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TS防彈|同人文合集(ALL珍)》 再次掉入真人cp坑(果珍) 自从我的前任(?)苏啾之后,就很克制自己不要再落入真人cp坑里,真人cp就是会让人有比较多的心理压力,在意的点也很多,不像角色cp,脱离了那部作品后就一拍两散,艺人归艺人、角色归角色。更不要说动漫cp,你迷哪个配对站哪个队没人管你。 土冲大旗摇起来(大声吶喊~)(猩猩连载完结但土冲魂永不灭~) 2016掉进防弹坑,直到最近!!对!!就是最近,我竟然栽进cp坑里了……(话说四年才饭真人cp对于一个资深腐女已经把持很久了欸)(可苏啾我根本超快入真人cp坑,望天) 迷真人cp之后就会想看文想写文,想看文没差,看其他作者大大写的就好,但想写就麻烦了,我爱死甜文可是写不出来,近年来走暗黑系的我完全深陷肉文之中。一想到要肉屋哩爱豆,心中难免纠结,想肉下去但是又想到屋哩爱豆这么可爱,姐姐心中罪恶感好深…… 纠结了几天还是决定开写,希望能够继续多写几篇下去。 我想应该很少会有人点进这篇碎碎念废文来看xdd 最后还是说一下,接下来要写的防弹,偽真人现实向,基本没有剧情,就是肉,如果喜欢甜文及虐心之类的,请以后远离我的小地方,因为我只会虐肉体不会虐心t t(但我也好喜欢看别人写虐心) 然后cp是all珍,主果珍 (all珍的意思就是──每个cp珍都会做,看长度而已……欸,那个……长度是指文,不是……咳……) 在没有迷cp之前,我自认博爱什么取向都可以接受 实际迷了之后才真实感受到,有些cp就是真爱,远远超乎其他cp的异常偏心,例如果珍,问题是忙内在我心中绝对不是本命前叁名,但在写cp时才发现,根本就是非大小忙内不可ㄚㄚㄚㄚㄚㄚ…… 既然都已经废话到这里了,再废话一小段好了。 老实说当初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其实没有想太多,因为没有在粉cp (裸抱什么的ㄚ米早就习惯谁还在跟你大惊小怪,嫩!) 可是几天之后不小心逛到某围脖,恰好是果珍向,那里根本大暴动,然后我就在那个围脖里面,不小心入坑了(哭,到底为什么) 飯局(all珍) bh不是间大公司,不只公司方知道,底下练习生也知道,更不要说出道的唯一团体也深刻明白:公司很穷,房时爀根本快倾家荡產。出演一次电视台音乐节目就要花个七位数起跳(韩币),即便他们服装省、造型省、吃饭交通什么都省省省,再怎么节省出道一年的防弹就是个小败家团,赚进来的永远无法填满花出去的。 只是这种苦房时爀一肩扛下,卖了身边所有可以卖的,身边可以借钱的人全都求过无数遭,不只向债权人低头,也要向电视台pd低头拜託请求,低声下气恳请电视台能让他们家的孩子上节目打歌。 「听说那个人是首尔大毕业的。」 「sky出来的又如何?还不是要来向我们低头……」 毫不掩饰的奚落声在身后毫不掩饰地响起,房时爀深吸一口气缓起因为拜託而弯下的腰,脸上讨好的笑容一点都没有变化。 「pdni,就帮帮我们,安插一小段就好,时间前后稍微cut一点没关係,就让我们家的艺人露露脸……」 这种请求与千万拜託,成为房时爀那段时间的日常。 「你还能撑多久?小公司生存不易,你在他们身上花费的,很对得起他们了。有多少练习生想出道都难,他们至少发了歌、上了舞台……」一名与房时爀奋战已久的公司人员说道。 「再撑一撑吧,我相信他们是能够在这个世界上发光发热的一群孩子,如果这时候放弃了,不就像是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宝石又重新埋到泥土里面?这样子是对不起这个世界,也对不起他们。」房时爀沉声说道。 「世道艰难啊……不然上次那个……你就答应了吧?」 「开什么玩笑!」房时爀闻言暴怒,「我们是在做音乐不是在做特殊行业,这种把孩子推出去的话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松的说出来!」 「不、不是啊……」微弱的抗辩,「我们可以过滤一下,有一些真的就是单纯吃饭……」 「这世界哪有白吃的午餐?那些傢伙说单纯吃饭你真的信?谁会捧着大把钞票来跟这些孩子『单纯』吃饭?你……」房时爀气到差点拿水杯砸向眼前人。 「不要有后续就可以单纯啊……那个……那个……」 小小的会议室门突然被打开。 房时爀与公司人员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了一跳。 硕珍打开门探头看着房时爀。 「真的可以单纯吃饭吗?」 一些公司高层、一些政界人士、一些商界富二代富叁代,以赞助之名行荒淫之实,这种传闻在艺能界从没少过,要求对象大多是针对女团,极少数是知名男团,只是硕珍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团上,因为他们就只是个出道才一年、没有什么知名度的小男团,竟然会有人对他们开出吃饭价码。 「你听到多少?」房时爀气馁的一抹脸。 「应该是全部,这里的隔音有点差。」硕珍敲敲不结实的隔间木板。「纯吃饭的话,我去。」 「呀你!我培养你是要让你去跟那种傢伙吃饭的吗?……你就当作什么都没听到,时间不早了赶快回去。」房时爀摆摆手要硕珍赶紧离开不想再继续延续这个话题。 始作俑者开了这个话题的员工向房时爀鞠了个躬灰溜溜的赶紧跑离会议室。 那人走后,硕珍进了会议室,反手关上了门。 「pdni……」 「你还不赶快回去!」 「对方找吃饭的对象就是我吧?」看房时爀一怔硕珍就知道自己猜对了,「pdni你也知道,不管是唱歌、跳舞,我都比不上成员,就是一张脸,就让我用这张帅气迷人的脸为大家做一点事情吧?」 硕珍用故作开朗玩笑的语气说道。 「硕珍啊,天底下帅气的孩子这么多,你以为没有才华、单靠一张脸我就会让你出道吗?」房时爀一叹,「大人的世界你不用担心,我自己会再想办法……」 「我们什么时候会撑不下去解散?」 这是一个既现实又残酷的问题。 房时爀吞了口水,这一时半刻他竟然回答不出来。 「pdni帮我过滤吧,纯吃饭,真的,就吃饭而已。」硕珍的声音低了下来,「队里还有没成年的孩子,别让他们淌这种浑水。」 霎时间。 满室无言。 那一天的谈话,谈了很久。 久到房时爀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硕珍的话,久到房时爀觉得硕珍口才真是无限好,久到他愧疚此时此刻的他无力把这个人生中最重要的、视若他生命的七块宝石团体向外推送,让他们才华被全世界看到。 然后他做了一个他觉得会后悔一生的决定──他让硕珍参加饭局。 饭局,当然是纯饭局。 在谈条件的时候就明言,纯吃饭聊天,没有拍照,没有动手动脚,没有后续。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男团竟敢开出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条件,但是莫名地,还是有人答应了。 就真的只是纯吃饭。 某些程度上房时爀有点小瞧了什么叫做门面的骄傲。 纸不可能包住火,或许也是觉得瞒了没用,成员里有些精得跟鬼一样。 硕珍那一阵子吃饭专业户的消息还是让成员们知道了。 「我们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不想用哥陪吃饭赚来的钱继续做音乐。」队长南俊说道。 「同意。」玧其想也不想的回答。 「呀你们……我真的没有做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真的就是纯吃饭,吃饭,真的!超高级餐厅吃饭我很满意的。」硕珍急慌慌说道,陪吃饭就是为了有资金让团体走下去,如果因此造成团员离散,那他又何必低下自尊去陪吃饭聊天呢? 「珍哥……」 「闭嘴!」一群泫然欲泣的孩子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硕珍骂回去,他要解决的是两个强势的大的,「我知道你们心里过不去,房pd心里也很难过,但是这是我自愿,因为我想要跟你们永远一起走下去。如果……如果你们要这样就解散,那我……我……我是为了谁努力呢?」 话还没说完硕珍的眼泪就不受控制落了下来。 六名成员看见硕珍的眼泪都一起哽咽起来,有人睁眼望向其他地方、有人吐大气、有人跟着一起掉眼泪。 「如果因为这样子就解散,那从今以后我们彼此就是陌生人了……你们要这样对我吗?」 「哥……」小的哭成一团。 「珍哥……」 「拜託,再撑一段时间就好了,再一下下……再一下下……就好了……」 硕珍呢喃着,就像在说服自己一样。 真的,只要再一下子就好了。 这一个夜晚防弹的宿舍里哭成一团。 事情的转变都要有个契机,或是事故。 这天晚上房时爀亲自开车送硕珍去陪一场饭局。 开车的房时爀其实很气恼自己,到底都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让一个懂事的孩子去承担这种伤害自尊的事?他很希望停止、停止、停止,不要再继续了。 开着车的自己就像是要把小羊送进虎口一样,极度痛心,不管几次都没有办法习惯,但是他又没有办法把这个任务交託别人,因为他要保证硕珍的安全,确保这些所谓的饭局都是纯饭局。 「有广告进来了,吃完这一场我们就结束吧。」房时爀愧疚地说道。 有广告费进来,儘管不多,但是又可以多撑一阵子。可以至少,有一阵子不用再让硕珍去陪吃饭。如果可以,希望这种事情永远都不要再发生…… 「嗯。」硕珍看着车窗外淡淡地应了声。 饭局是纯饭局,这是真的,没有拍照没有毛手毛脚没有后续问他要不要跟他们上床。他知道自己长得帅,但是没有想到守备范围这么广,男女老少都有,聊聊天装情侣陪聊心事甜言蜜语这些都不是问题,他是建国大学电影艺术学系学生,把这些当演戏没问题。就像是一场场角色扮演,他装扮着任何角色应对眼前吃饭的对象。 当然还是有例外,没有肢体的碰触不代表对方必须控制自己的嘴巴,曾经整整一场用餐时间,他听了整场的淫秽挑逗,都不知道人的语汇可以骯脏成这样,毫无重复,极尽低俗贬低之词,用说出来的词汇羞辱他,在他们眼里就是要钱才出来陪吃饭,装什么清高没后续,婊子还立贞节牌坊之类。 另外还有一场,在两人吃饭的包厢内,对方直接解开裤头,看着硕珍打起手枪来。 他逃不了,甚至无法转身,原本想拔腿飞奔出去,却被对方怒斥喝令坐下,想拿到钱就乖乖坐好,反正又没真的干他。 对啊,真的没对他做什么。吃饭价格还是别人的两倍高,原来。 这两场都让硕珍紧握着刀叉咬着牙忍着眼泪,时间一到就衝出场,在房时爀面前装没事,晚上回到宿舍一个人独自闷着头在棉被里面哭泣。 再忍忍就过了。 他像是对自己催眠一样,再忍忍就过去了。 车在一间传统的韩式庭园餐馆外停下,餐馆占地很广,每一间都是独立包厢,是许多隐密会谈的政商人士会来的场地。 「硕珍……」房时爀迟疑道,「我觉得今天有点……说不上来的怪……我想了很久,我们今天还是拒绝吧。」 说完房时爀就要打档倒车。 「没关係。」硕珍握住房时爀的手阻止他倒车,「刚刚不是说了今天最后一次?不是纯吃饭吗?」 「是没错,但这其中有一个人风评不太好。」这一场饭局四个人,价格直接给四倍,用餐时间照常,因为其中有个人风评实在差,好说歹说就是想约硕珍吃饭,房时爀考虑到他的父亲是电视台董事、哥哥是节目部pd,加上吃饭场所不是招待会所而是一般餐馆,所以最后房时爀还是点头答应这场饭局。 但不知怎么的心中就是隐隐觉得不妥。 「我知道那位,我会小心的。」 待车再次停妥,房时爀跟硕珍下车就被穿着韩服的服务人员带到一间独立包厢外,包厢外面站了两位保鑣,他们示意让房时爀站得远一些,才让硕珍一人独自进去。 硕珍进去后看见包厢内有四人,两男两女,年纪大约在叁十多岁,房时爀口中那一位风评不好的傢伙姓宋,同行其他人都叫他宋哥,这个宋哥硕珍在电视台看过他几次,每次都是对着那些小女团说些挑逗戏弄的话,没有太超过底线,就是有点让人不舒服。 虽然是韩式餐厅,但是这间是不用脱鞋的西式房,只是送上来的依旧是传统韩式料理。 四人让硕珍入座,用餐之后四人开始间聊。 「原来你看上的就是这个小弟弟,果然是号称团内门面,真的长的很好看。」 「是不是是不是?我的眼光会差吗?我的格调高~得咧。」宋哥说道。 「那等下吃完饭要干嘛?不会真的没要干嘛吧?暴殄天物啊宋哥!」另一名男子猥褻笑道。 他们调笑的话让硕珍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满心打起退堂鼓,吃到嘴里的高级韩食料理全然不知味道为何。 「小小经纪公司有什么底气好摆谱?嘖嘖,可惜我最近没有想上男人,再考虑看看吧。」说罢四人笑成一团,然后没有理会硕珍,四人边吃边聊一些内容黄色至极的话题。 硕珍心惊的不敢发出任何声响,默默吃着食物,心中盘算还有多久才能离开。 酒足饭饱之后,宋哥舔着舌头看着坐立不安的硕珍,心中扬起一抹恶趣味。 他其实呢很少玩男孩子,要玩也是玩那种漂亮到像女孩子的小男生,眼前这个年轻男孩虽然长得俊秀好看但不是他的菜,只是他的气质太独特,乖巧纯净到让人很有印象,然后他也是有点想……折辱这样的纯净…… 「我们加码,跟你玩点小游戏?」宋哥摸摸鼻子贼兮兮地笑。 硕珍一吓,手中的筷子差点抖落到地。 「房……房pd……」他紧张到连话都说不完整。 「别担心,一下子就好,我们开条件你考虑考虑。」他转向其他叁人,「你们要加多少?」 「玩什么?」叁人也算是箇中老手,知道宋哥又禁不起诱惑想羞辱小孩子。 「测量就好。」 「测量啊……」叁人点点头,开出手机转帐画面,把金额亮给硕珍看。「只要你答应,我们马上把钱转给你家老闆。」 千万韩圜。叁人叁千万。 「来人啊!」宋哥唤来服务员,要求一张a4纸、油性笔跟一副量衣服用的软捲尺。 服务员很快就将所需品送到。 宋哥在纸上写下年月日,承诺会让bh家的团体出演节目10次。最后签下他的大名。 他将纸张亮给硕珍看,「知道我是谁吧?承诺真心不骗。」 硕珍知道凭宋哥的人脉,想让谁上节目就上节目,一句话就可以。叁千万加上出演节目,这么好的条件是要他做什么?陪睡吗?5p吗? 宋哥举起承诺书拍照证明,「你要是答应了,我马上把承诺书照片发给你老闆跟放送部pd。」 「你……你要我……做、做什么?」硕珍抖着把话问出来。 「不含脱衣服跟穿衣服的时间,十五分鐘。」宋哥靠近硕珍耳边,说出想要硕珍陪他玩的小游戏。 几句话就让硕珍煞白了脸。 「自己考虑,不强迫喔。」四个人恶意满满地大笑着。 「我赌他会。」 「我赌不会。」 「不会+1。」 「我赌──」宋哥看向硕珍那清澈但是带着恐惧的漂亮眼眸,「会。」 房时爀在外面焦急地来回踱步抽菸,不断吐出的烟尘瀰漫在他的周身。 忽然间他的手机叮叮叮叮响起,他一看手机,帐户显示转入叁千万,还有一张宋哥的出演节目承诺书。 房时爀的心在这一瞬间沉入谷底,他转身两步併做一步转跑向包厢,还差点被自己绊倒,但他还来不及靠进包厢就被两名高大保鑣拦下,此时硕珍开了包厢门走出。 「这怎么回事?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房时爀忍不住对着硕珍大吼。 硕珍走到房时爀面前,把出演节目承诺书递给房时爀。 「pdni,等我15……不是,大概20分鐘。」 「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不理会房时爀的逼问,硕珍转身回到包厢,只留得被保鑣阻挡的房时爀对着硕珍背影怒吼。 「金硕珍你出来!你这混帐就不怕我把你退团吗?你马上给我出来!出来!」 硕珍进入包厢,将门关上后,把房时爀的怒吼威胁全隔绝在门外。他走到四人中间。 四人依约把手机放到一旁的桌上,保证不拍摄。 「脱吧。」宋哥扯着捲尺,发出啪地一声。 硕珍咬着牙忍着泪水,把衣服一件件脱下…… 过程中,宋哥玩的不亦乐乎。 「好可惜啊,早知道身上要多备一副偷拍器材。」女性友人不甘心道。 「这孩子毁了吧?的确可惜。」另一名女性友人嘖嘖摇头,但其实心里想如果毁了说不定还能包养他。 「那倒未必,看他的眼神。」男性友人倒是乐观,「我觉得他的团体,会红」。 说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小糊团会红,两名女性友人只觉得他判断失误,摇摇头一同加入羞辱战局。肉体受到的痛楚会好,心灵上受的凌辱,会在他心里造成更严重的伤害,一生想忘忘不了,让它成为永远地梦魘。 一个小游戏可以毁了一个人,尤其对这些涉世未深、心灵还未成熟的孩子来说更严重,虽不至于让对方寻短见,但是会让他想起为了进演艺圈、为了出道、为了有机会,为了这一些想得到的东西,放弃自尊,将尊严踩在脚底下,然后当他们再度面对演艺圈时,这就成为一种恐惧,成为牢牢抓住他一辈子的背后灵。没有多少年轻孩子能承受这种恐惧与压力,除非他们远远地逃离开这个圈子。 用15分鐘毁了一个年轻人的梦想,宋哥只是觉得很有趣。 轻易摧毁别人的梦想成为他乾涸生活中的一点点小乐趣。 所以他认为,眼前的这个年轻孩子也不例外。答应他们出演节目的承诺书,也许从今以后再也用不上了吧? 不过这孩子真的挺不一样,眼泪只在眼里打转就是没落下,咬着牙硬撑着不求饶,还以为像这样乖巧的好人家孩子没几分鐘就会羞愧求饶的说,真可惜啊…… 15分鐘对四个出手的成年人来说,一下子就过去了,咻地一声很短暂。 但对于硕珍来说却是宛如在地狱里面,度日如年般地痛苦忍受,虽然他心想15分鐘很快就会过去,但是时间过得很慢,一秒鐘与一秒鐘之间,像是隔了整整24小时一样。 受尽折磨、羞辱、无止尽漫长。 时间一到,宋哥很准时停手,硕珍巍颤颤地捡起衣服穿上,他的手在抖,全身无法控制地都在发抖,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好像不真实一样。 刚刚好像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吧? 从头到尾硕珍一滴眼泪都没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衣服穿好的。 开了门,走出去。 在外面焦虑等候的房时爀一把推开保鑣,大步走到硕珍面前,伸手就是一个巴掌落下。 呆滞的硕珍被打偏了脸,他愣愣地看着房时爀,眼泪掉了下来。 房时爀拉着硕珍的手,把他往停车的方向扯,脚步不稳的硕珍就这样被房时爀拖着走。 看着他们俩人背影的四人满怀恶意的笑着。 「坏掉了吧。」 「还以为多坚强,看起来还是差不多。」 「万一他撑过来怎么办?赌什么?」 「万一撑过来喔……我就接手老爸海外事业,再也不回韩国了!」宋哥不正经地指着天地发誓,「如有食言就死全家。」 「你家人真衰!」 「我这种儿子就他们养出来的啊,他们当然要负责!走走走,进去喝酒!」 宋哥把四人推进去。 包厢内一夜喧哗。 房时爀把失神的硕珍推进副驾驶座,他从另一边坐上驾驶座,甩门,飆车离开。 硕珍头靠着车窗,不看房时爀,不发一语。 「你们在里面发生什么事?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但是不管房时爀怎么问硕珍就是不说一句话,头靠着车窗,刚刚滑落的泪水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房时爀看着心疼,他猛然在路边停下车,拿着出演承诺书作势要撕,才让硕珍回神。 「不要撕,pdni,那是我换回来的。」 硕珍抖着声音哀求着,他满眼通红就是忍着不哭,脸色惨白到好像下一刻就要昏倒一般。 房时爀看着心好痛,他到底对这个听话、正直的孩子做了什么?是他亲手把他推入绝望的深渊里。 硕珍握住房时爀的手,他的手很冰凉,而且颤抖不已。房时爀用另一隻手掌覆盖住硕珍的手,试图驱散一些恐惧,给予他微不足道的一点温暖。 「除了这个承诺书和他们给的钱,其他事情我们就当作今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说当作没发生过,就能从记忆中抹去吗? 但是房时爀也只能无奈地点头。 「载我回去好不好?我想成员们了。」硕珍吸吸鼻子,眼眶越来越红。 房时爀放开硕珍的手,打档,将车开回他们的宿舍。 车在宿舍前面停下。硕珍把紧握在手里的承诺书放在仪表台上。 「今晚的事,别跟成员们说,有必要的话我自己会开口的。」 「嗯。」 硕珍开车门下车,房时爀什么也不能做,只得摇下车窗叮嚀硕珍。 「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 「嗯。」 「还有……硕珍……pd对不起你。」 硕珍只是摇摇头,他本来想强打起一个微笑,却发现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 「不是,这是我自己选择的。」 他向房时爀鞠了个躬,转身上楼。 直到硕珍的背影消失,房时爀过了良久之后,才缓缓驾车离去。 成员们都知道今天硕珍哥有场饭局,每次有饭局他们内心都揣揣不安,因为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也许就出现一匹大野狼扑向硕珍毁了他的清白,如果是这样他们该怎么办? 「我们出去打点工吧?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我们叫珍哥不要再去陪吃饭了好不好?」号锡的提议大家纷纷赞同,「我跟智旻能教跳舞。」 「我跟suga哥多写一点歌,看可不可以卖出去。」 「我们两个可以去……嗯……端盘子。」 