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主动出击》 第1章傻柱是个贼 神州,公元历一九六四,铜锣鼓巷,帽儿胡同,四合院,夜。 坐在角落里的杨蛰双眼茫然,眼前人影幢幢,犹如魑魅魍魉般来回晃动,片刻后,杨蛰恢复了神智,双眼也渐渐有了光彩。 杨蛰明悟,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界的社畜,穿越到了《禽满四合院》的世界。 “民风淳朴轧钢厂,人才辈出四合院。”这是杨蛰的第一想法。随后,各路人马带着各自独特的形象,出现在杨蛰的脑海中。 秩序守护者:“道德天尊”易中海; 父慈子孝人:“淡泊名利”刘海中; 育人神算子:“慷慨大方”阎埠贵; 亡灵召唤师:“和蔼可亲”贾张氏; 黄金单身汉:“都市兵王”何雨柱; 一血收割者:“谦谦君子”许大茂; 盛世白莲花:“贞洁烈女”秦淮茹; 妙手空空儿:“知恩图报”小棒梗; 最强五保户:“耳聪目明”聋老太; 接着,杨蛰发现,在此方世界,自己的身份也不差。自己是烈属:爷爷是宏军,父母是八路,还有两哥哥是解放,都是烈士。 这简直是天胡开局。 只不过,杨蛰发现前身性子软,而且有点傻啊,并且太过于相信易中海。 前身原本是轧钢厂保卫科人员,结果,被易中海忽悠至车间当钳工,而且还成了易中海的徒弟。 杨蛰清醒过来后,最初以后易中海是想让自己养老,结果,一结合以前的事情,杨蛰发现,易中海根本就是贪图自己的房子,然后再给贾家,以此施恩贾家,并做给傻柱看,其最终目的,就是让傻柱给他养老。 四合院坐北朝南,一进大门,左手边一横排的三间大房都是杨蛰的,杨蛰的房子虽然不是正屋,但三间大瓦房面积极大,整个南户都是杨蛰的,可以说是占据了前院的半壁江山。 接下来才是阎埠贵一大一小两间房,阎埠贵的房子属于西厢房,面积根本无法与杨蛰的房子相比。 易中海就是看上了杨蛰的房子,想拿走杨蛰的两间房子,或者让杨蛰用这三间房与贾家的一间房相换。 介于杨蛰在保卫科,权力太大,易中海便忽悠杨蛰到他手下当徒弟,这样便可以肆意拿捏。 今天晚上易中海本来便打算开个大会,逼迫杨蛰交房,只不过,发生了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一事,现在先处理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一事。 在杨蛰的记忆中,自从杨蛰从保卫科离开,成为易中海的徒弟后,秦淮茹也时不时地打秋风,搜刮自己;傻柱则是做为秦淮茹的打手,经常欺负自己。 “姥姥!”理清这一切的杨蛰怒声骂道,真是没有最禽兽,只有更禽兽。 杨蛰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禽兽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是禽兽吗?想了半天,杨蛰就想明白了,他们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禽兽行为。 为什么他们明知还这么做,那是因为,良知这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存在唤醒。 通过这点时间,杨蛰也在审视自身,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系统之类的,更没有什么空间以及异能之类的,唯一让杨蛰感觉到变化的就是自己变得身强体壮了。 摸摸自己强健的肱二头肌、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以及健壮如牛的身板,杨蛰表示,自己这波不亏,比自己原先那副常期处于亚健康状态的身体强多了。 杨蛰还感觉到自己这具身体拥有着蓬勃的生命气息,远远还没有开发至极限,潜力极大。 杨蛰不由得放心了。 任何时代,武力,永远是保护自身安全和自身利益的最佳手段,尤其是在这个律法不健全、民智近乎未开的时代,单从傻柱将许大茂从小打到大,就能表明武力的重要性。 此时,偷鸡大会已经接近尾声,最终,还是傻柱承担了所有,承认许大茂的鸡是自己偷的,并赔偿五块钱。 就当傻柱将钱赔偿给许大茂、易中海准备结束这场偷鸡大会之时,杨蛰猛地从角落里蹿了出来,快步来到三位大爷的八仙桌前,拿起铜锣猛地一敲,并大声喊道:“傻柱是个贼!” “当!” “傻柱是个贼!” 杨蛰一边敲锣,一边喊。 易中海、傻柱等人脸色大变。 杨蛰任凭易中海怎么喊,就是装作听不到,一边敲锣,一边喊,敲痛快了,杨蛰才停了下来。 “杨蛰,你想干什么?”易中海怒道。 “没想干什么,只是想告诉大家,傻柱是个贼。”杨蛰双手一摊,浑不在意地说道。 “傻柱已经赔了许大茂钱了,刚才的事情已经翻篇了,你为什么还喊?”易中海脸色铁青地说道。 “傻柱他都能偷鸡了,我为什么不能喊,我不但在院里喊,我明天还要去街道喊,去衙门口喊,去厂里喊,去天桥喊,去长安街喊。”杨蛰毫不客气地说道。 “孙贼!你敢毁我名声,我打死你!”傻柱火冒三丈,怒火冲天地向着杨蛰扑来。 “傻缺,你都是个贼了还有什么名声?打死我,来,打打打!往这里打,你敢打我就敢躺,我不但躺还报公安。” “公安来了就会带我验伤,到了医院后,我就会告诉医生,我被你打的头晕,恶心,间接性意识模糊,身上疼痛;做全面检查前,我会先去厕所抠嗓子眼,再原地转个十几圈……” “这样一来,医生问我话时,我就会答一句发呆停一会;医生再问我时,我就说打到头了,时不时干呕,再表现出相应的症状,再来个间歇性昏迷,间歇性意识模糊……” “这几样症状表现出来,医生就会疑似脑干损伤,脑干损伤随时会要人命的。衙门口便不能放人,必须羁押嫌疑人。” “主治医师百分百会写病例疑似脑干受损,这些症状都是脑干受损征兆,为什么写疑似,因为没有确诊,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因为这些症状短时间内不会被确诊出来,并且这些会被收录到笔录里面的。“ “我表示不和解,而我又是烈属,你强力殴打烈属,往严重了说你要吃花生米,往轻了说,会关你个十年八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八年,等你出来,你说,你的工作还能不能保住?别说工作了,你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你的秦姐会不会改嫁他人,每天晚上的床在嘎吱嘎吱地响?还有你那瘦得跟柴火似的妹妹何雨水,会不会因为你而嫁不出去?嘎嘎嘎……一想到这些,便感觉这顿揍挨的值啊。”杨蛰语速如珠地快速说道。 傻柱闻言直接傻在那里,许大茂闻言却是眼前一亮,同时发出一阵阵怪笑。 “桀桀桀桀桀桀……傻柱动手啊,傻柱动手啊。”许大茂不嫌事大地喊道。 “柱子,冷静一些。”易中海闻言连忙挡在了傻柱身前,生怕傻柱一个冲动,这一生就毁了。 安抚住傻柱,易中海双眼喷火地看向杨蛰,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想干什么?” “傻柱是个贼!”杨蛰根本不为所动,依然一边敲锣一边喊。 第2章大家一起来收钱 易中海赶忙上前按住杨蛰。 “别动啊,你再动我就躺地上,欺辱殴打烈属的锅便落在你头上。”杨蛰毫不客气地说道。 易中海一听这话,赶紧撒手。 “小杨啊,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没有必要闹成这样吧。大家相互帮助、互相理解才是正理啊。” “人不能总为了自己啊,你要有什么委屈就跟我说,我替你做主。咱们是一个文明的大院,先进的大院,院里的事情咱们院里自己解决,你不能为了一点小事让我们这个大院不能成为先进大院啊。”易中海立即换了一副面孔,一副道德天尊的模样说道。 杨蛰不屑地冷笑一声,易中海不愧为道德天尊,开口道德,闭口绑架,无时无刻不道德绑架,仿佛不能成为先进大院是杨蛰的错一样。 “傻柱是个贼!”杨蛰依然不为所动地敲锣,一边敲,一边往前院走去,看那架势,不用等到明天了,今天晚上就将傻柱偷鸡事件宣扬开来。 “不能让他出去,阎解成,阎解放,拦住他。”易中海见状不由得大声喊道。 “谁敢拦我就敢躺。”杨蛰毫不犹豫地说道。 阎解成和阎解放顿时不敢拦了,他们不可担上欺辱烈属的罪名,否则,按杨蛰所说,自己这一辈子就完了。 易中海也急得汗水直流,现在的杨蛰就像只刺猬一样,令人无从下口,不像先前那样,可以肆意拿捏。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易中海气急败坏地吼道。 傻柱是易中海既定的养老人,可不能出事。 杨蛰一边敲锣,一边伸出手来,手指来回搓动,做了个要钱的手势。 易中海看到后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骂:“要钱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钱?” 杨蛰却是知道,开口要钱这是勒索。但是,人家主动给,又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傻柱,给小杨五毛钱。”易中海连忙说道。 “老子凭什么给他钱?”傻柱不明所以,怒声吼道。 易中海见傻柱傻傻的样子,连忙低声说道:“你不想背着偷鸡贼的名声你就不给!这是堵他口的钱。” 傻柱恨恨地看着杨蛰,很不情愿地掏出五毛钱,正准备甩给杨蛰时,杨蛰“当”地一声敲起了锣,一边敲锣,一边喊:“傻柱是个贼!” “我都给你钱了你还敲。”傻柱怒声吼道。 易中海却是知道少了,连忙让傻柱给一块钱,杨蛰不为所动,依然一边敲锣一边喊,直至到了两块钱,杨蛰才停止了敲锣。 “给你!别让我在厂里看到你,否则有你好看的。”傻柱恨恨地说道,一把将钱甩给了杨蛰。 杨蛰不不慌不忙地捡起了钱,装模作样地弹了弹装进兜里。 四合院中的众禽眼睛亮了,紧紧地盯着杨蛰手中的锣,只要杨蛰一放下,这些禽兽就会冲上来抢走锣,然后讹傻柱两块钱。 “当~”一声巨响。 杨蛰依然一边敲锣一边喊:“傻柱是个贼!” 易中海和傻柱见状差点被气晕过去。 “傻柱都给你钱了,你还想怎么地?”易中海怒不可遏地吼道。 “我是给了,院里的这些人呢?我提议,除了贾家、易中海家这两户除外,傻柱必须给每家每户两块钱。大家伙说,好不好啊?”杨蛰笑道。 在没有牵扯到自身利益前,院里的禽兽还披着一层人皮,当牵扯到自身利益,院里的禽兽便会挣脱掉这身皮,露出狰狞的面目。 “好!”许大茂首先喊道。 “好!”阎埠贵也接着喊道。 “好!”众禽兽反应过来后轰然喊道,白给的钱,谁不要。 这个时代,一斤棒子面八分钱,一斤猪肉一块多,不要小瞧了这两块钱的购买力。 “凭什么不给我们家?”贾张氏一听没她家的,不由得急了。 “凭什么不给你们家你们心里没点比数吗?非得让我去衙门口一趟,告诉他们谁才是真正的偷鸡贼吗?还是说,你们也想落入傻柱这种境地?”杨蛰冷笑道。 秦淮茹一把将贾张氏拉了回去,死死地捂住贾张氏的嘴巴,并在贾张氏耳边耳语几句,贾张氏顿时老实了下来,但仍然压低着声音骂骂咧咧地骂个不停。 杨蛰知道不是好话,杨蛰也不急,解决了傻柱再收拾贾张氏。 “傻柱,掏钱吧,即使我不说,他们也会说的,没办法,谁让你贼呢。”杨蛰呲牙咧嘴地嘲讽道。 “对了,聋老太那里也不能给钱,我怕你今晚给了明天就要回来。这样,聋老太那里你把钱换成鸡蛋。三大爷,鸡蛋多少钱一个来着?”杨蛰说道。 “买鸡蛋是要票的,如果不要票的话得去鸽子市,我估计大概四分钱一个鸡蛋。”阎埠贵在杨蛰身边低声说道。 “一个鸡蛋四分钱,一百个鸡蛋就四块钱。这样,傻柱你再掏两块钱,这样每个月就能买一百个鸡蛋。三大爷,给你个任务,每个月你拿着四块钱给聋老太太买鸡蛋,保证聋老太一天三鸡蛋,一顿饭一个,至于多出来的,就是你的辛苦钱。” “你一定要让三大妈仔细盯着,不管是聋老太生吃也好,煮了吃也罢,还是蒸鸡蛋羹,总之,一定要亲眼看着聋老太将鸡蛋吃了,可不能让傻柱要回去。”杨蛰正色地说道。 “没问题,这事您交给我,我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阎埠贵眼珠子一转,便接下了这活,这可不止每个月得十个鸡蛋这么简单,这里面还有油水,比如说量大,可以便宜点;再比如说,可以挑个头小的鸡蛋,便宜点…… 杨蛰这么做不是讨好聋老太,而是离间聋老太和傻柱以及易中海的关系。 傻柱说是孝顺聋老太太,可是聋老太太一年最多被傻柱孝顺一两次,傻柱的饭盒统统被秦淮茹截走了,聋老太太要想吃傻柱的饭盒,门也没有。 现在多好,聋老太一天三鸡蛋,一顿饭一个鸡蛋,这种日子聋老太以前连想也不敢想,现在却实现了。 这也是聋老太听到杨蛰逼傻柱拿钱却不站出来的原因。 聋老太也馋啊,也想过一顿饭一个鸡蛋的好日子。而且聋老太也没法站出来,站出来说什么?说不要傻柱的钱,聋老太太说不出来;说要傻柱的钱,这种话更不能说出来…… 索性,聋老太便在屋里装聋作哑,根本不出来。 易中海和傻柱面面相觑。 傻柱本想撂挑子,但一转眼看到秦淮茹哀求的眼神,便一咬牙,承担了所有。 第3章谁才是真正的克星贾张氏专克贾 易中海刚想开口,杨蛰便是一声锣响,根本不听易中海说什么,直接大喊:“傻柱是个贼!” 许大茂见状连忙跟着喊,阎埠贵等众禽也跟着喊,喊的最响的居然是贾张氏。任凭秦淮茹怎么拉也拉不住,贾张氏要把这一口恶气吐出来才舒心。 易中海无奈,只得对着傻柱说道:“这钱还是掏了吧,省得他们败坏你的名声。” 傻柱无奈,只得掏钱,每家给了两块钱。 “傻柱,再给四块钱,聋老太太的。你不是号称最孝顺吗?怎么?不想给了?不给就不给吧,反正聋老太太拿你当亲孙子,估计不会要你的钱。”阎埠贵说道。 “给!我给!”傻柱咬着牙再给了四块钱。 四合院一共二十户,扣除易中海、贾家和傻柱自己,一共是十七户,其中聋老太太拿四块钱,相当于两户。傻柱一共拿出三十六块钱,再加上赔给许大茂的五块钱,四十一块钱,一个月的工资不够,还得搭点。 “这下你满意了吧?”傻柱恶狠狠地看向杨蛰。 “恩,这个月满意了。”杨蛰说道。 “你什么意思,你说这个月?”易中海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妙的事情即将发生,连忙问道。 众禽则是眼睛一亮。包括后院的聋老太,也竖起耳朵倾听,这种好日子当然不能只过一个月,要是每个月都这么过就好了。 “对啊,这个月完事了,下个月傻柱还得接着给钱。傻柱偷了许大茂一只?傻柱,别说我不照顾你,就让傻柱连续给钱给一年吧。大家伙说,好不好?”杨蛰浑不在意地说道。 “好!”众禽兽急忙连声高呼道。 傻柱一听自己要掏一年的钱,肺都快气炸了,刚想动手,便看到杨蛰那笑嘻嘻的眼神。傻柱再一回想杨蛰刚才说的话,发现自己被吃的死死的,顿时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蔫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们不能紧紧抓着柱子不放啊,一年时间太长了,我看就这一个月吧。”易中海连忙说道。 “傻柱是个贼!”杨蛰也不反驳,直接敲起了锣,众人也跟着喊。 气得易中海青筋直冒。 “好!好!好!一年就一年!”易中海铁青着脸,瞪着阴毒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众人吼道。 众禽兽一阵心惊,但一想到每个月额外有两块钱,立即将心惊抛到九霄云外,开始快活地欢呼起来。 傻柱被气的那张斜拔子脸都扭曲了,刚想大吼“你们爱谁谁,鸡不是我偷的”,再次看到秦淮茹那楚楚动人哀求的眼神,傻柱心一软,再次承担了所有。 “我们贾家也要!你这个克死全家的死绝户凭什么让傻柱不给我贾家钱。”贾张氏一听每个月有两块钱,再也顾不得秦淮茹的拉扯,直接跳了出来。 “你才是克星,你才是绝户!贾张氏,专克贾,克死老贾克大贾;克死大贾克小贾,克得贾家没有贾。棒梗,快跑,你奶奶要克死你了。哈哈哈哈!”杨蛰大笑。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谁不会?谁还不认识几个杠精?没敲过键盘还没见过杠精敲键盘? “啊!啊!啊!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贾张氏不顾寒冷也不顾廉耻,直接倒在地上撒泼打滚,颇有冰河世纪二中,水獭在地上打滚那架势。 “老贾啊,贾大哥啊,你快点上来吧……”杨蛰想说贾张氏的词,但一想到这个时代这种事情太敏感,为了不落人口实,杨蛰便没有说,而是静看贾张氏表演。 这种类似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国粹,在后世越来越少了,杨蛰根本没有见过,所以,此时便用着审视、批判的眼光看着贾张氏表演。 杨蛰觉得还不过瘾,便从院中张老头那里借来一只唢呐吹了起来,前世杨蛰可是练过的,吹起来还算是得心应手。 杨蛰吹的是“耍猴儿”,阴森恐怖却气势磅礴的唢呐声响起,众人直感觉到阴气森森。 关键是杨蛰还一边吹一边跳,你打滚打的多激烈,我吹跳的越开心,气得贾张氏浑身直打哆嗦,再也顾不得召魂了。 一曲终了,杨蛰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棒梗,还不快跑,等着你奶奶克死你吗?” “别以为我开玩笑,大伙想想,尤其是上了年纪的老一辈,老贾是不是被这好吃懒做的贾张氏给活活气死的;贾家大哥是不是被这抠门的贾张氏扣住工资,死活不给贾家大哥生活费,即使给也很少,让贾家大哥天天吃不饱,任谁成天吃不饱也会精神恍惚?” “说一千道一万,贾家大哥就是被这抠门的贾张氏给间接克死的。还有你贾棒梗,你想想,每次你妈弄来肉,哪一次不是你奶奶先吃,她吃饱了你再吃。为啥?还不是为了吃饱了好克死你。” “还有,你奶奶好吃懒做,啥事不干,什么活都让你妈来做,一不顺心就骂你妈,打你妈,为的就是克死你。你是你妈的骨肉,你妈是上天派来保护你的,你妈上班本来就累,回家后被你奶奶逼的干这干那,就是让你妈精疲力尽,没办法保护你。”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奶奶抢了你的钱。先不说你爷爷,单说你爸。你爸可是有补偿金的,按照律法,是由你妈继承,如果你妈不在,该由你继承;如果没有你,就由你妹妹继承;你妹妹没了才由贾张氏继承。” “你看看贾张氏,直接将钱拿走,一分不给你妈也不给你,还要你妈不但管她吃,还每个月从你妈那里要三块钱的养老钱!你妈的钱就是你的钱。” “如果这些钱给你妈或者给你,以及你妈不给你奶奶补偿金,你就是天天吃鸡也吃得起,一只鸡才一块钱左右,你就是天天吃,一年才三百来块钱,你爸的补偿金完全够,别忘了,你的傻叔还天天带饭盒接济你家,你就是天天吃肉也没问题啊。” “现在呢,有肉你奶奶先吃,肉多了还好,肉少了呢,能轮到你吃吗?你想想,你奶奶这不是要克死你是干什么?” “贾张氏,专克贾,克死老贾克大贾;克死大贾克小贾,克得贾家没有贾。棒梗,快跑,你奶奶要克死你啊,哈哈哈哈!”杨蛰大笑。 躲在一旁的棒梗听到杨蛰的话连忙跑到傻柱身后,用仇恨的眼光看向贾张氏。 第4章人生就要快意恩仇 棒梗不傻,知道自己的妈妈秦淮茹离贾张氏太近,也知道秦淮茹护不住自己,便跑到傻柱身后。 棒梗虽然看不起傻柱,也看不上傻柱,但棒梗也知道,在四合院,傻柱的武力天下第一,秦淮茹护不了自己,傻柱绝对能保护自己。 “傻叔,你快赶走我奶奶,我奶奶要克死我。”棒梗紧紧抱着傻柱的大腿说道。 贾张氏一听这话,直感觉到七窍生烟,吱歪怪叫一阵,一口气没缓过来便晕了过去。 “看看你干的好事!尊老爱幼是我们大院的美德,你怎么能不尊老,你不但不尊老,反而活活气晕贾张氏?还不将贾张氏扶起来再送医院,等她醒来赶紧向她道歉并赔礼!”易中海见贾张氏气晕了,不禁对着杨蛰大声怒喝道。 “你易中海这是要私设公堂,一手遮天啊!要开历史倒车了!”杨蛰一边喊,一边猛敲铜锣。 所有人如同按了暂停键一般,一动也不敢动。易中海原本铁青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无比,易中海可不敢接这个锅,如果真接了这个锅,等待他的绝对是吃花生米。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怎么私设公堂,一手遮天,怎么开历史的倒车了?”易中海一把按住杨蛰手中的锣,气急败坏地吼道。 “就凭你刚才包庇贾张氏,直接定罪,你就是在私设公堂,一手遮天,开历史的倒车。我刚才说的哪句话错了?贾家大哥的抚恤金按律就得该这么分配,秦淮茹,棒梗,还有所有人,如果你们不信的话,现在完全可以去衙门口咨询。” “还有,贾家的贾大爷和贾大哥以及秦淮茹,哪一个不是被贾张氏当牲口使从而活活累死的,秦淮茹没有被累死是因为她年轻,也是因为贾张氏不敢累死她,累死了她就没有人给她挣钱了?” “贾张氏在家好吃懒做,啥事不干,还撒泼无赖,欺负这个欺负那个,生生累死老贾、贾家大哥,现在又在可着劲想累死秦淮茹,你却视而不见。你不但视而不见,还要求我们尊敬这个老虔婆。” “我说的全是实话,而你避重就轻全盘否认,只说我气晕贾张氏!是我气晕贾张氏的吗?是棒梗气晕她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往我这位烈属头上扣帽子,你这是心存不轨,你这是包庇恶人,你还违背律法,你这不是私设公堂,一手遮天、开历史的倒车是什么?”杨蛰毫不客气地说道。 站在高地指责他人谁不会? 易中海顿时冷汗直冒。 “小杨,够了,小易是关心则乱才口不择言,没必要这样上纲。”聋老太太终于坐不住了,从后院来到中院说道。 面对杨蛰,即使聋老太太也不敢以老卖老,因为,杨蛰的底子太厚,关系太硬。谁还没有几个过命的朋友?尤其是杨蛰的爷爷、父兄,天知道他们有多少撑劲的战友。 聋老太太只是个五保护,大不了再有点关系,而杨蛰,是根红苗正的烈属,底子比她硬多了,以前看着杨蛰性子软还可以拿捏杨蛰,但聋老太太活的太久了,是个明白人,一眼便看出杨蛰的变化,根本不敢倚老卖老、以势压人,只能好言相劝。 “今天聋老太太开口了,那给聋老太太个面子,这事就算了。但是,易中海你这人觉悟不够,基与此事,诸位见证,我与易中海解除师徒关系。”杨蛰顺势说道。 现在时间不对,要是过上两三年,杨蛰随便挖个坑当场弄死易中海都没事。 “你个小王八蛋居然敢欺师灭祖!”易中海大怒。 “啪~”杨蛰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直接将易中海打懵了,不但易中海懵了,所有人都懵了。 易中海执掌四合院大权数十载,威望极盛,即使最跳脱的许大茂也不敢与易中海硬刚,没想到杨蛰却敢当场打脸易中海。 “你敢打我?”易中海茫然地问道。 “打你一下是轻的。”杨蛰上去又给了易中海一巴掌,两边对称嘛。 “打你怎么了?我是烈属,你居然敢辱骂烈属,打你都是轻的,打死你我也没事。” “二十八年奋斗,无数人牺牲,你以为换来的仅仅是块红布吗?我祖辈父辈兄长们用生命铸就的新时代不是让你这等开历史倒车的人作威作福的。 “就冲你辱骂烈属这一点,别说打你了,就是打死你我也屁事没有。”杨蛰越说越激动,上去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断人财路,尤如杀人父母。 