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娄晓娥，入赘躺平！冬眠MM》 第1章 破坏许大茂和娄晓娥相亲 痛！ 好痛！ 胸口仿佛裂开一样。 身为古董鉴定家，受邀参加一场古董拍卖会。 向主办发提起晋武帝司马炎的画像是赝品，没料到会引来杀身之祸。 这群亡命之徒为了钱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下手不是一般的狠！ 既然没死，不知道对方又有什么要求。 程阳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能看得到房梁的破旧屋子，有蜘蛛在上面结成网，网上粘着几条蚊子腿。 自己什么时候视力这么好了？ 伴随了自己三十年的八百度近视呢？ 突然，脑袋一股钻心的疼痛蔓延，陌生的记忆钻进了脑海中。 这股记忆，仿佛自己在另外世界的一生！ 他是在一部名叫《情满四合院》的电视剧里。 他是住在后院的普通住户，跟许大茂是邻居。 父母早逝，奶奶把他养到十七岁生病去世，独独留下他一个人。 从这天开始，他就被许大茂盯上了。 将奶奶留给他的钱忽悠走，每天将他当成小弟一样使唤。 他在饥寒交迫中长大，试图反抗，又被许大茂拖到角落里狠狠揍一顿。 昨天晚上，趁着黑夜，许大茂又揍了他一顿，警告他听话别惹事。 程阳捂着胸口，肋骨骨折，头部重创。 下手真狠！ “叮，宿主绑定成功，正在激活中……” “虚数空间已启用，宿主是否查看？” 程阳脑海中多了一个机械的电子音。 空间？ 他脱口而出：“查看！”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出现在一片漆黑的环境内。 “宿主可自行构造空间场景，确定后十五天才可更换。” 按照提示的声音，他脑海中自动出现一栋现代小洋房，一处游泳池，一片花园，还有一只布偶猫。 那是他奋斗二十年买下来的家，刚刚还完房贷。 眼前的黑暗忽然裂成一道道方块，正在以另外方式组装。 熟悉的房屋、游泳池、花园、布偶猫在他眼前一一具现。 “喵~~~” 白色布偶猫叫了一声，快步朝着他跑了过来，在他的脚边蹭了蹭。 程阳感到熟悉，这是他那只名叫‘圆点’的猫。 他将猫抱在怀里撸了撸，迈步进了房屋。 走进去便发现，不管是外面还是里面，和他以前的家别无二致。 本来还为刚刚还完房贷没享受到而遗憾，这下根本没必要了。 从醒过来他就闻到身上有一股汗臭味，来到二楼浴室清洗一番。 随后又换了一身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 穿着一件灰色卫衣，一条暗黄色长裤。 头发和胡子有点长，看起来不修边幅。 找出剃须刀，将胡子刮掉。又用剪刀修理一番头发，整个人精神了十倍。 仿佛回到二十年前年轻时候，只是因为营养不良身体瘦弱。 “你们刚才看到许大茂的相亲对象了吗？” “看到了，打扮的真漂亮，戴着耳环，手上戴着玉镯，真有钱。” “据说是娄家的小姐，真正的大富人家。” “大富人家又怎么样？还不是资本家？” “说的也是，她资本家的身份怎么都洗不干净。” 程阳耳边传来说话的声音，就像是门外传来的一样。 听到许大茂的名字，心中就升起一团怒火。 他看了一眼自己家，闭上眼，打算从虚数空间退出。 果然，再次睁开眼他就回到了四合院的住处。 门外有三个女人经过，刚才就是她们的说话声。 他打量起最真实的住处。 本来有三间房，其中一间靠着许大茂。 两年前，许大茂说他一个人住不了这么大的房子，就把那间强制占用。 他只剩下两间房，一间卧室，一间堂屋。 至于做饭，只能在堂屋外面的屋檐下，放着一台炉子，随便做点吃的。 这日子过得很憋屈啊。 可能连系统都看不下去了，所以让自己来拯救拯救？ 许大茂在相亲？ 还是娄晓娥？ 这么好的媳妇儿跟了你岂不是糟蹋？ 程阳以前没事儿的时候看过《情满四合院》电视剧，对里面的人物了若指掌。 这是一部奇葩聚集的电视剧，唯一不错的就娄晓娥一人。 前半辈子被许大茂祸害，后半辈子又被聋老太太祸害。 可谓是遇人不淑。 程阳一直是怜香惜玉之人，在酒吧遇到喝醉了无家可归的女人，他会带回自己住处包吃包住。 可能是上辈子好事做的多，所以老天给了他重生的机会。 如今看到娄晓娥要步电视剧后尘，怎么忍心？ 走出房间来到院内，正好看到娄晓娥从许大茂家里出来。 许大茂紧随其后，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言语大气。 “午饭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在大前门的福来酒楼。” “我跟酒楼老板忒熟悉，他听说我门今天相亲，特意亲自下厨。” “一会儿咱们去了，保证让你尝尝什么叫美食。” 要说许大茂的优点，那就是嘴巴利索，会来事儿。 一番话说的媒婆和娄晓娥眉开眼笑。 四周角落里，躲着一些人，都在看他们。 娄晓娥长得不耐，一张圆润白皙的脸蛋，透着几分稚嫩。 抬头挺胸，不卑不亢，嘴角噙着笑，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 许大茂站在她旁边，忍不住搓手，比娄晓娥还紧张。 根据剧情，娄晓娥之所以嫁给许大茂，是因为许大茂有稳定工作，祖上还是农民。 对她资本家小姐来说，嫁给祖上农民的男人是一种荣耀。 程阳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个人，摇了摇头。 不配！ 一点也不配！ 许大茂见着娄晓娥，心里高兴地乐开了花。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娄晓娥这么打扮，比他厂里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漂亮精致。 更何况娄晓娥家里有钱，娶了她以后的日子更加好过。 许大茂很快发现了前面站着一个人，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程阳？” 程阳只比许大茂小两岁，今年刚刚二十。 平时不注重穿衣打扮，在大院内毫无存在感。 此刻身上穿着gucci的卫衣和裤子，不管放在哪个年代，很有设计感。 衣服衬得他青春有活力，阳光又俊逸。 哪里还像以前那个邋里邋遢的人？ 娄晓娥见过世面，眼光独到。 只是一眼就看出面前的男子穿着不俗。 他是什么人？ 能穿得起这么好材质衣服的人，怎么住在大院里？ “这么快就不认我了？”程阳刚才只顾着想事情，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穿着。 发现他们的目光，才慢慢看向自己。 虚数空间内的东西竟然可以带出来？ 那以后岂不是更方便？ 怪不得许大茂一时认不出来，自己现在的形象和先前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你出来做什么？身体不好还不快回去休息？”许大茂觉得程阳仿佛变了一个样儿。 身上的气质、眼神、动作和以往大相径庭，让他有了危机感。 让他继续待在这里，保不准会说一些奇怪的话。 程阳冷笑，“休息？被你打成重伤休息就能恢复？” “程阳！”许大茂脸色猛变，恶狠狠地瞪着他，警告意味明显。 娄晓娥不明所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程阳捋起头发，露出额头的伤疤。 娄晓娥盯着程阳额头上一道口子，满眼震惊。 许大茂没想到他揭短，愤怒吼道：“你疯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第2章 拿下娄晓娥，软饭硬吃！ 娄晓娥心里幻想的丈夫跟小说故事里的一样。 英俊、帅气、能力出众。 不是像许大茂这般普普通通。 可家里人告诉她，想留在京城必须找一个靠得住的身份。 许大茂祖祖辈辈是农民，如今又是轧钢厂的放映员，身份清白，工作稳定。 对于他们资本家的身份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择偶对象。 娄晓娥心里虽然不甘心，看到许大茂第一眼也不怎么喜欢，但他说话确实好听。 她最近见到的歪瓜裂枣太多，眼睛都快看瞎了。 一番对比下来，许大茂在那么多人中间算不错了。 父母和大哥催得紧，她打算跟许大茂相处相处。 如果可以的话，直接结婚解决这件事。 只是怎么没有想到，许大茂竟然这么暴力，将人打成这副样子。 这么暴力的人，她哪里还敢接触？ 许大茂脑海里已经在幻想着以后吃香喝辣的日子。 此刻被程阳出来打破，脾气哪里忍得住，抬手就朝程阳打了过去。 “你出来讨打的是吧？” “我叫你胡说八道，我叫你诬陷我！” 许大茂气势十足，却都被程阳躲开，打出去的拳头扑了个空。 程阳轻轻地勾了勾唇，冷冷地说道：“我哪里污蔑你了？我说的是实话，院子里的人可以给我作证！你这么暴力，以后是不是还会打你媳妇儿？” 娄晓娥脸色猛地一变，看待许大茂的眼神带着忌惮。 媒婆本想帮着许大茂说几句好话，看到这副场景，哪里开得了口。 娄家不是好惹的，要是娄小姐嫁错了人，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身体一僵，举起的手也僵在半空中。 他看向娄晓娥，发现娄晓娥的眼神变了，忙着解释：“你不要相信他的话，他是故意坑我的，我不是那种人。” 程阳抱着手臂，轻哼：“我实话实说就是坑你？你这么嘴硬，结婚以后不得全都听你的？别人一点意见也不能有？” “你……”许大茂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差点缓不过劲儿来。 娄晓娥神色动容，眼神变得很是复杂。 婚姻大事关系到了她下半辈子。 遇到好人可以幸福一生，遇到坏人那就是痛苦一辈子。 先前觉得许大茂还不错，可一言不合就动手这一点。 着实有点可怕！ 娄晓娥找了借口：“我……我中午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一步了。” 说完，也不等许大茂回答，大步离开了院子。 媒婆看向许大茂，叹息了一声，又狠狠地瞪了一眼程阳，这才追着娄晓娥离开。 聚集在四周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忽然出现这一幕，纷纷低声交谈了起来。 “程阳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懂得反抗了？” “说的是啊，以前被许大茂欺压着，一点声音都不敢有，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 “呵呵，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许大茂那么欺负人，换做是我早骂人了。” “许大茂不是在我们面前嘚瑟要娶一个大小姐吗？这下得意不下去了吧？” “那是他活该！” 议论的声音传到了许大茂耳朵里，他没有理会其他人，目光冷冷的盯着程阳。 看了一眼四周，正好看到靠在柱子上的火钳，拿起火钳就朝着程阳打了过去。 “我叫你破坏我好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程阳眯了眯眼，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在火钳落下来的时候，他身体一闪，躲开了攻击。 随即，身体一扭，抬起腿朝着许大茂的肚子踢了过去。 他以前为了自保，特意练了几招。 对付专业的保镖可能差点火候，但是对付这些普通人绰绰有余。 在许大茂的心里，程阳一直是逆来顺受的人。 不管怎么打，怎么欺负，都不敢反抗。 所以根本没有防备他会反击，硬生生的吃了他一脚，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退，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哈哈哈……” 躲在暗处看好戏的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爆笑。 许大茂只觉得丢脸至极，愤怒地从地上站起身，指着程阳。 “我知道你抱着什么目的，你是不是也看上了娄晓娥，故意跟我抢？” “跟你抢？”程阳挑了挑眉。 他开始只是不想看到娄晓娥嫁给许大茂这个人渣，根本没有其他想法。 “难道不是吗？”许大茂冷哼一声，嫌弃道：“你没有稳定工作，没有稳定收入，拿什么跟我抢？你也配？” 程阳扬眉，这具身份本来是可以接父亲班，去食品厂上班的。 名额却被许大茂给卖掉了，说是可以换不少钱。 实际上，他只拿到了五块钱，只够一个月生活费。 如果不是小酒馆的徐慧真让他在里面打杂，他肯定早就饿死了。 不得不说，以前这具身体活得真憋屈。 如今他对香馍馍一般的稳定工作没有兴趣，每个月拿着死工资，生活的紧巴巴。 可以的话，他准备继续从事以前的行业。 五十年代的现在，有很多值得收藏的东西，正是一展拳脚的大好时机。 娄晓娥家里有门路，有启动资金，正好可以完成以前无法完成的事情。 越想他越觉得娄晓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是一个极佳的跳板。 “我确实什么都没有。”他轻轻点头。 “呵呵，你知道就好，你就是一个蝼蚁，靠着我活下去，就该认清楚自己的位置，癞蛤蟆就别想吃天鹅肉！”许大茂教训道。 “可我有这个人啊。”他缓缓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许大茂皱了皱眉，不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其他人也是不解，诧异地看着他。 他补充道：“我可以入赘，你行吗？” 许大茂愣住了，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哈哈哈哈……” 许大茂想通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后，顿时大笑了起来。 “入赘？做上门女婿？” “哈哈，亏你想的出来？” “你想让你们程家绝后？” “你爹妈要是知道了，不得从坟堆里跳出来？” 四周看戏的人走了出来。 贰大妈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道：“是啊程阳，你怎么能有入赘的想法？这事儿传出去多丢脸啊？” 壹大妈附和地劝道，“你就算是跟许大茂有矛盾，也不该拿自己的前途和名誉乱说，这事儿害得是你自己啊！” 就算是开放的二十一世纪，上门女婿也是被人笑话的身份。 更别说如今五十年代了，思想大部分都解放了，但传宗接代的理念不会轻易改变。 很多人都是被迫成为别人家的上门女婿，那是走投无路的选择。 或者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想占便宜，入赘后还不是做牛做马？ 许大茂先前还特别生气，听到他说入赘，直接被整乐呵了。 “你们别阻止他，就让他去做娄家的上门女婿，就是不知道娄家会不会要他。” “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真以为别人是傻子？让你进娄家吃白食？” 程阳面对他们不赞同的视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身为古董鉴定家，必须对自己的鉴定结果有十足把握，不会受到别人言语的影响。 对他来说，目前最关键的是前往港城的门路，将来可以去港城发展。 娄家正好是一个突破口。 不仅能靠着娄家去港城，又可以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可以说一箭双雕。 上门女婿？ 这样的身份，一点儿也不重要。 负面身份在成功者面前都不值一提！ 他现在有了目标，拿下娄晓娥，软饭硬吃！ 第3章 一块钱买一个破碗 因为许大茂到处说，程阳要去做上门女婿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大院。 加上前院叁大爷阎埠贵的添油加醋，不少人嗤之以鼻。 阎埠贵坐在一家子孩子面前，满脸得意。 “你们瞧瞧，这就是没有爹妈的孩子，只能去做上门女婿！” “你们还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多亏了有我这个爹！” “你们以后不好好听话，看我不收拾你们！” 阎解成刨了一口饭，抬头问：“你继续欺负我们，我宁愿去做上门女婿。” “你……你说什么？”阎埠贵脸色一沉，放下筷子怒道：“你这个不孝子，想挨揍是不是？” 阎解成摇头晃脑，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中院院子里，壹大爷易中海、何雨柱和贾东旭围在一起。 何雨柱神神秘秘：“你们听说了吗？程阳那小子想去做上门女婿？真是没志气啊。” “确实是。”贾东旭偏头看了一眼正在屋内忙碌的秦淮茹，满脸得意：“我记得你爹就是去做了上门女婿吧？你以后要是娶不到媳妇儿，不如也走这条路试试？” “去你的！你都能娶到媳妇儿，我会娶不到？！”何雨柱不服气地瞪了一眼贾东旭，“瞧不起谁呢！” 易中海抬手压了压，轻叹道：“程阳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那么早没了爹妈。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人，你们要多照顾他一下。” “师父，您就放心吧，我会的。”贾东旭老老实实的应道。 “嘁，答应的爽快，就是从没见行动过。”何雨柱拆台。 贾东旭扫了一眼何雨柱，“你等着瞧呗。” 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是最早知道这个消息的，他只给了一个评价：“废物就是废物！” 被全院打不上眼的程阳回到了空间里，来到宽敞的厨房。 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的他，一直都有储存食物的习惯。 所以在他别墅的地下室内有一个大冰柜，各种肉类、蔬菜应有尽有。 打开冰柜拿出一块九眼牛排，又拿了一些冷冻的玉米粒和青豆粒。 冰柜的对面就是一个很大的货架，里面放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红酒。 牛排配红酒，在吃不饱的五十年代，这是想都不敢想的精致生活。 一顿饭吃的酒足饭饱，他躺在一米八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休息。 连续五天，他都没有出过门。 前面两天，大院内都在讨论他。 迟迟见不到他出门，以为他也觉得丢脸，没脸见人了。 渐渐地，讨论度就下去了。 程阳休息了五天，不仅养好了身上的伤，还将自己养了几斤肉。 再也不是先前那般瘦弱，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头儿十足。 从衣柜里找到两套西装，三件衬衣，两双皮鞋。 作为古董鉴定家，接触的都是有学识有背景的人。 所以衣柜内的衣服没有花里胡哨，都很低调和精致。 不识货的人只会觉得简单，识货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门道。 从空间里出来，他看了一眼自己破败的房屋。 接下来最主要的就是打理屋子，他翻出身上最后一点钱。 到目前为止，总共资产只剩下一块三毛六分。 穷！ 真穷！ 再不想办法赚钱，别人会以为他要被饿死了！ 漆黑的夜晚，程阳穿着一件黑色休闲t恤和休闲鞋，直接从后门出了大院。 在这个年代，要赚钱可以靠老本行。 根据这具身体的了解，在一条胡同内有一处‘鬼市’。 凌晨带着货物出来买卖，早晨就收摊。 而且如今的古董大部分都是真品。 随随便便就能淘到一些稀有物品，极具收藏价值。 当然，中间肯定也有滥竽充数，以次充好的。 这个时候就需要考验买家的眼力了。 打着手电筒来到麻子胡同，左右两边是高墙，中间一条宽敞的道路。 此刻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每个人手里拿着手电筒，仔细专研，认真考究。 程阳的出现并未引起其他人注意。 