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一坐穿七零,撩汉赚钱样样行》 第一章 重生,羊口坡 “呜呜呜呜” 杨小甜被震耳欲聋的声音给吵醒,醒来浑身滚烫。 身边似乎有两个女孩在窃窃私语。 “这杨小甜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热死了吧?”一个女孩声音带着点后怕。 “谁知道是渴死了还是热死了,反正不关我们的事。”叫杨青青的女孩满是淡漠,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那咱们到了羊场怎么交代?” “还能怎么说?出门没带水,身体太弱,就这么死了,谁能把脏水朝我们头上扣啊。” 杨小甜竖起耳朵听到这段话后,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她和两个同村的女孩拿着政府给开的介绍信,辗转千里,从大东部,到东北去嫁给羊场正式工。 家乡最后一口泉眼快没了,当地政府给一群成年女娃开介绍信去东北落户。 当地姑娘成群结队上路,杨小甜和杨家姐妹被指派到羊口坡农场。 从东部出发到北部南辕北辙,少说几千公路,出发时,杨小甜随身带了水壶却半路丢了。 经沙漠,车来回颠簸,之前扒了三天火车皮,差点没冻死,又怕发现不敢吱声。 因为没钱搭车,这不,偷偷爬到载羊的卡车坐了一上午。 杨小甜之前穿的就不多,水又搞丢了,导致身体越发虚弱,嘴唇脱皮,最后脱水而亡。 既又活一次,那她不会再被欺负! 杨小甜带着猩红的眼瞪着两表姐。 “哇哇哇” 没想到脱水的杨小甜忽然活了过来,两人吓个半死。 还好车上羊都咩咩叫,不然车主发现外来户蹭车还不赶她们下去。 “还以为你死了。” 两姐妹,尤其杨青青语气带着点失落。 自己太信任这两人,身上水壶八成是她们故意搞丢的。 大漠泉眼快没了,水变的比人的生命还精贵,一壶水就是在续命,看着两姐妹一路上喝着水,她只能干瞪眼。 前世的她哭着问她们: “我的水是不是你们故意搞丢的?” 杨青青居然嘲笑她,“自己笨,水都能弄丢,怪谁?” 可杨小甜记得她们在火车皮上水壶就喝了小半下,这会两人水壶满满的,肯定是偷她的水分装了。 杨小甜突然怒瞪杨青青,两个女孩被这种目光吓到,缩头缩脑的说,“小甜,你的水掉了,不怪我们啊。” 她几乎脱水,总不能快到羊口坡,就直接再次嗝屁吧。 这算什么?羊场半日游? 冷冷看着偷自己水壶的两人,杨小甜用尽全力夺过杨青青的大水壶。 “杨小甜,你抢我水壶做什么!” 杨小甜喉咙干涩,沙哑说,“把水给我!故意换我的水以为我不知道!” “这是我的水壶,啊啊啊,你别喝!” 杨小甜看杨青青来抢,上去一巴掌,直接将杨青青扇懵了,摔倒在羊屁股上差点没被一蹄子踢死。 亲姐杨曼曼不敢吭声,吓的抖着身体将杨青青拉起,哀求道: “小甜,别生气,还有半天功夫就到羊场,等到了那里别说喝水,还能喝上羊奶呢。” 杨小甜这会身体正虚着,也不想一敌二,没胜算,先缓过劲来再慢慢收拾这两人。 “给我。”杨小甜瞪着杨曼曼,伸手要水壶。 杨曼曼对杨小甜凌厉的眼神发怵,立马给她。 将水壶一半水倒在杨青青水壶后还给杨曼曼。 “这半壶水你们两喝,我拿这壶水算是抵你们之前偷拿的水!” 两人虽不情愿,但看杨小甜杏眼怒瞪的模样,不敢再有意见。 大口喝着水的感觉真好。三小时后,杨青青嘴唇发干起皮,她终于知道快脱水是个什么感受了。 太阳西斜时,冷风阵阵刺骨,北部早晚温差大,三人冷的缩头,甚至朝一群羊身上靠,羊毛暖和,可以抵御寒冷。 