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反派生涯》 第1章 清晨日常，秦淮茹上门 1965年1月4日周一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时，云天被嘈杂的声音吵醒 云天已经魂穿四合院一个月了，但他还是不习惯这种大杂院的生活，尤其是早上的混乱 在后世，他仅仅是大学时期住过寝室，但那个时候，大部分人都起的很晚，作息时间也大差不差，自然没感觉多吵 “柱子，柱子，你家棒子面呢？” “秦姐，又来打秋风，这可不像话啊，再这么拿，把你卖了都还不起了” “贫嘴，快拿来吧你” “就是，傻柱，你装什么孙子，我看你心里是巴不得买了秦淮茹吧，快去拿你棒子面吧” “许大茂，有你他妈什么事儿，快他妈倒你夜壶去吧，再敢逼逼，信不信老子把夜壶倒你头上” “槽，懒得理你，秦姐，一会儿棒子面可别白拿，记得把你夜壶给傻柱闻闻，就当是利息了” “嘿，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你给我站住” 隐隐约约听到墙后面传来秦淮茹，傻柱，许大茂的嚷嚷声，云天对自己现在生活的环境表示很苦恼 像这种十分勾心斗角的大环境，估计除了闭眼，否则都得万分小心，要不然，指不定就被人给坑了 他本名也叫云天，记忆中，自己是晚上下班后，开车带着顺路的实习小姑娘回家 在拥堵的马路上，他不怀好意的试探，姑娘有些害羞的暗自同意 就在俩人同时觉得，会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时，一个老六醉酒驾驶，直接从对向车道冲了过了，两辆车一起飞下了高架桥 “哎，晨晨多好的姑娘，那身段，那皮肤，那小声音，哎，想想都气” 嘀咕了两句后，云天十分心大的打开系统商场，买了一根火腿肠还有俩大肉包 一边嚼着香喷喷的肉包，云天一边回顾着原主的事情 之所以今天才开始想这些，那是因为他刚魂穿过来时，系统提醒他，再不治疗胃病，用不了多久他也得挂 花了三十万，让系统做完手术后，又被要求静养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统使用的药物过猛，反正他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睡状态 幸亏他自带了一个，名叫自由贸易的系统，能够随时在开放的商城内购买食物 要不然，他搞不好还没养好病，就被饿死在家里 别人开挂爽歪歪，他开挂就得还医药贷 前世的时候，辛苦工作是为了房贷车贷，这一世更惨，小小年纪就背上了三十万的医药贷款 以六十年代的工资水平，他得多久才能还完？ 系统只给他分了十年期限，因为是首次贷款，没有利息 就这每年都得还三万块，不还就强行扣除他的一切财富，这也就罢了，还会逐步释放并发症时的痛苦，以此来激励宿主努力还钱 这么要求不要命的系统，云天表示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就在云天一筹莫展之际，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小天，怎么最近一直没看到你，你还好吧，身体好点了吗？” “不是，秦淮茹，咱俩可不熟，我，现在可十九周岁了，你个大媳妇儿闯我家门算几个意思？” 云天对秦淮茹可没什么好感，而且以这位的品行，她进门准没好事，不是想拿东西就是想要钱 看出云天对自己的提防，秦淮茹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但她没有掩面而逃，而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坐在了炕边上 “小天，你哥，他，最近好吗？” 秦淮茹之所以提云天的哥哥云扬，那是因为俩人曾经差点走到一起 云扬比秦淮茹小一岁，1953年，当时云天的母亲是街道办的副主任，云扬是高二的学生 那年开春前，区里组织了一次大型相亲活动，贾东旭当时就看上了秦淮茹，于是邀请秦淮茹做家访 当天下午，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贾东旭美滋滋的带着，正是肤白貌美，青春靓丽期的秦淮茹，走进了四合院 巧的是那天云天身体不适，他哥请假带他去医院检查，兄弟俩刚回来，就遇到了贾东旭一行人 不得不承认，那时候的秦淮茹，真的不愧是村花，那股令人动心的青春气息，瞬间吸引了云扬的注意力 同样，帅气阳光 高大俊郎的云扬，也让秦淮茹动心不已 于是乎，秦淮茹简单在贾家坐了一会儿，就走进云家 那时候，云家可是四合院地位最高的住户，除了云母是街道办副主任，云天的父亲云峰也是一位战斗英雄 1952年冬季，云峰带领穿插营出色的完成了上级任务，以最小的代价炸毁了对方的机场 可惜，云峰最终还是牺牲了，但无论是军区还是区政府，都给了云家很大的殊荣 在那个时候，四合院别说易中海，就是聋老太，都不敢对云家娘仨有什么微词，说错一句，都有可能被政府上纲上线的批评教育 可即便云家这么有排面，秦淮茹最终还是嫁给了贾东旭，至于原因是什么，当时才八岁的云天就不知道了 听到秦淮茹提他哥，云天奇怪的问道 “秦淮茹，你可不要有什么坏想法，你要是敢造我哥谣，人家军区可不会管着你” 说起云扬，秦淮茹就忍不住有些后悔，万般不顺的情绪，也开始有些发泄，于是带着哭腔，直面云天道 “我说什么了你就这么说我？我和他好歹也，也算是朋友，问问还不行吗？” 见秦淮茹一副悔不该当初的嘴脸，云天心里就很爽 现在云扬可不简单，这小子就跟开挂似的，自从跟秦淮茹分手后，这位老兄顺利的考入航空学院 在校期间又因为出色的个人素质，以及完美的家庭成分，被航空编队选中，前往境外航空培训班学习 1958年回国后，云扬就成为了光荣的战机飞行员，上个月，更是担任了飞行大队中队长，前途是一片光明 就在云天准备嘲讽两句时，门外传来一阵呼喊声 “秦姐，秦姐，你在哪里呢？” 第2章 卧槽，在家都能被坑？ 听到屋外响起傻柱的声音，云天刚准备搭茬，秦淮茹就一把捂住了云天的嘴 “别出声，别” 等傻柱的脚步声在前院消失后，秦淮茹这才松了口气道 “要是被他知道我在你家，我妈肯定也会知道，到时候，东旭，他，他” 秦淮茹之所以支支吾吾的，主要是因为在这个版本里，贾东旭在意外事故中没有死，而是落了个下半身瘫痪的结果 或许健康时期的贾东旭，并不会对之前的事儿，有太多芥蒂 但自从瘫痪以后，已经失去那方面能力的贾东旭，可是经常疑神疑鬼的 听说就连易中海，无意间当着他的面碰了秦淮茹的手，他都会大发雷霆的大吵大闹 如果被他知道，秦淮茹去了昔日恋人家里，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子 云天现在身体情况不太理想，也不想横生枝节，于是自顾自的一边吃包子，一边嘟囔道 “哦，那你回吧，我吃饭呢，你不还上班吗？愣着干啥？” “小天，借给嫂子十块钱好不好，我，我家没钱了，马上要” “诶，别，你家不傻柱养的吗？跟我说干嘛？” 别看云天整天吊儿郎当的，但他可不怎么缺钱 云天的父亲牺牲后，民政部门除了支付一笔抚恤金外，还一直给云天发抚养费 1960年，当时国内出现粮灾，很多地区颗粒无收，于是北平很快就被，各地逃亡的难民挤满 那段时间，政府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配合北平各地农场，安置这些人 那时候他母亲已经是街道办主任，自然要全力配合上级，所以经常在各大农场和机关间奔波 有天下雪，他母亲有要务在身，便硬着头皮坐车出差，去的时候到没发生意外，但回来的时候，车辆发生了侧翻 等天亮被人发现后，车内所有人员都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母亲因公牺牲时，云飞还没年满十四周岁，民政部门自然要负责抚养他 于是乎，云天每个月可以领两笔钱，军区发放九元抚养金加两元零用钱，民政单位发放十元抚养金加两块零用钱 按理来说，云天十八周岁后，就会被安排工作，然后自食其力 但云天懒啊，这孙子为了不上班，硬是从别人嘴里，打听到吃什么药可以引发胃病 好不容易得了胃病后，他立刻拿着医院的证明，以及自己爹妈的荣誉证书，跑到街道办和民政部门吵闹 最终，民政部门只好继续供养云天，顺路还得负责云天的医药费 就这样，混吃等死的云天，每天睡到自然醒，就可以领到二十三块钱的工资，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不过副作用是，他吃的药最终害的他丢掉了小命，还让魂穿过来的云天，背上了巨额债务 云天的拒绝，秦淮茹自然早就撂倒了，可她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早有准备的她，立刻发动了攻势 “好弟弟，嫂子是对不住你家，可嫂子也有自己的苦衷，我也是没办法，你相信我好不好” 秦淮茹早眼馋云天的那笔抚养费，尤其是云天现在就一个人，他怎么可能花的了那么多钱 秦淮茹敢打赌，云天手里至少有上千的存款，要想骗出这笔钱，必须先打消掉云天心中的芥蒂，然后徐徐图之 不过云天根本不在意这事儿，他哥现在比以前更吃香，身边围着不少姑娘，再说了，他又不是原主，这事儿关他屁事？ “哦，行吧，那你就辛苦了，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这么敷衍的话，秦淮茹怎么能听不出来，于是，为了能拿下云天，为了能扩展贾家收入来源，秦淮茹咬咬牙，哄骗道 “好弟弟，你就信我吧，我和你哥，真的在一起过” “哦，这事儿不是院里人都知道吗？” “不是，是那种在一起” “哦，啊？” 秦淮茹刚说完，云天顿时就被惊呆了，心想，秦淮茹玩儿这这么花吗？这是学后世那种，一血给初恋？二血给老公的逻辑吗？ 趁云天震惊之际，秦淮茹更加了把火道 “好弟弟，棒梗，棒梗其实，可以算是你侄儿” “秦淮茹，我傻还是你傻，我哥走之后你才怀棒梗的吧？” “那你怎么不说，你哥是八月底走的，我是九月初发现怀孕的呢？” “你” 面对如此不要脸的秦淮茹，云天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秦淮茹进门时，他已经做好了各种心里准备，但万万没想到，秦淮茹会直接暗示棒梗是他哥的孩子 现在又没dna技术，时间点都正好大差不差的对得上，再加上俩人还真就有过，一段短暂的情感 秦淮茹非要这么说，云天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他哥开没开过秦淮茹，他又不知道 万一秦淮茹当时真突发奇想的，跟云杨开了一次车，算是离别炮，他哥还能跟他说吗？ 见云天被自己的话堵的无话可说，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拽住云天的胳膊，央求道 “好弟弟，我也没想过怎么样，你别害怕，就是最近棒梗总跟我闹着要吃红烧肉，我哪有闲钱给他买 你就大发善心的帮帮我吧，就算，就算是你对侄子的一点心意好不好” “得得得，多少” “十块” “卧槽，秦淮茹，你别给脸不要脸，猪肉七毛八一斤，你跟我要十块？” “那不得给棒梗多准备一点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人口多，婆婆东旭小当……” “算了算了，就这一次，你再闹我可就联系我哥了，到时候是真是假，一问便知” 望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云天心中很是不爽，可又无可奈何 如果刚才他不给秦淮茹钱，那接下来，秦淮茹肯定会在他屋里哭哭啼啼的闹 到时候，忠实的舔狗傻柱，百分百会跳出来主持公道 接下来事情的走向，就只能任由秦淮茹掌控，进可以说他云天调戏好心探望病情的秦淮茹，退可以说自己是不开心 在房间内，男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不就由人家女性说了算吗？ 别说房间里了，后世在人来人往的地铁里，不也有普信女随意指控别人性骚扰吗？ 第3章 阴谋来源于嫉妒 “怎么样，那孙子给钱了没？” 秦淮茹刚进门，躺在炕上的贾东旭，就迫不及待的急声质问 看了眼面露狰狞的贾东旭，秦淮茹内心哀叹一声，默默的点了点头 她刚点完头，坐在贾东旭身旁的贾张氏，立刻冲到秦淮茹面前，一边搜身，一边笑着冲贾东旭献媚道 “哈哈哈，我就知道云天是个蠢货，快快快，把钱给我，东旭啊，还是你聪明啊”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那云家兄弟俩算个屁，尤其是那个云扬，要不是靠着他那个死鬼老爹，他能去个屁的军校 哼，就他那个猪脑子，还当上中队长了，他也配吗？等着吧，这次老子肯定能折腾死他” 看着贾东旭那丑恶是嘴脸，秦淮茹不由得觉得有些反胃，来自心灵深处的悔意也更加浓郁 贾东旭之所以这么说，其实就是想把棒梗，说成是秦淮茹和云扬偷情的产物 之所以今天让秦淮茹去找云天要钱，就是在做铺垫 只要云天给了一次钱，那贾东旭就会让秦淮茹，隔三差五的去找云天 等俩人接触的次数多了，自然会被有心人发现 到时候，贾张氏就会满大街宣扬，棒梗是云扬和秦淮茹偷情生的 而这么说的依据，自然就是云天隔三差五，就会给秦淮茹钱养孩子 到时候，贾东旭就可以用这个理由，大闹云扬所在的空军基地 虽然是子虚乌有的事，但因为云扬是区里文宣方面的题材，自然会引起多方面的重视 等三堂会审时，贾东旭就会让秦淮茹直接承认，跟云扬曾经有过一腿，到时候云扬轻则被迫转业，重则被军队开除 顺路，他贾家还可以从跟云家，狠狠的敲上一笔钱 当然，这时贾东旭单方面的幻想，已经认同并参与这件事的贾张氏，易中海，秦淮茹，都有不同的目的 贾张氏的想法很单纯，她只想要钱，甚至她巴不得云扬过得好 云扬地位越高，这套计划就能给她更大的收益，她的棺材板就更加雄厚 而易中海的目的，就耐人寻味了，他似乎跟贾东旭一样，十分嫉妒云扬的优秀 但云扬又不在四合院，和易中海又没什么交集，似乎他的嫉妒很是徒劳 至于秦淮茹，这个娘们儿的目的可不简单，她这么顺从贾东旭的邪恶计划，其实就是想趁机带着棒梗逃离贾家，改嫁云扬 秦淮茹早打听清楚了，云扬一直忙于公务，这么多年谈过两个对象，但都因为长期异地而分手 所以，现在的云扬依然是个单身汉，这就让秦淮茹动心不已 按照秦淮茹的计划，等她和云扬开始被贾张氏造谣后，她就会找机会，去找云扬哭诉 等她把云扬带到招待所，她还就不信了，凭她风韵犹存的魅力，瓜田李下的还给不了云扬一次？ 只要俩人有了这么一层关系，秦淮茹就有把握踢开贾家，奔赴更好的生活，能体验一下，军官太太的滋味 三个大人三条心的贾家，此时都已经被云天的一次顺从而感到无比兴奋 正所谓万事开头难，开了这个头，他们的计划就可以顺利往下走 但他们却都忘了一点，棒梗现在都十一二了，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他们这么整，棒梗难道不会深受打击吗？ 或许，在这三个大人眼里，棒梗还小，这些小事儿棒梗肯定不会在意吧 正当贾家三个大人，都不约而同的咧嘴傻笑时，傻柱突然从门口走了进来 “秦姐，你去云家干什么？” “额，柱子，你可别乱说，我去云家干什么？” “就是，傻柱，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云天那懒虫我一点都不在意，老娘可不会被你骗了” 贾家婆媳现在可不想节外生枝，万一现在就被人乱传，云天一不高兴，理都不理秦淮茹，那还怎么拿捏云家？ 先是秦淮茹矢口否认，后又被贾张氏怒斥，甚至连躺在炕上的贾东旭，都龇牙咧嘴恶狠狠的看着他 这个诡异的场景，让傻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只不过是随便一问而已，至于吗？ 见傻柱有些不满，暂时还指望傻柱饭盒吃饭的秦淮茹，连忙把傻柱拽了出去 俩人一路走进何家，傻柱话都没来得及说，秦淮茹鬼鬼祟祟的关好门就抢先说道 “柱子，你干什么你” “嘿，这到奇了怪了，我就随口一问，咋了？还不能问问了？” “那你也别当着他俩面问啊，东旭现在脾气差的很，别再刺激他了” 秦淮茹跺着脚，有些委屈的诉说完，傻柱就哑火了，尴尬的揉揉鼻子，继续追问道 “那你说嘛，我可看到你出了穿堂往右拐了，然后就没人影了，除了云家，还能去谁家” “诶呀，好吧好吧，我，我就是想跟小天借点钱 棒梗该交学费和书费了，还差十块钱，想着他手头宽裕，就厚着脸皮去了” “你没钱跟我说啊，搭理他干嘛，那他借给了你没” “借了，他刚睡醒，迷迷糊糊的借给我了” 听完秦淮茹的回答，傻柱狐疑的盯着秦淮茹看个不停，嘴里更是试探性的问道 “真的吗？云天这小子可不好说话，我去借钱都借不到，也就雨水能借出来 姐，你和云家可有些纠葛，以云天那小心眼的性子，你怎么借出来的？” 风韵犹存的秦淮茹，傻柱可是馋的很，自从贾东旭瘫痪失去那种能力后 傻柱几乎都快盯死秦淮茹了，似乎这个车，只能他一个人开 所以，当他得知小气鬼云天借给秦淮茹钱后，难免就有那么一点胡思乱想 听出傻柱话语中的深意，秦淮茹气急败坏的红着脸道 “放屁，傻柱，你怎么能这么坏，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质问一句后，秦淮茹又狠狠的跺了跺脚，冷哼一声道 “哼，我欠你多少，宽裕了会还给你，以后别来找我” 秦淮茹生气也不无道理，她现在已经把自己想象成，云长官的太太，也就是云天的亲嫂嫂，傻柱这么说，可就很折辱人了 “嘿，脾气还挺大” 望着秦淮茹气冲冲的背影，傻柱尴尬的搓了搓鼻尖，小声嘟囔了一句 他自然不敢生秦淮茹的气，可自己这一大早挨了两顿骂，必须有人负责 思前想后，傻柱指着云家方向大骂一句 “你他妈个混吃等死的懒虫，别让老子逮住机会，要不然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妈的，好端端的因为你挨了两顿骂，越想越气” 傻柱对云天有成见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因为云家兄弟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长得俊俏，很招姑娘们待见 他的亲妹妹一回家，第一眼不是来看他这个亲哥哥，而是找云天闲聊 傻柱也曾经想管过，可何雨水一说就是她欠云家钱，主动找债主让人家宽限不合理吗？ 第4章 阎解旷的提醒，艰难的还款能力 下午三点 云天背着半袋粮食，在王主任的陪同下走进四合院 “小天，你可不能就这样下去，眼看年后你就二十了，年龄可不小了，再这么混下去，国家养的起你，你可耗不起，听见了没” 王主任是云天母亲，一手提拔起来的女干部，自从出事后，她很接济云天，但云天现在这个样子，是她不想看到的 云家四口人，户主云峰是一级战斗英雄，云天的母亲王慧也被评为烈士，大儿子云扬更是区里文宣的典型代表 就这个小儿子不成器，一点儿志气都没有，为了能混吃等死，更是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得了严重胃病 区里养个云天自然是小事，可王主任生怕云天错过最佳年龄，找不到好媳妇儿和好工作 耐心听完王主任的劝道，云天讪讪一笑，回道 “王姨，我想通了，这不已经开始养身体了嘛，您放心，这两仨月把身体调养好，我肯定好好参加工作” “有这个态度就好，那我现在就给你盯着点，哪个好单位要人，我就把你报上，我还就不信了，云扬的弟弟谁敢不要” 劝慰加鼓励一番云天后，王主任偷偷往云天口袋里塞了几张钱票后，便转身离开 王主任刚走，云天的思绪就转移到了自己的负债上 他现在每年需要还款三万，平均一个月两千五，每天大约在八十二块钱左右 等他参加了工作，就算以烈属的特殊待遇不需要试用期，每个月的工资也就二十来块钱 如果按部就班的话，他今年很难把债还上，而要是还不上，那系统就会逐步恢复并发症，让他天天都能体验到，原主临死前的痛苦 “这不要我老命吗？” 刚嘀咕完，还不等云天转身回屋，一个院子的阎解旷就小声问了一句 “天哥，咋了，谁要你的命？” “没啥，给你颗糖，怎么你家今天没人？” 随手丢给阎解旷一颗硬糖，云天转移话题的问了一句 “哦，我爸今天带着我大哥二哥去钓鱼了，听说钓了不少，托人喊我妈也去帮忙，解娣好热闹，也跟着去了” “呦，那你家钓这么多，还是准备卖给厂里的食堂吗？” 按照惯例，阎埠贵只要钓到大鱼，就会想办法卖给轧钢厂的小灶 于是，云天也不是很在意的随口问了一句 阎解旷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糖，犹豫片刻后，又四下张望一番，确定院里没人，这才神秘兮兮的凑道 “听来人说，我爸这次弄了不少大鱼，我觉得，厂里肯定不需要这么多，估计我爸是要去黑市卖了” 听阎解旷提起黑市，方有为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和后世所谓鬼市差不多的那几个地方 虽然晚上人来人往的也挺热闹，但马上要过年了，猪肉，白面，布匹棉花才是首选，鱼嘛，不见得好卖 “黑市？去黑市卖也不好说吧” “天哥，你说的那是鬼市吧，现在有钱人可不去鱼蛇混杂的鬼市，去的都是比较正规的黑市” “不一样吗？” “不一样，我爸是这么说的，具体我也不知道” “两颗糖，告诉我黑市地址” “好，我明天问问” 阎家人一向如此，只要价钱开的合适，别说泄露个地址，就是把自己人卖了也觉得理所应当，谁让三大爷教的好呢？ 两人商量好后，云天背着半袋白面就回了屋 先是翻箱倒柜的找到了云家所有资产，经过一番清点，连存款带现金，云家现在有两千一百五 在别人眼里这或许算是一笔巨款，可在云天的债务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看来只能跟其他穿越者一样，去黑市做贩卖物资了，哎，天生的劳碌命” 既然云家家底靠不上，他立刻打开自己的系统商场 别说，这个类似于后世大型超市的系统商城，不仅货物齐全，就连价格都和现年代齐平 作为系统的主人，云天理所当然的享受永久七折待遇，这也就意味着他的利润会很高 现在一斤猪肉，在肉铺一斤需要一斤肉票加七毛八，鬼市上的价格是在一块二左右 而云天打完折，在系统购买的价格是五毛四分六厘，一斤利润是六毛五分四厘 如果想赚三万的利润，光靠猪肉的话，他需要卖出去四万五千八百多斤猪肉，平均每天需要卖出去一百二十七斤左右 “卧槽，我他妈要不现在就死吧？” 云天越算越没信心，这可是一百二十多斤猪肉，以现在猪肉的出肉率，差不多得小头多 先不说能不能卖的出去，以他云天现在的体力，就不可能背的动一百多斤猪肉 他总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凭空变出肉吧，那不找倒霉吗？ 而且，以国内现在的生活水平，大部分人也就勉强果腹罢了，哪有那么高的消费能力？ 就算是黑市，能保证天天卖得出去一百多斤肉吗？这不变相让他活一年就噶吗？ “算了，活一天算一天吧，事到如今，先吃饭吧” 也就得亏云天和原主都一个性格，那就是心大，要不然光愁也得愁死 第5章 我家被偷，你说我活该？ 刚吃了两口方便面，云天突然想起来自己今天好像还没取钱 上午的时候，云天本来是准备去街道上的银行，取他上个月的待遇，也就是二十三块钱的抚养费 可走半路上就被王主任撞到了，王主任立刻就抓住他开始喋喋不休的教育，中午也在王主任家吃的饭 甚至那半袋白面，也是王主任以慰问品的名义，去粮店给他买的 虽然二十三块钱不多，但现在云家现金就三十多块钱，既然他准备去黑市闯荡，自然是钱准备越充足越好 下午六点，等云天拿着半包白面馒头走进四合院时，抬眼就看到自家大门大开 “卧槽，阎解旷，你看到谁进我家门了吗？” “啊？没有啊，我下午出去玩儿了，你不是在家吗” “没，我他妈放下东西就出门了，操” “嘶，天哥，你快进去看看吧，别丢了东西” 阎解旷话音未落，云天就已经跑进了云家，随即就被云家的惨状给惊呆了 王主任给的半袋白面不翼而飞，棉被和褥子在地上扔着，甚至还有一片尿渍，剩下的锅碗瓢盆也随处可见 顾不得管这些东西，云天快速翻找起了藏在衣柜里的三十三块钱，以及自家的各种凭证 就在云天翻找时，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许大茂等上班的人群，一前一后的纷纷走进院子 “一大爷，二大爷，云家被偷了，你俩快去看看吧，要不然天哥肯定会去找王主任” 阎解旷这人还算有点良心，今天他吃了云天三颗糖，一见大人们回来了就主动喊人 原本还和傻柱闲聊的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当即就慌了，就连刘海中都瞪大眼睛快步往过走 在这个四合院，谁家被偷了，他们都能和稀泥，都能压下去 如果谁不听话，他们甚至会威胁把对方赶出四合院，但唯独云家是例外 人家门楣上可是挂着两张军队光荣牌，老妈也是因公殉职，别说街道办，区里半个月都得来慰问一次 如果这次云天要是闹起来了，他俩根本压不住，也不敢压，谁压谁倒霉 至于把云家赶出四合院之类的话，别说他俩了，就连聋老太都不敢这么说，谁说谁搬走，谁不包容谁没理 “小天，咋了这是” “对啊，你家啥时候被偷的” “一大爷，二大爷，下午三点的时候，王主任来给我送慰问品，是半袋白面，完事我就去银行取钱 我也刚回来，然后就看到我家成这样了 现在衣服被褥被糟蹋了不说，半袋白面和家里的三十三块钱都丢了” 云天焦急的说完后，易中海皱着眉头看向阎解旷 “解旷，你一下午都在院里吗？有看到什么吗？” “没，我和天哥三点时候还碰了面，之后我就出去玩儿了” 阎解旷刚解释完，易中海就盯着他，意味深长道 “这就奇怪了，三点到现在，院里虽然人少，但也人来人往的，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出来胡作非为？” 俗话说得好，听话听音，易中海这种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让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用审视的目光看向阎解旷 “嘿，你们干啥，老阎家是小气不假，但咱可没听说过阎家人偷东西” 不等阎解旷先说话，站在一旁的傻柱就抢先替阎解旷正名，随后有些古怪的看着云天，意有所指道 “云天，你确定你下午不在家？” 傻柱也相信云家是被偷了，可他今天早上因为云天挨了骂，现在秦淮茹还不跟他一起走路，他自然要借机发发邪火 虽然不知道傻柱为何对自己充满敌意，但云天可不会惯着他，轻蔑的笑着说道 “傻柱，你不会觉得是我自己把自己家祸害了吧？” “呵，那谁知道呢？反正我觉得，这好人才有好报，光想着自己享福，对困难家庭不管不顾的人，就应该得到报应” “是啊，有的人连自己妹妹的学费都舍不得掏，活该他打光棍” 云天直击傻柱软肋，气的傻柱抡起拳头就想动武，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易中海就死死的抱紧了傻柱 那不废话，云天是标准的烈属，人家哥哥还是中队长，傻柱一拳下去是爽快了，然后呢？ 云家能放过傻柱？傻柱要是倒霉了，他还指望谁养老？ 见傻柱现在动不了，站在一旁的许大茂立马起哄道 “小天这话说的在理，俗话说得好，在家从父，父死从兄，何雨水多好一姑娘，落到傻柱手里，哎，可惜了” “许大茂，你他妈给老子闭嘴，老子不敢打他还不敢打你？” 见恼怒的傻柱，大有脱离易中海控制的迹象，许大茂跳着脚喊道 “一大爷，你可得抱好了，大伙儿可都看着呢，你今儿但凡敢区别对待，我许大茂现在就去喊王主任评评理” 易中海生怕许大茂坏事，只好再次死死抱紧傻柱 而觉得已经安全的许大茂，再次指着傻柱骂道 “傻柱，你跟你爹一个德行，不，你还不如你爹，你爹好偷别人老婆不假，但你爹好赖搞出你这个傻货 你呢，整天吆五喝六的，看着倒是个人样，可你他妈快三十了吧，碰过女人没？ 养着秦淮茹这么久了，闻过秦淮茹裤衩没？你个败家的倒灶玩意儿，等着当绝户吧你” 许大茂是骂爽了，可他忘了，傻柱身后的易中海也是个绝户 他这一开地图炮，易中海果断松开了，抱住傻柱的胳膊 当傻柱还没反应过来时，许大茂已经撒腿就跑 “曹尼玛的许大茂，老子今天非扒了你裤衩” 第6章 全院大会，贾张氏自爆 很快，后院就响起娄晓娥，许大茂，何雨水，傻柱四人嘈杂的声音 或许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这俩二逼的骚操作，稍楞片刻就回过神来 “老易，傻柱说的倒是没错，阎家人向来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要不趁现在大家都在场，开个大会讨论讨论？” 这事儿颇为棘手，如果给不了云天满意的答复，估计王主任会带派出所的公安来查 所以，向来自负的刘海中，今天很明智的扮演起老二的角色，让易中海打头阵 见云天和其他人都看着自己，被逼到墙角的易中海，为了不打破院里事儿，院里解决的规矩，只能硬着头皮应承道 “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这样，给大家一个小时吃饭时间，一个小时后，都来中院开会 事先声明，谁家做了这种缺德事儿，趁现在没闹大，赶紧来找我，我会帮你跟小天协商解决 要不然，等人家公安上门了，可就没人情可讲了” 吆喝完，易中海背着手皱着眉头往中院走去，他有种预感，以他对院里人的了解，这件事儿很可能就是棒梗干的 丢东西的时候，大部分人不是上班就是忙着做家务，就算是大人偷东西，也不会往被褥上撒尿 这种一看就是小孩的作为，而三个院子能干出这种糟蹋东西事儿的，只有棒梗 等易中海想明白后，立刻转身对身后的秦淮茹说道 “你回家好好问问棒梗” “一” 见秦淮茹想争辩两句，易中海没有顾忌她的感受，语重心长道 “别那么多话，懂我意思就行，这次很难办，明白吗？” “嗯” 冬季的北方，日照时间很短，差不多下午五点半就开始显黑，晚上七点时，夜幕已经笼罩了大地 借着院灯昏暗的光线，易中海默数了一下到场人员后，开口道 “刚才的一个小时里，没人找我私下聊这件事儿，那咱们可就不讲情面了 事儿出在前院，前院几户先说说自己下午，三点到六点之间都干什么了？” “一大爷，我家就我一个人在家，我三点以后一直和后面大院的二蛋们玩儿，他们爹妈可以作证” 率先自证清白的是阎解旷，刚才易中海想甩锅给他，现在他老爹又不在，他当然最着急了 随后，住在倒座房靠东两间的两位大爷，开口道 “老易，下班的时候，咱们不一起回来的吗，应该没我俩事儿吧” 这哥俩都是光棍，但年龄都比易中海大，人家开口了，他连忙笑着回道 “呵呵，谷家老哥们说笑了，肯定跟你俩没关系” 紧接着，住在前院西厢房的孙家和东侧正房的李家，也开口说出当时自己的情况 “一大爷，当时我在上班，我妈带着我媳妇儿和孩子，去厂附近的小树林捡柴火，比我都回的晚，一路上的街坊们可以作证” “一大会，当时我也在上班，二大爷可以作证，我老娘病了，让媳妇儿带着孩子回乡下照看去了，这您是知道的” 这两家说完，刘海中立马接话道 “老易，东厢房阎家没问题，倒座房的谷家兄弟咱也看到了，西侧三间的郑家上周一家就回老家过年去了 西厢房孙家和东屋李家，也都可以找到证人证明，你说这可怎么办？