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孕》 绝交 “啪!” “啪!” “啪!” 清脆的响声接连爆出,几件价值不菲的瓷器应声而碎。 赤足站在沙发上的易明姗仍觉得不解气,扬手就要将手中举着的花瓶砸下来。 就在此时,客厅的大门被人推开,明姗看到来人,吓得立刻缩回了手里的物件。 在这个家里,她谁都不怕,唯独只有大哥,易明姗是绝对不敢招惹的。 虽然是亲兄妹,可她从未在大哥身上看到过一丝对待妹妹的温情,反而是长辈般的严厉。 幸好前几年大哥搬出去住了,不然她也不敢在家里这么胡闹。 “大,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明姗心中惊慌,急忙从沙发上跳下来。 地上是一团糟 男人没有搭理她,径直去了楼上,身后跟着的是两名下属。 听到二楼传来关门的动静,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今天是什么日子? 怎么大哥会突然回来,偏偏还被他撞上 明姗瘫坐在沙发上,突然觉得脚心处的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锋利的瓷片被自己踩在脚下,整个脚底已然是血肉模糊 真是诸事不顺!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易明姗犯了难。 突然意识到了昨天的鲁莽行为给自己带来的严重影响。 她先是在电话里和最好的朋友绝交了,后来又不小心扎伤了脚。 而现在,彻底变成了一个形单影只的可怜鬼 唯一可以求助的,就是她那个平日里不近人情的大哥。 “大哥!” 明姗尝试着喊了一句。 易迁安正准备出门,见她有事,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他看着明姗说道。 “你可以送我去上学吗?” 明姗说罢,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脚,小心翼翼的问他。 这两天,阿爸和姆妈没在上海,她只能硬着头皮去央求大哥了。 易迁安点点头:“可以。” 他竟然破天荒的答应了! 明姗心中喜悦,眼角眉梢飞舞。 真是幸运,难得大哥这么好说话。 她一拐一拐的跳上了易迁安的车,动作敏捷,生怕他反悔似的。 明姗进了校门,易迁安并没有开车离去,而是将车停靠在街边的树荫下。 夏日炎炎,知了藏在树上,聒噪的叫着。 还是清晨,天就已经这么热了。 易迁安等了约一刻钟,终于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大概是猜到了在等她,云鹤枝走上前去。 她的眼圈有些泛红,昨天肯定哭过了。 易迁安眸光深敛,如同潭水一般黑沉沉的看着她。 云鹤枝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纤长的羽睫轻覆,伴着她细微的呼吸声微微晃动。 两条辫子垂在胸前,勾勒出优美的弧度,起起伏伏,掩在学生装下,仅仅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 一阵凉风吹过,消去了大半的暑热 阳光透过宽大翠绿的树叶间隙,倾泻而下,如同金光流雾。 细腰之下,裙摆迎风摇曳缱绻。 男人又走近了一步,温声说道:“明姗她其实” 其实不用易迁安告诉她,云鹤枝自己也清楚,明姗当时说的只是气话,饶是如此,她的心里也自责难过了许久。 秦歌当时难产,强撑着一口气才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 紧要关头,那人偏偏还是明姗的亲舅舅,以明姗的性子,怎么会接受这样的荒唐事。无奈之下,云鹤枝绕过明姗,去找了易迁安,这才联系到人。 如今事情败露,明姗大为恼火,在电话中说了重话,声称要同她绝交! 被rua “对不起嘛!” 进了学校,云鹤枝立刻热络地搂住明姗的脖子,粉腮明眸,笑容俏丽,让她推拒不开。 “本来一开始就应该告诉你的,可我总在纠结这样的事情怎么说才合适。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呗。” 云鹤枝的主动,让明姗很受用。 她昨晚半宿没睡,沉下心细想,因为那通电话,肠子都悔青了! 现在就等着云鹤枝给自己台阶下呢。 “暂且饶了你这一次,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昨天说的话可以暂且收回。” 明姗心中的灰霾,顿时一扫而光。 比起舅舅家的那些麻烦事,她更在意阿枝的态度。 