「好就这么说定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晚硕珍回来的很晚,让他们都差点要逼南俊拨电话给房pd追问硕珍哥的行程到底在哪里。 然后开门声响起。 六人没有想到,好不容易回家的硕珍,半边脸颊红肿却一脸惨白到快晕倒的模样出现在门口。 他们赶紧伸出手,将硕珍搂进屋里头。 一个一个的拥抱。 他们看见硕珍的不对劲,但是没有人敢开口问。 他们不是不想为了硕珍哥出气,而是怕一开口问,眼前脆弱苍白的人就会崩溃。 「哥……」 硕珍有点回神,看见眼前六张担忧他的脸庞。 「我……」 他本来是想开口,说我没事、我很好、我只是累了……我只是…… 却没想到才一张口,话都还没有说出来,他就听见自己爆哭的声音。 情绪按耐不住一下溃堤,隐忍一晚上的泪水崩洩而出。他放声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六个人只是紧紧地紧抱住他,什么都不说,就是任由他哭。 哭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把内心中的委屈哭出一点点来。 硕珍抽气着,失去气力睡倒在眾人的怀中,满面泪痕,让六人全都揪心不已,到底是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向来将情绪把持很好的硕珍失控? 六人确定硕珍已经睡着,轻轻地让他躺在沙发上,盖上薄被,柾国到浴室里拧了块湿毛巾轻轻放在硕珍红肿的脸颊上。 硕珍蜷曲在沙发上,睡不安稳般地发出小小的呜咽声,玧其伸手轻轻拍了拍硕珍后背,让他睡着时候的情绪能平稳些。 南俊则是溜到门外打电话给房时爀,没一会儿他脸色闷闷的走回来,压低声音对成员们道:「房pd说那一巴掌是他打的,但他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说硕珍不愿意开口,不过硕珍哥说应该会跟我们说。」 「把人带出去结果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也太夸张。」 「那现在怎么办?」 「房pd说先让珍哥好好休息,如果情绪还很不稳定,他会带他去看精神科医生。」 精神科医生!太扯了吧! 到底是发生什么天大的事情会在短短一个吃饭时间就要让人去看精神科医生? 「珍哥他……不会是……」智旻压低声音,「被强了吧?」 眾人一楞,这个猜测非常有可能。 所以他们拎起被角,偷偷摸摸检查硕珍的身体。 很庆幸的是没有任何的瘀青及红肿,所以应该不是发生了什么身体上的迫害。 再怎么猜测也无果,加上眾人担忧了一晚,他们各自拎了条小被,在客厅沙发边,叁叁两两地睡倒,他们用他们所能做到的方式,陪伴他们最爱的哥哥。 一个两个叁个人影出现在他眼前,每一个人影都漆黑看不见面孔,但是却都伸出满是污泥的双手向他袭来,他慌张想逃,但是无路可退,因为背后是万丈深渊…… 硕珍在天色未亮的清晨中醒来,他呆坐起身,看着沙发边睡得东倒西歪的六个孩子们,脸颊上的溼毛巾早已乾透滑落在他身上。 昨天的事是真实发生了吧? 可是却又好像做梦一样没有真实感。 那四个人的行为在他心中划下深刻的恐惧,他们要他张开腿……张开…… 昨天被折磨的画面重回硕珍脑海中,他用力捂住嘴不要让自己尖叫出来,他没有办法把那些记忆从脑袋中驱除,只能瑟缩在沙发上不断发着抖。 六个成员们其实睡睡醒醒,每隔一阵子就会有人醒过来,看看还在沙发上昏睡的硕珍是否安在,然后才又转身睡着。 智旻醒了过来,他看见硕珍坐在沙发上,用力环抱着自己,整个人惊恐颤抖到像是要把自己缩的很小很小,彷彿这样就可以从世界上消失一样。 「哥……」 智旻叫了出来,其他人也睡的浅,智旻的一发声让其他人全部瞬间甦醒。 成员们一睁眼就看见强忍哭泣声,把脸埋在膝间蜷缩在沙发上的硕珍,他们每个人的心就像是被千万根针狠狠插入一样。 胸口,真的很痛。 南俊伸出长臂坐到硕珍身边把人紧紧抱进怀中。 「哥,没事了,我们全都在你身边……我们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们,我们会好好保护你,对不起……哥……对不起……」 已经不像昨夜那样放声大哭,硕珍在南俊胸膛中低声啜泣着。 南俊轻拍硕珍的后背,轻轻吻过硕珍的脸颊,吻去他的眼泪。 「哥,你放心,我们全都在你身边,真的没事了……」 硕珍整个人松懈下来,任由南俊紧紧将他搂抱。 他一边哽咽抽着气,一边说着破碎的话语。「昨天……他们……他们对我……」 然后就说不下去了。 他说不出口,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出来。 聪颖的南俊一听就心知肚明,他对硕珍轻声安抚,「哥,没关係,你不想说,我们陪你把这件事深埋在心里永远不提;只是如果你说出来,我们会在你身边,陪你走过,我们会成为你最坚强的后盾,我们是一家人,会永远在一起。」 不说出来隐瞒在心里,也许可以藏一辈子,也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爆发破碎毁灭;说出来,可能会崩溃,也可能会……在破碎之后重新修补,七个人的联手修復会让心脏更加坚强。 硕珍的哭泣声缓了下来,他在南俊怀里把事情始末慢慢说出来。 过程很短,伤害很长。 「变态……」 「变态变态……」 「变态变态变态……」 大的叁个一听就懂,小的叁个听的不明就里。 号锡把叁个小崽带去旁边的房间再次教育。 「测量?那是什么?为什么硕珍哥会哭成那样?」大眼睛里写着澄净纯粹。 「你想……」号锡清清喉咙,「如果有变态叫你脱了衣服,他们拿着尺在你身上量来量去……」 「欸?」 「然后叫你把腿张开……」 「啊!」 叁隻小崽瞬间明白了。 测量身体尺寸伤害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理还有精神。他让你知道你无力选择,没有选择权利,没有逃避空间,丧失对身体的自主权,用测量身体各尺寸的要求,让被害者达到所要求的各种反应与动作,再难堪再羞愧,也只能按照加害者的话照做,可以选择不要,但是被害者根本没有拒绝的选项,没有强迫,是自己选择要做,是自己把自己的尊严践踏在脚底下。人格尊严在那一瞬间片片毁灭。 他们懂了硕珍哥为什么会哭成那样…… 四个人走出房门,重新加入环抱小队里,七个人的拥抱没有空隙。 再艰难的道路他们会一起走过。 几个月之后,他们第一次取得音乐节目五冠王。 他们展开翅膀,从这一刻起,他们一起展翅高飞,翱翔在这个世界之上。 飯局番外(微果珍第章 南碩)(r15) 沙发上,南俊紧紧抱着硕珍。 柾国从冰箱拿出冰块装入冰敷袋,走到沙发边轻轻敷着硕珍尚有些红肿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硕珍微微一缩。 智旻则是热了一点牛奶,装在杯中让硕珍慢慢啜饮。 喝完牛奶后,号锡拿着湿毛巾让硕珍擦脸,擦去哭了一夜的泪痕。 六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陪伴。 「对不起……」 硕珍囁嚅着向大家道歉,如果不是他执意要继续参加饭局也不会有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哥,没事,又不是你的错。」玧其摸摸硕珍乱翘的头毛。 「是他们的错,那群坏蛋,才不是珍哥的问题。」泰亨靠在沙发边牵着硕珍的手。 然后他们发觉到其实硕珍还是不自觉地在颤抖。 南俊一手搂着硕珍,一手滑着手机查资料,过了一会他把手机转给成员们看。 「就是这个。」 「什么?」 「记忆覆盖。如果想要忘记一段记忆,那就用新的记忆去覆盖它,这样子以后回想起来,就只会记得这个新的记忆。举例来讲就是,如果想要忘记前男友一起去过的地方,就跟新男友再去一次,这样脑中记住的就只会有新男友一起出游的记忆了。」 「有那么容易吗?记忆是可以说忘记就忘记吗?」玧其不是很相信的拿过手机来看。 「就算不能完全遗忘,但至少可以淡化大半。珍哥,你要试试看吗?」 「试试看?」硕珍有点迟疑。 「怎么试?现在出去玩吗?硕珍哥可以出去吗?」 「忙内啊,刚刚出去玩那个只是南俊哥在举例,不是说现在真的要出去。」号锡揉着柾国圆滚滚的脑袋。 「噢。」 「那不然要怎么试?」泰亨也表示不理解。 「我们重现昨天晚上饭局的情况吧?」南俊怀中的人瞬间一颤,「珍哥,我知道这样做不容易,可是如果之后你回想,想到对你做那样过分的事情的人是我们,那就没那么让你害怕吧?至少,你觉得很生气的话,你可以用力打我们,打到你完全出气为止。这样怎么样?」 「我才不会打你们……」 硕珍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样子不就把恐惧转嫁到成员身上?明明就不是成员对他做出过分的事…… 「对啊,虽然我不太懂,但是南俊哥说的一定是对的,珍哥要不要试试看?」智旻也在一旁帮腔。 可是这样也就是说,他要在成员面前脱…… 硕珍瞬间刷红了脸。 南俊赶紧抱住硕珍,柔声安抚,「没事的,哥,我就只是提议,不要就不要了。」 「好……」 硕珍把脸埋在南俊肩头闷闷说道。 「嗯?哥说什么?」 南俊一时没听清楚。 「……我说好……我们试试……」 硕珍的脸红到抬不起来。 「我们有捲尺吗?」玧其连忙问。 「我有。」 泰亨马上跳起来衝回房间,一下子拿了一个紫色捲尺回来。 「珍哥你不要勉强,如果受不了我们马上停止。」南俊对着硕珍千万交代。「知道吗?」 硕珍点点头,在六个人注视的目光中慢慢站了起来。 「昨天、昨天他们要我……要我脱……脱了……」 硕珍一边说,一边颤抖的解着衬衫钮釦,他手发抖到好几次无法成功解开扣子。衬衫之后是裤子,然后是深色内裤,一件一件的褪去然后落到地板上。 即便是一起居住,也不见得会这样坦诚相见,硕珍全身赤裸地站在六人面前,他全身因害羞而泛红。 「哥……哥……他们昨天怎么要求你做?」 南俊不自觉的清了清嗓子,虽然是他提出的建议,但是全裸的硕珍带给他们杀伤力还是超乎他的想像之外。 「转、转一圈……然后……」 硕珍边说边转了一圈,接着转过身体,弯下腰来,让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露出来。但还是太紧张害怕,硕珍脚一软跌坐在地板上。 「哥!」 六个人担心地衝上前。 「哥不要勉强,真的!」 「不……没关係……我……没事……」 硕珍让忙内搀扶起来。一边发抖一边还是让自己坚强起来。 「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南俊在一旁拿着捲尺等待着。 「量……肩宽……手臂长……胸围……腰围……臀围……大腿围……」 南俊随着硕珍的指示,一一量测着各种尺寸,量到大腿围时,硕珍微微张开了腿,让南俊将捲尺环过他的大腿。 硕珍胀红着脸,紧张急促的吸气着,手指因用力抓着沙发而关节泛白。 「乳、乳晕……的直径……」 弟弟们全都倒抽一口气。 南俊镇定的量测着硕珍浅色的乳晕。不过换他的手微微在发抖,他是不是把硕珍哥昨天的遭遇想得太简单了?硕珍哥真的可以继续下去吗? 「有反应的……乳头大小……」 「哥……」 有反应的?怎么做?弟弟们全都疑惑。 硕珍一隻手搓揉自己的乳头,尤其在眾人目光之下,用力揉捏了几下之后,他的乳头很快就变得坚挺。 硕珍的脸红到炸裂。 南俊的气息变得厚重低沉,他量测着挺立如红色樱桃的乳头。 好挺,好有弹性,是水润漂亮的顏色。 「阴……阴囊的大小……阴茎的直径、长度……阴茎围度……尿、尿道口直径……」 南俊量着硕珍那鲜红粉嫩的阴囊、色泽灿亮的阴茎、围度,轻轻握着阳具,把龟头在虎口握拢,揉捏着那个小孔洞量测直径…… 硕珍越说声音越小,南俊抬头一看,看见硕珍强忍眼泪的表情。 「哥……可以了……停下来吧?」 硕珍摇摇头,「继续。」 变态……真的是变态…… 他们真的很想把做这些变态事情的大人撕成一片片丢海里餵鱼。 「勃起后的长度……」 硕珍揉着自己的性器官,上下撸动着分身,好不容易萎靡的阳物勃起,硕珍此时再也承受不住的掩嘴爆哭出声。 南俊丢掉手中的捲尺,一把抱住硕珍。 「到这边就好……哥没事了、没事,我们不做了……哥、没事没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叫你试试看……哥对不起……对不起……」 南俊抱着硕珍在沙发上坐下,硕珍栽进南俊的怀里闷声哭泣。 还有更难堪的后续,可是他做不下去了……真的……没有办法…… 柾国拿着一旁薄被披盖住硕珍赤裸的身体,坐在硕珍身后紧紧环抱住他。 「哥……」 他们也没办法安慰什么,只能在一旁陪伴着,让硕珍放声哭泣。 这一次的大哭让硕珍几乎快要虚脱,整个人都快晕了过去,柾国赶紧揉捏着硕珍的肩膀让他放松情绪,南俊接过倒来的杯水慢慢给硕珍喝下补充水分。 不过也是这么放纵恐惧哭泣,硕珍缓过神后,精神情绪紓缓了不少,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无助。 「哥还好吧?」 柾国从背后拥抱着硕珍。 「嗯。」 硕珍缓过来,呼吸也平稳许多。六人总算是稍微安心下来。 「可是哥……」柾国把头靠在硕珍肩头,呼出的气息縈绕在硕珍耳际。「哥的勃起……」 还没有退。 硕珍脸颊耳朵瞬间又被染红,六个人就这样盯着看他薄被下的扬起,他慌乱想赶紧起身。「我去一下厕所……」 脚才刚踩落地就被柾国拉回沙发上坐好。 「哥别离开,我帮你。」 硕珍怔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眼见硕珍没有反对,柾国扯下薄被,一手紧紧扣住硕珍的腰,一手握住硕珍的阴茎上下滑动起来。 「柾国……等一下……」 硕珍羞红了脸想把柾国的手推开,但是未成年却早已经一身肌肉的柾国根本不把硕珍那一点力气放在眼里。 手上加重力道,捏转着硕珍的分身令他哀声连连。 「柾国……不要……不可以……」 硕珍推不开柾国的手臂,上下撸动的劲道让他分身更昂首挺立起来,铃口间甚至有透明的液体渗出,赤裸的全身上下都泛着美丽的瑰红色,硕珍的气息破碎呜咽,他想咬着嘴唇,却无法控制让呻吟声溢出口中,淫秽的呻吟声传进自己耳里更令他羞愧难耐,只是他被柾国铁臂箝制着无法逃离,硕珍转脸向身旁的南俊求救。 「拜託……南俊……放开我……叫柾国不要再这样了……拜託……」 「哥……」 南俊早已被硕珍弄到意乱情迷,他的呼吸浊重,紧紧抱着硕珍没有放手,「哥你忍着点……一下子就好……」 南俊糊烂的脑中仅存的想法是,即便遭羞辱,也该是由他们六人来动手,这样硕珍哥记忆中痛苦的记忆就会消淡,取而代之的是只有他们六个人。 南俊伸手将硕珍的囊袋轻轻搓揉,粗糙且有点粗鲁的手法更是刺激硕珍的硬挺与颤抖,他浑身战慄,在柾国与南俊左右包夹箝制、上下按压蹂躪抚触,硕珍不自觉将腰挺起来,口中是连续破碎断断续续的呻吟求饶。 「不要……求你们……不可以这样……我不要了……放过我…求求你们……呜呜……啊……啊啊……俊啊……不要……」 硕珍一边啜泣一边讨饶,但是没人听从他的意愿停手,只是更加重手上搓揉速度。 「啊……啊……不行……那里不行……」 硕珍扭动着身体甚至想把两腿合拢,但是玧其与号锡同时出手,压下他的左右双膝,强制让他的大腿无法併拢。抚戏挑逗的撸弄换人接手,不同的手感不同的力道拿捏,让硕珍只能不停摇动腰肢希望能够挣脱,但却只是徒劳。 柾国吻去硕珍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抚。 「哥……再忍忍……别那么早射……」 他们,还没欺负够呢。 硕珍泪眼模糊中看见抚弄分身的人再度换手,他的腰一挺,忍受不住快要射精,但是龟头部分却被狠狠捏着不让他发洩,硕珍闷哼吃痛,直接哭了出来。 「让……让我射……拜託……求你们了……好痛……好难受喔……」 「哥……再等一下……」 南俊强制握住硕珍想去抵挡拨弄的手,他将硕珍的手指拉到唇边细细啃咬着。 硕珍的阴茎因制止射精,整支呈现又红又肿的姿态,等到六人抚弄过不知道几次之后,才甘愿放开顶端的捏止,一阵白浊喷射在某位成员手中。 硕珍一边射精一边浑身颤抖着,他高潮了。 人生第一次在弟弟们的手中解放,因为欢愉而无法正常思考的他儘管想找个地洞鑽进去,但糊成一坨的脑袋里却又无法遏制高潮带来的升天感…… 他呻吟着,已经快要失去意识…… 成员们没有就此放过硕珍,又继续摆弄着他半垂的阳具,在不断巧手挑弄之下,硕珍又被强制高潮,直到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六人才甘愿放手。 而硕珍早已经在他们的拥抱中眼前黑暗一片晕了过去…… 柾国细细吻着硕珍微微汗湿的鬓角,他伸手轻柔抚摸着硕珍疲软的性器,俊美帅气的哥哥竟然连阴茎都这么好看,柾国嘴角浅浅一笑,把硕珍拥抱的更紧,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们对于把硕珍弄到晕过去都很满意,因为从今以后他的脑海记忆中不会再有那段不堪的过去,只会有他们六人。 只有他们。 后续一 南俊定期都会跟房pd报备成员之间的状况,像是吵架闹彆扭打来打去之类,唯独这次只是轻描淡写将硕珍的情况不着痕跡带过。 这件事成为他们七个人的秘密。 硕珍经过几天休养后恢復了情绪与身体,他没有因为羞辱践踏而被打倒,歌照唱舞照练,他依旧还是练习室中最辛苦一次一次重练舞步的一员。 以结果来论是没事的,房时爀放弃追问那一天的真实状况,大家心照不宣就此略过。 房时爀只是再一次证明,这些孩子们爱彼此爱的要死。 所有的艰难会一起走过,这样就已经足够。 后续二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事件的影响,本来就不喜欢裸露的硕珍更介意自己身体部位的显露,除非因为剧烈舞蹈让衣襬翻飞,强制他露点腹肌之外,就连不小心外套滑落,硕珍也赶紧拉回领口,笑笑装没事。 成员们隐隐有注意到,常常就会自然顺手的帮硕珍把衣服拉拢、拉好领口,照顾好他珍贵的肉体。只是dy姊姊们不知道他们的心思,总是为了造型不是剪开手臂上衬衫、就是拼接上黑纱,让成员为了硕珍感受担忧不已。 但身为爱豆,太过在乎丝毫肌肤都不露出来似乎有点矫枉过正,硕珍在后台慢慢穿一些领口大的里衣让自己习惯一点,虽然老是胸口颈间泛红,往好处想,也是慢慢习惯了,而到后期根本忘记自己会春光外洩。 拍摄结束,导演喊卡之后,柾国跑到硕珍身边低声说道: 「哥,刚拍可视你知道吗?」 「可、可视……欸欸欸?」 金硕珍果然忘记工作人员一开始的确有说到会再架两台可视镜头,他耳朵跟胸口又再度泛红,摸了摸宽大的领口,「早知道我就先换件衣服……」 「来不及了……」 柾国伸出手,隔着衣服抚弄着硕珍胸前的小点,几下揉捏之后被玩弄的乳头就变硬了。 「柾国啊……」 硕珍缩了缩身体脸上红潮更甚,但他不敢挥去柾国挑弄他的恶劣之手。忙内这样大胆就不怕被其他工作人员看到吗? 「哥别动就不会被看到。」 柾国当然是算好了角度,虽然他是面对工作人员,但硕珍是背对眾人,平时拍摄他们的摄影机此时也没有跟在他俩身边,儘管拍摄棚中人来人往,柾国是完全肆无忌惮地对他最亲爱的硕珍哥耍流氓。 直到硕珍的双颊红到快要滴出水来、一双迷濛的杏眼就快要被挑动出情慾,柾国才甘愿放手饶过硕珍。 「哥赶快去套件外衣吧,我回去会盯着影片组剪片的。」 硕珍环抱着胸膛小步跑向更衣造型室。 柾国隐隐约约听见身后传来的询问声。 「哥你怎么了?脸好红,又被忙内欺负喔?」 「没、没有啦,我先去换件衣服……」 柾国心满意足哼着旋律慢慢走到摄影组那边去。 一阵子之后可视影片由公司上传,果不其然硕珍的胸口出现眾人常见的大黑人权马赛克,不仅只是一般的模糊雾化处理,还有一颗小小硕珍脑袋会随着胸口裸露程度多寡忽大忽小,完全阻绝掉任何即将外洩的春光,看起来也相当逗趣。 看到影片的成员无不会心一笑。 滴水不漏的守备不愧是忙内会做出来的事。 这天晚上硕珍乖巧地被柾国牵入房间内,看那支所谓的原版无删减无打码影片。 稍晚的床铺撞击摇晃声持续到天亮才止歇…… 腦海中的你(果珍) 自从2015年之后,团体的气势缓缓向上飞扬,出演多了,代言多了,入帐多了,虽然公司尚未完全偿还完负债,但是至少可以不用再一天到晚担心什么时候团体会不堪亏损而面临解散。 日以继夜的忙碌成为防弹生活中的常态。 一晃眼过了一年,忙内都成年,那一夜的饭局成了一场心照不宣的秘密,还有那隔日的宣洩,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有时候硕珍都会不自觉想,那一天的情况是真实发生过吧?不是为了逃避现实而只產生在自己脑海中的幻想吧? 生活中脚不停蹄的忙碌佔据了他所有的生活时间,导致于他回想那段不堪的过往时,总觉得恍恍惚惚很是虚幻。 但尷尬的是他又不能随便抓一个成员来证实那一天的真实于否。 要是真的,不就是又把往事重提?要是一切都是自己虚构出来的,那岂不是很悲凉? 所以他不断在心中告诉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所有成员对他的努力都是真实存在。 那一天之后,成员们依旧打打闹闹摸摸搂搂,一如往常般的黏黏腻腻。 其实他也不太清楚,这样动不动搂腰捏颈十指交扣、自然而然把成员拉进怀中拥抱抚背,以韩国男团来说算是常态吗? 到底是他想太多还是…… 他长叹一口气,总而言之大家对于肢体碰触是习以为常,原本他也是这样这样想的。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开始对于忙内有点异样的感触。 