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逆天重生的何雨柱!》 第四章这工资居然发了?... 第四章这工资居然发了? 之间休息室傻柱很少来,因为这里是专给吴大川用的,一些菜谱的秘密配料都在这。 胡大川在休息室墙边的架子上摸索了半天,从一个带锁的小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纸包,递给傻柱。 傻柱接下疑惑的看,师父一眼,师父示意让傻柱打开他。 打开一看,傻柱有些吃惊,里面是一沓子钱:“师傅,您这是?” “这里头都是你的工资,这些年我都给你攒着呢,第一年12一月,第二年16一月,第三年20一月以后娶媳妇的时候用。”吴大川说。 傻柱听罢忙伸手把钱盛到师傅面前:“师傅,这几年我也没好好孝敬您,这钱您留着,就当我孝敬您的,我现在马上就要去上班了,娶媳妇的事还不着急。” 傻柱心里想望师傅能把这笔钱留下,他这些年实打实从师傅手上学了不少手艺,很尊敬吴大川。 吴大川双手背在身后,看样子是没打算接下傻柱这笔钱。 “傻柱,你赶紧收下吧,我教徒弟是希望他能把我的手艺传下去,到外面有真本事混出个头脸,让我面上有光这比啥都强。” 傻柱,还是直挺挺的,伸着手,吴大川看傻柱的犟脾气,又上来了,强行把这沓子钱塞进了傻柱兜里。 “柱子,你在做菜这方面很有天赋,你现在出师了,师傅已经把你领进门了,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做菜不像咱们生活,千万不能死心眼,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一定要照顾着客人来。” “在饭馆给客人做菜和到外面接待领导时,给领导做菜又不一样,客人的菜可以公式化,重口味大火爆炒。只要食材新鲜,没人会说你什么。” “但是如果给领导做菜,一定要想办法变着花样领导对食物,比一般人要挑剔,也比一般人要上心。同一道菜可能没几天就吃腻了。” “而且咱们在后厨做菜,可别听前厅的客人们聊些什么,一定要多做事,少说话,别听见句话就到处瞎传。” “而且你师兄们整天喜欢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种屁话,我们是厨子,不是小偷。傻柱师傅,今天跟你说的这些,希望你都能牢记在心。” 傻柱目光直直的看着师傅,他重重的点了下头:“我都记住了,师傅您放心吧。” 吴大川又对着傻柱语重心长的一番,便大手一挥就让傻柱走了。 临别之前傻柱说想要在家里给师傅摆一桌,自己掌勺给师傅摆一场谢师宴。 吴大川笑着答应了,让傻柱把那些师叔师伯都请来好好的坐一桌,让傻柱展示一下自己几年来的成果。 告别师父傻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在峨眉饭店的东西,与师兄师弟们告别,最后看了一眼峨眉饭店,就回家了。 师父这次和傻柱说的话,傻柱确实每个字都牢记到了心里,之前做的梦中傻柱,经常顺手拿食堂的东西,但在这一次全新的机会,带来的人生里,傻柱决心不忘记师傅的话,他是厨子,不是小偷。 回到家里,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四合院里面很安静,没有一点人声。 上午大人们都在上班,孩子们都在上学,外面也很冷,女人们也不会在外面聊天儿。 傻柱裹了裹自己身上的冬衣,现在也不太饿,但是从梦境里回到现在,16岁所处的四合院他还没眯过眼。 疲惫感顿时袭来,傻柱决定先去床上眯缝十分钟再说。 躺在床上,梦里的既又蹿进他的脑子,他记得自己是84年被何大清带到这院子里的,他个时候他娘就死了。 当时整个城都非常的乱,城内蒋军到处烧杀掠夺,所有稍微有点钱的人都争相着想拖到外面的关系,逃离这个地方,城外又被我军把守着。 也不知这到底算不算是好运气,因为这样的时局何大清才买到了这间两间正房,一间二房的四合院。 买主着急着出手,所以何大清在来的时候价钱谈的非常合适。 傻柱跟随一家人刚搬来的时候,聋老太太就住在后院了,住的还是那间最宽敞的正房。 没几天,许大茂一家人也搬进来了,他们家也没花多少钱,住进了厢房。 当时这间院子里面还有其他人,都是租客,这些租客当中,有轧钢厂的大师傅地中海也包括了贾家。 那时,地中海和贾东旭他爹一块儿在轧钢厂上班,当时院里的有些人还对花钱到这落户的何家和许家嘲讽了好一阵。 他们觉得房东这个有钱人早晚会逃跑,这房子根本用不着买,等房东跑了,这房子就是白送给人的东西。 但结果并没有如他们的意。 没过多久,九四成就解放了,街道办在调查所有住户信息的时候都看房契,没有房契属于无主无主的房子,属于国家。 房契只有何家和许家两个人有,其他人的房子在被收走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悔恨,也恨当初嘲笑许家和何家的自己。 但幸运的是,依照规定,他们只需要缴纳房租就可以,并不用搬离屋子,而且房租也很便宜,不用花多少钱就可以继续租住。 随着和平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四合院里面的人也来来往往换了不少新鲜血液。 新鲜血液中就包含后院的刘海中,还有前院的闫富贵。 他们都是被政府就近安排到这里来的,因为这间四合院距离轧钢厂很近,所以在这里居住的轧钢厂工人非常多。 一直到现在,大家伙工作基本上都安定下来,人员也就不怎么再变动了。 傻柱觉得自己已经,睡得差不多了,他想起床,但他发现自己身上很沉重,怎么睁眼都睁不开。 第一章 我何雨柱命就不该绝! 第一章我何雨柱命就不该绝! 傻柱左右看了看周围,一片漆黑,他紧紧地缩着四肢,没搞清现在到底被扔到了哪个地方,周围寒风呼啸,下着鹅毛大雪。 傻柱哆哆嗦嗦的,仿佛走马灯般,他想到了原先自己的家,想到了那间四合院,想到了身边的人。 怎么会有人的人生像他这样的倒霉? 如此的荒唐,被几个白眼狼扔进了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他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边好像来了几个活物,并不是人,活物只是被他快要冻死的身体所吸引,在他旁边嗅来嗅去。 傻柱微微睁眼,借着隐约的月光,他看到了一张血盆大口,在他面前张开,獠牙尖利,看来今晚他这无用的身体变成了野狗的吃食…… 但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看来在被咬死之前,自己就先冻死了。 傻柱低头发现他来到了这座城市的上空。 它在天上飘动着,来到了35年前的九四城,又见到了光鲜亮丽的轧钢厂。 紧接着便是南锣鼓巷。 曾经他的家就在这里。 院子里传来一阵好闻的香气,是包子的味道。厨房中,秦淮如呆愣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她整个人好像都枯萎了,皮肤皱的像树皮,但,但埋藏在松散皮肤中的五官,依旧能看出她在年轻时是个美人。 棒梗没有帮忙做饭,他坐在秦淮如边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兴致勃勃的看着电视。 他的老婆唐艳玲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小当和槐花,和唐艳玲一起围着案板。 几个人好像变成了一个简单的流水线,说说笑笑倒也,有几分温馨。 小当和槐花儿的男人在屋外蹲在一起抽烟聊天,两个人不时望向屋里冲棒梗,露出鄙夷之色,但他俩都是上门女婿,所以表现的不敢太明显。 三进的四合院里,除了女人细密的聊天声和电视的嘈杂之音,再没别的声响了,四合院很宽敞,也很冷清。 小当包好一个饺子,她没有看向棒梗但却问棒梗说:“大哥,咱爸在外面住着,不会有事吧?” 棒梗撇撇嘴:“跟我们有关系吗?他早死早安生,又不是亲爹。出什么事,我们也管不着。” 槐花和秦淮茹都没说话,两个人互相交流了下眼神。 秦淮茹接腔说:“是啊,傻柱跟咱贾家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没有理由给他养老。” 她说完,看着门口两个抽烟的女婿,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两个别一直在门口蹲着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张嘴吃饭,眼里能不能有点活?” 傻柱看着起身去生火的两个女婿,翻了个白眼。 他俩也不过是看中了这家的财产罢了。 傻柱不愿在这个地方继续逗留,他想看看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野狗吃干抹净。 来到自己之前去世的地方,他才发现那个漆黑又冰冷的小空间,原来是桥洞。 让傻柱没想到的是,在他的身体旁边,竟有个人在哭。 “你怎么能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走了?我们两个还没有分出胜负呢,你怎么能丢下我就走?” 傻柱定睛一看,这个在他尸体旁边哭的昏天黑暗的男人是许大茂。 即便是傻柱已经死了,但许大茂还是对他的尸体大骂了一通。 “那秦淮茹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也敢跟他在一起?这就是你的下场!” 许大茂的声音呜呜咽咽:“老子今天就骂死你!不对,你已经死了。看看遭报应了吧?你继续跟老子斗呀来呀!” 令傻柱没想到的是,待到许大茂骂尽兴了之后,他招呼人把傻柱拉到了火葬场,出钱给办了事儿。 从始至终,傻柱都没有见到一个贾家的人。 傻柱妹妹何雨水却也来了,她在傻柱的坟前骂了几句,丢了两张纸到火盆里就又骂骂咧咧的走了。 傻柱眼眶红了红,他已经和妹妹何雨水不来往很多年了。 是他对不住自己的妹妹,迷上秦寡妇之后,傻柱就很少在妹妹身上上过心,所以即便是他死了,挨妹妹的骂也是应该的。 但傻柱是真的没想到自己没有尸横荒野,托的居然是许大茂的福。 许大茂也不是一个有钱人,他和傻柱差不多,两个人整天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闹得狗跳墙,打了大半辈子。 傻柱比许大茂强一点。 许大茂是绝户,傻柱还有个儿子叫何晓。 但是何晓也没打算认他,因为傻柱把娄小娥的钱都花光了,酒楼也转给贾家了。 傻柱自己也没脸,他只知道娄小娥跟何晓两个人都移民到别国了。 这个伤心地确实没有留的必要。 后来,傻柱才理解他自己的血被吸也就算了,何晓的血可不能被吸,娄小娥做这一切都是在保护何晓。 许大茂跟傻柱一样,也被人吸血,他的钱被李主任和尤凤霞骗光了。房子没了,老婆也跑了,四合院的幸福家园养老院也倒了。 傻柱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当初可真傻,带着孩子的寡妇心眼该有多多呀,他为什么能觉得自己可以接盘? 看着许大茂自己没什么钱,生活也很艰难,主要在电影院靠卖炒瓜子为生,但还能替自己办丧花这么多钱,傻柱说自己不感动也是瞎话。 他决定以后不和许大茂斗了。 傻柱是个好人,但他这一生过的太冤大头了,只对别人好,给不相干的聋老太太、仨大爷养老,给贾家养孩子,到最后被自己养的白眼狼扔到桥洞,活活冻死成为野狗的吃食。 傻柱就是人太好了,没心眼才会被一个聋老太太和一个大爷忽悠成了瘸子。 “呸。”傻柱自己啐了自己一口。 他确实该被这两个老不死的坏心眼算计,没办法结婚,这是他的报应。 但是他又真的不甘心,他凭什么就落得个这结局。 傻柱空荡荡的跪在天上,抬着脸向老天爷哭。 “我真的不该呀,老天爷,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 第二章 我重生了! 第二章我重生了! 傻柱才哭喊出声,天上突然裂出了个大缝,傻柱的魂魄一下就落入其中。 “傻柱,愣着干嘛呢?赶紧把这院子扫干净了。” 傻柱脑子被何大清狠狠拍了一把,他这个时候才回神,愣愣地呆在原地。面前是一个正在洗衣服的女人。 傻柱定了定神,他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女人只有20多岁,长着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她正是秦淮茹。 女人肤若白雪,发如青丝,此时,坐在一个小凳子上面前是个大盆子。 她正哗哗地往盆子里接水,看来是准备要洗衣服。 傻柱收住目光,赶紧挥动手里的扫把,继续扫地,他脑袋太慢,还没反应过来。 此时看着自己展嫩的双手,感受了一下轻快的脚步,傻柱猛然发现他现在居然回到了自己小的时候,秦淮茹这么年轻,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十几岁的小孩儿? 莫不是上天真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傻柱咧咧嘴,他想起贾东旭和,秦怀茹刚在一块时的场景。 秦淮茹是农村的女人,但是她的长相极其漂亮,贾东旭跟她相亲时,一眼就相中了她,秦怀茹去年五二的时候嫁到了这儿,此时她的肚子也大了。 原本贾张氏是非常嫌弃农村来的秦淮茹的,说她只是个花瓶,光能看,难道还能当饭吃? 但贾东旭就是相中了这个花瓶,他在家里折腾了好几天,家人也没办法,最终还是同意了这门亲事。 可是婆婆如果相不中儿媳,这家里哪还能有一天安生的日子? 所以贾张氏天天没有给过秦淮茹好脸,整日的指使她洗衣做饭,秦淮茹也没一天得闲,即使是怀孕了,大着肚子也拿了全家的衣服,蹲在四合院的中院里,拿那小龙头接水。 因为家里来了个免费的劳动力,贾张氏是倒是像退休了一样,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无聊了就去院子里跟其他的几个娘们儿说八卦。 但是邻居们却并没有让贾张氏讨着个笑脸,但其实邻居们心里还是羡慕贾张氏的。 虽然他们心里羡慕,但嘴上,却不饶人,整日看见偷闲的贾张氏就夸她家勤快的儿媳,那贾张氏难道听不出邻居们话里的意思? 她只能气急的跺脚,说邻居们变着法的骂她这个人懒,没儿媳勤快,整日的在他面前提她心里最看不上的媳妇。 直到秦淮茹查出肚子里有了孩子,贾张氏嘴里的骂声才算是弱了点,但是秦淮茹手里的家务活可是一点都没少。 贾张氏又四处宣传去了,说自己是个好婆婆,嘴上积了大德,众人听罢她的话,依旧是纷纷只给她白眼。 傻柱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跟秦淮茹打声招呼?但是桥洞下的雪景又冒进他脑子里,他顿时就止住了脚步。 “傻柱,扫完了就不要在这呆站着了!” 傻柱他爹何大清的吼声再次传来。 爹,他不是去保…… 心里的话没想完,傻柱就愣愣的,又拎着扫把扫了起来,他现在还没有真切的意识到自己到底是活了,还是死了? 他不知道之前桥洞的场景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如果是假的,那他死去的感觉也太真了,如果是真的,那现在他不是飘在天上,而是站在地上,又该怎么说? 傻柱想着使劲在大腿上掐了一把。 “哎呦,真疼!” “傻柱,在墨迹什么呢?”何大清的怒意更甚。 他揉了揉腿,抡起扫把,想着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再这样磨磨蹭蹭,不把手里的活干完,他爹生起气来,他可遭不住啊。 傻柱记得在他16岁的时候,他爹何大清的脾气异常的暴躁,动不动就会打他,也可能是因为他确实不太聪明,招别人烦的缘故。 摇摇头,傻柱又呸的一声,啐了自己一口。 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在梦里的时候,他跟许大茂斗了一辈子,许大茂可是被他收拾的老老实实的。 傻柱又抬眼看看四周中院洗衣服的女人,以及周围熟悉的场景是非常真实不过的了,那之前的所有的一切应该就是他晚上没睡好,做的噩梦吧。 但是傻柱边扫地边想了想,自己的脑子里究竟还记得什么东西,他发现他清晰的记得好多菜系的做法,但是这些菜他老爹都没在他面前展露过手脚,他又是怎么学会的呢? 难道真的是老天开眼,觉得他太惨,想要给老实人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傻柱不再纠结,但他暗下决心,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让自己死在牲口的嘴下,一定要像一个人一样好好的活下去。 “你再磨磨唧唧的就别吃饭了。” “扫完了,扫完了!”傻柱应着赶紧把手里的活干完,抬脚坐到了何大清身边。 桌上的饭菜非常丰盛,一碟小青菜,几个肉包子,还有豆浆和油条。 傻柱不禁咽了咽口水,开心的赞叹着:“这也太香了,我再吃几口。” 何大清抬手,往傻柱头上拍了一下:“今儿废话可真多,赶紧吃,一会儿赶紧去你师傅那我和雨水就去轧钢厂了。” 傻柱点点头,嘴里塞了包子和油条,差点没把自己噎死,又赶紧喝了口豆浆。 “你是饿死鬼托生的吗?让你快点吃,又没让你把自己吃死。” 何大清嫌弃的看着傻柱又训斥了声。 傻柱没脸的笑笑,他看了一眼何大清,觉得自己的这张臭嘴肯定是因为遗传。 “爹,我师父想要让我跟着他在峨眉饭店干一个月,带着我能挣三十二。”傻柱咬下一口包子。 “就你?”何大清有点不可相信。 “师傅说我过段时间就能出师了。”傻柱急忙说道。 “你师傅的手艺都学会了,你可没有哄你老子我吧!”何大清又问。 “这怎么可能?我骗谁也不能骗我自己爹吧,不信的话爹你自己去问问我师傅之前好几个客人的菜都是我给炒的没一个人能尝出来,不是师傅做的,他们还接连夸师傅手艺好呢!”傻柱不禁得瑟起来。 “嗯,你能学成就再好不过了川菜比咱们家传的谭家菜用处更多川菜受众面更广,谭家菜制作程序复杂,材料又贵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 但是我教你做的饭,你可一定不能忘了咱谭家菜能炒给别人吃的机会不多,可不能让这手艺给失传了。 你要是真的出师了,就别跟着你师傅在那家饭店干了,徒弟学成抢师傅的饭碗,多招人烦,还不如出来自己单干,也不破坏你师徒二人的感情。”何大清难得的跟傻柱叮嘱了一番。 傻柱想了想说:“爹,你说的没错,可是我要是不跟着师傅在峨眉饭店干,我能去哪啊?” 傻柱他爹没说什么,半晌才给傻柱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说:“你等着,我有办法。” 何大清说完,抹了下嘴,就带着和雨水去轧钢厂了。 