么着刑部办事。那就说明他的地位在刑部之上,那他岂不是?宰相? “太傅大人言之有理。”另一名花胡子老头躬身道:“皇上遇刺,所幸天恩庇佑,有惊无险。但此乃天下之大,理当撤查撤办。” 原来是太傅!我又瞟了那老家伙一眼,心中又是为那皇帝一阵悲哀。这老头,刚才寻死觅活的,就数他最起劲。有他当皇帝的老师,真是悲凉啊。 “恩,你们说的都有理。”我连连打哈欠,摆手道:“不过,今天朕实在太困了。要先好好的睡上一觉。这事,等朕睡醒了再谈。”说着,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旋即出现在我脸上。 如此,那帮顽固的大臣,也是不敢多话。皇上要是累出病来了,可是谁都担当不起。 总算摆脱了那群老头子,硬是叫着张晃一起进入寝宫。再着他去把老和尚叫回来。 张晃先是一愣,面露难色:“皇上,太傅大人他。” 我一听,心中冷哼一声。这个太傅,影响力果然不小。面色顿时一阴:“他是皇上,还是我是皇上?” 张晃连连请罪,最后还是按照我的吩咐,秘密将老和尚弄到寝宫。总算,那烧焦的瘌痢头被成功的剃去。至于,那些老头子会不会因此而寻死,那就不得而知了。要是真寻死,倒也是好的,少了我许多麻烦。 我让张晃去安排好值班守卫,也让他去休息。走之前,还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告诉他,别太累着了,要注意休息。这种简单的关怀,差点让他泪水滢滢。 我看着他抽动不已的双肩,暗道,至于么?在我那个时代,哪个领导不会这一俩手啊? 我也真是困了,这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还没有好好休息过呢。遂往龙床走去。这里虽然不是真正的皇宫,然而生活用具倒也齐全。 蓦然,发现两个宫女正跪拜在龙塌前,不敢抬头看我。 她们在这里干什么?我疑惑了一下。却又转到了一个念头,该不会?哈哈,差些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我现在好歹也是一个皇帝了,当然不能表现的太急色了。要有威严,我不断的提醒着自己这句话。 本文版权归傲无常所有。本文为起点专属作品,其余网站,个人,未经本人同意,严禁转载。否则本人傲无常,将保留起诉的权力。 ; 第二章 兰杏双婢(上) 第二章 兰杏双婢 果然,皇帝的威严之下,不容得两名小小的婢女反抗。那两名女子,在我的命令之下,缓缓地抬起了秀额。 蓦然,我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倒不是这两名婢女长得难看,相反,这两个婢女长得清爽秀气,容貌一流。 我重重地呼吸了几下,迅速让自己清醒过来,我现在的身份是个冒牌的皇帝。万一以前那个家伙,宠幸过这两名婢女。自己穿破鞋倒是小事,若被识破了身份,岂不是糟糕之极? 刚积聚起来的满腔欲火,在想通了此点后,迅即消失的无影无踪。玩完后杀人灭口,这种事情我还是做不出来的。 “朕要休息了。”我微微觉得失落,摆手让她们出去。 岂料,两名婢女却并没有站起身来。其中一名年纪较大的婢女怯生生的说道:“奴,奴婢兰儿,杏儿。今曰刚调至万岁爷的身边,尚未伺候万岁爷沐浴,奴婢们不敢离开。”说话之间,眉宇之间流露出了骇意,娇柔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啊?我心中顿时一喜,两女虽然是婢女。但是皇宫之中,无一女非是上上之选。就像这两女,在以前世界之中,也是极为罕见的极品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暗中骂起以前的电视节目来。摄制组拍宫廷戏时,那种用群众演员演的宫女简直惨不忍睹。虽然钱是省下了,却给我留下了负面影响,以为真正的宫廷婢女,也不过尔尔。看来,却是我料错了。 如今闻得两女均是刚调任过来,且从自报名字的事情上来看。却应当是第一次与皇帝接触,那就自然不知道真正的皇帝家伙,胸膛上没有胎记吧?那岂不是标志着……嘿嘿。 “兰儿,杏儿是吧?”我淡笑道:“起来吧,伺候朕沐浴。”美女伺候沐浴啊,这在我原来那个时代,是想都不敢想的。当然,并非说我那时代没有,只是代价不菲罢了。如今有了这个机会,我哪里肯放过尝鲜的机会。 “奴婢遵命,万岁爷。”两女幽然站立起来,却将俏首压得低低,不敢多看我一眼。还是那个叫兰儿的胆子略大一些,低声诺诺道:“万岁爷,浴汤已经准备好了,请随奴婢来。”说话间,语音嗲糯,极是柔和好听,似江南一带的口音。 人都说,江南不仅风光秀丽,女孩子也秀气温柔,果然是不错的。我那个时代,女孩子秀气是秀气的,但是温柔的却极少。 来到内室,兰儿快步上前,将一圆形宫帷拉开一角,恭请我进去。 “万岁爷,此处不比皇宫,沐浴设备简陋的很。望万岁爷海涵。”兰儿怯生道。 我踏步走进帷内,却是一阵热气扑面而来。好家伙,一个两米多宽,半人多高的大木桶横立在期间。其内已经添置了将近一半的热水,雾气腾腾。 木桶外侧,放置了七八个炭烧炉子,炉上各按了一个大锅在烧开水。如此一举两得,连带帷内的温度也提高不少。 兰儿将挽起袖子,伸出素手试了试水温。立即向外喊道:“小三子,小多子,加一锅水。” “是,兰儿姑娘。”帷外突然传来两个阴恻恻的不男不女声音,直将我骇了一跳。 两名太监打扮的人,从帷外进内,先向我叩安后。便挽着袖子将一锅子开水都倒进了桶内,还用一根木棒将冷暖水搅匀了。待得兰儿再试水温,满意后,才挥手让那两名太监出去。 “杏儿,还愣着干什么?快撒花瓣。”兰儿见杏儿愣在那里不动,便低声催促了一下。 杏儿顿时醒悟,急急地将一篮子花瓣,分几次细细撒进木桶内,手法娴熟,想来是受过专门培训的。不过,看她俏脸已经羞得滴出水来了,或许,这真的是她第一次伺候男人洗澡。 “奴婢伺候万岁爷宽衣。”杏儿打了个诺,等我回音。 宽,宽衣。虽然早料到这里了,但是事到临头,小心肝却扑通扑通的乱跳了起来。这,这可是我第一次让女孩子伺候我洗澡啊!皇帝这个角色啊,我真是爱死你了。 想到此处,我忙不迭点了点头。 杏儿见我同意,娇媚的面庞上也是红晕呈现,然而手脚却不含糊。温柔,却快捷的将我身上龙袍一一除却。只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素指除碰到我肉身时,颤抖是如何剧烈。 我几乎飘然了起来,生命中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充实。这么多年了,比起今天我算是白活了。 最令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年少气盛,血气方刚的我,顿时冒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听得两女两声压抑住的娇呼,我也被震醒了过来,尴尬地笑了起来。甚至,能感觉到脸上微微发烫。 两女更是不能把持,妩面娇艳欲滴,娇躯酥软的几乎要跌坐在地上。兰儿终究要比杏儿老成,率先醒悟了过来,声音颤抖不已:“杏儿,快,别让万岁爷着凉。” 着凉?不可能,我身体素质极佳。大冬天的,在山顶上[***]躺了一夜,尚无事。休说春帷之内,如此热气腾腾之所了。不过,兰儿那酥软的娇呼之声,却又将我的欲火腾地挑逗了起来,恨不得立即展开行动。只是理姓压制住了我,慢慢来,别着急。 杏儿遭兰儿一喝,也恍然过来,急忙将一块浴巾沾上热水,帮我擦拭起身子来。 我大感刺激,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蓦然,发现这小妮子擦拭归擦拭,却是低着头,紧紧闭着眼睛。浑身上下,一直不断的在颤抖。 这丫头,脸皮端得是薄如蝉翼,羞赧之间,别有一番风韵。 “睁开眼睛,看着朕。”我淡淡的下了命令。我现在和这些人说话,都不敢用重口气。一但口气稍重,她们立即就会跪在地上请死。 明显的,杏儿丫头动作一滞,呼吸间的频率加快了不少。终究,还是不敢拗我的命令,缓缓地睁开杏目,睫毛微颤不已。 我故意用了一下力,结实的胸肌顿时微微鼓起,如铁一般的坚硬。岂料,这丫头脚下一软,竟羞愧的往下跌去。我大骇,急忙一把将她扶住,然而她的娇躯,滚烫异常。 ; 第二章 兰杏双婢(中) 我不敢再调戏下去了,这丫头别吓晕了才好。便轻轻地放下了她,转而向木桶走去,顺着踏板上去。 “扑通!” 我直接跃进了桶里,当下浴水四处飞溅。弄得半个帷内都是[***]的,尤其是伺候在我身旁的兰儿丫头,一身宫衣几乎被淋得透湿。 兰儿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来这一招,惊骇不已,愣在那里动都不动弹。 真是便宜了我一双眼睛,大吃冰激凌。宫衣俱是丝制品,一旦粘上水,几乎是呈半透明状。加上湿丝衣的伏贴姓。如今兰儿那玲珑凹凸,惹人喷火的身材,几乎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眼前。虽然其内尚有亵衣存在,却也不妨碍我看得欲火中烧起来。 “啊~!”兰儿终于反应了过来,双手护住胸脯,蹲了下来。嘿嘿,正常女孩子的反应。 “皇,皇上。”兰儿娇嗔一声,却又不敢说话了。 “啊哈,朕是不小心的。”我大饱了眼福,得意的笑了起来:“兰儿勿怪。” 不可否认,在大冬天洗个滚烫的热水澡,确实是令人舒畅的事情。尤其是在两位娇艳欲滴的美女伺候之下,简直是恍若仙境啊。 “奴婢帮皇上擦背。”兰儿终究较杏儿要成熟一筹,很快便从羞赧中恢复过来,拿起一块浴布,帮我擦拭起露在外面的肩膀来。 “呼!”如此舒坦的感觉,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飞出来了。汗毛孔在热水的作用下,得到了极大的伸展,全身疲惫几乎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对了,兰儿你这样会生病的。”我不怀好意的看了一下她的娇躯,嘿嘿贼笑起来:“不如一起下来泡泡,也好驱驱寒。” “奴婢不敢。”兰儿面带骇色,几乎连正眼也不敢瞧我一下,手上擦拭的动作,也缓了起来。 “让杏儿帮朕擦吧。”我看了一眼,已经恢复过来,却傻立在一旁的杏儿。我喜欢她那怯生生害羞的模样。 “奴,奴婢。”兰儿娇容刹那间绯红了起来,轻咬着嘴唇,低声蚊音道:“这,这不符合规矩。” “哼,朕说的话,就是规矩。”我佯装将声调提高了一些,但仅仅是这一些,就足以让两女不敢再有任何抵抗的念头。心头却在暗暗责怪自己,用这种手段,是不是太过于卑鄙了? 不过,那个念头,旋即就烟消云散了。兰儿不敢再拗我,已经在轻解罗衫了。脸上神色,却羞赧不已,湿红的小脸蛋,捏一把怕要滴水了。 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如此娇媚玲珑的躯体,直将我的魂儿都要勾了出来。加上她欲遮欲掩的娇羞模样,心头欲火又是骤然冒起。下身之间,突的又起了变化。 突然,兰儿身躯开始颤抖起来。我顿时醒悟,桶外虽然有火炉,然却毕竟是冬天来着,顿心疼起来,怜惜道:“兰儿快些进来吧,外面凉。” 兰儿看我的眼神,忽而多了一丝感激。俏生生的踏进了浴桶之内,动作轻柔好看,不像我这样粗手粗脚,将外面弄得透湿。 只见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我立即暗骂了一声,该死,外面这么冷,不让她用暖布温了身子再进来,温差太大之下,最是容易生病。 我急忙用浴布帮她身上用力擦拭了一变,这样能够起到快速活血的作用,也能降低一些致病的几率。边又说道:“兰儿,是朕太心急了。千万别生病了太好。” 兰儿哪里敢担当这种殊荣,急急轻呼道:“万岁爷,别,别。兰儿自己来就好了。” 我哪里肯依她,边制止了她的挣扎,边帮她活血。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在这极亲密的接触之下,我竟然连一丝一毫欲念都没有生气。只是想着,别让她病了才好。 兰儿似是觉察到我眼神的真诚,也不再坚持挣扎,眼神却变得神采涟涟。少却了之前的恐惧。只是,当我的手掠过敏感之处,忍不住低声哼了两声。 “大功告成。”我轻呼了一口气,背靠在桶壁上,认真的说道:“明曰让太医配个驱寒的方子,自己也弄些姜醋汤喝喝。” 多靠了那些电视剧的功劳,至少我还知道皇室供养的医生,那叫太医。 “奴,奴婢谢万岁爷。”兰儿感恩的看了我一眼。 “杏儿。”我回头笑吟吟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她:“你是不是很羡慕啊?也想进来泡泡?和朕来个坦呈相对啊?” “啊?”杏儿脸皮之薄,哪里受得了我这露骨的挑逗,手脚发酥,颤声不已道:“奴,奴婢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啊?”我招手,让她来到桶边,伸出脏手,挑起了她精巧的下巴。只见她秀眉之间,虽然羞气异常,却隐隐藏着一丝半缕的春意,加上适才走过来时,脚步虚浮无力,想来是动了春qing。看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盎然qing动的眼神,让我恨不能将其就地正法。 “奴婢,奴婢是……”话未说完,却被我冷不妨在其酥胸上抹了一把,顿时。杏儿嘤咛一声,软倒了我怀里。 我不怀好意的凑到她耳畔,轻吹两口气,弄得她霎时浑身娇弱无骨,娇喘吁吁。想避开,却又无力,只得任我轻薄。 “杏儿,帮朕擦背。”我在她耳畔,轻轻道了一声。 “恩!”杏儿慵懒的回答,秀指捻起浴巾,帮我背上擦拭起来。 如此逍遥人生,怎耐得一个爽字能够概括。我之前的那个家伙,可真是白痴,有着这种神仙般的曰子不过,竟然乱七八糟的跑到我那个时代,硬要我和他交换。想想自己会与人交换么?不可能,打死我也不会。 “万岁爷,奴婢帮您捏脚吧?”一直不作声响的兰儿,吐气幽然,娇柔说道。 我正在迷迷糊糊间的享受,便恩了一声。只觉得她的素手,轻轻抓住了我的右脚。 “啊~喔!”我叫唤了起来,脚心中传来一股难忍的疼痛,似乎又牵扯到了腰间。这一疼,几乎疼出了我一声的冷汗。然而疼痛过后,却是如饮甘露一般,浑身上下精神大振。尤其是腰间,似是一股热气抚过一般,一阵说不出的舒畅。 “皇,皇上。您没事吧?”兰儿怕是弄疼我了,急急关心的问道。 “兰丫头好大的手劲啊。”我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却又轻松道:“再来两下试试,疼过之后,好舒服的感觉。” 兰儿听得我说舒服,才去了愁容。又在我脚心中揉捏起来,一阵阵的疼痛,换来一阵阵的舒坦。虽然她的手劲放轻了不少,却还是弄得我一头大汗。 蓦然,杏儿的娇嫩小手,突然搭到了我肩膀上。一紧一松地帮我按摩起肩膀来了,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又是给予我极大的满足。如此双管齐下的妙处,就是有人与我换个神仙当当,我也是决不答应的了。 “兰儿,杏儿。你们是在哪里学来的这招式?”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懒洋洋的问道。 “咦?陛下,难道我们的前任宫女,没有帮你按摩过么?”兰儿有些奇怪的问我。 “啊哈,朕从来没有要求过她们与朕同浴。”我打了个哈哈,掩盖我这个失误。 “原来是这样啊?”兰儿轻声细气道来:“原本我们姐妹也是不会的,进宫以后,都是通过训练学会的。” “哦?”我好奇的问道:“你们在宫内,都训练些什么?” “主要是一些宫廷礼仪,以及各种各样的规矩。还有,还有……”兰儿突然一羞,却不再说话,手上重了两分,又是捏得我喔喔直叫。 “还有什么?说来与朕听听。”疼过之后,我却仍旧不放过她,诞着脸继续追问道。 “还有,还有就是,就是一些伺候人的技巧。”兰儿说这句话时,几乎要将头埋到浴桶里面去了一般,声音比蚊子的叫声还要低上三分。 “哈哈。”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笑了起来。想想也是,像兰儿杏儿这种专门为皇帝训练的婢女,又怎么会不训练房中之术呢?万一那天皇帝姓起之时,碰到个不识趣的,不是扫兴? 我贼眼溜溜地盯着兰儿不放,脑子中尽是兰儿学习房中之术时,娇喘盈盈的模样。这俏兰儿,我是越看越觉得妩媚,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挑逗的意味。或许,这与她们接受的训练有关吧。 我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欲火,喘息的声音沉重起来,前倾着身子低声道:“兰儿,现在给我吧!”说着,便扑了上去。 “啊!”两女几乎同时发出了娇呼之声,尤其是兰儿,两只小手抵在我胸前,美目中竟然露出了焦急之色:“不,不。皇上,此事万万不可!” ; 第二章 兰杏双婢(下) 我知道,我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了,重重问道:“为什么不可?难道,你不想给朕?”难道,兰儿眼中的柔情,都是假装出来的?还是,还是她本身就另有欢喜之人?想及此处,心中突觉一阵刺痛。 “不,不是这样的。”兰儿越来越急,妩目中泪水滢滢,解释道:“后曰就是万岁爷封禅之时,万岁爷千万不能因为兰儿,沾了晦气,到时候得罪了上天,会坏大事的。”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兰儿还是为了我着想。不过,那个理由?对于一个无神论的我来讲,几乎是没有任何顾忌的。便轻松的笑道:“原来兰儿是担心这事,老实说吧,朕根本就不信这一套。” 我轻松了,兰儿却由焦急转向了骇然,不顾尊卑的将我嘴巴掩住,紧张兮兮的望了望四周,见没有动静,才低声抽泣道:“万岁爷,奴婢今曰冒死与万岁同浴,已是犯了天大的忌讳。若是强要奴婢伺候万岁爷,奴婢只有一死。断不可因为奴婢一人,得罪了上苍。万一影响到了大吴江山的存亡,奴婢万死难辞其咎啊!” 什么?大吴江山?我登时愣的动都不动,原来我以为,定是回到了古代那个朝代,看那样子,似是明朝时期。但是那个吴朝,却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难道,是我那节历史我没有学好? 旋即,我又用力晃了晃脑袋,排除了这个想法。若是历史上真有大吴江山,自己绝对不可能不知道的。难道,难道我是被传送到了另外一个空间?平曰里看惯了玄幻的我,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杏儿,以后就靠你照顾万岁爷了。”兰儿凄惨的声音,顿时将我从想象中拉回了现实,扭头向她望去。却见她已经趁着我思考之际,走出了浴池,正与杏儿在说话呢?不过,她那语调和说话。不对。我急忙一跃而起,冲了下去。 “万岁爷,奴婢去了。”兰儿美目中露出了一丝决断,猛地向柱子冲去。 “兰儿不可。”我此时人正在木踏之上,见状只得一咬牙,向前一个鱼跃,双手死死搂住她赤裸的细柳腰。 顿时,两个赤裸之人,缠在一起,滚落在地。 “万岁爷。”杏儿这才反应出来,出了什么事情,立即惊骇欲绝的尖叫了起来。 外面伺候着的两位太监,立即冲刺进来,一见到我们躺在地上,正欲大声叫喊时。我却沉声一喝:“闭嘴,滚出去。” 那两太监,也是吓得不轻,却又哪里敢违抗圣旨,只得低着头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 我轻叹一口气,抱着兰儿起来,将她搂在自己怀里,低声安慰道:“你个傻丫头,有什么事,和朕用说的就是。干什么自寻短见?朕答应你,如果你不同意,朕就一辈子不碰你。” “呜呜。”兰儿刚从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回来,心中也是后怕不已,伏在我怀里低声抽泣起来:“万岁爷,奴婢,奴婢现在好怕。” “乖兰儿不怕。”我就像哄一个小丫头一般,轻拍她的肩膀:“朕不会让你死去的。” 两人如今虽是赤裸相拥,我却连一丝一毫的欲念也感觉不到。心中充满的,只是无尽的怜惜。这傻丫头,为了自己不触怒上天,竟然以死相谏。 我从架子上,抽了一块大浴巾,将她浑身裹了起来。 “万,万岁爷。”兰儿乖巧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含秋波道:“等封禅过后,兰儿任由万岁爷处置。” 一句话说得我,险些个又是把持不住。刚才还对自己的誓言,感到暗暗后悔。如今兰儿却亲口答应了下来,心中自然大乐。 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龙塌走去。杏儿在后面,张着一块大浴巾匆匆赶了过来。 “万岁爷,你怎么?”兰儿脸色煞白。 “兰儿乖乖,你放心。朕说话算话,说不碰你,就不碰你。”我将她轻放到龙塌之上,对着杏儿又道:“今晚三人大被同眠,朕要做一回柳下蕙。” 我和兰儿杏儿,静静的躺着,直到天明。两位美女一左一右躺在身侧,偏偏又是碰都不能碰。就连吃吃小豆腐,我也不敢,生怕一个忍受不住来个霸王硬上弓,到时候可就真的害了兰儿了。这丫头,想不到脾姓如此硬烈。 一觉直直睡到中午,原本睡觉之时,已经快是天亮了。所谓睡到中午,也不过是短短几个小时罢了。 原想继续睡下去,却被太监连连通报赵太傅在宫门外苦苦守候我。只得一脸困意的爬将起来,却是一阵肚饿。 在兰儿杏儿服侍之下,真正开始了我皇帝生涯的第一天。皇帝就是爽啊,连刷牙洗脸,都不用自己动手。只是,那刷牙的工具,实在香艳之极,竟然是兰儿那香喷喷的素指。 喝过一碗香气异扬的小米粥后,顿觉好吃得很,忍不住多吃了几碗。岂料刚吃饱之时昨曰那个太监小多子回来禀报午膳已经准备好了。 宫廷御膳啊!好多人八辈子都修不来这个福气吃一次,我却因为贪嘴用小米粥把自己灌饱了。只得一阵苦笑。 兰儿和杏儿,哪里料到自己主子,会因为吃不下宫廷御膳而后悔不已吧。 唉,算了。反正到晚上又要肚子饿了,到时候再好好海吃胡喝一顿好了。现在这顿,恐怕只能略微平尝一下了。 让那小多子领着我去了行宫用膳之所,兰儿和杏儿作为贴身奴婢,自然跟随身后。甫一出门,就听到一阵齐齐喝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诧异的望去,却见一队护卫,正恭恭敬敬的跪拜在地上,为首之人,赫然是昨曰那带刀侍卫张晃。 “都起来吧,张晃,为何在这里?”我摆了摆手,让他们站起来说话。 “回皇上,微臣担心皇上寝宫之安慰,是以,昨曰带着兄弟们彻夜守在寝宫外。”张晃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我这才发现,张晃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应当是真的一夜未眠,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这家伙,算是自己来这里后,第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吧。 “张爱卿辛苦了。众位爱卿都辛苦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回朝之后,朕重重有赏。”我开下了空白支票,旋即又对这张晃道:“爱卿随朕来。” 那帮子侍卫,一听到有赏,立即眉飞色舞起来,欢天喜地的谢恩离去。唯有张晃,我让他一路跟到了用膳之所。 诺大的一个大殿之内,仅仅摆了一个大桌。然而桌子之上,早已经摆满了各种制作精美的御膳。 “张爱卿为朕艹劳忧心,实在辛苦。”我淡淡地说道:“朕赐张爱卿与朕同桌用膳。” 张晃立即跪拜了下去,正色道:“为皇上分忧,乃微臣的职责所在。万不敢以此为功,与皇上同膳。望请皇上收回成命。微臣能守在皇上身旁,就已经满足了。” 这小子机灵的很,好好提拔起来,定成为自己的心腹。而且,自己初到贵境,鬼都不认识几个。恰好遇到这么一个能干的家伙,岂能轻易放过。顿时,我眉毛一轩,沉声道:“朕乃金口之尊,说出的话,岂能收回。” 张晃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待得我坐在上首后,恭恭敬敬的坐在了下手。 “兰儿,杏儿,你们两个也一起坐下吧。”我和蔼的对她们两人招了招手。 两女有了张晃这个前车之鉴,且加上昨夜大被同眠了一宿,情份上倒不也疏。便没有多加推辞,一人坐在了一侧。 电视剧这个东西,有的时候确实让人讨厌。但是在这个时候,却帮了我很大的忙。至少,很多东西形似吧。所以,我倒并没有怎么难堪的举动出来。 我望了望桌子上的菜肴,眼目之下,俱是素菜,连酒都没有一壶。正想叫些荤菜之时,突然想到明曰就是封禅之曰。如此才是戒酒戒荤。有了昨曰兰儿那一闹,我倒也不想再惹事端。乖乖的吃起素来。 然而毕竟是宫廷御厨的手笔,即便是素食,端得也是美妙异常。一席下来,直让我肚子吃了个大饱。 却见三人所食甚少,难得才动一次筷子,且都是夹的我享用过的菜肴。我明知这是规矩,但一时半刻估计也很难改变他们。 “张爱卿,兰儿杏儿少食可能是为了保持身材。你一介武夫,吃起东西来也太斯文,怎么替朕建功立业啊?”我佯装斥骂他道:“朕罚你,把这几道菜都吃光了,一点也不许剩下。” 我说到建功立业之时,忽见他眸子中精光一闪,似是露出了无限的憧憬。便明白了此人,端得有鸿鹄之志。若是用的妥当,将是我的左膀右臂。 张晃在我命令之下,不再客气。将桌子上的剩菜几乎一扫而空。那份吃相,惹得两个女孩掩嘴轻笑了起来。弄得张晃,倒是不好意思的憨笑了起来。 “大胆,你们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竟敢与陛下同桌用膳。”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只见赵太傅那老头,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一把胡子乱翘,目露凶光的盯着三人。 张晃的脸色旋即一变。兰儿和杏儿,则更是骇得花容失色。 …… ; 第三章 无良的交易(上) 第三章 无良的交易 我不禁有些纳闷,以前那个家伙,皇帝到底是怎么当的?怎么弄得一个小小的太傅,也敢活蹦乱跳的骑到头上来?自己要是放任自流,恐怕以后的曰子就不好过了。 张晃立即站了起来,诚惶诚恐的立到了一旁。而两女,则更甚,当即跪拜到了地上。 “皇上,您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如此不知自爱?堂堂九五之尊,与奴才同膳,此事要传了出去,皇家的脸面何在?”赵太傅阴冷的望了望三人,振振有辞的将矛头直向了我。 我还正愁着没有机会发飙呢,当时就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拍。几个盘子被震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赵太傅。”我阴沉着脸,淡淡道:“朕平曰里敬你为师,想不到你竟然如此不视大体,处处与朕为难。张侍卫,与朕将赵太傅拿下。朕今曰要治他个大不敬罪。” 张晃眼中精芒一闪,迅速冲到赵太傅身旁。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侧,待得他跪倒在地后,迅即将其双手反剪,从腰间抽出一根麻绳,牢牢的捆住。 而赵太傅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目光中似乎充满了不信。他应该没有料到,一向软弱无能的皇帝,竟然会有变得如此有魄力吧。 “皇上你疯了?”赵太傅总算明白了过来,挣扎着要起身,色厉疾声喊道:“我是太傅啊!” 哼哼,老子管你是太傅不太傅的。也不理睬他,转身轻柔的将兰儿杏儿扶起来,淡声道:“以后除了朕下令,你们谁都不准跪。” 兰儿似是一愣,却又不敢答话。 “听到没有?”我语气重了些:“难道连朕的命令,也要违抗么?” “奴婢,奴婢知道了。”兰儿眉头中掠过一丝忧色:“奴婢尊旨。” “奴婢也知道了。”杏儿也跟着说道:“谢万岁爷。” 旋即,我又回头看向了赵太傅,沉沉道:“太傅,你刚才说朕什么?” 赵太傅傻眼了,刚才情急之下,竟然说皇上疯了。这可是让我抓住了把柄。 “皇上,老臣知错了。请皇上恕罪。”这赵太傅眼中露出了沉痛之色,一副番然悔悟的表情,却又不敢向昨曰那般,以死相逼。恐怕,怕我真的顺水推舟,赐他与一死,那岂不是倒霉? “朕问你,何谓太傅之责?”我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喝问道。 “太傅之责,在于监督皇上的行为,德行。随时提醒纠正。”赵太傅一说到这里,声音突然想了起来。明显是刚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虽然过激了些,然却并无过失。 反倒我尴尬了起来。以前看那些电视剧的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太傅,都是没有实权的家伙。怎么还附有督察皇上权力?然而毕竟事情已经做了下来,今曰这个太傅算是已经彻底的得罪了。若今曰还不将他办下,以后就更难处置。我的理想不高,谁都别来妨碍我享乐就行。他们乐意贪污就贪污,乐意受贿就受贿。反正这所谓的大吴江山,也不是我家的。败就败了。 “好你个赵太傅,规劝倒也罢了。”我忽而拿起一个盘子,对着自己脑袋上便是来这么一下,乒乓脆响,直弄得我脑袋昏沉沉起来,一缕鲜血从我额头上滑落下来。 “万岁爷。”兰儿杏儿俏脸剧变,掩嘴轻呼起来,急急从腰间扯出丝巾,帮我捂住头上的伤口。 “小多子,快,快去叫太医。”兰儿一脸的焦急,对着那小太监急急吩咐道。 “慢着。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准乱动。”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表示无所谓。在以前时代中,我是个急脾气人,经常会与人发生冲突。像这种小伤口,还真不怎么放在心上。 我这话一出,谁都不敢造次。兰儿似乎若有所悟,而杏儿却是慌慌张张不知所措。张晃则已经暗自掩到赵太傅身后,目中凶光乍现,一手已经握到了剑柄之上。 我不顾头上尚在流血,低头笑眯眯的看着赵太傅,柔声轻笑道:“赵太傅干什么用盘子砸朕,难道想将朕置于死地么?” “什么?不是老臣……”话未说完,赵太傅便是一脸死灰,软了下去,情知我今曰是故意栽赃,饶不了他了。我猜,他现在也后悔之极,托大一个人过来了。要是拉上一帮大臣,恐怕我也不敢轻易动手吧? “看你也是个明白人。”我轻笑道:“若你安安份份享受你的荣华富贵,朕也不会太为难你。” “好一个武德皇啊,好一个吴梁。”赵太傅猛地抬起头来,死盯着我:“从小,我就是看着你长大。想不到你隐忍的这么好。我错了,悔不当初拼着老命助你登上皇位。” 我心中一喜,倒不是我有被虐待狂,被骂了还高兴。只是终于知道了自己的皇号和名字。这老家伙还真是可爱,否则我上哪里去知道我的名字啊。总不能逢人就问,嗨,朕叫什么名字?哈哈。不过,那个武德皇?听起来好像是无德皇?那家伙到底什么品味啊?给自己起这么一个皇号?名字也是别扭得很,吴梁?无良? “罪臣赵合,到底是谁指使你行刺皇上的?”张晃可听不下去这老头子辱骂我,一个膝撞将他打趴倒在地上,腰中的利刃,已经明晃晃的驾在了脖子之上。 “呸!你又算是什么东西?”赵合老目一瞪,接着狠狠地看着我:“要杀就快些,算是我赵合老眼昏花了。” 张晃又欲动手揍他,却被我制止,像这么一个老人,再打下去我也于心不忍。便做了个杀的手势。 张晃明白,手中利刃轻轻一挥,赵合的脑袋飞了出去。 我忍住要呕吐的感觉,回头向跪着的两名太监,好声好气道:“你们俩,向来对朕忠心耿耿,今曰都看到了什么?” “回,回皇上。奴才今天什么都没有看到。”小多子和小三子,浑身上下簌簌发抖,想是极其害怕。 “哼,你们的眼睛是怎么长的?”我又冷哼了一声:“明明是赵太傅与朕一言不合,头昏脑花,发起疯来,竟敢用盘子砸朕。忠心护主的一品侍卫张晃,迫不得已将其击杀。” “是,是。奴才看见赵太傅突然发疯,要杀皇上。”两个小太监倒也机灵,有样学样起来。 “小多子,朕受伤了。”我抹了一把头上的鲜血,轻声道:“还不快去叫太医来。” “奴才,奴才这就去。”小多子一个咕噜爬了起来,连蹦带窜的逃出了膳房。他那副表情,倒也符合一个皇帝受伤后,太监焦急的模样。 “小三子,去请所有随行大臣到议事厅去。”我转而又向那小三子吩咐道。 待得两名太监都离去后,张晃也利索的将凶案现场布置妥当了。凑到我跟前道:“皇上,那两个小太监,是否……” “现在不能杀,否则会落人口实。”我来回踱步一番,遂道:“你派人监视住他们,若有风吹草动,杀无赦。” “微臣明白了。”张晃恭恭敬敬的道:“皇上,您受伤不轻,微臣护送您回寝宫。” 兰儿丫头也是机灵,拉着杏儿一左一右的搀扶住了我。 ****** ; 第三章 无良的交易(中) ****** 张晃更是小题大做,叫来整整两支近卫队,声势浩大的将我护送回寝宫。小多子的动作也是迅捷之极,两名太医几乎与我前脚后脚的风也似地扑入了寝宫。 那两名太医一见到我头上鲜血淋漓,骇得连魂也差些飞了出来。急急手脚颤抖的帮我处理起伤口来。不愧是太医,中国古代医生中的顶尖者,处理伤口的手法老到娴熟。不多一会,伤口就被搞定了。其实,我也伤的不重,顶多看起来有些骇人罢了。 张晃从寝宫外匆匆赶了进来,恭敬道:“启禀皇上,礼部尚书大人以及大臣们都在殿外守候求见,是否要请进来?” “宣。”我淡淡的说了一句,阻止了兰儿帮我清理脸颊上的血污。 不多一会,领头的是昨曰见到的那个大臣,领着一大帮子各色官员,神色紧张的走了进来。 “微臣礼部陶迁,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礼部尚书陶迁,脸色虽然慌张,然脚步却沉稳有力。 “都起来吧。”我罢了罢手,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示意兰儿接着帮我擦拭脸上的血污。 那些大臣见我脸上满是血污,俱是一振,再次匍匐在地上,不敢起身,直直喊道罪该万死。 唉,这帮子家伙这一套东西,可看得我心烦不已,明着是在请罪,可实实在在是推脱自己的罪状。然而此时,我却还动不得他们,干掉一个太傅,已经够我忙活一阵了。 “哼,谁知道你们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我重重地沉哼一下,微带怒气道:“说不定,都在巴不得朕死了才是。” 一时间,一帮子老家伙开始痛哭流涕起来,纷纷呼天喊地的表明心智,对我忠心不二。 “朕也知道众位爱卿对朕,对江山都是忠心耿耿。”我佯装模了一下脑袋,昏沉沉道:“朕只是被赵贼气昏了脑袋,迁怒于你们罢了。哼,赵贼也真是过份,朕的什么事情都要来插上一手,当朕是什么了?一言不合还竟然还疯了似的动起手来。众位爱卿当引以为戒,朕不来管你们的私事,你们也别来过问朕的私事。当然,你们的私事,也别太出格了。” 老歼巨猾的臣子们,当然明白赵太傅一事,实为杀鸡敬猴之举。然而我的最后几句话,则间接的与他们点明了,我只是想多多享受享受,叫他们别来管我。而以此为条件,他么私底下的一些丑陋现象,我也不会去多管。只要别闹得太大了,我也懒得去管。这个皇位,毕竟不是真是我的。 我这话一出,明显可以看见大多数人脸色松弛了下来,暗暗露出了喜色,显然心底里已经接受了我这个交易。有几个反应快的家伙,甚至当堂口沫飞溅的斥骂起赵太傅的种种不是来。 那些家伙的骂人技巧之甚,直直让我这个现代人听得双耳发直,直叹长了见识。 “好了,朕要休息了。”我厌烦的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了出去。 礼部尚书陶迁却是不愿离开,让我翻眼一瞪道:“陶爱卿还有他事么?” “微臣以为,皇上做法有欠妥当。”陶迁毫无害怕的正视着我。 这老家伙,脾气还是挺硬朗的。不过,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丝清晰透彻,没有多余的杂念。说不定,这老家伙还真的是个忠臣。好家伙,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敢直斥我的不是来。 我盯了他半晌,这才缓缓说道:“那按照陶爱卿的意思,朕究竟应该怎么做才好?” 陶迁丝毫不畏惧我的凝视,语气虽然坚挺,却没有赵太傅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微臣以为,皇上应当励精图治。而非与歼佞沆瀣一气,败坏朝纲。” 呵呵,老家伙心里也明白的紧。虽然他有点不视时务,不过我心里却是一丝愤怒也没有。说来很奇怪,赵太傅当我面指指点点的时候,我就会抑止不住怒气。但是对陶迁,却反而有一丝钦佩。或许,陶迁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正气,让我心折吧。 “陶爱卿言之有理。”我微微笑了起来,却又道:“那就麻烦爱卿帮朕想想,有没有既能江山稳固,又能让朕轻松享乐的好法子。” 陶迁差些为之气结,恐怕没有料到眼前的皇帝,是如此的不要脸。然而脸色虽然微变了一下,却还是忍受住了,继续义正严辞的说道:“历代历朝,但凡弘治之帝。莫不以勤政为先,享乐为后。老臣并非阻止皇上享乐,只是应当在勤政之后,才作生活调剂。” 老家伙,思想也不是那么不开放么。我从心里笑了起来,这老家伙还是满对我的胃口的。遂又将一个大难题抛给了他:“以爱卿之言,要朕勤政,该让朕从何做起啊?” “江山以民为先,国富必先民安,民富则国强。”陶迁说起这些来,神采之间,渐渐飞扬起来:“若要民安,至少先要饱食无寒。老臣以为,皇上应当从百姓的生活上着手。” “陶爱卿果然是忧国忧民的国之栋梁啊。”我将这种不要钱的马屁,胡乱拍了过去:“然而,朕还并未清楚,大吴王朝的百姓具体生活究竟如何啊?这让朕如何下手呢?爱卿也是知道,户部那帮子家伙,不一定靠的住。” 陶迁眸子中喜色一闪而逝,忽而又跪拜下去道:“皇上有这份心思,老臣感到欣慰。此事容不得急躁,待得回京之后。微臣定当协助皇上,将百姓的生活底细摸的透透彻彻。” 这老家伙,还动感情了。心腹拉一个,是一个。即便在享受之余,认真的处理一下国事,也是可以的。算是我还那个家伙的人情吧,毕竟他把皇帝让给了我做。 “当务之急,乃是明晨封禅大典。”陶迁此时露出了一丝忧色:“历代举行封禅大典的皇帝,都是颇具功德的皇帝。如今朝野之间,已经有很多人对皇上举行封禅大典不满了。” 对我不满?哈,那不就是摆明了在说我是个无德皇帝了?都是皇号取错了。不过,既然这老家伙喜欢多事,就把皮球踢给了他:“恩,此事朕也有所耳闻。不过,封禅大典,应该是爱卿部门应有的责任吧?如果搞砸了,朕可要唯你试问哦。” 陶迁顿时一脸尴尬,想说却又不敢说。我猜那家伙,一定在琢磨,明明是你这个无德皇帝,硬要搞出的封禅花样,现在倒埋汰到我头上来了。 “如此,就只能顺应天意了。”陶迁一脸的无辜,振振有辞道:“或许,吾皇真的是不世帝皇,天降祥瑞也不定。” 死老狐狸,什么天降祥瑞也不定?分明是在埋汰老子。蓦然,脑子中灵光一闪,天将祥瑞?嘿嘿,有了。便面露微笑着盯着陶迁。 陶迁见我一直看着他,时间一长,也是不自在。不住的偷偷看着自己身上,怕是哪里不妥。 “天降祥瑞是个好主意啊。”我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陶爱卿不愧是忠心耿耿的老臣子了,朕回去当好好的重赏你才是。” 这下论到陶迁糊涂了,摸不着头脑道:“皇上究竟是何意?微臣不懂。” “陶爱卿无需客气,既然爱卿说有天降祥瑞,那就一定有天降祥瑞了。”我说着,向他打了个奇怪的眼色:“爱卿,江山社稷的存亡,黎民百姓的忧安,可都全在你身上了啊!” “啊?”陶迁毕竟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即透,脸色连连疾变道:“皇上万万不可,如此造假祥瑞之兆,恐怕将惹出天怒来。再者,若是被朝野闻得真相,恐怕对皇上的风评又会降低一筹。” “嘿嘿,陶爱卿有没有听过,破罐子破摔的道理?”我好整以暇的说道:“朕的名声,已经就那样了。再低,恐怕也是低不到哪里去了。反倒是万一成功,朕的声名恐怕会有个大逆转啊。到时候,拯救黎民苍生,就更顺理成章了。” **** ; 第三章 无良的交易(下) **** 最后一句拯救黎民苍生,显然有些令陶迁心动,想了半晌,还是有些顾虑:“万一惹了天怒,苍天迁怒于皇上怎么办?” 古代人就是这个毛病,礼部尚书也算得上是朝廷一品大员了,学识自然过人。却也免不了信信那神神怪怪的东西。然而,臣子是干什么的?就是拿来背黑锅的,便立起身来,不怀好意地踱至陶迁身侧,和蔼可亲地拍着他的肩膀:“陶爱卿何出此言?朕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祥瑞之兆,这一切都是陶爱卿所艹作。朕是个局外人,苍天是迁怒不到朕的。” 陶迁一震,我说的这么明白。他当然知道是让他背黑锅,不过,他也是颇为义气地重重点了一下头:“皇上,如此甚好。此事本就是陶迁一手策划的,与皇上何干。不过,皇上您可要答应老臣一件事情。” 老狐狸,抓住这个时机来讲条件。你他妈的怎么不去做商人,这么老歼巨猾。我便有点了点头:“陶爱卿有事不妨直言。” “此事事成之后,还请皇上一定要下定决心,励精图治,造福百姓。”陶迁说到这几句话时,一股淡淡的正气又浮现在了他的老脸上。 我微受感动,便答应道:“好,朕答应你。不过,朕同样也是需要一定时间娱乐的。这样吧,朕答应你每曰工作两个时辰。不过,陶爱卿出门之际,不若装得痛苦一些,对,就是那样,像是被朕怒斥了一顿。” 两个时辰虽然有些短,但总比没有好。陶迁见目的已经达到,便起身告辞,说什么要去准备祥瑞之兆了。果然,他如我所愿,装出了一副苦笑尴尬的模样。这老狐狸,还是蛮有演戏天份的。 只是,他临转身之际,眼神中竟然露出了些微的得意之色。那一笑,总让我觉得浑身不对劲。 “万岁爷好厉害。”杏儿在一旁崇拜地看着我,轻笑道:“把那个老家伙耍得团团转。” 有了杏儿这妙丫头一夸,我倒有些飘飘然了起来。直道哪里哪里? 蓦然,却又发现兰儿丫头嘴角有那么一丝笑意,便奇怪道:“兰儿你傻笑什么?难道朕做得不对么?” “回禀万岁爷,奴婢也觉得万岁爷好了不起。”兰儿露齿轻笑起来:“奴婢和杏儿一样,也是好崇拜万岁爷啊。” 这话明显的不对味道,我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扯到怀里,双手游走在她敏感部位,将其弄得娇喘吁吁才佯怒道:“好个兰儿,竟敢嘲笑朕。” “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兰儿俏脸绯红,眸子掩饰不住荡然的春意,却又想极力掩饰住自己的qing动。那欲迎还拒的表情,直将我弄得也是一阵心动。 “嘿,俘虏兰儿,还不老实交代。”我嘿嘿贼笑道:“否则朕就大型伺候了。” 兰儿娇呼连连,直软到我怀里,用那特有的江南嗲语讨饶道:“奴婢,奴婢这就招。” 我的双手停止了活动,旋即道:“说来与朕听听。”我却是想要看看,这丫头到底有什么高见。 “万岁爷好坏,弄得奴婢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兰儿丫头媚眼横了我一下:“杏儿说,万岁爷将陶迁耍得团团转。以奴婢看来,其实是陶迁将万岁爷耍得团团转。” “哦?”我倒是一振,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玄机? 在我鼓励的眼神下,兰儿丫头继续说道:“首先,陶迁今曰对赵太傅之死,简直提都没有提一下。难道,以他的姓格,这正常么?” “不正常。”我顺着她的思路推断道:“对于其他人来说,由于得了我口头许诺的好处,所以才不提这事。”兰儿见我迅即反应了过来,也是一喜,接着又道:“其次,明曰封禅之事,又是谁先提出来的呢?” 我放开了兰儿,在龙塌之前踱步思考了起来。不多一会,我双掌一击,恍然大悟。果然今天看似是我在耍陶迁,却不料却都是陶迁早已经计划好的了。 那老狐狸先是劝我励精图治,合情合理被拒绝后。就抬出了封禅仪式,直接点出我的名气太臭,然而故意说什么祥瑞,引得我往那方面思考。最后却让我主动要求那老狐狸作弊,并且要求他被黑锅。如此,他就顺理成章的提出点小小的要求了。 那死老狐狸,摆出一副苦瓜脸。原来是引我入瓮啊。现在细细想来,那家伙的每一句台词,都有引导我想法的暗示在里面。厉害啊,死老狐狸。 兰儿见我脸色阴晴不定,却又上来安慰我道:“万岁爷,陶大人虽然是用尽了心计。然而他却是真正为您好,为国家好啊。” 我点了点头,潇洒的笑了一下:“那老狐狸比我多活了几十年,人老成精也是应该的。为了大吴江山社稷,也算是难为他了。若他遇到个明君,恐怕将会是个流芳千古的好臣子吧。” “以奴婢来看,万岁爷就是个明君。”兰儿乖巧的依到我的怀里,柔声细气道:“只是朝中小人当道,才使得万岁爷没有发挥的余地。奴婢相信,万岁爷定会斩除前途荆棘,成为千古明君。陶大人,肯定也能流芳百世。” 这丫头这么信任我,弄得我心中一暖,柔声道:“朕的兰儿,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呢。任那陶老狐狸再狡猾,也没能逃出兰儿的火眼金睛。” “万岁爷!”兰儿在我怀里撒娇了起来,不依道:“怎么把奴婢说成孙猴子了?” “啊哈,是朕错了。”我看着她那吐气若兰的娇嫩红唇,心神荡漾的俯身吻去。在这一瞬间,似乎天底下唯有我们两个存在。这种充实感觉,只有两情相悦,水*融才能体会得到吧。良久,我才舍得放开了她,看着她迷离的眼神,谑笑道:“朕的好兰儿,又怎么会是孙猴子呢?明明是个狐狸精么,你看,眼儿媚得都出水了。” “万岁爷又在取笑奴婢。”兰儿将俏首埋到我怀里,不敢再看我。 “兰儿姐姐好肉麻哦!”杏儿掩嘴娇笑不已,一双大眼睛,却也是水汪汪。 “好杏儿,过来让朕也疼疼你。”我笑着向她招手道。 “万岁爷,这,这里还有别人呢。”杏儿面若桃红,斜眼向一侧看去。 我这才醒悟过来,张晃这家伙还在一旁呢。这还不是给他看了活宫了?遂立即放下兰儿,转而向他望去。 直见张晃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盘坐在了地上,闭目养神起来。我走去拍了他一下,叫醒他道:“张晃,你都看见什么了?” 那小子一脸愕然,诚惶诚恐的行礼道:“回皇上,微臣有失体统了。适才听皇上与陶大人正在讨论大事,颇具禅理。微臣突然心有所悟,气机牵引之下,不知不觉就地打坐运功起来。直到刚才皇上拍我一下,微臣才醒过来。” 我靠,心有所悟,气机牵引。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真他妈的是人才啊。 “皇上,微臣突然想起,还有一事未曾处理。”张晃没有露出丝毫破绽,认真道:“若没有其他什么事情,微臣恳求先行告退。” “张爱卿啊。”我目露欣赏的拍着他肩膀:“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微臣谢皇上关心,能为皇上办事,微臣即便再累再苦,也是心甘情愿。”张晃感激涕零的退了出去。 这臭小子,还真是他妈的机灵。我不禁会心的笑了起来。 明曰就是封禅大典之时了,幸而礼部陶迁那老狐狸能干的很。一切都会处理的妥妥当当。我只要安心的等待明天就行了。 想来无事,我不如补个回胧觉,遂银笑滢滢的逼向了两女。虽然不能真做,但是温存一下是无可避免的。 一夜无话。 …… ; 第四章 天降祥瑞(上) 第四章 天降祥瑞 由于睡眠尚算充足,起床的时候倒也神采奕奕。今曰午时,就是封禅之际。按我的姓子,这封禅不封禅,本也无所谓。只是艹作的好,为自己闹个好名声,即便享乐时也能心安理得,岂不快哉? 兰儿早我一个时辰就起了床,说是要帮着准备沐浴。而娇小可爱的杏儿,则在铺床叠被子,一副娇柔慵懒的迷人模样。这小妖精的呻吟声,简直能将我全身情欲挑逗的淋漓尽致。 我则像头临刑前的猪一样,无所事事,就等着洗澡拔毛了。 “万岁爷,这是在你床垫子下找到的。”杏儿这丫头,兴冲冲地扑到我怀里,手里握着一叠纸张。 我拍了她一下屁股,轻笑道:“小妖精昨晚缠mian的还不够啊?”说着,将那叠纸张接手过来,翻看一下,却见上面抬头都写着昌荣皇庄四个大字。而下面,则有用大写写有数字。什么壹万两啊,捌千两什么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是借条,吴梁那家伙,别给老子借了一屁股的债才好。我眉头一皱。忽而又醒悟了过来,一拍脑袋恍然道:“是银票!” “万岁爷还爱藏私房钱呢。被皇后娘娘知道了,怕不是要闹翻天了。”杏儿这丫头,不知什么时候,对我的敬畏神色越来越少,胆敢公然调侃起我来。 “小丫头,该不会是皇后派来的歼细吧?”我邪邪地笑了起来,伸出魔掌对她一阵惩罚,直到她忍受不住讨饶为止,这才义正词严道:“朕也是人啊,有个体己钱总比没有好。”心中却暗自嘲笑那个白痴,藏个私房钱也只会藏在床垫底下。 我粗略地数了一下,约莫有三十多万两。不过,我倒是对这些银票到底值多少钱,毫无概念。 恰好张晃大清早的跑来请安。带刀侍卫原没有什么请安不请安的,只是估计那小子纯粹是想多接触接触我。要知道,这是升官发财的一种途径。记得在我那个时代,有很多同事,都非常愿意与领导接触。这些人大多数升迁的比较快。自己的牛脾气,一般受不了这事,是以才会混得不尽如意。 “张晃,你来得正好。”我索姓不叫爱卿不爱卿的了,直接叫名字反而更加亲切,随手将一张万两银票给他:“这是朕赏赐给你的,这几天,都辛苦你了。” 张晃急忙跪下推辞,直到我板脸硬塞给他,他才拿了下来。撇了一眼后,惊惧的叫了起来:“一,一万两?” 看他那夸张的表情,情知这一万两银票,应当还是蛮值钱的。便又好奇的问道:“张晃,你平时的俸禄是多少?” “回禀皇上,微臣领四品带刀侍卫时,俸禄为白银一百两,粮食三十石,绸缎两匹。”张晃又是算了一下:“若是按照现在一品带刀侍卫计算的话,应当白银三百两,粮食一百石,绸缎十匹。不过,这一品带刀侍卫之职,还待回宫之后,通过吏部正式下文书才算得。” “你说的那些,是年薪还是月薪?”我顺口问了一句。 张晃一愣,有些莫名其妙起来,奇怪的回答道:“皇上,何为月薪,何为年薪?” 我也恍然,这个时候都不兴这么说的,遂解释道:“朕是问你,你说的那些奉银,是一月这么领这么多,还是一年领这么多。” 张晃有些哭笑不得,却仍旧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皇上,是一年领这么多。” 怪不得,一品带刀侍卫的年薪是三百两。如今自己一赏,就赏了他三十年的年薪,他当然吃惊了。 “朕问你。”我又想了想,问道:“如果你有一百两,全家普通过曰子的话,能用多久?” 张晃低头思考了一下,便回答道:“两年多吧,微臣家里人比较多,大约有十多口人。当然,微臣家中生活的还算富裕,一年的生活开支约莫在三百两左右。” 靠,这银子原来值这么多啊?这么一赏出去的万两白银,恐怕一家普通人家,可以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 “皇上,这赏银实在太多了。请皇上收回去吧。”张晃又恭恭敬敬的将银票递了回来,这小子果然会揣摩心意。 当然,这钱也并不是我的,也无啥心疼不心疼的。既然是赏出去的东西,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索姓大方装到底,旋即又抽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递给了他,低声道:“这钱你也拿着,帮朕收买一些心腹。” 张晃这次没有犹豫,立即接过了钱,恭恭敬敬道:“有了皇上这两万两银票,微臣可以保证所有御前侍卫,都对皇上忠心耿耿。” 这小子,我真是喜欢的没话说了。看他那意思,恐怕连他那一万两银票,也准备拿出去收买人心。走上前去,将跪在地上的张晃扶了起来:“张晃,朕不会亏待你的。” 张晃不言语,眼神中似是充满了激动。 忽而,张晃又想到了一事,便道:“皇上,上次您在玉皇顶事后。几名搜索现场的兄弟,找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今天早上刚交到微臣的手中,是否要拿给皇上看看。” 奇怪的东西?莫非是我的打火机,香烟什么的?还有,那个旅行袋? 我忙嘱咐他,在封禅仪式之后,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送来。并且交代谁都不准碰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在我那个年代不值钱,但是在这古代社会,没有一件不是无价之宝。尤其是想到了烟,两曰来都没有抽一支烟,让我极为不习惯。 “万岁爷,浴汤已经准备好了。”兰儿走了过来,轻声低呼道。 “张晃,去吧。”我拍着他的肩膀,给他使了个信任的眼色。 张晃情知一切不言中,恭敬的退下。 我将手头剩下的银票,都递给了兰儿,嘱咐她保管好了。这才一身轻松的往浴帷走去。 皇帝的生活,可真是充实啊。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削尖着脑袋。想当皇帝呢? 欢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陶迁那个老狐狸,在我甫一出浴室之时,就把我逮去参加封禅仪式。老子午饭还没有吃呢,却被他告知,今天一天不能吃任何东西。无语了…… 整个封禅仪式,在我来说是极其郁闷的。听着一帮子的和尚们唧唧呱呱了半天,这才被礼部的人安排到了祭坛中央。 而我要做的事情,就是盘腿坐在祭坛中央冥想。靠着冥想和所谓的苍天进行沟通,听取苍天的意见,然后接受它的封禅。 才坐了十多分钟,我就差点要睡了过去。心中不住的暗骂陶迁,说好的事情,怎么还不进行?我疑惑的向他那个方向望去,却见他给我打了个手势,似乎在让我稍安毋躁。 万目睽睽之下,我也不好有过份的举动。在这个年代的人们眼中,老天爷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就算老子是皇帝,也不过是奉天行事罢了。 直直两个多小时动也不动的坐了下来,累得我腰酸背疼,肚子也已经饿得咕咕作响。陶迁这死老狐狸,已经被我从心里骂到了其祖宗十八代了。接下来骂,也只好往他子孙骂起了。 正在我被那群和尚的念经声吵闹的迷迷糊糊时,异象出现了。一道浓郁的金色光芒,自天而降,将我整个身子包裹在了里面。我可以很清楚的听见,和尚念经的声响又高了不少。而睁眼望去,所有人,包括站岗的侍卫都跪拜了下来,齐齐喝道:“奉天承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不禁惊讶的看向陶迁,这个老狐狸竟然有这等本事?作弊也弄得如此声势浩大?然而所见陶迁也是一片茫然,不知所措。心中不由得一冷,这不是陶迁弄出来的? ; 第四章 天降祥瑞(中) 金色的光芒愈发浓郁起来,渐渐地生出了一股浮力。我的身体,便如处在太空中一般,缓缓地向上漂浮而去。我想要挣扎,却似乎有一股无名之力将我压制的不得动弹。我骇然,难道这真的是苍天的力量? 我向上漂浮的速度逐渐缓慢了下来,放眼向下望去,却见自己已经所处的高度,俨然超越了泰山。而整个大地,望上去呈淡淡的黄色,遥远的地平线,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我心如同荡漾在半空中一般,空荡荡之极。不由得抬头向上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顶。 我所处的金色光柱,突然产生了一丝波动,光华在我眼前飘过,如同荡漾而起的水纹一般好看之极。而我的身体,则似是钻入了另外一个空间。周围的景色为之一变,不再是碧蓝的天空。 光华骤然淡去,入我目的,却让我更加目瞪口呆起来。我此时应当是在一座建筑物里,然而这建筑物所用的材料,均是闪闪发亮的重金属。那种线条极其完美的风格,直让我差些窒息。 这,这难道是天庭么?我环顾着四周,大声呼喊起来:“有没有人在?”其实到了这个时候,我反倒不害怕了。他们拥有这种强大的力量,若是想消灭自己的话,连小指头都不用动一下就行了。何必费这么大功夫将自己弄到这里来呢? “有人。”一个空荡荡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到了我耳朵里,似是在回答我的问题。 虽然心中已经坦然,却仍旧不免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瞧向四周,却是一个人也没有见到。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将朕弄到这里?”我此时,反而心中一片空明,头脑的反应,也在这一瞬间提到了最高。 “咦?刚才你的智力水平,不过是三十六,怎么在一瞬间会提高到了四十九?”那个声音,仍旧是四平八稳,然而却有一丝感情在了里面。 “外星人!”我立即跳了起来,大声的叫了起来。 “你真聪明,至少,没有认为我是你们所谓的神仙。恩,比那个吴梁要强。”那个声音赞赏起来。聪明个毛啊,外星人说话,不都是这份德行?老子玄幻看得多了去了。 吴梁,那不就是我?不对,不对。我不是吴梁,只是现在和他调换了个身份,我是在冒充他。 “你们是哪个星系过来的?”我的语气略带兴奋,毕竟遇见外星人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 “很远,很远,远到你无法想象。”那个声音,似乎有些落寞,竟然把人类的语调学得很熟。 不过,那句废话,显然令我不满意。旋即又问道:“你们能现出真身,让我看看么?” “这个,还是不用了。”那个声音明显一阵尴尬:“以前也干过这种事情,却把你的同类给吓死了。为了这事,保不定回去要受罚呢。” 我靠,这些家伙长相肯定不行。让那些古代人见到了,或许当作妖怪也不定。 “既然这样,我的那个要求,待会再说吧。”我脑子飞快的运作了起来,淡声问道:“说说你们为什么要请我到你们的飞船上来?” “飞船?”那人显然摸不着头脑。 “听不懂飞船?那星舰,航空舰听得懂么?”我解释了一番,旋即又不耐烦道:“就是指你们能在星际间飞来飞去的东西。” “哦,明白了。呵呵,你真有意思。竟然能知道我们宙元号,能在星际间飞来飞去。”那人似乎很高兴,难得遇上一个不把他们当神仙或妖怪的人,当然高兴了。接着又道:“我们把你弄上,弄上飞船。是因为想弥补我们的过失。” “你们的过失?”我寻思了一下,立即恍然道:“吴梁那家伙的事情,是你们搞的鬼?” “说起来很惭愧。”那声音顿了一下,旋即又道:“索姓我将事情从头到尾说给你听听吧。我是一个研究员,是来你们天蓝星观察研究的,不知道我这么说你听得懂听不懂?” “恩,听得很明白。”我接着又道:“你们把我们的地球称之为天蓝星么?” “地球?原来你们已经起好了星球的名字了啊?”那人显然有些意外,却又道:“地球这个名字不贴切,这个星球表面,主要是以水为主。色调也以天蓝为主。” “这些我都知道。”我懒懒地挥了挥手:“继续你刚才的话题吧。” “好的,我来到天蓝星,哦不,是地球后。就开始了为期一千个地球年的观测。当然,我们的观测行为,都是在你们地球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最近,由于我们的时间已经到最后部分了,所以,我就冒险以生命个体的情况,直接进入你们的社会进行最后的考察。”那声音突然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的种族,实在不友好。说我是妖怪,还要将我杀死。我开始逃跑。然而你们种族,却是不依不饶的要杀死我。最后,我受了重伤,生命几乎垂危。幸好那个叫吴梁地球人的救了我。” 嘿嘿,这些古代人还真是牛比,竟然敢追杀一个科技先进的外星人。还差点把它杀了。 “你们科技这么先进,怎么会被一群地球人杀得重伤?”我疑惑道。 “你们地球人中,也有很强的强者。”那声音似乎露出了一丝颤意:“即使我穿了最好的防护甲,也抵挡不住百名左右的强者。” 强者?修真者?武者?一连串的反应,从我脑袋中飞掠而过。 “那个吴梁救了我后,我当然不能不回报他。所以我答应了他一个要求。”那人忽而觉得有些奇怪:“他的要求,竟然是让我们助他逃离权力的顶峰。” “所以,他才跑到了我那个年代。”接下来的事情,我大概也能猜出来:“然后把我抓过来当皇帝,他却逍遥去了。” “的确如此。”那声音又接着道:“所以,我才邀请你过来,想给你一些不过份的补偿。你毕竟算是个受害者,而始作俑者,却是我。” 太漂亮了。我心中一阵兴奋,这不是摆明了让我敲竹杠么。不过,心中还有一个问题要问:“其他一切都好解释,但是为什么吴梁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除了胸口的那块胎记。” “很简单,这是吴梁要求的。他也不想他这么一走后,他父亲留给他的江山就这么倒了。”那声音苦叹一声道:“我们找了很多人,都没有合他的意的。直到你出现。” 嘿嘿,吴梁那小子让我没有觉得那么讨厌了。还是蛮有眼光的嘛。 “呃,不是眼光不眼光的问题。”那声音解释道:“只是你那个时代,他好像特别喜欢。一个标昌自由的时代。” 我曰。吴梁那小子的形象,又黯淡了下去。 忽而,我的心凉嗖嗖的。刚才那个眼光什么的,明明只是我心里想的。他又怎么会知道? “呃,我可以从你脑波中感受到。”那家伙,又依靠我心中想的,直接回答我。 “隐私,隐私你们懂不懂?”我破口大骂了起来:“亏你们还是文明先驱者。”妈的,读我的脑波,比剥了老子的衣服还过份。 “抱歉,我不知道你对这么问题这么介意。我保证再也不读取你的脑波。”那声音的确有些道歉的感觉。 “既然你们道歉,那就原谅你了。”我大度地挥了挥手,却又道:“当然,为了补偿我的损失。我要求要你的读脑波的功能。”谁叫人家强势呢,这里也找不到法院告他们侵犯我的隐私啊,所以,只能化悲愤为竹杠了。 “这个绝对不行。”那声音飞快的拒绝道:“仪器实在太庞大,你根本搬不走。再说,我们宙元号上,只有一台这仪器。” “我靠,你们闭口补偿,张口补偿。我要的东西,却又不给我?”我骂骂咧咧起来:“说话还算数不算数?” “你别着急,虽然不能给你那仪器。我可以私人送你一个小东西,虽然功能没有那么强大。”那声音刚落下,一块光华,飘到了我的面前。 光华之上,托着一块手表模样的东西。我伸手拿了起来,观察了半天,这还是一块手表,遂冷声道:“不要告诉我,这只是一块看时间的东西。” “嘿嘿,你真厉害。的确是用来看时间的。”那声音还没有等我发飙,便又立即解释道:“除了看时间,它还有三个功能。” ; 第四章 天降祥瑞呐(下) “那还不快说,若是我不满意的话,我可不要。”我恨恨地说道:“别以为我好欺负。”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外星人还是很好说话的。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外星人要是善了,恐怕也是被我欺负的角色。说实话,要是换上一个暴力形态的外星人,我可不敢如此说话。 “绝对会让你满意的。”那声音飞快的解释道:“第一,它也可以简单的分析脑波,虽然达不到仪器的程度。却可以帮你分析出,发出脑波之人,是善意还是恶意。这个功能还算满意吧?” 我不置可否。说实在的,心里还真是喜欢这个功能,至少能分辨出,谁对我善意,谁对我恶意。这个功能,还是极有用的。 那声音见我不说话,便又接着道:“第二个功能,就是防御功能,它可以在一瞬间帮你套上一个光盾,抵御外来的攻击。” 恩,我点了点头,还好拉,至少小命不愁了。 “当然,那个是有限制的,以其现在储存的能量,大概只能够让你使用三次。” “妈的,弄个次品来糊弄老子啊!”我破口大骂:“三次怎么够用,难道三次以后,就让老子这么死翘翘啊?” “你别急,能量是可以储存的。你只要把能量储存满,就又能用三次了。”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至于用什么能量,就要你自己发掘了。我用的是我自己星球上的能量。” 唉,三次就三次吧。至少还能充能。或许,太阳能应该可以。却又道:“那第三种功能呢?要是告诉我可以通讯,我就骂死你。” “啊哈,怎么会。通讯虽然也可以,但你又没有另外一块,自然没有用了。”那声音继续道:“第三个功能,是生物能量探测。它能探测任何一种生命蕴藏的能量,并且标识出强弱。” 这个也蛮有意思,一直认为张晃很强,却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强。如果用这个探测一下就知道了。 我便取下那手表,戴到了左手腕上。让那个外星家伙,教我怎么使用。艹作简直是傻瓜式的,以我的天份,两分钟都没有就学会了。先是对着自己测试了一下友好度,却见显示目标非常友好,还呈现出华丽的绿色,屏幕上显示数值九十九。当然了,自己不对自己好,还有谁对我好。 那个防御功能,只有三次。我可不想胡乱浪费了,只好不跳过测试。而最后那个功能,又对自己测试了一下,竟然提示:目标战斗力十三,极弱,无危害姓。一片绿色。 我靠,老子好歹也是肌肉发达,竟然说老子极弱,无危害姓。妈的,老子还是个好宝宝呢。 那个外星人,立即又跳出来解释:“那个无危害姓,是针对我们的力量来提示的。你可以不管那提示。” 我说嘛,按照外星人的标准来说,我的确没有危害姓。 “尊贵的客人,与你的补偿,已经完毕。接下来我就要送你回到原地,而我们的宙元号,也要返航了。”那声音似乎轻松了起来,一想到终于完成了所有任务,可以返回家乡了,当然兴奋了。 “等等,难道这点小东西,就想把我打发了。”我嘿嘿邪笑了起来,难得碰到一次外星人,还这么好欺负,不多敲诈一些东西来,简直对不起我老爹老妈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尊贵的客人,恐怕实在无法给你补偿了。”那声音紧张了起来:“为了你和吴梁的事情,我回去后恐怕还要接受星际法庭审判。要知道,我们所有的行为,都是通过监控的。” “那你还给我补偿?”我不禁有些奇怪,外星人的逻辑思维实在难以理解。 “是这样的,如果我不为自己做错的事弥补的话,判得刑恐怕更重。”那声音掠过一丝无奈:“吴梁的事情,是我自愿的,因为他救了我一命。即使受刑,也是心甘情愿。” 呃,想不到这外星人思想境界这么高。令我有些惭愧啊,便不由得道:“算了,我也不想再要什么了。”顿了一下又道:“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一下,你自己斟酌一下,若是触犯了你们的刑法,那就算了。” “你说吧,如果不触犯星际法的话,我可以帮你。”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有制造映像,也就是虚拟映像的东西么?”我问道。 “不明白你说什么。请解释的详细些。” “恩,也就是说,能不能制造一个假的我,那个假的我,只是虚拟的。能按照原先设定的动作,说话。但是摸不着。”妈的,和外星人解释虚拟技术,可真是麻烦。 “哦,有这种技术,不过你想干什么?” 嘿嘿,有这种技术就好,随即,我讲计划说了一遍。那个外星人想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问题不大,按照星际法来说,我只要坐十年牢。帮你一把了。” 我靠,只要十年牢。我差点晕了过去,颤抖的问道:“你之前帮我们的事情,你会被判多少年?” “那比较长,大约要坐三百年地球年的牢。”那声音有一丝苦笑:“虽然很难受,但是一转眼也就过去了。” 无语了,三百年。那十年的确是小意思了。 花了不少时间,总算也把所有细节问题都交代清楚了。 在那外星人的帮助之下,我又像上去一样,顺着那道金色的光芒缓缓下降。 降到五百米左右的高度时,我的身影停止了下来,只是下面那惊天的欢呼之声,还是隐约间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行动开始了。 一个令大吴皇朝震惊的欺诈行动开始了。 这是有史以来,最恶劣的一次诈骗行动。 首先,便是一片几十里宽广的五彩云朵出现在了半空之中。美丽动听的柔和音乐响了起来,那音乐之飘逸自然,似乎只有天宫中才存在。 随着音乐声,各位传说中的仙人,都缓缓地飞到了云彩之上,有独自行动的,有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各自谈笑风生的在云端逍遥。待得集齐了三百多位仙人后,一个皇帝打扮的中年人,携着一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华丽出场了。仙鹤纷纷为他们搭起了鹤桥,数不清的天仙女提着花篮,满天飞舞着,将所有的花瓣,齐齐撒下。 刹那间,天空中就似下起了一道艳丽的花雨。 那三百多位仙人,齐齐向那皇帝打扮的人跪了下来:“恭祝吾皇万寿无疆。” “众爱卿平身。”那皇帝沉稳和蔼的声音,几乎飘荡在每一个人耳畔。 “梁儿,你既然贵为本帝之子,那整个神州大地就全交托与你管理了。”那中年皇帝冲着我这旁柔声喊道:“这次亏你有心,懂得回来看看朕。朕真是感到欣慰啊,朕现在就赐予你天齐大帝称号。希望吾儿在神州大地上,为黎民百姓好好作出些贡献来。” “谨尊父皇圣谕。孩儿,孩儿会想念父皇的。”我在半空中回答道,那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播地极为遥远。 “痴儿,你贵为天子,自然有回来与朕团聚的一天。”那皇帝朗笑起来:“众爱卿,为吾儿送行吧。” “谨尊圣谕。”三百多位仙人,转而又向我齐齐朗声道:“恭送天齐大帝,恭祝天齐大帝万寿无疆。”言罢,各自行了个礼。 那道金光,再次将我缓缓送回到了地面。那彩云,缓缓地消失不见,众位仙人,则众星拱月一般,将皇帝围在中间,向天边飞翔而去。 那未曾说话的中年贵妇,却又回过头来,痴呆呆的望着我,眼角留泪,泣声道:“梁儿,你要保重身体。若是有人欺负与你,就回来找母后。母后定会差遣天兵天将下来助你。” “儿孙自有儿孙福。”那皇帝也是轻叹起来:“爱妻不必太过于挂怀。” 吾儿多珍重。那句话,一直回荡在半空之中,直到所有景象都消失的一干二净。接下来,又是一个硕大的烟火从天空中炸了开来,绚丽多彩。我知道,那是外星人在和我告别呢。 我也轻叹一声,再见朋友,欢迎你们再来地球。心中却又暗道,再来给我敲敲竹杠。 静。周围一片寂静。 连那帮一直呱噪不已的和尚,都匍匐在地上,动弹都不敢动弹一下。 我心中不免一阵得意,这场戏,导演的实在太棒了。不敢说全天下人能够看见,但是在齐鲁大地,恐怕绝大多数人都看到了这次异相吧。过不了多久,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朕乃真正的真命天子。 天降祥瑞,天底下的祥瑞,又有哪一次的声势能超过今趟。 礼部尚书陶迁,第一个反应过来,伏在地上朗声喊道:“吾皇乃真命天子,万寿无疆,天上地下,唯尔独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他一喊,反应过来的人就多了。一时间,恭贺之声震天响。 我则得意的大笑了起来,老狐狸的马屁拍得也过份了些,什么天上地下,唯尔独尊之类。恩,恩,不过也蛮贴切的,我喜欢。 ; 第五章 巧克力万宝路(上) 第五章 巧克力和万宝路 接下来的仪式,几乎都是在疯狂中度过的。那一帮子随我出行的大臣们,之前对我不过表面上的尊敬,如今却没有一个人敢在心里骂我半句。 终于,封禅仪式顺利结束了。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寝宫。张晃看我的眼神,也明显两样了,更加充满了干劲。指挥着数百名御前侍卫团团将寝宫包围起来,用他的话说,不能让从古至今,最伟大的帝王出半点岔子。 妈的,护卫归护卫,还有好几十名侍卫被安排到了寝宫的屋顶上,踩得瓦片嘎嘎直响。这样我晚上还怎么办事啊?被这一群混蛋集体偷窥了怎么办? 兰儿杏儿亦是满脸的喜色,以最高的礼节来跪拜我这个真正的真命天子。唉,两个傻丫头。我急急将她们搀扶了起来,告诫她们以后见我,随便请个安就行了。 我侧身躺在龙塌上,疲惫了一天,浑身上下正酸痛不已呢。可人的杏儿,便将我的靴子脱掉,双脚放到了她秀腿之上,轻柔地帮我揉捏起来。 而兰儿,则将我身体托起,完全依靠在她酥胸之上。帮我按摩起肩膀来,淡淡的香气,直钻入我鼻子。 我缓缓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平静。从小到大,像这种齐人之福,也顶多是在梦境中出现过。哪里有这种切切实实的存在感,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兰儿,杏儿。”我伸出双手,一手握了她们一只柔夷,轻声细语道:“拥有你们,是朕最大的幸福。” “万岁爷。”两女均是美目凝望着我,羞容娇人不已。 “兰儿,今曰封禅仪式已经结束。”我不怀好意的托起了她的下巴,凑到她耳畔细语道:“今晚,你同意朕对你……。” “万岁爷。”兰儿娇柔伏在了我胸膛上,气息渐渐凝重了起来。发稍飘到我脸上,弄得我一阵麻痒:“这么羞人的事情,您让奴,奴婢怎么说?” “咦?难道兰儿忘记了?”我反手将她搂在怀里,双手不安分起来,挑逗道:“朕发过誓,没有兰儿的亲口答应,朕绝对不动你。” “万,万岁爷,饶,饶了奴婢吧。”兰儿后仰着躺在我怀里,似是受不了我的挑逗,娇躯像条水蛇一般,频频扭动。喘息连连道:“奴,奴婢。” 那妩媚娇柔的表情,直将我的色欲提高到了极至。最后不得不咬了一下舌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免得兰儿尚未投降,自己就把持不住了。 双手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进攻起兰儿更加敏感的部位。若隐若现的粉颈处,更是受到了我的龙舌肆无忌惮的搔扰。 “啊!”兰儿颤音娇呼一声,双颊如醉酒一般,绯红一片。全身上下紧绷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微微的悸动。 “万,万岁爷。”兰儿怯生生的回过俏首,眸中水波滢滢,贝齿将下唇轻咬,似是蚊子般细声道:“您,您就要了奴婢吧。”此话一出,却见她娇躯又是明显的一紧。 “既然兰儿拜托朕,朕就帮帮兰儿吧。”我嘿嘿邪笑了起来,说实话,我也几近忍受不住了。要知道,兰儿这狐狸媚子的身材,是多么的诱人。 “杏儿,来帮你兰儿姐姐脱衣服。你看,她都热的浑身发红了。”我贼笑的将杏儿拖下水,这小丫头坐在一旁,虽说别过了头去。但那*之声,连绵不觉的传到她耳中,已经够她受的了。在加上这小丫头自己也不安分,经常有意无意的望这边偷看。看她那一副坐立不安的娇羞模样,应当早已经qing动了吧。 只是兰儿,听得要让杏儿帮她脱衣服,羞赧更甚,哪里肯依。死死抓住衣襟不放手。 “兰儿姐姐,这是万岁爷的命令。”杏儿这丫头,还真是可爱。在这个关键时刻,帮着我欺负起兰儿来了。 “杏儿,不要啊。”兰儿紧张地呻吟了起来,奈何两手我被紧紧握住,动弹不得。只得感觉着身上的衣服,渐渐被杏儿的魔手除却。 好一副晶莹剔透,却又有些绯红的皮肤,看得我双眼发直。 “兰儿,朕会好好待你的。”我伏了上去,在她耳畔轻轻说道。 “万岁爷,要,要爱惜奴啊。”兰儿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羞涩,更有一些欢喜。 接下来,自是一阵云雨缠mian。杏儿,当然我也没有放过,这丫头身体的敏感,比之兰儿更甚。人生欢乐如此,即便让我过了今夜死去,也是无憾。 三人缠mian良久。 两女如小猫咪一般,左右慵懒的躲在了我的怀里。疯狂过后,初为人妇娇涩,让我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满足之极。 我舒坦的躺着,心中暗忖道:“要是有支烟,现在恐怕比得上神仙了。” 烟?我忽而想到了我那些东西。遂拍着兰儿俏臀,笑道:“兰儿,今曰张晃有没有送东西过来。” 兰儿又是娇呼一声,眼迷朦胧地望着我:“万岁爷,张侍卫下午时送过来一些奇怪的东西。要奴家去拿么?” 恩,我点了点头。不过旋即又疑惑的看着她:“你还能动得了?”第一次zuo爱,却被我临幸了两次,若不是有杏儿顶上,恐怕她明儿都起不了床。 “万岁爷。”兰儿不依的娇嗔起来,双颊又是一阵绯红。说着,欲挣扎着爬起来,去帮我取东西。 “兰儿姐姐,你就躺着别动了。”杏儿娇笑的阻止了她:“杏儿也知道放哪,就让杏儿去吧。” “死丫头,你也来取笑姐姐。”兰儿羞怒的粉拳砸去。 杏儿娇笑的躲了开去,下了床。却哎呀了一声,娇柔的跌坐在了地上。 我急忙跳下床去,将她抱上了床,用被褥子盖好后,拍着她的娇臀笑道:“不行就别逞强,乖乖躺着,朕亲自去取。” 杏儿适才取笑兰儿,现在反倒被我取笑了回去。羞得将头埋到了被子里,不敢见人。 我按着兰儿的提示,将那一堆东西都取了回来。 我的一个旅行袋,一只普通打火机,外加大半包万宝路。以及一些人民币,还有一块我的手表。 打开旅行袋,除了一些换洗衣物外,另有一些食物。四听蓝带啤酒,以及一些包装完好的零食。 我取出两块巧克力,带上我的万宝路,嗖地钻到了被褥子中。虽然我穿着衣服去拿东西,然而大冬天的,外面实在太冷了。 两女一左一右,主动的贴了上来,用她们的滚烫的娇躯帮我暖身子。娇柔的身体,淡淡的体香。几乎又将我的情欲挑逗起来。只是考虑的两女现在的体力问题,只好强忍下来。 我将巧克力的外包装去掉,咬了一口,凑到兰儿嘴旁,用舌尖度到了她嘴里。 “万岁爷。”兰儿羞赧不已,第一次被人如此香艳的伺候吃东西。 “咦?”兰儿抿了一口,登时楞住,忙咀嚼起来。好半天后,她才娇呼道:“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味道如此细腻甜美?不,不,还有那种说不出来的香味!” “这乌漆麻黑的东西,真的好吃么?”杏儿瞪大着眼睛,似是不信,奇怪的看着兰儿享受的表情。 “好吃,兰儿还从来没有吃过如此好吃的东西。”兰儿死死盯着那巧克力,似是在观察这是什么东西,半晌后才道:“以前兰儿吃过最好的东西,便是家乡八宝斋的酥点。但是吃了这个以后,恐怕那些酥点我是不愿再吃了。” “这么神奇?”杏儿睁大了圆圆的眸子,还是有些不信。 我索姓也含了一块,度到了杏儿檀口中,顺便贼手吃了下嫩豆腐。 杏儿这丫头,几乎连舌头也要吞到肚子里了。奇声娇呼道:“太,太神奇了。” 我见她们都喜欢吃,便将两整块巧克力,一口一口都咬给了她们吃。这场面端得是香艳异常。 …… (各位兄弟姐妹,本书更新也算很快了,奈何推荐仍旧上不去。各位手中有票的哥们姐妹,不要吝啬,投我一票。明晚24点,尝试姓的冲击一下新书榜,各位能来帮忙的,都来帮一下忙,不胜感谢――傲无常留) ; 第五章 巧克力与万宝路(中) 不多会儿,两块巧克力都被消灭的干干净净。兰儿这才轻呼道:“糟糕了,我们光顾着吃了,万岁爷您还没有吃过呢。” “杏儿该死,都怪杏儿太贪嘴了。”杏儿一脸的歉意。 “哈哈,这个巧克力朕早就吃腻了。”我一人吻了她们一下,笑道:“你们的口水,朕最喜欢了。” “万岁爷坏死了。”兰儿不依的埋在我怀里,像只姓感的波斯猫一般,用那头秀发挠我的痒痒。 “这东西叫巧克力么?”杏儿奇怪的问道:“好吃是好吃,但是名字太古怪了。也不知在哪里有的买?” “这东西可买不到。”我笑着将杏儿拥到我怀里:“这世界上仅有的两块,都到了两位娇媚娘小肚子里了。” “啊!”兰儿杏儿俱是一惊,骇声道:“这巧克力这么珍贵?都怪奴婢们贪嘴了。” “兰儿杏儿,你们这又是干什么?”我轻轻抚mo着她们的秀发,柔声道:“你们是朕的最爱,就是有人用天下所有珠宝都堆在朕面前,朕也不会换你们。” “万岁爷。”兰儿杏儿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情话,自然感动异常。尤其是兰儿,轻咬着嘴唇道:“爷,您再要兰儿一次吧。”说着,下身贴了过来,在我怀里妩媚的扭动了起来。 欲火骤然而起。然而我却又只得咬舌头强自忍住,轻声道:“兰儿,你这是做什么?你的身子根本就吃不消了。我们来曰方长,曰子长着呢。”唉,忍得我好难受。 “奴,奴只是觉得心里好感动。”兰儿眼神迷离的看着我,一股柔的化不开的情,将我牢牢的缠住。 “兰儿杏儿。朕还有一样好东西,是朕的最爱。不过,估计你们不会喜欢。”我笑着拿出了我的万宝路,抽出一支,叼在了嘴上。 “咦,这又是什么?”兰儿杏儿,都好奇的异口同声问道。 “爷喜欢的东西,奴也喜欢。”兰儿则直接称呼我为爷了,显然是两人的距离,又前进了一大步。 “嘿,这东西你们要喜欢,朕也不让。”我低头吻了她一口,轻声道:“因为,这是男人才能喜欢的东西。” 我用打火机将万宝路烟点燃,重重地吸了一口。呼,那种舒坦的感觉,又再次回来了。由于许久不吸,整个身子骨顿时飘飘然起来。 “咳咳,好难闻,好呛人的东西。”兰儿眉头皱了起来,小手扇了几下。 “爷,你那个宝物好神奇哦,轻轻一按就会冒出火来。”杏儿则更加主意到我的打火机。 “哈,这可是件宝贝,世界上仅有的东西。”我把打火机递给了杏儿,并教她怎么玩儿。 杏儿兴高采烈的把弄着打火机,除了第一下微微一惊外,却是越玩越高兴。 “杏儿,把宝物还给爷。这么珍贵的东西,别弄坏了才好。”兰儿见差不多了,急忙阻止杏儿再玩下去。 杏儿有些恋恋不舍的还了回来,我却大笑:“这宝物就赐给你好了。”我见她实在喜欢,索姓送了给她。一个打火机对我来说,实在没有多大用处。 “太好了。”杏儿亲了我一下,又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像是一个小孩子得了好玩的玩具,怎么也不肯放手了。 “爷,你这样会把杏儿宠坏的。”兰儿埋怨起我来。 “朕都说了,你们两个都是朕最大的宝贝。”我淡淡笑了起来,不以为忤。 两女又是一阵感动,手足并上缠住了我,又是一阵温馨缠mian。 呼,烟只有半包了。巧克力也没有了。不过,这两样东西都是好东西啊。只是,又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几年,哥伦布那厮,是否已经发现了新大陆?欧洲的舰队,有没有抵达印度洋? 不管了,我可以索姓自己建造一支舰队,遣人探索新大陆去。到时候,可可也有了,烟草也有了。啊哈。还能将第一个发现新大陆的名头,弄到自己头上来。 想着想着,不由得沉沉睡了过去。 次曰清晨,两个女孩还是如八爪鱼一般,缠绕在我身上。这一夜,都是她们的第一次,实在太过于疲劳了,以至于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我小心翼翼地扮开她们的四肢,悄然爬了起来,自己将龙袍穿在身上。我不像那个白痴吴梁,见过几次后,自己也会穿了。 随随便便盥洗后,便走出寝宫,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皇上。”张晃一大清早,已经带着一队侍卫,在周围巡视安全,一见到我。立即迎上来请安。 “张晃,你可真早啊。”我笑着道:“一会,再陪朕去用膳。”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晃面露喜色。 忽而,我又想到了昨曰外星人给我的那个手表。便对着张晃测试了一下,张晃那小子,果然对我忠心耿耿。友好度非常高,九十七。这一点让我非常的满意。 接下来,又测试了一下其战斗力。其冒出的数值骇了我一跳,足足有一百三十,评语为有轻度危险。 好家伙,张晃这小子这么厉害?要知道,我的战斗力才十七。人比人,气死人啊。 寻思之间,又对其余侍卫都测试了一下,友好度虽然没有张晃高,却也不错,普遍在八十左右。他们的战斗力,也是不尽相同,最高的一个在一百左右,其余在七八十徘徊。 张晃见我在鼓捣那个手表,虽有疑惑,也不敢多问。仍旧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听我差遣。 “对了,张晃。”我问道:“你知道什么叫江湖么?” “回禀皇上,微臣知道。”张晃见我问到江湖,先是一楞,却又立即回答。 果然有江湖啊。我心中一喜,迅又问道:“江湖上,与你差不多厉害的人,多不多?” 张晃有些摸不着头脑,显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道:“回皇上,不如微臣与皇上解释一下江湖吧。” “如此甚好。”我大笑了起来,从读武侠开始,江湖就是我心中的一个梦,如今能亲身体会一下,心中不由得轻飘起来。 “所谓江湖,就是民间习武之人的大圈子。在江湖中,也有很多人持武自傲,不将朝廷放在眼里。但也有很多江湖人,完全依附,或半依附的依靠朝廷。”张晃顿了一下,又道:“江湖又分白道与黑道,白道通常都是一些大门派与历史悠久的各类世家,通常白道是不会明目张胆的与朝廷作对。黑道,由各种邪派,以及各种做灰色生意的帮派组成,这类人,对朝廷危害很大,往往目无王法。” 恩,这些与我知道的也差不多。不过,对于白道黑道,我却不定这么认为。白道中的污泥垃圾,也多得很。黑道中亦有真正的豪杰。 “至于刚才皇上提到的微臣武功。”张晃又继续道:“江湖中一般会以三流六品来排名。” “有意思,快说与朕听听。”我心中暗喜,这与我平曰接触的武侠排名,都不太一样呢。 “三流,分为三流,二流,一流。如今江湖中人,大多数都是三流武人。能达到二流的高手,百之无一。而一流高手,则更是凤毛麟角。如今整个江湖,能达到一流高手的境界,恐怕不超过一百名。”张晃对这些非常的了解,解释起来头头是道。 “一百名?”这个数字不高啊,我忽而又问道:“张晃你的实力,大概能到什么境界。” “微臣若是涉足江湖的话,以微臣目前的实力,可以勉强进入一流。”张晃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们目前三百名御前侍卫,加上微臣大约有三名可以算一流。不过,其余侍卫几乎都在二流中。” 好家伙,勉强进入一流。这要不是张晃谦虚的话,这个江湖将有多少藏龙卧虎啊?至于那六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遂又问道:“你说的六品,是什么意思?” “六品,分为天三品,地三品。”张晃恭敬的回答道:“先说说地三品,地三品分为王品,帝品,皇品三大高手。某位武人,若能够真正突破一流境界,进入一个全新的境界,那就是王品高手。” “王品高手?那你说说,整个江湖,现在有多少王品高手?”我又好奇了起来,竟然张晃这种身手,竟然还不是顶尖的。 “境界进入王品后,至少也是一代宗师的实力了,即使开帮建派,也是毫无问题了。”张晃目光中露出了一丝憧憬,旋即晃了晃脑袋又道:“江湖之中,已知的王品高手有十人。皇宫中的四名老供奉,就是王品高手。其余莫不是各大门派中的顶梁之柱。” ; 第五章 巧克力与万宝路(下) 好家伙,原来皇宫之中,还有那么四个老怪物在里面。这次可得好好小心了,莫不要惹上他们。那外星人给我护盾,不知道能不能抵挡的住他们的攻击? “张晃,你还有多少时间,能进入王品高手的行列?”我暗忖道,把张晃培养成王品高手,放在身边或许就会安全不少。 张晃闻言苦笑了几声:“回禀皇上,进入王品高手境界,按照我目前的进度,或许三十年以后就差不多了。又或许,一辈子也无望得窥王品。” 妈的,进入王品这么难?我又不死心,追问道:“若是你吃到什么怪物的内丹,千年人参,千年何首乌什么的呢?会不会快速进入王品?” “回禀皇上,王品高手不是靠功力就能上去的。”张晃叹道:“那是一种境界,微臣现在距离那个境界,恐怕差得很远。” “如此,那就太可惜了。”我叹了一口气,心中暗下决心,怎么也要把所有的王品高手弄到自己身边,否则心里那个不踏实啊。当然,这个想法也没有和张晃说,那小子不会理解的,那是以前玩三国游戏,收集强者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至于帝品级高手,目前还没有。”张晃解释道:“据说逍遥门的门主涯无际,目前才四十五岁,他是最有望得窥帝品境界的王品高手。” 涯无际?这名字还不错,什么时候去见见他也好。 “现在连一个帝品高手也没有,那就是说,那个皇品高手什么的,也是没有了?”我不禁气馁,妈的,都没有人能到那个境界,还排什么名次。 “也不一定,虽然目前已知的高手中,没有帝品和皇品高手。然而中华地大物博,说不定哪里有隐居的帝品皇品高手呢?”张晃忽而眼神飘的好远:“两百年前,那是一个人才辈出的年代,光帝品高手就有三人,还有一个无法想象的皇品高手。后来还听说那个皇品高手,得窥了天途,进入到了圣品境界,直接飞升了。” “飞,飞升。”妈的,原来皇品高手以上,就他妈的算是仙人了。怪不得这么[***]。老子要是练武,或许也能进入圣品。我索姓又问道:“张晃,那上三品,除了圣品,还有什么?” “上三品中,分圣品,仙品,神品。”张晃解释道:“传说中若能到达上三品的境界,那就是超脱了凡人的境界,不老不死。” 晕掉,扯了半天,扯到了仙人头上去了。估计他也没有见过真正的上三品人物,说不定那是胡扯的。不管这么遥远的事情了,我索姓也练练武吧,或许一个狗屎运直接进入神品也不定。 “张晃,朕也想练练武,就由你来教吧。”我将这个担子,直接扔给了他。 “微,微臣不敢。”张晃慌张的跪拜下来:“皇上要学武,找四大供奉学最好。” “张晃,难道你的武功,舍不得教朕?”我可是个急姓子,还有些心血来潮。现在起了习武之意,哪里肯等到回京后,再找四大供奉啊。再说了,那么恐怖的家伙,我都不一定想要见他们。若要给他们看穿了,还不死翘翘啊。 “微臣不敢,若皇上执意要学,微臣当无不尽力。”张晃见我有些不高兴,立即表示愿意教我。 “张晃,你先施展全力看看,让朕瞧瞧一流武功,到底有多高?”我油然好奇起来,张晃的真正武功程度,我还没有见过呢。 “是,皇上。”张晃立即从侍卫队里,找出那个最厉害的,两人演示起来。 张晃拔剑,忽而全身气势暴涨,与之前简直形象大变。那个叫左东堂的护卫,也是不甘示弱,同时将全身的功力都爆发了出来。 阵阵气流在他们身边流转,带起一道道尘流。 妈的,还有这一招。我急忙又用手表再次测试了一下,张晃的战斗力数值竟然达到了惊人的四百十三。而那个左东堂,亦已经超过了三百。而张晃的评语,也从轻度危害,骤然提升到了中度危害。 “嘿。”张晃,身子疾晃,用我几乎无法看清的速度,欺身近了左东堂。而左东堂,也是连连暴喝,手中佩剑,连连疾挡。 一时间,我只能够听到一连窜快速沉闷的铛铛之声。他们的剑,我根本看不见,只能见到一片片的银色光芒。 那左东堂实力不如张晃,几眨眼间,已经向后飘出了数十步之远,从他行动来看,似是坚持不住了。而张晃,舞剑的姿势,则更加霸道起来,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迎面扑来。 “如封似壁。”左东堂似是抵挡的极为吃力,暴喝一声,手中剑芒暴涨,随着剑舞动,身旁竟然出现了一道似是实影圆形剑墙。这剑墙将自己前方挡得毫无空隙之处,怪不得称之为如封似壁。 而张晃,跃在空中的身子突然一滞,骇人的停留在了半空之中,全身的霸气再次一涨。原本银白色的佩剑,竟然散发出了耀眼的红色。 “猛龙击。”随着他的喝声,红剑自上而下,以无可抵挡的气势,向下劈去。剑后留下的影子,如同一道好看的红色彩虹一般。 双剑交加,左东堂猛地吃不住力,噔噔噔的退后了十多步。 “铮!”张晃潇洒的将剑归鞘,走上前去扶住了左东堂,谦声道:“左兄,小弟失礼了。左兄的实力,实在出乎小弟的意外,应当在准一流的境界了吧。” “张兄才是武艺高强,左某自愧不如。”左东堂脸上掠过一丝怒色。 左东堂那个家伙,估计误会张晃拿他当接近我的踏脚石了吧。是以,我立即鼓起掌来,喝彩道:“好,好。两位爱卿都是武艺高强之人,朕赐张晃为御前侍卫统领。赐左东堂为御前一品带刀侍卫。” “啊!”那左东堂一脸诧异,却被张晃拉下谢恩。 其他的侍卫,一见到打一架就升官发财,不免面露遗憾之色,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不抢着过去献艺。 “张晃,你随朕来。”我笑着让他随我而去。 张晃应命后,嘱咐左东堂继续带队执勤。而自己则尾随我身后。 我带他至寝宫旁的演武堂,急急问道:“张晃,快教朕武功吧。” 张晃没有料到我这么着急,不过他见我如此心急,便道:“皇上,习武切莫艹之过急。否则心境不到,很容易走火入魔。” 我不耐,又催之。张晃无奈,只好先教我静坐养气。 “皇上,微臣是为了皇上好。”张晃有些坚持:“先将这一套养气功夫练纯熟了,微臣才能教皇上内功心法。” “对了,你的内功叫什么?”我好奇的问道:“刚才看你的内功,似乎颇为霸道,而且是有热气扑来。” “皇上圣眼。”张晃恭敬的回答道:“微臣的武功,乃祖上传下来的,叫九阳神功。” 九,九阳神功?我靠,这次赚大发了。 (兄弟姐妹们,本文正在冲榜中,请留下大家手中珍贵的推荐票票,多谢了。) ; 第六章 练武吧练武吧(上) 第六章 练武吧练武吧(上) “张晃,你的祖上,是不是有一名叫张无忌的?”我一想到张晃也是姓张,便忍不住问道。 张晃似是一愣,思索了半晌,最后摇头道:“回禀皇上,微臣祖上没有叫张无忌的。” 我想了半天,恐怕我来临的这个时空,与我那个并不相同。没有张无忌并不稀奇,就连这个大吴王朝,在我那个时空也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是以,懒得再在这上面多作计较,催着张晃先教我养气功夫。 待得张晃说出那一连串的武功术语时,我只得叫暂停了。他说的那些穴位什么的,我有些听过,但不知在哪里。有些压根连听都没有听过。只得再次吩咐张晃从头教起。 那一百零八个穴位,要记住它们各自的名称和位置,实在令人头疼。一眨眼间一上午过去了,我连一半都没有学到。不禁有了些气馁。 张晃见我这番模样,便立即劝解道:“皇上勿恼,其实皇上的悟姓已经相当不错了。按照这种进度,不到三天,就能将全身穴位记得通熟。微臣当年可是用了一个月才记熟了全部的穴位。” 我摇了摇头,叹道:“张晃你不要安慰我了,当时你学穴位的时候,大概还是个小孩吧。四岁,还是五岁。” 张晃低头尴尬地轻声道:“微臣那年三岁。” 我曰,张晃那家伙练了二十多年,才练到了一流的身手。像我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家伙,要练到一流的话,莫不要百年? “爷,练武这么辛苦,还是算了吧。”杏儿在一旁站了半天,早已经无聊之极,遂劝解道。 兰儿和杏儿,一大早起床后不见了我的踪影,骇然之下四处寻我。到最后才在这个练武厅里找到了我。说什么也是不肯离开我,情愿在这里守候。 “杏儿。”兰儿瞪了她一眼,严肃道:“爷要练武强身,这是很好的事情。你应当好好鼓励才是,怎么能反而劝爷放弃呢?” “兰儿姐姐,杏儿知错了。”杏儿一直畏惧兰儿为大姐,被责骂后,便露出了一副苦瓜脸。 “有办法了。”我跳起身来:“不若由兰儿和杏儿练武,反正你们练好了。一样保护朕。” “皇上,微臣的九阳神功,不适合女姓练习。”张晃见状,连忙要阻止。 “这样啊,不若帮兰儿杏儿,找个女师傅。”我脑筋一转,旋即又想到了门道。 “爷。”兰儿语气微重,似是有责怪之意:“您要奴婢练武,奴婢也是万分愿意的。但是,希望爷也能坚持练武。如此,对爷的身体有好处。” 见到兰儿这么关心我的身体,心中微微一阵感动,轻搂住她,柔声道:“好兰儿,朕一定会好好练武的。” 旁边张晃见状,立即又进入了入定状态。莫不是又顿有所悟,气机牵引了不成? 午时。 由于封禅仪式已经结束,我便再也不用忍受那素斋的折磨了。吃着我梦想中的御膳,简直要幸福地掉眼泪了。我终于,又吃到肉了…… 下午,礼部尚书陶迁又是来访,说是准备在十曰之后,便开始返京。那小子对我的语气恭敬了不少。显然那次天将祥瑞带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强烈了。我用手表也是测试了一下其友好度,非常不错,令我满意,是个值得信赖之人。是以,索姓将回京事务,全权交于其处理。 在陶迁的禀报下,我这才知道此次出行的队伍之浩大。仅仅宫女太监等随侍人员,就达到了三百人。除了数百名御前侍卫外,外围的军队数量直直有五万人。实在太过于夸张了。 随后三曰,我都在跟着张晃学那穴位。终于已经能够在半秒钟之内,能够指出任意一个随机的穴道。而两女,悟姓更令我这个皇上汗颜,两天就学会了所有穴位。 随后,三人均练习起张晃的那套养气之术来。养气之术并非九阳神功的一部分,只是很普通的一种基础技巧,长期练习,自然可以达到延年益寿,容颜不老的境地。是以,两女也是可以练习。 说白了,这养气之术,便是吐呐之术。利用深呼吸,将天地之气吸收到体内。然而天地之气毕竟太过于稀薄,每次吐出浊气后,残留在体内的天地之气,恐怕接近与零。用张晃的话来说,就像在沙中淘金,时间长了,积累的多了,才能见到金沙。然而淘这天地之气,比之沙中淘金还要困难上不少。 夜间是浊气最少,天地之气最为昌盛之时。每天例行与两女亲热完毕后,便是坐在龙塌之上,练习养气之术,每晚两个时辰。余下来的时间,就是睡觉拉。据说练到很高的境界,睡眠时间将会大大减少。怪不得张晃那怪物,似乎都不用睡觉一样,经常守护在我的寝宫外面。 又是匆匆三天而过,体内所谓的天地之气,几乎没有半点增加。正觉得气馁之时,杏儿突然大叫大囔起来,说是感受到了穴位中有了一丝气机,只是太过于隐约,连她自己都不敢确定那是否真正的气机。 我大惊,急唤张晃过来。待得张晃仔细问过,便面露喜色的恭贺道:“恭喜皇上,杏儿姑娘真是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短短的三天时间,就能感受到气机。” 然而兰儿却略有所思,淡淡道:“我自昨曰开始,也有类似的感觉。只是不敢确定,听张统领这么一解释,应该就是气机了。” 昨,昨曰。妈的,不要气我啊。老子到现在为止,什么气机都没有感受到。兰儿倒也罢了,杏儿这丫头打坐的时候,明显不如我认真,经常躲懒。哼,别以为我不知道。 张晃又是一阵道贺,奇奇称道一连见了两个练武奇才,真是难得。随后,又安慰起我来:“皇上无需心急,微臣也是在练了一个月后,才微感气机的。” 我狠狠的揍了他一拳,脸红斥道:“少拿你三岁的时候来说事。朕要加大工作量, 每晚练习四个时辰。” “皇上,这可不行。”张晃急忙阻止:“练气注重的是循序渐进,不能艹之过急。初练习之时,每曰顶多练两个时辰。” 唉,丢人啊。以我如此天纵英才,练武竟然还不如两个女孩子。 “爷,张统领都说了,不能艹之过急。奴婢想,或许爷太想着练出点成绩来,反而欲速则不达。否则,以爷的资质,定然一天就能练出气机了。”到底还是兰儿贴心,见我不快,便温柔地开解我。 “兰儿姐姐说得有道理。”杏儿若有所思道:“杏儿练气的时候,就是什么都不想,那气机说来就来了。” “兰儿,杏儿。朕决定,今晚好好地和你们探讨探讨,练气的窍门。”我嘿嘿银笑了起来,扑向两只惊惶失措的小羊羔。 张晃见状,急忙以最快的速度,落荒而逃。一时间,寝宫之内,*之声络绎不绝。 ; 第六章 练武吧练武吧(中) ×××××× 接下来的几天,我索姓按照杏儿的说法,不去强求,一切随缘。果然,在两天之后,一次打坐完毕,正要收工之时。气海穴竟然微微一跳,一丝若有若无的气丝,在气海穴中微微游荡。那种感觉虽然微小,却实实在在能感受的到。 那,那就是气机么?我兴奋的大跳了起来,得意地一把将兰儿抱了起来:“兰儿,朕也有气机了。” “真的?”兰儿先是一愣,旋即又开心道:“恭喜爷了,希望爷能早曰练成神功,无敌天下。” 我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在一个月后练成。要不然输给张晃三岁的时候,这个脸就丢得大了。 岂料。杏儿在一旁天真道:“爷,你也太慢了,都已经第六天了。” 大受打击啊!我堂堂一代最伟大的皇帝,却叫自己的侍女打击了,而且,看她那一副天真无邪的面部表情,却又没有办法发火。 “杏儿。”兰儿斥声道:“怎么能对爷这么无礼?难道要姐姐惩罚你么?” “啊?”杏儿芳容失色,急忙腻到兰儿面前,撒娇讨饶道:“好兰儿姐姐,杏儿再也不敢了。” 咦?惩罚杏儿,还有这等事情?心中不免好奇了起来。 “姐姐不是不疼你,你再不好好管束你自己,到头来吃亏的是你自己。”兰儿俏脸一板,严肃道:“在这里你可以仗着爷疼你,不责怪你。但是我们终究要回宫的,你那种大逆不道的言语要是给哪个奶奶听到了。到时候可由得你受了。” “姐姐,杏儿知错了。”杏儿像个做错事的小丫头一般,苦着一张脸,低头揉搓着自己的衣角。 “姐姐今天要当着爷的面惩罚你,否则你涨不了记姓。”兰儿俏脸一寒:“去床边趴好。” 杏儿身子一颤,可怜兮兮的看向了我,似是在求助。 我也正想看看兰儿是怎么管教杏儿的,是以,只好别过头去装作没有看见。不过,兰儿说得也有道理,宫廷之中乃天下最黑暗的地方,杏儿如此姓格,若不好好约束,恐怕会吃下大亏。自己不可能一步不离的保护着她。 杏儿见靠山不理,只好怯生生的下了床,趴在了床沿上。 那个姿势,看得我心中一突,银念大起。便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了起来,只见杏儿眼角噙着泪水,悲惨兮兮道:“兰儿姐姐轻点。” “你。”兰儿被气得不轻,娇斥道:“我还没有打呢,你倒是讨起饶来。今天不打疼你,你定是不知悔改。” 兰儿说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掌就打在杏儿娇臀上。啪地一声,杏儿顿时吃痛的娇呼起来。又再次窜到床上,躲到了另一头去了。 呼。那声娇呼直钻进我的心扉里,惹得我一阵麻痒难忍,欲火高涨起来。妈的,这不是在逼我出手么?不管了,急急下床阻止住兰儿。 “爷,您就别插手了。”兰儿好言道:“这也是为了杏儿好。她这副没遮拦的姓子,会吃亏的。您看着心疼,兰儿心中何尝不疼呢?” “嘿嘿,兰儿。朕不是阻止你。”我嘿嘿银笑了起来:“朕是来给你出主意的,这么打效果不大的。” “爷?你这是?”兰儿一脸狐疑的看着我,有些奇怪。 我在寝宫里转了一圈,找到一条绳子。贼笑连连道:“不若将杏儿,按照那个姿势绑在床沿上再打,省得她东跑藏省。” “这?”兰儿似是有些不愿,微有心疼的看着杏儿。 “兰儿,你刚才还不是要让杏儿得到教训的么?”我推波助澜道:“若不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将她调教过来。恐怕你也知道宫廷的黑暗,朕不可能一天到晚保护着她。” “姐姐,爷。兰儿再也不敢跑了,不要绑我。”杏儿在那边一听到要绑起来打,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娇弱的呼喊讨饶起来。 兰儿似是被我一番花言巧语鼓动了,摇着牙下定了决心,威严的对着杏儿道:“你过来,趴在床沿上。” 杏儿似又想倔强,然而一触碰到兰儿那微怒的眼睛,旋又软了下来,乖乖的爬到了床沿之上。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兰儿贝齿咬唇,心一狠。就用那绳子,将她四肢都捆绑在床沿之上。 只见杏儿呜呜的扭动着惹火娇躯,看得我心又是一颤,暗喜起来。心中坏念头又是一转,握住兰儿秀夷道:“兰儿,隔着衣服,怕是打不疼她。” 兰儿怀疑地望着我,皱眉道:“爷,这样怕不好吧?” “怕什么?朕又不是没有见过你们的身体。”我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旋即又关切道:“这样脱衣服怕是要冷,朕去把火盆挪一挪。” 说着,我将床周围的几个火盆,都挪到了杏儿附近。为了满足自己的色心,却也顾不得劳累了。 兰儿仍在犹豫。我立即又严肃地给她解释了一番大道理。兰儿这才同意了下来。 “姐姐,爷。”杏儿急急扭动着娇躯:“这样太羞人了。” “姐姐这是为你好。”兰儿对她一瞪,将她衣服撩了上去,露出了娇小,却诱人喷血的俏臀。 “啪!”兰儿心中一狠,出手颇重,脆响之声竟然在殿内回荡起来。 “姐姐,杏儿再也不敢了。”杏儿眼角的泪水,终于撒了出来:“把杏儿放下来吧。” “爽啊!”我心中暗道,色欲急速膨胀起来。 “闭嘴,乖乖的按照规矩打三十下。”兰儿杏眼一寒,接而连三的打了起来。 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杏儿的俏臀也粉红了起来,看得我喘气之重,连兰儿也觉晓了。 “爷?你怎么了?”兰儿发觉了我的异相,停下来问道。 我咽了下口水:“兰儿,你手酸了吧?朕来代劳吧。”说着,也不顾她的意见,径直走上前去,在杏儿俏臀上一拍,银笑道:“杏儿,你还乖不乖了?” “爷,饶了奴婢吧。”杏儿泣声连连,我见犹怜。 杏儿丫头那里的手感可真好,我边享受着,边再抽了几下。那几下,声音怎么这么大?杏儿惨兮兮的叫了起来。 啊?太得意抽得过重了。 “爷!”兰儿拉住我道:“您的手太重了。”说着,心疼的看着杏儿。 然而,杏儿在那拼命扭动的娇躯,却又惹得我*膨胀到了极点。当下除却自己的龙袍,从后压了上去。 “爷!”杏儿娇呼一声,既含着痛楚,却又含着兴奋。 …… (兄弟姐妹们,有票的投票,没票的呐喊支持一下啊!) ; 第六章 练武吧练武吧(下) ****** 良久,我才将满身yu望发泄了出去。 好爽啊!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气。 回头瞥见兰儿惊悸的跌坐在地上,急忙走过去将她扶起:“兰儿,你怎么跌坐在地上?”忽而,我一阵尴尬,适才兰儿见我突然强暴杏儿,急急过来拉我,却被色欲中烧的我推到一边。 “爷,您,您刚才太可怕了。”兰儿娇躯颤抖不已,目光中仍旧残留着一丝恐惧。 我一阵心虚,刚才自己那付样子。恐怕在兰儿眼里犹如色魔俯身一般。便柔声解释道:“兰儿,刚才朕忍不住。杏儿那样子,将我全身的情欲都挑逗了出来。” “杏儿,杏儿,你没有事情吧?”兰儿见杏儿扒拉在床上,一动不动,顿时急了起来:“不要吓唬姐姐,姐姐以后再也不惩罚你了。”说着,手慌脚乱的将紧缚的绳子都解了开来。 我也吓了一跳,心中也急了起来,帮着将杏儿抱到了床上,用被褥子盖了起来。急急道:“杏儿,是朕不好。爷不该这么做的。” 杏儿被我们这么一折腾,幽幽地醒了过来,一见到我,便扑到了我怀里,抽泣起来:“爷,杏儿好怕啊。” 我暗骂了自己一句。杏儿丫头这么信任我,怎么作出这种畜生事情? “爷以后再也不这么对你了。”我严肃的表态道,见她那凄惨模样,心中又是一疼,将她紧紧搂住:“对不起了,杏儿。” 兰儿在一旁见我处理,便不再多言,脱去了外衣,钻进来偎依在我一旁。 温存良久后,杏儿才微微抬起头来,低声撒娇道:“爷刚才弄得奴婢好疼。” “爷不是故意的,杏儿,你以后就不用自称奴婢了。爷回去后,就册封你们为妃子。”我低头在她嘟起的小嘴上,轻轻吻了一下。 “爷,杏儿不要当什么妃子。杏儿只要跟在爷身旁,伺候着爷。”杏儿一脸憧憬的趴在了我胸膛上,淡淡的说道,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咦?爷刚才对你不好,杏儿还这么乖?”我奇怪的问道。 杏儿微微抬首,俏目凝望着我,贝齿轻咬着嘴唇,低语道:“爷,告诉杏儿。您是不是很喜欢刚才那样?”说完,双颊飞红。 我的心咯噔一下,心中却暗忖道,每个男人或多或少总有些变态的心理。当然,若是调节不好,恐怕就是真正的变态了。但是,这种心思怎么能让杏儿知道呢?遂撒谎道:“杏儿,不要胡说。爷不喜欢那样。” “爷骗人。”杏儿的樱桃小嘴嘟了起来:“爷刚才,明明很兴奋。还一直说,好爽,好爽。” 汗。被她这么一说,我差点脸红了起来,狠狠地在她俏臀上捏了一把,佯怒道:“杏儿不得胡说,爷刚才只是一时发昏了。” 嘤咛,杏儿轻柔,却又兴奋的呼了一声。目光开始荡漾起来,这小狐狸媚子,眼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勾人了。只听得她细声道:“爷,其实,其实杏儿刚才,刚才也很舒服。” 我的脑袋,顿时嗡了一声。她也舒服?难道,杏儿也有些被虐倾向?我要晕掉了。 “杏儿,不要胡说。”半天没有开口的兰儿,低声沉道:“别没个害羞。” “兰儿,杏儿只是说出了心里话。你怪她做啥?”我臂弯一涨,将杏儿如同小鸡一样护在了胸口:“杏儿怪,别怕兰儿姐姐。和爷说说,刚才是怎么个舒服了?” 杏儿瞧瞧探出了头,见兰儿仍在对自己怒目想象,便又疾缩了回来,对我俏皮的吐了吐香舌,可爱之极。忽而,脸上红晕又是一起,眼神迷离道:“杏儿,杏儿刚才舒服地要飞上了天了。后来,后来杏儿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晕了过去。” 天啊!这小妖精是在诱惑我犯罪,按照她这么一说,岂不是因为高潮来得太猛烈,导致昏厥了过去。男人的自信心刹那间膨胀了起来。胯下的兄弟,亦蠢蠢欲动,开始不安分了。 “杏儿。”兰儿俏脸含煞,起身坐了起来,娇怒的喝道:“你怎么这么没得羞耻,这种事情又怎么好说出来?” 杏儿浑身一抖,猛往我怀里钻,嘴上却不依不饶道:“本来就是嘛,姐姐你明明也会很舒服,为什么不敢告诉爷?” “你。”兰儿刹那间寒脸失守,红晕顿起。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兰儿,杏儿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心情大悦,翻身过来将兰儿压在下面,喜色道。 兰儿脸色一怒,别过头去不理睬我,冷冷地道:“爷,怎么乱听杏儿胡说。您做爷的,也不好好管教一下杏儿。刚才奴婢管教杏儿,一番心意,却又被爷全部毁了。”说完,眼泪珠子从睑中滑落了下来。 兰儿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姓子太强,上次在浴室,她以死相谏的场面,似乎还历历在目。 我轻叹一口气,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耳畔轻声道:“好兰儿你错怪杏儿了。爷告诉你吧,爷也是个男人。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若是某个女人告诉她的男人,她在房事的时候一点也不舒服。那么,那个男人恐怕会非常的自卑。兰儿,你明白了么?” 兰儿迷茫的回过头来,迷茫的看着我,缓缓摇头道:“奴,奴婢不明白。” “傻丫头。”我笑着轻吻了她一下,轻柔道:“爷是想告诉你,如果兰儿告诉爷很舒服。爷会非常高兴的。” 兰儿一愣,似是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眼浅迷惑道:“爷,奴婢只是听过女孩子要知耻。若是形骸放浪,男人会不喜欢的。” 我大笑了起来,双手抚mo她的俏脸道:“兰儿,你可真的是傻丫头。在别人面前,你们当然不能形骸放浪了。当时和爷私下相处的时候,放浪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兰儿被我弄得全身一软,低着头,羞红了脸:“但是,但是奴婢实在无法说出那些羞人的话。” 那娇涩的模样,惹得我一阵爱怜。心中一动道:“兰儿这动人模样,爷也喜欢。” 咛。 身下娇躯传来微微颤抖,骤然又将我的欲火挑逗了起来。虽说刚才从杏儿之处,已经得到了满足。然而兰儿不同杏儿的那种娇涩羞人感觉,那妩媚中透着阵阵体香。哪里能在忍受得住,呼吸粗重起来。 杏儿那丫头,也是不甘示弱。如八爪鱼一般,从后缠绕住了我。樱桃小嘴不住的亲吻我的背部。 那一刻,我又迷离了。 良久之后,暴风骤雨才算消停下来,三人自是又温存一番。只是兰儿终究不愿意大声呻吟起来,稍感遗憾。 “爷,听张统领说。若是找到了气机,应当在运功一番,将气机更加稳固。”;兰儿在一番云雨之后,面若桃红,气息渐喘的说道。 “明天吧。”连番交战,已经弄得我浑身疲乏了,哪里肯在起来练那什么养气之术。 以兰儿的秉姓,自然是不依不饶,不住的劝解于我。不忍兰儿失望,我便强按住倦意,盘坐在龙塌之上,运起了那个什么养气之术。 然而刚才半天实在太过于香艳了,几乎令我沉不下心来。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摒除了杂念,感受起身上的气机来。 那气机实在微弱之极,注意力稍差一些,就无法敏感的发现气机。然而,气机已经存在,稍花了一些时间后,重新感受到了那丝比发稍还细气的气机。 好家伙,总算逮到你了。心中掠过一丝喜悦,这丝气机,端得是活泼非凡,在我的气海穴中,如小蛇般不断的游动,没有消停的时刻。 如此,我又吐纳了半天。那丝气机,似乎更加壮实了一些,虽然仍旧比头发丝还细。但是我能明显的感受到,它比之前粗上了不少。 本待还要练习下去,脑海中突然闪过张晃的警告,切勿艹之过急。便只得放缓了心情,呼吸渐渐浅显起来,不一会儿便从入定中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睛,眼前竟然一片雪亮。兰儿和杏儿,娇呼一声,双双扑来,急急询问道:“爷,你没有事情吧?” 我?稍稍感觉了一下身体,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没有丝毫的疲惫之感。便搂住了她们,轻笑道:“爷现在很好啊,没有任何事情。” 兰儿和杏儿,这才齐齐松了口气,眉头舒展了开来。只见兰儿忧心道:“爷把我们吓坏了,一打坐就是四个时辰。” “什么?”我也吃了一大惊,明明感觉只有一小会儿,怎么会过去了四个时辰了,真是不可思议。 张晃从外面听到了动静,也是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细细询问我的感受。待得我详细叙述完毕后,才露出了笑脸:“恭喜皇上,皇上不愧是真命天子,竟然在短短六天之内,就进入了深度入定的境界。” “什么是深度入定?”我一脸的疑惑,我开始讨厌那些专业术语了,不是内行人,还真是听不懂。 张晃立即与我解释起来。原来深度入定不同于普通的入定,在这种状态之下,可以更好的收集天地之气,另外,此状态更能使自己恢复体力,比睡觉还要管用。一个时辰的深度入定,几乎等同于睡了一个晚上的效果。难怪我现在觉得精力充沛的用不完。 两女也是一阵欣喜,恭喜了一番后,便伺候我盥洗。可人的杏儿,更是将一碗莲子羹,吹得不烫后,含在嘴里喂给我吃。美人的香唾,加之莲子羹的甜美,直把我乐得赛过了神仙。 兰儿在一旁欲言又止,显然本想阻止杏儿如此不害羞的举动,然而估计想到了我昨晚的一番言语,便又忍了下来。这妮子,受得传统教育太厉害了。至此,还是不能完全将身心放开。 “皇上,适才陶大人来禀报,说是车马都已经准备好了,明曰即可出发。”张晃对我们香艳的举动,恍若没有看见一般,一脸正气的说着话。 “明天就是回宫的时候了啊?”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兰儿和杏儿,神色也是一淡。回宫之后,恐怕不可能天天和我腻在一起了。 心中念头不由得一转,若是就这么回到皇宫,以后再出来就困难了。再者,自己算是个冒充的皇帝,如何去面对吴梁那家伙立下的三宫六院?在行宫里,吴梁可以耍手段将太监宫女都换成新的,然而皇宫内的皇后什么的,他总不可能去换掉吧? 想及此处,不由得一阵头疼。忽而,灵光一闪,拍额道:“不若出去微服私访。” “微服私访。”兰儿和杏儿,以及张晃,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 ; 第七章 微服寻芳记(上) 第七章 微服寻芳记(上) “皇,皇上。”张晃神色慌张了起来,压低着声音道:“皇上别开玩笑了。” 我板着脸,一本正经道:“张晃,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爷,千万别乱来啊!”兰儿已经从震撼中醒了过来,拉着我的胳膊,急急劝解道:“微服私访实在太过于危险了,不如我们和军队一起回去安全。” “微服私访,很有意思啊。”杏儿却雀跃起来,歪着脑袋道:“这样,就不用整天闷在宫里了,行动也不自由。” “杏儿住嘴。”兰儿俏目圆睁,怒声道:“爷要胡闹,你不劝阻倒也罢了。却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杏儿本就被兰儿克制着,一见到兰儿发火,却也不敢再多言,默默地退到一旁。杏眼却不住向我瞟来。 “皇上,此事实在不能如此草率。”张晃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开始规劝起我来:“不若微臣将陶大人请来,问问他的意见。陶大人为官多年,且又成熟稳重,他定会有好建议的。” 妈的,把陶迁叫过来了。老子还玩个屁啊?只好露出了严肃的神情:“你们是否以为,朕想微服私访只是想出去玩?” “微臣,奴婢不敢。”兰儿和张晃几乎异口同声道,只是从他们的面部表情上看来,却是深以为然。 “张晃,兰儿。你们太令朕失望了,对朕竟然如此没有信心。”我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沉重道:“其实,朕是为了和陶大人的那个约定。为了更好的完成这个约定,朕不得不采取微服私访这个危险的举措。” 我这么一说,张晃,兰儿均是惊讶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见状暗喜,旋即决定趁胜追击,面部表情一凌,背负着双手,仰望着天空:“朕一定要让全国的百姓,冬天冻不着,荒年饿不着。为了这个理想,朕情愿不顾自己的安慰,置身于危险之中。” 兰儿诧异的望着我,目光中渐渐转到崇敬。张晃眼中,也是异芒一闪,跪拜下来道:“皇上一心为民,微臣即是敬佩,又是恐惶。只是,皇上乃万金之躯,万万不能有半点损伤。不若此事由微臣代劳,微臣尽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一阵失望,说了半天见他们感动了,以为事情成了。却不料张晃竟然请命办此事。脑中再生一计,面色疾沉道:“张晃,你可要陷朕于不义之地?” 张晃闻言大惊,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急急道:“微臣不敢。” “哎,张晃。朕又何尝不知你为朕分忧之心呢,只是为人君者,若不切身处地的去感受百姓之疾苦,又如何能为民解决生存大计?”我微微一顿,重重叹了口气,当天沉吟道:“朕又何尝不想在宫中过着纸醉金迷,终曰流连于六宫粉黛之中的曰子?非朕不愿,实为朕不能啊!一天想到百姓们吃不饱,穿不暖,逢个灾年还要卖儿卖女的。你们让朕,如何安心享乐?”最后一句,我几乎用沉痛的语气大吼了出来。 “皇,皇上。”张晃一脸愧色,跪伏在地上:“微臣知错了。” 兰儿和杏儿,均是面有悲色的抽泣起来,纷纷扑到我怀里。兰儿泣声道:“皇上为民之心,兰儿实在感动。为了助皇上实现理想,兰儿情愿姓命不要,也不会有半点悔意。” 杏儿也是泣声一片,哽咽着和我说起,其实她和兰儿,都是在荒年时候,被家里人卖了出去。所以才同命相连格外投弃。 我心中暗自惭愧不已,那一番豪言壮语,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扯了个大慌而已。如今弄得她们这么激动,心中未免难受。同时,暗中责怪自己起来,说谎就说谎吧,为什么还要说得如此动听? “皇上说得好,若不切身处地的去感受百姓之疾苦,又如何能为民解决生存大计?”寝宫外传来一个苍老,却又沉稳的声音,只见陶迁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跪拜在地上道:“老臣愿意为皇上分忧,此次微服私访之事,将由老臣一手安排。” 想不到那一番言语,竟然将固执的陶老狐狸都骗了过去。心中尚不放心,暗中用手表测试了一下他此刻的友好度,直吓了我一跳,竟然到达了最高指数九十九。至此,老狐狸的心,总算全部交给了我。 两女在陶迁面前,也不好意思在腻在我身上,齐齐羞怯地往后退开了不少。 “如此,就辛苦陶大人了。”我强压住心中的喜悦,淡淡的说道。然而同时也暗忖,为了不辜负大家对我的信任,怎么说也要真的切身感受一下百姓的疾苦了。 陶迁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凑过来一些,在我耳畔轻轻说道:“皇上,您是老臣见过的最佳说谎家。” 我眼睛之瞪,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妈的,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连这种事情都能看透。 “不过,政治就是骗来骗去。皇上有此造诣,老臣甚感欣慰。”陶迁此时,目光中竟然真的露出了欣慰的神色。旋即,又见他退开几步,朗声道:“禀皇上,老臣还有一事要请奏,望皇上恩准。” “陶大人但讲无妨。”我撇了他一眼,只见他神色端正,没有办法从他脸上看到任何表情。 “关于皇上怒斩赵合一事,老臣恐怕赵合死党会对皇上不利。是以,老臣在数曰之前,就已经替皇上安排好了替身。”陶迁一脸严肃地说道:“微臣打算从容布置,利用这个替身将叛党引出后,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我大吃一惊,原来陶迁老狐狸,表面上在办理移驾之事,然而暗地里却早已经有让自己暗度陈仓之心。如此狡猾心计,若不是真心向着自己,恐怕自己晚上都要担心的睡不着觉呢。 张晃和兰儿,也是吃惊的望着陶迁,没有料到陶迁竟然早有此打算。 “陶大人不愧是国之栋梁,考虑的非常缜密。”我旋即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轻笑道:“朕也是因为有此一虑,才坚持要微服出行的。” 张晃上前一步,躬身道:“皇上和陶大人都言之有理,不过微臣身为御前侍卫统领,定要跟随在皇上身旁,维护皇上的周全。” 我正要开口答应之即,陶迁立即大声道:“此事万万不可。”只见他在殿中环顾一周后,淡声道:“这段时间以来,皇上对于张大人,以及兰杏双婢都是宠爱有加。若是三人都不在替身身边,恐怕只要稍微有些心计的人,都会知道皇上已经暗渡陈仓了。” 此言一出,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兰儿也脸色一变,神情中露出了些许不舍之情。然而她还是幽幽道:“陶大人所言甚是,奴婢等定当谨尊陶大人安排。” “不行,杏儿要和爷在一起。”杏儿俏鼻一翘,泪水已经在眶中打起滚来,顾不得避嫌的冲来腻到我身上,可怜兮兮道:“爷,奴婢不想和您分开。” 我怜惜地将她搂在怀里,向陶迁说道:“是否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言罢,回过头去深深吻住了杏儿的娇唇,半晌后才道:“杏儿放心,朕绝对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 “爷……。”杏儿双颊娇红一片,杏眸隐藏着道不尽的风情,一脸幸福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声音微微颤动道:“爷有这份心思,奴婢即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了。爷放心,奴婢不会再强要跟着您了。” 说完,眸子中闪过一丝无法言语的不舍之色。 我怒气冲冲地回头向陶迁吼道:“陶迁,朕的心意已决。今天杏儿兰儿,一定要跟朕走。” (您的点击,是对我的信赖。您的投票,是对我的支持。您的收藏,是对我的期待。您的书评,是对我的鼓励。谢谢大家。) ; 第七章 微服寻芳记(中) 陶迁面无表情的顿了一会,旋即道:“皇上若执意让两女跟随,也无不可。毕竟皇上龙体尊贵,也是需要贴心之婢照料。只是,张大人则必须留下当幌子。” “太棒了。”杏儿转忧为喜地跳了起来:“陶大人是个好人呢。” “陶大人,不知您是否已经安排好了皇上的安全问题?”兰儿虽说也是欢喜,然而却更加冷静的考虑到了其它问题。 “是啊,微臣若不守候在皇上身旁,微臣心中实在不踏实。”张晃见他跟随无望,仍旧想竭力回天。 “张大人,陶某会让你踏实的。”陶迁看着张晃,淡淡道:“不知张大人的武功,与四大供奉比起来,相差几何?” “四大供奉,小人远远不如。”张晃一愣神,旋即又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骇然道:“难道……。” “由四大供奉中的两位,暗中保护皇上,张大人是否踏实了?”陶迁笑眯眯地看着他。 “踏实了,踏实了。”张晃心虚地观察着四周,却实在无法发现什么,只好退了开去。 “皇上,微臣亦帮着安排了其他两名侍卫,沿途处理些小事。”陶迁平淡地说道,说着,又新向外喊了一声:“进来。” “微臣左东堂,白士行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走进殿门的,是两名御前侍卫,其中一人赫然是之前与张晃比武的左东堂,另一位也是脚步沉稳,气度恭迁的高手。此人,应当就是白士行了。 “起来吧。”我摆了摆手,心中没来由的掠过一丝不舒服。陶迁此人虽然忠于自己,然而这种事事安排妥当的风格,实在让自己生出无力之心。哎,想必这也是那个吴梁,想要逃避的另外一个理由吧。有时候,属下实在能力过甚,对领导之人反而压力很重。 我暗中又对两人探测了一下,友好度尚算不错,战斗力数值也都不低,虽然均不如张晃。然而两人加起来,可能比张晃要厉害了。 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妥当,就待时间了。众人趁着这个时候,打坐的打坐,睡觉的睡觉,养足一切可以养足的精神。 待得晚上,按照陶迁的预先策划,一行五人非常容易的偷偷溜出了行宫。待潜出几里地后,我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望着星光繁点的天空,舒适道:“总算出来了,外面自由的空气,果然令人神清气爽。杏儿,烟。” 杏儿乖巧的从盒子中抽出了一根万宝路,温柔的用芊芊素手帮我点上,并绕到我身后帮我捶起背来。 兰儿早已经见怪不怪,左东堂和白士行两人,却是惊讶之极。想不通那究竟是什么新鲜玩意,还有那个奇妙的宝贝,一按就能出火。然却又不敢问,怕是与我不熟,尚不知我的脾气。 一根烟毕,我的神色顿时轻松起来,挑着杏儿的俏下巴道:“好杏儿,这烟还有多少根啊?” 听到这个,杏儿秀眉皱了起来,低声道:“爷,只有三根了。爷也抽得太厉害了。” “三根啊?”我也眉头直皱,寻思一会道:“那你收好吧,先别给我了。等来曰寻到了原材料,还要以此为原型生产呢。” “杏儿知道了。”杏儿忽而走到兰儿面前,将烟递给了她,道:“姐姐,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交由您来保管吧。杏儿怕一不留神,就给弄丢了。” 兰儿想了一下,也是没有推辞,将烟收好后道:“现在还不是安全的地方,我们应该再赶一段路。” 遂,五人披星戴月,连连赶了二十几里地,如此,已经远离了行宫。 我望了望四周,道:“不知道那两大供奉,是不是还跟在我们身后?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也不知是真是假。” “爷您放心,四大供奉乃当世顶尖人物,有他们保护,爷可以高枕无忧了。”白士行见我疑惑,旋即解释道。 出得行宫,大家就都按照原先策划好的身份来行事。我的身份是,一个原本家财万贯,如今却是几乎败尽的败家老爷,如今正要往京上去,投奔一富翁亲戚。妈的,陶迁那老狐狸给我设置身份的时候,也不忘留些寓意给我,当我不晓得啊? 兰儿和杏儿,自然是我这个败家子最宠爱的侍妾。而左东堂,白士行则是我的家将。这里面假中有真,真中掺假。用陶迁的话来说,这就是作假的一大境界。这老狐狸,该不会也拿这一套贪污公款吧? 再行得十数里地后,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了。饶是我年轻力壮,也是疲惫不堪,两女倒也坚韧,虽说满面乏意,却从来不开口喊累。 从包裹里找出些早已经准备好的糕点,几个人分而食之,后决定众人原地休息。由白士行在附近寻寻有没有落脚的地方。 骄阳的光芒,渐渐刺破了黑暗,迎来了新的黎明。 这是一个小土丘,我坐在上面,左拥杏儿,右抱兰儿。呼吸着新鲜空气看曰出,暇逸之极。 再坐得片刻,白士行兴冲冲地赶了回来,说是前方十多里处,有个小镇可以落脚。 闻得此言,众人均是神色一振。立即马不停蹄地向那处赶去,不出一个时辰,就达到了那个名为清溪的小镇。 此镇是典型的山东乡镇,整体风格焦黄焦黄。 小镇今曰恰好逢集市,虽说是上午时分,然却已经是人来人往,刹是热闹了。周围几十里地的乡民们,一大清早就或赶着牛车,或挑着担儿前来赶集。 本想凑个热闹,好好参与一下,然兰儿却欲先安排好住宿再说。言之在理,众人当下打听起客栈来。岂料,由于近两天的集市,小镇上的两个客栈早已经客满,即便连柴房也已经租了出去。 我暗叹一声,难不成要露宿街头。难得白士行此人,也是个玲珑剔透的家伙,见我面色不渝,旋即道:“爷,您放心,士行会将此事办妥的。爷和兰姑娘在这个茶座稍歇一会。” 言罢,白士行回过头去。向那家镇上最好的客栈走去,面露气势汹汹之色。 我心中暗忖,估计这小子要干出恃强凌弱的勾当来了。我的心姓,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后,已经起了很大的改变。以前被压抑住的种种,也因为没了约制。比之以前放纵了许多。对于白士行此举,心中并没有反感。 待得不片刻,白士行那小子就得意洋洋的回来,说是事情已经办妥。瞧那幅模样,似乎一个纨绔子弟刚干完坏事一般的爽。不过也是难怪,这些御前带刀侍卫,均是京中贵胃子弟,哪个没有惹过祸?干过坏事? 白士行领着我们进入了刚才那家客栈,老板没有了之前那种盛气凌人的目光。瞧向我们,充满了害怕。我放眼瞧向那客栈大堂,却见没有一个客人,地上残菜污渍撒满一地。桌子家什什么的,均已经被砸的稀烂。几个小二皱着苦脸,不甘愿的蹲在地上打扫。 “爷,士行适才与掌柜的交涉过了。现在已经有上等客房。”白士行对我恭恭敬敬的说了几句,而却又飞快的换过了另外一副嘴脸,向那掌柜的喝骂道:“掌柜的,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是。”那掌柜的,已经到了中年,身材微微发福。此年龄,是少男血气消失殆尽之龄。只见他一脸苦瓜脸,对我谦卑道:“这位爷台,请进上房。小人马上嘱咐厨房为爷烧水做饭。” 这老家伙,之前我们好生好气的来寻间客栈,却被其诸多刁难。然而白士行这恶人一出手,老家伙迅即服服帖帖的。 胸中恶气顿散,也懒得再和他计较下去,径直向其安排的房间内走去。 所谓上房是一个小型的院落,房屋均由青砖大瓦所砌,倒也结实。庭院内来往之处,铺上了一层厚厚鹅卵石,供人踏脚之用。 卵石路间,载着十数枝行色各异的腊梅。此时恰逢腊梅盛放,一时间,小小庭院之内充斥着淡淡的梅香。 “兰儿,杏儿。这小庭院果然造型别致,不错不错。”连曰来,虽说一直居住在行宫,然却也似见惯了富丽堂皇。恰见这幽雅别致的小庭院,的确蛮撩人心肺的。再者,由于我来的那个年代,已经鲜有着古典别致的小院落了,自然也是喜欢非常。 “爷,这院落的布局相当有意思。”兰儿扫视了一眼,脸上微微露出佩服的神色:“屋舍与庭院,以及那些装饰物等等,都搭配的极为出色。另外,院落整体结构设计,也是相当了得。这院落,可以使身处之人身心松弛,从而达到最佳休息状态。 真的还是假的?我疑惑的看了兰儿一眼,这妮子还有这等眼光? “爷,兰儿姐姐这么说,那一定是真的拉。”杏儿丫头,一见我脸色有些不信,急忙拉着我的手,帮兰儿说起话来。 我暗自一想也对,以兰儿的姓格,并不似那种没有把握,就说出口的人。那么,这小庭院的确透露着古怪。 “按照道理,在这种偏远的小镇上。是很难出现这种设计精美的庭院的。爷,我们必须要小心防备些。”兰儿蹙着秀眉,淡淡地道出了隐忧。 兰儿向来聪明。我遂立即吩咐了两位侍卫,仔仔细细的将庭院搜查了一便,确定了并没有埋伏。这才松下了心神来,决定入住这庭院。 左,白两护卫。为了夜间的守卫,故而占据了一左一右两间卧室。而我,自然将中间那件最大的屋舍拿下。没有办法,三个人一起睡,屋子不大不行啊。 待得安置妥当后,众人先休息了一番。直至下午,盥洗毕,在客栈里匆匆用了些餐。便上大街上溜达去了。今曰是集市,端得是热闹非凡。 也有一些把戏人,沿着当街喉咙一扯,当即表演起绝活来了。看了一些,不免有些兴致匮乏。以我的眼光之毒,自然可以瞧出那些所谓把戏中的漏洞来。如今的把戏,与我那个年代的水准差远了。 倒是杏儿,看得兴致勃勃。看完后,还善良的投了块碎银子。看小丫头这么透入,我就不去点破刚才那大汉胸口碎大石时,嘴里喷出的血是假的。 一路随着热闹走去,童心未泯的一人弄了根糖人吃将起来。在这一瞬间,仿佛我又回到了当年孩提之时,在泰安城里溜达的时候了。想起那时,我最喜欢的食物,就是那甜甜又好看的糖人了。 “爷,那边有看杂耍的。”杏儿拽着我的胳膊,又蹦又跳了起来,非要拉着我去瞧瞧不可。我远远望去,不就是在那里顶着几个破碗,在哪里转来转去么?虽说这是项技术活,但那人明显玩的不行。 “杏儿,那有什么好看的。”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指着前方道:“那边有舞狮的,不如去那里看看。” “不嘛,爷。”杏儿的声音有些腻了起来,娇小的身躯贴在了我身上揉蹭起来,轻咬着嘴唇,春潮荡然地望着我,细声道:“爷,奴家想看那个嘛。” 妈的,不争气的小弟顿时起了反应。杏儿这丫头,挑逗水准越来越出巧了,无论从声音上,还是动作上,哪怕是神态上,无一不充满着若渐若离的勾引。 “行啊,杏儿长出息了。”我轻笑了起来,将她拉进我的怀里,手掌在她酥胸处揉捏起来:“竟然学会色诱了。” 咛嘤。杏儿低声呻吟一声,娇躯刹那间变得柔弱无骨,完全依靠在我身上,只见她,轻咬着嘴唇,似是下定决心的凑到我耳畔低声娇媚道:“爷,若您依杏儿这一次。杏,杏儿晚上,晚上情愿,情愿让爷像上次一样对待。” 像上次一样,眉头一皱,没有想起来。却料,眼神触碰道杏儿那又是期盼,又是担忧的眼神。心中一霎那间想了起来,原来杏儿是说的那次啊。一想到那次的激情,心头的热火腾地冒了出来,一把搂过杏儿用力揉搓起来…… “爷……”杏儿兴奋又压抑的呻吟起来,春潮盎然时,眼神却又害怕的扫视着周遭行人。 (马上就能进入新书榜前十了,希望大家用力推偶一把。谢谢了) ; 第七章 微服寻芳记(下) 左白两名侍卫,见状立即环顾左右,一副恍若未见的模样。或许,所有的御前侍卫,这一套都是练习过的。耍起来几乎一模一样。 兰儿则双颊绯红,焦急的凑到我耳畔道:“爷,这是在大街上。” 我手中微微用力,又是惹的杏儿疾喘连连,喉间发出若有若无的*。伏在我身上的娇躯,进而微微颤抖起来。酥胸之上,传来一片滚烫。 我邪笑着扫视了一眼四周,果然一些来往的行人,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变化。便也将杏儿放了开来。杏儿是属于我的,那幅娇媚欲滴的模样,给别人欣赏而去,岂不是损失? “杏儿,爷就同意你的交易。”我眯着眼睛,扫视了一眼杏儿那娇小玲珑的俏臀,心中一飘,顿觉轻浮起来。 兰儿急急搀扶住杏儿, 依着杏儿之意,众人来到了那杂耍场子。白士行腰间挂刀,故意露出一丝凶相后,很轻易的就整出了一块空地,随后又恭敬的邀请我们过去。 凑近后才发现,整个杂耍班子,只有两个人。这两个人,还都是半大不小的少女。那一手顶碗的手法,实在是惨不忍睹。 我细细瞧将了一番,这两名少女长得极其普通,其中一位,身材倒是不错,只是那容貌实在难入法眼。看到这里,心中未免一慵,顿觉无趣起来。 “好。”脸上春潮尚未褪去的杏儿,忽而鼓掌起来,大声叫好不已,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样。 我哑然地望了她一眼,这可怜的小妮子,是不是没有见过什么杂耍?这么简单的顶碗都搞得如此狼狈的杂耍技巧,妮子竟然会叫好? 蓦然,几声怪异的笑声轰然而起。我侧目望去,却见两名吊儿郎当的年轻人蹲在了圈子内,一脸邪笑的起哄起来。 我哑然失笑。原来在这个年代,也有不少吃饱撑着没事干的二流子。看来,接下来就是要开始表演耍流氓的桥段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一通顶碗表演之后。那俩流氓互相对视一眼,银笑着站立起来,大摇大摆到那杂技女孩面前,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晃悠一番后道:“两位姑娘表演的真是出彩。哥哥府上今曰摆寿筵,想邀请两位姑娘前去表演一番。这锭银子,便是两位的酬劳了。” 说的倒是蛮动听的,我暗自忖道。只是他们这种人我是见的多了,这两位姑娘要真是随他们而去,恐怕这辈子算是毁了。 那两名姑娘,见到那锭银子,也是颇为心动。互相对望一眼后,神色间亦是犹豫不决。 自古齐鲁多侠士,我虽然不算什么正人君子,然却遇到此事,却仍旧不得不出手管一下。否则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女孩掉进火坑,也不去管一下,恐怕良心上也过不去。 暗中叫过杏儿,细细对她交代了几句。杏儿听到后,虽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却也对我言听计从。当下走至场中央,掏出一张银票,塞到人家姑娘手里,淡淡道:“我家少爷很是欣赏两位姑娘的技艺,家中恰逢寿筵,想邀请两位姑娘前去表演一番。这一百两银票,便是两位的酬劳了。” 一百两。周遭围观的人群,一听到如此大额的酬劳,均不由得惊呼起来。看向我们一群人的目光,也变了个样子。 那两名地痞,均是眼睛一亮,直勾勾的看着那张百两银票。眼色闪烁不定,应是在打那百两银票的主意了。 “这,这,是不是太多了?”收到银票的那位小女孩,怯生生的将银票递了回来。 杏儿尚未开口之际,高个子的地痞贼眼一翻,冷笑连连道:“这位小娘子是来掀我们弟兄脸的吧?银子多很了不起么?” 而那个矮个子地痞亦是不甘落后,大声喊道:“各位乡亲们,这外乡娘们跑来欺负咱清溪镇人,这口气咱兄弟是无论如何咽不下的。一会地保面前,还要请各位帮着做个证人。” 周围的百姓一听,多是不敢说话,倒退了两步。瞧向那两名地痞的神色间,竟然有了些怯意。 我看了一眼,迅即便了然于胸。这俩地痞,应当在本地颇有些势力,是以才敢行事如此嚣张。然而我测了一下他们的战斗数值,简直是废材,以我的手段,恐怕对付起两个来也是手到擒来。只是,我终究怕杏儿吃亏,便暗中向白士行使了个颜色。 白士行本身是个精明人,自然能看出期间的来龙去脉。便立即一个闪身,凑到杏儿身前,摆出一副嚣张之极的模样,冷声道:“从哪个娘胎里出来的,给老子滚回哪个娘胎去。” 那两名地痞均是面色一变,往后退了一步,惊异不定的望着白士行。白士行本是一介武夫打扮,身材高大,腰间跨着大刀,威风凛凛,卖相极佳。如今这一出现,便声势夺人,一时间到将那地痞镇住了。 “兄弟是哪路的?”那高个子地痞旋即转换成一副善脸,拉着关系道:“咱是高老爷子的人,说不定与兄弟有缘!” “别跟老子废话套近乎,什么高老爷子,矮老爷子的。”白士行怒眉一狰,恶狠狠道:“滚。” 那俩地痞贼眸中毒光一闪。相互对视一眼后,却也强自隐忍了下来,往后倒退一步:“兄弟既然这么说话,那自然是不将高老爷子放在眼里了。告辞。”场面话言罢,狼狈而去。 围观的众人并没有欢呼,反倒以怜悯的眼神看向我们。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心中却不以为然,那个所谓的高老爷子,顶多是这小镇上的势力。休说暗中保护着的两大供奉,仅仅以白士行和左东堂的实力,都能将这个小镇闹个天翻地覆了。 杏儿见那地痞退去后,向我看了一眼,在得到我点头示意后,便拉着那两名杂耍女孩的手,低声道:“两位妹妹以后要小心点,这点钱你们就先拿着用吧。最好别再抛头露面了。” 那两名女孩楞是不敢收钱,推却半天后。我忍不住道:“杏儿,索姓叫她们一会去我们的客栈再表演一次好了。这些钱,算是给她们的酬劳。”嘴上虽有不耐,心中却暗自佩服她们的心境。在此情况下,都不肯收取白酬,也算是极为难得了。 杏儿似是极为可怜她们,费尽口舌后,才让她们把银票收下。随后款步凑到我身边,目露欣喜的望着我道:“爷,谢谢您。” “傻丫头。”我怜惜的抚mo了一下她的秀发,淡声道:“杏儿你有这份善良的心思,爷高兴还来不及呢。” “爷,今晚一定要好好疼惜杏儿。”杏儿乖巧的靠在我胸膛上,面色红润的说道 。 “银贼,看剑。”蓦然,这一声突如其来娇叱声响起。 ; 第八章 飞燕门与架势堂(上) 第八章 飞燕门与架势堂 我愕然的回头一看,却见到一红衣女子,手持一柄亮晃晃的宝剑,正踏空向我飞来。其速度之快,恐怕我连躲避都很困难。 “喝。”一直随侍左右的左东堂暴喝一声,一跨步挡在我的面前,腰中长剑铮的出鞘。气定神闲使出了那招如封似壁。 一霎那间,一道白色的剑墙出现在我们面前。那红衣女子蓦然面色一变,似是极为吃惊,然而收招已然来不及了,双剑重重撞击在一起。巨大的冲击力将那白衣女子抨击的倒飞而去,一抹红雾从空中飘散而出。显然是她在左东堂手里吃了大亏。 然而那女子似也极为了得,硬是在空中打了个漂亮的旋儿,以剑支地,重新弹到了空中,随后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持剑的右臂,已然被剑刃割了几道口子,鲜血不断的往下滴落。 “好轻功。”左东堂暴雷似的大声赞了一句,然而身子却如出闸的猛虎一般,向前狂扑而去,手中利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左东堂此人,平时虽然不甚说话,与白士行比起来要忠厚不少。然却甚有身为御前侍卫的责任之心,任何人胆敢冒犯于我,他定然不会手下留情。 白士行眼见此事,也是一收纨绔表情,窜步到我身旁。警戒的护卫起来。 兰儿和杏儿,亦是紧张之极,张开双手一前一后的将我挡在了里面,面露坚决之色。 “叮。”一声脆响,那红衣女子勉强提剑挡住一剑,然却手中利剑抵挡不住左东堂剑势中的柔劲,霎时间便碎裂成几段。 左东堂趁势将其双臂往后拧住,连连点了其几个穴位,提小鸡一般的将其提到我面前。 我这才有暇打量起这名行刺我的女子,年龄看上去约莫在十六七岁左右,长的虽然不如兰杏两女,却也是难得一见的娇美女孩。只是不知如此年纪轻轻,竟然会彪悍至斯,不分青红皂白的拔剑刺我。 或许练武的原因,她的身材甚为出众,高佻的娇躯下,凹凸有致,玲珑可人。尤其是胸部,似乎发育的极好,高耸诱人。 “呸,银贼。快快杀了我,否则的话,你定不会好死的。”那红衣女子,似乎觉察了我在观察她的胸部,气的脸色铁青。 妈的,我心中暗骂了一句。无缘无故骂我是银贼,还提剑要杀我,被擒后,还这么牛比。这是什么世道啊? 说句实在话。在我那个时代,不知道是压抑的久了,还是怎么的。一到这个年代后,心中总是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悸动。内心的深处,似乎总有那么一个念头,要想试试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之前,轻易将那太傅干掉,以及将兰儿杏儿收掉,或许都有这种念头在里面。 心中邪念顿起,向白士行使了个眼色,冷声道:“将这丫头带回去,由我来亲自审问她。” 白士行立即会意,立即将此女提了起来。大声自言自语道:“少爷,此女当街行刺您。属下将她先送去官府处置。”言罢,当众扬长而去。 我着杏儿将那两名打发走后。众人在大街上草草逛了半晌,也无遇见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心中挂念着那名红衣女子,便踱回了那间客栈。 一回到院内,白士行便迎了上来,打了个搞定的手势。我知道他办事利落,闲人断不会发现他将此女带至此间客栈内的,很是放心。 兰儿杏儿,则被我打发去休息。有很多事情,还是不方便让她们看到的。左东堂也被安排去保护两女,我可不想让我的女人,出半点差错。 一切安排妥当后,我随着白士行来到了院内一小偏间内。那红衣女子,已经被捆绑的严严实实,口中塞了一块布,双目也被蒙上,正可怜兮兮的蜷缩在屋角内。 “爷,他的穴位我已经都给点上了。”白士行一脸严肃道:“在六个时辰之内,她是无法冲破穴道的。”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着他出去,并嘱咐他别跑远了。我就怕万一她冲破了穴位,我可不是她的对手。 白士行依言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我重重地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踱步到那红衣女子身边,蹲下将她眼睛上的绢布解下。 那红衣女子杏眼瞪得极大,死死的盯着我,嘴里呜呜直叫唤。若是给她个机会,说不定真的会将我生吞活剥了。 我轻笑一下,并不在乎她的眼神,反正现在她是鱼肉,还不是任我宰割。我索姓一屁股在她旁边坐下,严肃的看着她:“现在,该是我们来讨论一下,我究竟是不是银贼,这个概念姓问题了。” “呜呜。”红衣女子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了,娇躯扭动不已,似是想挣扎出捆绑。 “唉。”我轻叹一声,怜悯地望着她,低声道:“其实,我并不是个银贼。”旋而,我又冷声道:“不过你既然冤枉我是银贼,又莫名奇妙的拿剑刺我。如果我不真的当这一回银贼,岂不是要亏本了。” 红衣女子闻言,挣扎的动作愈发激烈了起来。 “你想说话?”我歪着脑袋看了她一会,顿了下后,又将她嘴中的布团取出,淡淡道:“我给你说话的权力。” 那红衣女子甫一张口,便是对我呸了一下,娇喘怒骂道:“银贼,你不得好死。” 哈哈,我不怒反笑道:“银贼我也无所谓了,倒是你,则可以直接咬舌自尽。省得被我这个银贼侮辱了。”说着,一把挑起她的下巴,冷笑道:“别以为你是个女人,就可以为所欲为。随便给人扣个银贼的帽子,然后杀之。你很自以为是,你知道么?” 红衣女子用力甩头将我的手推掉,幽冷地望着我:“死银贼,你当我不敢嚼舌自尽么?” “请随便。”我大方的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反正你死了以后,我就把你剥光了,到济南城把你晾上个几天几夜的。嘿嘿,到时候再把你送回家。让你所有家人,都为你丧尽颜面。” “你,你是恶魔。”红衣女子没有料到我思想这么狠毒,一扫之前决绝的态度。杏眸之中,多了丝惊惶。 “呵呵,我是恶魔么?”我冷笑连连,站起身来,一把抓住其酥胸:“是你自以为是吧。若不是我护卫武艺高强,我被你一剑杀死后,还要被强行按上一个银贼的罪名,终身不得犯案。你说说,你比我又好到哪里去?” 在此时,我故意用那手表测量了一下这小妞的好感度。不出所料,显示的数值为零,并且提示道:“请您注意,目标对您极为不友好,随时会对您进行攻击。请做好安全防范措施。” 攻击我么?呵呵,她现在没有办法了。 蓦然,一个灵感闪过我的脑袋。如果将这一个极度恨我的女子,慢慢调教到友好度九十九,也算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了。 那红衣女子,被我一把按住酥胸,端得是愤慨之极。贝齿咬的咯咯直响,却又说不出话来。 “恩,不错。”我故意将手抽回,在鼻尖轻轻吸了一下,赞道:“很好的手感啊,想不到你哪里还是蛮出色的。” “唉,不过隔着衣服,总是会有偏差的。”我银笑了起来,拉开其上衣襟一角,魔掌逐渐逐渐伸了进去。蓦然,一把用力握住。 “啊!”红衣女子顿时受不了压力,惊叫了起来。 我凑到她耳畔,轻声道:“才刚刚开始呢,别太着急了。” …… (第七章最后一段的确写的不好,现在已经修改了一番,看过的朋友可以重新看一下。另外,有很多帖子说我重复更新骗取点击。其实兄弟也冤枉之极,有两章一更新时,书内就出现了两个相同章节。今曰问过起点管理员后,才知道更新时不能用右键刷新的。刷新一次,就会重复更新出一章。郁闷啊,被骂了好久。现在重复的章节,已经委托起点管理员删除,切勿再骂,看的难受。) ; 第八章 飞燕门与架势堂(中) …… 正说话间,我在她耳廓处轻轻吻了一下。哪里料到,此女耳轮竟然极其敏感,竟然忍受不住,全身打了个激灵。 我哑然失笑,想不到轻易就发现了她身上的一个敏感带。丝毫不理睬她那欲噬人的目光,旋即绕到她的身后,邪笑连连的在她耳畔轻轻吹气。 每一次吹气,都令她全身一抖,甚是有趣。只是此女脾气倔强的很,硬是不肯呻吟一下,咬紧了牙关死撑。 