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 第1章 第一章:夺取 江湖腥风,血雨蒙蒙。这是每隔十年,都会陆续发生的江湖事。 这是个阴天,江湖中各大英雄豪杰已经齐聚华山脚下,不为别的,只为今能够目睹一眼百年不遇的江湖奇事。 众所周知,武林中的曲谱、剑谱,多到数不胜数。可由曲谱和剑谱合为一体的,倒还是头一次听说。 目前,华山上就发生了这么一桩罕见的事。有人发现,华山派收藏武功秘籍的密室里,出现了一本秘籍,从表层看去,它似乎是一本曲谱。再深一步的了解,它又像是一本剑谱。这到底是谱曲,还是剑谱,叫人难以知晓。 究竟是谱曲呢!还是剑谱,简直是愁坏了华山派的各位长老。 消息一经传出,便轰动了整个江湖。 各路武林人士都纷纷来到华山,想亲眼目睹这本百年不遇的秘籍。 华山派虽然武功秘籍广泛,但此门派的的武学成果,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今各大门派同上华山,一些门派却暗自对这本秘籍利欲熏心。 螺旋教更是直接被华山派拒之门外。 螺旋教的上山不成,半年之后,直接带领所有,围攻华山派,想一举拿下华山派的这部秘籍。 奈何螺旋教武艺超凡,几乎将华山派的杀害了一大半。 华山派的现任掌门人名叫素天成,无奈之下,素天成只能带着这部秘籍,从后山连夜下山,寻求谋生之路。 素天成乃是华山派的第三代掌门人,此人年过半百,可身形高大,又有些偏瘦。一副谦谦君子脸,下巴处留着山羊须。 素天成在半路上犹豫了许久,不知该带着此秘籍去哪个可靠的门派存放才是。 他正在犹豫不决时,突然间从四面杀出一群蒙面人来,将素天成死死的围住。 蒙面人中的领头人朝着素天成大声喊道:“素天成,你若是想活命,就赶紧将那本怪异的秘籍留下,我等放你一条生路。” 素天成冷笑道:“此秘籍乃是我华山派的稀有之物,本人誓死也要将它完好无缺保存好,觉不落入小人之手。” 蒙面的领头人又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我等就让你死个痛痛快快。” 蒙面的领头人说完,便召集身后的所有人将素天成团团围了起来。双方打斗了几百个回合之后,素天成因一人难敌众人,身上接连挨了数十刀。 眼看难以抵挡对方,于是只好弹起身子,纵身离开此处,随后便转进了密林深处。 素天成好不容易摆托了这些人,可身上所受的伤,使他痛不欲生。无奈之下,他只好带着那本秘籍,打算去投奔与华山派有忘年之交的祁连派。 素天成刚来到祁连派,才将此书籍亲手交给了祁连派的掌门,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便撒手人寰。 素天成的离去,再加上华山派遭受这场劫难。祁连派掌门望着素天成所带来的这本书籍,反复想了想;此书籍一定有它不可告人之处,否则,不会将一个华山派搞了这样。 祁掌门想了想,于是就目不转睛的望着表面上的字,不由得念了起来“陈经”。祁掌门随后又翻开几页,再仔细的看了看,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就是一本曲谱呀!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祁掌门正在聚精会神的打量着手中的曲谱,不料从屋外冲进来了一大批人。 将祁掌门团团围住,祁掌门将目光向周围扫了一圈,一看来的都是武林高手,于是连忙大声说道:“诸位,诸位,稍安勿躁……。” 从外面冲进来的这些人,眼看几乎都是以螺旋教为首,随着便是铁行派、天织派、阐元派、飞神派、昭阳派、琅琊派。 每个门派的掌门人也都纷纷到场,只有螺旋教是由几位长老带领门下前来。 其中的铁行派掌门人朝祁掌门大声说道:“祁掌门今得了华山派的‘神曲剑谱’为何要自私吞呢!” 祁掌门一听,看了看手中的秘籍,问道:“你们称这书籍叫‘神曲剑谱’?本座为何不知道呢!” 飞神派掌门厉声说道:“少跟他废话。看来这老狐狸在装傻,上。” 飞神派掌门人一声令下,所有门派的统统拔出刀剑,一拥而上,不但将整个祁连派血洗一番,还杀害了祁掌门,并且强行夺走了所谓的神曲剑谱。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 突然有一天,祁连派的新一任掌门便召来门下,从中叫走了两名二十几岁的男女青年。 此男子身形高大,面如冠玉。身为男子,却肤白玉润。身材偏瘦,看似有些弱不禁风,此人名叫齐振阳。 另外一名则是现任掌门人的女儿,要比齐振阳小了好几岁,名叫邢玉莲。 邢玉莲虽有着纤细的身材,但容貌却谈不上美艳绝伦,最多也就算个大家闺秀。 新一任的祁掌门将他二人招到跟前,是吩咐他二人到江湖上去闯一闯,随便打听一下《陈经》的所在之处。 师兄妹二人收拾完行李,便快速的离开了祁连派。 齐振阳和邢玉莲赶了十几的路程,此时已经到达大梁城。 此时已经夕阳西下,却发现街上的行人都急匆匆的向前方赶去。 邢玉莲问道:“师兄,不应该呀!现在天还没黑,为何这街上的人都着急离开。按道理说,集市上,不都是这个时候才是最热闹的嘛!而且你看他们,都是往一个方向去。” 齐振阳回道:“咱们初来匝道,人生地不熟的,还是找个路人问问吧!” 师兄妹二人经过向路人细细的打听情况,路人回答说:“最近不知是从何处冒出来一本奇奇怪怪的秘籍,说是什么,什么来着,晚上会有许多武林人士在这里研讨这部秘籍。这都已经是第二个晚上了。” 路人说完,就直接离开了。 路人刚离开,邢玉莲就立刻对齐振阳说道: “师兄,莫非,莫非是陈经。” “你怎么知道是陈经呢!” “小时候的一天晚上,发现有一位满身伤痕累累的人,亲手将一部秘籍交给了爷爷,当天晚上,就冲进来一大批人,他们不仅杀害了爷爷和咱们祁连派的许多高手,还抢走了那部秘籍。 后来父亲接任掌门之后,告诉我说,那本秘籍名叫‘陈经’是属于华山派的。” “连你都这么说,既然来了,那晚上就去瞧瞧,这所谓的陈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师兄妹二人进了一家客栈,找了个角落坐定下来,然后便招手叫来了店小二,点了一些菜品,细嚼慢咽的等待着天黑。 眼看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师兄妹给店小二付过了一些碎银之后,就伸手抓起桌面上的佩剑,快速走出客栈。 他们走在街上,先是左右打量了一番,然后跟着人群来到了一处大宅院。刚刚进入大宅院,来到了大堂,大堂里挤满了人群。 于是师兄妹二人就地找了个角落立足,刚刚站稳,就发现围坐在大堂中第一圈的人物,几乎在江湖上都是能够排得上名号的。 远远望去,左方是以螺旋教为首的门派,分别是螺旋教、铁行派、天织派、阐元派、飞神派、昭阳派、琅琊派。 右方是华山派、剑门派、清源派、三清派、东灵派、九嶷派,不知是何原因,就没看到有祁连派的人。 此时此刻,螺旋教教主手里拿着一本秘籍,正对所有声道:“诸位,今晚大伙已经是第二个晚上讨论‘陈经’了。昨夜都没有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今夜无论如何,一定要将陈经的来历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否则,这一趟的大梁城之行,可就白来了。 老夫曾有耳闻,听说这‘陈经’的由来,是出自两名隐士之手,听说这两名退隐江湖的居士,其中一位酷爱剑法,另外一位精通音律。后来,二人一拍即合,就将这剑法和音律融为了一体,才有了今所出现的陈经……。” 第2章 第二章:论经 螺旋教教主的话还没说完,对面的剑门派掌门立刻打断说道:“不才听说的可不是这样。” 螺旋教教主急忙问道:“那你说说,你听来的又是什么。与本教主所说的,又有何差异。” “不才听说,‘陈经’是出自一对情侣之手,男的酷爱剑法,女的精通音律,因此便造就了这部轰动武林的陈经。” 听完剑门派掌门人的这句话,铁行派掌门站了出来,一边走动着,一边说道:“我可是听说,‘陈经’是出自‘无奈’之手,‘无奈’喜欢改动,别人说其中一位酷爱剑法,他就改成男的酷爱剑法。别人说另外一位精通音律,他就改成女的精通音律。” “你……。”剑门派掌门被铁掌门的话气得不行,伸手便指向了铁掌门。 角落里的齐振阳早已被铁掌门的话逗得咕咕笑了出来。 螺旋教教主走过去,一把将他从人群里抓了出来,严肃的说道:“臭小子,你笑什么。” 齐振阳忍住了笑声,然后回道:“我笑铁掌门方才说的‘无奈’一词,实在是觉得有点好笑。” 在场的武林人士听完这句话,有些人气氛,有些人开心。 其中一名铁行派的跳了出来,指着齐振阳说道:“小子,我师父的话,也是你这臭小子该笑的吗?今我要将你打得满地找牙,替我师父出这口气。” 齐振阳往前一动,大声回道:“笑怎么了,难道笑还犯法了。” 铁行派没有多说,直接朝齐振阳弹身而来,二人彼此双手一合,就在会场中间打斗起来。大约打了几十个回合,铁行派的最终是被齐振阳给打倒了。 铁行派掌门放不下这个面子,准备起身亲自收拾齐振阳。 顿时,铁掌门身边的一名中年男子一把拉住铁掌门的手,说道:“这事不用亲自劳烦师兄,由师弟将他就地解决。” 中年男子说完,便飞身来到齐振阳的跟前。没出几招,就将齐振阳给打得飞了出去,恰好齐振阳的身子被一位匆匆赶来的师太接住。 师太先是将齐振阳扶立在地面,接着就对众人说道:“难道他就不该笑了吗?你们一个个都没说到正点上,还不许别人笑。” 螺旋教教主走上前来,冷声说道:“晴云师太,我等念您是理佛之人,不想和您计较,可您也别闲得无趣。这地方可不是您该来的,还是请回吧!” 晴云师太朝螺旋教教主冷冷一笑,立刻说道:“从教主,你倒是说说看,老尼为何不该来了。老尼今前来,不为别的,只想让众人听得清清楚楚,也顺便弄明白,这‘陈经’正的由来。 你们一个个都堪称是武林中的高手,可对于陈经的来历,却一概不知。既然如此,今何不让老尼将它的经过,来龙去脉的告诉大伙,也好让大伙知道相。 它之前只是一本曲谱不假,出自南朝时期的陈国,后来陈国灭亡之后,陈经就随之而然的流落到民间。几百年之后,有位武功盖世的老前辈拾得陈经,原本只想当作习武疲惫之后,用来缓解疲劳的曲子。 没想到,在这期间,这位老前辈居然悟出一套堪称天下第一的剑法。这套剑法现世之后,就掀起了一场武林大浪,但凡是武功高强之人,谁都想获得这套剑法。 创立剑法的老前辈不想让剑法落入外人之手,曾经将剑谱入山间、入洞穴、入梁柱、入源泉……,最终都被武林高手所找到。 后来,这位老前辈再次重新寻回剑谱时,实在没有地方可了,他想了三天三夜,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来。干脆将这套堪称天下第一的剑法,和曲谱融为一体。于是就将这套剑法入了‘陈经’之中。 这样一来,无论是武功如何了得之人,他不懂得音律,也看不懂由曲谱和剑谱融合而成的秘籍。无论是如何熟透了音律的人,他不懂得武学,也同样难以将其看懂。 即便是武功了得,熟透音律之人,他的武学如果一般,也难以将陈经分辨。” 听完晴云师太的一席话,螺旋教教主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出家的尼姑,觉得有些碍于面子,于是就指着晴云师太说道:“就凭你一番胡言乱语,就想让大伙相信你。” 晴云师太念了声“佛”,随后便立刻回道:“出家人重来不打诳语,是就是是,非就是非。若让是变成非,让非变成为是,那岂不乱了人间之道。” 晴云师太说完,正准备要离开此地。 第3章 第三章:采药 不料却被螺旋教教主伸手拦住去路,说道:“师太若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想走,没门。” 晴云师太也不顺着他,伸手便与螺旋教教主打斗起来。二人的一招一式,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二人打斗许久之后,螺旋教教主的功力,似乎要落后晴云师太一些,以螺旋教为首的铁行派、天织派、阐元派、飞神派、昭阳派、琅琊派掌门人见螺旋教教主占了下风,本想让晴云师太当场难堪,于是就一起围攻晴云师太。 齐振阳见此,想到方才晴云师太曾经为自己解围,于是就叫上师妹,想助晴云师太一臂之力。 齐振阳和邢玉莲的武功,对这些掌门人来说,根本上不了台面。 齐振阳被当场击退了好几米远,邢玉莲被一掌击在胸部,口吐鲜血。 好在这个时候,从外面飞进来一群老尼姑,年纪和晴云师太都相差不多,似乎都在六十左右。 老尼姑们一边进来,一边朝晴云师太喊了一声:“师姐。” 随后便各自迎敌。 双方打斗几个时辰,晴云师太觉得不想再去对方纠缠,就带着齐振阳和身受重伤的邢玉莲飞身而去。 晴云师太和众师太将齐振阳师兄妹二人带到一座山上,山间坐落着一座道馆,这座道馆名叫‘紫阳宫’,是晴云师太和师太平日里理佛的地方。 回到道馆里,众师太先是给齐振阳和邢玉莲检查身子,发现齐振阳并无大碍,邢玉莲可伤得不轻。晴云师太立刻和师太连成一气,合力给邢玉莲运气疗伤。 第二天一大早,齐振阳刚从厢房里走出来,就迎面走来个小尼姑,小尼姑背上背着竹娄,长得水灵灵的,样子很是秀气,眼看只有十五六岁。 小尼姑一见到齐振阳,便开口喊道:“振阳哥哥,师父说,让你和我一起去山间采药,回来给玉莲姐姐服用。” 齐振阳一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小尼姑带着齐振阳,离开了道馆,来到了山间,开始忙忙碌碌的寻找药材。 走着走着,齐振阳和小尼姑突然走散了。 小尼姑见不到齐振阳,心里有些慌了,于是一边找一边喊:“振阳哥哥,你在哪儿……。” 小尼姑在山里找了许久,扔是没找着齐振阳。 山中树木丛生,齐振阳更是难以辨识东南西北,一个劲的迷失了方向,不知该往哪走才好。 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黄昏。 这个时候,山中的动物大多都开始行动起来。突然间,月光之下,从齐景堂的身旁闪过一道人影。这道人影穿着一身黑色服饰,脸上蒙着黑纱。 等到此人停下来之后,齐振阳问道:“请问阁下是何人,你我素无仇怨,为何要在此处作弄在下。” 对方开口说道:“你,应该就是齐振阳吧!这几日刚听说了你的大名。” 齐振阳一听对方的声音,是个女子,然后就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我是何人并不重要,关键是我要让你死。” 黑子女子说完,就朝着齐振阳攻击。 齐振阳也没退让,上前便直接接招。可凭齐振阳现在的武功,恐怕再加上两个,也不是此人的对手。 二人打了一阵,黑衣女子也没有真正的要取齐振阳的命,而是将他当作猴耍。 就在这个时候,周围又突然出现一道人影,看似有意的要帮助齐振阳。 只听见黑衣女子对那人说道:“原来又是你臭小子,每次杀你不成,今日本姑娘就让你和他一起死在一起。” 只听见那人大声对齐振阳说道:“她就是螺旋教教主的女儿,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罪了她,看来她今晚是不会放过你了。” 齐振阳一听那人的话,突然恍然大悟,大声回道:“原来是螺旋教的大小姐,难怪要这般的对待我。” 即便是那人和齐振阳一同联手,也打斗不过黑衣女子。 只见那人突然使出暗器,周围闪出一阵浓烟,那人便拉着齐振阳的手,从浓烟处消失。 等到浓烟过后,黑衣女子才发现,齐振阳和那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人带着齐振阳,已经逃出了几里之外。 二人进了一处林子,林子里有几间小茅房,茅房里都点着火光。 二人进了其中一间,进到屋里,齐振阳借着屋里的光线,仔细打量着那个人。 过了一阵,这才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人是个男儿之身,个子不高,但还长得眉目清秀。” 齐振阳向他打听了他的身世,他只告诉齐振阳他叫无忧,并没有说出姓氏。原来很久之前,就已经一个人住在这里。 从即日起,齐振阳就暂时的住在这里,每天和无忧种种花,种种,种种菜,采采野味,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一天早上,齐振阳正在院子里练剑,无忧正从外面回来, 齐振阳见他回来,就大声对他说道:“看来你的武功平时也不怎么好,之前都是跟谁学的,师父姓谁名谁。” 无忧回道:“没有师父,是别人练剑的时候,躲在暗处偷学来的。” “原来是这样。不如你拜我为师,从今往后,我教你习武。” “好呀!那多谢了。” 从此之后,无忧就跟着齐振阳练习剑法,除此之外,还练习拳法。 练习剑法的时候,齐振阳只是教他如何出剑,使剑和收剑。练拳的时候,齐景堂直接是手把手的抓着他,一遍遍的给他示范。 二人相处了几日后,齐振阳突然说道:“明天一早,我就要走了,我回去看看我师妹的伤势。” 无忧低着头,轻轻回道:“这么早就要走,可我的拳法还没学会。” “没学会你就自己领悟。再说了,两个男子天天住在一起,你不觉得尴尬。” “既然你要走,那留是留不住,你走吧!” 无忧说完了,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齐振阳说也没说一声,直接准备走了。 无忧见他准备离开,就对他说道:“你真的要走吗?” 齐振阳回道:“当初我会跟着你来这里,是因为逃不出那妖女的魔掌,现在那妖女不见了,我可以走了。 我实话告诉你,你给我听好了,我做了你师父,是教你练功的,不是每天哄着你的。” “难道你就让我一个人永远的留在这儿?”“我没来之前,你不也是一个人住在这儿的吗?唉!我很郁闷,你是不是喜欢男的呀!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可我没这个爱好。” 齐振阳说完,就直接离开了。 第4章 第四章:崖边 齐振阳离开了之后,无忧漫不经心的来到了小溪边,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望着自己倒影在水里的影子,正准备将头发解开,还拿出了一身女儿装,放在了旁边。 突然间,一名老者飞身而来,在无忧的跟前落地,然后对他说道:“,您这是要做什么。” 无忧轻声说道:“尚叔叔,我不想再女扮男装了,我想恢复我的女儿身。” “,万万不可,您万万不可在这个时候恢复女儿身。教主还被关押在大牢里,您若是在这个时候恢复女儿身,这些年来的努力,那就前功尽弃了。”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才能做一个正的女子。与其让我去偷学别人练功,还不如尚叔叔您直接教我习武好了,您的武功那么高,何必让我去偷学。” “尚叔叔也是为了您好,尚叔叔不教您习武,让您去偷学,是在练您的悟性。您现在要是学了一身的本领,会出去闯祸的。” “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要等时机成熟,教主能够出狱之时,您就能做正的女子了。但现在还不能。请放心,教主一定会有机会重回螺旋教的,重新坐上教主之位的那天。” “我现在只想让尚叔叔亲口告诉我,当年我们螺旋教是如何与门派连成一气,去攻打华山派,争夺陈经的。” “唉!这事说来话长。当年在进攻华山之前,教中的各位长老夜兼程的前来劝教主率领门下前往华山,教主死活不肯。后来副教主就在教主的茶里下了一剂药,将教主迷晕倒。 当时所有都误以为是教主自己练功走火入魔,不幸离世。 副教主才联合教中一些长老,借此机会将教主关进天牢,便顺理成章的坐上教主之位,一直到了现在。 教中上上下下都知道你是上官教主的女儿,为了能够让您生存下来,无奈之下,尚叔叔只能从教主遇害之,将您从此女扮男装。从那时起,世上再无上官无忧。 这些年倒是辛苦了。” 无忧听完这些之后,犹豫了好长时间,最终还是放弃了恢复女儿身的念头,继续装扮成男子。 这个时候,齐振阳已经翻过了一山又一山,仔细寻找着去‘宫’的路。 齐振阳花了将近几的时间,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宫’的地址。 齐振阳终于找到了‘宫’,当他回来的时候,邢玉莲的伤势,已经逐渐的好了许多。 齐振阳刚回到‘宫’,之前和他一道进山采药的小尼姑连忙跑上前来,一把抓着他,问道:“振阳哥哥,这些子,你跑哪里去了。” 这个时候,晴云师太也正从厢房里出来,见到齐振阳,也问道:“是呀!孩子,这些子,你都跑哪里去了。” 齐振阳想了想,干脆就将进山采药的途中,一路上发生的事告诉了晴云师太和小尼姑。 齐振阳说完,晴云师太就让小尼姑为他准备斋饭,让他吃饱之后,再到厢房休息。 齐振阳也许是一路上太过劳累,到了晌午十分,还没起来。 然而这个时候,小尼姑已经按照晴云师太的吩咐,将邢玉莲引到一处悬崖之处。 一股清流的瀑布正从上方流落下来。 就在瀑布流落之处,有一名如同仙子的年轻女子正在此处练剑。看上去,年龄要邢玉莲小一些。 此女子穿着一身白衣,显得仙气偏偏。容貌更是美艳绝伦。 邢玉莲见到此人,就问:“这姑娘是谁?”小尼姑指着回答:“她是师父格外收的,叫白静彤,是华山派掌门的千金。” 邢玉莲又道:“华山派掌门的武学也不凡,为何还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宫来习武,不自个传授。” “听师父说,白姑娘从小体弱多病,所以,是从小就被送到这里来,一边吃斋念佛,一边练功,强身健体。” “原来是这样。” “玉莲姐姐,师父说,让我将你引到这里来,和白姑娘一起练功健体。” “好吧!代我谢过师太。” 小尼姑没有回答邢玉莲的话,只朝着白静彤大声喊道:“白师姐,师父让邢姑娘来与你练剑。” 白静彤一听,立刻停了下来,然后点了点头。 小尼姑说完,又对邢玉莲说道:“玉莲姐姐,那我走了,你们慢慢练。” 小尼姑说完,便撒腿离开了。 白静彤仔细打量着邢玉莲一番,邢玉莲也观察着白静彤,二人相互看了一阵之后。 白静彤先开口说道:“请。” “请。” 于是,邢玉莲便伸手拾起佩剑,与白静彤一起练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小尼姑便提着一只篮子,篮子里装满了饭菜,这饭菜是给白静彤和邢玉莲送去的。 跟在她身后的人,是齐振阳。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二人来到了白静彤和邢玉莲的练功之处。 小尼姑一边说说笑笑,一边对齐振阳说道:“振阳哥哥,就是这里了。你看,师姐和玉莲姐姐正练得尽兴呢!” “过去看看” “唉!先别打扰她们,等她们练完了之后,我们再过去。” “这样也好,我也想看看,到底她们是谁的功力更胜一筹。” 小尼姑把篮子放在一边,和齐振阳分别找了一块岩石,坐了下来,仔细地观察着白静彤和邢玉莲练剑。 二人看了一阵子,突然间,小尼姑问起齐振阳:“振阳哥哥,你说,像你这么俊的男子,会不会有许多女子喜欢你呀!” “那当然,像振阳这么帅气的,世上能有几个。” “我不相信。” “你肯定不会相信。” “那玉莲姐姐,她喜欢你吗?” “喜欢,当然喜欢,她若不喜欢我,怎么会天天跟我在一起。” “你骗人,这些子,她就没跟你在一起过。” “不就是这几没跟我在一起嘛!其余的子,天天都跟我在一起。” “哼,不想再听你说这些,我还是看静彤师姐和玉莲姐姐练剑吧!” 齐振阳朝着白静彤和邢玉莲看了半天,又开口对小尼姑道:“看来我师妹的武功,不如你师姐。你师姐剑剑入神,点到及化。” “你也别光夸赞静彤师姐,玉莲姐姐也很不错呀!反正我强。” 小尼姑说完,笑嘻嘻的爬了起来,估计是预料到她们快要练完了,便提起篮子朝着二人的方向走去。 第5章 第五章:送斋 等来到了她们身边,小尼姑朝二人分别喊了一声:“师姐,玉莲姐姐,用饭了。” 小尼姑提着篮子,放在了旁边。紧接着,又对她们说道:“你们快看,是谁来了。” 二人一听,便先后朝着这边看了过来,突然发现,今和小尼姑一起来的人是齐振阳。 白静彤和平时一样,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只邢玉莲见到是齐振阳,高兴的得大声说道:“师兄,怎么连你也来了。” 齐振阳回答说道:“我来看你们练剑呀!” 等小尼姑和齐振阳走近后,小尼姑一边将篮子的盖子打开,一边走到白静彤身边,说道:“师姐,这位就是玉莲姐姐的师兄。” 白静彤扔然没有觉得有多好奇,只是冲着齐振阳微微一笑,轻轻的说了一句:“齐公子安好。” 白静彤说完后,便有些羞涩的将头转向另外一边,没有再和齐振阳多说话。而是轻声回答小尼姑道:“我知道,玉莲跟我说过。” 齐振阳反复的望了白静彤好几眼,可白静彤却一眼都没有再望他。 齐振阳也不知道在白静彤的心里,究竟想的什么,转头就对小尼姑说道:“你师姐长得美,如同天仙一般。” 齐振阳说着,正准备要过去与白静彤进一步的打招呼。 邢玉莲望着齐振阳的行动,似乎看出了些什么,于是赶紧上前去将齐振阳从白静彤的旁边推了过来,随口说道:“来吃饭吃饭。” 小尼姑借着白静彤和邢玉莲进食的时间,带着齐振阳到周围四处走走。二人沿着一条小溪一直前行,时而提动着地上的石头,时而折下几根花。 小溪里的水清澈见底,小尼姑偶尔会用双手捧起溪里的水,泼向齐振阳。齐振阳见她变得调皮起来,也不闲着,同样从小溪里捧起一些水,再泼向她,那水珠冰得小尼姑直喊“饶命。” 二人你追我赶,悠闲自在的奔跑在那山间。这对于小尼姑来说,是她从小到大,最为快乐的一天。对于齐振阳来说,只要对方开心,无论是做什么,他都愿意尽力而为,满足对方。 二人走着走着,齐振阳突然间被另外一条小道给吸引住了。 齐振阳停了下来,仔细的观察着,这条小道,和别的小道完全不一样,不仅是所有的台阶都铺得整整齐齐,而且台阶上还雕刻着各种花纹。 齐振阳带着好奇心的仔细打量着,观察了好半天,干脆就直接朝着那条小道往上爬去。 突然间,小尼姑发现自己的身后已经没有了声音,当她回头看时,齐振阳已经调头去了别的方向,于是就连忙叫住他:“振阳哥哥,那条路你不能走。” 齐振阳一听,问道:“此路为何不能走?”“哎呀!我说不能走,就不能走,快下来,我们早些回去。” “反正回去也没事做,不如上去看看。” “那条路不能去。上面是太师父们理佛的地方。” “你还有太师父?那更要上去看看了。”齐振阳说着,一个劲的只顾着往上爬。 小尼姑无奈之下,只能提着篮子跟在后面。 大约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二人来到了另一处道馆。 到了大门外,里面有位老尼姑朝着小尼姑喊道:“素娴,你怎么来了。” 小尼姑一听太师父在叫自己的名字,心里慌慌忙忙的犹豫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 突然,老师太又说道:“素娴,问你话呢!” 素娴连忙回道:“,,是来给太师父们送点东西。” “东西送完了,就赶紧回去,这里不能呆太久。” “是,遵命。” 素娴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正准备要转身离开,突然从下面跑上来一名尼姑,此人慌慌张张的。 上来之后一边喘着气,一边朝大门内大声喊道:“扣见几位太师父。” 之前对素娴说话的老尼姑问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回太师父,不好了,螺旋教教主带领着六大门派前来攻打,已经上了宫。” “岂有此理。 你先回去,我等一会儿就到。” 报信的尼姑,刚走,五位七八旬左右的老尼姑分别从里面走出来,每一位的手上,都握着佛尘。 走在最前面的老尼姑见素娴还在,就立刻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随后又冲着齐振阳看了看,然后再急匆匆的离开了。 等到素娴和齐振阳赶到了宫,宫的里里外外已经打成一片。 晴云师太和五位老尼姑,分别对付螺旋教教主和另外的各大门派掌门人。 的尼姑,也都纷纷与各门派交上了手。 这些门派,自然就是铁行派、天织派、阐元派、飞神派、昭阳派、琅琊派了。 从目前来看,双方都难以分出胜负。 打斗一直坚持了好几个时辰。 直到最后,以螺旋教为首的七大门派,始终以失败告终。 七大门派散去之后,宫的尼姑们里里外外的清理着道馆。 素娴提着一只水桶,从一间厢房里出来,走到了齐振阳的跟前,对他说道:“振阳哥哥,这七个门派的武夫,怎么会那么高,若不是五位太师父亲自出手,恐怕宫还对付不过那些人。” “其实他们也只是人多为王,狗多为强罢了,我看根本就没有那么厉害。” “听说除了这七大门派,还有六个门派,在江湖中,也是响当当的存在。” “噢!你说的另外那六个门派呀!他们正义的。明里是让着这七个门派,暗地里是跟他们成对立的。” “常听师父说,江湖中大大小小的门派,有上百个。有些很是强势,例如所谓的螺旋教,凭着它的霸权,拉拢那些门派,在江湖上横行霸道。 又有些门派,因为自己虚弱,所以不得不听从那些强势的门派,甚至给他们充当马前卒。” “人生在世,本就如此。” “哎对了,振阳哥哥,方才师父说,这么多师姐妹都身受重伤,让你和我跟着师父进一趟山,采些药材回来给她们疗伤。” “好啊!我也正好有这个想法,那什么时候走。” “师父说,待会儿就走。唉!不过,这一次,你可别再乱跑了,乱跑我就找不到你了。” “我还没说你呢!你可别再像上次那样,把我扔在山里。” “不是我把你扔在山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到底去了哪儿。” 素娴说完,就转身去了厢房,拿来一只小竹娄,和晴云师太,以及齐振阳一起进山采药。 第6章 第六章:山里 进了山之后,山里大雾蒙蒙。晴云师太嘱咐齐振阳和素娴,让他们别走远了,雾霾太大,怕容易迷失方向。 齐振阳和素娴也很听话,乖乖的跟在晴云师太的身后,认采集着需要的药材。 