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春开始的文娱生活》 第一章 醒来 二月已绝三月来，已经初春，然而在这个繁华的都市中，依然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整个城市隐藏在薄薄的晨雾中，当第一缕阳光穿透晨雾，似乎也终于唤醒了这座城市的生机。 “…快起来了，这都快7点了…”奶奶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起了没有？再不起你看我明天会不会再叫你起来…” 似乎终于感受到了再不起会被冲进屋内，用拐杖把自己打起床，一只手终于伸出了被窝，揉了揉头发，反手撑在床上用胳膊支起身子半坐起来，头往胸前低着。 一副随时可以脑袋扎在床上，用高难度姿势重新睡过去的样子。 眼皮动了动，挣扎着睁开了眼，努力的抬起头似乎在让眼睛找回焦距。 “瑜良！起来没有！非得进去拽你是不是！”听到客厅传来的怒吼，林瑜良浑身打了个激灵，眼睛一下就完全睁开了，终于完全醒了过来。 “起了，起了！正穿衣服呢…” 使劲的弯腰探身，努力让手能够抓到放在床尾的衣服，手张开抓紧又左右探索了几下，什么都没有摸到。干脆的让身体在床上转了个半圆才终于摸到了衣服赶紧抓起套上。 穿好了上衣，一只手穿着裤子，空出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奶奶，都已经7点10分啦！您看错时间了吧” 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随手挠了挠短发，提好裤子套上拖鞋走出了房门。 走到客厅将窗帘拉开，一缕阳光射穿淡淡的晨雾照进屋内，将客厅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阳光中。 “赶紧刷牙洗脸出门，吃的就在路上吃吧。抓点紧，带你的导师李教授不是让你去帮忙么” 挤好牙膏，打开电动牙刷放到嘴里，左右来回快速的刷了刷。 “滋到惹”在电动牙刷的嗡嗡声中回应着，然后将口中的泡沫吐到了洗手池里。 打开水龙头用手捧了一捧水拍在脸上，拿肥皂在手中转了转，在脸上胡乱的抹了抹洗净就算应付完了早上的清洁。 (这样下去不会母胎solo到40吧…)林瑜良看着镜中的自己，除了眼睛还算有神以外，其他部分只能算是不难看而已。左右晃了晃脑袋看了看下颚没有泡沫就转身走向客厅。 将桌上水瓶塞到了双肩背包中，拿起门廊衣架上的羽绒服穿上，打开了屋子的大门。 “啊！！！为什么都已经开春了还是这种鬼天气啊！” 感受到门外对于春天来说过于凉爽的空气，林瑜良将衣服紧了紧，从羽绒服口袋中掏出耳机挂在耳朵上。 “奶奶再见！我走了！” “再见，赶紧走吧都要…” 后半句话就这么被隔断在门后，匆匆打完招呼，林瑜良转身和今天要一起去给李教授帮忙的金学长撞了个正脸。 “站在门口鬼叫什么呢瑜良，还去不去李教授哪儿了，从小就瞎鬼叫。还每次都是用华语，你到底是哪儿学的。平常正经让你说两句你又说不出来” “哥，你怎么还吐槽这个，小时候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也只有睡迷糊和精神涣散的时候才会这样。” 伸手将头上的帽子正了正，又拿食指指尖顶了顶眼镜，两个人并肩向楼外走去。 “难道才分开这么几年你就不记得了，要不是在大学里偶然遇到你，我还以为您都忘了还有我这个邻居弟弟。” “啧，怎么跟哥说话呢。行了，抓紧走吧。不过你这才大一李教授就让你周日买苦力，也是够过分的。” 东国大学电影影像学专业，这就是林瑜良给自己选择的道路和出路。 平常除了爱看综艺、电视剧以外，其他对于这个专业的知识理解几乎为零。 仅仅是觉得，如果自己之后也能够通过镜头拍出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就好了。就这么靠着一股冲动选择了专业。 “李教授这也算是照顾我了，还能赚些零钱。说不定不用休学打工就能赚够下一年的学费了。” 一边说话一边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好，林瑜良侧着头看向对方，挑了挑眉毛。 “你呢？都快毕业了每次给台里帮忙李教授都会带上你，是不是有机会能推荐你进某个组？省下了找工作的功夫，东大门这边的房租说不定也能继续交上，把房子续租下来” “嗨，谁知道呢。”学长低着头紧了紧衣服，一边走一边踢着路边的石子 “也许只是叫我帮忙用起来比较顺手而已，这几年给台里帮忙也没和里面的工作人员混熟几个，熟识的这几个又都是基层员工，做不了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吧，总比帮忙都不叫上你机会大吧。” 林瑜良听着学长的话缓缓吐出一口气，看着在空气中形成的白雾缓缓消散，喃喃自语：“是啊，总比没有叫上要强…” “念叨什么呢”突然被拍了拍肩膀，旁边学长的脚步突然快了起来，“行了，抓紧时间吧。出都出来了，去晚了再挨骂那就不太好了。” “哎咿，知道了。”林瑜良抓紧走了几步赶上了对方的步伐。 两个人逐渐走远，身影也逐渐融入了人流中。 《夜心万万》这就是李教授让林瑜良和金学长临时来当做帮工的脱口秀节目。 作为一档已经长达4年的长寿综艺，从3月初开始也终于受到同期其他节目的影响进入了生命末期。播放时间计划从周日上午改到了周一深夜就已经可以看出台里在准备让这个节目落下帷幕了。 “哥，咱们俩个要在的机位在哪儿呢？” “不知道啊，也没收到点位图，也没有主摄像告诉我们位置” “给了李教授所签字盖章的介绍函就放咱们进来了，要不哥你找人问问？” 林瑜良和金学长两人看着已经陆续有人开始布置场地，将一个俄罗斯轮盘放在了场地中央，椅子也开始拿了上来。 “嗨兄弟，咱们节目的负责人在哪儿啊？是东国大李望文教授让我们两个来帮忙的” 看到一个搬桌子的员工打了个踉跄，金学长抬住了一边，冲着林瑜良摆摆头又用下巴向着桌子的另一边点了点。示意林瑜良去另一边搭把手。 “哦，李教授介绍来的啊。看来你俩顶替的就是因为周日其他节目拍摄计划临时调走的照明助理的工作啊。你俩一会儿去朴工那儿报道就行。就门口那个寸头穿卡其色上衣的男人。” “好的，谢谢了”将桌子搬到位置放下，和对方打了个招呼，就向刚刚看到的朴工走去。 走到近前，看到了两个陌生的面孔对方也不觉得惊讶：“你们俩就是林瑜良和金灿宇吧？李教授介绍来的。” “对没错，今天还请您多指教了” “请您多多指教” 两个人向对方鞠了个躬 “好了，今天就是当照明助理，先去将镇流器搬来吧，出门左转，门廊尽头第二保管室，门上有贴名字。记得带工作证，要查验的”旁边又有其他员工来询问问题，朴工摆了摆手 “去吧，抓紧回来，还有其他工作。” “知道了。”两个人就转身向对方所说的保管室走去… “辛苦了，今天做的不错。钱会打到结算卡上，如果以后还有要帮忙的我们也会告诉李教授的”朴工在签字确认将最后一个设备归还完毕，今天的工作也落下了帷幕。 “今天多谢您照顾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两人鞠躬道别。DingDingDing，金学长的手机响了起来。 “怎么了亲爱的～李教授委托的工作刚下班。哦？可以啊我去时装城接你吧，一会儿就到”金学长捂着手机，双手合十向林瑜良拜了拜示意他先回家。林瑜良也就转身，在头上摆了摆手，将手插到兜里向家中走去。 “我回来啦！” “哦，回来啦？做饭吃吧，做的少点我也吃不了多少” “好嘞”脱掉羽绒服将袖子挽好洗了洗手，就向厨房走去。 窗外，月光早已代替太阳照进了客厅，而街道上车辆和行人依旧在夜色中繁忙。 第二章 不同 “上次好歹还是个节目，为啥这次连选秀都要我们来拍啊”金灿宇手里提着摄像机，另一只手在对照着之前给的机位图和拍摄流程。 “但是这次好歹摸上摄像机了不是嘛，好了学长别抱怨了，找到机位赶紧架好吧”林瑜良穿着马甲拎着三脚架，马甲上还备满了电池，背包中则背着其他设备。 又是难兄难弟被李教授拉苦力的一天。 林瑜良在进入学校后，和自己这个难兄难弟的邻居金学长就是李教授的优良苦力。住得近、响应快、时间足大概就是两个人最大的优势。 “你说上次让咱俩跟了个谈话节目，主持人话题那是真的太无聊了，都要把我看的睡着了。看着俄罗斯轮盘我还以为是什么刺激的节目。这次倒好，干脆来拍选秀留档了”似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地方，学长脚步停了下来。 “好了，就是这里了。”听到找到点位后，林瑜良将手中的三脚架撑开架好。 “你说这次有什么可拍的，拍到未来有可能出道的，面试影像也不能外流。”学长将摄像机放在架子上固定好，摄像机打开检查了一下视角和功能是否正常，“把左边调高一点，有些低了。” “能看到未出道的人不是也挺好的吗，至少我们应该算是第一批观看的人了。以后如果成功出道了，还能和周围的人吹吹牛。什么我们才是看的初次舞台之类的…”调整了一下左支架，林瑜良开始检查线路和电池是否接好。“而且我们能成为别人回忆的记录者，也挺不错的。” 确认完成，将背上的背包放下，拿出了临时用来保存和浏览拍摄影像的工作站。 “看到刚刚外面那些人了么，人山人海的，多少人争这几个名额。当初东国大学入学考试的时候竞争都没这么激烈吧。”，看着林瑜良在连接工作站，闲下来的学长干脆就坐在了一边的过道椅子上。 “听教授说这次选秀选出来的人员是S公司为了填补马上要出道的练习生减员才准备的。”正蹲着整理工作站背后插线的林瑜良回应着学长的话。“拍下来的档案都是要归档的，以后真有人出道了说不定演唱会上还会放剪辑呢”捆上了最后一个理线器，林瑜良拍了拍手站了起来。 “反正还没开始，学长你就先坐一会儿。我出去上个洗手间、洗个手什么的，回来再换你”说罢便转身向外走去。 从场馆的侧门走出来，看着外面已经开始逐渐聚集起来的人群。里面有带着孩子来的家长，也有之前互相认识的人所组成的小团体。也有独自默默站立的练习生，嘴唇微动嘴里在念叨着什么。想来应该是要参加选秀的台词或者单纯的排解紧张感。 而场地正门已经可以看到有工作人员开始往外搬桌椅，林瑜良也加快了脚步。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女洗手间已经甩出3道弯的队伍，再垫脚看看男洗手间，虽然只有一队，一时半会儿也是进不去的。 “早知道就应该在进来之前先去的，要不然去他们公司内部的吧，临时工作证应该也可以…不过是去趟洗手间而已”心里这么想着，在想完回过神的时候身体就已经诚实的走到主楼门口了。 正巧有一高一矮两个人低头弯腰脸上带着口罩和眼镜，一副潜行的样子。一头长发也梳成了丸子头扎在头顶。全然不顾自己后背贴着的大落地玻璃门和玻璃门外来来往往员工的奇怪眼神。 “欧尼，我怎么感觉我们的伪装没什么效果呢？”似乎终于发现了周围的气氛不对，高个的少女将修长的脖颈缩的更紧了，顺带还整了整衣领。 “怎么可能，遮成这样的话只要不是那几个孩子绝对认不出我们的。”矮个少女同样的打扮，除了口罩上带了一个大大的红叉外，和旁边少女最显著的差别就是穿着略有高跟的鞋子还依然矮了一大头。 “好了快走快走，溜出来不就是为了看选秀比赛么。马上到最后一个考核期了，压力太大。你看我都要愁的掉头发了。”说着还用小手轻轻拽了拽，似乎感觉到了疼痛，又顺了顺自己的头发。 “你们俩在干嘛呢？”突然身后传来了声音略显低沉，但是语速超快的声音。而刚刚还在顺自己头发的矮个少女手一下就僵住了，脖子也和自己的高个通过一样缩了起来。 “装扮的好像贼一样，要去看选秀嘛？带上我一个。你们两个不还有课么，偷偷溜出来的？哎这次选秀选出来的就是我们的后辈了吧。”一口气不停地说完了这一大段话，对方好像还意犹未尽的样子。 高个突然就跑了起来，低头往前冲去。“不是的！不是的！我才没有逃英语课要去看选秀，不是我不是我”说着这样毫无逻辑的话语也不管身后熟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一阵风一样冲向拐角然后消失在视野里。 “哎？等等我啊！”似乎矮个同伙也终于反应了过来“说好的一起的！等等我啊～！”伴随着声音渐渐远离，人也消失在了拐角处。 而叫住两人的少女带着一脸懵逼的表情也向副楼走去 “难道真的认错人了…不能啊…今天练舞练昏头了？可是看身材明明…”就这样嘴里依旧不停地用超快的语速念叨着，随着之前两人的身影同样消失在了拐角处。 林瑜良就看着这样一出闹剧走进了大厅，刚刚好像高个少女消失在拐角时看到对方头上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但以为是发饰之类的装饰物林瑜良就没有在意，快步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 大厅自动售货机前，职员们正在买着饮料。 当啷，拿起从售货机里掉落的罐装咖啡男子转身和同伴聊了起来：“难道我们公司只有疯癫起来才能出道？刚刚这3个预备出道的就已经略有她们前辈的风姿了。” “是啊，我带的这个多人男团也是。都是疯子啊，帅倒是很帅气，疯起来不是人啊。”另一名男子用手锤着自己的肩膀，试图缓解之前伏案工作带来的疲劳。 这时唯一的女子也买完了自己想要的饮料，拍了拍正在给自己肩膀舒缓压力的同事，将饮料瓶交给对方帮忙拧开。 “这不会之后成为我们公司的传统吧，我不要带突然会疯癫起来的团啊！！”似乎对自己之后的职业生涯感到绝望，女子在说完这句话后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了。 “没问题的，毕竟公司的艺人合同都签了这么久，平时疯就疯吧，就当疏解压力。能赚钱就好了，赚不到还会有下一个，我们是不会变的。”一个倚着墙壁的男子突然插进了对话。 “不能这么说吧，毕竟也是看着她们进的公司，然后努力拼搏出来的。疯归疯，看着她们我还是很有亲近感的。都是好孩子啊。”刚刚还有些萎靡的女子听到对方的话似乎有些不乐意的反驳着对方。 “哼，工作就是工作。什么亲近，我带的这几个只要好好工作，我就什么都不会说的，不然…”刚刚还倚着墙壁的男子直起身，理了理领带向着公司里面走去。 “就他这样之后一定会出事的…”看到女子还想上去和对方理论什么，男同事一把拽住了对方：“就看着他好了，会有他倒霉的一天的。” …… 第三章 参选（幕前） “欧尼！我会看着办的，都已经九年了要我就这么放弃我实在是不甘心。我这几年几乎都用来练习了，除了出道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呢”穿着短款羽绒服，紧身牛仔裤的少女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看着路边熙熙攘攘的人流，双腿并在一起前后摆来摆去。 “亚由美欧尼推荐我去SM公司试一下，马上SM就会有一轮新的选秀，练习了这么久如果都比不过的话，那我就真的太失败了。” 似乎手机对面的人说了什么，等到再有声音传来少女攥紧了手机，腿也停止了摆动 “阿爸，我还不想回去，都已经到最后关头了，总要让我试一次。就算不和叔叔说也无所谓，如果真的没选上…我会回家找你们的” 挂断电话将手机合上后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远处的SM小黄楼，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拿出随身小包中的镜子又照了照，确认了自己的淡妆还算完美后，起身迈着就身材比例来说的长腿缓步向着公司大门走去。 该哭的在知道破产无法出道那天都哭过了，从亚由美欧尼那得到消息后该准备的也都准备了，那就再来争一争吧为了自己的梦想。 …… “您好！请问是S公司么！我是来报名参加3天后选秀的！是在这里领表填写信息么！”少女双手撑着前台，一双眼睛微微的睁大，嘴唇和嘴角也微微的翘起。身体前倾压迫向前台小姐姐。旁边来往的职员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撇了一眼似乎已经见怪不怪，没有停下脚步就抱着文件匆匆离开。 “额…是S公司没错…”前台小姐姐仿佛也感受到了少女的气势，语气莫名的弱气了几分。“但是这里是行政管理和练习生训练楼，报名在出门左转后面的副楼。” “啊……啊哈哈原来是这样么…谢谢…谢谢。”仿佛刚才的气势一下就泄掉了，说话的同时一边鞠躬一边后退。在后退几步后赶紧转身往外走，右手捂着后脑勺磨蹭着，头也低了下来，头发从耳边滑落挡住了少女通红的脸颊。 “之前都是阿爸拜访带着一起来，要不就是从后门直接找，没想到还有专门的副楼。这回可是丢大人了”低语间更觉得自己刚才气势满满找错楼的样子丢人，赶紧加快了步伐走出了门外。 …… “这是第几个要参加选秀找错楼的了” 楼上看着少女低头快速离开主楼，身穿粉色运动服，粉色运动裤的少女转身坐到一名少女身边，和其他同伴说到。 “这哪有人还专门数着，反正每天总有那么4-5个找错的。当初看到我们选秀的登记处竟然在副楼的时候就猜到了这样的情况”小麦色肤色的少女靠坐在墙边，仰着头双手撑地，两条腿岔开伸长，衣服袖子和裤腿也全都卷了起来，还能看到汗珠从发梢和额头滚落。 “对了，两个忙内是不是也该上来了”同样靠在墙边皮肤显得有些苍白的少女盘腿坐着，左右摇晃着身体：“不要靠的这么紧啦好热的”。挪动几下向旁边蹭了蹭，给自己刚坐下的粉色狂热室友让了让位置，就不再管室友将满是汗渍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随即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不知道两个忙内会带什么饮料上来，真是期待啊。” “呀！有什么可期待的，我们都是定好了才让两个忙内下去买的，你不会是要乱抢吧！”声音听上去有些甜腻的少女后背对着空调，忽闪着衣服说到。 “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抢来的才是最好喝的。而且你上次喝到了不一样的不也是很开心嘛” “哪有！那是我不喝就没其他能喝的了！”一边将头发用皮筋扎起来，露出微微有些下折的上耳廓，一边反驳着对方的话。然后好像背面冷却好了一样，翻了个面继续忽闪着衣服。 “你就口嫌体正直吧！明明喝的就很开心…” “呀呀！要说话的话把空调让开再说啊！挡在那里好热的，根本没冷风吹出来。”呈大字倒在地上的长腿少女如此说到，又拍了拍脑袋枕在自己大腿上的另一位少女的脑袋，“还有你也是，不是号称舞蹈机器嘛！你现在这个状态算什么啊？临近报废的机器人么。” 而被称作舞蹈机器的少女似乎也已经没有了反驳的力气，只是抬起手胡乱的挥了挥像是赶苍蝇一样 “机器还有充电时长呢，我现在就是充电待机状态”被称作舞蹈机器的少女头枕着对方的大腿，毫无形象的瘫倒在地上，手脚都是怎么轻松怎么来，秉承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理念并忠实的履行着。 这时门口也传来了响动，“我们回来啦！真是的，就不能欧尼你们练习完出去买一次嘛”身材高挑纤细显得有些消瘦的少女嘴里抱怨道，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地上，其他少女们就和得到了信号的鬣狗一样猛的冲了上来，根本没有理会少女刚刚抱怨的意思。看这个状态就知道这又是一次失效的心灵打击。 悄悄的向身后一起去买饮料的少女招了招手，让对方进到屋内。从对方手中拿到特意给自己留出来的饮料，潇洒的拧开喝了一口。 “欧尼，这样不好吧…”有着两道修眉和高挺的鼻梁，嵌着一双明亮眼睛的少女悄声说到，但是手中确一点都不含糊的拧开了另一瓶饮料。 “∑(′△｀)？！要是不挑出来最后喝的一定是我们俩，而且明明你现在拧的才是最贵的吧！你这个小腹黑”用手指点了点对方的额头。 说话间少女似乎被窗外喜鹊的叫声所吸引，抬头看向窗外，小鹿一般的清澈眼眸，明亮且灵动。眼中映衬着街边的行道树。 渡过了寒冬，行道树也终于抽出了新的嫩芽。 “希望下次考核能够顺利吧”少女心中如此祈祷着，丝毫没有发现身后的腹黑少女已经揉着额头，悄然隐藏进了抢饮料的鬣狗群中。 “嗯？我要的饮料呢！谁拿走了？！”折耳少女似乎在这场饮料的猎杀中没有找到想要的猎物，将视线投向了周围已经开始喝的其他少女。 这时拥有鹿眸的少女才终于感觉到自己头上的“危”字和背后的凝视，慢慢的将右手拿着的饮料藏在身后，抬起修长的脖颈，巴掌大的小脸左右摇晃着寻找自己同伙，瞳孔也左右晃动着。这时才发现同伙竟然已经若无其事的融入了对方的阵营中。 “阿尼哟，欧尼你听我解释，我这是抢完之后才来到窗边的！对，没错就是这样！”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无力的辩解吗？！受死吧！！” “呀！小腹黑！我不会饶过你的！…别欧尼…别戳我腰啊…别…”小鹿一边逃跑一边扭头看着同伙吼道，而身后瞄准了猎物的鬣狗丝毫没有停止捕猎的迹象。 看着已经闹做一团的两人，已经隐藏起来的小腹黑在心中默默为之前小鹿抢了自己零食的条目划上了句号。 而小鹿则在满身疮痍后找到了对方的头领。抛出了新的诱饵：“欧尼，三天后的选秀我们去偷看吧！我有预感，一定会很有趣的！” 第四章 参选（幕中） “你还舍得回来啊？都已经开始了半小时了。”看着林瑜良弯着腰稍稍从后排摸过来，金灿宇压低声音冲着他抱怨到：“我差点就要打电话去找人捞你了。” “我也不知道和我有一样想法，也去主楼的工作人员有这么多啊。” 将右手拿着的两罐咖啡，递给金灿宇一罐。林瑜良自己拉开拉环喝了一口，向着金灿宇晃了晃手中的咖啡：“主楼里还有自动贩卖机，这也算是给你带来慰问品了，还是热的呢。”，这时台上传来了姜修智紫色香气的伴奏，林瑜良抬头向台上看去。 一个梳着马尾辫儿的姑娘正站在台上，看上去高中左右，脸上还特地化了淡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双手紧紧的抓着话筒。从工作站反馈的摄像机图像显示看，手指节的皮肤都因为用力过度略微显示出了白色。 林瑜良见状在心里默默地摇了摇头（应该是过不了，太紧张了。）果然在该开始发音的时候就错过了拍子，为了赶上拍子在之后又超过了伴奏。 听了几句后，前排评选的几位评委也默默地摇了摇头，互相左右交谈了几句，就示意停下了音乐。 “声音听上去还不错，但是情绪过于紧张了。下次有机会希望你能准备好再来参加，好了下一位吧。”几句话就已经决定了这位选手本次参加的结果。台上的女生也就双手抓着话筒垂下，九十度鞠躬后走下了舞台。 “好了，这个卡存满了，换卡留档吧。”拍拍林瑜良的肩膀，将拔出来的储存卡交给林瑜良。林瑜良从马甲中拿出新的空卡递给了金灿宇，机器没有停歇的继续拍摄着。 “并不是所有影片最后都能笑着，影片能成为别人开心的记忆当然好，拍出别人悲伤的记忆也是我们的工作啊。” “嗯，我知道的。工作要求嘛。”看着留档视频结尾女孩有些通红的眼睛，默默地给视频编号，留档。 …… 直到上午场结束，也没有几个能让前排评委点点头的选手。虽然在林瑜良听来有些差不了多少，或者干脆就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前排的评委似乎都不太满意。 “走吧，吃饭去。今天一天的饮食应该都要在S公司里解决了。”金灿宇站起来抻了个懒腰，上半身左右转了转，又用肩膀轻轻顶了顶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林瑜良，“发呆想什么呢？看上哪个小美女了？” “没什么，一会儿我们吃点什么？”蹲下将工作站合起锁好装在包里，就自顾自的往外走去。 “嗯？你说什么？” 听到了疑问句的林瑜良发现金灿宇并没有跟着自己走，就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发现金灿宇皱着眉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 “看什么呢，走吧。