他们的目光都在陈旧的古物上，聚集在一起讨论它的真假与价值。 程阳打起电筒看了几样，以他的水准很快发现几样宝物。 放在几十年后绝对会被炒作成天价。 他询问了一番价格，暗自咋舌。 对他来说，放在现在也是天价。 就这么买古董转身去卖肯定不行，他没有那么多本钱。 眼下唯一能做的便是，将别人认为不值钱，实际很值钱的东西以便宜的价格买下来。 然后再去倒手卖给识货的人，赚取信差价。 这才是他目前可以选择的赚钱方式。 打定了主意，他开始在这条胡同里捡漏。 一家家的问，询问最便宜的物品。 来到一位中年男人面前，对方已经注意到他很久。 “想要便宜的对吧？” “没错。” “你也是来捡漏的？”中年老板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程阳忍俊不禁，“这都被老板看出来了，真是好眼力。” 中年老板挺着大肚子，爽朗一笑：“咱们这一行，吃的不就是眼力么。” “有道理。”他认同地颔首。 中年老板从一旁的篮子里拿出几样东西败在他面前。 “这是我收回来的破烂玩意儿，便宜卖给你。” 程阳仔细看了几眼，确实不怎么值钱，他摇头：“不必了，还是您自个儿收着吧。” “哈，你小子这么快就认出它们不值钱了？”中年老板被他识货的速度惊到。 “一眼丁.真。”他笑道。 “嗯？” “没什么。”程阳起身打算离开。 中年老板见他离去，失笑地摇了摇头。 现在的年轻人，也喜欢来凑热闹了。 程阳又来到另外一个摊位，对方明白他的来意，将几样东西摆在他面前。 他挑挑拣拣，竟然真的挑到了一件不错的东西。 青花小碗口径仅为14.5厘米，碗口弧形匀巧，碗壁圆润光滑，口沿外敞。 虽然碗内空空，却给人一种隽秀蕴藉在其中的感觉。 犹如华葩半开，又如青青莲花晨间初绽。 淡蓝、浓青相得益彰。内、外壁上绘制的秋葵枝叶相连，蜿蜒曲回，生机盎然。 四朵秋葵花开轻柔，花瓣散舒，一股幽芳暗自流淌。 内、外壁的连枝秋葵姿态稍异，凭添一份意趣。 整只青花小碗通体施釉，如脂如油，润泽如玉。 如果它没有中间一道缝隙，那么会价值连城。 然而放在现在，它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玩意儿。 对于现场的人来说，这东西不值钱，卖给识货的人回去收藏一下还行。 想靠着它赚钱是不可能的。 他询问道：“这个碗多少钱？” “你确定要这个东西？”瘦弱老板试探性的问。 “嗯，报个价。”他微微一笑，“大明成化年间的碗，有点收藏价值，便宜点我拿回去做个纪念。” “小兄弟慧眼啊，它确实是大明成化年间的，我当时可是花了大价钱收回来的。只可惜我保存不当，给摔成了两半。你要是喜欢，给三块钱拿走。” “一块钱！”程阳讨价还价。 这玩意儿现在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根本不值大价钱。 这老板真会吹牛逼。 “一块钱？”老板没想到他还价这么狠，“你知不知道我是花了二十块收回来的，你才给一块钱，相当于白送给你了？” 程阳微微一笑：“我给您一块钱你至少还回了一点本，如果不卖，你觉得还会有其他人买吗？” 老板愣住了，仔细想想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 纠结了片刻，妥协道：“行，就当是交个朋友，有空的时候来我们皓月轩瞧瞧。” 程阳今晚穿着随意，看气质不凡，都不会把他当做穷光蛋。 而他那挑挑练练的手法，一看就很专业。 先前那位中年胖老板见他买了一个破碗，感觉很是惊讶。 等他付了钱，忍不住问：“你买这么个破东西做什么？” 他抬起头，笑着回答：“现在是破的，等我回去好好修补一下，它又是一个好碗。” 中年老板震惊的看着他：“你……你会修复文物？” 第4章 八级工的待遇 这位中年老板名叫胡永德，是琉璃轩的老板。 今晚来参加‘鬼市’也是想多结交一些朋友。 顺便处理一些堆积在手里的便宜货。 他听到程阳的话后，感到无比震惊。 程阳将碗抱在怀里，笑着说：“你很聪明。” “我不信！”胡永德摇头，神色严肃：“我不信你有那么大本事。” “若是我真的修补好了呢？”程阳淡笑反问。 “我花钱买了他。”胡永德果断回答，“十倍的价格。” 十块钱？ 那也太便宜了些。 这个碗要是在几十年后，放在拍卖会上的话，能卖出上亿的价格。 然而如今，流落街头才几十块钱。 他身为古董鉴定家，自然也明白古董的含义是什么。 物以稀为贵！ 十块钱，确实是它如今的价值。 “好！这可是您说的。” 有钱不赚王八蛋。 他身上就那一块钱了，花了就只剩两毛钱。 不趁机换点钱来花花，以后生活处处不方便。 “我说的。”胡永德目光紧紧地盯着他，“你要是修复好了，来琉璃厂的琉璃轩找胡老板，我履行承诺。” “行！”程阳相信他说的是真话，“我先走了，再会。” 胡永德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目光久久没有回来。 刚才卖给程阳碗的老板瞧着他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我说胡老板，你该不会真信了他的鬼话吧？修复文物？他这种小屁孩也能？” “要我说，肯定是故意打肿脸充胖子。” 胡永德听到这番话，觉得有点道理。 程阳的年龄太小，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左右。 就算真的拜师学艺，这个年龄也不可能出山。 他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 程阳花光了身上的钱，带着破碗回到了四合院。 在‘鬼市’花费了一段时间，天色渐渐亮起来。 沉寂的四合院，慢慢地有了人气。 他进了屋子，将房屋紧锁。 同时闭上眼，等他再次睁开眼便进了自己当初的别墅。 这只破碗确实不值钱，但是如果修复好它，还是有一点价值的。 当然，这其中重要的不再是碗的价值，而是他修复师的价值。 来到二楼，在他卧室旁边有一个工作室。 当初，他不仅仅是一位古董鉴定家，同样也是一位文物修复师。 只是他从不给别人做文物修复，遇到好东西捡漏回来修复，再以其他人的名义卖出去。 打开屋子里的灯，它将碗放在工作台上，取出材料开始修补。 这是一个细致活，也是一个考验耐心的活。 天亮的时候，外面传来许大茂、刘海中、刘光天和刘天福说话的声音。 许大茂在他门口逗留了一会儿才离开。 从他们去上班以后，院子里再度变得安静下来。 他没有休息，足足花了一天的时间，总算将碗修补完全。 仔细打量一番，如果不是专业的话，根本很难看出其中的问题。 虽然换了一副身体，但技术没有落下，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好事。 他将碗用报纸包起来，放在一个巷子里，带着离开了房间。 家里距离琉璃厂有一段距离，他一夜没睡，靠在车上睡了一会儿。 直到司机喊他他才醒过来，道了一声谢下了车。 身上最后的两毛钱也只剩下一毛五了。 来到琉璃厂，左右两边都是古玩店铺。 店铺门口的地上摆着琳琅满目的古玩，种类样式应有尽有。 一眼扫过去，大部分都是真货。 啧啧…… 程阳看的心潮澎湃，恨不得变成有钱人，将它们全部打包。 这放在几十年后，比房子的升值率还高。 很快，他便找到了名叫琉璃轩的店铺。 一间四门开的大店铺，里面极为宽敞。 门口也和其他店铺一样，摆着各种玩意儿。 他迈步走了进去，里面的格局一下就不一样了。 金丝楠木的桌子和书架，红木做的柜子。 上面摆着各种珍贵宝物，每一样价值不菲。 墙上挂着不同大师的画作和字帖。 古色古香，颇有韵味。 店铺里有两个人正在看古董，胡永德在跟其中一个人聊天。 看到有人进来，胡永德抬起头望去，一眼便看到了他。 胡永德记得他，见他抱着一个巷子走来，微微挑眉。 随即站起身，询问道：“小兄弟，你来这里是……？” “早上的话老板还作数吗？”程阳询问。 “你……”胡永德想起他说过的话，“你真的修复好了？” 程阳也不废话，将巷子放在地上打开，拿出了那个青花瓷碗。 胡永德看到他手里的碗，感到无比的震惊，迈步走了过来。 伸手接过，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如果不去仔细看的话，这个碗没有任何问题。 但胡永德也是一位鉴定家，很快就看出了中间的缝隙。 也正是因为这道缝隙，让胡永德对眼前的程阳刮目相看。 “好手艺！真的是好手艺啊！” 胡永德惊叹。 他在这这一行做了很多年，也认识不少的古董修复师。 然而没有一个人有眼前的少年修复的精致，看不出一点瑕疵。 程阳笑着说道：“早上的话可算数？” 胡永德连连点头：“算数，当然算数！” 程阳：“那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胡永德从包里拿出十块钱递给他。 程阳满意地点头，准备离开。 “等等。”胡永德立刻喊住他。 他停下脚步，“还有事？” 胡永德问：“小兄弟贵姓？从事什么行业？” “免贵姓程，目前在小酒馆打杂。”他自嘲地耸了耸肩。 “打杂？”胡永德放下了碗，邀请道：“您来我这里上班如何？” “你确定？”他微微一笑，“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那是当然，您这么好的手艺值高价，一个月35块如何？”胡永德问。 他似笑非笑，“一位厨师有37块5块，八级钳工有89块。难道我的手艺连八级钳工也比不上？” 胡永德微微一愣，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打着哈哈：“瞧我，昨晚肯定没有睡好糊涂了。您这么好的手艺当得八级技工的工资。那……就这么说定了，一个月89块的工资，您在我这儿上班。” 说完这话，胡永德有点儿肉疼。 开价这么高，也不知道值不值。 “行！”程阳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 他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算盘，先找一份擅长的工作。 轧钢厂、肉联厂、食品厂都不是他的考虑范围。 况且那些工作在如今看来确实不错，工作稳定，收入稳定。 可是对他来说始终是流水线上的螺丝钉。 眼下这份工作工资高，又有社会地位，还能结识很多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他既然重生了，自然要走一条不一样的康庄大道。 娄家，才是他的目标！ 港城，才是他的方向！ 胡永德满意地说道：“正好，您帮我招呼一下那边的娄老板，他想挑选一些东西，将来作为女儿的陪嫁。” 娄老板？ 程阳本想先回去睡一觉，昨晚一夜都没睡，又忙了一天耗费了很多精力。 可是听到这个称呼，他一下就精神了。 他朝着不远处的中年男人看了过去。 这位会不会就是娄晓娥的父亲？ 第5章 殴打许大茂 程阳来到中年男人的面前，只见他穿着不俗，颇有气质。 手里拿着一个放大镜，正在一堆青花瓷里挑选。 “看样子小兄弟是行家，我打算选一件瓷器将来给女儿作为陪嫁，你帮我介绍介绍？” 程阳扫了一眼四周的青花瓷，便被眼前的珍品给震撼住了。 不得不说胡永德真是一个财大气粗的人，这里的青花瓷全是真的。 怪不得刚才那么干脆的给自己开高工资，别人手里根本不缺钱。 他看着面前的娄老爷，询问道：“您是准备送给她做装饰，还是打算让它升值？” “如果可以升值的话，那当然是最好的。”娄四海笑着说道。 “那就选它吧。”程阳指了指其中一个青花瓷。 娄四海看着那个色泽暗淡，不怎么起眼的青花瓷，不解的问：“它看起来比较陈旧，为什么要选它？” “这是元代的青花瓷，产自景德镇，胎体使用瓷石加高岭土，使元青花的烧成温度提高。” “胎体颜色白中带灰，黄，质地疏松厚重，底釉分青白和卵白两种，视觉上比较有乳浊感。” “青花的颜色主要分青蓝偏灰黑和青翠浓艳两种，部分器物有铁锈斑，器物造型比较厚重。” “我们看起来觉得比较暗沉，那么你们现在都会觉得他收藏价值很低。” “慢慢的，它就会淡出我们的视野。到那个时候，你说它是不是最值钱的藏品？” 程阳将青花瓷拿了起来，仔细的讲解了一遍。 娄四海震惊的看着他，对他的学识感到惊讶，赞叹道：“不错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按照你的想法，不知道要多少年才会变得如同你说的那般珍贵？” “少则十年，多则五十年。”程阳说了一个大概的时间段。 “那个时候我应该入土了。”娄四海失笑。 “你的女儿，你的后辈们还在。”程阳笑着说。 娄四海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说的没错，藏品不就是留给后人的吗？”火山文学 “是的。”程阳认同地点头。 “那把它包起来的，送到我府上。”娄四海说道。 一旁的胡永德将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 如果说先前给程阳开那么高的工资，心里还有点犹豫，不确定他到底值不值这个钱。 然而听到他刚才竟然可以那么准确的说出青花瓷的年份，工艺方式就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这么年轻的小伙子，能有这么多见识，真的难能可贵。 “娄老板放心，我一会儿就把它打包好，保证完好无损的送到您府上。”胡永德说道。 娄四海看了一眼程阳，夸奖道：“这位小兄弟有点本事，以后要好好培养。” 胡永德笑着说：“那是一定的。” 娄四海朝着程阳点了点头，离开了琉璃轩。 同时另外一位顾客也离开了，店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胡永德拍了拍他的肩膀，夸奖道：“好小子，才来就给我做了这么大一单生意，有点本事。” “老板你给我开了那么高的工资，这是我应该做的。”程阳笑着说。 “好好干，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胡永德鼓励道。 “我会的。”程阳点了点头，“不过我现在要先回去睡一觉才行，为了修复那个碗，我一夜没睡。” “哈哈哈，好好好，你回去休息吧，休息好了再来。”胡永德应道。 程阳觉得这个老板人不错，可以暂时做的。 至于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娄晓娥的父亲，相信很快就会知道。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四合院走去，一路上都在打哈欠。 从后面的小巷子进了后院，走进去就看到刚刚骑着自行车回来的许大茂。 许大茂也看到了他，脸色跟着一沉，将自行车停在墙边，气势汹汹的朝着他走了过来。 “臭小子你还敢回来，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收拾你！” 程阳皱了皱眉，身体的疲惫和困意让他心情烦躁。 再加上原身对许大茂的愤怒，让他此刻有了怒意。 就在许大茂冲过来的一瞬间，他也跟着动了。 一把抓住了许大茂挥出来的拳头，用力一扭。 咔嚓！ 许大茂肩膀的骨头直接断了。 “啊……” 许大茂痛苦的哀嚎出声，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许大茂怎么也没有想到，程阳出手竟然这么狠！ 程阳直接将许大茂扔在了地上，冷冷地说道：“怎么？现在知道痛了？以前打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有今天？” 许大茂抱着手臂，痛得额头冷汗不停地流，“程阳，你竟然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收拾我？你还有那能耐吗？”程阳嗤笑。 许大茂挣扎着想起身，可是才刚刚起来了一半，程阳又是一脚踩在了胸口，直接把他踩在了地上。 程阳冷冷地警告：“你如果不想死的话，以后就给我老实一点，要不然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是不得！”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进了屋。 旁边的人听到响动，走过来的时候，只看到许大茂狼狈的躺在地上。 聋老太太轻哼了一声，没有管许大茂的死活。 贰大妈走出来看到了，跑过去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程阳！是程阳那小子动的手！”许大茂恶狠狠的说道，“这事儿我跟他没完！” 贰大妈关心的说：“我看你伤的不轻，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 许大茂挣扎着站起身，扶着疼痛的右臂，一步步的向外走。 才走了几步，冷汗就不停地流，对程阳的恨意多了几分。 这口气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想办法讨回公道。 许大茂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又想到了刚才的情况，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程阳回到了自己的虚数空间，洗了一个澡，看向自己的大床准备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正准备睡觉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有人吗？我们是警察，我们有事找你调查，快点开门！” 程阳皱了皱眉，警察？ 警察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找自己做什么？ 第6章 许大茂被警察带走 程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走出了房间。 打开房门发现外面站着不少的人。 站在门口的是两位警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其中左边的警察问他：“你叫程阳对吧？” “我是。”他点头。 “有人告你乱打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右边的警察说道。 “打人？”他很快想起刚才被自己打的许大茂，脸色一沉，“是我打了他。”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倒是没有想到他承认的这么干脆。 “那就跟我们回去做笔录吧。” 程阳看向他们，“你们就不问我为什么打他吗？” 左边警察说：“不管是什么原因，动手打人就是你的不对。” “是吗？”程阳走了出去，撩起额头掉下来的黑发，“你们看看我这里的伤疤，还有我身上的伤痕……” 说着又拉起了衣服，露出了上面的一些伤痕。 两个警察错愕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说道：“你们都看到了吧？我身上这么多伤全部都是被他打的，还没有好利索。” “从小到大我被他欺负，如果不是我命长早就被他打死了。” “他今天是又想打我，我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动手打了他。” “你们要抓我我不会反抗，但是希望你们作为警察要先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两个警察没想到还有这种事情，回头看向了四周的邻居。 右边警察开口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他一直被人欺负？” 其中一个普通住户立刻点头：“是啊，许大茂动不动就打程阳，我说了他几次，他根本不听。” 有了第一个人开头，第二个人也附和道：“程阳说的没错，如果不是他命长的话，说不定都被许大茂给打死了。”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才发现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于是他们留下来开始做详细的调查，询问其他普通住户。 不一会儿，去了医院看病的许大茂回来了。 