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书生,开局忽悠个便宜小娇妻暴躁的老齐》 第一章 套路我?有得你爽! 一少年穿着单薄的粗布衣,站在一大户人家的房间外。 在他脸上,愁容满面! 因为脑海的记忆告诉他,他已经不在地球,而是在一个叫大夏的王朝重生了! “老天,你非要盯着我一个人整吗?” 原来,前世中,他来自一个五十几人居住的贫困山区。 从小寒窗苦读,考上大学。毕业以后从基层做起,拼搏十几年,好不容易在杭市买上车房。 万万没想到,小日子刚刚有好转,这就穿越了。 穿越就穿越,开局就是困难模式。 这身体的主人叫刘墨,刚生下来就跟着父母颠沛流离躲避战乱。 好不容易逃到此地,务农为生,刚刚稳定下来,母亲就病死了。 父亲知道读书才有出头日,便勒紧裤腰带将刘墨送入学堂读书,更是取名墨字,寓意多沾墨水。希望有朝一日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可这刘墨说简单一点就是一学渣,别说功名,秀才都考不上。 屋漏偏逢连夜雨,两年前,战火再起。 刘墨唯一的亲人,老父亲被抓壮丁上了战场。 再次见到他时,却是一具尸体。 战争结束,朝廷原本也发了抚恤金。 可这刘墨自幼读书,手无缚鸡之力,寻不得营生。 留下的那点家底跟抚恤金很快被吃空。 离谱的是,受了点苦,这刘墨就脑子一热,撞墙死了。 “哎,你把我坑惨了!” 此时,家丁推开门。 “林老爷有请!” 忐忑不安地走了进去,抬头一看。 房间正中央,一名四十余岁,生得唇方口正,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华丽绸缎的中年男子端坐着。 林渊,临阳城首富。 身体的原主人一穷二白,怎么可能跟这样的富豪有任何交集。 可他却大半夜派了两名五大三粗的壮汉将刘墨“请”来,也不知是何事。 林渊喝了一口茶,开口道:“你便是刘墨刘公子?” “正是,”他说,“不知林老爷深夜找我来,所为何事?” “哈哈,刘公子果然快人快语。”林渊笑道,“实不相瞒,确实有大事想与刘公子商议。” “哦?请说!” 林渊清了清嗓子:“不知刘公子是否已有婚配?” 刘墨一听心中不爽,心想:“就我这条件,你还要问?要给我分一个?” 冷哼一声,随后回答:“并未婚配!” “哈哈哈,如此甚好!”林渊抚须笑道:“我有一女,听闻刘公子才高八斗,甚是倾慕。今日瞧见刘公子,确实气度不凡,日后必有一番大作为。 因此,我有意将小女许配与刘公子为妻,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好家伙,真分配!”刘墨心中一惊,“天上掉馅饼?” ~~~~ 震惊之余,刘墨快速在脑海里分析起来。 不,世界上绝对没有这样的好事。 你女儿听闻我才高八斗?开国际玩笑! 我连秀才都没考上,一穷二白。 深在闺中的大家闺秀,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存在? 想起来了… 大夏国连年战争导致大夏国男丁凋敝,为了恢复国力,刺激人口增长,朝廷规定男子年满十八,女子十六,必须成亲,否则其父母便有罪。 轻则罚款,重则更有牢狱之灾。 “好家伙!你这是想套路我!” 林渊之女林诗琪年方十八,早已过了婚配年纪。 越是大户,未婚配的额外罚金则越重。 不但如此,拖久了,只怕会吃上牢狱官司。 所以,最大的可能是这样: 大半夜避人耳目,把我绑架过来,忽悠我定下婚约。 等打发走了官府的人以后,心得好也许会施舍点钱粮将我赶走。火山文学 若是心恶,说不定会直接把我宰了,随后毁尸灭迹! 等我没了,你林家小姐到时候再行婚配,又有谁能知道,谁又敢管! 这样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 刘墨的记忆里,同村的张二蛋便是十几天以前半夜被其他富豪‘请’走,至今未归! “老杂毛,坏得很呢!” 想到这,刘墨便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四周。 “好家伙!” 周围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 这太明显了,若不答应,指不定会怎么样对我! “刘公子?刘公子!” 林渊的声音将刘墨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失礼了,不知道刘公子意下如何?” 草泥马! 套路我是不是? 给你来一个惊喜! “太好了,我答应!” 