三人一边采集,一边用手轻轻地推开身前的枝干,为自己空出一条小道来。 过了一阵子之后,晴云师太突然间对齐振阳说道:“齐施主,有件事情,老尼得跟你说清楚。” 齐振阳一听,连忙回道:“师太您请讲。” “前些子,你师父给老尼捎来了书信。信上说到,让老尼传授你一些武功。好让你以后有能力替祁连派将陈经夺回。看来,你师父是打算将夺回陈经的希望,都寄托到你的身上。” 晴云师太说到这里,齐振阳还没来得及开口,素娴就立刻打岔的追问道:“师父,那‘陈经’不是属于华山派的嘛!为何祁连派要将其夺回呢!” 晴云师太一边采药,一边解释说道:“因为华山派当年的掌门人带着‘陈经’一路逃亡,最后投奔到了祁连派,亲手将它交给了玉莲的爷爷,后来又是从玉莲的爷爷手里被夺走的。 祁连派和华山派又是忘年之交,祁连派自然有义务去夺回‘陈经’了。所以为师一直犹豫不决,螺旋教教主的武功如此之高,如何才能将‘陈经’夺回。” 素娴说道:“让华山派的所有和祁连派的所有联合起来,不就可以从螺旋教将陈经夺回来。” “你根本不清楚螺旋教的根基到底有多强,有多大。恐怕华山派和祁连派加起来,也才有它的一半,更何况它身后还跟随着五六个门派。” “其实,咱们‘宫’也可以助华山派和祁连派一臂之力呀!” “咱们虽与他们交好,但咱们是局外人,不易参与其中。” “喔!” 素娴说到这里,就没再继续说了,而是隔了一会儿,齐振阳问道:“师太,晚辈心里一直有个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晴云师太说道:“但讲无妨。” 齐振阳继续说道:“就是关于‘陈经’的来历,如螺旋教的教主,按年纪和武学,与您几乎不分上下,他都不知道,您怎么会知道得清清楚楚。” “噢!这个嘛!是老尼的太师父告诉老尼的。” “原来如此,难怪晚辈一直在想,师太为何会如此的料事如神。” 到了这个时候,山中的雾霾逐渐的散了,阳光也慢慢的照射着整个山间。 素娴将竹娄里的药材掏了出来,用藤起来,放在了地上,然后就大声对晴云师太说道:“师父,这边已经采得差不多了,和振阳哥哥去那边采。” 晴云师太回道:“现在雾也散了,你们去吧!不过要小心一点。” “知道了。” 素娴向晴云师太应了一声,就和齐振阳一起去了前方,到新的地方寻找药材。 素娴看似很喜欢和齐振阳在一起,每次只要二人凑到了一起,齐振阳不是逗她,就是作弄她。 她不但不觉得反感,倒觉得这样很有趣。不过有些时候,她也会找机会齐振阳,齐振阳也因此越来越觉得她很可爱。 他们一直朝着前方走去,一边寻找着药材,一边听着枝头的鸟儿声,感受着大自然的清新。 大约走了将近快半个时辰,前方便猛然的刮来一阵狂风,狂风刮得二人站立不稳,风里还带着一声声怪笑。 笑声过后,一名黑衣女子就出现在二人面前,此人面上蒙着面纱,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齐振阳一看此人,就立刻对素娴说道:“此人就是上次追杀我的那个,武功十分了得,咱们一起上。” 黑衣女子说道:“就怕你两一起上,也不够本姑娘玩个痛快。你两有什么绝招,都尽管使出来。” 突然间,齐振阳和素娴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便一同联手,上前与对方打斗起来。 半个时辰下来,齐振阳二人依然对付不了,好在这个时候,晴云师太正好赶来。 只听见晴云师太朝着齐振阳和素娴说了一声:“你们让开。”然后就摆出招式,准备迎战。 晴云师太在出手之前,朝对方说道:“你就螺旋教从教主的女儿吧!” 对方二话不说,直接回道:“是又怎么样。” “那就别怪老尼不客气了。” 晴云师太一边说着,一边飞身直奔此人而去。 二人顿时打斗得无不激烈。 晴云师太一想到最近螺旋教教主时常扰‘宫’,此时对他的女儿下手也不轻,招招都出得足够狠辣。 二人也因此,打斗了将近一个多时辰。直到后来,此女子还是敌不过晴云师太,被晴云师太一掌击了出去。 晴云师太收回阵势,稳住身子,接着并对此人厉声说道:“老尼今不想取你小命,回去通知你的父亲,倘若对老尼有什么不满的,随时随地都可以来找老尼,老尼自然会奉陪到底。” 此女子好长时间,才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的面纱也被打飞了,嘴角流出血迹。 她先是将手捂着自己的,朝着晴云师太狠狠的瞪上一眼,随后便是弹身一跳,便从此地消失。 此女子离开后,晴云师太忙嘱咐齐振阳和素娴说道:“这座山里,你们以后尽量少来,这女子看似一身的邪意,与妖女无异,怕下次会遭她的手。” 晴云师太说完,就和齐振阳二人离开了。 等回到了馆里,素娴和齐振阳将采回来的药材清洗干净,再分送到各个厢房。 第7章 第七章:夜里 到山里采了一天的药回来,齐振阳感觉十分的疲劳,于是早早就入睡了。 到了午夜时分,齐振阳突然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却发现有一条人影从眼前划过,便不由得说了一声:“谁。” 于是他连忙从翻身爬了起来,穿上衣物,随手抓起佩剑,就朝着那人影消失的地方奔去,不知不觉就出了‘宫’的大门。 还没走多远,那条人影又再次出现。齐振阳问道:“你到底是谁。” 只听见是名女子的声音,然后说道:“你别管我是谁,有种你跟我来。” 那女子说完,就飞身离开了。 齐振阳犹豫着,我堂堂一个男子,难道还怕你一个女的不成。 于是,齐振阳想也没有多想,直接紧跟而去。 大约追出了两三里外,那人才正的停了下来。 齐振阳再次回想起她的声音,只见那人点燃一根火把。 齐振阳借着火把的余光望去,对方就是螺旋教教主的女儿。齐振阳顿时吓得准备转身就要往后跑。 可此人又怎能让他跑掉呢! 齐振阳被她一把抓住以后,大声问道:“你为什么要一直纠缠着我不放。” 此人说道:“因为上次本姑娘跟那个老尼姑打斗的时候,你看到了本姑容貌。” 齐振阳问道:“看到了你的容貌又怎样!难道你生下来是不让人看的。” 此人一听,就有些生气,随手朝着齐振阳的脸上“啪”的一巴掌打了过去。 然后有继续说道:“我们螺旋教有个规律,但凡是亲眼看到本姑娘容貌的男子,就得取本姑娘为妻。不然的话,本姑娘今生今世,都不会绕过他,也会一直缠着他。” “可是,在你和师太打斗之前,我也未曾看到过你的容呀!那时候你戴着面纱,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看到过。” “我在什么时候看到过。” “在本姑梦里,你看到过,所以,本姑娘今生今世,就缠定你了。” “你不可理喻,你无奈至及。” 又听见‘’的几下,齐振阳再次挨了几个耳光。 打过之后,此女子又说道:“本姑娘现在就问你,你是从,还是不从。” 齐振阳回道:“不从。” 紧接着,此人又是‘’的几下。 齐振阳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些疼痛,便反驳说道:“你怎么动不动就打人。” “本姑娘方才不是问你,是从还是不从。你若从了本姑娘,本姑娘就不打,你若不从本姑娘,本姑娘不光是打,还要狠狠的打。”“你是嫁不出去,还是什么的。非要深根半夜的抢男人。” 此人没有多说,便从地上拾起一根绳子,将齐振阳的双手给起来。论武功,齐振阳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于是就被她活生生的捆住了双手。 然后牵着就往前走了。 走了好想一段时间,此人将齐振阳带进了一个山洞,山洞里灯过冲天,一片明亮。 洞里除了二人,还有一些侍女,此人让侍女们将齐振阳押到石架上用铁链锁了起来。 刚锁好了之后,就从外面近来一名老者,老者的年纪似乎在六七十岁。 老者发现被锁在石架上的齐振阳,就开口向此人问道:“曼容,这小子是何人,为何将他锁在这里。” 这个又霸道,又粗鲁的女子,就是螺旋教教主的女儿,从曼容了。 从曼容顿了顿,回道:“噢!谢堂主,这小子他冒犯了我,所以我将他锁在这里,出口怨气。” “喔!是嘛!那我就不参合了。” 老者说着,就笑嘻嘻的走开了。 老者刚走没多久,从曼容就蹲在了齐振阳的跟前,用手着他的脸蛋,问道:“说,你喜不喜欢本姑娘。” “不喜欢。” “你不喜欢,那你为何要看本姑容貌。” 从曼容说完,就让侍女们将齐振阳给带下去,关入大牢。 没过多久,齐振阳当被关进了大牢里。 到了第二天晚上,大牢里突然间响声了一阵萧声。 齐振阳借着大牢里的烛光,朝着萧声传来的地方望去,之人正是昨与从曼容谈话的谢堂主。 齐振阳感到有些好奇,于是便问道:“您怎么会来这里。” 老者笑了笑,将手里的萧放在了地上,然后笑着回道:“年轻人,老夫怕你寂寞,因此特地前来给你听的。” 谢堂主说完,又举起桌上的酒杯,说道:“渴了吧!来与老夫喝杯酒。” “我不喝。” “你不渴?” “我不是不渴,我怕你害我。” 谢堂主哈哈一笑,说道:“老夫若想害你,你早就活不到现在了,只怕是老夫有心想要害你,曼容她也不肯。罢了,既然怕老夫害你,那老夫就自己喝了。” 谢堂主说完,举起酒杯,一杯一杯的喝了下去。 谢堂主喝了一阵,然后就起身离开了大牢。 到了下半夜,齐振阳感到有些困了,于是就躺在了稻上打算入睡。 快到天明的时候,就被一条蛇给咬伤了。 等到侍女进来给他送饭时,不仅见他躺在了稻上,一动也不动,还发现了那条蛇,侍女吓得连手中的饭菜都掉到了地上,直接就往外跑了。 不一会儿功夫,从曼容和谢堂主就追了进来,谢堂主一把抓住那条蛇,立刻就装进了罐子里。 然后便对从曼容说道:“容儿,快拿出来,将他的伤口划开,老夫这就给他把蛇给吸出来。” 从曼容一听,立刻回道:“谢堂主,这样太危险了,还是我自个来给他吸出蛇吧!” “那可不行,您是教主的千金,身份如此尊贵,怎能让您来冒这个险,还是老夫来吧!” 谢堂主说着,便将从曼容手里的夺了过来,轻轻的往齐振阳的伤口处划了一道口子,再用嘴巴一口一口的将他体内的蛇给吸出来。 随后又给他清洗伤口,再用药给他包扎起来。 齐振阳的伤口刚清理好,谢堂主突然感觉头昏眼花,全身发软,看似像是中了蛇。 从曼容一急之下,伸手点住了谢堂主的穴道,将他扶在地面坐好,随后便开始打坐,运气准备替谢堂主将体内的给逼出来。 花了一阵功夫,从曼容这才把谢堂主体内的蛇给逼了出来。之后从曼容没有继续将齐振阳关在大牢里,而是移到了另外较干净点的房间。 第8章 第八章:营救 过了将近几,从曼容来到安顿齐振阳的房间。刚把侍女给支开,从曼容便走了过来,在齐振阳跟前蹲了下来。 从曼容伸手了一下他,轻声说道:“本姑娘问你,你想不想要住上宽大的宅院,想不想拥有豪华的马车,想不想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想不想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置。” 齐振阳冷冷一笑,回道:“想又怎样,不想又怎样。” “倘若想,那你就乖乖的给我留下来,每天热心的伺候着本姑娘,本姑娘自然会满足你这一切。倘若不想,那你就呆在这种地方,那也别想去,本姑娘会让你吃不饱,睡不好。” “你心理上有问题!” “是,本姑娘心理上是有问题,实话告诉你,整个武林中,但凡是被本姑娘相中的男子,一个也别想逃。 顺从者,时间久了,本姑娘会将他当作夫君。叛逆者,本姑娘自会折磨他,羞辱他……。” 从曼容正说着,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人,禀报说道:“主子,外面来了两名女子,说是来找这小子的,已经跟咱们的人交上手了。” 从曼容回道:“我知道了,下去吧!” 禀报之人刚退走,从曼容就吩咐下人一定要将齐振阳严加看守,自己却带上一些人,直奔大院。 当她来到大院里,院中果不其然,有两名女子正和众人打斗。 放眼望去,这两名女子。其中一名全身上下全是一身白衣,另外一名的装扮,则像个大家闺秀。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静彤和邢玉莲。 从曼容见此,便立刻拔剑出鞘,跳入其中,与白静彤和邢玉莲撕打开来,周围依然围着一大群螺旋教的。 从曼容一边应战,一边问道:“哪来的那个无奈。” 白静彤开口回道:“快把齐公子交出来。” 从曼容一听,便立刻回道:“噢!原来是专程来找那臭小子的。” 邢玉莲说道:“别废话,他不是臭小子,他是我师兄。” “就凭你们两个,想从这里把人带走,会不会有点痴人说梦。” 邢玉莲说道:“别以为你的人多,我两自会奉陪。” “那就让你两尝尝本姑厉害。” 从曼容说着,继续与二人一战到底。 从曼容若是单对付二人,恐怕会较吃力,此时周围都是她自己的人,看似倒像占了上风。 尽管白静彤二人应战时觉得有些吃力,但也配合得十分默契。 直到又战了几个时辰,周围的人群越来越多,二人感觉到快要坚持不下,邢玉莲这才对白静彤说道:“白姑娘,我们走。” 白静彤朝她一点头,二人纷纷弹起身子,纵身翻过人群,快速的离开了此地。 望着对方已经逃离,从曼容立刻让属下将齐振阳给带了出来。 从曼容走了过去,伸手挠起齐振阳的胸领,严肃的说道:“好呀你,艳福还不浅嘛!外面居然有两个小狐狸精敢来为你送死,看我以后怎么处置她们。” 从曼容说着,又怕白静彤和邢玉莲再次赶来,将齐振阳给救走,于是吩咐下人将一些控制人生自由的药丸往齐振阳的口里给灌下去。 然后再将空闲的那只手往后一甩,怒气冲冲的走开了。 折腾了一,众人都感到有些劳累。 到了夜里,突然从墙下面冒出个头来,发现四下没有动静,随着,就是一条人影爬到了墙上。 此人影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齐振阳所认识的上官无忧。 上官无忧论武功,没多大本事,可若是论计谋,放暗器,他可是非常拿手的。 上官无忧翻下了墙,偷偷的潜入了关押着齐振阳的房间,用一些难以想象的办法,打开了齐振阳身上的锁。 解下他身上的链条后,又悄悄地带着他,偷偷的溜了出去。 上官无忧对这一带的山路,似乎很是熟悉,他带着齐振阳,穿过丛丛树林,然后又跳上了一辆备好的马车,在天明之前,就已经赶到了之前的那几间小茅屋处。 刚进到屋里,齐振阳用奇怪的眼神望了望上官无忧,然后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上官无忧回道:“不为什么,只因为……。” 上官无忧停顿了好半天,然后才勉强的说道:“唉!你好奇怪哦!不救你,难道要让你呆在哪里,受尽折磨?” “那我得该谢谢你了。” “谢,还是不谢,那随便你咯!” “不过,事先我先跟你清楚,你千万别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别以为救了我,就想从我这里占便宜。”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你现在身子这么弱,先好好休息才是。” 上官无忧说完,便拿起竹篮,就准备往山里去了。 齐振阳见他要出门,连忙问道:“你要去哪儿。” “去山里呀!” “是有事出去吗?” “没啥事,单纯的想出去走走。” “哼!还单纯的想出去走走?” “不出去走走,难道一直守在屋子里,看你的脸色?” 上官无忧说完,就提着竹篮子奔着跳着的走了。 上官无忧来到了山里,找了好长时间,总算是找到了一株梅子树,树上接满了梅子,看着又大又圆的梅子,上官无忧先是采了一颗放到嘴里,嚼了几下之后,自言自语的说道:“好甜的梅子,准备采上半篮,带回去给他吃。这么甜的梅子,他一定很喜欢。” 摘了好长时间,几乎把整株梅子树都采光了,才采摘了半篮。 上官无忧提竹篮子,心想,不能这样光是采些梅子回去。 上官无忧刚走不远,丛里一下子飞出来几只山,看到飞起来的山,上官无忧又自言自语的说道:“好肥的山,弄一只回去给他补补身子,让他早些好起来。” 上官无忧说着,就开始在附近设下陷阱,捕捉山。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才逮到了一只,这个时候天快黑了,上官无忧想了想;还是先带这一只回去吧!倘若他喜欢吃,下次再来给他多逮几只。 上官无忧想到这里,一只手提着山,另一只手提着篮子,就匆匆的往回走了。 第9章 第九章:集市 没过多久,上官无忧就提着盛着梅子的篮子和山回来,从山里回来。刚进门,就忙着对齐振阳说道:“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了什么,你一定很喜欢吃。” 上官无忧说着,将篮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继续说道:“你看,这么大的梅子,很甜的,我在山里都已经吃了好多。我就放在桌上,你想吃就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吃完了改天我再去山里采摘。” 上官无忧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将地上的山拿到院子里,将山好,接着就开始清理起来。当她抬起头来,发现齐振阳对桌面上的梅子无动于衷。 上官无忧见齐振阳半天没有动静,感到有些奇怪,一边清理着山,一边问道:“怎么了,是不喜欢梅子吗?” 齐振阳随口回了一句:“做你的事。” 听了齐振阳这话,上官无忧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失落。不过他并没有表露出来,继续清理着带回来的山。 等到山清理好之后,上官无忧又将它洗净,再剁成小块,最后放在罐子里炖起来。 似乎炖了许久。 上官无忧这才开始拿出碗筷,盛出了一些汤,亲手递给齐振阳,不料,齐振阳怎么也不接。 上官无忧又说道:“这汤的营养非常的好,你趁热喝点吧!喝了很补身体的。” “先放在桌上。” 上官无忧二话不说,只将汤碗和筷子,一并放在了桌面上,顿时,终于开始感觉到了心里有些冰冰凉凉的,随后就自个回屋睡觉去了。 等到了第二天清早起来,上官无忧进屋一看,发现昨晚放在桌面上的山汤,还原封不动的存在。 齐振阳倒是早早就爬了起来,跑到院子里去采摘那些还没成熟的果子吃。他一边吃着果子,一边时不时的用眼睛瞄了瞄上官无忧。 过了一阵子,上官无忧见齐振阳正准备要去外面,于是连忙叫住他:“唉!你要去哪里。” 齐振阳回道:“我要去哪里,要你管。” “你不能出去,从曼容会经常在这一带出现的,要是让她碰到了你,一定会把你抓回去的。” 齐振阳没有听他的,脚也不停的直接往前走,上官无忧连忙跟在后面,边跟边喊: “你再要出去,你也等等我呀!我带从她平时不出没的地方走,她就不会找到你了。唉!你怎么不理我呀!” 上官无忧说完,齐振阳立刻转过身子,问道:“我要怎么理你,你是女人啦!” “我,我本来……。” 上官无忧原本就想说自己是女人,但一下子回想起尚叔叔曾经嘱咐过他的话,又将想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二约走了一个时辰,前面突然出现了两条路,齐振阳要走左边,上官无忧说道:“左边不能走,还是从右边走,你走左边你会遇上从曼容的派来巡山的。” 齐振阳刚开始时并不相信上官无忧说话,当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改变了主意,和上官无忧从右边走。 当二人还没走多远,就远远的发现了螺旋教的几名从左边的道路走来。上官无忧先发现,连忙将齐振阳拉进了丛里。 等到那些人走了过去之后,二人才从丛里爬出来。二人一路上躲躲,花费了很长时间,才来到一处集市上。 上官无忧望着街道两边叫的东西,问了问齐振阳说道:“你想要吃什么,你自己点,我请你吃。” 只听到齐振阳回道:“我什么也不想吃,你少烦我点就行了。” 上官无忧退到了他的后面,失声说道:“人家什么时候烦过你哦!” 就在这时候,从前方的街边飘过来烧的香味,上官无忧拍了一下齐振阳的肩膀,对他说道:“前面的烧好香呀!你在这儿等我,我去给你一只。” 上官怎么无忧说着,便撒腿就要走,齐振阳回答说道:“谁找你要烧吃了。” 无论如何,上官无忧还是去了。 就在上官无忧离开的这段时间,邢玉莲和素娴突然在这个地方出现。 齐振阳见到她们,连忙跑了过去。几人撞面之后,先是齐振阳开口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素娴没有说话,而是邢玉莲回答说道:“素娴说,这个集市是这一带最大的,所以今和她一起出来逛逛。 那你呢!师兄,你几不见,到底跑哪儿去了,怎么又突然在这里出现。” 齐振阳回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头我再给你们仔细的说清楚。” 齐振阳见邢玉莲手里提着一只烧,连忙说道:“你们了烧,怎么不吃,不吃给我,我都两天没吃东西了。” 邢玉莲一边将手里的烧递给齐振阳,一边说道:“方才我去的时候,是打算给素娴的,但回来之后,才想起素娴是出家人,不能开荤,所以就一直拿在手上。” 齐振阳正开始吃着邢玉莲递给他的烧,却发现上官无忧也提着两只烧回来。 上官无忧见齐振阳正和两名年轻女子聚在一起,手里还拿着烧。于是就没过来,而是站在不远处。 齐振阳见上官无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便朝着他喊:“唉!你过来呀!过来呀!吃醋,快吃醋。” 上官无忧一听到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便拿着刚回来的烧,转身调头准备离开了。 邢玉莲和素娴见齐振阳好像在和别人说话,于是邢玉莲便开口问道:“师兄,你在跟谁说话。” 素娴也打岔着问道:“是呀!振阳哥哥,你到底在跟谁说话。” 这个时候,上官无忧捧着手里的烧,很失落地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是不吃我的。不吃我自己带回去。” 上官无忧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集市。 第10章 第十章:召见 自从去了市集,齐振阳和邢玉莲、素娴碰面之后,就又重新回到了‘宫’,一路上,他便把从曼容将从厢房里引出去,再如何将他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邢玉莲和,素娴听得有些心惊胆战,生怕她下次又来。 这个时候,从曼容依然半躺在之前的那个山洞里的软榻上,快活得似神仙,正等待着巡山之人回来禀报齐振阳的线索。 突然间,一名样貌怪异的男子从外面冲了进来,刚走到从曼容跟前,就开口说道:“师妹,师父说有事要召见你,让我特地来通知你一声。” 从曼容一听说她师父要召见她,立刻从软榻上翻起来,穿上披风便匆匆的走出了山洞。 没花太久的时间,从曼容便来到了她的师父所在之处。 当她进入一道道山谷,眼前便出现类似于宫殿的大院,又从大院进去之后,就是一道门了。 从曼容刚轻轻的推开门,一名四十几岁,样貌十分妖艳的女子打坐在最高处的位置上,此人头上顶着高高的发髻,穿着一身红衣。 她就是‘红芩教’的红衣教主了。 从曼容刚走进去,红教主闻声便问:“你来了。” 从曼容立刻走到红教主打坐的台阶下面,单膝跪倒地面,双手抱拳说道:“扣见师父。” 红教主瞄了她一眼,说道:“起来吧!自己找个地方坐下来。” 从曼容刚在旁边随便坐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红教主便开口说道:“听说,你最近抓了个男子回到山洞,想将他纳为夫婿。” “师父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这种事情,难道还瞒得过为师嘛!只要你喜欢,为师并不反对你。 哎呀!为师也是许久没碰男人了,这男人呀!有时候还是个宝。 说吧!你父亲那边,最近和‘宫’闹成什么样。” 从曼容想了想,回答说道:“回师父,前些子,我父亲正与门派讨论‘陈经’,‘宫’的老尼姑前来搅局,最近闹得水火不容。” “喔?那这‘陈经’现在还在何人之手。” “这,这个,实在不太清楚。当天晚上,有两名祁连派的混了进来,一男一女。当时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那名男子的身上,并没有太多的去关注‘陈经’。 当时一直守在外面,等待着那男子早些出来,的一概不知。” “既然你一概不知,为师也不必多问,你赶了这么远的路程,恐怕也累了,下去用点午膳,早些休息。” 红教主说完,从曼容便立刻退了出去,在退出大堂的途中,从曼容一直在失声问道:“师父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些。” 从曼容想到这里,就直接去了红芩教的人用膳的地方。 等到了夜里,从曼容自从躺下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无论什么人进来,她都是晕乎乎的。即便是声音很大,她都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然后此时,还从外面进来了一名黑衣蒙面人。此人在将从曼容的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最后找到了一张图纸。此人拿着图纸,便快速的合上房门,然后就消失了。 没过几,红芩教的红教主便自身来到了螺旋教。这个时候的螺旋教,到处是一片打斗声。 红教主悄悄的隐身在柱子后面,偷偷的观察着前方不远处的情况。 只看见‘宫’的晴云师太正带领着门下在和螺旋教交战,齐振阳、白静彤等人也都在其中。 只听见晴云师太正朝螺旋教教主大声说道:“从教主,你身为一教之主,为何会生出这么没有教养的女儿来。夜间潜入老尼的‘宫’来扰人也就算了,为何还纵火烧点山顶的镇宫之宝。” 从教主一边应战,一边问道:“晴云师太,本教主之前是跟你有过过节,但你也不能无凭无据的冤枉本教主的女儿呀!” “不是你的女儿,那还有谁,她潜入‘宫’引走齐施主的当夜,‘宫’的山顶就突然起火,不是她还会是谁。” 还在身于柱子后面的红教主见从教主和晴云师太一直争斗不休,就四处看了看,失声说道:“想不到螺旋教会如此之大,从教主的密室该从何处进入。” 她想到这里,便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仔细的看着上面的路线。不一会儿功夫,她便找到了从教主的密室,潜入密室之后,并且还亲自将‘陈经’给带走了。 等到红教主回到了红芩教,就立刻进入到闭关之处。红教主双手捧着‘陈经’,一边兴奋的看着,一边仰头哈哈大笑,甚至高声喊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天要助我。” 红教主得到‘陈经’之后,就一味的闭关静修。从曼容在红芩教,也呆了些子,这时正起身准备返回自己的领地。 当她刚走到一半路程,前方就逃出来三人。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齐振阳、白静彤和邢玉莲。 三人各自手持佩剑,怒气冲冲的对准着从曼容。齐振阳先开口说道:“妖女,你勾引我,就勾引我得了。为何还要纵火烧掉‘宫’的镇宫之宝。” 从曼容一听,倒觉得自己好像没做过这等事一样,立刻反驳说道:“臭小子,你若不喜欢本姑娘,就直接说不喜欢好了,为何还要冤枉本姑娘,损坏本姑名誉。” 齐振阳哈哈一笑,回道:“就你?还有名誉可损?” “本姑娘好歹也是一方之主,不是你臭小子随便污蔑的,你这般糟蹋本姑娘,本姑娘今可饶不得你。” 从曼容说着便直接拔剑而起,与三人打成一片。 第11章 第十一章:追根 双方你追我赶,你退我让,周旋在那山间。从曼容的武功虽好,但一人难逃六手。在势力上,的确不如齐振阳三人。 但在这一带,已经近了从曼容的领地,当她朝着空中刚发出信号,很快就赶来了许多救兵。 结果,反而是齐振阳三人被她的属下团团围住。从曼容这时有了说话的底气,并对三人说道:“本姑娘承认,前些子的确是去过‘宫’没错,但本姑娘并没有纵火烧你们的什么镇教之宝。” 白静彤插了一句,说道:“什么镇教之宝,你以为我们跟你们一样,我们是镇宫之宝。” 从曼容立刻回道:“是是是,你们的是镇宫之宝。 喔对了!本姑娘突然想起来了,当天夜里本姑娘潜入‘宫’的时候,发现一名男子一味的朝着山顶跑。 当时本姑娘在想,‘宫’不就只有姓齐的一个男子嘛!当时还以为他是见到了本姑娘,吓得往山顶跑。于是就一路的戏弄他,跟在他的身后,一直到了山顶。 等到了山顶才发现,原来是一名强盗,来‘宫’偷东西的。后来那强盗在山顶上,一直往后退,忽然脚下一滑,便从山顶摔了下去。 本姑娘为了想知道他摔下去是死是活,就点起了火把,结果夜里太黑,什么也没看到。本姑娘就将火把往地上一踩,以为已经踩熄灭了,就随手扔到旁边。 也许是山顶风大,火把还残留着火种,又逐渐的将火把再此吹起,燃烧起来。后来的事,本姑娘赶回了‘宫’,发现姓齐的还躺在厢房里熟睡。” 白静彤道:“就凭你三言两语,就想将此事推得干干净净。” 从曼容继续说道:“或许以前,本姑娘并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今,本姑娘所说的句句属实。” 邢玉莲也打岔说道:“想不到你还会编。即便你再会编,也脱不了这个恶的罪名。” “那你们想怎么样!本姑娘都随时奉陪。” 从曼容说着,又进攻三人。 齐振阳三人中,数白静彤的武功最高了,因此,从曼容便将重心都用在了白静彤的身上。 不出几十个回合,无意间,白静彤被从曼容一剑刺入胸间,白静彤当场酥软到地上。 好在这个时候,晴云师太正巧赶来,让齐振阳抱着白静彤先行离开,自己和邢玉莲留下来收拾残局。 齐振阳双手抱上白静彤,很快逃离了这个地方。这一带离‘宫’,确实还有一段很远的距离。 齐振阳想抱着她继续往‘宫’赶,又怕在途中碰上从曼容的人,眼看着白静彤的伤势越来越严重,他干脆将白静彤抱进了一个山洞里。 