有时候在发呆或是行程累到放空,等到他回神过来,脑海中常常都是柾国圆圆的眼、圆圆的脑袋、圆圆的笑顏,那个曾经坐在沙发上仰着脑袋看他的小孩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偷偷摸摸长大了。 等到他发现的时候,才惊觉忙内真的是一个成年的青年,他的举动与他呼出的气息,再再的都告诉他,柾国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养在心尖上的小兔子。 因为他这个哥哥,好像……好像…… 不太对劲了。 一群男孩子在宿舍里,各自解决各自的需求很习以为常,尤其以前宿舍不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种,有什么行为动作根本一目瞭然。 即便后来换了较宽敞的宿舍,分别有自己的房间或室友,一个不小心看到成员对着电脑在发洩慾望,都是彼此摸摸鼻子悄悄溜走。 以前硕珍也是,虽然他都是抓宿舍中成员较少的时候解决,但还是很不避讳就在自己房间内进行,但是有一次,他竟然对着电脑萤幕中的女优放空,直到抒发完慾望之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竟然就是那个他一手养大的孩子。 硕珍赤裸着下身从椅子上弹跳起。 刚刚到底……他到底在想什么…… 儘管他不断催眠自己那只是一次性的失误,没有下次没有下次! 但当这个下次不断不断重演的时候,他总算再也骗不了自己──他真的想着柾国在手淫…… 真正真正确认自己无比骯脏对不起忙内的内心妄想后,每次他要解决时就会一个人锁在浴室里霸佔,幸亏新宿舍厕所有叁间,成员发现厕所有人就会去寻找别间使用,让硕珍在里头纠结烦恼的打手枪时候不会受到其他人的干扰。 今天他又把自己锁在厕所里面,褪下了裤子,一手捋动着分身,一手轻咬在唇间不让呻吟声不小心溢出。 在他脑海中奔跑的,依旧是那个笑得没心没肺的忙内。 忙内的微笑、忙内对他的搂搂抱抱、忙内拉长着尾音撒娇般对他叫着:哥~~ 硕珍哥~~ 柾国啊……硕珍轻轻在嘴边呢喃呼唤着。 哥好骯脏哥好变态,哥是一个差劲的大人,哥哥对不起你。 其实他有想过,为什么会是柾国? 那一夜饭局的隔日,如果不是妄想,那成员真的是轮流帮他打手枪希望他忘记一段不堪的回忆,首先碰到他分身的是南俊,在测量时候就握住过他的阴茎,但是当他勃起之后,第一个抚触他慾望的是柾国,是一种铭印效应吗?他的身体在那一刻就记住了柾国吗? 他不知道,而过去的一年里他也没察觉到任何异样,直到最近…… 不知道为什么柾国在他脑海中驻足了。 甚至于他会幻想,柾国握住了他的分身,上下套弄着,然后蹲在他的身前,张开嘴将他的慾望一口含进…… 硕珍就在这种幻想中射精了。 他边喘息着继续发洩慾望直到没有东西可以再喷射出。 满手的白浊告诉他,他又再次想着忙内手淫。 那一日后没有成员对他有超乎友情之上的私密碰触,顶多就是太过亲暱的搂搂抱抱,这让他有一点庆幸又有点失落。 庆幸的是成员对他的心态很健康正面,但那一点点微微的失落是──别人帮忙发洩还是跟自己手淫大不相同,那是不一样的感官感触…… 啊,硕珍觉得自己真的很不应该,太骯脏了…… 他红着脸把手跟下身清洗乾净,一出浴室就回房间倒在床上。 内心疲惫。 「珍哥……」柾国一开房门就看在硕珍躺在床上,他瞬间担忧的捱在床边担心问:「哥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懒懒的,想躺一下。怎么了?」 「我刚去运动完,买了一些食物在客厅,哥要不要去吃?」 本想回答好的硕珍,却忽然看到柾国在他手上嗅了嗅,然后忽然转方向在他裤襠部位抽动鼻子,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柾国就说: 「哥你刚自慰喔?」 硕珍吓到从床上立马弹坐起来,搂着棉被盖着下身,惊恐地退到墙角壁边。 「你……你……你说什么……」 「我的嗅觉很灵敏的!」柾国坏心眼地嘿嘿嘿笑。 硕珍炸红了脸,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是没有清乾净有味道残留吗?太丢脸了…… 「我、我……我……换……件裤子……」 柾国拉住要往衣柜走去的硕珍,看到哥哥慌成这样他突然有点内疚。 「哥……不是……是有肥皂味……所以我猜的。」 谁知道珍哥那么纯情,马上不打自招。 硕珍呆愣愣看着忙内,意识到自己承认,脸上的红潮更加退不去。 他一手养大的孩子怎么了?怎么会对哥哥开这种坏心眼玩笑?硕珍一下子懵了。 「哥我们出去吃东西,很多好吃的喔,eatj、eatj……」 觉得留在房间里很有可能会被揍的柾国赶忙把人拉出去转换阵地与话题…… 柾国把硕珍拉到餐桌边拿食物安抚,硕珍瞪了柾国一眼,闷闷吃起桌上的点心。 柾国自然而然抚上硕珍的后腰,然后他发现,硕珍好像回避了…… 柾国呆看着自己被躲开的手,可是硕珍好像没事人一样,伸手拿了桌面上较远处的食物来吃,刚刚的闪避好像只是一场恰巧的行为。 其实最近他隐隐约约有感觉到,硕珍好像会若有似无地躲着他的碰触,在舞台上、在有摄影机的地方,他们还是一如往常打打闹闹搂搂抱抱,可是工作之后的私底下,他跟硕珍哥之间似乎產生了5公分的距离。 当他习惯性的抚触搂抱捏揉,不是每一次,但是总会有个几次,硕珍不着痕跡的避了过去。 可是他们之间没有争吵没有不愉快,这就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问了其他哥哥们的想法,除了神经比较大条南俊哥说的证词很难列入考虑外,其他哥哥们都是觉得忙内想太多了,因为由种种跡象来看,硕珍哥没有理由会莫名的对他们產生隔阂。 即便是一年前的那件事,如果内心真的过不去,怎么会过了一年后才突然想到然后產现行为? 忙内想想也是,应该就是自己过度敏感,可是没办法啊,硕珍哥是他最重要顺位排名第一的哥,他怎么可能不把硕珍放在眼里放在心里? 硕珍哥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很重要。 「再不叫其他人出来吃就会被我吃完囉?」硕珍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发起呆来的忙内说道。 「喔。」 柾国听话的去把其他哥哥们一个个叫出来吃点心。 刚刚……呃……是不是闪的太明显了?硕珍有点气恼自己,应该不会被忙内发现吧? 自从他发现自己对忙内的异样心思后,他内心或多或少就开始对于他们之间原本就过分亲暱的动作开始有点介意,柾国摸他摸得很习惯,明明知道对方是带着无暇的心思所做出的自然举动,可是硕珍却有点害怕。 怕他会因为习惯柾国的抚触而太过享受,如果哪天不自觉的有了反应怎么办?情动了怎么办? 所以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身体隐隐约约在躲避的柾国对他的亲密。 儘管心中有着愧疚,他还是希望傻楞楞的忙内不要有任何察觉。 柾国坐在硕珍身边,从纸盒中拿出一根他超极爱吃、抹满酱料的热狗。 不过他就像是要讨好大哥般,把食物递到大哥面前。 「哥,啊~」 硕珍也很习惯成自然的张了口,吃进了那根热狗…… 结果就在这000000001秒之间,这微妙的棒状物体竟然让他们俩个有点尷尬了。 硕珍哥他咬着我的……(热狗) 忙内他塞进我的嘴巴里面……(还是热狗) 硕珍果断咬了口热狗,尷尬地拿起桌面上饮料猛喝。 「哥好吃吗?」 「不错……不错……」 「热狗这种东西自己吃不要人家餵,也不要餵人家。」 路过的玧其捲走桌面上唯一一杯冰美式,翩然飘走。 硕珍与柾国非然不自然地猛吃眼前的点心。 被叫出来的成员秋风扫落叶般很快把桌上食物一扫而空,硕珍与柾国在水槽旁清洗着塑胶餐盘丢回收。 水龙头下水花四溅,柾国的手臂不小心碰触到硕珍,硕珍微微的躲了开。 这……这已经不是他的错觉的吧?真的是在闪他没错吧? 柾国的气息加重,看着自己的手臂,这是什么让人难以忍受的东西吗?有必要这样一碰就躲吗? 没有查觉到柾国心思的硕珍,洗完盘子后擦乾手上的水,摸摸忙内头上的呆毛。 「柾国长大了,哥哥今天吃的很饱,谢谢啦。」 说完就自顾自往房间方向走。 硕珍走进房间,轻吐了一口气,现在连与忙内单独相处他都有点紧张,深怕内心中最深沉的情绪会不小心流露出来,万一被察觉他内心的妄想,他实在没有办法承受忙内看他的目光。 反手关上的门没有闔上,柾国跟在硕珍身后进了房间,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硕珍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忙内,「干……干嘛锁门……」 「哥!」 硕珍被柾国突然大声的声音惊了一跳。 「怎、怎么了?」开、开门讲话不行吗? 「哥生我的气了吗?」 「说什么……我没事干嘛生你的气?」硕珍不解。 「如果不是我做错事情哥在生气,那哥为什么要躲我?」 忙内知道他在躲他,知道这个事实的硕珍心陡然沉了下来,他看着柾国受伤的眼神,内心无法控制地不断难受发酸。 「哥没有生气,你也没有做错事。」 「那哥为什么要闪开我。」 「我没有……」 「哥有。」柾国一双清澈的直盯硕珍的眼睛里,「哥别把我当小孩子,我都知道,也很难过。」 「柾国……」 「如果我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哥通通要跟我说,不然的话,我不知道应该要么办……」 柾国大大的眼睛里,现在充满着一种明媚的哀伤,的确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两叁句话就能呼拢过去的孩子了。 「我很害怕,怕哥不要我了。我很害怕我不再是哥最喜欢的忙内了……」 「哥怎么会不要你。」 硕珍伸手把柾国抱进怀中,他以为忙内没有察觉,但是却在不知觉中伤害了他,硕珍满心愧疚,柾国没有错,错的是满脑子骯脏妄想的他。 「哥对不起你,哥错了……柾国……对不起……」 听见硕珍认错,柾国从硕珍肩头偏脸认真地看着他。 「哥做了什么事为什么要道歉?」 一句道歉立马让上下关係瞬间翻转,硕珍不自觉松开手,往后退想要避开这个咄咄逼人像是要吃了他的忙内。刚刚不是还可怜兮兮说自己被拋弃了吗?反转也太快了吧? 「哥?」 柾国抓住硕珍的双手往他胸前用力一带,「哥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要躲我?为什么要道歉?」 受到肌肉兔子充满力气威吓的硕珍不自觉开始发抖。 「我……我……」 硕珍眼里出现水雾,泛着泪光的眼瞳让柾国慌了手脚。 「哥、哥你别哭,啊!我不是故意要兇你的!哥……」 「对不起,柾国。」硕珍又再次环抱住忙内,「因为哥觉得你长大了,已经不能再像以前把你当个孩子一样……」 「哥……」柾国没有想到是这种理由。 「哥动不动就会想摸摸你的脑袋、捏捏你的脸颊、拍拍你的屁股说我们忙内最棒了,可是你不是吵着要我们不要再把你当小孩子一样看待吗?」硕珍微微拉开两人距离,嘟着唇装无辜。「哥只是……可能……怕自己习惯又把你当小孩哄……所以……」 所以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柾国搂抱着硕珍的背腰,近距离盯着硕珍水润红唇移不开视线,他的心像是打鼓一般咚咚咚咚响着很快,气息变得沉重。 「哥……」 「柾国不要想太多,是哥不好,哥草率的行为让忙内伤心了。」 硕珍的话真真假假,连他自己好像都要被蒙骗过去,所幸忙内还是那个单纯的忙内,哥哥说什么他都会信。 柾国抱着硕珍,两人仰倒在床上,硕珍枕着忙内健硕的臂膀。 「哥把我当小孩子没关係,就只有硕珍哥可以,其他哥哥不行。所以……哥……不要再躲我好吗?」忙内的声音有点微微的沙哑。 「嗯。」 硕珍心里轻叹了一口气,往后的日子里他要把自己的妄想埋到心中更深层的角落,希望对柾国这份不正常的心思,没有被揭露的一天。 生日禮物(果珍)(r15) 2015成年的柾国,身形逐渐变化成更成熟的男人,2016的血汗泪更是将忙内的性感诱惑魅力提升到一个极致。 在v拍摄现场成员们,对于忙内向镜头绽放出成熟魅笑,一旁观看者都不禁深陷在这种集感性与邪魅于一身的华服青年身上。 硕珍也不意外,在片场里老是被忙内吸引走目光,柾国真的是很好很好的长大了,包括顶跨、躺地的挺腰,诱惑人心的所有动作全都好好的消化。 尤其那个躺地一挺腰,几乎是让硕珍移不开注意力,就是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 经歷过柾国成年,又再过了一年,过度忙碌的行程让成员觉得时光飞逝地很快,还没有停下脚步回头看一眼,就已经即将面临到一年的年底行程。 好快,快到硕珍没有太压抑住自己的心思情况下,就已经要过了一年。 这一年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成员们还是一样很亲暱的家人关係。 当硕珍以为他对柾国可以回復到当初哥哥弟弟那种单纯的关係时候,却没想到血汗泪的舞蹈一出,他才发觉没有这么容易,他还是会对着那个小他五岁的弟弟心动入迷。 一扭腰、一摆手,硕珍的心总会随着忙内动作起伏,上下摇摆不定。 原本以为深埋在心底的情感就又这么被翻腾出来。 专辑行程之后,又是一连串的年底舞台练习,在这之前偶尔难得有个喘息的时间,只是大家时间被错开,回到宿舍的时间叁叁两两不太一定。 留在练习室单独接受舞蹈指导的硕珍,好不容易练习告一段落,陪他练舞的号锡抓紧时间去见来找他的家人,就独留硕珍一人被经纪人送回宿舍。 其他成员有的在工作室,有的还在录音室,所以回到宿舍时,整个宿舍安静一片,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人,漆黑的客厅可以看见一个房间独自从门缝中透出光芒。 是柾国的房间啊。 疲累的一天之后,硕珍很想见到忙内,他很想让柾国那像小兔子般可爱……不是,现在是成年肌肉巨兔,但还是一样可爱的笑容疗癒他的全身痠痛。 他走到柾国房门口前,准备按下房门把手,等下他一定要好好拥抱忙内,让亲爱的忙内帮他按摩舒压。 门一开啟,就是硕珍他那捧在心里的可爱…… 可爱忙内裸着上身,嗯,习惯,忙内在宿舍本来就不常穿上衣到处跑。 可爱忙内裸着下身,嗯,还握在手掌中的分身威武笔直站立着。 电脑画面中女优画面滚动。 因为戴着耳机,所以柾国没有提前听到有人回来的声音。 两人就像画面定格般看着彼此。 墙壁上时鐘秒针滴滴答答走动着。 满室安静。 硕珍首先动了一下,他本来想要装没事向后退出房间,可是此时忙内反应过来,甩下耳机大大唉叫了声,让原本半隻脚踏出房间门的硕珍又赶紧跨步向前向忙内道歉。 「对不起……哥不知道……哥什么都没有看到……」 屁啦全部都看光了! 柾国赶快拉了条毛巾掩盖住自己的下身,但是还没紓解的慾望让小毛巾高高搭起成一间帐篷。 「哥你回来是不会敲门喔!」 被撞见打手枪的柾国慌乱的朝硕珍大吼。 「我们什么时候有在敲门……」 硕珍表示委屈,他又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忙内在做什么啊。 几次深呼吸之后,认为自己已经是成年男人的柾国赶快让情绪稳定下来,他长大了,他成熟了,他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惊慌失措,柾国不断在心中告诫自己。 好不容易内心稍微稳定一点,他就看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足无措的硕珍杵在门边。 「哥,进来,把房门关上。」 要求关门是怕又有哪个成员回来看见尷尬。 「柾国……对不起……」硕珍低头认错。 「哥有事找我?」 柾国顾不得电脑画面还在跑,他把萤幕关掉,专心地听哥哥有何大事找他? 其实……没啥事欸……就是回来就想看看柾国而已…… 硕珍扭着手指囁嚅着不敢回答。 不过,他被柾国结实匀称的上身肌肉吸引住目光,忙内的身材越练越好,好到很夸张……而且现在不光是上半身,连下半身也…… 硕珍吞了口水,罪恶感般的转开了视线。 所以只是习惯性的闯入他房里而已。柾国一抹脸,不知道该怎么收拾眼前情况,把珍哥请出去然后继续吗?可是情绪都被打断,但是慾望还没有解除。 不知道什么样的鬼使神差,或不知道是怎么样的神灵附脑,那一瞬间硕珍忽然脑袋一热,想也不想脱口说出: 「忙内哥的生日就快到了可以送哥一个生日礼物吗?」语速快的像是在说rap。 这是什么急展开? 「喔?喔。」柾国有点呆掉,但还是顺着话问,「哥想要什么礼物?」 硕珍紧紧握着拳头,慢慢走到柾国身边,看着几近全裸只有一条小毛巾覆盖的忙内下定决心,如果等下忙内痛殴他,他也会甘之如飴地接受的。 他的呼吸急促但厚重。 「答应哥,不接受也没关係,但是为了哥的自尊请不要告诉任何人。」 「……嗯,现在要谈吗?」 他的分身还站着耶站着耶,不能等他先解决了再说吗? 硕珍伸出手,缓缓把柾国的椅子拉往他的方向。柾国的椅子是有滑轮的电竞椅,所以很轻易的就被拉动。 柾国椅子被拉离桌边,硕珍就在柾国赤裸的膝前跪坐下来,仰头看着满脸问号的柾国。 「哥,帮你口交吧?」 天边一道雷狠狠地劈下来一般,柾国瞬间耳鸣。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他听错了,硕珍哥没有讲话吧? 为了一脸疑惑的柾国,硕珍怕忙内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 「哥,帮你口交。」 然后红潮从硕珍的耳尖开始向下蔓延,耳朵、颈脖、脸颊到胸前,全都赤红色一片。他咬着唇就像在等柾国宣判,点头或是一脚踢死他。 柾国盯着硕珍,十秒鐘后他大脑才理解话意,却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跳起来。 「哥、哥你在说什么!说什么!在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是认真的。」 依旧坐在地面上的硕珍眼瞳中慢慢浮现一层水光。 「为、为什么?」柾国不能理解。 「因、因为……」硕珍死命想挤出理由,「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很多事情……很多……呃……我应该要教会你……让哥、让哥来教……而且……而且你还没发洩不是?哥、哥打断了,哥要负责……」 硕珍开始结巴语无伦次,连柾国都听得出来硕珍在胡乱诌理由。但是硕珍的面红耳赤急切慌乱,却又让人清楚感受到,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可是为什么要口交呢? 柾国捧住硕珍的脸,让硕珍停止他的急乱,两人目光静静交错着。 他知道他亲爱的哥哥快哭了,柾国放开手,转而握住手臂把硕珍扶起。 「柾国……」 硕珍声音闷闷委屈。他好怕忙内直接把他打出去。 柾国重新捧着硕珍的脸,然后没有预警地深深吻住。 惊呆的硕珍微啟了唇,柾国的舌头窜进硕珍口中,两舌交错,彼此纠缠,柾国刷过硕珍口内每一道角落,吸吮着他的口水,汲取着对方的芬芳。不知吻了多久,柾国才愿意放开硕珍被啃噬轻咬的唇瓣,两人粗喘着呼吸。 硕珍微嘟双唇水亮红肿,漂亮的眼睛被雾气映衬地迷濛璀璨,双颊酡红,让柾国一时之间看呆了。 「为、为什么……」要吻他呢? 「……跟哥的理由一样。」轻轻抚摸水润的唇。 硕珍低下头,不敢看着柾国。「不、不一样……」 柾国轻笑,「哥还要帮我口交吗?」 没有拒绝,硕珍点点头。 既然哥哥坚持,做弟弟的当然不好推託。柾国坐回椅上,他的分身依旧挺立,不,应该说更有精力了。 他张开了腿,让硕珍在他膝前坐下,硕珍看着那昂扬硕大,有点害怕紧张的吞嚥唾液。 「哥,不勉强。」柾国不想为难哥哥。 「不会。」 柾国轻抚着硕珍的脸颊,对他轻柔地说:「哥,嘴巴张开。」 就像平时被餵食一样,硕珍顺从的张开嘴巴,只是这次送进他口中的不是食物,而是忙内巨大的分身。 硕珍握住柾国阴茎,伸出舌头来,用舌尖轻轻舔弄着顶上的小孔,慢慢打转着龟头部分,接着张开口含住伞状部分,吸吮着,让口腔内每一部分抚慰着在他嘴里逐渐变得硕大的分身前端,缓缓松口,一道银丝牵连在两者中。 他转向忙内囊袋部分,用舌头舔噬着每一寸皱褶不平的肌肤,张开嘴将丸状物体含进嘴巴当中。 柾国身体一挺闷哼一声。 左右轮流含舐之后,硕珍用舌头滑过阴茎上的纹理,他想像着电脑画面中,该么做才能让对方舒适,他把柾国阴茎又舔又轻吻,把唾液沾染在硕大挺立的男根之上。 硕珍下身有了反应,他没有理会自己的慾望,继续舔弄着双手当中令他心醉神迷的阳物。 微啟嘟唇,他把阴茎含进嘴中,含得很深,第一次帮人口交他不知道自己该让对方插进口腔深处多少,他尽力放松口腔,让伞端顶到他喉间,上下吞吐,粗大的阳物在他口里进出摩擦。 柾国喉间呻吟,身体一个颤抖,他知道即将快要高潮,微微推开硕珍,示意他可以停止口交让他射精。 硕珍没有听从松口,他充满情慾水色朦胧的杏眼由下而上看着柾国,依旧握住柾国的男根,然后嘴里用力一吸吮。 「哥……」 受不了刺激的柾国来不及抽出硕珍口中,就在他嘴里迸发。 射了硕珍满口都是精液的柾国吓坏了,赶忙抽了卫生纸要硕珍吐出来,没想到硕珍低眉顺眼的看了柾国一眼后,就把口中的浓厚吞了下去。 「欸……哥,不要吞下去啊……」 「没关係。」 硕珍继续挑弄吸吮着,要柾国把还没有完全洩出的慾望通通射完,接下来所有的白浊都进了硕珍口里,全部被他吞嚥,末了硕珍总算吐出已经疲软的阳器,伸出舌头把馀留溅在阴囊上的精液通通舔舐乾净。 