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数【古言nph 】》 被太子哥哥吸乳操穴 更深露重。 沉韫还在书房一个人下棋。 丫鬟进去收拾,出来的时候端着凉却的、一口未动的饭菜。 “公主还在宫里”她压低了声音问门外的小厮。 “怕是和半月前一样歇在宫里了。” 俩人话头就此止住,服侍贵人,最忌讳乱嚼舌根,只是都知道接下来几日又不好伺候了。 东宫。 太子寝殿。 宁饴一个月前才产子,此时一对奶子被乳水胀满,被一双漂亮的手揉搓把玩着。 “你要怎么才能放过阿韫”她紧紧闭着眼,不想看到那张和自己有五分肖似的脸。 “妹妹已经这样嫌恶我了”男人答非所问,话音未落已经俯下身去吮那对奶子,啧啧有声,极为淫糜。 “他死了我自然就放过他了。” 宁饴被这句话骇得猛然睁开眼。 入目的是那张她最熟悉不过的清俊的脸,他鼻尖、脸颊上蹭上了一些奶水,语气平缓地说出这句话。 宁饴不是爱哭的性子,她第一次被他侵犯之后哭得差点昏死过去,后来她就不会哭了,眼泪不能改变什么。 她看着宁尧,眼神空洞凉薄,“哥哥,母后说我们是一胎所生,要一世互为庇佑,没有想到,哥哥正是我此生最大的劫数。” 男人未多言,修长的手指扯开女子的小裤,从小穴里拈来一些淫水,抹在自己的男根上。双手微一使力摁住女子双腿,龟头在她穴口蹭了蹭,微微一送,龟头塞了进去,劲腰一挺,尽根送入她穴里。 约莫是屋子里燃的香已起效用,她身子渐渐软下去,脸也愈发染上一层仿佛醉酒的绯色。 宁尧任自己那巨物在她穴里深处埋了一会儿,待她适应了,慢慢地抽送起来。 宁饴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胸前那对巨乳颤颤悠悠,奶子胀得难受,用手去揉了揉,乳汁顺着指尖流下来,一路淌到小腹。 “不舒服,嗯”男人嗓音低哑,“喂给我” 她不说话。于是宁尧俯下身去,吻住一只乳的乳尖,腾出手来揉搓另一只乳。她本来就肌肤娇嫩,产后奶子又丰满,他简直爱不释手,意乱情迷间控不住力道,白皙的奶子上落了几道红痕,倒越发勾起他腹下的欲火。 良久他总算放过了一对娇乳,闷声操干起来。 宁饴被那香熏得神志不清,身子撞得要散架一样,但穴儿被巨根胀满抽插的感觉又实在蚀骨销魂,一时间不知道是疼还是爽,终于难以自抑地呻吟起来。 夜半。 书房内,沉韫对着半盏残灯,一局死棋。借着烛光,能看见眼里细细密密的血丝。 门外忽然有婆子急急的说话声,紧接着就是守门的小厮慌慌张张奔进来,“老爷,小公子不好了!” 孩子才出生未足一月,最是经不起折腾的时候。 沉韫一颗心直直地坠下去,霍地起身,因为久坐的缘故脚下有些踉跄,匆匆往那边屋子去了。 晨起被摁着吸乳 沉韫到的时候,孩子正嚎啕地哭着,他从乳母手里接过孩子,抬眸扫了一眼屋里的丫鬟仆妇,“怎么回事” 沉韫性格沉静,喜怒不常形于色,叫人瞧不出他现下是否动怒。 一个年轻丫鬟跪下来,觑着男子的神色,哭哭啼啼地交代了出来。 原是她入夜后疏忽,忘了给小公子屋里关窗,这才让小公子着凉发起了高热。语毕跪着挪到沉韫脚边,牵了牵他衣袍的下摆。 这丫鬟原本仗着略有几分姿色,故作泫然欲泣之态,欲得沉韫垂怜几分,哪曾想那俊美的男子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只管安抚和爱妻生的幼子。 沉韫又在屋里守了许久,天将明的时候孩子的高烧终于退下去。 沉韫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自己卧房,路上吩咐总管,“那个丫鬟明日发卖出去,日后府里挑人仔细些。” 宁饴醒转的时候,宁尧半软的男根还埋在她下面,堵着让她腹中蓄了一夜的精水泄不出来。