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娃娃全是天才》 神器的养娃系统 【叮，养娃系统充能完毕，请宿主尽快结婚生子以便本系统可以正式激活。】 【为更好的贯彻优生优育的原则，本系统暂时开放配对预测功能。】 【配对预测功能：宿主可选定一名计划结婚的女性，系统会给出宿主与该名女性所生子女出现天才的几率。】 【培养一个优秀的接班人，是每个父母应尽的义务，为了鼓励宿主尽心尽力的培养孩子，本系统会根据宿主对孩子的培养投入，对宿主进行奖励。】 【系统对宿主的奖励包括但不限于物质奖励，个人实力奖励，个人能力奖励等。】 秦学兵被脑子里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抖把本来焊接的非常美观的焊缝弄出了一块小瑕疵。 稳了稳心神，没搭理刚才出现在脑子里的声音，他全神贯注的继续做着手里的工作。 穿越到这个世界都已经两年了，他也没指望着有什么外挂。 就是想着老老实实的工作，然后娶个老婆，养个娃娃。 等到开放的时候如果有机会就下海赚一大笔。 如果能力有限就买几套房子，坐等吃时代的红利就好了。 可能大多数人是喜欢穿越的，可是秦学兵宁可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他对穿越一点兴趣都没有，起码对于穿越到噙满四合院这个影视剧里面一点兴趣没有。 秦学兵能穿越过来，首先要感谢的就是傻柱和秦淮茹的八辈祖宗。 原主秦学兵是附近的一个农村娃，亲爹是个当当兵的。 牺牲于华-国和大象国的局部冲突中。 国家照顾烈士家属，给秦学兵安排了一个工作。 就这样，秦学兵从一个农村孩子变成了北平市轧钢厂的一个工人。 至于秦学兵的母亲则是暂时在农村老家，由秦学兵个的姐姐，姐夫照顾。 等秦学兵过两年娶媳妇了，再从农村搬过来帮着照顾孩子。 厂里考虑秦学兵是从农村来的，而且也是烈士家属，所以就给他安排了一个住房。 原主就这样住进了臭名昭著的四合院。 作为老实人代表的秦学兵，在四合院基本上一直是被忽略和欺负的对象。 有好事儿的时候没人能想起他，可是要掏钱或者出力的时候从来也没落下过他。 因为不够禽兽所以和四合院里的人走不到一起，甚至连棒梗那个小孩子都看不起他。 如果不是棒梗进入他的房间偷东西，他也不能拎着棒梗和秦淮茹理论。 如果秦淮茹是个好人，好好的教棒梗道理，不倒打一耙的话，他也不至于和秦淮茹发生冲突。 如果他不和秦淮茹发生冲突，那傻柱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冲进来打他一顿，导致他直接命丧四合院。 秦学兵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穿越过来了的。 继承了前任的记忆，秦学兵对于四合院里的人都恨的牙痒痒了。 可是武力不如傻柱，脸皮不如秦淮茹，伪君子比不过一大爷的他只能尽量的远离这些禽兽。 来了两年的秦学兵总算根据自己的努力把焊工等级从一级升到了4级，工资达到了56块钱。 作为后世大学生，秦学兵的自学能力和理解能力远比这个年代的普通工人强。 这个年代的普通工人大多数是小学毕业，甚至很多人小学都没毕业，他们学东西都是靠师傅手把手的教授。 秦学兵可以根据书籍自学，也会在不断的实践中总结经验，同时也可以归闹总结失败的案例。 靠着这些，秦学兵比别人少走了好多弯路，别人最少4年能达成的成就，他两年就达成了。 由于秦学兵的社会地位和经济地位提升了不少，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对他的态度也比一开始的时候强了很多。 下班后秦学兵径直的走出了工厂，没有像往天一样和工友们有说有笑的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秦学兵一直在研究他这个系统，这个系统什么都没告诉秦学兵。 只有他长时间的注视一个女性的时候，才会在眼前跳出一个窗口。 姓名：许巍年龄：21 智力：体质： 魅力：精神： 与宿主生育的子女：容貌40+，智力60+，体质70+（注：人均数据是50） 秦学兵没想到居然还有个人的身体数据，只是这些数据都是，也不知道具体多少。 不过具体是多少都没关系，这个年代也不会有什么逆天的剑仙存在，大家的身体素质相差不会太大。 “系统，在吗？能说句话不？”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啥一个字都不说啊。” “我去，原来是个哑巴系统。” 回到四合院的房子，秦学兵对着系统好一阵沟通，可是系统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来这个系统暂时还是个死系统，需要我生了娃之后才能激活，可是我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上哪生娃去啊。” 秦学兵从18岁开始进场，现在已经23岁了。 按理说秦学兵前两年就应该结婚了，毕竟成了一级工之后就可以养一家人了。 可是秦学兵当时刚到这个地方，虽说吸收了原主的记忆，可是毕竟是两人的记忆融合到一起，很多行为还是有些异常的。 同时他也觉得才21，2岁就结婚，属实太早了。 不过经过两年的社会教育，他觉得还是早点结婚的好。 因为这个年代的女性挑选对象，年龄是很重要的指标。 就比如秦学兵和放映员许大茂比，虽然许大茂的收入比秦学兵高，而且工作相对也比秦学兵轻松。 如果按照后世的标准，许大茂明显比秦学兵有优势。 可是这个年代的人却不这么认为，大了两岁就意味着会早死两年，早退休两年，早两年失去劳动能力。 这时候的人均寿命还不高，能活到70岁就已经算是高寿了。 对于女方来说，年纪大了日子本来就难过，嫁给许大茂还要多守两年寡，那也太不划算了。 研究系统没有得到什么结果，秦学兵只能起身做饭了。 想要天才的娃娃，得娶能生出天才娃娃的媳妇 秦学兵得到系统已经过去了一周，他把周围的适龄女性都给扫描了一遍。 基本上都没什么区别，和她们生出来的孩子大概率都是普通人，比较小的几率出天才。 其中娄晓娥的数据让秦学兵惊讶了一下 姓名：娄晓娥年龄：26 智力：体质： 魅力：精神： 与宿主生育的子女：容貌80+分，智力90+，体质80+ 这是他认识的所有女性中数据最好的，无论是容貌，智力，还是体质都可以说是优秀级别的。 如果不是娄晓娥已经嫁给许大茂了，秦学兵说啥也要努力下。 不过在这份完美的数据面前，秦学兵也多少有些意动。 在得到这个系统的一个月内，秦学兵的对象还是一点着落也没有。 这个年代的大多数对象都是别人介绍的，而别人介绍又不会一天介绍一个。 而且只要媒人给你介绍过一两次没成，以后基本上就很少给你介绍对象了。 秦学兵虽然也想尽快找到媳妇，不过考虑到实际情况，他觉得一年的时间差不多。 系统显然不这么认为，系统装死一个月之后，终于有点动静了。 【考虑到宿主的实际情况，本系统决定直接给宿主分配媳妇。请宿主在下面的女性中选择一位。】 【郑娟。与宿主生育的子女：容貌85+分，智力95+，体质85+】 【选择此女为妻子需供养其母亲和弟弟。】 【贺秀莲，与宿主生育的子女：容貌83+分，智力80+，体质70+】 【田润叶，与宿主生育的子女：容貌90+分，智力90+，体质80+】 【安杰，与宿主生育的子女：容貌70+分，智力80+，体质70+】 【江德华，与宿主生育的子女：容貌71+分，智力67+，体质85+】 【文丽，与宿主生育的子女：容貌62+分，智力64+，体质65+】 【齐之芳，与宿主生育的子女：容貌62+分，智力59+，体质64+】 【丁秋楠，与宿主生育的子女：容貌82+分，智力74+，体质75+】 【梁拉娣，与宿主生育的子女：容85+分，智力80+，体质85+】 【注：宿主选定人选后，会有50点的初始好感度，之后会有人牵线搭桥，如果想要抱得美人归，还需要宿主稍作努力。】 秦学兵看着系统给出的一大串选项，脑子里想的全是那些漂亮的明星。 粗略的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要在郑娟和田润叶两人中间选一位。 这两人生的孩子相貌，智力，和体质都比其他人高出一截，尤其是郑娟。 而且这两人的相貌也是这些明星里最好看的。 如果选择田润叶的话，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姑娘心里还有他那个少安哥哥，婚后生活可能会过的并不那么如意。 选择郑娟除了她那个养母和那个眼睛有病的弟弟，好像就没其他的缺陷了。 尤其是和郑娟生的孩子智力都达到了95，这可以算是天才的范畴了吧。 自己一个月50多块钱的工资，外加系统的扶持养一个老太太和一个眼瞎的小孩子应该没啥问题吧，这年头只要有口吃的就行了吧。 “系统，我想好了，选郑娟。” 【系统已收到，请宿主耐心等待，系统会为宿主安排。】 秦学兵选完之后，系统又开始装死，没办法只能继续上班。 “小秦，小秦，你过来一下。” “主任，找我啥事？” “是这样的，我们厂和春城的一家机械厂要开个技术交流会，我想选你去参加。” “我才四级焊工？能参加这个交流会？”秦学兵猜测这就是系统安排的机会。 “你是我们车间最有学问的，学习最快的，也是最能说的。派你去主要是想让你多学习学习，如果这次交流会学到了好东西，回来后论功行赏，你的等级没准可以升一下。” 车间主任张军平时对秦学兵就很照顾，很多需要讲授的东西他都会安排秦学兵。 像这种交流会，不仅仅是需要你会做，也需要你会讲。 如果你做的非常好，可是嘴上却啥也说不出来，人家就会以为你不想教了。 相反，如果你做的一般，反而说的头头是道，人家就会觉得你虽然手艺差点，但是真的用心再教。 “主任，什么时候出发，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秦学兵来到这个年代，从没出过远门，甚至连火车都没坐过。 “带上行李，拿好洗漱用品，厂里会给你们发粮票和出差补贴。 不过到了那边主办方应该会管伙食。 你带点火车上吃的东西就行，火车票厂里一起给你们买。 你明天来厂里的时候把东西都带来就行。” “好快！”秦学兵也没想到这个系统的能力这么大，昨天选中的人，明天就要去春城，这办事效率也太快了。 “是有些快，我也是刚接到通知，这样吧，下午给你半天假，你回家把事情处理下。” 主任以为秦学兵说明天就走好快呢，所以就给了他半天假。 “行，那谢谢主任。” “不用谢我，你小子去了好好学，别浪费这次机会。” 秦学兵回家后稍微收拾了下，把自己要出差的事儿和对门的三大爷说了下。 “三大爷，明天我就去春城出差了，如果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有人找我，您就告诉他们我出差了，让他们留个联系方式，我回来后找他们去。” 秦学兵主要是怕家里人来找他，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之后会担心。 “嗯，好的，你放心。出差有补贴吧，还是你们好啊，哪像我们当老师的，一直都是死工资，想多赚点都没机会。” 整个四合院里，秦学兵和三大爷一家的关系是最好的。 因为三大爷这人虽然爱占小便宜，可是也没啥太大的缺点。 他起码还要个脸面，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喝你的血还会说，这是放血疗法，经常放血有益身心健康。 初见郑娟 秦学兵和其他去交流会的人一起被货车送到了北平火车站。 候车室等车，检票，上车。 秦学兵对于这一套流程比较熟悉，没有丝毫的不适应。 坐火车也是和后世一样，大家坐在一起天南海北的聊，聊工作，聊家人，聊过去，聊未来。 这个时候的人还没那么多顾忌，啥都敢说，啥都敢问。 幸亏秦学兵是和同事一起坐火车，如果是他自己的话，可能连裤衩是啥颜色的都要被问出来。 “检票了，检票了。腿收一收，大伙把票都提前准备好。” 快到春城的时候，检票员开始检票了。 “这火车票可真贵，幸亏是单位出钱，要不我可去不起。” 秦学兵的同事手里攥着火车票，边等检票员边念叨。 “那可不，21块钱呢，我一家四口一个月的生活费。”领队李师傅也跟着附和着。 “也是，如果不是单位出钱我也不来，这票真贵啊。”秦学兵也没想到火车票居然这么贵。 这年头的一块钱差不多相当于后世的200多，20块钱相当于4000块了。 在后世就北平到长春的火车票，最便宜的都不到200块，最贵的也就1000多点。 这么一比较后世的火车票真是良心价。 这个时期的差旅补贴还是很高的，如果是出外采买给8毛多，像秦学兵这样学习交流的一天给5毛钱。 李师傅端起自己的大茶杯，看了看，发现没水了，就和秦学兵说：“小秦，你杯子里还有水没？” “有，有。”秦学兵把自己杯子里的水给领队倒了些。 “小秦，你是我们这队伍里年纪最小的，也是最机灵最聪明的。这次交流会我们这些年纪大的人，可能会丢三落四的，你一定要帮我们留意下。” “嗯，李师傅放心，来之前我的车间主任和我说了，我这次主要就是来学习来了，主要还是靠您几位展示咱们厂的实力。我给您们打打下手，跑跑腿。” 一开始秦学兵还真的以为车间主任是看在他能说会道才让他来参加的，可是当他见到其他参加这个交流会的同事的时候才明白。 厂里让他来，一方面是让他学习，另一方面也是让这些老师傅有个跑腿的。 和秦学兵一起来的这些师傅，有焊工，有车工，有钳工。 基本上都是6级或者7级的水平。 秦学兵不觉得自己可以在这些人面前卖弄，他一个四级工，哪有那个脸在他们面前讲知识。 “呵呵，你小子会说话，这次你一定要用心学习，这个机会有些人一辈子都得不到。” “嗯，我会用心的，不给咱们厂丢脸。” 秦学兵觉得车间主任和这个李师傅都好会说话。 让他听起来十分的舒坦。 接下来的事情和秦学兵想的差不多，春城机械厂在火车站口把他们接到了机械厂招待所。 安排了住的地方后，又在中午安排了接风宴，然后告诉他们交流会明天举行。 一行人吃好喝好之后就回到了招待所。 “李师傅，我想出去转转，您看行吗？” 秦学兵不知道这个媳妇是自己上门，还是要自己去找。 不过按照他往常的习惯，新到一个地方，都要在这个地方的周围转一圈。 “嗯，去吧，早点回来哈，在外面注意安全，不要和别人吵架，也不要打架。有事情找公安。” 李师傅喝的有点多，和秦学兵说完就躺在了床上。 得到了领队的首肯，秦学兵就在招待所外面闲逛起来。 夏日的春城温度还是很高的，中午的时候起码也得有30来度。 秦学兵从招待所，溜达到了机械厂的大门口。 “冰棍，又甜又凉的冰棍儿。” 秦学兵刚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再卖冰棍，热了半天的秦学兵直接奔着卖冰棍的摊子走了过去。 “您好，冰棍怎么卖的？” 秦学兵走到卖冰棍的小摊位的时候就发现这卖冰棍的两人是谁了。 老太太可能不太好认，可是郑娟那张脸实在是太出色了。 在这个辨认男女靠脑袋的年代，脸长的漂亮的确是非常吸引人。 “冰棍3分钱，冰糕5分钱。” 郑母笑呵呵的看着秦学兵回答道 郑娟就站在郑母的身边，偷偷的打量秦学兵。 她平时看到青年男性过来，都会下意识的躲一下， 有些青年看到她长的好看，偶尔会盯着看，也有极少数的会出言挑逗两句。 这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这些人要吃了她一样。 可是当他看到秦学兵的时候，突然对这个人心生好感，就觉得是认识的朋友一样。 忍不住就想多看几眼。 “来个冰糕吧。”秦学兵不想吃2分钱的冰棍，因为那真的是冰棍。 就是糖精加水调制成的冰块。 “大娘，您这摊子是自己的还是国家的啊？”秦学兵也非常疑惑，不是说这年头不能做生意吗？怎么这个老太太还能出来卖冰棍？ “呵呵，前年的时候出了个政策，冰棍儿可以批发给街道无业居民去卖，我这个老太婆正好没工作，居委会照顾我，就给我弄了这么个摊子。” 郑母人很好，虽然看起来挺可怜的，可是话语间却没有对生活的丝毫不满，有的只有对周围人的感恩。 “那可真好，有这么摊子，应该吃喝不愁了吧。” 秦学兵不知道现在啥情况，可是在80年代，靠卖冰棍的确是可以养活一家人的。 “哪有，仅仅是勉强糊口，我和你说每根冰棍才赚5厘钱，一天最多可以拿500根。” “如果全卖掉一天收入2块5，可是实际上一天哪里能卖500根，200根已经是卖的很好的时候了。而且我们这个也是需要交税的，一天下来也就勉强糊口。” 郑母笑呵呵的和秦学兵解释道 “大娘，后面那个是您闺女吧，她这年纪可以找工作了吧？” 秦学兵想把话题转移到郑娟身上，毕竟他来这边的目的就是郑娟。 “嗯，是可以工作了，可是现在连工人家庭的孩子都没法进厂，我们哪有那个门路进厂啊。小伙子，我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郑母也不想多聊郑娟的事儿。所以就把话题转移到了秦学兵身上。 “大娘，我叫秦学兵，是从北京来到这里参加技术交流会的，我今年23，未婚。家里有个和您一样的母亲，还有一个已经出嫁的姐姐。” 秦学兵说完这话，偷偷的看了一眼郑娟。 媒人李师傅 郑母听了秦学兵的话，立刻就明白了秦学兵的意思。 这个时期一般都是先婚后爱，很多都是见了一两面就结婚的。 所以郑母也没觉得秦学兵的话有什么唐突的。 这样上来就表明来意的男人她见的多了，可是最后全都知难而退。 郑娟本身没工作，还有个年迈的母亲，以及一个几乎瞎眼的弟弟。 娶了郑娟，那基本上就要养活三个人，这个难度的确是太大了。 一个月几十块钱的工资，养活孩子，养活父母都紧巴巴的，在养活丈母娘和小舅子，那只能少生孩子了。 不过郑母也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要知道郑娟的年纪也不小了。 “我们家郑娟也没对象呢，她不像你们工人，好找对象。” “她自己也没份工作，而且还有一个眼神不计的弟弟。我这个老婆子可能没几年活头了，她嫁人的时候得把弟弟带着。” 郑母本身是希望郑娟直接嫁人的，不用管她们母子。 可是郑娟的要求一直都是带着她和郑光明。 时间长了，郑母也犟不过郑娟，所以和秦学兵说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把郑光明带出来了。 对于这件事，秦学兵早有准备。 “大娘，您看我咋样？我想娶您闺女。我现在是4级工，一个月有56块的工资。” 秦学兵故意小声的和郑母说 秦学兵故意小声，可是实际声音是可以让郑娟听到的。 他想知道郑娟知道他的意图后是什么反应。 郑娟的确听到了秦学兵的话，因为有50的好感度加成，郑娟并没有觉得秦学兵是在耍流氓，相反她还觉得秦学兵很真诚。 “这么年轻就4级工了？真是年轻有为啊。” 郑母也没想到秦学兵居然已经是4级工了，这个时期的大多数工人工资都是在40块左右，能拿50的已经算是高收入了。 “嗯，大娘您放心，我现在56块钱的工资是可以养活一家人的。” “我要带上我妈，我带着我妈，我弟一起出嫁，如果愿意的话，我就跟你走。” 郑娟在旁边有些期待，又有些抗拒的表达自己的态度。 这么多年了，纠缠她的男人不少，可是一旦提到要带着郑母和郑光明嫁过去，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 她想秦学兵答应，可是这同时又让她觉得自己是个货物一样。 “没问题，我答应。” 如果没有系统的话，秦学兵还要考虑下，毕竟他还要养活老娘，还有未来的孩子。 仅靠他那点工资，可能日子要过的相当紧吧。而且甚至连孩子都不敢多生。 他本以为要好好的商谈一阵，起码要互相了解个几天才郑娟才能答应嫁给他。 “不用，不用，我这老婆子跟着你们干什么，你带着郑娟和光明就行，我这个老婆子有这个摊子就饿不死。” 郑母不敢要求过多，她怕秦学兵反悔，同时她也知道很少有人会连丈母娘一起养。 “不，咱们娘三不会分开，如果想娶我，就必须带着我妈和我弟。” 郑娟如果想嫁人，其实早就能嫁了，这么多年来，垂涎她美色的男人不知有多少，也就是如今这个时代，如果是21世纪，可能早就沦为一些邪恶势力的玩物了。 这些年在她面前献殷勤的人多了，好一点的想娶她，恶劣的只想和她玩玩。 “放心，我会和你一起养活你娘和你弟的。” 秦学兵没想到事情居然如此顺利，感觉就像系统把媳妇给他送到手里一样。 继续和两人聊了一阵，等到天色渐暗的时候，秦学兵把两人送到家之后，就返回了招待所。 这个时候之前喝的有些多的领队李师傅已经醒酒了。 “李师傅，醒酒了？这是春城的烟，我买了几包，您尝尝看看好不好抽。” 秦学兵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找人办事该拿什么东西，索性他就买了几包烟。 李师傅没接烟，而是有些疑惑的看向秦学兵。 “小秦，我记得你不抽烟吧？” “嘿嘿，我是不抽烟，这烟我是特意给您买的。想有见私人的事儿求您。” 秦学兵仗着自己年纪小，干脆就直接点名来意。 看着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秦学兵，李师傅也没回绝，直接问： “啥事，你说说看，只要是合理的，我肯定帮你办。” “我相中了一个闺女，想让您当回媒人。” “啥？是春城的？” “嗯，是春城的。” “之前认识？” “不认识。” “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 “胡闹，终身大事怎么能如此草率，起码要知道对方的基本情况吧。”李师傅被秦学兵给雷到了。 他觉得秦学兵这是见色起意，色令智昏了。如果自己把这个事办了，等以后他后悔了，肯定会埋怨自己一辈子。 “知道啊，她的情况我清楚。” “啥情况，你说说，我给你把把关。”李师傅从自己兜里掏出一根烟，放到嘴里。 旁边的秦学兵看到桌上的火柴，直接拿过来给李师傅点上了。 “她家一共三口人，除了她还有一个年迈的母亲，和一个眼神不好的弟弟。娶她的话要把这娘俩也带着。”秦学兵说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 果然，李师傅听了这个条件，也是一咧嘴。 “这姑娘长的是不是特别好看？” “嗯，咱们厂没人比的上。” “你呀，好看能当饭吃吗？你要是娶了她，你就要养活三口人。更别说他那个弟弟了，眼神不好那是一辈子的事儿。” “你现在还年轻，看到人家姑娘漂亮就不管不顾的想娶人家。” “可是等你们结婚之后，日子如果过的不顺心，你肯定后悔娶她了，这事儿没得商量，我不会帮这个忙的，这烟你拿回去吧。我怕你下半辈子骂我。” “李师傅，这事您放心，我这辈子只会感激您，绝对不会说您半句坏话。对于这件事我也不是一时冲动，我是慎重考虑过的。” “我今天和她们娘俩聊了一下午，那个女孩的妈妈是个挺好相处的人， 我们住一起也没什么问题，而且我现在工资已经是56块了，多养活两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明年就可能提升到5级工，工资一个月就66块，生活更不是问题。” “所以生活这方面可以不用担心。” “而且这日子说道底也是两个人一起过的，她母亲早晚有一天会走，她弟弟长大后国家和街道也会多多照顾。” “您就帮个忙吧，和您说实话，即使您不帮忙，我也已经决定带着她去领证了。” 秦学兵先是自己的情况和李师傅讲明白，然后又小小的表达了要娶这个姑娘的坚定意愿。 “你啊，那明天交流会结束，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咱们先说好啊，如果我绝对对方人品不行，这个媒人我肯定不当。” 李师傅觉得秦学兵说的也有道理，日子就是两个人过的，只要这个女孩是个能过日子的人，其他问题都是小问题。 不过他还是不太信任秦学兵的眼光，他要自己亲自去看看才放心。 婚事成了 第二天交流会结束后，秦学兵就领着李师傅去了郑娟平时卖冰棍的地方。 到了那里发现没人，他们俩就直接去了太平胡同的郑娟家。 昨天秦学兵送两人回家，曾经来过这里，知道这里属于春城的贫民区，各项条件都非常差。 可是李师傅不知道这情况，到了太平胡同之后对这片地区的印象非常差。 “这地方也太差了，这要是下场雨，水不得上炕啊。” 这年头的排水系统基本上只有市中心有，郊区大多数都是靠自家在门口垒个小土坝。 下雨的时候把水从自家淘到路上。 至于路上的水，自己就会找低洼地段去了。 “这应该是春城最穷困的地方了吧。” 郑娟娘俩其实也不确定昨天秦学兵的话到底算不算数。 不过为了尊重秦学兵，他们今天还是少批发了一些冰棍儿。 比往常早一些卖掉，然后回家稍微打扫了一下。 “李师傅，就是这里了。”两人走了半天才到了郑娟家。 “一会无论成不成，粮食都给他们吧。还有叫我李叔，给你办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知道叫我声叔？”李师傅看到这里的环境，以及郑娟住的房子，生出了怜悯之心。 昨晚的时候李师傅就让秦学兵买了一些提亲的礼品。 这个礼品大多数都是烟酒糖茶类的，可是这个需要票。 秦学兵手里也没有这个票，只能用粮票买了20斤粮食。 “早就想喊你李叔了，可是又怕你怪我，就没敢喊。李叔，您就放心吧，肯定没问题。” 两人在院门口叫了声门，郑娟出来开门，把两人让了进去。 院内的郑老太太笑呵呵的和两人打过招呼，然后把两人请进了室内。 李师傅见到郑娟出来开门，心理暗道：“怪不得小秦非要娶这姑娘，单论相貌这姑娘就如此出众，如果我年轻个20年，没准我也和小秦一样了。” 李师傅也被郑娟的相貌震惊了一下，不过毕竟年纪大了，对于漂亮姑娘没有年轻人那么热衷了。 他和郑老太太寒暄了几句后就跟着进屋了。 他仔细的观察了郑家的室内，室外。 见内外都收拾的非常整洁利落，就知道这母女两是个勤快人。 “大姐，我暂时是这孩子的领导，这孩子昨晚非要拉着我来做这个媒人。” “你也知道，做媒这事儿做好了两家感激，做不好的话就会被终生埋怨。” “小秦的情况我知道，您可以说说您的情况吗？” 李师傅看家里只有一个老太太，而且这老太太的身体明显不大好，而且还有个眼神不行的小孩。这娘俩和郑娟明显不搭，有一种莲出于泥的感觉。 “呵呵，不瞒您说，我们一家三口都是没有工作的，就靠着我卖点冰棍儿糊口。我闺女是个好闺女，能干活，也懂事，她真诚，善良，温柔。” “我已经一把年纪了，说不准能活到哪一天，如果能看到她嫁个好人家，能把光明带着，我就能闭眼了。” 郑母又一次强调郑娟结婚需要带着郑光明，而且从郑母的话语中可以感受到。 这不是威胁，而是请求，一种卑微的请求。 “这个您放心，小秦是个有责任心的年轻人，他说带着您和孩子就一定会带着。我多嘴的问一句，您为什么自己带着这两个孩子啊，孩子的父亲呢？” 李师傅对郑母现在已经很同情了，郑母的言辞太卑微了，而且面容给人的感觉也太愁苦了。 让人一看就感觉这个人受了世间所有的苦楚，这种感受在郑母笑的时候尤为强烈。 “这两个孩子的父亲我也不知道是谁。”郑老太太苦笑道 李师傅一听这话，脑子里首先浮现的是郑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太乱来了，接触的男性太多，导致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亲爹是谁。 “我和弟弟是我妈捡的。” 郑娟看李师傅的深情有些不对，立马就解释了一句。 李师傅听了郑娟的解释，深情一下子就变得郑重起来。 “大姐，我这次来是帮小秦提亲来了，本来应该买些烟酒糖茶之类的，可是我们来的匆忙，没有那些票据，只买了20斤粮食，您别见外。” 李师傅得知这两孩子是郑母捡的之后，立刻就同意了秦学兵的请求。 再他看来，郑母既然能把捡来的孩子养这么大，而且孩子大了之后也没把这个老母亲甩开独自成家。 由此可见两人的人品都是有保障的，娶这样的媳妇未来无论家里发生什么变故，她都能坚持下去。 看到李师傅知道了两个孩子的身世之后立马转变了态度。 郑母也知道了对方其实也是个善良的人。 因为只有善良的人，才会对别人的善举发自内心的敬重。 不过郑母没有直接答应，她还是看了看郑娟，当看到郑娟点头的时候。她才接过粮食 “那他们俩的亲事就算成了？” “算是成了，不过还要会北平登记，我们这边要去厂里开个证明，你们这边最好也在街道开一个，然后一起去北平登记。” 这个年代结婚是需要像单位打报告的，单位同意了之后给开证明。 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走个过场，这种事是不会有人从中作梗的。 “闺女，你领着小秦在周围转转，看看咱家这边和北平有啥不一样。” 郑母也知道这两人从昨天到现在其实并没有说多少话，既然两人已经算是定亲了，她就希望两人能多了解一下彼此。 如果发现秦学兵有啥问题，她们这个时候反悔还不迟。 秦学兵也想和郑娟聊聊，这么漂亮的姑娘，他也想单独相处一会儿。 “那就麻烦妹子了。第一次来春城，对于这边的风土人情我是一点不了解，甚至有的时候都听不懂说的话。”秦学兵没话找话的瞎聊。 “有啥听不懂的，我们说话和你们有啥不一样的地方。” 郑娟虽然也听出两人口音稍有区别，不过并没有达到听不懂的程度。 这个时候虽然已经开始普及普通话了，可是还没普及东北话。 东北话的流行得到赵家班崛起的时候。东北话里的一些特色方言才被大家熟知。 回到四合院 两人在街上走了一阵，主要讨论了东北话和普通话的区别。 话题结束后，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最后还是郑娟打破了沉默。 “秦学兵，你为啥娶我？就因为我长的好看？” “嗯，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我还有一个理由，只是这个理由听起来有些可笑。你可不要笑我。” “你说，我不笑。”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我认识你，我感觉我们非常熟悉，甚至有一种有了你我的世界就完整了的感觉。” “我就是觉得你善良，温柔，贤惠，聪慧，美丽。就是觉得你是世间最好的女子，就是想天天见到你，天天和你在一起。” 秦学兵的话深深的打动了郑娟，因为郑娟看到秦学兵的第一眼也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郑娟的母亲本来就信佛，郑娟也深受影响，所以她相信缘分的说法。 此时此刻，她就认为两人前世是有缘的，这辈子就是为了再续前缘才会如此巧合的遇见。 看到郑娟低头不语，秦学兵接着又问了句。 “郑娟，你愿意和我过一辈子吗？一起给老人养老送终，一起把孩子哺育成人，然后一起含饴弄孙。” 郑娟抬头看着秦学兵，脸色羞红，但是眼神坚定。 “学兵，谢谢你，我愿意和你过一辈子。” “嘿嘿，嘿嘿。好，好。嘿嘿。” 秦学兵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种幸福的感觉，如果再后世他可以把郑娟抱起来，可是这个时代夫妻都不能手拉手走路。 太过分的身体接触是有可能被举报坐牢的。 “傻样！！” “你家里人还不知道我的情况，他们能同意你娶我吗？” 郑娟觉得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没什么问题了，可是自己现在是要带着母亲和残疾弟弟嫁过去，秦学兵的家里人是啥态度还不一定呢。 如果同意则皆大欢喜，如果反对的话，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他们从春城去北平，这边肯定要处理掉。 别到时候在北平没有落脚的地方，想回春城也无法回来。 “放心，我家里就一个母亲，人也很好，对于我找媳妇这件事，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反对呢。她现在住在农村老家，我姐姐照顾着呢。” 秦学兵的母亲现在在农村的待遇是不错的，作为烈士家属，无论是村里还是队里对她都有所照顾。 而且秦学兵每个月都给母亲5块钱，有了这5块钱，秦母在农村可以算是大款了。 至于这钱是秦母自己花掉还是接济姐姐，秦学兵是不管的。 “那我们结婚后把你妈接过来一起住吧。” 郑娟是觉得自己的母亲弟弟都靠秦学兵养着，那就不能让秦学兵的母亲继续住在乡下。 “到时候再说吧，我妈不一定愿意来。” 秦学兵现在的房子是三大爷对门。 两家的房子在格局上是轴对称的，所以秦学兵家里的房子只有两间。 至于厢房两边的小杂间，暂时还没人住，平时会堆放一些杂物或者工具之类的。 只有两间房的情况下住5个人，的确有些难度。 秦学兵和郑娟肯定要住一间的，两个老太太和郑光明暂时还是可以住在一起。 可能郑光明和郑老太太对于三个人挤一个房间没什么感受。 不过对于秦母来说就是十分拥挤了，秦家农村的房子整整三间。 “你在北京的房子多大？能住下吗？” 这个年代的住房条件已经开始紧张，上次分房还是50年代，已经过去了十多年。 很多10来岁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需要结婚生育了。 这个时候就要提供新的房子，可是城市的房屋建设却远远落后于人口的增长。 这个情况一直要持续到2000年左右。 2000年之前是房子不够，2000年之后是票子不够。 在商品房出现之前，就算你有钱，你也别想买房子。 单位分的房子基本上很难落到普通工人身上，大多数时候都是干部，技术骨干，或者为厂里做出过巨大贡献的人。 “没事，能住下，咱们家的房子随便隔一下，住5,6个人一点问题没有。” 秦学兵也没办法弄到房子，不过他旁边的那两个小工具房，他到可以打打注意。 两人在路上把双方的情况聊的非常彻底。 两人回到郑娟的家后，商量好了等交流会结束后，他们和秦学兵一起回北平。 至于火车票，则是由秦学兵负责。 交流会结束后，秦学兵就带着郑娟一家离开了春城。 郑娟绝对不会想到，从他遇见秦学兵的那一刻，她的命运变的不一样了。 此生，她不会未婚先孕，不会嫁给周秉昆，也不会独自撑起周家。 秦学兵领着他们娘三回到四合院，立马引起了轰动。 邻居知道了秦学兵领回来一个特别漂亮的小姑娘，而且还带了一老一少。 都好奇的围过来了。 “学兵，这几位是？”三大爷率先开口。 “这是我媳妇，郑娟，这是我丈母娘，这是我小舅子。” 院里的人听到秦学兵的话，直接就炸窝了。 “秦学兵这媳妇真漂亮，这是上哪找的？” “是漂亮，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个命啊。” “我要是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早死几年也愿意啊。” “你做梦吧，没看到人家媳妇还带了两口人吗？你那点工资，想养，你养的起吗？” “也是，这个秦学兵就看到人家姑娘漂亮了，也不多考虑考虑，看这架势应该是娶了媳妇，还赠送了丈母娘和小舅子。” 还没等秦学兵说明详细情况，院里的人就根据他们几个带的东西大致的推断出来郑娟娘三都要住进来。 “他们三是要住在你这儿吗？如果长住的话，明天你得去街道登记一下。” 三大爷好心提醒了下。 “嗯，明天我得去趟街道，我们俩还得办结婚证呢。” 在门口和众人寒暄了几句，秦学兵就领着他们进屋了。 “头一次住四合院，真热闹啊。” 之前郑母居住的太平胡同，虽然居住地方也不大，可是相对四合院各家各户更加的独立。 不像四合院中间有个院子，出来进去的都要碰见。 “这院子里的人咱们以后还是尽量远离点，尤其是贾家，何家，还有易大爷家。” 话音刚落，还没等秦学兵解释呢，傻柱就推门进来了。 美媳妇见婆婆 傻柱是来看秦学兵的漂亮媳妇的，刚才在后院听人家说秦学兵弄个特别漂亮的媳妇，比秦淮茹还好看。 傻柱一听就想看看比秦淮茹还好看的女人到底长啥样。 “秦学兵，听说你娶媳妇了，恭喜恭喜哈。”傻柱假模假样的给秦学兵到了个喜，然后就看向郑娟，边打量边等着秦学兵给他介绍。 秦学兵现在的势力还不足以对抗傻柱，秦淮茹，还有一大爷组成的联盟，所以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尽量不得罪这些人。 “傻柱，这是我媳妇郑娟，这是我们院里的何雨柱同志，是我们轧钢厂的厨师。” 傻柱听了秦学兵的介绍，就要伸出手和郑娟握手。 郑娟看到傻柱的动作，没等他手伸出来，郑娟就眼睛看着傻柱，冲他点头道：“何师傅，你好。” 傻柱看对方点头当做打招呼了，也就没好意思继续把手伸出来。也点头回应了下。 “你好，你好。你们刚来这里，可能不熟悉，以后如果有事儿的话喊爷们一声，随叫随到。” 傻柱冲着郑娟拍胸脯保证。 秦学兵看着傻柱这个样子，被恶心的不行。 虽然知道肯定不会发生什么，可是看傻柱有化身舔狗的征兆，他就已经有些火大了。 “何师傅，你好，以后有事儿，我一定招呼您，我们坐了一天一宿的火车了，想收拾收行李，然后睡一觉，您就先和学兵聊着，我们娘俩先把这些东西归置一下。” 郑母看到傻柱这个样子，同时也发现了秦学兵有些生气，立马就把傻柱推到秦学兵那边去了。 “哦，你们忙你们的，我也没啥事，就是过来认识认识。那你们忙吧，我先走了。” 傻柱暂时还没啥坏心思，就是想过来看看漂亮姑娘到底有多漂亮。 傻柱这辈子追求的就是个漂亮媳妇。 别人给他介绍的对象，只要是不漂亮的，无论对方啥条件他都不会去相亲。 在他眼里，最低水平也得是秦淮茹这样的。 “你们院里的人还挺热情的哈。” 郑母的话刚落，院里的妇女又一起过来了。 三个大妈加上贾张氏，直接把小屋子给塞满了。 5个人的年纪相差不不大，都是老太太，自然就能聊到一起去。 聊着聊着几个人就聊到了郑娟的家庭情况。 当郑母把她这辈子做的事情大致的复述了一遍后，四个老太太都开始抹眼泪。 平时几个互相看不顺眼的老太太看郑老太太都感觉无比的顺眼。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跑手续。 先是把他和郑娟的结婚证办了，然后又找了街道的王主任。 把郑母和郑光明的情况和王主任说了，最后王主任也帮忙把这娘俩的户口给落下了。 这样郑娟他们娘三的户口就都落在了秦学兵的户头上。 接下来就是回农村办婚礼了。 这个时期的婚礼还是比较简单的，城市里可能就是请双方父母到一起吃个饭。 或者是直接在厂子里对着伟人像鞠躬表态，然后散发一下喜糖就完事了。 如果让后世的女人和这个时代的女人对比，就会发现女人的社会地位增长迅速。 这个时期的彩礼非常少，穷的只给几块钱，一般会给几十，比较有钱的可能就上百了。 结婚也没有房子的要求，大多数只是有一个房间，凄惨点的只有一张床。 家里兄弟多的，可能兄弟俩就隔着一个帘子。 晚上办事的时候都不敢大喘气。 农村的情况比城里好不少。 起码农村的土地多，只要找到亲戚朋友帮个忙就能盖一个小房子。 讲究一点的就自己做土坯，自己去山里砍树。 不讲究的直接就是大泥草棍儿和到一起，直接垒墙。 在农村只要不懒，总能弄个自己的小房子住，只是房子大小，品质不同。 秦学兵把这些手续都办完，找个休假的时间，带着郑娟他们三回到了乡下。 他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母亲能不能接受郑娟这娘三。 这世界上的任何母亲大概都不能接受自己儿子娶的媳妇要带着母亲和弟弟一起嫁过来吧。 “妈，我回来了。” 秦学兵穿越过来这两年回家的次数不多，主要是厂子不放假。 这个时期的节假日是单休，一周只有一天。 五一也是一天假，春节三天假，国庆两天，元旦一天。 秦学兵的家里虽然也是北京乡下的，可是他回家一趟的单程时间也得4个小时。 一来一回一天的时间几乎就没了，所以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找到串休的机会才能回家。 基本上两到三个个月才能回一次家。 不过秦妈倒是会经常来京看看秦学兵，给他缝补下衣服，带些小咸菜。 顺便提一下谁家的小姑娘懂事，漂亮。 秦学兵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并不在家。 他让郑娟他们先在家里等着，他去姐姐家找找母亲。 不过他刚出门就见母亲和姐姐一起回来了。 “妈，姐，你们知道我回来了？” “小六子看到你回来了，特意跑到你姐家告诉我的，说你还带回来三个人？” 秦学兵的母亲着急赶回来，主要也是因为这个事儿。 她不知道儿子为啥往家里领人，可是听小六子说里面有个漂亮的大姑娘，她就猜测可能是儿子的对象。 这两年她一直为秦学兵的婚姻为题发愁。 每次她提出要给秦学兵介绍媳妇，秦学兵就说啥也不同意。 害的她都以为儿子身体出了问题，毕竟哪有大小伙子不想要媳妇的？ “妈，我正要和你说这个事儿呢。这三人是我媳妇，丈母娘，还有小舅子。” 秦妈听到儿子的话，一下子就乐开了花。 “我儿子终于开窍了，知道找媳妇了，你要是再不找媳妇，我头发都要掉没了。赶快回家，别让人觉得咱们慢待了人家。学文，你去供销社买点好吃的，看看有没有肉啥的，咱们好好招待招待亲家。” 秦妈立马安排自己的闺女去买菜，她自己则是拉着儿子往家走。 “那我去看看有啥能买的。学兵，听小六子说你媳妇可好看了，有多好看？” 秦学文有些好奇的问 “比西施还美，我敢说咱们十里八乡没有比她更好看的了。” “那我一会儿得好好瞧瞧。” 这个时候农村的供销社基本上不卖什么菜，主要售卖的就是日常生活用品。 不过鸡蛋这种可以长期保存的却可以买到。 这主要是因为供销社这个时候还收购鸡蛋，农村家家户户基本上都养鸡。 平时需要一些调料，或者小孩读书的纸笔都是用鸡蛋换。 酒席还得办 秦学文去供销社了，路上就剩秦母和秦学兵一起往家走。 “妈，有个事儿得和你说下。” 秦学兵觉得还是要提前和母亲打招呼，要不然到时候闹矛盾就尴尬了。 “啥事，你说。” “就是你儿媳妇的妈，还有弟弟得和咱们一起过。” 秦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又问了一遍 “啥意思？” “就是她们家只有他们三口人，老太太领这个眼神不好使的儿子没法过，我得帮他们一把。” 秦母高兴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沉重了。 她是想儿子找媳妇，可是也不想儿子找的媳妇还带两个拖累啊。 “你媳妇是城里的？有工作？” 秦母还想着如果儿媳妇有工作的话也还好，就相当于用郑娟赚的钱养活这一老一少了。 “没，她是春城的，在北平啥都没有。” 秦母一听就不乐意了，直接就指着秦学兵说： “我给你找的媳妇你说啥也不相看，你自己就找了这样的媳妇？这媳妇有啥用？ 长的好看是能当吃还是当喝，你这平白要多养两口人，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按照这个时候城里的消费水准，如果想日子过的还可以，一个月人均消费要在8到10元。 也就是说秦学兵的56元工资，其实最多够7个人生活。 现在不算孩子就已经5个人了，秦学兵如果生三个孩子，日子可能就要过的非常紧巴了。 秦学兵看到秦母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知道如果不想想办法，可能就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了。 他把秦母拉到一边，然后故作神秘的和秦母说 “妈，想不想要孙子，而且还是天才孙子？” 秦母白了一眼秦学兵说： “咋滴，你能确定她生的孩子就是天才啊，少在这糊弄我。” 秦母当然想要天才孙子，可是她也不信这种事可以事先预测。 “妈，真的，这事我谁都没告诉，我就和你一个人说，我在遇到这个姑娘的时候就已经梦到她了，梦里说的很清楚，这个姑娘生的孩子，聪明，健康，还好看。” “你不用哄我，现在人都被你从春城接过来了，我还能怎么办？先进屋看看吧。” 秦母的性格不是那种非常强势的，之前秦父还在世的时候，主要听丈夫的，现在大多数时候是听儿子和女儿的。 不过对于儿子找这样一个媳妇，她的确是不喜欢。 两人进屋后，秦学兵给介绍了一下，然后两个老太太就开始互相聊起来了。 这两人一个就没结过婚，一个又多年不见丈夫。 基本上都可以算独立养育了两个孩子。 秦母不管怎么样，还有丈夫每个月的津贴，可是郑母只能靠自己卖冰棍养孩子。 秦母听了郑母的遭遇，对这个老太太也是心生敬佩。 捡了两个孩子，还把孩子都养育成人了，为了两个孩子耽误了自己一辈子，无论站在什么角度，这人的品行都是值得称赞的。 “亲家母，这桩婚事我之前还有些抵触，现在我觉得我们家学兵娶了你的女儿，也是一种福气啊。” 在秦母看来，郑母如此的善良，郑娟出嫁的时候也是非要带着自己的养母和弟弟，那郑娟也是很善良的。 善良是儿媳妇最大的美德。 虽然日子可能因为多了两个人变得辛苦些，可是只要家庭和睦，这些苦并不算什么。 “光明，过来，让婶子看看。” 对于站在旁边从未说话的郑光明，秦母也十分心疼。 这么小的孩子眼睛就几乎看不见了，太可怜了。 郑光明循着声音，借着细微的光线走到了秦母身边。 “婶子好！” 秦母摸了摸郑光明的头，然后仔细的看了看郑光明的眼睛。 “唉，可惜了，这么俊俏的孩子，为啥眼睛不好使呢，可找大夫看过了？” 郑光明年纪不大，如果放在后世妥妥的一个无敌可爱小正太。 秦母看到之后怜爱之心也是骤然而起。 “在春城看过，大夫说是先天的，看不好。” 郑母的确带郑光明看过，可是她带郑光明看的地方也是不是什么高级的医院。 里面的大夫水平有限，推断出这孩子的毛病是娘胎里带的之后，直接就得出结论，治不好。 “那等事情安稳了之后，让学兵领着去北平的大医院走走，北平的医生水平高，没准能看好呢。” 秦母一是心疼这孩子，同时也是为了让这个孩子长大后能够独立，这样也能让秦学兵的压力减轻些。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老天爷，如果让光明能看见东西，我这辈子就没有遗憾了。” “光明，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你姐姐和你姐夫还有婶子都会把你当成自家人。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都和婶子说。” “谢谢婶子。” 郑光明把脸朝向秦母，然后开心的点了点头。 “闺女，过来让你未来婆婆好好瞧瞧。” 秦母进屋之后只是和郑娟打了个照面，还没细看，就和郑母聊了半天，现在两人基本上把各自的情况了解完了。 郑母就趁机把郑娟推到秦母面前，让秦母仔细的看看未来儿媳妇。 “婶子好！”郑娟有些害羞的和秦母打了个招呼。 秦母在刚才郑娟过来的时候就仔细打量着郑娟。 仔细看过郑娟的相貌之后，心里暗想 “怪不得我那个儿子非要娶这个媳妇，这闺女长的是真好看，明明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看起来却和富贵人家的小姐一样，细皮嫩肉的。” 秦母直接拉过郑娟的手，让她坐在身边。 两人的手一接触，秦母对郑娟就更满意了。 如果说言行可以骗人，那手上的老茧是骗不了人的。 秦母明显的感觉到郑娟的手掌上面有一些茧子。 这些茧子和农村妇女的茧子不太一样，不是整个手掌都是厚厚的茧。 郑娟的手摸起来整体还是细嫩光滑的，只是在手指和手掌的连接处有一个小茧子。 “别叫婶子了，直接叫妈吧，你们这次回来就是要结婚的吧。” 秦学兵虽然没说这次回来到底要干什么，可是秦母也猜出来他要干啥了。 听到秦母这么说，郑娟和郑母两个人的心总算放下了。 之前他们就怕秦母不同意这桩婚事，虽说手续都办完了，就算秦母不同意也没办法。 可是他们还是希望一家和和睦睦的。 郑母来的时候有和秦学兵提过，让两人先见了秦母之后再登记，迁户口。 可是秦学兵不想耽误时间，直接来了个先斩后奏。 这样郑母觉得很对不起秦母，就像自己偷了人家的儿子一样。 酒席得大办 “妈，我打算明天就把婚礼办了，后天就回去上班，我这次是请假一天，串休两天。” 秦学兵特意请了一天的婚嫁，这个时候请假是没有工资的。 别说结婚，就是年假都扣工资。 “你这孩子，你倒是提前几天和家里说啊，也能有个准备。一会儿你姐回来，让她把你姐夫喊来，一起合计合计。” 这个时候结婚非常的简单，基本上100块钱以内完全解决。 农村结婚的主要花费就是酒席，基本上一个村里面，关系还过的去的，都会来吃席。 这个时候的碗筷和桌椅板凳都是从左右邻居借的。 “妈，我就想找咱们自家人一起吃个饭，认识下，不想操办。” 农村如果正常操办，起码也要3天的时间，第一天把一些帮忙的人请来，研究菜品，采买材料。 第二天才是正常开席，第三天要答谢这些帮忙的人。 这三天的酒席消耗非常大，如果来的人少，酒席质量一般的话，也需要50元。 可是大多数来吃席的人都是拖家带口的，吃席是全家出动的。 弄不好一张桌子一家人都坐不下。 收的礼钱极大概率无法支付酒席的花费。 “嗯？那哪行？娶媳妇不操办，那叫娶媳妇吗？咱们家又不是没人了，干嘛不热热闹闹的办一场？” 秦母可不愿意自己儿子结婚了连个动静都没有。 在秦母看来，自己儿子在村里的年轻人里面基本上是最优秀的。 现在一个月50多块钱的工资，就算村支书也赚不到。 不趁结婚的时候好好张扬一下，岂不是浪费了这个机会。 “太麻烦了，折腾好几天，收的礼钱连酒席钱都赚不回来，没啥意思。” 秦母看儿子不开窍，直接把儿子拉到一边，悄悄说： “你是没啥意思，你怎么不想想你媳妇呢，人家嫁给你，你连酒席都不办？你啥意思？” “媳妇，咱妈说不办酒席，是不尊重你，你啥想法？” 秦学兵直接把亲妈的意思给说破了。 郑娟是一直生活在城里的，对于农村的酒席不是很清楚，城里结婚就是关系比较近的人一起吃个饭就算完事了。 