过程中紧紧抓住椅子把手的柾国,在完全发洩后摀住自己的脸大力喘着气。 好爽!第一次这么爽,被人口交是这么样美好的感受吗? 他粗喘着气,看着自己两腿间那个面色羞红、掩饰不住动情表情的人。 珍哥是单眼皮的大眼睛,眼里常会闪烁着星星,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哥哥在情慾上来的时候,眼角眉梢会泛红,眼底也会水汪汪的柔情四溢。 柾国拉着硕珍起身,一把把他推到墙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硕珍,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裤子就被柾国直接扯下,包含内裤都褪到脚踝。 一阵寒意包围硕珍的下半身,他早就勃起了。 「柾国……」 「哥站好不要动。」 柾国在硕珍身前跪下,他抱着硕珍纤细的大腿,把硕珍挺立的分身含进口中。 「啊……柾国……不行……」 原本想使力把柾国推开,可是当他伸出手后,捨不得把人推走,只好双手用力摀住自己的唇,深怕发出无法遏止的尖叫呻吟。 他止不住双腿的颤抖,感受到自己的分身被柾国吸吮、啃咬、舔舐……带点微微粗糙的手掌抚弄着他的阴茎与阴囊,时而用力时而温柔抚触,套弄了一阵子之后,柾国知道硕珍将要高潮,他更是加重了口中的吸吮,就跟硕珍对待他那样,让硕珍在他口里喷射出来。 「柾国……不要……柾国……」 硕珍不希望忙内也跟他一样吞精,可是来不及阻止,柾国就把硕珍的每一点每一滴都吞食乾净…… 如果不是倚靠着墙,硕珍早已腿软瘫坐在地,他被忙内口交,狠狠操弄喷洒射精,是件作梦也无法奢望的事。 柾国让硕珍完全射乾净之后,也学着哥哥将对方的下体舔拭乾净后才起身,他搂住硕珍的腰,缓缓将硕珍摀住嘴的双手拉开。 硕珍根本哭爆,满脸泪痕双眼红肿,整个人哭到抽气不止。 「哥怎么哭成这样?」好像他把哥哥强了一样。 「对不起……柾国对不起……哥不是故意的……不会有下次……对不起……对不起……」 柾国没有允了硕珍那句不会有下次,他紧紧抱住硕珍,深深地将对方吻住,口齿交缠中分享对方的缠绵…… 要吃拉麵嗎?(果珍)(r15) 深夜,繁重的练习行程让成员们回到宿舍几乎倒头就睡。只是大家睡睡醒醒作息稍有不同,睡眠时间非常不规律的硕珍在黑暗中醒来,看向手机显示快半夜叁点。 在床上翻来覆去十多分鐘后,了无睡意的他总算妥协起身,在一切安静的宿舍中摸去厨房找吃食,最近因为行程忙碌少在家煮食多叫外卖,冰箱几乎空空如也,所幸还有几颗应该还没有坏的鸡蛋、快见底的泡菜箱,橱柜里有几包拉麵。 大半夜吃拉麵勉强还可以接受,至少还是热食。 再怎么小心翼翼,厨房里锅碗还是发出些微鏗鏘声响,硕珍轻手躡脚尽量不要吵醒沉睡中的成员们。 黄铜锅中的水煮沸,拆封的拉麵要丢下去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轻声叫唤。 「哥。」 胆小的硕珍一个惊吓差一点没把炉上的热水打翻。 一隻手臂伸出快速的把硕珍拉往后退,让他撞进一个结实胸膛里。 后背被撞的发疼,惊魂未定的硕珍闻到熟悉的气息,睁大了眼心脏怦怦乱跳地回看身后人。 「柾国啊,你要吓死哥了。」 还好是人不是…… 「哥抱歉。」 柾国没有想到要吓人,只是在起身去厕所的时候瞥见一个在厨房等水烧开的身影,对方可能太专心煮水等着丢麵,完全没听见厕所水声。待他走出厕所,发觉有点飢饿便寻了过来,睡迷糊还没很清醒的人没有想到叫了声哥就差点发生惨案,幸好热水没有因此打翻,不然可能就要半夜叫救护车了。 「哥没事吧?」柾国翻看着硕珍的手背检查,「这么晚还吃拉麵不怕明天脸会肿?」 「没关係,明天只有练习没有拍摄。」 天生容易水肿真是麻烦,明明已经瘦到轻飘飘,但是拜水肿之故,硕珍总是圆着一张小脸,在镜头上就显得吃亏。 硕珍听到身后的人腹间传来一阵咕嚕声响。 「饿了?」转头看向忙内,「要吃拉麵吗?」 听到这句拉麵问句,柾国的嘴角微笑勾起。 「要两包。」 …… 不会脸水肿的人就是可以这么嚣张。硕珍开了叁包拉麵一起丢进滚水中煮。 拉麵很快就煮好上桌,柾国从冰箱中挖出起司,摆好碗筷后一股脑地把起司丢进拉麵里,如此钠含量跟热量都爆表的人间邪恶食物就此完成。 食慾宛若成长期青少年的柾国吸哩呼嚕的暴风大口吃麵,硕珍则是慢条斯理,撕好泡菜放到柾国碗里,还倒了两杯水一人一杯,准备好之后才开始动筷吹凉吃麵。 「哥你最近的身体还好吧?」 硕珍理所当然认为是在关心他最近忙碌排练后的体力情况。 「嗯,有点累,但没太大问题。」 「哥,等下我帮你按摩一下好了。」 硕珍夹麵的筷子停在半空中。他看向柾国,对方正爽快地吃着拉麵,就好像是很自然地关心关怀而已。 呃……是他想太多吧?真的是他想太多而已吧? 「没、没关係,时间太晚了,你吃完早点休息。」 「我睡饱,也吃饱了。」柾国笑得一脸善良无害。「哥你慢慢吃,等下我来洗碗就好。」 「啊……好……」 拉麵很快吃完清洗完后,两人的阵地就从餐厅转向硕珍房间。 硕珍趴在床上,柾国坐在硕珍大腿后侧上,双手扶在他的腰间做按压推拿。 「柾、柾国……啊……嗯……就是那边……大力一点……上面一点……啊……」 硕珍埋在被垫间舒服地发出呻吟声。 房门柾国确定有锁上,珍哥的室友今夜看来待在工作室不会回来,幸好现在是半夜叁点半,成员们正熟睡不会听见任何声响就衝进来惊恐询问关心。 「柾国太棒了……等下换哥帮你做……啊……」 柾国的脸有点铁青,有时候真的觉得是硕珍哥太迟钝还是觉得还是单纯到不认为这些话别有含意?应该是他这个团中年纪最小的人要最清纯才对不是吗? 「哥你是不是太没有戒心了?」 柾国感觉到身下的人闻言一僵。 后知后觉的硕珍这才察觉自己话中的曖昧,他恨不得把脸埋进被中咬舌不要抬起头来。 也许……是因为最近行程实在太累、身体实在太僵硬痠痛、实在是太舒服太过放松、实在是太依赖、太习惯…… 虽然在团体中、镜头前他已经适应了最年长哥哥的身分,但是在家中他可是做了快二十年的忙内,所以才会在不经意中,毫无防备的不小心流露出习惯与依赖,毕竟他们成员们可是他最信赖的对象,是那种在战地中也能毫无掛忧的将后背交託他们那种存在啊…… 「你想太多了……」 硕珍把脸埋进棉被中逃避。 柾国的气息加重,手中的力道也加大,使劲地推辗硕珍的后背。 「啊……柾国……好痛……」 硕珍这才察觉柾国的呼吸变得沉重,然后……有个不明的坚挺顶在他臀部…… 「柾国!」 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之后,硕珍低呼一声,身上压住的重量减轻,硕珍瞬间被翻转过来仰躺。 柾国没有使力的跨坐在硕珍胯部,双手撑在硕珍颈边,低下头,他的气息与硕珍两者交融,慢慢地吻上硕珍的唇。 受到惊吓的硕珍紧闭双唇,没有让柾国的舌头长驱直入,柾国轻吻着硕珍水嫩丰润的唇瓣,用舌尖勾勒他饱满的唇形,一点一点地吻过脸颊、温顺的下頷曲线、下巴、再往上滑过高挺的鼻梁、翘挺的鼻尖……最终又回到嘴唇,将硕珍上下两片唇瓣同时含进口中,舔舐吸吮着…… 柾国气息绵长,加上硕珍过度紧张,没忍多久就被迫微啟嘴唇张口喘息,柾国微笑给了对方五秒鐘的时间喘气,然后深深吻进硕珍的口中,他的舌舔触着硕珍口内每一个地方,轻扣对方的唇齿,将对方的舌头捲进自己嘴里,不轻不重的含吻着。 不知道又被吻了多久,硕珍几乎快要窒息,他好不容易将头转开,争取一丝空气进入胸腔中,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 两人吻的深沉,唾液蔓延湿润了唇口,柾国舔了自己嘴唇,扶过了硕珍脸颊要继续缠绵的吻…… 这时硕珍总算找回自己的力气,他伸手抵住柾国就要压下的双唇。 「等下……柾国……等一下……」 被吻到气息紊乱的硕珍,耳尖脸面全都一片诱人红潮,眼睛中有着闪烁的波光,唇瓣已经被吻的红肿…… 柾国一吞口水,粗喘着呼气喷到硕珍脸上。 「哥?」 「不能……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不可以……」 再这样让情慾沸腾下去,等到柾国慾望盖过他仅存的理智,那时候不是硕珍可以抵挡制止的…… 但柾国不想停止,他想继续下去。 「哥你也硬了。」 两人的下体隔着裤子相贴紧触,可以很明确的知道对方的反应,哥也被他吻到动情他知道。 「我们不可以……」 「为什么?」 「我们是成员,是家人……」 「谁说家人不可以做爱?」 天啊,这个还是他一手带大的纯真孩子吗? 「家人间做爱是乱伦啊!」 「我们又没有血缘关係……」 硕珍一怔,柾国说的没错,让他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柾国稍微冷静下来,他用力吸着空气要让自己脑袋清醒一点,他想做!他超想做!他想要硕珍哥成为他身体的一部份,以力气来说他要来强的也不是问题,可是他希望珍哥是自己心甘情愿而不是被他以武力屈服…… 「哥这么不想跟我做吗?」 硕珍的脑子糊烂成一团,他不知道该怎么梳理自己的心情与想法,他喜欢柾国,真的很喜欢,喜欢到日日夜夜脑海都是他的身影,可是对他来说,这个跟着他一起长大的孩子,想跟他做只是为了要发洩自己的慾望吧? 不是他不愿意提供自己的身体让他宣洩,但不是现在,因为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也不知道事后该以怎么心态去面对两人关係,现在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二十五岁不到,恋爱经歷匱乏,此时此刻的他只想往后拖延两人关係的确立。 柾国紧抓住硕珍的衣服,好半晌才从他身上下来,用力坐到床的另一边,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哥不做了?好!」 柾国一个猛然起身,就要朝着房门外离开。等到硕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抓住柾国的衣角…… 柾国回头看来自身后的拉扯,他叹气的看了哥哥一眼,到底是要他怎样? 「哥……」 「哥帮你……帮你解决……解决就好……我们不要做……」 柾国无奈,他不理解硕珍哥的坚持,他总是很直率直来直往,感情这种东西不是可以很清楚明白?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他们帮彼此手淫过、口交过,不是就已经证明了他们两人间喜欢的关係?双方都是成年人了,只要相互同意,索求对方的身体又有那里不对? 一直不懂珍哥在意的点,珍哥又不说清楚讲明白,这样不断的猜测实在是让他很烦躁。 「柾国……」 硕珍可怜兮兮看着忙内,有了反应他也很不舒服,但是他知道如果他现在就放开让柾国离开,他没有办法承受对方那个离他而去的背影…… 「不要走……」 「哥……」 柾国伸手轻轻拉开那扯住他衣角、指节分明的手。 随着手指一吋吋被迫拉离,硕珍的心也跟着慢慢沉下,眼瞳中满是受伤的灰暗…… 「柾国……」 「哥,脱衣服。」 「欸?」 「不脱我走了。」 柾国作势要走,硕珍像隻无尾熊飞扑在忙内身后环抱着不放。 「脱!我脱!」眼看怀中的人不走了,硕珍才委屈的噘着唇,把身上衣物一件件褪下,边脱还边不忘交代,「不能进去喔……」 看对方委屈眼角含泪的表情,这是什么强逼民女……民男的戏码吗? 柾国叁两下就脱个精光,拉着同样也是光溜溜的硕珍坐到床上。他半倒靠在被垫上,示意被抢来的民男要好好服侍。 这些年精炼出来的结实体格不是开玩笑,身材匀称没有一丝赘肉,浑身充满男性力量与漂亮的肌肉线条,厚实的胸肌和节理分明的腹肌、傲人的男根、均匀健壮的大腿,加上有点凌乱的发丝压在额上,烈火般的眼瞳锐利明亮彷彿可以吞噬他一样,谁能把那个多年前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他的害羞男孩联想在一起? 「哥。」柾国轻拉住硕珍的手。 硕珍深吸一口气,俯身吻上了柾国的唇。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对方,充满男子贺尔蒙的气味縈绕在他鼻间,舌尖撬开了唇齿,找寻到对方的舌头,两相轻柔地交缠,原本吻的轻巧,随着唇齿交磨逐渐加深,硕珍舔拭着柾国的上頷,陡然他的后脑被一隻大手扣住,柾国反被动为主动,几近偏执的吻,带着厚重难以宣洩的情感,硕珍口内美好沉醉气息令人着迷,柾国含住对方的舌,细细啃舐吸吮,吸的他舌根发麻全身颤慄。 曖昧的亲吻水声良久才停下,两人呼吸紊乱喘息着,硕珍早已红透脸庞,目光含水极致诱人。 「哥,继续……」 柾国抚着硕珍火烫烫的脸颊,硕珍点头,轻吻着忙内嘴角、如雕刻般刻划的下巴线条、颈间、锁骨、宽阔的胸膛,还有那早已挺立的小点……硕珍将其含住,用舌间打转,慢慢吸吮着…… 柾国呼吸变得更为沉重,他探下手,抚摸着对方胸前同样也坚挺的红樱,挑弄了几下之后,硕珍无法承受的起身,微微颤抖着,再这样挑逗下去他撑不了全程…… 知道他害羞敏感的身体,柾国放过不再持续进攻揉捏他的乳头,拍拍他的脑袋要他可以继续向下。 硕珍趴在柾国腿上,扶握住早已威吓矗立的分身,张开嘴轻轻含住。 柾国闷声了一声。他坐直了身体,要求硕珍腰部降下,臀部抬高……手上感受着绝妙轻柔的手感,下身享受着温湿的口腔将他覆盖包围。 硕珍一边舔吻着冠状沟,一边回想他在网路上看的影片,该怎么样才能让另一伴舒服的技巧,舌尖勾勒着茎部打转,把唾液沾满在紧绷几欲炸裂的肌肤上头,两手握住上下套弄着,重新含住伞状端,一深一浅、一紧一弛,他的牙尖不小心碰触到铃口处,让柾国全身一个发颤。 数十次的吞吐之后,柾国知道自己即将要高潮射精。 「哥,射你嘴里?」 硕珍没有离开吞含,只是囫圇应了一声。 柾国下身一紧,一手撑在床上稳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捏握住硕珍洁白光裸的肩头,拱起腰往前一挺,喷射出数日累积的白浊。 来不及吞嚥的精液顺着阴茎滑流到床单上…… 柾国把吞了一口精液的硕珍拉起,让他吞精已经很过分,不需要再帮他用舌头清理乾净流淌在外的液体。 他伸手抹去硕珍嘴角的浓浊。 动情的硕珍眼瞳里是一片水漾,挺拔的鼻尖紧促呼吸着,羞红的色泽荡漾在他全身肌肤,轻轻颤抖着,就像稚嫩的小动物因惊惶而无法控制抖动着身躯一样。 柾国一把让硕珍躺下,两人地位互换,他低下头拥吻着硕珍的唇,吻得粗暴且具霸道侵略性,舌头搅弄着他口里的芬芳,奋力汲取就像是要把对方吞入腹中一样,他顶开硕珍唇口,加深了吻,像是要直捣他喉咙深处,将他骨髓吸乾取净才满意,硕珍吞下两人交融的口水,喘息迎合对方激烈的吻。 柾国的手也没放过对方,带有微些粗糙的手指拧转着乳头,一阵轻一阵重,光是揉捏压辗就能让对方缩起胸膛扭动着身体想要躲藏。 好不容易挣脱相黏的深吻,硕珍一边用手抵挡柾国对他胸前的蹂躪,一边带着哭腔讨饶着。 「不要……这边不要……」 不是他不喜欢被人碰触胸部,而是乳头是他极度敏感的点,稍微碰触就让他害羞不已,更别说被揉捏把玩。他怯怯吸着鼻子缩起了身体,抗拒忙内对他的狎弄。 柾国嘴边带着轻笑,就是知道哥很敏感才揉的啊。 他啄吻了硕珍的唇,接着来到硕珍一样昂首的腿间,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底下风光一览无遗。 「帮哥处理这里。」 硕珍掩住脸,不满嗔道:「不用把我的腿拉这么开……」 「可是我喜欢把哥看清楚啊。」一脸撒娇淘气的忙内此刻上身。 凭力气也拚比不过的硕珍只好由得他去,反正不管说什么,到最后都是宠溺弟弟的大哥会妥协。 柾国抚下身,一如刚刚哥哥对他的做得一样,他依样画葫芦重演技巧,但是加重手中力道,光是触抚套弄,就引得硕珍浑身颤慄不止,柾国压下他想屈起抵抗的腿,一手探到臀下揉捏着,打从以前两人还没发展到这种关係时,他就格外喜欢珍哥的臀部,充满弹性手感极佳。他轻轻抓捏着,手指却自然而然滑到两臀瓣之间的后穴…… 硕珍一惊瞬间拱起身体,所幸柾国运动神经好闪得快,不然定会吃下一记狠狠的膝击。 「干、干什么……不是说好不进去的……」 硕珍都快哭出来,柾国赶紧安抚他。 「没啊,哥,摸摸而已……就摸到……不小心摸到……」 「骗人……」 「哥……」柾国抱住硕珍哄着,「哥真的,没有哥同意的话,不会插进哥哥身体里面,真的,我保证!」 硕珍扁着嘴吸吸鼻子,很没杀伤力的瞪了柾国一眼。 「骗人是小狗!」柾国嘿嘿笑,又重新让硕珍躺下,两人继续刚才进行到一半的口交。 如同本人一样,硕珍的下身秀气又乾净,柾国揉捏轻抚着阴囊,一手上下套弄着分身,伸出舌头碰触着最敏感的点,然后将其含进、吞吐……口齿间传来吸吮的唾液湿润声。 几次吸弄之后,硕珍纤细的颈部后仰,水润双唇溢出呻吟,轻轻抓着柾国的头发,绷紧着下半身射精了。 同样也被爆口的柾国玩心一起,吞下了半数的精液,然后起身突然将脸逼进硕珍犹在高潮馀韵的面前,猝不及防地吻了上去…… 目色迷离、脑袋混沌的硕珍后知后觉发现柾国吐哺到他口中的是什么时候已经来不及,早已经一口吞嚥下。 气红了脸的硕珍双拳对着柾国猛打。 「呀!田柾国!你这个坏傢伙!」 皮厚肉粗的忙内一点都不介意被揍,笑着抱着哥哥滚在床上…… 情事过后,两人侧躺卧在床上,柾国怀里贴着硕珍的后背,他一隻手臂让哥哥枕着,另一隻坏手则是搂在硕珍身前,有一搭没一搭挑弄着他的乳头。 「柾国啊……」抗议无效,只好张口咬了下忙内手臂。 受到攻击的忙内连忙将手转移阵地,顺着硕珍的胸前、腹腰、髖骨、臀线来到臀瓣间,轻轻揉着。 「不要……不要碰那里……田柾国……」 再度被威吓的柾国只好将手从后臀滑向前方,轻轻揉捏套弄着分身。 全身疲惫的硕珍也只是动动口止住柾国的不安分,但其实对于忙内的不规矩,硕珍无力也懒得抵抗。 在柾国的挑弄之下,硕珍的分身又硬了。 「柾国啊……哥好累……」 「谁叫哥要对我起反应?」无论如何都是哥哥的错,这就是忙内小小的任性。 「你是我养大的吗?去那里学这些有的没有的……」 「跟哥学坏的,哥忘记是哥暗示我的吗?」 硕珍一怔,「什么时候?」最近行程累得要死他怎么可能自寻死路? 「哥不是问我要吃拉麵吗?」 「……不是……那个是……」就只是单纯吃消夜…… 「身为一个韩国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那种性暗示?」柾国故作天真亲吻着硕珍的脸颊,「所以我就把哥吃掉了。」 所以始作俑者是他自己吗?硕珍盯着那个再也不单纯的小兔子。 「所以下次哥还是要揪我一起吃拉麵喔……」柾国紧紧抱住硕珍,一手帮他挺立的下身打着手枪。 硕珍忍不住轻吟。 他呻吟的声音传进耳里显得相当淫荡,喘着气,抓着床单让自己不要那么快又高潮。 不让柾国进去,除了他还没有釐清两人之后的关係之外,另外就是那是他最后一道防线,他很害怕那道防线一旦被突破,他就会彻底沉沦性爱,因为他太爱这些弟弟们了……爱到…… 柾国的挑弄让他持续不断破碎呻吟。 「哥也喜欢其他人吧?但是最爱的是我吧?如果哥哥最爱的人是我那就没有关係……」 身体蜷曲颤抖,硕珍在柾国手中射出白浊。 练习室中,成员分批练习着舞蹈,唯独硕珍蹲坐在练习镜前,抱膝的他眼下有明显阴影。 「哥还好吧?」 号锡指导完其他成员动作后,走过来关心大哥摸摸他蓬松头发的脑袋。 「还很不舒服的话不要勉强。」 硕珍摇摇头,扶着镜子起身。「没事了,厚比,对不起……」 「别这么说,这种强度的舞本来就对哥太吃力,不是哥的问题。」 不是他的问题,那又是谁的问题?硕珍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笑着重新回到练舞队伍当中。 后续的排练还算没问题,又再经过两小时后练习才结束。 大致冲洗换上乾净衣服后,一群人分别上了两辆保母车。 硕珍疲累到一上车就直接坠入梦乡,前方的经纪人担心的看着后照镜倒影。 「硕珍还好吧?今天状况不是很ok。」 「世真哥。」柾国攀到经纪人驾驶座的后方,「帮珍哥买一点中药补药吧?我们最近那么忙,但我会盯着珍哥喝完的。哥的身体很重要!」 世真啟动车子,想想也是。 「明天我会带补药过去,你们一定要盯着硕珍喝完啊。」 「遵命!」 柾国坐回原位之后,一旁的玧其瞪了他一眼,低声说道: 「你不要太过分,再这么夸张我会跟南俊说的!」 「哥?」 看着一脸了然的玧其哥,想想他跟珍哥是室友,很多事情很难不察觉到吧?加上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多事情都没有在在意,但其实冷眼旁观的玧其反而不参与其中,却将所有事情收进眼底。也就是说要瞒,第一个瞒不过玧其哥。 柾国被训之后,扁着嘴乖乖允诺。 身为同间室友,也是最容易看见对方身体的存在,换件衣服就一目瞭然。 那一天玧其看见硕珍更衣,然后制止了原本要套上白衣的硕珍,让他换了别件衣服。 因为那件白衣有点透。 因为硕珍身上满满都是吻痕。 硕珍满脸通红地说了声对不起,换上另一件蓝上衣。 其实玧其想说,这没有什么好道歉的,都只是个人的选择而已,硕珍选择让忙内肆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跡,这也是他的选择…… 只是不知为何,平常少有动气的他,突如上来的脾气,让他拉扯住那个仅大他叁个月不到的人的手,拉近两人的距离,然后就吻了上去。 对于他的吻,硕珍没有推拒,事后也没有生气。 「不是跟忙内在一起?」玧其问。 「没有,我们不应该在一起。」 「那……哥我可以喜欢你吗?」很直白的,玧其把话丢了出来。 「可以啊。」硕珍微微一笑,他温暖的笑容就像春日一样,「只是我心中第一名是柾国喔。」 