那个女人是阿枝的表姐,现在已经进了周家的门,生下了孩子,再膈应也得先忍着了。 不过,令明姗真正疑惑的是,阿枝作为自己的闺蜜,竟然去找了大哥帮忙,大哥不仅答应了,还和阿枝一起瞒着她。 “云鹤枝,你是不是和我大哥关系很好?” 明姗眯着眼睛,打量着云鹤枝。 “没有啊!” 云鹤枝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搞不懂为什么要突然这样问。 “我可是看到你有单独和他说话,好几次呢,从实招来!” “就是正常的聊天啊!” “你?跟他有什么好聊的?” 明姗继续追问,她才不信,大哥向来不苟言笑,同自己的亲妹妹更是一句话也不会多说,他和阿枝又能有什么话题好聊? “他关心你呀,有时见到我了就问几句。” 阿枝的话,让明姗心中的疑惑更重了,这怎么可能? 距离中学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明姗的父母早已为她安排了留学事宜,两个小姑娘不舍情切,整日形影不离,索性直接住到了一起。 某日夜里,云鹤枝起床喝水,借着月色出了卧室,并没有开灯。 正巧碰见易迁安从外面回来,云鹤枝见他一步步走上楼梯,正欲向他问好。 还没开口,便被他伸出的大掌牢牢扣在头上,男人漫不经心的揉了揉,嘴里说着:“怎么还没睡?” 空气中,隐约萦绕着淡淡的酒气。 男人醉意朦胧,手下的力道不受控制的重了些,似乎是因为触感不错,易迁安情不自禁的rua了许久,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只留下云鹤枝僵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一阵儿凉麻的感觉顺着她的天灵盖直冲入脚底。 “他是不是认错人了?” 云鹤枝心里这样想着,毕竟她现在穿着的是明姗的睡裙,被误认成明姗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但是回到床上,云鹤枝辗转反侧,仍是觉得怪怪的,于是轻轻将明姗晃醒,趴在她的耳边悄声的说:“姗姗,你哥哥会摸你的头吗?” 易明姗睡得迷糊,喃喃道:“怎么可能啊?他才不会……” 她正说着,忽然语气一顿,看到侧躺在自己身旁的云鹤枝,那胸前的雪白因为这样的姿势暴露出来许多,便立刻没了困意,色迷迷的盯着她说道:“阿枝,你好香啊!” 更是不由自主地埋头在云鹤枝的胸前肆意的蹭了起来,赞叹道:“好软,好大啊!我要死了!” 不仅如此,一双玉手更是不老实,隔着衣服这里捏捏,那里碰碰,精神极了! “易明姗!” 云鹤枝粉面含羞,将她推开,提醒似的又戳了戳明姗的胸,说道:“你又不是没有?” “可我就是喜欢摸你的,谁让你又香又软,这么让人馋呢?”“说罢,她又笑嘻嘻的凑了上来,”我都要走了,你就做个女菩萨,积积德,行行善嘛!“ 也不等云鹤枝说什么,明姗猛地扑了上去,朝着她的脸蛋“吧唧“”亲了一口,一脸满足道:“阿枝,你真好!” popo的智慧 华庚中学毕业的日子到了,送走明姗,云鹤枝去了昆明读书。 信中,她告诉明姗,在大学校园里,她第一次恋爱了。对方是学医科的,国难当头,即将奔赴战场,这让她很担心。 不久之后,国内形势严峻,明姗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鹤枝的消息。直到战争胜利,明姗回到上海才再次见到云鹤枝。 而此时,阿枝已经是易迁安的新娘了。 “啧啧啧!我还以为大哥生来就不会笑呢?”明姗手中捧着刚刚装裱好的结婚照,细细端详。 上面的易迁安身着军装,笔挺的站着,表情虽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但是依稀可以看出眉眼流露的喜悦。 易夫人听见明姗的这句话,抬手敲了敲她的脑门,笑着说道:“臭丫头,真是没大没小!” 不过,明姗说的也确实没错,易夫人这个做姆妈的似乎也没怎么见过儿子笑。从前,她以为是丈夫管教孩子太过严苛的原因,可是后来又生了明姗,倒是个活泼的性子。 虽然儿子长得招姑娘喜欢,但是性子不热,都29岁了才结婚。这些年,易夫人那些同龄的姐妹都已经做了祖母,看着别人家怀里抱着软乎乎的小豆丁,易夫人打心底里羡慕。 催婚这件大事终于圆满结束,催生又被易夫人提上日程。为了让小两口尽早地给她生出孙子,易夫人做了不少的准备,更是特地去了萧山,买回了一堆的求子枕、送子香之类的物件。最最特别的要属从王神婆那里求来的能栓娃娃的红绳腰链,只要挂在新妇的身上一晚,不出俩月,准保能怀上白白胖胖的娃娃。 当然,这些封建迷信都是有科学依据的。香可以催情,枕头可以垫在女人的屁股下利于受孕。