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重生从53年开始》 第1章 风雪，桥洞，老头 四九城的这个冬天格外的寒冷。 寒风呜咽，天空昏暗，大雪纷飞。 桥洞下面，被白眼狼棒梗赶出家门的傻柱蜷缩成一团，又冷又饿。 在凛冽的寒风中，他想到了那座三进四合院，想到了秦淮如，想到了院子里的那些男男女女，想到了自己被算计得一无所有的荒唐的一生。 在恍惚中，傻柱隐约感觉到有几只野狗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然后开始撕扯自己的脸颊，然后。。。。。。 没有然后了。 傻柱感觉自己飞起来了，他飞过年三十的四九城，飞过他熟悉的轧钢厂，飞到南锣鼓巷95号。 那里是他的家，不，现在已经不是了。 那座三进四合院里，棒梗一家正在包饺子。 秦淮如坐在椅子上，身上盖着毛毯子，虽然已是老态龙钟，但是从她的那双桃花眼中依稀可以看出她年轻时候的风姿。 棒梗还是留着自来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叼着烟，虽然已到中年，可还是满脸的桀骜不驯。 小当和槐花正和棒梗的老婆唐艳玲一起包着饺子，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阵的嬉笑声。 两姐妹的男人都是上门女婿，此时正在屋里下着棋，聊着天，时不时的瞥向一旁的棒梗，脸上鄙夷的神色不时的露出，又很快小心翼翼的隐藏起来。 三进的四合院很大，很宽敞，此时只有这一家几口人居住，显得格外的冷清。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大概是因为没有孩子吧，整个四合院里一个孩子都没有，少了孩子的打闹声，难免或有些阴森怪异。 此时槐花扭头对棒梗说道：“哥，你说咱们把傻爸赶出去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能出什么事儿，他一个老不死的，跟我们非亲非故，凭什么住在我们家，让我们给他养老，早赶出去早安生，还有，别张嘴闭嘴傻爸傻爸的，我们只有一个爸，早就死了。” 棒梗吐了口烟圈，不耐烦的说道。 槐花没说话，又扭头看了看秦淮如。 秦淮如呵呵一笑：“槐花，别说了，傻柱跟我们贾家有什么关系呢，又不能挣钱，我家凭什么养着他。” 第2章 黄粱一梦还是重新来过？ “傻柱，傻柱，你个犊子赶紧起来干活，别睡了。” 傻柱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叫他，赶紧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爹，您怎么在这里，您不是去保。。。。。。” “老子在自己家里还得跟你报告一下吗？你小子是不是又欠抽了，赶紧起来干活。” 何大清拎着扫把就扔了过来。 傻柱赶紧伸手接住，放到一边，然后穿衣起床开始扫地。 他现在脑袋瓜子还是嗡嗡的，自己不是死了吗？ 现在是咋回事呀，怎么自家老爹反而还活着，还这么年轻，这是53年？ 我去，刚才那自己悲惨一生的场景是不是梦？ 要是梦的话，那也太真实了吧，还是我现在是在梦中？ 傻柱使劲儿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我去，真疼，看来现在是真实的。 那应该是刚才做梦了，算了不纠结这些了，还是赶紧扫地吧，要不等会儿老爹真的收拾自己了。 傻柱现在才十六岁，自家的老爹何大清脾气不咋地，动不动就打自己，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脑子不够灵光吧。 呸呸，老子的脑子好的很，刚才在梦里可是把许大茂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哎，到底是不是梦呢？ 会不会是老天爷看自己上辈子太悲惨，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来一次呢？ 有这个可能，要不自己现在怎么脑子里还清晰地记着好多种菜系的做法，要知道有些菜系自家老爹也不会，怎么可能教自己呢？ 算了，不纠结这么多了，反正无论如何我傻柱一定不会重蹈覆辙，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绝对不能再被忽悠瘸了。 “傻柱，赶紧过来吃早饭，吃完了你就赶紧去你师傅那里，我带雨水去轧钢厂。” 这时何大清喊傻柱去吃早饭，傻柱赶紧扔掉扫把，胡乱洗了把脸就去吃饭了。 “呵，今儿早上挺丰盛的呀，我可得多吃点。” 傻柱看到桌子上一碟小咸菜，几个肉包子，一斤多油条还有一小锅黏糊糊的小米粥，不禁赞叹了一句。 “吃你的，哪来那么多话。” 何大清白了傻柱一眼，训斥了一句。 傻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那张臭嘴是从哪里来的，都是跟着自家老爹言传身教的。 “爹，我师父说过段时间我就能出师了，问我要不要跟着他在峨眉饭店干，说是让我当二厨，一个月三十二万。” 傻柱拿起一根油条，一口就咬掉半根，然后呼噜一声喝了一口小米粥。 这个时候还是用的第一套龙国币，面值都比较大，一万元相当于以后的一元钱。 “手艺都学会了？别是你自己编瞎话来糊弄老子的吧。”何大清问道。 “哪能呀，爹，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去问问我师父，昨天的菜都是我炒的，客人都没吃出来是我这个徒弟做的，都夸我师父手艺好呢。” 傻柱臭屁的回了一句。 “学成了就好，川菜是大众菜，比咱家祖传的谭家菜用处更多，谭家菜的食材太贵，制作又麻烦，没几家能吃得起。 我以前去别人家做饭的时候教你的你一定得记牢了，练习机会不多就只能靠死记硬背，要不过几年这手艺就得失传了。 你出师之后就别跟你师父挤在一家饭店了，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与其在那里招人烦，还不如出来呢，这样也能全了你们的师徒情分。” 何大清想了一下就对傻柱叮嘱道。 “行，等会儿去了饭店我就去跟我师父说，可是爹，要是不在峨眉饭店干，我去哪里呀。” 傻柱回答道。 “只要你手艺过关，哪里不能去，不过依我看你还是跟我去轧钢厂后厨吧，有我在还能照应照应你，你那张臭嘴到外面还不知道怎么得罪人呢。” 何大清想了想说道。 “可是爹，轧钢厂后厨都是做大锅饭的，我这手艺去了不是屈才了吗？” 傻柱还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是重生了还是做了个奇怪的梦，所以在选择前途的时候还是有点犹豫。 其实他还是比较倾向于去轧钢厂后厨的，毕竟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去了轧钢厂，自己手艺好那就是大爷，不用像在饭店一样出死力气。 “你知道个屁，我看现在的政策，往后外面还能不能私人做生意都不一定呢，到时候一旦饭店关门了你去哪里挣钱去？ 我听轧钢厂的大老板娄半城提了一嘴，轧钢厂他准备交给国家来管理，你要是现在进了轧钢厂，那以后岂不是吃上皇粮了？” 何大清在轧钢厂后厨主要负责小灶，对上面的事情也是能够听到只言片语，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可能出现的变动。 “那好吧，爹，我都听你的。” 傻柱听到何大清的话也没啥说的，何大清的分析跟他梦里的画面是一样的。 在他的梦里，过不了两年就会进行公私合营，外面就不允许有私人生意了，好多私人小老板都把买卖转让出去了，饭店之类的整个四九城都剩不下多少家了。 吃完了饭，傻柱就准备收拾收拾去峨眉饭店了，何大清则是带着六岁的何雨水去轧钢厂去。 傻柱收拾完了锅碗瓢盆就锁了门准备出去，此时四合院还没进入大爷时代，还没有不让锁门的说法。 这个四合院的中院是三个院子最大的，院子中间修了一个水池，接上了水龙头，平常院子里取水，洗衣服都是来这里。 此时水池旁边正有一个少妇正在洗衣服，此人正是贾家的儿媳妇儿秦淮如。小说 此时的秦淮如只有二十岁，去年五二年的时候嫁到了贾家，现在已经挺着个大肚子了，估计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 这个女人在农村长大，还能生的前凸后翘，面色红润白皙，容貌姣好，也真是不多见的。 当时贾东旭相亲的时候一眼就看上秦淮如了，相完亲就茶不思饭不想的。 贾张氏本来嫌弃秦淮如是农村的，没工作，不咋满意，但是架不住贾东旭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腾，最终只好同意了这门亲事。 但是同意归同意，不满还是不满，秦淮如嫁进了贾家之后可以说是一天的好日子都没过过。 贾张氏天天骂秦淮如是狐狸精，把他儿子魂都勾走了，逼迫秦淮如洗衣做饭，一刻都不能得闲。 贾张氏自己倒是过上了提前养老的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吃完饭撂下碗接着睡。 实在是睡不动了就拿起来她那双纳了好几个月的已经包了浆的鞋底子出去跟院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们八卦。 院子里的邻居们虽然都不咋待见贾张氏，但是没有一个不羡慕她的。 心里羡慕，嘴上还不服气，见了贾张氏就总是夸赞秦淮如勤快，贤惠，说贾张氏有福气。 这可把贾张氏气得够呛，这不是当面打她的脸，骂她是个懒婆婆吗？要知道她最看不上秦淮如了。 一直到今年初秦淮如查出来怀了孕，贾张氏这才消停了一点，虽然还是逼迫秦淮如干家务，但是总算是嘴上积德，没再用恶毒的语言去招呼秦淮如了。 傻柱想起了自己梦中的场景，顿时就熄了上前打招呼的念头，准备直接往外走。 “傻柱，去上班去呀？” 傻柱想躲开却还是没躲过去，秦淮如笑呵呵的跟他打招呼，那深情语气，就像一个邻家的大姐姐，让傻柱一阵心神荡漾。 （备注：53年使用的还是第一版人民币，面额很大，动不动就是几万的，但是购买力很低，一直到55年才开始发行第二版人民币，面额才小了下来，大概的比例就是第一版人民币的一万元≈第二版人民币的一块钱。后续依然会沿用万这个单位，一直到55年之后才会改，实事必须要尊重，不能误导别人。） 第3章 厨子就是厨子，不是贼 “是呀嫂子，上班去，你洗衣服呀。” 傻柱看躲不过去，只好客气的停了下来，回了一句。 傻柱现在虽然是学徒，但是也是在峨眉饭店上班的，峨眉饭店的老板给开工资。 但是这工资不直接发给傻柱，而是发给他师父，他师父给不给他，给多给少都可以。 这年代的师徒关系都这样，一个师父半个爹，一个徒弟顶个儿。 师父不光要教徒弟手艺，品行，节操，为人处世都得把关。小说 同样的，徒弟在出师前就跟师父的儿子一样，认打认骂，端茶倒水，包括上缴工资。 反正傻柱学艺三年以来从来没见过工资长啥样，不过跟着师父在后厨混，好吃好喝倒是少不了，要不也不能长得这么壮实。 “是呀，傻柱你有脏衣服的话就拿出来，姐顺手帮你洗了。” 秦淮如一提帮傻柱洗衣服顿时把傻柱吓了一跳，想起了梦中的情景，傻柱赶紧摇头拒绝。 “不用了秦姐，我就这一身冬天衣服，洗了就没衣服穿了。” 其实这个时候的秦淮如真没有算计傻柱的意思，但是也绝对不是想要帮助傻柱洗衣服。 都是邻居，住的那么近，谁不知道谁呀，秦淮如明知道傻柱只有一身冬天衣服，这么说也只是客气一下。 这个年代大家普遍比较穷，轧钢厂的工人还能两三年攒两身工装棉衣能来回换换，其他的人都是一身棉衣穿一个冬天。 傻柱说完就赶紧走了，不得不说，秦淮如还是有点东西的，傻柱感觉再跟她聊一会儿自己就直不起腰了。 来到前院，住在门房里的闫富贵正在摆弄几盆绿植，也不知道是啥品种，反正冬天也没见枯萎。 “闫老师，再不上班就迟到了。” “不急不急，傻柱，你上班去？” “得嘞，您不急我可着急，麻烦您让个道。” “嘿，你个傻柱，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闫富贵说着就往旁边绍了绍让傻柱过去。 不得不说这年头的老师还是挺爽的，一天就那么几节课，没课的时候迟到也没人管，早退更是家常便饭。 闫富贵在红星小学教二年级语文，每月工资四十多万，前院工资第一高。 院子里除了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个个钳工老师傅，还有何大清这个大厨，以及后院许富贵夫妇双职工之外就属他家收入高。 闫富贵也算是生财有道，除了工资之外，还开发出了收家长礼物，钓鱼卖钱，侍弄花草卖钱，写对联卖钱，帮写信件读信件赚钱这几条路子。 傻柱估计闫富贵这老小子平均月收入至少到五十万了。 只是他读书多，明白财不外露的道理，平常比较抠门，导致大家以为他家过得比较紧张罢了。 何大清在轧钢厂属于大师傅了，再加上现在轧钢厂还是私营，工资高低老板说了算，娄半城又比较喜欢何大清的手艺，所以才给他开到六十五万的工资。 要是傻柱自己上班，还真的没有闫富贵挣得多。 这个时候还没有进行工级考核划分，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钳工大师傅，每个月工资也就六十多万块钱。 后院许富贵在娄家的电影院放电影一个月也才四十多万，他媳妇儿在娄家当佣人一个月才二十多万。 院子里其他的邻居收入水平普遍在二十万到三十五万之间，过得都相当清苦。 傻柱分析着院子里的收入状况，再跟梦中的情况做了一下对比，发现梦中的情景和现实完全一样。 没多久，傻柱就来到了位于东城的峨眉饭店。 四九城向来都是东富西贵，南贫北贱，东城的饭庄酒馆非常多。 此外现在还没后来那么严，街面上的留下来的有钱人还是比较热衷于消费享受的。 傻柱在峨眉饭店一到饭点就会忙的脚不沾地，忙完之后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傻柱跟掌柜的打了声招呼就来到了后厨，此时他的师父吴大川还没来，几个师兄弟都到了正在忙着洗菜切菜呢。 “哟，哥几个，来得挺早呀。” “柱子来了，赶紧来指导指导我们，师父可是说了，你的手艺已经能出师了。” 这时一个师兄过来打招呼，他虽然比傻柱拜师早，但是天赋有限，学了六七年了，还没有出师。 “哪里，哪里，我这差的还远着呢，还得继续学习，咱互相探讨，互相进步。”傻柱谦虚的说道。 不知咋回事儿，昨晚的梦一直都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以至于他现在说起话来也稳重的多了。 傻柱跟师兄弟们探讨了一会儿厨艺，没多久师父就来了。 “柱子来了，怎么样，想好了没有，要是还在这峨眉饭店干，我这就去找掌柜的，争取给你按照大师傅的标准来开工钱，至少四十万。” 师父吴大川笑呵呵的对傻柱说道。 “师父，是这样的，我爹那边想让我进轧钢厂后厨上班，我也想去那边，到时候离我爹近，还能找机会学学我们家传的谭家菜。” “这样呀，行，只要手艺好，在哪都能混出头，这样吧，你跟我来一趟。” 吴大川说完就带着傻柱来到了后厨旁边的休息室。 这个休息室是吴大川专用的，平常他忙完了休息以及搭配一些绝密的配料都在这里。 进去之后，吴大川拿出钥匙打开了抽屉的小锁，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摞钱递给了傻柱。 “师父，这是？” “这是你这几年的工资，头一年12万一个月，第二年16万一个月，第三年20万一个月，我都给你攒着呢，你拿着钱可别乱花，存起来娶媳妇儿用。” 吴大川说道。 “师父，这钱您还是留着吧，我马上就能上班挣钱了，娶媳妇儿不着急，您教我三年我都没能好好孝敬您。” 傻柱赶紧拒绝，吴大川这三年教导傻柱可是没少费工夫，傻柱对于这个师父还是比较尊重的。 “傻柱，还要我再说一遍吗？赶紧收下，我收徒弟可不是为了让你孝敬我的，到外面混出人样来，给师父长长脸比啥都强。” 吴大川看到傻柱不肯收下这钱，强行塞进傻柱的口袋里了。 “柱子，你在学厨这方面算是比较有天赋的，现在师父我已经没啥能教你的了，剩下的全靠你自己练习摸索了。 柱子你要记住，厨艺不是一成不变的，要多下功夫研究创新，总不能就这几道菜做一辈子吧。 还有，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甚至是同一个人今天和明天的口味都不一样。 咱给普通人做菜时只要重油，重味儿，猛火爆炒，只要香，解馋，人家就能认可咱。 可是给大人物或者吃家做菜就要多下点心思了，不能一成不变，一成不变的味道三两天就吃腻了。 另外咱做厨子的只管做菜不问来客，主家最忌讳的就是外人瞎打听，乱传话，一定要管住嘴巴。 还有，别听你师兄们瞎说什么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之类的屁话，厨子就是厨子，不是贼。 