过了很久很久,车终于到了。 眼前出现一片山坡。坡前有座巨大的门,上面写着羊口坡。 看着介绍信上的指定地点,没错。她急忙下车,生怕被发现。 杨青青姐妹俩来不及确认站点,急忙跟着下车。 一个清瘦的长发司机刚下车,就看到三个细胳膊细腿的年轻姑娘跳下来,他先是一惊,随即猥琐的笑,大喊: “小姑娘们,站住!干啥的呢?坐了哥哥的车,跟哥哥回家玩玩呗。” 杨小甜坐了一天车,腿早麻了,但不想刚到就被流氓司机抓住,撒了腿朝羊口坡大门跑。 杨青青姐妹也扯开了腿跑,几人费力的爬上坡子。 有几次,杨曼曼差点从坡上滚下去。那司机对杨曼曼招手,差点没把她吓死,一骨碌就爬上去了。 直到远离流氓司机,三个人才瘫软的靠在坡脚。 这会夕阳西下,杨小甜全身是汗,没有那么僵硬了。 “小甜,我渴死了,我们两的水都喝完了,再给我喝点呗。” 杨小甜冷声说: “到了你姨妈家就有水喝。”说完就朝前走。 幸运的是,有个赶羊以为三人是逃荒,全身黑乎乎,脸脏兮兮,衣服都是补丁。就挤了一大碗羊奶给她们喝。 杨青青姐妹俩一人喝了大半碗,不断的舔舌,直说好喝。杨小甜就只喝水。 杨小甜不禁回忆,她们两家本就仇视彼此。 追溯奶奶那一代,因为同母异父的缘故,杨小甜爸爸还是跟了继父姓,所以杨小甜和杨青青父亲那一辈就不齐心,导致她们这一代也互相敌视。 陈莲花本就是杨青青亲姨,和小甜关系没有亲戚关系,这次能一起上路去投靠陈莲花安排,算是破天荒。 想到大西北物资缺乏,她就算不嫁人落户又能朝哪跑? 第二章 武大疤? 七十年代,外来人员本就无法流动。荒年能混口饭都不错了,她决定先吃饱饭再做打算。 终于,在远处的星光点点和炊烟中,三人看到希望,加快步子朝前奔跑。 杨青青本以为向最疼她的姨妈诉苦,杨小甜肯定落不着好。 不曾想,三人一进篱笆窑,却发现陈莲花涨红脸在骂她那傻痴儿子。 女人看到她们进来后,悄悄拉过杨青青,一脸为难说: “青青,你那结婚对象去劳改了,听说在黑市犯事被扣押,可能要判刑呢。” 杨青青对劳改这个词有点陌生,一时没反应过来。 劳改就是坐牢? 愣了几秒才意识到她要嫁的正式工去坐牢了! 这一路上的期待,心跳全都化为泡影了! “啊啊啊!” 杨青青哇啦哇啦的哭起来,任谁劝都没用。 当陈莲花的傻儿子跑过来说要找她做媳妇后,杨青青哭的更厉害。 陈莲花赶紧将杨青青拉进屋,安慰说: “青青,羊场好男人多的是,姨妈作为政府派来安排保媒的,那第一个就落实你婚事。别哭,人家小伙子坐牢,亲爹都没哭成你这样。” “哪有什么婚嫁信?那就是介绍信。”杨青青抬头,胡乱抹把眼泪,脸上像烂泥糊作一团。 陈莲花戳了下杨青青脑袋,“傻姑娘,介绍信背面可不就是婚嫁信。自己瞅。” 杨青青一瞅,还真是,政府的盖章都在上面。 陈莲花一看杨青青嘴唇都起皮,狐疑地问: “我不是千叮嘱万交代,家乡离这里很远吗?怎么连个水都不带,想渴死是吧?” 杨青青这会才想起来委屈的指着杨小甜,“是她拿了我的水。” 陈莲花蹙眉,杨小甜大方承认,“是我拿的,但她们先偷我水壶在先,将我的水分摊后,还丢了我的水壶。我也不能活活渴死吧!” 事实上,已经死过一回了! 这两个缺德玩意,尤其是杨青青,和她那个妈一样,没善心。 杨青青被说的有点心虚,陈莲花也不好再说什么,拿毛巾给杨青青擦了把脸,叫杨小甜杨曼曼两人自己去洗脸。 洗完后,杨曼曼走到陈莲花身边,有点欲言又止,但还是弱弱问了一句: “姨妈,我对象啥时候来?” 陈莲花正为杨青青的事犯愁呢,这能解决一个是一个。 她通知傻儿子,“去把隔壁胖婶找来。” 