他的手臂打着石膏，用一根绳子吊着，看起来非常狼狈。 许大茂心里很是愤怒，程阳这个小子现在是活腻了吧？竟然敢还手？ 还敢把自己打成这幅模样，简直就是在找死！ 既然这么不听话了，那么就让其他人好好的管教你一下。 许大茂想，自己报警有一个小时了，警察应该把程阳抓走了吧？ 这下就要在警察局里面好好的待一段时间了。 许大茂回到了中院，走进去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穿着制服的两位警察竟然没有离开，而是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正在写着什么。 旁边则是站着院子里的其他住户，他们之间似乎在沟通着什么。 那个普通住户第一时间见到了他，脸色微微一变，当即转身就跑了。 许大茂更加疑惑了，怎么这么久了警察还没有离开？ 两位警察也发现了住户的举动，回头就看到了许大茂。 左边警察朝着他走了过来，问道：“你就是许大茂？” “我是。”许大茂点了点头，“你们怎么还没有走？人抓了吗？难道被他给跑了？” 右边警察说道：“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你想动手被人反击才被打伤，不是出于他本人意愿，不用承担责任。” 许大茂微微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生气的说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没看到我已经伤成这个样子了吗？竟然说他不用承担责任？那我这个打不是白挨了？” “你打人在先，经过我们走访询问，是你长期欺压程阳，罪大恶极。”左边警察沉声道。 许大茂惊讶不已，想起了刚才离开的那个住户，心里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敢情警察来了这里并不是直接把程阳抓走，而是做了详细调查。 而那些住户竟然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了警察？ 他脸色不由得变了，心虚的看着他们，陪着笑：“我……我以前都是无心的。” 程阳这个时候也出来了，靠在门口抱着手臂冷笑：“那我今天也可以说是无心的。” “你……”许大茂看着眼前的程阳，怒不可遏。 明明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被自己踩在脚下的蝼蚁，怎么忽然就变了？ 程阳看向两位警察，问道：“请问他性质这么恶劣，是不是可以告他坐牢？” 左边警察刚才听了住户们的话，很同情他，说道：“可以。” “程阳！”许大茂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如果自己去坐牢的话，那么自己的工作还有吗？ 岂不是要被开除工厂？ 程阳看着许大茂害怕的样子，轻嗤了一声：“好，那我告他长期殴打我，还霸占我的房屋，希望警察同志给我主持公道。” 许大茂听到他这句话，顿时慌了，“程阳，你不能这么做。这两年要不是我的话，你早就已经饿死了，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 程阳轻笑着说：“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会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稳定的收入。每天吃得香睡得着，还不会被人殴打，更不会有人霸占我的房屋。” 许大茂听到他的话，知道他是来真的，一下就怂了。 许大茂的语气也变了，变成了哀求：“程阳，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以前是对你不太好，那是因为我误会你了。看在我们邻居的份上，不要告我了好吗？” “不好！”程阳冷冷地拒绝，看向两位警察，“警察同志，我要告他，希望你们秉公办理。”火山文学 右边警察点了点头，“人我们先带走了。” 说完，上前架着许大茂向外走。 许大茂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忍不住地挣扎了起来。 然而他似乎忘记了，手臂刚才被程阳给打断了。 这么剧烈的挣扎了一下，疼得冷汗再次冒了出来。 “程阳！程阳！”许大茂大声喊道。 程阳没有理会，许大茂这种人就不能惯着。 要不然，只会蹬鼻子上脸！ 许大茂叫了半天程阳都没有回应，心里那个后悔啊。 早知道就不要叫警察了，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第7章 乌合之众 这里的动静惊动了后院的刘海中。 他们走了过来，询问了是怎么回事。 得知情况以后，刘海中不满地说：“程阳，你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报警？” “不是我报的警。”程阳淡淡的回答。 “不是你报的警那是谁报的警？” 刘海中不相信他的话，数落起来。 “你们之间不管有什么矛盾，也不能去报警啊，咱们私下里不就解决了吗？” 程阳听到这番话就想发笑，“私下里解决？你有解决过吗？” 刘海中见他反驳，生气的说道：“怎么了？我没有调解过几次吗？怎么就没解决了？” “如果你真的解决的话，我就不会挨那么多的打。”程阳冷声道。 “他今天又打你了？所以你就报警了？”刘海中不满地问。 对于程阳这样的做法非常不赞同。 他们这么大的院子，自己又是院子里的贰大爷，专门负责管理后院。 有什么时候的话，直接找他就可以了。 程阳这么报警，简直就是没有把他这个贰大爷放在眼里。 “我说了，不是我报的警。”程阳冷冷地说道。 站在旁边的人看不过去了，提醒道：“贰大爷，程阳说的没错，并不是他报的警。” 刘海中懵了，疑惑的问：“不是他报的警，那是谁报的警？” “是许大茂自己报的警。”那人说道。 刘海中更是晕了。 许大茂自己报警抓自己吗？ 他怎么也想不通，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跟我说一声？” 其他人看到这个情形，不想跟他说那么多，都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最后，只剩下程阳和刘海中两个人在这里对峙。 刘海中觉得自己没了面子，看向程阳，质问：“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告诉你的义务。”程阳不想理会刘海中，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你……”刘海中没想到他现在变得这么嚣张，气得脸色铁青，伸手指着程阳的门，“好啊，你既然这样说的话，那以后有什么事情也不要叫我了，我也没有管你的义务。” 说完这句话，刘海中气呼呼的离开了。 程阳嘴角露出了一抹讥笑。 刘海中一个只知道谋求利益，算计身份地位的人，怎么可能会帮助自己？ 自己这具身体被许大茂欺负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帮过自己。 还说以后帮忙？ 这种不要脸的话也说的出口！ 他不去想这些事情了，两天一夜没有好好休息，只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去了虚数空间的别墅内，倒在了两米宽的大床上，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他躺在别墅的床上，听到了外面交谈的声音，才想起自己穿进了电视剧里。 坐起身，去厕所洗漱和方便。 今天身上换了干净的衬衣和长裤。 昨天穿着西装出门，本来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低调了。 可是走到了琉璃厂才发现别人穿的都是中山装。 自己还没有这类衣服，只能先穿着衬衣，也算是和这个时代搭一点。 整理好了自己，他便从二楼下去，来到了一楼的厨房。 因为某些原因的关系，他家里的冰箱和冰柜都是装满了的。 所以家里根本就不缺吃的。 从冰箱里拿出了两枚鸡蛋，又拿出了全麦面包。 走进厨房用三明治的机器做了一块三明治面包。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早餐算是齐备了。 比起如今这个年代，他算是提前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吃饱喝足以后，他才从别墅里走了出去，回到了他如今所在的年代。 他住在后院，出门的话很方便，直接从后门就可以出去。 不过他要去坐车的话，还是只有走前门才合适。 他朝着外面走，在路上遇到了聋老太太和贰大妈。 两个人在水槽边上洗衣服和洗碗，看到他到来，招呼了起来。 “哟，程阳啊，你这个样子我都快要认不出来了。”聋老太太现在看起来还年轻，精神劲儿也比较好，说话也有力气。 程阳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理会他们两个人，径自离开了。 聋老太太吃了一个冷脸，微微皱起眉头，“你说这程阳是什么意思啊？” 贰大妈撇了撇嘴，“他现在火气大得很，别理他。”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觉得程阳没有以前懂事了。 明明看到了她们，结果连喊都不喊一声。 程阳对于四合院的人是没有好感的。 尤其是后院的人。 许大茂欺负了自己那么长时间，他们是最了解的。 可是他们呢，完全没有帮一把的意思。 只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提两句，这就叫帮忙吗？ 真是可笑。 还想对他们有好脸色？ 他没有那么犯贱！ 来到了中院，正好遇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看到他，第一眼没有认出来。 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了他。 “他们都说你变了样子，我还不相信，今天看来是真的啊。” 程阳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何雨柱，没有理会。 何雨柱却被他这个眼神弄得很不爽了，“你那是什么眼神？找茬是吧？” “我要去上班，好狗不挡道。”程阳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你……你小子现在嚣张的很啊，许大茂没有把你收拾够是吧？” “他现在已经被我送到派出所去了，你如果也想进去陪他的话，可以试着动动手。”程阳盯着面前的何雨柱，没有感情的说道。 何雨柱被他的言论震住了，难以置信的说道：“许大茂真是被你送到派出所去的？” “不然呢？他自己去的吗？”程阳轻笑。 何雨柱皱着眉头，跟他对视了几秒，最后还是挪开了身体。 只是嘴上还是不想饶人，轻嗤的说道：“听说你还想入赘娄家，去当上门女婿？” 程阳没有理会何雨柱的话，径自向外面走去。 何雨柱感觉到了自己被无视，心情更加不好了，继续说道：“就你这个样子，还想去当上门女婿？你觉得他们看得上你？” 第8章 娄家大门 在程阳的心里，四合院这群人就是乌合之众。 他根本就没有将这群人放在眼里。 自己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只要他们安分守己，不来找自己麻烦的话，可以相安无事的生活下去。 如果他们非要来找茬，不介意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后悔！ 对于何雨柱的话，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对于娄晓娥，他很了解。 真要拿下她的话，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眼下，最主要的是缺少相处的机会。 只是这种机会，他可以自己创造。 他没有直接去坐车，而是来到了小酒馆。 只见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正在打扫酒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小酒馆的老板徐慧真。 徐慧真知道他的情况，心疼他的遭遇，主动让他在这里帮忙打杂。 看到他出现，疑惑的问道：“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怎么连消息也没有一个？你要是今天再不出现，我都打算叫人去找你了。” 程阳想起这具身体遭遇的情况，如果不是徐慧真的帮忙，他说不定真的会被饿死。 “我来帮你。”他主动接过了徐慧真手里的鸡毛毯子，说道：“我前几天被许大茂打伤了，在家里养了几天，昨天才算真正康复。” “啊？”徐慧真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叫人带句话给我？我也好找他去算账啊，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程阳笑着说道：“我已经没事了，至于许大茂，我也把他送到派出所去了。” 徐慧真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觉得有点恍惚了。 面前的程阳，和前段时间的程阳似乎变了。 变得更加的开朗了，也变得更加的自信了。 难道是因为学会了反抗？ 发现反抗很有用，所以自信心回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就放心了。”徐慧真对他现在的转变很高兴。 毕竟谁都知道，一个人越是柔弱越容易被人欺负。 别人想帮你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的照顾你。 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真正的保护自己不被其他人欺负。 “慧真姐，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跟你说一件事。”程阳说道。 “什么事？”徐慧真疑惑的问。 程阳看着挺着大肚子，独自一个人的徐慧真。 本来计划好的事情，最后还是发生了改变。 “我白天可能不能来小酒馆帮忙了，我要晚上才能来。” 徐慧真不解的问：“为什么啊？” 程阳说道：“我打算学习一门手艺，正好前段时间琉璃厂那边有为师父准备带我鉴别古董，就是每天白天的时候要去店里帮忙，只能晚上才能来你这里。” 徐慧真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是一件好事情啊，学会了的话以后就不用做打杂的活了，可以当做手艺人干活了。” “是啊，就是要耽搁你这边的工作。”他歉意道。 徐慧真爽快的说：“我这边白天没有几个客人，只有晚上客人多，你晚上来帮我倒是没有问题，就是你会不会太辛苦了？” “我还年轻，这么一点工作不辛苦。”程阳笃定地点头。 “你只要觉得吃得消我没有意见，如果哪里不舒服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说。”徐慧真说道。 “我会的，谢谢慧真姐。” “你不是要去上班吗？现在时间不早了，快点去吧，别迟到了。” “嗯，晚上见。” “晚上见。” 他从徐慧真的小酒馆出来，脸上不再是冷漠，而是带着笑意。 他看过关于徐慧真的电视剧的。 这个女人有自己的魅力，也很有魄力，看待事物的眼界很宽阔。 这也是她将来可以从这么一个小小的酒馆，发扬壮大，组成了集团公司。 唯一遗憾的是，遇到了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丢下她和孩子就和表妹跑了。 当然了，其中也是因为有误会，才造成了这样的孽缘。 好在她也会遇到另外一个踏实沉稳的男人，性格正好互补。 程阳坐车来到了琉璃厂，进店的时候正好开门。 胡永德看到他到来，笑着说道：“你来的正好，昨天你卖出去的那个青花瓷，今天就由你把它送到娄府去吧。” 程阳求之不得，“有详细的地址吗？” “有专门送货的人去，你只需要负责看着，不要让他们将瓷器打坏了就成。”胡永德笑着说道。 “好。”他点了点头。 “对了，这里还有一个破碎的瓷器，你看能修复吗？”胡永德将坏掉的瓷器拿到了他面前。 他沉吟片刻，说道：“可以是可以，这个瓷器损害程度比较高，修复的意义不是很大吧？” “你有所不知，这是张家流传下来的老古董，传家宝呢。只可惜被家里的小孙子摔碎了，就拿给我了，让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修复。”胡永德笑着解释。 “这个修复起来需要很长时间。”他仔细的打量了几眼，缓缓说道。 “要多久？半个月还是一个月？”胡永德问道，“你有所不知，张家跟我是世交，我明白这个瓷器对他的意义，多花点时间也没有关系。” “要不了你说的那么久，最多也就四天时间。”他说道。 “这么快？” “嗯。”他点了点头，“不过我修复它的话，可能就没办法做其他事情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只要把这件瓷器修补好了，这几天不来店里都可以。”胡永德说道。 竟然还有这么好的事情？ 他自然不会推辞，接过了破碎的瓷器，“那给我吧，四天后我完好无损的还给你。” “行行行。”胡永德高兴不已，觉得自己简直捡到宝了。 要知道这个瓷器已经摔坏很严重了，他找了很多修复师，都说没办法。 没想到程阳竟然这么厉害，回答的不仅干脆，需要的时间还不多。 程阳将瓷器碎片收好，等了一会儿就看到搬运工到了。 他跟胡永德告辞，跟着搬运工前往娄府。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距离四合院两条街的大门前。 这一看门风，他就知道，这家人很有钱。 第9章 相亲对象？ 门口的大门用的正宗的红木，极为稀有。 就算是以往，也是很难找到的。 他走上前敲门，大门很快打开，一位中年阿姨站在门口。 “你们就是琉璃轩的人吧？”中年妇女问。 “是的。”他点头。 “好的，来，里面请。”中年妇女将两边的门打开，方便他们进去。 程阳率先走了进去，里面是一片苏州花园，小桥流水。 占地面积不大，却应有尽有，显得更为精致和内敛。 “我家里的阿姨，你们叫我柳姨就可以了。”中年妇女自我介绍。 “柳姨，娄老爷在家吗？”程阳问道。 “在的在的。”柳姨将他们带进了大厅，招呼他们落座：“你们先坐，我去通知老爷过来见您。” “多谢。”他和搬运工在椅子上落座，在大厅内打量了一眼。 一眼过去，满屋子都是珍贵的古董字画。 并且，全是真迹。 这就算是放在几十年后的港城，大户人家里，也是另外瞠目的存在。 他常年跟古董字画打交道，倒也没有显得过分激动。 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觉得香味十足，应该是安徽的六安瓜片。 娄家确实是一个大户人家，享受的都是帝王般待遇。 只可惜在这个年代，他们是不被允许的存在。 “哟，这不是琉璃轩的那位程兄弟吗？” 就在他思索之际，娄四海从旁边的抄手走廊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笑意，招呼道：“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程阳站起身，抱拳：“娄老爷客气。” 说着走向摆在正中间包好的东西，示意搬运工，“拆开给娄老爷看看。” “好嘞。”名叫汪泉的搬运工应道。 将保护的外壳拆掉，露出了真品。 仔细打理一番，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 娄四海走了过去，仔细观摩一番，满意地点头：“不错，真不错。” 程阳笑着说：“娄老爷满意就好。” 娄四海见他准备离开，喊道：“你先别走。” “嗯？”他挑了挑眉。 娄四海神神秘秘的笑了起来，朝着旁边的书房走去：“我前段时间在外面淘到了一样东西，你帮我看看值不值钱，值不值得收藏。” “……行。”