我说的这些你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师父。” “行了，收拾收拾东西，跟东家打个招呼就回去吧，好好干，别给老子丢脸。”吴大川摆了摆手把傻柱赶了出去。 “那师父我就先走了，这周末我跟我爹一起去您家，摆个谢师宴，咱行里的规矩您就别拒绝了吧。” 傻柱临走前说道。 “成，我到时候叫上你的几位师叔师伯，让他们检验检验你的水平。” “好嘞师父。” 傻柱简单收拾了一下，跟几位师兄弟招呼了一声，又去找掌柜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 第4章 食材空间，重生实锤了 想着师父说的话，又想到梦里自己常年偷拿食堂的东西，傻柱下定决心，决不能偷食堂的一丁点东西，不能当贼。 傻柱路过菜市场的时候，看到有卖猪肉的，想到自家的猪油快用完了，就赶紧去买了两斤五花肉，准备回去炼点猪油。 又买了点白菜，家里还有点棒子面，中午炒个油渣白菜，配上棒子面窝窝头，美滋滋。 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还不到中午，院子里静悄悄的，大冬天的，白天男人们上班，孩子们上学，妇女们大多在家里猫冬，就算聊天也不在外面。 傻柱回到家里，突然感觉到浑身无力，精神不振，就想躺床上睡觉。 于是就反锁了门，躺到了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在梦中，之前的那些场景一幕幕的在脑海中回放着。 从出师进轧钢厂当学徒开始，然后是何大清出走，易中海照顾，贾东旭死亡，接济寡妇，一直到冻死桥下被野狗啃食。 忽然一道光芒将傻柱带回到了出师之前，傻柱猛然惊醒了。 这次醒来，傻柱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好像出现了一些变化，仔细感应了一下，忽然发现自己的脑海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神秘空间。 里面有一大片的农场，大概有几十亩，里面生长着水稻，小麦，玉米，土豆等主食作物，还有花椒，辣椒等香料作物以及大豆，花生，芝麻，油菜等油料作物，还有各种的水果蔬菜等。 农场旁边是一个大鱼塘，里面各种各样的鱼虾等水产品比比皆是，就是缺少了海产品。 面积最大的还是一片大草原，足足有几万亩大小，草原上水草丰茂，牛羊成群，野兔，野鸡等动物在草原上快乐的奔跑飞翔，甚至还有几群野猪在哼哼唧唧的搞着破坏。 傻柱都惊呆了，赶紧掐了掐大腿，疼，说明这是真的。 傻柱赶紧继续把意识探进空间中，继续进行探索，发现空间的鱼塘旁边坐落着一座四合院。 这座四合院是个一进的小四合院，里面各种家具，锅碗瓢盆灶台柴火一应俱全。 四合院旁边有一座仓库，里面深邃无比，时间静止，是存放物资的绝佳之地。 四合院四周各种花草树木交相辉映，美妙无比。 傻柱想着自己能不能进去这个空间，谁知道刷的一下，整个人真的进去了。 傻柱又试着出来，意念一动人就出来了。 接着傻柱又试了几次，发现自己可以将距离自己一米地方的东西收进空间里，还能自由的将空间里的东西取出来。 傻柱还发现自己就是这个空间的主宰，意念一动，就能自动完成食材的收割加工，牲畜的捕捉宰杀等。 甚至傻柱还能用空间里的泥土做了一个陶瓷的小狗。 只是这样做有点耗费精神，没多久傻柱就把自己玩得头晕眼花昏昏沉沉的。 就在傻柱准备出去空间的时候，突然空间里传出一个声音： “何雨柱，你不是抱怨老天不公，让你上辈子被人算计的一无所有横死桥下吗，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还这么窝囊，那只能让你投胎成一只舔狗了，还是那种天阉的舔狗。” 傻柱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原来那不是梦，是重生了，自己真的是被算计了一辈子，自己真是一条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舔狗。 不，既然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傻柱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绝不当舔狗，谁敢算计我，我就收拾谁。 傻柱在空间里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他，于是就出了空间回到了房间里。 冷静了一会儿，傻柱正准备去做饭，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傻柱打开了门，看到原来是后院的聋老太太在敲门。 这个时候聋老太太才六十多岁，还没开始装聋呢，身体也算硬朗。 “老太太，您有啥事儿吗？” 傻柱语气平淡，经历过上一世，他早已看明白聋老太太的为人。 嘴上喊着傻柱乖孙子，心里一直在吧傻柱当傻子，一直在帮着她的干儿子在跟傻柱洗脑。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她自己以及易中海夫妇的养老问题。 根据前世的记忆，聋老太太一直很馋，总想吃好的，这才看中了厨师出身的傻柱。 再加上何大清跑了，傻柱年纪小，性格敏感冲动，不懂人情世故，这才被他们引导着成了所谓的四合院战神。 聋老太太最后虽然撮合了傻柱和娄晓娥，但是目的也是让傻柱摆脱秦淮如，借着娄晓娥的财力和傻柱的手艺，让她的晚年生活能够多吃点好的。 傻柱好不容易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不想跟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有过多的纠缠。 “乖孙子，没事儿奶奶我就不能来你这儿做做？” 常言道人老精，马老滑，聋老太太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人情世故，人心冷暖早已研究的相当透彻，一下子就听出了傻柱语气中的冷淡。 “老太太，您这是说哪里话？您进来坐吧，我收拾收拾把衣服洗了。” 傻柱把聋老太太请了进来就开始自顾自的收拾起了家里的脏衣服。 都是何雨水和何大清的，傻柱自己就一身冬天衣服在身上穿着呢。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收拾脏衣服，左右看了看就问道：“傻孙子哟，都中午了，你吃了饭再洗吧，哪有饿着肚子干活的。” 傻柱一听就明白过来，这是来自家蹭饭来了，估计是哪个长舌妇看到自己买了猪肉，就跟聋老太太通风报信。 一大妈在屋里做着饭，忽然打了个喷嚏，谁在背后骂我呢。 “老太太，我可不饿，我上午去我师傅那里，我师父考我厨艺，做了五六道菜，全被我们师兄弟几个给分了，我到现在还撑着呢。” 傻柱笑呵呵的回答道，一脸的单纯，傻乎乎的，聋老太太一时也分辨不出来真假。 “吃饱了好，吃饱了好呀，老话说荒年饿不死厨子，你学这手艺学对了哟。” 聋老太太站起身来，瞥了一眼傻柱放在搪瓷盆里的猪肉继续说道：“乖孙子，你忙活吧，我老太太要厚着脸皮找个地方混饭去喽。” 说完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的往门口走去，走得很慢，还不时的朝着傻柱家的猪肉看两眼。 傻柱可不是以前的傻小子了，本身智商就没问题，又经历过上辈子的种种算计，活了几十年，啥东西都看得明明白白的。 他知道聋老太太是想激傻柱挽留她，把猪肉炒了请她吃饭。 这种雕虫小技，让现在的傻柱看了都想笑，真不知道上辈子怎么能被她们忽悠成个傻子了呢。 聋老太太磨蹭着走到了门口，看到傻柱还没有开口挽留她，叹了口气，心道这傻柱看来真是个傻子，估计是没弄明白自己的意思。 越想越不甘心，于是回头朝着傻柱说道： “乖孙子哟，奶奶走了啊，也不知道你现在厨艺咋样了，能不能赶上你爹的水平，奶奶是没这个福分尝尝了。” 傻柱心里腻歪极了，但是也不能朝着聋老太太发火，在这个年代，道德与名声是一个人的根本。 假如一个人这两样东西坏了，也就意味着社会性死亡了，找工作，娶媳妇儿都将面临巨大的困难。 贾家就是因为贾张氏的坏名声导致贾东旭在城里根本没办法找到媳妇儿，这才娶了秦淮如这个乡下姑娘。 想了想，还是继续装傻吧，毕竟傻子听不明白话，赶紧把这老东西打发走吧。 于是傻柱傻呵呵的笑了一声，头都没抬就说道： “老太太，我这手艺比起我爹还差得远呢，也就是我师父愿意让我用饭店的食材练手，在家里，我爹都不让我动家里的东西，生怕做废了给浪费了。” 聋老太太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真是个傻子呀，连这话都听不明白，难道真的让我明说要吃你家的肉吗？ 不行，我可拉不下这张老脸，传出去还不得被邻居们笑话死，罢了，还是去易中海家混一顿吧。 “那成，你在家里收拾吧，我回去了。”聋老太太说完就走了，一出门就快走起来，丝毫没有刚才颤颤巍巍的样子。 她这是要赶紧去易中海家，去晚了人家做好饭了没做她的饭就不好了，毕竟她还是要脸面的。 聋老太太走后傻柱丢下脏衣服坐在了床上，想起了院子里的事情。 何大清是四八年带着傻柱和雨水搬到这个院子的，那时傻柱的老娘已经去世了。 当时四九城被我军包围，城内蒋军军机败坏，四处作乱，城内的达官贵人都争相出售家产，找门路逃出城去。 何大清这才有机会以极低的价钱买到了这个四合院的两间正房一间耳房。 当时傻柱一家搬进来的时候聋老太太已经在后院里住着了，并且还是住的后院最宽敞的正房。 没多久许富贵夫妇带着许大茂也搬了进来，据说是买了后院的一间厢房，也没花几个钱。 当时院子里还住了一些人家，都是租住的房东的房子，其中就有娄家轧钢厂的大师傅易中海家还有贾家。 那时候贾东旭他老爹还没死，也在轧钢厂上班，跟易中海一个车间。 当时何家和许家买房子的时候那些人还在嘲笑两家，这些人都在等着房东逃跑，这些房子他们可以白占。 后来四九城解放后，街道办来核查这个四合院的住户信息，以房契为准，无主的房子统统收归国有，这些人才追悔莫及。 好在政府并没有赶他们走，只是规定他们每月缴纳房租，并且房租很便宜，谁都能租得起。 随着四九城的逐渐稳定，院中一些人陆续找到工作搬走，同样也在陆续搬进来一些人。 后院的刘海中家以及前院的闫富贵家都是后来才搬进来的。 政府在安置他们的时候也都是就近安排，这里距离轧钢厂只有几公里远，所以四合院里的住户以轧钢厂的职工居多。 目前院子里面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房子都分完了，这年头工作比较稳定，傻柱记忆中这个院子往后很少出现变动了。 第5章 逛街 傻柱坐了一会儿，感觉有点饿了，就赶紧把房门反锁起来，进入空间，准备在空间里做点东西吃。 财不露白的道理现在的傻柱还是懂的，这才刚买了两斤肉回来就被人盯上了，要是以后进入票据时代，物资限供，那还不得都上门来讨要呀。 上辈子的傻柱就是不知道低调，在厂里弄点剩饭剩菜，装两个饭盒就得意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这才被人当成大肥肉盯上，贾家也好，易中海也好，聋老太太也好，闫富贵也好，处处算计他，就是想从他那里得点好处。 他还不自知，整天拎着饭盒，也不知道避避人，这才导致大家都不待见他，明知道他被人算计也没人点醒他。 傻柱进了空间，意念控制着宰杀了一只肥兔子，又弄了点佐料，油料，在空间的四合院里做了一锅麻辣兔肉。 又弄了点面粉烙了几张大饼，煮了点小米粥，美美的吃了个肚圆。 想了想又发了一大盆面，准备抽空在空间里多蒸点馒头包子放里面，反正仓库里时间恒定，这样的话以后不想做饭的时候拿出来就能吃很方便。 傻柱和好了面，用家里的酵子发上这才出了空间，发面要大半天，现在也弄不了。 想了想，傻柱又把家里的脏衣服都弄进空间，发动空间大法将衣服弄干净，然后拿出来，装模作样的到院子里的水池边上洗了洗晾在绳子上。 实在是找不到事情干了，傻柱就收拾收拾锁门出了院子，准备去街上逛一逛。 钱是不会缺的，空间里可是放着师父给的五百多万，妥妥的一个小土豪。 现在已经是53年底了，明年开始就会逐步进行公私合营。 四九城作为首都肯定是政策最先实行的地方，往后的工商业会越来越规范，再想看到现在这样的三教九流往来街道，热闹非凡的场景就不容易了。 傻柱来到大街上，街道两旁各种商铺鳞次栉比，路边摆摊的，卖艺的，算命的，看病的比比皆是。 当然了，佛爷，骗子也混迹其中，傻柱逛了没一会儿就看到好几个江湖骗子用后世看来非常低劣的骗术骗了行人的钱财。 傻柱进到一个布店里，准备买点布料去裁缝店里做几件衣服。 何大清一个大老爷们，养活傻柱也是粗放至极，给口饭吃，饿不死，弄身衣服一穿就好几年，破了也没人给补补。 这导致傻柱的个人形象实在是堪忧，脏兮兮的，破破烂烂的，没看到那些佛爷都不往傻柱身边靠吗？ 也不是何大清不疼爱傻柱，实在是他自己也没养孩子的经验，这年头大老爷们儿都是出去挣钱的，孩子都是媳妇儿全权负责。 傻柱他老娘去世之后，何大清就麻爪了，也就是有时候想起来了才带傻柱去做身衣服，想不起来就拉倒了。 傻柱这马上就要正式上班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不重视仪容仪表，这样的话这辈子估计都娶不上媳妇儿。 来到布店，傻柱让伙计拿出点棉布出来看看。 现在还是私营模式，那伙计倒是挺客气的，服务态度也好，屁颠屁颠的拿出来一匹蓝灰色的棉布出来给傻柱看。 傻柱刚摸了摸布料就皱起了眉头，这料子质量太差了，估计做成衣服穿在身上要不了一个月就破了。 想了想就说道：“还有没有好点的料子。” 那伙计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皱着眉头说道：“客官，这就是好料子，你要想穿丝绸的我们也有，就看您能不能出起这个价钱了。” 傻柱一听，顿时就明白咋回事儿了，现在街面上虽然安定了，但是工商业还是一团乱麻。 各种各样的奸商骗局，以次充好比比皆是，那些小老板们还是延续了民国时期的经商态度，一切向钱看，不择手段的赚钱。 据说连军队采购的物资他们都敢作假，害死了不少前线的战士。 看来国家进行公私合营是必然的，要不整治他们这些奸商的话，老百姓都不会愿意。 傻柱放下布料就说道：“那算了，我不买了。” 谁知道那个伙计直接就翻脸了，出了柜台拉住傻柱就不让走。 “不行，我好好的料子都被你摸脏了，你不买都不成，要不今天你肯定走不了。” 傻柱呵呵一笑，他可不怕这人闹事，现在是什么时代，头两年国家顾不上管他们，现在可不好说，只要闹腾起来，公家肯定站在自己这一边。 “什么意思？强买强卖呀，来，你摸摸我兜里，要是能找出一分钱来我跟你姓，怎么要白送给我呀，那还差不多，爷就笑纳了。” 傻柱说着就要去拿那匹布。 那伙计赶紧把布抱紧，摆了摆手说道：“走走走，赶紧滚蛋，死穷鬼，买不起布来我这里装什么大蒜。” 傻柱摇了摇头，临走前回头说道：“看你们这帮奸商能蹦跶几天。” 从布店出来，傻柱又溜达了一圈，找了个人多点的布店买了点布料。小说 人多说明大家认可，说明信誉好，傻柱一试果真如此。 把布料拿去找了个裁缝铺子，量了尺寸，交了定钱，人家给开了个条子，约定六天后来拿。 傻柱从裁缝铺子出来，看到旁边有个理发的摊子，就走了过去，准备理个发。 现在的锅盖头实在是太丑了，看起来就傻里傻气的，怪不得人家都把他当傻子呢。 理发的时候，傻柱让那个师傅给推了个平头，这年头平头还是非常流行的，一直到后世还很受欢迎。 不为别的，就因为平头精神，板正，看起来就像正经人。 其实现在还流行中分头，但是傻柱受到后世电视剧的影响，老感觉中分头是汉奸专属，实在是消受不了。 （说实在的，原剧中许大茂，闫解成等人的发型明显就是后世的发型，太失真了。） 傻柱在街上溜达了几个小时，感觉工厂快下班了就回去了。 一到四合院门口就又碰到了闫富贵，照例在拾掇他那几盆绿植。 这老小子估计又翘班了，要说现在他还不是四合院三大爷，在门口拦路占便宜也没几个人给他面子。 可是这老小子就是孜孜不倦的每天挡在门口，也是真够有毅力的。 第6章 调戏闫富贵 “闫老师，又翘班儿了，您这可不敬业呀，赶明儿我去你们学校跟你们校长好好聊聊，问问你们学校的纪律是不是真的这么宽松。” 傻柱对闫富贵实在是提不起啥好感来，这老小子就是个占便宜没够的小人，上辈子为了点好处没少坑自己。 “切，傻柱，你小子知道学校大门朝哪开不知道，还去找我们校长，就你那点文化水平，能跟我们校长说上两句话吗？” 闫富贵一脸不屑，他向来都瞧不上傻柱这个仅仅小学毕业，初中没上几天的粗鲁人。 “得，您文化水平高行了吧，那您明天就瞧好了吧。”傻柱呵呵一笑就走了。 他准备吓唬吓唬闫富贵，省的他整天翘班堵门，烦都烦死了。 “嘿，你还真准备去我们学校呀，我告诉你，都是邻里邻居的，你可不能把事情做绝，要不我饶不了你。” 