他不在乎硕珍心中是谁凌驾所有人之上,他所在意的是珍哥没有因为喜欢上一人就把他们其他所有人全部拋弃。 这样就足够了。 「我睡一下,等下珍哥起不来你要把他背上楼。」 玧其对于这个老么,还是疼爱的摸摸头后,才闭眼小睡。 柾国则是偷偷牵起沉睡中珍哥的手,揉着,捏着,希望永远可以不要放手。 柾国啊,哥好喜欢你,你没有喜欢哥也没关係。 哥会一直一直喜欢你下去的…… 硕珍的睡梦中囈语没有人听见。 第一次的用力親密接觸1(all珍)(r15) 年末大奖一举夺下,这是防弹这一年年尾最重大事件,一波又一波的排练与舞台,磨耗掉他们看似无穷实则有限的精力,咬着牙苦撑,总算顺利结束一连串的典礼。接下来连续的数日是休假,在成员们还没有放假返家之前,他们偷偷搬了几箱酒,预备来个彻夜说垃圾话好好休息一阵。 「出道后最可惜的是,再也不能去桑拿房了,以前练习生的时候还能往那里跑。」柾国啵地一声开了灌酒。 「可不是,现在连出个门都很困难,偷偷摸摸还要乔装打扮,骑个脚踏车还要看背后有没有私生跟踪,做什么都很没自由。」智旻把魷鱼脚叼在嘴角很无奈说道。 玧其微打了酒嗝,「话说……硕珍哥没有跟我们去过桑拿吧?」 玧其这么一说大家才发现,认真回想,以前大家还是练习生时,好不容易有点钱要去个桑拿洗澡喝饮料睡觉,硕珍好像都是找尽各种理由推託逃走,久而久之大家都有默契不找硕珍去桑拿,但是也不觉得怎么样,毕竟人多的地方也不是每个人都爱去。 「不只是去桑拿,珍哥也不跟我们一起洗战斗澡,哇一起洗澡是男人建立友情的最佳方式欸,现在想想还有一点伤心。」南俊也不太爱去桑拿,但令他更在意的是连澡都不一起跟他们洗,这就让他有点小小的介意。 不管是练习生时候的小宿舍,硕珍老是用很少展现的大哥权威压制大家跟他不要抢浴室,还是到后来后来逐渐换大宿舍,浴室抢都不用抢,就更没有大家一起洗战斗澡的时候了。 「硕珍哥就害羞嘛,没关係没关係。」才喝一杯酒就满脸通红地号锡忙着帮硕珍说话。 其实大家也心知肚明,硕珍出身好环境人家还是家中受宠的忙内,不习惯上桑拿、不习惯跟大家一起洗澡,其实也可以理解啦,就是小少爷生活中小小的坚持嘛。而且硕珍为大家付出了那么多,穷困练习生时候还从家里顺了不少东西过来照顾大家,这些话题不过是大家酒后间聊,没人会放在心上。 「这一点真的很不好意思啦,我的肉体是很珍贵的。」硕珍呵呵笑顺着话说没有否认,「厚比你喝少一点,你的脸红到可以煎牛排了。」 「我才喝一杯……」微醺的号锡转去喝汽水。 「哥,再一杯。」柾国拿着一杯酒黏在硕珍身边。 「我把可乐兑啤酒,还满好喝的,哥来一杯。」泰亨拿着自製饮搂上了硕珍。 「你们不要喝太多,等明天就知道了。」 「哥我们改天一起洗澡好不好?」智旻从硕珍身后环抱住硕珍,撒娇着。「我想看哥很珍贵的肉体。」 「平时换衣服不是都看过了?」硕珍嘴边被督来一杯玧其特调酒,酒很小杯,硕珍一时不察马上被灌下,「酒好烈,哪来的烈酒?」 「一小罐伏特加啦哈哈哈……」玧其喝开了,情绪也兴奋了。 「哥,这是我调的,你喝喝看。」还没等硕珍拒绝,南俊把一小杯调酒灌进硕珍口中,「哥你酒量很好不用担心啦!」 「酒量很好也不能这样喝……」连两杯调酒下肚,加上陆续喝的酒,硕珍酒量不错也有点晕了。因为有点晕所以没有发现其他六人间传递的眼色。 其实他们也不是要做什么坏事,就是想趁着硕珍有点酒意抗拒不了的时候,大家来个大团浴,了却他们这么多年来的一个小希望!只是没有算到当大家逐渐喝开的同时,温暖的室内让大家逐渐懒散,卧的卧躺的躺,加上这一个月来的疲惫,眾人即便没有喝醉但也懒洋洋七横八竖倒在大客厅的巨大地毯上。 室外飘起了银白色的雪,透过落地窗看见高耸没有遮蔽的暗黑天色,一片片白茫茫在空中飘散。 有的时候其实就是气氛使然。 硕珍也倒卧在毯子上,柾国枕着他厚实的胸膛,然后半趴起身看着硕珍。 「哥。」 「嗯?」硕珍可以说是七个人里面喝了最多酒的,他从脸颊到耳朵到颈间再到锁骨,甚至于没有扣好衬衫中的胸膛,全都泛红一片。迷濛的双眼因为酒精效应而显得水汪汪的,他呼出的气息间有酒的香甜与诱惑。 就说了是气氛的关係…… 柾国一个倾身,吻上了硕珍微嘟水润的双唇,两人的相拥早已成为习惯,见哥哥没有反抗,他的舌头窜进了硕珍的嘴里两相纠缠,一时忘记他们还在客厅中,一时忘记身边还有其他人。 一旁的泰亨呆呆看相吻的两人,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出手慢慢解开了硕珍的衬衫钮釦,敞开了衬衫,让雪白泛红的胸膛裸露出,他轻轻吻上了硕珍的左乳头,缓缓含住,用舌头挑弄着,另一手揉捏着右乳头,按压旋转着。 一定是喝了太多的酒,智旻看着团内两个小的竟然对大哥如此不安分,他应该要制止的……应该…… 但是就是这么鬼使神差,智旻的手在要推开泰亨柾国时候猛一转向,竟然转往硕珍的裤襠,解开他的裤头与拉鍊,抚摸着内裤底下的硕珍分身,才摸了几下就感觉变得坚挺起来。 一旁的号锡这才发现不对,赶忙用力推着还在喝酒的南俊玧其,要他们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叁个人全都傻眼。傻眼,可是并没有出手阻止,更或者是他们心底深处其实都有想过,想过对俊美温柔的大哥这样那样……这样那样…… 硕珍其实有点半梦半醒,一开始被吻还以为是梦境,梦境竟然如此真实,然后胸前湿润的触感,被挑弄的乳头引发他酥麻舒服感受,还有裤档间的轻柔抚弄……儘管和柾国始终没有超过最后那条线,但两人老在界线边缘打转早已成了往态,他的身体习惯了抚触与挑逗,所以被碰触、加上酒精催化,最初的他没有发现异样。 直到感受慢慢加重,吻的太深、胸前啃舐让他缩了身体,还有一隻手探进他内裤中揉捏着……硕珍这下才惊觉不对,清醒定眼一看柾国与他贴脸唇齿深吻,胸前与下体都有被揉捏爱抚的触感,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他在作梦,他吓到用力把柾国一推,柾国往后撞到泰亨与智旻,硕珍慌慌张张坐起身抓住自己早已被褪去大半的衬衫猛地向后挪移。 「你……你们在……在干什么……」硕珍惊吓到连话都说不清…… 「哥……」柾国伸出手拥抱住硕珍,轻柔地在他耳边说:「哥知道吗?我喜欢你很久了。」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硕珍一怔,他愣住看着柾国,知道对方把他当哥哥、除了家人以外最亲的人,从来没有想过会得到告白,猝不及防地重击了硕珍的内心。 看着硕珍因为告白而呆滞,柾国内心很是无奈,他对硕珍哥表现的还不够明白吗?一天到晚搂着他抱着他,在镜头前面不避讳拍摄又捏又揉又按摩,就连在床上大半该做的事情也都做了,硕珍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喜欢他吗? 「……为什么?」 「一定要有为什么才能喜欢吗?」 「我……不够好……很多事情都……」 外表偽装的坚强与爽朗全是假象,深埋在心中的是没有自信的恐惧,被批评外貌、被质疑歌声、被嫌弃舞蹈……很多时候硕珍觉得自己就不该在这个团中,他是多馀的那一块,这些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孩子,怎么能够喜欢他呢?他凭着什么让人喜欢呢?很多时候连他自己都不喜欢自己…… 「哥真傻,哥是世界上最棒的哥了!」 柾国将硕珍紧紧拥抱,然后第二个拥抱……第叁个……直到最后玧其带着一脸可有可无的淡漠贴上去,七个人黏成一坨。 「忙内好狡猾,自己告白了。」智旻夹在中间差点没被压扁,这时候也奋力告白,「我也喜欢硕珍哥,不是一般的喜欢,是那种喜欢。」 「哪种喜欢?」号锡不解问,喜欢还有分哪种喜欢吗? 「想做爱的那种喜欢。」 今晚硕珍收到第二份直白的告白。 「等一下你们太过分……我也喜欢硕珍哥……」 「就只有你们喜欢吗?我跟哥认识的最早……」 「就只有你自己认识吗?我跟你一起认识珍哥的!而且我早就跟珍哥告白过了!」 「等等让我插个话,我也喜欢珍哥啊!还有为什么你们通通都喜欢?」 一二叁四五六,金硕珍今晚收到六份告白。 身为争夺中心的硕珍,一时间无法消化大量内容,他看着这些弟弟们争成一团,唯独身体本能大过脑袋思考的柾国没有加入争论,而是捧着硕珍的脸,再度深深地吻了下去。 争论声瞬间停止,柾国没有吻得很久,他放开硕珍的双唇后,一道银丝线牵连在两人唇上然后断裂,深吻加上适才的挑弄,硕珍已经眼色迷离、脸颊泛红还微微地喘着气,裤档间的分身也站了起来。 「可以做爱吗?哥。我会为哥的一生负责的。」柾国用属于青年人的认真气势求爱告白。 「不行,珍哥。」南俊跳出来说话,「知道你最疼柾国,但这种事要一视同仁,要做就全部大家一起做!不然谁都不要做!」 「rao哥!」 「田柾国!」另外四人出声威吓。 硕珍看着委屈扁嘴的柾国,有点无法思考现在情况,结果他翻身想摆烂逃跑,却被一把逮了回来。 「哥!」泰亨向硕珍扑过去抱住了他,把他拖往地毯中心,让他仰躺在地跨坐在他腹间,把硕珍双手压制在头顶上,团中力气算是泰亨第二,硕珍死命挣扎也逃脱不出半分。「哥!你不要再动了!我们全部……全部都……」 全部都有反应了…… 总算停止挣扎的硕珍看向周遭的团员,除了原本就抚弄他的叁个弟弟外,另外叁个年长的,也因为喝了酒衣衫有点凌乱,眼神飘向左右不敢直视硕珍,但是裤襠部分全都搭起了帐篷。 「呀!你们……为、为什么……」 「哥,一次!一次就好!一次!」泰亨放开箝制住硕珍的手,双手比着一次。 「哥,你也知道男性的衝动,我们没办法,太迟了,哥你忍耐一下,哥你也很喜欢我们不是吗?你也都有反应了,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智旻溜到硕珍身边,依旧抚弄着他的下半身。 「哥逃不了,我不抓着你,你不要反抗了好吗?」泰亨起身没有压制住硕珍,并且开始将他的衬衫脱下。 柾国握住硕珍的手,轻柔地吻去他眼角因惊吓而冒出的泪光。「哥不要害怕,我们会对你好的。」 号锡跟玧其则是上前合力将硕珍的裤子脱下,全身上下只留一条叁角裤的硕珍,满身泛起瑰丽的羞红,叁角地带搭起的帐篷成为他唯一最后的屏障。 身为队长的南俊,则是接手这个最终的重大任务,他来到硕珍身边,伸手脱去了硕珍的内裤,原本已经坚挺的男根弹跳出来在身下晃动着。 「等一下、先等一下。」 玧其出声制止眾人,他看着闷声掉眼泪的硕珍,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如果哥不想,那我们还是不要做了吧?」 硕珍坐起身来,满面通红,柾国帮他抹去脸上的眼泪。他很想跟哥做,但又不想这样逼迫哥哥。 「哥,对不起。」 硕珍垂下眼,声音模糊地囁嚅了一些单字,没有人听清楚,南俊想了一下开口问。「哥你说什么?」 硕珍抽抽鼻子哽咽了下,「没有……润滑剂……」 这句话传到眾人耳哩,让大家的心情全都炸开锅。智旻马上跳起来奔向储藏室。 「记得粉丝送的礼物有!」 「哥,等下没得反悔了喔。」号锡摸摸硕珍的脑袋。 「不要把我弄的太痛……」硕珍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水珠。心里明白如果他继续坚持抗拒最终还是会依他愿停止行动,但是他也是有慾望,血气方刚的身体也会渴望性爱,而且他也知道不是只有他一人的心猿意马,至少他今天收到了六份爱的告白,「你们要一直一直都对我好……」 「哥真傻,」换玧其捧住硕珍的脸,「做与不做,我们一生都会对珍哥好的。」不同于之前蜻蜓点水的轻吻,这次第一次对着硕珍深深吻下。 智旻抱着一大堆瓶瓶罐罐兴奋地从储藏室中跑出。 第一次的用力親密接觸2(all珍)(7p)(h) 柾国拿了颗大抱枕让硕珍躺下,一边轻吻着他的唇,一边轻揉着他胸前的乳首,泰亨则是抚摸着硕珍站起的分身还有大腿内侧根部,被柾国以外的人碰触,硕珍有点害羞地想闔上腿,但是又被泰亨分开,大掌探到他身下,揉捏着他的臀部。 正当叁人沉浸在爱抚时,其他四人则是分看着智旻拿出来的一堆东西。 润滑液、指险套…… 「哥这什么?」智旻拿起一小瓶像是药品的罐子。 南俊看了上面的英文字,「嗅盐,在失去意识或是快要失去意识时候可以让人清醒的东西。」 玧其翻看着这些几乎是要列入18禁的物品,「我们的粉丝到底都送我们什么东西啊?」 当然还有几盒保险套,但是大家一同很无视的将其拋掉。 柾国的亲吻离了口,泰亨很快补上,这次他第一次亲吻哥,有点不纯熟的舔吻着硕珍的唇瓣,用舌尖细细地描绘着硕珍的唇形,然后亲亲吻舐。 号锡加入阵容,他抚摸硕珍滚烫泛红的身体,感受着手到之处都引起一阵轻颤的悸动,在硕珍胸前慢慢啄吻着,含住了乳头,深深地吸了口,在拥吻中的硕珍无法控制地挺起胸,他的手想阻挡,但很快就被握住压制在一旁。柾国套弄着硕珍的勃起,伸出舌头轻轻把铃口上一些些薄亮舔去,硕珍的分身与下体颤抖着,双膝被左右向下轻压,让他修长的大腿张地更开。 南俊拋下瓶瓶罐罐,接手泰亨分开的唇,向下吸吻水润饱满的红唇,不懂拿捏力道的他与硕珍唇齿相叩,硕珍蹙起了好看的眉,微微啟了唇回吻生疏亲吻地南俊。 泰亨拂开了柾国单边压膝的手,他从大腿内侧慢慢向上细吻,直到来到腿根,他头一回这么近距离地看别的男性的勃起,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帮男人口交,和柾国两人轮流吸吮着硕珍的阴茎,轻轻含咬住根部。亲吻中的硕珍忍不住呻吟出来,他的眼眶带着情慾的泛红。 号锡逮到机会,用手将硕珍的脸偏过他的方向,拦截亲吻,南俊转向吻着硕珍的脸庞、下頷线条、颈肩、再滑到胸前…… 身体的快感蔓延着全身,还没有因情慾失去理智的硕珍微微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很快就被压下,智旻吻着他的脸庞,和号锡轮流吻着硕珍,当他喘气时就换一人封住他的唇舌,让他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犹如快要窒息的压迫,抵抗无果,只轮来另一人的深吻。 玧其不争不抢,最后夺得亲吻的机会,他撬开硕珍口中唇齿,吸吮着他口中的涎沫,吞嚥、用舌头探索硕珍口内的各个角落,无一处不放过。 全身上下轮流带来的刺激快感瀰漫着硕珍的感官神经,初次集体攻击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承受过重的爱抚快感,身体无助颤抖着,勃起的分身根部被捏压住禁止他射精,他听见自己呜咽的讨饶声,换来的只是不同人的吻、不同感触的抚摸、不同力道的揉捏分身与含舔,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呻吟声带着哭音,总算箝制住分身的手松开,好像有好几双手帮他上下套弄,泪眼迷濛中他看不清楚任何对他操控的动作。 他的身体颤抖着高潮了,下体一抖一抖射出精液,上下撸动依旧,强制他射得更多。 原本吻住他的唇口放开了,他们小力捏住硕珍下巴强迫他张口,带着热气鼓胀的阴茎插进他嘴哩,小幅度抽插着。 「要扩张吧?」 「当然,不然哥会受伤。」 硕珍掉着眼泪被进行口交,他感觉到原本被压下的大腿改变了方向,往他身体方向曲折起,后庭毫无防备遮掩地展露出来。 南俊带起指险套,拆开润滑液,但是有点难以捉摸用量。倒出一坨在手指头上,然后在硕珍的后穴口打转,冰凉的感触让他瑟缩了下。 「哥,要进去了。」听说很痛,南俊提醒硕珍即将要发生的动作。 也没有等硕珍回应,南俊的手指头顺着皱褶处插入,不过才进入一个指节,就让硕珍痛到呜咽一声身体蜷缩,牙尖磨过嘴里的阴茎,口腔一收缩让泰亨闷声倒抽一口气。 「我……我要射了……怎么办……」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泰亨慌了。 「射珍哥嘴里。」柾国抚摸着硕珍红透的耳尖,在手指间摩娑着,「哥要吞下去喔。」 本来还在迟疑的泰亨,因为南俊继续捣弄硕珍的后庭,疼痛让他无法控制口中吞含的力道,泰亨在刺激之下射了硕珍满口,慌张之中抽出男根,残馀的精液射到硕珍脸上,嘴里的浓厚被他吞下,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唇瓣湿润,衬着他面颊上滴滑而下的白色体液格外显目,情色异常。 本来第二根阴茎就要插入嘴里而被制止,他们怕硕珍一个无法控制力道咬下。手指擦去他脸上的浊白,把体液带回硕珍口中,来回挲磨着他的舌头。身体被轻抚揉捏,试图让硕珍放松紧张情绪,因痛感併拢的双腿再次被分开,他的肩膀与腰腹被施加气力让他不会太过挣扎。 南俊的手指头用力转动向内推进,异物侵入加上比想像中疼痛,硕珍的喘息哭声更加明显,却只能破碎的喊疼与求饶。 一根手指完全进入后,南俊没有粗鲁的不顾硕珍身体感受抽插起来,一直等到甬道适应了他才动起手指,前后抽动的刺激痛楚让硕珍拱起身体,被压制的双腿不断抖动着。 玧其在南俊手指抽插间,倒下更多润滑液,试图稍微减缓硕珍的不适。 来回的行进稍微轻松后,南俊在温暖的体内把手指曲起,强制扩张出一点空间,硕珍却哀嚎更甚,颈部用力向后仰,南俊趁着内穴被开啟,探入第二根手指、第叁根…… 硕珍承受着没有过的痛苦,不断扭动挣扎着,哭泣声没有停过。 「南俊……求求你……我好痛……真的很痛……我不喜欢……拜託……停下……」 「哥你再忍耐一下,等下适应就不会这么痛了……」说是这样说,南俊自己也没有试过,他看向玧其,「这样可以了吗?」 玧其看了看,「再扩充一点好了,不然等下柾国应该进不去。」 「第一个就让柾国……珍哥受的了吗?」号锡挑弄着硕珍的分身让他稍微用情慾转移一点痛苦。 「今天是忙内第一个告白的啊。」 南俊将插入的叁根手指头撑开,让穴口打开些许空间,硕珍原本像小兽般低嚎的声音渐渐低微,眼看他眼瞳逐渐涣散,智旻赶紧拿起嗅盐罐到硕珍鼻下,刺鼻的味道让硕珍意识强迫聚合。 「柾国你来。」 柾国边移动位置边脱去身上衣服,他赤裸着身体在硕珍腿间跪坐下,一把几乎像是可以贯穿物体的巨剑挺立在胯前。 他轻抚着硕珍腿根,另一手则是扶住自己的硕大,向前推送,被挤进穴口的硕珍因剧烈疼痛不断扭动着身体,口中是紊乱破碎的喘息与哀求。 柾国往前挺进戳在肉穴中的前列腺上,硕珍下身是猛然抽搐着,胸腹不断起伏颤抖,这才进去了一半。 「哥,你里面好棒好暖,再放松一点……」 硕珍抽着鼻子吸气咬牙摇头,他只觉得痛,该要怎么放松他不知道。 玧其摆弄着硕珍双膝,试图让柾国找到更适合进去的角度,智旻与号锡则是轻吻抚摸硕珍的身体让他转移注意力,柾国觉得紧绷稍微减缓,用力把分身向硕珍体内戳进,挤到甬道内最深处。 由体内深处蔓延开来的撕裂扩散到硕珍全身,他的胸膛挺起、脖子后仰,张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哀嚎的声音,眼角的眼泪不断滑落,身体瞬间冒出了一层薄薄冷汗。 「哥!呼吸!吸气……吸气……」 好不容易他们才让疼痛到忘记呼吸的硕珍恢復些许意识,大口喘着气,让氧气重新涌入他的胸肺中。 没有想到会痛成这样,柾国的心都揪成一团,尚停在硕珍体内,换他哑着嗓音不捨问道:「哥我不要做了,我退出去……我……」 硕珍把柾国扶在腰间的手握住,喘着气说道:「呀!这时候……出去……乾脆一开始就不要做,继续……」 「可是哥……这么痛……」 「等、等一下……会好的……」应该会好吧?他看网路上是这么说的。 泰亨低头吻上了硕珍的唇,轻轻柔柔地就像小动物在舔舐一般,舔吻着他的脸颊、鼻尖、湿润的眼睫。其他人也像在安抚他情绪一样,彷彿按摩样缓缓触抚着他的身体每一吋肌肤,绷紧状态的硕珍总算逐渐紓缓了体内深处的剧痛。 柾国牵起硕珍的手,轻轻落下吻,含哺住他的指头。 下身往后抽移,然后猝不及防的向前猛力一撞,把自己的阴茎钉在比刚刚更深处的地方,如同电流一样的痛与快感在硕珍肠道内併发。 很痛!极度的痛!但是撕裂中又带了电击快感。 硕珍口中流淌出浪叫,在柾国来回衝撞之下甚至拱起自己的下身,期望插进他甬道中的阳物能到更深层的地方。毫不留情的撞击让硕珍的臀瓣泛红,阴囊拍击着穴口,室内回盪着肉体相触啪啪声响与淫靡呻吟和水声。 看硕珍情慾被激发,眾人全都松了一口气,手中动作是毫无忌惮的抚弄。胸前被揉捏到红肿挺立,身体肌肤被吮吻轻咬到留下许多痕跡与唾涎,因为后穴的刺激顶撞,分身汩汩流下透明的腺液,双手被引导抚上他人身前的灼热矗立,口中再度被填入硕大,细细地在他嘴里来回摩娑。 数重衝击让硕珍第一次感知到如同阶段般不断向上的欢愉快感为何,全身泛起薄红,他有点涣散的眼瞳中满是情慾的波光横流,本能反应吞下口中的温热体液,口腔空虚,然后又被填满。 他已经无法判别进入他口中的是谁?手里摸的是谁?含吻住他身体的是谁?身体犹如在棉絮般的慾乐中摆盪着。 柾国抬高硕珍的下身,接连数十次顶刺中,在最爱的哥哥体内最深处喷发浓厚的爱液,抽插着,不断灌入滚热精液,直到吐露最后一丁后点才依依不捨拔出。 首次承受进入的后穴口,混合着精液与肠液相搅融的水沫,红肿中一片泥泞,被压制住阴茎根部没有达到高潮的硕珍,下身一抽一抖,小穴一张一翕,浓白的精液从后穴流出,沾染到臀瓣上缓缓流下。 硕珍的唇稍微获得自由,他舔了舔唇瓣上的白浊,粗重断续的喘息,眼圈红了一片。玧其抚摸着他的脸庞,手指滑过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 「哥,还可以吗?下一个?」 硕珍以几不可见的幅度点点头,艰难的发出声音说话,却发现自己快要连话都说不清楚。 「可是我……快要不行了……」 「我们不会让哥失去意识的。」 玧其让硕珍嗅闻了嗅盐,直衝脑门的刺鼻味道抓回些许意识。眼见硕珍双瞳中的神采慢慢聚集,玧其才啟了硕珍唇瓣,把分身放送进去。 南俊抬起硕珍的双腿架在肩头,以臀部抬高的姿势深深进入硕珍体内。 