白静彤躺在山洞里的角落里,齐振阳先是升了一堆火,就对白静彤说道:“白姑娘,你先不要乱动,我到洞外找些药来给你包扎伤口。” 白静彤问道:“那你知道药材的吧!” 齐振阳回道:“之前跟素娴和师太去采过,略懂得一些。你先耐一下,我去去就来。” “我没事,你去吧!” 白静彤刚说完,齐振阳就已经出去了,不到一会儿功夫,齐振阳便带回来了一些药。 齐振阳进来之后,先是用石块将药捣碎,敷在她的伤口上。接着又将身上的衣服割了一块下来,给白静彤包扎伤口。 白静彤连忙向齐振阳说了一声:“谢谢你,齐公子。” “你不用谢我,你受了重伤,我照顾你一下,也是应该的嘛!哎对了,你饿不饿,要不,我出去给你弄点吃的。” 白静彤摇摇头,回道:“我不饿。倒是你,辛苦了。” 白静彤正说着,突然间,剑伤被药汁咬得发疼,齐振阳见她十分痛苦的样子,问道:“白姑娘,你怎么了。” 白静彤回道:“没什么,只是有点疼。” 齐振阳想也没想,就坐在了她的旁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帮她吹着肩上的伤口。白静彤刚开始时有些拒绝,慢慢的没再反抗了。 过了一会儿,白静彤问道:“外面是下去了吗?” 齐振阳回道:“我出去的时候没下,回来时下一点点小雨,估计现在下大了,你冷不冷。” “我不冷。” “你要是冷,就跟我说,我把火加大一点。” “不用了,我的不冷。” 就这样,齐振阳和白静彤在山洞里住了好几,眼看白静彤的伤势好了一些,齐振阳问道:“白姑娘,你现在还疼吗?” 白静彤回道:“这几天有你细心的照顾我,我好多了。” “你要是觉得能够坚持得住,那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你要是觉得还不行,那改再起身也行,这儿离‘宫’,应该还有好长一段路程。” “我没事,走吧!” 白静彤说着,就和齐振阳一道起身出了山洞。 走到洞外,外面一片阳光明媚,齐振阳和白静彤开始行走在山水之间。 一路上,齐振阳不停的逗着白静彤开心,白静彤却不觉得无趣和寂寞,倒是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一些。 不知不觉的,前面出现了一天小溪,小溪里清澈见底。二人蹲在了小溪边,分别饮用了一下溪水。 突然之间,齐振阳情不自禁的看向了白静彤。在眼光的照耀下,穿着一身白衣的白静彤显得更加的有活力,整个人如同光芒四射一般,使得齐振阳看了后都没法收眼。 齐振阳轻轻的走到了白静彤的身边,慢慢的蹲了下来,随后又轻声说道:“白姑娘,你好美。” 白静彤将头微微的朝齐振阳转了过去,回答说道:“齐公子哪里话,我怎能与你师妹相,玉莲姑娘才是人间的尤物。” “唉!师妹她怎能与你相提并论。你貌若天仙,简直在这十里八外,很难再找出第二个。” 白静彤被他的话修得有些不自在,便羞涩的站了起来,然后说道:“我们还是赶路吧!” 说着,便又开始了新的启程。 第12章 第十二章:兼程 白静彤刚开始起身,齐振阳连忙跟了上去。边追边说道:“白姑娘,这太阳这么大,你走慢点,路程还很长远呢!” 白静彤回道:“就是路程远才要走快一点,我不想再露宿在这荒郊野岭。” “你不想,其实我也不想呀!可是这前不挨村,后不着寨的,走了好久都见不到一户人家。不如我们先找点野果充饥,歇一会儿再走吧!” “我不饿,你饿了吗?” “有一点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走了这么久,还是走不出这山路,翻过一山又一山。 哎对了,白姑娘,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白静彤想也不想,直接回道:“你问吧!只要是正经的,我都会回答你。” “那如果是有些不正经呢!” “如果是不正经的,那我就不回答你了。什么事,你问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该不该问。你……你……之前有没有处过意中人。” 白静彤一听,摇了摇头,羞涩的回答说道:“没有意中人。” “那你有没有打算找一个呢!” “我还没有这个打算,怎么?你想给本姑娘找一个意中人?” 齐振阳一听,连忙回道:“是,是,是。其实有这么一个人,他很喜欢你,但是他不敢开口跟你说,怕你不喜欢她。” “那这个人是谁呢!” “这个人,你应该很熟悉的。” “喔,是嘛!那本姑娘怎么记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就在这时候,齐振阳看到草丛里,到处都开满了漂亮的野花。于是就连忙叫住白静彤:“白姑娘,我们已经走了很久了,先停下来歇一会儿吧!” “你走累了?” “对。我想,你应该也累了。不如,咱们都歇一会儿。” 白静彤不知道齐振阳到底是真的走累了,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要停下来。于是也没在往前走,于是就找了个地方坐落下来。 齐振阳见白静彤终于停了下来,心里别提有多高兴,连忙跑到了花丛中,去采集那些漂亮的野花。不到一会儿,就采集了一把。 齐振阳将采集好的野花藏在了身后,慢慢的来到了白静彤的身边,然后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再从将身后的野花移到面前,双手递给白静彤,微微一笑,说道:“白姑娘,这话喜欢吗?” 白静彤看了看齐振阳手里拿着的野花,回道:“这话很漂亮,你是要把它送给我吗?” 齐振阳连连点头:“是的,喜欢你能喜欢。” “这花,若是邢姑娘采回来,送给我,那我当然是要收下了。可这是你采来的,我不敢收。” “为什么呢!” “因为我,我重来都没有收过任何男子送的东西。不过这花,看起来,它确实真的很漂亮。” “那你就先把它当作是师妹没给你的,收下吧!” 白静彤抬头看了看齐振阳,回答说道“好。” 白静彤一边说着,一边微笑着收下齐振阳采来的鲜花。双手捧着鲜花,用鼻子轻轻的嗅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四周突然间出现了许多人,这些人还全都是从曼容的属下,包括从曼容本人,也在其中。 从曼容像是故意带人来寻找齐振阳和白静彤的,见到他们二人,从曼容放声说道:“本姑娘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还能往哪里跑。” 齐振阳走上前去,大声回道:“怎么又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从曼容说道:“本姑娘不想怎么样。上次让你两给跑了,现在这荒郊野岭的,看还有谁来救你二人。” “要杀要剐,尽管放马过来,别婆婆妈妈的。” “臭小子,回得还挺干脆,看剑。” 从曼容说着,就立刻朝齐振阳和白静彤飞奔而来,齐振阳和白静彤摆着阵势,准备迎接从曼容所使出的招式。 从曼容来到二人中间,看似是在以一人之力对付二人,但其实她的属下给了她很大的助力,双方就在这片空地上打斗开来。 白静彤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此时的主力只得靠齐振阳支撑。从曼容又偏偏朝着白静彤攻击,每使出一招都感觉非常的狠。 眼看从曼容要一掌击向了白静彤,齐振阳见她来不及闪躲,赶紧一把将她推开,结果这一掌恰恰落在了齐振阳的身上。 只听见从曼容严肃的对齐振阳说道:“臭小子,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本姑娘。” 不过,这一掌没有击到要害之处,是落在了肩膀上,看来并无大碍。 齐振阳抚摸了一下肩膀,甩了一下胳膊,又继续与白静彤连成一气,并肩应敌。 尽管二人竭尽全力,依然对付不过这么多人,毕竟从曼容的功力非常深厚,再加上白静彤身受重伤。 齐振阳眼看白静彤快要坚持不住了,就失声的自言自语说道:“天啦!白姑娘快不行了,谁能来帮帮忙。” 齐振阳突然一分神,没有去注意到从曼容进攻的方向,结果白静彤真的被一掌击中,还飞出去好远。 齐振阳见白静彤的嘴角慢慢的流出鲜血来,于是开始愤怒起来,朝着从曼容怒声说道:“妖女,我跟你拼了。” 齐振阳从地上拾起一把剑,还没来得及与从曼容斗上几个回合,周围突然出现了一阵浓烟。 等到浓烟散开之后,齐振阳和白静彤已经消失不见了。从曼容气得大声说道:“又是那个臭小子在搞鬼。” 时则,齐振阳和白静彤在烟雾出现的那一刹那,被人带上了一辆马车。现在那一辆马车,已经飞奔去了好远。 马车上的主人不是别人,而是上官无忧。 上官无忧将二人送出了很远,白静彤十分吃力的问道:“敢问勇士,乃是何人。” 上官无忧还没来得及开口,齐振阳就替她回道:“嗷,他是我徒弟,之前教过他的功夫。” 白静彤全身已经有气无力。吞吞吐吐的朝着上官无忧说了一句:“多谢了。” 眼看着白静彤躺在齐振阳的怀里,全身软弱无力,已经支撑不起身体。 上官无忧向齐振阳问道:“你们是要打道回府,还是去老地方。” 齐振阳直接回道:“打道回府。” “好嘞!” 上官无忧应了一声,立刻架着马车,快马兼程的朝着‘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第13章 第十三章:送礼 有了上官无忧的帮助,马车很快就到达了‘宫’的山脚下。齐振阳刚把白静彤抱下马车,上官无忧就赶着马车回去了。 刚到‘宫’,晴云师太就与几位师太联合打坐,运功为白静彤疗伤。 晴云师太与几位师太花了整整几个时辰的时间,才勉强让白静彤脱离危险。运功结束之后,每位师太的身上全都汗水淋淋。 就在此时,素娴慌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大声的对晴云师太说道:“师父,华山派掌门和祁连派掌门求见。” 晴云师太一听,连忙站起身来,回答说道:“快请。” 素娴回了一句:“是。” 晴云师太刚从白静彤疗伤的厢房里出来,就立刻进入大堂会见两位掌门人。 晴云师太坐定之后,刚喝下一口茶水,华山派掌门就开口对晴云师太说道:“听闻小女身受重伤,实在是太牢烦师太了。不才实在是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随身带了一些银两和布匹,还请师太收下才是。” 晴云师太连忙回道:“唉!白掌门可别这么说,静彤她是贫尼的弟子,她在外面受了伤,应该是贫尼的不对才是,还请白掌门不要责怪贫尼。” 白掌门继续说道:“师太哪里话,师太这些年来一直替不才照顾小女,不才应当感激不尽。这些银两和布匹,还请师太收下,就当给佛门进些香火,也给小师父们都做身衣服。” “白掌门快别这么说,这次静彤在外面受了重伤,贫尼真的有愧,贫尼实在是没有资格收下这些银两和布匹。” 晴云师太正说着,祁连派掌门喝了口茶水下去,连忙对晴云师太说道:“师太,既然白掌门这么用心,您就收下吧!” 晴云师太听了祁掌门的话,连忙委屈的说道:“这,这不是在为难贫尼嘛!” 祁掌门继续说道:“师太就不要顾虑那么多了,难不成,师太还要让白掌门再亲自带回去?” 祁掌门的话让晴云师太觉得左右为难,但最终还是让弟子们给收下了。 几人沉默了片刻,祁掌门又开口说道:“不知师太有没有听说,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红芩教的红教主从螺旋教偷走了‘陈经’,已经闭关修炼了一些日子。” 晴云师太一听,问道:“真有此事,贫尼从未听说。” 祁掌门忙说道:“虽然听说有此事,但不知是真是假。” 晴云师太望了望白掌门,然后便问道:“白掌门,那‘陈经’是属于你们华山派的东西,倘若真落到了红教主的手里,那你们华山派该作什么打算。” 白掌门立刻回道:“倘若真落到了红教主之手,我华山派所有弟子,愿誓死追回。” 祁掌门抢着回道:“当初‘陈经’是从家父的手中被夺走的,祁连派所有弟子愿助华山派一臂之力。” “既然两位掌门远道而来,想比已经做好了追回‘陈经’的准备。可‘宫’上下,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实在是找不到理由插手此事。” 白掌门连忙说道:“师太请放心,‘宫’不必插手,有我华山派和祁连派出面就可以了。我等已经派人去暗中调查,看‘陈经’是不是真如外界所传的那样,已经落到了红教主之手。” 晴云师太和白掌门、祁掌门讨论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定下结论。两位掌门住上一晚之后,第二天一大早便离开了‘宫’,各自回山。 眼看太阳又如往常一样逐渐的升起来,晴云师太让素娴和邢玉莲将白静彤送回之后练功的地方。 齐振阳一个人呆在院子里实在很无趣,还没等她们几人离开不久,自个也悄悄的跟着跑了过去。 素娴正在为白静彤收拾东西,突然一抬头,便看发现了齐振阳。 素娴连忙问道:“振阳哥哥,你不好好呆在那边,跑到这里来做什么,等一会儿让师父知道了,又要说你的不是。” 齐振阳连忙回道:“我过一会儿就回去,这样师太她老人家就不会知道了。” “那你就早点回去,千万不要让师父知道了。哎对了,振阳哥哥,方才师姐房中的梳妆台的腿坏了,麻烦你帮师姐修一下呗,那玩意儿我实在不会。” “好嘞!你看,我要是不来,这梳妆台不就没人会修了嘛!” “谁说没人修了,平时不都是师姐自个修的嘛!现在师姐身体抱恙,暂时没人修理吧了。” “不跟你说了,我现在就进去修柜台。” 齐振阳走了进来,蹲在梳妆台前,仔细的打量了几遍,看看该从什么地方入手。 等到他将梳妆全修复好之后,白静彤正从外面进来,齐振阳看到她,连忙问道:“白姑娘,你再看看,这柜台的腿,哪里修得不到位的,我再重新补修一下。” 白静彤微笑着回答说道:“你已经修得很好了。我真的得好好的谢谢你。” 齐振阳微微一笑,回道:“你不用感谢我,只要你能开心,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白静彤和齐振阳有说有笑,邢玉莲这时候正好从外面进来,白静彤发现她好像有些不太高兴,连忙退了出去。 此时,晴云师太和一名小尼姑正匆匆忙忙的赶来,晴云师太身后的小尼姑手里提着篮子。 素娴见到晴云师太,急忙问道:“师父,您怎么亲自来了。” 晴云师太回道:“到了送饭时间,没人送饭过来,为师就不能亲自来了。” 晴云师太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白静彤平时住的屋子里走去,还没进门就碰见了齐振阳。 晴云师太见齐振阳正在屋里,又对他说道:“方才老尼还以为你跑哪里去了呢!原来是到这里来了。” 齐振阳赔礼道:“对不住,师太,以后晚辈尽量少来这里。” 晴云师太哈哈一笑,回道:“老尼又没责怪你。你既然愿意来这里,那往后,老尼就允许你经常到这里来陪同静彤和玉莲练剑。” 齐振阳一听,高兴的对晴云师太说道:“真的吗师太?请受晚辈一拜。” 齐振阳说着,连忙跪到地面,向晴云师太行着大礼。 第14章 第十四章:前往 日复一日,眼看白静彤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自从晴云师太允许齐振阳在此处练剑以后,还特地交给了他一套剑法,让他每天与白静彤和邢玉莲一起练习。 忽然有一天,素娴在送饭的时候,向几人说漏了嘴,将红芩教教主偷盗‘陈经’的事给说了出来。 齐振阳一个劲的追根问底,一把抓住素娴的手,问道:“素娴,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可靠吗?红教主什么时候偷了‘陈经’的。” 素娴回答说道:“我也是偶然的机会,听到师父师父对师叔们说的。” “那,师太还说了些什么。” “师父说,红教主闭关修炼‘陈经’似乎已经走火入魔,此时已经停止练习,准备召集天下英雄豪杰,一同前往红芩教,再次参讨。” “看来红教主是已经无法自救了,否则,她怎能愿意将‘陈经’出现在红芩教的事告知天下英雄豪杰。” “也许是这么回事吧!” 齐振阳看了看白静彤,又看了看邢玉莲,询问二人是否愿意和自己一同前往红芩教,将‘陈经’的一探究竟。 白静彤和邢玉莲想了好半天,一直拿不定主意。 齐振阳又问素娴愿不愿意一道同行,素娴很爽快的回答:“只要你们愿意带上我,我当然愿意去了。” 白静彤和邢玉莲分别想了许久,最后还是同意了齐振阳的想法,四人偷偷的瞒着‘宫’的上上下下,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带上佩剑,连夜下了山,直奔红芩教。 几人连夜出发,一直走到了第二天响午,此时大伙都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又饥又渴。好不容易的找到了一家客栈。 齐振阳指着客栈对三人说道:“看来你们也都饿了吧!不如先到里面进些午膳,再继续赶路。” 素娴听齐振阳这么一说,连忙拍手叫道:“好呀!好呀!振阳哥哥请大家吃午膳。” 素娴刚说完,齐振阳连忙叫住:“停,我哪有那么多银子。四个人,两人付一半。” 齐振阳刚说完,第一个走进了客栈。 齐振阳走进去之后,见几人还站在外面,又走了出来,向几人问道:“怎么?你们都不饿。” 先是白静彤抬头看了看客栈的招牌,然后就先走了进去。邢玉莲和素娴见白静彤已经进去。二人左右瞧了一番,也跟着走了进去。 上了楼,几人找个角落坐了下来,随后又向小二要了一些茶水和菜系。 几人似乎并没有经常进入过客栈的习惯,对这里面的一切都好像不是很熟悉。放眼望去,周围好像都是其他门派的弟子,桌子上也都摆放着刀剑,每一桌的人都是身着同一样的服饰。 店小二正端着他们这一桌的菜系从里面出来,就听见旁边不远处的一桌上的人群在议论道:“听说了没,红教主这次召集各路英雄豪杰前往红芩教,是因为前些日子潜入了螺旋教,偷走了从教主密室里的‘陈经’。自个独吞,想练成天下第一。结果却弄巧成拙,找不到正确的方向,练到走火入魔了。” 另一个人问道:“既然都已经如此,那还召集武林人士前往红芩教做甚。” “当然是去帮她排忧解难了,现在她正处在生死边缘挣扎着,若没有高人能去帮她解除困难,她又岂能起死回生。 她门下的长老们还开出了丰厚的条件,谁能将她走火入魔之事给止住了,就立刻将‘陈经’双手奉上。” 齐振阳几人听完这些话后,连吃都没有吃饱,就直接下楼准备离开客栈。店小二连忙跑下来,大声叫住:“唉!几位客官,还没有付银子呢!” 白静彤二话不说,就直接给了店小二一些银两,邢玉莲见此,连忙对白静彤说道:“白姑娘,还是我来付吧!” 白静彤摆摆手,说道:“没事的,谁付都一样,咱们还是先上路吧!” 说着,几人就立刻走出了客栈。 路上,几人一边赶路,一边商量着有关于‘陈经’的事。 可路程又那么遥远,几人身上所带的银两也不多,不能够搭马车,只好徒步独行。 过了一些时辰之后,天快黑了,四人早就出了村庄,此时已经走进了山中的道路上。 齐振阳望着前方的路,对几人说道:“反正又没银两住宿,找个地方将就一下吧!休息好之后,明天继续赶路。” 齐振阳说完,就干脆直接坐到了地上。几人刚落定下来,先是生了一堆火,然后就围坐在火堆旁。 齐振阳望着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不知不觉的感觉到肚子开始咕咕叫了。于是便开口说道:“今天晌午的饭菜没吃好,现在感觉有些饿了。谁想个办法弄点吃的。” 齐振阳说了半天,没人回话,他开始用眼神扫视着身边的每一位。当望到白静彤时,他的眼神一直盯着白静彤的身子。 旁边的邢玉莲见此,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就从地上拉起了白静彤,并对白静彤说道:“白姑娘,咱们两去林中弄点野味回来,烤熟了当作食物充饥。” 白静彤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可齐振阳怎会让她去。 于是齐振阳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将白静彤轻轻的按了回去,一边说道:“这可使不得,你们安心的坐着,我和素娴去去就来。” 齐振阳说完,伸手便拉着素娴的手,说道:“走,跟我一块去。” 素娴先是望了望邢玉莲,又望了望白静彤,微笑着对二人说道:“那我这就去了?” 素娴说完,就被齐振阳拉着去了林中。 二人到了林中,素娴对齐振阳说道:“振阳哥哥,天这么黑,你叫谁不好,偏要叫我。” “叫你又怎么了,难道你还怕我对你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来。” “你竟胡说八道。我是想,等一下回去之后,邢姑娘和师姐会不会胡思乱想。” “看你还当真了,开始干活了。” 二人就这样穿梭在山林里,素娴负责举起火把,齐振阳负责狩猎,打算今夜狩些猎物回去。 第15章 第十五章:到达 用了几个时辰,齐振阳和素娴并没有获得较好的猎物,而是只捕了几只山鸡,尽管只是山鸡,但二人已经很高兴了,提着山鸡就回来了。 没过多久,香喷喷的山鸡就开始考好了。齐振阳先是撕下了一块最好的,亲手递给了白静彤。还不停的叮嘱她说道:“慢点,小心烫。” 邢玉莲见自己的师兄对白静彤很是贴心,心里面顿时觉得酸溜溜的。 素娴似乎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连忙从烤熟的山鸡上面撕下一块递给她,并且说道:“玉莲姐姐,这块很不错。” 那见邢玉莲根本不领情份,而是回答说道:“你吃吧!我不饿。” 素娴回道:“我不能吃这个。” 素娴见邢玉莲许久不接,于是便又递给了齐振阳。 齐振阳转头问她:“你怎么不吃。” 素娴回道:“方才我在路边摘了几个果子,我吃果子。” 齐振阳大概是忘记了素娴是佛门弟子,还一直追问,白静彤连忙解释说道:“素娴师妹是出家人,不能吃荤。” 这下齐振阳这才突然醒悟过来。 等到了夜深之时,几人快困得不行的时候,素娴坐在了中间,白静彤和邢玉莲分别靠在她的左右两边。然而齐振阳,就靠在树根下。 几人就这么的度过了半个夜晚。 天亮之后,几人纷纷醒了过来,这时火堆已经完全熄灭了,各自收拾着行李,准备开始上路。 在路上,齐振阳突然对白静彤说道:“白姑娘,你还记不记得,这次的徒行,似乎也跟上次咱们的一样,只不过这次多了她两而已。” 白静彤望了望旁边的邢玉莲,没有回答齐振阳的话,只一直默默的低着头往前走。 然而邢玉莲,似乎很不愿意听到齐振阳对白静彤说的这些话,却有意的用自己的胳膊撞了白静彤一下,嘴里“哼”的一声,自己加快步子,往前走了。 齐振阳已经看出了邢玉莲的心思,便有些生气的对邢玉莲说道:“你无缘无故,为何撞白姑娘。你在跟谁生气,不想去你就回去,不会有人拦着你。” 邢玉莲立刻反驳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回去,这一路上我已经受够了。当初是谁让我来的,现在又赶我回去,出尔反尔。” “当初是我让你来的没错,可我是让你跟着大家一同去红芩教,可不是让你来了之后,在半路上摆脸色,你摆个脸色,是给谁看。” 白静彤呆在一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素娴见师兄妹二人正在争论,便上前劝说着齐振阳:“振阳哥哥,你就不要再说玉莲姐姐了,其实她心里已经够难过的,咱们还是赶紧上路吧!” 整整花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齐振阳几人总算已经到达红芩教。 等到达的时候,红芩教集结各路武林人士的大会已经开始了。 在红芩教的教堂里,挤满了人群。几乎哪个门派的,都有弟子参与。但唯独不见红教主本人,大会也是由她属下的长老们来主持的。 齐振阳几人刚刚进入教堂,齐振阳就已经被从曼容给盯上了。 在教场中,只听得清源派的掌门正对红芩教的长老们说道:“红芩教的各位长老,红教主为何迟迟不肯现身,这是要让各路英雄豪杰等待多久。” 其中一位长老说道:“曲掌门,在下之前已经交代得清清楚楚,我红芩教教主身体抱恙,只能留在寝殿里修身,不能前来面见诸位。” 曲掌门又道:“可不是说,只让她来见大伙一面嘛!难道见大伙这一面,都有这么难。” “请曲掌门遵守红芩教的教规,不要为难我等。” 就在这个时候,齐振阳发现,螺旋教的从教主已经偷偷的离开了现场。 齐振阳心想;他会不会是方才听说红教主正在寝殿里修身,所以想去找红教主。不行,我得跟出去看看,或许‘陈经’一直在红教主身上也说不定,更不能让他将‘陈经’弄到手。 于是,从教主刚出去没多久,齐振阳便悄悄的跟了出去。 快要跟到寝殿的时候,从曼容突然出现在离寝殿不是很远的地方,不仅伸手拦住了从教主的去路,并且还问道:“爹,这里是我师父平时休息的地方,您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 从教主推开从曼容的手,说道:“爹有事要见你师父,所以就过来了。” “爹,我师父她现在不在这里。” “那你师父她现在在哪里。” “我师父她正在闭关,一直没有出来。” “原来那几个老家伙,说的都是假话。” “爹,你找我师父,真有重要的事吗?倘若很重要,那女儿就让专人们进关通告师父。” 从教主一听,连忙叫住:“别,千万别,为父现在就回到教堂去,千万别让人知道父亲来过这里。” 从教主说完,便撒腿走了。 从教主刚从齐振阳的身边插肩而过,可把齐振阳给吓坏了,从教主虽然没有发现齐振阳,反倒被从曼容给发现了。 从曼容纵身一跃,突然间落到了齐振阳的跟前,齐振阳似乎已经习惯了,此时也不再惧怕她,而是一如往常的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本姑娘已经等你多时了,今日看你还能往哪跑。” “你以为现在我还怕你吗?” 齐振阳说着,就立刻拔出佩剑,上前与从曼容开始打斗起来,二人还没打上十几个回合,从曼容突然说道:“臭小子现在还挺厉害的嘛!想必是回去之后,又学了些剑法。不光是剑术比之前快多了,就连功力也增强了不少。 这里容易被人发现,有种就跟着本姑娘去外面。” “去就去,谁怕谁。” 齐振阳刚说完,只见从曼容弹身一跳,就已经翻墙而去,齐振阳不假思索,就跟在她的身后,翻墙而出。 第16章 第十六章:密道 等来到了外面,从曼容和齐振阳依然打得如火如茶。在夜色里,二人在平地上先后翻着身子,接着又是你追我赶。 打道最后,齐振阳依然不敌从曼容,还是败了下来,甚至被从曼容给活生生的擒住。从曼容将绳索绑住了他,想将他带到无人之处,结果去了一个山洞。 一个山洞和从曼容的领地有所不同,这里小得太多了。洞中还有个小湖,从曼容将齐振阳一把推在地上,厉声问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本姑娘,说。” 齐振阳立刻回道:“像你这种泼辣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有人喜欢你。” 从曼容一听这话,气得无法形容。使出全身的功力,狠狠的击向齐振阳,齐振阳当场被她击得口吐鲜血,甚至直接晕了过去。 从曼容将他移到石床上,甚至在石床上铺满了鲜花,齐振阳就躺在石床中央,一点气息也没有了。 从曼容静静的守在石床边,两眼痴痴的看着石床上躺着的齐振阳,严肃的苦诉道:“不会再让你离开的,自从你上一次和邢玉莲闯入论经大会的那一夜,本姑娘就已经看上了你。本姑娘上次说过,你在梦里看到过本姑面容,那是假的,本姑娘喜欢,才是真的。 你何必拒绝,好好的做我的夫婿不行吗?非得让自己变成这样,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谁。 你若是肯从了本姑娘,本姑娘自会请求父亲让你成为螺旋教的左使或许右使,可你非要拼个鱼死网破。” 从曼容说着,便伸手拿起齐振阳的手,然后用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又开始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这该死的,就不能像那些恋情中的男子抚摸女子的脸庞那样,抚摸一下我吗?为何每次跟你见面,不是打都是骂,一句好话都没听到你说过,你可真够冷。 不过你听好了,本姑娘虽然是女子,但本姑娘和别的女子不一样,总有一天,本姑娘一定会让你服从,老老实实的永远呆在身边。” 从曼容说道这里,起身走了出去,利用功力推动着洞口的大石门,大石门一下子就合上了。 齐振阳在山洞里呆了一天一夜,才慢慢的苏醒过来,当他从石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看到身边竟摆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努力地回想起之前所发生过的事。 可想来想去,只想到了被推进山洞里的那一刹那,之后的就想不起来了。 齐振阳跳下石床,顺着山洞的边沿转了几圈,还时不时的用手触摸着石壁。 忽然间,他的手触到了一朵由石头雕刻而成的花朵。顿时,地面立刻就响起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声音过后,地面的石板就有一块移动开来,并且出现了一条密道。 齐振阳见地面出现了一条密道,便立刻跑了过来,朝着往下看,里面黑乎乎的一片。 于是,他便找来了蜡烛,点燃之后,再小心翼翼的进入里。 等到从曼容回来的时候,一直没有看到齐振阳的身影,只发现地面的密道被打开了。 从曼容气呼呼的跑了过来,厉声骂道:“臭小子,看你能跑多远,等本姑娘逮到了你,自会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从曼容骂完之后,立刻跑了出去。 等到她感到出口时,似乎来完了一步,只见到齐振阳还没有用完的半节蜡烛,人早已无影无踪。 齐振阳由于身上有伤,用了很久的时间,才慢慢的赶回红芩教的教堂。 