林渊先是一愣,手下的人打探过,这刘墨出了名的“呆”,但这反应…。 “哈哈哈,痛快!” “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说着,刘墨单膝下跪,拱手作揖。 林渊僵住了,就直接喊岳父? 他略显尴尬地俯下身:“贤婿,快快请起!”期间,不忘朝着下人使了个眼色。 那家丁心领神会,直接拿出一张工整的文书和一锭沉甸甸的金元宝,交到了林渊手上。 “哈,贤婿,来签下这婚约,把这事定下来!”林渊笑道:“这锭金元宝,就当做赠予贤婿的见面礼了!” 好家伙,这一锭金元宝少说也有三十两。 相当于地球上五十几万,可以说是一笔巨款。 如此诱惑,这身体原先的主人如何抵挡? 刘墨默不作声,他接过婚书,随后将那锭金元宝放入怀中。 这期间,他清楚地听见了一旁家丁不怀好意地偷笑。 利用眼角的余光偷瞄。 好家伙! 这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我猜得没错,婚约一签,必死无疑!” 正当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刘墨身上时,他突然说:“口有点渴,岳父大人,可有茶?” “添茶,添茶!” 林渊连忙吩咐下人。 不多时,一家丁带着装满热水茶壶走上前来。 “多谢!” 滚烫的茶水添入茶杯,刘墨假意拿起喝茶,随后突然右手一哆嗦。 “哎呀!” 这一看似无意之举,直接将刘墨的右手烫红了一大块。 “你…你怎么如此不小心!”林渊气愤地斥责下人。 “老爷,冤枉…是刘公子他!” “哈,岳父大人,莫怪他。”刘墨一边擦去手上的热水,一边说道,“是我不小心!” “贤婿无碍吧?” “无碍,只是没法提笔写字了!”刘墨故作可惜的说道。 林渊的目光停留在刘墨身上许久,表情何其复杂。 这个穷酸小子,一点也不笨。 刘墨咧嘴一笑:“岳父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哈哈,我有些困了,请问…” “来人,带姑爷前去休息。”林渊说完脸色一变,随后悄悄的朝着手下做个一个手势。 “嘿嘿,想要翻脸?” 刚跨过门槛,刘墨突然折返回来:“岳父大人,有件事差点给忘记了。” “何事?”被白拿了二十两黄金,婚书也没签下,林渊语气中已经颇有不爽。 “请问岳父,不知婚期定在哪日?我家中亲戚,自然要通知其前来喝喜酒!” “贤婿家中还有亲戚?”林渊诧异道。 “家中有一舅舅在邻县!” 林渊眉头微微一皱,恶狠狠地瞪旁边的家丁一眼,显然是在责备对方办事不力。 “贤婿亲戚都有哪些,家住何处?我差人前期通知便可!”林渊道,“这婚期嘛,就定在三日之后,如何?” “婚期可以。但,我那舅舅,岳父大人您并不认识。而且他生性多疑,若不是我亲自去请,多半不信。” 刘墨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哪有什么舅舅。 “哦?”林渊眉头一皱。 “我每月都会与他书信往来,若突然断了,只怕他会来临阳城寻我!” 林渊顿时愁眉不展,“既然如此,那明天我派下人与你一同前去。如今这战乱,官道也不太平。” 是派人监视我吧! “岳父大人考虑得真周道,小婿先行告辞了。” “不送!” 大步离开会客厅,跟着家丁前往厢房。 刘墨嘴里不经意露出邪邪的笑容;“我在地球看了不下几十部权谋类电视剧,什么套路没见过?林渊,跟我玩套路,到时候有得你爽!” 第二章 赔了女儿又“折兵”! 次日,天还未亮,一片灰蒙蒙。 刘墨睡意未消便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 不等回答,门轰然摔开,紧接着帷帐被猛地扯开,抬头一看,发现两名家丁高高地站在床边。 “快起来,该出发了。” “急什么。”刘墨揉揉双眼道。“这才卯时。” 快?不行,必须得拖延时间! 原来,根据记忆,临阳城时逢上一任知县年迈辞官,新任知县何汝大到任。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头一把抓的便是未婚未娶。 那林渊之所以如此不择手段,多半也被逼急了。 自从昨天识破林渊的伎俩,刘墨便决定将计就计。 而这新任知县何汝大,便是刘墨准备好的破局关键。 于是,刘墨便磨磨蹭蹭地穿衣洗漱。 两名家丁急得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 接着,刘墨优哉优哉地吃下早点,透过窗户看了看天色,时间也消磨得差不多,刘墨这才慢悠悠离开房间。 跟着家丁,跨过林家大门,迎着阳光,深吸一口气。 