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棒梗偷鸡开始》 第1章偷鸡事件 65年8月17日的红星四合院内。 由于许大茂家那只擅自离家出走,自己寻了死路的下蛋老母鸡,最终引发了一场轰动整个大院的偷鸡名梗事件。 作为傻柱的对头。 许大茂非常了解傻柱的为人秉性。 他清楚的知道,自家的老母鸡不可能是傻柱偷的。 之所以非说傻柱偷了自家老母鸡的原因。 一方面是傻柱家里炖着半只鸡。 另一方面是知道自家的老母鸡,其实是被秦淮茹家的三个小崽子,给做成叫花鸡烤着吃了。 下午。 去食堂的过程中。 撞见了棒梗偷酱油的一幕。 还挨了傻柱一擀面杖。 晚上等他下班回来,发现老乡送给自己的两只老母鸡少了一只,便敏锐的认识到这是一个给傻柱扣帽子的机会。 小食堂喝酒那会儿。 许大茂以陪酒客的身份出席了该次酒宴,他记得傻柱做了一道名为小鸡炖蘑菇的东北菜。 傻柱的口号是厨子不偷五谷不丰。 许大茂断定傻柱肯定会截留那只鸡。 回来看到自家的老母鸡少了一只,大嗓门的嚷嚷了一句,说下蛋的老母鸡被人偷走了,他先跟刘海中吱应了一声,拉着刘海中找到了闫阜贵,又一起去了易中海家。 三位管事大爷带着许大茂这个苦主进了傻柱的家,撞破了傻柱砂锅炖鸡的一幕。 许大茂故意刺激了一句傻柱。 傻柱中计,挥舞着拳头要教训许大茂,继而有了这场专门针对傻柱的大院大会。 由于事先跟闫阜贵谈好了条件。 闫阜贵十分的卖力,三言两语就把傻柱给逼到了死胡同里面,菜市场买鸡的理由被认定是谎言,顺轧钢厂半只鸡的实话,傻柱又不敢说出来。 两者取其轻。 傻柱在偷轧钢厂鸡和偷许大茂家老母鸡两个选择答案中,他只能选择后者。 偌大的四合院。 二十七八户街坊,一百多口子人。 除了易中海两口子和后院聋老太太,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谁乐意说个傻柱的好! 傻柱往日里带剩菜回来,十分的张扬,早已经被街坊们不喜,只不过苦于没有拿捏傻柱的机会。 所以这场大院大会,从开始那一刻,傻柱便已经落在了下风。 许大茂的嘴角。 闪过了一丝阴冷的诡笑。 这混蛋。 打了自己这么些年。 今天总算可以出得一口恶气,均不见就连傻柱接济的对象,享受了傻柱四五年饭盒的贾家人,都在无事人似的坐在现场看戏,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子。 贾家人都在看戏,我看你易中海怎么替傻柱往回圆这个场,傻柱偷鸡贼的帽子,不戴也得戴。 “呼!”嘴里长出了一口气的许大茂,朝着易中海喊道:“一大爷,傻柱说他下班去菜市场买的,最近的菜市街,距离咱们这里也有七八百米的路程,来来回回就是二里地,路上、烧水、退毛、炖鸡等等,这都需要时间。三大爷刚才说了,傻柱的时间根本不够用,既然不是菜市场买的老母鸡,傻柱又不承认是他偷了我的老母鸡,那傻柱的老母鸡,该不是从轧钢厂顺的吧?” 易中海变了脸色。 傻柱也变了脸色。 许大茂想到的问题,他们两人自然也想到了。 “今天厂里有招待任务,我许大茂作为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被领导看重,有幸在一张酒桌上喝酒,里面有一道招待餐,名字叫做小鸡炖蘑菇,那我要问问傻柱,你家里这只鸡到底怎么来的?” 人群中。 传来了对傻柱不满意的声音。 “该不是偷轧钢厂的吧,这性质就不一样了,这属于犯罪,要不要保卫科介入啊。” “应该是傻柱偷轧钢厂的,他回来那会儿,我看的清清楚楚,装着饭盒的网兜忒沉,提把子都拉直了,饭盒不是空的,里面装了东西,备不住就是一只老母鸡。” 眼见局面不利傻柱。 易中海想不出头也不行。 他还指望着傻柱给他养老送终。 这尼玛傻柱要是进去,丢了营生。 谁给他养老? 傻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柱子,不是一大爷说你,你二十九周岁的人了,你办事怎么还这么莽撞?就因为跟许大茂不对付,你就把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给宰了,得亏咱是一个大院的街坊,有邻居情谊在这里摆着,换成别人,早跟你翻脸了。” 易中海不愧是易中海。 简简单单几句话。 便化解了傻柱最大的危机。 但却给傻柱扣了一个偷鸡贼的帽子。 “大茂,傻柱杀了你的老母鸡,该多少钱,就多少钱,一分不少的让他赔给你。” 阴谋得逞的许大茂。 得意的表情。 显露在脸上。 有了偷鸡贼的名声,再加上听易中海的话,天天接济秦淮茹这个寡妇,就是没事它也变成了有事。 年纪再大一点。 除了秦淮茹还能娶谁? 作为四合院的寡妇,秦淮茹不可能给傻柱生孩子。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傻柱有了自己的孩子,还会视如己出的照顾贾家的三个孩子吗? 肯定不会。 至于傻柱能不能说服秦淮茹给他生孩子,他得先过贾张氏这一关,撒泼高手贾张氏可不是闹着玩的。 还有易中海。 这老混蛋居然没有选择对傻柱更加有利的借口,比如聋老太太嘴馋了,傻柱来不及去买鸡,只能先杀了许大茂的老母鸡对付一口,事后再把钱赔给许大茂。 许大茂不相信易中海疏忽漏想了这一点。 所以只能有一个答案。 易中海也想看到傻柱背上偷鸡贼的名声。 干爹都放弃了傻柱,许大茂还有什么可惧怕的,他给出了一个五块钱的金额。 “一大爷,您开口了,我许大茂必须要给你这个面子,我们家的老母鸡,是用来下蛋的,您想想,一天一个蛋,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五个鸡蛋,按三百个鸡蛋来计算,傻柱赔偿我五块钱就行了,他给我五块钱,偷我许大茂家老母鸡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要不然让保卫科来人。” 第2章傻柱觉醒 听闻许大茂要傻柱赔他五块钱。 整场大院大会中。 一直扮演死人角色的秦淮茹和贾张氏两贾家寡妇,总算有了动静。 贾张氏脸上闪过了一丝后怕及躲过危机的庆幸之色。 秦淮茹则开口嚷嚷了一句。 “五块钱,够我们家五口人一个月的菜钱了。” 这句话。 完全没有一点替傻柱讲情的意思。 再细细品味。 甚至还有一丝埋怨的含义。 你傻柱赔许大茂的五块钱,够我们贾家五口人一个月的菜钱,当初你要是把这只鸡给我,不就没有这回事情了嘛。 “秦淮茹,许大茂那是下蛋的老母鸡,值钱的很,五块钱,其实不多,傻柱,你给许大茂五块钱,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傻柱就仿佛没有听到闫阜贵的话似的,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坐在他正对面的贾家人。 其实是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有点想不明白了。 自己有没有偷许大茂的老母鸡,他清楚,秦淮茹更是知道。 下班回来的半路上。 在轧钢厂的后废料场遇到了正带着两妹妹烧叫花鸡吃的棒梗。 不傻。 晓得叫花鸡加上佐料更好吃,专门从轧钢厂食堂偷了小半瓶酱油。 回到四合院后。 秦淮茹伸手便接傻柱手中的饭盒,傻柱因为棒梗他们吃了叫花鸡,晓得三个小家伙肚子里面不缺油水,便拒绝了秦淮茹要饭盒的提议,说自己的妹妹何雨水要回来,棒梗他们三人吃了一只叫花鸡,这装着半只鸡的饭盒就不给秦淮茹了。 前一刻还笑脸迎春的脸。 后一秒便化作了千年的寒冰,冷的让人心寒。 傻柱没多想。 扭头回屋。 开始收拾这半只鸡,他以为自己把棒梗偷了许大茂老母鸡的事情说给秦淮茹,秦淮茹就会去解决这件事。 人之常情。 自家的孩子偷了别人家的老母鸡,撞破孩子偷鸡的好心街坊,把实情讲述给了偷鸡的母亲。 任何一个思维正常的母亲,出于不让自家孩子背偷鸡名声的考虑,肯定会想方设法的优先处理这件事,主动上门承认错误,该赔偿对方多少钱就赔偿对方多少钱,事情完结后,用鸡毛掸子狠狠教育一顿自家偷鸡的孩子,改了小偷小摸的毛病。 好家伙。 真正的好家伙。 秦淮茹在被傻柱提醒棒梗偷了许大茂家老母鸡后,居然成了球不理神仙,做起了掩耳盗铃的事情。 贾家并没有传出棒梗哭泣的声音。 傻柱猜测秦淮茹没舍得打孩子。 当时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认为秦淮茹应该把钱赔给了许大茂,所以他放心大胆的收拾起了那半只鸡。 就在鸡炖熟后。 许大茂带着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位管事大爷,闯入了傻柱的家,说傻柱偷了他们家的老母鸡。 砂锅内快要炖熟的老母鸡,就是傻柱偷鸡的证据。 傻柱的脑子。 嗡的一声就要炸了。 大脑一片空白。 甚至就连自己怎么出现在大院大会的现场,都不太清楚,由于心思不在点上,瞎编的理由漏洞百出。 但他知道。 自己是黄泥巴掉裤子。 不是屎,也是屎了。 偷鸡的帽子,不戴也得戴,不承认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就得承认偷轧钢厂的老母鸡。 一个是祸祸街坊。 一个是盗窃轧钢厂公共财产。 傻柱清楚的知道,自己栽了。 他担心的可不是五块钱,而是秦淮茹及贾家人对自己的态度,明明三块钱就可以解决的事情,秦淮茹和贾张氏却愣是装了不知道,明明私下解决的问题,就因为秦淮茹和贾张氏的不作为,闹到了大院大会上。 街坊们个个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今晚的大院大会,恐怕明天就会闹的沸沸扬扬。 偷鸡贼! 雨水就是偷鸡贼的妹妹。 她最近谈了一个对象,好像在工厂里面当小组长,这尼玛要是得知自己的大舅哥是个偷街坊老母鸡的主。 雨水的婚事。 极有可能破裂。 即便嫁过去。 恐怕也不怎么幸福。 始作俑者是自己吗? 或许是。 是自己趁着轧钢厂头头脑脑开小灶的机会,从他们伙食中截留了半只鸡。 没有这档子事。 许大茂的指责压根没有见效的可能性。 但更大的原因,是秦淮茹和贾张氏,她们要是提前解决了这件事,自己也不会丢人,雨水也不会恨他。 是秦淮茹。 是贾张氏。 大院大会上,一语不发,见事情落幕,自己要赔五块钱,一个流露着劫后余生的表情,一个是埋怨的口气。 合着我傻柱欠你们贾家人的? 合着你们这是吃定了我傻柱? 滤镜碎裂了一地。 傻柱第一次觉得秦淮茹这么恶心,贾张氏这么垃圾,连带着也嫌弃起了棒梗、小铛、槐花。 有个成语。 叫做因爱生恨。 现在的傻柱,差不多就是这种情况,偷鸡事件之前,听了易中海的话,觉得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自己帮扶,是做好事情,偷鸡事件之后,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帮扶,彻底的帮扶到了狗肚子里面。 贾家人恐怕还不如一只狗。 狗喂熟了。 帮你看门,远远见到你,便摇起了尾巴。 秦淮茹和贾张氏却是一副永远吃定你傻柱的表情,这么多年的帮扶和接济,落在秦淮茹和贾张氏的眼中,彻底的变了性质,成了理所当然。 “哈哈哈!” 傻柱发笑了几声。 笑声中。 带着几分淡淡的凄凉之意。 易中海瞪圆了眼睛,他觉得傻柱不一样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张大了嘴巴,她们从傻柱的身上察觉到了一股疏远之意。 三个心怀鬼胎的人。 不约而同的相互对视了一眼。 齐齐把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柱子,你没事吧?” 这是易中海的询问。 “柱子,你怎么了?”这是秦淮茹的表演,还朝着许大茂埋怨了一下,“许大茂,都是一个院的街坊,一只老母鸡,你要柱子赔你五块钱,真的太多了。” “五块钱,一点不多。”许大茂扭头看着傻柱,“傻柱,服不服?” 第3章要钱 “服!” 许大茂就仿佛见鬼般的看着傻柱。 他全然没有想到。 能从傻柱嘴里说出服这个字。 这么些年。 两个人打死打生。 许大茂最大的梦想,就是当着街坊们的面,狠狠的踩傻柱一脚,再从傻柱嘴里听到一声服气的言词。 此时此刻。 他的梦想就这么实现了。 应该是不相信。 错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许大茂重复了一句刚才的问话。 “傻柱,你服气不服气。” “服!”傻柱加重了语气,且提高了嗓音,朝着许大茂道:“心服口服,我服你许大茂了。” “嘶!” 现场响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傻柱服软了。 天大的稀奇事情。 四合院战神,一双铁拳打遍四合院前、中、后三个院落的傻柱,就这么认怂了,朝着他的对头许大茂低了头。 最急切的人。 是易中海。 许大茂和傻柱的矛盾,是他人为制造的。 秦淮茹也急了,对待傻柱,她纯粹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派,就如专门插队到许大茂身前,主动挑起话题,说娄晓娥是不是还不让许大茂上床,借机坑了许大茂一顿饭票,事后担心许大茂找她算后账,找到傻柱,说许大茂对她动手动脚,一根筋的傻柱,信了秦淮茹的鬼话,打了许大茂一顿。 等等之类的事情。 多了去了。 傻柱跟许大茂和解。 两人私下对账。 甭管是秦淮茹做的那些事情,还是易中海做的那些勾当,全都经不起任何的推敲。 “柱子!” 一个把傻柱当成了冤大头,长期饭票。 一个把傻柱当做了养老送终的目标。 居然不约而同的喊出了傻柱的名字,随即各自将他们饱含种种情绪的眼神,一前一后的汇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没搭理他们两个人,朝着许大茂问了一句。 “许大茂,我是不是赔给你五块钱,老母鸡的事情就翻篇了?” 还沉浸在傻柱朝着自己认输兴奋中的许大茂,顾不得说话,但却点了点头。 傻柱翻了翻自己的口袋。 两个裤兜一分钱没有。 两个上衣口袋没有一分钱。 嘴里发出了一声自嘲的冷哼。 抬起头。 把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感受着傻柱略带陌生的眼神,心里本就有愧的秦淮茹,咯噔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一步距离。 却因背后是凳子。 后移的动作只能作罢。 她在脸上挤出几分笑意。 “秦淮茹。”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 其他吃瓜群众则一脸的诡异。 从秦淮茹嫁入四合院那一天开始,傻柱对秦淮茹的称呼便一直都是秦姐。 称呼往往代表了两个人关系的亲近程度。 从秦姐到秦淮茹,清晰的表达了秦淮茹在傻柱心中的地位,恐怕不是那么太好。 “许大茂找我要五块钱的赔偿,大前天,你在四合院门口拦住我,说棒梗淘气砸了学校的玻璃。” 闫阜贵不知道是无意,亦或者故意,适时的喃喃了一句。 “我在学校没听说棒梗砸了玻璃呀!” 声音不大。 却也不低。 现场的街坊们,刚好能听一个清楚。 有些人还把他们的目光,第一时间放在了一脸惨白表情,且身体微微晃荡了几下的秦淮茹身上。 闫阜贵不说谎。 说谎的人只能是秦淮茹。 秦淮茹把傻柱当补给仓库的事情,四合院里面的住户都知道,傻柱几乎天天都要带饭盒给贾家。 所以这借钱的事情。 见怪不怪。 傻柱的钱,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即便羡慕,也只能羡慕自家没有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寡妇儿媳妇。 话说回来。 这样的利益,街坊们还真的不想要。 “秦淮茹,你能把我前天借你的十块钱还给我吗?我要赔偿许大茂的老母鸡钱!” 傻柱专门在老母鸡钱几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 秦淮茹心虚的看了看贾张氏。 贾张氏没说话。 现场有易中海在,轮不到她说话,在养老这件事上面,易中海比她更加着急。 一切就跟贾张氏预想的一模一样。 听闻傻柱朝着秦淮茹索要十块钱借款,又见贾张氏球不理神仙的坐在凳子上,扮演起了后院聋老太太。 就晓得自己要替秦淮茹出头。 没办法。 谁让贾东旭死了,易中海只能把养老备胎傻柱,紧急的火线转正,这么些年,一直以‘贾家困难,四合院内只有你傻柱有能力帮忙’这样的借口,忽悠傻柱做着名为做好事接济,实则就是给寡妇拉帮套的勾当。 眼瞅着傻柱背上了与寡妇不清不楚的名声。 再努努力。 拖延几年。 娶不到黄花大闺女的傻柱,便只能跟秦淮茹搭伙过日子,秦淮茹感恩易中海的恩情,养老的事情便也万无一失。 易中海不会眼睁睁看着养老泡汤,他朝着傻柱说了一句。 “柱子,你别朝着淮茹要了,这五块钱,你一大妈现在就给你回家拿。” 傻柱把目光。 从秦淮茹身上。 转移到了一脸为你傻柱考虑的易中海身上。 打量了十几秒钟。 不知道为何。 或许是因为物极必反的原则。 昔日里觉得慈祥和善的脸颊,此时映在傻柱眼帘中,却分外觉得恶心! 贾张氏! 秦淮茹! 易中海! 这都是混蛋,甚至就连那位被傻柱敬称为一大妈的人,也是恶心的人! “哼!” 一声轻藐的冷哼。 从傻柱嘴里飞出。 自打何大清跟着寡妇去了保城,这是他第一次朝着让他倍感恶心的易中海表达了自己的不同意见。 “一大爷,您说让一大妈给我拿五块钱,当着街坊们的面,我问问一大爷,这五块钱,是您给我的?还是借给我的?我要不要还您?您清清楚楚的给我一个准话!” 易中海一口浓痰。 堵在了嗓子眼。 他抬出自家老婆子,其用意就是把钱借给傻柱,让傻柱交了许大茂的偷鸡钱,事后再让傻柱把钱还给他们。 钱物归原主了不说,还耍了一波好人人设。 委实是一举两得的办法。 却没想到傻柱识破了易中海的伎俩,当众问了出来。 第4章质问1大妈 道德天尊这些年的修行。 可不是白给的。 短暂错愕了一下,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说词。 “让你一大妈给你拿,自然不需要你还。”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一大爷的好心了?”傻柱声音提高,直呼了三禽的名字,“秦淮茹、易中海、贾张氏,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傻?人们叫我傻柱,我脑子就不聪明了?” 现场瞬间变成了死一般的静寂。 都傻了眼。 傻柱当众直呼了易中海他们的名字,话还说的这么不客气。 今天的事情。 有点大呀! “柱子,你怎么说话那?” 心急如焚的易中海,都要跳脚了。 养老大业眼瞅着就要成功,却偏偏出现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偷鸡梗的前因后果,易中海也了解了一个大概,晓得这鸡其实是棒梗他们偷的,心里暗暗的埋怨了几分贾家人。 提前把事情解决了。 也就没有现在这样的麻烦了。 错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傻柱从轧钢厂带回来的半只老母鸡,最终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易中海五十多岁了。 他的时间和精力,不支持他重新找个养老的人。 傻柱不容有失。 尽可能的用柔和的语调,做起了傻柱的思想工作。 “柱子,一大爷知道你朝着许大茂低头,让你心情不好受,钱的事情,咱不说了,就这么过去了,散会了,都回家吧。” 担心夜长梦多的易中海。 果断的想要结束大院大会。 再开下去。 指不定傻柱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他低估了傻柱对他的厌恶。 正所谓爱的对面就是恶。 对易中海、秦淮茹、贾张氏失望透顶的傻柱,现在只有满腔的怒火要发泄,他可没有给易中海留面子。 “谁说我朝着许大茂认输,我心情不好了?我心情好得很,我服许大茂!”几乎用吼叫的方式,把话吼了出来,“易中海、秦淮茹、贾张氏,是我没说明白事情,还是你们耳朵聋了?我问你们,是不是把我当成真傻子了?我名字叫傻柱,但我不是傻子。” “许大茂,这是柱子赔你的老母鸡钱。” 从屋内拿钱的一大妈,来到许大茂跟前,一把将五块钱塞在了许大茂的手中。 许大茂精明的没要。 这钱即便要给,也是傻柱给他,一大妈直接跃过与他有纠葛的傻柱把钱给他这个事主,算怎么回事。 见许大茂不要,明白了许大茂想法的一大妈,把钱递给了傻柱。 “柱子,拿着这钱,把许大茂的老母鸡赔了。” “一大妈,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冷冰冰的语气。 让易中海他们都暗道了一声不好。 “柱子,你问。” “明明你口袋里面就装着五块钱,为什么不当场给我拿出来,而是要到你们家里绕一圈?我希望你说实话,我看的清清楚楚,你走到门口,连家都没进,扭身回来,这钱就有了?” 一大妈也是听到傻柱直呼易中海的名字。 乱了心神。 想急切的解决这件麻烦,却没想到被傻柱看了一个仔细。 “柱子,是一大妈急糊涂了,这钱你先拿着。” 一大妈想快点解决这件事。 好端端的一场针对偷鸡贼的大院大会,谁能想到竟然出现了这么多的变故,尤其傻柱,更是变得让人不敢相信。 这还是那个人们印象中对易中海两口子、聋老太太等人言听计从的拉帮套嘛。 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明明有钱,我为什么要拿你们的钱还许大茂的账?合着我就是那个冤大头呗!易中海,你给我解释解释?” 如何解释? 易中海的嘴巴,就仿佛被人捂住了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见易中海给不出交代,傻柱扭身望着秦淮茹和贾张氏,眼神十分的冰冷。 “秦淮茹,贾张氏,你们说,是不是我在你们眼中,我就是一个傻子?”’ 贾张氏是有撒泼的毛病。 却不傻。 她知道往日里傻柱对自己不错,完全是听了易中海的话,又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没有这两人。 傻柱早拿大巴掌扇她这个狗日的混蛋了。 这般火爆脾气,都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易中海,她再触碰傻柱的霉头,极有可能换来傻柱的大嘴巴子。 绰号四合院战神的傻柱。 拥有一双打遍四合院无敌手的铁拳。 诸天万界,但凡主角穿越四合院,觉醒系统的第一件事,就是强化自己的身体,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贾张氏精明的认了怂。 秦淮茹则有点不怎么好受,委实没想到自己算计过头,把傻柱给刺激的炸了锅,心里怨恨了许大茂几句,不就是棒梗偷了你们家一只下蛋的老母鸡嘛,为什么这么上纲上线,就不能跟傻柱学学,大方一点啊。 埋怨归埋怨。 必须要回应傻柱。 脸上习惯性的装出了几分可怜巴巴的表情。 往日里。 秦淮茹就是靠这一招装可怜,成功的拿捏住了傻柱。 她不会想到,装可怜百用百灵的根源,是傻柱听了易中海的话,信了易中海的鬼话,以为秦淮茹真的过得很难,眼睛上一直带着一副滤镜,习惯性的忽略了一些秦淮茹身上不好的缺点。 滤镜碎裂。 秦淮茹在傻柱的眼中。 彻底成了一个普通街坊。 再这么装可怜。 非但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还让傻柱觉得恶心起来,之前看秦淮茹的那些优点,此时则全部变成了缺点。 好家伙。 他心里连呼了好几个好家伙。 要不是你秦淮茹贪心不足,我能有苦难言的被逼着向许大茂认输,我丢了人,背上了偷鸡贼的名声,有可能甚至还连累到雨水的婚事,结果你丫的给我挤出这么一副嘴脸,明摆着把我傻柱当傻子糊弄。 “秦淮茹,您装可怜给谁看?给我吗?我现在问你要我前几天借你的那十块钱,有没有,赶紧给老子一个准信,要是没有,老子就他去你们家搜,搜不出钱,老子给你磕头赔罪,搜出钱,老子一巴掌扇死你这个王八蛋。” 第5章秦淮茹自以为是 秦淮茹人都麻了。 大概不相信这番话是从她的忠实舔狗傻柱嘴里说出来的,瞪着一双充满了懵逼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僵持在脸上的可怜巴巴的表情。 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这才是对她最大的嘲讽! 装可怜这一招居然在傻柱这里行不通了。 “柱子,秦姐!” “姐什么姐?不就是贾家一个小寡妇嘛,叫了你几声姐,真把自己当我姐了?钱!钱!钱!老子再问你要老子借给你的钱!” “你混蛋。” 嚷嚷了一句的秦淮茹。 作势就要朝着贾家跑去。 她想借委屈躲回贾家。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都进了狗嘴,凭什么给你?贾家一家人都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的那种。 她快。 傻柱也不慢。 就在秦淮茹扭头朝着贾家跑去的一瞬间,傻柱弯腰捡起一块砖头,想也不想的朝着秦淮茹丢去。 就听得“啪嗒”一声。 砖头精准的落在了秦淮茹的脚下。 心机婊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傻柱,心里本能性的一慌,总感觉眼前的傻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样子,不给易中海面子,不给自己面子,甚至还要拿砖头砸自己,他还是那个舔狗傻柱嘛。 难道真要因为那只老母鸡,要跟她决裂? 一想到这个结果。 秦淮茹嗓子都悔惨了。 托傻柱的福,秦淮茹家的生活水准在上万人的轧钢厂,都是排的上号的人家,傻柱翻脸不来往,白面馒头哪里来?肥猪肉片子做成的荤菜哪里来?棒梗、小铛他们身上的新衣服从哪里来?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花销哪里来? 过惯了舒心日子的秦淮茹和贾张氏,可不想过那种窝窝头是饭桌上常客的苦日子。 有心想要给易中海使个眼色,却因傻柱的目光自始至终一直盯着秦淮茹的脸颊,最终熄灭了这个想法。 一旁被傻柱奚落了面子的易中海,应该是瞧出了事态的不对头,出言打了一句圆场。 “柱子,你这是要干嘛呀。” 傻柱没搭理易中海,依旧直勾勾的看着秦淮茹,她当着街坊们的面,弯腰从地上捡起了另一块砖头。 在手中掂量了掂量。 “秦淮茹,钱那?” “我去家里给你取。” “你以为我信你的鬼话,在跑,老子手中的砖头可就照着你们家玻璃去了。” “傻柱,你这是要逼!”’ 亡灵高手贾张氏。 出师未捷身先死。 她嘴里刚刚喊出几个字,还没有把召唤老贾和小贾的言词喊出嘴腔,就被傻柱杀人般的狠辣眼神,吓得把后面那些话语给吞咽回了自己的肚子内。 惹不起。 我躲得起。 不说话了。 “钱!” 傻柱抓着砖头的手,指向了秦淮茹。 应该是觉得自己躲不过去了,秦淮茹用牙齿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顺着原路返了回来,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叠钱,零零散散的能有二十来块,她数了两张五块的纸币,将其递给了傻柱。 这一过程中,秦淮茹的脸是红的。 找傻柱借钱,说棒梗在学校砸了人家的玻璃。 闫阜贵说没有这回事。 证明秦淮茹为了钱,在编瞎话糊弄傻柱。 要是身上没钱。 还有解释的理由。 可现在,当着傻柱及一众街坊的面,秦淮茹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二十多块钱,瞬间将秦淮茹吸血欺瞒傻柱的恶人形象,清晰的印刻在了众人的骨子里面。 从今往后。 街坊们想必会对秦淮茹敬而远之。 也怨这个小寡妇太狠了。 自己有钱还找傻柱借钱,明摆着把傻柱当成了冤大头。 老话说的好:形势不利于自己,该认怂就得认怂。 秦淮茹不知道怎么想的,或许是想恶心一下傻柱,也有可能是想给傻柱挖个小坑。 刚把钱递给傻柱。 嘴里便看似无意,实则故意为之的喃喃了一句。 “柱子,你今后可不能再这样了,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这是你前天借我的十块钱,我现在一分钱不少的还给你…。” 声音不大。 却也不小。 说街坊们听不到,街坊们却偏偏听了一个清楚,说街坊们听得清楚,却又笼统的听了一个大概。 朦朦胧胧的让人浮想联翩,猜测傻柱和秦淮茹之间发生了什么,怎么就给了十块钱。 望向傻柱和秦淮茹的眼神。 充满了桃色的意味。 这算是秦淮茹今晚做的第二件错误事情。 第一件就是因为傻柱没有把饭盒给他,故意没去许大茂家处理老母鸡的事情。 如果说之前傻柱看待秦淮茹和贾张氏,看待易中海两口子,方方面面全都是优点的话,现在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两口子他们,在傻柱眼中,便是百分之百的恶,还都是遗臭万年的那种大恶。 如此。 自然不会再给秦淮茹留任何的情面。 本就不喜。 现在又被秦淮茹这么一刺激,瞬间觉得秦淮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嘴里发出了一声自嘲的笑意。 出声说道:“秦淮茹,合着我借你钱,还是我的不对,行,你既然这么说了,我要是再上赶着给你送钱,那就是我何雨柱骨子里面犯贱。” 察觉情况不妙的易中海。 再一次当了出头鸟。 他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朝着傻柱开了腔。 “柱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淮茹找你借钱,肯定有借钱的道理,你一大妈给你拿了钱,你拿着这钱赔偿给许大茂就行,你怎么非要逮着淮茹要你那十块钱。” “易中海,你要是心疼秦淮茹损失了十块钱,你现在就把你的钱当着街坊们的面交给秦淮茹呀!” 木头人般的贾张氏。 眼睛顿时一亮。 巴巴的看着易中海。 被傻柱怼呛的差点背过气的易中海,权当没看到贾张氏那贪婪的眼神,当着这么些街坊们的面,给秦淮茹十块钱,这钱估计前脚给,后脚就被回屋的贾张氏给要了过去,他太清楚贾张氏是个什么人了。 老虔婆一枚。 东旭死后。 彻底变成了一个好吃懒做的造粪机器。 “柱子!” 第6章秦淮茹赔500块吧 傻柱把易中海当做了透明人。 他现在的目标主要是秦淮茹。 谁让秦淮茹这么不当人。 脸皮都他撕破了,自然不需要再顾忌所谓的小寡妇,他看着秦淮茹,朝着秦淮茹说出了几句已经被秦淮茹预猜到了内容的话语出来。 “秦淮茹,贾东旭发丧后,易中海有天晚上找到我,跟我说!” “柱子!” 易中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慌。 有些事情。 说不得。 傻柱接济秦淮茹的真相一旦被曝光,易中海老好人的人设便会立时破裂,用不了多少时间,轧钢厂及四合院的人,都会晓得易中海在算计傻柱,这让向来以帮扶孤寡老人为人设的易中海委实下不来台。 他想阻止傻柱说出真相。 傻柱就仿佛自己没有听到易中海的喊话,继续说着一些事实。 “易中海跟我说,说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说整个四合院,就我有能力帮扶贾家,我听了他的话,一帮就是四五年。” 至此。 困扰在无数轧钢厂人及四合院街坊们心中的超级谜团,何家的男人是不是都有喜欢寡妇毛病的疑惑。 释然了。 合着傻柱不是喜欢寡妇,而是易中海在背后撺掇的。 眼神立时变得不善起来。 寡妇门前是非多。 这道理。 十多岁的孩子都晓得,四十多岁活了半辈子的易中海两口子能不知道?后院黄土都快埋脖子的聋老太太能不知道? 知道却不说,还让一个未结婚的光棍去光明正大的接济秦淮茹这个小寡妇。 其心可诛。 难怪四合院里面比傻柱小几岁的许大茂都娶了娄晓娥,大许大茂二三岁的傻柱,进进出出还是一个人。 根结在这里。 天天跟寡妇腻味。 没事也变成了有事。 女方父母一来打听,好家伙,你傻柱天天围着寡妇转,脑子里面进水了,才能同意他们闺女与傻柱的婚事。 也真是怪。 傻柱对聋老太太不错,易中海两口子又照顾聋老太太,这么大的事情,聋老太太怎么没拦着易中海啊。 院内一些人想过傻柱的婚事有人在背后捣鬼,怀疑过任何人,唯独没有怀疑过易中海两口子及聋老太太。 合着怕什么,却偏偏来什么。 不该怀疑的人,却是害的傻柱至今娶不上媳妇的人。 傻柱莫不是知道了真相,才借着许大茂丢鸡的事件故意将其闹大,继而寻求与易中海两口子及贾家人决裂。 否则眼前这一幕。 要如何解释。 傻子都猜到傻柱要朝着秦淮茹索要历年借款了! 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也都想到了。 巴巴的看着傻柱。 “秦淮茹,你见天的跟我哭穷,说棒梗怎么怎么回事,说棒梗他奶奶怎么怎么回事,说小铛怎么怎么回事,甚至就连槐花都被你当做了朝我张口借钱的理由,从61年贾东旭出事那会儿,你每个月雷打不动的从我这里拿走十块钱,方方面面的原因,上个月,不多不少,刚好是四年,一个月借十块,四十八个月就是四百八十块,我傻柱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四舍五入,你给我五百块,咱们两家的账就清了!” 秦淮茹脑瓜子。 嗡嗡嗡直响。 突然后悔了。 后悔刚才自作主张刺激到了傻柱,还给傻柱十块钱之后,什么话都不说,麻溜的回家,想必也不会发生现在的要钱事件。 四百八十块。 不对。 是五百块。 这钱可是将来棒梗长大娶媳妇的老婆本,秦淮茹辛辛苦苦积攒这些年,一点都不容易,变着法子的想着理由,从傻柱手中要钱。 她偷摸摸的看了看贾张氏,想着贾张氏是满四合院撒泼让街坊们嫌弃的主,这般情况下,不要脸的撒撒泼,实在不行光着膀子的跟傻柱干。 只要能豁出去。 这钱就保住了。 却没想到,贾张氏被傻柱疯狂似颠的样子彻底吓傻了眼,至今都没有回过神来。 内援被打掉。 只能寄托外援。 秦淮茹故意露了一个凄凄惨惨戚戚的表情出来。 