这个时候,只听得红芩教的长老问道:“诸位,对于我们红教主练功走火入魔之事,已经有十几位掌门试过了,都袖手无策,敢问还有哪位掌门想再一试。” 顿时,‘宫’的晴云师太走了出来,双手合拳,对红芩教的长老们说道:“诸位长老,贫尼愿意一试。” 领头的长老一听,连忙回道:“喔!晴云师太? 倘若老朽没有记错的话,上一次的论经大会上,是师太解说了‘陈经’的过程。既然师太要想一试,那就请。” 晴云师太回道:“那贫尼就献丑了。还请长老带路。” 领头的长老回道:“师太这边请,老朽就不必给师太带路了,老朽还得留下来主持大局。 自会有专使引领师太前往教主修行之处。” “那贫尼就听从长老的吩咐了。” 晴云师太正准备跟着专使离开,螺旋教的从教主也想趁此机会开溜,但他的举动已经被红芩教的长老们发现了,领头的长老连忙叫住他:“从教主这是要去何处。” 从教主连忙回道:“本教主想出去方便方便,没有别的。” “既然从教主是要方便,那应该走这边才是,为何要从那边呢!那边是我教的头目同行之地。” 从教主没能离开,只好灰溜溜的转身回来。 随着,晴云师太已经跟着红芩教的专使来到了红教主闭关之地,尽管之处机关重重,她也非常的小心翼翼。 等见到红教主时,红教主正打坐在冰块上,整个人完全是被冻住的,也许这就是传说中所说的以冰封心吧! 晴云师太见状,立刻吩咐专使,让她们端来热水,先将红教主的身子给化开,旁边的专使也都一一照做。 红教主身体上的冰块刚被解冻完,便从口里吐出一大口血液,晴云师太连忙将手指点住她的穴道,随后就开始运气为她疗伤。 第17章 第十七章:秘籍 晴云师太消耗了几层的功力,这才让红教主缓过神来。红教主发现晴云师太正在拯救自己,便开口问道:“师太为何要救本教主。” 晴云师太没有多想,就直接将红芩教这次召集天下英豪之事,全部告诉了红教主。 红教主一听,立刻回道:“也罢!‘陈经’原本就不属于我红芩教的,让你拿走也不碍事,只要别让它再次落到从教主手上就行。” “红教主此话怎讲。这‘陈经’它自华山派丢失以后,不都一直是在从教主的手里吗?” “师太也许还不知情,今日本教主就不妨直说了。当初各大门派闯入祁连派时,是本教主的情夫先得到‘陈经’的,后来才是从教主杀了本教主情夫,夺走了‘陈经’的。 至于本教主的情夫是哪个门派的掌门人,本教主就不必讲了,此事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就让它永远成为一个谜吧!” “既然红教主不愿意透露自己的情夫是谁,那贫尼也不必再追根问底。相信此事,就连从教主也不知情。” 晴云师太刚说完,红教主就立刻摇摇头。 过了片刻,晴云师太才真正的把即将发生的事告诉红教主:“有个不好的消息,贫尼真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您。” “师太但说无妨。” “那您一定要撑住。 从目前的状况来判断,您的功力几乎已经全废了。此时与武功平平的小白没多大差异,只怕您今后不能再统领红芩教了。” “此事在本教主走火入魔的那一刻,就已经预料到了。先捡回一条老命,才是最重要的。” “是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红教主只要从此放下屠刀,重新研究另外的一门武学,说不定还能练到和之前的一样。” “重新研究武学,哼,谈何容易。” “红教主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万万不可这样就放弃了,往后的路还长着呢!” “师太有心劝本教主,只怕本教主已经力不从心,还是走一步看一步。” 说到这里,晴云师太和红教主就地叙了一场,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 此时,晴云师太正站起身来,对红教主说道:“那红教主就先休息,好好养身子,贫尼告退。” 晴云师太正准备要离开,红教主就立刻吩咐身边的专使:“好身送师太出去,让长老们将‘陈经’交给师太。” 专使回了一声,就引着晴云师太出了关口。 晴云师太回到教堂,引路的专使立刻向红芩教的各位长老拱手说道:“诸位长老,教主方才说了,请长老们立刻将‘陈经’交与‘宫’的师太。” 几位长老一听,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几人愣了许久,任然没有动静,专使再次说道:“回诸位长老,教主说了,请长老们将‘陈经’交与师太。” 这才有一位长老站起身,慢悠悠的绕过身后的屏风,好半天才拿来一本秘籍,来到晴云师太跟前,将它递给晴云师太。 当晴云师太接过秘籍,将它打开,连续翻了几页,认真地看着。又从最后面再翻了几页,发现秘籍不对劲,于是当着众人的面说道:“这秘籍不对,它是假的,不是‘陈经’,别的秘籍贫尼或许认不出来,可是‘陈经’,贫尼还略识一二。” 听到晴云师太这么一说,领头的长老立刻向拿来秘籍的长老问道:“严长老,让你去拿‘陈经’,你为何拿本假的呢!” 严长老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 严长老半天说不上来,就在紧要关头,螺旋教的从教主站了出来,大声对领头的长老说道:“红芩教的秘籍,终归是红芩教的,怎能轻易落入他人之手。” 领头的长老一听,便朝着从教主反驳说道:“从教主,‘陈经’落不落入他人之手,是我红芩教的事。我们教主都说转交,与你有何相干。” “这‘陈经’原本就是红教主从我螺旋盗回来的。怎能说与本教主不相干。” 领头的长老一听这话,一下子火气便上来了,指着从教主厉声说道:“你再胡说八道,我等立刻将你赶出去。” 从教主回道:“就凭你,想把本教主赶出去,你也不看看,现在的红芩教到底是谁说了算。” 领头的长老更是被气得原地打转,别说有多生气,大声命令红芩教的弟子,说道:“把他拿下。” 领头的长老刚说完,只有一半的弟子拔出佩剑,另外一半却无动于衷。 从教主见此,便朝那些没有拔剑的弟子喊道:“将他拿下,他这个首席长老已经做到头了。” 此话一出,之前那些没有拔剑的弟子立刻拔出佩剑,就连一半的长老也都跳起身来。 领头的长老见他们如此的跟自己过不去,指着这些被从教主所指挥的同门,气呼呼的说道:“反了,你们一个个都反了。” 没等领头长老说完,从教主就严厉的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上。” 只听得一声令下,红芩教的上上下下,立刻变成了两派,互相残杀。 这种局面真是让其他门派难以理解。 看到红芩教的内部瞬间变成了这个样子,各门派的掌门人,以及弟子,都先后退了出去。 等教堂里的人群都纷纷退得差不多了,晴云师太就发现了齐振阳和白静彤等人,见到他们,连忙走过来,问道:“你们怎么也来了。” 白静彤几人被问住了,几人相互看了看彼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晴云师太见他们无话可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从门外走了。 见晴云师太离开了,白静彤连忙朝素娴使了个眼神,二人也跟着走了。 齐振阳和邢玉莲,随着也如此。 第18章 第十八章:劫走 几人跟着晴云师太回到客栈,素娴就问道:“师父,红芩教不仅不将‘陈经’交出来,反而不守信用,出尔反尔,那就这么便宜他们了吗?” 晴云师太回答说道:“不是所有红芩教的人都如此。红教主的人格,其实并不像外界传的那样,为师与她处过。只是‘陈经’都在长老们的手上,此时的红教主也做不了主。” 齐振阳突然问道:“师太,从方才的行动来看,红芩教的上上下下,有多半人都已经听从从教主的。难不成他们已经得知红教主武功尽失,所以想投奔螺旋教。” 齐振阳正说着,素娴又插了一句:“也许是之前从教主已经逼迫了那些长老服从自己,也说不定,头目都已经先服从了,下面的弟子不服从也不行了。” 齐振阳连忙回道:“那也说不定,看从教主的平时的为人处世,就知道了。” 晴云师太没有再和他们谈论此事,直接去休息去了。 晴云师太就这样带领着几人,在客栈里住上了几日,想必就是为了得知‘陈经’的去向。 到了夜里,客栈里突然进来了几个人,在齐振阳住宿的房间外停了下来,用手指往最里含了一会,就直接捅破了窗户上的纸。随后又将一根管子伸了进去,再朝管子里吹入大量的浓烟。 等到齐振阳被这些烟雾给迷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几人便立刻破门而入,直接将他给带走了。 这些人驮着齐振阳,很快就来见了从曼容。 从曼容先让几人将他放在榻上,随后又吩咐这些人将大量的汤汁灌入他的口中。 从曼容一边来回的走动着,一边说道:“每次都让他给跑了,现在给他服下本姑回魂汤,看他还能不能再跑。” 其中一人向从曼容问道:“主子,您让我等给这小子服下的回魂汤,是和我等之前服下的是一样的吗?” 从曼容不声不响的回道:“都一样,完全一样,但凡服下本姑回魂汤之人,倘若没有得到允许,想擅自离开的,时间久了,就会被药性折磨到肝肠崩裂。” “啊……” 几人一听,便被吓得魂不守舍。 其中一个向从曼容问道:“那这小子是要先绑起来,还是不绑。” 从曼容回道:“不用绑,等他苏醒过来,若他想走,随他。” 齐振阳又在从曼容所安顿之处度过了一夜,终于醒了过来,他四处瞧了个便,见四下无人,便又溜之大吉。 齐振阳几个时辰之前,刚被从曼容将他万毒穿肠,现在走起路来很是吃力。不过侥幸的是,他已经脱离了从曼容的魔爪。 他还没有走多远,就被药汁侵入了全身,由于体力不支,晕倒在地上。 当他又一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则是躺在了上官无忧的茅草屋里。 原来是上官无忧救了他。 齐振阳有些疑惑,朝上官无忧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上官无忧回道:“我什么也没有对你做过。你中了回魂汤的剧毒,我见你躺在大街上,就把你带回来了。” “你说什么?我中了回魂汤的剧毒?” “是的,回魂汤是螺旋教的三大奇毒之一,想必此毒一定是从曼容下的了。” “可你又不是螺旋教的人,你怎么知道此毒是回魂汤。” “我……我……” 上官无忧原本想继续说下去,可他一回想起之前尚叔叔对他说过的话,又只能将要说的话咽到了心里,失声说道:“因为我就是螺旋教前教主之女,自然知道此毒是回魂汤。” 过了一阵子,上官无忧从另外一个屋子里端来一碗药,递给齐振阳,并对他说道:“你先把这药服下去,时间久了,倘若你身上所中的只是回魂汤的剧毒,那要不了多久,你便能身体痊愈。” “谁知道你要给我服的是什么药,我可不能乱用你给的药,万一比你所说的回魂汤还要毒呢!那我岂不是自找苦吃,把你的药端回去吧!” “你是怕我加害于你?我若是想加害于你,就不会将你带回来了。药我放在这里,喝不喝由你。” 上官无忧说着,便将汤碗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不是怕你加害于我。” “不是怕我加害于你,那你怕什么。” “我简直是无语。” 齐振阳一直疑心重重,最终还是没有服用桌子上的汤药,汤药也就一直放着,导致他身上的毒性复发,昏倒过去。 等到上官无忧进来的时候,见他一直昏迷不醒,怎么叫都叫不醒。无奈之下,上官无忧只好将碗里的药汁一勺一勺的倒入他的口中。 上官无忧给他喂了一些汤药之后,又轻轻的将他扶回草席上。情不自禁的用自己的双手将他的另一只手抱在怀里,两眼闪着痴情,失声对他说道:“公子,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当时我都不敢回答你。 等到我鼓足了勇气,回完你对我所说的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全身都酥软了。因为我觉得自己配不,所以不敢和你说话。 但渐渐地,我发现我开始慢慢的喜欢……。而你,却一直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 甚至我还发现,你还有些看不起我。即便有些时候,与我短暂的在一起,那也是你硬撑到底,故意伪装出来的,其实你根本就不愿意想和我在一起。” 上官无忧将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人,似乎觉得此人离自己的人生非常的遥远,也许等身体痊愈了之后,会突然的离去也说不定。 于是,不知不觉的将他的手放回到床上。 第19章 第十九章:剧毒 一个晚上,上官无忧见齐振阳一直都没有醒过来,于是就没有回屋去入睡,而是一直守在旁边。 不知不觉中,他实在是困得不行,慢慢的就倒在了齐振阳的旁边,靠着他的身子熟睡了。 等到了天明之后,齐振阳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上官无忧的身子尽然靠着自己。先是被吓了一跳,随着连忙翻身起来,上官无忧也被他的举动给吵醒了。 上官无忧醒过来时,齐振阳已经下了床。 上官无忧问道:“你醒了。” 齐振阳回道:“我再不醒,只怕你都快要到这床上来了。” 齐振阳好像有些生气了,便伸着手指,指了指上官无忧,说道:“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最好是给我滚得远远的,滚出去,滚出去。” 齐振阳说了半天,见上官无忧一动不动,于是又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不滚是吧!你不滚我滚。” 齐振阳说着,便气冲冲的走了,一边走还不忘记一边说道:“以后别再来找我,也不再需要救我,我的事跟你互不相干。” 齐振阳说着,撒腿就离开了。 上官无忧见此时的齐振阳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心里不知有多难过,便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又没有做错什么。难道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真的那么讨厌我吗?或许是我太自作多情。” 上官无忧想到这些,心里越想越难受,仿佛觉得如同肝肠寸断一般。伤心的哭着往外跑了,边跑边说道:“不找就不找,难道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个男子吗?” 上官无忧哭得很伤心,她穿过一处处丛林,又经过一片片草地,最后跑到了一条小溪边,望着清澈见底的小溪,他想都没想就纵身跳入水中。她并不是想投水自尽,而是打算将那些不愉快的事都给发泄出来,让自己好过一些。 上官无忧在水里徘徊了一阵子,当她泡在水里,将衣物一件一件的扔到岸上时,正从旁边路过一人。此人眼看二十多岁,浓眉大眼,身形俊朗。身材高大,玉树临风,个子与齐振阳想差不多,但容颜比起齐振阳来,似乎要英俊许多。 此人路过此地,并没有打草惊蛇,只是冲她微微一笑,然后就走开了。 上官无忧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上半身已经被人看了个精光。还一如既往的泡在水里。 等到她从水里出来,穿好衣物,走了半里路时。却发现前面站立着一个人,正背对着他。突然那人听见后面有脚步声,连忙转身过来,对上官无忧说道:“姑娘你要去哪。” 上官无忧连忙说道:“公子你看错人了吧!我跟你一样,也是个男儿身。” 此人将手捂了一下嘴巴,微微一笑,然后又犹豫了一会儿,再改变话题说道:“兄弟你好,你这是要去哪儿。” 上官无忧回答说道:“我正要回家,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公子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士吧!” “对,你说的对,我不是本地人士。我经商路过此地。” 此人突然双手一合,再次说道:“在下左承泰。” “在下叫无忧。 别人也都叫我无忧,若不嫌弃,请到寒舍就坐。” “也好,正想向兄弟讨杯茶水解渴,兄弟前面带路。” 接着,上官无忧便走到左承泰的前面引路。 这个时候,齐振阳已经走出了好几里路程之外。 从曼容一直在沿路布下眼线,探寻齐振阳。 从曼容一路上不断的猜测着,并自言自语的问道:“到底还有谁懂得我的药方,怎么我给那臭小子下的药,还能有人会解。” 原来从曼容一直都不知道上官无忧真实的身份,更不知道他就是螺旋教上一任教主的女儿。 二人甚至是出自同一个门派,这种药物就是螺旋教的三毒之一。 齐振阳虽然一路上毒性不停的复发,身体也开始出现剧痛。可因为夜里上官无忧曾经给他服过大量的解药,也使得他的毒性不像之前那么严重。 虽说没有直接昏倒过去,但也足够难受。好在晴云师太带领着白静彤等人找来,齐振阳才没被从曼容的属下给逮捕。 晴云师太见他嘴唇发紫,身体也不太寻常,并问起他,发生了什么事。齐振阳也不瞒着,直接将自己被劫走的事告诉了晴云师太。 等到晴云师太将他身子检查一番,想给他诊断时,却发现自己对这种剧毒根本无从下手。 晴云师太再次试着运气,准备为他将体内的毒素给攻出来,但过试了几次,依然还是没有效果。 不过晴云师太经过推断,却知道此毒正是螺旋教的三毒之一。 白静彤见晴云师太对齐振阳所中的剧毒,也是无能为力,于是就问道:“师父,螺旋教的人真人太歹毒了,想一味的拿走‘陈经’不说,还把齐公子弄成这样,不如我们直接找从教主评理去。” 晴云师太回答说道:“现在的螺旋教不比之前的了,之前的螺旋教,你可以与评理,现在的螺旋教,简直是蛮不讲理。” “那要让他们胡作非为到什么时候。再继续这样下去,江湖中不知道又会有多少门派要遭到他们算计。”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话说得一点也不错。先看看情况,再做定夺。” 晴云师太没能将齐振阳体内的剧毒给攻出来,只能先带领着他们,准备赶回‘宫’,还特地找来了一辆马车。 第20章 第二十章:离亲 回到了‘宫’后,晴云师太为了能够治好齐振阳的身子,千方百计的想过了许多办法,可还是治不好他所中的毒。 尽管齐振阳给出了提示,说出回魂汤的名来,但晴云师太始终不是螺旋教中的人,对这种毒药一概不知。 为此,晴云师太还特意到收藏经书的厢房里,翻遍了所有的医书,都没有找到有关于回魂汤的记载。 晴云师太无奈之下,也曾捎去书信,询问过那些比较要好的掌门人,纷纷都回信说,从未见过回魂汤这等毒药。 面对这件事,晴云师太实在是袖手无策。几天后,晴云师太又得知,华山派和祁连派自上一次去了红芩教参加邀请会之后,就没有回来,而是驻守在红芩教附近的山中,等待‘陈经’再次出现。 晴云师太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慌了,心想,驻守在别人的领地,这种做法实在是太危险,于是连忙号召门下弟子,一同沿路返回。 当晴云师太带领着门下弟子赶到红芩教一带时,华山派和祁连派,早已跟螺旋教杠上了,此时正撕打得十分激烈。 华山派和祁连派的弟子,早已死伤无数,剩下来的弟子,却寥寥无几了。 放眼望去,现在只剩下华山派掌门正与从教主赤手空拳,一较高下。在另外一边,则是红芩教的平右使和祁连派掌门人打斗。 晴云师太原本是没有理由参入其中的,可当她看到华山派和祁连派马上就要全军覆没,不得不伸出援助之手,带领门下弟子上去支援华山派和祁连派。 从教主见‘宫’的弟子已经参与其中,便对红芩教的平右使大声说道:“平教主,这老尼姑又来搅和了,面对这些人,千万不能手软。” 晴云师太一听从教主此时已经称平右使为平教主,心里十分纳闷,一边应战,一边问道:“红教主不是还活得好好,哪来的平教主。” 从教主大声回道:“老尼姑,你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这你就不懂了吧!红教主的武功全废,许久都没见着人影。左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平右使自然就是教主了。” 晴云师太一听,心里十分生气,怒气冲冲的说道:“岂有此理。好好的一个红芩教,岂能是你们可以随便更换教主的,难道一点也不怕武林中人笑话,这件事老尼绝对不会同意。” 从教主继续说道:“人家更不更换教主,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更换菩萨,或许是更换佛主。” “从教主,你出言不逊,今日休怪老尼对你不客气了。” “本教主什么时候怕过你,有什么绝招,都尽管使出来,本教主自会奉陪到底。” 眼看晴云师太一步步的正在朝着从教主逼近。 从教主此时也发现,自从‘宫’的人加入之后,华山派和祁连派就如同死灰复燃一般,逐渐的扭转了乾坤。 从教主一急之下,狠狠的一掌劈向华山派掌门人,华山派掌门被一掌击倒在地上,当场死亡。 从教主见华山派掌门已经死了,又将目标转向祁连派掌门。 白静彤见华山派掌门倒地后,没有任何反应,便大声的喊了起来:“爹……” 白静彤大声喊着,正准备要朝着华山派掌门跑去,晴云师太怕她又惨遭从教主的毒手,就连忙拉住了她。 不到半个时辰,祁连派掌门也一样,被从教主一掌击出了好几米远。 等到齐振阳和邢玉莲赶过去时,发现祁连派掌门已经没救了。 一个时辰之内,两大门派的掌门人就这样惨遭从教主的毒手,晴云师太忍无可忍,朝着从教主怒声说道:“孽贼,老尼跟你拼了。” 晴云师太的话音刚落,闪身来到从教主的跟前。使出浑身招数,与从教主打得天翻地覆。 晴云师太与从教主的这般较量,真是难得一见,二人从地上打到空中,又从空中打到山间。 直到几个时辰之后,从教主似乎敌不过晴云师太,他连忙快速的赶到平右使的跟前,便立刻召集平右使以及所有的部下,狼狈的逃离此地。 从教主等人离开后,晴云师太分别给华山派掌门和祁连派掌门做过运功疗伤,可都没有希望,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眼看着两大门派的掌门人就这样奄奄一息,白静彤和邢玉莲哭得无比伤心,几乎哭到肝肠寸断。 晴云师太将一些被俘虏的红芩教弟子押上前来询问,这些弟子受不住惊吓,全都不打自招。 原来自从红教主不能出关后,从教主便联合红芩教的平右使和一些长老,将左使以及领头的长老暗中杀害,因此,平右使就顺理成章的坐上教主之位。 这些红芩教弟子招供完之后,晴云师太便立刻让人将他们给释放了。 尽管如此,众人不得不先将两大掌门的遗体运回山,办理一切后事。 不出半个月,江湖上便开始出现一门闻所未闻的武学,这门武学十分怪异。 晴云师太经过仔细打听,许多人都在相传,江湖上最近出现这么一号人物,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红衣女子,手持一架古琴,只需要用手指轻轻的拨动几下琴弦,所发出的声音立刻就能将人杀死。 晴云师太一听,不是很相信这是个事实,于是便带上齐振阳、白静彤等人,亲自前往此人所在之处,一探究竟。 晴云师太和齐振阳等人出门时,天空是阴雨连绵的天气,但当来到传说之人的处所时,发现空中已经云开雾散,满山遍野都开满了艳丽的鲜花。 远处甚至还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阵琴声,那琴声时而悠扬,时而低沉。走来走去,就是没见到人。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乐谱 又穿过了一处丛林,几人来到了一块空地上,忽见草地上坐着一名红衣女子,背面对着齐振阳和晴云师太等人,正在弹奏着古琴。 红衣女子仿佛已经发现后方有人,只见她的身子下面冒出一阵青烟,随后并连同古琴一齐转过身来。 当她转过身子之后,齐振阳等人放眼望去,此人妆容华丽,看上去似乎在三十几岁,体型丰神绰约。 红衣女子身子稳定之后,便开始伸手勾起头发,阴阳怪气的问道:“几位今日前来,想必一定是来领教本座的‘阐琴乐曲’了。” 晴云师太赶紧回道:“姑娘别误会,老尼等人今日前来,并不是来领教的,只是听说姑娘练了一身的神功,前来观望吧了!” “喔!原来只是观望!” 晴云师太连忙点头回道:“是的。” 齐振阳仔细将此人打量了一番,然后便问道:“敢问姑娘,你之前一直都在此处练功吗?还是之前在其他地方练功,练成之后,再到此处安身。” 红衣女子瞟了瞟齐振阳一眼,说道:“你管得太宽了吧!本姑娘在何处练功,何处安身,也是你随便可以问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之前曾经路过这里几次,都未曾见过姑娘,只是最近听闻江湖传言,才知道姑娘在这里。” “本座借住在此地。” 红衣女子说着,便又伸着双手拨动着琴弦,琴弦又发出另外一种柔美的声音。 此时此刻,周围似乎很是怪异,红衣女子又开口对齐振阳几人说道:“今日本座有客,就不招呼几位了,几位请自便。” 红衣女子刚说完,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群人。来的正是从教主,还带领着红芩教所谓的平教主,以及铁行派、天织派、阐元派、飞神派、昭阳派、琅琊派各大门派的掌门人,身后也跟随了一些弟子。 各大门派来到红衣女子的跟前,刚落脚不久,平教主便指着红衣女子,大声喊道:“司徒禅瑜呢!赶紧让他出来。” 红衣女子不声不响,问道:“你找司徒禅瑜,有何贵干。” “他在哪里,叫他把‘陈经’交出来。” “好大的口气。” 红衣女子说着,阴阳怪气的哈哈大笑一阵,然后又说道:“原来是专门为了‘陈经’而来的,本座早就预料到了。” 平教主继续说道:“少废话,赶紧去叫司徒禅瑜出来。他若知趣,我等定会免他一死。” 红衣女子两眼注视着平教主,严肃的说道:“本座就是司徒禅瑜,想要得到‘陈经’,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平教主听后,哈哈一笑,说道:“胡说八道,司徒禅瑜是个男的,是红教主未过门的弟子,何时跟你一个女的扯到一起,你是在考验本教主的视力吗?” “你若不相信,那你先战胜了本座,再去见他。” “你一个女流之辈,没资格与本教主一较高下。如果本教主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那小子的。还是不要耽误时间,赶紧让他出来。” “尽胡说八道。你到底敢不敢与本座较量。” “难道我还怕你一个女流之辈不成。” “不怕你就来,本座让你七层的功力,对付你只需要三层足矣。” 平教主听到这话,自然很是生气,不料当他冲上去,刚与红衣女子交手,不出几个回合,便被红衣女子给击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从教主见此,弹身一跳,怒声说道:“老夫来也。” 红衣女子对从教主说道:“若是你,本座让你五层。对付你,也只需要一半的功力。” 谁知从教主刚与其交手,还没打上一阵,也被击得满口吐血,退了回来。 平教主见红衣女子功力如此之高,便立刻问道:“莫非你真的是司徒禅瑜?” 红衣女子继续说道:“本座早就说是司徒禅瑜,你偏不信。” 平教主听后,一阵哈哈大笑,并且说道:“原来你真是司徒禅瑜,一个大男人,你怎么会变成女人了,难不成你真的练了‘陈经’。” 平教主说着,又转头看向从教主,并对从教主说道:“看吧!从教主,我没说错吧!‘陈经’就是他从严长老哪里偷走的。” 从教主一听,气得直吹鼻子,厉声朝着司徒禅瑜问道:“果然是你偷走了‘陈经’,你好大的胆子,和你师父一个德行。” “什么偷不偷的,说得有多难听。” 从教主不想再和她多言,直接骂道:“你这个怪物,赶紧给老夫将‘陈经’交出来。” 司徒禅瑜的红衣女子说道:“想得到‘陈经’没门。” 从教主被她气得暴跳如雷,又拿她无可奈何,只能让各大掌门人与自己联手,一齐对付司徒禅瑜。 司徒禅瑜见人有点多,而是都是高手云集,便不慌不忙的抱起古琴,先是与各大门派掌门打斗起来。 打了一阵之后,只见她轻轻地拨动着琴弦,古琴立刻发出激烈的琴声,琴声越来越振得人头昏脑涨,如同中了魔法一般。 齐振阳立刻向晴云师太问道:“师太,这是什么乐谱,为何如此厉害。” 晴云师太回道:“这乐谱难道真是她从‘陈经’里面提炼出来的。‘陈经’是由曲谱和剑谱合并而成,从她现在的状况来看,她只提炼了其中的曲谱,改成了‘阐琴乐谱’。对于剑谱,好像还是一概不知。” 齐振阳问道:“那是不是只提炼了其中的曲谱,或许剑谱。练成之后,练者就变成了异性。” “或许就是这个道理吧!” “真想不到,‘陈经’如此之玄。” “曾经听老尼的太师父们说过,若想练好‘陈经’,首先得将它的曲谱和剑谱分解开来,再慢慢的研究,到底是曲谱适合男子练习,还是剑谱适合。若是首先不将它分解好,就会落得跟司徒禅瑜一个下场。” 齐振阳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有些恐惧。 双方撕打了一阵之后,从教主所带来的各大门派掌门人,都纷纷倒地,为了避免死亡,从教主在司徒禅瑜还没下毒手之前,都先带领着各大门派掌门人逃之夭夭。 司徒禅瑜见对方已经逃跑,也没紧跟上去,随后又将如此激烈的琴声转换成悠扬的琴声,继续弹奏。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途中 回来后,晴云师太发现这些日子,齐振阳体内的毒素越来越严重,晴云师太便将他叫到跟前,对他说道:“孩子,你身上所中的毒,老尼实在是无从下手,这样吧!昆仑山上有两位早已退隐江湖的百岁老人,与老尼的太师父是同辈,不知现在还在不在,他们的医术十分精湛,也曾经被称为武林中的神医。 你就亲自去趟昆仑山,若是运气好,能够碰到这两位前辈,那你的病情就有希望了,你愿不愿意跑这一趟。” 齐振阳想了想,回答说道:“晚辈愿意前往昆仑山,去会会这两位老前辈。” “那好吧!