回身一看,两名家丁正紧紧地跟着自己,寸步不离。 “公子请上马车!” 定眼一看,马夫,马车,全部已经鞍辔妥当,看来除了上马车之外,别无他法了。 马夫驾驶马车一路狂奔。 临阳城很大,居住着五十几万人,乃是大夏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 城中街道纵横交错,商铺林立。 听着喧闹的集市,刘墨双目紧闭,心中思绪万千。 他的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就是见到县太爷。 被两名身材魁梧的家丁一路看着,也是预料之中。 因此,唯一见到县太爷的机会就是辰时巡街。 但,如果万一这县太爷睡了个懒觉,又或者遇到点突发事件,没能赶上… 那可就凉凉!!! 好在吉人自有天相,马车行驶到街道中心时却突然停了下来。 “铛,铛,铛。”的锣声响起,知县大人巡街的锣声钻入轿中,让那两名家丁何其紧张。 刘墨听闻却是心中大喜,“来了,来了。还好我运气不差,哈哈!” 知县巡街,百姓必须得下马下轿相迎。 虽有万般不愿,却只能领着刘墨下了轿子。 “别耍花样!”其中一名家丁瞧见刘墨脸上的表情立马威胁道。 “开玩笑!” 不露声色,调整呼吸,待知县的队伍走过身前,刘墨猛地向前,随后突然举起双臂。火山文学 “知县大人万福,小的刘墨有事禀报!” 瞧见这状况,高个家丁吓得脊背发凉,他急忙伸出手,想要堵住刘墨的嘴。 “闭嘴,闭嘴!” 刘墨哪会搭理,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奋力挣扎。 随行衙役见此,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住。 “怎么回事?”一边说,一边朝着刘墨这走来。 街道上的商贩,行人。瞧见这状况,也纷纷不由自主地向这边看来。 “不好!”两名家丁暗道。 这光天化日,林府家丁就算胆子太大也不敢硬来。 待至身前,衙役厉声问道:“问你们话呢,何事大声喧哗?” “没事,没事!”高个家丁连忙解释道。“这人胡言乱语,官爷切莫当真。” “怎么没事,有事啊,官爷,有事!我有大事要禀报知县老爷!”刘墨还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轿中的何知县本就是巡街,了解民情,听到动静,便吩咐手下停下轿。 “大人有令,带他们过来!” 那两名家丁听闻,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焉了半截。 跟着衙役,三人来到轿前。 坐在轿中的何知县隔着帘子问道:“轿外何人,所为何事?” 刘墨清了清嗓子:“回知县大人的话,小人名叫刘墨,乃是城外村里的一读书人。”他说,“就在昨日,被林渊林老爷看上,许下了婚约。 三日之后,便要大婚,今日有幸得遇知县,还望大人到时候赏脸,前来喝一杯喜酒。” “什么?” 听闻此言,几名衙役长大了嘴巴,一脸不可思议。 一时间,整个集市鸦雀无声。 刘墨的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良久之后,何汝大这才顺着话茬问道:“既是林员外乘龙快婿,想必是今科举人吧?” “说来惭愧,小人并无功名傍身。” “既无功名,又非大富之家,林员外怎会看上你?”何汝大下意识地低语。 “这…”刘墨苦涩一笑,我总不能当面说出来吧。 何汝大瞧见此状,若有所思… 此刻的刘墨只觉得心跳急促,浑身因为紧张而发颤。 这一招可以说是孤注一掷的豪赌,今天是穿越过来大夏朝的第二天,自己对何汝大自然是一无所知。万一遇到个昏官,或是贪官,天知道会有怎么样的下场。 片刻之后何汝大笑道:“刘公子,难得林员外不贪恋权贵,惜你之才,你定不可辜负他的一番美意。这婚礼嘛,本县公务繁忙,难有闲暇。 不过,今日巡街,正好顺道登门向林员外道贺,哈哈哈!” “登门道贺?我看是上门找麻烦才对。”刘墨长叹一口气,心中大石总算落下,这次赌对了。 如果何汝大是贪官,定是私下去找林渊索要封口费,不可能当着集市所有百姓跟衙役的面。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他连忙拜谢。 喜的是刘墨,苦的自然是那两名家丁。 “完了!”其中一人下意识地念了一句。 “说的什么胡话。”刘墨笑了起来,“知县大人的话你没听见?他要亲自登门道贺,你还不去通知我那未来岳父?” “啊…对!”高个家丁如梦初醒。 语毕,他朝着知县的轿子磕了一个头,随后发了疯一样地跑开,中途不小心撞在一名路人身上,摔得个人仰马翻。 