易中海不但断了杨蛰的前程和财路,还要谋订杨蛰的房产,是可忍孰不可忍。 杨蛰可没有被动反击的想法,杨蛰做的就是主动出击。 聋老太太仅仅是做为一个五保户,便可以肆无忌惮地镇压整个四合院,易中海仅仅做为一个调解员就能制霸四合院,搞一言堂,杨蛰为什么不能快意恩仇? 想揍哪个就揍哪个,想收拾哪个就收拾哪个,只要自己有理,便立于不败之地;即使自己没理,杨蛰随便给对方安一个罪名,就能没理也变有理。 不是杨蛰恶,而是在任何时代,善良的、遵守规矩的往往早就剩下骨头了。 这个世界没想人们想像中的那么好,说到底,也是文明掩盖下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就像现在,杨蛰可以肆无忌惮地揍易中海,人们也不敢拉架,只要敢拉架,杨蛰就给对方冠以辱骂烈属的罪名。 “小杨,差不多了。”聋老太太喊道。 杨蛰也是打累了,在狠狠地给了易中海一脚后,杨蛰停了下来。 “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饶你一回,下次你再开历史的倒车,辱骂烈属,我就带着我爷爷、我父母我兄长的证件、遗书和勋章去军部。” “我知道你在街道有关系,在衙门口也有关系,在厂子也有关系。我就不信你在军部有关系。”杨蛰冷声说完,坐在一旁休息。 杨蛰发现自己揍易中海一顿,虽然将他揍的鼻青脸肿,但自己的身体却如同三伏天喝了冰镇凉水一样,每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隐隐地,杨蛰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又有了增长。 易中海鼻青脸肿地爬了起来,恨恨地看了杨蛰一眼,说道:“解成,去隔壁找辆地板车,送贾张氏去医院。” “阎解成,你是不是傻啊,像贾张氏这样的白眼狼,你送了她去医院,她不但不会感激你,反而会讹你,你信不信?”杨蛰冷笑道。 第5章主动挖坑 “信!”阎解成连忙说道。 “信你还找地板车干什么?送贾张氏去医院好让她讹你啊?”杨蛰反问。 阎解成立即回到了座位上,一动也不动,气的易中海怒火直冒天灵盖。 院里的人对贾张氏太了解了,贾张氏真如杨蛰所说,不但不会感激你,反而还会讹你,所有人都开始装聋作哑。 易中海不能坐视贾张氏倒在地上,连忙说道:“傻柱,你送贾张氏去医院。” “唉,好,我可不像某些人冷血无情,自私自利,见到邻居有难也不出手帮一把,就你这种冷血动物,出了事也不会有人帮你。”傻住冷声说道。 傻柱不傻,确切地说在不牵扯秦淮茹的前提下不傻,知道骂杨蛰不能指名道姓。 “傻柱,你还真走不了。三大爷,行个文吧,把傻柱自愿捐助每家每户两块钱的事情落实在纸面上,白纸黑字才让人放心呐。还有,二大爷还得麻烦您,以后傻柱的工资您先代领,给我们发完再给傻柱。”杨蛰冷笑道。 “我的两块钱就不要了,捐给咱们前院李大爷家和张大爷家,他们家太困难了。”杨蛰直接将自己的两块钱掏出来分给李老头家和张老头家,他们才是真正的贫困户,人均月收入五块以下。 三大爷好阎埠贵也觉得落在纸面上比较保险,直接拿纸拿笔行文,二大爷刘海中则是一拍胸脯表示,绝对会将傻柱的工资领回来,一分不差地发给大伙后,剩下的钱再给傻柱。 易中海见傻柱一时半会走不了,气得也差点晕过去,只得自己和一大妈向隔壁借来一辆板车,两人和秦淮茹一起将贾张氏送去了医院。 “杨叔叔,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就是我爹的抚恤金应该我妈拿着,我妈不拿就该我拿着。”棒梗来到杨蛰面前问道。 “当然是真的,咱们院里全是法盲,他们不懂,你可以去街道或者去衙门口问问,再不济,你去你们学校,找你们的冉老师问问,她学历高,懂得自然多。”杨蛰带着意味深长地笑容说道。 传说中,仅次于楚留香和白展堂的盗圣棒梗带着神秘的笑容离开了。 杨蛰已经猜测到棒梗要干什么了,贾张氏的养老钱是保不住喽。 “这个瘪犊子,我一定弄死他。”易中海阴沉着脸,一脸拉着如同死猪的贾张氏,一边阴声说道。 一大妈在一旁只会唉声叹气。 秦淮茹却是一脸地复杂,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在秦淮茹看来,杨蛰明明知道鸡是棒梗偷的却不指明,反而可着劲地坑傻柱,顺带还揍了易中海,易中海受了如此大辱,岂能善罢甘休。 但是,杨蛰是烈属,有金身护体,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谁拿他也没办法。 秦淮茹的心思很微妙,今天杨蛰也收拾了贾张氏,但其实是给自己出气,秦淮茹再一仔细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直接把自己给整不会了,不明白杨蛰到底想干什么。 但秦淮茹明白,杨蛰不是傻柱,不能任自己予索予求,这让吸血习惯了的秦淮茹有些不高兴。 “不管怎么说,杨蛰也算帮了自己,自己在适当的时机提醒一下他,顺便再薅一波羊毛……”秦淮茹暗中想道。 到了医院,易中海扔下贾张氏带着一大妈扭头就走,再不走,不但要将如同死猪般的贾张氏抬上病床,还得掏钱。 良心这种东西,天生有就有,天生没有就没有。易中海也是人精,贾张氏什么德性,易中海是门清,指望着贾张氏良心发现,还不如指望着太阳从西边升起。 易中海和一大妈刚刚走出医院,便看到傻柱火急火燎地赶来。对于傻柱的表现,尤其是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表现,非常满意。 在易中海的计划中,就是傻柱和秦淮茹结婚,然后给自己养老。 见到傻柱后,易中海连忙说道:“傻柱快去,和秦淮茹一起照顾贾张氏。” 傻柱认为易中海这是在给自己和秦淮茹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话都来不及说,只是点了点头,兴奋地跑向医院。 傻柱让易中海很是欣慰,易中海在满意傻柱的同时,对杨蛰的行为也充满了怒火,脑海中念头急转,易中海是想尽办法要收拾杨蛰。 杨蛰知道四合院中这些禽兽的本性,指望他们良心发现那是根本不可能,与其被动反击,不如主动出击,杨蛰已经挖好了坑等易中海往坑里跳。 第二天是星期天,众人都不上班。一大早,待四合院众禽起来后,杨蛰就坐在窗户前等待着,等杨蛰看到易中海溜达着来到前院时,杨蛰立即出门,当着易中海的面拿出一个大锁准备锁门。 “杨蛰,你在干什么?”易中海见到杨蛰锁门不由得大怒。 外出不锁门,这是易中海在四合院内制定的规矩,当着他的面锁门就相当于打他的脸,将他的面子扔在地上踩,更是在无形之中削弱他的权柄和权力,易中海当然不允许杨蛰这么做。 “你眼瞎啊,看不见我是在锁门吗?”杨蛰根本不给易中海好脸色,直接怼道。 “我知道你在锁门,你锁门是在防谁啊?防院里的街坊吗?”易中海一句话将杨蛰推到众人的对立面。 “我防谁你心里没点比数吗?”杨蛰不紧不慢地继续怼道。 “我不管你防谁,你就是不能锁门。凡事不要这么自私,不能只为自己考虑,要为大家考虑。你锁了门,让大家怎么想,这街道怎么想?咱们院的文明大院还要不要了?每逢过年街道的奖励你来赔?” “还有,你锁门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我们四合院风气不好,名声没了,咱们院里的小年轻怎么办?还找不找媳妇了,人家一听咱们四合院名声不好,谁还敢嫁进来?” “出了这种事,你来负责吗?听我的,把锁摘下来,不能锁门。”易中海毫不犹豫地开启道德天尊模式,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开始指责杨蛰。 第6章棒梗上勾易中海入坑 杨蛰根本不怒,等的就是易中海这样的态度和这样的话。 杨蛰轻笑一声,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纸面上写着简短的一两句话,很简单,意思便是如果杨蛰家丢了东西,易中海以十倍市价赔偿。 “让我不锁门可以,在这上面签上你的名,按上手印即可。”杨蛰说道。 易中海接过纸条一看,不由得怒道:“你丢了东西为什么让我十倍赔偿?” “是你不让我锁门的啊!咱们院里都出了贼了,你还不让我锁门,你说破大天去,咱们院里也是出了贼。你不让我锁门,丢了东西还不管,你几个意思?莫非是你和贼是一伙的,或者你就是贼,不让我锁门就是为了方便偷盗。” “我身为院里的一大爷怎么可能是贼,又怎么可能和贼是一伙?”易中海急了,如果扣上了贼的名声,这一辈子都洗不清了。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锁门?”杨蛰反问。 “我不让你锁门是为了大伙,是为了我们这个文明大院。”易中海说道。 “也是为了方便贼偷东西。”杨蛰就是咬住贼之一字不松口,任凭易中海车轱辘话来回说也不管用。 “签上字,按上手印我就不锁门,要不然我就去找街道评理,我就去找衙门口和军部评理。”杨蛰见易中海渐渐失去了理智,也看到院内的众人围了上来便开口说道。 这是杨蛰的杀手锏,一旦要去上报街道,易中海准会捂盖子,为了捂盖子易中海就会妥协,而妥协的结果无非是允许杨蛰上锁或者签字按手印。 杨蛰上锁,许大茂就会上,院里的人就会陆续上锁,毕竟院里有个大贼。院里人一门锁,这是间接打击易中海的威望,易中海当然不允许,便只得签字按上手印。 杨蛰弹了弹手中的纸条,将手中的锁扔进房内,然后施施然离开了四合院,直奔菜市场,买了两只大公鸡,十分高调地回到四合院。 “三大妈,帮我把鸡炖了。”杨蛰故意高声喊道,然后塞给三大妈五毛钱,并表示,等炖好鸡还允许三大妈一大碗鸡汤。 三大妈立即接过五毛钱装在兜里,然后开始烧水烫鸡拔毛,准备炖鸡。 杨蛰一把抓过阎解旷,塞给他两分钱,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不到一根烟的功夫,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杨蛰委托三大妈炖鸡吃。 这是杨蛰让阎解旷传播的,尤其是在盗圣棒梗家附近大声传播。 此时贾家除了棒梗、小当和槐花外根本没人。贾张氏躺在医院里享受,其实贾张氏早就醒了,但一看到傻柱,便知道傻柱掏的医疗费、住院费,贾张氏一看这样,索性便赖在医院多待几天,反正是傻柱掏钱,坑傻柱的钱不要坑,叫应该。 秦淮茹顶着“孝”的名声,为了自己的名声,秦淮茹得照顾医院里的贾张氏,自然没时间照顾棒梗他们。早上,秦淮茹匆匆给棒梗三人随便做了点饭就去了医院。 棒梗三人一听杨蛰在炖鸡,顿时感觉到手中的窝窝头难以下咽,匆匆吃完饭、喝完粥,棒梗便带着小当和槐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前院,躲在暗处,眼巴巴地看着三大妈炖鸡。 三大妈没有注意到,杨蛰却是注意到了,便叫来刘光天和刘光福耳语几句。 待鸡炖好后,一股股香味充满了整个四合院,棒梗三人馋的直流口水。 杨蛰看到这一切后故意一拍脑袋,装作懊悔的样子,关上门匆匆离开。 “小杨哥,这么急去哪儿啊,连饭都不吃了?”阎解放和阎解旷拦住杨蛰问道。 “我这不跟人约好了一起下馆子的,结果光想着炖鸡呢却忘了这事,我得赶紧走,要不来不及了。”杨蛰故意大声说道,故意让棒梗听到,然后急匆匆地走了。 阎解放和阎解旷是杨蛰故意安排的,为了的就是坑棒梗,让棒梗偷鸡。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个坑,但是,棒梗是个孩子,是个倍受宠溺的孩子,已经被香味迷失了自我,根本没有想到这是个坑。 昨天偷鸡不但没受到教训,反而躲过一劫,更加增添了棒梗的嚣张气焰和侥幸心理。 棒梗待阎解放和阎解旷离开后,等了一小会儿,便来到杨蛰屋前,轻轻推开门,端起一整锅鸡便走。 这一幕落到阎解放一家人的眼中,也落入刘光天和刘光福的眼中。 这也是杨蛰的安排,阎解旷一回到家便对阎埠贵说了杨蛰的安排,阎家人如同夜猫子一般齐聚在窗户下,坐视棒梗偷鸡。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躲在暗处,看到棒梗将鸡偷回家。 过了半个小时之后,杨蛰施施然回到家中,第一时间便敲响了锣。 “我家进贼了,我家进贼了。大家快来啊!”杨蛰一边喊着,一边来到中院找到易中海,并掏出易中海按下手印的纸条。 “一大爷,赔!赔我二十只鸡!我今天买的两只鸡被偷了。”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我今天买了两只大公鸡,三大妈更可以做证,是她亲自给我炖的,我还没来得及吃,刚刚出去一会儿,就被偷了。”杨蛰说道。 “对!对!是我帮小杨炖的鸡,刚刚炖好,小杨一口都没来得及吃便匆匆离开,然后,鸡就不见了。”三大妈连忙说道。 “赔我二十只鸡!我不想听你任何废话,现在就赔!如果现在不赔,我就去街道反应,去衙门口去告。”杨蛰说完手一伸,高举易中海按着手印的纸条说道。 “小杨,你别急……”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话没说完,杨蛰扭头就走,一边敲锣一边喊:“院里出贼了!院里出贼了!易中海跟贼是一伙的!” “站住!我赔!”易中海一见杨蛰这架势,便明白杨蛰是想去街道,不由得连连喊道。 这事只要捅出去,昨天傻柱偷鸡事件必然也会捅出去,闹不好以前那些蝇营狗苟的琐碎小事都会捅出去,到了那种时候,自己这一大爷之位可就不稳了,易中海为了坐稳一大爷的位子连忙喊道。 “我不想跟你废话,一个小时内,我看到二十只大公鸡,不然我就去街道和衙门口。”杨蛰根本不给易中海开口的机会。 第7章谁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谁不用过 杨蛰很烦易中海啰嗦,在杨蛰的世界观中,事情很简单,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要车轱辘话来回来去的说,一点破事明明两分钟解决,非要折腾两三个小时。 易中海见杨蛰如此决绝,根本不给自己一丝开口的余地,连忙说道:“我这就去菜市场给你买鸡。” 易中海连忙回到家中将钱和票取了出来,易中海有钱,但票难弄,可以说,这件事将易中海这两年攒的肉票给折腾了个精光。 易中海一走,杨蛰带着人直冲棒梗家,杨蛰一脚踹开棒梗的家的门,便看到棒梗和小当、槐花正吃的满嘴是油。 “阎解旷,去一趟医院,将秦淮茹和傻柱叫回来,告诉他们,棒梗偷了我两只大公鸡,半个小时内不回来赔钱,我就去衙门口报案。”杨蛰根本不给棒梗开口狡辩的机会,直接对着阎解旷说道,并塞给阎解旷两毛钱。 阎解旷接到钱后,扭头就要跑,被三大爷阎埠贵一把按住。阎埠贵将两毛钱夺过来,揣进自己兜里说道:“我骑车去医院,比跑着快!” 阎埠贵说完骑着车子直奔医院。 众人看到阎埠贵这样的骚操作感觉到很无语。 这时候,二大爷刘海中端着领导的架子慢慢悠悠地走了上来。 “小杨,我得批评你两句,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找你二大爷做主?偏要自己拿主意?”刘海中挺着大肚子装模作样地说道。 “滚!你是什么东西,敢为烈属做主?”杨蛰直接一句话怼了回去。 杨蛰最烦的就是刘海中,因为他最没有底线,而且也最蠢。没底线还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蠢,还不自知。因为蠢,所以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因为他不知道这是在犯错,犯罪,反而还会理直气壮地去做。 即使跟这种人没有一丁点的来往,只要他不高兴了或者高兴了,他都会治你,而且还会往死里治,没有任何的目的性。 像易中海之流,人家好歹还是智谋型禽兽,还拥有一定的底线,如果对其认输投降,他虽然会嘲讽你,但大概率不会落井下石,置你于死地。 而刘海中,他不管,没有得罪他他都想治死你,更何况得罪他了,而且是往死里治,不治死不甘心。 对于刘海中这样的人,就得一棒子打死,千万不要给他喘息的机会。 “我做为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根本没听出杨蛰话中的意思,还要逼逼叨,只见一棍子带着呼啸着敲中刘海中的脑壳。 “谁他妈敢敲我。”刘海中大怒,一回头发现是聋老太。 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聋老太太当然坐不住,出来观看,便听到杨蛰的那句话。别人听不懂,聋老太太怎么能听不懂。 谁能为烈属做主?除了正府,没有人敢为烈属做主,如果刘海中敢接这话,杨蛰便可以直接将刘海中弄进篱笆里,让他好好反思反思。 聋老太太是间接救了刘海中,可惜,以刘海中的智商根本分不清好赖,还跑回家骂骂咧咧。 “小杨,非要将院里折腾的鸡飞狗跳吗?”聋老太太问道。 聋老太太一眼便看出这是杨蛰做的局,易中海也能看出来,但是前提是易中海得冷静下来,现在易中海或许已经看出来了,但看出来又能如何?这是阳谋。 “这怎么能叫鸡飞狗跳?这叫与民同乐。大家伙听好,等易中海买回二十只鸡,我将这二十只鸡全都炖了,请大伙吃鸡,好不好?”杨蛰喊道。 用别人的钱,成全自己的名声,这种事情易中海做的,我杨蛰做不得?杨蛰不但要做,而且还要做的光明正大。 “聋老太太,晚上大院吃鸡,你来不来?”杨蛰呲牙咧嘴地笑道。杨蛰当然不是巴结聋老太,而是离间聋老太和易中海的关系。 易中海从未给聋老太太买过鸡吃,而杨蛰用易中海的钱给聋老太买鸡吃,他俩心中痛快了过怪。 聋老太太肯定心中埋怨易中海这么有钱也不给自己买鸡,宁可为了自己的面子赔钱也不给自己买鸡吃; 而易中海也会埋怨聋老太太为了吃而无底线,怎么会吃自己对手的鸡。对杨蛰来说,反正不是自己掏钱,何乐而不为呢。 “来!”聋老太太最终没有抵抗美食的诱惑,说了声来。 “好,到时给你留个座,院里的人都可以来,孩子老人都能来,但唯独傻柱、贾张氏、棒梗不能来,至于为什么,我不说大家也知道。”杨蛰说道。 “好!”众人轰然叫好,少一个人就少一个人争抢,自己就有可能多吃一口肉,多喝一口汤,这样的好事怎么能放过,反正又不损害自己的利益。 “这么多鸡忙得过来吗?要不让傻柱来掌勺。”聋老太太忽然说道。 杨蛰明白,这是聋老太太为傻柱叫屈,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多少挽回一些傻柱的名声。 “不行!傻柱是个贼!平时他不但偷厂里的,还偷院里的,如果让他来掌勺,以他的德行,二十只鸡他不得扣四三四只啊。大家同不同意?”杨蛰问道。 “不同意!不同意!”众人连连喊道。 好家伙,总共二十只鸡,傻柱再扣掉三四只,大家得少吃多少。关键是大家认为傻柱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连忙拒绝。 聋老太太只得长叹一声。 这时,傻柱骑着三大爷的车,驮着秦淮茹匆匆赶回四合院。不用说,傻柱骑三大爷的车得掏车钱。 “秦淮茹,赔钱吧,棒梗偷了我家的两只鸡,连锅都给端走了,人证物证齐全。”杨蛰说道。 杨蛰话音刚落,阎解众人和刘光天、刘光福齐齐出来做证。这是铁一样的事实,容不得任何狡辩。 “杨兄弟,棒梗还是个孩子,只是嘴馋,才去你家拿鸡吃。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秦淮茹开启白莲花模式,开始哭惨。 “我没兴趣也没有时间听你哭惨,赔我十倍的钱和票,这事了结,不赔,我就去衙门口。到时,你们不但要赔钱赔票,棒梗还要坐牢,更会留下污点,等以后出来,别说找媳妇,就是找工作谋生都是问题。”杨蛰说完,扭头就走。 一边走,一边敲锣。 “棒梗是个贼!棒梗是个贼!” 谁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谁不用过。这是杨蛰的一贯方针和理念。对于贾家这样的狗皮膏药,就得快刀斩乱麻,任凭秦淮茹说的天花乱坠,杨蛰就是一个“不”字,坚决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我说你这个孙子怎么没有一点同情心。”傻柱见状大怒,抬手就向杨蛰打来。 杨蛰根本不躲,只是面露笑容地看向傻柱。 第8章将禽兽一网打尽的百鸡宴 傻柱闻言一惊,顿时想到杨蛰昨晚的话,殴打烈属的罪名傻柱可不想背上,不由得连忙收手。 这时,聋老太太一棍子抽来,抽到傻柱的腿上,抽的傻柱一个踉跄。 “傻柱,扶我回去。”聋老太太喊道。聋老太太已经看出这钱最终是傻柱来掏,赶紧找借口让傻柱走。 秦淮茹哪能让傻柱走。秦淮茹见对杨蛰哭穷不管用,便对傻柱哭穷。秦淮茹拿捏傻柱是一绝,秦淮茹眼泪一掉,傻柱心都化了,乖乖地掏钱。 一只大公鸡一块五,两只三块,傻柱没有票,只能相同的价格来抵,杨蛰以两只大公鸡的代价弄到了六十块钱。 “欢迎棒梗同学再来偷鸡。”杨蛰弹了弹钱,高高兴兴地将钱收了起来,然后一把带鸡带锅给端走了。 “这是我的鸡。”棒梗急的大声喊道,然后像一只狼崽子一样扑了上来。 杨蛰一脚将棒梗逛倒在地上,然后冷声说道:“不,这是我的鸡。” 棒梗又气又疼,不禁倒在地上“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打滚,活脱脱地贾张氏转世,任凭秦淮茹怎么哄也无济于事。 秦淮茹一着急,傻柱就心一软,然后恶狠狠地看向杨蛰。 “孙贼!你太过分了,都赔你这么多钱了,你还要将鸡抢走。将锅里的鸡留下!”傻柱看到棒梗大哭,不由得怒声吼道。 杨蛰轻笑一声,将装满鸡肉的锅递给一旁的阎解旷后,提起锣便敲了起来。 “棒梗是个贼!棒梗是个偷鸡贼!大家快来看啊,咱们大院里又出贼喽,以后大家可要小心喽,一不注意,家里就会被贼偷个精光。”杨蛰一边敲锣一边得意洋洋地喊道。 这句话顿时掐住了秦淮茹和傻柱的命门,俩人顿时傻眼了。 “都赔你钱了,这事不就翻篇了吗?你怎么还提?”傻柱气急败坏地吼道。 “谁告诉你这事翻篇了?你事是你想翻篇就翻篇的?赔了钱,你们也是贼!一日是贼,终生是贼,傻柱,棒梗,你们这一辈子别想摆脱贼的帽子了。” “再说了,这是你们翻篇的表现?你们敢做,我就敢喊!你们以后最好老实一些,多巴结巴结院里的邻居,否则,惹怒了他们,将你和棒梗是贼的事传遍街道。”杨蛰嘎嘎怪笑道。 傻柱被气得怒火冲天,拳头紧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偏偏对杨蛰无可奈何。杨蛰就喜欢傻柱这种对自己怒极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解放、解旷、解娣、光天还有光福,这盆鸡你们吃了,先垫垫肚子,晚上咱们再吃百鸡宴。”杨蛰没有吃人剩饭的习惯,便让阎解放他们将鸡分着吃了,毕竟,不能白让人家办事。 “谢谢小杨哥。”阎解放等人一听这话立即感动的无以复加,要知道在这个年月,别说吃肉了,能吃饱就是天大的幸事。 阎解放等人对着杨蛰道了声谢后,阎便以最快的速度回家拿来筷子吃了起来。看的所有人都不禁流口水。 这时,易中海提着二十只大公鸡匆匆赶了回来。 “行了,一大爷,这事了了。三大妈,你带人起锅烧水,今天晚上,咱们来个百鸡宴。”杨蛰看着将鸡买回来的易中海说道,然后让三大妈接手后面的事情。 三大妈一听,立即带着一群大妈冲向易中海,抢过易中海手中的鸡,开始架锅烧水。院里的人也非常配合,高高兴兴地提出自己的炉子,拿出自己的锅,一时间,整个中院烟火缭绕。 “这……发生了什么?”易中海看着激动的众人不由得目瞪狗呆。 聋老太太长叹一声,将事情的前后一说,易中海再蠢,也知道这是杨蛰挖的坑,布的局,但为时已晚。 “看好你家棒梗,如果再偷,我就打折他的腿。”易中海恶狠狠地说道,然后一甩袖子,愤愤地回家了。 秦淮茹也是聪明人,知道杨蛰这是在挖坑坑了棒梗和易中海,但是,秦淮茹并不认为这是棒梗的错,心里更是在恶狠狠地咒骂着杨蛰,尤其是那六十年钱。 在秦淮茹的眼中,傻柱的钱就是自己的钱,一想到那六十块钱,秦淮茹就心痛的无法呼吸,杨蛰拿走傻柱的六十块钱,就像在那里割肉一般。 “秦姐,好好管教一下棒梗,再不管,棒梗就废了。” “棒梗,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现在的恶劣习惯都是你奶奶纵容的结果,不要以为你奶奶这是在疼你,她是在克你。她克死你好吸你的阳气才能活的更久。” “这也是院里人叫她老妖婆的原因。对了,秦姐,晚上来吃,你可以带着小当和槐花来吃,棒梗就算了。” “在棒梗没有改邪归正之前,别想在我这里获得一丁点好处。还有,秦姐,吃可以,但是不能打包带走。”杨蛰可着劲地挑拨棒梗与贾张氏的关系。 杨蛰邀请秦淮茹吃席并不是舔秦淮茹。秦淮茹确实漂亮,也风情万种,两只大熊猫也异常的雄伟,只不过,秦淮茹符合这个时代人的审美观,但并不太符合杨蛰的审美观。 杨蛰喜欢的是肤白貌美腰细大长腿,还有,大熊猫还要雄伟的。对于秦淮茹,杨蛰是可远观,偶尔也可以点野食亵玩焉。 杨蛰这么做是为了坑棒梗,间接地坑贾张氏。相信经过昨晚和今天的事情,棒梗心中的盗圣之魂在觉醒。而自己又不让棒梗上席吃鸡,同时又不让秦淮茹带肉给棒梗吃,棒梗要想吃肉就得偷。 而偷的对象只能是贾张氏,贾张氏的养老钱可不少。 现在,杨蛰估计,在棒梗心中已然生成了“我爹的钱是我的,只不过被奶奶抢走了”的思想了,棒梗不偷贾张氏偷谁? 关键是,棒梗偷了钱肯定会藏起来,很大几率不会藏在家里,而是藏在别处,自己这一两天只要盯紧棒梗就好,到时顺手拿走贾张氏的养老钱即可。 不,应该说是棒梗的钱,律法就是这么规定的啊,棒梗他爹的抚恤金秦淮茹是第一顺位继承人,秦淮茹的钱不就是棒梗的钱嘛。 禽兽之间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 要想对付禽兽,不如禽兽不如,也不能等同禽兽,只能比禽兽还禽兽。 当然,这种事情还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快意恩仇。 杨蛰今天开百鸡宴,并不是巴结众禽,而是将众禽一网打尽,今天晚上,谁也跑不了。 第9章棒梗盗圣在前杨蛰老六在后 四合院异常的热闹。 这个时代还没有高压锅,炖鸡不像后世那么快那么轻松方便。 炖鸡先得起锅烧水,烧水的同时将鸡给宰了,然后用热水烫掉鸡毛,再进行清洗等等,总之,麻烦着呢,这也是杨蛰让三大妈她们从中午便开始收拾的原因。 “三大妈,李大妈,来,你们将手中的活交给其他人,你们俩专门负责盯着秦淮茹,省得她偷肉带回去。她多带回一口肉,你们就少吃一口。”杨蛰将三大妈和李大妈招呼过来说道。 三大爷一家也算是众多禽兽中比较有底线的一家,他们这一大家子很像港台剧中号码帮的金牌打手阿武,也就是传说中的加钱哥。 只认钱,不认人!给钱就是爷,给钱就办事,不给钱就是陌生人。其职业生涯最有污点的一件事就是拿了傻柱的土特产却没有给傻柱介绍冉老师,这也是三大爷文人心态作祟,说白了,三大爷自诩文人,在心底压根看不上傻柱。 只要给钱办事就行,杨蛰已经做好了举世皆敌的打算。 杨蛰前世近半生的经历告诉自己,最大的错误就是相信别人,相信别人就意味着将选择权交于他人手上,往严重一点说,就是将自己的生命交于他人手上。 愚我一次,其错在你;愚我两次,其错在我。重活一世的杨蛰可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三大妈嫁给三大爷这么久,其脾性和三大爷一模一样,算计成精。三大妈一听杨蛰这话,立即和院里的另一位大妈将秦淮茹盯的死死的。 正如杨蛰所说,秦淮茹如果偷偷带回一口鸡肉,他们家就少吃一口,在这年月,一年都不一定吃顿肉,三大妈怎么可能让秦淮茹从自己口中夺肉,那比虎口拔牙还难。 “秦淮茹,要想晚上吃鸡,就老老实实地干活,别像在厂里那样磨洋工,在厂子里有八级钳工易中海罩着你,在今天晚上的鸡宴上,可没有八级钳工罩着你,不干活别想吃肉。”杨蛰瞅了一眼磨洋工的秦淮茹沉声说道,并无时无刻地抹黑秦淮茹和易中海。 杨蛰不待秦淮茹说话就挥挥手离开了。 “解旷、光福,你们两个去中院,告诉棒梗今天晚上吃鸡没他的份,好好气一气棒梗,如果棒梗敢骂你们,就狠狠地揍他。解娣你也去,找小当和槐花玩,告诉她俩,她俩晚上可以来吃鸡。”杨蛰说道。 阎解旷三人一听这话就跑到中院开启嘲讽模式,对着棒梗炫耀起来。杨蛰为什么找阎解旷三人,其一就是因为阎解旷三人和棒梗差不多大,都是孩子,省得秦淮茹老是拿棒梗还是个孩子说事。 其二是因为,哪怕棒梗急了,也打不过阎解旷和刘光福的任何一人,更何况两人联手,阎解娣纯粹是拉仇恨的。 小孩子嘛,打打闹闹很正常,炫耀更很正常。棒梗确切得知自己不能吃鸡,而小当、槐花和他妈秦淮茹都能吃鸡,不由得急了,便学着贾张氏的样子在地上撒泼打滚。 只可惜,棒梗这波操作只对秦淮茹、贾张氏和傻柱管用,现在贾张氏躺在医院,傻柱躲在屋里生闷气,秦淮茹在前院干活,根本听不到棒梗撒泼打滚。 棒梗越是闹,阎解旷和刘光福越是高兴,笑声也就越大,两人的笑声直接盖住了棒梗的闹声,秦淮茹当然听不到。 棒梗见闹了半天也没有来人就不闹了,阎解旷和刘光福见棒梗不闹了,没热闹看了,便带着阎解娣、小当和槐花去了前院。 棒梗恨恨地看着阎解旷等人的背影怒声吼道:“你们不让我吃鸡我自己去买鸡吃。” 棒梗直接回了屋,仔细地回想着贾张氏以前的异动,开始寻找贾张氏藏起来的养老钱。 杨蛰看着满载笑容而归的阎解旷等人,便知道棒梗肯定受刺激了,于是便紧紧地盯着中院与前院的过道。 此时四合院里热闹异常,大人们忙着收拾这二十只鸡,小孩子乱跑乱玩,乱成一气,都想着今天晚上的百鸡宴,自然不关注杨蛰,更不会关注棒梗。 别人不关注棒梗,杨蛰却是极其关注棒梗,待杨蛰看到棒梗鬼鬼祟祟地从中院到到前院并溜出四合院大门时,杨蛰趁人不注意也出了四合院,悄悄地跟在棒梗身后。 棒梗毕竟是个小孩子,偷到贾张氏的养老钱兴奋地往百货商店里跑,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杨蛰。 “棒梗这小白眼狼不会将他奶奶的养老娘偷了个精光吧。”杨蛰看着棒梗鼓鼓的口袋,心中不禁说道。 随即,杨蛰转念一想,这样才对嘛,这样才符合棒梗这个小白眼狼的本性。 杨蛰也不怕棒梗将钱挥霍掉,在这个时代,买东西光有钱不行,还得有票。就像公鸡,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到的,还得有肉票。棒梗身揣巨款,也买不到多少东西,最终只买了一些糖和两瓶汽水。 棒梗悠哉悠哉地吃着糖,喝着汽水往四合院里走,杨蛰在后面不远处不紧不慢地跟着,来到四合院大门前,棒梗停下脚想了想,然后越过了四合院,看方向,是往一处近乎荒废的胡同的走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经验丰富的猎人。”杨蛰瞬间明白,棒梗不想将钱拿回来,而是要藏钱。 在棒梗幼稚的想法中,钱拿回家就是贾张氏的了,而藏起来就是自己的。大不了自己挨顿揍,再撒泼打滚,这件事情便能糊弄过去,大把大把的钱可以任由自己挥霍。 杨蛰看着棒梗前行的方向,立即猜到棒梗的目的,帽儿胡同就这么大,棒梗知道的地方杨蛰也知道,棒梗能想到藏钱的地方,杨蛰也能想到。 杨蛰立即快还跑了起来,抄近路来到那处荒废的胡同便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棒梗很快来到这条胡同,在进入这条荒废的胡同前还回头瞅了瞅,见没人注意,便来到胡同里面开始藏钱。 “好家伙,还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没有将钱藏在一处,而是藏在三处。”杨蛰看着棒梗的一举一动内心说道。 棒梗一走,杨蛰并没有出现,而是等了片刻,确定棒梗走了之后立即来到棒梗藏钱的地方。 棒梗将钱分在了三处藏,一处是墙缝内,一处是墙角,最后一处是树根底下。 “好家伙,钱不少啊,这得小五百吧。”杨蛰来不及数,只是大概估计了一番。 杨蛰还估计,这不是贾张氏全部的钱。 贾张氏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别的不说,就说老贾和大贾死亡时厂里给的抚恤金就不止五百块钱,再加上老贾和大贾工作这么多年,贾家得存了不少钱,还有易中海、傻柱时不时地接济着。 “看来贾张氏也懂狡兔三窟的道理啊,没有将钱藏在一处,藏在一处好了,让棒梗来个全锅端。”杨蛰收起钱后,立即抄小路回到四合院,将这些钱的顺序打乱,并用铅笔在上面标上一个小小的、淡淡的“杨”字。 然后,杨蛰挖开一块砖,从在砖下挖了一会儿,挖出一个铁盒子,铁盒子中有一千二百块钱,这是杨蛰前身祖父兄三代留给杨蛰的家底,杨蛰将棒梗的钱混杂着放在里面。 杨蛰将钱藏好后,皱着眉头思索,这些钱肯定不能放在银行里,先不说保值不保值的问题,主要是这些钱放在银行里不安全。 接下来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道理可讲,钱放在自己手里才安全。但是,钱是贬值的,杨蛰思考了一会儿,便决定以后有机会搭上娄小娥这条线,将钱换成大黄鱼。 大黄鱼多好啊,既方便藏,又方便携带,关键是还是升值。 杨蛰做完这一切后,便出了房间,在四合院内与众人吹牛打屁,众人也没有意识到杨蛰出去了一趟,下意识地以为杨蛰一直在院里。 杨蛰回到四合院里待了许久,才看到棒梗回了四合院,看来这小白眼狼在吃独食,彻底将糖和汽水吃完喝完后才回的四合院。 杨蛰也不介意,反正钱到手了,而夜晚也开始到来。 第10章唱红歌所谓的偶然只不过是蓄谋已久的必然 夜晚降临,炊烟缭绕,炖鸡的香味充满了四合院,所有人都在等待着…… 杨蛰瞅了众人一眼,发现众人均用期待的眼神热切地看向自己。 杨蛰发现,一大爷没来,看来是躲在家里生闷气,也或者是在家里盘算着明天怎么收拾自己,一大妈倒是来了,正陪着聋老太太; 二大爷没脸没皮地来了;傻柱躲在家里喝闷酒,以往他自认为是院里的主角,这次没叫他让他大失脸面,估计傻柱也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自己;还有小白眼狼棒梗也没来。 总之,该到了的到了,不该到的也没到。 杨蛰看着期待的众人,不由得大吼一声:“吼!哈!” 吓得众人一哆嗦。 “这孩子是个好的,只不过这么一惊一乍地太吓人。”一些年龄大的老人嘟囔道。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 我像那戴着露珠的花瓣花瓣,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恋依恋, 噢……沙噢沙噢沙里瓦沙里瓦……“ 杨蛰来了兴致,不由得唱了起来。 说起来,杨蛰也挺苦逼的,因为在这个时代会死人的,而且还是翻不起浪花的那种。后世不管怎么说,通信发达,信息传递方便,律法也不断地完善,真出了什么事还能引起一定的关注,但是在这里,说没就没啊。 杨蛰也知道自己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不过,杨蛰已经不在乎了,人生在世就要图个快意恩仇,我高兴了就好,我管其他人呢? 如果人生不能取悦自己,那这人生就没有任何意义,既然如此,还不如放肆一回,创造自己喜欢的生活。 四合院里的众人听的都是一些老腔陈调,哪听过这么欢快的歌曲,不由得静静地听了起来,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很好听。 杨蛰唱着唱着直接唱嗨了,连蹦带跳地来到娄晓娥身边,优雅地行了一个绅士礼,邀请娄晓娥跳一曲。 整个四合院也就娄晓娥多少还有一些艺术细胞,毕竟她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范围再扩大一些的话,许大茂勉强也算是文艺口的人,谁让他是个放映员呢,别的不说,电影中的那些插曲他也是随口能唱。 只不过,这个时代,人们很不善于表达。杨蛰的行为多少有些出格,不过,杨蛰不管了,自己高兴就好,管他们呢。 娄晓娥看杨蛰的眼神很奇怪,似是矜持,又似雀跃,娄晓娥没结婚之前想必经历过不少类似舞会的这种场合,只不过,结婚会,渐渐会四合院里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给同化了。 杨蛰的邀请让娄晓娥仿佛回到了青春少女时代,不由得接受了杨蛰的要邀请,跟着杨蛰来到了院子中间,好在,娄晓娥还懂分寸,没有被杨蛰牵手。 饶是如此,许大茂的脸铁青一片,原本的驴脸变成了骡子脸。 “当年相恋意中人,大家性情近;早种爱根极亲密,心心相印互信任;月底花间相偎依,共喜有缘份,恩爱百般愿比翼,痴心一缕共订盟……”杨蛰换了一首歌《旧欢如梦》,一边唱一边吹唢呐。 气氛随之热闹起来。这首歌很是欢快,舞姿也很简单,随便跳随便扭,只不过,这个时代的人根本接受不了这一切,尤其是在大厅广众之下,即使娄晓娥也只是稍稍挥舞一下胳膊。 杨蛰来到许大茂身边,一脚把许大茂踹倒娄晓娥身边。 “大茂哥,你也是文艺口的人,来一首啊。”杨蛰笑道。 许大茂这个人都说他是真小人,在杨蛰看来许大茂才是最真实的人,而且是最追求上进的人。杨蛰与许大茂暂时没什么利益冲突,同时,杨蛰也想利用许大茂这个搅屎棍来对付易中海和傻柱,既然如此,杨蛰也没有必要得罪他。 原本许大茂的驴脸拉成了骡子脸,正在那里暗自生气,看到杨蛰的表现,顿时明白,杨蛰没有撬娄晓娥的意思,更是给自己展示的机会,许大茂的骡子脸顿时又变回了驴脸。 “我就唱一首英雄赞歌吧。”许大茂说道。 “我来给你伴奏。”杨蛰举起了唢呐。 “风烟滚滚唱英雄,四面青山侧耳听,侧耳听……”许大茂开始唱了起来。许大茂经常去放电影,这部《英雄儿女》他不知放了多少遍,主题曲《英雄赞歌》自然是很熟。 不得不说,许大茂唱的还不错,如果放在后世,也是麦霸这一级别,比傻柱的破锣嗓子强多了。 看着许大茂声情并茂地唱着歌,四合院里的众人轻轻相附和,杨蛰顿时明悟,这才是这个时代的主流,也是这个时代的洪流。 刚刚自己过线了。 “大茂哥唱的真不错,大家鼓掌!”杨蛰有意捧高许大茂,连连鼓掌道。 许大茂最好嘚瑟,在掌声中故作谦虚的样子,牵着娄晓娥下台。 “那我也来上一两首吧。”杨蛰说完,便唱起了《你是灯塔》,然后将出格的自己拉了回来。 杨蛰感觉还不够,又唱了一首《闪闪的红星》,唱着唱着,杨蛰忽然发现了不对。 不管是许大茂唱《英雄赞歌》还是刚才自己唱《你是灯塔》时,四合院众禽都轻轻附和,但当杨蛰唱这首歌时,四合院众禽目瞪狗呆。 杨蛰猛地想起,这首歌还没出来的。但是此时停唱已经不可能,杨蛰便只能唱了下去。 “好!好!好!好一个闪闪的红星传万代!”一声轻脆的娇喝从门外传来。 “王主任,您怎么来了?”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连忙上前迎接。 来人赫然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街道主任。 “我来只是偶然,听说你们四合院很热闹我便来了。”王主任轻笑道。 杨蛰心中一笑,所谓的偶然只不过是蓄谋已久的必然! 如果不是杨蛰在拿了棒梗的钱之后那段时间,让阎解旷、阎解娣这些小孩在街道王主任家附近散播百鸡宴的消息,王主任能来才怪。 王主任是战争年代走过来的女人,普经扛过枪,上过战场,见过大世面,饶是如此,听到杨蛰这首歌时,也激动的无以复加。 这是一首歌吗?这不止是一首歌,这是功绩,这是名声,只要将这首歌往上面一递,整个街道就能扬名整个四九城。 “杨蛰同志,这首歌是你写的吗?”王主任一把推开众人,来到杨蛰面前,紧紧握住杨蛰的手说道。 第11章拉娄晓娥一把 身为南锣鼓巷少有的三代烈属,王主任还是认识杨蛰的,现在是正规场合,王主任只能用正规的称呼来称呼杨蛰。 “王主任,这首歌是我写的。”杨蛰轻轻一笑,心中暗想:“各位老师,对不起了,在下要当文抄公了。” “什么时候写的?”王主任连忙问道。 “刚刚写的,说起来也得感谢许大茂同志和娄晓娥同志,刚刚许大茂同志和娄晓娥同志的一首《英雄赞歌》让我灵感迸发,一下子,我的灵感一下喷湧而出,不自觉地在脑海中谱下了这首歌,然后下意识地唱了出来。”杨蛰说道。 许大茂一听这话,感动的差一点哭出来,许大茂明白,自己发达了,仅凭杨蛰的这一句话,自己就发达了。 “对对,刚才杨蛰同志让我唱一首歌,我就唱了一首英雄赞歌,娥子,不,娄晓娥同志和我一起唱的。”许大茂还好,没忘了拉娄晓娥一把。 杨蛰这么做就是将许大茂推出来当靶子,以许大茂的德性,不在四合院里嘚瑟才怪,与许大茂不对眼的傻柱能够甘心才怪。到时,他们在前面打擂台,自己在后面当老六不爽吗? “哦,原来是受许大茂同志的影响啊,杨蛰同志,能不能将这首歌写下来,我明天,不,我一会儿回去就上报。”王主任连忙说道。 杨蛰敏锐地感觉到王主任对娄晓娥的偏见,只字不提娄晓娥。确切地说不是对娄晓娥本人的偏见,而是对娄晓娥出身的偏见,娄晓娥也是黯然。 杨蛰顿时明白,聋老太太将傻柱和娄晓娥关在房内,娄晓娥为什么不反抗,反而任由傻柱肆意妄为。 因为娄晓娥不想死! 当时,娄晓娥已经和许大茂离婚,没有了许大茂的庇佑,当时别说是傻柱了,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对娄晓娥肆意妄为,因为当时的时代,娄晓娥的出身就决定了这一切,别说只是睡一觉了,就是当场活活打死娄晓娥,只要高喊一句口号,屁事都没有。 娄晓娥正是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指望傻柱良心发现根本不可能,娄晓娥为了求生,只能这样。 杨蛰深吸一口气,更加清楚也更加深刻地认清了这个时代的现实。 好在自己的身份没问题,这就相当于金身护体,再有这一首歌打底,那就相当于金钟罩、铁布衫再加金身护体。只要自己不作死,自己就不会死。 杨蛰当即带着王主任、许大茂、娄晓娥和三大爷阎埠贵回到家中,杨蛰写曲谱,让三大爷阎埠贵写字。 杨蛰这一手操作,让阎埠贵感激的无以复加,如果不是王主任在,看阎埠贵的架势,恨不得给杨蛰磕上几个。别人不明白其中的意义,阎埠贵太明白其中的意义了。 待阎埠贵写完,杨蛰作为创作者写下了自己的大名,并将王主任、许大茂、阎埠贵和娄晓娥列在上面,做为见证人。 王主任深深地看了杨蛰一眼,拿起笔要将娄晓娥的名字给划掉。 “年轻人好心是好事,但是,得看清现实。”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您大人大量!”杨蛰按住了王主任的手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你父亲和我家那口子是一个战壕里过命的战友,我不能看着你步入歧途。”王主任怒了。 “王主任您别急,不就是一个人名吗?杨兄弟,别跟王主任犟了,写娥子写我不一样吗?写了我的名字就没必要再写娥子的名字了。”许大茂见状,生怕这事吹了,连忙说道。 许大茂毕竟还是年轻,感觉不到什么,三大爷阎埠贵精于谋算,隐隐地感知到了什么,直接躲在角落里,尽最大可能地让人忽视自己。 “不同的时期看待同一件事情,结果不一样。时间是往前走的,风雨过后,必是彩虹。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杨蛰说道。 这次轮到许大茂傻眼了,因为他听不懂。 许大茂听不懂,王主任却听的懂,娄晓娥也听的懂,如果真署了娄晓娥的名字,这多少对娄晓娥也是一种保护。 “你确定?”王主任不再坚持。 “确定!”杨蛰说道。 王主任正色地看了杨蛰一眼,便没有再坚持划掉娄晓娥的名字,将这张纸视若珍宝地收了起来后,王主任转身就走。 “王主任,别着急走啊,吃了饭再走啊。”杨蛰见这事过了,便不由得笑道。 “叫我王姨。”王主任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王主任经过短暂且激烈的思考也想通了,这事功劳太大,多添一个人名也没什么,而且这种事情,只要自己把情况一说,来一句“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剩下的就交给上面处理,省得上面会认为自己擅做主张。 “王姨,既然来了,便吃口便饭吧。”杨蛰笑了。 “这可不是便饭啊。”王主任也笑了。 “说起来,这多亏了我们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同志啊。”杨蛰笑了。 正在这时,易中海连忙进了屋,热情地说道:“王主任来了啊,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如果不是易中海腿肚子发抖,声音不同以往地发颤,杨蛰还真佩服易中海脸不变色心不跳地本事。 王主任到达四合院时,聋老太太就暗中让一大妈立即通知易中海,易中海一听,立即来到杨蛰门外。刚到杨蛰门外,便听到杨蛰提到了自己,就立即将话接过来,省得王主任得知四合院内发生的一切。 “一大爷易中海同志,经常教育我们,人不能太自私,不能光想着自己,要团结,要互相帮助,这不,我看大伙困难,便想方设法弄来二十只鸡,号称百鸡宴,让院里的邻居开开荤。” “当然,傻柱不缺吃的,经常从厂里拿菜拿肉的,就没有叫他。”杨蛰呲牙一笑。 “对!对,就是如此,来,王主任,请上座!娥子,将咱家的茅台拿出来,今天死活要跟王主任和杨兄弟喝个一醉方休。”许大茂一听杨蛰只要有机会就黑傻柱,给王主任上眼药,立即兴奋地接口道。 “柱子也是心好,他拿了厂里的剩菜接济院里过不下去的街坊。”易中海哪能让杨蛰说傻柱的坏话,连忙说道。 “是啊,都接济到秦寡妇家里了,你看他们全家胖成什么样了?”许大茂立即跳出来唱反调。 “行了,王姨好不容易来一趟,在这大好日子里,说四合院那些破事干甚?来,王姨,坐。”杨蛰直接让王主任入座。 王主任见杨蛰如此,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入座。做为街道办主任,四合院这点破事她能不知道?哪处四合院没点破事?王主任也就没在意,只是王主任不知道别的四合院虽然有破事,但没有上升到禽兽的地步,而杨蛰所在的四合院,禽兽满地走。 “王主任来了,还请王主任说两句。”刘海中挺着大肚子借助王主任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刘海中,你说的什么混账话?王姨是做为长辈来看我的,不是来显官威的。“ “不管是王姨还是大家,大家只是工作分工不同,没有贵贱之别,刘海中,你搞这一套,想让王姨犯错误啊。”杨蛰毫不犹豫地说道。 第12章谈笑间架空一大爷 王主任一听,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如果传出自己彰显官威的名声,等待自己的也不是什么好事,不禁狠狠地瞪了刘海中一眼。 