她坐起身来,他的茎身和从她的小穴抽离时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与此同时她身下淅淅沥沥淌出一大摊白浊的精液。 宁尧还和小时候一样,总是睡得很沉,天光照亮了半边床榻也没有醒。睡梦里他翻了个身,不知做的什么梦,竟然刚好握住了她的手。 宁饴看着他,男子安静的睡颜赏心悦目、人畜无害,极具欺骗性。 她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她可以求助于谁呢父皇、母后、皇祖母都疼宠她,但宁尧是唯一的嫡子,更是正位东宫的太子,东宫不稳则社稷将乱,此事宫里只会压下去。 至于阿韫,她何忍以这等龌龊之事污他耳目。 而此时这罪魁祸首就躺在她身畔,扪心自问,她真的下得去手吗 宁尧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看到的就是美人侧身而坐,一对很是丰满的奶子垂在胸前。 宁尧使了个坏心眼,扯住宁饴的手腕往后一拽,宁饴就往后倒下来,他翻身就把她摁住,抵在靠枕上,吻住她一只乳的乳尖,狠狠吮起来。 宁饴就看着那张俊颜埋在自己胸前,将自己的一只乳含在嘴里,胸前湿湿的热热的,奶汁从乳孔里流到他口中。 他唇形好看,吮着她奶子上红艳艳的乳头,像是在亲吻雪峰上的一瓣红梅。 被哥哥内射后又被夫君插穴 “殿下,快到朝会的时辰了,快些起吧。”老太监在门外提醒道。 这老太监刘喜原是皇后手下得力的亲信,宁尧入主东宫后,他就被遣来服侍在宁尧身边。 要说太子和公主这对小主子,也算是他这个老奴看着长大的,哪里想到这一双龙凤,有朝一日竟真的做这颠鸾倒凤之事,实在是冤孽。 宁饴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没有推动,“宁尧,你还想误了朝会不成” “可是妹妹这身子操得实在舒服,我还不想射呢,不若妹妹叫两声夫君来听听”宁尧胯下深顶了她一下,而后不疾不徐地吐出这一句来。 宁饴千金之躯,自小千娇万宠地长大,不曾听过什么荤话,当下又羞又愤,想要甩他一耳光,又怕一会儿他上朝被瞧出了端倪,终究忍住了。 “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外人操弄你哪有哥哥操得舒服,你说是不是”宁尧说这些话时,面上带着温和的笑,一如平日人前端方君子的模样,只是身下那粗陋的巨物却发狠地往亲妹花心里撞,直把一个刚生产的少妇操得香汗淋漓,花穴汁水涟涟。一时榻上只有阴囊拍打腿根的撞击声和肉棒抽插穴儿带起的靡靡水声。 大约又插了百下,宁尧有了射意,大手狠揉了一把宁饴的奶子,狂风骤雨似的大力抽送起来。 宁饴穴儿被兄长的巨物塞满,每一下都刮过敏感点,次次都深顶到宫口,产后的女子本来性欲就强,一时间脑子里竟一片空白,只觉每一寸皮肉都沉溺在这男女欢爱之中。 到了宁尧挺着腰把浓精射进来的时候,宁饴只觉甬道里猛地被滚滚热流烫了一下,身子都忍不住轻微地发颤。 肉棒“啵唧”一声从穴儿里拔出来,宁饴还没从那一阵猛烈的冲击中缓过来,整个人脱了力地仰躺在榻上,双腿保持着被掰开的姿势,肥嫩的花穴就这么敞露着,肚子微微地胀起来,里面蓄了满满的阳精。她的甬道兜不住那么多的量,片刻后,白浊的浓精从阴唇间被撑开的缝里渗出来,从大腿根一直淌到锦被上,潺潺地流成一条小溪。 宁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眨了几下眼睛想要逼回泪水,却最终没有忍住,她恨宁尧作践她,更恨自己堕落。 圣上如珠如玉似的捧在手掌心的嫡长公主,此刻未着片缕地躺在这里,身下穴口吐着男人的精水,奶子上布满红痕,像是被歹人奸淫过一般。 那边宁尧已经自己穿戴整齐,离宫赴朝会去了。 宁饴在后殿的温泉里泡了一会儿,两个时辰后登上公主府的马车回府了。 