也不知道S食堂有什么。”说完就转身向食堂走去。 看着林瑜良没有理自己又往外走去，金灿宇追上几步说：“你刚刚还真是在发呆啊，你知不知道你第一遍好像是用华语说的。” “哥，你要是还能听得出是华语，就不会华语选修不及格没学分了。” “什么？！”金灿宇似乎被戳到了痛点，用右胳膊把林瑜良的脑袋夹在腋下，“呀？！你就及格了？最后都没去考试！” 林瑜良也没有挣扎，仗着个子高力气大就这么拖着金灿宇往外走去：“那我也是会啊，最后考试没去只是因为我当天肠胃炎了，你等我下一次考试的。” ……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一起来看选秀啊，好无聊ヽ(ー_ー)ノ”，声音的主人后背靠着椅背，手搭拉在扶手两边，头往后使劲仰起看着天花板。旁边的两人也用一样姿势坐着。用余光撇了撇两边，看到两人能碰到前排椅子和已经伸到椅子下方的腿，把自己的屁股又悄悄的往椅子边缘蹭了蹭。 “欧尼，你就别蹭了，都要掉下椅子了。” “说的没错，你已经过了生长周期了，放弃吧泰妍哪。” “∑(′△｀)？！医生说我的身高还有的救！”用力拍了拍同样短身组队友的腿：“你又能高到哪里去，一定是平常跳舞太多磨短了” “哎～，比你高就行，磨短我也愿意。你这个歌手line也没见拔高音就能让身高也长高吧。” 观战的长身派少女似乎发现了什么，一下子遛下了椅子，蹲下躲了起来。将帽衫的帽子也顺手带在了头上。 看到对方这么做，两个短身派也就顺势蹲了下来，又稍稍靠近对方压低了声音：“怎么了？突然躲起来了。” “老师，老师。从前排走过来了。往这一排的中间挪一挪，别说话不要暴露目标。” 三个人就保持着这样的状态蹲着一点一点的往中间蹭。 哒哒哒，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个人的心情也随着脚步声越来越紧张。 “这次好像没什么好苗子啊，上午有个跳舞的还不错。” “八号么，确实还可以，一个女生跳起来挺有力度的。系统训练之后说不定能赶上孝渊那个孩子。” “我还看好一个女孩子的，长得非常漂亮，但是和父母沟通的时候只同意高中之后才会参加，只能两年后再看看了” “能让你单看颜值就沟通可不容易啊，允儿那孩子还是跳了个舞蹈的吧…” 随着脚步声逐渐远去，谈话的内容也就到此戛然而止。三人组这才从过道中间走出来。 “允儿啊，听没听到老师说，看来两年后你的威胁对手就要来了啊。” 而允儿身为三人组里唯一的长身也不堪示弱：“孝渊欧尼你才是，别被老师刚才说的舞蹈苗子比下去了。” 被称作孝渊的少女好像被这句话一下就激起了胜负欲：“切，到时候比比就知道了。论舞蹈我还没怕过谁！” “啧啧啧，我就不一样了，看来这次没能选出歌手line啊～哈哈哈哈哈哈” “泰妍呐”孝渊拍了拍正一手捂着嘴，上半身往后仰，发出魔性笑声的泰妍“下午还有半场呢，而且要是出道还这么笑会掉粉的。” “怎么会，我会把这个发展成个人技的。”泰妍一脸自信的回复着，好像对自己这个想法有着莫大的信心。 “那个不好意思，能不能让一下，我有东西忘在里面了”个子不高，胸前挂着一个参加选秀胸牌的少女站在三个人后方指着横排里面的一个包裹说：“可以让我进去拿一下嘛？” “不好意思”允儿向着对方鞠了一躬，侧移了几步让开了身子，在低头的时候看到了对方的胸卡上写着[7 李纯揆]，（下午的七号么，看来是先来看了一上午啊）允儿在心里如此想着。 而拿完包又出来的李纯揆看着依然现在原地的三人搭话道：“你们也是来参加选秀的么？也是下午场？” “不是啦我们是s的练习生，中午午休才过来偷偷看看。”泰妍回应着对方的搭话，又上下看了看对方。 （赢了！！身高赢了。）在心中比较了一下，就稍稍的靠近了对方一点。李纯揆也感觉到了微妙的身高差异。对于双方当前的海拔来说，一厘米都是必争的。两个人好像达成了什么默契一样，一个蹭近一点，一个就蹭的更远一些。 就在这场无声的较量愈演愈烈的时候，侧门附近突然传来了说话声，“哎呀，中午的海鲜拉面挺好吃的，能做成这样很不错啊。”金灿宇推开了侧门，又将身后的林瑜良让了进来。 “哥你只要能吃的话都不会说难吃吧。就比如上次内个葱……”撇了一眼观众席，林瑜良突然惊恐愕然的看着场地内的四人组，准确的说是四人组的头顶上，那里正有个气泡漂浮着。 “卧槽…这是什么啊…”看着四人组的头顶林瑜良喃喃自语道。 第五章 气泡 林瑜良摘下眼镜用衣服下摆擦了擦，然后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左右甩了甩脑袋。带上眼镜，再次抬起头，看着现在正站在过道进行无声较量的四人组头上，眼睛越瞪越大，嘴也慢慢开始微微张开。 （卧槽…这是什么啊…这气泡里绝对是长颈鹿、小羊肖恩、跳舞机和加菲猫吧？为什么里面还有卡通人物和游戏机器啊…不会是昨晚看综艺看太晚眼花了吧…）就这么呆愣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四个人。 金灿宇看着话说到一半突然就停了下来，然后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好像变态一样一直盯着四人组的林瑜良。也没有着急询问，干脆的在旁边站定，双手交叉在胸前，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场面就这么诡异的安静了下来，除了偶尔传来鞋子蹭地的声音，现场一片静谧。 “呼～呼，喂喂？”楼中各处的音响传出了试音的声音：“请参加下午场的相关人员陆续进场，我们会在下午两点钟准时开始。请提前做好准备。” 广播打破了场馆内的静谧，两边的人物也终于有了动作。 金泰妍向对方伸出了右手：“你很不错，认识一下吧。我叫金泰妍，89年出生的，很高兴认识你！短身！” “哼(′???'')”撇了一个生动形象的白眼，李顺圭也伸出右手和金泰妍握了握：“我叫李顺圭，也是89年出生。矮只是鞋不合适！你等我一会儿换上高跟鞋的！” “我难道就不会穿吗？等你进公司我们再好好比！” “好歹我也是练习了九…” 看着面前的停下话语低眉顺目的李顺圭，金泰妍乘胜追击：“怎么不说话了？今天就先放…哎呀，允儿你拽我袖子干什么，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比我矮的。”感觉拽自己袖子的力道更大了，就转头看了看，然后恭顺低头，双手自然垂下，低眉顺目。 “你们三个不是应该下午还有课么，怎么还在这？”穿着黑色的西装，一脸的严肃。显得有些大的鼻子上架着金框眼镜，眼睛咪起来盯着面前的三个人。 “老师，我们就是午休来看看，马上就回去了。”金泰妍直起腰大着胆子回复到，然后迅速低头继续卖乖。三个女孩站成一排低着头，时不时悄悄抬眼撇一撇老师的表情。 “行了，赶紧去吧，选秀这边也马上要开始了。” 三个人如蒙大赦：“内，我们一定会好好上课的，李秀满老师您辛苦了！”干脆利落的分开从两边越过李秀满身边，跑着小碎步出了场地。 看着身前依然低着头李顺圭，李秀满拍了拍对方：“怎么，低着头就能让我认不出来了？你瞒着我来不就是为了怕人说闲话么。” 李顺圭依旧只是低着头站着，什么话都没有说，李秀满也就准备离开。 “您不会干涉结果的吧？”，盯着地面李顺圭仿佛在自言自语：“您不会干涉的，对吧！” “当然，过来也只是碰巧而已。选不选的上对我都没有太大影响，看你自己实力吧。”看着已经有人从正门开始进场，李秀满就打算从侧门离场了。快到侧门口时看了看正惊讶发呆的林瑜良和匆忙鞠躬的金灿宇，也没有说什么就快步离开了场地。 “还看呢？”金灿宇用手在林瑜良面前晃了晃：“回神了，人都走了，就剩一个了。还是说这个就是你喜欢的风格啊？” 看着头上顶着加菲猫的少女也随着进来的人群找到位置落座。林瑜良这才回过神来，第一件事不是回复金灿宇的提问，而是先抬头看了看金灿宇头上。 视线中除了天花板和照明灯什么都没有。盯着照明灯眼睛都看流泪了，也没能看出朵花来。 看着林瑜良的视线盯着头顶，金灿宇就伸手胡乱的摸了几下头发说：“有什么东西么？”，又抬头看了看林瑜良盯着的地方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没，没什么。”压下了心中的惊讶，林瑜良推了推眼镜向着机位走去：“准备拍下午场吧哥。” “所以你刚刚盯着四个人看，是看上哪一个了？”打开摄像机，确认状态视角与上午场没有差别的金灿宇又接上了之前的话题。 “哥，真没有，我只是突然觉得有人眼熟才愣住的。好了，别说这个了。开始拍摄吧哥！”和上午一样确认好工作站状态，林瑜良就在屁股下面垫了一张纸，盘腿坐在地上。 “呀，竟然还指挥起我来了！有时候真是搞不清你是哥还是我是哥。”嘴上说着，金灿宇也已经做好了拍摄准备，站在了机器旁。 “当然是你了，我可是从心里敬佩你的。”就这么用毫无营养的话敷衍了过去。 不过如果林瑜良能抬头看到金灿宇脸上抓到别人小尾巴的表情，就会知道这件事不但没有过去，还会被拿来要挟很久。 不过林瑜良此时也顾不上这些了。着急缕一下事情发生思路的他，左手托着脸颊，胳膊肘放在腿上作为支撑，右手则无意识的攥着鼠标一动不动。 （要不是我前几天切换电视台，看到了肖恩我都不认识它，甚至都不知道它是一只羊。还有刚刚看到的长颈鹿和加菲猫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出现的。跳舞机就更扯了啊！应该不会是实体，而且别人应该也看不到才对。） 将支撑手调换了一下，左手放在放着工作站的盒子上轻轻的敲击着。 （从金学长头上没有任何东西来看，这个气泡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啊。要观察一下有气泡是特例还是头上没有气泡才是特例。而且最重要的，能不能我想看到才能看到。或者…能以后都看不到气泡就更好了。） 思考暂时结束的林瑜良，抬头看了看舞台。发现头顶着加菲猫气泡的的少女正在准备上台。 “评委老师好，我是7号李顺圭，我要表演的是…” …… 在林瑜良的视野中，对方就这么顶着一个气泡中的胖加菲猫参加完了选秀舞台。 前排的评委也都点了点头，左右交换了一下意见：“基础相当不错，之前有在其他公司练习过吗？” “内，之前在s.w练习了九年。” “很好，问题不大，等消息吧，我们会尽快发通知的。” “好的！！谢谢老师！”李顺圭弯腰鞠躬，在林瑜良眼中，她头上的气泡好像有稳定器一样，随着鞠躬弯腰下去的弧度，从头顶到了后脑勺。再起来的时候又重复路线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得找个机会接触一下四个样本啊，至少得确认一下是不是实体或者是个例。）正这么想着，突然膝盖被金灿宇摆脚轻轻碰了几下。抬头这才看到已经举了半天的储存卡。 接下，将卡插到工作站中，又抬手将已经存完清空的旧卡交给金灿宇，林瑜良就开始了编号留档的工作。看着留档视频结尾，同样眼睛红红，眼眶湿润的少女。和上午的不同，自己这次的拍摄大概会成为别人开心回忆的一部分吧。 第六章 构想 “我回来啦！”林瑜良在玄关两只脚互相把鞋蹭掉，换上拖鞋。将两只手提着的袋子放在桌子上，袖口挽起进了洗手间。 “哦，回来啦？”奶奶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准备做饭吃吧。” “今天没那么麻烦，做个汤就行。我从外面买了猪蹄还有荷叶饼回来。猪蹄也是炖烂的，您也能吃。”洗完手去厨房做了个西红柿鸡蛋汤，将打包好的猪蹄打开放在餐桌上。拿好碗筷，晚餐就算准备完成了。 “怎么样今天，上班忙不忙。” “还好，主要拍摄不是我，我只是帮忙记录和整理。”用筷子夹起三片猪蹄，在商家送的辣酱中沾了沾。然后放到了荷叶饼上，把底边先折起然后横着卷起来，卷成一个小包裹的样子，然后张大了嘴巴整个放在嘴里。嘴里撑的鼓鼓的， “但似，京天看档了里个…” “吃下去再说话，这么大人了也没个样子。” 