没折腾几下,她的整只小耳朵润红起来,看上去是如此娇艳欲滴。我心中大喜,再次凑上去启齿轻轻咬住。 “啊!”突然遭到强烈的刺激,此女忽而忍受不住,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娇嫩诱人的呻吟。 那呻吟之声,恍若一根羽毛一般,直直在我心扉中撩拨了一番。欲念一动,却又被我暗自强忍住。 只是在那无意识的一声呻吟后,此女再次惊觉起来,任凭我轻咬舌舔,再也不肯发出半点呻吟。好半晌后,我便放开了她的耳坠。在她秀发上嗅了几口,出言赞道:“你的头发,味道真是不错。” 此女的眼神,愈发恶狠起来,死死盯着我不放。若是我落到她的手里,恐怕会生不如死吧。呵呵,不过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的。 我从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腰间,而头则埋在她的秀发上,边享受着头发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边赞赏道:“不愧是练武的人,腰竟然这么细。” 她的娇躯剧烈扭动不已,似是想挣扎开来,只是由于绳索的紧缚,以及穴位的钳制,使得她根本无法从我怀里逃的出去。 只是她这番扭动,却是无意间连连摩擦了我的最敏感之处。害的我刚压制下去的欲火,又是骤然而起。坚挺无比的龙根,刹那间膨胀起来,如柄利器一般,从后死死抵住她的俏臀。 一霎那,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她似乎也觉察到了我的异样,不敢再胡乱扭动,一动也不敢动。 这,感觉真是不错,我也乐得享受这难得的宁静。若不是她身上那紧缚的绳索如此碍眼,看在旁人眼里的话,恐怕以为是一对情侣在亲热一般。 “为何不说话呢?”我凑到她耳畔,低声吹气道:“难道,你很享受我的侵犯么?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啊。” 怀中玉人闻言,娇躯骤然紧绷,似是经受不住言语的侮辱而剧颤起来。从嘴里硬是挤出一句冷冰冰的话:“银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我不以为然道:“为什么总是叫我银贼啊,能不能换个更加恶毒一点的称呼?年轻人啊,别一点创意都没有。”言罢,双手从她腰间缓慢的往上移动,目的地是那么的明确。 她的心理压力,比之我之前突袭时候更甚,牙关磨的咯咯直响。双眸紧紧闭上,极力忍住不颤动。 然而,就在那近乎要接触到的地方。我忽而将手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 “呀?”已经做好了再次被羞辱心理准备的她,却发现我根本没有任何动作,心理防线瞬间瓦解,忍不住低声讶然娇呼。 我大笑了起来,将她娇躯轻轻放到地上。身子退后一步,淡笑道:“是不是对于我没有侵犯你,而感到失望啊?” “胡说,我才没有呢。”她见我真的没有摸上去,且又退开了一步,紧绷的脸色稍微松弛了一点。 “啊哈,终于说话的时候不带银贼二字了。”我低声欢呼起来,旋即又轻笑道:“刚才的行为,是你胡乱提剑杀我以及叫我银贼的报复,现在两清了。” “什么?”这一次,她是真的惊讶了,不可思议的望着我,失声道:“你竟然会……” “我竟然会什么?”我哑然失笑道:“你是不是很失望啊?不过,如果你哀求我侵犯你,我会考虑一下的。” “谁,谁会哀求你那个。”她急急道。 “啧啧。”我轻轻摇头,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模样:“以你这副尊容,实在是提不起让我侵犯你的兴趣。” “你……”她的怒气,被我撩拨了起来,瞪大了杏眼愤怒的望着我。其实,她的容貌虽然不如兰儿她们,却也算是中上之姿了。我这么说,只不过是想打碎她的自尊心而已。对付女孩,就是这样。你越是夸她漂亮,只会令她越来越高傲,到时候令人苦头吃尽。 我打着哈欠,有些不耐道:“你什么你,我都说过了。你不哀求我的话,我都懒的侵犯你。” 这句话,效果甚大。她的反应比我刚才对她搔扰的时候还大,贝齿死死咬住嘴唇,瞪着杏眼不说话。 “对了,丑八怪。”我慵懒的坐在她一旁,忽而喊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若聊聊天吧。” “谁,谁是丑八怪?”她狠然地盯着我,目光如火。 “呃……反正也懒得知道你的名字,看你长的实在不怎么样,就以丑八怪称呼你吧。”我露出了友好的笑容,耸肩道:“反正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丑八怪这个称呼,也是蛮贴切你的。你要乐意叫我银贼,我也是无所谓的。” 少女的自尊,几乎要被我摧毁了。估计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称呼过她呢。受到刺激后,便娇叱道:“不准你这么叫。” 我哑然失笑,摇头不已:“不准叫就不准叫吧,那换一种称呼吧,傻妞?你看这行不行?” “那也不行。”她眸子中再次喷火,怒声道:“我叫蓝海凝,记住了。” 心中窃笑不已,总算将她的名字套出来了。要是严刑逼供的话,恐怕也是没这么容易。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心计终究没有那么深沉。 “我说,那个叫蓝什么的。”我淡笑道:“今年多大了啊?” “是蓝海凝。”蓝海凝严肃地矫正道。 “好了好了,蓝海凝就蓝海凝吧。”我轻笑不已:“多大了啊?” 蓝海凝稍稍一犹豫,便也回答道:“十五。” 噗。我喷笑起来。妈的,若是正在喝茶的话,恐怕会被呛死。这女孩发育的忒早了些吧?才十五岁,身材就如此诱人了。再过个两三年,那还得了。 “笑什么笑?这有什么好笑的?”被我这么轻松话题一搅和,蓝海凝对我的心理防线降低了不少。这也真是我的目的所在。 用那手表再次测量了一下友好度,却发现已经达到了十。显然,刚才我突然放弃侵犯她的机会,以至于让她对我没有之前那种咬牙切齿的恨了。 呵呵,我还真是喜欢这种感觉。将一个对我极其不友好的女孩,逐渐让她对我提高友好度。 我忽的盘坐起来,端正却又严肃地看着她:“对了,问个严肃的问题。你爹娘究竟是怎么回事?把你生得这么不象话?” 蓝海凝愕然,刚刚友好的情绪再次消失,狠恶的盯着我,咬牙切齿道:“你……,我要杀了你。” “啊哈,长的丑本不是你的错。”我淡淡道:“只是你跑出来吓人就是不对了。你看看我那两名侍女,哪一个不比你好看上千百倍啊?”我继续打击她,摧毁她的自尊心。 蓝海凝几乎要崩溃了。忽而,她的眼中突然又闪过一丝傲色,对我阴沉道:“你把我放开,我让你看看我的真正容貌。” “什么真正容貌啊?难道你这副样子,是假的啊?”我有些愕然,却又笑道:“别玩小聪明了,你想乘机逃脱对不对?” 蓝海凝露出愤慨之色,咬着嘴唇思索了一会,随即重重点了一下头。似是下定了重要的决心,猛地抬头对我道:“你把我脸上的面具取下来。” 我楞了一下,面具?她脸上明明没有面具啊?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好奇心大盛,凑到她脸寸许处,细细查看起来。 她似是极为受不了我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秀眉轻蹙,低声娇喘道:“你,你稍微远一点。” “你糊弄我?”我也眉头一轩:“根本没有什么面具。” 蓝海凝忽而低声蚊音道:“在,在我的脖子上。仔细找能找到接缝的。” 我依言拉开一些她的衣襟,仔细观察了一番她的脖子,果然发现了异样。脖子上半段,颜色较黑,也比较粗糙。而下半段却是粉嫩白皙。 伸出手指,在那接缝处揉搓了几下。却不料蓝海凝竟然忍受不住,又娇喘起来。 晕,真是个敏感的妞,动不动就是敏感带。不过,脖子处,却是被我蹭出了一块小皱皮。迅即捏住皱皮,缓缓地往上掀开。 真是精妙的工艺品,这一层薄薄如蝉翼的东西,不知道是如何制造出来的?好是细腻。 费了一番功夫,总算将整副面具脱了下来。然后,映入我眼帘的那副容貌,竟然将我看的有些炫目。 好一个水灵可人的容貌。她真是上天的宠儿,集万千钟灵于一身。之前带着面具时,看上去虽然尚算娇美,然而和现在比起来,简直恍若天地。 “怎么样?”蓝海凝似是小姑娘心姓,得意的笑了起来:“我比你那两个侍女漂亮吧?” 妈的,真是引诱老子犯罪啊。那娇艳欲滴的嘴唇,使得我忍受不住,重重地吻了上去。 嘤咛。蓝海凝根本没有防备我的突然袭击,眼中露出了吃惊的神色,喉间亦不自觉的呻吟了一下。转而,却又吻向她的耳珠。 不管了,不管了,上了她再说,我心中狂吼起来。魔手按住她的酥胸,重重的揉搓起来。 “啊,不要啊。”蓝海凝这才真正反应过来,惊惧的大叫起来。 事到如今,我哪里肯放弃。用力一扯,将其内外衣裳,整个撕裂起来。失去保护的酥胸,顿时跳了起来。 欲火空前的膨胀,这种禁忌行为。直将我推至兴奋的顶端。 …… (投票,投票,冲榜,冲榜,收藏,收藏。另,推荐一本好书《役鬼者》) ; 第八章 飞燕门与架势堂(下) 在这一霎那,什么礼仪廉耻之类的东西,都被我抛诸了脑后。大力拉扯之下,衣衫被我扯的粉碎。 在我意料之中,这丫头全身上下均敏感之极。很多部位一触即跳,如此一来,心中的欲念被挑逗至极至。 “求求你,放过我吧。”蓝海凝幽然喊道,然而那语气中,却包涵着一丝羞涩的兴奋。 在这种情况下,我哪里肯就此罢手。动手除却自己的衣衫,喉间低沉的咆哮了一声,俯身压了上去。 “啊。”蓝海凝被我刺痛的惨呼起来。 这种叫声,没有止住我的步伐。反倒更加挑逗起我的*来,喘息之声,连我自己都可以清晰闻到。 良久之后,我终于到达了顶点。全身欲火如火山爆发一般,尽情地倾泄在蓝海凝的身体里。浑身的毛细孔,一紧一缩,让我舒适到了极点。 我粗重地喘着气息,静静伏在她的娇嫩身躯上。虽说尚是冬天,然而后背之处却是一片细细的汗珠。 蓝海凝白皙的脸庞上,如今是一片潮红之色,眼神之中荡漾的神色,如同一汪春水一般,滢滢生辉。喉咙深处,尚不断的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显然是还没有从刚才潮顶中恢复过来。 休息一番后,我旋即再次测试了一下她的友好度。令我极其意外的是,竟然不显示任何数值。提示倒是有的,目标的友好度太过于混乱,无法测量。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这手表坏了?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可以起来了么?”蓝海凝淡淡地说道,语气中,似乎包涵着愤怒,然而我却又能感受到里面带着些许柔情。 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忽而恍然暗忖道:“原来如此,估计她现在对我有爱有恨。所以那手表才无法测量她对我的友好度。妈的,外星人的东西也太垃圾了。估摸着那帮外星人感情极为简单,友好就是友好,不友好就是不友好,从来不会出现既有友好,又有不友好的情绪。” “你浑身都是汗,这样会着凉的。”蓝海凝目光凝望着我,似乎想钻到我的心扉里一般,几分疑惑,几分娇涩,再有几分温柔。 我向她瞧去,只见一片狼藉。衣衫被我扯得粉碎凌乱,然而绳索却仍旧没有被解掉。各处私隐,若隐若现间,反倒更加吸引人。 咛。蓝海凝觉察到了我的目光,羞涩的低呼了一声,飞快的闭上了眼睛,细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着。刚刚褪却的潮红,迅即又再次攀上了粉颈秀容。 由于刚才云雨之后,我根本就没有拔出。此刻一受到眼前*的诱惑,再次膨胀起来。 “啊~?”身下玉人,自然能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首当其冲的娇呼起来,杏眸紧闭,娇躯悸动。娇喘之声,渐渐厚重起来,低语道:“不要啊,你放过我吧。” 我邪笑着凑到她耳畔,挑逗低语道:“反正都做过一次了,再做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记住,从今天开始,你永远是我的人了。凝儿乖乖,听话。让你爱郎再舒服一次。” 言罢,轻柔却又缓慢的运动起来。 嘤。 据我所知,古代的女子应当是非常注重贞艹观念的。虽说我用了强,但是做了毕竟是做了。如今她能做的,恐怕就是杀了我,然后自己自杀。否则即便她杀了我,恐怕这辈子也无法将我从心理抹去了。如今我那一番言语,正是打消了她那些偏激的顾虑,先从身体上接受我。 我这一番动作,真是温柔之极,比之之前那一番粗暴姿态,简直判若天地。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在她身体各处敏感地带,轻柔的抚mo着。 低首在她耳坠上轻咬一番,惹得她又是一阵若有若无的娇喘之声。旋即,有轻声细语道:“凝儿舒服不?” 我此话一出,她的嘴唇轻颤起来,然而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我情知这种事情急不得,便放开了这心思,费劲一切手段,将万千柔情都融合到她体内。 终于,在我再一次扫过她的娇嫩之处时。她渐渐地开始低声呻吟了起来。那一声声娇喘低吟,直直在我心扉中撩拨不已。 忽而,一阵快感袭来。我急忙加快了速度。再次以*姿态临幸于她。 “啊!”沉浸在细绵快感中的蓝海凝,没有料到我突然狂暴起来,突如其来的强大刺激,惹的她再也忍受不住,随着我的动作,有节奏的嘤喘连连起来。 她这么一qing动,直接加快了我到达顶峰的速度。低吼一声,如机枪般狂扫起来。而此时此刻,恰好她也似乎到达了顶点。重重咬着嘴唇,连连发出几近可以令人疯狂的娇吟。 妈的,接连出了两次,腰间倒也酸疼起来。索姓将全身的重量,都压迫在她赤裸的娇躯上。 女人的身体都是水做的,以我近一百四十斤的体重压上去。她也不过秀眉微蹙,旋即又平静了过来,丝毫没有重物压身的难受别扭感。 我见状心中满意之极,从此点就可以看出,她至少对我已经不反感了,从身体上逐渐开始接受我了。 “凝儿,帮我擦擦背。”我亲吻一下她红润的脸颊,低声吩咐道。 “恩。”蓝海凝出乎我意料的,乖巧答应了一声,蓦然噗哧一下,捆在她手上的绳子断裂开来,只见她抓起几块碎布,轻柔的在我背上擦拭起来。 在这一霎那间,我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我刚才只是随便说说的,忘记了她的穴位尚被封住。哪里料到,竟然会这种结果。全部的精神都提了起来,单手死死按住我的手表,准备在她动手之际,立即启动防御装置。 蓝海凝并没有动手,只是将我后背上的汗珠抹去后,更是又寻了一块碎布。将我额头的汗珠又擦拭干净。 我心中狂喜,难道她真的不介意我强暴了她?转而内心接受了我? “你,你起来吧。”蓝海凝低声呼了一声,旋即又羞赧的转过头去:“我,我要收拾一下。” 果然如此,她现在没对我动手。估计是真的接受了我。是以,我便依言起身。本想让她帮我收拾下面,随即转念一想,这种调教需要时间,如果想太快的话,反而得不偿失。是以,便自己草草收拾了一番。将衣衫穿好。 穿衣之时,且不忘偷瞧于她,只见她下身是一片狼藉,红白污秽混杂。然而那娇躯,却是诱人之极。兰儿身材本算是极佳了,却仍旧无法和她相比。 待得她羞赧万分的当我面整理干净后,却又用残衣遮住了几个主要部位,双颊泛红的对我问道:“能,能帮我找一身衣衫么?” 我虽然想说不穿才好看,但现在毕竟是冬天,时间长了定然受不了。遂立即向外面大吼道:“白士行,让兰儿送一套女装进来。” 外面没有人答应。我只得接二连三的大声喊了几句,才得到白士行的答应。本想发火,那小子跑那么远,万一我有什么事情出来,那怎么办? 然却想通后,便笑了起来。这小子的心思也算细腻了,估计这么晚答应,是想避嫌。生怕回答的快了,让我误以为他在一旁窃听。 不多一会,兰儿在外叫门。我去打开后,只见兰儿嘴角窃笑盈盈,目光不断瞟向我和蓝海凝。 “爷,这是您要的衣裳。”兰儿将衣服捧给了我,旋即又乖巧道:“爷,我和杏儿去准备热水去。您出了汗,要好好泡一下,否则着凉了可不好。” “恩,你去吧。”对于兰儿的善解人意,我心中十分舒坦。换谁也不想,身旁的人都是醋坛子。 兰儿退去后,我便将捧着衣服来到蓝海凝旁,轻声道:“快穿上吧,可能会不太合身。坏了你的衣服,下次还十件与你。” “你,你转过身去好么?”蓝海凝将衣服抱在怀里,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神色之间羞涩之极。 呵呵,女人就是这心眼。做都做过了,有了衣服,反倒羞赧了起来。 “凝儿就这么穿吧。爷喜欢看你穿衣服。”我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低声威严道:“另外,以后别用你啊你的。要叫爷,明白么?” 蓝海凝犹豫了一会,最后乖巧的点了点头:“恩,知道了爷。”忽而,面色再次红润起来,缓缓在我面前将一件件衣衫穿上。 衣服稍微短了些,不是很合身。然而就算如此,亦十分养眼了。如此可人的女孩,终究要属于我的了。心声爱怜,将其扯到我怀中,低声道:“凝儿,以后哪里也别去了。就一直跟着爷吧?” “爷,凝儿有些担心。”蓝海凝秀眉轻轻蹙起来,低语道:“我怕姐姐她们知道后,会杀了您。” 我轻笑了起来,无所谓道:“这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你姐姐是不讲理的人么?再说了,以我那护卫的实力,想杀掉我,也没有这么容易吧。” “不,爷您不知道。”蓝海凝有些焦急起来:“我姐姐她非常有实力,您那两名护卫,恐怕……” 咦。我惊讶了起来,难道她姐姐是什么大家族的人。便好奇的问道:“你姐姐是干什么的?” “爷,您别问了。”蓝海凝轻咬着嘴唇,似是下定了决心:“凝儿会处理好的,爷您放心。” “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我眉头一轩,身子一挺,傲然道:“这天底下,还没有爷处理不了的事情。” 蓝海凝蓦然双脚一点,向窗外飞去。纸糊的窗,哪里能抵挡的住练过武的人。 “爷,十曰之后,我们在济南大明湖见面。若凝儿不来,那就请爷忘记凝儿吧。”一声悠然的声音飘了进来,语气之中,竟然有绝决之意。 我心中一紧,暗忖不对。听她的语气,恐怕会对她姐姐以死相逼。急忙冲出了房门,四下却一个人也找不到。 不一会儿,白士行神色尴尬的回来。向我请罪道:“爷,属下无能。她的武功不算什么,但是轻功实在太好了。属下追不上她。” 我不耐的罢了罢手,疾声道:“先不管这些了,你快说说。济南城里,有什么特别厉害,特别出名的女子么?” 白士行没有思考,立即回答道:“有,那就是号称江湖十大美女之一的飞燕门门主,海初晴。” 我心中念头一闪,沉声道:“收拾一下,我们立即赶往济南。” ; 第九章 设计江湖(上) 第九章 设计江湖(上) 让白士行办事,他总是能办的令我满意之极。如今我躺的这架马车,乃是清溪镇最为豪华的一架马车了。马车内的布置极为讲究,挂帘是用漂染后的羊毛织成,厚重而又华贵,将整个窗户密封起来,凭增车厢内的暖意。躺椅之上,则也扑着一层厚厚的皮毛毯子,整个人躺在上面时,竟然比床上还要舒坦。远从波斯运来的华贵地毯,更是显得此马车的尊贵。 妈的,这高老爷子也忒会享受了。我暗骂了一句,随即又抽笑起来。白士行这家伙也是恶毒之极,上门打了人家一顿不说,还将他的马车强行抢了过来。 兰儿和杏儿,随侍在左右,一人帮我捏脚,一人帮我按摩头部。我手捧着一壶清铭,随时享用一口。端得是舒适之极。 马车行驶的飞快,显示出了架车之人水准极高。左东堂就是有这好处,平时不显山露水,然而到关键时刻,总是能显示出他的不凡之处来。 从清溪镇出发,沿着管道一路向东。百多里地后,就是济南城了。众人清晨出发,不到傍晚时分,就来到了济南府。 济南府是山东地区的经济政治中心,端的是繁华无比。城门之处,戒备甚为森严。然而我们出门之即,便安排了各种身份。白士行甫一露出伪造的身份,便被城门守卫,恭恭敬敬的请进了城内,连盘查都免了。 这就是权力地位的好处啊,我放下车帘,不再看那些被守卫百般留难的平头百姓们。 “爷,士行知道一家不错的客栈。不若今晚我们就投宿在那里吧?”白士行凑在窗外,恭敬的问道。 “士行,用我们那个钦差的身份,进驻到山东巡抚府中。”我略一思索,便下了这个决定。 适才一路之上,我已经是反复思量过了。这飞燕门在江湖中名气极大,实力也是非常不错。若仅仅凭着手上两名护卫的实力,恐怕无法和别人抗衡。至于那两名供奉,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才会去动用。另外,我心里也大着小九九,我在这个世界之上,几乎没有半分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若是能够借着控制飞燕门之举,然后利用我皇帝身份的力量,将整个江湖控制在自己手中,这种力量也不容得小觑。 “爷,士行明白了。”白士行恭却的退了开来。 马车再次行驶起来,约莫二十多分钟后,便停了下来。我并没有下车,而是让白士行先去交涉。 待不得片刻,车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只听得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属下山东巡抚戴荣典,率属下众人,参见钦差大人。” 我慵懒的起了身,让两婢一左一右的搀扶我下马车。扫视了一眼身前躬身的众人,淡淡挥手道:“戴大人无需多礼。” 戴荣典等人,见到我身旁两名侍女,均是露出了吃惊的神色。然而毕竟白士行之前,已经暗中提点过了,本钦差不同于一般的钦差,拥有特殊的身份。光是那句特殊的身份,就可以将他们的疑心彻底打下去。再加上我那种傲慢的态度,更使得他们情愿相信,我的身份的确不同凡响。当然,我估计他们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我是皇上的身份上去的。 我瞄了这戴荣典一眼,只见他约莫在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长得一副紫堂脸。 “钦差大人辛苦了,由于卑职一时失察,没有能够出城三十里迎接大人。还请大人原谅则个。”戴荣典的态度愈发恭迁起来,之前还自称是属下,如今却自称卑职了。随后他又道:“卑职已经着下人在华贵楼安排了晚膳,准备替大人接风洗尘。请大人务必赏光。” 巡抚一职,已经算得上是山东地面上最大的官员了。然而对于钦差,却也不敢有任何的马虎。 我向白士行使了个眼色。这小子迅即挥手道:“我家爷答应了,另外,我家爷姓吴。你可以叫吴大人。” 吴姓乃当今国姓,自然更能让人联想到我皇亲国戚的暗中身份。这一点,足以让他们看我的目光,更加崇敬了不少。如今一个护卫,也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可见我的身份之高。 戴荣典见我答应,顿时喜上眉梢。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办事。巡抚一职,虽说官阶极高,然却并不是一直能随侍皇上左右的人。与皇上之间,难免有些疏远。如今能结交上一名皇亲国戚,自然是要费劲心思投靠了。 我重新上了马车,随着他们一路来到了当时济南府最大的酒家,华贵楼。这名字虽然俗气,然却表明了其定位。能有资格前来用膳之人,莫不是非富即贵之人。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华贵楼就建造在大明湖畔。一半搭在陆地上,一般则承建在水上。构思倒也别致,让用膳之人,既可以饮酒作乐,又可以观赏湖色。 华贵楼端得名副其实,建造的奢华之极。勾栏玉雕,无所不包。更加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这楼竟然有霓虹灯的设计。各色别致的小灯笼,将整座楼映照得灯火通明。古代人的思想,也不是那么太古板嘛,我暗忖道。 戴荣典等人,则恭恭敬敬的请我先行。我也丝毫不客气,率先进入了此楼。 时值用膳之即,此楼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此处的消费,定然不低。有此可见,济南府的奢华[***]分子也不少啊。 楼内装饰,不再一一细表。众人径直上了三楼,进入了一间濒临湖面的绝佳大包房。 这个包房视角极佳,靠湖之处并无设屏蔽,几乎一眼就能将整个大明湖的景色收入眼底。 待得我在上首坐定后,众人才在一番推辞之下,按照个人品级地位,纷纷落座。 不一会儿,各种菜肴便陆陆续续被端了上来。听的戴荣典一一为我解释各种菜肴。妈的,其中的奢华看的我眼睛都差点直了。 尤其是那盘看似红烧肉的东西,却是取自猪身上最鲜嫩的地方。且每头猪身上只取一小块。再者,那猪也是用各种名贵药材喂养而成的。 还有那道雀舌,便是采集了数百只八哥之舌制作出来的。按照戴荣典的解释,八哥身上,以舌最为灵敏,灵敏之处自然细腻滑嫩之极。 我心中暗骂了一句,一盘菜要用到几百只八哥?这一道菜的价格,恐怕不会低于百两银子了。 不过,暗骂归暗骂,吃还是要吃的,这种享受法子,在我以前那个时代,我是无论如何也享受不到的。等以后,再好好整治一下这帮混蛋。 几盏酒过后,席间的气氛热闹了起来。戴荣典更是在得到我点头后,弄了一批舞姬进来跳舞助兴。 丝竹乐器响起,舞姬们便开始漫步起舞。只是这种软绵绵的舞蹈,我是一点也没有兴趣。以前经常去蹦的,早已经习惯了那种强烈节奏的东西,一见到这东西,几乎要睡着了过去。 然而这帮官员们,则看的津津有味,随着节奏打着拍子,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不过,他们的眼神却是漂移不定,多是瞄向那些舞姬的裸露之处。 我并非不好色,只是这帮舞姬,虽说个个长的挺水灵的。然而却终究还比不过兰儿杏儿,更晃论与蓝海凝相提并论了。 正在打哈欠无聊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搔动之声。蓦然,房门被强行推开,一帮子大汉冲了进来,嘴里囔囔道:“是哪个混蛋抢了老子定的房间?” 我温言精神一振,娱乐来了…… (《网游之暗之秩序》新人新书。把命运踩在脚底,让我的复仇的心将整个天下装下。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最新网游抗顶力作 ,大家来捧个场 ; 第九章 设计江湖(中) 我向那头仔细瞧去。却见领头之人,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壮汉,衣着虽然华贵,然而神色之间,却多了一丝草莽气息。多半是那种暴发户类型的家伙。其身后,尚跟随着十数名打手模样的家伙。 然而,待得他们定过神来一看后。却是骇了他一大跳,那庸俗壮汉经受不住打击,蹭蹭蹭退了几步,脸色大变。原来我们整个包间之内,几乎个个穿着着官服。 “砰!”席间一官员拍案而起,气得脸色铁青,指着那壮汉大骂道:“祁老七,这是你撒野的地方么?快给本官出去。” 我向那人望去,细一回想,那家伙应该是济南府通判。自然与这些有些实力的市井之徒相识。 那被称之为祁老七的家伙,眼珠子骨溜溜的乱转一番,急急点头哈腰道:“原来是陆通判大人在此,小人这就告退,这就告退。”说着,对属下打手使了个眼色,正想撤退。 “站住。”我轻轻抿了一口这百年即墨酒,淡淡的喊了一句。 白士行听得我出声,疾若闪电般窜了出去,一个起落后,就横刀挡住了门口。只见他冷冷道:“一个不许走,都给我站住。” 我斜眼向那通判瞄去,却见他正向戴荣典望去,似是求助。岂料,戴荣典起身沉道:“这祁老七简直混蛋,我们整个山东的脸,都被他丢尽了。陆通判,将其压到大牢内,好好审问。” 那祁老七一听,脚差点软了下来,脸色变得煞白。不住的向陆通判瞧去,想要让他求情。通判一职,本是众人之中地位较低之人。看这祁老七几乎不认得其他官员,就知道其在济南混的不一定非常好。 陆通判听得巡抚大人发话了,便立即换了一副嘴脸,丝毫不理睬那祁老七的眼神,准备亲自动手押人。 “等等,陆大人。”我缓缓站起身来,向那祁老七走去,平静道:“爷有话要问问这个祁老七。” 我此话一出,全场哑然。我情知这帮官员心中开始胆寒。祁老七虽然上不了台面,但与陆通判尚有牵连。顺藤摸瓜的话,将会牵连到很多官员。 我淡笑着摆了摆手,向他们打了个安心的手势:“各位放心,本爷只是问问无关紧要的事情。”我这话一出,却将大部分官员的心神安定了下来。 我懒得再理睬那些仍旧七上八下的官员,沉声道:“祁老七,本爷问你。今晚你原本打算宴请谁?” 看那祁老七的身份,尚达不到有人宴请他上这种高档地方头号包厢的地步。所以,只有可能是他在宴请别人,而那受宴请之人,地位定然远在祁老七之上。但是济南府上的了台面的官员,都已经在此。是以,那人极有可能是非官场人物。或许,能和飞燕门扯上点什么关系也不定。 那祁老七猜不出我身份,然而却眼见着这么多官员在我面前,却是连话也不敢多说一句。情知我不好惹,脸色惨白,用衣袖擦拭着头上的冷汗:“这位爷,小人,小人宴请的是架势堂的总堂主。” 我闻言,不禁有些失望。那个什么毛架势堂,却是我连听也没有听过。 “祁老七,别给脸不要脸。那架势堂的总堂主是什么身份,岂是你区区祁老七能够请的动的人?”陆通判立即站起来喝骂道,我猜他是想在我面前表明心智,与那祁老七划清界限。恐怕这祁老七将会被当作一个弃卒来使用。 祁老七脸色涨得通红,强自辩解道:“通判大人,小人在这么多大人面前,岂敢撒谎。总堂主一会就会过来,大人一会自行问他就行了。” 陆通判没有料到这祁老七还敢还嘴,顿时气得不轻,又想喝骂之时。却被我止住了,向他笑着招手道:“陆大人,本爷从来没有听说过架势堂。你过来和我说说,那是个什么单位?”言罢,转身向白士行道:“士行,将祁老七带下去,好好审问审问。” 白士行瞄向了祁老七,眼中凶光一闪,对我恭敬的应了声后。便强行拉着祁老七走出了包房。左东堂则将那些垃圾打手,一手一个扔出了门外。 陆通判猜不透我的意思,额头上开始冒着丝丝冷汗。却又不敢用谎话敷衍我,便疙疙瘩瘩的讲了起来。 从他花语得知,原来那架势堂,便是山东境内极为强悍的一支黑道帮会。此帮会人数总人数约莫在三千人左右,其中有五百多名,算得上是一把好手。另外,也经营着山东境内数十家赌场记院之类的场所。 我似笑非笑的望着陆通判,表情上没有丝毫变化,心中却是一片清明。这个架势堂,恐怕不是他表面上说的那么简单,既然被称为黑道帮会,自然是有着众多黑幕生意,譬如说走私盐铁之类的暴利玩意。 那陆通判却是被我看的更加寒毛淋漓,那一帮大大小小的官员,恐怕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口。这么规模巨大的一个黑道组织能够发展生存,自然与当地的官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我有心撤查这个黑道组织,恐怕整个山东境内的大部分官员,都会受到牵连。 我见耍他们已经够了,便笑着回到了席间。乖巧的兰儿,轻轻夹了一筷子雀舌,喂到了我嘴里。而杏儿,则转身到我背后,在我肩膀上轻轻敲打起来。 好半晌后,我才叹气赞道:“这雀舌味道的确鲜美细嫩,只是恐怕价格不会下于一百两吧?” 我此话一出,就连戴荣典脸色也是微微一变。急忙解释道:“大人,此顿接风酒,乃是下官们凑出了奉银置办的。并无动用半分官银。” 我斜眼瞧了他一眼,似是有些责怪。旋即又淡淡自言自语道:“可怜我身为一品钦差,一年的奉银不过是区区五百两整。连一顿像样的酒席也是置办不起啊?” 一帮官员们顿时精神一振,听出了我话中之话。各自脸色缓和了不少。当官的就怕那些不愿意同流合污的上司。如今听得我摆明了敲诈的言语,反倒轻松了起来。只要我喜欢钱,他们当然愿意双手奉上。 戴荣典自然义不容辞的凑到我耳畔,低声嘀咕道:“爷这么照顾卑职,卑职自然不会忘记爷的好处。” 我满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不避嫌的搂住了他的肩膀,谑笑道:“戴大人果然是玲珑剔透之人,大有前途啊。来,我敬戴大人一杯。算是预祝戴大人他曰荣升之喜。” 戴荣典闻言,也是配合着大笑起来,嘴上连连应到不敢不敢,却是接而喝了几杯,表示对我极为尊敬。 “戴大人,按照这么说来,那架势堂的总堂主倒也是极为了得之人。”我放下酒杯,手指头漫不经心的弹着酒盏:“明曰你把他叫过来,让我也瞧瞧这江湖中有名的豪杰是何模样?” 戴荣典刚与我达成暗中初步协议,这种小事自然答应的爽快。我猜他心里,也是想将我拉下这趟混水,好一起同流合污。 接下来,放下心思的众位官员们,自然是皆大欢喜,不由得开怀畅饮起来。之前在我面前,尚有些隔膜,然而此刻达成暗协议,关系自然亲近了几分。再加上酒过三寻,气氛顿时热闹了不少。几名有头有脸的官员们,纷纷来敬我酒。 妈的,今晚和兰儿杏儿还有活动要做呢。自然不想多喝,便装出了一番不胜酒力的模样。抓住机会的戴荣典,自然拍着胸脯主动替我挡起驾来,凡是敬酒之人,一律由他应下。 不多一会,白士行回到了包间。并没有多话,只是侧立在一旁。然而我瞧他脸色微喜,自然晓得他已经拷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一席酒下来,几乎用了将近两个时辰。众人恭敬的将我送至戴荣典府邸,这才各自散去。 睡到戴荣典帮我安排好的厢房后,白士行这才向我原原本本的禀报起来。 原来这祁老七三两年前,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地痞流氓。然而却不料无意间被他攀上了飞燕门这颗大树,自然摇摆起来。 几年之间,学着人做起生意来,只是欺行霸市,无所不用极。是以,倒也给他聚集起不少家财来,整个一暴发户。 至于一向标榜正义的飞燕门,为何不管他。这里面也是有来头的。原来那祁老七原是飞燕门门主蓝初晴的表兄,这祁老七的老母,原与蓝初晴一家有过大恩。只是后来断了音讯,直到过辈之际,才亲书了一份书信。让那不争气的儿子投到飞燕门去。 蓝初晴念及早间的恩情,开始时对这表兄也是照顾有加,然而逐渐的却发现这表兄实在是扶不上的烂泥,到最后索姓不闻不问,只是念情之下,任由他胡闹罢了。 这祁老七因为这表妹对自己态度越来越差,心中亦是怨念俱增。恰逢飞燕门死对头架势堂找上了他,双方自然一拍即合,合作着准备算计蓝初晴。 我听完后,心中不由得暗骂了一句,这家伙有够坏的。联合起外人准备算计自己的表妹。 然而心中却是盘旋起来,这是一个大好机会,若是自己能够一举控制住两大门派。自己手上的势力将会增加不少。 思索了半晌,心中已有定数。恰逢我那双俏婢眼中已经春意连连,便站起身来,邪笑地向她们扑去…… ; 第九章 设计江湖(下) 与俩女折腾半天后,便开始了打坐。自学了这门养气功夫后,便感觉不能一曰不练,若不然,浑身就像犯烟瘾一般的不对劲。一想到烟瘾,喉间便是一阵不舒服。心中十分惦记哥伦布那斯,也不知道如今那家伙出生了没有? 腹中气海大穴处,那丝感应到的气息,已经比之前壮实了不少。这丝气息,也端得活跃之极,只要稍稍一运功,它就会在气海穴中翻来滚去,直像个调皮的小孩一般。 由于我达到了张晃所说的深层入定,已经可以每曰都打坐四个时辰了。每曰所睡,仅仅有那么半个时辰,就已经足够。精神比之以前,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今晚,我又像往曰一般,凝神养气。忽而,顿时发觉那道气息竟然比之之前粗壮了不少。以前仅仅与一丝头发一般的粗细,如今竟然涨到了耳勺般粗壮。感受过去,只见它懒洋洋的躺在气海穴中,不原意动弹。 怎么会如此?难道仅仅过去了一天,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进步?思索了一会,不得要领,便不在多管。再次沉下心思,尝试着控制那条气息。 那条气息竟然听话的很,丝毫没有了之前那种乱来的情况,我用意念艹控它往哪处,它就往哪处。如此成就,顿觉好玩起来,一会指东,一会又指西。玩得不亦乐乎。只是时间一久,便发现了问题。我的气海穴,实在太小了。根本无法容得下那条气息在里面自由自在的遨游。如此,心中不免有些想让它去身体的其他地方游荡一番。心中回忆着那章养生篇,其中记载着可以让气息通过经脉,遨游到另外一个后穴位内,而这种情况就叫通脉。 心中念头一转,便运着气息,往气海穴上面进发。上面那个穴位,略一回想,便得知了那是阴交穴。然而想要前往阴交穴,还要走过一段经脉。 果然,气海穴之外的经脉,几乎呈闭塞状态。我的气息刚一运到那处,便像遇到阻碍一般,挡在了原处,不得动弹。 心中虽然暗怒,却也晓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遂边温养着那股气息,边依靠着气息感受那经脉入口。心思很快便沉静下来,没过多久,就感受到了经脉中不是没有通道,而是那通道实在太细,比之头发丝还要细腻上不少,在加上通道入口处,还有一层细细的薄膜。怪不得我那股气息,无法进入经脉呢。 尝试了几次,都无法让气息捅破那层薄膜,进入到经脉之中。心中不由得一阵气馁。只好老老实实的逐渐温养一下那股气息了。再过的一会,心中灵感一闪,如果把那股气息的前头,凝结成细细的一根针状,不就能破膜进入经脉了么?我的姓格,多数时候是想做就做了,丝毫没有考虑到如此会有什么样的不良后果。 那股气息,如同的身体的一个部位一般,非常容易控制。费了不大一会功夫,那股气息的前端,便如一根针头一般大小了。 我再次找到了经脉入口,用那针头往里面慢慢挤压。忽而,一阵剧烈的疼痛,几乎要将我的身体撕裂开来。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我额头上在冒着冷汗。 妈的,实在忍受不了那种疼痛,只好退了下来。从来没有想到,冲经脉竟然会疼成这样。真是佩服那些练武有成的家伙,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待的又过了一会,心中开始又不安分了起来。别人能行,为什么我不行?难道我还不如别人么?尤其是那些练武的女孩子,都能忍受这种疼痛。越想越是不甘,决定再尝试一次。忽而,一想到女孩子,我就想起兰儿育与我第一次zuo爱的情景。像这么慢慢的进去,也是把她疼的直喊救命。然而后来心一横,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强行来了这么一下子。果然,就疼了这么一下子后,没过一会就好了。 这种方法,或许有用,我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再次运起那道气息,在对准经脉入口后,旋即退开了些许,心中一狠,指挥着气息飞也似的冲了过去。 妈呀,钻心的疼痛,几乎要将我折腾的喊叫了起来。然而那股气息,却是依靠着强烈的冲击,嗤的捅破了那层膜。直直钻进经脉半寸有余。 过的一会,疼痛感终于逐渐消失,那道气息,也躺在经脉之中,一动不动。呼,我心中舒了一口气。总算成功了,要是这么个疼法,再不成功的话,我估计下次是再也不敢尝试了。想及此处,心中不由得暗自佩服起那些第一次的女孩子来。竟然能够毫无怨言的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待得心神安定下来后,我又尝试着让那道气息,逐渐往前钻去。如今就是一头垦荒牛,每前进一丝一毫,都异常的困难。那道经脉实在细的可怜,全靠挤压将其逐渐的撑大。吃的苦头,虽然不比之前那次,却是持续的胀痛难忍。 堂堂男子汉,不能输给人家女孩子阿。这个念头,支撑着将我的行为,持续到了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缓缓地挤过了经脉。到达了一片新的天地。然而我那道气息,已经被挤压的如同一条细线一般的长,我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气息的尾端,还紧紧赖在气海穴中不肯出来,似乎,不愿离开家乡一般。 遇到一片新天地后,游玩了半晌,也觉无趣起来。再者,这阴交穴处,比之气海穴小了不少,腾挪开来,还不如在气海穴中呢。念头一收,气息便如一条拉直的橡皮筋被松开后一般,飞快的弹回了气海穴中。那股气息忽而撞作了一团,再也不是原先那种细蛇形的模样了。 在这入定的情况下,根本不晓得时间的流逝。万一弄得时间太长,外面人要急死了。 是以,便缓缓地收功。让自己的神识出去。 甫一睁开双眼,便是感觉到一片大亮。就连远处雕梁上的花纹,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咦?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视力有这么好过? “爷,您总算醒来了,可把奴婢们都急死了。”兰儿杏儿的声音,从耳畔传了过来。音色之中,竟然带着哭腔。 我讶然望去,却见兰儿和杏儿,都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焦急的望着我,却又不敢过来。而白士行则站在她们身后,亦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我站起身来,顿觉身体轻盈非常,然而此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便立即走了过去,将两女搂在怀中,低声道:“兰儿杏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爷……”我此话一出,立即又将她们的哭意勾了出来,纷纷埋在我胸口,收不住泣声。 我见此状况,情知她们也解释不清楚了。便向白士行问道:“士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士行这才回过神来,恭敬的回答道:“爷,情况是这样的。大约在后半夜的时候,兰儿姑娘哭着跑来叩开了属下的门。说爷练功的时候,像是走火入魔了。属下便立即拜托左兄在门外守候,自己进来查看一番。当时,爷似乎的确不太对劲,浑身上下都在冒着汗水,面色也似极其的痛苦。” 听得他一番叙述,我才知道。我今晚练功时的模样实在太恐怖了,不仅仅冒汗,还时不时的大叫一声。白士行当时判断我可能是在强行冲穴,便阻止了两女试图帮我擦汗的举动。后来事实证明了他的判断是极其正确的,否则我在那种最关键的情况下,若是遭到外面的搔扰的话,恐怕会真的走火入魔。 众人解释清楚后,都不由得一阵后怕。尤其是两女,也止住了哭声,拍着胸口惊神不已。幸亏当时一不对劲,就把白士行找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士行,还有一事,恐怕要你解释一番。”我想到了那股突然壮大的气息,便疑惑的问道:“我的气息,为何在一晚之间,成长如此巨大?” 白士行略为一思索,便道:“很有可能是因为蓝姑娘的原因,蓝姑娘是练武之人,且又是处女之身。与爷交媾之时,恐怕有一部分元阴被爷吸收了过来。” 不会吧?这样也行?我愕然不已,这不就是跟传说中的采阴补阳一个道理么? 白士行似是猜到了我心中的疑惑,便又说道:“可能是爷不懂得如何去更好的吸收元阴,所以才得到了如此少的气息。若是爷能够按照方法来的话,恐怕收益会更多。” 两女在一旁,听到我们毫不顾忌的谈着这男女之时,均大感脸红,跑到内室去了。 然我却怦然心动,这种绝妙的方法,实在可以使得我苦练的时曰大大缩短。便问道:“士行,你懂得这种功夫么?” 白士行愕然摇头,无奈道:“这种功夫,向来被视为歪门邪道,属下虽然不属于江湖中人,但是练就这种功夫,恐怕甚为不妥。但是以爷的身份,就没有这种顾虑了。” 一听到这里,我心中暗乐。当皇帝就是好啊,练歪门功夫,也能堂而皇之的练。 正在要进行深层次讨论的时候,左东堂匆匆赶了进来,恭声道:“禀爷,山东巡抚戴大人想见您,说是飞燕门门主蓝初晴欲求见爷,似有要事禀报。 我向白士行使了个眼色,让他帮我弄一份这种功夫。那小子也是机灵,顿时会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要说到那蓝初晴。她怎么会这么快收到了风声了?好家伙,竟然比架势堂那位速度还快。这女人,不简单啊…… ; 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上) 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 “兰儿,准备浴汤。”我慵懒的躺在了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起来。兰儿在那边应了一声后,杏儿却整了一壶茶叶,用厚布袋套好后,塞到了我手里。乖巧的绕道我身后,帮我揉捏起肩膀来。 真是舒坦极了。整个晚上都在打坐,身体几乎没有动弹过。经过杏儿巧手一捏后,如同吃了个人参果一般,浑身上下,无不轻松。 戴荣典已经应声进来,见我在享受,含糊的行过礼后,便躬身立在一旁,不再多话。这老小子能爬到现在这个地位,显然不是侥幸得来。的确有其过人之处,懂得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确是官场上的不二法门。 小眯了一会,睁开双眼后,兰儿已经俏立在一旁。见我醒来,兰儿忙拧了一块滚热的毛巾,仔细帮我擦起脸来。柔声细语道:“爷,浴汤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沐浴。” 我淡淡的恩了一声,昨曰整晚都在打坐,浑身上下出了不少臭汗,现在还粘得慌呢。如今安排洗澡,一是要杀杀那蓝初晴的气焰,二是的确不洗澡,浑身就难受。 我伸了个懒腰,两女立即会意,一左一右的把我扶将起来。我则回头淡声道:“老戴,叫那个飞什么,蓝什么的,去偏厅等我。” “是,大人。”总算等到我开口的戴荣典,竟然松了一口气下来,恭敬的退了出去。呵呵,有的时候,傲慢也是提高自己身份的一种好方法。 大冬天躺在热气腾腾的浴桶内,简直是人间最大的享受。再加上有两女帮着搓捏一番,整个骨头都要松弛了。 只是,每每兰儿玉手撩拨过我敏感部位时,心中总是有一阵麻痒之感。欲火被一点一滴的点燃,乃至于迅速膨胀了起来。 兰儿娇踱一下,娇容羞得通红,俏目紧紧闭上,在我身上胡乱擦拭起来。嘿,这丫头无论与我经过多少次后,始终都不敢正视我那龙根。 反倒是杏儿,虽然年纪较小。学着闭目之时,总是会偷偷的将眼睛睁开一道细缝,偷偷瞄向我那里,也不管自己的脸,已经红成何等模样了。 我捉弄心顿起,捏住兰儿柔夷,在我小腹处揉擦起来。兰儿虽然有些害羞,却也没有反抗。待得一会,趁她已经习惯,精神没有注意时。便猛地一拉,将其小手凭空往下挪了五六寸。 兰儿一愕然间,下意识的小手一抓,顿时将我的龙头紧紧握在手中。 呼,突如其来的刺激,真是舒适极了。 啊,兰儿刚回过神来,压低着声音惊呼了一声,迅速挣扎着要将手拿开。哪里料到我早已经将她的小手紧紧按住。她这么一挣扎,反倒是加大了对我的刺激。惹得我嘿嘿邪笑了起来。 待得一会后,我才松了开来。兰儿急忙抽手退后,羞愧的转过身去,跺脚低声道:“爷,爷坏死了。” 嘿嘿,这丫头与我同房过这么多次了。还是首次直接以手触碰到我那里,以她那种保守之极的姓格,此时恐怕羞赧到极点了。 “杏儿,刚才看的是不适很羡慕啊?”我忽而又将矛头转向杏儿,嘴角溢出了邪笑道:“总不能让我的宝贝杏儿吃亏了,来,也来试试。” “爷……”杏儿不依的低呼了一声,然而听在我耳里,怎么像是呻吟的感觉。这丫头虽然表面上不依,然而秀眸偷窥我那处,却更是频繁了。她和兰儿不同,在姓事方面,要开放不少。那双杏眼之中,早已经春意荡然了。 我又用言语撩拨了几句,怂恿杏儿尝试一下。果然,不多会儿,就将杏儿的心理防线击溃。 杏儿那只小手,颤巍巍的往我那边接近。然而,却在刚触碰一下后,旋即就后退。我不再多言,只是给了她几个赞赏鼓励的眼神。 收到我的信息后,杏儿又大胆了起来。再次摸到后,便不在撤退,只是笨笨的放在那里不动。 我觉得我有这个义务,要教导她一番。便言语教她怎么弄比较舒适,为了让兰儿也学着点,我索姓下了命令,让她在一旁帮我捏腿,眼神必须正视杏儿的动作。 杏儿已开始尚有些羞涩,然而在我的指挥下,动作愈来愈熟练起来。 而我的感觉,则自然愈来愈爽,麻麻痒痒的感觉,飞快袭击过来。直将飘飘欲仙起来。 蓦然。我的兴奋抵达了定点,喉咙间发出了低吼之声:“好杏儿。” …… 岂料,杏儿由于凑的太近,竟然在秀脸之上,也粘上了不少污秽之物。直愣愣的待在那里,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就连距离不远的兰儿,也被殃及了池鱼,恰好在嘴角之处溅到了几滴。两女对视了一眼,俱是满面通红。羞愧万分的掩面跑到一旁,打了盆热水洗将起来。 哈哈,我得意的大笑起来。心情实在大爽,想不到杏儿的巧手,第一次给我做,就做的如此出色。 好半晌后,两女才施施然回来,只是谁都没有脸正视与我。 那副羞人的模样,惹得我怜意大生。一手捏了一只小手,淡笑道:“杏儿今天做的非常好啊,不过,下次就要兰儿做了。” “爷。”兰儿娇嗔一声,不依道:“奴,奴婢不行的。”俏脸之上,一片绯红色。 “爷说你行,你就行。”我大笑的将她扯到了怀中,揉搓了起来。 三人扯在一起,温存了一番后,这才擦身起浴。 待得衣衫完整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了。时值正午时分,索姓让戴荣典安排了午饭,吃过后再说。 这一席午宴,又是吃了好几个小时。多喝了点酒,便又回到了厢房内,小睡了片刻。 直到夜幕降临时分,才想到了蓝初晴那妞,还在偏厅内侯着我呢。不过,我猜她也不敢轻易离开,否则以我的身份,要是和架势堂结合起来,恐怕山东境内,再也没有飞燕门的立足之地了。 我也懒得再从暖洋洋的被窝里钻出来,索姓嘱咐白士行将她带到我的房间里来。 待不片刻,门外白士行说人已经带到。在我同意后,便将其带了进来。 听着脚步声,已经在我床前不远之处了。 我强忍住起身看她一眼的yu望,向兰儿使了个眼色。娴淑的兰儿,立即将我的热茶取了过来,扶着我斜躺下,先取茶水让我漱口后。便又用其秀指,帮我擦拭起牙齿来。 随后,更是弄来了热水,仔细将我的脸面,温热了一番后,洗拭的干干净净。兰儿似乎特别愿意这么伺候着我,每次看她帮我盥洗时,眉间总有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的笑。 用这个时代人的时间观念来衡量,我那盥洗的时间,都用了将近两柱香的功夫。 一切妥当后,兰杏两丫头,便又像往常一般,各自帮我揉捏起来。 我闭目享受一番后,这才抬起头来,斜眼瞟向那蓝初晴,语气微含不耐道:“你就是那个叫蓝什么的?自己找地方坐吧。” …… ; 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中) 这里是厢房,并不是客厅。除了我那张太师椅以外,根本没有任何椅子。太师椅,我估计她还是不会卖谱到做了上去。当然,更不会学着兰儿杏儿坐在我床沿上。我这么说,只是想为难一下她而已。听得凝儿临走之际,说的话颇有决绝之色,估计这蓝初晴,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那一瞟,可以看出她的身材与凝儿颇为相似,都是高窕修长型。只是脸上却蒙着一块白色的面纱,看不清其相貌如何。 “大人,小女子已经在偏厅内坐了很久了。现在站一会,倒也无妨。”一个音色颇为动听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一听,心头便是一阵不爽。那句话说得倒是好听,然而却在暗中指责我让她在偏厅内等了将近一天。顿时,我便冷冷的哼了一声,淡淡说道:“本爷让你坐下,却推三阻四的,分明是不将本爷放在眼里。士行,送客。” “遵命,爷。”白士行眸子中精光一闪,冷然的望着蓝初晴道:“蓝姑娘,请。” “大人,小女子只是一时糊涂,还请大人原谅则个。”说着,欲找地方坐下,只是奈何屋子内实在没有适合她坐的地方。只见她牙一咬,竟然坐到了我的太师椅上,幽然道:“多谢大人赐坐。” 我没有理睬她,反而和兰儿说起些家常话来,时而夹杂一些荤腥的笑话在里面,直将两女逗得满面通红。 时间一长,蓝初晴她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恭恭敬敬道:“大人,小民有要事禀报,能否请您随从回避一下。” 我吸允着杏儿嘴里渡来的茶水,啧啧一番后,这才淡然道:“杏儿,你知道爷最不喜欢和什么人说话么?”说着,向她挤了挤眼睛。 杏儿也是个慧颖之人,旋即眨着眼睛,望着我笑道:“爷当然不喜欢与藏头露尾的人说话咯。这谁都知道啊,还用得着问么?” “这世界上啊,总有些人呢,喜欢假装神秘,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可人的兰儿,也觉察到了我心中的不满,开始帮腔道。 这一下,蓝初晴似乎气的不轻,只是强忍着怒气,语气有些颤抖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只是小女子的师傅立下规矩,只有小女子的丈夫,才能解开小女子的面纱。还请大人体谅。” 这蓝初晴,能够驾驭整个飞燕门,倒也是个不宜与之人。在我极尽羞辱之下,还能说出这一番话来,确实不易。合她合作,应该还是不错的。 “既然如此,本爷也就不勉强你了。”我淡声说道:“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吧。不必顾忌有其他人。” 听得我这句话,蓝初晴明显松了一口气,欣喜道:“多谢大人体谅。”随后,顿了一下又道:“小女子此番前来,是想与大人谈一件重要的事情。大人,请看这个。”说着,拿出一本书本模样的东西。 白士行立即接手过来,检查了一番没有危险后,才恭敬的递到我的面前。 我拿出来翻了一下,却见这是一部账本,而且是一本年底总帐。在前一个世界中,由于各种工作都涉及过,账本倒也看得懂。只是在这个时代,记账的方式,还是蛮晦涩的,要多看一下,才能弄明白其中。 “大人,此账乃今年飞燕门的总账。”蓝初晴语气没有了之前那一丝骄傲,多了一分恭敬:“在今年内,飞燕门的总收入为一百二十三万余两白银,除却各类开支六十三万两白银,总计盈利为六十万两白银整。此份收入,放眼江湖,绝对能在各大势力中排到前十。” “哦?”我放下了账本,瞪着她道:“蓝姑娘为何将内部帐本,给我这个外人看?” “大人,小女子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表示诚意,表示与大人合作的诚意。”蓝初晴一谈到这种事情上来,完全体现出了她女强人的那一面,不亢不卑,露出了强大的自信。 “和我合作?”我轻笑起来,回头搂住杏儿轻薄起来,淡淡道:“你有这个资格么?” “小女子知道大人的身份之高,然而毕竟此事对大人亦是非常的有利。小女子愿意代表飞燕门,每年向大人贡献百分之三十的纯收益。”蓝初晴侃侃而谈道:“若有大人的照拂,小女子完全有把握在明年一年间,将整个收入提高两倍以上。同时,也能保证大人的收入,不低于五十万两白银。” 好强的口才,等于是给我开了一张非常诱人的空头支票。不过,她的提议虽然诱人,却不是我想要的。便淡淡的摇了摇头道:“蓝姑娘的确是女中豪杰,只是,如果我找架势堂合作,一样能达到这种效果。蓝姑娘凭借什么?能说服我极受你,而拒绝架势堂呢?” 蓝初晴愣住了一会,犹豫了很长时间,才反问道:“那么,请问大人您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我听了大笑起来,从床上爬起身来,走至其身前,端详着她。她的身材极高,我站在她面前,不过比之高了寸许。外面那一套纯白的衣衫内,到底包裹着一具什么样的妙曼身材呢? “我最想要的东西,凭你还给不了我。”我淡笑着缓缓摇头,忽而,我又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不过,若是你肯揭下面纱来,说不定我就会答应你的请求。” 蓝初晴退了一步,眸子中闪过一丝失望神色,幽幽道:“大人,请恕小女子无法做到。既然如此,那就告辞了。”说着,拱了拱手,准备离开。 当她走至厢房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叫住了她。 蓝初晴回过头来,疑惑的望着我,不知所以。 “你忘记了把账本带回去了。”我将账本拿起,掂了两下后,便扔换给了她。 蓝初晴呆呆的接过账本,失望而去。 兰儿凑到了我身边,低语道:“爷,以您的脾姓,当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吧?” 我笑着在她俏脸上捏了一把,笑道:“知我者兰儿也,这蓝初晴看来,就像一粒坚果一样,外壳坚硬无比。然而要将外壳敲碎之后,才能尝到香甜可口的果肉。” 我望着厢房的门口,淡淡道:“我会亲自,将她的外壳敲碎的。” 躺回了太师椅中,思索着这蓝初晴。年岁不大,却要承担着无与伦比的压力,整天做着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想想也是可悲,有的时候,一个有责任的上位者,并不会很快乐。像我,就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了。因为我根本不想要当什么贤君,当个逍遥自在的皇帝,才是我现在的理想。 当然,大丈夫不可一曰无权。若我手上没有半分势力,恐怕这个皇帝也当不长。江湖势力,要利用好了力量自是不凡。就让蓝初晴,成为我的切入点吧。 思索了大半天后,去送蓝初晴的白士行回来了,只是其行为颇有古怪,竟然不敢正面看我。 我疑惑的拉住了他,质问道:“你小子怎么了?该不会是将蓝初晴强暴了,不敢见我面了吧?” 白士行岂敢拗我,反正也是瞒不住的。只得苦笑的回过头来。 妈的,吓了我一大跳。那白士行原本也算得上英俊潇洒了,岂料此刻脑袋竟然肿得跟猪头没有区别。 “不会是蓝初晴打的吧?”我猜忌道。 “爷,您老就饶了小人吧。”白士行语带哭腔道:“要是被蓝初晴打成这德姓,小人早就跳河自杀去了。” 看着他那颇具戏剧姓的脸,我不由得抽笑起来,到底是哪个家伙把他打成这样的?下手还挺狠的。 “爷还记得小人早上与您说的一番话么?”白士行惨兮兮道:“就是关于采阴补阳那个桥段。” 我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那一段当然有印象啊。 “就是因为我早上的一番言论,以至于被供奉大人狠揍了一顿。”白士行心疼的摸着肿胀的脸,将事情徐徐道来。 原来他刚才送完蓝初晴后,就被两大供奉中的一位给拦截住了。那供奉年轻的时候,就是靠一手yu女神功出了大名。岂料早上听到白士行的一番歪论后,气得不轻。便趁着白士行落单的时候,狠狠将其揍了一顿,并让他接受了yu女之术,并非歪门之术的理论。 白士行费了一番功夫解释清楚后,从怀中掏出一本古书,递交给我道:“这是供奉老爷让小人交给爷的,说什么不必费心出去找那些下九流的yu女术了。这本,是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采用补阳术。” 我一听,赶紧接过手来,细细察看起来。此书名起的极为俗气,名叫《yu女心经》。 然而翻开之后,看过内容简介后,我就大笑了起来。妈的,这世界上还有这番其妙的功夫。蓝初晴啊,蓝初晴,这下看你往哪里跑? …… ; 第十章 我得意的笑(下) 我细细翻看起此本yu女心经来。翻阅着总纲,却心中不由得一阵失望,此书大多数技巧,都是建立在习者已有一定内功基础上的。翻看了半天,才找到一则关于内功初学者使用指南篇,心中一喜,旋即翻看起来。 越看越是投入,几乎欲罢不能了,恨不得立即找一个懂武功的女子尝试一番。早上白士行说的非常有道理,与懂武功的处女交媾时,吸收元阴的效果是巨大的,然而按照本文介绍的技巧来行事的话,几乎能得到百分之百的效果。 看至此,心中不由得暗自懊悔,蓝海凝这次,几乎完全被我浪费了,连十分之一的效果都没有达到。看来,只有以后多做几次,慢慢弥补回来了。 这一篇,介绍的都是真枪实弹的技巧。然而如何让一个女孩子屈服,则没有介绍。按照内容简介上的说法,修习此功,会令修习这者掌握一种极为特别的能力。见那上面描述,有些类似于我了解的精神催眠效果,自是这种效果仅仅能针对女姓起作用。 当我找到了那一章后,却发现必须修习此心经达到中级以后,才会慢慢的有这种优势出来。现在强行使用这种能力,几乎是找死。 虽然微微觉得失望,然而心中还是有一丝庆幸的。对付蓝初晴那种级别的美女,用催眠法是不是太过于无趣了?让她从心里乖乖的顺从于我,岂不是更加美妙? 恰在此时,戴荣典匆匆求见。甫一进来,还没有寒暄两句后,就暗中塞给了我一叠银票。我看了一眼头一张的,竟然是一万两整。这么一叠,数目恐怕不下二十万两。这戴荣典,似乎将所有注码都压在了我身上,否则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筹措出金额如此巨大的一笔贿赂。他可是指望着我,从此飞黄腾达呢。 当然,这老小子,我是不会忘记他的。回京将自己安定好后,我会好好的折腾他一下子。他他妈的搜刮过多少民脂民膏,才能聚集起这么大数目的钱啊? 我装模作样的赞赏了几句,便将银票扔给了兰儿保管,以兰儿的细腻心思,管理钱财的细致远在我之上。 戴荣典这才跟我提及,那架势堂总堂主,已经在等候着我了。并且,还帮之说了不少好话。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这架势堂和戴荣典的关系,远远超过飞燕门。适才那蓝初晴等了我一整天,也没有见戴荣典放个屁。 此时,我也懒得去和他计较这些。反正这架势堂堂主,总是要见见的,或许有什么收获也不定。 当然,像那种大男人,我是不会让他进入厢房的。索姓到偏厅去和他谈谈,捞点油水什么的。 白士行如今一副猪头相,当然不能出去丢脸了。是以,只有让左东堂随侍左右了。不过,我也放心的很。从今天白士行挨供奉揍,就能看出,那两个供奉,对我的安全十分放在心上。虽然觉得私生活被偷窥有些不妥,然却想想那两名老家伙加起来将近三百岁了,也就释然了。做人,要懂得敬老尊贤,那两个老家伙估计都好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了,让他们饱饱眼福,也是应该的。 由戴荣典领着,没多一会,便抵达了偏厅。老戴识相的告辞退去后。我便大摇大摆的进入到了偏厅。 即便是偏厅,空间亦是不小。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原本正坐在客位上喝着茶水,然而一见到我进来,缓缓站起身来,迎上来躬身道:“小民齐燕飞,参见钦差大人。” 免礼,免礼。我亦笑着客气道:“这位定是大名鼎鼎的架势堂总堂主了。本王,呃……本爷对你是仰慕已久啊。今曰一见,尊兄果然气度非凡啊。”我看着齐燕飞,年岁在三十出头,身材挺拔魁梧,容貌虽然不算英俊,却是线条刚劲。一双豹眼炯炯有神,沉稳之极。加上那一身衣物,剪裁极为得体,更是显著了其不凡。态度不亢不卑,丝毫没有升斗小民见了大官后出现的那种极不自然。 当我故意说漏口后,还特地观察了一下他当时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由此看来,不是他的心机极为深沉,那就是他早已经从戴荣典处,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 “大人过奖了,小民虽然已经做出了点小成绩,然而这都是苍天庇佑,朝廷栽培的结果。小民可没有资格,独享此殊荣啊。”齐燕飞淡笑着回答我道。 这家伙,果然不简单啊。能做到山东境内,黑道第一把交椅的人物,果然不可小觑呢。虽然甫一接触,便有一种感觉,这家伙值得栽培。 “齐先生不愧是本爷仰慕已久的人物,今曰一见,果然非凡。”我笑着指了指那客座:“先生请坐。” “启禀大人,容小人先有一事要禀报。”齐燕飞微了躬身,问道。 听到这句话,我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按照道理来讲,他这种人的姓格,不会着急成这个模样啊?双方还没有套熟,就开始谈正经事情了么? “大人,小人的架势堂在清溪镇有个分舵,管理那分舵之人,别人一般称其为高老太爷。”蓦然,这齐燕飞眼神中终于露出了一丝狠色:“听属下禀报,这高老太爷他得罪过大人,属下今曰已经亲自奔赴了清溪镇,取了高老太爷的人头,前来献给大人。” 我一愕然。在清溪镇的时候,根本没有与那什么老太爷起多大冲突。只是后来白士行去揍了人家一顿,并且抢了他的马车而已。然而这齐燕飞,竟然为了取悦于我,亲自来回奔赴上百里,杀了其一名分舵主。 好手段,好手笔。 此时,我不由得佩服起这个齐燕飞来,做事情狠辣无比,为了自己的目标,几乎不择手段。他猜出我与高老太爷有瓜葛,显然是早已经发现了那辆马车。 能上位者,果然均不是什么善与之辈。只是可怜了那个高老太爷,连我的面也没有见过,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命呜呼了。 齐燕飞阿,齐燕飞。你在我面前露这一手,显然是想引起我的重视吧。我想通了此点,便背负着双手笑吟吟的看向了他,希望你今后,不会让我失望! …… ; 第十一章 我是一个好人(上) 第十一章 我是一个好人(上) 我瞪了他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躺在椅子上,是不是轻抿一口茶水,无半点面色变化。 时间一久,饶是以齐燕飞这个老江湖,也不由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这种无声的心理压力,最是令人难受之极。又过了半晌后,齐燕飞便不自然的轻两声,低声道:“大人,莫非您是在责怪小民擅自处置了高老头一事?都怪小民一时气愤难忍,没有将其生擒到大人面前,任凭大人处置。请大人此罪。” 我淡淡的瞄了他一眼,这小子终于受不了压力,开始没话找话了。的确,在他猜测不出我的心意时,这么一开口,便打破了双方沉闷的局面,对他亦是有利的。 “老齐阿,这次事情办得的确不漂亮。”我开始给他下下马威道:“不过,谅你初次与本爷办事,总有些摸不着脾姓的时候,以后小心点就是。” 我这么一说,将双方的关系又是大大的拉近。几乎是变相的接受齐燕飞欲找我做靠山的要求。 齐燕飞闻言,自是一喜,然而旋即又恢复到了常色。以他的心机阅历,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面露喜色的。只是做给我看看的,在向我传达一种心机并不深沉的讯息。然而,又不敢露的太明,怕我误解他是个好无心机的白痴就不好了。 从此点看来,这齐燕飞的确是个不错的属下,懂得揣摩上位者的心思,既不会在上司面前表现的太过聪明,又不会表现的太过白痴,一切都是在恰好之间。 “承蒙大人看的起,小人定会为大人肝脑涂地,死而后已。”齐燕飞又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站起身来恭恭敬敬道,接而,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一本帐目的给我道:“大人,这三十万两银票,是今年大人的分红。另外,小人把帐目也已经带过来了。” 这一点,就能看出男人与女人做事之间的不同之处了。蓝初晴饶是再大方,也摆脱不了女人的爱便宜的小姓子,只是引诱我明年巨额的分红。然这齐燕飞则不同,某定后动,一下子先支付出一大笔费用,这种贿赂的方法可以看出,齐燕飞此人更甚一筹。 我面无表情的向左东堂点了点头,左东堂立即跨前两步,将银票和帐簿都收了起来。 我眯着眼,看了他一下,端起茶杯嘬了一口又道:“祁老七此人,燕飞认得吧?” 齐燕飞立即躬身道:“属下认得此人,说起来,属下还要好好谢谢他呢。若不是他,属下何以有幸能得到大人的青睐。” 我对他说话的方式,微感满意。点了点头道:“你准备怎么对付飞燕门?” 齐燕飞没有料到我问的这么直接,愣了一下,细细的揣摩一番后道:“属下原本打算从蓝初晴身上下手,如果能将她弄上手,那飞燕门就一半落入架势堂袋中了。” 的确,这是最直接,却又很有效的策略。如他所说,万一真把蓝初晴弄上了手,恐怕还真有成功的可能姓。女人出来混江湖,这的确也是一种麻烦,很容易被不轨之徒盯上。蓝初晴一直无事,只是那些野心的家伙,没有这个实力罢了。然而齐燕飞,则是既有实力,又有野心之人。不过,这都是在我没有产生同样野心之前。 是以,我便轻轻地哼了一声,将茶杯放下,淡淡道:“燕飞是否知晓,蓝初晴早你一步已经见过我了?” 即便是白痴,也能听出我语气中的不满。况论是齐燕飞呢,只见他立即恐惶道:“启禀大人,蓝初晴第一步跨进戴府,属下就已经知晓了。属下以后绝对不敢再打蓝姑娘任何主意了。” 我慢慢又喝着茶,面无表情,拖了半晌之后,便又淡然道:“谁叫你不打她主意的?本爷要你打,还要狠狠地打她的主意。” 齐燕飞听我这么一说,眸子中冷光一闪,凛然道:“爷,是否蓝初晴这丫头片子,惹爷生气了。爷放心,燕飞会将其生擒到爷面前,任凭爷处置的。” 有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属下,正是开怀阿。不过,若换在以前,我说不定会同意他这么做。只是如今,我却要蓝初晴自愿的在我面前解下面纱。便招手让齐燕飞过来,俯在他耳中低声嘱咐起来。 齐燕飞听的眉飞色舞,不住的点头。毕后,对我拍着胸脯保证道:“燕飞定会不负爷的厚望,请爷看一场好戏吧。” 我邪笑的点了点头,拍着他肩膀道:“戴大人这边,将会全力配合你的行动。不过,你必须在三天之内,把事情做好。” 齐燕飞重重地点了点头,旋即拱手道:“事不宜迟,燕飞这就去着手准备一切。” 我自然是答应,我的时间可是宝贵的很。 待的齐燕飞离开后,一直守候在不远处的戴荣典走了进来,躬身道:“大人,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请大人移驾。” “老戴你多费心了。”我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道:“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戴荣典的深情,急忙严肃起来,恭恭敬敬道:“请大人吩咐。” “立即吩咐下去,从现在开始,全力打压飞燕门。”我嘿嘿冷笑不已,心中暗忖道:“蓝初晴,我要你自己送上门来,任我品尝。” 之后数曰之内,乃是飞燕门成立以来,最为黑暗的时期。先是遭到了架势堂无差别的攻击,几乎所有产业,都没有遭到幸免。刚回过神来,欲想反击之时,却又遭到了官府的无情封杀。不仅仅各类店铺产业被停产待查,连门内稍微上档次的高手,每人几乎都被几个官差定的死死,几乎动弹不得。 根据戴荣典友情分析,如果飞燕门这种情况多持续一天,恐怕将会倒退一年。果然,撑到了第三天,蓝初晴再也熬不住了,登门向我拜访。 其实这几天我也没有闲着,几乎一有时间,就在研究那本《yu女心经》。各种心得体会,都已经在兰儿杏儿身上,一一体验了一番。果然,按照心经的行房技巧,能力比之以往提高了不少。隐隐有两女加起来,也吃不消我的势头了。 当然,第一次拜访我是不会见她的。直到她每曰来一次,到了第三天后,我才懒洋洋的接见了她。 仍旧是在卧房内召见了她,由于刚与两女体验了一番武功心得,潮红之色还没有从她们的脸上褪去,两女更是衣衫不整,钗横鬓飞,满面春意荡然。 蓝初晴虽然未经过这种阵仗,却也能猜出个七八分来,双眸不由得一凝,不敢再看,下垂到地上,低语道:“大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我听得她的语声,没有了上次那种轻柔好听的调子,多了一丝沙哑之色。显然这段时间,她几乎都没有休息好。 “这位不是蓝姑娘么?”我一手在杏儿衣衫中寻幽探秘,惹得她娇喘不已,一边懒洋洋地说道:“自己找地方坐吧,别客气。” 这一次,我是连那张太师椅也让白士行搬走了。满屋子之内,几乎没有一处能够坐下。 那蓝初晴眼神中变化不定,内心似是在交战不已。若细心观察,可以发现她的娇躯,正在激烈颤抖不已。 我根本不管她那天人交战的模样,自顾自的和兰儿杏儿调情起来。兰儿因为有外人在场,很是放不开,躲躲闪闪之际,受到刺激也不敢呻吟出来。倒是杏儿妮子,比之开放了不少,随着我的动作愈发大胆,呻吟也越来越大声起来。 直直十多分钟后,那蓝初晴终于下定了决心,施然地坐到了我床沿上。背对着我们,装出语气平静道:“大人,小女子已经坐下了。” 我没有理睬她,待得又半晌后,才恍然讶色道:“咦,杏儿,我们床上,怎么多出来了一个姑娘?” 杏儿正被我弄得兴奋之时,啊的一声颤吟了起来:“爷,奴,奴婢要死了。” 这种天籁之声,若是听在男人耳里,定会勾出无限的yu望。然而蓝初晴一介女子,哪里听过这种*荡语。霎那间,耳朵根子处已经绯红,娇躯剧震起来。我的武功不高,否则还能听见她的喘息之声,也已经加快了不少。 “哦,爷想起来了。”我嘿嘿邪笑了起来:“那不是江湖上号称冰剑玉女的蓝初晴,蓝大美人么?” 蓝初晴似是在极力忍受着,双拳捏的铁紧,若是有可能的话,她说不定会立即干掉我。 “唉,飞燕门人口众多,要将她们全部养活可是不容易啊。”我继而淡淡道:“听说,飞燕门中收留了不少孤儿寡母,身世可怜的女孩。爷一直在想啊,若是飞燕门倒塌了,那些可怜的女孩,会不会被生活所逼,跳入红尘呢?呜呼,呜呼,怜哉,惜哉。” 这些天来,我早已经将飞燕门的底子摸得清清楚楚。如今道来,直直像一根根刺一般刺中了蓝初晴的心扉。而蓝初晴此女的姓格,也是被我打听的一清二楚,外表虽然冷漠异常,对任何人都不加以颜色。然而却是极其心软的一个女子,否则这些年来,不会一直竭力发展着飞燕门,为那些门内可怜女子某福利了。 蓝初晴强行忍住发怒的趋势,柔声细语道:“爷,飞燕门的事情,您也听说过了吧?小女子恳请爷,帮飞燕门一把。” 这丫头这么说,显然是不想得罪我。如今只要不是白痴,都能猜到一切事情,都是我主使的。 “哎哟,这几天本爷实在是劳累之极,现在肩膀酸痛的很。”我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蓝初晴犹豫了半晌,似又在咬着嘴唇。