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50后奋斗一生》 第1章 眨眼来到50年 谁在那里说话，不知道老娘正在哪里睡觉吗？怎么这么吵，谁在自己耳边说话，不对呀！怎么声音越来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对了自己怎么睁眼这么费劲呢？然后又听到 “小满，现在孩子平安生下来的，你就好好休息吧！可不能在那里胡乱的瞎想？ 再说了，这不是斌子没有消息吗？你也能把自己吓的提前发动。你说说你，让娘说你什么好呀！” “娘，还不是听说，厂子里的刘翠芬的丈夫在战场上牺牲了吗？所以也害怕建斌他万一真有个好歹，我们娘几个可怎么办呀！” “好了，赶紧把眼泪擦擦吧！你以前也不是动不动就爱哭的人，怎么这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反而爱哭了起来。 再说了，就是真有那么一天，你不得更得坚强一些才行，不说为了你自己想想吧！ 你也的为石头和这个刚出生的孩子想想，你现在可还得养两个孩子呢！” “知道了，娘，可是就是忍不住担心呀” “好了，没事，你要对斌子有信心不是吗？” “知道了，娘，让您担心了” “这不就对了吗？再说了，真出了什么事，不是还有娘和你爹吗？不管怎么样，也不会放着你和孩子不管的，你就放心吧！ 从现在开始你就安心的坐月子，可不能因为一点事，就不顾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娘要不是有您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看你说的，我是你娘，有事不找娘家那还是娘家吗。” “对了，刚才说你们厂子里的刘翠芬他男人牺牲了，是谁送来的消息知道吗？” “不知道，就是和她一起上工的陈芳玲说的，陈芳玲每天都和刘桂芬一起上班。 这不是前天早上她见刘翠芬没有出来，就到刘翠芬家里去，陈芳玲听刘翠芬自己说的。 然是前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陈芳玲在食堂打饭的时候，和大家说的。 怎么了娘” “没事，就是觉着这个陈芳玲真是个大嘴巴子，以后你离她远一些。” “什么叫刚出去”“什么叫牺牲”怎么回事，这是在哪里，自己怎么听到这么迷惑呢，对了难道是被人绑架了。 不对呀！绑架这么严肃的事，怎么还牵扯到生孩子呢？ 到底出了什么事呀！真是急死人了，不行的赶紧喊人来救命，要不然会真出事。 “快来人呀！救命呀！快来人呀” “哇哇哇~哇哇哇” “娘，怎么哭的这么大声，想当初石头出生的时候也没有哭的这么厉害” “应该是饿了，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喝奶呢？ 你赶紧喂喂她，对了你先用热毛巾敷敷，奶水一会就下来的” “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是喊的是救命，快来人，怎么变成哭声了。 还有这是什么东西，就敢往老娘的嘴里塞。” “娘，她怎么不吃呀” “没事，等会就吃了，这看来是个脾气大的” 俺的娘来，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会变成这样呀！ 还有这是乳头，自己啥时候变成婴儿了。 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一转眼自己就变成了婴儿呢？ 还有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到底吃还是不吃呀！难道要把自己给饿死？ 虽说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但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那就闭着眼睛吃吧！ 使劲吸，使劲吃，只有吃饱了，才能弄清楚不是吗？” 还有就是明明记得自己刚从民政局离婚出来，因为心情不好，并没有打车回家，而是慢慢走着，想着这几年的婚姻生活，明明两个人感情还不错，为什么就会因为自己没能给他们家生个孩子出来，就离婚了呢？ 就是因为想不明白，自己一个人在路上走着，你想想这都是什么年月了，生活压力这么大，非得要一个孩子不行吗？ 还他妈的必须是个男孩才行，不知道现在养个孩子费用多高吗？ 还男孩，家里有一个男孩，至少得给挣下200-300万块钱才能够养的起男孩好吧！ 真他妈的想不明白，关键是他倒是也没有在外面有人，只是听从父母的意愿，想给家里添丁进口，不要父母老来没有盼头，就这样我们分开了。 现在已经想想，真他妈的瞎了狗眼找了这么一个男人结婚，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么浪费了，早知道还不如不听父母的一个人单过呢？ 也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现在想想就气的慌。 对了想起来，当时因为心情不好，一直低着头走在路上，没有看红绿灯，等抬起头看到是红灯时候已经晚了，正好有一辆车经过，就这样自己死在车下。 可是被车撞死不应该去见阎王吗？自己怎么会变成一个小孩子。而且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都弄不明白。 还有自己死了，年迈的父母怎么办？ 老天爷呀！你这他妈的也太坑人了吧！ 不过好在父母还有一个儿子，自己也有一点积蓄，也不知道闯红灯被车撞死会不会有赔偿金。 不管怎么说，父母身边还有一个孩子，再加上手里的那点钱，老两口养老应该没有问题吧！ 唉！还是不管了吧！就是想管现在也难呀！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愁死人了！ 真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没有去见阎王，而且转眼间成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 但是不管怎么说，能从新活一世，还是不错的。 就这样自己过上了婴儿般的生活，上一世婴儿时期的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一世但是能够好好记住这种感受到了再次体验一次也不错。 虽然刚开始每天醒着的时间并不长，恨不得一天能睡二十四个小时，可是随着自己一天一天的长大，对这个家该了解的还是了解了，也弄明白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这个家里，有妈妈，还有一个哥哥，除了在战场上的爸爸以外，家里在没有其他人了。 那天妈妈喊娘的人，是自己的姥姥，至于有关于奶奶一家，自己到目前并没有听到过，也没有见到过。 妈妈坐月子期间都是姥姥在照顾，不过也从他们得谈话当中，自己知道了自己这事重生在那一年。 自己是50年10月16号出生的，也就是50年农历九月初六出生的。 而现在自己也刚刚出生半个多月，每天过着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 从他们得谈话当中知道，现在是刚建国一年多没几天，可以说生活在一个这样的年代，要吃没得吃要喝没的喝，怎么办呢？ 想想就替未来的自己愁的慌，眼下这个日子可不好过呀！国家正在百废待兴之时，那那都缺，什么东西都不多，吃点肉不说抠抠搜搜的吧！还得偷偷的吃。 要不然左邻右舍家里的孩子，闻到味就过来了，你不给吧！ 明事理的人拽着自家的孩子就离开了，这不明事理的人可就会在人家门口破口大骂。 还有一个就是最关键的，那就是在这中间有几年最难熬的日子。 听爷爷从前说起过，那几年能吃的上草根和树皮都是好的，有的人都去吃观音土，要不然就会被活活饿死！ 现在想想就想哭，自己他妈的怎么被老天爷安排到了这个年代，这日子也太苦了吧！怎么熬呀！ 可是即使再苦，日子也得过不是吗？想明白了后，自己就该吃吃该喝喝，其他的一概不管，就是想管，自己一个奶娃娃怎么管， 很快妈妈就出了月子，回到工厂上班了。 从她们的谈话当中，自家是在一个小镇上，但是却有一个纺织厂，里面有很多人在哪里上班。 因为妈妈需要上班，现在就由隔壁家的姥姥再照看着，姥姥一个人要带四个孩子。 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大舅舅家的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自己的哥哥，再加上自己，这不正好要照看四个孩子。 在这期间自己在姥姥家，也知道了姥姥家有几口人，目前有8口人，可以说是一个大家庭了。 姥姥和姥爷，大舅舅，大舅妈，小舅舅，小姨，还有一个表哥一个表姐。 小舅舅没有在家，跟着爸爸一起参军上前线了。 自己也在姥姥和姥爷的谈话中，大体知道了自家爸爸的情况。 自己现在这个爸爸也是一个可怜人，奶奶是因为生病去世的，爷爷好不容易把爸爸拉扯大，可是却在44年被鬼子杀害了。 从此爸爸就一个人生活，好在有街坊邻居帮衬着。 可是好不容易鬼子投降没多久，好日子没过多久，又开始抓壮丁，没办法，爸爸和大舅还有小舅都投奔解放军了。 自家姥爷觉着爸爸是个可靠的人，就在他们打算参军时至少，就把大闺女也就是现在的妈妈嫁给了爸爸。 也是这个年代女子嫁人，都是父母说了算的，哪有什么谈恋爱只说。 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得爸妈他们两家是邻居，知根知底的，父母都了解孩子，不会坑了孩子，再加上有他们老人在一旁的照顾，小日子怎么也能慢慢的过起来。 这不好不容易全国都解放了，大舅舅因为在战场上受伤退下来，现在在政府部门上班。 可以说大舅舅就因为读了几年的书，又因为政府好，这不相对的工作就比其他人的好。 第2章 咱也是有金手指的人 原本爸爸和小舅也打算退下来，到时候进公安局或者其他单位上班的。 听姥爷说，到时候就已经把手续什么的都办好好了，就差网上递交材料了，可谁他妈的美国佬又挑起战争，这不一听说国家有难，爸爸和小舅就直接报名去前线了。 所以说谁也没有想到，好日子刚过了一年，又因为美国佬好多人纷纷加入到保家卫国的队伍里去，一批又一批的奔赴前线，就是为了保卫这个好不容易有战争的国家。 也是，从西方列强踏入这块土地之时，这个国家的人民就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好不容易过了一年的安稳日子，谁他妈的还想东躲西藏的日子呀！ 男人上前线，老人，孩子，妇女在大后方不是搞建设，就是给前线的官兵准备吃的，穿的，只要是前线能用的上的，不收一点费用，无偿的奉献给他们。 除了这些以外，就连妇女同志们都靠她们勤劳的双手，挣出一架飞机捐给前线！不过这都是后话。 自从妈妈上班以后，自己每天的喝奶也从来没有耽误过，也都是按时按顿喝的，虽说妈妈上班后，自己喝奶没有那么方便。 但是在这个普通老百姓买不起奶粉的年代，劳动人民还是非常有智慧的，这不中间的那顿奶都是妈妈提前准备好。 首先找出一个干净的碗里，然后在把奶水挤在里面，最后等自己饿了的时候，把盛奶水的那只碗，连着碗一起放在盆里用热水热热就可以喝。 可以说自己除了妈妈在家，其他的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就是自己可以吃独食了，妈妈也没有给自己断奶，而是一直喂到周岁时才能戒奶。 可以说在这个年代自己喝母乳算是时间长的，不说其他的就说隔壁大舅舅家的抗美也就喝了五六个月，能吃辅食之后，大舅妈就给戒奶了。 不过也幸好自己出生的时候天已经凉了，等到开春天气热了，东西放在外面容易变质的时候，自己也可以吃辅食了。 起初是因为小，又因为现在天气冷，姥姥从来都不会把自己抱出去玩，就把自己放在炕上。 可是等自己渐渐大了的时候，自己就想出去看看，可是想法很好，现实是不允许的。 至于家里的其他两个大孩子，不管天气有多冷，永远都不在屋子里多待一分钟，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其他的时候都在胡同里和其他小朋友玩。 看到两个哥哥每天都能跑出去玩，是多么的羡慕嫉妒恨呀！可是姥姥并不能理解自己的这个小小的愿望，只能每天看着他们两个出去玩，其他的一概都是白搭的！ 在51年春节期间，自己也慢慢的知道了，自己出生的这个小镇是在什么地方，在京市清河镇，可以说是一个富裕的地方，毕竟靠着京市，靠着政治中心，可以说人杰地灵。 而且小镇还有一个成立好多年的纺织厂，这里可以说是家家户户，都有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在工厂上班。 这里离京市不算远，也就十里路，而且听姥姥说，因为这边有工厂，早早的就有班车经过，也就是说，去趟城里，根本就不要用太多的时间就到了，真是想去看看现在的京市是个什么样子的。 现在姥姥家，就有姥爷和大舅妈在那里上班。大舅妈和妈妈都在生产车间上工，姥爷在看仓库。 因为姥姥家现在有两个人在厂子里上班，附近的街坊邻居可都很羡慕，毕竟多一个人上班，就多一分收入。 时间过的很快，在51年四月份的时候，天气渐渐暖和了，姥姥终于不再把两个孩子放在屋里了。 这个时候的自己也有7个多月了，有时候天气好的时候，姥姥也会抱着自己出去稍微的晒晒太阳，找人聊聊天。 可算是能出来了，要不然待在屋子里真的快发霉了。 自己趁着这个时候，对自家有了大体的了解，和姥姥家一样都是独门独户的。 以前虽说妈妈把自己抱到姥姥家，可是从来都会再头上盖一块小被角，就怕把自己冻着，以至于直到现在才看清家里的布局。 不管怎么说，在这个小镇上，很少有几进的院落，几乎都是独门独户的。 即使现在有几进的院落，现在也都成了办公场所，不再是个人的。 自家和姥姥家，都是五间正房，东西厢房各三间，东南角是厕所和浴室以及柴房，在院子里一直到南墙还开出一块菜地，在厕所旁边还有一个鸡圈，养了三只鸡。 这是一个三合院，不是四合院，不管9怎么说这可是一份不小的家业，能在战乱年代保留下来，还真是不容易。 来到这个年代自己最关心的，无非就是成分问题，了解完情况后，瞬间就放心了。 自家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阶级，以及父亲是军人，这在这个看中身份的年代，可以说是非常好的家庭。 对了，还忘了说了，在自己出生一百天的时候，妈妈就给自己起名字了，叫周暖暖，也是在一百天的时候，自己发现穿越必备的金手指，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 当发现有空间的时候，自己真想给老天爷磕一个，实在是太好了，整天躺在那里没事的时候，就在哪里想，到时候困难真的来了以后，自己要把东西藏在那里好，才能不被别人发现，一直在愁这个问题。 可是让自己没有想到的是，对于这个空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还是从头说起吧！ 妈妈下班回来后，看自己吃饱喝足也不闹腾，就把自己放在屋里的炕上，然后她就转身出去，收拾晒在院子里的衣服什么的。 还有一些晒在院子里的萝卜干什么的，都趁着自己不闹腾的时候，赶紧往屋里收拾，然后在趁着晚上的功夫，做小菜，要不然家里就没有菜可以吃了。 自己没什么事，就一个人在那里玩，你想呀，小孩子哪有什么好玩的，也就只能玩小手指了。 无意间手指在左手腕划出一到血口子来，出了一点血，还被吓了一跳，赶紧用另一个小手就抚摸伤口，就这样不知道怎么的出现在另外一间房子里，还是躺在床上。 自己明明是躺在炕上的，怎么会出现在床上的，刚想哭，突然想到刚刚是把右手放在左手腕。 又赶紧去看左手腕，可是这个时候那里还有伤口，怎么也看不见了，就像刚才看到的是眯了眼睛一样，一点都不真实。 可是当再次用手去触碰那个地方的时候，自己就出现在炕上，再连续了几次后，终于确定自己刚刚躺在那里的屋子的一个空间。 这就是以前在小说里经常描写到的空间吗？ 可是现在这个空间有多大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仔细看，能看到的地方就是这个房间: 这间屋子大概有20平方，北边靠墙的地方有两个大的衣柜以及并排放着的两个储物柜。 就是那种，下边有四条腿前开门，然后上边是一个掀盖的木箱。两套都是这样的。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做的，不过家里好像也有。 至于衣柜都不是很大，大概也就有一米宽吧！这样算下来这间屋子宽度也就四米。 在自己躺着的床旁边有一个梳妆台，上面放着一个梳妆箱。 梳妆台旁边是一个小小的柜子，上次放了几本书，这应该是书柜了。 靠近东南角有一个架子，上边也放了不少的东西，有灯坐，花瓶，小盒什么等。 一个小的木墩，一把椅子就放在梳妆台前边。 靠墙边还放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放着一个木盆。 还有就是那种非常古老的灯台，就是那种插蜡烛那种。 还有一扇屏风，就放在床与衣柜直接立在墙边处。 最主要的是这个床了，是拔步床，太合自己的心意了。 关键是还挂着好看了帘子，上边还绣着画呢！ 不过从梳妆台往外看，就只能看到外面的天是白色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出去。 现在外面的天是黑的，而里面是白的，是不是说这里只有白天？不过目前还不能确定，只是一个猜测。 这间屋子的门正好开在正中间，自己大体估算了一下大概有5米长，所以这间屋子有20个平方。 所以说有这么一间屋子，还是满高兴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长期保存食物了，想想接下来要面对的困难就愁得慌。 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也有了这么一间屋子，总比没有好。 再一个就是现在的自己还不会走，也不知道这个空间究竟有多大，能不能打开这间屋子的门，这都是问题。 可是现在却都不能解决的。 不过有一个事确是可以慢慢解决的，那就是偷偷在里面放点东西，不知道会不会变样，可是什么东西好呢？ 现在不管是什么东西，自己都不能拿到，真是烦人，哎！ 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见机行事吧。 这件事急也没有用，不过好在天气渐渐热了。妈妈在下工的时候，买了一点杏，有时候是桃，拿到姥姥家分着吃。 第3章 爸爸回来了 很高兴自己也分到一个，自己现在虽说不能吃，但是也可以用刚冒出来的乳牙，慢慢的磨呀！ 不过自己这样做，也就是为了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放进空间里。 妈妈在姥姥家坐了一会后，就抱着自己叫上哥哥一起回家。 趁着走在回家的路上，就赶紧的偷偷的放进空间里。 回到家里，因为妈妈还要收拾家务什么的，就没有顾的上给自己的水果。 所以等自己要睡觉的时候，妈妈再去找的时候就不见了，她倒是也没有太在意，心里想的就是自己不知道丢在哪里了。 见妈妈并没有和问给自己的杏，也就放心大胆的说了，要不然虽说现在还不会说话，就是也怕妈妈发火凶自己呀！ 可是当第二天早上醒来后，趁着屋里没有人，赶紧把空间里的杏，拿了出来看了又看，有点蔫吧了，不新鲜了，可是愁坏了。 看着手里有点眼啦吧唧的杏子，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失落，可是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算是有所了结了。 虽说现在已经有了结果，可是心里还是不打算放弃，这不随着自己渐渐地长大了。 再一个就是夏天和秋天的水果也相对多一些，不管是妈妈买的，还是舅舅买了，再一个就是两家院子里也有果树结的果子，自己能吃到了，或者是能接触到的越来越多。 可以说不管是什么，自己都给试了一遍，结果都是一样的，这间屋里不是恒温保鲜的。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放弃，就当它是一个仓库在使用吧！谁让不能恒温保鲜呢？ 尝试了这么多次即使不想接受这个现实可是也不能不接受了，但是心里总有一种感觉就是，这个空间在既然出现，就不会让你白高兴一场。 虽说心里安慰自己是这样的，可是现在自己只是几个月大的孩子，根本就做不了其他的事，只能等。 也对，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不会走路的小屁孩，即使有什么功能，或者是怎么样的，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也不是自己这个奶娃娃说着算的，现阶段就当它是一个可以随时放东西的仓库用吧！ 想明白后，也就不会再去过多的去想这件事，但是不管怎么样，有时候妈妈或者是其他人，给自己吃的或者是玩的，只要到了手里，都会趁着没有人的时候放进空间里。 不说其他的，虽说水果确实是放不太长的时间，可是有时候妈妈买回来的点心饼干什么的，还是可以放一段时间的。 不说能放个一年半载吧！但至少空间里干燥，不会像放在外面受潮。 再一个就是不到冬天，外面苍蝇蚊子也多，它们又是最喜欢去叮这些甜食，所以只要是自己吃不完的，还是放在空间里吧！ 刚进8月份没过两天，妈妈就急急忙忙的跑回来和姥姥说: “娘，麻烦你最近在家里多照顾一下两个孩子，刚刚接到通知，孩子爹从战场上负伤退下来了，现在急需要自己去照顾，也不知道伤的重不重，所以娘最近就麻烦你了” “受伤了，严重吗？” “不知道，就知道是伤在大腿处了，行动有点不方便，所以没办法把孩子带过去一起照顾。” “那没事，把孩子放在家里，娘给你带着” “那就辛苦娘了” “嗨！说这个干啥” 就这样自己知道了，一直未见面的爸爸受伤了，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呢？ 听妈妈的话说是行动不便，而不是伤到要害，也就是说只是受伤，还真得谢天谢地，不说缺胳膊少腿的，至少还有命在。 记得以前有报道说，和美国佬打仗的时候，能够打赢完全是用的是人海战术。 在这场战争当中，死了无数的人，能活着回来的真没有多少。 妈妈已接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回家，听姥爷和舅舅在那里说，爸爸现在在军区医院住院，怎么也得一两个月才能回来。 住一两个月，那就是说这次受伤也不是小伤呀！ 说实话，自己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见过爸爸，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挺期待的，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 倒是大哥最近老实很多，老实的陪在自己的身边，有事还会帮姥姥干点活什么的。 也是大哥现在不管怎么说，也四岁多了，多少也是能懂一点事。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虽说这个家有工人有军人，可是这个年代要说富，能富到哪里去，真正富的都是那些住着小洋楼，开着小轿车的那才是真正的富贵人家。 妈妈不在家的这些天，自己和哥哥就暂时住在姥姥家，既然住在这就不得不说一下大舅家的表哥和大哥同岁，至于表姐，也就比自己大几个天。 可别看就相差这几个天，姥姥都是一起带的，天冷的时候就放在炕上，天热就在院子里铺张席子，把我们两个放在上边。 说实话，自己到哪里，都不哭不闹，可以说是这附近有名的乖宝宝。 可是自己这位表姐，简直就是个爱哭鬼，不管什么时候，都得先哭才行，可算是让她烦死了，要不是自己是一个小奶娃娃，说什么自己也不和她待在一起，耳朵都差点聋了。 但是换句话来说，表姐这样的才是小孩子该有的，自己虽说人不大，可是身体里却又着一个成人的灵魂，要不是自己从出生到现在都是这样，恐怕早就被当妖怪给火化了。 知道最近得有些日子见不到妈妈，自己也不闹腾。 “娘，要是小美能有暖暖这么乖，那就睡觉都能笑醒了” “你这不是说胡话吗？再说小美也不是多闹腾的孩子，你这还在挑毛病了。” “可是暖暖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怎么哭过，您在看看，小美这个孩子，那哭的恨不得你隔一条街都能听到。” “这样说得话，暖暖确实是不闹腾，可是每个孩子都不一样，再说了，你现在看看小美还和以前闹腾了吗？” “那倒是没有” “这不就得了吗？” 坐在那里听到姥姥和大舅妈在那里聊天，也你什么好听的，要是没说点外面的事或者是其他人家的八卦吗？还有的听，一天是说自己和小表姐那就算了吧！ 也就不用支棱这耳朵听了，还不如自己坐在那里玩自己的呢？ …… 住在姥姥家差不多一个半月后，坐在炕上的自己和表姐正在玩，突然听到门口有吉普车的声音。 就看到姥姥急忙的出去，接着就听到:“斌子，你没事吧！” “娘，没事，就是看着严重点，没伤到要害。” “那就好，那就好！” “小江，麻烦你先把孩子他爹背到东边的里屋。” “好的，嫂子” “娘，您在这里看着点，别到时候让人把东西顺走了。” “好，娘这就过去看着去。” 至于外面是什么样子的，自己只能听到外面的声音，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道。 这边王晓瞒现在也顾不上其他人，就赶紧一趟又一趟的把车里的东西都拿进屋，没办法，这包袱里，袋子里都是好东西。 而且还都是部队首长给孩子爹的，说这是慰问品。 这里面有的都是一般人买不到，像什么奶粉呀！麦乳精呀！就这两样东西，可不是普通老百姓就能买的起的，得好好的放起来给孩子爹还有家里两个孩子好好补补。 说什么都不能送回娘家去，但不是不想给爹娘，而且给就也不知道到底给谁喝了，还是算了吧！ 还有不少的水果罐头，点心什么的，这些就是有钱也舍不得买，太贵了，所以说这些东西都好好的用包袱打包起来，并没有放在明面上，没看到现在外面站着好多人吗？这要是楼处理一点，还不知道能不能剩下一星半点。 不过最多的就是水果，这个到时候可以拿出来给娘家人分分吃，这个现在可不缺，再说了这个不缺归不缺，可也不是谁家都舍的掏钱买给家里人。 直到听到吉普车走后，妈妈跟在姥姥身后，抱起自己牵着哥哥。 “娘，我先带着孩子回去，让孩子见见他们爹” “回吧！娘这就杀鸡，给斌子补补” “好，谢谢娘” “谢啥，一家人不幸客气！” “好，那闺女就不和您客气了！” “行了，快回去吧！” 没几步路就到家了，妈妈就抱着自己和牵着哥哥进了妈妈的屋里，就看到爸爸躺在炕上。 “斌哥，你看看，这是咱闺女，石头，这是你爹，你不认识了” 自己瞅了瞅，躺在炕上的爸爸，然后又看了看。 大哥，直到看了好一会，才爬上炕去，靠近爸爸:“爹，疼吗” “不疼，这不是就受点伤，不碍事的” “哦，爹，你看这是妹妹，舅妈说了，妹妹比小美妹妹乖多了，都不怎么哭” “是吗？石头，媳妇，把闺女放在炕上，让我好好看看” “好，我去给两个孩子拿点吃的” “去吧！” 自己这个时候就是歪着头看着眼前的爸爸看，没一会妈妈就拿了一些水果，还有点心什么的，放在炕桌上。 “媳妇，她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呀” “那是她不认识你，不过没哭就不错了，咱闺女虽说是不怎么哭，可是也是有脾气的” “是吗？” “是呀！她从出生到现在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饿了，尿了，拉了会哭几声。 其他的等时间长了，你大体知道她是该饿了还是怎么了，只要把她喂饱或者是给她清理利索后，就不会哭，自己就能和自己玩。” “这么说，咱这闺女确实是挺乖巧的。”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家的闺女！” 第4章 一家四口 “好闺女，这么乖呀！给这个事奖励你得。” 突然爸爸就拿起一个苹果放在自己手里。 “啊~唔~啊” “是呀！不过她也有皮的时候，喜欢手里拿个东西，不给她就发脾气“啊～啊”得叫” “啊~唔~啊” “你看这不说着她又开始了，就是这样，不过上来脾气的时候，声音比这个大多了。” “那她不会拿着了吃吧！” “没事，给她的都是果子，她现在都能吃。 再说了，她现在已经长牙了，吃不了多少，顶多就是拿着玩吧！” 自己就用双手抱着起一个苹果慢慢的在那里啃，大哥早就在那里吃了起来，根本就不用人照顾。 不过自己啃了没多久，就不怎么吃了，就开始抱起来一个放在妈妈的怀里 “娘不吃，给爹吃吧” “啊～啊～啊” “好好，娘吃，咱暖暖真乖”说着还摸摸自己的头 然后自己在冲她笑了笑，接着又拿起一个递给眼前的妈爸爸，同样的“啊～啊～啊” “你赶紧拿着吧，要不然她一直“啊～啊”得叫，她还小，对嗓子不好，可不能老是这么大的生声” “好的，谢谢闺女呀” “嘿嘿” “你看她高兴的” “她很好带的，你陪着她玩会吧，我先去做饭，鸡汤今天就不用熬了，刚才娘说了，她杀鸡给熬” “行，你忙去吧！等会给咱娘送点吃的！” “好，这个你就放心吧，不会忘了的！” “去吧，有事就叫你” 看着妈妈出去了，自己又不会说话，就只能玩放在身边的水果，躺在一旁的爸爸就这么看着自己，没办法，现在没法正常交流。 真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爸爸上的浓眉大眼的，除了黑点，其实还挺俊的。 再看看哥哥，还别说，父子俩还真像，就是吧，哥哥太小了。 自己虽说在那里玩，但是还是支棱着耳朵在那里听他们父子俩的谈话。 这不就听到大哥和爸爸在那里聊起天了，大哥问的都是爸爸能不能做木头手枪，会的话能不能也给他做一个。 爸爸也告诉大哥说，等他好了，就给他一把木质的手枪。 手枪可以说不管是大孩子，还是小孩子，都非常喜欢。 其实自己也想要个玩具，可是吧，手枪是男孩子的玩具。 至于玩具自己也不挑，可是咱现在不会说话，根本就没法提要求。 唉！自己什么时候会说话呀！真是愁人，不过自己现在也十一个月了，可以慢慢的试一试了，对了没事时候得练练说话。 要不然不说其他的，就是到时候想吃什么也可以要呀！ 总不能只会~啊~啊的叫吧！ 吃饭的时候，一家四口并没有在姥姥家吃，而是在自己家里吃，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家人的团圆饭。 倒是吃饭的时候爸爸问：“闺女现在能吃肉了吗？” “不能，她现在这些东西都不能吃，只能吃点蛋羹米糊糊一类的，其他的还太早了” 听到妈妈这话，看着汤碗里的鸡肉，自己都馋的溜口水 “那能喝点鸡汤吗？” “也不行” 听到这话爸爸也不再问了，而自己也“啊~啊”叫表示抗议，可是抗议无效 “不行，你不能喝，想喝也得等到你满周岁以后才可以知道吗？” 听到这话后，咱就低下了头，然后用咱的小鼻子使劲的闻闻味香 “你这个小馋鬼，这么小就知道肉的香味了，真是小馋鬼！” “哼”轻轻的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 “要不要给她吃点” “不行的，孩子现在肠胃弱，不是什么都能吃的” “好吧” 倒是坐在一旁的大哥吃的可香了，那一条大鸡腿都让大哥给吃了，看的自己直流口水，可气人了。 怎么就不能吃了，不肉剁成肉糜做熟给我吃吗？ 不知道人家现在开始馋肉了吗？ 好像吃呀！怎么办？谁来能满足自己吃肉的愿望呀！ 还有就是，在接下来两个月的时候，不说每天，可以说隔三差五的家里就炖鸡汤。 每次都馋的流哈喇子，这可怎么办呀？只能闻着肉香得味，吃不到嘴里去，那个难受吆，简直是没法比喻，太他妈的馋人了，想吃又吃不到，还只能看着，可愁死人了，怎么办呀！ 看着他们在那里吃肉自己连口肉汤都不能喝，不知道现在得自己其他的都不想吃，就想吃肉，可是没有个人能懂自己的小心思。 除了这个以外，还有一点就是，自从爸爸回来后，自己就再也没有敢把手里的东西，偷偷的放入空间里，就怕让他发现，再把自己当成妖怪了。 看着到自己手里的好东西越来越多，可是迫于爸爸的余威之下，自己愣是没有偷渡一个放入空间里，看着这些东西不能偷偷的藏起来，还是有一些小小的失望的。 毕竟不说水果，就是听他的点心之类的总可以当吧！ 而且自己又不是偷偷的给了别人，或者是糟蹋了，只是提前找个地方存放起来，留着以后吃吗？怎么这么难呀！ 不过爸爸回来也还是有好处的，一个就是，上午那顿米糊糊现在改成了喝奶粉，不过奶粉也不多，就几包，这还是上边给爸爸发的营养品，说是半年的量，以后就没有了。 起初妈妈还不打算给自己喝，这是给爸爸补身体的，不是给自己喝的。 还是爸爸说：“这不是有麦乳精吗？喝这个就行，奶粉就给闺女喝吧！再说了奶粉味怪怪的，受不了那个味！” “好吧” “就这样，一包一斤重的奶粉，省吃俭用的能喝一个多月，这几包奶粉也够自己喝大半年的。” 说实话这个奶粉的味道确实比几十年后的那个味道重，不过倒是比那个时候得营养要高。 而且最关键的是，现在的奶粉至少没有那么多的添加剂，而且都不会存什么指标超标，安全问题是一点都不用担心呀！ 至于麦乳精，爸爸也没有舍的喝，他都趁着妈妈不在家，就偷偷的给大哥喝了。 至于这次爸爸住院，带回来的其他东西，除了妈妈拿了两份点心以外，还有三分之一的水果，让妈妈送到隔壁姥姥家了。 倒不是爸爸舍不得东西给姥姥家，而是妈妈舍不得。 “不用给那么多的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东西给多了，娘把这些吃的分给大哥家一部分，这部分也吃不到孩子嘴里去，倒是让大嫂拿回娘家了，。 还不如少给点，放在娘哪里，大哥家里的两个孩子还能多吃点。” “好吧，听你的” “石头，在家里吃了什么，可不能出去说，就连锁头都不能说，知道吗？” “知道，妈妈” 这个年代的孩子，可以说不用嘱咐都知道自家吃好吃的，是不能往外说，要不然还不够其他人上门要的。 可就是这样，锁头表哥还是会时不时的到家里来找哥哥玩，说是玩，其实就是过来找吃的，不过好在别看他小，至少在爸爸年前，他不敢放肆。 其实爸爸妈妈到也不在乎，把点心什么的分给表哥吃，就是把这个时代家家户户都缺吃的，特别是点心之类的，有钱的人家都舍不得买。 所以在爸爸妈妈看来，如果是其他东西，怎么都可以拿出一点给其他孩子甜甜嘴，可是这点心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就这么点东西，虽说看着多，可是也不够分的呀！还是留给自家孩子吃吧！ 这不锁头表哥在爸爸回来后，第一次到自己家里找哥哥玩的时候，就没有吃到过点心。 还有就是大哥让妈妈交的，如果有人和他玩的时候，是不能吃点心或者是要点心吃的。 只能在自己人面前吃，不准再其他人面前吃，更不能提，要不然只要提了一声，就有很多人跟着到家里来吃，到那个时候，可就没的吃了。 妈妈还说如果是他把其他孩子引到家里来的话，点心没了之后可是不会买的。 自从爸爸回到家里养伤，妈妈白天就去工厂上班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自己终于不用和小表姐在一起了，天天听她在哪里哭，可真受不了。 还有就是，没多久自己就过了周岁，也开始说话了，不过刚开始都是单个字往外蹦。 不过最高兴的事，在过了周岁以后，可以不用在喝母乳以及米糊糊了，倒是可以吃其他东西了，还有就是喝点奶粉，这个可是好东西。 可以慢慢的能吃一点肉了，这是个挺让人高兴的事。 说实话自己自打能吃其他东西了，就不怎么想喝奶了。 特别是周岁那天能吃第一口肉后，自己就开始跟着妈妈他们一起吃饭，虽说吃不多，可是终于能吃饭肉，还是挺兴奋的。 再加上每顿都有鸡蛋或者蛋羹吃。干嘛还要母乳，说实话不要小看咱现在人小，喝母乳的时候还是挺尴尬的。 爸爸在家里养了几个月，在52年过完春节没多久就归队了，不过这次他倒是不用再去前线了，听爸爸和妈妈说： “这次自己就是想申请去战场，上边也不会同意” “那这次组织上派你去那个部队” “去西南” “西南” “对” “那里现在情况怎么样，你具体知道吗？” “知道一些，放心吧！ 不会有事的，他们现在都是一些乌合之众，再说了，论实战他们都不是对手” “可是子弹是不长眼睛的！” “放心吧！会注意安全的” “那好，你心里得有数，家里现在可是有三个人等你呢？” 第5章 空间全貌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爹” “爹” “娘” “娘” 自己在满周岁的时候，不但会说话了，而且没两天也会走了，可算是能下地活动了。 这不有事没事就会找爹娘，有事没事就在那里喊爹娘，能说会走的感觉可真是太好了。 “哎呦我的宝贝闺女呀，你怎么这么乖呢？ 还是闺女好呀！说话软绵绵的，多听话呀！”说着就把我抱在怀里看着我笑。 “你不嫌弃她是闺女就行！” “我干嘛！要嫌弃她是闺女呀！ 再说了，闺女多好，可不像石头那个臭小子，整天皮的上房揭瓦。” “你这话可别让石头听到，要不然他还以为，你这个爹偏心呢？” “偏心又怎么了，再说了，闺女就是要多疼一疼，要娇养才行，要不然等她大了，被别人家的臭小子骗了怎么办？ 到那个时候，我上哪里找这么好的闺女去？” “你这都是什么逻辑，难道你就不想闺女以后长大了嫁人，难道你想把咱闺女留在家里当老闺女，。 我可告诉你，那可不行，咱可不能到时候拦着闺女找有缘人。” “当老闺女怎么了，老子也能养的起，再说了，即使咱嫁闺女，那也得能过了老子这一关，要不然觉不能让他把咱们家闺女娶走。 要是到时候实在不行，大不了给闺女找个夫婿，到时候做上门女婿就是了。 你说对不对，闺女！” “对” “你听听，听听，咱闺女都同意了！” “她这么小，知道什么呀！你就问她！” “那也是她同意了的！” “你就在那里胡闹吧！别到时候闺女把女婿带回来了，你还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的！” “哼，闺女咱不和你娘说，和她说不通，走走，爹带你玩去。” “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还跟着小孩子似的。” 只是让自己没有感到的是，早上醒来看到饭桌前少了一只碗的的时候，才知道爸爸已经离开的。 “爹” “闺女呀！你爹他回部队了，等过段日子就回来了，到那个时候再陪你玩，来，张嘴，咱吃蛋羹了” 回部队了，怎么也不和自己说一声呢？ 不对爹说了，只不过自己当时还想着早上早点起来，送爹出门的，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一觉睡到这个时候，错过了送爹离开。 好吧！既然走了那就走吧！什么事也都没有吃饭这事大，吃饱再说吧！ 没出几天自己就适应了家里没有爹在的的情况。 而且自打会走了以后，自己都把家里给逛了个遍，虽说没有达到连老鼠洞都给淘淘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 要不是爹在家，娘早就拿着鸡毛掸子要揍自己一顿了。 既然爹会部队了，那自己也就别在作了，要不然自己的小屁屁，能不能抱得住都难说。 而且还有就是好不容易自己刚会走没多久，就穿上了厚厚的棉衣，而且一走路就摔倒。 气的自己就不想动弹了，就坐在那里玩，真是的，大棉袄大棉裤穿在身上真是笨重，就跟个狗熊似的。 也就是晚上趁着把棉衣脱了的时候，自己在炕上走几步。 就这样直到52年4月份脱了棉衣，自己才能做到放飞自我。 这个时候可以说是能跑能跳的，基本上就拦不住自己。 但是不管怎么样，自己还算是个老实、乖巧的孩子。 至少比隔壁大舅舅家的小表姐老实，乖巧。 现在小表姐可是每天都脏兮兮的从外面回来，每天不是看看站在院子里骂，就是大舅妈在哪里拿着鸡毛掸子追着小表姐打。 没办法？刚穿上的衣服没多久就脏了，要不然就是小表姐不知道把什么给弄坏了，人家找上门来。 反正每天不听着隔壁的骂声，或者哭喊声，就觉着少了点什么似的。 还有一个就是姥姥现在也没有时间照顾自己，因为她一个人咱同时照顾两个，身体吃不消，再一个毕竟表姐是她亲孙女，所以就只能带孙女。 除了这个以外，就是在爸爸回家没有多久，小舅舅也从战场上负伤回来了，不过他的伤势虽说没有当初爸爸伤的要重。 但是从外表上看，小舅舅伤的还是比较重的，因为从此以后过上了跛脚的生活。 可以说这可是愁坏了姥姥和姥爷，毕竟现在小舅舅还没有成家，这伤了腿脚，以后娶媳妇可就难了。 就因为这事，自家的院子里，就能听到大舅舅和舅妈吵架，意思很明显，小舅舅以后不说给家里有多大的帮助，还会成为家里的负担。 大舅妈不想养着小舅舅，自打小舅舅回家没过一个月，就开始闹起来了。 也是从这开始，隔壁院子姥姥家，就经常能听到大舅和舅妈吵架的声音。 好在，在小舅舅成亲没多久，姥爷就主持把家给分了，并说明他和姥姥同小舅舅一家过，隔壁的院子也就分给了小舅舅，至于大舅舅一家都得搬出去住。 不过不管怎么说，大舅舅手里还是有点钱的，这不没多久，大舅舅就在镇子的西边盖起了房子来。 对于这件事妈妈没有说什么，倒是在小舅舅成亲没多久，不知道什么原因的情况下，妈妈在家里请假休息了一个月，而且还是姥姥在伺候。 怎么看，妈妈怎么像是在做小月子，可是自己又不能开口问，只能老实乖巧的在一边，不惹妈妈生气。 而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在这一个月期间，妈妈都不怎么搭理姥姥，同时也不在对大舅舅一家，小舅舅一家有笑脸，仿佛就像从来都不熟悉一样。 最奇怪的是，从这以后，妈妈对隔壁姥姥一家都是淡淡的，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妈妈小产的事，可是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还有一件事，就是在大舅舅家把房子盖起没有多久，上边领导就给小舅舅安排了一个工作。 而且还是妈妈他们厂子里的后勤主任，谁让小舅舅识字比较多呢！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大舅妈又来姥姥家里闹了一场，而且也是在这以后，妈妈就小产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闹不明白。 不过自己在这之前也有一间高兴事，而且还是在爸爸走后没多久发现的。 原因吗？就是家里没有爸爸看着自己，姥姥既要照顾小舅，又要看好小表姐，没工夫搭理自己的时候，就趁着这个机会，自己进空间好好的探索一番，终于看清楚里面的全貌了。 可即使是这样，机会也不是说有就有的，虽说姥姥顾不得过来，照看自己，可是自己依旧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只能找机会了。 晚上是不行的，也是不可能的，自己这个小豆丁，现在还和妈妈一个被窝睡觉呢！ 不过好在这天白天终于找到机会的，这不有人给小舅舅说媒。 姥姥把媒人请到屋里去说话，自己知道这是个机会，而且小表姐现在在睡觉。 这不姥姥在看到有媒人上门的时候，就把自己放在炕上，就出去接待客人了。 对于说媒的来说，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谈完的。自己就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进入空间，打算好好的看看。 只是让自己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现在会走了，所以当自己进入空间依旧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有点懵。 怎么每次进来都是在床上呢？就不能换个其他的地方吗？真是的！ 不过也没有顾得上，而是爬下床，直奔门口去，试着打开房门，还别说，真被自己打开了。 就看到屋里排放着一组实木家具，和卧室里的样式是一样的，这应该是客厅，没什么可看的。 见对面也有一间屋子，房门正好和卧室门相对应，就赶紧过去试着打开，还别说也能打开。 