回府的时候,府里下人道老爷正在书房待客,又提及小公子昨夜那场来势汹汹的高热,宁饴急忙小跑着往孩子屋里去了。 小阿衍一被娘亲抱到怀里就笑了,这一笑真叫人心都化了几分。 见过孩子的长辈都说小公子生得极像他爹爹,人人见了都忍不住赞一声。 话说沉韫大人是当朝丞相嫡幼子,自小就生得模样俊俏、眉目灵动,京城中的高门大家、官宦世族中再挑不出一个更标志的少年,于是沉韫小小年纪就被许多家中有女儿的世家甚或王府巴巴地留意着,哪曾想这沉韫竟有这样的福泽和造化,十八岁那年做了皇帝的东床快婿。 宁饴陪着孩子玩了好一会儿,但昨夜连着今晨被操弄折腾那许久,终究乏力得很,于是等天色渐暗便回了床,沾榻不久就睡过去。 宁饴再醒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她发觉自己睡在沉韫怀里,他的下颌抵着她的额头,他身上寝衣的淡淡皂香萦绕在这一方床幔下,很好闻。 沉韫睡得浅,她微微一动,他就醒了。 他在被子下牵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 她摸到那又热又硬的东西。 她怀着身子的时候两个人都谨慎,他们已经有许久没做了。 宁饴没有挣扎,就是默许了。 沉韫一只手探进她的肚兜,抓住一只肥腻滑软的乳揉弄起来,“又大了许多。” 沉韫是书香世家教出的嫡幼子,生性又比旁人隐忍克制,即使在床第间也鲜少说太粗的话。 俊颜在眼前放大,宁饴看着他浅笑着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下一刻沉韫用另一只手褪下了她的亵裤,手指时轻时重地揉搓起她的花核,过一会儿将一根手指塞进软肉里,顿时被小穴紧紧地裹住吸住了。沉韫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穴儿里顿时响起噗嗤嗤的水声。 宁饴被他撩拨起了快感,渐渐承不住地微微扭动身子。 “夫人也想要了”沉韫手指被淫水淋湿。 “嗯…” 沉韫把她抱起来,调转了个姿势,让她坐在他大腿上,于是那根粗长的大肉棍子猛地弹到她肥厚的阴户上。 然后沉韫托住她的腰让她的穴儿慢慢往下吃他的肉棒,直到整根肉棍子严丝合缝地戳进她的甬道,几乎顶到她宫腔。 完全进去的那一刻,两个人都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然后他就着这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用力的顶弄起来,这个姿势戳得她极深,没有几下她便高潮了,一大摊阴精哗地淋在他龟头上,使肉棒的插送又润滑了几分。 又换了几个姿势,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宁饴说她乏了,于是沉韫便将妻子搂在怀里,像之前那样安安静静入眠了。 不速之客 次日,宁饴醒时,沉韫已经上朝有一会儿了。 宁饴下了榻,突然感觉什么液体从自己花户间流出来,黏腻腻的,回想起原来是昨夜沉韫射进去许多,昨夜她多半时候躺着,不曾让那些东西漏出来,现在下了床才渗出花户。 沉韫在床第间没有什么奇怪癖好,但是似乎很喜欢内射。 宁饴怀着身子时,曾用手帮沉韫疏解,瞧得出他不够尽兴,最后还是扶着他的男根插进了身下的花丘。沉韫怕控不住力道,只插了一半进去,宁饴挺着孕肚被撞得一巅一巅的,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等沉韫拔出来后,她身下湿的一塌糊涂,像一片泥沼,又像被暴雨摧残过的花瓣,花瓣一缩一缩的,断断续续将刚刚被灌进去的精吐出来。 过一会儿宁饴由贴身婢女伺候梳洗,又用了膳,便去那边屋子看小公子。 