那腰链不单单是寓意吉祥,绝妙之处在于上面的每一颗红玉珠,在药水中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能够助益房事,减轻新妇初夜的痛苦。 易夫人求孙心切,婚礼结束之后,就张罗着小两口搬去了城南的别墅。不和长辈住在一起,年轻人才能放的开,易夫人深信等明年开春的时候,自己就能当上祖母了。 果然,新婚夜,整个房子里无处不彰显着易夫人独到的智慧…… 前奏 po第18章us 云鹤枝从浴室里出来,亲自躺到床上,才察觉出不对劲。 这床,委实太小了,明明是给两个人睡的,却还没有她自己从前睡的小床宽敞。 除非迭着睡,否则根本躺不了两个人。 云鹤枝硬着头皮,为难的钻进了被子,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中愈发忐忑。 她把自己整个埋进了被子,想到明姗让自己穿的衣服,更觉得羞耻了。竟然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色蕾丝绸面吊带裙,堪堪遮到大腿根。 身侧一陷,男人上了床,狭窄的空间迫使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柔软的娇躯骤然绷紧,”哥哥。“云鹤枝抵着他的胸膛,急促的喊道:“灯,还没关~” 一双小手又白又嫩,攀在男人结实的肩头,在做最后的抵抗。”不用!“ 易迁安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想看着阿枝脱得一丝不挂,在他用力的时候绽开的模样。 她的这点小力气,在易迁安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 温热的大掌隔着光滑的布料在女人的身子上摩挲,停在她的腰上,那条红绳珠链正松松垮垮的挂在那里。 鲜艳的红色,衬得女人的细腰肌肤雪白,易迁安眸色一暗,修长的手指陷进云鹤枝的双腿之间。 顺势掰开女人的双腿,粉嫩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胯下的肉棒哪里还熬得住,抵在穴口磨了几下便要顶进去。 “啊!”粗硬的肉棒才刚挤入一个头,花穴处便骤然收紧,撕裂般的疼痛让云鹤枝娇呼出声。 男人的肉棒也被花穴死死咬住,松不开口,他伸手在两人的连接处按揉起来,很快,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 易迁安托起她的细腰,用力一挺,销魂的快感便从花穴蔓延开来。 “嗯~” 初经人事的花穴最是娇嫩,随着肉棒的进入,被完全撑开,艰难的吞下巨物之后,连上面暴起的青筋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羞耻的水声从二人的连接处持续不断的响起,“咕叽咕叽” 男人肏得极深,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在宫口上,又酥麻又酸爽,似乎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 “啊,嗯~~啊~~” 体内的快感在加速的凝聚,云鹤枝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几乎要被阵阵情欲冲昏了头。 胸前的两团白皙的香乳随着易迁安的动作晃动起来,落在男人的眼里格外香艳,他低头含住其中一只的红梅,又觉得不过瘾,将更多的乳肉含了进去。 云鹤枝微微闭上眼睛,黑暗中,那种被啃咬的感觉更强烈了。 唇间溢出一声声酥软的呻吟,被折磨了许久,她终于受不住了,花穴一紧,大股大股的淫液涌溢而出,在高潮的作用下,穴口不断地抽搐。 肉棒被紧致的花穴吸吮,又不断的挤压,男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而后将她还在微颤的身子翻了过来,压着两团圆润的臀肉继续深入。 “嗯~好深不要啊~”云鹤枝差点要被这一次的顶弄刺激的再次高潮,扭动着身子想要让他退出去一些。 只可惜,这样的姿势,她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掉了。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 占有子宫 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塞入一个软枕,方便了男人力道的深入,云鹤枝既喜欢这样的感觉,也有些害怕。 宫口不停的被男人猛烈的进攻,几乎要被撞开。 云鹤枝还没有生育,莫说是子宫,连花穴都是第一次被人侵犯,那能受的住这些?