说真的,刘海中真没有给王主任挖坑的意思,只不过,同样的话,从不同的角度来看,就会有不同的结果。刘海中吓得不敢吭声了。 “还是由杨兄弟来说两句吧,毕竟这场宴席是我杨兄弟请大家吃的。”许大茂说道。 “那好,我就说两句,今天这场宴席呢,大家还真得感谢咱们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同志乃我轧钢厂八级钳工,中流砥柱、定海神针、厂之大匠、国之重器。”杨蛰说道。 易中海闻言顿时满脸复杂地看向杨蛰,心中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误会杨蛰了,否则,杨蛰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这么好的词语来夸奖自己。 只不过,易中海高兴的太早了,杨蛰用事实行动告诉他什么叫人心险恶,什么叫捧杀。 “所以,我认为大家一定要感谢易中海同志,怎么感谢呢?我建议,以后咱们这些院里的琐碎小事就不用麻烦易中海同志了,好让易中海同志有时间、有精力为中华的复兴而努力。”杨蛰说道。 “说的好!理该如此!”许大茂一听眼睛直接亮了,连忙接过话茬说道,根本不给易中海反驳的机会。 杨蛰也不给众人反驳的机会,直接说道:“街坊们,为了感谢咱们的国之重匠易中海同志,大家吃!” “对,吃!”王主任也笑了,美味在前,说那些屁话干啥,还是吃饱吃好最实在。同时,王主任也不着痕迹地看了杨蛰一眼。 “这小滑头,有点本事。”王主任暗自笑道。 一开始,王主任还担心杨蛰受易中海忽悠,现在好了,杨蛰直接挖坑将易中海给埋了,一两句话便架空了易中海,王主任彻底放了心,不再担心杨蛰受欺负。 至于自己被利用,王主任一点也没有不高兴,反而很高兴。不怕你有所求,就怕你无所求,求来求去,人情来往,关系这不就慢慢地建立了,更何况还有上一代、上上一代的余荫在呢。 “王主任,杨兄弟,我敬你们一杯。”许大茂自始至终就跟在王主任身后,王主任落座之时坐在主宾位上,杨蛰坐在了主陪的位上,许大茂便紧挨着王主任坐在副陪位上。 以往,都是易中海坐在主陪或者副陪,现在,杨蛰和许大茂根本不给易中海机会,直接将他挤在了一边。让他陪聋老太太坐和妇女们坐一桌。 聋老太太想坐主桌根本不可能,即使再号称院里的老祖宗也不可能,毕竟这是男人为尊的社会。让她坐在女席主位已经够待见她的了。 杨蛰这一桌就坐了五人。杨蛰,王主任,许大茂,阎埠贵和娄晓娥,二大爷刘海中原本是坐在这一桌的,刚才被杨蛰一挤兑,王主任一瞪眼,二大爷不敢在领导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便来到其他男桌坐在主位上,享受当官的感受。 娄晓娥知道自己的身份,直接充当起了接待员,不断地给杨蛰、王主任等人倒酒。许大茂今天很是兴趣,奈何酒量不行,喝了没几杯就趴到了桌子底下。 “解成、阎放,将你大茂哥送回家。”杨蛰直接喊道。 阎解成和阎解放连忙将许大茂送回了家。 “喝的差不多了,我也得走了。”王主任说完也起身要离开。 杨蛰给娄晓娥使了个眼色,娄晓娥立即将桌子上的鸡和酒打包,让王主任带走,奈何王主任死活不肯要。杨蛰遂就作罢,便亲自送王主任回家。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有时,好心是没好报的。姿本家更没有好报!”出了四合院,王主任叹息道。 “王姨是指娄晓娥吧,娄晓娥是这个院里我唯一看的顺眼的人,能帮就帮一把吧,其他人,不是禽兽,就是禽兽不如。” “关于姿本,我不这么认为,马某人说过,姿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有位号称钢铁侠的家伙说过:剥靴来自于权力,而非姿本,没有权力的撑腰,姿本只会讨好员工和顾客,哪敢肆意妄为?”杨蛰笑道。 “你说的很好,以后不要说了。”王主任突然停下脚步,郑重地看向杨蛰。 杨蛰明白,自己的话又多了,遂正色地点了点头。 “院里谁欺负你了找我,这点权力我还有的。回去吧。”待到了街道家属院门口后,王主任说道。 杨蛰点了点头,遂回到了四合院,四合院里正热闹着,没有王主任,大家反而放得更开。只不过主桌上有点小矛盾,三大爷阎埠贵想将剩下的酒拿走,娄晓娥不同意。 许大茂一共搬来一箱茅台,才喝了一瓶半,还剩下四瓶半,三大爷阎埠贵就想拿走。 娄晓娥当然不能让三大爷阎埠贵拿走,许大茂拿出好酒是来巴结王主任和杨蛰的,王主任走了,杨蛰还得回来。 娄晓娥看到杨蛰后,眼睛一亮,连忙说道:“这是我家大茂送给杨兄弟的。” “三大爷,你不地道啊,人得懂得知足,更得懂得分寸和适可而止。”杨蛰说道,顺便敲打阎埠贵两句。 “明白,明白,我没见过这么好的酒,而且喝的有点多,失言失言。晓娥啊,大爷求你件事,酒我不要了,这喝剩下的酒瓶子给我行不?”三大爷阎埠贵舔着脸笑道。 “你问杨兄弟,这酒是杨兄弟的了。”娄晓娥说完就离开了,别人稀罕这酒和肉,这对娄晓娥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行,待会儿喝完,剩多少酒瓶你拿多少酒瓶。”杨蛰浑不在意地说道。随后,杨蛰喊道:“解成、解放、光福、光天,过来喝两杯。” 做为新生一代,杨蛰该拉拢的还是得拉拢,毕竟人多好办事。 阎解成他们早就眼馋好酒了,一听这话立即跑了过来,还有一个原因是,别的桌子上的肉都被吃的差不多了,杨蛰这桌上的鸡肉还剩不少。 觥筹交错间,今天晚上的百鸡宴结束。 “解成,解放,将你杨哥送回家,还有这三瓶酒……也给你杨哥拿回去。”三大爷看了看桌子上剩余的三瓶酒,最终咬了咬牙,送回了杨蛰家。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不穷,不是自己的就不能伸手,今天已经能到天大的恩惠了,不能再贪了。”三大爷阎埠贵跟念咒一样,喃喃自语道,最后来了一个眼不见心不烦,一闭眼,让阎解成和阎解放将杨蛰架回了家,酒也给拿回。 随后,阎埠贵指挥三大妈收拾残局,准备再从剩菜中刮点油水,结果,一丝油水也没刮着。鸡肉被众人吃了个精光,鸡汤也被喝了个精光,毕竟,这年月,吃一顿肉不容易,吃了这一顿,下一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杨蛰一回到家就倒头大睡,杨蛰高估了自己的酒量,本来自己想要留着点量,结果,一不注意就喝晕了。 不知睡了多久,杨蛰感觉到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杨蛰想有所反应,但眼皮子太重,杨蛰始终睁不开眼。 不一会儿,杨蛰感觉到有人在用温水给自己擦脸,杨蛰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清醒,不由得眼开了双眼。 “娄晓娥。”杨蛰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具火热的身躯扑了过来,杨蛰便被动地沉迷于这水深火热之中。 第13章一大爷展示一字马 杨蛰明白,娄晓娥这是来报恩。 给娄晓娥署上名字对杨蛰来说只是顺手而为,但对娄晓娥来说却是意义巨大,关键的是时候可以用来保命。 这并不夸张,在即将到来的时代,任何一点小事都会无限制放大。 屋内狂风大作,屋外同样狂风大作。 悄悄地她来了,正如她悄悄地来了,挥挥手带不走一丝云彩,却带走了亿万的生意。 杨蛰醒了,一是咬着牙齿以极大的毅力醒了,二是被冻醒的。 外面确实狂风大作,气温骤然降低,既然如此,不做点什么,就太对不起这突变的天气了。 杨蛰狂灌了几口凉水,使自己浑身燥热的身体凉了下来,也使自己冷静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中院传来易中海类似海豚音的惨叫声。 杨蛰立即穿好衣服,快速跑了中院,只见易中海直在自家门口来了一字马。 “是哪个浑蛋在我家门口泼的水。”易中海强忍着疼痛,撕心裂肺地吼道。 泼了水没事,关键是昨天晚上温度骤将,将到零度以下,泼的水直接结成了冰,易中海出门前一不注意,直接来了个一字马。 对于练过的人来说,一字马啥事没有,但易中海没练过啊,直接劈叉了,还有淡淡的忧伤。 杨蛰见状直接笑出声来。 这当然是杨蛰的杰作,杨蛰知道易中海肯定会在上班的时候报复自己,既然如此,杨蛰可没有被动反击的习惯,而是直接出手。 杨蛰昨天晚上便在易中海家门口泼了一盆凉水。 本想着让易中海摔个屁蹲,最好是摔成重伤,在家歇几天,而杨蛰便利用这几天,跳出车间。没想到易中海也是个人才,屁蹲没摔着,直接来了个一字马。 易中海这一下,恐怕不止肌肉拉伤这么简单了,蛋也磕着了,没个几天是好不了了。 “哟~怎么茬,一大爷这是给大家表演绝技呢,您这一手厉害啊,即使放在天桥,也得落个满堂彩。”许大茂呲牙咧嘴地笑道。 “孙贼!我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如此埋汰一大爷,我看你是找打。”傻柱出来后,见状就要揍许大茂。 许大茂见状就跑。 “大茂哥你跑什么啊?他只要敢揍,你就敢躺,前天晚上开大会时,我怎么说的你就忘了?”杨蛰说道。 许大茂一听便乐了,直接对着傻柱说道:“来!来!来!你打,你往这里打,娥子,准备好,他只要敢打,你就去报衙门。” 傻柱闻言更怒了,但也不敢打了,以前许大茂没有杨蛰的点拨,自己打了就是打了,但是现在,如果自己真打了,许大茂往地上一躺,然后去医院按照杨蛰说的操作,再往衙门口一告,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傻柱不傻,尤其是在不牵扯秦淮茹的情形下。 “柱子,闹什么呢?还不将我扶起来。”易中海吼道。 原本是一大妈前来相扶,但易中海块也不小,太重,一大妈扶不动,不但扶不动,反而造成了二次伤害,易中海疼痛至极,不得不让傻柱将他扶起来。 “快送我去医院,厂里的卫生科解决不了。”易中海拉巴着双腿说道。 “走喽,上班去喽。”杨蛰随即说道。 杨蛰一说,众人立即跑了个精光,省得被抓壮丁,送易中海上医院再去上班,迟到了算谁的? 傻柱无奈,只得去隔壁借了个板车,并在板车上铺了两层棉背,拉着易中海去医院。 “还好,只是肌肉拉伤,没有骨裂,在家休息几天就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大夫看了看,便让易中海回家休养。 这个时代的医生先不说医术怎么样,医德方面还是可以的,能不开药就不开药。 傻柱只得将易中海又拉了回去。 “一大爷,谁会往你家门口泼水呢?”回到家后,傻柱将易中海扶上床问道。 “许大茂,杨蛰还有棒梗都有可能。”易中海躺在床上,沉思了片刻说道。 “棒梗那小子怎么会做这种缺德事,依我看就是许大茂那孙子。杨蛰那小子虽坏,但他没有许大茂坏。”傻柱说道。 易中海想了想,也不能确定到底是谁。 “就是许大茂那孙子,一大爷,你等着,今天我非收拾许大茂那小子不可,还有那杨蛰,也一并收拾了。”傻柱说完就走了。 “柱子,你可别犯浑。”易中海连忙喊道。 傻柱挥了挥手,直奔轧钢厂。 杨蛰一离开中院便寻思着怎么摆脱车间,确切地说是摆脱易中海。要么送钱给李副厂长,也就是李主任,要么做出点功绩来。 至于杨厂长,杨蛰没有考虑,李主任是拿钱真办事,他只要收了你的钱,就会拿你的钱办你的事。 杨厂长表面太正,也只是表面,杨蛰认为杨厂长也不是省油的灯,要不然,他也不会搞什么小灶,还特意拉拢傻柱,杨厂长应该是有更大的追求,所以他看不上这些小利。 王主任将红歌上报,虽然能荣耀加身,但这有个时间段,不是立刻就见效的,杨蛰可是一分钟都不想在易中海手下待。 易中海心狠手辣,徒子徒孙不少,不怕易中海的徒子徒孙找茬,就怕易中海出阴手,弄死自己。在机器上作点手脚,然后弄死自己这种事情太简单了。 杨蛰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因为人心只有更恶,没有最恶。 杨蛰决定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既要送礼,也要做出点功绩来。 冬天来了,杨蛰决定做出冬天热水神器:热得快。热得快结构简单,原理也不复杂,只不过,有的时候脑子会了手不一定会。杨蛰折腾了大半天,还买了一包烟让电工帮忙和检验,才做出了热得快。 杨蛰拿着热得快直奔李主任办公室。 “李厂长你好,我是一车间的杨蛰,我搞了个小发明让您看看。”杨蛰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小杨啊,我知道你,你是主动要求从保卫处调到车间的……咳咳,这么短的时间就有成绩了?”李主任说道。总体来说,李主任还是很满意的,可能是因为杨蛰这句厂长的称呼吧。 第14章重回保卫处 杨蛰脸一黑,知道李主任是想说自己是个大冤种。 杨蛰也不废话,直接打来一暖壶凉水,然后插上热得快,再通上电,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暖壶里的水就沸腾起来,随着热得快“吱吱~”作响,杨蛰便拔掉了电源。 李主任顿时眼睛一亮,立即接过热得快仔细查看。李主任虽然不是抓生产、搞市场的,但也明白热的快的潜力和市场前景。 对于达官贵人,热得快不重要,但对于小年轻,家里穷的,热得快可就是不可多得的宝贝。有了热得快,在家喝热水就不用升炉子了,直接一插电,既简单又方便。 “你为什么不去找杨厂长呢?”李主任问道。 “杨厂长他清高,他了不起,他跟易中海是一伙的。”杨蛰毫不犹豫地说道。 “易中海不是你师傅吗?”李主任问道。 “我已经跟他割袍断义了,李厂长,不是我主动去的车间,是他忽悠我去的,而且他还想控制我,谋夺我的房子……总之,我与他不共戴天。”杨蛰将自己的恩怨与李主任详细一说。 同时,杨蛰还不断地往易中海身上泼脏水,比如说易中海对秦淮茹有意思,便想法弄死了秦淮茹的老公。总之,能黑的就黑,有没有证据不重要,李主任是要证据的人吗?他看重的是利益。 杨蛰也没说自己有证据,话语间,全是我猜测,我认为……这样的词汇。既然已经成为敌人,就没有留手的必要,你就算想息事宁人,以易中海禽兽的德性,也不会放过你。 适当地露出自己的一些无关大节的弱点、缺点、借口、把柄之类,并不会有什么坏处,还会有好的效果。 李主任一听,便顿时放了心。 “我不想不明不白地死掉,所以想请李主任帮个忙。”杨蛰直接说道。 “原来易中海居然是这样的人,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对我说,我为你做主。”李主任故作正气地说道。 这才对嘛,不怕你相求,就怕你不求,李主任最怕的就是傻不愣登的二愣子以及所谓的一心干事的人,这种人无欲无求啊,无欲则刚就意味着没有弱点,没有弱点不好掌控啊。 “我想让您帮忙将我再调回保卫科,然后借保卫人员的身份,彻底调查易中海,毕竟我现在没有证据。”杨蛰说道。 保卫科可是实权部门,调回保卫科就等于脱离了易中海的势力范围。 杨蛰说完,还掏出一个信封,信封中装着五百块钱,直接递给李主任。这五百块钱棒梗奉献了四百九,杨蛰为了凑整,添了十块。 “就这点事?”李主任很是惊度地看向杨蛰。 “就这点事。”杨蛰点了点头。杨蛰也很奇怪,虽然从车间调到保卫科杨蛰认为对李主任这样的领导来说不是事,但没想到李主任这么轻松。 “好,那易中海的事情你自己自行解决。这个,我就却之不恭了。”李主任将钱推了回来,晃了晃手中的热得快,然后塞进了办公桌的抽屉里。 杨蛰不明其意。 李主任也不管杨蛰什么表情,直接打起了电话。 “老楚啊,我老李,你那个宝贝侄子开窍了,要回保卫处。你赶紧来我这一趟,将他带走。”李主任哈哈大笑道。 杨蛰懵比了,不知道李主任几个意思。而且,杨蛰敏锐地把握到,自己说的是保卫科,而李主任一直强调的是保卫处。 莫非这保卫科跟保卫处不同?杨蛰的脑海中也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 还有老楚、侄子这两词,听李主任的话跟自己有亲戚关系,但是在杨蛰的记忆中,自己并没有叔叔,即使有叔也应该姓杨。 正在杨蛰思索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着公服的精壮汉子直接推门而入。 “老楚,你的人你带走吧。”李主任摆摆手说道。 “你跟我来。”来人直接将杨蛰带了出去,来到无人之地后,问道:“你小子想清楚了?” “楚处长,我想清楚了。”杨蛰看到眼前之人,才从自己的记忆之中搜索到眼前之人的信息。 楚云扬,轧钢厂保卫处处长,跟原主的父亲是过命的战友。好家伙,你不会跟晋绥军八团的楚云飞是亲兄弟吧。 “这又不是什么正式场合,叫我大爷。”楚云扬说道。 “大爷。”杨蛰说道。杨蛰感觉怪怪的,感觉这两字从自己口中吐出不是啥好话。 “想明白什么了,说说?”楚云扬问道。 既然关系这么近,就得换一种说辞了。 杨蛰已经在心里准备了数套说辞,见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如果是遇到与自己没关系的人,那只能说一些十分官方的话,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既然是这种关系,杨蛰准备适当地说出一些掏心窝子的话。 “当工人没有前途。”杨蛰低声说道。 现在这个时代,工人可是老大哥,挺牛比的存在,杨蛰这么说,等于跟这个时代的潮流公然唱反调。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楚云扬的脸上不露一丝异样。 “因为他们手中没有刀把子。”杨蛰轻轻地说道,一句话道破了世间一切的本质。 现在这个时期工人确实牛,那是因为国家需要,待过上二十年再看看,那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局面,为啥,就是因为他们手中没有握着刀把子。 如果把到着刀把子,谁敢让他们重头再来? 楚云扬眉毛一挑,眼神一亮,仔细地看了杨蛰一眼后说道:“这些话以后烂在心里,对谁也不要说。你能想通这一点说明你彻底开窍了,也不枉我走关系保留着你的编制了。” 杨蛰顿时明白,楚云扬为了自己可是操碎了心。 “多谢大爷。”杨蛰诚心地道谢。 “也就是杨老弟走的早,否则这些事情也用不着我出头。”楚云扬摇了摇头唏嘘道。 随后,楚云扬一边给杨蛰重新介绍了保卫处里的情形。 经过楚云扬这么一介绍,杨蛰深吸了一口冷气,尽管已经知道这个时代的保卫处的权力很大,但没有想到那么大。 保卫处下辖保卫科、政审科、消防科、后勤保障、装备财务、综合治理等科室,其中保卫科人数最多,权力也最大,保卫科又下辖门岗、巡逻、治安、审讯、刑侦等几个大队。 保卫处不但配枪,还配有迫击炮以及高射炮等。 总之,保卫处这块权力极大,甚至连抓捕敌特的权力也有,从保卫处拥有独立的办公楼和独立的财会办公室,这一点也能看出。 保卫处说白了就是驻厂公安,受公安和厂子双重管辖,确切地说,是受厂里代管。 即使身为保卫处,人与人之间也是有区别的,大部是企业行政编制,极少部分是国家行政编制,这种区别大概就相当五城兵马司与锦衣卫的差别吧。 等到二十年后,如果厂子倒闭,企业行政编的人也只能下岗离开,而杨蛰这类则是调到公安等部门。 杨蛰现在就是二十五级国家行政编制,也就是七级办事员,每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与傻柱的工资一样。 当然,保卫处也是可以为所欲为,鉴于保卫处权力太大,所以,保卫处不得以任何形式参与厂里的生产和管理。不止轧钢厂,任何厂里的厂领导都对保卫处严防死守,生怕他们将手伸进厂子里。 杨蛰这才明白李主任那句“却之不恭”的意思了,虽然杨蛰发明了热得快,但身为保卫处成员,你不得以任何形式参与厂里的生产和管理,也就是说,啥事没有你的,啥好处也没有你的,你这纯属是为工厂添业绩,为李主任的个人业绩添砖加瓦。 当了解了这一些后,杨蛰是真心感谢楚云扬对自己的爱护和保护,编制可谓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楚云场能够保住杨蛰的编制,肯定不会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人对我恶,我要与他更恶;人对我有恩,我必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大爷,我刚才可能被李主任给坑了。”杨蛰忽然说道,随即将自己发明热得快的事情告诉了楚云扬。 第15章索要好处再送上发明 “我说那老李这怎么这么痛快地放人,走,跟我回去找他。”楚云扬眼睛一瞪说道。 “大爷,找他又有什么用?厂里规定,咱们保卫人员不能以任何方式参与厂里的生产和管理啊。”杨蛰问道。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发明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厂里无法给你奖励,但好处不能让老李独吞,不从老李那里撕下一块肉来,我就不姓楚。”楚云扬霸气侧漏地说道。 楚云扬带着杨蛰匆匆赶回李主任的办公室。 “老李,你不地道啊。”楚云扬一到李主任的办公室,立即跟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坐,毫不客气地说道。 楚云扬做为保卫处处长,自然也是国家行政编制,他的晋升根本不受轧刚厂的约束,即使考核也不是由轧钢厂考核,而是上面部里考核,自然,楚云扬可以对李主任不假辞色。 两人虽然共事,但不是一个系统,就是面对杨厂长,楚云扬可以同样如此。当然,不管是李主任和杨厂长,也不会拉拢楚云扬,因为这没有必要,他们斗的再激烈,也跟楚云扬没有半毛钱关系。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李主任早有预料般从办公桌内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信封递给杨蛰。 楚云扬直接抢了过来并打开了信封,只见信封里不但有一百块钱,还有各种各类的生活用票,其中自行车票和手表票异常明显。 “不够。”楚云扬随手将信封扔给杨蛰说道。 “老楚,你说吧,你还想要什么。”李主任也不恼,而是笑呵呵地问道。 就在刚才的功夫,李主任已经找了厂里专业的人才,让他们来看看杨蛰发明的热得快。 热得快构造极其简单,看上一两遍后,有点经验的师傅就可以造出来。轧钢厂别的不说,就是人多,钢铁多,热得快对钢铁的质量又没有苛刻的要求,废钢废铁废件就可以拿来用。 李主任将人打发走后,又和自己的背景靠山老岳父通了电话,对方指示,一定要将种这送上门来的业绩和政绩牢牢把控在手中。 自然,李主任在这个时候不会小气。 “我侄子的那个正式工名额。”楚云扬直接开口说道。 “可以。我准备筹建一个新的车间,专门生产热得快,如果遇到问题还请小杨前来指导指导。”李主任连忙说道。 “过界了。再给我侄子两个正式工作的名额,这事就到此为止,与杨蛰没有任何关系。”楚云扬摇了摇头说道。 “成交!君子一言!”李主任闻言瞬间站了起来,双眼放光地伸出了手。 “驷马难追!”楚云扬也站起身来,与李主任握了握手。 至此,热得快与杨蛰没有任何关系。 杨蛰耸了耸肩,这就是买断呗。 至于这公平与否,杨蛰并不在意,这世间哪有这么多公平?