闫富贵听到傻柱的话顿时就恼羞成怒了，朝着傻柱的背影喊道。 傻柱没搭理他，继续往前走。 “傻柱，站住，背后告黑状可不是好人干的事情，你把话说明白了，我可没得罪你呀，你犯得着这么整我吗？” 闫富贵看到傻柱不搭理他，更加慌了，赶紧追了上去，一定要打消傻柱去学校的念头。 虽然学校的老师们提前翘班溜号的不光他一个，校长平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是有人告状跟没人告状可不一样，只要有人提这事儿，校长肯定会管的，到时候肯定少不了一番瓜落。 “傻柱，你等等我，你说说我到底哪里招惹到你了，你说出来，大家误会解除了就行了，犯得着这么往死里整我吗” 闫富贵越想越心慌，追着傻柱说个不停，语气也软和了许多。 “闫老师，您没招惹我，但是您每天堵在门口影响到我进出了。 每天从大门口经过还都得跟你打个招呼，买点瓜子糖之类的还都得给你抓一点，怎么，你是车匪路霸，拦路抢劫的呀。” 傻柱故意冷着脸朝着闫富贵说道。 “嗐，傻柱，就这点事儿，你至于跟我置气吗，你要是不愿意看到我，那下次我看到你提前让开不就行了？” 闫富贵一听是这事儿，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他生怕傻柱讹上他，找他要东西。 “那咱可说好了，下次见到我提前让开，别让我每次还得跟你打声招呼，说几句好话，你又不是老佛爷，你受得住吗你。” 傻柱扒拉开闫富贵拽着他胳膊的手停下来说道。 “行，咱就说定了，那傻柱，学校你还去吗？” 闫富贵小心翼翼的问道。 “看你表现吧，说不准哪天我就管不住自己的腿了。” 傻柱说完就回家去了，先给这老小子个教训，省的他每天总想着算计自己。 “傻柱，你可不能犯浑呀，我下次见到你我躲着走还不行吗？” 闫富贵急的直跺脚，看到傻柱头也不回的进屋关门，叹了口气就转身离开了。 傻柱回到家里，将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升起炉子，坐上锅，淘洗了点小米准备熬一锅小米粥。 在烧水的同时，拌了一盆棒子面醒发，然后拿出几个土豆，熟练的削皮，切丝，泡进水里准备等何大清回来做个土豆丝炒肉吃。 没一会儿水开了，傻柱把淘好的小米放进去搅拌一下，然后把棒子面捏成一个个的宝塔形状，坐上蒸屉衬上纱布开始蒸窝窝头。 棒子面窝窝头不需要长时间醒发，半个小时足够了，也容易蒸熟，半个小时左右，小米粥熬好了，再焖个一二十分钟窝窝头也就熟了。 傻柱没有起锅，直接把炉子风口堵死，这样可以保温，要不天这么冷，等何大清和何雨水他们回来就凉了。 棒子面窝窝头也只能趁热吃，因为没有发酵这个过程，里面没有空隙，凉了之后硬的能砸死人。 傻柱又将猪肉切了一下，把肥肉切出来准备炼猪油，瘦肉准备搭配土豆丝炒了。 这个年代都是那种大黑猪，生长时间长，肉膘很厚，没有那种几层几层的五花，在后世看来品相很差。 但是这种猪肉有个很大的优点，那就是香，因为生长周期长，吃的也都是麸皮杂粮配上野菜猪草。 没有用激素，没有打各种各样的防疫针，所以肉质很是紧实鲜美，没有后世猪肉的那种腥臊的味道。 后世人们不愿意吃猪油也有这个原因，傻柱记得上辈子后来买到的猪板油炼出油来总有股腥臭的味道，必须要加香料才能勉强压下去。 没多久，傻柱听到外面的动静，何大清和何雨水回来了，何雨水先是蹦蹦跳跳的推开门进来。 看到案板上切好的猪肉，大喊一声：“太好了哥，今天又能吃肉了。” 说完就站在案板旁边，一步也不愿意离开。 这个年代的小孩子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吃肉了，物以稀为贵，在贫穷的时光里，快乐总是那么的简单。 何大清在外面跟易中海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进来，看到傻柱切好的菜就说道： “怎么想起来买肉了，今天你炒菜啊，让老子看看你现在的水平。” “今天正式出师了，我跟师父都说了，明天就不去峨眉饭店了，买点肉来庆祝庆祝。” 傻柱把手上衬着一块湿布将熬粥的锅连同蒸屉一块儿拿了下来放在桌子上。 然后重新打开炉子的风门，用扇子扇了几下，看到里面煤火旺起来之后就把炒锅坐了上去。 热锅凉油，葱姜香料爆香，下入肉丝煸炒，炒出油之后再把之前调配好的辣椒酱倒了一勺进去，翻炒两下，顿时那香辣味就窜了上来。 看到肉丝快熟了，傻柱就把土豆丝倒进去，颠锅翻炒，然后调味儿，再翻炒十几下，最后撒上一点香葱就齐活出锅了。 何大清看得眼皮直跳，“你小子基本功不错，颠锅颠的有模有样的，土豆丝切得也行，有点东西。” “那当然了，我师父都允许我出师了，没点东西怎么能镇得住场子？” 傻柱臭屁的说着，心道上辈子干了一辈子厨子，手艺早超过你了，给你留点面子，使出五成功力罢了。 第7章 聋老太太来蹭饭 傻柱将菜盛进盘子里端上桌，何大清已经将粥盛好，窝窝头放进小竹筐里了。 一家三口坐下来开始吃饭，其乐融融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雨水，你的衣服我都给洗了，你吃饭的时候注意一点，再把粥撒到衣服上了就没衣服换了。” 傻柱叮嘱何雨水，这小丫头整天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跟个野小子一样。 “知道了，我等下慢点喝。”何雨水顾着吃菜，头都没抬就应付了一句。 “爹，我的工作咋安排的，峨眉饭店那里不用去了，我现在在家里闲的难受。” 傻柱又开始关心起了工作的事情，毕竟印象中上一辈子一直到何大清走后傻柱的工作都没安排下来。 最后还是易中海帮忙找人给安排进轧钢厂，还是从学徒工开始干起，干了三年才允许考级。 这也是上辈子傻柱信任易中海，对他言听计从的最主要原因。 “我明天去找娄老板问问，明天他在厂里招待客人，能见到人。” 何大清想了想说道。 “靠不靠谱呀，别安排不了，搞得两头都丢了就太亏了。” 傻柱还是不咋有信心，何大清真要是有那么大的面子的话，上辈子自己至于进厂那么艰难吗？ “臭小子，老子在厂里还是有几分面子的，你进厂这点小事还能难得住老子？赶紧吃饭，别那么多屁话。” 何大清看到傻柱不相信他的能力，顿时有点恼羞成怒。 傻柱撇了撇嘴没说话，低头吃饭了。 “你师父那边没说谢师宴怎么安排？” 何大清想起了谢师宴的事情，就问了一嘴。 “说了，这周末去师父家里摆两桌，到时候师父会叫上几位师叔伯，还有我的几个师兄弟，你看你那边还要叫谁，我这几天准备准备。” “咱这边也没别人，就我的那几个师兄弟，还有几个把兄弟，一共六个，加上咱爷仨九个人。” 何大清算了一下人数就对傻柱说道。 “那两桌就不够了，到时候摆三桌吧，刚好能坐下，我明天去跟我师父打个招呼，这几天再去寻摸点食材，你那边也想想办法，现在的好东西可不好买。” “放心，我在轧钢厂后厨弄点肉过去，你也寻摸寻摸，到时候弄的丰盛一点，别让你师父丢了面儿。” “成，我这几天就主要搞这事儿了，我工作的事情你上点心问问，总是在家里闲着也不是个事儿。” “你身上还有钱没有，用不用我给你点？”何大清喝了口粥问道。 “得了吧，用不着你的钱，我师父把我这几年的工资都给我了，足够用了。”傻柱回答道。 傻柱知道何大清身上也没啥钱，他老娘去世之后，何大清彻底放飞自我了，这几年在外面不知道有了多少相好的，钱都花到女人身上了。 傻柱虽然对何大清的这种作为很是不屑，但是作为儿子的，在这方面也不好跟老爹明说，只能任由他在外面浪了。 总不能跟何大清说，爹呀，你好好管管你的小老弟吧，咱家的钱都被它花光了。 傻柱相信只要他敢这样说，何大清绝对不介意拿破子鞋抽自己一顿。 （破子鞋：父母常用鞋底子收拾子女，故民间称之为破子鞋。） “你师父是个讲究人呀，咱也不能当白眼狼，有空的时候多去你师父那里坐坐，给你师父孝敬点烟酒，别落了人口舌。” 何大清叮嘱傻柱多去孝敬他师父，别的不说，何大清走之前对傻柱还是有正向的教导的。 傻柱仔细回忆起了上辈子自己是从啥时候变成一个混不吝的，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在何大清走后，自己受到易中海的教导，跟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走得近了之后。 傻柱想到这里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对何大清说道：“知道了爹，我分得清好赖。” 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谁这时候来家里做客？傻柱有点纳闷儿。 这个年代大家过得都不容易，互相都默默地遵守一个潜规则，那就是饭点儿不串门。 本来东西就不够吃，你饭点儿在去别人家，人家哪里好意思不留你吃饭，结果就会导致人家家里更加吃不饱了。 这种行为相当的招人烦，但凡是要点脸的都不会这样做，背后容易被人骂。 傻柱郁闷的起身开门，一看原来又是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有事儿吗？”傻柱问道。 “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我的乖孙子了？”聋老太太笑呵呵的说着。 傻柱都快腻歪死了，哪有找上门来当别人的奶奶的，又没啥血缘关系，不过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罢了。 傻柱正犹豫着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时候，何大清开口了。 “傻柱，还不快请老太太进屋坐，有没有点礼貌，老子平时都白教你了？” 傻柱赶紧让开身子请聋老太太进屋来，雨水在何大清的示意下去搬了个凳子请聋老太太坐下来。 聋老太太看到桌上的饭菜顿时心中一喜，有肉，但是随后就又有点气恼，来晚了，人家都吃了一大半了。 傻柱今天准备得早，聋老太太按照轧钢厂的下班时间计算的蹭饭时间明显有点晚了。 “老太太，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我最近可没在院子里惹事儿呀。” 何大清自然是知道聋老太太来家里的真实意图，不等聋老太太开口，就把话往别的方向去引。 说话的同时还暗中给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瞬间明白，端起盘子就给雨水倒了点菜，然后又拿起一个窝窝头，加快了吃饭速度。 聋老太太看到傻柱的举动，心里即着急又气恼，这个傻柱真的不懂规矩，饿死鬼托生的，吃那么快，也不怕噎着。 又在心中暗骂何大清屁话太多，也不说请自己吃饭，自己一大把年纪了，也是个要脸的，总不能直接说自己还没吃饭，想在你家吃一点吧。 “净说胡话，就你跟后院许富贵的那点狗屁倒灶的事情，我老太太才懒得管呢。 我这是想我家大孙子了，都好长时间没跟我大孙子聊聊了。” 聋老太太一边说着还时不时的瞥向桌子上的饭菜。 傻柱塞了一口肉，就着窝窝头咽下去，然后喝了口粥往下顺了顺就说道： “老太太，您中午不是刚来过吗，咱俩还聊了好几句呢，您忘了？” 聋老太太听到这话脸上顿时一热，面子有点挂不住了，好在她老奸巨猾，一下子就想到了如何下台阶。 “傻柱子哟，老太太老了，不知道还能看你们几天，趁着现在还活着，就想着多看两眼呢。” “老太太，那您看吧，我不走，您看我下午刚理的发，精神不？” 傻柱继续装傻，把话题往别的地方扯，说完又是一大口菜下肚。 聋老太太看得眼皮子发颤，在心里都快把傻柱骂死了。 这个傻柱子看来真是个傻子，连话都听不明白，还精神，傻得精神，精神病。 聋老太太心里恨得要死，嘴上还得夸上两句： “精神，我大孙子今天精神多了，赶明儿我舍下我这张老脸去求求胡同里的王媒婆，让他给你寻摸个媳妇儿，早点生个大胖小子，也让老太太我抱抱重孙子。” 聋老太太的打算是我都开口要帮你张罗人生大事了，你总不能连口饭都不请我吃吧。 可是接下来傻柱的表现让聋老太太彻底傻眼了。 第8章 戏耍聋老太太，何大清教子 只见傻柱又夹了一大口菜嚼了嚼咽下去，然后义愤填膺的说道： “老太太，是不是胡同里最西边大院里的王媒婆，干让您老人家拉下面皮去求她，我看她是不想混了，您等着，我吃完饭就去找她讨说法去。” 聋老太太都快气得背过去气了，这傻子是真的无可救药了，我是那个意思吗？ 你再去找人家王媒婆的麻烦，最后锅还得我来背，我犯得着吗我。 “傻柱子哟，你可真是个傻柱子呀，老太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到时候好生跟王媒婆说说，让她给你找个漂亮贤惠的老婆，你别犯糊涂去找人家麻烦，人家又没得罪咱。” 聋老太太害怕傻柱真的去找王媒婆麻烦，赶紧解释起来。 “哦，那就行，我还以为那个王媒婆多大的谱呢，敢跟老太太您叫板。 不过娶媳妇儿的事情先不着急，我今年才16，上次政府来院子里宣传的时候不是说了吗，男的要到二十才能结婚，我这还差四年呢。” 傻柱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完话又是一大口菜下去，盘子里的菜已经见底了，就剩下几根土豆丝了，窝窝头也没了，粥更是一人一碗没有多的了。 聋老太太看到今天这顿饭是混不到了，就打算走了，再不走易中海家的饭也没了，到时候又得自己动手做。 “你不着急就不着急吧，等你再大点再着急就晚了，好的姑娘都被人家挑走了。 算了，我老太太老了，不中用了，也帮不上你们啥忙了，你们吃饭吧，我回去了。” 聋老太太说完就站起身来准备要走。 “老太太不多坐一会儿，着急走干嘛？” 何大清这时候开口挽留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心中暗骂：留你个大头鬼呀，王八犊子，也不说请我老太太吃饭，现在你们都吃完了我还留下干嘛，真没良心呀，活该你生个傻儿子。 “不留了，我累了，回去休息了。”说完就开门离开了。 等聋老太太离开之后，傻柱发现何大清死死的盯着他看。 “怎么了爹，您盯着我干嘛？”傻柱被何大清盯得有点慌。 “你小子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何大清问道。 “嗐，您问这个干嘛，大家都想看到我傻，那我就傻给他们看好了。”傻柱淡然一笑回答道。 “你小子，有点东西，看来我得抽空好好地感谢感谢你师父了。”何大清将傻柱的改变归功于他师父的教导。 傻柱又傻笑一声，也不戳破，总不能跟何大清说自己是重生过来的吧。 “你小子在我面前还装，是不是皮痒了。”何大清看到傻柱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当老子的竟然被儿子当傻子骗，这还能忍？ 傻柱赶紧躲开，开始收拾起了碗筷，拿去外面水池刷了去。 这些活何大清是不会干的，傻柱只要在家就是傻柱干，傻柱又不常在家，何大清就特别想找个女人帮忙打理家里。 嗯，就是这样，跟什么见色起意，好色之徒，曹贼之心一点关系都没有。 傻柱其实并不恨聋老太太，一大把年纪了还得为养老问题操心算计，也算是够可怜的了。 但是傻柱这辈子是不会再沾上她了，沾上就甩不掉了，这还不说，主要是她还想着帮别人来算计自己，这就不能忍了。 沾上了聋老太太就要再加上易中海夫妇，沾上了易中海就又沾上了贾家一帮子白眼狼。 更可笑的是最后连刘海中和闫富贵这样的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也要找他养老。 现在想想，绝户的心是真的毒呀，还有寡妇，更是蛇蝎心肠，有想想多尔衮的下场，前车之鉴呀。 收拾完碗筷，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回到家里，何大清正在椅子上坐着抽烟，何雨水在一边玩着一个脏兮兮的布娃娃。 傻柱把炉子打开，坐上水壶，准备烧水洗脚，冬天家里外面都是冷飕飕的，破旧的棉袄和被子根本挡不住寒冷，全靠硬扛着，晚上用热水加上生姜泡泡脚可以暖和一点。 “傻柱，你要记住一句话，这个院子里没几个好人，谁都信不过，知道吗？” 何大清不知道想到了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知道，都是穷闹得，都在算计，都想要沾点便宜，不要脸面的人明着来，要脸面的人暗中搞。” 傻柱回了一句，经历过了上辈子的事情，好多东西他都看明白了。 “聋老太太没那么简单，你一定要防备着点，别被她沾上了。 还有后院的许富贵，那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少跟他打交道，多留个心眼，那人手段脏得很，别被他算计了。 刘海中是个草包，没啥本事还喜欢搞事情，别跟他硬着来，没好处的。 