插入的很里面,上下左右搅弄着,硕珍口中含着阴茎也无法抑制来自喉间的浪吟,他的身体被数双手箝制住地毯上,分寸不动着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身体就像要散架一样晃动着。 滚烫的性器插入、拔出,又猛力插到最底,不知分寸的辗压过肠内皱褶,力道很猛但也很凌乱,随心所欲的衝刺只想把自己的慾望全数施加到哥哥身体里面,躯体几乎就要对折,直到火热的体液衝进肠内,灌溉着深层内壁,硕珍才允许被放下架高的双腿,痠疼的腰部得到舒缓。 还没来得及有喘息空间,口中的温液才吞下,他的身体就被转侧卧,单隻腿屈起,就这样以侧边的方式被进入,手指无力的抓着身下毯子,被打开的后穴一吋吋被挤压塞满,换了个不同的角度方向前进,阴茎不断刺穿着他体内未知的领域,口交告一段落的他没有停歇的呻吟,每一次的顶撞让他的低吟断断续续,没有间断的快感席捲他的全身,口角流出银白色涎沫,涣散的眼瞳每隔一阵子就会被强制唤回。 侧边抽插结束,阳具抽出时,被内射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流出,已无任何反抗力量加上被操软的后穴,儘管初次经歷性爱的后庭尚属紧緻,相较于最初已经容易进入许多。 硕珍被翻身趴卧,无力支撑身体的他被捞起,后穴再次被侵入,这次进入微有不顺,加重润滑液之后,后穴再次被拓展开,臀部高翘姿势让插入的阴茎直达深处。他的肩头被扶起,高耸矗立的阳物在眼前晃盪,他张开嘴含住,只是没有气力吞吐,两双手把他的身体再稍微扶起,好让身前的人在他嘴里抽插。 同时间上下两张小嘴被亲爱的弟弟们塞满满,半垂的分身经过不断地套弄,被迫射精地同时后穴绞紧,狠狠把肉壁中的男根绞出汁液,又衝撞了几下才把精液射尽,口中的阴茎也爆发出浓稠,抽离小嘴之后,连吞嚥都没有力量的硕珍,被爆口的精液从他唇瓣不断滴落。 原本让他躺卧的抱枕被移到他的身下,硕珍瘫软趴在地毯之上,他依稀感觉到臀瓣被掰开,又有人进入了,这次的抽插很温和,小幅度来回震动着,即便后庭几乎要失去知觉,麻木的后穴也知道如此温柔地被对待。 从尾椎的颤慄逐渐蜿蜒到四肢百骸与脏器之中,他的声音已经叫哑,却还是依稀从口中吐出不成曲的美妙音调,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快乐可以到达如此境界,淫荡、敞开所有,然后快乐。 只是他好累,连呼吸都觉得乏力,却只能无边无际向下沉沦在愉悦的性爱之海中,没有目标地飘盪着,希望有人好心地将他捡拾起…… 温柔的射在内穴结束后,脑袋与视线都糊成一团的硕珍被搀扶起,可以说是被半抱起,双腿左右分开,对准昂然高举的阳物垂直坐下,宛若被劈开下体的痛感让他哑着嗓音淫叫着对方的名字,他以为哀嚎的很大声,身前的人却只听到声若蚊蝇般地轻唤他的名字。 「泰亨……」 泰亨让硕珍的双臂环过他的颈间,硕珍几乎失去全身力量倒靠在他身上,这种几近把自己托付出来的依赖让泰亨相当心满意足,亲吻着哥哥的脸庞,双手扶着他的腰肢,用自身力气把珍哥的身体上下摆动着,因为坐姿重力之故,每一次落下都让泰亨的阴茎插得很里面,双腿被打得很开,第六次被侵犯的酸软后穴又湿又黏,流出来的东西又不断被带进去,进进出出,拋上拋下令他头晕脑胀。 硕珍不知道自己是难受地呜咽着,还是愉悦地呻吟着,口中呢喃着谁也听不懂地碎裂音节。 轮番不止歇地性爱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欢愉还是折磨,肠道内再次充满男性体液之后,硕珍被放倒在地毯之上,不断强迫他仅存的意识残留,挡不住的是他眼瞳逐渐散去焦距的失神,六个人的血气方刚尚未完全发洩足够,仗着哥哥柔软的肢体不断将他摆弄出心中理想尝试的姿态,一个接一个再次发洩无边的慾望。 不断灌入又满溢出来的精液中混合了鲜红的色调。 今夜硕珍的后穴轮流成为六个人的形状,身子烙下无数青紫咬痕与吻跡,任由亲爱的弟弟们放纵心底最原始的慾望。 室中飘盪着淫靡情色的腥味,浓厚的气味把七个人包围,犹如蜘蛛丝一般缠绕席捲在每个人身上,让他们原本就紧密的命运更加坚不可摧。 东方天际露出泛白的光亮之时,一声清脆的鸟鸣成为硕珍在昏迷之前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 第一次的用力親密接觸3(all珍)end 年底一连串的疯狂典礼轰炸之后,新的一年迎接而来的是连续七天休假,经纪人世真知道昨天成员们带了一堆酒类回去狂欢,偶尔会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对他们不多加管束,他知道就大方向来说他们家的孩子不会惹出什么大问题,至于彻夜饮酒,只要在安全的环境中,就当作是解放他们经年累月沉积的压力。 而他这个称职的经纪人,只要隔日带着一堆解酒汤去照料一下就好。 一般来说情况都是这样……是啊,一般来说的话…… 世真没有想到当宿舍的大门打开时,迎面扑鼻而来的是浓重腥羶的气味。 这股味道每个男人都很熟悉,没有想到的是充斥了整个空间,那该是经歷了多少的慾望放纵。 手中的解酒汤袋噗腾一声掉落地面,因为客厅中一条条雪白肉体惊呆了他的视线。 这完全是一场大型事故现场…… 情慾事故…… 世真慌慌张张地用手机拨打给房pd,手机中传来未接通的拨接声。 他第一个想法是:死定了!这些死孩子从那里去找女孩子来喝酒助性?一定……一定被拍照了……一定被录影了……消息一定被传出去了…… 足以扼杀团体的情色消息此时应该在媒体上铺天盖地掀起巨浪。 团体要毁了! 公司要倒了! 他这个失格的经纪人要切腹负责了! 电话始终没有被对方接起,世真一步步缓缓走入案发现场,这些孩子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依旧睡得香甜,他全身颤抖着希望房pd赶紧接电话,眼下这种情况他完全无法独自处理。 但这时候他却看到,眾人中心里一枚相较于其他成员不同的躯体。 是硕珍…… 他蜷曲在毯子上,明显看得出睡得极度不安稳,随意披盖着一件衬衫,却挡不住满身都是乾涸的精液残留与片片大小不一淤青伤痕。 原来不是找女孩子来,是…… 手机的那一头总算被接起,世真听见自己发出如被粗礪地面磨擦过的声音,颤抖说道:「房pd……出事了……」 掛了手机之后,世真跪坐在硕珍身边试图把人叫醒。 「硕珍……硕珍……醒醒……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硕珍清醒之前,睡眠本来就浅的玧其先一步醒来,他环顾四週,昨夜那一场欢纵不是梦境,惊呆的看着所有人,包括经纪人世真。 被推搡轻摇总算醒来的硕珍,神智尚未清醒迷迷糊糊看着一脸担忧的世真,世真把硕珍扶抱坐起身,很认真地望进他的眼底。 「硕珍,我帮你报警好吗?」 其他成员接连被玧其摇晃醒,首先尷尬的拉了一旁的衣物遮掩身体,听到世真对硕珍的询问时他们倒抽了一口气。 硕珍的神态还有些恍然,他摇摇头把脸埋在世真怀里,「我想洗澡。」 「你确定?」一洗澡就什么证据都没有了。 「嗯。」硕珍在世真耳边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他们没欺负我,是我自愿的。」 世真把硕珍打横抱进浴室中,盖上马桶盖让他坐下,一边放了浴缸的水跟开啟莲蓬头,捲起袖子用莲蓬头淋着硕珍身体,从头到脚,毫无气力的硕珍像是孩子般任由世真帮他清洗身体。 一夜的欢淫使得硕珍全身几乎都有乾涸精液的残留,世真搓洗他的头发、脸颊、前胸后背跟四肢,除了满身被啃咬吮吻的瘀痕外,胸前跟下身严重红肿破皮,就连嘴角跟唇瓣都有破裂的痕跡,完全可以想像昨夜是经歷了多么激烈的性爱过程。 「哥,你衣服都湿了。」一边痛得呲牙嘶嘶,一边在热水浸淋下硕珍还有心力去关心眼前的人。 「没事。」 世真对于硕珍的关心他不想多说话,帮他清洗身体是对的吗?刚刚他真的很想直接报警算了。洗净告一段落,浴缸中的水也放得差不多,世真把人抱进浴缸里。 身上的伤在刚刚淋浴之后再浸到水中,惹来硕珍全身刺痛颤慄的难受,但是让他更不舒服的是感觉有异物残存的后庭,在浴缸中以跪趴的方式,一隻手伸到后穴,试图想把里头的东西弄出来。 儘管经过一夜的扩张穿刺,原本应该要些许松软的后庭却因使用过度肿胀受损,才强行进入一指节就让硕珍痛得皱起眉头难以再将手指插入。 世真蹲跪在浴缸旁,他把硕珍揽进怀中,抽出硕珍的手,改以自己的手进入。 「我帮你清。」 「哥……」儘管羞赧,但手指插进后穴,剧烈疼痛让硕珍紧紧抓住世真的衣襟,狠狠咬住伤痕累累的嘴唇,眼见硕珍疼痛难耐,世真赶紧抽出手,拿了条乾净的小毛巾让硕珍咬着。 硕珍的下唇再度被咬破,他噙着泪水咬住毛巾,重新被世真抱进怀中,后庭被手指侵入,他尽力想放松身体让世真清理里头,但来回清洗转动把里头精液一一带出的动作却又让他痛到没晕厥过去。 水中有点小区块的混浊然后消散飘盪…… 世真感受到忍受痛楚不断颤抖的身体与隐忍的啜泣声,直到手指探触到的地方不再滑腻,才大概完成了清洁部分。 他取下硕珍口中的毛巾,毛巾上沾了些许的红色晕染。 如果不是世真环抱着他,他早已无法支撑沉浸到水中溺毙了吧? 硕珍有气无力问道:「房pd怎么说?」 「他让我带你去一间私人医院。」世真揩去硕珍眼角的泪痕。「你……真的不是被强迫?」 「嗯。」硕珍倒在温暖的怀中,「是我自愿的,没人强迫我。可是……哥……真的好痛……」 世真用一条大毛巾把硕珍裹起来,将人打横抱出了浴室,一开浴室门,六枚低垂着脑袋的成员在门边立了一排。宿舍的浴室不只一间,在硕珍清洗身体的同时,其他六个人挤进另外两间浴间快速把自己弄乾净,慌乱的大厅也被勉强收拾了下。 「倒杯水来。」 世真撇看他们一眼,吩咐了句就把人抱回卧房当中。 他把硕珍放到床上,转身开啟衣柜翻找里头的衣服。 「哥要找什么?」玧其在一旁问道。 「宽松的衣裤。」 玧其帮忙世真找出硕珍宽松的外出服,另外还找出鸭舌帽跟口罩。 端着水杯的智旻餵着硕珍喝水,抿了一口,眼神依旧空茫的硕珍才发觉自己口渴不已,很快地就把杯中的水喝完。柾国跟泰亨则是拿了毛巾、吹风机,替硕珍擦头、吹头发。 「房pd怎么说?」南俊心中揣测不安地问。 「先去一间私人医院检查。」见头发被吹乾,世真拉开毛巾要替硕珍换上外出服,毛巾一扯开,他身上佈满的青紫伤痕让眾人心都一惊,他们都没有想到昨夜的性爱竟然会如此的惨烈,让硕珍身上留下悽惨的痕跡。 叹了一口气,世真帮忙硕珍换上外衣与裤子,还有带上遮掩面容的帽子与口罩,又把人重新抱起带了出去,留下一群惶惶不安的成员们。 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世真把人抱上副驾驶座,车子驶离宿舍区,来到江南区中的一栋大楼,大楼就像是一般商业大厦一样,只是当世真将车开进地下停车场时,叁名保安拦下车辆,对比手机中传来的车号、驾驶人及驾驶座等车上人数,确认申请无误之后,才放行车辆入内。 顺着车道直到地下五楼停车场,开到手机中的指定车位后,世真下车看到房时爀推着轮椅等在一旁的阴影处,车子停妥后,世真到副驾驶座把硕珍抱出让他坐到准备好的轮椅之上。 一见到满身阴沉气息的房时爀,硕珍低下了头什么话都不敢说,叁人就往电梯方向移动。 提前拿到通行卡的房时爀,在感应了卡片后玻璃门开啟,进到电梯等待区,又再感应了一次,电梯才缓缓降临,入了电梯当中,直接向上到达通行卡的指定楼层。 出了电梯门,看见一层像是办公楼层的私人诊所,这是一间隐藏在商办中的秘密医院,只有预约后的特定人士才能到达的场所。 门口的柜台人员引领叁人进入诊疗所中,并传了一封讯息到房时爀的手机里,里投记载了一连串的数字。柜台人员交代院所不记录病患的真实姓名,以后简讯中的数字号码将成为入住院所的登记身分。 通过柜台、候诊区,再由护理师领进一间诊疗室,里头如同一般医疗院所诊疗间一样,里头一名削瘦、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医生起身,吩咐一旁的两位男性护理师替伤患解开身上的衣物、协助躺到检诊檯上。 硕珍被脱去全身衣服,全身赤裸躺到檯上,双腿被架至踏板上强迫张开,下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医生眼前,冰冷的气息縈绕在他的下身,儘管是医疗行为,还是让硕珍脸色苍白的羞愧。 医生戴上手套,从硕珍的脸庞检查着伤口、再到胸部、腹部、阴茎,还有后穴,一边检查一边询问过程。 「跟多少人做爱?」 「六……六个……」硕珍完全不敢看向一旁房pd的方向。 「记得被插入的次数吗?」 「……不……不记得了……」 「有一些脱水的现象。先帮你上一点麻药,等下检查伤口。」医生将麻药涂抹在硕珍的后穴上,再用擦拭伤口的棉棒将麻药涂入体内,肿成不成样子的后穴在麻药尚未发挥效果之前,棉棒的插入让硕珍因为疼痛闷哼了一声。发觉自己发出几近呻吟的声音,硕珍羞耻地紧紧咬住牙根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响。 医生接过护理师递过来已经涂上润滑液的探测头,往硕珍的后穴推挤进去,他含着眼泪紧紧抓住椅子扶手,虽不疼痛但异物感还是让他不自觉把下身抬起紧缩。 一旁的显示幕上有着内穴的景况,甬道中伤痕累累,但是庆幸没有需要缝合的大型撕裂伤。镜头再向内延伸,看见深处有乾涸的白浊。 医生将管子慢慢抽出,对着站在遮掩布幔边的两人说道:「等下先帮他灌肠清理,你们在外面稍等一下。」 待两人出去之后,医生才轻声对硕珍说:「你是那些有钱人的性玩具吗?」 性玩具这叁个字重击硕珍的内心,犹如一种恐惧席捲他的全身。 他摇摇头。 「幸好不是。不过如果你是的话我也没办法帮你,顶多给你药物让你没那么痛苦而已。」医生吩咐护理师带病患去做清理。 候诊室中,房时爀很明显焦躁不安来回踱步,世真在一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末了,房时爀掏出一张卡给世真。 「等下不管用药什么的,都请医生开最好的药或治疗,不管花多少钱都无所谓,知道吗?」房时爀转身向电梯方向走去。 「pdni,你去哪?」世真慌忙叫住房时爀背影。 「出去抽菸,你们等下直接下来到停车场。」房时爀头也不回地离开。 世真看了下手中的卡,是个人卡不是法人卡。 柜台人员请世真进入诊疗室中。 进了诊疗室,硕珍还没有回来,倒是医生的诊疗桌上放满了一堆看似药品的东西。 「回去帮忙上药的是你?过来听我讲解一下用药。」桌上的用品区分成好几区。「这是口服消炎药,含有抗生素,一天四次一定要吃满一週不可以随便断药,这很重要知道吗?」 见世真点点头医生才继续往下讲,「这是外伤用药,可口服与抹在皮肤上。这是内用药,用棉棒涂抹在身体里面外面,附有注射器可以把药直接灌入体内……这些是基本用药,接下来介绍的你听听考虑就好。」 医生一改医疗专业口吻,瞬间变得好像推销人员:「如果以后还会进行类似的性行为的话,我推荐这款润滑剂,非常滋润可以充分保护肠道减缓撕裂,多买几罐家中到处可以安放相当便利;这一款灌肠器具,两种冲头,除了在事前可以清理内部,也可以在事后清理积塞在里面的东西,如果射的太里面可以用此做清洁,效果非常有用;性爱前的扩张很重要,推荐这一系列四种大小的硅胶阳具,底部有吸盘设计可以固定在平面地方,一个人也可以轻松扩张,进入身体之中即使穿上外裤也不会从身后看出形状,可以提前让身体习惯异物的进入,减缓性爱时的不舒服……」 世真听到都懵了,他是在听什么性爱直销大会的商品介绍吗?这一大堆一大堆……陌生的名词让他脑袋瞬间糊成一团。 「最后我推荐这个──潘朵拉的秘密箱!」 箱子一打开,里头像是充满赤眼夺目的光线一般,震慑住世真的眼珠,打他出生以来没见过这么多玲瑯满目的……性爱道具,他是来到什么不可踏入的异世界吗? 医生继续滔滔不绝,「与其在外面买一些品质不好容易受伤的商品,还不如使用这一全套我精心挑选品质有保障的道具,在安全的使用下不会有受伤的疑虑,还可以让身体更加适应性爱过程,送礼自备两相宜。买不买?」 一连串超出精神可以接受程度的世真脑内晕呼呼地,他只记得房时爀说什么都要买最好的,于是掏出那张卡,对着医生坚定的说:「好,全包。」 这种爽快的伤患监护人最招人喜欢,医生让柜台人员安排监护人到外面结帐。当世真瞠目结舌看着诊疗费加药品费加额外支出费,零零总总加起来的天文数字、心想房pd的卡额度真高时,回到诊间,穿着前开式病袍的硕珍已经被护理人员扶了进来回到诊疗台上,他一脸惨白,让原本就小巧的脸蛋更显憔悴。 「谢谢。」硕珍低声向护理人员道谢。 护理师显得有些意外,会被安排到这种私人院所,不是身分极度需要隐蔽,就是被玩弄到差点出人命、在犯罪边缘打转,治疗好就要被送回原处的,往往不是高傲疏离,就是自身难保,谢谢这两个字倒是很少会在这个工作场合被听见。 医生帮身体有点脱水现象的硕珍打起静脉点滴与营养剂,接着教导世真如何处理照顾伤口。 「五天内尽量别下床,尤其是头叁天需要极度静养,禁止流质以外的食物,禁止性行为,多喝水,药要准时吃。」 用棉棒沾取药物涂抹在口唇与嘴角,换了数隻棉棒分别替乳首、身上大小的咬痕、以及阴茎上药。伤口的刺痛感让硕珍低沉下呼吸气息。 将内用药物填入注射器中,医师示范用注射器将药物打入体内深处,再用棉棒深入来回涂抹化开。麻药逐渐退去,硕珍死死忍住没让自己在上药时因为忍耐不住疼痛而扭动身躯。 药上完后,世真帮硕珍敞开的病袍拢上,让他打着点滴休息。 医生让护理师把桌面上一堆东西打包,推来轮椅,休息过后重新穿戴好的硕珍被抱上轮椅,面容被遮得严严实实的他被护理师推出诊疗院所,进了电梯直到地下停车场位置。 一下停车场,抽完一包菸的房时爀已经坐在车上等候。世真抱起硕珍让他坐到后座、房时爀的身边,接着把一大包诊所给的物品放到后车厢中。 房时爀开了罐电解质饮料递给硕珍,硕珍小心翼翼接过,一声不吭的啜饮。世真驾车往上面楼层驾驶,车辆慢慢开出车道,再经过警卫盘查后才出了大楼停车场。 日光亮灿灿地照在路上,虽然气温很低但是没有下雪,首尔的街头满是人群与车潮。但是那种光线与人声吵杂就像是隔绝在车窗之外,车中一片静謐。 开了一半回程路之后,房时爀才下定决心般开口。 「退团吧。」 这叁个字让世真的车晃了好大一下差点往对向车道打滑。 「开好你的车!」 骂完世真,房时爀伸出手拍拍硕珍的肩头,这孩子太过乖巧,对待每个人都是笑脸盈盈,但你永远从他脸上看不出太多的私人情绪,很少反抗,照顾好每一个成员,可是房时爀却照顾不好他一个人,「没有要跟你解约,想演戏、想出lo,公司会尽全力帮你的。退团,然后从宿舍搬出来吧,先回家住几天,我会赶紧帮你找好房子。」 金硕珍低下头,沉默。 经歷过几个从胸腔深处吐出来的呼吸之后,刚刚听到退团的要求那一瞬间,血液像是大量流失后的全身冰冷与几近窒息的压迫,总算缓了过来,眼前的黑雾缓缓散去,受伤过的唇儘管还在发痲颤抖,但他已经可以开口发声。 「他们要我退,我就退。」 「硕珍啊!」房时爀有点气结,「你要知道,这种事情的发生,只有零次跟无数次,你要是继续和他们在一起……」 「我喜欢他们,六个人都喜欢。昨夜虽然是我们喝多了酒,但是是我同意,我愿意的……」在开着暖气的车里,硕珍还是觉得很冷,吐出的气息冰凉到几乎都要冻伤他的鼻间与胸肺。「我不想退团。」 因为他的执拗,房时爀大力的叹了一口气,狭小着车内空间里盈满了他刚刚抽菸过后身上残留的味道。 硕珍看向窗外,没有再开口说话。 他没有说出口的恐惧是,如果他们要他退团怎么办? 如果失去这个令他永远停留的驻地,世界之大,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他继续存活下去。 车子回到宿舍,世真扛着大包包、抱着硕珍回到成员居住的楼层。 一开宿舍门,原本宛若战场的客厅已经被打扫清洁过,气流通畅,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植物清香。揣揣不安六人焦虑在宿舍中难以忍受的等待着,硕珍没带手机出去,他们又不敢传讯息问世真哥,只能烦躁地轮流在客厅空间中走来走去,直到硕珍他们回来。 一见到首位走进来的房时爀,六人全都低头垂手,乖乖站成一排像是做错事情等待挨骂的孩子一样。 房时爀在沙发上坐下,也让硕珍坐在他身旁。 一声咳,一阵巨骂用力拋了下来。 「你们知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好事!」怒声之大全宿舍都好像震动了一下。 六人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就差没有举起双手罚跪认错。 「珍哥对不起……pdni对不起……我们没有其他辩解与理由,昨天的确是我们喝多了……」南俊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沙发上的两人,「哥没有错,是我们的错,我们对不起珍哥。」 认错倒是认的很直接,房时爀还是冷着脸面说道:「我打算让硕珍退团、搬出宿舍。」 这个消息如天外劈下来的炬雷一般,不要说其他人都呆傻地看着房时爀,就连南俊也无法在一时之间回过神来。 他们……他们知道做了很严重的事……他们知道犯下了很大的错误……他们知道……可他们没有想到面临而来的竟然是珍哥要被退团的消息,一瞬间他们全都傻住。 「如果珍哥要被退团,我们就解散!」首先反应过来的玧其回呛房时爀,「哥不能退团,我们不会答应让珍哥退团的!」 「做了什么对的事你好意思跟我大小声!」房时爀就差没有暴跳如雷,「他是你们大哥,你们却把人弄到进医院,如果还有下次……」 「不会有下次,我们会为珍哥负责一辈子,以后我们会做好事前准备工作,绝对不会再有让哥进医院的可能的!」