灯光下。 心里泛着慌乱的易中海,咆哮了起来。 “何雨柱,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陌生?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咱身为街坊,力所能及的帮一把,不是挺好的一件事情吗?你怎么还逮着贾家不依不饶了?前面的十块钱,一大爷不说什么,你现在朝着秦淮茹要五百块,你也不想想,贾家现在这个条件,能拿出五百块来?” “你易中海的意思,是我血口喷人,污蔑秦淮茹了?” 傻柱环视了一眼周围看戏的街坊们。 “秦淮茹这些年,找我借钱的时候,有些街坊们可都看到了,三大爷闫阜贵,二大爷刘海中,前院老杨头,中院老徐头,后院老马头,这些人都看到了秦淮茹朝我借钱及我把钱交给秦淮茹的一幕。” 旁人或许顾忌易中海所谓的管事一大爷的权利。 刘海中却没有这样的想法。 他第一个出言附和傻柱。 “傻柱没说错,我遇到过两三次,都是秦淮茹朝着傻柱要钱。” 许大茂动了动嘴皮子。 他想参合一脚。 说一句不是秦淮茹借钱,而是傻柱付给秦淮茹的那个什么什么钱。 一方面看到傻柱凶狠的眼神。 心虚了。 另一方面是这么说,好像逼着秦淮茹承认她借了傻柱的钱,乱搞男女关系和借钱是两个性质。 身为对头。 助攻傻柱的事情。 许大茂向来不做。 便熄灭了火上浇油的想法。 许大茂偃旗息鼓,街坊们却在刘海中的带领下,不得不说了实话,一个个的出言证明秦淮茹的确借了傻柱的钱。 事已至此。 秦淮茹欲哭无泪。 回过神的贾张氏,也是有苦难言。 两寡妇对视了一眼,目光中全都是悔恨之情。 早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那会儿就应该趁着事情还没有闹大,抢先一步到许大茂家说明情况,把老母鸡的事情解决了。 因小失大。 就为了节省几块钱的老母鸡的钱,要白白给出五百块钱。 心疼啊! 第7章那这钱我就找你易中海要 街坊们的证词。 字字如刀。 句句似剑。 将贾家两寡妇砍得体无完肤,也让为秦淮茹强出头的易中海,莫名的受到了一些无端之祸。 不得已。 伪君子只能暂时当鸵鸟。 然后在心中将贾家两寡妇骂了一个半死。 怨恨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 那会儿稍微想想后果,不至于是现在这么一副态势。 易中海、秦淮茹想要当鸵鸟。 傻柱却不想放过他们。 出言道:“一大爷,我一个人有可能说谎,是污蔑秦淮茹,院内街坊们都这么说,总不能是街坊们都在污蔑秦淮茹吧。” “柱子,你一大爷的意思,不是你污蔑秦淮茹,也不是不让你朝着秦淮茹要这个钱,都是院内的街坊,有什么话,咱们私下谈,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街坊们明天还得上班,等明天咱们都把气消了,坐一块心平气和的谈,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这么多街坊,秦淮茹不可能不认这个账。” 一大妈寻了一个上班的借口。 想把这件事更加巧妙的圆过去。 她算是看明白了前因后果。 今晚的傻柱,算是彻底被贾家两寡妇给气炸了肺,易中海又看不清事态的非要把傻柱当做之前的老样子来道德绑架,故上演了反算计不成被算计的一幕,闹的易中海灰头土脸不说,连累的一大妈也跟着丢了面子。 傻柱心中的火气。 稍微缓和了一点点。 谁让一大妈说的话比较中听。 就在他想要明天委托闫阜贵帮他追债的时候,一旁低头不语的易中海,应该是被气得乱了心神的缘故,居然又跳了出来,嚷嚷了一句贾家困难的老套话。 话里话外的那个意思。 指责傻柱不讲街坊情谊,明明晓得贾家困难,却非要逼着贾家给他五百块钱,让傻柱大度一点,说传出去对傻柱今后的名声不怎么好听。 傻柱心中刚刚平缓的怒气。 瞬间被激发了起来。 朝着易中海就是一堆劈头盖脸的怼呛。 “一大爷的意思,我算是听明白了,甭管谁有理,谁没理,借没借这个钱,借了多少钱,都不能朝着秦淮茹要,只能认倒霉。” 口风一转。 把贾家的债反手扣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既然一大爷心疼贾家,担心贾家没钱会饿坏棒梗、小铛、槐花、秦淮茹、贾张氏,那这样好了,秦淮茹这些年借我的五百块钱,我不朝着秦淮茹要,我朝着刚才当着街坊们的面说贾家困难一心要为贾家出头的一大爷要。” 易中海心中一冷。 他的想法是坑傻柱,而不是反过来坑自己。 刚要出声反驳几句。 便听到傻柱抢话说道:“街坊们都帮我做个证,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也就是咱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替秦淮茹还我这笔债,我傻柱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五百块,我就给一大爷一个礼拜的时间,七天后,我去一大爷家要钱,到时候说没有,说我没说过这样的话,我大晚上用砖头砸你们家玻璃,别不信,我能做的出这样的事情来。” “柱子!” 不想认下这笔账的易中海。 想打断傻柱的说话。 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偏偏五根手指头还张开了,朝着傻柱晃了几晃。 心知肚明却故意装了糊涂的傻柱。 随口就是一句差点气的易中海吐血的话语。 “还是一大爷有钱,我本来是想给一大爷七天的时间,但是一大爷急的想早点替秦淮茹还完这笔债,他反给了我五天的时间,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轧钢厂的八级大拿,我无论如何也得给一大爷这个面子,那就五天后,我找一大爷拿这笔债,一大爷要是给我送来也行。” 易中海气的。 牙根痒痒。 五根手指头变成了两根。 打蛇随杆上的傻柱,刹那间将五天变成了两天。 “哎呦喂,一大爷这又改成了两天,好事呀,看样子,咱四合院里面就属一大爷有钱,也是,一个月九十九块,怎么花也花不完啊,替秦淮茹还五百块,撑死了也就五个月的工资。” 傻柱也是蔫坏。 翻来覆去的提及替秦淮茹还债这几个字。 深怕院内的街坊们,不肯往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身上琢磨。 街坊们不负众望的窃窃私语起来。 傻柱今晚的变化,及傻柱接济秦淮茹的真相,再加上傻柱一口一个易中海替秦淮茹还钱的事实描述。 想好都难。 易中海大概是想到了这样的后果,涨着一张面红耳赤的脸,恶狠狠的看着傻柱,吞吃了傻柱的心思都有了。 傻柱呵呵一笑。 “一大爷,别忘记了,两天后,我去找你拿钱,街坊们可都听到了,是你非要替秦淮茹还钱,我只能把秦淮茹的账朝着你一大爷来要。” 手一挥。 驱散了众人。 “都别绷着了,散会吧。” 众人稀稀拉拉的各自离去。 这里面也包括许大茂两口子。 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身影。 傻柱脸上闪过了一丝诡异,将秦淮茹还他的那十块钱取了出来,低声嚷嚷了一句。 “这钱上面怎么写了许大茂的名字啊。” 原本散去的街坊们。 当场停下了他们的脚步。 秦淮茹从口袋里面掏出来还给傻柱的钱,上面居然写了许大茂的名字,这比狗血都狗血。 换言之。 许大茂的钱怎么跑到了秦淮茹的口袋中。 都不用专门提醒。 身在轧钢厂的那些工友们,脑海中立时浮现起了一副画面。 挤挤攘攘的食堂内,工友们都在排队,后来食堂的秦淮茹,一溜烟的岔到了许大茂的前面,面对众人提出的‘秦淮茹你怎么插队’的质疑声音。 秦淮茹心不慌脸不红的回了一句,许大茂替我排的。 许大茂顺势将自己的手耷拉在了秦淮茹的肩头,洋洋得意的坐实了他替秦淮茹排队的说法,‘秦淮茹是我姐,我替我姐排队怎么着了啊’ 根据周围工友传出的小道消息,秦淮茹问许大茂,是不是娄晓娥还不让他上床。 第8章贾家寡妇 许大茂和秦淮茹谈了什么。 因为声音很小。 周围人没听清楚。 可打饭的刘岚事后却在传出了相关的八卦,说秦淮茹一口气要了两份菜,五个大白面馒头,在刘岚朝着她索要饭钱后,秦淮茹径直撂了一句‘许大茂替我付’的话出来,许大茂也付了这笔钱。 前有买饭买菜。 后有秦淮茹的钱上面出现了许大茂的名字。 经历过人事的工友,立时把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人想到了一块,这钱没准就是那个什么什么的费用。 心里骂着秦淮茹的同时,也说傻柱变坏了,一句可有可无的话,最起码让两家人今晚不得安宁。 中院贾家。 贾张氏担心秦淮茹带着贾家的工作改嫁,让贾家落个鸡飞蛋打的下场,向来把秦淮茹看的死紧。 传出她与许大茂有染。 等于贾东旭死了还戴绿帽子。 贾张氏一准要闹。 后院许家。 许大茂的媳妇是轧钢厂的娄晓娥,能忍受许大茂背着她与秦淮茹乱搞的事实? 估摸着也得闹。 四合院可有乐子看。 易中海家闹不好也得乱,傻柱那句‘你易中海替秦淮茹还债’的话,杀伤力太大了。 就仿佛是在映衬街坊们的所想。 中院与后院结合处。 忽的传来了许大茂求饶的声音。 “媳妇,疼疼疼,我跟秦淮茹没什么,纯粹就是傻柱在瞎说,对,傻柱就是在借故报复,报复我一只鸡要了他五块钱的事情。” 娄晓娥也够泼辣的。 拿手拧着许大茂的耳朵。 拽着许大茂往自家走。 人群中。 传来了一句落井下石的声音。 “许大茂,这可不像前几天你给秦淮茹买五个大白面馒头和两份饭菜的气势啊。” “谁啊?尽说没影的事。” “还说没有,为什么给秦淮茹买饭菜?” “我没有。” 声音渐渐转小。 在一声清脆的关门声中,最终化作了虚伪。 四合院变得静寂起来。 今晚的大院大会,带给了无数人太多的震撼,秦淮茹不像秦淮茹,易中海不像易中海,傻柱也不像了傻柱。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各家各户都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 “秦淮茹,馒头是怎么回事?两份足量菜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傻柱看你可怜,多给你打了一点,为什么人们说许大茂给你买了饭菜?” 贾张氏是好吃懒做。 却不代表她能忍受自家儿媳妇给死去的儿子戴绿帽子。 之所以放心秦淮茹跟傻柱接触,是因为贾张氏知道傻柱纯粹就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愣头青,好拿捏的那种。 许大茂打小就是一个花花肠子贼多的小瘪三,十三四岁那会儿,就敢趴在女厕所里面偷看。 真要是如街坊们所言语的那样,秦淮茹给她吃的饭菜是许大茂帮买的,相当于贾张氏在吃以自家儿子戴绿帽子为代价的绿色餐饮。 这可不行。 进门后。 她指着挂在墙壁上面的贾东旭的遗照,朝着秦淮茹发问起来。 狰狞的面容。 不容置疑的语气。 都在显示着贾张氏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妈,事情就像许大茂说的那样,傻柱不满意许大茂要了他五块钱,再给许大茂脑袋上扣帽子,这瞎话,您怎么还信了。” “秦淮茹,你最好别做出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情,对不起我们家东旭的事情,要不然我老婆子就是豁出这张脸不要,也得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妈,我跟您说了多少遍了,说我不改嫁,您怎么还不相信。”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为了说服贾张氏。 她用自己现在的条件举例,尽可能的打消着贾张氏心中的疑惑。 “我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还有您这个婆婆要养活,哪家的男人能看上我?娶一搭四,人家不傻!” “对面的傻柱啊。” 贾张氏想也不想的给出了答案。 话罢。 有点心疼起那只鸡。 有心想要去拿,可一想到今天贾家做了对不起傻柱的事情,再联想到刚才傻柱恨不得要杀人的狠辣目光。 立时打消了这个想法。 “淮茹,那五百块,说啥也不能还给傻柱,那是棒梗将来长大娶媳妇的老婆本,还给傻柱,棒梗怎么娶媳妇?” 在秦淮茹心中。 棒梗排第一,小铛和槐花排第二。 至于傻柱。 纯粹就是将他当成了一只为贾家拉帮套的老牛。 “我明白。” “淮茹,你说傻柱会不会不接济咱们贾家?” 贾张氏的这个问题。 秦淮茹还真不好回答。 傻柱的态度。 太过反常。 她摇了摇头。 随即喃喃了一句。 “妈,我那会儿就说,应该提前跟许大茂沟通一下,您非不同意。” 贾张氏看了看秦淮茹。 当时秦淮茹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坚持去找许大茂商量解决老母鸡的事情,她在贾张氏撂下不同意的话后,犹如得了圣旨,整个人立时松懈了下来。 其实怨恨傻柱没有把饭盒给到贾家的大小寡妇,在跟傻柱故意赌气,想要营造一种我们贾家没有你傻柱饭盒也能吃的很好的错觉出来。 没想到傻柱的饭盒中。 带回了半只老母鸡。 借用贾张氏的原话来描述,要是傻柱带回的不是老母鸡,而是别的荤菜,许大茂就是想找他麻烦也寻不到借口,亦或者傻柱乖乖的把饭盒交给秦淮茹,由秦淮茹和贾张氏分享,许大茂也不会逮着傻柱说傻柱偷了他们家的老母鸡。 千差万错都是傻柱的错。 跟她们贾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做人双标到这般地步。 不愧是贾家寡妇。 …… 易家。 一大妈将易中海拉回屋。 便不满意的小声嚷嚷起来。 也怨易中海太想当然,傻柱明明已经被贾家寡妇的行为给气炸了肺管子,整个人都要火冒三丈了。 易中海还在道德绑架的套路傻柱,左一个贾家困难,右一个贾家不容易。 闹的傻柱直接把易中海按在了地上,言之凿凿的要问易中海要五百块钱。 这可是五百。 不是五毛。 “老易,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 第9章贾张氏调教秦淮茹 一大妈也是心疼钱。 担心傻柱真的朝着他们家索要五百块。 到时候这个钱。 给? 还是不给? 给吧! 心里窝火,易家凭什么替贾家还账? 不给! 唯恐傻柱跟他们翻脸。 毕竟今天晚上,易中海一口一个贾家不容易。 气的她牙根痒痒。 朝着易中海就是一顿咆哮,没舍得问候易中海的八辈祖宗,主要是气贾家两寡妇的所作所为。 简直不当人。 贪心不足,啥都想要。 傻柱带着饭盒回来的那会儿,一大妈隔着玻璃看到傻柱朝着后院的方向跟秦淮茹使了一个眼色,那会儿以为傻柱是想把饭盒孝敬后院聋老太太,现在看来,分明是傻柱已经挑明了许大茂家老母鸡丢失的真相。 这件事。 谁也别怨。 就怨贾家两寡妇没有及时把这件事给处理干净。 她恶狠狠的瞪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心虚的低了低头。 回屋的路上,就在琢磨如何解决贾家、易家、傻柱三家的这些麻烦事情。 他觉得要让傻柱冷静冷静。 等过几天。 自己找机会跟傻柱谈谈,毕竟傻柱接济了这么多年的贾家,外人都以为傻柱跟秦淮茹有染。 那五百块钱。 他不掏,贾家也不能掏。 只能委屈傻柱。 这么一想。 脸上有了笑模样。 对于傻柱的掌控,易中海自认为自己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 …… 贾家。 秦淮茹突然觉得贾张氏说的在理。 万一傻柱怨恨今晚的事情,跟她们贾家老死不相往来,贾家也就是贾家了。 这可不行! 傻柱这张饭票,秦淮茹必须要握紧,绝对不能放走。 纵观整个四合院以及轧钢厂。 也就傻柱这个冤大头是最佳的给贾家拉帮套的主。 放走傻柱。 秦淮茹肠子都能悔青。 想了想大院大会上傻柱对她的厌恶样子,自认为是最近事情多了,颜值有了降低,不被傻柱所喜欢。 一把抓过镜子,借着屋内的灯光,看了看,照了照,见镜子中的自己风采依旧,神采飞扬,一点没有败坏轧钢厂俏寡妇几个字,她这才放心下来。 她相信凭借自己的手段和姿色,完全可以拿捏住傻柱,让傻柱像孙猴子一样,一辈子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阴谋得逞的笑意,在秦淮茹脸上浮现。 一直担心秦淮茹会给自家儿子戴绿帽子的贾张氏,见秦淮茹大晚上的胡乱照镜子,出言冷哼了一声。 她把秦淮如的那点小心思看在眼里。 故意提及了一句。 “大晚上的马上就要睡觉了,照什么镜子,还在脸上挤出这么一副模样。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是从儿媳妇过来的,我也是寡妇,你心里怎么想,我一清二楚。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一天别想找别的男人,更别想改嫁,要不然我就是拼上这条老命,也得拉着你一块走。” 语气森森的语调。 狰狞的面孔。 让秦淮茹瞬间化作了泄气的气球。 贾东旭死了四五年,她身为儿媳妇,自然知道贾张氏对她是个什么态度。 贾张氏是不会同意她改嫁的,贾东旭去世,孙子棒梗就是她的命根子,而且秦淮茹又顶了贾东旭的岗位。 一旦改嫁,要是再有了别的孩子,棒梗肯定会失宠,没准还会受欺负,被秦淮茹和秦淮茹的后老伴联手双打。 还有一点,万一改嫁后,棒梗不姓了贾,跟后爹姓,贾家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工作没了,孙子没有了,香火也断了。 贾张氏对秦淮茹的套路,就是当初贾东旭奶奶对付贾张氏的套路,她现在将其照搬了过来,原样使唤在了秦淮茹的头上,她会像当初自己婆婆盯梢自己一样,死死的把秦淮茹拴在贾家。 心中暗叹了一口气的秦淮茹。 没说实话。 说了几句贾张氏想听的场面话。 “我知道,我没想着要改嫁。” 话虽如此。 心却犹如刀割。 家庭的重担,贾张氏的刁难,棒梗、小铛他们的淘气,轧钢厂那些对她心怀不轨之人的贪婪。 都成了压在秦淮茹身上的无形大山。 曾几何时。 她也想给自己寻个坚实的肩膀,遇到事情的时候,依靠依靠,晚上回来,能有人听她说说几句心里的话。 可惜。 贾张氏不死。 她便无法改嫁。 尤其贾张氏那些话,让他眼泪差点掉下来,一脸委屈的看着贾张氏。 “妈,我都在您的叮嘱下,上了环了,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没有就最好,料你也不敢。”贾张氏一脸的心疼,棒梗吃了老母鸡,她就吃了两个窝窝头,嘴馋的厉害,“淮茹,你一会儿去找找傻柱。” 秦淮茹一愣。 贾张氏这时候让她去找傻柱。 是去挨骂吗? 那会儿傻柱当着一院街坊的面,把秦淮茹劈头盖脸的怒骂了一顿。 气都没消。 送上门。 尽等着挨抽。 “你呀,怎么这么笨?今天晚上,咱们让傻柱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傻柱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哪,也是妈没有考虑到,傻柱带了半只老母鸡回来,以为这件事死无对证,这也怨他,要是他把这半只老母鸡给到咱家,今晚不至于丢这么大的份。” 贾张氏教起了秦淮茹。 身为守寡二十多年的老寡妇,她可比秦淮茹有方方面面的经验。 “他稀罕你,你去跟他道个歉,服个软,说几句软话,那就是一头顺毛驴,得顺着他的脾气来。对了,回来的时候,把那半只老母鸡给端回来,棒梗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得吃点有营养的东西。” 一丝苦笑。 在秦淮茹脸上浮现。 说是给棒梗张罗补营养。 其实还不是贾张氏想自己吃。 在这个物资匮乏没什么油水的年代,贾张氏居然能吃得肥头大耳,白白胖胖,也算是一种能耐了。 “我倒是想去,但是傻柱今晚的反应怪怪的,跟往日里的他不一样了。” 贾张氏认为秦淮茹说的在理。 大院大会进行到后面。 傻柱一副翻桌子的暴躁。 “你难道不会哭嘛。” 第10章秦淮茹吃了闭门羹 算计男人方面。 还是贾张氏有招。 她跟秦淮茹说过这么一句话,好看的女人,要是配上眼泪和委屈巴巴的表情,就是征服男人的最锋利武器。 这些年。 遇到不容易的事情或者想要算计傻柱,总是会装一副可怜出来给傻柱看。 贾张氏的话,点醒了秦淮茹,她觉得也是,面对傻柱这个拉帮套的主,大不了哭上一哭。 更何况这一次。 她还有武器。 随手将贾家不想吃的两个干窝头放在了盘子里面,端着盘子出了屋门,朝着对面的傻柱家走去。 一边走。 一边琢磨。 我带着窝头来给你道歉,你总该满意了吧。 来到傻柱家门口。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面带苦楚敲开了傻柱家的门。 傻柱不知道是秦淮茹来了,错以为雨水回来了,嘴里没好气的嚷嚷了一句。 “回家,敲什么门。” 话音刚落。 傻柱也打开了屋门,见门外杵着贾家小寡妇秦淮茹这心机货,心里的火气,瞬间冲到了天灵盖,随手“啪”的一声直接把门给带上了。 就仿佛没看见秦淮茹似的。 关门的力道也大。 巨大的惯性,都让秦淮茹察觉到了那股要毁容的惊恐。 得亏离得屋门比较远。 这要是再近一点,秦淮茹的脸估摸着要被屋门给拍上。 “柱……子!”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完整的话,门就关上了,只剩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尼玛。 堂堂轧钢厂俏寡妇送货上门居然吃了闭门羹。 这可如何是好。 秦淮茹心中暗暗叫苦,刚才傻柱开门的那会儿,她看到了傻柱脸上从兴奋到失落的转变,这种转变让秦淮茹惊恐不已。 冷漠里面甚至还带了一点怨恨。 她看着手中的窝头,再看看傻柱紧闭的屋门,不知道该进,还是该返回了。 …… 刚刚傻柱一开门,看到秦淮茹端着两个窝头站在门口,就脚指头想,都能想到这女人打着什么主意。 对面的贾张氏馋肉了。 派秦淮茹来端肉。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可不是一两次,这些年,加起来能有二三十回。 也算进步了。 没有空着手来,端了两个不知道放了多少天的干巴窝窝头来。 这是将他当做了狗。 想用窝头换他从厨房带回来的鸡肉。 算盘打得真溜。 一点亏都不带吃的。 拿他们家吃剩下不要的东西换自己新鲜的香喷喷的鸡肉。 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吧。 换作以前那个傻柱,秦淮茹卖卖惨,说自己多么不易,孩子多么可怜,以傻柱老实憨厚的性格,不用秦淮茹叮嘱,自己就把鸡肉送给了贾家。 现在的傻柱,就觉得秦淮茹恶心,仿佛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唯有她秦淮茹和贾张氏聪明。 傻柱发誓,从今天开始,秦淮茹和贾家休想再从他身上捞取任何的好处。 想吃肉。 他表示门儿都没有。 他是傻柱,却也不是了傻柱,是觉得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等人虚伪让他恶心的那个傻柱。 一句话没说,就把屋门给关住了。 老神定定的坐在凳子上,想着何雨水,今晚这件事,得跟何雨水汇报一下相关的内情,别因为自己背了一个偷鸡贼的帽子,害的雨水对象都没法搞成,那样的话,傻柱可就是雨水的罪人了。 这些年。 因为易中海的叮嘱,光顾着照顾贾家寡妇,对雨水的关心,稍微疏忽了那么一点点。 雨水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去纺织厂工作。 就是最好的证明。 身为轧钢厂职工子弟,雨水毕业后,应该进轧钢厂,却去了距离四合院差不多有二十多里路的纺织厂。 估摸着是想躲傻柱躲得远远的。 “哎!” 一声叹息响起。 傻柱第一次发现自己做男人失败,被对头许大茂抢在前面结婚,做哥哥也挺失败的,对妹妹关心不够。 本想今天好好犒劳犒劳,没想到弄巧成拙。 …… 秦淮茹看着还在微微晃动的被傻柱关紧的屋门。 整个人麻了。 傻柱的反应及举动跟秦淮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就仿佛傻柱拿着a剧本,秦淮茹拿着b剧本,两个人完全产生不了交汇。 不是傻柱离不开贾家。 而是贾家离不开傻柱。 没有傻柱的拉帮套,贾家估摸着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秦淮茹在发愣。 傻柱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她拿着一些她们家不要的东西过来占便宜,只要装装可怜,说几句软话,傻柱就心软的把东西给她了,再拍着胸脯朝着她保证,说有傻柱在,贾家的天就塌不了。 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冷漠了呢? 因为那只老母鸡! 当时就以为这件事死无对证。 完全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了秦淮茹预控不了的地步。 怎么办? 秦淮茹的内心越发焦虑,她已经从傻柱对她的态度中,感受到这张长期饭票正离她远去。 贾张氏教了她好几招绝技,装可怜,说软话、流眼泪、下跪、投怀送抱及欲擒故纵,问题是这些办法,没等秦淮茹施展出来,傻柱就给她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 扭头看了看斜对面。 见贾张氏趴在玻璃上偷看。 猜测贾张氏一准在心里骂她秦淮茹没用,便想着要不要再试着敲敲屋门,等屋门大开,自己抢进去,只要自己进去,傻柱就不能把自己推出来,自己也可以朝着傻柱道歉说软话,回来的时候再把那半只老母鸡连汤带肉的一起端回来。 手还没有触碰到屋门。 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女音飞入了她的耳帘。 “秦姐,你怎么站在外面啊!你这是找我哥有事?屋内亮着灯,我哥在,你直接推门进去就好,怎么变得这么见外,我哥这几年的衣服,都是你张罗着帮忙洗的。” 秦淮茹顺着声音望去,见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回来,正好看到她站在傻柱家门口,忙发声了。 心中立时一喜。 前些年。 雨水跟她并不亲。 最近一两年,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秦淮茹的关系比跟傻柱的关系都好。 第11章雨水你哥他欺负秦姐 见何雨水回来。 秦淮茹心中大喜,这倒省的她继续装可怜了,也有了攻略傻柱的助力。 作为心机婊。 演技必须要过硬,还要灵活的根据现场的人物及特性,适时的变换脸上的表情,唯有如此,才能让某些人死心塌地的为她甘愿付出。 在贾张氏的谆谆教导下。 秦淮茹从贾张氏身上学到了很多知识,比如如何当一个片叶不沾身却能得到无数好处的寡妇。 一秒变脸对她来说。 算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情,完全不值得一提。 望着屋门还是一脸忧郁及愤怒的脸,在她转过来看何雨水的时候,变成了诸多的委屈巴巴的可怜表情。 双眼中满含泪水,就仿佛自己站在傻柱屋门跟前,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何雨水见状,连忙出声。 “秦姐,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给我说,我解决不了,我让我哥帮你出头解决。” …… 屋内听到动静的傻柱。 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动了几下。 他不怨恨雨水。 谁让自己之前是秦淮茹的舔狗,心甘情愿的接济了好几年。 再加上雨水刚刚回来。 还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没出声。 是想听听秦淮茹会怎么说。 看看秦淮茹的底线又在什么地方。 让自己晓得这些年辛辛苦苦接济了一个什么玩意,免得将来报复贾家的时候,心里会产生这个负罪感。 …… “没什么,这事跟你哥没有关系,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是秦姐做了惹得你哥不高兴的事情,是秦姐的错,跟你哥没有关系,雨水,你一会儿见了你哥,不要跟他吵,也不要跟他闹,你们兄妹好好的就成,别因为秦姐一个外人,坏了你们的兄妹之情。” 站在傻柱屋外的秦淮茹,说这番话的时候,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脸上一副楚楚可怜的全都是我责任的表情。 彰显着秦淮茹演技的高超。 她嘴上说着跟傻柱没有关系的话,但是脸上那种我受到了委屈的表情和一副全都是傻柱责任的言语声音。 都把矛头指向了傻柱。 秦淮茹在借故暗示何雨水,欺负我的人,让我这么委屈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你的哥哥傻柱。 之所以替傻柱开脱。 无非就是一种话术。 一种以退为进的套路。 人为给何雨水营造一种说是跟傻柱没关系,但就是跟傻柱有关系的错觉出来,继而诱惑何雨水为她出头。 …… 屋内将秦淮茹讲述言语听了一个清楚的傻柱,心中对秦淮茹的厌恶压抑到了极点。 真是瞎了眼。 将四五年的心血付诸到了这么一个货色身上。 明明就是把火往傻柱身上烧,可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给人一种在维护傻柱的感觉,看似在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实际上是在往傻柱身上推,给傻柱扣帽子。 傻柱的两只拳头。 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忽的想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不可能不知道秦淮茹是个什么东西,明知道秦淮茹是这么一个恶心的玩意,却非要让自己接济。 看样子。 易中海也不是个东西。 傻柱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他在等易中海两天,两天后不替秦淮茹还钱,少不得要打他一顿。 真以为自己这双无敌的铁拳没有了用武的地方嘛。 惹急了。 一准打的易中海连他爹都不认识。 …… 院内。 何雨水不知道是不是在演戏,亦或者真的被秦淮茹给欺骗了,大概是信了秦淮茹的鬼话,表了一个态。 “秦姐,你先回去,我这就去找我哥问问,真要是他惹得你生了气,我一定让他给你道歉。” 见何雨水一副生傻柱气的模样。 秦淮茹心里暗自高兴。 只不过嘴上却说了与心中所想截然相反的话出来。 “雨水,你别这样,你要是这样,姐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再不跟你说了,你这样去找你哥,你哥还以为姐是小人,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秦淮茹又当又立。 尽可能的糊弄着何雨水。 她估摸着忘记了一件事。 现在的何雨水。 可不是当初的何雨水。 人家有自己的正主意,否则也不会一个人舍近求远的去纺织厂上班。 “姐说了,跟你哥没有关系,是姐自己的问题,你刚从厂子回来,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别一回来就跟你哥吵架,会伤感情的。” 秦淮茹拉着何雨水的手。 一副替何雨水着想的态度。 她也担心傻柱把实话说出来,让何雨水晓得贾家寡妇算计不够,继而让傻柱替她们贾家背锅的下场。 在脸上挤出了一副很担心也很关心的表情。 “秦姐,没关系,我一定要替你讨个说法。” “不用了,雨水,都是姐的错,姐想着你哥晚上没吃饭,姐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好几张嘴等着吃饭,没有别的东西,端了两个窝头,你哥不让姐进门,雨水,你把窝头给你哥端进去,多少也是姐的一番心意,盘明天姐晚上来取。” 秦淮茹今晚都没有过去。 便已经盘算起了明天的事情。 想着傻柱要是记恨贾家今晚的所作所为,不给他们贾家带饭盒,秦淮茹就以上门要盘为借口,到时候想办法把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饭菜一股脑的端到贾家。 怀着这样的心思。 美滋滋的进了自家。 趴在玻璃上的贾张氏,已经佛爷一般的坐在了床上。 有些事情。 看破就可。 完全不需要说破。 …… 端着两个窝头的何雨水,用手推了推门,发现傻柱把屋门从里面用门栓插上了,下意识的在脑海中打了一个问号。 虽然还没有见过傻柱的面。 却通过秦淮茹刚才的哭哭啼啼,依稀知道了一点什么。 傻柱好像跟之前的傻柱不一样了,换成之前的傻柱,秦淮茹隔着屋门说几句软和话,傻柱便忙不迭的原谅了秦淮茹。 今晚。 秦淮茹哭哭啼啼,却没有获得傻柱的原谅。 很奇怪。 要不然秦淮茹也不会把何雨水当做攻略傻柱的武器,借着何雨水与傻柱的兄妹之情打着某些算计。 第12章原来傻柱不喜欢寡妇 门从里面反锁着。 何雨水进不去,只能无奈的用手敲了敲屋门。 也就一分多种。 傻柱打开了屋门。 何雨水没说话,而是借着从屋内渗出的亮光,打量了一下傻柱。 确信傻柱变了。 之前,傻柱见了她,是那种你赶紧嫁出去,我眼不见心不烦的神态。现在的傻柱,这种老旧的神态中,夹杂了一丝淡淡的忐忑,就仿佛做错了什么事情,而且何雨水还在傻柱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丝焦躁及愤怒。 她跟在傻柱屁股后面进了屋。 随手把门关住,另一只手把装着窝头的盘子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你秦姐给你送的窝窝头。” 