他应道，跟着娄四海进了书房。 来到书房内，娄四海拿出了一副字画，铺在桌子上。 “他们说这是明代唐寅唐伯虎的真迹，我瞧着功底很相似，你帮我鉴别鉴别？” 程阳谦虚道：“娄老爷说的哪里话，我只是一个打杂的小厮，哪里懂得鉴别。” 娄四海注视着他说：“过分的谦虚就是自大。” 他无奈一笑，“我只能先看看，一起研究研究。” “行。”娄四海赞同地点头，眼底满是欣赏之色。 第一次见到程阳，他就知道了程阳的本事。 能将一个破碗修复还原，不容易。 胡永德更是一个精明的商人，愿意花大价钱把程阳留着，绝对有用。 这么年轻就有那么大的本事，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最主要的是，明明这么年轻，要是换成其他人有这么大的本事，鼻孔早就翘上天了。 而面前的程阳，还保持着谦逊且自信的姿态，非常难得。 程阳却没有注意到娄四海的目光，他看向了面前的古董字画。 仔细看了一眼，得出了一个结论。 “不是真迹，这是模仿的赝品。” “赝品？”娄四海没想到他这么快得出了结论。 “此人笔力稍显稚嫩，在有些地方显得不够自信。完全没有唐伯虎的洒脱和大气。” 说完这句话，发现娄四海还是迷茫，指了指其中一处。 “你看这里，还有这里，还有这边，就是他不够自信，担心模仿不够像的地方。” 娄四海仔细看了他指的几个地方，还别说，真的和他说的一模一样。 娄四海附和地点头：“确实，你说的这几个地方逊色不少，看来确实是赝品。” 程阳看得出来娄老爷有点失落，安抚道：“虽然是赝品，但作者的功底也很厉害，虽说没有增长的价值，也有点收藏价值。” 娄四海正要说话的时候，门口来了一位年轻人，神色焦急。 “老爷，工厂那边有人闹事，说是可能会打起来，你得去看看才行。” “什么，有人闹事？” “是的，还是为了上次的事情。”年轻人看到有陌生的程阳在场，没有明说是什么事。 “好，我这就是。”娄四海担心出人命，歉意的说道：“程兄弟，我这边有急事要先走一步。你在家里多待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不用客气，以后有的是时间。”程阳笑着说道。 娄四海看向桌子上的赝品，说道：“这幅画我留着没用，不如送给你程兄弟，就当是我们的见面礼，希望你收下。” “这……” “不要推辞，以后可能还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娄四海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对站在门口的女人说道：“柳姨，帮着程兄弟将画装起来。” “是，老爷。”柳姨应下。 娄四海拍了拍程阳的肩膀，转身大步离去。 程阳倒也不再说什么，看了一眼面前的画作，失笑地摇了摇头。 这位娄四海还真是一位性情中人。 不过他也很清楚，娄四海是希望结交自己。 他将画卷了起来，只听到柳姨在一边念叨。 “这些工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三天两头闹事。” “哎，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 程阳没有接话，默默地将画收好。 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口又出现了一个人。 “柳姨，我爸呢？刚才不是还在吗？”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娄晓娥。 程阳也听到了她的声音，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娄晓娥也朝着他看了过来，只是一眼便认出了他。 “是你！” “娄小姐你好。”程阳微笑着招呼，“我们又见面了。” 柳姨诧异的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 这位年轻人不是第一次来家里吗？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面？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娄晓娥问。 她没有想到会在自己家里遇到程阳。 想到父母最近不停地给她安排相亲。 难道，他也是自己的相亲对象？ 第10章 道德绑架 柳姨主动介绍：“这位是琉璃轩来的先生，刚才在跟老爷一起鉴别字画呢。” 娄晓娥听完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俏脸微红，不自在的说：“原来是这样啊。” 要不然是哪样？ 程阳挑了挑眉。 娄晓娥被他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继续问：“那我爸呢？” “工厂那边出了一点事，他去办事了。”柳姨解释。 “哦。”娄晓娥应道，看向程阳问：“你不是四合院的人吗？怎么……怎么去了琉璃轩？在那边工作吗？” “是的。”他点了点头，“今天第一天正式上班。” “哦。”娄晓娥了然，想起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再次问：“你身上的伤，好点了吗？” “已经没事了，多谢娄小姐关心。”他客气地说。 “我要谢谢你才是，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不知道许大茂竟然是那种人。”娄晓娥想到那天差点同意许大茂的相亲，就感到心有余悸。 嫁给那么暴力的男人，被打了都不知道。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他回答道。 “他还欺负你吗？如果他欺负你的话，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娄晓娥想到了他上次被许大茂打的模样，忍不住关心道。 “谢谢娄小姐你的好心，他现在已经欺负不了我了。” “为什么？” “我已经把他送到派出所了，没有十天半个月出不来的。” 娄晓娥听到他的这个回答，先是愣了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她上次看到程阳被许大茂欺负成那个样子，还觉得他很可怜。 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厉害，直接把人送到派出所去了。 那确实没有办法在继续欺负他了。 程阳看着娄晓娥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 柳姨在一旁看着他们的笑容，只觉得莫名其妙。 仿佛自己是一个外人一样，根本没办法插嘴。 程阳从今天的交谈中得出，自己在娄晓娥的心里印象不错。 如果自己展开追求的话，相信很快就能拿下来。 不过，他并不打算主动追求。 他们之间的身份差距，主动追求就落了下层。 将来别人只会打从心底瞧不起自己。 有了这种印象，很难扭转。 他也不想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 他要娄四海主动提出，心甘情愿的将娄晓娥嫁给自己！ “娄小姐，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情要忙，先走了。”程阳笑着说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好的，再见。” “再见。”他拿着画，带着汪泉离开了娄家。 同时也注意到了，娄晓娥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 直到程阳他们离开，娄晓娥才将目光收了回来。 “柳姨，他刚才拿走的好像是我爸刚刚买回来的画对吧？”娄晓娥喃喃的问。 “是啊。”柳姨回答。 “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让他拿走呢？”娄晓娥抬腿就要去追。 “是老爷送给他的。”柳姨忙着说。 “送给他？”娄晓娥诧异，父亲虽说是有点身份地位的人，可在古董字画方面一直都是比较抠门的人。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父亲将自己的东西送给别人过。 就算是再好的关系，做的也是互相更换的决定。 没有说送人的。 今天是怎么回事？ 竟然把字画送给了程阳？ “是啊，程先生说那幅画是赝品，没有收藏价值，于是老爷将字画送给了他。”柳姨解释。 “他又不是鉴定师，他说是赝品就是赝品？”娄晓娥皱眉。 她虽然很感激程阳的提醒，让她没有掉进火坑。 但是她并不觉得程阳有那么大的本事，会是一名鉴定师。 如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他根本不会被许大茂欺负。 柳姨也很疑惑的摇头：“我也不知道，老爷似乎很相信他的话。” 娄晓娥心里更加奇怪了，父亲可不是一个随便相信别人的人。 忽然这么相信程阳，到底是为什么？ 她也对程阳产生了好奇，决定去调查一下他。 如果他是在外面装模作样，招摇撞骗的话，自己绝对不会放过他。 程阳走到十字路口就跟汪泉分开了，他自己回了家。 上午四合院显得很安静，因为大部分人都出门上班去了。 留在家里的只有那些老年人和带孩子的妇女。 他是从后院回去的，所以只遇到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了他一眼，微微眯了眯眼。 看着他的穿着，觉得他现在和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 程阳没有理会聋老太太的注视，径自进了屋，反锁上了门。 他直接进了自己的别墅，来到了工作间，换上了工作服。 将碎掉的瓷器放在工作台上，开始了拼接工作。 只有先尝试拼接，将它们的顺序搞清楚，后面的工作才能更加方便。 这一忙碌一直到了中午，他从冰箱里拿出牛排，倒了一杯红酒。 吃饱喝足后，又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其实真正身处的是五十年代，他真的会觉得自己还跟以前生活。 休息了一会儿，又是一个下午的忙碌。 持续到了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程阳，程阳，你在家吗？” 正在工作的程阳被惊醒，抬起头看了一眼外面。 他这才想起自己真实所在的房间，是一个破败的小屋。 他随口回了一句，“我在，有什么事？” “壹大爷有事找你，叫你去一趟中院。”外面的人说。 他本来想拒绝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时间已经被他修改成了四合院的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他应该要去小酒馆上班了。 “好，我一会儿就去。” 他倒是想去见一见这位壹大爷易中海。 就是不知道易中海想跟自己说什么。 门外的人离开了。 他也摘掉了眼镜，换上了这边的衣服。 虽然已经很旧了，但是被他清晰的很干净。 今天忘记了买新衣服，明天还是去街上买两件附和这个时代的衣服才行。 衬衣、中山装，都要穿一穿。 尤其是中山装，是这个时代知识分子的装扮。 走出了家，来到了中院，一眼就看到了易中海和刘海中站在院子里。 易中海看到他到来，说道：“许大茂被你送到派出所去了？” “有什么问题？”他反问。 易中海说：“都是一个大院的人，不能做的太过分，你去把他领回来吧。” 第11章 砸墙 程阳挑了挑眉。 把人领回来？ 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不去！”他想也没想的拒绝。 易中海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拒绝自己。 刘海中率先板下脸，“程阳，我们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你们说的有道理？”程阳嗤笑，“他以前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帮我？” 他的话像是踩到了他们的痛点，两个人脸色沉了下来。 刘海中怒道：“你说话要讲良心，我没有帮过你吗？没有说过许大茂吗？” “他听你的了吗？”程阳反问。 “他不能我能有什么办法？”刘海中不满道。 “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程阳冷冷地问。 “你……”刘海中被他怼的哑口无言。 易中海目光探究的看了他一眼，根本没有想到几天时间没见，程阳竟然变了。 以前那个怯弱的家伙，竟然敢反抗他们了。 易中海调整好了情绪，缓缓地说：“程阳，我知道他以前总是欺负你。我在这里向你保证，只要你把他带出来，我会让他向你道歉。” 程阳勾了勾嘴角，轻蔑的问：“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做什么？” “你……”易中海没想到，自己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竟然也不愿意听！ 刘海中生气的说：“你看到了吧，这小子现在目中无人的很，完全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易中海自然也是很生气的，他是这个四合院里的壹大爷，很多人都要给他一点面子。 今天之所以叫程阳过来，也是觉得自己一两句话就能把事情解决。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程阳竟然根本不愿意听他们的话。 易中海绷着脸道：“程阳，你……” “你们不用再说了。” 程阳直接打断了壹大爷接下来的话。 “以前没见你们这么用心的帮我，所以也不要来要求我做什么。” “你们没资格！也不配！” 易中海和刘海中脸色骤变，愤怒地盯着他。 刘海中怒道：“你、你说的什么话？我们不配？我们不配的话，还有谁配？” 程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讥笑一声，“上班时间到了，我去工作了，您们自个儿慢慢聊。” 他不在理会两人，径自离开了中院。 刘海中气呼呼地看着他的背影，“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简直太狂妄了。” 易中海眯了眯眼，也觉得现在的程阳变得不对劲。 那淡漠的眼神，居高临下的语气，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算了，这事儿始终是我们不对在先。”易中海淡淡的说。 刘海中皱眉：“那许大茂怎么办？就让他继续待在里面？” 易中海沉吟片刻：“也好，让他受点教训，以后才长记性。” 刘海中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闭了嘴。 他之所以这么想把许大茂接回来，主要是因为许大茂私下送了礼。 让他帮帮忙。 本来以为这事儿很简单，只要让程阳去派出所撤诉就行了。 谁知道程阳现在是软硬不吃。 他看着早已消失的程阳，轻哼一声，转身进了后院。 程阳来到小酒馆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两桌客人了。 他急忙走了过去，接过了徐慧真手里的酒瓶，“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徐慧真指了指靠墙那一桌，“没事儿，他们也才刚来。” 程阳开始忙碌起来。 有人要酒，一会儿有人要小吃。 他负责跑堂，徐慧真负责收钱。 因为徐慧真的小酒馆有些年份，再加上她做生意实诚，不在酒里掺水。 所以吸引了很多人来这里喝酒。 小酒馆的生意很好，也非常热闹。 程阳一直忙碌着，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约莫到了十点钟的时候，小酒馆里的人喝得醉醺醺的离开了。 程阳开始打理酒馆，将小酒馆打理的干干净净。 徐慧真看到时间不早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明天慢慢弄就成。” “没关系，我回去也睡不着，收拾好了明天你能轻松一点。”程阳笑着说。 徐慧真也没有阻拦，问道：“你在琉璃厂那边学习的怎么样？” 他回答，“挺好的，老板很好说话，也很信任我。” “那就好。”徐慧真放心的点头。 他很快将小酒馆打扫完毕，向徐慧真告别。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路上没有什么人，四合院的大门紧闭着。 他敲了敲门，没有一个人来开门。 皱了皱眉，又去了后院的小门。 同样是关着的。 他伸手打算敲门，可是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 看样子他们已经商量了，晚上不准备给自己留门了。 他扯了扯嘴角，真是一群幼稚的人。 程阳向后退了两步，抬起头看了一眼外墙。 算不得很高，应该能爬过去。 他向后跑了两步，一鼓作气的跃起。 平时没有活动不知道，这么忽然跳起来的时候，身体忽然之间变得轻盈了。 就像是身体里有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他轻松的越过了高高的墙体。 身体落在了院子里，没有任何异样。 他轻轻一笑，看来系统给的不仅仅是一个空间。 连他身体的体能也有了提升。 这样更好，以后就算再来十个大汉，他也不虚。 回到了家里，看着有点乱的房子，决定明天来打扫一下。 偶尔还是要来做做饭，要不然别人会怀疑他每天在哪吃。 做饭…… 他看向了隔壁被许大茂霸占的房屋，正好可以收回来。 刘海中听到了外面的响动，立刻起身出来。 看到程阳家里的灯亮着，立刻走了过去。 “程阳，你怎么进来的？”刘海中记得后面的门紧闭着，就是为了关他。 没想到竟然没有关在外面，还让他给进来了？ 程阳从屋里走了出来，靠在门边抱着手臂，笑着回答：“飞进来的。” “你……故意杵我是吧？”刘海中生气的说。 程阳耸了耸肩：“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刘海中当然不会信，没有把他关在外面很生气，沉着脸回去了。 程阳轻笑了一声，回去睡大觉了。 第二天一早，后院的人就听到了很大的响声。 最后发现，响声是从程阳家里传来的。 第12章 吓傻的贰大爷 咚咚咚！ 这是程阳砸墙的声音！ 许大茂做的很绝。 将他的房子霸占以后，还用泥土将相隔的墙封了起来。 这要是再过几年时间，就真成许大茂的了。 那个时候，不会有人知道，许大茂有一间屋子是他的。 所以，属于他的东西全部要拿回来。 昨晚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大锤，正好可以用来破墙。 也正是因为这个声音，吸引来了其他住户。 他们看到程阳的动作，都感觉惊讶。 刘海中自然也被惊动了，跑了这里一看，脸色顿时变了。 “程阳！你在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刘海中没有想到，程阳竟然会闹出这一出。 程阳挥舞着手里的大锤，又是一锤落了下去。 ‘砰’的一声，墙体被砸出来了一个大洞。 他挥了挥面前的灰尘，看到了愤怒的刘海中，笑着说：“这是我的房子，我拿回自己的房子，有问题吗？” “你……”刘海中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忽然之间要把房子要回去。 面对众人的视线，刘海中只好说：“就算是要房子，也不能这么暴力啊。” 程阳笑着说道：“我砸自家的墙，想暴力就暴力，你有意见？” 刘海中觉得，程阳现在说话句句都是刺。 最主要的是，他说的还非常有道理，让人没办法反驳。 刘海中支支吾吾道：“你、你也不该闹得这么大阵仗，弄得到处都是灰。” “弄完了我会收拾。”程阳淡淡的问，“说完了吗？可以不要影响我做事了吗？” 