宁饴把阿衍抱在怀里,一边打量了一眼屋里,总觉得有个面孔瞧着眼生。 贴身伺候宁饴的婢女熙云是跟着她从宫里出来的,最会察言观色,马上跟宁饴禀告了前几日一个丫鬟照料小公子不周到被老爷发落出去的事。 宁饴心里稀奇,难得见阿韫插手后宅之事。 阿衍喜欢粘着宁饴,宁饴也想和孩子多待一会儿,索性把孩子抱到自己的雅间逗弄。 刚到雅间还未坐定一会儿,外面禀报说江家小姐江琦来府上拜访。 这江琦的亡父原是御林军中一名品级不甚高的武将,在战场上中箭身死,撇下一大家子孤儿寡母,皇帝怜悯,特许当时年幼的江琦随其他一些高门子女入宫作皇子和公主的伴读。 宁饴约莫猜得出她的来意,原本想吩咐总管推说自己不在府上,又觉得左右无聊,不如会她一会,便着人请了进来。 江琦向宁饴行了礼,便看见旁边婢女抱着的小公子,心里就一阵酸涌上来。 是了,沉大人风姿卓绝,当年不知是多少高门贵女的春闺梦里人,这江琦也曾是沉韫的仰慕者,偏偏沉大人娶的妻不是旁人,是宫里最受宠的嫡长公主,这可不是招惹得起的。 宁饴就喜欢看那些官家小姐们嫉妒得不行但还不敢忤逆她的样子。 不过这江琦倒也不是专程来公主府自讨没趣的。前些日子宫里放了风声出来,皇后意欲为东宫选一位太子妃,于是好几位幼时曾在宫里伴读过的官家小姐可不就上赶着来巴结宁饴,求她在皇后面前美言几句,江琦也是其中一个。 江琦七拐八弯地说了一会子话,终于把来意讲出来。 宁饴啜着茶,心道虽说宁尧里子是个禽兽,毕竟是太子之尊,江琦这样的小门小户竟也敢肖想太子妃之位。 最后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把她打发走了。 过了一会儿,宁饴让乳母若干人等抱着小公子回屋去了,自己靠在檀木扶手椅上看些诗词,不觉睡意上涌,竟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之后,宁饴在震动中被晃醒,发觉自己眼前蒙了一层白布,双手被缚在身后,身后一个陌生男人正顶弄着她。 宁饴心下大骇。 被陌生人插到高潮(高h可能引起不适) 怎么会有陌生男人在这里下人都去哪里了 虽被蒙住眼睛,凭着感官,宁饴感觉到那男人未脱她上身的衣物,只是将她下身的亵裤褪到膝盖处。 那男人双手抓住她的臀肉,从后面入进去,将她顶得身子往前一窜一窜的。 她感觉自己身下还不是很湿,应是那男人插进去还没多久她就醒了。 宁饴惊极惧极,但是也没忘记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喊的,一旦招来了家仆,撞见主母身下含着陌生人的男根,什么都完了。 那男人仿佛也知晓她不敢喊叫,越发胆大。他把她放在雅间的案几上,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而后向两边掰她的臀瓣,把龟头挤进她肥厚饱满的阴户,然后摁住她的臀,一挺腰便将一根狰狞巨物尽根塞入她的甬道。 仿佛嫌她夹得太紧似的,他在她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手又绕到她身前,探进她里衣在柔软的奶子上乱摸了一把。 没想到这些羞辱的动作竟刺激得宁饴的身下分泌出不少淫水来,男人的抽插顿时顺利了不少。他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一下一下操着她,阳物两侧的子孙袋也随着一下一下拍击在宁饴白白嫩嫩的臀上,这种视觉冲击,更让男人血脉偾张,操得愈发卖力。 “你…拔出去…本宫…啊…允你…一个…心愿”宁饴被男人发狠地插着,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续续。 