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综:曹达华在我身边卧底如此懈怠》 1、银蛇 1987,油麻地 靓丽的霓虹招牌,闪烁着红色灯光的阳台, 躲在角落鬼鬼祟祟讲电话的中年发福胡子拉渣的曹达华, “黄sir,我就是个草鞋,2年一届的和联胜选举有我什么事?” “查查道友做业绩还行,你叫我查大d和林怀乐? “大d恶过人,林怀乐就是个岳不群,黄sir你是想叫我去死囖?” “给个面子啦,黄sir…” 随着办公室内的冲厕所的声音响起,在和联胜卧底的曹达华机警地挂掉电话,从厕所走出来的林子社甩了甩手上的水。 林子社披着黑色朋克外套,内里玫瑰红花衬衫,下身牛仔裤白波鞋,中分及耳的郭福城发型,两边带着银饰蛇耳坠,样子帅气的跟奶油小生似的。 曹达华有些唏嘘地看着曾经当马夫的林子社,现任的大佬银蛇。 几年前刚到的时候叫淫蛇,现在大家都叫银蛇哥,自己混了十几年还是叫马栏达。 林子社穿越到港综世界,在警校没呆几天就被暗示当卧底,结果刚离开警校的当天,上头就被人从天台扔下。 这… 林子社打算加入社团等待下一个接头人,没想到居然遇见卧底在和联胜的曹达华,此时的曹达华还没到逃学威龙剧情也就没回警队。 有个伴,算是这几年最大的安慰。 林子社看着曹达华想逗一逗他,他声音阴恻恻地说, “马栏达,我怎么在厕所听到你阿sir阿sir的叫?” “你不会是卧底吧?” 曹达华浑身打了个冷颤,额头不断冒冷汗,右手抖的跟在奖励自己一样。 “哪哪哪…有有有有有有~~” “我不过是叫声阿社,达叔在背后叫一声阿社都不行吗,一定要叫银蛇哥吗!” 曹达华想到理由了后腰板都挺直了,不愧他软饭硬吃的气质。 林子社性子随和大方重情义,刚来到和联胜还是跟自己做事的,他要是敢跟别人这么说,肯定是免不了一顿毒打,甚至沉江游泳都有可能。 林子社眯起眼睛,他的视线在曹达华的脸上许久,直到曹达华害怕得咽口水, 他笑着拍曹达华的肩膀说, “最好是囖,不然的话…你要学学只有手怎么表演杂技~” “只有手表演杂技?” 曹达华的右手因为紧张又开始震了,额头的冷汗跟冒雨一样。 林子社转到曹达华的身后,他阴恻恻地在曹达华耳边说, “我对付卧底一定要砍掉他的腿毒哑他,卖去太国地下畸形馆表演杂技,什么倒立吃饭,倒立拉屎。” 曹达华吓的囧起脸说, “银蛇哥,那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 “那你说该怎么办?” “银蛇哥,抓到卧底砍手指甲怎么样?” “嘶~达叔我是真想你不到。” 林子社坐在沙发上说起正事,“这几个月的数目叔父很满意,大佬鱼头标让了几条街给我。” “我最近要搞娱乐城没这么多心思,我打算分你和壁虎几个场子。” “谢谢银蛇哥。” 曹达华是真高兴,当了卧底18年人不人鬼不鬼的,天天在马栏低头哈腰,玩得不顺心的大佬还会出手打人不给钱。 有时候曹达华都不分不清楚自己是古惑仔还是警察。 胆子小没能力出位,一直没法立大功回警队,电影里回归警队的卧底始终是少数,多数不是横死街头,就是自己这种回不去的卧底。 现在他曹达华也是有场子的人了,夹着大哥大出门有小弟,上位了也许有机会回去了吧… 曹达华心中暗自叹息,回神后曹达华开始拍林子社的马屁。 “我早就知道银蛇哥会出头。” “一来到马栏就说今时今日的服务态度是不行的,要把顾客当上帝,还要全部培训学武功招式,学新乐器。” “一下子我们的场子就旺起来了。” 林子社一听到这个的话题,他脸上的表情变得男人都懂,嘿嘿嘿… “欸,别这样说。” “都是站在樱花树的巨人肩膀上才能有这番成就。” 曹达华竖起大拇指,两个男人对视的那一笑,味道很重。 “银蛇哥最威!” 林子社点了点今天的数目,装进牛皮纸袋里面,把牛皮纸袋随意的扔在桌上。 林子社计划开个吃喝玩乐一体化的娱乐城,钱地都不缺最缺人, “达叔,人联系的怎么样了?” “联系了几家都答应了,还有一家妞特别棒的妈咪还在犹豫。” “你联系一下,等等我过去谈。” 林子社转念一想,娱乐城缺口大到处撬人,难免会发生摩擦,他可不想出门就被人砍成几块。 “达叔,那几家谈妥的,你不会硬着来吧。” “没有没有,银蛇哥吩咐的都照做,撬人都是讲江湖道义的,钱给够!” 林子社满头的黑线,钱给够是重点,他想了想圆滑的达叔不至于得罪人都不跟自己说,达叔比自己还怕死。 “这就好,我们是生意人嘛,打打杀杀的尽量避免。” “…” 曹达华听到林子社的话都语塞了,他从未听过这种话。 和联胜、生意人? 曹达华笑着点头附和林子社,拿起电话联系妈咪, “是的,银蛇哥。” “我们是生意人,打打杀杀不适合我们的。” 曹达华的掐媚似乎与生俱来,隔着电话也是那样的。 “喂,我和联胜马栏达。” “ruby姐,你决定的怎样啦?” “我们很有诚意的啦,我大佬银蛇想过去找你谈谈,你大佬有什么意见可以见面谈一下。” “好的,那ruby姐等等见。” 挂掉电话的曹达华说, “银蛇哥,要不要过去?在深水埗的大富豪。” “我们现在过去。” 林子社朝曹达华点了点头,拿着牛皮纸袋推开办公室的门, 门口站着的是头马猛火和壁虎,猛火1米88个子,浑身彪悍的肌肉,眉心处的断眉增多了一分的凶狠。壁虎长发挑染了几根绿色,身形看似瘦弱实则精悍。 “大佬。” “大佬。” “过深水埗大富豪。” 林子社懒散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微笑,双手插兜朝大家点了点头率先领头走下。 2、洪泰太子 深水埗,大富豪。 林子社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大富豪,在门口送客的靓丽旗袍小姐们, “达叔,没人接电话?” “银蛇哥,没人接啊,可能是被熟客拉去喝两杯。” “不等了,我们4个进去,其他人留在车里。” 在别人的地头办公事,需要引路人打招呼以免发生误会。 