刘海中气得肥肉抖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程阳轻蔑地扯了扯嘴角，继续砸墙。 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将墙砸了。 以前他的厨房，现在变成了许大茂的卧室。 他自然也不客气，将屋子里的东西全部扔到了外面。 将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因为许大茂省事儿，所以以前他们中间的那堵墙，许大茂并没有打通。 所以他砸了墙，房子直接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 将垃圾全部扔进了垃圾堆，连带着许大茂的东西一起。 不一会儿，院子里又恢复了干干净净。 他把放在屋檐下，堆积在一起的锅碗瓢盆全部拿了进去。 只可惜里面的灶台被许大茂拆了，只能重新找人来弄。 他也不着急，反正只是做做样子，又不是真的在这里吃。 看着时间不早了，他回到别墅洗了澡，开始了今天的修复工作。 跟胡永德说的是四天，其实说的比较多。 实际上他只需要两天时间就能修复好。 倒也不是欺骗，而是因为说的太早容易引起怀疑。 毕竟修复文物需要很多材料。 别墅里什么材料都有，可他四合院的家里并没有。 既然走了这条路，他决定分出一份工具放在四合院最后面的屋子里。 这样万一胡永德哪天心血来潮的时候，能看到他的工作台。 一直忙碌到了傍晚，他终于将瓷器修复好了。 是一个小花瓶，做的很精巧，上面还有一首诗。 他决定接下来这两天在小酒馆上班，平时在家里打理一下。 等到了第四天再去工作。 又到了晚上，他又要去小酒馆上班了。 走到中院的时候，遇到了贾东旭，阴阳怪气的问：“程阳，你不是说要去做娄家的上门女婿吗？怎么没有去呢？该不会是被别人赶出来了吧？” 程阳看着贾东旭幸灾乐祸的样子，轻笑着说：“不急。” “你要是不着急的话，小心被其他人捷足先登啊。你要知道，娄家可不简单，如果提前送上门的话，以后就没你的份了。”贾东旭得意洋洋的说。 程阳看着贾东旭那一副人生赢家的样子，轻轻地笑了笑，“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现在有多么幸福，要不了多久就有多么的痛苦。 贾东旭现在确实是四合院的人生赢家。 不仅娶了一个漂亮的秦淮茹，还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 秦淮茹长得漂亮，又特别贤惠，儿子也很机灵。 他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将来可以接易中海的班。 可以说，才二十多岁，未来一片光明。 对于程阳这种要去做上门女婿的人来说，那不得显摆显摆。 贾东旭笑着说：“我的日子好着呢，这不是关心你吗？” “用不着。”程阳似笑非笑，离开了四合院。 贾东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地挥了挥手。 不愧是一个失败者啊，跟自己比逊色太多了。 这个时候，何雨柱走了出来，笑着说：“最近程阳嚣张的很呢，连壹大爷和贰大爷都不放在眼里，你也被他怼了吧？” “不就是伤到了他的自尊嘛，我能理解。”贾东旭一副很大度的样子。 何雨柱轻蔑的笑了笑，他觉得程阳是没有吃到自己的拳头。 要是尝到了自己的拳头，不得在自己面前乖乖求饶？ 程阳在小酒馆待了很晚，回去的时候房门再次被关闭。 他还是一样跃起跳过了高墙，落在了里面。 只是刚刚落下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竟然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处处找自己麻烦的贰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今天晚上绝定，一定要把程阳拦在外面。 坚决不准这个人进来。 至于程阳昨天说的‘飞进来’，他根本不相信。 然而此刻，他忽然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花了。 刚才还在外面的人，忽然之间劝解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这个人不是别人，不就是他要等的程阳吗？ 程阳也没有想到刘海中竟然会在这里守着，说明刚才的那一幕被刘海中看见了？ 他挑了挑眉，问道：“贰大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海中慢慢地回过神，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有点陌生的程阳，忽然之间感到了害怕。 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真的能飞进来？ 那要教训自己的话，岂不是很容易？ 刘海中干干的笑了笑，“我……我去上厕所呢。” “刚才……” 刘海中忙着说：“刚才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13章 我来找你 刘海中说完这句话，不敢继续待在原地，转身离开。 程阳轻轻地挑了挑眉，倒是没有想到今晚会被发现。 倒也不用在意，被发现以后，正好让刘海中不来自己麻烦。 他回了家，来到别墅专门的健身房间锻炼一会儿。 这具身体虽然比前段时间长了一些肉，但还是太瘦弱了。 有系统的加持，也不能代表身体健康。 洗漱过后，他便休息去了。 刘海中回到了家里，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他今晚本来想将程阳关在外面，不准任何人给他开门。 至于程阳说的飞进来，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 觉得程阳是在吹牛逼，故意骗他的。 他等在门口，就是守着程阳回来的时间段，让程阳求自己给他开门。 哪里会想到，程阳竟然真的如他说的那样，飞进来的。 想到那么高的墙，他直接就跳了进来，能是简单人吗？ 贰大妈看着他战战兢兢的模样，不解的问：“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刘海中忙着摇头。 “你刚才不是去堵程阳了吗？没有堵到人吗？”贰大妈疑惑的问。 “以后不要再跟我提他，也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烦。”刘海中严肃的说道。 “你这是怎么了？”贰大妈愣愣的看着他。 “总之叫你不要去找他麻烦，你听我的安排就行。”刘海中喝道。 “一直都是你在找别人的麻烦，我又没有得罪过他，你说我有什么用？”贰大妈不满道。 刘海中想到这两天，确实一直都是自己在找程阳的麻烦。 也不知道程阳心里记恨不记恨，会不会找自己报复回来。 越想心里越是不安，这一夜都没有睡好。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去了程阳家门口。 程阳醒来后就看到了刘海中堵在门口，皱了皱眉：“贰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没有其他意思，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刘海中陪着笑。 “道歉？” “是啊，为我以前做的事情向你道歉。”刘海中笑呵呵的说。 程阳算是明白了，贰大爷可能是看到了昨夜自己的情况，心里有些害怕了。 所以早晨就来找自己道歉，希望自己不要找他的麻烦。 果然，这个世界，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强者说了算。 以前贰大爷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觉得自己很好欺负，所以处处欺负自己。 现在知道了自己不好欺负了，于是就改变了主意，反而来巴结自己了。 他抱着手臂，饶有兴致的问：“说说看吧，你为什么处处帮着许大茂说话？” “那个……那个……”刘海中没有想到他一来就问这个问题。 “不想说？”程阳挑眉。 “不……不是的。”刘海中眼里有点后悔，解释道：“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找你把他从派出所带出去。” “哦……原来如此……”程阳将尾音拖得长长的，其实是意料之中的情况。 俗话说无利不起早，刘海中跟许大茂之间的关系可没有好到那种地步。 就算是在电视剧里，两个人狼狈为奸的时候，也是为了或许更大的利益。 刘海中讪讪的说：“这笔钱也不是我一个人得，壹大爷也有份的。” 程阳想到了昨天易中海那一副公正的模样，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他挥了挥手。 “那你不会再追究了吧？”刘海中试探性的问。 “你只要不把这事儿告诉别人，我既往不咎。”他提醒。 “放心，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 “嗯。”他点了点头，“对了，晚上我下班回来，大门紧闭……” “不会！不会了！我今晚一定守着把门打开，一定让你从大门进来。”刘海中保证道。 程阳满意地笑了：“我就知道贰大爷是一个聪明人，果然如此。” 刘海中陪着他笑了起来，随后找了一个借口便离开了。 程阳脸上还是带着笑意，回去收拾家里。 他决定今天去街上买衣服，换两套新衣服新鞋子。 这样以后上班的话，可以穿着更加适合这个时代的装扮。 吃了早餐，直接从后院离开了四合院。 他来到了大街上，看着热闹的场面，脸上也带着笑意。 虽说现在比起多年后很贫瘠，但是这里是京城，已经是全国最富裕的地方了。 这里的土地将在几十年后成为全国最贵的地方。 很多人为了留在这里，努力奋斗。 他现在的机会很好，留在这里可以说就是天王开局。 如果再屯点土地的话，将来可以直接起飞。 然而，如今他已经二十岁了，要等十多年后才能宽松。 他不想等那么长的时间。 一个人一辈子就那么几十年，不能因为年轻就不懂得珍惜。 他要珍惜眼前的每一分每一秒，把握每一份机遇。 来到了一家裁缝铺，他进去看了两件做的不错的中山装。 进屋子里试了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带着几分儒雅之气。 要是再戴上一副眼镜的话，妥妥的一个文化人。 他觉得合适，便买了下来。 然后又买了两套平时穿的衬衣和长裤，又去百货店买了鞋子。 买了这么多东西，将他好不容易赚到的二十块钱，花掉了一半。 从百货店出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个熟悉的人。 不是别人，正是娄晓娥。 娄晓娥看到他，微微惊讶。 因为此刻程阳已经穿上了那套中山装，浅灰色的衣服将他衬得高拔。 再加上他俊逸的脸庞，让她不由得迷了眼。 “娄小姐，我们真是有缘，又见面了。”程阳微笑着招呼。 娄晓娥回过神来，俏脸显得不自在，“是啊，我们真是有缘。” 其实他们并不是有缘，而是她主动找过来的。 她问过了父亲，得知他现在的身份，感到不可思议。 没有将认识程阳的过程告诉父亲，准备私下里调查程阳的真实身份。 如果真是一个骗子的话，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程阳问道：“娄小姐也出来逛街吗？” 娄晓娥摇了摇头：“我是来找你的。” 第14章 丈母娘打探情况 程阳听到她的回答，轻轻地扬了扬眉。 娄晓娥忙着解释：“我听了我父亲关于你的事情，正好有一件事情拜托你。” “什么事情？”程阳不解的问。 “就是前段时间，我在家里不小心打算了一个花瓶，那是我祖母留给我的东西。” 娄晓娥开始编造自己来找他的目的。 “我一直舍不得扔，就把碎片收了起来。听我父亲说你可以修复古董，你能不能帮我修复好？” 程阳注视着她的表情，觉得她的眼神在不停地闪烁，话语间也是结结巴巴。 这个故事明显就是现编的，所以才说的这么不利索。 他并没有戳穿娄晓娥的话，很想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 他笑着说道：“可以。” “那太好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娄晓娥问道。 “现在就有时间。”他回答道。 “这……”娄晓娥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干脆，“那我现在回去给你拿过来。” “我跟你一起去吧。”程阳笑着说。 “这、这不太好吧？”娄晓娥讪讪的笑，现在跟着她去的话，根本就没有碎掉的花瓶。 “古董要想修复的话，在碎掉的时候很考验保存者的耐心。如果保存的好，修复的几率才大。如果保存不好，造成二次损坏和磨损，很影响修复。” “你应该不懂得如何保存，这么拿过来给我，说不定会影响再次修复。到时候修复不好的话，岂不是辜负了你祖母的一片心意？” 程阳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话，将娄晓娥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娄晓娥喃喃的问：“是……是这样吗？” “那是当然。”程阳点了点头，“再说了，你一个女孩子也不方便去我家里，会引起非议，对你的名声不好。” 娄晓娥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为自己考虑，再配上他此刻的装扮，简直就是一位谦谦君子。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以前看过的话本，那么缠绵悱恻的故事。 富家大小姐和穷书生之间的故事。 娄晓娥的脸庞不由得红了起来，轻轻地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跟我去吧。” “走吧。”程阳笑着说。 娄晓娥跟在他身边，觉得他的个子很高，气质出众。 和上次第一次看到他，他似乎长了很多肉，看起来更加结实了。 一路胡思乱想的回到了家，柳姨将他们招呼进屋。 “娄小姐，麻烦你将碎掉的花瓶拿来给我看看。”程阳笑着说。 娄晓娥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也才想起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花瓶。 她神色有了几分慌乱，讪讪地说：“……是，是，我现在就去。” 离开了大厅，娄晓娥心里很是着急。 家里根本就没有碎掉的花瓶，这个时候要是摔碎的话，肯定会被他发觉的。 而且祖母确实给她留了一个花瓶，那么珍贵的东西她每天保护的好好的。 怎么可能真的去摔碎？ 就算真的能修复好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坏的？ 就在她焦急的时候，她的母亲张翠玲走了过来。 “女儿，我看你在这里着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张翠玲笑着问。 “没……没有……”娄晓娥干干的笑。 “一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有事情，跟我说说？” “说了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屋一会儿。” 张翠玲看着她快步离去的样子，心里更加好奇了。 于是来到了前面的花园，正好遇到了提着水壶的柳姨。 “柳姨，家里有客人吗？”张翠玲问道。 “是啊，小姐将程先生带回来了。”柳姨笑着说。 “程先生？哪个程先生？”张翠玲仔细回想，给女儿介绍的男人里面，似乎没有姓程的啊。 难道是另外一个陈？ 柳姨说道：“是老爷的朋友，琉璃厂那边的人。” 张翠玲更是好奇，“小姐也认识？” “好像是的。” “我进去见见。”张翠玲顿时有了好奇心。 程阳此刻也没有闲着，站在大厅内打量起那些古董字画。 他之所以入这一行，除了有这方面的天赋之外，更重要的是对它们的喜爱。 如果不是真正出于喜爱的话，修复古董那么枯燥的活根本干不下去。 娄家大厅里摆放的都是真迹，昨天来的时候本来想跟娄老爷交流交流。 谁知道娄老爷那么忙，才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今天既然来了，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很快，一位穿着低调奢华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目光人认真真的看着他。 程阳看着对方的穿着打扮，大概猜出了对方的身份：“请问您是娄夫人？” “是的，我是娄夫人，晓娥的妈妈。”张翠玲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很满意。 年纪小，长得也很俊逸。 可以说，比前面几次见到的那些男人俊多了。 “您好，我是琉璃轩的伙计程阳。”他不卑不亢的招呼。 张翠玲问：“你在琉璃轩帮忙？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她以前也喜欢去琉璃轩选择礼物，对胡老板和店里很熟悉。 “是的，我刚刚去帮忙。”他点头。 张翠玲看着他的态度，觉得更加满意了：“你今年多大了？结婚了吗？家里以前是做什么的？” 程阳对于张翠玲的话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只是，他还是愣了一下。 觉得这事儿会不会太快了点？ 他回答道：“我今年刚满二十一，没有结婚，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农民。” “好！很好！”张翠玲高兴地拍了拍手，“非常好！” 程阳故作不解的问：“娄夫人，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张翠玲这才发现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了，一点儿也不矜持。 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夸赞道：“我是说你真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程阳谦虚道：“夫人谬赞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普通人好啊，现在只有普通人才没有烦恼。”张翠玲意味深长道。 娄晓娥走到大厅就看到他们两个人竟然聊起来了，诧异的问：“妈，你怎么来了？” 张翠玲见到女儿回来了，笑着说道：“没什么，帮你招呼一下客人，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 “夫人慢走。”程阳说道。 张翠玲越看越满意，回头朝着娄晓娥递了一个眼色，这才离开。 娄晓娥不明所以，看向程阳：“我妈跟你聊什么了？” 程阳无奈地笑了笑：“问我有没有结婚。” 娄晓娥眼睛一点点睁大，一张脸顿时涨红了。 她终于知道妈妈刚才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第15章 别想了，你学不会 程阳看着她脸红的模样，浅淡一笑：“你的东西呢，拿来了吗？” 娄晓娥这才想起叫他过来的主要原因。 拿出带来的一个盒子，递给他。 他打开精致的木盒，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碎掉的瓷碗，轻轻挑眉：“你不是说碎掉的是花瓶吗？怎么拿来的是碗？” 娄晓娥不自在地轻咳一声。 “我哪里知道你的技术怎么样，要是你弄坏了怎么办？” “这个是我从家里找出来坏掉的东西，你先拿回去补补看。” “如果连它都补不好的话，我怎么相信你能补好我祖母给的贵重瓷器？” 程阳早就知道她其实是在撒谎，倒也没有戳破，伸手接过：“那好吧，我修补。” “要多久？”