男人未理睬,将她翻了一面过来抱在臂弯里,顺手扯掉原本挂在她小腿上的亵裤,这样一来她下身彻底一丝不挂。男人将两条玉腿盘在自己腰上,胯下硬挺挺的阳物又从正面咕唧一下戳进宁饴湿滑的穴儿里去。男人的手臂粗壮有力,就这样托住宁饴的臀操也仿佛并不辛苦。反而是宁饴,全身的支点一小部分在臀下的大手,大部分都在那根粗壮男根上,因此被入得极深,连宫口都被顶弄开。 男人应是十分精壮的年轻男子,就着这个姿势一边缓缓走动一边巅着她的屁股狠狠抽插。到这一刻,宁饴终于彻底为快感所支配了,身子痉挛,大股的淫水从身下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仿佛尿了一般。她就这样被一个甚至不知道长什么样的陌生男人在自己府上操到高潮了。 男人还在操,她舒服得几乎没有意识的小声呻吟起来。 男人插穴的频率加快起来,她知道他快要射了,理智告诉她这时候拼死也应该把男人挣开,断不能让野汉子的精水射进身子里,按理说或许可以办到,因为男人这时候精力集中在胯下,手上对她的桎梏就松了,可是她的身体太爽了,高潮之后穴儿里更痒,此时只想让这根鸡巴操烂了自己、永远不要拔出去。 终于男人也到了,大股热而烫的浓精扑簌簌从马眼里碰射进女子的宫腔。 宁饴感觉到男子那巨物在自己穴里剧烈地抖动,将自己的小腹都撑起一块,滚滚的精水射得她心头一烫,爽得头皮都有些发麻,抑制不住低叫了一声。 宁饴也不知这男人射了多久,只是中间她也被带得又高潮了一次,她也不明白自己身子里哪来那么多水,等男人终于把半软的东西从她穴儿里拔出去时,刚射进去的精水混着她穴里的阴水哗哗地往下淌,像是发了大水一样。 宁饴这时候全身已经燥热起来,下半身赤条条的清凉,上半身却还穿着已经皱巴巴的繁复衣装。 那男人这时候倒体贴,把她放倒在冰凉的案上,又把她上衣扣子尽数解开,等把层艳色肚兜扒开,宁饴那对肥嫩嫩白晃晃的奶子就弹了出来,两个乳尖因为她身子兴奋的缘故已经变成了两个硬邦邦的乳粒。 男人见了这样极品的奶子,胯下立时又硬了几分。 下一刻,宁饴就感觉到一根热烫的东西放在了她的乳沟上,马上两边奶子也被男人抓住往中间挤。男人的阳物便在她乳缝中又抽送起来。 最后男人射在了她乳上。 这一次男人已经压抑不住喉间的低吼。 这声音是这样熟悉,宁饴顷刻间如坠寒窖。 小狼崽子 “宁尧”,男人的阴茎还贴在她热热胀胀的小腹上,她的语气已经冷了下来,“你还知道什么叫廉耻吗” 到了这一刻,宁尧也尽兴了,便把宁饴眼前的白布取下来。 不同于她这样遍身狼藉,宁尧穿戴却还算齐整,若是不看他下半身掏出来的阳物,单看这竖得齐整的发冠和一身华贵的月白色衣衫,不像是偷偷潜入别人府邸奸淫主母的淫贼,倒像是刚刚从哪里饮茶对弈回来的贵公子。 “我只知道,妹妹刚才很舒服呢,在我身下泄了好几次身。”宁尧顶着张气质高华的脸,嘴里却神态自若地说着下流话。 他像是回味到了那滋味,不自觉地笑了一下,这笑有几分雅痞,配上那样上佳的皮相,叫人心神一荡。 宁饴看来,现在他哪里还有半分储君的样子,分明连京城中官夫人们养的小倌儿都不如他这东宫太子会操弄女人,不过只怕那些妇人们光是见了宁尧的容色和身段,就恨不能马上脱光了身子张开大腿摇着屁股求他插一插,更不消说若是见了他身下那庞然的阳物,身子都要软成一滩春水。 不过近几年宫内倒没有几个狐媚子敢把主意打到太子头上,几年前那桩秘辛虽然被皇后明令不许再提,私下宫女们谈及时仍然胆寒。 那时宁尧十四岁,别宫里的皇子到了这个年纪已经和小宫女厮混起来,就宁尧仿佛还不知男女情事似的,成日里除了读书骑射,就是粘着宁饴一个。但宁尧身份尊贵,相貌又好,他不正眼看别的女人,不妨碍她们惦记着他。 他宫里当时有一个十六岁的宫女,仗着从前伺候过皇后,格外高看自己,野心不小,又想到太子平日瞧着是个脾气好、不易怒的,更是蠢蠢欲动。 