闫富贵也是个小人，跟许富贵性格类似，但是没许富贵那么阴险那么脏，你千万不要相信他，他没有原则的，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把你卖个干干净净。 贾家也少打交道，贾张氏那个老妖婆就是个无赖，贾东旭从小就是个白眼狼，你别着了他们的道了。 院子里就易中海还算得上个好人，为人正直，名声也好，靠得住。 其他的都是一些见风使舵的小人，没啥本事，墙头草两面倒，少搭理他们。。。。。。” 何大清难得的说了好多，傻柱有点奇怪，自家老爹不会是要跑吧，怎么跟交代后事一样。 还有别的人自家老爹分析的倒还算准确，易中海这个人他却是看错了，那个伪君子最擅长伪装自己，蛊惑别人，道德绑架是把好手。 “爹，您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怎么突然说这些干嘛？”傻柱问道。 何大清吐了口烟圈，咳嗽一声说道：“这不是看你也长大了，懂事儿了，教你点真本事，要不你以后肯定埋怨我连你师父都不如。 你小子别笑嘻嘻的，这看人的本事比厨艺可是重要得多，再有本事的人不会看人，被人算计行差踏错，万劫不复的多了。 你要记住一句话，看一个人，不能光看他说什么，最重要的是看他在做什么，他说什么都不重要，他做什么却是有痕迹的，是会造成影响的。 你看他做的事儿，分析其中的利益往来就能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是个什么样的人。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离往，万事都逃不过一个利字，你要多学，多看，少说，遇事不要慌，多想想其中的利益关系再下决定，这样你以后的路子就稳当了。” 傻柱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突然感觉自家老爹也没印象中的那么不堪了。 第9章 聋老太太赖上易中海家了 何家这边其乐融融，中院易易中海家确是已经气氛紧张了。 聋老太太正在易中海家里大口的吃着喝着，易中海夫妇则是黑着脸在一边坐着，也不吃饭也不说话。 此时易中海夫妇也才四十来岁，还没有熄了要孩子的念头，易中海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辛勤耕耘，就是想要一个孩子。 聋老太太虽然跟易中海一家已经是好多年的老邻居了，但是双方的关系也就是一般。 由于没有共同利益，也暂时没有绝户的同理心，易中海也很少跟聋老太太来往，只是当做一个普通的邻居老太太罢了。 但是事情坏就坏在易大妈身上。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聋老太太就老是往易中海家里跑。 去了也不干别的，就是说自己一个孤寡老太太太无聊了，想找人聊聊天。 易大妈是这个院子里难得的一个心善的人，看到聋老太太孤苦无依，比较可怜，就心生同情，再加上自己也没有孩子，没啥脸面去跟院子里其他妇女们聊天，于是就经常陪着聋老太太聊天解闷。 时间长了，两家的关系就近了起来，来往的也更加频繁了。 有一次中午，易大妈和聋老太太聊了一上午，忘记了时间，到了饭点儿还没散。 易大妈起身做饭，并且客气的来了一句请聋老太太中午留下来吃饭。 没想到聋老太太一下子就打蛇随棍上，直接留下来吃饭了。 易大妈也没说什么，不就是一顿饭吗？易家家底殷实，不差这点吃的。 谁知道聋老太太这一次尝到甜头之后，隔三差五的就来这么一次，到了饭点也不走，就赖在易家，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易大妈脸皮薄，再加上聋老太太年纪大了，她在乎名声也不好开口赶人，于是就让聋老太太占了便宜。 易中海知道这件事之后也没说啥，毕竟一个老太太也吃不了太多东西，又不是天天来，就随他去吧，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坏了名声。 谁知道聋老太太开始变本加厉，从隔三差五来这么一出变成了天天在易家蹭饭。 从以前的只蹭中午饭变成现在的早中晚三顿，顿顿不落，只要到饭点，就会准时的出现在易家门口。 易中海和易大妈也是不胜其烦，但是又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要是驱赶一个老太太的恶名声传出去之后，他们两口子就没法出去见人了。 于是易中海和易大妈就开始旁敲侧击的劝说聋老太太去傻柱家吃饭，说什么何家父子俩都是厨子，手艺好，能弄来好东西。 这也是最近聋老太太老是一到饭点儿就去傻柱家敲门的原因。 这不，晚饭的时候，聋老太太去傻柱家蹭饭失败，转头就去了易家。 易中海夫妇本来看到聋老太太进了傻柱家，以为她肯定能混上一顿饭吃，毕竟聋老太太的厚脸皮他们夫妇已经领略到了。 于是两口子就拿出攒了好久的鸡蛋，一口气炒了六个鸡蛋，打算好好的给易中海补一补。 最近由于聋老太太的原因，两口子好久都没有吃好的了，易中海最近晚上都没啥劲头了。 谁知道鸡蛋刚一炒好，聋老太太就敲门了。 这可把易中海夫妇给恶心坏了，他们两个现在可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聋老太太一进门，看到桌子上的一大盘炒鸡蛋就兴奋地说道： “中海呀，翠兰呀，还是你们两口子孝顺，知道老太太我最近缺营养，特意炒了这么一大盘子鸡蛋来招待我。” 说完也不等易中海夫妇开口说话，自顾自的就拿起桌上的碗筷吃了起来，对于易中海夫妇难看的脸色，她选择看不见。 聋老太太可是吃了在傻柱家里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亏，早就饥肠辘辘了，哪里还顾得上看易中海夫妇的脸色呀。 易中海跟易大妈对视了一眼，一个愤怒，一个苦笑，拿这个老太太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太太，你刚才去何家，何大清没有请你吃饭吗？”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熊熊怒火开口问道。 聋老太太拼命地往嘴里塞着炒鸡蛋，摇了摇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哪有，人家都吃过了，总不能为我这个老太太再做一顿吧。” 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的吃相，在看到盘子里面马上就要见底的炒鸡蛋，脑门上的青筋都翘起来了。 “老太太，您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别噎着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噎不着。” 易中海看到空空如也的盘子，只能闭嘴了，再说下去也没用了，聋老太太都吃完了。 聋老太太吃饱喝足了就回去了。 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走远了，回到屋里哗的一声就把桌子给掀翻了。 此时的易中海还不是后来的那个只会背后耍阴招的老银币，养气功夫还没练到家，他已经被聋老太太明目张胆的的蹭饭行为整破防了。 易大妈心里也不舒服，但是也只能无奈的把屋子收拾干净。 “谁让你跟这个老不死的来往的，这他妈的就是一个老无赖。” 易中海愤怒地朝着易大妈吼道。 “我哪知道她是这种人呀，以前看起来她慈眉善目的，谁知道她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易大妈也很委屈，心中暗恨自己当时鬼迷心窍了整天陪着聋老太太聊天。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起身帮着易大妈收拾屋子。 “行了，以后吃饭把门反锁，谁来敲门都不要开，要不这日子没法过了。” “行吧，也没别的办法了。”易大妈无奈的说道。 这边聋老太太刚走到后院就听到易中海家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她又不是真聋，自然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已经热闹了易中海。小说 但是她也没办法呀，馋虫已经被傻柱家的饭菜给勾起来了，刚好易中海家做了好吃的，要是不吃到嘴里，晚上肯定馋的觉都睡不安稳。 其实聋老太太也有她自己的苦衷。 她家里本来还是有不少钱的，但是当时四九城围城的时候，外面的银元兑换金圆券的汇率暴涨。 她一个足不出户的小脚老太太哪里能看得清楚形式，就把家里存的银元全部兑换成了金圆券。 没想到她刚兑换完不久，还沉浸在发财的喜悦中的时候，四九城解放了。 没多久四九城开始发行龙币，银元和金圆券都能兑换龙币。 但是银元的兑换能力比金圆券要强得多，可以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十八层地狱。 金圆券由于超发以及伪造的比较多，根本就是一点信用都没有，她毕生的积蓄一下子亏得底儿朝天。 她也没挣钱的门路，生活一下子困难了起来，好在政府给她评了个五保户，每月有五万块钱的救济金领。 按理来说，这五万元的救济金足够她一个老太太吃饱喝足了。 但是聋老太太坏就坏在她这张嘴上，她从小嘴就馋，整天想吃好的。 粗茶淡饭根本就不能满足她的胃口，所以每月救济金根本就不够花，连半个月都撑不到就没了。 再加上她年纪大了，精力也不足了，平常也懒得做饭，就想着找几个冤大头去蹭饭去。 后院里除了许家和刘家之外都是些穷鬼，自己都吃不饱饭，哪里能管得了她一个老太太吃饭。 许富贵坏的流脓，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 刘海中家里倒是去了几次，可是刘海中这个人吃独食儿，有点好的他自己就给造没了，连他家两个小儿子都没份儿，也就他大儿子刘光齐能稍微沾点光。 无奈之下，她这才盯上了易中海家，没想到易大妈脸皮薄，自己试探了几次，就成功的混上了饭。 她也知道不能逮着一只羊来薅羊毛，于是就又盯上了傻柱家，想着傻柱小时候去后院玩，跟自己处的还算可以。 于是就自称要当他奶奶，想要忽悠傻柱管她吃饭，这个计划她在心里反复推演了好多遍，自以为成功的概率接近百分之百。 没想到这个傻柱太傻了，连话都听不明白，自己跟他说话如同鸡跟鸭讲，连续两次蹭饭都已失败告终。 无奈之下，只能接着到易中海家去蹭饭了。 第10章 你最近咋躲着傻柱 聋老太太想着经过今天这件事情，易中海家可能不会再搭理自己了。 她现在需要好好的想个办法，一定要把易中海家牢牢的绑住，同时还要开发出新的路子。 算了，最近几天还是在家里啃窝窝头吧，不能把易中海得罪死了。 随后几天，四合院里倒是还算平静，没有那么多的不相干的人来找傻柱家的麻烦。 这天傻柱吃饱喝足之后就在街上瞎溜达，现在已经是年底了，再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街面上也热闹了许多。 好多摆摊算命的，扎堆卖艺的，街头看病卖药的，卖糖人面人糖葫芦的，还有一些乡下来的卖干果蔬菜的，都想着趁年底前好好的冲一波业绩，好过个肥年。 当然还有那些佛爷混混也都指望着年底好好的捞一波呢，纷纷走上街头，让整个街道显得更加热闹。 总体来说，建国后，随着整个社会环境的趋于稳定，四九城的繁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傻柱本来打算瞎溜达溜达，并不打算置办什么东西，可是身处这个热闹的环境中，听着身边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傻柱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先是在成衣店花了十几万块钱给何雨水买了一身童装，一双棉鞋。 又花了小五十万给何大清也买了一身棉衣，一双皮鞋，这皮鞋是真的贵，一双居然要二十万。 傻柱自己也是添了一双牛皮鞋，还给自家师父买了一套中山装，一双皮鞋，其他的师兄弟也是各有礼物。 自己学艺几年，自家师父没少照顾自己，连工资都给了自己，等于说自己学手艺一分钱没花，反而还挣了几百块钱。 这个恩情自己一定得报答，要不自己跟白眼狼棒梗有啥区别？ 还有几个师兄弟，关系处的也都不错，以后这可都是自己的人脉资源，上辈子自己不重视这些，这辈子可不能再犯浑了。 此外还给雨水买了许多的干果零食带回去，让她闲的时候有个嚼头。 这丫头，自己上辈子亏欠她太多，没有尽到当哥哥的责任，不但让她忍饥挨饿，瘦的像一根麻杆，她结婚后也是受自己的名声所累，被婆家瞧不起。 这一辈子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傻柱相信只要自己做一个好哥哥，那雨水一定会选择做一个好妹妹的。 当然回到家里被何大清臭骂了一顿，说他大手大脚的，乱花钱，又说他太高调了，肯定惹得院子里面传闲话。 傻柱只能呵呵一笑，没看到何大清试穿自己给他买的新衣服新皮鞋的时候笑得腮帮子都快抽筋了吗？ 院子里传闲话是肯定的，傻柱早就预料到了，穷人最喜欢的就是别人更穷，最害怕的就是身边的穷人突然有一天富了起来。 这种情况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失的，毕竟人性如此，谁也没办法。 傻柱想的是趁着这几年还没有进入票据时代，多置办点东西，等到以后票据实行，再想置办东西就难了。 再说了，记忆中，何大清今年过不了年就要走了，现在大肆花钱还能拿何大清当挡箭牌，何大清一走，自己可真要低调了，否则财产来源问题就不咋好解释。 院子里精明人不少，别的不说，闫富贵这个人虽然抠门，但是这老小子喜欢逛街。 街面上所有东西的价格这老东西早就打听的一清二楚，谁家要是买回来一个新物件儿，他一口就能说出准确的价格。 他整天堵在院子门口，通过观察院子里邻居们每天进出带的东西，再加上她媳妇儿每天八卦的消息，很容易就能算出哪家挣了多少钱，花了多少钱，家里还剩下多少钱。 可以说闫富贵这个人生错了年代，也生错了性别，他最适合当四处八卦打听的中年妇女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何大清说起了傻柱的工作安排。 “傻柱，你的工作的事情要到年后才能安排了，今天娄老板说了你进后厨他肯定同意，但是年后轧钢厂有大变动，他已经接到通知，年前厂里不能招人了，要到年后才行。” 傻柱一听就知道咋回事儿，年后轧钢厂要正式开始公私合营了，年前肯定是整理账目，理清楚人员架构，可能是人员名单都已经交上去了，没办法改动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自己年前进去被划归到娄半城一系的人马，新厂领导班子来了之后肯定会打压原班人马，自己可能会无端受到连累。 “没事儿，爹，反正马上也要过年了，正好我在家里把今年的年货置办一下。”傻柱想到这里就回答道。 记忆中何大清年前就要走，让傻柱有点闹心，现在开口问不合适，等找个好机会，好好问问自家老爹。 “那行，明天就让雨水在家里吧，年底了，厂里招待比较多，我顾不上她。”何大清想了想又交代了一句。 “成，正好明天带她到街上转转，这丫头好久都没逛过街了。” “那你注意点，别让人贩子把她忽悠走了。”何大清有些不放心。 “你想多了，现在哪有人贩子绑丫头的，我看着呢，你放心吧。”傻柱不耐烦的说道。 有他四合院战神在，哪个不长眼的敢犯到他头上来。 闫富贵家也在吃晚饭，他家三个儿子一个闺女，人口倒是挺多的。 大儿子闫解成比傻柱小两岁，今年14了，在附近的中学上初中，由于闫富贵不舍得掏住宿费，所以每天闫解成都是回家吃饭睡觉。 二儿子闫解放今年8岁，刚上小学，三儿子闫解旷今年四岁，小闺女闫解娣去年生的，还在吃奶。 几个孩子可把闫富贵给愁坏了，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嘴，每吃他一口饭，花他一分钱都像是在吃他的肉，让他心疼的要命。 闫大妈忽然想到了什么，对闫富贵说道：“老闫，你知道我今天看到啥了？” 闫富贵好奇的问道：“啥呀，你赶紧说。” “下午你没下班的时候，我看到傻柱拎着一大包东西回来，我看了下，有衣服，皮鞋，一大包呢。” 闫大妈眉飞色舞的说着，眼睛都快冒出光来了。 “傻柱家不过了？买那么多东西，得七八十块钱了吧。” 闫富贵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震惊。 “还买了一大包干果零食儿呢，我想抓一把给孩子吃，傻柱都不让，这小子也太抠门了吧。” 闫大妈愤愤不平的说道。 “人家的东西，无缘无故的凭什么给你呀，你得算计，说两句好话，忽悠忽悠，夸夸他，他一高兴不就给你了吗？” 