傻柱吃完早饭收拾完,也在他爹后脚走出家门,没想到迎面正撞上了秦淮茹。 因为受之前那个梦的影响,傻柱心里对此时的秦淮茹别别扭扭的。 他侧了身,没正眼对上秦淮茹的目光,准备从她身边绕过去,秦淮茹却依旧是乐呵呵的跟傻柱打招呼。 第三章 这一切都是真的! 第三章这一切都是真的! “傻柱,这就走了,去你师傅那?” “是啊,去我师傅那。嫂子,你忙着呢?”傻柱没得别的办法,也只能笑着跟秦淮茹回了一句。 “是啊,姐一会做饭呢。傻柱,你吃饭了没呀?没吃姐给你添双筷子。”秦淮茹接着笑道。 傻柱一听要到她家去吃饭,整个人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又想起当时漫天飞雪时的刺骨寒风,连忙摇头拒绝。 “吃过了吃过了,碗都在池子里,还没有顾得上刷呀。”伸手不打笑脸人,傻柱也笑着回绝了秦淮茹。 要说虽然现在的傻柱只是个学徒,但是他也有正经的工作。峨眉饭店的老板也是给他开工资的。 只不过官大一层压死人,更别说傻柱顶上,还是教他手艺的师傅。 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个徒弟又顶半个儿,这工资全发他师傅手里,他师傅要是不想给傻柱一个子儿,傻柱也没法说些什么。 师傅教导徒弟也不只是教手艺,品行节操,为人处世,师傅都得处处照管着。 所以,即便徒弟在师傅跟前儿,像亲生儿子一般,端茶倒水,挨打挨骂,上交工资也没的别人说什么闲话。 傻柱这三年学艺虽然没见过工资长啥样,但是他学的是厨子,体型也慢慢被师父养的壮实了不少。 傻柱虽然不知道秦淮茹想帮他洗衣服,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绝对不只是想给他洗衣服那么简单。 毕竟只要是帮了忙,那肯定为了想讨好处,谁都不傻,而且傻柱刚才在家跟爹一块吃饭的时候,秦淮茹也看见了,她也就是客气一下。 除了轧钢厂的工人,还能有仨瓜俩枣,在冬天还顿顿有肉的吃,其他人都很穷,基本上白菜土豆就能熬过一个冬天。 秦淮茹眉眼如丝,直勾勾的盯着傻柱。傻柱没敢在她面前继续呆着,赶紧找了个机会溜了。 院前,闫富贵正站在门边看自己裤腿上的灰,他弯着腰,傻柱晃了神,直愣愣的往前走,一个没条件一下撞了过去。 闫富贵被傻柱撞了个咧去,傻柱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好生问:“对不住了,闫老师,我不是故意的啊,你还不去上班啊?” 闫富贵一看是傻柱,也没了要骂人的脾气:“我不急,你上班去啊,傻柱。” “是啊,我急着去上班呢,这不才差点把您给摔个屁股墩吗?” “我说你啊,这么大个人了,还毛手毛脚的,能成什么气候?行了,傻柱,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 闫富贵说着,打下傻柱扶着他的手站到了一旁。 闫富贵儿是四合院门房里头住的老师,一天下来也没几节课,迟到早退更是没人管。 他是名数学老师,在红旗小学教三年级,每个月到手里的工资有30多,可比前院一般人要高出许多。 院里每月工资开的不少的人有挺多。 有易中海、刘海中海中两个钳工老师傅。有傻柱他爹何大兴这个厨子有后院里许富贵双职工夫妻俩。 要说这闫富贵,也确实人如其名,他除了自己的工资,还能另外赚些外快收些家长的礼物,还有鱼花草虫,能卖些钱再来,他会写字,还能写对联,写信件,这些钱加到一起,傻柱瞅着也只能眼馋。 简单估算了一下,傻柱觉得闫富贵他每月收入至少也有五六十了。 杨富贵虽然是个读书人,但也很精明,知道闷声发大财有财不外显,平时过的比较抠门。 他自己说,他自己节俭,所以大家才会觉得他家里情况比较紧张。 何大清属于轧钢厂的大师傅,而且轧钢厂是私营工资,由老板决定,楼板成又非常满意,何大清的手艺,所以能给他开到六十五的工资。 傻柱自己心里明白,如果要靠他自己挣,那肯定没有闫富贵挣得多。 就连一中海和刘海中两个钳工老师傅,每个月的工资也就60多块钱,毕竟当时公级考核划分还没开始。 傻柱又联想了一下自己,那个很诡异又恐怖的梦,梦里后院,许富贵在电影院放电影一个月能挣40多,他媳妇儿也是在楼家当佣人,一个月能挣20多。 其他院子里的邻居收入每个月普遍都在20到35之间,过的都很清贫。 这一分析傻柱更确信了那个梦不是他单纯的幻想,因为梦里的一切都和现实的人生一模一样。 脑子里想着事儿,脚下也走得飞快,没多久傻柱就到了东城的峨眉饭店。 到了饭店,傻柱脑子里没办法,再想半点与工作无关的事儿,他忙的脚不沾地,脑轴子直打转。 这儿的客人都非常享受消费,要说四九成就是东富西贵,南贫北贱,所以东城的酒庄就非常的多。 傻柱活动了一下,自己累僵了的胳膊。 跟掌柜的招呼了声,到后厨,他的师傅吴大川还没来,师兄师弟们也都忙得紧。 厨房里菜刀框框切菜的响声不断。 傻柱跟兄弟们打了声招呼:“哥几个今儿都来的挺早。” “柱子也来了,快来指导指导我们吧,你不是都快出师了吗。”一个师弟过来跟傻柱笑着招呼说。 傻柱连连摆手谦虚道:“我这还差的远呢,咱们两个得相互学习才能一起进步。” 傻柱惊觉自己现在说话都圆滑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个梦的缘故。 两人融到师徒的队伍当中,一块儿忙活起来,师傅也很快就来了。 师傅没多在后处理停留,只找见傻柱把他拉出来说:“柱子,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你想好了没有?你要是在这间峨眉饭店干,我就去跟老板说,争取多给你点工资,至少能开40。” 吴大川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傻柱有点犹豫不决,他想着他父亲给他说的话,何大清说能给傻柱摸个好着落,傻柱便随便搪塞了师傅。 “师傅,我觉得峨眉饭店的工作特别好但我也想找找其他的机会。” 吴大川点头,松开了傻柱的肩膀:“行,只要有真本事,傍身在哪儿都可以,生活的很好来这边来。” 傻柱被吴大川带到了后厨边的休息室。 第四章 这工资居然发了? 第四章这工资居然发了? 之间休息室傻柱很少来,因为这里是专给吴大川用的,一些菜谱的秘密配料都在这。 胡大川在休息室墙边的架子上摸索了半天,从一个带锁的小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纸包,递给傻柱。 傻柱接下疑惑的看,师父一眼,师父示意让傻柱打开他。 打开一看,傻柱有些吃惊,里面是一沓子钱:“师傅,您这是?” “这里头都是你的工资,这些年我都给你攒着呢,第一年12一月,第二年16一月,第三年20一月以后娶媳妇的时候用。”吴大川说。 傻柱听罢忙伸手把钱盛到师傅面前:“师傅,这几年我也没好好孝敬您,这钱您留着,就当我孝敬您的,我现在马上就要去上班了,娶媳妇的事还不着急。” 傻柱心里想望师傅能把这笔钱留下,他这些年实打实从师傅手上学了不少手艺,很尊敬吴大川。 吴大川双手背在身后,看样子是没打算接下傻柱这笔钱。 “傻柱,你赶紧收下吧,我教徒弟是希望他能把我的手艺传下去,到外面有真本事混出个头脸,让我面上有光这比啥都强。” 傻柱,还是直挺挺的,伸着手,吴大川看傻柱的犟脾气,又上来了,强行把这沓子钱塞进了傻柱兜里。 “柱子,你在做菜这方面很有天赋,你现在出师了,师傅已经把你领进门了,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做菜不像咱们生活,千万不能死心眼,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一定要照顾着客人来。” “在饭馆给客人做菜和到外面接待领导时,给领导做菜又不一样,客人的菜可以公式化,重口味大火爆炒。只要食材新鲜,没人会说你什么。” “但是如果给领导做菜,一定要想办法变着花样领导对食物,比一般人要挑剔,也比一般人要上心。同一道菜可能没几天就吃腻了。” “而且咱们在后厨做菜,可别听前厅的客人们聊些什么,一定要多做事,少说话,别听见句话就到处瞎传。” “而且你师兄们整天喜欢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这种屁话,我们是厨子,不是小偷。傻柱师傅,今天跟你说的这些,希望你都能牢记在心。” 傻柱目光直直的看着师傅,他重重的点了下头:“我都记住了,师傅您放心吧。” 吴大川又对着傻柱语重心长的一番,便大手一挥就让傻柱走了。 临别之前傻柱说想要在家里给师傅摆一桌,自己掌勺给师傅摆一场谢师宴。 吴大川笑着答应了,让傻柱把那些师叔师伯都请来好好的坐一桌,让傻柱展示一下自己几年来的成果。 告别师父傻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在峨眉饭店的东西,与师兄师弟们告别,最后看了一眼峨眉饭店,就回家了。 师父这次和傻柱说的话,傻柱确实每个字都牢记到了心里,之前做的梦中傻柱,经常顺手拿食堂的东西,但在这一次全新的机会,带来的人生里,傻柱决心不忘记师傅的话,他是厨子,不是小偷。 回到家里,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四合院里面很安静,没有一点人声。 上午大人们都在上班,孩子们都在上学,外面也很冷,女人们也不会在外面聊天儿。 傻柱裹了裹自己身上的冬衣,现在也不太饿,但是从梦境里回到现在,16岁所处的四合院他还没眯过眼。 疲惫感顿时袭来,傻柱决定先去床上眯缝十分钟再说。 躺在床上,梦里的既又蹿进他的脑子,他记得自己是84年被何大清带到这院子里的,他个时候他娘就死了。 当时整个城都非常的乱,城内蒋军到处烧杀掠夺,所有稍微有点钱的人都争相着想拖到外面的关系,逃离这个地方,城外又被我军把守着。 也不知这到底算不算是好运气,因为这样的时局何大清才买到了这间两间正房,一间二房的四合院。 买主着急着出手,所以何大清在来的时候价钱谈的非常合适。 傻柱跟随一家人刚搬来的时候,聋老太太就住在后院了,住的还是那间最宽敞的正房。 没几天,许大茂一家人也搬进来了,他们家也没花多少钱,住进了厢房。 当时这间院子里面还有其他人,都是租客,这些租客当中,有轧钢厂的大师傅地中海也包括了贾家。 那时,地中海和贾东旭他爹一块儿在轧钢厂上班,当时院里的有些人还对花钱到这落户的何家和许家嘲讽了好一阵。 他们觉得房东这个有钱人早晚会逃跑,这房子根本用不着买,等房东跑了,这房子就是白送给人的东西。 但结果并没有如他们的意。 没过多久,九四成就解放了,街道办在调查所有住户信息的时候都看房契,没有房契属于无主无主的房子,属于国家。 房契只有何家和许家两个人有,其他人的房子在被收走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悔恨,也恨当初嘲笑许家和何家的自己。 但幸运的是,依照规定,他们只需要缴纳房租就可以,并不用搬离屋子,而且房租也很便宜,不用花多少钱就可以继续租住。 随着和平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四合院里面的人也来来往往换了不少新鲜血液。 新鲜血液中就包含后院的刘海中,还有前院的闫富贵。 他们都是被政府就近安排到这里来的,因为这间四合院距离轧钢厂很近,所以在这里居住的轧钢厂工人非常多。 一直到现在,大家伙工作基本上都安定下来,人员也就不怎么再变动了。 傻柱觉得自己已经,睡得差不多了,他想起床,但他发现自己身上很沉重,怎么睁眼都睁不开。 第五章 我有一个金闪闪的大农场 第五章我有一个金闪闪的大农场 上次做的梦又反反复复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不想回想,但没办法。 何大清的背影和易中海对他的照顾,死亡的贾东旭,慢慢走向他的秦淮茹,还有漆黑又冰冷的桥洞。 一切的一切都是从傻柱出师到轧钢厂当学徒才开始的。 突然,一道光直射进傻柱的眼睛,这次周边的环境不再阴森森的,不再让他感到恐怖。 他发现自己还记得很多,仿佛从前世涌进的记忆。 记忆中出现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大农场,农场里面,种植着各式各样的农作物,蔬菜水果,种类繁多,数不胜数,好似各个时节的水果,农作物都能在此处共生。 傻柱看着大片大片的玉米水稻等农作物的田野以及草莓,西瓜,各式各样水果的大棚,还有香蕉,榴莲等果林,只把自己看花了眼。 除了地上长的,还有在地上跑的。 林子旁边就是大片的草原,里面驯养的并不是死气沉沉的家禽而是活蹦乱跳的野生动物。 野兔野鸡,聚在一堆悠闲的吃食,牛羊成群的在草原上不停的走动,恍然像白色的海浪,在金灿灿的阳光下,直晃傻柱的眼睛。 这草原望不见边际,傻猪一时也无法估量这里到底有几亩地。 地上跑的傻猪看完了,旁边还有水里游的。 各种水生动物齐聚在一个大池塘里,傻柱往里望了望,深不见底,但胜在水很清澈,他看到了里面活蹦乱跳的几条河鱼。 这美梦做的美妙至极,傻柱回头没想到更神奇的事还在后面。 就在这农庄后,还有一间四合院,里面锅碗瓢盆一应俱全,旁边的仓库里还囤积着粮草,没有一点湿潮味,全部都保存的很好。 这间四合院很大啊,周围都生长着树木绿意盎然,院内阴凉惬意。院墙上爬了不少爬山虎,还结了些许牵牛花。 太漂亮了,傻柱不禁在心里哈哈大笑。 如果是自己的就好了,这么想着,傻柱抬脚尝试着想进入四合院内,没想到,他抬脚放脚,真的走进去了。 傻柱意念一动,整个人就轻松的又出来了,他抬了抬手,水池边的锅碗瓢盆自动的整理好了,再一挥手,岸旁一头待宰的猪被飞起的载刀,345下,猪肉下水全整齐的摆放在了案板上。 傻柱惊讶地收回手,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用意念控制这个空间里的所有东西,只不过虽说只是一手挥手,但也相当消耗心神。我猪又擦了,把脑门上的虚汗。 他想着如果能永远生活在这样的空间里,即使不醒来,倒也还挺幸福。 没想到这时天间突然裂开一个大缝,从里梦想着一个人的声音:“何雨柱,你不是向上天哭诉要再给你一次机会吗?你不是后悔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悔恨自己生命的尽头结束,在寒冷的桥洞中吗?现在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一次你是否能堂堂正正的活出个人样就看你自己了,如果你这一世再把自己过得那么悲惨,那就把你打入地狱,永不超生。” 傻柱一听腿脚直接软了,他弱弱的跪下去冲,老天磕了个响头。 原来之前的那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把自己的人生过得那么的悲惨,那这一次既然老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重生了,那他绝对要紧紧的握住属于他的一切,绝对不可能再让上一世的悲剧发生。 傻柱现在已经深切的体会到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只会被人算计。 傻柱站起身,向老天郑重的保证:“老天爷这回我不会再是一个烂好人,谁在算计我,我必定加倍奉还。” 天上的裂缝渐渐合上,但四周突然传来了一阵巨响,当当当直击傻住的耳朵。 傻柱一个哆嗦,睁开眼醒了过来。 他发现自己还躺在上午过来睡觉的地方,只不过身下的被褥已经全湿透了傻柱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虽然冷汗沁得他浑身冰凉,但是傻柱的内心却异常炙热,他已经准备好迎接自己全新的一生了。 当当当,木门又响了起来。 傻柱定时一听,原来是后院的聋老太太正在敲自己家门。 傻柱撇撇嘴,他刚准备要去做饭,心道:这聋老太太来的,真是时候。 不过这个时候的聋老太太也还不聋,才50多岁,身体也还硬朗。 傻柱擦了把脸打开门:“老太太找我有事儿吗?” 老太太上前握住傻柱的手,开始一口一个乖孙,一口一个乖孙的喊。 傻柱只是愣愣的给老太太握着手,心里倒也没了前世那番感动。 现在的傻柱,虽然看起来是个十来岁的傻小子,经历了前世,也看清了这聋老太太是个怎样的人。 他喊傻柱乖孙,只是为了跟傻柱套近乎,以便于更好的忽悠傻柱这个傻子。 为的就是骗傻柱给他,还有易中海夫妇养老。 而且在前世这聋老太太嘴馋的很,总是想来傻住这儿,蹭点儿好吃好喝的东西,偏巧傻柱就是个厨子,还心地善良,好欺负的总是让老太太把肉吃到了嘴里。 傻柱记得那时何大清跑了,他年纪又小,听不懂人话里的道道,这才被诓骗着成了四合院战神。 也是聋老太太撮合傻柱跟娄小娥在一块。 聋老太太想让傻柱摆脱秦淮茹,为的就是依靠着娄小娥的钱财,还有傻柱的手艺,让自己能在晚年的时候多吃几块肉到嘴里。 傻柱此刻已能分辨清自己身边的人到底是好是坏。 他看着拉自己进屋的老太太,挥开了自己的手。 “老太太,你找我啥事啊?” 聋老太太脸皮厚的一直往傻柱家里进,傻柱没忍住就又问了一遍。 “唉,乖孙,你这话问的奶奶,我没啥事儿就不能来找你了吗?我当然是想我乖孙了。” 聋老太太眯缝着眼,眼中细密的精光早被傻住看到了眼里。 常言道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傻柱虽然本质很傻,但他也在人情世故中摸爬滚打了好几十年,早就成了人精了,也很难再被这些话给哄骗住。 虽说傻柱不会对这些话动真感情,但是他也明白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能少桩事就少桩事,所以傻柱也开始笑眯眯的跟聋老太太打哈哈。 “老太太您随时都能来找我,快坐下吧,我收拾收拾家里。” 傻柱拿起早上扫地的扫把,开始在屋里挥动起来。 家里家外,他早上就已经扫过了,也没啥可打扫的地儿,但傻柱依旧把扫帚挥来挥去,赶的老太太赶紧坐到了床上。 两人在一间屋里呆了半天,没人蹦出一个屁来。 终于,聋老太太忍不住了,她看着傻柱,问道:“我的傻孙子,这都已经晌午了,你不得先把饭吃了才有劲干活呀。” 傻柱在心里笑笑,心想你可终于把自己的鬼主意给露出来了。 第六章 厨房里的世外桃源 第六章厨房里的世外桃源 傻柱这次可没打算让这聋老太太得逞,他连忙演着戏,傻笑着摆摆手说:“我一点儿都不饿,力气多着呢!” 聋老太太听罢傻柱的回答,脸一下就黑了,她在心里笑话傻柱听不懂人话里的意思。 但是傻柱依旧乐呵呵的看着他,一脸傻的天真的模样。 聋老太太脸上的褶子仿佛都更深了几分:“这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不吃饭,可哪来的劲啊?” 傻柱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冲聋老太太抬了抬自己的胳膊:“这没办法,谁叫我年轻呢!” 