慌忙起身,拍了拍尘土:“让开,快让开!” 不顾伤痛,一路狂奔。 这一举动,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刘公子,如此喜事,你还不速去告知全城乡亲父老,沾沾你的喜气!”何汝大道。 “这是自然,多谢何大人提醒!” 何汝大笑了笑,随即吩咐手下起轿离开。 早上这一出,就是刘墨设计好的,效仿三国时期诸葛亮使用过的计谋。 三国演义中,周瑜曾以招亲为幌子,诱骗刘备前往,将其困在江东。 诸葛亮识破后,留下锦囊妙计,让刘备一到江东便大肆宣传迎娶孙权之妹孙尚香。 最后周瑜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 要宣传,必须得整出个大动静。 县太爷辰时巡街,昨天夜里刘墨便已经根据记忆计算好了路程跟时间。只等到时候路过临阳集市,拦下县太爷的轿子,将此事告知。 朝廷颁布未婚未嫁律法,一些大户人家为逃避责罚,可以说是绞尽脑汁,无所不用其极。 假婚书,假娶妻者比比皆是。 乡下青年无故失踪的案子,何汝大想必早已知晓。 林渊之女林诗琪,年方十八,至今未嫁。可说是未嫁册子上榜首,何汝大更不可能不知道。 此计的妙处便是,刘墨与何汝大,一个为求保命,一个利用这事杀鸡儆猴,震慑临阳城那些大户,两人各取所需。 刘墨叩拜相送,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第三章 奉县太爷之命宣传! 宣传原本是在刘墨计划之中,但先前一直有两名家丁跟着,他正愁没法子甩掉。 如今是奉县太爷之命,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李大姐。” “何大叔。” “赵大爷,你好,我叫刘墨…请记得三日之后前来参加我的酒宴。” 拿着金元宝兑换了银两,刘墨不断跟商贩打招呼。 瞧见什么东西不管喜欢不喜欢,价格都懒得问,直接买下。 从林渊那整来的金元宝就该乘早发挥它的作用,豪横地买买买,让城中百姓最快捷的方式记住自己。 这一番操作把那家丁气得够呛。 因为刘墨直接把他当成骡子使唤,所有物品都给他拎。 刚才那一幕,刘墨已经有了知县撑腰,他如何得罪得起。 虽然有万般不愿,也只能强忍怒火,一路伺候。 就这样,刘墨带着那家丁逛了大半个早上,直到正午。 此时腹中感觉饥饿,见路南有座三开间门面的大酒楼,招牌上写着“悦来楼”三个金漆大字,两边敞着窗户,酒楼里刀杓乱响,酒肉香气阵阵喷出。 来此酒楼也是计划中的一环节。 除了填饱肚子之外,在临阳城最知名酒楼,请全场喝酒吃饭,再让酒客们帮忙扩撒,效率又高又快。 唯一的缺点就是费钱,因此不能做太多次。 吩咐跟随自己的那家丁把物品放好,刘墨先走进酒楼,正准备径行上楼。 酒楼中伙计见他衣衫素朴,并不华贵,满脸的不喜,伸手拦住,说道:“客官,楼上是雅座,你不嫌价钱贵么?” 刘墨一听,气往上冲,冷笑道:“只要酒菜精美,却不怕价钱贵。” 那伙计不信,没有放行,“嘿嘿,我看你还是坐在一楼吧!” “你不知道我是谁?” “破落户太多,不认得。” “哈,那给你一个认识的机会。”刘墨说道,“店里最贵的菜肴全给我来一份。同时,今日这悦来楼内所有客人的酒水佳肴,全由我刘墨请客!!!” “啊...”此言一出,那伙计长大了嘴巴,“小子,你要耍疯去别处,别来我悦来楼。” “耍疯?”刘墨笑了笑,正打算拿出怀中银两,却听见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哟,这不是刘墨吗?”一楼的酒客认出了他。“你居然来这地方吃饭?平日里米都吃不起,整天捡菜叶子的小子,请客?我看是来这乞讨的吧!” 那酒客不是别人,正是父亲曾经的好友。 他落魄时,父亲还经常接济他。 没想到,第一个欺负自己的却是他。 那伙计咧嘴一笑,“现在我知道你是谁了,还不快滚,这儿不准乞讨!” “乞讨?”刘墨冷笑一声。 “莫非不是?”那酒客走了过来,“哈哈,人家也读书,你也读书。人家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你小子秀才都考不上。 真不知道你爹是咋想的,把银子浪费在你这个废物身上。 不过嘛,念在我与你爹相识一场的份上。只要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我手中这块肉,就施舍给你了。” 说着,他摇晃着手中的碎肉,示意刘墨跪下。 “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刘墨厉声说道。 “哟,爷今儿倒要看看,你能把爷怎么滴?”