听到这句话林瑜良就在嘴里加快咀嚼了几下，但是卷的实在是太贪心，又端起碗喝了几口汤顺了顺，这才又张口说话：“但是今天看到了几个奇怪的姑娘。”话还没说完，就又拿起了一张饼手里托着，准备夹下一卷。 “用我给您卷一份不？汤也给您盛一份？” “不用，吃你自己的就行了，我自己又不是动不了。指望着你献殷勤我早就饿死了。” 冲着奶奶憨憨的笑了笑，林瑜良接着最开始的话题：“也不是说长得奇怪啦，长得都很漂亮，尤其是那个嘴唇微微有些翘起的和双眼下方都有卧蚕的。完全就是我的菜啊，但是我看着她们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又回想起了场地内随着人离开的肖恩，长颈鹿和…跳舞机。摇了摇头将又开始发散的思维拉回主线，（还是晚上自己思考一下吧，别人应该也看不到，和奶奶说了也没有什么作用。） “没什么，大概是到了我这个年龄觉得也应该找个女朋友了吧～” “呵，找女朋友呢还要？自己都养不活，还女朋友，别耽误人家姑娘了。” 正吃着猪蹄饼的林瑜良听到这句话嘴里的饼一下就不香了，用力把自己嘴里剩余的饼咽了下去。有些噎到的锤了锤胸口，就瞪大了眼睛：“说什么呢奶！高富帅，我怎么也占个高啊。” “光高有什么用，傻大个傻大个的…” ……… “把碗刷了吧，就几个锅碗，赶紧的。” “知道了～，刷完我就回屋啦。” “别光顾着玩，也自己想着学点什么。” “哎呀，知道了！” 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回应着奶奶的话，把碗筷端到厨房刷完。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林瑜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伸手从旁边的书柜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将水杯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拉开凳子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拿起笔就准备记录一下对于气泡的信息和疑问。 写了半天，信息一个都没有。疑问倒是写了一大堆。 是实体吗？出现的原因是？自己还能再看到吗？能看到的话自己怎么才能看不到，或者想看的时候才能看到。…… 写满了一整页林瑜良才发现自己根本知知甚少，什么都不知道。连目前能对应上的，也只有李顺圭头上是加菲猫而已。而这个人的名字都是在舞台上听到的。 双手向前伸直，脸侧着贴在笔记本上，就这么趴了一会儿，无意识的放空了自己。 （哎，为了确认到底是个例还是谁都会有，一路上仰着头回来脖子都酸了，还差点被台阶绊倒。结果还是只有那四个啊。）用手揉着自己的脖子，坐直身体，头前后左右的绕了绕，转了转缓解一下酸痛。 （先不想了，知道的信息实在太少，等教授再有S相关的帮忙优先参加一下吧。） 就双手撑着桌面，起身从书桌旁边离开。走到房间门口的衣柜前从里面拿出睡衣，就准备睡觉休息了。 林瑜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觉胡茬有长出来的趋势。（顺便把胡子也刮一下吧，看来什么时候应该买一个电动的了。说起电动我的牙刷是不是也该…）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往洗手间走去，没有看到自己的头上也有什么东西从镜子中闪过。 …… 等洗漱完回到房间，林瑜良再照镜子确认一下胡子有没有刮干净的时候，才愕然的发现自己的头上竟然是数字24。 林瑜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在头顶上方几厘米处摸了摸，又挥了挥手。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 而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手在上方挥过的时候，视野里的数字并没有被遮挡的痕迹。 （只存在于视野中么，而且以前从没有在照镜子的时候看到过。是因为今天才激活了么。24又是什么意思。）不会我只能活到24岁吧？！ “啊！！有了自己做例子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双手抱着头，状若疯狂的蹲下揉着自己的头发，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的脑子更清醒一些思路更清晰一些。 “都几点了还不睡！” “马上～等我吧电脑关上的。” 没有听到再次催促的声音，林瑜良才把屋里的灯关上，踮起脚悄悄的回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整理着这一天爆发出的超常信息，又探手摸了摸自己头上。“哎，这叫什么事儿啊…”就这么在辗转反侧中慢慢的睡了过去。 …… “…快起来了，这都快7点了…”奶奶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来了，我已经醒了～”因为气泡的事一夜都没有睡好的林瑜良，直接从床上坐起来。 “起了没有？再不起看我明天…” “哎呀，您就别念叨啦～，我都已经开始刷牙了” 一边刷牙，一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看着自己头上依旧显现着的24。无奈的摇了摇头。 （连昨天洗头的时候都依然浮现着，看来在找到办法前得习惯一阵子了。幸好别人看不到。）用毛巾擦了把脸，就准备出门了。 今天是上课的日子。打开门依旧是寒冷的春天，依旧是繁忙的城市。只是对于林瑜良来说，则有了些微小的不同。 第七章 间隔 在选秀后的第二天收到s公司录入通知的李顺圭满面笑容的用手机给自己的姐姐发了一封短信：“欧尼，我参加s公司的选秀成功了，过几天就会到练习生宿舍去，你和阿爸阿妈都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看着短信发送成功的提示，想了想，然后又拨通了亚由美欧尼的号码：“喂？欧尼？谢谢你给我选秀的消息，我参加选秀成功了！嗯嗯，这周日我们一起约出来玩啊？好～没问题，到时候再联络～”挂上电话，李顺圭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算落了地。 （选秀那天碰到的那个叫做金泰妍的短身还挺有趣的嘛，比赛前还祝我成功。等进了公司再好好和她联络一下感情吧。） 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的运动鞋，（是不是应该买个增高垫放进去呢…下次见面就能碾压她了。）一边想着一边向自己临时租住的公寓走去。 半路上，嗅着繁华街道上传来的食物香气，看着路边的卖场和小吃店，李顺圭皱了皱自己的鼻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捏了捏自己稍微有些显圆的脸颊，目不斜视的走过了这片区域。 …… 呲～，咕噜咕噜~，“噗哈！”喝了一口汽水，李顺圭先是眼睛和嘴都紧紧的闭了起来，在汽水喝下去之后又一下全部放松。伸出一点舌尖舔了舔自己微微翘起的上嘴唇，从旁边的塑料袋里又掏出了打包好的炒年糕、葱饼、然后将几个零零散散的烤串也在盘子中放好。 左手拿起烤串，右手在沙发上摸索着遥控器，一通乱翻才终于从沙发缝里把遥控器拽了出来。打开电视，盘腿坐在矮桌前，背靠着沙发座。吃着今晚的晚餐。看着电视中偶像们的舞台，眼睛充满了神采。 （下一步就是努力争取出道了，月考也要争取往更高的班级走啊。）又拿起桌上的汽水，像是要把这几天的担心和紧张也一并吞下去那样，将一罐汽水全部一饮而尽。干脆的从袋子里再拿出一罐汽水，随手拉开拉环。呲～，随着拉环开启的声音，开始慢悠悠的享受了起来。 …… 一轮圆月已经悄然悬挂在夜空，偶尔从天空飘过几片如烟的云朵，让月光更显暗淡。而S公司的练习室中依旧灯火通明。 “好了，集合一下，排好队。”练习室的老师拍了拍手，示意练习生们站好： “收拾一下个人物品就可以下课了，可以回到宿舍准备休息，月考也快要临近，大家都不要松懈。”老师用目光从左到右看了看面前站成排的练习生们，又开口说：“下次的月考应该就是你们离出道最近的时刻了，加倍努力吧。” “内，康萨咪哒。”练习室内的练习生集体鞠躬回复着。老师冲着门外挥了挥，示意可以离开教室了，练习生们也就三五成群的走出了练习室。 “一起回宿舍吧！泰妍欧尼～”林允儿用手挽着金泰妍的胳膊一起走出了练习室的大门。走廊里灯光依旧，从其他练习室中偶尔还能听到音乐声传来。 “欧尼～选秀那天那个叫做李顺圭的人还是很有趣的吧？！我就说来看选秀一定会很好玩的！”下楼梯时允儿双手放在金泰妍肩上，借着金泰妍的力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双肩感受到压力的金泰妍则不耐烦的晃了晃双肩，试图摆脱林允儿双手的控制。干脆又抬起手拍了拍自己两个肩膀上手：“快放下去，压矮了可怎么办！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重要的生长周期啊！”感觉对方的双手离开了自己的肩膀，就放慢了几步和林允儿并排走在一起。低着头，两个食指转来转去的玩着手指头说：“李顺圭还是挺有趣的啦。我偶尔的抽风她也陪我默契的玩了玩。” 看着金泰妍一边下着楼梯一边玩着手指，林允儿就干脆从侧面又挽住了金泰妍的一只胳膊，防止她踩空摔倒。明白林允儿好意的金泰妍也就没有挣扎，这么挽着走下了楼梯。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金泰妍侧着脑袋，眼睛微微闭起，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右手边的林允儿：“呀？我刚刚才想到，除了这件事之外全是惊恐和惊吓好不好！尤其是还碰到了李秀满老师，完全就是吓到呆滞啊！也不知道李顺圭最后逃脱了没有。” 走出了公司的大门来到街道上，街边的路灯和广告牌早已亮起，在这个公司林立的街道上，路上的人依旧行色匆匆，只有路人间偶尔的擦碰才会传来道歉的声音。然后又匆匆离去，赶回家休息，或是赶往下一个应酬。 “李秀满老师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没问题的。”林允儿眨了眨着自己的小鹿眼，松开两人挽着的右手，转身到泰妍前面，倒退着走。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为了防止被东西绊倒，林允儿就时不时回头看一下之后的路：“欧尼还觉得有其他惊吓的地方嘛？” “没有啊，其他感觉都挺正常的。”，金泰妍微微摇了摇头，伸出左手轻轻的拽了一下眼前的允儿，随着力道林允又从金泰妍前方转到左手边，挽起金泰妍的胳膊说：“是吗～看来我的感觉还是很准的嘛～，下次要不要用在恶作剧方面呢，得挑个熟人啊！” “要不就叫醒沉睡的秀妍吧？我觉得很适合你！你感觉怎么样？” “欧尼”允儿的嘴巴微微撅起，“你这是要人命啊。” “切，还不是你说要恶作剧的” …… “欧尼，明天见。”冲着金泰妍摆了摆手，对方也背着身子抬起手酷酷的挥了几下，林允儿就开门进入了宿舍。 其他床位的人都还没有回来，允儿就自己一下倒在了床上，把自己摆成了一个大字。 （看来欧尼们都没有注意到啊，昨天刚回来的时候问孝渊欧尼她也没有印象。那个男生在那里盯着我们看，直到李秀满老师进来还在盯着，差点还以为他要做什么…） 摸了摸自己的秀发又顺了顺，就这么呆了一个小时，林允儿最后也没想通会有什么原因让那个男生一直死死的盯着她们四个。抬手啪的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白皙的大腿，干脆的站了起来，感觉有些下手过重又自己在拍的地方揉了揉。