是不是该问问中院了？” 事实上，很多人都觉得，这事儿是棒梗干的，原因也是因为往被子上尿尿，这种小孩子气十足的行为，指向性很强 而棒梗手脚不干净的毛病，在院里是公开的秘密，不怀疑他怀疑谁？ 似乎察觉到自己被人围观，原本还美滋滋嗑瓜子的棒梗，有些心虚的退到了贾张氏身后 见自己的好乖孙被这帮人吓到了，贾张氏立刻叉着腰，指着人群咒骂道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这么大孙子吗？” 话音刚落，人群中就有人贱兮兮的接话道 “是啊，真没过这么大的孙子” “哈哈哈” 贾张氏被众人嘲笑的声音，气的面红耳赤，于是再次指着人群骂道 “曹尼老母的，谁他妈阴阳怪气接的茬，有种给老娘站出来，当着老娘面讲” 迫于贾张氏的淫威，人群干笑几声后，还真就没人敢站出来，就在贾张氏得意的准备继续骂时，刘海中突然问道 “老嫂子，下午三点以后，你在哪里？” “我？关你蛋事？老娘在家睡觉不行吗？” 贾张氏色厉内荏的回了一句后，人群中刚才的那道声音再次接话道 “老寡妇思春喽，惦记上二大爷的蛋喽” “哈哈哈” “我日你祖宗，有种给老娘出来” 那声音一次比一次损，贾张氏气急败坏下，边说边往出走 就在她恼怒至极时，云天突然从人堆里走出来，快问道 “曹尼玛的，你凭什么拿我家白面” 正恼怒的要找人发泄的贾张氏，见一向被她看不起的云天 竟然敢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于是想也不想的就怼了回去 “就凭老娘穷，就凭老娘想拿，怎么着，你有意见？” “嚯” 人群见贾张氏自己说漏了，顿时就激动了起来 听到人群齐齐喝倒彩，易中海黑着张脸，站起来赶忙圆场道 “大家别起哄，那个老嫂子，你确定云家的事儿，是你做的吗？” 被易中海这么一提醒，贾张氏瞬间清醒了过来，还不等她矢口否认，云天就威胁道 “易中海，张翠花，你俩想干什么？非要让公安来化验指纹吗？ 前两年街道上，可有人因为偷盗价值二十元的东西，被公审后枪毙了，你们想试试吗？” 第7章 配合默契的团伙 云天说的是真是假，易中海并不在乎，他只在意云天的态度 如果云天不准备死咬，他自然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现在云天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为了不把事情闹大，为了不打破院里的规矩，易中海皱着眉头大声呵斥道 “贾张氏，往日里我看你家不容易，也就由着你胡来，可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啊？ 云家老弟可是为国捐躯的英雄，弟妹也是因公殉职，你怎么好意思去云家祸害，你缺不缺德？” 面对易中海愤怒的诘问，贾张氏不仅没有丝毫慌张，反而理直气壮道 “怎么滴？云家了不起，我家差了吗？ 我男人就是死在国营厂，我儿子也在国营厂里出了意外，落了个残疾 我告诉你易中海，别想拿这个说事儿，老娘家里全靠儿媳，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养着全家六口人 他云天凭什么就，一个月拿二十三的抚养费？我拿他的不应该吗？” 不得不承认，易中海和贾张氏的配合，是相当默契 易中海把云家高高捧起的时候，贾张氏也拿出了自己的事迹，虽然比不上云家，但多少也是有贡献的 等贾张氏表完自家的功劳后，她又巧妙的提了一嘴，云天享受的不合理待遇 这么一套组合拳下来，贾张氏不仅把自己偷东西的事实洗了个干净，顺路还把云天逼到了墙角 毕竟四合院没一个好人，都是嫌人穷恨人富的主，如果单论家庭成员人均支配财富，云天似乎仅此与七级锻工刘海中 这么一比较，院里人很可能会在接下来的赔偿里偏向贾家，甚至会倒逼云天吃个哑巴亏 等贾张氏说完后，秦淮茹立马从后跑了过来，哭哭啼啼的拉着贾张氏的手央求道 “妈，你别说了，这都是命，咱家再穷再苦，也不应该拿人家孩子的东西，您就别闹了” 等秦淮茹泪流满面的再次重申完，自己的困难后，又开始向云天道歉 “小天，你别生气，是嫂子没用，给不了长辈和孩子更好的生活，他们也是一时糊涂，你就原谅他们吧 这样，你算算你家损失了多少，嫂子以后每个月从工资里扣点还给你” 秦淮茹装完可怜，傻柱就顺着秦淮茹的话茬，一边活动着自己的拳头，一边吵吵嚷嚷的给秦淮茹站台道 “诶，云天，我告诉你，差不多得了，秦姐已经够苦够累的了 你不就少了点钱和白面吗？你一个月白得二十三，你差钱吗？” 傻柱这个白脸唱完后，易中海的红脸自然要登场了，他不等云天反驳就抢先说道 “咳咳，柱子你别乱说，咱们院是有规矩的，不过考虑到贾家确实困难，要不这样吧 小天，你回家统计一下损失，然后我呢尽快给你补齐，这次就这样吧，你觉得呢？”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要是遇到一个性子软的，或许还真就被迫答应了， 可云天却不惯着他们，今天这事儿要是不说个清楚，他云天以后还怎么混？ 不过这四个大人互相照应下，很难做到突破，于是乎，云天把目标对准了棒梗 “棒梗，你他妈为什么去我家偷东西？老子惹你了？” 听到云天竟然敢骂自己，棒梗气的脸都黑了，指着云天就恶狠狠的还嘴道 “老子愿意，谁让你给阎解旷那傻蛋糖不给老子，我告诉你云天，你以后给我小心点，老子盯上你了” 刚才，人群被贾张氏的暗中挑拨，确实对云天有了些意见，可棒梗的丑恶嘴脸，又让他们转变了立场 “嚯” “啧啧啧” “这贾家还真他妈一个模子出来的” “就是，都他妈是些烂人” “云天，你不行去找王主任，我们给你作证” “就是，这贾家都算是四合院的毒瘤了，不除不行啊” 大部分人都是自私的，更何况是四合院的众人，他们嫉妒云天的待遇不假，但更恨贾家的无耻 就因为一件小事儿没随棒梗意，这孙子就联合他奶奶那么祸害人家，如果他们没随棒梗意呢？岂不也要遭殃？ 见人群闹起来了，易中海一把拽住，准备站出来叫嚣的贾张氏，给傻柱使了个眼色 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傻柱，立刻站出来指着云天骂道 “云天，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坑我秦姐，我告诉你，今儿你但凡敢说一句不对的话，老子的拳头可不长眼睛” “诶，柱子，你嚷嚷什么，小天可什么都没说，这样吧，我看大伙儿对这件事都有些情绪，不如这样 咱们明天再解决，也让双方考虑一下，争取落个皆大欢喜，不破坏团结的结果” 这就是易中海这帮人的第二套方案，如果对方不吃软的，那就来半硬半软的 先让傻柱以武力威胁，易中海再以好言相劝的口吻，拖延时间，反正便宜贾家已经占了，对方想要赔偿就慢慢等着吧 第8章 初战傻柱，当场讹人 “那不行，今日事今日毕，易中海，你要是解决不了，那我现在就去喊公安 我还就不信了，像这种证据确凿的事情，他公安和街道办，敢不给我一个说法” 云天可不傻，要不趁人多把事情解决了，谁他妈知道贾家明天还会不会认 话音刚落，许大茂见傻柱又开始摩拳擦掌的准备威胁云天，立马拱火道 “就是小天，咱是啥家庭，那可是区里都供着的英雄世家，走，咱现在就报警” 许大茂拱完火，刘海中眼珠一转，立刻帮腔道 “哎，这事儿不赖人家小天，小天你去喊公家人吧，总不能你吃了亏还没地方说理吧” 刘海中之所以帮腔，那是他准备在街道办王主任面前，好好举报一下易中海的拉帮结派，徇私枉法的恶行 万一王主任恼了，直接撸了易中海，他不就上位了吗？ 有了这两位的带头，其他人也纷纷开口替云天叫嚣，由此可见贾家人是真不受待见，几乎所有人都想趁机把贾家赶走 眼见局势大有失控的迹象，易中海连忙推了一把，被吓的有些发呆的贾张氏 心想，既然云天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他吃吃苦头 得到易中海的默许后，贾张氏终于回过神来，张牙舞爪的就朝云天扑去 “云天，既然你不让老娘好活，你也别想好过，老娘跟你拼了” 面对气势汹汹扑来的贾张氏，云天一个侧身就躲过这一记闷头撞击 “诶呦” 贾张氏一摔到，秦淮茹立马哭哭啼啼的上去拉扯云天，嘴里还不依不饶的喊道 “小天，别打了，嫂子对不住你，你要打就打我吧，别碰我妈” 听完这话，云天当即就傻了，什么叫他打人，他都没碰到贾张氏好不好？ 俩人的拉扯，自然会有身体的接触 当傻柱看到，秦淮茹那高耸的粮仓在云天怀里乱蹭时，顿时陷入怒火中烧的极度愤怒中 “云天，老子弄死你” 云天耳边刚响起傻柱的怒吼，傻柱的拳头就离云天的头不远了 余光看到砂锅大的拳头，正欲砸在自己头上时，云天立马准备闪躲，可怀里的秦淮茹却死死的拽着他，让他一时无法躲闪 也是，打人的是傻柱，又不关她秦淮茹的事儿，反倒是如果云天被打坏了，云扬能不回来主持公道吗？ 等云扬这个老情人回来了，她秦淮茹不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培养一下感情嘛 云天可不知道秦淮茹此时内心的想法，为了不挨揍，云天一狠心，直接一个绊脚，和秦淮茹一起摔倒在地 “诶呦” “你放开” 俩人是倒地了，云天也躲过了这一拳，可他自己却被秦淮茹死死的抱在怀里 俩人这略带不雅的姿势，让吃不着的傻柱更加愤怒了，大喝一声 “云天，老子要你死” 随即，傻柱抬脚就重重的朝云天后背跺去 “啊” 最终，云天及时从秦淮茹怀里滚了出来，而傻柱那用尽全身力气都重击，狠狠的踩在了秦淮茹的肚子上 “秦姐” “卧槽尼玛，老子弄死你” 趁傻柱失神之际，云天飞身就是一脚，稳稳的踢在傻柱脑门上 “草，老子跟你拼了” 傻柱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云天的飞踹给了他脱身的借口，于是傻柱一爬起来，就冲向云天 俩人的打斗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一开始，云天借着上头的蛮力和傻柱互殴 但随着肾上腺激素的过效，云天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他毕竟躺平已久，身体各方面素质，都比不上整天颠大锅的傻柱 你一拳我一脚中，云天很快就鼻青脸肿的摇摇欲坠 就在傻柱准备用一记摆拳，彻底干翻云天时，云天眼珠一转，就倒地不起，大声嚷嚷道 “来人啊，杀人了，谁帮我喊我哥啊，我要见王主任，我要见区书记，我要……” 他这么一喊，傻柱终于反应过来了，云天不是许大茂，不是他打完道个歉就没事的主 人家老哥是飞行大队中队长，爹妈都是烈士，就连街道办主任都是人家老妈的徒弟 有些慌张下，傻柱使出了激将法，想逼云天起来，只要云天站起来，那就没事 “云天，是条汉子，就给老子起来” “二大爷，救命啊，你赶紧替我喊人啊，大茂哥，晓娥嫂子，快救救我，我要死了” 被云天点名后，刘海中立刻站了出来，一边蹲下来抱住，装做奄奄一息样子的云天，一边朝着傻柱怒喝道 “傻柱，你他妈找死是不是，街坊们，都给我过来 今儿我刘海中就是死在这儿，也要保护好院里的光荣烈属” “傻柱，你完了，你敢打云天，你等着倒霉吧” “大茂你快别嚷嚷了，快去把巡逻片警喊过来，小天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傻柱肯定跑不了” 娄晓娥刚说完，许大茂就咧着张嘴，先冲傻柱做了个鬼脸，随即撒腿就准备跑 傻柱和云天在区里的地位，可谓是天差地别，人家老爹云峰的战友，有不少在公安和政府机关工作 逢年过节，云天都会去这些长辈家里打秋风，如果这事儿闹大了，傻柱不进监狱都对不起云峰的面子 可惜，许大茂还没能跑出穿堂，就被聋老太给喊住了 “大茂，你先回来，跑什么跑” 聋老太太作为四合院最后的boss，她只会在傻柱最危险的时候出现 这不，就在傻柱马上有可能被抓时，她立马就闪现在云天身旁 “小天啊，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啊” 面对聋老太太慈祥的问候，云天靠着刘海中的腿，略带鄙夷道 “头晕恶心，脑袋疼，还有点反胃，诶呀，我怎么感觉自己要失忆了，不会是脑震荡了吧 二大爷，快送我去医院验伤，明天我要去区政府申冤” “啊对对对，快，刘光天，你他妈干啥呢？还不蹲下背你天哥去医院？” 云天不松口，最激动的就是他刘海中 他还就不信了，要是把傻柱扔牢里，聋老太和易中海两个死绝户，还敢给他脸色看吗？ 还不等刘光天反应过来，聋老太就急忙握住云田的手，笑呵呵的问道 “去什么医院，我看就是点皮外伤，你有什么冤屈，老太太就给你办了 小天，你说吧，你心里的冤屈，怎么样才能解决完” 既然聋老太都表态了，他云天也不含糊，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有些轻佻的说道 “贾家欺负我，赔偿一百块算了，至于傻柱嘛，打的我脑震荡了，五百起步上不封顶” 第9章 贾家演戏，娄晓娥上当 “你放屁，云天，你敢讹人？信不信老子一拳打死你，你” “闭嘴，去那边给我站着去，还不嫌事儿大？” 傻柱一听云天的要求，当场就急眼了，他何家现在不欠债就算好的了，哪有五百块赔偿他？这不是难为人吗？ 他刚骂完，还在和云天商谈的聋老太，扭头就骂走了不知分寸的傻柱 可以这么说，整个街道上的军属，烈属不在少数，甚至有比云峰级别还高的，但要说关注度高的，那只有云家 现年代，陆军可没空军吃香，尤其还是战机飞行员，那算得上是极其令人羡慕的岗位 就因为这点，云扬和云峰夫妇的事迹，年年被区里当做典型用来宣传 云天没事儿的时候，那自然没人关注，可一旦云天被人打坏了，最先急眼的就是区政府，谁让云家是他们的文宣排面 傻柱打的那是云天吗？不，那打的是区政府的脸，要是连光荣之家的成员都保护不了，区里干部的脸面往哪里放？ 深谙处世之道的聋老太，一看云天倒下了，她的心也沉入了谷底，现在别说训两句傻柱 如果打傻柱一顿就能没事，她绝不会吝啬自己拐杖 等傻柱一走，聋老太堆满慈祥笑容的，刚准备开口继续哄云天，云天就直截了当的说道 “老太太，既然你出面了，我呢，自然会给你一个面子 但这贾家太过分了，偷我家的慰问品和钱就算了，还砸了我家，一百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至于傻柱嘛，当这么多人面打我一顿，让我名声扫地，以后我还怎么混？还怎么娶媳妇？ 嗯，所以呢，少于四百，您别张口，我也不在乎这点钱，我还是希望让傻柱进监狱” 看着肆无忌惮，又狮子大开口的云天，聋老太是想说点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时，贾张氏瘫坐在地大喊大叫起来 “苍天啊，没活路了，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吧，孤儿寡母任人欺啊，张口闭口就一百块啊 老天爷啊，你怎么就不长眼啊，好人不长命啊，你怎么容忍一个混蛋活在这个世上啊，快劈下一雷，劈死他吧，老贾啊，你……” 听到贾张氏的亡灵召唤曲，要是往常，聋老太太肯定会出言训斥，可今天嘛，她可不会管，万一云天心软了，那就好说了 就在这时，坐在贾张氏身旁的秦淮茹，突然哭哭啼啼的喊了一句 “东旭，东旭你出来干什么，你身体不好，不要乱动” “妈，妈，你别哭了，都怪我，是我不好，成了这个鬼样子，你要怪就怪我吧” 顺着秦淮茹的声音，云天转头一看，呦呵，原来是下半身残疾的贾东旭爬出来了 只见他双手用力的在地上爬行，宛如后世火车站地铁站门口的乞讨者般，往前滑行 他自然听到了云天的报价，傻柱有聋老太和易中海帮忙，自然不怕，可他贾家却不行 他深知易中海的为人，如果这次云天咬死不松口，易中海是会给他家垫上，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养老这个问题 他要是还好好的，那自然能从容应对，可现在他残疾了，秦淮茹接来他的班，身旁还有个不安好心的傻柱 贾东旭生怕在易中海的暗中撮合下，秦淮茹和傻柱暗通款曲，到时候，他和贾张氏肯定会被这帮人暗中害死 于是乎，贾东旭为了保住自家母子的性命，只能忍着丢人现眼的丑态，爬出来和贾张氏演一场苦情戏 “东旭啊，我苦命的孩子，妈不对啊，妈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做了坏事，你别难过，是妈不好，妈现在就去死，不给你添累赘” 说罢，贾张氏一头就准备撞向易家墙壁，不过她还没迈出步子，贾东旭就抱着她的腿不放手，跟着哭哭啼啼道 “妈，妈，你别死，要死就带我一起死吧” “我苦命的孩子，你可不能死，我答应过你爹，要让你好好活着” “妈，东旭，你们别冲动，不就一百块钱吗，我去卖血，我去借好不好，你们别这样，我心里好难受……” 别说，这个世界里的贾家，比原剧情更加难缠，原剧情中，秦淮茹是个寡妇不假，可收入也不算太低，和院里其他住户差不多 之所以贾家可怜，不是因为收入，而是家里有恶婆婆，还有个不省心的孩子 而这个世界里，贾家不仅有不讲理的恶婆婆，有经常闯祸的棒梗，还有个瘫在炕上的男人 如果原剧情的贾家是用可怜来形容的话，那这个世界的贾家，就可以用惨来形容 当这三个大人，为了逃避赔偿，互相抱在一起演戏时，院里的不少姑娘大妈都动了恻隐之心 与其他没钱的妇女们不同，大资本家出身的娄晓娥可是有钱的很，她看完这出戏后，红着眼和云天商量道 “小天，要不别让贾家赔了，他家确实够惨的了，你要真想要，这钱嫂子给你好不好” 一听到自家婆娘要替贾家出钱，许大茂气的指着娄晓娥就骂道 “娄晓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老子一个月才三十多的工资，你要拿一百替贾家赔偿？你个败家娘们儿，你再说一遍试试？” “许大茂，别对老娘指指点点的，你敢说我花过你一分钱？你算什么东西？ 今儿我还就掏了，你想怎么样？我娄家的钱，需要你管？” 当许家夫妇吵起来时，云天瞬间发现，贾家三人的哭闹顿时减少了力度 “好了好了，这样，大茂哥，你带着嫂子回家吵，老太太，你现在去贾家拿五十块钱出来，谁有意见我现在就去报公安” 五分钟后，易中海从贾家拿着五十块钱走了出来，但云天发现，刚才娄晓娥似乎给秦淮茹手里塞了一笔钱 解决完贾家，云天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傻柱 聋老太知道这次云天是不会松口后，只能和易中海作保，明天给云天四百五十块钱 第10章 艰难的赚钱之路 第二天中午，易中海一下班就往家里赶，跟自己老伴一大妈郑东梅拿到四百五，扭头就去了云家 “哎，这算什么事儿啊，老太太，您不说没事儿嘛，哎” 一大妈是老好人不假，是个老传统的贤惠媳妇儿也不假，但她一想到四百五，是易中海小半年的工资，心里就不痛快 昨晚刚打起来时候，她已经扶着老太太走出后院，原本老太太一句话就呵止住的事儿，她非不信邪的不开口 现在好了吧，被打急眼的云天，狮子大开口的要了四百五 自知理亏的聋老太，笑着拍了拍一大妈的胳膊，表示自己知道错了 她其实心里也疑惑的紧，这云天可是个慢性子，也是个乐的吃亏的主 比如，何雨水就没少跟他借钱，到现在一分没还过不也没事吗？ 怎么昨天就性情大变，躺地上张口街道办，闭口区政府的以势压人？ 当天晚上，云天宴请了二大爷，三大爷以及许大茂夫妇，就连院里帮忙说过话的，都收到了云天送来的大碗炖肉 等大部分住户都皆大欢喜时，易中海，傻柱，聋老太正死气沉沉的在贾家商议对策 晚上十点半，陪同娄晓娥送许大茂后回屋后，云天趁机翻墙溜出来四合院 按照席上从三大爷嘴里，套出的地址，云天一路来到了所谓黑市的所在地 这个地方真可以用偏僻来形容，方圆五里都是一片荒芜，云天估摸着，再走十里地，就可以看到隔壁区的农田了 一路上，云天陆续碰到了一些，急匆匆的人群，偶尔还能在月光的照耀下，看到反射出来的刀光 也是，这片大部分区域，不是烧毁倒塌的房屋，就是开垦意义不大的贫瘠之地，要么就是树林和河道 人烟稀少之下，根本不存在什么治安一说，被人拦路打劫，甚至杀人越货的可能性都很大 “怪不得阎埠贵会倾全家之力来卖鱼，人多力量大嘛” 嘀咕一句后，云天已经走到了黑市的范围内，东张西望间，一个大汉快步走到他身旁问道 “小兄弟什么来意？” “哦，老哥，我是想卖点东西，您看我该怎么做” “哦，卖东西啊，那你来错了，这是卖家入口，买家从后门进，你顺着这个墙走吧，要不然不安全，明白吗？” 听完这个大汉的话，云天点点头后，按照大汉的指引，急匆匆的往后门走去 可能是今晚油水大，云天走到半路时，觉得腹内一阵绞痛，随即开始寻找方便之处 没过多久，当云天的眉头稍微舒展开时，不远处响起一阵沉闷的交谈声 “老五，你没看到一个人影吗？” “没啊，老二咋了，你骗的人跑了？” “真他妈晦气，看来那小子走错路了，这样，你们几个别闲着，快去找找 我看那小子是个雏儿，保不齐有大宝贝，别让他跑了，我继续去前门等着” 话音一落，不远处顿时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光听这声音，云天就觉得人数不下于六七个人 “嘶，上当了，他妈的，我还以为这是人家黑市的保安呢，他妈的，经验主义害死人呐” 一边蹲在原地不敢动，一边小声逼逼的云天，一直等到附近彻底没了声响，这才擦了擦干透的屁股，起身猫着腰溜了 晚上快十二点，云天确定那个大汉不在刚才的地方后，这才背着五十斤猪肉，跟着一队人混进了黑市 “买东西一人一分，卖东西去隔壁屋验货，大家都麻利点，后面还排着队呢” 黑市开设在一家废弃厂房内，大门口站在一排大汉在收费，买东西的客人需要交一分钱的门票 而云天作为卖方，则被带进了大门左侧的一排倒座房内 一进去，云天就发现这一排倒座，全部被打通，随后用木板隔成了一间间小隔断，每个隔断内，都坐着一位戴口罩的人在记录和算账 “卖什么东西啊” “我卖猪肉” 云天刚说完，对方就指了指地上的大称，示意云天放上去 “放称上看看重量吧 嗯，四十九斤啊，成吧，批还是卖？” 云天无语的看了眼这个鬼称，明明他是五十斤猪肉，可放上去立马少了一斤，这也太坑人了吧 而且对方是几个意思，批和卖还不一样吗？ 看出云天的不解，对方摇摇头后回道 “你第一次来吧，规矩都不懂，算了我给你解释一下吧 批，就是把东西卖给我们，咱们货钱两清后，你就可以走了 卖嘛，就是我们告诉你标价多少，你自己找个地方卖，不管卖多少，利润都要分我我们一些 比方说你今天的这个猪肉，批，一斤一块 卖，标价一块二，你卖出去一斤，得分我们一毛，明白了吗？” 对方一说完，云天就觉得黑市不愧是黑市，是真他妈黑，一上称就占了他一斤便宜，完事还要想办法克扣，真是雁过拔毛啊 如果按照对方的说法，那自然是自己卖比较划算，可万一卖不出去多少呢？ 卖方价钱都一样的情况下，别人凭什么买你的不是别人的？ 买主有得选，自然会挑挑拣拣，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那我还是批吧，您看怎么结账” 云天本来就是个惫懒之人，他可不想大冬天的在黑市吹冷风，于是便选择了卖给黑市 对方检查了一下猪肉的情况后，点点头道 “四十九斤猪肉，品相还算可以，四十九块钱，拿好，货钱两清，请自便” 拿好对方递来的钱，云天走出隔断后，猫着腰一路跑进了黑市 毕竟刚才差点被人劫道了，他准备跟着人群一起出发 凌晨十二点半，等云天蹭着人堆走到半路时，无意间看到一开始的那个大汉，正被另一群服装统一的壮汉追杀 “嘶，那不王大赖子吗？怎么被黑市的人追着打” “害，别说了，听说这孙子在黑市附近骗人，这不，让人家正主知道了，正找他麻烦呢” 听到人群中的议论，云天这才松了口气，觉得明天或许会安全很多 第11章 你恶心我，我恶心你 凌晨一点半，云天踩着几块板儿砖翻上了前院院墙，随后爬上了自己房顶，又顺着早已放好的梯子下来 忙碌一天的云天，一进屋就钻进了热腾腾的被窝中，心里直呼，火炕可真是北方过冬的利器，要不然那得多遭罪 上午六点半，四合院开始了日常的吵闹声，喊孩子起床的，喊邻居帮忙排厕所队的，接水借火的比比皆是 被吵的实在睡不着的云天，揉着眼睛准备去接水，准备洗漱完后，泡杯热茶继续睡炕上躺尸 “卧槽” 刚出门，云天正揉眼睛呢，差点被门口的黄色冰块给滑倒，扶着门框堪堪站稳后，云天气的骂道 “谁他妈这么缺德，往我家门口泼尿” 看清楚脚底的那黄色冰块，云天不用问就知道，这肯定是尿不是水 被他这么一喊，刚倒夜壶回来的许大茂，顺口就接话道 “小天，这还需要问吗？你这两天得罪谁了，你还不清楚吗？” 顺着许大茂挤眉弄眼的眼神，云天扭头就看到了，躲在阎家门前柱子后的棒梗 这孙子可能因为没看到云天躺尿块里，正一脸不高兴的瞅着他 “棒梗，你他妈” “气死你，略略略” 云天前天没打过傻柱，这让棒梗更是有恃无恐，见自己被云天发现了，做了个鬼脸扭头就跑 许大茂见状，突然笑着打趣道 “小天啊，你这可不能生气，这贾家的夜壶可是宝贝” 他这话一出，前院的人都楞了，心想，没听说贾家有什么神通啊 许大茂见自己的关子卖的很出色，于是贱兮兮的说道 “这傻柱真金白银的给秦淮茹花，不也就摸摸手吗？ 谁要是把这，含有秦淮茹起夜的产物，送给傻柱，我敢打赌，少于五块，傻柱立马掏钱” “哈哈哈” 这边正笑着呢，那边刚好走到穿堂的傻柱，抡起自己的鞋就往许大茂脸上砸 “卧槽，傻柱，你敢拿鞋砸老子，漂亮，你鞋等着去茅坑拿吧” 说罢，许大茂抓起傻柱的鞋，急匆匆的往厕所跑去，而大惊失色的傻柱，一边跑一边喊 “老子的鞋要是进了茅坑，你就得去粪坑” 俩人的无厘头，成功引的前院人再次哄堂大笑，不过这也成功提醒了云天，该怎么办报复棒梗 上午九点，凿冰捞鱼上瘾的阎埠贵，急匆匆的带着三大妈和俩大儿子走了 阎解旷刚准备带着妹妹出去玩儿时，云天适时的打开门喊道 “解旷，解娣，我家有橘子，吃不吃？” 五分钟后，俩人炫完十几个砂糖橘，云天笑嘻嘻的和阎家兄妹俩商量道 “解旷解娣，早上的事儿，你们也看到了吧，我可没跟贾家人过不去，是他们非要招惹我” “对，天哥可没惹他们，他家人就是纯种的坏” “我哥说的对，贾家人都是坏人”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橘子皮还在他俩手里握着，他们自然会跟着云天的意思说话 云天满意的点点头后，指了指橱柜里的肉菜说道 “你们俩听好了，只要帮我做好这件事，最近只要你家没人，你俩的饭我管了，保证顿顿有肉，吃不了兜着走那种” 上午十点，棒梗溜到前院，看到云家静悄悄的，这才敢往出走 毕竟他的打手上班去了，他可打不过云天 很快，棒梗找到了在空地上，玩儿躲猫猫的孩子们，他刚凑上前准备申请加入时，一个汉子王模样的人，站出来说道 “棒梗，我听人说，你家现在靠一个傻子养的，真的假的？” “放屁，我家靠我妈上班养家好不好，你告诉我，是谁编排我的？” “那不对呀，我可听说了，你家的肉是你邻居傻柱给的 你学费也是你邻居傻柱给的，就连你穿的衣服鞋，也是你邻居傻柱倒腾的 你这，里里外外都是邻居傻柱给的，那不是傻柱那个傻子养的，还是谁养的？” 这个孩子王，刚编排完棒梗，其他孩子便凑到一起，一边拍巴掌，一边有节奏的唱道 “傻子养，养傻子，棒梗就是小傻子 傻棒梗，棒梗傻，全家老小都姓傻 奶奶偷，妈妈骗，邻居傻柱真的傻” 被人戳破家里的丑事，棒梗恼羞成怒下，捡起一块大土块，一边骂一边朝人群砸去 “我跟你们拼了” 男孩儿们可能不会觉得有什么，可被砸到的小姑娘，顿时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这帮人带着的姑娘，不是自家妹妹，就是关系好的邻家妹子，见她们哭了，顿时便气急败坏的冲上去，和棒梗扭打了起来 上午十一点，贾张氏刚准备带着鼻青脸肿，浑身是土的棒梗，去找那些孩子们算账时，四合院大门口就涌进来七八位大妈 “妮妮，是不是他拿土块砸你的” “奶奶，就是他，他还把哥哥打了” 得到确认后，这位大妈也不废话，上前就给了棒梗一巴掌，贾张氏顿时就和对方扭打在一起 十分钟后，院里的几位大妈们，好不容易才从人堆里救出，鼻青脸肿，衣不蔽体，浑身是伤的贾张氏 第12章 养老队内讧，许大茂冒头 “卧槽你们妈，放开，老娘弄死你们” 贾张氏在院里蛮横惯了，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于是一边佯装挣脱院里大妈们的搀扶，一边疯狂叫嚣着 同理，四合院的人群，因为各种原因都有求于易中海，所以才会忍着贾张氏，但外面的人可不会惯着她 见贾张氏被揍的鼻青脸肿，还他妈敢叽叽歪歪的，同样叉着腰骂道 “快闭嘴吧你贾张氏，看看你那逼样，还弄死谁，来你过来，看我们不打死你” “就是，你不服去喊易中海去，别以为他一个八级工，老娘就尿他” “八级工怎么了，老娘男人就归他管啊？” “切，一个偷寡妇的不要脸男人，谁他妈搭理他” 最终，贾张氏被找上门的大妈们，骂的灰溜溜的跑回了贾家 晚上六点，秦淮茹刚拎着傻柱的饭盒走进家门，就被棒梗一把夺了过去，顺手丢在了院里 “嘿，棒梗，你干啥？” 正站在水池旁，欣赏着秦淮茹背影的傻柱，见自己饭盒被摔在脚边，有些诧异的喊了一嗓子 听到这声喊，棒梗站在门口大声骂道 “傻柱，你管老子干啥，我告诉你，你他妈以后” 还不等棒梗骂完，秦淮茹就连忙用手，捂住了棒梗的嘴，说教道 “棒梗，你干啥这是，怎么跟你柱子叔” 秦淮茹还没说教完，贾张氏就抡着擀面杖，朝秦淮茹后背狠狠的砸了一棍，一边打还一边骂道 “叔你妈呢叔，谁是我孙子叔？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骚货，都被人发现了还你妈装呢？我去你妈的” “妈，咋了这是？别打了” 见心上人被恶婆婆，拿着擀面杖满院子窜，傻柱一把拎住贾张氏的后衣领，面露凶狠的威胁道 “卧槽，贾张氏，你他妈欠收拾是不是？” 使劲挣扎几下，都无法挣脱傻柱束缚的贾张氏，把擀面杖往地上一丢，哭鸡鸟嚎的哭闹道 “来人啊，救命啊，奸夫淫夫要杀人了” 刚才婆媳间的打闹，就已经引起了院里人群的注意，贾张氏这么一嚎，成功把院里所有人都喊了出来 见前后两个院的住户，都嘻嘻哈哈的围着看热闹，易中海气急败坏的指着贾张氏呵道 “吵吵什么？又咋了你？贾张氏，你今儿给我说清楚，谁是奸夫，谁又是淫妇？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贾张氏正在气头上呢，易中海突然跳出来装大尾巴狼，那自然要被贾张氏怒喷 “我呸，易中海，你装尼玛正人君子？谁不知道？秦淮茹那个烂裤裆的，和傻柱搞破鞋的时候，不就是你给望风的吗？” 