傻柱冷笑了一声。 反问了何雨水一句。 “雨水,你说这窝头,喂狗,狗吃吗?” 雨水一愣。 这问题。 真不好回答。 犹豫了三十几秒钟的时间,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或许有的狗不吃,有的狗吃。” “有些狗都不吃的干巴窝头,不知道在贾家放了多少天了,经你何雨水的手,来给我讨人情来了,合着我在她们贾家人的眼中,连他一只狗都不如。” 何雨水把目光死死的汇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结合傻柱说的这些话。 脑补了一个答案出来。 难不成傻柱跟秦淮茹翻脸了? 自打贾东旭死后,傻柱从易中海手中揽下了照顾接济贾家寡妇的差事,何雨水就仿佛当初何大清抛下她们兄妹二人那样,从傻柱的身上感受到了被丢弃的感觉,带回的剩菜,是贾家的,贾家有事情,傻柱总是第一个响应易中海,替贾家排忧解难。 轧钢厂的大厨,月工资三十多块,却愣是把自己的日子过得苦逼巴巴,有时候还得找何雨水借钱、借吃。 何雨水由于读高中。 街道每个月都有一定的金钱和物资补贴。 说句不好听的话。 要是没有这些补给,何雨水估摸着能被傻柱给养活的饿死。 哥哥是大厨。 妹妹却还的自食其力,眼睁睁看着哥哥带回来的好菜进了别人的嘴巴。 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算是顿悟了吧。 何雨水开始有意识的与贾家交好,借着秦淮茹的关系,从傻柱的身上体验到那种哥哥的情怀。 七八岁那会儿,亲爹跟着寡妇跑了,让雨水领略了一把被遗弃的感觉。 傻柱又跟秦淮茹搅和在一块,雨水担心自己再一次体验那种被人家抛弃的感觉,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本应该去轧钢厂上班的何雨水,选择了距离四合院很远很远的纺织厂,在里面当了一名普普通通的统计员。 她从傻柱的身上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这种感觉,不知道该让她笑,还是该让她哭。 所以何雨水没有明着说一些秦淮茹想听的话,她知道秦淮茹躲在斜对面的贾家偷听她与傻柱的对话。 …… 斜对面的贾家。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寡妇,各自将她们的大脸蛋子贴在了玻璃上,听着斜对面傻柱家的动静。 都有些错愕。 何雨水和傻柱怎么没有吵起来啊? 要是何雨水一进门就责问傻柱,依着傻柱的脾气,肯定要轰走何雨水。 如此一来。 秦淮茹期待的大戏就可以上演了。 到时候她以一个劝架人的身份进去,劝解一下傻柱和雨水,趁机刷一波好感,既能化解今晚与傻柱的误会,又能更一步的在何雨水心中设立人设。 只是没想到这么长时间。 都二分多种了。 还没有吵起来。 秦淮茹看了看贾张氏。 贾张氏瞅了瞅秦淮茹。 两寡妇都疑惑了。 跟他们设计的剧本不一样啊! …… 斜对面。 傻柱家。 何雨水看着傻柱,问出了她的心里话。 “哥,你跟秦淮茹到底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今天晚上的你跟往常的你有点不一样啊。” “看透了一些事情,觉得这么多年的心血,突然喂了狗了。”傻柱指了指面前贾家送来的干巴窝头,“要不然人家怎么能把我当狗看待。” 何雨水有点懵逼。 傻柱向来都以秦淮茹的利益为第一要点,中毒之深,前所未见,现在突然用这幅语气跟她说话。 “哥,这样的你,我有点接受不了,你还是说实话吧。” “事情都是由这半只鸡引发的,哥想到你今天要回来,厨房里面刚好做招待餐,就想着给你补一补……。” 傻柱把煮好的半只鸡端到餐桌上,朝着何雨水讲述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从棒梗到食堂偷酱油,到自己发现棒梗带着小铛、槐花两个妹妹吃叫花鸡,及自己好心提醒棒梗、小铛、槐花他们,就算有人问他们吃了什么,这只鸡怎么来的,都不能说实话,外加自己回到四合院,把棒梗偷鸡的事情说给了秦淮茹听,又朝着秦淮茹点明棒梗偷了谁家的老母鸡,后面就是以雨水回来为理由,拒绝把饭盒给到秦淮茹等事情的发生,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个清楚。 何雨水沉默了。 她不笨。 把自己代入那个母亲角色,将心比心,换位思考一下,就晓得要如何正确解决这件事。 “易中海跟我说,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一家挺可怜的,她一个女人带三个孩子,还得养婆婆,我们作为邻居,适当照顾她一下,咱照顾了她四五年的时间,连累的我到现在没娶上媳妇,一找媒婆,人家就说我跟寡妇不清不楚。” 何雨水的心。 要不是胸膛挡着。 说不定都被傻柱这句话给吓飞了出来。 找媳妇。 老天爷。 她一直以为何家的男人,身上都有那种喜欢寡妇的基因,要不然何大清不会为了寡妇,抛下十六岁的傻柱和六七岁的何雨水,跟寡妇去保城双宿双飞,错以为傻柱在贾东旭死后,觉醒了喜欢寡妇的天赋,不管不顾的要照顾秦淮茹。 就在她以为傻柱要娶秦淮茹,要给贾家拉帮套的情况下,傻柱跟她说,我不喜欢寡妇,我之所以到现在一直没娶上媳妇,是因为接济秦淮茹被连累的。 第13章傻柱我得去乡下找媳妇 何雨水就仿佛被吓到了似的,傻愣愣的看着自家的哥哥,心中的感触全然没法用言语来描述。 傻柱不但不喜欢寡妇,他甚至知道自己至今未娶媳妇的根结是听了易中海的话,接济秦淮茹的缘故。 老天爷。 还有比这个更加惊恐的真相吗。 急的何雨水都想找个东西,划开傻柱的脑袋好好看看,看看傻柱到底是怎么想的,白白让她担心了这么些年。 喘息了一下。 “你先让我缓缓,你说你不喜欢秦淮茹?” 何雨水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 她真要缓缓。 “呵呵!”傻柱呵呵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哥脑子又不傻,四合院里面两间祖屋,你嫁人了,房子全都是我的,轧钢厂的八级炊事员,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相貌又不错,我凭什么娶个带着三孩子和一个恶婆婆的寡妇啊,我要是真娶了秦淮茹,许大茂就能把我编排死。” 何雨水想了想。 傻柱说的在理。 除了相貌不怎么突出。 别的条件也都还可以,能说的过去。 问题是傻柱的名声臭了,都知道他跟秦淮茹不清不楚,哪位媒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给傻柱在城内说对象。 着急得被人家女方的父母锤死。 唯一的出路。 在乡下! 如当初贾东旭娶秦淮茹那样,去乡下找个漂亮的丫头当媳妇。 乡下姑娘不比城内丫头。 不太注重一些方方面面的东西,如名声,再比如身体健康等等,这些都不重要,对她们而言,重要的事情是能嫁入城内吃城里的商品粮。 只要能进城吃上商品粮,哪会管你跟寡妇有没有纠缠,身体残缺的人都可以义无反顾的去嫁,傻柱跟那些人比起来,最起码身体四肢健全。 “你想去乡下找?” “哎!”傻柱叹了一口气,去乡下找对象,这是他目前唯一的出路,“也只能去乡下找了,城内的媒婆,你也知道,你哥我都被他们给拉黑了,而且女方来打听,我估摸着街坊们肯定要拿我接济秦淮茹的事情说事,到时候还是一个谈不成。” “就算去乡下找,也得背着秦淮茹。”雨水考虑了一下,建议道:“要不然你在屋内相亲,她一副女主人的架势闯进来,亲事一准没戏。” 傻柱朝着何雨水苦笑了一下。 兄妹二人都想明白了根结。 秦淮茹呀。 之前傻柱相亲,家里摆了一桌饭菜,秦淮茹自己端着一个盆进来,不是来帮傻柱洗衣服,就是给傻柱送洗好的衣服,有时候还故意拿裤衩子说事,说傻柱裤衩子破了,自己帮他缝补了一下。 比媳妇还像媳妇。 趁着展现出她与傻柱之间的暧昧关系,把来跟傻柱相亲的相亲对象直接气走。 “这倒是不怕。” 傻柱没说错,他要是去乡下找对象,作为都是农村进城的乡下女人,傻柱的对象哪能不清楚秦淮茹的想法,只要能进城吃上商品粮,哪会管你跟寡妇有什么关系,只要婚后不跟寡妇来往就成,所以别说傻柱这么好的条件,就是缺胳膊少腿,照样有人上赶着嫁过去。 “棒梗他们要是来要吃的怎么办?” “我一巴掌扇飞他们。” 傻柱的脸上。 泛着一丝狰狞之色。 雨水又是一惊。 心道:贾家今晚这事,可真把傻柱给得罪死了,要知道往常日子里,傻柱逢人就夸棒梗机灵,自己藏在屋内的花生米,藏多深都能找到,现在提起棒梗,却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哥,我支持你,到时候我每个月支援你点。” 源于人口压力方面的考虑,有关部门专门出台了限制政策,城市户口的工人、机关干部、教师他们,要是娶乡下女人,作为他们的配偶,是很难入所在城市户籍的。哪怕有了孩子,孩子也是随母亲入农村户籍,得等个十几或者二十年,政策放松了,才能把户口落实下来,户口不在城内,自然分不到粮食配额,为了吃喝,便只能想办法弄高价粮。 很多时候,城里男人不娶农村女人,并不是看不起她们,也不是那些女人不好看,而是源于生活压力这一因素。 压力太大,一般人根本娶不起,也不敢娶。 这也是雨水喊出补贴傻柱话语的原因,担心傻柱娶过媳妇养活不了妻儿子女。 傻柱白了雨水一眼。 “想什么屁事那,你哥我一个做饭的厨子,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养活不了,我干脆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我错了。”雨水口风一转,道:“从今往后就不跟贾家来往了吗?” “不来往了,易中海也不来往了。”’ “哥,你今晚的变化太大了,能说说为嘛吗?” “以前我跟你是一样的想法,觉得她们一家生活困难,能帮就帮一把,今天大院大会上,我突然发现贾家人的身体,比四合院所有人都好,贾张氏白白胖胖,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哪个不比同龄人强壮?觉得贾家其实没有我的接济,也饿不死。” 这问题都不用考虑。 摆在眼前的事实。 街坊们都能看到。 贾家人都不穿打补丁的衣服。 钱和票怎么来的? 自然是傻柱给的。 “这还不是最令我生气的一点,真正让我生气的地方,是今晚许大茂家的那只老母鸡,我下班那会儿,就跟秦淮茹交代清楚了,说棒梗偷吃了许大茂家的鸡,换成别的母亲,肯定第一时间找到许大茂,承认错误,商谈具体的赔偿,秦淮茹和贾张氏,愣是装了一个球不理神仙,其实我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一方面是觉得死无对证,另一方面是怨恨我没有把饭盒给他们贾家。” 这些都不是傻柱杜撰出来的,都是真实发生在街坊们面前的事实,所以傻柱说出来的时候,语气那叫一个义愤填膺,脸上也布满了怨恨之情! “哥,在人家秦淮茹心中,你的饭盒必须要给人家,这是人家给你收拾屋子洗衣服挣来的。” 第14章傻柱向雨水道歉 “明天我就不让她帮忙收拾屋子和洗衣服,彻底断了他们家的接济,话说回来,要不是她见天的给我收拾屋子,我不至于到现在还娶不上媳妇。” 傻柱看着何雨水。 他发现很多事情,其实何雨水都知道。 只不过因为他身在局中,中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毒,没能听进去何雨水的建议,最终让何雨水失望了,便再没有劝解傻柱。 傻柱想到了棒梗偷鸡。 犯了愁。 偷鸡贼的帽子,可就真的戴在了他的脑袋上,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坏了雨水的婚事。 看了看雨水。 不知道怎么跟雨水说了。 在腹内打了十多秒钟的腹稿,以那种认错的方式,跟何雨水说起了事情的实情。 “雨水,哥今晚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何雨水似乎明白了一切。 棒梗偷了的许大茂的鸡。 傻柱却背了一个偷鸡贼的名声,而且雨水面前的砂锅内,放着半只热气腾腾的香喷喷的鸡。 肯定是二选一的选择中。 承认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 对于傻柱从食堂顺菜这件事。 何雨水知道。 说句不好听的话。 要不是傻柱顺回来的那些饭菜,何雨水能不能活都是后话,当时傻柱的工资只有十二三块,不足以养活雨水,是傻柱天天顺食堂的饭菜才没有让何雨水饿肚子,又供她读书,又给她买了自行车。 这份情。 何雨水必须要记在心中。 “哥,我明白了!”何雨水指着面前的炖鸡,“行了,先吃饭,别说她们家的破事了,倒胃口。” 傻柱沉默了,雨水的开朗,真让他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他特希望雨水跟自己好好的吵一架。 骂骂自己。 那样的话。 傻柱心里好受一点。 没想到雨水什么话都没说,脸上也没有那种怨恨的表情,一副坦然处之的态度。 “雨水,哥以为秦淮茹会解决老母鸡的事情,但是秦淮茹没解决,贾张氏也没有出面,大院大会上自始至终一副局外人的样子,那会儿许大茂给了哥两个选择,要么承认偷了他们家的老母鸡,要么承认偷了轧钢厂的老母鸡,偷许大茂的鸡,是个人矛盾,偷轧钢厂的鸡,那就是盗窃公共财产,哥没办法了,当众承认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 “你刚才跟我说过。” “说过嘛?” “哥,你的手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何雨水,夸赞起了傻柱的厨艺,“真的是越来越好。” “慢点吃,都是你的,雨水,你吃着,哥说着,前段时间,你不是谈了一个对象嘛,听说是你们纺织厂生产线的小组长,这节骨眼上,闹出偷鸡的事件,哥担心你会被扣上偷鸡贼妹妹的坏名声,万一你们两人谈不拢,哥真的犯了大错了。” 傻柱看了看何雨水。 犹豫了片刻。 说道:“哥寻思着,你把他叫什么,在哪个车间工作,都跟我说说,哥找个时间,跟他聊聊,解释解释今晚的事情,免得你将来嫁过去,不被婆家待见。” “哥,跟你说了没关系,就是没关系。”何雨水咬着一个鸡腿,“我跟他也就认识一两天,八字都没一撇,正好借着这件事,测试一下他的人品,看看他行不行,要是如你说的那样,我提前认清了陈世美,否则我就是遇到了陈文君!” 傻柱苦笑了一下。 没说话。 瞧着何雨水狼吞虎咽的样子。 嘴里喃喃了一句。 “一转眼,大姑娘了,都到了找婆家的年纪,慢点吃,别烫着。” 烫着的着字刚刚飞出傻柱的嘴巴,他耳畔中便传来了一声屋门被推动的声音,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朝着门口望去,见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走进了他们家。 是易中海。 看着不请自来的伪君子。 傻柱瞅了瞅何雨水,皮笑肉不笑的朝着易中海道了一句。 “一大爷,这都几点了,您怎么还不睡觉?为了秦淮茹,您可真够拼的,怎么个意思,莫不是想明白了,提前替秦淮茹还那五百块钱来了。” 啃着鸡腿的何雨水。 眼睛里面都在泛着小星星。 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两口子及后院聋老太太,是摆在何雨水面前的五座大山,当初之所以没去轧钢厂工作,而是去了距离较远的纺织厂,就是想尽可能的躲着四合院的这些禽兽。 好家伙。 她真想为自己的哥哥连呼好几个好家伙。 几天不见。 整个人大变样。 先是放出了要去乡下找对象的承诺,又跟何雨水表态,不跟贾家、易家来往了,这还是她那个对易中海言听计从不顾寡妇门前是非多也要接济秦淮茹的傻柱嘛。 她有句实话没跟傻柱说。 跟那个对象可不是什么刚认识一两天,两个人谈了大半年,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她晓得男方忌讳什么,更知道由于今晚这出棒梗偷鸡的梗,自己要跟男朋友分手。 没有怨恨傻柱的心思。 甚至还要感谢棒梗他们。 要不是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冷血,要不是易中海的咄咄逼人,傻柱不可能幡然悔悟,都跟易中海硬来了。 何雨水没说话。 这场合。 有她傻哥足够了。 果不其然。 因爱生恨的傻柱,现在对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他们只有无尽的恨意,面对送上门的易中海,自然是怎么气怎么来。 故意把手伸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脸色突变。 他刚才在自家屋内听着何雨水与秦淮茹的对话,觉得何雨水应该是中了秦淮茹的诡计,就想趁着雨水劝解傻柱的机会,上傻柱屋再做做傻柱的思想工作,借着何雨水与秦淮茹处的不错的关系,由何雨水出面,傻柱朝着秦淮茹要五百块钱的事情给免除了。 秦淮茹把钱还给傻柱,易中海心疼,他用自己的钱替秦淮茹还账,更是心疼。 怎奈眼前的一幕。 出乎了易中海的预料。 何雨水在吃着那半只老母鸡。 要知道在易中海心中,这只老母鸡应该是给到后院聋老太太。 美其名曰是敬老。 第15章傻柱把易中海推出了家门 第一个不满意。 是易中海心中自认为这只本该敬老的老母鸡,却成了何雨水的腹内之食,心里觉得不痛快。 聋老太太不吃傻柱的老母鸡。 就得吃易中海的老母鸡。 第二个不满意,是傻柱不按套路出牌,易中海进来后,什么话都没说,茶水也没给倒,便直接朝着他要钱,还把手伸了过来。 揣着明白装糊涂。 反问了一句。 “柱子,你怎么了?” 就算傻柱刚才提到了替秦淮茹还钱几个字。 却还要装个什么都不知道。 他装不知道。 傻柱却故意要将其挑明。 “一大爷,您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啊,还能干什么,自然是要钱了,您大院大会上可说了,说秦淮茹不容易,别让我朝她要,您是贾东旭的师傅,他死了,这个债归您,您一个月九十九块,五百块钱,对您来说,小意思,要不您当咱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家里就放着钱。” “柱子。”易中海强打着精神开了口,“一大爷觉得很有必要跟你谈一谈?” “谈秦淮茹?”傻柱一脸的讥讽,“说秦淮茹不容易,我不应该找她要钱?” “柱子,贾家孤儿寡母真的不容易。”易中海苦口婆心的说起了秦淮茹的难,这是他惯用的套路,以贾家的苦,竖立傻柱帮扶秦淮茹的高光,“一人挣钱,养活五口人,咱是街坊,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依着一大爷的意思,我这四五年的接济,又是钱财,又是饭盒,屋内从不对棒梗设防,家里有多少食物,在哪放着,棒梗全都知道,一饿了,来我屋找吃的,合着这些付出,一大爷都没有看在眼中,就看着我逼着秦淮茹要账了。” 一听傻柱这般说法。 易中海便觉得要坏事。 毕竟人家付出了辛苦。 张了张嘴巴。 词屈了。 他劝解傻柱的那些理由,在傻柱实际付出之前,屁都不是。 更何况傻柱也没给他机会,用易中海昔日套路傻柱的那些理由,反过来套路易中海。 “一大爷,正因为我知道秦淮茹不容易,所以秦淮茹这些年借我的那五百块钱,我体谅秦淮茹的难,我不朝着她要,我找您要呀,您给我钱。” “柱子,你怎么张嘴钱闭嘴债?这么些年的街坊情谊,都忘到脑后了吗?” 傻柱一听易中海言语中的意思,就知道易中海这是来给秦淮茹当说客来了,他现在不确定是秦淮茹找的易中海,求着易中海出头,还是易中海自己过来帮秦淮茹出头。 急了。 懒得跟易中海斗嘴。 就一个意思。 这五百块,非朝着易中海要不可。 一把将易中海推到了门外。 也没有顾忌易中海脸色好看不好看。 直接撂了一句狠话。 “一大爷,您说秦淮茹家不容易,您心疼秦淮茹,我怎么也得如了您的这个意愿,秦淮茹欠我的五百块钱,你给我准备好,两天后,我到你们家取,或者你给我送来,到时候跟我装糊涂,别说我不给您面子,我直接大巴掌扇你丫的。” 静寂的四合院。 瞬间哗然。 沉浸在偷鸡梗事件中的街坊们,一听傻柱这般高嗓门,就晓得又有了热闹可看,都不用人叮嘱,各自披着衣服从家出来。 眼前的一幕。 让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傻柱居然把易中海给推出了门外。 傻柱这是要翻天啊。 易中海应该是觉得自己被傻柱推出屋门,丢了他一大爷的面子,又觉得必须要跟傻柱理论一下秦淮茹的欠账,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把秦淮茹刚才送傻柱两窝头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本就寻话题的傻柱。 一听窝头便乐了。 趁着街坊们都在,故意把四合院的院灯拉亮,扭身回屋,端着秦淮茹刚才送来的两个干巴窝头重新出现在了街坊们的面前。 有心思活泛者。 立马根据易中海和傻柱的对话,猜晓了傻柱手中窝头的来历。 心中暗道了一声好家伙。 这窝头。 不知道放了多少天。 遇到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头老太太,估摸着这窝头都能把牙齿给他们蹦飞了。 感叹起了秦淮茹的狠辣。 傻柱四五年的接济,就换来了这么两个窝头。 心思不活泛者则在小声嘀咕,傻柱怎么端了两个窝头出来呀? 傻柱迎着问话的这位街坊,回了一句。 “这窝头就是咱们四合院德高望重一大爷口中所言语的秦淮茹对我不错的证据,两个喂狗着急狗都不吃的窝头,给我送来了,就这种将我当狗的做法,我们这位管事一大爷还劝解我大度,有不相信的街坊们,可以端着这两个窝头看看,看看这窝头能吃吗?” 傻柱一点不嫌弃寒碜。 他丢脸。 秦淮茹家就不丢脸嘛。 端着窝窝头,绕着街坊们走了一圈,让在场每一个街坊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秦淮茹不是想要彰显街坊情谊吗。 我让你好好彰显。 端到易中海面前,停下了脚步,把两个干巴窝头伸到了易中海的面前。 “一大爷,您要是觉得我说了瞎话,您尝尝,反正我是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馊味。” 易中海没说话。 可看戏的街坊们却叽叽喳喳的嘀咕了起来。 “真有味道,这都馊了。” “傻柱家怎么能有馊味窝头啊。” “没听傻柱说,这是秦淮茹刚才送来让傻柱解决晚饭的食物。” 声音很大。 大的让躲在贾家屋门坐等傻柱和雨水吵架一幕的秦淮茹也都听到了。 真正的心急如焚。 好端端的剧本。 突然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变故。 先是易中海被傻柱推出屋门,现在又发生了傻柱借秦淮茹所送干巴窝头说事的事情。 送窝头。 就是为了体现一种我没有空手来,我带了礼物这一想法,却没想到傻柱会让街坊们挨个看干巴窝头。 窝头能不能吃。 秦淮茹最清楚。 在家放了七八天,干巴不说,还有了味道。 舍不得丢。 送到傻柱面前讨人情去了。 要怎么办? 现在的态势,已经容不得秦淮茹在屋门躺尸。 第16章戳破秦淮茹的虚伪 眼见事态不妙,晓得自己再躲下去会被人戳后脊梁骨,秦淮茹赶忙从屋内出来,直奔了人群当中。 “柱子,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人未到。 声音先到。 还带着一丝哭腔。 又是老套的装可怜把戏。 “我婆婆弄混了,我当时也没有细看,直接端着窝头给你送来了,真不是秦姐心黑的想要用馊的窝头跟你讨人情。” 来的路上。 秦淮茹就已经想好了借口。 傻柱是她们贾家的重要补给仓库,不能有任何的闪失,为了不戴上让傻柱吃馊窝头的帽子,只能借贾张氏开脱,把罪名推在贾张氏的头上。 傻柱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心中的怨恨压抑到了极致,越看越觉得秦淮茹不是个正经玩意。 耐着性子,故意问了一句。 “贾家嫂子的意思,你们晚上吃窝窝头了?你婆婆弄混了,你没看清楚,把馊了的窝头当作你婆婆新蒸的窝头给我送了过来?” 秦淮茹一时间,没琢磨明白傻柱言语中的意思,又因为傻柱说的这些话,是她开脱自身责任的理由,便顺着傻柱的话茬子,回了一句。 “柱子,真是秦姐弄错了。”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傻柱声音逐渐提高,“我下班回到四合院那会儿,闻着你们家的味道,可不是窝头的味道,而是二合面馒头的味道。” 秦淮茹显然没想到傻柱的鼻子这么灵。 光凭味道就闻出他们家吃了什么,吃的是窝窝头,还是二合面馒头。 一时间有些吃惊。 不过作为一个心机婊,秦淮茹很快就收回了脸上的惊讶之色,瞎编了一个理由出来。 “柱子,你肯定是闻错了,院内就属姐家里不容易,你接济了姐四五年的时间,姐总不能在家吃二合面馒头,给你送窝窝头吧。” 傻柱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还贾家困难。 贾家要是困难,估摸着四合院里面真没有贫困户了。 他冷笑了一声。 “你看我像是一个傻子吗?” “啊?”秦淮茹没想到傻柱为什么会这么问,停顿了十多秒钟,结结巴巴回答道:“不……不太……不像。” “那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鬼话?我是厨子,我能闻错?你们家吃着香喷喷的二合面馒头,把放了几天的干巴窝头给我送来,我估摸着狗都不吃。 退一万步来说,权当你们家吃了窝窝头,刚蒸熟的窝头,烫,放了几天的窝头,凉,你眼睛瞎了看不到,总不能手上也没有了温度知觉吧? 真要是这样,我建议一大爷带着你去医院看看,别得了什么绝症,贾家一摊子,你死了,棒梗他们估摸着也得跟着死。” 杵在一旁的易中海。 人都傻了。 傻柱居然当着他的面,诅咒秦淮茹早点死。 这还怎么让傻柱娶秦淮茹啊。 他眼睁睁看着傻柱把干巴窝头和盘子,塞在了秦淮茹的手中。 “秦淮茹,我把话撂下,之前接济,是给你留着面子,现在,别让我说难听的话,一大爷刚才跟我说了,说我应该体谅你们贾家的难,我听一大爷的话,你这些年借我的五百块,我不找你贾家人要,我找一大爷要。” 话音刚落。 远处便传来了许大茂调侃的声音。 鳖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傻柱不舔秦淮茹了,也对易中海泛起了厌恶,本能性的觉得这件事对他不怎么有利。 平心而论。 傻柱真要是娶了秦淮茹,就必须要为贾家当牛做马的付出,一辈子上演拉帮套的大戏。 其次。 秦淮茹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嫁给傻柱,傻柱算是后爹,要是有了亲生孩子,能不能对棒梗他们好,都是一个未知数。 而且许大茂听说秦淮茹背着他们四合院的所有街坊,偷悄悄的在医院上了环。 上环寡妇嫁傻柱。 想想就觉得乐。 到时候傻柱就是一个不是易中海的易中海,是绝户。 三岁看大,七岁看小。 今年十三四岁的棒梗,看着就不是一个好东西,小偷小摸的毛病全都是跟傻柱学来的,将来长大,娶了媳妇,把不能动弹的傻柱赶出家门,这不是他许大茂最想看到的报复傻柱的画面嘛。 可不能出现许大茂预估之外的变故。 见缝插针的插了一句嘴。 “傻柱,你不是最疼你秦姐嘛,你怎么!” 鳖孙不说话还好。 这一说话。 瞬间让傻柱想起了棒梗偷鸡的名场面,抓过秦淮茹手中的干巴窝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丢去。 就听得一声哎呦,随即便是一声质问。 “傻柱,你真敢下手,你敢拿砖头丢我,我额头上都被砸出了大包。” 人群中。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位街坊。 借着夜幕的掩护。 替傻柱回答了一句。 “许大茂,你闹错了,傻柱不是拿砖头砸的你,他用秦淮茹送给他放了几天不能吃的窝头砸的你!” “秦淮茹,以后没事别来我家转悠,就因为你,我他到现在都没有娶上媳妇,一到相亲,你端着盆子就来,除了裤衩子,还是裤衩子,街坊们也都帮我做个证,我今后家里的那些家务,我自己干,衣服,我自己洗,秦淮茹,听明白了没有,别来了。” 傻柱说完。 用力一甩门,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只留下秦淮茹及看戏的街坊们站在门外。 看着冰冷晃动的门板。 委实一脸懵逼,秦淮茹整个人都傻了,傻柱居然想要娶媳妇了,有了媳妇,还能继续接济她们一家人嘛。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秦淮茹的心头,让她感到十分不安。 目光下意识的望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朝着她使了一个眼色,扭身回了自家。 其余众人也都各自离去。 …… 傻柱家。 雨水不解的看着傻柱。 缓缓的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哥,你都让秦淮茹别来咱家了,为什么不趁机提出决裂不来往啊?” “决裂了,不来往了,她欠我的五百块怎么办?要决裂也行,但是她得把钱还给我才能决裂。” 第17章着急的贾家寡妇 许大茂和秦淮茹谈了什么。 因为声音很小。 周围人没听清楚。 可打饭的刘岚事后却在传出了相关的八卦,说秦淮茹一口气要了两份菜,五个大白面馒头,在刘岚朝着她索要饭钱后,秦淮茹径直撂了一句‘许大茂替我付’的话出来,许大茂也付了这笔钱。 前有买饭买菜。 后有秦淮茹的钱上面出现了许大茂的名字。 经历过人事的工友,立时把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人想到了一块,这钱没准就是那个什么什么的费用。 心里骂着秦淮茹的同时,也说傻柱变坏了,一句可有可无的话,最起码让两家人今晚不得安宁。 中院贾家。 贾张氏担心秦淮茹带着贾家的工作改嫁,让贾家落个鸡飞蛋打的下场,向来把秦淮茹看的死紧。 传出她与许大茂有染。 等于贾东旭死了还戴绿帽子。 贾张氏一准要闹。 后院许家。 许大茂的媳妇是轧钢厂的娄晓娥,能忍受许大茂背着她与秦淮茹乱搞的事实? 估摸着也得闹。 四合院可有乐子看。 易中海家闹不好也得乱,傻柱那句‘你易中海替秦淮茹还债’的话,杀伤力太大了。 就仿佛是在映衬街坊们的所想。 中院与后院结合处。 忽的传来了许大茂求饶的声音。 “媳妇,疼疼疼,我跟秦淮茹没什么,纯粹就是傻柱在瞎说,对,傻柱就是在借故报复,报复我一只鸡要了他五块钱的事情。” 娄晓娥也够泼辣的。 拿手拧着许大茂的耳朵。 拽着许大茂往自家走。 人群中。 传来了一句落井下石的声音。 “许大茂,这可不像前几天你给秦淮茹买五个大白面馒头和两份饭菜的气势啊。” “谁啊?尽说没影的事。” “还说没有,为什么给秦淮茹买饭菜?” “我没有。” 声音渐渐转小。 在一声清脆的关门声中,最终化作了虚伪。 四合院变得静寂起来。 今晚的大院大会,带给了无数人太多的震撼,秦淮茹不像秦淮茹,易中海不像易中海,傻柱也不像了傻柱。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各家各户都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 “秦淮茹,馒头是怎么回事?两份足量菜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傻柱看你可怜,多给你打了一点,为什么人们说许大茂给你买了饭菜?” 贾张氏是好吃懒做。 却不代表她能忍受自家儿媳妇给死去的儿子戴绿帽子。 之所以放心秦淮茹跟傻柱接触,是因为贾张氏知道傻柱纯粹就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愣头青,好拿捏的那种。 许大茂打小就是一个花花肠子贼多的小瘪三,十三四岁那会儿,就敢趴在女厕所里面偷看。 真要是如街坊们所言语的那样,秦淮茹给她吃的饭菜是许大茂帮买的,相当于贾张氏在吃以自家儿子戴绿帽子为代价的绿色餐饮。 这可不行。 进门后。 她指着挂在墙壁上面的贾东旭的遗照,朝着秦淮茹发问起来。 狰狞的面容。 不容置疑的语气。 都在显示着贾张氏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妈,事情就像许大茂说的那样,傻柱不满意许大茂要了他五块钱,再给许大茂脑袋上扣帽子,这瞎话,您怎么还信了。” “秦淮茹,你最好别做出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情,对不起我们家东旭的事情,要不然我老婆子就是豁出这张脸不要,也得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妈,我跟您说了多少遍了,说我不改嫁,您怎么还不相信。”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为了说服贾张氏。 她用自己现在的条件举例,尽可能的打消着贾张氏心中的疑惑。 “我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还有您这个婆婆要养活,哪家的男人能看上我?娶一搭四,人家不傻!” “对面的傻柱啊。” 贾张氏想也不想的给出了答案。 话罢。 有点心疼起那只鸡。 有心想要去拿,可一想到今天贾家做了对不起傻柱的事情,再联想到刚才傻柱恨不得要杀人的狠辣目光。 立时打消了这个想法。 “淮茹,那五百块,说啥也不能还给傻柱,那是棒梗将来长大娶媳妇的老婆本,还给傻柱,棒梗怎么娶媳妇?” 在秦淮茹心中。 棒梗排第一,小铛和槐花排第二。 至于傻柱。 纯粹就是将他当成了一只为贾家拉帮套的老牛。 “我明白。” “淮茹,你说傻柱会不会不接济咱们贾家?” 贾张氏的这个问题。 秦淮茹还真不好回答。 傻柱的态度。 太过反常。 她摇了摇头。 随即喃喃了一句。 “妈,我那会儿就说,应该提前跟许大茂沟通一下,您非不同意。” 贾张氏看了看秦淮茹。 当时秦淮茹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坚持去找许大茂商量解决老母鸡的事情,她在贾张氏撂下不同意的话后,犹如得了圣旨,整个人立时松懈了下来。 其实怨恨傻柱没有把饭盒给到贾家的大小寡妇,在跟傻柱故意赌气,想要营造一种我们贾家没有你傻柱饭盒也能吃的很好的错觉出来。 没想到傻柱的饭盒中。 带回了半只老母鸡。 借用贾张氏的原话来描述,要是傻柱带回的不是老母鸡,而是别的荤菜,许大茂就是想找他麻烦也寻不到借口,亦或者傻柱乖乖的把饭盒交给秦淮茹,由秦淮茹和贾张氏分享,许大茂也不会逮着傻柱说傻柱偷了他们家的老母鸡。 千差万错都是傻柱的错。 跟她们贾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做人双标到这般地步。 不愧是贾家寡妇。 …… 易家。 一大妈将易中海拉回屋。 便不满意的小声嚷嚷起来。 也怨易中海太想当然,傻柱明明已经被贾家寡妇的行为给气炸了肺管子,整个人都要火冒三丈了。 易中海还在道德绑架的套路傻柱,左一个贾家困难,右一个贾家不容易。 闹的傻柱直接把易中海按在了地上,言之凿凿的要问易中海要五百块钱。 这可是五百。 不是五毛。 “老易,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 第18章各怀心思 易中海傻愣愣的看着喊出举报傻柱话语的贾张氏。 手莫名的有点痒。 真想抽她两耳光。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 “东旭妈,你想坐牢,你去,别拉着我易中海好不好?” 事关自己的切身利益。 担心贾张氏真的不管不顾去举报。 易中海的语气便不怎么友善,甚至还带着几分凌厉,贾张氏的心头梗,都被他借用了一下。 “你不怕,棒梗不怕吗?小铛和槐花不怕吗?” 贾张氏皱了皱眉头。 不明所以。 举报傻柱从轧钢厂顺食堂的饭菜,怎么还跟棒梗的安危有了牵连。 “他一大爷,你别吓我。” “我吓你?我压根没有那个闲工夫!傻柱带回来的饭菜,街坊们都能证明,进了你们贾家人的肚子,你和棒梗还有小铛他们,哪个人没吃过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傻柱是主犯,你们就是从犯,你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铛、槐花,全都是傻柱盗窃轧钢厂饭菜的同伙。” 易中海并没有撇清自己的想法。 他也把自己的责任讲述了出来。 不这么说。 根本吓唬不住贾张氏。 “我易中海就是指使傻柱盗窃轧钢厂饭菜的教唆犯,院内的街坊们,早就看不惯傻柱天天接济你们,你前脚举报傻柱,他们后脚就举报你们贾家,到时候棒梗、小铛、槐花他们全都是盗窃犯子女,将来怎么工作?哪家的父母乐意把他们的闺女嫁给一个盗窃犯的子女?棒梗得打光棍!” 有理有据的说词。 让贾张氏立时没有了一点的脾气。 看着就跟泄了气的气球。 蔫吧了! 也认了怂。 “他一大爷,我老婆子不举报,但傻柱今晚的话,你也听到了,他朝着我们家要五百块钱,我们家哪有钱呀!” “钱的事情,咱慢慢说,等明天或者后天,傻柱气消了,好好心平气和的跟傻柱谈谈。” “有把握吗?” “没把握就给傻柱准备钱。” …… 许大茂家。 娄晓娥正在用药酒擦拭着许大茂被砸肿的额头。 也是百年一见的奇景。 居然被窝头给砸起了这么一个大包。 一边上药,一边跟许大茂说着什么,无非就是一些许大茂不应该招惹傻柱之类的老生常谈的话。 许大茂嘴上应承着,心里却不这么想。 有点生气。 被巴掌抽肿了脸,被砖头砸伤了额头,都无所谓,外人也没法说什么,但是被窝头砸了,效果堪比被砖头砸。 这口气。 许大茂委实不能下咽。 手中把玩着将他额头砸肿的干巴窝头。 想着怎么才能报复一下傻柱! …… 傻柱家。 何雨水离去后。 傻柱从床底翻出一个产自英吉利老表的饼干盒子。 十七八年前。 傻柱跟何大清去大户人家家里给人家做私活,人家见傻柱父子两人的饭做的不错,特意赏了他们一盒饼干。 吃完饼干,舍不得丢铁盒子,把一些零碎之物放在了这个铁盒子里面。 贾家或者易中海他们,老老实实不耍幺蛾子的把五百块钱一分不少的还给傻柱,傻柱手中的铁盒子就是一个放零碎东西的盒子。 不给或者推三阻四。 傻柱少不得要算计他们一下。 如何算计? 自然要靠他手中的铁盒子。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棒梗的小偷小摸都是跟傻柱学的,从傻柱屋内翻花生米,找瓜子之类的吃食,都是一些小玩意。 不值一提。 但是棒梗现在却晋级到了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以捡的名义! 说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不小心从鸡笼子里面跑了出来,棒梗带着两个妹妹误打误撞的捡到了这只崇尚自由的下蛋老母鸡。 傻柱如何得知的这件事? 刚才易中海过来做傻柱思想工作未果,被傻柱推出家门那一瞬间,紧急撂出来的借口。 傻柱直接就呵呵了! 这年月。 一只能下蛋的老母鸡多他金贵,家家户户都把它当宝,借用闫阜贵的算计套路来形容,一天一颗鸡蛋,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五个鸡蛋。 进进出出都得检查一下鸡笼子。 这般情况下。 老母鸡能跑出来吗? 退一万步来说。 老母鸡真是跑出来的,为什么另一只老母鸡却始终都待在鸡笼子里面? 真相只有一个! 棒梗胆大包天的偷了这只老母鸡。 为什么朝着许大茂下手? 无非贾张氏在屋内骂骂咧咧,说许大茂的各种坏话,什么什么不接济他们贾家,什么什么冷血禽兽,年纪小小的棒梗泛起了教训一下许大茂的心思。 一个胆子大到偷鸡的玩意,不正是傻柱需要的那个人嘛。 带点花生米回来。 棒梗来他屋内找吃食。 街坊们刚好又看到棒梗从傻柱屋内出来。 下班回来,傻柱端着铁盒子,说自己放在里面的钱丢了五百块,让易中海帮忙解决,说自己只给他一天的时间,不把五百块还回来,他就让人把棒梗带进少管所,有了棒梗进少管所的前提,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就是再不情愿,他们也得老老实实把钱吐出来! …… 第二天。 傻柱醒来。 给雨水做好早餐,拍了拍雨水的窗户,叮嘱了一声吃早饭,随即便在秦淮茹不甘心的呼喊中扬长而去。 见傻柱不搭理自己,秦淮茹恨恨的跺了跺脚。 不知道为何。 或许是与生俱来的预感。 总感觉傻柱这条对她言听计从的拉帮套,从秦淮茹的陷阱中挣脱了出来! 回头看了看趴在玻璃上的贾张氏,又见雨水吃过早饭,从屋内出来,推着自行车要去上班。 忙迎了上去。 “雨水,姐有些话要跟你谈,你哥他真的误会姐了!” “误会你什么?” 何雨水反问着秦淮茹。 虽然不知道傻柱有什么计划。 但不妨碍何雨水甩脸色给秦淮茹看。 这可是何雨水这些年的夙愿。 “误会你把放了好几天的窝头给我哥端来?还是误会我哥明着跟你说了鸡的事情,你却依旧懒得理会,想要上演这个死无对证的戏码出来?别把人们都当傻子!” 第19章工具人刘岚上线 二食堂。 傻柱静静的坐在了他的专属座位上,心里想着秦淮茹与易中海的事情,越想越气,越气越是想要琢磨其中的真相。 他忘记了时间。 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不远处的刘岚,第一次见到这么魂不守舍的傻柱,心里泛起了几分好奇。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竟然让傻柱这么呆滞。 难道是秦淮茹! 由于易中海的故意为之,再加上秦淮茹的风评,傻柱拎不清的上赶着接济,上万人的轧钢厂内,好多人都认为傻柱已经跟秦淮茹勾搭在了一块。就连马华也晓得这些龌龊,知道傻柱一根筋,就认准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及聋老太太这三人,外人的话,一概不听。便也没有把秦淮茹诱惑许大茂给她打饭、买菜的事情说给傻柱。 趁着现在不怎么忙碌的机会。 一脸探知隐秘表情的刘岚,便悄然无声的挪到了马华的跟前,趁着给马华送白菜的机会,低声询问了一句。 “马华,昨天你跟你师傅做小灶,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师傅怎么这么一副表情?” 马华停下了切菜的动作,扭头看了傻柱一眼,耍滑头的回了一句。 “昨天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啊,是不是因为昨天下午我师傅砸了许大茂一擀面杖的事情?” 刘岚一副你看我像傻子的质问表情。 牙齿咬了咬下嘴唇。 嘀咕了一句。 “是不是跟秦淮茹闹翻了?” 马华一听这话。 身体都泛起了哆嗦。 这要是让傻柱听见了,他还想不想学到真本事?想不想出师了? 连忙摆手。 整个人看上去跟惊弓之鸟有的一拼,嘴里说着撇清自己责任的话。 “刘姐,我就是一个徒弟,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刘岚也知道马华担心什么,便熄灭了从马华嘴里获知真相的想法,把注意力放在了白菜上面,可刚做了不到十分钟的切菜营生。 又被八卦的好奇心理占据了上风。 心痒痒的厉害。 就想知道傻柱怎么了,是不是跟秦淮茹吹了。 要知道就因为刘岚与傻柱同是二食堂的职工,在不少人眼中,刘岚就是掌握傻柱与秦淮茹资料的第一手人,一个是轧钢厂的俏寡妇,一个是轧钢厂的愣头青舔狗,本身就有话题,刘岚因为爆料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委实享受了一把被人追捧的感觉,人送外号自行移动大喇叭。 她见从马华嘴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便把目光放到了胖子几个人的身上。 目光所及之处。 全都是躲躲闪闪的身影。 心中暗道了一句,狗日的傻柱,在二食堂还真是霸主的存在,别看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八级炊事员,二食堂的食堂班长都指挥不动傻柱,有时候还给食堂主任撂挑子。 思索了片刻。 决定还是亲自出马的比较好。 三步两步的挪到了傻柱的跟前,用手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傻柱,你想什么那?大清早的,一脸的无精打采,你也没结婚啊,是不是晚上跟秦淮茹鬼混被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给抓住了?让人家活生生教育了你一晚上?” 结过婚又跟李副厂长有着某些外人不知道的关系,刘岚也算一位女中豪杰,一开口就是带荤腥的话。 傻柱从思绪中回过神,看了看刘岚,回了一句。 “净是一些无根的流言蜚语,我和秦淮茹什么事情都没有,去哪被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抓啊?” 刘岚一脸的不相信。 傻柱也把这种不相信的表情看在了眼帘中。 心中苦楚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 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傻柱才晓得什么是人言可畏,他才真正顿悟了,认清了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三人的丑陋嘴脸。 择日不如撞日。 索性借着刘岚询问他与秦淮茹事情的机会,戳破这些流言蜚语,省的将来娶不上媳妇。 他已经娶不上媳妇了。 轧钢厂周围有名有姓的媒婆,对傻柱说了不字,没名没姓的媒婆,也不给傻柱介绍对象。 根结是什么。 就是这该死的流言蜚语。 傻柱为什么至今都没有结婚?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和秦淮茹的流言导致的,甚至怀疑这流言的背后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在捣鬼。 他想娶媳妇。 凭什么许大茂天天晚上能跟媳妇睡一屋,他傻柱就的一个人光棍到天亮? 娶媳妇的首要条件。 就是破掉这些流言,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秦淮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千万别再瞎传播了。 傻柱看了一眼刘岚,心中立时有了主意。 想要破解他跟秦淮茹的那些流言蜚语再划清界线,刘岚无疑就是他最佳的工具人,傻柱也晓得刘岚轧钢厂大喇叭的外号,之前有些事情,一直瞒着刘岚,就是担心刘岚这张嘴会把这些事情给传出去。 此一时。 彼一时。 对刘岚的态度从防备变成了利用,为了让事情显得更加自然,不那么刻意,叹息了一声才缓缓讲述起来。 “刘岚,咱们共事这么多年,我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秦淮茹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刘岚笑了笑,朝着傻柱反击了几句。 “傻柱,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面上一本正经,但是背地里,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你跟秦淮茹没有关系?你出去随便逮着一个工友问,说你知道秦淮茹,知道傻柱不,你猜猜他们会怎么说,说我知道傻柱,我也知道秦淮茹,一个是光棍,一个是寡妇,两人在鬼混。” “刘岚,你不相信?” “要我相信,你得拿出证据来呀。”刘岚摊着双手,朝着傻柱说道:“你说你跟秦淮茹没有关系,那你怎么天天给秦淮茹带饭?别告诉我说没有这样的事情,招待餐剩下的菜,都被你拿回去了,全都进了秦淮茹一家人的肚子,你还借钱给秦淮茹,寡妇门前是非多,这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知道,你还上赶着往上扑,肯定是惦记人家秦淮茹长得好看。” 第20章傻柱宝宝心里苦啊 面对刘岚的质问,傻柱也是无奈的叹息一声。 戏精附身。 这一声简简单单的叹息,愣是被傻柱赋予了诸多的情感在其中,委屈、茫然、心酸、身不由己等等情绪,轮番显示其中。 完了便闭口不言语了。 欲擒故纵的把戏,整得刘岚那叫一个难受。 你倒是接着说呀。 “傻柱,你该不是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道理吧?” 急于想要获知答案的刘岚,试着替傻柱解释了一下。 傻柱定睛看了刘岚数秒,脸上闪过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羞愧,还把自己的脑袋给耷拉了下来,一副做了错误事情的样子。 二食堂这些人。 都看傻了眼。 这他还是那个一言不合就用拳头问候你八辈祖宗的四合院战神嘛。 成羞愧老光棍了。 “傻柱,你都三十岁的人了,你说你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道理,我怎么这么不相信?” 莫说刘岚。 在场众人都不相信。 察觉火候差不多了的傻柱,最终还是决定说实话。 “刘岚,不是我不说,而是我说出去,等于坏了某些人的名声,我想了一下,我还是背着这个跟寡妇不清不楚的名声吧!” 舍己为人的大义。 在傻柱身上浮现。 气的刘岚牙根疼。 我裤子都脱了,你丫的就跟我说这些。 “傻柱,我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我一个人说,我保证不把这件事传出去。” “真的?” “骗你干嘛?我这张嘴,上面都有锁头,别人跟我说的事情,我向来替他们保守秘密。” “这些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你可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说是我说的,要不然那位就没法做人了。” 刘岚整个人处在了强烈的兴奋当中。 总算没有白费口舌。 说动了傻柱。 她最擅长替人保守秘密,别人跟她说的秘密就没有一个不外泄的,否则也不能被人称之为大喇叭。 “我绝对守口如瓶,放心!” 这保证。 谁信谁倒霉。 “咱别的不说,就说我这条件,轧钢厂厨师,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家里二间房子,找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啊?我眼睛是有多瞎才会看上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家里还有一个好吃懒做的恶婆婆。” 刘岚认可傻柱的这些说词。 说实话。 除了相貌,别的条件都不错。 “傻柱,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自己都知道这些事情,你怎么还跟秦淮茹来往,我可听说了,贾东旭过完头七,你就开始给秦淮茹带饭。对了,你说你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就算你不懂,你们四合院那么多街坊,易中海、刘海中他们,你问问他们也行啊,他们身为你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明知道你被扣上与寡妇不清不楚的关系,一个个看好戏的作壁上观?” 刘岚的质疑。 也是在场众人都想获知的秘密。 总感觉傻柱所在的四合院跟别的四合院不一样,别的四合院,深怕传出跟寡妇不清不楚的风声,傻柱他们的四合院,却任由这一切自由发挥。 都支起了耳朵。 想听听傻柱怎么回答。 八卦是人类的最大本能,没有人可以抗拒。 尤其傻柱说的还是这种惊天大八卦,对于本身就喜欢聊八卦的刘岚来说,真是堪比千金的重要谈资。 “唉!” 傻柱叹息了一声,故意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跟刘岚才能听到的声音,把事情的真相反扣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也不怕易中海跟他对峙,说的都是实情,真要是对峙,那也是真金不怕火炼。 “你以为我乐意在贾东旭过完头七就上赶着接济秦淮茹啊,是咱们九车间的易中海。” 刘岚以一种惊呼的方式爆出了易中海的名字。 也怨傻柱说的这个人名太过吓人。 轧钢厂内。 但凡见过易中海的人,都会下意识的泛起对易中海的信任,就易中海那张虚伪的老好人脸颊,哄骗了太多的人。 想过任何人。 唯独没想过易中海。 傻柱却偏偏曝了易中海的名字。 “你别把名字说出去呀。” 面对傻柱的埋怨。 刘岚点了点头,为了让傻柱放心大胆的讲述实情,刘岚把自己的嘴巴用手给捂住了,随后用眼神示意傻柱,这一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厂内流传的一些傻柱与秦淮茹的流言蜚语,有些是刘岚爆料出去的,有些是听别人说的,比如说什么傻柱从食堂带回去的东西全进了秦淮茹一家人的肚子,每个月的工资也大半花在了她们一家人身上,又是饭盒,又是钱款的接济,脑子不傻的人,都觉得他们两个人有问题,没问题,没纠葛,谁能天天雷打不动的把饭盒和钱款主动塞在秦淮茹手中,许大茂帮秦淮茹付一顿饭菜钱,还的跟着秦淮茹去一趟仓库。 “易中海找到我,说秦淮茹刚死了男人,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说院内就我有能力帮衬秦淮茹。” “傻柱,易中海他真的对你不错嘛?贾东旭死的那年,易中海就是八级工,月工资九十九块,你那会儿八级炊事员都不是,而且你还是一个光棍,他让你接济一个刚死了男人的寡妇!” 刘岚脸上的震惊。 无以伦比。 “最正确的做法,是他让你离秦淮茹远一点,就算接济,也是你把东西给你妹妹或者给他媳妇,让女人出面!” 傻柱脑子都麻了。 昨天晚上的偷鸡事件,自认为看清了秦淮茹、易中海等人伪善面目的傻柱,突然想到有些事情,其实他看的依旧不怎么透彻。 就如易中海让傻柱帮扶秦淮茹的真相。 从刘岚嘴里说出来。 显然是另一个性质。 换做偷鸡梗没发生,刘岚这么说,傻柱不但不会相信,还会认为刘岚在离间他与易中海及秦淮茹的关系。 现在信了。 苦笑了一下。 “刘岚,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易中海可不是什么好人,不跟他来往了,秦淮茹也不来往了。” “不来往就对了,闹的媳妇都没有。” 第21章傻柱惊出1身冷汗 刘岚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样,方方面面的给傻柱分析起来。 “工作不错,工资也高,住房条件也好,你除了相貌有点不怎么描述之外,怎么看都是一个精神小伙子。” 傻柱皱了皱眉头。 这话他怎么听上去有几分不对劲呀。 有这么夸人的嘛。 除了相貌别的都好。 “你天天跟寡妇搅合在一块,就算有媒婆想给你说媒,女方过来一打听,当场就打了退堂鼓。” “谁说不是呀,我对人家掏心掏肺,人家对我算计连篇。”傻柱一肚子的牢骚,真是不吐不快,“气就气在这里,我听了易中海的话,接济贾家,秦淮茹却恩将仇报,她连着坏我好几个相亲对象!” 傻柱气得拍了拍桌子。 他只要在屋内相亲。 秦淮茹一准闹幺蛾子,端着一个盆子,大摇大摆地进入傻柱家,找脏衣服,找臭袜子,还是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与傻柱相亲的女同志。 一看这态势。 肯定是两个人有事,一想到自己嫁过来,还得预防自家男人出去偷吃,当场便熄灭了这样的心思,扭身与傻柱说了拜拜。 昨天晚上雨水跟傻柱分析了秦淮茹,说秦淮茹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一个寡妇专门挑光棍相亲之日上门,把裤衩子当旗帜挥舞。 让女方怎么想? 更可气的事。 傻柱一直乐在其中,还认为这是秦淮茹懂得感恩的表现,直到昨天晚上偷鸡梗事件的现场,作壁上观做球不理神仙态势的秦淮茹,才让傻柱彻底看清了她伪善的真面目。 偷鸡梗与其说是傻柱背上了一个偷鸡贼的名声,还不如说这是老天爷看不过眼,给了傻柱认清现实的机会。 雨水为什么不怨恨傻柱毁掉了她的婚事? 不就是源于这方面的考虑嘛。 傻柱对秦淮茹,真是不来往了。 他把自己怎么想的,秦淮茹是怎么做的,易中海又是怎么搅合的,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刘岚听。 听闻了傻柱全部交代的刘岚,义愤填膺之时,也替傻柱感到不值。 居然遇到了这么几个禽兽。 “傻柱,要不是你今天跟我说了这么些话,我一直以为你跟秦淮茹勾搭在了一块,以为你们何家的男人都喜欢寡妇,合着你这是被易中海和秦淮茹联手算计了呀,难怪你这么好的条件,一直找不到媳妇。” 对傻柱的话。 刘岚深信不疑。 因为傻柱说的都是事实。 除了人长得有点磕碜之外,别的条件都是拔尖的,比傻柱条件差的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傻柱偏偏就死活娶不上媳妇。 问题就出在秦淮茹的身上。 肯定是易中海在背后算计这一切。 “傻柱,你不跟秦淮茹来往就对了,秦淮茹可不是什么好人。”刘岚把那天秦淮茹算计许大茂饭菜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我看的清清楚楚,秦淮茹故意插到许大茂跟前,拿娄晓娥说事,完了就是许大茂给秦淮茹付账的事情发生。” 听刘岚这么说。 傻柱觉得对不起许大茂。 那天秦淮茹算计完许大茂的饭菜后,担心许大茂找她算后账,找到了傻柱,说许大茂跟她玩花花肠子。 傻柱堵着许大茂,打了许大茂一顿。 闹了半天。 欺诈者屁事没有,受诈者却挨了一顿打。 “昨天晚上就跟秦淮茹不来往了。” 傻柱顿了顿。 把话题扯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刘岚,你刚才说易中海和秦淮茹联手算计了我?” “傻柱,今天要是没有你这番话,这事真在我心里藏一辈子。” 刘岚压低了声音,虽然背靠李副厂长,可易中海好赖也是八级工,就算技术不过关,依旧扛着八级工的名头。 她要慎重对待。 “易中海没有孩子,贾东旭是他徒弟,是不是需要给他养老送终?贾东旭死后,是不是没人给他养老了?是不是得新找一个养老的人?找到了这个人,万一人家媳妇不同意给易中海养老,易中海怎么办?他只能找一个两口子都同意给他养老的人,一个是你,一个是秦淮茹,明白了吧!” 傻柱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真相。 他真没有想过。 怨恨秦淮茹,怨恨易中海,是因为觉得这些人恶心,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现在看来,事情就如刘岚分析的那样。 易中海故意拖着傻柱,坏傻柱的名声,等傻柱年纪大到没法再大的时候,不得已,便只能跟秦淮茹结婚。 易中海在何大清跑了后,一直洗脑着傻柱。 撮合秦淮茹嫁给傻柱,等于有功于秦淮茹。 不管是秦淮茹,亦或者傻柱,都会对给易中海养老持赞同意见。 我尼玛! 好一个伪善的易中海。 傻柱突然泛起了报复易中海的心思。 张口便把昨天晚上自己朝着秦淮茹要钱,易中海说秦淮茹家困难,自己给了易中海两天时间,让易中海给他准备这笔钱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你能借接济寡妇坏我名声,我也能借着刘岚的嘴巴给你扣帮秦淮茹还钱的帽子。 讲述完这些事情后。 傻柱专门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 “刘岚,你可答应我了,不把这事给我说出去,希望你能做到保守秘密。” “我这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嘴巴严实闻名轧钢厂,你就踏踏实实的把心收回肚子里面去,你说的话,我保证不跟一个人说。” 答应的痛快。 心里却不这么认为。 她只要跟两个以上的人说,就等于没有违反不跟一个人说秘密的誓言,更何况刘岚也会适当的进行一下二次加工,用她自己的语言改编一下,适当的减少点词汇,增加一点别的修饰,添油加醋地说给众人。 “信你一回。”言语了一声的傻柱,故意提到了李副厂长,“刘岚,我问你一下,李副厂长现在在办公室吗?” 刘岚心一惊。 目光死死的盯着傻柱。 这混蛋。 突然问李副厂长所谓何意。 难不成知道李副厂长和刘岚两人那种不能对外说的秘密关系? 第22章误会 傻柱见刘岚这般表情的盯着自己。 就知道刘岚误会了他。 忙吐露了实情。 “我想找李副厂长预支点薪水。” 真是脑补怪上头。 听了傻柱答案的刘岚等人,都在各自的脑海中自我脑补了一幕傻柱被吸血吸得凄惨兮兮的画面来,在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联手算计下,傻柱真正的到了身无分文的地步,要不然为什么会预支薪水,肯定是没钱了,各自在心里骂着秦淮茹和易中海的狠毒,嘴上则安慰起了傻柱。 “傻柱,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说你跟秦淮茹什么关系都没有,接济点剩菜剩饭就行,你把你这些年的身价都接济了出去,你得朝着秦淮茹要啊,对了,易中海说秦淮茹家困难,他算你什么人,凭什么拿着你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去讨秦淮茹的人情啊,我得好好给他们传传名声!” 气呼呼的走了。 风风火火的样子。 委实让傻柱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他的本意是要给易中海和秦淮茹以及轧钢厂众人营造一种错觉,一种傻柱借钱及借到了钱的错觉出来。 为今后利用棒梗算计贾家及易家做个小小的铺垫。 免得将来说棒梗从他屋内偷了钱,却没有人相信,傻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借到了大笔的钱款。 算是一个备用方案。 易中海要是一分不少的把秦淮茹借傻柱的钱还给傻柱,预支工资的套路,自然没有了用武之地。 万一这笔钱出现了意外,不能如期的给到傻柱手中,傻柱就会利用借钱套路,让贾家和易家加倍的给他吐出来。 结果刘岚误会了他朝着李副厂长预支薪水的举动,以一副要替傻柱出气的气势汹汹的架势,朝着秦淮茹所在的车间杀去。 对此。 傻柱也只能无奈的任由刘岚去自由发挥。 闹一闹也好。 省的易中海和秦淮茹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平复了一下心神。 朝着众人下达了干活的命令。 马华却站着没动,一副有话要跟傻柱说的态势,在犹豫了十几秒钟后,他缓缓开了口。 “师傅,还有一件事。” “说。” “您刚才不是跟岚姐说,说您跟秦淮茹其实没什么事情,都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在算计您,那秦淮茹要是来咱们食堂打饭,她让您帮忙付饭票,您看这事?” 马华说的很小心谨慎。 一边说。 一边还打量着傻柱脸上的表情。 谁让之前发生过有人因为当着傻柱的面说了秦淮茹几句坏话便挨了傻柱铁拳的事情。 惹毛了傻柱。 食堂主任都敢揍。 经马华这么一提醒,傻柱才想起他当初还做了这么一件不计后果的事情。 秦淮茹有时候打完饭菜,可以直接走人,至于她的饭票,傻柱帮着出。 一想到这事。 傻柱就想给自己二耳光。 真他脑子抽抽了,上赶着给工友们制造他与秦淮茹勾搭在一块的桃色新闻。 还帮忙付饭票! 老子恨不得撕巴了她这个不要脸的混蛋玩意。 傻柱先清了清自己的喉咙,待人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的时候,出言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马华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从今天开始,我不给任何人付饭票,打饭的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是真出现打了饭,不给付饭票的事情,要么找保卫科,让保卫科来人,要么自己掏钱补上这份亏欠,比如秦淮茹来打饭,端着饭走了,让我出钱,我申明一点,我不会出这笔钱,谁给秦淮茹打的饭,谁出。” …… 九车间。 趁着工歇的时间。 秦淮茹一溜烟的来到了易中海的跟前。 昨天晚上傻柱对她的态度及今天早晨雨水对秦淮茹的讥讽,让原本还稳坐钓鱼台的秦淮茹,心里泛起了几分淡淡的恐慌! 万一傻柱真的跟秦淮茹不来往,断了接济,又朝着秦淮茹索要历年欠款,秦淮茹和贾家又该何去何从! 这是摆在秦淮茹面前的一个难题。 失去了傻柱就跟匈奴人失去了祁连山,都是伤筋动骨的存在,往日里不想吃的窝窝头,将会成为她们饭桌上的常客,长大的棒梗将没有多余的房子来结婚,棒梗也没法接傻柱在轧钢厂的班。 黑心小寡妇要的不只是傻柱的钱和房子,还想要傻柱的工作,通过棒梗接傻柱岗位的方式成为轧钢厂职工。 至于她手中的工作,会给到棒梗的媳妇。 那个时候。 贾家就是人人向往和敬仰的双职工家庭。 这一切都需要建立在傻柱被她算计的死死的情况下。 都公开撂挑子了。 还怎么吸血傻柱? 心里非常不安的秦淮茹,想朝着易中海讨个说法。 “一大爷,傻柱的事情?” 后面的话虽然没说。 易中海却已经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 事已至此。 再骂秦淮茹和贾张氏还有意思吗? 于事无补! 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的补救。 “瞧瞧你们办的好事情?”见左右没人,易中海小声的埋怨着秦淮茹,“傻柱这个人,我了解他,典型的顺毛驴,不搭理你,肯定是你们昨天晚上的事情伤了他的心,过几天,等傻柱气消了,我跟他聊聊!” 安慰了秦淮茹几句。 易中海把话题扯到了钱的上面。 “回去跟你婆婆说一声,把傻柱要的那五百块准备好!” 贾家有没有钱。 易中海知道,他晓得贾张氏手中捏着一笔养老钱。 秦淮茹一听就不乐意了。 那笔钱是存下来给棒梗娶媳妇的,这要是还给了傻柱,这些年的算计不是白浪费了嘛,脸上习惯性的装起了可怜。 都是千年的狐狸。 谁不知道谁呀。 还跟我易中海玩套路。 “秦淮茹,你好好想一想,是五百块重要,还是别的更加重要。”易中海冷冰冰的警告了秦淮茹一句,“一旦玩脱手,傻柱娶了乡下女人,你和你婆婆的那些算计可就没有了用武的地方,至于我易中海,手中有钱,应该能找个伺候的人。” 就差说明真相了。 第23章秦淮茹我黑心小寡妇 见易中海说的这么决裂。 秦淮茹担心不答应,会里外不讨好,既得罪了傻柱,又得罪了易中海,一个是秦淮茹的吸血仓库,一个是秦淮茹在轧钢厂和四合院的靠山。 最终只能无奈的认命。 她口风一转的把责任推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我婆婆她?” 意思是贾张氏不会出这笔钱。 逼急了。 要闹腾。 刚说了没几个字,就被易中海给打断了,还顺势反问了一句。 “你回去好好问问你婆婆,棒梗将来的工作、房子这些东西和还给傻柱五百块哪个重要?” 贾张氏和秦淮茹对傻柱的算计。 