林子社下车走进大富豪,门口的旗袍小姐见到林子社眼底暗自露出亮光,一名大胆的旗袍小姐凑过来问, “靓仔来玩吗?” “找ruby。” “找ruby姐啊,ruby姐在招呼祥弟、太子哥呢。” “太子哥?” 林子社听过这个名字,不知道是哪个太子,最好不是洪兴很能打的太子, 热情的旗袍小姐领着众人进去,她低声地跟经理说着。 梳着背头的经理走过来和和气气地说, “找ruby的?” “是和联胜的银蛇哥?ruby跟我说过,她正在跟洪泰的太子哥喝酒,韦吉祥也在里面。” 林子社听到韦吉祥眯起了眼睛,这时他才知道是哪部电影, “太子?带我过去。” “银蛇哥,别为难小的啦。” “我说,带我过去。” 林子社的语气不容置疑,龙在江湖电影中的人渣洪泰太子,最为让人恼火的反派, 背头经理还想说两句,猛火直接提着背头经理的领子, “我大佬的话,你是听不懂?” “大佬别打人呐~我马上带你去。” 背头经理带着林子社一行人走,途中还不时打眼色给服务员,林子社冷冽地跟猛火说, “打电话叫外面的人准备下。” “好的,大佬。” … 洪泰太子正压着ruby想强上,太子流露出的欲望很直白,ruby的心都沉下去拼命挣扎叫喊, “贱人装高贵?敢放我鸽子?” “你现在是做夜总会的,以为是香港小姐?” “做妈咪就不给别人办了吗?” “我今晚就要在这里办了你!” 韦吉祥走上去劝说太子,那个不敢用全力的样子让人发笑, “太子哥,太子哥。” “太子哥是不是玩过头啦?” 太子直接一拳打在韦吉祥的脸上,压在ruby身上的太子返过头,嘴角带着玩味地问韦吉祥, “干什么?” “心疼啊?” 韦吉祥摸了摸流血的鼻子,心里只有无奈,他不敢回应太子的话。 他的耳边回响着ruby挣扎的大喊,眼底流露出一丝凶狠。 太子撕扯ruby的旗袍,ruby露出胸口的雕纹身,韦吉祥的胸口有两只雕纹身,太子大骂一句, “雌雄双雕。” “混蛋,还不是有一腿。” 太子脑子完全没有兄弟妻的道义,反而觉得自己小弟狗仔祥跟ruby有一腿,他恼火的想杀人。 这时的门被推开了,林子社看到里面的场景,心中的一团火涌上来。 太子抬手给了ruby一巴掌,狰狞地用手指着ruby的脸。 “踏马的,还有个小白脸姘头。” “你可真行啊!放我鸽子!不给我办!姘头还挺多啊!” “把他们给我留下来!” 太子七八个人涌上来围住林子社等人,林子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随之抬头直视洪泰太子,眼底流露出看死人般的淡漠, 林子社瞳孔笼罩的狂暴,微微矮身左脚尖踮起,挥动摆臂极大幅度的一拳,刹那炸裂的破空声。 林子社能看到拳头在太子小弟脸上激荡起的波纹,瞳孔的琉璃体光泽在消散, 林子社抬起右腿一记标准的正中脚掀翻前来帮手的太子小弟,小弟在空中跃起直接砸在酒桌上,身体不住抽搐两眼无神。 林子社随之抄起酒瓶砸在冲上来的人头上,脸沾上星星血点。 猛火扛起太子小弟往地下砸,还狠狠的补上一脚。壁虎摆着泰拳的姿势,突如其来的膝提瞬间解决一人。 林子社三人不到一分钟就解决了七八个人,这时的太子想跑,被猛火扯着头发凑到他的脸前,猛火带着狰狞的笑容问, “想走去哪里啊?” 猛火把太子狠狠地摁到地上,太子的脑袋跟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剧烈的眩晕感差点让太子昏死过去。 不会打架的曹达华机灵地出门左转给外面的弟兄带路,这时才赶到现场的曹达华怒呵一声, “谁敢动我大佬!” “人都解决了才到,怎么跟差佬一样啊。” 林子社、猛火、壁虎三人皆是翻了个白眼。 林子社站在狼藉的vip厅里,俯身抽出地上的抽纸,慢条斯理地擦脸上和手上的血迹, “和联胜,银蛇。” “你踏妈的,我洪泰太子,马上放开我,不然我们洪泰不会放过你的。” 林子社抬起被酒液浸染的白波鞋踩在太子的右手上,地上散落的玻璃碎刺入太子的手掌,太子疼痛的撕心裂肺嚎叫。 林子社抬脚又狠狠地碾了碾,太子发出让他愉悦的叫喊。 林子社俯视着惨叫的太子摇了摇头,林子社从桌上抄起万宝路,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呼出单薄的雾气。 麻烦… 林子社眼神涣散地望着飘起的烟雾,底下不断嚎叫的太子让他无法思考。 林子社蹲下身子看着狼狈不堪的太子,太子疼的额头冒冷汗,林子社用纸巾帮太子擦汗,每一次纸巾的接触都让太子身子恐惧的颤动 “啊,张开嘴。” 太子不知林子社想做什么,任人鱼肉的他也只能顺从的张开嘴,只见冒着红晕的烟头落在自己的舌头上,还被大力的碾了碾。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的声音好难听啊。” 林子社起身拍了拍夹克上的玻璃碎,走到衣衫不整不知所措的ruby面前伸出手, “银蛇。” “很高兴见到你” ruby看着这只白皙柔嫩的手,她完全无法想象林子社刚才的暴力, “ruby。” “很高兴见到银蛇哥。” 林子社撇了下脑袋,示意要不要跟自己出去,ruby心中已经想到了其它的事情,她脸红得微微点头。 林子社带着自己的人离开,ruby拉着旗袍在身旁低着头跟着, 韦吉祥走过来低头哈腰地说, “银蛇哥,这是我朋友,我带她回去就行了,就不劳烦银蛇哥了。” “滚。” 林子社的脸都没转过去,身旁的ruby看了一眼韦吉祥,她即心疼又生气。 林子社一行人径直走出大富豪没人敢拦,即使是在洪泰深水埗的地头。 林子社回头看了看大富豪的门口,他朝身旁的猛火说, “过蛇仔明那买炮。” “大佬,要不要跟阿公说一下?” “我等等打电话给大佬。” “大佬,要打?” 林子社明白猛火要打的意思,他眼里浮现出的电影情节,他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 “嗯,要打。” 猛火帮林子社打开车门,只见ruby要坐进去,林子社疑惑地看着ruby, “你坐后面那辆。” “哦?噢~” ruby先是疑惑接着丧气的恍然,ruby看了看帅气的林子社,她心中叹息了一口气,这么帅的大佬怎么会缺女人,我真是傻。 