说着,那人居然还抬起右手,做出要打刘墨的举动。 “赵大,赵大!”刘墨大喊跟随自己家丁的名字。 那酒客下意识停止了动作,扭头看去。 赵大虽是下人,可林府的家丁,却比寻常人身份高出不少,伙计与那酒客自然认得。 然而赵大缓步从大门走进,脸上却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有人要揍你家姑爷,该怎么办?”刘墨质问道。 “姑爷?”那酒客心中一惊,“赵爷,您认识这小子?” 赵大眉头紧皱,他是真心不想帮忙。 只是,若刘墨受伤,他难辞其咎。 “愣着干嘛,给我掌嘴!” 也是这人倒霉,赵大一早上还被当骡子使唤,心中一股无名业火正好没地方撒。 “你这臭王八,居然敢跟我家姑爷如此无礼!” 说着,抬起拳头,猛地朝那酒客打来。 “轰!” 一拳砸在那酒客脸上,打得他鲜血直流,整个身体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还有你,这下贱胚子!” 语毕,再次抬手,要打那伙计。 “住手!”刘墨厉声喝道;“我没让你打伙计,给我回去!” 赵大扭过头,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然而,下一秒,却只能一掌狠狠地拍在木桌上,拍得桌上碗筷横飞。 这么大动静,直接引得酒楼掌柜大怒,他领着几个伙计连忙跑了过来。 “是谁在我悦来楼撒野!” “是你赵爷我!”赵大怒吼道。 “赵爷…”掌柜的一见是赵大,立马陪上笑脸。“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转过头质问伙计。 “掌柜的,是他…” 赵大一把揪起伙计的衣领,“这是我家姑爷,刘墨刘公子!” “是,是,是。刘公子!”伙计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抖个不停。 刘墨走上前,拉开了赵大,“伙计,如何,我能上二楼不?” 掌柜的上前,拱手作揖,连连赔不是。“刘公子,恕我这伙计有眼不识泰山。” “不知者不怪,”刘墨笑道,“方才我请客一事,有劳掌柜通报下。” 掌柜的眉头一皱。“刘公子,我有一言不知…” 这悦来楼也是临阳城数一数二的酒楼,几道招牌菜价格更是贵得离谱! 再一个,寻常食客求个饭饱足以,若是知道有人请客,这样的年头,还不往死里吃? “别废话,本公子有的是钱!”刘墨冷哼一声,随即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 “哈哈,失礼了,刘公子。” 掌柜的使了个眼色,那伙计心领神会,便直接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今日本店所有酒水佳肴,均有刘公子请客!” 这一嗓子,顿时让刘墨想起某个电影桥段:“本场所有酒水饮料,全部由赵公子买单!” 地球上没装过的十三,想不到刚穿越到这世界第二天就装上了。 想起来,心里不由得有点小激动。 这悦来楼楼上楼下酒客一听,先是一愣。 确认无误之后,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刘墨不忘补了一句,“三日之后,我刘墨大婚,诸位务必赏脸。不但如此,诸位亲朋好友,来者不拒!” “多谢刘公子,您真是大好人啊。一定来,一定来!” “伙计,快给我来一份扒燕窝、一份扒鸡腿儿、一份扒鸡块儿!” “刘公子请客,你就吃这个?伙计!给我来一份这悦来楼最贵的八仙过海闹罗汉!” “说得对,伙计,给我来一份: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松花小肚儿...” “好家伙,来背菜名了是不是!”刘墨咧嘴一笑。 没关系,给我使劲吃,吃完好好干活,给我使劲宣传,哈哈哈! 上到二楼雅座,点了几道招牌菜,不忘敬上赵大几杯。 对待下人,不能太粗暴,打一巴掌得给一个枣儿。 正当喝得正兴起,却听见身后有人唤他:“刘公子,刘公子!” “何事?” “老太君,找您!” “老太君?”刘墨下意识地默念了这两字,“是林老爷的母亲,周老太君?” “正是!” “知道了,等我吃完午饭再跟你回去。” 来人眉头一皱,“失礼了,刘公子,老太君让您立即动身!” 这么急,哈哈。看来事情越搞越大了,正合我意!刘墨咧嘴一笑。 第四章 惊为天人,这考验我接了! 跟随家丁,与那赵大一同返回林府。 从大门进入,路过前院,走进花园。 刘墨正一边走,一边思索着接下来如何跟周老太君周旋。 突然之间,却听见一阵女子的嬉闹声。 循声望去。 