既然你愿意前往,那老尼给你捎上一封书信,两位老前辈见到你时,自然会收纳你。” “多谢师太。” 晴云师太替齐振阳写好书信之后,就立刻叫来白静彤,并吩咐她说道:“静彤,振阳他身子不好,怕在路上发生意外,为师就让你与他同行,一路上好好照料他,待他身体完全康复之后,再与他一道回来。” 白静彤想了想,回道说道:“师父,还是让玉莲姑娘与齐公子同行吧!毕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又是同门师兄师妹。” 晴云师太听后,有些不太高兴,严肃的说道:“为师让你去你就去,玉莲姑娘武功没你强,路上照顾不好振阳的。” 见晴云师太如此,白静彤也不好再拒绝,只好勉强答应下来,然后回住处收拾行李,准备明日一早,立刻启程。 第二天一大早,白静彤和齐振阳背上行李,就立刻下山。 天气十分炎热,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都没有见着村寨,只在一处山岗上碰到了一间茅草房,眼看就是个茶铺。 齐振阳和白静彤打算先坐下来,喝口茶水再继续赶路,不料刚迈步走进去,邢玉莲和素娴早已经坐在了里面。 齐振阳见到二人,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便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邢玉莲用手托着头一直不回话,齐振阳便又问起素娴,素娴看样子也不想回答,直到齐振阳开始有些不耐烦了,素娴才赶紧回道:“是玉莲姐姐一定要我陪她来的。” 齐振阳继续说道:“你们偷偷的跑出来,师太知道吗?” 素娴摇了摇头,慢吞吞的回道:“不知道。不过,我们出来的时候,在桌子上留了书信的。” “就你们两个这得性,不把师太气倒才怪,既然都已经出来了,也不好再赶你们回去,休息好了吧!若是休息好了,那就上路。” 齐振阳说完,几人便先后拿起佩剑,走出茶铺。 原来邢玉莲和素娴,是坐着马车来的,她们知道齐振阳和白静彤会经过此地,所以早早就在此处等候多时。 齐振阳一看素娴先上了马车,就立刻调侃起来:“哟呵,还叫了马车,是谁那么多银子呀!不过,不坐白不坐。” 齐振阳说着,让她们几个都坐在了马车里,自己留在外面和车夫交换着驾驶马车。有马车代步,速度自然是快了许多。 将近赶了半个月的路程,夜里就在荒野里露宿,到了天亮又继续赶路。就这样反反复复,几乎快要到达昆仑山一带。 这日清早,马车还没跑上几个时辰,便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领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纠缠着齐振阳不放的从曼容,身后还多了两名武林高手。 齐振阳一看拦路之人正是从曼容,先是呼着马,随后朝从曼容大声说道:“你这妖女,又来这里作怪。” 马车里的几人一听齐振阳的话声,邢玉莲首先掀开车帘,见前面的是从曼容,一下子火气便上来了,怒声说道:“妖女,你父亲杀害了我爹,这笔账,今日就父债女还。” 邢玉莲说着,便拔出随身携带的佩剑,立刻天下马车,只见从曼容一声领下,身后的人都纷纷冲了过来。 白静彤和素娴也从马车里转了出来,连同齐振阳一块跳下马车,顿时就与从曼容的人打成一片。 车夫见到双方都已经撕打起来,便立刻驾着马车往另外的方向逃离。 在这些人当中,从曼容的功力是最强的,也是下手最比较狠的。齐振阳知道她对其他人下手十分毒辣,对自己却不那么狠,因此就故意的将她引来。 齐振阳奔跑在前面,大声的朝从曼容喊道:“妖女,有种你就来追我。” 从曼容一边追赶,一边喊道:“臭小子,别得意得太早,今日本姑娘只会好好的收拾你。” 眼看从曼容就快要追赶上齐振阳了,谁知二人对这一带的地形一点也不熟悉,就连脚下的草丛里隐藏着山洞,也完全不知晓。 只听得扑通一声,二人纷纷掉进了山洞里。 虽然二人都在活着,但身上多少还是受了点伤,从曼容试着弹身往上飞起,但因为洞壁太高,还没飞到一半便又落了下去。 从曼容走到齐振阳的跟前,先是找了个地方坐落下来,随后两手往怀里一抱,说道:“跑呀!继续跑呀!” 齐振阳望了望从曼容,低声问道:“现在落到你的手上,打是打不过你,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本姑娘既不杀你,也不剐你,好好的将你留下来,慢慢的折磨你。 尤其是你身上所中的毒,等你受不了,让你跪下来求我。” “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开口求你。” 只听见“啪”的一声,从曼容便一巴掌打在齐振阳的脸上,齐振阳立刻反驳道:“妖女,我杀了你。” 从曼容一听,便招手回道:“来呀,” 随后,二人又在山洞里打斗起来,打了一阵之后,齐振阳仍然不是从曼容的对手,往往总是输给从曼容。 从曼容取胜之后,又问道:“还打不打。” 齐振阳二话不说,原地转了一圈,回道:“已经打不动了,等过一阵子再打。” 从曼容一听,便哈哈大笑起来。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困境 只见从曼容刚笑完,齐振阳体内的毒性就开始慢慢的发作。从曼容以为他在装模作样,于是就对他说道:“你少用这招来骗本姑娘。” 谁知没过一会儿,齐振阳就慢慢的倒在了地上。从曼容还没察觉出来,甚至走了过来,用脚轻轻的踹了踹他的身子几下。 结果当她蹲了下来,用手给齐振阳把脉的时候,可把她吓得不轻,心想;身上的毒素如此厉害。 从曼容想到这里,双手抓起齐振阳,可她的力量太小,根本就没法把齐振阳给抓起来。 从曼容一边挪动着齐振阳的身子,一边说道:“你身上的毒素都已经侵满了整个全身,你要起来呀!你不起来我怎么给你治呀!” 只听见齐振阳有气无力的轻声说道:“我起不来了。” 从曼容扶了半天,也没把他从地上扶起来,于是将自己的双手往身子上上下下的摸了个遍,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完了,出来的时候走得太着急,连解药也没带上。” 从曼容说着,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原地的来回打转,甚至更加着急。 她又突然的蹲回齐振阳的身边,摇着齐振阳的身子说:“对不起懊!当初我也不是存心要给你下毒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可你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总觉得自己有些过意不去。 你先躺着,我再试试看,能不能飞出这洞口,若是能飞出去,我到外面找些药材回来给你暂时服用。” 从曼容说完,便鼓起全身的劲,一度的飞出去,可尽管如此,只到达一半的距离,又落了下来。 她接二连三的试了几次,都没能飞出去。 到了最后一次时,从曼容飞到洞壁的一半时,一把抓住一根干枯的树枝,原来想借着那根树枝的受力换一口气,再继续弹身而起。 结果她太用力,不仅折断了那根干枯的树枝,还将树枝根部的泥土弄了下来,甚至掉落到她的身上,就连眼睛里也全是泥。 从曼容在掉落的瞬间,由于无法看清楚下方的地面,落入地面时,有一条腿受了重伤,痛得她哇哇大叫。 此时,齐振阳似乎看出了她是真心要救自己,于是就没再记恨她,而是轻声的安慰着她:“伤得很严重吗?让我瞧瞧。” 一边齐振阳说着,一边努力的想朝着从曼容爬过来,结果还是动不了。 从曼容连忙说道:“你不要再动了,我没事,反倒是你。再这样被困在这里,我怕你撑不了几日。” 也许是齐振阳身上的毒素发作得很厉害的原因,折磨得他头脑糊里糊涂,眼前一片昏暗。 当他定了定神,再次看向从曼容的时候,眼前所出现的,全是白静彤的模样,他连忙将手伸了过去。 从曼容以为他已经被自己刚才的行动所打动,于是就将自己的身子贴了过来。只听见齐振阳轻轻的说了一声:“你不要离开了。” 从曼容也轻声地回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顿时,齐振阳便双手抱住了从曼容的身子。 不一会儿,齐振阳便昏了过去。 在齐振阳昏迷的一段时间,从曼容一直守在他的身边,一步也没离开过,甚至还用自己的衣袖不停的为他搽着脸上的汗珠子。 从曼容默默地说道:“你要是一开始就这样对我,也不至于会落成这样的下场。不过,既然你已经真心的对我了,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将你治好。” 过了一阵子,突然听见齐振阳口里念着:“水……水。” 从曼容一听他在叫水,知道他是口渴了,于是赶紧起身,沿着洞延给你找水。由于这是个干枯的山洞,里面没有水源。 从曼容找了许久,没有找到水源,而是见一些老鼠在山洞里窜来窜去,她对老鼠一点也不惧怕。并且还在一处角落里发现了几个老鼠洞。 心想;老鼠都能在这里打洞,说明这个地方一点是空心的,她想到这里,就捡起一块石头,沿着老鼠洞的周围敲洞起来,结果听到此处居然是空心的。 于是她便往后退了几步,使出全身的功力,向前方击了出去。只听见‘轰隆’一声,被击倒的地方立刻出现一个,能容纳两个人并排着出去。 从曼容伸头一看,眼前的出路完全是一条密道,只是密道的源头早已被人封闭了而已。 从曼容心里不由得一喜,立刻回身扶起齐振阳,准备进入密道,寻找出路。 齐振阳虽然勉强能动,但已经神智不清,整个人完全不由自己。 从曼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拖着他一步步走进密道,密道里甚至还摆放着一些陈旧的蜡烛。 从曼容取上几只,留一只在手里,剩余的都放入怀里。从曼容借用原始的方式,引出火种,然后就留在手里的那一只蜡烛点上,然后再扶着齐振阳,慢慢的往前走。 大约走了将近几百米远,隐隐约约听见有水流动的声音,从曼容顿时喜出望外,赶紧将齐振阳扶到旁边靠着,自己跑到水源之处,用手捧起少许的水,小心翼翼的走了回来,让齐振阳将自己捧回来的水饮了下去。 歇了片刻的功夫,从曼容自己也饮用了一些水,又继续扶着齐振阳,一步步吃力的往前走。可是,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就是走不到尽头。 从曼容实在是走不动了,又将齐振阳挪到一边,先歇息一阵子再走。 刚歇下来,就听见齐振阳口里说道:“你好漂亮,我喜欢你。” 从曼容听到齐振阳这么一说,心里暗自高兴起来,心想:“你终于肯说出口了。” 于是,从曼容慢慢的开始变得羞涩起来。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老者 从曼容和齐振阳一直在山洞里折腾,几乎也有十几个时辰,二人一直都没合过眼,早已累得精疲力尽。从曼容将齐振阳扶到一边,靠着石头坐了下来,自己却不知不觉倒在了他的怀里。 齐振阳将手搂住了她的身子,从曼容的脸上慢慢的露出喜悦的表情。 谁知齐振阳一直是处于昏迷的状态,他一直以为,和自己在一起的人,正是白静彤。 齐振阳甚至还情不自禁的解开对方的衣服,吻了吻她的嘴唇。 从曼容伸手搂住了齐振阳的脖子,任由他亲吻。渐渐的,二人就这样抱成一团,熟睡过去。 等到从曼容醒过来时,见齐振阳一直搂着自己的身子,心想;无论如何,我都要想办法将你的身子治好,你永远只属于我,我不会再让别人把你抢走。 就在这个时候,从曼容发现了齐振阳怀里的书信,她轻轻的推开齐振阳的手,取出书信打开一看,是晴云师太的亲笔信,此信是写给昆仑山上的两位百岁老人的。 从曼容看完书信之后,又将它塞了回去。 就在这时候,一位八旬老者举着烛台,正向二人走来。从曼容听见声音,立刻翻身而起,并朝对方射出几只飞镖。 使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居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她的飞镖给接住。 从曼容见对方如此厉害,却不甘心,纵身弹起身子,便对方闪了过去。从曼容与老者交了上百个回合,却不是老者的对手。 老者立刻停了下来,对她说道:“小丫头,身手很不错嘛!从哪里来的呀!” 从曼容仔细将对方观察了半天,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坏人,还是好人,一直没有回答。 老者却有些不高兴了,严肃的说道:“你们到底是从哪里来,说。” 从曼容心想;父亲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是很好,断然不能说是从螺旋教来的,干脆就说是从‘宫’来的。 从曼容想到这里,立刻回道:“我们是从‘宫’来的。” 老者一听,立刻问道:“从‘宫’来,没说假话吧!” 从曼容观察了半天,发现对方并不像什么坏人,但像是一位隐士。突然就想起了齐振阳怀里的那封书信,于是就回身从齐振阳的怀里将书信取了出来,双手递给了老者,说道:“这里还有晴云师太的亲笔信。” 老者接过书信,简单看了一遍,回道:“是晴云师太的字迹不错。” 从曼容连忙问道:“前辈认识晴云师太?” 老者摇了摇头,回道:“老朽不曾认识,可老朽的师父,与‘宫’倒是有些渊源。” 从曼容一听,就将从上面掉下来的经过,一来二去的告诉了老者。 老者听完之后,对从曼容说道:“原来是从上面掉落下来。小丫头,这里是昆仑山,但凡在这里隐居的都不是什么坏人,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出来,倘若能帮得上忙的,老朽自然会尽力的帮你。” 老者刚说完,就连忙说道:“老前辈,与小女子一道同行的这位公子,之前中了回魂汤的毒,现在危在旦夕,恳请老前辈乐善好施,救救这位公子。” 老者看了看齐振阳,便快步朝他走来,将手在他胳膊上摸了一阵,然后问道:“这小子是中了谁下的毒。” 从曼容低着头,慢吞吞的回道:“是小女子。” “那你为何要对他下毒呢!” “因为……因为。” 从曼容无法再继续说下去,老者也没有多问,只吩咐从曼容说道:“你扶着他,跟着老朽来。” 从曼容应了一声,便立刻扶着齐振阳,跟在老者的身后,向前方走去。 来到一块大石桌旁,石桌上摆满了围棋,老者指着围棋对从曼容说道:“这盘棋是之前,老朽的师父与玉真前辈在此下了几年,没有下完的。就差最后一步棋还没下完,老朽的师父就与玉真前辈在五年前仙世了。” 从曼容望着棋盘,向老者问道:“那老前辈的意思是……” “喔!这盘棋,老朽也曾经研究过几年,但都不知道这最后一步改如何下。方才老朽认真看过了这小子,冥冥之中觉得他有可能能够下对这最后一步棋。” “那如果下对了这最后一步棋,有何益处,下错了,又有何害处。” “老朽的师父曾说过,棋盘之下隐藏着几百年前的一颗药丸。此药丸能解百毒,下对这最后一步棋,棋盘自会从中分为两半,自动打开,从而能够取出药丸。若是下错了,下棋者自会口吐鲜血,不治身亡。” 从曼容一听,连忙问道:“老前辈,这位公子身上的毒,可否还能用回魂汤的解药来解救。” 老者摇了摇头。 从曼容又说道:“那真的要让他下这最后一步棋吗?” “姑娘放心,倘若下对了这最后一步棋,不仅仅能够取出药丸,治好他的身子,还能使他功力大增。反正这小子横竖都是个死,能否下对这最后一步棋,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小女子不明白,老前辈的师父为何要将药丸设计在棋盘之下。” “唉!这药丸和棋盘,不是老朽的师父设计的,从打师父和玉真前辈懂事以来,就已经有了,他们二人为了得到这颗药丸,直到仙世,也没能够下完这最后一步棋。 若是姑娘放心让这小子来下这最后一步棋,老朽自会鼎力相助。” 从曼容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答应了老者。 只见老者给齐振阳喝下一碗褐色的液体之后,齐振阳整个人完全就由老者控制。 老者先让从曼容将齐振阳扶到石桌旁打坐,自身却坐立在齐振阳的对面,紧闭着双眼,准备寻思着如何下完这最后一步棋。 老者再三吩咐着从曼容:“姑娘,老朽与这小子下棋的期间,你一定要为我二人护法,不要让我二人被空中的鸟儿和其他动物,以及外界的干扰,一旦我二人受到干扰,即将命丧黄泉。” “前辈请放心,晚辈明白。” 老者交代完之后,就开始运气。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下棋 看来想要完成这盘棋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老者与齐振阳正面对面的打坐,看似一动不动。实则,在他们的心里,却一直在研究着,如何将这最后一颗棋子正确的放在何处。 几个时辰过去了,从曼容守护在旁边,一点也不敢松懈。哪怕是一只蚂蚁经过,她都不让轻易靠近他们。 眼看着齐振阳和老者为了能够完成这盘棋局,二人焦虑得满头都冒出了汗珠,只见齐振阳用手指夹起那颗棋子,缓缓地放入棋盘中的一处。 棋盘正如老者之前所说的那样,从中分裂,并且自动打开,老者与齐振阳也都先后睁开眼睛。只见老者伸手取出那颗药丸,亲自递给了从曼容。 老者对此,兴奋不已,连忙跪在地上,面朝天空,大声呼道:“师父,玉真前辈,你们临终前所交代的任务,弟子替你们完成了。 这场棋局曾经迷惑了好几代人,今日弟子有幸与他人将师祖们布下的局给破了,弟子已经死而无憾。” 从曼容谢过老者之后,就将药丸让齐振阳服下。 直到第二天一早起来,从曼容发现,齐振阳整个人完全跟之前大不一样了。他不仅仅是大病初愈,功力也增加了不少,看着面色也逐渐的有了好转。 从曼容见他好了起来,心里暗自高兴,很开心的朝他走过来,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娇声说道:“看到你已经好了,我真替你高兴。” 此时的从曼容一切都在为齐振阳着想,可齐振阳却不这么想,他轻轻的推开了从曼容,并且对她说道:“把你的手松开,我不习惯这样。” 从曼容听了这话,喜悦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冰冷起来,感觉有些不是滋味,连忙问道:“你怎么突然间变成这样,在密道里的时候,你不仅搂过我,还亲吻过我,现在却要将我推开。” 老者连忙走了过来,对齐振阳说道:“唉!小子,做人不可绝情绝义。你知道这姑娘为了你,受了多少委屈吗?为了救你,在你们落下来的地方,差点摔断腿。为了守护你,她甚至没好好的睡上一觉,还一直苦苦哀求,让老朽无论如何,都要将你的身体治好,你若这样,老朽可要生气了喔!” 齐振阳回道:“这些都是她自作自受,若不是之前给我下毒,我又岂能变成这样。” 老者继续说道:“那你在密道里搂她,亲吻她,你又如何还个清白。” 齐振阳说道:“我搂的是白姑娘,亲的也是白姑娘。” 老者说道:“一派胡言,哪来的白姑娘,谁是白姑娘。老朽一直都只看见,忙里忙外的,只有这位姑娘。什么都别说了,就当老朽好事做到底,你两赶紧跪下,老朽给你们当证婚人,你们立刻拜堂成亲。” 老者说着,就立刻伸手将齐振阳准备按到地上,齐振阳连忙叫道:“这万万使不得。” 老者又说道:“有什么使不得的,你若不愿意和这位姑娘成亲,除非你与老朽打上数个回合,你若胜了老朽,老朽就马上放你离开这里,你若胜不了老朽,你就乖乖的听从老朽的吩咐,与这位姑娘拜堂成亲。 老朽可不想看着一对鸳鸯就这么分开了。” 老者说着,立刻摆出招式,朝齐振阳说道:“出招吧!小子。” 齐振阳二话不说,纵身弹地而起,随后落在了老者跟前。二人都使出看家本领,一直打斗不休。可是到了最后,齐振阳还是败给了老者。 老者得意的朝着齐振阳嘲笑着,说道:“怎么样,小子,老朽还怕收拾不了你。赶紧过来跪下,立刻拜堂成亲。” 齐振阳原本是不想理会从曼容的,可老者一定要逼着他与从曼容当面拜堂,只能斜着脸“嗨”的喷了一声,忍受着委屈接受老者所提出的要求。 完婚后,老者领着齐振阳,进入了另一个山洞,将他带到了一间密室里,指着一角的两部武功秘籍,对他说道:“这两部武功秘籍,一部是师父练的,另一部是玉真前辈所练的,他们临终之前,曾经吩咐过老朽,要将这两部秘籍送给有缘人。所谓的有缘人,指的就是能够破解棋局之人了,你带上两部秘籍,走吧!” “老前辈,为何这么快就要晚辈离开这里呢!” “你不离开这里,难不成你要留下来,陪着老朽直到终老?你要真能留下来,老朽倒不嫌弃,可你们祁连派掌门和华山派掌门的仇,谁来报。走吧!赶紧走吧!” “前辈,等今后有空闲时,晚辈自会回来看望您?那晚辈这就走了。” “走吧!对这位姑娘好点。” 齐振阳跪在地上,向老者磕了几个头,带着从曼容,转身离开了。 齐振阳和从曼容走出了山洞,正找寻着方向,然后准备上路。 还没走上几步,从曼容问道:“振阳,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 齐振阳漫不经心的回道:“先去找白姑娘和师妹她们吧!” “喔!” 从曼容先是应了一声,然后说道:“振阳你放心,等见到白姑娘和邢姑娘之后,我一定会和她们好好相处的。即便是她们因为之前的事说我骂我,我也绝不还口。” “白姑娘是个稳重之人,或许不会轻易开口骂你,至于师妹,那就说不好了。既然你选择要和我在一起,那可能真要委屈你了。” “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待我,我受点委屈,也无妨。” “那走吧!” 齐振阳说着,从曼容就立刻将自己的手挽着他的手,开始去寻找白静彤等人。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相遇 在路上,从曼容问道:“可是地方如此之大,上哪儿去找她们呢!” 齐振阳说道:“她们要是没有走远,应该也就在这一带,先到附近的村落,或许集市找找,她们饿了,自然会去哪些地方,不可能一直呆在荒郊野岭。” 毕竟二人对昆仑山这一带很是陌生,走了半日,总觉得好像还在原处打转。恰巧在这个时候,不远处有一些人马正停留在前面休息,这些人看似像走镖的。 齐振阳见前方停留的那些人,就立刻对从曼容说道:“前面那些人像是商家,走商的应该对地形都很熟悉的,过去问问。” 从曼容应道:“也好。” 齐振阳和从曼容正向那些人走去,还没走到一半路,就发现旁边的小溪上有一对青年男女正在戏水,年龄看上去和自身相差不多。 齐振阳和从曼容相互对视了一眼,就朝那对青年男女走了过去。快靠近时,齐振阳恭恭敬敬的开口向那男子问道:“敢问足下是本地人士吗?” 那男子听见有人在问自己,赶紧抬起来头来,该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发现上官无忧泡在水里的左承泰。 此时此刻,左承泰身旁的女子也不是别人,正是上官无忧。这个时候的上官无忧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女扮男装的丑小子,而是一位美若天仙的美人,身穿红色丝绸缎子。 上官无忧亲眼看到齐振阳和从曼容奏到了一起,而且不仅不像之前那样水火不容,还十分的友好。于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是好在齐振阳和从曼容一点也认不出她来。然而,她对眼前这两个人,却十分的熟悉。 上官无忧先是将目光投向了齐振阳,然后又望了望从曼容。在水里停留了片刻之后,就立刻爬到岸上,穿上自己的鞋子。 左承泰见她已经上了岸,连忙喊道:“无忧,你要去哪儿。” 上官无忧先是看了看左承泰一眼,然后吞吞吐吐的回道:“我……我回去了。” 左承泰连忙说道:“这么快你就要回去了,为何不多呆会儿,难得有这么凉爽的水源。” 上官无忧没有回答他,穿好鞋子之后,就沿着小路,正准备朝前面休息的那些人走去。上官无忧经过了齐振阳的身边,从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阵阵清香,直往齐振阳扑面而来。 上官无忧假装着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就这样与齐振阳插和从曼容肩而过。 上官无忧没走多远,齐振阳便向左承泰说道:“原来方才过去的那位姑娘叫无忧呀!正好我之前也有个认识的人也叫无忧,不过我所认识的那个,是一名男子。” 上官无忧听到这句话,连忙迈出停下来的步子,走了。 左承泰回答着齐振阳,说道:“喔!天下之大,名同名的人多得去了。” 齐振阳点了点头,回道:“是的。” 齐振阳停了片刻,又继续问道“足下是走镖的,还是商家,你们的人看起来还真不少。” 左承泰回答说道:“既是走镖,也是商家。敢问足下,你们是。” 齐振阳连忙回道:“在下祁连派弟子齐振阳。” 左承泰连忙回礼道:“在下左堂镖局的少镖头,左承泰。” 二人一阵礼数之后,齐振阳继续说道:“我们从外地来,刚到这边不久,此时迷失了方向,正向足下打听一下,哪里有村庄或许集市。” “喔!原来你们是要问路呀!沿着右前方那条道一直往前,走出这片林子,大约七八里路,就有一个市集。” “多谢足下。” 齐振阳问到了去集市的方向,与左承泰告别后,就和从曼容沿着右前方走去。 等到左承泰回到人群里,见上官无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立刻问道:“为什么见到那二人,你就回来了。” 上官无忧连忙回道:“我突然觉得身体不适,所以就回来了。” 左承泰微微一笑,说道:“不是吧!你猜猜看,方才那名男子,究竟是谁。” 上官无忧回道:“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是你一直在提及的意中人。他方才说了,他是祁连派的弟子齐振阳。” “你应该是听错了吧!他大老远的,怎会跑到这里来。” “我看得出来,你有心事。无忧,你……是不是一直还忘不了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谁。” “你不要骗我了,我看得出来,在你心里,一直还放不下他。尽管你忘不了,我愿意继续等下去,一直等到你忘记他为止。” 上官无忧走上前来,拉着左承泰的手,说道:“承泰,你不要再等下去了,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是不会答应嫁给你的。” “那你是打算,准备等他回心转意吗?可是他身边已经有其他女子了,不会再回来找你的。” 上官无忧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也不是打算等他了,我知道跟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那你还犹豫什么,为何一直不肯答应嫁给我。这些时日若不是替你尚叔叔办事,你也不愿意和我一同出来。 实在得不到的,那就放手吧! 去接纳一个喜欢你的,深爱着你的,能给你的未来带来幸福的人。” “左公子,你不要再说了。现在我的心里很乱,我们先上路吧!” 上官无忧说着,直接上了马车。 这个时候,齐振阳和从曼容已经离集市不远了,这一路上,齐振阳总觉得,方才见过的那名女子,似乎像是在哪里见过,仿佛有些面熟,但是又回想不起来了。 从曼容见齐振阳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连忙问道:“你是不是方才见那女子比我长得漂亮,现在还在怀恋呀!” 齐振阳连忙回道:“没……,没有啊!” “那她从你身边走过去的时候,你一直回头看,就连现在走路,你都没有正正经经的走。” “我是觉得有些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可又回想不起来。别管那么多了,快走吧!早就饿得我头昏眼花了。” 齐振阳说着,双手搭着从曼容的肩膀,快速的朝着集市走去。 来到了集市上,从曼容指着前面的冰糖葫芦,对齐振阳说:“我要那个。” 齐振阳说道:“冰糖葫芦等一会再买,先去买两只烧鸡,然后再弄点小酒。” “哎呀!烧鸡等会儿还能买到的,卖冰糖葫芦的马上就要走了,先买冰糖葫芦,再去买烧鸡和酒。” “好吧!好吧!给你买。” 齐振阳说着,就和从曼容朝着卖冰糖葫芦的人走去。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聚集 二人买好了冰糖葫芦,也买好了烧鸡,来到了卖酒的地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一边啃着烧鸡,一边向酒家吆喝着上酒。 二人还没喝上几口,便发现对面的店面围了一圈人。 齐振阳平时也是个爱凑热闹之人,现在见对面围着那么多人,拉上从曼容就往人群中挤,结果发现是几名男子正在调戏白静彤等人。 齐振阳二话不说,冲了上去,就直接对那几名男子下手。 从曼容也挤进了人群中,当她刚看到邢玉莲几人时,仿佛没有勇气准备面对现实,于是退了回来。 她的举动很快就被邢玉莲发现了,邢玉莲先是朝她说了一声:“妖女,你往哪里退。” 邢玉莲一边说着,一边拉上素娴,准备一同追赶从曼容。邢玉莲知道从曼容的功力很高强,凭她一个人是打斗不过的。 邢玉莲拉着素娴,正朝着从曼容追去,素娴一边跑一边喊道:“玉莲姐姐,即便要找妖女算账,也得先通知振阳哥哥一声呀!” “通知什么呀!再等,她就跑远了。” 齐振阳刚收拾完那些人,就和白静彤一起赶了上来。等他们赶到时,三人已经打斗起来了。 看着从曼容一直与邢玉莲二人打成平手,白静彤甚至对齐振阳说道:“齐公子,眼看邢姑娘和师妹是无法将妖女捆住的,还是我上去助她们一臂之力吧!” 齐振阳回道:“白姑娘,你助什么?” 白静彤说道:“她是从教主的女儿,她之前不是一直都在跟咱们争锋相对吗?” “那是之前。你听我给你长话短说。” 在她们三人正打斗得十分激烈的同时,齐振阳就将从曼容和他掉落山洞的事向白静彤简单的说了一遍。 可尽管如此,白静彤依然还是半信半疑的,不过好在她比较稳重,没有上去参合到其中。 