3、开片前夜 林子社拿着大哥大给大佬鱼头标打电话,鱼头标正在值夜安排人手运货,他走到远处的路边。 “银蛇,这么晚找你阿大什么事?” “阿大,我刚在深水埗打了洪泰太子。” “你没事吧?” “阿大,我没事,不过太子很有事,我看跟洪泰白眉那个老家伙要打。” “没有摆和头酒的可能性?” “有,但我不想。” 鱼头标沉着脸思考,鱼头标是很重门徒的大佬,他对头马飞机和银蛇更是如此,多少年的风风雨雨让他看起来圆滑和善,其实只是低调而已。 “银蛇,阿大撑你,要打就打死!” “需要人还是需要钱?” “要人我给500个,要钱我给1000个,还不够我找大d借人借钱。” 林子社对于鱼头标的印象很好,无论是电影里,还是这几年的接触,只是鱼头标始终是卖粉的。 第一部龙城岁月还有鱼头标的身影,第二部以和为贵鱼头标已经不在了。 也许死了,也许终生坐牢。 林子社看了一眼前头的曹达华,也许是鱼头标的消失,曹达华离开了和联胜去圣丁堡学校卧底跟上了周星星,最终回到了警队。 林子社做马栏的这几年认识的叔父不比鱼头标少,认识的人可能比鱼头标还多。 “阿大,都不需要,我就需要你一句话。” “银蛇,我撑你!” “多谢阿大。” “阿大永远支持你。” “阿大,明天帮我的约白眉走个流程。” “好,没问题。我等等打电话给邓伯说一下。” 林子社一行人开车到蛇仔明的地方,原本隔着的铁栅栏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小年轻,见到林子社一行人,两人抬枪对准。 林子社见到两人紧张的样子笑了笑, 他认出两人是谁,电影《江湖》的翼仔和turbo,十多年以后的就哥和左手。 翼仔和turbo抽到了梦寐以求的生死签,想替社团干掉阿良上位,结果大佬就给一把西瓜刀,他们只好来蛇仔明这买炮。 蛇仔明不光卖了他们还想干掉他们,最后翼仔靠抢来的警枪绝杀蛇仔明。 林子社很自然的举起双手,颇为云淡风轻地说, “没有恶意,买炮而已。” 提着枪的turbo看了一眼翼仔,翼仔点了点头,两人把枪口微微降下。 林子社放下双手,他挑了挑眉头看着年轻的就哥和左手, “阿良已经知道了。” “蛇仔明喜欢吃两头,你们两个的消息已经被散出去了。” “还有,好好想想你们的那个大佬为什么就给把西瓜刀让你们做事。” turbo眼底流露出迷茫,扑克脸的翼仔脸上也掀起波澜,翼仔郑重地跟林子社说, “谢谢。” “有什么事可以过油麻地找我,我叫银蛇。” “里面还有很多枪,我们拿不走。” “嗯。” 翼仔定了定神望着远方的神色越发冰冷,turbo把手枪插在腰间,turbo经过林子社等人的身边时不停地道谢, “谢谢啊,谢谢啊。” “没有你们提醒,我们可能怎么死都不知道。” “真感谢,等我们办完事请你们吃顿好的。” 林子社看着远去的两人背影,《江湖》里的主角,很有能力的两人,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收了他们。 “走,进去扫货。” “是,大佬。” 在停车场被拷住的巡逻肥胖警察,见到这么大一群人,被拷住想躲都躲不了,立马闭上眼睛,嘴里一直念, “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肥胖警察见到林子社一群人离开,他嘴里直念叨, “死了,死了。” “丢枪了,刚刚还听到枪声,不会是我的枪打死人了吧,不会这么倒霉吧?” 林子社到里面把蛇仔明的货扫完离开,猛火看了一眼后面车的ruby, “大佬,后面那条女怎么办?” “送到我家里避风头吧。” “马栏达、猛火、壁虎,今晚你们别睡,准备好人手,明天找白眉走个流程就开打。” 三人的神色各不相同,猛火神情严肃紧了紧拳头,壁虎兴奋不已的嚎叫,曹达华看着大哥大很纠结, “好的,大佬。” “好的,大佬。” “好的,大佬。” 林子社位于油麻地的家中,ruby临近林子社的家门局促的点了点头,林子社走进去从冰箱拿了瓶可乐喝起来。 “ruby别站着,进来吧。” “你今晚是回不去深水埗的家里了,白眉肯定找人刮你,今晚就在我这住一晚。” ruby紧着掉扣的旗袍,略微紧张的走进林子社的家里,当一个女人走进陌生人的家,她还是会害怕。 “打扰了,银蛇哥。” 林子社闭眼靠在沙发上,跟ruby说下家里用品, “衣服,你穿我的t恤,洗澡在那边,毛巾随便从衣架上抽一条,冰箱有牛奶热点来喝,热牛奶能舒缓心情。” ruby看着林子社松的侧脸,柔和的月光映照在林子社的脸庞上,她心中不禁感叹这小子真帅。 ruby想到林子社暴力的样子,她的双腿紧了紧, ruby洗完澡穿着林子社的t恤,穿出了oversize的感觉,下身都不用穿裤子,男友风get√。云九小说 林子社洗完澡拿着毛巾搓头,整个人疲倦的躺在沙发上,一双手抚在他的太阳穴上,ruby轻柔的声音传来。 “银蛇哥,我帮你按按头。” “好。” 林子社没有拒绝,他的确需要放松。 林子社出来只围了一条毛巾,ruby假借按头肆意的欣赏林子社的腹肌,还有完美的不像样子的公狗腰,这是要死人啦。 ruby偷偷打量林子社的脸,明明是一张很深刻难忘的脸,怎么会让人一直想看呢。 她的脸离林子社越来越近,长青丝不经意拂过林子社的脸, 林子社睫毛颤动缓缓睁开双眼,印入他眼帘的是ruby媚色如春的双眸,一切尽在不言中。 ruby在他的耳边轻声耳语, “银蛇哥,今天辛苦了。” “ruby…” 林子社揽上ruby的腰间,手里触碰的丝滑,拉扯腰间把ruby拥入怀中,贴近的能感受彼此的呼吸。 两人对视,默契相笑… 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4、谈判 油麻地,20:00 油麻地不同寻常的气氛,晚上8点欢喜客兴致正浓的时间,一家家拉闸的娱乐场所, 站在路边不停打电话、数人、提旅行包的古惑仔们,接踵而来的面包车、小van。 道路中间迎面而来的虎头奔,纷忙停下手脚的和联仔。 随着林子社的一只脚踏出车门,为了露脸围涌过来的和联仔,源源不断的呼喊着他的名号。 “银蛇哥!” “银蛇哥!” “银蛇哥!” 声势浩大震耳欲聋,林子社面色平静得把手搂在ruby的腰间,猛火走到林子社的身旁,他笑笑嘴地说, “阿大,铁树开花。” “猛火去你的,说这些。” ruby在猛火调侃的打量下显得羞涩,壁虎刚整备好人手热血沸腾的走到林子社的面前, “银蛇哥,全部都搞掂了。” “马栏达呢?” “不知道啊,他说去上厕所,不会是借尿遁跑了吧。” “你们阿公快到了,他没回来就不等了。” 曹达华躲在关门的夜总会,把厕所一间间的打开,确认没人后他接起电话,只见那头直接喷爆曹达华。 “曹达华!你怎么做事的?” “黄sir怎么啦~” “怎么啦怎么啦~你特么大佬在晒马!你不知道啊!”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你!” “黄sir别生气啦,古惑仔开片天天有,这有什么好说的。” “你大佬银蛇聚了千几个!” “黄sir,我承认场面是有点大,但我真的不知道呐。” 林子社鱼头标的车从拐弯处开来了,跟他一同来的还有林子社的同门飞机。 飞机隔着玻璃窗都能听到呼喊银蛇的名号,他羡慕不已。 鱼头标欣喜地看着窗外成群结队的和联仔,银蛇的势力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这次选择撑银蛇没有错。 林子社拉开鱼头标的车门,他热情地喊着, “阿大~” “银蛇。” 林子社和鱼头标对视一笑,鱼头标拍了拍银蛇的肩膀说, “油麻地给你搞的有声有色。” “都是阿大支持。” “说这些。” 鱼头标介绍身边留着寸头的飞机,飞机站前了一步神情有点拘束。 “这是你同门前辈飞机。” “银蛇好。” “阿大的头马飞机嘛,经常听阿大说。今天是第一次见,以后多来油麻地走走。” 林子社扬着笑脸很友好地跟飞机握手,和联胜第一狠人飞机,讲规矩讲道义,他喜欢。 鱼头标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更加欢喜林子社,希望林子社能把自己这一系发扬光大。 “9点深水埗华记酒楼。” “阿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林子社揽过ruby到鱼头标的身旁, “我女人ruby。” “银蛇,你也会找女人?我以为你和尚啊。” ruby躲在银蛇的怀里羞涩地说, “大佬好。” “不用这么怕丑,大家自己的人。” 鱼头标抬起手表看了看, “银蛇差不多时间了,上车吧。” “好的,阿大。” 林子社和ruby坐鱼头标的车,猛火、壁虎坐自己那部虎头奔,壁虎准备打火要走,只听远处留着啤酒肚的曹达华大喊, “喂,我还没上车呢!” “妖~马栏达。” 壁虎故意往前开一点假装要走的样子,中年男人曹达华迈着搞笑的步子猛追,壁虎开了几百米停下,把头伸出窗外。 “马栏达,次次都等你。” “抱歉啊,我最近便秘。” “掉~多吃香蕉,包你不便秘。” “下次会的啦。” “大佬,像根柱子一样站着干嘛。快上车啦,要不要我给你开车门啊。” 曹达华连忙拉开车门,只见里面的猛火一头黑线,他都不知道大佬看上曹达华哪点,这么捧他上位,可能是大佬念旧吧。 …… 坐在折叠椅上的洪泰白眉,包扎住手的太子狠狠的用脚踢狗笼,一旁的小弟还拿电棍烫被关在狗笼里面的韦吉祥。 韦吉祥满脸污血神志已经不清了,他嘴里虚弱地说, “不是我叫来的。” “狗仔祥!不是你叫来的?有这么准时?你还敢撒谎?” “太子哥,我…还救了你。” “狗仔祥,在场这么多人用得着你扶我?” “啊啊啊啊啊~” 韦吉祥被电棍顶着腰间,他腰间的肉淤紫如同坏死,喉咙连惨叫的劲都没有了。 一旁的马仔从楼下走来,他在白眉的耳边说, “快9点了,要跟鱼头标谈判了。” “松开松开,我们要跟和联胜那个小崽子谈判,儿子这次我一定帮你找回场子。” 太子转过身恶狠的想要吃人, “我要他死!” “我们走。” 韦吉祥紧绷的神经与身体松弛下来,松弛的瞬间没撑住昏迷了过去。 … 深水埗,华记酒楼。 林子社一群人浩浩荡荡,光是车就过百部,围在华记酒楼的门口,洪泰小弟们看到这架势,都不敢前去问话。 站在二楼的白眉面色难看,和联胜这个架势就不像是想和解,还在自己的地头晒马, 鱼头标下车领头走进华记酒楼,林子社站在楼底跟二楼的白眉对视一眼, “鱼头标吗?阿公在二楼。” “带我们上去吧。” “循例搜身。” “我叫你收声,行不行?” 林子社推开想搜身的小弟,一行人径直朝上走,站在楼梯口的小弟看了眼华记门口扎堆的场景,默默的退开。 白眉黑着脸坐在最里面的位置,他身旁是自己的儿子太子和兄弟豹荣。 鱼头标居中落座飞机和林子社坐在两旁,ruby在林子社边上。 林子社眯了眯眼,白眉这个老家伙也想吃了我们,位置在二楼的最里面,酒楼关门拉闸自己等人就被围住了。 白眉仗着辈分很不客气地说, “你们和联胜第一次谈判啊?带这么多人来我地头?这么没规矩谁教的?” “你们洪泰这么恶,我胆子小害怕。” 林子社摊了摊手很无所谓的回答,这种被落面子的事情,肯定是他来回答,不是大佬鱼头标。 太子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他指着林子社大骂, “你以为你在哪里?在谁的地头?还敢这么嚣张?” “洪泰的地头吗?人好像不是很多啊?” 林子社笑嘻嘻很不屑的样子,下一刻脸色突变狠狠地盯着太子, “我女人你都敢碰?” “你特么的,我太子要碰的就没有碰不到的!你信不信我让你今晚走不出深水埗!” 林子社挑了挑眉头,不屑地回了一个字, “哈?” 5、过十二点 白眉听到太子说错话,他这才连忙阻止, “鱼头标,你的手下好像没有诚意呐~” 白眉威胁的味道很浓,话音刚落洪泰的人马纷纷站了起来, 银蛇人马以猛火为头站起来跟对桌的人对视,猛火在“不经意间”袒露出腰间的枪。 白眉的瞳孔一缩,银蛇的人马居然带火炮进场。 