时代不同,地位不同,层次不同,利益便不同。如果没有楚云扬,杨蛰最多也就是提升个小组长,获得一些奖金和票罢了。 哪像现在,还能获得宝贵的正式工名额。 “这是我私人奖励小杨的。”李主任非常会做人,又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信封。 杨蛰没有动,而是看向楚云扬。楚云扬点了点头,杨蛰便接了过来。 正当楚云扬要起身离开时,杨蛰忽然说道:“李主任,如果以后我再有类似的发明,是不也按照此例交易?” “哦?你还有什么发明?”李主任眼睛一亮,功绩嘛,当然是多多益善。 楚云扬同样眼睛一亮。 杨蛰没有说话,而是拿起纸笔,直接画了起来。杨蛰画的赫然是家庭自用暖气,原理也很简单,就是将炉子和暖气片联合在一起。根本房屋面积,配上不同数量的炉子,房屋面积大的,多配炉子,小的少配。 随后,杨蛰用画起了家用暖气的衍生产物,比如说,在炉子周边加个铁板,可以当饭桌使等等。 “漂亮,反正冬天也得烧炉子,不如多次利用,既不浪费,又能多用,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没有想到。”李主任赞叹道。 李主任一眼就看出这套家庭取暖系统针对的人群与热得快不同,这是给厂里的中低层领导干部以及高级技工用的,毕竟他们不差钱,但以他们的级别还够不到住集体供暖的楼房。 这其中不但有经济价值,还有政治价值,这相当于给了李主任笼络手下、开拓关系的致胜法宝啊。不像老百姓,只关注自家暖和不暖和。 “我有点后悔了,我觉得小杨还是适合车间。”李主任笑道。 “我要五十套这种暖气,包括炉子,白给。”楚云扬直接开口说道。 “嗤~”李主任没有说话,而是冷笑一声。 “小杨,明天你再来我这一趟,我将钱和票给你,你还有别的要求没?”李主任问道。 “我家里要安装一套。”杨蛰随即说道。 “你放心,即使你不说我也会让人给你免费安装一套。”李主任说道。 “老楚啊,实际点,最多五套,爱要不要。”李主任没好气地说道。 “可以,我还要工作名额,你要组建新的车间必然得招工,不但要招制作工,还得要招安装工,给我四十个正式工的名额。”楚云扬说道。 “四十个?你当轧钢厂是我开的?我怎么以前没发现老楚你的脸怎么这么大呢?”李主任说道。 杨蛰也看明白了,楚云扬要的根本不是暖气片,而是工作名额,杨蛰想不通,楚云扬要那么多工作名额干什么?难道是想参与到轧钢厂的生产和管理中去,没必要啊。 在杨蛰百思不得其解中,两人就轧钢厂的工做名额进行了激烈的争吵,最终,李主任拦腰砍一半,总共给了楚云扬十七个正式工的工作名额,包括先前谈妥的那三,总共二十个。 “走了。”楚云扬谈妥后立即带着杨蛰离开了。 李主任也连忙招来自己的心腹,将杨蛰的图成变成成品,经过亲自试验后,李主任很是满意,连忙给他的靠山老岳父报喜。 “不要怪我替你做主。”楚云扬忽然说道。 “我明白,多大的嘴就吃多大的饭,如果不是大爷在,我还落不着这么多好处,大爷这么做肯定是将利益最大化。”杨蛰说道。 “我发现小瞧你了,你居然有这觉悟。我再考考你,你可知我为什么要这么多的工作名额?”楚云扬很异外地说道。 “大爷你是想插手轧钢厂的生产和管理?”杨蛰小心翼翼地答道。 第16章认可偶遇于莉 杨蛰决定实话实说,通过这件事,杨蛰可以说是已经踏上了楚云扬的船,打上了楚云扬的烙印,在李主任眼中,杨蛰就是楚云扬的人了,既然如此,就实话实说。 楚云扬闻言不由得一愣,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杨蛰,然后缓声说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真要插手轧钢厂的生产和管理也应该从领导层下手啊。”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杨蛰说道。 “你认为就二十个人就可以燎原?你也太小看李主任了,轧钢厂数万人的大厂,被李主任和杨厂长打理的井井有条,你真以为李主任没两把刷子?你真以为二十个人就能翻起浪花来?” 不待杨蛰说话,楚云扬接着说道:“二十个名额我要十五个,给你留五个。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没有几个亲戚,我还有一些部下,他们大多都是战场受伤退役,他们好说,他们的下一代呢。” “开窍是好事,但你不能心思这么沉,不要内心充满黑暗,你要相信,这个世界还是有光的。”楚云扬语重心长地说道。 “迪迦?”杨蛰下意识地说道。 “什么递加?”楚云扬不解。 “我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这不是我说的,这是鲁迅先生说的。小侄认为,做任何事情都是先谋败,再谋胜,先将最坏的结果预测出来。预测胜利难,预测失败总是简单的吧。” “如果能接受最坏的结果,那就去行事吧,然后就会发现,人生处处有惊喜。大爷,我崇尚的人生理念是,谁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他不用过。谁要对我有恩,我必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二十个名额你全拿走吧,我不用。”杨蛰说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但我不能这么做,否则,我楚云扬成什么人了,手下立功,好处我独吞?我要十五个名额已经占了你天大的好处了,算我欠你小子一个人情吧。”楚云扬说道。 “那我就要两名额吧。”杨蛰略一思考,心中便有了大致的想法。 “好小子,挺仗义的啊,我我代表我那些老兄弟谢谢你了。”楚云扬也没再坚持,多三个名额便多三个工作,楚云场遂拍了拍杨蛰的肩膀说道。 然后,楚云扬便亲自带着杨蛰进行人事变动,跑完了一整套手续,然后给杨蛰弄来一套公服,这公服跟衙门口的一模一样。 “枪呢?不是说咱们可以配枪吗?”杨蛰好奇地问道。 “你以为枪可以随便配?除非有特殊任务,或者到达一定的级别。你要想配枪,最起码得到副科。”楚云扬摆了摆手,然后说道:“滚蛋,早点回家,明天正式上班,到时我亲自给你安排工作。” 杨蛰施施然离开保卫处的独立办公大楼,先来到轧钢厂里的洗澡堂子,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换上新发的公服后,直奔百货大楼开始买买买。 自行车,不买,不是没票,李主任给杨蛰的报酬里就有票,杨蛰对自行车没什么执念,毕竟这是后世烂大街的东西,更关键的是,杨蛰可不想大冬天骑着自行车被冻得呲牙咧嘴。 杨蛰盯上了处里的吉普车,作为轧钢厂的权力部门,怎么会没有吉普车呢。 手表,买,杨蛰可没有看太阳判断时间的习惯;墙上的挂钟,买;棉衣,买,一买就是两整套,从头到脚来一个遍,冬天到了,不买棉衣岂不是苛待自己? 棉衣买了棉被也得买。杨蛰零零碎碎买了一大堆,为此,杨蛰还特意买了两个麻袋,将东西塞进麻袋中,然后便直奔菜市场。 杨蛰在菜市场逛了逛,蔬菜不是土豆就是白菜,杨蛰家中有便没有,便买了五斤排骨,鸡肉吃腻了,换换口味。在肉摊售货员看智障的眼神中,杨蛰提着五斤排骨潇洒离去。 这个时代的人缺油水,肥肉片子才是他们的挚爱,杨蛰这种非主流做法在他们眼中就是智障。杨蛰是真吃不下那些大肥肉片子。 随后,杨蛰又买了一些葱姜蒜之类的配料,这些都得需要票,以前杨蛰有钱没票,现在,杨蛰是有钱又有票,自然可着劲地造。 反正脑子里还有不少的想法,大不了将这些想法变现。 杨蛰哼着哥,背着这么多东西悠哉悠哉地回四合院,刚到铜锣鼓巷,杨蛰便发现于莉一个人坐在一个石凳子上抹眼泪。 杨蛰用屁股猜也能猜出于莉这是在阎家受委屈了。勤俭节约是好事,但不能太过,以阎埠贵为代表的阎家那抠劲,是个正常人就受不了。 如果在后世,于莉早就与阎解成离了,毕竟,像于莉这样的美女有的是大把大把的人追,只不过,现在这个时代还比较传统,于莉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做不出,便只能自己受委屈。 “于莉,又在阎家受委屈了?”杨蛰笑道。 “小杨哥,让您见笑了。”于莉闻言赶紧抹了抹眼睛,待于莉抬起头来看到杨蛰买了这么多东西,尤其是手里提着的排骨,不由得眼睛瞪得老大,小嘴也长的大大的。 杨蛰见到于莉这副反应。 “阎家就那样,习惯就好。阎家虽然抠,又让你吃不饱,但是,也让你憋屈啊。”杨蛰直接给于莉灌了一碗毒鸡汤。 “小杨哥,哪有你这样劝人的?”于莉娇羞地跺了跺脚。 “说说吧,出啥事了?”杨蛰问道。 “昨天咱们院里不是吃鸡了吗?说起来这事还得感谢小杨哥呢,我就想给我父母也买只鸡,我向阎解成要钱要票,他不给,让我去找我公公要。我公公那么抠,给倒是给,但让我还,还要付利息,关键是利息太高了,跟高利代似的。”于莉说道。 杨蛰这才想起,于莉是没有工作的,没有工作不能挣钱,便在家中就没有话语权,阎解成目前也没有工作,只是在街道接点临时工的活做做,工资不高,每个月还得向阎埠贵交伙食费、住宿费等等,剩不下钱,更不用说票。 “多大点事,帮我提着点。”杨蛰说完,将五斤排骨放到于莉手中,将背上的麻袋放下,从兜里里掏出李主任给的那两个鼓鼓囊囊的大信封,在于莉震惊、崇拜、渴望的眼神中,装模作样地从这一大堆票里挑出五斤肉票,然后再拿出十块钱。 “拿着。买什么鸡,去买肥肉,大肥肉,让你父母过过瘾。”杨蛰一把抓住于莉的小手,直接拍在于莉的手掌上。 “这……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于莉连忙拒绝道。于莉知道,自己还不起。 “给你你就拿着,咱们院里敬爱的一大爷易中海不是说了吗?人不能总顾自个儿,要大方一些,格局要大一些,要互相帮助。”杨蛰学着易中海道德天尊的模样和语气说道。 “噗嗤~”一声,于莉笑了。 第17章雇佣于莉贾张氏王者归来 “小杨哥,一大爷他是忽悠人的,真正办事的是大家,名头却落到他头上,他就是个伪君子,小杨哥,你可要多几个心眼。”于莉正色地说道。 “哈哈哈哈,没看出来啊,于莉你也是个聪明人。我早就看透易中海了,就是他忽悠着我从保卫处转成工人,这不,我又转回来了。”杨蛰弹了弹身上的衣服说道。 于莉见状眼睛不由得一亮,丝毫没有注意到,杨蛰一直在抓着自己的手,等反应过来,于莉想摆脱杨蛰的大手,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瞬间,于莉的脸通红一片。 “拿着吧,你也看见了,我有的是钱,这些钱来路正常,这是我大爷楚云扬见我开窍了,特意奖励我的。”杨蛰说道。 四合院中人多嘴杂,杨蛰是借于莉的嘴,将自己钱和票的来历说出来,为的就是让禽兽们嫉妒,他们越嫉妒,杨蛰就越高兴,杨蛰就喜欢他们这种看不惯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我还是不能要。”于莉羞红着脸说道。 “拿着就行,也不让你白拿。你也知道,我家就我一人,家里乱七八糟的,我又不擅长做饭。这样,你将我家收拾收拾,然后再照顾我的一日三餐,一个月给你五块钱,还管你吃,当然,你要想住也管住,如何?”杨蛰笑道。 “好!”于莉最终没有抵挡住诱惑说道。 于莉说完,便直接解开了衣服。 卧槽,这么急吗? 只见于莉解开自己的外衣,然后翻开自己的内衣,将钱和票藏在最贴身的衣服兜里。 “小杨哥见笑了,如果让解成和我公公知道,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将钱和票要走,还有,如果解成和我公公问起,你就说一个月给我二块钱,不,给我一块钱就行。”于莉也是发狠了。 “走,回家。”杨蛰大手一挥,背着麻袋就回家,五斤排骨自然于莉提回去。 刚到四合院门口,杨蛰和于莉便碰到了四合院的门神三大爷阎埠贵。 “于莉,你从哪弄来的排骨?”阎埠贵眼睛贼亮地盯着于莉,说完便要上手去拿排骨。 “这是小杨哥的,我帮他提的。”于莉一把躲开了阎埠贵,提着排骨一转弯就到了杨蛰家。 “哟~小杨,日子不过啦。”阎埠贵待看到杨蛰时,立即点头哈腰地说道,然后赶紧上前,接过杨蛰身上的麻袋,给杨蛰抱回家。 昨天杨蛰让他行文并署名,可谓是天大的造化,阎埠贵虽抠,但不是白眼狼,他还是知道感恩的,只不过,这感恩是感情上的感恩,也可以给你干活,出力行,让他出钱,可能够呛。 杨蛰也不指望阎埠贵出钱,出出力就行了,起码自己在四合院里有个耳目。杨蛰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尤其是四合院里的禽兽,他们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有个自己的耳目、能替自己说话的人,多少能有备无患。 “怎么不过了?我大爷楚云扬。看到我这身衣服了吗?我回保卫处了,穿上这身衣服,想整谁就整谁,想办谁就办谁!”杨蛰一副牛比轰轰的二代形象。 “原来是楚处长将你弄回保卫处了,怎么不在车间里待着了?”三大爷阎埠贵奇怪地问道。 三大爷虽然是红星小学的老师,但红星小学与轧钢厂是隶属关系,轧钢厂子弟的孩子都在红星小学,楚云扬做为轧钢厂数得着的实权人物,阎埠贵知道楚云扬的大名并不奇怪。 “在车间里待着有什么好?让易中海给我穿小鞋吗?我可不想跟秦淮茹他对象的一样,在说,车间是易中海的地盘,易中海身为八级工,随便在机器上动动手脚,我可能就像贾家大哥一样,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杨蛰继续往易中海身上泼脏水。 “你是说贾东旭是被老易给弄死的,不可能的吧。”阎埠贵闻言立即眼珠子一瞪,赶紧关上杨蛰家的房门,小声说道。 在一旁帮着杨蛰收拾的于莉,也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杨蛰,眼中同时闪现着八卦的光彩。 “这事谁说的准啊。三大爷,贾东旭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吧。咱们说贾家的三孩子,棒梗一看就是贾家的种,跟贾东旭很像,神情更似贾张氏;” “小槐花是他们家最小的,也是最漂亮的,尤其是那双大眼睛,跟秦淮茹很像。”杨蛰不紧不慢地说道。 三大爷阎埠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棒梗确实很像贾东旭,德性跟他奶奶贾张氏一模一样,槐花也确实跟秦淮茹很像。”于莉说道。 “那小当呢,既不像贾东旭,又不像秦淮茹,反而跟易中海有点像。”杨蛰意味深长地说道。 具体情形如何,杨蛰也不知道,但杨蛰有嘴啊。四合院里的那群禽兽可以肆无忌惮地嚼舌根,杨蛰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须知舌尖上有龙泉剑,可以杀人于无形。凭什么禽兽做得,杨蛰做不得?杨蛰不但要做,还要做得更狠。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小当还真与老易有点像,难道是贾东旭发现了这个秘密,才被老易灭的口?”三大爷阎埠贵直吸了一口冷气。 “谁知道呢?也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咱们瞎说。不管怎么说,我可不想像贾东旭那样死的不明不白,所以啊,我才调回保卫处,在保卫处,有我大爷楚云扬照看着,谁能奈我何?” “我大爷见我开了窍就给我一堆票和钱。对了,我家里有些旧的棉衣不要了,三大爷您不嫌弃的话便拿回去吧。”杨蛰说道。 “这话怎么说的,多谢小杨了。”阎埠贵笑的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这个年代讲究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像杨蛰这么造的不能说没有,只能说极少极少。 杨蛰将自己不用的旧棉衣和旧被褥统统给了阎埠贵,阎埠贵乐呵呵地抱着旧棉被和旧棉衣回家了。 “对了,小杨,你还不知道吧,贾张氏回来了,中午的时候就回来了,然后,贾张氏就闹开了,说什么养老金丢了,让老易做主,老易准备晚上开全院大会。提前跟你说一声,你好做好准备。”阎埠贵回到家后,立即又跑回来说道。 “哦,贾张氏回来了啊,那咱们院里可就要热闹了。对了,三大爷,我这也有一件事给你说,我准备雇佣于莉帮我收拾收拾屋子,然后给我做好一日三餐,我这里管吃管住,每个月再给于莉一块钱,你看怎么样?”杨蛰直接说道。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阎埠贵想也不想地回答道,然后嘱咐于莉好好干,便回家了,然后将于莉的事情一说。 “爸,你怎么能让于莉干这种事呢?”阎解成急了。 第18章我大爷是处长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跟着小杨,我们吃不了亏,你看,今年解放、解旷和解娣的棉衣有了。解成,你也不要担心于莉,即使于莉有那心,小杨也看不上于莉。” “小杨是什么人?别看他家里没有人了,但他有个当处长的叔叔,今天,他叔叔将小杨调回保卫处了,又给了小杨一大把钱和票,有他叔叔在,小杨的媳妇不是干部身份也是,你以为小杨会跟傻柱一样,自毁前途,天天傻不拉几地盯着寡妇看?” “还有,别看小杨一个月只给于莉一块钱,隐形的福利少不了。以我看,小杨也是个大手大脚,不太会过日子的人,每次于莉做饭,让于莉多做点,我们不但能省出一个人的伙食,还能沾小杨的光开开荤。” “解成,要大度一点,人,不能总想着自个儿,你也得为我们考虑考虑啊。再说了,咱们家与小杨家离的这么近,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咱们都知道,你妈又时刻盯着,能发生什么事?”阎埠贵浑不在意地说道。 “对,对,解成,你放心,妈给你盯着,绝对出不了事。”三大妈连忙说道。 “对了,晚上少吃点,我看小杨提了五斤排骨回来,小杨和于莉肯定吃不了,到时候让于莉端回点肉和汤来。”三大爷阎埠贵眯着眼笑着说道。 阎解成一听晚上有肉吃,也不再闹了,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杨蛰听到贾张氏回来了,对着于莉说道:“于莉,你先别收拾了,先做饭,将排骨都炖了,再加点土豆,我去贾张氏那里看看。” 杨蛰说完,下意识地在于莉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便离开了。这在后世算不了什么大事,但在此时,却不是小事。杨蛰这一巴掌让于莉心头如小鹿乱撞,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所谓人穷志短就是如此。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于莉拿了杨蛰的钱和票,又有这么多肉食在前,于莉不但没有怒,反而心头有些甜蜜。 杨蛰没注意到这些,急匆匆地跑到后院,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不在贾张氏伤口上洒盐,太对不起贾张氏了。 “贾张氏,听说你的养老钱丢了,跟我说,我给你做主。我现在调回保卫处是轧钢厂保卫人员了,二十五级国家行政编制,七级办事员,别人办不了的事我给你办!用不用我找刑侦科的同事来,帮你查查。” “如果再不行,我让我大爷楚云扬出手,帮你查一查。我大爷是保卫处的处长,虽然行政级别不如杨厂长,但手握重权,相信这点小事落到我大爷手中,肯定会在最短的时间水落石出。”杨蛰一进中院,便牛比轰轰地说道。 杨蛰是用最大义凛然的态度说出最嘚瑟的话。 “什么?你调回保卫处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给我一声?”贾张氏还没说道,易中海便在一大妈的搀扶下急匆匆地从家里冲出来,怒气冲冲地说道。 杨蛰脱离了车间,以后易中海要想再拿捏杨蛰可就难了。 易中海今天没上班,在家休息的时候,已经想出不少办法要狠狠地治一治杨蛰了,结果,人家直接调回保卫处了,这使得易中海的计划落空,易中海岂能不怒。 “为什么要给你说一声,你谁啊?易中海,我警告你,你给我老实点,不管你是在厂里还是在四合院里,你只要再敢做那些为非作歹、违反律法的事情,就别怪不客气。”杨蛰毫不客气地说道。 易中海被气的脸色铁青一片,不禁咬牙切齿地看向杨蛰。 “看什么看,你那个一大爷的头衔,只是让你身为协调员,调解院里的一些琐事的,还是没有编制的那种,给你面子叫你一声一大爷,不给你脸你狗屁不是。” “不服?咱们去街道,去轧钢厂,我大爷楚云扬,我看谁敢不给我大爷面子。贾张氏,你有什么冤屈尽管对我说,我给你做主了。”杨蛰毫不犹豫地说道。 “就不劳烦你了,大院的事情大院解决,我已经准备晚上开全院大会了。”易中海压抑着怒火沉声说道。 “谁让你召开全院大会的,你有什么权力召开全院大会?昨天当着王主任的面不是说了嘛,以后大院里的琐碎小事就不劳烦您这位厂之重匠、国之重器了,怎么?你连街道王主任都不放在眼里了?”杨蛰毫不客气地怼道。 易中海被气的浑身直哆嗦,如果不是一大妈扶着,易中海得晕过去。 “小杨说的对,昨天王主任已经同意并认可了,老易啊,以后你就多钻研钻研技术吧,争取在技术上再上一个台阶,院里的这些琐碎小事就不劳您大驾了。”这个时候,二大爷刘海中下班回来,听到杨蛰的话后,立即接口道。 “贾张氏,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说出来,你二大爷给你做主。”刘海中挺着大肚子打着官腔说道。 刘海中早就想将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拉下来了,一见到有机会,当然抽身而上,至于和杨蛰之间的矛盾,在刘海中看来都不是事,只要将易中海拉下来,自己坐上一大爷的位置,然后再修理杨蛰即可。 “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我住院的时候,我的养老钱被人偷走了。”贾张氏连忙说道。 “哦,多少钱啊?”杨蛰揶揄道。 “呃……”贾张氏卡壳了,贾张并不蠢,撒泼耍赖是她的保护色,否则,一门两寡妇,早就被四合院里的众禽吃干抹净了,别的不说,光是贾家的老贾和贾东旭之死便是两重生死关,光是吃绝户就能将贾张氏给吃死。 贾张氏当然不能说自己丢了五百块钱,一是数量太多,怕引起众怒,既然有这么多钱,为什么还让大家伙捐款;二是贾张氏怀疑钱是棒梗偷的,贾张氏虽然溺爱棒梗,但她更爱自己,棒梗什么德性贾张氏能不知道吗? 现在棒梗还没有放学,贾张氏也不敢将事情闹大,万一真是棒梗偷的咋办。贾张氏在第一时间得知钱丢了后,只是下意识地撒泼打滚,谁知道易中海今天没上班,易中海便顺势晚上召开全院大会,借这件事巩固自己的权威。 谁成想,大会还没召开,易中海便被杨蛰和刘海中给架空了。 正在贾张氏不知所措之时,秦淮茹和傻柱有说有笑地进了中院…… 第19章暴打贾张氏 秦淮茹手中提着四个饭盒,很明显,这是傻柱给的,所以,秦淮茹才不惜露出了笑脸拿捏傻柱。 “秦淮茹你这个骚狐狸,居然趁我不在去勾搭野男人,还偷我的养老钱,我打死你。”贾张氏最怕的就是秦淮茹改嫁,如若秦淮茹狠下心来改嫁,她就得饿死。 