贾张氏这话一出，直接把围观人群给逗笑了，被臊的满脸通红的易中海，气急败坏的咒骂道 “我，我望你大爷，贾张氏，你嘴里有个把门没有” 贾张氏见易中海真有暴走的迹象，还指望占易中海便宜的她，自然不敢再骂 于是，贾张氏顺势瘫坐在地，就地开启自己的大招，亡灵召唤曲 “没活路啦，孤儿寡母任人欺啊，老贾啊，你快看看吧，你老兄弟欺负你家啦，他……” 贾张氏的这套把戏，院里人自然是熟悉的很，倒也没人当回事 就在易中海和大妈们，了解上午发生的事时，贾东旭这个残疾人，偷偷摸摸的爬到了傻柱背后 “啊” 当人群听到傻柱的惨叫声，扭过头去看时，这才发现，贾东旭拿着菜刀正对着傻柱的小腿，疯狂的输出 也就幸亏现在是冬天，里面穿着棉裤，而且贾东旭的力气不大，要不然傻柱高低得上医院 可即便是这样，傻柱也被砍破了皮，右腿流了不少的血 “贾东旭，你个王八蛋，吃老子的花老子的，你他妈还敢砍老子，去死吧你” 俗话说得好，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向来蛮横，喜欢用拳头说话的傻柱 感受到右腿肚传来的疼痛，又想起往日里贾东旭对秦淮茹的欺辱 骂完，傻柱上去就骑在了贾东旭后背上，抡起拳头狠狠的打了下去 “啊” 当贾东旭发出一声惨叫声后，许大茂突然喊了一嗓子 “同志们，大家快看，西门庆骑王八了，西门庆骑王八了” “哈哈哈” 所有人都知道，秦淮茹和傻柱的暧昧交往，许大茂一提王八，顿时就让人群想起了，武大郎，潘金莲，西门庆的故事 这贾东旭现在算是就剩下半个身子，自然和武大郎大差不差，秦淮茹也是风韵犹存，说是潘金莲倒也够得上 至于傻柱嘛，虽然比不上西门庆，但也挺应景的，颇有武大郎大战西门庆的既视感 “卧槽，许大茂，你他妈找死” “嘿，傻柱，今儿你碰我一下试试，信不信老子也去区政府申冤” “你申尼玛币，看招” “住手” 第13章 贾家密议，许大茂要倒霉 这次聋老太可学精了，一听到许大茂说区政府，当即就喊住了，准备动手的傻柱 等傻柱有些不满的，退到自己身后时，聋老太又笑呵呵的拽过秦淮茹道 “哭什么哭，都是一家人，为了孩子着想，别气了 中海，你俩先把东旭扶回去， 大冬天的别再冻着了” 处理完贾东旭，聋老太又拄着拐杖来到贾张氏身旁，敲打道 “你就长了一张，不值钱的嘴，那话是人能说出来的？现在回去，好好给中海解释解释，听到了没？” 被聋老太这么一训，贾张氏也有了台阶下，这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拉着棒梗往家里走去 聋老太之所以这么做，主要就是想尽快打发走看热闹的人群，要不然，无论是贾家，傻柱还是易中海都下不来台 贾张氏之所以这么听话，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她家现在还不能脱离傻柱和易中海，自然不会真往死里得罪这俩，给个教训就差不多了 围观的吃瓜群众，在聋老太慈眉善目的注视下，也悻悻然的散伙回家，就连许大茂，都耸耸肩跟着刘海中回了后屋 没过多久，聋老太扶着刚包扎好伤口的傻柱，走进了贾家 一进门，傻柱就看到秦淮茹被面露凶狠之色的贾家母子，怒视着站在门口一动不敢动 “哼” “你是不是” 为秦淮茹打抱不平的傻柱，重重的冷哼一声，原本情绪就不好的贾东旭，立刻回头怒视傻柱 他刚张口准备和傻柱理论时，聋老太率先开口道 “好了，吵什么吵？吵能解决问题吗？” 有了这位搅局，贾东旭只能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了自己老妈，聋老太倒也不在意贾东旭的无礼 一边往椅子旁走，一边慢条斯理的说起了今天上午的事情 “事儿我托人打听清楚了，那几个孩子是听别人说闲话知道的，孩子么，大人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有了聋老太的开场白，易中海赶忙替秦淮茹和傻柱辩解道 “老太太说的对，扯闲话自然是什么难听说什么，柱子和淮茹都是清白的，这中院人来人往的，往日里上班又都在一起，他俩能有什么？” 没过多久，在聋老太和易中海的配合下，贾家母子总算是消了口气 随后，今天丢了大人的贾东旭，恶狠狠的嘟囔道 “别让我知道是谁嚼舌根，要不然我他妈让他一辈子不痛快” “就是，东旭，你放心，妈肯定给你找到罪魁祸首，咱狠狠地收拾他一下” 既然贾家母子转移了注意力，那易中海自然要顺着他们的意思，也跟着嘀咕道 “那到底是谁呢？这么缺德？” 话音刚落，傻柱就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 “肯定是许大茂，我和他打架时候，最属他跳的欢，看他那高兴的样儿，就跟早有预料似得” 聋老太其实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她觉得肯定是云天这个兔崽子，但现在傻柱把矛头对准了许大茂，她立马就帮腔道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他可就缺大德了，不过倒也是，柱子和他水火不容，俩人打架就跟家常便饭似的，他这么做倒也合情合理” 听到聋老太赞成他的观点，傻柱顿时就有了主心骨，不假思索的开始诉说自己的推断 “奶奶，你也这么想吗？ 呵，我就说嘛，许大茂平常都回的很晚，今晚怎么就恰好回来的早，原来是等着看我和贾家给他演戏啊” 在傻柱的带领下，不论是贾家母子，还是秦淮茹都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 哪怕易中海不觉得是许大茂所为，但为了不节外生枝，也跟着大伙儿频频点头 聋老太之所以唆使傻柱怀疑许大茂，真实的意图不是为了搞许大茂，而是为了娄晓娥 她母家和娄家是远亲，所以和娄家素有来往，她打心眼里喜欢娄晓娥的品行，也喜欢娄家的财富 娄振华有两房夫人，解放后没多久，政府颁布的婚姻法里，明确规定取消纳妾制度 因此，娄振华的二房夫人在1952年与娄振华离婚，带着儿子去了港岛继承娄家在海外的资产，大房则带着娄晓娥留在了北平 事实上，傻柱比许大茂更早和娄晓娥相识，还在聋老太的撮合下，相过一次亲， 可傻柱无论哪点都没能打动娄晓娥，再加上后来许大茂的出现，俩人便再没关系 可即便是如此，聋老太也希望娄晓娥能和许大茂离婚，转头改嫁给傻柱 因为她太了解傻柱了，就傻柱那个贪花好色，为了漂亮姑娘什么都愿意付出的脑子 如果没有娄家这么厚的家底做支撑，傻柱的下场肯定不会太好，哪怕老了冻死街头都很正常 见大家都同仇敌忾，聋老太眼珠一转，阴恻恻的说道 “许大茂造谣，惹了这么大乱子，那咱就找他的真凭实据，让他尝尝骨头 你们可能不知道，晓娥跟我讲过，她怀疑许大茂在乡下有相好的，每次回来衣服上都有别的女人的脂粉味” 听到聋老太的爆料，傻柱当即就乐了，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嘶，这孙子这么缺德吗？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结婚了都不老实？ 嘿，既然他作风有问题，那可就不要怪咱伸张正义，替人家娄家千金主持公道了，嘿嘿” 其实，惦记娄晓娥的，又何尝只有聋老太，就是傻柱，心里其实也很不服 他对娄晓娥到没那么深情，因为娄晓娥的颜值属实没有秦淮茹的高，但许大茂截了他的胡，这点让他十分不甘心 既然现在聋老太都出主意了，那他傻柱可就不客气了 第14章 透明人的最后努力 等贾家众人商讨出一个，能坑死许大茂的对策时，时间已经到了凌晨 “老太太，我扶您” “别了，让你一大妈送吧，你明天请假吧，把腿养养再说，大冬天的别再冻着” “是是是，我都听您的，一大爷，您明儿记得给我带个假，我就不起了” “成，我明天去和崔有福说一声，你就歇着吧” 等易中海，聋老太和傻柱在中院散伙后，傻柱便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屋里 一开灯，傻柱刚准备收拾一下躺被窝睡觉，直接被坐在火炉旁，一声不坑的何雨水吓了一跳 “嘿，你个丫头片子，大晚上不睡觉，跑我屋里干什么？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 原本还拖着下巴打盹的何雨水，被自己老哥惊醒后，揉着惺忪的眼睛，喃喃道 “明天我同学要来家里住几天，你不一直忙嘛，我得和你说一声” “这，额” 俗话说得好，来者是客，何雨水的同学要来住，他作为一家之主，理应买点东西招待一下，要不然多没面子 可傻柱刚被云天坑了四百五，虽然是易中海掏的钱，但他的工资也被聋老太没收了，说是要攒够了还一大爷 身无分文的傻柱，听到妹妹的话后，难民有一些支吾 何雨水知道傻柱的情况，于是有些失望，又有些无奈道 “哥，那个姑娘上学晚，比我大三岁，我看她长得也还行，喊她来的意思，就是想” 何雨水今年十七周岁，那个姑娘便是二十周岁，她虽然没说透，但傻柱明白妹妹的意思，就是想让他和那个姑娘相亲 虽然傻柱今年都二十八周岁了，但他觉得自己这么优秀的人，讨个十八都算正常，于是不以为意的问道 “有你秦姐漂亮吗？” “没有” “哦” 既然没有秦淮茹漂亮，那作为轧钢厂后厨大厨的傻柱，自然是看不上的 听到老哥敷衍的回答后，何雨水有些气恼的质问道 “哥，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了？” 被傻柱毫不留情的怼了回来，何雨水的眼中顿时充满了泪水 傻柱见状，只好服软的拍了拍何雨水的后，笑道 “好了，我的事儿不用你操心，你把你自己照顾好就行了， 怎么说你哥我也是个，有本事的大厨，不找个把院里媳妇儿们都比下去的媳妇儿，咱何家的脸往里搁？” “哥，今时不同往日，炊事员是好岗位不假，但，但你不能” “诶，你个小姑娘懂什么，快回去睡觉” “那你给我钱，我明天带人家出去吃” 当何雨水理所应当的摊开手掌时，傻柱尴尬的摸了摸闭嘴，有些为难道 “你去跟云天借吧，我的钱都被进他口袋里了” “骗人，那是一大爷出的，你的工资是不是又被秦姐拿走了” “瞎说，九号才开资，她今天怎么拿？我工资都被被我花了，行了，办法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去去去回屋睡觉去” 等何雨水被傻柱笑着推出门外后，她看着被傻柱关上的房门，有些无力的叹了口气 扭头看了一眼，黑乎乎的贾家，何雨水知道，她哥这辈子都毁了，但奇怪的是，她一点都没有恨过秦淮茹 甚至，在何雨水心里，秦淮茹是个伟大是母亲，为了能照顾好家里人 这个女人放下了颜面和尊严，愿意跟她这个不修边幅的油腻老哥套近乎 自幼丧母的何雨水，一直在心底暗自幻想着自己母亲，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也不知是为什么，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何雨水对于母亲这个角色的设定，越来越向秦淮茹靠拢 所以，哪怕这个女人变相的拿走了很多，原本是属于自己的吃食和钱财，何雨水都无动于衷，甚至有那么一丝欢喜 不过，哪怕何雨水一直把秦淮茹幻想成，某种特定角色 但出于血脉的本能，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哥哥，能有个完整的家 就算阻断不了她哥对秦淮茹的幻想，至少也应该劝哥哥给何家留条血脉 可惜，她最终还是失败了，这次她哥明确告诉她，要娶媳妇可以，得比秦姐还漂亮才行 何雨水内心倒是有合适的人选，但她不觉得她哥配得上人家 从古到今，漂亮姑娘重来不缺追求者，何雨水觉得，哪怕那几个漂亮同学眼瞎，也根本不会选择他哥这种，本事不大脾气不小，还又老又丑的男人 也就那些长相一般，家境也比较差的姑娘，愿意跟着她哥 毕竟，所谓的八大员，只不过是劳苦大众评选出来的岗位，与正儿八经的干部相比，也就那样 如果傻柱跟云扬一般，那他所提的那些要求就不存在任何毛病 “哎，哥，你多多保重吧，我，对得起你了” 作为中院的透明人，何雨水想了很多，最终还是选择了祝福，毕竟她六月份要高考了，也该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了 第15章 云扬回院，挑选工作 “咚咚咚，咚咚咚” 一大清早，院里杂乱的声音还没响起，云天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气急败坏的云天，猛的拽开房门刚准备骂，就看到何雨水正嬉皮笑脸的站在门口 “你他妈神经病啊？不知道我晚睡晚起吗？你最好有事，要不然我真拿扫把抽你” “诶呀，凶什么凶嘛，王姨在世的时候，可是说过的，让我有困难就找云扬哥哥和云天哥哥，你想赖账不成” 何雨水的回答，噎的云天属实无话可说，原主母亲当年看何雨水可怜，确实经常这么说，也没少帮何雨水 可能是帮着帮着，何雨水就习惯了，哪怕到了现在，一有点事儿何雨水就找他 “有屁快放，没事滚蛋” 云天的不耐烦，何雨水早就习惯了，于是笑嘻嘻的摊开手，仰头道 “我同学要来家里，我没钱招待，借我点嘛，好不好嘛” “五块钱，滚” 喂狗似的丢出去五块钱后，云天反锁好们，继续躺被窝了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梦里和前世的实习小姑娘，在酒店的软床上奋力拼搏，抵死缠绵云天，又被前院的嘈杂声惊醒 “呦，这不小扬，你回来了？嘿嘿嘿，快让三大爷看看，诶呀，小伙儿越来越俊了，哈哈哈” “三大爷说笑了，我都三十一了，哪里还小伙儿” “小扬，这点老阎可没说错，你一进门，我还以为是小天呢” “呦，一大妈您过来了，对了，小天在家不” “在呢在呢，小扬啊，有我和你二大爷帮忙看着，你家小天现在厉害着呢，前两天刚和” “咳咳，他二大妈，糟心事儿就别提了，小扬你快去敲门吧，小天估计快醒了” 云扬看着互相白了对方一眼的，一大妈和二大妈，又扭头看了一眼，围在他身旁的三大爷等吃瓜群众，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弟弟云天为人懒散，体质并不太好，如果被易中海这帮人盯上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稍加斟酌后，云扬并没有先去找云天，而是对三大爷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解成老弟现在是不是还没工作呢？” “啊对对对，哎，他哪有你这么有出息” “诶，三大爷过誉了，我也就是个当兵的而已，这次回来呢，多少也有点任务，晚点我和解成说说，你明白吧” 云扬整段话，乍一听一点毛病都没有，但最后那句，你明白吗？就足够让人耐人寻味了 老谋深算的阎埠贵，顿时就猜到了云扬的用意，想着这事儿稳赚不亏，他毫不犹豫的答应道 “小扬，放心，我现在就把解成喊回来，在家等你，嘿嘿” 五分钟后，云扬敲开了自家大门，随后揪着云天耳朵，在屋里骂道 “我说你小子还有没有点志气，啊？就这么混吃等死吗？也不嫌丢人” “瞧您说的，我不身体不好嘛” “你身体不好我知道，小时候没少带着你去看病，但咱也差不多点 你说说，这两年我到处托人找关系，给你介绍了多少好工作？ 你不能干体力活我理解，粮站过磅员也不行吗？电影院售票员也不行吗？ 行，就算这些单位不算多大名头，那半年前，人家区里书记，给你安排的区大院考勤员，你为什么不去？” “我，这不离得远嘛，我来回就得三四十里地，我怕我走路上喘死” 听到云天极为不要脸的解释，云扬都被气笑了，可随即，他又挥挥手，无奈道 “成吧，你没做好心理准备，我也不逼你，小天，你也知道，但凡适龄的漂亮姑娘，可都要稳定工作的 到时候，你真有想法了，可一定要跟我说，哥哥就算不把不要这脸皮，也不能把你耽搁了” 云扬这突如其来的软刀子，刺的云天多少有些不忍，可他现在是真不方便上班，毕竟哪个岗位，能要一个天天迟到的人 既然不好诉说自己的难处，云天转移话题道 “哥，你这都三十一了，该给我找个嫂子了吧”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担心我的事情，放心，我原本是想过两天带对象回来，让咱云家二少爷把关的 可场站临时有委派任务，我晚上坐火车去沈阳，所以提前回来看看你，今年过年又是你一个人了，缺不缺钱？我这有” 终究是亲兄弟，云扬虽然对弟弟的行为很不满，可他句句不离关心的话，说话间就掏出一把钱票，放在了云天手里 这次云天没有接，反手又塞到了云扬口袋里，笑着说道 “你是有对象的人了，可不能一直接济我，要不然嫂子该吃醋了，再说了，家里还有爸妈的钱，我够花” “小天，爸妈的钱，能不能不动，这也算是他们给咱哥俩的一份念想，你别管我，你身体不好，该花就得花，我那边你不用担心” 见云扬如此坚持，云天为了能合理把钱退回去，改口道 “我不上班，主要是我身体出了毛病，早上根本起不来，跟死过去似的 所以，尤其在单位给爸妈丢人，我还不如就老老实实的当个懒虫” 听到云天这么说，云扬有些担忧的握住了云天的胳膊，有些担忧道 “是这样啊，那你也不说，等我回来了，我带你去军医院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说完，云扬想了想后，又有些试探性的问道 “要不这样吧，你未来嫂子的表叔，是冶金保卫总队的政委，她倒是跟我说过，保卫科有半天班的岗位 要不我给你联系一下？咱先提前熟悉一下，上班的感觉，怎么样？” “那是不是我同意了，你就可以把钱拿回去了？” “呵，那不行，至少你得留一半” 第16章 秦淮茹流泪，傻柱挨揍 好久没见面的兄弟俩，在云天表示自己会上进后，气氛达到了顶峰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来到了六点，云扬看了眼手表，满脸遗憾的说道 “六点了，我去阎家一趟，就该走了，等事情办好了，我让你嫂子送你去办入职” 说话间，云家兄弟俩笑呵呵的走出了家门 “云扬” 哥俩光顾聊天完全没注意到，易中海刘海中这帮在轧钢厂上班的人恰好进了大院 听到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云扬满脸无奈的回头看了眼，强颜欢笑道 “嫂子下班了？” “你回来了，回来就好” 平日里，秦淮茹也会在梦中和云扬再次相遇，她记得在梦里，自己那叫一个能说会道 可现实中遇到了，她除了默默流泪，什么都不会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哪里说起 见秦淮茹看到云扬都激动哭了，易中海害怕贾家母子知道了又闹事，连忙开口道 “淮茹我今天想吃肉，你去菜市场帮我买一下吧” 递给了秦淮茹钱和肉票，易中海这才朗声笑道 “哈哈哈，咱们院的杰出青年回来了，快快，跟大爷说说，咱们人民的子弟兵们，过得好不好啊” “那是自然，大家万众一心的帮衬下，子弟兵们一个个的壮跟牛似的 一大爷，您是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么壮，那么的和蔼” 虽然有易中海在卖力的搅局，但傻柱还是心有不满的暗中瞪了一眼云扬 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却比自己阳光帅气宛如大男孩般的人，傻柱是打心眼里不服 和易中海打了个哈哈，云家兄弟俩就去了阎家，商谈起了一开始承诺的事儿 按照云扬的说法，他们基地今年的猪肉供应有些不足，眼看要过年了，基地领导特批各场站，可以自行去乡下采购猪肉 云扬的好朋友就是一位司务长，于是他就想让阎解成帮忙跑跑腿，赚个差价 见钱眼开的阎家父子，稍加琢磨后，就觉得是这个一桩好买卖，当即拍着胸脯连连作保 同时，既然拿了云扬的好处，阎埠贵很自觉的跟云扬保证道 “小扬，你放心，之前大爷有些疏忽，让那帮不安好心的人得了空子，但打今儿起，谁敢打小天的主意，得先过我这一关” 有了阎埠贵的承诺，云扬便带着若有所思的云天，走出了院子 哥俩刚出胡同，迎面就看到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秦淮茹 “给” 看到秦淮茹红着脸，递过来的东西，云扬满头雾水的问道 “什么？” 秦淮茹有些委屈的看了眼懵逼的云扬后，又小女儿装的羞涩道 “袜子” 听到这话，云扬顿时就僵住了，他和秦淮茹刚认识的时候，有个颇为浪漫的约定 那就是如果秦淮茹愿意嫁给他，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时，就送给云扬一双袜子 不过这都是十几年前的老黄历了，现在云扬已经有了未婚妻，而且秦淮茹也有男人和孩子，还玩儿这一套暗示，是不是很不合适？ 整理一下措辞后，云扬叹了口气，摇头道 “淮茹姐，你听过一句词吗？” “什么词？”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以前的纷纷扰扰，就不要太过挂怀了，我知道你现在过的不好，但我爱莫能助，对不起” 云扬对秦淮茹的态度很明确，但他并不想刺激这个，有些魔怔的初恋，所以他说的颇为委婉 但再委婉的话，也足够让秦淮茹难以接受，在她心里，云扬就是她脱离苦海的唯一曙光 所以，每当她梦到云扬，心情都会好很多，甚至每次在家里受到委屈，她也会暗自和心里的云扬诉说，期待着对方的降临 见秦淮茹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云天害怕出事儿，立刻拉着云扬就跑 俩人这边刚走，秦淮茹的眼泪就喷涌而出，似乎云扬的拒绝，触碰到了她心理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没过多久，傻柱出门倒垃圾，一出胡同就看到了，蹲在墙角，袖子都哭湿透的秦淮茹 “秦姐？怎么了？” “柱子，姐，姐没人要了，我是不是变丑了，变得没人喜欢了” 听到秦淮茹莫名其妙的话，又看到秦淮茹那红肿的双眼，傻柱立刻就想到，肯定是云扬对秦淮茹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是不是云扬？我找他去” 撂下一句话，傻柱宛如脱缰的疯狗，顺着大街就往前跑，而秦淮茹却似乎没看到般，任然蹲在地上，默默流泪和伤神 “诶哥，那时候我还小，我就记得你和秦淮茹当时关系好的很，就差领回家过门了，怎么突然就分了呢？” 这个问题，云天是真的很想知道，当年贾东旭确实帅气，但也没他哥讨人喜欢，秦淮茹是疯了吗？ 然而，对于弟弟的疑问，云扬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似乎当年真出了某些事情，让云扬不愿意回忆 就在哥俩默默地等军车路过时，傻柱的身影出现在俩人身后 “云扬，你敢欺负我姐，我弄死你” 话音刚落，傻柱的拳头就朝云扬头部袭来，眼看就要打中时，云扬一把抓住了傻柱的胳膊，稍加借力就直接把傻柱甩飞了出去 不服气的傻柱，觉得刚才肯定是自己大意了，爬起来就继续朝云扬动手 可这次更快，仅仅是一个照面，傻柱就被云扬踹的翻了几个跟头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 打红眼的傻柱，一个驴打滚爬起来后，龇着牙就恶狠狠的再次冲向了云扬 这次傻柱可是认真了，他时刻关注着云扬的一举一动，顺路又开始了自己的快速攻击 云扬几个侧身躲过傻柱的勾拳后，趁傻柱上身前倾时，一膝盖撞在傻柱胸口，随后双手合十，狠狠砸在了傻柱后脖颈处 “啊” 傻柱发出一声惨叫后，便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打滚，看得出来，云扬这几下确实打痛了傻柱 第17章 这就变心了？ 俩人的打斗自然引起了附近路人的注意，尤其云扬还穿着空军的制服，自然更加引人注目 见人群都围着自己看，傻柱恶向胆边生的准备来个恶人先告状，让云扬丢丢人 可还没等傻柱开口，何雨水就带着俩小姑娘跑了过来，喊道 “哥，你要点好不好，人家淮茹嫂子都嫁人那么久了，你还搞这套干什么？” 何雨水的本意，就是嫌弃他哥为了秦淮茹，和人家云扬打架，但围观的路人可不知道四合院的破事儿 听她这么一讲，顿时就联想到，人家军官在外保家卫国，这孙子却惦记上了军官的老婆，那这还得了？ 站在最前面的一位大哥，琢磨透这事儿后，顿时气不可遏的指着傻柱骂道 “草拟吗的，人家子弟兵保家卫国多不容易，你还想破坏军婚，看老子不打死你个畜生” 随着大哥的一声怒吼，傻柱瞬间陷入了人民的汪洋大海中，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傻柱，话都来不及说一句，抱头就跑 见自己好像惹事儿了，何雨水尴尬的揉揉鼻子后，带着俩朋友跟云家兄弟道了别，便快步去追她的好大哥 等何雨水三人走后，云扬突然笑着打趣了一句自己的弟弟 “小天，这是年龄到了，动春心了，一直盯着那个小姑娘看” “呵呵” 被弄了个大红脸的云天，也没多加解释，因为他赫然发现，刚才站在何雨水身旁的两个姑娘里，就有之后的轧钢厂厂花于海棠 晚上八点，和两个同学做了一桌子饭的何雨水，舔着个脸敲响了隔壁屋的大门 “哥，哥，吃饭了” “不吃，吃个屁，我没你这个妹妹，你凑凑你说的是人话吗？你让我以后怎么接生意？” “诶呀，我也是心急了一下，说错了嘛，来嘛来嘛，我俩如花似玉的同学可等着急了” 一听到有漂亮姑娘，傻柱这才有些不愿的打开了房门，伴着张脸去了何雨水屋 一进门，傻柱就快速瞄了一眼，饭桌旁的俩姑娘，刚准备对付一口就回屋时，他突然愣住了，因为有个小姑娘，长得确实挺秀气的 “哥，快坐啊，吃完饭我们还要洗碗呢” 听到何雨水的催促，傻柱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假装无意的坐在了于海棠身旁，随后便搭话道 “姑娘贵姓啊，以前没来过我家吧” “没，我去年才转学过来，和雨水还是室友呢” “昂，那你和雨水关系肯定很好吧，以后多家里做客，你看你瘦的，来多吃点肉” “好，谢谢柱子哥” “诶” 于海棠一句客气的柱子哥，可把傻柱给美坏了，忙不迭的应了一声 饭桌上的何雨水，见她哥对于海棠这么殷勤，当然知道是打着什么主意 可人家于海棠现在正和杨厂长的侄子暧昧，她哥指定没戏，她是有心跟她哥说这事儿，但今天她刚坑了一次傻柱，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接下来的时间里，傻柱的的行为，完全可以用舔狗两个字来形容 一会儿给于海棠端来恰能入口的热水，一会儿又端来小火炉，给于海棠烤脚，到了最后，甚至还给于海棠端来了洗脚水 要不是于海棠不让，估计傻柱当场就会给于海棠搓脚洗袜子 他这一系列的骚操作，不仅惊呆了何雨水，就连隔壁西厢房的秦淮茹都傻眼了 最让她们没想到的是，往日里邋里邋遢的傻柱，就因为于海棠说了句，她喜欢干净利索的男人后 立马刮了胡子洗了头，还换了身衣服过去让于海棠看合不合身 晚上十一点半，何雨水好不容易才把傻柱推出房门 “诶雨水，你干嘛，再聊会儿呗” “聊你个头，都几点了，明天再说” “好好好，你可记住了，务必把人家于海棠留下来多住几天，钱不钱的你别管，咱家不缺” 傻柱这句大话可不是说给何雨水听的，何雨水也知道自家哥哥是想在于海棠面前装一下，也就没拆穿 但西厢房的秦淮茹，听到傻柱这句话后，心里更加难受了 往日里，即便是她跟傻柱借钱，傻柱都要先推脱几句，等她好言好语，甚至得故意递话头，让傻柱占点便宜才能拿到 可人家小姑娘，什么都不用说，他傻柱就得老老实实的各种应承 巨大的差距，气的秦淮茹决定，等厂里发工资那天，她一毛钱都不会留给傻柱，让这个花心男吃吃苦头 等傻柱走后，于海棠这才收拢了那张迷人的笑脸，开始认真打量起了何雨水的房间 “海棠，睡吗？我要关灯了” 听到何雨水略带困意的话，于海棠笑着回道 “关吧，你家房子够大啊，三间正房就你兄妹俩住” “对啊，我家解放前就跟娄家买下了，算是私产，哎，可惜啊，我哥那人不着调，谁知道这房子会便宜了谁” 何雨水心机不多，于海棠和另一个同学都是她的闺蜜，她自然会顺口说出自己的担忧 但听完她这话后，于海棠的脸上顿时洋溢出诡异的笑容 第18章 他愿意，她们不愿意 “呦，这谁啊？这不傻柱吗？” “嘿，三大爷，你咋骂人呢？谁傻，再说我傻跟你急眼” “嘿，你这小子，就这臭脾气，那柱子大侄儿，一大早干嘛去了？” “害，这不妹子们想吃煎饼果子和豆浆嘛，咱这好赖也一家之主，这点小事儿得满足，嘿嘿” 傻柱美滋滋的说完后，就跟生怕阎埠贵抢似的，抱着吃食就往中院跑 阎埠贵对今天的傻柱充满了好奇，心想这小子改性了？知道打扮自己，照顾妹妹了？ 怀揣好奇，阎埠贵拿着水桶，以接水的名义快步跟到了中院 “呵，狗改不了吃屎” 阎埠贵之所以吐槽，那是因为傻柱正跟狗似的，蹲在一漂亮姑娘身旁献宝，至于何雨水嘛，那当然是站在一旁闻味儿 “柱子哥，你这太客气了吧，我就随口一说，你还当真呐，这我怎么好意思嘛” 听到于海棠略带发嗲的声音，傻柱只觉得魂儿都有些飘，尤其是那含糖量很高的柱子哥，叫的傻柱感觉身体都有些发麻 “诶，客气什么，你是雨水室友，不就相当于” “相当于什么？是不是相当于你室友啊？傻柱你他妈快三十的男人了，还想骗人家小姑娘，你缺不缺德” 傻柱刚准备顺势套套近乎，拿着夜壶的许大茂，就在一不远阴阳怪气的孙他，气的傻柱张口就骂道 “没你缺德，草泥马的，怎么啥时候都有你” “嘿，傻柱，你脸咋了，又挨揍了？瞅你那不值钱的贱样儿，谁家姑娘能看上你？秦，曹，你来真的” 许大茂正喋喋不休的准备揭傻柱老底时，看到傻柱拿着门栓就朝他冲来，吓的许大茂连忙跑路 许大茂是跑了，但傻柱看上何雨水同学的消息，也被他传的沸沸扬扬 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许大茂想看，秦淮茹和傻柱吵架的场景 谁不知道傻柱之前的相亲对象，都是被秦淮茹搞失败的 现在傻柱这么喜欢那姑娘，如果秦淮茹再来，俩人很可能会恼羞成怒的大吵一架，到时候，他许大茂就可以看热闹了 上午八点左右，四合院上班的群体已经开始工作 这时聋老太被一大妈，扶着走进了何雨水的屋 今天一大早，傻柱就跟她要钱，说是要给一姑娘买早餐，聋老太太便知道傻柱有心上人了 于是乎，她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来何雨水屋里替傻柱把关 见到于海棠的第一眼，聋老太太就觉得这个姑娘很精明，是个能持家的主 同时也是个很漂亮的姑娘，肯定能收拢的了傻柱的心 有了这个前提条件，聋老太耐心的跟于海棠聊起了家常 得知于海棠只有个未嫁人的姐姐，父亲还是纺织厂工人后，聋老太心里就更满意了 家庭可以，个人条件也合适，最主要的是傻柱还很喜欢，这些因素加起来，聋老太几乎已经把于海棠当成孙媳妇儿了 但接下来的谈话，彻底让聋老太改变了心意，因为于海棠不愿意给血亲外的人养老送终 准确来说，是不愿意莫名其妙的，给非亲非故的人付出太多 刚才，聋老太给于海棠讲了个故事，故事的原型当然是不存在的，大意就是和他们这三代人差不多，然后主角给两代人都送了终 当然，前两代人也把自己的财产，留给了那位主角 故事的结尾看似很和谐很美满，但于海棠却疑惑的问道 “既然是邻居，那披麻戴孝的合适吗？