傻儿子挠挠头,支支吾吾语言不清的说: “胖婶不是搬家了吗?” 陈莲花拍了下大腿,“对对,瞧我这记性,都搬家了还介绍个啥劲,只是可惜了,他儿子可是农场正式工,这会也不知搬去哪住了。” 陈曼曼弱弱的又问: “姨妈,只要不是劳改就好,搬家可以去找。” 这句话差点没把陈莲花一口老血吐出来,这孩子怎么那么傻? 她刚说完劳改的事,这丫头不开哪壶提哪壶。 这时,有道男声响起。 “莲花嫂,借你家水喝一瓢。” 人进了屋子,长相清秀流里流气的男人身体一僵,随即色眯眯笑起来,“呦,这不是偷坐我羊车的三个姑娘吗?怎么在嫂子你这?” 陈莲花先一愣,随即叹气,“哎,老家安排婚嫁落户的,大老远来的,这不,两侄女的对象都黄了。” 杨曼曼一看是司机,吓的朝杨青青身边靠了靠,一副戒备,杨小甜也走到角落远离。 那司机赤裸裸瞅着杨曼曼,眼珠子一转,讨好的朝陈莲花开口: “莲花嫂,你看我不也是正式工嘛?我在羊场开车也拿不少钱咧,还有羊奶喝。你要是同意将她嫁我,我明早就给你送两桶羊奶作为感谢,这样你任务不是也能完成一个吗?咋样?” 一看司机龇着一口黄牙指着自己,杨曼曼吓的魂不附体,拒绝还没出口,就见陈莲花一拍大腿。 “对了,我怎么忘了你也是正式工。快快,带走带走,别忘了明早的羊奶哈。” 司机一听色眯眯伸手去捞杨曼曼,“小媳妇,早知道你是哥的,当时还跑什么?跟着哥的车直接回去不就行了。” “姨妈,我不……” 杨曼曼“要”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司机像提小鸡子一把拎起来,“嫂子谢了,我带回去了,改天扯证请你吃喜糖。” 陈莲花朝被拎出去的杨曼曼开口:“曼曼,跟了二串早点落户,别挑三拣四了,好好过日子啊。” 那个叫二串的刚出门又被陈莲花叫住: “二串,你先把人带回家,帮我个忙去把武大疤给我叫过来。” 叫二串的回头,确定问了句: “是武大疤吧?” “对,武大疤!” 杨小甜一听,本来绝望的心,更加凉飕飕。 大疤?脸上有疤还是身上有疤?肯定是脸上有疤才被这么叫啊。 “姨妈,那我呢?我不会要被返乡吧?呜呜呜。” 见杨青青又哭,陈莲花烦躁的扒扒头发,“为你们的事我花了钱搭了人情,怎么可能叫你落单呢?年纪轻轻,上桌好歹是一盘菜,盼自己点好,别总哭,哭啥?” 当晚,杨小甜在陈莲花家吃晚饭,玉米饼子加白粥,还有一小蝶辥里红,下饭的很。她一下吃了三张饼两大碗白粥。 相对杨青青,婚事黄了,没一点胃口几乎没怎么吃。 虽然饼子和粥味道很清淡,但她吃的贼香。 吃完身体暖和了,杨小甜说饭后散散步,陈莲花给了她一盏马灯,倒不是关心,外面黑洞洞怕她磕伤不好嫁人,她完成不了任务就不好了。 拿着马灯,杨小甜将外套裹紧朝远处有灯光地方走,走近时发现有羊群叫声,眼前是一座硕大羊场。 场里灯光昏暗,两边红墙砖所筑,走进去暖和的很,一点不冷。 两边羊棚还算干净,棚槽里有鲜草,地面铺满干净稻草,就是空气中膻味太重。 她捂鼻走到尽头,发现靠墙有四座锅炉正燃着火,难怪这么温暖。 大棚的羊又肥又壮,见有人靠近咩咩叫了两声。 “这武大疤锅炉今天做的不错,里面暖和多了。” “还不是从黑市搞来的,普通的锅炉哪有这么大?” “不是打架就是喝酒,反正不可能和哪个小媳妇热炕头。到现在没回来,不是被逮住送回原籍了吧?” 第三章 偷睡农场 杨小甜之前各种猜测,没想到这么糟糕,不过这家伙还算有点手艺。 她很想回去告诉陈莲花不想嫁了,但外面寒风刺骨,她来时只穿一件小袄,再顶风走到陈莲花家,她没这勇气。 