以前贾张氏并不是太怕,因为贾张氏认为秦淮茹的工位是贾家的,但是经过前天杨蛰的科普,但凡秦淮茹动了心,去外头打听打听,这工位还真跟贾张氏没什么事,到时,秦淮茹再狠点心,能直接将贾张氏撵走。 贾张氏一见秦淮茹与傻柱有说有笑,便怒火直冲天际,再加上养老钱的丢失让贾张氏失去了理智,贾张氏“蹭~”地一声蹿到秦淮茹面前,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贾张氏这一巴掌是含怒出手,直接将秦淮茹的俏脸给打肿了,并将秦淮茹打倒在地,更将秦淮茹给打懵了。 “我说贾大婶,你怎么能这样……”傻柱也急了,正想与贾张氏理论,便看到贾张氏的头发被人揪了起来。 揪起贾张氏头发的正是杨蛰,杨蛰早就想狠狠地揍贾张氏一顿了,纵观整个四合院,最让人恶心,最不是人的就是这个贾张氏了,有些机会,杨蛰怎么能浪费、 杨蛰抓起贾张氏的头发狠狠地一拽,疼的贾张氏“嗷嗷~”乱叫,正在贾张氏不明所以之际,杨蛰将贾张氏往地上狠狠一掼,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阵乱踹。 “你怎么能打老人?柱子,快拉开他。”易中海大怒道。 “打人了,打人了,小年轻打老人了。”贾张氏开始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傻柱却是有些犹豫,如果在平时,傻柱早就上了,但是现在,傻柱见到贾张氏挨揍,心中有一种莫名地痛快感,一时之间便愣住了,没有动手。 “柱子!”易中海怒声吼道。 “秦姐,你没事吧?”傻柱直接装作没听到,扶起秦淮茹安慰道。 易中海见状,刚要上前,杨蛰便恶狠狠地吼道:“易中海,你个王八蛋,滚!” 杨蛰吼完,便向前来步,来到秦淮茹面前,一把拉起秦淮茹,指着秦淮茹被打肿的脸说道:“秦淮茹是谁?是我们轧钢厂正工工人,这个老虔婆当着我这个轧钢厂保卫人员的面,打了秦淮茹的脸就是打了我们工人的脸,打了我们保卫处的脸,打了我们国家的脸!” “我打死这个老虔婆都是应该的。”杨蛰说完,一把将贾张氏提了起来,然后“噼里啪啦~”几个大耳瓜子抽了过去。 “叫啊,再叫啊,看来我用的劲还是小了。”杨蛰说完,继续拳打脚踢。 不得不说,贾张氏真是皮糙肉厚,如果打别人,有拳头碰到骨头上的感觉,别人瘦啊,贾张氏胖,打了半天,全是打在了肉上。 “光福、光天、解成、解放!”杨蛰忽然喊道。 “到!”四人下意识地喊道。 “将这个肆意欺辱我们工人阶层的老虔婆绑起来。尽管做,出了什么事情我担着,既然穿上这身衣服,就得担负起相应的责任和义务。我大爷楚云扬,保卫处的处长,有他在,不用怕。”杨蛰说道。 杨蛰知道自己威望不足,便扯来楚云扬的虎皮做大旗,阎解成听说过楚云扬的大名,立即去找绳子,阎解成一动,刘光天等人也跟着动。 四人立即找来绳子,要将贾张氏绑在树上。贾张氏当然不肯束手就擒,拼命地挣扎,但是,再挣扎也挣扎不过四个大小伙子。 “住手,你这是干什么?”易中海怒道。 “干什么?当然是为我们工人出口气!像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欺压我们工人的老东西,人人得而诛之。易中海你个王八蛋不但不帮我们轧钢厂的工人,还维护这个老虔婆,你想干什么?” “难道你想背叛工人,背叛国家,背叛人民?!”杨蛰毫不犹豫地将黑锅扣上。 “二大爷,将你的腰带借我用用。”杨蛰说完,不管愣在那里的刘海中,直接将他的腰带给扯了下来,然后对着贾张氏就是劈头盖脸一阵乱抽。 抽的贾张氏“嗷嗷~”乱叫,贾张氏叫的越欢,杨蛰抽的越厉害。众人看着,表面上一脸担忧的样了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贾张氏,你也有今天。”傻柱任傻呵呵地直接笑了出来。 秦淮茹在心中早就恨死了贾张氏,看到贾找他氏的惨样,心中同样乐开了花,但她既要维持孝顺的人设,又想让贾张氏挨揍,便直接装晕,晕倒在傻柱怀中。 美女在怀,傻柱也不管秦淮茹是真晕还是假蛇,就傻笑着抱着晕倒的秦淮茹。 易中海气的直跳脚,但他不敢再说话,生怕杨蛰将黑锅扣在他头上。易中海也不能找衙门口,四合院里的事情四合院内解决,是他们三个大爷制定的规矩,而且如果一出事就去找衙门口,他的威望和权力也会荡然无存。 杨蛰可不管易中海怎么想,继续用刘海中的皮鞭狠狠地抽打贾张氏。 打累了之后,怒声喝道:“贾张氏,以后还敢不敢肆意欺负我们工人?” 打人,也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不让人抓住把柄。 “不……不敢了。”贾张氏哆哆嗦嗦地说道,一是疼的,二是吓的,主要是疼的,像这种恶人,记吃不记打,只有将她彻底打疼了,她可能才会老实一阵,嗯,可能。 “一大爷,你一直在维护这个老虔婆,我看你有脱离工人,背叛工人阶层的迹象,来吧,接下来看你的表现,如果你表现不好,我只能去找我的大爷楚云扬,让他把你这个背叛工人的的家伙给抓起来。”杨蛰一把将皮带扔到易中海脚下说道。 “解旷,过来,只有易中海表现不好,你就去厂保卫科叫人,然后让保卫科的人给我大爷打个电话,让我大爷亲自带人来,我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一般欺凌工人的恶徒。”杨蛰塞给阎解旷五毛钱说道。 “放心吧小杨哥。”阎解旷接过钱后便来到中院与前院之间的院门之间,只要杨蛰一声令下,阎解旷就会撒腿就跑,直奔厂保卫科。 “还有王法吗?杨蛰……”易中海没想到杨蛰居然让自己去抽贾张氏,不由得大怒。易中海可不想沾惹上贾张氏这张臭狗皮。 此时贾张氏确是恨极了易中海! 人就是这样,贱!他们不敢将拳头对准强者,只会对准更弱者。如果易中海真抽了贾张氏,贾张氏会恨杨蛰,但更恨易中海。 人,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生物。 “大胆!易中海,你果然要背叛工人,背叛国家,新时代哪来的王法,只有法律,易中海,你居然想复辟王法。”杨蛰抓住易中海的一个字眼立即吼道。 “阎解旷……”杨蛰大声喊道。 “等一下!我打!” 第20章易中海爆打贾张氏杨蛰截傻柱饭盒 易中海没想到杨蛰这么干脆,一言不合就叫人,如果楚去扬真要带着保卫科的人前来,那自己有嘴也说不清了,人家肯定向着自己人,不会向着外人。 “老嫂子,对不起了,我也是被逼无奈。”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蹲下身子去拾皮带。 同时,易中海心中也在对一大妈和聋老太太抱怨起来,易中海早就让一大妈去后院请聋老太太,结果,聋老太太一听又是贾家的破事根本就不来,不但自己不来,还让一大妈陪着。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始终不出来,只得拾起刘海中的皮带装模作样地抽了贾张氏两下。 “老易,你打的这么轻,很难服众啊,你是不是仍然再包庇肆意殴打我工人老虔婆。老易,你别忘了,是国家和人民将你赔养成一位工人的,你不能背叛工人阶级啊。”刘海中逮住机会就往死里黑易中海。 “我……”易中海有口难言,想玩道德绑架那一套,但杨蛰根本不听,直接走了。 杨蛰并没有走远,也没有离开中院,而是来到易中海家的厨房,发现炉火烧的正旺,杨蛰便将易中海的炉子给提到贾张氏面前,并将夹蜂窝的火钳子放在炉子里烧,片刻之后,火钳子烧的通红通红的。 “贾张氏,你哪只手打的秦淮茹?哪只手打的我工人兄弟姐妹,给我伸出来。”杨蛰抽出火钳子,恶狠狠地对着贾张氏说道。 “哦,我忘了,你被绑住了,那正好。”杨蛰举着火钳子便来到贾张氏身后,准备废了贾张氏的右手。 贾张氏见状拼命地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打秦淮茹了,我不敢了,一大爷,快拦住他啊……” 贾张氏这次真的害怕了,贾张氏没想到杨蛰这么狠,不但打自己,还要废了自己的手。 一股尿臭从贾张氏身上传来,贾张氏被吓尿了。 “小杨,差不多就行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易中海拦在杨蛰面前连忙说道。 “家事再大也大不过国事。正是你这样的态度,正是因为你这样屁股歪到脸上的人,才使我工人兄弟姐妹饱受磨难,滚开!”杨蛰一把将易中海扒拉开。 “嘿,我说,你这孙子怎么对一大爷说话呢?”傻柱在一旁急了,但再急,傻柱也是紧紧抱住秦淮茹,死活不动弹。 上前救下贾张氏能获得什么?根本获得不了贾张氏的感激,贾张氏这种人就根本不知道感激是何物,还不如抱着秦姐痛快。 秦淮茹虽然在装晕,但一直竖着耳朵倾听,待杨蛰提来炉子时,秦淮茹便眯着眼睛观看,发现杨蛰居然敢用火钳子废了贾张氏的手,秦淮茹心中极度震惊的同时,也感觉到一阵阵异样。 秦淮茹是心惊于杨蛰的心狠,同时也感叹杨蛰是真男人。 杨蛰如果知道秦淮茹心中所想,肯定会嗤笑一声,这才哪到哪,如果不是守着这么多人,杨蛰根本不会放过贾张氏,杨蛰有不少一百种方法让贾张氏消失的无影无踪,真以为《名侦探柯南》是白看的? 真以为《意外制造公司》是白看的。 “小杨,够了!再做下去就过份了。”聋老太太最终还是走了出来。 这时,杨蛰手中的火钳子差一丝就挨到贾张氏的右手了,杨蛰闻言轻轻一笑,说道:“好,看在您老人家的面子上,此事到此为止,不过,您要给我一个保证。” “保证以后贾张氏再也不能打秦淮茹,并且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好吃懒做,秦淮茹上班已经够累的了,家里的所有琐事必须贾张氏来做,还有,以后贾家有什么吃的,先紧着秦淮茹吃,秦淮茹吃饱了再她的三个孩子吃。” “贾张氏最后吃!否则,我不会找贾张氏的麻烦,我会找易中海和傻柱的麻烦。” “我知道您老或许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关系,但我的关系也不弱,我大爷是轧钢厂保卫处的处长,只要傻柱和易中海还在轧钢厂上班,我弄死他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杨蛰说完,将火钳子往水池里一扔,“嗤嗤~”地声音响起,任谁也能想到火钳子的温度。 易中海闻言脸色不禁一黑。 “这关我什么事啊?”傻柱傻眼了,没想到这事还牵扯到自己。 杨蛰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傻柱以为杨蛰要揍自己,下意识地后退,杨蛰上前两步,一把将秦淮茹手中的网兜要了过来,网兜里有傻柱的四个饭盒。 傻柱脸色大变,刚想前来争夺,只不过,秦淮茹美人在怀,傻柱可不舍得将秦淮茹扔在地上。 杨蛰将饭盒放在帮石桌上,一一打开。 好家伙,一盒红烧肉,一盒小鸡炖蘑菇,剩下的两盒是红烧鱼。 “就凭这个,我现在就能弄死你,你信不信?”杨蛰弹了弹身上的公服说道。 “这是我自己去市场买的。”傻柱连忙说道。 “你应该说是在饭店买的,市场不会给你炒熟。”杨蛰冷笑道。 “对,我是在市场买的。”傻柱连忙说道。 杨蛰不屑地冷笑一声,然后说道:“解成、解放、光天、光福,你们四个一人拿一盒,然后去老太太家吃,给老太太添个菜,算是你们孝敬老太太的。” 众人眨了眨眼,阎埠贵率先反应了过来,推了阎解成一把。 “照你小杨哥说的做。”阎埠贵低语道。 阎解成也反应了过来,拿起一个饭盒就往聋老太太家走,阎解放、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明白,但也跟着做,起码吃不了亏,还混了顿肉吃。 杨蛰的意思很简单,这事算过去了,不过,好处和名声不能落到傻柱头上,得落到自己头上,而且打着聋老太太的名义。 虽然是阎解成他们四个拿着饭盒去了聋老太太家,但众人不会说阎解成做好事,会说是杨蛰做的好事。而且院里的众人也说出什么来,即使不满,也对着聋老太太不满。 阎解成四人也很乐意,虽然得不到好名声,但得到实利了。 纵观这么多年来,只有贾家吃到傻柱从厂里带回来的饭盒,且油水十足,更是三天两头的有肉。 聋老太太能有多大饭量,了不起一个饭盒吃上两三口就饱了,剩下的还不是自己的。杨蛰这么做也是对刚刚阎解成四人配合的奖励,反正又不是自己掏钱,何乐而不为呢? 唯一受伤的只有贾张氏了,不但挨了顿狠揍,以后家里各种活也要做;秦淮茹虽然没有吃上盒饭,但以后家中的待遇可谓是直线提升,不会活的那么累了,也不会受到虐待了。 “小阎家的,别忘了我的鸡蛋。”聋老太太长叹一声也跟着回去了。 第21章贯穿全剧的饭盒 聋老太太虽然叹息,心中也挺高兴的,起码这四个饭盒自己都能吃得上,刚刚看到肥得流油的红烧肉时,聋老太太就下意识地流口水了。 “快去,顺便在那里蹭一口,我就不吃饭了,等于莉带点剩饭回来。”三大爷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说道。 三大妈闻言立即从家里拿出一个鸡蛋去聋老太太家。 这时,秦淮茹装模作样地醒来,感激地看了杨蛰一眼,扶着贾张氏回家了。 杨蛰冷笑一声,心中暗道:“贾张氏,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不,这才刚刚开始。” 饭盒,可以说是贯穿整个剧情的重要道具,易中海掌控傻柱、帮衬秦淮茹就是从傻柱的饭盒开始,有了傻柱带来的饭盒,贾家才能吃的肥头大耳,秦淮茹才可着命的吸血傻柱,而傻柱乐在其中。 在傻柱看来,饭盒是无本的买卖,哪怕只是博秦淮茹一笑,傻柱也舍得,因为傻柱不需要付出什么。 但是,杨蛰截下了傻柱的饭盒,以后傻柱要想博秦淮茹一笑,就得自己招钱了,一次两次还好,每次都被掏个精光,看傻柱还能不能跪舔秦淮茹。 “傻柱,收拾你便从饭盒开始。”杨蛰内心说道。 杨蛰能截断傻柱的饭盒一次,就能截断两次,能截断两次就能截断无数次,至此,秦淮茹家再想吃到傻柱的饭盒就难喽。 “二大爷,今天多谢你的友情赞助了。”杨蛰将皮带还给二大爷刘海中后说道。 “没事,没事。小杨,以后院里的人真不让老易参与了?”刘海中问道。 “当然,昨天晚上不是说了嘛,而且王主任也同意了,街道都同意了还能反悔。对了,贾张氏不是说偷钱了吗,等大家吃完饭,还得靠二大爷您召开全院大会呢。”杨蛰说道。 “好!好!好!”刘海中乐得都找不到北了,趁着大家还没散,连忙喊道:“大家吃完了饭别忙着睡觉啊,要召开全院大会。” 这时天已经黑了,该下班的都下班了,该放学的也都放学了。 棒梗放学回来时便看到贾张氏挨揍的一幕,棒梗不但没怒,反而因贾张氏挨揍而欣喜,因为棒梗今天在学校的时候,真向冉老师询问了继承法方面的事情。 冉老师做为知识份子还是知道相关的规定的,便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了棒梗。棒梗一听,这不和杨蛰说的一模一样的嘛,原来,自己老爹的抚恤金就该我妈拿啊。 我妈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嘛。棒梗直接将钱当作自己的,所以,待得知自己的奶奶发现钱丢了之后,棒梗不但没慌,反而一副理直气壮、心安理得的样子。 “我自己拿我自己的钱,怎么能叫偷呢?要说贼,你才是个贼,偷了我的钱。”棒梗心中暗暗想道。 “既然杨蛰的话是真的,那想必奶奶克死我爷爷和我爸爸的事情也是真的,我说奶奶怎么着想着法的虐待我妈,原来是不想让我妈保护我,好克死我。原来我和我妈还有小当、槐花是一家人,我奶奶才是外人。”棒梗明悟了。 想通这一点的棒梗,在看到贾张氏挨抽时,不但没怒,反而窃喜,心中恨不得杨蛰再用力一点,将贾张氏打死才好,这样就没有人克自己了。 贾张氏被秦淮茹扶到家里后便破口大骂,还支使秦淮茹干这干那。 “奶奶,你再骂我就去告诉我杨叔,然后让一大爷和傻柱收拾你。你以后再不也能欺负我妈,我妈上了一天班太累了,要休息,你去做饭。如果你不做,我就去找我杨叔来收拾你。”棒梗像只白眼狼一样,恶狠狠地盯着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一听棒梗这话,不禁傻了。 “棒梗,我可是你的亲奶奶。”贾张氏说道。 “我知道你是我亲奶奶,那又如何,小当和槐花还是我亲妹妹呢,还有我妈,我们才是一家人,你是个外人,你一个外人再敢欺负我妈,欺负我妹妹,我就找我杨叔收拾你。”棒梗仍然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地说道。 “棒梗,你怎么乱说?我们和你奶奶都是一家人。”秦淮茹一听棒梗这么说,虽然心中暗喜,但表面上却是一脸严肃。 只不过,“我们”这个词用的妙啊,直接将贾张氏区别开来。 “没法活了,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出来啊,他们欺负我啊,你们快将欺负我的人带走啊……”贾张氏化身亡灵召唤师,开始启了大召唤术。 “我爷爷和我爹是被你克死的,要被带走的也是你。快点去做饭,我饿了,你再不去做饭,我就找我杨叔来收拾你了。”棒梗直接说道。 贾张氏直接傻了,秦淮茹也傻了。 贾张氏想到杨蛰的凶残,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哆嗦,顾不得浑身的疼痛,开始做饭。 “棒梗啊,我是你亲奶奶,你千万不要相信杨蛰那小王八蛋的话。”贾张氏说道。 “不相信我杨叔还相信你啊,我杨叔说的话都是真的,今天我问我老师了,我老师说了,我爸爸的抚恤金该我妈拿,我妈不要你也不能拿,该由我和小当、槐花拿。”棒梗现在压根不相信贾张氏的话。 说白了,一切都是钱在作祟。 “棒梗,是不是你拿了你奶奶的钱?”秦淮茹忽然问道。 “没有!”棒梗十分、百分、千分、万分坦然地说道,在棒梗心中,那都是他的钱,怎么能是他奶奶的钱,他奶奶才是贼。 秦淮茹看到棒梗万分坦然的样子,信了,贾张氏也信了。 “让我抓住这个偷我钱的贼,我非得挠死他。”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 “奶奶,你还在磨蹭什么呢,还不去做饭。”棒梗再次催促道。 贾张氏直接傻眼了。贾张氏何曾受到过这种待遇,刚要破口大骂,但看到棒梗一脸威胁的样子,便低下了头。贾张氏生怕棒梗去找杨蛰来揍她,只能阴沉着脸开始做饭。 傻柱的饭盒被杨蛰截走,这个时候恐怕已经进了阎解成他们的肚子,再去要也来不及了,贾张氏只能骂骂咧咧地煮点粥蒸点窝窝头。 饭做好后,贾张氏如同往常一样,二话不说,大屁股一蹲,大马金刀地坐在c位,等待秦淮茹来伺候她。秦淮茹还未有所行动,棒梗就动了,棒梗一巴掌过去。 “奶奶,快将饭端上来,让我妈先吃。”棒梗毫不客气地说道。 贾张氏再次傻眼。 第22章棒梗的崛起 “老虔婆,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给我妈端饭!”棒梗将桌子拍的震天响,一副男主人的样子,尽显白眼狼的风姿。 “胡闹!棒梗,你瞎说什么,她是你奶奶!”秦淮茹一听,赶紧训斥棒梗,并装模作样不疼不痒地打了棒梗两下。 人,就是这么的虚伪,秦淮茹明明心底都笑开了花,但表面上还要装作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 “她不是我奶奶,她就是个老虔婆!她克死了我爷爷,又克死了我爸爸。”棒梗倔强地瞪着眼睛大声吼道。 “胡说,你爷爷有病走的,你爸爸是在厂里出事才走的,跟你奶奶有什么关系?”秦淮茹说道。 “妈,你被骗了,就是这个老虔婆克死我爷爷和我爸爸的,这个老虔婆好吃懒做,整天在家啥事也不干,吃饱了就睡,还骂这个骂那个,我爷爷是被她给生生累死的;” “我爸爸也是,我爸爸工作这么累,这个老虔婆只给我爸爸一点生活费,我爸爸之所以出事就是因为常年吃不饱,又累又饿才出事的。”棒梗恶狠狠地说道。 棒梗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贾张氏。当然,棒梗说的并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贾张氏拿走了属于他的钱。 别说在这个吃不饱的年代了,就是在后世,为了钱,一家子闹崩的比比皆是。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杨蛰?”秦淮茹脸色一变,沉声问道,这是有人挑拨他们家里的关系。 “不是,是许大茂。”棒梗说道。 这很许大茂。杨蛰在前面给棒梗普及律法,许大茂就在后面跟进挑拨。 “许大茂,他居然敢教坏我的宝贝孙子,我去找他拼了。”贾张氏怒声吼道。 “找什么找,你还嫌不够丢人啊,许大茂不在家,他去乡下放电影去了。”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这个骚狐狸,你是不是跟杨蜇那个王八蛋有一腿,反了天了你!别以为有人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 “你不愿意待着,就交出我贾家的工位,滚回你的农村老家去。”贾张氏一见秦淮茹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不由得怒火冲天。 棒梗是老贾家的独苗,贾张氏还指望着棒梗给她养老,自然不能对棒梗打骂,但是对于秦淮茹,贾张氏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贾张氏一脸得意地看向秦淮茹,以往贾张氏就靠这一手为杀手锏拿捏秦淮茹,贾张氏明白这是秦淮茹最大的弱点,因为秦淮茹不想回农村老家。 “该滚回农村老家的是你这个老虔婆,我杨叔说了,我爸爸的工位就应该给我妈,我妈不要的话给我,等到我成年了就能去接工位。我不要这工位还有小当和槐花,怎么轮也轮不到你。” “我老师也这么说的。妈,你不要怕,这个老虔婆敢撵走你,我就撵走她。”棒梗大声吼道。 棒梗现在最想做的是就是将他奶奶给撵回老家去,这样,贾张氏的钱就是他棒梗的了。 “没天理了,老贾啊,东旭啊,你们赶紧上来,将他们带走吧。”贾张氏下意识地再次玩起了亡灵召唤。 只不过,这招对付外人或许还有点作用,对付自家人,屁用不管。秦淮茹早就适应了,再说,贾张氏真要将老贾和贾东旭的魂招来,带走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许大茂的话肯定有挑拨的成份,但许大茂的话不无道理。秦淮茹嫁进来时,老贾虽然已经死了,但院里的一些老人没死,尤其是那些大妈的嘴,没事都能给你叨叨出事来,更何况有事。 秦淮茹在嫁到贾家后的第二天,便见识到贾张氏的德性,便找那些大妈打听,那些大妈直接添油加醋地将贾家的事抖搂个底朝天。 秦淮茹当时就感觉自己掉进火坑里,但是没办法,既然已经嫁到贾家,就忍着吧。结合跟大妈们的交谈,秦淮茹便知道自己那未曾见过面的公公,不是被贾张氏气死的,就是被累死的,很大概率是两者皆有。 秦淮茹的公公怎么死的,秦淮茹靠连猜加蒙,但是,贾东旭怎么死的,秦淮茹是亲眼见证的,从某种角度来说,许大茂说的还真没错,贾东旭也是被贾张氏活活拖累死的。 贾张氏太抠,钱只能进不能出,每次贾东旭发工资,都是贾张氏收着,只给贾东旭五块钱生活费。这五块钱,不是让贾东旭自己吃,是让贾东旭照顾全家,贾东旭能吃饱才怪。 虽然贾东旭有易中海帮衬着,但贾东旭也是常时间处于饥饿状态,这种状态下还要长时间从事重体力的工作,结果可想而知。 “别嚎了,你这个老虔婆再嚎我就揍你,快点给我妈乘饭去,再不去,我就找我杨叔来揍你,让他用火钳子将你的手扎烂。”