再加上她和郑母都不是那种特别注重形式的人。所以她也没觉得不办酒席有什么不好的。 “妈”郑娟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喊了声。 然后继续说道：“其实酒席这个事儿不办也好，学兵说的也对，里里外外忙活好几天，结果还是赔钱，还不如咱们就这样了，反正日子是我们俩人过的，外人怎么想不重要。” 说完还含情脉脉的看了眼秦学兵。 就在这个时候秦学兵的姐姐秦学文回来了。 “妈，今天供销社有鱼，我买了两斤回来，一会儿炖鱼吧。” “这几位就是弟妹，婶子，还有光明小弟吧。” 秦学文把鱼放到灶台上之后，就和郑娟她们打招呼。 “这是我姐秦学文，姐，我就不给你介绍了，你都认出来了。” 秦学文介绍过后，秦学文礼貌的和郑母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拉着郑娟夸起来了。 “我说学兵这小子这两年都不相亲，原来这小子眼光这么高？” 秦学文拉着郑娟就是一顿夸，把郑娟夸的都不好意思了。 “学文，你回去把惠民叫过来，商量商量你弟弟结婚的事儿。” 秦母看他们都熟悉的差不多了，就让女儿把女婿喊过来一起商量。 这些年秦学兵不在家，秦母平时有个事儿都是秦学兵的姐夫许惠民忙前忙后。 所以家里有事情，秦母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这个大女婿。 过了一会儿，许惠民就和秦学文一起过来了，介绍认识之后。 秦学文就和郑娟去厨房做饭了，郑母和秦母还有秦学兵还有许惠民一起商量婚事儿。 “学兵啊，你的意思我理解，那你打算请谁呢？” 听完了秦学兵的意思，许惠民没有立刻表态，而是提出了一个问题。 “就是咱们自家人呗。” “那叔叔，舅舅他们你不请？” “我说的自家人包括他们，肯定得请啊。” “你有没有算过，如果请了这些人，需要多少桌？” “七八桌够了。” “那你为啥不直接在多摆几桌，按正常的操办来呢。” 许惠民的话直接给秦学兵弄愣住了。 本来他只想着省事儿，可是即使省事，请的人也不算少。 许惠民看秦学兵不说话，就继续说： “外人能来多少，这种事来的还不是咱们的是在亲戚，你结婚不办酒席，人家会怎么想咱们？酒席的钱能花多少？100块钱足够了，算上收的礼钱，50块钱可能都花不了。” “咱们是正经结婚，为啥弄的像见不得人一样。” 秦母听到大女婿的话，觉得十分有道理，很和自己的心意。 “就是，咱们又不差这点钱，干嘛不办，我就你这一个儿子，要是不办的话，这些年随的礼不都白随了？” 这个时候的礼金大多数是3元到5元，不过这都是城市里面有工资的礼金额度。 农村比城里差了不少，基本上都是1元，2元，甚至还有5毛的。 对于农民来说，每年的礼金都是一个非常沉重的负担。 首先就是亲戚多，男女双方的亲戚有事都需要随礼。 其次就是同村关系好的，以及邻里之间。 最后就是农民收入太少，一个劳动力一年下来能从生产队赚个百八十块钱都是收成极好的情况。 大多数时候一个劳动力一年的收入都在50元左右，而且有的时候干了一年还会倒欠生产队钱。 一个家庭按照3个劳动力算，一年也不到200块的现金收入。 秦家因为之前有秦爸的津贴，现在有秦学兵的工资，所以礼金方面没有太大的压力，不像有的农户，随礼的钱都是借的。 “可是我就请了一天假啊，后天下午要回城里，大后天要上班的。” 秦学兵听了两人的话，觉得操办一下也不是不行。只是时间上有些安排不开。 “那你就多请一天假，你们领导还能因为这个事儿罚你啊。” “好吧，那我就听你们的，那赶快找人吧。” 秦学兵也知道结婚不是一个人的事儿，只是没想到家人的重视程度远超他的预期。 郑娟怀孕了 农村办酒席最不缺的就是热闹。 平时一年也说不上几次话的亲戚聚在一起，可劲儿的聊。 小孩子也是趁此机会吃的小肚子溜圆。 帮忙的也觉得自己特有面子。 主人家也能在这个时候彰显一下自家的人脉。 唯一难受的就是结婚的小两口。 小两口这天就和展览品一样，所有的亲戚都要过来打个招呼，夸奖一番。 一家人忙活了三天，总算把事情办完了。 这三天最忙的应该是许惠民，找师傅，采买，借碗筷，安排席位，这些都是许惠民忙前忙后的张罗。 不过从许惠民的脸上却看不到些许的疲惫，经过三天的忙碌，整个人的精神头反而更强了。 反观秦学兵，好像纵欲过度一样。 “妈，你就和我们回城里吧。”把所有客人都送走后，郑娟劝秦母和他们一起回城生活。 “不去，我在农村挺好的，我这院子，这房子不比城里那敞亮？娟儿，你就别劝我了，学兵那我住不惯，如果住的习惯，我早就过去住了。” 秦母现在才40来岁，身体十分健康，她现在还是天天在生产队上工的，每年都有口粮和现金收入。 “就是，你就别劝妈了，妈在这里我也能照看，你们不用担心。” 秦学文也知道秦学兵的住房条件不怎么样，而且秦母本身就不愿意去城里，所以也就帮着秦母说话了。 “我也不用你照顾，我还没到七老八十呢，不用你们管。” 郑娟有些尴尬，虽说之前就说好的，由秦学兵供养她的母亲和弟弟，可是现在人家亲妈却住在乡下自食其力呢。 秦母看到郑娟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郑娟的难处了。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你妈和你弟弟需要人照顾，你妈年纪大了，你弟弟眼神还不好。我这身体根本不用你们担心。” “我现在对你们就一个要求，尽快让我抱孙子，我还想看我孙子结婚生子呢，让我也当回老祖宗。” 这一下把郑娟的脸说的通红。 昨晚郑娟和秦学兵已经圆方了，一听到秦母说孙子的事儿，立马就想到昨晚的羞人场景了。 郑娟的劝说无效，而且还被反向劝说了一波。 最后秦母还是留在了农村，只有秦学兵他们几个回到了城里。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过去了两个月。 秦学兵和郑娟经过两个月的沟通，两个人的感情正处于蜜里调油的阶段。 白天的时候郑娟在家里洗衣做饭，照顾郑母和郑光明。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就躲在被窝里说悄悄话，做一些爱做的事儿。 男人娶老婆一定要娶温柔，漂亮，且善解人意的。 有这样的老婆，男人就有使不完的力气，相反如果娶个难看又暴躁的，可能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这是这个月的工资，你收好。”两人结婚后，秦学兵就把家里的一切事物都交给郑娟了。 其中就包括工资。 这时候的女人大多数都是勤俭持家的，基本上没有乱花钱，或者带着钱跑的。 “嗯，这个月家里花了31块5，我都记在这个账本上了。” 郑娟把钱接过去，随手把平时的记账本递给了秦学兵。 “不用给我看这个，这钱交给你，你怎么分配都行。就是每月记得给妈留5块钱，哪天回乡下的时候一并交给她就行。” 秦母虽然没来城里，可是每个月秦学兵都会给她钱，在农村一个月5块钱已经可以过的很舒服了。 “我看咱家的布票还有不少，而且有的已经要过期了，我打算把快要到期的布票都用了，给咱俩的妈还有光明做件衣服。你觉得怎么样？” 郑娟嫁给秦学兵之后其实一直有些自卑，主要就是因为她带着自己的母亲和弟弟一起嫁过来，全家的吃喝都落在秦学兵一人身上，她平时花钱都花的小心翼翼，生怕给母亲和郑光明花的多了让秦学兵有想法。 “嗨，你咋才说这个事儿，早就应该给妈和光明做衣服了，都怪我想的不够周全，布票都用了吧，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给你自己也做一套。” 秦学兵对于这件事一直都没怎么在意，他只要吃饱了，其他的就很少关注，尤其是衣服这方面。 在他看来，这年代的好衣服和破衣服其实没啥区别，甚至有的打补丁的衣服在他看来更好看。 衣服都是千篇一律，除了干部的衣服好看点，其他工人的衣服，农民的衣服都差不太多。 “嗯，还有个事儿。我可能有了。”两人结婚两个月了，这两个月内基本上天天都没闲着。 “真的？太好了，媳妇，以后咱们得吃点好的，别天天吃白菜土豆了，家里的肉票也别留着了。” 秦学兵高兴的亲了一下郑娟，然后就傻呵呵的把耳朵往郑娟的肚子上放。 秦学兵也没想着拉郑娟去医院检查下是否真的怀孕了，因为他觉得这事儿应该是真的，毕竟这两个月他没有一天是闲着的。 “啥样，现在能听到啥，也就1个月。大白天的，让人看见多不好。”郑娟有些慌张的推开秦学兵的脑袋，同时还往门外看了看。 对于秦学兵的亲热行为，郑娟虽然很开心，可是也时长被弄的面红耳赤，很难为情。 “怕啥，我和我儿子交流下还不行啊。碍着谁了。” 秦学兵有着后世的见闻，对于夫妻间的小亲密压根不当回事，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 两人走在大街上虽然不会挽着手，可是基本上也是并排走。不像其他情侣，走路的时候都要一前一后。 “万一是女儿咋整？” 女人怀孕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希望第一胎是男孩，这样以后生什么都没压力了。 现在的郑娟也希望第一胎是个男孩。 “女儿就女儿呗，人家不都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吗？我不重男轻女。放心，男孩女孩都一样，都是咱的孩子。” “我还是希望生个男孩，这样咱妈就能抱孙子了。” “没事，又不是生一个，咱俩三年生一个，怎么也能生5个孩子吧，我就不信5个孩子全是闺女。” 秦学兵把郑娟揽入怀中，下巴抵住她的脑袋。 就在两人温存的时候，院里传来了郑光明的喊声。 郑母去世 “姐夫，姐夫，你快来，妈晕倒了。” 听到了郑光明的喊声，秦学兵和郑娟立马跑到了院子。 秦学兵跑到郑母身边，先是掐了下人中。 见郑母没有反应，他立马背起郑母，就往医院跑去。 “媳妇，你回屋把钱拿着，我先背妈去医院。” “嗯，我回去拿钱。” 郑娟拉着光明回到了屋里，从钱匣子里拿出钱之后，转身就走。 “光明，你在家看家，咱妈不会有事儿的。” 好在医院的距离不是很远，秦学兵背着郑母走了差不多20多分钟就到了。 “大夫，大夫，快看看我妈，她晕倒了。” 秦学兵进了医院就开始喊大夫。 门口的护士直接把秦学兵领到了急诊科。 秦学兵刚把郑母放下，医生已经过来检查了。 先是看眼球，然后用他听诊器听，最后还摸了一会脉搏。 就在秦学兵有些焦躁的时候，大夫拿着银针，给郑母扎了几针。 就在这时候，郑娟有些慌乱的跑过来了。 “怎么样了，我妈怎么样了？” “没事，大夫正在治疗，应该没啥大问题。” 秦学兵也不知道郑母到底能不能挺过来，因为在原剧当中，郑娟有了归宿之后，郑母就去世了。 这可能是这么多年的积劳成疾，让郑母一直带着病痛坚持。 当内心没有牵挂的时候，身体就坚持不住了。 “我妈这辈子就没过几天好日子，到了你这刚过几天省心的日子，怎么就这样了呢？” 郑娟拉着秦学兵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别担心，肯定不会有事儿的。” 就在秦学兵安慰郑娟的时候，郑母那边醒了。 郑娟看到母亲醒了，立马就带着眼泪扑到床边 “妈，你感觉怎么样？哪里难受？” 郑母慈祥的笑了笑，此刻她脸上的愁苦已经消散了很多，留下的只有释然。 她用手给郑娟擦了擦眼泪，然后说： “妈没事，就是有些困了。” 郑母的状态看起来有些不对，刚才还脸色惨白，这一会儿就已经红光满面了。 秦学兵走到医生身边，小声的问 “大夫，我妈情况怎么样？” 大夫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拉着秦学兵走到一边说 “来的太晚，已经没办法了，考虑安排一下后事吧。” “啥？早上还好好的呢，怎么这么突然？” “她身体亏损的厉害，只是一直硬撑着，也没和你们说，今天晕倒是她实在撑不下去了。”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治疗也没什么意义了，我用针把她唤醒，有什么想说的就赶快说吧，时间不多了。” 医生说完就走了。 秦学兵看到病床上的母女，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过去轻声的喊了句：“妈！！” 郑母看到秦学兵，就把秦学兵的手拉过来放到了郑娟的手上。 “学兵啊，谢谢你，让我享了几天福，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能过上现在的日子。” “我这人啊，就是没享福的命，为了一口吃的起早贪黑的时候没啥事，现在吃喝不用我-操心了，反倒是躺下了。” “妈，没事，以后享福的日子还长着呢。娟儿怀孕了，你就要当姥姥了，这可是大好事儿，以后还得让您帮着看孩子呢。” 秦学兵希望把这个事儿说出来，可以让老太太有个精神支撑，没准能扛过这一关。 郑母听了这个消息，转头看了看郑娟。 郑娟冲着郑母点了点头 “昨天才知道，还没来得及去医院检查。” “那赶快去检查啊，赶快去。” 郑母有些激动，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态。 现在基本上是油尽灯枯，回光返照了。 如果郑娟真的怀孕了，她走的可能就更加放心了。 孩子是一个家庭的纽带，只要两人有了孩子，这个家庭就稳定了。 对于郑娟和郑光明，未来的生活就有保障了。 “快去快回，找个医生把把脉，用不了几分钟。” 秦学兵把郑娟拉到门外，把刚才医生和他说的话转告了郑娟。 “快去快回，无论有没有孩子，一会回来都说有了，妈听到这个消息没准能撑过来。” 郑娟走了后，老太太拉着秦学兵的手 “学兵啊，郑娟和光明我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待他们。他们都是善良的孩子。” “妈，你放心，我会的，我也很喜欢光明，我和郑娟正在存钱，等存够了钱就去北平最好的医院，没准光明的眼睛还可以治好。” 秦学兵也不知道郑光明的眼睛到底能不能治好，不过他还有个外挂，他觉得如果正规的医疗手段无法奏效的时候，没准外挂可以帮他一个忙。 “能不能治好不重要，就算治不好，那也是光明的命。无论什么时候一家人都要互相扶持。面对难处只要坚持一下就过去了。” 郑母这辈子基本上都是这么过来的，她面对生活的困苦唯一能做的就是坚持，苦熬。 很多事情就是这么熬过来的。 郑母说着说着，精神就有些衰退了。 “妈，娟儿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再坚持坚持。” 郑母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眼神望向门口。 秦学兵感受着郑母那不断衰退的生机，一种无力感慢慢的充斥了全身。 这个时候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的等着郑母闭眼。 过了差不多5分钟，郑娟才跑回来。 “妈，大夫说是怀孕了，真的有孩子了，您赶快好起来，我还等着你给我带孩子呢。” 郑娟说完话就发现郑母的状态不对，整个人已经有些僵硬，而且呼吸也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郑母的眼珠看了看郑娟，又看了看秦学兵，最后看向了医院的屋顶。 在郑娟的哭嚎中，郑母闭眼了。 郑母的丧事办的比较简单，就是简单的走了下流程，然后直接埋入墓地就完事了。 郑母在北平也不认识什么人，也没什么亲朋好友，所以基本上参加葬礼的就是秦家人。 料理完郑母的身后事，秦学兵把郑娟怀孕的事儿告诉了秦母。 秦母本来还有点悲伤的心情一下子就变成了欢喜。 可是想着郑娟刚刚失去了母亲，她就把欢喜压了下去。 娄晓娥的烦恼 郑母去世后郑娟的心情低落了好长一阵。 秦学兵白天上班也不能一直陪着，幸亏有郑光明在身边开导。 差不多要入冬的时候，郑娟的肚子已经开始大起来了。 现在农村也已经没什么事儿了，秦学兵就让母亲从乡下搬到了四合院。 原本的秦学兵白天上班，晚上回家也在屋里不出来。 所以和四合院的人几乎也没什么来往，交情仅限于邻居。 自从郑娟嫁过来之后，院子里和他们家来往的人就变的多了起来。 其中和郑娟来往最频繁的要数娄晓娥了。 娄晓娥和郑娟年纪相仿，秉性善良，而且都没上班。 两个人就经常在一起做些针线活，拆洗被子之类的。 慢慢的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你说你们结婚不到一个月就有孩子了，我这都结婚好几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唉！” 娄晓娥看着见见显怀的郑娟，眼睛里掩饰不住的羡慕。 “孩子是要看缘分的，缘分到了孩子自然就来了，你挡都挡不住，你可能缘分还不到吧。” “这个缘分啥时候能来啊，因为我没孩子，现在许大茂的爸妈看我特别不顺眼，过年我都不想去他们家。” 娄晓娥一直以为怀不上孩子是自己的问题，毕竟许大茂的功能看起来还是挺完善的。 “过年还是回去看看好，这样许大茂的脸面也好看，要不然许大茂那边也为难。” “到时候再说，我问你哈，你有没有啥秘方，能这么快的怀孕？” 娄晓娥一点也不想去许大茂家，先不说许大茂的父母经常拿孩子的事儿说她。 就许大茂他们家前后不一的样子就让她瞧不起。 之前没娶到她的时候，差点把她当成宝，等两人结婚了之后就变了。 许大茂对她也没之前那么关心了，许大茂的父母对她也没之前那么爱护了。 现在见面经常让她吃药，说她这不好，那不好。 “这个还有啥秘方，就自然而然的怀上了呗。要不你找个医生看看，如果身体有问题，早点发现，早点治疗也是好事儿。” 郑娟虽然嘴上说怀孕凭借缘分，可是她也觉得结婚好几年都怀不上的，极大几率是身体有问题。 夫妻两个生不出孩子，大多数人第一想法就是女的身体有问题。 主要原因就是男性不育如果不就医就很难知道。 因为即使男性不育，大多数人也会认为是女性的问题。 这样家里的所有指责都会指向女性。 这个时候再有其他男性关心，爱护她，她就很容易出轨。 一出轨，女人怀孕了。 这个时候大家就会觉得是之前女人的身体不行，经过治疗之后可以生孩子了。 却没想过这个孩子压根就是别人帮的忙。 所以两口子不能生育，大多数人会先怀疑女性的身体有问题。 “我现在喝药呢，许大茂他妈给我弄的药。说是喝那个药能生儿子。每次去许大茂家，都要给我带回来不少。” “你怎么能信偏方呢？还是得找个大夫看，谁知道他们给你喝的是什么东西，没准就是这东西导致你不能怀孕的，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娄晓娥一听，觉得也很有道理，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每个月该来的都会来。 平时身体也不痛不痒的，也没有啥奇怪的味道。 “那我明天去看看，要是我没毛病，那肯定就是喝那个药喝的。” 娄晓娥现在也没怀疑是许大茂不行。 这个时候秦妈牵着郑光明的手从供销社回来了。 “还是城里方便，供销社里面啥都有，不像我们乡下，供销社里面基本上就那几样。晓娥也在啊。” “婶子，我来找郑娟说会话儿。您这是打酱油去了？”娄晓娥看着秦母手上的酱油瓶子问 “嗯，家里酱油没了，去打了一瓶。” “妈，坐下歇会儿。” “有啥好歇的，就是出去溜达一圈，一点也不累。晚上想吃啥？骂给你做。”秦母现在对郑娟非常好，比对秦学兵都好。 基本上是把郑娟当个孩子一样，想吃啥，想喝啥全都满足。不过已经入冬了，北平也没啥好吃的，基本上就是土豆，白菜，粉条。 绿色的蔬菜普通百姓是看不见的，就算看见了也买不起。 郑娟虽然心里觉得挺甜的，可是还是不习惯老人对她这么好。 “妈，要不咱晚上吃土豆泥吧，上次您弄的那个挺好吃的，上次没学明白，这次我跟您好好学学。” 土豆泥不仅是郑娟喜欢吃，秦妈也非常喜欢吃。 上次秦妈做土豆你的时候，郑娟看她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 秦妈本身也喜欢吃土豆泥，听到郑娟这么说，开心的应道：“好，那晚上咱们就吃土豆泥。” “你们婆媳关系真好，我婆婆要是有婶子一半好我就满足了。” 娄晓娥看到两人的互动，眼里都是羡慕。 “哈哈，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都是将心比心，娟对我也很好的，比我那个儿子强多了。” “学兵没结婚前，只知道给钱，平时冷了热了，渴了饿了他问都不问，这结婚没多久，娟就知道给我做衣服了，还知冷知热的，怪不得人家说好儿子不如好儿媳妇。” 秦母对于郑娟是真的满意，基本上和秦学文差不多。 平时有点好东西也知道给秦母留着，秦母的衣服破了，旧了，她都会看在眼里。 吃的用的几乎都会帮秦母想着，不像秦学兵给了钱之后这些事儿连问都不问。 娄晓娥听了秦母的话，有些不好意思。 她对自己的婆婆几乎也处在不闻不问的状态，她恨不得一辈子不见自己的婆婆。 虽然她也知道秦母的话不是说她，可是听起来还是有点难受。 “婶子，我也得回去做饭了。那我回去了哈。” 有些不自在的娄晓娥，起身就回家了。 “娟儿，刚才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看我说完话，晓娥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呢。” 秦母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可是看娄晓娥那尴尬的面色，她猜测自己可能说错了。 “妈，没事的，是她想多了，她和她婆婆之间有矛盾，应该对她婆婆也不好，所以你说将心比心，她就有些尴尬了。” “放心，她不是小气的人，而且咱们也不是说她，她不会放在心上的。” 你也姓秦，你和秦淮茹有亲戚关系吗 第二天上午，娄晓娥就去医院做了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没什么毛病。 等许大茂晚上回来的时候，直接把医生的单子甩给了许大茂 “这是什么？”许大茂一头雾水的接过单子。 “我今天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我一切正常，我是具备怀孕能力的。” 娄晓娥一脸得意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恍惚了。 他心理想“既然娄晓娥没问题，那就是我有问题了？怎么办，我有问题的话，娄晓娥是不是得和我离婚啊。不行，我绝对不能有问题。” 想到这里的许大茂，直接把单子往桌上一扔 “你这是哪里看的医生，我有没有问题，你不知道吗？现在我没问题，你没问题，那为啥坏不上？” “我也没说你有问题啊，我再想，是不是你妈给我喝的药有问题，就因为这个药，我才怀不上的？” 娄晓娥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怀疑许大茂有问题，毕竟许大茂在床上的能力还是可以的。 许大茂一听娄晓娥的话，顿时放松了不少。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药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现在既然娄晓娥往药上面想，他自然也要跟着娄晓娥的思路。 “还真有这种可能，我妈也不知道哪里弄的偏方，非要让你喝，咱们以后就停了吧。没准停了药之后，就能怀上了。”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头一次因为生孩子的问题站到了自己这边，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那说好了啊，以后你妈在催我生孩子，你自己去应付，反正我身体没问题。” “好了好了，知道了。”许大茂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然后扭头走到床上开始闭目养神。 秦家这边正拿着许大茂的事儿当做下饭的咸菜呢，今天娄晓娥检查结果出来后，还特意的到郑娟面前展示过。 “许大茂和娄晓娥他们俩结婚几年了？” 郑娟只是知道他们俩结婚挺多年的了，但是具体多少年她还真没细问。 “好像有三四年了吧。我60年进厂当学徒开始，到现在都5年了，我记得我来四合院第二年他们结婚的，那他们结婚有四年了。咋了，怎么突然问他们家的事儿？” “前两天我和娄姐聊天的时候，她羡慕我怀孕的事儿，她自己说，她这么多年一直没怀孕，可能是自己身体有问题。我就劝他去医院检查一下，今天她去医院检查了，结果是她一点问题也没有，你说是不是许大茂的问题啊。” 秦学兵还没说话，秦妈直接把话题接过去了。 “不能吧，我看许大茂这个人长的人高马大的，而且看秦淮茹的时候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不应该不能生育啊。” 秦妈虽然刚来四合院没多久，可是对四合院这些人已经摸的差不多了。 在她看来，四合院最精的就是秦淮茹，最傻的就是傻柱，最阴的就是一大爷。 因为饭桌上有郑光明这个小孩，所以他们说话都稍微的避讳了一点。 “这可说不准，反正就他们俩人的事儿，娄晓娥没问题，那大概率就是许大茂的问题。不过也不排除有其他因素，这事只要没有医生的诊断，那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咋回事。” 秦学兵是知道许大茂不能生育的，可是这事儿最好还是不要从他们家传出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对了，我听娄姐说，她婆婆老是让她喝一种中药，有没有可能是那药有问题。” 郑娟想起了娄晓娥之前说的药。 “也有可能，这次娄晓娥没问题，那药应该就会停了，过阶段看看娄晓娥能不能怀上吧，如果还不能怀上，那许大茂就要去医院检查了。” 如果许大茂现在发现自己有问题，然后积极治疗的话，没准还有可能留个后。 如果等到他年纪大了，就算知道了自己身体的问题，可能也来不及治疗了。 “光明今天吃饭咋这么慢呢？来，吃这个，婶子今天可放了好些油。” 秦妈看旁边的郑光明吃饭没平时积极，就给这孩子碗里夹了不少菜。 “嗯，谢谢婶” 秦学兵看了眼郑光明，他觉得这孩子今天情绪不大对劲，情绪十分低落。 “光明，咋了，谁欺负你了？和姐夫说，姐夫帮你出气。” 秦学兵的担心是有理由的，院子里的小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郑光明这个外来的，有残疾的孩子，基本上就是他们排斥欺负的对象。 “姐夫，没事，我就是累了。”郑光明勉强的从脸上挤出来一个笑容，然后迅速的把碗里的饭扒拉完。 “婶子，姐夫，姐，你们慢慢吃，我吃完了，我去休息会儿。” 说着就回屋躺着了。 饭桌上的几个大人，你看我，我看你，大家都明白这孩子肯定是遇到事了，可是具体啥事谁也不知道。 郑娟起身就要去问，秦学兵把她拽住了。 “反正你们也在家，明天偷偷问问，看看是不是和谁家的孩子闹矛盾了。尤其是秦淮茹家的棒梗。” 郑光明现在的年纪和棒梗差不多，其他孩子都比他们俩大，玩的东西不一样，而且他们到处乱串也不会带一个眼神不好的。 “棒梗这孩子一点也不老实，感觉就是个不省心的。” 秦妈在四合院的这些日子，总能看到棒梗在四合院里乱串。 有的时候进这个家，有的时候进那个家。 尤其是傻柱他们家，简直就和棒梗家一样，想要什么就拿什么。 对于这样没规矩的孩子，秦妈都讨厌死了。 “妈，别说她家孩子了，就是秦淮茹也不是好惹的。妈，你看她一个寡妇，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而且和那个傻柱也不清不楚的。还有，我有一次还看到许大茂和她搂搂抱抱的。” 郑娟说到后面就开始压低声音了，用他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 “真的假的？这事儿你和娄晓娥说了吗？” 秦学兵在厂里也听过秦淮茹的传闻，基本上秦淮茹的黄谣是厂里最多的。 厂里的男人每次看到她都会有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 “我说这个干啥，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谁知道我告诉她这个事儿之后，会不会被他们两口子外加秦淮茹一起攻击。” “诶，对了，你也姓秦，秦淮茹也姓秦，你们有没有亲戚关系啊？” 郑娟好像发现了盲点一样，一脸八卦的问秦学兵。 秦妈气炸贾张氏 “怎么可能，我们跟她们根本没有一点关系。” 秦学兵还没说话，秦妈就先否认了。 秦妈对于秦淮茹这种有些不检点的女人还是很看不惯的，一点不想和她们扯上关系。 “儿子，你啥时候带光明去医院看看，如果光明的眼睛能治好，可能也就不会被欺负了，小孩子在一起玩，最弱的那个肯定要被欺负。就算咱们今天找了家长，明天他们还是那样。” “等娟儿把孩子生下来的吧，现在主要是没那么多钱了，得存几个月的。” 秦学兵之前当学徒，一个月也就20块钱，一年也存不下来啥，只有今年升到4级工，工资才多起来。 可是这个时候又是娶老婆，又是给郑母办丧事，已经把存款折腾的差不多了。 “我这还有100块钱，你需要的时候和我说。早点去看，没准就能治好了。” 这100块钱是秦妈这些年攒下来的，之前虽然秦父也有津贴，可是当时又要养孩子，又要建房子，也没存下什么钱。 直到秦学文出嫁，秦学兵上班，家里没有什么大花销了，秦母才存下来钱。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秦学兵每个月给了母亲5元生活费。 秦妈还是挺喜欢郑光明的，这孩子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暖，懂事，让人心疼。 “妈，没事的，好几年都过来了，不差这几天了。” 郑娟也不想用婆婆的钱，她当然希望郑光明眼神能和常人一样，可是也不想动用秦妈的那点贴己钱。 第二天秦母在四合院溜达了一圈，就找到了郑光明情绪低落的原因。 主要是郑光明在和棒梗玩的时候，贾张氏嘴欠的说了几句话。 贾张氏说郑光明一辈子都要靠着秦学兵养活，是拖累，连带着让郑娟也在秦家抬不起头。 这话是秦妈用一杯糖水从小当嘴里换出来的。 秦妈知道后也不知道说啥好，只是觉得这个贾老太太嘴太碎了。 秦妈觉得贾张氏说的也是实情，以后郑光明大概率是要靠着秦学兵养活的。 可是这话没必要当着小孩子说啊，简直就是故意攻击小孩子一样。 这事儿秦妈决定和贾张氏说道说道，让她以后不要在孩子面前乱说，她没告诉郑娟，自己找了个之间去了贾家。 “大姐，你这忙啥呢？” “纳鞋底子呢，你是不知道啊，棒梗这孩子穿鞋跟吃鞋一样，新鞋穿不到两个月就坏了。来，坐，坐。” 贾张氏给秦妈让了座位，然后继续拿着锥子扎鞋底子。 “是啊，这半大的小子最废鞋子衣服了，天天都淘的没边了，每天都造的跟个泥猴似的，衣服得天天洗。” “可不是咋地，男孩都这样，操心。” 胖胖的贾张氏说话的时候还拿针划了划有些发痒的头皮。 “难为姐姐了，先给儿子操心，现在又要给孙子操心，唉！” 贾张氏虽然和秦母都是寡妇，而且都是中年丧夫，按理说两人应该关系很好的。 可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贾张氏先是死了丈夫，随后又死了儿子。 看到秦妈只死了丈夫，她就妒忌，恨不得秦妈也跟她一样。 秦妈对贾张氏也没啥好感，她觉得这个老太太事儿多，嘴碎，心黑。 无论是那胖乎乎的身体，还是那三角眼的面向，都让人喜欢不起来。 “谁让我的命不好呢，哪像你，现在儿子也娶媳妇了，儿媳妇也要生了，以后就可以享清福了。” 嘴上这么说，心理却咒骂‘少在我这炫耀，哪天你儿子也死了，我看你还乐的出来不。’ “享什么福，等儿媳妇做完月子，我还是要回乡下继续种地的，儿媳妇也没工作，她自己就能照顾好这一家子，我在这添什么乱？” “要说我这儿媳妇，我们家学兵还真的捡到宝了。漂亮就不说了，主要我儿媳妇还善良，对我这个老太婆那是真好，平时的好吃的都想着我，她自己都没新衣服也要给我做一套。你说这儿媳妇上哪找去，以后我年纪大了，要是享福，也享在了儿媳妇身上。” 秦妈的本意是想说明，自家儿子去了郑娟，是好事，即使郑娟带着弟弟嫁过来，那自家也不亏。 可是贾张氏听了之后就觉得秦妈是来炫耀的，炫耀自己有个好儿媳妇。 “郑娟是不错，只是她那个弟弟郑光明有些不好，你儿子可要养他一辈子的，这你就认了？这不是拖累你儿子一辈子吗？” 贾张氏觉得自己提这个事儿就是给秦妈添堵。因为这件事放到她身上，她可接受不了。 “老姐姐，你这可想错了，人多力量大你不知道吗？” “光明这眼睛是能治的，过段日子我们会带他去大医院看看，如果看好了，以后就和正常孩子一样了。” “而且光明这孩子比一般的孩子还聪明些，沉稳些，只要眼睛好了，以后肯定能出人头地。” “以后我孙子有事，不也有个舅舅能帮衬一把吗？” “你看你家棒梗，堂兄弟没有，表兄弟根本不来往，以后长大了不就自己一个人了吗？这有点啥事找个帮手都找不到。” 秦妈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以后郑光明不但不是自家的拖累，还有可能帮助到自家。 你贾张氏少管别家的事儿，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孙子吧。 贾张氏气的拿着锥子的手都抖了一下，一下子把自己的手给扎了。 对于自家的势力单薄，她是深有体会的。 人家都是生好几个儿子，就她生了一个，人家都是好几个孙子，她还是一个。 在这个年代，你家孩子少，就是会被欺负，发生矛盾了，人家四五个孩子打你家一个孩子。孩子之间根本不讲对错，只是看谁的人多，谁的拳头大。 至于秦淮茹娘家那边人，她从来就没期待过，因为她看不上秦淮茹的那些农村亲戚。 秦淮茹刚结婚的时候还和娘家有来往，可是贾张氏每次都防贼一样的防着秦淮茹往家里拿东西。 时间长了秦淮茹也不想和贾张氏闹矛盾，渐渐的也就和家里减少了往来。 今天被秦妈一说，忽然又觉得应该让秦淮茹和她家里那些亲戚多来往一下了。 秦淮茹不是好人 “能治好再说吧，万一治不好，你们就要养活他一辈子，现在还好，一天也吃不了多少米，等他长大一点呢。” “到时候可就不是几口饭就能解决的了，你再看看你家的房子，就这么点地方，到时候怎么住，你儿子儿媳妇住一间。” “你现在还能和郑光明住一间，可是等郑光明长大了呢，你以后有孙女了呢？这些你都想过没？” “毕竟郑光明也不是孩子的亲舅舅，总要避嫌的吧。” 贾张氏这么多年斗嘴就从来没输过，她自己不舒服了，也不能让秦妈舒服。 “哎，你们城里人就是这点麻烦，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我农村还有三间大房子，还是砖脸的房子。” “如果光明的眼睛治不好，城里也没地方住，我就带着光明回乡下住一段呗。” “学兵已经是4级工了，现在一个月56块钱，要知道他现在才23岁，我估摸着这孩子应该还能长个一两级。” “到时候就算学兵不当官，只是当个工人，也能拿的出钱来换个大点的房子了。” 秦母一点都没被贾张氏忽悠住，对于房子的事儿，秦母一点也不担心，这个年代如果想住的好一点，直接从市中心往外搬就行。 市中心的房子是很拥挤，可是郊区还有大量的农家房，只要你有钱，同时也不怕上班的路程远，完全可以去郊区。 “行，你家有钱，可以养一个废人，好心当作驴肝肺。你回去吧，我要做饭了。” 贾张氏这时候已经被气的不行了，秦妈虽然不是故意气他，但是在她看来，句句往她肺管子上插。 秦妈看到贾张氏翻脸了，直接就说明了来意。 “光明不是废人，还有这孩子是不是累赘不是你说的，我们家不觉得他是累赘，你一个外人管那么多干嘛” “不要当着孩子乱说，我年纪大了，你说的东西我不愿意听就当你没说过。” “把自家的日子过好就行，有时间多管管你那个儿媳妇，少操心别人家的事儿。” 亲妈说完就走了，也没给贾张氏反驳的机会。 贾张氏被亲妈气的坐在凳子不断喘着粗气。 如果换成别人，贾张氏可能又要撒泼打滚了。 可是秦妈和她一样，也是个寡妇，而且还是烈士家属。 她平时用的那种以弱者的手段博取周围人对她的同情。 然后以这种同情舆论去压破其他人的做法在秦妈这行不通。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秦妈从头到尾也没说他们家啥坏话，她想发火也不知道从哪里发。 总不能人家过来说一下自家的好，你就受不了吧。 秦母刚走出贾家，就见郑光明泪流满面的在门口站着。 秦妈蹲下来，用手给郑光明擦了擦眼泪，然后道： “光明，走和婶回家，以后咱不来他们家玩。” “嗯，婶，谢谢你们。” 自从郑母死后，郑光明的心情就一直很压抑。 原来郑母活着的时候，虽然也是靠着秦学兵活着，可是因为郑母的存在，他还觉得这里仍然是他的家。 可是当郑母死了之后，他就觉得他的家没了。 并不是秦学兵和郑娟对他不好，关爱不够。 只是那种母亲的安全感，是他们俩谁也给不了的。 “今天的事儿就不要和你姐姐说了，别让她生气了，你也别觉得自己是家里的负担，以后婶子回乡下了，还是要你来帮忙照顾你的小外甥的。而且你姐夫他们俩也在存钱，等钱够了就带你去大医院看看。没准你的眼睛能治好呢。” “我们光明这么聪明，只要治好了眼睛，以后好好念书，一定能成为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才，让我们脸上也有光。” “以后婶子老了和老姐妹吹牛的时候就可以说，那个科学家郑光明，要么就是将军郑光明，就是我儿子的小舅子。” 秦母说的一番话，把郑光明给逗乐了。 他也跟着秦母的话幻想着自己带着小外甥玩，自己的眼睛好了，自己可以上学了，自己考上大学，自己成为科学家。 想着想着，就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就在秦妈怼贾张氏的时候，秦学兵那边的工资又涨了。 秦学兵上次去交流会的时候，车间主任就暗示过他。 等他回来的时候没准能把等级往上升一升。 这次交流会，秦学兵学到的东西很多，经过这次交流会，秦学兵的理论水平已经达到了5级工。 只是无论理论多丰富，最后还要落在手上。 婚后的这段时间，秦学兵把学到的东西运用到实际操作中。 终于让他达到了5级工的水平。 而且他还把交流会上学到的东西整理成了一个小册子，交给了车间主任。 这个册子里面都是那些6,7级工的经验和一些小窍门。 车间主任得到这个册子，外加秦学兵的实力的确是达到了5级的水平。 所以就直接给秦学兵报了5级工的考核。 正常来讲，从四级工申报五级工的考核，起码也得一年的时间。 现在秦学兵用半年的时间就从四级工晋升到五级工，可以说是非常优秀的人才了。 “小秦，这次交流会你可是大丰收啊，娶了个漂亮媳妇不说，还把技术也提升上去了。” “李师傅，这还不得感谢您啊，要不是您当媒人，我没准媳妇想媳妇想的根本没心关注交流会的事儿。 弄不好我就是技能技能没学到，媳妇媳妇没捞着。” 秦学兵这话就是捧李师傅，因为即使没有李师傅，秦学兵一样能把郑娟娶回来，而且交流会他也不会落下。 “和我没啥关系，主要是你小子眼睛毒啊，一眼就看到了那么漂亮的姑娘。你媳妇在咱们这里习惯不？” 秦学兵的话虽然听着挺好听的，可是李师傅也没当真。 “还行，咱们这边和东北其实没啥区别，而且还比她们那暖和不少，没啥不习惯的。”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那个九车间的秦淮茹是你们院里的吧！” “嗯，是啊，咋了？” 秦学兵也不知道李师傅为啥聊的好好的突然提到了秦淮茹。 “你媳妇是个挺好的姑娘，尽量不要让她和秦淮茹来往，那个秦淮茹不是啥好人。” 秦学兵早就知道秦淮茹不是啥好东西，而且郑娟刚来四合院的时候他就说过这个事儿。 现在李师傅也提起了这个事，他就有点不理解了。 按理说李师傅和这个秦淮茹应该没见过几次吧。 “为啥啊？我看秦淮茹还不错啊，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日子过的还挺红火的。” 秦淮茹的小心思 “你还年轻，看得不够深。” “你知道九车间的车间主任郭大撇子吗？” 李师傅先是高深莫测的鄙视了一下小年轻，然后提起了秦淮茹的车间主任。 “知道啊，不就是秦淮茹他们车间主任吗？见过几次，没打过招呼。” 秦学兵也不知道李师傅要说啥，只能顺着他说 李师傅看了看四周，发现没啥人，就压低声音和秦学兵说： “郭大撇子和我是发小，他跟我说的，秦淮茹勾引他。这事儿可别往外说啊，你知道就行。” 在李师傅看来，女人是很容易受身边人影响的，如果郑娟和秦淮茹相处的久了，也难免会被秦淮茹影响。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信呢？秦淮茹在我们四合院的名声还是很好的。” 秦学兵这话就是为了激李师傅说出点实际的东西。 秦淮茹的名声在四合院的确不错，主要原因是三大爷和贾张氏的配合。 这两人一个扮演恶婆婆，一个不断的吹嘘秦淮茹孝顺婆婆，照顾孩子，一个寡妇能做到秦淮茹这样有多么的不容易等等。 “那是兔子不吃窝边草，而且你们院子里有车间主任吗？人家看上的是车间主任。” “啊？咋勾引的，这个是不是郭主任想多了啊。” 秦学兵到是看到过秦淮茹和许大茂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至于其他人他还真没见过。 “你以为郭大撇子是你这样的小年轻呢，女人给你个眼神你就觉得人家喜欢你了。” “他都40多岁了，和媳妇也过了快20年，女人啥样他能不知道？女人勾没勾引他，他肯定不能猜错。” “再说，你看哪个正经女人在工作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往男人身上蹭。” 李师傅是很相信自己的这个发小的。 “那郭主任咋办了？是不是和她那个了？” 秦学兵知道秦淮茹是上了环的，怎么胡来都不会怀孕，所以也不排除她和郭主任搞到了一起。 “肯定没有啊，要是他们俩搞到一起了，还能和我说，再说郭主任不是那样的人。” 看到秦学兵怀疑郭大撇子的人品，李师傅赶忙解释。 “那以后得让我媳妇离他远点，别教坏我媳妇。你得劝郭主任小心点，别哪天被她拉下水了，毕竟这秦淮茹长挺诱人的。” 对于秦淮茹的相貌，秦学兵一直是给了挺高的评价的，虽然不如自家的媳妇，但是放在整个轧钢厂也是出类拔萃的。 “郭主任你放心，他都多大年纪了，面对诱惑还是有一定抵抗力的，到是你这个小年轻，火气旺，说不准啥时候把持不住就做了错事儿。” 李师傅看玩笑的瞥了一眼秦学兵的下半身。 “李师傅，您可这能开玩笑，先不说我家里还有个比她更好看的媳妇，就说我这个身份，人家也相不中啊。” 秦学兵觉得秦淮茹的眼光很高。 她和傻柱的那种吸血关系能维持那么多年，主要还是她看不上傻柱的人，只看上了傻柱的钱。 如果她眼光不高，他们俩早就能结婚生子了，也不至于等到两人都40多了才结婚。 为什么到40了才结婚，主要还是秦淮茹老了，找不到比傻柱合适的了，所以才让傻柱这个沸羊羊转正。 说什么梆梗不同意，贾张氏不同意，说什么条件不允许，其实都是借口。 如果秦淮茹把傻柱看的重一点，平时就好好教育三个孩子，那三个孩子也不会那么轻视傻柱。 如果把傻柱换成厂长，梆梗还有贾张氏应该会亲自把秦淮茹送到人家的床上。 “以前相不中，现在可未必，你现在已经是5级工了，而且还这么年轻的五级工，外加小伙子长的也挺精神。” “你对秦淮茹没想法，不代表人家对你没想法，你小子可要小心点。” 李师傅的提醒，秦学兵没当回事儿，只认为这是同事之间开的小玩笑。 下班的时候，秦学兵和秦淮茹刚好碰到，往天的时候两人虽然也会碰到，但是都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了，毕竟男女经常一起走会被别人说闲话的。 可是今天秦淮茹突然就凑过来了。 “秦学兵，听说你成了五级工了？真的假的？”秦淮茹现在的工资才27块钱，对于秦学兵这种五级工66块钱的收入是十分眼馋的。 “嗯，今天考核刚过，这消息传的挺快啊，连你都知道了？” “这么年轻的五级工大家自然会关注一下，你可真厉害，这么年轻就五级工了。郑娟知道这事儿指不定怎么高兴呢，说不定今晚还会慰劳慰劳你。” 秦淮茹说这话的时候非常坦荡，一点奇怪的表情和语气都没有。 可是这话到了秦学兵的耳朵里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慰劳啥，就算想吃点好的，也得有票啊，没票想买点肉都买不着。” “你等级提升这么快，有啥秘诀没？和我说说呗。” 秦学兵也不知道秦淮茹咋突然这么热情，原来两家的关系只是见面打个招呼的关系。 他和秦淮茹一年也说不上几句话，今天秦淮茹主动找他，让他想起了上午李师傅说过的话。 “没啥诀窍，就是好好学习，认真工作，还有其他事儿吗？” 秦学兵不想和秦淮茹聊下去了，反正只要躲得远点，无论秦淮茹有啥算计，都奈何不了他。 “有点事，就是我家最近有点揭不开锅了，想和你借点钱。下个月发工资了就还你。” 秦淮茹这次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借钱，她如果缺钱的话，可以找傻柱借，而且都是白借。 她的主要目的就是试探秦学兵，看看秦学兵啥态度。如果秦学兵借给她钱，那以后就可以试着和秦学兵发展发展了。 “我也没钱啊，娶媳妇，我丈母娘去世，还有光明的眼睛也要治疗，我哪里有钱，别说我现在66的工资了，就是100快一个月，我都觉得不够花。” 秦学兵以为秦淮茹是真的来借钱的，毕竟知道自己工资涨了，来借钱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无论什么原因，钱是绝对不会借给秦淮茹的。 “我不白借你的钱，有利息。” 秦淮茹说着还给了秦学兵一个‘你懂的’眼神。 秦学兵调戏秦淮茹？ 秦学兵看到秦淮茹的眼神，心理只有两个字‘下-贱’，他可没有给秦淮茹做血库的觉悟。 “你还是找傻柱吧，傻柱一个人，不吃不喝的，工资全能剩下，咱们院里就他最有钱了。” 两人说话间就走到了四合院的门口，秦淮茹看秦学兵油盐不进，就白了一眼秦学兵，然后就扭了一下身子就进去了。 这个动作刚好被上厕所的贾张氏看到。 贾张氏一下子就想起了上午秦妈对她说的那句“有时间多管管你那个儿媳妇，少操心别人家的事儿。” 上午那句话，加上眼前这个场景，贾张氏就以为是秦淮茹勾引秦学兵，然后人家母亲上门来警告她来了。 “秦淮茹，你在干什么，怎么和秦学兵眉来眼去的，你要在我眼皮底下偷男人吗？” 贾张氏的一句话，直接把前院的几个人都给喊出来了。 三大爷一家，还有郑娟以及秦妈都出来了。 “老贾太太，你别血口喷人，我和秦淮茹可啥关系没有，你乱说小心我到派出所告你哈。” 秦学兵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一次和秦淮茹一起进四合院，就惹上了麻烦。 “我血口喷人，我亲眼看到你们俩在门口眉来眼去的，秦学兵他妈，你出来，你儿子勾引寡妇，你出来给个说法。” 贾张氏今天上午就被秦妈弄的一肚子气，现在终于找到个机会可以出气了，自然不会放过。 “我儿子勾引你儿媳妇？你是不是眼睛瞎了，我儿媳妇不比秦淮茹年轻漂亮，我儿子犯得着细粮在家放着，出去吃粗粮吗？” 秦妈也被贾张氏气的口不择言了。她这么说直接把秦淮茹气够呛。 “妈，别吵了，我和秦学兵没啥关系，就是下班碰巧一起回来了，还有，秦姨，您儿媳妇多好是您家的事儿，您也犯不着明里暗里的贬低我啊，我什么时候得罪您了啊!” 秦淮茹对贾张氏说了两句，就把刚才贾张氏撒泼的事掀过去了，然后直接抓住秦妈的话把反击。 秦妈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被秦淮茹这么一问顿时觉得有些理亏，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 三大爷他们这个时候也跟着帮腔。 “学兵他妈，你刚才说的是有些过分了，不应该这么说的，赶快给人家道个歉。” “就是，就是，秦淮茹这么好的一个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呢，这些年她孝顺婆婆，养育三个孩子多不容易，咱们不帮忙，也不能诋毁她啊，同为女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女人呢。” 秦学兵看到他们两家人把火力都转移到秦妈身上了，顿时就火大了。 “我妈哪里说错了，就我媳妇和秦淮茹站在一起，难道不比秦淮茹年轻，漂亮。” “她秦淮茹孝顺婆婆，照顾孩子，我媳妇就不孝顺了？我妈诋毁秦淮茹什么了？ 难道说她没我媳妇漂亮就算诋毁？ 那说三大爷你学问不如大学老师是不是诋毁，说三大妈比一大妈计较是不是诋毁？” “还有贾张氏刚才过来就说秦淮茹和我眉来眼去，你们怎么不说贾张氏胡乱攀扯？” “我事先生命，我对秦淮茹绝对没想法，至于秦淮茹对我有没有想法，我不能保证。” “贾老太太，有能耐管好自己媳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秦学兵的一番话把在场的人都气的不轻，尤其是秦淮茹。 