娄晓娥好奇的问。 “一天时间。” “这么快？”娄晓娥挑了挑眉，“你该不会是拿另外一个糊弄我吧？” “你父亲认识我，也了解收藏品，到时候你可以找他给你鉴别。”他失笑。 娄晓娥想想也是，点头道：“那好，那我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他轻轻颔首，又道：“不过，修补的价格我们是不是要提前谈好？” 娄晓娥微微一愣，才想起根本没有谈起钱的事情，附和道：“确实，你要多少钱？” “看在你父亲的份上，图个吉利六十六吧。”他撑着下颚，一副极为认真的样子。 “这么贵？”娄晓娥震惊的看着他，万万没有想到修补一个碗要这么多钱。 “要不然我怎么能成为琉璃轩的先生，价格自然和其他修复师不一样。” 他看着娄晓娥一脸为难的模样，表现的极为大度，“如果你觉得太贵，不如找其他修复师为你修补，毕竟只是一个碗而已，他们应该没有问题。” 娄晓娥哪里是需要他修补碗，主要是想看看他的本事怎么样，是不是一个骗子。 这是一次考验，一次测试，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只是，如果一次测试就要花这么多钱，她心疼到了极点。 她咬着牙，犹豫了很久才说，“好吧，只要你修补的没有问题，我付钱。” 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就是不一样。 明明长得不错，又有钱。 只可惜电视剧里的眼光差了点。 竟然会看上许大茂那样的货色。 还跟着许大茂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在他的印象里，他觉得娄晓娥很傻很天真，尤其是感情上面。 跟在许大茂身边就学许大茂，后来因为不能生孩子的问题被抛弃，也不知道反抗。 还因为傻柱随便几句文绉绉的话，就愿意以身相许。 后面还独自带着一个孩子，救济棒梗一家。 这要是放在现代社会，不就是地主家的傻小姐吗？ 天真是好事，但是一直天真就很愚蠢了。 倒也没有关系，娄晓娥跟着谁学谁。 以后跟在自己身边，很快就能变得聪明机灵。 程阳将木盒收好，提醒道：“我先说一句，这种修补好了的东西，只能把玩，不能使用。你要是按照正常的碗来要求我，那就是挑刺，明白吗？” 娄晓娥想了想，觉得没问题，“行，只要你修补完好，我就信你。” 他起身说道，“明天晚上你来大前门的小酒馆里找我，我在那里工作，到时候把东西完好无损的给你。” 娄晓娥诧异的问：“你不是在琉璃轩工作吗？怎么还有小酒馆？” “我做了两份工。”他笑着说。 娄晓娥无比惊讶，觉得他真是辛苦，竟然做了两分工作。 肯定很辛苦吧？ 自己还给他找麻烦，是不是不太好？ 程阳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明天晚上见。” “我送你。”娄晓娥将他送出了娄家，直到远去才回头。 一张笑脸正盯着她，是她的母亲张翠玲。 “怎么了？才刚刚分开就舍不得了？”张翠玲调侃的问。 “妈，你说什么呢，我和他之间没什么事。”娄晓娥无奈的解释。 “没什么事情还把人叫来家里？还一副心心念念的样子？” “我……我只是想考验一下他而已。” “跟我们家又没有关系，你如果没有想法的话，为什么要考验他？” 娄晓娥这才明白母亲是理解出了岔子，无奈的解释：“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爸爸。” “为了他？”张翠玲不明白了。 “你看他那么小的年龄，竟然会鉴别古董，还能修复古董，不觉得很奇怪吗？” 娄晓娥微微皱眉，“我担心他对爸爸不利，是个骗子，想考验一下他。” “骗子……”张翠玲眉头微微皱起。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四合院，听别人说他就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以前经常被人欺负，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可是你看现在，他不仅会鉴别古董，还能修复古董，很奇怪。” 娄晓娥仔细分析了自己的看法，主要是不希望母亲多想。 只是说完了以后，又觉得自己的怀疑有点多余。 张翠玲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如果是骗子就不好了，调查清楚点最好。” 程阳回到了四合院，左手抱着木盒，右手拿着新买的衣服。 直接从中院进去就遇到了叁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笑眯眯地说：“不错啊，竟然买了这么多好东西。” 程阳淡淡的颔首，不想回话。 阎埠贵发现自己被无视了一样，脸色有点不善：“对了，你买了这么多东西花了很多钱吧？我记得你根本没有多少钱了，买得起这么多东西吗？” 程阳轻笑着回答：“没有钱可以想办法去赚。” “赚？”阎埠贵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你赚到钱了？用的什么方法，快跟我说说？” 程阳笑了笑，“你别想了，你学不会的。” 说完这句话，他便不再多言，迈步进了中院。 阎埠贵被他的话气得七窍生烟，生气的指着他背影：“我可是一位老师，这个院子连我都学不会的东西还有谁学得会？你竟然敢瞧不起我？” 第16章 找事的聋老太太 程阳回到家里，直接进了别墅。 将新买回来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服，自动清洗和烘干。 他则是拿着木盒回到了四合院的世界，刚刚收拾出来的工作室。 这里有被他从别墅里分出来的各种工具。 能够凑齐两套多亏了他喜欢囤货的性格。 对他来说，这些工具就如同衣服一样，多买一些才能试出哪个好用。 所以工作室里堆了很多不满意的工具。 到了这边，随便挑选一些，竟然能够凑出五六套来。 可以说，就算现在造不成很多精致的工具，他用一辈子都没有问题。 将木盒拿了出来，里面的碎碗也拿了出来。 仔细看了几眼，可以确定是一个很普通的碗。 而且破坏的口子很新，明显是刚刚打碎的。 看到这里，他就可以断定娄晓娥在撒谎了。 要修补这个碗那就容易多了，要不了一天时间。 也是半个小时的时间，碗就已经修补好了。 时间到了晚上，他去小酒馆上班。 来到这里的竟然还有熟人何雨柱和壹大爷易中海。 两个人坐在角落里，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时不时的看向他。 他把酒送过去的时候，就被何雨柱喊住了。 何雨柱笑着说：“程阳，来跟我们喝一杯啊，我请你。” “不用。”他淡淡的回答。 “许大茂被你送到派出所，要关七天时间，我觉得你做的很不错，想敬你。”何雨柱说的冠冕堂皇。 “我做事，轮不到你来评断。”程阳轻蔑道。 何雨柱被他的话激发的很不舒服，淡淡的说：“我们知道你很可怜，也帮过你不少，你不能把许大茂的怨气撒到我们身上来吧？” “还有其他需要吗？没有的话我去忙其他客人了。”程阳是懒得跟他们说废话。 有用吗？ 没用！ 易中海不满地说道：“程阳，你这什么态度？连规矩到没了是吧？” 程阳哈笑出声，“易中海，走到外面来了，你就不要摆谱了好吗？不觉得虚伪吗？” “你……”易中海没想到他竟然直言自己的名字，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 “看来你们没什么需要了，我忙去了。”程阳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开。 何雨柱气呼呼的盯着他，“壹大爷，他现在也太嚣张了吧。” 易中海何尝不知道，程阳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浑身都是刺。火山文学 不管说什么都能给你刺回来，半点不留情面。 这个小子，看来得好好管教管教才行了。 要不然，有一天还敢骑到太岁头上来了。 程阳回到柜台，徐慧真走了上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摇了摇头。 小酒馆的生意很好，忙碌的时间过得很快。 他来到了后院大门，发现今晚的大门竟然是开着的。 想到刘海中那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就觉得很搞笑。 他走进去就看到了那张肥大的脸，正一脸献媚的看着自己。 他挑了挑眉，招呼道：“贰大爷这么晚了还没睡？” 刘海中走了上来，陪着笑脸，“我这不是守着大门，你回来时候也方便一些吗？” “有劳了。”这翻脸的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 “哪里哪里，我身后后院的贰大爷，照顾年是应该的。”刘海中客套道。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回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程阳下逐客令。 刘海中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听到他语气中的不耐烦，又咽了回去。 “那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跟我说。” 程阳只是挥了挥手，就进了屋里。 刘海中也跟着回了自己家里。 他们的举动恰好被坐在窗户边的聋老太太看见，微微皱起眉头。 第二天一早，聋老太太就来到了易中海的家里，将昨晚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你说刘海中对他非常客气？大半夜特意在后面等门？”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感到不可思议。 贾东旭这个时候也坐在易中海的家里，等着跟易中海一起出门。 贾东旭难以置信：“不会吧，难道贰大爷收到了他什么好处？” 要不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个我哪里知道？我也没有瞧见具体是什么原因。”聋老太太摇了摇头。 易中海是了解刘海中这个人的，自视盛高，在院子里从来没有对谁低过头。 喜欢走捷径，权利欲望很重。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程阳低头？ 还一脸恭敬？ 更可怕的是，还在后院等程阳下班，给他开门？ 如果换成厂里的领导们，倒是很有可能。 可是这事儿发生在程阳身上，就显得特别奇怪。 易中海说道：“等我一会儿上班的时候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你问问吧。” 贾东旭心里极为不平衡，不就是一个孤儿吗？有啥了不起？ 上班的时间到了，陆陆续续的去上班了。 聋老太太回到后院的时候，发现程阳竟然才刚刚起床。 经过这段时间，聋老太太发现程阳的气色越来越好了。 以前瘦弱的身体变得结识了，没有血色的脸庞也变得菱角分明了起来。 尤其是他那双眼睛，显得特别自信。 聋老太太轻哼一声，转身进了屋。 程阳感觉到了聋老太太的不满，觉得莫名其妙。 他伸了一个懒腰，准备今天花一天的时间把胡永德安排的工作做好。 红星轧钢厂，到了中午就是最热闹的时候。 几个食堂门口排着很长的队伍，等着吃这顿午饭。 何雨柱手里拿着勺子，正在给每个人打菜。 只是每一次打起来的一勺，总是要抖一点出去。 厂里的人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敢怒不敢言。 以前不是没有人提起过，可是何雨柱没有怎么样，反而那个人每次吃饭都被针对。 以至于往后再也吃不饱，人也瘦了，工作也变得力不从心。 频频出错后，就被辞退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去惹何雨柱。 就怕他不高兴，这一顿吃不饱。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是厂里的师傅，他们是提前来食堂，这个时候已经开吃了。 易中海问道：“你对这个程阳有什么看法？你觉得他最近的变化是不是很大？” 第17章 把控女人 刘海中没想到易中海忽然提起程阳，微微一愣。 “你……你怎么忽然这么问？” 易中海说道：“我听聋老太太说，你每天晚上等着他回来，还对他一副献媚的模样。难道，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刘海中反驳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怎么可能给我好处？他有钱吗？” 易中海仔细想想，程阳的日子不好过，确实没什么钱。 那这就更加不对劲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讨好他？” 刘海中想到程阳警告自己的话，摇了摇头：“没、没什么，只是觉得他这么多年被欺负很可怜，想帮帮他罢了。” “你……”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刘海中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饭也不吃了，起身离开。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离去的身影，眉头紧皱。 开始他只是有点疑惑而已。 此刻看到刘海中的状态，他更加好奇了。 这个程阳，肯定有什么秘密。 好在后院有聋老太太盯着，很快就会知道程阳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夜晚，又到了在小酒馆上班的时候。 只是今晚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便是娄晓娥。 娄晓娥听出来了程阳在这里工作，于是想来看看。 她趁着酒馆开门就来了，发现老板也是女人，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 很快，娄晓娥就看到了程阳的身影。 程阳换了新衣服，整个人看起来极有精神。 个子高高的，长得英俊帅气，脸上带着笑意，让人感到赏心悦目。 待在酒馆内，吸引了很多家长的关注。 有的人还问他有没有结婚，可以把家里的女孩子介绍给他。 程阳笑着婉拒，说话很有艺术，没有让别人反感。 反而觉得他很有风度，也很有魅力。 休息的时候，程阳就站在柜台处。 徐慧真给他递了一杯水，“你现在很受欢迎啊。” “慧真姐别笑话我了。”他耸了耸肩。 “角落里的那位小姐，很早就来了。从你上班开始，她一直看着你。”徐慧真笑着说。 “我认识她。”他说道。 “认识？”徐慧真顿时来了兴趣，“看样子你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啊。” “只是我顾客的家属罢了。”他笑了笑。 说了几句话，又有客人来了。 程阳热情的招呼，点单，拿酒，一气呵成。 娄晓娥在旁边看着，觉得这一幕很吸引人。 认真的男人很帅气，就连做个最基本的跑腿也一样。 只是一会儿，她就发现众人也在打量她了。 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程阳。 那眼神，透着探究。 娄晓娥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表现的好像有点太明显了。 明明他们之间没有关系，也被人误会的有关系了。 娄晓娥忽然浑身都不自在，她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她站起身道：“老板，买单。” 话音刚落，程阳就走了过来。 娄晓娥看到他过来，微微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一共二块五。”程阳笑着说道。 娄晓娥拿出钱，递给了他。 他问道：“外面天色已经很晚了，你打算一个人回去？” “啊？”娄晓娥看了一眼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如果你不着急的话，可以再坐会儿，等我下班送你回去。” “你……你……” “不要误会，你父亲是我的客户，我不希望你出事让他伤心。” “哦……哦……我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娄晓娥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程阳不再多言，转身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 娄晓娥则是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还是徐慧真懂得女人的心思，来到娄晓娥的面前说：“娄小姐，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帮忙，你方便吗？” “我？”娄晓娥诧异。 “本来想让程阳帮我的，不过要去后院，他是男人不太方便。”徐慧真解释。 “哦哦，好的。”娄晓娥点了点头，跟着徐慧真去了后院。 娄晓娥疑惑的问：“你找我做什么啊？” 徐慧真带她来到了院子里，笑着说：“这边比较安静，也没有杂七杂八的人看着你。程阳应该还要忙一会儿，等他忙完了我让他来送你回去。” 娄晓娥听到这番话，脸色顿时涨红，解释道：“我……我和他之间只是认识而已，没有其他关系。” “我知道。”徐慧真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笑着说：“程阳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他、他也是这么跟你说的？”娄晓娥喃喃的问。 “难道不是吗？” “不，是的。”娄晓娥的话都乱了。 她觉得今晚的自己很不对劲，也很狼狈。 徐慧真一看就明白这是小女生的扭捏心态。 “好了，我先去忙了，你坐会儿。” “嗯，好的。” 娄晓娥看了一眼安静的四周，慌乱的心也慢慢地放松下来。 程阳还在小酒馆里忙着，随着时间越来越晚，人也越来越少了。 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他开始收拾东西，打扫清洁。 忙完了这些以后，时间已经很晚了。 徐慧真笑着说：“不要忙了，你先把娄小姐送回去吧，要不然她的家人该着急了。” “马上就好。”他笑着说。 整理完了所有的东西以后，他便去找到了娄晓娥。 “等久了吧？”他招呼道。 娄晓娥立刻站起了身，“没、没有。” 他点了点头：“走吧，我送你回去。” “……好的。”娄晓娥跟着他一起走到了小酒馆，遇到了徐慧真。 徐慧真说了两句，叮嘱他们路上小心点。 走出小酒馆，大街上漆黑一片了。 本来热闹的街道，此刻一个人也没有。 娄晓娥这个时候才觉得程阳考虑的很全面。 这么黑暗的晚上，她一个人肯定不敢往家里走。 走到了街上，程阳看着身边的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女人，其实很好把控。 不过是这种若即若离的做法，就可以让她患得患失。 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娄家大门口。 娄家的大门口竟然站着娄四海和张翠玲。 两个人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张翠玲忽然看到了他们，欣喜道：“晓娥，晓娥回来了！” 第18章 能不能说人话？ 娄晓娥看到自己父母，这才反应过来。 她跑了过去，疑惑的问：“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张翠玲紧紧地拉着她，生气的说：“你还好意思问我们，你一夜没有回来，我们担心你知不知道？” 娄晓娥看着一脸焦急的父母，心里满是愧疚，“对不起，我在小酒馆坐了一会儿。”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去那样的地方？