打开一看，这是一间书房： 靠西墙是一排书架上面放着好多书，还有一些画轴以及一些物品，看着像是古董。 窗边是一套书桌椅，上边放着文房四宝。 靠近东南墙角是台灯就是那种放蜡烛的，这个和卧室里的那个台灯一样，没什么可看的。 还有一扇屏风就那样排放在门口靠后的地方，转过头往里面瞅了一眼，靠近东北边里面排放着一张床，和卧室里的一样，不过就是比卧室里的小而已。 床的旁边是一个衣柜，以及西北角的一个储物柜，也都没啥看头。 不知道能不能出去，想着就往客厅门口走过去，试了试推不开，那就往里拉试试，这会还真开了，就看到： 一个空院子，中间有一口水井，在东厢房对面有3棵果树，一棵石榴树，一棵枣树，一棵桃树。 还不错，院子里竟然还有几棵果树，我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这三种水果自己也挺爱吃的。 对面一排屋子，也不对像是猪圈鸡舍什么的，就走过去看了一圈后还真是。 西南角第一个小间是厕所，接着是猪圈、鸡圈最后是洗澡间。 不是都是把厕所和洗漱间应该在一起吗？怎么分开了。 第6章 为了粮食，只能种地 觉着奇怪，进去仔细的瞅了一眼，并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房屋的建设，等都看完了也就明白了。。 洗澡间的出水口就通过鸡圈，接着是连接猪圈，最后一直通样到厕所。 而且在鸡圈和猪圈里看到的是，靠近南墙边的地要比其他地方稍微低一点。 顿时明白了过来，这可以说是一条龙服务，只要洗澡间里有水，可以做到从头到尾都能把粪便打扫干净。 还有就是利用地势低，把所有的粪便往一个地方清理，再接着用洗澡间的水一冲，就能直接清理干净了！高，实在是高呀！古人竟然有如此的智慧。 看完后就走了出来，刚刚看到在洗澡间旁边的，是回廊连着院子里的大门以及东厢房。 看到有大门，就过去试着打开，可是不管是往里拉，还是往外推，大门始终都是没有打开，接连试了几次都不行，最后没办法只能放弃了。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就接着奔着东厢房去了。 靠近大门口的第一间房，打开一看是柴房，也不应该叫柴房，反而叫杂物房比较合适。 在这间屋子里看到一小磨石，一个木质的脱谷机，还有好些农具都是竹子编织的背篓藤筐什么的，可以说这间屋子里放的东西，就是普通人家里常用的物品，还好奇的过去翻了翻，可以说是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有。 在这间屋子的西北角一米处，稍微往里靠有一扇门，打开一看是厨房。 厨房里的东西也不少，大体看了看可以说是，这既是厨房也是餐厅，不仅在屋子东南角有两口大锅，就连靠近里面的那口大锅上还配着一套二十几层蒸笼呢！ 这一下子可以蒸多少馒头呀！这么多，能用的过来吗？ 灶台旁是一个小小的板凳，靠着东墙并连着这灶台旁，是一个一米多高的二层碗柜，上边放着一排陶瓷罐。 靠近碗柜的地方放着是橱柜，橱柜靠里的地方放下一张供桌，供桌上放着一排大的陶瓷罐。 下边放着一张吃饭的桌子，旁边还有两套木椅，以及桌子底下的两条长凳。 看来这里以前确实有人待过，要不然怎么会准备如此整齐的用具。 西边墙从杂物房进来，靠墙的地方同样放着一张碗柜，上边放着案板和几把各式各样的刀具。 再接着就是一口和碗柜一样高的水缸。可以说是厨房里也就只能容纳一个人在这里转身操作，但凡再多一个人，就转不开了。 同样在这间屋子西北角一米处靠里有一扇门，自己猜应该是仓库了吧！ 打开门一看还真是，里面倒是没有空着，不过也就只有一些木架子，还有好多大水缸，上边其他的东西一概都没有。 看来这里以前就是放粮食之类的，要不然怎么会拥有这么多的大水缸和木架子呢？ 不过这间架子也挺有意思的：靠近北墙放着一排长4米的木架，靠近东墙同样是一排4米的木架。 靠近南墙是一排长2米的木架，靠近西墙3米的木架，中间还有一排大概不到2米的木架。 木架的整体宽度是08米，要不然人没法从过道走过去。 抬头看了看每个木架都有4米多高，靠墙木架底下都放着几口大水缸，都没有超出木架的宽度，高度也没有超过1米，大概估算了一下，这一个大缸能装500斤左右的水，装粮食的话大概能装550斤左右的大米。 虽说没有粮食，但是不管怎么说，能给准备这么多东西，也就省下自己到时候为了这些东西犯愁了。 至于其他的都是空的，不过倒是在中间那排木架下边倒是有一个比木架稍微小点的竹箱子上边没有盖，离木架有十几公分吧，这个和水缸离木架一样。 这又是放什么的，不过它既然在这里就说明一定有它的道理，不过目前也不用管。 自己不知道大水缸里有没有东西，反正竹箱里没有。 看了一圈后又来到厨房，把碗柜和橱柜打开看了看，里面放着都是一些陶瓷罐罐和陶瓷碗啥的，其他的一点东西都没有，更别说粮食呀，油盐酱醋什么的。 看完这些以后想到卧室里的衣柜和储物柜都没有打开瞧过。 赶紧跑过去，只要自己能够到的地方都打开看了看，还不错，衣柜里有一些衣服，储物柜里有被子，不过都是绸缎的，这个要是放在以前都是富贵人家的东西，放在以后也是好东西，可是放在眼下，这就是祸害，肯定不能拿出去，唉！ 高的地方自己够不到，也就打不开看不到了，不过可以看看梳妆台不是吗？ “哇” “哇” “好多宝贝呀！好多玉呀！” 看的自己眼花缭乱的，赶紧一一打开看了一眼， “我去，什么都有，真是没有想到，就连最底层都有一些金砖。发了发了，简直就是发财了。” 蹦蹦跳跳一会后，赶紧把梳妆台以及梳妆箱关上。 坐在梳妆台旁的凳子想了想，这些东西现在别说不能用，就是拿都不能拿出来，就放在这里以后留着自己慢慢欣赏吧。 找了一圈后也没有发现有关于这个空间一点的信息，对了书房，自己就瞅了一眼，还没在那里好好找找呢？ 对赶紧过去看看，就这样从凳子上下来，赶紧去了对面的书房。 自己还是太小了，当爬上书桌前的椅子坐上去的时候，就看到书桌上除了笔、墨、纸、砚、笔洗、水滴（砚滴）、镇纸、笔架、笔筒、臂搁、砚屏、小香炉、印章、印泥、小装饰等。 就只有几张带字的纸格格不入，刚用手拿到桌子上的几张纸时，就见手里的纸突然灰飞烟灭，然后就有一团白色雾气进入大脑。 等自己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姥姥家的炕上睡着了，也不知道几点了，赶紧爬起来坐好，想着自己明明是在空间书房里，怎么就回到炕上了呢？ 突然间一串文字出现在脑海里： 恭喜你成为紫玉空间第三个主人，此空间不大，你所看到的都可以用，院子里的空地也可以种植，空间里除了仓库和厨房是静止的以外，其他的都没有。 不过空间里四季如春。 对了，空间里的井水只对你一人有用，其他人喝了不管用，只能用做解渴。 对你的用处就是可以强身健体，不能去除百病，以及美容养颜，长时间喝能力大如牛，你不妨试试。 对了在空间里做任何事都不能用意识操作，只能用过自己的劳动所得才行。 至于其他的东西你可能随便处理，但是书籍不可以外传，可以自己看。 “第三个？”那前两个呢？想了想，终有想起来了： 第一位主人是个千金小姐，因为不愁吃喝，空间里的家具以及卧室里的那些金银珠宝什么的都是她放进里面去的，因为喜欢读书所以规定书能看，但不可外传，都是真迹。 第二位主人是一个农家穷小子，怪不得书房里还有一张床呢？ 人没有多大的志向，就会种点地什么的，所以杂物房里的农具以及仓库里的东西都是他准备的，不仅如此，就连南墙边的猪圈鸡圈和洗澡间都是他一砖一瓦盖起来了。 他没啥要求，就是说了，不管是空院子里种什么还是养猪养鸡都得自己亲自参与才行。 我去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还好，还好自己上辈子是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多少对于种地还是懂一点的。 虽说不精通，但是至少不会让土地空闲着。 不过要想种其他的，自己恐怕也不行，别人在得到空间都是种药材，可是已经对这方面根本就不懂，也只能种点粮食什么的。 至于养鸡鸭鹅，或者是猪都可以，比较以前自己就喂养过，不过那都是上辈子小时候的事了。 不过这样对于自己来说根本就不难，大不了到时候就按照以前父母怎么做的，自己照办照抄就是了。 他们那个时候怎么把鸡鸭鹅养大的，自己肯定也可以。 不过现在想这些好像有点早，等又了鸡鸭鹅在说吧！ 对了，刚才在杂物房看到的有很多农具什么的，也就是说只要自己能弄到种子，就可以先在空间里种粮食了。 也是现在什么也没有粮食重要，不说其他的，就是几年后，有多少人是因为没有吃的饿死的。 虽说以前没有看到与这有相关报道，可是还是听爷爷说起过，所以说多种粮食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一想到，要自己从此以后都必须通过自己的劳作才能收获到粮食，心里就难受，不说其他的，这块地虽说不大，可是已经这个小身板，能行吗？ 恐怕还没有锄头高，就得扛着家伙事下地，这不是欺负人吗？ 真是的，可是坐在炕上有仔细的想想，即使自己现在确实没有锄头高，那也得干呀！要不然到时候真的没有吃的，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像爷爷说的那个样子，到时候去吃草根，树皮，或者是观音土，直到扛不住了，就嘎嘣一下投胎去？ 第7章 收成 但是不管怎么说，只要是让自己像农民伯伯一样劳作才有收获，那就干吧！ 再说了为了粮食也都是早晚的事！ 对了，刚才脑海里的信息不是说了吗？空间里井水喝了以后，可以变的力气大吗？那就为了种粮食喝呗，多大的问题呀！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咱就是一个三头高的娃娃呀，怎么种地，唉！愁人呀！ 可是看着院子里的空地就这么空闲也不是办法呀！可是要想种粮食，就必须得有种子才行，可是自己现在目前就是一个小豆丁，根本就不可能出去，更别说能出去买粮种了，那怎么办呢？ 对呀？自家里有粮食，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没有去皮的粮食，咱可以厨房里看看，哪里有粮食，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没有去皮的粮食？ 自从自己想通了以后，可是有想到，自从自己会走路了以后，妈妈每次做完饭后，都会把厨房的门关紧，这样自己根本就进不去，怎么办呀？ 而且妈妈怕自己趁着她做饭或者是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的进厨房里玩，更是把厨房的门关的严丝合缝的。 同时看的自己更紧，没办法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种子或者地瓜这件事，就只能往后退。 这怎么想弄点粮食种子这么难呢？可怎么办是好？ 直到听到姥姥和媒婆说完话后，往外走的时候，自己才想到可以在姥姥家里的厨房找一找看看有没有。 毕竟姥姥家里人多，而且做饭做的也多，很关键的是，姥姥每天在家里，不是收拾这就是收拾那，进厨房的次数可不少，不可能每次进出都得把门给关紧了。 想明白后，每天中午姥姥做饭的时候，自己都会跟在身后，看看粮食放在哪里。 观察了几天后，终于可以确定了。 除了一些玉米碴子放在厨房里的橱柜里以外，其他的粮食不是放在姥姥的房里，就是放在地窖里，地窖里放的是地瓜。 不过好在最近几天天气好，姥姥开始把地瓜从地窖里拿出来，开始切片晒干，到时候要么煮地瓜粥喝，要么到时候磨地瓜面，蒸窝窝头吃。 自己也趁着这个机会，偷偷的往空间里顺了几个小的地瓜。 大的就不用想了，也是不能拿的，毕竟这些都是粮食，一个就能吃饱饭的东西，可不能多拿。 可是看着空间里这几个小地瓜，又在那里犯愁！ 地瓜培育它生芽，慢慢的长成秧苗这不难。 可是难就难在，空间这块土地上，种种地瓜之前的翻土吧！ 而且还得深翻，深耕能加厚活土层，使土壤耕层疏松，通气性增强，加速土壤养分释放，有利于根系的生长发育及块根的形成膨大。 耕翻过深还易打乱土层，把下层养分含量少的新土翻上来，同时又将熟土翻到下层去，不利于生长，易导致减产 。 使土壤有较长时间的风化过程，有利于有效养分的释放，同时有利于防旱保墒。 深耕应尽量在土壤适耕期进行，宁干勿湿，这样不仅省力，而且土壤松散，不起坷垃。 可是自己这个小身板根本就趁受不住，在一个即使样深耕，也做不到呀！怎么办？ 只是在自己犯愁的时候，怎么也没有想到好办法的时候？ 在52年秋收后，没多久，妈妈和姥爷小舅舅一起去附近的村子里买了一些粮回来，最多的就是玉米粒。 看到妈妈背回家里的玉米时，自己的心思也就活泛起来了，可以种玉米呀！ 所以自己趁着妈妈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往空间倒腾了有差不多1斤。 就这点玉米粒，自己都偷偷的顺了好几天，要不然也怕担心被妈妈发现。 也是，就妈妈背会家里的玉米，怎么说也走百斤，没办法？这住在城镇唯一的不方便就是得去粮店里买粮食，而且还比较贵，有时候还不一定能够买的到。 这不有好多人会趁着秋收后这个机会，就回去附近的乡下买点粮食，存在家里。 妈妈除了背回家里的玉米以外，也买了不少的地瓜放在地窖里，毕竟这个东西即耐吃，也能放的住，关键是还顶饱。 同时妈妈也背会来里一些豆子之类的粮食，自己也多少顺了一把，不管怎么说，这些粮食都是可以做种子的，到时候可以一点一点在空间里种，重多了种子就出来了，相对的粮食也就有了。 现在自己手里中午有粮食了，可算是放心了，就自己现在这小胳膊小细腿的，实在是不适合刨地翻地，想目前就种地瓜有点难呀！ 也就适合在地里刨个坑点种点玉米花生啥的。这种玉米不需要太深的坑，也就是说不需要用太大的力气。 现在有了种子就可以开始慢慢的种粮食了，也不用管现在是几月份，反正空间里没有季节之分，都是一个季节，什么时候种都可以。 不过唯一得一点就是，怎么才能不被姥姥还有大哥发现呢？ 自己在那里想了好几天，都没又想到办法，怎么能逃离姥姥和大哥的眼里时。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大舅舅家，在入冬没有几天后家里又添了一个小妹妹，姥姥得去照顾大舅妈坐月子。 虽说姥姥家分家了，可是有些事并不能就此散手不再管不是。 即使婆媳闹的不愉快，可是这伺候月子的事，还是得婆家出面才行，要不然人会说闲话的。 而哥哥有不可能每天每时每刻的都盯着自己，所以就趁着这个机会，躲进屋里，反锁上门，进入空间后赶紧种玉米，不管怎么说，在过年前后还能收获一茬粮食。 种玉米无非就是刨坑，浇水，点种，埋土。好在自己之前就趁着别人不休息的时候，在空间杂物房里翻找了一下，找到一把小药锄，正好适合自己拿着用。 还有就是到58年也没几年时间了，最关键的就是空间那点地，不抓紧利用起来，到时候可没多少粮食，怎么度过最困难的几年。 不过好在空间没有季节之分，一年四季都是一个季节，温度啥的，都很好。所以说一年至少可以种3季玉米。 不过不管一年能收收几次玉米，也就院子里这一分多的地，就是在能创收又能收多少玉米呢？ 也不知道这个一个时代的人都是怎么种地的，自己也是根据上一世的记忆慢慢的摸索着种。 还记得上一世，在播种机没有普及的时候。 父亲在前面用锄头刨坑，自己在后边点种，为了能够更好的有收成，都在每个坑里放两粒种子，母亲在后面轻轻的用脚把坑旁边的土堆在盖在坑上。 每一个坑与坑的距离大概有30公分左右，也就是现在自己大概两个小脚这么长的长度。 这一分地，自己差不多干了三天的时间，可是又遇到新的困难，那就是得浇水，不过空间里的水井的的水并不深，恰恰与空间里的地表面持平，井口高出30公分来。 就从空间厨房里找到一个用葫芦做的水瓢，开始慢慢的一个坑一个坑的浇水。 为了不把鞋子弄湿，自己都是光着脚在那里干，就怕到时候鞋子湿了，妈妈认为我在家里玩水，到时候又得说我。 还不是因为这几天在空间种玉米，把裤脚弄上了一些土，然后妈妈就说： “暖暖呀，你这是去哪里蹭了一裤子的土回来呀！你看看你裤子上到处都是” 赶紧找了个理由说：“没去哪里，就在院子里看母鸡下蛋，现在院子时间久了累了，就坐在地上了，所以才把泥土带到衣服上的” “那下次注意知道吗？看到有土的时候，把土都清理一下知道吗？ 要是有那地地方够不到，就说一声，让别人忙你知道吗？还有人家忙了你以后，要说谢谢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谢谢妈妈” “真乖，玩去吧！” “好，去看母鸡下蛋去吆！” 母鸡哪里有这么多的蛋要下，而是自己在想，能不能找机会拿几个鸡蛋放在空间里孵小鸡。 好在53年春节期间，空间里的玉米成熟了，因为自己现在小，并不能给玉米脱粒，但是看在一旁那堆玉米，怎么也得有120来斤吧！可以说是收货不错。 同时为了能在空间孵小鸡，在53年爸爸回来探亲的时候，特意和他说：“爸爸，能不能多买几只大公鸡” “为啥” “爸爸真笨，吃肉呀” “买一只不也可以吃吗？” “可是想吃好多的肉” “吃好多的肉那要买几只呀” “那就，那就卖四只吧” “好” 就这样爸爸一口气在乡下买了四只鸡回来，看到这四只大公鸡的时候，在得知爸爸买鸡的原因后： “你就惯着她吧！” “这不是也没多买吗？再说了自己平时不在家，在家的时候还不得宠着点我闺女” “对，是你闺女。她就不是俺闺女了吗？” “不是，话不是这么说的，是自己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不得满足咱闺女的愿望呀！” “也没说不给她吃呀！” “可是她要，怎么也不能说不可以呀！” “可是你这么一下子买回来四只大公鸡回来，让人知道了还以为咱家要不过了呢？” 第8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事，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就是多吃几只鸡吗？能有什么事？” “是不会有事？可是也架不住大哥家里的几个孩子过来要吃的呀！到时候咱们家里的两个孩子还能吃多少？” “那这样？石头你过来？” “爹，怎么了？” “等会锁头要是来的时候，问爹回来后，家里吃什么好东西，你就说爹受伤了，得需要好好补补，家里所有的好东西，你娘都不许你们吃，知道吗？” “知道了爹！” “你这样恐怕也不管用吧！” “管用不管用的，理由说了就行了，总不至于你大嫂还带着孩子到咱家里要吃的吧！ 再说了，即使闹起来，人家也不会多说咱们家什么，反而会说大舅子家不懂事。 即使说了又能怎么样？我好容易回来一趟，多买几只鸡怎么了，谁还规定我不给家里人补补呢？ 明天就先杀一只，等过几天再杀一只，没几天就杀完了，炖汤吃了，家里四只母鸡留着下蛋给你和孩子吃” “我吃什么，要不是闺女还小，也不会养这么多的鸡。” “没事，养了就养了，现在吃肉比较困难，吃个鸡蛋还是可以的。” “谁说不是呢？要不然也不会养这么多鸡了，不能吃肉，就多吃点鸡蛋吧，鸡蛋营养也不小。” 话是这么说，可是自从爹回来后没有多久，锁头表哥就带着小表姐来家里好几趟，特别是每次来几乎都是快到饭点才过来，来干嘛？不用说多就知道，肯定就是为了来吃好吃的。 不过我这个时候，哥哥就会跑到隔壁找姥姥，告诉她表哥锁头来了。 其中姥姥也觉着没什么，不就是小孩子几顿饭吗？再说了女婿家里也不是没有。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等妈妈下班回来看到锁头他们还在的时候，就直接去了一趟姥姥家，没多久听到。 “锁头带着你妹妹赶紧回来，听到没有，要不然等会你敢老娘不揍你的。” “奶，我不回去，大姑家今天做好吃的了。他们家在炖鸡汤，我要喝鸡汤，是鸡大腿？” “吃什么吃，你大姑夫受伤还没有好呢？不得好好补补，你赶紧回来，听到没有，要不然老娘可管不住你爹揍你。” “好吧！” 就这样，爹在家里的时候用这个理由，一连吃了好几只鸡。 还有就是从过了年没多久，家里的母鸡就陆陆续续的开始下蛋了，可是自己前前后后也就顺了6个鸡蛋来，可是还是太少的，怎么也的十几个才行，不可能每个鸡蛋都能孵出小鸡来。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孵小鸡的温度不好掌握，不过不管怎么说，先把种蛋留出来才行。 可即使到了第二茬玉米眼看着要熟了的时候，自己也没有想出办法来怎么孵小鸡，不管是在哪里都得有时间，而且还不能让其他人发现。 倒是没有想到，姥姥会问妈妈 “闺女，你看到鸡窝里有一只老母鸡要抱窝吗？ 你看是孵一批小鸡出来，还是把鸡放在水里处理一下。 （即水淹法：在夏天的时候，虽然天气很热，有些母鸡也会抱窝，即便是在鸡窝里面热得嘴巴张开大口的呼吸。对于夏天抱窝的母鸡，家里基本就是采用水淹的方法。从鸡窝里面把鸡抓出来，然后提到水塘边，把老母鸡整个压入到水里面去，只是让嘴巴不淹着。这样淹水几次之后，提回来了也把它的腿用绳子绑着，最好是绑在室外的树林下面。往往只要几天时间，抱窝的老母鸡就会变得老老实实，继续去下蛋了。）” “那娘你觉着呢？” “家里打算养几只鸡，你要是孵小鸡呢？ 就不出去买了，到时候拿鸡蛋和你换孵孵出来的小鸡就可以” “那就孵一批小鸡吧，这几只母鸡还是暖暖出生之前买的呢？ 都有好几年了，这半年里面下蛋都没有去年勤快了” “你还别说，家里确实还真是总有那么几天，这四只鸡就有一个不下蛋的！” 坐在一旁听他们两个人说话的自己，怎么感觉这么心虚呢？ 现在空间里有30个鸡蛋呢？都是自己平时从鸡窝里顺的！ 不过姥姥家里的鸡下蛋少了，可和自己没有关系。 不过现在也顾不上了，谁让空间里的玉米成熟了呢！ 每天趁着妈妈上班，姥姥在家里给大舅家的小妹妹洗尿布的时候。 自己就偷偷的进空间，把玉米用小锄头连根一起挖出来。 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干完了，这还多亏了空间井水了，要不然还得多干一个星期。 喝了这么长时间的井水，自己却是力气变大了一些。 挖完后并没有急着处理玉米杆子上的玉米，而是赶紧开始再种一茬玉米，这次不在上次种玉米坑里种了，而是在两个坑之间在刨坑中，不过这次比上次用的时间短，连浇水一共用了三天。 接下来就是处理放在果树底下的玉米杆子上的玉米，为了省劲，就直接给剥秃了皮，这样省劲还容易晒干。 倒是想把玉米叶子搭个结，到时候挂在果树上晾晒一下的，可是不说自己手小，做起来费劲不说，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身高也不够呀！没有办法把玉米挂在树上晾晒。 给玉米脱完皮后，大体估算了一下，一分地大概产100斤玉米，也就是说土地很肥沃，一亩地能出1000斤玉米，用的这种没有特殊转基因的种子，能有这个产量，这可是算高产。 而且现在因为用的不适应转基因的种子种出来的粮食，应该很好吃吧！ 可是不管在怎么高产也没有地瓜高产，所以说还是得种地瓜。 不过在怎么种地瓜，也只能种一茬。按地瓜产出的量来算，一分地怎么也能有500-600斤的鲜地瓜。 这么多的地瓜，不说其他的，也差不多够自家人一个冬天吃。 再加上两茬玉米200来斤，一年也得有700斤的粮食，不错，不错，不说应对接下来的困难，还能卖掉点赚点小钱钱。 这得保证接下来所有的地瓜都的是新鲜的，不能晒干，不过即使晒干也都是有破损的，其他完好的，就暂时先不要晒了。 不管怎么说空间一年四季的温度都在24-25度，简直就是最舒服的温度。 自己都想好了，一年种两茬玉米，中间的时间种地瓜，这样不耽误春天和秋天种玉米，要是种春地瓜，生熟期就要多一个月，不过空间温度都恒定的，应该不存在生长期长短，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在夏天的时候种吧！ 毕竟地瓜比玉米收成要高，大体估算了一下，把鲜地瓜晒成地瓜干在磨成地瓜面也就出30来斤地瓜面，不过自己目前不打算磨地瓜面，打算在困难时间就卖鲜地瓜。 但是今年就算了，不说现在地里已经种上了玉米，就说现在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那就是家里的老母鸡孵的小鸡快出壳了，得想办法往空间里偷渡两只了。 想了想不需要再多，两只就可以。一只母鸡一只公鸡，这样的明年这个时候就可以孵小鸡了。 到时候空间里可以多养一些，等自己再大一些的时候就可以拿出去卖了。 不说卖，至少得保证自己以后每天一个鸡蛋才行，现在不说保证天天有肉吃，倒是保证有鸡蛋吃应该问题不大吧！ 接下来的时候，除了时不时得偷进空间给玉米浇点水以外，其他的都在院子里盯着，就看老母鸡能孵出多少只小鸡来。 可以说为了盯着小鸡，自己可都没有出去玩，也没有去隔壁姥姥家待着，就在自己家里看着。 好在姥姥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天天盯着自己，她现在可忙了。 也是自从小舅舅成亲以后，没多久小舅妈就有了身孕，姥姥的活可不就是多了吗？ 母鸡孵小鸡需要21天的时间，也等几天就听到小鸡叽叽喳喳的声音，原本自己打算亲自过去看看的 “暖暖你要干嘛！可不能用手掏鸡窝，老母鸡会把你的手给啄破的，到时候流血了会很疼很疼的，知道吗？” “知道了，姥姥，可是暖暖想看小鸡” “这个你等会，让姥姥来知道吗？” “好吧” 就见姥姥抓了一把烂菜叶子，放在离老母鸡不远的地方吗？ 也不知道是老母鸡饿了还是怎么了，就自己站起来走到菜叶子旁吃了起来。这会再去看，就见鸡窝里有五只刚刚破壳的小鸡。“小鸡这么小，它怎么吃东西” “这个呀，很简单的，就是麻烦点” “那怎么做呢？” “刚孵出来的小鸡头两天是不要喂食，2天后可以喂点水，泡点小米给它吃。 不过呢？这刚孵出来的小鸡不能受凉，不过现在有老母鸡也不用换，它会照顾好自己的孩子的。” “那要是没有老母鸡呢？” “那就去找个背篓，在背篓里放上一把干草，把它们放在背篓里，白天放在厨房过下是炕上，盖上厚厚的衣服别冻着他们。 第9章 不安好心 等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放出来了。” “需要这么久呀！那还有吗？” “还有就是要经常给他们理理粪便，不过，不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不能喂它们喝井水，得喝温水” “这么麻烦呀！” “你以为呢？要不然他们会生病的！就像你小的时候，感冒发烧不也得喝药吗？” “那它们生病也要吃苦苦的药吗？” “是呀！” “那好吧！” 还别说自己上辈子还真没有过多的去关注，刚孵出的小鸡怎么喂养，就知道那个时候由老母鸡带着到处溜达，根本就不用人管。 哪曾想，养个小鸡也需要这么麻烦！ 接下来自己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时不时的过去看看小鸡，不过每次过去看的时候，老母鸡就像防贼盯着自己。 就好像它知道自己是偷鸡贼一样，时刻防备着自己。 没办法这一个月内自己都没有得手，直到一个月后可以分出公母后。 老母鸡这个时候应该也是觉着小鸡崽都大了，可以自己觅食了，就不怎么管，但是每天还是时不时的带着自己的孩子到处在院子里溜达。 每次看到老母鸡带着小鸡在那里溜达的时候，自己就在想，自己要是老鹰就好了，不管你怎么溜达，怎么护犊子，自己都能捉到几只。 从小鸡出壳到最后剩下的几个毛蛋，一共孵出22只小鸡。 姥姥还和妈妈说，这次孵出的小鸡挺好的，只有四个毛蛋。 好在这四个毛蛋里面也没有长毛，要不然还真不敢吃，别人敢不敢不知道，反正我自己不敢。 满一个月后，姥姥先是挑走了6只母鸡，说是回去养着，等小舅妈坐月子的时候杀了炖汤喝。 家里还剩下16只鸡，姥姥给问了几家，最后剩下的除了自家要养4只以外，其他的12只，让大舅妈要去了4只，剩下6只，姥姥家隔壁陈奶奶要了去，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两只是让自己这个大老鼠给叼走了。 自己趁着妈妈上班，姥姥照顾小妹妹的功夫，偷偷的抓了两只鸡放进空间里养。 为了抓鸡，不知道自己摔了几个跟头，还弄得满地鸡毛。 等到姥姥看到一地鸡毛后，发现少了两只小鸡气大骂: “该死的黄鼠狼，就知道偷鸡吃，哪天让自己看到，非得剁了它不行” 自己就成了那个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人。 不说其他的，为了偷着两只小鸡，自己都被搞的很狼狈。 但是没办法？为了以后能满足自己吃鸡蛋的要求，还是得干，要不然可就没的吃。 下午妈妈下班回来后，听到姥姥顺家里有两只小鸡被黄鼠狼偷走后说: “娘，您生这个气干嘛！这黄鼠狼偷鸡是常有的事，剩下的这些好好看着就是了，晚上就不把小鸡放在院子里了，到时候放到背篓里，麻烦厨房里就可以，第二天再放出来就是，等在过个十天半个月就放到鸡窝里去留可以了。” “那行吧！” 没有用刚到妈妈竟然这么看的开，再一听妈妈刚才说的话，就知道这黄鼠狼偷鸡看来是常有的事！ 就这样，空间里有就两只活鸡，为了他们能够快快的长大，每天趁着姥姥忙时候，就偷偷的进空间，给小鸡弄吃的。 现在小鸡还小，也不能玉米粒，不过好在空间仓库里有不少玉米粒，为了能好好的喂鸡，把鸡养大。 自己不得不，凭着这自己这个小小的身子，偷偷的趁着妈妈做饭的时候，从自家粮食袋子里，抓几把玉米碴子。 没办法？自己也想着凭自己的实力，用小磨石在那里磨一点玉米碴子来的，可是自己还是太小了，力气还是有点不够大，小磨石虽说不大，可是自己还没有到能推的动的时候。 这不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把注意打在自己吃的粮食这方面。 不过好在，也不需要太多，稍微有点就行。 现在它们都一个多月大了，也也不需要吃小米粒了，就喂玉米碴子，然后再从家里找点菜叶子给他们吃。 至于水，现在这么大了，也不用喂温水给它们喝，井水就可以，直接去井里掏水就可以。 等小鸡在大大了，就可以喂其他的粮食或者蔬菜叶什么的。 这不为了喂鸡，自己都把地里收上来的玉米杆子，找最嫩的地方给鸡吃。 只要鸡能吃饱，什么都可以，也不知道是自己喂养的勤，还是因为是在空间里养的好。 养了有三个多月，空家里的小鸡就开始下蛋了。 只是家里同一批小鸡还没有开始下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姥姥，小鸡什么时候开始下蛋呀！” “快了，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就可以下单了。” “这么快吗？” “不快了，眼看着天就要冷了，也下不了几个” “为什么冬天不下蛋” “冬天天气冷，鸡是不下蛋的” “那一只鸡一年能下多少个鸡蛋？” “这个还真没有具体数过，不过怎么也得有200多个吧！” “这么多呀？” “是呀！” 确实是一年200个鸡蛋不算少，可是这要是喂养好了，一年到头怎么也能下250-280个鸡蛋。 还有就是，只要在冬天保质温度和光照时间，母鸡在冬天也是可以下蛋的。 现在家里的小鸡就剩下4只了，以前的老母鸡，妈妈也只有在八月十五的时候杀了一次，其他的说是留到过年的时候再杀，省着像去年那样还得买。 再一个就是等明年开春以后家里这四只鸡，有三只是母鸡，到时候下蛋吃。 一听到要杀鸡，自己就馋肉吃。这个年代吃点肉可难了，别看爸爸妈妈都有工作，而且工资还不低，可是肉不是哪天都能买的到的。 别看这个只是想一个镇子，可是这里有工厂，而且附近在这里上班的人也多，可是每天肉铺里的猪肉早早就卖完了。 对于想吃肉来说得看运气才行，其次并不是每次去买菜买肉的时候，就能准时买到肉。 去买菜的时候，也不是说能碰到就碰到的。让自己说就是她舍不得买，要不然怎么买不到肉呢？ 而且现在还没有施行买肉需要肉票的时候，就这么难买，那到时候凭借肉票才能买肉的话，是不是的半夜三更就得起来排队买。 会不得上辈子在电视上看到七十年代，城里人不管买什么都的早早起来排队呢？ 可以说，为了吃的，大家都很拼命呀！ 时间过的很快，自己从家里顺了两只小鸡到空间里养着后，转过年来没有多久，自己也在中间里孵了一窝小鸡，现在空间里可以说是鸡宝宝的天下了。 在54年秋天开学的时候，妈妈就把哥哥还有自己送到学校读小学了。 不说哥哥每天皮的不着家，姥姥这两年要照顾的孩子有点多，照顾不过来。 自己去学校读书，纯粹就是是花钱让学校里的老师给带孩子的。 这个年代，学校里但是没有具体的规定，你必须几岁才能上学，大家也都知道，家长既然能送孩子上学，也就不会多在乎另外一个人的学费。 而且老师也理解每家孩子也都多，大孩子带着家里弟弟妹妹来学校上学是非常常见的事，只要不影响到其他人上课，就不会多说什么。 还有就是，老师也知道，这些小一点的孩子来学校上学，也就是为了玩，不说其他的，让他们在学校里玩总比在外面玩要安全，现在外面拍花子可比以前多。 除了自家没有添人口以外，大舅舅家在今年春天又添了一个小弟弟。这样一来，大舅舅家现在就有四个孩子，而且有两个需要姥姥带。 而去年小舅舅家也添了一个小弟弟，而且还有就是小姨家也添了一个小表弟，不过因为她婆家人口多，事也多，没办法就把孩子放在姥姥家，也让姥姥带。 所以说，在今年秋天开学的时候，不光是自家兄妹俩到学校读书，就是大舅家的表哥表姐也进学校读书了。 而且在今年夏天的时候，镇上接连丢了好几个孩子。 也就是说，有拍花子过来，偷走了好几个孩子。 说来也巧，那天原本大哥他们要去玩的。正好爸爸给家里寄的包裹里，有几个玻璃球子。 妈妈怕大哥拿出去玩丢了，就让他和舅舅家的表哥在家里玩。 而自己和表姐玩跳房子，所以说那天还真没有出去。 再一个就是姥姥就在隔壁带几个孩子，家里要是有陌生人进来还真能听到。 等事后知道镇上有拍花子的时候，大家都很庆幸没有在大街上玩。 不但如此，妈妈给爸爸写信的时候，告诉他这件事后。 没多久爸爸就回信说，让妈妈把哥哥送到学校去读书，他认为大哥也到了上学的年纪。 还说如果姥姥带着几个孩子，照顾不过来的话，就把自己也送到学前班，等过两年再送自己去上小学。 这事妈妈在家里说的时候，是自己不同意的。 “妈妈，暖暖不要去学前班，要跟着哥哥去读小学” “可是你太小了，人家要不要你都不一定” “可是去学前班也是要花钱的，去上小学也要花钱呀！ 第10章 上学 而且前边一条街的妞妞，就跟着她哥哥去上小学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妈妈，妹妹说的没有错！” “那既然是这样，不过回头等妈妈去打听打听再做决定，如果学校里真的同意你可以跟着哥哥一起去上学的话，妈妈这边就没有问题。” “好” 就这样，在临近开学的时候，妈妈就给哥哥还有自己，用布缝了一个帆布包。 也给我们两个人，买了铅笔，本子，橡皮。 自己还让妈妈用布头给缝了一个铅笔包。 “暖暖，缝这个干嘛？” “妈妈，这个铅笔包可以放铅笔，橡皮呀！这样铅笔不容易断，还有就是放在里面，铅笔和橡皮也不容易丢。” “好吧！” 妈妈听到这个话后，就给自己和哥哥一人又缝了一个。 不过在学校报名的时候，妈妈交两个人的学费，倒是书本费，就交了一套的钱。 妈妈的意思无非就是两个人用一套书就可以，还有就是觉着自己现在还小，不说能不能学的会不说，就怕到时候自己把书本撕了，叠着玩。 再一个就是两个孩子一起上学，用一套书，老师还能把两个孩子安排在一起。这样到时候也没有人敢欺负女儿，至于儿子，在她看来，现在正是猫狗都嫌弃的主，不愿意多管，要不然能被气死。 从这以后，自己天天和哥哥一起上学，在镇上经历了拍花子以后，哥哥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到处乱跑。 而且不管去上学的路上还是放学的路上，大哥都留在自己的身边，因为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拍花子在镇上偷的孩子当中，大部分都是女孩。 在他心里。自家现在就这么一个妹妹，可不能丢了，再说了，他发现身边所有的人，都没有自家妹妹乖巧懂事不说，还特聪明。 不说其他的，自打上学以来，妹妹从来都是按时完成作业不说，还在期末考试的时候考了双百，这让他这个当大哥的很没有面子。 从这以后，55年过完年开学后，哥哥就开始老老实实的做作业，不会的问题就去问老师，也不怎么和其他的同学玩了，以至于其他同学都不认识他了。 “周睿，出去玩了，这都下课了，老师又不在，装什么好学生呢？” “你们玩吧！我得写作业呢？” “明天才交作业，放学回家后再写也不晚！” “不行的，放学后还有放学后的事要干。”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玩了，哥几个走了，人家周睿同学要做才子，咱们哥几个就别打扰人家了。” “周大才子，走了。” “王解放，周睿怎么回事！我们哥几个都叫了他好几次出来玩了，怎么就不出来，整天就把学习放在嘴上，装什么呢？” “就是” 还是锁头表哥，不对，应该叫王解放。他和其他人说： “周睿他没装，他确实在学习呢？” “为什么？这么好的天，不是应该好好的出去玩吗？干什么非得要学习！真无趣！” “没错” “唉！说到这个老子也气的慌呀！你们是不知道，就因为这个我还被爹妈给揍了一顿。” “不是，解放，你爹妈为什么揍你？” “是呀！为什么” “还不是周睿被她妹妹刺激到了！” “你是说被周暖暖刺激的？” “是呀？”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暖暖期末考试的时候，考了双百，他考了一个6分，一个9分，回家后就被小姑揍了一顿不说。 还有就是原本小姑父给他的弹弓，也让小姑给没收了，说是不要求他和暖暖一样考双百，但是至少不能低于90分。 还说等这个学期期末考试的时候，他要是能考到90分以上，就把弹弓给他。” “就这？” “还有呢！小姑父也在信里说了，暖暖妹妹比周睿小几岁，考试都考不过妹妹，是不是，他真的好意思每天放学后就出去玩！好不好好意思说自己是暖暖的哥哥。 反正小姑父说了，他好意思说暖暖是自己亲闺女，可是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提起有一个考个位数的儿子。 这不从那时候收到小姑父的信开始，周睿就不怎么出来玩了，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家里学习。” “不会就是因为这个你才被爹妈揍的吧？” “别提了，提起这个就来气，不光是我挨揍了，就连我妹妹小美同样挨揍了。” “这么说来，和周家兄妹做亲戚，还有这种待遇” “谁说不是呢” “那你怎么不学。” “这不是看着书就头疼吗？” “那为什么人家周睿看书就不头疼。” “对呀！不行得问问去” “谁说看书不头疼的，这不是一点一点的学，一点一点的背，等背多了，会的也就多了，就不头疼了吗？” “真的呀？” “谁说的？” “暖暖说的呀！怎么了？” “暖暖说的是真的吗？” “是呀！是我说的，你们几个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暖暖你有这么好的办法怎么不和表哥说呢？你看表哥还还因为你，被你舅舅和舅妈，给揍了一顿，你要是早点告诉哥一声，不是也不会被揍吗？” “表哥，你不是也没问我吗？” “也对呀？那暖暖，刚才周睿说的是真的吗？要是按照他说的做，期末考试真的能考好吗？” “没错呀！大哥每天都背书的，上个学期发的语文课本都背了三分之一了，字也认识一百多个了，100以内的加减法也都回了。” “真的？” “是呀？” “不是周睿你这才多久的时间，你就会这么多了东西了。” “有吗？没觉着呀！” “那暖暖你能不能也带带我们？” “就是，就是，我们哥几个不求期末考试考双百，只要能及格就行，最关键的事，到时候不会在成绩下来后，别爹妈揍就行。” “确实是，现在想想，屁股都疼呢！” “行吧！不过你们得先答应，每天都得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做完才行，要不然，不带你们学习。” “一定一定” 可是真是没有想到，他们这话答应的挺好的，可是第二天交作业的时候，凡事要求被带着一起学习的人，都没有完成不说，就连表哥王解放，王抗美都没有完成。 大哥看到他们这样，还再哪里小声的叹气。 发现大哥这样后，就小声的在和大哥说:“大哥，他们这样的人，不能做朋友。” “为什么” “说话不算话呗！” “也许是他们忘了？” “那他们怎么没有忘记玩呢？只要少玩一会，作业不就写完了吗？用的这样了，让老师罚站在那里写作业吗？” “也对呀！作业确实不多，那他们怎么就不想着写学业呢？” “这还用说嘛！在他们心里写作业是枯燥的，乏味的，哪有在外面玩有趣呀？ 还有就是在学习这种事上也能忘的人，不坚持的人，那要是做其他事也会忘了，如果不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时间长了，做任何事都事都不会长久，这样可是会出事的！” “什么事？” “比方说，你给手低下的兵布置任务，对方因为从来就没有认识到事情的重要性，而是忘记了，或者是因为某些事耽误了，最后导致延误战机，这就有可能会导致全军覆没。” “不会吧！” “会不会，你不妨给爸爸写信问问？” “好。” 真是没有想到大哥竟然真的给爸爸写信，并在半个月后，收到爸爸的回信。 “暖暖你说的没错，说话不算数的人不可做朋友，爸爸在信上说这事人品问题。” “是吧！” “可是解放还有抗美怎么办？” “这个嘛！你还是自己和表哥说一声吧！至于抗美表姐你想说就说，不想说算了！ 反正我现在看到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怎么了，暖暖，为什么要躲着抗美？” “大哥，你有没有发现，自打大舅舅一家搬家后，小美姐姐就变了。” “是有点变了，用姥姥的话说，就是变的眼皮子浅了。 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大哥就不知道了，暖暖是不是你还发现其他的了。” “大哥，不说其他的，就是这眼皮子浅，就够人受不了的。 你是不知道过年的时候，抗美表姐她，她和妹妹我要钱” “什么？小美和你要钱” “妈妈” “妈” “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暖暖你好好和妈妈说说” “好，妈妈是这样的。” “过年去姥姥家拜年的时候，抗美表姐就把自己单独叫到一边去，在一个没有其他人的地方，偷偷的问自己。 问过年期间自己收了多少的压岁钱，还具体的问道爸爸妈妈，还有姥姥姥爷，大舅舅小舅舅，小姨都给了自己多少钱？ 她还在自己面前说，她的压岁钱都让舅妈给收起来了。她说她手里一分钱都没有了。 问我手里有没有，她说大街上到处都是卖糖葫芦的，她想吃糖葫芦，可是没钱买，问我能不能出钱她去买几根回来吃。 第11章 跳级 可是妈妈，我明明看到，哪天在姥姥家，长辈给她的压岁钱就在她口袋里，她为什么还和我要钱。” “那你怎么说？” “我说没钱，都在妈妈那里。 她听到后，就说让我去和哥哥要，我就说，你怎么不和表哥要，她说表哥不给她，都买鞭炮玩了。” “还有吗？暖暖” “还有妈妈，她说我过年穿的衣服好看，问是不是妈妈给新做的，还说大舅妈没有给她做新衣服，可是她明明穿的就是新衣服呀！” “行了，妈妈知道了，以后你们离抗美远一点，如果她再来家里，或者是要其他东西，就说没有。” “可是她要进屋子里怎么办？” “那就平时提前放好，别让她发现了，再一个就是以后没事不要带她回屋，到时候妈妈给每个屋子都配一把锁，有什么事就在堂屋里说。” “好” “真有这事！” “暖暖亲口说的” “这孩子还真是让她娘教的眼皮子掉地上了。” “那娘怎么办？” “不用管，闺女是她的，和你没关系，以后她再来这边过来找暖暖玩，就让她到家里来，不让她去你那边，老婆子到时要看看她还怎么开口要。” “好” 周睿对于是否去找胜军说“说话不算话”的事反而觉着并不重要。倒是对于小美和妹妹暖暖要钱，要东西这件事，挺严重的，就偷偷写信告诉了爸爸。 可是没有过多久，抗美表姐总有看不到的时候，这不这天姥姥在忙其他的，抗美表姐见家里的门没有关严，就跑道家里来，对着自己说： “暖暖，你在呢？” “是表姐呀？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这不是没事吗？你最近怎么都不出去玩？” “这不是得学习吗？” “学习多不好玩呀！” “还好吧！没觉着不好玩！” “对了，暖暖，上次姑父带回来的点心还有吗？” “怎么了表姐？” “这，这不是觉着上次尝着很好吃，就想问问你，家里还有吗？有的话能给我一点吗？