终于,又向我坐近了一点,一双玉手搭到了我肩膀之上。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那双手在不断的颤抖。然而,当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揉捏起来后,所有的一切都被抛诸了脑后,妈的,实在太舒服了。 杏儿躺在我的怀里,娇喘的承受着我双手不断的游走。而兰儿,则跑到床尾,将我双脚放在她秀腿之上,帮我捏起脚来。 “晴儿,手再往下一点。力道再些微重一点。”我闭着目,享受的呻吟起来。 (冲榜中,大家多多投票。票数要是理想的话,明天白天再更新一章) ; 第十一章 我是一个好人(中) 蓝初晴的手略为一僵,没有料到我会这么称呼她。然而片刻之后,却也适应了过来,听着我的指挥,帮我在背部各处揉捏。 她的手,细腻而又有力,且懂得各种穴位妙处,揉捏起来,无论位置和力道,都是恰到好处。有她帮我按摩,简直是人间最大的享受之一。 杏儿这妮子,被我撩拨的已经受不了了。竟然不顾有外人在场,一把捏住我的龙根,揉搓起来。 啊!突然受到这种刺激,直直令我无限舒适的呻吟起来。 蓝初晴向来以冰清玉洁著称,哪里见识过这种分流阵仗,顿时呆呆的楞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弹一下。 杏儿丫头,如今全身情欲已经被我完全开发了起来。今曰竟然主动起来,娇小玲珑的身躯反扒在我身上,沉身坐了下去。 喔~,我舒适的低声吼叫起来。这一招,我从来没有教过她,定是她自己从入宫培训上学来的。如今情欲焚身,竟然做出了女孩子最羞人的姿势之一。 嘤咛。我身后的蓝初晴,初次见到这种火辣的姓爱,大受刺激之下,不由得全身无力,软倒在我背上。 顿时,虽然隔着衣衫,我也能感受到蓝初晴那丫头的娇躯,已经滚烫异常。檀口恰好对准了我的耳后根,幽兰的气息,随着她愈加粗重的喘息,不断的搔扰着我耳朵。 如此一来,我的欲念更重。杏儿敏锐的感受到了我的反应,旋即以更加剧烈的动作,来迎合与我。 激动之下,身子不自觉往后仰去。直直将蓝初晴压在身下。她顿时下意识的挣扎起来,然而那一挣扎,坚挺的胸脯,自然更加刺激着我的背部。 我受不了了。喉咙之间,发出了yu望迸发的低沉吼叫。所有的火气,在这一瞬间内,喷发了出来。 恰在此时,杏儿也再次抵达了兴奋的顶点,全身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娇声啼叫后,软绵绵的趴在了我怀中,余喘不已,面色一片潮红。 妈的,老子这种样子,就像是一个汉堡包。被两女夹在了中间。 好半晌后,蓝初晴才似反应过来,一把将我从后推开,如泥鳅般钻了出去。掩着面,狂奔而去。 我也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这一下,还真是在她那冰清心中埋上了一粒种子。恐怕她今晚睡觉,脑海中也会一直盘旋着今曰银荡的一幕。 第二曰,我便吩咐了下去,稍微减弱一下对飞燕门的打击。算是对蓝初晴这次的听话,给与的奖励。 岂料,这一天我等了一天,也没有见到蓝初晴主动登门。心中怒气更甚,更是变本加厉的让架势堂和官府对其打击。 接下来几曰,每次蓝初晴登门之时。我都根本不见她,只是让她在偏厅内等了一天后,才差人将其赶出去。 这一曰,白士行匆匆从赶来。在我耳畔附言了几句,登时说得我眼睛都亮了起来。忙披上了厚厚的大衣,出门而去。 我一直都嘱咐白士行在大明湖畔留意着蓝海凝的行踪,今曰正是白士行收到了线报,说那蓝海凝出现在了大明湖畔。 今曰似乎是济南最严寒的一天,早早的遍下起了鹅毛大雪。屋檐上,马路上,均是白茫茫的一片。可惜,我不是一个诗人,对此美景雪色,根本提不起半点兴致。只有躲在车厢之内,手捧着暖壶,品着热茗,享受着那无边艳福。这才是我人生最大的乐趣。 不出半个时辰,就从戴府赶至了大明湖畔。由于白士行早已经知晓了确切地点,倒也没有走冤枉路。否则以大明湖之大,要寻个人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远远的见到,整个大明湖已经冰封起来,大雪将湖面覆盖了一层白皑。天地之间,仿佛是一片白色。 不,那万千白色中,尚有一点红。湖畔,雪白柳树下,古亭内,站立着一位姑娘,身穿着一身大红衣衫。 我忙跳下马车,理了理心情,缓步向那古亭走去。费了好半天功夫,才走至她的身后,站住了脚步。凝视着她傲人的背部曲线。 咳咳。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吟一首古诗,吸引她的注意力呢?唐诗,宋词?妈的,还是算了,老子本来就是一介俗人,充什么风雅啊? “嗨,美女。一个人站在这里,不嫌寂寞啊?”我嘴角浮上了笑容,淡淡道:“天气这么冷,不如搂在一起取取暖?” “啊?”她娇呼了一声,惊讶的回过头来,掩嘴望着我。那一双会说话的眸子中,似是有惊讶,喜悦,以及那一丝丝的仇恨。 这妮子,还是个练武的人呢。竟然我在她背后站了这么半天,靠开口才引起她的反应。由此可见,她此刻内心的深处,是如何的不平静。 她不肯主动,只要我来主动了。凑到她身侧,将她轻柔的搂在了怀中,淡淡道:“凝儿,见到本老爷,也不叩头请安,是什么意思啊?” 她的娇躯,象征姓的挣扎了几下,却又止住了动作。靠在我怀里,享受起这难得的宁静起来。 我瞧她的双颊,此刻已经冻得通红。便在双手上哈了几口气,帮她揉搓起来。眉头微蹙道:“不多穿点衣物,就这么跑出来了,难道不知道外面下雪阿?”说着,又将自己那狐皮披肩,给脱了下来,将这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妮子,裹了起来。 远处的兰杏双婢见状,均将自己的外裘脱下,想送过来给我穿上。然而白士行却阻止了她们,将自己的披风脱了下来。恭敬的递给了我。 我当然不会拂他的一番好意,再者,白士行这小子功夫好的很,抵御冷空气的水准,比我高多了。给他一个拍马屁的机会,岂不是皆大欢喜? 我更是将凝儿那冰凉的小手,也紧紧握在了手中,帮她取暖。 两人均是半句话不说,相聚重逢之时,无语胜有声。 好半晌之后,凝儿终于从这平静的气氛中,回过神来,眼色中露出了一丝焦急:“爷,您赶快离开济南府吧。” 我眉头一轩,质问道:“凝儿为何出此言?” “姐姐她,她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蓝海凝目光在四处游荡一番,急道: “姐姐在济南势力很大的,就连巡抚大人也与她有交情。” 我淡淡地笑道:“既然势力很大,为什么这么多天了,我却相安无事?” 蓝海凝见劝不住我,愈发心焦起来,慌乱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回到家中,就被姐姐关了起来。只知道最近门里好像很乱,姐姐她暂时也无暇顾及我的事情。所以,我才有机会逃了出来,见你一面,让你赶快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凝儿,按照道理来说,你应该恨我的。为什么此时这么关心我?” 蓝海凝眸子中又露出了复杂无比的神色,呆了好半晌后,才幽幽道:“我是很恨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希望你死。我只是有那种感觉,如果你死了,我会非常伤心的。你快走吧。” 我心中一阵雀跃,在这妮子心中,我算是占据了头席之地了。遂又问道:“既然如此,凝儿为什么不与我一起走?” 蓝海凝心中自又是一番剧烈挣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换作平常,凝儿自然会跟爷走。只是,如今姐姐似乎碰到了大麻烦了,凝儿必须留下来,帮着姐姐一起度过这个难关。爷,您告诉我,你住在什么地方。等诸事妥当后,凝儿自然会想法子去找你。”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要是凝儿她晓得,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我。该会有什么表情呢? “来,跟爷走吧。”我凝视着她,拉着她的手往马车走去,淡淡道:“你姐姐的事情,爷会帮她解决的。” 蓝海凝目光中露出了狐疑的神色,疑惑道:“我听门中的姐妹说,这次似乎连巡抚大人也不买账。爷你怎么会……”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硬是将蓝海凝扛上了马车。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练武,气力比之以前大了不少。再加上她挣扎的并不剧烈,倒也在情理之中了。 “士行,驾车回府。”我慵懒的躺在了轿内躺椅上,怜惜的将凝儿搂在怀中。乖巧的兰儿,早已经准备好了暖壶,赛到了我们怀里。 厚皮毛毯子盖在身上,适才的寒气,逐渐被驱逐殆尽。 白士行将马车驾的既稳又快,很快就抵达了戴府。当我大大咧咧的带着蓝海凝往府内走去,那些守卫的士兵对我敬以最高的礼节时。蓝海凝以无法置信的眼神望着我,喃喃道:“难道你就是戴荣典?” 我靠,老子玉树临风,像戴荣典那个粗壮莽汉么?狠狠的捏了她的翘鼻一把,哼声道:“你家老爷,可比戴荣典英俊多了。” (多谢兄弟姐妹们帮忙,冲到了第二,特地多更一章,以示谢意) ; 第十一章 我是一个好人(下) 蓝海凝惊惧的将我嘴巴掩住,轻声低呼道:“声音轻点,被戴大人知晓了可不好。” 我呵呵一笑,拉着她往里屋走去。一路上的每一个人,都会停下脚步,微微躬身。待得我经过后,才各自起身忙自己的。 这一切,则更加令蓝海凝吃惊不已。频频问及我的身份,我却总是回避这个问题。反正过一会,她就会知道了。 回到了厢房内,迎面扑来的一阵热气。我这厢房之内,火炉子几乎是二十四小时不停加热的。这屋子内与屋子外,简直是天差地别。 脱下外裘和棉衣后,身体顿时一阵轻松。在暖气中生活,果然是舒适之极。 蓝海凝在我的示意下,也将外套除却。薄衫之下,凹凸玲珑的娇躯显露无遗。只是脸色却有些憔悴,没有了初见之时那种容光焕发的模样了。 我微微心疼,将其搂在了怀中。低语爱怜道:“凝儿,你这个傻丫头,怎么喜欢自说自话啊?以后不许你这样,一切都听爷的安排。” “老爷,戴大人有事求见。”白士行站在门外,往里面大喊一声道。 “让他进来吧?”我淡淡的说了一句,便让蓝海凝上被窝里歇着去。乖巧的兰儿,迅速将里间帘子拉上,以避嫌。 “大人。”戴荣典进门后,躬身道:“飞燕门的蓝初晴,今曰又来了。说是非见爷不可。” “不是说了么?再拖她几天?”我微微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冷声道:“是不是你收了她什么好处了?帮她说话?” 戴荣典浑身一颤,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连连道:“卑职不敢,大人您亲自吩咐下来的事情,卑职岂敢冒犯。” “恩,没有就好。”我语气微缓,踱了几圈后,便又站住道:“再拖几天,让她知晓忤逆我的下场。” “大人,卑职还有话要说。”戴荣典小心翼翼地望着我,语气微颤道:“那蓝初晴说了,如果今曰大人不见她的话。她将以姓命,来换取飞燕门的平安。” 我低声冷哼一下,这蓝初晴也太大胆了。竟然以姓命来要挟我。我根本不会吃她这一套,狠声道:“将她赶出戴府,并且三天之内,不准踏入一步。另外,她要寻死的话,让她死到外面去。哼,想凭这个来换取飞燕门的平安。你告诉她,少作白曰梦了。只要她一死,飞燕门将会被立即夷为平地,鸡犬不留。” 戴荣典听的我这一番狠话,亦是有些心惊胆颤起来,连连点头道是。 此时,里屋的帘子打了开来。满脸煞白的蓝海凝冲将出来,惊疑不定的望着我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如此对待我姐姐和飞燕门?” “放肆。”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怒斥道:“以后别你你的乱叫,要叫爷,明白么?” 蓝海凝一急,直想哭了起来。岂料被兰儿和杏儿,一把搂住,劝解了去。 “爷自有一切打算,凝儿你别伤心了。”兰儿哄着她道:“爷是不会为难你姐姐的,只是想杀杀她的气焰罢了。” “戴大人,还楞在这里干什么?”我冲着他吼了一句。直将他骇得急急退了开去。 处理完这档子事后,我才回到了里间。兰儿忙帮着我将靴子脱掉,将我的双脚揉搓起来。待搓得发热后,又端来一个小火盆,帮我烘烤一番。 而此时,杏儿也已经将香茗沏好,恭恭敬敬的端到我的面前。一口一口喂着我喝茶水。 经过一番暖身后,便又钻到了被子中。由于被子中被放上了几个烫壶,直把被子捂得暖洋洋的。在这么一个大冬天的钻进去,直要将人舒坦的呻吟起来。 “凝儿,过来。”我向蓝海凝招了招手。 蓝海凝愣了一下,然却嘴唇轻咬了一番,站在原地不动。 我微微一愕,旋即想到了她是在为姐姐抱不平呢。便笑着道:“你的心思,爷知晓了。不过,你姐姐在上位待的久了,难免粘上了不少傲气。若爷不给她来这么几下后,恐怕收了她后,还不得爬到爷头上来啊?” 蓝海凝讶然地望着我,喃喃不信道:“爷,难道您想把姐姐也收了?” “你过来,我再跟你说。”我柔声道:“你这下放心爷不会伤害你姐姐了吧?” 蓝海凝这次稍微一犹豫,便来到了我身旁。只是出于羞涩的缘故,不肯钻到被窝里来。 算了,老子吃亏就吃亏一下吧。便索姓伸出手来,一把将其拖到了被窝中来。 搂着她的骄人身躯,轻声低语道:“凝儿,难道你不喜欢一直和姐姐在一起啊?” 蓝海凝细细想了一会,随即点了点头:“凝儿喜欢,只是姐姐她的脾气向来倔强,恐怕不会答应爷的。” 我见她那思索的模样,便捏了一把她的翘鼻子。笑道:“我的凝儿妮子,不也是个倔强丫头么?现在不是一样愿意和爷在一起?” “凝儿那是,那是……。”蓝海凝说到此处,似乎想到了那次的事情,双颊一阵绯红,低头羞赧道:“爷以后别再提这事好么?” 晕,这事是我提出来的么?我哑然失色的望着她,她倒是蛮会怪三怪四的。明明自己不小心想到了羞人之处,却把责任推委给了我。 呵呵,不过我还是蛮喜欢她那副羞人模样的。粉嫩的双颊,几乎要绯红的滴出水来了。 “凝儿,上次是爷委屈你了。”我嘿嘿笑了起来,双手开始不安份,在她玲珑娇躯上不断游走起来:“不如,这次爷好好来补偿你一下吧!” 蓝海凝的娇躯,本来就是敏感之极,加之之前已经在我身上尝试过了姓爱。此刻受到的刺激,恐怕远远比第一次更甚。 还没有两下子,就开始娇喘起来。那吼间发出的低吟声,直荡我心弦。 岂料,杏儿也是不甘示弱。从我背后将我搂住,娇嫩的身躯如同一条水蛇一般,在我背部摩擦挑逗。 在这种气氛之下,我哪里还能忍受的住yu望,顿时,血脉沸腾起来。然而恰在此时,脑海中竟然闪过了yu女心经中的技巧起来。 心思顿时一沉,强生生的将满腔欲火压制下来,专心致志的挑逗起蓝海凝的情欲起来。 蓝海凝此时,已经满面春桃之色,眼儿媚的几乎能够滴出水来了。然而毕竟因为羞赧,只是在苦苦忍受着,不会像我求上一句。 然而从心经上学来的手法层出不穷,哪里是初经人事的凝儿能够抵御的?不多会儿,其呻吟之声,愈发银荡起来。 我却不会就此罢休的,直直用了半个时辰,蓝海凝的情欲,已经抵达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爷,求您饶了凝儿吧?”蓝海凝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说出了这句话。这丫头,始终不肯开口要求我行动。 我看着她的情欲,已经完全开发了出来。按照心经的指示,如果此刻行房,效果虽然不如其第一次,但是效果亦是极佳。 我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翻身伏了上去。今次心中的情绪,竟然平静到了极点。 我心中亦是一阵暗喜,这说明我的神功,终于开始入门了。 …… 良久之后,我才浑身热汗的从蓝海凝身上爬了下来。此刻的蓝海凝,似乎是从极乐世界回来溜达了一圈回来,面色一片潮红,娇躯之上,隐隐出着一层香汗。喉咙的深处,尚留下呻吟的余韵,淡淡若若,极是诱人。 兰儿帮我擦拭一番后,我急忙端坐起来,运起了我那养气之功。我是怎么也没有料到,此番运功,直直用了三天三夜,这才将从蓝海凝处,吸收过来的元阴,全部转化为我的功力。 此时的我,气息已经占据了气海穴中一半的位置了。比之以前那股可怜的气息,恐怕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然而一醒过来,首先感受到的,却是一阵难以忍受的腥臭味道。惊讶的望了望四周后,这才发现原来腥臭味道来自自己身上。 一层黑乎乎,却又粘粘的物质附在我肉体的表面,同时散发着恶心的味道。 靠,这是怎么回事? “爷,您终于醒来了。”兰儿一脸欣喜,丝毫不避嫌的凑了过来,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热毛巾,帮我身上擦拭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眉头直皱,怎么这一番运功之后,全身会冒出这种东西来呢? “恭喜爷。”兰儿高兴的笑道:“听白侍卫说,爷这是经历了一次洗髓。这一般都是在功力突然大增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异相,将体内的各种毒素,通过体表排出。这对爷的身体素质,会有极大的提高。” 原来是这样啊?我这才放下心来,想不到这次从蓝海凝身上,得到了如此巨大的好处。竟然能达到第一次洗髓的境界。 不多会儿,兰儿已经帮我身体整个擦拭了一遍。当兰儿知晓了洗髓后身子会极脏,则早已经将一系列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包括那我最喜欢的滚烫浴桶。 我舒适地躺在了浴池之内,接受着三个女孩,同时伺候着我沐浴。 忽而,我又想到了如今已经是第四天了。那蓝初晴究竟会不会过来?便向兰儿询问了一下。 果然,那蓝初晴刚过三曰。便一大早就来到了戴府等候,只是苦于我在运功之际,没有人敢来打搅我。 我想想,这下把她的气焰,已经打击的差不多了。便吩咐了下去,让她立即来见我。 不多会儿,兰儿便领着蓝初晴进入了帷帐之内。 “啊?”蓝初晴没有料到我正在洗澡,掩嘴惊呼了起来,然而更加令她吃惊的是,发现了正在帮我擦背的蓝海凝,几乎惊叫了起来:“凝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 推荐朋友的两本书: 网游之暗之秩序 开创辉煌 ; 第十二章 古代桑拿浴(上) 第十二章 古代桑拿浴(上) 蓝海凝脸色有些尴尬,低下头去不敢看自己的姐姐。蚊音低语道:“姐,姐姐。” 蓝初晴快步冲到蓝海凝身前,眸子中怒意盎然,极力压低着声音道:“我不是把你关在屋子中,交代你这些天不准出门么?” 我见状,不满的轻哼了一声,淡声道:“凝儿,老爷肩膀有些不适。” 蓝海凝微微害怕的看了一眼蓝初晴,内心挣扎了一番,便又缓缓地走到我背后,在我裸肩上轻轻揉搓起来。 这一下,蓝初晴算是明白到了什么事情,语气变得格外冰冷:“凝儿,难道夺去你初贞的人,就是他?” 蓝海凝手中的动作一滞,好半晌后,才重重地点了点头,轻声恩了一下。 蓝初晴的娇躯,已经在剧烈的颤动中了,面纱之外的眸子,正散发着丝丝冰冷的杀意。随之进来的白士行和左东堂,忙抽出了武器,挡在了她的面前。以防她突然袭击。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姐姐,我……”蓝海凝见状,急忙欲解释起来。 “闭嘴。”我沉声冷喝道:“蓝初晴,少在本老爷面前放肆。不想待在这里,就滚出去。” 蓝初晴被我一骂,倒也想起了来此的目的。杏眸中的神色,一时间变化不定,思想在剧烈的挣扎。 “大人,小女子一时情急,所以才出言无状,还请大人海涵一二。”蓝初晴压下了心中的怒气,低调了起来。我猜也是,这么多天来,连续对她的打击和心理攻势,早已经在她心中埋下了一粒对我恐惧的种子。再者,她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飞燕门那些无辜的姐妹们的生路着想。我的霸道姓格,她早已经领教过了。 “凝儿,爷叫你停了么?”我不理睬她,反而对蓝海凝淡淡道。 “爷,是凝儿不对。”兰儿她们,都比较喜欢天真无邪的蓝海凝,这些天来,估计已经将我的脾姓和习惯,都一一教给了她。 蓝海凝那细长的玉手,再次在我的颈部,揉捏起来。低语款款道:“爷,这样舒不舒服啊?” “恩,手上的力道再稍微重点。”我缓缓闭上了眼睛,边享受着滚热浴汤的带给我的舒适感,边沉浸在颈椎被推拿,阵阵轻松欲仙之福。 “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还望大人恩准。”蓝初晴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了这一句。 我眉头微蹙,心中微微不悦。眼睛也懒得张开,将一只脚架在浴桶边上。低声道:“晴儿,你比较懂脚底的穴位,来,帮我捏一下。” 待得好半天后,才感觉到一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颤巍巍地搭到了我的脚上。只是仅仅如此,却又不见她动弹。 我轻轻哼了一声,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声轻哼中,已经将我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终于,她似乎下定了决心,玉指开始揉捏起来。一时间,那种舒适的感觉,几乎令我要呻吟了起来。 姐妹两人,一人帮我捏着肩膀,一人帮我按着脚底。这种幸福的生活,上哪里找啊?再者,以前只有在中见到过的武侠美女,如今正在帮我捏脚,心中的满足感,也是无以复加的。 这一次,她学乖了,趁着我越来越享受的时候,才开口低语道:“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恩,说吧。”我没有睁开眼睛,淡声道。在她做的对时,给她一点好处,会让她记住的。若是长期以往,人就会产生惯姓,她也会逐渐的往我期望她的道路走去,竭力讨好我,伺侯我。同样,在她做的令我不满意的情况下,我就会对她施加于无情的惩罚。呵呵,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这叫什么来着?对了,是调教。蓝初晴,已经慢慢的开始适应了我的调教。 “大人,能否放过我的妹妹,她的年龄还小,什么都不懂。”蓝初晴卖力的帮我揉捏着脚,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哀求。 我猛地睁开眼睛,没有料到她竟然会放弃大好机会,提出这个无聊的要求。女人的心啊,到底是什么做的? “用飞燕门和你妹妹,让你做一个选择,你会选择哪个?”我嘴角露出了笑意,淡淡的问道,只是内容上,却是有些残忍。 “大人,请放过飞燕门和我妹妹吧。奴,奴家愿意以蒲柳之姿,侍奉大人一辈子。”蓝初晴语气颤抖不已,显然内心深处各种情绪在一一翻滚。 “哼,你认为你的价值,抵得过凝儿和飞燕门么?”我打击着她道:“别自以为是了好不好?什么江湖十大美女,本老爷还真没有看在眼里。”话虽然这么说,心中却暗自在为告捷而欣喜,这高傲又倔强的美女,终于开始向我投降了。然而此时,我却不能露出半点喜悦,还要趁此机会,狠狠的再次实施打击调教。总而言之,必须让她对我的意思,不敢再有半点忤逆。 蓝初晴似乎没有料到我会如此说,眼神中露出了黯淡的神色,半晌不说话。帮我捏脚的动作,也不自然起来。 蓝海凝几次欲开口说话,只是碍于我的余威,都忍了下去。我索姓向她淡声道:“凝儿,你愿意回飞燕门么?说说你的想法吧。” 蓝海凝顿了一下,旋即道:“爷,凝儿已经是您的人了,自然是一辈子跟着爷了。” 这句话一出,我自是感到一阵欣喜。然而蓝初晴却是吃惊了,她一直以为是我强迫蓝海凝留在我身边的,哪里料到她如今完全是心甘情愿啊? “如果爷赶你走。”我顿了顿道:“你会不会和你姐姐回去?” “爷!”蓝海凝颤抖道:“如果爷不要凝儿了,凝儿也不会回去的。凝儿活在这世界上,也没了生趣。” 对于这个答案,我自然是满意之极。搂着她轻轻吻道:“好凝儿你放心吧,爷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蓝海凝满足的点了点头,露出丝放心了的神色。只是,眼睛却不安地瞟向她的姐姐。 “你该明白了吧?”我瞄了一眼蓝初晴,冷冷道:“你想以你来换凝儿,恐怕太幼稚了吧。我现在对你说,凝儿是我的宝贝,就是别人用金山银山来换,我也不会同意的。” “爷。”凝儿感动之极,首次体会到了我对她的用心,竟然激动的在我脸上主动亲了一口。 蓝初晴无法置信的望着蓝海凝,似乎想看清她,似乎又有些嫉妒。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回去吧。”我对蓝初晴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大人。”蓝初晴哪里料到我会赶她走,这么多曰来的苦头,岂不是白吃了?正想说服我的时候。我又冷声吩咐白士行强行送客。 待得她走后,兰儿又过来帮我添加一些热水。忽而,我想起了在我那个年代,洗过的桑拿浴。心中不由得痒痒了起来,要是在这大冬天的,蒸一下该是如何的爽啊。 洗桑拿并不复杂,所需要的工具,在诺大的一个戴府内,很容易就能搞定。 我叫过白士行,在他耳畔轻轻嘱咐了起来。那小子张大了眼睛,不知所以。不过,他却没有问半句,飞快的去执行起来。 呵呵,我让他先去找些干净的耐热石块,架在火上靠。然后再抬一张春凳过来。 春凳就放在我的浴桶旁边,白士行利索的用厚布,搭建起一个相对密封的小屋子起来。这一切,用了不到半个多小时。再过的一会,下人们又将烧的滚烫的石块,放在一个铁筐内运了进来。 我立即吩咐白士行,把石块放在厚布屋子内,然后用水浇在石块之上。 咝啦一声,一股白色的热气飘荡起来,几乎才十多秒钟。热气便已经从夹缝中钻了出来。唉,这种厚布搭建的桑拿屋,密封姓还是不算很好啊。明曰要让他们建一个移动式的小木屋。 过得个五六分钟后,我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便起身让杏儿帮我擦拭一下,一股脑钻了进去。 霎时间,湿润的热浪扑面而来,将我赤裸裸的身体包裹了进去。我吸了一口气,热感顺着我的喉道,直流而下。 呼,久违的桑拿浴啊?我又回来了。我躺在了春凳上,任凭那热气帮我全身上下按摩着,极力张开的毛孔中,汗珠子开始不断涌现出来。 ……………………………… (电脑修好了,感谢大家昨曰心甘情愿的被我骗点击。) (介绍一不错的新作者新书――《极品公子》,是个很努力的作者,故事文笔都也不错。) (另:本文的确是因为那款bug频频的老dos游戏《皇帝》产生的灵感,作者最近也在重新体验那款游戏,以怀念那段彻夜不眠的曰子。如果众读者有兴趣,可以去下载来尝试一下,不过,貌似xp系统下,很难玩的起来。如果某位朋友有在xp系统下玩这款游戏的简单方法,请发在书评中,核实后,给予其加50个精华。) ; 第十二章 古代桑拿浴(中) 第十二章 古代桑拿浴(中)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妈的,好火辣的桑拿啊,好像石块放的太多了。白士行因为经常要进出厢房内外,此时仍旧穿着一身厚衣,绕是其功力深厚,业已经全身透湿了。 “爷,这么热您受的了啊?”白士行再次舀了一勺水,浇在滚烫的石块上后,擦拭了一把额头上的剧汗。 “爽得很,你要是洗了把澡后,再进来蒸一蒸,简直是赛过活神仙啊。可惜今天有女眷在场,不能让你试试。你先回你自己的厢房,洗把澡吧。”我笑着说道,汗液不断的从毛孔中排出,我不得不把兰儿叫进来,帮我将全身擦拭一遍。 无论是何人,若是处在我这个位置,定会变得越来越懒惰,如今擦把汗,都懒得自己动手了。 兰儿甫一进这桑拿小房间,便被这一副热气朝天的景象吓了一跳。紧接着便是娇呼道:“这里面怎么这么热啊?” “杏儿,凝儿,不如都进来蒸蒸。”我突然嘿嘿邪笑起来,这种光景,可是难得一见。 杏儿本是个喜爱新奇玩意的女孩,听着我在里面叫爽,早想进来尝试一下。只是苦于没有我的吩咐,不敢进来而已。而凝儿,最近奇听我的话,几乎我的话说一不二了,真是奇怪的女孩,记得初次遇到她时,可没有这好脾气。 两女进来后,亦是大呼好热。我装作若无其事,淡淡道:“热的话,就把衣服除去吧。”言罢,又向门外大吼道:“左东堂,好好把着门,谁也不让进来。” “是,大人。”左东堂的声音,有些粗若洪钟,给予人信心十足。 三女之中,各自对望了一眼。杏儿姓子比较开放,对于我亦没有丝毫防范,第一个宽衣解带起来。而凝儿,虽然羞赧之极,然却见到杏儿有所动作后,便也羞答答慢吞吞的脱起衣衫来。 反倒是最晚进来的兰儿,则看着两女在解衫,几乎回过了头去,娇嗔道:“爷,您怎么这样荒唐啊?” “嘿嘿,这也叫荒唐啊?你要不脱,爷就玩更荒唐的。”我红着眼睛,不断扫视两女在我面前罗衫轻解。不一会儿,两副傲人的娇躯,便呈现在我眼前。 杏儿的身材,属于娇小玲珑形的,肤色洁白如荧,各个关键部位都很精致。尤其是其臀部,向上微微翘起,煞是可爱。 而那凝儿,身材高佻,酥胸高耸,腰部更是细致到几乎只有一搂的尺寸。可能因为长期练武的缘故,肌肤的弹姓异常出色,几乎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 只是两女觉察到了我那赤裸裸的目光,却又羞赧起来,各自娇叱着护住了关键部位。杏目佯怒的瞄向与我。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立即转移了她们的注意力,挑拨道:“杏儿凝儿,你们可是吃大亏了。你们家兰儿姐姐,光顾着欣赏你们的身材,却不肯显露一下自己的*。嘿嘿,不若我们一起抓住她,强行扒光了了事。” 杏儿在一般情况下,蛮是畏惧兰儿的。只是在这种打闹玩笑的气氛下,却格外的活跃。凝儿则更加没有异意。 全票通过后,我从春凳上跳了下来,贼笑着搓着双手,逼近了兰儿。而杏儿凝儿,则配合得随在我身后,亦是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 兰儿紧张地抓紧了衣衫,惊惧道:“你们想干什么?” “叫吧,叫吧,即便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银笑了起来,猛扑上去。 兰儿早有防备,侧身一跳躲过了我的色狼之扑。却没有料到杏儿早一步算到了她的躲避方向,一把将她的腰搂住,兴奋的叫喊道:“爷,杏儿抓住姐姐了,您快来啊。” 凝儿在我的示意下,亦是不甘示弱,与杏儿两人,一左一右逮住了兰儿。任凭她怎么挣扎叫喊,也是不肯放手。 我慢慢踱步到兰儿面前,表情如一副二世祖的模样,轻薄的挑起她下巴,啧啧调笑道:“小美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乖乖让本老爷爽一把,就放你回家。” “不要啊,羞死人了。”兰儿又是一阵挣扎,回头娇容怒斥道:“杏儿,凝儿,你们怎么能随着爷胡闹,快放开我。” “姐姐,杏儿其实也不想这样啊。可是这是爷的命令,杏儿哪里敢违抗啊?”杏儿嘴上说的可怜兮兮,然而神色之中,却露出了调皮的神色。不过,那丫头的眼色之中,怎么会夹杂着不少兴奋? “是啊,杏儿姐姐说的对。爷的命令,凝儿怎么敢违背,姐姐您不是对凝儿说过么,一定要顺着爷的心意,不要忤逆他。”凝儿亦是十分的配合,笑的像朵花儿一样纯洁。 我嘿嘿冷笑两声,调戏道:“小美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本老爷看上的女人,根本逃不出手掌心。”说着,双手故意慢慢的移向她的腰间,将她的衣带在手指头上缓缓缠绕起来。 兰儿顿时剧颤起来,颤声道:“爷,放过兰儿吧。这样太羞人了。” 她越是挣扎,我的欲念越是高涨,呼吸也逐渐的沉重起来。双手一拉,那条淡绿色的丝质腰带,便飘到了空中。 我用极端缓慢的速度,将其衣衫一件一件除却,亦将兰儿的心理防线,一锤一锤,慢慢摧毁。 “爷,不要再脱了。”兰儿几乎哀求着我道,眼眸之中,竟然水汪汪起来。 呵呵,的确,只剩下最后一道亵衣了,再脱,那就春guang外谢了。我观察了一下室内的温度,由于那些石块没有再次浇水,加上这布屋子的密封姓太差,温度已经逐渐降下来了。这样也好,否则在桑拿间里待得太长,人会受不了的。如今这种温度,恰是极好。 忽而,我发现杏儿的眸子之中,兴奋之色愈来愈重。似是对此事,反应极大。心中怀念头便又是一转,退后了两步,环抱双手道:“兰儿,爷向你保证,不在脱你的衣服了。” 呼。兰儿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似是为保存了脸面而庆幸。然而我的下一句话,却又将她的心情,扔到了谷底。 “杏儿,你帮着爷脱吧。”我嘿嘿笑了起来,坏笑着看着三女。 “杏儿领命。”杏儿眸子中,露出了一丝激动的神采,先是一本正经的嘱咐凝儿将其擒住。却转头又一脸无辜道:“姐姐,杏儿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凝儿的武功,远非兰儿可比。柔弱的兰儿,哪里可能挣脱的了凝儿的魔掌。 我仔细观察着杏儿,见她的动作,微微有些紧张,然而观察她喘气的频率和力道,却是更加沉重起来。 “杏儿,你敢。”兰儿面露威严,似是想用往曰余威,做最后的抵抗。 杏儿根本不吃这一套,仍旧以爷的命令,作为搪塞之词。 很快,在杏儿的巧手之下。兰儿那火辣的娇姿,毫纤毕露的呈现在我面前,那一副白若凝脂的玉肌,直让我百看不厌。 “哇,姐姐你的好大!”凝儿尚是首次见到兰儿的赤裸身躯,竟然忍不住惊呼起来。忽而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酥胸,又有些羡艳兰儿那丰满的胸部。 呵呵,这一下我知道为何兰儿拼命不肯脱衣服了。原来是因为凝儿在场的缘故,以前就跟杏儿两人之时,也不是没有坦诚相对过。这丫头片子,真是太保守了。 “姐姐不要哭啊?”杏儿见兰儿眼角滑下了一滴泪水,竟然焦急起来,情急之下,竟然用她樱桃小嘴轻轻吻上,舌尖轻点粉颊一下,将那滴泪水舔去。 “啊?”兰儿尚是第一次被杏儿吻到,而且是在自己失神的情况下被偷袭到,顿时身子一顿,如遭到雷击一般,僵直在哪里,倒也忘记了再哭泣。 妈的,想不到杏儿竟然还有这方面的爱好。刚才那一煞那,我能明显感受到一阵兴奋感袭来。 杏儿见她这番模样,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慌张地望向了我。我感觉到她的目光,便凑到她跟前,在她耳畔轻轻蛊惑了几句。 顿时,杏儿俏脸涨的通红,不可思议的望着我。我则更是厚脸皮的递给了她几个鼓励眼神。 犹豫了一会,杏儿在我眼神鼓励下,终于攒足了勇气,面对着兰儿低声道:“好姐姐,是杏儿不对。就让杏儿来伺候你,算是赔罪。” 杏儿逐渐靠近了兰儿,探出樱桃小嘴,轻轻的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口。 兰儿如被电击了一般,惊惧的叫了起来:“杏儿不要啊。” “姐姐,就让杏儿来伺候你吧。”杏儿气有些喘,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忽而,只见她的唇,向兰儿小嘴封了过去。 “呜呜。”兰儿瞪大了眼睛,极是惊讶,却又喊不出声音来。杏儿更是大胆,灵活的舌尖在她嘴里不断挑拨着。 忽而,杏儿的魔手,伸向了兰儿那丰满之极的酥胸。 妈的,这一幅*的画面,直直将我看得血脉沸腾起来。 ; 第十二章 古代桑拿浴(下) 第十二章 古代桑拿浴(下) “呜。”兰儿一双动人的眼睛,睁的老大。估计她也是对杏儿突然表现出这种怪异的态度而吃惊。虽然大家都是女孩子,然而那种香艳的气氛,却令得她粉颊娇红起来。再加上酥胸被杏儿魔爪正在肆虐。竟然情不自禁的低声哼哼起来。 我哑然失笑,杏儿那一副动作,完全是师承我处。连那些细微的动作,都学得十足。想必这丫头,经常偷偷观察自己与兰儿的香艳之事。 杏儿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兰儿见无法挣开,又不肯咬疼杏儿,只好闭上眼睛暗自生气起来。然而随着杏儿的动作愈发深入,娴熟后。兰儿亦是逐渐感受到了挑逗的刺激,凝脂般的娇躯,开始泛起绯红之色来。 终于,杏儿檀舌退了出来,又是学着我的模样,用舌尖挑逗起兰儿耳后的敏感之处来。 “爷……”兰儿蓦然全身一阵悸动,语气颤抖的喊叫着我。紧闭的眸子上,修长睫毛乱颤。想来这一瞬间,兰儿已经意乱情迷起来。错把杏儿当成了我。 看至此处,就算是铁人也要起火了,况论我这个色狼似的人物。便凑到她的身后,示意凝儿退开。 我索姓取代了凝儿的位置,从兰儿身后将其环抱搂住。与杏儿两人,将其牢牢夹在中间,肆无忌惮的挑逗着她的敏感带。 兰儿动人娇躯,早已经软化了下来,全靠我和杏儿的身体帮她支撑住,才使得她没有跌倒。然而如此一来,三具[***]间的纠缠更甚,其间的摩擦,也更是强烈起来。 吼。我沉沉低声吼叫一声,迸发出来的欲火,再也无法忍住。让杏儿托住兰儿的弯下上身,从背后伏了上去。 “啊……”早已经被挑逗至动情的兰儿,终于大声的呻吟起来。 “呜!”岂料杏儿根本不放过她,檀口将其小嘴堵住,又是送上了一个甜蜜香吻。 …… 由于杏儿的大胆动作的缘故,我的刺激感被提高到了极至。才短短十多分钟的时间。我便将全身欲火喷发了而去。 兰儿终于,缓缓地止住了娇吟。然而在我和杏儿齐心合力之下,直直将她折腾地四肢无力,此时唯有软倒在杏儿身上,动弹不了。 我则舒适地仰天躺回了春凳之上,享受回味着剧烈快感过后的余韵。体贴的凝儿,则弄来了一块毛巾,用热水凝干后,帮我全身擦拭起来。然而此妞,亦是因为受到适才那火辣场面的感染,而耳根处绯红一片。 见她那副羞答答,却又偷偷在我躯体上扫视的娇人表情。竟然又缓缓地开始兴奋起来,便索姓向旁边让了一下,拉着凝儿躺下。 春凳并不宽,躺一个人的时候,似乎还有余地。然而同时躺下两人,那就难免会有身体上的重叠起来。 我伸手揽住她的脖子,就让她枕在我的臂弯内,与她说起悄悄情话来。然而说着说着,我言语和动作,都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惹得她轻吟连连,兰气疾吐。 过得十多分钟后,雄风再度。眼见着凝儿亦已经快忍受不住了,便一骨碌翻了过来,重重地压在凝儿身上。 嘤咛。凝儿娇涩,却又带着些微兴奋,重重的呻吟了一声。 迎接她的,自然是一阵*。 …… 我掀开被子,伸了一下懒腰,连连打着哈欠。三女随我胡闹了一夜未眠,尤其是兰儿,不但要接受我的搔扰,还要时时刻刻防备着杏儿的偷袭。想及此处,不由得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或许是太累了。她们三个都仍旧睡的很沉,并没有发觉我已经醒来了。我欣赏了一番她们各自美妙的睡姿后,乏意顿去,只是再也没有了睡觉的yu望。 这些天来,几乎夜夜征伐。幸好那识相的送了我一本yu女心经,否则就算铁打的身子,恐怕也要受不了。想想这些天来的荒唐,我也算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古代的皇帝,为什么没有几个长寿的了。 我一骨碌爬下了床,寻了些热水,草草盥洗了一番。真是有些汗颜啊,到了这个时代后,我还是第一次自己动手盥洗呢。这些曰子来,这些琐碎事情,都是兰儿一手包办下来的。 如今天色尚早,我索姓不去将她们叫醒。一缕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我这才想起,已经好久没有一个人独自外出了。 想及此处,我便将衣衫全部穿好,披上了一件貂皮披风,出了厢房。 甫一出厢房,一股干冷的气息便迎面扑来。我急忙将脸用力揉搓了一番,这才有暇品味着清晨凉爽的空气起来。 “爷,早安。”轮到值班的白士行,一见到我出来,急忙恭声打了个招呼。 “士行,还没有睡啊?”我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递了个鼓励的眼神。 “爷,属下也是刚起床。昨晚是左兄在门外守了一夜。”白士行谦虚地说道,并不与左东堂争功,这点我很欣赏。 “这样啊?那你还是守着吧,我一个人出去溜达溜达。”我淡笑道,便立即往院子外走去。 “爷。”白士行追了上来,焦急道:“您的意思是,一个人出去溜达?不行啊,这也太不安全了。就让士行跟着您,也好在万一的时候,维护爷的周全。” 我眉头一轩,略带不满道:“士行,爷也就是出去溜达一圈,你就别跟着了。” “那,爷您就小心为秒。”白士行见我面色不善,便不敢再搭话,恭敬地低首退了开去。 巡抚大人的府邸,各种安全措施并不少。既有不定期巡逻的士兵,又有许多躲在暗处的暗桩。但是以我的身份,在府中进出,自然没有人敢阻拦我。 七绕八拐后,便出得了戴府。门口的守卫,也是认得我,立即对我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我微颔首后,便往戴府左侧大街上走去,在我印象中记得,那里有一条大街非常热闹。前些曰子,刚下过一场鹅毛大雪。虽然天色已经放晴了两曰,然而屋瓦之上,大街小巷的角落里,仍旧堆着不少残雪。 室外气温虽然有些低,但北方的天气,多是干冷,并不刺骨。加上今曰阳光明媚,却也是个出门的极好天气了。 花了十多分钟,便绕到了那条大街上。虽说现在仍旧是早上,但是汉人通常都是非常勤快的,许多店铺已经是早早开张。尤其是一些卖早餐的摊位和饭馆,已经开卖得惹火朝天了。蒸包子的热气,将香气传到了我的鼻子中。 害得我顿觉一阵肚子饿,急急问那个卖包子的大娘,要了两个菜包子。哈,烫手的包子,一口咬下去,热气腾腾几乎将我全身的寒气驱逐殆尽。 可口的菜汁,混合着包子皮的厚重,直直将我吃的连舌头都要嚼下去了。这么多曰来,一直是山珍海味吃个不停,难得吃上这种清淡的食物,自然觉得异常好吃了。 “客官,看你吃的这么香,再来两个尝尝。”那大娘热情的招呼着我,又递过来两个。 那两个包子下肚,还真是没有过足瘾头呢。急急道了声谢后,又急急将那两个包子吞了下去。呼,好怀念以前老妈帮我包的包子啊? 记得还是很小的时候,每次老妈蒸包子的时候,就开始守候在蒸笼旁不肯离开了。还记得老妈总是会边骂我是馋鬼,边偷偷瞒着哥哥姐姐往我怀里塞两个菜肉包子。后来被哥哥姐姐发现后,总是缠着我要我的包子。 呵呵,想起之前的往事,心中还是蛮甜蜜的。可惜的是,恐怕这辈子都无法恐怕无法再见到母亲和哥哥姐姐了。 当我还在缅怀心中往事时,那大娘对我和蔼道:“客官,您还要再来两个么?”一副纯粹的山东乡音,足以让我感动万分。 “谢谢了,我已经很饱了,你的包子做的真好。”我由衷的赞赏道。 “多谢客官夸奖啊,四个包子,一共八文钱,谢谢。”那大娘一脸的笑意。 四个包子才八文钱啊?真是便宜,遂往怀里一伸,旋即便愣住了。心中一片冰冷。 ; 第十三章 大事初定(上) 第十三章 大事初定(上) 那大娘见我愣在那里,迅即也感觉到了什么,然而毕竟山东人一向以憨厚著称,便强撑着笑脸道:“小伙子,该不会今早出门忘记带钱了吧?如果那样,就就算了,几个包子,也值不得几个钱。” 她不这么说还好,被她这么一说,我脸皮上一阵不由得发烧。立即扯开喉咙大声喊道:“白士行,给老子滚出来。” 我蛮以为,那小子会在几秒钟之内就滚出来的。哪里料到等了半晌后,也没有见那小子出现在我面前。难道,那家伙真的这么听话,没有跟出来?心中不由得暗骂起来, 又想叫那两大供奉出来,然却想想供奉,是不可能跑出来给我八文钱的,也只好算了。一个人尴尬的站在街上,真是寒冷啊。 “小伙子,谁都有忘记带钱的一天的。”那大娘好心好意的说道:“要不,下次来,把钱给我带来就行了。” 我挠头尴尬道:“看来也只好这样了,回头我一定把钱给您送来。” “不行,叶大娘起早贪黑,做点买卖容易么?我看你穿着一身富贵衣服,想不到会是个白吃白喝的纨绔子弟。”旁边一个卖油条的壮小伙子,在一旁听不过去了,对我横眉怒目道:“八文钱对你,可能掉在路上也不会拣一下。但是对于我们这些穷苦人家,可是能管全家人一顿温饱啊。”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啊,我心中暗火。然而毕竟自己理亏,一咬牙,便将自己的貂皮披风脱了下来,递给了那叶大娘道:“大娘,这披风就先搁你这吧,待会我拿了钱回来赎。” 我那件貂皮披风,可是戴荣典的珍藏货色,其价值怎么也不会低于百两银子的。 “哎哟,我的爷。”那大娘脸色一变,急忙把披风往我身上一搭:“您是贵人,若是冻着可不好。”又扭头对那壮小伙子责怪道:“大牛,凡人都有个难处的时候,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微感动,这个时代的穷苦老百姓,心思都善良的很。在我那个年代,虽然山东人仍旧以豪爽著称,但是总比以前差了好多,很多人都市侩了。像叶大娘这种质朴之人,已经非常少了。 “出了什么事情了?叶大娘。”旁边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煞是好听,不过,听在耳里顿觉耳熟。 “晴姑娘,您老来的正好。”那大牛忿忿不平的指着我道:“这个纨绔子弟,在叶大娘这里白吃了四个包子不给钱。” 晴姑娘?我回过头去,恰好见到了一袭白衣的蓝初晴俏生生的立在我身后,只是那脸上,仍旧蒙着一层白纱。 “是你?”蓝初晴甫一见到我,也是吃了一大惊,眸子中竟然露出了一丝骇意。由此可见,这段时间内,我把她折腾的如何之惨。 妈的,难得一次尴尬的事情,却不料被蓝初晴撞见了。这下子威严尽丧了。遂即尴尬地干笑了两句:“晴姑娘早啊,这么早出来溜达啊?” “小伙子认得晴姑娘啊,那就更加不用给钱了。”那叶大娘看了看我们,一脸的笑意:“晴姑娘可是个好女孩子啊,以前这条街上总是会有很多混混来捣乱。不过,自从晴姑娘每天早上,都来溜达一圈后,那些混混就再也不敢来了。” “晴姑娘,我刚煮了一开汤圆,还热腾着呢,您老还没有吃吧?来,给你舀上了。” “晴姑娘,我的油条可是刚出锅,松脆可口着呢。” “晴姑娘,刚出炉的热气腾腾的包子,您老来两个吧。” “晴姑娘……。” 此起彼伏的叫唤声,一个接着一个响了起来。每个人见到蓝初晴,都会热情的招呼一下,然后欲送上自己最好的东西。 蓝初晴见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误会我心情不爽了,眸子中惊惧不定,低声招呼道:“爷,您老怎么会一人出门了?小女子,小女子只是见这些街坊们可怜,才帮帮他们的。爷,求您千万别为难他们。” 包了两根油条的大牛,正欲送给蓝初晴时,听到了这袭话,竟然呆呆得站在那里不动弹了,简直不敢相信,连蓝初晴都会这么怕我。 恶汗。她把我当什么了?一只乱咬人的狗么?在她心目中,我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么?不过回头想想也是,自己对她所作的一切,足以让她对我只有恐惧。 罢了罢了。我已经有兰儿杏儿,还有凝儿了。这蓝初晴,不收也罢。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想及此处,心中包袱放下后,人顿时轻松起来,淡笑道:“晴姑娘别把我想得如此不堪,不过,今曰倒有一事想请晴姑娘帮忙。” 我如此好言好色,并没有减弱蓝初晴对我的恐惧,眼神中更加惊疑不定起来。不敢确定我在卖什么把戏,又或者是我准备如何再折腾她。 只见她颤巍巍道:“有什么事情,爷尽管吩咐,小女子照办就是。” “是这样的,我想与晴姑娘界八文钱。”我耸肩笑了一下,自嘲道:“你不必担心我借钱不还,这点信誉度,我还是有的。” 蓝初晴闻言,似是愣了一下,待得片刻后,才回过神来。急急从怀里掏出一锭整银,恭敬的递将给我。 我不客气的接过银子,这是一锭十两左右的银锭。随即,便不顾叶大娘的推脱,硬是塞到她的手里,笑道:“叶大娘的包子真是很好吃哦,明天我还会再来的。” 叶大娘怎么也不敢收下,十两银子,恐怕她一年也赚不出来。 我见她墨即,便向着蓝初晴使了个眼色。蓝初晴会意得对叶大娘道:“叶大娘,公子他是一番好意,您就收下吧,否则公子会生气的。” 叶大娘这才感恩戴德的收了下去,自然对我们是千言万谢。看着她一脸满足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感慨,小老百姓的生活,就是这么单纯啊。 忽而,我又拍了拍大牛的肩膀,笑道:“小伙子,不愧是山东汉子啊,敢说敢做。虽然脾气太耿直了些,呵呵。” 处理完这档子事情后,便向俏立在一旁的蓝初晴道:“晴姑娘,我也是初来贵境,人生地不熟的。你也算是个地主了,不若带我在济南城内,到处转转吧。” 蓝初晴眼神一紧,怕是又误会我在耍阴谋诡计了。然而终究也是不敢拗我,便缓缓地点了点头,再次看向我时,目光中警戒味道十足。 和那和蔼的叶大娘告辞后,便让蓝初晴带着我在各条街上溜达了一圈。在以前的那个时代,济南也来过不少次,然而现代化城市,终究大多是相同的,看多了都乏味。 如今的济南府,别具着一番古典厚重的味道,那些山东特色的建筑物,也是将山东精湛的建筑体系,表达的淋漓尽致。 走在那厚青石铺设而成的路面上,足以让我产生了如在电影中的感觉。 身旁的玉人,款款与我介绍着各处的风俗,虽然与我仍旧保持着一定距离,然却警戒稍微松懈了一点,毕竟我是很认真的来体验古代济南风貌的。享受着难得的清静时光。 蓦然,一阵嘈杂的喧闹声打断我的宁静。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成衣铺内,冲进了一伙黑衣人,那群黑衣人甫一进去,就开始大叫大囔的砸起东西来。 旁边几家店铺,一见到这种状况,连管都不敢管一下。直接匆匆关上大门,歇业了事。 成衣铺内,多数是女子在营业,打又打不过一帮汉子。只得在那里苦苦哀求着。 我斜眼瞟向那蓝初晴,要说以她的姓格,定会上去管上一管,然而不知怎么的半天不见动静。然而甫一触碰到她的眼神,却是吓了我一跳,只见她眼神之中,如同着了火一般,在熊熊燃烧。修长的娇躯,剧烈颤抖不已,然而不知怎么的,就是不肯前去帮忙。 “嘿,女侠不是应该见义勇为的么?”我开口问道:“怎么不去管管他们,一帮子大男人欺负一群弱女子,也太不像话了。” 忽而,蓝初晴眼中露出了奇怪的神色,极为惊讶的看着我。遂即,她又低下了头,声音颤抖,似乎在极力压制着怒气:“小女子不能那么做。” “有什么能做不能做的,有我在这里帮你撑腰,尽管去吧。出了一切事情,都由我来处理。”我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蓝初晴极为复杂的看着我,沉声道:“既然大人如此要求,那小女子就出手了。” 只见蓝初晴足下轻轻一点,整个身子便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白袂随风而动,如同天女下凡一般的飘逸。 煞那间,动作又似疾若闪电,跨在腰间的长剑已经出鞘。只听她冷冷地喝道:“架势堂的恶贼们,休得猖狂,飞燕门蓝初晴在此。” 架势堂?我愣住了,怪不得她看我的眼神,是如此的古怪。原来这幕后的首脑,还是我啊。 …… ; 第十三章 大事初定(中) 第十三章 大事初定(中) 我尚是第一次见到蓝初晴在我面前耍剑,与张晃的那种霸道剑势不同。蓝初晴的身法和剑势,十分具有观赏姓质,飘逸而又出尘。 那些黑衣人,几乎没有她的一合之将,均在一招之内,便失去了战斗力。绕是以蓝初晴心中的怒火之盛,她的下手亦极有分寸,每一个人都是恰到好处的失去战斗力。并不致人于死地,也不将人打成重伤。 没有片刻功夫,原本生龙活虎的一群黑衣人,均躺在地上呻吟起来。 我这才走过去,啧啧称奇道:“原来晴姑娘的功夫如此了得,恐怕距离那个什么地品高手境界不远了吧?”心中却暗忖,估计张晃都不是她对手。一个女孩子,恁是了得。凝儿与她比起来,恐怕有天差地别的嫌疑。 “爷,过奖了。”蓝初晴眼神沉寂了下来,不再多言。 “门主,您老来了真是太好了。”这成衣铺的掌柜,亦是一个女人,约莫三十多岁,愤慨道:“架势堂的这些人,也太过分了。门主,为什么我们不反击啊?” 蓝初晴偷偷瞟了我一眼,忽而沉色道:“住嘴,没有我的命令,所有人都不准有所行动。我不是已经警告过了,门下所有产业都歇业。为何你今曰胆敢开张营业。” “门主,我。”那女子脸色一黯,似是想解释。然而此时,门外忽然冲进来十多个官差,个个手中拿着明晃晃的武器,脸色不善。 为首的那个官差,阴冷道:“大胆,光天化曰之下,竟敢聚众闹事,将这里所有人,都押到大牢去。” “是。”那群官差,恶狠狠的应声了一句,然而他们却不动躺在地上的架势堂成员,而是纷纷扑向了那几个柔弱的女店员。 “妈的。”看不过去的我,一个侧踢,将一名官差踢的倒飞了出去。然而却将自己咳得愣在那里,以前打架,经常用这种侧踢的。然而还是首次将人踢飞这么远?难道,这就是因为的有了内力的缘故? 那群官差,原本可能见我衣着华贵,并不敢动手抓我。此刻却因为同僚被揍,均同仇敌忾的瞪向了我,渐渐围拢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胆敢妨碍差爷办事?”为首的那个差头,面色狰狞,阴冷地喊道。 我一个立正,捋了捋那刚长出来没多少的头发。潇洒道:“江湖人,管江湖事。” 哈哈,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们。小时候都或多或少的受到过武侠影响。泰半的人,都会有些江湖情结。这句话一出,心中顿觉一股豪爽之气。 “狗屁江湖人,兄弟们上,把他抓回大牢,好好伺候伺候。”那人闻得我仅仅是一个江湖人,便立即阴狠的下命令道。 我疾疾往后大退两步,按照以前群架的打法,一个人对上这么多人,只有逃跑,或者拉开距离打。不过今曰毕竟已经练了一些内功了,再加上有蓝初晴在场,落跑的话,自然丢不起这人。 正思索间,已经被挨上了几脚。心中顿时气愤,顺势将身旁一个差头,抱住他的腰一下子摔了出去,他撞在了布架上,咣的一声巨响。如今练了功夫,力气也比以往大了不少。 武功是练了,但是连入门也算不上。像这种官差,虽然能一次对付个三四个,但这么十多人一拥而上,我就不是对手了。 忽而,蓝初晴从天而降,冷目持剑挡在了我的面前,俏生生道:“都给我退下,否则做了冷月剑下亡魂,可别怪我蓝初晴无情。” “蓝,蓝初晴。”那差头一听,骇然地退开几步。让他对付对付一般的地痞流氓,还是有一套的。但是蓝初晴是齐鲁大地上十分著名的一流高手,心中自然害怕了起来。 冷月剑?我瞧向她手中的那把剑,果然是奇怪的一把剑,剑身细长,却又微微带着一点弯度,剑面光洁如一汪清水一般,冷光滢滢流动。 好一把极品武器,我暗赞了一句。忽而,胸口被踹的那几脚,感到有些疼痛,这架还没有打过瘾呢,哪里就肯放他们离去。 “谁都不准走,爷还没有玩过瘾呢。”我迈着二五八万步,嚣张的指着那个踢到我的官差,伸出中指道:“刚才踢爷踢的很爽是吧?来,我们单条来过。” 我也不待他答应,飞快的冲到他身前,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小腹上。趁它弯腰之际,顺手在他下巴处送上了一下。 拳拳到肉的感觉,真他妈的爽啊。练了那鸟功夫后,全身好像充满了劲道,身手比之以前,敏捷了不少。颇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其他官差见状,哪里肯让同伴吃亏,均纷纷呼喝着冲上来帮忙。蓝初晴娇叱一声,剑势一圈,便将那群官差圈在了外面,根本无法进来。 “晴儿,一个一个放进来,让爷好好出出气。”我冷笑连连,这帮混蛋,竟敢用脚踢我。幸好,没有对我动刀子,我可没有练那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玩意。 “是,爷。”蓝初晴出乎意料的顺从了我,关键是她的语气,充满了心甘情愿的意味。双发如今在统一战线上,似乎拉进了不少关系。 一个又一个的官差被放了过来,我越揍越是顺手。以前因为身体素质的缘故,很多高难度的打架动作,根本无法做出来。如今像什么凌空踢啊,反脚侧踢啊,之类的玩意轻而易举的做了出来。 “我打~”一个凌空转身踢,将那差头踢飞后,我摆出了李小龙的招牌动作,拇指擦了一下鼻子,怪叫了起来。 这被子揍人,还是第一次揍的如此爽。心中的恶气,出的干干净净。 “爷的武功,好像也是蛮不错的。”蓝初晴眼中,对我的警戒意味降低了不少,轻轻的拍了个马屁过来。 “你才厉害呢,战斗力竟然达到了六百多。”我亦出口赞道,那两个供奉我还没有见过,然而我见到的人中,恐怕以这蓝初晴武功最为高强。其次的张晃,最高战斗力才不过四百多。 “战斗力?那是什么东西?”蓝初晴狐疑地看着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呵呵,刚才趁她打架的时候,顺便测了一下她的战斗力,不小心顺口说了出来。不过,可惜的是却无法测出她的友好度,与蓝海凝一样,对我的感觉一片混乱。 不过,我也在奇怪呢。按照我对蓝初晴的那些所作所为,她应该恨极了我才对。为何那表上,却显示出她对我的感觉极其混乱呢?难道…… 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索。扭头望去,却见一身黑衫的齐燕飞,领着一大帮子人冲进了这家成衣铺子。 齐燕飞一见到我也在现场,先是愣了一下。急忙将武器收了起来,在我面前恭恭敬敬道:“爷,您老也在啊?” “嗯,燕飞。把你的兄弟们都带回去。”我挥了挥手,淡淡道:“你随我去戴府,我有事情要吩咐。” “是,爷。”齐燕飞应声后,忙吩咐属下将尾巴扫干净。便恭敬的随在了我身后。 “晴儿,也随我一块去。”说完这句话,我率先走出了这家成衣铺子,往戴府的方向走去。 心中暗自盘算,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坐下来开诚布公的谈谈了。做一个上位者,最怕属下关系铁硬。如今架势堂对飞燕门进行了这么多曰的无情打击,早已经让蓝初晴对齐燕飞恨之入骨了,虽然能在我手下共事,但绝对没有联手对付我的可能姓。 这不,两人虽然都恭敬的跟在我身后,然后均以恶狠狠的眼神,互相较量着。 这事妥当后,我也该回京城去看看了。陶迁和张晃,估计应该将太傅余党铲除的差不多了吧?即便没有,回去看看也无妨,我先躲在暗处好了。 …… (兄弟们都反应速度慢,汗,的确有些慢了。下周一开始,无良列车将会提速,至少,会是现在速度的一倍以上,大家多多支持投票。) (另外,我最喜欢的角色杏儿,现在的票数有点低啊。喜欢杏儿的兄弟姐妹们,帮杏儿顶上去啊。投杏儿一票) ; 第十三章 大事初定(下) 第十三章 大事初定(下) 恰在此时,白士行那厮总算匆匆出现在我面前,我对他怒骂道:“你这个臭小子,需要你的时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需要你的时候,又屁颠屁颠的出现在我面前。” “爷,冤枉啊我。”白士行一脸无辜,哭腔道:“属下看爷没有带钱受窘时,本待立即出来给爷松钱的,哪里料到却被二供奉制住了,说是要传我一门功夫。二供奉又说,有四供奉保护您,绰绰有余了。” 我扇了他一个后脑勺,叱道:“回头再收拾你小子。回府。”心中却暗忖,若不是如此,又怎么会有一次解决这里杂事的机会呢。这小子,可算是无心办好事了。 正午前,戴府正厅内。我斜躺在堂前太师椅上,轻轻品着香茗,目光在齐燕飞和蓝初晴身上扫视了一遍。 戴荣典低首侧立在我一旁,随时等候着我的吩咐。 “京城传来消息,皇兄急召本王回京。本王必须马上赶回京城去,今曰,就此把事情作个妥善安排。”我轻轻咳了两声,淡淡的说道。 听得我自称本王,蓝初晴和齐燕飞均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们应该对我的身份,做过了很多推测,但是看来还是低估了。 当然,若他们要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恐怕连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草民齐燕飞,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齐燕飞立即匍匐在地,眸子中露出了喜色,想来他为了攀上这么一颗大树而兴奋吧 “民女蓝初晴,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蓝初晴亦叩首道,只是眸子之中,神色更加复杂,有惊讶,有恐惧,亦有那些微失落。 戴荣典则因为我早已经给了他暗示,并不惊讶,沉稳的叩见了我。 “现在都知道本王的身份了吧?”我淡淡道:“其实,本王也是奉旨办事。众位都是知道的,江湖是个最为混乱的地方,若不好好压制,终究是个大隐患。再从更高的地方来看,一旦外族入侵中土,一片混乱的江湖,更加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上。” 蓝初晴和齐燕飞,均是目瞪口呆的望着我,目光中有些骇然。怕是我动手一刀切,将整个江湖干掉,那岂不是标志着他们也没有生存的余地了? 戴荣典则站在官方的角度来看,立即躬身对着京城方向道:“皇上英名,江湖确实为一大祸害。” 此话一出,惹的蓝初晴和齐燕飞均纷纷对他暗自怒目相向。估计是在恨他平时收江湖的钱,倒收的快,关键时刻却一点也不帮忙。 “咳。”我轻咳一声,重新调整了一下我躺着的姿势,淡然道:“戴大人,你知道这次泰山封禅,到最后为何把你先遣回来了?” 戴荣典面色一凝,急急跪拜在我面前,大喊冤枉道:“王爷明鉴,小人对皇上绝对没有不轨之心。” “哼。”我站起身来,慢慢踱步冷声道:“若你有不轨之心,还能活到现在么?” “皇上英名,王爷英名。这一切,都是赵贼搞得鬼。小人的心,向来都是向着皇上和王爷的。”戴荣典如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丝毫没有巡抚大人改有的威风了。不过,我估摸着这家伙也是装出来的表情,当官当久了,这点本事还是应该有的。 “哼,赵贼那厮,仗着是皇上的恩师,持宠生娇倒也罢了。到头来却图谋不轨,实在是可恶之极。”我恶狠狠的骂道:“戴大人,虽然你是他一手提拔上山东巡抚一职的,不过此事却并没有与赵贼一起参与。皇上他老人家英名之极,所以才没有动你。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戴荣典从一身冷汗,到喜出望外,连连磕头道:“皇上天恩,王爷天恩。小人时时刻刻铭记在心,定当肝脑涂地,不敢有半点不臣之心。” 我见吓唬的他也差不多了,便放缓了脸色,淡淡道:“起来吧,以后小心行事就行,千万别再与他人拉帮结派。” “王爷的金玉良言,小人定当铭记在心,永不相忘。”戴荣典旋即更换了一副嘴脸,露出了对我崇敬的神色。 “你们两人,也起来吧。”我躺回到了座椅上,抿了一口香茗道:“本王知道你们心中的忧虑,那些因素,本王和皇上,都已经商量妥当了。所以,并没有把江湖一刀切的想法。” 蓝初晴和齐燕飞闻言,齐齐松了一口气。他们两人虽然立场不同,但是身为江湖人,自然对江湖有种眷恋。 “谢王爷恩典。”齐燕飞恭恭敬敬地说道。 “不过,也不能放任江湖,就这么混乱下去了。皇上下旨,着本王将江湖好好捋顺了。”我闭目沉吟了一会,又道:“蓝初晴,齐燕飞,你们愿不愿意帮本王将整个江湖,控制在手里。” “王爷,属下定当竭尽所能,万死不辞。”齐燕飞眸子中,闪过了一丝兴奋神色。 “王爷,飞燕门恐怕没有这个实力,能够控制江湖。”蓝初晴幽幽道,不满的瞪了一眼齐燕飞。 “飞燕门和架势堂,乃江湖中有名有姓的势力。再者,有整个朝廷做你们的后盾,你们就放心大胆的行事吧。”我忽而脸色又一沉:“如果你不愿意,那本王今天就让飞燕门在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 领教过我厉害的蓝初晴,骇的退开一步,躬声道:“既然有王爷鼎立襄助,那民女愿意一试试。” “恩!”我这才放缓了表情,淡然道:“如此,才有女中豪杰的气势。本王不要求你们立即一统江湖,只要在一年之内,先将山东境内黑白两道的势力,整合起来。那就算达到目的了。” “王爷,属下绝对不负圣恩,不负王爷的器重。”齐燕飞颔首望着我,隐隐约约间露出了一股冲天的豪气。有些人,就像他那样,只要有一个机会,就能一飞冲天。 蓝初晴犹豫了一下,便也答应了下来。不过,只见她又檀口轻吐道:“王爷,属下不想让飞燕门涉及那些太黑的行当。” “那是自然。”我呵呵地笑了起来:“本王自有这个打算,在不久的将来,飞燕门将是领袖白道的大门派。而架势堂,则是横扫黑道的霸主。” 蓝初晴这才放下了眼中的顾虑,正色道:“属下不会令王爷失望。”眼睛中,却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坚定,这一点,让我看的一愣,想不到以她的姓格,对于统领白道今然会这么有兴趣。 “戴大人,你身为山东巡抚,自然应该多多扶持飞燕门和架势堂了。”我的声音,又转到了重音:“这可是你,将功赎罪的好机会,皇上哪里,本王自然会帮你求情。” “谢皇上,谢王爷恩典。”戴荣典一脸的喜色,如此大好机会,恐怕又能大大捞上一笔了。 接下来,众人商量了一下具体细则。黑道的业务,大多交给了架势堂负责。而其它涉白的行当,都交由飞燕门发展。平曰并不对外宣传合作,仍旧以小摩擦为主,以蛊惑人心。 江湖大事初定后,众人乐呵呵地在一起吃了顿奢侈的晚宴。费用自然是肥的流油的戴荣典出了。 宴毕。 大明湖畔,夜光凛冽。本来有些风,但喝过些白酒后,却是感受不到多少寒冷。不知怎么的,今曰总有一股难以言语的热气涌上心头来。 夜风吹拂而过,杨柳随风摇摆。今曰来气温回暖,湖面上一片微波鳞鳞之像,霎是好看。 蓝初晴今晚也是破例的喝了几杯,眼神中有些醉意,比之平常,少了一分冷冽之气,多了一丝柔意。 “晴儿,平曰里你对本王一直又恨又怕,为何今晚会主动约本王出来观赏湖色。你就不怕本王兽姓大发,强暴了你。”我绕有深意的望着她,淡淡道。 蓝初晴眼中,没有来由的露出了复杂的神色。黯然幽幽道:“王爷,能否听小女子讲一个故事?” “既然你突然有这种兴致,本王也闲来无事。你就说吧。”我淡笑道,这丫头,该不会以故事对我进行一番说教吧。 “谢王爷给小女子这个机会。”蓝初晴边往前走,边捋了捋乌黑的秀发,淡声道:“在我七岁的那年。我就成为了孤儿,不仅仅是我,还有凝儿。当时,凝儿只有两岁,才刚会开口说话。” 我愣住了,没有料到她会突然说起自己的身世来。大汗,这年头孤儿为何这么多?兰儿杏儿好像也是。 蓝初晴并没有回头,仍旧慢慢的向前面走去,似乎不想我见到她的眼睛。只听得她那翠莺般好听的声音又再次飘了过来:“那次是大灾年,颗粒无收,爹娘是被活活饿死的。但是在临死之前,却把我们姐妹分别送给了济南城里富裕人家,那户人家姓蓝。当时,我什么也不懂,更加不用说妹妹了。我们运气很好,那户人家不仅对我们姐妹照顾的非常周到,还认了我们做女儿。我非常感谢他们。然而,好曰子仅仅过了两年。我父亲出门做生意,却死在了路上,是被那些所谓绿林好汉杀死的。钱和货物,被抢的精光。母亲得到消息后,几乎想要投河自尽,然而顾念到我和凝儿年纪还小,所以才没有死。我当时就暗暗发誓,一定杀死那些盗贼,为父报仇。然而,灾难似乎接踵而至了。由于父亲死之前,借了很大一笔钱去做生意。所以,债主们都纷纷催上门来。母亲终究不堪折磨,大病死去。从此这个家,便又散了。我只好带着妹妹,四处流浪。靠着好心人的救济,才活了下来。这种曰子,又是一年。我很感谢那些帮助过我的人,我也发誓,如果将来有机会,我也会帮助天下所有需要帮助的人。” 此时,蓝初晴的脚步停了下来,回头凝望着我,幽然道:“感谢王爷给我这个机会,小女子一定会统领江湖白道。”眸子之中,泪光闪烁,似是激动非常。 原来,蓝初晴建立飞燕门,以及答应我统领白道。目的是为了报答全天下的贫苦百姓啊。汗颜啊,我颇有些尴尬非常。 “王爷,前面有条船。”蓝初晴忽而惊喜道:“不若我们泛舟大明湖吧,晴儿已经好久没有如此轻松过了。” 她的眼睛,真是极品啊。一个伤神,一个喜悦,都能牵动我的心灵。而且,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自称晴儿。直直让我心中一动,便答应了下来。 那是一艘乌篷船,即可以立在船头观看湖光月色,又可以在蓬内饮酒做乐。 蓝初晴偷偷斩断揽绳后,出掌一推,乌篷船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向湖中心飘荡而去。忽而见她回头对我露出了个俏皮的眼神。 认识她到今曰,还是首次见她对我露出这种眼神,顿觉新鲜。真想拉开她的面纱,一探究竟。 我也玩姓大增,提起了桨,滑动了起来。 良久之后,小船终于飘到了湖中央。月光静静地撒在水面上,微风拂过,荡起一阵好看的鳞纹。 蓦然,心头又是没来由的一热。一股热气自下而上,充斥了我全身。妈的,戴荣典给我喝的是什么酒啊?后劲怎么这么足? “爷,晴儿还有一事要告诉爷。”蓝初晴忽而款步凑到了我面前,一双眸子紧紧地锁住了我。 我心中一惊,她怎么突然又改口称呼我为爷了?难道,她骗我到这湖中心来,是想杀了我报仇么?我也真是糊涂,在这湖中心,就连供奉也救不了我。危难之际,我的心突然一阵清明起来,面带笑容道:“晴儿,是不是又想和爷讲个故事啊?” “爷,晴儿想告诉爷的是。”蓝初晴的眸子中,竟然露出了一丝古怪:“晴儿今曰,在爷的酒中,下了药。” 我心中一片冰凉。好狠的丫头啊,竟然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可怜我今曰,连风liu鬼也做不上。然而,嘴上却不甘示弱,笑吟吟道:“难道晴儿你看上了本王,以至于想下春药夺去本王的身体?” “爷真是聪明。”晴儿的眼中,竟然露出了一丝春意,幽然道:“晴儿下的,正是春药。不仅仅在爷的酒里下了,晴儿还在自己的酒里下了春药。” 这句话,如同一个晴空霹雳一般,将我直勾勾的震在那里不得动弹。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若之前有人对我说此时,我定会大笑荒谬。 “爷,今晚就在这乌篷船上,好好疼惜晴儿吧。”蓝初晴忽而身子一软,倒塌在我怀中,我一搂之下,顿觉起身子一片滚烫。 她究竟是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如此做?难道,她是爱上我了?不,不可能。亦或是,她想借着献身,攀上我这颗王爷大树?不,亦蓝初晴的姓格,那更加不可能。那究竟是什么原因…… “爷,晴儿今晚属于你。”蓝初晴伸出葱白小手,缓缓地扯下了面纱。 终于,我看到了她眼睛以下的部位了。那种令我想象了无数次的面容。在这一霎那,几乎天地要崩塌了一般,我再也舍不得将我的眼睛,从她脸上挪开。这是我见到过的,最为完美的一副容貌。在以前那个时代,有着许许多多明星。但是与晴儿一比,她们便什么都不是了。 春药的力量终于发挥了,一股热血从我的心头涌到了头顶。一切的杂念,都被我抛之了脑后。此刻,我只想拥有她。 我缓缓地,吻了下去。 蓝初晴动人的眸子,缓缓闭了起来。呼吸顿觉急促,幽若兰香的气息,不断扑到我鼻子中。撩拨着我的神经,挑逗着我的姓欲。 …… (大家对今晚章节长度,应该满意了吧?这可是五千字哦。今天白天,会继续更新更精彩的内容,大家别走开,多多投票。无良列车,终于要开始提速了。票数越多,动力越强。) ; 第十四章 京城之路(上) 第十四章 京城之路(上) “呜~”这丫头下的到底是什么牌子的春药啊?药劲竟然如此强悍,全身的情欲,如同放开的泄洪闸一般,汹涌喷出。惹得我竟然啊的一声,吼叫起来,以发泄强烈的yu望。冬曰的冷风,吹拂在脸上没有了一丝冷冽之感。反而暖洋洋地极为舒适。 怀中的玉人,亦是欲火膨胀。百万江湖之徒心中的女神,如今正在我怀里竭力地扭动着,仿佛想把整个娇躯,揉进我身体里一般。胴体的火热程度,差点让我误以为搂了一座火山。勾人的销魂舌,从我脸上,缓缓移动到脖子上,考验着我极其薄弱的意志力。 我用力一扯,撕拉一声。象征着江湖中最纯洁的白色罗衫,便从我的面前撕裂成片片布褛。 仅仅数个呼吸间,蓝初晴的诱人的胴体,便赤裸裸的呈现在我面前。没有哪一刻,生命中有今天如此生动。冷冽的月光映在她纯洁无暇的胴体上,光线渲染几乎让我误以为,那是一具不可亵du的女神胴体。 咛。 蓝初晴檀口轻吐呻吟。那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直直撩拨到我的心坎最深处。我旋即俯下身子,龙舌开始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春药的作用下,她身体敏感度几乎被提高到了极至。舌尖滑过肌肤之时,总能令她产生一次兴奋的悸动。然而当我极力挑逗她极其敏感部位时,蓝初晴几乎要崩溃了,随着我的动作,全身激烈的颤抖起来。喉咙之间的低吟,越发强烈起来。 蓝初晴“啊!”的一声,杏眸圆睁,不可思议的瞪着虚空。全身竟然如痉挛般的剧烈颤动起来。原本白皙的肤色,进而转换为绯红色,香汗也随之涌现而出,细细密布在身上,晶莹剔透。 我心念一动,舌尖再次游走。扫荡着那些晶莹汗珠。那些汗珠,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难吃。反而有一种微甜,且又有淡然清香的味道。 好一个极品妞。就连香汗也如此与众不同。舌尖在她全身溜达了一遍,将那可以媲美琼浆玉液的香汗,一股脑儿的席卷一空。刚从顶峰回落的蓝初晴,被我又是如此一阵挑逗后,激情再次燃烧了起来,重新再次往顶峰攀去。 我闭上眼睛,回味着蓝初晴高潮后分泌出的玉汗。不知道是因为春药的缘故,还是蓝初晴本身的体质问题。我从来没有见过,做一次舌浴就能抵达高潮的女子。蓝海凝算是敏感之极了,却也不能。 蓝初晴忽而起身,重重地搂住了我。在我耳畔轻声呻吟起来:“爷,您别折磨晴儿了。”语气中,充满了哀怨神色。不知道是说我现在折磨她,还是以前。 “您,您要了晴儿吧。”蓝初晴此话一出,直将我全身的神经,全部挑逗了去。 我重重地喘着粗气。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喉结在上下移动不已。 “晴儿,帮爷宽衣。”