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张翠玲生气地说。 “不会的，小酒馆的老板就是一个女的，很正规。”娄晓娥解释。 娄四海顿时明白了，“是徐慧真的小酒馆吧，那确实没有问题。不过以后你出门记得跟我们说一声，你大哥现在还在外面找你。” “我知道了。”娄晓娥歉意地点头。 娄四海已经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程阳，抱拳道：“程先生，多谢您将小女送回来，请里面坐一会儿喝口茶再走吧。” 程阳微笑拒绝：“我是小酒馆的员工，娄小姐是小酒馆的顾客，将她平安送到家是我的职责，不必客气。” “你不是在琉璃轩工作吗？怎么还是小酒馆的员工？”娄四海惊讶的问。 “白天在琉璃轩，晚上在小酒馆。” “这……”娄四海对他刮目相看。 程阳明明有那么厉害的鉴定技术，竟然还做了这么多工作？ 娄四海说道：“今晚多谢程先生送小女回来，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跟我提。” 程阳笑了笑，想说我的要求就是你女儿，你同不同意？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摇了摇头：“多谢好意。” 说到这里，他将一个木盒从袋子里拿了出来，递给了娄晓娥。 “这是你让我修复的东西，希望娄小姐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娄晓娥微微一愣，这才想起他们之间有过协议。 面对父母诧异的眼神，她尴尬的将木盒接过，小声说：“我会记得。” “时间不早了，告辞。”程阳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一家三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娄四海不由得感叹，这位年轻人果真不一般。 张翠玲看向娄晓娥手里的木盒，疑惑的问：“女儿，你这个是？” 娄四海也看了过来。 娄晓娥尴尬的解释：“他不是修复师吗？我就拿了一个破碗让他修复，考验一下他的能力，看他是不是骗子。” “你说什么！”娄四海震惊不已，“你让他修复了一个碗？什么碗？” “就是我们吃饭的碗。”娄晓娥笑着说。 “你……你竟然给了他一个吃饭的碗？”娄四海伸手拿过那个木盒，将其打开。 果然，里面放着一个碗，一眼就能看出是普通的碗。 “他竟然真的修复好了。”娄晓娥看着面前的碗，惊讶不已。 娄四海简直不敢相信，程阳竟然真的花时间修复了这么一个毫无价值的碗。 他被女儿的举动弄的哭笑不得：“晓娥啊，你知不知道，他可是琉璃轩老板花了重金留下来的师傅，你觉得胡老板会是一个傻子吗？被聘用一个骗子吗？” 娄晓娥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听到父亲的话，微微一愣。 她虽然不是很了解古董，但是经常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 清楚的知道父亲认识的那些人有多么精明，多么慧眼如炬。 那些做大做强的老板，就没有一个会做亏本买卖的。 能花重金将程阳留在琉璃轩，说明认可了程阳的能力。 她呢，不仅怀疑程阳，竟然还让他修复一个普通碗。 这、这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 “我……我误会他了？”娄晓娥喃喃的说。 “没关系，看样子程阳也没有跟你一般见识。”娄四海笑着安慰。 程阳既然愿意陪着女儿胡闹，说明并没有生气。 不一会儿，娄晓娥的大哥从外面回来了。 见到妹妹平安无事，他们一家人进了屋。 娄晓娥洗漱以后躺在床上，想到自己那幼稚的举动，觉得非常丢脸。 同时，脑海里浮现出程阳的模样，嘴角不由得浮现出笑意。 程阳回去的时候，大门开着，进去后没有看到刘海中的身影。 他伸了伸懒腰，回了屋子里。 聋老太太看到他这个时候才回来，心里骂了几句。 晚上的时候，壹大爷易中海找到了她，让她帮忙盯着程阳的动向。 看看程阳最近是不是有其他举动，会不会有不好的做法。 聋老太太得到吩咐后，答应了下来。 于是晚上就想等着程阳回来，看看程阳要做什么。 哪里知道，程阳竟然这么晚才回来。 什么事情也没有做，直接进屋就睡了。 这个小子，表面上看起来干净利落，结果忙了一天，回家竟然不去打水洗脸洗脚。 果然是没有父母长辈的孤儿，连最基本的卫生都不讲。 聋老太太觉得，这事儿要跟程阳提几句。 要不然哪天臭烘烘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多难闻啊。 程阳不知道聋老太太的想法，这个时候的他已经进了自己的别墅。 里面有浴缸，有自来水，还有热水。 就和在以前的家里一模一样。 他舒舒服服的泡了澡，一觉睡到了天亮。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精神很不错。 收拾了一番出门，就遇到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着他，轻哼道：“外面打扮的那么光鲜亮丽有什么用？内在也要好好收拾一下才行，你知不知道？” 程阳只觉得面前的老太太莫名其妙，他挑了挑眉：“你能不能说人话？” “你！”聋老太太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轻蔑，生气的说：“程阳，我可是院子里每一个人的长辈，你怎么跟我说话的？还有没有礼貌？” 程阳失笑，“是你来找我说话，也是你自己不把话说清楚，怎么能怪我没有礼貌？” 聋老太太轻哼道：“你每天回家都不洗漱的吗？这样下去身上不就有了臭味？” 说到这里，聋老太太就伸长了脖子靠近他，想确认自己说的是事实。 然而，在靠近程阳的时候，她没有闻到想象中的臭味。 反而，反而他的身上竟然有一种从来没有闻到过的清香。 这……怎么会这样？ 第19章 熬不住 程阳在聋老太太靠过来后终于反应过来。 他微微皱眉，明白聋老太太这番话的意思了。 聋老太太竟然觉得自己没有洗澡，身上会很臭？ 是这段时间自己没有在外面打水，造成了这种错觉？火山文学 还是说，自己的行动被面前的老太太注意着？ 要不然，聋老太太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没有洗澡？ 还故意说出这番话来嘲笑自己？ 他眯了眯眼，向后推开一步，冷冷地问：“你在监视我？” 聋老太太不满地说道：“你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监视你了？” “那你怎么会说我没有洗澡？”程阳可没有把话藏在心里的意思。 “我……我这不是关心你吗？”聋老太太随口胡言。 “呵呵……”程阳轻嗤的笑了起来，“老太太，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更不要管我的事情。” “你小子怎么跟我说话呢？”聋老太太不满地板下脸。 “以前你们没有管过我的事情，以后也不要管，不然别怪我翻脸。”程阳轻哼。 不再理会这个老太婆，他径自出门上班去了。 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 没想到自己的行踪竟然被聋老太太看在眼里。 这个老太婆是故意的！ 她想做什么？ 仔细想想，这几天因为在别墅里洗漱吃饭，确实没有在外面打过水。 不过是生活中的一点小细节，竟然就被人瞧见了眼里。 私下里还编排起自己来了。 住在大院子就是这一点不好，有一点点异动就会被发现。 看来后面还是要小心点，不能被他们发现自己更多的秘密。 聋老太太并没有将他的警告放在心上，来到中院将发现告诉了易中海。 “真是奇怪，他明明每次回来就进了屋，没看到他洗漱之类的。” “这么热的天身上应该很臭才对，可我发现他身上竟然有洗澡过后的香味。” “那味道我从来没有闻到过，特别好闻。” 易中海反问：“就这些？没有其他了？” 聋老太太点头：“目前只发现了这点异样，其他还没有注意到。他每天晚上很晚才回来，我等的不停打瞌睡。” 对于易中海，聋老太太还是有些讨好的。 她现在的身子骨还算硬朗，还能活动。 可是随着年岁的增长，她又没有孩子，将来的养老还需要靠易中海才行。 这也是易中海让她帮忙盯着程阳，她没有拒绝的主要原因。 “每天盯着他确实很累，但是你白天没什么事情，还可以睡觉。”易中海笑着说。 聋老太太心里有点不舒坦，可毕竟不是自己儿子，没办法抱怨。 易中海看到时间不早了，也出门去上班了。 走到外面想着聋老太太调查出来的内容，似乎没有奇怪的地方。 他摇了摇头，不再纠结这件事。 只希望聋老太太能用心一点，可以调查出更有用的消息。 程阳来到了琉璃轩，走进去就看到胡永德在招呼客人。 他将带来的盒子放在了胡永德办公的桌子上。 客人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没有下单。 胡永德走了过来，高兴的问：“这么快就修复好了？” “你过目。”程阳示意桌子上的木盒。 胡永德打开木盒便看到了一个完好无损的瓶子，震惊的说：“这……修复的这么好？” “始终是打碎过的东西，以后最好是躺在盒子里，保存的更久一点。”程阳说道。 “这个没有问题，没有问题。”胡永德摸了摸瓶身，感觉不到一丝触感，瓶身光滑的很。 如果不是仔细去看的话，根本不可能发现上面有摔碎了的痕迹。 胡永德满意地点头：“你做的很好，我没有看错你。” 程阳轻笑，他以前可是炙手可热的古董鉴定专家和修复师。 很多古董只需要经过他的鉴定和修复，转手就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只是很可惜，人在江湖就有挨刀的风险。 他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站在高处。 只有真正站在高处，才不会有人敢对自己动手。 一天的工作时间很快，同时也见识到了很多以前很难见到的稀缺物品。 对他来说，大饱眼福。 他对古董的喜爱，就如同对女人的喜爱，发自骨子里的。 不管是任何一个年代，都能有让他看中的美。 就如同任何一个女人在他面前，他也能发掘出她们的美来。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没有直接去四合院，而是去了小酒馆。 在小酒馆的后面换了一身衣服，开始在里面跑腿。 来这里工作了两三天，他慢慢地发现了商机。 奈何手里没有多余的闲钱。 如果只是打打工的话，手里剩下的钱够了。 但是眼下要囤货，就要一笔启动资金才行。 他想起了跟自己约定的娄晓娥，不知道那六十块钱，会不会如约的给自己？ 晚上他还是很晚才到家，发现聋老太太家里的灯没有关。 留着一盏很小的灯，刚好将家里点亮。 一个人影在屋子里，正好盯着外面。 他眯了眯眼，从这个时候他可以肯定，聋老太太真的是在监视他。 脸色不由得沉了下去，眼神也在此刻变得冰冷。 她没事监视自己做什么？ 聋老太太跟易中海和何雨柱的关系最好，难道是这两个人让聋老太太监视自己的？ 他冷冷地笑了起来，自己没有找他们的麻烦，竟然先找自己麻烦来了？ 看来，有必要给他们一点教训啊。 要不然，他们真的以为自己跟原身一样好欺负？ 程阳回去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思索接下来怎么做。 并没有想太长时间，很快就想到了怎么给聋老太太一个教训。 这个老太太很喜欢管闲事，想盯着自己？ 想的太简单。 聋老太太发现，从这天开始，她很难看到程阳了。 这个人忽然变得神出鬼没了起来。 晚上等了很长时间，等的她忍不住睡着了，以为程阳去哪鬼混没有回来。 结果第二天早上，他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四合院。 那样子，明显昨晚就在家里。 连续两个晚上，聋老太太就受不了了。 她年纪大了，根本熬不住！ 第20章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聋老太太以为他和以前一样，每天晚上到了时间就会回来。 这个时间她还熬得住，大不了和易中海说的那样，白天补补就行了。 然而从第二天开始，程阳就仿佛不见了踪影。 晚上等了很久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聋老太太以为他不回来了，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又看到他出门去上班。 聋老太太找到了易中海，满脸疲惫：“我真的不想盯着他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这个老婆子熬不住啊。” 易中海心里有点不满，不就是盯着一个人吗？ 又没有让你做其他事情，连这么一点小事情都办不好？ 易中海心里这样想，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如果不想盯着那就不要盯着了吧。” 聋老太太舒了一口气，“不过你说的没错，这小子现在有点邪乎，你要小心了。” “呵呵……”易中海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不就是一个臭小子，能有什么邪乎的？ 他才不信。 经过这么一点小手段后，程阳发现聋老太太果然没有再盯着自己。 他轻蔑的笑了笑，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反击。 如果他们还过分的话，那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早晨，他来到琉璃轩的时候，发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娄晓娥看着面前的程阳，短短几天不见，又让她惊艳了一把。 程阳穿着灰色长袍，身形修长，模样英俊。 尤其是身上的气度，让人感到极为舒服。 那天的事情之后，她心里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的做法很幼稚。 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才鼓起勇气来找他。 程阳笑着招呼：“娄小姐，你来这里有事吗？” “嗯。”娄晓娥点了点头，“上次的约定……” “现在是我工作时间，不是谈私事的时候，不如晚上找我？”程阳提醒。 虽说他不怕胡永德有其他想法，可他现在毕竟在这里工作。 私下里接了其他活，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谁的心里都不舒服。 娄晓娥看着他脸色淡然，微微一愣，“……好的，那我晚上去找你。” 说完这句话，她发现有歧异。 尤其是旁边的胡永德，疑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眼里满是探究。 娄晓娥俏脸一红，“我……我先走了。” 程阳看着娄晓娥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 胡永德笑着说：“你小子桃花运不浅啊。” “她是娄老板的女儿。”程阳说道。 “哦？”胡永德挑了挑眉，“原来如此。” 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问道：“修复过后的瓶子，客户满意吗？” “满意！非常满意！”胡永德夸奖道，“你做的很好。” 后来又有其他顾客到来，他开始接待。 到了晚上，去了小酒馆的时候，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娄晓娥。 他走了过去，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没一会儿。”娄晓娥不自在的说，“我……我把钱给你。” 说完，拿出钱递给他。 他伸手接过，笑着说：“谢了。” “程阳，不好意思，我不该怀疑你。”娄晓娥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我不是赚到了一笔钱吗？我不会在意，反而还要谢谢你。”他扬了扬手里的钱，笑得很开心。 娄晓娥没想到他这么大方，看着他的笑容，心也跟着跳动起来。 程阳叮嘱道：“我今天还有其他事情要办，趁着天还没有黑，你早点回去。” “……哦，我知道了。”娄晓娥失落的点了点头。 她还想跟程阳说一会儿话，可是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也知道不能再继续打扰。火山文学 程阳趁着休息的时候，跟一个经常喝酒的徐昌辉聊了起来。 “徐大哥，你上次带来的那根烟杆还在吗？” “怎么？你想要？” “没错。”程阳点头，“我可以买。” “那东西可是宝贝，你准备出多少钱？”徐昌辉低声问。 “三十块。”程阳这段时间在琉璃轩并不只是观摩藏品。 还在了解每一样东西的行情。 每一样东西在每一个时代的价格是不一样的。 更别说藏品这种水深的东西了，那更是考验一个人对价格的敏感度。 徐昌辉微微一愣，没想到他出价这么大方，而且还是最满意的心理价位。 “这……会不会太低了？四十块我就卖给你。” 人都有待价而沽的心里，能多卖一点是一点。 程阳失笑：“徐大哥，我应该是出价最高的一个人了吧？玩这种虚的多没意思？” 徐昌辉看着程阳的表情，忽然有一种感觉。 如果自己再斤斤计较的话，程阳就生气了，说不定会放弃这次的购买。 徐昌辉咬了咬牙，“好吧，我同意了，什么时候给你？” “现在就可以。”程阳说道。 “……那我现在就回去给你拿，十分钟。”徐昌辉没想到他这么干脆。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程阳说道。 徐昌辉立刻起身，对徐慧真说了自己还会回来就跑了出去。 其他人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情况，只有徐慧真和娄晓娥发现了。 娄晓娥本来是想离开的，可是他看到程阳的做法以后，心里非常好奇。 想知道程阳到底是想做什么？ 不一会儿，徐昌辉回来了。 手里还拿着一根烟杆。 程阳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个宝贝。 两个人在徐慧真的院子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徐昌辉笑着说：“怎么，你准备捣鼓古董的生意？” “只是爱好，买来收藏着玩。”程阳笑着回答，现在可不能随便做生意。 “这可不是一门简单的生意，可别栽在里面了。”徐昌辉语重心长的提醒道。 程阳失笑，“我真的是买来玩的。” 徐昌辉见他坚持这么说，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如果有其他好东西，你要不要收藏？” 程阳挑眉，“这是当然，这可是我的爱好啊。” 徐昌辉笑了起来：“好，有了好东西，我就介绍给你。” “那就多谢了。”程阳说道。 等徐昌辉离开以后，徐慧真走了过来。 “程阳，你该不会这么早想玩这些吧？你的钱赚的不容易，可不要乱来啊！” 第21章 许大茂归来 徐慧真知道程阳在琉璃厂那边上班，学习手艺。 对他这个决定很支持，为未来打算是好事情。 哪里知道，他才学习这么短时间，就想倒卖古董了？ 这事儿要是被街道办的人发现，那可是大问题。 最主要的是，他才刚刚学习，能懂吗？ 才有一点钱就想发财，这种心态不好啊。 “程阳，你听我说，你不能这么冲动。” “这行水深，你又没有多少钱，恐怕会血本无归。” 程阳看出徐慧真焦急的模样，知道她是担心自己。 他微微一笑，“慧真姐，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你既然叫我一声姐，那就听我的，不要乱来。”徐慧真阻止道。 程阳无奈地解释：“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真的没有乱来。” “你……”徐慧真的话还没有说完，另外一道女声响起。 “我相信程阳的眼光！”