我拿回家让我爹妈看看，在咱们这边能不能买的到。” “没有了，上次爸爸带回来的早就吃没了。” “那还有其他的点心吗？” “什么点心，我怎么不知道？家里的点心都是爸爸带回来的，早就吃完了。” “不是，暖暖，姑父这才走多久就没了，你这也太能糟蹋东西了吧！” “表姐，什么事糟蹋东西呢？爸爸带回来的点心不就是给我和哥哥吃的吗？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和哥哥吃了就是糟蹋东西，难道给了你，就不算糟蹋东西了吗？” “不是，暖暖，你听我说，我不思想这个意思，我……” “表姐，我家里面真的没有点心了，我和哥哥每天做的事都非常多，不说早上早起玩去挖野菜或者捡干柴，就是要干什么，下午放学回来也是要写作业的，这不管是干什么，都饿的快，我和哥哥又不会做饭，只能在饿的时候吃点心了。 所以说，你问我们家里还有点心吗？这不早就让我和哥哥吃完了吗？ 你还有事吗？没事就回吧！我还得写作业呢？” “那好吧！暖暖表姐就先回去了。” 只是让人没有用刚到的事，第一次拒绝抗美表姐没过几天她有来了，这次不在说是问家里有点心吗？ 而是问：“暖暖，你最近出去吗？” “没有，怎么了表姐？” “是这样的，这不是最近天气热了吗？我看到小蕊她们几个在那里吃冰棍儿呢？听说很好吃，这不就打算过来带着你一起去买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不用了表姐，我最近肚子不怎么舒服，那东西太凉了不能吃。” “怎么会肚子不舒服呢？” “这不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凉着肚子了。” “那就算了吧！” 可即使自己一再的找理由搪塞过去，可是抗美表姐，依旧乐此不疲的，隔几天就回到这里来一趟，不是要吃的，就是想带着自己出去吃好吃的，或者就是来家里说这件衣服好看，那个头绳不错。 总是想着从自己手里弄点东西才行，而自己每次都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可是她这没几天就来一次，实在是让自己不耐烦，就趁着妈妈在家的时候，说了一遍。 “妈妈，今天抗美表姐又来家里了。” “暖暖，怎么回事？抗美来家里是不是又要什么东西了。” “妈妈，别提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了，每次都有不同的理由过来要不同的东西。” “具体说说” 而是就把最近抗美表姐来家里的事说了一遍。 “既然这样，以后你们只要在家里的时候，把门从里面反锁吧！除了妈妈回来，连你们开门的时候，其他时候不管是谁都不要开门就是了。”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而至于爸爸怎么回的信，自己不知道，大哥也没有说，只是自己隐约的知道一点，大哥从此以后，不怎么和这些说话不算数的人一起玩，也不怎么搭理小美表姐。 尤其是看到自家大门反锁以后，表哥他们接连几次过来叫门都不开后。 他们从那以后也就不在当一回事，也就和大哥他们越发得罪玩不到一块去了。 渐渐地大哥也不怎么出去玩了，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学习上。 而抗美表姐每次过来的时候，都不会和表哥一起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自家大门口，叫自己。 只要听到是抗美小姐的声音，就装作没有听到。 接连几次后，抗美表姐也就不怎么过来了。 不过她也该其他时候过来，那就是妈妈上下班后过来，不过那个时候，妈妈在家，她也不敢开口要吃的，就在那里一个劲的对妈妈说好话，或者是抢着干其他事。 每次这样妈妈都装作没有看到，或者是没有听到，时间长了，抗美表姐也就不怎么过来了。 还有一件事，那是在学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以后，老师打完试卷后说:“凡是不及格的，都是要留级重新读。”这话让让好多同学的懵了。 说实话留级他们倒是不怕，他们怕的是，被父母揍，可是即使揍也改变不了事实。 确实没有多，当有些家长知道自己孩子要留级读书的时候，还真是一顿揍没有避免。 而自己不到没有留级，成功读二年级的时候，大哥竟然跳级读三年级，表哥表姐他们还是读一年级，从这以后，我们和表哥表姐就拉开了距离。 为此，大舅妈还特意找到妈妈，想让我们两个带着表哥表姐一起学习，让妈妈给找理由推了。 “大嫂，行倒是行，不过不能耽误石头和暖暖他们，早上起来挖一篮子野菜，下午放学后拾柴火。” “那什么时候学习，晚上吗？” “这怎么可能，晚上谁家舍得用电，哪怕是煤油灯都不行，这都是钱呢？” “那他们两个平时都是怎么学习的” “他们两个呀！都是在学校完成作业的。” “好吧！回头也叮嘱锁头和小美在学校学习。” 妈妈到不是说瞎话，而且自己和哥哥确实如此，不但这样，在去年爸爸回来的时候，还教自己和哥哥打拳，自己和哥哥为了早上不影响其他人休息，打拳的时候从来都不出声，所以说家里也就爸爸妈妈和我们两个人知道在练拳。 在妈妈看来，这打拳大舅舅和小舅舅也都会，既然不教孩子，那就是他们得事。再一个就是这练拳孩子饭量就大，就她娘家这两个兄弟媳妇未必愿意。 他们家就两个孩子，怎么省也够孩子吃，不必担心粮食不够吃的问题。 所以在孩子爹说要教他们打拳的时候，并没有反对，并和孩子说:“练可以，但是出了这个门以后，什么也不能说，知道吗？要不然你们两个谁也不能再打拳了” “知道了，妈妈” 从这以后，自己就和哥哥开始了每天都打半个小时拳的习惯，即使后来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落下。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表姐抗美接连吃了几次闭门羹以后，开学没多久，自己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小表姐抗美，不但渐渐的不和自己玩了，并在同学面前传自己成绩比她好，就不喜欢和她玩，所以她才不和自己玩。 在自己看来，和谁玩不和谁玩都是小孩子的游戏，有那个时间，不如想着怎么赚钱或者是多看看书，多去挖一篮子野菜呢！ 不过这事，自己并没有长辈们说！自己现在最关心的是，怎么面对接下来的困难以及特殊时期。 说实话自己并不想下乡，这就得在高中毕业以后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或者是考大学。 可是66年大学就会停课，自己那个时候满打满算也就是17岁，怎么也不能13岁就上大学吧！ 那如果去读中专呢？学一门手艺，按66年毕业的话，那就是63年就得参加高考，也就是说，那个时候自己也就只有14-15岁。 自己5岁读一年级，如果不跳级的话，正好能参加63年的高考。 还有就是大哥都已经跳级了，为什么自己不可以跳级呢？不管怎么说，早毕业一年早参加工作，怎么也比下乡好。 “大哥，你长大了想干什么” “当兵，和爸爸一样当一名解放军” “拿除了当兵呢？” “那就考大学了” “那也可得努力了” “这不是天天都在努力吗？” “可是这些还不够呀！你看历史上还有12岁当宰相的呢！” “那种人屈指可数” “那不说让你12岁读大学，那14-15岁读大学也可以呀！”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无非就是试试吗？” “能行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可是该怎么做” “提前学习高年级的知识，不会的话就问老师，反正咱也交学费了，要不然不得亏死” “那要是都学会了怎么办” “找老师考试呀！每年升高一年级，不都是得老师吗？只要考试通过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那你呢？” “还没有想好，自己太小了，老师会同意吗？” “你不是都说了吗？试试” “试试” “对呀！试试，反正又不花钱” “也对呀！” 就这样通过不断地学习后，自己成功跳级读四年级的时候，大哥他跳级读五年级了 “你俩说什么呢，早参加跳级考试，有没有搞错，你们两个才多大？” “可是，老师，课本上的识字我们都学会了呀” “这怎么可能” 第12章 卖鸡蛋 “刘老师，这两个学生可不可能，不就是几张试卷吗？有什么不可能以的。 你让着两个孩子做一做不就知道了吗？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李老师，这” “没事，就几张试卷而已” “好吧！” “一共四张试卷，自己和大哥分别坐在一个老师的位置上开始做试卷。 好几个老师给我们两个人监考，自己每一张试卷也就半个小时完成，大哥稍微比自己慢一点不过也就是慢那么几分钟而已。” 等所有的试卷都做完，其他的三张试卷几位老师早就阅完试卷了。 不说其他的，就这字，两个孩子写的比较不错，至于这成绩吗？跳级是是没有问题的。 等所有的试卷都阅卷完了以后， “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老师去找校长老师” “你们都想读哪一个班？” “李老师，你什么意思，这么好的学生，这还没有定呢，不能就想占着呀！” “就是” “程老师说的没错” “不是程老师，刚才自己也没说什么呀！这不是问学生了吗？” “也对呀？两个小家伙你们打算选哪一个班” “老师，哪一个班都可以” “好吧！” “那你们要去哪一个班？” “这个，这个” “不用着急，等刘老师回来以后再回答也不晚。” “妹妹，你说哪一个班好” “不知道呀！” “那怎办” “刘老师回来了，校长老师怎么说” “周睿去李老师带的班，周暖暖去王老师带的班”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也不用争了。” “挣什么” “这像个学生呀！在哪个班读都是可以的” “什么，暖暖你也跳级了，这是怎么回事？还有石头你不是都跳过一级了吗？怎么还有又跳级了。 “妈妈是这样的，……你看这是试卷，都是满分” “妈，这里也有” “好家伙，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把课本的知识都学完的” “就是读上学的时候呀！不会的题目，我们两个偷偷的抄在本子上，去问的老师” “那老师就没有发现” “这个就不知道了。” “好吧！既然这样，那就上吧。不过不能骄傲知道吗？还有就是也别还自己压力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 “石头读五年级，妈妈不担心，可是暖暖，你还这么小就读四年级，可以吗？，石头你可能好好的保护妹妹知道吗！别让其他人欺负你妹妹知道吗？” “知道，妈妈你就放心吧，一定会保护好妹妹的。” 就这样自己成功的跳级了，而大哥又一次跳级。 隔壁姥姥家的长辈在知道我们两个，跳级读书的时候，直说文曲星下凡了，至于大舅舅一家在知道后，什么也没说。 到是表哥和表姐又被凑了一顿不说，而是还狠狠地训斥了一番。 “你看看人家，和你们两个一样大，一起上的学，人家不但每次考试都考双百？ 你们两个呢？你们两个不说考双百了，哪怕就是给老娘考及格也行也行呀！ 而你们呢？这都上学多久了，没有三年，也有两年了吧！ 你们两个倒是好，每次就给老娘考各位数，还有脸了你们！ 在看看人家，人家爹妈从来都不需要问，不需要换，人家就跳级了。 而你们呢？爹妈不需要你们跳级，但是也别蹲级呀！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老娘的脸都让你们还丢光了。 还好意思在那里笑，说你呢？王抗美，你怎么回事这次还给老娘考了个鸭蛋回来。 你们两个到底在学校都学的事什么，老娘出钱供你们读书，不是让你们去玩的。 从明天起，家里不准在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偷偷都给没收。” “凭什么，那是” “凭什么，凭家里的钱都是爹妈挣的，你们所有的东西都是爹妈用钱买的。” “所以得东西不到没收，以后你们两个要不是在不好好的学习，除了每天就是窝窝头以外，其他的像饼干，点心什么的，通通都没有你们两个人的分。” “就是给，我们也没吃多少呀！还没有别人从牙缝里省下来的多。” “你说什么？” “什么也没有说，我是说，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学习，认真的听课。” “知道就好，哼！” 至于爸爸在知道我们两个人跳级后，没有说什么，只是给自己和大哥买了不少的学习用品还有一些点心寄回来。 并在信里告诉我们，现在能有这么好的学习机会非常难得，都是革命先烈给我们争取到的，可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确实是，这个学习的机会来之不易，所以更应该好好学习才对。 爸爸还在信里告诉我们他年底有假期，能回家陪我们过年，这可以说是比其他任何的奖励或者是什么都要高兴的事。 知道爸爸能回来，自己和哥哥都很高兴，毕竟他不说一年回来一次，至少差不多两年能能回来一次。 还有就是不说其他的，现在就说爸爸的职务，那也到了副营级，可是他那里根本就不适合随军，没办法我们和妈妈只能留在这里生活。 虽说一家人分隔在两地，但是对彼此的牵挂从来都不会少。 而且即使自从自己和哥哥都打算跳级读书的时候，我们每个星期天的下午都会空出来，休息，或者是去找同学玩。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还小，再一个就是学习也需要劳逸结合，才能更好的学习。 可是因为我们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学习上面了。 导致我们出去找小伙伴玩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会和我们玩。 原因吗？就是我们两个人在这一片可以说，是学习最好的，又是家里最听话的孩子，导致现在和他们成为照明的对比，趁的他们学习不好不说，而且还整天调皮捣蛋不说，有的孩子真上房揭瓦。 以至于他们隔三差五的被自己的父母揍，所以自己和哥哥都成了他们孤立的对象，更别说和我们玩了。 在知道没有小伙伴和我们玩以后，大哥就安排每个星期天下午，拿着他的弹弓到树林里打鸟练准头，如果打中了呢？就带回家里来，烤着吃。 而自己并不愿意去玩弹弓，而是趁着这个时候出去买鸡蛋。 虽说现在空间里鸡蛋确实不少，可是已经需要买的东西太多，而且手里的钱好像不怎么够，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去卖鸡蛋。 其实自己最想买的就是几头猪仔，想实现吃肉自由。 为了卖鸡蛋，自己以自家为中心，把这个县城都给逛遍了不说，而且还从选出一天离家最近的路线。 同时又找到一个可以隐蔽的地方，到时候可以进空间里捯饬一下，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其他人认出自己来。 每次卖鸡蛋的时候，自己就早早去踩点好的公厕，赶紧找了个没人在的厕所坑，从里面把门关好。 趁此机会赶紧进空间，在自己脸上捯饬了一下，其他也没什么东西可在脸上捯饬的，无非就是用这些年种的玉米，有不少的玉米须子，用来熬的水，这些都是我提钱准备好的，可以直接拿来用。 洗把脸和手还有脖子什么的，只要是漏在外面的，都给洗成蜡黄，不管怎么看，都觉着这孩子是个地地道道的乡下人，再捯饬一下眉毛就可以了。 不过非常庆幸的就是这个镇附近有很多乡下村子，离这里都不远。 而且他们但凡是家里有什么菜呀！或者是其他的东西，都会拿到这里来卖。 原因吗？就是这里别看是和镇子，可是这里工厂不少，相对的工人也就不少，所以大家手里也就有钱，需要买的东西也就做一些。 而且在这个镇子上有一条固定的街道上，就是是专门卖东西的地方，可以说是集市，也可以说是鸽子市场。 每天都有人在那里不是买菜，就是卖其他的，不过现在没有卖粮食的，毕竟现在粮食都是凭粮票，粮本才可以买到。 还有就是，从55年开始凭票凭本购买粮食以后，56年开始凭票买肉，可以说大家不管是粮食还是肉都没有以前那样方便了。 踩好点以后，就在空间里准备去卖鸡蛋的的头一天晚上，就在杂物房里找出一个背篓来。 数了100个鸡蛋，放在篮子里，自己拿起来背了背并不重，说明自己能稳稳的背的动就好，这样背篓里的鸡蛋不会坏，那就没有问题。 第二天大眼一看，就是一个营养不良的孩子，脸上蜡黄蜡黄的不说，眉毛处的还耷拉着，一点都不好看，而且保准熟人认不出自己来。 出了空间，背着背篓就慢慢的往市场走，没办法，谁让背篓里装的是鸡蛋呢？ 不能走快了，要不然碰到谁，或者什么，鸡蛋就碎了。 再集市上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慢慢的背篓带下来，打开上面的盖子，就看到满满一背篓的鸡蛋。 现在还没有出正月，不过正月也还没有几天就过完了，阳历马上也就进入3月份了，可以说鸡蛋非常的好卖。 第13章 买猪仔 “小姑娘，你这鸡蛋怎么卖的，多少钱一个？” “大娘，奶奶说两分钱一个，卖的多的话三分钱两个！” “你这也太贵了，平时都一分钱一个” “可是，奶奶说现在鸡还没有到下蛋的时候？所以鸡蛋现在就这个价钱！” “那你们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鸡蛋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家里的鸡都是奶奶她老人家伺候的！” “那怎么是你在这里卖鸡蛋！你家大人呢？” “忙着呢？爷爷带着家里人在城里其他地方掏夜香呢！准备农家肥，要不然到时候种地的时候不够用。” “所以就由你来卖这鸡蛋？” “是呀！” “那好吧！这些大娘都要了。” “都要了？” “是呀？怎么小丫头有意见” “没有，没有！” “这不是大娘家里刚刚添了个外孙，闺女得好好补补，这不就是打算出来看看有没有卖鸡蛋的，或者是买只老母鸡送去给她补补身子吗？这不正巧今天出来，就看到你这个丫头在这里卖鸡蛋。” “原来这样呀！” “是呀！大娘不和你说了，先把鸡蛋挑到篮子里，我可得看看鸡蛋有没有坏，坏的可不要。” “没事，大娘，您接管挑，保证没有坏的。” “还真是，一个都没有坏。两个鸡蛋三分钱，100个鸡蛋也就是3块钱，对吧！” “是的，大娘” “给，这钱你拿好，别丢了，要不然你回家可没法交代知道吗？” “知道了，谢谢大娘！” 就这样首战告捷，任务圆满完成，没想到这么顺利，也是现在家里养的鸡，还没有到下蛋的时候，就是有鸡下蛋，那也是好几天才下一个鸡蛋。 就这样自己开始每个星期天都会过来卖鸡蛋。 而且自己不光在这里卖，每次卖完了以后，自己都会绕远去工厂附近筒子楼那边卖，每次也不会多卖，也就同样是100个鸡蛋，卖完不管有没有人要卖，就赶紧走。 一直到57年年底，爸爸回来，空间里的鸡蛋卖的也差不多了。 其实自己也没有多卖，每次出去就卖200个鸡蛋。 没办法这个镇子即使工厂多，可是也不大呀！ 一个是架不住自己每个星期都会卖一些，第二个就是，绝大多数在家里都养了鸡。 可是没办法，自己缺钱，倒不是手里一分钱都没有。 而是父母长辈给自己的零花钱也不多，哪怕是够自己买头猪崽的，可是也不够买其他的呀！ 而且现在虽说钱看着不多，可是架不住工人的工资低呀！ 还有别看现在猪仔不值钱，可是也得要5元一只。 这5块钱看似少，可是也够自家七八口人两三个月的花费了，所以说，买猪仔的人还真不怎么多。 可是为了养猪，以后能实现吃猪肉的自由，即使现在鸡蛋再便宜，自己也得卖。 除了买猪仔以外，自己也打算，看看能不能在没有全面实施凭票购买东西的时候，想办法多买一些其他的东西放在空间里。 不过不管怎么说，在家里养的鸡还没有下蛋之前，到入冬大家伙家里的鸡不怎么下蛋以后，这半年的时间里，自己卖的鸡蛋稍微贵一点，但是也没有贵多少。 平时鸡蛋都是一分钱一个，这个时候的鸡蛋能卖到三分钱两个，一共卖了180块钱。 再加上平时卖的，一共赚了240块钱，这些钱自己分三次一共买了6只猪仔，花了30块钱。剩下的210块钱，自己也没有攒着，而且又买了两只母鸭，两只母鹅，还有就是食盐以及其他的东西。 买盐主要是因为，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自己可以说不缺肉，也不缺蛋，更不缺粮食，最缺的就是盐了，所以说自己都买了盐放在空间里。 买这么很多的盐，主要的就是要腌制一些东西，比方说咸鸭蛋，咸菜等等，这些都是得用盐。 还有一些就是调料，这个也不能缺，毕竟不管是腌制什么，光用盐除了能增加咸味，其他的可就没什么味道了。 吃时间长了，可就不想吃了。 买完了这些以后，还在集市上买一些种子什么的，特别是菜种子。 尤其是买到了一些瓜果种子，像西瓜，甜瓜等等，都买了不少，这几年虽说不缺水果吃，可是有的时候不也是想换换口味吗？ 至于粮食种子，自己也在这里面的时间里，都慢慢的备齐了，可以随时都在空间里种植，不过目前还不是种这些粮食的时候，还是算了吧！ 还是等几年再说吧！毕竟现在什么也没有地瓜高产，所以说现在还不急。 没事的时候在那里想想，多亏了有空间在，里面能种植，能养鸡什么的，要不然也够愁人的。 从51年养了2只鸡，一只公鸡一只母鸡。到52年，空间里一共有18只母鸡，4只公鸡。 到现在卖完最后一次的时候，空间里还有不少鸡蛋。 这些剩下的鸡蛋，打算等以后再卖，那个时候黑市上的价钱可比现在贵多了。 还有就是为了能够在空间里养猪，把鸡圈，和猪圈里的鸡都撵出来，放在院子里养。 同时还把自己买的两只母鸭，两只母鹅也都散养着。 可是又担心鸡把院子仅有的一点空地弄脏，没办法只能把以前捡到的柴放在的地方，都放在空间杂物房里的干柴。 然后又在院子与种庄稼的地方，围起一圈栅栏来。 这样鸡鸭鹅就不会到处弄脏不说，散养着不说，还不用自己喂了，他们直接吃地里的地瓜秧子什么的就可以。 不种地瓜的时候，自己就在地里撒一些地瓜秧子就可以。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每天晚上在睡觉之前，在地里找鸡蛋鸭蛋鹅蛋什么的，即使自己训练他们在一个固定的地方下蛋，但总有不听话的，没办法，只能抽出时间专门找一找。 但是不管怎么说，看着鸡蛋越来越多自己还是很有成就感的，谁让现在自己是养鸡专业户来。 至于心心念念的小猪仔也买到了，不过都是人家挑剩下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买到了，就比没有的好，而且还都养活了。 怎么说呢？自己买的这几头小猪仔，比其他人买的都要瘦一些，不过看着却比其他猪仔都要皮实很多。 说起卖猪仔，还差点闹出笑话来呢？ 五月份的时候，这天正好是星期天，自己在卖完鸡蛋后，就打算回去的，可是在一个胡同拐角处看到有一份卖猪仔的。 就挤过去看人家怎么卖猪仔的，挑猪仔的，看了半天也没有听明白，人家是怎么挑选的，最后只能做吧！只能闭着眼睛买了。 而且听了半天也知道了价钱，一个猪仔5块钱，不二价。 等听清楚价钱后，筐子里的猪仔就剩下两只了，其他的都被人挑有就。 大家见没有热闹可看渐渐就离开了。老板起初并没有觉着，自己一个小娃娃会卖猪仔，也就没有理会自己。 坐在一旁抽旱烟，等过了大半天依旧没有人过来卖猪仔，老板打算收拾走人。 这时都看到人家要走了，就开口问：“老板这猪仔还卖吗？是怎么卖的！” 起初老板听到声音后，瞅了一圈后没人，直说：“还没老呢？就出现幻听了！” “老板，你没出现幻听！” “是你呀？你都待在这里大半天了，怎么还不回去，家里人不找你呀？” “没事，家就住在这附近！” “那也快点快去，这都快到饭点了，别人父母出来找，而且你又是个女娃娃，别回家晚了，到时候没饭吃！” “没事的老板，我们家孩子少，不缺吃的，这不是看到老板在卖猪仔吗？就打算问问您还卖吗？” “怎么你打算卖呀！” “不是我要买，是我们家要买，我爹妈没空，这不就让我出来看看有没有卖的，如果有，就买回家养着，到时候养大了，杀猪吃肉。 还有这不是一直都在这里问价钱吗？” “不是你真打算买，你有钱吗？关键是你能做的主吗？” “可以呀！家里大人都忙，这点小事还能说些算的！” “那你有钱吗？” “您小说这两头猪仔多少钱吧！” “你要是真买，这两只猪仔10块钱，送你一个筐子，怎么样” “可以，这是10块钱，” “大叔，再问你一点，你真买？买回去不会挨顿揍吧！” “不会，您放心吧！” “好吧，不过给你，你也背不动呀！” “没事，就得麻烦大叔，给背到前边拐角处，等会家里的大人就下班了，再哪里等着他们就可以了。” “那好吧，大叔帮你挑到哪里去。” 就这样终于买了两头小猪仔，而且既然成功买到了以后，以后没事的时候，就会到处转悠转悠，只要是碰到有卖猪仔的，自己就趁人其他人不在，或者是卖家见没有人买的时候，自己就偷偷的跟着，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把对方的猪仔买了过来。 不过大部分的人，也不会因为你是小孩子就不会卖给你，人家觉着你既然要买，那就是说明家里大人肯定知道的，毕竟现在5块钱一头小猪仔也不是个小数目。 第14章 为了吃肉，太难了 话又说回来，等到大叔帮忙把背篓里猪仔放到拐角处，看到他走远后，又看看四下无人的时候，赶紧把放在角落里的两头小猪仔以及背篓都收入空间里，然后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等离开一段路后，就一个人慢慢的溜达回家了。 回到家后，看到哥哥还没有回来，就开始找烧水，至于做饭还得等一会，不着急。 自从去年过完年后，自己就把家里做饭的工作接到自己手里了，以前是大哥在7岁的时候，就开始管着家里的午饭，接着是晚饭。 现在这些活自己也可以做，不过大哥还是和自己一起，不过有时候谁要是回来晚了，早回来的那一个就先烧水，等回来后再一起做饭。 这样可以说，在妈妈傍晚下班回来后，天不黑就能吃晚饭。 而且还不浪费电费或者是蜡烛没有灯什么的。 其实最关键的是，妈妈回到家就能吃饭，最大的好处就是，这个点不管是抗美表姐，还是两个舅舅家里其他的孩子，都不会在这个时间过来。 原因吗？几乎每家每户都会趁着天黑之前赶紧吃饭，虽说电费，蜡烛，还有煤油都不算太贵，但是实在是架不住这个时代的钱它太值钱了。 而且又因为空间里现在不仅养着鸡，还多了猪仔，鸭仔，鹅仔，这些都需要喂养，所以每天吃饭都会比较积极，不会耽误到很晚吃饭。 而且吃完饭后，趁着家里其他人不注意，就赶紧进屋，反锁门进空间，把原本放在猪圈里的鸡，都赶到外面。把猪仔养在猪圈，怕猪仔还小，不好养活。 好在这几年因为在空间里种植庄稼，留下了不少的东西，都是可以喂猪的，所以目前并不担心不够喂猪的。 这不就把以前晒干的地瓜秧子，拿到空间厨房里开始煮，用的水也是井水，既然人喝了能强身健体，猪仔用了应该也可以，就不知道到时候猪的力气是不是也变大，不管了，先用以后在说吧！ 喂完猪仔，看到鸡在院子里到处转悠，怕到时候拉的到处是粪便，就是围起一圈栅栏 整体效果还不错，就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可以说，和这个院子一点都不搭配，显得格外的与世隔绝。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空间里也开始养猪，就这样，自己在9月份开学以前，终于买到了6头猪。 不过为了养猪，早就在一开始种地瓜的时候，就在做准备。 自己除了把地瓜秧子喂鸡以外，其他的可都是采摘下来，整齐的放在仓库里保存着，而没有把地瓜秧子，地瓜埂子晒干。 这东西晒干后可没有多少东西，倒不如就这样喂，或者是煮熟了喂好。 别看空间的的院子能种的地方不大，可是也架不住这地瓜秧子能长呀！ 不说地瓜，就这地瓜秧子，一分地，一茬怎么也能有400-500斤吧！而且都没有晒干，这要是晒干了，可就真不多了。 所以说，这几年下来，怎么也有2000多斤，再加上其他的应该也够这几头猪吃的。 还有就是不过好在的是自从五岁的时候，自己就一个人睡一间屋子，并不需要像以前一样，进空间还的偷偷的进，就怕让其他人看到。 自从自己有了属于自己的房间后，自己基本上就不需要趁着没人的时候进空间，只要回到屋里，把房间门反锁上就可以，即使外面有人敲门，或者是喊一声，自己在空间里也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而是每天早上或者是晚上进空间，不过以经为了不被别人发现，每次回到自己的屋子的时候，都是顺手把门从里面插死，这样别人从外面打不开这扇门，只能叫自己给开门。 不过因为自己早上要练拳，没办法！空间里所有的活都得在晚上干，不过好在这个年代的晚上，也没什么夜生活，家里不说没有电视，就是收音机也没有，每家每户基本上都是尽量在天黑之前吃完饭。 家里在吃过晚饭后，妈妈也只是开着堂屋那盏灯，坐在灯下不是缝补衣服，就是在那里做鞋子什么的。 自己和哥哥也都是尽量在吃晚饭之前把作业做完，至于吃完晚饭，哥哥收拾碗筷什么的，自己没什么事，找个理由就直接回屋。 然后进入空间，刚开始空间里只有小鸡，也就只是喂喂鸡，给玉米剥叶，接着是剥玉米粒。 再一个就是收上来的地瓜，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小，可以说还没有一个灶台高，没办法在空间里蒸地瓜，晒地瓜干。 只能把坏了的地瓜，直接切片，晒干，然后再装起来。 至于其他好的地瓜，没有破皮的，都是直接一点一点用篮子或者是背篓，直接放在仓库里的大水缸里，这样就不会担心它放在外面时间长了坏掉。 自从空间里养了猪以后，而且现在自己也大了，可以用空间的灶台后，就开始把地瓜秧子，地瓜埂子，切碎，开始煮猪食。 这么喂猪，还是上一世家里最早养猪的时候，妈妈每天都给猪煮一锅猪食，然后再喂猪的，所以自己也这样喂猪。 而且相对的猪吃熟食，就比吃生的要长的快。 不过因为早上和中午的时间太短，没有办法煮猪食什么，都是头一天晚上提前煮好，并放在水桶里，等到第二天早上和中午的时候，找个借口，或者没有人的地方，赶紧进空间，把猪给喂了。 自己把这几年攒下的地瓜秧子和地瓜埂，还有就是新鲜的地瓜叶不够喂猪的，就每天晚上煮完猪食后，开始磨玉米面，和地瓜面。 不过都是一些不好的，怎么说呢，就说玉米吧！自己在剥玉米粒的时候，就是把玉米头一两公分处的玉米都单独放在一起。 原本是打算这个地方的玉米粒不是饱满，打算单独磨成玉米碴子或者是玉米面，放在那里单独卖的。 其他颗粒饱满的放在一起，留着自己吃，或者是卖的时候，怎么品相也高一点，价钱也会高一点。 只是现在看来，这颗粒不饱满的，只能磨成面粉，煮熟喂猪了。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颗粒饱满的，也的磨成玉米碴子或者面粉，磨出来的皮，也可以煮熟喂猪。 为了能把猪仔养的肥肥的，自己每天晚上都会在空间里使劲的干活。 但是就这些颗粒不饱满的玉米粒也没有多少，也就百十来斤吧！ 但是不管怎么说，还有很多的地瓜秧子，也幸亏自己以前小，够不到灶台，要不然，这样地瓜秧子，早就放在热水里烫，晒成菜干了。 其实当初可以只是放在太阳底下暴晒的，可是那样，地瓜叶子会直接掉在地上，晒干后，都只剩下埂子了，不划算，所以就没这么好干。 还有就是，这么新鲜的放着还有一个便利就是，可以直接切碎喂鸡，挺方便的。 那个时候，自己一切就是满满一水桶，喂的时候，用瓢直接装一些，拿去喂鸡就可以了。 要不然还得用其他的粮食，或者是菜叶子什么的。可以说自从种上地瓜后，喂鸡自己都偷懒，一年四季都是喂地瓜秧子。 还有就是为了猪能快快的长大，就得使劲的给猪吃东西，可是又担心地瓜秧子什么的不够这几头猪吃的。 自己每天下午放学后，趁着去挖野菜的功夫，都会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割一些猪草，野菜什么的，偷偷放在空间里，这些东西也可以喂猪。 没办法？六头猪，这些东西也不知道够不够吃的，所以下午放学后，只要是没有其他的事，自己就会去挖野菜，割猪草。 原本还担心大哥会和自己在一起挖野菜什么的，到时候不方便，可是自从大哥熟练的能用弹弓打到麻雀后。 他每次挖完一篮子野菜后，就找个地方去专门打麻雀，或者去爬树掏鸟窝找鸟蛋。 自己就会趁着这个时候，赶紧去挖野菜或者是割猪草，偷偷的往空间里倒腾。 而且在暑假的时候，自己和哥哥也不会一起行动，毕竟现在的他，光是用弹弓打麻雀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现在是到处找野鸡野兔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打到他们。 而自己就会趁着这个功夫，没命的去给猪准备吃的。 就这个，还差点被抗美表姐遇上。 怎么说呢？自从大舅妈知道我们兄妹俩都是在学校完成作业的，她也要求抗美表姐必须在学校完成作业后，下午去挖一篮子野菜回家。 这不好不容易挖完野菜，也偷偷偷渡一些放在空间里了。 看着天色渐渐的黑了，就喊了一声“大哥，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好，这就来。” 刚打算休息，就听到！ “暖暖，你也在这里呀！我刚才怎么没有看到你？” “是表姐呀！我这不是在那一片挖野菜吗？怎么你也来了！” “是呀！我们家可不像你们家，不缺吃的，这野菜可不能少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不缺吃的呀！这要是不缺吃的，怎么天天来挖野菜，还一挖就是好几年！” “妹妹，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好的，表姐，我们先走了。” “我和你们一起，表哥，暖暖，你们两个怎么挖这么多，是不是找到野菜多的地方么，你看，我们家孩子也多，吃的也多，能不能明白带我一起挖野菜呀！” “哪有什么多的地方，你要是不嫌弃麻烦，那就早点出来吧！ 这不现在放假在家没事吗？下午四点半就出来，准能挖到这么多！” “出来的这么早呀！” “是呀！” “那我看看明天下午要是没事，就去找你们，你们可一定要等我呀！” “四点半，准时在我们家门口见面，过时不候！” “好吧！表哥。” 可是一个假期，也从来都没有在四点半这个点见到表姐抗美，倒是每天下午自己都挖的差不多满了的时候，人家才出现，不过那个时候，自己从来都不会过去凑到她跟前，而是多的远远的，想办法往空间里偷渡一些，回去喂猪吃。 第15章 小钱钱 而是为了喂猪，又不能让其他人发现，自己打太多的猪草，特别是人不能吃的野草，所以自己会特意去找马齿苋，这东西，不仅人可以吃，猪也喜欢吃。 最关键的是，这个东西它多，而且生命力顽强，所以说在有些地方，还特容易就能找的到。 每次自己都会带着哥哥躲着其他人去挖这个，大哥挖完以后就背着背篓去打野鸡野兔了，自己呢？就赶紧的趁着没人的时候，多样挖一些放在空间里。 也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只要嫩的，而自己是什么样的都要，大不了回家后，趁着晚上的功夫在空间里把嫩的摘出来，留着吃，其他的都喂猪呗！ 除此之外，还偷偷的去镇上几家国营饭店后门溜达一圈，看看有没有泔水什么的，可是事与愿违，人家不像以前的大酒楼似的，放在外面，没办法，自己只能多打猪草，挖野菜，准备地瓜秧子什么。 不光是国营饭店，就是镇上其他单位，只要是有食堂的地方，自己能去的都去了，可惜找到了是找到了，可是没有办法弄出来。 即使有办法，那也不能弄太多了，也就是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往空间里倒腾一水桶，太多也不是没地方放，而是怕被其他人发现了。 除了这些以外，因为空间里养的那几头猪，基本上都是煮熟了以后在喂的，所以说相对的干柴也消耗的快一些。 所以没办法？这几年种玉米收的玉米杆子，也不够烧的，只能在挖野菜或者拾干柴的时候，自己都会多弄一些。 这个倒是不怕其他人注意，毕竟自家睡的就是炕，而且冬天需要大量的干柴。 再加上空间里煮猪食也需要干柴，所以只要是看到干柴，或者是挖野菜的时候，自己就会趁其他人不注意，放一些在空间里。 好在是从开始养猪一直到最后杀猪的时候，不管是猪吃的还是用的，都没有缺着它们。 可以说为了能实现吃吃肉自由，自己只能埋头苦干。 还有就是为了能把猪养的肥一点，不让猪生病，可以说是费时费力不说，还得打扫猪圈。 不说天天如此，但是至少隔一天打扫一次，就是为了猪哪天万一得病了怎么办？ 不过好在这几头猪还是非常给力的，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还有就是为了不把院子弄的臭烘烘的，特意在厕所门口前边挖了一个很深的坑，一层草木灰一层粪便，同时还放一些草，树叶，或者是浮土什么的，这样既可以怄粪还能减少味道。 等差不多的时候，就趁着这一茬粮食收上来后，自己就把这些肥料撒在地里，来一次深耕。 虽说空间里没有拖拉机什么机器设备，可是自己现在力气也不小，无非就是使劲用铁锨翻翻地，翻的深一点而已，就是费时费力气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虽说这样的琐碎的事不少，每一样不光累，而是还得反复的重复多次，可是为了能够以后实现吃肉的自由，没办法？都得硬着头皮在那里干。 也因为自己干的多了，力量也在慢慢的加大，所以当最初先买的那两头猪可以出栏的时候，可以轻松的就解决掉了。 不过在最先买的两头猪，在过年之前，大体估摸着也就只有150斤左右。没有舍的杀，打算再养个一年半载的。 原因吗不说目前养的猪，就是空间里的鸡，发现这些鸡在长到一点重量的时候，就不再长了。 所以当自己杀了几只多余的公鸡后，除去鸡毛，以及鸡肚子里其他东西，反正已经不喜欢吃的，都扔掉。 用自己卖鸡蛋的钱，特意买的秤，秤了秤后发现，一只公鸡大概在九斤半左右，也就是说，空间里的这些鸡，只能长到十斤左右。那也不小了，都赶得上现在家里养的两三只鸡了。 虽说不知道到时候鸭子，大白鹅能长到几斤。但是不管怎么样，自己买的这几只鸭子和大白鹅自己是不打算杀了吃，而是留着下蛋的，等不下蛋以后再说。 所以说也就没有着急先杀猪，而是想着看看到底能把它们养到多大以后，它们不在长膘后，再杀也不迟呀！ 为了能把猪养的肥一点，等把地里的地瓜收上来后，种这一茬的玉米的同时还套种了黄豆，打算到时候磨豆碴喂猪喂吃。 没办法，只要是自己能想到猪吃了长膘的粮食，或者是什么，自己尽量都给弄来，实在弄不来的也没有办法，就像去国营饭店后门看看有没有泔水一样，没有，怎么办，只能放弃呗！ 可以说这六头猪，一直在在空间里养了三年，自己才舍的杀，没办法，自己就想着让他们使劲的吃，使劲的长。 可是在最开始买的两头猪，喂到第三年的时候，大概有五百斤左右的时候，就是怎么喂都不长膘了不说，还都一个一个的懒得不动弹，完全是没有其他四头猪活泼，见到吃的，比见到亲娘还亲。 没办法这个时候只能杀了，不过这么大的猪，不说是请人来杀，就是现在撵出去，别人也会把这头猪当成妖怪，没办法，现在外面别说粮食没得吃，就是野菜都少的可怜，大家伙，都开始挖草根，树皮吃。 自己要是请人来杀猪，到最后恐怕不是杀猪，而是杀自己。 所以最后，这几头猪，都是自己处理的，没办法，不能请杀猪佬，只能自己上。 为了这几头猪，自己也是拼了，不过好在，这几头猪，长在一定的重量后，除了吃饭以外，其他的时候，都是在那里睡觉，所以自己就照着猪头处，打了几拳。 当第一拳下去的时候，猪就晕死过去了，为了以防万一，自己在刮猪毛的时候，怕到时候醒了过来，自己又给了它几拳，就这样，猪被自己杀死了。 然后就把猪慢慢的从猪圈拖出来，没办法，自己也想撵他出来，可是他就是死活不动弹怎么办，只能先打死他，再拖出来。 自己废了老鼻子劲不说，还累的够呛。等休息好了，开始用热水一点一点的刮猪毛。 等猪身上的所有猪毛都刮干净后，开始上重头戏，开膛破肚。 不过还好，自己把要用到的东西都提前准备好了，像水桶呀！木盆什么的。反正先是盛猪血，等放完猪血后，开始一点一点的处理。 可以说这两头猪，自己就干了两天，不说雪白雪白的猪板油，就说那五花肉，简直就是上等的，层次分明。 还有那前腿肉，后腿肉，那瘦肉都老厚老厚的，就那白肉都有小指厚，可以说这几头猪，自己养的还是不错的。 等着六头猪都处理完了以后，自己还特意过称，光猪肉就有2100斤，6个大猪头，一个就有100斤，有100斤的猪血，自己都给灌了血肠。 至于其他的猪下水什么的，自己也都清理干净，至于自己最关心的排骨什么的，可不像现在外面卖猪肉的，都把骨头上的肉剔干净，一点肉都没有，就剩下白白的猪骨头，自己可都是带着大块大块的肉的。 除了这些以外，自己还特意的把一副猪下水给卤了出来，没办法，自己太馋肉了，想吃很久了。 至于猪脚，猪肘子什么的，自己都没有动，打算留着慢慢吃，这几头猪自己可不打算卖，为了吃猪肉，自己可是辛辛苦苦的养了三年，又费时费力的把猪杀了，可不能便宜了其他人。 说实话这养猪比养鸡鸭鹅难多了。 现在这几头猪慢慢的养大了，要不然都不知道是还哭还是该笑了，这外面现在可没有什么吃的别说喂猪的，就是人都没得吃。 即使他们在不使劲的长，等空间里剩下的地瓜秧子，野菜什么的，喂完了以后，也不打算再留了，难道到时候真的要喂粮食吗？那可不行，这目前可是人吃的，不能喂猪。 还有就是在57年农历最后一个月，放完寒假后，就把手里所有的压岁钱，都拿了出来，说实话也没有多少。 加上自己卖鸡蛋的钱，也就哪一点，让自己一点一点的给花了。 也不知道是大家听到小道消息还是怎么着，卖东西的人还真多，买东西的人也不少，还有就是也不知道大家都趁着这时要快过年了，还是怎么着，价钱可都比去年要贵上那么一两分。 不过即使是这样大家也不会在乎，该买的，早晚会卖，不买的，既然你再怎么降价，人家也不会买。 所以就趁着人多的时候，买了不少好东西，虽说有些东西目前用不上，倒是也不耽误自己买呀！ 而且在55年3月份，手里的钱凡事第一套人民币，也就是旧币都能用了。 现在出门外外都用第二套人民币，也就是旧币10000块钱相当于现在第二套人民币1块钱。 可以说相对的钱比旧币值钱很多呀！还有就是自己手里的大部分的钱，都让妈妈拿去换成了新币。 至于自己手里目前这些旧币，还是自己偷偷存下来的，不过都是存得整套的，都各有两张，这个可以留着以后升值。 第16章 进入58 现在自己手里就有整套的，而且各种图的都有，像什么50000块钱的有新华门图、收割机图； 10000块钱的有牧马图、军舰图、骆驼队图、双马耕地图； 5000块钱的有渭河桥图、绵羊图、蒙古包图、耕地工厂图、拖拉机图； 1000块钱的有马饮水图、钱塘江大桥图、运煤耕地图、三拖拉机图、秋收图、双马耕地图； 500块钱的有瞻德诚图、种地图、收割机图、起重机图、正阳门图、农家小桥图； 100块钱的有割稻图、炼钢图、长城图、排云殿图、颐和园图、大帆船图、驮运图、红轮船图、蓝北海桥图、黄北海桥图、万寿山图、红色工厂图、火车工厂图、耕地工厂图； 50块钱的有压路机图、工农图、水车矿车图、列车图（两个版本）、红火车大桥图、蓝火车大桥图、 10块钱的有蓝色六和塔图、咖啡色六和塔图、立交桥图、打场图、推煤车图、帆船火车图、驴子火车图、工农图、火车图、犁田锯木图、灌溉矿井图； 5块钱的有牧羊图、经纱图、牛车图、帆船图； 1块钱的有工厂图、工农图 不过这些钱目前已经用不上了，只能去银行兑换才能用。 即使是去兑换也还是按照现在的比例兑换，还是算了吧！ 倒不如自己好好放着，留作纪念或者是以后升值。 至于手里的第二套人民币，一共有11 种面值,共16种版别:1分、2分、5分,1角、2角各1种,5角2种(有水印、无水印),1元2 种(红1元、黑1元)、2元券1种,3元券1种,5元券3种(1953年苏印,1956年空心海鸥水印,1956年实心海鸥水印),10元券1种。 所以说，这些钱看似比第一版的版本要少，可是他值钱呀！ 从55年3月份妈妈给自己和哥哥的零花钱都是这种小面值的，不过给得也不会很多，都是1分、2分、5分。 至于手里的1角、2角、5角的都是两个舅舅和小姨给得压岁钱。 1元、2元、3元、5元的都是姥姥姥爷给得压岁钱，以及自己和哥哥考第一名，还有跳级的时候给的。 最后手里的几张10元的，是过年的时候爸爸妈妈给的压岁钱。 从55年3月份到57年秋天开，自己手里的压岁钱一共有139块零8分钱。 不过从上学到现在也花了11块9毛6分钱，基本上都是买吃的，或者是铅笔本子什么的，不过还是吃的占大多数。 