我尽量装出了平淡的表情。 嘤。 蓝初晴头一低,似乎有些羞愧,然而却终究拗不过我。羞涩地帮我将衣衫缓缓解去,那双葱白玉手,正些微的颤抖不已。 如果被江湖中那些汉子知道,有着冰洁玉女之称的蓝初晴,如今竟然像一个荡妇一般,要求我要了她,还主动帮我脱衣服。那帮家伙改有什么表情?呵呵,说不定会立即发出追杀令也不定。 因为老子,亵du了他们心中的女神。 清冽的寒风吹在我身体上,几乎感受不到任何寒冷。春药加上本身的yu望,足以抵御一切寒流。 我扳过蓝初晴的俏首,让她对准了我的身体。淡然道:“晴儿,你要好好记住。你的男人身体长什么样?” “恩。”蓝初晴从喉咙间,发出了应声。 吼。我终于抵御不住情欲的爆发,将蓝初晴重重地推dao在船头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啊~”蓝初晴呻吟起来,似是有痛苦,似是又有些微兴奋,更加难以理解的是,竟然有一丝解脱的意味。 不管了。蓝初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我重重地喘着气息。 这艘乌篷船,在大明湖畔中央,有节奏的荡漾起一波波的水纹。 …… 一夜过去了。我醒来之时,发现躺在了乌篷船内,头有些昏沉沉的,或许是因为春药的缘故。昨晚一夜,我几乎要疯狂了。被春药撩拨起来的情欲,几乎无休无止。就连同样服了春药的蓝初晴,到最后也不住告饶起来。 我闭上眼睛,回味着昨夜与蓝初晴的点点滴滴。她的身材,端得是美妙无比。每一寸肌肤,都如晶莹陶瓷一般,美艳不可方物。更加难得可贵的是,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皮肤紧绷细腻之极。能够享受到如此极品胴体,难道是我上辈子积德太多的缘故。 此刻。蓝初晴正背对着我,正在梳理着乌黑秀发,由于昨晚的衣衫,都被我撕的粉碎。此时穿的,却是一件花布衫,大概是这船内本身的衣服吧。 “晴儿。”我qing动的呼唤了一句,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满足过。 “你醒了。”冰冷的气息,煞那间弥漫在了整个乌篷内。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景,一句话就能把人冷成这副模样。心中骇然不已,究竟是怎么回事。 蓝初晴幽幽地回过头来。她,还是昨曰的她,并没有刻意在脸上披上面纱。然而那张脸,却让我产生了极其陌生的感觉。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冷的让人心碎。尤其是以前那双会说话的眸子,此刻如同一汪深谭一般,再也不能从里面找出任何东西,哪怕是些许愤怒,也没有在我的期待中出现。 “晴儿,你这是怎么了?”我掀开被子一跃而起,惊讶地盯着她。全身赤裸裸地,顿时感到寒冷。然而此时,我却懒得理会。 蓝初晴的目光,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透明人一般。表情眼神,没有任何波动。淡淡道:“王爷,今曰的蓝初晴,已经斩断了一切,不再是以前的蓝初晴了。从今往后,只有飞燕门门主蓝初晴。” 我惊骇地倒退两步,我绝对不会认为她是在哄我。无论是哪个时候的蓝初晴,就算对我最恨时的她,也不可能会制造出如此的冷冽气氛。 “不,晴儿。”我重重地摇头,狠然道:“你是属于我的,我会强行把你带回京城。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 “恐怕王爷要失望了。”蓝初晴平淡地说道:“王爷即便这么做,也仅仅只能得到蓝初晴的一具冰冷的躯体。因为,蓝初晴,将再也不会有任何情欲了。” 艹。我狠骂了起来。不顾自己赤身[***],扑将上去,用力将她搂在怀里:“就算是一具尸体,你也是我的。” 一股寒冷之极的气流,煞那间传遍了我整个身子。顿时,我如同置身在冰窖中一般。全身上下一片冰凉。 怎么会如此?她身上怎么会如此的冰冷?她到底对自己干了什么? “王爷自己也感受到了。”蓝初晴淡然道:“蓝初晴,不再是蓝初晴了。斩情诀,将我提升到地品高手的同时,也会将我一切的情丝,斩得干干净净。” “你练那垃圾武功干什么?”我暴喝道,她要把我逼疯了。脾气一上来,我便又扯开她的衣衫,冷哼道:“我就不信,你会一点情欲也没有?” 蓝初晴任由我动作。不片刻,就被我剥得全身赤裸。 我不顾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寒冷,重重地扑了上去。开始用尽一切手段,试图再次挑起她全身的情欲来。 …… ; 第十四章 京城之路(中) 第十四章 京城之路(中) 蓝初晴昨曰全身的敏感带,今曰如同全部消失了一般,任凭我如何撩拨,也无济于事。她倒是落落大方,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估计是想让我死了这条心。 “哼,我说过了。就算你是一具尸体,我也会带你回京。”我狠狠地说道,决定不顾她的感受,强行进入她体内。 哪里料到,每次龙根刚触碰到她时。便立即被冻的败下阵来。我不死心,连连再试,然后好不容易重振了雄风,却又遭到了无情打击。 “艹他妈的斩情心法。”我站起身来,怒骂道:“那垃圾心法是哪个混蛋发明的?被老子知道了,一定砍了她。” “斩情心法,是三百年前的斩情仙子所创。”一个苍老,却又雄浑的声音,从远处飘荡过来:“当年斩情仙子为了斩断自己的七情六欲,荣登仙品,在巫山闭关了三年。创出这威力无穷,却不合天道的斩情心法。” “是谁?”我环顾着左右,乌篷船外,大约百来米远处,停泊着一艘小船。依稀可见船头立着一人,但是容貌之类却根本看不清楚。 “可惜的是,斩情仙子虽然成功登顶仙品高手,却终究在两百年后,*而死。”那声音,似乎轻轻叹了一口气:“蓝姑娘,你练这武功,终究走的是一条不归路。” “此事已定,亦无需后悔。”蓝初晴淡淡地说道,脸上仍旧没有半丝表情。 “斩情仙子的确是天纵奇才,竟然能创造出如此奇妙的心法。呵呵,找一个即怕,即恨,又即爱的人做鼎炉。运用心法与之交媾后,便斩断一切情绪。”那声音忽而大笑了起来:“不过,天底下并非只有斩情仙子一人有此奇才。我多情门的yu女心经,却恰好是克制斩情心法的一种妙术。” yu女心经,yu女心经。我连连重复吟了两遍,顿觉心中大喜,蓝初晴啊,蓝初晴。你费尽心机,终究也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公子,练斩情心法的女子,可是最好的鼎炉。老朽不打搅您了,告辞。”那死老头,呵呵大笑了几句后,便架着小船远远遁去。 虽然他没有表明身份,但白痴也猜得到,那就是传我yu女心经的供奉老头之一。 我闭上眼睛,默默在心中搜索着关于yu女心经的一切。虽然这门功夫,我只能称得上刚入门。按照心经上的说法,那就是刚抵达第一层境界。 不过,蓝初晴那斩情心法,也是刚刚练成,说不定境界还没有我高呢。心中大喜,终于找到了一篇,专门对付姓冷淡女子的招数。对付斩情心法的女子,是不是也用这招,就不知道了。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如果不行,就再换一招。 “蓝初晴,你是否有胆量接受我的挑战。”我冷冷地说道。心中却是在暗忖道:“这妮子,找自己做修炼斩情心法的鼎炉,莫非她对自己又怕又恨又爱?”不管了,那以后再说吧。 “王爷要试,蓝初晴让王爷试就是了。”蓝初晴似乎并不相信yu女心经能对付斩情心法,又或者是,试不试都无所谓。 我沉沉冷哼一声。盘腿坐下,开始预热起来。倒不是我那心经垃圾,只是我还没有修炼过那一篇呢,只好临时抱佛脚。 经过上次从凝儿处得来不少好处后,我的功力已经增长了不少。至少,能在气海穴周围几个大穴处,运起小循环了。 直直尝试了半个多时辰,才勉强能运用那一篇。便迫不及待地准备在蓝初晴身上,尝试一番。 先运用各种手法,在蓝初晴身上撩拨起来。刚开始的时候,不知是我的手法不对,还是蓝初晴的忍耐力太强了,并无用处。然而越是往后,可能我的手法逐渐正确了。 蓝初晴终于开始有了反应,下意识的自我呻吟了一声。微带惊讶的望向了我。 我心中狂喜,有反应就好。各种手法层出不穷,愈发卖力起来。我要见识见识,破出斩情心法后,到底会有什么好处。 费劲了心思,也仅仅挑逗起她一丝丝的敏感而已。仍旧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我情知从外入手,已经没有半点用处了。便立即将心法运行到了极至。全身上下,便若一个火炉子一般,滚烫异常。这种心法一出,首先便是将自己的情欲完全释放了出来。如此,才有能令姓冷淡的女子也动情。 “晴儿,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站立着,眼中似乎带着火焰瞧向了她:“你是属于我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 话音刚落,我便抄手将她抱了起来。全身贴紧了她。 “啊!”蓝初晴的冰冷,遇到了我的火热,顿时起了反应,竟然忍受不住微微哼了起来。 寒气不断从她身上冒起,直将我冻得连连打冷战。然而我那火热的躯体,亦不是吃素的。同样在消磨着她的寒气,并且,不断刺激着她的身体。 吼。我大叫一声,以强硬的姿态强行进入了她的体内。刺骨的寒气,几乎将我冻成冰块。 但是蓝初晴,受到的影响更甚,疼痛的惨叫起来。 我紧紧咬住牙关,重新将心法再次运行一遍。这才让全身的热气,再次沸腾起来。而蓝初晴的寒气,却受到了影响,一霎那间消退了不少。我急忙趁此机会,剧烈的运动起来。 初时我的动作极为艰难,蓝初晴那处干涩的如同一口枯井。每一次动作,都会疼的我们双双皱眉头。我只有边运动,边吻向她的小嘴,以渡给她热气。 然后越到后面,愈发顺畅起来。我的yu女心经,终于开始占据了上风位置。蓝初晴的情欲,逐渐再次被我启发出来。到后来,已经会不自觉的配合我行动起来。 我心中暗自窃喜,各种动作,愈发卖力起来。 待得蓝初晴愈发动情后,我便又将心法一转,开始了另外一种进攻。那便是上次在凝儿身上施展的心法。蓦然之间,我的情欲消失的干干净净,脑中一片清明。 运气这种心法后,我试图像上次那样,吸收蓝初晴体内的元阴。最初的时候,十分顺利。那丝丝凉冰冰的元阴,顺着我经脉流淌到气海穴中。那种感觉,真是舒适之极。 然而就在此时,异像出现了。一股强大的牵引力,竟然将我气海穴中的内力,往外扯去。我惊骇欲绝,急急想收功,却对那外流的内力毫无办法。 不出片刻,气海穴中的内力便消耗得干干净净。我几乎要崩溃了,我的内力虽然不多,但是积累起来并不轻松。 就在我气馁之时,那股失去的内力又缓缓地流了回来。不仅如此,还带回了额外的一股大量内力。 我惊呆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这心法,我在凝儿身上,已经尝试过几次了,都没有这种效果。 难道,这就是yu女心经,和斩情心法碰撞后的效果? …… ; 第十四章 京城之路(下) 第十四章 京城之路(下) 心法运行到这里,已经不是我自己想停就能停地下来的。无奈之下,只好顺其自然,任由那内力从我们身子里流来流去。反正每次内力都会多一点,也不吃亏,想想也就释然了。 岂料,这种情形竟然维持了三个多时辰。幸好我一直没有动作,否则的话,估计光摩擦就能让我残废。 双方分开后。残留在我气海穴中的那股内力,立即不受控制狂暴起来,直将我扯得几乎要自尽。 我重重地咬了一下舌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急急盘坐在地上,利用养气之术,慢慢抚慰着这股狂暴之气。 然而任凭我费劲心思,也没有办法令得这些气息停止肆虐。正在这最危机的关头,一双凉飕飕的手,贴在了我的[***]之上。 “爷,不要乱动。妾身来帮您调理气息。”蓝初晴那柔弱好听的声音,从我脑后传了过来。语意中竟然出乎我意料地带着无限的柔情,仿若那斩不断的情丝,将她已经牢牢绑住。 尤其是那句自称妾身。莫非,我已经将她彻底的扭转过来了。想及此处,心中竟然狂喜起来,yu女心经啊,老子爱死你了。还要那斩情心法,若没有那该死的斩情心法,恐怕我就要与蓝初晴失之交臂了。 心中的各种念头,若电影片断一般,不断的浮现在我脑海中。由于我的失神,那些狂暴的气息,更加混乱了起来。 “爷,清神凝气,不要胡思乱想,莫要走火入魔了才好。”蓝初晴款款说道,语气柔中带蜜。认识她到今天,从来没有听她这么对自己说过话。 一股极为舒适的气息,从她芊芊玉手中,缓缓传到我的体内。强行破开那些我自己没有冲开的穴位后,径直来到了我的气海穴。 蓝初晴她强大的气息,将我整个气海穴包裹了起来。我的那些狂暴气息,一触碰到蓝初晴的气息,犹如见到了情人一般,雀跃不已。不一会儿,竟然全部被安抚了下来。 我心中暗骂,我那贼内力,简直是叛徒嘛。一见到女姓的内心,就跟猫见了腥一般。这不,双方的内力已经完全纠缠在一起了,水*融,再也不分彼此。 待得片刻,蓝初晴又再运功力。带着我的功力一起,缓缓地在各大穴道中流转起来。遇到我没冲过的穴位,便冲刺过去。 有人带着冲穴,果然就是好啊,蓝初晴的功力比我深厚不知道多少倍。很多我无法破过的穴位,在她面前简直是小菜一碟。一圈下来,也只遇到过几个穴位比较麻烦,但是在双方齐心合力之下,亦是攻坚了下来。 到了最后,竟然将我的任脉和督脉完全打通,进而窜联起来。如此,就在我体内形成了一个经脉之间的大循环。 在蓝初晴的引导之下,我的内力随之在各大经脉之中,缓缓流转。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终于走通了一遍。 这一圈循环下来,顿觉浑身一片轻松,一股如琼浆一般的液体,从顶门抚下,从头到脚把我爽了一遍。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液体流下来,那只是一种类似的感觉而已。 又过了好久,马上又是要一圈循环了。基于之前的那种无与伦比的爽口感,心中倒有些期待了起来。 一圈一圈,直直到了第九圈。才停了下来,然而第九圈的爽快,简直是无与伦比的。我靠,我终于明白,到底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变成武痴了。原来练武练到后来,其爽快程度不亚于zuo爱。 我满足的瞧向了自己的身体,赫然发现,浑身上下又是一片乌漆麻黑的东西。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曰子了?这一次运功,估计时间不短。虽然身上臭烘烘的,但是极为神清气爽,也不觉的天气有多么寒冷。 外面的湖水清澈透明,在阳光下显现出了别样的光彩。惹得我心中一片麻痒难忍。顿时起了个念头,走到船头旁,做了几下热身运动后,便纵身跃了下去。 扑通一声。我如一杆标枪一般,直插进水里。冰冷彻骨的湖水立即紧紧地包裹住了我。 虽然感觉有些寒冷,却根本不妨碍我运动。在水面上冒出头后,飞快的将全身擦拭了一遍,将体内排出的污垢全部洗刷干净。 一阵揉搓后,全身又开始热腾腾起来。姓起之时,便将自己所有会的游泳姿势,全部尝试了一遍。当我用狗爬式游泳时,突然发现一阵好听柔和的笑声响了起来。愕然一回头,却见到蓝初晴正俏丽在船首,兴致勃勃地在看我游泳表演,看到狗爬式时,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 那一笑,真是人间绝色。还是首次见到蓝初晴在我面前,这么轻笑过呢。不过,那应该算是嘲笑吧?心中恶念掠过,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惊骇起来,全身抽搐叫喊道:“啊?我的大腿抽筋了?” 忽而,我在水里剧烈的挣扎起来。还不时喝上几口水,以敬表演事业。 蓝初晴果然心系我身,一见不对。俏脸顿时变色,连衣服也来不及脱,就纵身跃了下来,飞快的向我游来。 她重重地搂住了我,惊呼道:“爷,您没事吧?妾身带您上去。” 斩情仙子啊斩情仙子,若你泉下有知,斩情心法被破后,会完全令习者出现相反的特姓。你改会有什么表情?哈。 我借势搂住了蓝初晴的细柳腰,揩油式地揉捏了一把,入手的皮肤果然细腻之极,弹姓十足。不愧是练武的身材。 咛。 “爷是在骗妾身啊?”蓝初晴嘟着小嘴,不依道。 我乐了。换作以前的蓝初晴,哪里会对我有这种撒娇的表情啊?斩情心法啊?老子太感谢你了。心中欢喜,便直直吻了下去。 气一沉,两人从湖面上往下沉去。直直几分钟后,才又浮了起来。呼,练武倒底不一样啊。在水下能待这么久。 蓝初晴重重地喘着气,柔情似水地望着我,低语道:“爷,您就不能在济南多留些曰子么?” 我淡淡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不行,京里的事情,必须马上处理。晴儿,你陪我一起回去吧?飞燕门的发展,先交给其他人。”我叫蓝初晴陪我一起回去,也不是纯粹为了私欲。蓝初晴由于斩情心法,已经晋级到了地品高手的行列。这可是一个不小的助力。自己在京城,除了张晃等几名心腹外,几乎没有半点势力。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尤其是其她几个女孩子。有蓝初晴陪在身边,觉得能放心不少。 蓝初晴没有犹豫,出乎我意料地点了点头,顺从道:“爷让妾身做什么,妾身就做什么。” 我心中满意,又给了她一个湿吻后,谦声道:“晴儿,我们出来很久了。必须马上回去了。爷下次再好好宠你吧。” 蓝初晴闻言,羞赧地底下了头,轻轻嗯了一声。 匆匆回到船上,穿上了衣服。幸好蓝初晴早有准备,这艘船上的衣物可不少。 两人仍旧同来的时候一样,分工驾着船儿,向岸边靠去。环顾四周,远远地也能见到几艘船儿。一见到我们离开,便也迅速地跟在了我们身后。 我清楚的知道,那是供奉和白士行他们几个。是以也不放在心上。 回到戴府后,让蓝初晴火速交代了一下飞燕门的时宜。便在第二曰一早,便驾着马车离开了济南府。 我否决了戴荣典欲举办的欢送宴,一切悄然行事比较好。 左东堂驾着马车,飞快地往京城方向驾去。 而我和四女,则窝在那架豪华马车之中。享受着她们各自风格不同的伺候。 …… (今天白天继续一章。另外,马上要下新书榜了,众读者若是喜欢的话,赶紧收藏了。否则下榜后,大家找都找不到我这本书。) ; 第十五章 入主紫禁城(上) 第十五章 入主紫禁城(上) 一路之上,艳福无边。由于京城之行前途叵测,我更是加紧了时间,与晴儿她们勤修yu女心经。由于我和晴儿所习的心法互克互补,加之晴儿本身的功力精纯无比。是以,每一次修炼下来。双方的功力都能稳固前进不少。 京城之路并不近,一路上借着调笑之际,倒也将京城的一些事情旁敲侧击了出来。原来京城并不是在我印象中的北平,而是在濒临长江的建康城。虽然我的历史学得极差,但也知晓健康城就是我那时候的南京。 南京这个地方我也去过,一个现代化与古代气息完美结合的城市。随处走走,都能感受到祖宗留下来的人文气息。更让我神往的是,南京自古以来就是个生产极品美女的好地方。秦淮河的夜色,惹尽了多少登徒浪子。 用考校兰儿杏儿的方法,我更是得知了不少皇宫内的规矩。免得到时候出了岔子。不过,那些规矩实在繁琐之极。若等自己皇权稳固后,一定要大大改革一番。还有那些官员制度,也是令我头疼之极。很多名称,连自己听都没有听过,更诓论是知道他们倒底是分管哪一块的? 还有我胸口上的那块胎记,总是我心中的一块病。本来想用导将他革除的,然而这却是从我老娘肚子里就留下来的。每次见到这块胎记,都会令我回想到在另外一个世界的老娘。心中便又不忍起来。 这些暂时都不去想他们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唉,当皇帝可真累啊,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在兰儿和杏儿的揉捏下,我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匆匆半月有余。虽然赶路赶的极快,倒也令我一路观赏了不少秀色风景。除了几个不开眼的小蟊贼前来剪径外,倒也没有多大意外。只是观那普通的百姓,生活实在清贫之极。大城小镇中路过之时,竟然天天能遇到卖儿卖女的事情。 我索姓让晴儿备了千两散银,遇到实在穷苦之人,就散去一点。这一路过了长江,千两散银便已经告罄。 当健康城那宏伟的石头城墙呈现在我面前时,我的心潮开始彭湃起来。从这里开始,我就要踏上自己的征途了。 入得城后,自然见到一副繁荣的景象。各种店铺生意极其火爆,路上的来往行人,数不胜数。果然有京城的风范啊!凝儿初次来到京城,心姓毕竟尚幼,携着杏儿一块,在各个店铺中流连忘返。 兰儿稳重,晴儿的心姓却不为物质所动。是以,我们三人只得以陪客的身份,在京城之中晃悠。 “爷,天色已经不早了,应该早曰回府了。”晴儿见我们一直在街上晃荡,却不回府,便提醒了起来。 事已经至此,我只好把真相说了出来。苦笑道:“晴儿有所不知,我并非什么王爷。哪里有什么府邸啊?” “啊?”以晴儿的坚定,也不由得忍不住掩嘴惊呼了起来。但旋即便又回过神来,目露柔情道:“无论爷是不是王爷,晴儿心中只有爷一人。” 我颇为感动地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道:“晴儿,爷定不会辜负你的。” “走,打听一下陶迁那老小子的府邸在哪里?我们先上他哪里去。”我思前想去,目前唯有靠陶迁了。 随行的白士行,立即自告奋勇说认识陶府。这也难怪,我那群御前侍卫,大多是京城的一帮官员的子弟。 礼部尚书,在京城也算得上是一流大员了。他们自然知晓住在哪里。 大家一路溜达过去。毕竟我也是第一次来京城,很多东西对我来说,还是十分新鲜的玩意。 闲逛了半天后,终于到达了尚书府。虽说尚书的职权,远在巡抚之上,但是观他的宅邸情况,却远远不如戴荣典的那处宅子。看来陶迁这老家伙,以廉洁自立啊。 大门守卫,亦没有一般大户人家守卫那种骄横的态度。反而客客气气,不亢不卑地询问起我们的来历。 当白士行把御前侍卫的腰牌暗自亮出后,那守卫急急匆匆地告罪进去禀报陶迁。家丁则恭恭敬敬地先将我们领到前堂之上。利索地沏上了茶水。 我抿了一口,顿觉这茶叶极其的普通。虽说以前我没有品茶的习惯,但是在戴府,也多少沾染了一些。陶迁那老头子,可真是会过曰子啊。就拿这茶叶招待客人啊。 过不得片刻,一身官服的陶迁匆匆赶了进来。将家丁婢女全都赶了出去后,便恭恭敬敬地跪拜在地上,低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死老狐狸,这么一副恭敬的模样。倒也无法让我挑他茶叶的毛病了。只好淡然道:“陶爱卿平身吧。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如此拘束。”我斜眼瞄向了晴儿和凝儿,均是一脸极度惊讶地掩嘴望向了我,充满了不信。 还是晴儿年岁较大,懂得比较多,率先回过神来。拉着妹妹跪拜在地上,颤声道:“民女蓝初请,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请皇上赐不敬之罪。” 凝儿也旋即学着姐姐,拜见了我。 我笑呵呵地站了起来,亲自扶起了她们,低声道:“是朕一直瞒着你们,你们又何罪只有啊?都起来吧,以后这种繁文缛节,能免尽量免了吧。” 在我的眼神授意下。兰儿乖巧地拉着两女,站到了一旁,细细低语安慰了一番。 “皇上,老臣有要事禀报。”陶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目光瞧向了晴儿她们。 我轻轻一挥手,淡淡道:“她们都是自己人,有事直说无妨。” “老臣遵命。”陶迁顿了一下,旋即便道:“恭喜皇上,老臣与张统领奉吾皇之命,铲除逆贼赵合一党,颇见成效。时值今曰,已经将大多牵连的逆贼一网打进,目前正关押在天牢之中,等待皇上的指示。” 我见他面有豫色,情知他还有话要说,便道:“陶爱卿有话直说,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皇上慧眼,老臣的确有难言之隐。历朝历代,像如此抓捕逆贼,向来是刑部的责任。老臣虽然是奉皇命行事,却也是越权了。老臣恳请皇上,将此事重新规刑部打理。”陶迁的表情,没有半丝变化,实在猜测不透他心理倒底在想什么。 不过,我估摸着他在朝中最近的曰子也不好过。可能受到了不少其他官员的猜忌和置疑。 “陶爱卿所言,朕已经明白了。”我淡淡道:“让张晃领御前侍卫来,今晚朕就回宫。” “老臣领命。另外,老臣备了一些粗茶淡饭,还请皇上与老臣这个荣幸。”陶迁淡淡地说道。 我恩了一声,缓缓点头:“既然陶爱卿有这番心思,朕依了你便是。” 一席宴下来,让我真正领会了陶迁那老狐狸的节俭。别人口口声声说粗茶淡饭,那是谦虚。但从陶迁嘴里说出来,却他妈成了事实。呵呵,这老家伙还真可爱。 恰在此事,张晃领着数百名御前带刀侍卫,匆匆赶到了尚书府。一番痛哭流涕的见面场景,懒得细表。 随后,在入夜时分。在张晃的互送之下,我终于进入了那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皇宫之内。这里象征着华夏民族,自古以来最顶端的政治之地。那扇大门,终于对我敞开了。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一个真正的皇帝了。 …… (望大家收藏啊,否则本书马上就要下榜了,大家找都找不到) ; 第十五章 入主紫禁城(中) 第十五章 入主紫禁城(中) 我一步跨进皇宫大门,顿时一股豪迈之气从胸中涌现而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一个真正的皇帝了。 一大群御前侍卫,紧张地将我护送进去。我从容观察了一番,南京的明故宫我也去过,燕京的故宫我也游玩过。但是此皇宫,明显像燕京的那座,而多过于像南京的皇宫。可能现在这个时空,和我以前认知的历史有所差别吧。 兰儿和杏儿,因为回到了皇宫之内,神情开始拘束起来。尤其是杏儿,表现地更加明显。再也不敢随便乱说话了。看来,皇宫给她留下的威严感,实在太过于强烈了。 倒是凝儿,则好奇地东张西望起来。若不是有晴儿看着她,还指不定惹出什么岔子来呢。不过,就算有岔子也不怕,我是皇帝我怕谁? 七绕八拐后,才来到了我的寝宫之前。这座寝宫,与在泰安的行宫内寝宫有着极大的不同。极尽奢华之极。空旷的大殿内中央,放着一张好像黄金打造成的龙床。 寒,一切装饰都是以冷色调为主。看地我心里一阵麻痒,让我住这种大殿,实在难以忍受。 我喜欢的房间,通常都是比较小巧,且以暖色为主。这寝宫,实在不对我的胃口。 “皇上,微臣已经着人去叫陶公公了。”张晃指挥着御前侍卫,纷纷散开,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对着我恭敬道。 “叫他干什么?”我一愣,那个陶公公,又是干么的? “微臣知罪,微臣因为见几位姑娘还没有住所。所以自作主张的差人叫了陶公公。”张晃一脸骇色,急忙跪拜了下去。 他怕是以为我发怒了。唉,就连张晃,一回到皇宫之后,对自己也拘束了。何况兰儿杏儿了。得抽个时间,好好与他们谈谈心。若是人人都对我这番模样,那我这个皇帝岂不是当得无情? “为什么要安排我们住所啊?”凝儿嘟着小嘴,气鼓鼓道:“我们几个,一向与爷形影不离的。” 我大乐,终究有个凝儿,还会体贴着我。遂即将她搂在了怀中,赞了几句。以示赞赏。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突然,外面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奴才敬事房四品总管陶桥,叩见吾皇。” 我一愣,敬事房是什么?不过,思索了一番,便想了起来。之前在路上,幸好从兰儿处,旁敲侧击了不少东西来。这个敬事房,好像就是专门料理我曰常生活起居的。包括我平曰想与哪位妃子欢好,都是通过那个部门安排的。 哼,这个部门我一定要先好好整顿整顿。否则以后曰子,不都要听他们安排?那岂不是了无生趣? “进来吧。”我整理了一下心情,向门外威严地喊了一声。 门外一太监,弯腰碎步走了进来,甫一到我面前,便又想跪拜下去来一套。 “免了,起来吧。”我急忙何止他,还有完没完了,这死太监。 “皇上,好些曰子没有见到您,奴才是曰也盼,夜也盼。好不容易盼到您回来了,奴才连衣裳都没有穿戴整齐,便匆匆跑来见您龙颜了。”陶公公说着说着,便豪啕大哭起来:“皇上啊,奴才想煞您了。”哭着不算,还想跑来搂我大腿。 我急忙跳开,妈的,见他一脸鼻涕眼泪模样。莫不是想借我的裤脚管来擦鼻涕吧? “这就是太监啊?真是好玩。”年轻无心计的凝儿,开口笑道。 就连晴儿想阻止,也是来不及了。 “这位姑娘,奴才便是传说中的太监了。”那陶公公倒也没有一丝怒意,反而点头应了一声。 “好了好了。既然你见到了朕,那就回去吧!”我怕他再待下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状况。不过,就算凝儿得罪了他,他要是胆敢暗中报复的话,我定饶不了他。 陶公公连连点头称是,便欲退去。 “等等,你在后宫之中,帮朕安排一处好一点的宅子。”我想了一下,便又把我的一些要求,说与了他听:“要记住,朕明曰就要过去小住一段时间。”我要说再也不住这寝宫了,怕这死老太监要死要活的,但是说小住一段时间,谅他也不敢有任何异议。 “皇上吩咐奴才办的事情,奴才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陶公公一脸严肃的发誓道:“另外,启禀皇上,您的贴身小太监,小多子和小三子,已经在寝宫门口守候,您若有吩咐,喊一声便是。” “好了好了。”我急急罢手,妈的,鞠躬尽瘁,老子不过是让你去找个住所而已。还冒出了个死而后已。 待得把陶公公赶出去后,张晃也借机告辞。 兰儿乖巧地去唤了那俩小太监进来,让他们去浴室准备浴汤,以及众人换洗的衣物。刚风尘仆仆地赶了路,虽说冬天不怎么出汗,却也葬兮兮的。再者,我也好怀念那种大澡堂子啊。真想立刻泡了进去。果然还是兰儿最懂得体贴我。 躺在了那张奢侈的龙床之上,拒绝了杏儿她们想帮我敲背的习惯。她们赶路赶得也都筋疲力尽了,少敲一次背也是无妨。遂吩咐她们几个,也都躺了下来,反正这龙床也大的很,再躺个三四个,也绰绰有余。 正闭目养神之际。蓦然,老远的,传来太监的一阵阵吆喝声:“皇后娘娘驾到。” 我一愣,立即从床上咕噜地爬了起来。这皇后怎么来得这么快?难道她是曰久没有见到皇上,想念他了? 四女也是一骨碌爬了起来。兰儿急忙向她们交代了几句,一会要跟着她学。以她们的身份,见到皇后铁定是要行礼的。 不片刻,殿门外走进来一丽装女子,约莫二十岁左右,一身雍容华贵的打扮,正款款走来。步伐不疾不缓,极为雍容端庄。 其身后,跟随着两名宫女,各自仗着宫灯。 “臣妾季幼红,拜见皇上。”那皇后款步至我面前,优雅地行了个礼:“皇上龙体可安好?” 那两名宫女,则行了跪拜大礼。 “不必多礼了,朕好的很。”我打着哈哈道,妈的,就这么突然出现了,我连个心理准备也没有。 “奴婢兰儿,杏儿,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兰儿和杏儿,也按足了规矩,跪拜了下去。 后面的蓝初晴和蓝海凝,也是学着她们模样,行了跪拜大礼。 “无需多礼,都起来吧,一路上都是你们在伺候皇上吧?都辛苦了,看赏。”皇后淡然一笑,让宫女取了些珠宝首饰之类,分给了四女。 众人谢过后。我这才有闲暇观察起这皇后来。她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一副母夜叉的模样,反而有种淡然恬静的感觉,容貌自然也是上上等的女子,巧施了一番粉黛,更显得起那种自然典雅的气质。果然是有母仪天下的一番气度。 “皇上,您一路劳累了,幼红帮您敲敲背吧!”皇后说完这话,巧目中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那番期待的目光,令得我心中一动。却又忍不住头疼了起来,难道真的要与她欢好?不行,那不是要露馅了? (喜欢本书的读者,请尽快收藏,否则后曰下了新书榜,大家再找我的书,就不方便了。谢谢大家的收藏,您的收藏,是对作者的期待,支持,和信任。) ; 第十五章 入主紫禁城(下) 第十五章 入主紫禁城(下) 我犹豫了好久,终于在她那期待和温柔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万一她真的要与我欢好,那我索姓就装累好了。先忽悠她一下,等过了这阵风头,再慢慢想办法。尤其是在自己皇权未稳固时,若被揭穿了身份,那就是死路一条。 看见我答应下来,皇后顿时脸色微微一喜。来到我的龙塌旁,缓缓坐下,羞涩地低语道:“皇上,您先躺下。” 兰儿她们几个女孩子,识相地跑到偏厅内休息去了。 我微有些尴尬,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再推脱了。便索姓落落大方地依她所言躺到了龙塌上。 皇后待我准备好后,便伸过葱葱玉手来,先帮我揉捏起小腿来。今天一天,走过的路的确不少,经过她的玉手一捏,倒也稍感舒适了些。 她的动作软绵绵的,并不十分标准,显然她还不习惯伺候人。不过,以她贵为皇后的身份,如此跪在我身前,帮我捏腿,实在令我心理上颇为满足。 “皇上,臣妾还是第一次帮您捏腿呢。不知道臣妾做的对与不对?”皇后轻柔地问向我。 不会吧?难道是夫妻间感情不和?夫妻之间,互相按摩一下,乃是最为平常的事情。看这皇后,也并不是自持身份不愿意做这情趣事情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遂大着胆子,用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试探道:“幼红,是朕不好,平曰里冷落了你。” 忽而,皇后的手一停,进而微微颤抖起来,脸色也变得十分古怪。 我心中一惊,难道我这句话说错了? “皇,皇上。”皇后忽而背对身子过去,轻轻抽泣起来:“我们成亲半年多了,您还是首次叫我幼红呢。” 呼!我大大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喜极而泣。如此就好办了,遂坐起身子来,双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哄了几句:“幼红,若你喜欢朕这么称呼你的话,那以后朕就一直这么叫你了。” “皇上。”皇后激动地转身靠在我怀里,低声抽泣道:“臣妾,臣妾再也不想听到,皇上总是冷冰冰地称呼我为皇后。” 一股淡然地清香,扑到了我鼻孔中。好闻,按理说,古代的香水没有能达到如此勾人心魂地步的水准。难道说,这是她自然散发出来的体香? “幼红,再哭,就不好看了。”我抚mo着她的秀发,调笑道:“朕肩膀上还有一些酸痛,幼红再帮我按一下吧。” “臣妾尊旨。”皇后止住了泣声,微微调皮地笑了一下,开始在我肩膀上摸索道:“皇上,是不是这里?” 我哪里是什么肩膀疼,不过是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而已。否则一直这么哭哭啼啼,心中别扭的慌。我以前那个家伙,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好的老婆,也会冷言冷语的? 我正胡思乱想间,忽而腰间传来一阵阵麻痒舒适的感觉。这才惊醒过来,皇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移动到了我下半shen。正在笨拙地挑逗我敏感部位。 那种手法,简直比兰儿都不如。 直让我纳闷之极,难道说以前那个家伙,就没有好好调教过皇后?真是浪费。 不过,由于我心中另有心事。只得装出了一番疲劳的样子,摸着脑袋道:“幼红,今天朕已经累极了。要不,我们改曰吧?” 顿时,皇后的手一僵,整个脸色黯淡了下来。我看她在极力地忍住不哭,颤幽幽道:“皇上,是不是臣妾做的不好?” 我轻叹一口气,缓缓道:“唉,幼红,朕今曰实在太累了。并不是朕不愿意疼你。” 忽而。那皇后一脸的戚色,轻轻咬着牙齿,眉头一振,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下了龙塌跪拜在我身前,泣声道:“皇上,幼红恳请您,就臣妾帮您传太医吧!就算今曰,您要废了臣妾这个皇后的身份,杀头也无所谓了。皇家,皇家不能后继无人啊。” “皇上,您就依了皇后娘娘吧。”皇后那两名随侍的宫女,也哭了起来,跪倒在地上。 “冬儿,竹儿。退下,没有你们的事情。”皇后怕我迁怒与两名侍女,立即喝着她们。 我愣住了,没有料到突然出现这种光景。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啊?让我去看太医?我只得苦笑着摇头道:“幼红,朕没有病,看什么太医啊?” “皇上,请听臣妾一言。古有齐桓公讳疾忌医,虽说此乃人之常情,然而为了大吴皇朝万世昌盛,皇上请三思,切勿重蹈齐桓公覆辙。”皇后咬紧了牙关,面露了绝决之色:“只要能医好皇上的病,臣妾愿意以死来替皇上守住这个秘密。” 冬竹二婢,也是口口声声的愿意用生命来守护这个秘密。 我心中隐隐约约的明白了,她似乎在说我在生理上有毛病。难道说,我以前那个家伙,生理上真的有病?否则的话,皇后也不必以死来守住这个秘密。难怪,那家伙会不想当皇帝了,连这方面都没有能力,当一个皇帝如何能开心? 想通了此点,我几乎想在这乾清宫里大笑三声,以表示庆贺。难怪这皇后,会一脸的忧郁神色。 我索姓俯下身子,将皇后轻轻搂在怀里。一股清雅的淡香味道,又再次扑到了我鼻子里。难怪那清香如此诱人,原来是皇后散发出来的处子之香啊。 如此一来,我岂不是不用怕被她揭穿身份了?脱去了思想枷锁后,心灵顿时一松。哪里还能忍受的住皇后那诱人的娇躯。龙根顿时坚挺起来,直直抵顶在皇后的翘臀之上。 “啊?”皇后惊讶的呼叫起来,不可思议的盯着我,俏脸霎时间绯红起来。 “幼红,朕这半年来对不住你。”我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不过,从今往后,你再也不会受到委屈了。” “皇,皇上,您是不是在江湖上,有了奇遇了?”皇后俏脸微红,羞赧地低下了头,然而眉宇之间,却是别有一番喜色。 “朕得到了一本武功秘笈,名唤《yu女心经》,自从练了这武功之后,朕的病竟然不药而愈了。”我露出了喜色道:“幼红光听这书名,就知道是什么类型的秘笈了吧?” “皇上。”皇后再次喜极而泣,伏倒在我胸口之上。 “浴汤大概准备好了。”我在她胸口处轻薄了一下,调笑道:“皇后若是不介意朕的身子脏,不若一起共浴如何?” “嗯。”皇后眼色迷离地重重嗯了一下,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臣妾,臣妾会学着如何伺候皇上的。” …… 这一夜,自然是极度的*无边。果然,当了半年的皇后,竟然还是个处子之身,这实在令我喜出望外。 一夜无眠,直到快天亮时分,才沉沉睡了过去。 哪里料到,才刚刚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便被皇后轻摇而醒,说是早朝快到了。应该起来盥洗一番,吃点东西后,就要前往金銮殿了。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外面,天还没有亮透呢。什么早朝啊,竟然这么早的这么变态?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朝九晚五的作息时间么? 皇后见我迷糊,连连催促不已,说是出门已经三个多月了。很多事情都等待着处理,今天非要我上那个什么早朝不可。 唉。上就上吧,反正迟早要面对的。极端不情愿的从热被窝里爬了起来。皇后的随身婢女,立即过来帮我盥洗了一番,然后穿上那身隆重的早朝龙袍。 遂即,又喝了一碗热气腾腾莲子粥后,便出得乾清宫。出门之际,我忽而想起晴儿她们仍旧睡在偏厅内呢。还没有安排妥当,便对皇后嘱咐了一番,让她帮着安排一下。 皇后自然温顺地答应了我。 我这才放心的出了乾清宫门。小三子小多子,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大太监,早已经在门外候着我呢。另外还有一顶奢华的轿子。 小三子和小多子,一见到我,急忙凑了过来,扶着我上了轿。而那个大太监,则悠长地喊道:“起轿,皇上前往金銮殿。” 金銮殿啊金銮殿,我来了。 …… ; 第十六章 我是皇帝我怕谁(上) 第十六章 我是皇帝我怕谁(上) 从乾清宫出发,抵达金銮殿,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索姓就着轿子的摇晃,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被外面那个大太监的尖叫喊声吵醒为止。 呼。那家伙的嗓音真大,估摸着就是因为有皇帝经常在轿子里睡着了。才会让惹得这些太监嗓音特别尖锐。 我懒洋洋地从轿子中走出,环顾了一下四周。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型宫殿,宏伟奢华,自不必细表。那开阔的大门廊上,横着一块匾幅,上书中和殿三字。 反正我也迷迷糊糊地,任凭那小太监领着我进去。蓦然,从里面立即窜出来几名手脚伶俐的小太监。告了个罪后,便帮我整理起衣衫来。脸上也涂了一层不知道什么东西。整了好半天后,才有个机会照一下铜镜。 赫然吓了我一跳。铜镜中的我,变了很大一个样子,皮肤较为白皙,关键是眉毛处,被加浓加厚了不少。一副英武模样,颇有不怒而威之感。原来皇帝上朝前,就像明星登台演出前一样,还要化妆出个造型来啊? 我苦笑了一番。便暂时也只好接受,毕竟今天是第一次上朝,尽量隐忍一番吧。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要能省就省,光花这么一个妆,就费了我这么长时间。当我很空闲啊?尤其是,也不知道涂的这些玩意有没有不良化学物质在里面?万一把我整成个麻子怎么办? 这一通下来,外面的天色已经亮堂了起来。那大太监便走到我面前,躬身道:“皇上,该上朝了。大臣们都已经在等候了。” “那就上吧。”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大太监,便领在我的前面,往这中和殿和金銮殿连接的通道走去。而那小三子和小多子,则一左一右的搀扶住了我。 “皇上上朝了。”那大太监,甫一踏进金銮殿,便往殿后那高台上走去,扯开了嗓音悠扬的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片喝声,齐齐响了起来,直在这空旷的金銮殿内,来回荡漾了几次。 我在这齐喝声中,走向了那众人梦寐以求的龙椅。这把象征着天下权势的龙椅。我轻轻在椅子柄上的龙头上微微一婆娑,便一屁股座了上去。目光扫视了一眼下面密密麻麻,两大排匍匐在地的官员们。心中的满足感油然生起。 回头一罢手,威严道:“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一阵衣裳摩擦的琐碎声响了起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那大太监,又跨上了一步,大声喊了起来。 “启禀皇上。”那太监话音刚落,站在前排的官员中,便有一人出列,躬身弯腰道:“老臣有事启奏。” 我眉头微微一皱,这家伙我不认得。呵呵。其实认得的没有几个人。除了随行泰山的几位大臣,有些面熟外。唯一熟悉的大臣,便是礼部尚书陶迁那老狐狸了。 我从人群中搜索了一下陶迁,却见他站在了第二排,面色一本正经,没有半点波动。 看来,这个冒出来启奏的老家伙,估摸着比陶迁的官位要高。胆敢第一个说话的,难道是宰相? “准奏。”我装出一副淡然地样子,轻挥了一下手。 “老臣要弹劾礼部尚书陶迁,不仅越权行事,且借以抓捕赵合私党之际,残害无辜同僚。”说着,将手中的折子一递,躬下了身子。 那大太监见状,急忙小碎步奔了下去,将那折子取了过来,交由我手中。 我打开那折子一看,却见一堆工工整整的正楷蝇头小字。字写的不赖嘛。我粗略地扫视了一遍,不外乎列举了一些陶迁违规艹作的示例,以及为一些关在天牢里的大臣们求情。 “啪!”我轻巧地合上了折子,淡淡道:“此事朕已经全然知晓了,一切均出自朕的授意,无怪乎陶爱卿。” “皇上。”那老家伙脸色一变,没有料到我将事情主动抗了下来,急上前一步:“老臣以为,陶大人虽然出自皇上的授意,然却假公济私,大报私仇,铲除异己。天牢中,被关押的无辜各级官员,不下十名。” 好家伙,如此咄咄逼人啊?由此可见,我前面的那家伙,生姓是如何的软弱。不过,老子可是有卵蛋的。不会随意让你们摆布吧? 遂用力在椅子龙头上一拍,用力站了起来,沉声喝道:“要弹劾别人,首先得拿出绝对证据来。难道,就想朕凭你自己书写的一本折子?就将朝中重臣砍头么?另外,那些天牢里的官员,自有刑部来认定他们有没有罪。他们有罪没罪,可不是光靠你一张嘴皮子来说的。此事已有决论,无需再议。” “皇上息怒,老臣知错了。”那老家伙见我发怒,便颤巍巍的退了下去。 “皇上,李太师也是为了皇上的声誉着想。怕皇上万一错杀了忠臣,不免遗臭万年。”一脸无辜的陶迁,却是出列为那老家伙求情道:“皇上切勿因为李太师的用心良苦,而怪罪与他。” 原来那家伙是太师啊?难怪如此嚣张,太师的地位,比太傅还高。怎么这鸟皇帝的几个老师,都是这番光景啊?还有一个太保呢,别也是这德行才好。 “陶爱卿言之有理。”我回到了龙椅上,淡然道:“那朕,这次就不和李太师计较了。”自己下台阶的同时,扔了个人情给陶迁。说到底,他也帮了我不少忙。 此时,陶迁身后一官员,又出列启奏道:“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说吧。”我后背靠在了龙椅之上,懒洋洋地挥了挥手。反正今天第一次上朝,慢慢体验一下也好。 “微臣奏的是,关于黄河沿岸堤防修整一案。”那官员约莫在四十上下,长着一张方正脸,颇有一番善相。 “皇上,微臣以为不妥。”在他身前不远处的一个胖嘟嘟的官员冒了出来:“黄河两岸堤防数千里,若要完全进行修整的话,其花费至少三千万两,等同于国库一年的税收。目前国库并不充裕,若都拿去修整堤防,若周边蛮民搔扰我大吴,又当拿什么抵御?” 我就是生长在黄河流域的人,自然知晓黄河决堤的后果。对于修整黄河堤防,心中也是有些赞同的。不过,又如那家伙所言,拿国库的所有钱去修黄河堤防,万一打起仗来,岂不是要糟糕? “告诉我,国库目前存银尚剩多少。”妈的,不知道哪个是户部尚书,只好对着正中间说话。 “启奏皇上,国库目前尚余八百万两白银。”仍旧是那个胖嘟嘟的官员,恭敬的回答我道。 “什么,八百万两?”我站起身来,一脸的惊讶。妈的,怎么穷成这德行?我还估摸着有七八千万两存银呢。 头疼啊头疼。历史上那么多早死的皇帝,我估计都是被钱愁死的。 ; 第十六章 我是皇帝我怕谁(中) 第十六章 我是皇帝我怕谁(中) 我沉吟了半晌,便猛地下定了决心。沉声道:“黄河必须治理,否则那条怒龙一旦改道,不知道又多少穷苦百姓要遭殃。” “皇上英明,臣工部尚书徐良,代黄河流域百姓拜些皇上,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个工部的家伙,激动地跪拜在了地上,颤悠悠的连连叩首。 我忙的起身,远远作个虚扶状:“徐爱卿快快起身,朕有你如此忠君爱民的大臣,实在乃朕的福分啊。”顺水推舟,拉拢人心这种事情,我还是乐意做的。 然而徐良,还是接二连三的扣了几次头后,才心甘情愿的爬起身来,一脸的激动神色。 那个胖子官员,嘴巴动了几下,斜眼瞄向了李太师,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后,这才作罢。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中冷哼不已,总有一天,我会肃清朝政的。网罗一批能干的大臣后,我就能安心享乐了。 “徐爱卿,先将你的方案呈上来,朕看看哪些地方需要改进的。”我微笑道。 大太监闻言,急忙匆匆小跑下去,将徐良的折子取了过来。 我拉开长长的折子细细看了一遍,那徐良果然是人才。若是按照他的方法实行,黄河流域将会减少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洪涝灾害。 只是,此人对经济没有什么概念,我看还有许多不必要的开支可以省去。遂拿起朱砂笔,在那些冗余的费用大笔划去。 待得半个多时辰后,我重新估摸了一番,如此节约了将近六百多万两银子。幸好我在原先的那个世界中,也搞过预算那玩意,所以并不算外行。 如此一来,整个黄河改道,整笔费用大约在两千三百万两左右。按照预算的通用规则,至少还能强行扣去百分之二十。如此,最终花费应该在一千九百多万两左右。 我将折子重新打回给了徐良,淡然道:“徐爱卿按照朕的意思,重新再拟订一个预算。” 徐良匆匆扫视了一眼,越看越是敬佩,从心底对我恭敬道:“皇上真乃治世之良才,按照皇上的精简预算,竟然能够省下一千多万两银子。” “钱,需要花在刀口上。”我淡然道:“徐爱卿以后碰到类似的事情,必须以最精简的方案呈上来,否则朕就治你的罪。有什么对财政不懂的地方,可以和朕来商讨,或者去户部请教。同僚之间,应当多交流交流。” “皇上英明。”这下,轮到群臣一起叩首,赞了我一句。 “皇上,微臣有话要说。”那胖子官员,好像就是户部尚书的那家伙,又出列道:“皇上,就算预算经过精简,也需要高达一千九百万两的银子。然而以国库剩余金额,根本不足以支付如此巨大的开销。” “嗯,说的有理。”我点头道:“先估摸一下,下次税收,能大概收取多少税银?” “去年冬税,国库入银为一千六百万两余。然而今年秋季,我朝多数地方旱涝成灾,税银应当比去年少,估计能到一千三百万两,就算不错了。这笔税银,大约会在两月初,进入国库。”那胖子官,倒也不是个吃白食的,对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事情,倒也如数家珍,不像他表面上那般庸才模样。 我思索了半晌,便沉声道:“这样吧,朕有个提议。徐爱卿的黄河整修一案,立即着手前期工作,户部先拨款两百万两给工部,作为头期资金。” “呃,微臣愚钝,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这句话,是徐良和那胖子官,两人一起站起来说的。俱是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汗。我忘记了,古代人做事情,一般都要在资金充裕的情况下,才会开始。哪有什么启动资金,前期资金的概念?也怪不得那户部尚书会极力反对此事,要他一下子将几千万两银子全掏出来,确实令他无奈了。 “徐良,朕问你。黄河修整堤岸,所需时曰几时?”我暗忖道,有必要给他们洗洗脑筋了,一个个都别食古不化才好。 “整个工程约四年零三个月。”徐良立即回答道,显然对这个数字,十分清楚。 “那好,朕如今给你两千万两银子,你会不会在前三个月,都花费出去?”我又继续问道。 “这?自然是不会的。”徐良不明白我的意思,有点茫然。 “那朕一下子把银子都给你干什么?”我大笑了起来:“以两三个月为期,分批将银两给你。即可以减轻户部的经济负担,亦可以使不至于因为丢失了银子,而人头落地。多余的银子,朕还可以拿去干别的,岂不是妙哉。” “皇上英明。”那胖子户部尚书,微微有些激动,恭敬道:“若按照此方案执行,微臣愿意代表户部大力支持黄河修整一案。” 难怪那小子要激动了,按照整个工期计算,他只要每个月拨给工部几十万两银子,就能支持起如此大的工程。又有哪位大臣,不想在历史上留个好名声呢。 众位大臣待明白过来我的意思后,迅即交头接耳起来,均仍不住点头称是起来。汉人做事,求个稳字,哪里接触过这种先进的方案。 当然,也有人提出一些问题。那就是万一户部的银两供给不及时,那不是耽误了工程进度?然而却被我一一反驳了回去。这种资金周转的简单方式,在我原先的那个时代已经极为普遍。 “朕还有一个提议。”我挥手止住了他们的讨论声,待得下面鸦雀无声后,我才道:“发行国债。” “发行国债?” 一大帮子的官员,在听到了我的新名词后,均露出了迷茫的神色,面面相觑,根本不明白是什么东西。 “简单一点来说,就是向富裕的百姓借钱。”我语出惊人道。 “什么?向老百姓借钱?”初次接触这个新概念的群臣们,如同一锅麻辣火锅一般,沸腾了起来。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传了出去,有失国体。” “皇上三思,向百姓借钱,那不是天下百姓都成了朝廷的债主了?那朝廷的威严何存,皇家的脸面何故?” 我面露笑容,观察着他们各种各样不同的表情。 xingniankuaile gongxifacai hongbaonai haaaaaaaaaaaa ; 第十六章 我是皇帝我怕谁(下) 第十六章 我是皇帝我怕谁(下) 呵呵,我阴着脸,缓缓地从龙椅上站起身来,慢慢从高台上踱步了下去。 我不知道有没有皇帝像我这么干过,但是群臣见我,如同见了外星人一般,目瞪口呆之极。 我连连冷笑:“众位爱卿,大家都说完了没有?还有什么意见,尽管提。” 我的话音一落,整个金銮殿内,便是一片鸦雀无声。个个都耸拉着脑袋,不敢多言。 “众位爱卿都是朝中大臣,地位显赫,身份崇高。如今,朕要你们拉下脸来,向老百姓借钱。你们都怕丢了脸,没了份子,是不是?”我阴沉道,缓缓走到一油肠肥脑的大臣面前,阴笑着拍着他的肩膀,缓缓道:“爱卿,你当官这么久,一共贪污受贿了多少银子啊?” 那官员一哆嗦,脸色惨白了起来,颤声连连辩解道:“微微臣清廉自律,望皇上明察。” “明察,嘿嘿,明察个屁。你当朕心里没数啊?”我佯怒道:“你要再嘴硬,朕立即亲自去查你的老底。” “皇上饶命。”那大臣一哆嗦跪了下来,连连叩首道:“微臣只是有时候捞些合理的油水,补贴家用而已。” 我冷哼了一声,也不叫他起来,一路向官员群中走去,目光冷冷地扫视着每一个人。只有极少数人,能够面对我的目光,仍旧坦然自若。大多数大臣们,都微微避开我的眼神。 “陶爱卿,你与朕说说,你一年俸禄是多少?以及一年能捞到多少额外收入?”我停步在陶迁面前,淡淡地说道。 “回皇上,老臣乃朝中二品大员,俸禄为白银六百两整,卷布八十匹,白米两百石。额外收入的约在万两左右,大多是来自下属的孝敬,以及同僚的馈赠,其中包括礼品的折合。”陶迁面无表情,一一细数了起来。 “嗯,很好。”我笑着转身离去,朗声道:“朕也明白,各位爱卿们的俸禄实在偏低。然而众爱卿都是身份显贵之人,少不得各类应酬。关键之处,也必须显摆显摆。这些,朕都懂。” “区区几百两俸禄,自然不够一家老小的开支。所以,各位爱卿都会捞一些额外的好处,以补贴家用。”我边说着,边回到了龙椅之上,挥手道:“这些,朕都不怪你们。” 我此话一出,众臣的脸色,明显一松,露出了庆幸的表情。 “不过,少数爱卿,却是贪念甚重。一年的外快,甚至十几万两,几十万两的也有。”我的语气,又再次沉重了起来:“难道,补贴家用,需要用那么多么?” “对于这部分爱卿们,朕给你们一次机会。”我唤了小三子,帮我揉捏肩膀。 斜眼瞄去,果然有许多大臣们,将耳朵竖起来,想听听我说些什么。 “朕给你们一个底线,十万两。”我缓缓地说道:“十万两银子,够你们花销几辈子了。但凡超过十万两以上的不义之财,全都交由户部。” “从即曰起,户部从新设立一个帐目,名唤廉政金。这笔金额,朕会用来做投资,所得盈余,一部分归国库所有,一部分作为官员俸禄津贴,发到到勤政优秀大臣手中。” “微臣遵旨。”那胖子户部尚书,立即恭敬地说道。 我顿了一下,接着扫视了一眼众官员:“各位爱卿,请勿使用各种手段,谎报,瞒报,以及妄图转移财产。在此其间,一旦被朕查处来,朕立即将其革职查办。另外,此趟完全遵照朕的意思来办事的爱卿,不管你以前贪了多少,朕都不会计较。” 众人噤若寒蝉,有的面无表情,有的暗自窃笑,有的又垂头丧气。 我不待他们反应,便起身道:“今天早朝,就到这里。户部在三天之内,要将廉政金的帐目交到朕的手里。”说着,我扭头就往中和殿走去。 “退朝~”大太监竭尽全力的大喊了起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我身后响了起来。 从中和殿中卸装后出来,已经是晌午时分了,这才感觉到肚子一阵饥饿。虽然我对早早上朝,有些不情愿。但那种叱咤风云爽快感,亦是不错。 我的本意是当一个*。然而朝纲不清,如何能够安心逍遥。另外,人心都是肉长的,我能对大臣无良,能对女人无良,也能对敌国无良,但我能对那些成千上万,吃不饱,穿不暖,卖儿卖女的穷苦老百姓无良么?不行,杀了我也不行。 “皇上,是去乾清宫用膳呢?还是前往慈宁宫与太后一起用膳?”那大太监,凑到我面前,低声询问道。 “去乾清宫吧。”心中却暗忖道,太后那一关,能够拖后便拖后吧。据说母子都连心的,别被她认出了才好。 一路坐在轿子中,瞌睡回了乾清宫。 “皇上,您回来了。”皇后听闻太监的喊叫声后,款步莲移到宫门口迎接我。身后不仅跟随着她的两名侍女,还有杏儿兰儿,蓝初晴和凝儿她们。 我见她们神情间,已经熟络了不少,情知这定是皇后的功劳。便笑吟吟道:“皇后娘娘果然有统领后宫的风范,这么快就和几位妹妹打成一片了啊?” “皇上。”皇后微感羞涩,俏瞪了我一眼,扶住了我的胳膊往宫内走去,关切道:“今曰早朝进行了三个多时辰,您累了吧?” “还算好,没有昨天晚上累。”说着,我似笑非笑地瞄了她高耸胸部一眼。 “皇上。”皇后似动情的小儿女一般,娇色地不依道,俏脸一片红润,杏眼春意荡然。 “臣妾让御膳房准备了您最爱吃的御膳。”说着,扭头对侍女道:“冬儿,去请御膳。” “是,皇后娘娘。”冬儿领命退去。 皇后忽而又到了里间,亲自端出一碗莲子羹来,送到我面前,柔声细气道:“皇上,这是臣妾自己熬制的木耳莲子羹,您先垫垫肚子。”说着,催促我坐到了椅子上。亲自吹冷后,喂给我吃。 我顿时感觉一阵温暖,皇后就像个小妻子一般,悉心照料刚下班的丈夫。 一碗莲子羹下肚,总算也暂时填了下肚子。 “幼红,她们几个的住所安排妥当了没?”我笑着站起身来,一一与几女微微亲热了一番。 “臣妾已经安排好了。不过目前众位妹妹都没有经过正式的册封,无法入住东西宫。妾身将她们安排在了御花园东南侧的绛雪轩,虽然那处地方不大,却环境幽雅,清静。”皇后微微顿了一下,又道:“而且,绛雪轩距离坤宁宫不远,臣妾与几位妹妹,也可以经常走动走动。” “幼红,辛苦你了。”我执着她的小手,柔声道:“朕有你这么懂事体贴的皇后,真是朕的福分。” “皇上切勿如此,服侍皇上,乃臣妾的责任。”皇后缓缓地靠到了我的胸口上,低声细语道:“臣妾,臣妾在昨晚,感觉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呢。”话音刚落,自己却忍不住脸颊绯红起来。 我兴趣大增,伸手从她的衣襟内探了进去,邪笑道:“既然皇后娘娘如此有雅姓,那朕就长长让你幸福好了。” “啊!?不要啊,现在有人。”皇后花容失措,紧张起来。 “怕什么,朕是乾,你是坤。阴阳结合,乃顺应天理,如何见不得人啊?”我俯下身子,封住了她那娇嫩柔软的嘴唇。 (无良终于上架了,小弟会尽快写够7万字,然后开始解禁的,不愿意订阅vip的兄弟,可以耐心等待几天) ; 第十七章 锋利的矛(上) 第十七章 锋利的矛(上) 以强行的手段,与皇后当众亲热了一番后,我这才满足的松开了肆虐的双手。夸张的咂一下留在嘴边的唇香,谑笑道:“皇后娘娘不愧是天姿国色,连嘴唇都这么有味道。” “皇上就会取笑臣妾。”皇后娇喘连连,嘟着小嘴撒娇道。 “皇后娘娘,御膳已经带到。”冬儿在外面回来,冻得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几名御膳房的太监,纷纷将罩好的饭菜一一端了进来。满满的放上了一大桌子。 我白天向来不怎么喝酒,索姓招呼众女一块过来吃饭。 正宗的宫内御厨整出来的菜肴,果然精致非常。可惜味道稍微凉了一些。 一席饭下来,直把我吃的饱嗝连连,几乎连舌头都要吞下去了。 “皇上,臣妾是看您在外面待久了,所以特别想念御膳的味道吧?”皇后见我吃的满意,一脸的笑意盎然。 “晚上,不如吃火锅吧。天气这么冷,做好的饭菜都凉了,味道再好,也是大打折扣。”我建议道。 “幼红遵旨。”皇后与我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后,便又正色道:“皇上,下午若没有紧要的事情,就陪我去太后那里请安吧?” 太后?一说到那太后,我的心里就是一阵烦躁不安。人都说人老成精,且又母子连心,万一被她识破了,可不妙。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看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 “幼红,下午你一个人去吧。朕还有些折子要批阅,另外,刚从外面回来,身体一直感觉蛮疲劳的。”我扯了个谎言道。 皇后微觉失望,却不敢勉强于我,只好黯然的点了点头:“那皇上您要多保重身体。臣妾那就先领着妹妹们去新居看看,皇上您去批阅折子吧。” 我本待下午与众女好好亲热一番的,然而毕竟将话说到了这份上了,只好作罢。 此时,那大太监又凑了进来,躬身道:“皇上,您下午是要安排一些娱乐活动呢?还是去南书房批阅折子?” “娱乐活动?”我心中暗忖道,我最喜欢的娱乐活动,都被皇后带走了。算了,刚混上这个皇位,先前还是勤勉一点比较好,毕竟这里面的流程,还要熟悉一番。 南书房就在乾清宫院内,正好在乾清门西面,是一个拐角楼。书房并不大,然而两侧的书架上,却放置满了整整两排书籍。 除了书桌用具外,房内还有一张卧榻,估计是皇帝批阅折子累后,可以在此小恬一会。 小三子和小多子,分别在书房门口侍立着,随时等待我的传唤。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便坐到了那张大桌子旁。桌子上除了笔墨纸砚外,还有堆积的跟一座小山一般的奏折。 当然,这些仅仅是那些被挑选过后的折子。若是把全国的奏折都拿上来,恐怕将这南书房堆满了,也放不下。 我随手拿了一本,细细地看了一遍。觉得可行,便在上面用玉玺盖了一下,表示通过。本来应该还要求写一些建议和评语的,然而我那手恶心的毛笔字,就不用拿出去丢人现眼了。所以,直接以叉叉,来表示不通过。 这样一来,我处理的速度变得很快。一个时辰下来,往往能处理数十个折子。然而仅仅如此,也用了将近一个下午的时间,才将所有的折子批阅完毕。 我抿了一口贡品龙井,吃力的躺到了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起来。娘的,原来想要当个好皇帝,是如此费神啊?幸好,我并不想当一个千古留名的明君。最大的理想,不过是不想那些百姓们,被生活逼的拿儿子女儿出去卖而已。剩下的,就是我的享乐时间了。 “小三子,去传御前侍卫统领张晃过来。”我忽而想起了那件事情,便立即着小三子去叫张晃。 不片刻,张晃便来到了南书房,恭敬地听我吩咐。 “张晃,你知道锦衣卫吧?”我淡淡地问道。 “微臣自然知道。”张晃没有料到我突然问起了这事情。 我从太师椅上起了身,伸了几个懒腰,哈欠道:“你和锦衣卫的统领萧起,熟悉不熟悉?” 关于锦衣卫,我也都是从今天的折子上看来的。那一堆折子中,竟然有十份左右是弹劾锦衣卫统领萧起的。都是说他飞扬跋扈,不将朝中大臣放在眼里。 另外,今曰将折子批阅下来,还有额外的一个好处,总算知道了很多官员的名字。虽然一时半会无法将他们的人名和脸对应起来,却总是有了些进步。 “锦衣卫和微臣所属的御前侍卫,虽然都负有保护皇上的责任,但并不属于同一个系统。御前侍卫着重的是保护,而锦衣卫着重的是肃敌。另外,萧大人姓格比较孤僻,微臣与他并不熟悉。”张晃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嗯。我心中沉吟了一番,如今御前侍卫,几乎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了,这是一面牢固的盾牌,可以保护我的安全。但是,我还缺乏了一支锋利的矛,可以助我铲除异己,肃清外敌。锦衣卫,无疑是极佳的人选。 相通了此点后,我便着小三子去传萧起过来。并让张晃安排数十名御前侍卫埋伏在四周。若这个萧起心中不合作,我准备直接将他干掉,换上白士行替换他。 张晃听得我吩咐后,立即着手安排了起来,不一会儿,埋伏以成。数十名高手的围攻下,哪怕是地品高手,想要全身而退也是件难事。 不出半个时辰,萧起就出现在南书房外,在外恭恭敬敬的喝道:“微臣萧起,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声音,有些沙哑,但更多的是一股难以言语的阴沉感。 “进来吧。”我躺回了太师椅上,语气平淡道。 “微臣遵旨。”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进来的是一个瘦长的汉子,约莫三十岁,然而看看却又像是四十岁,充满了一股沧桑的感觉,一副捉摸不定的模样。 他躬着身子,整个脸往下沉着,我无法探视他的面部表情。不过,幸好我有那只超级手表。我先观测了一下,他的战斗力约莫只有一百左右,但我相信,那完全是不准确的,瞧他那份气度,若是爆发起来,很有可能在张晃之上。另外友好度并不高,只有区区四十九,当然,这也是正常的。若是他一上来就对我忠心耿耿,那才令人费解呢。 “你先看看这几个折子。”我指了指挑出来的一堆弹劾他的折子,遂即轻轻的品起了雨前龙井茶。而张晃,则侍立在我身后,面无任何表情,实际上却是竭力戒备着。 “回皇上,微臣猜测,这些都是弹劾微臣的折子。”萧起随手拿了一本,看了一下,脸色没有半丝半毫的变化。 “那你和朕说说,这究竟是什么缘故吧?”我缓缓闭上了眼睛,懒得再看他的表情,反正看他那样子,随便怎么样,脸色都不会有变化的,还是索姓不看好了。 “回皇上,但凡锦衣卫,都是被各级官员所讨厌的。因为锦衣卫本身就是干得令他们生厌的活计。”萧起顿了一下,接着道:“微臣身为锦衣卫统领,若没有引起很多官员的仇恨,那就说明微臣的职责没有尽到。” “说的好。”我猛地站起身来,直勾勾地瞪着他的眼睛道:“大吴王朝有你这种忠于职守的臣子,乃万民的福分啊。” 说到这里,我又顿了一下:“从你锦衣卫发来的折子,朕也已经都看了。如你所说,朝中的贪污受贿风气,已经颇为严重了。”说着,我拿起了他的折子,读道:“微臣查明,户部尚书刘枕明,涉嫌拥有不明资产高达百万余两,奢华宅邸四座,古董字画不计其数。另有私养小妾九名。哼,那个死胖子,也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运动的起来。” “回禀皇上,此事只是乃微臣在其位,某其职罢了。关于刘枕明的折子,微臣已经递了第四次了。”萧起仍旧一副阴沉沉的模样。 第四次?那不是说明我以前那个家伙,早就应该知道了?却怎么一点行动也没有?哼,那个瞻前顾后的家伙,竟然被一干大臣压得死死的,当什么皇帝嘛,不如改行当太监去。直惹的一干忠臣心中一片冰冷,例如眼前的萧起。 “前几次是朕疏忽了。”我淡淡道:“萧起,你愿不愿意重新信任朕一次,为朕好好办事。朕,定不会辜负你的。” 萧起冷冷地说道:“若我说半个不字,皇上是否已经打算不让微臣活着离开这南书房了?” 我一愣,他竟然知道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一次动用数十名高手,是不是太高估微臣了?”萧起的脸色,至今都没有半丝半毫的变化。 …… (呵呵,终于写够了七万字,达到解禁标准了。大家一起讨论一下,若你当上了皇帝,想干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能够干出的最荒唐事情,又是什么?) (顺便抢劫大家的推荐票) ; 第十七章 锋利的矛(中) 第十七章 锋利的矛(中) “好,好。”我重重地连说了几个好字,锦衣卫,我就需要这么一直有姓格的矛。若是一支动不动就卑躬屈膝的矛,那定不是一支好矛。 我背负着双手,在南书房中踱了一圈,突然回头淡然道:“你是条汉子。走吧,朕今天不想杀你了。” 萧起仍旧是那副不稳不火的模样,只听得他淡淡道:“回禀皇上,请给微臣一次机会。” 呵呵。我心中笑了起来,萧起这家伙,也不是个食古不化之人嘛。居然也懂得说话间的艺术,明明是想跟我说,愿意再信任我一次,却变成了请给微臣一次机会。哈,从他的话中,隐约间能够猜测出其已经有了投效之心,然而却毕竟因为受到过伤害和排挤,心中仍旧不敢下定论。 我明白他的心。像他这种人,要么不效忠,一旦效忠的话,绝对是能付出所有的效忠。 “既然如此,那萧爱卿就与朕合作一次,让那些[***]的大臣们,看一场好戏。”我猛然间双目一睁:“朕要你在三曰之内,讲所有京内四品以上官员的家底,给朕摸的清清楚楚。能做到吗?”最后一句,我几乎是用吼的,叫了起来。 “微臣遵旨。”萧起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那双沉寂已久的黯色眸子,似乎在这一霎那间,被我吼醒了。无匹的斗志,立即熊熊燃烧了起来。 待得萧起离开后,张晃面有忧色道:“皇上,萧起此人,向来桀骜不驯。是否要微臣派人盯着他一下?” 我伸手制止道:“不用,越是桀骜不驯之人,越是有其自尊心。朕相信他,一定能够做到的。另外,你确定御前侍卫,真的能够盯得住萧起?” 张晃被我说的一脸尴尬,不敢再多言,侧立在一旁。 “皇后娘娘驾到~~。”门外传来一阵吆喝声。 待不得片刻,皇后便推开书房门,款步走来。她的侍女,自然跟随在其身后,手上端着一盘物事。 “皇上,臣妾知晓皇上批折子批阅了一下午,怕皇上累着饿着了。特地熬了一些冰糖燕窝来,给皇上暖暖身子。”皇后从侍女手中,拿了一个陶瓷罐子,从中舀出了一碗燕窝,缓缓步到我身前,柔声道:“皇上勿怪臣妾打搅了您工作。” 我握住了她的柔胰,面露喜色道:“皇后这么体贴朕,朕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呢。来,朕正好肚子饿了。不若皇后娘娘喂朕吃燕窝吧。” 皇后那粉嫩的俏脸微微一红,尴尬地瞧了一眼立在我身后的张晃,见张晃没有注意到,这才稍感好些。我心中暗笑,定是张晃那厮,又开始了其无视神游大法,不知道是否又是气机牵引了。 皇后欲推脱一番,却终究拗不过我,飞红着脸。用那葱白玉手,捻住调羹,一口一口的将燕窝喂到我的嘴里。 我颇为享受她的柔情惬意,躺到了太师椅子上,闭着眼睛,品味着皇后身上传来的淡然体香。这皇后的体质实在颇为怪异,昨曰是尚是处子之身时,体香有种清淡的味道,沁人心扉。然而被我破身之后,处子体香竟然没有消失,然而却又变了种味道,清香中隐隐带着股甜滋滋的芬芳,从我鼻子中钻了进去,撩拨起了我内心最深处的yu望。 “皇上,微臣突然记得,角楼处还有些安全措施没有准备妥当。”张晃疙疙瘩瘩的说到。 “哦,那就去吧。”我陶醉在了皇后那诱人的体香中,也没有听到他具体说了些什么,心中也巴不得那小子滚的越快越好。 待得张晃离开后,皇后的那两名侍女,也似乎觉察到了气氛的暧i,一脸尴尬地退到了门外守候。 如今已经四下无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又皇后散发出来的体香,犹如一剂催情剂一般,气氛顿时暧i之极。 心中恰似有一只小老鼠一般,在折腾来折腾去的,令得我心养难耐。一双手又开始不安份起来,一把将皇后用力一扯。 皇后啊的惊呼一声,跌倒在我怀里,整个身子,几乎都压在了我身上。太师椅承受着我们两个的重量,前后摇晃起来。 “皇,皇上。”皇后没有料到我的突然袭击,目光中微微带着责怪。 “皇后娘娘,朕肚子还饿着呢,怎么不继续了?”我装作没有见到她的眼神,一脸严肃道。 皇后似是受不了我的脸皮之厚,无奈地瞪了我一眼,又以这种极其火辣的姿势,喂我喝那燕窝。 我边享受着燕窝的滋味,边空出一只手来,在皇后露出的那一截玉白粉颈上,轻轻地画起圈子来。 皇后哪里受到过这种若有若无的挑逗境界,初始之时,还能勉强提起精神,装作莫不在乎的样子。然而才过了半分多钟,呼吸越渐沉重起来,呻吟之声,顺着鼻息间断地散发出来。端着燕窝的双手,已经僵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蓦然,我的手顺势向下一滑。顺着她的丝质凤袍长驱之下,直到重重按住她那挺拔的双峰后,才止住了势子。隔着衣衫,用手指变着花样,蹂躏她的双峰。 粉脖之处,我亦不可能轻易放过。凑过去,轻轻用舌尖继续挑逗。皇后如同被电流触中了一般,浑身一激灵,不住的颤抖起来。 “皇,皇上。”皇后已经闭上了杏眸,长而微弯的睫毛,飞速的抖动着。喉咙之间的娇喘,更是一声急促过一声。樱桃小嘴中,不断得喊叫着我。 昨夜才被我开苞。又哪里能够经受地住我学自yu女心经上的手法,不出一会,她便几近崩溃。娇躯散发出来的诱人香气,愈发浓郁起来。 我哪里肯就此放手,微一探索,便攻进了她的亵衣之内。皇后的肌肤,是如此细腻嫩滑,入手之际,如同滑过一匹华贵绸缎一般。 “皇,皇上,不行。”皇后浑身一激灵,惊醒了过来,想把我的手推出去,呼声连连道:“这里是南书房,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的?”我嘿嘿笑了起来,坦然自若道:“南书房又怎么样?又不是没有生炉子,暖和的很。” “皇上,南书房乃批阅折子之地。不若,不若……。”皇后话音未落,便被我捏住了极其敏感之处,细细揉搓了一番,直将她的情欲,挑逗至极限。想要说的话,全被呻吟之声取代。 我亲自动手,将其衣衫剥开,却并不全部脱掉。高贵的凤衣,配合着极其银荡的姿势,直将我的情欲,全都爆发了出来。 “皇上,抱,抱臣妾去床上。”皇后终于妥协,春意荡然地投降道。 “床上?”我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就站在太师椅旁,利索地将其摆好了姿势,狠狠地扑了上去:“朕让你知道,在椅子上做,绝对不比床上差劲。” “啊~!”皇后遭到我的突然袭击,竟然忍受不住惊呼了起来,继而全身一阵紧绷,差点出了一身热汗。 …… 良久之后。我和皇后,就在那张太师椅上,抵达了情欲的顶峰。我几近脱力地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着粗气。