既然今晚没人来,她何不在这里踏实睡一夜? 她可不想和陈莲花杨青青挤一屋。 刚才那人说锅炉旁的草棚是值班室? 走近,草棚有八平米,热炕占三分之二。炕边有张床头柜,放着大瓷缸和一只洗脸盆。 她搓搓手,锅炉水冒着热气。 杨小甜看看四下无人,她将羊场大门关好。身上实在太难闻,脸上全黑灰,趁现在有条件赶紧洗把澡。 她意外发现盆里有块香皂,将水用大勺装满,用了五盆水才洗干净。 将身上的花棉袄和外裤脱下,打盆水洗了放在搭拉锅炉的铁链上烤干。 困意袭来,杨小甜朝稻草铺的热炕一躺,浑身松乏。 稻草有点扎,但还有一床被子。她将被子铺稻草上,还有一半盖住身体,美美的沉睡过去。 睡了很久,好像被什么东西吵醒了。 她一个激灵,意识到大门被推开。 不好!有,有人进来了!不是今晚没人来吗? 杨小甜起身,但身体被被子裹住,一时没下得了炕。 刚回头,昏暗的光线下就看到一个体型高大,耳朵旁有疤的男人走进来。 还真有道疤!侧脸能看到像一条长长的蜈蚣趴在上面。 男人身穿大羊袄,身高起码一八五,有点魁梧,头发浓密到好久没打理。 亲娘哎,强盗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疤痕脸一眼就看到炕上的杨小甜,忽然多了个女人,男人眼都不带眨的,恨不得将眼珠子黏她身上。 杨小甜一低头,发现自己穿的是一件很薄的打底衫,肌肤若隐若现。 她刚才抖成筛子,被子不知何时松散了。 “啊啊啊” 杨小甜尖叫一声,将被子盖在身上。 靠!大晚上的,哪来的小女人? 羊场晚上到时间很早就熄灯,今晚他从黑市回来路过见里面亮着一簇橘光。 刚推门,嗅到空气弥漫着淡淡香皂味,空气有点潮湿。铁链上晾着女人衣服。 再朝床上一看?被子里有东西被裹住似乎还动了动,好像出不来。 等那东西一出来,才发现是个女人:睫毛长长卷卷,肌肤透白,衬着件小薄衣,胸前的小山丘隐约可见。 两条透白的小细腿从被子里伸出来,睁着水雾大眼警惕的瞅着他,高挺的小鼻尖沁了汗珠子,白皙甜美的长相颇有点西域味。 武盛骞肾上腺飙升,一股暖流直冲腹部。 看着惊如小鸟的女人,他的心变的比棉花还软,第一次有想碰触的冲动。 “走开了!” 小女人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武盛骞回神,还朝前走了一步,小女人吓的朝墙角蜷缩一团。 “这是我负责的羊场,你睡的是我值班的地方。”” “那又怎样?我也不是有意的呀,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这男人靠这么斤,身上男性荷尔蒙味好重。这么壮实,她这小胳膊小腿的,要真是被吃,那她骨头绝对都不带剩的。 可是,武盛骞并没朝前进,也没想出去,小心翼翼的摆摆手: “我就是好奇,你怎么睡在这里,我不是流氓,你别慌!” “你走啊,我这样冷。” 武盛骞头点的像筛子,脚步却没动。 他转身看了眼天寒地冻的外面,有点为难: “我躲进羊群,我背过身去,行不?外面太冷。” 说完不给杨小甜拒绝的机会,真的走近羊棚,背过身。 刚蹲下来,但他很想暗暗回头看看小女人穿衣服的样子。 “不许回头!” 听到小女人怒喝,武盛骞哦哦了两声,“不回不回。” 他这大块头蹲下来正好对着羊屁股,想到刚才那隐约可见的小山丘,两眼放着光。 “不能想不能想,真不得了,太诱人。” 武盛骞突然灵光乍现,他想到陈莲花介绍来的小媳妇,但应该和他打招呼啊,而且应该送去他家啊? 