她慌乱的抓紧身下的被子,神色紧张:“那里,不可以~哥哥,哥哥!” “阿枝……”易迁安凑近她的耳边,喘息着说道:“全都给我,好不好?” 肉棒誓不罢休,将云鹤枝仅存的清醒意志撞得粉碎。 壮硕的肉棒塞满了整个花穴,肉棒根部丛生着粗硬的毛发,将小穴口娇嫩的皮肉摩擦的又疼又痒,难受极了。 大股大股的淫液将她身下的枕头浸湿,水淋淋的求子枕上还有方才破处沾染的血滴。 女人的水越多,易迁安的动作便愈发野蛮,他用力挺进去,想要攻占最后一块圣洁的处女地。 光滑的宫口富有弹性,在有力的冲刺下,终于被暴力撑开,但仍咬紧棒身不松口。 “啊!”云鹤枝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启,眼神涣散的瘫软在床上,浓烈刺激的快感仿佛是不断奔涌的海浪,一波连着一波,一阵接着一阵,没有尽头…… 好不容易才进去子宫,男人的肉棒兴奋的涨大变粗,他腰身一挺,直戳最深处。 易迁安想了她五年,终于得偿所愿,彻底的占有了她的身体。 他只想狠狠的肏,抓着女人雪白的臀肉,一次又一次地插入、撑开,抵着子宫的最深处重重的撞击。 速度越来越快,射精的感觉十分强烈。 肉棒的顶端抵在子宫内壁上,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良久,才停了下来。巨根顶在里面被花穴紧紧的包裹住,浊白的液体将还没有生育过的子宫撑得涨鼓鼓的,一滴也流不出来。 云鹤枝的小腹微微隆起,如同怀了孕的妇人一般。 她难受,花穴就吃的紧,易迁安才纾解了几分情欲,便缓缓地退了出来。 浓稠的白浊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带出许多,挂在青筋暴起的棒身上面,时不时滴落而下。 做人如做爱 方才漫长的一个多小时里,云鹤枝真切的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听说,女孩子的初夜是很疼的,她心中隐隐害怕。更何况易迁安还是体魄强健的军官,那个地方也长得实在吓人! 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吃下去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软软的鼓鼓的,男人留在里面的东西太多了,撑起的肚皮被腰间的红绳箍住,勒的难受。 “疼~”云鹤枝勾着腰间的红绳,声音软绵绵的,听得男人心里痒痒。 男人动手帮她把红绳解开,大掌落在女人的纤细的腰肢上,动作利落而干脆。 紧接着,火热的胸膛再次欺压在香肩玉背之上,云鹤枝本欲开口求他,可男人再次粗暴的狠狠顶入,让那句“不要”变成了唇齿间溢出的细碎呻吟。 云鹤枝羞红了脸,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贝齿死死咬紧娇艳的红唇,生怕又发出刚才那样淫荡的叫声,不知会让易迁安怎么想! 就算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在云鹤枝心里,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哥哥,清冷而具有威严。 她甚至觉得,男人在房事上都表现得无比清醒,一字一句里带着命令的语气,自己仿佛是他手底下的士兵,只要在他面前,就会本能的服从他的一切指令。 云鹤枝强忍着不敢再喊,宫口承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蛮力,越来越多的白浊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带了出来。 身后传来响亮的交合声,浓稠的精液在男人快速的抽插下大股大股的挤出,粘再男人浓密的体毛上,像是被泡沫打湿了一样,紧贴着皮肤,使得壮硕的肉棒毫无遮掩,露出了两个大大的囊袋,里面储藏着用之不竭的精液,随着男人的动作,拍打女人的花穴。 男人的呼吸声加重,粗喘着蛮横深入,他额头的汗珠滴落在云鹤枝的皮肤上,那些从易迁安的毛孔中分泌的热汗,顺着健硕结实的肌肉滑落,汇聚在女人娇软白皙的臀肉上,带着狂野的情欲执念,刺激着他的视线。 “别忍着,阿枝~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他捏住女人的下巴,力道不重,但足以让云鹤枝不再苦苦撑着。 女人娇嫩的唇瓣从贝齿下解放出来,已然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差一点就要破了。 