而且，为什么您会觉得前两代人很大度？这不应该是那位应得的吗？ 而且，这个故事本来就很不尊重女性，人家那位的妻子，因为这两代人的拖累，无法去参加工作，为家庭创造财富，对夫人公平吗？ 难道就因为男主小时候受过些小恩小惠，他自己的妻子，就应该全心全意的为这帮人服务吗？ 难道不应该是谁受益，谁去报恩吗？” 于海棠当然知道这个老太婆，在暗示她什么，可她又怎么可能去照顾非亲非故的人呢？而且，谁说她喜欢傻柱了？ 面对内涵自己的于海棠，聋老太的内心出奇的愤怒，她有种感觉，自己被这个丫头片子耍了，她就是在阴阳自己 但她又能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于海棠的话很对，她和易中海，看似很护着傻柱，但真正给傻柱买单的，却是何大清 她和易中海根本没有给何家兄妹花过一分钱，所有的花销，全部是被他们扣下的，何大清寄来的抚养费 俗话说得好，纸包不住火，何大清只是跑了，不是死了，那位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哪怕何大清一会儿就站在院里，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 所以，无论是她还是易中海，都不能让傻柱娶个，向于海棠这么精明的人 “你说的对，但有时候吧，人不能太过功利，对吧” 说完，聋老太意兴阑珊的，被一大妈扶着离开了何雨水屋 回家的路上，聋老太敏锐的发现了一大妈脸上的怒气，心里也是哀叹不已 易中海夫妇之所以愿意照顾她，主要的原因就是为了演戏，有了这个标杆，易中海才能道德绑架傻柱 如果傻柱失去了价值，聋老太觉得，这个人人都称赞是个老好人的一大妈，还会天天过来给她做饭 “别动怒了，孩子们还小，有些事情还比较在意，算了，晚点让秦淮茹过去闹一场吧” 没错，秦淮茹之所以敢屡次破坏傻柱相亲，可不是因为傻柱惦记她，而是这帮幕后推手在暗中指使 到时候，就算傻柱因此生了秦淮茹的气，前有秦淮茹笑眯眯的软话赔礼，后有聋老太和易中海的劝说，傻柱当然会原谅秦淮茹 第19章 逼走于海棠，甩锅云天 下午六点左右，上班的一行人，再次陆陆续续的回到四合院 奇怪的是，往常跟屁虫似的，一直粘着秦淮茹的傻柱，一直没露面 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夜色以深时，傻柱这才乐呵呵的跑进中院 “海棠妹子，海棠妹子，你看哥给你带什么了” 当傻柱爽朗加殷勤的声音，响彻中院后，坐在易家的聋老太，立刻给一大妈使了个眼神 “诶呀，又让柱子哥破费了，你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嘛” “乱说，我是一家之主，招待贵客能不上心嘛” 就在于海棠和傻柱相谈甚欢，互相恭维时，秦淮茹皱着眉头边喊边往傻柱屋里走去 “柱子，嫂子要洗衣服，你屋里是不是有脏衣服啊，我顺路给你一起洗了吧” 一听到秦淮茹的这声喊，傻柱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他知道秦淮茹是在做什么，也知道如果秦淮茹进了他屋，会发生什么 以往，秦淮茹能成功，何尝没有傻柱没相中对方的意思，可现在这个水灵灵，又嘴甜的于海棠，傻柱是真的喜欢的紧 为了不让秦淮茹坏自己好事，傻柱快步跑出厕屋，在秦淮茹还没进门前，就立刻掏出一把崭新的大锁 “你这是干啥？” “没什么，刚买的锁，试试好不好用” 傻柱的房门可从来不锁，他这个动作，真让秦淮茹怒了 但她又能怎么样？她能说什么吗？秦淮茹唯一能做的，就是使出惯用伎俩，用自己饱含热泪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向傻柱 但现在的情况真不同以往，傻柱是舔狗不假，但他只舔最漂亮的，而三十二周岁的秦淮茹，确实没有十八周岁的于海棠漂亮 “秦姐，你家孩子今儿没吵着要吃饭吗？天色不早了，明天再洗吧，晚上也看不清，对吧” 傻柱的态度很坚决，坚决到连聋老太和易中海，都不由得对傻柱另眼相看 以前他们都认为，哪怕傻柱娶了媳妇儿也脱离不了秦淮茹，但现在看来。只要对方够漂亮，秦淮茹不算什么 但秦淮茹为了孩子，为了能更多的榨取他们的财富，肯定会听他们的，而于海棠不会 想到这，易中海立刻走了出来，走到对峙的俩人身旁，语重心长道 “柱子你这是干什么，你姐好心好意帮你，你这可就伤人了” 有易中海帮衬，秦淮茹更加卖力了， 带着哭腔对傻柱说道 “柱子，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是不是他们说咱俩关系不正常，害怕姐给你带来麻烦？” “额” 傻柱不怕打架，甚至他都敢跟云扬叫嚣，但他就怕软刀子，秦淮茹哭了，他多少有点不忍 可事实就是如此啊，心上人就在隔壁，他怎么可能让心上人多疑，所以他既想顺着秦淮茹的话应承，可又有些说不出口 易中海见状，连忙帮腔道 “柱子你过分了，别人怎么说，你就怎么信？怎么着，邻里邻居还不能互相帮忙了？” 接下来，秦淮茹在易中海的配合下，开始上演了女人常用的招数，那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在易中海的训斥下，傻柱急的光顾着想招给秦淮茹道歉，就在这时，聋老太进了何雨水的屋里 “雨水啊，你看这事儿闹的，现在你家不方便招待客人，要不你带同学们去云家避一避吧” “啊？哦，好吧” 何雨水其实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她真不能说什么，毕竟于海棠有暧昧的人，是她害怕惹傻柱生气，一直忍着没说罢了 应承一句后，何雨水有些赔笑着，领着于海棠和另一位虎牙妹往前院走去 在去云家的路上，于海棠狡黠的看了一眼，还在贾家门口哭闹的俩人 于海棠自然没有看上傻柱，她之所以没明确拒绝傻柱，其实就是在给杨为民压力 六月份她就要毕业了，承诺给她安排工作的杨为民，只给她找了一份轧钢厂车间的普通工作，这让一向自傲的于海棠怎么能接受？ 可于海棠又不想主动开口，低三下四的央求杨为民替她换岗位 于是乎，一个制造竞争对手，逼迫杨为民主动更加对她好的计划，就油然而生了 “吱” 随着一声门响，何雨水带头走进了云家，随后她喊了一声 “啊，你抢银行了？” “不是，你神经病？你白上学了？不知道进门前要敲门？你他妈，滚” 何雨水进门前，云天正坐在桌子旁数钱，那是他联合阎解成卖给空军基地猪肉的货款 那天，云扬一走，云天就主动找到了阎解成，告诉对方自己有几个农村的朋友，他们村有的猪还没卖 既然有现成的，就省的他下乡跑门路了，那阎解成自然会答应，反正他有的赚就行 于是，云天以一斤一块钱的价格，卖给了阎解成，阎解成以一斤一块五的价格，卖给了基地 下午的时候，阎解成刚卖给云扬的司务长朋友三百斤猪肉，一回家就把云天的钱送了过来 当时云天正打瞌睡，也就没在意，等他睡醒了刚开始数钱时，何雨水就闯了进来，然后大喊大叫的被他骂了一顿 还不等何雨水有什么反应，于海棠就笑着问道 “你就是雨水经常提起的云天哥吧，那这样的话，那天和雨水家哥哥打架的，就是咱区的名人云扬大哥喽？” 看了眼，明知故问的于海棠，云天默默地点了点头，指了指椅子对客人们说道 “对，先坐吧，吃了没？吃了的话，我就” 云天还没客套完，何雨水就跳出来鼓动道 “没吃呢，没吃呢，云天哥，你这么有钱，咱们下馆子吧，好不好” 别说，云天听完也很动心，他不会做饭，系统商场里的都是预制菜，虽说应该没有添加剂之类的，可口感还是比不上现炒的 反正今天一天都没吃饭了，云天嘴馋之下，起身开始穿戴衣服 晚上十点，等何雨水带着虎牙妹走进胡同时，就被站在门口，焦急等待的傻柱喊了一声 “雨水吗？你们怎么才回来” “昂，早吃完了，就是有点撑，所以附近走了走” 等俩人靠近后，傻柱这才发现，没有心心念念的于海棠的身影，于是又急声问道 “诶，海棠呢？走丢了？哪儿走丢的？大晚上的，别再出什么事儿” “海棠啊，她说咱家冷，想回家和她姐一起睡，我就让云天哥送她去了” 听到自家妹妹竟然让年龄相仿，比他帅气又家室好的云天，去送于海棠回家，顿时气的指着何雨水就骂道 “什么？何雨水，你知道你给我添了多大的乱子，气死我了，你就是个糊涂蛋，哼” 说吧，傻柱急匆匆的跑道阎家借手电筒，昨天他就套出于家的大概位置，等拿到手电筒后，看都不看被骂有些委屈的何雨水一眼，径直往外跑去 第20章 嫂子上门，入职轧钢厂 傻柱顺着大街，一路跑到了纺织厂的家属区域内，都没能找到云天和于海棠的身影 虽然担心，于海棠被云天给骗走了，但不知道于海棠具体住址的傻柱，只能愁眉苦脸的回了四合院 接下来的几天里，傻柱有事儿没事儿就寻云天的晦气，因为何雨水说，于海棠没看上他 这让本来就和云天不对付的傻柱，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云天想跟许大茂一样，截他的胡 就因为傻柱明理暗里的监视，云天这几天都不敢去黑市卖猪肉，生怕被傻柱发现后，去派出所举报他投机倒把 这让原本就还债困难的云天，更加记恨起了傻柱 也就因为这一点，俩人最近在院里几乎是一碰面就互相阴阳，不过每次吃亏的都是傻柱，谁让他确实道德有问题呢？ 1月16日，周一，也是农历腊月十六，离过年还有十六天 就在云天愁眉苦脸的在屋里想着，该怎么摆脱傻柱的纠缠，好去黑市卖肉时，有人敲响了云家的房门 “咚咚咚” “谁啊，进来吧” “你是云天弟弟吧” 听到一阵悦耳的话音，云天抬头一看，门口赫然站着一位姑娘，一张瓜子脸，睫长眼大，皮肤白皙细腻有光泽，容貌甚是秀丽，身材苗条，弱质纤纤 “你是，嫂子？” 云天脱口而出的话，让站在门口的漂亮姑娘有些脸红，不过还是很大方的承认道 “我和你哥，确实是男女朋友，我爸妈也很喜欢他，要不是他临时有任务，下周你再喊我嫂子，我可就真答应了” “前两天我哥回来跟我讲，他有了意中人， 我寻思着我哥都三十一了，怎么着那位年龄也不会太小 哪曾想，嫂子你这么年轻，我今年十九，嫂子怎么看都跟我同岁似得” 云天的变相夸奖，让姑娘很是受用，笑着回道 “你可比你哥贫嘴多了，我都二十四了，是你哥基地的随军医务人员，我叫白晨燕” 俩人有寒暄了几句后，白晨燕主动提起了正事儿 “小天，你哥写信跟我讲，你身体很不正常，现在基地在忙，等节后，我带你去空军医院找我师父，给你好好检查一下好不好” “行，那我先谢谢您嘞” “快是一家人了，客气什么，对了，我周日去了一趟我表叔家，跟他提了你的事情 他打了一圈电话后，现在呢，西城区的纺织厂，造纸厂，印刷厂，五金厂等都有一个办事员的空位，离家最近的轧钢厂也有，你比较中意哪个” 听白晨燕说起工作的事情，云天有些吃不准的问道 “我记得轧钢厂是冶金直属单位吧” 云天这么一问，白晨燕就知道云天是什么意思了 俗话说的好，县官不如现管，她表叔跟其他厂区不是隶属关系，如果云天惹了什么乱子，可能处理起来会有些麻烦 但轧钢厂就不一样了，她叔是冶金保卫总队政委，全国各地二三十个大型企业的保卫科，都需要听出他叔的指挥 有了这一层关系，云天如果去了轧钢厂，就连厂长也得给些面子，以后的晋升也比较容易 “你个小滑头，你可想好了，冶金旗下的工厂大部分都是重工业，里面的姑娘可不多” 笑骂一句云天后，白晨燕又指出了重工业工厂的一大弊端，那就是标准的男多女少 对于这一点，云天可是深有同感，远的不说，就说于海棠和秦淮茹，这俩人是有点姿色 可非要说她们是厂花，那就有点过了，她俩要是去了纺织厂或针织厂这些女工多的地方，其实也就那样 但即便这俩算不上是多好的猪肉，都足够把傻柱迷的神魂颠倒，由此可见，轧钢厂是真没漂亮姑娘 不过云天也没准备从轧钢厂找对象，于是便无所谓道 “嫂子您这就多虑了，虽然我没我哥出色，但我哥俩的眼光都很好，您不就是个例子嘛” “你就贫嘴吧你，既然你决定了，那我给你做饭，下午上班了，我带你去入职” 下午两点，云天和白晨燕一起来到了轧钢厂大门口 值班的保卫员，检查完白晨燕的证件后，又给保卫科的科长邢三狗打了电话，得到准信后，这才带着俩人入厂 轧钢厂的保卫科，并不和厂机关在一起办公，保卫科的办公地点在厂最西侧的一个二层小楼里 跟着引路的保卫员刚走进大厅，邢科长就走下楼，笑着对白晨燕说道 “你就是老营长家的侄女儿吧，嘿，我记得之前我见你的时候，你还很小” “邢叔叔，您好，我可记得清楚，当时我叔不让我吃糖，还是您背着他偷偷塞给我的” “呦，这点小事儿你还记得，嘿嘿，快快快，咱区办公室再聊，那个老六，快去泡茶” 等到了办公室，有白晨燕时不时的诉说自己表叔对老邢的夸赞，屋内的气氛很是融洽和温暖 气氛到位了，邢科长便乐呵呵的对白晨燕道 “昨天我接到老营长的电话时，当时就觉得云家小子肯定会来轧钢厂 这可不是我吹牛，你们打听打听去，这整个区，没有哪个厂的福利待遇比咱第一轧钢厂的还好，嘿嘿” “那是，小天一听说轧钢厂要人，还是他能胜任的岗位，这不，下午就拉着我来找您了” 在白晨燕的持续吹捧下，邢科长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顺带着对云天的感官也十分的好 喝了口水后，邢科长乐呵呵的对云天嘱托道 “小天，我老上级跟我说过你的身体情况，既然你暂时不能坚持整天的岗位，那我就给你安排一个活儿，咱先把岗位占上再说 这样，我一会儿就带你办理手续，办完之后，你就是红星总局轧钢分公司保卫科的安检员 你的工作职责，就是随机抽查下班工人的随身物品，甚至是有理由的搜身，确保国有资产不会被偷拿 由于你的身体原因，我特批你只需要在中午和晚上，这两个下班点在门口执勤，别的时间呢，你可以回家休息 至于你的待遇嘛，考虑到你是烈属还是军属，厂里不会降低你的生活条件，先按照民政部门的总待遇发放，然后再慢慢研究” 邢科长对云天的照付那可真是比亲儿子还好，云天激动之下当场表态道 “是，我一定坚决服从科长的安排，尽职尽责的完成科长交代给我的任务” 第21章 顺利入职，收拾傻柱 下午四点，邢科长和云天把白晨燕送到厂门口 等白晨燕骑着自行车，消失在俩人眼中后，邢科长勾着云天的肩膀把他送进门卫室 一进门，邢科长就把云天带到，坐在最里面的一位保卫员身前，介绍道 “轧钢厂一共有两个大队，每个大队又分为五组，这是一队队长牛破奴，这个月他负责白班，夜班队长叫马，叫马前行 老白，这是咱区的骄傲，云扬飞行员的弟弟云天，以后他就是大门口的安检人员 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云扬跟咱总队白政委的侄女在一起了，看来好事将近啊，到时候咱可得给帮帮忙去” 听到云天和邢科长有这层关系，牛队长原本就有些笑意的脸上，更是堆满了笑容，乐呵呵的跟云天搭话 下午五点，已经办完手续，拿到自己制服的云天，笑呵呵的站在厂门口给执勤的保卫员散烟 散烟时，云天又装作闲聊的样子，说起了自己和傻柱的矛盾，牛队长听完后，眼珠一转笑道 “大家都听到吧，傻柱那个破厨子，给脸不要脸啊，敢他妈欺负咱保卫科的人，你们说，是不是该让傻柱吃吃苦头” 有牛队长出面吆喝，其他保卫员顿时开始跟着嚷嚷了起来 “就是，傻柱算个屁，给他脸叫他傻柱，不给他脸喊他孙子他能咋” “切，一个抡大勺的也敢跟咱握枪杆的龇牙，队长，小天，一会儿你俩别露面，看我们怎么收拾他” 牛队长对大伙儿的表态很满意，于是拍了拍云天的肩膀，在云天耳边小声说道 “一会儿你跟着我就行，五点四十厂里下班，今晚没有接待，傻柱肯定回的早” 云天也没想到今天就能跟傻柱一较高下，但牛队长愿意替他出头，云天自然是求之不得 “同志们，各位老哥们，今儿大家这么抬举我，我云天也不小气，这样，收拾完傻柱，咱去厂营饭店涮羊肉” “好” 有了云天的这个承诺，门口的一组人马顿时都激动了起来 现在可是计划经济时期，物资供应十分有限，想吃肉得有肉票，价格还不低，这直接导致大部分人缺油水 收拾吓唬一顿傻柱，就能混一顿涮羊肉，还能和有硬靠山的云天成为朋友，何乐而不为呢？ 下午五点五十，轧钢厂大门口可谓是人头攒动 轧钢厂有两个大门，正门朝北，直接面对生活区，后门朝南，对面是一片荒地，供运输处使用 所以，正门就成了大部分工人上下班的首选 轧钢厂正式工人有五千左右，配套的机关和后勤以及临时工大约有一千多 七千人要在短时间内通过厂门口出厂，安保力量自然也会加强 此时，保卫科一队的三个组大约一百二十多人，都集中在正门口，以及附近的大街上维持秩序 “秦姐，你看看这是啥” “呵，关我什么事儿，您留着给海棠妹妹吃吧” “呦，你提她干嘛，怎么？吃醋了？” “滚蛋，不想搭理你” “别嘛，姐，你不是要洗衣服嘛，我那衣服可堆了一炕了” “谁搭理你，你去” 就在秦淮茹准备继续拿捏一下傻柱时，保卫科一队二组组长黄三，拽住了傻柱胳膊，笑眯眯的问道 “呦，何大厨，这是拿着啥呀？” 黄三的声音很大，顿时引起了下班人群的注意，被拦住的傻柱则陪笑道 “呵呵，黄队长，今儿您值班啊，没啥，就我吃剩下的饭菜，您忙，我先回” “等会儿，这得看看吧，我们可收到后勤庞主任的通告了，说是食堂经常丢肉，你说会不会在你这饭盒里？” 黄三阴阳怪气的话音一出口，围着看热闹的工人们立刻就开始起哄道 “黄队长，您可得好好查查，怪不得我们的肉菜里没几片肉，原来是被贪污了” “黄队长，您这次干的漂亮，不过我觉得不应该在傻柱饭盒里，估计啊，已经进秦淮茹肚子里了” “哈哈哈，那你说是从哪个嘴里吃进去的？” 傻柱和秦淮茹的破事儿，早被许大茂传的沸沸扬扬的，大伙儿看到傻柱拿着饭盒跟秦淮茹站在一起，自然会把秦淮茹也捎带进去 听到人群越说越往下三路走，秦京茹臊的推开傻柱，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低头准备走 傻柱见秦淮茹恼了，顿时气急败坏的左手拎饭篓子，右手指着人群骂道 “谁他妈乱说，给老子站出来，看老子不打死他” 傻柱的蛮横引起了黄三的不满，他指着傻柱教训道 “你叫唤什么？跟工人阶级耍横？找死是不是？” 说罢，黄三顺手推了一把傻柱，光顾着跟工人们叫嚣的傻柱，一不留神被推了个踉跄，左手拎着的篓子也顺势掉在地上 吧嗒一声，最上面的饭盒被撞翻，里面堆满肉的菜撒了一地，黄三见了一眼，顿时喜笑颜开道 “呦，傻柱，这剩菜不对劲吧，怎么只有肉呢？菜呢？” 围观工人一看，当场不干了，他们真金白银买的菜，还没傻柱的剩菜肉多，这是几个意思？ 急眼的工人们，立刻指着傻柱饭篓里，剩下的两个饭盒嚷嚷道 “黄队长，快看看下面那个饭盒有什么？” “别” 第22章 傻柱被抓，李为民出场 别人不知道另外领个饭盒里有什么，但作为货主的傻柱太清楚不过了 这几天秦淮茹一直跟他闹情绪，虽然秦淮茹吃醋的憨憨样让傻柱心里很得意，可为了早已回归正常，他今天可是干了一票大的 轧钢厂的招待很多，领导们也经常心血来潮来个突然袭击，所以，后厨长期会有准备 下午，傻柱以预备招待菜为由，从库房拿了一只鸡，一条鱼，还有两斤猪里脊肉 等快下班的时候，确定没有领导突然到访，傻柱直接就把这些装进自己饭盒里 虽然在傻柱看来，领导们又不吃剩菜，今天准备的没吃，那他拿上算是打扫了，可这事儿根本上不得台面 尤其傻柱还有个坏习惯，他只要心情不好，就给男工人颠勺，如果今天饭盒里的东西被工人们看到了，那他可就完了 正当傻柱即将扑到饭篓旁时，早就蓄势待发的保卫员们立刻冲了上去，把傻柱摁倒在地 “放开我，放开我” 傻柱的诡异举动，更加引起了人群的主意，而他的大声叫喊，不仅让更多的工人凑了过来，就连下班的干部也停下了脚步 “我倒要看看有什么” 捡起饭盒的黄三，见傻柱如此着急，心里也有些狐疑，不过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只能硬着头皮掀开看看 黄三把饭盒打开后，四面八方围观的人群顿时就炸锅了，指着傻柱就开始破口大骂 “豁” “奶奶的” “傻柱，我草你妈” “老子吃不饱，你他马贪污这么多” 倒也不怪工人们恼火，往日里傻柱就经常在食堂欺负他们， 现在让他们看到，傻柱装剩菜的饭盒里 装着半盒宫保鸡丁，半盒辣子鸡丁，还有一盒红烧鱼以及全是肉的肉丝 如果这是剩菜剩饭，那他们吃的叫什么？而且今天还没有招待，这就意味着，是傻柱自己做给自己吃的，不，是做给老情人吃的 愤怒的情绪一旦发生传染，立刻就会引发大问题，尤其现在可没什么法治观念，只要觉得自己有理，把人打死打残的事情多了去了 “同志们，打死这个厂里的硕鼠” “为了人民，冲啊” 也不知道是哪两位仁兄喊了这么一嗓子，反正话音一落，黑压压的人群就开始往傻柱身旁挤压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等牛队长鸣枪示警，大批保卫员冲散人群时，傻柱已经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 冲散人群简单，但接下来才是令牛队长头疼的，因为厂监察代表和工会领导以及工人代表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牛队长，这事儿，你管还是我管” 最先发话的，是冶金驻红星企业监察代表关大山，这位一向脾气暴躁，遇到这种贪污腐败的事情，绝对不会姑息 看到人家监察代表身后站着密密麻麻，跟着叫嚣的工人团体，牛队长头皮发麻道 “关领导您放心，我们保卫科绝对不会对偷窃贪污行为进行包庇，现在就派人去后厨详查” 牛队长话音刚落，北平工人红会驻红星企业领导范太平就接话道 “牛队长，这事儿工人的情绪很大，傻柱平日里的工作作风，想来你也知道 他出这么大乱子，如果没有工人代表参与调查，我想工人们也不会同意的” 范领导的话刚落地，围观的工人们就举着拳头开始喊口号，面对这么大的压力，牛队长只能尽力安抚 俗话说的好，前日因今日果，傻柱日常要是能随和一点，也不至于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可谁让傻柱就爱装逼呢，仗着后厨是自己的底盘，就爱给人颠勺，他今天能被这么多工人群起而攻之，也算是应得的报应 晚上八点，轧钢厂西侧的保卫科大院内可谓是人头攒动，凡是想看傻柱倒霉的人，都拥挤在院子里，等候工人代表传出的审讯结果 同时，四合院里的聋老太，易中海和秦淮茹等人，也都在门口等着 “中海呀，你说这可怎么办，柱子他不会有事吧” 见老太太焦急的直跺脚，易中海连忙宽慰道 “老太太，你放心吧，柱子这人虽然有点小毛病，但不会出大事儿，也怪我，今天车间里有批零件出了问题，没跟着柱子一起下班” 易中海确实有点意思，他这翻话说的很是模糊，既没有傻柱不会出事，又没说傻柱会出事 顺路还把自己为什么没有帮忙的情况说了一下，也让聋老太没有什么借口逼他出面寒暄 易中海是八级工，在厂里确实很有面子，就连大部分工人代表，都和他有或多或少的师徒关系 但傻柱平常做的太过火了，易中海可不会那自己的晚节去擦傻柱的屁股 “李厂长来了” 就在俩人嘀咕时，院门口有人喊了一嗓子，随即一个富态的身影，出现在人群背后 “同志们啊，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们要相信保卫科，相信厂领导，相信组织，我们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一边说，李为民一边从人群中穿过，等说完时，他已经出现在审讯室门口 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后，李为民挥着手走进了审讯室 此时，审讯室内的气氛很是压抑，傻柱面对邢科长，牛队长，工人代表，关监委的审问很不配合，甚至有强烈的抵抗情绪 “各位同志，对不起我来晚了，后勤出了这么大乱子，我这个主管领导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 李为民一进门就开始给自己揽责任，他的态度很谦卑，但也最容易被轻拿轻放 “为民同志话重了，轧钢厂后勤有几百人，上上下下都是你负责，难免有些疏漏” 果不其然，作为冶金的代表，关大山对李为民的态度很满意，于是一句话就洗白了李为民 听到这位开口后李为民先是鞠躬再次致歉，随后指着傻柱问道 “何雨柱，你到底什么意思？你饭盒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工人阶级吃不饱，你这个厨子装了满满三大盒肉菜？” 傻柱见自己的顶头上司来了，那股倔劲儿更加上头了，倨傲的说道 “嘿，李厂长，别人不知道后厨的规矩，你还不知道？咱厂可是上级领导视察的重点地方，后厨哪天不会有预留的招待菜 今天赶巧了，没有领导来，那这菜丢了多可惜，还不如我拿回家吃呢” “呵呵，傻柱谁跟你说的这些？或者说，是谁给你定的这个规矩？我怎么不知道？” 李为民当然知道傻柱说的这事儿，但他今天的来意，可不是为傻柱开脱的，而是来借题发挥的 第23章 李为民vs杨立业 听到李为民装傻的话后，傻柱就急眼了，扯着嗓子嚷嚷道 “诶李厂长，这可不够意思了，当时杨厂长可是当着你的面，对我吩咐的，你忘了？” 傻柱的话音刚落，李为民的嘴角就洋溢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现在是什么年代？是对个人作风和工作纪律要求极其严格的年代，每隔三两年，就会有一次整风运动 现在厂里都有北平四清工作组的驻扎，傻柱的这句话，完全就把食堂贪污的性质，从傻柱个人，上升到了杨厂长牵头的大案 食堂归后勤，后勤归李为民，李为民不知道有这事儿，但傻柱却说是杨立业安排的 这就意味着，杨立业有越级跨管辖区的乱伸手行为，由此而引发的后勤仓库亏损，李为民就好解释多了 正当李为民准备往死里坑傻柱，诱使傻柱继续说两句，对杨厂长不利的话是，杨厂长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何雨柱，你确定是我吩咐，随时在后厨预备招待菜吗？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事儿？” 傻柱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杨立业的母亲姓龙，和聋老太是不出五服的亲戚，虽然两家后来因为战乱走动少，但亲戚就是亲戚 他傻柱能坐上后厨总厨的位子，可不是因为他手艺有多好，而是因为聋老太跟杨立业打了招呼 原本傻柱还在想，出了这么大事儿，杨厂长肯定会收到消息，到时候他肯定就没事儿了 但哪成想，杨厂长一进来，就直接斥驳了他的话，这让傻柱有些懵逼 不过杨厂长也没理大脑不清楚的傻柱，随着他和李为民的出场，傻柱的事情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后勤最近的亏空，到底该谁负责 “为民听到信儿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都怪老庞惯着他，由他胡来 既然何雨柱偷拿了厂里东西，往日里对工人的态度也不端正，那直接罚他照价赔偿，然后去车间锻炼一段时间吧” 杨厂长看似是在严惩傻柱，其实根本就是在说废话，赔偿肯定是跑不了的，而川菜大厨的几个徒弟，又被他下放到了各个分厂 现在轧钢厂能够得上大厨级别的，也就傻柱一个人，傻柱去了车间，谁去炒菜？那不还是一两天就回归正常吗？ 李为民好不容易抓住傻柱的把柄，可不准备就这么简单的就放过傻柱，先不说能不能牵扯到杨立业、 单说傻柱往日对他的不尊敬，以及经常拿他和刘岚的破事儿威胁他，李为民都得让傻柱知道，后勤到底归谁管 “杨厂长话重了，俗话说的好，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傻柱不偷点，我还觉得咱轧钢厂现在不景气了呢，要不算了，交了钱就放了吧” 李为民的轻拿轻放，可是在彻底葬送傻柱的命运，只要傻柱现在轻飘飘的走出保卫科，那立刻就会引起极大的舆论影响 到时候，无论是工人工会，还是北平四清组，为了平息民愤，都不得不上纲上线的抓捕审判傻柱，顺带着杨立业也得被牵连 杨厂长瞬间就听懂了李为民的潜台词，也明白了，李为民不会轻易放过傻柱，于是皱着眉头道 “这可不行，傻柱偷拿厂里物资，造成很恶劣的影响，不如这样吧，撤销傻柱九级待遇，让他做十级炊事员” 为了不让李为民捣乱，杨立业暗中表示，他会负责后勤亏空的一成责任 杨立业是有所退让，但还是不能让李为民满意，杨立业插手后勤的事务，不是一天两天了，这让李为民很是不满 尤其是傻柱仗着自己是厂里唯一的大厨，以及和杨立业的关系，根本不听他李为民的安排 如果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傻柱，李为民都为自己觉得不值，犹豫片刻后，他不紧不慢的问道 “我听说，机修厂现在有个南易的大厨，他的口味更符合机修厂工人的胃口，不如把韩三狗调回来吧” 韩三狗是傻柱的师弟，也是轧钢厂前任总厨，四川大厨肖师傅的关门弟子，之前为了捧傻柱，杨立业把实力更强的韩三狗丢到了机修厂 面对李为民的釜底抽薪，杨立业恼怒的瞪了一眼，不知收敛的傻柱后，沉声道 “嗯，关监委，大领导的审计组快来了，你记得做好接待工作，至于傻柱，就按我说的做吧” 说吧，杨立业黑着张脸，走出了审讯室 杨厂长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他真的对李为民无可奈何 因为傻柱所说的，确实是他安排的，像这种溜须拍马的事情，一旦被外面的工人知道了，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屋里有李为民，厂区里还是虎视眈眈的四清工作组，杨厂长只要不傻就只能选择认栽 第24章 聋老太的丑恶嘴脸 晚上九点，云天和牛队长坐在大门口喝茶 俩人都没想到，他们的一次敲打行动，竟然引发了这么大的动静 傻柱被打的遍体鳞伤不说，还引发了厂长和副厂长的正面对抗 幸亏这俩人没有深究，要不然，云天觉得自己很快就被暴露 与此同时，人山人海的保卫科院里，邢科长拿着一份处罚文件开始大声朗读了起来 “经查，二号食堂主厨何雨柱，巧立名目 贪污偷窃厂属物资 现，经各级领导研究讨论 绝对给予何雨柱，罚金三百二十五元，降为十级炊事员，并调入钳工二号车间，学习改造半年” “好” “可他妈的算落老子手里了” “钳二车间的，都注意了，替兄弟们报仇” “知道，看我们不折腾死他，让他给咱们工人颠勺” 傻柱被处罚，真可谓是大快人心，而当傻柱听到外面工人们的呐喊声后，心里十分慌张 他是有四合院战神，轧钢厂勇士的称号不假，可蚁多啃死象啊 钳工二车间满打满算有五百人左右，被他颠过勺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么多人打他一个，他能扛得住？ 