（之后有机会遇到的话再详细问问吧，虽然看上去不像坏人，还是找个人多的地方比较保险啊。） 这时宿舍门口也传来了舍友的谈话声，林允儿也就暂且将这件事放到了一边。 “哦？允儿呀，已经回来啦。我买了点沙拉，要一起吃吗？” “不啦，我晚上已经吃过了。” “那就准备早休息吧，明天还得练习呢。” “嗯，我收拾收拾就去洗漱了～” …… 随着宿舍里的最后一个人关上灯，躺在床上，繁忙的一天也就划上了句号。而在这个练习生宿舍中又有多少人做起了出道的梦。 第八章 校园 随着春天的来临，寒冷的城市中终于多了一丝暖意。行道树上嫩枝早已抽芽，这座由灰色砖墙和钢筋混凝土所组成的庞然大物，终于带有了一丝生机。 东国大学作为一所极富盛名的综合研究性私立大学，以人文类和艺术类院校而闻名。校园内古老的欧式建筑风格和现代化设计的建筑交错在一起。 临近中午，下课后的林瑜良从电影影像学系的大楼里走了出来，一上午的国际影视鉴赏课程才刚刚结束，正听的头昏脑涨，就收到了李望文教授的消息。让自己在下午冥想课程结束去找他一趟。 没错，这个前身由佛教界人士设校的大学，至今还维持着冥想的传统。 走在名为八重道的学校中心花园环岛内，一想到下午的冥想课林瑜良就开始头疼，谁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个影视学专业要去上冥想课。要不逃了？刚刚兴起这个念头，林瑜良就想起了前辈义正言辞的警告：“如果不想提前尝试无法毕业的绝望，就一定要去。” 痛苦的捂住了额头，也许是自己的悟性不足，在冥想课上除了发呆好像什么也没干过。只是回忆起当时，自己那位现在已经入伍的前辈，那告诫自己时脸上的表情，林瑜良至今都遵守着按时上下冥想课的准则。毕竟那个表情和前辈入伍之前来找自己诉苦时的表情相差无几。 幸好自己是先打工攒够了学费，直接入伍然后退伍出来才申请入学的。 金灿宇这个原来大自己1岁的哥，都已经快毕业了自己才刚刚入学。 想到这里林瑜良左手比划成一个对勾，食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脸上露出了眯着眼睛思考的表情，要不要给自己这个毕业就要入伍的哥在入伍前加点料整整他呢。 思考着究竟有什么恶作剧可以实施，林瑜良就保持这个姿势从明进馆和科学馆旁边走过，向着常绿苑走去。那里的食堂选择种类多，吃起来也还不错。就算厌倦了韩食还有其他料理种类可以选择。 走进食堂，中午吃饭的学生络绎不绝，虽然东国大身处首尔中心，周边也临近明洞和东大门。但是每天都出去吃或者点外卖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住的。 “老板，来个咖喱鸡排吧！” “好，旁边用卡刷一下就好了。” 随着卡片刷卡扣费的声音传来，林瑜良端起已经做好的咖喱鸡排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给的分量还算不错，汤和小菜也都有备齐，拿起勺子先喝了一口酱汤，林瑜良就开始了自己的午饭时光。 一边吃着饭一边观察着食堂内的人，这是林瑜良在那次看到四人头上还有自己头上有气泡后新养成的习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新的气泡或者变化。 ''我自己认识的人也几乎都见过了，电视台最近没有给李教授帮忙所以没有接触。今天应该还会有机会吧''吃着自己的午餐，嘴里叼着勺子。靠着牙齿用力，让勺子一翘一翘的。正准备再吃几口就去南山散步道转转的林瑜良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自己难兄金灿宇的声音。 “哟，怎么一个人吃？” “这么巧？你怎么会来这吃的？不是一般都在南山宿舍那边解决么。”说着话林瑜良转头看了过去。看着金灿宇旁边他文学院中文系的女朋友，林瑜良就知晓了一切。 看着两人放下手中的餐盘就要坐下，林瑜良先是起身弯腰向着女生微微鞠躬问好，这才再次坐下。 “这是刚从南山散步道上带着嫂子约会回来？” 对于自己难兄的这个女朋友，林瑜良还不太熟悉。据说是金灿宇上中文选修的时候勾搭上的。之前也只是给自己看了看照片，说了一下名字。韩静雅，一个听上去文质彬彬的名字。后来才了解到，也是一位黑带腰上系的女大佬。 ''不及格不会是课上全用来和女朋友谈情说爱了吧？''林瑜良还记得自己当时看到照片时所冒出的这个想法。 听见嫂子这个词对方似乎还有些脸红，听闻看了一眼金灿宇，没有说话只是甜甜的笑了笑。 “嗯，从图书馆的楼顶花园看到南山的樱花开放了所以带着她来看看。”金灿宇用勺子吃着汤饭，回答着林瑜良的提问。没有听到女朋友反驳话语的同时在心底为林瑜良无意间的助攻竖起大拇指。 “哦？！樱花都已经开放了啊！最近挺忙的一直都没有看过。”已经吃完的林瑜良用纸巾擦了擦嘴才继续说：“五月份的佛灯节应该也要开始装扮了吧？” “嗯，南山路上已经能看到有人在准备装扮了。樱花也基本上都已经开放了，景色很不错。” “我也上山去看看吧，饭后活动一下也挺好的。”感觉到自己难兄的这位女朋友似乎不太放的开，而自己也不是主动引导气氛的类型。林瑜良就起身准备给两人让出继续约会的空间了。 “你们先吃吧，我就自己先去转转。”起身向两人道别，最主要还是向这位没见过几次的嫂子道别。林瑜良就拿起餐盘向着餐厅外走去。 “你朋友不会生气了吧？”看着林瑜良离开后，韩静雅这才拉了拉金灿宇的袖子说。 “没事的，他就是这样的人，小时候就是，和不熟的人连客套都费劲。”金灿宇回忆起李教授刚刚让自己带林瑜良给电台帮忙的时候的样子，“我刚带他帮忙的时候，真的是连话都不说，是那种别人说十句他回一句的人。其他时候就听着。现在就已经改观很多了。” 安抚了一下女朋友担忧的情绪，就又转回两人之间的话题：“静雅啊，毕业后我可能就要入伍了，两年左右才能退伍。我家里可能还需要你多去看看。” 韩静雅想起今天两人在南山散步道上的谈话，轻轻握住了男友的手：“嗯，知道的，你今天不是连婚都求了么，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人。连你刚刚这个弟弟都不知道吧？” “嗯，还没和他说，不过应该看出来了吧。毕竟还叫了你句嫂子。” ............ ‘这哥都已经静悄悄的求婚了？’已经进入南山散步道的林瑜良回想着刚刚在韩静雅端餐盘时手上一闪而过的戒指。撇了撇嘴‘好像谁都没有告诉的样子，看来是不想让女方有太大压力啊。叫一声嫂子应该也能让他明白我知道这件事了吧。’ 看着樱花已经盛开的南山，从步道向着山下看去，绿色也已经占据了校园的大部分区域。而更远的城市中，依然是已钢筋混凝土的大楼为主。路旁边偶尔路过的情侣更是让林瑜良在已经吃饱了午饭后强行塞了更多的狗粮。‘哎，我一个单身上来究竟欣赏什么景色来了。算了还是回去吧，在下午的冥想课上构思一下自己电影鉴赏的报告怎么写。’ ‘也不知道李教授这次要和我说什么事’转身缓缓的向着山下走去。 第九章 教授 嘭嘭嘭，经过冥想课宁静思考，简称发呆后的林瑜良站在办公室的门口，抬手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请进。”门里传来了李望文教授的声音。声音听上去中气十足，林瑜良推门走进了办公室。李教授今天穿着一件烟草黄色粗纺面料的西服套装，西服挂在衣架上，身上只穿着同颜色的西服马甲。驼色的羊绒围巾也挂在衣架的一旁。双手放在桌子上，用键盘在电脑上打着什么文件。 “教授您找我？”听到了林瑜良的声音，李教授才双手从键盘上离开。抬头看了看来人，伸手招呼道：“来了啊瑜良，坐吧。” 林瑜良顺着教授的手势坐到了教授桌子对面的椅子上。 “您今天找我是有什么节目需要帮忙么？” 李教授将带着的眼镜摘下放在一旁这才开口：“瑜良让你帮了不少次忙了，每次都是临时进组然后帮忙出来。有没有固定到一个节目组帮忙的想法？” “嗯？有这样的机会当然好，可以了解节目组的整体运作，而且对于自身来说提升也相当有效率。在不打扰学业的情况下我当然是愿意的，而且学费也会有相应的积攒。”思考着对自身的利弊，林瑜良向教授表达了自己的意向。“但是您手下应该还有其他学长需要这个机会吧？怎么会想到要给我？” 两双手重叠放在桌案上，李教授看着林瑜良一脸可惜的回答道：“其实本来是要给金灿宇的，由他带你一起进组。但是他决定在毕业以后就入伍了，你知道吧？” “嗯，有听前辈说过这件事的，所以他是打算…” “嗯，他打算退伍后再回我手下进修，所以我打算让你独自进组了。灿宇那边也表达了希望你独自进组学习一下，能够多和其他人交流的建议。”李教授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而且你知道的吧，如果以后真的自己当摄像，作家甚至是导演。没有任何一个职位是只要拍就可以的。” 而坐着的林瑜良听见教授的话，虽然脸上没有漏出什么表情，但是手上两个拇指一直互相搅来搅去的动作还是暴露了内心的波动。 “好，谢谢教授给我这个机会，我在之后也会找前辈聊一聊的。” “你也别答应的太早，推荐你去的是XMAN的主要班底。这个月初他们的节目落下了帷幕你知道的吧？”，看着林瑜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李教授才把话题继续了下去。 “他们打算在08年启动新企划。目前还是在策划阶段，正好我和赵孝镇比较熟。他也是来找我聊天的时候，讨论了一下之后国内关于综艺方面会有什么样的走向，也只是在摸索阶段。”放下手中的茶杯，双眼看着林瑜良，“希望你在里面作为新人，作为一个不会被既有综艺思想定死的人来提出建议。进组的时候我会再通知你的。” “是，我知道了。”看着李教授已经重新低下头准备再次开始工作，林瑜良也就准备起身离开：“那教授我就先走了。” “嗯，去吧。有其他事我会再叫你来帮忙的。” 林瑜良站起身，转身就向着办公室外走去，临走突然想起了自己想要收集更多关于气泡消息的想法。就又对教授开口说：“对了，教授。还有件事需要麻烦您，您看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多参加一些电视台的节目流程么。” 李教授闻言又抬头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林瑜良：“嗯？怎么？你自己主动开口要参加节目流程可不容易啊。除了金灿宇，你其他几个师兄师姐都觉得你太悶了。和你搭伙的时候所有涉外事物都是交给他们的吧？” 看着站在门口用左手食指挠挠脸颊，表情略显局促和尴尬的林瑜良，李教授也就没有再调侃下去。 笑了笑对着林瑜良说：“行了，别装样子了，说了你一时半会儿你也改不了。难得你主动开口，好了，我会留意的。到时候会给你几个选择的。” “好的，谢谢您，谢谢您。” 看着脸上带着笑容，向自己鞠躬的林瑜良，李教授挥了挥手：“走吧走吧，有这客套的假笑容记得之后和组里人交流的时候也多用用，要是能进拍摄剧组，也和演员再多学学，笑的太假了”摇摇头叹了口气，就没再理会林瑜良，继续进行之前的工作了。 从办公室出来，林瑜良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真的很假么？为了应付场面我可是对着镜子练习了好久啊。’就这么捏着自己的下颚活动着下巴离开了办公楼。 ‘还好教授答应了请求，如果她们能够出道的话，应该可以再遇到确认一下具体信息。’脸上又漏出了刚刚面对李教授的礼仪化笑容。拿出手机黑着屏幕，左右晃着脑袋照了照，‘感觉还好吧，也没有那么假，算了有机会进剧组的话学学演员他们怎么笑吧。’ ............ 在S公司的练习生室里，已经决定好是出道预备队的几人凑在一起。随着之前考核李顺圭的加入和另外两人的离开，最终确认10个人准备成为团体出道。 前几天朴仁静却要因为家庭原因主动退出出道了，今上午就是最终决定离开的日子。 剩下的少女们盘坐在一起，沉默不语。对于预备队成员的连续离开，尤其是仁静欧尼的离开都还没有适应。