易中海自然知道,否则不至于直接点明了房子和工作。 事已至此。 秦淮茹只能回答一句。 “一大爷,我知道了。” 水缸里面的葫芦。 这头刚刚被按下去,那头便又漂浮了起来。 前脚跟易中海讨了一个无趣的秦淮茹,后脚便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被暴击。 傻柱的计策见效了。 口口声声朝着傻柱保证,保证所说秘密不跟一个人不外泄的刘岚,还真正的做到了这句誓言。 她跟傻柱玩了一个文字游戏。 没跟一个人,同时跟好几个妇人说,一车间的刘大妈,十七车间的赵大妈,二十八车间的李大娘。 清一色都是那种堪比男人的妇人。 本就对秦淮茹天天磨洋工及靠着花言巧语从男人手中哄骗钱财行为非常不满的她们,听刘岚为傻柱叫屈,说秦淮茹除了哄骗傻柱钱财,还坏傻柱的相亲,纯粹一个黑心小寡妇,她愣是将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的大厨,吸血到身上没有一分钱的地步,都要朝着李副厂长预支薪水了。 这就是在给妇女抹黑。 妇女能顶半边天。 这是老人家说的。 秦淮茹在轧钢厂的所作所为,就是在严重的猥亵这几个字。 孰可忍孰不可忍。 面对刘岚的再三保证,四五个膀大腰粗的大妈带着十几个小姐妹,浩浩荡荡的杀奔了秦淮茹所在的九车间。 人还没有进入九车间,眼帘中便看到了秦淮茹朝着易中海装可怜的一幕。 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紧走进步。 把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围在了中间。 刘大妈、赵大妈、李大娘几个人,算是轧钢厂的名人,轧钢厂内但凡有男人家暴自己的女人,只要被她们得知消息,一准为那个挨打的女人出头,做事情泼辣,嘴皮子也利索,贾张氏在四合院的撒泼手段,跟这几位大妈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的节奏。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易中海和秦淮茹却本能性的泛起了几分不好的错觉,就冲这几位大妈将他们围在中间的态势,就晓得没什么好事。 剩余那些九车间的职工,也都看秦淮茹不顺眼,要不是有易中海这个八级工当靠山,他们早把秦淮茹赶出车间了。 入厂四五年。 愣是靠工龄提到了一级工,至于二级工,考了两年,成绩一次比一次拉胯。 很多人私下讨论,说秦淮茹要是把算计男人那点心思放在工作中,现在估摸着再考三级工了。 乐意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好戏。 个个伸着脖子的瞧着事发现场。 还有人故意打了一句哈哈。 “刘大妈,秦淮茹和易师傅他们不可能有事,一个是徒弟师傅,一个是徒弟媳妇,肯定是你们闹错了。” “都别瞎说。”李大娘厉吼了一声,等看戏的工友们都不说话了,她才把目光放在了秦淮茹的身上,“秦淮茹,有人说你是黑心小寡妇,我们过来了解了解情况。” 一个黑心小寡妇的绰号。 让秦淮茹脸色大变。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缘故,脑海中立时想到了傻柱,认为傻柱出招了。 多年的习惯。 脸上习惯性的装出了几分可怜巴巴的神情。 她错想了李大娘。 李大娘也是跟秦淮茹一样的寡妇,家里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用了二十年的时间,让自己从一个不懂焊接的新手变成了现在的七级焊工,面对那些想要沾她便宜的坏人们,李大娘用一把棍子让他们知道了什么叫做妇人之怒,她太了解秦淮茹了,一看秦淮茹这般表情,就晓得黑心小寡妇几个字没用错地方。 冷哼了一声。 “秦淮茹,你这是在跟我装可怜吗?” “李师傅。” 易中海想帮忙打个圆场,嘴里刚把李师傅三个字喊出来,后面的话语便被李大娘的一句回怼给堵在了嘴腔之内。 “易师傅,这是我们轧钢厂的妇女同志在帮扶秦淮茹同志,你身为男人,硬要插手,有点说不过去吧。” 见李大娘语气比较冷淡。 易中海便也熄灭了帮秦淮茹出头的想法。 索性让这帮老娘们教育教育。 免得秦淮茹再玩脱了。 “李师傅,刘师傅,你们先忙着,我去一趟厕所。” 易中海给自己寻了一个尿遁的借口。 脚步还没有迈出去。 便被赵大妈给喊住了。 “易师傅,你等会儿走,我们也就跟你说几句话,不耽误你去厕所。”迎着易中海纳闷的眼神,赵大妈说道:“人无信不立,贾东旭是你徒弟,贾家的债,你身为师傅,既然答应帮还,就痛痛快快的还。” 话说到这个份上。 易中海岂能不知道赵大妈说的那笔债,指的就是昨天晚上傻柱说的那五百块钱。 心中泛起了无限的纳闷。 这事怎么被这帮老娘们给知道了呀? 尤其还当着九车间这多么人的面给说了出来。 这钱。 不替秦淮茹还。 轧钢厂肯定会传出易中海言而无信的流言来。 他堂堂八级工不要面子嘛。 替秦淮茹还。 心里有点不怎么高兴,之前有过易中海和秦淮茹勾搭在一块的传闻,还有人说易中海和贾张氏有奸情,这钱要是给了,等于坐实了跟秦淮茹、跟贾张氏有关系的流言。 秦淮茹却高兴了。 脸上肉眼可见的有了笑模样。 这等于节省了五百块,棒梗的老婆本保住了。 第24章撕裂秦淮茹哭穷的面具 在易中海郁闷的离开九车间后,秦淮茹很快便笑不出来了,李大娘她们依着自己的来意,出言教育起了秦淮茹。 在多年教育的经验加成下。 先给秦淮茹总结了一个黑心小寡妇的绰号,借着这个不怎么好听,甚至带着一丝侮辱意味的绰号,言之凿凿的说秦淮茹给无数的轧钢厂妇女同志抹了黑。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更何况是人。 面对帮扶自家好几年傻柱被许大茂围攻的场景,都能冷血的做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姿态的秦淮茹,自然不会轻易低头。 给无数轧钢厂妇女同志抹黑的帽子太大。 秦淮茹稚嫩的肩膀,委实扛不起这么沉重的担子。 想必是演戏演习惯了的缘故,面对任何人,甭管什么时候,什么环境,秦淮茹都会习惯性的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表情来。 心里原本还对秦淮茹所作所为泛着几分怀疑的一众婆娘,在秦淮茹显露的可怜苦楚表情前。 立时打消了那几分怀疑。 如果来之前,他们对刘岚所言语的秦淮茹吸血吸得傻柱都要靠预支薪水维持生活一事,持有五分怀疑五分信同,那么现在是九成相信一成怀疑。 就秦淮茹这般表情。 这娘们便不是什么好人。 “秦淮茹,你是不是将我们当成了那些一肚子花花肠子的臭男人?以为装个可怜,我们就不跟你计较了?” “我没有。” 秦淮茹矢口否认。 这几位的威名,她知道,轧钢厂内赫赫有名的神人。 “你没有,你怎么朝着我们装可怜?你的事情,我们听说了,今天跟这个男人哈哈几句,明天跟那个男人呵呵几声,为了一个白面馒头和一份荤菜,把我们妇女同志的脸给丢在了太平洋!” “赵大妈,你误会我了?” “误会你?真以为我没看到你故意插队,还插到了许大茂的面前,当时你们说了什么?你问人家许大茂是不是娄晓娥还不让许大茂上床,完了就是许大茂给你付饭票,我怎么听说后来傻柱打了一顿许大茂?” “我是一个寡妇,我有三个孩子要养,我还要伺候婆婆。” 秦淮茹可不傻。 知道某些事情打死她都不能承认。 周围这么多人。 承认了。 还怎么在轧钢厂吸血众人? 还怎么保持她白莲花的形象? 她更担心这话会传到傻柱的耳朵中,本就因为偷鸡事件对秦淮茹心生不满的傻柱,这要是得知他被秦淮茹算计。 真要是狠下心肠不来往。 棒梗怎么拿傻柱的房子娶媳妇?怎么顶傻柱的岗位? 孰轻孰重。 分得清楚。 就算证据确凿,也不能承认。 她们手中又没有证据。 不承认又能如何? 秦淮茹打定主意,要顽抗到底。 “我儿子到了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地步。” 精明的秦淮茹。 选择拿孩子说事! 这也是她的经典套路,向来无往不利。 怎奈李大娘她们这帮人当中,有跟秦淮茹一模一样的寡妇,工资不如秦淮茹挣得多,劳动强度还比秦淮茹大,家里的孩子又比秦淮茹多。 万事皆怕对比。 这一对比。 秦淮茹再三强调的那些难处,便显得微不足道。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你再苦再累能有人家过得不容易? 愈发看秦淮茹不顺眼起来。 忙将那位不如秦淮茹的妇人指了出来。 “秦淮茹,就你有儿子?就你儿子到了长身体的地步?清洁科的张红霞,月工资二十块五毛钱,三个儿子两个闺女,大儿子比棒梗大一岁,二儿子跟棒梗同岁,小儿子比棒梗小一岁,两闺女跟小铛同岁,家里还有一个婆婆,婆婆不能干重活。就算这样,人家也没有躺着挣钱的想法。你比人家多七块钱的工资,还揭不开锅了?贫困线是多少?人均五块,你家五口人月收入二十七块五,你倒是先哭起穷来了。” 对比的小账往出一说。 秦淮茹立时傻了她的狗眼。 就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捂住了秦淮茹的嘴巴,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再苦能有人家张红霞苦吗? 理屈的样子。 在李大娘她们眼中,分明是心虚有愧的表现。 “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就是给无数的轧钢厂妇人抹黑,我们轧钢厂妇女同志辛辛苦苦挣来的不输男同志的名声,就被你秦淮茹一块臭肉给坏掉了,外人说起我们轧钢厂的妇女同志,都以为是你这样的黑心寡妇,秦淮茹,你承认不承认你是个黑心的小寡妇?” 傻子才承认。 秦淮茹低下了她的头。 “你以为不说话就能蒙哄过关?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秦淮茹是怎么想的,你这纯粹又当又立。” 刘大妈的话。 说的非常不客气。 几乎就是在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她不守妇道。 “身为寡妇,想要寻个男人帮忙拉扯一把,正常,现在是新社会,没有旧社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想跟谁好,你踏踏实实的跟人家过日子,嫁给人家,该给人家生孩子生孩子,该给人家做家务做家务,你倒好,这边吊着傻柱,那边又跟厂内的男职工们装可怜?合着轧钢厂的男同志们都是你秦淮茹的拉帮套呗?” 越说越气的刘大妈。 气得牙根都在哆嗦。 “秦淮茹,你这个人纯粹没有羞耻之心,别人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知道,你不就是觉得傻柱长得丑,你看不上眼吗?傻柱这么帮你,稍微懂点感恩,不至于让傻柱预支薪水讨生活,听说你还坏人家傻柱的相亲!你的良心真的让狗给吃了,说你是一个黑心小寡妇,一点没说错。” 秦淮茹脑子嗡嗡嗡直响。 这事情可不能让傻柱知道。 她可晓得傻柱一直念叨着想要娶媳妇。 得知这么些年。 没娶上媳妇的根结。 是秦淮茹在背后捣鬼,傻柱真敢拿大巴掌扇她。 眼泪不要钱的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哭好像成了秦淮茹唯一能使唤出来的应对手段。 眼泪汪汪。 哭的那叫一个心酸苦楚。 第25章易中海我被算计了 哭哭啼啼把眼泪当做了武器的秦淮茹,让几个见多识广的大妈们,心里直呼见了鬼,领头的赵大妈,想也不想的撂了一句狠话出来。 “秦淮茹,给我把你的眼泪收起来,听说你和你婆婆总喜欢在四合院哭穷,不是说揭不开锅,就是说吃不可饭,我们一会儿就去找厂领导谈谈,你秦淮茹好赖也是轧钢厂的一份子,见天的跟人说吃不饱饭老饿着肚子,养活不了家人,这怎么能行。” 跟她一起来的那些妇人。 晓得赵大妈在借故恫吓秦淮茹。 各自附和了几句。 “赵姐,您是咱们轧钢厂妇女工作会的领头人,到时候让厂领导带着保卫科及职工代表去秦淮茹家盘盘家底,看看贾家得穷成什么样子,把傻柱当老黄牛一样的使唤。” “我还听说了这么一件事,说秦淮茹前脚发了工资,后脚便找到傻柱,说棒梗在学校砸烂了一块玻璃,要赔十块钱,傻柱借给了她十块钱。” “什么玻璃,竟然敢要十块钱的赔偿?他们这是欺负咱轧钢厂没人吗?让咱们厂领导给红星小学去个函。” 字字如刀。 句句似剑。 就连标点符号都化作了武器。 一股脑的朝着秦淮茹打来。 瘫坐地上。 本想再哭泣一会儿的秦淮茹,立时止住了自己的眼泪。 以棒梗砸玻璃为名朝着傻柱借钱。 街坊们都知道这事。 她要是再继续哭哭啼啼,真要是让轧钢厂发函给学校,估摸着棒梗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棒梗不但是贾张氏命根子。 也是秦淮茹的心头肉,否则秦淮茹不至于在棒梗只有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开始给棒梗谋划长大后的房子和工作。 贾家到底有钱没钱。 秦淮茹身为贾家媳妇,岂能不清楚这里面的猫腻。 轧钢厂真要带着人去盘算家当,少不得要背上一个大院首富的名声。 这环境。 你丫的首富。 用脚丫子想,都能想出一个大概。 妇人们的几句话,算是抓住了秦淮茹的命门,小寡妇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态度比被老师教育的犯错学生有过之而无不及。 见秦淮茹这般乖巧。 几个妇人各自对视了一眼。 比秦淮茹再厉害的心机婊都被她们教育的老老实实,况且是这个姓秦的小寡妇,一看就是仗着姿色算计的主。 依着计划,开始了她们的后续教育。 “秦淮茹,你承认不承认你是个黑心小寡妇?” 万般无奈之下。 秦淮茹只能硬着头皮接下黑心小寡妇的称号。 本以为事情就此完结。 结果后面还有‘是不是故意吊着傻柱不让傻柱结婚,是不是故意磨洋工,是不是故意不求上进,是不是丢了轧钢厂一干妇人的脸’等等之类的问题。 在已经承认自己是黑心小寡妇的情况下,又担心这件事捅到领导面前,秦淮茹只能面含苦楚的将这些算是实情的罪名一一认下。 一桩桩。 一件件。 都容不得她作假分毫。 …… 刚刚上完厕所的易中海。 由于脑海中一直想着别的事情,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刚才不小心尿在了裤子外面,等他察觉到的时候,为时已晚,不少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正欲出言为自己辩解几下。 几声随着清风飞入他耳帘的言语声音。 立时让易中海打消了解释的想法,心中转而泛起了无尽的惆怅。 不远处几个身着轧钢厂工衣的人,正在谈论易中海替秦淮茹还欠傻柱五百块钱债务的事情。 ‘秦淮茹这些年吸血了傻柱五百块,易中海体谅秦淮茹的艰难,当着四合院一众街坊的面,替贾家认下了这笔债,易中海委实是个不错的师傅,贾东旭死了四五年时间,还帮扶秦淮茹’诸如此类的闲言碎语,不断的从他们嘴里飞入,钻入了易中海的耳帘。 易中海本就因为尿湿了裤子变得非常抑郁的心。 更是百感交集起来。 周身上下泛起了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苦楚。 他发现自己好像被人算计了。 三人成虎的道理。 易中海知道。 轧钢厂无数人都在热议易中海替秦淮茹还债的情况下,这笔钱他还真的没法去否认! 都知道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秦淮茹是贾东旭的遗孀。 徒弟身死道消的情况下,师傅月工资九十九块,徒弟遗孀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却还要尽可能的吸血傻柱。 外人怎么想? 会认为易中海就是一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 贾东旭活着。 师徒之情在。 贾东旭死翘翘。 师徒之情便也淡了。 上万人的轧钢厂,有无数的师傅,也有无数的徒弟,无一例外,都是好几个徒弟,甚至有些师傅能收十几个乃至二十几个徒弟。 唯独易中海自始至终就贾东旭一个徒弟。 可不要用什么寡妇门前是非多这道理来糊弄众人,易中海五十五六岁,秦淮茹三十出头,两人隔着二十岁的差距。 真正有影响的人。 其实是傻柱。 至今都没有娶上媳妇。 这也是易中海觉得自己被人算计替秦淮茹还钱的根结,看着那些热议的工友们,易中海心中就一个想法。 是谁把昨天晚上的这些事情,传到了轧钢厂。 傻柱? 许大茂? 刘海中? 亦或者其他的街坊们? 思来想去。 认为所有人都有嫌疑,所有人都没有嫌疑。 这纯粹就是一个哑巴亏。 典型的高捧手段。 有些人不但背着易中海说,还大着胆子的来到了易中海的跟前,竖着大拇指的夸赞着易中海的道义。 “易师傅,老话说得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绝对是这个,贾东旭出事了四五年的时间,你还没有走出丧徒之痛,忍着痛苦的帮扶贾家。” 竖立在易中海面前的大拇指。 在易中海心中。 其实是裸的嘲讽! 他没有理会其他人的虚伪追捧,脸上故作坦然的笑了笑,随即迈着步伐,朝着九车间走去。 身后是那位一秒变脸的拇指哥,朝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道了一句伪君子。 第26章秦淮茹广播道歉 一路走。 一路听。 到处都是热议易中海替秦淮茹还债的声音和唯恐事情闹不大的吃瓜群众。 易中海便知道。 他躲不掉这笔账。 心里泛起了一丝无奈,无奈中还带着几分可笑,刚才还出言威胁秦淮茹,让秦淮茹准备钱,合着他易中海才是那个出钱的冤大头。 早知如此,悔不当初! 苦笑了一声。 顺着来时候的方向返回到了九车间。 却没有见到秦淮茹。 刚要出言询问,便有好事者急巴巴的来到易中海跟前,把易中海去厕所这段时间内发生在九车间的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 易中海这才得知秦淮茹竟然被李大娘她们一帮老娘们带到了宣传科,说要让秦淮茹通过广播的形式,当众承认自己是个黑心小寡妇,把她算计傻柱不让傻柱结婚的事情说给众人听,向傻柱道歉。 易中海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泛起了一股子极度的惊恐之感。 这尼玛要是秦淮茹当众讲述她如何算计傻柱,秦淮茹的名声估摸着在轧钢厂真成了烂大街的存在。 傻柱要是知道自己不能结婚,是秦淮茹在背后捣鬼,对秦淮茹自然要厌恶数分。 他好几次跟易中海念叨,说秦淮茹现如今已经稳定下来了,挣的钱也可以维持贾家一家人的生活,说自己想要娶个媳妇,是易中海用道德绑架的套路话,暂时糊弄住了傻柱。 真相一旦大白天下。 易中海撮合秦淮茹与傻柱两人结婚让自己养老万无一失的计划便也破灭了。 逼急了。 傻柱真跟秦淮茹老死不相往来。 一想到这般结果。 易中海浑身上下直冒冷汗。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去宣传科替秦淮茹打一下圆场的时候,不远处的大喇叭里面传来了秦淮茹的声音。 “轧钢厂的全体工友们,我是秦淮茹,九车间的秦淮茹!” 偌大的轧钢厂。 犹如烧开的沸水。 沸腾了。 本就有俏寡妇之名的秦淮茹,她的声音似乎进一步的刺激到了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如许大茂,再比如郭大撇子等等。 …… 宣传科内。 在秦淮茹表明身份后。 领头的李大娘极有眼力劲的关闭了麦克风的开关。 用教育的语气。 再一次警告起了秦淮茹。 就秦淮茹唯唯诺诺的语气,给人一种被威胁了的错觉,她们的出发点是帮助秦淮茹,而不是给人们留下仗势欺人的不好印象。 说是警告。 其实也是威胁。 “秦淮茹,我也是寡妇,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无非觉得自己长得好看,有资本,能够从一些人手中哄骗出钱财来,说句不好听的话,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见异思迁的人多了去了,你今年三十二岁了吧,再过五年,等你人老色衰那会儿,谁还多看你一眼?你还能在仗着自己的姿色,从男人手中算计钱财吗?” 话糙理不糙。 还真是这么一个道理。 “我们谁都不能靠,只能靠自己,有那点算计男人的时间,多把心思放在了工作上,你也不想将来你的孩子,指着你的面,说你是烂鞋吧?人只能靠自己!听明白了没有?秦淮茹!” “秦淮茹,李大娘的话,也是我们想要跟你说的话,我们是在为你考虑,是在逼着你让你进步,把自己的技术提升上来,靠着本领挣钱不香吗?但你刚才的语气,分明一副被我们给胁迫了的样子!” “要是觉得我们害了你,让你丢了面子,我们可以当着轧钢厂所有工友们的面,当众向你秦淮茹道歉,但是你吸血何雨柱的理由,我们会将其上报到轧钢厂领导面前,让他们出面,好好帮扶一下你们贾家。” 程咬金的三板斧。 盘算贾家家当。 去函质问红星小学一块玻璃要十块钱的赔偿。 坏傻柱相亲的事情。 抛去后面那一件。 前面两件都是要秦淮茹及贾家人老命的事情。 简单考虑了一下得失。 秦淮茹便朝着几位妇人表起态来,言之凿凿的说了一大堆我受到了教育,我争取改正错误的话语出来。 “打开麦克风,让秦淮茹自己去说,要是还如之前那样,咱们妇女工作队就去找厂领导,带着保卫科去贾家,看看贾家是真穷,还是装穷。” 秦淮茹知道这是人家给她的最后通牒。 长叹了一口气。 迈步来到了麦克风的面前。 宣传科的大喇叭里面。 再一次响起了秦淮茹的声音。 “我是九车间的秦淮茹,我借着这个机会,向二食堂的何雨柱同志道歉,是我秦淮茹不对,做了对不起何雨柱同志的事情!” 语音较刚才有了显著性的进步。 听上去。 真诚多了。 “我是一个黑心的小寡妇,仗着何雨柱同志是好心,见我们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尽可能的帮扶我们贾家的机会,给何雨柱同志造成了诸多不好的后果。在这里,我向何雨柱同志表示万分歉意,我申明一点,我跟何雨柱同志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是何雨柱同志看我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还要养活婆婆,帮扶了我四五年的时间,这些年,我放纵了自己,养成了不好的习惯,争取在今后的日子内…。” …… 二食堂。 刘岚一脸得色的出现在了傻柱的面前。 脸上居然泛起了一丝姐儿们办事怎么样的骄傲。 说实话。 这件事办的真不错。 委实大出了傻柱的预料。 在傻柱的心中,撑死了也就刘岚把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算计他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却没想到最终演变成了当事人之一的秦淮茹,以广播宣传的方式当众朝着傻柱道歉,尤其这个黑心小寡妇的称号。 真的让傻柱刮目相看。 唯一比较遗憾的事情。 是只有秦淮茹当众道歉。 算计傻柱的另一个当事人易中海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许是脑袋上扛着八级工的名声吧,意外的置身事外,而且秦淮茹也没有说出易中海的名字,自始至终全都说着她不对及傻柱是好人之类的言词。 第27章闫阜贵我有瓶好酒 结束了宣传科的道歉。 秦淮茹失神落魄的行走在厂区街道,她整个人仿佛成了没有知觉的木头人,心中自始至终念叨着这么一句话。 完了!一切都完了! 棒梗长大结婚的房子没有了,她也不能算计傻柱的工作,让贾家变成人人羡慕的双职工家庭。 诸多算计。 伴随着秦淮茹这一通道歉,变成了东流的河水! 名声臭了。 轧钢厂俏寡妇的绰号被黑心小寡妇代替。 由于心不在焉。 全然没有顾忌那些对她指指点点的人。 秦淮茹浑浑噩噩的回到了九车间。 车间主任见她魂不守舍,担心步了贾东旭的后尘,随便寻了一个理由,让秦淮茹待在了一旁。 秦淮茹没有反对,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凳子上,一语不发的看着前面的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昔日几个想跟秦淮茹玩花花肠子的老男人,这般节骨眼上,自然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与秦淮茹硬来。 秦淮茹难得的落了个清净。 …… 晚上七点半。 傻柱拎着一个饭盒。 慢悠悠的走进了四合院。 拎着水壶浇花的闫阜贵,看到傻柱手中的饭盒,眼神中闪过了几分淡淡的震惊之色。 贾东旭死后。 傻柱带回来的饭盒,通常都会给到秦淮茹。 其实也不是给。 是秦淮茹会一直守在四合院门口,等着傻柱回来,第一时间迎上去,说几句好话,顺手接过傻柱手中的饭盒,撂一句‘你是厨子,不缺零嘴’的话,带着傻柱的饭盒便进了自家。 今天。 秦淮茹却没有守在四合院门口抢要傻柱的饭盒。 稀奇事件。 难道昨天晚上发生的偷鸡梗事件,让傻柱醒悟了? 嘴里下意识的飞了一句算计的口头禅出来。 “傻柱,三大爷家里有瓶未开封的二锅头,要不咱俩喝点,三大爷出酒,你出菜,怎么样?” 闫阜贵之前也跟傻柱提过这样的建议,却被傻柱好一顿怼呛,闹的闫阜贵灰头土脸,他现在纯粹有枣没枣打三竿的想法。 成了。 自己能免费吃顿带荤腥的菜。 白白胖胖的贾家人,就是傻柱带回来饭菜的最有利证明。 不成功。 自己也没什么损失。 无非说话浪费了一点口水。 他直勾勾的看着傻柱,见傻柱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就知道自己的想法落空了。 傻柱就算因为棒梗偷鸡事件与贾家闹翻,饭盒不给秦淮茹也得给到后院聋老太太,四合院里面的其他街坊,想也不要想傻柱的饭盒。 一句话。 不会给! 二十七八户街坊,能吃上傻柱饭盒的人,有数的几家,后院聋老太太、中院易家和贾家,别的人家,傻柱根本不会搭理。 正要扭头离去。 便听到傻柱回了一句颇让闫阜贵觉得意外的话。 “可别用兑了水的二锅头或者掺了酒的凉水糊弄我。” “傻柱,你什么意思?” 闫阜贵自己都没发现,他反问傻柱的声音都在泛着哆嗦,听傻柱言语中的那个意思,好像有戏! “三大爷,你不是要喝酒吗?说好了,你出酒,我出菜,拿真酒!” “傻柱,三大爷不骗你,说是未开封的二锅头,它就是未开封的二锅头。” 扭身回家找二锅头去了。 傻柱则拎着饭盒,朝着自家走去。 刚进中院。 便看到贾家的三个崽子在自家门口玩耍,贾张氏则躲在贾家,把脸贴在玻璃上,偷悄悄的看着傻柱,看着傻柱手中的饭盒。 秦淮茹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一直没回来。 贾张氏又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主,就算家里有粮食,也懒得做饭。 另外享受惯了傻柱红利,脑海中选择性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给遗忘了,稳坐钓鱼台的等着傻柱带剩菜回来。 棒梗、小铛跟贾张氏差不多的想法。 肚子饿了。 先去傻柱家找点吃食。 却因为傻柱昨天晚上收拾了一遍屋子,一些票据和钱财,被他藏到了一个棒梗找不到的地方,花生瓜子之类的零食,今天早晨又给何雨水全部带走了。 没在傻柱家找到吃的。 也不是没找到。 而是找到的东西压根没有填饱棒梗的肚子。 傻柱故意藏在床底用来为棒梗挖坑设陷阱的英吉利老表产的铁盒子里面,被他放了几十颗花生。 站在门口的傻柱,一眼看到了棒梗口袋里面装着的花生,心中暗道了一句,棒梗,千万别让我失望,这几十颗花生怎么也得让贾家掏五百块钱出来。 没搭理棒梗。 拉开屋门就要进去。 棒梗见傻柱没理他,也没有把饭盒给到自己手中。 脱口而出的喊了一句。 “傻柱,你把饭盒给我,我和妹妹都没吃饭。” 身在贾家的贾张氏。 嘴里喃喃了一句。 真不愧是贾张氏的好大孙,敢朝着傻柱明要饭盒,换成四合院其他孩子试试,根本没这个胆子。 一看棒梗将来就是做大事情的人! 她洋洋得意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愤怒。 因为院内的傻柱,不但没有把饭盒给到棒梗的手中,还用手狠狠地掐了一把棒梗的脸蛋子,撂了一句‘这臀部不错’的话,推门进了自家。 贾张氏本想出去替棒梗出头,但是一想到秦淮茹没有回来,便熄灭了寻傻柱麻烦的想法,傻柱给秦淮茹面子,可不一定给她面子。 闹僵起来。 贾张氏不会有好。 她恨恨的看着闫阜贵拎着一瓶二锅头进了傻柱家,气的牙根痒痒,嘴里翻来覆去的重复着这么一句话。 “傻柱凭什么用我们贾家的饭菜跟闫阜贵喝酒啊?” 离得比较远。 贾张氏没敢大声嚷嚷。 傻柱自然听不到。 他见闫阜贵手中果然拎着一瓶未开封的二锅头,忙把手伸了过去。 闫阜贵以为傻柱不放心酒的真假,特意豪气的把酒递给了傻柱,刚要说句彰显自己的话,便看到傻柱用筷子把酒瓶盖子给启开了。 找了两个酒杯。 当着闫阜贵的面,打开了饭盒。 闫阜贵彻底傻了眼。 一份炒白菜,一份炒土豆片,外加两个二合面馒头。 第28章傻柱想娶媳妇了怎么办 肉那! 闫阜贵双眼中满满的都是失落。 他就是为吃肉来的。 一个炒白菜。 一个炒土豆片。 一点油水都没有! 两个馒头还是二合面馒头。 菜加馒头的价值可远远比不上闫阜贵手中二锅头的价值。 失策了。 算计不成反被算计了。 闫阜贵现在才明白傻柱为什么急巴巴的直接把酒瓶盖子给打开了,合着是担心露出了饭盒里面的菜,他反悔把酒拿回去。 说实话。 闫阜贵还真有这样的心思。 只不过阿q般的自我安慰了一下,认为傻柱今后有可能给他带这个荤腥菜回来,抑郁的心情才微微好受了一点点。 见傻柱已经把酒杯倒满,想着不能在酒上面吃亏,要尽可能的多占便宜,一把拽过凳子,坐在了傻柱的对面,手也抓着酒瓶子给自己续满了白酒。 两人碰了一下酒杯。 各自一饮而尽。 想必是喝了酒的缘故。 都打开了话匣子。 “傻柱,不是三大爷发牢骚,是三大爷觉得现在的你,让三大爷有点陌生。” 手指向了饭盒。 用剩菜举例子。 “别的不说,单单就说这剩菜,这些年雷打不动都是贾家人的,今天却没给贾家人,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件事?” “昨天晚上的事情,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傻柱满腔的自嘲之情,“偏偏贾家装了球不理的神仙,她们以为吃定了我,仔细想想,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翻了桌子,她们狗屁不是。” “你能想明白这些,三大爷真的很欣慰,别的话不说了,希望你记着你今天自己说的话,别过几天,那个谁谁谁说几句好话,哭哭啼啼装装可怜,你自己又忘了自己是谁。” 不怪闫阜贵担心。 傻柱有这方面的前科。 “不可能了。”傻柱指了指自己的心窝子,“除非把它医好!” 闫阜贵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 贾家人伤了傻柱的心。 换成别家大人,早领着孩子上门道歉去了,秦淮茹家不但装不知道,还叮嘱几个孩子不能把吃叫花鸡的事情说出去。 “傻柱,你要是早琢磨到这一点,不至于蹉跎到现在,话说回来,现在醒悟过来,也为时不晚,才三十岁,娶个媳妇,生个孩子,还来得及。但是你这个名声,别嫌三大爷发牢骚,城内真坏了,女方父母来打听,一听你天天接济寡妇,压根不能同意她们家的闺女嫁给你,老易当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让你接济,你也是,老易让你接济,你就上赶着接济,你怎么不去找找老太太,老太太!” 闫阜贵大概是觉得自己说漏了嘴。 忙端起面前的酒杯。 一饮而尽。 给自己寻了一个下的台阶。 “傻柱,这酒三大爷没有骗你吧?” “三大爷,您的意思,我懂,无非觉得我老实,他们想要拿捏我呗!” 院里三位管事大爷。 就属闫阜贵最光明磊落。 算计别人,都算计的堂堂正正,告诉你多少多少钱,你要是乐意,你给钱,不乐意,他也不勉强你。 不像易中海,尽拿话套路你,你但凡表现出一点不乐意,就会给你扣个破坏四合院团结的帽子。 傻柱明明已经跟他提过好几次自己不想接济秦淮茹,想结婚了,易中海视傻柱这些年的付出犹如无物,说傻柱自私。 都他三十岁的光棍了。 还自私。 合着一辈子不娶媳妇跟易中海是绝户,就不是自私了。 对比一下。 易中海真不如闫阜贵。 傻柱给闫阜贵倒了一杯白酒。 闫阜贵是抠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吃饭定量,纯粹是家里人口太多,自己挣得又不多,不计算着来,就得饿肚子。 吃不饱,总比饿死强! “傻柱,你能想明白这些就行,三大爷跟你说的这些话,出我嘴,进你耳,不能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易中海加聋老太太加贾家组合,真不是闫阜贵所能抗衡的力量,傻柱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就算你现在不接济秦淮茹,但你之前接济秦淮茹的印象已经深入人心,很难再改变,想娶媳妇,只能剑走偏锋。” “三大爷的意思,是我去乡下?” “对!” “不瞒三大爷,我昨天晚上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等过几天,稳定下来,我去乡下转转,就凭我这条件,怎么也得找个黄花大闺女吧。” 门外。 杵着一个胖乎乎的身影。 贾张氏! 她在贾家屋内等到八点多快九点,秦淮茹依旧没回来,贾张氏肚子饿的咕咕乱叫,便想着来傻柱家打点秋风。 她可眼睁睁看着傻柱带着饭盒回到了何家。 刚走到门外。 就听到屋内的傻柱,说他要去乡下找对象,还要找个黄花大闺女! 贾张氏整个人瞬间麻了。 傻柱要娶乡下丫头。 这可如何是好! 