只见一身形修长,身穿葱衣衫的少女正与几名丫鬟在园中捕蝶玩耍。 定眼一看,这少女体态婀娜,柔弱无骨,腰肢纤细。 这…莫非就是林诗琪林小姐? 单看着背影,刘墨感觉都能勾魂。 好巧不巧。 正自感慨,那少女追着蝴蝶转过身来。 好家伙! 五官精致,气质高雅。 说她是粉雕玉琢、上天佳作都完全不过分。 简单的形容就是:天使面容,魔鬼身材,大家闺秀的气质…妥妥的女神啊! “咳咳咳!”带路的家丁打断了刘墨,“看什么呢。” “这是你家小姐?” “正是!” 刘墨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么一个小仙女,没道理嫁不出去啊! 在家丁的催促下,只得继续向前。 突然,刘墨回忆起刚才林小姐追蝴蝶那一幕。 她追逐的速度很“快”! 脚! 林小姐她并未缠足! 根据记忆。 大夏国跟地球古代一样,有缠足的恶习。 或者说,大夏国对此风俗极度狂热。 即只要三寸金莲缠得好,即使容貌平庸、身材一般也会受到人们的称赞。 反之哪怕是螓首蛾眉、朱唇皓齿,只要裙底莲船盈尺,也会遭人嫌弃。 这恶习! 便宜了我刘墨啊! 大脚有什么关系? 娶了这么一个天仙一样的媳妇,用地球的话来说:“我特么天天补肾也无怨无悔!” 计划有变! ~~~ 林府。 后院,客厅内。 一位鬓发如银的老太太正端坐在中央。 她的脸色极其难看,身边,林老爷坐立不安地叹着气,完全不敢看自己的母亲。 这使得周边的丫鬟提心吊胆,不敢丝毫怠慢。 “老祖宗,刘公子到。” “让他进来。” 房门缓缓打开,刘墨整理了下仪容,走了进去。 刚拱手作揖,打算开口,却听见:“你就是刘墨?” 老太君语气中一半是难以置信,另一半则是嫌恶。 他竟是一个瘦弱的乡野小子。 刘墨抬起头,看到林渊也在,先是一惊。 要镇定,老太君对虚弱极为敏感,就像野兽可以嗅出恐惧。 调整呼吸,流露出全然的自信。 “小生刘墨,见过老太君,林老爷。” “你好大的胆子!”老太君提高了嗓门,用那双锐利眼睛审视着他。 “老太君,此话怎讲?” “哼,你竟敢胡言乱语,散布谣言,说什么我儿已将诗琪许配与你?” “哦?莫非是小生听错了?”刘墨故装糊涂。 “听错?臭小子,根本就是你胡扯!”林渊一见刘墨便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有何汝大撑腰就可以如此嚣张?他想戴稳顶上乌纱帽,还得看我们高兴不高兴!” “你闭嘴!”周老太君一声呵斥,吓得林渊秒变鹌鹑,立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好家伙,你这林渊,县令都不怕却怕娘! 如此甚好啊! “小子,我林家在临阳城数十年屹立不倒,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周老太君威胁的口吻说道: “今日之事,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可别怪我老太婆心狠手辣!” 所谓猛虎难压地头蛇,林家成为临阳首富已经数十载,其势力早已盘根错节。 何汝大知道这林诗琪十八未嫁,还绑了自己试图瞒天过海,却未选择第一时间兴师问罪。 而是让自己先去搞宣传,想必也是不敢完全撕破脸皮。 林家之势,已让堂堂县太爷有所顾忌,自己更不能硬碰硬! “老太君切勿动怒,这一切都怨我!”刘墨再次拱手作揖,“小生在此陪个不是。俗话说,谣言止于制者。就由小生前去澄清。 在这之后,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任凭老太君处置。” 刘墨一个示弱,顿时让自知理亏的周老太君不知如何接话。 沉默片刻之后。 “真是岂有此理!谣言既已传开,怎可能你三言两语便可制止?”周老太君喃喃道。“任凭我处置,你就不怕我将你大卸八块?” 刘墨笑了笑:“别人我怕,但老太君您,绝对不会!” “哦?”周老太君诧异道,“为何?” “我大夏谁人不知周老太君乃是一个大礼严格,小节灵活,通权达变,惜老怜贫的善人。”刘墨笑道,“林家之所以有如今的富贵,这一大半不都是周老太君您的功劳吗?” 这一波赞美,让周老太君来了兴致,“马屁可不是这样拍的!” “呵呵,这并非小生溜须拍马。”刘墨道:“想当年,林老太爷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出生。外人都以为是林老太爷经商有道,但很多事情不都靠得周老太君您吗?” 此话一点不假,林家之所以能发家。 靠得林老太爷努力与胆识不假,但许多产业跟决策都是靠的老太君。 只不过大夏国男尊女卑,所有功劳全算在林老太爷头上。 