与平常的月考不同，在终点前跌下深渊是谁也不想体会的感受。更何况是一起扶植过来的同伴。 上午朴仁静看着周围和自己相处多年的同伴和亲故们，眼泪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流了下来。 “我是真的想留下来出道的，但是家里情况目前真的不允许。公司、家、医院、打工真的没有办法每个都完好的顾忌到。甚至连出道曲都有可能来不及练习。”哽咽着说完这一段话，眼泪还是不停的流下来，“所以我得离开了，如果以后还有其他机会我会再试着站到舞台上的。” 说完，朴仁静就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收拾东西。任凭周围的人再劝也没能把她留下来。 宿舍楼道里朴仁静将自己的东西装好，拉着行李箱，走出了S公司的大楼。同时也将自己关于出道的梦想和成功的愿望也一并带走。也许当再打开它的那一天，她会有新的机会和新的机遇吧。 练习生的生涯仿佛终于走到了终点，来到了出道的大门前。用尽所有力气敲开了这扇门才会发现，后面依然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第十章 经纪人 S公司今天一大早就已经人来人往一副繁忙的景象，因为已经决定要在7月份推出新团，所以早在年初公司的繁忙就已经变成了一副常态。 办公室内会议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今天是公司对推出新女团进度所开的会议，主要是协调一下各方面的工作，还有将经纪人确定下来。”在开会前就已经订好了今天的会议基调。 李秀满、金英敏还有一个理事一起坐在会议室的长方桌边，两侧则坐着唱片生产部、制作部、市场营销部、和宣传部等几个部门的部长，几名经纪人则坐在更靠后的位置。 “歌曲已经开始进行录制了，舞蹈的动作和走位已经开始进行教学，需要等歌曲完全录制完成后再进行动作配合的调整，完成后我们会通知市场营销部。练习时的视频和参加选秀的剪辑我们也会尽快提供给宣传部门”唱片生产部长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发言完毕了，刚刚被提到的宣传部就接下了话茬。 “前期所命名的super girls，作为女版SJ出道的命名方案已经无法使用了。”宣传部的部长说出了在之前进行部门碰头会时讨论的结果。 “本来打算和Super Junior一样来进行命名的，但是目前网络上关于名称过于类似的反对声越来越大。虽然听到类似名称会有宣传的效果，但是对于刚出道的团队来说，这样做风评和后续发展并无益处。” 看着几名理事的表情又补充道：“我们会尽快拿出新的命名方案，暂定了Girls'' Generation和其他几个名字作为备选。” 这时坐在桌边的李秀满抬了抬手，表示暂停一下：“这个名字就很不错，现在是男团盛行的时代，我们的新女团是要在这块蛋糕中分出一块的。而且男团还有兵役问题。SJ和东神再有两到三年就要开始陆续服役了。我们也需要这个团打开新的市场。” “好了，那名字就这么定下来了，接下来还是宣传部说一下宣传计划吧。”金英敏示意宣传部继续说下去，：“关于出道综艺和出道舞台有订好么？” “已经联系好制作组了，还是SBS方面的人。出道舞台也安排在了SBS的人气歌谣上。具体日期还没有敲定我们宣传部门会持续跟进的。” “练习生方面也需要进行补充，选秀部门注意一下后续的补充计划。”金英敏食指敲了敲桌子：“还有其他要补充的么，没有的话管理部说一下你们决定的经纪人选吧” “先说一个题外话。”坐在较为靠后位置的经纪人管理部长听见叫到了自己，就先把之前最终选拔后艺人信息整理才得到的情况说了出来：“最终入选的李顺圭，是李秀满董事的侄女。” 闻言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了坐在案首的李秀满。李秀满则右手轻轻扣了扣桌子，看着管理部的部长：“怎么？我的侄女不可以当艺人么？” “不，不是我并没有这个意思。”管理部部长伸手擦了擦鬓角处的汗水。又小心的看着李秀满。 “资源分配等等项目是宣发部门和总体商讨的。而且在最终选上之前，谁也不知道她是我侄女不是吗？说明她是靠实力进来的，既然她有这个实力那和我是不是她叔叔没有关系。”看着下面一个个面色苍白紧张不以的部长们，李秀满摇了摇头。 “公司不是我的一言堂，不然要董事会和理事会干什么。”说罢看了看旁边的金英敏，金英敏则点点头，：“好了，继续吧。说一下关于经纪人的问题，你们有人选了么。” “是的，我们打算推荐成度妍成为新团的主经纪人。目前在负责SJ的电视台接洽等工作。”说着指了指旁边30岁左右的女性，留着短发，一身干练的女性西服套装，显得英气十足。 成度妍则站起身向周围鞠躬：“各位好，我是成度妍，从执行经纪做起，对于即将要新接手的工作也非常的熟悉。成员们在练习生时期也都有所了解。会完美胜任这份工作的。” “既然已经定下来了，就尽快和成员们联系一下，也告诉她们马上就要开始忙起来了。也将定好的各自角色告诉她们吧。”金英敏见她自我介绍已经结束就又看着管理部部长：“后续的辅助经纪人也要选出几个，参考一下SJ的人选从目前已有的主执行里面挑，再带几个新人。具体怎么选不用我教你吧。” “是，我明白了。回去就会进行安排的。” ............ 偌大的练习室内，背后只有蓝天白云的背景作为装饰，其他仅仅只有在左侧对着门的角落有个空调而已。而场地右侧的角落里，九个脑袋好像孔雀开屏一样盯着一个小电脑屏幕在看，里面则播放着上一次练习时录制好的舞蹈动作。连伴奏都还没有加进去，仅仅只是靠着少女们自己记住的曲子哼唱来配合着进行动作。 画面里几个人似乎终于站好了开头纵列的顺序，轻轻哼唱着开头就开始了练习。开头的舞蹈部分都已经整齐的度过了。从站成一排，然后从后往前依次向两侧走出的出场，到第二次举手转身为止都很完美。但是再往后，忘记动作，走位失误等错误就开始层出不穷。 “呀，秀英啊！怎么从第四小节就开始忘了啊？”穿着白色上衣黑色短裤漏出一双纤细大腿的西卡拍着身边秀英的肩膀。 “还好意思说我！你前面的亮相抬手也错了啊！”同样穿着白色上衣，裤子则是绿色运动裤的秀英躲闪着西卡的拍打反驳着，“而且俞利的走位不是也忘记了吗！” 旁边正整理着白衬衣笑着看秀英被西卡拍打的俞利则是一脸懵逼的表情。 “我？呀！整个舞蹈下来根本没有人不犯错好吧？！”甩着自己穿着黑色运动裤的腿，用鞋尖敲了敲地板，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几个人就又开始闹了起来。 穿着格子衫黑色运动裤，蹲在地上的顺圭则用肩膀碰了碰旁边坐在地上的泰妍，“泰妍呐，不用管管嘛，这样的话练习效率很低的。” “一会儿就好了，她们打闹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的。”坐在地上的泰妍则没有开口插话的意思，只是坐着准备下一次的练习开始。 Tiffany这时也从空调旁走了过来，将手里的水递给顺圭和泰妍，自己在她们俩的对面坐了下来，“他们几个从练习生开始就是这样的，好多年一直这么相处下来的，没关系啦。”示意顺圭放宽心就双手抱着膝盖，下巴放在膝盖上。 李顺圭盘腿环顾四周，孝渊一身灰色外套，绿色裤子靠在空调旁，双手抱肩站在空调旁，一脸笑容的看着打闹的3人。泰妍和Tiffany这时候也已经凑在一起聊着天。 ‘哎，小贤和允儿去洗手间还没回来。这样下去不行的吧。应该近期就会按年龄定队长的吧。’看了一眼已经挪到Tiffany旁边聊天的泰妍，‘今后你可不容易啊，加油吧短身。’ “欧尼们！你们猜谁是我们的经纪人？”这时传来了林允儿一边推开门，一边大呼小叫的声音。 “嗯？是谁？已经定好了么？” “快说啊，快说啊！” 就这么一帮人聚集在林允儿旁边三百六十度广播着自己的想法，“是成度...” “是我哦，孩子们！”成度妍右手牵着小贤，左手用力的推开了练习室的大门，“没想到到最后我还是来管你们这群疯孩子了。”放开手看着小贤也加入了这帮疯孩子的队伍。 “欧尼？！你以后可是要带我们的啊！怎么能叫我们疯孩子！”泰妍拉着成度妍的胳膊摇晃着，反驳着成度妍的话。 “我可是看着你们一直选秀练习到现在的，你们一点都不必SJ少疯吧？”看着围着自己七嘴八舌的少女们，成度妍拍了拍手：“好了，孩子们都站好吧！”，看着还是围在自己周围没有动作，就加重了语气，“好了！快站好！马上就要当出道艺人了！” 少女们这才在场地中央依次站好。成度妍就再次开口：“你们的出道名称也已经定下来了，Girls'' Generation，少女时代就是你们之后所要背负和发扬的名字了。” “这个名字是谁起的，好土气的感觉。” “就是就是，一点都不时尚啊。” “欧尼，我们还有其他选择么” “是李秀满董事决定的。”成度妍看了一眼一下就禁声的女孩们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李秀满董事对你们来说还是很管用的嘛。” “艺名除了郑秀妍叫jessica，李顺圭叫sunny，黄美英叫Tiffany外，其他人都是各取两个字，小贤你是叫徐贤哦，其他人都是名字后两个。” 看着对面的女孩们各自都点点头，成度妍这才将板着的脸又再次放松，：“好啦，既然已经吩咐完，其他的角色担当和后续安排就放到明天。今天欧尼就为了庆贺你们成功出道，带你们出去吃吧~要感谢我哦。” “谢谢欧尼，我们会加油的，之后请您多关照！”看着面前的孩子们向着自己整齐的鞠躬，成度妍也微微鞠躬：“我也会照顾你们，愿你们之后一路坦途。” 第十一章 计划 华灯初上，随着最后一缕阳光也隐匿到地平线后，街道两侧的路灯和楼宇中的灯光也开始渐次亮起。随着黑暗降临，夜空中的群星开始闪耀，在这座由钢筋和混凝土构筑的森林中，灯光代替群星成为了新的点缀。一条条街道变成了银河，一幢幢大厦也披上了星光。 街道上，行人依旧形色匆匆，这是一座仿佛没有夜晚的城市。 明洞，这个以娱乐业为代表的国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购物街，不仅可以购买服装、鞋类、杂货和化妆品，还有各种饮食店，同时银行和证券公司云集于此。 黑豚家，明洞较为有名的烤肉店内也如烤炉般火热，正是吃饭的时间，店内人头攒动。 “您好点一下餐~！”店内的某个位置又传来了客人点餐的声音。 “好！您稍等，马上就来！”服务生回应着客人的呼喊，右手端着腌渍好的五花肉，走过拐角向包厢走去。嘭嘭，用空闲的左手敲了敲门，听到了门内的相应这才推门进入了包间。 “您好，这是您点的五花肉，请慢用，您点的菜品已经上齐了，如果有其他需要可以再喊我们。”将右手的餐盘放到桌子上，就转身离开了包间，在离开时顺手将门也一并关上。 “好了别看着啦？开始烤吧，之前点的冰激凌全都吃干净了。”成度妍看着围坐在桌子旁的九个少女们，每个人叼着一个勺子，面前放着早已空掉的玻璃杯。只有里面剩余的带有颜色和奶油香味的液体才能证明之前装了什么。 另一边徐珠贤和林允儿则拿起了烤肉夹子，将腌渍好的肉类依次摆满烤盘。吃饭尤其是烤肉或者海鲜类的时候，由忙内来烤和处理算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了。当然了，相应的钱一般都是长辈或者前辈来付款。 看到烤盘都已经摆满了，金泰妍就拿起手边的果汁站了起来，：“欧尼，谢谢你请我们吃烤肉?(?ω?)?”，见状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将杯子凑到近前，九双眼睛都盯着成度妍。她也就端起了果汁杯轻轻的和她们碰了一下。一会儿还得负责把孩子们送回去，成度妍就没有喝酒。 “好了好了，搞得还挺客气。翻翻肉吧，都快焦了。”重新落座，看着徐珠贤和林允儿一边翻肉一边吞咽口水的动作，顿时觉得好笑。再看看其他几个人，也都差不多是一个样子，盯着烤肉一直看着。 “能吃了能吃了！再烤就老了！”这是已经盯了半天的肉食动物李顺圭，从上烤盘开始就一直盯着，期间就只有和成度妍欧尼干杯的时候视线才离开过。 