晚上十点半，浑身疼痛的傻柱，抱着聋老太的腿就开始央求 “奶奶，我亲的奶奶，能可不能不管我，我要是去了车间，那不得被人拾掇死啊” “诶，你一大爷就在二号车间，你怕什么” “老太太，你是知不道，一大爷他忙的很，怎么可能顾得上我，要不我请一段时间假吧，也养养伤” 见傻柱确实被吓的不轻，聋老太慈祥的摸了摸他的头，对易中海说道 “中海，你在车间面子大，明天和你们主任说说，让柱子年后再去上班吧” 易中海一听就不乐意了，他可不想因为傻柱晚节不保，可聋老太太的态度很坚决，于是只能硬着头皮道 “这，行吧，我去试试” 解决完这个问题，聋老太的眼珠一转，对傻柱说道 “柱子，你说，今天保卫科为什么会突然检查你的饭盒？” 傻柱还没回话，易中海抢先道 “这我倒是有些揣测，云天被云扬的对象安排进了保卫科，是不是他搞得鬼” 易中海的话很有道理，因为最近傻柱和云天见面就互相阴阳，但聋老太太却不这么认为 或者说，聋老太太认为有可能是云天，但必须是许大茂，因为，她十分想让娄晓娥改嫁何雨柱 于是，她故意转移矛盾的拱火道 “不能吧，柱子又不是天天拿那些好肉好菜，怎么可能这么巧？ 柱子，今天许大茂有没有去你后厨找你麻烦” 经聋老太太这么一提醒，傻柱的注意力立刻从云天身上，转移到了许大茂那边 “有，这孙子下午来过一次后厨，还东翻西看的走了一圈” 许大茂最见不得傻柱装逼，所以一有空就会去后厨折辱傻柱，以此来打压傻柱的威望 像这种情况几乎天天发生，所以，傻柱本来并没有在意 可被聋老太这么一挑唆，傻柱理所当然的认为，就是许大茂看到他把菜放饭盒里，然后去保卫科举报的他 原本就对许大茂有恨意的傻柱，顿时咬牙切齿道 “这个王八蛋，老子重来没跟他较真，他竟然敢举报我” 见傻柱真的信了，聋老太太赶忙握住傻柱的手，语重心长道 “哎，这个人啊，留不得，柱子，听奶奶一句劝，做大事的，不能有妇人之仁，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哼，老太太，你放心，我知道他明天就会下乡放电影，到时候我亲自跟在他后面 但凡要是被我抓住他跟别的女人乱搞，嘿嘿，我肯定亲手打死他” 见傻柱的脸上堆满悲愤之色，聋老太满意的点了点头 等傻柱气汹汹的走后，易中海忍不住问道 “老太太，娄晓娥这个大家闺秀，能给咱养老吗？我怎么感觉不靠谱，还是” 易中海还没说完自己的顾虑，聋老太就不满的打断道 “还是秦淮茹更符合你的心意对吧？” “额” “切，中海，你要是53年的时候，或许秦淮茹还能被你骗到被窝，可现在嘛，你觉得可能吗？” 被聋老太太戳破心中的遐想，易中海老脸一红，低头不语 易中海之前的注意力，一直在贾东旭身上，直到贾东旭残疾秦淮茹接班后 随着俩人接触的增加，他内心深处不免有些龌龊的想法 尤其是一开始，他手把手教秦淮茹，如何操控设备时，俩人的身体自然会贴的很近 闻到秦淮茹身上的味道，易中海的内心就再也无法平复 所以，易中海的内心深处，只认定秦淮茹来给他养老 见易中海被自己训的无言以对，聋老太叹了口气，无奈的安抚道 “娄家有钱，秦淮茹贪财，你放心，等娄晓娥改嫁柱子后，我会想办法从娄家拿到一笔财富 有了这笔钱，你害怕秦淮茹，不主动靠近你吗？ 到时候，柱子我会看好，贾东旭和贾张氏又只认钱不认人，秦淮茹和你有没有什么，贾家并不会太过在意，不是吗？” 如果让傻柱听到聋老太宛如老鸨子般的话语，肯定会大为震惊，但易中海却习以为常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易中海甘愿照顾聋老太，可不仅仅是为了演戏，与俩人的志同道合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第25章 娄晓娥上门，触发主线任务 “呦，这谁啊，院里来新人了？还他妈肥头大耳的？秦姐你认识吗？” “许大茂，你快闭嘴吧你，小心柱子生气揍你” “哦，原来是咱柱子呀，怎么一夜之间胖成球了？” “许大茂，你他妈找死” “呦呦呦，傻胖子要打人了，快来人啊” 听到墙后又响起许大茂撩拨傻柱，随后被傻柱撵着满院跑的声音，云天无奈的叹了口气，用被子捂住了头，继续睡觉 上午九点，许大茂骑着厂里的自行车，拿着放映设备，急匆匆的离开了胡同，没过多久，傻柱就尾随而去 与此同时，聋老太也进了许家，拉起睡懒觉的娄晓娥，开始痛述许大茂的种种恶行 下午两点半，云天刚回到前院，就看到娄晓娥背着包袱，气冲冲的往外走 想着俩家素无来往，云天笑着和娄晓娥点点头，便转身进了云家 然而，娄晓娥却看着云天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没过多久，娄晓娥似乎做出一个重要决定，毅然决然的走到了云家门口，敲响房门 云天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娄晓娥站在门口，于是疑惑的问道 “呦，晓娥嫂子，你这是？” “哎，进去说吧” 不等云天回话，娄晓娥就背着包袱走进云家，可刚坐稳，娄晓娥又不知该怎么开话头 见娄晓娥怨气十足，云天便主动问道 “和大茂哥吵架了？” “切，他都不在，吵个屁，额，不好意思，我不是凶你” “我知道，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说说吧” 有了云天的配合，娄晓娥这才好意思讲起自己的事情 “上午的时候，老太太跟我讲，她听别人说，许大茂在乡下跟一些寡妇有事儿 我刚替大茂辩解了几句，老太太不信邪的非要跟我打赌 说，如果大茂这次出事儿了，我就去她屋里伺候她，如果大茂没出事儿，她就亲自给大茂道歉” “这到奇怪了，聋老太关注这个干嘛，她要是真为你好，又怎么会打这种赌呢？” “哎，她哪是为我好，是为傻柱好罢了，我了解她，她一直想让我嫁给傻柱，而不是许大茂” “呵，怪不得你一脸不高兴” “我不高兴不是因为老太太，而是我知道，自己很可能会输，所以这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我其实知道，许大茂在外面有人，他有时候放映完回来换衣服，内裤都和走之前的不一样 但我没办法说，因为，因为我没给许家留个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有自己的难处，所以我理不直气不壮” 说话间，娄晓娥的眼角开始有些湿润，为了不让云天发现，她还刻意的扭过头去 知道娄晓娥哭了，云天满头雾水的看向墙壁，四合院的剧情，云天没有丝毫兴趣参与，因为和他没什么利益关系 哪怕娄晓娥现在就进了傻柱被窝，然后许大茂恼羞成怒弄死了傻柱，跟他云天都没半点关系 所以，娄晓娥跟他说这些，云天很是苦恼与迷惑 “那嫂子的意思是？” “小天，我托人打听过，军队总医院，有位医术很高的妇科大夫，可现在那个医院不对外开放 我家是有钱不假，可跟军队的人没什么来往，你能帮我跟云扬说说嘛，让他带我去看看 不管结果到底如何，我真想知道，我到底能不能生，这么久没怀孕，到底是为什么” 作为资本家的大小姐，娄晓娥对这方面并没有太多忌讳，虽然有些难为情，但她还是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得知娄晓娥的来意后，云天多少有些诧异，现在虽然已经是新社会了，但男女大防仍然深入人心 娄晓娥一个小媳妇儿，跟他这个小伙子，说这种事儿，常人可是很难做到的，别说和他这个外人，很多姑娘看到妇科有男人，都会臊的掩面而走 就在云天愣神的功夫，大脑里突然响起一道毫无情感色彩的女声，就跟某些软件自带的朗读声音一模一样 “叮咚，恭喜宿主触发主线任务，请问是否接取” 虽然不知道任务是什么，奖励又是什么，但云天想着，他和系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己的系统终究不会害他把 “接取” “任务接取成功，请宿主查看” 按照系统的指示，云天打开了一个笔记本，上面的标题为，我是大反派，标题很炸裂，里面的内容却很简单 只见纸上明确写着，主线任务1，切断傻柱后路，任务奖励，免除宿主三十万医疗贷款债务，其余任务请宿主自行摸索 虽然不明白还会有什么任务，但这个切断傻柱后路的意思，云天明白的很 四合院剧情的后半段，其实就是秦淮茹，娄晓娥争夺傻柱的所有权，而云天现在的目标就是斩断娄晓娥与傻柱的孽缘 云天想不明白，系统为什么要这么做，于是下意识的喃喃道 “为什么？” 云天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娄晓娥就坐在他对面，俩人离得不远，自然听得到，于是便回道 “还能为什么，我62年就嫁给许大茂了，这都两年多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因为这点，许家大人对我很不满，外人对我也是指指点点的，我心里觉得苦，觉得委屈” 听到娄晓娥的回答，云天这才回过神来，同时对娄晓娥的遭遇深表同情 “嫂子，你有没有想过，是许大茂的问题？” 第26章 帮娄晓娥想办法 娄晓娥听完云天的话，心中一动，急忙追问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 云天默默的点上一根烟后，借着那股烟火气开始回忆道 “我家50年就从陕北迁入这个院子，所以我可比你资历深，当时我虽然还小，但也记得不少事儿 自从何大清跑路后，傻柱这个人就变得暴虐无比，也就我妈当时能管得住他 而且傻柱这人的嫉妒心其实很大，他当时最看不惯被许富贵夫妇宠爱的许大茂 同样许大茂也看不起傻柱，两人的矛盾其实就是在那时候开始的 当时，傻柱虽然比许大茂大两岁，但由于当时许大茂营养跟得上，傻柱还打不过他 不过傻柱这人很倔，打不过就用损招，比如撩阴脚，记忆中，许大茂经常被踢的满地打滚 晓娥嫂子想来你也发现了吧，许大茂在那方面，是不是差强人意” 娄晓娥全神贯注的听着云天的回忆，所以当云天突然提出问题时，她不由的认真回道 “应该是吧，反正，很快，诶，你说呢你，注意点” 跟云天这个小伙子子讨论男女之事，差点没把娄晓娥臊死，听到娄晓娥的娇嗔，云天不动声色的继续分析道 “晓娥嫂子，现在就算你拿到了军队总医院的检查报告，就算上门写着你一切正常，能说明什么？又能有什么用？ 我估计，到时候许大茂搞不好为了自己的颜面，会到处造谣说你手里的报告是假的” “那怎么办？算了，随他去吧，我只想问心无愧” 云天的分析，娄晓娥很相信，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她还是希望以事实为证，洗刷自己的冤屈 云天听到娄晓娥这么坚持，心中一动，有些试探性的问道 “晓娥嫂子，你不会是想和许大茂离婚吧” “是有这个想法，尤其是听完你说的，我更想开始新的生活了，有个自己i孩子，才是完整的家庭，不是吗？” 提到离婚，娄晓娥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多少难过的表情，这让云天意识到，许大茂夫妇的感情已经出现了不可调和的问题 想到这，云天心中就不免有些紧张，万一许大茂真如聋老太的设想 “嘶，咦，不对” “怎么了小天？” “聋老太经常和你说许大茂的破事儿吗？” 看到云天突然激动的站起来，娄晓娥也从复杂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稍加回忆后，皱着眉头道 “没有，她大多数时候，是在说傻柱的好话” 说吧，俩人对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的感觉到事情的诡异，稍加思索后，云天率先说道 “聋老太这人一向自负，要不是我的家庭成分高她太多，她估计连我都想说教 以她的性格，会冒着给许大茂赔礼道歉的风险，跟你打赌吗？ 而且，就算许大茂外面有人，并且今晚就会搞破鞋，她聋老太又怎么能知道？除非” 云天还没说完，娄晓娥就接话道 “除非她派人跟着许大茂，比如，傻柱” 娄晓娥话音刚落，云天的身影就离开了云家，没过多久，中院响起云天和何雨水叽叽喳喳的声音 “你嫌我进你门不敲门，那你还不敲我的门” “你话真多，你哥呢？” “我凭什么告诉你？” “咦，谁的两块钱掉地上了” “我的我的，我哥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等云天从何雨水屋里回到云家时，娄晓娥的脸色很不好看 如果聋老太使用正常手段，撮合她和傻柱在一起，娄晓娥是不会生气的，毕竟不管傻柱怎么样。聋老太也算是片好心 但如果耍小聪明，玩儿计谋，把她娄晓娥当傻子玩儿，那就是看不起她 “老太太是我家的远亲，当年要不是我家念及旧情，她怎么可能有个落脚点 没想到啊，这才过去多少年，她就连我都开始算计了” 听到娄晓娥带有悲愤语气的话，云天内心却丝毫没有波澜 如果云天穿越从傻柱，那自然会对聋老太感恩戴德，可他不是傻柱，还是傻柱的敌人 那他自然会对聋老太的所作所为有些不齿，这个老巫婆的心里只有傻柱，要不是她不管不顾的护着傻柱，傻柱的性格也不会成这个吊样 可以说，傻柱在后来被棒梗赶出家门，冻死在桥东下面，至少有一半的责任是聋老太的 别说算计一个远亲家的姑娘，如果通敌叛国能让傻柱活的更好，聋老太连眉头都不会皱 “她的脑子里现在只有傻柱，可没记得往日的恩情 我也是好奇，聋老太是怎么夸傻柱的，夸傻柱对邻居家嫂子居心不良？还是夸傻柱经常打你男人是武力的象征？” 云天的一顿拱火，让娄晓娥有些气急道 “别说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理她了” “理不理聋老太是小事，现在该怎么办才是大事儿，聋老太之所以敢那么说，肯定是找到了许大茂的把柄 现在傻柱已经跟了过去，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许大茂被抓现行的可能性很大 晓娥嫂子，如果许大茂被村大队扣下了，你说，你又该怎么办？离婚吗？ 还是那个问题，许大茂说你不会生孩子，你就算是拿到国外的体检报告，许大茂说是假的，你也没办法，除非” 当话题再次绕回离婚的事情上，娄晓娥有些急躁的问道 “除非什么？” “除非你先保住许大茂，然后让娄董事找个理由让许大茂去医院体检 只要医院的报告出来了，到底是谁的问题，也就一目了然了 如果真是许大茂的问题，你只需要把报告递给聋老太，她自然会帮你传的满大街都是” 云天的驱狼吞虎之计，确实很让娄晓娥满意，她笑着拍了拍云天的肩膀，有些惊讶道 “没想到，咱们院的大懒虫，还是这个脑子，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娄姐客气了，许大茂今天去哪里放电影？” 第27章 云天报信，许大茂动怒 “各位社员们，阶级弟兄们，父老乡亲们，大家注意了 今晚凌晨一点半，区里文宣队要在打谷场放电影，想来看电影的，记得准时来参加 咱可说好了，到时候外村人多，记得看好自己姑娘小伙儿，出了事儿，队上可忙不过来” 听到村里大喇叭传来的声音，云天知道自己这次算是来对地方了 寒冬腊月的，在不知道许大茂什么时候才会来这个村子的情况下，云天找了个秸秆堆钻了进去 多少感受到写温暖后，云天开始琢磨起自己的任务 任务只要求他斩断傻柱后路，那就意味着，云天绝对不能让娄晓娥和傻柱有一腿 但娄晓娥之所以跟了傻柱，大部分原因是为了报恩，也就是刘海中抓捕娄董事后，傻柱求大领导帮忙解救娄董事 所以，想完成任务，就必须让傻柱做不成厨子，或者说厨艺大减 “许大茂，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嘿嘿” 一个小时候，昏昏沉沉的云天，听到不远处的马路上响起一阵自行车的声音，以及许大茂壮胆的哼哼声 “是许大茂吗？” 云天的呼唤声不大，但这里是野外，许大茂自然听到了，不过许大茂胆子不算大，于是有些心虚的喊了一嗓子 “谁啊？” “别喊，傻柱跟着你呢，你快找个理由过来” 要说别的，许大茂可能不会信，但一提傻柱，许大茂高低得过去看看是怎么个事儿，他和傻柱的恩怨，是刻在骨子里的印记 别说是不知来路的人，就算是鬼，他许大茂为了搞傻柱，也乐意过去看看 打定主意后许大茂把自行车停在路边，一副解裤腰带要拉屎撒尿的样子，凑到了秸秆堆旁 许大茂刚站定，云天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 “大茂哥，我是云天，今天下午我下班回家的时候，看到嫂子气汹汹的要回娘家 我拦住一问才知道，原来聋老太说，你今晚会在这个王家庄跟寡妇搞破鞋 嫂子不信，说许大茂不是那样的人，然后聋老太就跟她打赌 说如果今晚你没被抓现行，聋老太亲自对你赔礼道歉，如果抓到了，嫂子就改嫁傻柱 嫂子当时正在气头上，想都没想就被激的答应了，然后” 云天的话还没说完，许大茂就气的站起来，指着一个方向破口大骂道 “什么？卧槽？卧槽他妈的，这帮王八蛋，老子出门做事，她她妈想偷我家？聋老太，老子跟你势不两立，我” “诶呀，大茂哥，别骂了，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被云天打断了话，许大茂有些不爽的回道 “什么怎么办，老子身正不怕影斜，过两天回去，我要让聋老太给我磕头道歉，哼” 面对许大茂的装腔作势，云天有些不客气的反问道 “大茂哥，咱都是男人，你真的外面没人吗？” “我” 不等许大茂回答，云天又继续说道 “现在不是你这次偸不偷的事儿，而是这辈子偸不偷的事儿，很明显，聋老太和傻柱已经盯上了嫂子 你想啊，万一，哪一天你一不小心犯了错误，到时候，不仅有可能进监狱，嫂子还有可能一气之下，改嫁你的敌人 真要是嫂子一不小心，给别人生个一男半” 云天拱火的话还没说完，许大茂就感觉腹内一阵热血上涌 他跟村里寡妇有染还不止一个，这是事实，如果傻柱真决定挖他墙角，那他总不能这辈子不敢寡妇玩耍吧？ 而且，娄晓娥没跟他生，嫁给傻柱以后生了，他许大茂这辈子还能在傻柱面前抬起头吗？ 越想越生气的许大茂，咬牙切齿的低声问道 “别说了，你确定傻柱跟着我吗？” “是何雨水说的，肯定不能有假” “好，看我怎么让这孙子死不瞑目，想偷我许家的女人，呵呵，走着瞧” 说罢，许大茂掏出一张纸，装模作样的擦了擦屁股，随后推着自行车，继续哼着歌往前走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个人影踉踉跄跄的尾随而至，不用问也知道，这肯定是傻柱 “我呸，这孙子咋这么能跑，累死老子了” 许大茂有自行车代步，虽然跑一天也累，可总比傻柱腿着强 要不是心中有拿下娄晓娥，可以走上人生巅峰的动力，傻柱估计早跟丢了 等傻柱走后，云天这才从秸秆堆里爬了出来 看着傻柱气喘吁吁的背影，云天笑嘻嘻的自言自语道 “虽然不知道许大茂会怎么做，但这事儿一过，娄晓娥和傻柱估计就势同水火了，可这个女人，我要还是不要呢？” 第28章 傻柱笑了，许大茂乐了 凌晨一点半，王家庄的打谷场可谓是人头攒动，周围四五个村庄的人，听到消息后全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没过多久，在许大茂和村支书的张罗下，电影如期而至 现在的电影，有一部分是没有配音的，需要放映员用大喇叭配音，甚至有时候还需要放映员站在台上讲解剧情 要是往常，许大茂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露脸的机会，站在台上享受一波姑娘们羡慕的眼神 可今天，许大茂却选择了放有配音的电影，因为他已经为傻柱，挖好了坑 确定放映机能够自动完成播放后，许大茂让大队的领导看好设备，自己则走到支书身旁，小声问道 “王支书，我说的事儿，您考虑的怎么样？” 王支书犹豫良久，最后接过许大茂递来的烟，咬牙道 “嘶，事儿倒是能办，就是说好的，你可不能变卦，要不然，村里人可不干” “您就放心吧，这都小事儿，肯定妥妥的” “成吧，那就这么定了，村南头的白寡妇家，你知道怎么走吧” “你说哪个麻子？知道，那我去了，嘿嘿” 达成共识后，许大茂一猫腰从人堆里穿过，一路往村南走去 而一直盯着许大茂的傻柱，见许大茂跑了，立马快步跟了过去 十几分钟后，许大茂走到了白寡妇家，轻轻敲了几下门后，院内响起女人的声音 “来了，死鬼，快进来吧，等你好久了” “嘿嘿，这不来了嘛” 等许大茂进了院子，傻柱顿时乐了起来，刚才俩人的对话，就跟逛窑子似的，傻柱就算是个脑残，也知道这俩人关系不正常 听到院里传来关门的声音后，傻柱一个助跑，借着院墙下的柴火堆上了房 “嘿嘿，许大茂啊许大茂，有老婆还瞎胡闹，这下你可完了，等你一关灯，老子就去找村长 到时候，被村里人发现你偷寡妇后，老子就鼓动村里人，让你离婚娶寡妇 啧啧啧，娄家的千金你不要，非喜欢村里寡妇，老子看你以后怎么在院里混” 如果是以前，傻柱到不会这么对许大茂，因为他喜欢玩弄这个废物 但现在，聋老太太告诉他，是许大茂害的他丢了厨子的饭碗后，傻柱恨不得弄死许大茂 俗话说得好，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傻柱就靠着大厨这个招牌撑场面，现在工作一丢，他就连亲近秦淮茹的理由都没有了 既然许大茂不仁，那自诩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的光明磊落的何大爷，自然要让许大茂尝尝相同的滋味 更何况，拿下娄晓娥后，凭借着娄家的财富，秦淮茹照样得主动靠过来，搞不好还能体验一下驾驶感 越想越美的傻柱，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尤其是当屋内的灯熄灭时，傻柱觉得自己已经，一脚迈入美好生活中 “嘿” 随着一声闷哼，傻柱从房顶跳了下来 “砰” 可还没站稳，就被人从身后重重给了一棍子，傻柱有些懵逼的摸了摸后脑勺，随即一阵眩晕感袭来，紧接着一头扎在地上 敲闷棍的人，推了推傻柱，确信这个人晕死过去后，大声喊了一句 “许电影，人晕了，快出来吧” 片刻，许大茂急匆匆的跑了过了，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傻柱，贼眉鼠眼的说道 “喊什么喊，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害，村子里的人都去看电影了，谁能听得到” “嘿嘿，也是，成，那你把人弄屋里吧，记得让白寡妇扒光他，搂着睡一晚” “知道了，你快去忙你的吧” 又过了十几分钟，许大茂已经出现在放映机旁，至于傻柱，正被一个和贾张氏差不多年龄的寡妇搂着睡觉 看着银幕上的电影，许大茂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傻柱，等着吧，你今儿偷寡妇的事儿，看到会传遍轧钢厂，老子看你以后还怎么有脸混” 没错，这就是许大茂给傻柱挖的坑，既然傻柱想抓他奸，那他就给傻柱演出戏 有了村支书的帮忙，许大茂还不信搞不定个傻柱 就在许大茂沾沾自喜时，王支书走过来小声问道 “许电影，现在这事儿算是半托了，我们的事儿你看” “王支书，你就放心吧，厂里正缺猪肉呢，你们村那二十头猪，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嘿嘿” 现在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都实行集体制度，但农村有个好处，那就是可以自己养殖一些鸡鸭鹅猪羊 不过按照规定，农户只有养殖权，没有宰杀售卖权，只能把猪羊售卖给屠宰场或者国营肉铺 这么做的好处，是不需要担心卖不出去，坏处是价格上不去 比如今年，王家庄养了一年的出，人家肉票和屠宰场只给一斤五毛五 价格压的太低了，王支书是大队的一把手，村民理所应当的让他想办法出主意 所以，今天晚上许大茂一提这事儿，王支书就动了心思 见王支书对自己的答复很满意，许大茂继续蛊惑道 “这个人叫傻柱，之前是轧钢厂的大厨，就因为喜欢寡妇，所以现在都没结婚 王支书，你有没有想过，让白寡妇嫁给他呢？” 王支书听完许大茂的话，整个人都傻了，连忙摆手道 “不行吧，不是说好讹一笔钱就算了吗？白寡妇都他妈快绝经了，这么做，是不是太缺德了” 见王支书很是抗拒，许大茂笑着编排道 “王支书，这您就不懂了，他就喜欢年龄大的，五六十的或许不敢搞，四十大几问题不大” 这话一出，王支书整个人都被惊呆了，他也算是个阅历丰富的人，什么人都见过，但好这口的，属实有些罕见 看到王支书被自己唬的一愣一愣的，许大茂眼珠一转，爬在王支书耳边，小声嘀咕了起来 凌晨三点半，电影放映完毕后，许大茂骑着自行车，不顾王支书的挽留往下一个地点赶去 不是许大茂不累，而是怕被傻柱揍 第29章 误入秦家屯，偶知陈年秘闻 凌晨五点 云天正揣着手，留着两孔鼻涕，走在回城的路上 他去王家庄的时候，是昨天下午，时不时有路过的行人指路，他自然不会迷路 可回程就不同了，既不认识路，又黑乎乎的看不到什么路标，哪怕有散场时的路人给他指路，云天仍然迷失了方向 “妈的，这可怎么办？可别遇到什么脏东西，算了，找个地方借宿吧” 虽说云天是个唯物主义者，但任谁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走了俩小时，都不免有些紧张 好不容易借着月光，看到远处有个村庄，云天想也不想的快步往村口走 由于现在是农闲时期，再加上天寒地冻的，这个点几乎没人愿意起床 来回走了几条街道，都没发现一个人人影，云天冻的实在受不了了，鼓足勇气随机敲响一户院门 “来了，来了，谁啊，大半夜的” “老哥诶，我是红星轧钢厂的保卫员，下乡公干时候迷路了，走俩小时了，您能让我进去取取暖吗？” “呦，轧钢厂的啊，那行，进来吧” 随着一阵响动，大门被打开，一位年过五十，披着棉袄的大爷笑着把云天带进了自己房间 “小伙子，你是红星轧钢厂的？我侄女儿可就嫁到你们厂了，叫秦淮茹，你认识吗？” 原本还一脸笑意，站在火炉旁取暖的云天，听完大爷的这句话后，整个人都傻眼了 秦淮茹他不仅认识，他还被秦淮茹骗过钱，他哥还去过秦淮茹家呢 不过大爷并没有注意到云天的异样，见云天没接话，便自顾自的说道 “不认识也正常，你们厂听说有六千人，是我们村人口的四倍呢，呵呵” 大爷都这么说了，云天自然顺着台阶道 “是啊，我们厂人口太多，我又不在车间工作，你别见怪，来抽根烟，呵呵” “诶，小同志客气了，是不是没吃饭呢，我这就喊人给你忙活” “大爷您客气了，不用不用，我天亮后找到路就走了” “这什么话，来者是客，我家再穷，还能缺你口吃的不成” 说罢，大爷不等云天继续推辞，披着衣服就敲响女儿房门 “京茹，醒了没，家里来客人了，生火做饭吧” “诶，好咧” 原本云天以为，这家只是和秦淮茹有点亲戚关系，哪成想，自己随机敲的门，竟然就是秦京茹的家 听到院里响起秦大爷和秦京茹陆陆续续的对话，云天知道，自己这次怕是要暴露了 在云天的计划里，无论是对付傻柱还是多付秦淮茹，他都会躲在幕后当黑手 可现在自己刚干完一票，就误入了秦家村，等哪天秦京茹去找秦淮茹，肯定会说起这事儿 到时候，以秦淮茹的智商，不难猜到自己在扮演什么角色 就在云天胡思乱想之际，秦京茹端着一碗茶水走了进来 “呀，小哥，你先坐，喝口茶” 秦京茹以为，来家里做客的，应该是和她爸年龄相仿的叔叔大爷 没成想，入眼竟是一位俊俏的小哥，看年纪和她差不多，顿时就有些害羞了起来 而秦京茹的害羞，让云天抓到了一个，让秦京茹保密的契机，那就是泡她 纵观整个剧情，秦京茹就是一个想傍大佬的女人，比如，她一开始和傻柱相亲时，对傻柱的条件很满意 可当她发现许大茂比傻柱更强时，立刻就抛弃傻柱，要跟着许大茂 但秦京茹有个优点，那就是忠诚和护家 她嫁给许大茂后，许大茂不让她搭理秦淮茹，她还真就没理过 许大茂打她欺负她，最终许大茂倒霉了，她还是选择原谅了许大茂 而且，秦京茹算得上是整个剧情里，颜值最高的一位 既然今天凑巧碰上了，云天便顺应天意，先撩一下这个姑娘 “我叫云天，是轧钢厂………” 等云天大方的介绍完自己后，秦京茹的眼里布满了小星星 作为一个女性，她能感受到云天对她的想法，同时她也对云天的情况很满意 虽说云天刚开始上班，但架不住人家有依靠啊，有那个当飞行员的哥哥，咦，不对 一开始，秦京茹还没当回事，可一听到飞行员三个字，她的脑海中立马就浮现出，十几年前来村里的一个大哥哥 “小伙子，京茹，你俩聊吧，我去熬粥，再弄点菜，嘿嘿” 正当秦京茹准备试探性的问一句时，秦大爷进来看到俩年轻人，一副看对眼的样子，顿时就躲了出去，想让俩人多了解了解 被老爹一打岔，秦京茹刚升起的勇气被打散了，不过云天倒是主动说道 “你是秦淮茹的堂妹吧，我哥叫云扬，之前和她，有过一段往事” “啊，真的是你家啊，我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呢，嘿嘿” 说话间，秦京茹的眼睛不停的在云天身上打量着，心里不免有种比较的意思 同时，秦京茹也在暗中考量。心想，当年秦淮茹和云扬的事儿，可是在村里引起轩然大波，可惜，俩人最终没走到一起 不过，如果她秦京茹，机缘巧合之下，和云扬的弟弟走到一起，会不会也十分引人注目？ 也不知道秦京茹最后想到了什么，反正云天见她一直捂嘴偷笑 “京茹妹子，你可比秦淮茹好看多了” “呀，乱说，我姐可比我强多了，是我们村唯一嫁到城里的人，我可比不上” “乱说，你不就是第二个吗？而且，以我家的成分，我出面帮你找工作，问题不大” “真的吗？不对，你占我便宜，你讨厌” 虽然云天说的，令秦京茹十分动心，但她还是表现出了姑娘应有的矜持 不过，她瞬间的反应，还是让云天明白了，秦京茹的真实想法 既然已经骗的姑娘动心了，云天便想从秦京茹嘴里，得知一些当年的事情 “妹子，我特别好奇，当年你姐为什么没和我哥在一起，要不然咱家可就算是喜上加喜了” “羞死了，谁跟你喜上加喜，城里人就是不害臊，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哼” 秦京茹扭捏的娇嗔几句后，云天配合的哄了几句，她便开始讲述起当年的往事 原来，当年云扬送秦淮茹回家后，秦家人都对云扬十分满意 觉得这小伙儿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秦淮茹嫁过去可是高攀啊 正当秦家屯的上上下下，都对秦淮茹表示艳羡时，突然有个轧钢厂的工人，来村里打听秦家的为人处世 这种情况倒很是常见，毕竟婚姻可是大事儿，云家大人托人来问问秦家的底细，一点毛病都没有 不过，这人打听完秦家的事儿后，很是话痨的开始吹捧起云家 照那位的说法，云扬是内定的军校保送生，这毕业以后不是当司令那也得是政委，更有可能去北方邻国深造 他这一顿夸，可不是什么好心，而是准备以捧杀的方法，逼迫秦家自己熄灭这个想法 如果云扬只是简简单单的上个大学，那秦家还觉得自己能攀得上，了不起让秦淮茹嫁过去后，跟着云扬当陪读夫人 可如果云扬是去军校，还有可能要出国留学，那秦家就有些恍惚了 云扬优秀一点是好事儿，可要是太过优秀，那云扬最后甩了秦淮茹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 正当秦家人忧心忡忡时，云扬和秦淮茹的来往书信里，有提到希望秦淮茹能等他几年，都自己大学毕业后，再迎娶秦淮茹 就凭这点，秦家父母当即就不许秦淮茹再给云扬回信 那可是四年啊，这让秦淮茹怎么办？