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娄晓娥。 看到他们来后院，她也来了，正好听到了徐慧真的话。 “娄小姐，你不懂他的情况，就不要掺和了吧？”徐慧真微微不满。 她看得出来娄晓娥对程阳有好感，认为娄晓娥是故意帮程阳说话。 娄晓娥解释：“程阳是琉璃轩重金聘请的大师傅，不仅仅是古董鉴定家，还是古董修复师，他如果出手，绝对不会出错！” 徐慧真听到这番话，感到无比震惊。 琉璃轩可是琉璃厂比较有名的店家，老板眼光精准，从来不会出错。 她知道程阳在琉璃轩帮忙，但是没有想到他的身份不是帮工和学徒，而是大师傅？ 程阳点头：“慧真姐，我骗你是怕你赶我离开，我还想继续在你这里帮忙。” “你……你真的是大师傅？”徐慧真难以置信的问。 “是的。”程阳笑着说：“如果慧真姐想收藏什么的话，我可以帮忙。” 徐慧真看着他肯定的表情，提起的心总算是放了下去。 脸上浮现出笑容：“好的，我知道了，有需要我会找你的。” “那我可以继续在这里上班吗？”程阳笑着问。 徐慧真失笑：“那是当然了，只要你不嫌弃。” “不会的。”他在这里可以接触到很多人，对自己有帮助。 “好了，事情说清楚了，前面顾客等久了，回去忙吧。”徐慧真说道。 “我跟娄小姐说两句话，很快就过来。”程阳看向了一旁的娄晓娥。 娄晓娥不自在地垂下头。 徐慧真脸上带着笑意，回到了店面。 两个人单独待在一起，娄晓娥羞怯的看着程阳，“你……你有什么想跟我说吗？” 程阳脸上的笑容消失，目光冷淡，“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你……”娄晓娥震惊地抬起头，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说出这番话。 “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程阳语气严厉，“今天的事情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我不计较，如果以后再多嘴，别怪我不念情谊。” 娄晓娥全身僵在原地，浑身冰寒，脑子里更是嗡嗡作响。 程阳说他们单独留下来，她以为程阳想感谢她。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可以顺理成章的拉近。 哪里知道，他竟然这么冷酷，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娄晓娥的鼻子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程阳仿佛没有看到一样，“我去工作了，你早点回去。” 娄晓娥愣愣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程阳看着娄晓娥离开的，他眼底闪过一抹光芒。 娄晓娥回到了家里，直接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 张翠玲奇怪的皱了皱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晚上，程阳和平时一样回到了四合院。 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睡了，聋老太太不再盯着他。 他冷笑一声，如果再敢监视，就不是让你熬熬夜这么简单了。 眼睛不想用在生活里，那就不要了吧！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外面的怒吼吵醒的。 距离许大茂进入牢房，已经过去了七天。 早晨的时候，许大茂被放出了看守所。 因为没有得到妥善的照顾，许大茂的手还没有恢复，还用绳子挂在脖子上。 白色的绷带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看起来脏兮兮的有点恶心人。火山文学 许大茂满腹怨气，决定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狠狠的教训程阳。 回到了院子里才惊愕的发现，他的房子被程阳霸占了！ 里面的物质全部没了！ 连门口的锁都被换了！ 本来就愤怒的心情，更是怒火中烧。 许大茂来到了程阳门口，狠狠地拍打起房门。 “程阳，你给我滚出来！” 程阳慢慢地打开了房门，高高的个子，居高临下的注视着面前的许大茂。 那眼神极为淡漠，没有半点温度。 他似笑非笑的招呼：“原来是许大茂你啊，这么快就从牢房里出来了？” 许大茂想到自己在看守所的这几天，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看守所的环境特别差，里面的人还会欺负人。 看到他有伤在身，变着花样的欺负。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面前的程阳！ “我的房子是怎么回事？你竟然霸占我的房子？！”许大茂说起了正事。 “你的房子？”程阳轻笑着反问：“被你抢走了，就是你的房子？” 许大茂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那房子确实不是自己的，而是程阳的。 只是都住了一两年了，他早就把它当成自己的房子了。 许大茂冷笑，“院子里的人都知道那是我的房子，你要是不服气，把贰大爷叫来作证。” “好啊！”程阳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许大茂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干脆，心里极为诧异。 也是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消息的刘海中赶来了。 刘海中看到他们两个人，尤其是程阳脸上的怒火，额头的青筋挑了挑。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有什么闹不开的矛盾？每个人都让一步怎么样？” 许大茂觉得自己的靠山来了，指向旁边的房子：“贰大爷你看看，我才几天不在家，他竟然就霸占我的房子！还有没有道理？” 第22章 十倍偿还！ 刘海中听着许大茂的指责，看向程阳。 只见程阳抱着手臂，极为冷淡的看着自己。 那目光，令人感到忌惮。 刘海中开始做和事佬：“那个许大茂，咱们都是邻居，有什么话好好说。” 许大茂还没有发现事态变化，伸手指着程阳：“你让我跟他好好说？他配吗？” “闭嘴吧你！”刘海中发现程阳的眼神变冷，心里紧绷到了极点。 语气也在此刻变了，朝着许大茂呵斥出声。 许大茂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刘海中忽然这么跟自己说话。 刘海中肥厚的脸顿时沉了下来，“许大茂，这间房子究竟是谁的，咱们心知肚明，你不要再闹了哈。” 许大茂看了一眼刘海中，又看了一眼程阳，那眼神恨不得将两个人看个透。 他不在的这几天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要不然，刘海中怎么可能帮着程阳说话？ “贰大爷，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帮着他说话？”许大茂生气的问。 “你胡说什么！”刘海中愤怒的板下脸，“我是在就事论事，你不要诬陷我。” “你那么爱财，如果不是他给了你钱，你怎么可能帮着他说话？”许大茂轻哼。 “许大茂！你不要太过分了！”刘海中冷声警告。 “我说的有错吗？” 许大茂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看着刘海中，“对了，上次我给你钱，让你把我从派出所带回来。你满口答应，结果什么事儿都没有办成，是不是该把钱还给我了？” 刘海中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可以说他完全把这事儿给忘了。 当时程阳不同意他的要求，他们拿程阳又没有办法。 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至于许大茂给的钱，早就用完了。 四周聚集着好几个人，将他们这一幕看在眼里。 刘海中也觉得自己没了面子，脸色沉了下来，“好啊许大茂，钱我还给你！这个房子是程阳的，你要是再闹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这句话，看向站在门口，如同局外人一般的程阳。 咧嘴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刘海中没有留着，转身就离开了。 许大茂算是看出来了，刘海中竟然是帮着程阳在说话。 以刘海中的尿性，肯定是收了程阳的钱。 不过，这小子哪里来的钱？ 许大茂再次看向了程阳，仔细一看才发现，程阳身上的穿着变了。 哪里还是以前那个畏畏缩缩的人，高高的个子，模样英俊。 尤其是那双眼睛，犹如居高临下的王者。 身上的气场，早已变了模样。 让人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许大茂心里极为不服气，恶狠狠的说：“这次的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火山文学 “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吧，你坐了牢，你确定你的工作保得住吗？”程阳轻笑着反问。 许大茂脸色猛地一变，有种后怕的感觉，“你……你想干什么？” 程阳轻笑着说：“你进派出所的事情，厂里应该还不知道吧？” 许大茂瞪着眼睛看他，心里非常慌乱。 这次去派出所，他想了很多，最主要的就是自己的工作。 如果案底被厂里知道的话，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算了。 有极大概率会被开除。 为了不被开除，许大茂让同事去厂里请假。 说是手摔断了，没办法工作，需要十天假期。 只要这事儿没有传出去，那么他可以什么事儿的回去。 但是，如果这事儿被厂里知道，那性质就更严重了。 打人、撒谎。 妥妥的被开除！ 许大茂之所以这么骄傲，就是因为有一份稳定又体面的工作。 要是没了工作，那他以后的日子就很难了。 一个有案底的人，去哪里都不会受待见！ 许大茂感觉自己的气势在程阳面前弱了很多，极为不甘心。 他强撑着说道：“你以为我会怕你？你以为这样能威胁我吗？” “是吗？”程阳饶有兴致的说，“既然你这么不怕，那我写一封举报信试试看怎么样？” “程阳！”许大茂惊愕的连声音都变了，“你要是敢写举报信，我跟你没完！” “哈？”程阳轻蔑的说道：“到了现在你还敢威胁我？你觉得我会怕吗？” 如果是以前的程阳，许大茂可以肯定，自己的威胁很有作用。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程阳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说什么决定会做到。 就如同自己去看守所的事情，程阳竟然做的出来！ 许大茂咬着牙，有一瞬间的溃败！ 他不敢赌！ 许大茂语气渐渐地软了下来，“程阳，你不能举报我。” “哦？”程阳感觉到了许大茂的妥协。 “以前……”许大茂在这个时候，非常不想提起以前，“是我的错！我不该欺负你！” 程阳笑了起来，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他的个子比许大茂高出一截，“现在知道错了，是不是很晚了？” 许大茂惊慌的瞪大了眼睛，“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把我的工作卖了对吧？”程阳淡淡的问。 许大茂脸色一变，根本没有想到他忽然提起这件事。 程阳说道：“卖了多少钱？” 许大茂呐呐的开口，“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程阳轻笑，“你确定？” 面对他的反问，许大茂不敢再装傻，“……卖了两百块。” “那就十倍的价格偿还给我。”程阳语气不由得变冷。 “什么！”许大茂震惊的看着他。 十倍！ 两百块的十倍！ 两千块！ 他一个月的工资才几十块钱，哪里有两千块？ 程阳继续说道：“以前你一共打了我多少次还记得吗？” 许大茂还没有从刚才的冲击中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程阳说道：“一共是二十五次。” 许大茂震惊，有这么多次吗？ 程阳淡淡的说道：“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一次五十，你自己算算多少钱！” “程阳，你故意抢钱是不是？”许大茂根本不想算，这算下来他也给不起。 “怎么？敢做不敢当了？”程阳轻笑着说道：“你如果不想给，那就不要怪我报复！” 第23章 薅干许大茂 许大茂愣在原地，被他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很想反驳，很想拒绝他的无理要求。 然而，程阳将话说的非常直白。火山文学 举报！ 只要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办，他就会去举报！ 更可恶的是，自己如果想平息此事，不想将事情闹大，就得接受他的要求。 许大茂想到自己回来，明明是想狠狠教训一顿程阳的。 谁知道，才去了看守所七天时间，回来变了样。 一直以来站在自己面前的刘海中，站到了程阳那边。 如今程阳甚至用这么赤果果的威胁，让他不得不臣服。 程阳抱着手臂，饶有兴致的看着许大茂纠结的模样。 有些时候，暗搓搓的使坏有什么意思。 他打的就是明牌！ 到了现在这地步，许大茂不愿意答应，也必须答应。 要不然，他是真的会写举报信的。 对于主动送上门来的人，他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我再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不答应的话，请自便。” “三。” “二。” 许大茂顿时慌了，忙着打断他，“你开的价钱太高了，我哪里还得起？价格在低一点，我，我考虑一下。” “我这里从来不讨价还价。”他摇了摇头，笑着说，“你可以不答应。” “你……”许大茂气急败坏的看着他，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被他抓住了把柄和软肋，不答应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许大茂紧紧地咬着牙，不甘心的说：“好，我答应。” “这样才对嘛。”程阳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然后进屋写了一张欠条，递到了许大茂面前，“口说无凭，签了他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许大茂看着上面的天文数字，气得想一把撕烂它，最后却冷静的接过了笔，“你确定？只要我还了钱，你就不会举报我了？” “那是当然。”他爽快的点了点头，“我说话算话的人，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许大茂总觉得他的话没有那么值得信任。 然而眼前，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 看着面前的欠条，咬咬牙，最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程阳拿过了欠条，扬了扬手，“这么大的数目你要是跑了就不好了，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凑钱吧。半个月后，记得把钱给我。” “半个月？！”许大茂震惊的看着他，“半个月的时间哪里够？” “这是你的事情，要不然，你可以用你家的东西来抵押，比如房子之类的。”程阳轻描淡写的说着。 许大茂愤恨道：“用我的房子抵押？你休想！” “反正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程阳微微一笑。 他不再理会气急败坏的许大茂，转身进了屋。 许大茂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紧紧地咬着牙齿。 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程阳竟然敢威胁自己。 真的以为自己怕你吗？ 你要是咄咄逼人，咱们之间大不了鱼死网破！ 程阳回到家，看了一眼手里的欠条，将其放进了抽屉里。 许大茂肯定是还不起这笔钱的。 不过没关系，他要的也不是让许大茂还钱。 欺负了原身那么长时间，岂是钱能解决的？ 刚才故意说钱的问题，就是想一步步的摧毁许大茂。 先是用金钱压垮许大茂的尊严！ 再夺取他的工作！ 霸占他的房屋！ 娶走他的媳妇儿！ 嗯，想想还挺有趣啊！ 程阳越想越有精神，于是带着很好的心情去上班了。 古董店的生意很轻松，面对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这样的人在京城很多，但比起小酒馆来说，少得可怜。 这个行业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光是娄四海那个瓷器，就已经让胡老板赚了一大笔钱。 没有生意的时候他就研究古董，琢磨以前只能在图片上看到的东西。 还有一些则是流落在海外，放在其他国家博物馆的东西。 这些对他来说有着不小的研究价值。 就连胡永德也发现了，他是真的很喜欢古董。 到了晚上，他就去了小酒馆上班。 有人看到他到来，笑着调侃：“程阳，今天怎么没有看到你的相好来啊？” “你误会了，她不是我的相好，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朋友。”程阳解释。 “可我瞧着不像啊，她来这里的时候一直盯着你，看样子很喜欢你啊。” “要是看着我的就喜欢我，那我岂不是很多个老婆了？” “哈哈，你想的可真美。现在只能娶一个，你想娶多个，那可是犯法的。” “娶了那么多，我也养不起啊。” 程阳已经和小酒馆的常客很熟络了，时不时的开一些玩笑。 别小看这些不起眼的人，有些人的祖上那可是皇亲国戚。 家里的宝贝多着呢。 只是有的人，舍不得拿出来。 也有的人，怕拿出来以后，遭坏人惦记。 他就是和这些人打成一片，后面的收藏工作才更好做。 说起娄晓娥，其实那天吼她是故意的。 女人嘛，有时候太过温柔，她只会记得你的好。 但是，要想让她对你印象深刻，对你又爱又恨，就要在不经意间展现出威严。 娄晓娥肯定是生气了。 生气了才好啊。 这样就能每天记得自己，茶不思饭不想。 反正他和娄四海有交情，过两天再去看看，说两句话，就能哄回来了。 他想起了刚才一位顾客说的话。 在这里想娶几个老婆确实不行。 但是去了港城，那里现在还没有严格执行一夫一妻制。 有的大家族，那是明目张胆的一夫多妻。 所以，有的时候，事情也不是那么绝对的。 一天时间很快过完了，他将小酒馆打理的干干净净。 徐慧真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身体也越来越不灵活。 徐慧真看着他说：“每天都让你跑来跑去的，辛苦你了。” “应该的。”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徐慧真打开了抽屉，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他：“这里面一共有一百块，你收着。” “嗯？”他诧异，“你这是？” 徐慧真笑着说：“你不是想收藏东西吗？身上的钱肯定不够吧？这是我支援你的。” 程阳知道徐慧真是一个真性情的人。 没想到这一天自己真切体会到了。 他转了转眼珠子：“慧真姐，想不想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