棒梗如同恶狼一般,恶狠狠地说道。 “棒梗啊,我可是你亲奶奶,以前我有了好吃的可都是先给你吃……”贾张氏站起来要抱棒梗。 “放屁!哪次有吃的,不都是你先吃。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就找我杨叔了。”棒梗烦了,直接站起身来站到门外,只要贾张氏还在那里耍,棒梗就跑出去找杨蛰来收拾她。 “我去,我去。”贾张氏连忙说道。 贾张氏怕的并不是杨蛰,对于贾张氏这种恶人来说,杨蛰再凶残她也不会怕,哪怕当时怕,事情一过,她该骂还是骂,一点也不怕,怕死不是贾张氏。 她最怕的是棒梗不给她养老。 杨蛰也知道恶人最怕什么,所以便挑拨贾家,只不过,杨蛰是点到为止,而且并没有想到,许大茂在后面挑拨,论挑拨,论玩弄人心,许大茂才是第一。 原著中,许大茂仅仅一句话,便让棒梗不认傻柱,让棒梗不允许秦淮茹嫁给傻柱;当然,这也跟棒梗的白眼狼属性有关。 良知这种东西,出生有就有,出生没有就没有,棒梗显然没有。 许大茂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成功挑起了棒梗对贾张氏的恨。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垂头丧气地给自己端饭,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但是,秦淮茹为了维持自己孝顺的人设,哪能让贾张氏这么做,贾张氏本想借机不干,只不过一看到棒梗那阴沉的脸,贾张氏也没闲着,和秦淮茹一起端碗端饭。 然后,贾张氏伸出大手就要吃饭。 “啪~”地一声,棒梗一筷子抽了过来,打掉贾张氏的手。 “在一边待着,等我和我妈、小当、槐花吃完了你再吃。”棒梗没好气地说道。 在棒梗看来,自己老爹的抚恤金按照律法应该这么个分法,那吃饭也应该这么个吃法。 “我杨叔说的果然没错,这老虔婆吃饱了就是为了好克我。”棒梗越想越气,便对着窝窝头使劲。 小当和槐花一听可高兴坏了,以前她俩是经常挨饿,有什么吃的全让贾张氏给吃了。 秦淮茹倒是想让贾张氏先吃,便被棒梗打断。 没办法,秦淮茹用最大毅力忍住笑意,开始吃饭,结果,棒梗、秦淮茹、小当和槐花将饭吃了个精光,没给贾张氏留一点。 第23章风暴前的宁静 贾张氏急了,但又怕棒梗去找杨蛰,只得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去易中海家蹭饭,顺便在易中海家撒泼打滚,让易中海解决棒梗不孝的事情。 “老嫂子,这事交给我来处理。”易中海拍着胸脯说道,易中海当然没这么好心,他是想借这件事重新竖立自己的权威,并夺回大权。 杨蛰在事情完了之后,便回到家,一到家,便看到于莉一边做饭,一边风情万种地白了自己一眼。 杨蛰顿时明白自己可以更加得寸进尺了。 “于莉,饭做好了吗?”杨蛰明知故问道,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于莉,在于莉身后蹭来蹭去,同时双手搂住于莉的腰。 “还得等会,炖肉花的时间长。”于莉说道,然后感觉到身后传来杨蛰的气息,不由得扭来扭去,并低声说道:“小杨哥,别闹,这么多人。” “这么说,没人的时候可以喽,哈哈。”杨蛰知道现在不是拿下于莉的时机,大笑两块便离开了,只留于莉在那里回味。 “三大爷,问您点事。”杨蛰来到阎埠贵家中问道。阎埠贵根本没关门,杨蛰一进去便看到阎埠贵、阎解旷和阎解娣撅着鼻子对准杨蛰家使劲闻味。 “小杨啊,快坐,快坐。”阎埠贵连忙请杨蛰坐下。 “三大爷,怎么没做饭啊?”杨蛰好奇地问道。 “这不等着解成拿回点剩饭凑合凑合嘛。”阎埠贵尴尬地说道。 杨蛰顿时明白了阎埠贵的打算,这哪是等阎解成带回剩饭来,这是等于莉从自己那里带回点剩饭。还有三大妈,打着给聋老太太送鸡蛋的名义去聋老太太家蹭饭去了。 “以解成的脾性能给你带回饭来?三大爷,一会儿你去我家吃饭吧,解旷、解娣,你们俩先去,顺手帮着你于莉嫂子做饭,我先跟三大爷商量点事。”杨蛰说道。 杨蛰邀请三大爷阎埠贵去自己家吃饭一是为了一会儿大会上有个照应,再一个就是防止贾家来讨肉。 贾家属于狗皮膏药,沾上就甩不开。癞蛤蟆不咬人,它膈应人啊。贾家最大的克星不是易中海,而是阎埠贵。 阎埠贵一家都是钢铁真男人,想从他们嘴里掏食吃,简直是虎口拔牙,不管是亡灵法师贾张氏的撒泼打滚,还是盛世白莲秦淮茹媚眼如丝般攻势,在阎家面前,啥也不是。 关键是,阎家还有相当强的职业道德和职业素养,拿钱办事。 “谢谢杨叔。”阎解旷和阎解娣说完就跑去杨蛰家,排骨味他俩早就闻到了。 “辈份乱了啊。”杨蛰笑道。 “各论各的。”阎埠贵一听有排骨吃,不款笑了,然后说道:“小杨你有什么事?” “三大爷,这些年来咱们大院在易中海的号召下给贾家捐了不少款吧,每次捐款的记录你那里有存根吗?”杨蛰问道。 “有。我去给你拿。”阎埠贵连忙说道,并给杨蛰取出了捐款记录。 这种事情也只有阎埠贵会有记录,秦淮茹都不一定会记。 阎埠贵一看到这些记录单就一脸的肉疼,每一次捐钱都是在他身上割肉啊。 “心疼了?”杨蛰笑道。 “能不心疼吗?”阎埠贵说道。 “既然心疼为什么还要捐钱?”杨蛰再问。 “我能有什么办法?在外,我只是个小学老师,老易却是厂里的八级工,即使厂长也得对他客客气气的;在内,我只是个三大爷,人微言轻,老易是一大爷,位高权重,大院说是有三个大爷,说白了,还不是老易的一言堂。”阎埠贵说道。 杨蛰仔细看了看捐款记录,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家伙,捐的次数不少啊,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调,这林林总总下来得一千块了。” “可不是呗,从贾东旭死了就开始捐钱,一开始还好一点,三四个月捐一次,到了现在,几乎一两个月就得捐一次,每次少则三四十,多则五六十。”阎埠贵越说越肉阁。 “以后不会了,你的好日子来了,等着分钱吧。”杨蛰扬了扬手中的捐款记录说道。 今天晚上的大会,杨蛰可谓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杨蛰昨天借着街道王主任的势,言语间架空了易中海,今天,杨蛰要将易中海身上的道德光环扒下来,省得他总是道德绑架他人。 “分钱?小杨,仔细说说。”一听到钱,阎埠贵眼睛一亮。 “晚上全院大会你就知道了,到时看我眼色行事。走,去我家吃饭。”杨蛰说道。 “我这有瓶散白,咱们喝两口。”阎埠贵连忙去找他的散白。 “三大爷,您这掺水的酒我可不喝,再说,今天不是喝酒的时机,喝酒误事啊,你也不想耽误了晚上的全院大会吧?”杨蛰笑道。 “不想,不想!正事要紧,正事要紧!不过,小杨,你先给我透个底啊,一会儿大会上我也好看你眼色行事啊。”阎埠贵连连说道。 “好说,好说,咱们边吃边聊。”杨蛰和三大爷来到家里之后,于莉便将做好的排骨端了上来。 “小杨哥,窝窝头一会儿就蒸好了,稍微再等会儿。”于莉说道。 “还蒸什么窝窝头,直接吃排骨,不够的话再用白面下点疙瘩汤喝。”杨蛰说道。 杨蛰可不想吃窝窝头。 最初,杨蛰还以为窝窝头是纯天然绿色无污染的杂粮,吃起来有淡淡的清香味,结果一吃,很难下咽,经过一打听才知道,这个时代的棒子面,也叫玉米面,是将棒子连棒子芯一起打进去,打成棒子面的,当然比较难以下咽。 “这……这……这太浪费了吧。”于莉一听,今天晚上直接以排骨为主食,再喝白面制成的疙瘩汤,不由得震惊了。 “我大爷楚云扬是处长,不差钱。”杨蛰只能什么事情都往他大爷身上推,让人将目光都聚集在楚云扬身上,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借的楚云扬的势,从而忽视自己。 当然,这也是震慑,这些人想要对付自己,先得考虑考虑自己的大爷。 “于莉,坐下,赶紧吃。三大爷,先吃,吃完了再聊。”杨蛰说道。 众人直接开吃。阎埠贵一家好似饿鬼一样,直接用手拿着开啃,也就于莉吃的相对文静一些,不过,再文静,也吃的满嘴是油。 不过,他们对肉,或者说是对粮食有一种天然的敬重,用敲干吸髓来形容他们的吃相不为过,排骨上的肉吃得干干净净,骨髓也吸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骨头太硬,他们连骨头也会吞下去。 排骨一共五斤,还带着骨头,根本不够吃,于莉和阎解娣去厨房下疙瘩汤。 “你也去厨房帮你嫂子去。”阎埠贵将阎解旷也给撵走了。 阎解旷正处于人厌狗嫌的年纪,嘴里也没有个把门的,阎埠贵自然将他撵走。 杨蛰不紧不慢地洗了洗手后,扬了扬手中的捐款清单,问道:“三大爷,易中海如此热心地组织大伙为贾家捐款,你就没觉得里面有猫腻吗?” 第24章大戏开幕 “猫腻?不就是老易有些私心,想让傻柱养老,然后用秦淮茹栓住傻柱吗?”三大爷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你虽然号称会算计,但你远不如易中海会算计啊,三大爷,你还是太天真了,你就没想过易中海会从中吃回扣吗?”杨蛰笑道。 不管易中海吃没吃回扣,先将帽子扣上去再说,这种事情本身就说不清楚。 “你是说?”三大爷阎埠贵猛地瞪大了双眼。 “我什么也没有说。”杨蛰笑道。 阎埠贵却若有所思。片刻后阎埠贵开口道:“老易工资这么高,应该不至于为了这点小钱这么做吧。” “他怎么做不重要,重要的是院里的人怎么想。给贾家捐钱这件事本身就站不住脚,院里比贾家困难的多了,别的不说,就是三大爷你家,就比贾家困难。” “毫不客气地说,贾家应该是咱们院里第二富,除了易中海,没有人比贾家更富了。易中海让穷的人给富人捐款,还不止一次,你说,院里人会怎么想?”杨蛰说道。 “贾家这么富?不可能吧?”阎埠贵说道。 “你算一下啊,也别从老贾走时算了,就从贾东旭死时算,自那以后,贾家可有需要花钱的地方?不管是吃的喝的,都有傻柱这个冤种,还有易中海这位道德婊。”杨蛰说道。 话不说不明,理不说不清。经过杨蛰这么一提醒,阎埠贵猛地顿悟道,还真是。 吃的喝的,有傻柱,棒梗的学费也是由傻柱交,秦淮茹还时不时从傻柱那里借钱,从来不还的那种。也就是傻柱是厨子,不愁吃喝,否则,这么个吸血法,傻柱早就被吸得精光吸死了。 “嘶~贾家至少有一千块二百块钱。小杨,你看,当年贾东旭走的时候,厂里给了五百块钱抚恤金,走之前那几天住院的费用也是厂里报销的,这就说明贾家没花一分钱,当时我们还傻呵呵地捐钱;” “接下来便是出殡,也是我们大院里捐的钱,而且摆宴都没摆,贾家又是一分钱没出;接下来便是傻柱给贾家送饭盒,从则四个,少则一两个,即使不是肉,那也油水十足,贾家的粮本足够他们一家吃的,也就是说,自那以后,贾家还真没有花钱的地方;” “还有刚才你说的,秦淮茹借傻柱的钱从来不还,就算秦淮茹一个月借傻柱二十块钱,一年就是二百四,按三年算,这就七百二了,再加上贾东旭的五百,这就一千二百二了,还不算秦淮茹上班挣的钱。”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你还可以再大胆一点,以秦淮茹的贪婪,不可能每月只向傻柱借二十块钱,能给傻柱留个十块钱就不错了,还有,别忘了这些捐款。”杨蛰晃了晃手中的捐款条。 “四合院里都说我会算计,闹了半天,最会算记的是秦淮茹和贾张氏,还有那易中海。”阎埠贵苦笑道。 “不是你不会算计,而是他们太毒了。晚上看好戏吧。”杨蛰说道。 这时,于莉和阎解娣、阎解景端上一大锅疙瘩汤。杨蛰瞬间明白,阎埠贵将阎解旷赶到厨房,不止是不让他听事,还让他盯着多做点疙瘩汤。 “小了,格局小了。”杨蛰笑道。 “我也就这点格局了,不像老易那样。”阎埠贵见杨蛰点透了自己的小心思,很是尴尬地说道。 “吃饭吧。”杨蛰说道。 像阎埠贵这种人,只能将他们当作是一件没有感情的机器或者工具,凡事谈钱,千万别谈感情,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杨蛰心里早就有所预估,自然不会失望或者愤怒。 吃饱饭后,阎埠贵呲牙一笑,说道:“小杨,这些骨头你不要了吧,我拿回去了啊,明天炖一炖还有点油水。” “真有你的。”杨蛰轻笑一声,心中也在感叹世道之艰难,只有身处这个时代,才知这个时代的艰难。 当然,这个艰难只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像杨厂长,李主任之流,他们可不艰难,没事吃个小灶啥的。不了解当权者,永远不知道他们的快乐,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那是骗人的,认真你就输了。 正在这时,二大爷刘海中兴奋地挨家挨户叫人开全院大会。 杨蛰也和阎埠贵一起参加全院大会,并且将自己的锣提着,易中海见到杨蛰的锣后便心里一突。现在易中海心里多少有了点阴影,一见杨蛰提锣,便感觉到没有好事。 待人到齐之后,刘海中当仁不让地坐在了八仙桌后的主位之上,气得易中海脸色铁青。 “今天晚上全院大会的主要事情就是解决贾张氏的养老钱被偷一事。”易中海见刘海中坐在了他的位置上,不等刘海中发言,就直接来到八仙桌前,朗声说道。 “等一下!一大爷,你先坐下,咱们不是说了吗,以后四合院里的琐碎小事就不劳您这位厂之重匠,国之重器操心了嘛,这件事,我看就由二大爷来主持并解决吧,等出了大事再请一大爷您来解决。”杨蛰直接开口说道。 “胡闹,贾家偷钱这么重要的事情还不算大事?那什么样的事情才算大事?”易中海怒道。 “贾家这点事当然不是什么大事!至于大事嘛,比如说米苏争霸、中东突变、台海局势、海峡两岸、聚焦三农等等,这才是大事。”杨蛰呲牙一笑。 易中海闻言差一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些确实是大事,关键是这些大事我他妈管得了吗? “老易,老易,你先坐下,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贾家嫂子,你说你丢了钱,你丢了多少钱?”刘海中见状,连忙赶紧将易中海按到座位上,同时,开口夺过主动权。 “二大爷,要解决这件事情之前我得问一下,你是准备在院里解决,还是院外解决?毕竟我穿上了这身衣服,就得负担起相应的责任和义务,你要是准备院外解决,我就去保卫科叫人,再去街道、衙门口叫人。”杨蛰说道。 “院内解决,咱们四合院里的传统就是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四合院内解决。”刘海中连忙说道。 如果院外解决,哪还有刘海中耍官威的机会?这次好不容易将易中海挤兑到一边,还不尽情地耍耍安腔和官威。 “好。”杨蛰说完,直接找了个离阎埠贵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杨蛰一坐下,便看到娄晓娥正好坐在自己对面,双眼炯炯有神地看向自己,杨蛰便露出一个阳光的微笑。 “贾张氏,你身为苦主,你先说说你丢了多少钱。”刘海中问道。 第25章贾张氏凭什么你有钱 “我丢了五百块钱,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王八蛋死全家的绝户偷的……”贾张氏直接开口大骂,听得众人直皱眉头。 “够了,老嫂子,今天开大会是抓小偷的,不是来听你骂人的,你还想不想抓住偷你钱的小偷。”刘海中喝道。 “抓!一定要抓!对了,傻柱,是不是你这个绝户偷的?一定是你,上次你偷了许大茂的鸡,现在又偷了我的养老钱,快还我的钱!”贾张氏说完便施展九阴白骨爪向傻柱抓去。 傻柱可谓是吃瓜不成反被看瓜,傻柱没想到自己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瓜,结果火却烧到自己身上。 “我自怎么会偷你的钱?贾大妈,你可别诬陷人。”傻柱连忙说道。 “不是你是谁?整个四合院就你一个小偷。”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 “你家棒梗才是小偷!当时……”傻柱有些急眼,当场便想将偷许大茂家鸡的真凶棒梗交待出来,但一看到秦淮茹媚眼如丝的眼神,以及泫然欲泣的神态,不由得心中一软,改口说道:“昨天你家棒梗还偷了杨蛰家的鸡,你怎么不问问你家棒梗。” “我家棒梗是乖孩子,可不会偷我的钱。就是你偷的,就是你,还钱,还钱!还我一千,不然我去衙门告你。”贾张氏逮住傻柱死不松口地说道。 傻柱不由得左右为难。 杨蛰轻笑一声,贾张氏这是典型的欺软怕硬,明知道傻柱被秦淮茹拿捏着不会反抗,便可着劲地栽赃傻柱。是不是傻柱偷钱不重要,能从傻柱那里讹来钱才重要。 “够了,贾张氏,不要在那里胡搅蛮缠!傻柱没偷你的钱。”杨蛰忽然站起身来说道。 傻柱不由得一愣,没想到杨蛰会替自己说道。 “你怎么知道傻柱没偷我的钱,是不是你偷的?对了,就是你偷的,就是你这个死绝户偷的,你才说傻柱没偷钱。”贾张氏闻言便对着杨蛰火力全开。 “啪!啪!”杨蛰可不会惯着贾张氏,上前就是两个大嘴巴子,将原本鼻青脸肿的贾张氏更加鼻青脸肿了。 “二大爷,三大爷,我认为贾张氏疯了,像条疯狗一样四处乱咬,还是将他送到精神病院去吧。”杨蛰说道。 “看这样子,贾张氏确实是疯了,小杨的提议我同意,送贾张氏去精神病医院。”三大爷阎埠贵说道。 “三位大爷,还有杨兄弟,我妈不是疯了,而是气晕头了,你们千万不要将她送进精神病院啊。”秦淮茹说道。 哪怕秦淮茹心里巴不得将贾张氏送进精神病医院,但为了维持孝顺的人设,秦淮茹也得站出来阻止。 “你看这样子不是疯了是什么?张口就说么了五百块钱,你们贾家有五百块钱吗?” “纵观整个大院,也就一大爷和二大爷家有可能有五百块钱,一大爷八级工,一个月九十九块钱,省吃俭用,小一年就能攒够;” “二大爷七级工,一个月八十四块五毛钱,得攒两年时间甚至更长,他家孩子多,大儿子刚结婚不久,花了不少钱;二大爷家估计也够呛有五百块钱。” “二大爷这么高的工资也不一定能存下五百,而你们贾家呢,就靠你秦淮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养家,你们怎么可能有五百块钱?” “你婆婆张口就说五百块钱丢了,逮谁就污蔑谁偷了她的养老钱,这不是疯是什么?”杨蛰厉声反问道。 杨蛰这么说也是顺便坑一下易中海。四合院里的众禽不患寡,而患不均,易中海这么高工资,他们不眼红才怪。 大伙一听也是,这年头,谁家能存下五百块钱?也就易中海家能轻松存下五百块钱,他工资高啊,又没有子嗣;反观刘海中,他工资也不低,但刘海中三儿子,刘光齐结婚还坑了刘海中一把,把钱里的钱祸祸不少。 大家伙都没有五百块钱,你贾家凭什么有? “对啊,我看贾张氏就是疯了,张口五百,闭口一千,这么多钱就是大风刮也得刮一阵子,他们贾家哪来的五百?我看啊,将贾张氏送进精神病医院看看得了,省得她四处咬人。”一个大妈说道。 这个大妈的话迅速得到许多人的赞同和附和。 显然,贾张氏在四合院不得人心,还跟其他人有仇,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这时,杨蛰给阎埠贵使了个眼色,阎埠贵看到杨蛰的眼色后,立即站起身来,根本不给易中海救场的时间和机会,连忙将杨蛰手中的锣拿了过来,并用力敲了敲。 “大家安静,听我说两句。”阎埠贵大声说道。待众人安静了下来,阎埠贵说道:“小杨,这事你弄错了,贾家嫂子可不是精神病啊,因为贾家真有五百块钱,而且还不止呢,正是因为丢了这么多钱,贾家嫂子才这么着急。” “谁家丢了五百块钱不心疼啊?别说五百了,就是五十块钱、五块钱丢了,都得心疼半天,五块钱就够一家老小一星期的伙食费了。”阎埠贵连忙说道。 “三大爷,是你错了吧,贾家怎么可能有五百块钱?”杨蛰故意大声说道。 “真有!不信的话我跟你们算算。”阎埠贵当场就算起帐来,从贾东旭走的时候开始算起,一直算到现在。 算帐期间,易中海无数次给阎埠贵眼神示意,阎埠贵只装作看不见;易中海也想开口救局,阎埠贵也不给他机会。 “这么算下来,贾家最少得一千二百块钱,这还不算老贾走的时候,厂里给的抚恤金。”阎埠贵说道。 “对了,贾家还有个缝纫机,贾家嫂子还有个金戒指,这些都没有折成钱,如果折成钱,贾家最起码得两千块钱,老刘,你家现在也没有这么多钱吧?”阎埠贵笑吟吟地问道。 “没有,光齐结婚花了不少钱,别说一千二了,就是二百块钱,我拿出来也很费劲,毕竟我可没有人天天送饭盒,我得自己吃自己的,还得养两儿子。”刘海中也看出了阎埠贵的目的是削弱易中海的威信,便笑着附和道。 四合院里哪次捐钱不是给贾家,哪次不是易中海牵头?阎埠贵这么做相当于直接用数字狠狠地给了易中海一个大比兜。 偏偏易中海还无法反驳,因为这是事实,大家都看在眼里。以前不觉的,现在所有的数字一列,让人一目了然的同时,也让四合院里的众人对易中海充满了不满。 易中海见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此以后,别想再给贾家捐钱了。 “贾家居然这么有钱?这么有钱还让我们捐钱干什么?这哪里是互相帮助,分明是劫贫济富!”一道声音传来。 第26章贾张氏背刺易中海 “哄~”地一声,人们顿时愤怒的无以复加,紧接着,便是一阵阵议论声,所有人看向贾家以及易中海都充满了愤怒。 秦淮茹也傻了,不知道该怎么洗白?自己哭哭啼啼那一套只对傻柱管用,但是对别人没用。这不是别的事情,这是钱,关乎自身利益。 如果别的事情,贾家有易中海的庇佑,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这可是钱啊,谁跟钱过不去?再说,这钱本来就是自己的,一次两次不显,次数一多,钱就变多了。 就算每户每次给贾家损款一毛,这些年下来,捐的款也得有两三块钱了,两三块钱干什么不行?棒子面八分一斤,两三块钱能买三四十斤棒子面呢。 “退钱!”人群之中忽然喊道。 随后,“退钱”的声音此起彼伏。 “大家冷静,大家听我说啊,我真不知道我婆婆手里有这么钱啊。自从我嫁到贾家,一直是我婆婆管家,我手里压根就没有钱啊,后来,我进入轧钢厂顶了我男人的班,我是从学徒工做起,学徒工每个月才十七块五。” “就是这十七块五,每个月我还得给我婆婆交三块钱的养老钱和三块钱的止疼药钱,剩下的钱根本不够我们一家开销,如果不是柱子帮衬,我们一家老小早就饿死了……”秦淮茹开启卖惨模式,同时,在将自己摘出来时,混淆视线。 “秦姐说的对,秦姐工资那么低,每天不但要上班,还要照顾三个小的以及这恶婆婆,更有做不完的家务事,秦姐这么可怜,手里哪有钱?”傻柱连忙说道。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人设经营的很好,四合院里都知道贾张氏是个老虔婆,撒泼耍赖样样精通,秦淮茹是个孝顺的儿媳妇,嫁到贾家算倒了大霉,纷纷将火力聚集在贾张氏身上。 “退什么钱?钱到我们贾家就是我们的。”贾张氏恶声说道。 贾张氏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的主儿,想让贾张氏取出钱来,可谓是千难万难。 “现在是说我丢钱的事情,先解决我的事情。退钱你们去找易中海,每次给我们贾家捐钱是他发起的,你们不去找他找我这个老婆子干什么?”贾张氏直接背刺易中海,在易中海的胸口狠狠地扎了一刀。 易中海直感觉到眼前发黑,额头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口老血差一点没喷出来。 “老易,老易。”