聋老太太盯着傻柱看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下床:“行,那你就好好打扫吧饿了可千万记得吃饭别真把自己饿死了。” 这聋老太太心眼可真狠,只是没让她吃一顿饭,居然就这样诅咒自己。 但是傻柱也压下了自己心头的火气,他可没有傻到一个大汉,真去向一个聋老太太发火。 要是他真干了这件事,这聋老太太还不能拿这件事到处去说嘴呀,为一顿饭搞臭自己的名声,不值得。 想当初,贾东旭没有办法娶到一个城里的媳妇,就是托他那多嘴的老妈的福。 名声被败坏尽了就没办法在城里混了,而且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种不利己的事,现在的傻柱可不会干。 傻柱在心里笑了笑,冲着聋老太太连连点头嘴上还不忘气人说: “我其实刚从我师父那回来,几个师兄师弟在一块切磋手艺呢,我比他们资历稍微长一些,就被推为评委了。刚吃了一肚子的鸡鸭鱼肉,这不得干活消消食吗?” 傻柱说完还客气的帮聋老太太打开家里的房门,就差做个请的姿势了。 聋老太太出门之前,嘴巴微微动了动,傻柱看出来这聋老太太走的时候,骂了自己一句。 看着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背影,傻柱满意的把门一关。 这下聋聋老太太是真的发了火,可是傻柱心里的气焰却彻底被龙聋老太太的这一句骂给消了。 经历了前世之后,没想到他连演技都能经长这么多,装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对现在的他而言简直太简单了。 聋老太太的脸越是臭,他心里就越开心,聋老太太越是骂他傻,傻柱对自己就对自己的圆滑越是满意。 不过有一句话,聋老太太倒真没说错。 他这大小伙子可真就一顿都饿不了。 傻柱伸了个懒腰,又回想起自己之前做梦的记忆空间,不禁顿时有点难受。 要不是那该死的聋老太太来敲他的房门,他就能把这个美梦做下去了。 “这梦要是真的该有多好呀!”傻柱边说边走向厨房。 打开厨房门,没想到里面金光闪闪。 傻柱心里有些慌,但他直觉感觉里面一定是好东西,不会伤害他的。 想着傻柱心里一横,抬脚便走了进去。 果然里面就是他之前在梦里见到的那片像世外桃源一样的田野鱼塘果林草原还有四合院! 傻柱激动的搓了搓手,他又赶紧出门,把家门上了锁。 没想到这次再回头,厨房又恢复了原样,傻柱心里一下慌了。 他想了想,自己刚才是怎么打开这个奇妙空间的。 于是傻柱又在自己心里默念了声: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房间内的景物依旧原封不动,还是那个破破烂烂的厨房。 傻柱心里急了,他把厨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在心里叹了口气。 但是成年人沉稳的心思还是让他慢慢的冷静下来,傻柱又尝试了一次。 这次他在心里念的更加虔诚,然后缓缓打开厨房的门,果然他又再一次进入到了世外桃源。 傻柱搓了搓手,尝试用意念控制着里面的食材,大刀阔斧给自己做了顿非常丰盛的午餐。 什么东坡肉,红烧兔头,葱油煎饼,吃的傻柱满面油光。 傻柱打了个响嗝,还是觉得不太得劲,于是又给自己熬了碗鸡蛋甜汤,咕咚咕咚灌进肚子,算是给自己的肠子刮了刮油。 看着自己坐拥的一切,傻柱心里很是满意,他有点想,拿着没吃完的这盘东坡肉去院子里晃悠一圈,但马上他就打消了自己的这个念头。 上一世傻柱就没心眼,有点儿小钱就喜欢往外露。 但是这年代可是用两张布票去财神一上都会遭人红眼儿,被人蹲墙根儿说道的日子。 前世的傻柱,不懂这些,吃点什么好的都想让别人知道知道,就连厂里发下几张粮票,他都要拿着先在屋前晃悠两圈才揣进兜里。 也怪不得贾家易中海聋聋老太太这些人拽着他身上的一点血可劲吸。 人傻钱又好骗的一个大傻子,还爱炫耀多少不受人待见。 这也就导致了傻柱最终的悲惨结局,身边围了一圈吸人血的蚊子,都没人来替他赶一赶。 傻柱站起,身在空间里活动了两圈。 他又想,总不能每次自己饿的时候都要把这个门给打开吧,万一打开的太频繁了,被别人看到可怎么办? 想着傻柱在这里用一个大盆发了一盆面,准备蒸点儿馒头吃,这样的话,以后只要自己饿了随时想吃就能吃,也很方便。 在面发酵的时间,傻柱从桃源里出来。 他看着满地的脏衣服,还有池子里的锅碗瓢盆,干脆用意念把这一堆的脏东西全部赶到了桃源里,用意念操控着很快,这些东西都被洗干净了。 傻柱拿起这些被洗好了的衣服和碗,满意的关上厨房的门。 家里的家务都被干完了,实在找不到别的什么事儿干。 他决定去外面溜达几圈。 这人一有钱,那真就是有了底气,傻柱在街上走的也是挺胸抬头,脚下生风。 傻柱看着街上的风景,思量着,马上亚钢厂应该就变成公私合营的了,四九是首都,所有的政策一律都会先在首都试行。 之后世道上的那些厂子一定都会越来越正规,那多数人就都会去厂里当工人。 傻柱环望了一圈街上的人,耍杂技的,说书的,真是好不热闹。 以后说不定这番景象就再难看到了。 又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傻柱看到了一家裁缝铺。 他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刚才在床上做梦,身下印了一身汗。 当时只顾着应付,那聋老太太也没太注意自己的这身衣服是什么时候被暖干的。 要放以往傻柱绝对舍不得,只因为汗湿就想着重新做身新衣裳,哪怕是半夜给衣服洗了,挨上一晚冻傻柱都舍不得花那个钱。 而他老爹何大清又靠不住,养活傻柱就只是管上他的嘴,让傻柱能不被饿死就行了,至于衣服,何大清想的肯定就是傻柱能不上街裸奔就够了。 傻柱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这身破烂衣裳,脏的简直就没什么形象可言。 怪不得街上的女人看见傻柱就往一边躲,就连骗钱算卦的瞎子,看见傻柱都能瞬间恢复光明,绕着他走。 傻柱决心自己给自己做身好衣裳,便走进了裁缝铺。 但他被何大清养成,现在这个磕碜样,他也不怨恨何大清。 这时候的男人都忙着在外挣钱,家里的孩子都是靠女人照看。 而傻柱他娘早就去世了,何大清这个大老粗也想不起要拾掇傻柱。 但是何大清之前许过傻柱,有办法给他找个好活,眼看马上就要上班儿了,自己也不能再维持这个,破破烂烂的形象,总得有个人样。 如果再让妇女们看见他都绕道走,那这辈子恐怕自己都娶不上媳妇了。 店里不比街上冷,傻柱在店里跺了跺冻僵的脚,伙计们便迎了过来。 傻柱点了点柜台上的展示布料,伙计们便赶紧给他拿近了点,让他细细的挑。 现在街边的这些门店大部分还是私营的,没想到这些伙计看见傻柱这副模样,也不嫌弃他,态度倒都也挺好。 傻柱选了一下这些布料的颜色,相中了一个深灰的。 他用两个手指摸了摸这布料,一下子就感觉出这料子又薄又糙,做成衣裳恐怕穿不了个把天就烂了。 傻柱也没感觉出什么,直接就问那伙计:“再拿点料好的过来看看。” 那伙计也没把傻柱当成个懂行的,连哄带骗的跟傻柱笑着说:“这就是咱家最好的料子了,再好的料子我们也有,但是您能不能真把它穿上身那恐怕……” 伙计上下打量了傻柱一眼,明摆着就是跟他说没钱就别想着沾我们的好料子。 傻柱听罢,也算是明白了,这外面的这些店家铺子,明显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平和,表面看着板板正正是挺像回事,其实那里早就乱成一摊麻了。 就这破料子,伙计也敢把它摆到展台上来卖,全然就是奸商行为。 这些小老板们还跟民国时候一样坑蒙拐骗,他们才不介意,对他们而言,只要能赚着钱就行。 有些胆子大的,甚至连军用物资都敢偷工减料,战士们的棉服如果都用这种布料来做,那战场上的冬天,战士们又该怎么挨过去呢? 要整治这些不法的奸商公私合营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国家加大对门店的管控力度,对老百姓而言也是好事一件。 杀猪收回捏料子的手,转身就要离开,没想到店里的伙计直接走出柜台拦住傻柱。 “你不能走,你手这么脏,摸了我们的料子你就得买下来,你不买的话就没人要了。”伙计一改之前乐呵呵的模样,冲傻柱变了脸。 第七章 打小报告就论一个心血来潮 第七章打小报告就论一个心血来潮 啥时候也不怕,伙计给他来这一套,现在国家是站在老百姓这一方的,如果事情真的闹大了,裁缝店这生意再想好好做就难了。 傻柱也不再往前走,就让伙计堵着自己的路,他呵呵一笑,翻出自己空空的口袋:“想让我买是吧?我可一个子都没有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怎么你们的布料被我摸脏了?那好啊,那我就直接拿走了。” 说着,傻柱就上前想要抱走柜台上的那匹灰布。 伙计见多了,傻柱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他打下傻柱的手说:“什么丧背儿,穷的要死,买不起就赶紧滚。” 傻柱走出这家裁缝店,又在街上逛了一圈,他先去一家理发店,刮了个脸,又把自己长的快过了,眼睛的头发给修剪了一番,理发师给他剃了个寸头。 傻柱对着镜子满意的照了照,果然,发型一修剪好整个人显得都精神了不少。 傻柱又在街上晃悠了几圈,他看到一家成衣店后排起了长龙,觉着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人多的地方质量肯定不会太差。 傻柱果断的站到队伍尾端,没过多久,他就在成衣店里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出来。 傻柱走回自己家。 门口闫富贵又站在那里,收拾自己身上的行装,傻柱也不知道一个人身上整天哪来那么多灰需要抖。 闫富贵站在大门正中间,把大家的路挡了个严实。 傻柱走过去,冲着堵路门神调侃说:“我说闫老师您整天可真够闲的呀,是不是学校给您发的工资不够花呀?还要在这儿跟门神抢活干?” 闫富贵定睛一看才瞧出面前的人就是傻柱,傻柱一改以往脏兮兮的模样,现在人模人样的样子,倒教他差点没认出来。 “哎呀,这不是傻柱吗?羡慕我有两份活啊羡慕的话,你也找一个去呗。” 闫富贵依旧站在门口,听着傻柱对他的调侃,丝毫没有给傻柱让开路的意思。 傻柱接着说:“羡慕是真羡慕,那我就去找您校长说说您整天早晚的翘班站在门口想当一枝花,我看看你们校长愿不愿意让你拿着学校支的工钱跑到这儿来偷闲。” 闫富贵有些急了,但是他自认为自己是个教书先生,是个文化人,而院里的工人们,闫富贵对他们是不屑一顾的,因为他们都没怎么上过学,是道理都不认几个的粗俗人。 闫富贵揶揄道:“行,你去找我们校长吧,你知道我们校长的办公室在哪吗恐怕连个门都摸不着吧,就你这文化水平,我们校长说的话,你能听得懂吗?” “行,那我一会儿就去你们学校转两圈,我倒想看看我能不能找着你们校长的办公室?也想听听你们校长嘴里说的是人话还是鬼话,我能不能听得懂?”傻柱转身,就要走。 闫富贵没想到傻柱这小儿跟他来真的,忙上前拦住傻柱的胳膊。 “哎呀,这不都是大家邻居间开玩笑的嘛,你怎么还能真当真了?这事儿你千万不能找我们校长去说,你不能不顾念邻居间的情分呀。” 傻柱点点头,看着已经被闫富贵让开了的门口,满意的笑了笑。 他甩开闫富贵拉着自己的手,转头就往院子里走。 “闫老师以后少在门口当门神,要不然你们校长早晚得知道你翘班的事。” 傻柱站在原来闫富贵站的位置,居高临下的逗他。 闫富贵被傻住的这番话嘲弄的急赤白脸。 “傻柱,你别太得意背后告状可不是什么君子行为咱俩又没私仇,你至于这样威胁我吗?” 红星小学在对教师的管理上其实没有那么严格,学校里面悄悄的出来偷闲的老师很多。 校长对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有在,正面上提过这事。 但是校长不提,也不能证明这件事是能干的。 要是有人捅破了这一层窗户纸,恐怕被逮到的人都要受罚。 后面再想出来偷闲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我是君子是小人得由你来决定,你只要不在门口当门神,啥事都好说。” “不然我还以为每次带点啥东西,想要进这个门都得先给你上供呢!” “哪次我买的水果蜜饯糖从你这儿过,你不得从我袋子里抓上一把呀,即使没啥东西给你上供想要过这道门儿,还不得给您闫老师说个请啊。” 傻柱板着一张脸。 闫富贵知道傻柱是啥意思,连忙好气儿的跟傻柱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以后我瞧着你,提前给你让开点路不就行了吗?” 只是让闫富贵给让条路,这还不简单,闫富贵还以为傻柱是想,真把这件事当成个把柄,从他身上讨什么东西呢? 闫富贵连连摆手,表示自己下次再也不会挡着傻柱的路了。 “那行,下次看到我了可记得要提前让路啊别又站在院子门口搜刮我们的过路钱就行了。” 傻柱从石阶上下来,觉着轧钢厂的工人差不多都要下班了,也懒得在这儿调戏闫富贵了。 “行,好说好说。”闫富贵在心里松了口气。 “那你还去我们校长那吗?”闫富贵声音弱弱的问傻柱。 傻柱伸了个懒腰:“先看你今后做的事再说吧,要是哪次让我又在正门当中看到你,说不定我心血来潮就找到你们学校去了。” 闫富贵又开始着急了,他想着这傻柱现在怎么感觉像个地痞流氓,以前他随便编几句话就能把傻柱糊弄的围着他团团转。 现在傻柱换了身新衣裳,里面的人好像也换了个似的。 杨富贵连忙又讨好的拉住傻柱的手说:“那这样以后我看到你,我离你远远的,绝对不让你看见我,这还不行吗?” 傻柱甩开闫富贵的手,头也不回的转身。 那闫富贵,从前仗着傻柱没心眼,总是话里话外的欺负他,如今也得让他尝尝被人胁迫的滋味。 傻柱走进屋里,把家又归并了一下,开始准备做饭。 现在桃园里的面已经发的差不多了,傻柱拿出来一部分,心里喜洋洋的,他还没见过发的这么好的面。 在炉里点上火,烧上水,搅了一碗面,准备滚一锅甜汤。 趁锅里的水还没滚开,傻柱又把大案板给洗了,准备一会儿留着和面蒸馍用。 他又拿起菜刀,切了半个大白菜,一会儿可以做爆炒白菜吃。 没过一会儿,锅里就起滚了,傻柱把搅好的面慢慢的倒进去,又打了个鸡蛋。 他把面在案板上使劲揉好,把一个个馒头都放到了蒸锅里。 蒸锅没一会儿就呼呼的往上冒着蒸汽,带到甜汤滚好后,傻柱没有直接把火给熄了,而是留了个微弱的火焰。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可以让饭没有那么容易变凉,等到何大清带着妹妹回来,也能吃上口热的。 傻柱在家里来回翻了翻,没找着一点肉。 第八章 你小子真的可以呀! 第八章你小子真的可以呀! 他敲了敲脑袋,之前光想着收拾自己的形象了,完全忘了去菜市场逛一圈。 傻柱也不是一个拖沓的人,他说走就走,去菜市场拎回来一头活鸡。 买回来后,傻柱又笑自己傻,空间里面成群的牛羊鸡鱼,难道还不够吃的?非得花钱去买。 傻柱绑着鸡的两个爪子,把鸡的毛全部都处理干净,又拿开水把浑身光滑的鸡烫了一下。 他挑的鸡品质很好,都是家养的走地鸡,这些鸡的肉质非常紧致,因为不是圈起来养的,所以,肉吃起来滑嫩弹牙,不像家养的,一口咬下去,感觉肉质都是散的。 现在的鸡,不像后世的会被注水或者一个鸡身上长三四个腿。 傻柱又在锅里炼了点猪油,油渣炒出来的菜,那才叫一个爆香。 没一会儿,家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傻柱一看,正是何大清带着何雨水回来了。 何雨水进门就看到了案板上的那只鸡,她开心的围着案板跑了两圈:“好棒好棒,今天又有好吃的了!” 何雨水被何大清按了下来,也不再跑了,转而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做饭的傻柱,说什么也不愿意走。 不过好在厨房里很暖和,而且还时不时的能闻见饭香,倒也是个好地方。 傻柱跟何大清也就没有让何雨水离开。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傻柱伸头一看是易中海。 何大清过去在门口跟易中海聊了两句,回来看向正在做菜的傻柱。 “今天做的够丰盛的发挥出你全部的实力,让老子尝尝你的手艺。” “好啊在谢师宴之前,先让你尝尝我做的菜到底怎么样?我也好能有点底气。” 傻柱在锅上垫上一块布,把之前在炉子上给何大清和何雨水温着的饭都拿了下来。 何大清支使着何雨水一块帮着干活,把两个锅都收拾了一下搬到了餐桌上。 傻柱重新开始烧火,让之前仅剩一点火苗的火又燃了起来。 他在炉子上架上大铁锅,倒上凉油,爆香小料,煸出猪油,再把自己拾到好的鸡给放了进去。 没炒两下就听屋里的何雨水说:“我哥的手艺真是太好了,好香啊!” 傻柱起锅把鸡肉倒出来,就着热油,又把白菜哗的一下倒了进去,大火爆炒,随意撒点盐,又爆炒了一小会儿,白菜里的水很快在傻柱的翻炒下被稀释。 傻柱把菜倒进碗里,收拾灶台。 何大清过来一看,忍不住脸上挂笑:“你小子真的可以。” 何大清再说也掌勺了不少年,眼睛很毒,看着那点儿炒白菜,拍了拍傻柱的肩说:“火候掌握的不错。看来你说你能出师,没骗我。” “我就说我骗谁也不能骗你呀,基本功要不扎实师傅也不可能放我出师。” 傻柱得意的在心里笑了笑,他想他前世的掌勺时间早就已经超过了何大清,现在他不把这层窗户纸点破,享受一番自己爹的夸奖,傻柱的心里倒也挺美的。 饭菜全部都上了桌,何大清也早早的将碗筷都放好,馍也都拾了出来。 一个家里,三个人围坐一圈,有说有笑,把房间撑的逐渐温馨起来。 饭吃到一半儿,傻柱又想起一件事儿,跟何雨水嘱咐道:“妹啊,我今天把咱们全家人的衣服都给洗了,估计还没干,你这身衣服先紧着点穿,别弄脏了。” 何雨水点点头,他的注意力现在都在吃食上,也不知道把傻柱的话听进去了没有。 傻柱候又看了看自己的爹。 “爹,你不是说你有办法给我拖个好活吗?我现在整天也不能光在家里呆着呀,得出去上班。” 傻柱,确实是一个闲不下来的人,他这一天在家里真的都,快长毛了。 虽然何大清给傻柱保证了说能给他找一个工作,但是上一世何大清就没把傻柱的工作给落实成。 最后还是靠的外人帮忙托关系,在轧钢厂里给傻柱找了个工作,从基础干起,傻柱在厂里面学了三年,才有了级别。 而这个帮助傻柱的人,就是易中海,所以傻柱才那么轻易的在上一世相信了易中海这个人,被他匡骗也没起一点疑心。 “别担心,我明天再去问问,明天老板就来厂里了。”何大清说。 “爹,你真的能给我找到工作吧,我现在回去了,我师傅可就只能靠你了。” 傻柱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他也不确定何大清到底靠不靠谱,如果何大清真的有那么大本事的话,上一世他也不至于进厂进的那么艰难了。 何大清觉得傻柱在怀疑自己,突然心里升起一股火。 “你不信也得信,老子说啥就是啥,答应你的保准给你做到。” 傻柱不再说话了,反正这也是如果自己的爹当真,依旧给他介绍不了活,那也没关系。 他自己有着一身做饭的本领,难道还怕找不到个好工作? 想着傻柱便继续安下心吃饭了。 “过几天我准备给同门师兄弟,还有我师傅摆个谢师宴。”傻柱说。 何大清本来就想问傻柱这事。 “你算没算你这摆席要请多少人呢?” “算过了,估计差不多摆两桌就够了。” 何大清听罢摇摇头:“咱这边也还有几个人,我有几个兄弟,就是你几个叔伯。” 傻柱听吧,在心里掰扯了一下。 “那摆个三桌差不多应该就够了。” 何大清点头:“到时候我在厂里给你搞点食材来,你也把你的家底儿都拿出来买点儿好东西,让桌上丰盛丰盛可别在最后的谢师宴给你师傅丢人。” “没问题那我这几天就忙着准备我这谢师宴了,我的工作的事儿可全都交给你了爹。”傻柱说。 何大清夹了口菜,瞅了眼傻柱问:“还有钱没有?你钱不够爹这还有。” 傻柱笑了一声说:“我用不着你的钱,爹你的钱就留给自己花吧,我师傅把我这些年的工资都给我了说让我留着娶媳妇儿。 但怎么着?我也得先拿出来点,多买点儿菜呀,肉的让师父跟师兄师弟们都好好吃一顿。” 傻柱,知道何大清身上也没几个子儿,这些年家里没个管家的,自己娘死的早,所以何大清兜里的钱就跟流水一样,通通都被自己挥霍出去了,尤其是花在了女人身上。 但这事儿傻柱也没办法,多说些什么,他总不能跟自己爹说,一管好你自己小兄弟吧,咱家钱都被他给霍霍光了。 傻柱浑身一个机灵,他说不出口,绝对说不出口。 怕挨打是其一,除了自己娘,这话轮不着他个儿子说是其二。 何大清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你师傅是个体面人,你得好好孝敬他,闲下了就多去看看你师傅,多给你师傅买点东西,别让外人觉得你这个徒弟不记别人恩情。” 傻柱听着师父的这一番话,上一世惨死之后,空落落的心底稍微被温暖了一下。 其实在何大清走之前,傻柱的日子过的也没有那么凄惨,毕竟加上师父算有两个真心对他好的爹。 上一世,何大清也经常跟傻柱讲一些大道理,但傻柱也没听进心里几个。 看来还是只有自己挨过打受过冻,才能明白老一辈说的话都是真的。 上辈子何大清早早的就离开了傻柱,这也导致傻柱的人生没有了一个对的领路人,才会被一个只想坑他的易中海,给领进了歪路。 “爹,我知道了,你说的话我都听进去了。”傻柱闷头吃着饭,不着痕迹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时,门外又响起一阵敲门声,傻柱还以为又是易中天来找何大清了。 四合院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大家都不会在饭点的时候串门,人人不愿打扰别人家里吃饭,也不愿自己家吃饭时被打扰。 大家过得都不容易,吃饭点儿过来拜访,你说主家是留你一块儿吃还是不留一块儿吃呢? 这是个问题,所以没有人会故意去扰别人难得的清净。 若有在饭点来串门的人,就会被主家当成故意来蹭饭的,人家面上不说,但心里肯定偷摸着骂人。 傻柱放下筷子道:“我去开门。” 想必易中海这个时候来找人,估计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第九章 装傻充愣专治人精! 第九章装傻充愣专治人精! 打开门一看,门外的人并不是傻柱想的易中海。 站在门口的又是聋老太太。 傻柱有些逆反地看着这张熟悉的脸问:“你又过来了,天天跑不累吗?” 等老太太依旧拉起傻柱的手,对傻柱嘘寒问暖了一番。 傻柱面无表情的抽回手来,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门给关上,然后坐到餐桌前继续吃饭。 这聋老太太整天一口一个乖孙,一口一个乖孙的喊。 哪有人没事乱认孙子的,只不过是邻居关系,多喊喊,还真能把血脉给喊近了不成? 傻柱正想着该怎么把这老太太给搪塞回去,屋里却听何大清说: “傻柱,这么不懂事呢?赶紧让老太太进来啊,平时跟你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不懂一点礼数!” 傻柱赶紧往一边侧身,给门口的老太太让路:“您请进。” 老太太满脸笑意如沐春风:“这就对了嘛,乖孙得听你爹的话才对。” 和何雨水看着何大清的眼色,赶紧在老太太走到餐桌边时,起身又到别处搬了个凳子,安放在老太太边上。 聋老太太进屋后第一件事不是看别的,就是目光飞快的扫了扫傻柱家的餐桌。 这一顿,她算是来对了。 老太太心里的算盘打的噼啪响,只见餐桌上有是白面馒头,又是鸡蛋汤,还有炒鸡。 她吞了口口水,就是现在桌上的菜被吃的没剩多少了,老太太直在心中后悔自己敲门敲的太晚了,没吃上整顿。 今天这顿饭,傻柱本身就做的比较早,他想的是和面蒸馍,宰鸡炒肉肯定要耗不少时间,没想到何大清带着何何雨水下班的也早。 这才让踩着亚钢厂工人下班点的老太太来迟了。 何大清也活了这么多年,心眼比上一世的傻柱多得多。 他当然能知道老太太这时候来她家,存的什么意图。 所以何大清没等老太太开口说要坐下吃饭,便起了别的话茬。 说话的同时还瞅了一眼旁边呆愣的傻柱。 傻柱一看自己爹这副模样,顿时明白过来。 赶紧把剩下的炒鸡倒到何何雨水和自己的碗里,又在何何雨水碗中加了一个馒头。 “何雨水赶紧吃,再不吃的话,这饭菜都该凉了。” 老太太看着傻柱一家人的模样,又开始在心里暗自生气气,这个傻子傻住,真没一点眼力见,都不懂客人来了,要让让饭。 只顾着端着自己的碗埋头苦吃,跟这顿吃完就没了下一顿一样。 何大清一直拉着老太太说话,老太太肚里饿的咕咕直叫,但是她自己登门找过来了。 主人拉着客人讲话,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老太太心里生气,但是又拉不下脸,直接自己开口说想吃。 终于,老太太实在忍无可忍,何大清跟老太太满嘴跑火车,老太太再也听不下去了。 “行了,你说的这都什么话?你跟闫富贵曲富贵那点小打小闹的破事儿,还用得着跟我告状!” 说完,老太太又看向塞了满口饭的傻柱说:“我这是想我的乖孙子了,所以才过来的我是想和我孙子多聊会天。” 傻柱咀嚼的声音很大,又引得老太太吞了口口水。 他嘴里呜呜囔囔的塞着肉和馒头,呜呜囔囔的跟老太太说:“老太太,我中午的时候才跟你说过话,这么快就又想我了?我到底是什么神仙?能让您这么惦记着?” 老太太一听这杵人的话,一下有点下不来台,但活到她这个岁数,别人说的话,再怎么难听她也有办法圆回来。 “我的傻孙子哟你到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身边没几个年轻人一会儿不见,心里就想的紧了。” “那行,老太太。”傻柱一口气咽下嘴里的饭,他看了一眼被自己吃的赠光晚亮的饭碗,冲着老太太说。 “我今天才刚理了发,又做了身新衣服您觉得怎么样?” 傻柱依旧没说吃饭的事。 老太太双眼一闭,在心里把傻柱一家子骂了个遍。 虽说老太太心里肮脏地不停叫骂着,但表面上依旧得乐呵呵的。 她脸上展现了一个异常别扭又诡异的笑容,把傻柱难看的才吃进肚子里的饭,差点就呕出来。 老太太牵着嘴角扯出一点笑意,声音却气愤的发颤: “哎呀我乖孙子,再怎么样都是精神的现在把自己打扮的更力量了,孙子你放心,以后有茬了,老太太我第一个介绍给你。” “咱这么壮实的一个大小伙子,以后肯定不愁娶媳妇你信得过奶奶,我奶奶就找好的给你介绍。” 老太太说完,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胳膊。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你看我这个奶奶多好多慈祥,什么时候都想着你这个宝贝孙子,现在连你的媳妇儿都准备给你介绍了,难不成还不留我吃顿饭? 可傻柱的傻也不是白叫的,他莫不能如了老太太的意。 “咱家里附近都没几个待嫁的闺女,您要是想给我说媒不还得去托邻巷的媒婆吗?” 傻柱一副体贴聋老太太的表情。 “老太太就为了我这事,还得劳您跑那么远去替我跟媒婆说情您这腿脚又不便利,这么大年纪了,万一路上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呀?” 不就是在话茬上占便宜吗?媒婆会阴阳怪气的诅咒傻柱,傻柱难道就不会了吗? 果然,这聋老太太脸上的表情一下就暗了下去,她平日里不仅喜欢去别人家蹭饭,还喜欢在别人如不了她意的时候在话头上占别人的便宜。 一些人懒得跟她一个老太太一般见识,我以聋老太太即便是蹭不到别人的饭,也能神清气爽的从别人家出来,但她在傻柱这儿可算是栽了个大跟头。 聋老太太朝何大清看了几眼,满脸的愁容,那意思就是说你儿子这么不会说话,你也不管管他。 哪知何大清,吹着口哨,眼神一直望向另一边,好像完全没有在乎聋老太太跟傻柱都聊了些什么。 见聋老太太真被自己气的不再说话了,傻柱又赶紧继续揶揄她道: “老太太,我听说临巷的那个媒婆并不靠谱,你该不会总是找他替人说媒吧?小心别被骗了到时候你夹在中间两边都不是人,这多难看。” 聋老太太叹口气:“大孙子呀不是媒婆的事儿我这是好心想替你说个媳妇儿,重要的是我对你的这份心意呀。” 聋老太太还想尝试着把傻柱往正道上引。 那只傻柱突然气急败坏的说:“什么?老太太,您对我这份心真的很珍贵,那媒婆居然把你骗到这种程度!这不是糟蹋人吗?我去找她给你讨礼去。” 傻柱这一突如其来的大动作,把聋老太太吓了一大跳。 聋老太太赶忙按住傻柱,她跟邻巷的媒婆关系很好,有时候甚至会联起手来糊弄别人。 她也真害怕尹傻柱的性子,真的会跑到媒婆家去跟她理论。 “行了行了,乖孙子,别这么大火气。”聋老太太好言相劝道:“我不再跟那媒婆走太近就是了。” 傻柱这才重新坐下。 “而且啊,你现在还不能娶媳妇呢!之前我跟小媳妇们聊天才知道政府下发了文件,现在男的得20才能结婚,你还得再等等呢。”老太太说。 傻柱装着认真听老太太说话的样子,用余光扫视了一下餐桌,建炒鸡都被吃光,就连白菜也没剩下几根,篮子里的馒头也只剩了点渣渣。 聋老太太也心知肚明,今天这顿饭她是吃不上了,站起身就想走,她还想赶紧再去别人家转转,如果再不走,那今晚上可真就得饿着了。 第十章 道行高但他遇到了我! 第十章道行高但他遇到了我! “老太太,这就走啊再和我们聊会呗。”傻柱挽留道。 “唉,老太太,我年龄大了在你们年轻人面前也说不上话,招人烦。”聋老太太摆摆手。 “老太太,您说的哪里话?”何大清这时候倒出声了。 “赶紧的,傻柱,让老太太再在这坐会咱才不烦她呢。” 聋老太太瞪了何大清一眼,阿妈,何大清一家不知安的什么心,净想着坏她的好事。 吃饭的时候不急着给她让饭,她想再去别人家里蹭饭,还拽着不让走。 “走了走了,我该说的话都说完了。” 不等傻柱给老太太开门,聋老太太就自己从,门前踱步而出,哐的一下关上了杀傻柱的家门。 傻柱在心里叹了句:呵,这聋老太太年纪大,气性也不小。 他转头,看到何大清正死死的瞪着他。 傻柱,有点摸不着头脑,便问他爹:“爹,啥事啊?一直看着我,你这么一直看着我,我心里怪不得劲的。” “你小子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何大清说。 “我觉得大家都感觉我糊涂,那我还故作聪明干嘛?”傻柱回答道。 何大清笑了两声:“看来你师傅真是个人物,你的脑子倒真被你师傅管教的能转过弯来了,回头我得买点礼过去,好好谢谢他。” 傻柱也没再说什么,他坐回自己的位置,想着这事也没办法跟爹解释,总不能跟爹说,现在他的年纪比爹都大吧。 何大庆看着傻柱,一副沉稳的模样,掂起筷子朝他脑子上敲了一下。 “你小子还演戏呢,演上瘾了是吧?装什么深沉呢?” 傻柱扯出了笑脸,他在爹面前确实是最放松的了。 收拾完桌子上的碗碟放进池子,傻柱站在水池边刷起了碗。 这些家务活从来都是傻柱在干,但有时峨眉餐厅忙的时候,傻柱不在家,看着乱糟糟的家,何大清就会特别想找个女人。 傻柱其实并没有特别讨厌聋老太太,他觉得聋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为自己养老问题担忧,也是个可怜的老人。 但天下可怜的人太多了,傻柱可不认为自己能可怜的过来。 所以这辈子他打算离聋老太太远远的,我老太太虽然可怜,但也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帮着别人来吸他的血。 这辈子傻柱已经认清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夫妇的真面目,易中海就是傻柱和贾家白眼狼连接的桥梁,只要不和易中海联系,相信前世的孽缘自然就会断了。 上一世很多觉悟都看中了傻柱这块肥肉,一些跟他本身就没多少交情的人,到最后也想着让傻柱来为他们养老。 那些善于攻心算计,心肠又歹毒的人,傻柱一一都把他们的脸牢记在心里,他不敢忘。 夜幕已完全降临,何大清在躺椅上摇摇晃晃的哼着不着调的小曲,何雨水自己拿着几根粉笔在地上涂涂画画。 傻柱又生起炉子,在炉子上架上水壶,烧开热水可以灌几个暖脚瓶来用。 这寒冷的冬夜,紧靠着一床薄被褥,还有身上的冬衣,根本就挨不过去。 晚上被窝里要是没个暖疙瘩,自己睡得再死都要被冻醒好几次。 正烧水时,何大清突然不哼歌了。 “傻柱,小心着点,咱们邻居。”何大清从躺椅上坐起身:“他们呀,没几个好人都不可信,不靠谱。” 傻柱也不知道自己爹为什么突然就说起这。 虽然不明就里,但傻柱还是点点头:“明白爹,大家过的都不好,就像从别人身上讨点好处脸皮厚,脸皮薄的人都这样干。” 傻柱,又想起前世的经历,他觉得何大清说的这句话没错。 “那聋老太太明摆着就是想来跟你套近乎她再来,你别理她。” “还有那个谁许富贵?他心黑着呢,杀人了,连骨头都要给你敲碎卖了,尤其要小心着点他。” “还有前门的闫富贵,他跟许富贵是一类人,只不过下手可能没许富贵那么狠,但也极其爱贪小便宜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还有贾家,贾东旭他娘是个没理也不饶人的东西贾东旭也不是啥好人,少跟他们来往。” “咱们院里虽说好人没几个,但还是有的,易中海人就不错,人家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没事可以多跟他们家来往。” 傻柱听他爹突然之间说了这么多话,心里陡然升起一阵不安。 怎么感觉何大清嘱咐自己这么多,像是以后再也不准备管他了一样,难道何大清就是准备要离开了? 何大清之前的几个人分析的都很准确,只不过易中海的道行确实高,他的坏平常人难以一眼看到底,表里不一的人就是如此,能让人一直觉得他是个好人,直到被害了,有可能才恍然大悟。 没等傻柱问何大清交代他这么多事儿的缘由,何大清就又躺到了躺椅上,声音懒懒地说: “儿子,你现在是真长成个男人了,也明事理了爹跟你说点儿掏心窝子的话,你身前要没个领路人,被别人带到阴沟去了,怎么办?” “你别觉得我现在跟你说的话没什么用,不打算听。学会认清身边的人,可比你死埋头干活要强得多。” “你再老实勤奋肯干,只要跟错了一个人被别人骗,那就是无底深渊。” “傻柱,你可记住了,看一个人好不好不能光听他嘴里的甜言蜜语,要看看他真正为你做了什么。” “一个人的实际行动才是真正不会骗人的,只要他用自己的行动对你好了这才是真的。” ”大家都不会干,对自己无利的事每个人的生活都被金钱驱使着。你以后要眼睛清亮点,认清每个人,他真正想要的什么,再回头看这些人际关系,就不会觉得那么复杂了。” “别人真实的目的看清了,那你就没必要再为两个人的交往费心思了,自己往后的道路也都宽敞了。” 傻柱边听边点头,他觉得何大清好像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不负责任。 “哼,不给你拿出点儿真本事,到时候你光记着自己师父忘了你这个亲爹可怎么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了太多认真的话,何大清有点害臊,岔开了话题。 傻柱淡淡的笑了笑:“爹,你永远都是我亲爹,在我心里是排第一位的。” “行了。”何大清摆摆手,让傻柱赶紧闭嘴。 但傻柱发现何大清摇椅子的脚明显更轻巧了些。 壶里的水这时正好烧开,傻柱倒了三桶洗脚水。 家里的变得暖和起来,傻柱坐在凳子上烫自己的脚,舒服的舒了口长气。 他突然觉得重生回来,也许最大的意义就在这儿了,一家人能够团团圆圆,和和气气的坐在一起。 相互依偎着不时说个讨巧话,彼此之间呵呵一笑,一天也就过去了。 傻柱家里一团和气,易中海家却是一片剑拔弩张的氛围。 仔细看就知道易中海一家只有夫妇两个人,此时坐在餐桌前吃饭的却有三个人。 夫妻二人旁边坐着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太婆。 这人正是才到傻柱家蹭饭,没成功的聋老太太。 她大口大口的在易中海家的餐桌上胡吃海塞。 易中海夫妻俩人看着一片狼藉的餐桌,面色阴沉,也没人动筷,气氛早就降到了冰点。 易中海夫妻俩年至中年,二人一直都想孕育出共同的结晶,但日子是一天天过去了,易中海媳妇儿的肚子却一直都不见大。 俩人每天晚上都辛苦的战到大半夜,这把年纪还努力奋斗,就是为了易中海媳妇能怀上。 院儿里的人成为邻居,也已经很多年了,但是除了仅有的几家彼此之间的关系还算近,其他的也都只是普通邻居。 聋老太和易中海夫妇一家就属于不亲近的关系。 邻居间没有一样的奋斗目标,所以就难以对彼此的难处产生共感,易中海也就把聋老太太当做一个见面会打声招呼的人。 他可从没想过有一天能和聋老太太在一个桌上吃饭。 第十一章 聋老太太现原形 第十一章聋老太太现原形 要说引起这桩烦心事的人,就是他媳妇儿易大妈。 易中海也忘了,聋老太太是什么时候跟自己家变得更加亲近起来的。 从易中海真正意识到开始,聋老太太就已经成为来拜访他们家的常客了。 一开始,聋老太太也没说什么,别的就只是念叨着自己想跟年轻人多待待她一个人,卧在家里很没意思。 都跟年轻人在一块儿,她好像身体都能硬朗不少。 易大妈又特别热心肠,觉得只是跟一个孤寡老太太多聊聊天,也能给自己解解闷儿,这是个两全其美的事儿。 两个人聊天时间一长,易大妈有时候想着他们同样都没有孩子,慢慢的就对聋老太太产生了怜悯之心。 这你来我往之间,两家就突然开始频繁走动了。 有一回易大妈差点就错过了中午做饭的时间,她和聋老太太在一块聊的起兴,走去厨房之前客套的问了聋老太太一句:“老太太到点儿了,我该做饭了,你一块上我家去吃得了。” 聋老太太精心布下这么久的局鱼,终于上钩了,她终于等到了易大妈的这句话。 聋老太太不紧不慢的跟到了易大妈身后,没一会儿,钟海家的餐桌上就多了一个人。 但易大妈也没多想什么,毕竟说出这句话的人就是自己,而单单一顿午饭而已,他们家不算大富人家,但也并不困难。 留一个老太太吃一顿饭不成问题。 可令易中海夫妻二人都没想到的是,聋老太太在他们家吃过一次饭之后,好像就变成了粘人的尾巴,彻底赶不走了。 