于是有一日夜里宁尧从书房温习功课回来,就见他床榻上那床宁饴躺过的被子上,一个宫女浑身赤条条地坐着,一只手抠着自己身下的小逼,弄得淫水噗嗤作响,另一只手揉着白馒头似的大奶,淫水把身下的被子沾湿了一大片。 还没有等那宫女爬过来叫一声“太子殿下”,宁尧已经以他最快的速度踹开卧房的门出去了。 宁尧差小厮把刘喜喊来。 刘喜睡到一半云里雾里地赶过来,就听到他家小主子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自己的卧房吩咐道:“快过年了,给宗人府死刑犯的牢里赏点东西。” 刘喜立即醒了瞌睡。 当夜刘喜领着东宫几个侍卫拿一席破席子把那女人卷了,押到宗人府,挑了一间关着十数个又丑又老的死刑犯的地牢,把那女人扔了进去。 当晚,那间地牢外隔了老远都能听到狞笑声和凄厉的惨叫声。 第二日,宁尧下学回来,刘喜来回禀,恐污了小主子的耳朵,故而略过了那女子死时下身被操烂、嘴里还灌满了阳精的惨状,只说:“咽气了。” 宁尧站在书桌前习字,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等到刘喜福了身要退下去的时候,听他主子说:“晚上公主要过来用膳,吩咐厨房仔细准备公主喜欢的吃食,鲈鱼要做得清淡些,酒酿圆子里少放些糖。” 这公主说得自然是嫡长公主宁饴了,终究是双胞胎妹妹,情分自然与别人不同。每次公主过来,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宁尧高兴,主子高兴他这做奴才的也欢喜,当下心里记下了吩咐,笑眯眯地退了出去。 当时那桩事原本已经过去,数月后是那晚押送宫女的侍卫不慎在与相好的宫女云雨时说漏了嘴,此事才悄悄地在宫女间传扬开来。最后宁饴寝宫里扫洒的小宫女嚼舌根时被她听了去,宁饴逼那两个小宫女道出实情,这才知道了这秘闻,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宁饴虽然仍十分爱重兄长,但也难免生了几分疏远的心思。 ———————————————————— 看完知道标题说的谁了吧 一路货色 “你回去好好歇息,这里会有人来收拾,不必担心。”宁尧交代完准备从屋子里出去。 却听得身后宁饴又说了一句话,“我们会遭报应的吧。” 宁尧回过头,天光照亮了他半边侧脸,另半边隐在阴影里。就像他这个人,皮子下半颗心都是黑的。 “妹妹与其信鬼神,不如信我。”他笑了一下,仿佛是听了什么拙劣的笑话。留下这句话便出去了。 宁饴只觉心里寒恻恻的,皇兄自从承了太子位,人前愈发滴水不漏、行事挑不出一点错处,其实骨子里还像小时候一样狂妄。 屋外望风的熙云已经尽量站得离门远一些,先前还是被屋内的云雨之声羞得脸红如要滴血。太子平日行止有礼、稳重自持,不想在床第间攻城略地的阵仗倒像一个莽夫。熙云本来是不愿意任主子就这样被亲兄长凌辱了去,无奈太子狠辣,以她家十几口人的性命相胁,熙云这才无奈地被逼上贼船。 这会儿太子爷终于出来,她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熙云不知道暗处有数个暗卫随时待命,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太子爷这可是在别人的府上强压着主母行那龌龊之事,怎么动作也不利索些,竟在屋里耽搁了好些时辰,她真是生怕他一时脑热直接宿在里头了。 熙云进屋子里伺候,放了热水,又把备好的干净衣裳放下,公主直到洗浴完换好衣裳,一句话都没说。 熙云以为主子只是身子被太子爷折腾得乏力,懒怠说话。 直到伺候主子梳妆完毕,冷冷的两个字打破了屋子里的静默。 “跪下。” 主子宽待下人,跟在宁饴身边六年,这是头一遭主子命她下跪。 “本宫待你不薄吧” 熙云这才知道怕起来,身子抖得似筛糠,忙把太子拿她家十几口性命相要挟的事合盘托出。 “此事还有谁知道” “除了奴婢,再没有旁人了。” “好,你还有没有什么未完的心愿”宁饴语气平静地问。 “公主…你……你”熙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下一秒重重地磕起头来。 “太子爷找得到你一家老小本宫就找不到吗你这样叛主的东西,谁又能保证不把今日的事说出去今夜就自行了断吧,你的家人我会照拂,否则——你知道的。” 看着熙云彻底瘫坐在地上,宁饴心道,哥哥,你不是从小教我不要妇人之仁吗,今儿我算是没有辜负你的教诲。 当夜熙云在后屋投井死了。跳下去的前一刻还在想,怎么会忘记公主和太子是双生子,骨子里都是一样冷血狠辣。 府里死了人,又是公主从宫里带出来的,张管家自然是要遣小厮通报。大半夜了,老爷卧房里灯还未熄,那小厮不想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情状,于是轻叩了下门,便赶紧站远了禀报。 宁饴在榻上衣衫半解,穴儿里含着夫君的阳物,模模糊糊听见小厮说公主身边的大丫鬟投井死了。 沉韫让小厮退下去,挺腰往妻子身下又插深了些,复又耕耘起来。 双手却握住了宁饴的手,十指相扣,他说,“不要怕。” 沉韫顶弄得那样卖力,若不是那床的质地极好,恐怕都要被撞得嘎吱作响。 宁饴虽已经生产,但是毕竟才刚刚十七岁,身子恢复得也快,甬道像从前一样紧致,身上更有一股诱人的乳香。沉韫若不是不愿意在夫人面前轻易败了威风,好几次生生忍住射意,神女一样的妙人在他身下这样妖精似的扭着,他怕是早就要被她那样会吸的小穴绞得交代出来。 宁饴当晚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黄土飞扬中,她看见宁尧身中数箭,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直直从马背上坠下。头部生生磕在沙地上,血污沾湿了那张原本十分清俊好看的脸。 宁饴醒来时,惊魂未定,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沉韫已经醒了,正轻拍着她的背,“夫人做噩梦了是我不是,我拿出去就好了。” 原来沉韫的男根方才一直埋在宁饴身下,见宁饴这样哭着醒过来,以为是自己害得她做了什么被歹人奸污的噩梦。 沉韫一拔出去,宁饴的花户又像以往那样汩汩地流出浊白的精液来,弄得身下床单顷刻湿漉漉的。 兄长坠马身死的场景还在宁饴脑海中闪回,宁饴只能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宁尧上战场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梦中事断断不可能发生的。 沉韫摸了摸妻子身下,发觉她阴户和大腿内侧都被流出来的精液弄得黏腻腻的,“要不要抱你去洗浴一下” 宁饴看着夫君关切的神色,只觉愧疚,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用了,睡吧。” 他或许喜欢奶子大的 次日,皇后传旨让宁饴入宫去。 进宫路上,坐在马车里,宁饴心中暗暗祈祷一会儿千万别遇上宁尧那家伙。昨天白日里被他强压着泄欲,夜里又做了那样怪异的梦,今天若是又碰面了,怎么想都尴尬得很。 等宁饴踏进皇后殿中,确认了母后只召了她一人过来,暗暗松了一口气。 皇后对自己的宝贝女儿,是越看越爱,宁饴从小就是个乖巧可心的,嫁的夫婿也叫她不能再满意,更别提她的小外孙,又生得那样招人疼。 对比起来,宁尧这个做哥哥的,在婚姻大事这一项上,真不叫她这个母亲省心。