柾国把哥哥们当后盾,头脑一热大声脱口而出,反正要揍也是先揍哥哥们。 但是这句话……柾国说出口后也没有察觉哪里不对,但其他人全都静默下来,直到南俊轻笑出声,柾国还摸不清楚状况。 原本肃杀般房时爀快揍死人的气氛瞬间和缓下来。 南俊开了口,「玧其哥说的对,聚生分死,少一个人就解散。所以……pdni,你还要拆散我们吗?」 什么拆散?搞得他好像破坏小情人的恶爸爸一样。房时爀看着硕珍,最后还是无奈妥协任由他们去,但他也叮嚀金硕珍,如果有一天反悔,他一定会为他做最好的打算,然后,不要再进医院了。 硕珍乖巧地点点头,让房时爀把他当孩子一样揉乱了头发。 往后的五天,金硕珍就在床上乖乖躺了五天。 只是他不是孤单一个人,总是会有人陪在他身边…… 第一次的用力親密接觸番外(果珍)(r15) 年初的休假,本来是放大家分别回老家,只是没想到今年有了点突发意外,六人只好轮班照顾陪伴硕珍,其他的人错开回老家的日子。所幸硕珍的父母都在首尔,少了异地奔波,他倒是把回家的日子拖延到第六第七天。 房间门上贴了一张轮班表,写了六人的值班帮硕珍上药时间。 第一天在房时爀离开、世真讲解吃药上药过程后,硕珍就昏睡了一天直到隔日下午才甦醒,迷迷糊糊的记忆中他被扶起来喝汤吃药,解开衣服涂抹药膏,搀扶到厕所…… 他的脸炸红一片不敢再回忆。 第二天意识比较清醒,他就坐在马桶上把搀扶他进厕所的人赶了出去。被人扶着解放,两种意义上的扶着,不管怎么想都有够糟糕的。 除了不能吃固体食物,米汤鸡汤蔬果汁……几乎所有能打成汁熬成汤的饮品硕珍都喝过一轮,现在的他只想吃烤肉,大口吃肉。 玧其看出他的渴望,安抚痊癒之后会让他吃肉吃到吐。 他现在真的很想吃肉吃到吐…… 而每一次从昏睡中醒来,都有人握住他的手睡在床边,或者是直接挤在他身边摇摇欲坠险些掉下床。本来是一件基本上会搞到退团解散的大事件,算是老天给同情,竟然这样让他们侧身回避过。 硕珍轻轻捏着牵住他手的人,如果那人醒来就会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六个人都一样。 至于裸身上药这件事,一开始还令他羞赧难安,但是一天叁次,直到第四天他已经看开,坦荡荡任凭他们在他身上涂抹……还有游走…… 第五天忙内回到首尔,最后一天轮到他和南俊轮值,只是事发突然南俊要提早赶回家,意外的今日一整天就留下了柾国和硕珍两人相处。离开宿舍前,南俊千叮嚀万交代柾国要把人顾好,然后才依依不捨让忙内推着赶回老家。 「哥。」柾国衝到床边紧紧将他最爱的硕珍哥拥抱住。「哥想我吗?」 「嗯。」 从釜山回来的柾国,也许是硕珍的错觉,觉得他身上有大海的味道。 经过四天的疗养,硕珍嘴角唇瓣的伤已经痊癒,柾国嗅闻着哥哥身上的气味,吻着他的脸颊,还有软嫩水漾的双唇,多日不见,柾国想念哥哥的滋味,硕珍张开口让他舔舐内颊,当舌尖被轻咬住时,硕珍有点慌乱的勾住忙内的脖子。 不像以往亲的热烈激情,柾国没有太深入吮吻,只是柔柔、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用舌头舔着哥哥的唇角、下頷,滑到细滑的颈部、锁骨,在锁骨上加重力道吸吻,落下点点红痕。 「柾国……不要留下痕跡啊……」眼瞳中已经泛起水雾的硕珍脸蛋微微泛红。 柾国只是嘿嘿地笑,「还好冬天哥可以穿高领毛衣。」他用手指抚着硕珍的唇瓣,「这里已经不用抹药了吧?」 「嗯。」 他知道柾国已经开始解开他睡衣的钮扣,虽然扣住柾国的手,却没有用力阻止他的抚触。 「我要检查哥哥的伤势。」 藉口检查,柾国的手滑过胸前凸起,手指头轻轻揉着,两颗柔软的红果很快就挺立,他低下头直接含了上去,用舌尖挑弄着乳首,把敏感柔软的地方弄得通红。硕珍颤抖着瑟缩了身体,摀住嘴唇不让喉间低吟溢出。 柾国离了唇口,期间牵引的晶莹水光涂染了胸前艳红肿胀的小点,他把硕珍摀唇的手拉开,看着对方微微喘着气,他整个人都躁动了起来。 「宿舍里只有我跟哥,哥不用忍耐着,没关係。」他牵起硕珍的手轻轻咬着、吻着,用满是漆黑诱惑双瞳望向哥哥的眼底,「哥哥的声音非常好听,不管是在唱歌的时候,还是在床上的时候,都是世界上最棒的。我想听哥的声音。」 「不行……不行……医生说禁止性行为……」 硕珍把睡衣前襟拉起,一副可怜被欺负样子,加上近日清淡饮食,明明稍微染上情慾的小脸不甚往日红润,更添加了几分楚楚委屈的模样。 柾国搂抱住硕珍,从他的胸腹间向下摸,直到身下那有着些许反应的分身,隔着睡裤捏抚了几下,硕珍脸上与颈脖间红晕泛染。用手压住不让忙内继续对他使坏。 「哥,我要检查是不是还要上药。」 原本气力就不及柾国,卧床数日手脚更是无力,硕珍完全无法抵挡柾国轻而易举就将他的睡裤褪下,为了上药方便里头并没有穿内裤,微翘的下身展露在柾国眼前,硕珍害羞想缩起身子,却还是让柾国将他双腿一压,分开他的双腿,整个人坐在他两腿当中,让他双腿无法併拢。 「我看看……」柾国认真检视着阴茎,翻来覆去查看,包含铃口阴囊等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慢慢抚摸逐一确认,硕珍就在忙内不安分的手中不争气地勃起。「恢復的很好,没有伤痕了。」 「柾国啊……」眼里已经是湿漉漉一片。 「之前受伤最严重的地方……」柾国把硕珍两膝向两旁一压,强制他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出来,顏色呈现娇嫩的粉色,肉眼可见恢復如昔,但柾国还是不放心地用手指触及确认,指尖辗过穴口周围,就让硕珍无法控制地颤抖着。「这边等下还要上药,哥早上上过药了吗?」 「嗯……南俊……南俊帮我上过了……」 柾国叹息中有非常明显地可惜,他真是晚回来一步,不过没关係,今天剩下的时间都是他一个人独占哥哥,他可以尽情没人管束地疼爱珍哥。 他往后退坐一步,拉了原本半卧的硕珍躺下,下身赤裸的硕珍惊呼一声,想屈起脚却又被压下,柾国在他腿间弯下身体,含住了阴茎,舌尖扫过铃口,一手则是捏抚着他的阴囊。硕珍抓住了身后的枕头,发出轻轻地、细微地压抑呻吟,当柾国的口腔完全包覆住时,硕珍拱起身体,兴许是这几日的禁慾,让他极度敏锐的感受身体狎弄,腿根轻颤抽搐,喘气呻吟,硕珍很快就被柾国弄到高潮。 他的肌肤被放荡情慾染成緋红色,身体冒着薄汗,腰部颤抖的色情万分。 柾国吞下口中的体液,把自己脱了精光,他的下身也早已昂然起立,硕珍一看心中唉着惨,他已经没有气力帮忙内解决,又不能让他插入…… 明白硕珍身体状况的柾国没有对他有过分要求,只是拉起珍哥的手,跟自己的手,一起套弄上下起伏,赤裸诱人的身躯就在眼前,却不能轻易褻玩,真的是看着无限春光自瀆发洩,有点空虚。 四手撸动中总算把忍耐多日的慾望弄出来,两人手上是满满的精液,柾国把沾了精液的手指头放到硕珍唇边,硕珍张了嘴轻轻吸吮着,把上头的味道一併吞进腹中。 柾国轻笑着,等到珍哥身体恢復,他一定要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弄到哭,珍哥的眼泪对他来说就像催情剂一样,越掉眼泪他干得越起劲。 忽然间他想到一个困扰他多日的问题,「哥,我还是不明白,那天我说的话怎么了?rao哥为什么会笑?为什么情况莫名其妙地翻转了?我想了很多天还是不懂。」 硕珍回想,就知道柾国难以理解的困惑是什么。 「一般来说,求饶,不是都是说下次不会、以后绝对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之类的,不管能不能做到,求当下的安全都先誓死承诺再说。可是你不是,你说的竟然是以后不会让我受伤,言下之意还是会继续做?」 「当然啊。做不到的事怎么能够说谎呢?」 除了忙内以外的人反应过来,心中都是无言与傻眼,纯粹的直白也代表了纯粹的喜欢,就是这一种无暇的喜欢,让南俊与玧其坚定了心思胆敢与房pd捍卫抵抗,也让房pd认了他们就是这么喜欢彼此,喜欢到要疯了的程度。 解散这种小事,对于他们的感情来说,不过小事一件,要走下去,就只能七个人牵手一起向前行,少一个人都不行。 硕珍的话解了忙内数日不解的惑,你大哥就是你大哥,一开口就知道有没有。 柾国抱着硕珍一同躺着,把人紧紧揽在怀中,把哥哥身上的味道吸进到他的胸腔与全身血液经脉中。数日不见哥哥,真的非常想念。 「哥你先睡一下好好休息。」在硕珍颊面上烙下一吻。 「为什么要休息?」他们等下是有要干嘛吗? 柾国半睁眼,他有点爱睏了,「哥你觉得我帮你上药时候,可不可以用棉棒把你弄到高潮?」 「呀!田柾国!」 挣脱不了忙内箝制的硕珍,没多久也气力耗尽,两个人在硕珍不算很大的床上,彼此拥抱,沉沉睡去。 聚生分死,他们谁也逃离不了谁。 以后的路还是会一起纠缠下去,温暖的缠绕,一生的缠绕。 直到很久。 月色真美(糖珍)(h) 首尔接连下了数日的雪,整座城市呈现白茫茫一片。 玧其将自己缩在羽绒外套中只露出一对眼睛,身为韩国人这种下雪国家出生的孩子,二十多年却都尚未习惯寒冷。 不仅是没有习惯,还是极度讨厌。 呼出的气息宛若冰块一样堆叠在他面前,彷彿呼吸稍微重一点就会将冰块砖击倒向他袭来,他在内心再次重申下辈子要当石头的愿望,石头不用呼吸真是让人羡慕。 出了电视台他一溜焉第一个上了车,鑽进车里躲在保母车最后一排位置上,那里有一条他早就准备好的暖毯,坐上位子蹬掉脚上的鞋,连外套都不脱就整个人蜷缩在毯子当中。 早已经开了暖气的车内相当暖和,但他还是觉得冷。 其他成员上了车,他连眼睛都没抬,知道有人坐在他身边。是珍哥,因为有一种清淡的气息传来,明明哥连古龙水香水都不喷,却独自带着与生俱来好闻的味道。 当玧其这么说的时候,对方闻了闻自己身上,笑着说玧其该去看耳鼻喉科了。 身旁的人将身体压向他,玧其闭着眼睛挑动了下眉脚,手臂横越过他帮他拉上了安全带,扣地一声,在第二声扣声从身旁传来后,一隻手伸进他的暖毯中,一块热呼呼的物体被塞进他手里。 这个人身上是藏了多少的暖暖包啊? 就像变魔术一样,会把摀得热呼呼的暖暖包塞给身边的人,明明他自己也很怕冷。 玧其抓住那隻塞了暖暖包后就要退出毯子外面的手,他听见对方传来轻轻的笑声,玧其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在暖毯中与对方十指交扣,头靠着车窗假寐。 然后就真的安心温暖的睡着了。 数日大雪,整个城市就像冰封一样,好不容易艰难的到了工作室就不想再回宿舍,他在工作室整整待了叁天,有时候工作人员会帮他带点吃食,如果他记得就会吃两口,所谓的记得就是有人传讯息问他吃饭没。 他会意思意思的吃两口,然后用淡漠的语气说吃了。 对方会传来笑脸。 第四天雪停了,对方说s房空虚寂寞觉得冷,要他回来的时候带点酒。 要喝什么酒?对方说随他决定。 把自己裹得严实像一隻臃肿的猫,玧其逛出了公司之外。 即便是冷到死的天气,外头行人跟商家还是一如往常的生活着、开店着,为什么可以生活的这么有活力?让人看着就累。 刺骨的寒风吹来,他瑟缩了一下脖子。 实在太冷他闪进一间卖酒的商家,商家不只卖酒,还有一些酒器。 店员上前招呼,他听若未闻,只是呆呆站在展示柜之前,半晌才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着玻璃柜里的商品。 硕珍看着桌上的温酒器还有清酒,苦笑一下。本来想的是烧酒、啤酒或者是葡萄酒,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清酒,而且还有温酒器。 「在室内喝还要温酒吗?」 「就是好看所以买了。」玧其别开了目光,装做无所谓,其实内心有点纠结,是买错酒了吗?「宿舍里没有其他酒吗?……」 硕珍起身离开s房,接着就没有回房间,如果去找酒也太久,玧其出了房间找人,却看见硕珍在厨房煮食,一股淡淡甜甜的味道传来。 那个男人在厨房中的身影,总是那样的吸引人,看他掀锅、洗涤、切菜、搅拌、嚐味,小小的浅碟碰触他唇边,微啜,舌头舔了舔唇瓣,玧其也跟着不自觉地,舔了下唇瓣。 菜刀在砧板上的剁剁剁声音传来,打从艰苦的练习生开始,在狭小的厨房中,就是一直看到这个坚强宽如大海的肩膀,不管再怎么辛苦,餵饱他们好像是他的首要任务,明明没有人叮嚀,从家中顺来的锅碗瓢盆与食物,却让他们饱食了一餐又一餐。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硕珍哥养大的。 他走进厨房,硕珍回头看他一眼,嘴边带着熟悉的温暖笑容。 「再等一下就好。等等喔。」 「哥在煮什么?」不是来找酒吗? 「下酒菜,你不是带了清酒回来?总不能配泡菜吃吧?」 蒸锅中的水沸腾,冒出渺渺白烟,酒精蒸发的味道飘散;锅着里的豆腐、蒟蒻、香菇、昆布和肉片正在收乾着酱油与砂糖、味醂所混合的酱汁,咕嚕咕嚕冒着褐色水泡,盖子重新盖回,炉火转成小火,在做最后收尾工作。 玧其走上前去,从后方搂住了那个人的腰。 好瘦,这样单薄的身体,是如何承受巨大的练习与大眾的期待? 哥会沮丧、哥会难过,但是他很少听到哥说累。 这个大他不过快叁个月的人,笑着说大吃一顿之后所有压力都会释放,偏偏讽刺的是为了保持偶像身材,大多不能随心所欲进食,就连最简单的吃东西,很多时候对于他们仅仅只剩下维持生命机能的最基本功能。 硕珍放下汤勺,转身。 玧其仰起脸,在哥哥的唇上落下一吻。 唇瓣上有甜甜咸咸的滋味。 厨房旁边的窗户可以看到,首尔的黑夜又下起雪来。 宿舍的阳台上,有一张韩国传统的平床,尺寸不算很大但是坐两个大男人绰绰有馀,硕珍指挥玧其把电热毯跟棉被搬到平床上,他们要在外面喝酒看雪。 玧其傻眼,外头又在飘雪,他们会冷死欸。 就是要在外面的空间中,看着雪景,喝着暖酒,这才是享受日本酒最棒的姿态,如果不是下雪而是下雨就更好了,因为下雪实在太冷。硕珍这么说。 他还想抗议,硕珍只是回:谁叫你要买温酒器? 玧其摸摸鼻子去搬被子。 设置好电热毯与两床棉被,硕珍把温酒器插上电倒进清酒,两盅酒蒸蛤蠣跟佃煮盖着盖子端了出来。 两个人缩着身体呵着双手躲进平床上的棉被里,裹成两个筒状人,肩并肩依偎着坐。底下的电热毯带上来全身的温暖,比想像中还舒适,也幸好今天风不大,空气中呼出的热气结成朦胧的氤氳飘散而上。 玧其倒了温热的清酒到方形酒盅里,一人一杯;硕珍开了食盅盖子,浓厚的食物味道盈满鼻间令人食指大动,递给玧其一双筷子,夹了海鲜与煮食到他碗里。 好冷,但也好暖。 温热的清酒滑顺过喉间,酒精度数下降,令人只是微醺。 咸中带甜的佃煮有着来自大海的甘辛滋味,甘露风味的日式小菜,搭配着鲜甜蛤蠣的清新甜美,其中有着奶油的浓厚与柠檬的淡香,温和的气味抚慰了生活中的疲惫,心灵也随之得到满足。 夜空中的细雪依旧纷飞,玧其却觉得暖意十足。 这种温暖,来自底下的热毯、来自手上的酒食,还有来自身边的这个人。 精緻的宵夜很快告罄,数量不多的清酒很快饮空,两人没有沉醉,只是迷濛,精神也随之飘盪在雪夜之中。 放下酒盅与碗筷,两人又捲成筒状。 天空中的雪慢慢变小了。 玧其的手伸出去,鑽进对方的被筒中,牵住了对方,对方与他十指交扣。 两个筒状人的距离靠近,玧其带着酒气的唇吻上了对方,轻轻舔舐着,交缠的细吻中有着日式海岸的风情,彷彿他们不是坐在韩式的平床,而是坐在日本海岸边的缘廊上一样。 缘廊上可以看见雪,看见夜空,甚至于还可以看见大海。 好似听到波涛声…… 就像珍哥喜欢的海钓一样,在上下起伏的波浪上,享受着畅意自由的快感。 那是他们少数可以逃离人群目光的地方。 筒状棉被解开,硕珍被吻倒在电热毯上,纠缠的气息混合彼此的味道,玧其的吻一向很清淡,没有掠夺没有佔有,就是缓缓的碰触,却会让人不自觉的沉迷,如同温过的清酒一般,趴数降低,馀韵却悠长。 啟了唇瓣,让对方进入缠绵,舌尖娑摩,吞嚥下对方涎出的唾沫。 彼此都有了反应。 「进去做?」好不容易硕珍移了难以离开的唇,带着慾望的嗓音道。 「不,就在这里。」两人交叠的身体上覆盖了两层棉被,身下有电热毯,刚刚饱食体温升高,应该可以抵御外头的寒冷,「像哥说的,我们要赏雪景。」 雪景中做爱,以后一到下雪的日子,就会想起今夜的欢愉,久久不会遗忘。 「嗯。」 硕珍的眼瞳已经迷茫,他被翻过身,居家裤与内裤被褪到膝窝处,稍带冰冷的润滑液灌入他的体内。 玧其是什么时候准备的……他根本有备而来…… 他红着脸任由玧其将他微侧身,慢慢地扩张后庭,他揪着棉被小声的喘着气,眼底湿漉一片,一会儿之后,玧其也半褪下裤子,抹上润滑液,让哥哥的一隻腿弯曲,他从后面进入他的身体里面。 硕珍开始呻吟,断断续续,身体随着抽插前后晃动。 雪夜很冷,哥哥的身体里面却很暖,来回的力道很缓慢,他喜欢这样的速度,因为可以一吋一吋感受到珍哥体内被他拓展开的痕跡,一点一点成为他的形状。另一隻手抚上了哥哥的分身,轻柔地揉捏套弄,时而使力,时而用指尖抠过尖端的敏感处,出水了,呻吟声也变大了。 两人展露最小的肌肤最做爱的事,寒风吹过都无法降息彼此的热度。 插入到深处之后,动作停止,把自己停留在对方体内,享受对方全身上下最软嫩的地方。 慢慢堆叠的快感没有再往上增加,硕珍轻轻喘气,闷声不满。 玧其笑着搂紧对方,然后继续动作,让淫浪的叫声持续。 无数次的撞击后,前方的挑弄加上后方的辗压戳转总算让硕珍达到高潮,他 缩起身体颤慄着射精,浑身微微颤抖着,细细起着高潮后的反应,甬道中狠狠收缩,狭嫩柔软的后穴用力夹紧,玧其在绞弄中往最深处射出只属于他的体液,不断喷发,直到体力耗竭。 他从身后抱着硕珍,彼此粗重喘气着。 哥哥的身上依旧是那股好闻的味道。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歇了,天空云层散去,竟然出现朦胧的月亮。 夏目漱石曾经说过,如果想对对方说出「i love you」,不必直接说我爱你,说「月色真美」就可以表达其中温婉情意。这是只属于日本人的委婉浪漫。 这个故事他们两个都有听过,当时还很不以为然,因为爱就是要直接说出口啊,可是现在他们明白了…… 「哥,月色真美。」 「嗯,的确,今晚的月色真的很美。」 雪夜中的月光,映衬着两人尚未分离的姿态,许下一个永不忘怀的告白。 月色。 真美。 隔日,s房中的两位都感冒了。 五位弟弟们来回照顾,一边照料一边施展白色目光。 「为什么会一起感冒!交代清楚喔!」 同房室友交叉感染一起感冒这很正常吧? 硕珍轻笑,只是淡淡地说:「昨夜忘了关窗。」 还有昨夜,月色真美。 awake(花樣年華背景) 实验室传来四面八方仪器跑动的声音,滴滴答答、咻咻啵啃、兹兹兹兹…… 彷彿很吵,可是在下一刻又显得安静,但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刺耳的声音又充斥在所有感官之中,挥之不去,反覆缠绕,一日接着一日,持续纠结。 中心处有着一颗类似蛋型的巨型机器,外围有许多连接线,萤幕上跑着没有停止的数据,数名白袍人员在周遭走来走去纪录情况,机器微微震动,空气中有一点因为强烈摩擦传来的刺鼻味道。 那是机器过热產生的气味。 巨型机器转为剧烈震动,萤幕上的数字开始紊乱跳动,正当以为机器就要崩坏溃散之际,机器舱门打开,里头一名男人摔了出来,重重倒地。 他的身体在实验室地面不断扭曲着,没有规律前后左右不停翻滚,甚至用头部撞击地面,接着是没有停歇的呕吐,从液体到吐不出东西的乾呕。通气扇被强制开啟,试图扫去蔓延开来的腥酸气息。 一旁纪录的疯狂科学家只专注盯着机器上的数据,直到地面上那人痉挛停止,其他的白袍人员才上前将人搀扶起,移了出去。 第51次时空回溯,失败。 地板上尚未清理的残痕,糊烂的半固体与液体,加上划出一道一道的鲜红色彩,匯集于平面之上,像极了在大地上开出一朵鲜艷的花朵。 失败的定义因人而异,现实没有被改变,失败;过去逝去的人没有被救回来,失败。总归来说,心中目标没有达成就是没有成功。他们一直在失败,这是第51次,而他们要再挑战第52次。 时空机器,跳跃、穿越、回溯……基本上大概的名词是这样,反正就是回到过去,试图以人类渺小的力量,挑战神的威权,妄想改变过去。 当过往发生的时候,金硕珍几乎就要崩溃,他散尽家產寻遍全世界寻求帮助,有人告诉他有个疯子在开发时空机器。开发经费很贵、实验耗费很贵、实验室设置很贵、人员研究很贵。 疯狂科学家背后有金主,所以他对金硕珍那所剩不多的财產没有太大兴趣,但是他对这名极度俊美、却几近崩溃癲狂的男人感兴趣。 以身体换取用时光机器回到过去的机会。 恶劣的科学家提出这个像是犯罪的交换条件。 失去生命中最重要六个人,他没有握紧手中那晶莹脆弱的六朵花,活着比死还痛苦,身体这个人世间无用的躯壳又算什么? 金硕珍允诺。 因51次时空穿越失败时候带来的后遗症,他头上裹着的纱布渗出斑驳血跡,手上被打了点滴,下身赤裸、双腿被迫张开,在疯狂科学家之后是其他研究人员,身下床单是精液和血。 他的眼色空茫,望着苍白的天花板,没有呻吟没有哭喊,就像失去灵魂的精緻人偶一样,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在想什么。 对身体上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视而不见,只为求得那无数次可以回到过去、渺茫改变的机会。 一个人的精神力可以持续多久不会匱乏?可以承受他真爱的人在他眼前失去性命而不会发疯? 多久?抑或是多少次? 金硕珍不知道。 他只知道除非他死亡,不然绝对不会停下,因为一切罪恶的源头都来自于他。 如果他好好听他们倾诉、如果他没有因为忙碌而减少了对他们关怀、如果他多看他们几眼、如果他当时有接起电话、如果他没有放开手…… 如果他没有对他们的求救视而不见。 