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婚皇子!她转投皇上怀里当宠妃》 第1章 惨死 乌黑昏暗的房间里,只靠着一盏油灯微弱的照亮着,四周空荡荡的,没几件像样的家具,房间里简陋至极,唯有一张桌子尚能看过眼。 姚莹听见外头有脚步声,正想起身想要从床上爬起来看看,她此时身子正虚弱着,脸上带着一丝病态。 她刚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尚在欣喜中,她期盼已久的孩子终要来了,可惜还没高兴完,便被人下药流产,她甚至都不用猜便知是苏婉柔派人做的! 她已经够小心了,可惜还是没能保住这个孩子,一想到这,两行清泪滑下。 吱呀一声,院子里的门被打开了。 原本生机盎然的院子,此时树木光秃秃的,多数已成朽木,旁边的杂草也几近枯黄,即便是漆黑的夜晚,也尚能看出院子里一片萧条之色。 “映月,是你回来了吗?”姚莹虚弱地发出一丝声音,她尝试着起身,可身子仿若有千斤重,她挣扎片刻也不能动弹。 还没等到人回应,门便被人用力一踢,踢开了。 苏婉柔一进门,就拿着手帕捂着鼻子嫌弃地说道:“呸!什么味!真是恶心。”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姚莹得意一笑,转身对着下人吩咐::“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拉到地上!” “你!”姚莹尚未发出一丝声音,便被人绑得结结实实的扔到了地上。 “姚莹,今晚便是我为你挑选的死期!” 苏婉柔盯着地上手脚被捆绑住无法动弹的姚莹,眼神像淬了毒,恶狠狠地说道:“我得不到应恒的爱,你也休想得到!今夜他可不会赶来了,你死心吧!” 地上的姚莹神色淡漠地看了苏婉柔一眼,随即低下头,咬紧下唇,不发一言。 苏婉柔最是看不惯她这副淡淡的样子,就是这张脸勾得应恒对她念念不忘。 似不解恨般,她上前扬起手,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到了姚莹的脸上。 夜深人静中,这巴掌声显得尤为响亮。 顿时,红色的掌印显现在姚莹白皙的脸上,她嘴角不自觉地流出一滴鲜血,在姚莹白净精致的脸上,显得极为刺眼。 姚莹吐出嘴里的血,淡漠的眸子里终是闪过一丝波动,抬起头看着趾高气扬的苏婉柔,讥讽地笑了笑,用着最温柔的语气直插苏婉柔的心窝子:“苏婉柔,你可真是可怜,用尽手段也得不到应恒的爱。” 苏婉柔听着她这话,怒火中烧,她凭什么说这种话!她有什么资格!她才是应恒的正妻!她姚莹什么也不是! 她见不得姚莹这副样子,她要划烂她的脸! 仓促之下她抓起一旁的匕首,狠狠地向着姚莹脸上用力划了过去,发泄似的一刀又一刀,刀刀见骨。 划完之后,苏婉柔仰头大笑,阴狠的笑声瞬间充斥着整个屋子。 顿时,姚莹脸上鲜血直冒,昔日的绝色容颜不复,整张脸上充斥着可怕的刀痕。 烛光微微亮着,若隐若现地照在她满是鲜血的脸上,早已看不出人样。 姚莹痛的得说不出话,疼得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紧咬着下唇,硬生生抗下剧痛,被折磨成这样她都没有开口求饶。 她抬起那张血淋淋的脸,带着恨意的眼神直直盯着苏婉柔开口:“苏婉柔,你会遭报应的!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屋子里灯光昏暗,姚莹一张带血的脸,唯有眼睛完好,她直勾勾地盯着她,犹如地狱厉鬼般阴森可怕,把苏婉柔吓得往后一退。 苏婉见状,急忙后退了几步,气急败坏地急忙大声喊道:“来人!来人!把这个贱人的眼珠子给我挖出来!快快快!” 几个下人大力地按住姚莹,苏婉柔的奶娘徐嬷嬷上前,一张老脸尽是褶子,她用力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阴鸷地拿起刀对着姚莹的眼睛一挖。 