鱼头标捕抓到白眉的表情,低调温和的他都不禁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嚣张的笑容,他假装在缓和场面, “白眉叔,小的不懂事。” “哼~” 白眉也管不了这些了,对方人多势众,今晚是吃死自己了,还是想办法从这里脱身再做打算。 “鱼头标来说说,这件事怎么拆吧。” “白眉叔,这事是要拆一下的。” “你小弟打伤我儿子怎么算?” “欸?白眉叔是拆这个吗?不是你儿子想强上银蛇的女人怎么拆吗?” 鱼头标装作一脸疑惑的样子,林子社心里暗笑表面上脸色很冷。 原本坐稳的白眉叔起身指着鱼头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你…” “白眉叔,你交太子出来这事就算了。” “欺人太甚!” “白眉!什么啊!” 白眉站起来,鱼头标跟着站起来还声音大过人,银蛇的人马全部拔枪,壁虎食指跟拇指放在口里吹了声哨。 “咻——” 随着壁虎的哨声,提着家伙涌过来的银蛇人马,上千人的场面围堵在华记酒楼门口,黑漆漆一片的人群。 林子社扭了扭脖子站起来,他定定地看着白眉, “吊你老昧。” “给你面子叫你白眉叔,不给你面子叫你老家伙!” 林子社扯着太子的头发摁在桌子上,双眼直视太子惊慌的表情。 白眉惜命没发话,洪泰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洪泰人马眼睁睁地看着龙头儿子被林子社摁在桌上。 “太子哥,又见面啦~” “你…你想做什么,这里是…” “猛火摁住太子哥,我心情有点惆怅想要点烟。” “你…” 太子回想起昨晚的林子社点火后...太子惊恐的眼瞳乱颤。 林子社点燃手中的七星,深深地吸了一口, 昨晚的他只想做生意,今晚的他要和另一个字头开片,这就是江湖。 林子社低下头去,把脸跟太子凑的很近,好好的欣赏太子恐惧的眼神,他说出了跟昨天一样的话。 “啊,张开嘴。” “唔唔唔~” “乖,张开嘴。” “唔唔…唔唔唔~” 猛火一手摁住太子,一手捏住太子的下巴。林子社把冒着红晕的烟头落在太子的舌头上,还大力的碾了碾。 这是第二次。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子发出了昨天一样的惨叫,林子社扫视过去的眼神,洪泰无一人敢对视, 林子社的视线最后落在白眉的脸上,他拆开小包的手帕纸擦了擦。 “你不会教儿子,让我来教。” “你特么…” “今晚十二点过后没有洪泰,我银蛇说的,耶稣都留不住。” 林子社把纸巾扔在桌上,鱼头标见林子社差不多了,他领头走下楼梯,途经的洪泰人马自觉避让。 一行人离开华记酒楼,白眉呆坐在酒楼,身旁的太子一直在哀嚎,他觉得太子的声音好难听啊。 林子社走出华记,只见停在华记酒楼20米处的警车车队,朝林子社过来的3名警察,领头的是西九龙黄志诚警司。 “阿sir,什么事?” “银蛇,你别玩花样,如果你搞得我们没觉睡,我一定让你没觉睡。” 鱼头标拦在林子社的前面笑着说, “阿sir,今天跟洪泰谈判而已。” “最好是你说的这样,鱼头标。” 黄志诚警告完林子社后,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林子社眯了眯眼,无间道的黄志诚。 黄志诚在说鱼头标时语气很重,是一字一字的说,看来警队很可能已经盯上了鱼头标。 林子社等黄志诚等人走后,他笑嘻嘻地跟大佬鱼头标说, “阿大,深水埗有间海鲜酒楼很不错,要不要试试。” “好啊银蛇,白眉个王八蛋连菜都没摆一桌,正好去试试深水埗的海鲜。” “哈哈哈,阿大以后深水埗的海鲜大把有得吃。” “哈哈哈,你小子。” 林子社和鱼头标对视一笑,深水埗以后就是和联胜的了。 林子社这次坐回自己的车,不用跟大佬鱼头标对稿了, 壁虎见鱼头标上车后,他没大没小的揽住林子社的肩膀。 “阿大,你好威啊!” “今晚十二点过后没有洪泰,我银蛇说的,耶稣都留不住。” 壁虎假腔假调的学着林子社的话, 林子社无奈的摊了摊手,果然在自己人面前,还是没有一点威风。 猛火见壁虎和林子社如同往常的打闹,他感慨着阿大还是那个阿大。 只有曹达华的笑容很勉强,林子社的和善的一面是对自己人的,对待外人是让人不忍的残酷与暴力。 林子社的视线看过了,曹达华勉强嘴角露出笑容,那个笑容好样衰。 林子社想到了曹达华的卧底心情,他忍不住噗呲一笑, “上车吧。” “是,阿大~” ruby站在一旁,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林子社歪了下脑袋,疑惑地“嗯”了一声。 ruby定了定心,她还是决定说出来, “阿社,能不能顺便帮我救祥弟。” “好。” 林子社眼睛往上瞄了瞄,很快就答应了下来。 猛火和壁虎对于ruby就很不满了,跟了大佬还要大佬救旧情人。 林子社等人上车,吩咐完猛火和壁虎怎么打洪泰,他悄悄看了一眼曹达华故意说, “我听说太子有个cd厂,其实是卖粉的。” “大佬要不要…” “不要管,我不碰粉的,就算是别人的也不碰,最好是有警方来维持秩序的时候发现囖。” “要不我们报给警方吧,抓太子进去坐几十年。” “壁虎你傻了啊?破坏江湖规矩?” “我就说说,还有别打我头会长不高。” 曹达华在林子社明显的暗示下,他心里一动, 正好今天被黄sir臭骂,这次算是有交待了,破获粉厂回警队搞个组长当当,现在是幻想时间。 金沙海鲜酒家,21:40。 下车后曹达华、猛火、壁虎要去办事,就只有林子社和鱼头标、飞机吃饭,鱼头标自己也带着些人手过来。 鱼头标主职是粉档,他的手下比起林子社的只会更彪悍。 鱼头标等林子社吩咐完后,揽住林子社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银蛇,有时候不用去到那么尽的。” “阿大我明白,我只是想着要开片才那么落白眉面,洪泰叔父麻将桌都凑不齐,我是吃定他才会这样。” “银蛇,你知道就好,别怪阿大多嘴。” “怎么会呢,阿大。” 跟在鱼头标身边的飞机今晚看尽了林子社的势,他心生羡慕也想要出来做事,以前不是暗杀就是运货。 