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太晚知道什么是他生命中最不可缺少的一部份,当失去之后,那种心如刀割的感受日夜凌迟着他的五脏六腑,痛不欲生,几乎无法呼吸。 眼前的视野开始出现变化,他只看得到红色,所有的世间万物都在流着鲜血,哭泣、吶喊、指责他的无情,他不断呕吐,几乎没有办法进食,双手触摸到的地方都像是沾满黏腻的血液,往前踏出的步伐都像是踩进沼泽中,瞬间就可以把他吞噬殆尽。 愧疚与悔痛折磨着他的脑袋与心灵,他开始砸钱寻求宗教、亦或者是邪教的协助,只求能够听到或是看到他们的模糊身影。 不明白到底是在赎罪还是只是减缓心中的罪恶。 他不想去思考,也没办法去辩驳。 第89次,他在回到过去时,好像有点发现一些可以改变的规律。 持续尝试。 如果他们不是自己选择失去的生命的话,就是会有无法阻止的意外事故发生,不管怎么阻拦、逃离、改变生命歷程,这些行为都没有用,总而言之,失去生命这是无法摆脱的选项。 金硕珍很晚才知道,必要条件是失去一条性命。 至于是谁的性命这不重要,但是无辜路人的性命也不行,因为毫无关係,所以无法让他们停止自戕的行为,他们终究会如莫比乌斯环一样,重复着同样的模式,终究走向自我毁灭。 所以,失去生命的,只能是他了。 唯有亲自死在他们面前,才能够让他们继续好好活下去。 第95次。 天台的风很大,乌黑的年轻发丝被吹得纷乱。 一名少年跨坐在天台边的矮墙上,眼底是绝望还有抗拒,他的表情清楚明白写着:你再靠近一步我就跳下去。 金硕珍知道,即便把柾国硬是拖离这里,如果不是遭遇意外事故,他还是会找寻其他断送性命的方法,万念俱灰死意坚决,他就是没有想活在世界上的想法。 而他,拯救过无数次,又失败了无数次。 所以金硕珍在另一边的矮墙上,站起身,大风令他摇摇欲坠。 柾国傻眼,全身血液突然间收缩而变得冰冷,从脚底向上蔓延无边的恐惧与颤抖,他急急跳下矮墙要向对方跑去。 可是他知道来不及了。 天台的风狂乱地吹。 风声中他听到对方破碎的话语。 「活下去……柾国……拜託……活下去……不要让哥哥的死变成毫无意义……」 泪水滑过脸庞,绝美且心碎。 往后躺倒,眼瞳中最后捕捉的是那个他最疼爱的身影。 好像大喊着什么,可是他已经什么都听不到。 伸出的手抓住一片虚无。 他像是在空中飘逸的花瓣一样,轻盈地飘落,在泥土地上绽放出最美丽的花朵。 第96次. 金硕珍破坏了车内的锁,如果不是从车外开啟,车中的人只能束手无策。 一张写着活下去的便利贴死死黏在车窗上。 还有一张照有七个人的立可拍。 南俊在车中使力拍击着、怒吼着,整辆车因为他的挣扎而左右晃动,隔音很好,加上有点距离,所以金硕珍听不见南俊说了什么,只是看见他几近狰狞的五官表情。 加油站中地上已经满是汽油,这不是他倾倒,不过还好他没有来迟。 手里持着南俊半夜想解烟癮时用来转移注意力、叼在嘴上的棒棒糖。 是他喜欢的草莓口味。 撕开包装,把棒棒糖含进嘴里,棒棒糖让他一边颊边鼓起,就像隻可爱的仓鼠一样。 南俊最后看见的是珍哥对他挥手的画面。 然后火焰点燃…… 加油站爆炸。 第97次。 医院单人病房中,号锡的双手双脚都被撕扯开的床单綑绑束缚,他的嘴巴上被贴了绿色胶带。 在病床上呜咽着、乱蹬着,整个病床被他折磨地吱呀作响。 他不知道为什么珍哥要趁着半夜溜进他的病房中,趁他熟睡时将他绑住。 双眼通红,怒睁的眼瞳就像是要渗出血来般,面颊胀红,手腕上挣脱不开被勒出红痕。 金硕珍搬了椅子在一旁坐下,然后拿出一个令号锡眼熟的罐子。 那是在他们秘密基地中藏起来的药罐,里面是他偶尔不吃、囤积下来的抗精神疾病药物,里头已经有八分满。 他不知道珍哥要干什么,直到硕珍倒了水,一把一把吃着那些药的时候,他明白了……可是无法挣脱。 号锡在病床上挣扎的更用力,喉间是宛若受伤野兽般的低吼与哀求。 金硕珍听若未闻、视若未见,继续吞着药。 「你的药哥帮你吃,从今以后你不要吞药自杀了……」 这是金硕珍呼吸困难倒地前倒地的最后一句话,接着是眼瞳翻白、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还未被吞食的药丸散落一地。 来查房的护理师发现异状请求支援,金硕珍被送进急诊室。 不久之后,心电监护仪发出了急促的警报声,显示屏的心电图波点拉出了一条冷淡的直线。 吵杂的急诊室中,一小区块急救人员发出徒劳无力的寂静。 第98次。 金硕珍第一次觉得,玧其这纤细的身体,完全不如他表面上故意彰显出来的凶狠,恶视、不屑、唾弃只是他保护自己,把自己隐藏在最深处的掩饰。 长期抗拒正常饮食让他的身躯枯瘦无比,所以当金硕珍往他腹部一击时候,玧其很快因为剧痛而丧失了意识。当他因为寒冷而睁开眼睛的同时,才发现自己被扔到街边,身上是拂之不尽的雪花,潮湿而冰冷。 清冷的路边霓虹灯闪烁,廉价且贫困,绝望又衰败。 上方亮了起来,破旧的苍老旅社变得异常亮眼,然后空气中莫名变得温暖。 人声吵杂、人群从旅社中慌乱跌跌撞撞逃出。 这时候玧其才后知后觉明白,珍哥帮他点燃了火柴。 大火吞噬了旅社,暗黑夜空从远方可见闪耀繽纷的光芒。 温度升高,玧其没有办法分辨脸上的水珠是溶化的雪花,还是他的眼泪。 第99次。 浴室地面上有一张燃烧一半的照片。 浴缸的水漫溢出,淡红色的温水缓缓流进地上的水孔。 金硕珍的脸是苍白的,身上的白衣是淡红的,鼻间的呼吸是停止的。 智旻走进浴室中。 手里原本用来割腕的小刀摔落在地面,鏗鏘一声。 第100次。 大海悬崖边高耸的跳水高台上,金硕珍盘腿坐着,一如往日的温暖笑容,疾风吹过他发梢,带来浓厚海水的咸味。 他把一小把钥匙放在身边的木板上,距离手勾不到的地方,泰亨死死盯着金硕珍。 「哥!放开我!」 泰亨也坐在木台上,不同的是他的手用手銬銬在木台边的铁桿上,手腕因用力挣扎出现血痕。 「哥!」暴怒加上焦虑的狂吼。 「那个伤害你的人没有死,只是重伤进了医院,你未成年,因为长期家暴反抗,在少年监狱也不会待太久,出狱之后,去找南俊,可以答应我吗?」 「哥……」 泰亨瞭悟了什么,开始哭泣,恳求硕珍哥帮他解开手銬,恳求接下来的事情不要发生。 「虽然知道想死的人根本无暇顾及活着的人的心情,可是你知道吗?活着的人是一辈子接受折磨,直到死去,这份愧疚会永远如影随形的跟着我,不会消散。你们爽快的死去,然后残忍地把活着的我逼疯。」金硕珍笑得淡淡,就像在讲述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有点事不关己的旁观模样。 他起身,背对着泰亨交代。 「伸长脚应该可以勾到钥匙,不要跳下来救我,去自首、去找南俊。然后,忘记我。」 最后他没有再看泰亨一眼,抬起脚纵身往下一跳。 永远都是你们对我残忍,这一次换我任性,请你们好好活下去。 高度太高,落水时候宛若重击坚硬地面一样,五脏六腑震碎,落入深沉海中,无力挣扎,口中的鲜血蔓延到海水中。 飘散。 收到举报,研究室被警车团团包围。 疗养院中,苍白单调的病房中,生命监测仪器规律发出细微声响,床上的人黑发中混着灰白。时光彷彿没有在精緻的脸庞上留下任何痕跡,微弱的呼吸是唯一生命还存在的证明,窗外春去秋来、雪落花开,一切世间万物与他似乎再也没有关係。 他的时间停留在多年前的那一刻。 六个身影佇立在病房外,透过门上的监视窗看着里头的人。 阳光映照下,走廊空气中是飘散的尘埃。 护理站,新进的年轻护理师看着手上即将要负责的病人。她翻到其中一页,上头的病况叙述她有些印象,几年前在新闻上闹得很大。 记忆中好像是:科学家监禁侵犯…… 一旁资深护理师路过,看了病歷一眼,声音中带点惋惜说道:「有人支付住院费,可是从来没有人来探访过。真可怜。」 是啊,真的很可怜。 年轻护理师把资料夹闔上,继续整理等下该做的待办任务。 春日的下午,声音似乎停结凝滞。 一片寧静。 请搭配j《awake》歌词服用 winterbear(圍巾)(h) 泰亨有时候神经很大条,有时候又莫名的敏感,有些时候人家跟他挤眉弄眼他都猜不出对方要干嘛,但有时候明明对方正常的跟什么一样,泰亨却知道对方的情绪不对了。 他的艺术家敏锐性格有点不稳定,硕珍还寧愿泰亨跟以前一样,傻傻的、不会想太多,大半时间都待在自己的脑海想法中飘摇,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莫名地轻易可以走进别人想要隐藏的情绪中,现实逼他成长,也逼他看清楚现实。 直播的时候,是硕珍第一次看v,有些事情他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他可以维持表面上的正常,跟着大家一起笑、跟着大家一起唉唷,嘻嘻笑笑,正当他觉得应该就可以这样蒙混过去的时候,一隻手默默地伸到他背后,轻抚着,就像安定他的心情一样,硕珍不着痕跡地看了泰亨一眼,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面无表情看着镜头。 背上抚触的力道加大了。 镜头转换,让成员们说感想,硕珍有点疲累的往后面墙面一靠,轮到玧其,硕珍顺势躲在玧其背后,因为他觉得有点点撑不住表情,然后泰亨伸手搂住他的肩,开玩笑般朝他颈脖吹着气,故意闹他,大手趁机在他腰间捏了一下。 听到玧其即将结束谈话,泰亨窜到玧其身边,读着粉丝的要求让玧其照着做,留了几秒鐘时间让珍哥回復他那被挑弄的悸动。 镜头转到硕珍,他已经收拾好表情,因为带妆所以脸上看不出红晕,但是完全遮掩不住颈脖的泛红,他也戏謔着说自己脖子好红,沉稳地说完对粉丝的话,镜头再度转走。 他打了个呵欠被号锡看到,笑着闹着,泰亨躺到他的腿上,很注意成员画面前仪态的他没有赶走泰亨,任由他躺着,轮到号锡对粉丝讲话时,泰亨拉过他的手咬了一下,两人低调嘻闹着还是引起号锡的注意,硕珍赶紧说没事。 直播一如往常很顺利的完结。 画面切断,泰亨像隻无尾熊抱住硕珍的后腰,玧其拍拍泰亨,跟硕珍交代他等下要去工作室不回宿舍。 硕珍应了声,泰亨对玧其笑了笑。 他有听懂。 不是所有人都一起回宿舍,有人去工作室、有人去吃饭……至少泰亨是跟硕珍一起回去。 一回到宿舍,泰亨就跟着硕珍身后进了他的房间,硕珍还没来得及开口把人赶出去,泰亨将门一关,把硕珍推到门上,搂着腰、捧着脸,直接朝哥哥吻了下去。 硕珍一开始还任由泰亨吻着,后来有些闪躲。 「今天……不要……」 「为什么?」泰亨拂开硕珍的瀏海,轻吻着他半闔的眼瞼、长如羽扇的睫毛。 「……我有点累……」老实说他就是情绪不好。 「哥躺着就好,不累。」 硕珍瞪他一眼,「躺着就不会累吗?」 而且哪有这么简单躺着就好,会一直把他翻来覆去、折来折去…… 「哥~」泰亨抱着硕珍撒娇。 拗不住泰亨的软泡硬磨、磨蹭乱摸,硕珍都快被撩出火来,只好被迫允诺:「那……先去洗澡……」 「一起洗?」 「分开洗。」一起洗他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出浴室门。 「好,我去另一间洗,哥不要洗太久。」 泰亨欢快地出了硕珍房门,往另一间浴室奔去。 硕珍则是叹了口气,他不是不明白泰亨就是想陪着他,就当转移他的注意力好了,找点事做才不会一直胡思乱想,他收拾了衣服也往浴室走去。 快快洗完的泰亨围了条小毛巾就衝进硕珍房间,珍哥还没有洗好,他坐在床沿。 很多团体的事情他不会处理,他知道他一着急时候就连话都说不好,逻辑语法大乱,有些时候还要靠着了解他的成员们帮他翻译成一般人能听得懂的话,他也不像哥哥们一样头脑清晰,如果要去争吵要去争取,一定轮不到他,所以他也只能做他可以做的,就是陪在珍哥身边。 虽然比不上柾国,但他在团中的身材、体力也是数一数二的,用身体陪伴这一点他非常有自信。 硕珍洗完回到房间,泰亨就差没大字形躺在他床上,一见他进门,泰亨从床上弹坐起,原本他想说都要做了干嘛还穿衣服……但是…… 一件白色宽大的t恤穿在硕珍身上,下摆长度刚好盖在腿根,所以可以看见,下方半裸露的春色。 见到泰亨死盯着目光,硕珍羞红了脸,把衣襬用力往下拉试图盖住,果然还是太色情了,这不是他能够承受的范围…… 泰亨坐到床边,伸手把硕珍拉近,轻轻拨开他拉扯衣襬的手,然后把t恤往上拉开,毫无遮掩的分身在泰亨的注视下颤动着,硕珍有点手足无措,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搁,泰亨却扶起哥哥的分身,张开嘴含住。 硕珍细微地呻吟了声。 泰亨感受到对方身体颤了一下,他像是在吃冰棒一样用舌头慢慢舔,在前端打转、若有似无地吸吮,把性器每一寸都用口水濡湿,彷彿胀大了一圈,上头全是自己的唾液,水亮湿润,他舔舐、抽开、又含住,上方传来吞嚥口水与喘气的声音加大了。 他停下动作,由下而上看着珍哥,哥哥扶着他的肩头,微倾了上身,面颊已经潮红。 他扶着对方的腰小力把人摔到床上,不顾珍哥已经站起的前身,把他的t恤向上掀,直到露出通红的乳首,左右用力吸吮一下,才让硕珍举起双手把上衣脱去。 把这件以后对他来说就是件情色的t恤往旁一丢,熟门熟路开了一旁床头柜下方,从中拿出了润滑液和一个塑胶盒,每次这个盒子一拿出来硕珍都会不自觉地红了脸,因为里头装的就是扩张用的硅胶假阳具。 泰亨把硕珍腿分开,坐在他腿间,把润滑液挤进硕珍后庭里,手指上也沾了点,接着慢慢往穴中挤进,才进了半指硕珍就抬起下身,既痛、又带点飢渴,没入一指、两指,主动将腿张得更开,他的身体已经泛起瑰丽的顏色,手指在内壁中骚动,开始进进出出,硕珍半掩住唇,喘气着,眼底的情慾色彩更加浓重,逐渐拓展到叁根手指,他有点难受地扭着腰,呻吟着,泰亨抽出手指,一瞬间让他有点空虚。 泰亨选了一隻比较接近他大小的尺寸,涂抹上润滑液,缓缓将扩张用的硅胶塞进那一张一翕的小穴,被强制打开后穴的扩展令硕珍挺起腰,放松身体让异物进入。 整根没入,只剩薄如蝉翼的底部吸盘还露在外面。 泰亨撑起上身,轻压上硕珍的身体,朝他吻下,舌头窜进温热的口颊,勾住舌尖,轻轻地又啃又咬,火一般灼热的吐息席捲在两人交融的呼吸里,他在嘴里深入、探索,敏感曖昧地摩擦每一寸口腔内部,直到硕珍因缺氧挣扎,他才放开让对方喘息。 趁着对方急促地吸气,泰亨吻着滑顺的下頷曲线,舔过纤细的颈脖,他有记得最近宣传,不要在哥哥外露的肌肤处留下任何痕跡,蜻蜓点水般的啄吻,一点一点从锁骨处向下蔓延,直到挺立的红点,才张开口,用舌尖挑逗、打转,哥哥缩了下胸,他向前含住,然后在口中轻咬。 另一边的乳尖被食指与拇指捏住,在两指间揉着,左右交换继续蹂躪。 硕珍的眼瞳早已湿漉水润,胸前被玩弄、下身被扩张,还有早已勃起却无从宣发的分身,多重感官刺激已经无法让他咬住唇瓣忍耐,细细地呻吟起来。 听到哥哥动情的淫声,泰亨努力忍耐的理智快要无法支援,他让红肿的乳头离口,再次分开硕珍双腿,检查他的腿间。 「哥忍耐先别射喔。」 他轻压住硕珍阴茎的根部,再把扩张棒缓缓抽出,抽出的过程中微微旋转、左右刺激着勇道,硕珍扭动着臀部,无法射精让他呜咽。 泰亨欺身而上,把怒张发红的男根往前顶弄,顶端才挤进穴中,硕珍就痛到拱起腰间,双手紧紧抓住身下床单,凶器辗压着内壁,持续向前,可以清楚感受到他体内皱褶被一吋一吋辗平。 太大了。硕珍双腿颤抖着,眼角逐渐有了水光。 花了一点时间才进入到体内最深处,原本是因为怜惜不捨,但也拉长了几乎要把人逼疯的时间,原以为已经顶到深处,泰亨把硕珍的大腿抬起,调整姿势让自己进入的更里面,被撑开的疼痛让硕珍止不住地颤抖。 直到稍微适应他的硕大,泰亨才开始摆动腰部,从慢到快,宛若暴风雨般的狂烈,来回反覆进入抽出,硕珍身体被顶到晃动乱摇,一次接着一次的用力顶撞让他无法承受,哭着要对方慢一点。 他漂亮俊美的脸上已经被汗水与眼泪打湿,泰亨没有停下力道,反而是抽出更多,用力插得更深,打桩机一般的接连撞击。一想到他今天感受到哥哥的落寞,这一瞬间他几乎失控,身下动作更加粗暴,似乎就要贯穿硕珍身体的内部。 原本的呜咽早就成为哭泣,硕珍想合拢抵抗的双腿不断被压制,他听见自己没有停歇的哭声,唇边的银丝淫秽地流下,跟眼泪一样打溼了他的脸庞。 他不知道泰亨今天怎么了? 也不知道怎么样才可以让对方缓下剧烈的性交动作。 泰亨放开手,让忍受已久的对方分身得到自由,精液很快喷湿在两人几乎贴合的腹间,后穴紧缩,泰亨咬着牙没有跟着一起射出。 狂暴性爱中的高潮几乎要吞噬掉硕珍的意识,快感盈满了他的脑袋让他无法思考,馀韵让他抽搐着四肢,充满泪水的眼底全是空茫,他没有办法去觉察泰亨还没有发洩。 时间缓缓推移,强行忍耐的泰亨蕴积着下一次衝刺的力量。 在硕珍即将要晕睡过去时候,泰亨发狠让硕珍两腿曲起,以两人尚未分离的姿态硬是将对方侧身、然后翻趴。 肠道内大幅度翻转扭曲的刺激让硕珍差一点就失控尖叫,睏顿的意识强行回流,他们的性爱不是告一段落了吗?怎么还没结束? 泰亨扶起硕珍臀部让他跪趴,红肿的穴口再次反覆被侵入,与刚刚性交不同,这一次泰亨是对着内穴中的敏感点猛力衝撞、来回索求,甬道无尽痠软让硕珍没有力气支撑身体,全靠泰亨臂力才维持姿势。 硕珍的脸埋在棉被中哭泣、尖叫、嘶吼、求饶,就像是强行逼开了他的情绪溃堤点,他破碎的哭声断断续续,除了疼痛、高潮,还有就是内心的不安,都在泰亨炙热性爱中,得到一个破口,大声嚎哭。 泰亨总算吁了口气,缓下几近粗暴的动作,紧緻的内穴温暖包覆粗长的阳物,又再一次将对方狠狠塞入不留一丝空隙之后,把全数火热汁液喷发在内膜深处。 从哥哥体内撤出,氾滥的体液让阴茎离开时发出啵地一声。 硕珍还有些许意识残存,他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感受到发麻的部位有很多东西流了出来,在被泰亨揽进怀中之后,他很快就晕睡过去。 最后依稀模糊听到一声。 「哥,抱歉,弄痛你了。」 几个小时之后,硕珍迷迷糊糊醒来,他在温暖厚实的胸膛上看见对方在用手机打讯息,微微动了下身体,泰亨马上停下动作看着怀里的人。 「醒了?」 硕珍闷声应了下,一开口才知道他的声音有多哑。 「想洗澡。」 泰亨丢开手机,起身抱人往房间外浴室走去。 两人赤裸裸进了浴室,泰亨把人放进浴缸中,开了莲蓬头用温水清洗着哥哥的身体,硕珍无力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只能让对方搓遍他全身每一个部分。 泰亨把红着脸的硕珍侧身蜷坐,手指探到他的后身,细细洗着那微带着裂痕的私密处,硕珍吃痛闷哼了声,对方安抚着,但还是把手指头伸进去掏洗,强忍着疼痛,加上室内氤氳的热气,硕珍红肿的眼睛水汪汪一片,加上两颊动人红晕,泰亨吞了口水镇定一下情绪,虽然强捺慾望,但他真的很怕一个控制不住就又将哥哥吃乾抹净一番。 射进去的精液有点多,因为他好一阵子没跟珍哥做爱了嘛。 等到手指感受没有黏腻滑液之后,泰亨将手指抽出,才后知后觉发现哥哥整个人红到像刚洗过非常热的热水澡一样,遮掩的两腿间分身站了起来。 「啊!啊!珍哥……我不是故意的……那个……」 「我知道……」硕珍轻拉住泰亨的手,看着对方也一样有反应着下身,「做吗?」反正都在浴室,硕珍也豁出去了。 刚睡醒的珍哥声音软糯带点鼻音,平时都招架不住的泰亨此时更加难以拒绝,可是才刚刚帮哥清理过……他想到镜柜后面好像有保险套,走去翻找一下,果然有,但是符合他尺寸的…… 泰亨举着保险套对硕珍笑了下,「有颗粒的。」 硕珍把脸埋进膝间,但掩饰不住的是他像要滴出血来的耳尖。 泰亨走到浴缸边,温柔地揉了下硕珍湿溽的头顶,硕珍抬起脸就看见对方高昂的分身,泰亨撕开保险套外袋,递给硕珍。 「哥帮我戴。」已经成年很久的泰亨此时又像个撒娇的少年一样。 硕珍接过保险套,正要帮对方戴上时,他伸出手扶握住泰亨的分身,然后张口含舔了下,泰亨搀住自己的腰,喉间是一沉重吐息,这哥是在玩火吗? 感觉手中阳物又大了几分,硕珍不敢再玩赶紧帮对方戴上保险套,戴好后泰亨跨进浴缸里,幸好他们的浴缸非常大,两个大男人进来都完全没问题,空间绰绰有馀。 为了减缓珍哥耗费体力,泰亨本想在上,却被硕珍示意坐好,接着被跨坐在身上。 「哥可以吗?」 「你要扶好我。」泰亨大掌稳住对方的腰,硕珍伸出手搭着泰亨肩头,对准好位置,缓缓坐下。 几个小时前的欢爱让他后穴柔软,他放松身体让甬道吃进泰亨的阳物,但这种姿势还是太折磨人,差一点就到底,但过度被撑开来的紧绷还是无法让硕珍顺利坐下,泰亨抱着哥哥的腰,吻去他眼睫上的水珠,双手一个使劲下压,身体重量让阴茎插得更里面,一个颤抖差点要让他直接射出。 硕珍搂抱着泰亨,把脸埋在对方肩头,任由对方使力将他的身体上下来回抽动。 明明有时候很任性,但大多时候对他又太温柔。 不要如此敏锐察觉他的内心,这样会让他无处逃脱与掩盖,以他自持的大哥身份来说,他会慌的。 肩头传来温热的水滴感触。 泰亨将人抱得更紧,大长腿一踢,水流开啟,被掛上的莲蓬头如花洒一般降下水来,雨雾中遮掩住两人的心情。 硕珍被抱进卧室,发现原本的床被单都被换成乾净的,一想到他曾经在之前床被上流下的痕跡,脸颊又不免泛红。 泰亨把人放到床上,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水杯让珍哥喝下,温水滋润了硕珍的喉间,每次做爱完他就像是被榨去了身体所有水份,喝杯水都能像天上降下甘霖般滋润他的脏腑。 房门突如其来被打开,两颗年轻的脑袋探了进来。 「珍哥你还好吧?」柾国看着泰亨的脸是满满不甘心与羡慕忌妒恨,被最小的哥哥抢先一步他真的有够怨恨。 「谁叫你直播没坐珍哥身边。」智旻把恼怒的忙内捞出来,「不要吵珍哥让他好好休息。」出去时很贴心地关好门。 泰亨笑笑,脸上是骄傲的表情。 他帮硕珍身上的水擦乾,然后才让人躺下。 拉起棉被,在对方额上烙下一吻。 「哥你就像小熊一样好好冬眠,等到睡醒,我们还是会在你身边。」轻吻珍哥几欲闭上的双眼,「愿哥哥能做个美梦。」 请搭配v《ter bear》歌词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