齐振阳一直在旁边叫个不停:“别打了,别在打了。” 任由他叫了半天,那几个还是没有理会他,只顾着应付对方,齐振阳干脆直接盘腿坐到地面,自言自语的说道:“打吧!让你们打吧!我看你们到底能打到什么时候。” 看着三人一直打下去,没有个结果,白静彤连忙朝着素娴大声喊道:“师妹,回来。” 素娴刚开始时,也没有理会白静彤,但打了一阵之后,便停了下来,白静彤见她停了下来,有急忙将她叫了过来。 邢玉莲没有了素娴的协助,自然是打不过从曼容的。看见双方都停了下来,齐振阳问道:“你们倒是继续打呀!怎么都停下来了。” 齐振阳说着,接着就问大伙:“今夜你们都打算住哪呢!是住客栈,还是去露宿荒野。” 白静彤先说道:“我没关系。” 从曼容急忙说道:“当然是住客栈咯!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去外面露宿。” 邢玉莲朝着从曼容走了过来,气愤的说道:“你身为螺旋教的大小姐,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自然是吃不了苦头,我们可没你那么娇气。” 从曼容见邢玉莲不是很待见自己,便立刻反驳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应该也是祁连派的大小姐,不过,你这个大小姐,可是已经做到头了。” 从曼容的话,仿佛也惹恼了齐振阳,齐振阳先将心里的火气憋住一大半,然后便对从曼容说道:“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你不会忘了吧!” 从曼容连忙问道:“我之前答应你什么了。” 齐振阳继续说道:“等见到她们之后,我一定会和她们好好相处的,即便是她们因为之前的事说我骂我,我也绝不还口。 这话是谁说的?” 从曼容觉得有些委屈,便立刻回道:“可是你看她有多过分。” 齐振阳大声说道:“好了,都少说两句。” 从曼容的脸色突然大转变,温柔的问起齐振阳:“那我们是住客栈,还是……” 齐振阳先是瞄了她一眼,然后回道:“有你在,当然是住客栈咯。还有,今晚用膳的银两,也是你来付。” 齐振阳说着,转身就往客栈走去,从曼容嘟了嘟嘴,大声说道:“哼,总是坑我。” 大伙用膳完毕之后,就各自进入房间准备休息。 到了夜里,白静彤有些睡不着,便出来到处走走,还没走多远,便发现后面来了一个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齐振阳。 齐振阳先开口说道:“怎么,夜里睡不着。” 白静彤转过身来,低声回道:“喔!没有,只是觉得还早,所以出来走走。”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有心事。今天从姑娘说的那些话,别太在意,她就是那样的,嘴巴不关风,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心眼。” “我倒是没什么,就怕邢姑娘会多想。毕竟从姑娘今天对她说的话,的确有点分量。” “师妹那边,不用管她,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好了,我们不说她们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 白静彤说着,正准备转身要走,我齐振阳连忙拉着她的手,说道:“反正回去还早,我们到处走走。” “让其他人看到了,不太好吧!” “这么晚了,谁还会出来,陪我走走。” 齐振阳拉着白静彤的手,一直不肯松开,这一幕,正好被暗处的邢玉莲看得清清楚楚。 邢玉莲转过身子,眼前仿佛出现她小时候和齐振阳一起长大的画面,然后就漫不经心的离开了。 邢玉莲刚走,从曼容突然匆匆而来,但她发现齐振阳拉着白静彤的手,便又闪身躲到树干后面。 只听见齐振阳正对白静彤说道:“静彤,这些日子里,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可是离得又那么遥远,当时想要见到你,比登天都还难。” “即便是见到了,那又能怎样。” “见到了自然是好事,不仅可以牵到你的手,还能听到你的声音,这是多么荣幸的事。” “我觉得还是算了吧!看得出来,邢姑娘一直都很喜欢你,你还是好好的对待。” “我跟她就像兄妹一样,平时多哄哄她,就好了。” “那从姑娘呢!你可别说,从姑娘也一样。” “从姑娘她……” “好了,你什么都别说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白静彤说完,轻轻的推开了齐振阳的手,转身向客栈走去。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诉情 回到客栈里,齐振阳刚踏进房门,就看见从曼容在收拾着行李,齐振阳觉得有些奇怪,立刻就问道:“你要去哪里。” 从曼容有些不高兴的回道:“我想回螺旋教。” 齐振阳说道:“要回螺旋教,那也是白天才去呀!这大半夜的,怎么去呀!” “我看我还是现在走了比较好,省得打扰到你和白姑娘。” “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在山洞里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守棋老人的。” “是呀!我曾答应过他,好好待你呀!” “那你做到了吗?” “我做到了。既没打你,又没骂你。” “那我问你,大半夜的你跑去跟白姑娘私会,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你跟踪我?” “我那敢去跟踪你,我只不过是去找你回来入睡罢了!” “难得我连入睡,都不能自如了。” “唉!你可别忘了,我们是在山洞里拜过堂的,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你大半夜去和其他女子幽会,我还不能去找你了。” “什么叫我去幽会,我跟白姑娘,在没认识你之前,就已经有这个习惯了的。再说,山洞里拜堂的事,又不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不可理喻。” 从曼容说着,伸着手正准备要向齐振阳打过去,可想想又缩了回来。齐振阳见她没有直接打出去,便立刻说道:“来呀!你打呀!像之前一样,继续对我拳打脚踢。”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说我不守妇道。” 从曼容说完,便又坐回椅子上。 齐振阳见从曼容持久不肯入睡,便又走到外面,一边吹着夜风,一边散散心情。 当他还没呆多久,邢玉莲便抱着一套披风,缓缓的朝他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师兄,夜里凉,把这披风披上。” 齐振阳回答说道:“我不冷,你拿回去吧!” 邢玉莲见齐振阳有些不开心,立刻问道:“师兄,方才,你是不是和她起了争执。” “和谁。” “从曼容啊” “没有,我没和她起争执。” “你不要骗我了。我们都听见了。” “既然你都听见了,为何还来问我。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是因为她吗?既然不喜欢她,何不让你离开。” “你以为让她离开,我就能解脱了吗?她要是真的离开了,我的麻烦自会越来越多。唉!我真想不明白,你很讨厌她吗?为何你们几个,一个不说,就你的事多,一心就想让她走。” “可她是螺旋教的人,与咱们水火两不相容,而且她父亲还杀害了我爹。” “螺旋教与咱们是水火两不相容,她父亲是杀害了师父,可那是她爹杀的呀!不是她。我倒是觉得,自从跟了我以后,她比以前便得善良多了。” “她变得善良多了?师兄,我还真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中了她的魔法,不仅和她拜过堂,还觉得她变得越来越好了。” “总比之前好多了。 我跟你说不清楚,有时间你让白姑娘多给你讲讲。你还有事吗?倘若没事的话,赶紧回屋睡觉。” “师兄,咱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咱们不都是常常在一起的吗?” “我们是常常在一起。可现在的你,感觉离我越来越遥远,和之前的你,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你,不再属于我一个人,而且属于好几个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师兄,带我走吧!带我离开这里,现在就走,让咱们回归到从前那样。 然后在祁连派的山脚下盖上几间屋子,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事故,过上与世隔绝的日子。” “我可重来没有这么想过。” “难道你一直都感觉不出来,我很喜欢你吗?” 齐振阳没有再继续说话,邢玉莲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就跑开了,齐振阳望着她进了屋子,这才又回身进了屋子,准备入睡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晌午,醒来之后,众人在客栈里用过午膳,这才离开客栈。 一时半会也没能叫到马车,只能先靠徒步独行。 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天气还是比较热的,众人来到小溪边,各自饮用了一点溪水,随后就停留在旁边休息一会儿。 这时候,素娴跑到了齐振阳身边,小声的对齐振阳说道:“振阳哥哥,我们来完一种游戏。” 齐振阳问道:“你想完什么游戏?” “我们就玩石头剪刀布,你输了,你亲我一下。我要是输了,我亲你一下。” “你这是什么游戏,不玩。” “哎呀!玩一会嘛!就一会儿。” “好的懊,你说的,就一会。” 素娴连忙点头答应。 齐振阳和素娴的这般操作,引得旁边的邢玉莲和从曼容很不开心。 大约歇息了半个钟头,众人又各自收拾一番,接着继续赶路。 几天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处的镇子上。 见到处都有身穿苗族服装的苗家女子。 齐振阳觉得十分奇怪,突然对白静彤说道:“白姑娘,你说这个地方属于中原,又不是苗疆,哪来的这么多的苗族女子,而且还不是同一种苗族,是好多种。” 白静彤犹豫着,然后回道:“这个嘛!你问我,我也不太清楚。不如,你去问问从姑娘吧!或许她会更清楚一些。” 白静彤说完,齐振阳又将目标转向了从曼容,开始问起其中的原因。 从曼也回答说道:“这个我哪里知道,要不找其他人打听一下。” 齐振阳说道:“那行吧!各自找一个人打听打听,看看是什么情况。” 等到大伙分散了一阵子,等到汇集的时候,众人所打听到的消息,结果都是一样。原来是苗疆的女子都到中原来,想要一举夺取‘陈经’这部秘籍。 齐振阳问道:“那你们都打听到她们这是要去哪里夺取。” 从曼容首先回道:“听说是要去找澹台善于索要。” 齐振阳一听连忙回道:“走,跟上去瞧瞧。” 不出半个时辰,齐振阳等人便跟着这些苗疆女子来到了一处荒野,顿时,澹台善于便从空中偏偏降落。其中一类苗疆女子的领头人指着澹台善于说道:“你这个怪物,快快将我苗疆的‘陈经’给交出来。” 澹台善于阴阳怪气的笑了一阵,慢吞吞的回道:“谁说的‘陈经’是你们苗疆的。” 此人又回答说道:“找你南陈灭亡五十年后,‘陈经’就论落到了我们苗疆,还被我们的苗后用上了,数年后,才又流落了中原。” 澹台善于继续说道:“那个时候,它应该还只是谱曲吧!根本还不是谱曲和剑谱融为一体。” 苗疆领头女子继续说道:“那你练的不就只是谱曲吗?难不成你连剑谱也练了?赶紧交出来。” “本座若是不交呢!” “那休怪我们的苗疆人对你不客气。” “就凭你们这些俗物,也想为难得了本座?” 齐振阳连忙对白静彤等人说道:“是呀!澹台善于的武功极高,堪称天下第一,这些苗疆女子岂是他的对手。” 从曼容急忙说道:“可别忘了,苗疆的人都会放蛊。谁打败谁还不一定呢!” 从曼容这么一说,齐振阳倒觉得也有道理。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混乱 突然间,有好几种苗疆女子的领头人接二连三的弹起身子,直冲澹台善于而去。 澹台善于不用任何武器,只见她将云袖反复挥动,就与这些苗疆女子打斗起来。 可没过多久,这些苗疆女子通通被她击倒。下面的苗疆女子见大事不妙,立刻对她下蛊。 奈何澹台善于不仅武功高强,还善于解蛊,这些苗疆女子所下的蛊,根本就困不住她。 放眼望去,这些苗族真是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今日到场的就有好几十种分支,其中人数叫多的有长裙苗、白苗、西苗、长脚苗、花苗、喜鹊苗、尖尖苗、锅圈苗、青苗、短裙苗、红苗、松桃苗、东苗、歪梳苗……,每一个分支都穿戴着自己的头饰和服饰。 看到这些苗族五花八门,什么种类的都有,齐振阳便来到了人群中间,本想凑个热闹,于是就好奇的问道:“你们都说‘陈经’是属于你们苗疆的,那我想问问,你们的分支那么多种,又是哪一个分支的呢!” 长裙苗的领头女子放声回道:“苗疆的分支形形,可这‘陈经’,多年前它最先落到我们长裙苗的手里。” 长裙苗的领头女子正说着,白苗的领头女子就立刻站了出来,反驳道:“不对,当初是我们白苗先得到的。” 尖尖苗的领头女子也跟着说道:“我们尖尖苗的苗后说了,是属于我们尖尖苗的。” 每一个分支的苗族都说‘陈经’是属于自己的分支,这可让澹台善于给气坏了,澹台善于回道:“这不是在无理取闹嘛!难不成这‘陈经’还都到过你们每个分支的手上不可了。” 澹台善于与这些苗疆的领头女子纠缠不休,在不远处,左承泰和上官无忧也正好路过此地,看到这边有很多的人群,左承泰便对上官无忧说道:“上官姑娘,那边好像很是热闹,不如我们先歇歇脚,过去看看。” 上官无忧抬头望去,人群果然很多,于是回答说道:“也好。” 于是,左承泰便和上官无忧先后下了马。上官无忧身上披着如丝般的披风,与左承泰并排着正向人群中走去,也挤在了人群里。 此时,齐振阳正好给众人出了个注意,并大声的对所有人说道:“既然你们苗疆来了这么多人,都指定‘陈经’是属于你们苗疆的。那敢问一下,这‘陈经’它最先出自哪里。” 周围的苗疆女子纷纷回答:“这还用说嘛!当然是出自陈国了。” 齐振阳又继续说道:“你们都说它是出自陈国,那又有谁见过,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喜鹊苗的领头女子回道:“它是由一本谱曲和一本剑谱合并而成。” 齐振阳朝喜鹊苗的领头女子走了过去,问道:“那这谱曲您是否听过,它什么样的曲子。” 喜鹊苗领头女子继续回道:“此曲谱正是我们苗疆的芦笙舞的舞曲。” 澹台善于一听,当场大怒起来,冲着喜鹊苗的领头女子说道:“胡说八道。这谱曲本座每日都在弹奏,是不是芦笙舞的舞曲,本座早就一清二楚,本座看你是想这‘陈经’想疯了。” 喜鹊苗的领头女子再次说道:“此谱曲之前本来就是芦笙舞的舞曲,后来被人改了,之所以才会变成今日的曲谱。” 澹台善于哈哈一笑,说道:“那你等今日非要想得到‘陈经’不可咯!既然都想要得到,那就要看你们能不能从本座这里将它拿走。” 苗疆的各大分支领头女子见此,都纷纷拿出各自的武器,使出各自的看家本领,先后跳入澹台善于的跟前,将她团团围攻。 澹台善于与众苗疆的领头女子刚打上一阵子,突然间,几十名身穿白族服饰的白族女子纷纷腾空而来,落入了阵中,其中一名白族女子大声喊道:“那‘陈经’不是她们苗疆的,是我们大理国的。” 白族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和她同行的白族女子上阵,顿时的场上打成一片。 ‘陈经’果然是在澹台善于的身上,此时正从澹台善于的怀里掉落下来。 齐振阳和白静彤等人见此,也纷纷拔出佩剑,弹身跳入场中。 此时此刻,场上一片混乱。 澹台善于虽然是最后的胜出者,但‘陈经’早已经不知去向,到底是被谁夺走的,并无人知晓。 眼看‘陈经’已经不见踪影,齐振阳和白静彤最先退了下来,当齐振阳正转身的同时,正发现上官无忧站在了他的跟前。 但他却一点也认不出她来,只觉得眼前这位身穿红色丝绸的女子很是美艳绝伦。 齐振阳好奇的多看了上官无忧几眼,随后便于白静彤等人离开了。 眼看天色也不早了,齐振阳和白静彤几个住进了附近的客栈,打算逗留一晚,明辰一早再赶路。 他们刚进入客栈,在饭桌前坐落下来,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发现左承泰和上官无忧也走了进来,后面还跟随着一些镖徒。 上官无忧和左承泰上了楼之后,选定了一处宽畅的地方,让店小二端来许多上好的菜肴。只听见左承泰对上官无忧说道:“上官姑娘,你多吃点,晚上夜深比较长。” 左承泰这么一叫,齐振阳反复的回想着,默默的联想到了之前曾经多次解救过自己的那名男子。心里不由得失声问道:“上官姑娘?莫非我教她武功的那臭小子,真是个女的。” 齐振阳想到这里,也只是凭空猜测。至于从曼容,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她一点也认不出上官无忧来,更不知道坐得离自己不远的这名女子,正是螺旋教前任教主的女儿。 第30章 第三十章:避雨 尽管从曼容没有特别的去留意上官无忧,可上官无忧却时时刻刻的关注着从曼容,担心被她认出自己来。由于上官无忧有些担忧,就轻声对左承泰说道:“要不我们另外换一家客栈吧!” 左承泰问道:“上官姑娘,你怎么了!” 上官无忧回道:“我有些担心,怕被从曼容发现。” “你放心,当初我让你恢复女儿身,早就已经答应了你的人身安全。倘若她真的发现了你,从教主要是对你不利,我一定会跟他拼到底。” “可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先回房吧!” 上官无忧说着,便起身去了房间,左承泰也不吃了,跟着上官无忧去了。 第二天的天色刚亮,上官无忧和左承泰早早就离开了客栈,齐振阳为了想查清楚上官无忧的真实身份,分别跑到白静彤等人的门前,敲打着房门,让她们赶紧收拾行李上路。 等到他们开始上路的时候,上官无忧和左承泰早已无影无踪,齐振阳也算是扑了个空。 又到晌午时分,齐振阳等人刚走进一处密林之处,就立刻发现了上官无忧和左承泰正坐在对面的草地上歇。上官无忧见到齐振阳后,便有意的将自己的头靠向了左承泰,左承泰顿时见上官无忧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平时连手都不让自己碰的人,今日为何心甘情愿的将头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左承泰也没去想那么多,立刻伸手搂住了上官无忧的身子,轻声对她说道:“我会一生一世的好好对你。” 当齐振阳等人经过面前时,上官无忧柔情似水般的向左承泰问道:“真的吗?” 左承泰回答说道:“我对天发誓,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我会一辈子永远的守护你。” 等到齐振阳等人走过去了之后,上官无忧轻轻的推开了左承泰的手,连忙与他保持距离。左承泰被冷落后,脸上有些失色,说道:“难不成你方才是在逢场作戏?” 上官无忧问道:“既然你知道了我是在逢场作戏,那我问你,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我是真的喜欢你,不只是现在喜欢,将来也一样,一直喜欢你。” “那我问你件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实话。” “你问吧!” “你曾经与多少个女子在一起过。” “这个嘛……” “你回答我,我要听实话。” “上百人吧!” “有过青楼的吗?” “有……” “多少?” “青楼的,有六七十人的样子。” “那在你心里,以后是打算要把我当作青楼的女子一样看待,还是红颜知己。” “我是真心要取你过门,做我的正室。无忧,嫁给我,好吗?” “只希望你此时此刻,所说的一切,都是发自内心说的。” 上官无忧刚说完,左承泰连忙跪到地面,举着右手,大声说道:“苍天为证,我左承泰今生今世,只取上官无忧一人为妻,若有反悔之意,愿遭天谴。” 左承泰刚说完,一瞬间,晴空的天空,突然响起一声雷鸣。上官无忧连忙将左承泰从地面扶起,说道:“快下雨了,赶紧走吧!” 左承泰从地上爬了起来,就和上官无忧各自上了马背,赶着马到前面找地方避雨。 左承泰和上官无忧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避雨,不得而知,齐振阳和白静彤等人,暂时躲进了附近的破庙里。庙里除了他们几人,再无其他人。 几人升起了一堆火后,全都围坐在火堆旁。 齐振阳突然提起了‘陈经’之事。 齐振阳说道:“你们都说说看,昨日的那场混乱中,‘陈经’到底会落到什么人的手中。” 众人停顿了一阵,白静彤最先说道:“当时掉落的时候,场上人很多,可就是看不清楚。” 从曼容连忙抢着说道:“说不定是那个门派的人捡到了,也不一定。” 从曼容刚说完,邢玉莲仿佛不满意她的说法,反驳说道:“有些人不知道是不是眼睛不太好使,昨天的场上,明明就只有苗疆的那些女子和大理国的白族女子,哪还有什么门派的人上去过。” 从曼容听到邢玉莲这话,也反驳说道:“苗疆女子种类甚多,分支也很多,说不定人家也是有门派的,邢姑娘在较什么劲。” 邢玉莲回道:“是我较劲,还是你较劲。我们在谈论我们的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 从曼容生气的回道:“我是外人,你好好问问你师兄,到底我是不是在外人。” 从曼容和邢玉莲一直争论不休,齐振阳有些听不下去了,大声镇住二人:“要吵你们出去吵,不要在这里吵。” 从曼容回道:“我才不跟她计较呢!” 齐振阳回道:“那就闭嘴。” 齐振阳一阵呵斥之后,从曼容和邢玉莲都开始安静下来。眼看大雨一直下个不停,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齐振阳就和几人一同在破庙里度过一夜。 直到天明之后,大家这才起身离开。 又赶了几个时辰的路,齐振阳等人来到了一处市集,就在这时,左承泰和上官无忧又出现在前方。 齐振阳连忙对白静彤说道:“你带她们找个地方歇歇脚,我到前方去一下。” 白静彤问道:“齐公子,你要去哪里。” 齐振阳回道:“去去就来。” 齐振阳说着,撒腿就跑了。 当他快要靠近上官无忧时,左承泰似乎有要事刚好离开。齐振阳便快步的走了上去,来到上官无忧跟前,直接说道:“你还认得我吗?” 上官无忧发现齐振阳后,先是定了定神,连忙摇着头说道:“不,我认不出来你是谁。” 上官无忧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子,将背面对着齐振阳。 齐振阳仔细的将她打量了一般,然后对她说道:“上官无忧对吧!你现在除了是个女子的装扮,其他地方,和之前完全没有一点改变。当初为何要扮成男子呢!怎么?连我这个师父,也不想认了?” “对不起,我和你不熟悉。”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之前救过我的那个无忧。” 上官无忧没有再回答,只是眼泪已经‘哗’的留了下来,她一边用手搽着眼泪,一边朝着之前左承泰离去的方向跑了。 齐振阳心想;明明自己长得很漂亮,非要弄得跟男子一样。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填洞 看着她已经从人群中消失,齐振阳这才回过身子,再去寻找白静彤等人。当他回到原地时,根本没有见到白静彤几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人。 齐振阳四处寻找了一阵子,一个人影都没见到,这下子开始有些着急了。齐振阳沿着街道来来的找了几遍,还向路人打听过,也没有人能描述得出来。 齐振阳在街道上找不到之后,便将目标转向郊外。当他沿着一条小道一直往前去时,在小道上发现了邢玉莲曾经用过的一块手帕。齐振阳拾起手帕,思来想去,觉得情况不太对劲,总觉得她们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于是便沿着那条小道继续往前找去,可是大约走了不到几里,却发现小道上越来越阴深深的,而且那一阵阵冷气还十分袭人。 当他又再走了几里路,却发现了一名年过半百,身形高大,又有些不男不女的中年男子突然站在了面前。 此人先是把他吓了一跳,接着,齐振阳先是向此人恭敬的问候一声:“敢问阁下是……” 此人没有回答,而是听见邢玉莲的声音喊道:“师兄,你快走,这人是天织派的掌门人,他练过了‘陈经’上的剑谱,如今变成这般模样。” 齐振阳听见是邢玉莲的声音,立刻向此人问道:“徐掌门,我师妹等人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将她们抓到这里来。” 天织派的徐掌门怪声怪气的哈哈笑了一阵,说道:“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呀!一人就占据了两大掌门的闺女和一位教主的千金,还携带一个小尼姑。” “你到底把她们怎么样了。” “你放心,死不了。本座只是点住了她们的穴道,让她们学乖一点而已。” 齐振阳问道:“她们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为何要被你抓起来。” “得罪本座的,不光是她们,还有你。”徐掌门说着,便用手指了指齐振阳。 齐振阳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何时得罪过此人。 于是连忙问道:“不知何处冒犯了阁下,还请阁下明示。”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的不知。好好的,你们几个要来抢‘陈经’做甚。” “原来在混乱中消失不见的‘陈经’,最后是落到你手上了。” 徐掌门只回了齐振阳一句:“你知道得太多了。” 随后便张开手,使出威力,一掌将齐振阳击进了旁边的山洞里。 齐振阳掉下去之后,虽然没有身受重伤,但有好几处都搽破了皮肉。 齐振阳被打下去之后,洞口就被徐掌门用巨石给封住了。 齐振阳在洞里呆了将近半个时辰,就听见下面有个人死气沉沉的说着:“想必是被徐掌门给扔下来的吧!” 齐振阳听到一个怪怪的声音,先是吓了一跳,然后问道:“你是……” 那人回道:“老朽在两天前,跟你一样,也是被徐掌门给扔下来的。” 齐振阳一听,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就问道:“那徐掌门为何要将前辈您给扔下来。” “不光是老朽被扔下来,只要是跟‘陈经’扯上关系的,都会被他扔到这里来。你下去瞧瞧,那下面有许多被摔死的。” 齐振阳一听说下面还有被摔死的,赶紧回道:“我不下去。” “原来是杀人灭口。” “可不是嘛!徐掌门迷恋这‘陈经’,已经很久很久了,可一直苦无机会夺取。这次好不容易盼到苗疆女子和白族女子前来助他获得‘陈经’,这才使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您是说,那些苗疆女子和白族女子,是特地前来协助他的?前辈能否再说得明确一些。” “告诉你也无妨。苗疆的苗王和白族族长的属下,事先通通被徐掌门给买通了。他让他们私下给各分支的苗王和白族的族长下了。那些苗王和白族族长喝下他所给的之后,完全处于昏迷状态,整个人就由他一手控制。” “原来是这样。那,那些苗疆女子和白族女子是接到各分支的苗王和白族族长的命令,才匆匆赶来的。” “正是。” “难怪那些苗疆女子和白族女子都纷纷说,‘陈经’是她们的。说到底,原来‘陈经’根本不是苗疆的什么舞曲,也不是大理白族的,而是她们都被别人指示了。” “少侠分析的没错。” “那,前辈,您之前是徐掌门的什么人,为何被他扔到这里面来。” “老朽之前是天织派的一名长老,常常跟在徐掌门身边办事,后来因为不满他取得‘陈经’,所以就被他给扔到这里面来了。 那少侠你呢!” “晚辈呀!虽然和您不同,但也是因为‘陈经’的事给击下来的。” “喔!” 老者没有直接问起齐振阳是因为‘陈经’的什么原因,而是换个话题说道:“你也对那‘陈经’颇有兴趣?” 齐振阳回道:“不,晚辈对那东西没有兴趣,是奉师命行事。” “那少侠是属哪个门派。” “晚辈是祁连派弟子。” “哦!祁连派。近几年来,祁连派与华山派合力追回‘陈经’之事,江湖上人人皆知。” 老者刚说完,齐振阳就爬到洞口处,使劲全身力量,想试试看能不能将塞住洞口的巨石挪动。 老者告诉他说道:“这块巨石少也有上万斤重,是挪不动的。” 齐振阳问道:“那怎么办,我等不可能要被活生生的困死在这里面吧!” 老者回道:“那又能有什么办法,这个山洞唯一的出口,也就只有那么一个。” “前辈怎会知道,此山洞的出口只有一个。” “此山洞是天织派一直更用多年的,老朽自然知道它只有一个出口。” “那这下可麻烦了。” 齐振阳想到这里,就没去多管事情的严重性,而是找个块地方坐了下来,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料,又仔细的将布料分成了好几块。 再将身上所受的伤,一处一处的包扎起来。 伤口包扎好了之后,齐振阳又问起老者:“前辈,您当时被扔下来的时候,身上所受的伤,有没有好了些,倘若还没好的话,让晚辈给您包扎一下。” 