秦淮茹看这情况，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从秦学兵身上获得什么好处了 而且自己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的话，那名声也要受损。 所以她打算反咬一口，毁掉秦学兵的名声，保全自己。 “秦学兵，你少装蒜，还我对你有意思，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你是长的好看，还是有钱有势？” “回来的时候是不是你主动要和我一起走的，路上还不断的用言语调戏我，这到了门口我才摆脱你。” “就是我回头瞪了你一眼，被我婆婆看到了，这才让她误会了。” “妈，我可没做对不起东旭的事儿，是这个秦学兵对我图谋不轨。” 秦淮茹说完还趴在了贾张氏的怀里嘤嘤嘤的哭上了。 秦学兵被秦淮茹的骚操作给震惊了。 他前世经常听的一句话就是‘没有哪个女人会用自己的清白来诬陷你’，可是面对眼前的场景，他都不知道如何自证清白。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话，其实内心是不信的，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媳妇是个啥样的人。 可是这个时候她必须站在秦淮茹这边，而且她也乐意用这个事儿教训一下秦家。 “好啊，你个秦学兵，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平时装的道貌岸然，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人，你看我今天不把你的脸挠开花。” 贾张氏说这就往秦学兵的前面扑，想把打秦学兵。 秦学兵一个青年男子，哪能让贾张氏一个老太婆打到。 他直接抬起一脚，就将贾张氏踹了个人仰马翻。 踹完贾张氏，他直接走到秦淮茹面前，扬起手左右开弓的给了秦淮茹几个耳光。 看到秦学兵打人，三大爷他们赶忙上来拦着，几个人直接把秦学兵拉到一边。 “秦学兵，你怎么能打人呢，又打老人，又打妇女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三大爷一边拉秦学兵一边指责秦学兵。 “三大爷，他们娘俩诬陷我，我还不能打她了，秦淮茹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还我调戏你，我td看你一眼都嫌你脏。” “还我调戏你，我在这院子住了多少年了，我多看你一眼了吗？我没媳妇的时候都不拿正眼看你，现在我有这么好看的媳妇，我还调戏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秦淮茹，今天咱们就去派出所，我要告你诽谤。” 秦学兵打了这婆媳两一顿，感觉通透了不少，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能破这种诬陷，只能先提出报警了。 秦淮茹这个时候被打的有些懵，这么多年都是文斗，哪知道突然升级为武斗了。 挨了几个耳光，脸都肿了。 越想越气，就想上去和秦学兵打秦学兵。 可是余光看到刚进院的傻柱了。 秦淮茹直接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殴打傻柱 傻柱看到秦淮茹坐地上哭，赶忙跑到身边，蹲下后着急的问。 “秦姐，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 秦淮茹双眼含泪的看了一眼傻柱，然后说：“秦学兵。。。” 是说了个名字，然后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低下头继续哭。 旁边的贾张氏就像找到主心骨了一样，停下了对秦学兵的追击，直接跑到傻柱身边。 “秦学兵这个混蛋调戏秦淮茹，被拒绝后还打我们俩，你看秦淮茹的脸被他打的，都肿了。” 傻柱伸手摸了摸秦淮茹的脸，心疼的眼泪都要留下来了，同时心想，就算被打肿了，还是这么滑。 “姐，我收拾这王八蛋。” 说这傻柱就走到秦学兵前面，对着秦学兵挥舞拳头。 秦学兵本来单挑就打不过傻柱，这个时候还被三大爷他们拉着，根本躲不开傻柱的拳头。 结果结结实实的挨了几拳。 秦妈和郑娟看到秦学兵挨打，都上来拉扯傻柱。 【叮，检测到孩子有生命危险，鉴于当前情况，暂时赋予宿主10点武力值，持续半个小时。宿主当前武力62】 秦学兵突然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用力一挣就把拉扯的人挣开了。 看到傻柱刚要推搡郑娟，秦学兵直接全力像傻柱踹出一脚。傻柱一个不防备被踹出去五六米远。 而且这脚势大力沉，傻柱被踹的一时间无法动弹。 “媳妇，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别往前凑，去报警。妈，你也躲远点。” 秦学兵也怕自己和傻柱打起来之后郑娟再上来，现在万一有个意外，那自己的儿子就没了。 “嗯，嗯。”郑娟刚才也被傻柱下了一跳，如果不是秦学兵，她现在已经摔倒了。 后怕过后的郑娟，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只能帮倒忙，所以转身就去找公安了。 秦学兵这个时候武力值刚好压制傻柱，自然不会轻易错过这个殴打傻柱的机会。 在傻柱还没站起来其他人也没反应过来来的时候，上去就一顿拳脚。 打了傻柱十几下之后，三大爷他们才反应过来，把秦学兵拉开了。 “秦学兵，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不要动手。” 一看秦学兵的武力值这么高，其他人都开始劝秦学兵要讲道理了。 傻柱那边也是有点懵，这么多年了都没被别人这么打过，今天当着秦淮茹的面把脸都丢尽了。 越想越气愤，起来就要继续和秦学兵打。 “你们把他放开，我就不信我今天收拾不了他。” 本来傻柱以为自己是碾压秦学兵的，所以怎么打都行。 现在觉得秦学兵有点势力，就想堂堂正正的把秦学兵打到，给刚才被揍的自己找回颜面。 “傻柱，别动手，咱们有话好好说，这是秦淮茹和秦学兵之间的事儿，和你没关系。” 三大爷还想劝傻柱停手，可是傻柱什么时候把三大爷放在眼里了。 “你滚一边去，你算什么东西，你要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打。” 三大爷被傻柱一骂，脑袋上的青筋直跳，衡量了一下敌我双方的实力。 他明智的选择不和傻柱在武力上较量，松开了秦学兵。 “怎么说话呢，我这不是好心吗？你这人咋这么混呢。” 边说话还边拉着三大妈也躲到了一边。 “来吧，小子，我今天让你涨涨教训。” 傻柱觉得刚才自己是被偷袭了，所以才被打了一顿，现在两人正面对抗，他觉得自己可以随意拿捏秦学兵。 秦学兵其实也没啥信心，他现在虽然空有一身的速度，力量，可是技巧方面他还是之前的他。 为了输的不难看，秦学兵决定稳扎稳打。慢慢靠近，稳住下盘，靠力量把傻柱压制住。 摔跤这东西，只要力量大的一方，稳住，别让对方借了自己的力，那对方还是很难获胜的。 秦学兵慢慢靠近傻柱，一点点的试探。 傻柱看到秦学兵的这个样子，以为秦学兵是怕了。他信心更足了。 他直接跨步向前，直接直拳出击。 秦学兵看着傻柱挥过来的拳头，觉得这拳头的速度也不是很快。 他迅速的弯腰下蹲，躲过了这个直拳。 之后就是对着傻柱的下巴起身上勾拳。 因为一直紧绷着神经，也就忘了之前说不做大动作，稳扎稳打的想法，看到一个出拳的好机会，直接全力出击了。 秦学兵的这一拳，速度非常快。 傻柱只是感觉眼前突然失去了秦学兵的踪迹，然后就感觉下巴一痛，直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学兵也没想到自己一拳就把傻柱干倒了。 看着倒地不起的傻柱，他的感受不是快意恩仇，不是酣畅淋漓，而是恐惧。 他现在就是求傻柱不要死，不要受重伤，万一这一拳把傻柱打死了，那自己可能也要完蛋，即使给这个家伙打成重伤，自己这边八成也要坐牢。 秦淮茹看到傻柱两次被击倒，而且第二次明显更严重，现在也吓得不敢说话了。 贾张氏那边也是不知所措，本来以为秦学兵会像许大茂一样，被傻柱打的满地乱串，然后求饶，赔礼道歉。 到时候他们家得到实惠，秦家的名声也变的和许大茂一样，这样以后自家就可以站在道德的高地随时批判秦家了。 只是没想到事情的变化和她想的有些出入。 三大爷看到傻柱躺在地上，心里乐开了花。 “小王八蛋，让你嚣张，你也有今天，我是打不过你，现在有人能打过你了吧。” 三大爷虽然这么想，可是表面上表现的还是很关心傻柱的情况的。 他小跑到傻柱身边，又是扒眼睛看瞳孔，又是测脉搏，然后是掐人中，做心脏按-摩。 再三大爷的一顿折磨下，傻柱总算缓过来了。 “腾，腾，腾，许波在鸡，鹅怒洗里”‘疼疼疼，小臂崽子，我弄死你’ 傻柱的哑巴肉眼可见的肿起来了，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了。说这还要往上冲。 本来他以为在身边的三大爷会拉着他，没想到三大爷见状直接躲开了。 经过刚才的一拳，秦学兵心里已经有了底，他现在也许不会什么招式，但是胜在速度和力量。 只要他速度快，傻柱根本抓不到他。 傻柱往前冲的时候，他也迎着傻柱冲了上去。 不过这次他不敢用全部力气打了，他是真怕一不小心把傻柱打死。 一大爷出场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只要速度快，很多时候就是压着对方打。 秦学兵现在就处于这种情况，他直接给傻柱两个耳光，然后一脚就把傻柱踹回去了。 傻柱的下巴本来就肿着，现在被扇了巴掌，疼的一时间没了动作，直接被秦学兵一脚就给卷回去了。 傻柱也不是愣头青，被揍的这种事情，第一次可能是偷袭，第二次是小瞧了对方，那第三次他就知道自己现在是打不过对方了。 知道自己现在不是秦学兵的对手，他也不想继续和秦学兵打了。 可是这个时候如果不上，就意味着认输了，他想找个人来拉他一把，让他好借坡下驴。 他看了看三大爷。 三大爷刚才嘴上说着“别打了，都是一个院子的，轻点，轻点，千万不要打要害。”的话，身体却一点拉架的想法都没有。 现在看两人分开了，他也不上前，而是用一种‘傻柱原来你如此废柴的眼神’看着傻柱。 三大爷是没戏了，他转身看向了秦淮茹，希望秦淮茹出来拉他一把。 可是秦淮茹明显会错意了。 “傻柱，别留手，姐支持你，今天他秦学兵先调戏的我，就算你把他打伤打残，你也是见义勇为。” 秦淮茹还以为傻柱是不敢真打，才被秦学兵给揍了。 其实也不怪秦淮茹这么想，因为秦学兵已经被傻柱打过一次了，就是原主的家被梆梗偷了。 原主去讨要说法，结果被傻柱给打晕了，也可能是死了。正好后世的秦学兵穿越过来，两人合成一个人。 那次傻柱收拾秦学兵，可是非常轻松的，差不多就是单手拿捏。 “就是，揍他，让他嚣张，让他装。”贾张氏也在旁边加油。 秦妈倒是没说什么，现在自己儿子占据上风，而且也没有下死手的意思，她才不会过去劝架。 正在傻柱骑虎难下的时候，一大爷下班回来了。 看到前院这些人聚在一起，还有傻柱那肿起来的脸，以及贾张氏和秦淮茹的状态，他大致的就猜到傻柱又是因为秦淮茹打架了。 “怎么回事？这是和谁打架了？” 一大爷直接走到傻柱面前，看了看傻柱的伤势，心里暗道“谁能把傻柱打成这个样子啊，这手可真黑。” “一大爷，是秦学兵调戏秦淮茹，大家都看到了，我主持公道，他还揍我，你看给我打的。” 既然打不过秦学兵，那傻柱就要借用一大爷压制秦学兵。 “一大爷，我调戏秦淮茹，你信吗？她多大年纪，我多大年纪，在过两年她都要赶上我妈了，我还调戏她，我还说她看我年轻力壮调戏我呢。” 对于一大爷，秦学兵暂时还没有放肆的资本，无论是四合院还是厂里，一大爷的分量都比他高。 如果他和一大爷发生冲突，不用想，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站在一大爷那边，即使他是对的。 “你不要胡说，秦淮茹怎么会调戏你，这么多年秦淮茹的人品谁不知道，安分守己，孝顺婆婆，养育子女，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的。” 一大爷想都不想直接就站在秦淮茹一边，他平时主要靠压制傻柱的武力，还有表现对秦淮茹一家的同情来树立道德威信。 怎么能让秦学兵把秦淮茹弄臭，如果秦淮茹臭了，那他之前的表现岂不是说明他和秦淮茹的关系不纯洁？ “那一大爷，你给我个调戏她的理由，这么多年我和她都没说过几句话，今天就抽风了” “突然调戏她？我家里的媳妇不比她好看？反正我已经让我媳妇去找警察了，秦淮茹先是诬陷我，然后傻柱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我。” “我要找政-府给我主持公道，我就不信你们能一手遮天！！” 这年头的邻里纠纷大多数时候都是协调解决，很少有直接闹到派出所的。 而且即使闹到派出所，派出所也是优先调解，如果调解不了再转入法-院。 所以对于秦学兵直接找公安的举动，一大爷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旦这件事由公安介入，那事情的发展他就控制不了了。 “我也没说你调戏她啊，我话还没说完，你激动啥” “我的意思是不是你们之间有啥误会，秦淮茹，你好好想想，是秦学兵调戏你吗？” “这件事闹到派出所，谁也落不着好，你一个女人落下个被调戏的名声就好了？” 一大爷心里清楚，这件事大概率就是秦淮茹诬陷秦学兵，秦淮茹在厂里是什么名声，他是清楚的。 虽然秦淮茹的名声不好，可是一大爷也一直在给秦淮茹找理由。 找的最多的理由就是秦淮茹一个人要养活一个婆婆以及四个孩子，如果不这样日子根本过不下去。 重点就是吐出一个秦淮茹本性善良，被生活所迫才不得不对一些男人卖笑。 不过事实是事实，屁-股是屁-股。 既然一大爷的屁-股是坐在秦淮茹身上的，那自然要帮着秦淮茹。 他这番话的意思就是秦学兵的确是调戏秦淮茹了，只是希望秦淮茹为了自己的名声，这件事就不要追究了。 秦淮茹自己也知道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所以她也直接就坡下驴。 “嗯，是我误会了，秦学兵是关心我，不是调戏我。” 看着秦淮茹那楚楚可怜，怅然若泣的委屈模样，秦学兵杀人的心都有了。 “秦淮茹你少装蒜，一大爷，你也不用偏向秦淮茹说话，今天这事儿还非得去派出所，她秦淮茹的清白是清白，我秦学兵的就清白就不是了吗？” “秦淮茹，你在厂里的所作所为大家有目共睹，公安同志只要一调查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们车间主任都说你勾引他，这次只要他出面作证，我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在厂里待下去，我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养活一家人。” 秦学兵这个时候把郭大撇子抬出来，着实把秦淮茹吓住了。 无论她和郭大撇子之间有没有关系，到底是谁勾搭谁。 只要公安找到郭大撇子，那郭大撇子为了自身的前途和家庭一定说秦淮茹勾引他。 发生了这种事，对厂里的影响十分不好，到时候郭大撇子直接动用权利，就能把秦淮茹从轧钢厂赶出去。 一大爷也为难 正当秦淮茹考量如何把这件事情化解的时候，傻柱突然间暴躁了。 “秦学兵，你别乱说，秦淮茹会勾引郭大撇子？那明显是郭大撇子想利用职权之便占秦淮茹的便宜。” 傻柱可不认为秦淮茹会勾引人，他一直觉得秦淮茹是好人，如果秦淮茹那么风-骚的话，那他哪能舔了这么长时间，连手都没摸到。 “是不是乱说，你去他车间问好了，车间那么多人，你以为都跟你一样眼神不好使啊。” 秦淮茹看情况不好，如果继续搞下去，那自己可能真的要身败名裂，而且严重点工作都要丢了。 “秦学兵，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咱们的事就到这儿吧。反正你也没吃亏，你看行吗？” 秦淮茹这个时候还不承认是她诬陷秦学兵，只是说误会。 一大爷其实已经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所以顺着秦淮茹的话立马也跟秦学兵说： “你一个人大老爷们，别和娘们一般计较。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吧，就别麻烦派出所了。反正该打的你也打了，该骂的你也骂了，就算闹到派出所又能怎么样？” 贾张氏这个时候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他们家就秦淮茹这一份收入，如果秦淮茹的工作受到影响，那她们一家就得喝西北风。 “秦学兵，差不多得了，你打我那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都是一个院里的，别闹得太难看。” 三大爷也趁机说好话。 “都是一个院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差不多就行了，既然秦淮茹承认错误，你也打了秦淮茹和傻柱，就算扯平了。” 大家看到风向不利于秦淮茹，纷纷劝说秦学兵见好就收。 秦学兵也知道，这件事闹起来其实对谁都不好，如果这次真的把秦淮茹弄的丢了工作。 那最后的结果十有八九是贾张氏天天带着三个孩子上自家门口要饭。 整个四合院的人也会一起排挤自己。 虽说现在自己的确没吃啥亏，但是被人平白的诬陷一顿，心里着实不好受。 “一大爷，你是这院里最有分量的人，我就问你如果我诬陷你和贾老太太有一腿，你怎么办？是不是折腾一阵儿之后，我直接说算了，你就能算了。” 一大爷被秦学兵的话给吓一跳，都没等秦学兵说完就急忙解释 “别乱说，我和老嫂子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是清白的。” “这么多年了，我对你一大妈啥样，谁不知道，我怎么会对老嫂子有非分之想呢，平时我也是考虑他们孤儿寡母不容易。” “偶尔会接济她们一下，但是我们绝对是清白的。” 秦学兵被一大爷的一顿解释给弄懵了，他就是比喻一下，类比一下，弄的好像自己真的诬陷他一样。 “一大爷，你看，我就这么类比一下，您就急于澄清，那我这么被他们诬陷，你说怎么办？” 一大爷听到秦学兵的话，总算镇定下来了。 “让秦淮茹和贾张氏当着全院的面给你道歉如何，恢复你的名誉，让大家都知道这事儿是个误会。” 对于这个结果，秦学兵只能勉强接受。 他倒想让秦淮茹补偿他一些精神损失费，可是这家人除了一个看似不错的名声外，啥都没有。 既然秦淮茹榨不出油，那就只能看看她的血库傻柱了。 “刚才傻柱打我呢，我媳妇上来拉架，他还一把推开我媳妇，要知道我媳妇已经怀孕了，弄不好我孩子就没了，这事儿怎么说？” 秦学兵直接把事情往严重了说，虽然在他的大脚飞踹下，傻柱并没有把郑娟推倒，可是他就要这么说。 傻柱一听顿时觉得有些委屈，自己除了第一下打中了秦学兵，之后都是被秦学兵暴揍，现在秦学兵还想要赔偿，上哪说理去？ “是你打我好不好，你看我这脸肿的？我还没找你要医药费呢，你还反倒恶人先告状。” 秦学兵觉得今天一定要把傻柱拿捏住，要不然等这个武力buff没了，他可就不是傻柱的对手了。 “呵呵，你不先打我，我能打你，知道啥叫正当防卫不？你打我，还不让我还手了？” “你要是不服，咱们俩就练练，签生死状，打死活该，敢不敢？” “今天本来就是我和秦淮茹的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和秦淮茹是什么关系？” “什么事儿轮到你出头啊？” 秦学兵的一顿连问，把傻柱问的哑口无言。 他知道自己先动的手，也知道这事儿跟他没啥关系，而且看样子还真是秦淮茹诬陷了秦学兵。 同时他也自知自己不是秦学兵的对手，更加不敢和秦学兵继续打了，更别说那设么生死状了。 “爷们今天一百多斤就放在这了，你说你想怎么样吧。” 傻柱直接就放赖了，反正他不信一大爷在这，他能吃到什么亏。 三大爷观察半天了，按照他的性格，他一般是不会得罪人的。 一开始他也不知道是秦淮茹诬陷了秦学兵，而且秦学兵上来直接就动手打女人，他也看不下去。 所以他之前一直偏帮秦淮茹一家，但是被傻柱直接骂了一顿之后，他立马转换阵营。 现在看到傻柱有些服软了，他立马就开始给傻柱添麻烦。 “要不我看这样，让傻柱赔点钱算了，给点钱让秦学兵买点鱼，肉，给郑娟补补身子，压压惊就算过去了。都是一个院里的，差不多就行了，就给10块钱吧。” 三大爷一张嘴就要10块钱，他这纯属报复傻柱，在他看来，骂傻柱，打傻柱，甚至是让傻柱道歉都是便宜傻柱了。 傻柱根本不会感觉到心疼，直接让他赔10块钱，肯定能让傻柱既肉疼，又心疼。 听到三大爷让傻柱赔10块钱，贾张氏和秦淮茹这个心疼啊，好像这钱是让她们出的一样。 傻柱那边也不同意。 “10块钱？你还不如去抢了，我说三大爷，这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他秦学兵了，就要赔10块钱？赶快把我抓起来了吧，就算关里面我也不赔。” 秦淮茹道歉，傻柱赔钱 一大爷这个时候觉得能花点钱解决也是好事儿，不过他觉得10块钱的确是有点多了。 “10块钱的确是有点多了，这样吧，我做主，赔给秦学兵5块钱，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怎么样？” 一大爷说这话的时候都没看傻柱，直接问的就是秦学兵。 秦学兵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没吃啥亏，而且就算自己继续搞，也不见得能有什么好处，暂时只能这样了。 什么时候一大爷的名声坏掉了，什么时候他才能完全不管一大爷的建议。 否则家里厂里，一大爷都能找机会给他添麻烦。 “一大爷，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这次就这样了，如果还有下次，肯定没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们。” “傻柱，赶快给钱，5块钱就当你买个教训，下次想维护你情儿姐，也得弄明白之后再动手。” 傻柱还想继续耍赖，可是这个时候一大爷直接发话 “傻柱，赶快掏钱，不管怎么说，是你先打人家的，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什么事情了解清楚后再动手，你就当买个教训了。” 傻柱不情不愿的从兜里掏出5块钱，递给了秦学兵。 一大爷看秦学兵接了钱，以为这事儿就完了。 “好了，这事儿就是一场误会，大家赶快回家做饭吧，天也不早了。” “等下，一大爷，秦淮茹还没当着大伙的面给我道歉呢。” “我刚才不是和你说过对不起了吗？”秦淮茹脸色也很难看，今天这事儿算是让她丢尽了人。 如果秦学兵没有抬出郭大撇子，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这件事闹下去顶多不了了之。 “刚才那不够正式，就是话赶话说到那了，谁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 秦学兵必须把这件事给定性了，别传来传去变成了自己调戏秦淮茹，还殴打恐吓对方，让对方主动道歉。 “秦淮茹，你就道个歉吧，这事就过去了。” 一大爷看到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就没什么好维护的了。 秦淮茹扭扭捏捏的当着围观群众的面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乱说话，让大家误会，也让秦学兵同志受到了委屈。” 一大爷看秦淮茹道歉了，虽然说的不是很明确，但是意思也差不多，直接就让大家散了。 只是这个时候，郑娟刚好带着民警来了。 一大爷一看公安来了，赶忙上前解释 “公安同志您好，我是这院里的一大爷，我们院子里闹了一点小矛盾，刚才已经调解过了，没事了，害的您白跑了一趟。” 民警和一大爷点了点头，扫视了一圈，看到何雨柱的脸上有非常明显的外伤，他就走向了傻柱。 “刚才是你被何雨柱同志殴打吗？你们院里的一大爷说已经调解好了，是这样吗？” 郑娟刚才报警的时候，因为着急，也没把前因后果说清楚，只说了何雨柱在殴打秦学兵。 所以公安到这里，就以为何雨柱是被殴打的对象。 傻柱这个时候一脸的憋屈，都快哭了。 “同志，我就是何雨柱。” “嗯？那谁是郑，郑，郑，”公安一下子想不起来郑娟的名字了。 秦学兵明白公安的意思，接过话说： “郑娟，我是郑娟的丈夫，是我让他报警的。刚才我们俩放生了一点冲突，何雨柱同志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并且赔偿我五元钱表示歉意。” 公安看了看秦学兵，又看了看傻柱。他一时间分不清到底谁是受害者。 傻柱第一拳是打中了秦学兵，但是并不是脸上，所以秦学兵看起来一点伤都没受，反观傻柱，脸肿的跟个猪头一样，一看就遭到了惨痛的殴打。 “何雨柱同志，情况是这样吗？你不用怕，实话实说，我会为你做主的。” 公安以为何雨柱是受害者，只是被秦学兵威胁才不敢说话。 “是这样的，我们俩已经没事了，谢谢您。” 一大爷生怕这个公安再节外生枝，也抢过话。 “刚才是何雨柱同志和秦学兵同志两人产生了误会，何雨柱同志先动的手，只是没打过，所以才变成了这个样子，您不用多心，我们院里一直都是公平，公正的，不会欺负人。” 公安看四周的群众都是点头表示赞同，他也就信了一大爷的话。 “行，那我回去了，以后不要随便动手，你看这打的，多严重，还是赶快去医院看看吧。” 既然双方当事人都调解好了，公安自然不会自己给自己增添业务。 公安走了后，大家就都散了。 秦学兵一家人回到家后，被气的不行。 “这院里都是什么人，这个一大爷明显偏帮秦淮茹和傻柱，还有那个三大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开始也是帮着秦淮茹。” 秦妈这次真的是被院里的这些人给气到了，感觉这帮人就是无脑和秦淮茹站在一起一样。 “妈，别生气了，这不是赚了5块钱吗？咱们可以买只鸡了，给娟儿补补身子。” 秦学兵就一开始被诬陷的时候很生气，可是当他把这三人都揍了一顿后，就神清气爽了。 “就是，妈，咱们不生气，以后咱们不理他们，咱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怪不得一开始我来的时候学兵让我不要搭理他们。” “感情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难为学兵在这里住了这么些年。” “婶儿，是不是因为我的事儿啊，今天白天你说了那个老贾太太，晚上他就找姐夫的麻烦啊。” 整个过程郑光明都在旁听，虽然看不见，但是他也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 “和你没关系，那家人本性就不好，妈，你白天和贾老太太发生啥矛盾了？” 秦学兵今天拒绝借钱给秦淮茹的时候，就知道秦淮茹心里肯定会不舒服。只是没想到点火的居然是贾张氏。 “就是昨天光明不开心，我就发现是她说光明是累赘， 然后我就到她们家告诉她我们家的事儿，轮不到她插嘴，让她管好自家的儿媳妇。” “哦。怪不得呢，我说这贾张氏今天怎么像疯狗一样，连自家的儿媳妇都咬。” 傻柱，你真是个好人 “这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我这次算是看出来了，他们是合起伙来欺负咱，儿子，要不你和厂里反映下，换个地方吧。” 秦妈觉得自家势力单薄，面对四合院众人，十分吃亏。 秦学兵也想换房子，可是这个时候房子十分紧张，厂里的房子早就分没了，想换的话只能从个人手里换了。 可是这个时候哪有人会把好房子换出来，能换的房子基本上要么地段不好，要么质量不好，反正很难换到比现在好的。 “妈，不用担心，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不会欺负我了。” 秦学兵这次主要是向一大爷低头，只要摆平一大爷，那以后四合院根本没人能拿捏住他。 摆平一大爷有两种方法，一个是直接认一大爷当爹，给他养老。 这个办法秦学兵肯定不会考虑，他可没有到处认爹的想法。 第二就是把一大爷的伪君子面纱摘下来。 让一大爷名声扫地，彻底失去威信。 让一个男人威信扫地基本上有两种办法，一种就是从生存能力上否定他，也就是让他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 另一种就是从道德批判他。 秦学兵没能力让一大爷的八级工变成学徒，可是可以让一大爷的名声臭大街。 心理已经有了成算的秦学兵只能慢慢的等待机会。 等收拾完一大爷，傻柱也跑不了，至于秦淮茹，傻柱这个舔狗老实之后，她就更没靠山了。 “学兵，你没事吧，受伤没？”刚才刚打架郑娟就去报警了，所以也不知道秦学兵和傻柱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回来的时候看到傻柱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秦学兵看起来倒是毫发无伤，她的心也就放下了。 现在进屋了，她还是稍微有些担心。 “没事，他没怎么打到我，以后我们打架的时候你不要靠前，你肚子里有孩子，太危险。” 今天系统因为这个原因直接给秦学兵临时加了10点武力，如果没有这10点武力他一定会被傻柱爆锤。 虽然他及时的把傻柱踹倒了，可是这也是十分危险的事儿。必须提醒郑娟，以后遇到这种事不要往前凑。 “看到你被打了，没想那么多，以后我注意，没想到你打架这么厉害。不是说傻柱很能打吗？怎么被你打成那个样子。” 郑娟兴奋的看向秦学兵，她认识秦学兵这么久，从没见秦学兵发过火，而且平时给人的感觉是文质彬彬的，没想到打架居然还挺厉害。 郑娟的生活环境，一直都是不安定的，不安全的，对于这种有武力的男生，她是更加喜欢，也觉得更有安全感。 “哈哈，你才发现啊，我一般不出手，出手就是见生死。”被郑娟用稍有崇拜的眼神一望，秦学兵感觉全身骨头都有些酥麻。 忍不住就嘚瑟的吹牛了。 看到秦学兵这种臭屁的样子，秦母和郑娟都忍不住笑了，感受到家里欢快的气氛，郑光明也跟着笑了。 秦学兵这边欢声笑语，傻柱那边却痛苦不已。 秦学兵那记上勾拳打的太重了，大家散了之后，傻柱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去了医院。 这个时候的医院也不用走那么多的流程，也不用拍片子，化验，搞一大堆检测。 基本上就是挂号，然后找到大夫，大夫看完直接开药。 除非大夫不确定，才会做一些化验。 而且这个时期的西医治疗手段主要就是注射抗生素，无论什么病，都是给你打抗生素。 医院里的大夫大多数都是有中医的底子，然后根据病人的情况在选择是开中药还是西药。 傻柱的情况经过医生的检查，初步猜测下颌骨有些骨裂，同时还附带软组织挫伤。 外敷内用的药开了一大堆，差不多要8块钱。 而且医生还特意嘱咐傻柱，最近不要用力，以防抻着，如果抻着，以后可能就要歪嘴一辈子了。 傻柱拿着医生开的要，脸上贴这膏药，心理咒骂着回到四合院。 刚进屋，一直关注傻柱家情况的秦淮茹就跟进来了。 “傻柱，你咋样了？” 看着傻柱脸上贴的膏药，秦淮茹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不过考虑到傻柱的心情，硬是换成了一幅心疼的面孔，只是这生硬的转换，让她憋的好难受，都要憋出眼泪了。 “还能咋样，就这样疼几天呗，等我好了的，看我怎么收拾那个小兔崽子。” （ps:这个时候应该是吐字不清，如果正常写的话吗，应该是一阵谐音，然后后面再解释一下，不过为了省事，我就不那么搞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那马上要落泪的眼睛，心理一阵高兴，‘值了，这顿打不亏，要不是这顿打，我还不知道秦姐这么心疼我。’ “哎，傻柱啊，姐也没想到你会吃这么大的亏，前两年你收拾他还跟玩一样，谁知道今年他居然这么厉害。” “今天姐也不是要诬陷他，姐今天听说他升到5级工了。” “五级工啊，一个月66块钱呢，姐就想着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能不能借点钱周转一下。” “他要是不借也就算了，还让我滚，让我离他远点。” “你说这不是侮辱人吗？所以姐进门的时候就白了他几眼，没想到正好被我婆婆给撞见了，她就说我和秦学兵眉来眼去的。” “姐当时是被秦学兵和我婆婆气糊涂了，直接就说秦学兵勾引我。” “本想给他一个教训，没想到最终还是害了你，姐，对不起你啊。” 秦淮茹说着，说着，眼泪还真的掉下来了。 “姐，你找那小子借钱干什么，他能有几个钱，他家还有三口人要养，一个月剩不下几个，不像我，一个月的工资可以一分不花。” “姐，这是10块钱，你先拿着，月底了，也给孩子称两斤肉。别哭了，以后有难处就和我说，我肯定帮你。” 傻柱一看到秦淮茹哭，就心疼不已，也顾不得自己今天已经损失不少钱了，直接又拿出10块钱交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接过傻柱的钱，摸了摸眼睛。 然后噗嗤一声笑了。 “傻柱，还是你对姐好，你真是个好人。” 三大爷和三大娘的胡思乱想 傻柱被秦学兵打了，三大爷很高兴，晚上还特意喝了一杯酒。 “傻柱这个混不吝，这次终于吃亏了，让他耍横，真是活该。” “没想到秦学兵这么能打，傻柱基本上是被按着打，幸亏咱们没惹他，咱们可不敢傻柱抗揍。”三大妈也有点后怕。 他们老两口拉架的时候，一开始感觉秦学兵还挺好控制的，可是当郑娟出来拉架，眼瞅着被傻柱推开的时候，秦学兵一下就挣开了。 到这个时候，这老两口才知道一开始秦学兵根本没用劲儿。 “嗯，以后还是不要惹秦学兵了，都怪贾张氏和秦淮茹，好好的诬陷人家秦学兵干嘛，一开始我就怀疑，后来我仔细一想，真像秦学兵说的一样，人家根本看不上秦淮茹这个徐娘半老的寡妇。” 三大爷事后想了很久，越想越觉得自己是被利用了。主要是站在他的角度，秦淮茹的确是好看，而且还特别诱人。 别人一说有人勾搭秦淮茹了，他下意识的就信了。 “行了，以后秦淮茹家的事儿你少搭理，也不怪你怀疑，当时秦学兵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都怀疑了，你说秦学兵心里是不是真的有点想法。” 三大娘即使到现在也怀疑秦学兵可能做了一些过分的事儿，或者让人误会的举动。 她身为一个女人，她觉得其他女人不会随便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那是气糊涂了，口不择言，就像秦学兵说一大爷和贾张氏有一腿的时候，你看一大爷紧张的，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和平时沉稳的一大爷完全不一样。” 三大爷今天不仅看到傻柱挨揍，还看到一大爷的丑态，越想越高兴。 “再来一杯，今儿个高兴。” 三大娘听话的从柜子里拿出酒瓶给三大爷倒了一杯酒，也没把酒瓶放回去，直接坐在了桌子边，有些八卦的问 “你说一大爷和贾张氏有没有可能真的有啥见不得人的关系？当时看他的样子，我都有些怀疑了。” “也没准，贾张氏年轻的时候也是很漂亮的，而且两家来往也很密切，老贾当年就病恹恹的，经常找一大爷帮忙，这事儿还真说不准。” 三大爷和他们认识都有十几年了，也是见过贾张氏的丈夫的。也知道一大爷明里暗里也没少帮贾家。 “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我是说有可能哈，贾东旭是一大爷的儿子？” 三大娘说到这的时候双眼都冒光。 三大爷被三大娘的大胆猜想吓了一跳，不过三大爷仔细一想，也不是不可能。 “也说不准，你看这年头谁家不是好几个孩子，老贾就生了一个，的确有可疑。” “也有可能是老贾不能生，然后找一大爷借的种，之后老贾因为这个事一直憋屈，就早早的死了。” 这虽然是三大爷的假设，可是到了三大娘的耳朵里就成了事实。 “怪不得他那么照顾贾家，而且还让傻柱一直帮贾家，看样子他是想让傻柱帮他养孙子，孙女啊。” “胡说什么呢，这只是有可能，都是我猜的，可别到处乱说。” 看着媳妇直接把自己的猜测当真，三大爷吓了一跳，这可不能出去乱讲。 “我可没胡说，你看贾东旭和老贾哪里像，我越看越觉得和易忠海像，你仔细想想。” 三大娘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对，然后就根据这个结果找原因。 “还有你说，咱们院里难过的人家有多少，他易忠海帮过谁？” “咱们家老大没工作的时候，你一个人的工资养活6口人，咱家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时候也没见易忠海关心一下，连问都没问过。” “也就是这两年老大参加工作了，家里才宽裕点，咱们院里日子难过的多了去了，他易忠海除了贾家还帮过谁？” “还有，你说易忠海那么有钱，怎么可能守着一个生不了的媳妇，如果不是有了贾东旭这个儿子，他没准早甩了一大妈另娶了。” 三大爷也被三大娘的一顿乱猜带了节奏。 “你说的也有可能，那这么看他易忠海就是个伪君子啊，真傻的就是傻柱一个呗。” “那可不，傻柱被易忠海抬着，天天夸傻柱仗义，乐于助人，帮人家孤儿寡母。他自己还觉得自己做了好事，其实就是帮易忠海养孙子。” 三大娘突然对傻柱有点同情了。 “你也别觉得傻柱是真傻。我看傻柱也乐在其中，你看他对秦淮茹一口一个姐叫着，叫的那个亲，谁知道两人私底下有没有发生啥。没准傻柱也是利用一大爷的嘴，把他和寡妇的事说成乐于助人的好事儿。” 两口子在家一顿瞎猜，乐呵呵的八卦别人家的事儿。 如果说四合院里谁家比三大爷更高兴，那一定是许大茂家。 许大茂回来晚了，等他回来的时候，事情都已经结束了，只能听娄晓娥给他讲。 “这么说傻柱被打的挺惨？” 听完娄晓娥的话，许大茂一脸怀疑的问。 “是呗，我看脸都肿的没样子了，明天白天出门的时候可以看看，我觉得傻柱这下起码要十天半个月能好。” 娄晓娥这个时候对傻柱也没啥好感。 傻柱老说她是不下蛋的鸡，说话总往她肺管子上扎。 相反，娄晓娥对秦学兵一家的好感不错。 她和郑娟两人聊的来，秦学兵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每次看到她，也没有啥奇怪的眼神。 “哈哈哈，傻柱，你也有今天，今天回来晚了，如果早回来点，我一定给秦学兵叫好。” “我看以后这傻柱还敢不敢随便动手了，秦学兵算是帮我出了一口恶气。” 许大茂经常和傻柱斗，很多时候都是被傻柱用武力镇压。 如果斗脑子，许大茂从来都不怕傻柱，可是两人的武力值差距有些大。 “以后离秦淮茹远点，小心她也诬陷你，今天要不是她诬陷秦学兵，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我看就是她去勾引人家秦学兵，人家不搭理她，她恼羞成怒才倒打一耙。” 许大茂听了娄晓娥的话心说‘晚了，你爷们都已经抱过她了，不过有了这档子事儿，倒是可以和秦淮茹进一步了，如果被发现，就说秦淮茹勾引我，谁让这小寡妇已经有前科了。’ 第二十四章 嘿嘿，你懂的 四合院的一次小冲突，就让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 甚至连梆梗和小当这个小孩都因为这件事受到的影响。 虽然不知道大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在奶奶贾张氏的辱骂下，小当还是放弃了郑光明这个玩伴。 不过梆梗可没有小当这么单纯，他是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 梆梗平时在四合院就受到其他男孩子的排挤。 排挤他的主要原因就是梆梗手脚不干净，家里的大人都不让孩子跟他玩，其次就是秦淮茹是啥样的人，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 碍于舆论原因，大家都夸秦淮茹，可是却没有哪家人愿意和她们家走的太近。 就连后来和许大茂结婚的秦京茹都避之不及。 已经小学六年级的梆梗，也敏感的感受到了自己受排挤的原因。 不过他下意识的回避这个问题，一方面是自己母亲风评不好，另一方面很多人都说他母亲这样是为了养育他们三个孩子。 无法处理这种复杂关系的梆梗，只能选择忽视，装作听不见。 可是这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他就是想装聋作哑也做不到。 大人之间的事儿他无能为力，他不能找秦学兵报复回去，可是他可以找郑光明出气啊。 第二天，大家都上班后。 “小当，你去把郑光明约出来，就说咱们找他玩。” 秦学兵和郑娟也不让郑光明和梆梗玩，郑光明也听话，只要梆梗找他，他都不出去。 只有小当来找他的时候，他才会出去玩。 郑娟两口子看到是小当找他，也就没那么太在意。 毕竟小当一个现在看来比梆梗强不少，还不算是坏孩子。 “我不去。奶奶不让我们和他玩了，我怕奶奶骂我。你去吧，奶奶不会骂你。” 小当这么小的年纪已经明白贾张氏是一个重男轻女的奶奶了。 “奶奶问，你就说我去叫的，不是你。听话，哥给你弄糖吃。” 小当转着眼珠子想了想，然后指着旁边的槐花说：“哥，让槐花去，槐花去也一样。” “行，槐花你去，哥给你吃糖。” 梆梗继续忽悠另一个妹妹。 槐花一听有糖吃，眼睛都亮了。 她狠狠的点了两下头， “嗯，嗯。我这就去。” 说完就蹦蹦跳跳的去找郑光明了。 “哥，奶奶不是不让咱们和他玩吗？你还找他干什么？” “还能干嘛，昨天他姐夫欺负咱妈，咱奶，还把傻叔打成猪头，咱们打不过秦学兵，还打不过郑光明啊。” 梆梗这是想给自己的奶奶和妈妈报仇。 梆梗可没觉得自己的奶奶和妈妈有什么错，而且就算有错，也不能动手啊。 最主要的是昨天她妈当众认错，让梆梗觉得受到了侮辱。 本来大家私底下讨论的话题，一下子被抬到了明面上，梆梗无法接受自己的妈妈被人家这么讨论。 “咱们打了郑光明，万一他姐夫来打咱们怎么办？” 小当的第一想法不是不应该打郑光明，而是怕打了郑光明之后自己被打。 “咱们是小孩，他是大人，你见过哪个大人为了自家孩子打其他家小孩的，而且他也只是郑光明姐夫，又不是郑光明的爸。” “再说，我也没说要打他啊，咱们不打他。” 就在梆梗和小当讨论如何收拾郑光明的时候，槐花回来了。 “哥，他不来，说不跟咱们玩了。” “哥，糖呢。” 说完把小手朝上伸向了梆梗。 “人都没叫来，有脸要糖？” 梆梗没搭理槐花，槐花被梆梗说了之后，噘着嘴站在了小当身后。 “哥，咋办，他不出来啊。” “我哪知道怎么办，慢慢等着呗，我就不信他一直不出屋。” 计划落空的梆梗一时间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丧气的将这件事放到一边。 “李叔，昨天我也被秦淮茹坑了。” 在中午休息的时候，秦学兵特意找到了李师傅这个比较能说的老师傅。 “咋了？” “她昨天找我借钱，我没借，他就说我勾引他，害得差点被打。” 秦学兵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让李师傅知道了秦淮茹的可恶之处。 “呵呵，活该，昨天你还不信我说的话，今天你信了吧。” 李师傅听完一点也没表示同情，有的只是对于年轻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气愤。 “信了，如果昨天我信了李叔的话，那就补会吃这么大的亏了，我这名声差点被她毁了。” “反正以后离她远点就好了，这种人惹不起还躲不起？我跟你说，郭大撇子一直想给她调车间，只是没有其他车间愿意接收。” “不能吧，找八级工易忠海他们车间啊，易忠海肯定愿意接收啊。” “为啥？为啥易忠海他们车间就愿意接收？” “还能是为啥，易忠海对他们家很好啊，四合院里全都知道。再说易忠海还是八级工，让他带着秦淮茹，还能让秦淮茹多学点东西。” 秦学兵开始要造谣了，不过秦学兵的造谣是提供部分事实，然后让其他人去往一些不好地方联想。 最后无论出来什么谣言，其实和秦学兵关系都不大。 李师傅明显被秦学兵的话吸引了，一个是八级工，一个是漂亮寡妇，这太有话题性了。 “详细说说，易忠海怎么对她们家好了。” 秦学兵一幅实事求是的样子说： “易忠海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对秦淮茹是非常欣赏的，偶尔会偷偷摸摸的给秦淮茹一些粮食，在秦淮茹家最困难的时候也组织过捐款。” “为啥偷偷摸摸的给粮食？”李师傅果然会抓重点，其他的话根本没在意。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就不小心撞见过两次，大半夜的，两个人跟做贼似的。至于给不给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看过给粮食。” “易忠海不仅对她们家好，我们院里还有一个孤寡老太太，易忠海也管着。” 秦学兵没说聋老太太的年龄，给了李师傅很大的幻想空间。 “那我回头让郭大撇子找易忠海商量下，只要易忠海接收秦淮茹，那他们车间主任就不会反对了。没准易忠海早就想让秦淮茹当他徒弟了呢，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照顾了。” 李师傅嘿嘿的坏笑了几下，漏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猥琐表情。 第二十五章 郭大撇子吃醋了 李师傅像是得到了内部消息一样，乐呵呵的找郭大撇子去了。 秦学兵有些后悔昨天没让傻柱在他脸上打几拳了，那样别人就会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也能名正言顺的把昨天发生的事儿说一遍。 然后理所应当的夹带私货。 现在他就只能期望李师傅给力一点。 李师傅的确给力，他和郭大撇子是发小。 两人之间几乎是无话不谈，他找到郭大撇子，直接就把易忠海和秦淮茹的事情说了。 “你说的是真的？他们俩有一腿？” 本来只是有些猜测的事情，经过李师傅这么一传话，味道就变了。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说易忠海对秦淮茹十分照顾，偷偷给钱，给粮食，你把秦淮茹调到他那里，他应该会接收吧。” 李师傅在给粮食的基础上又贴心的增加了钱。 郭大撇子其实一直也对秦淮茹不错。 作为一个男人，哪能真的讨厌一个对你暗送秋波的女人呢？而且这个女人还是美女。 郭大撇子很享受秦淮茹对他的勾引，也经常拿这件事在好朋友面前炫耀。 可是真的让他把秦淮茹调走，他是舍不得的。 不过对于秦淮茹的桃色新闻，他很感兴趣，同时也感觉很恼火。 “别瞎说，好像你看到了一样，传出去影响不好，这事儿我过后会找易忠海聊，如果他同意的话，我就让秦淮茹转过去。” 郭大撇子一直都是装清高，装作很讨厌秦淮茹的样子，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回复了李师傅。 李师傅走后，郭大撇子越想越不舒服。 ‘好你个秦淮茹，居然是得谁就勾引谁，勾引我还不够，还勾引那什么秦学兵，易忠海，真不是个好东西。’ 到了下午上班的时候，郭大撇子脑里还一直想着这件事，想着想着就走到了秦淮茹的工位上。 看到秦淮茹在工位上发呆，如果放在往常，郭大撇子可能就会说一句：“别发呆了，开工了。” 可是今天心情不顺，他直接就说：“上班了，想什么呢？想男人回家想去。” 秦淮茹虽然一直勾搭郭大撇子，但是那都是暗示，她可没有挂牌营业，她只是通过一些肢体动作和表情做一些暗示。 这种行为可以说是不小心，也可以说是勾引，要看两人怎么想了。 平时两人心照不宣的事儿，现在郭大撇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说她想男人，她也有点接受不了。 “郭主任，我就想男人了，不行吗？谁规定寡妇就不能想男人了。” “你管的还真宽，现在是上班了，可是我又不是不开工，开工前我想想怎么做不行吗？” 秦淮茹昨天被说勾引郭大撇子，让它陷入了被动。 今天她就想和郭大撇子划清界限，把这个话柄斩断。 郭大撇子一听秦淮茹这么说，心里就更气愤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变了，现在是攀上易忠海了，看不上我郭大撇子了。居然敢和我对着干了。’ 对于秦淮茹突然的强势，郭大撇子就以为秦淮茹因为引诱他没成功，就去引诱易忠海了。 现在秦淮茹和易忠海成了，所以要急于撇清和自己的关系。 “你这活是第一天干吗？还要想？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能不能干，不能干回家。” 