林子社点了满满一桌,连鱼头标带来的三桌人马也是,芝士焗龙虾、二头干鲍、东星斑、椒盐长脚蟹、花胶炖鸡等等。 6、洪泰父子想跑路 鱼头标看到林子社给自己手下点了满满的一桌饭菜,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银蛇打下洪泰,我找邓伯说升你做堂主。” “多谢,阿大。” 林子社对于堂主什么的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深水埗的地头要拿下来,有钱可以再开多一间娱乐城。 社团有两件事情可以出位:做事、数目。 林子社现在两样都齐了,鱼头标有个由头可以跟邓伯说帮林子社升一升。 社团一般来说,都是由龙头出面,只是现任龙头吹鸡是被强捧上去的积木龙头,没权没势看叔父眼色。 ruby很懂眼色的帮鱼头标倒茶说着感谢的话,让他照顾好林子社。 鱼头标举着杯笑话林子社,ruby端正地坐回位置, “你条女比你还会拍马屁。” “你是我大佬,我用得着拍马屁吗?” “说这些,吃点花胶补补身体吧,看你腿脚不太灵活的样子。” “阿大开玩笑,我油麻地小马达的绰号不是假的。” “这几年油麻地小和尚才是,你手下壁虎还曾经怀疑你喜欢那一饭,走后门嗯…哈哈哈哈。” “壁虎这么说?看来他是打的少了。” 林子社和鱼头标两人欢喜,林子社举起酒杯, “敬阿大一杯,祝阿大身体健康。” “饮胜!” “饮胜!” 鱼头标和林子社举杯欢喜有说有笑。 … 壁虎召集好了人马准备开小讲堂打鸡血,猛火扫了一圈弟兄后,他拉住壁虎问, “人呢?” “什么人?” “马栏达啊~” “妖~你要马栏达斩人,你想什么呢。” 壁虎没好气得摆了摆手,他对于马栏达开片就尿遁的行为见怪不怪了。猛火都忍不住撇嘴,他摊开双手说。 “怎么说都是银蛇哥头马之一,不说带队吧,总要露个脸吧。” “唉,等2分钟,没到就走。” 某处咸湿杂志小卖铺后巷厕所,这个厕所可是说是臭爆,曹达华捏着鼻子说, “黄sir…” “装神弄鬼的,哪位?” “我,阿达。” “曹达华!你还敢给我打电话!还有你这把死人声音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窝在厕所啊,有大料啊。” “什么料啊,你不要给我说银蛇要打洪泰。” “不是啊,是有…” “你说不出个123出来,等下次见面我一个夺命剪刀脚夹爆你个头。” “黄sir,太子的cd厂其实是粉档。” “好!阿达,我一早就知道你有前途,谁不知道你是我手下最强卧底。” “???” 曹达华看了一眼电话,他怀疑自己打错号码,这个变脸的速度不亏是肩膀有星星的级别。 还有黄sir来一句:谁不知道你是我手下最强卧底。听到这一句曹达华裤子都要湿掉了。 喂,别搞啊,当卧底很多人知道,他曹达华不是要准备棺材了? “黄sir,别玩啦,说正经事。” “哎,没玩,警局扫地的都知道你是我手下的卧底。” “???” “开下玩笑而已,不用这么紧张,我先挂啦,下次见。” “啊哈哈~下次见。” 曹达华皮笑肉不笑地说完这通电话,挂下电话他曹达华又是一条好汉,狂骂三字经骂到心情舒畅为止。 曹达华心情舒畅的走出巷子,咯吱窝还夹了一本咸湿杂志。 打完鸡血的壁虎见到曹达华夹着最新一期的咸湿杂志走过来,猛火直接走上夹住曹达华的头说, “马栏达!你又死去哪里啊?” “猛火哥,上个厕所而已,不用这么重手夹住一个中年麻甩佬的头吧。” “挑~上车出发,不夹住你的头,怕你马栏达又尿遁。” “猛火哥,别这么大力,老人家不受力。” ……. 白眉正在召集人手,他狠狠的摔下电话, “马的,和联胜银蛇是吃定我们洪泰了,这个王八蛋怎么敢!” “白眉,我们人又没他们多,哪有什么办法?” “你说的什么话啊!” “我讲实话啧~” 豹荣在一旁漠不关心,洪泰始终都是白眉父子两人的社团,他在社团没有地位没发展,天天帮太子擦屁股。 豹荣早想明白了,有太子这种人在社团,社团怎么可能发展的起来。 太子对以前最能打还救了自己的韦吉祥叫狗仔祥,还想搞韦吉祥的女人,结果是和联胜猛人银蛇的女人。 豹荣早看出来太子就是个祸根,本事没有就喜欢惹是生非,窝里横只会欺负自己人,他豹荣早就看不惯太子了。 豹荣晃了晃脑袋,我是白眉有太子这种儿子,生块叉烧都好过生太子。 白眉见社团离心,势比人低不得不低头,他也不想着要打了,打算收拾东西跑路过伽拿大,投靠自己的一个兄弟。 “收拾东西走人,快!” “儿子我们快点走。” 太子已经没有原先见到银蛇的愤怒了,他的胆魄都被银蛇打碎了, “对,爸。” “我们走,以后回来在解决这个小崽子。” 豹荣在旁看着这一出洪泰父子吓破胆系列剧,他摆了摆手, “我不干了。” 只见太子二话不说拿出刀直接捅进豹荣的腹部,豹荣不可置信地看着捅在肚子上的刀子,太子接连又捅了几刀。 太子恶狠狠地在豹荣的耳边说着, “你居然敢看不起我?” “我让你这个老家伙去下面卖咸鸭蛋!” 豹荣指着太子喉咙涌出的血液堵住了气管,他说不出一句话,指着太子的手缓缓降下,整个人瘫软在地。 太子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扔下了刀子,他朝豹荣的尸体吐了一口口水, “老家伙,这是你自找的。” 白眉和太子带着人刚离开藏屋,他们就已经被布置跟踪的银蛇弟兄捕抓到,他拿着车里的对讲机说, “老鼠出洞,看样子像是找米。” “收到收到。” … 在深水埗横冲直撞的和联胜银蛇人马,壁虎一脚踢开酒吧的门,提着刀朝里面喊, “和联胜银蛇做事,不是洪泰的给我走!” 壁虎话音刚落,只见场子里面跑得一个人都不剩,他一脸迷茫地站在空无一人的酒吧里, 还呆在酒吧吧台的老板给壁虎递了根烟仔, “和联胜的后生仔别这么凶,洪泰不敢打,你做做样子就行了。” “如果不舒服可以摔几张桌椅,别搞我的酒,酒很贵。实在想摔,我弄几瓶掺水的假酒给你过过瘾。” 壁虎听到酒吧老板的一番话, “我…” 壁虎把刀扔到地下,丧气地从口袋拍出钱来跟老板说, “我现在很惆怅啊~来只啤,冻点的。” “我请你。” 