聋老太太开始经常过来找易大妈一块聊天,即使易大妈在院子里故意躲着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依旧会找上门来。 易大妈没打算继续搭理她,可聋老太太倒不介意,就在易大妈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到了饭点儿,也不走。 易大妈是个要面子的人,聋老太太又是一个孤家寡人,易大妈实在拉不下脸,直接赶人走。 又害怕真赶走了聋老太太,让她恼火,再到邻居面前嚼舌根。 易中海一开始倒也对这个老太太并不在意,他觉得一个走路都不利索的老人能吃多少饭。 但聋老太太不知足,于是有段时间,易中海夫妇家几乎每顿饭都要在桌上都添一副碗筷。 易中海和易大妈终于受不了聋老太太的行为,但他们又对聋老太太没有丝毫的办法。 毕竟来蹭饭吃,又不是什么违法违道德的事儿,不过就是脸皮厚的人沾光,脸皮薄的人吃亏。 但易中海这个人鬼主意多,他知道傻柱在学厨艺人还傻,有做饭的好本事,于是就总在聋老太太面前念叨傻柱的厨艺好,傻柱家能弄到食堂的大鱼大肉。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肚子里的痒痒虫接二连三的咕咕叫起来。 聋老太太去傻柱家跟傻柱套近乎,想要蹭饭吃的原因就在这。 易中海夫妻俩看着聋老太太走进傻柱家的背影,双双都歇了口气如释重负。 他们都知道聋老太太蹭饭的本事有多大,总能脸皮厚的贴进来,把自己说的好像跟易中海夫妇是有血缘的亲人一样。 易大妈已经好久没有吵过家里的鸡蛋和肉了,为了应付来蹭饭的聋老太太,夫妻二人几乎顿顿吃的都是青菜。 他们俩脸都快吃绿了。 所以这天晚上易大妈一下子把家里囤的腊肉拿了出来,易中海也不常见的露出了笑意。 谁知这一碟子炒腊肉刚上桌,家门就被聋老太太叩响了。 易中海夫妻俩脸色一变,聋老太太进门很及时,她一眼就看到了饭桌上的这碟腊肉中,易中海都没地儿藏。 两个人刚刚回春的脸色再次变得一下红一下绿。 聋老太太自认跟易中海一家人很熟,她进门就直奔餐桌,看着一碟子的腊肉,不禁拍手说道:“哎呀,还是你们小两口好啊,知道老太太最近吃的太素了专门做这么一大盘子荤的来招待我!” 易中海夫妻俩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写满了骂人的话。 但老太太依旧自顾自地坐了下去,他刚在傻柱家吃了个闭门羹,这次他一定要饱餐一顿,才能对得起刚在傻柱家说了那么大一串的话。 易大妈,面露苦涩的坐到老太太身边:“老太太,你刚才不是去找傻柱了吗?怎么你的乖孙子没有孝敬您啊?” 饭桌上并没有老太太的碗筷,老太太随便拿了易中海的碗筷过来,在碗里倒了几片腊肉边吃边说:“人家家早就吃过饭了,我总不能连他们的锅底儿都吃了吧?” 易中海心脏被气得突突直跳,他看着瞬间就少了一半的腊肉血压一下就上来了。 他现在只想把这一桌子的菜都给掀了,反正这菜也吃不到他的嘴里,而且老太太的吃相实在太过难看,被她叨过的菜易中海也没了下筷子的想法。 很快,聋老太太便吃饱喝足,扬长而去。 家里没了外人,易中海一脚踢翻了整张桌子。 现在的易中海还比较年轻,倒好没有他老时候那么高,很容易就生气发火,脸皮没有聋老太太的厚,直接被聋老太太的行为气个半死。 他把自己的火全都发到了易大妈身上:“谁让你把这个臭老太婆的招到家里来的?” 易大妈自知自己理亏,她虽然心里也不好受,但也没跟易中海呛声。 只能默默地扶起桌子,收拾了地上的碗碟。 “这臭老太婆,要是再到咱们家里来蹭吃蹭喝,那往后我们就别在一块吃饭了!”易中海怒吼道。 易大妈眼里浸满了委屈的泪水:“我哪知道她就是这种人呢,一开始她表现的挺明事理的谁知道转头就像魔怔了一样,成了个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易中海看着媳妇儿委屈的模样,叹了口气:“那就当吃一堑长一智吧,以后饭点儿咱俩就锁起门来吃饭,啥都不管。” 易大妈点点头。 聋老太太挺着自己吃饱喝足的肚子往家里走,刚走出门,易中海家摔桌子,打碗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她这才下意识地反应过来,刚刚她蹭饭蹭的有点太得意忘形了。 在傻柱家受了一肚子气,到易中海家因为夫妻两人都好说话,所以聋老太太一下没收住自己的原型,直接化身成饿死鬼,出了洋相。 但她也是出于无奈,比起饿肚子,她宁可出洋相。 聋老太太原本生活的并没有这么窘迫。 是她看不清局势,在大家都慌忙从九四城里往外逃的时候,他看别人用几个银元就能兑换好多金圆券,心里生出了贪念。 也因为她运气不好,没收住手脚,手里一个银元不剩,全都换成了金圆券。 聋老太太的美梦没做多久,现实就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打击,解放后城里,通用的货币又变了。 金圆券一下变得非常不值钱,通货膨胀严重。 他之前的储蓄金全都变成了不值钱的金圆券,一个老人家没有了积蓄,外面的工厂又不要她,没办法,只能凭借政府的救济过活。 其实,政府的救济金对于一个老太太而言,生活是足够了。 可是聋老太太就爱吃点好的,几顿饭下来没个荤腥,她就会觉得生活索然无味。 五块的救济金,在当时说少不少说多不多,可也顶不住聋老太太下几次馆子。 所以没几天救济金就被聋老太太消耗一空。 且聋老太太好吃懒做,她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手脚不利索,也做不出什么好饭来。 所以她就把主意打到了邻居身上。 可是四合院里的人个个都比猴精,她就算再怎么跟别人套近乎,也没人搭理她。 刘海中家聋老太太倒是去过几次,但回回去都没在他家里见到过粮食粒。 刘海中自家的儿子都没吃到过什么好的东西,哪还能轮到她一个非亲非故的外人? 更别提本就是坏种的许富贵,闫富贵了,聋老太太舔着脸蹭上去的时候,人家压根就当自己不认识她,连个好脸都不给。 在邻居里挑选好久,聋老太太才发现了还算善良的易大妈,聋老太太也没想到,易大妈这么不会拒绝他人。 没想到,不过在院儿里聊了几次,易大妈就直言邀请她去自家里吃饭。 可是聋老太太心里也跟明镜似的,易中海话里话外一直都嫌弃她总去家里吃饭。 所以她也就顺着易中海的话,重新找了个能吃饭的人家,没事就拉着傻柱的手,跟傻柱套近乎。 聋老太太自认自己卖惨套近乎的能力称得上一绝,是个要点,脸皮的人都不忍心直言把她赶走。 但没想到还真就在傻柱这撞上了南墙,只因傻柱这傻子不通一点人情世故。 她多次表明,想在傻柱家里吃饭,但傻柱跟何大清死活就是听不懂她的话外之音,要不就是不接她的话茬,最后也没让她得逞。 聋老太太只好使了下策,去了易中海家。 第十二章 人不能漏财,只准你眼馋 第十二章人不能漏财,只准你眼馋 聋老太太觉得,因为今天自己行为太过火,所以以后可能都没办法再去中海家蹭饭了。 转了转眼睛,觉得现在没个正式的理由去蹭饭,不是长久之计,而且光盯着中海一家也不行。 聋老太太掀开自己家见底的米缸,实在没了办法,即使这几天挨饿,也不能再去登中海家门了。 傻柱这几天都在琢磨谢师宴要做什么菜,何大清每次吃傻柱做的饭都夸他的手艺好。 傻柱自信心增长了不少,做饭时更有劲儿了。 这天傻柱跟何大清何何雨水吃完饭后,在大街上散步,傻柱算算日子,马上就该过年了,年前街上也是热闹非凡。 一路上他就看见了好几个店面都把棚户支到了街边。 伙计们忙里忙外,把店里的东西稍作加工就搬到了店外,大家争相抢着地界但彼此间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贪多,毕竟马上就过年了,谁也不想在过年的时候吵架,让整个年都开不了一个好头。 傻柱晃悠的走在大街上,能看到一些贼头贼脑的人,看来这些人也都想趁着过年好好的捞上一笔,在除夕夜睡个安稳觉呢。 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估计大家也都吃完了饭出来消食,街上越来越热闹了。 新中国成立之后,整个五四城迅速发展了起来,城中的景象是不会骗人的,比起被围时的萧条,城里现在的模样,更让傻柱由心底觉得开心。 傻柱原本只是想跟着人流往前走,到处瞧瞧,凑个热闹。 但撑不住伙计们实在是太热情,一个伙计站在自己的铺子前招揽客人。 傻柱在成衣店门前停住,他瞅到了一个很好看的料子,想着给妹妹做一身衣服,一定很适合。 伙计看出了傻柱的犹豫,立马上前就把傻柱拉到了店里。 傻柱相中了好几个花色,花十几块钱给何雨水买了一身棉袄。 “你再看看这个,这是我们最近才上的布料,料子特别好,成衣就在这儿挂着。”伙计只给傻柱看了一件棉衣。 傻柱,把棉衣买下来,准备送给何大清。 接着,他又被伙计趁热打铁的推销了几双鞋,傻柱本身就想再给他师兄弟,还有师傅几人也买点礼物。 这家成衣店衣服质量都不错,傻柱一连买了好几身衣服。 伙计脸上越笑越红,把这单敲定,估计他能拿到不少提成。 傻柱提着纸包,走出成衣店,买这些东西花了傻柱大几百块钱。 但是傻柱一点都不心疼,毕竟他在师傅手底下学了这么多年也学成了。 可最后没想到,师傅竟把他的这些年工资一起交,还到了他手上,这就等于傻柱在师傅手底下学艺,一点亏都没吃。 师傅对他分文未取,他反而越觉得对不住师傅。 所以今天这钱花的一点都不亏,师傅对他的恩惠傻柱下定决心,要好好报答。 而且在师傅手底下学艺的那些师兄弟,日后肯定有用得上的地方,所以傻柱也想笼络一下他们的人心。 上一世,他不懂人情世故,这一世,他会更加慎重的走好人生的每一步,绝不再犯傻了。 回家路上,傻柱又碰到了吹糖人的卖点心的,给何雨水买了很多吃食。 他回想起自己丧事上过来送他最后一程的妹妹,觉得自己亏欠妹妹许多。 这次他决心要当一个好哥哥,不能再让何雨水遭那么多罪了。 何雨水这一世一定能吃得饱饱的,能被他养得胖胖的,找一个好男人结婚,他有本事了,才能成为何雨水不在婆家受气的底气。 傻柱走回家,他意料之中的,何大清看到他手里买回来的这些东西,不仅没有开心,反而还指着傻柱的鼻子把他痛骂了一顿。 但是何大清只是性格别扭,有爱也说不出口,这点傻柱也是知道的。 所以他也没跟何大清硬犟,只是把买给他的东西都掏出来,摆到何大清面前说:“我知道爹我不该花那么多钱但是我好歹都买来了,您就试试呗。” 何大清没好气儿的从傻柱手里接下衣服,他穿上之后不停的抬起胳膊,动动脚,好像在试这衣服,到底结不结实,方不方便他干活。 傻柱摇摇头,知道他爹现在心里肯定乐开花儿了,所以拿起给何何雨水买的衣服,让何何雨水也试一下。 夜里连喜欢新衣服的何玉水都已经对衣服没了新鲜劲儿。 但何大清依旧,不时从床上坐起身,把傻柱买的那件灰色棉袄展开看几眼,又重新工工整整的叠好,再继续睡。 何大清连梦里都想着儿子给他买了件新衣服,大半夜咯咯咯笑出了声。 声响把傻柱跟何何雨水都吓了一跳。 今日傍晚,傻柱提着大包小包走进门的时候,就被几个眼尖又嘴碎的邻居看到了。 傻柱也没想藏着掖着,他正经花自己钱买的这些东西,难道还不能从大门堂堂正正的进来吗? 他也预料到了这些人会到处嚼他的舌根,毕竟人的嫉妒心都是很强的,看着原本跟自己生活水平差不多的人,突然之间能吃好的穿好的,任谁都会眼红。 傻柱懒得理他们这些人对自己是怎么看的,他只想赶在物资紧缺之前,多买点东西,以后再买东西,只能凭票,等那个时候想买点啥,可就不能凭自己心意了。 而且傻柱想着何大清马上也就要离家走了,他现在能大包小包的拎进门,让邻居们看见还能推脱到何大清身上,如果哪一天何大清不在身边了,他可能真的就得买了东西偷摸回家。 人不能漏财,尤其是他这种十几岁的小孩。 就像何大清之前叮嘱傻柱的一样,这院里心眼多的人,可不止一两个。 闫富贵对外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对里自己买个东西得到处比价。 所以街上大部分的东西,无论是菜市场里的瓜果蔬菜,还是铺子里的衣服鞋子,抑或是街边的一些小玩意儿,他都能准确的讲出价格。 闫富贵又像个门神一样,整天堵着门口,别人从他身边进出,他就能看清人家都买了什么东西。 而且都说娘们聚集的地方能顶得上一个情报局,闫富贵的老婆也是其中一员。 家家户户的工资都被他媳妇打听的清清楚楚,两人在餐桌上吃饭,也喜欢聊别人家里的大小事儿。 谁家最近手头紧,不怎么花钱,谁家最近发了闲财,买了点什么都逃不过他俩的法眼。 傻柱只觉着闫富贵升到这个时代,太可惜了,因为没人能请得起情报贩子,他这一身的本领也没处使,要不然闫富贵可不会委屈自己,只在小学当个语文老师。 傍晚,何大清告诉傻柱,他能去厂里上班了。 傻柱非常惊喜:“那我明天是不是就能过去了?” 何大清话锋一转:“你的工作是已经落实了,而且龙老板直接把你安排进了食堂当厨师。不过因为最近轧钢厂上头的事比较多所以今年可能没办法处理招调员工的事,有可能你得等到明年年初才能进来。” 老大听罢心下了然,厂里每次一到年关就要开始算账核对账目,而且厂里的员工都是固定的,清账的时候比较好清,在年关进场也发不了工资,属实不划算。 而且轧钢厂明年就要被国家接手了,他这时候进去肯定属于私人管理的员工,真等到国家接手领导,肯定要大换血,那之前的员工肯定没有,后面跟着国家进来的混的开。 “行,那我明年进厂里好好干,现在就先准备过年再说。” 傻柱在心里打定主意,便说道。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傻柱心里明白,何大清离开的日子就快到了。 第十三章 好戏开锣!!! 第十三章好戏开锣!!! 他其实并不太明白,何大清离开家的原因,所以这一次他准备挑个好时机跟爹谈谈心。 “好,这几天轧钢厂里特别忙,下来视察的领导很多,来学习的人也很多我每天在后厨忙不过来就让何雨水待在家里吧,你好好看着她。”何大清看向何雨水,跟傻柱嘱咐说 “交给我吧爹这几天外面特别热闹我带着何雨水到外面好好逛逛,小丫头也好久没上外面玩过了” “行,但街上最近人太多了,鱼龙混杂,你可得操心着点,别让你妹妹被别人抱走了。” “放心吧爹,再说了,一个丫头谁会偷啊?”傻柱摸了一把何雨水的头发,心下想着这么个小不点,自己要是都看不住的话,那他就白活这几十年了。 前院里,闫富贵家围坐在一起聊天,吃饭,他家里人很多,三个小子,一个丫头。 这些孩子大的跟傻柱差不多,老二才上小学,老三刚会走,最小的一个闺女才出生。 养活这几个孩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不仅要供他们上学,每天还要给他们准备足够的饭。 虽然他们岁数不大,但都特别能吃,一锅刚蒸好的馒头,没一会儿就被解决完了。 闫富贵每次吃饭的时候,心都在滴血,但是娃子们都在长身体他看着越来越高的老大,老二,心里也只能是又苦又乐。 闫大妈手里给老三喂着饭,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说:“我最近发现了件大事。” “啥事啊?”闫富贵赶紧问。 “我今天回家的时候看见傻柱从门前经过,他手里掂着好几包东西看那包装,都是临街成衣店的,而且他还有钱买了个糖人。” 闫大妈越说越来劲,把碗放下,双手直接演了起来。 “我看这些东西得上百块了,他们家这个年还怎么过?傻柱花钱也太大手大脚了。”闫富贵瞪大眼睛说。 “是不是而且他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看他手里还掂了一包点心,我想拿点尝尝,他都不愿意在我身前一扭脸儿,跟瞧见鬼似的,赶紧走了。”闫大妈拉下脸,翻了个白眼:“没见过这么抠的人。” 闫富贵一想,傻柱之前跟他说的话,赶紧安慰闫大妈说:“人家花人家钱买的东西,你拿一个那不就是吃别人的钱吗?硬拿的话,当然没人愿意给你好声好气的跟他说,他还能不让你讨一个不成?” 闫大妈点点头,他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说不定,他多说点好听话嗯,住那么傻,一个人真能多给他点点心尝尝。 那这样自家孩子不也有口福了吗? 闫大妈不再想这件过去的事儿,又问闫富贵说:“老闫,你们学校最近管的有点严了,为什么每天我做完饭又等好久你才能回来?而且我看你这样子,每次一瞅见傻柱就往一边走,你俩发生啥事儿了?” 闫富贵皱起眉,觉得自己媳妇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也没心情吃饭了,放下筷子背起手,走出了家门。 闫大妈在屋里看着闫富贵的背影,连喊了几声。 见他没有回来的意思,摇摇头,拿起碗继续给老三喂饭,边喂边把闫富贵骂了一通。 闫富贵儿也听到老婆又在家里骂自己,转身又走了回去。 闫大妈看见闫富贵又回来了:“怎么回来?要跟我吵架?” 闫富贵儿摇摇头,他也没心思跟闫大妈吵,便坐回原位,说起了跟傻柱事情的起因。 “前几天我站在院门口歇歇神儿,傻柱过来给了我个下马威他仗着逮到我没呆在学校,翘班儿回家偷闲儿,就说要把这事儿告诉我们校长。 这下可好?我一连好几天都不敢偷偷回家里了,所以我这几天回来的晚不是学校的事儿,都怪傻柱这龟儿子。” 杨大妈听罢,也随着闫富贵儿骂了傻柱几句。 闫富贵儿依旧觉得不解气,走到床边准备闷头睡觉了。 闫大妈看闫富贵离开餐桌就问他:“这剩下的馍,你是不是不吃了?你要不吃我们几个就吃光了啊?” “不行,留着还能早上吃。”闫富贵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指挥道:“把那些膜都拾到厨房的盆里,拿个笼布盖上,明天一热不照样能吃吗?” “大晚上的吃那么饱干嘛?”闫福贵又嘟囔了几句,就躺下了。 杨大妈心里不满,但她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这个家主要还是靠闫富贵撑着,他说的话也没人敢跟他打岔。 傻柱一家在一天早晨,三口人早早的起床,换上了傻柱几天前给买回来的新衣服,几人都把自己收拾的利利量量的。 傻柱,在何大清通知他年后上班之后的这些日子里,一直都在家里面捣鼓着,想如何去更好的利用空间里的资源。 他分批次的宰了着些长成的食材,一天捣鼓一会儿,一天捣鼓一会儿,这几天里也把需要准备的东西全都整理好了。 何大清也帮着傻柱拿来了不少材料,但他没想到傻柱居然背的东西比他想象的全乎着多。 他为了展示自己当爹的威严,又准备了一些烟酒,准备一块让傻柱带上给吴大川做谢礼。 三人除了妹妹,何雨水手上都拎满了东西,院儿里的邻居们纷纷侧目,都满脸的不可思议。 闫富贵从人堆里跳出来朝何大清笑着招呼说:“哟,大清,你们拎着这么多东西,是要去找谁啊?看来肯定遇见好事了吧?” 傻柱看了闫富贵一眼,闫富贵往何大清身后藏了藏。 何大清看着走上前来问话的闫富贵,哼哼笑了一声:“我们家富贵,不是一直在外面拜师学艺吗?这不他现在练了一手好手艺他师傅已经放他出师了我们现在就是去谢他师傅去。” 