姚莹痛呼一声:“啊!”她一只眼珠被挖了出来随意地滚落在地上。 接着,剧痛再次袭来,她的另一只眼珠也被挖出,鲜血如注地从眼眶里冒出来。 苏婉柔见状,上前把脚放到眼珠子上,神色狰狞地狠狠一踩,吧唧一声,顿时被踩得稀烂。 姚莹被痛得晕了过去,身子一歪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苏婉柔这才解气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毒辣的笑声在寂静的黑夜中回荡。 丫鬟下人大气不敢出一声,不敢多瞧,生怕惹了苏婉柔不快。 姚莹的丫鬟早被她支开了,这会子姚莹身旁空无一人。 苏婉柔终是满意了,眼神瞧向徐嬷嬷,红唇微张,轻声吐出恶劣的话语:“嬷嬷,给我把房子烧了。” 说完她捂嘴笑了笑,神色冰冷地看了看地上昏迷的姚莹,心里默念:贱人,跟我斗,去死吧! 随后擦了擦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下人提出提前准备好的油桶,绕着屋子四处泼洒,把火折子一扔,火势瞬间蔓延开来。 姚莹被浓烟呛醒,她眼睛看不见,鼻子闻到了浓浓的呛人烟味,耳朵里传来大火烧得霹雳哗啦的声音。 周围火势迅猛,火舌缠绕,火光冲天,可惜姚莹看不见。 屋子外面忽然传来丫鬟映月的声音,只听着她对着里面急急大喊:“小姐!小姐!你在里面吗!” 姚莹听着她唯一还在的贴身丫鬟映月的声音,焦急地回应:“映月!快走!再也别回来了!别管我!” 映月急得大哭:“小姐!小姐,你在里面!你怎么样!小姐你别怕!奴婢来救你!”说着就要往里冲。 姚莹害怕她进来,提高声音大声制止她:“映月,映月!我命令你别进来!听我的!你要是进来我死了都不原谅你!快走!” 她毫无求生之意,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绝望地闭上眼,眼泪掺杂着血水从她眼眶里滑下。 似解脱痛苦般身子缓缓倒下,带着绝望含恨而终,淹没在大火中,尸骨无存。 应恒到她死都没出现,他说他爱她,可他更爱皇权。 他说他需要苏相背后的势力支持,暂时不能对苏婉柔发作,只能委屈她,任由苏婉柔欺负她。 临死之前,她才幡然悔悟,原来母亲当初说的是对的,应恒果真不是良配。 死前最后一刻,她想,终于要结束了啊,她如有来生,愿与君从不相识。 屋外的映月听着小姐的话,浑身一震,跌坐在地上,直直盯着被火舌包裹住的房子,潸然泪下。 她就这么坐在地上,双手用力紧紧捂住嘴,死死咬住自己牙齿,不让自己发出声,泪水布满了她整张脸。 她看着火势冲天,到小姐死府里的下人都没出现,她不甘心! 她家温柔善良的小姐,死得这么冤,凭什么她们活得自在!她诅咒她们不得好死! 小姐要她好好活着,她便替小姐活着,她还不能死。 她起身,擦了擦眼泪,趁着没人注意,转身出府。 火势越来越大,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大皇子府,大火烧了整整一晚上,烧得一丝不剩。 一个时辰后,苏婉柔装着迟迟醒来的样子,听着下人来报,装模作样地让人去灭火。 可惜火势太大,下人忙活了一整晚,天堪堪亮才停下。 应恒第二天才迟迟赶回来,听闻姚莹居住的房子走水,她没能逃出来,活活被火烧死,尸骨无存。苏丹小说网 当下他便站不住了,身子似承受不住打击,摇摇欲坠。 他心中再多的后悔也无用,甚至不敢查明她的死因,他还需要苏相支持他登大位。 他自然知晓其中定有蹊跷,可他眼下什么也做不了,甚至不能责怪苏婉柔为什么救火不及,还要装着对苏婉柔一副体贴的样子。 为了大业,唯有忍! 第2章 重生 姚莹死后化作一缕魂魄,飘荡在空中,看着映月趁夜离府,她心下一松,跟着她飘了过去。 看她一路抹着眼泪回到姚俯,告诉了父亲母亲她被活活烧死。 母亲听到后当场愣住,悲痛欲绝,一急之下竟昏过去了,至此后郁郁寡欢,缠绵病榻,最后郁郁而终。 