一大妈连忙给易中海抚胸口,好半天,易中海才缓过劲来。 “一大爷,您别听我妈乱说,我妈纯粹是被偷钱了,心中急躁,乱了神智才乱说胡话的。妈,快给一大爷道歉。”秦淮茹连忙说道。 想让贾张氏认错,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贾张氏眼睛一翻,理也不理秦淮茹。 “秦淮茹,不必这样,以前就当我瞎了眼!诸位,我的为人大家都是知道的,我以前也是受了贾张氏的蒙蔽,才认为贾家困难,所以组织大家捐款。大家放心,我会将大伙的钱从贾张氏嘴里抠出来的。”易中海怒声说道。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贾张氏这种猪队友带不动啊,易中海以前为了坐稳一大爷的位子,彻底掌控四合院,才利用贾张氏的撒泼耍赖,威慑四合院的人; 然后利用聋老太太的地位和傻柱的武力镇压一切不服,这样便形成了四位一体的模式;现今,贾张氏居然敢背刺易中海,这让易中海感受到了贾张氏不受控制,心里开始有了放弃贾张氏的想法。 “不见得吧,一大爷。大院里的事情如何会逃过一大爷你的法眼,你说被贾家蒙蔽子双眼就蒙蔽了双眼?”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年贾东旭走时,所有的手续都是你经手并处理的吧,当时你明知道贾家有钱,还组织院里的人捐款,你是不是太不地道了?”杨蛰忽然开口说道。 易中海想轻易甩锅,洗白自己,没门! “老易,这事确实是你办的不地道,贾东旭出事之时,一切的费用都由厂里负责啊,抚恤金也是你领的,你却没有告诉我们,反而让我们捐款,这件事说破天你也是没理。”刘海中连忙跟进。 这种抹黑易中海的事情,刘海中当然不会放下。 “不止是没理,说不得有人还从中获利呢。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以前有个鹅城,周围有不少土匪,新上任的县令要剿匪,剿匪就得要买枪,买枪就得要钱。” “钱从哪里来?当然是从县里来。于是呢,县令就让县里的大户和百姓捐款,款收上来之后,县令却没有马上去买枪,而是将这捐上来的钱取出一大部分,与县里的大户七三分,大户七,县令三,剩下的钱再去买枪。” “原本能买一百条枪的钱,经过这么一操作,只能买十条,十条枪自然不能对付土匪,于是,县令不断地让县里的人捐钱,然后不断地分钱……”杨蛰笑着说道。 众人却是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同样瞪着大眼,怒声吼道:“你个小王八蛋诬陷我!” “我可没有诬陷你,我只是讲了个故事!还有,我说过了,你骂我一次我打你一次。”杨蛰说完,上前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傻柱见状就要上前去揍杨蛰。杨蛰早就等着傻柱呢,一句话,就将傻柱钉在那里。 “傻柱,你敢殴打烈属?”杨蛰冷笑道。 傻柱顿时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你怎么能打老人呢?一大爷怎么说也是院里的老人,德高望重,你这么殴打老人根本就是将尊老爱幼的美德扔在地上踩,你这人根本没有一点美德。”傻柱身体不能动,嘴确实能动,上来就给杨蛰扣帽子。 只不过,这都是杨蛰玩剩下的。 “照你这么说,老人便可以殴打烈属喽,傻柱,我明天就去找街道,找衙门,找厂子,找军部,将你的话告诉他们,看是你有理还是我有理。”杨蛰说完,狠狠地又给了易中海一脚,将易中海踹倒在地。 “易中海有没有分钱,问问当事人不就知道了?贾张氏,你说说,每次捐款一大爷有没有从中分钱拿回扣?”杨蛰笑道。 以贾张氏的本性,当然会说易中海从中分钱,正在贾张氏开口之时,秦淮茹连忙拉住了贾张氏。 结果,贾张氏根本不搭理秦淮茹,一把将秦淮茹扒拉开后说道:“拿了,还拿的不少,每次都是三七,不,是八二分成,我们拿二,大头全让易中海拿走了。” “混蛋,你个老虔婆敢污蔑我。”易中海彻底怒了。 第27章众禽瓜分易中海的工资 “你个老绝户有什么可污蔑的,你拿这么多钱有什么用?还不是没有人给你养老,要我说,还不如将钱拿出来给我们贾家,我让棒梗给你养老。”贾张氏一见甩锅了,很是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这个老虔婆敢污蔑我们家老易,我跟你拼了。”一大妈见贾张氏如此诬陷易中海,不由得怒极,当场就给贾张氏打了起来。 一大妈本不是贾张氏的对手,毕竟,贾张氏撒泼打滚三十年,非常专业,但是,先前,贾张氏被杨蛰绑在树上抽,晚上又没吃饭,先前又挨了两巴掌,气力不继,反而被一大妈压着打。 易中海也是气急,直接上手。两人男女混合双打贾张氏,秦淮茹连忙上前去拉,但看到易中海冰冷的双眼,心里莫名地一惊,没有敢上前。 “快点向前拉开。”刘海中连忙喊道。 结果,根本没有人上前,就这么看着贾张氏挨打,可见贾张氏在院里多么的不得人心。 不过,贾张氏也不是好惹的,虽然被压着打,但贾张氏还是抽准时机反击,九阴白骨爪用的炉火纯青,不一会儿就在易中海和一大妈脸上留下数道血印。 而且,贾张氏动起手来无所不用其极,明知道易中海今天劈了叉,肌肉拉伤,还对着易中海下三路攻击,易中海一不小心便中招,“熬~”地一声坐在了地上。 “别打了,别打了。”杨蛰见状连忙上前拉架,同时给了阎埠贵一个眼色。 阎埠贵秒懂,让阎解成、阎解放等人上前拉架,刘海中一见这种情况,也让刘光天和刘光福上前拉架。 “别打了,别打了。杨蛰口号喊的震天响,一边拉架,一边狠狠地用脚踹贾张氏。 阎解成四人看的面面相觑,本以为是拉架,没想到是借拉架的名义揍人。阎解成四人受了杨蛰不少好处,见杨蛰这么做,也跟着上前,口号喊得震天响,然后狠踹贾张氏,顺便装模作样地将易中海和一大妈救回来。 秦淮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没想到杨蛰他们居然如此无耻,嘴里喊着拉架,下手却这么狠,连忙让傻柱出手相救。 “嘿,孙贼,你们这是拉架吗?你们这是打人啊。”傻柱见状大吼一声,冲了上来,要救下贾张氏。 杨蛰早就想揍傻柱了,趁着傻柱一个不注意,直接一记撩阴腿,狠狠地给了傻柱一下,傻柱当即捂裆倒地。 杨蛰不管傻柱会不会成为绝户,直接下死手,对着傻柱一顿拳打脚踢,当然,嘴里仍然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喊得越响,揍得越狠。阎解成等人本就与傻柱有仇,一见杨蛰如此,也全力殴打傻柱,揍得傻柱如同死狗一般“嗷嗷”直叫。 “谁敢打我大孙子?”聋老太太再也坐不住了,终于现身。 “是贾张氏打的。”杨蛰直接理直气壮地说道,然后继续踹了傻柱两脚。 聋老太太差一点没被气晕过去。 “行了!傻柱,你别躺在地上当死狗,以前你打许大茂时人家许大茂也没像你这样。”杨蛰直接搬出了许大茂,用意很明显,傻柱只要敢闹,敢要赔偿,杨蛰就鼓动许大茂闹。 “散了都散了。”聋老太太深深地看了一眼,将傻柱扶了起来后,大声说道。 “这可散不了,易中海,这事你怎么说?你不给个说法,我只能去找我大爷楚云扬楚处长为大家伙做主了。”杨蛰哪能让易中海轻易逃脱。 “大家的钱我会退给大家。”易中海沉声说道。 “这么说,你承认你与贾张氏分钱喽,你这叫非法集钱,这叫诈骗,这叫坑害工人阶层,利用我们工人的同情心以满足你不可告人的目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这种行为跟敌特差不多。”杨蛰将各种罪名一股脑地往易中海头上扣。 “不过,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杨蛰忽然来了个急转弯。 杨蛰的这波操作,不但让易中海震惊了,还让所有人都震惊了,易中海本以为杨蛰会穷追猛打,没想到杨蛰却会为自己说话,来了个峰回路转。 “很简单,不值得。一大爷身为八级工,厂之重匠,国之重器,不可能为了这么一点钱而搭上自己名声以及一辈子身家,这些捐款满打满算才多少钱?就算全给了一大爷又能有多少钱?一大爷省吃俭用大半年就够了,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大伙儿看看,一个是厂之重匠易中海,一个是老虔婆贾张氏,大家相信哪个?”杨蛰问道。 “当然是相信一大爷。” “对,相信一大爷。” “那你刚才为什么这么做?”易中海茫然地看向杨蛰。 “让你看清人心啊。其实这种事情让衙门口的人一查便知,我就不相信,在衙门口,贾张氏还敢满嘴胡言,敢诬陷你。”杨蛰信誓旦旦地说道。 “对,送衙门,让衙门的人一审便知。” “对!对!去衙门报案。”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支持让衙门品的人来。 “算了,这件事就不劳烦衙门口的人了,大家相信我易中海,我易中海很感激大家,谢谢了,咱们大院里的事情大院解决,这是传统,这件事就在大院里解决吧。”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说到底,这件事是你偏心贾家导致的,你说你受了贾家的蒙蔽,这事我是不信的,相信大家伙也不信,贾家欺骗你一次行,两次也行,总不能欺骗你几十次吧,如果这样,你这一大爷的位置也别坐了。” “所以,这件事你也有错,你认不认?”杨蛰轻笑道。 “认!这事我认!”易中海还能说啥,为了保住一大爷的位子,易中海只能咬着牙承认。 “有错就要认罚。大家都知道一大爷的工资一个月九十九,这还不算各种福利以及徒子徒孙孝顺,我提议,从下个月开始,一大爷发了工资,只留下十九块钱,剩余的八十块钱分给大家。” “咱们院一共二十户人,除去贾家、傻柱家、一大爷本身以及我,还剩十六家,由十六家平分这八十块钱,每家正好五块钱。贾家不给要这钱大家理解;” “傻柱是一大爷的干儿子,这钱也不能要,以前不管出了什么事,一大爷都偏向傻柱,尤其是傻柱打许大茂这种事,一大爷为傻柱操碎了心,现在也该轮到傻柱为一大爷尽孝心了,所以,傻柱这钱也不能要;” “至于我,我大爷是楚云扬,不差钱,也为了钱好平分,凑个整,所以我也不要了。大家没意见吧?”杨蛰说道。 杨蛰这么做是为了将自己摘出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杨蛰都可以一推二六五,因为杨蛰没收钱啊,任你说破大天,只一句,我没收钱,就能让所有人哑口无言。 第28章利益面前什么都是假的 “没意见!没意见!”众人一听有钱给,而且还每户五块钱,自然没意见。 “我有意见,分给我们家的五块钱也不要了,就冲小杨兄弟为我家大茂说的那几句公道话,这钱我们许家不要了。”娄晓娥突然站起身来说道,并且一脸笑意地看着杨蛰。 娄晓娥具体怎么想的杨蛰不知道,但杨蛰知道娄晓娥不差钱,而且这不是在拆杨蛰的台,这就足够了。 “好,既然晓娥姐不要这五块钱,那就将这五块钱落到聋老太太身上,五块钱即使分也分不到两毛三毛的,大家都有了五块钱,也不差这两三毛钱了,还不如给聋老太太。” “不过,这钱也不能以钱的形式给,今天上午给了聋老太太十块钱,晚上易中海就可能要回去,还是以傻柱偷鸡的事为例,将这钱折成。” “猪肉八毛钱一钱,鸡肉只会比猪肉便宜,不会比猪肉贵,这样,这十块钱交给三大爷,三大爷,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个月内给聋老太太弄来十只鸡,让聋老太太三天吃一只鸡。” “每只鸡由你或者三大妈亲手来做,并且要亲眼盯着聋老太太吃进嘴里,不能让易中海端走,也不能让傻柱端走。” “三大爷,这种精打细算的事你最拿手,你有没有意见?”杨蛰问道。 “没意见,没意见,我保证这事办的漂漂亮亮的,也请大家监督。”阎埠贵连忙说道。 阎埠贵知道,这是杨蛰给自己家送好处。这鸡一块钱是一只,九毛钱也是一只啊,到时这鸡多少钱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就算在鸡上没办法捞钱,自己做的时候,这刀把子略微一歪,就能弄下点肉和内脏来,内脏虽然不多,但也是肉啊,更何况还得盯着聋老太太吃,到时自己蹭点肉吃,弄点汤回来也是很正常的吧。 杨蛰这就是在挑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以及傻柱的关系,杨蛰就不信,聋老太太一天三鸡蛋,三天一吃鸡,吃的满嘴流油,身为出资方的易中海和傻柱就不气。 一旦双方心里出现裂痕,再想被就难喽。 聋老太太也是左右为难,这是阳谋,极其明显的阳谋。聋老太太要过这种日子吗?当然想,一天三鸡蛋,三天一只鸡,这种日子神仙来了也不换,只不过,这是易中海出钱,聋老太太得考虑易中海的感受。 “不用,我这个老婆子还有几天活头,这钱还是给小易吧。”聋老太太强忍着心痛说道,心中期盼着易中海拒绝。 易中海怎么可能拒绝,易中海也是那种只让他人付出,自己享受的主。如果不是这样,易中海要想养老,直接去孤儿院收养或者去偏远山村收养一两个孩子不就完了。 易中海就是不想付出,或者说只是嘴上付出,然后在精神上控制对方,让对方给自己养老,丝毫不想付出。 “不行!老太太,别的事可以听你的,这件事不能听。否则,我就去找我大爷楚云扬。”杨蛰说道。 楚云扬的名头真是好使,杨蛰决定,以后在四合院,就可着劲地使,这些禽兽越难受,杨蛰就越高兴。 聋老太太心底明明欢喜的不得了,表面上还装模作样地说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 “一大爷,你这里有没有问题?”杨蛰直接问道。 “没问题!”易中海只能说没问题。 易中海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认栽。如果自己不认,杨蛰就会将这事捅出去。这件事一旦捅出去,就不受控制了。 就算是到了衙门,证明易中海是被贾张氏诬陷,那又如何?最起码识人不明、偏心、不公正、做事糊涂等帽子得扣在易中海头上,再加上刘海中在一旁虎视眈眈,一大爷的位置是别想要了。 再者,人言可谓,三人成虎。这事一传出去,人的嘴怎么说,易中海可就掌控不了。任何时代都是恨你有,怕你无,到时,那些大妈嘴一歪,易中海即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名声受损! 易中海最在乎的就是名声以及掌控大院的权力,易中海不想失去,只能咬牙认。 “既然没问题,那就行个文吧,请一大爷写个认罪书吧。”杨蛰笑道。 “好狠!”易中海心中气得直咬牙。 棒子没落到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疼。前天,杨蛰用这招收拾傻柱时,易中海还不觉得什么,现在用在自己身上,真是疼啊。 但是,再疼也得认! 三大爷阎埠贵拿出纸笔后,忽然问道:“扣老易几个月工资啊?” 阎埠贵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瞪着通红的双眼盯着杨蛰,每个月五块钱啊,再加上傻柱的两块,一个月就七块,谁不想这时间越长越好。 就连装聋作吓低着头的聋老太太也竖着耳朵倾听,还是那句话,好日子谁不想过,三天一只鸡,想想就流口水。 杨蛰晃了晃手中历年来给贾家的捐款清单说道:“咱们整个每年都给贾家损款,最初的一年还少点,以后越来越多,到了今年,几乎一月一次了,就定一年吧。” 这是杨蛰深思熟虑的结果。一年十二个月,每个月扣易中海八十块钱,一年就是九百六十块钱。易中海虽然心疼,有些伤筋动骨,但不至于要命。 而且这还不是一次性扣,是分期扣,分期扣就相当于小刀割肉,不至于那么痛。如果扣的多了,易中海恐怕会狗急跳墙。 “好!”杨蛰话音未落,一片片叫好声轰然传来。大家本以为能分上两三个月就知足了,没想到杨蛰直接说一年,那还等什么?还不叫好,将此事定下来。 易中海恨得牙都块咬碎了。 “老太太,您说呢?”杨蛰忽然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顿时感觉到浑身寒毛直立,聋老太太知道杨蛰这是将自己架在火上烤。自己既不能说时间长,也不能说时间短。 说时间长,太对不起自己,说时间短,更对不起自己。还不能装聋作响,别人不知道,易中海不知道自己是装聋作哑吗? 第29章贾张氏入坑 “好,既然聋老太太默认了,那就请一大爷行个文,写个认罪书吧。”杨蛰直接将聋老太太的思考当作默认,聋老太太再想说就晚了。 “二大爷,还得麻烦你,从现在起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一大爷的工资就由你来代领吧。”杨蛰说道。 “好,这事交给我,放心,我不会贪大家的钱,每个月什么时候发钱大家知道,到时大家一起跟我去领钱,领回钱就分给大家。”刘海中站出来说道。 易中海越难受,刘海中就越高兴,越兴奋。 “姓杨的,你太欺负人了,一大爷就犯了这么点错,你就不依不饶,依我看,一个月足够了,别扯什么一年。”傻柱此时缓过劲来后,怒声说道。 易中海闻言不由得露出满意的神色,不管怎么说,傻柱是向着自己的,这让易中海很欣慰。 “傻柱说的也有道理,咱们这不是一言堂,允许不同的声音。这样,既然大家有异议,那就举手表决吧,少数服从多数。由于此事是我提出,我为了避嫌,弃权,每家每户出一人,同意傻柱话的举手。”杨蛰说道。 让人举手比让人不举手难,杨蛰为了保险,耍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手段。 杨蛰话音一落,傻柱当即将手举的高高的;接着是秦淮茹举手,反正自家获不得好处,还不如维护一大爷;一大爷也举手;最后,聋老太太也举起了手。 聋老太太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大家是不会举手的,这可是真金白银的钱,不是一分两分,是五块钱,每个月五块,一年就是六十块钱,四合院里的这些人有几个一年能攒六十块钱的?这是天上掉钱,不接就太傻了。 在聋老太太看来,反正自己举不举手都影响不了大局,还不如给易中海一个心里安慰,于是,聋老太太义无反顾地举起了手。 “少数服从多数,一大爷,行文吧。”杨蛰轻飘飘地说道。 易中海铁青着脸,恨恨地看向院里的众禽。 此时,易中海不恨杨蛰这个始作俑者,反而恨起了院里的众禽。 在易中海想来,以往自己对他们照顾有佳,家中有什么事自己都给解决,没想到自己摊上事了,这些人不但不帮自己,反而落井下石,这对易中海来说就是背叛! 易中海当即恨上了他们,咬着牙,行了文,写了认罪书,签上名并按上手印。 杨蛰瞅了瞅,易中海的认罪书还算中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一式三份,每人一份,保存好。”杨蛰又让易中海写两份。 易中海破罐子破摔,又写了两份。其中,属于阎埠贵的那一份被杨蛰取了过来,说道:“这一份由我来保管吧,我怕一大爷会耍些小手段从你们手中夺回认罪书。” “这一份我会放到我大爷的办公室,如果没事,三年后我会取出来,当众撕毁;这其中如果一大爷要毁约,相信大家知道怎么做。”杨蛰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怎么能拿给你大爷?”易中海怒声问道。 “我不会让我大爷看的,这事我也不会告诉他。我就是怕我哪一天万一像贾东旭那样不明不白地走了。”杨蛰冷笑道。 有心人自然听得懂杨蛰的话,没心的人你说的再明白他也听不懂。 “你!好!咱们走着瞧!散了!”易中海怒气冲天地说完就要回家。 “别走啊,我的钱被偷了还没有找到小偷呢?”贾张氏急了。 “好,咱们现在来处理贾张氏的事情,放心,做为院里的二大爷,我会为你们做主的,咱们四合院是个文明的大院……”刘海中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都是车轱辘话,来回来去地说,众人都听烦了,贾张氏也烦了。 “刘海中,你别说放屁不办事,说了半天,这事怎么解决?”贾张氏怒道。 “这个……”刘海中傻眼了,打官腔行,抡大锤当锻工也行,但是破案,刘海中抓瞎了,刘海中连易中海和稀泥的本事都没有。 “贾张氏,你说你丢钱了有何证据?总不能你开口说丢了五百就丢了五百吧,还一丢丢五百,你怎么不说丢一千?”杨蛰站出来说道。 “对,贾张氏,你拿出证据来。”刘海中一见杨蛰给他解围,连忙顺着杨蛰的话说道。 贾张氏直接傻了,下意识地使出撒泼打滚加亡灵召唤术。 “还有没有天理啊,还有没有王法啊,我丢了钱还让我拿证据,老贾啊,东旭啊,你们上来将他们带走吧。”贾张氏歇斯底里地吼道。 “当!”地一声,杨蛰猛地敲响了手中的锣。 “贾张氏宣传封建迷信了!贾张氏宣传封建迷信了!”杨蛰大声喊道。 贾张氏顿时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顿时说不出任何话来。 “二大爷,杨兄弟,是我婆婆着急了才口不择言,不是有意宣传封建迷信的,她是急晕了头,我们家真丢钱了,丢了五百块钱整,还请二大爷、三大爷以及杨兄弟主持公道,抓出小偷。” “这小偷今天偷了我们家,明天就会偷你们家,抓不住小偷,大家都不会安心,大家也不想整日人心惶惶的吧。”秦淮茹从中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杨蛰就是用这招,逼着傻柱和易中海认罪,从而再让两人掏钱的,秦淮茹可不想自己家步入两家的后尘,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同时也利用大家自私的心理,转移视线。 “对啊,我们也不想被偷,还是先抓住小偷再说吧。”众人议论纷纷道。 “先抓小偷,小偷能偷我家的,也能偷人你们家的,你们不帮我抓住小偷,小偷早晚把你们家偷光。”贾张氏立即说道。 “那好,我和二大爷还有三大爷相信你们贾家确实丢了钱,只不过,这钱是什么钱啊?”杨蛰不紧不慢地问道。 “什么什么钱?”贾张氏懵了,不止贾张氏懵了,秦淮茹等人也懵了。 “我的意思是,你们贾家丢的钱是哪部分钱,刚才三大爷也算了,你们贾家的钱主要有三部分组成,一是贾东旭的抚恤金,二是秦淮茹交给你的养老钱,三是我们这些邻居捐的款。” “首先,秦淮茹每个月交给你的养老钱可不够五百,你刚才也说了,你一个月给你婆婆三块钱养老钱,那么一年就是三十六,要凑够五百得十年以上,你现在才上几年班?所以说,你们贾家丢的不是这部分钱。” “既然不是这部分,那么就是剩下的两部分,要么是贾东旭的抚恤金,要么是我们这些邻居捐的款项。如果你们丢的这五百块钱是我们邻居捐的款,那这五百块钱就跟你们贾家没有任何关系,抓住小偷要回钱来,也是由我们大伙分了。” “毕竟这是大伙捐的钱,你婆婆贾张氏的德性大家都知道,想从她那里要回钱来比登天还难,索性,不如抓到小偷要回钱来后,我们大伙分了,大家说好不好?”杨蛰大声喊道。 “好!” “就该如此,这么说来,不就是贾张氏丢了我们的捐款,既然是这样,钱找回来后当然是得我们分。” “对,对!抓住小偷,要回钱来,分了。”四合院里的人们开始说道。 “分什么分,我们贾家丢的不是你们捐的钱,是我们家东旭的抚恤金。”贾张氏当然不能让四合院里的众禽分自己的钱,连忙跟蹦老鸹似的,蹦起来吼道。 听到贾张氏这句话,杨蛰无声地笑了,杨蛰等的就是贾张氏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