林允儿看着一副再不开始用剪刀把肉剪开，就要自己动手上来抢肉吃的李顺圭，拿起放在一旁的剪刀开始剪了起来，“欧尼，没看出来啊～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是吃草的么。” “那是在为了月考减肥啊！”李顺圭看着林允儿把肉一个一个剪好放到餐盘中，又将剪刀递给旁边准备剪下一块肉的徐珠贤。周围的饿狼们这才伸出了自己的獠牙，将餐盘洗劫一空。 “呼～呼～好烫。”金孝渊嘴里吃着烤肉，嘴里太烫但是又舍不得吐出来，就这么呼呼的吹气，又喝了一口饮料才终于咽了下去。“不减肥的话当然还是肉好吃了！不是鸡胸肉那就更好吃了！” 身为易胖人群的金孝渊对鸡胸肉大概是又爱又恨的感受。减肥沙拉中唯一的调剂，但是因为减肥实在吃的太多，平常看到又想吐。 看着小贤将第二盘已经烤好的肉剪成小块，成度妍先夹了几块递到允儿和小贤盘子里。其他人这才又是一波抢食。 左手敲了敲桌子，成度妍看着正在争抢肉类的少女们：“好了，一边吃我们也一边说说正经事。” 清了清嗓子，板起了脸这才开口说到：“首先，队长已经定下来了，是由泰妍担任的，按照年龄往下依次排顺序。”看了一眼一脸惊讶用手捂着自己嘴的泰妍就又开口到：“既然当了队长，可能后续有很多事情都需要和你商量，舞台录制的最终条目确保需要你来做，行程表你也会第一个收到。甚至是专辑的大致走向你虽然决定不了，但是你需要事先了解。所以都需要你在场。加油吧泰妍呐。” 看着筷子上夹着肉，一只手捂着嘴，就这么保持着姿势呆愣住的泰妍，坐在她旁边的帕尼还有李顺圭悄悄在桌下用手指戳了戳金泰妍的腰眼。 然后其他人就看到金泰妍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像金鱼吐泡泡一样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脸色通红的又坐了下去。 坐在金泰妍两侧的罪魁祸首先是对视了一下，就不约而同的低头捂着脸尽力隐藏着自己的存在。 “这些都需要你们在后续的活动中慢慢磨合，有些东西不是我说就可以教给你们。也许有人练习生进来的早，但是团队是需要一个可以最终拿意见的人来负责的。”成度妍端起果汁喝了一口，旁边林允儿和徐珠贤已经在将最新一盘的肉翻面，其他人就嘴里叼着肉或者正在把肉放在生菜里包好听着成度妍的话。 “千万不要吵架，或者说不要在外面吵。不然不只是吵架的人，甚至团队都会收到影响。你们乘着梦想起飞，不要因为这些半途坠机。”，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成度妍对着金泰妍说：“泰妍呐，明天你当队长的第一个工作就要来了。出道综艺计划明天会有SBS的人员来公司进行基础商谈。你可以再带着2-3人一起来。晚上回去你们决定一下。” “内？”金泰妍听见叫自己的名字这才回过神，“是！我知道了，回去我们会商量一下的。” 成度妍点了点头，又给烤肉的两人夹了几块，脸上换上了笑容，“好了～正式开吃吧！不要顾及钱包哦～” “真的么？欧尼！那我再要3盘五花！”这时正在烤肉的林允儿举起了手，脸上带着由衷开心的笑容。 “我也要！我想点一盘韩牛！”崔秀英也举手示意自己还有充足的余量。 “那我也…” 成度妍看着举起的手越来越多，原本勾起的嘴角也慢慢的开始颤抖了起来。悄悄的把手放在桌下摸了摸自己的钱包，为它做着最后的祈祷。 ………… SBS办公楼内，会议室里的日光灯散发着光辉，窗外星光与灯光交相呼应。 “这次和S公司合作，为新团制作出道综艺和合作宣传。明天我们会去S公司做商谈会。各部门做一下准备。林瑜良，你作为新入组的也需要一起去。明天上午没有课吧？”本次综艺制作的负责人看着坐在案尾的林瑜良。 林瑜良则思考了一下明天的课程：“没问题的，明天只有晚上有剧本课程。” “好，那你就明天跟到下午吧，因为是初步商谈会比较快。”负责人点了点头后续话题就没有再提到林瑜良。 这就是被李望文教授推荐到SBS进行实践的林瑜良所进入的组。赵孝镇PD接到了李教授的推荐后，就给了林瑜良几个选择，建议他先挑一个短期综艺完整跟踪。至于为什么林瑜良会选这个出道综艺… ‘给我的选择单上竟然有对话框在这个叫少女上学去的综艺旁边。而且附录标注是关键但无聊？’ 没错，在看到选单的那天，林瑜良又看到了气泡。不过这次，是在纸上。用漫画对话框的方式标了出来。 ‘所以不只限于人么，而且材质不同好像显示方式也不太一样。’为了更加了解自己这个突然出现能力所表示和标注的是什么意思，林瑜良就选择了这个从头搭建的综艺进组。 “好了就先到这里吧。”负责人好像已经将事情交代完，就起身站了起来：“大家明天不要迟到，散会。” 林瑜良也就随着工作人员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这次应该能了解到一些关键信息了吧…’带着这样的期待，林瑜良也期盼着明天的到来。 第十二章 初企划 “既然各位都已经到齐了那么我们就交代一下初步的设想企划吧”。 清晨的S公司一片寂静，而三楼的会议室内人们早已围坐在桌子两侧。 右侧是S公司宣传部的代表们，林瑜良则和本次企划的负责人一行坐在左侧。 墙上的投影板则放映着本次出道综艺的计划单。 “节目放送期数根据贵司给出的时间和资金，我们预计期数是9-12期左右。”看着助手已经将计划书翻到对应介绍页负责人这才开口介绍：“我们的初步设想是前期由入住宿舍和出道曲练习作为引导，先让观众认清队伍内人物和基本的人设性格等。为此我们会在单独一期准备每个人的单独采访镜头或者介绍。” 助手切换着投影仪上的计划单，负责人则介绍着暂时定下的基本流程。为了防止后面的人看不清相关内容，会议桌上的各位主要负责人也都人手一份纸质的企划书在翻阅着。 听到这一部分S公司的宣传负责人微微皱了下眉头，：“只有一期集中在一起介绍的话，无法让观众形成长期记忆的。没有其他更好的方式么？” “我们有考虑在每一期后面插入成员对拍摄一天的总结，但是需要成员们在拍摄过程中就想好符合自己一天行程的总结介绍。”坐在负责人左手旁边的主策划人员对疑问做出了回答：“考虑到刚出道会有基本的人设等形象设定，需要您这边宣传或者艺人管理部门给出基本支持。” “这个没问题，我们会在会后将初期设定交给你们。”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策划人员才点点头，负责人看着对方：“那我们继续？” “嗯，继续吧。” “关于综艺名[少女上学去］，是根据之前您所给的团队介绍和后续初期宣传企划来进行的。一方面是为了符合团队名称，另一方面我们联系到了school of樂的负责人，对方表示可以给出一个串场时间留给我们使用。”抬头看了看宣传部的人员：“正好sj也有在该节目出演，直接让他们带一下如何呢。” “这个会牵扯到sj的宣传企划，我们会另行讨论后给你们答复的。”宣传部长右手边一个看上去40岁左右的男子回答了问题：“如果商讨通过，我们前期引导阶段也可以插入sj成员，进行粉丝或者节目接洽引导。” “好，那请您尽快商讨出结果。”将本条记录为待议助理就又翻到了下一页。 “接下来是关于MV……” ………… 在办公室后方的角落里，林允儿用手遮住嘴，轻轻的凑在金泰妍耳边：“所以说……欧尼我们是来做什么的啊？” “说是熟悉一下基本流程，但是这完全就是商谈会啊，和我们关系不大吧。”从金泰妍的另一侧传来了李顺圭同样压低声音的回复。 “哦某？！欧尼你这都能听的到？” “那当然了，我可是主唱啊主唱！” “切～”林允儿骄傲的挺了挺胸，小脸也扬了起来。眼睛瞄着另一边的李顺圭眉毛轻轻一挑：“我还是门面呢～” 李顺圭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的表情就变得不怎么美好了，头低着深吸了一口气，眼睛也闭在一起，舌头把左侧的脸颊微微顶起。 瞄到李顺圭这个表情的林允儿，一下就弯腰收胸，尽力把自己躲在金泰妍的身影里。 “好了别闹了，快认真听！”金泰妍伸手在两人的大腿上轻轻拍了一下：“让你们俩陪我来就是来玩的么？！” “不是么？！”两边传来了异口同声的回答。 扶着额头，对于昨天回到练习生宿舍后，如何选出今天要参加综艺企划会议的人选。经过队内多方商讨和洽谈，然后选择了抽签这种公平的方式。选出了今天来和自己一起受苦的人，如此真实的事实金泰妍表示不想回忆。 “快点认真听，回去的时候还得向秀妍她们传达呢。”带着近视镜的金泰妍看了一眼投影上现在商讨到的位置。将手中下发的企划书也翻到了对应页。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右边的李顺圭，指着纸上的一行：“好像我们会在节目里搬到新宿舍啊。你看还有在宿舍内拍摄的情节。” “那是当然的，出道后肯定是从练习生宿舍搬出来的。就是不知道新宿舍有多大。毕竟我们有九个人呢。”李顺圭看着金泰妍所指的那一页，：“你看，好像有打算让经理人和制作组提前装扮一下，到时候要装不知道哦。” “嗯？演技这种事我擅长啦～”旁边探出头的林允儿也看着所指的那一页，：“所以这个叫企划书的册子我们是无法带走的么？” 金泰妍脸上漏出了荒唐的的表情，轻轻敲了敲林允儿探出来的脑袋：“你是真的没有听啊，都说了这个是初版，之后肯定还有细节要改的。” “最后门口还要数一下资料数量是否正确的，毕竟是要保密的嘛。”李顺圭也在一旁补充道。 “欧尼…你不会是刚刚听到泰妍欧尼说的话，所以才临时想到的吧？” “怎么会呢！我可是一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啊！”回避着林允儿疑惑的视线，瞳孔地震的李顺圭侧过了头。刚好和另一道视线对在了一起。对方似乎也没想到李顺圭会突然转头往这个方向看，慌忙的低头看着自己桌面上的企划书。 这时李顺圭就听到林允儿低着头小声的念叨，：‘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呢，桌子左边倒数第二个男生看了我们半天了，欧尼根本没察觉到吧。’ “嗯？允儿你说什么？”金泰妍的注意力似乎刚刚从负责人讲的企划里转回来。 “嗯？我没说什么呀欧尼。”林允儿马上一脸正经的表情看着金泰妍。李顺圭一脸奇怪的看着允儿，拍了拍金泰妍的肩膀：“泰妍呐，咱们两个换个位置，你来主要听，我和允儿聊聊天！” “呀？你俩这么明目张胆的？”似乎对李顺圭能理直气壮的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感到惊奇，金泰妍瞪圆了两只眼睛看着李顺圭。 “你看我俩都陪你来了！队长nimi，求求你了让我俩聊一会儿吧！不是还有你呢嘛！”李顺圭用着撒娇音低声向金泰妍说出了这番话。 金泰妍浑身打了个寒颤，轻轻的弯腰站了起来：“别用撒娇音和我说话！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俩也注意点。” “知道了！队长nimi ” “呀？你还说！” 躲过金泰妍伸过来戳自己腰的手指，李顺圭微微起身，向旁边让了一下，让金泰妍先坐下自己才挪到了金泰妍之前的位置。 “允儿呀，你刚刚说哪个人一直盯着我们看啊？”李顺圭弯着腰把头凑到允儿旁边。 “嗯？没有啊，欧尼我刚刚没说什么啊？”林允儿同样用正经的表情看着这位低头凑到自己身边的欧尼。 “别闹。”轻轻拍了拍允儿的胳膊，：“我刚刚都听到了，左边倒数第二个对吧？” 听到这个林允儿也就把头凑过来：“欧尼你也察觉到了啊？入场的时候就时不时能够感觉到视线。” 拍完林允儿之后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李顺圭就顺势顺着胳膊摸到了手肘的位置搭在了上面。林允儿稍稍撑起一点胳膊让李顺圭放的更舒服一点：“不过好像也不是一直盯着我们的脸看。偶尔还会看看我们头上的样子。” 听着林允儿的话，两人都抬起头互相看了看对方头上。除了乌黑靓丽的头发也没有其他的装饰品了。 就在两个人说着悄悄话疑惑不以的时候，林瑜良也稍稍的观察着角落里的三人。 