郭大撇子作为一个车间主任，权利还是很大的，虽说不能直接开除员工，但是可以指派员工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如果现在秦淮茹直接回家了，那郭大撇子就可以利用手上的权利把秦淮茹定为旷工。 秦淮茹一看郭大撇子真生气了，要动真格的。她也就蔫了。 白了一眼郭大撇子后，就开始在工位操作干活了。 郭大撇子看秦淮茹不搭理他了，也觉得无趣，也就没继续为难秦淮茹。 不过心里倒是惦记上了易忠海。 许大茂昨晚没看到傻柱的惨样，本来想今天早上看看的，可是没想到傻柱上班比他早，也没看到。 所以他就直接来公司食堂来欣赏傻柱了。 傻柱这个样子，基本上已经不能颠勺了。 只能做些不怎么用力气的工作，比如炖菜，或者一些不用翻锅的小炒。 早上来的时候，他的徒弟马华看到了他脸上的肿胀，以及那个特别明显的膏药。 就问傻柱是这是咋了。 傻柱当然不能说自己为秦淮茹出头，只说有人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他仗义出手，教训了对方，自己一个没注意也被对方打了一拳。 食堂的人听了傻柱的说辞，纷纷对傻柱竖起大拇指。 来到食堂看笑话的许大茂径直的走到傻柱面前，仔细的端详傻柱的脸。 “你干什么，有什么屁快放。” 傻柱被许大茂盯的有些不自在。 “傻柱，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被秦学兵打的这么惨，你说你没事帮秦淮茹出什么头呢？” “又是赔钱，又是挨揍，你说你不是欠的吗？” “听兄弟一句话，以后离秦淮茹远点。” “那寡妇不是啥好人。” 许大茂这么说并不是真的为傻柱好，因为他知道傻柱一定会跟他唱反调，只要他说秦淮茹不好，傻柱就越觉得秦淮茹好。 “滚一边儿去，关你什么事儿。赶紧走，这里是厨房，闲杂人等不得随意进出。” 傻柱不让许大茂继续说了，现在都要露馅了，如果让许大茂说完，食堂的人就知道他昨天为啥挨打了，那他刚树立起来的威信瞬间就倒塌了。 “我走，我走，我就是过来看看，是好心，好心。” “别推我，我自己走，傻柱，以后还是做个文明人吧，别动不动就打人，你看，遭报应了吧。” 许大茂说完还忍不住乐，那种从骨子里透漏出的开心是隐藏不住的。 把许大茂送走的傻柱，回头看到食堂的其他人用怀疑的眼神正凝视着他。 “别听许大茂胡说，我见义勇为不分对象的，就算不是秦淮茹，我一样会见义勇为的。” 傻柱有些倔强的给自己解释了下。 第二十六章 郑娟的虎头鞋 许大茂乐呵呵的从食堂走了。 等到了下班的时候，他推着自行车故意在路上磨磨蹭蹭的走着，别人问他，他就说自行车缺气儿了。 走了快一半的路程了，终于等到了秦淮茹。 “许大茂，有自行车不骑，你推着干嘛，咋地，你还怕自行车怀孕啊。”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开口就调笑许大茂。 许大茂打蛇随棍上直接回道：“自行车又不是你秦淮茹，说怀孕就怀孕，如果自行车怀孕了，生下来的孩子，我让它喊你妈妈。” “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许大茂看了看附近，发现大家离的都比较远，他就小声的说： “要不要尝尝，说不准还真能吐出象牙呢。” “秦淮茹，听说你和你们车间主任还有一腿？真的假的？” “要不你也考虑考虑我，你看我长的不错吧，而且咱俩还是邻居，我平时也能多帮帮你。” 秦淮茹看许大茂的样子就知道许大茂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咋了，娄晓娥又不让你上-床了？许大茂，你就靠嘴说吗？这么多年了，我见过你一个子儿没？” “想要占我的便宜，你得先拿出诚意吧。” “不是我说你，你也就有这个贼心，我看你没这个贼胆。废物。” 秦淮茹作为过来人，而且已经上环了。 她对于某些事情还是有需求的，许大茂长的也不错，而且小嘴也挺能说，如果不是因为两家住的太近，没准她还真就会跟许大茂发生点什么。 “秦淮茹，我家的钱都是蛾子在管，我哪有钱，每个月工资就是那些，都是有数的。” “要不让我先试试车，买啥之前不都得试用一下。” 许大茂的钱可没给娄晓娥，他就是不想往秦淮茹身上花钱，他就是想白嫖。 在他看来，秦淮茹连当他的情人都不配。 “呵呵，许大茂，别说那些没用的，我也不是十几岁的姑娘，以后少用空口白话来忽悠我，老娘不吃你这一套。” 秦淮茹说着扭头甩了一下辫子，然后就快步往前走。 许大茂看着眼前那扭来扭去的屁-股，心里一阵痒痒。 他几步追上去，狠狠的拍了一下。然后跨上自行车，快速逃离。 秦淮茹被许大茂的突然袭击，吓的一激灵，一种羞耻和刺-激的感觉袭上心头。 红着脸慌乱的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关注她这里，她才放心的骂了一句 “流氓~~” 许大茂和秦淮茹以为这一幕没人看到，可是实际上这一幕正被带着妹妹玩的梆梗给看到了。 梆梗气的脸都紫了。 “哥，你咋了？” 小当看着哥哥那凶狠的样子，有些畏惧的问。 “没事!!回家，别玩了。” 梆梗没好气的吼了小当一句。然后转身就往家走。 秦学兵度过了他有史以来最累的一天。 他累并不是因为工作，而是他想尽办法的造谣。 可是实际却没有什么成果，除了李师傅听了他的话外，其他人好像并不关心这件事，他就算找了理由挑起了话头。 转眼也被别人把话题给抢走了。 “今天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大好呢。” 郑娟敏感的发现了秦学兵的不对劲。 “就是有些累了，没啥事。今天家里没有啥事吧，贾张氏没来找麻烦吧。” “那倒没有，应该是昨天被你吓住了，你看看我做的小虎头鞋，咱妈教我的，好看不” 振娟兴高采烈的把她做了一天的一只虎头鞋递给了秦学兵。 秦学兵看着这只虎头鞋，觉得这老虎长的有点抽象。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他还以为这是只蛤蟆。小鞋子非常小，和一个鹅蛋差不多大，鞋子也没有硬鞋底。 鞋面和普通鞋面不太一样，脚尖部位有一个几块碎步缝制的像两个大象耳朵一样的老虎脸。 上面绣着胡须，眼睛。就是下面的嘴特别大。 一双特别大的眼睛加一个张开的比较大的嘴，怎么看怎么想蛤蟆。 “你这老虎嘴怎么这么大？” “我这是张嘴的老虎，还差牙齿没秀，等妈弄到彩色的线再补上。你看这眼睛，我秀了一下午，好看不。” 郑娟直接忽略了那个没秀的牙齿，指着秀好的眼睛问 秦学兵看着那双眼睛，很想说秀的一般。秦母做这些东西的手艺就一般，更别说她教出来的徒弟了。 秦母也不是啥大家闺秀，也没正经的学过绣艺，只是自己琢磨着，找着图样走针。稍微远点看还像那么回事儿，一旦认真看，就特别潦草。 看着郑娟那期待的眼神，秦学兵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好看，特别好看，比咱妈秀的好看多了。”说这还低头亲了下郑娟的额头。 “咳咳。” “额~妈，你啥时候来的。” 秦学兵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说亲妈坏话被当场抓到。 郑娟也是满脸通红，她是因为秦学兵亲她没秦妈看到而不好意思。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啥也没想，我就是来拿剪刀的，晚上吃粉条顿白菜。” 秦妈满脸笑意的看着这小两口。儿媳妇和儿子的感情好，秦妈也高兴。只要这两口子感情好，那他孙子就有一个好的成长环境。 有的婆婆经常为难儿媳妇，好像非要把儿子家弄的鸡飞狗跳一样。 她们这么做，主要是抱着儿媳妇嫁进家门主要是为了她们家服务的，并不是来他们家当家做主的。 很多婆婆觉得自己花了大价钱给儿子娶了一个老婆，和给家里买了头耕地的牛差不多。 她们有这种想法，主要是因为她们当年就是被当做牛一样娶进来的。 为了这个家操心劳肺，省吃俭用已经是她们刻到骨子里的习惯。 一旦儿媳妇不干活，花费大，而且还经常的指使自己儿子干这，干那。她们就受不了。 觉得这笔生意亏了，所以就不自觉的想把已经走在“歪路”上的儿媳妇赶到正路上去。 这样，婆媳矛盾就不可避免的爆发了。 秦妈倒是没有那么多想法，她只是觉得家庭和睦最重要。 只有家庭和睦，她的小孙子才能快乐成长。 当然，她能这么想的主要原因是郑娟不错，郑娟是个非常合格的儿媳妇，也是个非常合格的妻子。 第二十七章 一大爷的算计 “许大茂，我让你欺负我妈，我让你欺负我妈。你不得好死，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 梆梗心里一边诅咒许大茂，一边守在自家门口。打算给许大茂一点教训。 等差不多要到了中午的时候，娄晓娥终于从家里出来了。 梆梗看到娄晓娥走了，立马就跑到许大茂家。 可是看门上着锁，他也不能破窗而入。 “咕咕，咕咕，咕” 梆梗扭头一看，鸡笼子里的鸡正在叫。 梆梗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把笼子打开，从里面拿了一只鸡，就鬼鬼祟祟的跑了。 轧钢厂午休的时候，郭大撇子找到了易忠海。 他昨天想了一晚上，决定还是把秦淮茹送走。 首先他也不敢和秦淮茹发生什么，其次秦淮茹除了长的好看，也没啥其他的用，在他们车间还拉低他们车间的产能。 最后，就是秦淮茹现在对他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尊受到了挑战。 “易师傅，最近忙不？” 一大爷看郭大撇子来了，就放下了手里的饭盒，擦了擦嘴。对于郭大撇子，一大爷没什么好感。 前几天秦学兵当着全院的面说秦淮茹勾引郭大撇子，当时秦淮茹的态度，一大爷看的清清楚楚。 他当时就觉得这件事可能是真的。 不过就算再不喜欢，郭大撇子也是个车间主任，他不会随意得罪的。 “不忙，郭主任有事？” “没啥事，就是闲聊，你是不是一直没收徒弟？” 一大爷一听，以为郭大撇子是来给他送徒弟来了，想当八级工徒弟的人多了去了。 一大爷一直不收主要就是谁都不想得罪。几乎半个厂里的领导都给他推荐过徒弟。 “嗯，收不了了。我现在年纪大了，精力也不行了，每天忙完手头的工作就已经累的头昏脑涨的了，哪有那个心去教-徒弟。” “也不能说是徒弟，就是想让您抽空指点指点，而且这个人您认识，她和您住一个院的” 秦淮茹现在已经不是学徒了，她就是去一大爷的车间，也不是给一大爷当学徒。 刚才郭大撇子这么问，就是帮自己的侄子顺嘴问一句。 一大爷把院里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下，一时间也想不到是谁。 “谁啊？” “秦淮茹啊。她现在技能遇到的瓶颈，就需要一个水平高的师傅指点一下，我们车间的人能力有限，实在没办法帮他。” “我听说你们一个院的，而且您也经常帮扶她们家，那您帮秦淮茹提一下技艺，应该乐意吧。” 郭大撇子说到这，还是忍不住小小的酸了一下。 “谁说的，我哪有常常帮扶他们家？我们就是普通的邻里关系，只是偶尔借点东西。郭主任，你不要听别人乱讲。” 一大爷急了，他没想到居然有人在厂里乱传他的闲话。 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争取做个行的端坐的正的人。 看到一大爷这个反应，郭大撇子心里更加确认这个易忠海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有问题。 “没谁说啥，就是说您乐于助人，帮助孤寡，没别的意思。您要是想提点一下秦淮茹，我就让他转到您那个车间，您看如何。” “不行，别让她来我那个车间，我没时间管她，您们车间的人，你们自己帮。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要扯为一谈。” “还有，谁说我经常帮她了，这根本就是没影的事儿，我们四合院里经常帮她的人是傻柱，你们肯定是听错名字了，误会我了。” “要说傻柱可是好人，自从贾东旭走了，这么多年一直对秦淮茹他们家不错。秦淮茹缺钱缺粮都是傻柱帮着想办法。” 一大爷极力的撇清自己和秦淮茹的关系，不过越是这样，越让郭大撇子怀疑。 不过看易忠海不肯接收秦淮茹，郭大撇子也就放弃了。 之前想把秦淮茹送走，可是刚才把话说出口之后还有点后悔。 “行，那易师傅，这事儿当我没提过，您慢吃，我走了。” 一大爷看着已经走远的郭大撇子，心里越发的慌乱。 他几口就把饭盒里的饭扒拉干净，然后去食堂后厨找傻柱去了。 “傻柱，傻柱。” “哎！一大爷，您怎么来了，有事儿？” “我今天突然想到个事儿，你说前几天秦淮茹会不会真的被人给调戏了。” “一大爷，这事儿不都过去了吗？当时不是说是误会吗？”傻柱事后想了半天，也觉得秦学兵不大可能骚扰秦淮茹。 “我是这样想的，秦淮茹一个女同志，下班回去的时候，会不会有其他的男人骚扰过她，当时她也不敢回头看是谁。” “就这样一路走回了四合院，等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才敢回头看，发现是秦学兵，可能当时骚扰秦淮茹的那个人早就走另外一条路了。这样她就误会了刚好和她一条路的秦学兵。” 一大爷展开脑洞，开始用漏洞百出的说辞来忽悠傻柱。 不过傻柱一直对一大爷有一种盲目的信任。他也没用自己的脑袋重新想一下这种情况是否合理。 他直接跟着一大爷的思路想了下去。 “那咋办，咱们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根本没办法嘛。” “你这几天下班和秦淮茹一起回去，注意下有没有什么人总是跟在身后，或者老偷看她。” 一大爷就是想用傻柱转移大家的视线，让大家以为傻柱和秦淮茹有什么事儿，这样就没人关注他了。 傻柱一听，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一大爷，您放心，我肯定把这个小子抓出来，如果真有这么个人，我肯定绕不了他。” “梆梗，你干嘛呢？” 傻柱这边刚和一大爷保证完，就看梆梗偷偷的溜进了厨房，抱起一瓶酱油就跑。 边跑还边喊 “傻柱，我借一瓶酱油啊，回头就还你。” 第二十八章 孝顺的孩子好辛苦 看着梆梗拿着酱油走了，一大爷好奇的问傻柱 “梆梗经常来你这拿东西吗？” “哪有，今天是头一回，平时不来的。也不知道为啥这孩子要拿酱油。” 轧钢厂也不是随便能进来的，梆梗这种孩子肯定是跳墙头进来的。 厂里都是机械，对于不懂的成年都有些危险，更别说莽撞冒失，且啥都不懂的孩子了。 所以厂区是绝对不允许孩子进来的，只要看到，一定会被抓到，然后通知家长。 “以后别让这孩子来这，万一磕着碰着怎么办，老贾家就这么一个孩子，要是出了事儿，秦淮茹和贾张氏饶不了你。” “放心吧，一大爷，这孩子精着呢，就算您出事儿了，这孩子也不会出事儿。” “上心点，我回去上班了。你最近也弄点好吃的，补一补，你看你这脸色。” 一大爷说完就走了。 傻柱听完一大爷的话，找了个镜子照了照。 “我这脸色没啥问题啊，就是几天没洗脸看着灰头土脸的。” “傻柱，晚上厂里有安排，做几个拿手好菜。一会送到单间。你这情况，没问题吧。” 就在傻柱照镜子的时候，李副厂长过来了。不过看了看傻柱的脸，又有些担心的问了句。 “嗨，小问题，不影响工作，您就瞧好吧。” “行，那交给你了。” 梆梗这边，拿着酱油跑到了工厂外面。 “哥，可以挖出来了吗？我都闻到香味儿了。” 小当和槐花一直在外面守着一堆灰烬，灰烬底下就是梆梗做的简易叫花鸡。 “可以了，弄出来吧，我弄了酱油，咱们沾着酱油吃。” 几个小家伙吭哧吭哧把鸡都给吃了，就留下一地的骨头。 “咱们回家，谁都不准说吃鸡了，平时该怎么吃饭就怎么吃饭。别让妈发现，知道吗？” “嗯，知道了，哥” “嗯，嗯” 梆梗把地上的残渣还有鸡骨头收拾收拾，用小当的手绢抱起来，揣兜了。 “哥，你装骨头干什么？把我手绢都弄脏了。” “弄脏了回去洗，哪那么多废话，你别管了，我肯定有用就是了。” 秦学兵这边忙了一天，终于在下班前清静了一会儿。 “刚哥，你咋还不找媳妇，我现在都有孩子了，你得抓紧啊。” 男人最快乐的莫过于娶了一个漂亮且善良的媳妇，秦学兵娶媳妇之前，一般不参与同事之间关于家庭的话题讨论。 可是当他结婚了之后，他就成了这个话题的发起人之一。 “我倒想，可是我这条件你也知道，我家里是三辈子雇农，就我出息了，成为了工人。” “可是我这个啥底子都没有的工人，哪里有城里姑娘愿意嫁给我。” “我本身就是农村的，现在每个月还要给家里钱。” “我要是娶个农村的，我剩下的那点工资哪里养活的了一家人。要知道孩子的户口是随妈的，一家子农村户口，吃饭都成问题。” 刚哥提起这个事儿也是一脸愁容，要知道他都已经要30岁了，如果再不结婚，以后可能就只能找个二婚带娃的了。 刚哥的全名叫朱刚，28岁，典型的北方汉子。 国字脸，个子不高，身材粗壮。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有些发黄的连毛胡子以及浓厚的护心毛。 “还是早点吧，要知道电焊这个东西对身体不好，小心年纪大了之后你想生孩子也生不了。” “啥？真的假的，我-干了这么多年，我怎么没听说过。” 一听说不能生育，刚哥的态度和刚才立马就不一样了，刚才还一幅认命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就着急多了。 “真的，这次交流会上我听到的，说是能降低精-子活性，有这个风险。你看我，我就是担心这个，所以立马结婚生孩子。” 秦学兵这完全是瞎编，他只是在后世随便的听了一消息，还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 刚哥听到这个信息，沉默了一会儿。 “我也没办法，谁不想早点结婚，农村的日子不好过，我的工资一大半都是给了家里。我其实正在考虑娶个农村老婆。” “然后让她和我爸妈们一起住，平时就在村里赚些口粮，农闲的时候来城里住一阶段。” “或者我休息的时候回农村。” 作为农村出来的秦学兵很理解这种情况，如果自己的亲人天天吃糠咽菜，自己是无法心安理得的吃一顿饱饭的。 “哎，都不容易。不过你总不能管他们一辈子吧，你大哥和三弟已经成家了吧，你也应该考虑考虑自己了。” “还有个弟弟，当年说好的管到他们结婚。” 朱刚是家里的老二，上面有个哥哥，下面还有三个弟弟。 现在老大，老三结婚了，老四还没结婚。 三兄弟的彩礼，酒席，还有房子，都需要朱刚掏钱。 按理说这个钱应该是朱刚的父亲掏，不应该是朱刚。 朱刚掏钱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份工作。 当年轧钢厂去村上招工，朱刚家有一个名额。 朱刚的父亲当时就说了谁要去，谁就得赚钱补贴家里，直到另外几个兄弟结婚。 就这样，四兄弟都要来当工人，最后还是抓阄，朱刚抓到了。 “那应该也快了吧，你弟弟结婚也就再花你一年工资，你现在就可以结婚了。只是让你媳妇和你苦一年就好了。” “哪有那么简单，你家人少，你不知道情况，如果只是结婚，其实也用不了多少钱。” “关键还有老人孩子看病买药的钱，有的时候分的粮食不够，还要买粮食的钱，过年的时候给老人添置衣服的钱。” 朱刚就是特别重视家里人，他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父母和兄弟过的特别辛苦的。 只要他有能力，他就会一直帮衬，他有大米吃，就必须父母也有大米吃。他有新衣服穿，父母就必须也有新衣服穿。 秦学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再劝的话，好像就是劝朱刚不孝了。 “努力工作，争取早日升级，只要等级上去了，工资多了，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第二十九章 爱国肉，吃过没？ 朱刚的事情，秦学兵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多多安慰。 像朱刚这样的人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其实都存在，而且数量还不少。 一个穷困的家庭，用全部能力培养出了一个人才，那这个人才理所应当的就应该回报这个家庭。 不过当这个人开始组建家庭之后，事情就会有了变化。 没有新家庭之前，他和原来的家庭是一体的，有了新家庭，和原来的家庭就变成了两家人。 下班后秦学兵直接去了菜市场，他打算买点肉给郑娟补充一点蛋白质。 这两年买肉基本上是不需要肉票的，甚至市场还可以赊欠给你。 这个时候是爱国肉时期。 由于经济复苏，各地生猪存栏数骤然猛增，加上本来出口的部分猪肉被退回，于是全国各地的猪肉存放机构纷纷告急。 这时，有了不少优惠政策：降价、赊账，等等等等。（ps:真的有一段时间是这样的，好像是63年到66年之间。） 一些地方甚至还限定了“爱国肉”的最低购买量。 例如辽省沈市规定：每个工人5公斤、干部15公斤,先吃肉、后给钱。 肉类过剩并不是大家不吃肉，而是大家吃不起。 就算不要票，秦学兵也不可能像后世一样随便吃，只能一周买一斤，给郑娟补充点营养。 一斤猪肉是6毛钱，一斤青菜才2分到5分不等。 一斤猪肉可以换10到20斤的青菜，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还是吃青菜划算。 “今天还是一斤？要不要多来点，现在是冬天，可以冻上，也不会坏，而且这不要票能买肉的日子肯定长不了，要不要多买点留着？” 卖肉的售货员看到秦学兵，立马推销起肉来。 他是看秦学兵每周都来买肉，觉得秦学兵的收入应该不错。 现在他们都是有任务的，如果堆积的肉太多，可能就需要他们摊派一些了。 “你觉得啥时候能恢复到凭票购买？” 秦学兵也有点心动，因为马上就要66年了，这个时期啥情况秦学兵是知道的。 到时候想吃肉又需要肉票了，而且就算有肉票到时候都不一定能买到肉。 “这个应该快了，你想啊，从63年到现在，这都2年多了。多出来的猪应该都吃的差不多了吧。” “你就多买点，反正最后还不是吃进自己的肚子了？” “人这辈子吃不穷，而且吃也是最实在的，穿的再好看，肚子里没有二两油水，那也是寒酸。” “再说，你媳妇不是怀孕了吗？让她多吃两口肉，到时候给你生一个健壮的孩子，怎么算都不亏。” 秦学兵每次来买肉，都会和这个售货员说上两句话，而且秦学兵买肉和别人不一样。 别人都喜欢要大肥肉，或者五花肉，秦学兵就比较喜欢要精肉，每次买肉只要很少的肥肉。 所以他对秦学兵印象比较深。 “好，我多买点也行，不过以后需要票的时候，你能不能给我弄点不要票的肉。” 既然售货员有求于他，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提了一个对于售货员来说并不是多难办的事儿。 这个时期对于肉类并没有大规模保鲜的手段。 大多数是做成腊肉，腌肉，或者卤肉。 可是即使这样，每天也会有卖不掉的肉，这个时候这些售货员就可以酌情处理一些了。 “哈哈，小问题，那今天你来多少？5斤？” 秦学兵想着自己刚涨了工资，而且还有傻柱赔偿的5块钱，决定多来点。 “给我来20斤吧，反正现在放起来也不坏。” “那你来冻肉呗，冻肉便宜。放心，都是好肉，就是卖不掉，天气冷，直接冻上了。” “行，那来一斤鲜肉，20斤冻肉吧。” 秦学兵拎着20来斤的肉回家了。 “妈，咱家门口咋还有骨头呢？” “啊？不知道啊，我下午的时候也没见门口有骨头啊，你这拎回来啥了，这么大个袋子。” “肉，一共买了21斤的，其中20斤是冻肉，一斤鲜肉，咱们今晚把鲜肉炖了，其他的肉你哪天回家一趟，给我姐他们送一半，剩下的慢慢吃。” “这么多肉，得不少钱吧，以后少买点，吃肉哪里吃的起。就算地主老财也不能这么吃啊。 以后你兜里不能揣这么多钱了，兜里有钱就乱花。” 秦妈很心疼，20斤肉是很大一坨，很多人家一年也吃不上20斤肉。 像北平这种大城市还好，全国的资源都会往这里汇集。 有些偏远的小城市才真的可怜，鸡蛋都有可能买不到。 “妈，现在是冬天，咱们慢慢吃，过年的时候就别买肉了。” “放心吧，我现在工资都66快了，一个月就算吃10斤肉，也吃不穷咱们了。” “省着点吧，还要给光明看眼睛呢，你这么花钱，啥时候能存下来。”秦妈现在最惦记的事儿一个是孙子，另一个就是郑光明。 原来只是觉得郑光明可怜，而且这孩子眼睛治好了就不会拖累秦学兵。 不过随着她和郑光明相处时间的增加，她是越来越喜欢郑光明了，有一种郑光明是自己小儿子的感觉。 秦学兵已经成家立业，她也不像之前那样被儿子需要，现在有了郑光明，她又找到了当妈妈的感觉。 “下个月发工资吧，我先带他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到底是啥样。” 秦学兵一直没带郑光明去检查的主要原因就是想靠系统，想看系统完全激活之后会有什么变化。 郑光明的眼睛正常情况大概率是治不好的。 因为有一阶段，周秉昆卖了自家的镯子，获得了一笔巨款，如果郑光明的眼睛可以医治的话，那时候就应该治疗了。 秦学家炖肉，味道不可控制的飘到了院子里。 “这秦家又炖肉了，这家里有多少钱可以这么吃啊。真是不会过日子，你说他妈也不知道说说。” 三大妈闻到味道，咽了咽口水，然后就开始指责秦妈不会过日子。 “等着看吧，一点也不会算计，早晚把日子过穷，现在也就是他们家还没孩子，等有孩子之后，我就不信他们家还能这么吃。” 三大爷也有些不爽，自打郑娟怀孕，每个星期秦家都要炖肉吃，可是一次也没喊他过去。 明显是没把他这个邻居加三大爷放在心上。 许大茂这个时候也回来了，路过秦学兵家的时候，也闻到了肉香味。 “这秦学兵，结婚之后小日子过的不错啊，都要赶上我了，你炖肉，我回家也炖肉。” 许大茂被香味儿诱惑，想回家把正下蛋的母鸡给炖了。 第三十章 傻柱偷鸡 “蛾子，今天咱杀只鸡，吃肉。” 许大茂回家就招呼娄晓娥，让娄晓娥杀鸡。 “那是母鸡，下蛋用的，想吃鸡，你去菜市场买。” 娄晓娥还没发现自己的鸡丢了，他们就早上往鸡的食盆里放一些吃的，一天内就不用管了。 “我还差这一只下蛋鸡吗？哪天我下乡再给你弄回来一只就好了。赶快的，要不弄完得几点。” 老母鸡本来就不好炖，再加上现杀，还要拔毛，所以想吃到嘴里，差不多得2个小时。 “要杀你杀，我可不敢。” 娄晓娥只敢杀鱼，对于鸡这种会拼命反抗的，她下不去手。 “行，你烧水，我换身衣服就来。” 许大茂进屋换了身衣服，还扎了个围裙，然后拎着菜刀来到了鸡笼子前。 “蛾子，咱家鸡呢？鸡怎么少一只？” 笼子里一共就那么几只鸡，一眼就能看全，所以少了一只，许大茂一眼就发现了。 “啥？少一只，不会吧，我看看。” 娄晓娥也过来看了一遍，发现真的少了一只。 “不会跑出去了吧，咱们找找。” 两人也顾不得杀鸡了，开始在院子里找起鸡。 “刚才我回来的时候，闻到秦学兵家有炖肉的香味儿，你说有没有可能？” 许大茂这么说并不是真的觉得秦学兵偷了他的鸡，他只是看看娄晓娥啥反应。 娄晓娥和郑娟走的近，自然会经常在许大茂提起秦学兵一家。 有着后世思想的秦学兵对老婆肯定比这个时代的大多数男人都要好。 所以只要秦学兵对郑娟好一点，她都要在许大茂面前讲一遍。 算是侧面鼓励许大茂向秦学兵同志学习了。 可是时间长了，许大茂不但没有向秦学兵学习，反而对秦学兵越来越讨厌了。 “别胡说，他们家不是那样的人家。自从郑娟怀孕后，他们家一周吃一次肉，还差你一只鸡了” “你要是怀孕，咱们家也一周吃一次肉。” “反正我去医院检查了，我是没问题，怀不上孩子和我没关系，要不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别说那些没用的，赶快找鸡” 一提让许大茂检查，许大茂就心虚。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问题，不过心里多少有点畏惧，因为一旦检查出是他的问题，那他的脸面就全丢光了。 就在两人找到中院的时候，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鸡汤味儿。 许大茂狠狠的吸了两下鼻子，然后就奔着傻柱的屋子去了。 看到傻柱肿着脸正在炖鸡，直接就问 “傻柱，我问你，这鸡是哪来的？” “你管得着吗？” “你是不是偷我们家鸡了？” 傻柱一听的生气了，他还真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儿，更何况是一只鸡。 说他厨子偷鸡，对他来说是侮辱。他厨子什么没吃过？犯得着偷吃的吗？ “你问问它吧，你们家趁鸡吗？我偷你们家的，真敢开牙。” 许大茂现在就认准是傻柱偷的了，所以立马就说： “头两天我拿来两只鸡，在我们家鸡笼子养了两天了，怎么没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傻柱都要气乐了。 这个时候娄晓娥也来了。 许大茂把傻柱炖的鸡指给娄晓娥看，然后就说傻柱偷了他们家的鸡。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信誓旦旦，而且傻柱炖鸡的时间和自家鸡丢的时间太巧合了，所以直接就信了。 “傻柱，你也太馋了吧。你再馋也不能偷我们家的鸡啊，这鸡我们都没舍得吃，都是留着下蛋的。” 傻柱被这两口子气够呛，直接破罐子破摔。 “你们俩是应该考虑下蛋的事情了，结婚好几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是谁的问题。” 傻柱这话一下子把许大茂给刺-激到了。 要知道娄晓娥手里可是掐着一张检查单的，那证明了娄晓娥是完全没问题的。 现在傻柱的话，在他听起来就像是说他一样。 “傻柱，你这是人格侮辱，我弄死你。” 说这许大茂就拿起炉钩子，想要给傻柱两下 可是傻柱也不含糊，直接拿起身边的菜刀，就对准了许大茂。 许大茂一看傻柱的菜刀，顿时就怂了。 正好这个时候秦淮茹也听进来了。他和傻柱就挨着住，许大茂和傻柱争吵的声音她听的一清二楚。 她直接拉住傻柱，让傻柱把菜刀放下，也让许大茂把炉钩子放下。 许大茂看暂时安全了，就让娄晓娥去喊人。 娄晓娥也没喊一大爷，她也知道一大爷偏向傻柱，所以她直接把二大爷喊来了。 二大爷了解完情况后，直接决定晚上开全院大会。 二大爷刘海忠和一大爷并不是一条心。 这件事其实二大爷可以直接就地解决的，只要让傻柱赔钱就完了。 可是二大爷根本提都没提，直接就要开全院大会。 主要还是为了通过傻柱，让一大爷难堪。 全院谁都知道傻柱和一大爷关系好，也知道一大爷器重傻柱。 他想打击傻柱，进而降低一大爷的威信。 秦学兵家里并不知道后院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关心。 晚上吃饭的时候，还是和往常一样，你给我夹块肉，我给你夹块肉。 “妈，你就别给我夹肉了，我中午在食堂吃，油水也不少，你们自己吃。” 说这秦学兵也给秦母夹了一块肉。 “妈，你多吃点，我怕怀孕吃的太多，到时候孩子太大，再不好生。” 郑娟也跟秦学兵一样，有点舍不得吃肉。 基本上夹肉都是往秦母和郑光明碗里放。 “瞎说，就这几块肉孩子能胖哪里去，多吃点，现在不是你要吃，是孩子要吃。” “我跟你讲，女人怀孕的时候，得多吃点好的，要不然孩子生下来瘦瘦小小的，不容易养活。” “咱们村子59年的时候，好多人吃不饱饭，就有不少孩子生下来没满月就夭折了。” “来，多吃两口，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光明也吃，以后长成一个高高大大的帅小伙。” 一共就一斤精肉，四个人吃。一个人也就几块肉。 大家让来让去，最后弄的大家差不多均分了这一斤肉。 可能郑光明稍微多吃了一两块，毕竟他也没办法给别人夹菜。 第三十一章 一大爷和傻柱的配合 秦学兵家吃饭互相谦让，秦淮茹家现在也差不多。 秦淮茹看三个孩子吃饭的状态和往常完全不同，一个个好像不想吃一样，而且槐花衣服上还有点油渍。 再联想许大茂家丢的鸡，秦淮茹怀疑上了梆梗。 “梆梗，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知道。不过我看到秦学兵家门口有鸡骨头了，没准是他们家偷的。” 梆梗下午回来的时候就把鸡骨头撒到了秦学兵家门口，就是为了诬陷秦学兵。 不过他这手段太孩子气了，正常人都不会被这个手段给蒙蔽。 “好啊，没想到他们家居然是这样的人，还偷鸡，我说他们家怎么经常吃肉，感情是偷的啊。晚上开大会的时候我要揭发他们。” “我就看他们家不是好人，终于露馅了。” “一家子坏种。” 贾张氏看到秦妈就妒忌的不行，同样是婆婆，没道理她天天吃窝窝头，秦妈就经常有肉吃，所以一听见不利于秦家的事儿。 她立马就当真了，根本不动脑子想想这合理不合理。 “妈，您先别听梆梗胡说，他们家犯得着偷许大茂家的鸡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娄晓娥和郑娟的关系。” “郑娟要是想吃鸡，没准和娄晓娥说一声，娄晓娥就自己把鸡杀了给她送来。” “你看看他们三个，往天吃饭跟打仗一样，今天一个个都吃不下去了，还有槐花衣服上的油。”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话，也有点怀疑，所以就问了小当 “你们下午干什么了” “啥也没干。”小当年纪比较大，知道做坏事不能留名。 贾张氏看问不出啥，就转头问了槐花。 槐花年纪小，问啥就说啥。 “哥哥做的叫花子鸡很好吃。” 贾张氏一看还真是自家孙子偷的鸡，立马就转变了态度。 “你们一会儿吃完饭，老实在屋里待着，谁也不准出去。” 对于梆梗偷东西，秦淮茹和贾张氏心里都有数，这种事发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院里的人不少都怀疑，只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等大家都吃过晚饭，二大爷和三大爷就开始召集人，准备开全院大会了。 由于是审判傻柱，秦学兵一家也非常开心的参加了。 和往常一样，二大爷先来个开场白，然后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下。 其中重要的提了许大茂丢鸡，刚好傻柱的炉子上炖了一只鸡。 之后就请一大爷主持会议。 一大爷其实不想搞这么个会议，可是架不住二大爷和三大爷非要开。 “何雨柱，你实话实说，这鸡是不是你偷的。” 一大爷也不信傻柱会偷这个鸡，所以才这么问。 “肯定不是啊，我偷他的鸡干什么，我一厨子，能却一口鸡肉吃吗？” 傻柱的话刚说完，许大茂就直接问 “那我问你，你这鸡是来的？” “买的！” “哪买的？”二大爷继续问。 “菜市场买的。” “哪个菜市场，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三大爷接过二大爷的话继续问。 “东单菜市场啊” 三大爷听了傻柱的话，笑了。 “那就不对了，如果是东单的话，你最快往返也得40分钟，还不算你杀鸡，去毛的过程。从你下班的时间算，你来得及吗？” 爱算计的三大爷可不是个大度的人，他是相当小心眼，傻柱瞪他一眼他都能记一年，何况傻柱还当众辱骂他。 傻柱被三大爷问住了，半天也回答不上一句话。 这个时候，二大爷看到机会了，继续打压傻柱。 “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咱们都知道，傻柱是轧钢厂的厨子，说不准，这鸡就是从食堂带回来的。” 二大爷这是要整傻柱，只要傻柱承认了这鸡是食堂的，那问题就严重了。 属于偷盗公家财务。 也许有人会说这是厨余垃圾，不应该是偷盗吧。 其实只要厨子往家拿一根葱，都可以说你偷盗。 傻柱往回带饭盒的问题是没人追究，如果有人追究，完全可以说是傻柱故意利用职权多做了一些饭菜。 然后让饭菜剩下，他直接占为己有。 等国企下岗之后，大家才会有公家的东西不拿白不拿的思想，因为那时候国企改制，就是把大家的东西变成少部分的财务。 所以大家拿的心安理得，甚至不拿都会觉得吃亏。 可是这个时候不一样，这个时候大家是真觉得你占了公家的便宜，就是占了我的便宜，占了国家的便宜，是绝对不允许的。 是受到绝大多数人鄙视和抵制的。 所以二大爷这一招就是想让傻柱不知道如何应对审问的情况下，慌不择路的承认拿了食堂的东西。 可是傻柱也不是真傻，有些事可以偷偷的做，只要被人没证据就没事，可是决不能摆在明面上来。 “二大爷，别往公家上面扯，要是拿了公家的东西，就不是开全院大会了，可能要开全场大会了。” “行了，这鸡就算是我偷的行了吧。” 傻柱只能两全伤害取其轻，在偷公家和偷许大茂之间选择了偷许大茂。 经过傻柱和二大爷的对话，大家其实心里也明白这鸡就是傻柱在食堂拿回来的了。 毕竟傻柱平时就从食堂往回带饭盒，别人是装满饭菜带到厂里，空着回来。 他正好相反，是空着带到厂里，装满带回来。 就算门卫检查饭盒的时候发现里面是饭菜也没办法，傻柱完全可以说自己没胃口，中午的时候没吃。 只要食堂的人不出卖他，他就有恃无恐。 二大爷和三大爷看打击傻柱的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继续纠缠了。 “一大爷，你看傻柱承认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大爷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如果自己不帮傻柱找补，傻柱可能就要彻底的名声扫地了。 “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矛盾了。” 一大爷这明显的暗示，傻柱自然听明白了。 所以他立马顺着一大爷的话往下说 “对啊，没错，大家都知道，许大茂是厂里的放映员，工作轻松，赚的也多，平时就特别能嘚瑟。” “如果在咱们院里嘚瑟嘚瑟也就完了，他还跑到我们食堂嘚瑟。” “跟我们食堂的领导说我和秦淮茹有不正当的关系，你说这我能放过他吗？” “秦淮茹，你说是不是有这回事儿？” 傻柱不仅让大家妒忌许大茂，并且还拉了秦淮茹做自己的盟友。 秦淮茹自然看明白了一大爷和傻柱之间的配合，她也帮腔说 “是，一大爷，这许大茂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这事儿是不是也得说到说到？” 秦淮茹就想把许大茂也拉下水，目的就是让许大茂不要追究这只鸡的问题。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看明白了一大爷的操作，可是他们俩不想明面上得罪一大爷，所以也就没吱声。 不过秦学兵可不管那个，之前他就已经把这两人得罪了，也不差这一下。 “许大茂说什么了？什么时候说的？我们怎么不知道，我也是厂里的，怎么没听说你和傻柱有啥不正当关系。” “如果许大茂要是到处宣传的话，现在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还有，秦淮茹，你亲眼看到许大茂说了吗？他和谁说的？” “傻柱，既然许大茂在食堂和你们领导说你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那也让你们领导来做个证。” “总不能自己犯了错误，就胡乱攀扯一番。然后事情就被你们遮掩过去了吧。” 第三十二章 傻柱吃了个哑巴亏 傻柱一看秦学兵站出来说话，立马就急了。 “秦学兵，这里有你什么事儿，你一个看热闹的，老实儿的看你的热闹得了。” 不过因为有些惧怕秦学兵，说话也没敢太过分。要是之前，可能直接就开骂了。 秦淮茹那边也跟着傻柱怼秦学兵。 “我哪知道许大茂和谁说的，厂里那么多人，我能全认识吗？我能拿这个事儿开玩笑吗？” 说完觉得有些不对，前两天刚拿这个事儿诬陷过秦学兵。所以立马接着说 “许大茂是什么人还用我说，平时就是个口无遮拦，到处造谣的人。傻柱如果不是报复他，犯得着偷他们家的鸡吗？” 秦淮茹直接用结果反推原因，居然让不少人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 “是这样的，傻柱还真没必要偷鸡。” “人家是厨子，什么东西吃不着啊。” “看来还真是报复，他们俩这么多年一直不对付，没准就是诚心给许大茂添堵。” “我看也不一定，没准这鸡就是食堂的，傻柱只是不得不承认。” “那你像秦学兵一样，站出来说啊。别在下面嘀嘀咕咕的。” “我闲的啊，犯得着得罪人吗？” 围观群众中还是有比较清醒的，不过和自身利益关系不大，所以也就没说话。 秦学兵并没有被两人的思路牵着走，他直接就说：“也许鸡不是傻柱偷的呢？” 贾张氏一直紧张的关注着这件事的进展，她是很怕梆梗偷鸡的事情暴露， 所以一听秦学兵这么说，以为秦学兵知道鸡是他们家梆梗偷的。 为了阻止秦学兵继续往下说，她直接就站出来冲着秦学兵说 “别装了，鸡就是你偷的，你家门口还有鸡骨头呢。你们把鸡吃了，来个死无对证，然后再过来装好人。” “谁像你家一样，天天吃肉，你家咋就那么有钱？我看这肉的来路就不正，没准就是你偷的。” 贾张氏的话刚落，秦学兵就想起了自己回家的时候，门口的那几块骨头。 不过他敢肯定的是自家绝对不会偷鸡，那这骨头要么就是别人不小心洒落的，要么就是故意放置的。 一大爷看到贾张氏那紧张的样子，又联想中午梆梗去食堂偷酱油的举动，一下子明白了，这鸡就是梆梗偷的。 为了偏袒梆梗和傻柱，一大爷继续决定装傻。 “秦学兵，解释一下你家门口的鸡骨头吧。” 秦学兵看着一大爷这个样子，就知道一大爷这是故意给自己小鞋穿。 他根本不知道鸡骨头哪里来的，他解释个屁啊。 “他一天都没在家，他哪里知道家里的事儿。” “我一直在家了，中午之前我们家门口没有鸡骨头，晚上才出现在我家门口，那个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 “如果不是学兵下班踩到了，我们根本不知道门口有骨头。” “贾张氏，你是如何知道我们家门口有鸡骨头的，我们都不知道那骨头是鸡还是鸭的。” 就在秦学兵不知道如何解释的时候，郑娟直接站出来替他说话了。 贾张氏被郑娟问住了，她是听梆梗说的，但是具体情况她也不知道，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我从你们门前走过的时候看到的，鸡骨头很好分辨的，一看就是鸡骨头。” “那我可不可以说鸡骨头是你从我们门前经过的时候特意撒在我们门口的？” 郑娟追问。 “我可没偷鸡，我们家今天哪有香味传出来，要是我在家吃鸡，谁不知道？” “那我们就能悄无声息的把鸡吃掉吗？” 郑娟的一顿追问，把贾张氏驳斥的哑口无言。 一大爷看贾张氏熄火了，立刻就站出来拉偏架。 “郑娟，贾张氏只是合理怀疑，我们并没有认定是你家偷的鸡。再说了，就一只鸡，吃了就吃了，又不是多大的事儿。” 一大爷还是这一招，把事情原来的样子弄混乱，然后胡乱的盖在你的脸上。 “一大爷，你说的没错，反正就是一只鸡谁吃了就吃了，并不是多大的事儿，那干脆您就承认这鸡是您吃了就好了。也省的院里的人互相猜疑。” 秦学兵直接给一大爷脚下扔了一个陷阱，只要一大爷承认了，他明天就敢在厂里宣传这个事儿。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我是什么样的人，院里谁不知道，我怎么会贪图许大茂家的鸡。” “那我们家就会吗？” “没说你家贪图许大茂的鸡，这事儿你还是别掺和了，越说越乱。” “就按照这鸡是傻柱为了伺机报复偷的算吧。散会” 一大爷看按不住秦学兵，而且事情有点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他就想直接散会了。 一旁的许大茂也看明白了，这鸡不是傻柱偷的，也不是秦学兵偷的。 大概率就是梆梗偷的，可是秦淮茹家穷的叮当响，就算认定是梆梗偷的，他也一个子也拿不回来。 索性就直接按在傻柱身上，自己能得到补偿，而且还能恶心傻柱，一举多得。 “怎么就散会了？傻柱偷鸡就白偷了，他不得赔偿我啊。” 秦学兵本来想要继续搞事情的，可是看当事人许大茂已经认定傻柱赔偿了，他也就不好继续出头挑拨了。 不过可以在旁边帮着许大茂敲边鼓，恶心一大爷和傻柱。 这个时候二大爷和三大爷和秦学兵的想法是一致的。 “你想傻柱怎么赔偿你？”一大爷还没说话，二大爷就直接把话接过去了。 “怎么也得5块钱。”许大茂想了想上次傻柱赔偿秦学兵五块钱，所以这次他也要5块。 傻柱一听就不乐意了，5块钱现在对他不仅仅是5块钱，还有一顿胖揍。所以他尤其痛恨五块钱。 “你家的鸡是金鸡啊，还五块钱，菜市场才一块钱一只。” “那能一样吗？我家的鸡是下蛋的，一个鸡蛋5分钱，一年就算下一百个蛋那就5块钱呢，这鸡我要养上两年，下200个蛋，那就是10块钱。” “让你赔5块钱，那是照顾你，你说你赔不赔吧。”许大茂一点也不担心傻柱敢不赔。如果继续闹下去，傻柱偷工厂财务的事儿，就可以拎到明面上说一说了。 二大爷也跟着刮傻柱。 “傻柱，性质不同，你买鸡和偷鸡之后的赔偿能是一回事吗？” 一大爷看事情还要纠缠，他也不想这事儿深挖，所以当即就拍板 “傻柱，赔偿许大茂5块钱，这鸡许大茂也端回去。这事就这样吧。散了吧，都散了吧。” 说完一大爷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了。 第三十三章 火上浇油娄晓娥 秦学兵看一大爷就这么走了，也没什么办法。 只能用周围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嘀咕。 “这一大爷对贾张氏真好啊，一看到贾张氏处于下风，立马就站出来拉偏架，整的好像贾张氏是你媳妇一样。” 旁边的几个人听了秦学兵的嘀咕，转了转眼珠，然后也没说话，各自回家了。 秦学兵看热闹结束了，也领着郑娟和秦妈一起回家了。 “还是我媳妇厉害，关键时刻脑子转的真快。我可真是捡了宝了，本来以为我是贪图色相，没想到我媳妇还善良，今天发现我媳妇还聪明。” 到家之后，基本上也差不多该睡觉了。 两人进了被窝之后秦学兵搂着郑娟猛夸。 郑娟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这时候两口子之间打架的比较多，相敬如宾的也不少，只是没事老夸赞媳妇的比较少。 “哪有，就是突然想到那了，话赶话说的。” 嘴上不承认，可是脸上却笑开了花。 秦学兵看着郑娟的笑脸，越看越好看。 郑娟嫁给他有一段日子了，除了郑母去世的那个月，其他时间一直都挺高兴的。 再加上吃的也不错，同时也有可能因为怀孕的原因。 现在的郑娟比一开始见到的时候更有女人味儿，脸上都透着光泽。 皮肤也更加白皙细腻。 现在郑娟的一副内心窃喜脸上害羞的状态，直接把秦学兵给迷住了。 郑娟看秦学兵盯着她看了半天，本来有一点点害羞的脸，逐渐的红透了。 “看什么呢。~~~” “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看不够。” “瞎说。”郑娟把头埋进了秦学兵的胸膛。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很幸福，可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嫁给秦学兵这么喜欢他的男人吧。 而且她也喜欢秦学兵。 因为激素的影响，郑娟慢慢抬头，用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了秦学兵。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秦学兵先忍不住了，直接低头给了郑娟一个深吻。 就当秦学兵的手往下伸的时候，郑娟制止了他。用渴望又祈求的眼神看着秦学兵，然后说 “不行(︶︶)” 秦学兵被郑娟一拦也清醒了，知道现在郑娟是怀孕期间，最好还是不要乱来。 “嗯，抱抱，咱俩就抱抱。” 秦学兵两口子卿卿我我的时候，傻柱正和秦淮茹抱怨。 “这个秦学兵，真是愁我不死啊。今天他居然还落井下石，你看我哪天有时间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傻柱觉得自己超级委屈，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偷鸡贼。 现在他还不知道是梆梗偷的鸡，并不是为梆梗顶罪，只是形势逼迫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偷了许大茂的鸡。 “的确不是人，院里最坏的就是他们家了，原来以为郑娟是好人，现在看来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看郑娟也不是啥好人，你看她今天说的话，好像偷鸡的是我们家一样。” 既然傻柱不知道梆梗偷的，那秦淮茹自然不会把自己的儿子出卖。 “哼，以后有他们好看的，他们帮许大茂，我看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许大茂那是个十足的小人。不会感激他们的。” “先忍着吧，不过好在一大爷还帮你，要不然今天的局面很难脱身。” 秦淮茹看的十分清楚，一大爷是站在傻柱和她这边的。 “拉到吧，我看三个大爷都是一伙的，就想拿捏我。别提一大爷，今天也没帮我说一句话，白瞎我平时对他那么好了。” 傻柱也知道一大爷今天稍微帮了他一下，但是都是暗地里给他提示，明面上一点都没有表示。 “你傻啊，一大爷怎么能能直接帮你说话，那以后还怎么当院里的一大爷。” “你说，秦学兵他们家总吃肉，是不是有点问题啊，谁家能这么吃啊。” “没总吃吧，不是说一周吃一次吗？现在肉又不要票，他一个月都赚66了，一个月就算吃6块钱肉，也没啥问题啊。” “怎么没问题，这不是贪图享乐吗？别人家都吃苦耐劳，就他们家经常吃肉，他们这是小资情调啊。” 秦淮茹想搞秦学兵，没有实际的把柄，只能乱扣帽子。 而且这个时期，乱扣帽子的风气越来越严重。 傻柱听到秦淮茹这么说，噗嗤一下乐了。 “现在吃肉是爱国，你又不是不知道，厂里都鼓励大家多买肉，吃爱国肉。你拿这个说事儿，小心和上次一样。” “哦，这样啊，那算了。” 秦淮茹看自己想的办法不能实施，有些失落。她也不是搞斗争的，只是一个讲八卦的妇女，对于这些东西不够敏感。 许大茂得到了5元钱的补偿和一锅一定炖好的鸡汤，觉得收货不错，甚至为了这锅鸡汤还特意搞了个夜宵。 两口子一人一碗温过的鸡汤，边喝还边感叹傻柱的手艺。 “这傻柱别的不说，做饭还是有两下子，这鸡汤熬的，好喝。” “嗯，是不错，只是为啥只有半只鸡，那半只你怎么不要回来。” 娄晓娥看着锅里的半只鸡，有些不理解。按照许大茂平时的样子，别说半只鸡，就连个鸡毛都不会给傻柱留。 “我倒想要那半只，可是也得傻柱有啊！” “啥意思？” 许大茂滋的喝了一口鸡汤后，开始给娄晓娥解释。 “你还没看明白？咱家的鸡压根就不是傻柱偷的，这半只应该是他从厂里带回来的。” “那为啥你还要让傻柱赔？那咱家那只鸡呢？” 许大茂突然想逗一下娄晓娥，看看娄晓娥的反映。 “咱家那只鸡是秦学兵偷的。” 娄晓娥一听许大茂这话，下意识的就回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许大茂玩味的看着娄晓娥问 “为什么不可能？” “秦学兵不是那样的人。”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的样子，心里的小火苗又起来了。本来坑了傻柱的高兴劲，也慢慢消散了。 “那你觉得咱家鸡是谁偷的？秦学兵在你心里就那么好？” 娄晓娥这个时候也发现许大茂有些不对劲了，不过她也没想明白许大茂到底因为啥。 “起码比你好多了，人家郑娟进门一个月就有孩子了，我这么多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第三十四章 郑光明的眼睛可以治 许大茂听了娄晓娥的话，心里更加愤怒了，站起来扬手就要打娄晓娥。 娄晓娥也不惧怕许大茂，仰着头看他。 “嗯？你要打我？” “我哪里说错了？” “反正没孩子不是我的问题。” “来，给你打，你打啊？打完咱们就去医院检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问题，你敢不敢？”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那个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悻悻的的把手放下了。 他刚才只是有些生气，可是被娄晓娥一说，又害怕真的去医院检查。 “以后少提他们家的事儿，是咱俩过日子，你老提他们家干什么？” “你要是看秦学兵好，你去和秦学兵过啊！” “你看秦学兵好，人家秦学兵眼里可没有你。” “你有人家郑娟好看吗？” 许大茂这完全是吃醋之后上头了，开始不理智的胡言乱语了。 娄晓娥也被许大茂的话给震惊了。 她没想到许大茂的想法这么龌龊，她哪里有这种想法，她经常和许大茂念叨别人的好，就是希望许大茂改进一下。 听完许大茂的话，她是越想越生气，觉得许大茂看不起她，而且还侮辱她。 “我倒是想，可是谁让我先遇到你这个废物的。” “要是我早点遇到秦学兵，哪里会嫁给你？” “咋地，说你两句都不行了？让你跟好人学学有什么错。” “难道就非要和傻柱那样吗？一点也没有长进。” 许大茂被娄晓娥的一顿抢白给整的越发火大，可是毕竟和娄晓娥结婚好多年了。 平时没意义的架也没少吵。 他也知道即使吵下去，最后也得不到啥好处，索性就一口喝完鸡汤，把碗往桌上一摔，直接上-床了。 过了几天，到了周末，秦学兵有一天的休假时间。 秦妈这两天回闺女家了，主要是送冻肉，顺便也回去家看看。 “郑娟，你和光明好好收拾收拾，一会咱们去北平最好的医院，给光明看看眼睛。” 秦学兵本想等系统，可是秦妈一直催促。 他也不好继续等，弄的他好像不想给治一样，不过这个时候的医院只要不是手术，和一些重大疾病，花费还不算高。 等两人收拾好了之后，三人就一起出门了。 秦学兵打听到同人医院的眼科最好，所以打算带光明去同人医院看看。 三人都是第一次来同人医院，秦学兵本来以为这个医院会比较大，没想到和他们厂的医院也差不多。 基本上和2000年左右的乡政-府差不多。 大门进去之后正对着一栋二层小楼。 两边都是低矮的平房。 地方虽然不大，但是人非常多。 挂号费倒是不贵，只花了2毛钱，然后就在诊室外面排队等候。 因为是周末，来看病的人太多。 秦学兵他们在外面等了两个多小时，才轮到他们。 这个年代千里迢迢来北平看病的还比较少。 来北平医院看病的大多数都是北京周边的人，或者再加上河南河北的一些有钱人。 大多数人连来北平的车费都拿不出来。 医生给郑光明详细的检查了眼睛。 “这孩子是先天弱势，如果2岁之前来，可能非常好治，治疗的也会快一点。” “你们应该早点来的，如果这孩子早点来，视力也许可以恢复到10（新视力表50）” “现在很难恢复到这个程度了，不过现在也不是不能治，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我们先可以试试，大多数孩子是能恢复大部分视力的。” 听了医生的话，秦学兵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人世间里面郑光明可是差不多瞎了一辈子的。 “这孩子一直在春城，才来北京，春城那边的大夫说天生的治不了。我们都以为没希望了呢。” 医生听到了秦学兵的话，点了点头。 “哦，也许是那边的医疗条件差一点，对于一些先进的治疗手段不太了解。” “这个病12岁之前都可以恢复一些视力，12岁之后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听到医生这么说，郑娟和郑光明高兴的都落泪了。 本以为要一辈子都看不见东西，没想到还能治好。尤其是此时的郑娟，郑母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光明。 也把光明托付给她了，如果光明能看见东西，她也能放心不少。 毕竟她活着的时候还能照顾郑光明，万一她早死了，那郑光明就有可能没人管了。 “大夫，谢谢您，谢谢您。” 医生也没时间和郑娟他们继续说治疗无关的废话，后面还有不少人排队等着呢。 所以他继续聊郑光明的情况。 “虽然能治，但是过程可能要非常长，需要的金钱也不少。” “而且我们先是用眼镜矫正，如果效果不明显，我们就要考虑手术了。” “而且手术也不一定会完全治好，所以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学兵当然不会在意这点钱财，现在的医疗费用还不至于让秦学兵倾家荡产。 如果省吃俭用，秦学兵一年差不多能存下500快。郑光明看眼睛，顶多也就让秦学兵村两年的钱。 辛苦两年，换一双能独自生活的眼睛，怎么看都是十分划算的买卖。 “大夫放心，我们会继续看的，就算倾家荡产也要看。” “那就先去配镜子吧，带两个月眼镜，矫正一下看看，如果有效果就继续，没效果我们再考虑手术的事儿。” 秦学兵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去了同人医院的配镜处。 配了一幅色弱的眼镜，花了57块钱。 如果这个眼睛有效果，那以后每两个月都要来换一次镜片。 对于秦学兵来说，压力也不小了。 郑光明开心的带着眼镜跟着秦学兵和郑娟回家了。 虽然带上眼镜还是看不清，不过这也是他能恢复视力的希望。 “姐，我好像能看的更清楚一些了。” “姐，我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你和姐夫的身影了。” “姐，我现在看太阳感觉好刺眼。” “姐，是不是我以后就能看到你和姐夫长什么样了。” “姐，你说婶子知道我能治好，会不会特别高兴啊。” 第三十五章 看电影 郑光明得到希望后，整个人就活泛了起来。 原来挺沉稳的一个孩子，现在也变的有些小话痨了。 郑娟看到郑光明的样子，也十分开心，她觉得这样才像个孩子，之前有点像小老头。 一家人回到四合院，都已经下午了。 到家后郑娟就开始做饭，秦学兵则坐在椅子上看报纸。 至于郑光明，现在看啥都新鲜，带个眼镜这看看，那瞧瞧的。 “怎么还看起报纸来了，你以前没这习惯啊。” 回来的路上郑娟看秦学兵买了好几份报纸，她也很奇怪。 “我这不是琢磨多赚点钱吗？我想往报社投稿，想赚点稿费。” 这个想法其实秦学兵早就有了，只是以前没那么缺钱，他也就没有实施。 现在经济压力骤然增加，他只能试试了。 对于投稿他并没有太大的信心，每个时期的文字都不一样。 传达的价值观也不同。 至于文笔这东西，并不是报纸稿件最看重的，大多数文章最看重的就是其中的思想。 而思想这一块，秦学兵多多少少有点危险。 “嗯？你还能写文章？” 虽然经常看到秦学兵看书，可是这和能往报社投稿是两个概念。 就比如你看游戏直播，有的时候觉得我上我也行，可是实际上你上了就被惨虐。 “应该可以吧，试试，万一行呢。” 秦学兵上辈子可没少写东西，虽然和报纸上的东西不是一回事。 但是对于写作的套路和格式都摸的比较清楚。 只要他把报纸上这些文章的套路和格式摸清了，然后按照这些往上添内容就行了。 “唉！谢谢。” 郑娟也知道秦学兵为啥想赚钱，主要还是郑光明的花费有些多。 这让她再一次觉得自己亏欠秦学兵。 “说那个干啥，都是一家人，再说，如果我写的东西真的上了报纸，厂里的厂报以后没准也得找我约稿。” “多来几次，没准我出名之后还能当官呢，是好事儿。” “而且就算不因为光明的事儿，我最近也打算写点东西。” 秦学兵的话音刚落，娄晓娥就进来了。 “秦学兵，你打算写啥啊，难道你还会动笔杆子？” 娄晓娥是来找郑娟的，只是一进屋就听到秦学兵想写点东西，立马就被勾起了好奇心。 “瞎说的，瞎说的，就是和我郑娟吹牛。” 八字还没一撇呢，万一被娄晓娥把这事儿说出去，最后自己一个字也没上报纸，那脸就丢大了。 郑娟也不知道秦学兵为啥这么说，不过既然秦学兵说了，她也就帮着隐瞒了。 “晓娥，你来找我啥事？” “厂里晚上放电影，我来找你一起去看。” “啊？啥电影，好看吗？” “好像是阿诗玛，据说挺好看的。晚上咱俩一起去，一起回来。我不想和其他人走。” “行，那吃完饭我去找你，咱俩一起去。” 娄晓娥得到答复之后和秦学兵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娄晓娥走后，两人就聊起了娄晓娥。 “娄晓娥这人不错，配许大茂有点可惜。” 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许大茂都是不啥好人。 “怎么说？”郑娟现在还不知道许大茂的为人，只是怀疑许大茂不能生育。 “许大茂不是啥好人，在外面在外面勾搭妇女，在咱们院里也经常调戏秦淮茹。这人人品不行。” 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勾引秦京茹。 等和娄晓娥离婚后，他还反手把娄晓娥举报了。 不知道当时许大茂是气傻柱和娄晓娥在一起，还是因为想用娄晓娥做晋升之资。 “啊，那娄姐知道这些事儿吗？” “应该知道一些，只是没证据，以后你得注意点许大茂，那人说不准还会对你有歪心思。” 对于许大茂和郑娟，秦学兵不担心。 主要是放心郑娟，许大茂虽然乱搞，但是大多数都是你情我愿。 没见他用过强。 不过做为一个男人，只要其他男人惦记自己老婆就已经犯膈应了。 所以秦学兵让郑娟注意点许大茂。 “嗯，我会小心的，晚上你去不？要不一起去吧。” “我去的话，光明怎么办？”秦学兵也想去看电影，可是又不放心郑光明一个人在家。 “没事的，我可以一个人在家，以前我也是经常一个人在家的。” 在春城的时候，郑娟和母亲白天出去卖冰棍儿，就会留郑光明一人在家。所以他也习惯了。 “你就一起去吧，放心吧，光明以前也是一个人在家的。而且这是四合院，有什么事儿喊一声，左右邻居都能听到。” 郑娟想让秦学兵和她一起去。 她们俩结婚这么长时间，两人还没一起看过电影呢。 “行，那吃完饭，咱们一起去。” 秦学兵也不放心这么好看的媳妇走夜路，所以也就答应了。 吃过饭，郑娟找了娄晓娥，三人一起向轧钢厂走去。 三人路上还碰到了秦淮茹，不过因为互相看不顺眼，也就没打招呼。 已经习惯了黑暗的郑光明，一人在家的时候还是有些胆怯的。 恐惧并不是因为黑暗，是孤独。 就在郑光明把眼镜摘下，放在枕边，打算睡觉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是谁？” 郑光明有些紧张的冲着门的方向问。 进来的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快步跑向郑光明。 直接把郑光明扑倒在床，一顿王八拳。 “是谁，不要打，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郑光明也没碰到过这种事，第一次被打有些发懵，一个劲儿的求饶。 不过对方也没停，继续殴打他。 年纪也不大的郑光明第一时间没哭就已经很厉害了，不过毕竟是个小孩儿。 对方没理他的问话，继续打他的时候，他也被吓哭了。 殴打他的人，看他哭了，而且声音还挺大的，也不继续打，转身就跑了。 郑光明感受到殴打他的人跑了之后，内心稍安。 也顾不得自己被打的疼不疼，第一时间就在床边摸索起来。 第三十六章 郑光明被揍 当郑光明摸到眼镜的时候，心里一惊。 他仔细的摸了摸眼镜，发现眼镜的一个腿已经没了。 想着这个眼镜是花了50多块钱才配的，还是自己复明的希望。 现在才戴一天就损坏了，郑光明忍不住失声痛哭。 “秦学兵两口子不在家吧，郑光明这么哭，肯定是有啥事，你过去看看。” 三大娘的心还是比三大爷软些，听不得小孩子哭。 三大爷听了三大娘的话，去了秦学兵家。 “光明，光明，你怎么了？” “是谁？”郑光明听到来人了，忍住了哭声，不过还是有些抽泣。 “我是三大爷，出什么事了，哭成这个样子。” “刚才有人进来打我，还把我的眼镜弄坏了。” 郑光明说着把断了腿的眼镜递给了三大爷。 三大爷接过眼镜，仔细看了下。 “这是你的眼镜？” “嗯，今天我姐夫刚给我配的，花了50多块钱。现在坏了。” 郑光明说完，又哭了起来。 三大爷看孩子又哭了，也有些头疼。 只能安慰道：“没事，没事，还能修好，我们找找另一个眼镜腿，没准能安上。” 郑光明听到了三大爷的话，也顾不上哭，马上又继续在床上摸索。 三大爷跟着一起找，找了半天，才在床底下找到了掉了的那个眼镜腿。 “找到了，我看看能不能安上。” 郑光明听到了之后，紧张的等着三大爷。 弄了一会儿，三大爷也知道这个眼镜腿是按不上了。 “接不上了，等你姐夫他们回来，让他们用胶布缠一下，继续用过吧。不影响使用。” “你知道刚才谁打你了吗？” 郑光明刚才一直在惊恐当中，也没怎么想这个问题，现在三大爷一提醒，他就开始想了。 “感觉比我大一点的孩子，好像是梆梗。” 院里就那么几个孩子，比郑光明大一点且有矛盾的就梆梗一个了。 三大爷听了，也没多说什么，挨打的是郑光明，不是自家的孩子，他还犯不着出头。 他陪郑光明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回家了。 郑光明也睡不着了，坐在屋内，拿着眼镜等秦学兵他们回来。 秦学兵和郑娟对于家里发生的事儿，毫不知情，两人坐在一起正乐呵呵的讨论电影剧情呢。 看完电影后，两人就带着娄晓娥一起回去了。 郑光明看到两人回家后，委屈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 抱着郑娟，哭哭唧唧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三大爷知道两人回来了，也过来把事情说了一遍。 “三大爷，可看到是梆梗了？” 郑光明眼神不好，他说可能是梆梗，这个不能做证据。 “这个我倒没看见，我来的时候，只看到光明这孩子一个人在床上哭。” “报警吧。这眼镜50多快呢，就算证明是梆梗干的，他们家也会耍赖，不会赔偿的。让公安抓他们。” 郑娟气坏了，自己弟弟刚刚见到点希望，就被人来了这么一下。 白天还高兴的像个正常的孩子，晚上就难过成这个样子，一定要让他们受到足够的教训。 “别生气，别生气，小心孩子。” 秦学兵看到郑娟这么生气，有些担心。 他也知道孕妇怀孕的时候情绪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很大的影响。 过度惊恐下甚至能流产。 “行，我这就去报警，你在家好好陪着光明，不用担心，最贵的就是镜片，镜架倒是不贵。只是不能让光明白挨打。” 秦学兵说完就要去派出所。 三大爷一看要惊动公安，连忙拦住了秦学兵。 “这事儿先别报警，我们先在院里问问，如果有人愿意承认错误，弥补损失，那就不要麻烦公安了，毕竟就算公安来，也是这样处理的。” 三大爷不想麻烦公安的主要原因就是怕自己这个院子在派出所挂名。 大家都是要脸面的人，出门的时候一提你住的地方，人家都说是个公安常驻单位。 你这脸面还往哪里放，而且他们三个大爷本来就是用来调解邻里矛盾的。 如果有事儿就找公安，那他们这三个大爷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三大爷，这事儿你们能怎么办？能找到是谁做的吗？能补偿吗？” 秦学兵也想把梆梗送进去，可是这事儿还不足以让梆梗去少管所。 如果不是眼睛弄坏了，派出所都不带管的，毕竟就是小孩打架。 如果派出所连小孩打架都管，那多少个公安都管不过来。 “先别急，我去喊一大爷，二大爷，一起来商量，再说，已经这么晚了，就别麻烦派出所的同志了，我们商量不出结果，明早再去也不迟。” 秦学兵想了想，觉得三大爷说的也有道理，就让三大爷去喊一大爷，和二大爷了。 郑娟在一旁听着，也没有说话，她也知道三大爷说的在理。 等三大爷走了之后她才说 “一大爷明显会帮秦淮茹他们，而且现在也没人能证明是梆梗打的光明，这亏我看我们要吃定了。” “看看在说吧，梆梗这小崽子真的不是东西啊。” 过了一会儿，三个大爷一起来了。 一大爷听了三大爷的叙述，其实就已经知道极大概率是梆梗干的了。 他是知道梆梗这个孩子的品行的，前阶段梆梗的奶奶和妈妈被秦学兵打了一顿，他肯定是怀恨在心。 可是他又没能力拿秦学兵怎么样，所以只能把气撒在光明身上。 不过听三大爷说没人看到这个孩子到底是谁，他也就放心了。 “孩子怎么样，受伤了吗？” 一大爷上来先没管眼镜，直接问了郑光明的伤势。 这让郑娟心情好受了不少。 “没事，有些淤青，过两天就好了。” 两个小孩打架，只要不拿武器，出血的都非常少。 “那就好，孩子没事儿就好，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孩子重要。” 一大爷这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秦学兵一听就不愿意了，如果按照一大爷这操作，最后这个眼镜大概率都不用赔了。 “一大爷，也不能说没事，你也知道这孩子一个人在家，突然就闯进来一个人，直接把孩子打了一顿，这孩子都吓坏了。” “本来眼神就不好，万一脑子再被吓出问题，那事情就大了。” 第三十七章 破案 “我看着孩子挺好的，也没啥大问题。” “听说把眼镜弄坏了？” “能修吗？” 一大爷直接提起了眼镜，不想和秦学兵讨论孩子被打的事情了。 “应该修不了了，明天拿到同人医院去看看，应该需要换个眼镜架。” 秦学兵把眼镜递给一大爷，让一大爷看看。 一大爷拿过眼镜仔细的检查了下，发现的确如秦学兵所说，修是修不了。 “唉，你们可看到是谁进屋打人了吗？” 一大爷明知故问。 “没看到，不过我们推断应该是梆梗。” “一是梆梗的个头符合光明的叙述，二是我和秦淮茹他们家有矛盾。一大爷，这事儿您也别在这问我了，您就直接问问梆梗，如果不是他们家，我就去找公安了。” 秦学兵知道一大爷是这想帮梆梗开脱，也不想和他纠缠了。 “你这孩子，着急什么，我们不得了解完具体情况吗？我们也不能一点证据都没有，直接就去找秦淮茹啊。” “我们知道的情况就这些，那一大爷可有什么办法？” “暂时也没什么办法，这件事也没什么证据，要不算了吧。我看这个眼镜换个架也不贵，你们就当吃个哑巴亏吧，以后别留孩子一人在家就行了。” 听了一大爷的话，秦学兵差点气笑了。 “那行，你们没办法，我就找公安了，不麻烦一大爷了。” 一大爷和秦学兵聊过之后，觉得这件事就算是公安来，也毫无办法，也不担心秦淮茹家吃亏。 他放心了之后，就不想搭理秦学兵了。 “既然不听我的，那你就去找公安吧，以后你们家的事儿我不管了。” 说着起身就走了。 留下三大爷和二大爷两个人在屋里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三大爷开口了。 “学兵啊，这事儿咱们也没证据，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就是，你也没办法证明是梆梗打的孩子，我们也没办法帮你。” 二大爷也劝秦学兵，只要是冒犯一大爷权威的事儿他都愿意干，如果是其他事儿他就懒得管了。 “两位大爷你们回吧，明日看看公安到底有没有办法吧。” 把两人都送走了之后，郑娟有些失望的看着秦学兵。 “难道就这么算了，听他们的意思是公安来了也没用。” “不会的，公安可不是咱们，肯定有办法的。那个屋里今天就不要进去了，明天公安来调查之后再说。” 秦学兵知道后世的公安肯定能找到罪犯，起码可以拿一些衣服，发丝之类的东西去化验。 可是这个年代秦学兵也没有把握，公安到底能不能找到证据。 第二天一早，秦学兵先到厂里请了半天假，然后去了派出所。 如果只是孩子打架，公安就不管了，可是因为涉及到一个50多块钱的眼镜。 公安也就重视了。 和秦学兵一起回来的不是一个警察，是好几个。 几个人到了秦学兵家之后，也没闲着，在光明的卧室里面开始拿着东西检查起来。 他们主要检查的就是地面上的脚印。 由于昨晚三大爷来过郑光明那间卧室，所以卧室里的脚印稍显错乱。 不过再三大爷走了之后，郑光明也没继续在卧室呆着，而是在吃饭的桌子那坐着等秦学兵他们回来。 之后那个卧室就没什么人进去了。 公安在地上测量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个十分完整的脚印。 根据脚印的大小他们推断出了这个人的身高体重。 秦学兵一听，和梆梗几乎一样，所以秦学兵就把自己和秦淮茹家的事情说了，又说了梆梗这个平时就能惹是生非的孩子。 两个公安一听，基本上就确定这孩子就是梆梗了。 “如果你说的是实话，那这个孩子基本上就是你口中的梆梗了，你和我们一起去一趟他们家，拿他的鞋子比照一下。” “行，他们就在中院，几步就到了。” 秦学兵领着几名公安来到了中院。 这时候没上班的人，也都陆续围了上来。 她们昨晚也大致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这些人跟在警察后面，在贾家的门口开始聊起来了。 “看，还是公安厉害吧，这不就找上门来了。” “梆梗这小子，早晚得进去，平时我看这孩子就不是好人。” “就是，贾张氏和秦淮茹把这孩子惯的已经没样子了。” “就是不知道这次严不严重，要是能让梆梗进去就好了。省的在院里到处惹麻烦。” “梆梗要进去了，贾张氏是不是得上吊啊。那可是他的宝贝孙子啊。” “你要这么说，那一大爷不也得跟着上吊。” “嗯？你啥意思？” 说话的人看了看四周，看到一大娘不在这边，就拉着他到其他地方私聊去了。 远远的就听那个人不断的漏出惊诧的声音。 已经随公安进入贾张氏家里的秦学兵不知道吃瓜群众又开始造谣了。 他现在正得意的看着贾张氏那气急败坏的样子。 “别有啥事儿都怀疑我家梆梗，我家梆梗那么好的孩子，怎么会去打一个瞎子。你们不要诬陷好人。” “哼，少说没用的，把梆梗的鞋子拿出来，比对一下就知道了。” “就不拿，凭什么给你们，再说梆梗就一双鞋，已经穿走上学了。” 贾张氏心里也怕这件事真的是梆梗做的，所以百般抵赖，不想让公安拿到证据。 这时候公安这时候公安开口说话了。 “你如果不给我找的话，我们就去学校直接去量他的鞋子了，到时候学校的老师，学生可能也会讨厌他，排挤他，你要想清楚，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们去学校。到时候孩子的名声就毁了。” 公安对于这种撒泼的老太太见多了，自然知道如何对付这些老太太。 贾张氏听了公安的话，也不撒泼了。 有些卑微，又有些可怜的请求道： “公安同志，我孙子不是那样的人，你们一定弄错了，三大爷他们家的孩子你们也去查查，我觉得是他们家的孩子打的。” 贾张氏的话，直接把在门外看热闹的三大娘给气到了。 “贾张氏，别装蒜了。就是你们家梆梗，我在屋里都看到了。” 第三十八章 打了贾张氏 三大娘的一句话，直接在吃瓜群众中占据了c位。 其实她并没有看到，只是院子之前大家都怀疑梆梗，而且公安都已经查到秦淮茹家了。 所以她就敢说是自己看到是梆梗了。 “你不要胡说，绝对不是梆梗，即使是梆梗又能怎么样，两个孩子打架，犯得着公安来查吗？你们是吃饱了没事干吗？” 贾张氏也不敢嘴硬了，而且还为梆梗开脱起来。 公安听了贾张氏的话，心里已经确定就是梆梗这孩子干的了。 “如果只是小孩打架，我们肯定不会管，可是这孩子把人家50多块钱的眼镜弄坏了，50块钱啊，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怎么能是梆梗弄坏的呢，没住是他们自己弄坏的呢，然后诬陷我们梆梗，说是我们梆梗给弄坏的。” 公安也没想到这个时候了，贾张氏还在抵赖。 “赶快把鞋子拿出来，没时间和你闲扯，人家白天刚配的眼镜，当宝一样，能随便就弄坏了？” 贾张氏站在那不动，好像没听到公安的话一样。 秦学兵也不想继续纠缠下去，直接进屋找了找，直接拿出一双和公安测量脚印差不多大小的鞋。 “你怎么能随便进人家屋里拿东西，你这是犯法，你们俩赶快把他抓起来。” 贾张氏看到秦学兵把鞋子拿出来了，就想上去抢，可是秦学兵伸手一拦就把贾张氏挡在一边了。 然后把鞋子递给了公安。 公安接过了鞋子，测量了一下，发现和之前获得的脚印大小差不多，只是小一点点。 不过考虑这鞋子已经非常破旧，而且孩子还在长个子，他们也不敢说这个事儿不是梆梗做的。 所以他们打算等梆梗中午回来的时候，量一下梆梗脚上的鞋子后在做最后的决断。 “你先去医院，看看眼镜需要花多少钱能修好，我们在这里等那个叫梆梗的孩子回来。” 秦学兵听了马上就去了医院，等他一切弄好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中午了。 眼镜架10块钱，秦学兵为了教训梆梗，特意开了20块钱的单子。 刚好梆梗也放学了。 回到家的梆梗，看到家里的公安，顿时害怕了。转身就想跑。 不过毕竟是个孩子，被公安直接就抓在手里了。 公安也没客气，直接把梆梗的鞋子给扒下来了。 然后对比着脚印的大小和花纹，最后确定了脚印就是梆梗这双鞋的。 确认之后就放了梆梗。 梆梗连哭带嚎的跑到了贾张氏身后。 小孩还是很怕公安的，因为家长经常说你要再怎么样，就让公安把你抓走，时间长了他们见到公安就害怕。 尤其是梆梗这种做了坏事的。 “贾张氏，这孩子的鞋和郑光明屋里的鞋印是匹配的，也就是说昨晚打郑光明的就是你家梆梗，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贾张氏看到事已至此，无法抵赖，只能另找借口。 “就一个小孩子打架，至于弄这么严重吗？谁家孩子不打架，就你家孩子是宝贝是吧，打个架都要找公安。” “别说没用的，赔钱，眼镜架20块钱，不给钱直接就把梆梗抓走。” 秦学兵下午还要上班呢，哪能在这继续纠缠。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了。 “什么眼镜架，要20块钱，你抢钱啊。我看给你2块钱就够了。” 公安这个时候也觉得20块钱有些贵了。 “真的是20吗？” “是20，刚才修的时候开的单子。”说着秦学兵递上了单子。 公安查看了单子，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就对贾张氏说：“感快赔钱给人家，你要是不陪的话，这孩子我们就得先带走。” 公安看到贾张氏很紧张梆梗，就用梆梗吓唬她。 实际上他们并不能把梆梗怎么样。 少管所也不是什么孩子都能进的。 像梆梗这种小孩打架，并没有造成什么重大危害的，公安一般是不搭理的。 不过贾张氏并不知道这种情况，她以为这是真的。 “20块太多了，我们家也没有这么多钱啊，再说，能不能少点。” “不能少，没钱拿东西抵，我看你屋里有个缝纫机不错，要是没钱，我就把缝纫机搬走。” 秦学兵一直想弄个缝纫机，可是这东西十分难得。 不仅价格贵，而且还需要票。 钱到还好说，攒半年也差不多了。 可是票是真难弄，这东西没点关系还真的很难弄到手，也不知道秦淮茹怎么弄到这东西的。 贾张氏一听秦学兵要拿缝纫机，立马就激动了。 她往缝纫机上一趴，嚎啕大哭。 “抢劫啊，秦学兵你一个大老爷们要抢我们孤儿寡母吗？你还有没有良心，你的心好狠啊。快来人啊，秦学兵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 “贾张氏，你少在这哭了，你家梆梗惹的祸，你不应该赔钱吗？” “就是，梆梗这小子平时就不老实，这次终于惹到大祸了吧。” “贾张氏，你这没有节奏感，和上次比，水平下降了啊。” 公安看到围观的群众根本没把贾张氏当回事，就知道这老太平时就不是好相与的。 公安对于这种撒泼的老太太见多了。 自然不会惯着她，两人直接把她拉起来。 然后问：“到底有钱没，没钱就赔物，他搬走这个缝纫机，按照二手货的价格算，差价我让他赔给你。” 贾张氏一看公安动真格的了，而且自己那个招数也不好使。 就抹了把眼泪，然后开始慢吞吞的找钱。 最终翻了好几个地方，总算凑够了20块钱。 贾张氏咬着牙将20块钱递到了秦学兵手里。 “你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小心你生儿子没屁-眼。” “啪，啪。” 秦学兵左手接过钱，然后右手直接给贾张氏两个嘴巴子。 公安看到，赶忙拦阻。 “贾张氏，你把嘴放干净点，再胡说，小心我弄死你。” 秦学兵真的被贾张氏气到了。 他对于郑光明毕竟没有那么深的感情，两人认识才几个月。 所以对于郑光明被打，他还能站在比较客观的角度来分析问题。 可是一旦贾张氏说他的儿子，他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没控制住，直接打了贾张氏。 贾张氏被打了之后。 直接往地上一趟，就开始跟公安告状。 “看到了没，他打人，当着公安的面打我一个老太太，你们把他抓起来。不能我孙子打人你们就管，我被打了你们就不管吧。” 第三十九章 暴击一大爷 看到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秦学兵对他们家是越发的讨厌。 虽然不指望两家能和平共处，但是也不想天天和他们纠缠不清。 原来秦学兵是本着你们不惹我，我也不搭理你们。 咱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也挺好的。 现在贾张氏她们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他，让他忍不住的想报复他们家。 “公安同志，你们也看到了，是她先骂我的，我才打他。” 两位公安同志从情理上还是很同情秦学兵的。 虽然秦学兵不是弱势群体，但是贾张氏这种无赖更让人痛恨。 “你也不要闹了，没用的，是你先骂人的。” “既然赔偿已经给了，那这件事就算完了，以后管好自家的孩子，这么赔下去，你家吃饭都吃不上了。” 两个公安也没管贾张氏，扔了几句话就走了。 秦学兵也跟着公安走了，留下贾张氏和梆梗在屋里哭。 得到了赔偿，这件事在大家看来，就算过去了。 可是在秦学兵心里，这事儿还没过去。 没道理你打了我之后，给点医药费就算结束了。 这次的事儿，加上上次的事儿，秦学兵决定给贾张氏一点教训。 只是还没等秦学兵想到如何报复贾张氏，晚上的时候一大爷就组织全院大会要批评秦学兵了。 吃过晚饭后，秦学兵作为被批判的对象，坐在了三位大爷对面，人群最前面的那个长条板凳上。 一大爷看着秦学兵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火大。 “秦学兵，谁让你找公安的，两个孩子打架你都找派出所，你有没有把我们三个大爷放在眼里。” “你这么弄，我们文明四合院的称号还要不要了？” “还有，贾家日子过的多难啊，你还讹人家20块钱。你到底有没有点同情心？” 一大爷的一连串问话，差点给秦学兵问吐了。 这人为了维护贾家已经完全不要脸了。 “昨天是不是找过你，是你解决不了我才找派出所的。” “今天派出所来解决问题，你倒不满意了，怎么的，你比派出所权利还大呗，你想搞国中之国吗？” “还有，贾张氏难道不应该赔钱吗？犯了错不用负责的吗？还是说只有她贾张氏不用负责。” “既然知道自家穷，就不要惹是生非，如果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哪里会惹出这么多事儿。” “一大爷，自打我进了这个四合院，你就一直维护贾家，你能告诉我为啥不？理由合理，以后我可以对他们忍让一些。” 秦学兵现在已经不把贾家放在眼里了，那群老弱妇孺只会道德绑架。 只要自己不跟他们纠缠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他们就拿自己没办法。 惹急了直接上手打就是了，虽然可能会被指责，但是也只有这种办法能威慑她们一家子。 一大爷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秦学兵的话，事情的确如秦学兵所说，都是贾家挑起来的，如果贾家不挑事，那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 “梆梗说到底就是个孩子，就算犯错了，你就不能原谅他吗？” “你一个大人，和孩子计较什么啊。” 一大爷只想把这个这个事儿定性为就是孩子之间的打闹，大人不应该掺和进来。 “一大爷，你跟我说实话，梆梗是不是您的孙子，如果梆梗是您孙子，您这么维护他我完全能理解。” “你难道看不见我家光明是什么情况吗？梆梗这种行为你就不能管管？” “你现在还在为梆梗开脱？你到底想让这孩子成长成什么样的人？” “长大后天天打爹骂娘，欺负老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二流子？” “一大爷，不是我说你，你当爷爷的太宠溺孩子，只会害了孩子。” 秦学兵的话刚落，院子里的人就嗡嗡嗡的议论了起来。 之前就有人传闻一大爷和贾张氏的关系不清楚。 现在秦学兵这么一说，那些人越来越觉得这个传闻可能是真的。 “怪不得，如果梆梗是一大爷的亲孙子，那一切就合理了。” “我早就说一大爷和贾张氏两人关系不正常。” “就是，就是，你看贾东旭那张照片，和一大爷年轻的时候多像。” “我就说一大爷这么多年就没帮过其他人，只帮秦淮茹他们家呢，原来是这原因啊。” “你们说，一大爷有没有可能和秦淮茹有啥关系啊？毕竟秦淮茹那么漂亮。” “别瞎说，一大爷都那么大年纪了，能满足秦淮茹吗？秦淮茹看中的是傻柱那样精壮的男人。” “唉！就是可怜了一大娘，一辈子被蒙在鼓里，还以为一大爷是个好男人，没想到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搞出这种事。” 有句话说的对，人们只关注他们想看到的事儿。 至于事实的真像，大家并不在意。 底下的议论声，虽然不大，但是也让贾家和一大爷，一大娘听到了。 一大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信息，可想而知这种冲击对她有多大。 一直以为自己的丈夫是个模范丈夫，可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人。 一时间急火攻心，直接晕倒了。 一大爷看到晕倒的一大娘，也慌了神儿，顾不得和秦学兵辩解，直接跑到了一大娘身边。 “拿碗凉水，快，拿碗凉水。” “来了，来了。” “噗~~” 一大爷往一大娘脸上喷了一口凉水，然后掐了一会儿一大娘的人中。 在一部分关切，一部分看热闹的眼神中，一大娘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当他看到一大爷那关切的眼神时，内心的歉意和感激，一下就压到了刚才的背叛和屈辱。 直接有些迷糊的说了句：“对不起，我没给你生个一儿半女，我不怪你和贾张氏，我不怪你们，以后我对梆梗，就像对待亲孙子一样。” 一大娘的话，让本来还有些怀疑的人，一下子就确认了一大爷和贾张氏之间的关系。 一大爷听完一大娘的话，双眼外突，呼吸急促。 想要辩解，可是又说不上话，嘴里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第四十章 秦学兵的狡辩 “老伴儿，老伴儿，你可不要吓我，你怎么了？” 一大娘看到一大爷的样子，吓坏了，打起精神做起来，然后摇晃一大爷的身体，想要让一大爷回过神儿来。 看到一大爷一家的样子，秦学兵虽然有些高兴，但是也有些担心。 他是真怕这一家子就这样一起走了。 那时候弄不好，他就要背锅，说是他诬陷一大爷，直接把老两口气死了。 至于这帮乱传话的群众，他们只会说当时自己被秦学兵迷惑了。 误信了秦学兵的话。 所以群众是好群众，就是缺少明辨是非的能力，所以被秦学兵带了节奏，最后负责的当然不会是群众，只能是秦学兵这个带了节奏的。 秦学兵看着一大爷一幅要断气的样子，心理越发恐慌。 不过一大爷的这个样子，让他想起了范进中举之后的样子，秦学兵决定死马当活马医试试。 “我在书上好像见过这种情况，好像是被痰迷了心窍。打几个大耳光就好了。” 秦学兵一这么说，大家纷纷表示都听过这种事情，是这样的。 不过每一个敢伸手打人的。 他们怕的是万一没打好，直接把人给打死了，那事情就麻烦了。 本来一个看热闹的，成了杀人犯，没人愿意担这个风险。 “秦学兵，上啊，别犹豫了，再等下去，一会一大爷就完了。” “就是，刚才就是你乱说话，把一大爷气成这个样子的，要是一大爷过去了，你责任可不小。” “不是说气死人不偿命吗？” “不偿命，难道不会坐牢吗？” “哎，一大爷这么正派的人，怎么会和贾张氏有关系嘛，你们简直就是胡闹。” “我也是听xxx谁说的，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不是我，我可没说啊。我是听yyy说的。” 一大爷还没死呢，这群人就开始集体转变风向了。 “是不是打两个嘴巴子就能好，你们确定不？” 还没等秦学兵动手，傻柱就着急了。 本来他是一直看戏的，就算秦学兵说一大爷和贾张氏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傻柱还在一边傻乐。 甚至觉得秦学兵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直到一大娘晕倒，他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了。 刚才也是他跑着去端了一碗水回来。 现在看到一大爷这个样子，他就更急了。 可是他这么一问，又没人回答他了。 “打打试试吧，要不能怎么样？” “看现在这个样子喊医生也来不及了。” “傻柱，一大爷跟你最好了，就算你打他几下，他也不会怪你的。” 秦学兵看傻柱要动手，他立马就闪开了，并且不断给傻柱鼓劲儿。 傻柱两巴掌给一大爷打死了，大家顶多是觉得傻柱救人的方式有问题。 如果秦学兵两巴掌把一大爷打死了，那大多数人可能就会觉得是秦学兵蓄意报复，直接打死了一大爷。 听了秦学兵的话，傻柱也顾不得真假，直接上去就给了一大爷几个大耳瓜子。 傻柱的力气可不小，这次为了救人几乎是使足了劲儿。 就见一大爷被打之后，咳嗽了几声，吐出了一口黄色夹杂着红色的浓痰。 “一大爷，感觉怎么样？” “老伴儿？看看我，还认识我不？” 一大娘和傻柱，还有聋老太太是院里最紧张的两个人。 一大娘和一大爷过了一辈子了，聋老太太现在靠一大爷照顾。 傻柱则是靠着一大爷在院里的明里暗里的维护才能这么嚣张，想打谁打谁。 聋老太太这个时候也十分担心一大爷的身体，凑到身边问 “中海，感觉怎么样？还认识我不？” 一大爷眨了眨眼睛，然后深呼吸了一下，总算缓过来了。 “认识，认识，我没事了，不用担心，柱子，扶你一大妈进屋。” 一大爷还想继续开会，这次不是要说梆梗的事儿，他是想给自己澄清一下。 “一大爷，你也回去休息吧，这会改天再开吧” 二大爷看到一大爷的这个样子，多少有些恻隐之心，想让他休息休息。 可是一大爷急于澄清自己和贾张氏的关系，哪能就这么走了。 “没事，继续开会，锣不敲不响理不辨不明，事儿必须掰扯明白。” “好了，继续开会，继续开会。” 大家这次也不敢乱说什么了，怕一大爷被气过去。 “在讨论秦学兵的问题之前，我先澄清一下。” “我和贾张氏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是清白的，你们不要听秦学兵乱说。” “秦学兵，你刚才那么说，有什么证据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和你一大娘给气死？” “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我就去厂里去告你。” 一大爷这个威胁可比直接报警威胁大。 因为一大爷在厂里的地位远远高于秦学兵，当秦学兵和一大爷发生矛盾的时候，本来就会偏向一大爷。 更何况今天这个事儿如果真的闹到厂里，秦学兵也不占理。 “一大爷，我给你什么说法？我说什么了？” “刚才你说我和贾张氏有不正当的关系，怎么，转眼就不认账了？全院的人可都听着呢。” 秦学兵想了想，好像自己并没有直接说一大爷和贾张氏有关系。 他一向都是喜欢用模棱两可的话来带节奏的。 “一大爷，我说的是，如果，假如。” “而且我的意思是，如果榜更是您的亲孙子，您能这么放纵他吗？” “还有梆梗难道不叫您爷爷吗？” “我不知道我那句话有问题，可以让你想到您和贾张氏之间的关系去，我只是说您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对于梆梗这个孩子的放纵。” “咱们院里和梆梗一个辈分的，不叫您爷爷，难道叫您叔叔？” “说您和贾张氏有不正当关系的可不是我，大家伙可都听着呢，您可别想诬赖我。” 秦学兵把自己摘的非常干净，同样的话话用不同的语气就完全是两个意思。 前面说一大爷是梆梗的儿子，有些阴阳怪气的口吻，那大家自然会往不正经的地方想。 现在说的是大气凛然，大家自然也会认同这种说法。 而且经过刚才的慌乱，也没几个人记得秦学兵的话到底是什么语气，但是内容基本上都记得。 第四十一章 贾张氏的抉择 众人一听，又觉得秦学兵刚才的话没什么问题了。 一大爷听了秦学兵的话，坐在那回想了下，好像秦学兵真的没说啥。 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是其他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太大了，让他听到了。 “你虽然没说，但是你误导其他人了。” 秦学兵看一大爷和一大娘没事了，就打算继续破坏一大爷的名声。 不能因为他差点晕过去，就让这件事这么过去。 “一大爷，反正我没造谣您和贾张氏之间的关系，至于院里的人为啥会这么觉得，我觉得和您平时的所作所为脱不了关系。” “您想想，为啥没人说二大爷，三大爷和贾张氏有关系，都觉得您和贾张氏有关系呢？” “凡是不能总往别人身上推，要多想想自己哪里不对。” “抛开事实不谈，难道您就没有一点错吗？” 二大爷和三大爷听了秦学兵的话，在一边不断的点头。 其他观众也觉得秦学兵说的有道理。 没人会承认自己的错误，所有人都希望给自己刚才错误的言论找个理由。 现在秦学兵给了他们一个理由，他们没道理不接受。 “就是，一大爷，其实也不怪别人误会，你的确是对贾张氏他们家过分的好了。” “你说说，你除了贾张氏和聋老太太，这院里你还帮过谁？” 二大爷绝对不会错过打击一大爷的机会，立马火上浇油的说一大爷的行为值得大家怀疑。 三大爷看二大爷都这么说了，也跟着补了一句 “这种事都是无风不起浪，其实还是你平时做的有些过分了，别的不说，就说今天贾张氏拿出那20块钱来说。” “哪里能看出她们家困难，我看他们家应该比我们家还富裕，说不上有多少存款呢。” 秦淮茹这个时候也慌了，她的人设就是可怜，穷苦，现在说他们家存款多，那她以前的所作所为不就成了欺诈吗？ “三大爷，你可别乱说，今天那钱可是我刚发没多久的工资。” “我家哪里有钱，即使月初有钱，到月底也花光了。” “如果不是秦学兵逼迫，我们能饿着肚子给他凑20块钱吗？” 贾张氏听了儿媳妇话，也跟着说：“就是秦学兵这个没同情心的，上我们家打-砸-抢，把我们家的钱都抢走了，这个月我们没吃的，就上你家吃去。” 秦学兵不想这这俩老娘们闲扯，现在首要目标是先把一大爷弄臭，让一大爷以后不能随便的利用身份压制他。 “你们家没钱，可以找一大爷借啊，一大爷又不是没钱。在说，当时我说要拿缝纫机，你们不让，要是怕饿死，可以把缝纫机卖给我，我按二手市场的价格收。” “一大爷，您看到了，这事儿和我可没什么关系，完全是您在群众的心理已经中下了不好的印象。” “如果不是这样，我那句正常的话，就不会引起大家的误会。” “正好大家都在这，一大爷，我们就给您个机会，您就解释下，您和贾张氏之间的关系吧。” “您要是不好意思说，那就让贾张氏先说，反正贾张氏也是能说会道的。” “贾老太太，您就明说了吧，您和一大爷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说贾张氏对一大爷一点想法没有，那是扯淡。 前几天一大爷给秦淮茹一点面粉，贾张氏就阴阳怪气的说秦淮茹勾引一大爷。 可是秦淮茹和傻柱走的那么近，她却没说啥。 难道秦淮茹会选择一个年纪和他爹差不多的老头，而不会选择一个年纪和她差不多的单身小伙吗？ 是个人都明白，秦淮茹和一大爷之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儿。 可是贾张氏就是因为这个事儿和秦淮茹闹了矛盾。 主要原因就是贾张氏吃醋了。 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这么多年，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一大爷威望高，赚钱多，有能力，而且对老婆也不错。 最主要的是一大爷年轻的时候长的也十分周正。 所以要说贾张氏对一大爷没啥想法，那大家都不会信的。 贾张氏平时特别能说的一个人，很多时候即使自己错了，也要耍无赖的把事情搪塞过去，可是面对秦学兵的质问，她却沉默了。 贾张氏这个时候想的问题不是名声的问题。 她想的是如果承认了和一大爷之间的关系，能不能带来好处。 她当年和一大爷是有过一段不可见人的经历，至于梆梗到底是不是一大爷的亲孙子，她也不知道。 毕竟那个时期，一大爷和老贾都给她提供过营养。 如果现在承认了最大的好处就是以后的日子肯定要好过了。 一大爷一辈子都在遗憾自己没留下个一儿半女。 现在突然有了一个孙子，两个孙女，肯定会特别疼爱。 同时贾张氏觉得自己也有了依靠。 只是这其中的坏处也不少。首先就是名声问题。 如果承认了，她和一大爷的名声就算彻底完了。 不过对生活的影响应该不算严重，毕竟那是建国前的事儿，组织上也不会把一大爷如何。 其次就是一大娘怎么办，一大娘的关系和她还是不错的。 如果承认了，那这个家里一大娘就是最弱势的，甚至可以说是个外人了。 贾张氏还是有些不忍心的。 秦学兵看到贾张氏的沉默，知道这件事有戏，所以他开始蛊惑贾张氏。 “贾老太太，一大爷这辈子最大的心病就是没个后人，如果梆梗真的和一大爷有关系，您也别藏着掖着的。” “梆梗如果有了这么个爷爷，那以后在哪不是横着走？以后还担心找不到工作？娶不到媳妇吗？” “一大爷有后了，还不得把您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啊。” 一大爷在旁边看事情有些不对，赶紧起身阻止。 再他看来，两人的事儿应该在私底下说。 而且这么多年了，两个人都默契的相安无事。 就不要在横生波澜了。 第四十二章 一大爷的位置危险了 “贾张氏，你不要胡说，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就在贾张氏还在犹豫的时候，一大爷就开始阻拦她了。 贾张氏看着一大爷那有些气急败坏的表情，心里突然一冷。 