闫富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闫大妈也很后悔，当时怎么就不知道夸两句呢？随即赶紧岔过话题问闫富贵： “老闫，你最近怎么回事儿，怎么每天下班都那么晚，你们学校给你加课时了吗？还有，你最近怎么躲着傻柱呀，好几次傻柱一来你就钻屋里去了。” 闫富贵听到这话，顿时长叹一口气，撂下筷子，饭都不想吃了。 第11章 召唤老贾？ “傻柱那个王八犊子，敢威胁我，说我要是再在门口堵着他他就要到我们学校找我们校长理论去，害得我这几天都不敢翘班儿早回来，这一来一回得损失多少呀。” 闫富贵说完就去躺床上生闷气了。 “老闫，你不吃了吗？你要是不吃，你那份我们娘几个就分了啊？” 闫大妈问道 “不准分，拿盖子盖起来，明天早上热热，还能省一顿呢。” 闫富贵心痛万分，打算晚饭省一省，早上少吃点，能挽回点损失是一点吧。 闫大妈无奈，只能照做，毕竟闫富贵是家里的顶梁柱，说一不二的。 转眼间就到了周末，何大清早早的就打了招呼，请好了假，带着傻柱跟雨水准备去傻柱师父吴大川家里。 三人都穿着新衣服，新鞋子，打扮的利利索索的，心情自然也是相当好。 傻柱这几天也是分批次的将空间里的食材弄出来一些，早早的就准备齐全了。 何大清也难得的出了一会血，买了好烟好酒，当做感谢吴大川的礼物。 一家人拎着大包小包的出了院子，顿时就引得四合院的邻居们的各种议论。 易中海最先忍不住，站出来询问何大清：“大清，你们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儿吗？这大包小包的，是去哪呀？” 何大清看到是易中海，哈哈一笑： “易师傅，傻柱不是在峨眉饭店学厨吗？最近已经出师了，我们这是去他师父家里张罗一顿谢师宴，咱四九城的礼节不能少呀。” 何大清一直以来对易中海的印象都不错，认为他是个老好人。 易中海现阶段还没有绝了要孩子的念想，也还没有开始算计养老的事情，所以也没干出啥缺德的事情。 “那是好事儿呀，恭喜了，傻柱，你以后可要好好干，有这手艺，到哪里都能吃得开。” 易中海朝着何大清父子恭喜了半天。 “承您吉言了，我肯定好好干。”傻柱回应道。 四合院的其他邻居们知道了这个事情都纷纷说着何家的好日子要来了，一家两个大厨，以后的日子岂不是能天天吃肉了。 只有贾家的贾张氏在背后狠狠地骂道： “父子俩一对儿缺德鬼，有那么多好吃的，也不知道在院子里摆几桌，也让我们这些邻居们粘粘喜气，这么自私，以后肯定绝户。”小说 贾张氏说这话的声音不小，不光邻居们听到了，何大清和傻柱也都听到了。 傻柱没当回事儿，知道贾张氏就是个浑人，无赖，你越是搭理她，她就越是蹬鼻子上脸，你无视她，她反而难受的要死。 何大清却不干了，皱着眉头冷着脸说道：“贾张氏，你个老妖婆别瞎叫唤，请客吃饭可以呀，不知道你随多少礼钱呀？” 贾张氏一听说要随礼钱，顿时就不干了，朝着何大清骂道： “何大清，你个缺德鬼，天杀的，大家来给你家祝贺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居然想让大家给你家随礼，你想屁吃呢？” 何大清听到这话，气得顿时就要动手去打贾张氏，四周的邻居们赶紧把他拉住了。 大家都知道何大清就是个混不吝，发起火来谁都拦不住，这要是动起手来，贾张氏估计得去医院住上半个月。 傻柱看到这种情况，不得不站出来说道： “贾家婶子，您这话可不对，有了喜事儿请邻居们吃席是不错，但是吃席随礼这是天经地义的，咱四九城多少年的老传统了，凭什么到你这里就想着吃席，不愿意随礼呢？ 要知道去年东旭哥结婚，我们各家可都是给随了礼才到你家吃席的，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把我们各家随的礼钱还回来，还有等到东旭嫂子生了孩子，我们也都不随礼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了傻柱的这番话顿时都议论起来，纷纷指责贾张氏长得丑想得美，光想着吃席却不想随礼。 还有几个喜欢搞事情的拉着贾张氏讨要贾东旭结婚时的随礼钱，贾张氏当然不从，就拉扯着那几个人破口大骂，说人家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还有几个大妈在一块儿对了一下，发现贾张氏每次吃席都是全家上阵，随的礼钱却是最少的，别人都是随的五千一万，她每次都是一百块钱。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顿时现场就更加混乱了，大家纷纷表示要把贾张氏的随礼钱退回去，让她把大家的随礼钱退回来。 现场闹哄哄的，就差要打起来了，贾张氏肃然无赖泼辣，吵架也厉害，但是架不住骂她的人多呀。 贾张氏嗓子都块喊哑了，最后索性躺在地上使出了她的大招，召唤老贾。 这一招一用出来，顿时就取得了重大胜利，只见大家都是往后退了几步，停止了谩骂，脸色都不好看。 贾张氏一看效果这么好，顿时更加猖狂了，把矛头转向了傻柱，不断大骂傻柱是个黑心肠的白眼狼，自私鬼，咒骂傻柱以后注定绝户。 这可把傻柱气得够呛，咒骂别人绝户可以说是最恶毒的咒骂了，平常邻居之间吵架一般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种话一出来，那就意味着老死不相往来了，谁来劝解都没有用的那种。 傻柱站出来大声骂道：“贾张氏，你个老妖婆，克夫克子，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抽死你。” 贾张氏一看傻柱要动手，就又故技重施，再度召唤老贾，喊着要让老贾回来把傻柱带走。 傻柱也是被骂恼了，既然要召唤老贾，那就一起召唤好了。 于是傻柱也是大声喊道： “老贾呀，你快回来看看吧，你媳妇儿不守妇道呀，败坏你家名声呀，你死不瞑目呀，快回来把她带走吧，你再不带走她，你儿子就要被她克死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不敢再继续召唤老贾了，要说最害怕老贾的人，那无疑就是她了，当初老贾被机器砸伤，厂里给了医疗费和抚恤金。 结果贾张氏眼皮子浅，没见过这么多钱，就拿着钱出去挥霍了，天天烧鸡烤鸭不断顿。 没多久钱就花了一大半，医院来催缴医药费，贾张氏拿不出来，就说要带老贾回来养伤。 可怜的老贾本来也就是断了条腿，好好治疗，再活个十几二十年轻轻松松，没想到摊上贾张氏这个媳妇儿，愣是在家里躺了两月就因为伤口感染而去了。 老贾当时出不了门，贾张氏就对外面宣称是医院让拉回来养病的，说是治不了了。 当时院子里的邻居们还都挺同情他们家的，纷纷送来吃的让她好好照顾老贾。 结果那些东西都进了贾张氏和贾东旭这个孝子嘴里，老贾死后被拉出来的时候，都饿得皮包骨头了。 贾张氏召唤老贾也就是吓唬吓唬别人，每次召唤完了之后，她都要在老贾的遗像前祈求老贾不要回来。 这事儿除了贾东旭没人知道，没想到傻柱阴差阳错给点了一下，贾张氏顿时就吓得够呛。 众人见到贾张氏落荒而逃回了家，都在她家门口嘲笑她。 就在这时贾东旭出来了，拎着一把菜刀，对着众位邻居骂道：“都他娘的滚蛋，谁再在我家门口乱叫唤，我就就剁了他。” 他那凶狠模样倒是把四合院里看热闹的邻居们吓得够呛，纷纷停嘴，散开准备撤退。 贾东旭看到大家都害怕他，顿时更加得意了，扭头对着傻柱说道：“傻柱，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傻柱一眼就看出了贾东旭的色厉内荏，嘴里切了一声，说了一句：“有胆子就来，不敢上别在这儿逼逼赖赖。” 第12章 谢师宴 贾东旭哪有那个胆子呀，本来就是强撑着一口气上来的，哪知道傻柱这么刚，一点都不带怕的。 想了想还是要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吧。 于是贾东旭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走去，临走前还说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他这一闹，可把四合院的邻居们给整不会了，丫的，我们都准备好了劝架的，你小子居然怂了。 傻柱也没有过于逼迫贾东旭，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把人逼急了，他自己倒是不怕，他还有个妹妹呢。 “行了，大家别看热闹了，我在这里问大家一句，用不用我家在院子里摆两桌，话咱先说到头里，酒席可以摆，但是随礼可不能少呀，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 傻柱朝着四合院的邻居们问道。 大家一听说要随礼都有些犹豫了，傻柱说的还是有道理的，谁家都不容易，要是出了一万块钱，就吃一顿饭，那可就太奢侈了。 有个邻居开口说算了，哪有出师还要摆酒的，又不是啥大事。 其他邻居一听，都是纷纷附和，都说不用摆酒，大家都知道这个喜事儿就成了。 傻柱和何大清也没多留，就跟大家告辞去师父吴大川家了。 到了吴大川家，傻柱先是把礼物奉上，师父，师娘，还有师父家的几个孩子，人人有份儿。 大家客套了几句，傻柱就进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谢师宴了。 今天的这顿饭按照规矩必须得是傻柱自己做，这不但是谢师宴，还是师父师伯们考核厨艺的宴席。 傻柱今天的厨艺要是拉垮了，那丢的可不光是自己的脸，还丢师父和老爹的脸面。 传出去人家该说吴大川教徒弟不行，出师的标准太低，以后谁还来找吴大川学厨呀，搞不好还得怀疑吴大川的人品有问题呢。 傻柱今天的主打手艺是川菜，麻婆豆腐，回锅肉，鱼香肉丝，东坡肘子，夫妻肺片，干烧鱼，开水白菜等传统川菜是必须要有的。 这些菜都是一些比较常见的食材，受众比较广，所以川菜的厨子别的不说，这几道传统的川菜是必须要过关的。 傻柱主厨，师娘和师父家的小儿子打下手，清洗完食材之后就在厨房忙活开了。 师父为了今天的谢师宴，特意从饭店借来了大炉子，大炒锅，还买了上好的木炭。 讲真的，一般在家里的小炉子小炒锅还真做不出饭店的味道，不为别的，火候达不到。 中餐最讲究火候，但是火候又没有一个标准的概念，全靠厨师常年的练习，摸索，然后才能将这些东西变成习惯性的操作。 所以就算是专业的厨师，在家里也很难做出最佳的味道，这些懂的都懂。 食材处理完毕，傻柱就开始炒菜了，今天是要摆三桌，工作量相当大，不亚于饭店饭点儿的时候的工作强度。 这对于一般厨师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体力劳动强度太大。 傻柱可不怵这个，他年轻，长得壮，体力自然没问题，再加上有着上辈子的记忆，一些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省力经验都知道。 忙活了三个小时左右，所有的菜都齐活了。 客人们早就到了，院子里也摆上了三个大圆桌，一帮人正在那里喝茶聊天呢。 菜上齐之后，傻柱洗了一把脸出来，先是给师父师娘敬了一杯茶，磕了一个头，说了一番感谢的话之后，师父吴大川又对傻柱训话一番，然后给傻柱介绍了几位师叔伯。 这个流程完了之后，宴席才开始。 几个师叔伯尝过了傻柱做的饭菜之后都是赞不绝口。 纷纷夸奖傻柱厨艺好，夸吴大川会教徒弟。 吴大川高兴的笑呵呵的，何大清也是开心的向吴大川敬酒，表示感谢吴大川帮他培养儿子。 接着吴大川又带着傻柱挨个儿的敬酒，让那些师叔伯们以后多照应照应傻柱。 何大清则是对傻柱训话，要求傻柱以后要孝敬师父师娘，把他们当自己的父母。 傻柱欣然应允，一个师父半个爹，人家对自己尽到了义务，自己就要知恩图报，不能当白眼狼。 中午开的席，吃完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一帮人都是喝得醉醺醺的。 这年头东西稀罕，大家在一起喝酒吃饭的机会不多，所以赶上个好机会都会喝个尽兴。 这跟后世可不一样，傻柱记忆中到了21世纪之后，酒桌文化已经变得不像样了。 酒桌上也要分三六九等，地位低的敬酒的时候卑微的恨不得跪到地上，地位高的喝到位了，吹起牛逼来，个个都是皇上，啥说了都算。 傻柱年轻还好一点，何大清喝得站都站不住，傻柱只好扶着他，带着雨水慢慢的往四合院走。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天都已经黑透了。 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大家都早早的吃完饭睡下了，天气冷，又没通电，煤油又比较贵，所以这个年代的夜生活单调的可怜，好多人只能躲在家里造孩子了。 傻柱把何大清安顿到床上，又扒开炉子的风门，换了块煤球，烧了点热水，伺候雨水洗漱，然后泡了泡脚就去睡觉了。 傻柱家里两间正房一间耳房，耳房没有单独开门，跟一间正房通着，平常就当做厨房，还放一些煤球等杂物。 两间正房，傻柱一个人睡一间，雨水跟何大清两个人睡一间。 但是今天晚上何大清喝多了，这时候开始出酒了，浑身都是酒味儿，何雨水死活不愿意跟他睡。 没办法，傻柱只能带着雨水睡他那屋了，好在这丫头大了点，晚上不会尿床，不会哭闹。 “哥，你过完年是不是要上班挣钱了？” 雨水蜷缩在傻柱的怀里问道。 “对呀，不过你可不能在院子里面乱说，否则一旦哥哥没去上班，那就丢人了。”傻柱叮嘱道。 何大清年前就会走，傻柱到时候会努力挽留一下，不知道有没有用。 一旦让院子里的那帮人知道自己年后要去上班，指不定生出啥幺蛾子破坏呢。 毕竟记忆中上辈子何大清走后，自己就没能顺利的进入轧钢厂上班，一直等到两年之后才在易中海的帮助下进了轧钢厂。 这两年，傻柱和雨水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最难的时候甚至在外面捡垃圾为生。 傻柱隐约有种猜测，那就是上辈子可能是易中海破坏了自己的工作安排。 毕竟现在看来，自己的老爹何大清并不是那种完全不负责任的人，按照他的安排，自己年后进入轧钢厂后厨上班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不会出现什么障碍的。 “那你上班挣钱之后能不能给我买小人书，我要孙悟空打妖怪的那本。”何雨水祈求道。 “行，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整天在地上打滚儿，让哥少洗点衣服，哥就答应你。” 傻柱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行，我答应你，你可不要说话不算数。”雨水对于小人书显然是渴求已久。 “我还能骗你个小屁孩儿，只要你能做到，我就给你买，赶紧睡觉吧，明天带你去街上逛逛。” 第13章 要有管事大爷了？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何大清也是照常上班，傻柱则是带着何雨水过起了咸鱼的生活。 白天带着何雨水在街上溜达，给她买点小零食，糖葫芦之类的。 傻柱自己则是好好地回味了一把四九城的热闹风光。 这种形式的热闹场景，民间烟火在明年将会逐渐消失，等到再次恢复的时候已经是几十年之后了，但是那时的繁华与热闹已经不是现在这个味道了。 偶尔，傻柱也会趁着雨水玩累了在家睡觉的功夫去四九城别的区找人出手一些空间里产出的食材。 每次都不多，不过是几只鸡，几斤猪肉，一袋面粉，或者是一袋大米。 日积月累，积少成多，傻柱现在手里也攒了七八百万了，按照现在的购买力，已经算是勉强实现了初步财富自由了。 除此之外，傻柱为了消磨时间，打磨自己的厨艺，也是多次进入空间里面炒菜做饭。 现在他的空间仓库里已经放了几百份菜肴，各大菜系都有。 傻柱上辈子接手娄晓娥的酒楼后厨之后，特意花钱找人学了别的菜系，在自己本来就擅长的川菜，鲁菜，谭家菜的基础上又学习了淮扬菜，粤菜，湘菜，闽菜和徽菜。 当然后面学的这些都只是入门而已，真正的绝密配方人家不会教给自己。 傻柱利用食材空间这个利器不断地练习，打磨，就是为了摸索出这些菜系的手法，配方，争取摸索出正宗的味道来。 这些菜上辈子傻柱尝了不少，味道也都记得很清楚，但是自己做起来就是做不出人家的那种味道。 当时的条件也不允许自己这样无限制的去练习，太浪费了，再加上那时候年纪也大了，精力跟不上了。 这辈子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精力，做出来的菜也不怕浪费，不是还有雨水这个小馋猫呢。 吃不完就送给徒弟，反正现在的人们都没咋吃过好的，鉴别不出来是失败品。 平静的日子总是那么的短暂，四合院里又起风波了。 54年元旦那天，距离春节还有二十几天时间。 这天晚上六点钟的时候，管委会的吴主任来到了四合院里。 这个时候还没有街道办，四九城还是半军管状态。 管委会承担了街道办的全部职能，但是权力要比街道办大得多，可以协调调动一些强力部门。 