壁虎双手捂住脑袋,昨晚到今晚是一腔热血,他为了今晚,昨晚都睡不着,结果却是这样。 7、韦吉祥 猛火那边的情况也是如此,除了洪泰自己开的店面,几乎就碰不到抵抗的人。 猛火没兴致地随便k了几拳,他问洪泰的小弟盲狗, “知不知道韦吉祥在哪?” “应该是在广东道那边的废弃大楼,我去过一次。” “算你识相。” “洪泰都没了,有什么识不识相的。” 猛火带着洪泰盲狗叫他指路, 废楼8层猛火看到韦吉祥被关在狗笼,韦吉祥浑身是伤,嘴唇紫的像是尸体。 猛火吩咐手下砍开狗笼的锁链,他打电话给林子社, “阿大,找到了韦吉祥,韦吉祥的情况不太好。” “送去地下诊所给我治好他,我跟ruby现在过去。” “好~” 猛火提着盲狗的领子问,盲狗被衣服扯的喘不过来气, “这里哪有地下诊所?” “鸭鸭鸭…寮街。” “带我去,小的们把韦吉祥给我小心抱下去,这是大佬要的人。” “好~” 猛火的手下小心翼翼地把韦吉祥从狗笼里拖出来,几个人把韦吉祥从8楼抬下,几人嘀咕着洪泰办事连个地方都没有,呸。 韦吉祥这时醒来了,虚弱的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嘴里迷糊地说, “水,水,我想喝水。” “兄弟到下面才有水,如果你在这里一定要水,我现在下面就有“柠檬水”,水等到下面在说吧,你放心我们大佬要的人阎王爷都带不走。” “谢谢啊。” “又晕过去了?探一探鼻息先。呼,还好没死。不然没法跟阿公交待。” …… 林子社带着ruby坐到车里,刚才的那顿饭早就吃完了,他收到消息后就跟ruby说, “找到韦吉祥了,他的情况不太好。” “阿社,你去看看祥弟吧,我就不去看他了。” 林子社挑了挑眉头,他可是知道ruby对韦吉祥的情深。 “真的不去看?” “我不会介意的。” ruby抛了个白眼给林子社,她没好气地说, “阿社,怎么你也懂女人设圈套的那套?” “不介意才怪咧,刚才跟你说救韦吉祥,猛火和壁虎白眼都翻到脑袋上了。” 林子社撇了撇嘴,其实他是有点在意的, “你男人很大度的。” “小气鬼,以为我没看出来你不高兴。” ruby似乎心中藏了许多话,最后化为了不想见到韦吉祥。 她挽住林子社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说, “这是帮他的最后一次,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林子社微微点头下车,他跟猪润前往地下诊所,猪润看了一眼后面突然说起ruby, “大佬,我刚刚连麻袋都准备好了,就等大佬一声令下沉海,还好大嫂知趣。” “你大佬有这么恶吗?” “有,恶过人。” “我只是讨厌洪泰太子。” 林子社笑着拍了猪润的肩膀说, “如果ruby觉得不合适,我就放手。你大佬这么帅,不需要强求的爱,即使你强求来100个女人都得不到1份真心。” “女人多,爽啊~” “刁你个粗人,懂嗨爱情。” “讲真,大佬这么帅,我觉得只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对于世界都是一种损失,应该要多播种。” 林子社被猪润这个简单粗暴的家伙逗笑了,他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你有一句是对的,你大佬这么帅,只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对于世界是一种损失。” “女人多,爽。大佬这句不对吗?” “emmmm…对!” “那大佬,我不是全对了。” “猪润真聪明。” 林子社电话响起,他听着跟踪洪泰父子的马仔汇报,从他银蛇踩进深水埗的地头,洪泰父子就别想走了。 “大佬,洪泰父子收拾了好多个行李箱啊。” “跟着他们,直到他们收拾完要跑路,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大佬。” …… 曹达华收拾完残局正在酒吧里吹水,喝着冰冷的啤酒吃着花生米, “你们都不知道,我一出场那些洪泰仔立刻就投降。” “马栏达不愧是银蛇哥头马,果真有料。” 在场的小弟们哪个没见过马栏达做事的,曹达华是林子社身边的红人,谁红捧谁是定律来的。 脚再臭,他们也得用力捧着。 这时有个机灵的小弟指责刚刚的小弟说, “不是吧,还叫马栏达?” “我觉得应该改名叫马王达。” 曹达华听到心里是一阵激动,自己道上的绰号开始变了,证明自己出位了,他装作一本正经地样子, “嗯,我觉得是应该改改。” “毕竟大佬要给我几条街,以后马栏生意给我也不出奇。” 在场的小弟们像是30年后的气氛组,疯狂高声喊着马王达。 “马王达~” “马王达~” 这一下曹达华算是舒服了,觉得自己这将近20年来,终于有份答卷了。 曹达华的电话声响起,他拽拽的接起电话, “喂,谁找马王达!” “阿达,你又搞什么新花样啊。” 曹达华听到黄sir的声音立马缩了缩脖子,他环视四周看着一个个看着自己的马仔,他咳了咳说, “大佬有事交待,我先去谈个电话。” “哇,马王达果然是银蛇哥身边红人。” “银蛇哥打电话啊,果然很看重马王达啊。” 众小弟等看不到曹达华的背影后,他们众人松下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这个捧臭脚的活不是这么好干的。 曹达华小声地对着电话说, “现在安全,黄sir有什么事?” “洪泰父子现在是死是活?” “黄sir,我带队在外面扫街,我怎么知道。” “你扫街?做清洁工啊?” “我现在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银蛇给了我几条街,还有…” “救命啊~~~我叫你一声马王达了,马王达能不能帮忙问问你大佬银蛇,真的很急。” “黄sir,有什么好急?工厂不是找到了吗?” “你也知道工厂找到了?洪泰人死光怎么算?没主谋,功劳少很多的嘛。难道要我找韦吉祥当替罪羊?