虽说这些年，两人也没发生过什么，但是当年，两个人的确是有感情的。 这些年一大爷对她没表示过爱意，可是贾张氏却没忘了两人当年的温存。 看着一大爷那愤怒的样子，贾张氏越想越委屈。 自己这么多年来心里一直有着他易忠海，可是易忠海从来不把她放在心上。 甚至为了避嫌，还特意疏远她。 为什么粮食就不能直接给自己，为什么平时对自家的关照就不能直接告诉自己。 ‘易忠海，你不就是想要保存你那个好名声吗？’ ‘就是嫌弃我脏，怕我坏了你的名声才这么疏远我的’ ‘哼，你既然看不起我，还如此绝情，那我也不要为你的名声考虑了。’ ‘我贾张氏还有什么名声，在院子里谁不知道我这人最不要脸了，易忠海，我要让你感受下我这些年来受到的委屈。’ ‘也许只有当你和我一样的时候，你才会重新回头看我一眼吧。’ 贾张氏的心理逐渐有些疯狂，这么多年的隐忍，让她实在是无法继续忍了。 她腾的一下站起来。 然后指着易忠海的鼻子就说：“易忠海，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敢做不敢认是吧，没错，就和大家说的一样，梆梗就是你孙子。” “贾东旭就是你儿子，你的亲儿子。” “你自己当年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你是不是也怀疑过贾东旭是你的儿子？” “你对我家东旭这么好，对梆梗也一样。” “就是你怀疑过东旭是你的儿子，对吧。” “为什么不找我问一下，你是怕我缠上你吗？” “你放心，我贾张氏不求你，这么些年，我一个人也过来了，以后我和秦淮茹也能把孩子拉扯大。” 贾张氏越想越气愤，一开始为了得到一大爷经济援助的想法逐渐被她抛之脑后。 贾张氏的话，让整个院子炸窝了。 大家没想到这事儿居然是真的。 其实就是连始作俑者秦学兵也没想到居然会这样。 这只是他的猜测，他并没有证据，他只是打算用这件事给一大爷摸黑。 这种桃色新闻，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声望毁灭器。 就算最后证实了一大爷和贾张氏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大家还是会提起这个事儿。 而且大家提这个事儿的时候，也不会想起来曾经澄清过。 一大爷这个时候到没有考虑自己名声的问题。 他心里念叨最多的一句是：“东旭是我儿子，东旭是我儿子。儿子，爹对不住你啊，你死的也太早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藏不住的兴奋。 秦淮茹被贾张氏的样子吓了一跳，她还从来没见过自己婆婆这么歇斯底里的样子。 之前顶多是阴阳怪气，或者撒泼打滚。 现在状态全开的贾张氏，秦淮茹感觉到了什么叫恐惧。 不过为了不丢脸，她还是硬着头皮劝说贾张氏。 “妈，咱们回家吧，有事儿回家说。” “回什么家，有什么好丢人的，这么多年，我丢的人还少吗？” 贾张氏胳膊一甩，硬气的站在原地。继续怼易忠海。 “我名声是不好，为了几分钱，几毛钱就能不要脸的撒泼打滚，为了一口吃的就厚着脸皮给别人赔笑。” “我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易忠海的儿子，孙子。” “可是别人瞧不起我也就算了，你易忠海凭什么也瞧不起我？” “易忠海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对不对得起我？” “是，你是偶尔帮我们一把，可你那是应该的。” “你帮了我们，落得了一个好名声，我们呢？” 易忠海这个时候才慢慢缓过神来。 今天的事情对他冲击太大了，没想到贾东旭真的是自己的儿子。 那梆梗就是自己的孙子了。 自己也不用绝后了，而且梆梗的年纪长大后还能给他养老。 越想越高兴，一大爷忍不住的笑了。 旁边的人看到贾张氏把一大爷骂笑了，也不知道一大爷是不是受不了刺激疯了。 毕竟刚才就经历了一次。 贾张氏看到一大爷笑了，本来已经发泄的差不多的火气，又冒出来了。 “易忠海，你笑什么笑？你是笑我可怜，还是笑我胡搅蛮缠？” “你是笑我年老色衰，还是笑我无人怜爱？” “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早改嫁了。” 这次一大爷总算从得知自己有儿子的巨大惊喜中清醒过来了。 他知道，不能让贾张氏说下去了，如果放任贾张氏胡说，对他们两家都没有任何好处。 “秦淮茹，把你婆婆拉回去。” “不要在这胡说八道，说什么贾东旭是我的儿子，这根本不可能。” “贾张氏，你要在胡言乱语，我可要收拾你。” “大家都知道贾张氏平时就乐意胡乱攀扯，嘴里没有几句是真的，大家不要当真。” 一大爷本想先把贾张氏弄走，然后他在想个合理的理由，把事情在表面上糊弄过去。 可是二大爷，和三大爷可不会让他这么容易的就糊弄过去。 “一大爷，这事儿如果不弄清楚，我觉得你暂时也不能当院里的一大爷了。” “就是，就是，你要是道德水平上有问题，哪里有资格当院里的一大爷。” 两个大爷一致认为一大爷应该辞职。 这个时候许大茂也乐呵呵的站出来了。 “一大爷，您还是回家一家好好商量商量以后梆梗姓贾还是姓易吧，院里的事儿就交给二大爷，还有三大爷吧。” 秦学兵这个时候，就不说话了，他怕把大家的目光给吸引过来。 反正他的目的就是弄臭一大爷，现在目标达到了，其他的就不重要了。 第四十三章 得意的二大爷 院里面的其他人还没从震惊中醒来，二大爷他们就开始夺权了。 一大爷看着二大爷和三大爷，以及一脸期待的许大茂。 只能无奈的承认现实。 “好吧，那我先辞去一大爷的位置，以后院里的事儿都交给你们了。我不会再指手画脚的了。” 一大爷说完就要走，他想直接回家，好好和自己的老伴儿商量下这个事儿，同时他也想等没人的时候问问贾张氏。 贾东旭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 “等下，易忠海，你可不能走，今天的事儿还没说完，你着急走什么啊。” 二大爷做到一大爷的位置上，立马就变了。 刚才对一大爷还挺客气的，没想到转脸就开始给一大爷下马威。 “说什么？” “少装糊涂，你和贾张氏的事儿，贾张氏已经交代了，贾东旭是你儿子。你们俩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赶快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二大爷也没当过官，好不容易坐了一把手的位置，自然要抖一抖威风。 拿易忠海抖威风，最好，也是最大的威风。 只要把易忠海收拾老实了，以后院里谁敢不听他的话。 易忠海也没想到，他前脚下台，后脚就要被刘海忠拿来立威。 这件事绝对不能承认，起码现在不能承认。 “有什么好交代的，这事儿就不是真的。贾张氏是啥人，谁不知道，为了几毛钱都能撒泼打滚的主儿。” “她这么做大家也可以理解，就是为了从我身上获得一点钱财。唉，都是穷闹的。” “秦淮茹，赶快把你婆婆拉回去。” “贾张氏，你不要胡说，咱俩有没有关系，你还不清楚？” “你这样的话，让老贾怎么想，想东旭怎么想？就算不考虑死人，你也得考虑考虑梆梗的未来吧，多少要点脸吧。” 贾张氏的怒火宣泄出去之后，整个人的理智也渐渐回归。 尤其是听到老贾和贾东旭的名字后，他更是后悔刚才的举动。 她的这个举动直接让老贾的颜面彻底丢光，就算是在地下都不得安生。 作为一个有些迷信的老太太，她也怕老贾气愤不过上来找她。 而且这种事她也没脸和自己的儿子以及孙子说。 所以听了易忠海的话，反应过来的贾张氏，直接原地反悔。 “我和易忠海没啥关系，刚才我就是想讹点钱，补上中午被秦学兵抢走的那20块钱。” “我没想到事情闹这么大，我错了，这钱我也不讹了。”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还是让易忠海当回一大爷吧。” “秦学兵都怪你这个没良心的，要不是你非要这么计较，哪里会发生这种事。” 秦学兵没想到最后居然还能扯到自己这。 他赶紧澄清。 “你和一大爷的事儿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俩在一起的那个年代，应该还没有我呢，我可帮不上忙。” 秦学兵的话让院子里的人哄堂大笑。 易忠海的权威到现在基本上是已经消减的差不多了。 大多数人已经建立起了对于易忠海的道德鄙视。 以后院里易忠海说话，大概率是没人会当回事了。 听到大家的笑，易忠海觉得半辈子苦心经营的名声是彻底毁了。 没脸在院里待下去的易忠海，直接扭头就回屋了。 二大爷看到这个场景，十分满意。 开始装模作样的发表他的演说 “咱们先把易忠海的事儿放一放，两个当事人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 “还是先讨论讨论，一开始的话题，这个话题也是易忠海发起的。” “当时是想批评秦学兵有什么事都找公安的习惯，顺便让秦学兵把从贾家拿的那20块钱还回去。” “不过现在呢，我们知道易忠海和贾家的关系有些特殊，那他让批评秦学兵的动机就不纯粹。” “而且梆梗的确是进屋将光明打了，也打坏了眼镜。” “赔偿是应该的，所以这事儿秦学兵就没啥错的地方。” “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二大爷说完，还看了看三大爷。 三大爷冲二大爷点了点头，然后也开口了 “以后咱们院里还是要保持相亲相爱的优秀美德，不能因为易忠海和贾张氏他们之间的特殊关系，就让这种美德蒙羞。” “还有秦学兵，以后不要什么事儿都动手，我听说你今天又打了贾张氏，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老人，你要注意点。”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 二大爷看事情都说完了，直接就散会了。 “这个易忠海还真不是东西，没想到居然和贾张氏还生了个孩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事儿？” 回到家后的郑娟，看着秦学兵问。 她是了解秦学兵的，秦学兵之前的话可以骗过别人，是没法忽悠她的。 而且她的注意力很多时候都是集中在秦学兵身上，秦学兵那阴谋得逞的小表情她看的一清二楚。 “没，我就是猜的，我觉得他们俩关系不简单，只是没想到真的有一腿。” “你说你，你现在这么一搞，我真怕易忠海想不开。” 郑娟对易忠海了解还不深，觉得这个人没了名声活不下去。 “放心吧，他如果是那么刚烈的人，今天就会当场认下贾张氏，而不是让贾张氏撒谎。” 秦学兵可不相信易忠海有这个脸。 易忠海能把傻柱亲爹寄过来的钱都私藏起来，怎么会是个正人君子。 他经营名声，不过是为了利益。 利益至上的人是不会选择死亡的。 因为死亡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利益。 “最可怜的是易忠海的老婆，没想到过了半辈子，丈夫突然弄出一个孙子，而且这孙子就是在自己眼皮底下。” “唉，一大娘命苦啊，说不准接受不了这个打击，会因此病倒呢。一大娘相比于一大爷，还算个好人。” “你会不会也在五六十岁的时候，突然也弄出一个我不认识的孙子？” 怀孕的郑娟还是有些多疑和敏感的。 她从一大爷的不端行为中，想到了秦学兵。 第四十三章 易忠海的算计 四合院今晚的熄灯时间比平时晚了不少。 大家都在讨论一大爷和贾张氏的那点桃色新闻。 三大爷和三大娘也是一脸得意的表示自己早就看出来这两人有问题了。 最闹心的可能就是一大娘了。 虽然贾张氏发疯的那阵一大娘没在现场，可是贾张氏的声音她在屋里听的清清楚楚的。 等一大爷回来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和一大爷说什么。 老两口就这样谁也没说话的坐了十来分钟，最后还是一大爷开口了。 “年轻那阵儿贾张氏勾引我，我没把持住，不过就那么一次。” “从那一次以后我就离她远远的，这么多年也没有发生过什么。” “谁知道一次就能怀孕啊，再说现在也不确定东旭是我的儿子，万一是贾张氏图我的工资，瞎说的呢。” “老伴儿，你看咱俩也没孩子，如果有梆梗这么个孙子也挺好的，以后养老大人不就有了吗？” “你放心，我看梆梗这孩子不错，以后待你一定会像亲奶奶一样。” 一大爷一开始还想解释，可是解释几句就变成劝说了，让一大娘接受现实。 一大娘这个时候也已经想开了。 自己这么大岁数了，也不能给易忠海生个一儿半女的，人家现在有后了，不把自己踹出去就已经很讲良心了。 自己还能怎么样呢？就算是闹，就算是和易忠海离婚，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 一大娘是在旧社会长大的人，别说一大爷有个私生子了，就算一大爷取个小姑娘回家，她也能说服自己接受。 想通了一大娘，反而安慰起一大爷了。 “也好，我这一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给你们老易家留个后，现在知道你有个孙子，我这心里好受不少。” “就算下去见列祖列宗，我也可以抬头了。” “只是你能确定贾东旭是你儿子，梆梗是你孙子吗？” “你可别被骗了。贾张氏现在已经不要脸了，啥话都能说出来。” 易忠海听了媳妇的话，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他就怕媳妇跟他闹，然后又一次让他颜面扫地。 “这个应该是吧，贾张氏应该不会拿这件事乱说吧。” “而且东旭活着的时候，你们不也说东旭长的和我有点像吗？” “那个时候我就有些怀疑。” 一大娘听了易忠海的话，心里一阵阵发苦。 她以为易忠海是刚刚才知道的，可是听易忠海这话的意思，可能是早就已经猜到了。 “你这么多年，一直明里暗里的帮助她们，是因为贾东旭是你儿子？还是因为贾张氏？” “当然是东旭，贾张氏那个泼妇，我一点都看不上，当年要不是她勾引我，我哪里会犯错误。” 一大爷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当年和贾张氏是王八看绿豆。 因为在一大娘的观念里，她没给易忠海留下个一儿半女，她就是罪人，所以对于易忠海和贾张氏之间的事情，她也没有太过追究。 毕竟那件事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她现在担心的是未来的日子。 “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我需要搬出去吗？还是让贾张氏搬进来？” “我倒没问题，只是现在政-府不让了。” 易忠海听了媳妇的话，脑门子一道道黑线。 “瞎说什么玩意儿。” “贾张氏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过咱们自己的日子。” “咱们是认梆梗这个孙子，好让大孙子以后给咱们养老，咱们管贾张氏干什么？” 易忠海这句话倒没有说谎，他心里还真的是这么想的。 贾张氏那个样子，他从心眼里有些瞧不起。 他是真不喜欢贾张氏那满地打滚，动不动就撒泼耍赖的性格。 相比如贾张氏，一大妈就可以说是个贤妻的典范。 他才不会舍弃这么好的老伴儿呢。 他可不信贾张氏伺候他有一大妈伺候的这么精心。 一大妈听了易忠海的话，心里总算有了底。 她就怕易忠海直接抛弃她直接和贾张氏过了。 “我看梆梗给咱们养老有些困难啊。” “怎么困难？”易忠海问 “你想啊，秦淮茹，贾张氏，还有你，我。” “这都四个人了，梆梗得赚多少钱才能养活得了啊。” “再说，咱俩哪有人家秦妈和亲奶奶亲，弄不好人家心里还怨恨咱呢。” “这个时候别人不知道怎么笑话他呢，这孩子被笑话多了，肯定会怨恨你。” 梆梗又不是一大娘的亲孙子，她看梆梗就没有奶奶光环，所以看的比较客观。 她觉得先不说梆梗有没有那个能力，就算梆梗有那个能力，也大概率不会管她，至于易忠海，在她看来，也够呛。 易忠海没想到梆梗的品行，他首先想到的是梆梗的能力。 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养4个老人，那日子就没法过了。 如果老人不生病，不卧床还好。 平时还多少能帮做点家务。 可是一旦老人病重卧床，那家里的生活条件将直线下降。 有的人卧床七八年也不是不可能。 “也是，养四个老人是太难为他了。要不把秦淮茹早点嫁出去，然后让她在生个儿子？” 易忠海把四个人在脑子里过了又过，发现不好说舍弃谁。 毕竟按照亲疏远近，那自己这两口子被舍弃的概率非常大。 为了让梆梗能跟他们更近，最有用的办法就是给梆梗找个后爹。 到时候梆梗自然就会跟他这个爷爷走的近些。 在联想到之前想让傻柱给自己养老的计划。 “你看让秦淮茹和傻柱结婚怎么样，让秦淮茹和傻柱多生几个孩子。” “凭借咱们和傻柱的关系，到时候梆梗给咱们养老的时候，傻柱和秦淮茹也不会不管。” 一大娘听了易忠海的话，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 “那还是跟之前一样，想办法让傻柱给咱们养老就好了，为啥还要让梆梗给咱们养老呢。” “你傻啊，傻柱还有亲爹呢，万一人家回来呢，再说傻柱本身也没义务给咱俩养老，如果人家到时候不搭理咱俩怎么办？” “梆梗就不同了，这孩子是我孙子，无论如何他都有养老的义务。” “到时候梆梗养不起，那秦淮茹和傻柱自然会帮他。” 一大爷为了养老，可是煞费苦心。 一开始是想让贾东旭养老，可是没想到贾东旭走的太早。 他又相中了傻柱。 现在有了自己的亲孙子，他又想亲孙子和傻柱一勺烩。 第四十四章 秦淮茹的算计 易忠海在算计梆梗的时候，梆梗那边正在追问贾张氏。 “奶奶，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是一大爷的孙子？” 对于梆梗来说，自己名义上的爷爷他没什么印象，或者说就没见过。 所以对于背叛和自己一个姓的爷爷，也没啥心理负担。 “上一边去，自己回去睡觉去，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少管。” 贾张氏不想和孙子说这些事儿，无论怎么说，这都不是好事儿。 秦淮茹想和贾张氏聊聊，可是也不想让孩子在场，就直接把孩子赶回去睡觉了。 小孩子玩了一天，都是粘枕头就着。 她和贾张氏坐了一会儿就听到孩子平稳的呼吸声了。 “妈，这么大的事儿，您就一直瞒着？” “您现在也别否认了，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出您今天那番话绝对是真话。” “你今天爆出这么大的新闻，以后怎么在院子里露脸啊。” “以后怎么和一大爷他们家相处啊。” 秦淮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贾张氏和易忠海的事儿对她来说，是极大的利好。 以后自己就多了一个八级工的公公。 自家没钱，没粮的时候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去易忠海家去拿。 在厂子里别人也会因为自己的公公是八级工而高看自己一眼。 贾张氏现在也很后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这个事儿给说出去了。 她都忍了半辈子了，本来都想把这个秘密带进管材了。 今天就不知道怎么了，跟犯了邪一样，一股脑的把憋在心理这么多年的话全都说出去了。 不过后悔归后悔，可是说出去之后自己的心情明显好多了，整个人也变得轻松了。 “还能咋地，日子都是自己过自己的。” “别人家顶多给咱们几个白眼，之前也没见谁家帮咱们什么。” “他易忠海要是有良心，以后就多帮咱们点，要是没良心，就当这事儿不存在。” “妈，我问你个事儿，您别生气哈。” “如果让您和一大爷一起过，您愿意吗？妈，我可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您对一大爷到底是怎么想的。” “被瞎说，怎么可能，还有你一大娘呢。” 贾张氏不好意思的打了一下秦淮茹的胳膊。 秦淮茹看了贾张氏的这个样子，就知道贾张氏其实是想和一大爷叙叙前缘的。 “要不让他们俩离婚？” “不可能的，易忠海对他这个老伴儿还是不错的，这么多年两人一直没有孩子，他也没说离婚。” “那是以前，现在一大爷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他有可能就不要名声只要实惠了呢。” “你想啊，如果您和一大爷一起过了，那咱家不就团圆了吗？梆梗也有爷爷了，咱家的日子也过好了。” 秦淮茹是想用婆婆换一大爷的工资。 如果贾张氏和一大爷一起过了，那以后的工资，就得支付家里的开支。 到时候一个月家里就将近140快的收入，天天吃白面馒头都吃的起了。 “不能这么做，那也太对不起你一大娘了。” 贾张氏和一大娘的关系还算不错，虽然她也很希望能同易忠海走到一起，可是一大娘无儿无女的，如果和易忠海离婚了也没地方去啊。 “有啥对不起的，让一大娘和聋老太太一起过呗，正好照顾聋老太太。” “等聋老太太走了，她刚好住聋老太太那，以后等她老了，咱们一起照顾她不就好了？” 秦淮茹为了获得易忠海的工资，较劲了脑汁的为贾张氏出谋划策。 贾张氏还真的被秦淮茹这个想法给说服了。 “那也得看易忠海愿意不愿意，今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的脸皮扯下来了，他指不定怎么恨我呢。” “面子重要，还是里子重要，虽然他丢脸了，可是他得到了个孙子啊，要不然他可就是绝后了。” “妈，您可是他老易家的大功臣，要是没您，他死了都没脸见他们家祖宗，他应该感激你，怎么能恨你呢。”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话之后腰杆都直了。 “没错，是我给他们老易家续上了香火，给他留了后，他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哼，是他易忠海对不起我，不是我对不起他。” 贾张氏现在已经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了。 她对不起的人已经埋起来了，没法站起来指责他。 所以她越发的觉得自己是没错的，错的就是易忠海 “哼，如果易忠海不离婚，那每个月最少给咱们20块钱，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他的。” “嗯，妈有了这个20快，您就能多吃几口肉了，想穿的衣服也能买了。” 婆媳两个的是非观非常一致，那就是一切向钱看。 只要有利益，他们就完全不顾及脸面。 即使是长脸面的事儿，他们也是为了利益才做的。 两人很快就打成了共识，易忠海一定要为自己曾经犯的错误负责。 易忠海和秦淮茹两家都是在算计，只有许大茂是真的为一大爷高兴。 “蛾子，你说一大爷一个绝户，今天突然有孙子了，这是多大的喜事啊，咱们是不是得让一大爷摆几桌？” “你可拉倒吧，一大爷现在不一定多难受呢，他现在在咱们院的脸都丢没了，哪还有心思摆酒。” “哈哈，活该，没想到啊，没想到，看着像个道德模范的易忠海居然是个伪君子。” 许大茂一直被傻柱在武力上压制，被易忠海在道德上压制。 看到易忠海倒台，他高兴的不得了。 “这谁能想到呢，本来我还挺羡慕一大妈的，这辈子没有孩子，还能和一大爷相亲相爱的过一辈子，谁知道一大爷居然也不是老实人。” 娄晓娥这几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也以为自己和一大妈一样，是自己的身体有问题。 所以她就把自己未来的生活按照一大妈的模板幻想了。 谁知道自己一直幻想的这个模板居然碎了。 这也再一次让她怀疑了，如果没有孩子。 她和许大茂以后的生活会不会也是一地鸡毛。 第四十五章 过年了 贾张氏和易忠海的事情曝光后，院里的氛围就开始发生了变化。 甚至有人都直接当着一大爷的面开起了玩笑。 直接问一大爷，年轻的贾张氏是不是手艺特别好。 不过任何事情都会被时间冲淡。 一开始大家还拿一大爷和贾张氏的事儿当个大新闻。 可是等过年的时候，他们三家在一起过年，却没人说什么了。 过年的时候秦妈从秦学文家回来了，她在闺女家住了差不多半个月。 帮着忙活了一阵儿，然后就回秦学兵这里过年了。 往年都是秦学兵回到农村的家过年，可是今年农村的家一直也没有生火，屋里可能温度会比较低。 而且郑娟的肚子越来越大，也不适合走那么远的路。 “这鸡蛋别吃了，留着个郑娟坐月子的时候用吧。” 大过年的，也没几个荤菜，秦学兵想煎两个鸡蛋吃，秦妈看到后赶紧拦下。 秦妈从乡下回来的时候拿了一篮子鸡蛋。 这鸡蛋也是秦学兵的姐夫他们特意准备的。 “离孩子出生还有2个月呢，鸡蛋留那么长时间再留坏了，到时候再买呗。” “到时候要票怎么办？你要吃自己去买，别吃这篮子里的，除了郑娟，谁也不能吃。” 秦妈可不相信可以一直不用票就能买肉蛋。 “现在农村都没有几头猪了，鸡也越来越少。都不让个人养了。” “城里的肉我就不信还能随便买，早晚得恢复之前凭票购买的样子。” 秦妈虽然没啥学问，也不懂经济。 但是她知道，只有当东西吃不了的时候才会让大家随便买，一旦东西紧俏，肯定又要和以前一样。 “啊？现在农村已经没多少猪了吗？” “可不没了咋地，不让个人养，去年就都抓走了。这政策一年一变，谁知道明年会不会又让养了。” “反正现在不让养，那猪肉肯定就越来越少。肯定要用肉票的。还有鸡蛋，也是一样，母鸡都宰了，吃了，哪里还有鸡蛋。” 秦妈在乡下呆着的这半个月，看到了那些人为了搞集体经济，不断的摧毁个体经济。 秦学兵听了秦妈的话，赶快从家里拿出钱，然后就去了菜市场。 他要趁着这个时候价格低，且不要票，多采购一些。 秦学兵买了200个鸭蛋，20斤肉，又买了两袋粗盐。 “妈，咱们把鸭蛋腌起来吧，能放一年多，还有这肉，也腌起来。” 秦学兵买这些，主要是为了郑娟坐月子的时候吃点好吃的。 这个时候的新手妈妈大多都是要哺乳的，奶粉这东西根本就没几家能买得到。 如果营养供应不上，那就会造成身体的亏空。 婴儿的身体发育也会受到影响。 这个时期坐月子除了怕得一些产后疾病之外，还有就是因为这个年月的吃喝太紧张了。 妇女躺在床上不动，就能把节省下来的能量都转化成乳汁。 如果在参加劳动，再加上本来就吃不饱饭，还要给婴儿喂奶。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妇女生病，孩子没奶吃。 后世是生活条件好了，妇女怀孕的时候就已经营养过剩。 孩子生下来后，妈妈又是被各种食补。 以至于有些妇女感觉根本就没必要坐月子，在她们看来坐月子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一种煎熬。 其实不是没必要坐月子，是没必要像以前一样坐月子。 郑娟看秦学兵弄回来这么多肉和蛋，心像吃了蜜糖一样。 “不用这样的，你看谁家坐月子吃这么多东西。还不是把孩子养大了？” “那可不一样，我媳妇吃点好吃的，能把孩子养的和年画上的娃娃一样，其他人家的孩子就和猴子一样。” “听妈和学兵的，怀孕的时候吃点好的，孩子生下来硬实，孩子吃奶的时候吃点好的，对你和孩子都好。” 秦妈活了大半辈子，从结婚之后就开始和其他女人比较丈夫，孩子。 比丈夫也就几句话，比孩子的时候可是天天拿到一起比较的。 她也看出来那日子过的好的人家的孩子都是白胖白胖的。 日子过的苦的人家，孩子都是瘦瘦小小的。 甚至还有早早夭折的。 只有当孩子能吃饭了之后，差距才会慢慢减小。 “头一次在你们这过年，还有些不习惯呢。村里过年比这里可热闹多了。” 秦妈还是喜欢在乡下过年，感觉有活力。 “妈，明年咱们就回乡下过年。咱们提早几天回去把屋子烧的暖暖的。” 郑娟也不喜欢四合院，她觉得在四合院生活，自己一直是被监视的。 自己做点啥，转眼第二天就全四合院都知道了。 吃点好吃的，跟犯罪了一样的被其他人用异样的眼神盯半天。 “嗯，明年过年，我大孙儿就能在炕上爬了，回家给他们看看，让他们眼馋眼馋。” 女人这一辈子，先是炫父母，然后炫丈夫，炫子女，最后老了就炫孙子。 一帮老头老太太领着孙子孙女出去遛弯的时候，逮住人就开始夸奖自己的孙子学习多好，拿了多少奖状。 非要听别人一句“厉害，您孙子真厉害。”他们才能满意。 “要是明年郑娟肚子里又有孩子怎么办？” 今年就是因为郑娟肚子大了，才决定不回去的。 “肚子大了也回，又不是不能动，妈，明年说啥我也不在这过年了。” 还没等秦妈说啥，郑娟就先表态了。 “嗯，要是明年又有了，咱们就让你姐夫赶车来接。” “婶儿，我也要坐马车。” “别说坐马车了，明年说不准你还能赶车呢！” 郑光明的眼睛已经有些好转了。虽然还是不能自理， 但是起码现在在一定距离内可以看到模糊的人影了。 按照之前大夫说的，如果眼镜矫正见效，那就不用手术了。 一直戴眼镜就可以了。 只是这眼镜可能需要带一辈子了。 第四十五章 我的小糖人没了 秦妈很心疼的摸了摸郑光明的小脑袋。 她从家里回来后得知郑光明被梆梗打了之后，又带着郑光明去找了贾张氏。 直接把贾张氏和梆梗堵在门口大骂了一顿。 因为贾张氏和一大爷的丑闻，这个时候再也没人帮她们家说话了。 就连一大爷这个时候也不敢站出来。 秦妈骂了一阵儿，出了气之后也就带着郑光明回家了。 郑光明因为这件事就和秦妈更加亲近了。 没事就像个跟屁虫一样，天天围在秦妈身边。 秦家这边其乐融融的准备年夜饭。 贾家那边却不太融洽。 按照往年的情况，应该是贾家，傻柱，还有易忠海，三家以及一个聋老太太一起过年的。 傻柱是一个人，过年没意思，易忠海是老两口，过年不热闹。 所以就联合贾家，让这个年过的既有意思又热闹。 可是今年的情况不一样了，如果一起过年，最尴尬的可能就是一大妈和贾张氏了。 这两人自从易忠海的事情曝光后，到现在一直就没说过话。 贾张氏也去偷偷找过易忠海，提过想和易忠海一起过的意思。 可是易忠海压根就不搭理她，说什么也不想和一大娘离婚。 并且暗戳戳的表示，想续前缘没问题，可是让他甩了一大娘，娶贾张氏，没门! 贾张氏也是要脸的，起码在易忠海面前还想要点脸，所以暂时也就没答应易忠海的屋里请求。 “妈，今年过年可是好机会，咱们一起过年也能缓和一下大家的关系。” “我已经和傻柱商量过了，今年还是咱们三家一起过，您可不要和一大娘怎么样。” “一大妈的事儿得让易忠海自己去办。”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和易忠海这么长时间一点进展都没有，她十分着急。 所以就找到了傻柱，让傻柱在中间帮帮忙，缓和一下两家的关系。 傻柱对于一大爷和贾张氏之间的事儿，压根就不在乎，他甚至都是当做乐子来看的。 不过秦淮茹找他办的事儿，就算他没兴趣，他也乐意帮着做。 为了让两家坐在一起吃饭，两人把吃饭的地点选在了傻柱家。 所有的菜品也是傻柱负责。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两家都来到了傻柱家。 全部落座后，傻柱先把酒杯端起来了。 “咱们今天还是跟往年一样，该怎么过年，就怎么过年。” “过去的事儿就让他过去吧，一大爷，虽然今年发生了点让我意外的事儿，不过我对您的尊敬丝毫未改，和以前一样。” “咱不管怎么样，日子还得往前看，人活一辈子，乐呵的日子能有几天，不要想那些烦心事儿，咱喝一个。” 说着就把酒喝了。 傻柱已经把事情捅破，而且大家都坐在一起了。就说明对以往的事儿都不追究了。 所以大家就该吃吃，该喝喝了。 秦淮茹趁机还让梆梗带着妹妹给易忠海拜了年。 虽说往年这三孩子也给易忠海夫妇拜年，可是今年完全不一样。 今年是亲孙子给爷爷拜年，易忠海乐的牙都要掉了。 给易忠海夫妇拜完年，还特意给贾张氏拜了年。 这面是爷爷和易奶奶，那边是奶奶，一大娘听着心理堵得慌。 秦淮茹看一大娘不高兴，就哄着一大娘多吃菜，多喝酒。 结果饭才吃一半，一大娘就喝多了。 傻柱把一大娘送回去后，继续一起喝。 几个孩子吃饱了就去玩了，玩到11点钟也困的不行睡了。 傻柱也被秦淮茹给带走了。 就留下一大爷和贾张氏。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而且多年前就有过一些关系。 这段日子又是不断的有人拿两人的事开玩笑。 贾张氏现在才50岁左右，也许是因为马上要断经了，也许是因为守寡时间太长，也许是因为易忠海太帅了。 反正就是主动的对易忠海发起了进攻。 易忠海也是老当益壮，贾张氏根本无法达成目的。 就当贾张氏要放弃的时候，易忠海突然说 “我不会和我媳妇离婚的，你还愿意吗？” 贾张氏没回应，直接脱了衣服就扑向了易忠海 第二天早上八点，还在睡懒觉的秦学兵就被秦妈给喊起来了。 “妈，昨晚睡的晚，今天起这么早干啥啊？” “今天你姐夫他们不得过来吗？你别睡了，万一被他们堵在被窝里，我看你丢不丢人。” “再说了，你今天就没要要拜年的同事吗？” “等他们来了，我们一起去庙会逛逛，我这么多年就听说庙会惹恼，一直都没去过。今年在北京过年，正好去逛逛。” “刚才我跟郑娟说了，她也十分想去。就是挺着个大肚子不方便，怕把她挤到。” “你赶快起来，把需要拜年的，赶快去走一圈，然后你回来后，我们一起去庙会。” “你护着郑娟，我领着光明，应该不会有事儿的。” 秦妈说的庙会在北京十分有名，后世很多人过年期间会特意来北京逛庙会。 不过这个庙会在64年的时候就已经取消了，所以秦妈想逛庙会的愿望可能要等到20年之后了。 “妈，庙会去年取消了，现在没了。您就在家等着我姐夫他们吧。” 秦学兵要拜年的人也没几家，就是他们的车间主任，李师傅，还有其他几个厂里的小领导。 因为都是礼节性的拜年，并不需要多久，几乎就是走个过场，道声过年好，然后送点小糕点就算结束。 当然，有钱的话，也可以送烟酒糖茶。 一听秦学兵说庙会没了，屋里的其他三人一起失望了。 “唉，好好的庙会怎么就取消了呢，大过年的热闹热闹都不行吗？” “妈，取消就取消吧，没准过几年就又让办了。” “我的糖葫芦，我的小糖人是不是没了？” 第四十六章 废物傻柱 秦学兵起床，随便吃了两口饭，就出去拜年了。 等他拜了一圈回来后，姐夫许惠民一家已经到了。 “姐夫，啥时候到的？咋这么快？” “刚到，你这小日子过的不错嘛，我看弟妹可没少胖。比你们刚结婚那阵可胖了不少。” 许惠民也算是个场面人，平时做事就从没让别人挑出错过。 刚才秦学兵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把郑娟夸了一顿了，现在又继续夸秦学兵。 “可能是因为怀孕吧，你也知道，这都八个月了，肚子也不小了。” “今年收成咋样？家里的粮食够吃不” 秦学兵知道自己母亲这些年多少会补贴他们一点。 作为一母同胞的姐姐，他既然有能力，那就不会在乎那三头五毛的。 他给秦妈的钱，就算秦妈全给他姐姐，他也不会觉得有啥不好的。 “吃的不用担心，虽然没多少细粮，可是粗粮是没问题的。这几年队里还算可以，没乱搞事情，大家还能吃几顿饱饭。” 接下来就是秦学兵和许惠民一起抱怨政策的不稳定性。 之前还是每家分田，然后收归集体。 之后又是不能个体养猪，养鸡。 反正是日子过的一点都不安稳。 “还是你们工人好啊，到时候你的外甥女能嫁给城里人就好了。我到不指望你外甥能当工人了。” 这个时候农村和城里的差距正在逐渐拉大。 主要就体现在吃和穿上。 农村人都想进城，农村的闺女也都想嫁到城里。 “好好读书，以后考上大学就好了，上了大学，出来就是干部。” “工人也不好，你是看我们吃的好，赚的多，可是我们一年也没有闲着的，不管怎么样，你们冬天还能歇两天呢。” 秦学兵说这话的时候，潜意识对比的是后世的农民，至于这个时期的农民，他虽然出自农村，但是体会不深。 许惠民一听这个，就不服气了。 “你可拉到吧，你又不是没在农村待过，我们哪里有闲着的时候啊，就算年冬天，也得出去捡粪去。更别说修路，种树，疏通河道了。” “那些活都不是人干的活，你是不知道清理河道淤泥那活有多累。” “那泥特别粘，粘在铁锨上根本甩不下来，人踩到泥里抬脚都费劲，反正下辈子能选择的话，我是说啥也不当农民了，爱谁当谁当。” “就是，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从小没干过几天农活，也不知道农活多累。” 秦妈听到儿子这种何不食肉糜的话，都忍不住开口说他了。 秦学兵刚成年就直接进轧钢厂了，之前在农村干活也是那种半拉子。 就是别人算一个工，你算半个。 基本上就没出过大力，对农村的活都是浅尝辄止，并没有深入体验。 至于后世农村，已经没有义务工了，农闲的时候，农民是真的可以随意支配自己的时间的，就算在家睡觉都没人管。 “以后日子会好起来的，没准那个时候当个农民比进厂当工人都好。” “那不可能，我不相信，农民这几千年来一直都是过的最差的，你说的那种农民可能是地主。” 许惠民即使相信未来有地主，也不相信普通农民的日子比工人过的好。 “别聊那些没用的了，准备吃饭了。” 秦妈看这两人聊的话题有些危险，怕被其他人听去，赶忙岔开话题。 “光明的眼睛比之前好多了吧。” 吃饭的时候秦学文发现郑光明居然可以自己夹菜了，而且筷子也不会伸出盘子外面。 即使很多时候都是落空，但是这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嗯，比之前好一点，医生说过段日子再换一幅镜片，差不多带个几年，就可以读书了。” “那可真好，光明以后就真的能见到光明了。” “媳妇，多吃一点。来，这个你喜欢吃。” “学兵，你不要一直给她夹菜了，她现在肚子已经不小了，要控制点体重。孩子太大，到时候不好生了。” “妈，没事的，就吃一口。” 对于孕妇要控制体重这件事，秦学兵还真的不知道，而且他觉得生不出来，直接就剖腹产好了。 后世的小孩有很多都是剖腹产生的，也没发现对孕妇和小孩有啥不好的地方。 不过本着还是能不动刀尽量不动刀的原则，他和郑娟也有意识的开始控制体重。 就在一家人吃饭的时候，秦淮茹正在给贾张氏做工作。 “妈，昨天晚上，我和傻柱走了之后，你和一大爷是不是那个了？” 秦淮茹昨天是故意给这两人创造机会的，为了给他们俩创造机会，她占了傻柱好大一个便宜。 “别瞎说，我们没有，你们走了之后，我们也随便的吃了几口，然后你一大爷就回家了。” 贾张氏可不想啥事都和秦淮茹说，她还想维系一下自己婆婆的威严。 不过她可能不知道的是，她在秦淮茹已经这里一点威严都没有了。 之前她还可以说秦淮茹对不起贾东旭，还可以用妇道来威胁一下秦淮茹。 可是现在她自己都这样了，就更没资格说秦淮茹了。 失去了贾张氏的威慑，秦淮茹也开始放开自我了。 昨晚她和傻柱两人在小树林也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只是傻柱的能力让秦淮茹十分不满意。也许是因为傻柱是个老光棍。 东西一直没用过，缺乏保养，枪刚上膛就走火了。 秦淮茹满怀希望的想让傻柱给她挠挠痒，结果傻柱的痒痒挠居然是羽毛做的。 气的她连骂傻柱好几个废物。 两人回到家后，发现傻柱的床上有些乱，并且还有股消毒水的味道。 刚闻完这种味道的两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秦淮茹看着被易忠海和贾张氏糟蹋过的床，给傻柱丢下一句 “你连一大爷都不如。” 然后转身就回家了。 留下傻柱一个人对着自己那有些不听话的兄弟惆怅。 第四十七章 组长的委屈 秦淮茹看贾张氏还不承认，直接就说 “昨晚我和傻柱回来的时候在门外都听到声音了，只是不好打扰你们才没进去。”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话，也就不继续矜持了。 “是又咋样，我和易忠海都有孙子了，做这种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秦淮茹看贾张氏承认了，就开始跟贾张氏聊他更加关心的问题了。 “妈，您和易忠海怎么样都没错，可是千万要注意啊，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可千万不能怀孕。” 秦淮茹可不想贾张氏和易忠海再弄出个儿子。 到时候易忠海的家产就和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现在易忠海有梆梗这么个孙子，那最后所有的家产都是梆梗的。 万一易忠海和贾张氏两个人弄出个孩子，那这家产就一分都没有梆梗的了。 “说什么呢，我这么大岁数还怎么怀孕，不可能的。” 贾张氏也不信她这么倒霉，前半辈子和易忠海来了一次，就有了贾东旭，后半辈子还能被一炮命中。 过完年后，大家都陆续上班了。 一大爷和贾张氏两个人也没有继续私会，就好像那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不过贾张氏整个人的性格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本来开开心心的聊着天，突然间就会想起去世的儿子然后就是情绪低落，甚至是不自觉的掉眼泪。 对于梆梗也更加关心，总是怕梆梗吃不好穿不好，甚至担心梆梗会和她儿子一样，早早就离开这个世界。 对于婆婆的这些变化，秦淮茹看在眼里，虽然稍有担心，但是觉得可能是因为贾张氏对于和易忠海的关系有些患得患失造成的。 经过半个月的发酵，易忠海的事情已经在厂里传开了。 上班后的秦学兵因为和易忠海是邻居，直接成了车间的热点人物。 易忠海作为一个八级工，在厂里的地位毋庸置疑。 平时大家对易忠海只有敬佩，羡慕。 但是得知易忠海有道德污点之后，心态就发生了变化。 都觉得易忠海这种八级工还不如自己呢。 自己虽然能力不行，但是道德水平比他易忠海强多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易忠海的日子越过越难，甚至连他们车间里的人都已经开始不尊敬他。 秦学兵看到易忠海现在的处境，只能在心里暗暗的说一句‘自作自受’ 如果易忠海没和贾张氏发生关系，那么这么多年他就不会因为维护贾家而得罪其他人。 也不会得罪秦学兵，那秦学兵也会到处造谣。 本来只是想用谣言削弱一下易忠海的威信，没想到最后谣言居然成真了。 “小秦，组长喊你过去一趟。” 就在秦学兵为易忠海的事儿暗自高兴的时候，刚哥过来了。 “刚哥，组长找我啥事？” “我不知道，不过你得小心点，我看组长最近对你态度不太好。可能又是找茬。” “我也没给他戴绿帽子，也没抱着他们家孩子跳井，你说他这阶段到底是咋了？” 刚哥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没什么人，就和秦学兵说 “我怀疑他是妒忌你，原来你们都是4级工，他还没什么感觉。结果车间主任让你去交流会，回来没过多久就直接五级工了。” “你现在的工资比他都高，他心里不舒服了呗。” “你去吧，态度好点，别给他发火的机会。” 秦学兵听了刚哥的话，一下子就明白了。 可能是当局者迷，或者是秦学兵这个人5级工来的有些容易。 所以他并没有把5级工当回事。 可是这个年代五级工也不多，很多人都是3,4级。 秦学兵他们班组长就是个4级工，而且都在4级工上卡了很多年。 有些老工人手艺还是很不错的，实操可能在6级左右，可是理论知识就非常欠缺。 换句话就是说他可以把活做出来，但是却没法把自己的活用文字表达出来。 这个原因让他们对于手艺比他们差，但是等级比他们高的工人十分的看不顺眼。 在他们看来，工人就是干活的，就应该干多少活给多少钱。 没道理自己干的活又好又快，却比那些干的差，只知道没事捧着一本书装样子的人工资低。 秦学兵的组长舒立伟就是这种情况。很不服气秦学兵能拿5级工资，他自己却只能拿4级工资外加班组长的职位补助。 论手上功夫，秦学兵的确不如组长。 所以大多数时候组长训他的时候，他也只能听着，从组长的话里找到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也能趁机提高自己的手艺。 “组长，您找我有事？” 秦学兵和刚哥说了几句就跑到了组长面前。 舒立伟看了看跑过来，有些气喘的秦学兵。本想说的话也压回去了。 “你的这批工件焊接的有点问题，虽然对产品的质量没什么影响，但是外观有些难看。” “你既然拿着5级工的工资，就得对得起5级工的手艺。” “我们不仅要数量，也要质量。如果你一味的追求数量，那你的手艺就永远无法提升。” “这次我就不批评你了，以后要注意。” 舒立伟本来想把秦学兵叫过来狠狠的训斥一顿的，每次他看到秦学兵做出来的活没有他的好，在联想秦学兵的工资比他拿的多，心理就不舒服。 可是他训斥秦学兵很多次了，秦学兵都是很虚心的接受。 这让他憋在内心的委屈发泄不出来。 而且每次训斥玩秦学兵之后也会深深的自责，他也知道这些不是秦学兵的错。 今天和往天一样，看到秦学兵做的不那么完美，立马火气就上来了。 可是看到秦学兵之后就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这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所以好言好语的把秦学兵操作中存在的小问题说了，就让秦学兵回去了。 秦学兵对于组长说的问题，他自己也知道，只是手艺这东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 需要经过大量的实践，才能找到手感。 在没有手感之前，就算你的理论知识再丰富，可能你也无法做到那个水平。 第四十八章 朱刚 你变了 回到工位之后，秦学兵继续工作。 做了一会儿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 秦学兵和刚哥两个人一起到了食堂。 “小秦，刚才组长又说你啥了？” “没说啥，就是说我焊的地方不太好看，让我下次不要太过追求速度。” “哦，吓死我了，我以为这次又要发火，狠狠收拾你一顿呢。你说咱组长是不是太小气了，就是见不得手下的人超过他。” “也不能这么说，的确是我有些地方做的不好。” 秦学兵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可以接受别人合理范围内的批评。 就比如组长对他的批评，只要是合理的，秦学兵都接受。 “人又不是机器，那可能一点错都不犯，哪能像他这样，总盯着人的错处。” “小事儿，小事儿，不用计较。” 秦学兵不想继续讨论组长的事儿了。 虽然他和刚哥关系不错，可是谁知道周围的同事当中有没有组长的亲戚朋友。 万一他们俩吐槽组长，被人家告诉了组长。 那他们俩以后就麻烦了。 “刚哥，你最近找对象了没？” 话题转的有点生硬，可是效果非常好。 朱刚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找了个，农村的。过年的时候相看了一下。” “那好看不？” “挺好看的，人也懂事，还能干活。” 从朱刚说话的语气中，秦学兵能感受到一种对幸福的期待。 “那你们啥时候结婚？” 提到这个，朱刚的脸色又有点阴沉。 “唉！” “咋了？” 朱刚把筷子放下，然后叹了口气说 “我家老四不让我结婚，说如果我想结婚，必须先给他200块钱。” “为啥？你结婚，你家老四为啥不让？” 秦学兵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系，他在脑子里甚至脑补出来一个两兄弟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的爱情伦理剧。 “我家老四怕我结婚之后就不管他了。” 朱刚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那不被信任的愤怒表情一闪而过。 “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家老四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这样呢。” 秦学兵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弟弟。 自己哥哥都要30了，连个媳妇都没有。 现在哥哥有了对象，你还从中阻拦，理由竟是怕哥哥结婚后就不管自己了。 “就是，我这么多年一个人，吃厂里的，住厂里的，连200块钱都没存下，快30岁的人了，媳妇也没有。” “现在终于相看个女人，居然还要先让我拿出200块钱。” “最可气的是，老大和老三也不劝劝，甚至他们还站在老四那边。” 秦学兵看到朱刚的变化，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上个月这个人还是一心为家的好汉子，怎么才过了个年，思想就转变的这么快。 “那你和那姑娘分了？” “没，那姑娘不嫌弃我，说等我，让我先攒几个月的钱，先可着老四来。等我存够200快，把钱给了老四，她就和我结婚。她也不要彩礼，也可以不摆酒席。只是相中了我这个顾家的人。” 朱刚提到姑娘的时候，神情一改刚才的愤怒和失望。 秦学兵看着朱刚的样子，就知道朱刚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相亲的姑娘。 可能在朱刚的脑子里已经想好未来孩子的名字叫什么了。 “那这姑娘人不错啊，你们结婚后住哪里？” “住城里，我下个月就申请房子。以后我们俩单过，不和家里掺和了。我帮了家里这么多年，没想到没有一个人为我考虑，所以结婚后，我们直接分家出来单过。” 朱刚看样子是真的被家里人给弄伤心了。当然也不排除他现在想明白了，开始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下个月干嘛，这个月就申请啊，现在房子这么紧缺，我都怀疑你能不能申请到房子了。” “要知道咱们离咱们厂比较近的房子早就没了。” “那怎么办？难道还要在乡下住？可是我也不能来回跑啊。” 朱刚还没自行车，如果住在乡下，那意味着他和媳妇一个星期只能见到一次。 对于单身了30年的老光棍来说，这还不如没媳妇。 没媳妇，他能少了这份念想，日子过的可能没那么煎熬。 一旦某个地方有个软乎乎白嫩嫩的媳妇在等自己，那他就会一心的想奔那地方去。 “要不你看看能不能和厂里申请一块地方，自己盖。” “我要是有那个钱还说啥了，我不是没钱吗？” 朱刚觉得秦学兵提这个建议完全是没考虑他的实际情况。 这年头还没有违规建筑的说法。 只要你家的房子别建在别人的地皮上，别建在大马路上，没人管你怎么建，建多大的。 不过这个年代建造房子的成本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非常昂贵的。 人工费先不说，就是那些材料，就不是一般人能负担的起的。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先看看能不能申请到房子了。下午你就过去试试吧，别等下个月了。” “嗯，听你的下午等他们上班了，我就去，对了，你媳妇还有一个月就生了吧，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提到孩子的名字，秦学兵和郑娟讨论过很多次，但是两人意见就没统一过。 郑娟希望起名字要文雅一点，要有寓意，要让人一听就知道这个名字不简单。 可是秦学兵不这么认为，他决定名字最好取一个简单易懂，大家一听都能明白。而且还容易记住的名字。 “还不知道叫啥好，我和我媳妇两个人的意见不统一，我问我妈，我妈说她没文化，给孩子取名字的事儿她就不参与了。” “你想给孩子起啥名字？” “卫国，卫民之类的呗。这名字多好，又有寓意，又响亮，而且还大气。” “不错，不错，我也觉得这个名字不错，我有儿子的时候我也想给他们起这种。” “。。。。。。。。。” 秦学兵突然觉得郑娟的想法也不错。 第四十九章 无情的傻柱 下午朱刚去申请房子的时候，秦学兵也想到了自己的房子。 他的房子南边有个小房间，能有5平米的样子，住人的话会感觉十分拥挤，平时主要放一些工具。 现在那房子还是空置的，归街道管理。 这个房子现在看可能没人愿意要，可是过几年之后，想要的人就多了。 特别是76年之后，知识青年返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别说这种小房子了，就连水泥管子都有人住。 现在想搞这个小房子，难度应该还不大，可是这也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毕竟这个小房子也不是他一个人惦记，三大爷就惦记很长时间了。 如果是按需分配，那无论如何也分不到秦学兵身上。 三大爷家的孩子，二大爷家的孩子都到了结婚的年纪，也都需要房子了。 不过这个社会一直都不是按需分配的。 要么按劳分配，要么按人分配。 秦学兵决定休息的时候给街道的王主任送点礼，看看能不能把这个小房子租过来。 傻柱自从和秦淮茹发生了不愉快的关系之后，对秦淮茹就更加痴迷了。 虽然由于第一次技艺不精，搞的大家不欢而散。但是傻柱毕竟是成年人，傻柱身体有没啥问题。 所以经过几次锻炼后，两人的状态越来越好。 秦淮茹因为和傻柱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对于傻柱的钱财索取就更加肆无忌惮。 可是傻柱也不是傻子，虽然两人发生了关系，可是他还是不想娶秦淮茹。 他觉得自己还能娶到黄花大闺女。 所以钱财方面他虽然稍稍放松了一点，但是和秦淮茹的期待相差还是非常大。 为了满足秦淮茹的胃口，傻柱开始从食堂里面拿一些未经加工的食材或者粮食给秦淮茹。 这天，当厨房里又只有傻柱的时候，秦淮茹来了。 “好姐姐，我求你了，你就别来厨房了，晚上在家等我，我给您送回去。” 傻柱看到秦淮茹又来厨房，他的心就开始狂跳。 两个人在厨房虽然很刺激，但是这太刺激了，傻柱觉得一次就够了。 “看你那傻样，厨房我就不能来了，我就不能看看你。” 秦淮茹直接找了个凳子，扭了扭屁股，然后坐下了。 “那就好好的坐这儿看着，可千万别情轻举妄动哈。” 傻柱稍微侧了点身子干活，用余光时刻关注秦淮茹。 秦淮茹看傻柱的样子，噗嗤的乐了。妩媚的白了一眼傻柱 “看你吓得，好像姐能吃了你一样。” “跟吃了也没啥区别，姐，咱这上班呢，好好的，传出去不好。” 傻柱可不是秦淮茹，他还是想找媳妇的，也怕自己的名声受到影响。 之前是因为有一大爷在一边经常给他解释。 把他的舔狗行为解释为助人为乐。 现在他已经把秦淮舔到手了，当初那种求而不得的快乐就慢慢消散了。 同时也从内心升腾出一种鄙视。 没错，是鄙视，他鄙视秦淮茹的放荡。 两人还没结婚就发生了关系，而且随着秦淮茹的主观能动性逐渐增强，他就越鄙视。 现在的傻柱是身体需要秦淮茹，可是心理却慢慢的厌恶起来秦淮茹。 能给秦淮茹更多的钱粮，主要还是他的面子和固有观念在作祟。 如果有人能看到傻柱的内心的话，他现在可是一分钱都不想给秦淮茹，一粒粮食也不想给贾家。 傻柱不知道的是，他潜意识的疏远，反而让秦淮茹更加想拿捏他了。 秦淮茹觉得两人没发生关系之前，傻柱就很多事情听她的，那两人发生关系之后，傻柱就应该全都听她的。 面对傻柱嘴上说好，心理拒绝的状态，秦淮茹也能看出来。 这让本来只奔着傻柱钱财的秦淮茹，从心理生出了不爽。 她现在不仅要钱，要人，还要心。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秦淮茹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甚至有点像舔狗进化的症状。 如果换个正常的男人，自己一直喜欢的女人开始喜欢自己，那不得乐开花了啊。 可是对于傻柱这样的男人来说，自己一直舔的女神，突然有一天摘掉皇冠，掉过头来舔他了。 他是绝对接受不了的，他甚至会觉得现在这个舔狗秦淮茹杀死了他的女神秦淮茹。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别盯着我看了，到底有啥事啊？”傻柱被秦淮茹看的全神都不自在。 “没啥事，姐就是来看看你，问你个事儿，你觉得我婆婆和易忠海他们俩之间应该怎么办？” 秦淮茹知道傻柱是绝对不赞成易忠海和一大娘离婚的，她现在就是不断的给傻柱洗脑，让傻柱接受她婆婆也是易忠海老婆的这个概念。 “还能这么看，就当没发生呗，一大爷还能休了一大娘，然后娶你婆婆啊。” “那也没准，没准哪天一大爷和一大娘过不下去，就和我婆婆一起过了呢” “你可拉到吧，一大娘么好的一个人，一大爷怎么能和她离婚，一大爷脑袋发昏才会娶你婆婆。” “你就别管你婆婆的事儿了，啥时候把你妹妹介绍给我？” 秦淮茹不可思议的看向傻柱，她以为她们俩都这样了，傻柱应该就会不惦记别的女人了。 没想到这个无耻的家伙，居然还惦记自己的妹妹。 她一下就火了。 站起来颤抖的指着傻柱的鼻子问 “傻柱，你啥意思？你说明白！！” “嗯？啥啥意思啊，不就是让你把秦京茹介绍给我吗？之前不是说好的吗？” “那我算什么？我们俩都这样了，你还想娶我妹妹？” 秦淮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傻柱的无情，还是因为自己的算盘落空了。 “姐，别这样，你看你，咱俩都是成年人了，你说你孩子都生了三个了，对于这种事应该不那么在乎了吧。” “再说，我娶了秦京茹之后，你如果想我了，也可以来找我啊，咱俩的关系不受秦京茹影响。” 秦淮茹不可置信的盯着傻柱，好像是第一天认识了傻柱一样。 缓缓的问出了之前她百分百确定的事儿 “傻柱，你就没想过娶我？” “嗯？娶你？我放着大姑娘不娶，娶你一个寡妇？姐，你需要钱，需要粮，我给你，我需要女人，你帮我。咱俩这是互助关系，我可没想要和你结婚。” 第五十章 贾张氏怀孕 秦淮茹没想到傻柱是这样的人，她一直以为傻柱很好控制，跟个傻子一样可以让她为所欲为。 可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家伙居然是个拔掉无情的男人。 秦淮茹也不是个简单的女子，她知道了傻柱的想法后，先是自嘲的冷笑了几下然后说：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那以后咱俩各走各的吧，我们家也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们不吃你一口粮食，看看能不能饿死我们。” 说着起身就离开了厨房。 傻柱看到秦淮茹如此斩钉截铁的要和他断绝关系，心理又有些慌了，他现在又有些怕秦淮茹不搭理他了。 他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重了，有点太无情了。 心里又开始想秦淮茹的好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就是傻柱又开始对秦淮茹好起来了。 秦淮茹压根不给傻柱一个笑脸，可是傻柱每天都是嬉皮笑脸的给秦淮茹送这送那。 秦淮茹不收，他就直接送到贾张氏那里。 易忠海偶尔也会给贾家一点钱粮，只是这次不是给秦淮茹了，而是直接给到贾张氏那里。 要说院子里谁的日子过的最舒坦，那一定是梆梗。 原来梆梗兜里都没几分钱，现在梆梗随便就能拿出几毛钱。 绝对是孩子帮里的大款。 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秦学兵领着郑娟去做了产检，令他没想到的，居然在妇科外面看到了秦淮茹。 不过两家关系毕竟不怎么样，他也就没多嘴。当做没看见一样的就过去了。 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的时候，秦学兵再一次和郑娟去产检，这次居然遇到了贾张氏。 贾张氏看到秦学兵之后，脸色大变，像偷了东西一样，用包把脸挡住，然后转身就跑了。 对于贾张氏这种掩耳盗铃的事儿，秦学兵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引出来了。 所以产检的时候，除了自家媳妇的情况，他还顺带我问了贾张氏的情况。 “大夫，在我们之前来的那个老太太怎么也来检查啊？” “你们和那个老太太什么关系？” 医生没有直接告诉秦学兵，而是谨慎的问了秦学兵和老太太的关系。 “是这样的，那个是我的表姨，姓贾。家里十分困难，平时吃饭都没菜的。” “不过日子过的虽然困难，但是她们家十分硬气，很多事后就是有困难也拉不下脸像我们这些亲戚求助。” “我就是碰巧遇到了，想问问到底是啥毛病，我怕病情严重，她可能就选择硬抗了。” 医生听完秦学兵的话，想了会儿 “其实也不啥坏事儿，但是也说不上是好事儿。” “你这个表姨怀孕了，可是年纪太大，生孩子有一定的危险性，我们劝她把孩子拿掉。” “不过我看你这个表姨好像挺重视这个孩子的，坚决不同意把孩子拿掉。” “你们回去好好劝劝她，这么大岁数就没必要再养孩子了，等孩子大了，她都老了，也借不上力。” “而且弄不好这孩子以后要靠着家里比较大的孩子养活。” “也容易激发家庭矛盾。尤其是婆媳之间的矛盾。” 听了医生的话，秦学兵和郑娟两人对视了一眼，强忍着笑意从医院出来。 “唉呀妈呀，笑死我了，贾张氏居然怀孕了，学兵，你说这次怎么办？看样子贾张氏还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贾张氏和易忠海这层窗户纸捅破之后，居然如此随意啊，这算不算破罐子破摔啊。” “走，赶快回家，这事儿跟咱妈说说，咱妈能乐好几天。” “这事儿咱们说出去不好吧。要不咱们就别声张了。” 最近贾家挺老实的，也没得罪他秦学兵，他就不想搭理那些禽兽。 “就你大度，忘了人家诬陷你，打光明的事儿了？” “咱们这也不是造谣，咱们这是实话实说，就允许他们做，就不允许咱们说了？” 郑娟可没想放过贾张氏他们。 如果说让她搞阴谋诡计，杀人放火，她不敢，也没那么坏。 可是就是背后说一个老太太的风流韵事，这连道德都不触犯。 回到家后，郑娟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了解的情况和秦妈说了。 娘俩在一起把贾张氏和易忠海好一顿贬低。 这娘俩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可是贾张氏那边却有些慌了神。 她虽然知道这个孩子不应该来，可是当这个孩子来的时候，她也舍不得打掉。 之前就想让易忠海和她过，可是易忠海过年那天睡完她之后，就一直躲着她。 现在肚子里有了易忠海的种，贾张氏觉得这次易忠海就算是为了孩子，也得和媳妇离婚，然后和她在一起。 她从医院回来后，就一直在自己的门口等着。 等易忠海下班回来。她想先和易忠海商量下，看看易忠海啥态度。 不过当她见到易忠海的时候，并像易忠海走去的时候。易忠海却像见了鬼一样，连忙绕开她，跑回家了。 易忠海现在已经在为自己年轻的时候犯过的错误买单了。 如果现在还继续犯错误的话，这辈子就彻底完蛋了。 年轻的时候可以找借口说那阵新国家还没建立，是因为收到了旧社会的影响才犯的错误。 可是现在犯错误，可没有这借口了。 贾张氏满怀希望的等着易忠海，没想到易忠海躲她像躲瘟疫一样。 她瞬间就失去了活力，直接回屋就躺床上了。 秦妈和三大妈的关系还算可以，毕竟两家都住在前院。 平时两人也经常在一起聊天。 秦妈得到了这么大一个新闻，哪里能忍住。 吃过晚饭后，拿起针线笸箩就去了三大爷家。 两人坐在桌子边，边纳鞋底子，边聊天。 纳鞋子底，就是用线将一层层用浆糊涂抹过的破布，用针线缝合成一个整体。 弄完了就是传说中的千层底。 这个活费时费力，但是又随时可以干，随时可以放下。 所以基本上这个年代的妇女都是边聊天，边干这个，就当做消遣了。 第五十一章 你那不叫爱情，你那是魔障 有了三大娘的加入，贾张氏怀孕的事儿不到两天就已经全院都知道了。 第三天的时候，连聋老太太都知道了。 聋老太太知道这件事后，立马把易忠海叫到了身边。 “中海啊，你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事呢？” 易忠海被问的一脸懵，他也不知道聋老太太问的是啥。 “老太太，我又怎么了？你都把我说糊涂了。” “还你又怎么了，你和贾张氏那点事儿，现在全院都知道了。” “这事儿您不早就知道了吗？怎么今天还拿出来说？您是不是？” 易忠海还以为聋老太太糊涂了呢，又拿之前的事儿来说他。 “你还不知道？贾张氏怀孕了！！” 聋老太太一点也不糊涂，他看易忠海的表情就知道易忠海大概率是不知道的。 “啥？贾张氏怀孕了？” 易忠海彻底被吓住了，同时内心还有巨大的惊喜。 过年那天晚上喝多了，情绪比较激烈，一时间没控制住自己。 可是那次之后他就尽量的躲着贾张氏了，只是没想到贾张氏居然怀孕了。 他现在是怕这件事被有心人利用，然后他不仅要面对名声的彻底崩裂，还有可能直接进去蹲局子。 不过他也非常高兴，贾东旭，梆梗都是姓贾的。 虽然有可能是他的血脉，可是感觉却完全不同。 易忠海脑中迅速的开始权衡利弊。 如果想让贾张氏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那就要给贾张氏名分。 那就需要和现在的老伴儿离婚。 易忠海的心在孩子和老伴儿之间不断的来回挣扎。 如果是年轻的时候，他可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的妻子。 在他和贾张氏的事儿没曝光的时候，他大概率还是会选择自己的老伴儿。 可是现在易忠海的名声已经没了，就算他和一大娘离婚，然后娶贾张氏，顶多就是骂他的人稍微在多骂两句。 他已经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虱子多了不咬的感觉。 聋老太太人老成精，一眼就看出易忠海的心理在想什么。 “中海，你是不是想和你你媳妇离婚啊。” “没，我能那样吗？那样也太对不起她了” “你知道就好，你去带张丫头把孩子打了吧，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生孩子，也不怕人家笑话。” 聋老太太是不建议贾张氏把孩子生下来的，这个时候的人均寿命都不高。 大多数人都是65岁左右就没了。 易忠海和贾张氏都50多岁了，这个时候要是把孩子生下来。 没等孩子长大成人，两人没准都进土里了。 想要靠这个孩子养老，那基本没希望。 除非这两人活个七八十岁。 “老太太，我知道，我这就去劝贾张氏，就是不知道贾张氏愿不愿意。” “她能不愿意？她要这个孩子干嘛？他孙子都那么大了。我看是舍不得是吧。 忠海啊，你现在多大年纪了？难道你还想靠贾张氏肚子里的孩子养老吗？” 聋老太太一眼就看出了易忠海心里的想法。 “我没那么糊涂，你放心吧，我好好劝劝她，让他放弃这个孩子。” 易忠海从聋老太太那出来就回家了。 他需要考虑两天，到底要不要这个孩子。 贾张氏怀孕这件事，要说院里谁的反应最大，那无疑就是秦淮茹。 当秦淮茹得知自己婆婆怀孕的这件事之后，直接把贾张氏拉到屋内。 “妈，你是不是怀孕了？” 贾张氏本来还想抵赖，可是看秦淮茹那笃定的样子，她就想起在医院碰到的秦学兵了。 “秦学兵这个王八蛋，真多嘴，没错，我是怀孕了。” “是易忠海的？” “嗯！” “那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把这个孩子拿掉？” “我想生下来。” “嗯？生下来！！妈，你都多大年纪了，而且这个孩子生下来谁养啊，可别指望我，家里这三个小的我都已经够费劲的了。” 秦淮茹一听婆婆想把孩子生下来，头都大了。 她只是想算计一大爷的钱财，可不是想帮一大爷养孩子。 易忠海顶多也就再赚10年的工资，孩子10岁只有家里的收入就易忠海那点退休工资。 如果易忠海多活几年还好，可是万一易忠海退休就死了，那留下这个孩子给谁养？ 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就是她这三个孩子了。 可是那三个孩子也不可能养这个孩子，弄不好最后还是落到自己身上。 秦淮茹一想到这，就决定绝对不能让这孩子出生。 贾张氏对于这些事儿她也考虑过。 可是想着易忠海一个月100快的工资。 就算一个月存下来50快，等易忠海退休，也能存个几千块钱。 更别说易忠海现在也一定有不少存款。 按照一个人一年生活费100元计算，那就算她和易忠海死的早，那留下的存款也够孩子长大的了。 人类的基因真的很有意思，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可能不把打胎当回事，可是一个五十岁的要绝经的老太太却很想把孩子生下来。 “这事儿你说了不算，我得和易忠海商量，如果易忠海同意娶我，那我就把孩子生下来。” “而且这孩子也不用你养，易忠海的工资，足够这孩子长大的。” 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话，也反应过来了，靠着易忠海的高工资，养一个孩子的确没问题。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她的梆梗就什么都捞不着了啊。 “有钱就能养孩子啊，您这么大岁数了，有那个精力伺候孩子吗？再说了，您这么大岁数万一生孩子的时候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到时候别说孩子了，连您自己都保不住，您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为了易忠海连命都不要了吗？” “再说了，易忠海想要这个孩子吗？” “年后他都躲着您走，您又不是不清楚，咱们讲好的算计易忠海的钱。您怎么还动了真感情呢？” “您都这把年纪了，能不能现实点？” “怎么了，我这把年纪怎么了。老年人就不能有自己的爱情了吗？” “你那不叫爱情，你那是魔障” 第五十二章 孩子出生了 易忠海和贾张氏为了孩子的问题各自考虑了半个多月。 可是还是一点结果没有。 他们的孩子还没确定要不要，秦学兵的孩子可是马上要出生了，郑娟的预产期已经过了两天了。 “咱们去医院吧，别在家等着了，多住两天院也花不了几个钱。” 秦学兵现在担心的不行，他也不知道过了预产期会不会发生啥意外，所以他希望郑娟就一直在医院住着，到时候就算有意外，也能马上找到医生。 “不用，医院这么近，人家医生也说了，什么时候出现宫缩，什么时候去就行。” 郑娟也害怕，可是这个时候就算去了医院，大多数医生还是给他们赶回来。 他们还达不到住院的条件。 “预产期都过了两天了，会不会有啥意外？” “呸呸呸，别在这瞎说，能有什么意外。预产期就那么准啊，再说，人和人还不一样呢。晚出生两天没什么问题。” 秦妈生过两个孩子，都是直接在自家炕上就生了，除了疼痛之外，也没遇到什么危险。 所以她相比于秦学兵就从容了很多。 “你啥都不懂，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见红了之后，我们走去医院都来得及。你这么紧张，影响我郑娟的心情，害的她都跟着紧张了。” “早知道就不给她吃这么多东西了，你看着肚子，也太大了，如果是双胞胎还好，可是这里面就一个，能不担心吗？” 秦学兵看着郑娟的肚子，心里七上八下的。 郑娟怀孕期间，他是尽量的弄好吃的给郑娟，硬生生的把身高166体重91斤的郑娟给喂到了130多斤。 原来身材极好的郑娟，成了郑娟ps版。 也不知道生产后的郑娟会是什么样，是少妇版，还是大妈版。 “孩子的确是有点大了，我就说你不要老劝她多吃，尤其是最后这几个月，你不听啊，现在知道担心了。” 秦妈他们那年代根本吃不饱，生下来的孩子都是3斤多点。 所以大多数孕妇的肚子都不是特别明显。 冬天穿的臃肿一些，有可能根本发现不了。 就在秦妈埋怨儿子的时候，郑娟感觉到腿间一阵温热。 低头一看，见红了。 娘俩也顾不得在争论了，秦学兵去喊了早就打好招呼的板车。 一起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后，医生看了看之后，让郑娟继续等。 直到宫颈开了三指医生才让郑娟进产房待产。 三人在产房外面紧张的等到了2个小时，才听到产房传来一声啼哭。 从下午6点多，熬到半夜12点，孩子终于降生了。 【叮检测到宿主的孩子出生，养娃系统正式激活】 【请为孩子取一个响亮的名字】 秦学兵的注意力一直在产房里，脑海中的提示音他虽然听到了，但是根本没往心里去。 两人听到孩子的哭声后差不多10几分钟，产房的门终于打开了。 里面的护士走到秦学兵面前笑呵呵的说了句 “恭喜，恭喜，母子平安。体重6斤3两” “嗯，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那产妇是直接回家，还是在医院住两天？” “住两天，住两天在回家。” 秦妈看秦学兵脑子不怎么灵光的样子，就替他回答了护士。 秦学兵现在整个人都有些手足无措，之前担心生产的安全，现在知道大人和孩子都没事儿。 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护士报完平安就要走，秦学兵看护士要走，赶忙又追问了一句。 “护士，护士，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作为产科护士，她已经遇到过很多像秦学兵这样的了。 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有些话明明听到了，但是却只能读取自己想知道的内容。 “母子平安啊，当然是儿子了，你媳妇给你生了个儿子。而且还是个胖小子，十分健康。” “呵呵，呵呵，健康就好，健康就好。” 秦学兵两辈子都是第一次当爸爸，一点经验也没有，整个人都有些手足无措的。 秦妈在一边看到儿子这个样子，也觉得非常有意思。 “现在都当了爸爸了，稳重一点，毛手毛脚的。” “呵呵，呵呵，妈，我哪有毛手毛脚的，我这不是高兴吗。” 秦学兵的嘴都要咧到耳朵了，一说话就忍不住想笑。 秦妈也是很高兴，自己盼了好几年，终于见到大孙子了。 “嗯，孩子6斤多，刚刚好，也不胖也不受，我生你那阵，你都不到4斤，看起来就跟个没毛的猴子，丑死了。” 再秦妈看来，孩子5斤左右是比较好的，6斤也是可以的，4斤一下和7斤以上要么太瘦，要么太胖了。 一个对孩子不好，一个对产妇不好。 两人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产房的门终于全都打开了。 郑娟躺在床上，被护士推出来了。 “郑娟，感觉咋样？”秦学兵看到郑娟出来了，立马就凑过去，握住郑娟的手。 郑娟满脸疲惫的看了看秦学兵，然后有气无力的回了句 “没事，放心吧。” 说完又把目光投向了身边的一个小襁褓。 示意秦学兵，这就是他们的儿子。 秦学兵看到襁褓里的小家伙，有些想抱，可是现在医院的小推车一直在走。 等他们到了病房，在秦学兵的搀扶下，郑娟躺在了病床上。 孩子也被放到了她身边。 秦学兵终于可以好好的看看孩子了。 第一次看到新生儿，秦学兵觉得这孩子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嗯？这孩子咋这么丑？” “这皮肤咋是红色的，还有这皱皱巴巴的样子，不是有啥毛病吧。” 在秦学兵的印象里，婴儿都是那种白白胖胖软软糯糯的。 “你懂什么，刚出生的小孩都是这样的，咱家这个还算不错的了。” “你刚出生的时候比他难看多了。” “这孩子都出生了，孩子叫啥你俩定下来没？” 关于孩子的名字，秦妈倒是想了几个 秦妈给起的名字是，有根，有才，有福。 基本上都是这类名字，秦学兵一听就直接给否决了。 剩下的就是秦学兵和郑娟两人选的名字了。 秦学兵给起的名字是，国兴，国刚，卫国，卫民 郑娟觉得不好，她给孩子起的名字是逸飞，怀文，学厚这类的。 两口子争论到昨天，还没定下来到底给孩子取啥名字。 第五十三章 代乳粉 “要不抓阄吧，抓到什么就算什么。” “行，那你找护士借个笔和纸，把阄做出来。” 郑娟本来都要睡觉了，可是听到孩子的名字，又精神了不少。 秦学兵找到护士，借了笔纸，把孩子的名字一一写好，拿回病房。 “你抓吧，你选的名字，还有我选的名字都在里面了。” “妈，你来抓。” 秦妈听到郑娟让她抓，也没客气。 直接从秦学兵的手里拿了一个，然后递给了郑娟。 郑娟打开纸球之后，看到了上面的名字后。 笑呵呵的把纸条递给秦学兵，然后说：“你看，老天也觉得我选择的名字好。” 秦学兵接过纸条，就见上面的字是逸飞。 “那好，孩子的名字就叫逸飞。” 【叮请为秦逸飞选择培养方向。】 【可选择成为科学，军事，政治，艺术，商业，思想】 对于秦学兵来说，艺术和思想以及军事这三项是直接剔除的。 现在是66年，等孩子长大的时候已经是86年了，那个时期国家最需要的应该是科学方面的人才。 所以秦学兵直接选择了科学。 【叮，因宿主选择了培养方向是科学，奖励宿主技能等级+1具体情况请查看属性界面。】 【叮，检测到未来10年内，没有合适的教育环境。】 【为了不耽误孩子的正常发展，现给宿主灌儿童教育知识，以及科学启蒙知识。】 秦学兵这边还没反应过来，系统就一顿叮叮叮。 特别是系统强硬的给他灌输知识，让他直接晕了过去。 这可把郑娟和秦妈吓了一跳，秦妈赶紧去喊医生，结果等医生过来的时候，秦学兵已经醒了。 “没事，没事，就是刚才晕了一下。” 医生拿着听诊器，给秦学兵听了听，然后又摸了摸脉搏。 “可能是情绪波动太大，好好缓缓就没事了。” 医生也没检测出什么问题，看秦学兵也不像有事儿的样子，他就走了。 “要不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陪郑娟。” 秦妈有些心疼的看着儿子。 “妈，您回去吧，明早给我们送饭，我回去也做不了啥好吃的。” “您放心，我真的没事。” “而且就算我有事儿，这里是医院啊，我要是回家晕倒了，都没人知道。” 秦妈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然后又看了看孙子，就有些不舍的回家了。 郑娟看秦学兵没事，也沉沉的睡去了。 等没人了之后，秦学兵开始研究起这个已经激活的系统了。 激活后的系统看起来比较简陋，其本上就是个属性面板。 首先是秦学兵的属性面板。 姓名秦学兵 智力：73体质：58 魅力：85精神：83 技能：6级焊工（宿主现在只有5级焊工的资质，建议宿主尽快通过6级焊工的考试。） 可用属性点：10（宿主每生育一个孩子奖励宿主10个属性点。） ‘我艹，我要是多搞几个私生子，我是不是直接起飞了啊。’ 看到系统的属性点奖励方法，秦学兵都有了一种要做种马的冲动。 如果一年生两个孩子，那只需要六七年的时间他的属性值就比平常人高了一倍。 他的属性值看完了之后，就是孩子的属性面板。 孩子的属性面板比他的多了很多东西。 除了基础属性外，还有一些天赋。 其中有一个叫科学家的天赋已经点亮。 科学家：学习科学文化知识效率+100,解决科学技术方面问题的能力+200 剩下的天赋就是一些科学分支天赋，包括应用科学，技术科学，还有理论科学。 更细的还包括一些大学的理工科专业。 这些天赋基本上也都是能力加成，属于只要点了，那你在这个方向上想取的成就就会轻松些。 ‘这个系统也没有多厉害啊，也没给多变态的东西，看样子还是需要个人努力啊。’ 秦学兵是收到了系统的技能灌输，可是孩子却啥都没有。 秦学兵的10点属性直接点在了体制上，直接让体质达到了68点。 在医院住了两天之后，郑娟就回四合院了。 四合院里的人知道了郑娟生了个儿子，大多数表示了祝贺。 在郑娟坐月子的期间内，秦学兵又考过了6级焊工的考核。 正式成为了一个6级工，工资一下子长到了77元。 这些钱养活家里的三大两小根本花不完。 不过由于秦逸飞太能吃了，郑娟的奶有点供应不上。 本来秦妈还想喂点迷糊糊，可是秦学兵觉得迷糊糊的营养太差了，他就去供销社看看有没有奶粉。 “同志，有奶粉吗？” 售货员头都没抬，就回了句“没有。” 秦学兵以为是这个供销社卖没了，就去了大点的国营商店。 “同志，有奶粉吗？” 这个售货员态度稍微好点，抬头看了看秦学兵。 “你说的是代乳粉吧？” “就是给婴儿喝的，我媳妇奶不太够，想弄点给孩子喝。” “那有医院的证明，还有单位的批准吗？” “啥？买这个还要医院的证明？” 秦学兵还真没想到，买个奶粉都这么复杂。 “这个东西就是给孩子准备的，而且还是给那些妈妈奶水不足的孩子准备的。” “你没医院的证明，谁知道你买回去是给孩子喝，还是自己喝。” “你先去医院开了证明，然后再在单位也开一个。就可以来这买了。” 秦学兵没想到买个奶粉都这么费劲儿。 不得已只能跑了趟医院，医生到还挺好说话。 也没让郑娟来医院检查，直接就给开了证明。 不过回单位跑手续的时候，就有些费劲了。 单位的证明要后勤部的李副厂长签字。 秦学兵找到李副厂长的时候，正好发现了秦淮茹在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李厂长，不好意思哈，不知道您屋里有人，要不我过会儿再来？” 李副厂长虽然有些不悦，但是也没说什么。 “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媳妇生了孩子，现在奶水不足，想买点代乳粉，国营商店那边需要厂里签个字，证明下。” 说着秦学兵就把他们组长，车间主任签过字的证明单放在了李厂长的桌子上。 对于这种事，李副厂长一天签的多了，所以他看到了车间主任的签字，也没多想，拿起笔就要签上自己的名字。 可是这个时候，秦淮茹说话了。 “秦学兵，你媳妇还没奶，我看你儿子都要胖成球了。” 第五十四章 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有些混乱，秦学兵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有没有滚到一起去。 不过这个时候秦淮茹的这句话，却让本来打算签字的李副厂长把笔给收起来了。 “秦学兵同志，秦淮茹说的情况是真的吗？” “厂长，孩子胖和奶不够吃不冲突啊，就是因为孩子胃口好，才长的胖，也正是因为孩子胃口好，导致了奶不够吃啊。” 如果和其他家的孩子比，秦逸飞的确是有些超标了。 自打这孩子出生后，一天一个样，从医院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三大娘还以为这孩子都满月了呢。 自打郑娟生产完，能下奶的东西就没少给她吃。 之前储备的肉，蛋可劲的给郑娟吃。 可是就是这样吃，奶都供应不上。秦逸飞就像个小水泵一样，只要郑娟有点奶，他就要狠狠的吸一顿。 也幸亏之前秦学兵准备了不少蛋和肉，不过就是这样，也供不上这孩子。 李副厂长没说话，看向了秦淮茹。 签个字对他来说是很简单的事儿，对他来说毫无影响，可是刚才秦淮茹的意思明显是和秦学兵有过节。 所以他现在想看看秦淮茹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儿子都吃那么胖了，饿两顿能这么样，这年头谁家的孩子能可饱了吃，你不能只想着你自己的孩子，也要想想别人的孩子吧。” “秦淮茹，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就是开个买代乳粉的证明，这个和你有什么关系。” 秦学兵就不明白了，两家都相安无事好几个月了，这是为啥又要和自己作对啊。 “秦学兵，你可别这么说，弄得我好像打击报复一样，我就是看不惯你占组织便宜，你家孩子少吃一口顶多是稍微瘦一点，别人孩子少吃一口可能就饿死了。” 在秦学兵看来两家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秦淮茹没有理由再去招惹秦学兵。 她和秦学兵发生冲突，从来没有占到过便宜，而且还亏了不少钱。 秦学兵也间接的导致了秦淮茹和易忠海两家人的名誉扫地。 不过这只是秦学兵的视角。 秦淮茹并不这么看。 她不觉得自家和易忠海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和秦学兵有什么关系。 都是自己婆婆和易忠海年轻的时候不检点，才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她一点也不怕秦学兵，不觉得秦学兵能把她怎么样。 今天为难秦学兵，主要就是因为秦学兵当着众人的面扇了她两个耳光，又让她当场道歉。 她之前没能力没机会报仇，也就忍着了。 今天刚好有机会，自然要给秦学兵添堵。 李副厂长看到秦淮茹的态度，自然明白了事情该怎么办。 “秦学兵同志，你还是要为其他孩子考虑考虑嘛，秦淮茹同志说的对，你的孩子少吃一口顶多是瘦一点，其他孩子可能就要饿死了。你也发扬下风格，别和其他孩子争这个代乳粉了。” 秦学兵一听李副厂长这么说，就知道这李副厂长和秦淮茹肯定有关系了。 他打量了下李副厂长又瞄了瞄秦淮茹，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李副厂长看到秦学兵这个表情，同为男人，自然知道秦学兵想的是什么。 “不过，厂里也不不近人情的，这样，你去厂里的厨房拿两个猪蹄子，回家给你媳妇炖了，厂里在给你2斤鸡蛋。你看行吧。” 秦学兵也没想到李副厂长居然还能这么玩。 他这么搞，自己自然不好生他的气，同时他也没违背秦淮茹的意见。 “那谢谢李厂长了，麻烦您开个条子，然后我去食堂。” “不用开条子，你就说我让拿的就行。这个单子你拿回去，我这里是不会给你签字的，不过你也可以拿着已经签好的字去国营商店试试。” “谢谢厂长，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秦学兵走了后，秦淮茹就开始和李副厂长抱怨 “我的意思那么明确，你为啥还给他鸡蛋，猪蹄子？我都没拿过。” “他现在是厂里的6级工，你以为是个普通工人呢，而且不到两年的时间，就连升三级。谁知道他以后会多少级，谁知道他身后有没有关系。” “如果不是你非拦着我，我早就给他签字了。” 秦淮茹听了李副厂长的话，撇了撇嘴。 “他能有什么背景，他们家就是农村的。住在我们四合院里，如果他有啥大背景的亲戚，我们早就知道了。” “那也不能小瞧，这么年轻的6级工，如果在等两年他成了8级工，那在厂里说话也是有分量的，我犯不着因为一点小事儿就得罪这么有能力的工人吧。” 李副厂长还是有进取心的，如果想把副字去掉，那就一定离不开工人同志的支持。 而工人群体中，这些技术高的工人，最有话语权，其他工人也愿意听他们的。 “八级工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工人。”秦淮茹随便嘟囔了一句，也没继续深究。 李副厂长看到秦淮茹嘟囔的嘴，心里面又痒痒了。 直接就双手扶住秦淮茹的脑袋，对着嘴就亲了下去。 “呕，呕。” 秦淮茹被李副厂长嘴里的味道给熏的一阵干呕。 李副厂长被秦淮茹呕的脸都发黑了。 “你什么意思，我就这么恶心吗？” 李副厂长说完，还用手捂住嘴，往外使劲的呼了两口气，自己用鼻子使劲的闻了闻。 “不是，这两天身体不舒服，稍微闻到点不对劲的就干呕。也不知道咋了，可能是着凉了。” 秦淮茹已经怀孕了，不过不是李副厂长的，是傻柱的。 她就是想用这个孩子同时套牢两个男人。 不过她觉得李副厂长太精明了，她需要做一些铺垫。 至于傻柱，她打算摆平李副厂长之后，让李副厂长亲自找傻柱帮他接锅。 到时候李副厂长还以为她和傻柱的孩子是他的，肯定会对傻柱，还有她的孩子特别关照。 第五十五章 傻柱你可能绿了 秦学兵拿着李厂长的单子去了食堂。 现在的食堂是归李副厂长管的，不过作为食堂的大厨，傻柱的话语权还是非常高的。 等李副厂长成为了哥伟会主任的时候，傻柱才成了食堂的主任。 只有到了那个时候傻柱才真的在食堂说一不二。 秦学兵拿着李副厂长开的条子，找到了傻柱。 “呦，你这关系挺厉害啊，居然能找到李副厂长这里，全厂坐月子的也没几个能在厂里拿到猪蹄子。” “也不是啥关系，就是看我们家孩子没奶吃，厂里照顾。如果你媳妇没奶吃，厂长也会照顾的。” 傻柱把条子收下，然后去后厨的仓库找了找。 过了一会儿拎着两个猪蹄子和10几个鸡蛋过来了。 “咱食堂平时压根就没猪蹄子这东西，你是运气好，昨天领导想吃，弄了四个，现在还剩俩，刚好都给你了。” 傻柱说的领导其实就是李副厂长。 “那还挺巧的哈，傻柱，你现在和秦淮茹咋样了，我刚才可是看到秦淮茹和李副厂长在一起，我看两人关系不简单。” 傻柱听了秦学兵的话，心理有些不舒服，不过他也没表现的多明显。 他强颜欢笑道：“他们俩的事儿和我没关系，我就是个厨子，而且我和秦淮茹两人就是街坊邻居，她干啥和我没关系。” 傻柱和秦淮茹的关系现在很复杂，两人的位置有些颠倒了。 傻柱现在想找媳妇，可是秦淮茹就是不让她找。 秦淮茹就是想让傻柱娶她。 如果是她名声没坏之前，她是绝对看不上傻柱的。 现在她婆婆的名声已经烂了，她的名声也非常差。 很多原来对她有点意思的男人，现在全都跑了，就怕挨的进了被秦淮茹给讹上。 正经过日子的人，每一个看上秦淮茹的，看上秦淮茹的都是些想占便宜的。 所以秦淮茹看看身边，最后只有傻柱合适。 而且两人已经发生关系了。 秦淮茹现在可以说是被傻柱日久生情了。 本来只是觉得傻柱不错，结果次数多了之后，可能渐渐爱上了傻柱。 傻柱则是相反，本来馋的流口水，刚吃第一口的时候觉得十分美味。 可是吃饱了之后再让他吃，他就有些反胃了。 而且想着这是别人吃过的了剩菜了，心理就更加反感。 秦学兵看了看傻柱，虽然看出傻柱有些不高兴，但是整体情绪还是比较稳定的。 “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了，你看你一直维护秦淮茹他们，我还以为你和秦淮茹正在处对象呢，没想到你们居然没关系。” “那你要抓紧啊，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再不找对象，以后就非常难了。像我们车间的一个兄弟，30岁之后才结婚，只能找个结婚带小孩儿的。” “如果这两人一条心过日子也行，可是这个带孩子的女人总是惦记她的孩子，对这个男的十分的敷衍。在我们看来，这女人就是要找个冤种帮她养孩子。” “傻柱，你可得小心，别让别人把你当冤种了。” 秦学兵的话把傻柱气够呛。可是考虑到上次没打过秦学兵，他也就没动手。 如果是许大茂这么说话，没准他早就大耳刮子上去了。 “这是我的事儿，拿了东西就走吧，还要让我们送你啊。” “行，那我走了啊，就是一个院里的，这么多年的感情了，提醒你下，你别多想。” 秦学兵恶心完傻柱就走了。 他主要是报复秦淮茹刚才给他找麻烦，所以在傻柱这里也给秦淮茹种个钉子。 “看什么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秦学兵走了后，傻柱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站在门口。 他的徒弟关心他，过来想问问情况，结果被傻柱直接都哄走了。 秦学兵拿了2斤鸡蛋，两个猪蹄子回家了。 至于代乳粉，他打算直接拿着车间主任的签字去国营商店去看看。 “妈，晚上吃完饭，把猪蹄子炖上，这东西下奶。” 秦学兵到家后，看到秦妈正在门口洗尿芥子呢。 现在的孩子可没有纸尿裤用，全都是布条做的尿芥子。 这东西对于大人来说好收拾，不会把孩子的屎尿弄得到处都是。 可是对孩子来说就是折磨。 如果大人发现的及时，换的勤快还好，孩子能少受点罪。 如果大人懒，那孩子可就遭老罪了。 尿芥子没有什么吸水性，也就是说孩子尿完后就跟尿裤子一样，甚至比尿裤子还惨。 因为尿芥子是紧贴身的。 天气热的时候，小孩很容易就起痱子，或者皮肤感染。 和秦妈打过招呼后，把猪蹄子和鸡蛋放到厨房，他就进了里屋。 “今天孩子闹没？” 因为离孩子出生已经挺长时间了，郑娟的身体恢复的挺不错的，现在已经能在床上坐着了，日常活动也基本都恢复了。 不像刚生完那阵儿，连坐都不能坐，只能侧躺，或者平躺。 “还行，哭了一阵儿，可能是吸不出来奶感觉饿吧。” “哭累了之后就睡了，现在刚睡不一会儿。” 郑娟怕把孩子吵醒，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的。 “代乳粉也不知道能不能弄到，我去厂里签字，正好碰到秦淮茹，结果她说你奶挺多的，不让李厂长给咱们签字。” “不过，车间主任已经签字了，一会儿我拿着这个单子去国营商店，看看能不能卖给我。” “这个秦淮茹是不是和咱家有仇啊，咱们也没惹她吧，为啥老是和咱家过不去。” 郑娟也没弄懂，她到这里之后也没和秦淮茹起什么冲突，秦淮茹怎么三番五次的找他们家麻烦。 “可能是之前我把梆梗打了的缘故。那都是前几年的事儿了，梆梗进我屋里偷东西，我就把这孩子给揍了。” “可能是从那个时候起，贾张氏和秦淮茹就记恨上我了。” 秦学兵当时把梆梗揍了，可是傻柱同样把秦学兵揍了。 所以秦学兵对于傻柱是十分憎恨的，只是现在没有机会收拾傻柱。 第五十六章 还是母乳好吃 “光明，你让下，让我亲亲。” 秦学兵凑到了儿子身边，可是郑光明正好挡在他了前面。 “别亲，刚睡着，你一亲就醒了，他可能哭了，不好哄。” 听到秦学兵要亲小家伙，郑光明赶紧挡住。 他可受够了这个小家伙的大嗓门了。 “没事儿，小孩儿哭有助于消化。” “你弄哭了你哄，可别弄哭了之后把孩子甩给我，你就走了。” 郑娟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现在抱一会儿孩子都腰酸背疼的，她可不希望孩子被弄醒。 “就是，姐夫你就别逗他了，让他睡会儿吧。你抓紧去给他弄吃的吧。” 郑光明转过身，把秦学兵从房间里推了出来。 “光明，你这小舅舅当的太称职了，好吧，我去弄吃的。” “对了，光明，最近眼睛怎么样了？” 郑光明听了秦学兵的话，站在门口向外望了望。 “比之前好多了，现在我能看出来那个是自行车，那个是桌子了。人的话，还是分辨不出来，只能听声音大致的猜一下。” “那月底我们去医院看看，没准又要换镜片了。” “姐夫，要不等两个月吧。”郑光明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犹豫。 “为啥？” “咱们家这个月是不是花费挺大的啊，还有钱吗？” 郑光明换一次镜片差不多要30块钱左右，差不多是很多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他对钱是有概念的，知道这些钱意味着什么。 现在郑娟刚刚生完孩子，还要补充营养，他想如果家里没钱的话，他的镜片可以晚一点换。 “没事，咱家不缺钱，你就放心吧。” 秦学兵从家里出来后，就去了国营商店。 到了国营商店，拿出医院的证明和厂里签字的单子。 对方这次也没有为难，直接就同意卖给秦学兵了。 只是这价格有些贵。 价格是1块5一桶，一桶的重量是一斤。 也就是说一斤代乳粉的价格相当于两斤猪肉了。 这东西一般家根本吃不起，就算秦学兵77块钱的工资，感觉吃这个都费劲。 不过孩子的确需要，秦学兵也没办法了，只能先拿一桶回家了。 晚上吃完饭，秦学兵就打算用代乳粉先给秦逸飞喂一顿。 他拿着暖壶在碗里到了点热水，然后用勺子歪了一勺代乳粉放到了碗里。 “你咋现在就泡上了？” 他们买这东西就是为了查缺补露，等孩子没吃饱的时候泡一点给孩子吃。 “先给他弄点试试，现在吃一顿，晚上你奶就够了，就不用半夜起来给他弄吃的了。” 不养孩子不知道养孩子的辛苦。 这个小家伙晚上又要吃，又要拉的。 郑娟一晚上要起来好几次。 如果是饿了还好，只要把乳-头放到孩子嘴里就行了。 大人还可以迷迷糊糊的继续睡。 可要是孩子拉了，鸟了，那就闹心了。大晚上的要起来给孩子擦洗，然后换尿芥子。 折腾一趟直接就精神了。得好长时间能入睡，弄不好等你刚睡着，孩子又哭了。 秦学兵把代乳粉泡好，他闻了闻，感觉都不像奶粉味，倒是有点像豆奶粉。 “也是，那就先喂这个试试。” 郑娟从秦学兵手里接过碗，放到桌子上，然后用瓷勺盛了一勺，放到嘴边轻轻的吹了几下，然后用嘴抿了一点。 感觉温度合适了，她就把小勺送到了秦逸飞的嘴边。 不过秦逸飞对于这种代乳粉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小勺刚到嘴边，他就把脸扭到一边了。 郑娟继续把勺子往他嘴边放，他还是躲开。 弄了几次之后，他就委屈的大哭了。 “孩子不吃。” “那就是不饿，我就说这孩子不缺奶，你俩不信，非要搞这么个东西。死贵的不说，孩子还不吃。” 秦妈对于秦学兵弄回来的代乳粉十分不满意。 在秦妈看来，这东西还不如弄鸡蛋糕给孩子吃了。 鸡蛋糕里面再放点肉末，那效果更好。 而且在秦妈看来，她大孙子长的肉乎乎的，哪里是缺奶的表现。 人家没奶的孩子一个个都瘦的跟个猴似的。 “要不在饿一下他，看他饿的时候吃不吃。” 秦学兵就觉得郑娟的奶水稍微少了点。 因为每次孩子吃完之后都非常干净，而且孩子吃完奶还要哭几声。 在秦学兵看来，应该是孩子吃过之后还剩一点，那才是够吃。 “那就再等等，过一个小时看他吃不吃。”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挨饿的小逸飞已经开始哭了。 秦学兵把之前泡好的代乳粉放到装满热水的盆里。 稍微温了一下后，递给郑娟。 郑娟你还是拿小勺喂秦逸飞，不过秦逸飞还是宁可饿死也不吃这个东西。 秦学兵本想还要继续饿这孩子一会儿，可是秦妈和郑娟两人受不了了。 “算了，不吃就不吃吧。” 郑娟心疼的撩开衣服，把乳-头塞进了秦逸飞的嘴里。 秦逸飞都饿了好长时间了，得到口粮后，吮吸的太过用力，还把自己呛到了。 “看来他是不愿意吃这东西啊，我说还是弄点鸡蛋糕，等郑娟的奶不够了，就给他吃一点。反正也没缺多少，一天都不要一个鸡蛋。” 秦妈还是想用鸡蛋喂孩子，她年轻的时候，很多孩子都是用米汤喂大的。 能吃鸡蛋糕的孩子，那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了。 “行吧，那就看他吃不吃了。如果他啥也不吃，只吃奶，那以后咱家就天天弄鲫鱼汤吧。” “咱家哪有那么多鱼票，还天天弄鲫鱼汤。咱家儿子这样儿，抱出去让大家看，谁能看出来他没吃饱。要不就这样吧，别折腾了。” 郑娟和秦妈的想法其实差不多，因为当年郑光明基本上就是靠米汤和米糊糊喂大的。 而且还是她亲自喂得。 她是清楚的知道孩子营养不够是什么样子的。 在她看来，秦逸飞这个小家伙绝对是不缺营养的。 不过秦学兵毕竟是有着后世的记忆，知道后世的孩子是什么情况。 后世的婴儿一个个都跟年画宝宝似的，很多都是米其林宝宝。 他们家秦逸飞虽然也是肉乎乎的，白白的，嫩嫩的。 可是和后世的宝宝比，给人的感觉还是有些营养不足。 第五十七章 贾张氏逼宫 秦学兵这边为孩子瞎操心，傻柱那边却因为秦学兵的一句话，闹心了一下午。 