街道办经过在南方一些地区的试点之后将在五四年正式登上历史舞台。小说 吴主任的到来让闫富贵吓得够呛，还以为院子里出什么事情了呢。 吴主任让闫富贵通知四合院的全部住户到前院来开个短会。 闫富贵赶紧发动全家老小通知大家。 吵吵嚷嚷十几分钟之后，四合院里男女老少一百多口人全部聚集到了前院来。 今天刚好何大清没有招待任务，下班在家，傻柱也带着雨水出来看热闹。 印象中就是从这天开始，四合院里有了管事大爷这个称呼。 果然，吴主任没有废话，直接直奔主题。 “同志们，经过几年来在南方的试点，昨天高层开会通过了街道办组织条例。 从今天开始，四九城将会逐步解除军管，管委会将会取消，街道会成立街道办来负责居民管理事务。 由于当前的局势，防特反特的形式依然很严峻，所以管委会决定在每个四合院里选拔若干位管事大爷。 管事大爷的主要指责就是协助政府做好院子里人口流入流出的记录与上报，院子周围可疑人员的上报。 此外，院子里来往于外地的信件邮递员将会统一交到管事大爷的手中，由管事大爷当面检查之后方可交给本人。 根据你们这个院子的情况，你们院子有三个管事大爷的名额，具体人员你们自行选拔，选拔结果本周末之前交到管委会进行备案。 当然，也不会让你们白忙活，每位管事大爷每年有十万块钱的补贴，年终统一结算。” 吴主任这一番话顿时让四合院里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院子里的这些人没啥学问，一时之间还没弄明白啥事儿呢，都在脑海中消化吴主任刚才透露出来的信息。 脑子活泛的易中海，闫富贵，何大清，许富贵等人已经在脑子里盘算管事大爷的权力大小，能不能牟利等问题了。 吴主任把这个消息宣读完毕就要离开，突然这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小吴，是你吗？” 众人扭头看去，原来是聋老太太，看样子聋老太太认识吴主任呀。 “老太太，您怎么出来了，天这么冷，您年纪大了，冻坏了怎么办。” 吴主任回头一看是聋老太太，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聋老太太激动地说道：“小吴呀，这几年没见，你调到哪里去了？赶紧跟我回屋里坐坐，老太太我可想你了。” 说完不等吴主任开口，就拉着吴主任往家里走去。 吴主任本来还要去别的院子宣讲政策，看到聋老太太死活拉着不让走，就吩咐另外两个办事员去别的院子去宣讲，他自己则是跟着聋老太太来到了后院。 一进屋，聋老太太就要张罗着为吴主任倒茶，可是忙活半天却发现屋里连壶热水都没有。 幸好这时候易中海赶到，赶紧让易大妈送壶热水过来，再拿点茶叶，好一阵子才让吴主任喝了口热茶。 这时聋老太太却以要跟吴主任叙旧为由支走了易中海，只留下自己跟吴主任说起话来。 “小吴呀，最近几年在哪里高就呀，好几年连个信儿都没有，也不说来看看我这个糟老太婆。” 聋老太太拉着吴主任的手说道。 “老太太，我这几年都在津门，这不刚调回来，任咱们街道的管委会主任，可是这管委会马上要撤销，估计最后会把我们安置到区里。” 吴主任对聋老太太说着最近几年的遭遇。 “还是你有出息呀，要是我家的那个小子不走，有你帮衬着，我这老太婆也不会这么孤苦无依了。” 聋老太太说着说着就老泪纵横。 她是真的伤心了，想念自家的孩子，也对自己目前的状况感到悲凉。 “老太太，您这是说哪里话，有我们这些小辈在，哪里能让您老人家受委屈呀。” 吴主任看到聋老太太这样子也是心生怜悯，赶紧起身安慰她。 第14章 都想当大爷 “小吴呀，多亏了你呀，要不是你当初帮忙，我这老太婆估计都活不下去，哪里还能评得上这个五保户，还能让政府养着。” 聋老太太又感谢起了吴主任。 “老太太，这事儿以后还是不要再提了，我当初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的处境就艰难了。” 吴主任听到聋老太太提起这事儿吓了一跳，自己当初也是鬼迷心窍，被这个老太婆求的心软，帮她改了成份，伪造了户籍履历，还帮她争取了一个五保户身份。 可是随着这几年的形势变化，以及敌特的破坏活动，上面已经有人提出要重新进行人口普查梳理户籍信息了。 这件事情一直是吴主任心里的一根刺，他也是害怕聋老太太这里突然暴雷，然后把自己炸的粉身碎骨。 “我有分寸，小吴，这件事情我谁都没说过，就咱俩知道。放心，你帮了我，我怎么会害你呢？” 聋老太太看出吴主任的担忧，赶紧解释道。 吴主任跟聋老太太聊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他还有工作要忙，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聋老太太看到吴主任离开，脸上的笑容逐渐诡异起来。 “小吴呀小吴，上了船再想下来可就难喽，风高浪急，下船来可就要被淹死咯。” 其实聋老太太和吴主任本来没啥关系的，只因为当年蒋军当政四九城的时候，聋老太太的军官儿子帮了吴主任一把，没让吴主任给抓了壮丁。 后来聋老太太的儿子逃到了小岛上，失去音讯，恰逢政府进行人口调查，负责这一片儿的正是当初还是调查员的吴主任。 在聋老太太的祈求下，小吴也是心软，也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知道成份问题在后来意味着什么，就利用手中的权力帮助了聋老太太一把。 本来想着两个人这辈子都不会有干系的，没想到兜兜转转又来到了这个街道。 他也是忘记了聋老太太这码事儿，竟然自己送上了门来。 真是时也命也。 吴主任刚一离开，易中海就来到聋老太太家里，邀请聋老太太晚上去他家吃饭。 聋老太太呵呵一笑，欣然应允，这不正是他邀请吴主任叙旧的算计吗？ 易中海为了招待聋老太太，特意让易大妈炒了一盘鸡蛋，炒了半斤腊肉，粥也是大米粥，馒头都是白面馒头。 这样的标准在这个年代可是相当高了，平常大家都是吃粗粮，至于鸡蛋和肉那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见得到一次。 聋老太太看到桌上的饭菜相当满意，坐下来客套几句就开始吃了起来。 吃了一阵儿，易中海感觉气氛差不多到了，就对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那个吴主任是您家亲戚吗？” 聋老太太在心里略微思量了一下就有了算计。 “你说小吴呀，我们两家也不算啥亲戚，就是我跟他已经过世的老娘是干姐妹，小吴小时候都是在我家长大的，她娘奶水不好，都是我给奶大的。” 聋老太太编了一个无从查证的谎话，看似轻描淡写，却在突出自己与吴主任的亲近之意。 “哎哟，那老太太您可是吴主任的半个娘呀，他现在可是当上领导了，您老人家以后就等着享福咯。” 易中海赶紧一记马屁送上，他想当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这事儿还得落到聋老太太身上。 “享什么福呀，黄土都埋到脖子上的人了，还有几天好活的，就是想着平常能吃点好的就满足了。”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说着，她在表明自己的态度，想当管事大爷就得让我吃好的。 易中海也是个老狐狸了，怎么能听不明白聋老太太的意思，但是要让他以后供着聋老太太吃好的，他却有点犹豫了。 吃好的不要钱呀，他易中海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况且天天吃好的他也负担不起呀。 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的表情就知道咋回事儿了，正好也吃饱了，就站起身来想要回去了。 易中海赶紧挽留，让聋老太太再多坐一会儿。 聋老太太却说自己年纪大了，精力不够了，要回去休息了。 易中海无奈，只好让易大妈送聋老太太回去了。 聋老太太刚走，易中海的脸色就黑了下来。 “死老太婆，还想天天吃好的，你配吗，我就不信没有你，我当不了这个四合院管事大爷。” 易中海想着，管事大爷一共有三位，整个四合院里有能力，有威望的就那么几个，自己还是很有竞争力的。 前院闫富贵有学问，但是太抠门，爱占小便宜，大家都不喜欢他，可以排除掉。 中院何大清，有本事，但是爱好撩拨小媳妇儿，名声不好，肯定没戏。 后院刘海中，脑子一根筋，脾气暴躁，喜欢装腔作势，动不动就跟人冲突打架，选谁也不会选他的。 后院许富贵，有钱有能耐，但是猥琐好色，见利忘义，是个活脱脱的小人，连刘海中都不如，没啥竞争力。 这么算下来，整个四合院里有资格当选管事大爷的只有我易中海一个人了。 这要是选不上那就真没天理了，这不是活脱脱的给我准备的职位吗？ 易中海想到这里心里大定，但是随即就后悔起来，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该请聋老太太来家里吃饭，这腊肉，鸡蛋，自己吃了难道不香吗？ 看着满桌子的狼藉，易中海又开始骂起了聋老太太。 就在易中海在家里骂骂咧咧的时候，四合院里其他几家有实力竞选四合院管事大爷的家庭里也在进行一系列的商谈。 前院闫富贵家，桌上摆了一碟咸菜，筐里放着几个棒子面窝窝头，清汤似的棒子面粥摆在几人面前。 闫富贵给大家分配完咸菜和窝窝头之后就开口问闫大妈：“瑞华，你说我竞选四合院管事大爷有没有戏？” 闫大妈不解的问道：“四合院管事大爷又没啥好处，你参合他干嘛？” “妇人之见，你可别小看这四合院管事大爷这个不入流的领导，它的好处多着呢。 首先它每年十万块钱的补贴，平均到每个月，都快一万块钱了，这不就等于我每月工资涨了一块钱吗？ 另外，如果我当上四合院管事大爷这个职务，那大小也算是这个四合院的领导了。 你说这个时候咱再堵着门占点小便宜那岂不是名正言顺，方便得多了，傻柱肯定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还有咱家过年的时候写对联，咱院子里的人看在我是领导的份儿上，肯定还得找咱们，我再把润笔稍微提高那么一点，咱家过年不是又能多分一点花生瓜子了？ 还有，我要是当上了管事大爷，咱院儿里谁家有个啥喜事儿，那是不是得请我到家里喝一杯，吃一顿，咱家的粮食岂不是就省下来了？ 咱家再向别人家借个啥东西，别人哪敢不借给咱？ 还有孩子们以后找工作，结婚，那都比普通人方便，你说是不。” “哎，照你这么一说，这管事大爷别看只是咱们院子里的小官，好处还真不少呢，这事儿我看行。” 闫大妈被闫富贵这么一说，眼睛里都冒出光来了。 “爸，你要是当上咱们院子的管事大爷，能不能给我买身新衣服穿，我的衣服都短了，穿不了了。” 此时，闫富贵的大儿子闫解成说道。 “去去去去，衣服短了让你妈把旧衣服上剪下来一块布，给你接长一点不就行了，要啥新衣服，想穿新衣服等你自己上班挣钱了自己买去。” 闫富贵当然不会同意闫解成这么无理的请求，随即说出了自己的方案。 闫解成也了解自家老子抠门的性格，撇了撇嘴也没再说什么。 “老闫，我觉得你要是竞选咱们院子的管事大爷希望不大，别的不说，中院的何大清，易中海，还有后院的许富贵，刘海中，那可都不是一般人呀。” 闫大妈想了想，觉得希望不大，就对闫富贵说道。 “呵呵，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说的那几个都是粗人，哪个比我有文化？上面的政策他们能看懂吗？往上面交的报告他们能写出来吗？最后不还得我来吗？ 所以说，不论他们几个争得如何，这三位管事大爷的位置必然有我一个。” 闫富贵十分了解自己的优势，自信的对闫大妈说道。 后院许家，家里只有三个人，许富贵夫妻俩还有个小闺女，他们的儿子许大茂还在读初中，平常都在学校住。 许富贵吃过了饭就在椅子上坐着抽烟，也不说话，他也在考虑着如何当上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事情。小说 许富贵这个人比较阴沉，也不跟老伴商量，只是自己一个人思考着院子里的形式。 他想了半天都想不出自己的赢面在哪儿，顿时就有些烦躁，丢掉烟头狠狠地跺了一脚。 他想当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但是他又不愿意跟聋老太太牵扯上，同住后院的他对于聋老太太的难缠最是了解了。 要是沾上聋老太太，当不当大爷另说，恐怕得先给聋老太太当孙子了。 就在这时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那就是利用他的职务便利，把电影院的放映设备拿回来，给四合院的邻居们放场电影，拉拢拉拢人心。 想到这里，他终于放松下来，脸上也有了笑容，洗了脚就去给许大茂造弟弟去了。 刘海中家里则是热闹多了，他一提出来要竞选四合院管事大爷，家里人就先开始给他泼冷水了。 无他，实在是刘海中比起院子里的其他几个竞争者，一点优势都没有。 他自己冥思苦想找不到优势，就逼着家里人帮着他想办法，大家想了半天，最终得出的办法就是不去竞选。 这可把刘海中给气坏了，老婆舍不得，大儿子舍不得，于是就抽出皮带把两个小儿子给揍了一顿。 揍完两个小儿子，刘海中感觉一阵神清气爽，借着这股劲儿，他还真的想到一个好主意。 他吩咐自己的老伴明天开始多去找聋老太太聊天，邀请聋老太太到家里吃饭，到时候可以借着聋老太太跟吴主任搭上关系，这样他的胜算就多了几分。 另外他还要求自家的几个儿子有空就到后院的几个邻居家里帮忙干点家务活，争取取得后院几家邻居的支持。 有了后院邻居这个基本盘，再加上聋老太太那边帮忙使使劲儿，那他这个管事大爷的位置岂不是稳稳当当？ 想到这里，他心情大好，吩咐老伴给自己再吵个鸡蛋，接着又开了一瓶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傻柱家里，何大清也在和傻柱商量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事情，何大清对于这个位置是感兴趣的，他想要争一争。 傻柱则是有点奇怪，自家老爹难道不打算去保定了吗？怎么现在对于管事大爷这个位置这么大的兴趣。 “傻柱，你说我要是去竞选咱们院子的管事大爷的位置能不能成呀？”何大清问道。 最近傻柱的改变让他认为自家儿子能给自己出个好主意。 “爹，干嘛要当这个管事大爷呀，屁的权力没有，一年也就十万块钱的工资，操这个心干嘛？” 傻柱一听到管事大爷这几个字就烦，上辈子自己可是被这三个管事大爷给坑惨了，拜拜给人家拉帮套，还帮着一帮子不相干的人养老送终。 “你小子不懂，傻柱，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跟着上面走，跟贵人挂上关系，那你肯定混的不会差，不吃亏的。 一旦上面有啥风吹草动的，咱就多条路子，多份保命的希望。 鬼子进四九城那年要不是我帮上面的贵人做菜，人家看我顺眼，给我指了一条路，我提前带着你们娘俩回了乡下躲着，咱家还在不在都不一定呢。 别的不说，你爹我当上管事大爷，跟街道办走得近点，街道上有哪家合适的姑娘，咱是不是先知道，先下手？你小子也这么大了，要不了几年就得娶媳妇儿了，你爹我不得帮你操操心？” 何大清苦口婆心的给傻柱科普当四合院管事大爷的好处。 傻柱听了直点头，不得不说，何大清还是有点东西的，这格局已经远超四合院其他人了。 傻柱上辈子也是因为大领导这个贵人相助，这才在一些事情上有了清晰地认识，在动乱时期没有轻举妄动，跟着刘海中，许大茂那帮人胡闹。 “爹，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支持您竞选。 我感觉您是有优势的，咱家两个厨子，咱院子里哪家有个什么红白喜事的，不得请咱们帮着做宴席？ 只要你对外承诺，要是你当选了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咱们院子里的宴席您都可以免费做，那大家肯定都选你。 这管事大爷的位置有三个呢，大家肯定会为了这点好处选您的。” 傻柱帮着何大清分析了竞选策略，总体上来说，何大清是非常有优势的。 “对，咱这优势太大了，就按照你说得来，你老爹我肯定能把这个管事大爷的位置争过来。” 第15章 大爷之争（一） 第二天，四合院的男人们上班之后，院子里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平静。 几家的妇女们开始各方奔走，拉拢关系，为自家男人竞选四合院管事大爷拉票造势。 闫大妈，易大妈，刘大妈还有许大妈四个人奔走在前中后院，都想通过夫人外交多拉拢点支持者。 闫大妈主要活动在前院，前院的房子最差，住的都是些普通住户，其中有几户还特别困难。 闫大妈主要向这些邻居们灌输闫富贵当上管事大爷能给他们带来的好处。 例如过年写对联先给他们几家写，这几家的孩子向闫富贵请教可以少出点花生瓜子，闫富贵在学校里照顾照顾他们的孩子等。 