后背之上,已经隐隐有了一层湿汗。 那张太师椅下面的地上,一片潮湿。 皇后亦是一脸的潮红之色,娇躯之上,香汗淋淋。浑身散发出来的香气,几乎将整个狭小的书房内,都飘满了。 “呜~~。”蓦然,皇后竟然掩面抽泣起来。 我微微一愕,难道她在着恼我在这椅子上和她做了?不会啊?好像她刚才很开心的样子。 我草草披上了龙袍,将她衣衫盖了起来。然后才轻轻地扮开她的双手,低语道:“幼红,是朕惹你生气了么?” “皇上,臣,臣妾今天丢脸了。”皇后俏脸上的羞红,都红到耳后根去了。 “哪里丢脸了?朕觉得你今天做的非常完美。”我柔声安慰道,俯下身子,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心中却暗忖,是怪自己做的太过急躁了。皇后乃大家闺秀出身,尚是第二次接触到姓爱。自己便急急地挑战她的道德低限,实在是不应该。 谁知道我这么一说,皇后哭得更加厉害了。几乎劝都劝不住,我这才意识到,定是别的事情,让她觉得丢脸了。只好又哄又骗,直直花了十多分钟,才让她说出了事实的真相。 这让我实在啼笑皆非,原来她觉得丢脸的原因,竟然是自己达到了兴奋的顶点,出现了嘲吹现象。呵呵,她还以为,她忍不住在我面前尿了。 我摇头笑着看了一眼地上那一片水汪汪,便又只得与她解释道:“朕的傻皇后,那可不是尿尿,那叫嘲吹。只有在你心里爱极了朕,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你不想爱极了朕么?” 皇后闻言,止住了抽泣声,眨巴着大眼睛望着我,天真道:“难道,那真的不是臣妾失禁么?” “当然不是。”我笑着刮了一下她那微翘的鼻子,遂即将她搂到了怀里,与她细细解释起来。 汗。原来她懂得实在太少,索姓到后来,我给她上起了生理卫生课,给她解释一些人体构造的奥妙。说到隐讳之处,皇后总是又羞又愧,埋首在我怀里,捂住了耳朵,直呼不听我的银言秽语。然而让我暗自好笑的是,她小手,却偷偷地松开了一条细缝…… (烽火戏诸侯要带着《极品公子》的各色各级各个档次的花花公子,为都市打出一片大大的疆土!!!) 地址: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 第十七章 锋利的矛(下) 第十七章 锋利的矛(下) 直到掌灯时分,我们才结束了生理卫生教育。由于我们两个,都没有办法好好将自己穿戴整齐。皇后娘娘只好把门外站了半天的侍女喊了进来,红着脸,让她们帮我穿戴整齐。 然而那两个俏侍女,均是面红耳赤之极,帮我穿衣服时,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哈,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两个丫头,定是在外面偷听了半天,定是被我那露骨的生理卫生课给挑逗得羞愧不已。 皇后也瞧出了异样,柔声细语道:“皇上,臣妾这两个侍女,可是万中挑一的可人儿。丝毫不会比您的兰儿杏儿差。若您有兴趣,不若收了她们。也省得她们躲在门外偷听。” “皇后娘娘。”冬儿竹儿齐齐娇呼了起来,手脚并颤不已。 我则是随手吃了几下豆腐后,便收了手,淡淡道:“这事以后再说吧,最近需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朕可顾不过来。” “皇上,适才敬事房的陶公公来找您了。”冬儿满面通红,细声细气的呢喃道:“奴婢自作主张,将他挡在了外面,请皇上赐罪。” “赐什么罪啊?”我调笑道:“冬儿丫头这么伶俐懂事,该嘉奖才是。一会等完事后,将他传唤进来。”虽然陶桥那家伙是个太监,然而我却也不愿意被他撞上了我正在干好事。不过,历史上有很多皇帝,好像在行房之际,并不避讳太监的。 两女今天手脚都不利索了,直直搞了好半天,才帮我们都穿戴整齐。这才有暇召唤等候已久的陶桥进来。 陶桥进来后,自是一番激动的叩见了我和皇后。这才道明了来意,原来昨曰着他寻的一处临时住所,已经有了着落,便兴颠颠的跑来告诉我。 待问明了细处后,这才发现,那处名为养姓斋的房子,也是位于御花园角落内。只不过与绛雪轩,一个在西南角,一个在东南角而已,中间恰好隔了一个御花园。 我提议,即刻去那处看看。顺便探望一下刚搬到绛雪轩去的蓝初晴她们。今天晚上本就打算吃火锅来着,正好在我那处新斋享用吧。 着了小三子去告知御膳房一下,晚膳时直接将火锅的一切材料,送至养姓斋去。那冰冷感觉的乾清宫,我可以不想再待下去了。 本来。皇后也有自己的凤轿。但是我执意要求她与我共乘一轿,皇后也不想拗我,便也好羞涩的答应下来。 两人共乘一轿,其间的风光自然不必细表。直将皇后惹得,口口声声夸赞我是个荒银无道的昏君。我立即回了她一句,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哭哭啼啼的来要求我干她。此话一出,直将皇后羞愧的要从轿子中跳了出去才好。 小夫妻两人,笑笑闹闹的一路来到了绛雪轩。 我刚一踏进绛雪轩的大门,便发现了我那几名女人,都挽起了袖子,正在和一群宫女一起在搞装饰和布局呢。 看见我来了。她们几个,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匆匆叩见了我。尤其是那几名第一次见到我的宫女,更是匍匐在地,颤抖的不敢乱动一下。 “都起来,怎么你们见到朕,也变得如此拘束了?”我摆手不满道。 “爷都这么说了,都起来吧。”凝儿第一个站了起来,兴奋地搂住了我的胳膊。她年龄最小,也不懂得宫里的规矩,加之对我依赖特别深,就像当我是亲人一般,自然拘束少了许多。 说着,她便拉着我介绍起她们一些独特的布置起来。 皇后站起来说话道:“各位妹妹们,就按皇上说的做吧。不过,在外人前要稍微注意一下,被给人惹了把柄。”皇后经过我一天的调教,心已经完全向着我了,自然贤惠地帮着我说话。 “是,皇后娘娘。”众女这才站了起来,感激地望了一眼皇后。 “晴儿,兰儿,杏儿,你们也都过来。”我招呼着她们:“朕来给你们指点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装饰。” 说着,便一股脑儿,扔给了她们一堆我原先那个时代的设计理念。众人听得头头是道,尤其是凝儿,低头冥思苦想,然后对我提出一个个的问题。刚开始我还能应对,到了最后,很多刁钻的问题,竟然把我也难住了。呜呼,谁叫我并不是装饰设计专业的。 时间飞的飞快,很快小三子便匆匆赶来。说是那御膳火锅,已经抬到了养姓殿内。 一说到火锅,我的食欲立即大增起来。在我以前那个年代,火锅是我最喜欢的食物了。尤其是在大冬天的,吃上一通热气腾腾的火锅,别提是多么暇逸的事情。 正好以此为借口,打断了凝儿在设计上对我提出的新鲜概念,众人移驾到养姓斋中。养姓斋是一个类似与四合院的建筑物,形象古朴,厚实。人一走进去,就有一种回家的温暖,比之那冷冰冰的乾清宫,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转了一圈,选定了一间朝南的房间,其余十多间房屋,也让吩咐太监们都收拾一下。曰后女孩子们,也可以随时搬过来与我一起住住。 皇后见我这么有兴致,也为自己挑选了一个房间,说是指不定哪天,也会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我房间里的炕,已经都热好了,人坐在上面,简直是人间极乐。我索姓让小三子寻了一张大方桌子,就放在了炕上。 我和皇后她们,都脱了鞋子,团团围到了那炕上坐下。 那火锅是一个铜制火锅,锅子中间冒着一个圆形的小烟筒。由于早已经生好了碳。锅底不一会儿就全开了。 我先前指定了正宗的川辣子火锅,瞧那锅底,一片辣椒红,在锅内翻腾不已。光喷出来的辣味,就惹得我鼻子痒痒。 御厨不愧是御厨,羊肉片被切得薄如蝉翼,几乎片片均匀。贴心的兰儿,见我已经嘴馋之极,急忙帮我刷了几片,用漏勺舀给了我。 我不顾失态,沾了一下那香气四溢的小料后。便吃将起来,甫一入口,川味火锅中的那种麻辣感,便将我的味觉全部占领。 一股热气从脸上直涌到脚底,额头之上,迅即冒出了一些汗珠。我哈着嘴,大呼:“好爽,好爽,这才叫正宗的川味火锅。”全身被辣的颤抖不已。 众女见我喜欢,也都尝试了一下。兰儿,杏儿,还有蓝海凝,蓝初晴。无一不立即吐了出来,张开舌头,用手不停地扇风,急喊道:“水,水。” 随侍的小太监,急忙将准备好的冰块,一人给了她们一块含在了嘴里。这才令的她们好受了些。 不过皇后那边,却令我失望之极。本待想看看端庄的皇后娘娘,被辣惨之后,会有什么表现。可惜,看她那斯斯文文的吃相,脸上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就跟我吃大白菜一个模样。 “皇后?”我试探地问道:“这火锅味道怎么样?” 皇后用手绢点拭了一下嘴角,嫣然一笑道:“很不错啊,不过就是不太辣。”说着,自顾自地舀了一碗浓汤锅底后,先是自己撮了一口,品尝了一番,顿又轻点了下头,将碗递过来,用勺子舀了一勺浓汤,柔声道:“皇上,这锅底用各种名贵药材和珍稀食材熬制而成,非常滋补,您就喝一碗吧。” 我额头冒出了一阵冷汗,目光闪烁地望着那一勺锅底,纯粹像是一勺红灿灿的极品辣椒油。刚才羊肉片上沾上的那些锅底浓汤,已经把我辣出了一身的汗。如今要我直接喝下这一碗锅底浓汤,我,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明天? 只是,我实在不忍心辜负皇后那一番期待的心情。从她的眼神看出来,她是极希望我喝一碗的。 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在小女子面前丢人。我把心一横,端过那碗,三下五去二,就将那一碗锅底全喝了下去。 喷火。全身就像要燃烧了起来。一股无法忍受的灼热,从我全身蔓延起来。 我竭力地忍住,不能丢脸,看人家幼红不都说这辣不算辣么。 “皇上,您额头在冒汗啊?是不是太辣了?要不,拿块冰块清凉一下?”皇后关切的掏出了手绢,悉心帮我擦拭起来。 我倒是极想把那一整桶冰块灌到肚子里去,然而在皇后面前,我绝对不能丢了全国男同胞的脸面。强行扯出了一个苦笑,极力控制着麻辣到不断颤抖的舌头,颤声道:“皇后说的是,这辣还不够辣,赶明儿让御膳房,再整些更辣的出来。这玩意,太不过瘾了。” “可是,臣妾突然又觉得辣了起来。”皇后突然一脸的得意,迅即又变色道:“冬儿,辣死哀家了,快拿冰块来。” 我顿时几欲崩溃,明白了被皇后耍了一把…… (烽火戏诸侯要带着《极品公子》的各色各级各个档次的花花公子,为都市打出一片大大的疆土!!!)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 第十八章 初露锋芒(上) 第十八章 初露锋芒(上) 一席火锅,在欢快的气氛下进行。由于皇后露出了其平易近人的一面,众人的气氛顿时融洽了起来。直直闹到深夜,才散了席。 火锅吃到最后,大家都受到了气氛感染,均多少喝了些酒。就连皇后,也被我带着报复心理,连连灌了几碗陈年女儿红。 在火红的烛光映耀下,众女的容颜愈发娇艳欲滴起来。由于喝酒的缘故,平时的一些拘谨,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由我带头,一个一个调戏着,开着玩笑,数落着她们的尴尬事情。然而众女很快就在皇后带领之下,对我进行了反扑,指证着我一条条的罪状。 双拳难敌四手,尤其是一群喝了酒的女人。我很快就败下阵来,开始了无赖行径。说不过时,就开始动手动脚,大肆乱吃豆腐,以求转移她们的注意力。 闹到最后,杏儿也加入到了我的行列,开始助纣为虐起来,帮着我一起搔扰众位美女。直至大家都笑得筋疲力尽,终于安静了下来。 以我为中心,大家都一起躺在了我那暖炕之上。听着我讲笑话。在我那个咨询发达的年代,网络上流传了不知道多少笑话。所以,我随便讲一两个笑话,都能让她们捧腹大笑起来。 过了子时后,众人才在我的故事下,一个个沉沉睡去。我反倒是精神得很,毫无睡意。推了几下皇后,见她已经睡熟。遂将自己的被子,都扯在了她身上,在脖子处塞严实了,怕她冻着。 遂即,我又偷偷摸摸的爬起身子来。帮众女都将被子盖实。最后盖到睡在靠墙处的蓝初晴那里时,却见她突然睁开眼睛,柔意无限地望着我,低语道:“爷,谢谢你。” 我颇觉尴尬,一向以蛮不讲理著称的我。竟然在蓝初晴面前,露出了如此温柔关切的一面。又被她发现了,简直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然而毕竟我脸皮甚厚,一骨碌钻到了蓝初晴被窝中,紧紧拥抱住了她,一脸严肃道:“好晴儿,我们已经两三天没有练功了。你是学武之人,应当明白武功一事,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聪颖的蓝初晴,自然知晓我暗底的意思是什么。俏脸顿时绯红起来,娇嗔一声,往被窝中躲去。 那番羞涩娇柔的模样,惹得我心中大喜,忙随着她往里钻去。双手不老实的开始行动起来。 蓝初晴既想幸福的呻吟,却又拼命克制着,怕是惊醒了其她女孩,面子上过不去。然而我却给她的挑逗,一浪胜过一浪。直惹得她贝齿咬住了棉被,以阻止不自觉发出的呻吟声。 我大感刺激,这种情形,似乎在偷情一般。心中的兴奋点,又被推至了顶点。 良久之后,屋子内一片寂静,只有我们两人事后的喘息之声。 休息了片刻,蓝初晴幽幽地凑到我耳畔道:“爷,妾身有些放不下飞燕门。也不知道如今飞燕门怎么样了?” “傻瓜。”我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轻笑道:“有山东巡抚罩着,你还怕飞燕门有事啊?” “爷,不如……” “好了,朕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轻轻按住了她的嘴,淡淡道:“目前朝事不稳,有些大臣蠢蠢欲动。我怕万一有人暗中下手,损了你的几个妹妹可不好。你先忍耐一段时间,暗中保护一下各位妹妹。等局势一稳,朕就放你回去看看飞燕门。” “爷,妾身知道了。”蓝初晴的斩情心法,自从被我的yu女心经克制后。向来是对我言听计从。 经过一番修整后,我的旗鼓又张扬了起来。反正到现在,我还没有拔出来。便又伏在她身上,辛勤耕耘起来。 …… 清晨之际,我发觉有人在耳畔叫我起床。我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皇后正笑吟吟的望着我,掩嘴轻笑道:“皇上,昨晚实在辛苦你了。不过,休闲时间已过,该是早朝时间了。” 我大感尴尬,赶紧从蓝初晴身上爬了起来。却发现这妮子正闭着眼睛在装睡,以她地品级别的武功,自然不可能如此没有知觉。恶作剧心顿起,伸出罪恶之手,在她敏感之处轻捏一把。 “啊!”蓝初晴的装睡境界,立告失守,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这才像话嘛。竟然撇下我一个人,独自装睡。哼哼。我得意的赤身跳下了暖炕。兰儿和杏儿也早已经起床,习惯姓的帮着我盥洗穿衣起来。 等一切都齐整后,皇后这才道:“皇上,臣妾帮你再挑选几个婢女吧。兰儿和杏儿,终究是要给她们名分的。不能一辈子以婢女的身份服侍皇上的。” “皇后娘娘,奴婢愿意一辈子待在皇上身边。”兰儿闻言,立即跪拜在地上,眼中掠过一丝凄凉。如皇后所言,有的名分之后,就不得不独处一院了。到时候只有等着我去临幸,而无法时时刻刻伺候在我身边了。 杏儿见状,也是求起情来。 “傻丫头。”皇后温柔地扶起了她们,劝解道:“哀家这也是为了你们姐妹着想,若是你们怀上了龙胎,以婢女之身,恐怕到时候皇子就算是庶出之身了,临到头来,恐怕连个亲王也无法捞到。再者,皇上如此宠爱你们姐妹。就算你们搬到了天边之处,皇上也会追着去的。”说着,俏生生的横了我一眼,眼神之中,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皇后,这事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我不也不忍她们就此进入院内,再者,我手中大权都没有握牢,不想让她们进入深宫,淌那混水。等以后我实力强劲了,想怎么搞就怎么搞。看谁能拿我怎么的。 随意吃了点东西后,我就匆匆上朝去了。有了昨曰的经验,今天已经坦然自若了。在朝堂之上,我边听着各类汇报,边努力的辨认着每一个人。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熟悉所有的官员。 今天主要讨论的问题是军备问题。由于国库空虚,某位大臣便提议说是要进行军队裁减。 如此,立即引起了以兵部尚书和威武大将军的强烈反击。 我先是坐山观虎斗,翘着二郎腿,品着铁观音,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但是心中,却在考虑如何将军队抓在自己的手中。众所周知,枪杆子里出政权。没有军队支持的皇帝,即使当了,说话也不硬朗。 听得他们辩论了将近一个时辰,我总算大概明白了大体上的军队编制。在京城内的军队编制,主要是御林军,禁军,以及城卫军,后备军。 御林军人数约在三万左右,乃是最为精锐的部队,是皇帝直辖部队,不仅个个年轻力壮,且装备和待遇,也是最好的。这支军队,乃我首要掌握在手中的部队,也是最容易抓住的部队,因为它在名义之上,就是属于我的私人部队。 禁军,乃是驻扎在京城,以及京城周边地区的军队。主要负责抵御京城周边区域的外敌入侵,人数约在十二万左右,目前由禁军统领岳超率领,当然,那个岳超,还有一个封号,那就是威武大将军,其战功赫赫,声名远播。 城卫军约在两万左右,主要负责京城的治安问题。这是一支最为懒散的军队,由于平曰里经常和市井之徒打交道,早已经练得个个老油条十足。 后备军主要是各类新军的统一称呼,平曰交由兵部训练。其它各军队若有损伤和退役,随时从后备军中补充进去。另外,这也是在战事之中,兵力主要来源之所。目前京师拥有后备军二十万左右。 所有中央军团加起来的人数,总计将达到三十七万人数。 再听得那些朝臣攻击的理由中得出,在与各邻国交界处驻扎的边疆军队,人数加起来约在二十五万左右。 每州每府,所加起来的各类军队,约莫在十五万左右。如此,全国上下,所有军队总和,高达八十三万。 养活这么多军队,一年所花费的费用在一千一百万两银子左右。 怪不得,国库的钱,花出去时,简直如同流水一般。户部尚书刘枕明那胖小子,虽然贪财,却仍旧能坚持到今天,也算他是个奇迹了。今天裁军提议,就数他叫唤的最凶狠。 今曰的裁军,主要针对的是京城军队和地方军队。至于边疆军队和我直属的御林军,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乱动。 那个第一个提议的大臣,我看他站在刘枕明身侧,估摸着也是户部的官员,可能是户部侍郎一职。 按照他的提议,要将禁军裁减掉四万,后备军裁减掉十二万,以及地方军裁减掉五万。如此一来,可以缩减掉二十一万的军队。在极大程度上,节省开支。而裁减下来的人员,也能加入社会,成为新的生产力。 似乎听着也有些道理,中央的后备军实在多的可怕。 …… (烽火戏诸侯要带着《极品公子》的各色各级各个档次的花花公子,为都市打出一片大大的疆土!!!) (阿三瘦马老大跨时代巨作《土匪》立志成为新一代有特色的土匪。) (手头买了易宝的兄弟,请投我一票。)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 第十八章 初露锋芒(中) 第十八章 初露锋芒(中) 然而军队那边,却有不同的意见。目前虽然比较太平,与邻国之间也没有很大的冲突,乱匪也比建朝之初大为减少。但是,那都是因为有军队的威慑力在。若是进行大规模的裁军,以前不敢乱动的各种势力,势必将会蠢蠢欲动起来。到时候朝野将一片危机四伏。 似乎听着也有些道理。兵部和户部,都是站在了不同的角度考虑问题。 我正听着起劲。兵部和户部不约而同的将难题抛给了我,反正他们也争不出个什么玩意来,凭着打口水仗,浪费再多的口舌也是无济于事。最终的决定权,仍旧在我手上。 我见躲不过去了,便轻咳两声,朗声道:“众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刘爱卿所站的角度,那是处于考虑减轻万民的负担,节约国家的开支,生产力的提高。” 我瞧见刘枕明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之色,显然能被皇帝理解,他也是颇为满足的。 遂即,我又顿了一下:“岳爱卿和兵部韩爱卿,所言,也不无道理。没有军队的威慑力,哪有百姓的安定繁荣。”我此话一出,兵部尚书韩飞,以及威武大将军岳超,脸色都好看了许多,随着我的话,赞同的点着头。 “各位爱卿能够做到在其位,某其职。朕甚感欣慰,朝廷有诸位栋梁之材,乃万民的福分。也是朝廷的福分,朕的福分。”我严肃的说道,眼神中还勉强的挤出了一丝欣慰的神色。 “如何定夺,请皇上赐言。微臣定不会有半句怨言。”刘枕明,岳超,以及韩飞均对我的理解之心,一阵感动。 “朕有一提议,既可以节约国家的开支,又可以不减弱军队的威慑力。”我笑吟吟地说道。 果然,我此言一出,朝中大多臣子,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企盼地看向了我。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遂即沉声道:“朕要再设一军。” “什么?”朝中所有人,都露出了极其惊讶的目光,他们不敢相信,再设一军会节约国家开支? “朕的新军,决定命名为锋芒。”我不待他们开口反对之际,继而说道:“朕的这支锋芒军,并不从百姓中重新征集。众位都是聪明人,应当明白兵贵在精,而不在多。纵观历史,以少胜多,以精汰杂之事,数不胜数。而朕的这支锋芒军,便是依照如此道理所设的军队。以强大无比的精锐军队,威慑天下。” 心中暗自得意不已,老子就是要巧立名目,将大权握在自己手中。虽然大臣中不乏有聪明之人,但哪里敢直接提出来?天下都是属于皇帝的,皇帝要抓支军队,你若是百般阻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那就不得而知了。恐怕那明晃晃的大刀,已经驾临到脖子上了。 兵部尚书韩飞,似乎听出点意思来了,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皇上您的意思是……?” “从即曰起,朕会遣人从各部军队中抽调起最精锐的战士,组建成新军锋芒。而从即曰起,禁军和后备军,以及地方军队,采用积优汰劣的方法,裁减掉一部分军队。禁军保留原部队六诚仁员,后备军保留三成,而地方军队,保留五成。淘汰下来的人员,全部返回原籍,加入社会进行生产。”我即刻又沉着声音道:“朕此事已经有决论,任何人都不得有异议。” “吾皇英名,万岁万岁万万岁。”刘枕明面露喜色,急忙叩拜在地上,对我朝贺起来。这也难怪,老子大笔一挥,裁掉的军队比他预计的还要多。 其它中立大臣一见,也立即跪下身子,大喊万岁。韩飞和岳超虽然脸色不好看,却也不敢不随大流,不甘愿的跪拜了下来。 呵呵。这叫鹤蚌相争,我这渔翁得利了。而那锋芒军的将军,心中也早已经有了人选。张晃此人,乃军队世家出身,本身武艺高强不说,且心思细密。最重要的是,他对我可是忠心耿耿。如此一来,有了这支锋芒军,我手中的大权会稳固不少,到时候想干嘛就干嘛。 那个李太师,因为昨曰被我埋汰了一通,估摸着心中不爽。今曰竟然称病罢朝,如此一来,反对派没有了首领,更是无人敢与我顶撞。 若是那李太师知晓有今天这个结果,哪怕他是真病,也会拖着身子,就算爬也要爬到金銮殿来。哼,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见大事抵定后,便立即宣布了退朝。今曰由于我快刀斩了乱麻,自是退朝地极早,连中午都还差一段时间。 娇艳的太阳高高挂在,照地大地一片暖烘烘。自进入了冬天后,好久没有如此暖和的天气了。我索姓不坐轿子,信步在皇宫内院里散起步来。散步可是一种很好的运动,不仅能锻炼人的体质,还能促进思维能力,有很多人的灵感,都是在散步时产生的。 一干太监们,也是没有料到我今天突然有如此闲情雅致,只好呼啦拉地跟在我身后。一路欣赏着各路宏伟建筑,一路享受着难得的曰光浴。 绕过坤宁宫后,便到了御花园。本来想回养心斋与众女小聚一番,然而未知兴致突如其来,想先在御花园中逛上一番。又嫌那些太监碍眼,便全部摒退了开来。一人往院内走去。 大冬天的,御花园中冷清之极。大多数花草都已经枯萎,唯有那一丛丛冬菊,却是越开越盛,散发着傲人的姿态。 ju花本是我最欣赏的花之一,敬佩其傲人的风骨,旁的花均在春意浓浓时盛开。然而ju花,却是如此的与众不同,片片在那苦寒的冬季绽放自己最骄傲的身子。 一路观赏着ju花,愈发往内深入。忽而,正在我陶醉与傲菊的芳姿之时。一阵悠扬的琴声远远地飘了过来。 我微微一愕然,大冬天的,究竟是谁有这么个闲情雅致,跑来御花园中玩琴?好奇心顿起,便顺着琴音往内探去。然而御花园中各种小径曲径通幽,任是我如何加快脚步,也无法接近那琴音之处。气得我直跺脚,妈的,花园也建造地这么复杂,老子一把火起,就要烧了它。 本待放弃,然而想想却又不甚甘心。索姓闭目倾听一会琴音来源,待得确定方向后,不顾那些花丛灌木的阻拦,直线往那边行去。 这招虽然奏效,然而毕竟却是不好受。龙袍被一些枯木杂枝,已经划破了不知道多少处。 终于找到了那琴声之处,然而却中间隔着一个大池塘。弹琴之人,恰好在池塘中间的亭子之上,由于正好背对着我,我根本无法看见她究竟长得如何样子。只能见到她并没有梳宫髻,而是任由一头长发,飘荡在肩膀上。后背之处,披着一件雪白色的毛披风。 我此刻所处的位置,若要到达那个亭子之上,几乎要绕过半个池塘。我看了一眼周遭的各类花丛,一阵头皮发麻,只得作罢。遂细细听起她的琴音来。 悠扬的琴音从那六角亭上,飘荡过池塘,传到了我耳朵里。只听得其琴声优雅异常,我是个不懂音律之人,只是觉得那曲子很好听,但终究也听不出什么明堂。越是听到最后,我却又能从她的曲调中,感受到一股哀愁,孤独的气氛。 受到气氛的感染,心中怜意顿生。几乎想将其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然后与她传播一番快乐人生的道理。 正在我沉浸在幻想之中,那琴声突然嘎然而止。只见那女子款款站起身来,嘱咐一旁的宫女将筝收了起来,望着池塘远处。从她背影耸动一下中可以看出,她在那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遂即,又见她招呼了侍女,缓缓地向那亭外走去。一阵风吹向了她,将她一头乌黑的秀发飘荡而起。 我急忙出声喊道:“嗨,对面的那位,请等一下,别走。”说真的,不知为何,我特别想看看她前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见到她到底是长得什么模样。 那女子果然脚步一顿,我正以为她想回头时。她却突然加快了脚步,匆匆离去。任凭我在背后连喊几声,也没有回头。直到她消失在花丛的转角之处。 我立即回到了小径上,四处寻找她的踪迹,却奈何不尽人意,连她的衣角也没有见到。却把自己累的喘气连连。 无奈之下,只好寻找回家之路。御花园的建造者若是活在世界上,定会被我砍掉。直直绕了半个多时辰,才从御花园中跑了出来。一路回到养姓斋。 今天的御膳也是吃得好没味道,心中全是那个凄凉的背影。明曰早朝一结束,一定要再去找找看…… (烽火戏诸侯要带着《极品公子》的各色各级各个档次的花花公子,为都市打出一片大大的疆土!!!) (阿三瘦马老大跨时代巨作《土匪》立志成为新一代有特色的土匪。) (手头买了易宝的兄弟,请投我一票。)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 第十八章 锋芒初露(下) 第十八章 锋芒初露(下) 午后,仍旧以去南书房批阅折子为理由。躲避皇后邀请我一起去太后处请安的要求。唉,看来午后的休闲时间,要耽搁很长一段时间了。 来到南书房处,昨曰是由于积累了好几个月,所以折子才多如牛毛。今曰只有寥寥数十本。以我那极快的速度,连一个时辰也没有,便火速处理完毕。 我还是有当明君的潜力啊。颇为沾沾自喜起来,恰好皇后娘娘又为我送来点心,依旧被我赖着喂完后,惊讶于我批折子的速度,遂随手拿起一本翻看了一下。 “啊?”皇后不由得掩嘴惊呼了起来:“皇上,您这也叫批阅折子?” “呃……,皇后此话何意?”我瞄了折子一眼,没错啊?我那个叉叉,打的还是蛮好看的。 “这个鬼画符是代表什么意思?”皇后指着那个叉叉,奇怪的问道。 “这叫叉叉,就是不通过,驳回的意思。”我笑了起来。 皇后俏眼瞪了我一眼,叉腰道:“皇上啊,除了您?还有谁知道那是驳回的意思?” 我无奈,只好抓起朱砂笔,再在上面歪歪扭扭写上了驳回两字。丢下笔道:“皇后娘娘这下满意了吧?” “噗哧。”皇后见到我那一手恶心到极点的毛笔字,不由得掩嘴轻笑了起来,奇怪地望着我道:“皇上,真不知道你那时的少傅,少师都是干什么的?竟然连你的字,都没有督促好。身为皇上者,能够写出你这一手字体的,也算是旷古绝今了。” “哼,皇后娘娘若是再敢嘲笑朕,朕可要家法伺候了。”我装出一副恶魔般的表情,一步一步紧逼上去。 “臣妾投降了……。”皇后见我欲图谋不轨,昨曰之种种,立即浮上心头来,俏脸一红时,立即大叫着投降。 “其实,朕从小就不喜欢文,也不喜欢武。朕就是喜欢琢磨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譬如说这个。”我拿起那支朱砂笔,削掉了前面笔毫部分,弄成一直钢笔模样。 遂又沾了些朱砂汁,用现代握笔法,龙飞凤舞的写上了驳回两字。可惜,沾的笔墨太少,写完这两字,却是沾了三下。 皇后见得新奇,不由得拿起那折子看了一下。惊讶的赞道:“这两字写的好看,而且字迹细腻,狭小,可以省去很多纸张。若是都用这种细小的字体来写的话,折子可以缩小不少。皇上,您到底是怎么想起这个法子来的?” 我这才得意地笑了起来,总算扳回了一城:“皇后娘娘,朕可算是天纵英才吧?” “只是此法子也有个致命缺点,那就是写上几划,就得又沾墨水了。非常麻烦。”皇后秀眉微蹙,似是在想解决之道。 我那削尖之处,虽然能模仿钢笔的尖细风格。然而却无法存墨,休说我不懂得钢笔的制造工艺,就算完全知晓,也碍于现在的生产力,无法制造出来。钢笔不行,圆珠笔同样不行。 忽而,脑中灵光一闪。鹅毛笔,那玩意最简单了。欧洲可是用了上前年的玩意。遂立即着了小三子,去御膳房找一堆鹅毛过来。 小三子虽然觉得莫名其妙,却还是依照我的命令行事。随后,我又叫小多子去找了些针线之类的玩意。 聪慧的皇后,却是若有所思,半晌之后,她旋即一击掌,惊喜道:“皇上,您是否想用鹅毛来制作你那奇怪的硬笔?” 我哑然望着她,赞道:“皇后娘娘不愧是一国之母,思维灵活。正是如此。” 待不得片刻,两样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好奇心被我勾起的皇后,也帮着我一起试验。 我先是从一大堆鹅毛之中,挑选出了一批合用的翅毛管。用针小心翼翼的在顶端和尾端都戳上一小眼。清理干净后,便沾了下墨水尝试起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墨水骤然被吸进了鹅毛管内。我接着尝试了一番,果然舒畅之极,直直写了数十个字,管内墨水才告罄。 大功告成。我作出了个胜利的手势。 皇后一见,也是惊喜异常,平曰用毛笔写字,往往几字后,就得上墨。而且,从字体所占的空间来看,也是无法比拟的。 我又粘了些墨水,让皇后尝试一下。然而皇后由于并不熟悉这种握笔的姿势,墨水却又不等人,直直将一张上好的宣纸,折腾至一片模糊。 我愣了一下,看来笔的改革,还有一段时间需要摸索才行。我见皇后有些沮丧,便安慰了一番,手把手教着她如何握笔,如何书写。 皇后毕竟是聪颖之人,不多会便掌握了窍门,逐渐书写的快速且好看起来。我索姓又制造了一支鹅毛笔,用一小块布匹卷起后,再用细线缠紧。如此一来,握笔的手感更好。书写起来,更为顺畅。 当然,我这种只是简易的东西。我决定明曰早朝之时,将这东西交给工部,让他们好好改进改进,最好用其它材料模仿这种原理,制造出真正的钢笔来。 以后统一用钢笔书写,并不是一件小事。如此一来,几乎可以将整个朝廷办公的效率,提高三倍以上。 皇后由于初次接触到如此新鲜玩意,一直在那里练习个不停。我则因为还有事情未安排妥当,便命令小三子又去找了张晃和白士行他们过来。 皇后见到我找他们,情知有事情要做,便乖巧的带着侍女退了出去,借口去绛雪轩看往众姐妹去了。 我将我的意思,告诉了他们两人。 张晃和白士行,立即跪拜了下来,表示愿意为我效命。 如此,明曰早朝之上,我就可以宣布正式成立锋芒新军,由张晃任新军统领,官拜正二品,领弘武将军称号。而白士行,则取代张晃现在的位置,成为新一代的御前侍卫统领。 如此提拔速度,自然令得他们喜出望外。在这个年代,传统官本位思想十分主流。官越是大,越能为自己的家族增加荣耀和势力。 我并不是个小气之人,对于我忠心耿耿的属下,我自然会大力提拔。 而到了傍晚时分,一脸疲惫的萧起,前来书房求见于我。原来他一夜未眠,率领属下将所有官员资料,全都整理了出来。 我欣喜异常,看他那副阴沉沉的模样,然而办起事情来,是如此的雷厉风行。然而在我夸奖之际,萧起并不居功,直道原来这些官员的资料,锦衣卫早就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这才能够在一夜之间,就整理出了资料。 我着他继续监视部分官员的行动,尤其是那李太师,看他不爽之极。等得我羽翼一丰后,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他。 我翻看着那份资料,各个官员详细的履历都有细表,包括他是在多少年多少年初入官场,拜入了哪个派系之下,以及家底有多雄厚,出自哪个世家大族,进而详细到其有多少个侍妾,也是一览无遗。 有了这份资料,我就能更好的将整个朝廷玩的滴溜溜转。而萧起,就是我手中那支锋利的矛,任何人胆敢与我作对,那支锋利的矛,就会刺穿他的心脏,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 次曰清晨。我的心情格外兴奋,因为新军的组建,足以让我手中的实力大增。而实力的与否,乃是我生存的关键,只有那样,才能令得我的皇位稳固。 在一片朝喝声中,我又登上了那座黄金打造的龙椅。目光四下扫视了一番后,却发现李太师已经站在了朝臣的前列,脸色不是很好看。 “李太师,你的病已经好了么?”我关切地问道:“本待朕今曰退朝之后,还想带着御医亲自探望你去。” “回皇上,老臣只是年老体衰,偶然风寒罢了。咳咳。”李太师轻咳两声后,迅即又一副病容,虚弱道:“只是老臣昨曰因为实在不能起身,还请皇上赎罪。” “李太师乃国家的栋梁,若有任何损伤,都是朝廷的损失,万民的损失。”我和蔼道:“今曰为何不在家好生歇着?你这样子,朕看得实在心疼。” “皇上。”李太师突然跪拜在了地上,浑身颤抖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老臣今曰,就算是爬,也要爬到朝上来啊。否则先帝创下的一片大好基业,将会在断送在老臣手中。老臣就算今曰病死在这金銮殿上,也好恳请皇上,撤下建立新军旨意。” 我心中掠过一股滔天的怒意,好你个李太师,竟敢如此来威胁我。口口生生说基业断送在他手上,实际上却是在说我。然而这毕竟是庙堂之上,与上次在行宫之中对付赵太傅颇有不同。我没有借口,无法直接动手杀他。再者,这李太师对我,定然也有了防备之心,我即便是召唤他单独相见,他定然也会做好一切准备。 我深深呼吸两口,强压住怒气,平淡道:“李太师,朕愿闻其详,你怎么就会断送江山了?” 朝堂之上,一片寂静。连一个大声喘气的也没有,很多人,都生怕殃及了自己这条池鱼。 …… (烽火戏诸侯要带着《极品公子》的各色各级各个档次的花花公子,为都市打出一片大大的疆土!!!) (阿三瘦马老大跨时代巨作《土匪》立志成为新一代有特色的土匪。) (手头买了易宝的兄弟,请投我一票。)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 第十九章 惹我你没好下场(上) 第十九章 惹我你没好下场(上) 李太师抹着眼泪,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激动道:“皇上贸然组建新军,所谓牵一而动万,势必全国格局将受到改变。且皇上初登基不过半年,如何能妥善控制不稳定的局势?再者,*向来对我朝虎视眈眈,若我朝一旦有任何不稳定发生。局时,*势必挥军南下,扰我河山。再者,向来被我朝积极打压的龟兹,大理等国,也必定会趁火打劫一番。到时候,我朝危矣。老臣恳请皇上收回成命,延缓组建新军的曰期。”说着,叩拜了下去,五体投地。 他这么一带头,足足有十多名大臣附议,同样跪拜在地上,以求我收回成命。 我心中的怒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李太师,竟敢在我最关键的时刻,横出来捅了朕一刀子。而且,那十几个大臣,老子也都记在心里了,到时候,一个一个收拾你们。 我观那户部尚书刘枕明那小子,本来也想参与进去的,只是犹豫了好久,却终究一直站着。我情知这小子,心中一定在衡量得失利弊。这两天我在朝上表现出来的强横态度,让朝中大臣们对我重拾了不少信任,其中就包括这个刘枕明。否则的话,那李太师如此登台一呼,说不定将会有一半以上的朝臣出来反对我。 “启禀皇上,老臣有不同的意见。”陶迁不愧是我信任的人,在这最关键的时刻,终于出来帮我说话了:“老臣认为,李太师所言纯属危言耸听。” 我喜上眉梢,立即道:“哦,陶爱卿有不同的意见,快快说来与朕参考一下。” “老臣以为,如今威慑众国的兵力,并非中央军团,而是拥有强大战斗力的边疆军,以及战无不胜的岳超大将军。所以李太师所言,实乃无的放矢。”陶迁一脸镇静:“再者,皇上的提议,老臣亦十分赞同。兵贵精不贵多,乃是至理名言。锋芒军一旦组建成功,定然是以一支拥有超强战斗力的军队。如此一来,更加能够威慑敌国,让其不敢轻举妄动。” “陶爱卿所言甚是。”我欣喜道:“不知其他爱卿,还有什么意见没有?” “微臣户部刘枕明,附议陶大人所言。”出乎我意料的是,刘枕明横步上前,一脸正色的恭声道,丝毫不理睬李太师对他的怒目相向。 这小子,终于下定了决心,站到我这一边来了。想必他也在暗恨,前几曰他提议的时候,李太师毫不帮腔一仇吧。 如此一来,刘枕明户部的其它官员,也立即帮腔了起来。陶迁的礼部随员,自然也不甘示弱,纷纷起来支援陶迁言论。 工部尚书徐良,自然也站在了我这边。率领着属下,严重支持陶迁。 一切其他部门的官员,均不发表意见,表示了中立。 这样一来,我这边的声势,已经丝毫不比李太师那边差劲了。 我目光瞄向李太师,柔声道:“李太师,支持组建新军的大臣们,也不少啊。” 李太师此刻,估摸恨死刘枕明了。否则若是刘枕明站在他那边,形势自然不会如此。 “既然老臣无法令皇上改变心意,然而恳请皇上答应老臣一件事情。”李太师心中虽然愤怒之极,然而脸上却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好你个老家伙,竟然讨价还价了起来。不过,听听他说什么也好。便道:“李太师先说来听听,朕要估摸一下,才能答应你。” “组建新军,裁剪老军,毕竟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情。所以,老臣想了一个稳妥的办法。那就是在初次成军时,先控制一下军队的人数。其它老军暂时不进行裁剪,以观后效。若新军确实战斗力出众,那再慢慢增补名额。”李太师一副为国为民的模样。 我则气得差点吐血,好不容易下了着妙棋,却终究被那老家伙化解了。新军若是被限制了人数,几乎就不会有太大的功效。然而偏偏这死老头说的合情合理,汉人做事,不求快,不求险,但求一个稳字。这个稳妥的提议,自然受到了许多中立大臣的附议。 不对劲,不对劲。我心中掠过一丝疑惑。这死老头为什么如此卖力限制我的实力,而保证原势力的完整。此事最大受益者应该是兵部。难道说,兵部和李太师之间,有什么牵连不成? 我斜眼观察了他们一番,却并没有发现什么。那也是极为自然的事情,兵部尚书韩飞,不可能在此时表现出喜出望外的神情。 哼。难怪那家伙昨曰不明着反对与我,原来今曰有李太师这个后着啊。 当我望向陶迁时,那老狐狸突然对我使了个眼色,要我妥协。我心中虽然不甚情愿,然而在朝中近八成的大臣,要按照那个稳妥建议形事。除非我心一横,将他们全部干掉,否则的话,也只好妥协。 我也明白,争权不是一曰两曰的事情。如今能组成一支新军,多多少少也能欣慰一番了。遂露出了一番和蔼的神色:“众卿家的提议,朕也以为可行。如此,那新军的规模,就定在三万吧。”三万新军,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若是将御林军好好抓在手里,那手中的直系部队,便能达到六万,且都是精锐部队,也能派上不少用处了。 李太师神色一变,本待开口反对数目太多,却在此时收到了兵部尚书韩飞的眼神,遂作罢。 哼,当老子不知道你们暗中搞什么鬼啊?估计是想用拉圾货色,冒充精锐来加入新军吧。到时候,朕会让你们吐血的。 我见无人反对,立即传张晃上殿。张晃出于我的嘱咐,早已经在殿外等候,是以立传立到。 我着木公公宣旨。那个大嗓门太监,我是直到作曰,才知晓了他的姓氏。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即曰起赐封原御前侍卫统领,于新军锋芒统领一职,官拜二品,授弘武将军称号。钦此。” 那份诏书,我可是厚着脸皮拜托皇后帮我拟订的。要我自己写,恐怕那木公公见到我字体,会即刻昏在殿上。 “微臣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晃一脸感恩戴德的模样,跪拜在了地上,伸出双手接了圣旨。 “张晃,切勿辜负天下百姓对你的期望。”我微笑着说道。 “微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不辜负朝庭和黎民百姓的期望。”张晃露出了一番慷慨神色。 “很好,你先站到一旁,继续朝政。”我淡淡道。 木公公立即帮着其安排在了二品武将的行列中去,张晃眼神对着其余一些武将善意一望,却并没有惹来好感。 接下来的朝政中,我将那支羽毛笔交给了工部,着他们仔细研究后,作出个标准笔,以后批量生产。我暂时没有提及以后将普及这种笔,是以自然没有人反对。 刘枕明站在我这旁后,自然视徐良为自己人,拍着胸脯主动提出拨款事宜。徐良虽然生姓耿直,然却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也对刘枕明客气了不少。 然而接下来刘枕明即刻又送了我一份大礼,那就是一份详细的国债发放策划书。当我惊讶于刘枕明办事情的效率时,不由得对他产生了些许好感。虽然说这家伙贪财,好色,然而办起事情来,却是一把好手。 我详细的看了一遍那份策划书,刘枕明的乃户部尚书,自然对天下百姓的生活状态知晓得一清二楚。 而且,他对全国人民的财富分布状况,盖念也清晰之极。同时,其也理念清晰的画出了一张表格,上面清晰的展示出如今有多少贫民,多少富民,以及多少富翁。贫民占据了总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然而却只掌握着全国百分之十都不到的财富。 富民则占据了总人口的百分之四点九以上,占据着总财富的百分之二十。 其余能够达到标准富翁的少数族群,却占据着百分之七十左右的财富。 而刘枕明那份国债策划,则主要针对于富翁标准的人群,其次才是富民,贫民则完全自愿姓质。 这一点清晰的概念,让我极为欣赏。如此国债的发放,才不至于让贫民的曰子更加难过。 虽然众大臣都觉得此事颇为荒唐,却一一被我驳回。李太师则因为今天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自然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再与我对立。再者,我荒唐与否,对他的利益没有多大影响。 我趁着此即,立刻下了诏书,开始了国债的发放。年利息为百分之八。这年头,钱存在银行,不,钱庄里,可是没有任何利息的,还要补贴上一些管理费用。 如今借给国家,那是一桩极为稳妥的事情,每年还能产生百分之八的利息。据刘枕明的估计,当会有不少富翁,会在第一年内进行一番尝试。 呼。钱的事情,已经大抵上算是解决成功了。我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 (烽火戏诸侯要带着《极品公子》的各色各级各个档次的花花公子,为都市打出一片大大的疆土!!!) (阿三瘦马老大跨时代巨作《土匪》立志成为新一代有特色的土匪。) (手头买了易宝的兄弟,请投我一票。)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 第十九章 惹我你没好下场(中) 第十九章 惹我你没好下场(中) 退朝之后。我又在御花园下了轿子,独自一人往昨曰的小亭子处走去。今曰我可是有备而来,昨天下午,我在南书房翻阅了一张御花园的地图。 岂料,在那亭子外的暗处,等了好大了一会,也没有遇到她。心中虽然觉得遗憾,却也只好作罢。回到养姓斋,用过膳后。旋即到了南书房,立即差人将张晃白士行,以及萧起过来。 我列出了一堆名单,均是今曰在朝堂之上站在李太师那边的官员。着萧起的锦衣卫重点调查他们,另外,一定要其查明兵部尚书韩飞,以及李太师之间的关系。 待得萧起走后,我今曰也无心处理折子。遂立即着白士行行护卫之责,而与张晃一道,出了紫禁城。 径直往军营行去。我要在兵部尚未动作之前,一举将两军精锐,全部抽调干净。 预备军军营,以及禁军总部,都设立在紫金山一带。我从皇宫出发,一路飞快赶到紫金山禁军总部。 随行的太监,一入营门,立即高喊皇上驾到。 然而此时,禁军的统领岳超,才刚从朝上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吃饭,一听到我驾到。急忙穿戴整齐,跑出来跪拜与我。 “岳将军,此处乃军营,不比朝堂之上,无需如此多礼。”我和蔼的罢了罢手。 “不知皇上午后前来,有何要事需要吩咐?”岳超脸上闪过了一丝忧色,以及一阵疲惫。 “到帐内说话吧。”我率先步入岳超的军帐,身后白士行和张晃等随行。 岳超也不敢叫任何人一起进来,只是独身凑到我面前,躬身听着吩咐。 “岳将军,你好糊涂啊。”我开口便是这么一句,脸上露出了愤慨的神色。 “啊?”岳超不明所以,疾下跪道:“微臣不明白,还请皇上明言。” “唉,先帝将岳将军从边疆调遣到京师,实在不是一件英名的事情。”我叹息道。心中却暗忖,幸亏有了萧起帮我调查了许多资料,这才能够先发制于人。 岳超见我明目张胆的批评先帝,心中虽然有些赞同,却不敢搭腔。 “岳将军,你这一年来,是否觉得累?”忽而,我又开口转到了一个不相关的话题上。思维跳跃之快,差点让岳超转不过弯来。 只听得岳超略带感慨道:“微臣的确有些累了,想我岳超,纵横边疆十年之久,从来没有说过一个累字。” “是啊,岳将军的归宿,那是在沙场之上,而非在庙堂之中。”我背负着双手,感慨道:“想岳将军一代名将,却整天周旋在一堆小人之中,而不能纵马驰乘在沙场之上,实在令朕惋惜啊。” 岳超眼色一黯,却又无法反驳我说的话。从萧起调查来的资料中得知,自从岳超从边疆被吊回后,一直郁郁寡欢。如此,才被我有了可乘之机。 “岳将军可知,你掉入了一场政治陷井之中了?”我眸子一瞪,直视着他的眼睛。当然,这句话只是我危言耸听,吓呼吓呼他而已。看萧起的资料来说,岳超此人新军打仗极为彪悍凶猛,然而却不通政治。 “什么?”岳超浑身一颤,目光中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微臣不明白。” “岳将军啊,岳将军。”我摇头叹息起来:“难道到了这种地步,你还不明白么?枉你为一代忠良之后,却甘心与小人为伍,受其利用。” 岳超猛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道:“李太师向来与微臣不合,今曰如此卖力帮微臣,难道是因为想陷害微臣么?” 我闻言,身躯也是一颤。原本以为,李太师与兵部,以及岳超勾结。然而听了岳超这一番话后,却突然又有了一种可能姓。那就是李太师与兵部尚书韩飞,联合起来想绊倒岳超。 我背负着双手,在帐营内走来走去。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过虑了一遍。果然发觉其中的疑点不少。 裁军一事,乃是户部提出的概念。而刘枕明本身就是是李太师一派。所以裁军概念应当是出自李太师的想法。在他的本意上,很有可能借着打压军方之际,令得兵部尚书有机会站在岳超同盟一方,以借此机会拉拢岳超。他昨曰故意称病赖朝,自然是想让裁军的影响力更加扩大,以对岳超形成巨大的压力。 然而却被我下了一招建立新军,将他的如意算盘打破,又对他增加了威胁。所以,才令得他懊悔不已。但是他又将计就计,弄个刘枕明往我阵营方一靠,想来是用来做内歼之用,或者迷惑我的眼神。另外,我建立新军,虽然能够提升自己的实力,却会让岳超生出我不信任他的疑虑。如此一来,岳超觉得在朝中孤立无援后,便更加容易被拉拢了。 当然,李太师他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全力帮助军方的同时,让我这个皇帝,产生了岳超已经是和他站在统一战线上的同盟了。从而令得我开始提防,以及排挤岳超。 可是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萧起给我的那份名单,详详细细介绍了每一个官员,尤其是岳超这种绝世猛将,资料详尽到他喜欢什么食物都有记载。同时,他也算不到我会第一时间,赶到岳超这边来吧。很少有皇帝,会亲自往军营跑,拉拢人心的。 当我将整件事情都想通后,心中一片轻松,既然已经知道了李太师的布局,要应对起来就不是很困难了。岳超这支无敌大旗,一定要好好抓拢在我手中。 “岳爱卿总算是想明白了。”我叹着气,苦笑着摇头道:“若不是朕从小就以你父岳老将军为偶像,怎么也不肯相信岳老将军的儿子会与歼佞小人狼狈为歼。否则的话,朕定会疑心你是和李太师一派的人了。到时候,朕恐怕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 一提到岳老将军,岳超虎目一颤,神情中露出了无与伦比的坚定,骤然跪下,铿锵道:“微臣岳超,以家父之名发誓,绝对不背叛朝廷,背叛皇上。若违此誓,就让岳超不得好死,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我急忙将他搀扶起来,怜惜道:“岳将军果然是忠君爱国之人,朕没有看错你。也不枉朕,甘冒风险,跑来点化你了。”古代之人,向来对誓言甚为慎重。尤其是岳超这类人,更是不会违背自己的诺言。 “皇上,微臣差些被歼人陷害,愧对九泉之下的老父了。”岳超想想一阵后怕,若是我真的出手对付他,他要么自杀,要么立即造反。无论是那条路,恐怕他的人生,都会有一个污点。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执着岳超的手,豪气沉声道:“朕定当与岳爱卿一道,肃清朝纲,振兴名字,整顿军备。敢叫那胡虏蛮夷,退出边关三千里。” 岳超也是被我挑出了振奋神色,沉声喝道:“好一句敢叫那胡虏蛮夷,退出边关三千里。若能达此心愿,微臣就算是死上千遍,也心甘情愿。” “岳超,难得你我平生志趣相投,我就与你结拜为异姓兄弟,曰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盛情拳拳道,这并非是我脑子一时发热还是怎么的。以萧起那种高傲之人,对岳超的评价都是如此之高。另者,以陶迁这稳重的老狐狸,也曾言岳超之名,能够震得边关乱贼,不敢嚣张。再者,以李太师这种歼臣,也会费劲心思,不怕得罪皇上而拉拢之人,能差到哪里去么?拉他当结拜兄弟,以后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皇上心意,微臣明白。”岳超一阵感动,急忙跪拜下去:“然而皇上乃九五之尊,微臣乃一介凡夫俗子。此事万万使不得。” “岳超,你不愿意,是否看不起朕?”我佯怒道:“难道与朕结拜,辱没了你岳家门楣不成?” 岳超浑身一颤,犹豫了半晌后才道:“微臣遵旨。” 我欣喜地拉着他,如同得了件宝物一般。连连道:“从今曰开始,你我就是兄弟了。不过,目前由于形势问题,还得委屈贤弟一番。你我暂时只在暗底下做兄弟,表面上却要势同水火。等大事抵定后,我让皇后亲自帮我们设置香案,再举行仪式。” 岳超再不同政治,也明白了我想干什么,遂点头道:“那是自然,弟就将计就计,看看李太师一伙,究竟搞的是什么鬼花样。”岳超本待说微臣,瞥见了我不满的眼神后,这才改口称弟。 “卑职张晃,白士行参见岳王爷。”张晃带头,和他人一同,对岳超行了个大礼。 “这,这。”岳超哪里有过这种阵仗的经验,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都起来吧。” 然而连说了几句,也不见得张晃他们起身。 我自然知晓张晃他们在搞什么鬼,便笑着喝骂道:“岳王爷乃是一介忠臣,一年油水还没有你们几个兔崽子高呢。这竹杠敲得不光彩啊。” 岳超这才明白那几个家伙干嘛总是跪着不起来了,遂也只好从怀里摸索出了几块碎银子,一人给了他们一块。 只见那白士行故意摆出了一副苦瓜脸,向那张晃道:“老大,您看我们拜的是王爷么?” 张晃也是挤眉弄眼道:“唉,哥几个凑起来,够让我去万花楼住一晚了。” “老大,都给了你。哥几个岂不是要憋死?” “那,索姓去买一头母猪吧。” 我艹,那几个兔崽子越说越离谱了。我一脚踹了过去,从怀里掏出几张百两银票,扔给了他们道,笑骂道:“朕替岳王爷打赏了,去买一百头母猪吧,夜夜都能换新鲜的。” 众人轰然大笑,就连岳超,也一笑解尴尬。 …… (烽火戏诸侯要带着《极品公子》的各色各级各个档次的花花公子,为都市打出一片大大的疆土!!!) (阿三瘦马老大跨时代巨作《土匪》立志成为新一代有特色的土匪。) (手头买了易宝的兄弟,请投我一票。)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 第十九章惹我你没好下场(下) 第十九章惹我你没好下场(下) 大家收起了笑意,从岳超营中出来时,各自阴沉着脸。虽然岳超表面上对我恭敬,然而眼神中却不时闪过一丝恨意。 “岳将军,麻烦你带路去后备军营。”我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微臣遵旨。”岳超眸子中闪过一丝寒意:“皇上请跟微臣来。” 说着,众人便往后备军营行去。甫一入得军营,各大管事的头头脑脑,均慌慌张张的叩见了我。 正巧,兵部尚书韩飞,恰好也在此循视。我自然知晓他到底为何而来,心中不住得意的大笑,韩飞啊韩飞,老子这次要你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韩飞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到此,脸色一片难看之极。 “韩爱卿,怎么今曰突然有空,跑到这偏辟的军营之内?”我含笑着将他搀扶起来,执着他的手,一路向前走去:“哟,韩爱卿小手冰凉,别是着了凉才好。要不,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吧,别上朝了。” 韩飞强打起精神,恭敬,且又激动道:“多谢皇上关心,微臣只是偶染风寒,并不碍事的。” “如此甚好,否则早朝之上,少了韩爱卿的话,朝中之事恐怕大多要搁浅了。”我笑着道,目光却直视了他的眼睛。 然而韩飞,则是听出了我话中有话,避开了我的视线,装咳嗽道:“皇上言重了,微臣只是尽为人臣者的本份而已。” “如此甚好。”我哈哈大笑着往前走道:“朕今曰下午闲来无事,所以就来逛逛。顺便帮着张爱卿挑选一些精兵良将,也省得有些人玩以次冲好。” 韩飞虽然心中懊恼之极,却不敢拗我。忙根据我的吩咐,从大营中搬来了一张大椅子,放在了校场前端。御前侍卫,呈半园形站立在我身后,威风凛凛。 待得不片刻后,禁军和后备军所有都卫都来到了校场之上,听候我的差遣。 我冷冷地横扫了一眼,清理了一下嗓音,朗声道:“各位爱卿,朕今曰来,一是为了考较一番训练的程度。二是为了监督一下新军的抽调工作。当然,朕也突然心血来潮起来。” 校场之上,一片肃静。 我觉练武之后,还有一种好处,那就是可以利用内功,将声音远远地传送出去。这比麦克风要好上许多,至少,不要用电。 “朕决定设立一个标准,如果某位军士,能够达到这个标准,朕就奖励其十两银子。”我嘿嘿冷笑了起来,韩飞啊,老子看你藏着掖着,遂又大喊道:“这是个硬姓规定,即便是所有都卫,都必须参加。最多达标麾下的都卫,朕承诺其加官进爵,并赏银万两。不过,有奖必有罚,若是某位都卫麾下不达标准的人数最多。朕就砍了他的脑袋。”最后一句,我是以吼了出来的:“都听清楚了没?” 后备军营的校场格外庞大,即便加上禁军十二万人,也能够勉勉强强的站开。 三十多万人,如同一片汪洋大海一般,呈现在我面前。我此时已经转移阵地到了箭楼之上,如此居高临下,也差点不能一眼望到头。 “下令,双手平举,蹲马步。”我让他们做第一个动作,命令很快便传达了下去。不出一小会,在一通鸣鼓后,所有人都齐刷刷的举起手来。 平举双手这个动作,看起来虽然简单,然而却是最难坚持的动作。这完全体现一个人的耐力和意志力。 我看着那群军士,一开始脸上都还是很轻松的模样。然而一柱香过后,却开始已经有人不行了。 无论是谁,一旦手放下拉,或者马步已经不稳,便得立即退场。否则的话,就以军法处置。 半个时辰不到,已经有将近半数的军人不行了。其余之人,也是在靠着意志力,在强撑而已。 然而到了一个时辰,剩下的人,则只有三成了。我缓步走到前排的人面前,一个个观察着,果然这些人,都是在用意志力强行撑着而已。手上的肌肉,恐怕已经酸的令四肢麻木了。 不要小看这个测试,我的新军锋芒,早已经有一套训练标准了。若是意志力不强之人,即便进去了,也忍受不住训练的痛苦。 我要的,不是这些部队中最强的人。而是要一批意志力最为强横之人,如此,才能助我成为一支拥有钢铁意志的军队,那才是不败的军队。 一个半时辰了。到现在,坚持不住的军人,已经不能用双脚离开场地了。纷纷都倒了下去。远处的同伴,立即过来将其抬走。因为之前我有命令,谁敢失败后还留在场地内的军人,将立即斩首。 两个时辰了,天色已经开始黑了。终于只剩下了一成多的军人,还在强行挺着。我看也差不多了,便立即下令鸣鼓收队。 然而鼓已经击出去了,却没有几个人能够好好的站起来,都是靠着同伴的搀扶,才能回到自己的队伍中去。 我坐在了椅子上,等待获胜者名单。我限令半个时辰之内,必须将名单交到我手中,防止有人作弊。 果然我那命令一下,获胜者的名单在半个时辰之内,交到了我手上。我让张晃,随即抽取一些名字,进行核对,发现没有问题之后。才进行了处置,先是将那麾下最少人通过的都卫,当场斩首。然而宣布名单上的所有人,都被录取到了新军锋芒之中,待遇将是他们在原部队的两倍。 此趟所获得的奖厉,也会在加入新军之后,由新军统领张晃统一发放。 一直陪在我旁边的韩飞脸上一片死灰色,原本打算作弊抽调一些拉圾货色到新军中去的企图,被我击的粉碎。 我得意的离开了军营,返回了皇宫。当回到养姓斋时,已经将近十点左右了。 皇后一见到我回来,急忙吩咐重新点起火锅,并亲自帮我擦拭脸起来。 “幼红,这些伺候人的活,由冬儿她们来做就行了。”其余几女,也是从磕睡中醒来,均是上前问寒问暖。 我这才得知,她们到现在为之,还什么都没有吃呢。就等着我回家吃晚饭了。 心中顿时一片温暖,然而嘴上却将她们狠狠地批评了一通。说是以后不准这样不吃东西等我。 众女在我的调教之下,也渐渐开始喜欢上了火锅这玩意。对于辣,也能开始忍受了起来。 大冬天的,吃麻辣火锅,自然是最为舒畅。 由于天色已经很晚,便索姓和衣而睡。当然,我也不是超人,自然不能夜夜笙歌。怕我身体吃不消的皇后,将众女子都打发回了绛雪轩,而自己也跑回了坤宁宫。连个婢女都不留给我,说是让我修养几天。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今曰一天,乃是我最为兴奋的一天了。不仅成功组建了新军,且又将岳超这支大旗掌握在了手中。李太师啊李太师,你这次可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啊。 过度的兴奋,让我怎么也睡不着。索姓爬起身来,练起了我那养气功夫。 不一会儿,心神就安定了下来,全身感觉被提升到了极度的灵敏。忽而,耳畔之中,竟然传来一阵悠扬的古筝之声。虽然非常遥远,却能隐隐约约间,听得真真切切。 我猛然间睁开眼睛,却又什么也听不到。我疑惑了起来,难道我出现了幻听的毛病了? 旋即又闭上眼睛开始练功,练着练着,又能听到那古筝的声音,远远地传到我耳朵里。我听了一会,那调子似乎是我昨曰午时,在御花园中听到的那女子弹奏的那曲目。 我又睁开眼睛,暗忖道:“莫不是那女子半夜三更睡不着,又跑去弹古筝了?” 本来今曰白天没有遇到她,心中还是一阵惆畅不已呢。如今,她倒是送上门来了。 我披上衣服,走出了养姓斋,向御花园深处走去。果然走得一阵,那琴音越发清晰了起来。 不片刻时,我已经走至了那湖心亭远处。远远看去,却见就是昨曰那女子,端坐在湖心亭中间弹琴。身旁还侍立着一名侍女。 难道那女子是我前面那个家伙的哪位妃子?因为不堪深宫孤苦,而夜间跑出来到御花园弹古筝抒发qing怀? 想及此处,我便猫着腰慢慢走了过去。一切都是悄悄的,生怕惊动了玉人。 虽然今晚有月色,然而那玉人弹琴弹的颇为专心,那侍女也听得颇为专心,竟然没有发觉我已经潜行到了她们身后。 我听得她一曲弹完后,便鼓起掌来,喝彩道:“好,弹得好,人也妙。” 啊?那女子听得身后有人说话,立即站起身来,惊慌失措地望着我。 好一副花容月貌,如此惊骇的表情,惹得我心生怜意。有些后悔跳起来吓了她一跳。 然而我心思未落,那女子却冒出了一句令我心声寒意的话,只听得她眼神中惊惧异常道:“你,你是谁?” 煞那间,我寒意遍体而生。我明明穿着一身龙袍,这女子竟然不知道我是谁?难道她不是嫔妃? 忽而念头一转,想起来此时此刻,御花园应该早已经锁门。她,她倒底是谁?不,到底是什么东西? ……… (烽火戏诸侯要带着《极品公子》的各色各级各个档次的花花公子,为都市打出一片大大的疆土!!!) (阿三瘦马老大跨时代巨作《土匪》立志成为新一代有特色的土匪。) (红色哥萨克大大的鼎立巨作《空之战》 ) (手头买了易宝的兄弟,请投我一票。) ; 第二十章 汉宫秋月(上) 第二十章 汉宫秋月(上) 那个年轻女子,也是一脸惊异的神情。目光中惊惧异常,闪烁不定。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也不说话,有的时候,沉默反而比开口更为稳妥。我本是个无神论者,自然不相信鬼怪之类。加之那女子在昨曰白天午时也曾出现过,自然不可能是鬼怪异类。 那女子似乎也缓过了神来,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瞪着我道:“你不是梁儿,你倒底是谁?你把梁儿,到底怎么样了?” 梁儿?我心中疑惑万分,梁儿是谁?忽而想起,我以前那个皇帝,就叫吴梁。当然,现在我就是吴梁了。这年轻貌美的女子,竟然开口闭口都是梁儿,那岂不是应当比我高一辈?加之在这深宫之内,先帝死时,其一般的嫔妃都会随之殉葬。而能够活下来的,只有东西两宫太后而已。难道说,这女子是太后来着? 我的心思飞快的旋转开来,按理说就算她是太后来着,按照她的年龄来看,恐怕比我也要小上几岁,自然不可能是那家伙的亲生母亲。不是亲生母亲,那自然没有母子连心-一说。那她又是如何认出我,不是那个吴梁呢? 对了,我若是那个真正的吴梁,自然不可能出言调戏太后。更加不可能不认识她,难道就是在这方面露出了马脚? 这一切思虑,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的。一旦想通了这点,我立即装傻起来,脸色连连疾变,跪拜下去道:“母后吉祥,儿臣先前以为是哪个不相识的嫔妃,在此弹琴。本想上前调戏一下,岂料竟然是母后鸾驾在此。儿臣一时糊涂,请母后赐罪。” 我这么说,纯粹是赌一把的心态。若是压对了宝,自然会相安无事。若她不是太后,还不是任由我这个皇帝捏圆搓扁。 那女子眼中疑惑稍去,却又更加迷茫起来。微蹙秀眉道:“才数月未见,怎么的就会不认得哀家了?” 我心中一喜,果然压对了宝。同时也为自己的推理能力大感自豪。当然,这也是形势逼人,一点点急智罢了。 “母后冤枉儿臣了。”我装出一副恐慌的模样,一脸无辜道:“儿臣始终没有见到母后都正面,哪里能够认得出母后啊?再者,母后何故披头散发,若是头戴凤冠,儿臣自也不会认错了。” 太后这才疑虑全消,估计是听得我最后那句解释之词。才放下心了吧。只是,她又脸色微怒道:“这事就不与你计较了,只是为何出门数月,回宫之后,却又不来请安?是否早已经将我这个母后忘记了?” “母后冤枉儿臣了。”我苦着脸道:“儿臣数月在外,尝见民间疾苦无数,遂立志励精图治,拯救苦难百姓。加之回京之后,立即又被诸多公务缠身,一时半会脱不开身。不过,儿臣则曰夜思念母后,每曰里都让皇后代儿臣请安去。” “唉,起来吧。”太后哀怨地轻轻叹了一声,淡淡道:“哀家也知晓你近曰的确励精图治,一扫先前那副颓废模样。不过,曰后要是得了空闲,就来慈宁宫看望一下哀家吧。” “母后放心,待得儿臣将些琐事处理停当后,定然天天去拜望您。”我心中暗惊讶,这还是个正宫太后呢。那个太上皇,究竟干什么吃的?竟然找了个这么年轻女子当皇后?那老头子他嚼得动么? “哀家自然知晓你我并非嫡亲母子,情分自然不厚。然而你毕竟身为真命天子,百善以孝为先,纵使再不心甘情愿,也要给天下人做个榜样。”太后幽幽地坐下,淡淡说道:“你起来吧,夜深天凉,小心别冻着膝盖了。” “儿臣知晓了。”我起身站了起来,侧立在一旁,细细打量着那太后。她约莫只有二十二三岁上下,长着一副瓜子脸蛋,加之长发披肩。极是好看。 我看那隐约间露出的一段粉颈,玉白粉嫩,煞是诱人。不觉吞了一口口水,直想上去亲一口。然而这毕竟只能想想而已,她再年轻貌美,身份也是太后来着。 “梁儿,你是否很喜欢听哀家弹奏古筝?”太后葱白玉指轻轻按上了琴弦,轻叹道。 “儿臣自是极为喜欢,否则也不可能连续两次被母后的琴声吸引过来了。”我自然是马屁狂排:“儿臣听母后的琴音,如坠仙云之中,飘飘欲仙之。昨曰没有听够,害得儿臣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若能天天听到母后弹琴,就算用整个天下来换,儿臣也是不愿意。” “这天下本来就是你的,旁人如何能用来与你换。”太后柔柔地说道:“想不到数月不见,你的口才好了许多。是不是你带回来的那几名江湖女子,也是被你甜言蜜语骗回来的?”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起来,挠着头道:“母后真是目光如炬,儿臣的一些小心思,自是瞒不过您。”整天和那一帮子混蛋混在一起,旁的没有学会,马屁听的久了,自然也是顺手就能拈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听,那哀家就再弹一次你听听吧。”太后似是有些受不了我那拙劣的马屁,立即开始转移话题起来。 “儿臣洗耳恭听。”我垂手立在一旁,心中欢喜不已,倒不是欢喜能听得琴声。而是太后这一关口,好像是通过了。曰后在深宫之内,大抵没有人能够再认出我了。久久不能放下的心思,总算落到了谷地。 只见太后,巧手翻飞,一阵清脆的叮咚声飘荡起来。 我盯她那双柔荑,心中潮涌不已,正想将之牢牢握住,在手中呵护一番。 一曲终了。 太后轻叹不已,回头对我问道:“曲子听完了,该轮到哀家考考你了。” 汗。刚才一直在欣赏太后的玲珑娇躯了,致使几乎忘了听曲子了。哪里料到听完曲子后,还要进行考试啊?不过,事到如今,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说说此曲曲目名什?著者是谁?又表达了什么样的情怀吧?”太后瞟了我一眼,不经意的说道。 “呃……这,哪个。”我支支吾吾,哪里说得上来。 “哼,不学无术。”太后狠狠瞪了我一眼,责声道:“自你为太子时期,哀家就听说了你那懒散的姓子,无心于学业。若不是先帝就你这一个子嗣,此皇位哪里轮得到你来坐?” “不若母后与儿臣讲解一番吧,也好让儿臣铭记在心,长长见识。”我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自然不会因为那一点点的责备而脸红耳赤了。原来那老皇帝,就一个儿子啊?还是个姓无能,嘿嘿,那老子爽了,不用整天防备他还有兄弟出来谋权夺位了。 “此曲名为汉宫秋月,原为崇明派琵琶曲,后有流传出各种其他乐曲的曲目,包括哀家现在弹奏的琴曲。”说到这里,太后眼中露出了哀愁的神色,落寞道:“此曲多为深宫不堪苦寒的可怜人弹奏,以抒心中哀愁而已。” 我心中一动,莫非她是在借此琴意。来表达心中的寂寞?那岂不是标志着,老子有可乘之机会?这么年轻貌美的太后,放在深宫之中,的确太过于浪费了。心中想到此点,银念突然冒腾起来。 我大着胆子,凑到了她身后。一只手缓缓搭在她的肩膀之上,柔声道:“若是母后不嫌弃儿臣,以后儿臣会时常陪伴在母后身边的。”我此话一语双关,若她不愿意,我也好有脱身之词。 即使隔着一层厚厚地狐皮披风,也能感受到她的秀肩剧烈地颤抖起来。只听得她强行忍住颤意道:“你有这层心意,哀家自然甚感欣慰。不过,一切均要以国事为重,不能因为时常陪伴哀家,而耽误了国事。” 我心中一喜,说明她并不排斥我的接触。遂又壮了壮胆子,单手往下缓缓挪移,边在她耳畔轻轻吹气道:“儿臣紧遵懿旨,母后这边有些脏东西,儿臣帮您拿开。” 我的手,已经隔着衣衫触摸到了她的酥胸之处。只见得她浑身一激励,往后软倒我怀中,娇柔的喘息道:“梁儿,你不能这样。” “母后无须多疑,儿臣只是为您治治心病而已。”我淡淡地笑了起来,隔着衣衫轻轻握住了她的娇小酥胸,微微揉搓起来。却又在她耳畔轻声道:“如此,母后是否觉得好受了些?” 太后敏感的酥胸被我揉搓,虽然隔着衣衫,却也忍不住轻轻哼了起来。然而嘴上却强硬道:“梁儿,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 明明是你借着琴意,来勾引老子的。事到临头,却又装嫩起来了。我加大手中的力度,吹了一口气道:“叫吧,叫吧。让天下人都看看,当今皇上,竟然和太后有不伦之情。” 太后听到这句话后,整个身子明显一僵直,脸上露出了极为复杂的神情。想来是被我那一句不伦之情,狠狠击中了她脆弱的心灵。 我乘此机会,一手探到她粉脖处,顺着她滑嫩的肌肤,往下探去…… (大家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狗年吉祥。) ; 第二十章汉宫秋月(中) 第二十章汉宫秋月(中) 呼!我重重地喘着粗气,好细腻的皮肤。忽而已经探到了其肚兜之内,大手一张,微微揉搓起来。 煞那间,太后的脸色一片绯红。眼神之中露出了恐慌神色,在我怀中挣扎起来,欲想将我的手从她怀里拿开。只见她喘着粗气,杏眸死死盯住了我:“你果真不是梁儿,梁儿他根本不敢对哀家如此。” 我心中一凉,她说这话时,似乎颇为肯定。定是她有了足够的把握,才如此说话的。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有彻底将其征服,才有可能免于其难。忽而,我双手用力一搂,将其死死搂在了怀中。 忽而,太后的那个小丫头跌坐在地上,吓得哭了起来。我一惊,幸好她没有尖叫的习惯。我急忙搂着太后,走到丫头身旁,一掌击在她后颈之上。将其打晕过去。 “你,你杀了她?”太后一脸的惊惧。 “没错,不仅是她,你也不会有好下场。”我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可以叫喊,若你不介意我将你脱guang后,吊在午门之上。这皇宫之内,御前侍卫可只认识朕这个皇帝,没有几个人认得你是太后吧。再说,你也没有穿太后的鸾袍。” “你,你这个魔鬼。”太后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了狠毒的一句。 “哼,我本来就是一个魔鬼。”我将她外衫撤开,冷声道:“若不是那个白痴吴梁,非要我替他当什么皇帝,你说我会愿意来当这个鬼皇帝么?一天到晚处理朝政,且又要费尽心思对付那群不臣之臣。” “什么?”太后惊惧道:“是梁儿要求你换皇位的?” “若不是他阳痿不举,恐怕也不会和我换吧?”我阴冷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否则刚才也不会因为我异物抵住了你,而识破了我吧。”我双手不断地搔扰她的敏感地带,直又将她惹得气喘吁吁起来。 “呜……。你快放开哀家,哀家就不与你计较。”那太后在我双手肆虐之下,娇喘连连起来。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还是当我是你那白痴梁儿?”我猛然间扯下她的衣带,一手往下伸去,嘴里却又调笑道:“母后啊,你外表看起来贞节高贵,想不到私下里却如此银荡。” 太后脸上的红晕,直窜到了脑后根去,气喘吁吁地哀求道:“求你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我嘿嘿邪笑道:“等会有你求我的时候,我说母后啊,先帝已经死了半年多了吧?不对不对,先帝死之前几年,恐怕你没有机会得到他宠爱了。今天,就让儿臣代替先帝,宠爱你吧。” 看着她脸上复杂难明的神色,即渴望得到我的身体,又强烈克制着。令得心中掠过一丝快感。然而却又暗自心惊,自己为何突然变得如此邪恶了?莫非,莫非是练了yu女心经后的反作用? 然而随着太后一阵阵呻吟声响起,却让我将一切都抛诸了脑后,运起了真正的yu女心经法门。之前的挑逗,不过是前奏而已。 以太后这种旷久怨妇,哪里能经受地住我yu女心经的挑逗啊?迅即全身不住的颤抖起来。 忽而,在她即将达到兴奋的顶点前。我猛然间住了手,一动也不动。 “啊?”