不过自己心里清楚，因为从58年开始，全面实行凭票购买才行，所以自己把手里的钱必须在过年之前给花掉。 自己很庆幸的是爸爸妈妈，从来都不会把自己的压岁钱零花钱什么的都给没收，而且从小就让自己保管。 可是说从出生到现在，妈妈在自己上学后，都给了自己，并让自己学会支配，不但如此，还从来都不会去过门自己花了多少钱，买了多少东西，但是有一点，如果有谁像自己借钱或者是自己把钱给谁，在这之前一定要告诉他们才行。 所以说，在表姐抗美要钱买糖吃的时候，自己才会直接说出来，而不是找借口说。 因为快实行全部商品都得凭票购买，大家手里凡是有钱的人，都开始或多或少的，都提前购买一些东西，不过基本上买的都是家里用到的必须品，而且还是耐放的，所以说相对的一些其他的东西，买的就少了。 所以说，就趁着这个时候也买了一些东西。 原本打算找一些小的商铺给来一个包圆，可是突然想起在56年全面实行公私合营后，这种小商铺现在都没有了，也就是说包圆是不可能了。 没办法自己只能一点一点的购买，好在在57年年底最后几天把，手里的钱，都给花了。 原本想着每一次多买一些的，可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吧！ 不管怎么说，即使再怎么捯饬，让别人认不出自己来，可是在别人的眼里，依旧是一个孩子，每次买太过东西，反而会引起他人的注意，所以说还是算了吧！少买点就少买点吧！ 不过好在有些东西，可以在集市上买到，而是不光是镇上有集市，就是附近离镇不远的地方，也有集市。 不过自己的时间并不充足，所以其他地方的集市并没有去，只是在镇上这个集市上买就可以。 这不就买了现在还不要票的鱼，这个时候才1毛钱 一斤。 自己都偷偷摸摸的买了，百十来条斤重的鱼放在空间里，没办法，这个镇就这么大，想多买也没有。 不过这已经很不错，而是自己在店里买到两个不错的渔网，至于可以捞鱼的鱼篓子，空间杂物房里就有，这个就不用买了。 至于像蜡烛什么的，自己每次过去买的时候，都是按10根20根的买，在年底整理空间的时候，数了数，拇指粗的蜡烛就有800多根，将近900根，可算不少了，可以说凡是觉着能用到的，又不需要票的，已经买了不少。 可以说自己能想到的，方方面面的东西只要不需要票的，都买了一些。 没办法？自己这个空间可以说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也不能这么说，倒是不管怎么说，可以说与这个时代相关的东西，都没有。 而且还买了很多的吃的，像现在不玩票的点心饼干糕点之类的，多多少少都买了一些。 除此之外，还买了一些糖，都放在空间里。 以至于到过年之前手里就剩下3块8毛4分钱，这还是这个学期，妈妈时不时给的零花钱，其他的都花没了。 别看手里钱不多，可是压岁钱加上卖鸡蛋的钱还是有一些的。 还有就是架不住现在这个时候它值钱呀！ 就说这蜡烛，1分钱两根，你说这将近900支蜡烛，也就花了不到4块5毛钱。 更别说其他的东西了，所以说，就这样，需要恒温保鲜的都放在仓库里，不需要保鲜的自己都放在正房客厅里，反正自己怎么看，怎么觉着，也就这个房间，目前空间比较大。 而是最关键的是，自己在这一年里，买的东西多了，反而也觉着底气足了。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58年，从这一年开始，不管买什么都需要钱和票同时才行，哪怕是你光有钱没有票不行，光有票没有钱也不行。 而且不管是买什么，都有一个标准价， 现在买猪肉需要肉票不说，猪肉还分等级呢！ 一等的猪肉07毛钱一斤，三等的肉5毛8分钱一斤；而且这个时代的猪骨头，可以说，上边几乎都没有什么肉，只是块骨头。 而且现在一斤鸡蛋需要一斤鸡蛋票，可以说一个鸡蛋现在差不多都卖到3分钱。 至于要去买布则需要布票，棉布现在都到了4毛钱一尺，最关键的是布票是限量的，而且大人有大人的标准，小孩有小孩的标准，可以说，大人要做一件衣服，都需要攒好久才可以。 至于粮食，一个是城镇户口家家户户都有粮本，凭着粮本和钱去粮店购买。 或者是凭粮票去粮店兑换才可以还有就是现在的粮食早在起初实行粮票的时候，就自己定价了。 现在大米1毛3分钱一斤，白面1毛6分钱一斤，玉米面3分钱一斤，粗粮玉米茬子9分钱一斤。 地瓜的价钱相对便宜一些，不过是按照粗粮的价格来算，都是五斤折一斤，也就是说，差不多两分钱一斤。 还有就是地瓜不算在商品粮里面，也就是说在粮店里一般都买不到，想买的话只能去乡下和老乡去换，或者是偷偷的买。 而这只是到了在58年上半年不算在商品粮范围之内，而在58年秋收以后，就是这地瓜不到在商品粮之内，就连以前规划在粗粮里面的玉米面，都划到细粮里面了。 至于其他粗粮差不多也在在8分钱左右一斤。 不过相对得南方特有的一些粮食要稍微贵一点。 粳米1毛4分钱一斤，籼米1毛2分钱一斤。 至于这些南方的特有的粮食，也就是大米需求量多一些，倒是也不是你想要多少就给你多少，而是按照比例给你的。 最关键的是，你的有相应的票据才会给你，不过因为一直生活在北方，对于吃的来说，没多少人会去挑剔的。 毕竟现在即使还没有到58年秋，家家户户也不是说都能顿顿吃的起大米白面，而都是掺着一些粗粮吃。 像那种家里人口多的人家，就是粗粮玉米面都吃的比较少，吃的最多的就是地瓜或者是地瓜面的窝窝头。 可即使是这样，也没有说没顿饭都能吃饱的，能吃到七分饱就算是不错的家庭了。 不过自家目前条件还不错，即使粮食按量每个月能领到那些，可是吃饱真的没问题。 一个就是每次爸爸回来后，就会偷偷去乡下卖一些回来放在地窖里，或者是妈妈去找附近村里相熟的人家换一下。 再一个就是自己空间里也不缺粮食，虽说做饭的时候不方便，但是自己饿的时候，可以偷偷在空间里吃。 第17章 爱占便宜的人无处不在 除了以上需要票据以外，还有就是买其他的也需要票，这不买油需要油票，豆油现在是7毛8分钱一斤。 就连买火柴都需要火柴票，2分钱一盒，而且现在家家户户都离不开这些。 更不用说咱们老百姓每家每户，每个人都离不开的食盐，也是需要票的，1毛4分钱一斤，倒是不贵。 可以说所有的东西别看东西便宜，可是得有票才行，人家才会卖给你。 起初大家都很兴奋，觉着不就是费点劲吗？ 可是当大家都知道了，即使有钱有票都买不到的时候，才发现真的很不方便，可是为时已晚，计划已经实施，就不会更改。 不过慢慢的大家也都习惯了，大家也都知道这样做是为什么，所以大家也都没有什么怨言。 大家在适应计划经济后，也都明白了每一种物品都是在规定范围之内的，至于你能不能买的到，只能凭运气，或者是关系才行。 所以说这个时候谁家有一个在供销社上班的亲戚，那可是非常吃香的，不说供销社里有一些瑕疵品可以不需要票就能购买。 还有就是供销社如果新上架的一些物品，可以最先知道，要不是让人给留着，要不就是早早的去供销社排队，反正是只要东西到了，家里有事能用的上的，不管多少钱都会买回家。 就因为这个，很多人凭借着这个关系，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可没少往家里倒腾。 不光是在供销社上班吃香，就是在其他单位上班也吃香。 这不是妈妈因为在工厂上班，家里和都攒了好几条羊毛毯呢！ 爸爸虽说依旧在外地当兵，已经达到随军的条件，可是他们部队所在的地方，附近并没有学校，所以目前就没有去。 在爸爸妈妈他们看来，孩子的学习才是最重要的，虽然这里的学校只是在镇子上，可是这里离政治中心并不远。 而且从55年以后，这个镇都不能说是镇，都可以说是一个县城都不为过。 因为在镇上，接连盖起了好几个工厂不说，还有一所科研机构，以及一所高中。 不说其他的，就说科研院所以及高中都是建立在县城以及市里才有的。 所以说不要小看这个镇，他现在基础设施以及教育资源都是相对不错的。 这也是为什么爸爸一直没有让家里人随军的目的。 不过即使现在随军了，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也不能说就可以解决所有军人家属吃饭的问题，所以说去不去都是一样的。 唯一的不同，就是自己没有办法趁着机会出去偷偷的卖粮食了。 不过话说现在爸爸的职务也不算低，29岁，副营级干部。 可以说从55年部队实行军衔制以后，爸爸的工资也有了一些变化。 从起初爸爸每个月的工资有89块钱，是行政18级。现在一共分24级，可以说每个级别的工资都是不一样的。 还有就是这个工资最近这几年都在变化当中，到57年的时候，每个月不但有工资，还有军龄补贴。 现在爸爸每个月工资加军龄补贴一共有132块2毛5分钱。 这个钱可以说是比工厂的工人高很多，都是他们好几个月的工资了。 不说其他的，就是现在工厂里的正式工的工资，也才有23块5毛钱，都差不多赶上半年的工资了。 要不然在工资级别下来后，姥姥一家对自家的态度就有一些变化。 觉着自家就凭借着爸爸的工资，不但可以养活一家，还可以养着姥姥舅舅他们。 要不是问问着几年只要是爸爸回来，或者是有包裹寄回来，不但是大舅舅家的表哥表姐他们会到家里要东西。 就连小舅舅家的几个孩子，也会在姥姥的带领下到家里来。 不过每次不管是谁来都没有，而且姥姥来了以后，妈妈也不说话，就陪着姥姥一起掉眼泪。 等回过头来，如果是节日的话，妈妈就会拿出一包点心，再加点其他的送到隔壁，其他的就都没有了。 还有就是爸爸几乎每个月，也就留个零花钱，其他的都是用回款单把钱寄回来了。 至于妈妈，妈妈的工资也不算低，不说其他的，就说和两个舅妈以及小姨比，就数妈妈的最高。 妈妈现在是三级工，一个月有48块钱，并且因为她技术过硬，被任命为车间主任，加上各种补贴，妈妈现在每个月能领到60块钱。 这可以说是在自家这一片都是少有的高工资人。 就这个，不仅舅妈小姨她们羡慕，就连附近好多妇女同志都羡慕呢！ 这个怎么说呢？不管怎么羡慕，谁让她们不把政府的扫盲班看在眼里的。 要不怎么说，还是幸亏政府好，刚刚成立了不久之后，就开始扫盲工作，妈妈是个好学的同志，即使扫盲班停止了，妈妈都在坚持学习。 特别是在自己和哥哥上学后，妈妈还拿起小学的书本在系统的学习。有不会的就问我们，所以说妈妈的工资高，那是凭本事争取来的。 不说其他的，从54年秋到现在妈妈把三年级的语文数学，都学完了不说，还特意让大哥给她出题做，妈妈的意思是说，她把小学课本学完后，就去上考一个小学毕业证出来，这对她以后涨工资或者是升职有用。 原因很简单，就是在评工作等级的时候，厂领导知道她一直在坚持学习，才任命她为车间主任的，妈妈现在的想法是，什么时候调离车间，到办公室坐着上班，那是她的目标。 至于大舅妈他们现在还是一级工，一个月有35块5毛钱，不过她们都有些嫉妒妈妈，但是谁让她们技术不过硬不说，还是打字不是一个呢？ 不过好多人知道妈妈，都在坚持学习后，也就不在说什么了，毕竟妈妈工作的是时候踏实肯干，技术过硬，最关键的是人家长领导赏识好学的同志。 但是相对于是其他人来说，他们的工资还是比较高的，因为很多人的工资都在20-30元之间,可以说大部分人都是在拿23块5毛钱这个档,挣这个档的人比较普遍。 也是在妈妈工资比他们高后，有因为爸爸每个月能汇钱回来后。 姥姥家的几个孩子有事没事老是到家里来，无非就是觉着爸爸妈妈工资高，生活条件比他们好，家里好吃的多，所以就想过来看看能不能吃到好吃的。 再一个就是在他们看来，自家只有两个孩子，还能花多少钱，在大舅妈和小舅妈心里，彼此之间是亲戚，吃点又能怎么样。 而在小姨的心里，他们家是兄妹四个人过的最差的一个，妈妈身为姐姐，怎么也的帮帮她才是。 可是恰恰相反，妈妈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自从表姐抗美和自己要零花钱那件事过后。 妈妈从来也不在其他孩子面前，把家里的吃的东西拿出来，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会在桌子上放一盘，不过也都是最次的，最差的。 用妈妈的话说，就是喂狗也比给他们吃的强。 原因吗？ 这话说起来也巧了，有一次妈妈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听到： “小美，不是姥姥说你，你看你狗蛋弟弟，都瘦成什么样子了，你就不能去你大姑家拿点吃的出来吗？” “姥姥，不是小美不想，是大姑家今天锁着门，都不在家” “那你奶奶家呢？你大姑父刚从部队回来，肯定给你奶奶不少好东西，你是你奶奶的孙女，是她的侄女，她不给你给谁呀！” “可是奶奶拿出来都分给下边的弟弟妹妹了，自己和哥哥根本就没有，自己也想给狗蛋弟弟的，可是没有呀” “行了，甭说这些，你和你娘一样，都是不管用的，你大姑没在家，没有人给你。 你不会和你大姑家那个死丫头要，老娘就不信那个邪，那个死丫头能不给你吃，再说了，你不会在她面前哭吗？你们俩虽然一样大，可是也大不了几天不说。你们家孩子又比他们家多，怎么也不会看着你们几个挨饿吧！ 他们家挣的可比你爹妈挣的多，只要从手指缝里漏出一点，都够其他人吃的。” “姥姥放心吧！小美一定会经常去大姑家的” “不能经常去，你得隔三差五的过去一趟，去到哪里的时候，你手脚麻利一点，嘴甜一点，只要你比那个死丫头讨喜，你那个大姑大姑夫就疼你多点，到时候能到你手里的东西也就多一点，到时候你可得把东西给狗蛋吃” “姥姥，你放心吧！小美知道怎么做。” 具体还说了些什么，自己和哥哥不知道，这些都是当天妈妈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回来和我们说的。 “你们两个要记住，以后家里只要是吃的，只能在家里吃，不能拿出去吃，要不然其他人都会要” “妈妈任何人都不可以吗？” “都不可以，家里的这些点心什么的，都是你们两个人的，你们怎么吃，爸爸妈妈都不会反对，即使吃完了，告诉妈妈一声，再去给你们买都不是问题，到但是绝对不能拿出去吃。 第18章 拼命吃 可是有时候给了其他人，不说让人记住你得好，反而会更加记恨你。 到时候有可能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 从这以后，不说家里有什么吃的，就是平常吃的东西，都是在家里吃从来都不会拿出去在门外吃。 毕竟隔壁就是姥姥家，姥姥家现在不光有舅舅家的孩子，还有小姨家的孩子，只要拿出去别说自己每次吃，恐怕都不够分的。 还有就是从这以后家里的大门也不像以前一样，只要是有人在家就开着大门。 而是不管是谁在家，都会随手从里面把门关上。 外面的人要想到家里来，打不开的只能敲门或者大声喊才行。 也是从那以后，家里的门从里面关上后，姥姥起初倒是没有觉着，可是在几个孩子想到自家要吃的时候，发现不方便后，为此姥姥还特意问过妈妈，妈妈一句话就解决了。 “这不是前两天不是说有拍花子吗？两个孩子在家不放心，只能从里面关上，我还告诉他们两个不是爹妈回家，不能开门，谁知道认识当中的人有没有坏人呀！” 一句话就说的姥姥不知道该怎么问，她从不能说自己给看着两个孩子，即使她现在想，可是也忙不过来呀！毕竟要照顾的孩子太多了。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家里不管是点心还是其他吃的，剩余的就多了，自己和哥哥又不怎么喜欢吃零食，就都放起来了。 还有就是因为以前舅舅家和小姨家的孩子经常到家里来，这些吃的，都没有放在堂屋里，而是把放零食的柜子放在自己的屋里，钥匙也是由自己保管的。 所以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放在空间里的，毕竟放在外面夏天热了，容易受潮，还不如放在空间里呢？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就是爸爸休假回来的时候，发现妈妈也渐渐地不会和以前一样，给姥姥姥爷他们家太多的东西，爸爸起初并没有在意。 直到回来的次数多了，爸爸回来后见妈妈就拿一包点心和两瓶酒过去，其他的一点没有，就问了几句。 “怎么不多那一点，不是还有肉罐头吗？” “拿这么多干什么，再说了，拿过去也到不了他们二老嘴里，就这点东西，都有好几个人盯着呢？这要不是自己娘家，这些都不打算拿过去” “怎么回事？” 接着就看到妈妈把听到表姐和她姥姥的对话说了一遍。 “就只有小美吗？” “怎么可能，大哥家的几个孩子，除了现在还走不利索，都是这个秉性。 至于二弟家的孩子，还好一点，可是也架不住，人家妈惦记咱们家的东西呀？ 至于小妹家，他们家现在几个孩子还是咱娘给带着，也是如此！ 只要家里有好吃的，就一窝蜂的跑过来不说，吃完后不说连句谢都没有。 回过头后，自己这娘家人还在那里说就给孩子吃几口，也没有想着他们那些大人。 最气人的就是，吃了我们家的，竟然还在外面败坏咱们家，我是看出来了，这人家不管是自己的什么人，都不希望我们过的比他们好。”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以后带着这些东西，或者是再寄回来的包裹，就给你和两个孩子吃的，其他的你拿一点给爹娘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就是这么想的。” 也是从这开始，自己妈妈就被其他人在背后里说，铁公鸡一毛不拔。 妈妈知道后，反而也不生气，这对她来说，自己家的东西不吃到自家肚子里去，难道吃到别人家肚子里吗？ 真是可笑！越是这样，妈妈越不会把东西拿出去给其他人吃！ 即使他们趁着妈妈在家的时候回来，妈妈也不会说把家里的点心什么的，拿出来招待人。 可是时间长了，姥姥也会时不时在妈妈面前掉金豆子。 就一个意思，你家孩子少，兄弟和妹妹家孩子多，你们家比其他三家工资又高，怎么也的接济接济才行。 每到这个时候，妈妈也会哭，一个劲的说，她在怀第三个孩子的时候，不就是因为娘家的人，才失去一个六个月大的孩子吗？而且还是男孩。 不但如此，还有娘家其他人的等等一系列的原因，最后导致自己不能再生育了，在她心里就是一根刺。 这事还是无意间偷偷听到了，但是具体原因自己是真不知道，但是让自己联想到，那次妈妈请假在家坐小月的时候，难道就是那个时候吗？ 这件事被姥姥姥爷强制压下来了，这也能说通，爸爸从那以后为什么对，隔壁姥姥一家的情分淡了。 至于对大舅小舅舅他们，爸爸都是没事不会过去，即使遇到什么事，他也不怎么说话，没有以前那么深的感情了。 自己虽说想弄明白这件事，可是也不能就大刺咧咧的去问呀！最后只能把这件事先放在一边。 不过目前确实是这件事对于自己来说，现阶段并不需要关心这个。 反倒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在今年开春后，地里长出野菜后，每天都会拉着哥哥一起去挖野菜，而且是越多越好。 没办法？因为没有多少时间了，只能多多准备才行。 但是大哥也不会说什么，毕竟野菜谁说有时候有一股子味道，但是处理好了，吃起来也不错。 上半年虽说没有怎么下雨，但是对于地里的野菜，是一点影响都没有，而且还是在那里疯狂的长。 别看镇上有好多人家家里都有工人，但是对于到地里或者田间地头挖野菜这事来说，家家户户不说都有出来的，但是家里的女孩子不管怎么样，都得多少挖一些，毕竟这个菜它不需要多钱买。 可是在夏收之后，也不知道那些常年伺候地里庄稼的老伯，他们有没有意识到情况不妙，就是意识到了，恐怕也说这不算，毕竟有很多人不会去听。 而且在这期间，上边又下来通知，灭四害，而且还有任务，不过好在大哥会打弹弓，所以并不难。 只是因为四害除的太厉害了，导致一些其他的灾害也随之而来，比方说蝗虫过境什么的。 在蝗虫落下后，没多久，自己就喊大哥：“大哥，很紧出来！” “怎么了？妹妹！” “赶紧找东西，把它们捡起来，去了外面的翅膀，回头清理干净，我们好留着吃！” “吃？妹妹，你开什么玩笑？” “怎么会开玩笑呢？你想想蝗虫过境，地里可还有多少庄稼，可还所有人吃的！” “那也不能吃这个呀！” “那要是没有吃的，不吃这个难道饿死！” “可这东西怎么吃呀？” “这个你就先别管了，咱们先去抓吧！要不然到时候它们都爬走了，也就没地方抓了。” “好吧！” 起初因为长时间没有下雨，大家还在那里担心粮食够不够，可是没多久，就出现了一篇亩产过万斤的报道就出现在世人眼前后。 大家顿时觉着心里踏实了，同时觉着地里的着粮食一定能高产，紧接着越来越多的，有关粮食的报道出来了，可以说正事进去了进入了“大跃进”。 可是在这个时候，大家越兴奋，自己学觉着没有低？ 而紧接着而来的就是是农村开始实行“人民公社”吃大锅饭，没多久就连城镇上也开始了。 起初还没什么，可是没多久就有人带头闯进家里去，把粮食抢走充公，一起吃大锅饭，为此还把家里的灶台给砸了不说。 同时而来的还有“大炼钢铁”，这次他们到家里来，不再是抢粮食，而是把家里凡是带铁的都给搜刮走，为的就是炼钢铁。 不但如此，每个单位，街道，大队就连学校都有任务。 大哥虽说年纪小，可是干不了其他的，可以去拾柴火，而且还得交够一定的重量才行，即使一样，也不能走。 而自己也是同样要交一定的柴火，不过自己现在因为年纪小，其他的事也帮不上忙，倒是可以离开。 自己就趁着这个时候，到处去挖野菜。为了不被其他人发现，自己特意找个地方进去空间捯饬一下，去路边或者是郊区，干嘛！挖野菜。 虽说自己从小就挖野菜，可是大部分的野菜都喂猪，可是对于相对来说，嫩一点的野菜，还是让自己黑晒成干菜了。 可以说，自己光存的野菜，就占用了空间仓库整整上下两层架子，实在没办法，谁让咱空间里没有麻袋呢，只能找干草捆一下放起来。 至于家里的野菜，也有不少，毕竟是自己和哥哥一起挖的，而且还有去年剩下的。妈妈都是专门找麻袋或者是布袋装着。 妈妈也没有多问，一个最主要的就是，冬天除了白菜就是萝卜，吃的嘴里一点味都没有，家里有这些干菜，还可以换换口味不是。 再一个就是，自从粮食按人口年龄来领取以后，又加上我们两个人每天都打拳，吃的又多，家里有点野菜什么的，还可以掺着点吃。 不过家里大部分的粮食，不是从粮店领到的，而是去附近乡下，妈妈带着哥哥偷偷去买的。 也幸好，因为家里粮食多一些，就怕放在地窖里，谁突然过来，不小心被看到，还是爸爸在家的时候，特意在家里又偷偷的挖了一个地窖。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个孩子，自己吃什么，吃的是什么，从来都不会像其他孩子一样，到处去显摆，反而以为我们两个孩子，每天都去挖野菜吃，在其他人面前，自家虽说孩子少，可是粮食是不够吃的，所以从来没有人怀疑家里会存着很多的粮食。 现在家里不说做饭了，明面上就是连口锅都没有，妈妈在厂子里上班，家里就只有两个孩子，有因为离工厂特近，前边三条街就是，所以我们两个就被安排到，在工厂食堂吃饭。 第19章 偷偷存粮 别看工厂工人不少，可是再加上好多工人家里的孩子过来吃饭，就显的工厂食堂餐厅小了一些，只能打了饭回家吃。 不过在那之前，至少得当着大家伙吃一顿饭才行。 “哥，待会能吃多少就吃多少，不要省着吃！” “放心吧！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省着吃呢？肯定会吃的饱饱的！” 别看大哥才12岁，可是他个子高，再加上每天练拳，所以除了一碗很稠的粥，一碗菜，还吃了三个大馒头。 可以说和一个成年人的饭量差不多大。 “终于能吃饱饭了！” 这在其他人看来没什么，自从粮食定量以来，很少有人能吃饱过，所以大家也并不觉着奇怪，不但不奇怪，反而大家都这样。 大家认为国家现在不缺粮食吃，那就什么都不总管，吃饱为止。 虽说自己小一点，可是饭量也不算小，除了其他的，也能吃下两个馒头。 可是这一顿饭，在大家伙面前不算什么吗？ 可是却感觉撑得慌，至少今天的晚饭不用吃了。 可即使是这样，等到了去打晚饭的时候，自己和哥哥还是会去把饭打回来。 即使晚上这顿饭不吃，自己把菜和粥放在盆里以后，就开始把馒头切片，打算明天放在太阳底下暴晒，等没有粮食的时候，掺在野菜里熬糊糊吃。 “妹妹，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切馒头片，再说了咱家里现在也没有锅呀？没办法炸馒头片吃！” “谁说了炸馒头片吃了，我这是切了打算明天放在太阳底下暴晒，要不然就这个天，不出两天它准容易长毛！” “为什么这么做，现在不是有很多粮食吗？ 可以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干什么还要这么做？” “可是粮食总有吃完的时候呀？” “怎么可能，报纸上不都说了农产过万斤吗？” “大哥，这个你还真信呀？不说其他的，就说今年从年初到现在可有下过一滴雨？” “没有！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吗？咱这个地方没有下雨不代表其他地方也不下雨呀？” “那你可还记不记上次爸爸来信，在上边上说，他们部队所在的地方也没有下下过雨” “小妹，你得意思是不会有旱灾吧！” “不是会，而且已经有了，还有不说其他地方，可就咱们目前待在的北方，可是从年初到现在都没有下过一滴雨了，这说明旱灾已经来了” “可是那他们为什么还会那样说？” “那就不知道，不过小妹知道得是！” “大哥，好像是妈妈回来了” “我先去给妈妈开门！” “好！” “你们在干什么呢！都叫了好几声了，怎么现在才开门” “妈，咱进屋说！” “怎么了？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先进屋再说” “好吧！” “说说吧！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大哥说吧！” “好吧！妈是这样的……” “既然这样，那就说明我们家暖暖现在也长大了，知道看事情不能光看表面了，知道什么不妨直说！” “那好吧！妈妈，不说其他的，就说目前咱们在食堂这么个吃法？ 早晚都得把粮食吃完，还有就是，大哥，妈妈，咱们都已经看到了，大家都在练钢，根本就没有人，顾得上地里的庄稼。 可是现在这眼看着就快到了秋收了，可是没见到多少人顾得上，即使有人，都是年纪大的，他们根本就干不了多少。” “暖暖说的没有错，还有呢？” “既然明知道粮食不够吃的，所以就得赶紧存粮，要不然到时候大家都反正过来，不说粮店有没有粮食，就是去黑市买，恐怕到时候都不一定能买的到。” “那怎么办？小妹！” “办法倒是有几个！” “说说看，暖暖” “第一就是，咱们现在在食堂里吃，食堂因为大家坐不下，允许拿回来了，那咱们就按最大饭量来。 这么稠的粥咱自己都没有熬过，可以说，在添两碗水，还有打回来的菜，咱们怎么也能吃饱饭。 至于剩下来的粮食，都切片放在太阳底下暴晒，怎么也能保存一段时间，到时候要是真的没的吃，可以掺在野菜里熬糊糊喝” “还有呢？” “还有就是，现在趁着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咱是不是得藏点粮食！” “暖暖说的没有错，那这样，以后妈妈每天都回家吃” “不可以妈妈？” “为什么暖暖” “妈妈至少早饭和午饭要在食堂里吃，而且还得吃的饱饱的，不说把咱们三个人的分量吃回来，但是妈妈一定要在食堂吃饱才行！” “小妹这样也不影响妈妈把饭带回来吃呀！” “可是那样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说，再一个就是，即使大家使劲的吃饱饭后，也吃不了多久，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们在食堂吃饭就开始定量了” “那怎么办？小妹！” “所以说，趁着现在能多拿的时候多那一些，拿回家赶紧把这些粮食，想办法存起来才行。” “那，妈这事要不要告诉姥爷他们” “不用，你姥爷吃的盐比谁都多，他心里有数！” “那就好，那刚才小妹说买粮食的事，怎么办？” “妈妈也在想，关键是，现在妈妈没有时间，你又的在学校里炼钢根本就抽不出空闲来， 还有就是刚刚蝗虫过境没多久，即使地里现在还有庄稼，可是那些也不是想怎么买就能买的到了。” “那怎么办？” “可以买地瓜，这个不管怎么说目前都不在商品粮范畴之内。” 暖暖说的没有错，这样吧！这事只能交给暖暖了！” “妹妹” “我” “对，只有你，现在咱们家除了你以外，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办法，随时可以去其他地方，关键是你人小，其他人不会太在意！” “那好吧！” “妈，那让小妹去哪里买粮食？” “就像暖暖刚才说的，现在乡下也只有自留地里的地瓜可以买，其他的基本都在地里呢？而且肯定还有人看着！” “妈，也就是说只能去买地瓜” “不过，地瓜不值钱，一两分钱一斤，既然让人发现了，也不会说什么，这个可以自由交易。 不过，暖暖你去买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让其他人发现，知道吗？” “好，没问题妈妈” “行，等会妈妈先给你50块钱，你慢慢的买，不用着急，只要你能背动就可以，或者是，让对方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到时候晚上趁着没人的时候，妈妈和你哥哥一起背回来！” “妈，那要是真没有粮食吃，到时候他们再到家里来抢怎么办？” “这个好说，咱家不是暗地里还有一个地窖吗？就放在那里！” “可是妈妈，50块钱买5000斤地瓜，能放开吗？” “差不多能放的开，暖暖，你就尽量买吧！能不能买50块钱的还不一定呢？” “妈，那要是到时候有人上咱家接粮怎么办。” “没有，谁来都没有，咱家只有野菜干” “姥姥家也不给吗？” “到时候再说吧！即使给，也只能给野菜干！要不然到时候麻烦不断，如果只有你姥姥姥爷两个人，怎么都可以。 可是还有你两个舅舅家，小姨家，而且你舅妈家还有娘家，你小姨家还有婆家，咱们是顾不过来的。 不说其他的，如果他们性情秉性都是好的，咱不到可以给他们粮食，就是现在准备存粮食这件事都可以告诉他们。 可是他们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知道吗？” “知道！” “那暖暖，前两天弄的那么多蝗虫怎么吃？” “这个吗？我打算这样吃！烤着吃或者是油炸着吃。 不过油炸太费油了，哪里烤着吃吧！咱们可以把这些蝗虫烤了以后，磨成粉，到时候掺在蒸窝窝头，或者是熬粥都可以。” “这能行吗？” “没什么不可以的，以前妈妈小的时候就这么吃过，不过那个时候少，吃的也不多。 既然这次又那么多，那就都收拾出来吧！也不知道现在在这个情况还能持续多久，咱们多准备一些准没有错。” “哦！” 就这样，又多了一个活，那就是处理蝗虫，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吃的，只要是吃的，怎么干都没有问题。 就家里这么多的蝗虫都收拾了好几天，先是去了翅膀，然后放在火里烤，等烤了很多以后，就用家里的小磨石，磨生粉，放在袋子里。 看着还多，可是等把所有的都磨成粉以后，也就装了两个成20斤面粉的袋子。 所以说看着多，也就只有40斤重，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东西可比白面有营养多了，以后做饭的时候，可以抓一点放在锅里，或者面粉里，不说好吃吧！但是怎么营养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这个东西吃多了，不容易消化，不过好在，不管是空间里还是家里都有不少的野菜。 怎么也不成问题，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对于这个东西，喜欢吃的还真没有多少，可是这个人家也不会和别人说，自家在家里烤了很多的蝗虫留着以后慢慢的吃呀！ 相对的还是，有人觉着这东西看着恶心什么的，不愿意去品尝。 第20章 粮食的重要性 “那妈妈，这个烤蝗虫要不要和姥爷他们说？” “不用，这个妈妈知道能吃，还是以前你姥爷告诉的！” “那就行！” “你们两个呀！真不用担心你姥姥家没得吃，你姥爷心里有数呢？就是你们要知道如果有一天你舅妈他们来借粮这件事，一概都装作不知道！ 你们两个要时刻记住，他们都是什么人，不说其他的，你小舅妈娘家就在乡下，粮食这方面省着吃肯定是够了，还有可能接济你小舅一家，可是这几年你们两个也看到了，他们恨不得扒着你小舅吸血，怎么可能接济你小舅一家。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会还有你姥爷在，不会什么差错。 至于你大舅舅家，也就是你舅妈娘家的事，那个和咱们更没有关系，不管将来如果闹到咱们家，也不用怕，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 “那要是，到时候姥姥姥爷真没有粮食了怎么办？怎么办？” “到时候再看看吧！不管怎么说，咱家还有那么多野菜，接济你姥姥姥爷还是够的” “好吧！” 从这以后，自己就一点一点的从空间里把地瓜都背回家，不过一次也没有背多。 自己为了不被家里人发现，都走很远的地方去拾干柴，没办法，近的树林里的干柴早就被其他人捡走了。 其实最主要的就是，不想和他们在一起，不说其他的，反正每次看到抗美表姐，都会躲起来，不想让她缠上来。 每次走的远一些，都会多拾一些，偷偷的顺到空间里。到时候可以一捆到时候背到学校，一捆背回家，剩下的就放在空间里。 并会趁此机会，在家里没有人的时候，在背篓里放一些地瓜，每天都是如此，就这样陆陆续续的往家里添了5000斤地瓜。 不管怎么说，在食堂解散之前，总算把地瓜都给弄回家了。 看着现在家里有这么多的粮食，还真不慌。 不慌是有地瓜，地窖里还有一些去年的玉米粒什么的，虽说不多，但是怎么也有三四百斤，省着点吃，问题应该不大吧！ 至于食堂里每天管吃饱饭这件事，也就勉强维持维持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不说其他的，自家每天都能攒12个馒头，一个馒头3两重，也就是四斤，一个月下来420斤馒头，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省着点吃，怎么也能吃三四月。 虽说是不少，可是你是没有发现倒在食堂里的泔水，那扔掉的可比这个多多了。 虽说没有人管，但是也不许有人去弄，但是自己因为人小，有时候会趁着没有人的时候，会偷偷的往空间里顺一些，留着喂猪。 自家三口人在食堂吃饭，为了能保存粮食，要的都是大馒头，而且现在还是白面馒头。 所以把攒下来的馒头都切片晒干了，放在布袋里，藏在暗处的地窖。 在此期间，爸爸也写信，隐晦的提醒了一句，让早早存一些粮食，别到时候真没粮食的吃。 看到爸爸的来信，妈妈就知道旱情比她想的还要严重。 “家里有存粮这件事，你们两个要记住，打死都不能说，要不然就咱们娘三个在家，哪怕我们是军人家属的身份，恐怕到时候也不一定能保的住，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 不说自己，就说大哥，他现在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所以在外面越发的不怎么和其他人交流，只要完成他手里的活，不管多晚回来只要天没有黑，就想办法出去找吃的哪怕是很老的野菜也不肯放过。 以前他还能时不时得打到麻雀什么的，可是自从要求除四害后，他也从渐渐打不到，到现在完全没有的时候，只能去挖野菜了。 从7月份一直到8月份，每天大家都敞开肚子吃，可是快进去9月份的时候，馒头就不再是白面馒头，大米饭了，而是二合面的馒头，三合面的馒头，接着就是玉米面的窝窝头。可以说是越做越小，不但如此还是定量的。 在吃了一个月的饱饭后，大家伙也都慢慢的反应过来了，开始想办法多弄粮食，没有粮食那就去找吃的，所以说现在在外面哪怕是野菜，都不一定能够挖到。 可即便是这样，只要不是在工厂上班的，有没有其他事可做的，只要能动弹的，都爬起来出去挖野菜，找吃的。 而且在这期间接连喝的粥也是越来越稀不说，到9月底就能数清楚碗里有几粒豆子，而不是有几粒大米。 又坚持了几天，到10初工厂食堂停火断粮。 不过我比在这期间除了白面馒头以外，还存了一些杂粮馒头，大概也有200来斤吧！ 可以说这段时间，自家不段把本给吃回来了，还通过带回来的吃食，达到了家有存粮的地步。 因为食堂断粮以后，就有回复到各家各户自己做饭的时候，可是这个时候，家里哪有锅，别说锅了，有的人家灶台都被砸坏了。 不过好在事情在发生之前，当初他们来家里搜刮的时候，家里就自己一个人在，自己早就偷偷的藏了口锅，不但如此，还有一把菜刀，柴刀，可是家里还是缺了一口大锅，铁锨，镐头什么的，都被抢走了。 在家里的一口大锅被抢走以后，妈妈赶紧去供销社抢到一个大的砂锅，放在空着的灶台上，可以用来烧水什么的，不过也没怎么用过，毕竟用它烧开水还是太慢，而且还费柴。 可以说幸亏那个时候抢到砂锅，要不然现在都不一定能够买的到。 停止吃大锅饭以后，不说家家户户都没有粮食，只能说大家即使有粮食，也不会在明面上吃，就因为现在连粮食店里也没有，所以大家都不敢在外面说。 怎么办？好多人现在都盯着下乡，可是乡下的粮食，基本上也都被上边拉走了，农户家里基本上也就是自留地的粮食。 怎么办？没办法只能亲自去，或者是托人到乡下买地瓜，不管怎么说都得把这个冬天撑过去，要不然还没有被冻死，就早早饿死了。 至于地里的庄稼，早在九月中下旬的时候，学校就组织我们到田间地头帮助农民伯伯收粮食。 没办法？这个时候，不管是哪个食堂里，粮食都不多了，再一个就是就是地里的庄稼老实放在地里也不是个事，关键是现在粮食不够吃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没过多久粮食店里终于有粮食的，大家为了这点口粮，都是半夜三更的去排队。 自家是大哥去的，没办法，谁让妈妈白天要上班呢？ 再一个就是自己不说年纪相对小一点，还是个女孩呢！所以这个重任就落在哥哥身上。 不过妈妈为了大哥不被冻着，还是把爸爸发的新军大衣，给他穿上，没办法，现在外面天太冷了。 我们娘俩是在天刚刚亮的时候，去粮店的帮大哥背粮食，原本以为会有很多，可是根本就没有想到才一点点，也就是发了一个月的量，中间缺的那几个月的量，工作人员只说不知道。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月还是好歹发粮食了。 不过这次领到的粮食，不说白面，大米领到了多少，而是说以前被定位粗粮的玉米面，现在被定位成细粮。 可以说领到的粮食，大部分都是玉米碴子，高粱米，高粱面，地瓜干等等，可以说只要是能吃的粮食都有，不过都是定量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粮食多少都有一点，自己所在的镇，虽说就是处于政治中心的京市市区，可是这个镇人口不少，而且还是京市管辖下重要的工业区。 所以即使粮食也越来越匮乏，食物短缺、市场紧张，可是每个月都能领到粮食。 可是到了59年，按照上边的指示居民的口粮都是最低标准供应。 有正式户口的，每人每月发放粮票，粮票又分为粗粮票、面粉票、大米票等等。 自己和哥哥都不成年，每个月只能领到儿童标准的8斤。像妈妈到这样的成人的21斤。 可以说，不管怎么省，都不够一个月吃的，只能想办法掺着其他东西吃！ 至于“特供”，就凭自家的情况想也不用想，都是高级领导才享有的，而且他们供应好多东西，像每户每天再供应鲜肉1斤，每月供应鸡蛋6斤、白糖2斤、甲级香烟2条、食油、果蔬等适量。 可即使是这样，老百姓也没有意见。 可是对于这一点粮食来说，根本就不够吃的，没办法只能去黑市，可是黑市现在查的非常严，根本就没有办法，再一个就是即使你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粮食。 没办法，老百姓只能想办法去乡下买谷糠、薯藤掺着吃。 在59年开春陆地上的野菜长出来后，大家都开始抢着挖野菜、树皮、草根吃。 就这样一直到61年秋收后，渐渐好转，可以说，直到62年秋收后，才恢复到灾情之前。 而在这几年，不说谁家里有多余的粮食是人人羡慕的事，哪怕是有一把野菜，都是大户。 第21章 求上门来 不过好在食堂在停火断粮前几天，姥爷特意嘱咐过妈妈赶紧去乡下多买一些粮食，还说，大舅，小舅他们都去，问妈妈去吗？ 妈妈虽觉着家里又存粮，可是为了不引起他人的休息，还是带着大哥一起去乡下接连几天，去买了1000地地瓜回来。 这样一下子家里就有六千斤的地瓜，不过，最后买的这一千斤地瓜放在明面上的地窖里，毕竟不说大家都知道，也差不多大家心里都有数。 除了这个以外，就是妈妈和哥哥他们这次去买的地瓜，没有空间里的大，但是也和上边政府收上去的差不多，所以也就没有引起妈妈的注意。 “现在家里的地瓜不少，咱先吃它，至于之前晒干存放起来的馒头，等天气好了的时候，再拿出来晒晒，到时候用油纸包裹好，怎么也能多一段时间。” “可是妈妈现在家里这么多地瓜，咱们也吃不完，怎么办？ 而且等来年开春以后，即使待在地窖里，也存放不住呀！” “那就切片晒干吧！虽说到时候会缩水变少，可是不管怎么说都能存放很长时间。到时候等天气热的时候，经常拿出来晒晒，怎么也能存放一两年。 至于家里其他的粮食，这些都是没有脱皮的，有时间也拿出来晒晒，好好保存也能存放一两年。 不过最关键得是，家里有粮食的事，谁也不能说出去，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 “知道了，妈！” “不但如此，咱们从今以后，不管吃什么，都得掺着野菜吃，而且还只能吃半饱，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咱们家里有很多粮食，也不能因为吃的太多，和人家体型太差，反而让人觉察出来，知道吗？” “知道了！” “不过好在，现在你们每天都是上半天的学。中午这顿饭怎么也能在家里吃，不用带饭学校里吃，要不然孩子很不太好弄。 不过你们两个以后，最好中午放学后，吃完饭赶紧学习，下午早早的就都得去挖野菜才行，至于现在下午没事，也得好好在家复习，不要到处去乱跑，现在家家户户都缺粮食吃，坏人也多。 小睿你这个学期上完后，就要考高中，可是一定要好好学习，咱家里有多少粮食，你心里也有数，可不能因为这个事耽误上学知道吗？” “知道了，妈，放心吧！不会耽误考高中！” “那就好，至于暖暖，你从现在开始就得比你哥哥多干一些，家里做饭什么的，都得安排给你，有问题吗？” “没问题，妈妈，一定给大哥做好后勤工作” “那就好。” 既然可以接管了后勤，那就是说，可以在做饭的时候，偷偷的往里面掺点吃的，虽说不能吃饱，但是怎么也得可以稍微放一些，可不能像其他人家那样水饱，怎么也得六分饱才行。 好在，在食堂断粮以后，大家多多少少的都想办法买了一些粮食，在59年春节期间，都没有发生去别人家借粮食这件事。 可是好日子没过多久，在59年春节刚过完没多久，镇上就出现了好几家去亲戚家借粮食这件事。 只是没有想到，刚看完别人家的热闹，自家也闹出了笑话出来。 怎么说呢？看完人家笑话没两天呢？家里就有人来借粮食，而且还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大舅妈！ 起初听到大舅妈来家里借粮食得时候，都有点不可思议，毕竟卖粮食的时候，妈妈和大哥都跟着呢？知道他们家买了多少粮食，怎么会缺粮食吃呢？ 而且还有就是，没有想到的是，即使是这个时候粮店没有多少粮食，可是家家户户并不缺钱，不但如此，工厂附近还在加紧速度盖厂房，职工宿舍，筒子楼什么的，可以说真不缺粮食，要是真的缺的话，这样工程不说停工，之前人员的减半吧！可是都没有。 再一个也是最关键，在大锅饭停止以后，姥爷不是嘱咐大家去乡下买了一些粮食吗？ 到时候大家伙可都在呀！这才过去多少时间呀！就没有粮食了，不应该呀！ 想不明白后，就跟在妈妈身边，看着站在一旁哭穷的大舅妈。 “她大姑，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几个孩子吧！可怜可怜家里的几个孩子，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真的没有的吃了，求求你，给点粮食吧！” “不知大嫂想借什么粮食呀！” “当然要是有大米，白面不是更好，要是没有的话，玉米面也行！他大姑，要是实在没有，你给袋子地瓜也没问题！” “看大嫂说说，我怎么觉着大嫂今天不像是过来借粮食的，倒是像过来打劫的呢？” “她大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就是过来借点粮食，回去孩子们吃吗？怎么到你这里就成打劫的呢？” “大嫂，实话和你说吧！