在贾张氏心中,傻柱就是贾家的拉帮套,结婚了,还怎么拉帮套?棒梗结婚的房子和工作怎么来? 贾张氏一脸阴霾,恨不得冲进去质问一下傻柱。 “你结婚了,我们家棒梗怎么办?谁给我们贾家当冤大头?” 她不敢! 虽然心中早就认定傻柱家的东西,都要姓贾。 可这一切都有前提条件。 傻柱没媳妇,心里挂念秦淮茹。 现在傻柱要娶媳妇,明显不跟贾家来往了,她去傻柱家里撒泼,除了挨打也就剩下了挨打。 贾张氏的心乱了。 失去傻柱的接济,她们以前碰都不想去碰的窝窝头,将会成为餐桌上的常客,高粱米粥也要常打招呼。 更重要的事情。 招待的剩菜跟贾家没有了一毛钱的关系。 说句不怕笑话的话。 贾东旭活着的时候,贾家的生活条件都没这么好过,短命鬼用自己的死,让贾家的生活条件更上了数个台阶。 要是傻柱找城内的女娃。 贾张氏有招。 到时候让秦淮茹过去拿裤衩子说事。 问题是傻柱要去乡下找媳妇。 贾张氏也是乡下嫁到城内的代表,哪能不清楚对方的想法,为了进城,真能豁的出去。 第29章秦淮茹哪里去了 贾张氏听着屋内傻柱讲述着他要去乡下找媳妇,找什么什么样子的媳妇,务必是黄花大闺女,还是好看的黄花大闺女等等之类的虎狼言词。 心彻底乱了。 身为贾家的老寡妇。 她可知道傻柱对自家的重要性。 这要是有了自己的媳妇,还能再心甘情愿的接济贾家嘛。 再更远一点的想一想,那就是傻柱家的房子和傻柱的工作,这些都要给棒梗,她看到斜对面的易家亮着灯光。 心中立时有了主意。 三步两步的跑到了易中海家里。 一进门就把傻柱准备去乡下娶媳妇的事情说给了易中海听。 伪君子脑瓜子嗡嗡嗡直响。 嘛玩意。 傻柱要到乡下娶媳妇! 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怎么不知道? 后来经贾张氏详细重复了一遍,易中海才知道傻柱现在有了去乡下找对象的念头。 他跟贾张氏一样。 也慌了。 傻柱结了婚,我怎么办?谁给我养老? 不行! 傻柱不能结婚。 就算结婚,也只能跟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寡妇的秦淮茹结婚,这最符合易中海的养老利益。 两人抱着相同的心思,不约而同的加快脚步,匆匆出了自家,扭身来到了傻柱家。 隔着玻璃见傻柱和闫阜贵两人聊的正欢,易中海和贾张氏纷纷调整好姿态,故作轻松的推门走了进去。 大半瓶白酒进肚的傻柱和闫阜贵,醉眼朦胧的看了看易中海,看了看身后的贾张氏,委实想不明白这两玩意怎么来了。 没搭理。 端起面前的白酒,各自一饮而尽。 易中海见傻柱没搭理他,脸色有点不怎么好看,自认为是傻柱不尊敬他这个长辈。 贾张氏则是另一种想法,看着桌子面前的素菜和窝头,心里那叫一个疼,在她眼中,这都是她贾家的东西。 晚上没吃饭。 看到食物。 五脏庙突然闹腾起来,肚子里面叽里呱啦的乱叫,想要伸手去抓个二合面馒头,看到傻柱半醉状态的看着自己,瞬间熄灭了抢夺食物的想法。 就这个状态。 莫说她贾张氏。 易中海惹毛了傻柱,他都能往死里打易中海。 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 以不吃亏为标准。 易中海和贾张氏心怀鬼胎,闫阜贵又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傻柱不待见这两个货色。 屋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紧张。 后来还是易中海觉得自己再这么待下去,不像一回事,便把话题扯到了傻柱娶媳妇这上面。 “柱子,我刚才上厕所回来,无意中听到你说乡下娶媳妇这事,啥时候的事情呀?” 易忠海瞎编了一个理由。 更在说话的时候,脸上挤出了笑容。 眉宇间也尽可能的演绎着慈祥。 不知内情的人,肯定会被易中海这般虚假表情给欺骗。 好一个伪君子。 “柱子,这是好事,你怎么还背着一大爷呀,你这是把一大爷当作了外人,定下了日子没有?女方家里什么情况?” 易中海假惺惺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他故作漫不经心,很是自然的把话题扯到了试探上面。 “柱子,虽说这几年太平了,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咱们依旧不能放松警惕,要密切关注一切可疑的人,你相中的这个姑娘,她是哪的人呀?知根知底不?哪个媒婆给你介绍的?对方的风评怎么样?” “傻柱,一大爷说的对,可不要像隔壁王瘸子,好不容易娶了一个媳妇,进家不到五个月,生了一个十月大胖小子,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贾张氏趁机插了一嘴,她实在有些坐不住,阴阳怪气的讥讽起来,“你这么好的条件,怎么能想不开去乡下找对象啊,去乡下找对象的都是一些什么人,不是残废,就是死了老婆。” 傻柱眨巴了一下眼睛。 说道:“贾大妈,我的事,您别操心了,您也知道,这年头村里的日子不好过,我这是发扬风格。” “傻柱,你可得多长个心眼,咱周围就有娶了乡下女娃,女娃穷亲戚上门掏空他们家家底的事情,找乡下女娃,你这是看不起你自己呀。” 为了傻柱的房子和工作。 贾张氏忘记了她自己也是农村出身,儿媳妇秦淮茹同样来自农村。 就是忘本。 “贾大妈,乡下丫头怎么了?同样有手有脚,又没有吃你们家粮食,我娶乡下女娃当媳妇,碍着你什么事情了?左一个不合适,右一个有危险,您谁啊?就一个大院的街坊,是不是管的也太宽了一点?” 傻柱毫不留情的怼了起来。 他看出来了。 这两货应该是不知道谁听到了他与闫阜贵两人的对话,担心自己结婚后不接济他们家,提前搅和自己的婚事来了。 真他混蛋。 他看了看贾张氏。 真为自己这几年的付出感到不值。 果然是一只养不熟的老白眼狼! 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傻柱,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自知理亏的贾张氏,只能端起长辈的架势,指责傻柱不懂得尊敬老人,这也是易忠海在大院惯用的套路。 果然是一丘之貉。 “你谁家的长辈?我姓何,你姓张,哪门子的长辈?” 话锋一转。 “您儿媳妇秦淮茹也不是娶得乡下的嘛,依着您的意思,乡下女娃不能娶,娶了就得被穷亲戚掏空家底,这么些年,你们贾家也没有沦落到满四合院要饭的地步呀,您也没有到大街上乞讨呀!” 贾张氏刚要发怒。 突然想到了什么,立时瞪圆了自己的眼睛。 朝着傻柱问了一句。 “傻柱,我儿媳妇秦淮茹哪里去了?” 她现在才想起。 自家的顶梁柱秦淮茹好今天下班一直没有回到四合院,自己也因为这件事,一直饿着肚子。 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忐忑。 该不是秦淮茹跟着人跑了吧! 想想。 又觉得不可能。 秦淮茹不可能舍弃了轧钢厂的工作跟着男人跑路。 这么一想。 贾张氏更加心乱如麻。 她猜测秦淮茹有可能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 第30章被保卫科扣了秦淮茹 贾张氏蹬蹬蹬的推门出去,跑到了自家,见秦淮茹没有回来,又蹬蹬蹬的跑到了四合院门口,站在院门口踅摸了一下,没看到秦淮茹的身影,又蹬蹬蹬的返回到了傻柱的屋内。 人未进屋。 急切的声音便抢先一步的飞入了众人的耳帘。 “傻柱,我儿媳妇秦淮茹哪里去了?” 肥肥胖胖的身体,踩着话语的节奏,从屋外挪到了屋内。 她话虽然是朝着傻柱在质问,可一双阴沉沉的三角眼,并没有落在傻柱的身上,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易中海,脸拉的老长,表情也带着几分不满。 傻柱无所谓。 站在原地的易中海却急了。 谁让屋内还有闫阜贵这个算计老扣。 易中海这才想起来。 今天下班。 并没有在院内见到秦淮茹。 往日里。 基本上都是秦淮茹跟着易中海一起从轧钢厂回来,今天发生了李大娘他们逼着秦淮茹广播道歉的事情。 易中海担心自己跟秦淮茹走一块,会给自己带来这个不好的麻烦,便故意没等秦淮茹,自己一个人溜达着先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是他养老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 人不见了。 傻柱又要去乡下娶媳妇。 好像所有麻烦都挤到了一块。 屋内三个人,两个老的,一个与秦淮茹相仿,还是一个光棍。 正常人。 肯定怀疑傻柱。 贾张氏却偏偏用恶毒的眼神瞪着易中海,一副你易中海把我儿媳妇藏起来了的架势。 易中海担心贾张氏嘴里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语来,让自己愈发的难看,忙转移了话题,把球踢给了傻柱。 “柱子,淮茹哪里去了?” “我一不是她男人,二不是她爹。”心情本就不爽的傻柱,怼呛了一句易中海,“一个黑心小寡妇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吧?腿长在她身上,谁知道干嘛去了。” 易中海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旁边的贾张氏,则使劲的皱着眉头,怎么还闹出了一个黑心小寡妇的绰号,说的是秦淮茹吗? 至于闫阜贵,表情更是泛着一丝诡异。 秦淮茹不见了,贾张氏却朝着易中海发难,而且易中海又是一副担心贾张氏泄底的急切。 联想到易中海不顾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非要安排没结婚的大龄光棍傻柱去接济秦淮茹。 藏在眼镜后面的双眼,闪过了一丝睿智的光芒。 看样子。 傻柱未婚的背后,还有易中海这只幕后黑手在操控一切。 否则依着傻柱的条件,在城内找个黄花大闺女结婚是绰绰有余,他却愣是被拖延成了三十出头的大龄老光棍。 精明的闫阜贵,并没有出声,而是借着酒劲故意在作壁上观,傻柱都不着急,他更不用着急,急的是易中海和贾张氏。 一切就如闫阜贵所预料的那样。 见从傻柱嘴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易中海也没有出言反驳。 话糙理不糙。 傻柱的话是有点难听,但备不住人家说的在理,他又不是秦淮茹的什么人,秦淮茹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自然不需要朝着傻柱报备,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再加上秦淮茹又把算计傻柱的那点事情当众说了出来。 猜测傻柱心中有气。 颇为识相的扭头离开了傻柱家。 四合院里面还有别的轧钢厂的工友,问问别人,没准能问出秦淮茹的下落。 贾张氏见易中海出去,也不敢在傻柱家多做停留,跟在易中海屁股后面出了傻柱家,她不担心秦淮茹跟着人跑了,而是担心秦淮茹耐不住寂寞,跟人鬼混在了一块。 女人要是有了二心。 十头牛都拽不回来。 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在四合院朝着众人打听秦淮茹下落的同时,被他们打听下落的秦淮茹,却在轧钢厂保卫科内瑟瑟发抖,一副如坐针毡的样子! 被抓了! 被抓的原因。 跟傻柱有关,傻柱今天在二食堂当众宣布,不管是谁,都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谁要是打了饭忘了找买饭人要钱,想起谁没给钱,找保卫科,想不起谁没给钱,打饭的人自己赔偿。 秦淮茹因为闹了一出广播道歉的事出来。 自认为她丢脸了。 一天心不在焉。 偏偏给她打饭的那位是刘岚,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为傻柱出气,亦或者刘岚真的忘记了要饭票这事。 晚上下班前。 拢账的时候,发现少了五个白面馒头和两份荤菜的钱,刘岚说秦淮茹没给钱,直接通知了保卫科。 保卫科在门口把拎着饭盒想要回家的秦淮茹直接带到了屋内。 从饭盒里面搜出了秦淮茹没怎么动筷子的馒头和荤菜。 接着便要秦淮茹承认侵吞轧钢厂财务的罪名。 秦淮茹是有点心不在焉,却也不傻,知道自己承认侵吞轧钢厂财务会是一个什么下场,死鸭子嘴硬,说傻柱帮她付了这个钱,肯定是保卫科闹错了,又给自己寻了她跟傻柱在四合院闹矛盾等借口,说傻柱在故意为难她。 保卫科的这些人不相信,一口一个黑心小寡妇的叫着秦淮茹,更有人思量着要不要请示一下李副厂长。 闹到领导面前与不闹到领导面前。 可是两个概念。 秦淮茹尽可能的在脸上挤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 “同志,我不知道傻柱那头是怎么回事,但之前一直都是傻柱帮我付饭票,您要是不相信,您可以去二食堂或者九车间打听打听,看看我秦淮茹说的是不是实情。” 狡兔三窟。 秦淮茹还给自己寻了一条后路。 “这么晚了,让您再去打听,有点不合适,要不怎么办,该多少钱,我掏,罚款我也认了,等明天您上白班,咱一起去二食堂找找傻柱,到时候就知道我秦淮茹没说假话。” 说着这些话的秦淮茹。 心里泛起了对傻柱的一丝怨恨。 她可不认为这一切都是误会。 暗道了一句。 好你个傻柱,不就是许大茂家的一只老母鸡嘛,你至于这么闹腾,专门不给我付饭票,愣是让我在保卫科丢这个人! 第31章骂秦淮茹 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经过好一番打听,终于从隔壁大院一个名字叫做张世豪的职工口中获知了秦淮茹的下落,晓得秦淮茹因为中午在二食堂打饭没给人家饭钱,被保卫科给扣住了。 贾张氏提在半空中的心,瞬间落了地,秦淮茹不是跟人鬼混,而是被保卫科给扣了,贾家还将是贾家。 易中海则立时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担心自己出面会被人误会,忙把主意打在了傻柱的身上。 反正这些年一直是傻柱出面接济秦淮茹。 名声臭了。 什么都不怕了。 不像易中海,非要装老好人。 疾走几步。 二次进入了傻柱家。 贾张氏一方面是心疼钱,另一方面是担心秦淮茹被扣会丢了工作,不管是易中海亲自出面,亦或者易中海托人出面,反正只要把秦淮茹一分钱不花的弄回来就行。 她跟在易中海屁股后进了傻柱家。 …… 屋内。 跟闫阜贵喝完白酒正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的傻柱,看到易中海和贾张氏又进来了,脸色闪过了几分埋怨之色。 怎么个意思。 把我家当厕所了? 想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 “一大爷,贾大妈,你们找秦淮茹就找秦淮茹,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我家里干嘛?怀疑我把秦淮茹给藏起来了?正好三大爷也在,您二位好好的搜搜,看看秦淮茹那个黑心小寡妇到底在不在。” 闫阜贵记住了一句话。 黑心小寡妇。 心中泛起了几分兴趣。 傻柱怎么管秦淮茹叫做黑心小寡妇呀。 “柱子,你怎么说话那?一大爷还能不相信你呀。”眼角余光扫了一下杵在身旁的老虔婆贾张氏,补充了一句,“你贾大妈也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一晚上来来回回好几趟了,干嘛呀?” 见傻柱有炸毛的迹象。 易中海依着昔日套路傻柱的经验。 忙开始说软话。 “柱子,你误会一大爷和贾大妈了,是这么一回事,秦淮茹我们已经找到了,在保卫科待着呢。” 易中海玩了一个文字游戏,用待着两字代替了被抓。 想给秦淮茹留几分颜面。 另指望着傻柱帮他把秦淮茹从轧钢厂保卫科给弄出来。 在保卫科,易中海的面子远不如傻柱的面子大。 听到秦淮茹因为没付饭票被保卫科给扣住了,易中海就认定只有傻柱出面,才能解决这件事情。 要是拖到明天。 保卫科上报厂领导。 秦淮茹怎么也得落个被考核的下场。 今天已经发生了当众道歉的事情,算计傻柱不让傻柱结婚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她再要闹出吃饭不给钱的乱子,秦淮茹也就是秦淮茹了。 更何况易中海想要借着这件事算计算计傻柱。 傻柱一看喝迷糊了。 好糊弄。 “柱子,你跟一大爷走一趟。” “去哪?”傻柱打了一个酒饱嗝,醉眼朦胧道:“跟你去保卫科?把秦淮茹领出来?我一不是秦淮茹的男人,二不是秦淮茹的亲戚,就一个院的普通街坊,我干嘛跟你去?爱谁谁,别找我!” 不等易中海作何解释。 傻柱便自顾自的骂了起来。 “什么玩意,不就是一个黑心小寡妇嘛,真把自己当成了画上的仙女?我呸!臭狗屎都不如,三个孩子的寡妇妈,后面还跟着一个死了儿子的寡妇婆婆,我缺心眼成什么样子,才会看上她这么一个货色?” 酒醉心明的傻柱。 越骂,他心中的火气越大。 越是怨恨秦淮茹,越是想骂。 “我说我这些年一直娶不上媳妇,合着秦淮茹在背后捣鬼,一天到晚的跟人说,说她跟我有关系,有什么关系?纯粹把我当成了冤大头,许大茂给她买饭,她都跟人许大茂钻了小仓库。” 贾张氏的脸。 绿了。 有些事情即便心里知道,却也不能当着闫阜贵等外人说。 自打贾东旭死后。 贾张氏便已经想到了秦淮茹会步她这个婆婆的后路,托人寻了关系,背着街坊们让秦淮茹在医院偷悄悄上了环。 只要不闹出人命。 贾家就是那颗新鲜的驴粪蛋子,外表看着好看。 现在被傻柱这么一说。 等于撕开了贾家伪善的一面。 自然让贾张氏无法保持平静,下意识的想要发怒,却又看到了傻柱那半醉的状态,立时打消了跟傻柱闹腾的想法。 喝的不着四六。 莫说她贾张氏,估摸着易中海也得被傻柱打。 好汉不吃眼前亏。 先忍了这口气。 贾张氏偃旗息鼓。 易中海却不得不出面,甭管是冲着傻柱与他的关系,亦或者秦淮茹是贾东旭媳妇这一事实,就注定他不能作壁上观。 出言道:“柱子,你喝了多少酒啊?是不是喝迷糊了?怎么什么话都往出说?淮茹不错,东旭死后,拉扯婆婆,养活孩子,外人不了解她,你还能不了解她吗?” “没喝多少,才半斤白酒,我也没有喝迷糊,你就是再给我来一瓶白酒,我对瓶给你吹了,信不信?” 醉酒的人永远不会承认他喝多了。 就如傻柱。 开始鼓动闫阜贵给他再买一瓶二锅头。 闫阜贵脸拉的老长。 前面那瓶二锅头,便已经让他亏本了,还要喝? 他才不会上这个当。 随口敷衍了一句。 易中海见傻柱把话题扯到了别的事情上,微微安了安心,刚要出言劝说傻柱跟他一起去轧钢厂,把秦淮茹弄出来,便又听到了傻柱怒骂秦淮茹的声音。 “一大爷,您刚才说什么,说秦淮茹不错。” 傻柱口风一转。 嘲讽起来。 “是不错,不错的都跟许大茂钻仓库了,当时二食堂没有三百职工,也有四百工友,都看着秦淮茹插到了许大茂的前面,也都听到了秦淮茹问许大茂说娄晓娥让他睡觉不睡觉的话,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是两口子,这不是扯破鞋是什么?就这样的人,您还说她不错,我估摸着你脑子进水了,秦淮茹那就是一个黑心小寡妇,我这么些年没结婚,就是她害的。” 第32章贾张氏我是猪 贾张氏听傻柱说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人钻仓库。 气的牙根痒痒。 不要脸的儿媳妇做了对不起他儿子的事情。 易中海脸上的表情则带着几分玩味,想过傻柱会有情绪,却没想到傻柱居然对秦淮茹成见这么大。 都是那只自寻死路的老母鸡给害的。 否则傻柱得知秦淮茹被抓,根本不用易中海出面,人家自己就去帮秦淮茹出头了。 一时间想不到说词了。 眼睁睁看着傻柱晃悠悠从凳子上站起,指着院内,声音也随之提高了很多。 “她秦淮茹算什么好人?好人能跟许大茂钻仓库?她都跟许大茂钻了仓库了,却还要破坏我相亲的事情,您有时间出去打听打听,听听街坊们是怎么说的,说我跟寡妇腻味,一大爷,当初我不同意接济秦淮茹,你怎么说的,你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好家伙,我听了你的话,接济出了这么一个玩意!她婆婆也不是好东西,秦淮茹她婆婆那里去了?” 还在消化秦淮茹和许大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贾张氏,一听傻柱这么说,脑子瞬间懵了。 我这么大一个大活人。 你傻柱居然看不到。 闫阜贵趁机很好心的指出了贾张氏。 “傻柱,这就是贾张氏。” 贾张氏看了看闫阜贵。 吐槽了一句。 我谢谢你呀! “你是贾张氏?不对呀,你怎么能是贾张氏那个死肥婆?” 傻柱的脑袋,往贾张氏跟前凑了凑。 仔细打量了一番,认出了贾张氏。 “你果然是贾家那个死肥婆,就你这个肥猪一样的身体,没错,你就是贾张氏,贾张氏,我问你,秦淮茹那个黑心小寡妇毁我相亲,是不是你教的,你回答我,是不是你让秦淮茹这么做的,要不是我接济,你能吃的跟个死肥猪似的?你承认不承认你是猪?” 贾张氏本不想承认。 但是看到傻柱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在灯光的映衬下,分外的狰狞了几分。 心瞬间慌了。 低声喃喃了一句。 “是!” “你大点声!”傻柱趁着酒劲,以命令的口气朝着贾张氏道:“说你是猪!好吃懒做的大肥猪!” “我是猪!” “一大爷,您看明白了吧。”傻柱指着贾张氏,朝着易中海说道:“这都是我接济的功劳,可贾家人是白眼狼。” “我们贾家是白眼狼!” 易中海撇了一眼搭话的贾张氏。 心道了一句。 怎么还上赶着捡骂。 “昨天的事情,我算是看明白了,贾家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你让我跟你去轧钢厂把秦淮茹弄回来,我不去,我巴不得秦淮茹死翘翘,秦淮茹死了,我看贾家倒霉不倒霉,但是秦淮茹死之前,得把欠我的钱还给我!” 言之无心。 听者有意。 易中海一个字不改的将其照搬了过来。 “柱子,一大爷知道你有情绪,那件事是淮茹做的不对,等她回来,一大爷帮你教训她,让她向你道歉,淮茹不在,她欠你的五百块怎么还?你帮一大爷把秦淮茹弄回来,一大爷做主,让你拿上这五百块钱。” “真的?” “柱子,一大爷啥时候骗过你?”易中海指了指看了一晚上热闹的闫阜贵,“这不三大爷也在,他就是证人。” “三大爷,您给我作证,我只要依着一大爷的意思,把秦淮茹弄回来,一大爷就把秦淮茹借我的五百块钱当场还给我。” 易中海第一时间朝着闫阜贵使了一个眼色。 钱不钱的不重要。 反正傻柱喝多了酒,说的纯粹就是酒话。 秦淮茹可不能在保卫科待一晚上。 闫阜贵正在求易中海帮忙给闫解成找工作,又因为傻柱喝的有点多,寻思着这人情等于白嫖。 便附和了一句。 刚说完。 贾张氏也赶紧表了态。 傻柱那句‘一大爷把秦淮茹借我的五百块钱当场还我’的原话,让贾张氏看傻柱莫名的顺眼了几分,刚才傻柱逼着她承认自己是猪的怨恨也消下去了不少,不管是易中海掏钱,还是别的人掏钱,都行,只要贾家不掏钱就可。 贾张氏、闫阜贵等人的连番作证下,傻柱跟着易中海,晃悠悠的出了自家。 算是为了拍易中海的马屁。 闫阜贵难得的大方了一次,把自家的自行车借给了易中海,让易中海骑着自行车驮着傻柱去轧钢厂。 三十分钟不到。 易中海、秦淮茹和傻柱便回到了四合院。 前脚把自行车还给闫阜贵,傻柱后脚便朝着易中海逼要起了那五百块钱。 “一大爷,我按着您的要求,把秦淮茹弄了出来,你啥时候给我钱?是一会儿我去你屋拿,还是你把钱给我送来,你给我一个准话!” 易中海僵在了当场。 本以为傻柱不记得了钱的事情。 结果人家记得清清楚楚。 回到四合院就朝着他要。 说实话。 把钱给到傻柱。 易中海真的有点不甘心。 这钱可是他将来养老的依仗。 再说了。 贾家欠的钱,凭什么他易中海还? 要是光有一个秦淮茹,易中海不心疼这个钱,这不是贾家还有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嘛,总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意思。 想了一下。 以傻柱喝多了为借口,把话题岔到了别的上面。 “柱子,你喝多了,有什么事情,咱明天再说,等你酒醒悟了,清醒了,咱们再谈这个钱的事情。” 易中海的套路,是尽可能的拖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缘故,总感觉这钱给出去,就是那种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结果。 他显然忘记了一件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眼前的傻柱。 纯粹一个喝多了酒的醉鬼。 一件很小的事情,在醉鬼眼中,会被无限的放大。 面对易中海给出的说词,傻柱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自己被套路了,易中海他食言了。 因为昨天的偷鸡梗,本身对易中海有几分怨气,在易中海言而无信的事实刺激下,傻柱当场炸了锅。 第33章傻柱飞踹易中海 我艹你易中海的八辈祖宗。 合着你压根就没有还钱的打算。 你不还钱,我根本不可能跟你去轧钢厂去保释秦淮茹。 傻柱的脸色。 瞬间耷拉了下来。 一双阴沉沉的眼睛,看死人一样的盯着易中海,一大爷这个称呼也不叫了,直接变成了易中海。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合着看我喝多了酒,认为我喝迷糊了,想要糊弄我,我把话撂下,这件事没完,要么把钱麻溜的给我送来,那么我现在就跟着你去取,五百块,一分不少的给到我手中,否则跟你没完。” 秦淮茹没有摆正自己的身份。 她还想当好人。 出言劝解了一下傻柱。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说法。 易中海深表赞同。 短短一天的时间,傻柱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给易中海一种跟他离心离德的感觉,对秦淮茹也不上心了。 傻柱在四合院有数的几个大仇人,现在面前就有两个,一个秦淮茹,一个易中海,至于贾张氏,要是傻柱没有看错的话,老虔婆又把她的大脸蛋子贴在玻璃上偷悄悄的观察着院内的动静。 环视着秦淮茹,看了看易中海,傻柱给了秦淮茹一个闭门羹吃。 “秦淮茹,跟你没关系,少参与,这是我跟易中海两人之间的事情,你要是觉得看不过眼,你把五百块钱还给我,我保证不跟易中海闹腾。” 钱到乞丐手。 根本没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秦淮茹精明的选择了闭上嘴巴。 属貔貅的。 易中海能掏这笔钱,自然是易中海掏钱最符合贾家的利益。 面对傻柱和易中海,只有贾张氏才是秦淮茹的亲人。 见秦淮茹不说话了,傻柱又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一副不给钱就要跟易中海翻脸的节奏。 易中海心中咯噔了一下。 好端端的怎么出现了意外。 傻柱喝多了酒,却依旧记着那五百块钱的事情。 混蛋。 我当时不就是随口敷衍了你一句嘛,你至于这么揪着不放。 “柱子,一大爷不是说不还你这笔钱,而是。”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傻柱给打断了,指着易中海道:“而是什么?而是不想给?见我喝多了,以为不记得了,想要骗我,易中海,我把话撂下,这钱你今晚给我也得给,不给我也得给。” 见傻柱语气说的这么激烈。 易中海颇有一种秀才遇到兵,他有理说不清的无奈了。 嘴巴里面刚刚喊出傻柱的名字。 傻柱便毫不留情的怼呛起了易中海。 “你要是痛痛快快把钱给我,我不可能跟你这么闹腾,你跟我耍心眼,我就不能让你好过,五百块,我现在就要,一分钱都不能少,要不然我锤你个狗日的混蛋。” 拳头攥在了一起。 还在易中海面前故意晃荡了几下。 意思是沙包大的拳头。 见过没有。 莫说一个小小的易中海,就是诸天万界诸多穿越者穿越到四合院,他们面对傻柱这一双无敌的铁拳也有几分忌惮。 易中海心慌了。 他发现自己以往百用百灵的道德绑架的手段,面对半醉的傻柱,全然没有一点用武之地。 动了动嘴巴。 下意识的后移了一步身躯。 本意是想尽可能的拉开与傻柱的距离,免得被傻柱毒打一顿,却没有想到被傻柱误会了他这个举动。 错以为易中海要跑。 飞起一脚。 踹在了易中海的肚子上。 算是两败俱伤。 傻柱把易中海一脚踹倒在地的同时,他半醉不怎么灵敏的身体在自己懒散的步伐之下,也以屁股着地面朝天的姿势躺在了地上。 嘴里咦了一声。 “不对呀,我怎么倒下了?” 不等倒地的易中海和站在原地的秦淮茹有何反应,傻柱自顾自的说了一句把易中海气的都要吐血的话出来。 指着离他不远被他踹倒在地的易中海,反手就是一个屎盆子。 “好你个易中海,你简直不是人,你不但骗我,不还我钱,你还打我,欺负我喝多了酒,站不稳了,打我。” 易中海脑瓜子嗡嗡嗡直响。 我是谁? 你又是谁? 我怎么倒下的? 你又是怎么倒下的? 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还从没有见过像傻柱这么厚颜无耻的混蛋,明明他打了自己后摔倒了,却非要说自己把他揍在了地上,可见傻柱真是喝多了。 旁边的秦淮茹,人是麻的。 眼前的一幕。 让她心生了几分惊恐。 傻柱喝多的情况下,不可怕,真正可怕的事情,是喝多了酒的傻柱,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脑海中唯有朝着易中海逼债这事。 钱是贾家人欠的。 万一易中海不给,这钱就得贾家人掏。 不给? 傻柱都敢踹易中海了,还不能揍贾家人嘛。 源于自己利益的考虑。 秦淮茹心中叫苦连连,并选择了当木头人。 搀扶易中海,得罪傻柱,容易引起傻柱的怀疑。搀扶傻柱,易中海又不怎么高兴,与其两头受气,还不如作壁上观的好。 现场的气氛。 一时间有些诡异。 等不诡异的时候,傻柱已经晃悠悠的从地上站起,朝着易中海冲去。 距离短。 傻柱冲的突然。 等易中海和秦淮茹回过神来的时候,傻柱已经把易中海当牲口般的骑在了身下,挥舞着两只拳头,朝着易中海雨点般的砸下。 傻柱有个易中海刚刚察觉的优点。 喝多了酒。 力气更大。 酒劲的加持下,往日里打出十成力气的拳头,此时却有了十二分的功效。 刚打了易中海两下。 易中海便疼的再也受不了了,嘴里哭天喊地的朝着傻柱求饶起来,求饶的同时,还想把自己的身体从挥舞着拳头教训他的傻柱束缚下挣脱开来。 最终没有成功。 傻柱的两条腿,犹如两条大锁,死死的锁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挣脱不掉。 打又落在下风。 关键还丢面子。 易中海没招了,两条胳膊尽可能的护着自己的脑袋和前胸,至于别的地方,让傻柱打去吧。 第34章傻柱打了易中海 易中海的不反抗,亦或者嘴里发出的求饶声音,更进一步的刺激到了傻柱的感官,让挥舞着拳头暴击易中海的傻柱,处在了强烈的亢奋当中,傻柱身体的每一处器官,都在不断的鼓舞着他自己。 这种兴奋情绪的作祟下,傻柱满脑子唯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易中海骗了他,自己说啥也得好好教训一顿易中海,让易中海知道欺骗自己的代价。 挥出的拳头,加大了力气,不管不顾的朝着身下的易中海狠狠砸去,嘴巴也没有闲着不动弹,骂骂咧咧的骂了起来。 “王八羔子,你哄骗你傻柱爷爷,你还嫩点,今天你傻柱爷爷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马王爷的三只眼睛,我打死你这个死绝户,骗我,见我喝多了酒,糊弄我,缺德玩意,我让你骗我。” “哎呦,疼,柱子,别打了。” 天见可怜。 真不是易中海没有骨气。 而是傻柱的拳头,砸落在他身上的时候,犹如机加工的那种铁锤在锤他,挨打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连带着别的地方也疼。 喊疼好像成了易中海唯一能做的事情。 即便这样。 易中海依旧没有喊出还钱的答案来。 不知道是被傻柱打糊涂了,亦或者易中海铁了心想不还这笔钱,口口声声喊疼及求饶,却始终不提回去拿钱这个茬。 他不提还钱。 傻柱便只能继续打他。 两人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一个嘴硬挨打。 一个挥拳相向。 矗立在一旁发呆的秦淮茹,眼睛瞪的溜圆。 大概是觉得易中海死了,亦或者傻柱死了,她们贾家的吸血仓库就会没有,不符合贾家的利益,双手伸在嘴巴跟前,朝着四周哭喊了一句。 “来人啊。” 凄厉的惨叫声音,宛如破锣般的以秦淮茹嘴巴为原点,急速朝着四周扩散而去,平静的夜幕被瞬间划破,一些已经梦会周公的街坊,拉亮了他们屋内的电灯,一些还没有睡觉的邻居,则披着衣服的走出了家门。 看到秦淮茹神情惶恐的站在院内,惊恐的看着不远处,刚开始不以为意,以为秦淮茹遇到了流氓,或者被流氓给欺负了,心里由衷的埋怨了一句,你秦淮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装什么瘪犊子,否则也不会在轧钢厂被人叫做黑心小寡妇了。 等他们各自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时候,脸上也都泛起了极度的震惊之色。 傻柱暴打易中海。 这怎么可能。 大概是不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有些人在用手揉着自己的眼睛,有些人则伸手掐了掐自己。 剧痛的刺激下。 证实他们没有眼花看错,果真是傻柱在暴打易中海。 脑子立时变成了无限的懵逼。 傻柱怎么能打易中海啊,还是这种把易中海当小鬼子的往死里暴揍的打法。 目光望向了秦淮茹。 感受着街坊们询问的目光,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他们闹了误会,闹了误会呀!” 