这小女人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武盛骞抹抹心口,平复激动的心情如果他媳妇能有这么仙就好了,他一定一辈子将她捧在手心爱不够。 不管是不是他媳妇,都不能惊着人家。万一被外人知道毁了这小丫头名誉可咋办? 杨小甜一见男人背过身扎堆在羊群,一个骨碌爬起来,小膀子勾住小棉袄,小长裤,快速穿上,也不顾袜子,就往布鞋里套。 “好了吗?小妹子。我可要转身了?” 杨小甜冷冷的坐在炕上,环抱双臂,随时戒备。 “小妹子,你是从哪来的?”男人转身笑眼盈盈的瞅着好看的小女人。 “东部。”她依旧戒备。 “我听说东部会来一批姑娘,你可是陈莲花的侄女?” “嗯。远房的。”她坦诚回答,不想和陈莲花套近乎。 男人一下激动起来,笑意更深,“我是你姨妈介绍的对象,我是正式工,工资足,油水多,会疼人,就是不知道你姨妈给我介绍的是不是你……” 说到最后男人声音很小,有点不好意思。 “没错。”看到男人侧耳的那道疤痕,想也知道就是这个男的。 “哎呀,还真是你啊,我叫武盛骞,是你男人。还真是巧啊,简直就是上天的缘分。走,跟我回家。” 早知道他就不去黑市了,就算去黑市也应该给这漂亮小媳妇买点见面礼,两手空空还把人家吓一跳,来了也没落脚的地方,实在太失礼。 杨小甜一听要跟这糙汉回家,她蹙眉: “大半夜我就在这里凑合一夜,不用那么费神。” “不费神不费神,再说你是我媳妇,现在我们是俩口子,自然要回家啊,家里比这舒服,这里空气也不好,跟我回去吧,我不会伤害你。” 这小女人用了香皂,远远的都能闻到,太香了,还附带着一股女人的体香。 就是瘦了点,削尖的脸蛋上一双猫眸般大眼睛正警惕的看着自己。 她不会还以为自己要伤害她吧? 第四章 好简单粗暴 本以为刀疤的男人都挺凶,她会联想到强盗。但眼前这男人虽像强盗,却很礼貌,也温和。 杨小甜起身,指着门口叫他走在前面,自己走在后头。 武盛骞也不恼,只要小女人高兴,这点不算什么。他直接出了门。 因为太晚,经过陈莲花家时,都熄灯了。估计她当时没怎么找,要有心,早找到羊场,离的并不远。 走了一段路,到了一座木屋。 这男的睡木屋?人家都是篱笆窑,他搞特殊? 武盛骞将门打开,里面地方不大,一炕,一桌,一柜,一盆,一应俱全,连脚都不用跨,厨房卧室不分家。 杨小甜嘴角抽抽,刀疤将他请进去。她刚进去,男人就对她动手动脚。 “你干嘛!你再动我,我就咬你了?” 真不该轻易和他回来,刚进门就这么欺负她。 见小女人眼睛冒火,武盛骞立即举起双手,“别误会,我就是掏掏你花袄口袋看看有没有介绍信。” “介绍信?”女人蹙眉,“在我姨妈家里,我晚上出来只拿了马灯,没拿介绍信。” 武盛骞知道她刚才想歪了,对她礼貌又热情的笑笑: “你放心,我不会碰你,在结婚前我绝对守礼。我们明早就去你姨妈家拿介绍信,立马去民政局戳章。” “不是,等等,这么快就戳章?”杨小甜心脏有点受不住。 哪知男人激动的大喝一声,带着质疑,“你是我媳妇,不戳章我怎么把你留下?戳了章你就是我的人了,一辈子都是我的了,知道吗?” 我靠! 好粗暴! 这是禁锢她还是娶她啊?成为了他的然后呢?就可以胡作非为占有她嘛? 七十年代的羊场,之前就听说大多数劳改被分配这里做工,鱼龙混杂,牛头马面什么都有。 所以没有什么茶壶里贴饼子下不去手的。 “还没了解,不可能结婚。” 杨小甜说的坚定,心里害怕。怕这男的一激动把她吞了。 武盛骞:“我急啊,我急的心口冒火,脑壳里像塞了个热水瓶看到你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