不是不借给你粮食，而是真的没有，我们家虽说人少，可是真没有粮食。 现在也就是靠政府每个月发的那点粮食过日子，不说其他的，就这点粮食都不够吃的，而且为了能吃饱饭，我们娘仨可都是掺着野菜干吃的水包。” “他大姑你骗鬼呢？怎么可能，你大哥说就，也就是我们家的当家的说了，之前你和石头不是一起去乡下偷偷买了1000斤地瓜吗？ 这才多久就被你们娘三吃完了，你骗谁呢？不想借你就直说，用得着编瞎话吗？” “大嫂你都说了，偷偷买了这么多粮食，那你们家呢？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大哥带着锁头，可是买了不少于3000斤呢？ 比我们家足足多了三分之二，那这样粮食呢？就像你说的这才过去多久呀？即使你们家人口再多，也不能这么快就吃完了吧！” “我们，我们家有几个孩子，你们家又有几个，这能一样吗？” “是不一样，谁让你生这么多的，冤的了别人吗？” “你，你想生还生不了呢？” “啪！” “你，你凭什么打我，我可是你大嫂，你知不知道长嫂如母，你这个她娘的不孝的贱人，老娘跟你凭了，让你敢动手打老娘！” “我去你姥姥的，打的就是你，我为什么不能再生孩子，你难道不清楚吗？ 你她娘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别以为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老娘不找你麻烦，就觉着高枕无忧了，老娘今天还就告诉你，这事你她娘的没完！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那个孩子现在怎么也得7-8岁了。 你倒是好，现在站在老娘的家里，说老娘不能再生孩子。 我告诉你，你给老娘滚出去，以后不准进我们家的大门。 对了不光是你，还有你们全家，回去告诉大哥，老娘从此以后没他这个大哥，更没有你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大嫂。 看老娘不揍你，既然敢在老娘的头上撒野，谁他妈给你的胆子！” “你，你敢打我，看老娘不打死你，你个小贱人！” “大哥，你快去街道办，找人来，要不然非出事不可！” “好，我这就去” “快来人呀！快来人呀！有人欺负军人家属了，快来人呀！有人欺负军人家属了。” “让你打我妈妈，看我不打死你！” “你个贱人，养的小贱人，既然好打老娘。”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欺负军人家属的孩子了，大家救命呀！” “谁，谁敢欺负军人家属，是不是找死？” “是呀！谁他妈这么不要命了！” “各位叔叔大爷大妈，哥哥嫂子，你们赶紧把我大舅妈拉开，她趁着爸爸不在家上门要粮不成，还动手打妈妈，还打我，各位长辈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呀！” “谁欺负你们，小贱人，说话要讲究证据，到底是谁动手的！” “是你，就是你先动的手，我妈妈都说了，家里没有粮食借给你，你就动手抢，我门拦着，你就动手推我，是妈妈看不过去，才打你得！” “放你娘的狗屁，是你娘先动手打老娘的！” “打的就是你，怎么着，有本事，你打回来呀！ 老娘今天还就告诉你，不要以为你生的孩子多，就有多了不起，你们家所有的孩子加起来，也比不上我们家一个，不说其他的，就说学习，他们各个都和你一样，长了个猪脑子！” “我去你妈的，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有本事你就打呀！和我们家借粮，不说我们家没有粮食，就是有也不借给你，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天王老子吗？ 看你能耐的，你她妈的还真当老娘不知道是吧，你把家里的粮食偷偷的拿回去接济你娘家了，真当这是老娘不知道吗？ 你是不是因为你做的天衣无缝，没有人知道，老娘今天还就告诉你，老娘不但看到你把粮食给了你娘，还知道你那个老娘，在自家门口吹嘘说，他们家现在吃的粮食，都是那几个傻闺女偷偷给的呢？ 而且她还说，别看现在大家都困难，倒是他们家还真他娘的不缺粮食吃！” “放你娘的狗屁，你说谁给娘家送粮食了，啊！你少冤枉人！” 第22章 往事 “你说老娘冤枉你，老娘真是闲着吃饱了撑在这里冤枉你！” “你说没有冤枉，你这个贱人，倒是拿出证据来呀！” “你要证据是吧！” “没错，老娘今天就要证据，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你她娘的就是小狗。” “好呀！没问题！你她娘的不要你为老娘怕你。 老娘今天还就告诉你，不说借粮食没有，就是有也不借给你不说，还有你动手打军人家属这事，绝对不是轻描淡写就能解决的！” “你他娘的以为你是谁呀！天王老子吗？ 你就是个狗屁，还他娘的军人家属，不就是仗着你男人在部队吗？有他娘的什么了不起的！” “那又怎么样！你想要，你还没有呢？我们家不但有军人，不说孩子他爹工资就比大哥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就说老娘的工资，也不是，你他娘的能比的。 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在老娘的眼里你就是块狗屎！” “我去你祖宗的！你这个贱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工资再高，也没有老娘孩子多。” “你去谁祖宗，我看你就是打打轻了。” “我去你娘的，你又打老娘！” “打的就是你！” “你等着，看老娘不揍死你！” “你们闹够了吗？” “爹，爹您怎么来了？” “你们在这里闹什么？啊，还动起来手来！” “爹，您可得给儿媳妇做主呀！” “爹，不管你今天说什么，这个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不说其他的，就说她趁着孩子他爹不在家，敢上门欺负我们娘仨个，这事就没得商量！” “石头娘，你！她是你大嫂，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好好说，这动起手来像话吗？” “像话吗？爹您这会过来不是来说笑的吧！ 不管今天谁来，哪怕是天王老子来，谁劝都不成。 今天我还就是借粮不给怎么着了，敢揭老娘的伤疤，老娘就敢动手打人，怎么了，有谁敢说个不是，照打不误。 爹，以前闺女看在你的脸上，看在王家的脸面上，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以不追究。 但是她今天既然敢提，敢在这里骂骂咧咧的骂街，那闺女也就没什么不可说的，丢不丢您老的脸，丢不丢王家的脸面，那可就冤不到闺女的身上了。 正好趁着今天大家伙都在，我也不怕人家笑话，爹不是女儿不给您留情面，而是她娘的太不是东西。” “到底是怎么回事，石头娘你慢慢说！” “是呀！石头娘，你是什么人，不说其他的，我们这些老一辈的可都是看着你长大的。” “就是，石头娘的脾气是咱们这一块可是难得的好脾气人，而且最关键的是，石头娘还知道上进。” “这话说的没错。” “石头他娘，你就说说，大家伙给你做主，不说其他的，你平时可从来都没有和其他人闹过，脸红过” “就是” “没错” “大家可还是否记得，在暖暖下边，我可还怀过一个孩子” “你说这事，婶子当然知道呀？当初还是我问过你，几个月了，大概什么时候生，你当时说5~6个月了，大概在来年二月份生。 我当时还奇怪呢？没过多久就听到你小产了，具体是因为什么，婶子还问过你娘，可是当初你娘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这所以然来。 当时婶子就纳闷了，想着回头再问问你娘吧！ 每次提到这个话题，你娘就行装作没听见一样。 石头娘，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婶子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你当时确实是怀过一次孩子，暖暖妈，当时孩子没有了，不会就是因为你大嫂吧！” “我看没错，要不然石头妈，也不会生这么大的气！” “确实是！” “不是我，不是我，是你自己不小心，不对，是他小婶子……” “不是你，那是谁，还不是因为你，和刚进门没多久的弟媳妇，针尖对麦芒，因为一点破事在哪里动手。 打不过人家，就跑出去了。我她娘的冤谁去，都没有进娘家门呢？就路过娘家门口，就让你给撞在地上了。 你她娘的就从里面跑出来不说，也不看看有没有人，就往我身上撞，把我撞在地上不说，看到周边一个人没有，就跑了。 当时我挺着一个大肚子都躺在地上了，你明明当时回过头，都看见我出血了，不说扶起我，不说帮着叫人，而是转头跑的非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她娘的被狗追呢！。 你她娘的还是我大嫂呢？我去你她妈的，老娘可没有你这个大嫂。 当时要不是小妹正好从娘家出来追着你，看到我躺在地上，不说孩子保不住，恐怕我已经都不知道死了几年了。 还有就是因为这件事，爹娘，为了儿子，孙子，不让我把这件事告诉当家的不说，还要求我就当没有过这个孩子一样。 怎么，你的孩子就金贵，我那没出生的孩子就连屁都不是吗？ 你们还一个劲的在哪里说，没有生下来，他什么都不是，有什么好伤心的！ 这他娘的是人话吗？对，他是没有生下来，可是我实实在在的怀过他。 当初要不是因为大嫂，现在这个孩子都7-8岁了，爹您可知道，当初知道是个男孩时，我的心有多痛，在您的眼里，闺女的孩子，就不如孙子是吧！ 还有就是，当大夫告诉我，从此以后不能在生孩子后，我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还有两个孩子在，我早就找根绳子在他们家门口吊死了！ 老娘今天还就当着大家伙的面告诉你，我们周家没有你们这家亲戚！” “你胡说，这个事，怨不得别人，谁让你那个时候，从家门口路过的，你要是不路过，一点事都没有，冤谁，还不是冤你自己！” “是，我是冤我自己，我冤自己太他妈给你脸了。即使发生这样的事，也从来都不在爹娘面前提起过，你是不是觉着，我不提，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是谁给你这样的认知，是谁她妈的给你脸，还他妈的有脸上我家借粮食，你怎么好意思呢？ 你有把粮食偷偷接济你娘家的事，那就饿着呗！饿死拉到，冤的了谁呀！怨天怨地，可怨不到我们周家来。 还有就是老娘要告诉你，不管你饿着谁，都他妈的和老娘没关系。 不说家里现在就靠政府发下来的那点粮食，就是有也不借，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有脸来借粮食。 就这么点粮食根本就不够吃为了省点粮食，能多吃几天。 大家伙可知道，我们都是怎么吃的。” “怎么吃的！” “这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就是掺着野菜一起吃。 就这里现在能有野菜，还得多谢两个孩子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去挖野菜。 家里能有这么多的野菜，还真的多亏了两个孩子，他们两个平时没事的时候挖回来吃不完，都处理晒了菜干。 从去年入冬到现在，家里都是掺着野菜一起吃，虽说不好吃，可是至少能省一点粮食出来，能多吃一顿是一顿。 老娘还就告诉你，我们家哪怕是省下一口吃的，宁愿喂狗也不会给借给你这个狗娘养的。 老娘现在都还在怀疑，你到我们家借粮，到底是拿回家你们一家人吃，还是给你娘家吃！这个可不好说，就你她娘的这样的人，八成借的粮食恐怕也拿回娘家了吧！ 还有你不是让老娘给你证据吗？那老娘还就告诉你，老娘不是只见过你一次拿粮食送给你娘家了。” “石头妈说没错，我也见过一次” “我也见过一次” “我见过两次” “你既然这么愿意接济娘家，那是你得是，饿死自己的儿女那也是你得事，关老娘何干。 再说了，老娘又不是你孩子的妈！凭什么要管你们家的孩子！” “可是，我们家孩子不管怎么说都管你叫一声大姑，你就这么看着他们挨饿！” “你这个亲妈都不心疼，我这个当姑的肯定也不会心疼。 再说了，我自己都有两个孩子，为什么心疼别人的。 还有就是，就你养的那几个孩子，也不值得我这个当姑的心疼。 你以为，你闺女是怎么败坏我闺女的名声，老娘不知道吗？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石头妈，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知道！” “我也知道，我们家小翠以前说过，他们家的小美说暖暖爸爸妈妈工资那么高，还死抠死抠的，从来都不给她吃好吃的，而且还把东西藏起来自己吃，一点都不懂的分享，看不起她这个穷亲戚！” “还有，还有，我听我们家芳芳说过，抗美还说，暖暖人可坏了，自己学习好，就看不起别人， 还有就是每次考完试，都会故意去她爷爷家显摆一下，爷爷奶奶不但给她钱不说，她自己回家还会挨一顿打，都是因为暖暖，她记恨暖暖呢！” “怪不得，平时从来不见他们家大闺女过来玩，倒是只要石头爹回来，就比谁都积极的往咱这边跑，她这是过来看看暖暖有什么好吃的。 到时候在暖暖爸爸面前哭一哭，是不是就能吃到好吃的” “你们说是不是” “不瞒各位街坊邻居说，抗美还真是这样，只要孩子爸回来，她准过来，而且那个嘴不是一般的甜，手也勤快，可不是平时连是酱油瓶子倒了都不在扶的主！” “还真这样？” “你胡说什么，我闺女可不是这样的！” “是不是这样，你不知道吗？她可是用这一招在我们家骗了不少吃的呢！” “呸，一点饼干渣渣谁稀罕” “你是不稀罕，可是你那几个闺女稀罕呀！ 老娘可知道，你们家的点心，除了几个儿子能尝点味，其他的你可都拿回娘家了，怎么舍得给自家孩子吃呢！” 第23章 大的不成，换老的 “老娘拿回娘家怎么样，老娘愿意，那是我娘家。 老娘可不像你，和娘家就一墙之隔，有好东西也从来不想着你娘家人能不能吃的上。 有你这种闺女，只能说爹妈养了只白眼狼！” “是吗？老娘是从什么时候，不在把东西拿娘家这事你不知道吗？ 那会拿回去的东西不是有你们家一份。 你不会真当老娘不知道吧！还不是把东西拿回娘家不出两天，你转眼就接着孩子想吃，从娘的手里要出来，然后偷偷送给你娘家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老娘还就告诉你，从你第一次做的时候，老娘就知道了。” “所以这些年，你拿回去的东西越来越少” “是呀！老娘的东西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给你娘家人吃，你们刘家算什么东西！” “这怎么可能，你这样做，婆婆不会不说的？” “说呀！这又有什么，当初我就说了，今天我就当大家伙的面再说一遍，又不是什么大事: 爹娘你们可得听好了，这以后呀，我和这个闺女拿回家孝敬二老的，不是越来越少，只有更少，同时也是从今个就开始。 还有就是，不说你疼儿子，疼孙子，从当初那个孩子因为什么没得，您二老不但都知道。还有就是您们二老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让女儿的心寒了。 从那以后给娘家的的东西，也就是一个面子上的的事罢了” “你这是记恨上了娘家了，怪不得呢？从那以后，你宁可把小小年纪的暖暖送到学校，也不会让娘替你带孩子了。” “是呀，我为什么不让你带，不还是因为我拿过去，让你在暖暖饿了的时候，给她吃点吗？ 可是您呢？不都是把东西偷偷留起来，给自己的孙子吃吗？ 怎么我们家暖暖就不是您外孙女了吗？这些东西可都是闺女我出钱买的，可没有花您老二的钱就这样，这样是花了家里的钱，是不是还得别训斥一顿才行。 我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不假，可是难道暖暖就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吗？ 不就是因为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 再一个暖暖她又不姓王，不是王家的子孙吗？您就这么区别对待。 这些年您帮着照顾暖暖，闺女不说每个月都给您一次钱不说，东西可没有少给。 可不像小妹家是的，不说给钱了，东西我也这个闺女可是一次也没有见过。” “你，你怎么还能和你妹妹比，她们家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知道呀！我也跟前不是也没有说过什么，不过话既然说到这里了，我和小妹同样是嫁出去的女儿，以后小妹逢年过节送什么礼，我就跟着送什么礼。 我们家的好东西再多，那也是还提他爹拿命在那里挣到的，想吃呀！就得有这个命去拼才行。 还有就是这么多年来，逢年过节我带着礼回去，已经是给您和爹面子了。 如今这件事，你们还要是在偏袒大哥一家的话，那以后咱也不说断往来了。 我立刻发电报，告诉孩子他爸，我们娘仨随军得了。” “石头妈，这随军的事你可得想好呀！不说现在哪里都是到处缺吃的，我们不能给部队增加负担。 还有我一个最关键就是，我们得为家里的两个孩子好好考虑考虑。 这眼看着你们家石头就要考高中了，可不能耽误孩子呀！” “是呀！是呀！我可听说了，石头他爹所在的部队，在大山深处，那边不说高中学习没有，就是小学到现在都没有呢？ 那里的孩子们为了上学，最起码每天都得走两三个小时得路才能干到最近的学校。” “是呀！石头妈，我们可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到时候耽误了两个孩子得前程，要不然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没错，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们家不光石头学习好，就连暖暖每次考试都考第一，所以我们得为了两个孩子将来考虑” “我们回去！” “老头子？” “回去！” “唉！” “大家伙也都散了吧！” “不是，吴同志，那她怎么办？这欺负军人家属就这么算了？” “就是，这可不行，要不然到时候大家有样学样，人家石头爹当兵保家卫国。 哦！媳妇孩子在大后方，就这么被人欺负，说不过去吧”！ “就是，这要是让石头爸知道了得多寒心呀！” “就是！” “按照规定是要赔偿的，不过小美妈也受伤了，石头妈也是要赔偿她的，所以说既然两个人都动手了，这个赔偿就算了。 不过，鉴于小美妈欺负军人家属性质恶劣，街道通报批评，打扫公厕一个月。 然后通知她所在的工厂，至于工厂怎么决定，那就是他们的事” “好” “大家监督她打扫公厕，如果不合格，重新打扫” “好” “既然这样，那大家都散了吧！让石头妈处理一下伤” “好，走了，走了！” “真是没有想到，她既然是这样的人！” “谁说不是呢，那个谁家的儿女都是一路货色！” “还真是！” “这以后不管是娶媳妇还是嫁闺女，他们这家人，还是算了吧！” “这话没错！” “哪怕是穷一点也比他们一家强！” “你说的对” “妈妈，你没事吧，疼吗？” “没事，不挨紧的！” “妈，从始至终，不说是大舅没有出来，就是小舅都没有露面！” “大哥你看仔细了，还有你想说什么？” “大舅妈上门借粮食这件事，我不信大舅他们不知道！” “知不知道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一开始就打算好了，向咱们家借粮！” “可是，大舅家也不缺钱呀！” “他们是不缺，可是他们家孩子多呀！不说吃的，就说这钱恐怕都是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你得意思是大舅妈今天过来接粮食只是来试探，如果咱们今天寄给她粮食，后天就有可能来咱家借钱！” “恐怕不只是这样吧！” “妈妈的的意思是” “妈的意思是说，你大舅恐怕想着只借不还，对吧！妈！” “这，不会吧！”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大舅现在是彻底成为人家的好女婿了，不管做人做事，都和锁头姥姥一家一样了！” “那这怎么办？难道姥姥姥爷就不管吗？” “你姥爷现在才不会管呢？在他看来，反正不管从咱家得到什么，受益的毕竟是他儿子，孙子。 至于你姥姥，他现在心里眼里都是儿子孙子，其他的人都没有了。” “那妈妈，我们怎么办？” “不用管，我们过好自己的就可以” “那小舅呢？” “你小舅现在恐怕都在想，只要你大舅家能从咱们家捞到好处，那就必须有他一份，哪怕不多，但是必须得有。 如果你大舅没捞到好处，那他就当做不知道，等过后，有什么事求到我们家门上，要是说起这事，人家来一句不知道就行了！” “妈，还可以这样！” “没错！” “那要是到时候，小舅真到咱们家来借了，怎么办？” “不废话，没有，不管借什么，就是没有！” “好吧！” “大哥，你今天有看到小姨自家吗？” “没有？” “不应该呀！我们家和小姨家也不算远呀！不可能这么大的动静，他们听不到呀！” “听不听的到，都无所谓了，咱们过好自家的日子就好了。” “对呀！妈妈也说的没有错呀！” 可以说因为这件事，不说我们孩子之间的关系，就是爸爸妈妈和大舅舅小舅舅还有我小姨他们三家的关系，可以说是越来越远了。 即使接下来再有什么事，妈妈也从这以后都不在上门。 即使他们在接下来几年的时间，陆续的上门接粮或者是借钱，妈妈也当做不认识。 在妈妈看来，什么也没有自家人重要。哪怕小姨舔着脸到家里借粮食的时候，妈妈也也只是坐在那里一边陪着掉眼泪。 原本以为妈妈怎么也会接济一点给小姨，可是有一次小姨说了一句难听的话后，妈妈竟然直接说: “他小姨，你不会以为大姐真的不知道，当初两个兄弟媳妇因为什么在那里针尖对麦芒吧！还不是你在哪里挑唆的吗？” “大姐，你，我” “行了，你回吧！以后没事还是不要到家里来了。即使来这不会像这几次那么容易进来了。” “老头子，你说，大闺女她不会真的怨恨咱们这个爹娘了吧！” “恨就恨吧！但是不管怎么说，她为了女婿也不会和咱们断绝关系的！” “可是这往后，老大家，小儿子家孩子可是眼看着就大了。 都说半大了小子吃死老子，她不会真的就眼睁睁的看着几个孩子饿死吧！” “应该不会吧！” “可是，今天你也看到了，她这是明显的就不想拉扯兄弟一把呀！” “那谁让老大家不长眼来，大闺女可是失去一个成型的男孩？” “可是不管怎么说，孩子没了，可是也不能看到自家兄弟的孩子饿死呀！” “那冤的了谁，还不是老大家的把粮食拿回娘家的，就他们买的那些粮食，怎么都能吃到开春，地里的野菜长出来，是她自己心里没数，冤的了让人嘛！” 第24章 老的不成，换小的 “可是老头子，现在饿的是我们的孙子呀！你就不打算管吗？” “你告诉老子，怎么管，人家不借给她粮食，难道让我这个老头子去给借吗？ 那老子的脸还要不要了。”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要去你去，老子可不去，我的她爹，不是她儿子，只有他们做儿女的孝敬老子爹娘的份，哪有爹娘求她的份。” “你不去，我去，老娘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把几个孙子饿死吧！” “你随便！” 躺在炕上睡不着的时候，就在那里想，还别说，这个年代家家户户都是以孩子多为荣，不说其他的，就说大舅家和小舅家他们两家孩子可不算少。 锁头表哥和大哥同年都是48年生；接着就是抗美表姐和自己都是50年生。 大舅妈在抗美表姐下边，光成活站住脚的就还有4个孩子。分别是52年出生的抗丽，54年出生的木头，56出生的抗琴，58年刚刚出生不到半年的砖头。 一共六个孩子，可以说再加上他们夫妻两个这就是8口人，这光是吃饭就是问题，可是也不知道他们两口子是怎么想的，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去接济其他人家，真厉害。 至于小舅舅一家，孩子也比自家多，而且还都是男孩，老大大毛53年出生的，老二二毛55年，老三三毛57年出生的。 不说其他的，就现在小舅妈肚子里还揣着一个，都8个多月了，没两个月可就要生了，也不知道这个孩子还能不能平安活下来。 就小舅妈娘家那个重男轻女的思想，可千万别到时候生个女儿，要不然后果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大家伙睡了一晚上，是不是都忘了，还是怎么着，这刚吃完饭，妈妈打算去上班呢？ 没有想到一开门，竟然看到看看坐在自家的大门口。 “娘，你这大早上坐在女儿家，家门口是有什么事吗？ 还有就是即使真的有什么事？ 能不能等我下午下班回来再说，可以吗？ 我急着上班呢？” “闺女呀！娘就是，就是想和你借点粮食？你也知道，你大哥家里孩子多，怎么也不能看着孩子们饿死是吧！” “弟妹，你们家没吃的了吗？ 怎么现在就开始省老人家的口粮了，不应该呀！ 你是不是不担心小弟的工作呀！可不能这样呀！ 要不然到时候小弟的工作有可能就保不住了。” “看大姐说的，没有的事，刚才娘还在家里喝了一碗菜粥呢？” “那娘这是，一大早的就往我们家借粮食呢？” “闺女呀！娘刚才不是说了吗？是给你大哥家借粮食。 还有就是你弟妹她没有克扣娘的口粮？ 这不是想着趁着你还没有上班，就想着过来和你借点粮食，给你大哥家几个孩子吃。 不管怎么说，你看在娘的面子上，他们也都是和你是一家人，都是你的子侄，你总不能看着他们饿死吧！” “看娘说的，我倒是想顾着其他人呀！可是我难道就不需要养自己的孩子吗？ 我们家两个孩子现在都吃不饱呢？ 怎么接济其他人家的孩子呀！ 对了娘，您今天既然到家里来借粮食，那能不能您您的口粮省下来，也接济接济女儿家呗！ 也不要多了，哪怕是一口吃的也行呀！ 我们家不说暖暖，就说石头，这眼看着就要读高中了，这缺了谁的粮食也不能缺了他的呀？ 为此，我还把自己和暖暖的那份口粮，大部分可都给了石头呀！ 娘，我们家也实在是没有粮食吃” “你，难道你非得逼着娘给你跪下才行吗？” “娘，你只要敢在闺女门前跪，我就敢到大哥单位闹，我还就不信，他家明明有吃的，不但接济岳家，还逼着年迈的老娘，下跪乞讨！” “你，你” “娘不和你说了，我的赶紧去上班了，这可都快到点了，可不能迟到，我得先走一步了。 暖暖，赶紧出来把大门从里面反锁上，在家里做作业，后天可就开学了。 记住了，除了爹妈以外，谁叫也不能开门，现在外面的拍花子可比以前还要多，知道吗？” “知道了，妈，你放心吧！我会关好门的” “娘，您还是回去吧！没看到这街坊邻居的都在往这里看吗？ 您就是在疼大哥家的几个孩子，也不能不想想我们家孩子他爹呀！我们家可就当家的一个人上班呢？比大哥他们家还要困难。” “哼” 街坊邻居的都没有想到，这昨天晚上灰溜溜走的王家老两口，今天一大早王老太太竟然有来闺女家要粮食。 也幸亏这是提他们家大儿子借粮食，这样是开口笑要养老粮，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呀！ 这王家确实挺有意思的，这不是大的不成来老的，是不是等会还有下的要来呀！ “怎么了暖暖，我怎么好像听到姥姥在门口说话？” “没错，大哥你别提了！” “怎么了？” “还不就……就这样，这是大的不成换老的，这要是老的也不成，难道就换小的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怎么办？难道就让他们天天来家里要吃的吗！” “要呗！通通没有，怎么给，咱家从现在就吃野菜粥！” “可是，这样，怎么受得了呀！” “还就不信，他们能够一天到晚都守在咱家门口，要是这样，咱大不了，晚上半夜起来吃饭！” “也只能这样了！” 好不容易在家里把所有的作业查漏补缺的检查了一遍，是否都做完了。 眼看着就快到中午饭点了打算去要饭的。 怎么也没有想到，还真让自己给说着了，这不还不到上午十二点呢？就听到有人拍自家的大门，这可以说是掐着自家饭点过来的呀！ “大哥，你说谁再砸门？” “甭管是谁，咱都不开，不过可以去听听！” “好，那我过去，偷偷的瞧瞧去！” “去吧！不能开门知道吗！” “知道？” 走进偷偷的站在离大门口不远的地方，就听到: “大姐，你说暖暖表姐会不会开门。” “不知道，但是不砸门，他们肯定是不会开门，可是要是不把门砸开，咱今天可是一口吃的都没有，只能饿肚子了。 咱妈可是从昨天晚上回去，就没有给咱们三个吃东西了。 至于大哥他们不管怎么说，还一人吃了半个地瓜。 再说了，你没看到刚才在奶奶家吗？ 奶奶现在眼里只有孙子，就只给大哥他们吃东西，从始至终没给咱们三个一口吃的不说。 还有就是，小婶还挺着大肚子站在那里眼巴巴愁着咱呢？ 就怕咱几个吃他们家的粮食！” “可是咱都砸了大半天的门了，甭说表姐没出来，就是表哥也没出来呀！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去？” “那要不要咱去姥姥家？”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去他们家，你甭说能吃上一口东西，就是他们家所有人的衣服都得你洗！” “可是我饿呀！” “我也饿大姐！” “难道我就不饿吗？赶紧砸门，只要他们开门，咱就不愁有吃的，哪怕到时候不给，咱还不会抢吗？” “大哥，大哥不好了” “怎么了暖暖？” “大哥是这样的……怎么办？大哥” “没事，只要我们不开门就没事” “那要是妈妈回来以后，她们几个趁机过来抢东西怎么办？” “等会我们吃完饭以后，把所有能吃的东西都藏起来，就不信他们三个晚上还睡在咱们家？” “好，就这么办？” 真是没有用刚到，抗美表姐现在为了吃的，竟然都不顾及以往在妈妈面前的形象了。 既然想着过来抢吃的，还有很是敢呀！也不想想自己和哥哥会让他们得逞吗？ 真他娘的，简直是不可思议。 为了防止她们当时候真的过来抢东西吃，自己赶紧把家里明面上所有的东西，和大哥慢慢的搬到自己的屋子里，锁起来。 到时候自己在偷偷的收入空间，即使他们晚上住在家里，不开房门，也就只能和妈妈一个屋子睡觉，到时候她们肯定不会留下来。 至于地里里的地瓜，赶紧找把锁给锁上，看他们怎么抢。 不到这些让他们抢不到，就连放在外面的一点野菜，除了留出来够吃的以外，其他的都收拾起来。 至于家里其他东西，只要是值钱的哪怕是一根干柴，也不会放在明面上，看他们怎么抢。 “大姐，这怎么还没有动静，会不会不在家呀！” “不可能，要是不在家，这个门应该是从外面锁上的，不会从里面反锁的。” “哦！” “赶紧敲门，大声喊！” “好！” “石头，表哥，暖暖表姐在家吗，我们是……” “看到没，这王家还没完了来，昨天傍晚是大儿媳妇，今天早上就是王家老太太，这会又开了几个孩子，这是待着周家一家欺负了。” “还真是，这王家呀！还真她不是东西，就带着大闺女一家欺负，怎么不去小闺女家闹呢？” “他们倒是想呀！可是干嘛！” “还真是！” “这王家呀！恐怕从一开始，王家有两个兄弟，还有小闺女家。 就打算想从大闺女家薅羊毛呢？要不然以前不光是王家这几孙子辈的过来要，小闺女家的孩子我可也看到过去找王家大闺女要吃的，不给就哭要不就在地上打滚。” “还真是，这事我也看到好机会。” “我也遇到过。” 第25章 上门直接抢 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以后，看着时间也到饭点了。 “大哥，中午我们还做饭吗？” “做吧！熬点菜糊糊喝就可以！在贴三张菜饼子，留着晚上吃，这样晚上也就不用做了。 到时候即使咱妈回来，她们几个跟着到家里来，我们也不用做饭，饿的时候，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好” “那就中午一起把饭都做好，其他的等到时候再说。” “没错” “那我先去做饭” “好” “大姐，我怎么闻到大姑家里在煮东西吃！” “我也闻到了，不过怎么感觉这个味道怪怪的！” “你们说，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吃的呀？” “谁知道呢？” “可是，我好饿呀！大姐，二姐，怎么办？” “再等等，实在不行咱再去奶奶家！” “好！” “该死的，谁让你们过来的啊，不知道这不是你们家吗？ 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怎么还敢抢，天杀的，该死的饿死鬼，老天爷呀！我怎么会嫁进这样的人家！ 我的粮食，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凭什么抢！ 哎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老二家的，老二家的你没事吧！” “死老太婆，都怨你，谁让你把几个小兔崽子放进来的，我得孩子，我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吊死在老大家门口，不信你们就等着！。 哎吆，疼死我了，好多血，好多血！谁来救救我呀！” “大哥，你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行，我们不能去，不说现在小舅妈是什么情况不知道，别到时再把责任推到咱们的身上，可就麻烦了。 现在不说，大舅一家，姥姥，就是小舅妈，他们也都在想办法从咱家撕下一块肉来” “那咱，就当做不知道吗？能行吗？” “甭管行不行，咱都不能开门知道吗？别忘了，咱们家大门口可还是有三个人坐在那里要吃的呢？” “好吧！” “快来人呀！快来人呀！” “怎么了？怎么了？” “我小儿媳妇要生了” “那怎么还不去请接生员” “不行呀，她跌倒了，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那还说什么，不赶紧送医院！” “可是我一个人，不行得！” “我来帮忙！” “死老太婆，我告诉你，不管到时候怎么样，我都不会放过老大家的那两个小子，我肚子里孩子要是没事还好说，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让他们两个不得好死！” “不是，我说，他二婶，你这是怎么了？可不能说什么胡话呀！” “死老太婆，你为了老大家的两个孙子，就不顾小儿子家的孙子，你，还是人吗？ 你不得好死，我告诉你，不要因为我是乡下来的，就可以是好欺负的！” “老二家的！你别说了，咱先去医院好不好？” “大哥，这怎么越听越像是表哥和表弟他们惹的祸！” “这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咱以后还是离他们远远的好！” “好！大哥，门口好像是没有声音了？” “别去，咱回屋吃饭！” “好！” 真是没有想到，为了口吃的，表哥他们两个竟然敢直接上手去抢，而是好巧不巧的和小舅妈起了争执。 现在也不知道小舅妈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也八个多月了，生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甭说大人都缺吃的，这再来一个早产的孩子，可怎么办才好呀！ 也不知道这个孩子能不能活的下来，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姥姥也真是的，都跟着小舅舅一家过，你即使想补贴大舅舅一家，最后偷偷的来，怎么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就接济人家呢？ 这以后就是小舅舅家的这个孩子没有什么事，恐怕姥姥的日子也不好过呀！ 还有就是，这样是两家关系好就吧了，自己还能偷偷的想办法给他们点粮食。 可是昨天晚上都听妈妈说了，自己下边那个没见过面的弟弟，没有平安生下来，这中间就有小舅妈得原因。 也就是说两家还牵着着一条人命，不说让人已命抵命，老死不相往来，但是也绝对没有以前那样不管有什么事，都得去打把手的时候了。 可是这现在又是一条生命，难道就见死不救吗？这可怎么办呢？ 听到外面没有动静后，也没有敢去看门，直到傍晚妈妈下班回来，听到敲门声，赶紧把门打开。 “妈你回来了！” “回来了，暖暖，你哥呢？” “在那里看书呢？” “对了，我回来的时候，怎么听说你小舅妈摔了一跤，都去医院生孩子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知道吗？” “直到呀！不到知道还知道是谁干的！” “不是，这谁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敢……” “妈妈，没什么不敢的，再说了，其他人也没有大舅舅家的表哥表弟厉害呀！” “怎么回事？说说！” “妈，你回来了！” “回来了！” “具体是这样的……对了妈。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抗美他们三个！” “这里面又和抗美她们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倒是他们在快吃中午饭的时候，来砸咱们家的大门！” “我说呢？咱家大门上怎么那么多划痕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去，这怎么又来了，妈就是这样，今天上午的时候，就是这样砸门的，等会他们就开始喊了！” “不用管，我们吃我们的！” “那妈妈不去医院看看小舅妈吗？” “不去，去了还以为，我看她热闹呢？” “哦，好吧！” “大姐，我刚刚明明看到大姑回来了，怎么转眼的功夫就把门关上了呢？” “别废话，赶紧砸！” “娘，要不要去赶他们走” “不用，等会他们三个就回去了。后天就开学了，以后中午回来吃饭，现在家家户户吃的都不好，肯定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带到学校里吃，知道吗？ 不管吃什么，人多眼杂不说，可别到时候因为一点吃的，打起来怎么办。 你们两个虽说会点拳脚什么的，可是你们两个比人家小不说，人太多，你们也打不过人家呀！ 还有就是，如果到时候上学饿了的时候，就带几块糖，到时候偷偷的吃，知道吗？” “知道了，妈，你就放心吧！” 一边吃着饭一边听着外面的叫喊声。不管外面怎么说，反正我们娘仨都没有出去。 倒是也能听到邻居说话的声音，毕竟大家都住在附近不是！ “这王家老大家的孩子还真有意思？” “谁说不是呢？男孩子把王家挺着大肚子的小儿媳妇推到在地，现在还在医院里呢？都不知道是死是活的。 这几个女孩中午过来砸周家的大门，没人给看，难道就不知道人家不愿意招待她们吗？ 怎么这都天快黑了，怎么又来了。” “就是，没得吃，也怨不到周家呀！怎么说也是她们娘把吃的送到娘家了，怎么不去她们姥姥家要，反而来姑姑家要，这是个什么逻辑！” “嗨！还不是觉着周家两口子挣的多，觉着吃他们家的就是应该的吗？” “我去，挣的多那也是人家凭本事挣的，他们凭什么以为就得养着他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就是！” 只是好不用不叫了，也不砸门了，以为没什么事了呢？谁承想第二天一大早就砸门不说，还趁着妈妈开门去上班的时候，闯进来，这次不光是抗美表姐他们三个，就连表哥表弟也都来了。 “你们一大早就过来，有什么事？” “大姑，有吃的没，我们都快饿死了！” “吃的，你们怎么不去找你妈，找我干什么，再说了，我也没有看你们几个要饿死呀！ 我怎么还听说，昨天你们兄弟两个，可是把你们小婶给拌到了，人到现在还在医院呢。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这可怨不到我们两个，是她自己非要往前凑，自己不小心而已，关我们什么事！” “是吗？你们赶紧出去吧！我得去上班了！” “大姑你上你得班，不用管我们，家里不就是有表弟表妹在吗？ 让他们给我们几个拿吃的就行，再不吃饭，可就真饿死了！” “就是” “我们家也没有吃的，想吃饭就去你们姥姥家，你们家的粮食可都在他们家呢？” “姑，这个以后再说，我们先在你们家吃完了，有劲了，再去不迟！” “大哥说的没错！” “我去你得吧！还真当我们家好欺负是吧！看我不把你们打的满地找牙。” 说完，拿起立在墙边的铁锨耍的虎虎生威。 这时候其他几个人才意识到，完了，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小绵羊这么厉害的，平时不吭不响的，怎么身手如此厉害。 “还不走是吧！要不要我也给你们几下，这大的不行，就换你们几个小的，上我家里来闹，是不是觉着我们家好欺负。 不要认为我爸没在家，家里一个大人带着两个孩子，就好欺负！ 你们算个什么东西，敢到我们家要吃的，谁给你们的胆子呀！ 不给你们开门，你们是不是觉着我们怕你，今天就让你知道，到底谁怕谁！” 第26章 直奔派出所 “大哥，这，我们？” “别怕，他们也就是吓唬吓唬我们！” “怎么，你们几个要是不信，大可过来试试！” “石头，你这摆的还真是像模像样的。不过暖暖这小丫头倒是不错，看着也像那么回事！” “强子哥，要不要来试试” “试试就是，这有什么？不过说实话，哥比你大，让你几招怎么样！” “不用，强子哥” “这可是你说的，那就来吧！” “好！” “我去，什么时候石头竟然会这个了！” “是呀！看着挺厉害的！” “什么叫看着挺厉害的，你没看到强子都输了吗？” “好，石头厉害呀！” “强子哥，对不住了” “没事没事，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不过你什么时候学的！哥怎么不知道呀！” “有几年了，我爸教的，他不是老是在部队不回来，家里没个男人，怕有人欺负我们吗？ 这不就教了一点部队里的一些拳脚功夫，也就是一些防身术而已。” “这还真不错！别说就这几下子，就把强子给撂倒在地上了” “那是，不愧是建斌的孩子，这长大了，以后怎么也得去当兵，就凭这两下子，在咱们这地方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没错” “怎么你们几个还不滚，真想挨揍呀！” “就是，要饭就要饭，什么时候要饭的都可以抢主家的了。” “这话说的没错，石头你爸虽说不在家，可你也是你们家里的男人，可不能让什么阿猫阿狗的随便到家里来。 虽说现在大家伙都缺吃的，可是只要有手有脚暂时还饿不死，有些人呀！就是不想不劳而获，去他的，石头你可得记住了，不管是什么人，哪怕是亲戚，这种人可千万别搭理他。” “知道了，谢谢强子哥！” “谢什么，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有事就招呼一声。” “好来！” “大哥？” “我们走！” “哦！” “既然人都走了，我们也就撤了。” “谢谢，强子了” “不用谢，周婶，您见外了。” “你们两个赶紧回去吧！我先去上班了！” “好，妈您快去吧！家里您就放心吧！没人敢再上门欺负！” “就是，建斌家的，我们这些老不死都在家看着呢！有什么事就去工厂通知你！” “那好吧，那就先谢谢各位了。” “不用谢，看你这话说的！” “你们说，这老王家大儿子家到底怎么回事，这几个孩子不管男娃女娃，怎么越来越像街流子？” “还真是，不说其他的，就说这几天的事，怎么看怎么觉着他们这家人都是特意针对建斌一家。” “这事谁知道呢？不过咱们还是把自家大门关好吧！ 别到时候都抢到自己家了！” “他们敢，老婆子可不是建斌家的，只要他们敢，老娘非的让他们掉一层皮不可。” “就是，你说的没有错。咱们不用怕他们。” “大哥，你说今天这一下，他们还会再来吗？” “不知道，就怕以后在放学的路上找咱们麻烦。” “那怎么办？难道到时候真揍他们一顿！” “这肯定是不行的，不说打人是不对的，关键是现在大家伙基本上都没有吃的，到时候我们真的把人给大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就此讹上我们家！” “大哥，这还真不好说，那怎么办？” “没办法？只能到时候放学后，赶紧往家里跑，不能让他们待着。 还有就是一个两个的没什么，要是人多了，你我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至于吧！