要是傻呆呆的在家等着，万一云扬大学里又有女人了呢？ 就算可以别的女人，可等云扬大学毕业了，饱读诗书的云扬，还能和字都认不全的秦淮茹好好生活吗？ 就在秦淮茹还在背着爹妈，和云扬通信时 没过多久，又有人在村里传，说云扬这人花心的很，现在还在上高中，就喜欢沾花惹草，据说还有姑娘为他打胎 俗话说得好，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更何况这个谣言云家人都不知道，怎么能辟谣呢？ 这么接二连三的打击下，算是彻底斩断了秦淮茹父母的念想 没过多久，当易中海替贾东旭来秦家说媒时，秦家爹妈稍加犹豫便同意了这门婚事 巧的是，那段时间，云扬一直没有给秦淮茹写信，秦淮茹有些恼怒之下，真就顺了爹妈的意思，嫁给了贾东旭 后来，随着云扬的发迹，区里开始大力宣传云家的事迹，云扬的谣言在区文宣组的打击下，顿时烟消云散 而这时，秦家屯的人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被有心人骗了，也因为此，秦家屯的人对耍手段的贾东旭，没什么好印象 听完秦京茹说的来龙去脉，云天多少有些认同的点点头，不过，唯一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云扬会停止给秦淮茹写信？ 不对，准确来说，秦淮茹为什么没收到云扬的信，云天的记忆里，云扬哪怕听说贾东旭要娶秦淮茹，也一直在给秦淮茹写信 除非，有人半路拦截了信，而会这么做的，应该就是易中海 第30章 白寡妇大闹四合院 “小天哥” “说了半天，你比我还大一岁，好意思喊我哥吗？” “不嘛，我还喜欢喊我堂姐叫表姐，反正我就认定你了，你不用写信，想我了，就来我家找我好不好” 秦家屯村口，秦大爷，以及秦京茹和她哥秦京福正在和云天道别 听到俩人充满幼稚的谈话，秦大爷有些尴尬道 “这都一点了，再晚可就赶不到车了，你俩有悄悄话，下次再说吧，呵呵” “诶，爹，你说什么呢，哪有悄悄话” 秦京茹被老爹这么一打趣，红着脸羞臊的跑了，而云天也趁机打了声招呼后溜了 看着云天一路小跑的背影，秦大爷对一旁的秦京福道 “京福啊，你的福气总算到了，最近可得多让着点京茹，咱家以后的路，都指望云家照拂呢” 下午六点半，云天擦黑赶回了街道，还没走到胡同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大喊大叫 “来人啊，没活路了，玩儿完老娘不认账啊，提了裤子不认人，拔了小鸟不给钱呐” “大姐，你别喊，这事儿怎么说我也没看着，你总得给我点时间了解情况吧” 听到街道办王主任的话音，云天加快了脚步，刚转弯，就看到整条胡同站满了人 除了围观的街坊们，大部分都是手拿铁锹的庄稼汉，粗略一算没有八十也有五六十 而四合院的人，则被这些人死死的堵在院门口，大有一言不合就械斗的架势 至于傻柱嘛，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身上还坐着正哭闹的白寡妇 王主任说完，就准备找傻柱谈谈，可还没等王主任说话，聋老太太就站出来哀嚎道 “诶呦喂，王家姑娘，你可得给傻柱做主啊，他就出去一趟，回来就成这样了，这，这不是讹人吗？” 聋老太是怕傻柱乱说，被王主任知道了点别的事情，但她在院里嘴上要强惯了，一张口老套路的推卸责任 院里人惯着她，人家王家庄的人凭啥惯着她？见聋老太不说人话，王支书立刻怒怼道 “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太太怎么说话呢？咋了，这事儿对我庄的名声没影响吗？ 怎么着？照你意思，我们庄稼人就该由着你们城里人欺负吗？” 支书还没骂完，白寡妇夫家的兄弟就抄起扁担咋呼道 “支书，我看他们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孩儿们，械斗了，准备上” 话音刚落，几十号汉子齐齐举起手里的农具，喊着号子就准备开干 “砰” 还没等他们动手，胡同口就响起一道枪声，随后派出所所长单平安就大声吆喝道 “同志们，农民兄弟们，可不敢乱来，这可是破坏阶级团结的举动，咱有事儿好说，有咱人民政府在，绝不让好人受委屈” 单所长场面刚说完，还不等他走到王主任身旁，询问一下情况，白寡妇就一头扑倒单所长身旁，跪倒在地哭喊道 “公安啊，你可得给人民做主啊，这孙子半夜闯我家空门，说好的给他玩儿一下，就给我一场荣华富贵 可哪成想，这孙子折腾我一晚上，分币不掏就准备走啊 要不是庄上人看不惯，我就被白嫖了” “诶，你这女同志，怎么说话呢，你可要知道，这卖淫嫖娼可是违法行为，是要被打击的” “公安，我都四十大几了，我不懂那些，我就知道跟着男人吃饱饭 他说玩儿完就养我，我凭啥不听” 单所长最怕碰到的，就是这种浑人，人家一说就是不懂法，你能把她怎么样？ 而且，这妇女长得比贾张氏还寒碜，傻柱再怎么瞎，也看不上她呀？ 单所长刚准备旁敲侧击几句时，白寡妇一狠心，直接站起来就准备脱裤子，边解裤腰带边说 “老娘知道你们不信，但这孙子就干老娘了，老娘现在就脱了裤子给你们，看老娘里面还有没有这孙子的子孙” 单所长见人家真开始脱裤子了，吓一边捂脸一边随即指挥道 “诶，别别别啊，快，上去几个人拦着点，这像什么话嘛” 随着院里大妈们，开始站出来拦着白寡妇，不让她脱裤子，男人们的推搡也在瞬间爆发 躲在胡同口看热闹的云天，默默的对白寡妇和王支书点了个赞 这俩人别看张口闭口都是脏话，实则鸡贼的很，他们知道这事儿经不起差，于是完全就不给王主任和单所长，调查事情的机会 再经过白寡妇要脱裤子验明正身的闹剧，瞬间就坐实了傻柱和白寡妇的事情 毕竟，哪怕白寡妇四十多了，也不见得会那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就算单所长查明真相，难道别人就会信吗？ 而且，如果一旦闹大，人家公社的干部找了过来，区里为了平息社员民愤，也会想办法逼傻柱承认 云天敢打赌，白寡妇这么豁出去的闹，王主任和单所长，肯定会想办法让双方和解 “大姐，你快别闹了，这事儿我给你做主行不行，你信不信我吧” 果不其然，王主任最先坐不住了，走出来拉着白寡妇的胳膊，好言相劝道 第31章 讨价还价，傻柱伤心 既然事情按照自己的设想发展，白寡妇倒也爽快，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泪水，哭哭啼啼道 “您是政府家的人，我一个庄户人家媳妇，自然相信你” 这话别看朴实无华，实则暗藏玄机，进可攻退可守，以自己为弱势群体为由，逼的王主任必须偏帮她 吃了这个暗亏，王主任苦笑的摇摇头后，大声问道 “白大姐，你说何雨柱跟你是两情相悦，你俩还私定终身，那我现在问你，你还愿不愿意跟何雨柱过日子” 王主任的话，同样留有很多余地 首先，她明确指明，现在所有的依据，来自于白寡妇的口说，如果后面有反转，也是白寡妇的责任 其次，王主任在逼迫白寡妇，见好就收，如果不识抬举，那她就让傻柱留下白寡妇 王家庄的汉子，可不会天天在这片，到时候，白寡妇可就要吃苦头了 王支书听明白王主任的敲打后，主动站出来接话道 “主任啊，现在都两家都闹成这样了，就算有情，现在也成恨了，我家庄虽然穷，但骨气还是有的，依我看，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见自家支书突然临时变卦，白寡妇眼珠一转，跟着附和道 “我听我们支书的” 王主任听完，深深的看了一眼王支书，心中暗骂，这老家伙脑子真快 王支书一句有情也变成恨，就是在告诉所有围观群众，等他们拿开塞到傻柱嘴里的臭袜子后，傻柱百分百会不认账 其次，王支书明里暗里的威胁王主任，不想引起公社和街道办的械斗，那就得加钱 俩人的交锋，站在一旁沉默的聋老太，自然也听的很明白 她虽然不知道，傻柱到底是怎么被坑的，但现在人在对方手里，如果给不了对方一个满意的答复，事情肯定不能善了 “王主任，你帮我问问，他们多少钱才愿意放人” 聋老太的声音并不小，站在不远处的王支书，以及瘫坐在地上的白寡妇都听得到 但谁都没有说什么，毕竟现在赔钱了事是唯一的途径 王主任和单所长，见双方都是这个意思，便主动喊话道 “王支书，你过来一下，咱们这边聊” 很快，王主任和单所长把聋老太，易中海，以及王支书和白寡妇小叔子，带到了前院角落，六个人嘀嘀咕咕的商量了起来 “什么，才这点？够谁花的，算了，我还是阉了那孙子算了” “诶，王家兄弟，你着什么急，这不还在商量吗？” 第一次是易中海报价，白寡妇小叔子不同意，紧接着，王主任把小叔子拉回来，继续开始讨价还价 第二次，是王支书报价，易中海有些咋舌道 “乖乖，你这是要人命啊，算了，你还是把他阉了吧，我可没那么多钱” 眼看易中海要负气而走，单所长又连忙拽住易中海，笑道 “易师傅这是干啥，不都还有的聊吗？快回来吧” 双方谈判的声音，虽然不太大，但站在门口的人，却多少能听得到 随着谈判的程度越来越激烈，站在门口的刘海中，有些不耐烦的吐槽道 “嘿，这易中海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把傻柱当亲儿子吗？怎么连掏点钱都不乐意？感情之前都是虚情假意啊” 刘海中开了话头，站在他一旁的阎埠贵便接话道 “这事儿可不能赖老易，他们漫天要价，咱坐地还钱，多么合情合理啊” 听到阎埠贵满嘴生意口味的话，前院老李不乐意了，抬杠道 “老阎，你这话可不中听，这柱子的命根子，不比那钱重要？” 老李这么一抬杠，阎埠贵顺嘴反驳道 “那也得看是多少钱啊，百八的，老易肯定答应，你要千儿八百的，那老易能干吗？” 阎埠贵话音一落，住耳房的方有福立刻提醒道 “三大爷，千儿八百的，对咱那自然是一大笔数字，可人家一大爷，每月固定工资都九十九，加上各类补贴奖金，那可一百多啊” “那照这么说，人家要一千，不也就一大爷十个月工资嘛” “就是，拿十个月的工资，换亲儿子的命根子，一大爷那是稳赚不亏啊” 被院里人怼的无话可说的阎埠贵，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转头看向了别的方向 院里人群的吵吵，站在一旁守着傻柱的王家庄人，自然听了个正着 知道易中海这么有钱后，王家庄的人不免也开始跟着嘀咕 “我记得咱支书的报价也就八九百” “曹，这城里人真他妈抠唆” “谁说不是呢，要是咱走公，这小子可就是侵犯妇女，要挨枪子儿的” “怪不得别人说，越有钱的越抠，为了八九个月的工资，连他妈亲儿子都不准备管了” 王家庄的人不知道四合院的事情，听到院里人说亲儿子，他们自然也就跟着嚷嚷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傻柱这个当事人虽然嘴里塞满了臭袜子，说不出话来，可大伙儿说的话，他可一字不落的听在耳里 俗话说得好，患难见真情，往日里易中海对他可是好的没话说，现在自己被人坑了，需要八九百赎身，易中海竟然犹豫了 这样的结果，怎么能不让傻柱生气？ 在傻柱看来，今儿易中海给他花八九百，明儿他给易中海养个老，这事儿易中海吃亏吗？不吃 那易中海为什么犹豫了呢？还能为什么，心不诚呗，或者觉得他傻柱不值这个钱呗 姥姥，老子只是被罚去车间半年而已，手艺还在，杨厂长的关系也还在，他傻柱照样能翻身，凭什么不值八百块钱？ 傻柱越琢磨，觉得越觉得易中海对自己很是小气，或许，贾东旭要是出了这事儿，易中海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掏出那笔钱来 凡是就怕对比，这次易中海的犹豫，让傻柱开始回想起，往日里，易中海对自己和贾东旭的差距 这一对比下来，傻柱得出一个结论，只要贾东旭还活着，易中海就不可能全心全意的对他好 第32章 互生嫌隙 前院的讨价还价，一直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最终，赔偿金被定死在了六百五 同时，犹豫易中海没有现钱，王支书需要带着一帮人住招待所，这个账也得易中海买单 晚上八点，聋老太和易中海，陪着笑脸送走王主任和单所长后，默不作声的往何家赶 走到水池旁时，屋内传出一大妈心疼的声音 “诶呦，这帮人也真是的，你看把柱子给打的，这浑身上下没一块正常的 柱子，大妈这个力度的擦药，你感觉怎么样？实在不行咱上医院吧” 一大妈这人，虽然也有心机，但她却是个心软的女人，何家兄妹算是她看着长大的 再加上她一直没能生养一儿半女，自然会对没爹没妈的何家兄妹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一大妈是这样，傻柱何尝又不是，他母亲生完妹妹后，就落下病根，没几年就去世了，所以他对一大妈，也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一大妈，瞧您说的，我这身子骨您还不知道，壮着很呢，也就他们人多打人少，要不然，谁是我对手” 傻柱刚强颜欢笑的安抚了一句，眼圈泛红的一大妈，聋老太和易中海就推门而入 “柱子，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去抓许大茂现行吗？怎么出事儿的是你？” 有句话说得好，经济基础决定家庭地位，虽然这帮人不算一家人，但他们的利益息息相关，套用这个公式也很合理 前几天易中海刚给傻柱花了四百五，前两天厂里罚了三百二十五，今天又是六百五，不到一个月，一千四百多出去了，易中海自然不高兴 当易中海语气不好的质问完，傻柱还没来得及解释，贾张氏和秦淮茹就跟着走了进来 “柱子，你还好吧，要不要上医院啊” 一进门，秦淮茹就一副心疼的样子，快步走到傻柱炕前开始嘘寒问暖 女神这幅架势，傻柱还没美呢，贾张氏就阴阳怪气道 “傻柱，你说你干的什么败兴的事儿，丢不丢人 那白寡妇跟你后妈差不多大，你图她啥？ 咋地，你是想体验一下何大清的感觉吗？” 贾张氏刚嘲弄完，秦淮茹就一副为傻柱辩解的样子，急声道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事儿明显就是柱子被人坑了，你这么说柱子，对你有什么好处” “嘿，秦淮茹，你个烂裤裆的，你他妈到底是谁家媳妇儿？你帮傻柱解释是几个意思？咋？你也参与了？” “妈，你这么说我干嘛，我不就是帮柱子解释两句罢了，人家对咱家……” 贾家婆媳突如其来的演戏，弄的聋老太和易中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俩现在没空看戏，于是就准备打断争吵的婆媳俩 可他俩话还没来得及说，贾张氏就指着傻柱，恶狠狠的骂秦淮茹 “秦淮茹，我她妈给你脸了是不是？咋了，嫁给我家东旭亏待你了？ 实话告诉你，我家东旭再怎么样，不比这个脑子有毛病的丑逼男强？就何家这种色胚世家，有一个靠谱的吗？” “说什么呢？是不是找茬？赶紧滚，别让我看到你俩，一天天吃饱了撑的，滚” 听到聋老太骂街了，贾张氏给了秦淮茹一个颜色后，秦淮茹捏了捏傻柱的手掌后，婆媳俩赶紧溜之大吉 望着婆媳俩的背影，易中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没错，这婆媳俩之所以来何家，可不是为了看傻柱，而是为了在易中海面前，拿傻柱和贾东旭比 如果是和原剧情一样，贾张氏并不会这么做，但现在贾东旭还活着，那她必须和傻柱争夺易中海，准确来说是易中海的积蓄 而易中海被贾张氏这么一提醒，忍不住真就拿贾东旭和傻柱进行了比较 他不得不承认，之前的贾东旭，无论是颜值还是办事能力，都比傻柱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至少，这么多年来，人家贾东旭可没让他无缘无故亏损上千块钱，了不起也就是家里周转不开时，他接济点钱粮 赶走了搅局的贾家婆媳后，聋老太强压下心中的火气，和颜悦色的问道 “柱子，刚才你一大爷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也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傻柱原本还生贾张氏的气，可聋老太提了一嘴易中海后，他又想起了刚才易中海的态度，以及之前商谈赎金时的抠门嘴脸 不过现在是聋老太问，他只能如实回道 “我亲眼看到许大茂在王家庄，进了那个白寡妇的院子，然后我就上了房顶，确定俩人准备搞破鞋时 就准备跳下去找看电影的人通风报信，可我刚跳下房顶，就被人从后打了一棍子 等我再次醒来时，就，就和那个寡妇，一丝不苟的睡在炕上” “那你就没跟别人解释？就这么认了？许大茂呢？” 易中海的连声催问，听得傻柱很不舒服，于是不耐烦道 “我怎么可能不解释，可我还没说两句，人家邻居就把我摁倒在地一顿暴打，再然后，就被抬回了胡同” “哦，这样啊，那事情就简单了，肯定是你跟踪许大茂时候，被人家发现了，这才联合村里人整你” 其实傻柱也觉得，事情可能跟易中海分析的一模一样，但他傻柱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玩儿手段玩儿不过许大茂 为了自己的颜面，傻柱有些气急败坏的怼道 “不可能，我跟踪许大茂时候离的很远，他连头都没回过，怎么可能就被发现” “你” 见易中海和傻柱有吵起来的架势，聋老太赶忙劝说道 “好了好了，别说这个了，现在已经这样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中海，你去我屋里拿一下药吧” 被聋老太这么一打岔，易中海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只是走之前，斜眼看了一眼傻柱 而傻柱，也同样不满的看向易中海 余光看到傻柱的眼神，易中海心里更气了，他真金白银的给傻柱花，傻柱这个逼样给谁看呢？真他妈比贾家还白眼狼 想起聋老太一直对傻柱十分维护，气愤中的易中海，捎带着连聋老太也心有怨怼 第33章 杨厂长出招，李为民着急 接下来的几天里，早上的吵闹声中，云天再也没听到秦淮茹和傻柱的嬉闹，甚至连傻柱的影子都没见到过 傻柱可是要好面子的人，自诩四合院战神的他，被王家庄人当猪狗般捆起来踩地上 还被一个比贾张氏还丑的老寡妇诬陷，这让傻柱怎么好意思出门 就在四合院陷入沉静时，轧钢厂的杨厂长，突然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 “同志们，今天是1月23日，已经腊月二十一了，马上要过年了，我今天召集大家开会，主要也是因为这事儿” 杨厂长说完，他的心腹，轧钢厂财务主管蔡健康便主动接话道 “杨厂长所言极是，而且我觉得，咱们厂今年的效益要比去年还要好，这个过年福利，是不是应该比去年高一点” 蔡主任话音刚落，宣传处长卫平就跟着帮腔道 “我觉得蔡主任的提议很好，这么做，更能体验出组织的共同富裕理念，也更有利于我厂工人，对厂领导班子的信任和认同 同时我认为，碍于现在的经济环境，我们发放的福利待遇，因为以实际物资为准 去年发的是五斤白面，两斤猪肉，今年就发十斤白面，四斤猪肉” 卫处长刚说完，李为民就急眼了，连忙反驳道 “卫处长，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是，现在有钱没票买不到东西，可工人买不到，咱厂集体也买不到啊 总不能你上下嘴唇一碰，我们后勤就能搞到物资吧” 李为民之所以着急，是因为现在轧钢厂在各个物资委的物资额度，已经被他卖的所剩无几 就连厂里的库存物资，他也趁现在物价最高时，甩卖了不少 李为民的交际圈很广，他不怕审计组审计，因为他能借到足够的物资应付，但他就怕杨立业不配合 所以，周一的时候，他借用傻柱的名头，逼着杨立业默许他私下里调剂 但如果今年的员工福利翻了一翻，而且还必须要以实物为准，李为民就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自己掏腰包去黑市上高价买，补齐物资额度的亏空，要么就是坐以待毙，让工人发现物资额度的亏空 这两个选择，李为民当然是一个都不想去做，所以自然会跟卫处长争论 但杨厂长要是没有准备，怎么可能突然召集干部们开会呢？ “老李不要急么，是，现在是一切以票据为准，但咱冶金和国务那边，不是给咱批了计划外的额度嘛，我想应该够吧” 听到杨立业不咸不淡的话，李为民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他根本没想到，今天杨立业会突然发难 看出李为民的为难，副厂长聂瑞华接话道 “厂长说的对，卫处长的基调定的也很合适，只是我觉得，这到年底了，肯定各个厂都会向物资委要物资 万一到时候，上面出了漏洞，或者说物资调配时候发生了不可预测的问题， 导致咱们的物资没有准备充足，从而影响了工人待遇的发放，到时候可就不好解释了” 聂副厂话音一落，专职副书记万海平就接话道 “是啊，北平的工人没有百万也有大几十万，每个单位都要发福利，大部分都是些，白面 大米 猪 牛 羊肉这些 庞大的物资运输，要是遇到一场大雪，被耽误一段时间很正常 所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觉得还是要以稳妥为主，给工人们多发点奖金，也算是共同富裕嘛” 这两位副手可一直在为李为民的生意保驾护航，如果李为民倒霉了，他俩也会受到牵连，自然会出来说话 然而，杨厂长似乎早料到这俩人的托词，于是笑着点点头后，开口道 “两位的意见很有道理，我个人是比较理解和认同的，但厂里的工人可不见得会这么想 按照规定，周一的时候，厂里的财务会把今年，厂里的营收损耗详细数据情况公布出来 如果工人看到厂里的利润高了，自己的待遇却还是和去年一样，大家会怎么想？ 会不会去部里徐领导那里，告咱们这些干部的状？ 至于折现嘛，折多少合适？ 现在白面一毛五，大米一毛八，猪肉七毛五，牛羊肉八毛八 你们说吧，工人们是愿意拎五斤白面呢？还是拿七毛五呢？” 被杨厂长这么一怼，无论是聂副厂长还是万副书记，都有些尴尬的拿起水杯喝茶 见杨立业是铁了心，想让自己亏钱后，李为民无奈之下，认输般说道 “厂长，这样吧，我先去准备，肯定福利会比去年高，至于高多少，我下周六跟您汇报” 杨厂长对李为民认怂的样子很满意，于是让了一步，笑着说道 “为民啊，厂里的效益全靠工人的努力。为了明年能让大家伙儿继续保持这个情绪，你也要努力想办法嘛 这样吧，我 也不太过为难你，只要你能给工人们筹到四斤猪肉，别的都好说” 第34章 许大茂献计李为民 会议结束后，万副书记和聂副厂长不约而同的走进李为民的办公室 三人拿出今年每个季度的真实报告，认真核对了有三个小时，终于有了结果 刨除工人正常使用的额度，和李为民卖掉的额度外 现在轧钢厂在昌平物资委，北平市物资委，一共还有白面三万六千斤，猪肉一万五千斤的额度 出了物资委的额度，后勤的食品备用仓库内，还存放着白面三千斤，猪肉五百斤 已有物质统计完后，聂副厂长拿着最后的数据，有些无力道 “老李，杨立业已经划了红线了，猪肉必须到四斤 咱们厂一共七千一白二十三名职工，就需要两万八千五百斤左右 而且，照他的意思白面怎么着也得加一斤，也就是一人六斤，需要四万两千七百多斤 现在咱无论是肉，还是白面，都有不小的差头啊” 聂副厂说的倒也是实话，要是按照白面每人六斤，猪肉每人四斤的待遇发放的话 他们白面还有三千七百多斤的差头，猪肉更多，有一万三千斤左右 得出这个结论，三人下意识的对视一眼，真可谓是，之前卖额度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悔啊 下午三点，李为民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坐着发呆，他此时在脑洞全开的想着一切可以解决猪肉亏空的办法 “咚咚咚” “进” “李副厂长，嘿嘿” “哦，许大茂啊，你来干什么？有事儿？” 要是往常，许大茂进李为民办公室，李为民肯定会和许大茂先闲聊几句 可今天李为民心里很烦，要不是知道许大茂来找他肯定是有事儿，估计都会直接下逐客令 许大茂是中午回来交差的，当时就从别人嘴里，听说了上午会议室发生的事儿 许大茂对李为民很了解，知道这位是个胆大又贪财的主，会议上李为民那么激动，百分百是物资额度有了亏空 于是乎，许大茂稍微休息了会儿，便直奔李为民的办公室，因为他和王支书还有一场交易没完成，现在正是好时候 “嘿嘿，李副厂长，您的事儿我一回来就听说了” 许大茂的话，李为民听着很不舒服，于是直接打断道 “呵呵，厂里的人啊，听风就是雨，都是没有的事儿，你说你的事情吧” “您别急，我说的事儿，跟您的事儿恰好有点关系，您听我慢慢跟您说” 说话间，许大茂凑到李为民身旁，耳语了起来 等许大茂说完后，李为民大喜过望道 “好啊，许大茂，你可以啊，这次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对了，王家庄有多少头猪？” “回您的话，一共有五十五头，我见过那些猪，养的还算可以，一头怎么说也能杀出个百八斤来” 现在可没后世的催长饲料，品种也已黑猪为主，长得慢吃食也跟不上，出肉率很低，一头猪能杀一百斤肉出来，已经算是养的好了 听到许大茂信誓旦旦的回答后，李为民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了不少 五十五头猪，也就是五千五百斤，只要能再遇到几个这样的村子，就可以解决他的燃眉之急 不过猪肉能解决了，可钱怎么办？许大茂说了，屠宰场的五毛五，人家可嫌低，可要是再高一点，李为民又舍不得 见李为民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许大茂眼珠一转，凑过来说道 “厂长，不妨这样，咱就跟他们讲，让他们杀完后，咱以九毛钱的价格收” “哎，我感觉还是有点贵啊，不能再低了吗？” 李为民抱怨完后，许大茂暗中鄙视了一把李为民，觉得这孙子吃相真难看 现在黑市上的猪肉都涨到一块二了，他李为民竟然嫌弃九毛钱贵，这话怎么说得出口的？ 不过许大茂毕竟还想让李为民提拔他，于是眼珠再次转动，没过多久，又想出一个损招 “厂长，我听别人说，这猪在杀之前，要是往肚子里灌水，可以增加肉的重量 而且，现在是冬天，咱只要再发肉前一两天，再次往生猪肉上泼水，到时候可是能增加不少重量” 话音刚落，李为民的脸上又堆满了笑容 心想，这么一来，自己又可以少买一批猪肉，至于味道会不会变，管他那个，白拿的还好意思嫌弃好赖？ 见李为民笑了，许大茂继续献计道 “还有，村里人杀猪的时候，您还可以让过去拿货的人，顺路捡点大肠啥的猪下水，那玩意儿肯定有人喜欢 到时候，连猪大肠里的屎，也得算进重量里，嘿嘿” “还是大茂有办法，哈哈，成，这次我就靠你了 你一会儿就去找那个王支书，争取早日把事情办完 最近你多跑跑，争取再给我找到一些货源，办好这件事儿，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第35章 傻柱欲报仇，云天再接单 下午五点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美滋滋的走进院里 “呦，大茂，你回来了？这次拿什么好东西了，嘿嘿” “三大爷，你怎么知道，李厂长奖励我一瓶茅台，你喝过茅台没？那可是有名的好喝 你知道李厂长为什么奖励我吗？那当然是觉得我许大茂有本事，是个能人，想结交我 哎，这人呐，一有了本事，那朋友都上赶着来结交，你是……” 站在门口的阎埠贵，尴尬的看着自吹自擂的许大茂，心想，老子要不是想拿你几颗大葱，早他妈一巴掌打的你闭嘴了 还喝过茅台吗？老子要是喝的起茅台，还他妈能看得上你那几棵破大葱？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阎埠贵为了许大茂车头的大葱，咬着牙奉承道 “那是，我敢这么说，咱院以后最有本事的，肯定就是大茂你啊” 听完阎埠贵的吹捧，许大茂这次满意的拿下车头的大葱，打赏般丢给了阎埠贵 等许大茂走进中院，阎埠贵脸色难看的撇嘴小声骂道 “切，就他妈爱装孙子，等着吧，就你那爱冒头的性格，绝逼不会有好下场的” 与此同时，傻柱正静静的站在自己房门后，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许大茂的一举一动 看到许大茂路过水池旁时，冲自家门口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时，傻柱差点失控，可他还是强压下，出去打一顿许大茂的冲动 因为他听到了许大茂和阎埠贵的对话 别人听完许大茂说的，可能信可能不信，但都不会太过在意，但傻柱同样了解自己那个顶头上司 李为民这人不仅锱铢必较，贪财好色还死抠，别说送别人茅台酒了，他能抠门到，在食堂吃饭不给钱的地步 而且以傻柱对许大茂的了解，一心想晋升的他，可不会拿李为民开玩笑，他敢这么说，肯定是李为民真送了 那么抠门的李为民，竟然送给许大茂一瓶茅台酒，那这里肯定有事儿 就因为如此，傻柱决定不打草惊蛇，他倒要看看这俩人在搞什么鬼 这俩人，一个搞的他总厨地位不稳，一个让他成为街道上的笑柄 一向自诩有仇必报的傻柱，决定这次一定要给他俩一个狠狠的教训，至少也要坏了他们的好事 就在傻柱整装待发，准备随时继续跟踪许大茂时，阎解成敲响了云家大门 “呦，解成哥来了，这次是？” 阎解成见云天一副准备上班走的样子，便长话短说道 “是这样的，最近我爸不天天带着我去河边捞鱼吗？日子长了，倒是认识了几个人 昨天闲聊时，有人说是他们大院八九个住户，想拼起来买头整猪好过个肥年 我一听这话，就跟那位大爷聊了聊，他们愿意出价到一块，我觉得这个价格，到也说的过去，你看” 听完阎解成说的事儿，云天默默的喝了口水后，笑着回道 “解成哥，也就你来找我，要是别人我可不给这个面子，就按你说的办，这次我让你五分的利润，九毛五出给你” “嘿嘿，成，那我就谢谢你了，嘿嘿” 等俩人又商量了一会儿交易细节后，阎解成美滋滋的离开了云家 看着阎解成的背影，云天有些不屑的撇撇嘴 说实话，他可不信阎解成说的价格，甚至他都不信阎解成说的事儿 阎家去过黑市，自然知道黑市上的猪肉，批是一块钱，售是一块儿 以阎家人的性格，搞不好是想从他这里进货，回头就去黑市上卖 就算闫家和他一样，选择把猪肉批给黑市，那一斤也有五分钱的利润，一百斤就是五块钱 不过，云天却不准备揭穿阎家的套路，反正他里外里都有的赚 甚至，他巴不得阎家人当他的下线，以闫家瑞贪婪的性格，搞不好还真能帮他赚够，今年需要还的医药贷款 第36章 许大茂大意，傻柱欲报仇 下午五点半 三个大院依旧是静悄悄的，寒冬腊月的季节，除非有人憋不住想上厕所，要不然大人们才舍不得从火炉旁离开 至于孩子们，肯定也不会冒着被大人喊回家烤火的风险，在院里玩 大部分都聚集在，街道南侧的空地上玩闹 这时，刚回家没多久的许大茂，换了一身脏衣服后，蹑手蹑脚的低头走出了大院 刚走出胡同，许大茂见四下无人，连忙从怀里掏出一顶棉帽子戴在头上，又拿出一条围巾，把自己的脸挡上一半 感觉应该没人能认出来后，许大茂低头往招待所方向跑去 他这诡异的举动，正好被躲在不远处的傻柱尽收眼里，确定许大茂有猫腻后，傻柱同样简单做了一下伪装，快步跟了上去 大约二十分钟后，许大茂有些气虚的来到招待所门口 跟值班的招待员嘀咕几句后，许大茂又走出招待所，再招待所右侧的一排大树下鬼鬼祟祟的等着 傻柱见许大茂这个样子，心中更加狐疑，因为招待所可是接通了厂区暖气的，许大茂怎么不进屋里说事儿，反而躲在了树下？ 