想起别的男人 易迁安从花穴里退出来,他的大掌托着女人精致白皙的下巴,拇指在云鹤枝的唇瓣上摩挲。 都已经肿起来了,还不知道松口。 “疼吗?”易迁安问她。 云鹤枝点头。 她被男人盯得心里发怵,双眸瞬间蒙上一层水雾,想哭又不敢哭出来,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易迁安心头一软,抬手摸了下她的脑袋,眼神也柔和了许多,他又没有凶她,怎么就要哭了。 而后目光下移,落在云鹤枝的胸前,一片春光竟让人移不开眼。 白皙丰满的胸乳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的红痕,显然是被粗暴的对待了,伴着女人的呼吸一起一伏,让男人仅存的几分怜爱瞬间被浓烈的欲望占据了。 易迁安突然揽住女人的细腰,将她紧紧拘在怀中,然后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唔……” 云鹤枝动作生疏,跟不上易迁安的节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易迁安的侵犯是极其霸道的,不由地让她想起了江霖。 离别的时候,江霖在她的额头轻轻亲了一口,那是她第一次被男人亲吻。 江霖的体贴、温柔和曾经的美好回忆盘旋在云鹤枝的脑海久久不能散去。 真是可笑,此刻她的身体在和丈夫欢爱,心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 异样的情绪如排山倒海的涌上来,顺着长睫滚落而下的泪珠打湿了脸庞,骤然间,满面泪水。 “怎么了?” 易迁安见她哭了,低声问道。 可是她一句话也不说,躲在被子里抽抽嗒嗒的哭个不停。 半晌,才露出头来,一双眸子仍旧是湿漉漉的。 “刚才……”云鹤枝声音哽咽,“我害怕自己不能呼吸了。” 易迁安紧张的表情也松弛了下来,揽住了她的肩膀,道:“是我没有顾好你,对不起,阿枝。” 有邻居搬来 云鹤枝低垂眼帘,其实内疚的人应该是她。 战争胜利前夕,江霖所在的医疗队遭到日本战机的轰炸,尸骨无存。 他的名字被列在了组织公布的牺牲名单上。 这对云鹤枝的打击很大,当时她刚刚参加革命,悲痛得不到纾解,只能一心扑在工作上。 革命还未取得胜利,为了他们共同的信仰,云鹤枝回到上海,接受安排开始从事地下工作。 那时上海的联络点遭到大规模的破坏,若不是走投无路,她真不想利用易迁安。 潜伏,意味着什么? 她心里很清楚。 只是希望,在这期间别出什么岔子,千万不要连累到易迁安身上。 况且任务完成之后,她得和易迁安离婚,毕竟也没法要孩子,不能耽误了他。 说起来,云鹤枝辜负了他的喜欢,始终觉得对不住他。 短暂的新婚假结束了,易迁安白天要忙着工作,只有云鹤枝一个人在家。 担心她自己呆着无聊,秦歌送了女儿过来给她养。 “这也是你婆婆的意思。”秦歌在电话里说道,“有些夫妻结婚多年生不出孩子,抱养一个回来,很快就怀上了。你们虽然刚结婚不久,但是提早体验一下生活也是好的。” 秦歌才又怀上,胎像不稳,整天住在医院,根本没有精力照顾女儿。将她放在云鹤枝这里,秦歌也放心许多。 晚上的时候,易迁安将秦歌的女儿抱回了家。 小姑娘还不到五岁,留着齐耳的童花头,娇憨可爱。 她见到云鹤枝,高兴极了,揽着云鹤枝的脖子不肯松开。 “喜欢在小姨家住吗?”云鹤枝问她。 小姑娘点了点头,奶声奶气的说道:“表哥也要住在小姨家吗?” “小咪,这是表哥和小姨的家啊。”云鹤枝哭笑不得。 站在一旁的易迁安忍不住开口:“这样辈分岂不是错了。” 小姨和表哥,听起来倒像是乱伦…… 周新民是易迁安的亲舅舅,秦歌却是云鹤枝姨母的女儿。现如今,他们结婚了,这辈分可不能再乱下去了。 “那小咪,是想叫我小姨,还是表嫂呢?” 云鹤枝想问问小朋友的意见。 “我记得姆妈有说过,让我喊你表嫂,这样我就是小宝宝的姑姑了!”小咪摸了摸云鹤枝的肚子,一脸天真的问道,“你的小宝宝也在肚子里睡觉吗?“” “我的肚子里可没有小宝宝哦~” 小咪眉头紧蹙,郑重其事的看着云鹤枝:“那你一定要努力呀!我想快一点当姑姑。” 她的表情很认真。 云鹤枝忍不住笑了起来。 夜深了,只有二楼的卧房还亮着灯。 透过浅色的窗帘,依稀可以看见屋内的人影。 一个高大的身形站在窗前,和窈窕的曲线交迭重合。 女人的双腿紧紧的缠绕在男人的腰间,男人扶着她的细腰,胯间狰狞的巨根不断地在女人的体内进进出出。 不远处的房子里,也有人站在窗前,看着对面发生的这一切,黑暗中,他的拳头,攥的紧紧的。 房事被窃听 次日清晨,云鹤枝难得没有赖床,赤足站在地板上,第一次上手摆弄易迁安的军装,可惜没有经验,弄了好久才扎好皮带,又得踮起脚尖去扣他的扣子。 不得不承认,易迁安是个优秀的男人。 