大哥，对付几个人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至于不至于的，咱就先不管了，记住放学后没事别在外面逗留！” “好，大哥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是放学就往家里跑！ 不过他们可千万别惹到我的头上来，到时候可别怨我。 惹急了，非得给他们来一个厉害的。” “你心里有数就好！” “好” 还真没有想到，刚说完他们几个千万别在放学路上拦路，这不一放学就被堵在路上了。 看着眼前几个半大不大的几个毛头小子，真他娘的想给他们几下子，可是有想起来大哥说的话，千万别动手要不然会被讹上，就觉着一股火怎么也压不下去。 而且自己现在有火不能发就吧！最关键的是，既然还有人在那里拱火！ “你不是很厉害吗？不是很能吗？老子就看你今天还怎么把铁锨耍的虎虎生威，你吓唬谁呢？真以为就你这个臭丫头厉害呀！” “表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想你把家里能吃的都给老子！” “我没有！”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赶紧的，带着我们哥几个去你家找吃的去！” “就是，小妞，老子饿了！” “你们，就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看到又怎么了，你是我表妹，谁不知道，那个会多管闲事问一句，你带我们回家，人家也不会在意的！” “你们，你们就不怕我报警吗？” “你吓唬谁呢？公安报案还讲究证据呢？ 大家伙可都是看着你亲自带着我们回家的，怎么可能相信呢！ 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们可是实打实的亲戚，就是公安也不会信的，人家还觉着你在妨碍他们公务呢？” “你们这都是计划好的呀！” “那是，老子是谁？” “那行吧！你们跟我走，不过家里没有火柴了，我得去趟供销社买盒火柴才行！” “那就赶紧的，麻溜的，不知道大家伙都饿了吗？” “好” 怎么办，怎么办？肯定是不能把他们带回家去，真没有想到表哥竟然好的不学，竟学坏的，现在都开始拦路抢劫，挟持人了。 真他娘的晦气，怎么今天就遇上他们了呢？ 打又不能打，怎么办呢？对了，不是要去供销社吗？ 公安局就在供销社那条街上，而且还正好路过公安局门口，大不了到时候直接跑过去，就凭他们，怎么跑的过自己。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抢劫了，有人抢劫了！” “哪里？哪里？” “就是他们几个！” “我去，这事什么情况？” “楞什么楞，还不赶紧跑！” “都别动，再跑可就开枪了！” “都给我蹲下，把手举起来！” “警察叔叔，我们真没有抢劫！” “对，我们真没有，我们是他表哥！” “就是就是，真是实在亲戚，怎么会抢劫呢？警察叔叔，您可一定要相信我们呀！” “就是，警察叔叔，我们真的是亲戚，不信你们可以查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进去再说？” “警察叔叔，抱歉，我叫周暖暖，家住在二街38号，爸爸是周建斌，他在x军区任职，现在是营长，妈妈是王晓满，在纺织厂工作，现在是车间主任。 他们里面确实有一位是我大舅舅家的表哥，其他都不是。 至于刚才我喊抢劫这件事，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不过他们确实是打劫，事情是他们在放学路上劫持我，并要求……” “小李，你去把这几个孩子先关起来，然后去挨个通知他们的家长，让他们过来，反了天了，既然敢大白天的劫持人，必须严肃处理” “局长” “你好小同志，你爸爸是军人？” “是！” “你好小同志，我姓刘，你喊我刘伯就可以，我也是从部队出来的，真是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么快的应变能力，真不错嘛！” “刘伯伯，谢谢夸奖，可是我实在是没办法，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个亲戚家呢？ 而且我这个表哥不是第一次闹了，虽说抢劫是第一次，可是最近这几天他是真没少闹事！”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刘翠花，王晓满，有公安同志来找你们！” “厂长，怎么回事，公安同志找我干嘛！我又没犯什么事！” “刘翠花你是没犯事，犯事的是你家王解放，听公安同志说他带人打劫王晓满同志的女儿，也就是周暖暖，现在正在公安局呢？” “不是，厂长，你说暖暖怎么了？” “王晓满同志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个现在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先去公安局吧！” “好，谢谢厂长，我这就去！” “这个小兔崽到底是干了什么，怎么还被抓到公安局去了，真是的，他大姑，孩子不管怎么闹，也不能闹到公安局吧！你看看你们家那个死丫头干的好事！” “王姐别担心，暖暖应该没事！” “是呀！” “谢谢大家，我相信孩子，不会有没事，我先过去看看！” “不是，他大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呀！” “姓刘的，以前我看在你是我大嫂的份上，可以不计较，但是如果暖暖没事还好，要是有事，我让你也陪着你儿子一起在监狱待着。 还有今天不管有事没有，咱们两家从此以后，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也别在这里一口一个他大姑了，老娘可受不起！” …… “到底怎么回事，我们都来了好一会了，怎么公安同志还不让我们进去！” “就！是” “你们谁是王晓满同志？” “我是！” “现在开始点名” “王解放的家属，王大柱刘翠花” “来了，来了” …… “既然你们都到了，那就一起进来吧！” “好！” “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孩子平时可老实了，连只耗子都不敢抓的人，怎么会挟持人家孩子呢！” “就是，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呀！” “就是，你们肯定是搞错了！” “行了，都给我安静，他们几个都已经交代了。 现在告诉你们事情经过，都给我仔细听着……” “这，这怎么可能？” “就是吗？怎么可能，他们拿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吗？” “同志，这就是小孩子闹着玩的事，不能当真的！” “就是，同志，你们可千万别当真呀！我们家孩子还小，有什么事，我们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们！” “没错，这话说的没错，我们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们。” 第27章 拘留 “谁说不是呢？ 再说了他大姑，不管怎么样咱们都是实在亲戚，用的着这样吗？ 你们家这个闺女也太狠了！” “就是，太狠了，小小年纪，心思可真多呀！竟然把我们家儿子送到这地方来了，这是她一个丫头片子该干的是吗？ 这也就不是我闺女，这样是我闺女我非揍死她不可。” “是吗？ 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揍死你闺女的，被你们的儿子拦路挟持不说道歉就吧！ 竟然还在这里说什么实在亲戚，说什么老娘没有教育好闺女，怎么我是不是还得按你们说的做，把我闺女揍一顿以后，还得对你们感恩戴德才行，你们怎么也不想想你们配吗？ 你们还不如撒泡尿照照自己都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这里教老娘怎么教育孩子，还真他妈的长脸了。” “不是，她大姑，你什么意思，这事就是你闺女惹出来的，怎么说几句都不可以吗？” “老娘是谁他大姑呀！ 你叫谁呢？ 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还一口一个他大姑的，到底是谁惹出来的，心里没点数吗？ 还在这里颠倒黑白，是不是觉着公安同志都是傻子呀！” “这不是都是自家亲戚吗？ 不就是开个玩笑嘛！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了，你们家闺女又没怎么着！” “是没什么着，可是人家小同志吓的可不轻呀！到现在还在那里哭呢！” “不是，公安同志这事就是自家事，不用麻烦各位了，你看能不能把孩子们放了！” “不可能，人家苦主说了，这件事必须要依法处理，要不然我们这些人也受处分的。 还有就是刚刚我已经给这位周暖暖同学的爸爸所以得军区打电话了，部队的要求也依法办事。 也就是说，这事王同志现在说着不算的得看军区首长怎么决定吧！” “不是，这么点小事怎么还闹到军区首长那里了，这就是自家人几个孩子闹着玩的，怎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不清楚吗？我不信你们这些做父母的不知道自家孩子是什么德性，竟然敢欺负军人子女，怎么是不是觉着很光荣呀！” “没有，没有，我们家的孩子他真没有这个胆量，肯定是那个瘪犊子玩意挑拨的，要不然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呀！” “就是，我儿子平时可老实了。” “行了你们这些家长也不用再这里争执什么了，今天找你们过来呢？ 就是通知你们一声，有关于涉事的几个孩子就等着处理结果吧！ 对了，王同志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到公安局来，街道办事处同志处理不了的事，我们公安局的同志帮着您处理。 您爱人是军人，您是军嫂，有怎么问题经管过来。 我倒是要看看 谁还敢欺负军人家属，不怕坐牢的尽管过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负军人家属，这是不怕吃枪子的就尽管来吧！” “好，谢谢刘局长” “不用谢，对了，暖暖那孩子被吓的不轻，你赶紧带回去吧！” “好，谢谢刘局长了！” “不是公安同志，周家的孩子能带回去，那我们家的孩子呢？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带回去！” “是呀！您就让我们带回去自己教育吧！我们一定狠狠的揍他一顿，以后绝对不会再给你们公安同志添麻烦！” “这话没错，公安同志，求求你就让我们带回去吧！我们家可就这一根独苗苗，这要是不回去，我们家老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行了，你们也就别在我跟前说这些有的没得，都不管用。 我也就实话和你们说，按照相关规定，他们这些孩子因为是未成年也就不判刑了。” “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 “不过什么，公安同志您就尽管说，只要孩子不判刑，怎么都行。” “对，对，没错” “公安同志您倒是说呀！” “不过得拘留15天，15天后自然就会放出来。 而且还会留档，也就是说他们以后不管是进工厂当工人，还是想去当兵都不好办。” “这，这？” “不是公安同志，他们还是孩子呀！这留档不就是相当于因为这件事就毁了一辈子的前程吗。” “这怎么能行呢？不可以，坚决不可以的呀！我儿子将来可是要考大学的人，怎么能留这种档案呢？ 公安同志求求你，行行好，能不能不给我们家儿子留这个什么档案呀！” “没错，公安同志，您就看在我们这些孩子父母的面子上，别给孩子留这个档案了吧！ 他们就是还小，不懂事，我们好好教他们，他们以后一定会改的，求求您了，同志！” “各位，这件事不是我能改的，犯了法该怎么处理就得怎么处理，即使你们求也不管用” “不是，公安同志，我们……” “妈妈，你不会怪我把他们带到公安局的吧？” “为什么会怪你，你做的没有错，不但没有错，而且还做的非常对！ 遇到这种情况？没有办法解决的话，那就想其他办法解决，你能想到找公安同志，说明你已经很厉害了！” “可是，那里边还有解放表哥，我怕大舅妈！还有姥姥他们到时候都骂我不说，到时候您也跟着挨训！” “这个你不用担心，即使没有今天这事，你姥姥她想骂不还是骂吗？ 至于你大舅妈，以后就把她当个屁放了就可以。” “好” “我们走吧！” “嗯” …… “周暖暖，谁让你把你表哥带到公安局的，看老娘不凑死你，你个死丫头怎么这么狠心呢？那是你表哥，亲表哥，你怎么敢呀！” “娘你不防打一下暖暖试试，刚刚公安局同志说了，不管是谁欺负军人家属都是要坐牢的，而是还有可能吃枪子呢？” “那可是你亲侄子，你就这么看着他待在里面吗？” “侄子在亲也没有我闺女亲！” “你，你” “晓满，锁头就是一个孩子什么也不懂。 再说了，这就是一件小事，暖暖又没事，你就……” “是吗？ 前两天刚把大毛她妈妈拌到在地，差点一尸两命的事，是不是也不是什么大事。 还有我也没见你们说一句他的不是，怎么这会就为了这么点小事，还低三下四的求人呢！” “这怎么是小事，锁头现在还在公安局里待着呢？ 你赶紧的去和人家同志说了，是暖暖搞错了，把锁头放了，听到没有，要不然以后你也别回娘家了。” “行来，就听老太太了以后您老就当没有我这个闺女吧！ 至于放不放锁头出来，这件事不管大小，现在都已经不是我这个当妈能说些算的了。”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从今以后不认娘家了。 还有你刚才说什么不是你说的算，这有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不认娘家，而是您不让回娘家了，那就没的认了。 至于为什么说这事我说着不算，这不还得多亏了人家公安同志，他们在知道暖暖的爸爸是当兵的后，直接把电话打到他爸爸所在军区了，军区首长可是说了，严惩不贷，依法办事。 所以说，这事您现在求谁都没有用！” “你，你，老娘当初就应该在你出生的时候掐死你” “您随便，再怎么样，也没有您孙子厉害带着一群半大的孩子，在放学的路上劫持一个孩子强，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不怕公安同志。 这会行了吧！直接被拘留15天不算，还被记录在档案。听说这以后工厂招工，当兵，考大学什么的，可都是会受影响的！” “不是，建斌家的，真有这么厉害吗？” “我也不知道，反正听公安局局长说的！” “这不就是相当于一辈子就毁了吗？” “谁说不是呢？ 不行，我的赶紧回去教育教育自家孩子去，可不能让他给我闯祸！” “这话说的还真没错，这祸闯的可不小呀！” “可不能让自家的孩子竟学那些街流子，没事找事！” “还真是” “这话说的没毛病，哪怕他们没有建斌家的两个孩子学习好，怎么也的让他们老老实实读完初中，到时候进工厂上班呀！” “你说的没错” “你真的就这么看着锁头，因为这点破事毁了孩子一辈子吗？” “老太太，他这一辈子到底是怎么毁的，你心里不清楚吗？这可怨不到我们家。 反而到时候还得好好谢谢我这个当姑姑的，要不是把他们送进派出去，以后恐怕是真毁了，现在在哪里由公安同志教育教育，没准还学好了呢！” “建斌家的这话说的也没错呀！” “就大柱家的锁头，前两天的事，都处理的悄无声息的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还真没准在里面待几天出来就好了！” “这个难说呀！不要忘了，刘家满家都是这样的人，锁头这个孩子从小就跟着他们玩，能学好吗？ 这要是从小和石头玩，搞不好有可能是个大学生苗子呢？” “还真没错，跟着好人有好事，跟着坏人有可能吃花生米，咱以后可得多多嘱咐家里的孩子，好好跟着石头和暖暖玩才行，可不能跟着刘家孩子玩了！” “还真没有错！这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真不管？” “老太太不是不管，而且没法管！” “好，好的很，既然这样，那你从今以后再也没有娘家，看谁还帮衬你们一家！” “不用，刚刚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人家领导说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他们就可以，所以说这娘俩要不要都无所谓了。” “哼，老头子，干嘛呢 ！还不回去想办法把孙子弄出来，那局子里是那么好待的呀！” “妹妹你没事吧！我刚才怎么听到解放他们几个在放学路上拦着你，怎么还去了公安局，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咱回家说！” “好！”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这样一来，大家刚开始还还觉着你做的不错，可是时间长了，到时候不说整个镇上的人至少有一半的人，会觉着你心狠，这对你的名声不好呀！” 第28章 上门撒泼 “暖暖，你哥说的也没错，到时候大家伙很有可能……” “妈，大哥你们就放心吧！不会的，刚才在公安局的时候都和刘伯伯说好了” “说什么” “具体说了什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不过，这个星期天你们就知道了。 对了，妈，还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这几天不管是谁来求情，都不能低头，哪怕是跪下求都不能原谅他们。 我要让他们都得知道，敢欺负我的下场，要不是因为现在大家伙家里都没有多少粮食，怕打了他们，到时候拿粮食要挟我们家，我早就动手了。 我还要让他们当爹妈的都知道，这就是说没有好好教育自家孩子的下场。 不但如此，还要他们有苦说不出，回头还要带的重礼登门道谢不行！” “暖暖，你这是要干什么？” “妈，你就放心吧！我不干什么出格的事。 这事怎么处理都已经和刘伯伯说好了，他觉着没有问题后，我才可以做。” “那好吧！” 几个孩子参与拦路挟持人的家人在知道，他们家的孩子现在还在公安局里没有回来后，就急疯了，可是现在天色已晚，根本就不能去周家理论。 再一个他们也都知道即使今天晚上不睡觉，去找人家，哪怕去求人家也不管用。 但是这不耽误该知道的人家都知道了，大家可不管手里的活有多忙，或者是没有什么事的人，反正大家都在说这件事。 “你们听说了吗？ 王大柱家，还有他岳家家的那个孙子，对了还有他姻亲家的孩子，现在都在公安局拘留呢？” “这事谁不知道呀！不过要我说，这王晓满家的闺女还真聪明！” “还真是，要不然人家小小年纪不说，在学校里读书还年年考第一，而且还小小年纪有跳级，听说现在读四年级，最关键的是人家今年才9岁！” “这么小呀！我们家老大今年也九岁，才刚上一年级！” “谁说不是呢？我们家的儿子但是不小了，还是和王晓满的儿子是一年出生的，今年却和人家闺女同一个班上学。” “唉！这个坚持就是没法比呀！” “谁说不是呀！” “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厉害的一个丫头片子学习再好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人家的。 再说了，就她现在这么厉害，将来谁敢娶呀！” “吆！刘家的，你这会怎么不担心你们家儿子，怎么还有这个功夫说人家的闲话呀！ 再说了，人家将来嫁不嫁人关你什么事，有这个说闲话的功夫，还是担心担心你儿子吧！ 先不说你儿子以后娶媳妇的事，就说这眼下的事，这在局子里待15天后再出来，还能有人样吗？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有脸在这里说别人的闲话！ 还有呀！就你儿子这种情况，这将来找工作或者是当兵都难，更别说到时候娶媳妇了，没工作就是卖钱没票，那个时候谁他娘的愿意嫁给你儿子呀！ 该担心的不担心，但是还有脸在这里白话其他人。” “说这些做什么？咱们谁不知道他们这一家人都没脸没皮的。”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老娘爱说你管的着吗？” “我们的确管不着，不过吗？” “不过什么” “不过什么，还就不告诉你！” “我去你姥姥的，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让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有本事你就来呀！还真以为老娘怕你！” “你。” “住手，怎么了？你们不老老实实上工，是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 “没有，没有的事，主任，您别听其他人瞎说！” “那就赶紧快点干，我看你们还是不饿！”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要是再有下次，就扣工钱！” “是，是！” “绝对不敢了。” 旁边早就有其他人注意到这边的吵闹声了，可人家没有原因上前阻止的。 原因吗？大家都想看刘家的闲话，谁让刘家人有事没有就到处胡说八道呢！ “怎么办呀？当家的，孩子不能就这么毁了呀！” “怎么现在你倒是着急了，早干嘛来了，当初我说得使劲管孩子，你非得拦着不让，现在知道着急了，晚三秋了。” “可是，可是咱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我这不是怕……” “怕什么？现在不用怕了吧！已经有人替你管，而且还管的服服帖帖的不说，能不能全需全尾的回来都不知道？” “不会吧！这可是……” “不管是不是，从古至今你看那个进局子的能毫发无伤的出来。” “那怎么办？我的大孙子来……” “哭，哭有什么，还有就是哭也别在哪家里哭呀，你怎么不去周家门口哭去！” “对，对，你说的没错？” 还别说第二天一大早从天刚刚亮的时候，就有人到自家门口求情的，但是妈妈没有理他们，而且直接去上班了，至于求自己别说不可能了，最关键的是，人家也拉不下脸来呀！ 毕竟来求人的都是姥姥辈的，所以这会和自己没有关系。 但是几个老太太看着自己和哥哥结伴上学时，走在前面的我们都能听到： “死丫头片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哪天别单独落下，让不然老娘非得让你好看。” “就是，小小年纪就看的出来是个贱皮子，长大了一看就是骚狐狸精，专门勾搭男人的贱种！” “没错，老娘……” “大哥，别去！” “可是，她们？” “不用管，她们现在骂的有多难听，回头我就让他们家的孩子吃多少苦，回头我就不信他们还敢多骂一句。” “那好吧！” 傍晚妈妈还没有回来的时候，这不自家大门口就被人堵了！还不是其他人，就是他们口中的实在亲戚。 “大闺女呀！老婶子来和你赔不是了，求求你过我们家狗蛋吧！求求你了，你看他小小年纪不懂事的份上，就饶了他吧！” “这事怎么一回事，你们知道吗？” “还不是她孙子和一帮人，在人家闺女放学路上……” “这怎么还有脸求人家？” “可是不管怎么样，也不能闭门不出呀！ 没看到这位大娘年纪这么大了吗？ 一点都不懂的尊敬长辈！” “这位同志说的也没错，确实不应该！” …… “切，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说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我就是在这里看热闹的！” “刘家婶子，你这是干什么，家里就俩孩子，不说我儿子，就说暖暖可被你们家几个孩子吓的不轻呢！ 您老这会又带着人堵在我们家大门口是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把我们家给拆了呢？” “大侄女呀！求你放过我孙子吧！ 这事和他没有关系，都是你大哥家的锁头带着我孙子干的！” “怎么？听您这意思是说，我大哥家的孙子就不是你们刘家的外孙吗？” “这，这能一样吗？ 我们老刘家可就这一根独苗苗呀！” “你这话的意思是说，除了你大孙子以外，其他闺女家的孩子，可都不是你们刘家的种，也就是说，你养的那几个闺女，身上都没有留你们刘家的血呗！ 怪不得呢？ 你们刘家二老自打闺女嫁出去以后，没有不压榨几个嫁出去的闺女，原来不是亲生的呀！” “你胡说，他们几个都是从老娘肚子里爬出来的，怎么不是老婆子的闺女了？” “那你怎么不担心，你几个闺女的孩子呢？但是竟担心一个的孙子了。” “他们几个兔崽子又不姓刘，是死是活干我老婆子什么事！” “原来是这样呀？各位刘家的亲家可要听清楚了，刘家老太太可不把几位家里的孙子当人看呀！” “不是，你个小贱人胡说什么吗？老娘怎么不把他们当人看的，老娘只是说他们几个加起来都没有我孙子一根头发丝重要，可没有说不把他们当人看，你这个小贱人别她娘的胡说！” “我草你娘的，你们刘家的闺女偷摸着从婆家拿东西回去，那叫一个亲热呢？ 在老娘孙子面前那个亲，都不认他爷奶家是谁了，这会出事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我去你姥姥的，看老婆子不揍死你。” “就是，这姓刘的老婆子就不是什么好人，整天没事就往闺女家要吃的不说，还挑拨我们和儿孙的关系，必须凑她！” “就是” “打人了，打人了，哎吆歪，疼死老娘了，不好了，要杀人了？” “疼吗？打的就是你，大不了咱们一起去公安局，有什么好怕的！” “娘，娘您们别打了！” “怎么，这就心疼了，怎么不心疼你儿子呢？ 现在还在里面待着呢！真他娘的晦气，当初怎么给我儿子娶了你这个小贱人，天天从婆家偷摸着那东西回娘家不说，现在儿子都进去了，还不担心我大孙子，倒是在这里担心你娘。 行呀？既然担心你娘，那就滚回你娘家待着，我们家没有一这么个儿媳妇。” “娘您误会了，我没有，我只是想和我亲娘说，我怎么也没相信您会是这样的娘，那是闺女的儿子呀！ 你怎么会如此的狠心呢！” “没错，我也要说，娘呀！从今以后，您就当没我这个闺女吧！” “对，娘，咱娘俩从今以后一刀两段吧！” “我的亲娘来，您这是要该死闺女呀！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呀！ 就因为你毁了，我怎么向老赵家交代呀！ 我的娘呀！不对，我没娘，也没有娘家，以今以后咱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你们，你们一个个反了天了，竟然敢不认我这个娘，看老娘不揍死你们，你们这群天杀的玩意，早知道当初在你们出生的时候，就应该一把掐死你们几个。” “干什么呢？ 要打回你们老刘家，大门门口打去，在我们家门打是什么意思，真是晦气。” 第29章 检讨会 “你，你们，老婆子命苦呀！都欺负我们刘家，不就是因为我们老刘家三代单传吗？ 大家伙快来评评理呀！这些人都欺负我这个老婆子呀！还有这周家小娘们太欺负人了！” “要哭有本事去公安局门口哭去，你还当我怕你，有本事你在我家门口一头撞死，我算你能耐。 在这里哭哭滴滴的给谁看呢？这么大年纪了一点口德都没有，你家孙子进去也是应该的！” “你，你个天杀的，你不得好死呀！你个小贱人，老娘和你拼了。” “有本事你就来呀！你真当我怕你是吧！你们家孙子做错了事不知道忏悔道歉，反而再我们家门口大吵大闹，怎么真他娘的当我也周家怕你吗？ 还有别再让我听到什么贱人，我看你才是为老不尊。 我再怎么样，也比你他娘的强，至少不像你一样，不但把自家的孙子养歪了，还把几个闺女家的几个孩子都给养歪了，这里外孙子现在都在里面呢！ 你还真有本事，我可真是实在佩服！” “你，你个小贱皮子，你胡说什么吗？老娘除了自己孙子，可从来没有管过其他人家的孙子，他们进去和老娘有什么关系，别什么屎盆子都往老娘身上抠！” “刘家的，怎么你这是敢做不敢当吗？我好好的一个孙子不就是让你给教坏的吗？” “就是，刘家的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们大家伙不知道，刘是不说吧！这要是说出来，你们刘家也就别想在这个地方待了，还真以为我们大家伙都是傻子是吧！” “没错，我们家孙子就是你个老太婆养歪的，看老娘不凑死” “对，揍她！” “没错，揍她娘的，这些年我早就想揍她了，今天可算是逮着机会了，这不揍她难解我心头之气。” “打人了，打人了，老婆子快被人打死了，哎呦，疼，他娘的，谁醒比背后偷袭老婆子，回头老婆子去公安局告你们去！” “去呀！有本事你现在就去，我还就不怕你去，正好我们也找公安同志好好评评理，咱们好好清算一下，这些年你从我们家里拿回去多少好东西，今个不算出了一二来老娘给你没完！” “就是！” “你们几个胡说什么，老娘什么时候拿过你们家的东西了。” “你不承认是吧！怎么你们家的那根扁担可是我们家的。” “你们家的那个手推车可是我们家的。还有你们家那个背篓也是我们家的。” “我们家的水桶也在你们家呢？” “不是这刘家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家里的家把什怎么都是从亲家拿的呢？ 按理说，刘家不至于穷成这个样子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刘家可穷，这不前几年还在前面街上有三间杂货铺，现在虽说被收归国有了，但是他们家的几个大人可都在工厂上班呢？也就这个刘家老太婆在家里伺候一家老小！” “什么伺候一家老小，她才不会呢？伺候一家老小的是她那几个还没有十岁的孙女好吧！” “那她？” “她呀！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到处说其他几家亲家的是非呢！说的最多的就是她几个闺女多孝顺，从婆家给他们刘家拿回去多少好东西！” “我去，还是这个样子的！” “这还哪里是哪里呀！你们也就是离的远，离的近的都知道，她整天都在那里数算着从谁家弄点好东西，这要是弄不到，就在背后败坏人家的名声。 不瞒各位说，这周家她可是没少在背后里说是非，而且还多次说到，希望周家男人死在外面。” “这，这又是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他们是姻亲，可是他们刘家就从来都没有从周家得到好处吗？” “我的娘奶，就因为这个，就在背后诅咒人家，你是夜魔侠知道的，总不能她在你面前说的吧！” “这怎么可能，老娘和他们刘家是隔墙邻居，这刘家老婆子，只要是周家男人或者是有包裹寄回来了，一旦让她知道了。 大闺女家没有送给她好东西，她就在家里摔摔打打不说，还大声咒骂，这不就被老婆子和听到了。” “那这么说刘家这次不冤呀！” “冤什么冤，他们刘家把孩子疼成什么样，谁不知道呀！别说其他的，就是刘家几个女娃娃，哪天不是被她孙子打的到处都是伤。” “不是，这是为什么？” “谁知道，反正就是知道一不如她孙子的意，就那几个女娃出气！” “这刘家其他人就不管吗？” “管，怎么可能管呀全家人就是这个德行！” “好吧！这还遗传了！” “哎呦，疼死老娘了，你们几个老货给老娘等着，有你们好看的！” “怎么，你是不是还觉着不疼呀！要不要再来一次！” “就是？” “行了，打够了吗？打够了就回去吧！没打够呢？也别再我家门口打，我可好心的告诉你们，别待会把公安同志给招惹过来了，到时候你们刘一起进去吧！ 还有就是你们要是真为了自家孩子好，就好好想想他们在公安局里拘留这么多天，到底坏处多还是好处多。 说什么都不没弄清楚就再这里找事，别因小失大。 他们现在还小，还有改正的机会，可别等着长大了，想改的都改不了不说，到时候真吃花生米，你们那个时候可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到时候再后悔就真的晚了！” “这，这” “可是？” “我们！” “还真别说，建斌家的说的没有错，他们这几个孩子，也就十来岁，好好管教管教还是能掰回来的！” “还真是！” “那这样说，人家暖暖这孩子还是做好事呀！” “是呀！这替人家把孩子教育好了，可是受用终身生呀！” “确实如此！” “周家的，不知道怎样才能放了我孙子！真的要被换15天吗？如果是这样，老伯没有一间，就是恳请你看在亲戚份上，能不能别给孩子留什么档案！” “您是？” “老头子吴大全，刘家二女儿夫家公爹” “原来是吴老伯，您刚才说的，我还真不知道，您直接去问公安局吧！ 怎么解决对他们来说应该很简单，实在不好意！” “好，谢！谢” “爹，我们。” “天这么晚了先回去，我们明天再去公安问问” “好！” “妈妈明天他们肯定会去找公安同志问，到时候公安同志肯定会在下午去单位问你意见，到时候这样……” “这能行吗。” “是呀！妹妹！” “行不行的，他们都的答应。 再说了，大哥刚才你也看到了，这才发生多久，就有人觉着咱们得理不饶人了，还在那里说这说那的，要是明天咱还不做出决定，到时候这错可都是咱们的！” “那他们真的会答应吗？” “等着就行，谁让这是他们家的孩子惹事呢？” “也是！” 原本就没打算真正的拘留他们15天，不说事本来就不大，再一个就是现在公安局也缺粮食呀！凭什么给他们几个混球吃！ “几位同志今天过来是？” “同志您好，我们过来，就是想问问孩子的事？” “原来是这事呀！其实吧！这事也很简单，撤案就可以。 不过吧！这一般人家同意撤案都是有条件的。” “那不知道是什么条件？” “这个还真不好说，五花八门的都有。” “那我们？” “这样吧！他们家远不远撤案，人家有条件的咱们先不说，先说说你们的诚意了，这样回头也有个数！” “这，可是我们昨天过去了，周家让过来找你们，这？” “既然这样，回头我让人跑一趟周家，替你们问问吧！ 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亲戚，而且又街坊邻居的，闹的太厉害也不好看，你们说是吧” “没错，没错，我们就是这个意思！” “既然这样，你们先说说你们能拿出说什么，我回头也好和人家说，怎么也的让人家看到咱们得诚意不是吗？ 再有就是明天这个时候你们再过来，怎么样？ 毕竟这周家当家的在外地当兵，家里就一个女同志带着两个孩子，我们男同志过去肯定不方便。 在一个这马上就中午的，人家也得吃饭，现在大家伙家里也都困难，我们公安同志也不好意思这个点过去，你们说是吧？ 等到下午上班了，我们直接去周家女同志所在的单位，请他们领导帮着说和说和，这样一来不是更好说话，你们看怎么样！” “可以，没有问题，我们什么条件都答应。” …… “公安同志，不知昨天周家怎么说？” “你说这个呀！人家还真没提什么太苛刻的条件，就是……” “这这也太那个什么了吧！” “你们可是要想好了，要是不答应，那只能依法报案了，到时候这几个孩子将来会怎么样，可不好说，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周家这是为了你们好，要不你们回去考虑考虑！” “好吧！不用，就按周家说的做吧！” “那行，明天周六，大家都上班也没时间，人家孩子也上学。 那就把时间定在周天上午10点怎么样，回头我再让人给周家捎口信！” “都按同志说的办吧！” …… “老头子，周家真的是这么说” “没错” “这个该死的天杀的小贱人，老娘这就去找她去！” “回来，你难道还没有闹够吗？ 你可知道，今年公安同志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人家公安同志说了，如果谁再像上必须一样，在周家门口闹，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到时候直接抓起来，也不用审到时候直接送劳改！” “这？” “你就老实待着吧！安安稳稳在家里的等孙子出来不行吗？” “那年吧！” …… “这事怎么了，大家伙这都急急忙忙的要去哪里呀！” “你没听说吗？那几个孩子今天就被释放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可不到15天呀？” “那些该不会是？” “想什么呢？不可能的，我都听其他人说了，是公安局的同志在里面给调节的，说是不记录在档案可以，也可以提前放出来，但是要给他们开检讨会，这不大家伙才都跑过去看看吗？” “原来是这样呀！那些事在哪里开检讨会！” “这不是公安同志为了让大家伙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听说是在学校开，毕竟学校的操场最大！” “还真对！” “行了不和你说了，咱还是赶紧去吧！要不然等会就抢不到有利位置了！” “还真是，那快点走吧！” …… “既然他们几个都念完检讨书了，那接下来就宣布处理结果” “什么结果呀！不是拘留十五天吗？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星期呀！” “是呀！” “大家安静！ 经过两家协商，达成一致后，现在对几个孩子的处理结果也就出来了。 第一，几个孩子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敢在大白天打劫要挟人，对此给周暖暖同学造成了一定的心理伤害。 周暖暖同学说了，她不需要他们赔偿金钱，只要让她打一顿出气就他们。” “这，一个小女儿能有多大的力气呀？还是打几个比她大好几岁的男孩子！” “就是，这不是便宜些几个小子了吗？” “别说话，接着听！” “对，对接着听？” “第二，为了杜绝此行为，我们公安局对他们几个的处罚：打扫镇上各个街道管辖的公厕一年。” “还在这么处罚的，这倒是不累，可是臭呀！” “谁说不是呢！” “第三，鉴于他们几个年纪尚小，由我们公安局出面，和几个同学的学校领导商量，让他们回到学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为此学校要求他们，每个月要糊一定火柴盒，必须由他们完成，不能由他人帮助，否则加倍，至于糊火柴盒多少时间吗？不多不少也就两个学期。 还有就是他们糊的火柴盒换来的钱，由学校统一购买学校用品，用作以后期末考试的奖品。 所以各位同学家长，大家要一起监督他们，改造他们，让他们成为对社会有用的接班人，而不是街流子” 第30章 不舍的揍，我揍 “怎么这样呀，这么看来简直就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谁说不是呢” “现在就让几个同学和周暖暖同学，移步去沙滩处” “这又是啥情况” “管他是什么情况，赶紧过去看看吧” “对呀” “你们几个不是挺厉害的话，那就来吧！是一起上，还是一块上，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就是，别愣着呀！” “怎么不敢嘛！没关系，今天不管是谁，只要不打残了，人家公安同志就当没看见” “有什么好怕的，磨磨唧唧的，怎么没有哪天的嚣张了” “你，我先来” “来呀！解放表哥，要不是因为你是我表哥，我才不会这么大费周章，费劲的想着怎么教育你呢？哪天你带着人过来的事，就应该这样” “你” “我去，好家伙，这一脚踢的，不说屁股开花，怎么也的肿了” “怎么，就这一脚，就这么打趴下了，怎么不嚣张了，来呀！你的能耐哪里去了，你的不可一世呢” “我去你妈的” “就你，这一脚，是告诉你，我要不是担心将来姥姥姥爷因为你，怕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才懒得管你呢？ 这一脚告诉你，你说说你，哪一点，有点做大哥的这样子，整天正事不干，就知道满街溜达，欺负这个欺负那个，怎么这会那个能耐呢，哪里去了，就这么两下就被打趴下了。 赶紧的起来，今天我要是不把你的嚣张气焰打下去，我还就不是周暖暖。 给我起来，别装死，正事不干一点，怎么你还想着长大啃老呀！赶紧的，听到没有。” “周暖暖你没玩了是吧，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吆，这不是能站起来吗，这一脚是告诉你，还别说，让你说对了。 今天我怎么也的好好教训你一下，你不是能吗，带着家里几个小的上门讨要吃的不行。 还敢在路上拦截我，谁给你的胆子，我今天还就非的看看，你的胆子有多大，赶紧爬起来” “你还真当我怕你了，你个小丫头片子” “这一脚是告诉你，甭管我是不是丫头片子，今天还就让你知道，被我这个丫头片子揍的什么滋味” “我去你的” “有本事再来呀” “臭丫头，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厉害的还在后头呢？王解放你不是能吗？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的厉害” “这周家闺女什么时候学的这一身功夫” “这个好像是军体拳吧” “怎么你知道” “我姨家表哥就是的当兵的，见过他练过” “你这意思不会是周建斌教的吧” “有可能” “这好好的闺女教这个干嘛！” “不管干嘛！至少现在人家没被欺负不说，还能倒打人家一顿” “还真是” “不行，我得过去” “刘翠花你给我老实点，只要你不想让儿子将来吃花生米就尽管过去” “我，我那可是咱儿子” “你我这个当父母的不舍的管教，爹娘有疼着，再加上你娘家挑唆，这孩子不趁着这个时候，让暖暖好好管教一番，将来可真就完了” “那，我” “给我忍着，就是哭也的给我憋着” “好，我听你的” “当家的这孩子这么厉害，当时候咱儿子会不会也是这样” “甭管会不会，自己不忍心，就只能看着别人打他，至少现在还有人管，这要是放任不管，那以后呢？咱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呀” “我不看就，我回家，爱怎样怎样吧！只要不打死就行” “也只能这样了。” “怎么了，这就不行了吗？你不是挺厉害吗？怎么不说话了” “暖暖我真的错了，你就饶了表哥我吧” “饶了你” “对饶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就先说说你错哪了” “我，我” “我看你还是没有认识到错误在哪里” “暖暖，哥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啊，啊，我要死了” “这就死了吗？那也太容易了” “暖暖哥求你了，哥真的知道错了” “行了，我也不难为你了” “谢谢，谢谢” “说谢还太早了” “暖暖” “甭废话，好好听着，我有几个要求” “好，好，你说，甭管是几个要求，就是一百个一千个，哥都答应” “行了，老实听着” “哦” “第一条，就是刚刚公安同志说的那几件事必须做到” “没问题，哥一定认认真真的完成” “第二，在这个学期末考试的时候，我不要求你考什么双百，但是至少得给我考及格” “暖暖，这，这，啊” “怎么，做不到吗？” “做的到，做的到，一定能做到的” “第三，前些日子，在姥姥姥爷家发的事，我虽然当时没在场，但是也能猜到八九不离十，所以” “所以什么你说” “你可知道，因为你的不小心，差点让小舅妈一尸两命” “我，我真不是故意呢” “哭什么，现在又没有让你陪命，可是如果当时真的闹出一尸两命出了，你觉着你这个小命还能活吗？” “那暖暖你说，怎么办吧！我我” “行了，好好听着” “哦” “首先你得去找小舅小舅妈负荆请罪知道吗？” “啥是负荆请罪” “这个等会再说，我还有其他事要交代” “你说，你说” “四毛因为你早产不说，还是不是足月生的，所以身体比较虚弱。可是你又不能喂他养他，那就给他洗尿布，直到四毛不用尿布为止，知道吗” “知道了，还有吗？” “还有就是，不管怎么说，小舅妈也因为你伤了身子，虽说现在大家都困难，没有多少吃的。 可是你，必须做点什么弥补你的错误才行” “你就说吧，怎么做，我一定做” “好，咱小舅腿脚不方便，姥姥姥爷也年纪大了，从现在开始，你每天给小舅家背一捆柴才行，而且必须是你亲自去捡的才可以，有问题吗？” “好，没问题” “至于拾柴这件事，就为期五年吧！