周老太君听闻此言,心中一惊,其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正欲开口,却听见刘墨又叹一声。 “谁说女子不如男?天地分阴阳,孤阳不生独阴不长,女子也是半边天啊!” 这二十一世纪男女平等的话一说,顿时让周老太君激动不已。 是啊,我辛辛苦苦为林家操劳一生,却是一外人替我抱不平。 此时此刻,她对刘墨已经从厌恶到心存感激,甚至欣赏。 “小子,你那法子是谁教你的?” “自己琢磨出来的,”刘墨回答:“为求生路,不得已而为之。” 这番话让周老太君顿时语塞。 再看到老太君这表情,刘墨知道机会来了。鼓起勇气开口道:“老太君恕罪,事已至此,小生倒有一个万全之策。” 周老太君诧异的问道:“什么万全之策?” 若是之前,也许刘墨会提议,签个假婚书,给我点钱,时间一到我就撤。火山文学 无巧不成书,老天让我见到林诗琪了。 在地球上也许这样的妹子根本轮不到自己,但现在穿越了。 被我看见了还能让你跑了? “不如这样,我与林小姐先立下婚约。 一来:订婚不成婚,林小姐也会是清白之身。 二来:这官府的不嫁之罪,也可…” 听闻此言,周老太君双眼紧闭,思索良久。 一想到林诗琪,便心有愧疚。 自己从小溺爱孙女,怕她疼,便没强迫她缠足。 害得她至今找不到婆家。 若这件事再拖下去,可不只是罚银子那么简单。 孙女嫁不出去,林渊便有牢狱之灾… 因为此事若真跟何汝大撕破脸皮,到时候惊动到知府,也太得不偿失。 想到这,她突然觉得刘墨所言却有道理。“这小子长相不算差,也有些头脑。遇事不惊,性子也稳,倒也配得上我那孙女。 再一个,此人出身寒微,大可令其入赘林家。 正好解了我相思之苦。” “刘公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真想娶我孙女?” “想,太想了…” 听到这,那林渊不乐意了。 “母亲,不可啊!怎么能将诗琪嫁给这小子…他一无功名,也不会经商,诗琪跟了他,岂不要跟他苦一辈子…” “谁说我不会经商?” “就你?”林渊道,“一阶书生,会经商?简直天大的笑话。” “哦?那要不要打个赌?” “打个赌?你拿什么赌!你这小子…” “住嘴!” 周老太君一声呵斥,林渊再次回到鹌鹑状态。 刘墨忍不住捂嘴偷笑:“嘿嘿嘿!这周老太君,简直就是红楼梦里的贾母啊!” “本来还在担心,入赘林家,成为赘婿要受你林家上下欺负。现在看来,完全多虑了。只要周老太君看好我,万事大吉!” “刘公子,方才你说你懂得经商之道。口说无凭,如何证明?” 刘墨躬身行礼:“老太君您可以随便考我。” 瞧见刘墨那满脸的自信,周老太君半信半疑。 “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她说,“明儿,我给你安排件差事,你若办得好,我做主,让你娶了诗琪。但前提得说好,是你入赘我林家,你能接受吗?” “多谢老太君美意,小生愿意!” 周老太君点了点头,随后再次说道:“丑话要说前头,若差事办不好。 刘公子,就冲你做得这些好事,让诗琪受此流言蜚语。 到时候,我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墨一听,倍感压力。 看周老太君那表情,不用猜,若办得不好,这老太太真会杀人灭口! 然而,现在已经是刘墨想都不敢想的局面,他便立即答应了下来。 “多谢老太君,小生定竭尽所能。”刘墨道,“敢问老太君,是何差事?” “酒楼掌柜,打点酒楼生意!” “好家伙!穿越之:叫我大掌柜!!!” 第五章 如此酒楼! 跟在林渊身后,前往账房领取酒楼掌柜腰牌。同时还需要领些碎银,准备一身置换的衣衫。 因为周老太君安排的酒楼并不在临阳城,而是在临县:榕城。 到了账房,拿了腰牌,递至刘墨身前。 刘墨下意识伸手去接,而林渊却没第一时间撒手,而是高傲的说道:“刘公子,我娘年级大了,容易犯糊涂,被你花言巧语虽蒙蔽。但我可清醒着!火山文学 你这等只会耍嘴皮的小人,骗不了我!” 这位“未来岳父”对自己还是满满的敌意啊。 “我是怎样的人,一个月以后自有分晓。” “哼,完全是多此一举。”林渊又哼了一声,随后将腰牌重重的塞给了刘墨。 接着,他唤来一账房先生,令其附耳上前,嘀嘀咕咕的吩咐了一大堆。 那账房先生连连点头,应了下来。 斜过眼睛,又看了刘墨一眼,甩了甩衣袖,大步离开。 刘墨并不理会,吩咐周老太君亲自派遣的家丁赵大,立刻出发。 ~~~~ 林府马车行驶在一条弯弯曲曲的乡间小道上。 马车上总共四人:练过几年武功,护卫家丁赵大,马夫,账房先生李文量,以及掌柜的刘墨。 根据赵大的建议,他们选择了这条偏僻的小路,原因便是快。 