父亲听后沉默许久,独自坐在书房一整晚,隔天早上才出来,她看着父亲发梢上好像多了些许白发。 大哥听闻她死讯连夜赶回来,马匹疾驰而过,没想到竟在半途中悲痛难忍一时分心从马匹上摔了下来,摔断了腿,自此双腿再也没能站起。 庶妹姚蕊听到她死后,脸上竟浮现一丝不可置疑,她不相信她姐姐就这么死去,她心下疑云丛生。 她以为自小和她不对付的庶妹听闻她死后应该高兴的,没想到竟在她脸上看到了哀伤。 后来,她看着庶妹使计以妾室的身份嫁给应恒,在府上暗自查她死亡的真相。 没想到真被她发现了端倪,找到了真相。 她趁人不备下药把苏婉柔毒死,终是替她姐姐报仇了。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姐姐,我替你报仇了,这个冬天好冷,想必你在下面也很冷吧,妹妹这就来陪你了。” 一滴泪水从她眼角划过,随即她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毒药,毫不迟疑地服下,带着一丝报仇的快意,死在了这个寒冬冰冷的夜晚。 大雪下了一整晚未停。 姚莹一路跟着姚蕊,她看着她把苏婉柔毒死后,准备服毒自杀,她急得上前阻拦,身体却穿了过去。 她想开口大声制止她“妹妹!别......”姚蕊却听不到,别字尚未说出口,就见她已然吞下。 她悲痛大喊:“不!”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服毒自杀,身体倒下,逐渐冰冷。 她蹲在姚蕊面前,红着眼,伸出透明的手轻柔地摸了摸她冰冷的脸庞,躺在她身边挨着她,嘴里轻声叫着:“妹妹。” 外面大雪纷飞,这个冬天可真冷啊,她想,冷得她魂魄都要冻散了。 姚莹眼角酸涩,一颗晶莹的鬼泪滑下。 她微微闭眼,意识逐渐消散。 意识模糊之际她想她的一切不幸皆从嫁给应恒开始,愿有来世不识君,只愿家人一生平安顺遂。 忽的,她感觉身子一沉,手脚不能动弹,似被梦魇住了,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张不开。 “小姐!小姐!快醒醒!”姚莹的贴身丫鬟碧月急急喊道。 她听着碧月久违的声音,缓缓睁眼,一双纯净无瑕的眸子映入碧月眼帘。 她看着自家小姐终于醒了过来,松了口气。 她刚刚进来就看到小姐似被梦魇住了,满头大汗,身子挣扎地厉害,怎么叫也叫不醒,急得她跺脚。 好在小姐醒了,她拿出帕子,轻声说道:“小姐,奴婢给你擦擦汗。” 姚莹睁开眼后,碧月那张清秀的小脸出现在她眼前,看到眼前的画面,愣了愣神,似有几分不真实。 她不敢置信,碧月不是被苏婉柔害死了吗?她现在竟然出现在她面前。 看着她靠近给她擦汗,她伸手握住碧月的手,是温热真实的!是活的碧月! 她不是在做梦,她好像又活了过来,当下喜极而泣。 碧月看小姐醒了之后便呆呆坐在床上,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子忽然就泪流满面。 碧月心下好奇又有点急,小姐怎么哭了?她忙急切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就忽然掉泪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告诉奴婢,奴婢去给您请大夫。”苏丹小说网 她抬起纤纤玉手擦了擦眼角,眼含笑意地看着碧月:“碧月,我没事,别担心,我只是高兴。” 碧月也没细想小姐的话,拿着手帕上前给小姐擦了擦眼角,再擦了擦脸上的汗。 待碧月给她擦完汗,她才缓缓轻声开口:“碧月,现在是哪一年?今天是什么日子?” “小姐,你莫不是梦糊涂了吧,现下是景泰十年,今日是三月十五。”碧月说完捂嘴笑了笑。 看小姐一脸疑惑的样子,她伸手摸了摸小姐额头,没发烧啊,怪哉。 她只当小姐是睡迷糊了。 三月十五!她心下大惊,明日岂不是应恒上门向父亲求娶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