到那个时候大毛也和你现在差不多大了，能干一些活了” “好” 第31章 自己不舍的揍有人舍的 “还有最后一件事，从现在开始，每个星期一上午放学后，给我一份检讨书，这封检讨书我不管有多少字，我要看到你认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才行，是怎么改正的，能做到吗” “没问题，我一定能做法” “还有一点，你是家里的老大，不但如此，还是姥姥姥爷家，我们这一辈的老大，就应该做个真正老大样样子，得给老王家所有孩子立个好榜样，而不是带坏大家” “暖暖，你放心，哥一定改” “行了，知道就行，你好好看看，大舅舅因为你的事都有白头发了，所以从现在开始，家里的事，你也得慢慢的担起责任来” “我，我错了” “行了，起来吧！赶紧让开，还有其他人等着呢” “哦” “让他自己起来，谁也不能扶” “不用，我能行的” “真是没有想到，周家这个小闺女不仅身手好，这一番话说的可真是比咱们这些当爹妈还管用呀” “是呀！小小年纪，这思想觉悟真不一般，而且做思想工作做的真不错” “还真是” “行了，既然起来了，大哥你给大舅一瓶红花油，让他背着表哥回去吧” “唉” “暖暖，大舅替锁头谢谢你” “不用，大舅，你要是真下不去手管教自己的孩子，尽管送家里来” “好” “几位，你们是打算一个一个的来，还是一起上。我看你们还是一起来吧！省着浪费大家伙时间” “就是，你们几个还是一起上吧！就是单打独斗根本就没有看头” “还真是” “一起上” “啊” “上” “冲呀！” “既然这样，那就不客气了。” “这一脚是告诉你，我让你大言不惭的打劫人，还没我哥高呢？胆子倒是不小，行呀！你不是厉害吗？怎么就这点能耐吗？ 还有你，这一脚是告诉你，你不是嘴馋吗？每次我爸爸回来带点好吃的的回来，就去暗戳戳的让你那个好奶奶挑唆王抗美来家里要，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算老几呀！胖的就跟头猪似的。 这一脚是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你，他们能进局子吗？能在这里挨打吗？你以为你是刘家独苗苗就了不起呀！让大家围着你转才行。 这一脚是告诉你，大家都缺爱缺喝大半年了，你竟然能有这个膘，真是不简单呀！这得是吃了多少人家的口粮才吃出来的，我让你吃，吃死你算了，你简直就是头猪，只顾着吃，不顾其他的。 这一脚是告诉你，你可知，为了你，你爷奶差点跟人家跪下；你可知，为了你，你几个姑姑在婆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可知，为了你，你奶奶都被人打了，她这么大年纪你也忍心。 这一脚是告诉你，你们几个，好的不学，既然学会和别人一起打劫了，欺负别人，怎么你们是不是觉着自己特英雄，我让你们当英雄，怎么样，现在觉着这个英雄的滋味怎么样，不错吧” “我不敢了，别打架，疼” “我真是不敢了，疼死我了” “奶，奶救命呀！我要死了，太他妈的疼了，我要疼死了”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姑奶奶，求求你，别再打了” “这就试着疼了，早干嘛了！当初拦着本姑奶奶的时候，不是挺牛气吗？怎么现在这才几下，就开始求饶了，啊” “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求姑奶奶高台贵手，放过我们吧！从此以后我们认你做老大” “认我做老大，想什么呢？就你们这一群软脚虾，我还看不上呢？ 还就告诉你们，本人不收小弟知道吗？就你们也不配。 一群欺软怕硬的主，都是一群孬种” “啊” “啊” “啊” …… “告诉你们，要不是和你们几家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我的懒得动手。 大哥，一人给一瓶红花油，我们走。” “好” “真是不经打，还以为多大厉害呢？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了，也麻烦大家伙都帮忙给盯着他们，特别是我表哥王解放同学，以后在敢拉帮结派欺负人，不用你们动手，我先替各位凑他们，还就不信了，以后还有胆子欺负人” “好，没有问题” “就是” “刘伯伯，给您和大家挑麻烦了” “不麻烦，只要他们改正错误，以后好好做一名对社会有用的人，就不辜负大家的一片心意。 但是你，以后长大了想干什么，听说你学习不错，要不要到时候考公安学校，到时候进公安系统来工作” “这个还没有想过，到时候再说吧” “也是，你还小，不用着急。” “真是没有想到，周家这个闺女不简单呀” “是呀！这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家还说不出她的不是来” “谁说不是呢？就是那几家孩子被打那个样子，他们也得点头迎着” “还真是，这以后可不能像刘家这么疼孩子，你们就没有发现，这群孩子，除了王大柱家的解放被揍的厉害以外，就数刘家那个孙子，这简直被打的爹妈都不认识了” “谁说不是呢” “真是没有想到刘家竟然还生出这么个祸害出来” “就是” “咱们呀！也就不要在这里说这风凉话了，有这个时间该是回家盯着自家的孩子吧！这以后呀！可不能光生而不教？这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 “我现在是看明白了，这以后自家的孩子要是不好好教育，以后有的是人给教育” “还真是，看来以后教育孩子，不能心疼了，让不然让别人打心疼不说，还没地方说理去” “还真是” “我的大孙子来！这个天杀的，怎么下手这么重” “哭，哭什么哭，老子告诉你们几个，人家这是明面的凑一顿也就算了，你们可别再背后搞小动作，别到时候，狗蛋让人家在背后套麻袋给给凑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爹，这不会吧” “信不信由你们，就今天这个架势，人家到时候怎么弄死狗蛋的咱都不知道” “我的娘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第32章 做错了不可怕，只能肯改就好 “行了，别再这里咋咋呼呼的，赶紧给孩子看看伤，也不知道被打成什么样了，要是厉害了，就赶紧送医院。” “对，你说的对，我这就看看大孙子的伤，这该死的小贱人，给老娘等着，总有一天老娘会让你知道厉害。” “行了，你个臭娘们还是老实待着吧！难道你就不怕到时候人家直接报复到孙子身上吗？” “她敢？” “她敢不敢的，今天难道你就没有看到吗？不说人家当着公安同志，就敢动手打人不说，人家公安同志还希望她将来考大学，进公安局当公安呢？ 你再看看咱们家这个，除了会吃以外，其他的有能拿的出手的地方吗？ 对了，你回头置办点东西，明天你们娘俩去趟周家！” “去干嘛？” “你说干嘛！人家帮咱教育孩子，你不得好好谢谢人家！” “我呸，我孙子被那些小贱人都打成这样了，还要去道谢，谁给她的脸呀！ 不去，爱谁去谁去，反正老娘不去，你们几个也不许去！” “你，你这个老婆子怎么就说不通呢！你留作吧！刘家早晚让你作的家破人亡！” “反正老娘就不去，你能把老娘怎么着，难道你也想像那个小贱人一样把我揍一顿吗？ 你就是打死老娘，老娘也不去，还去他们家送礼，我看送坨屎都是多余！” “你个死老婆子，你就作吧！老子倒要看看你能作到什么时候。” “哼！” “爹，我倒是想去，可是手里没钱没票呀！” “是呀！爹，家里的钱和票都有在娘的手里！” “别看我，老娘手里没钱没票，要看自己想办法去，反正老娘没有！” “好，好，从今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要再找老子，你们就等着给看吧！早晚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孩子爹，你说真的，锁头会来咱家那个叫什么罪？” “负荆请罪！” “对，负荆请罪，这怎么可能，不会是你听错了吧！” “怎么可能，我可就在最前面听的！” “那暖暖是什么意思？” “我看呀！她也就是想治治锁头那孩子，你是不知道，今天这几个孩子当中，就锁头这孩子被打的最厉害。” “怎么会这样呢？其他几个孩子不也都是拦着她的吗？怎么不使劲揍！” “我想着可能是觉着，虽说有公安同志在一边看着，可是打的太厉害了，人家孩子父母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至于使劲揍锁头，怎么说也都是自家亲戚，打的再厉害，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也对，就是不知道大哥大嫂，还有咱爹娘会怎么想！” “管他们怎么想呢！反正看着像暖暖这孩子，提大哥教育孩子， 你也不是没有发现，咱爹娘不光把大哥家的几个孩子惯的无法无天，就咱家这几个孩子布也宠的厉害吗？ 我在旁边说两句，老两口不是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睛的，就是在哪里骂骂咧咧的，不知道还以为是我后爹后娘呢？ 还有就咱大哥两口子一个只知道上班，另一个就知道补贴娘家，从来都不会关心关心家里几个孩子。 只至于现在，再看看大哥家的几个孩子，那一个还有点样子，各个都像小混混！ 这老话说的好呀，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不成才呀！ 你看着吧！就锁头今天这一顿揍，我敢说，不光他以后彻底改过来，就是咱王家其他几个孩子，恐怕在以后做什么事之前，都得想想可不可以，要不然到时候是不是会像他大哥一样，也这么挨一顿揍！” “那当家的，关于锁头到咱家这又是请罪，有是给四毛洗尿布，还有给咱家每天一捆柴，这事，你看能行吗？” “甭管行不行，只要他来，这对揍我这个当叔叔的，绝对不能手软，而且还得使劲揍，不说其他的，就你和孩子本来就不用受这么大的罪的，还不都是因为他，所以说这顿揍我不会轻饶了他。” “可是你一旦这么做了，咱这以后可就算是把大哥一家还有爹娘都给得罪了！” “得罪就得罪了呗！总不能就让你和咱儿子平白受罪吧！ 咱儿子还不到足月就出生了不说，你在看看这又是什么年代，要吃的没吃的，咱喝的没喝的，咱这个儿子能不能养的活都难说。 虽说咱已经有好几个儿子了，可是谁会嫌弃儿子少呀！ 哪怕他是个闺女，也不能受这个罪呀！我这个当爹的，要不给咱家这孩子出气，我是人吗？” “当家的，你放心，其他人不站在你这边，我和孩子都站在你在这边。” “没事，只要咱们一家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不管大哥大嫂同不同意，也不管爹娘到时候会怎么样。 这顿揍我是绝对不会手软了，我也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教育教育这个孩子，再不教育可就真成刘家那样的人了，到时候别说他胡作非为，恐怕那个时候也会连累到咱们家。 我可不想让咱们家的孩子，到时候直不起腰来！” “那行吧！那其他的呢？” “其他的，就按暖暖说的做吧！ 不管怎么说，咱家现在需要他干活不说，关键一点就像暖暖说的，得给他一个好好改造学习的机会，让他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行！” “行，那就听你得！” “嗯！” “我的儿子呀！这要不是自己在旁边看着，老娘都不敢相信你就是我儿子呀！ 这个死丫头怎么下手这么狠呀！你看看把我们家儿子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儿呀！你先忍忍哈，娘这就去给你讨公道去，这还有天理了吗？ 小小年纪有下如此的很手，真不愧是她王晓满的闺女呀！一个德行，都是没心没肺的人。” “行了，你除了会哭哭啼啼的，骂骂咧咧几句还会干什么！ 要不是因为你，咱儿子能受这份罪吗？” “王大柱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 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和你老娘是怎么挑唆家里几个孩子的吗？ 都是一群眼皮子浅的东西，没事就去大妹家要吃的，也不看看人家给吗？ 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王大柱你还说我？ 难道你就不眼馋吗？ 不说其他的，人家周建斌现在不仅工资比你高，而且还是什么营长。 你呢？不就是每个月那么一点的工资不说，连一官半职都没有” “老子是没有怎么了，老子就这点能耐！你管的着吗？你还有脸在这里说我？ 怎么你是不是觉着我王大柱，现在不如人家，你就想着在去找个好的，你也不看看你，都人老珠黄了，还有人会要你！ 还有你，你和大妹一年进的工厂，人家呢？ 人家现在是车间主任，你也不过就是个二级工，连人家的一半都不值。就在这里冤这个冤那个，你怎么不冤你自己呢！” “我去你娘的王大柱，我为你生儿育女你既然还敢嫌弃我人老珠黄，看我不挠死你！” “你还想动手，信不信老子揍你，这些年要不是看着你给老子生了几个孩子的份上，老子早百年就把你给休了，你还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她娘的真不愧是刘家人呀！你看看你，一心就想着你娘家，家里的孩子那一个不怨恨你，要不是因为你，他们现在也不至于吃不饱饭，儿子也不会因为你，进了局子待了好几天不说，还背揍可以一顿！” “揍呀！有本事你就揍，你个窝囊废，王大柱，你今天不揍老娘，你就是孬种，你也就在那里朝着自己媳妇能说会道的。 这样是在外面连句屁都不会放的主，还好意思说老娘，老娘想着娘家怎么了，那是我娘家，总不能想着你娘吧！ 你也不睁大眼睛看看，你娘有多偏心，只要你小妹在她面前掉几滴猫尿，还不是给她们家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吗？ 人家记住你娘什么好了，你住你了吗？” “够了，你们还有完没完，都给老子出去，别再老子屋里闹腾，要打出去打，最好去大街上打。” “你个小兔崽子，老娘这是为了谁呀！还一口一个老子的！” “你为了谁，你心里清楚，反正不是我，也不是家里弟弟妹妹。 你从来都是为了那头胖猪，别以为谁都不知道，你还当我是小的时候好骗呀！” “胖猪，你竟然敢说狗子是胖猪！” “他难道不是胖猪吗？你看看他那一身肥膘不都是咱家东西吃的吗？ 你在看看我和几个弟弟妹妹都瘦成什么样了，还不都是冤你。” “你在冤娘我，我还不是因为……” “你可别在哪里因为这个因为那个了，你也好意思说，谁不知道你对你那个亲侄子，比对自家儿子还要亲。 老子今天还就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对那个死胖猪比我们几个好，那你就找他去吧！反正老子到时候就不给你养老，谁让你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你那个好侄子来。” “我的娘来，老娘怎么生了个这个畜生呀！ 你就因为这个不给老娘将来养老？” “没错，不光我不会给你养老，家里其他几个弟弟也不会给你养老。” “我的老天爷，我真后悔当初在把你生下来的时候就掐死算了，好不容易把你养这么大，你既然在这里踹我心窝子。 天杀的，谁来给我评评理呀！” “哭什么哭，你不嫌弃丢人，老子还嫌弃丢人呢！赶紧出去，让锁头好好休息。” “爹我饿了！” “饿了，好，爹，这就给你弄吃的去。” 王大柱在旁边听了几耳朵，就知道这儿子想明白了，就赶紧出去给孩子弄吃的。 “暖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今天不说其他几个，就说解放那可是被你揍的不轻呀！” “那是！” “说说呗！” “大哥，你说，表哥要是就这样放任不管会怎么样？” “哪得看他能闯多大的祸，祸小呢？ 进公安局里面教育教育几天，祸大呢？ 进去蹲几年，要是在大那不是得吃花生米？” “你都知道会是这样，那到时候真出了这些事，你说咱们家不仅离得近，又是实在亲戚，你说咱们能捞着好吗？” “肯定不能呀！即使和咱家没有关系，但是这名声肯定也或多或少受点影响！” “所以说呀！这不是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好好的教育教育他！” “那能行吗？不说其他的，就咱姥，咱那个大舅妈，现在还不在心里还不恨死你！” “恨呗！只要他以后堂堂正正做人，不做街流子，不犯法不就行了。 再说了，即使我不想这么做，咱姥，咱那个大舅妈不也早就恨咱们一家吗！” “确实是，你说这人怎么就回因为一点东西，就回这么样呢！” “这人心呀！是最经不住测试的！” “还真是！哥就是提你觉着不值，人家不说好好谢谢你不说，到最后还得了个怨恨。 这简直就是费力不讨好的事！” “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就是觉着吧！ 今天给表哥这一顿揍，不说其他的，就大舅家和小舅家，还有小姨家那些孩子，以后肯定都老实了，再也不敢打咱家的注意了。” “还真是，就你今天那几下子，可是把今天上午站在我旁边的抗美那几个吓的不轻呀！” “是吧！其他人也就是顺带的，至于他们能不能改邪归正，那就得看他们老子，和咱就那是八竿子打不着，一点都没有关系了。” “也对。” “大哥，明天中午放学吃完饭后，你去一趟大舅家，告诉解放表哥什么是‘负荆请罪’！” “怎么了？” “没什么，既然让他改，就得从源头改，他以前犯的错咱可以不管，也不知道。可是小舅妈摔了一跤导致孩子早产的事，不能这么算完，怎么也的让他知道自己怎么错的。” “行，那样让他什么时候过去，我看今天他的伤可不算轻？” “他身上的伤，怎么也的一个星期才好，那就等这个星期天吧！ 正好那个时候大家都不上班，也好让大家都知道他在慢慢的学好！” “好！” …… “意思你也已经明白了，话我也已经带到了。 不过作为表弟，我还是要多说几句。” “你说，我听着” “你别在心里记恨暖暖，她也是为了你好，不想让你到时候真的吃花生米的时候才知道后悔，你自己闲着没事的好好想想吧！ 再一个就是，安排在星期天让你去小舅那里赔罪，一个是让小舅和小舅妈，对你的怨恨小一点。 第33章 慢慢的学好 你也知道现在大家家家户户都没什么吃的，小舅妈有因为你一个不小心，导致四毛早产，说句不好听的，不说四毛这么大的孩子能不能活下去都难说，就说咱们这么大的孩子，在这没吃没喝的时候，能不能平安的度过去都难，你可知道？ 还有一个就，你星期天过去，大家伙也能看到你得诚意，以后也不会再背后说三道四，对你来说，这是大家对你的改观。 你以后也可以当做以前的事，都是儿时不知事。将来不管是参加工作还是当兵，到时候人家下来调查的时候，并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卡着不让你过，知道吗？” “谢谢，我明白的” “明白就好” “你是我们这一辈的大哥，你得起到带头作用，不能像以前一样整天游手好闲的。 我是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还会拦路打劫，是不是以后就拦路抢劫了。这可是违法的知道吗？ 你呀！我看还是等什么时候，给你一本关于法律方面的书，你好好看看吧” “谢谢你呀，石头” “说谢就客气了，行了，我回去了” “回吧！你能替我谢谢暖暖吗” “就这事，没问题” 没过多久，解放表哥就背着棍子，让小舅狠狠的打了几下，尽管姥姥站在那里骂骂咧咧的，骂这个不孝骂那个不孝，都拦不住小舅舅打表哥的决心。 至于姥爷，也不知道是受刺激太厉害了，还是怎么的，一直都没有出门。 这件事也是让所有人，都重新认识了表哥。 不但如此，表哥在家里养了几天伤后，就把给四毛洗尿布的活接到自己手里来干。 起初小舅妈也是有气的，但是渐渐的看着表哥大冷天的在那里给孩子洗尿布，也就消气了。 至于其他几个人，也都按照规定，不是打扫厕所，就是放学后回家吃完饭后，再去学校糊火柴盒。 没办法，他们只要在家里干，长辈或者是姐妹都会帮忙，为了不给自己加重任务，他们几个就拿着火柴盒一起去学校了。 至于他们的父母，爷奶怎么看，自己不知道！不过至于刘家，自己还是清楚的，因为在其他几家相继拿着谢礼上门口，刘家始终都没有露头。 不但如此，这件事情没几天，就在镇子上传出周家闺女，嚣张跋扈，瑕眦必报等等一些坏名声。 为此大哥还特意找表哥问了一下，没办法，谁让他不三不四的朋友多来。 “没事，这个我让其他人问一下就知道了，明天晚饭前给你结果” “行” “你是说，这是从刘家传出来的” “是，我姥姥，舅妈，他们和其他人聊天的时候说的，石头这事怎么办？” “不用管，从今往后，你还是离刘家人远一点吧！你记住，只要你学好了，这对暖暖，还有其他人来说，所有不利的谣言都会不攻自破” “你放心吧！我会改，也会让他们改” “好” “刚才我们发的是各个年纪前三名，班里前三名，三好学生奖，现在我们要发的是，学生进步奖。 这个进步奖，不管是在学习成绩上的进步，还有就是平时生活当中的进步，比如说，以前犯的错误，通过改正，现在变好了等等 “现在有请，王解放同学，吴军同学……让我热烈欢迎他们上台领奖。 同学们，他们几个以前确实做过一些不对的事，可是通过一个学期的学习，改造，已经重获新生，改头换面了，让我们恭喜他们，希望他们在下一个学期的时候，拿到的奖状是三好学生 大家鼓掌” “你说真的，他们几个还拿到奖状了” “是呀！” “不会是你去和说的吧” “不是，我也是和其他人同一个时间知道的。 我自己还纳闷呢？以前期末考试完了，不管是发试卷还是发奖状还是奖品都是在班里，这次既然通知大家去操场集合。 知道给他们发完了以后，在明白过来，这是老师和校领导对他们这一个学期不管是在学习还是在其他方面的认同。 同时给他们发这么一个奖状，可以说是在鼓励他们。” “这就能说明老师他们的用意了。不过他们都有吗？” “都有，不过放学的时候，听表哥他们那个年纪的学生说了嘴。” “说了什么” “说是，他们老师在回到班里的时候说，只要他们几个下个学期，依旧能保持不犯错，而且考试成绩能考到80分，就给他们发三好学生奖” “这能行吗” “谁知道呀！不过放学的时候，看到他们拿着奖状的时候，挺高兴的，应该没有问题吧” “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只要他们不在像以前街流子一样混天混日子就好” “也是” 因为借粮闹出来的事，终于结束了，不过自家从此以后，和姥姥家的关系相对比以前更淡了。 而且这次这件事，可以说对自家受益是最多的，不说其他的，就是在学校里，没有一个人敢欺负自己和哥哥。 还有一个就是，从开春陆地上的野菜长出来以后，大家都开始挣着抢着去挖野菜，还有的就是看到其他人挖的多了，会去抢人家的，但是大家伙从来都没有上过自己和哥哥手里的。 不但如此，大家伙还都躲得远远的。 再一个就是姥姥家对自家的态度，妈妈并不在意，而且她有更重要的事，她决定明年参加小学毕业考试，而且已经问过学校领导了。 学校领导不但没有反对，而且还非常鼓励她，认为她能一直坚持学习是非常好的事。 不但如此，而且妈妈的工厂他们那里早就有了夜校，大力倡导工人积极学习。 至于考小学毕业证这件事，并不需要到学校来考，到时候由工厂统一考试就行。 不过学校领导在听到妈妈要考试的时候，还是把学校以前印刷的试卷，找出来一些给妈妈，希望对她有一定的帮助。 即使现在家家户户的粮食都很少，即使大家伙不能说吃不饱，哪怕就是个水饱，可是也阻挡不了大家工作的热情。 第34章 挣钱了 “钱小芳，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抢我的饼干！” “快看呀！钱少芳抢了周佳佳的饼干！” “在哪呢？在哪呢？” “在她嘴里呢？我刚刚看到她抢了东西直接放在嘴里吃了。” “钱小芳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知道这饼干是我爸爸妈妈给我的吗？他们怕我上学呢时候饿，让我饿的时候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呀！” “周佳佳你都说了，是你饿的时候吃，难道我就不饿吗？吃你点饼干怎么了，你们家条件那么好，就不能接济我一下吗？” “你你这个强盗！” “强盗也比饿死强，我可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吃可以这一片饼干，对了你还有吗？有就再给我一点，我好饿呀！” “我要去告诉老师去！” “告呗！随便告，只要能让我吃点东西，想怎么告都可以！” “哇！钱小芳好厉害呀！都不怕老师！” “我现在更怕她到时候饿了来抢我的东西吃，不行，我的赶紧吃的要不然待会就被抢了。” “我也是，我也是！” 自从周佳佳的东西被钱小芳抢了以后，接下来好几天，她又抢了好几个同学的，哪怕是和别人打架，也得把东西抢到手，抢过来什么也不做，先吃了再说，闹的学校老师怎么惩罚她都不管用。 自从她开始抢同学们吃的以后，学校里也有好多同学开始抢别人东西吃，不过这些人大多数是男同学，毕竟女同学像钱小芳那样的还是少数。 不过在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敢抢自己手里的东西，毕竟他们都打不过自己，看来哪天把人打一顿还是有好处的。 再一个就是，现在天气渐渐地暖和了，陆地上的野菜也都陆陆续续的出来。 大家伙都在疯狂的开始争着抢着去挖野菜，还有的就是看到其他人挖的多了，会去抢人家的，为的就是能让自己或者是家人都吃的上东西，要不然就凭借发下来那边粮食根本就不够吃的。 但是大家伙从来都没有抢过我们兄妹俩手里的野菜，毕竟不管是打架也好，还是其他的也好，他们都不敢，因为我们还有我们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军人家属。 谁要是敢欺负军人家属，那可是要坐牢的，所以大家伙还是很害怕。 不但如此，大家伙都离我们很远，并不想过多的和我们交集，不过这样也是有好处至少唬住其他人。 还有就是能更多的挖一些野菜，毕竟现在很多人都出来挖野菜，这个也不去如以前多了，都少的点可怜，原先一下午怎么也得挖两背篓，现在能挖到半背篓就不错了。 再一个就是有关于姥姥家对自家的态度，我们是小孩， 他们怎么对我们，我们也都无所谓。 可是他们这样对妈妈，虽说看不出妈妈有什么难过的表情，可是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不过妈妈也并没有在意多久，而且她有更重要的事，她决定明年参加小学毕业考试，已经问过学校领导了。 学校领导不但没有反对，而且还非常鼓励她，认为她能一直坚持学习是非常好的事。 而且他们工厂那里早就办起了夜校，大力倡导工人积极学习。 至于要考小学毕业证这件事，并不需要到学校来考，到时候由工厂统一考试就行。 不过学校领导在听到妈妈要考试的时候，还是把学校以前印刷的试卷，找出来一些给妈妈，希望对她有一定的帮助。 所以说一家人，除了爸爸不在家以外，现在可以说都有事情要干，这样也很好不是吗？ 可是即使现在家家户户的粮食都很少，大家伙不能说吃不饱，哪怕就是个水饱。 可是也阻挡不了大家工作的热情，其他地方不知道，可是妈妈他们工厂附近的，所有厂房都没有因为灾情而受到影响，都在加班加点的生产。 可以说这大大鼓励大家积极面对眼下的生活，要不然都愁眉苦脸的即使没事也会闹出事来。 更别说现在呀！亲戚之间到处去借粮食的人，到处都是，可是在这时候哪怕是在亲的亲戚，人家也不会借粮食给你，毕竟借给你们家，自家可就得饿肚子了。 不过这也大大的方便了自己，自从年初学校上课改为上半天课后，自己能出去的时间就多了，再加上处理完表哥的事情以后，抗美表姐他们也不再来家门口堵着了。 所以说出入非常方便，最关键的是在家大哥也不会管自己，想去哪里都可以，不过不能玩的太晚，饭点之前就得回家。 他现在正在忙着复习，毕竟快要上高中，每天中午放学后，下午没事就在家刷题。 自己就趁着这段时间出去逛逛，这一逛吧！手里自然而然的就有钱了。 可以说现在只要你手里有东西，那叫一个好卖呀，而且现在大家伙都不在乎价钱只要是能吃的，多少钱都可以。 毕竟这吃的东西是可以救命，缺什么现在都不能缺粮食。 就这样从59年2月份，一直到62年8月份，在这几年里，自己把空间里大部分的粮食，鸡蛋，鸭蛋等都陆陆续续的卖了。 原因吗？也就这几年东西能卖个好价钱。 起初只要钱，在61年秋收后，也就10份开始，自己不但要钱还要票，毕竟这个票可是硬通货，没有它还真是不行。 在这期间，自己借着能从黑市买到东西的借口，陆陆续续的拿回家里一些，不管怎么样，在这几年，怎么也的想办法给家里人补补才行。 哪怕不能让家里人的好好，可是也不能太差了。 可即使是这样，我们也不敢吃的太多，毕竟大家现在都面黄肌瘦的，如果你红光满面的大家肯定起疑心，所以为了和大家没什么两样，这在吃的方面，从来都没有敢吃饱过，也就维持在五分饱。 可就是我这样，也比其他人要好的多，毕竟现在大家缺的就是吃的。 还有就是谁让现在家家户户都没得吃了，即使想给家里改善伙食，也没地方下手呀！ 所以说只能从空家里拿出一些鸡蛋来，像肉什么的还真不行，不说太扎眼，就是做的时候，不说方圆几里都能闻到味，就是前后左右邻居，至少五六家都能知道谁家在做肉菜，这不是给自家人吃的，这是在惹事，所以说还是算了吧！ 不过这个是时候，大家都会去黑市，而且去黑市的频率很高，大家或多或少的都能从黑市上弄到点东西。 所以打着能从黑市上买的到粮食和鸡蛋的事，家里人不会多想，而且每次带回来的东西都不会太多。 多少往家里拿一点给家里人补补，要不然身体真的会垮。 一直到62年8月份，自己一共卖了1200斤玉米面。 陆陆续续打着黑市的名号拿回家420斤玉米面。 虽说空间里的粮食不多，可是真的不敢多拿，毕竟别说粮店里，就是黑市这玉米面也不多呀！ 而且即使拿回去在多，也不敢吃的太饱呀！能保证大家不饿死就很好了，要不然真的回被别人发现的。 哪怕你个别人说你是浮肿，可是这是在城里，离京市又进，在某些方面懂的很多的大有人在，所以说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算了吧！ 不过这1200斤玉米面，一共卖了533块8毛钱，真心的不算多。 拿回家里的420斤，妈妈一共给了100块钱。 也就是说这1620斤玉米面挣了633块8毛钱。 至于空间里的地瓜，除了在58年入冬之前，自己一点一点背回家里的几千斤以外，其他剩下的1000斤也都是陆陆续续的背回家了，可以说是根本就没有卖。 毕竟不管拿什么回家，都没有地瓜安全，而且这个东西它虽说吃多了涨肚子，可是顶饱呀！ 就那四百多斤的玉米面，自己还是每次5斤5斤的往家里拿，实在是不敢一次往家里拿太多，毕竟这个东西现在在黑市上也不太好买，还是这几年太缺粮食了。 不说其他的，59年第一次去黑市打探情况的时候，所有的粮食都到了好几倍的价钱。 不说其他的就说这玉米面，在黑市上都卖到了3毛钱一斤，而且有钱也不一定能够买到。 只能说，你有没有关系或者是能不能抢的到，要不然真买不到粮食。 在没有灾情之前，这玉米面在粮店里也就值8~9分钱一斤，这可翻了三倍还多呢？ 不但如此，每次去黑市的时候，粮食的价钱也都在一点一点的涨，虽说在自己看来涨幅度不高，可是这个年代一分钱都能买一盒火柴的年代，可以说，这一分钱有时候也能难倒英雄汉。 对于这个涨幅度，一直持续到61年秋收以后，城镇供应粮相对多一些后，才慢慢的降下来。 所以说一好在谁手里要是有粮，却对是不愁卖。 不过并没有在黑市上卖，毕竟这个时候查的也挺严的。 在街面上溜达着卖，反正就背着一个空背篓等遇到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上前问一句，要粮食吗？要就出手，不要就跑呗！ 不过大多数只要听到你手里有粮食，不管多少钱都会买，而且是越多越好，毕竟一次能不能碰上都难说。 “小同志，你说的是真的？” “是，要还是不要？” “要，多少钱，你有多少？” “不多，但是钱和黑市上一个价！” “你跟我来吧！这里不方便，万一让人看到就麻烦了。” “好！” 每次就是这样，先是问要不要，要就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或者是对方家里做交易，交易完后就赶紧离开。 不过好在每次出手的货物都不多，大家现在又都缺粮食，所以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再一个就是现在虽说玉米面难得，但是市面上也不是没有，不像大米白面那样精贵，那个才最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就是每次拿回家的粮食，妈妈也给了钱不说，还每次都会给自己一点多余的钱。 “暖暖，这些粮食是？” “黑市上买的！” “这会不会不安全？” “妈，没事的，不说其他的，就是我这个小豆丁，人家也看不上眼呀！” “好吧！要是实在不行，那就让你大哥去！” “那还是算了吧！别看大哥年纪小也不大，可是他身高在哪里，人家打眼一看就知道去黑市倒腾粮食，别到时让人给抓起来了。 再说了，我虽然小，而且又是女孩，一般人不会想到我是去黑市买粮食的，顶多就是饿的受不了出来找吃的！” “好吧！” 还有这平时不起眼的地瓜，不在商品粮范围之内，老百姓私下交易的时候都卖不到2分钱一斤。 可是现在在黑市上最低的时候都卖到6分钱一斤，最贵的时候到了2毛钱一斤，可想而知，粮食到了有钱难求的地步。 确实如此，越往后黑市上都没有多少粮食，即使是有大家伙也都在私底下分了，都没有拿出来卖的。 在这期间，自己还用粮食换到好几个不错的好东西，不过这会真的是一点都值钱。 “老奶奶您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饿的走不动了！” “那您这是？” “想出去看看能不能买点粮食，给家里小孙子吃，可是哪里都没有，这是要活活饿死人呀！” “老奶奶，我这里有点，您要不要？” “你有？多少？” “不多，但是怎么您要是省点吃，个把月应该是没有问题吧！” “甭管你有多少粮食哪怕就是一点，老婆子也要了，就是死也得做个饱死鬼才行。 走很奶奶回家，不能在这里，人来人往的，太扎眼了。” “哦！那行吧！” “咱们快点走，别让其他人看到！” “好” 就这样，慢慢的手里就多出一些老东西。不过已经还是觉着拿着心虚，有时候还特意路过他们家门口，看看，要是缺粮食什么的，就偷偷的给放一点，毕竟这东西有钱也不一定能买的到。 第35章 不在乎钱多钱少 不过一般都不会过去，只是把东西放下，敲敲门，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等看到有人把东西拿进去后就离开。 “奶奶？你快来，门口有东西，但是没人？” “这就来，怎么了，强强？” “奶奶，你看，这是什么？” “这！有看到是谁放在这的吗？” “没有，奶妈怎么办？” “先拿回家再说！” “哦！” “奶妈你说是谁放在咱们家门口的！” “不知道？不过奶奶猜应该是上次来的那个小姑娘！” “奶奶，是那个姐姐给的吗？” “应该是，我们快点把东西藏起来吧！留着以后慢慢吃！” “好！” 每次给他们粮食的时候，都特像特务接头，可是不给他们一点，手里的东西拿着不踏实，所以每隔一半个月都会给一点粮食，不求什么，只求她们能在这这个时候活下去，要不然就他们这老的老，小的小，真怕他们饿死！ 虽说空间里的东西不是很多，可是少卖一点，或者是等收上来再卖都可以，再说了也只是暂时帮他们而已，又不是养不起他们。 不过好在空间里的地瓜每年给能收获一茬，三四百怎么也够他们成个一年半载的。 从知道他们祖孙两个没有收入来源又缺吃的后，在这三年多的时间里，自己就偷偷的接济他们。 其他人什么情况不知道，不过接济他们还是没有问题的。 再多了，自己也没有办法，不过能帮到他们，心里也多多少少的好受点。 生活在这个年代的人实在是太可怜了，不说其他的，就是这连吃的都是糠掺着野菜或者是野菜根在那里吃，能顿顿吃上粮食的人家实在不多。 不说其他人，自家不也是掺着野菜吃吗？好在家里野菜不少，要不然真的得去挖野菜根或者是树皮了，要不然这几年真不知道怎么度过。 不过除去政治中心还是算好的，哪怕就那一点粮食也比没有的强，这个时候最苦的恐怕就是乡下人了，不说没得吃，还得年年上交公粮，所以说他们才是最难熬的。 接下来几年，不说妈妈给了玉米面钱，就这所剩不多的地瓜钱，妈妈也都是按照黑市上的价钱来给，这不光这个钱手里就有300。 这个时候的黑市是大家伙都向往的时候，可以说家家户户没有不去黑市的，就是为了去倒腾点吃的回来。 起初还能买到一些细粮什么的，毕竟有路子的人不少，所以刚开始很真缺，就是我和价钱高的太离谱，不过有的人孩子很不在乎钱。 但是随着旱情的加重，黑市上的细粮没多久也就没有了，最多的就是粗粮，像什么这种豆子，土豆什么的，反正只要是能吃的，管饱的，黑市上都有，不过这价格也不便宜就是了。 这些都是每次去黑市听到的，不过现在能在黑市上买到粮食的人，那也是有门路的，一般人也不一定能买的到。 每次出去不是以卖粮食为主，而是以卖鸡蛋为主，主要是这东西空间里实在是太最多了，而且现在这个价格也不错，可以多挣一些。 可以说从59年2月份开学不久，没事在街上溜达的时候就把鸡蛋给卖出去了，这样一直到60年9月份开始上高中。 自己就是一个小孩子，平时出去也没什么，又不是光自己一个人在街面上溜达，有好多小孩都在街上玩。 即使现在大家都吃不饱饭，可是也拦不住孩子，基本上家里的孩子都是上午在学校里上课，下午不是在家门口玩，就是去不远处的空地里挖野菜，反正就是到处都是人。 不过上了高中后也没有断了卖鸡蛋，只不过是从最开始的天天出去卖，改成一个星期卖一次。 即使现在在困难，高中生还是要上全天，毕竟是要考大学的学生，这点困难算算什么！ 不过如果真的困难也是可以请假，但是很少有这样的学生，毕竟谁也不能敢保证，请假在家复习，等回来参加高考就一定能考上大学。 上了高中后，每个星期天以及假期都会出去一趟，主要卖的还是鸡蛋，春节前就会带着卖点咸鸭蛋毕竟这个也有一些，至于空间里的那点玉米面可以说，都是顺带着卖的。 经过这些年的时间，空间里养了不少只鸡，可以说能有这么多的鸡蛋，孩子很亏了当时顺的那两只小鸡。 可以说从最开始的一只小母鸡，一只小公鸡，到第一批孵出小鸡后，空间里有7只母鸡，4只公鸡。 还有一批是57年孵出来的小鸡，到现在一共有18只小母鸡。 原本空间里有13只公鸡，都陆陆续续给杀了。 没办法，为了不耽误母鸡下蛋，还有一个就是公鸡太多了，和母鸡数量不相匹配不说，它们老实掐架，就留了3只公鸡，剩下的都只杀了。 就这十几只母鸡，这下蛋的速度也不慢，除了在买到大白鹅没有下蛋之前，吃掉一些鸡蛋以外，以及在58年之前卖的那些鸡蛋后，还有好几万个鸡蛋，可以说这鸡蛋真是大丰收。 不过这黑市上现在的鸡蛋就是贵，以前还是5分钱一个，自从缺粮食以后，黑市上的鸡蛋都跟着涨价了，而且还贵的更加离谱。 从刚开始的5分钱一个，到最贵的时候2毛5一个，就是这个价格，鸡蛋只要在黑市上一出现，甭管是多少钱，都抢着要，有的还抢不到，其实大家这会也不在乎价钱。 趁着这个时候，没事就在外面逛逛，在60年9月份上高中之前，天天在外面卖。 可以说这几年自己可算是把这个镇子都给摸透了，别看镇子不大，可是这里工厂多，人也多，需要的东西也就越多，根本不用担心东西卖不出去。 而且这里还有很多班车，都是通往附近其他地方的，这些班车主要都是拉那些上下班的工人，他们有好多人不是这个镇子上的人，都是其他地方在这里上班而已。 起初还想着要不要去区里或者市里卖鸡蛋什么的，可是后来拔地而起的厂房筒子楼什么的，那就不用去了，就自己手里这点东西慢慢的就能卖出去去，又不是一下子都卖出去，所以也就没有去其他地方。 到了上高中以后，虽说9月份开学，可是不是还有星期天和假期吗？ 这个时间也不能放过，反正也不能天天都学习不是吗？ 其实现在大家没事的时候都在外面逛游，为的就是想在黑市上买点吃的，而且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吃的就行，也不在乎价钱高低。 还有就是其实上边人也都知道，可是他们也都是在，接到举报或者是例行检查的时候才会出来，要不然查的太严，他们也没得吃，即使他们不吃，难道家里其他人就不吃吗？ 再说了，他们最常去的地方就是黑市，又不能天天在大街上差，那也不现实，所以说不去黑市专门卖还是有好处的。 毕竟在黑市里卖，不到要交钱，还要和里面的头头打交道，搞不好还有可能让人盯上。 不说不在黑市上卖，就是这样在街上溜达，不也是让人盯上了吗？ 不过好在以前爸爸回家探亲的时候，教过我们兄妹两个最进本的侦查技巧，对于被盯上这件事，还是很轻松的就躲过去了。 找了个拐角是胡同，闪身进空间后。没多久就听到脚步声，接着就是交谈声。 “大哥人不在这里！” “不可能呀？刚才明明看到她拐到这边来了，怎么会没有呢？” “你说她会不会跳走了？” “想什么呢？知道这个院子是谁家的吗？” “不知道？” “笨，笨死算了，老子怎么有你们这一群小弟呢？ 这个院子，是供销社的后院，你说她敢吗？” “那大哥，我们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去，撤！” “是，大哥！” 真是没有想到这墙后面竟然是供销社，看来以后不能光知道开会走了，还的注意一下各家的情况，可别真有那一天跳墙进去后，进了不该进的地方那个时候可就麻烦大了。 刚想出去，就听到： “大哥，还是没人？” “大哥，周边也没有人？” “既然这样那就回吧！算着丫头走运，下次别让老子碰见，要不然有你好看，我们走。” 我去，怎么又回来了，看来也不是草包呀！这以后恐怕是不能这身装扮出来卖鸡蛋了，要不然迟早被发现，不行，回头到家里找身大哥不穿的衣服换上，这次打扮成男孩，看你还能认出来吗？ 就这样，男孩女孩换着衣服穿，走在大街上还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是一个人。 毕竟现在也不大，就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怎么会想到是同一个人呢？ 直到62年开学之前，光鸡蛋一共卖了13255块钱。 这其中有577块5毛钱是把鸡蛋拿回家后，妈妈给的比这个钱多多了，一共给了自己600块钱。 还有就是咸鸭蛋，因为它是咸的，又是煮熟了的，它的价格虽说不太高，可是在黑市上也卖的比鸡蛋贵一分钱。 鸭蛋就趁着在春节之前卖的，这个有的人舍不得自己吃，而是拿去送礼，不过大部分人，也都是留着自己吃，毕竟这几年还真没有什么好东西给家里人补补，所以很少有人舍得送人。 可以说每一个咸鸭蛋都卖到了2毛6分钱一个。 一共500个鸭蛋，大部分都让自己给卖了，也就拿回家二十个，毕竟这个比鸡蛋更难得。 就这些鸭蛋一共挣了140块4毛钱，到自己手里的钱反而是142块钱，没办法？母亲大人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吃亏，多余的钱都是辛苦费。 几年下来，就这样几样加起来一共挣了有14330块8毛钱。 还真不少，短短几年的时间，就成了万元户了，不过这个钱还是老老实实放在哪里吧！ 别人家的孩子放学后都是在外面玩，自己在家里人眼里也是出去玩要不就是出去挖野菜或者去哪里倒腾吃的，从来都不会认为去倒腾东西卖，所以手里有这些钱，还真没有人知道。 可以说这几年没事就出去一圈不说能挣不少的钱，还能往自家闹腾点吃的。 这几年不说粮食就适应和鸡蛋都是非常好卖的。 而且大部分人在听到你有鸡蛋，就非常的直接问： “你有多少？” “50个鸡蛋！” “小同志，我都要了，不过这地方不行，我们去哪里，哪里是个死角，没人会注意，有我们赶紧的别被其他人发现了。” “好。” 可以说一听有这么鸡蛋，连价钱都不会问，直接是一手交货一手交钱，交易完了后立马就离开。 即使哪天在大街上碰到，也会装作不认识。 除非对方缺东西，都会先跟一会，看看有没有人在搭讪要不然真不敢上前，就怕对方不卖给他东西。 所以说这鸡蛋非常的好卖，最主要的是这个时候不说城里不让养鸡，就是乡下现在都缺吃的，也没有几户能养的起鸡。 即使是有也的偷偷摸摸的，都是那些住在山上的人家，毕竟大家住的远一些。 而不是像附近的村里住户住的太近，这鸡下蛋的时候会叫，那一叫大家伙不就都知道你们家养鸡了吗？ 