没一会儿,易中海也站了出来:“好啊,傻柱长大了,也知恩图报。” 何大清冲中海笑着点点头,跟傻柱说:“快,谢谢你大爷,这不夸你呢。” 傻柱不太情愿的跟中海道了声谢。 想来现在中海还想着跟自己媳妇生个娃娃,出来也还没把自己的养老大事压到傻柱身上。 所以现在表面上看确实是个老实人。 闫富贵又接上话茬儿:“我早就知道傻柱是个能成事儿的孩子,以后继续努力干一身的本事,到哪儿都饿不死。” 傻柱撇撇嘴,心里想,这还用你说? 但他还是扬着笑脸跟闫富贵谢道:“谢谢三大爷我会努力成事儿的。” 四合院里的邻居看着傻柱,一家人的背影都暗自在心里妒忌。 一个家里头有两个能做一手好菜的人,那他们日后的日子该有多好过,肯定是吃喝不愁了。 没等傻柱踏出四合院的门儿,就有坐不住的挑事精说了一句扫人兴的话。 “现什么眼呢?有什么好的,就只紧着自己还知恩图报呢,院里邻居都不互相帮助,连个客都不请也就是白眼狼能有什么出息。” 第十四章 咱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第十四章咱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说这番话的人,正是贾张氏,她的声音又尖又细,整个四合院一下,安静下来,傻柱跟何大清转头只见贾张氏缩到人堆里。 邻居的议论声再次微微响起。 傻柱本来就没把贾张氏放到眼里,他知道贾张氏的嘴很臭,越是有人跟着她起哄,她骂人就骂的越起劲儿,如果没人搭理他啊,她反而也就没意思了。 一旁的何大清把手里的东西全都递到傻柱手上,转头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就骂:“请谁吃饭也轮不着你,我看你就是眼红,别人能过上好日子,自己没什么本事就会在背地里嚼舌根儿。” 贾张氏一听何大清骂他又来了劲头,捏着自己的嗓子,声音更尖利的说道:“你看谁都觉得没你家人能干,看谁都觉得比不上你是吧?邻居们都来给你们家祝贺,你就安的这份儿心?” 何大清一听,贾张氏在这儿颠倒黑白,忍不住就要上前,傻柱赶忙把自己爹拦了下来。 他知道他爹是个暴脾气,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这要是真一下子把贾张氏打出个好歹,他岂不是还得给医药费,那也太亏了。 何大清,他一个人儿可拦不住,周围也有些邻居站出来纷纷劝导。 傻柱也在赶紧劝道:“婶子,您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邻居们都是跟我们道谢,我跟我爹心里也高兴从始至终,我跟我爹都没多说过一句话,你怎么能把这屎盆子就往我们头上扣呢? 你能说出这种话,这到底是想来跟我们道喜?还是想让我们难堪呢? 而且谁说我们家不准备请客,放心吧,您只要备上随礼钱等着就行。” 贾张氏一听傻柱说这话,问他要钱,当时心里就恼火了。 傻柱也知道贾东旭才结了婚,到他家吃席都是随了份子钱的,但是贾张氏一直都是特别鸡贼的那一个,往家里进她高兴,往外给,她可就不乐意了。 见贾张氏不在说话,傻柱接着堵贾张氏的嘴说:“你们家办席请客的时候,我们四合院里的大家伙可都是准备了份子钱去的啊请客吃饭,给份子钱,这都是咱们这儿的老传统了应该不会,不知道,不懂这理吧。” 邻居们再次议论起来,他们这次讨论的风向不再是围绕着傻柱一家,转而把主角变成了光想好事的假装饰。 甚至有人说以后贾张氏的,孙子要是出生了再办席,他们不给礼钱行不行? 贾张氏恼羞成怒,对着那些说他孙子的人张嘴就骂,骂的累了,就蹲在地上啊啊哭了起来。 闫大妈跟另外几个女人偷偷算了一下,这回把贾张氏的小聪明全部都揪了出来。 她每次吃席都拖家带口,恨不得把家里的狗都带上,但每次随的礼金都是最少的。 闫大妈嘴上本身就没个把门儿的,很快这消息就在邻居间传遍了,大家都冲着贾张氏发泄自己心里的不满,现场闹得越来越大,有些人就想要动手。 贾张氏见自己躺在地上耍赖皮已经没用了,所以就大喊一声老贾。 她接着边哭边说:“老贾都怪你走得太早了,现在家里没个当家的,是个人都能来欺负我们娘俩呀”。 大家一看她这副模样都分分不再吭声,讨论声一下降了下去。 贾张氏一看邻居们的气势弱了,便又站起身指着傻柱破口大骂他,以后定要断子绝孙。 傻柱皱眉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何大清也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了几句。 傻柱心想经过今天的这一场闹剧,他们两家人肯定再不会来往了。 不再顾及情面傻柱跟他爹一块儿对着贾张氏骂道:“他娘的,你个老巫婆,你骂我们的话全部都报应到,你们自己身上你家断子绝孙就算孩子生下来也不是你们家的,等着谢东旭被戴绿帽子吧你。” 贾张氏一个人骂不过傻柱跟他爹,便又吆喝起老贾,让老贾赶紧出来帮着一块儿骂,给她评评理。 傻柱实在是看不下,贾张氏这副模样,便不住嘴的继续骂着:“你喊人呢,你有本事多喊点儿人过来老贾你家这疯婆子嘴太毒了,不给你们家积德,小心以后倒大霉啊他害了你儿子,贾东旭害他娶不上一个好媳妇儿,就这你还不管管他。” 贾张氏一听傻柱吧,贾东旭娶不上媳妇儿的事儿,安到了他头上,一下子不敢使唤老贾了,毕竟贾张氏才是最害怕老贾的那个。 贾张氏对不住老贾的事儿很多,尤其有一件缺德事儿。 当初老贾在厂里受了重伤,因为过错归到厂里,所以领导给老贾发了很多补贴金。 可是贾张氏兜儿里装不住个钱,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数额这么大的钱,所以一时间把这些钱全都满足自己的贪欲去了。 整天在馆子里胡吃海塞,钱再多也有一定数额,很快贾张氏就把老贾的补贴金花的快见了底儿。 但老贾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医生催缴医药费,贾张氏手里又没了钱,没办法,只能强硬的让老贾回家来。 可是老贾也是真可怜,他是伤了腿,如果能在医院里接受正规治疗的话,也能慢慢养好,顶多没办法再干重活。 但是被贾张氏这么一折腾,他在家里没多久,伤口变化脓溃烂,老贾在家里嚎叫着,发了几天的高烧,最后也没挺过去,一下就走了。 老贾当时下不了床,也没办法出门让人给他主持公道,而贾张氏整天在外面闲逛,见人就说自己伺候老贾伺候的多辛苦。 所以当时老贾去世之后,院儿里的邻居也纷纷觉得贾张氏尽了仁义。 可最后,老贾下葬的那一天,简直瘦成了皮包骨眼窝都凹到了眼眶里。 贾张氏虽然心里有鬼,但每次自己受欺负的时候都会想着嘴里大喊老贾来吓唬人。 但她其实最怕老贾真的过来找,所以每次拿老贾唬完人之后都会在十字上烧纸,让老贾收了钱,在底下过的安生点别来找她。 自己亏待老贾的事儿,除了贾张氏和贾东旭没第二个人晓得,但是贾张氏听傻住这么一说,总感觉背后阴嗖嗖的。 他赶紧躲进了自家屋里,邻居们把假装室门口围了个严严实实,贾张氏的那点儿事儿算是成了邻里间的笑料。 这时候,贾东旭到称了一次男人,他拿着一个劈柴斧头从家门口气势汹汹的走出来。 他挥舞着手中的斧头,大声冲邻居们吼道:“我看还有谁在我们家门口狗叫,都给老子滚谁在在我们家门口碍眼?我立马过去砍死他。” 众人一看贾东旭真急眼了,都不再多嘴围了一圈的人,没一会儿便散了。 贾东旭真以为邻居们都怕了,他更加神气地扬起手中的斧头冲傻柱说:“傻柱,你给老子等着,这仇我是记下了。” 傻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知道假东西就是个草包,只冷笑一声说:“你要有真本事,你娘能受别人说三道四吗?她能把自己变成个疯婆子吗?屁本事没有,在这儿骂什么街?” 贾东旭一听,傻柱根本没给自己好脸儿,立马挥起斧头,做事就要往傻柱身上砍。 但傻柱并没有看错贾东旭这个人,他没那个杀人的胆子。 贾东旭手里举着斧头跟傻柱对峙着,没一会儿,手臂就累的颤颤巍巍,一下子把斧头丢到了地上。 傻柱鄙夷的看着贾东旭。 贾东旭捡起地上的斧头,转身就往家走,临走前还不忘放下狠话:“老子才不想背上你这个狗屁不是的孙子的人命。” 本来还有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围聚在贾东旭家附近,现在一看这好戏散场了,也都幸幸的走了。 傻柱也没有再继续追着贾东旭骂,他知道穷兵务追的道理,狗惹急了,还跳墙呢,即便假东西在他心里还不如一条狗。 傻柱在四合院儿里望了一圈儿,不少人依旧支着耳朵在听院儿里面的动静。 傻柱便扯开了嗓门说:“今天让大家看笑话了,既然刚才有人提出摆桌宴请这件事儿,那我就在这里跟大家问一句,我们家要摆桌吗?但是如果摆了酒席,大家来吃席肯定是要付礼金的,可这年头我们都没几个钱,希望咱们都能互相体谅。” 邻居们都没人吭声,其实大家心里都跟贾张氏想的差不多,让他们去白痴可以,如果还要掏钱,那可就要仔细思量思量了。 果然就听有一个没回屋的邻居说:“哎呀,我们平时也没给你帮上什么大忙,你能学的一身本领靠的都是你师傅,你谢谢他就够了,我们只管给你道喜。” 周围的人一听也都点头称是,今天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了,也没必要专门再摆个酒席去通知。 傻柱和何大清跟邻居们道过谢,便赶紧出门去吴大川家。 三人风风火火的赶到吴大川家,吴大川全家人都站在门口等着迎接。 傻柱提上自己买的礼物,心里想着还是何大兴思量的周到。 原先他只给师兄师弟,还有师傅买了东西,但却忘了师娘,还有他们家的几个孩子。 如今,礼物每个人手上都有,吴大川也笑得满面红光。 傻柱心里也很是开心,几个人坐到屋里随便聊了几句,傻柱就走进了师傅家的厨房。 他本身,就打算在这次的谢师宴上好好露一手,师父的脸,还有他老爹的脸,他都不能丢。 只要他把自己这手艺的名头打出去了,才不至于把师父的招牌给砸了。 傻柱,今天准备了好几道硬菜,基本上都是从师父手中直接传承下来的,这些菜用到的食材多数人都吃过,虽说是普通家常菜,但想要做出与家常菜的区别,就得有很扎实的功力才行。 第十五章 咋喝完酒就抱头痛哭呢! 第十五章咋喝完酒就抱头痛哭呢! 傻柱收拾完食材,师娘和师父家里最小的孩子来帮忙。 傻柱在炉子上架起大铁锅。 他打眼儿一看就看出师傅家的这炉子和锅都是厨子才会用的。 跟普通人家的小灶台不一样,更容易爆炒不说,还能更好的控制火候。 傻柱看到这熟悉的灶台,还是比较欣慰的,就像见到了自己的老伙计一样。 他在自家的厨房,因为厨具不是那么的趁手灶台,也没有那么好控制火候,所以做起菜来不能大展手脚。 其实厨师也是一个很需要体力的工作,每次在厨房干活,一到饭点儿的时候,整个厨房空气里好像都着了火热的人,满头大汗,这就不用说了。 且铁锅的重量也不是一般人能掂得起的,再加上繁杂的做菜程序,一直站在一团火前,动作也没一刻是闲下来的,如果没有很强的体能,那真的抵不了一个饭店的大厨。 但是傻柱他现在的身体很年轻,他有的是力气,所以他在做饭时只有提不完的劲头。 再加上傻柱做菜的经验,也非常的丰富,他知道如何使用自己的巧劲,所以这次他在师父的厨房里足足站了有两个小时。 菜全部做好之后,傻柱也并不觉得疲惫。 傻柱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他就听到院子里面渐渐热闹起来。 来谢师宴的客人们基本上都到齐了,一帮人围着还没上菜的大圆桌,满满的坐了三桌子。 大家一块儿喝着茶,嗑着瓜子,聊得热火朝天。 傻柱在冬天里出了一头的汗,师兄师弟们都来帮忙上菜。 傻柱用毛巾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 他在何大清的主持下,端着茶碗叩谢了师父和师娘。 在一番常规的发言之后,吴大川又接着傻柱的话说了几句,然后带着傻柱认识了吴大川的师兄弟。 这一番过程下来,众人看着满桌子丰盛的佳肴,更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主桌先动的筷子。 傻柱有些紧张的等待评价,师傅,和他的师兄弟们都满意的点点头,表示傻柱之后一定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厨子。 吴大川听完自家师兄弟的反应,笑得特别开心,何大清也是连连向吴大川道谢。 吴大川带着傻柱让他给师叔们个个都敬了酒,在每个师叔面前都混了个脸熟。 正式开席,傻柱坐在师父师娘身边。 何大清喝到起兴连连说,傻柱,以后一定要多来看看师父和师娘,买点儿好的东西,孝敬他们,不能忘记他们对你的栽培。 傻柱听着父亲的话,接连点头,他可不是棒梗那样的白眼狼,他是知恩图报的,对师父对父亲都是如此。 一行人欢唱着把午饭一直吃到了下午,每个人都在餐桌上喝的上了头,所有人都敞开心扉跟别人说着自己身上发生的快乐事和难处。 完全就是普通家人和朋友之间聊天的模样。 傻柱记得自己前世在酒桌上,远不如现在这么放松。 得考虑到饭桌上人的级别,考虑到自己跟比自己高级的人要怎么说话,要怎么奉承。 也不是为了喝酒而喝酒,即便是干下一杯,也是在表明自己对领导的忠心,表明自己是听话的,能做牛做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傻柱回神听着现在餐桌上大家热火朝天的嘈杂声,不禁有些红了眼眶,他知道自己是喝多了酒,一喝多人就特别容易感性。 何大清也是如此,局散了之后,他差点没有抱着吴大川,抱头痛哭,傻柱连忙把两人拉开驾着。 何大川带着何雨水告别了师父师娘,领着两人踏上回家的路。 那时候的人都比较单纯,因为大家之间没有那么多的利益纷争。 而且每个人做完自己份内的工作,就早早的回家休息了,到家之后也没有手机电话在催促你干额外的事情。 所以家就变成了真正放松的地方。 这种生活虽然比不上后世丰富多彩,但胜在简单让人心安。 傻柱照顾完喝的不省人事的何大清,让何雨水也赶紧去洗脸睡觉。 现在傻柱收拾完自己也躺到了床上,今天疲惫的一天,他脑袋刚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傻柱刚起床,就看到何雨水探着脑袋,等他出门。 傻柱家里的房间布局很简单,傻柱自己一间卧室,何雨水跟何大清一块睡一间房,他们家还有一个耳房,因为面积不是很大啊,所以何大清就把它当做厨房使。 人能活动的面积不大,里面堆积着各种家里囤积的杂物。 傻柱走出自己的卧房,何雨水一下跑到他身边,揽着他的胳膊问:“哥,你是不是马上就要去轧钢厂当大厨了?” 傻柱跟何雨水做了个虚的手势:“按理说是这样,但是你可别告诉其他人,万一到时候轧钢厂没要我,那我多难堪。” 现在离何大清离家的时间越来越近,傻柱心里有时会惶惶不安。 他其实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能留住自己爹的方法,所以他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再说吧。 而且现在四合院里的邻居个个都对日子过得好的人羡慕嫉妒恨,傻柱可不敢把自己有工作的事儿说给别人听。 他现在既得防君子,也得防小人,不能被别人算计,在他等工作的时候,被其他人搞出差错来。 毕竟上一次何大清在他的工作上没起到什么作用,他最终是靠易中海才成了轧钢厂的工人。 等工作的那时候,傻柱和何雨水经常挨饿,甚至有时候还会去捡别人家倒掉的食物吃。 在傻柱心里,易中海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但为什么那一次易中海就偏偏帮了傻柱的忙? 傻柱在心里狐疑易易中海就是想卖他一个人情。 毕竟以现在何大清给他介绍工作的进度来看,要是没有意外的话,他铁定能进到轧钢厂的后厨,得到这份好工作。 毕竟他既有扎实的手艺,又有他爹这个门路。 上一次这事是怎么黄的?傻柱到现在也不知道,所以这一世他能做的就是尽量提防外人。 “哥,要是你以后真的能当上大厨能不能再给我买点上次买的点心可好吃了。”何雨水晃了晃傻柱的胳膊。 “当然了,但是你也得乖乖的听爹跟哥的话,我肯定会给你买的。”傻柱笑着捏了捏何何雨水的脸。 “哥,你一定会成为大厨的!”何何雨水说着跑开。 傻柱在心里笑,这小丫头片子真机灵,听着像是他在祝福我,其实为的还是自己的那一口点心。 傻柱又想起上一世自己和妹妹的关系,因为他对家人的疏离,才导致他和妹妹的关系变得那么僵。 “你就等着吃点心吧何雨水,哥会让你吃到腻。” 何大清收拾完之后跟家人一块吃了早饭,就早早的去工厂了。 傻柱现在乐的一身清闲,倒是跟何雨水多了很多相处的时间。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傻柱也没其他别的事情可做,他又想到街上去溜达溜达,但又想起他爹说过让自己好好的看着何何雨水。 于是何雨水就变成了傻住屁股后的一个小尾巴。 傻柱给妹妹买了些糖果,他自己穿梭在记忆当中的城市,心下又升起了不少感慨。 这样的热闹场景只存在于傻柱的记忆深处,因为自从他成年开始,街道上对于门店都有了很严格的规划。 小商贩们也不能在自己店前支摊了,而那些算卦的玩杂耍的更是没了生存的舞台,所以改行的改行跑路的跑路。 九四成也不复以前的热闹了。 因为闲的时间太多,傻柱有时也会动起脑子联系一些食材的买主。 没事的时候就进到空间里,把一些动物呀菜呀收拾干净,然后倒卖给市场的老板们。 但是傻柱也有心眼儿,他不敢一下子出手太多,害怕叫别人识破。 虽说每次成交的钱只是点毛毛雨,但经不住傻柱做的时间长,这一下子积水成川,傻柱也攒了不少钱。 而且空间里的厨房可比自己家的用着顺手的多,里面的灶台还有案板,菜刀等厨具,比起师傅家的还要更趁手一些。 所以傻柱也乐意进去炒几盘菜吃,不光能让自己大饱口福,而且还能精长手艺,何乐不为? 但是傻柱跟自己家人吃饭的速度已经远远赶不上他做菜的速度了。 这个空间还有一点非常神奇,做出来的菜一直在空间里放着,也会保持口感,并不会变质。 如此一来,傻柱便放心的继续磨练起自己的手艺,也不再害怕食材会浪费了。 他上一世的时候,在娄小娥的酒楼里面掌勺,酒楼里面南来北往的人很多,傻柱也就借此机会又多学习了很多菜系。 只不过这些菜系他掌握的并不牢固,都是一些皮毛,远不如吴大川手把手教他学的更精。 所以这些日子傻柱一直都在空间里面不停摸索着这些菜系的配方,他细细的品尝每一个小料带给菜品的变化。 黄惚间,他仿佛又感受到了自己初跟吴大川学手艺时的好奇。 傻柱有时一连在空间里做菜都做的忘了时间,乐此不疲。 但他这平和的日子也没维持多久,又有一件事,敲锣打鼓地登上了戏台。 第十六章 风波一波接一波 第十六章风波一波接一波 就在距离元旦没多久的那些天,四合院里来了一个人。 他是管委会的吴主任。 当时的五四城里面还没有设立街道办事处。 整个管委的职能基本上就相当于之后的街道办事处。 他们管的事儿比街道办要多得多,还可以从别的部门里抽调人手。 就在快过年的那一天的下午,吴主任的到来,打破了四合院的平静。 