不要说子嗣了,东宫里连一个暖床的姬妾都没有。 太子身边伺候的刘喜是皇后亲自派去东宫服侍的,皇后自然也曾悄悄地把刘喜召来,探问宁尧到底喜欢怎样的女子,是丰腴些的、纤瘦些的、又或是妩媚些的…… 刘喜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敢告诉皇后娘娘,太子爷喜欢的是他嫡亲妹妹那一款的,只好说太子殿下平日里勤于读书骑射,不怎么在男女情事上上心。 皇后似乎也料到了刘喜会这么答,听完很是为自己亲儿子怅然的样子,“他也十七岁了,身子到了年龄,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本宫是担心他抒解不出来,迟早憋坏了身子。” 太子爷哪里会委屈自己,他可是次次在公主身上舒爽到了极致,刘喜一边脑子里想到每回去收拾两位主子云雨过后的床榻的场景,一边听着皇后娘娘还在嘘长叹短,感觉自个儿脑门上汗涔涔的。 最后皇后叹气也叹完了,觉得刘喜不中用,思来想去万万不能任由宁尧胡闹,宁尧可是唯一的嫡子,就是把他绑了给女人借种,也不能让列祖列宗的香火断送在他这里。 皇后雷厉风行,没几天就放出了消息,这一下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没过几天就收集到了好些朝中大臣家适龄未婚小姐们的画册。 这些画册少说有百幅,莺莺燕燕的一大堆,看得皇后头疼,但挑选儿媳妇这样的大事,还是得谨慎,于是便召了亲女儿来帮忙相看。 宁饴这会人来都来了,只得承了这个苦差。 其实这滋味委实古怪,当然也说不上难受。宁尧强迫了她是真的,十七年一起长大的情分也是真的。总之让她坐在这里装出一副真心想为兄长觅得佳妇的好妹妹模样,是真让她心里有些疙瘩。 翻了一会儿画卷,还真看到江琦的那一份在里面,过一会儿又翻到些曾经得罪过她的贵女,宁饴使了个小性儿,把那些画卷都揉皱了丢到一边去。 这些人也配让她叫一声“嫂嫂”都做的什么春秋大梦呢。 皇后翻了好一会儿,也没瞧着个特别合意的,毕竟宁尧哪哪都那么出挑,可不得给他选个气质容貌相配的做正妻吗,结果翻了这一会儿,大失所望,越想越觉得丞相家娶到自己生的这仙姿玉貌的女儿做儿媳妇真真是祖坟都要冒青烟。 皇后自个儿愁眉苦脸,没注意到她那宝贝女儿这会儿正红着脸。 原来刚刚宁饴想着自己还是马马虎虎挑出几幅画像交差为好,于是确实在认真回忆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想来想去,掏空了十几年的记忆,除了宁尧压在她身上逞凶时说些下流话的淫艳画面,感觉宁尧从小到大还真不曾在她面前提过哪个旁的女子。 这一回忆不得了,宁尧那个变态在她乳上又吸又咬的画面也呼之欲出,弄得她渐渐脸热起来。 突然宁饴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他不会是喜欢奶子大的吧 皇后那边没选出个所以然来,宁饴最后择了几幅胸前丰满的,皇后想着宁饴和她哥哥是双生子,说不定真可以猜中他的口味也未可知,于是最后留下来送去东宫的画像便是宁饴择的那几幅了。 皇祖母疼爱宁饴,所以每次进宫,若不急着回府,宁饴总要去太后宫里与祖母说说话的。 于是宁饴这边从母后宫里出来,就上了软轿往太后宫里的方向去了。 那边宁饴走后半刻钟,皇后身边的孙嬷嬷忽然猛地变了神色,扑通跪下,“哎呀,奴婢该死,方才怎么忘记告诉公主,宣祁侯今日刚回京、现下正在老祖宗宫里请安呢!” “小侯爷在老祖宗宫里” “正是呀!现在公主的轿子恐怕已经到了!” 当年的事情闹得那样难堪,宫里哪个伺候得久的会不知道,肖铎这个名字是宁饴心上一块旧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