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堪称完美,他五官俊朗,身姿伟岸,穿上军装之后,透着冷肃和威严。 动情的时候,眼眸也格外深邃,引人沉沦,深陷其中。 甚至连床上的功夫都极为强悍,令人又爱又怕。 初夜的时候,她还嫌弃易迁安的那里长得野蛮凶骇,高高支起,实在粗长得吓人。 可是一旦入了女人的身子,那滋味儿便截然不同了。 易迁安才动了几下,就掌握了她的敏感之处,很容易就能让她软了身子。 他进的深,力气大,紧闭的宫口在重重进攻下,难守城池,只得由着他在里面肆意作乱。 这样的男人,身边是不会缺女人的,云鹤枝竟也有些疑惑,为什么他会拖了这么久还不结婚? 倒也没听说过关于他的花边绯闻,反而连明姗都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可以让大哥动心。 “啊!” 军装才刚穿好,云鹤枝就突然被男人一把抱起,双腿被强制分开,迫不得已的再次缠绕在他的身上,裙衫轻薄柔软,军装整齐坚硬,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易迁安托举着她,额头抵在丰盈柔软的酥胸上,愈发觉得喉间炙热,下腹微微一紧,聚着浓浓的欲火无法压制。 他用力吻上云鹤枝,强硬的剐蹭感沿着香软的唇瓣厮磨着,顶开贝齿,淫靡的水液滑入喉咙,“咕咚”一声,被男人咽下,似是不满足,痴缠着想要吮吸更多。 云鹤枝落在他精壮的胸膛里,沉静妩媚,呼吸渐渐凌乱起来。 薄唇继续顺延而下,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留下轻微的咬痕,娇躯无力的倚靠在易迁安的身上。 “要迟到了~” 云鹤枝声线颤抖,赤裸的玉足忍不住有些绷紧,催促着男人快点放她下来。 只是被这样亲吻,身子却已经软得不行了。 她还真是敏感 男人并不着急,反而将云鹤枝抱回床上,解开自己的皮带又开始折腾起来。 不远处的窗户外面,有东西装在隐秘的角落里,女人的呻吟中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全部通过那枚小小的窃听器传输到对面的房子里。 屋里有一套完整的监听设备,房子的主人就坐在这套设备面前,燃起满腔怒火和妒意。 奇怪的叔叔 黄昏,空中的晚霞绵延至天际,绮丽的霞光泼向大地。 “哇!好漂亮呀!” 小咪趴在窗户上朝外看,兴奋的跳了起来! 远处的围墙上攀爬了一大片的野蔷薇,秾艳馥郁,沿着后院的铁门缠绕盛绽。 云鹤枝从未打理过后院的花草,任由它们肆意疯长。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在这个暖春炸开了。 小咪在房子里呆不住了,拽着云鹤枝的手就往后院跑。 小孩子天生喜欢钻草丛,转眼的功夫,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小咪,快出来,里面太危险了。” 现在这个季节,已经有了虫蚁,说不准还会有蛇,万一突然从草丛里钻出来,咬伤了小孩子可怎么办? 面前的重重绿影,让云鹤枝心中不安起来。 她沿着蜿蜒的石子路,一边走,一边唤着孩子。 铁门的外面,江霖弯下腰,把刚折下来的蔷薇花递给小咪。 “谢谢,我喜欢这朵花,表嫂肯定也很喜欢。” “嗯,她也喜欢花。”江霖又折了一朵微微张开的小花苞,放到小咪的手心里:“把这个送给她吧,别在头发上一定很美。” 不远处,云鹤枝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咪听见表嫂在叫自己,便转身去寻她的身影。 “表嫂,我在这里。” 小咪大声喊道。 云鹤枝循声赶了过来,看到小姑娘安安全全的站在自己面前,心中的一颗石头才算落了地。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想要摘一朵蔷薇花,可是自己够不到,还好有这个叔叔帮我。”小咪指了指铁门外面,“咦?刚才还在这呢!” 可是铁门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小咪自己也挠了挠头,真是奇怪? 她很肯定地告诉云鹤枝,刚才真的有一个叔叔帮自己摘了花,还和自己说了话呢! “好了,好了,我们快点回去吧。天都要黑了。” 云鹤枝赶紧截住小咪的话,生怕她再继续说下去。 都说,小孩子可以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 难不成,真让这孩子给撞见了? 想到这里,云鹤枝的后背起了一阵凉意。 她拉着小咪的手,急匆匆地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