就在傻柱疑惑时，看到从招待所里走出来的人影，瞬间就明白了许大茂的用意 现在不仅住招待所需要登记和介绍信，就连访客都需要有详细的记录 许大茂这么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王支书有什么瓜葛 要不然，被单所长和王主任知道了，这两位很可能会横生枝节 毕竟许大茂和傻柱的关系，基本上整条街道的人都有所耳闻，许大茂和王支书有联系，肯定会引起大家的联想 再次确认自己就是被许大茂，这个缺德鬼坑害的后，傻柱眼中的怒火都快喷出来了 幸亏傻柱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否则他现在已经冲到俩人面前，暴打这两个缺德鬼了 “呦大茂，你可算回来了，我这一天一块钱，花的可冤的狠呐” 王支书早就和许大茂约好时间，所以他才带着几个同伴住在招待所 可这人吃马嚼的，一天也得不少钱，这让一向节俭的王支书，免不得有些抱怨 许大茂闻言耸耸肩后，又奸笑着跟王支书汇报自己这边的消息 “王支书，这都小钱，咱可是做大生意的，我们厂长说了，一头猪我们厂出九十块钱，不过得你们负责杀” “九十快钱一头？合着差不多你们才给六毛？这不对吧？你可答应我多加一毛的” 王支书听说九十块钱一头后，立马开始盘算，村里的猪养的其实并没有多好，毛重平均在一百五上下 就算按照一百五的毛重，也才六毛钱，这可跟说好的不一样 见王支书有些不满，许大茂为了促成此事，连忙开口忽悠道 “王支书，差不多了，你想啊，我们只要肉，剩下的猪血，猪下水，内脏猪头啥的，你们不就可以拿回去吃吗？ 这么算下来，你们过年的荤腥不就有了吗？” “你要这么说，倒也是这么个理，罢了，要不是有你帮衬，我们也拿不到那笔钱，都这样了，就依你说的办吧” 虽然王支书还是心有不甘，不过他在许大茂的帮助下，讹了傻柱六百五，怎么说也没亏，也就没那么较真 见王支书点头了，许大茂连忙催促道 “王支书，你现在就回吧，明天下午把猪赶，红星路人民广场后面的荒地上，我在那里等你 咱们晚上就杀猪，完事之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成，那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准备走” 说罢，王支书转身就走，而许大茂稍加打扮后，趁着夜色匆匆离开 望着许大茂的离开的背影，躲在不远处的傻柱，脸上挂满了寒意 他刚才多少听到了些，许大茂和王支书的谈话，虽然俩人没有明说，讹诈他六百五的事情，但也提了一嘴 当傻柱再次确认，就是许大茂害自己倒这么大霉后，傻柱的心中的怒火，终于达到了顶峰 “你们想倒卖猪肉是吧，呵呵，那我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嘿嘿” 晚上七点半，傻柱背着聋老太，走在前往杨厂长家的路上 “柱子，这次你确定自己没听错吧，是许大茂要和王家庄的人，搞投机倒把的事儿，对吧” “奶奶，您就放心吧，这次我可是亲耳听到的” “成，既然你想做事，奶奶自然要帮你，去了小杨家里，你别多言，看我眼色行事” 晚上八点 聋老太和杨厂长寒暄一阵后，提及了傻柱说的事情 杨厂长听完，直接了当的表面自己的态度 “老太太，你说的这事儿呢，我知道了，今年厂里要加大福利待遇，物资上有些许差头 老李这么做，虽然原则上不合适，但也是为了厂里好嘛” 杨厂长当然知道李为民会投机倒把，毕竟这还是他逼着李为民这么做的 但杨厂长并没有想过趁机捣乱，因为轧钢厂离不开李为民 李为民是贪，是好色，是喜欢拉帮结伙，但李为民有个好处，那就是能从内务部门里接到额外的工业订单 现在是计划经济时期，工厂每年都产量由计划委制定，但这些需求不见得，每年都能保证工厂的利润上涨 想有业绩，就必须有计划外的订单支持，而这就需要李为民出去左右逢源 所以，虽然李为民时不时会撩拨杨厂长，挑战一下他的权威 但杨厂长也只能以敲打的形式，以此来震慑李为民，而不是直接想办法坑的李为民垮台 见杨厂长竟然选择了姑息养奸，傻柱有些不甘心的嚷嚷道 “厂长，这李为民可一直没把你放眼里，你这次要是不搞他一下，他尾巴还不得翘天上去啊” 有了傻柱带头，聋老太无奈之下，只能跟着说道 “是啊小杨，这可不是小事儿，许大茂那些人嘴又不严，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人家也会找他们麻烦，到时候你多被动” 杨厂长了解聋老太，这位平时倒是聪明的很，可一涉及到傻柱，脑子就开始糊涂了 见俩人大有咬死许大茂的架势，杨厂长看在亲戚的份上，叹了口气说道 “行吧，这样，我现在就给区二中队打个电话，傻柱，你一会儿去楚队长家里好好跟他汇报一下情况” 第37章 深夜小树林 “王支书，来的挺早嘛” “不早了，冬天天黑的早，这路上猪可不听话，连拉带拽的，要不然我们早到了” “现在也不晚，来得及，走，咱们去那边” 下午三点左右，许大茂在红星路大街口找到了王支书一行人 双方寒暄几句后，许大茂便带着王支书一行人往南走 这一走就又是小半个小时，王支书眼见前面都已经算是荒郊野岭了，有些不安的问道 “许大茂，这是去哪儿啊？” “这不是杀猪吗，猪又吵又闹的，不得找个安静的地方嘛 我们厂的人，已经在前面的树林里等着了，咱快走吧” 听到许大茂合情合理的解释，王支书扭头看了眼，自己带着的四五十号壮劳力，以及别腰里的杀猪刀 觉得人多势众，不怕黑吃黑的王支书，背着手气定神闲的指挥道 “社员们，王家庄的壮劳力们，都加把劲儿啊，干完一票，咱他娘的也过个肥年” “好” 没过多久，王支书和许大茂，在王家庄壮汉们的簇拥下，走进了前面不远处的密林中 此时，邢科长正带着一组人马，在树林里劈柴烧水，准备给村民们打下手 冬季的日照时间确实很短，再加上今天是个阴天，刚刚五点二十，夜幕就已经降临 此时，刚刚放下戒心，互相数落的王家庄村民正和保卫员们闲聊 邢科长见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便站起来大声喊道 “同志们，农民兄弟们，今儿咱们相遇就是缘分，既然如此，我做主，咱先杀头猪，炖上一锅大烩菜，咱吃饱了好干活” 当邢科长敞亮好奇的话刚一落地，树林里顿时响起小百人的热烈鼓掌 紧接着，一头倒霉的正啃地的大黑猪，毫无征兆的被一位壮汉挥刀砍死 “卧槽，范愣子，你他妈这不是糟践东西吗？你看看这血流了一地，浪不浪费” 就在树林里吵吵闹闹时，一里外的山坡上，楚队长板着脸，沉声对傻柱问道 “何同志，你确定那树林里的人，就是你们厂，参与投机倒把的人手吗？” “队长，您放心吧，我都打听清楚了，这次主谋是一个叫许大茂的放映员，我们厂和人家王家庄都是被他蛊惑的，您就……” 听到傻柱喋喋不休的解释，楚队长眯着眼睛沉默不语 傻柱见楚队长突然不说话了，心急的催促道 “队长，您还犹豫什么，现在赶紧带队伍冲进去抓人啊” “闭嘴，我们做事需要你教吗？” 被队长身旁的公安训斥一句后，傻柱尴尬的撇撇嘴，也跟着低下了头 楚队长之所以现在没有进去抓人，主要是树林有将近一百人，其中四十多人还是轧钢厂的保卫员 像轧钢厂这种涉军企业，招牌保卫员的标准很高，起步就是退役军人，或者是军属烈属 楚队长今天就带了三十多名公安，要是现在就冲进去，不动枪械的情况下，搞不好都有可能被人家反抓 可如果动了枪械，那人家红星背后的冶金，可就要上门要说法了 无论怎么说，红星是工厂集体，村大队是农业集体，集体和集体做生意，那叫互惠互利不叫投机倒把 楚队长虽然不知道，红星的李为民为什么放着正路不走，非要偷偷摸摸的，但这不是他开枪的理由 按理来说，既然楚队长知道事情不可违，直接撤退就好，为什么还要选择耗着呢？ 这很简单，因为楚队长看上这批肉了 正如刚才说的，如果李为民走正道，楚队长就算知道了，也只有羡慕的份儿，可李为民却选择了偷偷摸摸 虽然现在不好进去抓人，但等村民们杀完猪，拿着卖猪钱走后，他就可以以涉嫌投机倒把的由头，冲进树林里强行扣押那批猪肉 到时候，只要局里的领导反应够快，等李为民上门要肉时，肉估计已经进了同僚们的肚子里了 吃都吃了，李为民能怎么说？况且他们还占理，谁让李为民要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做交易 打定主意后，楚队长的脸上挂满了笑容，转身对身旁的公安吩咐道 “你现在快去找个地方打电话，让局长赶紧带队过来，就说有五千斤猪肉在树林里等着咱拉呢” “嘿嘿，明白” 晚上十点，树林里的杀猪活动已经进行到了一半 但除了第一只猪是被刀杀的，其余猪全部被插入水管灌水而死 王支书见状，当即就不干了，这样杀猪的话，他可就太吃亏 不过邢科长这人很机灵，他直接给王支书塞了一个大红包，直接堵住了王支书的嘴 凌晨一点 忙碌了一晚上的人群，终于肢解完最后一头死猪，王支书让村里会计和邢科长对账时，自己亲自带人和保卫员抢猪下水和内脏 又过了半个小时，抢完最后一根猪大肠后，王支书这次带着村民离开了树林 “嘿，这帮人真他娘的土匪，灌满屎的大肠都他妈抢” 许大茂刚吐槽完，邢科长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道 “行了许电影，人家这次可不算占便宜，咱的价格可不高 我的自行车在那边，你赶紧骑上去厂里报信，让李厂长派卡车过来拉肉，免得夜长梦多” 三分钟后，许大茂刚拿到自行车，还没骑上去，就听到顺林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奇怪之下，许大茂张口喊了一句 “谁啊” “公安缉私队，所有人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 “都蹲下，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听到密林外传来一阵阵公安的喊话声，无论是邢科长还是许大茂，第一时间就选择跑路 邢科长都跑了，其他保卫员自然也不会，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等着被抓，立马跟着老大撒腿就跑 没过多久，等楚队长带着人手走进密林时，看着那一扇扇猪肉，整个人都激动坏了 至于跑路的保卫员，他可懒得管，现在什么都没有猪肉重要 “快，所有人都别愣着，快背上猪肉往卡车里装，千万要在轧钢厂反应过来前，转移走这批猪肉” 第38章 李为民暴怒，娄董事送福利 凌晨三点 李为民面无表情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狼狈不堪的邢科长和许大茂 根据这俩废物的说法，他花了四千九百五十块钱买的五千斤左右猪肉，莫名其妙的被公安给扣押了 如果是别的物资，李为民觉得自己找找关系，这批猪肉还找的回来 但现在是猪肉，而且是腊月里供应最困难，也是最抢手的猪肉 别说他李为民了，就是冶金的大领导，也不可能从区公安嘴里夺回这批猪肉 听到这两个废物的回报，李为民当时就知道，这批肉肯定是拿拿不回来的，区公安能原价赔偿就算不错了 这也就意味着，他李为民的四千九百五，短时间内打了水漂 就算过段时间，区公安的赔偿到位了，最多也就是以七毛五一斤进行赔偿，可他确是以平均一斤九毛收的，里外里一斤亏了一毛五 “老邢，你忙活一天了，告诉弟兄们，这事儿我回去处理，让他们别多想，你先回去歇着吧” “厂长，那我就先走了，以后您有什么事儿，吩咐我就行” 听完邢科长的回话，李为民都快气乐了，让你组织一下转运猪肉都能掉链子，别的事儿还怎么敢相信你？ 不过碍于邢科长掌管着，红星四百多人的保卫科，是他不可或缺的帮手，李为民只能强颜欢笑道 “那是，咱俩还说这个，行了，先去休息吧” 笑着送走了邢科长，李为民背着手，笑眯眯的走到许大茂身旁，还不等许大茂张嘴，李为民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厂长，我” “啪” “我” “啪” 许大茂一张嘴，李为民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挨了几巴掌后，许大茂被打的双眼冒星星，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多少出了口气后，李为民拽住许大茂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 “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王家庄的人有什么问题？” 保卫科没少和李为民同流合污，倒卖轧钢厂物资，已经好几年了一次问题都没出，但今天第一次和许大茂合作，就捅了娄子 李为民自然会怀疑许大茂，觉得是许大茂和王家庄的人合谋坑他 原本还觉得头晕眼花的许大茂，听到李为民的质问后，顿时吓得腿都软了 他可知道李为民收拾人的手段，如果这事儿他解释不清楚，天知道李为民会怎么坑他 以李为民抠门的性子，找人开车在半路撞死他都很正常 “厂长，厂长，您听我说，这事儿跟我可没关系，肯定，肯定是傻柱” 许大茂和傻柱一个鸟样，这俩人但凡遇到点不顺心的事儿，潜意识里就会怀疑是不是对方在背后搞鬼 所以，当许大茂被李为民逼问时，他想也不想的脱口道出傻柱的名字 不过说完后，许大茂略一琢磨，便一口咬定道 “厂长，肯定是他，就是他，我和他不对付，前两天更是和王家的人坑了傻柱一次 肯定是他对我怀恨在心，于是就想办法报复我 厂长啊，他报复我不要紧，但他却无意间坏了您的大事儿，这个仇，咱可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呀” “是傻柱吗？” “是，绝对是他，他和我一个院住，我出去找王支书时，他肯定是跟踪我了” “啪” 当许大茂越说越激动时，李为民抬手就给了许大茂一巴掌，又狠狠的一脚把许大茂踹翻在地后，气急败坏的骂道 “一个傻子都能坏了你的事儿，许大茂，你可真行，从现在起，你给我滚到厕所掏大粪去 等什么时候补齐了你坑老子的钱，再回你的岗位工作，听明白了没？” “是是是，我明白，明白，我现在就去，您别生气” 说罢，许大茂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办公室，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毕竟李为民已经惩罚他了，事情就算过去了 而且，以李为民锱铢必较的性格，傻柱肯定会被李为民狠狠的报复 上午八点，一夜没睡的李为民，搓了搓脸后，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准备去其他两位副职那里，打探一下他们的消息 刚走没两步，许久没出现在轧钢厂的娄董事，突然出现在楼梯口 要是往常，李为民一般都是笑着寒暄两句，便擦肩而过，但今天他却一反常态的热情的握住了娄董事的手 “诶呀，这小半年没见了，娄董事，您可发福了，呵呵” “哎，这不在家享福嘛，想不胖都不行，李厂长，您辛苦了” “诶，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都是为工人同志们服务罢了，走走走，到我办公室聊一聊” 说罢，李为民拉着满头雾水的娄董事，径直走进来自己的办公室 娄董事今天来厂里，主要是想让杨厂长安排宣传处的职工，去红星医院做体检 因为娄晓娥很他讲，说是四合院的邻居，跟娄晓娥提起了许大茂的旧事，怀疑许大茂被傻柱踢坏了男根，这才导致娄晓娥不能怀孕 虽然娄董事和许大茂关系不怎么样，但娄董事也算了解许大茂，知道自己这个女婿死要面子 如果单纯让许大茂去体检，许大茂不仅不去，还会四处造娄家的谣 既然如此，那娄董事只能让宣传处的所有人都去，这下许大茂不去都不行了 等李为民和娄董事又寒暄几句后，娄董事想着李为民在厂里也很有话语权，便主动把体检的事儿说了出来 李为民一听，当即就乐坏了，他现在正被工人的福利待遇搞的心急如焚 如果他能说服娄董事，请全体员工都去体检，岂不也算是福利待遇中的一项吗？ 李为民也是一个果决之人，打定主意后，便主动开口道 “娄董事，您这刚让宣传处的人去体检，知道的人，自然知道您的好意，可不知道的人，以为您这是搞区别对待呢” “不不不，我可真没这个想法，只是我也不知道其他职工愿不愿意，乱下海口，怕徒增烦恼” “娄董事，今年的利润可比往年要高不少，您的分红自然也比往年多，您要不就发发善心，让广大工人阶级，都享受一下您的恩惠，您看怎么样？” “这，行，我没问题” 娄董事自然是不愿意出这笔钱的，可李为民都给他戴高帽了，他是不答应都不行 要不然，万一李为民上纲上线的说他好区别对待，说他企图贿赂文宣工作人员，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第39章 娄晓娥相邀，云天被推 上午十一点半，云天照常来轧钢厂大门口执勤 现在还没到下班点，轧钢厂门口安静的很，闲来无聊的保卫员们，就开始谈论起来半夜发生的事情 听着参与者绘声绘色的描述，所有人都觉得奇怪的很，那个密林可是鲜有人烟，公安的缉私队怎么可能这么巧出现在那里 这种不存在巧合的事情，百分百就是有人故意去区公安举报了 那又会是谁呢？ 就在所有人七嘴八舌的分析时，广播室的大喇叭响了起来 听完广播的内容，大家不由的开口夸奖起了娄董事 “这娄老板够阔气啊，竟然请所有人都去医院做体检” “组长，什么叫体检啊？” “他妈的，你当兵前没体检吗？” “没有啊，我们公社只检查了视力” 就在这时，娄家的汽车开到了厂门口，娄董事摇下车窗，和执勤的保卫员们打了个招呼后，汽车缓缓驶离轧钢厂 下午两点，当轧钢厂大门再次关闭时，突然有俩半大孩子，跑到云天面前递交了一封信 “晚上八点，门外大街，席子胡同5号，娥” 看着纸条上简洁明了的话，云天有些吃不准娄晓娥的意思 他和娄晓娥，之前一直就是点头之交，也就前两天，他帮娄晓娥坏了一次傻柱的好事儿 既然如此，娄晓娥突然让他这个大小伙子，大晚上的去见她是几个意思？ 晚上八点 云天拿着娄晓娥给的地址，一路来到了席子胡同5号院门口 虽然他不知道娄晓娥喊他来这里干什么，但云天有任务在身，为了破坏娄晓娥和傻柱的关系，他必须靠近娄晓娥 “咚咚咚” 门被敲响不久后，娄晓娥脸蛋通红的打开了房门 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酒气，云天下意识的问道 “嫂子有心事？怎么喝酒了？” “进来说吧” 跟着娄晓娥走进院里，云天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有些破落的一进院子 这个院子的东西厢房都已经倒塌，只有正屋看起来还像个样子 一进屋子，云天就看到桌上摆满了酒菜以及一份报告单 云天中午听到了广播通知，知道下午要搞体检，但没想到的是，娄晓娥已经拿到了许大茂的体检报告 发现云天盯着报告发呆，娄晓娥默默的关上门，惆怅道 “正如你所说，许大茂没有生育能力，医生说了，许大茂的输精管已经坏死，没出毛病算是他命大 他的死活，我倒管不着，可怜我娄家的名声，被他毁的一干二净 我这么久没怀孕，别人要么说我娄家缺德事儿做多了，遭了报应 要么说我当闺女时候，跟权贵家小子乱搞，不知道打了多少孩子，早就不能生了 哎，小天，你知道的，现在我家这种成分，本来就被人排挤，我再出了这种事儿，有的是人乐的看笑话” 看到体检报告时，云天就知道娄晓娥喊他来的用意了 像这种事儿，娄晓娥和家里人说，会让家里人跟着难过，跟知心朋友，她又有些张不开嘴 毕竟，同龄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容易暗中互相比较 之前，娄晓娥可能会找聋老太倾诉，但随着她发现聋老太的险恶用心后，自然不会再和聋老太亲近 排除了一圈，娄晓娥能倾诉的人选，只剩下了云天这个大小伙子 俩人上次就是这种话题，这次再谈，似乎也没什么 等娄晓娥絮絮叨叨的吐槽抱怨完后，云天试探性的问道 “那晓娥姐，你是准备以这个理由，和许大茂离婚吗？” 有些醉意的娄晓娥，侧头看了一眼云天后，自嘲似的笑道 “离婚？小天，你真觉得有那么好离吗？ 有谁告诉你，不能生育是不可辩驳的离婚理由？你信不信，哪怕我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说这事儿，王主任都会劝我领养一个 更何况，许家贪图的可不是我娄晓娥，人家要的是我娄家大房的家业 别说是许大茂不能生，就算是我娄晓娥不能生，他许家为了娄家的财富，也得捏着鼻子认了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娄家家业一天没交到许家手里，无论是许富贵还是许大茂，都不会同意的 婚姻是两家人的事儿，许家打死不同意，民政部门敢自作主张办了离婚手续吗？” 娄晓娥说的很对，看的也很通透，甚至，娄晓娥想的比云天更加周全 如果按照云天的想法，让娄晓娥拿着这份体检报告，去街道办活民政局要求和许大茂离婚 那无论是王主任又或者是别的干部，都会以和事佬的身份介入其中 而当许大茂得知自己不能生育后，以他自私自利的性格，会成全娄晓娥吗？ 肯定不会，许大茂会宛如拽住救命稻草般的，死死咬住娄家，以娄家的家业，做他下半辈子养老的资本 云天苦思冥想一会儿，都没找到破局之路，有些苦恼的问道 “晓娥姐，那你准备怎么办？我还小，这种事儿听说的少，你有什么想法吗？” “小天，我倒是有，就是，你愿意帮我吗？” “帮，咱俩也算是志同道合，你说吧，我肯定帮你” “那，帮我，要个孩子” “成，你看上谁家孩子了，额，不对，你意思是？” “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许大茂也不知道自己不能生，我怀了孕，至少没人再说我娄家的不是了” “这，合适吗？” “怎么？你是觉得我娄晓娥，配不上你云天了呗” “没，不是，那个，你咋不烧炕，很冷的好不好” “烧什么炕，一会儿就热乎了” 凌晨一点，云天看着怀里满嘴酒气呼呼大睡的娄晓娥，有种不敢置信的感觉 原本以为，就算俩人有一腿，也是他云天推到娄晓娥 哪成想，娄晓娥比他预计的要大胆的多，这才算第二次面谈，就倒退了他 “叮咚，恭喜宿主达成一星反派的成就，宿主获得农作物一折购买特权，有效期为一年” 第40章 司务长上门，李为民意动 “姐的小男人，醒醒吧，都九点了，你中午不上班吗？” 正在做梦的云天，被娄晓娥轻轻晃醒，看了眼有些羞红脸的娄晓娥，云天小声盘算道 “我起床洗漱一共十分钟，赶路半小时，十一点半到岗的话，还有一小时五十分钟，够两次了” “啥？” 娄晓娥错愕的愣了愣神，随即就感觉天又黑了 十点四十，云天正在快速洗脸刷牙，娄晓娥咬着嘴唇，不依不饶的数落道 “哼，男人都一个德行，就死鸭子嘴硬，你不犹豫嘛，刚才是干嘛” “嘿嘿” “嘿嘿个屁，哎，算了，看你年龄还小，不跟你一般见识 小天，姐也不缠着你，姐就是想要个漂亮的小孩子，我仔细想过，身边论俊俏的，也就你云家兄弟俩了 万一我的孩子，跟你哥一样，又聪明又有本事，将来当上飞行员，姐觉得一切都值了” “好，这些有时间再说，我先上班去了” “去吧，没良心的小男人” 离开了娄家院子，云天没走几步，突然有种，自己被娄晓娥当种马的感觉 上午十一点半，云天刚走到轧钢厂门口，就看到阎解成正带着一位军官，在和门口的保卫员闲聊 “郭长官，那位就是云扬的弟弟” “哦，行，咱们赶紧过去” 五分钟后，在轧钢厂对面的路灯下，云天听明白了，他哥的朋友郭司务长的来意 他们基地到现在还有几个连队，没有才买够足够的猪肉，司务长们聚在一起商量对策时，郭司务长嘴欠，提了一嘴阎解成的事儿 于是乎，这些没办法的司务长们，便央求郭司务长出面帮忙问问，看还有没有乡下没杀的猪，哪怕贵一点也能接受 耐不住战友的央求，郭司务长最终答应了下来，于是今天场站一批了假条，他离开就到了四合院 可昨晚云天不在家，郭司务长今天就得返回，阎解成害怕错失生意，干脆带着郭司务长来轧钢厂门口堵云天 “郭长官，您还需要多少猪肉？” 云天一开口，郭司务长就明白，原来货主是云扬的弟弟云天，既然是朋友，他便实话实说道 “现在有三个连队让我帮忙联系，我们的标准都一样，一个连队三百斤肉 不过我们也知道时间比较晚了，乡亲们肯定想卖个高价 所以我们愿意以，最高一块四的价格，采购一千零八十块的猪肉” “郭长官，要是按照一块四，你们可买不到三百斤猪肉” “哎，那也不能让乡亲们吃亏吧，临近过年了，能舍得把肉卖出来的，肯定是穷苦人家，他们能多卖点钱，我们少吃几口肉也没什么” 郭司务长的话，让云天多少有些汗颜，心想，人家都这么说了，他要是赚了这笔黑心钱，是不是有些太不像话了？ “郭长官，这样，我知道有几个村子还有猪没卖，价格还是跟原来一样就行，九百斤肉一共一千零八十块，三天后交易” “好，云扬的弟弟确实识大体，我知道这次你肯定会搭上不少人情，这份心意我心领了，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我肯定不会推辞” 郭司务长激动的握着云天的手说完后，看了眼手表，歉意道 “我今天出来还有些别的事儿，我先走了，三天后，我还找你们拿货” “好，三天后晚上十点，红星路广场，我等您” 目送郭司务长离开后，阎解成有些尴尬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云天看了一眼后，便知道阎解成的意思 “这次生意算你的，不过，我也参与了，所以一斤只给你一毛钱的利润，明白吗？” “明白，明白，嘿嘿” 送走了嬉皮笑脸的阎解成，云天刚准备去门口上岗，邢科长就笑眯眯的凑了过来，八卦的问道 “小天，咋了这是，不会是你哥的喜事儿定了吧” 看着挤眉弄眼的邢科长，云天突然有了一个大胆又不怕揭穿的想法 半个小时后，邢科长一路小跑的闯进李为民的办公室，随即，屋内响起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 “什么人呐，进屋不知道敲门啊你，真是的” 等刘岚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骂骂咧咧的走出办公室后，李为民皱着眉头问道 “老邢，咋了，有人造反了？打到门口了？” 听到李为民话中带刺的质问，邢科长老脸一红，随即又兴奋道 “李厂长，好事儿，大喜啊，是这样” 随着邢科长的一阵嘀咕，李为民的眼睛也逐渐布满了喜色 按照邢科长的说法，某空军基地要抛售一批战备物资，其中有上万斤冷冻猪肉，不仅量大，价格也很便宜，不要票还只要七毛 等邢科长说完，李为民立刻追问道 “消息可靠吗？能搭上线吗？” “云扬的弟弟云天，现在不就在保卫科上班嘛，今天有个军官找他说了这事儿，随后他就告诉了我 您想啊，人家那是空军基地，空军现在多吃香啊” 听完邢科长脑补后的理由，李为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空军的待遇确实比陆军要好，尤其是飞行员的伙食，要是按照标准吃喝，他这个副厅级干部都比不上人家 所以，空军基地有战备库存冷冻肉要抛售，李为民是一点怀疑都没有，他现在想着是，要不要直接采购一万五千斤 只要猪肉够了，娄董事还给了体检待遇，他不信杨立业还能挑他毛病 “诶呀，老邢啊，你可帮我大忙了，你放心，这份恩情老哥记心里了，以后但凡你遇到什么困难，老哥保证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哈哈哈” 第41章 初见李为民，秦淮茹阴魂不散 下午两点 云天被邢科长带进李为民的办公室，看着笑眯眯的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云天心想，这位就是笑面虎李为民吗？ 见云天进门，李为民热情的站起来快步往办公室门口走，热情的朗声道 “哈哈，云天同志，在保卫科的工作觉得怎么样，要不要来我后勤锻炼锻炼” “诶，李厂长这话可就不好听了，我保卫科可不比你们后勤差，呵呵” “邢科长说的对，我在安检员的岗位上，干着很是得心应手，谢谢李厂长的厚爱” 三人简单寒暄几句，李为民便把俩人让到沙发上，随即直奔主题道 “云天同志，我听老邢说了那件事儿，心里很是激动，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有一些拥军举措了 只是不知道，那批物资归属哪部分？” 李为民处于试探很正常，他刚被坑了一笔钱，现在虽然云天这边打着军方的旗号，可是真是假，他不得而知 李为民倒也没多虑，云天确实是个骗子，他的物资可没军方背书 不过云天深知，出来混，一是坚持，二是不要脸，三在坚持不要脸 别说现在李为民只是试探，就算现在郭司务长站在他面前，云天都敢张口乱说 “李厂长这话可是问错人了，物资来路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人家让我帮着卖 那位军官是我哥的朋友，我觉得我哥云扬，应该不会坑我 这物资到底是富裕的还是库存的，又或者是临期的，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能吃，能卖，这就行了” 对于云天的回答，李为民心中很是认同 很简单，他倒卖轧钢厂物资时，下面的人也不清楚，这批物资的来路和底细 如果云天开口就道出，物资的详细来源，李为民反倒会起疑心 毕竟，云天就是个十九岁的大小伙子，一无官职二无强硬靠山，他百分百不可能是核心人物，也就是个卖货郎罢了 像这种小虾米能说清楚上面的弯弯绕，那百分百就是在骗人，是在编瞎话 “小天同志的话，我觉得很有道理，现在军队的管理十分严格，动不动就需要保密，像这种事情，不清楚太正常不过了” 李为民认同的说完后，又追问道 “小天，你也知道，咱厂今年过节福利，猪肉打底是四斤，现在厂里有些物资困难，所以想采购一万五千斤，你看，那边有吗？” “那位和我透的底是猪肉有上万斤，到底上了多少，我也不清楚，但一万斤肯定是有的 而且，都是冷冻好几年的肉，虽然还能吃，但口感之类的，肯定没有现杀的好，唯一的好处就是便宜 厂长，您确定要买吗？” “哎，都说是拥军举措了，那自然是要买的，贵贱无所谓，主要是能帮军区解决燃眉之急，我心里就开心的很，呵呵” 李为民可不在乎肉质怎么样，他只在乎重量和价格，只要够便宜，肉没发臭，别的真无所谓 很快，云天和李为民达成了共识，三天后，晚上十一点半，至少一万斤僵尸肉，在城区废弃教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晚上九点 云天坐在自己桌子旁，开始算起了账 这次他准备卖给李为民一万三千斤，50后猪肉，这也是系统商城中最便宜的猪肉 一斤只需要三毛，打完折的拿货价是两毛一，售价是七毛，一斤利润是四毛九，总利润是六千三百七 “哎，要是那样医疗贷，老子很快就能是万元户了” “啥万元户？