依着秦淮茹的想法,是想把一切责任都推在傻柱的身上,亦或者易中海的身上,反正跟秦淮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可是一想到傻柱都打易中海了,担心惹怒傻柱,傻柱会掉转枪口的攻击自己,在得罪不起易中海的情况下,只能用误会这个词来代替那些是是非非。 只不过她的说词。 街坊们不怎么相信。 谁让傻柱一边打着易中海,一边在嘴巴里面骂骂咧咧的骂着脏口。 “易中海,你个混蛋,说好的,我跟你去保卫科保释秦淮茹,你就把钱给我,我听了你的话,把秦淮茹这个黑心小寡妇从保卫科保释了出来,人家也答应不上报了,你跟我玩花活,借口我喝多了酒,想糊弄我,我告诉你,没门,这钱我现在就要,一分钱都不能少,你说秦淮茹孤儿寡母不容易,我就朝着你要。” 街坊们都听明白了。 合着这又是秦淮茹惹的祸。 要不是傻柱怒骂易中海,他们还不知道秦淮茹被保卫科给扣了。 脑海中立时脑补了一个答案,秦淮茹该不是因为在轧钢厂跟人家鬼混被抓了吧? 目光变得不善起来。 人群中。 不知道哪位忽的嚷嚷了一嗓子。 “秦淮茹,这就是你说的误会,我怎么听傻柱的意思,这里面好像还有你的事情呀,该不是那个什么了吧?” 秦淮茹脸色突变。 想要看看谁在说她。 目光所及之处。 是泛着各种玩味的奚落表情。 “谁去通知一下一大妈。” “我去吧,一大爷被傻柱打的事情,一大妈得在场。” “三大爷,我记得您跟傻柱喝酒,这是喝了多少?怎么回事啊?怎么傻柱就按着一大爷暴揍了起来?” 本不想出头的闫阜贵,发现他不出头还不行,便把事情讲述了一遍,既没有偏向易中海,也没有偏向傻柱,而是实事求是的把实情讲了出来。 “秦淮茹今天下班回来,被保卫科给扣住了,一大爷和贾张氏找到了傻柱,让傻柱出面保释一下秦淮茹,傻柱记恨昨天的事情,说秦淮茹是个黑心的小寡妇,说他不去,后来一大爷说只有把秦淮茹保释出来,才能还傻柱五百块钱,傻柱说是不是当场给,一大爷说是,后来傻柱跟着一大爷去轧钢厂保释秦淮茹,至于后面打架的事情,我不太清楚。” “我就说嘛,这事一定是秦淮茹引起的。” “秦淮茹,你能不能换个人坑?咱四合院因为你秦淮茹,已经在轧钢厂声名远扬了。” “难怪贾张氏没出来,五百块,可不是一笔小数字,贾张氏肯定躲在屋内呀。” 众人言语声中。 一大妈出现在了现场,看到傻柱把易中海按在地上暴击,心疼自己男人,撒丫子的朝着傻柱冲去。 说道:“老头子,你没事吧?柱子,你怎么能打你一大爷啊?” “谁让他骗我,说我跟他把秦淮茹保释出来,就还我五百块钱,人我给弄了回来,拍拍屁股要走,把我当傻子逗?” 第35章许大茂你敢打易中海 见傻柱把话题扯到了五百块钱欠账的上面。 一大妈也不好说什么了。 谁让这件事是易中海没理,本想装个老好人,结果傻柱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易中海当做了冤大头。 她不怨恨傻柱。 谁让易中海嘴欠,明明傻柱已经被秦淮茹婆媳两人的无耻嘴脸给气炸了肺管子,易中海还要硬出头,落了个被傻柱追债的下场。 一大妈是气秦淮茹。 今晚这出戏,是因秦淮茹而起,换成别人,怎么也得拉一下,秦淮茹倒好,自始至终一直站在原地看笑话。 说她被吓傻了。 鬼都不信。 吓傻的人还能泛着算计众人的想法? 拳头不打在自己身上,看样子真是不疼。 顾不得许多,反手给秦淮茹扣了一个帽子。 “柱子,这件事是你一大爷错了,冤有头,债有主,钱是秦淮茹欠你的,咱就朝着秦淮茹要,当着这么些街坊们的面,不相信秦淮茹不给,她不给,咱去找街道,找轧钢厂,天底下,总有一个说理的地方。” 秦淮茹气的直咬后槽牙。 怎么还朝着我来了。 她茶里茶气的朝着一大妈演绎了一番苦情大戏。 怎奈一大妈心中有气,又因为夜幕的笼罩,秦淮茹的苦情大戏便也只能以对牛弹琴的方式不了了之。 “柱子,这件事一大妈做主,你不相信你一大爷,你还不相信一大妈吗?” 一大妈朝着傻柱说起了软话,易中海千百不是,始终是她男人,总得让易中海免除当傻柱坐骑的命运吧。 “那我就给一大妈您这个面子。” 傻柱停下了拳头,也把坐骑易中海放了出去,移动的过程中,还因为没有站稳摔在了地上。 他看了看自己摔倒在地的身体,又看了看搀扶着易中海的一大妈,说了一句让易中海活生生要气死过去的话。 “一大妈,一大爷他打我,他都把我趴下了。” 易中海龇牙咧嘴。 我打你。 我身上的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 心里也后了悔。 没想到傻柱居然是个酒蒙子。 这顿打。 白挨了。 说什么,说我欺负傻柱喝多了酒,想要哄骗人家,结果哄骗不成挨了揍! 丢人的只能是他易中海。 易中海想着自己先把这口怨气吞下肚子,来日方长,好好的跟傻柱谈谈,却没想到更让他生气的事情,还在后面,傻柱从地上爬起,看着易中海,问了一句杀人诛心的话。 “一大爷,您这是怎么了?谁打了你啊。” 谁打的你。 不就是你傻柱嘛。 真是把贼喊抓贼给演绎了一个十足。 周围的人。 全都看明白了。 傻柱真是喝懵了。 关键喝多了,记着还钱追债的事情,这个比较麻烦。 人群当中看戏的许大茂,刚要趁机演绎一番落井下石,就听到傻柱提起了他许大茂的大名。 真是好事没许大茂。 坏事专门往许大茂脑袋上扣。 “我明白了,一定是许大茂打的你!你放心,我替你出头,不就是许大茂嘛,我让他打你!” 身形一歪。 坐在了地上。 用手摸了摸周围的地面。 喃喃了一句。 “我怎么又倒了?谁打的我?敢打我,反了你了。” 费力的从地上爬起。 围观的街坊们。 倒吸了一口凉气。 菜刀! 醉眼朦胧的傻柱手中,居然多了一把菜刀。 各自在心中泛起了疑惑,谁家这么缺德,怎么乱丢菜刀呀,而且这把菜刀还不偏不斜的落在了傻柱的手中,要是傻柱清醒,他们不至于这么害怕,问题是现在的傻柱,都懵逼了,连谁是谁都分不清了,满脑子就一个想法,朝着易中海逼要五百块钱的欠账。 醉鬼加菜刀的组合。 给了众人无限大的压力。 原本想要出言反驳傻柱几句的许大茂,看着手抓菜刀晃悠悠的傻柱,忙把讥讽傻柱的声音吞咽回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距离傻柱最近的易中海和秦淮茹,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要是被傻柱用菜刀划拉一下。 亏不亏? 一大妈也慌了。 “柱子,把菜刀丢掉!” “这是菜刀啊?我还以为是砖头呢。”傻柱随手把菜刀丢在了地上,打了一个酒饱嗝,醉眼朦胧的看着一大爷,“一大爷,秦淮茹欠我的钱,你说秦淮茹不容易,那这个钱,你替秦淮茹给,现在就给我钱。” “柱子,这件事是你一大爷不对,没有体谅你的难处,这个钱,是秦淮茹借的,也是贾家人花的,你朝着秦淮茹要,总不能因为你一大爷说了几句让你不高兴的话,你就问你一大爷要吧?这钱就算给了你,你能花的安心?” 秦淮茹急了。 听一大妈这个意思。 分明是要说动傻柱朝着她这个债主要账。 昨天晚上。 无数街坊们当面,秦淮茹亲口承认借了傻柱的钱,而且有些钱,她还是当着街坊们的面借的。 就算没有借条。 这个债她也没法不承认。 否则街坊们的唾沫星子,就可以淹死秦淮茹。 傻柱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结婚,不就是被名声所累嘛。 将来棒梗、小铛、槐花他们的工作及婚嫁之时,审核的时候,一听说父母是个欠钱不还的老赖,等于毁掉了三个孩子的前程,秦淮茹又不确定傻柱手中有没有欠账的账本。 最佳的解决办法,就是易中海帮忙出这笔钱。 今天厂内流传出的易中海帮秦淮茹还钱的传闻,真让秦淮茹高兴! 结果一大妈是这么一个态度。 关键傻柱喝多了,又暴揍了易中海。 秦淮茹都能想到傻柱朝着她要钱,自己不给的下场。 脸上习惯性的装起了可怜。 “一大妈,我们家的日子,您也知道。”朝着一大妈装了几句可怜的秦淮茹,扭头做起了傻柱的思想工作,“柱子,五百块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正因为不是小数目,才跟你要,雨水谈了一个对象,马上就要结婚了,我总不能一分钱嫁妆不给带吧?”傻柱朝着秦淮茹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手一伸,“还钱!” 第36章不还钱我打棒梗 看着傻柱伸来的手。 秦淮茹想死的心都有了。 有心想要说个没钱或者不给。 却又不敢。 傻柱丢出了给雨水积攒嫁妆的借口,秦淮茹又享受了傻柱四五年的接济,真要是背上吸血吸得傻柱连妹妹嫁妆都没有的名声,棒梗他们的前程肯定会受到影响,最基本的一个政审就没法过关。 不得已。 只能抬出贾家的镇宅之宝。 人嫌狗烦贾张氏! 哭哭啼啼的说着一些连她自己本人也不相信的话语。 话里话外的那个意思。 贾家是贾张氏在做主,就算秦淮茹有还钱给傻柱的想法,却也只能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要钱,便只能朝着贾张氏去要。 秦淮茹一方面表达着自己的委屈,另一方面还婉转的流露着希望易中海两口子能帮她解决麻烦的意思。 易中海挨了傻柱的打,龇牙咧嘴的泛着痛苦。 一大妈怨恨秦淮茹的心机,故意没搭理秦淮茹。 见自己的想法落空,秦淮茹便也只能凄凄惨惨的领着傻柱朝着贾家走去。 院内的动静。 耳朵不聋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百口子街坊当面。 贾张氏还不能装什么都不知道。 老虔婆也是有自己的办法,见秦淮茹领着傻柱朝着自家过来,二话不说的抽了秦淮茹二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 在静寂的夜幕下,显得甚是刺耳。 街坊们或许不知道怎么回事,挨了贾张氏两巴掌的秦淮茹却明白了贾张氏抽她的用意,明显是老虔婆在使唤先声夺人之计。 果不其然。 就像秦淮茹心中所想的那样。 打了秦淮茹两巴掌的贾张氏,开骂了。 “好你个秦淮茹,你当着东旭的面说的好好的,一辈子不改嫁,这才几年时间啊,你就不守妇道的跟傻柱鬼混在了一块,你对得起我儿子嘛,对得起我老婆子嘛,要不是我们贾家,你能进城吃商品粮?” 眼睛一瞪。 矛头对准了傻柱。 “傻柱,我老婆子就说你这几年居心不良,别人都嫌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傻柱却偏偏上赶着来,你果真对我儿媳妇秦淮茹有想法。” 贾张氏的想法很简单。 我都给你扣上了惦记秦淮茹的帽子。 正常人。 肯定要发火,继而扭头就走。 如此一来。 贾家被逼债的危险便也消失在无形之中。 整个计划中唯一的瑕疵,是傻柱喝多了酒,给人一种不管不顾彻底豁出去的态势,脑海中就一个想法,朝着秦淮茹要账。 贾张氏的指责,对傻柱而言,纯粹就是在对牛弹琴,他反而仗着酒劲,回怼了贾张氏一句。 “贾婆子,就算我对秦淮茹有想法,你也得给我把钱交出来,更何况我还看不上秦淮茹这个黑心小寡妇。” 话锋一转。 把一个黑心老寡妇的绰号按在了贾张氏的脑袋上,言之凿凿的朝着贾张氏逼要欠款。 “贾婆子,你跟秦淮茹一样的不要脸,以为这样就能给我扣个帽子,然后昧下这笔欠款,我告诉你这个黑心老寡妇,你想错了,今天这笔钱,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要不然我就去轧钢厂,让轧钢厂的领导们给我做主,你们贾家欠钱还有理了?” 棒梗虽然被人称之为白眼狼。 那是对外人。 对家人还是不错的。 见傻柱管她亲妈叫做黑心小寡妇,管他奶奶叫做黑心老寡妇,保护母亲和保护奶奶的心思作祟下,从屋内蹿了出来,怒气冲冲的杀向了傻柱,嘴里喊着让街坊们都觉得寒心的言语声音。 “傻柱,你说我妈是黑心小寡妇,我跟你拼了。” 四合院内。 谁都可以喊傻柱。 唯独贾家人不能喊。 四五年的时间,又是饭盒,又是钱款,贾家也因为傻柱的接济,过上了贾东旭活着时都没享受过的舒心日子,大白面馒头啃着,大肥猪肉的荤菜吃着,棒梗健健康康,贾张氏白白胖胖,真是托人家傻柱的福。 就冲这些接济,称呼傻柱一声叔叔一点不为过。 棒梗自始至终,一直都是傻柱这个叫法。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个成年人也没有纠正棒梗、小铛他们的这种错误称呼,反而任由他们自我发展。 可见贾家人,从骨子里面就没有把傻柱当个人看。 没有感恩之心。 否则不至于当着街坊们的上演怒打傻柱的戏码,十三四岁的棒梗根本不是三十出头傻柱的对手。 作为四合院战神,就算傻柱喝多了酒,却依旧是四合院的战神。 棒梗的攻击。 在傻柱眼中,跟小孩撒尿差不多。 等棒梗冲到他跟前的时候,右手猛地出击,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傻柱的右手便已经牢牢的抓住了棒梗的衣领。 猛一使劲。 一个旱地拔葱的架势,将棒梗提溜在了手中。 棒梗可是贾家的独苗,是贾家的后续香火,堪称贾张氏的心头肉。 傻柱喝的迷迷糊糊,站都站不稳,还把棒梗拽着衣领子给提溜在了半空中。 万一失手摔坏了怎么办? 贾张氏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嘴里巴巴的喊了一句算是对傻柱是威胁的话。 “傻柱,你给我把棒梗放下,我老婆子警告你,我们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老婆子跟你拼命。” 秦淮茹作为母亲,自然也心疼棒梗,顺着贾张氏话茬子,说了一句,她可不是威胁,而是打起了感情牌。 “柱子,你这么大的一个人,你跟棒梗闹什么闹,你赶紧把棒梗放下,出事了,还得去医院。” 傻柱用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看一脸担心的贾张氏,瞅了瞅楚楚可怜的秦淮茹,把棒梗举得更高了。 喝多了。 脑子思维却分外的灵敏。 看着撞到枪口上的棒梗,傻柱有了主意。 “黑心的老寡妇贾张氏,黑心的小寡妇秦淮茹,你们给我听好了,把欠我这些年的五百块,一分不少的还给我,我就放了棒梗,要不然我对棒梗不客气。” 贾张氏脑瓜子嗡嗡嗡直响。 该死的傻柱,他用棒梗威胁我老婆子。 第37章来自盗圣棒梗的保票 愚蠢的人终归只是一小部分。 大部分都是人精。 你贾家吃吃喝喝欠下傻柱的外债,凭什么让我们这些街坊冒着挨傻柱打的威胁帮你出头,当初傻柱接济贾家的那些饭菜,贾家也没有大方的跟街坊们分享,甚至还奚落街坊们,说谁让她们贾家有秦淮茹。 看不惯傻柱。 同样也看不惯贾家人。 傻柱朝着贾家逼债的戏码,在街坊们眼中,纯粹就是狗咬狗的大戏,他们巴不得一直演绎下去。 如此。 便让现场的气氛莫名的有些诡异。 直到棒梗的发声。 这场诡异的静寂才被打破。 被傻柱当做空中飞人在半空中飞舞了一会儿的棒梗,给街坊们上演了一出孝顺孙子的超级大戏,戳破了贾张氏和秦淮茹哭穷的伪装。 “我们家有钱,我们家有钱。”连呼了两句有钱的棒梗,把钱藏在什么地方都说了出来,“我奶奶枕头里面有个小布包,里面装着好多好多的钱!” 棒梗的心思,是这些钱给到傻柱后,傻柱肯定要放在家里,身为傻柱偷盗技艺的嫡传弟子,盗圣清楚的知道傻柱家里什么地方能藏东西,什么地方不能放东西。 想着有朝一日。 把这些钱弄出来。 自己一个人偷摸摸花。 为了实现这一伟大宏愿,棒梗不惜用自己当筹码的反威胁贾张氏,说贾张氏要是不还这笔钱,他就离家出去。 心疼孙子的贾张氏,顾不得许多,当着易中海、闫阜贵、刘海中三位大爷的面,把五百块钱一分不少的交到了傻柱的手中。 一场惹得街坊们侧目的逼债大戏,以这种戏曲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 把钱还给傻柱的贾张氏,回到贾家后,心疼的厉害,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部位,一个劲的哎呦着。 换成别人。 孩子闯下这般弥天大祸,一顿打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贾张氏却把屎盆子扣在了傻柱的头上。 哎呦之时。 还骂了几句傻柱,易中海也被她捎带着说了几句脏口。 “缺德带冒烟的傻柱,他怎么能这么做呀,明知道我们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他还逼债,他这是要逼着我们贾家去死啊,易中海也不是个东西,明明说好的替咱们贾家还这笔钱,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我老婆子明天就把他们说了不算专门欺负寡妇的事情说出去,好好的羞臊一番。还一大爷,我呸,我的钱!” “奶奶,这口气我替你出,一会儿我就去傻柱家把咱家的五百块钱偷回来。” 秦淮茹和贾张氏心里咯噔了一下。 面面相嘘了一番。 都不约而同的没有出言呵斥棒梗。 贾张氏还用手摸着棒梗的小脑袋,直言棒梗是个好孩子,随即朝着小铛和槐花说教起来,让两孩子多跟棒梗学学。 秦淮茹则是小声叮嘱了一句棒梗下不为例的话,完了便跟贾家老寡妇贾张氏两人琢磨起了傻柱。 傻柱的反应不正常。 不管是昨天的冷漠,亦或者今天对秦淮茹的不闻不问及逼债。 种种迹象表明。 傻柱这条被秦淮茹吊了这么些年的舔狗,有了脱钩的危险。 最终两寡妇也没有商量出一个所以然来。 …… 次日。 傻柱刚刚上班。 就被刘岚堵在了二食堂的门口。 看着眼前一脸虎视眈眈且不善表情的老娘们,傻柱整个人是懵的,他有气无力的朝着刘岚说了一声。 “刘岚,你要干嘛?” 刘岚瞪着一双满是狗血表情的眼睛,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傻柱,见傻柱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说了一句荤腥话。 “傻柱,昨天晚上跟着易中海从保卫科把秦淮茹保释出去,回到院子,打了一顿易中海,又朝着秦淮茹要回了欠你的五百块钱,是不是秦淮茹为了拿回被你追债的那五百块,后半夜钻了你被窝。” “别瞎说。” 傻柱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 喝多了。 难受。 今天早晨,还是他硬咬着牙爬起来上班的。 至于刘岚说的那些话,他就记得自己跟易中海来保卫科保释秦淮茹,后面发生的出拳暴打易中海事件、逼债秦淮茹事件,傻柱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明白。”刘岚朝着傻柱使了一个我什么都明白的眼色,“秦淮茹又把那五百块钱一分不少的要了回去,什么人啊,这么金贵!五百块一分不少的拿了回去,她可是三个孩子的妈,要不说你傻柱这么没精神,来来来,跟姐聊聊天,谈谈细节,姐保证不说出去。” 傻柱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就你刘岚的这张嘴。 跟漏勺似的。 保证不说出去。 谁信? 他没搭理刘岚,一个人难受的坐在椅子上,想着今后是不是要戒酒了。 刘岚见傻柱没搭理她,也不气馁,院内又不是就傻柱一个人,还有很多在轧钢厂工作的街坊,总有人会跟她讲述过程。 事实证明。 很多人都喜欢传谣。 不一会儿的时间,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便传的沸沸扬扬,明明是傻柱朝着秦淮茹逼债,却被人云亦云的演变成了易中海为了替贾张氏出头,训斥了秦淮茹几句,傻柱不满心仪小寡妇被易中海训斥,出手打了易中海,某些脑子抽抽的人,还跑到易中海跟前,朝着易中海求证。 “易师傅,您不是说您脸上的伤,是您晚上起夜,没看清路,摔在地上摔伤的嘛,为什么有人说您这个伤疤是被傻柱打出来的?” 喝酒摔伤是易中海为自己瞎编的借口。 本想着人们明知道是借口,却也不会当着面询问。 怎奈世界上。 偏偏有这种愣头青似的人。 就如易中海眼前的这位,因为说话、办事不过脑子,常常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实,人送绰号缺根弦。 久而久之。 他的本名没人记得。 上到领导,下到工友,都将他称之为缺根弦。 这话也就缺根弦敢问。 “易师傅,您脸上的这些伤疤,它也不像摔伤的,一看就是被人用拳头打出来的,是不是傻柱打了你?” 第38章拒绝秦淮茹 好面子的易中海。 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挨了傻柱的打。 矢口否认道:“柱子跟我是一个大院的街坊,又对我十分尊敬,怎么会打我?肯定是人们在瞎传谣,我这是昨天晚上起夜,路灯不知道怎么坏了,黑咕隆咚的没看清楚,一脚踩空,摔在了地上,摔的!” “易师傅,凭我多年挨打和挨揍的经验来分析,您才说了瞎话,您脸上的伤疤,就是被人打的,说您为了您的老寡妇贾张氏和为了小寡妇秦淮茹的傻柱两人打了起来,您不是傻柱的对手,被傻柱按在地上打了一顿。” 我为了贾张氏跟傻柱打架! 易中海脑瓜子嗡嗡嗡直响。 想到了什么。 扭身来到了车间门口。 支着耳朵细听。 到处都是热议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的吃瓜群众! “傻柱按着易中海在地上打。” “不是说撞墙上了吗?” “你被你媳妇打了,你还跟人说挨了媳妇打啊!” “也是!” 身体一软。 莫名的有点发虚。 随即长叹了一口气,依在了墙壁上! …… 晚上。 六点半。 傻柱拎着一个饭盒,刚走到四合院门口,便看到秦淮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 这一幕。 太熟了。 这四五年的时间。 几乎每天都会上演寡妇等饭盒的大戏。 街坊们羡慕之余便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吐槽,谁让他们家里没有一个叫做秦淮茹的儿媳妇。 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这饭盒。 不会再给到秦淮茹。 定了定心神。 走向了院门口。 “柱子,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这饭盒应该很沉吧?我帮你拿!” 老套的说辞。 熟悉的套路。 口口声声说是帮拿,最终却成了她们贾家人帮忙吃喝。 喂不熟的白眼狼。 傻柱随手把饭盒从左手换到了右手,避开了秦淮茹那两只伸向了饭盒的五股烈焰叉。 扑了一个空。 秦淮茹立时就是一愣。 心中那种不好的感觉更甚。 今天之所以等在院门口,朝着傻柱索要饭盒,有试探的心思,要是傻柱把饭盒给她,说明傻柱还会一如既往的接济她们贾家,贾家两寡妇的心便也不再纠结了,继续享受傻柱红利便可,不给饭盒,就要另想他法。 “柱子,别跟姐开玩笑。”秦淮茹一瞥一笑中,带着十二分的热情,“姐就是想看看你饭盒里面装了什么好东西。” “不用了,我有手有脚,自己的东西自己会拿,用不着你帮忙。” 傻柱很果断地拒绝了秦淮茹的请求。 说的好听。 看着看着就他看到了贾家的饭桌上面。 开什么玩笑。 这些年的接济,谁不知道谁? 装什么瘪犊子。 就贾家人的那个尿性,到了她们手的东西,就别想要回来了。 换作一般人,被这么直接拒绝,应该会多多少少的感到一丝尴尬,脸上挂不住,可秦淮茹是谁?她可是老寡妇贾张氏不要脸本领的嫡传弟子,轧钢厂里面跟多少人嘻嘻哈哈,脸面对她来说,远不如半拉馒头实惠。 脸都不要了,自然不会因为傻柱几句话,就气的扭头离开。 身体是自己的。 饭盒是傻柱的。 总不能饭盒留在傻柱手中,再把自己的身体气坏吧。 得不偿失。 不死心的秦淮茹,笑了笑,继续说道:“柱子,你把秦姐想成什么人了,你以为秦姐是贪图你这点儿东西吗?” “不是吗?” 秦淮茹一愣,她突然后悔前天晚上没有帮着傻柱说话了,亦或者提前解决了老母鸡的麻烦,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 易中海说的对。 贾家人聪明过了头。 她很怀念以前那种日子,傻柱对她言听计从,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饭盒和钱款都不用主动开口询问,傻柱见了她,便直接将其递给了她。 一个不计回报对她付出的人。 多好! 可惜。 偷鸡事件发生后,这一切便全都变了,变得秦淮茹都有点不敢相信,傻柱正在离她远去,对她冷漠且拒人千里之外,更要命的是断了对她们家的接济,也毁掉了秦淮茹图谋傻柱房子和工作的计划。 “柱子,你怎样才会相信秦姐?” 傻柱没吭声。 秦淮茹见傻柱不说话,以为傻柱动了心。 她不会想到,傻柱在思考。 白天的那些谣言,对傻柱来说,也不全都是谣言,有些谣言还有一点作用,比如傻柱举着棒梗朝着贾家逼债,贾家寡妇最终还了傻柱五百块钱历年欠账的事情。 傻柱问了好几个在轧钢厂上班的街坊,人家都言之凿凿的朝着傻柱保证,说他们亲眼看到贾张氏拿了五百块给傻柱,三位管事大爷是见证人,直言他们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见到有人一次性拿出五百块钱,用羡慕的语气朝着傻柱说,说这么多的钱,要怎么花呀。 出于验证真假的考虑,傻柱还找到了刘海中,刘海中身为见证人,说贾家的确还了这笔钱了。 可傻柱搜遍了自己的全身,并没有找到那五百块。 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睡的跟个死猪似的。 便想着这钱,是不是又被贾家人给拿了回去,可不是刘岚口中的秦淮茹过来拿钱,而是棒梗来拿。 “秦淮茹,我问你一句话,你要是老老实实回答了我的问题,看到它了没有。”傻柱把手中的饭盒,提溜在秦淮茹的眼前,示意了一下,“它就是你的。” “柱子,你说,秦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昨天晚上棒梗有没有趁着夜色来我们家?” 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带着几分质问的寓意。 秦淮茹心里本能性的一虚,随即想到了棒梗朝着她与贾张氏两人打下的保票,奶奶,你放心,咱贾家的钱就是咱贾家的,我晚上去傻柱家里把它们拿回来。 毛骨悚然的感觉。 找上了秦淮茹。 心机婊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棒梗真要是拿了傻柱的五百块钱,便已经构成了犯罪,傻柱真要是上纲上线,棒梗一准要进去。 棒梗可是贾家的希望。 第39章妈你想让棒梗进去吗 蹲过号子的人,还怎么找工作,怎么娶媳妇! 一想到这些问题,秦淮茹头大如斗,就想着回去询问一下棒梗,却又担心被傻柱看出破绽,强打着精神,敷衍了傻柱几句,便急匆匆的朝着自家跑去。 刚进门。 贾张氏看到她空空如也的双手,就晓得没能从傻柱手中要过饭盒,一想到自家有可能失去了傻柱的接济,心中凭生了几分怨恨。 心道了一句,不就是让你替棒梗背了一个偷鸡贼的名声嘛,居然还给我们贾家甩了脸色,真是有人生没人教的混蛋。 嘴上骂骂咧咧的数落起了傻柱的种种不是。 秦淮茹见贾张氏还有闲情逸致怒骂傻柱,气的牙根痒痒,她没有隐瞒贾张氏,把刚才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贾张氏听完立刻开始骂傻柱,且极力维护棒梗。 “傻柱他什么意思,自己天天顺轧钢厂食堂的东西,现在还埋怨我们贾家棒梗了偷他钱了,这钱是他的嘛?这是咱们贾家的钱,昨天要不是傻柱抓着棒梗,咱贾家肯定不还他这个钱,就像戏文里面唱的那样,这叫物归原主。” 秦淮茹急了。 换做之前,她估摸着跟贾张氏是一个想法,以为这件事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傻柱不跟贾家计较。 此一时。 彼一时。 秦淮茹甚至还从傻柱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对自己的怨恨。 此种情况下。 真要是有了报复的心思。 他还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 迎着贾张氏的目光,秦淮茹把自己的担心讲述了出来。 “妈,我觉得现在的傻柱对咱们一家有些不满,估计是那天的事情,我们惹他不开心了,您想想,以前他带回家的东西都是愿意给我的,现在东西不给了不说,态度也冷漠了很多。这一切就是从棒梗偷鸡那天开始的,他怨恨咱们贾家。” 贾张氏的脸黑了。 骂道:“他傻柱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么小肚鸡肠,不就是让他替咱们棒梗背了一个偷鸡贼的名声嘛,话说回来,他要是不顺人家食堂的老母鸡,许大茂想讹诈他估摸着也讹诈不成,哪天要是把老母鸡给到咱们贾家,咱们贾家吃了,他傻柱至于被许大茂要走五块钱?这么大一个人居然记恨这么久,真是小气。” 吹鼻子瞪眼。 尽可能的讥讽着傻柱。 言语中。 全都是傻柱的责任。 “妈,您怎么还不明白了,我要怎么跟您说,您才能体会我的用意?傻柱记恨咱们家,昨天晚上棒梗跟您说的话,您忘记了?” “没忘记啊!” 提起昨天的事。 贾张氏就愤愤不平。 因为这事,等于曝光了贾家的家底,今天贾张氏跟一帮老娘们坐在一起闲聊打屁,人家都说贾家有钱。 能一次性拿五百块出来的人家。 是没钱的人家嘛。 还怎么忽悠易中海开大院大会帮她们贾家捐款捐物。 心里恨傻柱,帮了她们家那么多次,好端端的突然不帮了,还逼着他们还钱,简直不是人。 “话糙理不糙,五百块,能是小数字?锻造车间有个名字叫做梁腊娣的寡妇,她儿子偷割了一条猪尾巴,您猜猜怎么着了。” 秦淮茹询问着贾张氏。 贾张氏愣住了,不确定的回了一句。 “肯定是院内内部处理啊,不就是一条猪尾巴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四合院内,因为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等人遇到事情习惯性捂盖子的做法,闹的四合院变成了驴粪蛋子,外面看着光鲜亮丽,里面实则一团糟糕。 遇到事情。 甭管大小。 贾张氏都以为易中海会帮她们内部处理。 美其名曰:为了四合院的荣誉。 “妈,您想什么好事情呢,判了一年!” “这么重?”贾张氏失声道:“他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没有出手吗?怎么还惊公家了?还是咱四合院好。” “妈,傻柱记恨咱们贾家,他说咱贾家是吃人不吐骨头,棒梗拿了他的五百块钱,这要是闹到公家,棒梗都够着枪毙了。” 贾张氏瞬间成了木头人。 棒梗可是贾家的顶梁柱。 这要是进去。 还怎么办? 急了。 再没有了刚才稳坐钓鱼台的那种坦然。 哪怕贾张氏不太情愿,但为了她们贾家的利益,为了棒梗,她也得重视这件事。 “淮茹,你去找一大爷,让一大爷出面,我去找棒梗,棒梗可不能坐牢。” 贾家两寡妇分工明确,一个寻作案者,一个寻说合者,唯独不找受害者。 刚要有所行动。 便看到棒梗带着小铛和槐花从外面走了进来。 秦淮茹立时变了脸色。 贾张氏脸上也不怎么好看。 她们看到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嘴巴里面吃着东西,凭经验来分析,好像是糖,又看到三小的口袋里面鼓鼓囊囊。 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 齐齐脱口而出。 “你给他们钱了?” 随即各自回了一句。 “没给!” 案子破了。 秦淮茹没给棒梗钱,贾张氏没给棒梗钱,那么棒梗买糖的钱从何而来,两寡妇立时把她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凉气顺着脚底板一股脑的蹿到了天灵盖。 “棒梗,哪来的钱?” “捡的!” “捡的?我一天天上班,我怎么捡不到钱?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往日里从傻柱那屋拿点花生、瓜子、大豆之类的吃食,妈懒得跟你较劲,你现在偷钱,还一次性偷五百块,你是不是想进去呀?” 秦淮茹一把拽过了棒梗。 将棒梗按在自己的腿上,挥舞着巴掌,啪啪啪的抽了好几巴掌在棒梗的屁股上面。 巨大的力道。 打的棒梗哭天喊地。 贾张氏心疼大孙子,刚要出言说几句,便看到秦淮茹从棒梗的口袋里面掏出了钱,便立时熄灭了替棒梗出头的想法。 疼孙子不假。 却不想让孙子进去。 一张两块的钞票,一张一块的钞票,还有一些五毛、二毛的零钱,零零散散能有三四块钱的样子。 “你们呀,闯下大祸了。” 第40章朝易中海要钱 贾张氏不傻。 秦淮茹能想到的后果,她自然也能想到。 无非泛着一丝侥幸心理而已。 傻柱这些年因为某些原因,对贾家那叫一个无微不至,让贾张氏心里泛起了一种任何事情,只要秦淮茹出面,傻柱就会不了了之的自我感觉。 她准备故技重施,让秦淮茹出面解决问题。 “淮茹,棒梗也是为咱们贾家出气,你一会儿去傻柱家跟傻柱谈谈,顺便把棒梗也带上,让棒梗给傻柱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贾张氏想了一下,把一个她认为既给了傻柱面子,同时也是自家得利的主意说了出来。 棒梗却不乐意了。 十三四岁的年纪。 处在了这个叛逆期。 偏偏许大茂还故意当着棒梗的面,说了些秦淮茹与傻柱搞破鞋之类的说词,闹的棒梗心里犹如刺着一根刺。 “我凭什么要给傻柱道歉?让我给一个傻子道歉,我不干,傻柱就是一个大傻子,我不会给他道歉。” 对去给傻柱道歉的决定。 棒梗明确表示反对。 说什么都不肯干。 “傻孩子,道个歉而已,也就是说句话的事情,根本不痛不痒,只要傻柱接受了你的道歉,你拿他五百块钱的事情他就不计较了,你妈说的对,这件事可不是小事情,傻柱真要是上纲上线,你得进去,你还娶不娶媳妇了?” 贾张氏摸着棒梗的脑袋,尽可能的做着棒梗的思想工作。 “这可不是你去他屋里拿点花生瓜子之类的小事情,是五百块,对了,你把钱藏哪了?你花掉的钱,奶奶不跟你计较,剩余的钱,必须要交出来,这是将来给你娶媳妇的老婆本。” “奶奶,我真没有偷傻柱的钱,这钱是我路上捡到的。” 见棒梗矢口否认。 也不把钱交还给自己。 贾张氏有点不怎么高兴,刚要出言训斥几句棒梗,就看到秦淮茹一把拽过了棒梗,当着贾张氏的面,把巴掌狠狠的抽在了棒梗的屁股上面。 见棒梗挨了打,贾张氏扭脸看到了小铛,学着秦淮茹的样子,把小铛揪了过来,挥舞着大巴掌,打在了小铛的屁股上面。 清脆的哭声。 