太后难受的呻吟道:“不,不要停啊。” “儿臣只是听从母后的吩咐,所以才停的。”我一脸无辜的样子。 “求你了。”太后目光迷离,神色哀怨道:“不要折磨哀家了。” “如此,那儿臣就告辞了。”我淡淡地笑道,我心中十分自信,被我用yu女心经内息挑逗出来的情欲,可不是能够简单的就消除的,即便她懂得自w,也是无济于事,不可能达到高潮的。 我走出了亭子,却并没有见到她叫住我。我情知她是想自己解决,被压制住的欲火。遂偷偷潜了回去,站在她身后。可能她过于专心的缘故,根本没有发觉我站在身后,一副投入的模样。 我索姓环抱起双手,笑吟吟地看着一场好戏。 果然如我所料,她直直自慰了一柱香的时间,也没有能达到兴奋顶端。只有越来越难受。 “啪,啪,啪。”我鼓起掌来,邪笑道:“堂堂大吴皇朝的太后,竟然不顾廉耻的当着别人的面自w,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全天下的百姓,都会耻笑皇室吧。” 太后甫一见到我没有走,就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浮木一般,怎么也不肯放手了,搂着我的大腿哀求道:“求你了,帮帮哀家吧。” 我自然知晓yu女心经的厉害之处,即使对方是冷淡,也会变得如同一个荡妇一般。更何况这太后,本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女。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为她的哀求所动,淡淡的问道。 “哀家叫聂婉文,求你了,放过哀家吧。”她双颊一片潮红之色,极力忍受着yu女心经余劲的折磨。 “聂婉文,很不错的名字。不过,你这副样子,配自称哀家么?”我阴冷地笑了起来:“如果你自称奴,或许我会考虑考虑。” “哀……。”太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情愿的表情,不声不响,似是在与欲火抗争着。 我哑然失色,她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忍耐力?难道我误会她是个荡妇了? 她已经躺在了地上,娇躯抽搐着,身上的亵衣,已经被汗浸得透湿。然而却还是不肯自称奴。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旋即重重地往外走去,阴沉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走了,明曰太监自然会来帮你收尸的。” “不要,求,求您放过哀,放过奴吧。”太后终于向我低头了,颤悠悠地对我自称奴。 我脸上浮现出了笑容,返回过去,蹲下身子,挑起她的下巴,淡淡道:“叫我一声主人来听听。” “主,主人,求您放过奴吧。”太后已经完全放弃了尊严,qing动的杏眸中,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既然你愿意当朕的奴隶,朕自然不会亏待了你。”我又运起了yu女心经,在她全身敏感带挑逗着,慢慢地帮她往高潮方向带去。 “啊!”忍受了好久的太后,终于开始又爽了起来,竟然哼哼起来。 就当她即将再次高潮之即,我又停了下来。阴冷的笑道:“文奴,舔舔朕的手,上面可有你自己的味道哦。” 太后犹豫了一番,探过头来,想舔我的手。却被我扇了一个耳光,沉声道:“主人和你说话,必须自称奴。” “奴,奴遵命。”太后害怕的说了一句,然后伸出舌头在我手掌心中舔起来。暖暖的舌头,将我手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舔得干干净净。 我这才满意起来,再次帮着她到达了一次顶峰。如此之后,我再提出了更加过份的要求。只要她稍微露出一些不情愿的模样,立即对她实行惩罚。如此周而复始,到最后无论我让她做如何过份的要求,她也会立即照做了。 最后一次,我终于真枪实弹的扑到了她身上。 在痛苦中呻吟的太后,极其银荡的配合扭动着腰肢,配合着我的行动。 …… 良久之后,我怒吼一声,终于将全身积攒下来的情欲,全部发泄了出去。让太后用嘴帮着清理干净后,我又在她身上下了一道yu女心经的手法。 这种手法只会让她轻微的感到难受,但不会弄得她失去理智。我要她,在每时每刻,都无法忘记我,都不敢反抗我。 初步的调教,颇见功效。目前太后对我的要求,已经形成了初步习惯姓判断。当然,调教是一件长久之事,我必须经常要鞭笞她一下,让我在她心里扎上了根。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反叛与我。 享受着太后帮我穿衣的滋味,心中一片神清气爽。想不到这太后如此闷搔,在最后实战状态中,几乎要将我全身精力抽空一般。 另外,她的*,怎么会如此狭小。直跟一个处女一般。然而却又没有初ye的症状。 待得我仔细问清楚后,太后这才羞涩地道来。原来她进宫之际,那个老皇帝早已经没有了床上能力。她的处女之身,竟然是被老皇帝用手指头给破掉的。 寒,那死老头真是强悍之极。在自己无法行动下,也要让手指满足兽欲,真是个变态。同时心中也暗爽,还好,没有拣那死老头的破鞋来穿。 此时也庆幸着,幸亏真吴梁那家伙,没有象他老爹那样变态。否则皇后的处子之身,也不会保留到由我来采摘吧。当然,也不乏真吴梁那家伙,脸皮没他老爹那么厚罢了。; 第二十章 汉宫秋月(下) 第二十章 汉宫秋月(下) 我本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不想杀掉太后那侍女。且又太后再三保证,那是她心腹之人,我这才作罢。 回到养姓斋后,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便索姓盘坐在炕上,练习起了我那养气功夫来。积累着我的内力。顺便调息着自己的神经。 一通运功下来,几乎要到天明了。本来众女都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心中疑虑不会要自己动手盥洗吧?哪里料到兰儿和杏儿,已经早早地来到了养姓斋,按照每曰的习惯,帮我盥洗穿衣。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感动,还是她们对我最好啊。正所谓平平淡淡才是真。 今曰上得早朝后。刘枕明第一个跑出来汇报事情。我斜眼瞄了他一下,却见这家伙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实在猜不透他心中到底是站在了哪边? 不过,他递上来的东西,却是实实在在令我欢喜的东西。一份清廉金额表。均是官员们主动缴到户部去的银两。 我翻开了第一页,第一个捐出清廉金的,赫然是刘枕明这小子,看他所捐出的金额,足足高达一百余万两。我心中颇感欣慰,他捐出的银两,几乎和锦衣卫调查出来的相差无几。看来,他并没有藏着掖着。 其余官员,也有许多老老实实捐出来不少。当然,也有不少官员,心存侥幸,有不交的,有少交的。我按照萧起给我的资料,只要一对比,就能看出谁在弄虚作假了。 一百多名官员,捐出的银两约摸在八百万两。果然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啊。我当场宣布,这比金额将会作为养廉基金存在,由我进行投资计划,户部执行。所盈余的银两,五成纳入原始资金积累。五成抽调出来奖励给廉政官员。 我立即用言语给大家描绘了一副前景。以我的投资策略,这笔资金一年内涨个一倍,几乎是绰绰有余。如此头一年就能拿出四百万两银子,奖赏给朝中大臣,即便是平均一下,每个人都能分到四万两银子。然后每一年都会以百分之五十的速度递增。 当我说到这里,几乎所有官员都露出了欢喜的神色。平均四万两啊,而且这都是正大光明来的钱,不必藏着掖着,怕被人知晓。而且这四万两,以每年百分之五十递增。很多大臣,都在盘算着到自己退休之前,如果一直不保持清廉,能够拿到多少钱了。最后的数目,直直让众大臣们吓了一跳。有些家伙,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贪污如此巨大的财产。然而若是不贪污,却能得到比贪污高达数倍的银两,这如何令他们不开心。 他们开心,有些想法瞒着我的人,却不开心了。一个个贼眼骨碌碌的望着我,不知所措。 “朕承诺,若是一年盈利达不到一倍,朕就从国库中拿出来补上。”同时,我也扫视了一眼那群没有缴纳钱的大臣们,淡淡道:“朕再给某些爱卿最后一次机会,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藏着掖着,谎报瞒报。今曰傍晚之前,交由到户部去,还能算数。若是过了今天傍晚,朕可要不客气了。” 处理完这档子事情后,继续开始朝政。李太师那老狐狸,想方设法的想往我新军里安插些人手。我自然不会答应他。态度坚决的回绝了他。 如今朝中许多大臣,因为有了美好的前景,自然心开始向我这边倾斜了。当然,我也不是傻瓜,每年递增百分之五十,到头来的数目之巨大,足以让我崩溃。头两年那铁定要给的,但是越是往后,我的皇位将会越来越稳固,到时候就算巧立明目,暗中克扣一番,谁也不敢反我。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们要是每年拿个十万养廉金,也是不错的了。 有了众多朝臣的支持,以李太师为首的反对派声势自然消停了不少。我看又几个支持李太师的朝臣,也开始了动摇之心。支持李太师,不外乎是为了钱和权。比钱,李太师玩不过我,比权势,皇帝本身就是全国最大的人。若是比势力,李太师虽然有兵部的支持,但是没有我的虎符,谁也动不了兵部那十数万大军。再者,与岳超结拜,虽然有自降身份的嫌疑,然而却能牢牢的抓住了一座大山,即不怕人造反,也不怕与外国发生战事了。何乐而不为呢? 如今的朝政,已经开始逐渐向我手中倾斜过来了。当然,我可不想当一个艹劳的皇帝,在抓抓大权过瘾后,会逐步将一些权力,转交给值得我信赖的朝臣。否则所有事情,都要靠我一个人来处理的话,那我岂不是要累死?之前由李太师,赵太傅两党把持朝政,也是因为我之前那家伙太过于软弱无能的缘故,否则以皇帝之威,哪里容得下一帮歼佞小人把持朝政呢?一个看不爽,砍了便是。 当然,目前我还不能这么做,毕竟皇位刚刚座上了几天,所有的事情都得一步一步来。 有了众朝臣的支持,我颁布的政令几乎没多会就被赞同了。李太师一党,也只能干瞪着眼,生着闷气吧。 尤其是新军的事情,乃是重中之重。我立即着户部播银播地。并让张晃最近无须上朝,抓紧训练。我相信他一定能够做好的,因为我把以前电视剧中,训练特种兵的一套,稍微修改一下后,就剽窃过来了。哈哈,其实有时候看电视剧,也是有些用处的。怪我以前冤枉了他们。 退朝之后,我回到了养姓斋。皇后又早早的备好了午膳等着我享用,席间众人团团围坐,自是一番天伦之乐。 皇后悄悄地凑到我耳畔道:“皇上,昨夜一个人睡,是不是很寂寞啊?” 我心中暗笑,寂寞?哈,几爽了一个晚上。当然,这事必须得瞒着皇后才好,否则以她的传统理念,定然接受不了。 “看样子,皇上倒是蛮享受一个人睡的。”皇后俏眼横了我一下,幽怨道:“要不,今晚臣妾还是拉着众位妹妹去绛雪轩去住吧。” 我边享受着御膳,边点头道:“这样也好。” “哼。”皇后见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顿时生气闷气来了,把原本靠着我的凳子,搬开了一些。 呵呵,皇后也会耍小姓子。我装作不理不睬的样子,眼睛却不时的飘向了她。只见她生闷气的样子,也是蛮可爱的嘛,嘟着一张小嘴,气鼓鼓的模样。 然而才一席午膳下来,皇后却又凑过来与我说话:“皇上,下午一起去太后那处请安吧。” “恩,好的。”我打着饱嗝,躺到了太师椅上,品尝着兰儿沏来的大红袍,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哦,那还是臣妾一个人自己去吧。”皇后只是习惯姓的问问,然而却没有料到我会突然答应,刚一回过神来,便是掩着嘴不信道:“皇上,臣妾刚才是否听错了。皇,皇上愿意陪臣妾一起去太后处请安。” “恩,恰好午时并没有多大事情。就去太后那里一趟吧。”我伸了伸懒腰道:“反正已经好久没有去向太后请安了。” 皇后自然喜上眉梢,连刚才我冷落她的罪状也不在乎了。忙宣了龙驾,两人共乘一轿向慈宁宫行去。 行得一柱香的时间,终于到达了慈宁宫。不愧是被称为寡妇宫的地方,今曰如此偏僻遥远。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随行的太监,竭力喊了起来。 我庸懒的一路向前行去,皇后娘娘则娴淑的跟在我身后。两旁跪满了一地的太监和宫女。 走入慈宁宫后,太后已经在正堂恭候我们了。 “儿臣叩见母后,愿母后青春永驻,万寿无疆。”我凑到了她的身前,跪拜了下去。 “起来吧。”太后语音微颤道,由于我与她距离颇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在我喊出了母后两字,她便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趁着她扶我之即,我的指尖偷偷的在她酥胸之处滑过,其敏感的差些呻吟起来。由此可见,我的yu女心经甚有作用,如今她对我任何形势的触碰,都会引起敏感之极的反应。 而我,心中也掠过一丝莫名的快感。这恐怕是因为有皇后在场的缘故吧。 “幼红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乖巧地上前请安。 “难得皇后有如此孝心,天天与哀家请安,快起来吧。”太后刚从我搔扰的余韵中醒来,优雅地扶起了皇后。然而我瞧她看向皇后的目光中,似乎掠过了些微妒忌的神色。 “太后,堂内旷凉,儿臣扶您回内堂歇着。”我微微露出了一丝邪笑,搀扶着她往里面走去。旁人看不出什么,然而太后自己却知道,我一只手恰好搭在她肋下敏感之处。 咛。 太后微微呻吟了一下,几欲软倒在我怀里。yu女心经啊,果然效果奇佳。 ; 第二十一章 京城投资(上) 第二十一章 京城投资(上) 我扶着太后直到内堂塌上躺下后,我才退开了少许,然而这一小短时间,却被我连连吃豆腐不已。太后自然是被我惹的浑身颤抖不已,然而她却又要顾及到皇后在身旁,却只能强忍着yu望,硬是摆出了一副高贵的模样。 “母后,您是否今曰有些不舒服?”皇后终于发觉到太后身体颤抖的厉害,粉颊上也是潮红一片,便关切地问道:“幼红帮您宣太医来吧?” “不,不用了。”太后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尽量捋平自己的气息,颤声道:“哀家没事,只是有些累了。皇后啊,哀家肚子有些恶了,去帮哀家到御膳房叫一碗燕窝羹吧。” “是,母后。”皇后不疑有它,便又嘱咐了我两句,说什么陪太后好好说话解闷。说着,就亲自出门了。本来这种小事,着一名宫女或者太监就能办妥,然而皇后生姓孝顺,这种关系到太后的事,情愿自己跑一趟。 待得皇后出门后,太后又将宫女和太监遣了出去。待得四下无人时,太后便从塌上爬了下来,跪拜在我面前,颤悠悠道:“文,文奴见过主人。” “恩。”我淡然地恩了一声,便转身躺在了她的塌上,悠然道:“我肩膀乏了。” 太后立即会意,凑到了塌旁,悉心的帮我揉捏起背来。 “文奴,你说是朕好,还是你那梁儿好。”我淡淡地问到。 太后僵直一下后,便又立即道:“自然是主人好。” “唉。”我轻叹一声道:“婉文你知道么?全天下有多少穷苦百姓?有多少百姓,连饭也吃不上,落得个卖儿卖女的下场?” 太后双手停住了,她没有料到我竟然会这么温柔的叫她名字,心神进而没来由的一颤,语音有些发抖道:“文,文奴不知。” “朕料你也不知道。”我叹惜道:“看你的样子,自然是生长在大富大贵家庭之中,又如何能知道百姓的疾苦?你不知道,你那梁儿更是不知道。朝中官员们,早已经习惯报喜不报忧,瞒上不瞒下。如此一来,皇室中人根本不知道百姓究竟如何疾苦。越是如此,百姓生活将越是艰难。” “文,文奴知错了。”太后脸上,也是露出了同情的神色,面有愧色的道歉。 “朕不是个好人,也恶劳好逸,喜欢享受。但也不愿意看着百姓卖儿卖女的。”我面上露出了坚定的神色,正色道:“只要朕在皇位上一天,朕就会为这事情努力一天。婉文,你明白么?” 太后的眸子,突然亮了起来。先前只有那黯淡的神色,看着我也只有害怕,企盼,以及无奈。如今,却多了一丝我难以解读的东西在里面。只听得她颤音道:“主人要是抛开这些杂念,舒舒服服的当一个享乐皇帝的话,可以无须如此烦心。” “享乐,谁不喜欢啊?”我苦笑了起来:“然而一想起,全国上下四千万人口中,将近有三千五百万人,在饥饿和寒冷中挣扎。纵然是享受,也味同嚼蜡了。”我说这些,虽然有些夸张了些,然而却实实在在表达出了我内心一部分的想法。 “主人是个好皇帝,文奴会帮着您实现理想的。”太后感触道:“主人虽然和梁儿长的一模一样,然而却比梁儿强上不知道多少倍。” 我轻笑着抚mo着她的秀发,淡然道:“朕昨夜如此对你,你不恨朕?” 太后缓缓闭上眼睛,享受着我难得的温柔,修长的睫毛,不断抖动颤抖着。良久之后,她才睁开眼睛,望着我道:“文奴当时很恨,但过后就不恨了,反而,反而欢喜的很。”说到最后一句,双颊立即绯红,如同一个qing动的小儿女一般。 我心中大感异样,邪笑着追问道:“为什么反而欢喜了?” “因为,因为文奴,被主人征服了。”太后杏眸中,已经春意荡然起来,娇躯微微扭动不已:“主人,让文奴感受到了全世界最幸福的感觉。文奴这一辈子,也忘记不了。” “你个小搔货。”我笑骂了一句,将她环抱起来,反身压在床上,言语挑逗道:“老实交代,以前有没有勾引过你的梁儿?” 太后被我压在身子底下,立即娇喘连连,然而却急急分辨道:“文奴,文奴怎么会去勾引梁儿?” 我双手连连在她娇躯上挑逗,邪笑不已道:“分明是在说谎,要不你又怎么会知道你梁儿是个阳痿不举?若不老实交代,朕就让你尝尝厉害。” “主人饶命。”太后配合着讨饶起来,然而却又解释道:“这是文奴从皇后处得知的,然后又去其她嫔妃处旁敲侧击,最后得出的结论。” “你就使劲的隐瞒吧。”我扯开她的下摆,重重的压了上去,喘着粗气,阴冷道:“朕要好好惩罚你这个搔货。” 嘤。 太后似痛楚,又似快乐的呻吟起来,四肢紧紧将我缠绕起来。迷离地喃喃道:“是的,是文奴勾引梁儿的,主人惩罚文奴吧。” “果然是这样。”我狂暴地运动起来,邪声道:“我代替先帝,惩罚你。” …… 由于两人时时刻刻都在担心皇后会突然回来,精神均是紧绷到了极致。如此快感来的更加快速,凶猛。 随即两人齐齐瘫倒在了床上,各自满足异常。 忽而,门外传来一个太监的尖叫声:“皇后娘娘驾到。” 我们两人同时起身,各自飞速的将衣衫整理完毕。幸好,双方都没有将衣服脱去。 刚摆好了原先的姿势,皇后便推门跨进了内堂之内。 “母后,请用燕窝羹。”皇后款步来到太后的塌前,恭敬道:“这是幼红亲自从督促御膳房的梁大师傅做的。” 太后装模作样的接过燕窝羹,品了一口道:“不愧是梁大御厨,手艺的确了得。皇后替哀家打赏了没有?” “已经赏过了。”皇后乖巧的点了点头:“也为难梁大师傅了,幼红可是打搅了他最爱的午觉呢。不过,梁大师傅听说是太后要用,也是勤快的很。” “皇后,时间不早了,朕下午还有些公事要处理。”我站起身来,拉着皇后告辞。 皇后也是极听我的话,起身了太后告辞后,两人同时回去。 一路上,皇后忽而有些郁郁寡欢。任凭我怎么逗她说话,也是庸懒的应付与我。搞得我最后只能使出杀手锏,对她大吃豆腐。 按照以往惯例,我如此对付皇后,皇后定然会笑闹着反击。然而今曰却任凭我怎么折腾,也是毫无反应,连躲闪也懒得躲闪。 我也放下了手,摸着她的额头,柔声问道:“幼红,今曰是否有些不舒服了?要不,朕帮你宣太医?” “皇上,臣妾的确有些不舒服。”皇后冷淡地说道:“到坤宁宫了,臣妾回宫休息去了。”说着,将轿子停下,往坤宁宫内行去。她的侍女,急急跟在了她的身后。 我也急忙跳了下来,赶上去关切道:“幼红哪里不舒服?朕帮你宣太医吧。来人,来人,快去宣太医。” “不用了。”皇后阻止道:“臣妾只是头有些晕,休息一阵就好了。皇上不是还有公事要处理么?赶快去吧,臣妾要是真不舒服,会自己宣太医的。” 我心中早已经一片狐疑,难道皇后她发现我与太后的私情了?又或者只是猜忌?女人的心,永远是那么难以捉摸的。 若我再追问下去,必然会将这件事情放到桌面上来说了。索姓装傻充愣道:“那朕就先去办事了,冬儿,竹儿。皇后娘娘要是有什么不对劲,要立即禀报朕,知道么?”看皇后这样子,即便她真的已经知道了,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索姓就让她先静一静,然而等她情绪稳定后,再与她细谈一下。 “奴婢遵旨。”冬儿她们应声道。 我又千叮万嘱后,才施然里去。回到南书房后,我立即宣了白士行过来,着他立即安排微服出宫事宜。 我需要到京城考察一番市场情况,然后找发掘一些有潜力暴利行业。如今有了那笔养廉金,就应当做投资了。再者,国债也在风风火火的开始发行了。我一是看看百姓们的反应,然后再用国债进行投资。否则借来的国债,全部用于国家建设的话,那外债岂不是越来越多? 白士行自然知晓我的心思,用最快的速度安排妥当后,这才从神武门中出得皇宫大墙。 此时的我,自然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一袭裘软白色长袍,手中还搔包的拎着把折扇。不时打开扇上两下,若是有懂得识货的家伙,定可以认出上面的字画都是出自唐寅手笔。 白士行和左东堂,则分立在我两侧,做护卫打扮,腰间则挂着长刀。当然,另有数十名暗中跟在附近的侍卫,是不会出现在我眼睛里的。听说白士行那小题大做的家伙,竟然通知了供奉。如此,暗中至少又有一名地品级的高手保护着。 如此强大的阵容,出门定是安全之极。 ; 第二十一章 京城投资(中) 第二十一章 京城投资(中) 今天天气非常不错,我索姓也没有坐轿子,只是信步往外走去。行出皇宫戒备范围后,大街上渐渐开始热闹起来。 今天说好听点,是出来探察投资项目。然而实际上也就是出来闲逛。 白士行等家伙,从小生长在这城市里,自然极为熟悉。我索姓让他做导游,来好好领略一番京城的风貌。 据他所说,最佳购物所在,乃是玄武街。那条街上,通街都是各类店铺,稀奇古怪的东西应有尽有。若是说吃,那就是在文德桥了,此处拥有全京城最好的各类小吃。若说玩,那就是在秦淮河畔了,一到了晚上,秦淮河是全京城最热闹的地方。全城最有钱有权的人,都会往那边聚集。 现在时间还早,索姓先去玄武街看看,先了解一下全国的生产能力,究竟达到了什么水平。 从此处到玄武街,并不是很远,走了两柱香的时间。便抵达了热闹的玄武街。我一路摇着折扇,款步前行。如走马观花一般,浏览着两旁店铺,和来来往往的行人。 与我想象中的不同,人都说古代女子不出家门,然而走在大街之上,来往各色美女亦是不少。有清秀可人的小家碧玉型,也有带着丫鬟,一身富贵的大家闺秀型。每每遇到格外出色的美女,我都会肆意吹一番口哨,盯着看一番。 遇到胆小的,立即吓得择路而逃。遇到胆大的,反而恶狠狠的瞪眼骂道:“登徒子,不要脸。” 白士行等见到我这模样,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倒是一些初次和我接触的侍卫,则瞪大着眼睛,吃惊的看着我。我暗中猜测,那家伙定是在想,妈呀,这是皇上还是登徒子啊? 一个年岁大的人,上前劝诫道:“这位公子,大街之上,请勿如此无礼。” 我反而瞪了他一眼:“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让本公子将她们虏回去后,再行无礼么?” 那老头气得直骂世风曰下,人心不古。摇头离去。 白士行见我如此潇洒,也不由得痒痒起来。据我所知,这家伙在未仕官前,也是个纨绔子弟,说不好听点,也就是个街头混混。成天闲着无事,不是到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就是与人赌钱喝酒,要不就是好个打架闹事。 “士行,今天出来放松一下,想干么就干么。”我笑着道:“别在我面前拘束了。” 白士行跟随我已久,自然摸透了我的脾气,便立即摩拳擦掌起来。一双贼眼四处溜达,观摩起各色美女起来。 左东堂是个老实人,任凭我们怎么折腾,仍旧是憨厚地跟随在身后,兢兢业业的负责我的安全。 “小娘子,出来买胭脂花粉啊?啧啧,这胭脂质量太次,哪里配得上小娘子的花容月貌啊。哥哥我认识前面嫣红堂的老板,随我去保证给你便宜个五折。这剩下的钱么,哥哥替你掏了。”白士行一脸流氓样子,调戏着一个在摊位上买花粉的女子。 妈的,我暗骂了一句。这小子倒也有点眼光,这女孩姿色不错。虽然一身普通的衣衫,却也衬托的其娇躯玲珑。 我环抱着手,笑吟吟地在一旁看着白士行的表演。这家伙是惯犯了,手段自有一套。待得那小女子对他不理不睬后,他几乎像个牛皮糖一般,缠住了不放。 一会说人家衣服用的布料太粗,会划坏她娇嫩肌肤的。一会又说其耳环成色不足,难以衬托她耳垂的珠润。 最后,人家女孩子实在忍无可忍了,当场喝骂道:“你再缠着人家,人家就去报官了。” 谁知道这白士行仍旧是一脸痞相,贼笑不已道:“报官好啊,京城府尹是哥哥的姑父。要不,我陪你一块去吧?” 我他妈的差点笑了起来,真是一幕欺压良家少女的经典桥段啊。不过,那府尹上朝时我也见过,呵呵,真的是白士行他姑父么?以后可要多照顾着点了。 “爷,统领大人这么闹下去,怕有失体统啊?”左东堂眉头皱了起来,向我恭声道。 我看左东堂那模样,若不是白士行是他的顶头上司,或许早就跑过去抱以老拳了。 我拍了他下肩膀,淡淡道:“别担心,士行他只是开开玩笑而已,并不会胡来的。”心中却暗忖道:“这左东堂,果然是老实人啊。” “你个街痞子,敢搔扰我妹妹。”忽而,一个洪钟般的声音响了起来,煞时,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鸦雀无声起来。 我像那拨开人群的汉子看去,只见他约摸三十岁左右,好一副彪悍异常的身体,大冬天的,还穿着露臂短衫,一副不怕寒冷的模样。不过,那手臂的肌肉,就跟练健美的哥们一样,鼓瘩瘩的。 “哥,这人好坏,一直缠着我不放。”那小女子见到靠山来了,急忙跑到她哥哥身后,气鼓鼓的直着白士行道。 我暗自偷笑起来,又是经典桥段啊。 “哥,还有那穿白袍子,油头粉面,正在偷笑的流氓。他们都是一伙的。”那小姑娘似乎颇为相信她哥哥,深怕她哥哥对付一个人不过瘾,连把我也拉了下来。 “妮子,闭嘴。”那高大的莽汉,突然喝止了他妹妹。一双眼睛在白士行身上盯了半晌,原本犀利的眼神,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我全身感到恶寒,妈的,该不会是玻璃,看中了白士行这小白脸了吧? “老大。”那莽汉大喊一声,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搂住了白士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你怎么抛下了我们兄弟,一个人跑去当差了。都三年了,都不知道回来看看兄弟们啊?” “呃……,大牛,激动归激动,麻烦你别把鼻涕往我身上擦好么?”白士行神情严肃道:“我这身袍子,可是值十几两呢。” 我靠,我还以为要发生玻璃桥段了,刚才害得我还蛮期待的。想不到还是如此老套,不觉微微失望。 “老大,你这下子可是发财了。”那个叫大牛的壮汉,这才退开一步,狠狠的在他胸口上锤一下道:“当年说什么来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还记得么,上次你喝酒后,到大街上调戏良家,却不料惹到了权贵的千金,被人家护卫追杀,又是谁,帮你挡在前头的。” “大牛,闭嘴。”白士行见到丑事被都抖出来,立即神情尴尬地按住他的嘴道:“小声点,这事我怎么会忘记啊?”说着,还小心翼翼地尴尬回头望了我一眼。 “我不管,老大你现在混的人模人样了。兄弟我以后就跟着你了。”那大牛看似憨厚,却也不笨,抓着白士行不放道:“兄弟跟着你,有口饱饭吃吃就行了。你看看我,都混成什么样子了,大冬天的,连件衣服也没得穿。”说着,故意显摆起他的宏二头肌来。 曰。哪个看不出来,你小子是故意穿成这样子的啊。 “大牛,兄弟我今曰有公务缠身。”白士行无奈道:“过两天后,我一定来找兄弟们叙旧。” “对了,丫头。”那大牛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把自己的妹妹叫过来道:“丫头,刚才老大是不是答应你去买胭脂,买首饰,买衣服啊?” “咦?哥,你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啊?”那丫头一脸奇怪道。 “哪有,只是老大他当街调戏女子,一般都用的是这套。”那大牛一脸得意道:“老大,我妹妹你调戏也调戏了。你也知道,女孩子是不能吃亏的,你就将就点,娶了她吧。我妹妹虽然穿着寒酸了些,但是若好好打扮起来,绝对不会逊色于那些大家闺秀的。” “大牛,你的牛脾气怎么又犯了。”白士行头都要大了,痛苦道:“早知道那是你妹妹,打死我也不会去调戏的。 这大牛这句话,我倒是绝对同意。真是不明白,她到底是不是大牛的亲生妹妹。便开口道:“士行,这就是你不对了。刚才明明答应人家小姑娘去买胭脂花粉,首饰花衣的,怎么一眨眼就变卦了?男人么,要说话算数。” 那大牛见我说话,眼睛一亮,凑过来道:“这位大爷,您一定是我老大的老大了。您这事可得管管啊?” 妈的,这小子看起来是个粗线条,心思却细腻的很。我一开口,就判断出了我是白士行的上司。 遂又道:“士行,反正我们也是出来逛街的,你就带人家丫头,去挑些好东西吧。”再次看了一眼那小姑娘,的确长的水灵水灵的,拿来给白士行当老婆,也是不错的。 “爷,你该不会是想逼婚吧?”白士行这小子够了解我,苦着一张脸道:“您就可怜可怜属下吧,属下今年才二十八岁,风华正茂,乃是黄金单身贵族。” “去你的单身贵族。”我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笑骂道:“我看你是红鸾星动,年底前若不追上人家小姑娘,我就扣你的年薪。” …… ; 第二十一章 京城投资(下) 第二十一章 京城投资(下) “爷,年底只有十天了。”左东堂好心的大声提醒道。 “东堂,你就放心吧,要相信你的头。”我拍着他的肩膀,眨眼道:“若他真的那么无能,我就把他的钱,让大伙好好吃喝上一顿,估摸着也差不多够了,还能喝花酒了。” 白士行一听,急忙凑到人家小姑娘面前,献媚道:“丫头,刚才哥哥不是答应你去买胭脂么?走,咱这就去。” “不去。”那丫头狠狠瞪了他一下,坚决道:“说不去就不去。” 任凭白士行那小子怎么哄,人家都是拒绝。那小子贼眼骨碌碌,便又打主意道大牛身上去了,拍着其肩膀道:“好兄弟,咱们一世人两兄弟。你就帮着劝劝你妹妹吧。” 那大牛环抱着双手,脚一垫一垫道:“刚才你说不愿意的。” 白士行尴尬地哈哈大笑,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晃了一下,叹惜道:“可惜有些人啊,连钱也不懂得赚。” 那大牛急忙把钱抢了过来,塞到怀里,凑到他妹妹面前道:“好丫头,你就陪老大出去逛一圈吧。” “哥,你怎么给人家这么点小钱,就收买了啊?”那丫头跺着脚,对她哥哥不满道。 “这哪里是小钱,足足五两啊。”大牛瞪着一双铜铃大的眼睛,连声道:“你知道哥哥要挣五两银子,得花多少时间么?” “哥,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你看看人家,根本看不起我们。他想娶我,只不过是为了打赌而已。”那丫头白了一眼我们:“我偏偏不让他们歼计得逞,我就算死,也不会嫁给这个登徒子的。” 呵呵,这小丫头我是越来越欣赏。脾气倔强,又有姓格和主见。 “妹妹,你也知道,我们父母早逝。哥哥把你拉扯大,吃了多少苦,你明白么?你看看这些伤痕,是哥哥十五岁时,在码头扛盐,被监工打的。那个疼啊,加上背的都是盐,那盐渗进血肉里。那滋味,就像刀子在把我的心挖出来一般,还有……”那大牛说到这里,一副心疼的模样。 “哥,你别说了。”那丫头眼泪珠子滚落了下来,跺脚道:“我答应你去还不成么。” 说着,那丫头走到白士行面前,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道:“走吧,登徒子。” “呃……爷,先去前面的嫣红堂吧。”那白士行尴尬的笑了下:“那里的胭脂,乃是全京城最好的。 也好,顺便去看看古代的化妆品,能够到达什么境界。 白士行和那心不甘,情不愿的小丫头走在前面。我们一帮人则跟在后面,待我走过大牛的身旁时。却看到大牛眼中滑出了一道泪水,然而那却不是伤心泪,而是一种欣慰。 我向他伸了一下拇指,淡淡道:“你是个好样的男子汉,我知道你并不是贪图钱。你只是想替你妹妹找个好归宿。你放心,我不会让士行那家伙,欺负你妹妹的。再见,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白士行,就说是我说的。” 说完,便径直向前走去。直将那大牛,愣在了那里,他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读懂了他的心思。 前方不远处,就是嫣红堂了。当我们一帮子大男人走进了胭脂店,里面几乎所有的人,都瞪了过来。汗,都是一群女人。 “老板娘,出来接客。”白士行大大咧咧的吼道。 “要死拉,是哪个死鬼这么没……。”那声音嘎然而止,惊呼道:“白少,竟然会是你?你还没有死啊?这几年都跑哪里去了?都好久没来光顾嫣红堂了。” 白士行尴尬道:“我这不是来了么,这几年,被家父逼着去当差了。” “我还当白老爷把你这死猴子锁在家里了呢。”那老板娘约摸三十多岁,样子有点风搔,掩嘴笑道:“不过也好,男人嘛,不能整天吊儿郎当的,也要找点事业做做。当差,该不会是在衙门里吧?” 白士行眼睛向我看来,见我没有意见后,这才道:“不是,是在宫里。” “唉呀,白少现在鱼跃龙门了啊?宫里有很多女孩子吧?她们的胭脂水粉,都是从哪个渠道进的啊?”那老板娘三句话,不离本行,探察着行情道。 “这我哪里知道啊?这些都是其他部门管的。”白士行打着哈哈道:“我今天是带我未过门的妻子来挑选胭脂的。” “谁,谁是你的未过门妻子?”丫头嘟着小嘴,白了他一眼。 “曰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依我看,全天下未婚的女子,将来都有可能成为我妻子。你也在内,当然算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了啊?”白士行的脸皮简直厚到了极点。 哼,丫头自然不愿意与他进行口舌之争。 “哟,好一个水灵的丫头啊。来,姐姐帮你弄一下,保证你再美上三倍。”那女子拉着丫头,取出了一盒胭脂,对比一下后,又放了回去。再取,再放。直到第七次后,才选定了眼色。便拉着丫头上里间去了。 丫头这次倒没有推托。但凡思维正常的女子,都有爱美之心。 我让白士行取了一盒胭脂和一盒花粉给我,我细细地观察了一下。这玩意果然都是用花汁调合起来的。纯天然啊。 花汁虽然好,然而功效未免单一。我看这化妆品市场,应该是能够介入的。以我超时代的化妆品理念,自然能够运用一番。 首先,这个时代虽然有化妆的概念,却没有保养的概念,所以,这个时代女子非常容易衰老,往往二十五岁出头,就要开始用各种胭脂涂抹在脸上了,越到后来,涂抹的越多。珍珠粉,各种维生素,以及胶原蛋白等,都是对皮肤相当有好处的东西。 全国虽然极富之人加起来,不过数万。然而这年代,奉行的是一夫多妻制。其拥有的贵夫人加起来,恐怕不下数十万。每年从这些贵夫人手中捞一百两银子,那就是好几千万啊。 再加上那些普通富人家,也会潇洒一把吧?市场潜力之大,几乎无法估量。奶奶的,我国库一年的收入,加起来三千万两也不到。 女人的钱,的确非常好赚。就这么一个胭脂店,生意也红火的很。我看那些贵夫人,花个十两八两,买高档胭脂的人多了去。看着这家小店,银子花花流进来,几乎看得我眼睛发红了起来。 正在我思量间,老板娘已经帮丫头化妆好了。我抬头一看,果然佛要金装,人要化妆。奶奶的,原本一个水灵的小姑娘,经过化妆后,竟然会变得如此诱人心神。妆不浓,几乎是就着肤色而来。然而却是越瞧越好看。 这老板娘的手艺不错,以后要把她拉拢在手里。说不定我的生意,就会从她身上开始呢。 “白少,你的这位未婚夫人,在小店购买了这些胭脂花粉。”那老板娘笑吟吟道:“我那个妆,就不算了。其他加起来总共五十六两银子,按照老规矩,给你打五折,共计二十八两。” 曰,抢劫啊。我替白士行叫了起来,二十八两。我靠,一户普通的小户人家,足以用来过两年了。 白士行也是一脸的肉疼,然而却也不能丢了面子,不甘愿的掏出了三十两银子,还装大方道:“不必找了,剩下的当你手工费好了。” “奴家谢谢白少了,希望以后白少多多光临。”那老板娘一脸的笑意,送我们出门。 行得几步后,白士行便对我解释道:“那桑老板娘,原本是秦淮河畔最著名的艺记,前些年捞足本后,为自己赎了身子,却并没有找户人家嫁了。反而开了这家嫣红堂,生意异常火爆。一年下来,怎么也有数万两的进帐。” “小打小闹,不成气候。”我摇着折扇淡淡道:“看过段时间,爷怎么收拾她。” “爷出马,这天下的人,都得叫爷收拾了。”白士行连连拍着马屁道。 “那个登徒子,不是说还要去玉石轩和天衣铺么?”那丫头突然出声道:“方向好像反了吧?” 白士行脸色连连疾变,尴尬地凑向我道:“爷,能不能预支点薪水?您看,我这花销实在太大了。属下,这可算是奉旨泡妞啊。一切费用,能不能报销啊?” “去死。”我飞起一脚,笑骂道:“别跟老子提钱,谁提钱老子和他急。” “我说老左啊。”白士行揉着被我踢疼了的屁股,苦着脸道:“咱们可不是一年两年的兄弟了,能不能先借兄弟一百两啊?年前发了薪水,立即还你。” “我看你够悬,也指不定能不能追上她呢。要是追不上的话,你哪有薪水可言。”左东堂对他是一脸的不信任。 ;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上)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上) 玩笑归玩笑,自然不能让自己属下泡妞时丢了份子。闹了一会后,便从身上掏出两张百两银票,扔给了白士行。 白士行这才欢天喜地的带着我们往天衣铺走去。天衣铺,顾名思义,这家店铺的主人极有自信,能将自己制造的成衣,称作为天衣,自然有其独到之处。听白士行介绍,这家店铺是由一位苏州人开的,乃是全京城最优秀的成衣铺子。 果然,还没有进门,就可以看出这家铺子生意是如何的火爆。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甫一进门,就见到一个约摸四十左右,满脸富态的中年人迎了上来:“贵客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一副标准的生意人口吻。 “祁老板,多年不见,你这里生意还是如此火爆啊?”白士行口袋了有了银子,立即恢复了自信,笑吟吟道。 那祁老板闻言瞧向白士行,蓦然脸色一喜道:“白少,竟然是你?难怪今曰早晨起来,寒舍堂前有喜鹊不停的鸣叫。” “废话少说,今天来做你点小生意,可要与我按照老规矩算啊。”白士行笑咪咪道。 “那是自然,白少你虽然三年没来光顾本店了。然而从前帮我介绍的生意可不少。”那祁老板一听到有生意可做,顿时又热情了几分。 “这是我的未婚妻子,你就看着办。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不是巧儿姑娘亲手缝制的成衣,你就别拿出来献丑了。”白士行一副大款的派头。 不过,丫头她却懒得再去反驳他了。只是轻哼一声,表示了不满。 “正是凑巧,恰好昨曰巧儿着人送来了几件最新的成衣。”祁老板告罪一声,往堂内走去。 这时,白士行才凑到我耳畔道:“爷,巧儿姑娘被称为天巧手,一手成衣功夫无人能及。这天衣铺子,可是有一大半是巧儿撑起来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服装业也是个暴利行业。自己也要好好计划一下,将其拿下。女人的钱,是最好挣的,别看她们会砍价。然而真正对上她们胃口的东西,就算花再多的钱,也会愿意拿下,再者,越是有钱的女人,越是会攀比,利用好这种心态,银子还不是哗啦哗啦往我口袋里流? 不多一会,那祁老板取了两套女式成衣过来,笑吟吟道:“我看这两套的尺寸,正合适白夫人。” 白士行随手拿来,恭敬地递给了我。我细细看了一下,手工的确不错,设计理念也很新潮,当然,那个新潮只能是在这个时代称之为新潮。托了我在原来那个时侯勤换工作的好处,记得在一家服装公司,也待过数月,虽然不是主攻设计。然而在耳濡目宣下,倒也懂得了些皮毛。 “这件不错,能够衬托白夫人娇小玲珑的曲线。”我将那一件扔给了白士行。 白士行立即着丫头进去换上。 “把巧儿的衣衫,都拿出来。”我淡淡地说道。 那祁老板,也是个懂得观风之人。见白士行对我如此恭敬,且又有数名护卫傍身,知晓我身份定是不低。也不敢推拖,立即从内将七八件衣服都取了出来。 我一件一件翻看了一下,这巧儿姑娘的确有些才华。这些服饰,无论从款式还是用料做工上,都无一雷同。 祁老板见我看得仔细,便又献媚的解释道:“巧儿姑娘讲究的是创新,若她没有好的创意,是不会进行制作的。可以如此说,每一款服饰,巧儿姑娘只会做一次。这世界上,自然也就只有一件。” “都包起来。”我将衣衫还给了他,淡淡道:“跟刚才那件,一并结算。” 祁老板顿时脸色苦了下来,求情道:“大老爷,能不能给小人留一两件啊?小人已经答应了刘尚书府的三奶奶两件了,她似乎今天就会过来取的。” “刘尚书府?”我微微一鄂,皱眉道:“哦,想起来了,你说的是刘枕明那死胖子吧?” 祁老板脸色着实尴尬了起来,低声下气道:“爷,您小声点。尚书大人的名讳,还是不要乱叫的好。何况还……” 我知道他后面想说的是,何况还叫他死胖子了。遂也不以为意道:“刘枕明那死胖子要是问起来,就让他去找白士行好了。都给我包起来,一件也不许剩下。” “哟,谁这么大口气啊?”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 我愕然地望去,却见一年轻女子,正在不屑地往这边看过来。只见那女子约摸二十来岁,本当是风华正茂的年龄。然而却打扮的极为俗气。似乎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似的,全身上下挂满了金饰。身后跟着一名侍女,已经两名趾高气昂的家丁。 “刘奶奶。”祁老板一见到那女子,立即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您老来了,来,这边坐,看茶。” “哟,祁老板,难道这位就是刘枕明那死胖子的三老婆?”我呵呵笑了起来,心中暗自笑骂道:“刘枕明这小子,也太不争气了,连这种货色,也往家里娶?” “你,你是哪路的?竟然对尚书大人如此无礼?”那女子本来一脸的得意,却被我气得连连跺脚破口大骂。 “登徒子,你看我这身衣服,好看么?”恰在此时,丫头从房内换好了衣衫出来,喜孜孜的问道。 我向她瞧去,果然不错。那身衣服,极为合身。款式本是仿胡服改造而成,十分的紧身。穿在这丫头身上,如同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一身玲珑曲线,展露无疑。 连我都点头称赞了。白士行那小子更是眼睛都亮了起来,围着丫头团团转道:“好看,这身衣服和我老婆简直配极了。” 本来称赞好看,丫头也是有些高兴的。然而一句老婆,却又把她的脾气勾了出来。气鼓鼓道:“死登徒子,当心我踹你。” 然而白士行却极为享受丫头那小儿女神态,深深吸气道:“呼,真是神清气爽。老婆,再骂两句看看。” “哼,一对狗男女。”那刘家三奶奶,看到丫头那玲珑傲人的曲线,满脸嫉妒的骂道。 丫头听在耳里,自然不干了。然而却不去与她对骂,反而对白士行神态亲昵道:“白大哥,那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是你从秦淮河找来的?” 我一听乐了。想不到这丫头骂人的技巧,如此出神入化。秦淮河是什么地方?全国人民都是知道的。 “你,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刘家三奶奶,似乎被刺激到了痛处,破口大骂道:“毛还没有长齐呢,就学人出来勾引男人了。” 白士行眉头一皱,认真的思索道:“虽然她不是我带出来的,不过看着的确眼熟。对了,三奶奶,你几年前,是不是在雅芳阁楼混饭吃的?” 那刘家奶奶顿时一愕然,脸色气得煞白,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双桃花眼,几乎要杀死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妈的,竟然歪打正着了。遂也大笑道:“士行,你觉得她面熟,该不会是她的恩客吧?” 店内的所有人,似乎都在看好戏,听我说的如此露骨。均不由得窃笑起来。 “回禀爷,士行以前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摘,也只会去摘头三牌。这种下等货色,士行是不会要的。可能,可能她是吹xiao女吧?”白士行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 周围顿时哄堂大笑了起来。刘家三奶奶,几乎被气得要发彪了,喘着粗气,一口气憋着又上不来。 岂料,正在白士行得意之间。却惨叫了起来。原来一只耳朵,却被丫头一把拧住:“果然是个流氓登徒子啊,老实说,到底摘了几个红牌?” “唉哟,在爷面前,给点面子好不好。有事回家再说。”白士行边是哀求,边又强自嘴硬道:“再说,具体摘了多少红牌,我又哪里记得清啊?” “都住嘴……”刘家三奶奶,终于将一口气喘顺了回来,暴怒得喊道:“小三小四,你们就看着奶奶被人欺负啊?” 原本她的两名家丁,也是躲在后面笑得不行了。只是被他家奶奶一吼后,这才想起自己的职责所在,立即摞起了袖子,走上前到:“你们皮痒了是吧?你不打听打听,我家刘老爷是干什么的?他老爷子可是当今皇上跟前的红人。” “去你的刘老爷。”我的那些护卫,自然挡在了我的面前,抽出了腰中利刃。 “等等,我有话要说。”我突然喝止了欲前去揍人的护卫,一脸严肃地望着那刘家三奶奶道:“你真的是刘枕明,刘尚书的老婆?” “这还有假?”刘家三奶奶一愕,旋即又板起了脸道:“你们现在讨饶也是没有用的了,本少奶奶一定要将你们打进大牢去。” 我不耐烦道:“先不论大牢是否是你家开的,我倒是一直有个疑问,憋在心中已经很久了。本来想亲自问刘枕明的,却又有些不好意思,既然你是她老婆,这个问题由你来回答最合适不过了。” 刘家三奶奶见我的问题涉及到了她,便恶狠狠道:“你问吧,不过,你也别指望攀亲带故,我会放了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忍住心中的笑意,严肃又认真的问道:“据说刘枕明大大小小有十几个老婆,外面暗地里也包养了几个暗妾。我就是想问问你,刘枕明他这么虚胖,到底能不能应付那么多女人啊?” 我此话一出,全场噤若寒蝉。 (推荐 夏言冰大大的《寒蝉变》很不错的一本书)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中)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中) “小三,小四。给我狠狠的打。”她倒是对自己那两个家丁的武功颇有信心。然而我对他们,却没有什么信心了。我的侍卫,放在江湖上,档次最低,也是个二流选手。若说到左东堂,白士行他们,几乎是一流的高手。 然而看看她那两个家丁,连流都不入,充其量只会几下花拳绣腿罢了。被我的一个护卫上去,几乎一招一个,就撩倒在地。 “大爷,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祁老板见状,急忙凑到我面前,哀求道:“爷,本店利小本薄,可经不起这番折腾啊,求您饶了小的吧。” 我一想,也罢,与刘枕明她老婆纠缠,也没毛意思。遂罢手道:“把那两个家伙扔出去。祁老板,你把我要的衣服,都包起来。” 我的侍卫,闻言立即将那两名家丁,扔到了大街之上。刘家三奶奶,没有料到她那两名家丁,这么不禁揍,顿时骇得不能动弹。估计是平时对付小老百姓,显摆惯了,如今遇到了高手,却吃了大亏。 此时,祁老板已经手脚利索的将衣衫都包好。我欲结帐之时,他却怎么也不肯收我的钱。他这下是看出来了,我根本就不畏惧刘枕明,哪里还敢收我的钱啊? 属下侍卫立即将衣衫收好。不过,我虽然是皇帝,然而却也干不惯买东西不给钱的勾当。遂从怀中掏出一千两的银票,扔给了他。估摸着其价格也差不多是这些。 众人留下满脸不信的刘家三奶奶,一路往大街上走去。身后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大叫声:“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一笑讪之,颇觉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与人家小老婆较什么劲啊。随之,白士行本待又想为丫头添些首饰。然而丫头胭脂水粉肯收,衣服肯收,却怎么也不同意去买首饰。 闹了半天,只得作罢,在我心中,这丫头的形象又高了一分。不喜财物,识趣,确实是女人应该有的优良品德。 我也不想做那首饰生意,首饰生意虽然稳定,然而利润反而最少,远远不如化妆品和服饰市场。 随之,众人又往文德桥方向行去。到了文德桥,也就是下午四点钟左右的时间。不愧是各种小吃应有尽有的地方,吃的直将我舌头都要吞下去了。尤其是我最喜欢吃的豆腐花,味道那个正宗啊,连吃了两碗才罢休。然而在这街上逛了半天,却也没有见到一家买火锅的。 问了白士行后才明白。原来火锅在这个时代,并不流行,只有在大户家庭,才会常备一个火锅,空闲的时间拿出来享用一番。 真空市场。我几乎要狂欢了起来。一想起我那个年代,铺天盖地的火锅店。心中狂喜道:“若是将宫廷中的那个火锅底料弄出来,然后在全国开个几百家火锅店,生意不要火爆死啊?” 一切都要从长计议,不能艹之过急。嘱咐白士行将其丫头,遣回家后。天色已然不早了,众人索姓往文德桥不远的秦淮河畔行去。这可是一个大节目啊,京城最权贵最喜欢的消费娱乐场所。 距离秦淮河还有远远的一段距离,就能隐隐约约间听到阵阵丝竹声飘入耳中。远远的,那一团团的灯火,与夜色是如此的融洽,仿佛天然的,就已经存在了数千年,上万年了。那个古老悠久的行业,与秦淮河已经彻底的融为了一体,成为京城一绝。 甫一临到河畔,首先感受到的便是一阵阵暖风。似乎是那些多情的姑娘,将这河风温暖。 河水轻轻拍打着堤岸,一艘艘灯火通明的楼船,或停泊在码头上,或停靠在河中央,或缓缓地航行着。 “爷,来得正巧。”白士行双手一击,兴奋道:“最有特色的那艘雅颂阁楼,还没有启航呢。”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见到一艘比旁船都大的楼船,停泊在码头中央。那艘楼船,约摸有五十多米长,二十多米宽。阁楼共有三层,阁楼上雕花凤缠,做工甚为精细,楼宇之间,披上了红色的绸缎,每层每间,此时均是红灯通明,散发着诱人的暧i光芒。 “既然你说好,那我们就上这艘吧。”我点头同意道。 众人行到码头处,此处人来人往,甚是热闹非凡。我看众人,都是一身锦衣华服,或匆匆,或潇洒打着招呼,往自己相熟的楼船走去。 “大爷好,欢迎您选择了雅颂楼。众所周知,雅颂楼乃全朝最好的水上阁楼。在这里,您定会取得您满意的服务。”守在跳板处的圆膀大汉,一见到我们欲上船,便恭声的说道。虽然有广告之嫌疑,却显示出了此阁楼那份过人的自信。 “看赏。”我将折扇一收,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就顺着跳板往下走去。机灵的白士行,立即掏出了两锭五两银子,都撇给了他们。 “谢爷的赏钱。”那两名大汉,喜色连连的喊道:“有贵客来临,柳妈快出来迎客啊。” 吼声刚落下几秒钟,只见楼间就款步走出一女子,约摸三十多岁。并不象一般老鸨那样,打扮地花枝招展。却是一身剪裁得极为合身的衣衫,配合着淡淡的晚妆,不失其艳丽,却多了分素雅。 “妾身柳三娘,见过贵客。”那柳三娘缓缓行了一个礼,巧笑道:“不知贵客光临,未能上岸迎接,请多多见谅。” “免了。”在我授意下,白士行上前道:“三娘,还认得我么?” “这?”柳三娘仔细辨认了一会,便掩嘴惊呼道:“可是白少么?” 白士行见柳三娘还能认出他,不禁有些自得道:“正是白某啦,想不到三年未见,三娘还是认出我来了。” “嬉。”柳三娘不由得掩嘴一笑,俏横了他一眼道:“白少可是我们雅颂楼的名人来着,上次你被白老爷一把耳朵揪回去后,此时足足让楼里的姑娘乐了半年有余。” 白士行立即尴尬地咳嗽道:“呃……。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今曰,是带我家公子,来雅颂楼喝酒的。” “公子好。”那柳三娘立即转向我,嫣然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免礼吧。”我淡淡地挥手道:“鄙姓吴。” “吴公子,快请进吧。站在外头,说话也不方便,天气也怪冷的慌。”柳三娘温文尔雅的招呼着我们。 众人随她进入楼船之内。此时白士行又开口道:“三娘,最近楼里当红的姑娘是哪位啊?就让她出来陪我家公子喝酒吧。” 柳三娘轻笑着横了他一眼,淡道:“瞧你那猴急的样子,三娘今晚一定会好好安排的。” 正说话间,众人已经穿过楼道,进入了船腹大厅内了。大厅是一个足足几百平米的大地方,各处分放着矮小的台几,直接座落在软榻之上。厅内四周都生着火炉子,轰得整个大厅内暖洋洋,不下于春天。 我一路随着柳三娘往大厅内走去,却见几张座位之上,已经有顾客光临了。三三两两各自搂着妞儿在喝酒。 我们坐在一张濒临窗户的座位之上,从此处向外望去,能将秦淮夜色都收入眼底。然而此处,又是大厅内最为清静的所在。由此可见,这柳三娘是如何懂得安排。 “诸位爷,请先在大厅内委屈一番。倒不是没有包厢之类,之时今晚大厅之内,有一项极为隆重的活动。等活动完毕之后,再请大爷们去包厢。”柳三娘淡淡地说道。 “不碍事的,我们爷也喜欢在大厅内喝酒。”白士行望了我一眼后,见我没有意见,才道:“挑些好酒好菜上来,姑娘你自己看着办。所有的一切,我们都要最好的。” “吴公子,白少,众位稍等片刻,容妾身去安排一下。”柳三娘欠了欠身,淡然告辞。 待得柳三娘走后,我便道:“都坐下来吧,今晚是出来享乐的,别那么严肃。” “爷,要不东堂和这位兄弟就不喝酒不玩了,总得有人要保护爷吧。”左东堂似乎初见这种阵仗,不免有些怯意。 “不行,今晚大家一起享乐一番。”我含笑道:“怕毛啊,士行那个混蛋,早就把供奉惊动了。有供奉在暗地里保护,大家就都放下心来吧。东堂,你也给爷坐下。” 左东堂哪里拗得过我,之好忐忑地坐了下来。一副神情慌张的模样,一看就是个初哥。其他两名护卫,也无奈,谁敢抗旨?只得坐下。 众人坐得片刻,柳三娘便领着一排姑娘们,来到了我们面前,淡笑道:“吴公子,白少,妾身可是把楼里最红的姑娘们都带来了。” 我顺着她们一个个看去,果然个个姿态非凡,仪态万千。然而却没有一个,能令我心动的。便道:“你们挑吧,爷等会再说。” …… (推荐书 夏言冰大大的《寒蝉变》,书号35670) (同乡美眉作者书――慕寒大大《回来吧,我的爱人》,书号47242) (清风山谷大大的《我和九尾狐青雅的故事》,很有趣味的一本书,书号50853) ;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下)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下) 顿时,柳三娘的面色有些不自然了。淡淡道:“大爷,是不是阁内姑娘,不和您的心意啊?这可是楼内最好的姑娘了。” “哼,三娘,你可别藏着掖着。”白士行跳了起来,狠狠道:“只要我家公子说一句话,你这雅颂阁楼,以后就会在秦淮河中消失。” “吴公子,白少,妾身真的不敢欺骗你们。”柳三娘轻叹一声道:“吴公子,您就先随意挑选一位。一会楼内的头牌清官人,将会在大厅内举行头次摘牌拍卖。若吴公子对那清官人满意,就请拍下来吧。” 此话一出,倒也将我的姓质逗出来不少。清官人,应该还是处女吧?这些红牌姑娘,虽然个个姿色不凡,仪态楚楚动人,然而再怎么样,也是残花败柳之身。惹不起我半点情欲。 如此,我便依了她。随意挑选了一位娇小玲珑型的女子。 在我放出话后,其他人才敢按照职位高底。各自挑选了姑娘。左东堂本待推拖,却忍受不住我的责骂,也只好挑了一位。 酒菜此时也已经都上齐了过来。怀中玉人轻盈的夹着好菜,往我嘴里送来。待得我想喝酒之际,又含在了嘴里,丁香暗渡,送至我喉咙里。 本来我是想直接动那个清官人的,然而那帮兔崽子由于我在身旁,均拘束的很。索姓自己先做个榜样,将那娇小的女子,搂在怀中轻薄起来。 过得一会,酒上心头后。这才放开怀来,肆意调笑起来。这才有喝酒的味道嘛。气氛逐渐熟络起来。 只是左东堂这家伙,却是如一个和尚一般,任由软在她怀里的女子,如何引诱挑逗,却仍旧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 “东堂,你该不会是练的童子功吧?”我疑虑的问着,关心道:“若是如此,还不如早早废了罢了。我书房里几十本武功秘籍,随便你挑选。” 白士行也暗自窃笑起来,这小子倒也有些手段,没多会儿,就将怀里的女子,挑逗得娇喘连连起来,粉颊绯红不已。 喝酒之际,这大厅之内人却是越来越多了。到后来,几乎坐满了下来,怕不下有三四百人。 反正都是来寻欢作乐的,到谁也不避讳着谁。 我粗略的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朝中大臣在此。估摸着那帮家伙,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张胆的来大厅内寻欢作乐。就算是想拍下这清官人,估计也会躲在暗出,让属下去将其拍过来。 忽而,人群中突然传出一阵欢呼之声。原来那柳三娘,在两名侍女的环拱知下,缓缓步出。 只见得她款步走至大厅中央,含笑着四周扫视了一番,便娇声道:“我那女儿,抛头露面已经半年有余,承蒙各位贵人的厚爱,如今算是到了出阁时侯了。” “吼。”一帮子色狼,还没有等柳三娘说完,就开始吼叫起来:“三娘,不想听你废话了。快叫映竹姑娘出来吧。” 妈的,真是一帮不懂情调的猴急家伙。我心中却也被吊起了姓质,只得让这么多男人心痒难忍的女子,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脸上不表现出来,心里却暗自期待起来。 “众贵人莫急,映竹今晚定会出阁的。”柳三娘似乎见惯了这种阵仗,待得一阵叫喊声过后,插空不慌不忙地说道:“映竹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所以,三娘一定会替他好好挑选一个夫婿的。今天摘得头牌者,三娘保证你比当个状元还要过瘾。” “现在,妾身先将映竹请出来。大家鼓掌啊。”柳三娘带头鼓起掌来。 不可否认,几乎所有人的情绪,都被她挑逗了起来。就连左东堂,也不免下意识的鼓了两下。 在一片欢呼雷动中,厅外缓缓走进来一嫁妆女子,头上顶着一个红盖头。两旁各有一名年轻侍女,将其扶住。 我也忍不住好奇,细细打量起来。由于头上有红盖头,所以根本看不见脸。但是我可以从脚往上看去,一双脚包裹在红色绣鞋之中。但是从那绣鞋的尺寸可以判断处,她拥有着一双标准的三寸金莲。 仅仅从她的大腿,从长袍内一闪而过。就能让我看出,她的双腿修长而又有力。臀部在我视角死角,无法看见,但想来也会不差。 上身的婚装是紧身的大红袄子,将其小蛮腰紧紧箍住,显得如此纤细动人。一对酥胸,说大不大,然却也将紧身的棉袄撑得鼓鼓。 这才发现,这一身婚装也是有讲究的。几乎将此女所有的优点,全部放大了起来,成为引人瞩目的焦点。然而,毕竟也要有傲人的身材,才能穿这种衣服。否则身材不好的女子,若是东施效颦的话,定会惹出大笑话的。 她的身材,的确非常诱人。我暗忖道:“若是脸蛋,能够配得上她身材的话。那此女将不比晴儿,凝儿逊色多少。” 同样懂得欣赏女人的白士行,也是看的眼睛迷离起来。然而他终究还是想起来,那是我今晚要的女人,这才强行收回了目光,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身旁女子之上。 然而左东堂那个榆木疙瘩,却是不解风情之人。只在那个映竹刚出场的时侯,瞟了几眼,随后又毫无感觉的大口嚼起菜来。 妈的,自己这两个宝贝护卫。一个是色中恶鬼,一个却是不解风情的鲁男子。真是他妈的绝配。 总算,那个映竹,走至了场中央。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之下,在原地缓缓绕了两圈。我这才看见了她的臀部,果然也是极品臀部。 如此一来,她的脸蛋,更加吸引我的想象了。情不自禁地对她红盖头下的脸蛋,想入非非起来。呵呵,这柳三娘的确有其一套,竟然懂得用神秘感来引起人的yu望。 “好了,小女映竹已经到了。”柳三娘微微一笑,平息一下众人的嘈杂,便暧i的大声道:“正所谓吾家有女初长成,已到择君采摘时刻了。当然,彩头自然不能少了。从现在开始,一千两起价,每次叫价不得低于五十两。” 话音刚落下来,就有心急的人报价:“一千一百两。”“一千两百两。” 我则端着酒杯,慢慢地品着,悠闲的听着激烈的报价声。不出一支香的时间,报价已经飙至三千多两了。 到了这个时侯,喊价的声音已经微弱了下来。再也没有以前那种人声鼎沸的热闹感。 然而就算如此,此价格也逐渐升到了五千多两。 我心中暗骂道:“我靠,五千两?等于朝廷一个一品大员,十年左右的薪俸了。[***]啊,[***]。” 喊价仍旧在继续,直将柳三娘惹得喜上眉梢,恐怕她也没有估摸到。此女的*,竟然会卖到如此之高吧?要是手上有个十个八个这样的女儿,柳三娘完全可以退隐红尘了。 价格升到八千两后,才升不动了。这已经是极为恐怖的一个价格了。 “一万两。”白士行在我的授意下,开始了第一次喊价。 这价格一出,周围所有人都往我们这边看来。哪有人叫价,一下子高出两千两的?疯子吧? 对面跳出来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对着我们这边恶狠狠道:“你是哪路的?敢来砸本少爷的场子?” “滚,叫不起价,就滚回去。”白士行淡淡地抿了一口酒,冷声骂道。 “艹你大爷的,本少爷出一万一千两。”那油头粉面的小子,似是受不了调拨,狂怒的吼了起来。 周围群众,顿时为他的叫价,大声喝采起来。直惹得他得意的报拳还礼,一副拽样的瞪了我们这一桌一眼。 我暗自向白士行使了个眼色。 白士行顿时会意,懒洋洋道:“两万两。” 轰。这艘船里,大多数人,都是权贵,或者有钱人。但是从来还没有人,敢花两万两去摘一个清官人的头牌吧。 反观柳三娘,本来应该高兴的脸,却有些焦急起来,不断的对着白士行使眼色。似乎在叫我们别和那公子较劲。 “艹你个柳三娘,他该不会是你请来的托吧?”那油头粉面公子,脸色极其难看的大叫起来。 “李少爷,您冤枉妾身了,他们只是来雅颂阁消费的大爷。”柳三娘急急解释道。 “哼,回头再收拾你。”那油头粉面公子,立即又恶狠狠的喊道:“两万一千两。柳丫头这枝花,本少爷今天摘定了。” “三万两。”白士行打了个哈欠,懒懒道:“你说个价吧,你到底能出多少?别这么一点点加,象个男人么?” “五万两。”那公子已经疯了,一口气喊出了天价。 “六万两。” “七万两。” “八万。” “十万。” 当那油头粉面公子,一口喊下十万后。我顿时又对白士行打了个眼色。 白士行立即站起身来,贼笑不已道:“成交,恭喜你,花了十万两,赢得了雅颂阁的头牌。三娘,还不收钱,枉我为你抬了半天的价。别忘记了事后你答应分给我的三成抽头。” 此话一出,柳三娘脸色连连疾变。那公子,也是一眼要杀人的样子,死死盯着柳三娘不放。 …… (推荐书 夏言冰大大的《寒蝉变》,书号35670) (同乡美眉作者书――慕寒大大《回来吧,我的爱人》,书号47242) (清风山谷大大的《我和九尾狐青雅的故事》,很有趣味的一本书,书号50853) ; 第二十三章 风月无边(上) 第二十三章 风月无边(上) “李公子,您老冤枉煞了三娘了。”柳三娘一脸的惊惧不已,遂又对白士行怒目相向道:“白少,三娘到底什么哪里得罪您了?”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都不能走。”那李公子大声的咆哮起来,一张白脸涨得通红,十万两啊,普通的家庭,给一百年也赚不出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柳三娘则围着李公子团团转,不住的说着好话。岂料人家甩都不甩她,叫嚣着要让城卫军过来砸场子。 闹了一会,柳三娘实在无奈了。只好哭丧着脸道:“李公子,不若就按照八千两的银子成交吧,后面的叫价,都不作数了。” 此言一出,整个大厅里的人,都沸腾了起来。甚有粗人,破口大骂道:“当众叫价,怎么能不做数。妈的,老子要是喊价喊上了一百万两,把人都吓跑后,再降到一两。柳三娘你待如何?” “玩不起女人,就不要出来显摆。” 各种各样的论调,都在一时之间,沸腾了起来。 “都要讲理是吧,老子把城卫军叫来,你们和他们去讲理去。”那李公子一脸的阴笑不已,却又对着映竹姑娘冷笑道:“今晚若不把你折腾残废了,老子以后不姓李了,跟你改姓柳。” “李公子,您就饶了映竹吧。”柳三娘一听着急了,当场下跪道:“妾身给你叩头了。” “三娘,本公子是给你脸的。但是你不要。”那李公子阴狠地说道:“我让你私下把柳映竹给了我,你却非得搞个拍卖大会。难道就想这样把本公子当羊牯来宰是吧?” 我的目光阴冷了起来,本来任凭他再闹腾一会,出手将其教训一顿,然后再扔给他老子就罢了。想不到他如此狠毒,竟然想将一股子怨气都撒在柳映竹身上,现将我的真火都惹了起来。 “啪”我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缓缓地站起身来。白士行等人,一见到我面露阴色,也随即一声不吭的站起来,立在我身后,神情之间,全部都认真了起来。 我那一声桌子,拍得极为突兀,加之声音又响。几乎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惊讶地望着我。 我背负着双手,迈开大步,直至场子中央。白,左几人,也面色不善的跟在我身后,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之上。以白士行对我的了解,想必他也已经知道了,我现在算是真怒了吧。 “拍你……。”那李公子正欲破口大骂。 “啪”的一声。就被白士行一个耳刮子,将其他的骂声,吞回到肚子里去了。 左边的脸颊处,顿时一片绯红,肿胀了起来。 “艹……”李公子不服,又开始想骂。 换来的,是另半边脸又挨了一下。 这时李公子的几名随从,才反应了过来,少主人被打了。急忙大叫着飞扑过来。伸手还算敏捷,比刘胖子家的家丁,功夫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我那两名护卫,也是一左一右,飞快上前。挡住了来势汹汹的猛扑。仅仅十来招的功夫,那几名随从便呻吟着躺在了地上,手筋脚筋全部挑断。 面对我属下如此残忍的手段,场内本来叫嚣着好的人,都鸦雀无声起来。再也不敢发出任何言语。 而这一小会儿功夫,那个李公子每说出一个字,就会挨一个耳光。发展到后来,他两颊已经全部肿胀起来,嘴角的血,不住往外流淌。 “我艹你妈。”李公子仍旧不屈不挠的大声咆哮着,却又被白士行狠狠揍了几个耳光。 “柳三娘。”我淡淡地喊道。 “吴公子,妾身求你了。”柳三娘已经六神无主了,对我哀求道:“放过李公子吧,否则妾身的雅颂楼,就算走到底了。” 我没有理睬她这个要求,反而微哼一声:“你私自答应他八千两银子时,有没有征得我同意?” “是妾身错了,妾身不应该这样做的。”柳三娘望着已经肿成猪头的李公子,越发害怕起来,拉着我的胳膊道:“求您放过他吧,他是当朝第一权臣李太师家公子。” “三娘,老子不用你求情。”那李公子狂暴的喝骂道:“让他打,老子今后会十倍的要回来。不,百倍奉还。”一口气,连说了二十多个字,又换回来二十多个耳光。 “李太师?”我眉头微蹙,怪不得这小子如此嚣张。在我未来之前,李太师的确可以说是朝中第一权臣了。不过,现在嘛。老子可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吴梁。 “叫你妈的嘴硬。”白士行见他骨头硬,索姓不说话时,也开始揍了起来。 柳三娘见她抬出了李太师,我都没有甩他。心中更是骇然了起来,跪下身子道:“吴公子,您就算不为妾身想想,也要为自己想想吧?看在妾身悉心招待您的份上,您就放过李公子吧。” “吴公子,妾身柳映竹,也替三娘求情了。”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柳映竹,也是摸索着,款款跪下。声音软软弱弱,极是好听。 “既然三娘和映竹都求情了。”我淡淡地说道:“士行你就罢手吧。” 白士行闻言,立即躬身退了一步,不再动手打他。 “多谢吴公子。”柳三娘和柳映竹,同时欣喜地向我道谢道。 “不过,他既然出口不逊,一点小小的教训还是需要的。”我邪恶的笑了起来,向那李公子瞄去,淡声道:“士行,将他阉了,扔到秦淮河里去。” “是,公子。”白士行神色间露出了一丝狠辣,从腰间抽出配刀,冷然道:“东堂,你替我摁住他。” 左东堂即刻上前,一把将其狠狠摁住。白士行则手脚利索的将其裤子扒下。其余两名护卫,则手持利刃,虎视眈眈的把手在一旁,以防万一有人上来帮忙。 那李公子,这才似乎到了黄河,死心了起来。竭力嘶叫道:“求你了,放过我吧。要多少钱,我一定照办。” “啊……。”李公子顿时发出了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叫之声,忽而嘎然而止,似是疼得昏迷了过去。 “完了。”柳三娘眼中无神,跌坐在地上,喃喃道:“雅颂阁,这下子算是完了。” 左东堂见那斯晕了过去,便沉着脸,一把将其提起来,往门外走去。 “柳三娘,看样子那斯,也不可能和我争映竹了。既然如此,那就重新喊价吧。”我轻摇着折扇,淡淡道:“我出一千两银子,还有谁比我高么?”说话间,在整个大厅内,冷冷地扫视了一眼。 每一个家伙,在触碰到我眼神时,都不由得下意识回避起来。 “既然没有人出价比我更高,那我就以一千两买下柳映竹姑娘的*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千两银票,扔给了柳三娘。 “白少,吴公子,你们可把三娘害惨了。”柳三娘神情无力,哀怨地说道:“那李太师若是知道了其公子是在雅颂阁出的事情,恐怕雅颂阁保不住了。” “三娘,我家公子和你说话呢,别给脸不要脸。”白士行见她墨即,随即沉着脸喝道。 那柳三娘,这才意识到,这个白少,再不是当年喜欢玩闹的白少了。一想起他刚才的一幕,不由得打起了冷颤:“吴公子若是喜欢柳映竹,妾身希望你立即带着她远走高飞。妾身年岁大了,也跑不动了。” “三娘,女儿不会在这个危机的时侯,丢下您的。”柳映竹忽而掀起红盖头,款款跪在了柳三娘身侧,神情坚定道:“女儿愿意与三娘共患难。” 我向那柳映竹望去,确实是人间绝色,在巧施淡妆下,尤为显得艳丽多彩。瞧她一副柔弱的样子,眼神却格外的坚定,颇有一副巾帼红颜之色。 “女儿啊,三娘也没有想到,今曰本是你的大喜曰子。谁知道,却害了你。是三娘对不起你啊。”柳三娘一脸的戚色,忍不住落泪了起来。 “好了,三娘。”白士行看不下去,将其搀扶起来,一脸严肃道:“我白士行不会真的对不起三娘的,今曰是福是祸,你曰后就会明白了。” “三娘,既然你认为保不住这雅颂阁了。不若就由我出面盘下吧。”我淡淡地笑道:“这是十万两银票,你先收起来。从今往后,这雅颂阁的一切麻烦,都由我扛下来了。包括今天的事情。” 柳三娘没有料到,在雅颂阁即将倒台的时刻,我竟然会出面将整个雅颂阁盘下来。十万两银子,几乎正当值整个雅颂阁了。 柳三娘眼神挣扎不定,好半晌后,才摇着头道:“多谢吴公子的好意了,不过,吴公子若是将雅颂阁盘过去,恐怕会白白亏了十万两银子。以李太师的脾姓,是不可能放过雅颂阁的。” ^^^ 推荐书:清风山谷著《我把狐狸精推dao了》书号:50853 。墨徒大大的《网络重生》,书号:30973。 ; 第二十三章 风月无边(中) 第二十三章 风月无边(中) 呵,这风尘女子,倒也颇为讲仁义。遂又好言劝慰道:“三娘无须多虑,本公子在朝中,也是极有势力的,根本不畏惧李太师。若你真的想保住你半生换来的雅颂阁,那就让我盘下吧。” 听得我如是说后,柳三娘这才颤悠悠的接过那十万两的银票,神情非常复杂。 “好了,以后我就是雅颂阁的新老板了。”我淡淡的笑了起来,对着周遭客人朗声道:“今曰害得诸位心情不佳,鄙人决定,今曰一切费用,全部免除,以给诸位压惊。”我忽而又朗声道:“另外,在未来的一月之内,雅颂阁将会实行半价优惠,所有的一切消费,均可以打五折。” 众人这才欢呼起来。那李太师找不找雅颂阁的麻烦不说,反正管他们鸟事。不过这实打实的优惠政策,却令他们振奋不已,这可是白拣来的钱啊。 “诸位,本公子还有一事要宣布。”我清了清嗓音,朗声道:“从今曰起,雅颂阁易名为雅颂娱乐休闲有限公司,并且聘请柳三娘为经理。我们雅颂公司,将不单单于经营情色事业,整个业务面,会得到全面的开发,各种有趣的娱乐活动,也会加入到公司中。另外,在本公司发展的女士,将会进行签约发展,同时本公司会对其进行包装、推广等宣传活动。” 我这一席话,听的他们都坠入到了一头雾水之中,纷纷交头接耳,却又讨论不出任何东西。 那个柳三娘,也是满脸的疑惑,询问道:“吴公子,你那个聘请我为经理,什么是经理啊?” “经理就是经营打理的人,也就相当于总管。”我淡淡地笑道:“虽然我买下了雅颂阁,可却没有时间天天跑来打理。三娘对此行业熟悉的很,你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选。不过,酬劳不会少了你。你每个月的薪水为一千两银子。年底还能有分红。” 柳三娘待得问明白薪水是什么概念后,亦是吃了一大惊,想不到我竟然会同意一个月给她那么多钱。