效果不知道好不好，反正闫大妈乐此不疲，脸上时刻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中院易大妈则是主要活动在中院以及后院聋老太太家里。 易大妈主要宣传的是易中海是个热心肠的，如果他当上了管事大爷，肯定会热心帮助困难的家庭的。 中午的时候，易大妈还来到傻柱家里，要帮着傻柱做饭，傻柱看到她后面跟的聋老太太，赶紧婉言谢绝了。 笑话，要是让聋老太太进了家门，那家里的好东西还不得一顿都给造完了，最后搞不好还得落个傻子的名头。 傻柱可不敢沾上这个又馋又爱做妖的老太太，这是何大清和他昨晚商量好的事情。 何大清的原话是哪怕不当这个狗屁管事大爷，也不能让聋老太太给赖上了。 后院可就热闹多了，刘大妈和许大妈纷纷到处拉选票，刘大妈家里几个孩子都出动了，许大妈有放电影这个大杀器。 这样一来，双方倒是平分秋色，各有千秋，但是管事大爷的位子放在那里，双方都不想放弃。 于是乎，大战爆发了，许刘两家的中年妇女在后院爆发了口舌之争。 然后在好事之人聋老太太的挑唆下，双方冲突升级，开始大打出手。 聋老太太对于两家之前对于她冷淡的态度早就不满了，这下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当即就开始挑唆。 一会儿说这个有理，一会儿又说那个有理，搞得双方都没有台阶下了，只好拳脚相加了。 双方大战了二十多分钟，直到都精疲力尽，没有力气打下去了，这才停了手。 两位大妈都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脸上都被对方抓出一条条的血印子。 最后双方不约而同的对着聋老太太骂了一句老不死的，然后各自回家了。 这可把聋老太太气坏了，当即就叫嚣要让许富贵和刘海中这辈子都当不上管事大爷。 四合院里热闹了一天，直到晚上男人们都下班了，各家的妇女们都向他们通报了院子里白天的情况。 小小的四合院里暗流汹涌，搞得跟漂亮国大选一样。 还是易中海鸡贼，他听到易大妈说了白天的情况之后，立马就想到他的机会来了。 于是刚一吃过饭，趁着大家还没睡觉，易中海就拿出家里的铜盆到院子里敲了起来。 没一会儿，院子里的邻居们听到声音都出来看了。 “老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这敲敲打打的把大家都给弄出来干嘛呀？” 何大清不解的问道。 傻柱也跟在后面，不过他已经猜到易中海想要干什么了。 无非就是想要提前选举，趁着今天白天许家和刘家发生冲突之际，把这两家先淘汰掉，这样一来，无论如何他都能争得一个管事大爷的位置。 果然，易中海看到大家都来得差不多了就开口了： “各位邻居，想来大家都听说了白天刘海中家的和许富贵家的为了管事大爷这个职位打架的事情了。 咱们都是多年的邻居了，为了这点小事闹得乱糟糟的，互相结仇，实在是不值得。 所以我就把大家都叫出来，大家一起商量一下这个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事情。 争取今天晚上就给定下来，也好让咱们四合院尽快恢复平静。” 大家一听是这事儿，也都纷纷赞同，毕竟为了这件事情，院子里确实搞得乱糟糟的。 今天是刘海中家和许富贵家打架，明天还不定是谁家呢。 易中海看到大部分人都同意他的这个提议，就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好了，既然大家都同意我的提议，那咱们就开个全院大会，公平公正公开的选举，这样也能让大家心服口服。 傻柱，你去把你家的桌子搬出来，再把你家的煤油灯拿出来，大家也都回去搬把凳子，今晚的会议时间可能有点长。 老婆子，你去后院把聋老太太请出来，这么大的事情，她老人家得出来主持局面。” 易中海开始吆五喝六的吩咐大家做事情。 傻柱撇了撇嘴，老东西，你又不是我爹，凭什么指挥我干活，于是就开口说道： “易师傅，我家的桌子上面饭菜都没撤呢，我们家饭都没吃完就被你叫出来了，我妹妹还在里面吃饭呢，您自己把您家的桌子搬出来用呗。” 易中海看到傻柱当众落了他的面子，脸色一黑就开始训斥傻柱： “傻柱，你还有没有点大局意识，开全院大会是咱们四合院的大事，你家桌子和煤油灯贡献出来怎么啦？这点事情都不愿意干，你还是不是咱们四合院的一份子了？” 易中海这话一出，大家都错愕的看着他，这个老易是不是中邪了？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指挥人家傻柱做事，还这么教训人家，人家傻柱又不是没爹。 易中海看到大家的表情，顿时就后悔了，刚才太兴奋了，真把自己当管事大爷了，没有收住脾气。 何大清也冷冷的问道：“老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清，你别误会，我是看傻柱这么不懂事儿，我作为长辈，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所以帮你教训教训他。” 易中海讪讪的笑着对何大清解释道。 “我儿子那点做错了？我怎么没看到，就算是做错了什么也得是我这个当爹的来教训，你多什么事儿？” 何大清黑着脸质问道，他本来还对易中海印象不错，此刻却是膈应至极，当着老子的面教训老子儿子，这是多看不起老子呀。 “行行行，算我多事了行吧。”易中海说完就喊了一个邻居帮着回家搬桌子去了。 闹腾了十几分钟，全院大会终于开始了，聋老太太坐在桌子后面当裁判。 第16章 大爷之争（二） 易中海率先发言了，他先是再次讲了一番当前的政策局势，然后才回归正题，让有意向竞选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人站到前面来。 易中海自己先做了个表率，站到了桌子前面，然后是何大清，闫富贵，还有后院的刘海中和许富贵。 “哎哎哎，老刘，老许，你们俩可不行，你们这两家刚在院子里打了一架，怎么能给大家带个好头，这管事大爷的位置别人都行，就你俩没资格。” 易中海看到刘海中和许富贵站出来了，顿时就不乐意了，赶紧上前阻止。 此时有几家好事儿的邻居也是开始起哄，让他俩赶紧下去，说他俩带头闹矛盾，没资格竞选管事大爷。 这下可把刘海中和许富贵给弄个没脸，只能灰溜溜的下去了。 两人都在心里把易中海给恨上了，都觉得自己遭了易中海的算计。 “还有没有要上台竞选的，没有的话，那咱就开始了。”易中海看到只有三个人在台上，顿时就是一喜，然后就假惺惺的问了起来。 过了几秒钟，看到没人上台，易中海就宣布开始选举。 这还选什么选呀，管委会给了三个名额，然后就他们三个上台选举，那就直接定下了。 一番假惺惺的演讲之后，易中海宣布选举结束，他们三位当选了四合院管事大爷。 “各位邻居，咱们的选举是成功的，以后就由我来担任四合院的一大爷，何大清同志担任二大爷，闫富贵同志担任三大爷。” 易中海耍了个心机，私自将三位大爷进行了排名。 “等等，老易，怎么你就成了一大爷了，谁给你的权利私自进行排名的，这排名得大家选出来才有效。” 何大清第一个不满意了，凭什么要让他在易中海后面呀。 “就是，易中海，你别蹬鼻子上脸，要不是你不让我跟老刘参选，你还不一定能当上这个管事大爷呢。” 许富贵看到报仇的机会来了，也是开口质问易中海。 一些跟许家，刘家交好的邻居们也纷纷开口质疑。 这下可把易中海给架在那里了，没办法了，他只能向聋老太太求助了。 “我易中海怎么就不能当这个一大爷了，咱们院子年纪最大的聋老太太德高望重，他无儿无女，生活困难，平常也没见你们谁去照顾，只有我家出面照顾聋老太太，我可是把聋老太太当干娘的，你们谁能做到？” 易中海说完这话，拼命地朝着聋老太太使眼色。小说 聋老太太一听易中海这话，顿时就大喜过望，这下好了，晚年生活有保障了。 于是聋老太太也开口了：“没错，中海就是我干儿子，他说了以后伺候我的吃穿，照顾我的晚年生活，还要给我养老送终，你们谁要是能做到，那一大爷的位置就是谁的。” 聋老太太这话一出，大家都闭嘴了，何大清冷哼一声就回家去了，许富贵也是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嘴里还说着易中海不配当一大爷。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都议论着散伙回家了，院子里只剩下易中海一家，聋老太太还有贾家。 易中海也看出来大家对他不服气，但是现在也没办法，只好招呼一大妈把聋老太太送回去，又招呼贾东旭帮自己把桌子搬回家去。 傻柱回去的时候看到何大清拿出一瓶酒，就着花生米高兴的喝着。 傻柱有些不解，就问道：“爹，你在外面不是挺生气的，难道是装的？” 何大清哈哈一笑：“当然是装的了，易中海这个老东西，这下可被聋老太太给赖上了，大家都见证了，他想丢都丢不掉，以后院子里可有好戏看喽。” 傻柱也赞同这个说法，记忆中上辈子易中海就是一直把聋老太太送走。 只不过后来何大清走后的十几年里，自己也被易中海拉上战车，聋老太太的医药费，还有平常改善生活的花费自己可是没少花钱。 这辈子可不能这样了，聋老太太跟自己不沾亲不带故的，自己凭什么要花钱伺候她呢。 刘海中回去之后就把两个小儿子喊过来，二话不说先揍一顿出口气再说。 刘大妈劝他他也不听，反而扭头把刘大妈给骂了一顿，说她害的自己没有当上管事大爷。 刘家一直闹腾到深夜才消停下来。 许家则是另一番状况，许富贵回去之后越想越气，就叫过来几个自己关系好的邻居，让许大妈炒了几个菜，几人喝了起来。 许富贵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们几个另起炉灶，抱团取暖，以后不鸟三位管事大爷。 几位邻居也知道啥意思，纷纷表示以后听从许富贵的招呼，无他，许富贵有能耐弄出来电影票，这可是实打实的好处。 他们拿到电影票之后，自己去看也好，转手卖出去也罢，都是有好处的事情，跟着三位大爷有啥用？ 除了何大清能够帮忙做大席之外，易中海和闫富贵能帮上啥忙？ 养活聋老太太跟他们有啥关系，又不是他们的亲娘，易中海就算是养活了全四九城的老太太跟他们也是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易中海家，一大妈躺在床上问易中海：“老易，咱以后真要养着聋老太太吗？这个老太太太馋了，整天想吃肉，吃鸡蛋，咱家养得起吗？” “吃什么肉，还鸡蛋呢，我看窝窝头她吃得也挺香的，以后咱吃啥，她吃啥，大不了一个月给她改善一次生活。” 易中海黑着脸说道，他本来以为能借此机会不依靠聋老太太上位，没想到最后反而弄巧成拙，彻底被聋老太太赖上了。 “哎，以后再想办法吧，等我彻底掌控了整个院子，到时候就想办法让整个院子的人一起养着聋老太太，尤其是何家，他家两个厨子，不缺好吃的。” 易中海想了想又说道。 一大妈听了也只是叹了口气，没说别的，转身睡觉去了。 贾家，未来四合院的绝对主角，目前还处于边缘状态，虽然算不上是小透明吧，但是由于老贾走后，贾东旭迟迟不能真正的顶门立户，所以目前贾家在院子里一直没啥话语权。 此时，贾张氏正在给贾东旭出主意呢。 第17章 贾家投靠易中海 “东旭，你看明白今天晚上的管事大爷选举了吗？”贾张氏问道。 “看懂了，一大爷真是个好人呀，竟然承诺给聋老太太养老，不像何大清和闫富贵，连个屁都不放一个，要我说，他们俩就不配当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小说 贾东旭对何家的意见相当大，对闫富贵也是有点讨厌，他最敬佩的可能就是那个甘心为聋老太太养老的易中海了。 “哎，你这个傻孩子，易中海哪里是心甘情愿给聋老太太养老，他那是被何大清和许富贵给逼到墙角了，拿聋老太太当挡箭牌呢，没想到被聋老太太打蛇随棍上，给赖上了。” 贾张氏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她当了这么多年寡妇，在那个动乱的年代里将贾东旭养大成人，自然有她的不凡之处。 “娘，那照你这么说，一大爷现在还是处于弱势了？”贾东旭问道。 贾张氏想了想后回答道： “当然是弱势了，整个院子里服他的没几个，主要是他没孩子，没孩子就等于没有未来，他以后跟别人争斗就占不到便宜。 此外他这次还算计了许富贵和刘海中，刘海中家里孩子多，以后孩子们长大了，还不是要压着一大爷打？ 许富贵那个人可不是什么善茬，这次吃了亏，指不定以后怎么报复一大爷呢。 何大清更是不好惹，他常年在外面做饭，认识的大人物可不少，三教九流，江湖混子也都有结交，一大爷在他面前算是哪根葱呀。 一大爷这次借着聋老太太将大家的不服给压了下去，可是以后却是肯定不好过。” “娘，那我们家怎么办，是支持一大爷还是支持别人，反正何家是休想了，我看见傻柱就来气。”贾东旭气呼呼的说道。 “还是支持一大爷吧，何大清是个混不吝，傻柱又是个二愣子，跟他们家沾上没好下场的。 一大爷没孩子，现在又是势弱，锦上添花比不过雪中送炭，咱家现在支持他一定可以让他感激我们，以后少不了我们家的好处。 东旭，明天我们就去找他谈谈，争取让他收你为徒。 这样就算他以后失势，他也是钳工老师傅，只要他认真教你几年，你成了钳工大师傅，涨了工资，那咱家就起来了。” 贾张氏犹豫了一会儿，接着就下了决心。 她的内心还有一个想法，只是不好跟贾东旭说，她在赌易中海以后不会有儿子。 这样的话，贾东旭作为他的徒弟，又是一个院子的，就可以承诺给他养老，等到易中海夫妇死了之后，他的家产还不都是贾家的。 四合院里，人人心中都有一个小算盘，只不过受制于时代和眼界，他们有时候会做出一些后世看来比较蠢的事情。 可是将这些事情代入到当时那个时代和背景来看，各位看官就会发现，那是他们必然的选择，必然会发生的。 第二天天刚亮，各家各户还都在吃早饭，贾张氏就带着贾东旭来到了一大爷家里。 “一大爷，吃着呢？”贾张氏看到易中海在吃早饭，就跟他打了个招呼。 “贾家嫂子，你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易中海不解的问道。 “一大爷，我跟东旭过来就是来祝贺你当上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的。我们家完全支持你当这个一大爷，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家绝对支持您。” 贾张氏赶紧表忠心，这也是她今天的主要目的。 一大爷一听，高兴坏了，赶紧邀请贾张氏和贾东旭坐下说话，这可是他当选一大爷之后第一个来跟他表忠心的。 “贾家嫂子，您就放心吧，以后有我在咱们院子里，你们家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我绝对尽好这个一大爷的责任，肯定帮你们解决。” 一大爷当然不能拂了贾张氏的面子，当下就做出了表态。 “一大爷，您看东旭这孩子怎么样？”贾张氏一听一大爷这话，感觉有戏，当下就要说贾东旭拜师这件事。 “东旭这孩子好呀，孝顺，聪明，不像傻柱那个二愣子一样，一点规矩都没有。” 一大爷现在可是相当的看不惯傻柱，就因为昨天傻柱拂了他的面子。 “一大爷，我们家东旭别的不说，要论孝顺，那在咱们四合院那可是头一份儿。 我想着能不能让我家东旭拜你为师，跟着你学点手艺，以后也能顶门立户，把日子过得好一点。” 贾张氏看到一大爷对贾东旭还是挺满意的，就赶紧将拜师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事儿呀，好说，东旭进轧钢厂上班也一年多了，也该学点钳工技术了。 要不晚上我组织一个全院大会，把这事儿说说，也让咱们四合院的邻居们见证一下。” 一大爷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收徒弟对他来说是好事儿，徒弟多了以后孝敬就多，至于怎么教徒弟，那就凭缘分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非常高兴，当下就让贾东旭喊师父，一大爷也是欣然答应。 就这样，一大爷和贾家第一次走到了一起。 傻柱今天闲的没事干，就让雨水在家里玩，自己则是跑到南城打听到了一户篾匠家里。 让他给自己做两个筐子，再用竹篾编个提子，这样就可以用扁担挑起来到处走了。 他又给篾匠画了个饭盒的图纸，让篾匠给他用竹篾编50个竹编饭盒。 跟木匠约好后天来拿之后，傻柱又去了乡下，他准备找老乡买点干荷叶。 干荷叶这东西农村很常见，蒸馒头，蒸窝窝头下面会衬一层干荷叶，老乡家里一般都会有不少。 傻柱准备趁着今年还能去街上摆摊卖东西，去街上卖盒饭。 过年前这段时间街上又人多热闹，好多人舍不得去饭店吃饭，他卖盒饭正好可以填补这方面的市场空白。 他准备去东城区卖盒饭，这里商业繁荣，过年期间非常热闹，其他各个区的人们都会来这里逛街。 虽然傻柱的目标市场人群与卖包子，烧饼的有些重合，但他相信，凭借着自己的手艺，肯定能卖出去的。 傻柱倒不是为了赚钱，他主要是想把空间里的那些失败品消耗一下，最近练习厨艺时间多，积累的饭菜有点多了，放在空间里，傻柱看了有点发愁。 