第二个,风景也美。草地、树林和小溪谷点缀其间;溪谷中,水流缓慢,柳树夹岸。 坏处呢,这路像蛇一般前后蜿蜒。而且杂草丛生,十分颠簸。 出发之前,林家放出消息,所谓的三日之后大婚乃是订婚,并非正式娶亲。 这样的说辞,算是堵了临阳百姓的口。 同时,刘墨签下了婚约,也算是解了林老爷的牢狱之灾。 车轴嘎吱作响,隆隆行进。 “还有多远啊?”账房先生李文量从颠簸的马车之中钻出头问道。 对此次出行,他是一万个不愿意。 “至少还有两天。”车夫回答他,“这路荒了多少年了,不好走。” “哎,还有两天!”李文量极度不耐烦的说道,“我说刘公子,你为什么偏偏要来祸害我呢?” “这如何说起?”刘墨冷哼了一声:“是你家老爷令你前来,与我刘某人有何干系?” “哼!”听到这,李文量一肚子火,“刘公子,不是我说你。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自己几斤几两,不知数吗?酒楼掌柜,你有这能耐吗? 一乡野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家小姐你也敢打歪脑筋。” 虽说刘墨才是掌柜,但酒楼的运作资金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林渊自然将银两交于心腹手下李文量保管。 所有银两在对方手上,刘墨也不想与他撕破脸皮,只是此人嘴巴实在太毒。 于是便道:“哦,万分抱歉,碍着你在林家磨洋工,混吃等死了。” “你…你说什么!” “刘公子,李先生,都少说一句,切莫伤了和气。”赵大连忙劝阻。 要说有意见,赵大的意见最大。 这趟差事,若不是林渊亲自吩咐,他定是不愿接受的。 伺候好了刘墨,定会得罪林渊。反之,则会被老太君惩罚。 两头不讨好。 刘墨看穿了两人的心思,冷哼一声:“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刘墨就告诉你们一句,跟着我,不会让你们吃亏。” “大言不惭!”李文量打心眼里看不起这穷小子。 反观赵大,他却将话听进去了。 刘墨闭目沉思,“必须得想个办法整一整李文量,把我的‘创业资金’拿到自己手上。要不然,太受制于人了。” ~~~~ 一连走了四天,四人总算到达了目的地:榕城。 榕城的规模要比临阳城小不少,但却也端的是民丰物阜,市廛繁华。 只不过如今战乱四起,失去了昔日的光景。 不多时,刘墨便来到了属于林家的产业:靖水阁。 临水而居,取与近水楼台先得月相近之意。 靖水阁吃住一体,每天清晨的曙光照进二楼雅间,那便是美好一天的开始。 跨进大门,刘墨心中一惊。 既然是考验,肯定不会给生意红火的店面。这一点,刘墨心中有数。 但… 现在是中午,这酒楼门庭冷清,一个顾客的影子都没有。 不但如此,刘墨甚至没在店里看到伙计。 站堂的、送菜的、一个没有! 太夸张了吧! 赵大性子急,见此情景顿时大怒,抬起右手,猛地一拍桌子,“天杀的,人都去哪里了!” 没想到的是,那不满灰尘的木桌这么一拍,顿时四分五裂,木屑散落一地。 “好家伙,客桌都烂成这样了!” 再看看周围的环境,蜘蛛网都有了,哪里是什么酒楼啊,说成是破庙都有人信! 这酒楼真是个烫手山芋,谁接手谁倒霉! 听见动静,内堂这才跑出一个衣着破烂的伙计。 “干什么,干什么?”这伙计正睡午觉,被这么粗暴的吵醒,一脸不悦。 瞧见这伙计,赵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那伙计的衣领:“你这厮,林家真金白银请你来,是让你大白天打盹的? 这酒楼乱成这样,你也不打扫打扫?” “别动手!”那家伙不认识赵大,只觉得稀奇,“我干什么,用得着你管?” “你这厮,找打!”说着,赵大便要打人。 “赵大,住手!”刘墨出声阻止。 “哼!”赵大放下拳头,恶狠狠的瞪了伙计一眼。 “你又是谁?”那伙计稍稍整理了下衣裳,扭头问道。 “这是新来的掌柜,刘墨刘公子!” “新来的掌柜?”那伙计诧异道。 “正是!”刘墨说着,便从怀中拿出腰牌。 那伙计上前一看,连声道:“您就是新来的掌柜?小的该死,请掌柜的恕罪。” “不知者不怪,你叫什么?” “小的叫王小七,您叫我小七子就成!” 刘墨苦涩一笑,“小七店里就你一个人?” “还有一个站堂的、一送菜的、一个厨子。” “那人呢,在哪?” “这…”王小七欲言又止。 “说,别墨迹!”赵大喝道。 “掌柜的,不瞒您说,他们…要饭去了!” “要饭…” 刘墨顿时脸黑,我要在一个月内让这样一座酒楼实现万两白银的利润…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