下班后，傻柱就找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和李副厂长到底什么关系？” “我们俩能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想让他给我调一下工资。” “再说，你又不打算娶我，那我和谁走的近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看到傻柱如此紧张，忍不住的开始挑逗起傻柱。 “那能是一回事儿吗？我不是担心你上当受骗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刘岚和他的关系，刘岚跟了他那么多年，还不是没名没分的？” “你不要被他忽悠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放心吧，我和李副厂长真的没啥事儿，我知道谁是好人。” 秦淮茹安慰了傻柱两句，然后就突然捂住嘴开始干呕。 “怎么了，这是着凉了？还是感冒了？我去给你弄碗姜汤？”傻柱比较体贴的拍着秦秦淮茹的后背问。 “没用的，我不是着凉，也不是感冒，我可能是怀孕了。” “啥？怀孕了？谁的？” 秦淮茹听了傻柱的话，气的直接就给了傻柱一耳光。 “傻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难道还能怀别人的孩子吗？你真以为我秦淮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 傻柱本来还怀疑秦淮茹和别人乱来，可是当秦淮茹很气愤的给了他一耳光后，他反而相信了这个孩子是他的了。 “那咋办？”不过傻柱还不想和秦淮茹结婚，他还是想娶个年轻漂亮的大姑娘。 “你问我，我问谁去，如果按照我的意思，那这孩子就打掉算了，反正这孩子的爹也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可没说不想要这孩子，只是太突然了，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 如果再过两年，傻柱听到秦淮茹怀了他的孩子，能高兴的蹦起来。 可是现在他就觉得这事儿可能是秦淮茹有意算计他，想用孩子要挟他。 “这周末休息，你就和我一起去医院，你签个字，咱俩把这个孩子拿掉，以后咱俩各走各的，别在来往了。” 这话上次秦淮茹就说过，对傻柱效果非常明显。 傻柱本来都想和秦淮茹分开了，只是一看秦淮茹先提的分开，他又舍不得了。死缠烂打之后，两人又在一起鬼混了挺长时间。 “你让我考虑考虑，我还没做好准备。” 傻柱今天也没了其他想法，和秦淮茹说了两句就跑了。 “傻柱，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看来不给你上点手段，你是不能听话啊。” 秦淮茹这边想给傻柱上手段，贾张氏那边也在给易忠海上手段。 贾张氏现在已经等不起了，如果再等下去，肚子都要显怀了。 她也没法顾忌一大娘的感受了。直接就跑到了一大爷家。 贾张氏进屋就给一大娘跪下了。 一大娘被贾张氏吓了一跳，连忙把贾张氏扶起来。 “有话好好说，不至于，不至于，多少年的事儿了，过去就过去了。” 一大妈还以为贾张氏是为了她年轻的时候和易忠海的糊涂事儿来道歉的。 一大娘到现在还不知道贾张氏又怀孕的事儿。 院子里的人没人敢告诉她，一是不忍心，二是怕她受刺激之后出事儿。 “妹子，我来是求你救我一命的，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 一大妈扶了两次，也没把贾张氏扶起来，只能口头上答应了她 “什么事儿，你说吧，我能帮的肯定帮。” 贾张氏也顾不得丢脸，把她怀孕的原因，还有她想把孩子生下来的想法都和一大妈说了。 一大娘听到这个消息没站住，身体就要往后倒，贾张氏看到后急忙从地上站起来，把一大妈扶到了椅子上。 “你，你，你们俩好大的脸啊。”一大娘指着贾张氏你，你了半天，只骂出一句你们俩好大的脸啊。 她也没想到易忠海是这样的人，前脚还和自己说的好好的，后脚就钻了贾张氏的被窝 “妹子，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我们只是一时冲动，没想到居然怀孕了。” “你也知道，易忠海多想要孩子，我也舍不得将这个孩子就这样打掉，要不就委屈你一下，你就成全我们吧。” “我都想好了，你们俩先离婚，离婚后你先和聋老太太一起过，我们的孩子也叫你妈，以后也给你养老。” 一大娘都被贾张氏的无耻言论给气笑了。 “滚，你给我滚，我还活一天，你就别想和易忠海结婚。” “你能不能过不要这么自私，你就不能为易忠海想一下？他这辈子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东旭虽说是他的孩子，可是东旭到死都不知道啊，易忠海到现在也没听过有人喊他一声爸爸。” “我肚子里这个孩子怎么办，你就忍心让这个孩子胎死腹中吗？无论咱们有什么恩怨，可是这个孩子他是无辜的啊。” 贾张氏的话，如果和别人说，可能根本不会在意，甚至直接拿扫把就把她赶出去了。 可是一大娘本身对不能给易忠海生个一男半女有愧疚，所以听到贾张氏的话，她的心动摇了。 贾张氏看到一大娘没有继续往外拉扯她，她立马就跪在一大娘身前。 “姐姐，你也知道我这辈子过的有多苦，先是死了丈夫，后来又死了儿子，这辈子就没过过几天舒坦日子。” “这个孩子我们也没想到他能来，就过年那一次，就怀上了这个孩子。” “从那以后，易忠海就躲着我，前几天我告诉我有孩子了，他也没给我一个答复，我今天来就是想姐姐帮我一把。你就和易忠海把婚离了吧，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等孩子生下来之后，我就和易忠海离婚，到时候你们俩还继续过你们的日子。” 贾张氏这人还是有点底线的，但是不多。 之前她还考虑一大娘得知这个消息后可能会接受不了。 可是当她自己被比如绝境的时候，她就完全不考虑其他人的死活了。 第五十八章 转眼过去半年 和其他人相比一大妈的心还是比较善良的。 听了贾张氏的话，她的心也动摇了。 她也明白如果和易忠海离婚后，如果易忠海不管她，她的日子可能会比较难。 可是想到贾张氏肚子里的孩子，她又很不忍心。 一时间一大妈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易忠海也回来了。 当他看到贾张氏和一大妈的表情的时候，就明白这件事没办法继续拖了。 “易忠海，你说怎么办吧，我这肚子马上就要显怀了，我一个寡妇，如果让人家抓到证据，我还活不活了，到时候你也跑不了。” “那你说怎么办，早点去打掉就好了，明天我带你去把孩子打掉。” 易忠海其实不想把孩子打掉，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是好人，好丈夫的角色，一时间对一大娘也说不出啥负心的话。 “姐姐答应我了，你们先离婚，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你们再复婚。” 易忠海听了贾张氏的话，不可置信的望向自己的媳妇。 一大娘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只能把头扭向一边，不看易忠海。 有了一大娘的主动退让，两家的事情办的很快。 不到一周的时间，易忠海就离婚再娶了。 不过只是办了手续，实际上易忠海两口子还是住在一起。 贾张氏每个月也能得到易忠海30块钱的补偿。 秦淮茹这边也是把自己怀孕的事儿透漏给了李副厂长。 并且告诉李副厂长自己怀的孩子就是他的，逼迫李副厂长和他结婚。 李副厂长当然不肯，最后没办法只能按照秦淮茹的要求，两人合伙算计傻柱。 秦淮茹找了机会在食堂的后厨杂物间打算和傻柱做一些私密的事情。 等两人衣服脱的差不多了，李副厂长就突然出现了。 结果就是傻柱只能捏着鼻子承认他和秦淮茹要结婚了。 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半年，四合院里面的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首先是秦淮茹和傻柱已经成为了一家人。 易忠海和贾张氏一大娘，三个人也算成了一家人。 因为这乱七八糟的关系，直接把他们三家人，外加聋老太太都绑到了一起，成为了一个阵营。 三家人好的跟一家人似的。 秦学兵这半年来所有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也就没关注他们的日子到底过的怎么样。 这半年来秦学兵是真的见识到了天才儿童和普通儿童的区别。 正常来讲，孩子都是三抬、四翻、六坐、七滚、八爬、九扶、立周会走。 也就是说孩子3个月可以抬头，4个月能翻身，8个月能爬，一周岁就可以走了。 可是秦逸飞的成长速度比一般的孩子快了近一倍。 秦逸飞现在才6个月多点，就已经能走路了。 而且这个小家伙现在已经会说，爸爸，妈妈，奶奶，舅舅等一些非常短的短语了。 也会表达自己饿了，想要什么东西，想要睡觉的意思。 虽然孩子大部分时间还是在睡觉，可是每次醒来都感觉这孩子又聪明了一点。 除了秦学兵，最高兴的就是秦妈了。 恨不得天天盯在秦逸飞身边，天气好的时候，就抱着秦逸飞出去晒娃。 “我孙子6个月了，现在自己都能走了，而且还会叫奶奶。来，孙子，叫奶奶。” “哪有一岁，6个月。6个月，这孩子就是吃的好，所以长的快，你是不知道，这个孩子可能吃了，她妈的奶水每次都被吃的干干净净的。” 秦妈晒娃的对象主要就是院里的三大娘，还有二大娘，这两家的长子也都结婚了。 两个老太太正是期待孙子的时候，所以看到秦逸飞，就想到了自己未来的孙子。 秦学兵下班回来，没看到孩子，就知道又被秦妈抱出去了。 “光明，喊你婶子回来吃饭，让他别抱着孩子到处显摆了。” 郑光明的眼睛已经好了很多了，现在已经可以看清书本上的字了。 只是大夫让他过个半年之后再考虑读书的事儿，毕竟长时间看书本，怕他的眼睛受伤。 “嗯，姐夫，有你的信，好像是报社的。我姐给你放起来了。” 郑光明和秦学兵打了个招呼，就去找秦妈了。 进屋之后，看到郑娟正在做饭。 郑娟的身材并没有走样，只是比结婚的时候稍微丰腴一点。 坐月子的时候营养补充的不错，而且这半年来肉和蛋也没少吃，导致郑娟的皮肤都有些微微发光。 “今天报社来信了？信上说啥了？” “也没说啥，就是想和你约稿，让你分析一下最近的形势，探讨一下未来的方向。” “呵呵，每次来信都这么说，也不知道编辑咋想的，我都告诉他们我写不了那些东西。” 秦学兵第一次给报社投稿，就直接震惊了当时的所有编辑。 秦学兵写的内容主要是未来的世界格局。 对于这个东西，只要知道结果，那原因就随便找。 秦学兵就是由果导因，写了一篇。 报社的人并不知道秦学兵这是作弊，以为秦学兵是真才实学呢。 就开始和秦学兵约稿，主要就是问问秦学兵对于国内的时政有啥想法。 秦学兵对于这种约稿一律无视，现在的情况这么复杂。 万一自己有个地方不小心，写错了一句话，那就有可能被抓紧去。 所以秦学兵立马改变了自己的稿件方向，开始讴歌他们轧钢厂工人的伟大事迹。 就算平时吃饭的一件小事儿，他都上升到工人的品行方面。 他的稿件因为非常符合主旋律，而且还能以小见大。所以很受报社的欢迎。 短短半年的时间，秦学兵就赚了差不多500块钱的稿费。都要赶上他的工资了。 他的文章能在报纸上发表，不仅仅给他带了经济收益，还让他成为了厂里家喻户晓的人物。 秦学兵也就顺理成章的当上了班组长。 第五十九章 老房子的处置问题 “儿子，过来，让爸抱抱。” 就在秦学兵看报社来信的时候，秦妈领着秦逸飞回来了。 才几个月的家伙已经能咋地上晃晃悠悠的走动了，只是走的非常不稳，有的时候会直接摔个腚蹲。 秦逸飞看到秦学兵，乐呵呵的就伸开双手往秦学兵这里跑，边跑还边在嘴里嘟囔。 “粑粑，宝宝。粑粑宝宝” 秦学兵对着儿子就是一套亲亲抱抱举高高。 小家伙很乐意和秦学兵这么玩，秦妈看到秦学兵又把孩子举起来玩，就不乐意了。 “把我孙子放下来，你再摔着他，就算摔不着，万一闪着呢。孩子还太小，别做大动作。” 秦妈心疼的不行，直接把孩子从秦学兵的手里抢回来了。 “没事，我看他结实着呢，你看他这高兴的。” “小孩子懂什么，我这大孙子可是天才，万一被你摔坏了怎么办？” 秦妈对于秦逸飞的喜爱简直就是不讲道理，本来还想着伺候完郑娟的月子，直接就回乡下的。 可是这都半年了，她也一点回去的意思都没有，平时有事儿回乡下，绝对不会超过两天。 她就像中了孩子毒，而且还是那种有瘾的，每天没见到孩子，她就感觉丢了啥一样。 每天不吸两口，她就全身痒痒。 “今天吃啥？家里还有鸡蛋没？” “鸡蛋不多了，还有不到一斤了。吃土豆，豆角。” “妈，你过两天去我姐那，看看她收了多少鸡蛋。直接拿回来吧。” 秦学兵家的鸡蛋是秦学兵的姐夫许惠民在农村收的。 城里的鸡蛋现在十分紧缺，而且城里卖的鸡蛋也是从农村供销社转移到城里的。 秦学兵也没有那么多票来买鸡蛋，索性就让姐姐在乡下收点鸡蛋。 乡下的鸡蛋卖给供销社5分钱一个，他直接让姐姐6分钱一个收购。 收购的对象就是左邻右舍，亲朋好友，一个月收个五六十个就够用了。 因为这些鸡蛋最后都是自家吃了，所以也算不上违法，如果这些鸡蛋最后进入市场流通，那肯定是违法行为。 这些鸡蛋大多数都是进了秦逸飞的肚子，这个孩子一个月多点的时候就必须吃辅食了。 当时只能吃一些米糊糊，鸡蛋糕。 不过考虑到郑光明也是小孩子，所以大多数时候做的鸡蛋糕也给郑光明一点。 大人聊天说到鸡蛋，秦逸飞嘴里就跟着说 “鸡蛋，鸡蛋，我鸡蛋。” “好，好。给你吃鸡蛋。” 秦妈用勺子把鸡蛋糕一勺勺的喂给秦逸飞。 郑娟蒸的鸡蛋糕里面有白面，小家伙吃一碗鸡蛋糕基本上就吃的饱饱的了。 郑光明则是直接给他煮了个鸡蛋，直接弄碎给他拌饭里了。 经过一年多的相处，郑光明一开始的生疏感逐渐的减少了。 那种伪装的成熟感渐渐褪去，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孩子。 “学兵，上次我回家的时候，看到咱家没人住，院子里都长草了，我就想让你姐夫他们去咱家住，你觉得咋样？” “住呗，反正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有人住更好。” 秦妈听完儿子的话，又看了看郑娟。 郑娟看到了秦妈的目光，明白这是想问问她的意见。 “妈，我和学兵一个意思，有人住更好，要不时间长了房子就塌了。反正我们也不能回去住，我姐夫他们住着咱们也放心。” “对了，妈，我姐夫他们怎么想到要住咱们家的？” 秦妈叹了口气，然后给郑娟解释道： “还不是因为你姐夫的弟弟要结婚，家里也没房子。” “所以就考虑让你姐夫他们分家出去单过，本来是想帮他们搭建个小房子先住着。” “你姐不愿意住跟牛棚一样的小房子，就想到了咱家里暂时没人住。” “就想先住咱家，等以后他们盖了房子再搬出去。” 秦学兵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事儿。 “你上次回来咋不说，直接就让他们住呗。” “除了怕你们不同意之外，我还怕你姐他们住进去了之后就不走了。” 秦妈觉得这三间大房子就是自家儿子的，这是自己的丈夫用命换回来的财产。 这房子改怎么处置，还是要问儿子的意见，同时她也怕自家的女儿回娘家争抢。 现在秦学兵的生活条件和秦学文的比强太多了。 没准秦学文因此心里不平衡。 就直接住在房子里不走了。 “先住着吧，以后的事儿以后说。” “他们家老二啥时候结婚啊，你是不是得回去随礼？” 秦学兵倒没有大方的说房子直接给他姐姐了。 不过对于这套房子他也不是很在乎。 对于他来说，如果在未来，一套房子都能让他劳心劳力的话，那他活的就太失败了。 “日子还没定，怎么也得过几个月的。现在你姐正在和他们家老爷子谈怎么分家呢，我上次回来的时候还没谈好。” “你姐的老公公有点不是东西，家产倒没给你姐啥，就给了点碗筷儿，可是饥荒到没少给，想让你姐夫他们带一半出来。” “我看那老头子就是想让你姐他们住咱们家，没准还想让咱们帮着他们还饥荒。” 秦妈说到这个的时候，一脸的笃定，因为这种事在农村并不少见。 很多没钱的人家，是会算计有钱的亲家的。 他们的算计也不是要抢占人家的多少钱财，只是想沾点便宜。 在他们的认知里面，亲家是有钱人，随便拔一根毫毛，就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了。 所以找机会沾点便宜，也不是啥不道德的事情。 “他们家能有多少饥荒啊？也没见他们家有啥大花销啊。” “我听你姐说，好像有个一百多块钱的饥荒，都是这些年一点点欠下的。这次你姐夫的弟弟结婚，好像也要借点。” 秦学兵听了这些事儿，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脱离了农村，要不然可能还要因为几十块钱和亲戚们成天勾心斗角。 第六十章 接了个大活 对于姐夫家的事儿，秦学兵也没啥办法，只能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秦学兵现在大部分的心思都在工作和自家的小家里。 秦学兵现在也算是个小领导了，手底下管了7个人。 以前当工人的时候，只要低头做好自己的事儿就行。 现在作为班组长，不仅要做好自己的工作，还要对组里工作能力比较差的人进行培训和指导。 同时也要经常应对上面传达下来的文件。 无论什么时候当基层领导都是比较辛苦的，因为不止要动手，也要动脑。 “你这怎么又出现气孔了？上次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电流小点，电弧不要拉的太长，也不要压的太短。” “组长，这个没注意，你看就这一两个是这样的，其他的都是好的。” “那把这个铲掉，重新焊。” 秦学兵每天检查组员工作的时候，基本上都要重复一边上面的对话。 如果工人自己不知道原因，秦学兵就要和工人一直找原因，然后共同解决问题。 其他时间，他也要亲自动手，和工人一起干活。 “小秦，过来一下。” “主任，稍等，马上就过来。” 就在秦学兵正在焊接工件的时候，车间主任张军找到了秦学兵。 把手里的工作做完，现场整理一下后，秦学兵就找到了张军。 “主任，找我啥事？” “我们现在有一批铝件需要焊接，你们组有没有能力接下来。” 张军找秦学兵的主要原因就是秦学兵干活比较负责，而且他们组里的员工技术水平比较高。 秦学兵对于他手下的人一点都没私藏，基本上他会什么就教什么。 所以整体来讲，秦学兵他们班组现在是实力最强的。 “啥样的，带我去看看。” 秦学兵可不敢乱接，焊接这东西如果弄不好的话，会直接报废很大一批材料的。 张军带着秦学兵到了仓库。 “这些都是，你看看吧。” “这些铝件太薄了，如果用氩弧焊的话还比较好弄。” “氩弧焊？那个你就别想了，先不说咱们有没有焊机，就连氩气都没多少。你就看看咱们厂的条件，或者说你们组的现有情况，能不能接下这个活。” 张军作为焊接车间的车间主任，对于一些比较先进的焊接方式还是了解过的。 这个时期的氩弧焊是有，而且知道的人也不少。 不过大多数都是应用在航天，航工，国防军工这些企业。 首先受制于生产能力，氩气的产量就比较少。 根本不可能大规模普及氩弧焊。 别说氩弧焊，这个年代能接触气焊的机会都比较少。 会气焊的都是厂里比较厉害的人了。 “那用电弧焊的话，我觉得我们组只有我一个人能完成。如果条件允许，我觉得可以用气焊焊接。” “这批工件薄，而且熔点还低，比较适合用气焊。” “我觉得我们组里的人，稍微培训下气焊，应该就能搞定。” 秦学兵的优势就是他有着焊工的全体系知识，不像有的焊工，干了半辈子了只会电弧焊。 他不一样，有着系统给的6级焊工知识，他掌握了所有的焊接方式。 张军来找秦学兵就是想让秦学兵他们组把这个活接了。 如果秦学兵他们接不下来，他们可能就需要组织厂里的技术骨干来干这个活了。 虽然说活也能干完，但是这么一弄肯定会耽误其他的生产任务。 “行，那你回去组织下你们组员，然后明天培训一天，你觉得能行的话，后天就正式开干。” “主任，这次做好了，我们组有啥奖励没？” “你想要什么奖励？你说说看，如果不过分的话，我直接答应你们。” “主任，我们也不要别的，下个季度的先进班组是不是应该轮到我们了。” 秦学兵当上组长才2个月，刚开始接手的时候，他们这个班组和别的班组也没啥区别。 生产能力，和生产速度几乎都是一样的。 秦学兵接手后，教授了这些组员不少焊接知识，让他们的手艺提升了不少。 两个月的时间，让他们班组在整个车间脱颖而出。干的活不尽快，而且还好。 “先进班组这个不归我说了算，要看考核成绩，你要是把这批工件做的又快又好，我想其他班组也没脸和你抢这个。” “嗯，那您瞧好吧，我先回去开动员会了。” 对于没接触气焊的人来说，这东西给人的感觉就十分危险。 气焊主要是就用乙炔火焰加热工件和焊丝进行焊接的。 可能大多数人没见过气焊，但是气割应该都见过，两者差不多。 不过这个时期的乙炔可不是钢瓶装的成品乙炔。 这个时候的乙炔是现场制备的，有一个叫乙炔发生器，或者叫电石桶的东西。 里面是电石和水，这两者接触就能产生乙炔。 对于没接触过的人来说，这东西远比电弧焊恐怖。 因为弄不好是真的会爆炸。 虽然这东西十分危险，可大部分都是希望自己能掌握气焊的。 秦学兵把情况和组员说了一下，组员的反应大多数是支持。 “组长，这好机会上哪找去，反正都一样干活，咱们还能学气焊，这个活我肯定要干。” “我也要干，等我会了气焊，我看3车间的小娄还敢和我嚣张不。” “就是不知道这个难不难，我们能不能学会。” “怕啥，组长教你，只要你不是傻子，肯定能学会。” 他们和秦学兵共处了两个多月，对于秦学兵的教学能力是十分认可的。 秦学兵教他们知识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把原理讲给他们。 让他们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并不是直接把答案塞给他们。 所以他们现在不仅仅手上的功夫了得，就连嘴上的功夫也不比别人差。 第六十一章 手拿把掐 事情的进展很顺利，仅仅一周的时间内，秦学兵就把车间主任交代的任务完成了。 “主任，下个月的先进班组是不是就是我们班组的了？” “嗯，放心吧，肯定落在你们班组，你小子真有两下子，居然能把一个班里的人都教会。以后有需要气焊的工作，就全由你们班组来了。” 这种事情张军也很开心，这就等于自己手里有了一只特种部队，很多比较难搞的事情，都可以让秦学兵这个特种部队上。 对于这种荣誉，这个时期的人还是很看中的，有的时候甚至比一些物质奖励更能让人开心。 不过秦学兵和大多数人不同，他更看重的是物质奖励。 “主任，我想求你办个事儿。” 对于自己手底下的得力干将，张军还是很关照的，所以直接就说：“说吧，啥事？” “帮我弄张自行车票呗，我妈经常回乡下，每次都带挺多东西的而且要走好久，她一个老太太每次回去都累坏了，我就想如果有个自行车，她也能轻松些。” 秦学兵因为上班，回家的次数不多，大多数都是秦妈回乡下。 回去的主要目的就是拿鸡蛋，每次秦妈都要拿个篮子走很远。 对于干了一辈子农活的秦妈来说，拿一篮子鸡蛋并没有感觉多累。 只是秦学兵觉得总让母亲来回走，心里有些不忍。 而且家里有辆自行车以后干什么也会方便很多。 尤其是买一些需要存储的东西，比如大白菜之类的冬储菜。 张军听了秦学兵的话，面露难色。 “这个我不确定，现在连我们家就只有一辆自行车，你嫂子多长时间就想弄一辆了，可是也是弄不到票。我看看能不能用你这次的功劳，和厂长申请下。” 秦学兵告别主任后，就下班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傻柱和秦淮茹两人。 两人并排的在路边走着，秦淮茹的小肚子已经有了弧度。 傻柱则是走一会儿就看看秦淮茹的肚子。有的时候看到秦淮茹前面有砖头石子，他都要踢开。 现在两人已经正式结婚了。而且小日子过的还挺不错的。 贾张氏因为自己干出了那么丢脸的事儿，也并没有像电视里那样，强烈反对秦淮茹和傻柱的事儿。 傻柱结婚的时候不情不愿，可是看着秦淮茹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内心也冲满了期待。 特别是看到秦学兵家的儿子之后，他就更期待自己的儿子了。 傻柱看到秦学兵就主动打了招呼。 “秦学兵，你走那么快干嘛，等下，等下。” “怎么？有啥事？” 秦学兵一直和傻柱他们不怎么来往，他不知道今天傻柱喊住他到底是为啥。 “也没啥事，我就是想问问，你媳妇怀孕的时候都吃啥了，我也想给秦淮茹弄点。” 因为眼馋秦逸飞的智商和身体素质，傻柱决定在孩子是胎儿的时期就开始培养。 “有啥吃啥呗，这年头我们还能弄到啥好吃的，顶多就是多吃了两顿肉。” 如果秦学兵品行比较恶劣的话，可能就会告诉秦淮茹吃一些容易流产的东西了。 “这样啊，那我也多弄点肉给她吃。” 对于多吃肉的建议，无论是傻柱还是秦淮茹都觉得十分正确。 “这还用他说，谁都知道孕妇得吃点好的，我看他就是有秘密不想告诉咱们。万一咱们孩子太聪明了，他怕自己儿子被比下去。” 秦淮茹都生过好几个孩子了，她可不信秦学兵的话。 她不觉得随便吃两口肉，孩子就能比别家的聪明，发育的也比别家的快。 所以她故意用话激怒秦学兵，想看看秦学兵有没有私藏。 “秦淮茹，别说我没有啥秘方，就算有也不告诉你。呵呵，我还妒忌你的孩子，你做梦去吧。小心你儿子以后给我儿子提鞋都不配。” 秦学兵看到傻柱的时候还比较客气，可是和秦淮茹说话的时候火气就蹭蹭的往上窜。 他不是欺软怕硬，而是秦淮茹老是伙同李副厂长找他麻烦。 本来李副厂长还克制，可是等傻柱和秦淮茹结婚了之后，李副厂长就越来越针对他。 秦学兵也知道未来李副厂长会做主任，尽量的不和他正面发生冲突。 可是最近越来越严峻的形势，让秦学兵知道，如果手里没有权利的话，最后可能就要被这个李副厂长给收拾了。 李副厂长的权利会越来越大的。 现在可能只能把秦学兵的岗位调动一下，或者在福利分配上为难一下。 可是过几年可能就会直接把秦学兵调到三线建设了。 当搞三线建设的时候，每个厂子都必须出人，有很多人就是直接全家都搬迁到三线城市，一辈子也回不来了。 秦学兵可没有搬离首都的意思，可是如果不搬迁的话，可能夫妻两个一年也就见个一两面。 到时候日子可能就更加难过了。 所以为了自己为来的日子能过的好一点，秦学兵现在正在慢慢搜集李副厂长的罪证，只是一直没什么进展。 秦淮茹和李副厂长的关系，秦学兵心知肚明。 如果两人没关系，李副厂长跟本没有理由针对自己。 傻柱听到秦学兵这么说自己未来的儿子，十分不满 “秦学兵，咋说话呢，我不就是问你下你媳妇怀孕的时候吃啥了吗你至于这么说我儿子吗” “还我儿子连给你儿子提鞋都不配？” “秦学兵有种咱们就走着瞧，是你儿子厉害还是我儿子厉害。” “以后你儿子被我儿子打的满地找牙的时候，你最好不要领着孩子来找我麻烦。” 傻柱对于自己儿子的武力有着强烈的自信，他本身就学过摔跤，他也能把自己这手艺教给儿子。 至于秦学兵，他没看出来秦学兵会什么武术，顶多就是力气大，反应快。 到时候自己会摔跤的儿子打秦学兵那个啥都不会的儿子，还不是手拿把掐 第六十二章 谋划 秦学兵懒得和傻柱这人纠缠，加快脚步就回家了。 “娄姐，你也在啊。” 秦学兵到家后发现娄晓娥也在他们家。 “嗯，没事干，过来看看小家伙。” 如果说四合院里除了秦学兵一家外谁最喜欢秦逸飞，那肯定要数娄晓娥。 自从郑娟生了孩子之后，娄晓娥就经常来吸娃。 现在孩子已经能走了，能说话了，娄晓娥更是喜欢的不行。 经常给秦逸飞买东西不说，还偶尔从她们家里拿一些他们小时候的玩具给秦逸飞。 “逸飞，认识这是谁吗？” 秦逸飞停下了手里摆弄的小木车，抬头看了看秦学兵。 “爸爸，爸爸。” “不是，爸爸问你认不认识这个阿姨啊。” “妈妈，妈妈。” 秦逸飞的话，娄晓娥弄了个大红脸。 郑娟看到秦逸飞说错了，就把脸凑到秦逸飞眼前问 “逸飞，如果她是妈妈。那我是谁啊。” 秦逸飞看到眼前的大脑袋，直接吧唧一口亲在了郑娟的脸上。然后拍着手的叫“妈妈。妈妈” 郑娟又指着娄晓娥问“这是谁啊？” 接连的询问，让秦逸飞的小脑袋明显有些超负荷。 先是用力的想了下，然后还是没想起来。 就不知所措的看向郑娟。 “儿子，这是干妈，叫干妈。” 小家伙好像瞬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高兴的喊“干妈，干妈。” 秦学兵其实并不想让孩子认娄晓娥当干妈的。 他知道现在娄家的形势不对劲，说不上啥时候就要遭殃。 这个时候和娄家扯上关系，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娄家的情况不是许大茂不举报，就能安然度过这段时期的。 娄家的身份地位有太多的人盯着了，有的人是为了钱。有的人是为了拿她们家做晋升之资。 不过郑娟和秦妈两人和娄晓娥的关系很好，她想认孩子当干儿子，郑娟和秦妈直接就同意了。 “娄姐，许大茂最近干啥呢？” “还能干啥，还是到处放电影呗。” 秦学兵知道许大茂是个十分能钻营的人，很会巴结李副厂长。 如果许大茂的工作有变动，那就基本上可以断定许大茂和李副厂长勾结到一起了。 既然两人还没勾结到一起，那就事情就有很多文章可以做了。 “娄姐，有时间的话，可以安排我和娄董事见个面不？我有重要的事儿和他说。” 看到秦学兵这么正式，娄晓娥知道秦学兵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儿。 不过秦学兵和娄董事之间的距离还是有些远的，如果没有正当理由，娄董事是不会随意接见秦学兵这个小工人的。 “啥事儿，能透漏一下不？” “你就跟娄董事说，人命关天的大事儿，要早下决断。” 娄晓娥听了秦学兵的话，一头雾水，她根本不知道秦学兵说的是啥意思。 不过看到秦学兵说的这么严重，她还是答应了。 娄晓娥又逗弄了一会儿秦逸飞，看时间差不多到了要做饭的时候，她就回去了。 娄晓娥走了之后，郑娟就把孩子哄睡了之后就问 “你找娄董事干啥？” “工作上的事儿，你也知道他是轧钢厂的董事，我看看能不能在厂里帮我个小忙。” “那咱们得准备点礼物吧，上门求人办事儿，肯定得带点东西，只是咱家带什么好呢？” 郑娟还以为秦学兵是去巴结娄董事，让娄董事在厂里提拔一下自己。 “随便拎两瓶酒就行。” “那是不是太小气了？” “不小气，就是意思意思，娄董事家里那么有钱，咱们送啥人家都不在乎。” 秦学兵送东西主要是看在娄晓娥的面子上，如果不是娄晓娥隔三差五的给秦逸飞东西，秦学兵肯定是空手上门。 “那挑两瓶好一点的酒买，多少是那么个意思。” 娄晓娥看秦学兵说的这么严重，自然十分重视。 所以等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她就抓住许大茂和许大茂讲了秦学兵的话。 “你别听他夸张了，还人命关天的事儿，他能碰到啥人命关天的事儿？他找你爸我看就是想走走关系，让他在厂里过的舒服点。” 许大茂可不信秦学兵能接触啥人命关天的大事儿。 不过他也知道李副厂长针对秦学兵的事儿。 这件事差不多是管理层心知肚明的事儿，至于为啥针对，大家各有猜测。 有的说秦学兵年轻气盛说话不注意得罪了李副厂长。 也有的说秦学兵得罪了李副厂长的情妇。 也有的说秦学兵和李副厂长的亲戚闹了矛盾。 反正说啥的都有，就是没有一个站出来帮秦学兵说句话。 许大茂这种厂里混的比较开的，信息比较灵通的自然知道秦学兵被针对的事儿。 而且他还知道原因，就是李副厂长的情妇秦淮茹和秦学兵的关系不好。 导致了李副厂长也开始针对秦学兵。 “你知道咋回事？” “知道啊，就是想找个人帮他说和说和，让李副厂长不要那么针对他。” 许大茂把秦学兵在厂里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还笑呵呵的说 “没想到吧，秦淮茹和李副厂长还有一腿，也不知道她肚子里那个孩子是傻柱的还是李副厂长的。傻柱这王八当的，还挺乐呵。” 想着傻柱要有孩子，许大茂心里就不爽，所以知道了秦淮茹和李副厂长的事儿，他心里就觉得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不一定是谁的呢。 “没想到秦淮茹居然是这样的人，这事儿也不知道我爸能不能帮上忙。我爸在厂里也没担任啥职位。” “反正也不损失啥，就让他去见见呗，你爸虽然没啥权利，可是说句话应该还是有点分量的。” 许大茂这么劝娄晓娥，主要就是想让秦学兵去丢脸。 许大茂也知道娄董事现在就是个摆设，厂里几乎已经没人在乎他了。 这个时候秦学兵上门求助，大概率是碰一鼻子灰。 甚至秦学兵走后，娄董事会把娄晓娥都臭骂一顿。 想着娄董事把秦学兵和娄晓娥臭骂一顿，许大茂就忍不住开心。 第六十三章 会见娄董事 两人聊了一会儿秦学不到话题之后，就又提到了娄晓娥经常念叨的事儿了。 “大茂，你啥时候去检查，咱俩这么长时间都没孩子，你不觉得是你有问题吗？” 许大茂听了娄晓娥的话，心里发苦。 再娄晓娥停药之后的一个月，他就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 结果也是让他很难接受，医生直接告诉许大茂，他没有生育能力。 许大茂现在一听娄晓娥提这个话题，就想办法往其他地方引。 “我现在不忙吗？你看我哪天闲着了，别人放假我也要出去放电影。等哪天我闲下来就去看看。再说，你去医院一次就准了？没准是医院检查错了呢，你再换家亿元试试。” 许大茂自从知道了自己不能生育之后，对娄晓娥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之前嫌弃娄晓娥主要是因为没孩子，现在他怕娄晓娥嫌弃他。 如果他和娄晓娥离婚，然后娄晓娥再把他失去剩余能力这件事传出去，那他就别想再娶老婆了。 男人在乎女人的生育能力，女人也一样在乎男人的能力。 只有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的女人，才可能不在乎她再嫁的男人能不能生。 甚至还希望那个男人不能生，这样就能一心一意的帮她养孩子。 娄晓娥的办事速度很快，第二天就告诉了秦学兵，周末休息的时候，下午可以去她家。 到了周末的时候，秦学兵带了两瓶一般的白酒就去了娄董事家。 娄董事家的条件非常好，院子的面积就得有好几亩地，里面的房子也不少，不过看着好多已经被封了。 只有一栋二层小楼是住人的。 “娄董事，你好，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秦学兵把两瓶酒递给了娄董事的爱人。 娄董事看都没看那两瓶酒，直接就开门见山的问 “我听晓娥说你有人命关天的事儿和我说，到底是什么事儿？” “说这个事儿之前，我想问问娄董事对最近的形势怎么看？” 娄董事听到秦学兵这么问，心里一惊。 最近他们家的情况越来越不好，很多人开始针对他们。 可是这些变化，按理说不是一个小工人能了解的到的。 秦学兵敢这么问他，一定是得到了什么信息。 想到这里，娄董事对秦学兵就重视了不少。 “形势一片大好，咱们赶英超美不在话下，国家的现代化建设在稳步推进，早晚有一天，我们能实现现代化。。。。。” 娄董事说了一大堆报纸上经常能看到的套话，边说这些话，还边观察秦学兵的表情。 秦学兵听着娄董事的话，就知道对方还在提防自己。 “娄董事，不用绕弯子了，我就想问娄董事，是不是已经做好逃离大陆的准备了。” 娄董事被秦学兵的话吓的面色大变，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虚张声势的质问秦学兵、 “谁派你来诬陷我的，我怎么会离开，这里是我的家，我爱我的家。我誓死和他在一起。” “放心，娄董事，我不是坏人，我来是帮助你们的，如果我是坏人，我有能力伤害你们的话，怎么能让娄姐捎信儿呢。” 听了秦学兵的话，娄董事也明白了。 如果秦学兵有威胁到他们家的能力，根本不需要让娄晓娥事先和他们打招呼，直接就可以硬闯他们家。 既然秦学兵没有伤害他们家的能力，那秦学兵来这里，肯定也不是威胁，而是求助了。 娄董事想通了之后，就恢复到了秦学兵进门前的状态了。 而且整个人更加的放松了。 他给自己点了跟雪茄，抽了两口之后问秦学兵 “来一根不？你应该没抽过，也不知道抽得惯不？” “算了，我不抽烟。” 看着对方明显不想给的态度，秦学兵知道对方这是在摆谱。 这是在告诉他，在娄董事眼里，你秦学兵啥也不是，就是个小蚂蚁，根本不用在乎你的想法。 “既然娄董事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关心，那我就走了。放心，你们准备逃跑的事儿，我谁都不会说。” 秦学兵是来求合作的，不是来求帮助的。 既然对方不在乎他，那他自然也不用强求对方。 “留步，留步，小秦同志，你就不要危言耸听了，现在形势虽然很严峻，但是我们还不至于逃跑。” 娄董事承认了自己处境不好，但是绝不承认自己要跑。 秦学兵也没说话，直接把报社给他的好几封求稿信放到了桌子上。 娄董事疑惑的拿起信件，看了之后，也没明白秦学兵是啥意思。 “这些都是报社的编辑写给我的，让我就现在的形势发表一些看法。我怕惹麻烦，所以一直没有给他们投稿。” 娄董事听了秦学兵的话，才明白秦学兵是啥意思。同时也明白了这几封信的价值。 能让报社编辑求稿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且还要求稿实事方面的。 “秦同志，来，坐坐，给小秦倒杯茶，别在那看着。” 秦学兵重新落座，一脸笑意的看着娄董事。 “娄董事，我来不是求你办事的，这你要明白，我是来帮你的。” “明白，明白，来喝茶。小秦，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吗？” “可以说是十分危险，如果可以的话，尽早走，至于去哪，我想娄董事早就有打算了。” “我来主要是想告诉娄董事，没走之前需要怎么办。” “愿闻其详！” “娄董事也知道现在各个地方都成立了新的组织，叫哥为会。这个事儿，您知道吧。” 娄董事点了点头 “知道，已经成立了不少了。” “我说这个委员会以后会逐步取代其他机构，成为系统内权利最大的机构。娄董事信吗？” “只能说有这个可能，不过也不是一定吧。” 娄董事对于秦学兵的判断不是很信任，他觉得如果真是这样，那社会不得全乱了啊。 第六十四章 找王主任办事 “具体情况我就不给您分析了，等我走了您慢慢想，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这个机构是说一不二的。” 娄董事也没继续纠缠秦学兵的判断是否正确。而是问起了办法。 “那就如您所说，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也知道咱们厂的重要性，既然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厂里都要由主任说了算，那我们为什么不提前和主任打好关系，或者是抓住主任的把柄呢。” 秦学兵来找娄董事的主要原因就是想让娄董事和李副厂长处好关系，给李副厂长送礼。 到时候等娄董事跑路的时候，秦学兵就直接把李副厂长给举报了。 让李副厂长直接从厂里滚蛋。 “你知道咱们厂里的主任是谁？” 对于贿赂这套玩法，娄董事可比秦学兵熟练的多。 他也知道要提前和一些重要人事打好关系。可是现在局势还不明朗，他也看不出厂里谁能当上这个主任。 “李副厂长，这个人就是未来的主任，我建议您早点和他打点好关系。” “当然，该走还是走的，和这个人打点关系，只是为了让您在走之前可以稍微过的好一点。不要被他们搞个突然袭击。” 娄董事听了秦学兵的话，陷入了沉思。 对于他来讲，如果情况允许，他还是不想走的。 现在自己的家业都在这里，每年还能分红。 可是一旦他逃跑，可能就要一切都重新开始。 现在的资产都要抛弃。 可是现实的情况却让他不得不考虑逃跑的事情，毕竟情况越来越严峻，弄不好不仅钱没了，连小命都有危险。 “那不知道这位李副厂长喜欢什么东西呢？” 娄董事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还是要贿赂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只爱两样，一个是钱财，另一个就是女人了。” “娄董事只要给他足够的钱财，他自然就会照顾你。不过我还是希望娄董事能留下证据，毕竟他这人其实就是个小人，弄不好就会翻脸不认人的。” 秦学兵和李副厂长之间的矛盾，主要是秦淮茹带来的，如果秦学兵把李副厂长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搞坏。 那李副厂长大概率也不会继续针对秦学兵。 秦学兵想把李副厂长搞下去的主要原因是这个李副厂长根本不是个好人。 他不仅在未来的某一时间段疯狂迫害一些人，在那之后倒卖资产，中饱私囊的事儿就不少。 “如果真如秦同志所言，那我是一定要交好这个李副厂长的，不知道秦同志为什么来告诉我这件事呢？” 娄董事现在还不确定秦学兵说的是真是假。 其次他不知道秦学兵的动机，所以想问问秦学兵的目的。 秦学兵当然不能说是为了以后举报李副厂长啊。可是他也不能不为自己谋好处。 如果自己没有得到利益的话，那刚才的那些劝说就没有任何意义。 人家根本不会信，甚至还会怀疑你这个人可能是来陷害他的。 “我需要自行车票，两张。不知道娄董事能不能弄到。” 秦学兵很直接的表示，自己来告诉你这个消息，就是为了自行车票的。 娄董事听了秦学兵的话，心理鄙视了下。 不过面子上还是做的很足的。 “两张自行车票啊，虽然有点难度，但是我还是会帮你搞的，过几天我让小娥给你送去。” “既然娄董事这么痛快，那我再送娄董事一句话。” “什么话？” “许大茂不是可以托付之人。” 秦学兵说完这句话，和娄董事寒暄了几句，就回家了。 秦学兵走后，娄董事就开始动用他的关系，开始查李副厂长这个人。 同时也看看上面是否有意让李副厂长担任主任的职位。 他刚才说过几天让娄晓娥把自行车票给秦学兵，就是想先确认下秦学兵的信息是否准确。 再娄董事看来，秦学兵和他聊了这么长时间，其实最有用的那句话，就是李副厂长未来要担任主任的职位。 至于逃跑，打点关系，他这么多年早就计划好了。 许大茂那个人，他压根就没当回事，根本不觉得许大茂这个小角色能把他们怎么样。 从娄董事家里出来后，秦学兵又去了街道的王主任家。 这个王主任家，秦学兵已经来了很多次了。 这一年来，只要是逢年过节，秦学兵都过过来问候下，有的时候送点小礼物，有的时候就是随意的问后下。 反正不管咋地，秦学兵在王主任面前已经把脸刷的特别熟了。 他今天来主要就是为了他房子旁边那个小仓库。 “王主任，洗衣服呢？” “呦，是学兵来了啊，来，坐，坐。可不洗衣服嘛，平时上班没时间，都攒到周末了。” “唉，啥时候咱们也能过上家家都有洗衣机的时候啊。” 作为女人的王主任很向往秦学兵说的家家都有洗衣机的未来。 “努力吧，早晚有一天咱们也会都用上的。到了那时候，我们女人可就享福了。” “这算啥，到时候咱们做饭的都是电饭锅，做菜的也都是燃气灶。甚至不想做饭了，就直接下馆子。” 王主任听了秦学兵的话，哈哈大笑。 “哈哈，小秦，你可真敢想，还电饭锅，燃气灶。怎么可能，电费多贵啊，而且燃气费也不便宜。就算有那东西，咱们也用不起啊。还是你们年轻人，敢想，敢做。” 秦学兵心想，再等三十年，你看这些家用电器是不是差不多普及了，起码在城里是普及了。 “我这可不是瞎想，你看美国日本都有，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有呢？这东西又没啥制造难度。” “那我们一同期待那一天早点到来。你今天来是不是有啥事？” 平时秦学兵来，都是赶上年节，今天是平常日子，她觉得秦学兵来，肯定是有事儿找她。 第六十五章 三大爷眼馋了 “也没啥事，就是想和您打听个事儿。” “啥事，你说。” “我们四合院前院不是有个小仓库吗？地方不大，我想问问，能不能划给我们家。” 王主任想了想，也没想起来秦学兵他们四合院哪里有小仓库。 “你们前院哪里有小仓库？” “就是我家南边，那个四合院南墙跟下的一个小房子。” 王主任恍然大悟，她想起来了。那个小仓库面积不大，连一对小夫妻都住不下。 之前秦学兵他们院里的三大爷就和她提过，想要这个小仓库。 不过考虑到这房产不是自家的，她也没权利直接划给三大爷。 这件事她就没答应，从那以后三大爷也没提。 “你们院的闫埠贵之前和我要过，我没给。这个我没权利白给谁，小秦，你要理解。” “王主任，您想哪里去了，我不是白要，我打算租下来，” 秦学兵现在的房子也不是个人的，他每个月都要缴纳一部分的房租，不贵一个月一块多点。 算上水费，电费，一个月差不多也就两块钱。 “租下来啊，你租这个有些不划算啊。这个小仓库，又小，又矮，住人很憋屈的。” “我给我小舅子住，我小舅子现在还小，可是再过几年也要10岁了，不好继续和我妈住一起了。所以干脆让他住这个小房子。” “如果按照人均住房面积算，你是不能租这个小仓库的。” “啊。还有这个说法啊，王主任，你就帮帮忙，想个办法吧，这个小仓库，放着也是放着，租给我，也能给国家创收不是？” 秦学兵早就知道自家的情况是不符合规定的。 如果符合规定，他直接就找王主任就好了，也不至于先和王主任处了将近一年的感情。 “那我给你想想办法，和我们街道的其他人讨论一下，反正放在那里也是放，还不如租给你。只是这事儿我不能一个人做决定，得开会的时候问问大家的意见。” 秦学兵听到王主任这么回答，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是成了。 他赶紧谢过王主任，然后又聊了一会左邻右舍的八卦后就告辞王主任回家了。 王主任说话算话，等第二天上班开会的时候就提了这个事儿。 对于街道的人来说，这就是件小事儿，既然主任想给秦学兵，那就租呗，对他们也没影响。 所以他们在秦学兵现在的租房合同上又添加了一个小仓库，并且增加了两毛钱的租金。 从此以后秦学兵就拥有了这个小仓库的使用权。 小仓库大约5平米，宽两米，长两米半的样子。 秦学兵计划在房间里面放一个一米宽的床，然后在摆一张小书桌。 虽然房间不大，但是只是居住的话，就算成年男子也是够住的。 后世北平的很单间差不多也就这个面积，价格还能达到几百上千元。 现在组这么一个没人要的小房子，只需要两毛钱。差不多只占普通人工资的百分之一。 不过想要把这个小房子弄好，得先把里面的工具都拿出来。 这里面主要就是扫帚，铁锹这种用来扫雪的工具。 秦学兵把这些工具都从屋里拿出来，摆放在了门口。 他也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谁家的，所以只能暂时放外面，到时候谁家的东西谁领回去就好了。 就当秦学兵把工具都拿出来的时候，三大爷就凑过来了。 “秦学兵，你这是干嘛啊，怎么把这些东西都拿出来了？” 三大爷惦记这个小仓库挺长时间了，可是他舍不得花那两毛钱的租金。 因为这个小仓库的租金是和大房子的租金一样，都是按照面积算的。 三大爷觉得非常不划算，而且他们家老二离结婚还早着呢，所以也就没对这个小仓库动手。 不过他们家那边的那个小仓库已经被他拿下了，现在就是他大儿子住着呢。 “三大爷，您来的正好，看看哪个是您家的，赶快拿回去，这房子以后就是我的了。这工具您还是放在自家吧。” 闫埠贵听到秦学兵这么说，就紧张地问：“怎么就成你家了的，这不是街道的房子吗？你这可是侵占国有资产。” 他还以为秦学兵这是强抢，没有通过街道，直接就占有了呢。 “三大爷，这话可不对啊，我可是有手续的，这个小仓库是我和街道租下来的。” “你租这个小仓库干嘛？你这不是浪费钱吗？这么小的房子，能有什么用？” 三大爷还想劝说一下秦学兵，让他放弃这个房子。 现在他后悔了，如果知道这个小仓库也有人惦记的话，他早就租下来了。 三大爷本来的计划是这个仓库只要没人租，最后他就能无声无息的侵占。 “给郑光明住，光明下半年就能上学了，也算是大孩子了，总和我妈住在一起，也不太合适，刚好给他弄个小房间。” 秦学兵不管三大爷怎么想，反正他的手续是正规的，齐全的，三大爷就算说的再漂亮也没啥用。 “你这不是浪费钱吗？有啥不合适的，现在谁家不是挤着住，你说你还弄了个小房间。太奢侈了。” “一个月2毛钱有啥奢侈的，少吃几顿饭就省出来了。三大爷，您家那个小仓库付了租金没” “如果您没付租金的话，我建议您早点去补一下手续，要不然到时候被街道给租出去，您那边就要给人让地方了。” 闫埠贵听到秦学兵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 手续这东西，如果没有任何计较的时候，就没啥用。可是万一有人较真了，那这个东西就非常有用。 他现在占了一个小仓库，也碍不着院里其他人，可是如果院里的其他人打了这个小仓库的注意，那他可就守不住了。 “还是你小子精明，那我明天就补一个手续，学兵啊，你看光明年纪也不大，现在就给他弄一间房是不是太浪费了，要不你这间房子就转租给我吧。” “三大爷，您要这个小房子干嘛？” “我家老二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也要给他们准备房子了。要不我多给你1块钱怎么样？” 三大爷无师自通的知道给转让费了。 “您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这房子我是不会转的。您就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