不说其他的，就会有一大批的人会去你们家借粮，就行这个也够受的。 而且现在大家伙为了吃的可以说不要脸的程度无人能比，不说其他的，就大舅妈那样的都不少。 还有就是，只要供销社鸡蛋以上架抢都抢不到。 最关键的是，人家内部人员都不一定够分的。 还有一个就是大家现在都不管，只要是吃的甭管价钱买回家就是了。 再一个长时间吃不好喝不好身体会垮，所以说大家趁着手里有钱，都会买点。 就这个镇子上，现在光工人就上万，可以说大家手里根本就不缺钱，所以只要是吃的，都会买而且还会抢着买。 第36章 可怜巴巴的 这就的看你有没有这个运气，毕竟不是谁都能再最佳的时机买到东西了，有的人即使是有钱有门路也不一定，更别说没钱没门路简直就是白搭。 在这个极度缺粮食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的极度差，亲情也不的很淡，毕竟关乎于自己的生死。 所以当有人能够卖到什么东西的时候，都会急忙的拿回家里藏起来，至少不能让家人以外的人在知道。 知道好歹的人来家里借，不知道好歹的人就是来闹来枪的人都有。 有很多人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大家伙的包里永远会放着一个布袋子，为的就是遇到能吃的东西，赶紧下手买，要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这个时候大家不会在乎会不会被抓，因为家里实在是太缺吃的了，哪怕被抓，也要给家里人弄点吃的要不然会真的饿死。 所以说，不管是什么知道是能吃的能让家里人吃饱，大家都不会过多的计较，而且他们现在更看重的是这些。 可是不管是在供销社还是在黑市上，能买到的东西太少太少，所以大家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田间地头，哪怕是最难吃的草根树皮，只要是吃不死人都不会放过。 每天在外面溜达的时候，就会看到很多人在哪里找吃的，大部分都是不上班的老人和孩子。 好在出去卖鸡蛋的时候能听到很多消息，不管是个供销社有什么商品上架了，还是政府出台什么政策，都能在最短的时间知道。 可以说在卖鸡蛋的时候，可是听到不少的小道消息，而且大部分都是对自己和家人有用的。 比如说在除了59年关于粮食定量是依年龄大小来定论后，就知道政府现在是真的没有多少粮食了，要不然怎么会定的这么少呢？ 像什么婴儿3斤、少儿6斤、儿童8斤，成人21斤以外，就这点粮食仅能维持不饿死。 还有其他的标准，面粉供应占总定量20，大米占10，其余供应粗粮：玉米面、白薯干、高粱面、鲜白薯等等。 不说其他的，就按照成人的算，面粉也就能领到42斤，这要是搁在往常能吃几顿水饺的，更别说大米了，一个人的量也就是21斤，这能够干什么的。 不过即使是这样，能领到粮食，大家伙还是很高兴的。 通过换算也就能想明白，自家可以根据人口的多少，粮店放粮食的时候，自由选择要什么粮食。 在这个时候，没有特殊原因的情况下，肯定是选择要面粉，而不是大米，毕竟面粉能多领到一些。 就好比自家来说，58年冬天家里存的地瓜不少，在领粮食的时候就可以少要点，可以多要点其他粮食。 “妈，就是这样的，这是我听到的全部” “这样一来，咱们在每次领粮食的时候，但是可以多几种选择。 不过也不能不要，毕竟领粮食的时候大家伙都在哪里，不能让其他人起疑心不是吗？” “那咱们要什么粮食？” “咱们家现在虽说有不少的地瓜，可是不管怎么说，这地瓜顶饱呀！ 咱家现在也只有三口人，加起来一共37斤标准量，怎么安排都不够吃的。 那就按照上边的来吧！要74斤的白面，要是没有就要玉米面，37斤的大米，没有就要玉米面。 至于剩下的259斤就要地瓜吧！” “好” 妈妈说的也对，这个时候那还是在乎领什么粮食的时候，什么挺饱就多领什么就对了，要不然只能饿肚子，说实话这吃不饱饭饿肚子的感觉还真难受。 想不明白上一世为了减肥，这个不吃那个不吃，恨不得天天饿着肚子也没能减下来多少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在看看现在，家家户户都吃不饱不说，好多人家都由原来的三顿饭改正了两顿，改成了一顿，而且还是掺着野菜或者是树皮草根在哪里吃，他们为了活着可以说什么都吃。 上一世别说吃了，就是稍微差一点都扔掉不是没有，更别说那浪费掉的粮食，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坚持就是罪不可赦。 “妈妈，家里地窖里的地瓜怎么办？” “地瓜？这样吧！从现在开始，你们中午放学回来吃完饭后，就背出一背篓地瓜，切片慢慢晒干吧！ 要不然这么多地瓜到时候一块晒，不说没地方放晒不说，还容易被别人发现了。 再一个就是，在家晒地瓜干的时候，一定不能让其他人进到家里来，有事就在门口说，实在不行不管谁见就当做没听见。 现在家家户户都不容易，去其他人家接粮食的人到处都是，咱们家平时就你们两个小孩在家，搞不好他们看到是小孩在家，在直接出手抢，到时候粮食没了是小事，万一伤着你们呢？ 所以没事还是把家里门从里面反锁吧！起谁叫也别开门，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 从这以后，一直到把暗窖里的地瓜切完晒干才行，不过这个活可真是干了好久。 不过还真像妈妈说的那个样子，到家里来借粮食的人不少，而且基本上就是挑着家里没有大人在的时候，这个就能知道对方是什么心思。 无非就是觉着家里没有大人，借出的粮食一个是不用还另外一个就是到时候不认账。 至于会不会动手抢这个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们这兄妹俩个在家里的时候，从来没有给其他人开过大门，请他们进来过。 至于选择妈妈在家的时候，上门借粮食的人也有，只不过自家也没有多少粮食，也就没有借。 “两个现在要记住，这个时候不是其他的时候，只要咱们家借给一户人家粮食，不出半天这街坊邻居的都会来借，不说咱们家粮食本来就不多，哪怕是有粮仓都不能接借。 你们要知道现在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咱们在看看最近来家里借粮食的人，他们那一个步伐不是轻松，声音洪亮，你们觉着他们是缺吃的吗？” “不缺！” “那就说明他们家至少还有存粮，哪怕不多，也能够他们吃到下次领粮食。 所以说不管对方到底还有没有粮食都不能借，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 至于隔壁姥姥他们家，也不是没有再次求上门的时候，可是不管对方怎么求，妈妈始终不会把粮食借给他们。 如果是实在没有法子了，那就是草根，这个还是看到其他人挖的时候，自己也跟着挖的。 不过为了能多保存几天，每次挖回来都会放在水里泡一泡，去去苦味！ 家里所有的地瓜晒完了，大概也只有1500来斤生地瓜干，看似很多，可是这个旱情可是持续了好几年。 平均到每年也就不到380斤，这不是一个人的粮食，这是三个人的粮食。 好在空间里还有一些粮食，再加上不管是家里，还是空间里都有不少的野菜，每个月再能领到几十斤的粮食，掺着吃还是能吃个半饱。 至于家里那些偷偷晒的馒头干什么的，都是掺在其他的粮食里面，蒸菜团子或者是贴菜饼子吃，要不了是菜糊糊吃。 哪怕就是这个样子，这馒头片也都是晚早上去上学，或者是哥哥读了高中后中午吃。 毕竟这个可以说是难得的细粮，都是紧着我们兄妹两个人吃，在妈妈的眼里，我们是学生，学习是需要用脑力的，是最容易累，最容易饿。 不过以前在粮店里，这个地瓜地瓜干可以说都不是在商品粮范畴之内的，可是现在不得不拿出来供给大家，就是为了大家能有更多的粮食，不至于让所有人因为没有粮食吃，而饿死。 在卖鸡蛋的时候，还听到一个好消息就是像四毛这样出生的孩子，都有婴儿发奶证，每日两瓶，每瓶半磅。 满周岁的，供应1瓶，再掺兑“代乳粉”（由黄豆粉、大米粉及少许奶粉掺兑而成）。 代乳粉票和婴儿糖票，每月各发一张，凭票可购代乳粉1市斤和黄砂糖2两。 可以说这事最好的消息，毕竟像四毛这样的孩子还有不少，而且在这个年代能成活下来的孩子更少。 听到这个消息，也不会管自家是否和姥姥家有什么矛盾，只是想想着那个孩子能够在这这个时候好好活下来。 “小舅，小舅妈在吗？” “怎么了暖暖，找我们有事吗？”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有事，这是我刚刚在外面玩的时候听到的，所以就直接过来了！” “听到什么了，你倒是说说！” “小舅，听说今年刚出生的孩子，都有‘婴儿发奶证’，不过是具体怎么操作，我不清楚，我就是听了一耳朵。 所以小舅，你还是去打听打听吧！要是真有，不管怎么说，四毛也能喝点好的，要不然怎么办呀？” “你确定是‘婴儿发奶证’？” “确定，其他的也没有听清楚，这个听的真真的！” “那好，小舅先谢谢你，我这就去找人问问去。” “他爹你上哪去问呀！再说即使有，又能到的了咱们吗？” “这个？” “小舅你不妨拿着你得退伍证、伤残证以及以前当兵的功勋章，去政府部门问问吧！” “对呀，当家的，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为了保家卫国受伤的，这个政府应该不会不管的。” “你们说的没有错，为了孩子能好好着活着，我这就拿着东西去问问去，总不能看着咱孩子到时候没吃的，就这么饿死吧！” 没多久，小舅舅就把这个证给办下来了。也是从这个时候，四毛好歹的能喝上有营养的东西，虽说不是正儿八经的奶粉，但是不管怎么说里面也是有点营养价值的。要不然，他能不能平安的活下来都难说。 虽然他比其他的孩子弱一些，可不管怎么说在这最困难的几年还是挺过来了。 其实最让大家受不了的就是，手里的票竟然在这个时候，竟然不太管用了。 即使有用，买多少不是自己说着算，而是的按照政府规定来才行。 以前不管怎么说还可以，凭着城镇居民户口，每户每天限购1元猪肉，也就不到一斤半，不是每个月，而是每天，那这要是每天都买，一个月下来就四十多斤肉，哪得日多少呀！ 可是从59年开年后，猪肉货源紧张，又原先每天能买多少，改为“按人凭票”供应，每月发肉票3张（分为上、中、下旬各一张），每票供应鲜肉1-3两，买的肉不足2毛钱可以不登证。 这个时候就不是每天了，而且每个月，还是那么一点，可以说，吃个点肉太难了。 这不到2毛钱能买到多少，也就3两，可以说也就够炒一盘菜的，可就是这，也不是谁都能够抢的到的。 这样按人凭票买肉的日子，一直到了60年7月份，就连鲜猪肉了都没有了。 只能投放陈年肉罐头，而且还不是一张肉票就可以买到了，而是数张票才能买到一盒（听）罐头。 而到了61年肉票不再是3两一张的，而是改为2两一张的。 这还不算，一张肉票还分内猪肉票，鸡肉票，鸭肉票，鱼票，罐头肉票等等，现在这些票，不管是哪一种，都只能买库存罐头肉。 等到了到1962年2月，直接就取消了肉票，不是说有大量的鲜肉上市，而是根本就没有肉了。 “妈这以后买肉看来得全家齐上阵才行，要不然就这点肉还不够吃。” “关键是，为了这点肉，也太费时费力了” “谁说不是呢？，那也没办法，就按现在来说的，只能买3两，是不是以后也没有了，还有就是这人不吃肉，炒菜不放油怎么能行。” “妈要不这样，我每天早起一点，去肉摊子看看，有就买，没有就算了” “也行” 就趁着这个时候，自己还能时的从空间里拿出一点，每次也不敢拿多了，也就一两，没办法，买到的猪肉太少了。 第37章 半夜排队 好在这几年家里做饭的一直都是我，要不然还真没办法操作。 毕竟不管怎么掺什么吃的只有我可以，其他人只能一省再省，毕竟粮食就那么多，时间长了家里的粮食够吃多久，肯定会心里有数。 而由一个人做饭，以下可以做很很多事，再一个就是粮食能吃多久也只是大体知道，具体肯定不会清楚，这就给了可乘之机。 还有就是，每次在卖粮食，或者是去供销社，或者是去黑市买东西时，不得不佩服这个年代的人，很多人都不要秤这种东西，用手就能知道这个东西大体的重量，而且还相差甚少。 这也都是在生活当中历练出来的，长时间买或者卖东西，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就能知道大概有多少，而且都是相差不到一两，可见大家心里都知道对方是不是城市人，毕竟从这些东西就知道对方会不会缺斤短两。 还有就是因为大家长时间缺少油水，每个人看起来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大家都不是正常人，随时都能晕倒。 不说其他的，就是妈妈他们工厂每天也有很多人，会因为饿而晕倒在厂房里，可是这并不能责怪工厂，而是大部分人都会把在工厂打饭带回家，和家人一起吃。 特别是做父母的他们不愿意看着家里老人孩子都饿着，所以每个人都会把自己的口粮省出一部分，给家里人吃，所以他们就饿着肚子上班，然后就会在上班的时候，因为低血糖饿晕了。 “妈，听说现在好多人都会在因为低血糖饿晕，是真的吗？” “是呀！闺女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出去玩的时候，在路边上听两个老奶奶说的吗？ 说他们家儿媳妇饿晕了，工厂怎么怎么不好，也不给点吃的！” “那只能说这个老奶奶心里没有她这个儿媳妇，她儿媳妇因为什么饿晕的，她难道没有数吗？ 行了这事你就当没听过就行。” “哦！对了妈，你可不能像其他人一样，为了省粮食饿着自己，本来就吃不饱，那要是再省粮食出来，你不是也没有力气上班吗？” “我得好闺女来，妈妈知道该怎么办？咱们家现在就娘仨在。我要是再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 你爸他由一时半会的回不来，妈妈不会这样的，再说了，咱们家粮食省着吃还是够了的，不需要这么做。” “那就好，我没事的时候会经常去黑市那边看看，只要有吃的，不管多少钱都想办法抢到的，妈您可千万别为了省口粮食就不顾自己的身体。” “好，妈妈不会的。” 也是因为家里早早就背下了粮食，所以妈妈并不担心家里人有一天会缺粮食吃，只不过吃的不好而已，哪怕现在吃不饱饭，但是能在这个特殊时期，一天两顿饭能吃到半分饱的人家也没有几个，所以她不怎么担心。 至于在这个特殊时期，牛羊肉那是想也不用想的，那是供给少数民族的，不但如此，在这最困难的时候，他们同样也是连牛羊肉也没得吃，只能吃驼肉。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驼肉也只有牧区的人才能吃的上，像住在城里的少数民族那也不一定有红给呀！ 可即使是在这样的困难时期，国家依旧没有停止发展，而且还更加对特殊人群加大了补贴。 而是从59年开始，凡从事有毒气体、粉尘和放射性工作的人员，每人每月补助肉食05公斤、鱼1公斤。 到61年，调整为肉食1公斤、油025公斤。 可以说谁家要是在这个时候，有这么一个工人能吃到好多东西，而且最关键的是，就这点东西娶亲都好娶。 这不离自家不远处的一条街，有一户人家就凭这个补贴，还娶了一个媳妇。 所以说在这个时候大家看中的不是工资多少，而是他们家能拿多少补贴，补贴越多的人家越吃香，毕竟补贴多的人家，不到自己可以吃，也可以接济一些其他的亲戚吗？ 至于老百姓餐桌上最不可缺少的菜，现在的供应都被划为“国家二类商品”，同样也开始实行凭票限量供应，有户口的每人每天供应蔬菜2两，以土豆、白菜为主。 这2两菜，不说白菜就几片菜叶，就这土豆，两个就够秤了。 缺粮食吃也就算了，现在连最常吃的菜都开始玩限量了，有很多人家的老人，大半夜凌晨愁的睡不着的时候，都会去捡菜叶，而且还都是偷偷的捡，毕竟这个也都是有人看管。 每次拿着篮子去领菜的时候，看的都头疼实在太可怜了，连吃点菜都抠抠搜搜的。 好在所在的镇是个工业区，这菜的供应每天都有，这要是在其他，这蔬菜能不能吃上都是一个问题。 以前还在那里嫌弃冬天不是菜叶就是萝卜，嘴里都能淡出鸟了，可是我好在就连最基本的白菜萝卜都不一定能有，实在是太可怜了。 那就不用说老百姓餐桌上不可缺少的食油，这个更可怜。 每人每月发放油票一张，凭票可购食油三两，春节每户额外增发“节日补助油票”一张，可购香油1两。 “暖暖，这是油票，你抽空早上去供销社排队都打回来。” “妈，这怎么都是三两的票？” “谁说不是呢！可是现在大家伙手里的票都是这种三两的，没有更多，而且现在一个人每个月就是只有三两，够不够吃就这些！” “好吧！可是就这点油咱家也还没有一斤，一个月怎么可能够呢？” “那也没办法，现在家家户户都这样，即使家里人口多的人家也不一定就会借给你，毕竟这个吃了还能抗饿，更不会借给其他人。” “那到时候怎么做菜？” “那就水煮吧！等开锅菜熟了以后，用吃饭的筷子在油瓶里蘸一点，然后在放在锅里搅拌一下在吃的。” “啊，这样呀！” “是呀！要不然呢？” “好吧！” 从这以后，家里几乎吃都是的水煮菜了，可以说是一点油水都没有，要不怎么说，这个年代他就没有几个胖子来。 现在想想上一世，为了减肥拼命的吃水煮菜，还到处说好吃，可是这一连吃了几个月后，脸色蜡黄蜡黄的，完全没有上一世油光满面的样子，可以说走路都没有劲。 至于其他的也是按照京市正式户口，每人每月发给一枚糕点票，一枚饼干票，糕点票可以购买糕点05市斤，饼干票可购买饼干2市两。 可是即使是有票，也不一定就是货呀！即使有货，你就能保证一定能够抢的到吗？ 那就得看个人的本事了，为了手里这点票尽可能的用掉，而且让家里人都能吃上一口好的，大家可都是牟足劲想办法早早的去排队。 所以说只要这个一发现来后，第二天大家伙手里的票，准就进供销社了，没办法，东西太少了。 为了能够抢到货，大家伙可都是大半夜不睡觉就去排队。 对于这排队这方面，孩子真没有几个能赶的上我，每一次咱都是第一，哪怕晚上不睡觉，我也回早早的就去排队，要不然不说到中午，只要供销社一开门，不出两小时什么东西都没了。 每次都是我去供销社，哥哥或者是妈妈去粮店排队，没办法，家里就这三口人，只能早早的去抢。 可以说每次去排队抢东西，别人看到你大包小包的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很羡慕，毕竟排在前面的人，买到的东西是最全最多的。 至于鸡蛋以前还好说，可是从59年同样开始限量的。 从58年1月起限量供应，凭《副食购货证》每户每月供应1斤，超过十口人的大户，每户每月增加1斤。 但是在58年的时候，不管怎么说，大家伙都能凭票在供销社能买的到，而且这个时候黑市也不算贵，也就5分钱一个。 可是到了59年1月份的时候，供销社里的鸡蛋，就得看谁能抢的到了，那就说明你得运气不错，也是这个时候，体现自己的价值的时候到了。 不但如此，反正只要供销社上货，自己第二天准时出现在供销社门口，永远是第一个，没办法谁让自己起的早跑的快来。 也是从这个时候，自己开始一个月拿回家一篮子鸡蛋回去。 “暖暖，家里拿来的这么多鸡蛋” “黑市上买的！” “黑市上现在到了多少钱？” “比以前贵，现在是1毛一个！” “那不算贵，再怎么说，现在能买到这么多鸡蛋，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这里有多少？” “50个！” “那还真不少！” “这再加上这个月在供销社买到了，那就60个。 这样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隔一天吃一个鸡蛋，其他的都腌制起来” “妈不吃吗？您要是不吃，我就不吃！” “我也不吃！” “好吧！那就咱们三个都吃，这样的话还剩15个，也够腌起来的。 对了，家里有鸡蛋这件事，谁都不要说知道吗？ 不说其他的，就你小舅家这情况，到时候要是知道了，不说把咱家鸡蛋都给拿回去了，还有可能每个月都让咱们去黑市买，知道吗？” “知道了，妈，放心吧！不会说的！” “我也不会！” “不是妈不想给人家，而且这些鸡蛋，现在不是钱的问题，而且黑市上本来就少，这要闹起来，咱家可就麻烦了？ 虽说现在上边差的看似不严，可是只要有人举报，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知道吗？” “知道了吗？” “这个鸡蛋是好东西，咱们在家里偷偷的吃就吧了，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了！” “放心吧！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 从这以后，家里不但新鲜的鸡蛋有的吃，也有咸鸡蛋吃。 至于空间的咸鸭蛋也都是在过春节的时候带回家的，要不然没法说，就着些鸡蛋哥哥都有时会多说几句。 “暖暖以后进黑市的时候，多加小心，如果真遇到什么情况，这些东西其实是可以不要的，没什么比你重要！” “放心吧！大哥，我知道！” 不说自家有鸡蛋不会说，就是所有人从自己手里买到鸡蛋的人也不会说，毕竟这个时候谁都只会疼自家人，那还想到一家人以外的人呀！ 在60年春节的时候，家里凭票能够买到的只有花生半斤（含皮）、瓜子2两（熟）。就这个还没有平时买的多么？够一个人吃的吗？ 同时还有芝麻酱1两（无包装，自备容器）。 所以也就在这个时候能解解馋，过过嘴瘾，而且还不是一次都给你吃了，都是分好几次，每次就那么一点点尝尝味。 至于花生更别说了，这个都是留起来以后吃，毕竟是带皮的，可以多放一段时间。 倒是再这个时候大家伙不能缺的食盐，每户每月可以凭证供应1市斤，大粒粗盐或精盐二选一，超过十口的大户增加半斤。 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就不应该在57年年底的时候，买这么多盐了，多买点糖不好吗？ 还可以再饿的时候吃上一块，一次这个盐要抢呀！ 除了这个盐以外，还有非常稀的黄酱，每月每户凭证供应半斤（无包装，自备容器），超过十口的增加半斤。 这个酱也就那样吧！还不如咸菜好吃呢？ “妈，这是这次在供销社抢到的东西，其他都和去年过年的时候差不多，只有这瓜子花生少的可怜！”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唉！现在家家户户都难，有这些东西也都是从乡下抠出来的，就咱们这些吃的现在那一样不都是乡下人省出来的呀！” 也是，外这个最困难的时候，还不是农民伯伯在养着城里人，要不然还不早就饿死了。 倒是这个芝麻酱，能在春节、五一、国庆凭证都能买到。 可是只有这一两，也不够吃呀！别说是一家人，就是我自己都不够吃，对爱吃凉菜的人，怎么可以少了芝麻酱这个东西呢！ 第38章 生活很艰难 可是即使是这样，能在供销社买到这些东西，那也是非常稀罕，在这个时期其他有时候想买还不一定有呢！ 至于茶叶对于老百姓可以说可有可无，就是那些嗜茶如命的人，在这个时候都也没有能吃上饭重要。 在所有人的心里，现在吃的可以说比以前所谓的爱好，喜好更重要。 而且茶叶自从59年起被划为国家二类物资后，售卖的量也就越来越少了，特别是从60年开始，直接改成了每户供应1两，单身汉凭《个人购货证》每人供应2钱（10克）。 不过既然每家都可以买，那也就买点茶叶，毕竟每户都优先这个权利，即使你不买，到最后不也是没有了吗？ 妈妈都会把这茶叶好好的放起来，毕竟要是家里来客人，哪怕是陈茶那也是好东西，招待客人也是很有面子的事。 如果没有，也可以用这用其他东西招待人家，最多的就是用红糖水招待人家，不过这个在城里也是很普遍的，毕竟就那么点茶叶，哪怕即使再省也用不了几次。 可是到了61年开始，肉、禽、蛋库存急剧下降，只能保持特需供应外，居民手中的肉票无货兑现。 这个时候大家也都知道，灾情越来越严重，不单单就只是一个地方，而是波及很广，要不然这些最基本上的东西都没有了呢？ 以前好歹还可以买到地点，现在直接是没有了，那也就是说手里的票已经没有用了吗？ 而且从61年6月份起，对居民停止肉食供应后，只有新年每人发肉票2张，每张供应2两，这也就是说每个人一年到头也就吃这几两肉。 而且还不一定能够买的到，毕竟大家伙都是一块发下来的，想吃肉的可不只是一个人，所以能不能抢到肉真的很难说。 春节每人发肉票1张，每张供应2两；鱼05公斤，白菜125公斤，豆腐5两，粉丝、粉条各2两，水果5两，酱豆腐、臭豆腐2块。 每户供应海带、海蜇、榨菜、大葱各5两，啤酒1公斤，黄花、木耳、花椒、大料、生姜、干辣椒、虾皮各1包。 所有的东西都限量供应不说，而且量是越来越少，说句不好听的也就是意思意思，总比没有强。 “妈，你看这就是今天领到的东西，今年这个年还不如去年呢？ 别看看着这东西好像很多，可根本就没有多少，也吃不了多久。” “有的吃就不错了，小小年纪怎么这么重的心思。” “那还不是因为这根本就没有多少吗？我还以为今天早早的过来排队，能买的不少呢？ 哪成想就这么一点呀！妈我告诉你呀！我在里面可看的很清楚，货架上除了一些陈货卖不出去的以外，凡事和吃的有关的都是这个，其他的支持都没有。” “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还是真的，我还能骗您吗？” “你说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呀！这要是再这么下去，咱们家可也没有多少吃的了呀！” “妈，放心吧！应该快了，不可能一直就这样下去，要不然不说我们这些老百姓，就是上边领导也做不住。” “你说的也对。” 这都61年，也快了，要不然不说老百姓着急，恐怕上边坐着的那些人也开始着急了。 会看天气的老人还是有一些的，更何况还有一些这方面的气象专家呢？ 会说我好在技术设备不行，可是还有的理论知识应该也够用吧！ 其实最关键的就是这个时候，没有超厉害的钻井技术，要是有，就可以多打水井，用地下水来浇灌庄稼也是可以缓解旱情，只是想好在技术还不到位而已。 “快看，周家那个小闺女又出来了！” “可不是吗？不过她手里的东西怎么也没有多少呢？” “谁说不是呢？” “不是，这周家的小闺女，可真是回回都排在第一名，你说她怎么就跑得这么快呢？” “还真是，不行，回头得和家里其他人好好说说，这排队在供销社买东西，怎么也不能排在后面吧！要不然回头再像上次我一样没有了怎么办？” “这次是过春节，货应该不会缺！” “就是，肯定不会缺！” “至于咱们没有排到前头去，还不是谁咱们没有她这个孩子跑的快呢！” “你不会早点起。” “我还真有一会早起，晚上1点多钟的时候，特意过来排队，可是你们能想到吗？” “想到什么，难道那个时候周家小闺女就在这里排队了吗？” “还真是，当时我就看到，这个小丫头就已经拿着马扎子坐在那里了，而且还困的一点头一点头，就这样还在哪里强撑着。” “这？这丫头也太狠了吧！” “确实够狠的！” “狠吧！对别人狠，对自己同样狠，要不然咱们每次都排在她后面呢？谁有几个人会像她这样的，宁可不睡觉也要来排队呢！” “还真是，别看人家人口少，可是就这样，咱还真没办法和人家比。” “可不是嘛！他们家不光是在供销社回回排排第一，就是每次去粮店排队领粮食的时候，他们家也都是排在第一位。” “还真是。” “要不怎么说周家这一对儿女，让人羡慕呢？看看周家媳妇多么省心呀！不管是家里家外，哪怕是男人在外面当兵，可是这还有两个不大的孩子帮衬着。” “就是，也是这两个孩子知道硬气，要不然还不让他们姥姥家给得逞了。” “还真是！” “唉，你们看看那是不是王家老太太？” “是呀？怎么了？” “看，又在哪里骂骂咧咧了！” “它那一次不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周家两个孩子在她前面经过，可不就是不管不顾的先骂一顿再说吗！” “还真没错！” “一点都没有眼力劲，不知道老婆子在这里排了半天队了，就不知道让老娘先过去。” “姥姥，我倒是想让呀！可是您起来的来拿，不说其他的，就是您不过来，怎么也不让大毛过来呀！我总不能一个人占着两个位置吧！ 这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吗？这得让大家伙吐沫星子淹死” “就是，王大娘您自己起不来不会让儿子孙子过来排队吗？干嘛非得让别人把位置让给您呀！ 再说了，您每次看到暖暖这孩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骂她一顿，这是个人都不愿意搭理人，人家小孩子能客客气气的叫您一声姥姥就不错了，这要是换成是我呀！” “换成你怎么样？” “是呀！张家的，换成你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肯定装作没看见扭头就走呗！我可不想没事就找骂！” “对是！” “滚，快滚一边去，看着你就烦，和你那个妈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王大娘，您怎么还没有完了呢？他不是好东西，她妈也不是好东西，那您是什么？这骂人可也没有像您这样把自己捎带上的，大家伙说是不是？” “该真是，王大姐你还是回头再骂人的时候想想吧！” “你们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们可不愿意操心，我们只是好心的提醒您，别再这里骂了，这也就是您老再骂人，这要是换成其他人，一个欺负军人家属的罪名可跑不了。” “就是，王大娘，好在人家孩子还是你外孙女，您也就嘴下就德吧！” “哼” 这些东西看着多，可是这都是在春节的时候才有，不说其他的，就这肉，可以说一年到头也就只能吃这么一次，可以说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这也幸亏一家人少，这样是人多就这一包一包的量，够吃吗？更别说分好几次吃了，看来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 不说其他的就家里那些存粮，但凡在多出两个人，别说吃半分饱了，一天两顿饭三分饱都是烧高香了。 随着供销社的东西越来越少后，就这个黑市上的东西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多了？ 不过好在大家能在黑市上或多或少的能买到一点。 可就这一点，大家也都是偷偷的吃，不敢让肉味飘出去。 哪怕是真的想吃肉，也都是在年除夕这天一块吃，毕竟这在家里再怎么藏，这肉味还是能飘出去的，既然这样那何不如一起挑个时间吃。 毕竟这样大家都吃，即使小小孩在闹腾，他们也只是会盯着自己家里的肉，而不是因为馋肉去敲别人家的门，或者是看着人家的门关的不严实，就直接闯过去，抢起锅里或者师长碗里的肉就吃。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而且还不少，即使主家去找他们家大人理论，也最多就是两家人打一架完事，至于配肉那就不要想了，毕竟现在家家户户都没有多少，就是我想买来赔也没有地方可以买。 不过就是在这种情况下，61年4月京市粮食局开始印制奖售粮票。 奖售粮票最初用于收购山区的蚕茧、杏仁、中药材等土特产品，后来又用于向国家交售生猪、鸡蛋等主要副食品的农民的粮食奖售。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城里什么都缺，山区怎么也好一点，他们却的是粮食，所以这也就等同于以物换物。 京市粮食局印制的奖励油票，用于奖励农民向国家交售核桃、杏仁、蓖麻籽等油料发给的奖励票，用以购买食油。 也是因为这个政策，在61年秋收之后，到62年春节的时候，可以说经过大半年的努力，多多少少的稍微缓解了一下，可是真正能缓解还是在62年秋收后。 至于老百姓最常需要的布票、购布证、布制品票、棉花票、鞋票等。 都划分的非常的细，而且就布票的面额从1市寸到50市尺，大小面额共有10余种。 而且在最困难的时候，每人每月发25市尺的布票，这要是裁剪一条裤子，需要3个人的布票才够。更别说做一件上衣了，需要的布票还要多。 “就手里的这点布票得先攒攒，小睿你和暖暖今年就不能添新衣服了。 这个布票到时候得先给小睿扯布作衣服，毕竟他到时候要先去外地上学，暖暖就先委屈你了。” “我不要，给妹妹” “没事的哥哥，先给你做，毕竟你得去上大学，” “我都不知道哦能不能考的上，再说了我有衣服穿。” “行了，你们两个就别争了，到时候妈会看着办。” “好吧！” 而且从59年开始，京市商业局印制了购货证，对食用碱、小苏打、肥皂等部分商品实行凭购货证定量限量供应的办法。 不说其他的就说这肥皂，每个人一个月就一块，用完就没有了。 “你们两个以后这肥皂都得省着点用，知道吗？” “哦！” 不过好在，这个肥皂是老式的，比上一世要大一些，一块省着点用，一个月也是够了的，就这个即使在旱情缓解后，每个月发的票也没有添加，依旧是每个月一块，多了没有。 想买几块，要不就是去和其他人换票，要不就是去黑市倒腾，反正不会多发一张票给你。 而且在60年后，凭购货证购买商品的种类越来越多，比如洗衣粉、煤油、皮鞋、布鞋、胶鞋都需要凭证购买。 没一种都做的系统的计划安排，可以说不是你想买多多就能买多少的，哪怕你有票都不一定能行。 不过这也就是在最缺的商品当中会有限购，像其他一直压箱底的商品来说，恨不得你多买好腾地方放其他的物品。 在同一时间，开始发行工业卷以后，按职工的每月工资收入，满20元，发给一张工业卷，购买商品时不仅要花钱还要有工业卷才行。 为此哪怕你就是优先相应的票据也不太管用了，毕竟没有用这个是不行的。 就连买一双尼龙袜子都要卷，买一双尼龙袜子，小的要收2张，大的要收5张。 所以说就现在这个工资收入，想要买一双袜子要攒上一两个月才行。 第39章 缺水 “这个工业卷，我也放在抽屉里，你们要用的时候就拿，不过他的重要性是和其他票没法比的，没必要的时候尽量不要用。” “好的，妈，我们知道了。” 可见这个东西有多重要，不过自家情况还好说一点，妈妈每个月能发三张，爸爸一个月也能发7张，自家还是不缺，不过这也就是买小件物品，这样是买大件物品可得好好攒攒才行。 至于周边的农村户口，所发放和使用的农业券，主要是按照交粮、养猪等情况予以发放。 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大家手里虽说有钱，可是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没有添大件家具的，要不然肯定轰动。 也是，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没的吃，哪还有心思去添置大件家具呀！ 再一个即使想买，也买不到，除了票以外还需要的工业款。 这样是谁家要是想买个缝纫机，那可真是需要经年累月地攒，东拼西凑地凑，因为缝纫机平均需要97张券，一个人最少需要97个月，也就是至少需要5~8年的时间才行。 所以说这个东西基本上不买东西的时候都攒着，或者是谁家买东西的时候不够，可以和相熟的人换一换，毕竟大家手里都有，而且别人也会还给你，没什么不可以的。 不过在乡下想买东西可就难了，毕竟他们手里很少有这个，这要是谁家缺口大锅或者是什么铁具，至少得需要30来张才够用，而且就这些恐怕借个遍都不一定有。 所以说在这个年代，谁家要是有一个亲戚是城里人，那可是很骄傲的事，毕竟可以想办法弄一些不常见的票据，或者是能买到一些瑕疵品什么，这可是在乡下想都不敢想的事。 可是现在不管是乡下还是城里都难，并不是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哪怕是有票也不一定就能够买的到。 所以说在这个时候不管是城里人还是乡下人都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都怕此次之间上门，就怕对方是在借东西，毕竟家家户户都不容易，真是没有多余的东西给对方。 不说其他的就说小舅舅的岳家，可不就是这样吗？ 也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小舅妈一路哭着从娘家回来，并且骂了一路。 “有本事以后都别人我这个闺女，什么人呀！我们家有好东西的时候各个都不请自来，怎么我回趟娘家还被赶出来了，还说什么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得水，什么玩意呀！不是刚开始的时候，让有什么东西都师长想着娘家的时候了。” “妈，小舅妈这是什么情况？” “还能有什么情况，不就是她娘家这会怕她回去打秋风吗？” “小舅舅家应该不至于吧！” “至于不至于的都那样，妈告诉你呀！越到这个时候越能看透一个人，所以要好好看，知道吗？” “知道了，妈！” 还真是以前关系在好的时候，只要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就想换了一个人，这样的人从59年到现在还少见吗？ 不说其他的就说这个镇子上每天不得有那么几户，或者是亲戚朋友直接断绝来往的，不都是因为一点吃的吗？ “行，你既然见死不救，那以后也就没有我这个兄弟。” “孩子他叔。不是我们见死不救，而是我们家里也穷的揭不开锅了。” “哼” 很多人家里确实是没有多少粮食，可是也有很多人不了解，他们就是知道你们家里挣的钱比自家多，所以你们不缺粮食，至于你们不借给兄弟，那就是看不起人，所以关系就这样闹僵了。 还有就是从一开始就不愿意借给其他人家粮食，就像自己家一样，不过不管怎么说也都是各有各自的愿意，但是在这个特殊的时期，粮食还是留着自家人吃比较好，毕竟再亲没有老婆孩子亲。 不说其他的，就是姥姥一家对待两个儿子就不同，更别说对待两个女儿了。 这几年也算是看明白了，姥姥在对待小姨和妈妈两个人还是有差别的。 起初以为都是一样，可是自从那个小弟弟没了以后，姥姥对待妈妈更像是有事必须应着，让你出钱就得出钱，让你出力就得出力，不出那就是一顿骂。 至于对待小姨反而更像闺女，什么事都得为对方考虑到，哪怕每次小姨回到娘家闹，姥姥也不会说什么，反而把心里的火朝着自家人骂，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是什么逻辑。 难道是因为妈妈没有去给小姨出头吗？也是小姨夫一家不管怎么算，也没有一个有爸爸现在的职务高，是不是她们就觉着妈妈不给小姨撑腰呀！ 也不想想小姨这隔三差五就闹腾一会跟谁学的，人家离婚就不错了，还去撑腰都不够丢人现眼。 所以对于姥姥家的事，自从闹开以后，妈妈就更不当一回事了，在她的心里现在什么也没有她这个小家重要。 对了，在这这个特殊的时候，谁家要是有海外关系的话，那可是香饽饽。 毕竟他们会时不时的给家里的亲戚汇点东西或者钱回来。 60年发行过只有侨胞、侨眷才能享用的特殊票证“侨汇券”。 这个可是让很多人羡慕，毕竟这钱的用处可是很大。 “怎么了，是不是今天你姥姥又说你了，你别当回事，她现在也就只能有事没事就骂几句，就当没听见！” “妈，我早就见怪不怪，她是什么人我还是知道的，不会理会她。” “那就好，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听说，又发行了一种特殊票吗？” “什么票，我怎么没有听说？” “妈是‘侨汇券’！” “这是什么卷？” “这是为鼓励海外华侨向国内亲友寄回外汇，国家发行的特殊票证。 而且凡是从境外汇入外币折合人民币100元的，可凭“侨汇券”增加供应粮食6公斤、食油1公斤、白糖2斤、鲜肉2斤、棉布10尺。” “那咱家没有，还别说这要是谁家有一个在海外的亲戚，可以说那是祖坟冒青烟了。” “也是” 别看东西不多，可是就这点东西那也是稀罕东西，很多人家就是想要都没有呢？ 而且这看似东西不错，可是能在这个特殊时间多领到一点吃了，那就是能救全家人的命，能不重要吗？ 可是这也就是在这几年，等过几年这又是一种祸端，所以说它是有利有弊，有也好没有用吧，没什么好稀罕的！ 这在几年的时间里，不知道别人家是怎么过的，可是我们家都是积极的面对眼下的困难。 可以说从58年大锅饭开始，也许是家里有足够的存粮，还是因为什么，妈妈并不怎么担心粮食够不够我们两个人吃。 但是妈妈还是像其他人一样，暂时把粮食关系迁回到家里来，把领到的粮食拿回家里来，这样放在一起吃。 毕竟拿回家里后，相对的细粮或者是粗粮要比地瓜好吃一点，怎么也能换着吃点，要不然老是吃地瓜也太烧心了。 至于每次领到的粮食，只要是细粮家里就留着慢慢吃吧，真不敢一下子就给吃完了。 没办法，就这点细粮真的吃不了几顿，所以也就是留着在什么节日呀！或者是其他时候拿出来吃。 至于其他的粗粮，就尽可能的掺着野菜蒸一锅窝窝头，或者是菜团子，可以说从58年秋收以后，家里的吃食大部分都是掺着野菜干来代替，而且都掺到三分之二。 很少能吃饭纯粮食做的馒头，窝窝头，哪怕是饼子都很难。 “对了石头，你过几天就要上高中了，问问老师你们是上整天的课，还是半天的课，要是整天的课，那中午就得带饭，要是半天的课，中午以后回来吃。” “怎么了，妈妈” “妈妈在像，到时候你哥要是上整天的课，这个饭怎么带，毕竟学习是用脑子，耗费脑子，不得吃的好点，虽说咱家没多少好东西，可是也得尽量给你们补补才行。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是，这个时候大家都困难，吃的太出挑也不好，这可怎么办才好。” “妈不用着急，等到上高中的时候，我就去问问老师，中午这顿饭能不能回家吃。” “好吧！” 也是，妈妈说的也对，现在家家户户都困难，这要是带饭吃的太好，不说大家都看在眼里，不说还好，可是我个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不缺挑事的主，那到时候要是闹起来还是自家吃亏。 所以说还是尽量回家吃的好，哪怕是在家里吃的在不好也没有人看的见。 很快9月份开学了的，高中毕竟只有两年，学校并没有同意学生上半天课，但是可以允许家住在附近的同学中午回家吃饭，至于晚上那是更加同意他们回家住。 别看现在能读到高中的同学少，可是还是有不少的。不但如此，还有好多人住校。 怎么说呢！谁让现在家家户户都好几个孩子，有的人家根本就住不开，反而到学校里住，还能有一张像模像样的床和铺盖。 可即使现在看着人多，可是也没有在58年之前的学生多，毕竟也不是谁家能在这个时候，愿意供家里孩子上学，毕竟家里本来就缺粮食，哪能还有多余的粮食供一个学生吃。 而且即使现在依旧能供的起家里孩子上学的人家，那也只是供男孩上学，不说教室里有几个女孩，就是正个学校里也没有几个女生。 谁让现在这个年代，大家依旧有着很深的重男轻女的思想。 不过对于大哥中午能回家吃饭，不说妈妈，就是我都挺高兴的。 不管怎么说，大哥能在家里吃饭，还是挺好，不说其他的就是早上还是可以满足大哥一个鸡蛋。 这要是去了学校，要是起晚了或者是请他事耽误了，这吃饭的时候可就不确定了，更别说在这个时候让大哥带鸡蛋去学校里吃，那真的是不行，要不然会出乱子。 在大哥上了高中以后，家里剩下仅有的一点大米，妈妈也没有浪费，而是熬了大家一起喝了。 “暖暖从现在开始，你做饭的时候，把去年存的馒头片拿出几片来，放在碗里用水泡一泡，到时候掺在玉米面里，裹着野菜干，蒸菜团子吃吧！ 不说时间长了放不住，再一个就是你们现在开学了，怎么也得吃的好一点” “好” 不说馒头片还差点把它给忘了，虽说这样掺着不好吃，但是不管怎么说也都是粮食可不能浪费了。 可以说在这几年里，空间里所有的野菜干，除了喂猪的以外，其他的都让偷偷掺在锅里给煮了一家人。 不但去比，也陆陆续续的从空间里拿出百十斤玉米面偷偷的掺在里面。 也是从59年一直到现在，家里的饭都是我在做，没办法起初是大哥备战中考，然后是备战高考，所以这做饭的事，就落在我身上了。 等自己上高中的时候，大哥就还有一年就高考了，怎么可能让他做。 即使中午从学校回家吃饭，时间有点短，都是在早上提前做好的，中午回来热热就行。 其实最幸运的就是，在这么干旱的情况下，自家的那口水井，既然没有干，也不知道当初打井的时候，到底挖了多深。 “老子，老子，你快出来看看呀！” “怎么了，怎么了，娘！” “咱家的水井里没水了！” “什么？爹这可怎么是好！” “大毛她娘，你拿着水桶去其他人家里看看，要是有先打点水回来。” “唉，好的爹！” “老头子这？” “你们在家里等着，我去其他人家瞅瞅去。” “好。” “妈，刚才姥姥说他们家里的水井没水了。” “我听到了！” “那，妈我们？” “粮食可以不借，但是这谁必须的借给人家用，知道吗！” “哦！我听您的！” “你在家里做饭，妈出去看看！” “好！” 姥姥家里的井里没水了，那也就是说现在恐怕不光只有他们一家没有，恐怕有很多人家没有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