傻柱心里战战兢兢的,他一直都跟这些小官不太能对上眼。 但是吴主任只是说自己把大家召来说几件事就走。 闫富贵跟在吴主任面前,指挥着院里的邻居,让他们都赶紧敲开乡里的门户,把人都喊出来。 闹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四合院里所有的人除了外出上工的上学的都站了过来。 碰巧今天何大清早早地下了工,他领着何雨水也站到人群后面,伸着脑袋往里看戏。 好像就是因为这一次的小集会,四合院里面开始称呼吴主任这个人为管事的。 吴主任也没多跟四合院里面的人客套,他直接开口说:“父老乡亲们,我们政府这几年不停的在国内各个地方推广实验,这一新出的政策。 最近开始组织展开街道办事处的相关工作,街道办事处马上就会取代管委会的所有职能。 因为现在需要提防的各处任务很多,所以接下来街道办会在每一个院里都选拔出管事大爷。 管事大爷的任务主要就是帮助政府的工作,记录好院里面人口的流动,以及负责监管四合院周围是否出现可疑人员,如若发现必须及时上报。 而且院子里面所有与省外的来信和邮寄品都必须经由管事大爷检查无误后才能够交到本人手上。 经过对你们四合院内的考察,现在下发给你们这儿有三个管事大爷的空缺, 人员由院内所有人投票决定,管事大爷每年都可以到街道办领取补助金,一年一领。” 他的话说完,四合院儿里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倒也不是没人敢吱声,只不过院子里的人普遍文化水平都不高,刚才吴主任上来就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很多人都还在脑子里面反应他到底讲了件什么事。 不过人群中有几人听出来,吴主任刚刚话里面的重点,易中海,闫富贵,何大清,许富贵这些总在人情场上混的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占的这些好处了。 吴主任跟院子里面的人挥挥手说:“我的通知工作已经结束,大家都自行离开吧。” 吴主任,转身刚准备走,这时候一个声音却在他后面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小吴呀。” 吴主任顺着声音寻找,发现是聋老太太在叫他。 吴主任搭腔说:“您这么大年纪了,赶紧进屋歇着去吧。” 聋老太太没说什么,扯上吴主任的胳膊,就带着他往家走。 吴主任身上还带着别的工作,但是老太太硬生拉着他,他也没办法,只能让同事先去下一个院里讲着。 来到聋老太太她家,聋老太太先给吴主任倒了一碗水喝,但是她兜圈在屋里找了半天也没找着能喝水用的碗。 这时易中海过来让聋老太太解了燃眉之急。 他先是送来了保温瓶和几个茶缸,又支持着袁大妈,赶紧回家取点茶叶。 吴主任的嘴,这才没被空着。 聋老太太去把拿了东西过来的易中海往外面赶,说:“我好不容易看到了吴主任,这都自家人,我跟他说两句话,你就别听了。” 易中海甩开聋老太太的手也拧不过她,只得走了。 打发走了易中海,聋老太太赶紧坐到吴主任身边,拉起吴主任的手又一脸腻人的笑意。 “小吴啊,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啊?这么久了,我都没有见着过你的面,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都没处问。” “我也是才回到家里这这些年,全国各地的来回调到处去历练,这不是马上街道办就要取代管委会了吗?我估计以后就在这儿生活了。”吴主任也都跟罗老太太说了实话。 “好啊,真是有能耐如果我儿子没死说不定还能在你身边帮到你。可惜现在他一走就剩下了我一个孤寡老人。”聋老太太说着说着作势就要流泪。 但没想到她这一哭却真的收不住了,好像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孩子,感情如洪水般决堤了。 “您别哭,您别担心,您还有我呢,您不会是孤寡老人的。”吴主任也被老太太的哭诉打动,连忙揽住老太太的肩膀不停安慰说。 “我还得多谢谢你呢,小吴。如果当初你没有帮我,我恐怕是连着五块钱的政府抚恤金都申请不到呢。”聋老太太抹干脸上的泪,又抬起脸跟吴主任道谢。 “好,您的谢意我也收到了,以后这事儿就烂在肚子里,这个忙确实让我大费周章,现在也别让别人知道了。” 吴主任没想到聋老太太又会说起这事儿,当初他其实没想替这个聋老太太走动,但又对这只身一人的老人于情不忍,所以才在档案里动了手脚,让她成功审上了政府的补助金。 可现在查敌查特查的特别严,慢慢要开始开档案,重新做记录,吴主任最近因为手里上的很多事儿都睡得不太踏实。 “我明白了,我从来都没跟别人提起过你帮我的事你对我有大恩,我不会往外头随便说的。”聋老太太赶紧托起吴主任的手,诚心实意的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 两人又在屋里絮叨了一会,等到水缸里的茶都喝完,吴主任也离开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屋里的聋老太太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里突然迸发出丝丝金光,脸上的笑容也不再和善,转而变得阴嗖嗖的。 “可惜了啦,这嘴都长在别人身上,你算是有把柄落我手里喽。” 聋老太太跟吴主任在这事出现之前,本身就有点关系掺搅着。 要说当初吴主任受过聋老太太儿子的恩惠,以前聋老太太的儿子是军官,他放了吴主任一马,没让他被兵贩子绑去充军。 后来聋老太太的儿子身陷敌营,彻底跟外界没了联系,正好当时政府的人下来跟他调查这件事,而聋老太太一眼就认出来,调查的人正是当初自己儿子帮过的小吴。 在聋老太太的苦苦哀求下,小吴没忍住,又顾念着两人之前的那点关系,最终还是帮了聋老太太一把。 但当时的小屋没想过自己之后还能回到九四城,还能遇到聋老太太。 在今日之前,小吴已经把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太忘了个干净。 可是聋老太太又在他面前混了个熟脸,这下算是把他心里的一根刺又支棱了起来。 吴主任前脚刚走,易中海就又来到聋老太太家,趁自己收拾暖水瓶和茶缸的功夫,中海跟聋老太太说:“老太太,今天晚上我们一块吃顿饭?” 有老太太一听,还有这等好事,他转念一想,有立马明白了中海心里的算盘。 但是她也没有挑明,干脆答应了易中海一块吃饭的邀请。 第十七章 恶人还得恶人磨! 第十七章恶人还得恶人磨! 易中海家里的腊肉已经吃没了,他为了跟聋老太太显示自己邀请她吃饭的诚意,晚上做饭的时候,他特地又让一大妈从市场上拎了半斤猪肉回来炒了。 锅里搅下甜汤,还特意蒸了点花卷。 这顿晚饭的规格在这时候算是相当高的了。 毕竟这时的人大多吃的都是些粗面,根本就吃不太起细粮。 聋老太太来赴约之后,看着这一桌子的菜,顿时眼里放光。 她随便跟易中海夫妻俩说了几句客套话,便拿起碗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没一会儿,易中海看着聋老太太吃的差不多了,就俯身跟聋老太太说:“老太太,今天到我们院里来的吴主任,您跟他很熟吗?” 聋老太太微微眯眼,撇了一下易中海,她默默合计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哦,其实我们两家也算认识之前呢,我家老头跟他爷爷是兄弟,小的时候因为他们家家里人手底下孩子太多,所以我就经常过去帮忙管他。” 聋老太太随随便便扯了个谎,虽然她说的随意,但就是这简单的三言两语便点明了,他跟吴主任的关系是相当亲近。 “那您可跟这吴主任不光是认识的关系啊,你们两家也算是相互走动的亲戚了吧?哎呦,他也算是您的后生,这往后你可要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咯。” 中海冲聋老太太送上一连串的奉承,他此时盘算着,就是想跟吴主任搭上关系,好让自己能被选上管事大爷。 开始他还愁到底怎么样才能跟这年轻的吴主任说上话,没想到这就有个现成的桥在他面前摆着呢。 “是啊,小吴他是真的有本事,但是恐怕我也没办法跟着他吃什么香的,喝什么辣的了,你看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谁知道还有几天的命啊?”聋老太太一下子架起了自己的气势:“我只要平日里能有点儿油水裹腹就知足了。” 聋老太太觉得易中海一家人一定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易中海可比傻柱要精得多,绝对能听出来想求她办事就得先把好吃好喝的奉上来。 易中海在心里直骂着老太太,心眼儿可真多,说起话来也喜欢搞弯弯绕。 但是他表面上依旧乐呵呵的。 易中海跟他老婆交换了个眼色,他听着聋老太太提出的这个条件,在利益面前权衡了一番。 本身他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易中海跟他媳妇儿严大妈也不是顿顿都吃好的,基本上今天这种饭他们家可能一个月两个月才吃一次。 如果次次都这么吃,他们家早就破产了。 聋老太太坐着见易中海夫妻两个不再说话了,她也明白二人是什么意思。 慢慢地站起身,也不想在他家多呆。 反正这一顿饭她吃的是很舒坦,她也懒得去顾及以后还能不能吃得上。 “那你们俩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没想聋老太太话音刚落,中海就站起身,拉起聋老太太的胳膊,让她又坐回到了凳子上。 见易中海犹犹豫豫的,还想再说些什么,聋老太太不想再跟着他浪费时间,便挥挥手说:“才说了老太太我腿脚不够硬朗,现在我得回家去赶紧睡觉了。不能跟你们年轻人比,我是熬不动了。” 易中海到现在还没有权衡出个利弊来,他没办法,也只能让聋老太太先走了。 聋老太太走出他家门,易中海就气的又想踢翻饭桌。 他觉得这聋老太太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自己不过是想拖她在吴主任面前帮自己说两句好话,没想到她居然真把自己当成了个祖宗。 想要易中海一家人勒紧自己的裤腰带,把所有的好吃好喝全送她嘴里。 “你说她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跟我们提这么大的要求再说了,就算我们能满足她,她就一定能帮我当上管事大爷吗?” 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冲着易大妈发自己的火。 易大妈上前好生劝了劝。 易中海压下自己的火气,而后他又细细的想了一番,其实要说在这四合院当中能竞争管事大爷的人选,本身就没几个。 而且他易中海在这四合院里面人缘不差,平时能说上话的人很多。 在四合院里住了这么久,他跟所有邻居都是和和气气的,没跟谁闹翻脸过。 年龄还在这摆着,威望威信都有。 另外几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竞争对手,个个都有点儿邻里皆知的小毛病。 “哼,就那何大清刘海中许富贵儿他们几个人还能跟我比吗?要是没选上我选上了他们,老天都得把眼给哭瞎。” 易中海跺了跺脚说。 想到这儿,易中海突然觉得自己胃口大来开不知道之前有什么可为这件事感到烦心的。 想着他拿起筷子,想要继续吃饭,但是饭桌上的菜都已经被聋老太太席卷了个遍儿,他顿时又皱起眉头。 明明他早就知道聋老太太是个不要脸的东西,今天就不该让她过来到家吃饭。 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易中海觉得自己这一次算是长了个记性。 就在易中海使劲儿脑瓜想要跟吴主任搭上关系竞选管事儿大爷的时候。 前院儿里的几个人也都在为聚一块儿想对策。 闫富贵儿家里的餐桌上摆放着没有一点儿油水的汤,还有一篮子的黑面馍。 闫富贵不停的坐在桌前抖腿,心里很是焦虑,没一会儿他就看着正在摆碗筷的闫大妈问:“你说这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能不能选上我?” 闫大妈疑惑的继续摆碗筷说:“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这管事儿大爷有啥好当的,咱们家可别凑热闹。” “果然是小女子的想法,我可跟你实话说,你别觉着四合院儿的管事儿大爷就不是个瓜,他只要能领导,就会有看不见的好处落你手里。” “且不说他每年都能明着到政府那儿领取补贴金,之后院儿里的邻居有什么大小需求,不都得通过我的手吗?那咱们再在前院门前看东看西,还有人敢说吗?” “而且成了四合院儿的小领导,每年过年,邻居们互相走动,不得多给你拿点东西吃吗?” “而且求人办事儿不得请客吃饭呀,到时候咱们一家老小的口粮就不发愁喽。” “有了吃饭的机会,能见着的人就多,这见着的人呐,都是咱们的人脉,之后带着孩子们在他们面前混个脸熟,咱孩子们长大了,求人帮忙,不都能比别人更亲近。” 闫大妈听着闫富贵儿说的头头是道眼睛珠一转,也觉着管事儿大爷成了个肥差。 “那行吧,等你真当上了管事大爷,能不能给我买个新鞋穿?我现在的鞋都露脚趾头。”大儿子闫解成一听自己爹要当官儿了,连忙嚎叫着说。 “露脚趾有什么要紧的,拿块布补补不就行了,又不是鞋底断了。”闫富贵挥挥手,“你一个小伙子,别学那么矫情。” 闫解成也猜想到闫富贵儿不会给自己买双好鞋,便也不再祈求。 “但是咱们这院里还有很多你的竞争对手也都特别有实力啊,他们每一个人肯定都想着法儿要当管事儿大爷呢!你哪里争得过他们呀?”严大妈不解风情的说。 闫富贵冷笑一声:“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哪些个人?但你说说他们,有些人连大字儿都不识一个,让他们当了管事大爷,那不是给政府添乱吗? 我是文化人,再怎么说这也要三个管事大爷,我定能成为其中之一。” 闫富贵笃定的下了结论。 后院里,许家一家人除了这家住校的大儿子许大茂,其他几人都围坐在一块。 许富贵吃饱了饭,没坐一会儿就站起来,开始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他这个人不爱说话,整天连自己媳妇都说不了几句。 但是他自己一个人思来想去,也没生出个什么主意,走着走着,要把自己走出一肚子火气。 许富贵也觊觎四合院的管氏大爷,他也看到了易中海请聋老太太到自家吃饭。 也亲眼看到了聋老太太跟吴主任关系不一般,但是他却没打算打聋老太太的主意。 第十八章 爹也来给你长长脸! 第十八章爹也来给你长长脸! 因为许富贵知道聋老太太可是一尊大佛,事儿办不办成不好说,但请这尊佛就得先把你累个半死。 他左右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个能给自己拉票的好办法。 他本来的工作是在电影院里放电影,所以了解电影院的放映设备什么时候没人用。 到时候他直接把设备拿过来,在院儿里放几场电影,邻居们看得开心不就自然而然能在投票的时候想起他来吗? 想着想着,徐富贵儿不禁露出了笑脸,他也不再继续在院子里面走来走去,倒了个暖脚壶,抱着就上床睡觉了。 院里还有一家人非常热火朝天的在讨论管事大爷这个事,刘海中家在深夜还没熄灯。 他兴致勃勃的跟家里人说,自己想要竞选管事大爷,可是家里人一听就纷纷告诉他选不上的,你不可能行。 因为刘海中的家人属实觉得刘海中这个人干什么事儿都只求稳,所以没有特长,平平无奇,所以就没有竞争力。 刘海中听罢家里人给他提出的想法,他倒也不急,但却心里乱糟糟的,因为他自己也想不出他能有什么比别人更优秀的地方能够竞选管事大爷。 刘海中想着想着,因为实在想不出来,所以他心里越想越气,这怒火没处发泄。 刘海中看了一圈叽叽喳喳的家里人。 儿子老婆看出刘海中神色不对,觉得他就要发火,也都纷纷不说话了。 只有两个小儿子,还跟没事儿人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刘海中当下找着了两个出气筒,他愤怒地把俩儿子都揍了个遍。 边揍边说:“家里人正在讨论事呢,就你们两个小孩乱插嘴乱插嘴。” 发完自己的怒火,刘海中脑子里面突然灵光一闪。 他觉得自己是个可造之才,因为他想起了今天吴主任来院中的情景。 当时会议开完,吴主任让大家都回去的时候,有一个人把吴主任带到了自己家里。 那个人正是院儿里名不见经传的聋老太太。 他俩在屋里聊了很长时间,而且精明的易中海还把自己家里的茶叶和暖水瓶都拿到了,吴老太太房里肯定是想跟吴老太太攀上关系。 刘海中打定主意,当下决定这么个大便宜可不能只让他易中海一个人捡了去。 但是他一个大老爷们没事就去找聋老太太的话,可能过于显眼,邻里之间都该明白他的意图是什么了。 想着刘海中便把目光放到了自家媳妇身上: “你没事儿多去跟聋老太太走近点儿,你也瞧见了,今天聋老太太把吴主任都带到自家院儿里去了,他俩关系肯定不简单。你帮我多去跟聋老太太说点好话,说不定这些话也就能传到吴主任耳朵里呢。” 刘大妈答应下来,刘海中又跟自己的儿子们说:“还有你们几个嘴都学的甜点儿,见到了聋老太太赶紧上去,奶奶奶奶的喊。她自己一个人整天在家呆着,估计也无聊,看到你们几个小孙子,心里肯定开心。 还有你们还要学的勤快点儿,看到咱们院儿里的邻居谁手上提了重东西了,马上上去帮忙谁家又在门前扫地了,赶紧帮着扫扫。” 几个儿子听了也都点头。 刘海中支配完自己手上的任务,哼起小曲儿,到街上转悠去了。 何大清也没想放过当管事大爷的机会,他在家里跟傻柱商量,讨论自己有没有什么法子跟院里的几个人竞争? 傻柱听爸他爹的这番发言,觉得他爹想去竞选管事大爷这事很稀奇。 何大清不是马上就要离开家了吗?一个不想再待在四合院的人,还去竞选着管事大爷干什么呢? “傻柱,爹问你事,你咋不说话呢?你是不是觉得我竞选这管事大爷没啥希望呀。”何大清拍了傻柱的肩膀一下。 “倒也不是爹。”傻柱摇摇头。 傻柱近些来做的一些事情,何大清都看在心里。 他觉得自家这傻儿子好像变了不少,长成了能够跟自己讨论事的可靠大人了。 “那你快跟爹讨论讨论,你觉得我有没有优势竞选呀?”河大清问。 傻柱摇摇头。 何大清以为傻柱觉得自己选不上当下黑了脸。 “这管事大爷到底有啥好呀,你当个这个干什么?一年忙活到头也领不了几个钱,有那空闲时间还不如多出门溜达两圈。” 傻柱实在不愿意听到管事大爷这几个字,他觉得上一世,他就是被这管事大爷给害了。 白白懒了很多不是自己身上应该承担的活,忙前忙后的给院子里的很多绝户送终,自己到最后却冻死在最冷的冬天,没个善了。 何大清一听傻柱是这么个想法,摇头并不是觉得自己这个当爹的没有竞争力,便赶紧给傻柱解释起来当管事大爷的好处。 “儿子,你看啊,爹给你好好讲讲,你别觉着当管事大爷就是为了领钱,管事大爷重要的点在哪?在管事上。” “就算他是一个再小的官,那他也是听上面领导的命令,再去管别人的。” “那上面的消息,我们不就是最先知道的了。” “如今这世道,你要有一条靠谱的获得消息的渠道,到时候是能救命的,而且你替领导们做事肯定往后还有机会认识更多领导这样子一环扣一环日后肯定能捞着更多好处。” “以前打仗的时候,我就经常帮那些有钱人当官的做饭。人家相中我的手艺,所以逃难的时候给我条明路,我就借着这位贵人的一句话带着全家人到他说的地方去躲着,这才保住了咱们全家老小的命啊。” “而且如果我被选上管事大爷,现在这街道办事处都才刚起步,你往里面混找关系也能比日后再进去要好找的多。我在里面在认识些进步女青年,以后你的媳妇不就有着落了。”何大庆给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听了他爹的这一番话,倒也不再对这管事大爷有那么厌烦了。 别的不说,但是能认识领导这一条,傻柱就觉得这管事大爷确实可当。 上一世傻柱能够在乱打的时候平安度过,没跟着院儿里的一些人走那条不归路,不得不承认,也是托了认识的领导的福,要是没有领导带着他拓宽眼界,估计他也会像井底之蛙一样,还没来得及明白世界的宽阔,就被连累了。 傻柱当下点点头:“爹,您要真的想去做这管事大爷,我一定会支持你的,要是让我想你有什么地方能比的过其他人的话,那就是咱们两个都会做菜。院里面那么多的人,他们肯定要办事的,那等到他们要摆桌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去帮他们做菜。” 傻柱又说:“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好处,能够帮邻居们省下不少钱呢!这管事大爷的位置又不单是一个,您能选上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傻柱捋了捋思路,认真地帮何大清分析了一下他的竞争力。 何大清听罢高兴地拍了拍傻柱的脑袋:“好,你这个主意出的真好,等到我上台竞选的时候,我就照着你这个来说,肯定很多人都选我,你在谢师宴上让我有了那么大的面子,现在爹也来给你长长脸。” 早晨,四合院儿里又忙碌起来。 这忙碌也只是一阵的,等到去上班的上班去上学的上学,院里就又安静下来。 但这安静没维持多久,很快在昨天晚上打定了主意的人家,女人们都从自家院子里出来,到处敲邻居们的门,给自己老头拉关系。 闫富贵,易中海刘富贵,许富贵这几人的媳妇都忙前忙后。 拉票时碰见也都暗怀心思的跟对方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没再跟以往似的,热情的聚在一块唠家常。 自己有能力的都去跟邻居们宣扬能力,到处说他们能帮到邻居们的忙,能给到邻居们的好处。 会写字闫富贵就是如此。 闫大妈说自家男人能代写信写对联,还能帮忙给你们的小孩们辅导功课。 没啥长处的,比如易中海媳妇儿易大妈主要把心眼子放在易中海,这个人是个老好人上,说他要是做了管事大爷,你们要是求他帮什么忙,他绝对不会拒绝。 傻柱家的门也不时被敲开,傻柱看着来来往往忙活的媳妇大妈们心里着实有些厌烦。 易大妈敲开他们家的门,后面还跟着喜欢蹭饭吃的聋老太太。 第十九章 聋老太太被架上主持人? 第十九章聋老太太被架上主持人? 傻柱只跟易大妈聊了两句,跟聋老太太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赶紧把街门关上了。 他可不想再让自己傻了吧唧的粘上这甩不掉的尾巴。 虽说何大清一家也都在吴主任来的那一天,看到了聋老太太跟吴主任有点关系。 但是他们一家人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聋老太太就是个无底洞,你但凡让她尝到了点儿好处,她就会跟你要的更多。 所以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准备动用聋老太太这层关系。 在后院里,刘富贵和许富贵都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一个宣扬自己能给邻居们放电影,这就满足了邻居们的精神娱乐。 一个让自家的孩子们帮着邻居干使劲的活,这就减轻了邻居们身体上的劳累。 邻居们面对这两种诱惑也难以抉择。 于是乎,许富贵和刘海中可谓是打的不相上下,两个好处,各有人选,大家也都猜不出最后这两人到底谁能当上管事大爷。 这票拉着拉着,两家的媳妇儿难免互相看不上眼,不知道是谁踩了谁的脚一下,突然之间这吵架声如轰雷般一下炸开了。 邻居当中不乏有喜欢看好戏的,他们在其中在挑唆几句,刘大妈和许大妈差点没打起来。 眼看着两人剑拔弩张,气氛越来越紧张,聋老太太又在里面挑事。 聋老太太本身就不满他们两家人,总在自己想上去搭关系的时候对他冷眼相看,所以在刘大妈和徐大妈吵架的时候她赶紧冲到第一线,火上浇油。 看戏看得乐此不疲。 由于聋老太太在其中的瞎挑和,刘大妈和许大妈这一架吵得可谓是时间之长,气势之凶,吵了快半个时辰。 但大妈打架也只是瞧着热闹,嘴皮子动得狠,谁也没把谁的拳头真打到对方身上。 等两家人的体力都熬不住了,这才慢慢的收了声。 许大妈和刘大妈此时都灰头土脸,满头大汗。 可是虽然说力气不够了,但两人心里的火气并没有发完。 聋老太太还站在二人身后,不知疲倦的挑事。 两人又把共同的火力集中在了聋老太太身上,当下都抬起手指着聋老太太的鼻子大骂她是挑事精。 聋老太太一看势头不对,抬脚就想往屋子里钻。 但是她又想想,她现在可跟以往不一样,自己现在有了吴主任这层关系,谁还敢欺负她? 想着聋老太太也拖着自己不灵便的腿脚加入了这场战争,骂道:“你们两家的男人都别想当管事大爷,门都没有!” 她们吵吵闹闹一整天,邻居们看戏看的依旧热火朝天,一直吵到各家的男人都回家,孩子们都放学。 男人们也都站到院子里面,开始看热闹,各自的媳妇儿都眉飞色舞的跟自家男人描述了一天的战况。 四合院三个管事大爷的评选真是评的好不热闹。 不知道的,看这架势以为当上了管事大爷就等于当上了一个国家的总统。 易中海媳妇儿也跟易中海说了,今天一天她经历的事儿。 易中海一听,心里的算盘又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他知道,评选管事大爷的情况越是混乱,他能竞选上的机会就越大。 是时候向邻居们彰显自己的管理能力了。 易中海想着,拿起家里的一个锅就到门口敲了起来。 邻居们听到声响,纷纷围聚到一块儿,看易中海家发生了什么事儿。 何大清也从人堆当中探出头来凑热闹: “易中海,你这是干啥呢?把你家的吃饭锅拿出来敲干什么?” 傻柱就在何大清身边,他看着易中海胜券在握的模样,不禁在心里呕了一声。 经历过上一世的事情,傻柱知道易易中海这个人有多精明。 他无非就是想借着今天早上许大妈和刘大妈的鹬蚌之争,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公正又和善的和事佬形象,坐收渔翁之利。 如此,欲望和目的性太强的许富贵和刘海中,在大家心里的形象肯定会大打折扣。 没了两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易中海再想竞选就容易多了。 易中海敲锅敲了半晌,站在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多。 他收起锅说道:“大家今天应该都应该听说了,刘家和许家争执的事情,许福贵和刘海中两人都是想要竞选管事大爷这个位子的。” “但是他们竞选的方式未免有点不妥,毕竟我们做邻居已经好些年了,不应该为了管事大爷这件事的竞争而伤了彼此的和气。” “所以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才想着把大家都喊过来,咱们就在今晚决定出管事大爷的名额吧这样就可以减少闹剧的发生了。” 街坊邻居们一听中海这么说,也都表示赞同,虽然这好戏看一天是觉得挺有意思的,但如果天天都这么吵,那他们哪还有安生日子过? 只是两个女人都能吵得这么凶,如果再加上他们的爷们,那这四合院可真就变成战场了。 易中海听着邻居们对他的赞同,心里一份优越感油然而生。 他接着主持说:“那咱们就一块召集全体邻居,我会选举吧所有人都可以为自己心里的人选投票公开透明如此一来,大家也不会心生埋怨了。” 易中海在人群中看到傻柱,他跟傻柱招了招手说:“傻柱去你家搬几个凳子过来还有桌,还有灯咱们这一时半会估计选不完。” 易中海想了一会儿,又说:“咱们还得找一个年纪大的来主持这场会议才行,我推举聋老太太来主持大家都有意见吗?” 邻居们纷纷摆手,表示没意见,就这样,聋老太太被从人堆里推选了出来。 易中海倒是聪明,他如果主持了,那选他做管事大爷的人大概率会减半。 他不能掺和的太深,只稍微展现一下自己的领导能力,和帮助邻里之间的好心肠就够了。 想着易中海退居人后。 聋老太太不是不知道易中海安的什么心,但她现在已经被推到了这个地方,想不主持也没办法了。 正当聋老太太左右为难的时候。 只听人群里傻柱大喊一声。 “易叔,我们家的桌现在搬不过来,刚才家里正吃饭呢,现在菜都在桌上摆着,没地放。我见你们家不是还没开火呢,你搬你自己家桌吧。” 易中海没想到傻柱这二愣子竟然会出来扫他立好的有组织力的人设。 他当下心生恼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为大家做奉献是个多好的事儿,连个桌子都不愿意搬可不行,做人光顾着自己可不好呀,得乐于奉献!” 易中海这话说完,邻居们的目光都看向他。 他赶紧闭上了嘴,知道自己失言了。 因为他一直都看不上傻柱那傻小子,所以一时间没收住自己的狐狸尾巴,把本来喜欢支使人又爱占便宜的面目给露了出来。 贺大清赶紧站出来给儿子找场子,但是他因为自认为易中海是个好人,便也没有过于扫他的面子,只是问他。 “他易大爷,我儿子也没说错话呀,倒是你说说看我家桌子现在有用,不搬出来合情合理,那傻柱不懂事儿在哪儿?” 第二十章 毁人前程的人得遭报应! 第二十章毁人前程的人得遭报应! 易中海赶忙摆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傻柱即便不搬桌子,凳子跟灯也能搬出来,是不是?他太不会来事儿,我给你训训他。” 何大清一听易中海这话,立马恼了,也不再跟他客气。 “傻柱是我儿子,他老子都还没觉着他有错呢,你倒先跳出来了,你说你自己是不是太管闲事了?” “好吧好吧,是我没事儿找事儿了,我们赶紧先把正事儿给办了吧,你们家不想拿就别拿了。”易中海不耐烦的拉下脸说。 易中海的这番发言,算是彻底,把自己在何大清心里勤劳肯干的踏实形象给破坏完了。 易中海从自己家里拿出来了桌子,又指使着别人,让几个邻居搬出了自家的椅子,拿出了自家的灯。 磨蹭了不知多久,这场大会才最终拉开帷幕。 聋老太太因为看了出好戏,心里开心也自觉的当起了这场会议的主持。 易中海觉得不能失了先机,所以他选择第一个上台演讲给自己拉票。 他首先大肆谈论了一通,以对政府政策的了解装了一把官腔之后,他才让要当选管事大爷的人都站到中间来。 中海自己先来到了院子中间,他审视了一圈周围的人,他心里想着的那些人选:闫富贵,刘海忠,许富贵,何大清都一个一个走了过来。 易中海心里有些急恼。 他指着刘海中和许富贵说:“老许,老刘,你们俩今天给四合院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怎么还能来竞选管事大爷呢?以后万一有个意见上的不和,你们两家再打起来,耽误了邻居的事情,那可怎么办呀?” 街坊邻居们一听易中海的这番话,纷纷又表示赞同,没办法控制住自家媳妇儿的人,哪里还能控制得了其他大场面? 大家都吵嚷着,让他们两个赶紧从中间下去。 刘海中和许富贵被邻居们起哄的气得红了脸,但俩人也没办法。 自家媳妇儿确实当着许多邻居的面儿打了一整天,他们只能闷着气,灰头土脸的走了。 站到人堆里,刘海中和许富贵都狠狠的盯着易中海,毕竟就是因为他多话,才让本来都已经忘了那件事的邻居们又想起来。 毁人前程的人得遭报应。 老刘和老许都攥紧了拳头,在心里狠狠的咒骂海中。 但海中倒不以为意,他回身看了聋老太太一眼。 聋老太太便从桌子后的椅子上站起身来说,还有人想要参选吗? 此时,院子中间只占了易中海、闫富贵、何大清。 易中海审视着周围的邻居见没有人再站出来,他心里顿时十分欢喜。 毕竟从一开始,吴主任下发到这个四合院的就有三个名额,而现在来竞选的就只有三个人。 那现在还有啥可选的?这管事大爷不就落到了他们仨的头上吗? 可是流程不得不走,三个人还是站在邻居面前讲了一番话,为自己拉票。 最终,由聋老太太敲定,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由何大清、闫富贵、易中海三人担任。 易中海听着聋老太太嘴里给他们安的排名,心里很不满意,他忙着又对邻居们感谢了一遍说:“谢谢各位对我们的认同,那么将来就由我作为咱们院儿的一大爷,何大清为二大爷,闫富贵儿为三大爷。我们一定会共同努力来为咱们院的邻居们多办实事。” 易中海的这番发言,没点心机的人可听不出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原本就记仇的许富贵却一下就把毛病给他挑了出来。 “哎,我说中海,你咋就是一大爷?我们愿意了吗?何大清,闫富贵,他俩愿意吗?” 许富贵此话一出,刘海中也给他帮腔:“是啊,老易,你哪来那么大能耐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们整个四合院的大官呢!” 何大清本就是暴脾气,他第一个忍不住了:“对啊,谁给你的权利让你给我们三个排名了?” 这下子,邻居们听了他们仨人的一番话,也纷纷讨论起来,有些人甚至开始骂易中海以后会不会中饱私囊。 易中海一下子被推进了一个大火坑,他心里很慌,这毕竟确实是他的一点儿小心思,心思被揭发出来了,他也没办法。 易中海赶紧跟聋老太太打眼色,但聋老太太好像没看见似的,一直没搭理他。 中海没办法,只得硬起头皮跟邻居们解释说: “大家伙你们别光听那几个人的话,那我问问大家我海中为什么当不了这个一大爷?” “咱们院儿资历最老的属聋老太太了,他平时对我们邻居都有了解,总喜欢跟年轻人待在一块谈谈心,她自己膝下没一个子女,我平时也没见着咱们都有谁去照顾过她。” “但是我们家可每次都邀请老太太跟着一块儿吃饭,大家可以去问问聋老太太,我们家是不是每次都把好吃好喝的孝敬她了?如果我们没有那么好的心,也不会去照管一个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老人。” “我中海今天就站在这儿跟大家伙儿问问看,你们在这儿的哪一个人,能够做到我们家那样的?还有何大清和闫富贵,你们能做到吗?如果可以,我就心甘情愿把一大爷的位子让出来。” 易中海此话说完,聋老太太顿时在心里喜得直跳脚。 她正愁自己找不到地方养老,这下可好,有个人直接站出来说要管她,那这好事儿,她不占白不占。 “没错,易中海确实对我特别好,经常孝敬我,他早就跟我说了,他在心里把我当成他干娘一样,照顾我的起居生活,还有吃喝。他说到了我晚年也不需要我操心,他会一直照顾我的。你们谁要能和易中海一样,保证给我养老送终,那谁就是这一大爷。” 邻居们听完这句话,顿时像热锅里的蚂蚁一样,差点儿没四散开来,回到自己的家里躲。 没一个人在叫嚣着易中海不配这一大爷的位置了。 老许和老刘两个人倒还心有不甘,但是他们两个实在不想沾上聋老太太这个狗皮膏药,所以也都只是在嘴里暗骂了声,便离开了院中回家去了。 很快,院子里面看热闹的邻居越来越少。 就只剩下呆愣着的易中海一家、看热闹的贾家、还有给自己后半生找了依靠的聋老太太。 易中海明知道老刘和老许还是看不上他,但是经由聋老太太刚才的发言,两人也没了办法,所以易中海也没再多说什么,搬起自家的桌子就走了。 傻柱跟着邻居们散了场,他回家刚踏进家门,就听到了何大清咿咿呀呀哼曲的声音。 他边哼还边在灶台上起锅,熬了一锅小米粥。 傻柱有些意外,他本以为刚才何大清在院子里面脸红脖子粗的跟易中海吵架,到家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的。 “爹,你怎么心情这么好呀?刚才不是还跟易中海他们吵架来着吗?”傻柱问。 何大清放下搅锅的勺子:“你这小子说的,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我刚才跟易中海那么吵,其实就等着他去拿聋老太太给自己拉票呢!我们不都见识过聋老太太到底有多粘人吗?” “但凡易中海拿自己给聋老太太的好处,当作筹码,那聋老太太可不得马上赖上他呀!” 傻柱一听何大清这么说,心里一个激灵。 虽说在上一世,聋老太太巴上的不是他傻柱,而是易中海。 但傻柱却也被易中海忽悠着,成了跟他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 傻柱对于一直粘着自己,让他给自己养老送终的聋老太太,还是会心生后怕。 那时候傻柱给老太太倒贴了不少的诊疗费、住院金,还为了让老太太吃点儿好的,花了自己不少家用。 这次傻柱可想清楚了,他绝对不会被易中海的花言巧语给哄骗住,不会帮着他一块养活聋老太太了。 后院里刘海中家又是好不热闹,他家里面两个小儿子的哭喊声不断,想必是刘海中心里的一番火气,又撒到了自家的儿子身上。 都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刘大妈一直吵嚷着让刘海中别再打了,可是她一个女人也拉不住刘海中。 刘海中打的急眼,把拉架的媳妇也给痛骂了一遍。 刘大妈听着刘海中对自己的叫骂,她心里委屈,但也没法反驳,因为毕竟确实是她在院子里面跟许家的媳妇打架,这才导致刘海中没有选上管事大爷。 刘大妈没了办法,也不再管,就这样,刘家一直吵吵闹闹的,直等到刘海中心里彻底消了火气,才算作罢。 许富贵家里面倒很安静,许福贵思量事情时就是这样。 他一个人在心里琢磨,不跟任何人商量。 他依旧背着手在院子里面走来走去,终于不再走了。 许大妈看着他,也不知道许富贵想要干什么。 只见许富贵儿出了自家院子,挑了几个平日跟自己说的上话的邻居,敲开了他们家的门。 那几个邻居向来跟许富贵关系比较好。 虽说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白天又闹了一整天,但是许富贵喊他们去自己家吃饭,这几个人也二话不说,跟着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