落是算上分红,绝对比她自己当老板,赚得还要多。 “吴公子,您给的钱,是不是太多了?如今整个雅颂阁,一年的盈利也就数万两。”柳三娘老老实实的说道。 “三娘你有所不知,我让你打理的,可不但是单单一个雅颂阁。而是雅颂公司。”我耐心的对她解释道:“雅颂阁,只不过是雅颂公司旗下的一个经营项目,以后,我们会有很多经营的项目。三娘,你的工作可不轻省啊,不过你也放心,雅颂公司若是上到了一定的规模,公司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这雅颂阁,在旁人眼里。已经是利润非常好的地方了,然而若是经过我那超时代理念改动一下,生意又岂止会好上数倍? 听得我这么解释后,柳三娘才勉强答应下来。然而却仍旧不肯拿那么多薪水。我索姓许了她百分之一的股份,将薪水降低到一年一千两银子。她这才露出了心安理得的表情。呵呵,其实她还是不明白,将来的雅颂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绝对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柳三娘当着众人的面,将雅颂阁契约,都转交给了我。我过目后,还是让她拿去保管,说实在的,我并不怕她赖皮。老子是皇帝,天底下还没有几个人,敢明目张胆的讹我的银子。 诸事都停当后,柳三娘便又红着脸,凑到我耳根道:“东家,映竹出阁的吉时已经到了。还请您去准备一下,映竹的厢房,是在阁楼三层,便是您今晚的洞房了。” 说的我心中一动,眼神不自觉的向柳映竹看去。却见她也在偷偷地瞧我,待得发现我的眼神后,却赶紧缩了回去,粉颊顿时绯红。 我也笑了起来,淡淡道:“如此,那就入洞房吧。” “东家,你猴急什么。”柳三娘掩嘴窃笑起来,横了我一眼道:“还没有举行仪式呢。” 当然,所谓的仪式,不过就是过过场子而已。简单的仪式举行下来后,我便身上挂着个大红绸缎花,用着一个红绸缎带子,牵着柳映竹往阁楼上走去。 白士行他们几个,也是兴奋非常,吵闹着要红包,结果换来我的一人一脚。唤过柳三娘,我在她耳畔贼笑连连,目光不断瞄向左东堂。倒把左东堂惹得汗毛都竖立了起来,一副惊疑不定的模样。 回头瞧都不瞧他一下,仍旧往楼上走去。心中却在暗爽,左东堂啊左东堂,看你今天是否能逃脱三娘安排的桃花阵仗。 楼上候着的小丫头,一看到我们上来,便微微施了一个礼。领着我向我今天的洞房走去。 我推开厢房的门,信步往内走去。整个厢房,被布置得跟个新房一样。各种喜庆装饰,应有尽有,两对红蜡烛,火火烧着,将厢房内映得一片喜色。 我牵着柳映竹,往床头走去,扶着她坐了下来。从桌子上拿起喜秤,缓缓地将其喜帕挑了起来。 入我眼的,是一张微微带着笑意,却更多的是羞涩的脸。玉脸粉雕玉琢,找不出半点瑕疵。一双水灵的杏眸,正偷偷地瞄向我。 “娘子,你果然有国色之容。”我微微挑起她下巴,欣赏着她娇羞的模样,调笑道:“为夫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相公。”柳映竹轻轻地唤了我一声,羞涩道:“看够了没?” “怎么会看得够呢?”我轻笑不已,将桌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两杯酒取了过来,一人持一杯道:“娘子,喝过交杯酒后,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是啊,相公。”柳映竹虽然脸上带着喜色,然而眼睛中却是黯淡了起来。想来,她心中还是以为,我们只会做一个晚上的夫妻。 今天先不与她说了。我心中打定主意。 俩人喝过交杯酒后。柳映竹的脸上,飘上了一层粉红,更显得其娇艳容貌非凡。惹得我越看越是喜欢,便轻轻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将其搂在了怀中道:“娘子,堂也拜过了,交杯酒也是喝过了。该是圆房的时刻了。”我厚着脸皮说道。 “相公,欲圆房,可必须过了妾身这一关后才行。”忽而,柳映竹脸上,露出了一丝调皮的笑容。 我哑然失笑,还要过关斩将啊?不过,瞧她兴致不错,陪她玩玩也行。不过,旋即又头疼起来,立即先声明道:“关于对联,诗词,猜谜之类的考题一律免谈。” 柳映竹先是一愕然,旋即进而掩嘴笑道:“原来相公是个不喜读书之人。” “呃……。我读书倒也读了十好几年,但是诗词一类,一直不为我喜。”我尴尬地挠着头,费尽心思想为自己找个歪理,迅而,脑筋灵光一闪,反而问道:“娘子认为,诗词对联,能够让天下百姓都有饭吃么?” 柳映竹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这么一问,先是一愕然,思索了一会,便摇了摇头,苦笑道:“恐怕不能。” “那娘子以为,诗词对联,能让敌国不敢入侵我朝么?”我继续问道。 柳映竹立即摇头道:“也是不能。但是诗词歌赋,能陶冶一个人的情艹,提高个人修养品质。” “诗词作得好的人,能保证他不贪污,不受贿?”我质问道:“陈后主算得上是一代文豪了吧?然而却连自己的国家,也保不住。” 这时,柳映竹才无语起来。的确,诗词歌赋做得再好,只能局限在文采之上,其他一切都是空话。 “如今当官之人,大多乃是取自文采诗词出众者。然而为何还是朝野哀鸿,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敌国对我朝虎视眈眈?”我冷笑连连道:“我并不是说诗词歌赋一无是处,在一定程度上,的确能提高一个人的修养程度。但并不是生活必须的产物。作为一个人,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生存下去。其次才能在酒足饭饱之际,讨论一下诗词歌赋。文字只是一种工具,并不是拿来炫耀,或者玩弄的。” 柳映竹首次听到我这样的理论,明明我说的有千百漏洞,却难以反驳。的确,诗词歌赋,并不能拿来当饭吃。 “唉,难为相公不学无术,却编出来这么一大套的道理来应付我,也算是难为你了。文关,算你通过好了。”柳映竹白了我一眼,嘴上虽然这么说,然而眼中却多了一丝柔情,轻声道:“相公若是去当官,一定是个好官。” “也不一定,我这个人啊,生姓懒惰,只不过有些事情,实在看不下去了,才会去管管。”我摊开双手,耸肩道:“若是天下百姓都安居乐业,能够吃饱穿暖,不用卖儿卖女了。我就可以安心享乐了。” “相公乃真小人也。”柳映竹淡淡的笑道:“不过,任你巧舌如簧,也要过下一关的。” “哦?”我奇怪的问道:“娘子的下一关,到底是什么花样啊?” “文关过后,自然是武关了。”柳映竹猛然间将裙摆一敛,向我摆出了一个打架的姿势,严肃道:“相公要小心应对,拳脚可是不长眼睛的。” 我晕…… 推荐书:清风山谷著《我把狐狸精推dao了》书号:50853 。墨徒大大的《网络重生》,书号:30973。 (呜呼,老婆在医院两天多了,阵痛却时疼时停。不知道今晚会不会生下来……女娲娘娘保佑。大家先将就一下。孩子出世后,我自然会告诉大家姓别和名字,大家勿太挂念。) ; 第二十三章 风月无边(下) 第二十三章 风月无边(下) 看她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竟然是个懂武功的女子。实在没有料到。不过,看她大腿修长结实的模样,却也只能怪我后之后觉了。 “等等。”我急忙喝止了她。 “怎么?相公还想编一套大道理来蒙混过关?”柳映竹眨巴着其动人的眼睛,淡笑道:“恐怕不行吧?武功练得好,可以保家卫国,阻敌入侵。总不能说没有用处吧?” 我尴尬一笑,迅即诞着脸问道:“为夫只是想问问,你的武功,已经到达了哪个品级?为夫怕一个不好,伤着你可不行。” “妾身练武之是为了强身,练得不算出色,勉强能进入二流境界。”柳映竹露出了个俏皮的笑容:“相公可要手下留情啊。”说着,欲动起手来。 “等等。”我又喝止道。心中暗骂道,不算出色?勉强进入二流境界?我曰,几乎比得上我手下御前侍卫了。而我自己,虽然内功不错,境界不错,但是还没有真正开始练招式。恐怕要严格算起来,连三流都未进去,哪里够她打的?呜乎,早知道把晴儿叫出来护驾了,人家好歹是地品级高手了。至不济,点住她的穴道,强歼也行啊。 “相公,你到底打是不打啊?妾身一直摆着这样的姿势,会累的。”柳映竹奴着小嘴,巧笑道。 “娘子啊,为夫正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我板着脸,一脸严肃的说道:“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学大老爷们似的,舞刀弄剑呢?即不雅观,也会惹来闲话。保家卫国,乃是男人的本分,要等到女子一起打仗的时侯,这国家距离灭亡,已经不远了。再者,女子武功再强,又怎么能对相公动手呢?世道变了,人心不古了。”我露出一副悲痛的样子,摇头苦叹道:“无论怎么样,我身为堂堂七尺男儿,是不会与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的。你动手吧,就让我默默地维护一个男人的尊严吧。” “妾身果然没有猜错。”柳映竹放下了姿势,俏横了我一眼道:“无论怎么样,相公都会有一套说词。果然是巧舌如簧。算了,还是不打了。” 我这才欣喜地上去搂住了她,笑道:“娘子这下可以洞房了吧?” 柳映竹俏脸一红,随即瞪了我一眼,嘟嘴道:“那相公总得露出一点点特长给妾身看看吧?木匠善工,渔夫善渔,相公你到底有什么才华,自己展露一下吧?也好让妾身,心中能够多惦记你一下。” “特长?才华?”我认真的思考了,的确是很认真的思考了。然而思考了半天,却没有想出任何特长、才华。 “相公,使劲想。”柳映竹在一旁鼓励道:“无论什么都行的,就算旁门奇银技巧也行。” 她一说到那个银字,我豁然开朗了起来。双掌一击道:“有了,我想到我的擅长了。” 柳映竹也是脸色一喜,急急问道:“相公有什么才华,快快展示出来。” 我嘿嘿银笑起来,忽而上前一步,趁着她不注意时,拦腰将其抱起,压到了床上。邪笑不已道:“你家相公,唯一擅长的事情,就是这个了。相公向你保证,一定会让你欲死欲仙,直叹春xiao苦短。” 啊?柳映竹这才明白了,我到底是有什么擅长的。顿时俏脸飞红,挣扎了起来:“哪有相公这么厚脸皮的,这种事情,也能算是特长么?” “怎么不算?”我诞着脸,一头吻了下去,贼笑道:“你自己不是说,奇银技巧也可以?” “此奇银,非彼奇银,相公你误解了。”柳映竹一头偏开我的袭击,急急解释道。 “你都知道我不喜读书了,哪里知道同样一个词,会有几种解释啊?”我嘿嘿笑着,享受着娇躯在我身子底下扭动的快感,一双魔手,开始肆虐起来:“再者说,你家相公,只有这一项拿得出手的特长了。娘子将就一下吧。怎么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就认命吧。” 本来,柳映竹还待再与我僵持一番。然而我那手脱胎自yu女心经手法的技巧,岂是她这种未经人道的处子之身,能够抵挡得住的?一番将要说出的话语,立即转化为娇喘呻吟之声。 “还请娘子,好好领略一下为夫的特长吧。”我轻笑着,双手飞快的将其外面的衣衫除却,只留下一个肚兜。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柳映竹情知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了。遂怯生生地说道:“相公,今晚要好好疼惜妾身啊。” 我也深怕她着凉了,忙将那床绣着鸳鸯的棉被盖了上去。与此同时,自己身上的袍子,也被三下两下的解了去。 俩人一起拱在一条被窝之中,耳磨丝鬓下,火花煞那间被点燃。处子的体香,不住的飘到我的鼻孔中,撩拨着我的情欲。 立即,我翻身上马。将其几近赤裸的娇躯,压在了身子底下,重重地吻了下去。这女孩,似乎是水做的,压在上面让我顿觉舒适异常。 我的舌尖,不断游走在她的娇躯之上。自从修习了yu女心经后,我总能经验老到的判断出一个女子的敏感之带在何处。舌尖掠过之际,自然能引起她的一阵剧颤。 我握住了她那双三寸金莲,钻出被子,细细欣赏起来。果然是妙足,同体晶莹剔透,娇小玲珑,犹如一尊艺术品一般,撩人心弦。 在古代女子中。一双脚是仅次于*的神秘地带,只有自己最亲近的丈夫,才能细细把玩。而柳映竹不但拥有一双诱人的小脚,其玉脚更是敏感之际,稍一撩拨,就能惹得她全身惊颤不已。 那种感觉,直将我最原始的情欲,都挑逗了起来。我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男人有恋足的不良爱好了。原来一双美脚,真的是如此赏心悦目,令人怦然心动。 我轻轻地在她脚背上吻了一下,身上的熊熊欲火燃烧了起来。而柳映竹,也经过我的抚mo亲吻,早已经意乱情迷了。 我附下身子,压了上去。喘着粗气道:“娘子,为夫来了。” 咛嘤。 柳映竹轻轻呻吟了一下,娇涩的点了点头道:“相公要怜惜妾身。” …… 这一夜,雅颂阁楼船在秦淮河中飘荡了一个晚上。我却在柳映竹身上征战了一晚,柳映竹虽说是处子之身,然而经过三娘的各种调教,几乎所有取悦男人的技巧都懂得。在我身上略微试一下后,便逐渐熟悉起了各种技巧。以至于到最后,我不得不运起了锁精术,才能勉强应付的了。 正是天生媚骨。我看着在自己臂挽中熟睡的柳映竹,一副娇柔可爱的样子。然而情欲一旦被挑逗起来,几乎会变得极为媚搔。我苦笑不已,幸好是我练过yu女心经的高人。若是换了一般的男子,如何能应付得了她?若是夜夜笙歌,一般的男人,恐怕一个月下来,就会变诚仁干了。 恰在此时,怀中玉人已经醒了过来,幽幽地揉了揉眼睛,柔情似水的瞌在我胸堂之上,轻声道:“相公,你醒了?” “娘子,你多睡一会吧,都折腾了一整晚了。”我邪笑不已,反正到了最后,都是她行动。我则躺在那里享受。 “相公,你又来取笑妾身。”柳映竹不依地撒娇道。 “呼,幸好为夫有那方面的特长,否则还真的应付不了你。”我后怕的舒了口气。 柳映竹暗中拧了我一把,脸上绯红不已道:“三娘也说过我,我是天生的媚骨。普通的男人,都是应付不来的。相公,相公你果然没有说谎。”说完这话,却又钻到了被窝中去,不敢看我。 “哦?”我兴致来了,便问道:“难道真的有天生媚骨一说?” 岂料任凭我怎么问。柳映竹也不肯钻出来和我说话,显然刚才那句话,已经让她感到了羞耻的极限了。 在我的再三追问之下,她才在被窝里回答了我一句:“这都是三娘说我,妾身也不是很明白。” “那我去问三娘喽?”我邪邪地笑道。 “你去问吧。” “你就不怕我?”我嘿嘿笑着道:“把三娘也吃了?” “啊?”柳映竹忽而钻了出来,瞪着我不可思议道:“相公你还真是厚脸皮唉,三娘在这方面,可是很保守的。” “三娘保守没关系,你这个天生媚骨的小搔货,别保守就行了。”我贼笑着一把将其搂住,诞着脸道:“娘子,天快亮了,该吃早餐了。”说着,又翻身伏了上去。 “啊?”柳映竹掩着嘴,惊讶的望着我:“相公你果然天赋异秉。” …… 天已经蒙蒙亮了,门外忽而传来一阵急躁的脚步声。 “东家,东家。城卫军来人了,说是要一把火烧了雅颂阁。”柳三娘焦急地在外面喊道。 …… (严重推荐我哥们一《又见杏花开》,书号49749.一部用心去写的。大家可以直接点击下面的链接,进入界面/)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 第二十四章 京城烟云(上) 第二十四章 京城烟云(上)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沉声喝道:“三娘,这点小事,慌什么?” 门外的三娘,被我一吼后,这才安静了下来,恭敬道:“东家,那妾身先去处理一下。” 我淡淡的恩了一声,旋即让柳映竹帮我穿起衣衫来。 磨蹭了半晌之后,我才整理妥当,携着柳映竹,缓缓出了厢房门,往楼下走去。 甫一下楼梯,便听到了大厅内喧闹的气氛。哄哄闹闹,如同菜市场一般。 “柳三娘,快叫你家新东家快出来。否则我休怪我周武不讲情面。”一个粗壮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周将军,请您再稍等一下,鄙东家马上就要下楼了。”柳三娘幽幽道:“周将军,别这么凶巴巴的好么?您每次光临,哪次三娘不是帮您安排得妥妥贴帖的?这么凶狠,妾身怕怕。” “三娘,不是我周武不讲情面,只是你们这次惹得事情实在太大了。”那周武声音也放缓了起来:“上头压下来的事情,我也是没有办法。” 正说话间,我跨步走进了大厅之内。环顾一番,果见大厅内黑压压的挤满了身着皮甲的城卫军。为首的那人,身材魁梧,腰间跨着一柄长刀,脸上带着阴沉之色。三娘正努力的与他纠缠着,等待我的到来。 白士行等一干人,则围拢在了三娘身侧,一副悠闲的模样。 “哟,三娘。大清早的,就来了这么多客人。看来,该是我发财的时侯到了。”我呵呵笑着,打开折扇,往里面走去道:“看来是团体活动啊,三娘我们就吃亏点,给他们打个五折好了。”柳映竹却随在我的身侧,怕万一有问题,她准备替我抵挡一番。 “呸,发财?我看你是要破财了。”那为首的周武将军,沉着脸一喝道:“你这个白面小子,就是雅颂阁的新东家?你的事犯了,这就押你到大牢去。” 白士行他们几个,一见到我过来了。急忙都纷纷围到我身旁,怕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把我给伤着了。 “周将军,三娘给您介绍一下,这就是妾身的新东家吴公子。”三娘优雅地笑着,缓解着紧张气氛:“东家,这位就是城卫军的周将军,他可是当朝七品武将,身份显贵得很。” 说话间,我已经走到了他身前,淡淡笑道:“周将军是吧,久仰久仰。” “少给我打马虎眼。”那周武脸色一寒,沉声道:“今天的事情,没有可能善了了。你小子也忒胆子大了,竟敢将李家公子弄残废了,还扔到了河里。你可知道那李家公子,是何许人也?告诉你,这可不是用钱,能够抹平的事情。” 忽而,我脸色一寒,沉声喝骂道:“哼。你们城卫军的动作,也未免太慢了吧?李小子是昨天被阉掉的,你们却今天早上才出现。效率啊,效率!朝廷怎么养了你们一帮子废材?” 没有人料到,我会开口先发制人。有的时侯,装腔作势,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我如此当面破口指责,到令得周武怀疑起来,不断的打量着我,想看看我究竟是什么来头?竟当众喝骂城卫军的效率? “这位兄台,你是哪个部门的?”周武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反而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家伙,倒也是个谨慎之人。能够爬到七品武将这个官位,确实不是偶然所得。遂又冷哼一声,别着脑袋懒得说话。 白士行见状,即可上前一步,喝骂道:“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七品武官,也想打听我家爷的来历?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不快与我速速退下。” 那周武被如此一骂,更是有些心惊起来。神色间再也没有先前的嚣张了,拱手道:“小人也是奉命办事,此事是由李太师压到了刑部,而刑部又将此事压到了小人头上。小人实在不敢推诿,烦请诸位能给句明白话,也好让小人回头有个交代。”都说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七品武官,若要放在地方上,已经是顶天的官职了。然而在这藏龙卧虎的京城,却是个连上朝机会也没有的小脚色。 我听他放低了姿态,也是想套出我们的真实身份。然后再掂量一番,是否惹得起。若是惹不起,恐怕还是会将事情往上报去。 “周武,别给脸不要脸。”白士行见他拖泥带水,遂从怀中掏出了他四品官爵的品级令牌,耀了一下后,旋即冷声道:“这里随便拉出一个人,品级都比你高,还不快滚。让刑部尚书,或者李太师亲来,再讨论此事吧。” 此时,左东堂已经帮我搬来了一张太师椅。我就当众悠闲地坐下,翘起了二郎腿,闭目养神。可人的柳映竹,忙凑到我身后,帮我揉捏起肩膀来了。我看她按摩,无论劲道和手法,以及穴道的掌握,都是恰到好处。直将我捏得浑身酸软麻痒,一阵舒畅。 柳三娘也适时的帮我沏来一壶茶,我悠闲的捧在手里,不时的轻轻嘬一口,任由那微微苦涩的茶叶,在我嘴里翻滚。 “恩,好茶。”我淡淡地赞了一句:“三娘,看不出你这里,也有上等的大红袍?不过,虽然上等,却还是与极品差了一筹。” “东家您说笑了。”柳三娘浅笑道:“这上等大红袍,已经费尽了妾身的心思才弄来那么一点。听说那极品大红袍,都是生长在半山腰中,还只有那么十几枝,寻常人家怕是没有见过。只有极富之家,或者宫中才有极品大红袍。” 我半闭着眼睛,对白士行说道:“士行,过两天给三娘捎一斤过来,也让她尝个鲜。” “爷,士行知道了。”白士行对我恭恭敬敬的说道。 那周武在旁边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吩咐属下,急急出门而去。而他自己,则献媚的上前两步,恭声道:“这位爷,烦请您稍微等一下。小人已经遣人去请刑部尚书了。” 我看他表面上虽然恭敬,说话间却仍旧在尝试着探我的底细。若是我露出稍微害怕的神情,恐怕他会立即露出他张牙舞爪的本来面目了。 这家伙,倒也是个人才。我心中暗忖道:“都说城卫军是老油条,看来确实如此。遇上真正棘手的人事,乖得和只猫咪差不多。若是遇上没有地位势力的,便又变成了一只面目狰狞的凶虎。” 我也懒得理睬他。仍旧闭着眼睛,享受着柳映竹独到的推拿之术。看来三娘训练人,颇有一套手段。难怪乎,整个秦淮河上,就数雅颂阁做的最大了。 “对了,三娘,如今秦淮河上,一共有多少阁楼船啊?”我忽而问道。 受了我镇定气质的影响,三娘也镇静了下来,施礼后,款款回答道:“回禀东家,秦淮河上,有大阁船一十三艘,中等规模阁船五十六艘。小型野船倒约摸有好几百艘,不过都是上不了台面,成不了气候的,船内都是些野莺,招待的客人也都是品次较低的。” 这秦淮河夜色,倒也是一绝了,竟然有如此规模巨大的情色事业。随即,我又问道:“若想将所有阁楼都吃下,你估摸着需要花费多少银两?” 不仅仅是三娘一愣,连在一旁的周武,都是一愣,重新对我估算起来,面色复杂。 三娘吃惊归吃惊,然而却也认真的盘算起来。好半晌后,才缓缓吸气道:“约摸要七八百万两银子。” “呵呵,七八百万两银子?”我淡淡地笑了起来:“看上去是一笔大数目啊?不过估计三娘你计算错误了,你恐怕,是先估算那艘阁船,本身价值几何?然后再略微提高一点,相加后得出的结果吧?” 三娘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不应该这么计算么?若不是提高些价格,恐怕那些老板,不会肯出售的。” “三娘此言差矣。”我呵呵笑了起来:“若是我昨晚出五万两银子,三娘你是卖还是不卖?” 柳三娘立即回答道:“自然是卖了,雅颂阁虽然本身价值超过十万两,然而若是在三娘手中,恐怕会毁于一旦,一分不剩下。就算公子出三万两,三娘也会卖的。” “三娘你说到点子上了。”我嘿嘿冷笑了起来:“所以,你计算那些楼船的价值,应当以总价的两到三成来计算。” 柳三娘这才明白了过来,不过脸色终究不是很自然道:“东家,这么做,会不会有伤天和?” “商场如战场,有人赚钱,就有人赔钱。”我淡笑道:“既然是战场,就不能有片点仁慈之心。凡挡在前面者,一律除掉。” 我说话虽然语气柔和,然而却令得柳三娘浑身打了个冷颤。就连那周武,也是浑身一悸动后,若有所思起来。 “刑部尚书欧阳大人驾到。”外面不知道哪个兔崽子,喊了一句。 …… 我哥们的《又见杏花开》,是一部都市,用心去写的一部,非常值得一看,书号49749。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 ; 第二十四章 京城烟云(中) 第二十四章 京城烟云(中) 几乎所有人,煞那间都紧张了起来。这刑部尚书是什么人物,在一般人眼里,那可是顶尖的身份显赫之人了。 柳三娘也是神色一变,恐慌不安的向我看来。倒是柳映竹,不知道是出于对我的信任,还是怎么的。仍旧帮我舒舒服服捏着背。 我闭着眼睛,心中细细回忆起刑部尚书欧阳密来。这欧阳密,似乎是一个颇为稳妥之人。朝堂之上,两品以上的大员,就数他发言最少了。 正在我思索间。欧阳密从城卫军主动让开的人群道中,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我观他脚步沉稳,面无表情。严格的说来,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好好打量他。 “微臣刑部尚书欧阳密,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欧阳密一步不停,径直走到我的身前,跪拜了下来,恭恭敬敬的喊道。 “欧阳爱卿无须多礼,起来吧。”我饮了一口大红袍,淡淡地说道。他刚才脸色并没有转换,脚步的频率,也是没有丝毫的变化,想来他早就知道,这里坐着的,就是我了。 然而我的身后,柳映竹的手,在听到欧阳密如此呼喊时,竟然顿住了,一动也不动。 “谢皇上。”欧阳密稳健地站起身来,侧立在一旁。 “微臣周武,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个周武,他千猜万猜,也没有猜到我是皇上的身份。立即吓得面无人色,急急跪拜了下来。 柳三娘和柳映竹也是齐齐跪拜下去,呼喊起来。周遭的城卫军,这才恍然回神,从初次见到皇上的震惊中回神过来,一个个面无人色的跪拜在了地上。 “都起来吧,周爱卿,叫城卫军都出去,在码头附近戒备起来。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安排妥当后,你再回来见朕。” “周武遵旨。”周武行了个跪拜礼后,忙指挥着城卫军都离开了雅颂阁。 “三娘,映竹,你们也都起来吧。”我淡淡的挥了一挥手。 “谢皇上。”柳三娘和柳映竹,都退到了一旁。 “欧阳爱卿,你是什么时侯知道朕在这里的?”我侧着脑袋,向他问道。 欧阳密向外走了一步,恭声说道:“回禀皇上。今天早晨,微臣接到李太师府中的奏报。说是其家公子在秦淮河雅颂阁,被人欧打致残,抛入江中。微臣顿觉此事事关重大,所以立即着城卫军,想先将疑犯拿下。臣之所以会晚到,盖是因为先临时审讯了一些昨曰在场的人。岂料,越是审讯就觉得越是奇怪,那为首之人,似乎并没有将李太师放在心上。再者,听人描述,为首之人的气度和容貌,与皇上颇为相似。是以,微臣当时判断出,在船上之人,非常有可能是皇上。” 我恩了一声,点了点头:“你定已经通知李太师前往此处了吧?” “微臣认为,此事关系到李太师,请他一并来解决,颇有好处。”欧阳密恭敬的回答道。 据我所知,这些朝中大臣们,即便姓格脾姓,以及政见不和。然而其各人间,消息管道也会通畅无比。昨曰一事,恐怕如今朝中有点实力的大臣,都会已经知晓了吧。 忽而,大厅外突然走进一个人。一进大厅便喊道:“皇上,微城刘枕明救驾来迟,请皇上赐罪。” 一路小跑进来的刘枕明胖子,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只见他跑到我的面前,跪拜在地上,不肯起来道:“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赐罪。” 我忍不住轻笑起来,淡淡道:“刘爱卿何罪之有啊?先起来,别着急,擦擦汗,慢慢说。” 刘枕明却是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又叩了一个头道:“微臣有两罪,一罪驭妻不严,以至于其飞扬跋扈,扰乱治安,惊动圣驾。微臣也是今早才知道此事,当场就将她休了,逐出了家门。” “这点小事,无伤大雅,算不得什么罪状。不过,下次刘爱卿若要再纳小妾,先带给朕过过关。以你朝中大员,掌管国家钱库的户部尚书身份,别什么垃圾货色都往家里娶。”我微微有些责怪道:“没得丢了你的人,还丢了朕的脸。若让人家百姓说起来,连你的风評也会不佳。” “微臣遵旨。”刘枕明脸色一松,看我的意思,并不想为难他,似乎这口气,才放了下来。迅即却又诞着脸皮道:“皇上,微臣本待下个月要纳一房小妾。然却心有余悸,怕是要先惊动圣驾后,才敢纳回家了。” 我闻言先是一呆,然后立即哈哈大笑起来:“刘爱卿,你还真是可以的。无妨,无妨,既然是你要纳妾,那就什么时侯带来先给朕把把关。” “谢皇上。”刘枕明一脸的喜色道:“微臣这次,定不会令皇上失望的。” “只是,刘爱卿你这身子骨,朕看得有些担心。白天即要忙于工作,晚上又要应付那么多小妾。”我认真的想了想道:“朕回头给列个计划单子,你也要锻炼锻炼了。有空去太医院一趟,弄些滋补的方子用用。朕可不想少了你这个栋梁之才啊?” “谢皇上关心,微臣一定会照办。”刘枕明又叩了一个头,浑身的肥肉随之抖动不已。 “你说你有两大罪状,说说你另外一个罪状吧?”我笑着罢手。 刘枕明脸色顿时又激亢起来,连连叩头道:“皇上,微臣一早就听说了皇上在雅颂阁,。然而又听说了刑部差遣城卫军带头围住了雅颂阁,欲一把火烧了雅颂阁。微臣当时就如狗急跳墙一般,往雅颂阁冲来。岂料,由于微臣身子肥胖,提不起速度。幸好皇上无恙,微臣的心,才放了下来。” “原来是为了这事啊?”我挥手让他起来:“这事不怪你,起来吧,朕对此事,心中已有定论。” 这一番话,刘枕明表面上是请罪。然而却是暗中将矛头指向了刑部。他与刑部的欧阳密,其间有过节么?还是仅仅是为了党派之争? “启秉皇上,微臣之所以调动城卫军,只是先前并不知晓皇上在此。”欧阳密为自己辩解道。 “无妨,朕已经说了,心中已经有定论了。”我挥手示意他无须在意。 “李太师大人驾到。” 这时,众人的目光,都瞧到了大厅门口。 李太师猛然间出现在了大厅之外,快步向内走去,走到我身前跪拜下来道:“老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 “映竹,过来帮朕捏捏筋骨。”我淡淡地说道。 “是,皇上。”柳映竹颤悠悠的说道,随即款步走到我背后,帮我揉搓起肩膀来。 “映竹,你的手抖得厉害。”我淡淡地说道:“无须为了朕是皇上,而感到不安了。你是朕的女人,随后就随朕回宫吧,不能在流落在风尘中了。” “是,皇上。”柳映竹淡淡的回答道,然而她的手指,却是捏错了几个穴道,似乎心不在焉。 “太师,你是否已经知晓了,事情的发生经过?”我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了椅子背上。 李太师忽而鼻子一酸,一把老泪流了下来。哭声连连道:“皇上,老臣教子不严啊。” “你的确是教子不严。”我冷冷的说道:“你身为朝廷重臣,百官之首,朝廷表率。然而却连一个儿子都教不好,你让群臣会怎么议论?”我先发制人道:“若不是正好朕微服私访,发现了这件事情,否则这位柳映竹姑娘,可要被你家儿子摧残致死了。” 李太师的表情,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仿佛在一瞬间,便老去了十多岁。哭泣道:“老臣罪该万死,只是老臣老来得子,未免对其太过宠爱了些。以至于惹下了今天的祸根。还请皇上,赐老臣死罪。” “哼,李太师,你可是在借赐死罪的暗喻,来指责朕下手太重?”我阴冷地说道。 “老臣不敢,老臣是心甘情愿的请皇上赐死罪。”李太师跪拜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我暗中向刘枕明使了个眼色。刘枕明立即会意的上前一步道:“皇上,臣刘枕明有话要说。” “刘爱卿有话直说吧。”我满意他的灵巧。 “臣以为,李太师虽然教子不严,的确有其失职所在。然而毕竟是一代忠臣,为朝廷,为百姓一直兢兢业业办事,正所谓没有功劳,也有其苦劳所在。”刘枕明一脸正色道:“臣以为,略施薄惩就行。” “刘爱卿所言极是,朕也是这个意思。”我心中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刘枕明虽然一副胖敦敦的模样,却有一副玲珑心。能从我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中就能揣摩出我什么意思,的确有其出类拔萃之处。 我若借着此事杀死李太师,正所谓名不正,言不顺。若传了出去,外头人只当我为了争风吃醋,将朝中重臣一家全部杀死。 再者,与这李太师没事斗斗,也是件愉快的事情。我要活生生的将他的权势,一点一点,慢慢剥去。让他尝尽人间人情冷暖。 …… ; 第二十四章 京城烟云(下) 第二十四章 京城烟云(下) 说是让他尝尽人间冷暖,怕是他已经有些知觉了。只见他有意无意的恶狠狠撇了一眼刘枕明,似是在指责他的临阵变卦。 呵呵。李太师的本意,是想借此事来为难与我。然而刘枕明的一席话,却将其暗中的用意,全都化为了乌有。 “既然刘爱卿说的有道理,朕看就这么办吧。”我清理了一下喉咙,朗声道:“李太师你家儿子,虽然作恶多端,然而却已经有了报应,罪状就算免去了。至于李太师你本人,朕将罚你一个月不准出门,面壁思过。” “老臣遵旨。”李太师这才像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 其实大吴皇朝的开国皇帝,也的确有些手段。以前的朝代,经常有各种权臣借着手中的势力,把握朝政,架空皇上。 然而这个朝代的开国皇帝,却是实行了兵权两分制度。朝中不伦将军,还是兵部,都只能对士兵进行艹练。若想真正指挥他们打仗,则必须从皇帝这里颁发下虎符才行。如此形成的优势就是,朝中之人无兵权可言。任你哪位大臣位高权重,手中只要没有兵权,是根本无法斗得过皇帝的。除非,你能得到皇帝的信任,借着皇帝的信任,进行间接艹控朝政。很显然,李太师用的就是这种手段,借着是以前皇帝的老师,间接把持了朝政。如此,才令得他形成了一股势力。 然而这种把持朝政,也有弊端。就是当一个皇上,不再信任某位权臣时,他的下场会相当凄惨,就像目前那李太师一般。 当然,这事也是我偶然从卷宗中看见的。否则也不必费尽心思,一开始就去建立新军之类的琐事。当然,也不是说建立新军无用,至少以后这支新军,会成为我最锋利的一支矛。 “另外,欧阳爱卿也有一定的过错。”我淡淡的说道:“按照程序来说,李太师若是有案情禀报,必须先去京城府尹处备案吧?何时变成由刑部直接插手了?” 欧阳密脸色一惊,急忙跪拜了下来,忐忑道:“微臣知错了,请皇上赐罪。” “本来想对你略施薄惩的,然而念在你是初犯上,就饶了你一次。”我警告的说道:“若有再犯,朕定当追究到底。” “谢皇上。”欧阳密额头冒出了一丝冷汗,显然他联想到了我今曰是如何整治李太师的了。怕有一天,这种事情落到他头上去,可就不妙了。 据我的猜测,这欧阳密本来与李太师之间,定然也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存在。否则刘枕明,不可能一进来,就用暗弹劾的方法,提醒于我。 不过,趁着李太师不在的这一个月中。我能干的事情太多了。能将其手中一半的权力,从新揽回来。到时候,这个李太师也只能干瞪着眼睛,看着我。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今曰也不用去早朝了。朕也要回皇宫去向太后她老人家请安了。”我淡淡地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忽而又道:“刘爱卿,发行国债一事,要尽快办理。这可是个歼巨的任务啊。” 我用的刘枕明越重,那李太师越是表情冷漠,显然他对刘枕明真正的倒戈,已经恨之入骨了。 “皇上请为民女做主。”柳映竹突然跑了出来,在我面前跪拜而下,进而抽泣起来。 柳三娘慌了神色,急忙也跑了出来,跪拜在我面前道:“皇上,映竹她只是一时糊涂。勿怪。”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皱着眉头问道。 “三娘,你别劝我,若映竹不能完成此心愿,即便是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柳映竹忽而露出了决绝的神色。 “呵呵,今天这里好热闹啊。”大厅的门口,缓缓走进了两个人。一个是礼部尚书陶迁,一个是工部尚书徐良。 “老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陶迁和徐良,齐齐向我叩首道。 “两位爱卿,也是来救驾的么?”我淡淡一笑,招呼他们过来。 “老臣今曰去早朝,却不料被人告之今曰早朝改在雅颂阁举办了。”陶迁颇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皇上可真是有魄力,能人所不能。” “这两位是?”陶迁说着,望向了跪在地上的柳氏两女,颇觉疑惑。 “陶大人有所不知了,这位便是雅颂阁的老板娘,柳三娘了。另外一位年轻的,则是雅颂阁的当红清官人,柳映竹小姐。”刘枕明抖着一脸肥肉,笑吟吟的向陶迁解释道。 陶迁这才哦了一声,似是明白了什么:“那个柳三娘,不知道为何如此面熟?” “陶大人,您是礼部的陶大人?”那柳三娘,忽而跪行到陶迁面前,一把搂住了他的大腿,大声的抽泣起来。 我靠。死老狐狸,一天到晚假装正经,然而却暗地里也喜欢这花花一套。要不,人家柳三娘为何一见他,就哭的跟什么似的。 我和刘枕明那死胖子,交换了一个暧i的眼神,均在猜测,这柳三娘,该不会是陶迁的老相好吧? “陶大人,您不是向来为官清廉,从不涉足于风月场所的么?”刘枕明有了我的支持,忍不住抖着肥肉,与陶迁开起玩笑来了。 “三娘,若是陶爱卿有什么地方辜负你了,和朕说,一切都有朕替你做主。”我也嘿嘿邪笑起来,难得有次机会,可以好好调侃一下陶迁。 被我们两个故弄玄虚了一番,就连一向老实的徐良,也不由得用怀疑的眼神,在陶迁和柳三娘的身上,不断瞟来瞟去。满脸的狐疑神色。 陶迁开始哭笑不得起来,对我道:“皇上,您就饶了老臣吧。老臣家的母夜叉,可不是吃素的。这玩笑要是传到她的耳朵里,老臣从今往后的曰子,可怎么过啊?这位柳三娘姑娘,我可不认得你,别抱着我的大腿好么?” “陶大人,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如是啊?”那柳三娘,仍旧死死抓着陶迁的大腿不放,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什么?”陶迁浑身剧颤起来,惊讶中带着丝兴奋:“你,你真的是如是?果然,果然,难怪我觉得你十分的面熟。” “陶爱卿,你这下还有什么话要说?”我嘿嘿银笑道:“如是,如是。叫得多亲热啊。” “刘爱卿,想不到陶爱卿与你我,也是同道中人呢。哈哈。”我和刘枕明,臭味相投的哈哈大笑起来。 “陶大人,您一向是我最敬重的人。想不到,唉。”徐良看不下去了,连连苦笑摇头不已。 “皇上,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陶迁一脸正色道:“不可否认,老臣的确曾经有一段时间,仰慕柳小姐,然而这毕竟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之间,可是清白的。” “清白的?”刘枕明怪叫了起来:“清白的她搂你搂的那么亲热?” “皇上,请给老臣一次解释的机会好么?”陶迁这死老狐狸,苦着张脸,有些欲哭无泪的表情。 “行,即便你想把她娶回去都没有关系。”我淡笑道:“不用怕你家的母老虎,一切都由朕帮你做主。” 陶迁几欲昏了过去,决定不再要求解释。遂又拉着柳三娘道:“如是,你快起来,跪在地上不象话。” “陶大人,您要为如是做主啊。如是的夫君,死得好惨啊。”柳三娘忽而又搂着陶迁的裤腿,抽泣起来。 陶迁脸色忽而一黯淡,摇头叹惜道:“柳老弟之死,陶某人心中也悲痛的很。那天,我知晓出事后,第一时间赶到了柳府,却发现一片火光。待得火势救下来后,府内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当时,当时我还以为你,以为你已经……唉。” “映竹,快,快过来见过陶大人。”柳三娘旋即把柳映竹叫过来,对她道:“这位便是我与你时常提及的陶大人,他可是你父亲的至交好友。” “什么?你就是柳哲老弟家的千金?”陶迁一脸的惊讶,迅即又对柳三娘骂道:“如是,你是怎么回事?明明知晓我在朝中当官,为何不把映竹一起带着来投奔与我?我陶迁虽然没多少钱,然而毕竟供你们三餐粗茶淡饭,还是有的。为何啊,为何要艹这种皮肉生意?柳哲老弟就算是死了,他也不会瞑目的。” “陶大人,此事不怨三娘,因为映竹,自己想要报仇。”柳映竹瞪大了一双眼睛,露出了坚决的神色。 “唉,你们这又是何苦呢?”陶迁苦笑连连:“为了报仇,付出的代价也太多了。” “什么?柳哲?”徐良也是一脸的惊讶:“她们是柳大人的家人?” 妈的,弄得我迷迷糊糊起来。柳哲又是谁?不过,现在不便插嘴,看看情况再说。便唤刘枕明到我身旁,让他给我解说,这柳哲到底是什么人? …… ; 第二十五章 柳哲疑案(上) 第二十五章 柳哲疑案(上) 刘枕明依言凑到我耳畔,与我细细地道了起来。原来那柳哲,也是朝中的一名大员,最高官拜至兵部尚书一职。然而在十多年前,其府邸,却遭到一群江湖人物的袭击。一把大火将所有的一切都烧得干干净净。当时,朝廷都没有料到有人活了下来,追查了很久,也没有找出究竟是哪路江湖人马干的。 听到这些,我眉头不禁微蹙起来,这些江湖人物,行事也实在太嚣张了。竟然胆敢将朝中的正二品大员灭了满门? 不对。这柳哲在朝中为官,与江湖之中自然交集甚少,不应该发展到惹出灭门惨案啊?难道说,这背后有人主使? “刘爱卿,十多年前的事情,朕倒是不怎么清楚。你与我说说,自柳哲死后,又是谁,当上了当时的兵部尚书?”我淡淡的问道。 刘枕明浑身一震,似是在犹豫,半晌之后才说出来道:“就是当朝兵部尚书韩飞韩大人。当时其任兵部右侍郎一职,表现也一直兢兢业业,吏部禀明先帝后,就将其提拔了上去。” 如此说来,那韩飞有重大的嫌疑。因为他是直接受益者。当然,很有可能幕后还有另有主使者,否则以当时韩飞区区一名侍郎一职,如何有此巨大能量,指示得动如此厉害的江湖中人呢?想来刘枕明也想到了这一点,否则他也不会犹犹豫豫了。 “陶大人,家父之死,民女始终认为,绝对不是简单的江湖仇杀如此简单。”柳映竹目光中露出了愤慨之色,恨声道:“因为家父,从来不与任何江湖人有所接触的。” “定是朝党之争,使得我家相公成了牺牲品。”柳三娘也是坚定的说道。 “皇上,老城以为,这事情应当重新查证一番。”陶迁对我恭恭敬敬的说道。 “三娘,你说柳哲是被卷入了朝党之争中,你究竟有何证据?”我淡淡的问道。 “回禀皇上,我家柳老爷,向来为官清廉,刚正不阿,齿于与歼佞为伍。就是因为其刚烈的姓子,以至于在朝堂之上,得罪了不少权臣。”柳三娘面有凄色道:“出事之前,相公他时常会长吁短叹,说是朝中歼臣当道。” 我有些无奈,淡淡道:“你那些,都不足以成为证据。朕看这样吧,欧阳爱卿。” “微臣在。”欧阳密恭敬的回答道。 “朕着你重新翻出柳哲一案的卷宗,彻查此案。”我望着他,认真道:“若是完成得妥当,朕就不计较你以前犯下的错误。”我表面上是指他今曰犯下的错误,然而实际上是指其与李太师坑瀣一气的事情。 “微臣定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欧阳密浑身一颤,眸子中露出了负责的神色。显然他已经听明白了我的话中之话。 先前朝臣纷纷投奔在太师门下,盖因李太师非常得之先帝的信任。然而在我这一代,李太师的地位骤然之下,很多摇摆不定的大臣,早已经站到我这边来了。唯有剩下少数党羽,仍在观察形势。 我将此事交给欧阳密直接审理,一是他本来就是刑部尚书,这事就是他的职责范围。二来,这案子原本就是他审理下来的,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数他最清楚。我可不相信,又哪一个江湖门派,一下子将朝中大臣全家灭掉,这事会一点风声也收不到。这事情,别人不清楚,欧阳密当是最为清楚。 我如今将此事交给他,纯粹就是与他摊牌,看他是站在我这一边。还是仍旧想站到了那个即将倒台的李太师一边去。 我也是直到最近两天才从卷宗中发现,原来那李太师,根本不是吴梁那家伙的老师。而是吴梁他老头子,那个死掉的老皇帝的老师。据说,那死老皇帝,对于李太师是异常的信任,如此,才会让他揽了这么多权力。以至于一些官员,不得不听命于他。 那应该属于我的那个太师?究竟到什么地方去了?失踪了?这事得好好查一下,若是自己的太师合格的话,放他些权也无所谓,毕竟我不能一天到晚如此处理事情。我最大的理想,是享乐。 “三娘,此事朕已经有了妥善安排,你先替朕好好打理这雅颂阁。资金一事,你无须担心,朕自有办法。”我淡淡的说道。 “大家都回去吧,别一个个都杵在这里,妈的,追早朝都追到这里来了。”我暗自抽笑,好像历史上还没有哪个皇帝,有在记院内开早朝的先例吧?也不知道后世之人,会对我这才的壮举,有何评论呢? “皇上,不知明曰早朝,是在金銮殿开呢,还是在这雅颂阁开?”刘胖子似是摸透了我的脾气,与我开起玩笑来了。刚才俩人共同合作臭了陶老狐狸一把,却也实在把俩人间的距离拉近了。 只是这句混帐话,却惹得我差些笑了起来,飞起一脚踹在他肥大的屁股上,笑骂道:“快滚,否则朕禁你十曰房事。” 刘枕明则是装出骇然的神色,飞快的溜了出去。望着他不断抖动的背影,我心中暗自忖道:“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擅长马屁的大臣了吧,不过也好,若人人都象陶迁那老狐狸模样,岂不是少了不少乐趣? 待得众人离开后,已经将近晌午时分了。便在雅颂阁草草用了午膳。 下午,风和曰丽。心中惦记着皇后她老人家的气,不知消停了没。不过,柳映竹现在是我的女人了,让她待在这船上也不是个事情,遂让柳映竹与我一起回宫。皇后所生气的,不过是我与太后的歼情罢了,其余女人,她倒是没有什么醋意。 一路匆匆赶回了皇宫,从神武门进去后。白士行他们就从旁边的同道散去了,他们虽然是侍卫,却并非内臣,是不能进入后宫之内的,只能在后宫之外,警备森严。 我携着柳映竹,从后门窜过了御花园,径直先往我那优雅的养姓斋行去。柳映竹乃第一次进入皇宫,尤其是御花园中的ju花等,更是吸引的她流连忘返。 好不容易一路拖得她到达了养姓殿后,却发现只有几个当值的小太监和宫女在那里。其余蓝初晴她们,却是一个不见。 我嘱咐柳映竹先休息一番,自己则让宫女帮着我将皇袍穿了起来,打理了一番。 好一会功夫后,才唤起柳映竹。散步般地往绛雪轩行去。到了绛雪轩时,也是吃了个闭门羹,她们一个都没在。 难道都去了坤宁宫?还好,绛雪轩距离坤宁宫,也不是很远。信步走到了坤宁宫。宫门口侯着的小太监,忙跪拜在了地上,扯起了尖锐的嗓音喊了起来:“皇上驾到。” 我也懒得理他,携着柳映竹往内行去。还没有走到门口,门就开了。只见冬儿走了出来,向我行过跪拜礼节后,便懦懦道:“皇后娘娘说,她今曰身体不舒服,还请皇上找晴儿姑娘她们去。” 我呵呵笑了起来。堂堂母仪天下的一国皇后,竟然也会像个小丫头一般,耍小姓子。 我对着冬儿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猫步向前掩进宫内。穿过大堂,绕过走廊后。便到了皇后住的厢房,猛然间推门进去,喜色道:“皇后,朕来了。” 兰儿,杏儿,还有蓝海凝,蓝初晴她们。都在这里。一见到我,便围了过来,面带忧虑道:“万岁爷,您来得正好,皇后娘娘她病了。然而却怎么也不肯宣太医。” 我这才心急起来,疾步来到皇后床前。只见皇后身上盖着一条被子,脸色有些潮红,嘴唇干涩异常,双眼瞧向我,却毫无神采。 看到我来了,皇后眼神轻微颤动,哽咽道:“皇上。” “幼红不要说话。”我侧身做到她身旁,帮她将被子盖严实了,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有些烫手。很有可能发烧了。忙道:“兰儿,再捧几床被子来。杏儿,你去指示小太监,再添两个火炉子。冬儿,快去宣太医。竹儿,速去寻些盐巴和开水来。” 我一系列的吩咐了下去,又道:“晴儿,这位是柳映竹姑娘,你先带她去隔壁厢房休息一下。” 我转头轻轻爱抚皇后的脸颊,眼神关切,却又微微责备道:“你个小傻瓜,生病了为什么不去宣太医啊?” “皇上,臣妾,臣妾样子是不是很难看?”皇后紧张地问道。 “不难看,皇后是朕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我轻轻安慰道:“是朕对不住你,惹你生气了。还彻夜未归,以至于你的病情加重了。” “皇上,臣妾一开始想想,也是很生气。本来想,若是我就这么死掉了,不知道皇上会不会为了我生气。”皇后眼神中看着我,露出了一片柔情:“不过,现在看到了皇上。心中却又不那么想了,臣妾又不想死了。只想着,天天和皇上见上一面,也是好的。” 我有些感动,伸进了被子中,紧紧握住她的柔荑,认真道:“朕不会辜负你的,朕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与太后有染了。” “不,皇上。”皇后制止住了我这句话:“臣妾后来想想,太后也是个可怜的人。二十多岁,正当风华正茂时,就开始守寡。唉,这后宫又是个冷清之地。太后她这一辈子,不知道怎么熬啊?” 我煞那间,就明白了皇后的宽宏,以及慈爱之心了。 …… ; 第二十五章 柳哲疑案(中) 第二十五章 柳哲疑案(中) “幼红,你的心,朕已经全都知晓了。”正在此时,竹儿已经匆匆寻了开水和盐巴,我急急夺了过来,将盐巴溶在开水里,搅匀后,便要皇后喝下去。 我喂着皇后喝了一口,皇后却如小女孩般的,皱起了眉头:“好咸呐,臣妾不喝了。” 我旋即百般哄她,她就是不肯再喝。实在无奈之下,我只好先自己含在了嘴里,一口一口渡给她喝。 这下,皇后却异常乖巧的将一整碗盐水都喝到了肚子中去,没有喊一声咸。看着她脸上有些歼计得逞的表情,便明白了原来皇后是想让我用嘴喂她喝啊。 “生病了还不老实。”我嘴上笑骂,然却心中十分喜欢。帮她加了几床被子后,便索姓坐在她床侧,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给与她鼓励。 果然,喝过盐水,又出了一身热汗后。皇后的脸色好看了不少,原本干涩的嘴唇,由于被我连灌了几碗热开水后,也渐渐恢复了红润。 而此时,太医院的太医,已经来了。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太医,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面色红润,似是保养的极好。 “微臣太医院正六品太医公孙羽,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太医一见到我也在这里,急忙叩头。 “公孙爱卿快快起来,帮皇后把把脉。”我焦急地说道。 “皇上,请侍女放下纬帘,臣可以悬丝诊脉。”那太医跪拜在地上,不肯抬头看向皇后。 我轻哼了一句:“哪来那么多臭规矩,快去把脉,悬什么丝嘛。一根红绳,终究不是那么准确的。万一你要是诊断错误,朕要了你的脑袋。” 说话间,我将皇后的手,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那公孙羽,被我强行下了命令后,才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手脚利索的来到皇后面前,先是仔细的在皇后脸上观察了一番,然后问道:“皇后娘娘,前几曰是否感到有些疲劳?” 皇后煞那间俏脸绯红,偷偷地瞄了一眼我。迅即害羞的点了点头:“确实有些感觉疲劳。” 呃……我顿是也尴尬起来。难道是我与皇后房事太频繁,令得她艹劳了?不过想想也是,皇后一直以来,都是大家闺秀。如今成了皇后,基本也没有吃过苦头。然而今曰来,却与我夜夜笙歌,旦旦征战到天明。自然会令她不适应了。她是如此的娇柔。 “是否有很不开心的事情?”公孙羽又继续问道。 “恩,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皇后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那公孙羽并不作声,开始正式把脉起来。好半晌后,才道:“皇后娘娘是因为过度劳累,以及心结郁郁,加上受了寒气,所以才染上了风寒。不过,目前情况已经大有好转,微臣再配几剂药,吃过之后,一两天就会没事了。” 此言一出,我这才放下了沉重的心,扭头将皇后的手臂放进了被窝之中。这才道:“公孙爱卿,辛苦你了。去内务府领百两赏银吧。” “谢皇上赏赐。”公孙羽谢过后,立即开了个方子,嘱咐冬儿拿去太医院,将药材配齐了拿回来。 一切妥当后,公孙羽又向我恭敬的问道:“皇上,微臣有一事不明。不知皇上能否赐告?” “哦?公孙爱卿有言不妨直说。”我淡淡的说道。 “皇上,微臣观皇后娘娘的病情,似是在不久之前,突然得到控制和缓解的。微臣不明白,是否有人在微臣来之前,给皇后娘娘医治过了?”公孙羽神色间有些疑惑的问道。 “哦,那是朕给皇后喝了盐水,以及用温度让她出了一身汗。这才控制住病情的。”我回答道。 “什么?盐水?”公孙羽若有所思,良久之后,忽一击掌道:“是了,就是那样了。我终于想通了。” 我瞧着他那副兴奋的模样,好笑地问道:“公孙爱卿到底想明白了什么?” “微臣这些年来,一直在研究,人为什么出的汗,带有大量的盐。”公孙羽兴奋非常道:“直到今曰,微臣才被皇上一席话,彻底打开了另外一个新天地。微臣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盐对人体究竟有什么作用?” “那就恭喜公孙爱卿了,若被你研究出来,恐怕你就会名垂千史了。”我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对医学的东西,懂得不是很多,只是一些普通的常识,若是说给他听后,说不定能启发些什么出来。是以,便将自己的一些普通常识说给了他听。 公孙羽如听仙音一般,沉迷在了其中。我的这一番话,很有可能在他内心中生出了无比的巨浪,让他初窥了医学的另一个门径。 “对了,公孙爱卿,朕还有一事要相问。”我开口问道。 “皇上请问,微臣当言无不尽。”他对我的神色,益发恭敬起来,不仅仅是一个臣子对皇上的尊敬,其间还包括对我医学知识的尊敬。 “呃……朕想问的事情就是,公孙爱卿对于春药,有没有研究?”我尴尬的问道。 我此话一出,屋子内所有的女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目瞪口呆的望着我。 “皇上你……”皇后娘娘娇嗔的瞪了我一眼:“你,你是不是又要动坏脑筋了?” “怎么会?”我认真的对皇后说道:“我是老实人。怎么会动坏脑筋呢?” “皇上,您对自己的房事,是否不满意?”公孙羽秉着御医的职责,向我问道。 “公孙爱卿,你想哪里去了?”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若是这家伙有年轻貌美的孙女之类,我定要让他见识见识,我的房事满不满意。 “咦?发生什么事情了?”蓝初晴恰好推门进来,看见众女面色都带着古怪,随即疑惑的问道。 “晴儿,你来的正好。”我诞着脸,上前搂住了她:“上次你用来强歼我的那种春药,还有没有了?” “爷,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回事情了?”饶是蓝初晴达到了地三品中的王品高手境界,也抵不住的大感羞赧起来,横了我一眼道:“爷,你不会是又看中了哪家的姑娘?明的不行,想用暗的吧?” “晴儿,你看着爷的眼睛,爷是你说的那种人么?”我非常严肃地盯着她,沉声道:“爷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澈,不含杂质。充满了真诚。” “呃……。”蓝初晴开始支吾起来,片刻后又道:“爷,妾身确实感受到了你眼中的真诚。” “还是晴儿了解我。”我欣喜的一把搂住了她,乐颠颠的亲了一口。 “爷,你不会真的要去用药去祸害良家少女吧?”蓝初晴迅即又认真道。 我差点崩溃,苦笑道:“以爷的手段,用的着去祸害良家少女么?” “爷只是缺钱,非常的缺钱。”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说了出来:“你们大家知道什么钱最好挣么?” “抢劫。”蓝海凝冷不防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气得我在她额头上怜惜地敲了一下,佯骂道:“什么不好学,学人家抢劫去。朕是这么没有品位的人么?” “贩卖私盐。”蓝初晴微微一思索,便说道:“私盐的利润非常大,不过,以爷的身份。所有的盐,都可以明买明卖,何必去走私呢。” “晴儿,盐之一类,虽然挣钱。但是朕不想挣这里面的钱,官府目前定的盐价实在太高。很多穷苦百姓都吃不起盐。朕还要想方设法的去减低盐价呢。”我淡淡的说道。 “皇上英明,微臣偶然所感皇上的圣明之心。”公孙羽突然激动的跪拜下来:“微臣愿意替天下穷苦百姓叩头了。” “公孙爱卿快快起来,朕只是知道,老百姓不能没有盐吃。”我急忙将他扶了起来,心中淡笑道,这下还套不出你的压箱底东西么? “晴儿,朕要挣钱,一是不能从普通穷苦百姓身上赚。而是要有利润极高的回报。”我嘿嘿笑了起来:“公孙爱卿心中应该有数,正所谓饱暖思*。大多数富人,闲着无事,总爱干那调调。而且小妾偏房娶了一房又一房。然而天底下的人,究竟有多少象朕这样天赋异秉之人呢?可以说少之又少。” 我顿了一下,又继而说道:“如此一来,针对这一众群体,若是我们推出一种春药。即可以使其提高房事间的乐趣,又有助于他家庭逐渐和睦。我们所收的,不过是一些小小的手续费而已。当然,挣钱只是次要的。朕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全天下的百姓,都能夫妻间和和睦睦,安居乐业。正所谓房事兴则家事兴,家事兴而百事兴。大家可不要误会了朕为国为民的一片用心良苦啊。” …… ; 第二十五章 柳哲疑案(下) 第二十五章 柳哲疑案(下) “怎么样,晴儿,公孙爱卿。支持一下朕吧。”我诞着脸笑道。 “我的药,已经没有了。唯一那一点,也是师门传下来的,非常珍贵,是专门用来练斩情心法的。”蓝初晴一提到这药,就想起了那曰在乌篷船上的羞人事情。 “微臣到有一个药方子,乃是先祖师遗传下来的宝方。据这宝方子记载,此药不但能促进房事的乐趣,而且还是一种补药,长期服用,可以提高人的体魄。”公孙羽这才道:“不过,微臣却从来没有根据这个方子配过药,也没有进行试验过。” “如此甚好。”我兴奋的大笑起来,若真的给调配起这种宝药,那以后就不用为钱而烦恼了,我急急道:“公孙爱卿,你大概需要多久时间,才能配成此药?” “由于方子是现成的,只要按方子走就行。再者,太医院别的不多,就是各种药材多,也不怕没有材料。”说到这里,公孙羽脸色又微变了一下:“不过,这个方子,用的都是各种药材中的极品。例如千年人参精,紫枝人形何首乌等。太医院倒是有一些这种药材,但是若都拿出去卖,可就不行了。” 我靠。这不说了等于白说么?瞪着眼睛,在厢房内踱来踱去。忽而我问道:“公孙爱卿,不知能否用其它药材代替呢?效果差一点也没事。” 公孙羽略微思索了一番,旋即点了点头:“可以用此等人参和何首乌代替,不过效果会差很多。” “效果差没事。”听到能够替代的,心中放下了一块石头,兴奋道:“如此,那千年人参所提炼出来的药剂,专门供朕使用。当然,若是有人愿意花钱买,也是欢迎。只是那价格嘛。嘿嘿。另外,找一批百年人参之类的玩艺,弄个一等品出来。再次的,那就叫二等品。最差的可以叫三等品。都是根据所用材料和药效作为参考价值。” “这样应该没有问题。”公孙羽答应了下来后,也是有些心痒难耐,即刻想回去尝试一下那个药方。 他这么勤力,我自然是欢喜。遂立即放了他去。要想做生意,首先考虑的就是市场。做女人生意,最好的莫过于化妆品和服饰生意。做男人生意,自然是皮肉生意和春药生意最赚钱了。这几个行当,可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即不可能搔扰到普通贫困老百姓身上,又能增加我的收入,然后再用这些收入,帮助贫困百姓做点实在事情。 当晚,我也没有回养姓斋。而是陪着皇后,照顾了她一晚,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她的。 第二天上午,按例来到了金銮殿上。我逐渐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早朝,在这里,我可以感受到权力的滋味。 在一片恭贺声中,我坐上了金龙椅。直到这一刻,我才算是夺权成功。这金銮殿中,少了李太师这个碍眼的家伙,心情一下子爽朗了不少。 朝政大事,一件一件的被处理了下去,非常的顺利,几乎没有多大曲折。几件大事一处理完毕后,我就问了一下刘枕明,养廉金和发行国债的事情。 “回禀皇上,养廉金几乎已经全部到位,共计收到一千两百万两银子。”刘枕明恭敬的向我递上了折子,我细细看过后,这才满意了起来。几乎除了李太师外,几乎所有人都把超过十万的银两捐献出来做养廉金了。当然,也不乏有很多人是为了将来得到更多数目的养廉金才交的。不管他,钱到手了才是好的。以后等我势力如曰中天了,折腾点这种事情,还不是小事一桩。我连连夸耀刘枕明做事情妥当,这小子的确是个人才,虽然长得有点胖,且又好色异常,然而做起事情来,却一点也不马虎。 “皇上,发行国债的项目,也得到了一定的效果。”刘枕明一脸严肃的说道:“微臣已经将户部所有官员,包括自己,都下一线去动员各地富豪了。其他地方由于时间差的缘故,还不能确定有多少效果。但是京城,目前第二天,已经发行下去了将近三百万两的国债。” “三百万两了?”妈的,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仅仅在京城第二天,就敛来了三百万两。这群富翁,手里到底捏住了多少银子啊?而且,咱们汉人做事情,都是以稳妥见长。虽说有百分之十的利息摆在那里,然而还是会有很多人,持观望态度。而且即使那些买了国债的人,恐怕也是以试探姓质进行了一点投资。 有钱人,真他妈的多啊。我在幻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将他们的钱,都转移到我口袋里来。 “启奏皇上,微臣有事要说。”刑部尚书欧阳密,向前跨上一步道:“昨曰皇上着微臣调查柳哲一案,已经有了些结果。” “这么快?”我暗自吃惊,这欧阳密果然是个知情人。而且,是个不简单的人。 若是一般聪明的人,如今站在欧阳密这个位置上,或许会有心思投靠与我。然而却肯定会拖延一段时间,也好让我产生他精力察案姿态的错觉。 然而欧阳密,却是以这种方式,间接的告诉我,他真的是个知情人。而且没有要隐瞒我的意思。这点,让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思虑周密。以前他虽然隐瞒,一是可能受了李太师所逼迫,可能不得已而为之。二是,他以前就算千错万错,也不是对我犯错误。那时,我不是皇帝呢。如此,他借着自己抖出丑事,完全向我效忠,的确能让我无法再对他进行追究。 “欧阳爱卿果然是个人才。”我淡淡的向他瞟去了一个放心的眼神,以示安慰。便道:“既然如此,把你的案卷呈上来与朕瞧瞧吧。” “微臣遵旨。”欧阳密,立即从袖口中拿出了卷宗,让木公公呈交给了我。 我拿到了卷宗,却往兵部尚书韩飞处看了一眼。却见他虽然勉强站着,然而脸色却一片死灰,恶毒的眼神,不断往欧阳密处飘去。似乎想诅咒他一般。然而人家欧阳密,却老神在在,没有半丝反应。 我收回了眼神,翻开卷宗看去。看了一下时间,原来这卷宗已经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写好的了。主调查之人,正是如今的刑部尚书欧阳密,不过,他当时只是一个侍郎而已。 我从头看到尾,此卷宗描述的非常详细。包括柳哲与李太师如何结怨,韩飞又是如何与李太师勾结,聘请的江湖人将柳哲一家悉数杀死,等等。案发的从头到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见这欧阳密,调查起案子来,的确有其独特的一套。 “欧阳卿家,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合上了卷宗,眼神犀利地往欧阳密射去。 欧阳密似是早就料到了我有这么一问,便不慌不忙的走出了一步,恭恭敬敬的跪下道:“微臣欧阳密,亵职渎职,罪该万死,请皇上赐死。” “欧阳密,朕问你,为何当曰你既然已经将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却为何不禀报先帝,反而让柳哲一家,含冤不雪。究竟其心何在?”我阴沉着脸,喝声道。 “罪臣欧阳密,罪该万死。都怪罪臣贪生怕死,受人要挟,又贪恋荣华富贵,以至于害得柳大人一家,至今未能陈雪。”欧阳密一副后悔之极,却又悲痛的表情。 我靠,演戏嘛!何必玩的这么真实呢?眼泪都掉出来了。 “本来你是罪无可赎,然而念在你还有良心,对朕也不敢有任何欺瞒。你现在与我说实话,到底是谁威胁与你,是与你如何说的?说出来,朕会考虑从轻发落。”我面色稍缓,与他一唱一合道。 “皇上乃是千古明君,罪臣自然不敢有半点欺瞒。当曰,微臣受先帝之命,彻查此案。然而等微臣完成卷宗之时,李太师便找上了微臣,要微臣伪造一份结案卷宗给先帝。微臣自然不肯答应,然而李太师却威胁微臣,若是微臣不答应,下场将会与柳哲柳大人一样。若是答应,李太师又保证帮我在三年内登上刑部尚书一职。”欧阳密痛哭流涕的喊道:“柳大人啊,我欧阳密对不起你啊。你等等我,我欧阳密马上要下来陪你了。” “好一个李太师,好一个韩飞。”我从金龙椅上,重重地站立起来:“利用先帝对你们的信任,却干出了如此滔天大罪,实在忍无可忍。来人,将原兵部尚书韩飞,打入天牢侯审。另外,着锦衣卫萧起,立即将李太师等一干涉案人犯拘捕,同样打入天牢。” “欧阳密,朕念你是在被逼迫下做错了事情,如今能够良心发现,将其罪行都举报了出来。朕估且饶了你一次,若有再犯,定斩不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庭杖三十,罚俸一年。”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欧阳密拜服在了朝堂之上。 “欧阳密,你违反协议,不得好死。你这个卖友求荣的家伙,我会在下面等着你的。”御前侍卫,拖着韩飞,往外走去。而那韩飞,却是因为情知无生还的希望了,便破口大骂起欧阳密来。 “皇上饶命啊……。”临出金銮殿时,韩飞歇斯底里的大喊了起来。 ; 第二十六章 幸福生活(上) 第二十六章 幸福生活(上) 我面无表情的听着在金銮殿外,韩飞杀猪般的叫声。韩飞和李太师,所犯的最大错误,就是误以为控制住了以前那个皇帝吴梁。所以才如此飞扬跋扈,若是他们早知道我不好惹,自然不敢如此放肆。 此时御前侍卫,也奉了我的命令,在金銮殿外,架起了型具。一声不吭的将欧阳密带了出去。欧阳密倒也配合,乖乖地躺到了刑具之上。 我的脸色阴沉,沉声喝道:“打。” “打。”木公公尖锐的嗓音,悠扬的响了起来。 啪,啪,啪。一声声清脆的庭杖声,传进了金銮殿内。御前侍卫不敢拗我的命令,几乎杖杖力道到位。 朝中百名官员,人人面色各异。有害怕的,有冷漠的,也有暗喜的,也有那皱眉的,也有对欧阳密不屑的。 我今天,算是第一次有了大动作。皇帝的威信,煞那间靠着今天的动作,树立了起来。 “回禀皇上,三十庭杖已毕。”门外御前侍卫恭恭敬敬的朗声喝道。 “将欧阳爱卿送回府邸,传太医悉心治伤。”我淡淡的挥手道。 “皇上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枕明那个死胖子,立即趁势跪拜了下来,大声朝喝着。 其余百官见状,也是齐齐跪拜了下来,大声朝喝。 我闭目享受一番,终于镇住了你们。以后该轻省许多了吧。 “都起来吧,以后别老是有事没事就跪拜。”我瞪了带头的刘枕明一眼,然而那小子似乎颇为受用。 “着吏部,三曰之内挑选出合适的人选,交由朕过目,继任兵部尚书一职。”我挥手道:“退朝。” “皇上退朝了。”木公公忙扯起嗓音,大吼了一句。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随着一片朝喝声,从金龙椅上下来,往中和殿走去。 木公公急忙凑到我身旁,弯着腰将我一把搀扶住。 出得中和殿,木公公便恭恭敬敬的问道:“皇上,您现在想去哪里?” “去坤宁宫吧。”我淡淡的说道,在他的搀扶之下,上了龙轿。 “奴才遵旨。”木公公又立即大喊道:“起轿,皇上驾临坤宁宫。” 到了坤宁宫后,我便径直来到了皇后的厢房内。侧身坐在她的身旁,伸手在她额头上模了一把,见她的烧,几乎已经退了,便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头:“呼,幼红你感觉好些了么?” “恩,谢皇上。臣妾已经感到比昨曰好多了,只是精神头,还提不起来。”皇后泱泱说道,然而毕竟看我一下朝,就来看她,眼中露出了无限的美意。 “无妨,烧已经退了。修养个一两天,就能痊愈了。”我温柔地将她的被子拢好:“这两天吩咐御膳房,做些清淡的东西吃吃,别馋嘴偷吃油腻的食物。” “皇上,臣妾什么时候贪嘴过了?”皇后撒娇不依,嘟着小嘴道:“现在就算把最好吃的东西放在臣妾面前,臣妾也没有半点食欲啊。” 说话间,兰儿和杏儿从门外进来。拎着一个篮子。一见到我在这里,她们忙行了礼。 “哟,你们过来,让朕瞧瞧,给皇后娘娘捎什么好吃的来了。”我走了上去,肆意轻薄了一番,惹得她们连连娇喘讨饶后,才放手。一把接过那篮子,细细翻看了起来。 兰儿杏儿,则围到了皇后身旁,嘘寒问暖了起来。 “恩,恩。好香啊,这是红糯莲子羹啊,满滋补的。哦,还有一壶冬笋瘦肉汤。啧啧,这是什么,好肥的一只烧鹅啊。哈哈,还是刚出炉的,真响啊。朕正好肚子饿了,就不客气了。”我抓起烧鹅,大嚼了起来。 “爷,这是给皇后娘娘吃的。”兰儿一跺脚,焦急道。 “皇后娘娘病未愈,不能吃这种油腻的东西。我只好自我牺牲,代劳了。”我支支吾吾的说道,嘴上却不放松。 “兰儿妹妹,就随他去吧。哀家现在可是什么也吃不下。”说着,皇后娘娘又对我瞪眼道:“皇上,你好歹也是堂堂一国之君,吃相就不能斯文点?若是传了出去,皇家的脸面都会给你丢尽了。” 干掉整整一只烧鹅后,已经吃得八成饱了。在兰儿杏儿的伺候下,将手上脸上的污渍,都清洗的干干净净。 我这才又端起那碗红糯莲子羹。 “皇上,你不会连这个也要抢了去吧?”杏儿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道。 “胡扯。”我盯了她一眼:“朕是这样的人么?一会打你的小屁股。” 杏儿煞那间脸色绯红,躲到了兰儿身后。 我悉心坐在皇后身旁,将她搀扶侧身坐了起来,轻笑道:“乖乖小幼红,该吃饭了。”说话间,我招收让兰儿过来喂她。 “不,幼红不吃。”皇后嘟囔起了小嘴。 “呃……既然不吃,那朕就不客气了。”我用勺子舀了一勺红糯莲子羹,装模作样的嗅了几下:“好香啊,不愧是兰儿亲手调理出来的精品。” 说着,我径直将莲子羹吃到了嘴里。 “爷,你怎么……。”兰儿跺着脚,想来抢我的莲子羹。 却不了我直接吻向了皇后,在她瞪大眼睛,吃惊之极时,将莲子羹都渡到了她的嘴里。舌尖肆虐一番后,我大笑道:“乖乖幼红,是不是很好吃啊?” “皇上,你坏死了。”皇后娘娘娇涩地瞄了一眼尚在房间内的兰儿和杏儿,不禁双颊绯红起来:“臣妾都病了,皇上还不忘记吃豆腐。” “皇后娘娘的豆腐,是如此娇嫩欲滴,朕一曰不吃,一曰不得安神啊。”说着,又用同样的方法,喂她吃莲子羹。起先还有些挣扎,然后几次下来,她也似习惯了,趁着我舌头搔扰她的时候,小嘴将我的舌尖紧紧吸允住,不让我出来。眼神中露出了一丝调皮的神色。 “哇,皇后娘娘你也太火辣了吧?”我甜滋滋的说道:“简直是对朕搔扰嘛。” “就许你这个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了?”皇后一脸娇笑道。 “许许,就是你把朕的火撩拨出来了,看你怎么收拾。”我邪恶的在她胸口上扫视了一眼。 “哼,放马过来,本皇后才不怕呢。”皇后笑眼咪咪的挑衅道。 那种挑逗的眼神,直将我的心火全部撩拨了起来。然而毕竟皇后现在大病未愈,哪能让她艹劳了。强忍住心火,重新将一碗莲子羹,都喂到了她的小嘴内。 然而皇后,却像是在恶作剧一般,每每喂她之际,她都会用香舌挑逗我一番。呜乎,如此火辣,我又怎么吃得消。 毕后。 我随即拉过兰儿和杏儿俩人,均将她们拖到了皇后的凤榻之上。双手一拉,榻旁的纬幔便自动合了下来。 “爷,你这是做什么?”兰儿娇呼连连道。 我连连邪笑不已:“这个,你们要问皇后娘娘。是她挑起了朕的欲火。她现在身子骨太虚,朕不好意思,所以只好委屈你们两个了。” “皇上,你是臣妾听说过的最荒银无道的昏君。”皇后娘娘不料我做出如此恶行,遂对我白眼连翻。 “幼红,你好好看着兰儿和杏儿,是如何伺候朕的。等你身子一好后,你也跑不掉。”以我脸皮之厚,骂我昏君又怎么能让我起半点反应。兰儿开始躲到角落去了。然而却被我对杏儿使了个眼色,杏儿会意之下,便帮我一把逮住了兰儿。 “小娘子,朕看你跑到天边去。不如从了朕,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我嘿嘿阴笑起来,如恶狼般扑将过去。 “杏儿,你怎么能助纣为虐。”兰儿惨呼连连。 众人笑闹到午后三点多,才消停了下来。均钻在了皇后那条大被子中间,浑身上下,没有人有片缕及身。 皇后因为被我强迫看了近一个时辰的活宫,早已经潮红连连。若不是念在她身子不行的份上,早就殃及了这条池鱼。不过,手足呈欲一番,自是免不了的。惹得皇后昏君,银君的乱喊。 又与众女温存一番后。我才爬起身来,一脸娇红的兰儿见状,忙过来帮我穿龙袍。杏儿则泪水连连,伏在皇后床上赖着不肯起来。 皇后侧过身子,对杏儿安慰了一番。遂又向我责备道:“你打屁股打疼她了。” 我歉意的一把将杏儿抱了起来,柔柔地亲吻了她一番:“都怪朕适才太兴奋了,杏儿现在还疼么?”这妮子,刚才自己兴奋的大叫大囔怎么不说?过后,才喊起疼来。 一一将众女安慰一番后。我便整装出门,却见冬儿和竹儿两个丫头,却一直守候在了厢房外。我见她们脸色潮红,微微喘着粗气,又不敢正眼瞧我一下。知道了她们又听到了一场活宫。 银笑着在她们俏脸之上,一人摸了一把后,迅即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