以贾家为原点,急速的朝着四周扩散而去。 易中海很快蹬了贾家的门,不知道谈了什么,反正不一会儿的时间,伪君子便出现在了傻柱的面前,朝着傻柱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所谓的道德绑架言词,不是说贾家困难,就是傻柱应该多帮帮贾家。 话里话外的那个意思。 处处流露着傻柱冷血及忘恩负义之类的含义,说傻柱不应该就这么断却了对贾家的接济,今晚的饭盒,就应该给到贾家。 傻柱一语不发的看着寻上门找骂的易中海,委实想不明白,人怎么能这么无耻,昨天晚上被自己打了一顿,今天却能无事人似的继续套路自己。 看了看墙壁上面的挂历。 嘴里冷哼了一声。 手朝着易中海伸去。 看着傻柱伸过来的手。 易中海的眼皮子情不自禁的抖了几抖,心中立时泛起了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 果不其然。 就在易中海想着原因的时候,傻柱缓缓开了腔。 “一大爷,前天晚上的事情,您不会不记得吧?您说秦淮茹困难,让我别跟秦淮茹要钱,我一琢磨,您身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又是轧钢厂的八级大拿,月工资九十九块,五百块对我们来说,那真是天文数字,对您来说,就是九牛一毛,您当初说要替秦淮茹还,我还给了您七天的时间,您非说两天之内还清这笔钱,今天刚好到了日期,我那会儿琢磨着怎么朝着您开口,您来了,择日不如撞日,您把钱给我就成。” 看着傻柱一副你易中海应该替秦淮茹还钱的理所当然的样子。 易中海就仿佛不小心吞吃了死苍蝇。 心里难受到了极点。 还要钱。 瞧傻柱一本正经的样子,全然不是跟他开玩笑的样子。 “柱子,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是不是全都忘记了?” “没忘记啊,我跟三大爷喝酒,您让我跟您去轧钢厂保释秦淮茹,我跟您去了呀,也把秦淮茹保释了回来。” “后面的事情呢?” “回屋睡觉了呀!” “你逼着秦淮茹还钱,还把棒梗举到半空中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 “一大爷,您跟我开玩笑吧?您说秦淮茹家困难,我肯定得听您的话,您这么大一个人,不可能说话不算数吧?” “柱子,这里面有点误会。” “什么误会?” 易中海耐着性子,把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朝着傻柱详细讲述了一遍,唯恐傻柱不相信,还把闫阜贵找了过来。 至于刘海中。 他去找了。 二大妈说刘海中吃过饭出去了,干什么去了,她不知道。 好在闫阜贵是三大爷,也能帮忙作证。 求着闫阜贵帮他证明一下,证明秦淮茹已经把钱给到了傻柱。 闫阜贵来了,又喊了几个街坊,帮忙一块证明。 一大帮人,言之凿凿的告诉傻柱,说昨天晚上秦淮茹的确把五百块一分不少的还给了傻柱。 有人借机感慨了一下,说院内时时刻刻把揭不开锅几个字挂在嘴边的贾家,却一次性掏出了五百块钱,还清一色都是十块的大钞,这样的贾家都揭不开锅,需要街坊们接济,他们这些家里压根拿不出五百块的街坊们又该过着什么日子。 街坊吐槽的言词声音,听在伪君子的耳朵中,让他把心瞬间提在了半空中。 给贾家捐款捐物。 一直都是易中海在牵头。 美其名曰:彰显四合院街坊们的和谐友爱。 换言之。 五百块的债务问题,等于戳破了贾家的伪装,也把易中海架在了火堆上。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易中海,果断的把话题岔到了别的地方。 “柱子,你昨天喝多了酒,你除了逼着秦淮茹还钱,你还打了一大爷一顿。” “昂!”随口应承了一声的傻柱,喃喃道:“可我没找到那五百块钱呀。” 第41章刘海中喊来了公安 易中海不知道如何接傻柱的这个话茬子了。 刚才在秦淮茹家,贾张氏和秦淮茹两寡妇,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易中海解释了一下,什么棒梗为贾家出头,有可能拿了傻柱五百块钱的事情,担心傻柱会闹到派出所,求着易中海来帮忙说合一下,依着贾家婆媳的意思,最好是傻柱一个人吃下这个哑巴亏。 易中海本想着私下跟傻柱谈谈。 得为贾家人颜面考虑。 没想到傻柱一出朝他要钱事件,闹的易中海为了自证清白,只能找来闫阜贵帮忙。 外人当面。 如何开口替棒梗求情。 易中海真是犯了愁。 更让易中海火冒三丈的事情,是他束手无策不知道如何帮贾家人说情的时候,刘海中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公安同志。 易中海的脑子。 嗡的一声炸锅了。 公安极有可能是来处理棒梗偷钱这件事的。 除了这个解释,别的理由他也解释不通,总不能是因为昨天晚上傻柱打易中海那件事情吧。 心里泛起了对刘海中的埋怨之情。 吐槽归吐槽。 该表的态,易中海还的表。 谁让他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秦淮茹和傻柱两人又是他养老大业的重要构成部分,不容有失,也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在给了傻柱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后,易中海快步向几个公安同志迎了过去。 到了跟前。 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几位公安同志,你们好,我叫易中海,是这个大院的管事一大爷,我也是轧钢厂的八级工。” 担心自己管事一大爷的份量不够,易中海忙把自己八级工的身份搬了出来。 工人老大哥中的八级工。 易中海的小伎俩算是得逞了,几个公安都对易中海流露出了敬佩的表情,领头的公安,极快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易师傅,你好,我是红星派出所的公安,我名字叫做石青山,刚才你们这位二大爷,刘海中同志找到了我们,说你们四合院丢了五百块钱,我们过来看看情况。” 易中海瞅了瞅刘海中。 朝着石青山道:“石同志,不是丢钱了,是闹了误会,老刘估摸着是听错了,害的你们白跑了一趟。” 言下之意。 你们可以回去了。 有什么事情。 我们大院内部处理。 想着尽可能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棒梗这个孩子,易中海真是一眼看到老,一天到晚的祸祸着傻柱的那些瓜子、花生之类的吃食,刚才在贾家,贾张氏和秦淮茹两寡妇又说的这么明显,尤其贾张氏和秦淮茹还分别打了棒梗和小铛,要是没有闹出大事,就凭贾张氏护犊子的劲头,秦淮茹敢打棒梗,她能撕巴了秦淮茹。 易中海猜测傻柱的钱被棒梗拿走了。 也知道偷五百块是个什么下场。 这也是他想抢在事情爆发之前,内部处理的原因。 真要是因为这件事,傻柱把棒梗送了进去,蹲个二十多年,贾张氏跟傻柱就是生死仇人,秦淮茹估摸着也得恨傻柱。 此种情况下。 易中海如何让傻柱娶秦淮茹? 就算秦淮茹想嫁,估摸着傻柱也不敢娶。 傻柱的条件,娶不了城内的黄花大闺女,娶个带孩子的寡妇还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情,到时候枕头风一吹,易中海的养老只能靠他自己了,一准是被吃绝户的下场。 这种局面。 可不是易中海想要看到的局面。 刚才故意朝着傻柱使了一个眼色,就是想告诉傻柱,有什么事情,咱们私下里谈,千万别当着公安的面,说他的钱丢了,傻柱一旦说了实情,事情就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权当是为了自己的养老大业吧。 易中海朝着傻柱挥了挥手。 “柱子,你过来跟石青山同志解释一下情况,省的闹了误会,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街坊,这事情闹大了,咱今后还处不处了?” 熟悉的道德绑架的套路在上演。 傻柱依着易中海的叮嘱,迈步来到几位公安同志的跟前,刚站住,一旁的刘海中便说了几句。 “傻柱,二大爷是听到你说不见了五百块钱,二大爷寻思着这是大事情,五百块,相当于一些人一年的工资,甭管是真丢了,还是假丢了,通知一下公安同志,一准不是什么坏事情。” 易中海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傻柱,他以为是傻柱让刘海中找的公安,合着是刘海中在自作主张。 躲在贾家屋内的贾家婆媳,跟易中海差不多是同样的想法,也以为是傻柱喊来的公安,在得知刘海中做的这件事,两寡妇都在心里骂着刘海中的八辈祖宗,直言刘海中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顾不得许多。 一个叮嘱棒梗,一个叮嘱小铛,说啥也不能吐露实情,这尼玛要是说了实话,估摸着真要进去。 棒梗进去了,贾张氏想必会被气死过去。 秦淮茹则没有那么多的想法,贾张氏死了,等于束缚秦淮茹的大山没有了,要不是贾张氏逼着她,她也不会偷悄悄去上环。 叮嘱了一番棒梗和小铛后,两人都把脸蛋子贴在了玻璃上,看看易中海如何帮忙处理这件事。 自认为有易中海出面。 这件事应该很好解决。 易中海也是这么认为的,从51年何大清跟着寡妇跑到保城那一年开始,易中海便一直在傻柱面前扮演着救苦救难活菩萨的人设,十多年洗脑下,傻柱对易中海真是言听计从,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为了彰显自己的大公无私,当着公安的面,命令起了傻柱。 “柱子,你放心大胆的说,说实话就行,真要是闹出了乱子,有一大爷在,没事!” 正话反说。 其实还是想听到傻柱说个误会的词汇出来。 傻柱是当事人,他说了这是误会,这出所谓的丢钱事件,便也不了了之了。 怎奈傻柱有自己的想法,偷鸡梗事件后,看易中海两口子、看聋老太太、看秦淮茹和棒梗他们,越看越是恶心。 如此。 易中海这番算计的心思,便等于用错了地方。 第42章石同志钱就是棒梗偷得我证明 “公安同志,你们好。”傻柱把自己昨天晚上喝多,朝着秦淮茹追讨这些年欠他的五百块钱及把钱要了回来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也把自己找不到钱的事情竹筒倒豆子的说了出来,“我也不知道这个钱是不是丢了,反正身上没找到,屋内也没找到。” 易中海傻了。 没想到傻柱真的说了实话。 找不到钱。 还不是丢了吗。 院内的街坊们可都知道棒梗经常去傻柱那屋打秋风,公安同志一调查,所有的线索便全都指向了棒梗。 棒梗得进去。 贾家得跟傻柱闹翻。 他的养老便也泡了汤,一想到自己要被吃绝户,易中海的身体都在发虚,目光望向傻柱,突然觉得傻柱有点不一样了,具体哪里变了,易中海一时间还说不出来,他只知道事情出现了自己无法掌控的局面。 身为掌控四合院多年的道德天尊,心机、算计方面,易中海比刘海中高出不少,再加上背后站着大院祖宗聋老太太,双方全然不是一个等级的选手。 短暂思考后。 易中海忽的有了主意。 虽然傻柱说了实情,可他实情里面也不是无懈可击,似乎有了那么一点小小的漏洞可供易中海大做文章。 酒醉呀。 傻柱说他醉酒不知道钱丢没丢。 顾名思义。 有可能没丢。 这是解决贾家困境的唯一机会,至于得罪不得罪傻柱,易中海真顾不得许多了,他要先稳住贾家这个基本盘。 定了定心神,朝着傻柱道:“柱子,你昨天晚上喝的人事不省,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好好想想,看看是不是把钱放在了什么地方。” 炯炯有神的目光,意有所指的望着傻柱。 一双会说话的眼神,示意着傻柱,只要傻柱顺着易中海的话茬子说一声,这场贾家危机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想法不错。 可惜旁边杵着一心想取代易中海当管事一大爷的刘海中。 刘海中可不会随随便便把这么好的机会给出去。 出言道:“老易,傻柱喝多了酒,存在把钱放在什么地方却死活想不起来的情况,刚才傻柱也说了,说他屋内找了一遍,没找到钱,这说明钱不在傻柱家,依着我的意思,肯定是被贾家人趁着傻柱醉酒不省人事的机会,又把钱给拿了回来。” 易中海被吓了一跳。 朝着刘海中看了看。 “老刘,五百块可不是一个小数字,这都探到判刑了,贾家可是咱们大院的街坊,这要是背上一个小偷的名声,将来还怎么见人?” 傻柱就想说一句p。 贾家背上小偷的名声不能见人,前几天的偷鸡梗,为什么非要把偷鸡的名声往傻柱脑袋上扣。 真他双标。 “老易,正因为五百块不是一笔小数目,我才找到了公安同志,至于你说的贾家不可能偷,这纯粹就是废话,咱院内谁都可以说这句话,唯独贾家人不能说,他们没有资格。” 刘海中算是院内唯一不惧怕贾张氏的主。 一方面是刘海中占据着管事二大爷的职位,形成了对贾家的压制。 另一方面是刘海中家的家风,是棍棒教育制度,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是被刘海中打出来的主,心里窝火的情况下,都想发泄发泄他们被揍的抑郁,贾家真要是对上刘家,他们敢打贾张氏,他们也敢打棒梗。 贾张氏知道这一点。 所以一直不敢跟刘家人发生正面冲突。 这也是刘海中的依仗。 都说贾张氏是人嫌狗烦的主。 他刘海中还真要称称贾张氏的份量。 扭头朝着一旁的石青山,说起了认定是贾家人偷盗傻柱五百块钱款的证据。 “石同志,傻柱的钱,极有可能是棒梗偷得,我儿子昨天晚上上厕所回来,从贾家路过的时候,听他们贾家婆媳在秘谋。” 刘海中把刘光天听到的贾家人的那些秘密,当着一院街坊们的面,说给了几个公安同志,也说给了易中海。 你不是言之凿凿说贾家不可能偷傻柱的钱吗。 我就把贾张氏埋怨傻柱朝着她们要账,棒梗喊出的‘晚上趁着傻柱醉酒,去傻柱屋里把钱拿出来’的话语声音,甚至就连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在这件事上面的表态,也都一五一十的讲述了出来。 “贾张氏夸棒梗是个好孩子,说这不是偷,这是物归原主,秦淮茹叮嘱棒梗事后不能把实情说出去,老易,这些话都是我儿子光天亲耳听到的,我儿子我相信,不会说假话,这钱,肯定是贾家人偷了。” 口风一转。 完全没给易中海机会。 又把自己推测的棒梗偷盗傻柱钱财的推理讲述了一遍。 “院内的街坊们,都知道棒梗一天到晚去傻柱那屋祸祸,对傻柱家里比对他们自家都门清,傻柱丢钱五百块,这么大的事情,院内的街坊们全都出来了,就贾家人没出来,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人群中。 传来一句调侃。 “二大爷,贾家人可没有不出来,人家躲在屋内偷听动静,刚才我还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把她们的大脸蛋子紧贴在玻璃上,偷摸摸的看着院内的动静。” 有些事情。 压根经不起任何的推敲。 主要是今晚上贾家人的行为太反常了。 石青山把目光望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头大如斗。 刚才刘海中讲述的那些话语,尤其贾张氏和秦淮茹在棒梗偷盗傻柱钱财一事上的态度,戳破了秦淮茹的那些伪善的伪装。 小偷针。 大偷金。 这么简单的道理,贾家婆媳居然不懂,还纵容棒梗去偷,他们不怕把棒梗送进去嘛。 换成别的家长,知道孩子有小偷小摸的毛病,一准是往死里揍的下场。 不得不说一句。 贾家人的教育,真的与众不同。 “贾家是那家?” “石同志,那家就是贾家。” 刘海中很好心的指出了贾家的方向。 石青山带着几个同志,朝着贾家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 听到动静的街道王主任,也带着工作人员朝着四合院赶来。 第43章搜查贾家 趴在玻璃上一直观察着院内动静的贾家婆媳,见刘海中朝着公安指明了她们贾家的方向,心里问候了几句刘海中的八辈祖宗,一溜烟的从屋内跑出来。 急切的样子。 居然让贾张氏都忘记了穿鞋。 光着的脚丫子上面套着一只露出了三根脚指头的袜子。 也没有了往日里撒泼的狠辣劲头。 估摸着知道人家不会给她们留面子。 一上来。 就态度极好的说着好话。 言语里面的那个意思,无非表达着一种这是一场误会的意思,说她们贾家人再糊涂,也知道小偷针大偷金的道理。 一个身为亲奶奶。 一个身为亲妈。 不可能任由棒梗去傻柱屋内偷五百块钱而无动于衷,说傻柱极有可能喝多酒,亦或者别的街坊们知道傻柱喝多了酒,跑到傻柱那屋偷钱去了。 易中海心凉了一半。 扶不起的猪队友。 贾张氏寻的这个借口,有一定的逻辑,也能解释的通,但却不能在这般场合下将其公然说出来。 等于得罪了全院的街坊。 易中海突然涌起了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本想着婉转的把所有街坊们都拖下水,被贾张氏这么一弄,易中海也没法再去旁敲侧击。 目光所及之处。 是炸了锅的街坊们。 好你个不当人的贾张氏,明明是你们贾家自己的责任,见势不妙,想要拖全院的街坊们下水。 如此。 也没有给贾家人留面子的必要了。 言之凿凿的说起了一些棒梗去傻柱屋内偷东西的事情。 还有人把刚才贾家婆媳打棒梗的事情重新说了出来。 “贾张氏,秦淮茹,这话你们自己相信吗?刚才你们贾家屋内,一个打棒梗,一个打小铛,往日里都把棒梗当心头肉的护着,像今天把棒梗打的哭爹喊娘,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独一份,你说棒梗没偷傻柱的钱,那你为什么朝着棒梗要钱?” “那是我们棒梗捡到的钱。”贾张氏怒斥街坊们后,朝着石青山讨好道:“同志,我们家棒梗路上捡到钱,这不能算偷吧?” “谁是棒梗?” “同志,捡东西不算犯法吧?” “我们也没说棒梗犯法啊,捡到东西要交公,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石队长。”听到风声,带着工作人员急匆匆赶到四合院的王主任,刚巧这个节骨眼上现身,朝着石青山打了一声招呼,“捡到钱不交公的事情,我们街道会在事后对贾家提出批评教育。” “正好你来了,我是这么想的。” 石青山把解决问题的办法朝着王主任讲述了一遍。 院内出几个代表,石青山带来的人与王主任带来的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去贾家找,一部分去傻柱家找。 五十张面额十块的钞票。 甭管是傻柱假丢钱,亦或者棒梗真偷钱,都应该极好认出。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喝多了酒的傻柱,大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偏偏院内的街坊们,都指出贾家棒梗长时间祸祸傻柱家的东西。 又听到了贾家婆媳秘谋棒梗偷钱的后续收尾应对。 贾家具有重大嫌疑。 最佳的处理办法,就是去贾家和傻柱家搜,傻柱家要是搜出这五百块,说明贾家没有偷钱,反之,贾张氏、秦淮茹、棒梗怎么也得蹲几年。 王主任想了想。 认可了石青山的提议。 街坊们也都同意,主要是昨天晚上贾家一次性拿出五百块的行为,大大出乎了街坊们的预料,都想看看一次性能掏出五百块的揭不开锅的贾家,究竟穷到了什么样子。 个个跃跃欲试。 有些人还自告奋勇,说要当四合院的民意代表。 这一幕。 看傻了易中海,也看懵逼了贾家婆媳。 她们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晓得自家的具体情况,真要是被这些人闯进来大肆的搜寻一遍。 贾家的家底可就漏了。 还如何借着哭穷的大戏,逼着街坊们给贾家捐款捐物。 更加要命的事情。 是这件事的牵头人易中海要给街坊们一个合理的解释,要是没有外人在,就院内的这些街坊,易中海自信自己可以将他们说服,再不济还有大院祖宗聋老太太这根定海神针,大不了把聋老太太请出来。 问题是现在的局势,已经不受易中海掌控。 派出所的同志在场。 街道的同志们也在场。 不可能对易中海偏听偏信。 真急了。 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只能尽可能的给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使着眼色,想让她们婆媳两人冲锋陷阵。 一旦秦淮茹和贾张氏不能破坏进贾家搜寻钱财的事实,易中海还可以充当和事佬,帮贾家说话。 怎奈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 一个比一个识相。 秦淮茹暗道了一句,现在的证据本就指向了棒梗,她要是再拦阻人家不让贾家搜寻五百块,等于无形中坐实了棒梗偷钱的事实。 此外。 秦淮茹还泛着一丝侥幸心理。 万一棒梗偷钱后,没有把钱藏在贾家,那些人便也搜寻不出什么。 至于贾张氏。 真的顾不上了。 贾张氏的那点养老钱,秦淮茹都不知道贾张氏藏哪了。 贾家婆媳加起来一百个心眼子。 秦淮茹为自己打算,贾张氏也为自己打算。 往日里呼喊老贾和小贾上来带人的把戏,也就仗着院内的街坊们不乐意跟她一般见识,当着这么多同志的面,公然喊出让老贾和小贾上来给她撑腰的话,估摸着棒梗偷钱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贾张氏就被以这个搞什么什么的罪名给抓到了号子里面。 撒泼归撒泼。 却也不傻。 我进去了。 留着你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外面双宿双飞。 故意当了一个没看到。 任由同志们进屋查证去了,贾张氏对自己藏东西的手段,还是具有一定信心的,至于那些白面,大不了说易中海接济他们贾家的。 见贾家婆媳不搭理自己,易中海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同志们进入贾家去查证。 第44章许大茂举报 贾张氏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同志们,王主任带的那些人不说,就说跟着石青山来的那些同志,个个都是经验十足的老同志,贾张氏藏钱的伎俩在他们面前,纯粹就是小儿科。 当然。 首先取得战果的是院内几个民意代表,从他们进入贾家开始,也就三分钟不到,不断有惊叹的声音从贾家屋内传出来。 “这白面得有二十斤吧?” “这大米最少十斤。” “这是两只整鸡。” “这是猪肉,这么肥的猪肉,肯定超过了二斤。” “这是猪油,贾家怎么能有这么大一大坛子猪油。” 说话的人。 语调泛着一丝羡慕,羡慕中还有一丝丝强烈的愤怒。 他们可是被易中海以贾家贫困为借口,前前后后搞了无数次捐款捐物的大会,合着贾家这么有家底,就这么些白面和猪肉,便已经让街坊们叹为观止,尤其那一罐猪油,省着点吃,估摸着得吃一年。 院内时时刻刻把揭不开锅几个字挂在嘴边的贾家人却这么的有钱,他们这些帮扶贾家人的街坊们又该富裕到什么程度? 都富裕到吃了上顿没下顿了,家里存着二斤白面,就等着过年的时候吃顿饺子,结果贾家面袋子里面最少有二十斤白面,贾家人未来得及清洗的大碗里面,赫然放着小半碗面条,上面还有半拉鸡蛋,瞧口型,应该是贾张氏吃剩下的鸡蛋。 贾家人简直过着神仙日子。 四合院里面,本就没有秘密。 再加上这个年代,没有消遣娱乐的项目,刚才刘海中带着公安进院的时候,整个四合院里面所有人全部涌了出来。 又遇到了去贾家搜寻赃款的事情。 个个泛着兴奋。 贾家屋内传来的声音,都被他们听了一个清楚。 琢磨道:秦淮茹一家不是大院里面生活最困难的一家人嘛,既然是生活最困难的一家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东西? 当时便有人嘀咕起来。 “贾家都这么有钱了,一大爷怎么还号召咱们给贾家捐款捐物?” “家有二十斤白面,三斤猪肉,一大罐猪油的人家,都是困难户,没有这些东西的我们,得穷到什么程度呀。” 声音说大不大。 说小不小。 院内的街坊们听到了。 站在傻柱家门口指挥着街坊们找钱的王主任也听到了。 捐款捐物的当事人更是听到了。 易中海整个人已经不好了,总算明白刚才大祸临头的那种感觉究竟来自于何方。 脸上闪过了几分苦涩。 他知道经此一事,自己在四合院的名声算是毁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是面面相嘘的姿态,心里埋怨着那些去他们家的人,找东西就找东西吧,你们喊什么? 曝光了我们贾家的家底,街坊们还能给他们捐款捐物嘛。 傻柱不接济的情况下,街坊们又对贾家敬而远之,贾家的生活水准直线下降。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易中海和贾家婆媳各自焦头烂额的时候,人群中忽的传来一声反水的声音。 “王主任,我跟您反应一件事,我们大院的三位管事大爷,自打贾东旭出事,他们就以贾家困难揭不开锅为理由,号召我们院内的街坊们给贾家捐款捐物,陆陆续续差不多有四年的时间。” 说话的人。 是许大茂。 鳖孙作为真小人。 看事情远比街坊们看的清楚。 有了那些丰厚的家底,贾家注定将要背上吃人不吐骨头的帽子,这般情况下,给贾家张罗捐款捐物的易中海他们,估摸着也不能有好。 想到此。 许大茂果断的跳了出来。 就连傻柱这个对头,也没有被他放过,鳖孙想借着这个机会,一劳永逸的解决傻柱这个麻烦。 “王主任,你是不知道,每一次说的好好的,说是自愿捐款,可是一大爷打头就是十块钱,二大爷跟十块,傻柱这个狗东西也捐五块,我捐少了,傻柱这个狗东西就会打我,您说说,这不是逼捐是什么?他们把调调起的这么高,别的街坊们怎么办?每一次都是打掉牙齿往肚子里面硬吞。” 王主任的脸色。 瞬间变得铁青。 刚才街坊们的议论声音,她一个字不漏的听在了耳朵中。 贾家出事。 自然有轧钢厂在背锅。 关你易中海何事? 还无数次背着她这个街道主任给贾家张罗捐款捐物活动。 贾家穷不穷,她不知道嘛,真要是穷,街道方面肯定有相关的帮扶政策,易中海号召街坊们给贾家捐款捐物,等于是打了王主任的脸,打了街道的脸,贾张氏白白胖胖,棒梗他们健健康康,身上的衣服连补丁都很少见,这能是困难户? 气头上。 又听到了硬性逼捐的事情。 石青山他们当面,这些话等于把王主任的脸踩在了烂泥地里面,要知道,红星四合院在王主任心中,那可是模范四合院。 这那他是模范四合院? 纯粹就是豺狼虎豹的禽兽窝! 不捐款还打人。 谁给你们的胆子? 王主任的目光,刀子一般的扫向了几个罪魁祸首。 易中海心虚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闫阜贵和刘海中两人急的想要撇清责任。 贾张氏和秦淮茹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街坊们心里都长出了一口气。 傻柱是急速的想着对策,他怎么也得把许大茂指责的帽子给摘掉吧。 也是急了。 反手把责任推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王主任,这事可怨不得我,是一大爷说贾家困难,说我们身为街坊,就要尽可能的体现街坊间的和谐友爱,说给贾家捐款捐物,是我们帮扶邻居的表现。” 易中海都傻了。 直勾勾看着给他扣帽子的傻柱。 “一大爷说许大茂就是我们大院的害群之马,说我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在院内属于有作为的青年,让我帮忙带个头,所以我才捐了五块钱,至于许大茂的事情,我承认逼过许大茂,但我就逼了许大茂一个人,我跟他不对付,反正这件事都是一大爷让我做的。” 第45章操心傻柱婚事的许大茂 偷鸡梗已经给雨水带来了非常不好的印象。 再要是闹出傻柱打人逼捐的事情。 可就真连累到了雨水。 傻柱也算精明。 知道这时候要装可怜。 “王主任,这些事情都是一大爷指使我做的,您也知道,在我们四合院,一大爷那真是一言九鼎,我也不敢不听啊。” 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傻柱不惜把易中海让他接济秦淮茹的那些昔日隐秘给讲述了出来。 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易中海倒霉总比我倒霉强。 “贾东旭死后,秦淮茹成了寡妇,一大爷当天晚上找到我,跟我说,院内就我一个老实憨厚的人,说秦淮茹当了寡妇,贾张氏是个老寡妇,让我帮忙给带剩菜,我说我接济不合适,一大爷还训斥我,说我自私。” 周围众人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王主任也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易中海。 寡妇门前是非多。 这道理易中海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却还要傻柱帮忙接济秦淮茹。 其心可诛。 就傻柱的问题,已经成了他们街道的老大难,本以为是自己拎不清,亦或者何家人喜欢寡妇的基因在作祟,现在看来,分明就是,你易中海一个活了几十年的人,安排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光棍接济三十出头的寡妇。 两人真要是走到了一块。 也没有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关键两人没走到一块。 “前几天我找到了一大爷,跟一大爷说,说秦淮茹进厂四五年时间了,月工资涨到了二十七块五,他们家五口人,人均月收入五块五,我也大了,总不能不娶媳妇吧,您是不知道,一大爷对我又是一顿训斥,说我做事情半途而废,让我继续接济秦淮茹,还跟我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做人要堂堂正正,别的不说,就说钱款,这些年零零散散借给贾家五百多块,我找秦淮茹要,一大爷还说我冷血,说我要逼着贾家人去死。” 原本看傻柱不顺眼的那些街坊们,听傻柱这么一说,心里由衷的泛起了一股对傻柱的可怜之情。 这他是被易中海给算计了呀。 要不是傻柱说了这些实话,街坊们都以为傻柱激发了家传的喜欢寡妇的基因。 抛去几家有数的富裕人家,哪家日子不是紧巴巴的,秦淮茹家的生活依着某些条件来计算,二十七八户的街坊们中,绝对排在了前五位。 傻柱这个人,有好吃的从来没有想过四合院里面的这些人,唯一的想法就是秦淮茹家及后院的聋老太太。 东西不分无所谓。 谁让东西是人家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 问题是傻柱有点犯混蛋。 可现在这么一解释,都觉得傻柱有点惨兮兮,自始至终被易中海当傻子一样的算计着玩。 别人还好说。 许大茂第一个忍不住了。 跳出来说道:“傻柱,你也是三十来岁的人了,你脖子上扛着的是夜壶吗?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天天跟秦寡妇纠缠在一块,到猴年马月都娶不上媳妇,一大爷这是故意算计你,故意让你背上跟寡妇不清不楚的名声,你呀,一辈子打光棍吧。”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傻柱纯装傻充楞,“一大爷说这是街坊们心善的体现,院里就我有条件帮扶秦淮茹。” “男未婚,女寡妇,你想想这里面的门道。”许大茂一口唾沫唾在了地上,朝着傻柱趾高气扬道:“一大爷的话,你也相信?你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一大爷月工资九十九块,你再富裕能富裕过一大爷?” 有些事情。 不说破。 一切皆好,还能维持面上的那种所谓的平衡。 可一旦说破。 就是臭狗屎。 今天的事情,在许大茂看来,已经得罪了易中海,要是不能借着这股子势头,罢掉易中海管事一大爷的头衔,事后肯定要寻许大茂的麻烦,源于这样的想法,许大茂有点不管不顾的那个意思。 傻柱的言词已经坐实了某些实情。 比如易中海算计傻柱,不让傻柱娶媳妇等等,别的不说,单单一个黑心管事一大爷的罪名,易中海便不得不承认。 “傻柱,你好好想想,月工资九十九块的人富裕?还是你月工资三十七块五的人富裕?” “一大爷养活着一大妈,还有聋老太太要照顾啊。” 傻柱的声音,让整个四合院内,瞬间变得死一般静寂,许大茂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傻柱居然还替易中海辩解。 原本恨得牙根痒痒的王主任,也算看明白了傻柱,这纯粹就是一个二傻子,从头到尾被易中海玩弄在鼓掌之中。 逼捐的怨恨,莫名的减缓了很多。 越看越觉得傻柱是被易中海算计了,索性趁着傻柱的话茬子,反问了一句。 “何雨柱,谁跟你说老太太需要易中海两口子照顾了?” “一大爷呀!” 傻柱添油加醋的给易中海脑袋上扣着帽子,要不然也洗不清他逼捐的事实,故意营造了一种愣头青被易中海算计的人设出来。 反正院内的街坊们都知道傻柱听了易中海的话,数年如一日的接济着秦淮茹,也帮忙照顾着后院聋老太太。 有街坊们作证。 易中海真不好翻身。 “一大爷跟我说,说他身为贾东旭的师父,在贾东旭出事后,应该帮一帮贾家,但是他还要照顾后院老太太的一日三餐。” “易中海,我一会儿就去街道停了聋老太太的一切福利供给,好好满足一下你易中海的这个帮扶想法。” 易中海人都麻了,被傻柱一系列的扣帽子,整的欲仙欲死,他发现自己好像掉在了傻柱的陷阱里面。 出言辩解几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傻愣愣的顿在了当地。 耳畔中就听得傻柱发出了一声牢骚。 “不对呀,一大爷不是说这些年聋老太太的那些东西,都是他们两口子在无偿的接济啊!” “傻柱,你脑子里面真是塞了驴毛了。”许大茂骂起了傻柱,“王主任的话,你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