大半天时间，傻柱跑了整个村子，才买到了足够的荷叶，这东西老乡家里也要用，每家每户收不了多少。 傻柱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天黑前回到了四合院里。他倒是不担心雨水中午没饭吃，他早上给雨水留了两个肉包子，足够小丫头吃了。 第18章 何大清要娶白寡妇 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雨水这丫头正在院子里跟几个孩子在地上打滚儿呢，远远的看到傻柱回来了，赶紧站起来就往家里跑。 傻柱追上去，拎起她，对着她的屁股就打了几下，小丫头委屈得要哭鼻子。 傻柱瞪了她一眼：“你要是哭出声，小人书就没有了。” 雨水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把眼泪给憋了回去。 “雨水，你是个姑娘家，整天跟个小子一样在地上打滚儿，像什么样子，衣服脏了还得我给你洗，大冬天的洗衣服多冷呀，要不下次你的衣服你自己洗好了。” 傻柱看她不哭了，就教训了几句，这丫头属于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不好好教育，以后指不定养成什么野蛮的性格呢。 何大清不咋管孩子们的教育问题，傻柱重活了一辈子，在这方面可不能放松。 否则雨水以后不好找婆家，指不定心里怎么记恨自己呢。 教训完了雨水，傻柱就开始做起了晚饭，也没搞什么肉食之类的惹人眼红的东西，简简单单的熬了一锅大米粥，炒了个白菜，炒了个土豆丝。 不过粥里煮了三个鸡蛋，主食也是白面馒头，最基本的营养还是要保障的。 这些东西以何家的实力以及何大清明面上的工资水平完全可以保证得了，谁也说不出什么来，谁让家里人少呢。 等何大清回来，饭已经上桌了，雨水正趴在桌子上吃得香呢。 何大清洗漱一下就上桌吃饭了，自从上次傻柱谢师宴暴露出非凡的厨艺之后，何大清就不咋在家里做饭了，顿顿等着吃现成的，对傻柱的厨艺还是比较认可的。 只不过今天的何大清有点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的看傻柱两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爹，您今天是有啥事儿吗？ 我又不是外人，您说出来就是了，您这样憋着，您难受，我也好奇。” 傻柱看到何大清这副样子，猜到他有话要说。 “柱子，是有个事儿跟你商量一下，你说我要给你们找个后妈咋样？” 何大清支支吾吾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啥，您要给我们找个后妈？您没开玩笑吧，就算我不反对，咱们四合院的邻居们还不得把你的脊梁骨戳断，肯定骂你是个老不羞。” 傻柱猜到了是咋回事儿，就跟何大清开了个玩笑。 其实对于何大清找媳妇儿这事儿傻柱心里还是赞同的。 他经历过上一辈子的冤大头生活，知道在这个缺少娱乐方式，精神生活匮乏的年代，一个正常男人独守空房的艰难与痛苦。 上辈子何大清也试探性的问过他的意见，他当时懵懵懂懂，总感觉这事儿太丢人了，当场就跟何大清翻脸了，骂他是个老流氓。 其实现在想想当时挺混蛋的，何大清养了他十几年，别的不说，最起码在那个战乱的年代从来没有让他挨过饿。 建国后，社会稳定下来，家里好吃的从来没断过，傻柱和雨水都是吃得面色红润，身体康健。 在当时的同龄小孩的眼中，傻柱就是傻人有傻福，生在了福窝里，天天吃饱饭，三天两头还能吃上肉。 现在傻柱学艺有成，不用担心未来的前途问题，何大清也还年轻，才四十出头，正当壮年，找个媳妇儿照顾自己完全是合情合理合法。小说 傻柱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去反对，更何况何大清还是尊重傻柱的，提前跟傻柱商量一下。 “院子里的那些人想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吧，这些年他们背地里骂我还骂的少吗？ 我不在乎他们的意见，雨水还小，不懂事儿，只要你不反对就行。” 何大清难得的脸上一红，随即就再次问起了傻柱的意见。 “我当然没意见了，你还年轻，搞不好我还能多个弟弟呢，兄弟多，以后打架也能有个帮手。” 傻柱神色淡然的说道。 “你真的同意？那太好了，等过几天，爹就找个媒人，把这事儿办了。” 何大清看到傻柱同意这事儿，顿时喜笑颜开。 “爹，我同意您再找个媳妇儿，但是您也得把对方的基本情况跟我说一下呀，先说好，您要是找那种不三不四的人，那我可要反悔了。” 傻柱问起了女方的情况，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白寡妇了。 何大清组织了一下语言，就说道： “对方姓白，是个寡妇，你白姨是保定人，家里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六岁，一个四岁。 她娘家哥在轧钢厂上班，她这次来就是就是投奔她哥来的，保定那边她前夫病死了，婆家也没人了，她也没个工作，日子过不下去了。 她哥家里也困难，人多，工资勉强能养活自家老小，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劝她改嫁。 易中海跟她哥是一个车间的，这不看我这也单身这么多年了，就帮忙从中牵线搭桥，介绍了一下。 该说不说，易中海这人虽然说话办事儿不咋地，但是人还是挺好的，实在，仗义。” 傻柱一听就感觉头大，易中海这老贼是在算计自家老爹呀，可是这事儿他还不能说什么，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傻柱如果真的是为这事儿跟何大清翻脸，跟易中海干架，那他以后就不用混了，名声彻底没有了。 何大清续弦这事儿，外人可以调侃几句，骂何大清老流氓，但是傻柱要是跟何大清翻脸那就是不孝。 易中海作为媒人，明面上也没啥错处，傻柱要是去找易中海麻烦，那就是不义。 到时候坏名声传出去那可就由不得自己了，还不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防人之口甚于防川，估计到时候各种版本的谣言都能出一本故事集了。 算了，不能翻脸，只能劝了，要是真的劝不动也只能顺从了，谁让何大清是自己老爹呢。 “爹，别的不说，咱就先说说白姨家的俩孩子，那可都是男孩，以后上学结婚工作还不都得你操办，那可都是花钱的大头，你图啥呢？ 还有咱家这情况，我就不用你管了，雨水才这么大，你以后可是要养着五口人，你那点工资，够花吗？ 还有房子，你考虑过房子的事情吗，我要不了几年就得结婚生孩子，传咱们老何家香火，肯定要一间房子的。 雨水是个姑娘家，总不能跟白姨家的两个小子住一间房子吧，肯定也要一间，就把耳房收拾收拾给她住吧。 那就剩一间房子了，你跟白姨还有她家那两个儿子住一间，小点还行，他们长大了，那还能住得下吗？ 再说了，你不打算跟白姨再生个自己的孩子了吗？就打算白白的帮着白姨养别人家的种？” 傻柱帮着何大清分析了他接纳白寡妇之后将会面临的困难局面。 何大清听了之后也是感到了一阵头疼，是呀，结婚容易，可是往后的日子确实是要艰难一些了。 估计以后自己家的日子也比闫富贵家里强不了多少了，可是他又是在是看上了白寡妇，一想到她那身段，那模样，何大清就感到浑身燥热。 想了一会儿，何大清说道：“钱的事情好解决，大不了我以后多出去接点宴席，这些外快加上工资，足够养活一家子了。 房子的问题就先挤一挤吧，我再想办法，争取再向街道办申请一间房子就够了。 孩子是肯定要生的，要不然我娶你白姨干嘛，她家的两个小子我帮着给养大就行了，以后的造化还得靠他们自己。 你小子我不是也没操多少心思吗？现在不是也挺好的吗？等他们长大了，就让他们自己过去，我是不会多管的。” 傻柱听了他这话只想笑，自家老爹这是对未来的日子太过自信了。 再过两年就要进入票证时代了，到时候购买粮食，生活物资要么靠街道给的供应证俗称粮本，要么就靠厂里面随着工资配发的那点票据。 这些都是城市户口和工人的专属福利，白寡妇和两个孩子是保定户口，户籍转到四九城也上不了四九城户口，除非她也能进工厂当工人。 到时候，雨水自己管了，何大清一个人的粮食供应要养活四口人，连窝窝头都吃不饱。 就算能从食堂带点剩饭剩菜，也最多一两个饭盒，也是杯水车薪，最后还得去黑市买高价粮食，那花钱就海了去了。 真到那个时候，那家里的日子可就艰难了，别说跟闫富贵比了，人家好歹都是城市户口，只不过家里人口多，闫富贵又比较抠门儿，显得穷而已。 至于房子那就更不用说了，何家的三间房子都是有房契的，属于私产，何大清和何雨柱就算是都当了工人也没有分房资格。 四九城的房子多紧张呀，今年还好说一点，从明后年开始，随着老大哥承诺的援助逐渐到位，四九城接连上马多个重点工业项目。 到时候全国的工业工程人才都在往四九城聚集，还有半岛上撤下来的转业军人的安置，四九城未来几年将会人口暴涨，房子根本就是供不应求，缺口巨大。 何大清就是有再大的本事，跟领导关系再好也不可能分到房子，拿钱买都没地方买。 还有白寡妇那两个孩子长大后的工作问题倒是好解决，正好赶上下乡，也算是有了安置的地方。 可是回城之后呢，还不是得靠何大清给安排？ 要知道开放说是从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开始的，但是因为政策反反复复，一直到八十年代中后期才大规模，大范围的进行。 到时候那么多的回城知青哪里有那么好安排，就算安排上了，搞不好也会赶上九十年代的下岗潮。 何大清现在只是色欲熏心，失去了理智，现在谁也劝不了他，劝多了搞不好就翻脸了。 只能是他自己慢慢的想通了，要不然这一世他娶白寡妇那就是板上钉钉了。 第19章 易中海的算计 反正无论如何傻柱都是不会帮着何大清养活白寡妇一家的，给何大清养老送终天经地义，但是白寡妇母子跟他有啥关系。 傻柱可是记着上辈子他带雨水去保定找何大清，白寡妇把他们俩拒之门外，骂他们俩是野种的仇呢。 上一世傻柱带着雨水年底的时候辗转多日才找到何大清与白寡妇的住处。 当时去上门的时候何大清没在家，白寡妇给开的门。 白寡妇当时一看到是傻柱和雨水兄妹俩，当即就破口大骂，说两人是野种，何大清不要他们了之类的话。 傻柱倒是没啥感觉，只是扬言跟何大清一刀两断，雨水却是惨了，白寡妇的话让她记了一辈子。 从那天开始，雨水就没咋笑过，总感觉低人一头，在院子里也变成了一个小透明。 再加上上辈子傻柱被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忽悠，变成了他们的养老机器。 再后来又被秦寡妇迷住了，家里的吃的用的，以及工资积蓄都落到了贾家手里。 雨水可以说是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小小年纪，每天被饥饿和忽视折磨。 这也导致雨水嫁人之后就没再回过这个四合院。 直到娄晓娥回来后，她感觉娄晓娥有可能挽回自家哥哥的人生，这才回来劝了傻柱几次。 没想到在易中海的长期洗脑之下，傻柱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大冤种，沉浸在自我意淫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雨水看到自家哥哥没希望之后，就逐渐跟他断了联系，一直到傻柱死都没见上最后一面。 何大清在跟白寡妇混到一起这件事上最对不起的就是雨水了，毕竟他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就在傻柱跟何大清在商量白寡妇的事情的时候，易中海也在聋老太太家里跟她商量这件事情。 把白寡妇介绍给何大清是易中海临时起意的。 他做完想到大半夜也没想出如何提升自己的影响力，压倒何大清，让自己成为名副其实的一大爷。 没想到白天上班的时候却遇到了白寡妇的哥哥向工友们打听谁有合适的人选能够娶白寡妇回家。 这让易中海一下子就想到了整治何大清的好办法。 他准备把白寡妇介绍给何大清，然后再在白寡妇面前挑拨挑拨，让她把何大清勾引到保定生活。 为此他还特意请假跟工友去见了白寡妇一面，又聊了半天。 那白寡妇长得可真俊呀，那身材真是有味道，要不是家里的黄脸婆占着茅坑不拉屎，自己又不愿意坏了名声，易中海都想自己娶了白寡妇了。 也不怪易中海有这种想法，毕竟白寡妇现在才三十岁左右，正是女人一生中最有魅力的年纪。 易中海几乎可以肯定，何大清百分之百会被白寡妇迷上，到时候还不是白寡妇说啥就是啥。 易中海给了白寡妇五十万，跟她说了何大清的情况，着重说了何大清有个傻儿子叫傻柱。 说傻柱是何大清的拖累，何大清得养着傻柱一辈子，多么辛苦之类的。 还故意给白寡妇上眼药，说什么白寡妇嫁给何大清之后一定要帮着他好好照顾傻柱，就差把傻柱说成拉屎都不知道擦屁股的那种了。 白寡妇一听就不愿意了，当场就拒绝了要跟何大清相亲。 易中海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就假惺惺的帮着出主意说只要白寡妇提出要求，要何大清跟她回保定生活，那就不是问题了。 还说傻柱和她妹妹留在四合院里，有院子里的邻居们帮着照顾，等雨水长大了就能自己照顾傻柱了。 白寡妇也只是想着找个拉磨的驴，只要何大清能挣钱养活自家的两个儿子就行。 于是两人一拍就和，约定好了要把何大清带到保定去生活。 下午的时候，易中海跟他的工友就安排白寡妇跟何大清见面了。 跟意料中的一样，何大清一眼就看上了白寡妇，那眼睛就差点要长在人家身上了。 白寡妇也是个茶中高手，一下午时间就把何大清迷得神魂颠倒，对她言听计从。 易中海回到院子之后，想着还不是太保险，害怕白寡妇知道了院子的真实情况临时变卦，于是就来到了后院跟聋老太太商量起对策来了。 别人不了解，易中海经过最近与聋老太太打交道可是了解得很。 这聋老太太可不像她外表看起来那么慈眉善目，要论心机，要论算计，他易中海在聋老太太面前还真不是个儿。 “老太太，您看我刚才说的事情能不能成呀？”易中海看着聋老太太不紧不慢的吃了一碗鸡蛋面，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中海呀，你想要把何大清弄出咱们四合院的事情我是赞同的，但是你指望一个寡妇，那怕不是想得有点多。” 聋老太太盯着易中海，不紧不慢的说道，仿佛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老太太，我这不是也没啥好办法吗？何大清不走，我这个一大爷永远都是名不副实，那这个管事大爷，我当着还有什么意思？” 易中海痛心疾首的说着。 聋老太太白了易中海一眼：“中海呀，你还是没弄明白我的意思，这个四合院管事大爷，一个有名无实的名头，你至于这么惦记吗？ 要我说，当下有一件比你当一大爷更加紧迫的事情，你却从来没考虑过。 这件事情要是不成，那你以后的日子可要比我老太太更加凄惨咯。” 易中海一听，吓了一跳，赶紧问道：“老太太，什么事情这么紧要，您赶紧跟我说说。” 聋老太太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易中海咬了咬牙，一下子跪在了聋老太太面前：“干娘，到底是什么事情，您赶紧说说呀。” 聋老太太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中海呀，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你媳妇儿身体有问题不能生，还是你的问题？”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脸色变幻不定：“老太太，您这是什么意思，当然是我媳妇儿的问题了，她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聋老太太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易中海的眼睛也不说话。 易中海被聋老太太看得一阵慌乱，咬了咬牙，这才下定决心： “老太太，实话告诉您吧，我带我媳妇儿去医院检查过，医生也没查出问题来，只是说让回去好好补补可能就能怀上了。 我也怀疑过是不是我的问题，我年轻的时候贪玩，经常去八大胡同里混，一不小心染上了脏病，差点没了命。 幸亏后来找了一个江湖郎中给治好了，可是那个郎中告诉我说我身体恢复的好得很，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呀。” 聋老太太用拐杖点了点易中海：“你呀，江湖郎中漂泊不定，十个有九个都是骗子。 他要是不说给你治好了，你能乖乖的给他钱吗？ 要我说，你还是去找个医院检查一下吧，我看那，十有八九，问题还是出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