老者哈哈一笑,说道:“老朽是天织派里的长老,武功可不比你差,将老朽从这洞口扔下来,想伤老朽半分,没门。 老朽可没你那么娇气。” 齐振阳听了之后,连连点头,觉得自己的确低估了一位武功高强之人。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逃脱 没过多久,老者便拿来几条小鱼和蛙类,朝齐振阳走来,先是将小鱼和蛙类递给齐振阳。齐振阳好奇的问道:“前辈,这些您是从何处弄来的。” 老者哈哈一笑,回道:“那上方有条阴河,阴河里的鱼和蛙虽然小,但也足够填饱肚子,老朽这些天就是靠着这些存活下来的。” 齐振阳听说洞里有阴河,就立刻问了起来:“既然有阴河,那岂不是可以从水源处转出去。” 老者又是哈哈一笑,回答说道:“那水源处的进出口,虽说很宽,但高度就只有手掌一般大小,怎可出入。若是能够随便出入,老朽早就出去了。” 老者正说着,就与齐振阳一道用原始的方式开始生火,准备将这些小鱼和蛙类烤来充饥。 虽说洞里缺少燃料,但老者懂得洞中的生存之道,即便是不可以随便燃烧的物质,在他的加工之下,也能勉强能够燃烧起来。 这个时候,白静彤等人还被关在离齐振阳不是很远的那间屋子里,几人都是被绳索给捆绑起来。 其他人都是被捆绑在柱子上面,唯独白静彤没有地方可绑,就被绑在桌子的脚架上。也许是天气比较炎热的缘故,白静彤反复的挪动身子,不小心将桌子上的油灯给掀翻了。 那灯芯掉在地上就直接熄灭,灯里的油几乎全部撒在她的手腕处。没过多久,她立刻就感觉到手腕处的绳索松了一点点。 白静彤原本就是个比较聪明的人,于是她就不停的撮动着两只手的手腕,结果没过多久,她的手便松开了。 白静彤的两只手都松开后,自然也给所有人把绑在身上的绳子都给解开了。此时正是夜里,她们正准备想要偷偷的离开,可还是被徐掌门给发现。 但好在徐掌门在闭关继续修炼‘陈经’,正开始进入第二层,身子动弹不得,更不能轻易的出关,因此就没有去管她们。 白静彤等人借着月色,悄悄的离开了此地,一直在不停的赶路,直到天亮也没敢停下来,担心怕被徐掌门给追来。 赶了许久的路,直到众人都觉得徐掌门不会再追来了,这才停留下来,准备歇上一阵子。 刚歇下来不久,素娴就开始问道:“我们都出来了,那振阳哥哥怎么办,兴许振阳哥哥还在那里受苦。” 邢玉莲问道:“那你们说该怎么办,是要原地赶回去救师兄,还是另想别的办法。” 众人想了一阵,都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白静彤说道:“即便是赶回去也没用,现在的徐掌门,早已今非昔比,只怕我们再加几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还是赶紧赶回‘宫’将此事禀报师父,师父自会另想法子。” 从曼容一听说她们准备要去‘宫’,就顺口回道:“若是去‘宫’,那我就不去了,我还是先暂时回螺旋教。” 从曼容这么一说,邢玉莲平日里对她原本就有偏见,听了这话之后,就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便冲着从曼容说道:“现在我师兄有难,你就打算找个地方准备躲起来了。若不是因为你,我师兄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从曼容一听这话,心里自然不是滋味,立刻反驳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自从跟了你师兄,他那次出事,我有躲避过。反倒是你,却跑得无影无踪。” “你在胡说八道,我跟我师兄,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遇到困难,一起解决。” 从曼急切的回道:“难道我不是。” 邢玉莲冷冷一笑,回道:“看你表面上,处处在关心着我师兄,谁知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天地良心。你要再胡说八道,我可要生气了奥。” “难道我说错了。” 白静彤见二人为了此事争执不休,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可她毕竟不是齐振阳,说话也不及齐振阳说话管用。 最后还是让她们两个把矛盾给闹大了,甚至还打了起来。二人谁也不愿服输,赤手空拳的掐了起来。 白静彤和素娴劝也劝不住。 二人在空地上一边翻着空翻,一边激烈的打斗着,你追我赶,谁也不让着谁。 虽说邢玉莲的功力不如从曼容,但她总认为从曼容会看在齐振阳的份上,不会对她下死手,一个劲的往死里作。 谁知从曼容趁着齐振阳不在,也没少管着她,邢玉莲因此也吃了不少苦头。 这边正打得水深火热,齐振阳那边正在与老者练习剑法。 老者的功力的确很高,对齐振阳的教导也是尽心尽力。齐振阳灵机一动,便从怀中取出从昆仑山得到的那两本武功秘籍,亲手递给老者,并对老者说道:“前辈,这两部武功秘籍,晚辈武学浅薄,不易看懂,不如晚辈将它交与前辈您,望您仔细研究,揣摩其中的奥妙,然后一人练习一部。 或许二人一同参考两部武功秘籍,再相互切磋也行。” 老者接过齐振阳手中的武功秘籍,打开之后,认真的看了起来,一边原地走动着,一边对齐振阳说道:“这两部武功秘籍,来自昆仑山上,是世间难得的两部上好的秘籍。年轻人,老朽一大把年纪了,练习此功,也无多大用处,还是你自个练习,老朽从旁指导。” 齐振阳见老者不接受自己的好意,就没再强人所难。而是按照老者所指导的方式,开始练习起这来之不易的武功秘籍。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助阵 有老者指点,齐振阳随手拾起一根树枝当剑,练得遂心应手,剑法也是越来越快。老者见他进步如此之大,便从地上抓起一把小石子,一颗接着一颗的朝着齐振阳射击过去。 只见齐振阳将树枝来回摆动着不同的姿势,便将所有的石子都给挡了下来,完全没被一颗石子给击中。 随后,老者又快速的在地上铺了一条长长的石头,石头如拳头般大小。让他用最快的速度一口气从石头上跑完,脚一点也不可着地。 齐振阳和老者继续在洞里参讨着这两部武功秘籍,外面的白静彤等人为了能够早些见到他,一个劲的往‘宫’赶。当然,从曼容也在其中。 正准备经过一处山岗的时候,突然被天织派的徐掌门给拦着了去路。徐掌门手持一把纸扇,身穿长袍,长袍优雅而华贵。 白静彤等人见徐掌门斜站在前方,当场被吓得连退了几步。素娴早已被吓得躲到了最后面,她连忙伸手拉住白静彤的衣袖,哆嗦的问道:“师姐,怎么办。” 白静彤没有回答,只将目光注视着眼前的人,而是从曼容回答着素娴:“还能怎么办,只能硬拼了。” 素娴又问道:“真的要硬拼吗?” 白静彤这下开口回道:“不硬拼是不可能的了,就按照从姑意思。” 白静彤说着,率先起个带头的作用,随后几人便一拥而上,一同围攻着徐掌门。可见徐掌门的功力如此之高,对付她们居然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恰好在这个时候,左承泰和上官无忧也刚好经过山岗,见到徐掌门正与白静彤等人打斗。 眼看这些女子每个都被摔得很惨,左承泰将马呼住,便停了下来,并对上官无忧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过去帮帮她们。一会儿就回来。” 上官无忧想了想,说道:“还是算了吧!咱们往后还要继续走镖,能不得罪人的地方,就劲量不要去得罪人,你没听说过,冤家易接不易解。” 左承泰回道:“可是这些女子全都是振阳兄弟的朋友,我们得帮帮她们。” 上官无忧眼看无法劝说得了左承泰,就没有再继续阻拦。然而左承泰却不顾上官无忧的反对,就直接下了马,闪身来到了徐掌门的跟前,与白静彤等人一同联手对付徐掌门。 尽管左承泰的功力比任何一名女子的功力都高强,但是目前的对手却是徐掌门,打斗了上百个回合之后,所有人通通被徐掌门击倒在地上,伤势都很严重,一个个的躺在地上,虽说没有一个身亡,却都身受重伤,没有谁能够爬得起来。 就在徐掌门正十分得意的时候,两条身影腾空而来,这两条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齐振阳和老者。 徐掌门见二人还活着,先是一阵哈哈一笑,然后又严肃的说道:“你们二人的命还挺硬,尽然还活着。” 老者哈哈一笑,回道:“你这魔头,没想到吧!” 徐掌门气得两眼发黑,瞪了瞪老者,继续问道:“堵塞洞口的岩石如此沉重,是谁帮你二人掀开的。” 老者继续说道:“就你那块岩石,还难得住齐公子?只怕还不够齐公子一掌,便将它击成碎石。” “哦?你如此说来,难不成这小子成仙了?既然都成仙了,何不妨上来与本座切磋两下。” 徐掌门正说着,齐振阳与老者相互对视了一眼,二人同时闪身而去,联手对付徐掌门。 双方没有辩驳之意,一上来就大大出手,结果打斗上百个回合之后,徐掌门先将注意力都转到了老者的身上,瞄准老者,一掌击了过去,只见老者连退了几步,缓缓的倒在了地上,口角已经流出鲜血。 老者倒在地上之后,先是挣扎了一阵子,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齐振阳见老者被徐掌门当场打死,咬紧牙关,连忙朝老者扑了过去,大声喊道:“前辈……” 任凭齐振阳如何呼喊,老者还是一动不动。望着老者已经没救,齐振阳来了个大转身,立刻弹地而起,朝着徐掌门飞身而去,即便是他用劲所练成的功力,也还是难以对抗得了徐掌门,更别说打成平手了。 左承泰见此,发现此时此刻,齐振阳身边若是多个助手,或许能与徐掌门打成平手,他原本想叫上官无忧上去帮助齐振阳,可又想到刚被打死的老者,害怕徐掌门会对上官无忧痛下毒手,干脆就自个努力的坐立起来。 先是自行运功,等体力恢复到一定的程度之后,便随后就冲上前去,再与齐振阳连成一气,继续对付徐掌门。 可见徐掌门的剑法如此之快,二人无论如何,也只能与他打成平手。 徐掌门眼看对方久久不能败退,阴阳怪气的冲着齐振阳说道:“本座只练到了第五层,改日在跟你小子玩。” 徐掌门说着,便纵身离去了。 徐掌门走后,齐振阳万般的感谢左承泰,感谢他帮助了白静彤等人。 左承泰连忙回道:“齐兄不必客气,齐兄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左某的朋友。” 齐振阳和左承泰说着,二人先后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间,齐振阳将目光缓缓的转向了上官无忧,并对左承泰说道:“这位上官姑娘还好吧!” 左承泰看了看上官无忧,回答着齐振阳说道:“她现在不再是上官姑娘,你可以叫她左夫人了。” 齐振阳一听,惊奇的说了起来:“哦!是嘛!那左兄和弟妹,是何时成的亲。” 左承泰回道:“就在前两天,在路上成的亲。” 齐振阳听了之后,立刻对左承泰说道:“找找看这附近那有客栈,齐某要与左兄好好的饮上几杯。” 左承泰二话不说,直接回道:“这一带几乎都没有什么客栈,得往前行走几十里地,方可找到像样点的客栈。” “左兄似乎对这里的地形很是了解。” “左某走镖多年,自然会对这些路程稍微熟悉点。” “哦!原来如此。” “不过,翻过这道山岗,前面的那道山岗上,倒是有家独门客栈,大约能住十几人,但不是现在住满了没有。” 齐振阳一听,高兴的拍着左承泰的肩膀,说道:“那就走啊!若是住满了,露宿也成,只要有好酒就行了。” 二人一拍即合,便与大伙一同赶往前面的山岗。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结交 来到了这家小客栈,进了客栈之后,眼看客栈虽小,但需要的东西却应有尽有。好在客栈里的人不多,只有几名路过的,天黑了留下来住宿。左承泰向掌柜的要了几坛上好的酒,叫了许多菜品佳肴。 素娴看到满桌子上多半都是荤菜,迟迟不肯入座,单独让掌柜的另外烧了个素菜,自己却坐到另外的一张桌子上进食。 此时已是天黑,左承泰和齐振阳倒上酒就直接一饮而尽,配上上等菜肴,那可真叫八珍玉食。 所有女子,似乎都不是很擅长饮酒,早早就填饱了肚子,只有齐振阳和左承泰,一直饮过不停,直到后面,甚至还举着酒坛直饮。 二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饮不完的酒。齐振阳大概是喝醉了,歪歪扭扭的站起身来,慢悠悠的说道:“给……给我搽搽脖子。” 邢玉莲见齐振阳喝得太多,酒都撒在领子上了,就直接走了过去,对齐振阳说道:“师兄,我来帮你。” 从曼容也走了过去,对邢玉莲说道:“玉莲姑娘,还是我来吧!你还是个黄花闺女,不太方便。” 邢玉莲原本就很记恨从曼容,此时听从曼容这么一说,就不高兴了,回道:“他是我师兄,我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看不方便的应该是你吧!” 从曼容回道:“我跟振阳是拜过堂的,名义上我们已经是夫妻,传出去不会让别人笑话。反而是你,若是传了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嫁人,你要自重。” “在你没有出现之前,师兄要是喝醉了,都是我扶他上床,帮他脱鞋的,这有什么自重不自重的。” 二人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 可还没打上几个回合,素娴觉得这样不好,赶紧左右逢源。 白静彤见素娴的这招不管用,二话不说,就直接闪身来到二人中间,用武力将二人间隔。 等到平定下来之后,只见齐振阳伸手推开邢玉莲,慢吞吞的说道:“叫白姑娘来帮我搽。” 听到齐振阳的话声,白静彤却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甚至连正眼都没看齐振阳一眼。 第二天起来,齐振阳来到大堂里,叫来小二,准备结账。 小二却回答齐振阳说道:“公子,你们的账,已经结了。” 齐振阳问道:“是谁结的。” 小二回道:“身穿红衣的那位姑娘。” “上官姑娘?” 就在这时,左承泰和和上官无忧正从里面出来,左承泰面带笑容的对齐振阳说道:“齐兄,准备上路吧!” 齐振阳上前说道:“左兄,昨日明明是你帮了我的大忙,喝酒的银两为何还得是你来出呢!” “唉!你我二人结为兄弟,这点酒钱,何足挂齿,就当我请兄弟你了。” “这怎么行。” “什么都别说了,上路吧!” 大伙走出客栈,又来到了昨日与徐掌门打斗的地方,齐振阳将老者的身体就地埋到土里,安顿好了之后,又跪在土堆前扣下三个头。 齐振阳刚从地上起来,左承泰就开口问道:“接下来,齐兄是准备打道回府,还是另外去办其他重要的事。” 齐振阳叹了叹气,回道:“打道回府,我看就不必了,我等想到前方的三十里处逗留一段日子。” 左承泰一听,说道:“正好我跟上官姑娘也要经过前方的三十里处,不如一道同行吧!” “好,”到了三十里处,哪里应该有酒楼,到时候我再请左兄好好的喝上几杯。 二人说完,正准备上路时。白静彤来到齐振阳身旁,轻声对齐振阳说道:“齐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齐振阳点头回道:“可以。” 齐振阳和白静彤单独走到了一处,白静彤就开口说道:“齐公子,现在你身上的毒也解了,此时不回‘宫’,要去三十里处做什么呢!” 齐振阳回答说道:“我看现在回‘宫’也不必了,如今‘陈经’不是落到了徐掌门的手上,我想在三十里处安顿下来,想办法将它给夺回来。” “那也得先让师父知道呀!” “这事,我看不必告诉师太了。” “那好吧!” 白静彤说完,便转身回来了。 齐振阳犹豫了片刻,也跟着回来了。 谁知刚上路不久,还没走上十里路程,前方突然来了许多天织派的弟子,将他们全部团团围住。 不到一会儿功夫,徐掌门便飞身而来,只听见一声领下,双方就打成了一片。 大约打斗了半个时辰的时间,齐振阳最终还是敌不过徐掌门,左承泰见他快要支撑不住,就让所有女子和其他镖师都去应付天织派的弟子,自己闪身来到齐振阳和徐掌门的跟前,准备与齐振阳联手对付徐掌门。 打斗了许久,天织派几乎都是高手云集,齐振阳和左承泰眼看就要占了下风,便吩咐其他人赶紧护送马车先行离开。 白静彤等人负责抵挡对方,其余的人则先驾着马车而去。 左承泰觉得镖局走得快差不多了,又让所有女子都先撤离,自己留下来和齐振阳一起收拾残局。 齐振阳与左承泰联手,也足够对付得了徐掌门,不料徐掌门却被齐振阳无意中击了一掌,连退了好几步。 齐振阳见此,就让左承泰先走,左承泰连忙说道:“齐兄,你我兄弟一场,我怎可能让你独自留下来。” 齐振阳大声说道:“你快走呀!晚了就走不了了。” “可是你……” “我自有办法的” “那好吧!” 左承泰说着,看了看齐振阳一眼,就转身离去了。眼看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的逃离得差不多了,目前就只有齐振阳一个人留了下来,应付一个若大的天织派。 齐振阳怕是很难脱身了,一直被天织派给死死的缠住,左承泰倒是已经逃出了四五里,身子多少也受了点伤。 就在他已经累得走不动的时候,邢玉莲正向他赶了过来,伸手扶住了他,说了一声:“师兄呢!” 左承泰先是望了望邢玉莲,随后便回道:“你师兄还在后面,怕是一时半会,难已脱险了。” “没事的,现在师兄的武功比之前高了很多,他自己会想办法离开的。你身上受了伤,我扶着你走吧!” “那有劳邢姑娘了。” 邢玉莲扶着左承泰,放慢脚步,顺着那凹凸不平的山路前行。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抢亲 还没走上两里路程,便听见不远处有一条小溪在流淌的声音,邢玉莲就对左承泰说道:“左公子,你渴不渴,你在这里歇一会儿,我去给你弄点水。” 邢玉莲说着,就松开手,撒腿就往小溪边跑去了。不到一会儿功夫,邢玉莲用树叶折成杯子的形状,给左承泰端来了水。 左承泰接过水的同时,抚摸了一下邢玉莲的手,邢玉莲开始羞涩起来。 邢玉莲觉得,昨夜被师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冷落,不仅感到很没有面子,心里也十分的憋屈。 左承泰始终受不住邢玉莲的诱惑,情不自禁的搂住了她,左承泰柔情似水般的说道:“邢姑娘,你真好看。” 邢玉莲回道:“是吗?那,你觉得,我和上官姑娘,谁更好看。” 左承泰停顿了片刻,慢吞吞的回道:“都好看……” “我想听你说真话。” “我这不是在跟你说真话嘛!” “嗯……,你不说真话,我不理你了。” 邢玉莲说着,便轻轻的推开左承泰的手,假装准备离开,左承泰却一把抓住她,嬉皮笑脸的说道:“落到了我的手里,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跑。” 左承泰说完,并将邢玉莲搂得更紧,直接吻了上去,邢玉莲突然间一点也不反抗,反倒伸手搭在了左承泰的肩上。 几个时辰之后,齐振阳终于赶来了,碰见左承泰和邢玉莲还在路上行走,便和他们二人一同赶着去寻找白静彤等人,结果直接寻到三十里处的市集上,才找到她们,以及左承泰的镖局。 可还没等到齐振阳和左承泰走近客栈,一大群白族女子立刻向二人围了上来,这些女子几乎都是来自大理国的。 左承泰见这些女子围了上来,连忙对齐振阳说道:“齐兄,兴许是上次你们因为抢夺‘陈经’之事,这些大理国的女子又回来找麻烦了,快跑。” 左承泰这么一说,齐振阳连忙回道:“好男不跟女斗,听你的,我就当让着她们点。” 齐振阳说完,转身就跑了。其中有个白族女子指着齐振阳对人群中一名年轻的美貌女子说道:“郡主,他跑了。” 这名被称作郡主的女子回道:“那就跟上去。” 方才郡主身边的那名白族女子又指了指左承泰,继续说道:“郡主,这儿还有一个。” 左承泰见她们在说自己,便大声的说道:“我可没有抢过‘陈经’,千万别抓错人了。” 那名白族女子回答说道:“这跟‘陈经’没有干系,你也跑不掉。” 左承泰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连忙问道:“那你们不是因为‘陈经’,到底是因为什么要抓我呢!最起码要让我知道。” 那女子继续说道:“你现在无需知道,等一阵子你就知道了。” 眼看着有许多白族女子已经将左承泰给缠住了,这名所谓的大理国郡主对身边的女子说道:“去看看前面那一个。” 大理国郡主说着,就走了。 可令左承泰觉得奇怪的是,她们为何不去纠缠白静彤以及所有的女子,只偏偏要抓他和齐振阳。 大理国郡主来到离齐振阳不远的地方,只见围绕着齐振阳的那些白族女子既没跟他打斗,也不和他争吵,而是在不停的调戏他。 那些白族女子偶尔会用很快的速度偷偷的伸手去抚摸一下齐振阳的脸蛋,还嬉皮笑脸的说道:“真光滑,细皮嫩肉的。” 大理国郡主停了下来,对身边的女子说道:“你们说的没错,如果长得不错。” 身边的女子又继续说道:“对吧!郡主,没骗您吧!好多姐妹自上次回去之后,都魂不守舍的。” 过了一阵子,齐振阳和左承泰都被托到了一块。白静彤等人连忙追了上来,大声问道:“他们怎么了,你们要把他们这样围起来。” 其中一名白族女子大声朝白静彤等人回道:“我们的郡主要选姑爷。” 白静彤一听这话,没再追问,而是从曼容接着说道:“你们郡主要选姑爷,为何不去别的地方,难道天下就只有他们两个男人了吗?” 那名白族女子继续大声的回道:“因为我们郡主只喜欢长得俊俏的。” 那白族女子刚说完,又继续问起大理国郡主:“郡主,您是准备要留哪一个。” 大理国郡主看了看齐振阳,然后慢吞吞的说道:“把这位姓左的公子放了吧!” 旁边的许多白族女子一听,对纷纷说道:“郡主,您不要就留给我们嘛!为何要放了。” 又有一些接过话题,说道:“是呀!为何放掉。” 左承泰最终还是被大理国的郡主给放了。 这时,从曼容却不耐烦了,闪身来到大理国郡主的前面,说道:“妖女,你想纳他为夫,得问问本姑娘同不同意。” 郡主围绕着从曼容转了一圈,瞅了瞅她,然后再说道:“如果本郡主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螺旋教教主之女,从曼容吧!在江湖上,妖女这口黑锅,一直都是你在背着,有何人叫我妖女了。” “反正在本姑娘眼睛,你跟妖女就没什么区别,倘若你想纳他为夫,除非你能胜得本姑娘,不然的话,想都别想。” “那好吧!这里有这么多人作证,既有你的人,也有本郡主的人。倘若你输了,就乖乖的将他让给我,倘若是我输了,我自会带着我的人离开,永远不来中原,你看怎么样。” 从曼容一听,连忙回答说道:“那也得看你的本事,今日能不能够把人带走。” 大理国郡主回道:“本郡主的本事行与不行,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呢!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难道我也怕你不成。” 二人说完,各自使出看家本领,就地撕打起来。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醉酒 众人见她二人各自出手不凡,左承泰将手往怀里一抱,向齐振阳问道:“齐兄,你觉得这大理国的郡主和从姑娘,到底是谁会输,谁能取胜。” 齐振阳想了想,回道:“这个嘛!暂时看不出来。” 左承泰笑着说道:“估计一下嘛!” 齐振阳说道:“你要让我猜,我倒是觉得,大理国的郡主有可能会取胜。” 左承泰哈哈一笑:“看来你还真想做这个大理国的姑爷了。” “左兄你在取笑我。” “我可没取笑你。 我倒是觉得,会是从姑娘取胜。你看看,从姑娘不仅诡计多端,还挺会让招。” 两名女子打了一阵,从曼容为了分散大理国郡主的注意力,故意指着侧面对她说道:“你看那边,苗疆的女子们也来了。” 大理国郡主以为是真的,便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只听见从曼容“唉”的一声,使了点小手段,便突然胜过了大理国的郡主。 大理国郡主败下阵来之后,却对从曼容不依不饶,说她耍赖。 从曼容也一直不肯承认自己耍赖。 可大理国郡主要求重新来一场,从曼容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齐振阳和左承泰早就被她们闹得无趣了,转身去了客栈。 刚进客栈,齐振阳和左承泰首先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不一会儿酒和菜都上齐了。 大理国的郡主和一些白族女子,也坐在了离他们不是很远的地方。 齐振阳连忙举起酒杯,对左承泰说道:“左兄,来尝尝看,这里的酒和昨日山岗上的,有什么区别。” 左承泰笑了笑,说道:“这里的酒要比昨日的烈一些。” 齐振阳跟着哈哈一笑,回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来,干。” 二人越喝越尽兴,没多久便喝醉了,跟昨日的一个样,后面都是抱着酒坛直接畅饮。 齐振阳和左承泰,一直喝到了深夜,才开始进屋入睡。等到上官无忧去了外面回来,刚走进左承泰的房间时,却发现邢玉莲正亲密的搂着左承泰。 上官无忧看到二人如此亲近,一边走了进来,一边生气的对邢玉莲说道:“真想不到,原来邢姑娘还是个很热心的女子,喜欢照顾有妇之夫。” 邢玉莲见上官无忧进来,便立刻站了起来,回答说道:“上官姑娘别误会了,方才我是看到左公子喝醉了找不到房间,所以才将他扶进来的。” “哦!是嘛!那还真是本姑娘误会你了。” 邢玉莲轻轻的抬起头,瞅了上官无忧一眼,然后急忙说道:“现在上官姑娘回来了,左公子就由你亲自照顾,我回去了。” 邢玉莲说着,就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邢玉莲刚走没有多久,上官无忧就听见左承泰叫着邢玉莲:“邢姑娘,来,快来陪我喝一杯,喝一杯。” 上官无忧听到这样的话,心里一下子变得酸溜溜的。 齐振阳的酒量不是很好,再加上喝得又多,整个夜里他一直沉醉不醒。 等到天亮后,慢慢的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一名女子,吓得他急忙坐立起来。也许躺在他身边的女子也是被他的声音给吵醒了,该女子顿时也突然从床上坐立起来。 此人正是大理国的郡主,大理国郡主见昨夜与自己睡在一起的人是齐振阳,不由得大叫起来,然后对齐振阳说道:“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齐振阳连忙回道:“我哪里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昨天夜里是不是非礼了本郡主。” “我身上的衣物都穿得好好,我哪里非礼你了。” 齐振阳二话不说,就立刻下了床,赶紧走了。 大理国郡主也跟着下了床,喊道:“唉!你别走啊,你还没给本郡主把事情交代好。” 齐振阳走了之后,大理国郡主先是穿上了外衣,接着就将其他白族女子叫了进来,一个个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昨天夜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郡主问了半天,没有人敢回答,郡主气得厉声说道:“都不敢说是吧!本郡主每人赐给你们一条白绫,全部去领死。” 其中一个被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哭着说道:“郡主,都是奴婢不好,昨日奴婢见那妖女用下流的手段胜了您,所以很不甘心。 再加上您又很中意那姓齐的,因此,昨夜奴婢趁你们都喝醉时,悄悄的去了他的房间,将他拖到这里来。” 郡主一听,气得咬牙切齿,几步走了过去,“”的给了跪在地上的白族女子几巴掌。随后便怒气冲冲的说道:“喜欢归喜欢,可强求不得,你这一番操作,往后本郡主还有何脸面出去见人。” 大理国郡主刚说完,只见另外一名白族女子走了过来,对着郡主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阵,郡主听了之后,犹豫了一会,然后慢吞吞的回道:“目前也只能这样做了。” 谁知齐振阳回去之后,就被从曼容不停的追问:“昨夜你去了哪儿。” 齐振阳一直不敢将真实情况说出来。 从曼容一直追根问底,齐振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干脆就直接问道:“我昨夜喝多了,那还知道去了哪儿。那你呢!我去了哪儿,连你也不知道?” 从曼容沉默了半天,然后说道:“我昨日心情不好,也喝多了。 二人正说着,突然一群白族女子闯了进来,指着齐振阳就纷纷说道:“姓齐的,你昨夜玷污了我们郡主,今后就要对我们郡主负责到底,立刻跟我们走吧!” 从曼容立刻跳了起来,怒声说道:“你们说走就走啊!本姑娘怀疑,会不会是你们郡主寂寞难耐了,派你们来将齐公子偷了去。” 从曼容的话一处,众白族女子纷纷朝她冲了过来,你在指责我们郡主,我们郡主是那样的人吗?” 说着,双方正准备要闹起来,齐振阳连忙站到中间,给劝了下来,叫她们都停下来别闹。 白族女子们说道:“让我们别闹可以,不闹就不闹,除非你跟我们去向郡主交代清楚。” 齐振阳回答说道:“昨日夜里,我什么都没做,向你们郡主交代什么。” “你若不敢去,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齐振阳想了半天,慢悠悠的回道:“好好好,我去,我去。” 齐振阳刚说完,从曼容就问道:“你真的要去吗?” 不知道是不是齐振阳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还是什么的,立刻将双手扶住从曼容的双臂,温柔的说道:“我去去就来,不会呆很久的。” 齐振阳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斗法 没过多久,齐振阳就来到了大理国郡主的门外,后面跟着的白族女子们,一个个嘻嘻哈哈,不停的拿他取乐子。 