小天，你发财了吗？” “秦淮茹？你又来干什么？” “瞧你说的，我来找你说事儿可以不？”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忙着呢” 见云天确实不想搭理自己，秦淮茹暗自叹了口气 心想，要是自己当年没选错，靠云扬帮衬的云天，敢这么跟她这个嫂子说话吗？ “我听说，云扬和他们基地的女医生，在一起了？有这回事吗？” 听到秦淮茹又提起云扬，云天抬头看了一眼秦淮茹，不耐烦的回道 “这么说吧，要不是我哥临时有公务，人家这两天就该订婚了，年后就该办婚礼了” “哦” 秦淮茹听完，脸上顿时充满了苦涩与哀怨，随即默默的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云天不担心秦淮茹会坏了云扬好事，因为秦淮茹不知道，云扬具体在哪个空军基地 但云天担心秦淮茹跟他玩儿把戏，比如，秦淮茹为了泄愤，自己撕开自己衣服，然后大喊非礼 为了转移秦淮茹注意力，不让这个女人拿自己发泄，云天突然问道 “那个，我能问句当年的事情吗？” “你想知道什么？” “你答应嫁给贾东旭的时候，我记得我哥连夜给你写了好几封信，你有收到吗？” “真，真的吗？可，可我没有收到，甚至，在那之前，我都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这就奇怪了，虽然咱不是一个区的，但离得很近，不应该出现信封丢失的情况” “你都说了，离得不远，那他为什么要写信，而不是亲自来找我，说白了，他还是没那么在意我罢了” 秦淮茹幽怨的声音，噎的云天不知该如何回答，一时语塞间，秦淮茹突然岔开话题道 “能不能借给我十块钱” 这突如其来的反转，让云天cpu差点烧了，上一句还在聊儿女往事，下一句突然就借钱，这他妈是什么路数？ “不是，你家又咋了？是棒梗想吃红烧肉了，还是贾张氏要入殓了？总不能是贾东旭旧伤复发，准备入坑了吧” “哎，随你怎么说吧，反正这钱我拿着有用，你就帮帮我吧，现在傻柱也靠不上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话间，秦淮茹的脸上布满了泪痕，硕大的泪珠，更是滴答滴答的滑落在地 看着秦淮茹又动用了她，赖以生存的卖惨大招，云天有些不知所错的揉了揉鼻子 现在他有两个选择，一是大声呵斥言辞拒绝，代价就是云家门口会上演一场大戏 最可怕的是，万一秦淮茹爆出云扬什么猛料，被轧钢厂的邢科长知道后，告诉了白晨燕，搞不好真会影响俩人的关系 第二嘛，自然是花钱免灾，至少也要熬到云扬结婚，木已成舟后，秦淮茹再怎么污蔑都是白搭 第42章 傻柱吃醋，阎解成说漏嘴 三分钟后，秦淮茹心满意足的拿着十块钱，走出了云家 其实，自从那天，云扬无情的拒绝了她的暗示后，秦淮茹心中的幻想就彻底被打破 最近秦淮茹之所以很安静，其实就是在默默的治疗着，自己内心的伤痛 同时，也在重新构建一个，心灵深处的避风港 事实上，自从贾东旭出事后，无论是贾东旭，还是贾张氏，都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此来逃避，家里的一地鸡毛 只不过，贾家母子的避风港很牢固，而她的，却因自己的冲动而破碎 她今天之所以开云家，自然还是贾东旭指使的 那个瘫在炕上的废物，在听说云扬有了女友，还是个漂亮年轻的女医生后，更加沉迷于，他的阴险计划中 一直幻想着，利用秦淮茹和云扬的旧事，以及秦淮茹恰到时机的怀孕，造云扬的谣，搞臭云扬，让云扬永世不得翻身 原本秦淮茹真的就是例行公事，可随着云天随口一问，她的心境发生了重大变化 就在秦淮茹面无表情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傻柱刚好走出房门 见秦淮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傻柱连声问道 “秦姐，你怎么哭了？又去云家了吧？是不是云天又说难听的话了？我找他去” “别，是我不好，云天什么都没说，我是在怪我自己，我要是能和一大爷那样，工资又高又受人尊敬，心肠也好，就好了” “切，他心肠可不见得好” “别乱说，你啊，就是喜欢误解别人，比如云天，人家好心好意借给我十块钱，你还想去找人家麻烦，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嘛” 听到秦淮茹没有顺着他的心意说话，甚至还替云天做狡辩，傻柱有些生气道 “得，我说不过你，借给你钱的就是好人，我没钱借给你，我是坏人” 被傻柱怒怼一句，秦淮茹本来情绪就不高，顿时有些生气道 “哼，你连我也都误解，我不理你了” 见秦淮茹跺跺脚后，气呼呼的走进了贾家，傻柱心中后悔不已 可他又不敢追进贾家解释，于是恶狠狠的看向了云家的后墙，小声骂道 “他妈的，老子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小姑娘，扭头就被你给搅和黄了，现在怎么着，又想破坏我和秦姐关系吗？哼，你给我等着” 傻柱无能狂吠完后，肚子里传来一阵阵绞痛，随即捂着肚子拿着纸，一路往公厕小跑而去 五分钟后，当傻柱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时，刚松了口气，就被一股恶臭呛的差点晕过去 傻柱快速捏住鼻子，冲蹲在不远处的阎解成嚷嚷道 “卧槽，阎解成，你他妈吃屎了吗？拉的这么臭” 阎解成当然想骂回去，可他打不过傻柱，只能认怂道 “得得得，您拉的香，您的味道好，行了吧” 俗话说得好，钱是英雄胆，阎解成最近跟着云天赚了一笔外财，心气正是高的时候 所以他哪怕现在认怂，也忍不住阴阳了两句傻柱 而傻柱恰好现在正在气头上，见往常连个屁都不敢放的阎解成，今天竟然敢回嘴，急眼般骂道 “阎解成，怎么着，在家养着还养出脾气来了？ 也就三大爷脾气好，要是我儿子二十出头了，还他妈待在家里吃闲饭，非打断他腿不可” 连翻被傻柱折辱，阎解成要不是实在打不过傻柱，估计现在就要站起来，和傻柱在厕所大干一场 不过阎家人一向不干亏本的买卖，打不过傻柱，那就骂呗 “你好，呵，好好的厨子不干非要当小偷，偷点不值钱的也就罢了，你倒好，整鸡整鸭的往饭盒里拿，还被保卫员抓了，也不嫌丢人” 都骂到揭短的地步了，要是以往，傻柱肯定会冲上去暴揍一顿阎解成 可这次不行，傻柱正拉着爽呢，总不能夹断了打架去吧？ 既然不能打，傻柱只能接着对骂道 “老子就是偷，那也有偷的地方，你呢？你除了偷阎老西的棺材本，还能去哪里偷？分币不挣的玩意儿，你还好意思跟老子比？” “你知道老子分币不挣，你他妈一个月能挣六十块钱？看看老子手里拿的是啥？ 你信不信，老子拿这钱摔秦淮茹脸上，她得自觉的脱裤子，伺候老子” 虽然阎解成骂的很脏，但傻柱完全没有听到阎解成后半段话，刚才阎解成掏出六十块钱时，他就已经傻了 傻柱之所以能在院里吆五喝六的，看不起这个，说教那个的 除了他很能打之外，还有他的能力和岗位，身为一名手艺人，傻柱既有丰厚的工资和待遇，时不时还能搞点外快 能够初步实现财富自由的本领，给傻柱带来了极大的自信心 但如果阎解成能月入六十块，傻柱以后再跟阎解成叫板时，底气可就没以前那么足了 毕竟一个能月入六十的主，不可能跟以前一样，挨揍了说了句好话就没事吧？ 见傻柱被自己惊呆了，阎解成略带嘲讽道 “是不是没见过？呵呵，以后学着机灵点，云家可是你能惹得起的？你个穷鬼” 嘲讽完后，阎解成趁傻柱失神之际，快速擦完屁股，拎起裤子就往出跑，一副生怕挨揍的样子 “云家？云天？他又在搞什么鬼？ 不对，他前几天刚借口秦姐十块钱，今天又是十块钱，雨水还跟他借了三块 这孙子一个月的抚养费都败光了，轧钢厂的工资又得下个月才发，那他收入来源是什么？ 难道，云天跟阎解成一起去黑市投机倒把了？” 第43章 迷茫的何雨水 “呦，这不何大厨嘛，您今儿起这么早干嘛，又不用上班” “呵，托你的福，现在是一身轻松，他轧钢厂还得给咱发生活费 哪像您呐，一不小心升任厕所所长了，还没恭喜您咧” 一大早，68号四合院就一如既往的开始吵闹，随着许大茂和傻柱的互损，云天成功的被他们吵醒 此时的云天，还不知道阎解成前天已经说漏了嘴，让举报上瘾的傻柱，开始关注起了他 伸了个懒腰，云天迷瞪着眼，端着水盆去中院接水 “小天，你先接吧，穿这么少别着凉了” 听到耳边响起亲切的提醒声，云天有些错愕的看了一眼，对他微笑的秦淮茹 “呵，呵呵，谢谢” 有些受宠若惊的云天，接完水撒腿就跑，紧接着，身后响起许大茂的调侃声 “呦，秦姐这是咋了，准备替人家老哥好好照顾他老弟吗？” “许大茂，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 刚被恼羞成怒的秦淮茹骂了一句，傻柱的拖鞋，就稳稳的砸在许大茂嘴上 “呸，狗男女，老子认怂，你俩给我等着” 被中院嘈杂的声音吵醒的，可不止云天，住着傻柱隔壁的何雨水，同样也被吵醒 准确来说，何雨水不是被吵醒，而是刚刚睡着没多久，就没有了睡意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昨天她去找于海棠时，于海棠告诉她，自己已经拿到了轧钢厂广播室的入职通知，春节过后就可以入职 她和于海棠一样，都是高三的学生，都同样面临着高考 但不少觉得高考没戏的同学，都纷纷寻找门路，争取提前拿到一份稳定的工作 而学校自然不会阻止学生的自主就业，只要拿到入职通知，等着六月份拿毕业证就可以 于海棠能靠杨为民找到工作，她何雨水却没有依靠，提前找不到工作的她，只能按部就班的继续上课 等高考结束后，考上了去上大学，没考上，等着就业办分配工作 凭心而论，何雨水自然是想上大学，但她觉得自己真的上不起 现在的大学事实上几乎不收费，甚至还可以申请救助金 但救助金有一个标准，那就是家庭人均生活费低于一定标准 就这一点，何雨水就不可能申请到救助金，因为傻柱的工资是三十七块五，哪怕降了一级，也有二十九，兄妹俩一平均，何雨水就是十四块五 而现在国家的硬性规定，是大学生的生活标准不能低于十三块钱，何雨水已经超过规定，自然不符合享受救助金的申请标准 但傻柱的工资，大部分都用在了秦淮茹身上，根本舍不得给她多少钱 要不是云天遵守了他母亲王慧的承诺，一直默默的资助何雨水，何雨水都读不了这个高中 “难道，我还有死皮白咧的找小天哥帮助吗？” 表面上，何雨水是个不计较的姑娘，哪怕云天经常骂她，她也一副没听到的样子，但实际上，何雨水是真的很在意的 坐在炕上沉默很久后，何雨水硬着头皮，开始整理衣服，准备去找云天 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说服云天，让云天资助她继续上学 因为现在高中生在工厂没有中专生吃香，而大学生毕业就是预备干部 为了自己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能有更多的选择，何雨水决定再求云天一次 第44章 广场闹剧 “小天哥，我” “敲敲门能怎么着？万一我现在换裤衩呢？你要看现场表演吗？” “不是，我” “说” “我想上大学” “上呗” “没钱” “把你房子抵押给我，我负责你的费用，毕业一年后没还完，房子归我” 听到云天不假思索的回答，何雨水整个人都傻眼了 她在家里想了很多措辞，也预测了几个场景，但云天的反应还是出乎了她的预料 发呆了好一会儿，何雨水认真的点头道 “好，谢谢你” “滚，别打扰我睡觉” “好的” 确定何雨水走后，云天放下了手中的包子，有些惆怅的看了眼房门 他不在乎何雨水借的那些生活费，而是怕到最后跟何雨水牵扯不清 原主之所以那么遵守母亲的承诺，未尝没有对情爱方面的向往，而何雨水同样也是 但他可没看上，瘦巴巴的何雨水，所以准备以房子为由，斩断这场还没浮出的红线 云天虽然早有察觉，做的也很果断，但何雨水这个年纪的姑娘，很难令人琢磨 当傻柱看到何雨水，兴高采烈的从前院西侧走进中院后，心中对云天的恨意更加浓烈 平淡的过了一天后，时间已经到了和郭司务长，以及李为民做交易的时间 晚上八点，云天带着阎解成一路走进一个破院内 指了指堆放在废屋内的蛇皮袋，小声说道 “这一袋是一百斤猪肉，一共九袋，我现在去广场等人，你想办法把货运过去，有问题吗？” 有，阎解成当即就想高声大喊这么一句，这可是九百斤的东西，云天让他一个人搬，这不要他命吗？ 可阎解成想到，这一袋就是十块钱的利润，他最终还是忍了，毕竟力气哪有钱重要嘛 “成，我现在就借个板儿车去，嘿嘿” 与此同时，傻柱带着单所长以及派出所的十几名公安，正躲在一条胡同里，仔细观察着云天和阎解成的一举一动 晚上九点半，云天坐在广场的长椅上，一边喝茶一边四处张望，他的身旁还堆放着五六个蛇皮袋子 大约十分钟后，两辆卡车缓缓靠近广场 “小天，我们在这里” “哦，来了” 看到郭司务长带着几位军官，快步向自己走来，云天的嘴角充满了笑意 他之所以要在广场这么显眼的地方，和军队的人做交易，就是为了暗示有心人，他云天的生意，可是有军方背景的 有了这个虎皮，云天觉得，就算是傻柱去找派出所举报他，单所长也得掂量着点 可云天不知道的是，此时，单所长和傻柱，就在广场对面的杂草堆后埋伏着 “这几位就是我说的，那几位没完成任务的司务长，他们可都想亲自和你见见，呵呵” 郭司务长含蓄的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这次来这么多人的原因 但云天早有预料，这是猪肉，还是私自采购的猪肉，这些肉会在春节那天，给连队战士包饺子，炒肉菜 虽然各个连队的司务长，相信郭司务长不会骗他们，但他们可不信云天 所以，他们必须检查一下这些猪肉的质量，至少也得查一查有没有投毒的痕迹 晚上十点十分，等阎解成推着最后两袋猪肉来到广场时，各队司务长拿出白色手套，开始认真仔细的翻看起蛇皮袋里的猪肉 可就在他们蹲下去，刚打着手电筒往蛇皮袋里照时，广场对面的杂草堆后面，突然出现十几为不速之客 “不许动，双手抱头，都蹲下” “蹲下，蹲下” 由于广场四周的路灯都一年久失修，司务长以及随行战士们一时没有分辨出，单所长等人身上的公安制服 误以为是遇到抢劫团伙的战士们，兴奋的打开车厢，快速组装好了自己的枪械 随后以卡车为掩体，快速组织起防御阵线 战士们的反应快，各连队司务长反应更快，他们一把摁倒云天和阎解成后 拔出手枪一边瞄准敌人，一边大声警告道 “什么人？敢冲击我部，同志们，子弹上膛，随时准备射击” 听到卡车附近传来的一阵阵上膛声，单所长杀了傻柱的心都有 傻柱只是说，云天和阎解成，跟一帮不明身份的人，在做投机倒把的勾当 却没有说，这帮不明身份的群体，是军区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 现在看到人家轻机枪都瞄准自己了，单所长硬着头皮大声回话道 “你们听好了，我是红星路派出所所长，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你们在做投机倒把的勾当 我告诉你们，不要以为你们有枪，我就怕了你们，我们人民公安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单所长喊完场面话，刚准备让自己这边先把枪放下时，傻柱突然激动的喊道 “同志们，军区倒卖物资被咱们抓了现行了，快冲上，立功的机会到了” 说罢，傻柱带头冲向了，站在蛇皮袋一旁的几位司务长方向 “砰” “立刻止步，再往前走，人头落地” 兴奋的傻柱，原本以为，这次抓到大鱼了，搞不好能顺带着把云扬也拉下马，可他还没跑几步，就听到了一声枪响 感受到子弹从耳边飞过，傻柱后背都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傻柱被吓的瘫坐在地时，单所长立刻制止了准备还击的公安，主动示好道 “那个，你们是军区的同志吧，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好” 第45章 误会解除，傻柱被捕 “你好，我是空军基地某场站二连司务长，我姓郭，这是我的证件” 单所长接过郭司务长的证件，仔细翻看一番后，其余三位司务长也把自己的证件递给了单所长 确定这四位真是军区司务长后，单所长一边掏出自己的证件，一边试探性的问道 “几位这是在做什么？能跟我说说吗？” 现在国内实行先军政策，一切资源和政策都向军队倾斜 所以，凡是涉及到军区的事情，地方政府都必须做出让步 看出单所长眼神中的忌惮后，郭司务长笑着解释道 “单所长，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基地前段时间有个团出去拉练，回来的时候，战士们抓了几只野猪 原本想着和炊事班的猪关一起，等过年时候加餐用，可没想到这野猪身上带着猪瘟 不到一周的时间，整个基地的猪都病死了 临时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基地领导向上级请示后，上级特批我基地，可以自行下乡采购 可您也知道，这段时间到处都是收购猪肉的集体，我们都是些糙汉子，一出基地两眼一抹黑，很难买到猪肉 恰好我和云扬是朋友，云扬前段时间探亲时，跟他弟弟云天提了这么一嘴，云天又恰好知道哪里有猪没卖 所以，我们这几个没完成任务的连队，就委托云天帮我们采购，这不，今天恰好做交接，就和贵部发生了误会” 郭司务长边说还边从文件包里，拿出了总后勤下发的文件副本，以及基地对场站下发的文件 单所长接过几分文件，拿手电筒仔细辨别了一下那几个军章后，恭敬地把文件送了回去 “呵呵，确实是误会了，你们也是，缺肉跟我们说嘛，我是这片的所长，哪里有肉哪里没肉我还不清楚 怎么样，肉够不够，要是还差的话，我现在就去帮你们联系，怎么说也不能亏待人民的子弟兵嘛” 单所长这么一说，广场上紧张的气氛顿时化为乌有 可坐在地上的傻柱，却仍然不依不饶的叫嚣道 “单所长，你可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就算军队有文件，云天一个有名的懒虫，他怎么可能认识养猪的农户 肯定是从别的地方，投机倒把弄来的，然后转卖给军区” 傻柱刚说完，单所长的脸就黑了下来，要不是顾及到在场的人很多，估计单所长恨不得打死这个搅局的脑残 人家军队有文件，别说是买卖了，就算无故扣押了某个机关的肉，官司打到上面也会落个不了了之 就在单所长准备开骂时，郭司务长就主动揽责道 “单所长，想来您也知道，这村集体是可以养猪，却没有售卖权 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确实是不符合流程 但云天和阎家兄弟都是帮我联系而已，您要是真想处理这事儿，还是不要牵扯他们的好，把我带走就可以” “那不行，要带走也得算我一个” “这肉里也有我们连对的，要抓算我一个” 这几位司务长一带头，其他随性的军士也跟着开始嚷嚷着，让单所长抓他们 这帮人表现完自己的义气和团结了，单所长却整个人都麻了 人家那种总后勤的文件，他这个小小的所长，有资格判断人家的行为是否违规吗？ 单所长敢保证，自己现在抓了人，估计用不了几个小时，区里的领导就会客气把这帮大爷送出派出所 顺带着，还会把他调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当守护田野的土地卫士 “来几个人，把这个胡搅蛮缠的家伙嗨我带回去关起来，敢当着我的面挑拨军民关系，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是” 随着单所长的命令，站在广场外的公安们，二话不说就朝傻柱扑了过去 看到单所长竟然抓他这个举报人，傻柱气的大骂道 “姓单的，你个王八蛋，几个穿军装的就把你吓住了，你个是非不分的糊涂蛋，你” 正骂的兴头上时，傻柱有一次体验到了，被五花大绑加臭袜子塞嘴里的感觉 处理掉傻柱这个聒噪的人，单所长和几位司务长又寒暄几句后，便面沉如水的带队离开 “那个，郭大哥，这次我可要” 见云天一脸尴尬的准备解释几句时，郭司务长笑着摆了摆手，暗示道 “诶，你帮我们联络到了猪肉，我们怎么好意思让你为我们背锅呢？ 况且，村集体和我们连队，都是公对公的交易，真论起来，可不是投机倒把，对吧” 五分钟后，查验完猪肉的质量，郭司务长等人把猪肉放到卡车里，与云天和阎解成挥手道别 “阎解成，你去想办法偷几张盖有村集体公章的白纸” “啊？” “一张十块钱” “哦，我意思是没问题啊，我好几个同学都是附近村里的，嘿嘿” 第46章 反派齐聚会议室 第二天，上午八点 “小天，咱这次可定好了，31号你务必得把肉拉到地方” “厂长，您就放心吧，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因为傻柱举报，您今天已经稳坐钓鱼台了” 一听到这话，李为民就觉得自己心在狂跳 昨晚，云天送走郭司务长后，立刻就跑到轧钢厂，找到了准备亲自出马的李为民 得知今晚计划取消时，李为民当即就准备翻脸，可云天的理由也很充分 由于傻柱的举报，军方的行动引起了派出所的主意，为了安全起见，军方选择了暂停交易 云天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他受够了傻柱的纠缠 要是傻柱以后还像现在这样，一直盯着他不放手，他还怎么挣钱还医药贷？ 至于那个切断傻柱后路的任务，云天即便是现在，都没有得到任何准确消息 既然无法完成任务，那自然要还贷款，要还贷款，就不能让傻柱继续缠着他 于是乎，云天眼珠一转，准备来个矛盾转移 让正是心急如焚时期的李为民，去处理傻柱这个狗皮膏药，反正他们也是老对手了 等李为民难受的喝了一口茶后，他突然拿起电话，通知自己的秘书，去把刘海中和许大茂喊到办公室 对于李为民奇怪的举动，云天有些疑惑的问道 “厂长，您这是想？” “小天啊，想来你也知道，这傻柱的后台是杨立业，有这位在，傻柱关不了几天 万一到了三十一号，他又跑出来捣乱，我可就没办法给工人们发肉了 所以，我必须要找几个，能盯住他，收拾他的人” 李为民的话，说的很客气，但语气中却充满了血腥味 五分钟后，云天看着站在办公室的刘海中，许大茂，在加上李为民和自己，他忍不住暗道一句，这不反派聚会吗？ 在原剧情里，许大茂是主角的一生宿敌，刘海中同样对主角充满恶意，哪怕是李为民，也因为秦淮茹和主角打过一架 这哥仨可是四合院剧情里，贯穿始终都反面角色，现在再加上他这个一星反派 啧啧啧，看来傻柱这次要栽大跟头了 “几位，我喊你们过来，主要是有件事儿要托付给你们做 三十一号呢，我有点事儿要做，但你们也知道，傻柱和我不对付，我怕他到时间会站出来搞破坏 所以呢，我想让几位想想办法，务必让傻柱在三十一号那天，不能出来捣乱” 李为民一说完，刘海中当时就愣住了，心想，这傻柱也没见冒什么头啊，怎么让李为民这么慌？ 虽然不知道李为民在搞什么鬼，但为了讨好李为民，刘海中抢先答道 “这事儿简单的很，我直接想办法把他锁屋里不就好了吗？” 刘海中的屁话，李为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紧接着，大约猜到李为民要干什么后，许大茂站出来说道 “要不，给傻柱这孙子下点巴豆，让他狠狠的拉上一天一夜，保管他出不了门” 虽然许大茂的主意，要比刘海中的略显阴损，可李为民仍然没有搭茬 俩人琢磨不透李为民的意思，于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云天，想听听他怎么说 云天现在还不知道，是傻柱举报的李为民和许大茂，自然以为，许大茂下手这么轻，是因为他的根本利益没有受到威胁 轻看一眼站在一起的许大茂和刘海中，云天语气不善道 “厂长，贾东旭您知道吧” “哦，有点印象，是下半身截肢的那个吧” “对，我提贾东旭，主要是担心，傻柱也步入贾东旭的后尘” “嘶” 云天话音刚落，刘海中和许大茂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心想，云天这孙子怎么这么狠，张口就要傻柱的半条命啊 还不等他们回过神来，李为民就满意的点头，暗示道 “是啊，我也害怕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出了这种意外，厂里损失了设备，家庭损失了顶梁柱，真可谓是天大的祸事啊” 李为民这种鼓励的话一出口，许大茂的眼睛都直了 许大茂经常给李为民送礼，很了解李为民的为人，这位虽然和傻柱恩怨已久，但他可从想过这么搞傻柱 今天破天荒的，想让傻柱落个终身残疾，那肯定是傻柱真惹到了李为民 比如，上次密林中的事情，真就是傻柱举报的？ 想到这，许大茂瞪大眼睛，傻呆呆的看向李为民，小声问道 “厂长，那次的事儿？” 见许大茂终于想明白了，李为民欣慰的点了点头，暗示许大茂，那件事儿就是傻柱干的 傻柱去区公安，找二中队楚队长举报轧钢厂的事儿，已经被交际圈广阔的李为民查了出来 再加上昨晚，又是因为傻柱的捣乱，李为民白费了一番功夫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李为民这次是真准备给傻柱，留个深刻到骨髓里的教训 第47章 反派齐力，欲废傻柱 “我听聂副厂长跟我讲，锻工一号车间，现在缺一个生产助理，也不知道我该不该跟老聂谈谈” 正所谓，欲先取之，必先予之，李为民为了能让刘海中，也参与到这次计划中 直接暗示刘海中，只要配合他这次搞定了傻柱，就让刘海中当上车间的助理，实现梦寐以求的干部梦 不出所料，等李为民暗示完后，刘海中当即激动万分的，站出来嚷嚷道 “这个傻柱，在院里无法无天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坏李厂长的好事，厂长，您不用说了，我一切听从您的指挥” “诶，什么指挥不指挥的，咱们商量着来就行” 李为民对刘海中的态度十分满意，他之所以喊刘海中过来 就是因为刘海中既和傻柱有恩怨，又十分好控制，给个小官儿就可以让刘海中甘愿当狗 而且，刘海中还是四合院的二大爷，跟傻柱虽然有点意见，但还没有彻底翻脸 无论是李为民，云天又或者是许大茂，如果单独找傻柱说事儿，肯定会引起傻柱的怀疑，而刘海中就不会 就在李为民刚准备继续和众人商量时，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喂，李为民，哦，放了是吧，杨厂长去保的人吗？好，我知道了，好，谢谢” 挂完电话后，李为民一脸沉重的讲道 “同志们，刚才派出所的朋友打来电话，傻柱已经被杨立业保释出来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云天突然眼珠一转，率先开口道 “厂长，杨立业之所以器重傻柱，和傻柱的手艺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如果我们能想个办法，让傻柱炒不了菜的话，我想，杨厂长也会逐渐疏远傻柱” “嗯，小天说的很对，虽然我现在把傻柱的师弟调回了轧钢厂，但难保傻柱的手艺不会超过那个韩三狗 所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吧” 当李为民为这件事而划好基调后，站在办公桌钱的三个反派，互相对视一眼，齐齐陷入沉思 没过多久，许大茂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厂长，这腊月里的喜事儿可多的很，傻柱是个厨子，再加上他最近一直请假在家，手头肯定缺钱 如果我们能给傻柱找个宴席，傻柱为了挣点外快，好去讨好秦淮茹，肯定也会答应 只要那个地方离得够远，傻柱就得走夜路，俗话说得好，夜路走多了，难免碰上事儿，嘿嘿” “好，大茂的主意很好，哈哈哈” 李为民刚夸奖完许大茂，刘海中就不甘落后道 “厂长，我一个徒弟，他老家是三十里外清河公社的，他家三十号办喜事儿，您看” “好，那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务必帮我办妥了” “厂长，您放心吧，嘿嘿嘿” 刘海中刚表完忠心，刚准备再试探性问问，车间助理的事儿时，李为民就催促道 “老刘啊，时间紧，任务重，你现在就去忙吧，你的事儿我心里有数” 等刘海中一脸倨傲的撇了一眼，许大茂和云天后，昂首挺胸气场十足的离开了办公室 这位刚走，李为民就对云天说道 “小天啊，你也累一晚了，今儿我批你假，回去好好休息吧” 云天知道李为民，肯定是有话要跟许大茂吩咐，便自觉的道谢，随即转身离开 当办公室就剩下，李为民和许大茂俩个人时，屋内的气氛瞬间有些紧张 很快，李为民一拍桌子，大声骂道 “还真让你说对了，真就是傻柱那个王八蛋去区公安举报的 现在区公安那边和我联系了，说了一堆场面话后，告诉我年后上面批了经费就赔偿我的损失 他妈的，就因为傻柱的举报，老子直接损失了七八百块钱” 见李为民如此愤怒，许大茂赶忙拱火道 “厂长，这孙子也太毒了吧，我估计他就是故意盯着您呢，想联合杨立业整垮您” 盛怒下的李为民，根本没有多想，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摔在了地上 “许大茂，你说，厨子的左手重要，还是右手重要？” 听完李为民冷冰冰的话，许大茂下意识的回道 “厂长，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厨子，您，额” 话说到一半，许大茂突然愣住了，因为他已经明白了李为民的用意，那就是砍掉傻柱的一条胳膊，让傻柱当不了厨子 许大茂自问自己和傻柱算是生死大敌，几乎每晚做梦都想弄死傻柱 可真当李为民提出，要砍掉傻柱一条胳膊时，他却犹豫了 “怎么？不忍心？还是不敢？” 面对李为民的威胁，许大茂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赶忙回道 “我，我只是在想，找谁去做合适” “不需要你找人，我有合适的人选，只是到时候，需要你帮忙指一下人 顺路呢，跑出去报个信，别让人死了就行，死了人是大事儿，没死，就还好说，对吧” “是是是，厂长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