这有违我的正义!” “我…我试着帮你问问,不要有太多期望。” 曹达华挂掉电话后,他看着大哥大叹了口气, 银蛇这么恶,自己突然这么一问,他会不会怀疑自己是卧底啊。 8、太子卒 韦吉祥修养了1个多小时,恢复了清醒。韦吉祥多数是皮外伤,就是腰间电棍的伤口比较严重。 清醒过来的韦吉祥跟猛火说, “多谢猛火哥,救了我的命。” “不是我,是我大佬,银蛇。” “帮我谢谢银蛇哥。” “我会的。” 地下诊所被推开的门,韦吉祥黯淡的双眼亮了一下,只见来人是林子社和猪润 “大佬。” “大佬。” 林子社微微点了点头,拉开椅子坐在韦吉祥的面前, 韦吉祥强忍着疼痛起身,想要真诚的感谢林子社, “银蛇哥来啦。” “谢谢,银蛇哥救了我。” 林子社起身把韦吉祥拦住,让他好好躺在床上,他拿起小刀削起苹果, “不用谢我。” “要谢就谢ruby吧,是ruby求我救你的。” 韦吉祥听到是ruby要救自己的,原本黯淡的笑容闪耀了起来, “银蛇哥,那ruby呢。” “她不想见到你,你那天怎么做的,你自己应该清楚。” 韦吉祥双眼迷茫,他抿了抿嘴勉强嘴角露出笑容, “是的,我…” “我都那样了,ruby怎么会想见我。” “银蛇哥,帮我谢谢ruby。” 林子社没有回应,只是拿着小刀削苹果,他意味深长地说, “江湖这条路,如果不一直前进的话,就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家人,就没有办法保护自己朋友和弟兄,也没有办法保护自己。” 韦吉祥听着林子社的话,陷入了沉思,回忆着自己的过往。 如果我… 林子社完美地把苹果皮削下,他切下一小块递到韦吉祥的面前, “人生没有如果,过往如同云烟。” “如果还有机会出现在你面,你会把握住现在吗?” “你干掉太子,我给你个机会跟我~” 韦吉祥看着林子社手上的苹果,他想起了去世的妻子,他只想好好生活,不想在理江湖事。 从猛火打电话的只言片语中,他知道洪泰已经没了,这样他也脱身离开江湖了,可以好好陪儿子了。 韦吉祥扬着笑脸龟缩地摇了摇头, “银蛇哥,这些我不行的。” “嗯。” 林子社把手中的那块苹果放在纸巾上,拿出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 他真的很失望,电影里因为仇恨觉醒设计洪泰和丧波,把整个字头和仇人一同消灭的祥弟不会出现了, 那个从阶梯走上牛仔衣包裹着砍刀的祥弟不会出现了… 林子社转身离开,韦吉祥在背后说, “银蛇哥啊,别误会我和ruby的关系,我去世的老婆跟她关系特别好。” “啪——” 林子社一巴掌拍在韦吉祥的脸上,他认真地看着韦吉祥, “你这辈子,对得起谁过?” “…” 韦吉祥低头默然的抚着自己的脸。 林子社从猪润的胸口袋掏出香烟点燃,在龙在江湖里因为韦吉祥的懦弱,他伤害了多少人。 林子社带着猛火等人离开,猛火饶有趣地看着韦吉祥。 林子社走出地下诊所伸了伸懒腰,他笑着拍猛火的肩膀问, “深水埗,你有兴趣不?” “有兴趣,阿大。” “交给你打理,我要专心娱乐城。” “阿大,我一定打理的有声有色。” 林子社坐回车里见ruby的神情并不好,他捏了捏ruby脸问, “帮你见过了,他状态不错。” “嗯。” “如果韦吉祥还有事,你会开口帮他吗?” “不会。” 林子社把手里的烟在窗边扔下, ruby对于韦吉祥的决绝,一同如后面跟韦吉祥相爱的律师sandy, 两人的最后都是不会回头,这是巧合吗?还是人的问题? 林子社的眼睛跟ruby对视,他挽着她的发丝说, “丧波要出狱了,韦吉祥可能会死。” “嗯,我知道了。” 林子社接起电话收到了跟踪洪泰父子的马仔回报,洪泰父子准备赶去葵青码头, “收网,抓鼠王。” “大佬,收到。” 林子社扮演了一把警队行动,过了一小把瘾,就是最后马仔叫的是大佬而不是警官,有那么点出戏。 … 洪泰父子坐在一辆简陋的面包车里,地上全是装金银珠宝、现金的袋子,白眉特意吩咐人换了部不显眼的车。 白眉的心情很紧张,他就差半个小时路程就能到葵青码头。 整辆面包车趔趄了一下,剧烈的撞击让面包车东倒西歪, 面包车里的所有人还没随着撞击回醒过来,他们就被人拉出面包车。 撞击面包车的青头仔晕头转向,他趴在安全气囊上有气无力地说, “好晕啊,第一次撞车。” “我也很晕啊。” “我不行,我也很晕啊。” 底下的和联仔调侃着在叫晕的青头仔,他们的大佬赤头对着他们的头一个个拍了下, “别玩啊,在做事,拉青头仔下来送去医院。” “好的,大佬。” “把里面的人都搜一遍身,藏了炮就出大事了。” “是,大佬。” 40多分钟后林子社赶到现场,他看到全部被绳子绑的跟行邢犯似的洪泰等人,他蹲下看着太子。 “太子哥,第三次见面了。” “不要啊,银蛇哥不要啊,银蛇哥我求求你了。” “不要?不要什么啊?” “银蛇哥不要杀我啊~” “我怎么会杀人呢,傻猪来的。” 林子社摆了摆手,赤头拿着麻袋直接套住太子,熟练地往里塞石头,再套上两层麻袋绑上绳子, “开车抛远点,别给人知道位置。” “好的,银蛇哥。” “其他那些也抛了吧,我去接个电话。” “好的,银蛇哥。” 林子社接起电话踩着岸边的礁石,另一头的曹孟达半天不说话,最后说出十分肉麻的银蛇哥, “银蛇哥。” “达叔,你搞什么啊。” “银蛇哥,我想问问你,洪泰父子怎么样啦?要不要我帮你斩了他。” “马栏达~你、真是、有心了。” “阿大,我是真的想做事。” 林子社踩着礁石从地上捡起薄薄的石片,十分随意地甩了出去,飘了三下就沉了。 他晃了晃脑袋,达叔不适合社团生活,还是让他立功回警队吧, “刚沉了太子,打算让白眉徒步前往葵青码头跑路,离葵青码头大概还还半小时的路吧。” “啊~那这样我不用做事啦。” “达叔,以后好好生活,不用想着斩人的事了。” “阿大,你开什么玩笑?我身强力壮斩几个后生仔没有问题!” “是是是,没事我就挂了。” 林子社望着远方的海平线,他很想跟达叔说一句回警队好好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