等齐振阳见到了大理国郡主,先是找了个地方坐落下来,随后就问道:“你让我来,我也来了,现在你想怎么办!” 大理国郡主瞅着齐振阳,没有说话,而是贴身侍女开口说道:“怎么办?你伤害了我们郡主,当然是和我们一起去大理。” 齐振阳问道:“我又不是你们大理国的人,去大理做什么。” 贴身侍女继续说道:“你还敢狡辩,你玷污了我们的郡主,当然要对郡主负责到底咯!” 齐振阳说道:“我承认我昨夜是多喝了点酒,可我还是记得清清楚楚,没有做出伤害你们郡主的任何事。” “你现在说这些都没用,先和我们去一趟大理,亲自跟王爷交代清楚,不然,此事你绝对脱不了干系。” 就在这个时候,白静彤突然闯了进来,走到齐振阳跟前,便对齐振阳说道:“左公子,听说澹台善于得知‘陈经’落到了徐掌门的手上,现在已经去找徐掌门去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齐振阳一听,二话不说,就直接站立起来,正准备要走,大理国郡主一把逮住齐振阳,问道:“你想去哪儿。” 齐振阳说道:“我要出去办正事。” 大理国郡主说道:“办什么正事,难道就想这样草草了事?” “回来再跟你看看谈。” 齐振阳说着,便推开了大理国郡主的手,和白静彤一同走了出去。 他们刚走,贴身侍女便问道:“郡主,他们都为了‘陈经’而去,那我们要不要跟着去看看。” 大理国郡主似乎有些不开心,失落的说道:“那‘陈经’关我们什么事,他要去就让他去好了。” 大理国郡主说着,直接斜身一左,便坐到了椅子上。 等到齐振阳和白静彤,还有左承泰等人赶来,找到澹台善于和徐掌门时,二人已经交上了。 只见徐掌门纵身一跃,便跃过了那些矮小的灌木丛,澹台善于跟在后面,一直穷追不舍。 看见二人走了,齐振阳等一伙人也一样,各自先后纵身一跃,都纷纷飞起身子,紧跟在二人身后跟去。 来到一块空地上,众人才刚刚落脚,就看见澹台善于正盘坐在草地上,用手指开始拨动了几下膝盖上的琴弦。另外一边,徐掌门一手持着佩剑,一手黏着兰花指,不停的吸气。 只听见澹台善于开口说道:“徐掌门,这‘陈经’,原本是由谱曲和剑谱合并而成。可你与本座,都无法既练谱曲,又练剑谱……” 只见徐掌门深深的吸了口气,回答说道:“你这怪物,还想着既要练谱曲,又要练剑谱。你能练成其中的一样,能保住你性命,就已经很不错了。” 澹台善于回答说道:“我是怪物,你才是怪物能。” 徐掌门说道:“你从一个大男人,变成了女人,你不是怪物,那是什么。” 澹台善于回道:“总比你强。本座从小就不喜欢做男人,练完这‘陈经’之后,刚好达成本座。 倒是你,比怪物还不如,雄雌不分。” “你敢侮辱本掌门。” “难道本座说错了吗?你敢不敢把裤子脱下来,看看是男还是女。” “你不知羞耻,看剑。” 徐掌门说着,将手中佩剑在原地比划了一阵子,直接飞身便澹台善于刺了过去。 只见澹台善于不慌不忙,抱着古琴又开始拨动琴弦。二人较量了一阵子,彼此的功力都十分宏厚,似乎打出了洪荒之力。 看到眼前这般景象,左承泰便对齐振阳说道:“齐兄之前是否曾见过这等功力。” 齐振阳摇了摇头,回答说道:“从来没见过。” 左承泰继续说道:“我也未成见过,这实在是太震撼了。原来‘陈经’里的武功秘籍,如此博大精深,里面的功力,果然是名不虚传。” 澹台善于二人将近打斗了几百个回合,双方的功力都不分上下。澹台善于所弹出的旋律,一阵阵的击向徐掌门,只见徐掌门不停的挥动着手里的剑,想尽一切办法,将澹台善于所弹出的旋律给挡了回来。 澹台善于一边弹奏古琴,口中不停的念着音符。 可突然之间,她似乎忘记了几个音符,不能继续念下去了。就在她所停顿的那一刹那间,琴弦忽然断了一根。 琴弦刚断,她便口吐鲜血,全身无力。 澹台善于不想让徐掌门在她身受重伤之时,一剑将她刺死,便抱起古琴原地飞身,转进了林子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澹台善于刚离去,徐掌门便原地收回阵势,一手黏起兰花指,你手将宝剑归位到身后,先是一阵哈哈大笑,随后便自言自语的大声说了起来:“原来你所练的曲谱,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本座的剑谱呢!如今‘陈经’的秘籍在本座手上,若是本座找个懂音律的人士来学习曲谱,那岂不是两样都练成了。哈哈哈……哈哈哈……。” 徐掌门大笑一阵子过后,又斜起眼光,投向了齐振阳等人,开始大声问道:“那成不了气的,已经跑了。你等……,是要留下来,跟本座玩一会儿,还是自行离开。” 其他人没说话,只有白静彤回答说道:“您若是肯将‘陈经’归还给我等,我等必然离开,绝不会伤了和气……。” 还没等白静彤说完,徐掌门一边吸气,一边说道:“想要‘陈经’,没门。” 徐掌门说着,便持着宝剑冲了过来。 站定在人群当中,齐振阳等人纷纷拔出佩剑,将徐掌门给团团围住,随后一起围攻。 只听见徐掌门大声说道:“别以为今日还能够打败本座,本座上次之所以会输给你们,那是第五层功力还没练成。” 徐掌门说完,又继续攻击众人。 双方一交手,又是上百回合,齐振阳和左承泰的功力要深厚一些,继续打斗是没有问题,素娴和上官无忧,以及邢玉莲,早已坚持不住了。 为了集体,她们依然咬紧牙关,硬撑到底。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离别 可见徐掌门对待他们,一点也不心软,下手非常狠毒,齐振阳担心素娴、上官无忧、邢玉莲三人能力不足,怕她们惨遭毒手,就先叫她们退下去,只有武功高强的继续留下。 三人退下去之后,场上几人的功夫都很不错,虽说不能单独应付徐掌门,但一同联手,也足以让徐掌门费劲的。 打斗了许久,徐掌门似乎还是有些难以对付得过这么多人。但在这个时候,天织派的弟子急匆匆的赶来。 这么一来,齐振阳等人当然是应付不了的。天织派弟子的出现,上官无忧、邢玉莲、素娴几个自然不会袖手旁观,都纷纷与这些弟子交上了手。 可还没交上多久,只见天织派的弟子越来越多,齐振阳眼看又要和上次一样,和大伙相继撤去。 摆脱了天织派,众人重新回到客栈。 到了客栈,众人将今日与天织派交手的事谈论了一阵子,不知不觉就到了夜幕降临。 这时,左承泰就对齐振阳说道:“齐兄,明日凌晨,我和上官姑娘就要离开这里了,不能多陪你等久留此地。 追回‘陈经’之事,今后的日子里,你等得多加防备。 来吧!今夜你我再好好的喝上几杯。” 齐振阳说道:“走镖要紧,你就不必再为我等担心,路上请多照顾好左夫人,你我往后再续。” 左承泰举起酒杯,说道:“干。” 齐振阳也举起酒杯,回道:“干。” 几个时辰后,二人又也喝得差不多了,只见邢玉莲珊珊走来,并向左承泰抛了个媚眼。不一会儿功夫,左承泰便离开了酒桌,齐振阳也起身回到了屋里。 左承泰刚来到客栈的后院,邢玉莲就一下子蹦了出来,从后面将双手紧紧的搂住左承泰的身子。 左承泰便轻轻的说道:“不要抱得这么紧嘛!” 左承泰说着,转了过身子,立刻紧紧的搂住了邢玉莲。邢玉莲两眼痴情的望着左承泰,轻声说道:“左公子明晨一早,就要走了。你这一别,我们又要何时才能再见呢!” 左承泰先是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便温柔的说道:“很快的,等走完了这趟镖,我会再回来找你。” “你真的会回来找我吗?只怕到那时候,已经由不得你。” “会的,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邢玉莲紧紧的将脸蛋贴近左承泰的胸怀,双手却搂着他的脖子,说道:“不如你带我走吧!干脆我跟你一起离开这里。” 左承泰回道:“我如果现在带你走,无忧她怎么办!你师兄我又怎么跟他交代。” “那你说以后会回来看我,到时候上官姑娘她怎么办,难道她还会让你出来吗?” “唉!这你就不懂了。走完这趟镖,我就让她留在家里安心的做少镖头夫人了,何尝还用得着她出来跟我一起走镖。” “那你说话一定要算数哦!到时候若是你不回来,我就殉情,做了烈鬼也不会放过你。” 左承泰又亲了一下邢玉莲,柔情似水的说道:“调皮。” 随着,二人又相拥在一起,沉醉在那夜色里。 过了很久,上官无忧一直站在楼层上的回廊里,正焦急的等待着左承泰回来,可等了许久,才看见他从后院出来,身边还跟着一名女子,上官无忧一看便认出来那人正是邢玉莲。 等到左承泰回来后,见上官无忧站在回廊里一动也不动。左承泰安慰着她说道:“外面这么凉,你不好好呆在屋子里,怎么跑出来了。” 上官无忧回道:“我担心你呀!你不回来,怎么放心得下。” 上官无忧说着,又将自己的手轻轻的替左承泰拍了几下身上的衣服。 二人一同进了屋子,上官无忧并没有将左承泰和邢玉莲从后院出来的事给说破,在她看来,只要明天离开了这里,左承泰就会自然而然的摆脱了邢玉莲,因此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左承泰和上官无忧走出了客栈,就打算要和其他镖师一起上路。 齐振阳等人也都纷纷走了上来,齐振阳朝左承泰拱手,慰问道:“左兄一路好走,今日一别,期待来日再聚。” 左承泰也向齐振阳拱手,回道:“齐兄不必远送,请回吧!” 齐振阳等人同时拱手,齐声说道:“后会有期。” 左承泰和上官无忧连忙回礼道:“后会有期。” 上官无忧进了马车,左承泰也跳上了马背。 左承泰和上官无忧刚起身离去,客栈的楼上便开始传出一阵阵凄凉的琴声,扶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邢玉莲。 邢玉莲一边拨动着琴弦,一边在回想起曾经与左承泰一同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想着想着,眼泪就忍不住的留了下来。 齐振阳等人目送左承泰和上官无忧远去,这才又转身回到客栈里。刚坐下来不久,大理国的郡主就找来了。 大理国郡主一进门后,刚走到齐振阳的身边,一条腿就盘着在齐振阳跟前的桌面上。 将手里的剑柄挑起齐振阳的下巴,齐振阳倒是一动不动,然而从曼容却看不下去。一脚将她的剑给踢得飞了出去。 大理国郡主这下子可不依不饶,跳到地上就和从曼容动起了手。可见从曼容也不是吃素的,飞身就朝郡主击了过去,郡主一点也不示弱。 只听见齐振阳大声说着,要打去外面打,别把桌椅给打坏了,到时候大伙还要用膳呢! 只见从曼容将手朝着郡主一招,说了一声“来。”立刻就从窗户跳了出去,郡主随后便纵身一跳,也跟着破窗而出。 二人这下子已经打到了街上去了,看到街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郡主担心怕到时候,自己会输给了从曼容,有失颜面。 这次就先从身上取出随身携带的鞭子,哗啦啦的朝着从曼容抽了过去。 从曼容眼看着这鞭子一声声的正朝着自己抽了过来,赶紧左右退让。 随后便从路人手中抢过一件武器,这才有了足够的勇气上前与大理国郡主一较高下。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泄露 各自的手里都有了可用的武器,自然谁也不让着谁,打得那真叫有趣。突然之间,从曼容一个不注意,手里的武器被大理国郡主所抽出的鞭子给卷了起来,接着又脱手而出。 从曼容没有了武器,自然是打不过大理国郡主,这一次输了个彻底。 回到客栈后,从曼容一直因为这次的胜负感到很不光彩。就在这时,晴云师太便带领着一群尼姑远道而来。 晴云师太刚进入客栈,还没坐下来多久,便发现了从曼容。于是晴云师太便开口问起白静彤道:“她怎么会跟你们在一个屋。” 白静彤先是看了看从曼容,随后便对晴云师太说道:“师父,这事,您还是让齐公子来说吧!齐公子说的要具体一些。” 晴云师太将目光转向了齐振阳,说道:“振阳,你来说。” 齐振阳发现已经瞒不住,就将自从去了昆仑山后,一路上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晴云师太。 齐振阳说了好长时间,晴云师太听完之后,便严肃的问起从曼容:“你真有那么喜欢振阳?” 从曼容点头回道:“是的,师太,小女子的确很爱振阳。” 晴云师太又问道:“你说你很爱他,那老尼现在就问你,假如有一天,你父亲和振阳因水火两不相容,你会站在那一边。” 从曼容二话不说,就直接回道:“一边是我父亲,一边是我夫君,既然都已经拜过堂了,我那边都不站。” “希望你今日所说的话,是发自内心说的。” 晴云师太说到这里,就没有再去多管这件事。 白静彤又突然提起了‘陈经’的事。 白静彤继续问道:“师父,难道‘陈经’真有那么邪乎,这些年来,但凡练过的人,结局都不太理想。红教主练得走火入魔,澹台善于从男人练成了女人,徐掌门更是练得不男不女。” 晴云师太犹豫了半天,回答说道:“这些年的‘陈经’,与之前大有不同,常被人改来改去,内容很乱,因此,所练之人都会变了性别。 当初红芩教的教主闭关修炼时,就是死活不肯改变性别,才会导致后来走火入魔。 听说螺旋教的从教主当初刚拿到的时候,也是因为这一缺陷,迟迟不敢入关静修。 实际上,‘陈经’不可分开练习,只能曲谱和剑谱同时练习,不然后果很不美好。” 晴云师太说完,便站起身来,原地走了一圈,接着问道:“听说,现在‘陈经’是在徐掌门的手上?” 所有人都回答说道:“对。” 晴云师太继续说道:“既然是在徐掌门的手上,看来这事不管也不行了。当初白掌门和邢掌门临终前,曾经交代过老尼,一定要替他们追回‘陈经’,还真是让老尼为难。” 晴云师太说到这里,齐振阳立刻将从昆仑山得来的两部武功秘籍拿出来,对晴云师太说道:“师太,这两部秘籍博大精深,晚辈只练到了第六层,后面就不会了。” 晴云师太一边接过秘籍,一边问道:“那前六层,又是谁指点你练成的。” 齐振阳回答说道:“是天织派的一位前辈。” “哦?天织派的人,他好心会指点你练功?”于是,齐振阳又将被徐掌门投进山洞后,又遇见老者的事再次说了一遍。 晴云师太听完之后,先将两部武功秘籍合上,然后再对齐振阳说道:“老尼先仔细揣摩,然后再告诉你怎么去练习。” 齐振阳连忙说道:“多谢师太。” 几日之后,晴云师太完全掌握了秘籍中的内容,每到夜幕降临,晴云师太就带领着弟子们,来到了远离客栈的地方,让她们点起火把,随后就开始引导齐振阳继续练习武功秘籍上的剑法。 突然有一天早上,晴云师太在白静彤给她安排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根金簪,拿在手里仔细看时,这根金簪全是纯金打造。 晴云师太正想拿着去找白静彤问清楚上个住客是谁,这时邢玉莲正端着茶点进来。邢玉莲将茶点放在桌上,并对晴云师太说道:“师太,店里的小二出去了,我给您送些茶点过了,您早些用吧!” 晴云师太见邢玉莲不是外人,就直接问起她:“这个房间的上一个住客是谁。” 邢玉莲见晴云师太突然问起上个住客,就立刻问道:“师太为何突然要问起这个房间的上个住客。” “姑娘不要去管那么多,你就直接告诉老尼便是。” “喔!那是一对情侣。” “情侣?走了多久。” “昨日一大早走的。” “还能追得上吗?” 邢玉莲一听这话,总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接着问道:“师太何要事想找上个住客。” 晴云师太也不再隐瞒,就直接拿出发簪来,对邢玉莲说道:“他们落下东西了。” 邢玉莲一看晴云师太手里的发簪,便立刻说了起来:“这发簪是那位上官姑。” “上官姑娘?你认识她。” “我倒是跟她不熟,师兄和她的夫君刚做了拜把子的兄弟。” “那你快去把振阳叫到这里来。” 邢玉莲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没过多久,齐振阳就和邢玉莲一同来见晴云师太。 二人进来之后,晴云师太就将发簪亲手交给了齐振阳,让他下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将他们落下的发簪还上。 晴云师太把发簪交给了齐振阳,就让他们先去忙自己的事,准备离开时,邢玉莲突然问道:“师太,这位上官姑娘到底是何方人士,家住何处。” 晴云师太微微一笑,回道:“这天底下,姓上官的人那么多,老尼怎么知道她是何人。” “她的夫君在一次酒醉后,亲口告诉过我,这位上官姑父亲叫上官宏,说是很多年前,曾经做过教主。” “上官宏?上官宏可是螺旋教的前任教主。没听说过他有女儿,只听说他之前有个儿子。在他消失之后,被从教主杀害了。” 听完晴云师太的话,齐振阳就和邢玉莲先后走出了屋子。 二人从屋子出来后,齐振阳就直接走了,邢玉莲在门前停留了片刻,便失声说道:“上官无忧,等你被别人除掉之后,左承泰就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接下来,邢玉莲就直接去找了从曼容。见到从曼容后,从曼容没正脸待见她,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来这里,是不是又想劝我离开你师兄。” 邢玉莲一听这话,赶紧回道:“不是不是,我来找你,跟我师兄的事无关。我是想亲自告诉你一个消失。” “你能有什么消失。” 邢玉莲到处张望了一阵,见四下没人,便对着从曼容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起来。 第40章 第四十章:追查 听完了邢玉莲的话,从曼容半信半疑。也不敢直接相信她说的完全是真的,犹豫了一阵子后,总觉得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于是反问道:“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邢玉莲回答说道:“千真万确。” 从曼容自从听了邢玉莲所说的悄悄话后,一直坐立不安,她趁着齐振阳忙碌之际时,就一个人连夜偷偷的溜出了客栈。 从曼容的离去,她到底是去了何处,其余的人都不得而知,也没有人太去注意她。齐振阳依旧像往常一样,夜里都与晴云师太到野外练功。 将近练了两三个月的时间,齐振阳的功力增加了许多。 三个月练完之后,齐振阳的功力从第六层将近练到了第八层,周围的大石头,只需要他稍微用点劲推,大石头便将变成碎石。 齐振阳见到自己的功力突飞猛进,便对晴云师太说道:“师太,以晚辈如今的功力,能否可以与徐掌门一较高下。” 晴云师太听后,却不以为然,而是再三嘱咐他道:“你不要总认为,你在练功的同时,别人都闲着。但实际上,别人比你练的时间都多。在老尼看来,你还得多加努力,方可去寻徐掌门衡量高低,但现在还不行。” 听了晴云师太的话,齐振阳也只好遵守承诺,留下来好好继续练功,每日不断。 此时的从曼容,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居然打听到了上官无忧与左承泰的去向。 在一个晚上,她终于追赶上了上官无忧和左承泰,到目前为止,上官无忧和与承泰也已经抵达洛阳,正住进了一家客栈。 换上了一身黑衣蒙面的从曼容,已经潜入了客栈中。此时正小心翼翼的浮在他们二人的房梁上,偷听二人的谈话。 从曼容一动不动,只听见左承泰正对上官无忧说道:“若想救出上官教主,你的武功得加强练习才是,把我交给你的那些,通通练好。 就连之前振阳兄教给你的,也别落下。你只有将我二人教给你的武学都掌握好了,之后才有能力与从曼容对抗。” 上官无忧回道:“除了赶路的时间,每天夜里,我都会空出一个时辰的时间来练功。” 左承泰又说道:“一个时辰哪里够,至少得花上三个时辰。你可不能与从姑娘相比,她那是从小就开始练习的,你是长大后才练习,这差距实在太大。” 从曼容躲在房梁上,听到这般话,气得暴跳如雷,却不小心弄了一块瓦片掉了下去。 下面的上官无忧和左承泰被掉落的瓦片惊吓后,连忙站起身来,左承泰喊了一声:“谁……。” 接着就追了出去,而上官无忧的动作却没有左承泰的快,还是慢了许多。 左承泰跟在从曼容的身影后面,一直追出了好几里外,二人边追边打。左承泰见对方虽然蒙着脸面,却感觉得出来是个女子,而是对方的招式看似也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左承泰的功力要比从曼容高强一些,二人打斗了几十个回合之后,从曼容无意中被左承泰打退了好几步,从曼容眼看自己不敌,为了不暴露身份,她干脆纵身一跃,穿过树林逃身而去。 等到上官无忧赶到时,从曼容的身影却早已无影无踪,只留下左承泰一人在树林里,还在继续追查对方的去向。 很显然从曼容是已经身受重伤了的,虽然早已逃离好几里外,此时却精疲力尽,她正用手捂住胸口,慢姗姗的走在林中,口角还流出了血液。 齐振阳等人也已经连续好长时间都不知道从曼容的去向。 忽有一日,晴云师太正带着白静彤、邢玉莲和素娴,以及其他尼姑外出。 齐振阳一个人待在客栈里闲着无趣,就带着佩剑来到山里练功。正当他练得正起兴时,一条人影突然间出现在离他不远处的岩石上。 此人的出现,先是将他给吓了一跳,当那人转过身时,齐振阳见来者却是徐掌门。 齐振阳也估摸不出,现在的徐掌门到底功力怎么样了,但心里还是有些悬乎着的。 徐掌门一只手撑开纸扇,另一只手捻起了兰花指,吸了吸气,阴阳怪气的冲着齐振阳说道:“看来你小子最近挺用功的嘛!不过,今日能不能胜过本座,那就说不好了。” 齐振阳两眼注视着徐掌门,严肃的回答说道:“我今日来,并非是来与你比试的。倘若你一定要与我较量,那我也只能奉陪到底。” “你不是来与本座比试武学,那你到此地来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方圆百里,我我徐某的地界。” “我只是想出来散散心,透透气,顺便练练功力,不曾想过要来与你较量。” “谁信你的鬼话,看招。” 徐掌门说着,就立刻飘飘而来,齐振阳见对方已经出招了,就没再继续呆着,而是持着佩剑,直接上前应战。 徐掌门虽然手持纸扇,此扇却锋利得胜过刀剑,但凡被划上一下,至少得削去一块肉。 好在齐振阳处处都小心着,没被徐掌门手上的纸扇给伤及到。 齐振阳与徐掌门就此周旋在山间,二人你追我赶,谁也不输给谁。打斗了上百个回合之后,只听见徐掌门大声说道:“小子,最近是不是有高人指点,看你的功力增涨得十分神速。” 齐振阳回道:“不才并无高人指点,只是比之前更熟透了秘籍中的内容罢了!” “哈哈,本座还从来没见过有武功如此高的人撒过谎的。你若是个天才,也得先有人引导,不然你怎能用这么短暂的时间练出这么高的功力来。” 徐掌门正说着,就将齐振阳给引到了悬崖边上,原本想着准备一掌将他给推下悬崖,却没想到齐振阳出手反倒快了一步。 齐振阳这一掌击了出去,刚好落在了徐掌门的胸部,怀里所藏着的武功秘籍不由得散落而出,从悬崖上往下坠落。 齐振阳一猜想,那秘籍定是‘陈经’,于是便想飞身下去将其抓住,徐掌门又怎会轻易放过他。 二人就此停留在悬崖上继续打斗。 眼看着秘籍已经落入峡谷,二人谁也不肯让谁离开,反倒斗得鱼死网破。 周旋了许久,依然还在悬崖之上。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诛灭 从悬崖上掉下来的武功秘籍,从此了无音讯,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半年之际也没听到消息。 之后,齐振阳和徐掌门先后相继到谷低寻找了几日,也未曾找到。 就这样子迷迷糊糊的过了将近半年,齐振阳等人并没有打听到有关于‘陈经’的消息。而是有一天傍晚,素娴正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跑回来,刚见到齐振阳就连忙大声说道:“振阳哥哥,大事不好了。” 齐振阳听到素娴的喊声,连忙追问:“怎么了,素娴,看你慌里慌张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素娴刚在屋里停了下来,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振阳哥哥,从姑娘这半年多突然不见了踪影,你知道她是去了哪儿吗?” 齐振阳说道:“我哪里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儿,她走的时候又没告诉过我,甚至连纸条也不给我留一张。” “原来从姑娘她,是去找上官姑娘报仇去了。” 齐振阳一听,连忙追问道:“你说什么。曼容她去找上官姑娘报仇?她们两半年前不都跟我们在一起过,那有什么深仇大恨。” 素娴歇了会儿,接着说道:“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你说,我听着。” “原来上官姑父亲上官宏,是螺旋教的前任教主,很多年前,从教主为了篡夺教主之位,与教中的长老们联手将上官教主打成重伤,接着就将他变成了阶下囚。那时候上官姑娘还小,为了能够保住上官姑性命,上官教主的心腹从此就将上官姑娘女扮男装……” 素娴的话还没说完,齐振阳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原来上官姑娘之前曾经女扮男装,难怪我总觉得那么眼熟。” 齐振阳说到这里,又对素娴说道:“你接着往下说。” 素娴继续说道:“然后就在半年前,从姑娘就发现了上官姑娘原来就是上官教主的亲生女儿。” “那从姑娘是怎么发现的,我跟上官姑娘处过的日子比从姑娘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都多。” “这,这我就不太好说了。” “没事,你说。” “是邢姐姐告诉从姑。” “你是说,玉莲?她怎么知道。” “这个就要你自个去问玉莲姐姐了。 真想不到玉莲姐姐会是这样的人。当初咱们多次住进客栈的时候,身上都没钱,几次都是上官姑娘拿着左公子的银两替大伙付了,我们都很懂得感恩,玉莲姐姐却如此恩将仇报。” “你是怎么知道是玉莲告诉从姑。” “从姑娘就是这么跟螺旋教的弟子说的,最近螺旋教的弟子都是这样传的。” “我去问玉莲。” 齐振阳说着,就直接找邢玉莲去了。 齐振阳找到了邢玉莲,一开口就直接问起邢玉莲,上官无忧的身世是不是她告诉从曼容的,邢玉莲刚开始死不承认。 直到齐振阳反脸了,她才勉强的承认。 齐振阳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她,一块去解决这件事情。 齐振阳拖着邢玉莲,花了半个月的功夫,总算是打听到了螺旋教的上上下下正准备诛灭上官无忧的地方。 等到齐振阳和邢玉莲赶到时,上官无忧和左承泰正被螺旋教给捆绑起来,二人纷纷跪在地上。 从曼容手里拿着鞭子,狠狠的朝上官无忧身上抽了几下,随后便问道:“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上官宏是不是你的父亲。” 只见上官无忧两眼泛着泪花,回答说道:“我不是什么上官宏的女儿,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一旁的从教主厉声说道:“好,既然你说你不认识上官宏,那本教主再给你看一个人,这个人你应该认识他吧!” 从教主说完,便对螺旋教的教徒大声说道:“把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功夫,螺旋教的弟子立刻将一名血淋淋的老者给带了上来,老者浑身上下,全是伤痕,连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很显然是被用过苦刑的。 上官无忧见到此人后,没忍住便大喊了一声:“尚叔叔……。” 上官无忧的喊声刚落,从教主又厉声说道:“你不是说不认识上官宏嘛!这哪来的尚叔叔,本教主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从教主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姓尚的老者,只听见“嚓”的一声,姓尚的老者就被从教主一剑刺倒在地上。 上官无忧当场被惊吓得大声惨叫起来。 姓尚的老者被从教主刺杀之后,从教主又来到了左承泰的跟前,先是严肃的问起左承泰:“你所运的那些货物,里面参杂着一些黄金,那些黄金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承泰,不声不响,一本正经的回道:“那些黄金,是我们左家做生意用的。” 从教主继续说道:“你们左家做生意的的黄金,会随便放在马车上?” “喔!我们左家最近谈了一笔生意,因此要将这些黄金拿去更换物资。” 从教主听了之后,只见他狠狠的一脚踢向左承泰,随后便怒声说道:“一派胡言。” 从教主定了定神,又继续说道:“这些黄金,全都是几十年前,螺旋教的库存,上面还保留着螺旋教的大印。 那是当初上官宏消失的时候,姓尚的从库房里偷偷运出去的。 最近本教主也已经查明,姓尚的让你帮忙将这些黄金运到金陵一带,亲手交给剑门派、清源派、三清派、东灵派、九嶷派的几位掌门,好让他们联合‘东南十二怪’,救出上官宏。” “既然你都已经查清楚了,为何还来问我。” 从教主哈哈一笑,说道“看来你这个准女婿,还挺尽心尽力的。不仅尽心尽力,对姓尚的也是忠贞不二。 既然你对他如此忠诚,本教主现在就成全你,让你到地下去继续为他忠心耿耿。” 从教主说着正要一剑刺向左承泰,却没想到被齐振阳随手拿起的一只茶杯将他手上的剑给击在地上。 从教主的剑被击落之后,目光四下扫了一圈,然后便大声问道:“谁……,有种就给老夫站出来。” 齐振阳不声不响,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从教主身为一教主之主,如此为难两名做买卖的年轻人,传出去难道不怕被江湖上的人说笑话?” 从教主瞪了瞪齐振阳一眼,然后说道:“原来又是你这臭小子在搞鬼。” 从教主说着,直接就朝着齐振阳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