刚刚头上顶着加菲猫气泡的李顺圭突然转头，并且还对视上了确实让林瑜良吓了一跳。不过等待一会儿发现对方和小羊肖恩换了位置，改和长颈鹿少女继续聊天，林瑜良就又时不时的看着三人的头上有没有和上次不同的地方。 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了长颈鹿和加菲猫口中讨论的对象。 第十三章 发现 ‘应该没有看到吧？’林瑜良低头看着桌案上的企划书，又时不时向三人组投去目光。 今天来到S公司的时候就一直在留意着气泡的出现，甚至自己还在S公司的外围转了一圈。至于练习生宿舍或者练习室之类的场所，依然是被理所当然的拦了下来，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到现在为止加上跳舞机气泡，还是只有4个人头上有气泡啊。’林瑜良用嘴咬着套在笔杆后面的笔帽，头还是低着的，从别人看来还真是对企划案进行思考的样子，‘而且看上去和之前没什么变化啊。也不像有新标识的样子。看样子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进展，先继续听会议商讨吧。’ 就在林瑜良暂时放弃观察，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会议上时，另一边林允儿和李顺圭还在不停讨论着。 两个头轻轻的碰在一起，两人中间放着一份打开的企划案，但是嘴里说的话确根本和企划案无关。 “欧尼，好像现在没有在看了。”林允儿微微向右转了转脑袋看向了林瑜良的方向，“现在好像是在专心看企划案的样子。看来我们拍摄的时候他也会在场啊。” “应该是刚刚不小心和我对视到了，所以现在收敛了吧。”李顺圭皱了皱自己的鼻子，：“既然他也是拍摄组的一员，总会有机会找到他问问的。” “欧尼，直接问是不是不太好啊，毕竟他是制作组啊。” “这也是个问题啊…”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又向着林瑜良的方向看了看“要不暂时放过他？毕竟只是盯着看，也许是被我的美貌吸引了！”说着还用揉自己头发的手把头发从耳边往后撩起，头顺势甩了一下。 “要说吸引也是我…”看着李顺圭的表情又有晴转阴的趋势，林允儿赶紧转换了话题。 “至少得知道他叫什么吧。一直盯着我们头顶看，难不成他喜欢的是头发。”林允儿也抬起自己没有被搭着的左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仔细想了想这个可能性，和旁边听到林允儿说话的李顺圭一起打了个寒颤。 “一定是喜欢我们的脸！” “肯定是喜欢我们的颜值！” 两个人互相对视着说出了心中所想。 一旁听着商谈会又一阶段结束的金泰妍转头看到两人越聊越大声，而且根本没有停下来得趋势。 金泰妍干脆的抓住了李顺圭的右手把她拽了过来：“越来越大声了还不快停下！有其他的事回宿舍再聊吧！一会儿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就不好了。” “内，知道了～”李顺圭也轻轻的拍了拍林允儿的后背。而刚刚看到李顺圭被金泰妍拉过去的允儿早已坐直了身体，看着投影仪上的策划案，还时不时的点点头。 看着林允儿瞬间变成这幅模样的两人，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都要点头鼓掌向如此精湛的演技表示敬意了。 “欧尼们别看我了！快好好听！” 听着从林允儿处幽幽传来的忠告，两位欧尼同时在心中决定，在会议过后告诉自己这个亲爱的妹妹什么是欧尼的威严。 ………… S公司附近的某间餐厅内，企划组一行人坐在一起吃着午饭。在听到对方负责人说要找SJ宣传组临时开会商讨一下后，一行人就找到了这家在S公司附近的韩食店来填饱肚子。 吃到一半负责人往自己碗里夹了点小菜，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正在喝大酱汤的林瑜良：“瑜良啊，上午在会上后半段看你一直在咬笔帽看着企划书，是有什么想法么？” 林瑜良把口中的大酱汤咽下连忙回应着负责人的提问：“啊？内！”知道自己上午表现被观察到的林瑜良，赶紧在脑内回想着会议快结束时冒出的点子。 “我之前有在S公司拍摄过选秀视频，我在想能不能让S公司提供出道所有人的视频，剪辑到到这次的出道综艺中呢。” 看到正嚼着一口泡饭的负责人露出感兴趣的眼神，林瑜良这才又继续往下说下去。 “选秀视频或者练习生时期的映像资料等都可以。能够符合主题少女的青涩感觉，而且还能把自我介绍和对队友初次印象的一集也插在内。这样我们策划一集的方案不会白白浪费掉，而且通过别人也能让观众更全面的了解到每个人。也能用我们主策划所说的日程总结形式。”说完的林瑜良拿起托盘内的饮料喝了一口。看了一眼露出思索表情的负责人就没有再说话。 “我觉得这个方法可以在下午的会上再提出来，是个很贴合主题得建议。”主策划看了一眼林瑜良“能想到方案并贴合主题很不错，下午这个想法你就在会上提一下吧。” 听到这个提议林瑜良楞了一下：“由我自己来提出么？我只是临时进组学习的在重要会议上开口是不是…” 主策划伸手打断了林瑜良的话：“没关系的，是个很好的想法。而且早晚你都要经历的提前体会一下没坏处。” “好吧，我会组织一下语言的。”看到另一边的负责人也在点头，林瑜良就顺着主策划的话把事情接应了下来。 之后午饭就在大家的闲谈中度过了。林瑜良也一边吃着午饭一边思索着下午自己的发言。 ……… “怎么突然想起让瑜良直接发言了？”吐出了一口烟气负责人看着主策划。 这是午饭后趁着下午会之前来抽烟的项目组一行人。其他工作人员早已去办公室做着会议准备。负责人和主策划，编导站在吸烟处缓解着工作后的烟瘾。 “他给的提案确实不错，虽然还只是粗略的想法但是很贴合主题。”主策划将已经快要抽完的烟头在垃圾桶上捻了捻熄灭，：“而且赵孝镇给他的几个选择里，他选择了我们这个进行出道策划的项目。说明对自己还是有野心的。” 旁边的编导也熄灭了烟头插入了话题：“倒是平常，他都不怎么和其他组员交流。工作上能做就做，有人要帮忙也会主动搭手。就是不怎么聊天说话。” “这不是个问题，之后的工作会逼着他交流的。赵孝镇让他学的不也是这个么。”负责人也将手中的烟头熄灭，抬手看了看手表：“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说不定还需要给他垫垫场。” “说起来我最开始的时候好像也是你垫的场…” “都是这么过来的，要不是赵孝镇同期我们两个互相帮衬过，我才不接这个忙…” 随着安全门的关闭一行人的声音也就消失在了门后。 另一边成度妍看着面前吃完午饭，回来准备参加下午会议的三人组点了点头：“有些要出道的样子了，知道要有妆发再来参加会议。”双手环绕抱在胸前泯了泯嘴：“既然妆发都在，那就在制作组面前问个好吧。” “啊？！不是吧欧尼，我们什么都没准备就这样直接问好不太好吧。”金泰妍作为代表说出了另外两个在两边头如捣蒜的妹妹内心的话语。 “以后这种临时打招呼，还有和制作组问好都是必须的。出道之后礼貌也是非常重要的，这些在礼仪课上都有教过吧！”成度妍绕到了三人背后，双手张开拥着三人往门外走去。 “好了，怎么问好三个人在路上尽快统一一下，快去吧！我还有其他会议要参加！泰妍呐，负责好哦。”将最后一个人也推出门外，成度妍就转身关上了门。 “欧…”最后一个被推出来的金泰妍转身看着关闭的房门默然无语。 “欧尼！帮我们想一下啊！”林允儿用手敲了敲门，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身下蹲着同样贴在门上的两个脑袋也起身摇了摇头。 “看来欧尼是铁了心让我们自己想办法了。”金泰妍起身双手插着腰，看着身前的两个妹妹。“好了！到了集思广益的时间了” “欧尼我觉得组合名加上本人的姓名就好！”林允儿旁边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李顺圭马上就反驳道：“我不要！难道要让我在节目组面前说：‘大家好！我是少女时代的李顺圭么！’” “那你就改成艺名好了！”金泰妍听着两人的话题及时的插了进来：“不过感觉好像没有气势的样子，要不把组合名说的霸气点吧！” “难道要‘少！女！时！代！’喊出来么，感觉好丢人…” “没事啦欧尼，暂时这么定下来吧～我觉得还好啦～” “∑(′△｀)？！还是觉得好丢人，我们再商讨一下吧！哎，别走啊，听我说我觉得还有更好的…” 三人组就这么吵闹着离开了房门前。 第十四章 初识 下午的会议室内，林允儿、李顺圭、金泰妍组成的三人组依旧坐在角落里，口中念叨着中午三个人才临时商讨出的自我介绍。这也算作是三个人被通知出道以来，首次在其他人面前介绍作为团队一员的自己，而会议也在同步进行着。 “您中午和SJ那边的宣发部门协调的怎么样，上午提到的带组或者当做节目引入的想法可以实现么。”负责人看着S公司的宣传部长接续着上午的话题。 “目前看来问题不大，本来也是要出演School of乐的。”宣传部长用笔敲了敲自己手里的企划案，：“我们可以让成员协助进行宿舍装扮，如果可以的话请把经纪人和工作人员协助装扮剪辑掉吧。这关系到我们后续的宣发。” 听到这里项目组的编剧和主策划都皱了下眉头，低头在自己的策划案上写了些什么但是没有说话。 负责人脸上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这个我们会在组内进行商议的，我们会给出自己的建议。当然了，具体如何进行宣发是您的公司来决定的。”转着头看了看坐在倒数第二个的林瑜良，看到林瑜良也对着自己点了点头。这才四指并拢指了指左侧：“对了，关于成员介绍我们的林副作家还有些建议。” 听到负责人称自己为副作家林瑜良愣了一下，但还是马上站了起来：“内，我是本次出道企划的副作家林瑜良，关于上午提到的成员介绍分散到每一集中进行有一些新的建议需要您公司商讨配合。”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镜，看着S公司的部长：“我有幸曾参与过S公司的选秀拍摄，既然要体现少女感，那么训练时期的青涩感觉或者是日常生活视频都可以体现出成员的各个方面。具体体现出那一方面，可以按照您公司的记录视频来进行串联的。” “这个我们其实有在后续的另一档节目中采取专访的形式进行放送。”部长也是脸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色，：“这样我们进行视频筛选也会有一部分重合的部分，这样没关系么？” “这方面您不用担心，相同的视频在不同的片段中使用或是剪辑效果不一样，所体现出的结果也不一样，相信您在这方面经验要比我更丰富，而且...” 在听到有人在进行自我介绍的时候三人组才抬起头，看了看正在发言的林瑜良。 林允儿和李顺圭在抬头找到声音的来源后就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个意思‘抓到了！’。 “允儿啊，就是他吧？” “对没错就是他，听他刚才说有参加选秀拍摄，那我之前在选秀现场发现的也是他喽。”林允儿嘴微微张开，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李顺圭则一脸迷惑的看着林允儿，刚要开口问，旁边的金泰妍就插话进来了：“嗯？你们在说谁呢？什么选秀时候也是他？” “就是欧尼你和顺圭欧尼第一次见面比身高的时候，现在说话的这个人也在场。对了，刚刚他自我介绍叫什么来着？” “林瑜良，应该是这个名字。”金泰妍听着林允儿的话回想起了自己和李顺圭初次见面，自己突然就抽风和对方比起了身高，李顺圭也默契的配合了。在她成功入社后，竟然还穿着运动鞋带着内增高来找自己再比。要不是自己当时也在运动鞋里带了内增高，差点就一败涂地了。 “好像是这个企划组的副作家，看上去还挺年轻的。”李顺圭看了看又开始放空的金泰妍，将自己得到的信息也披露了出来，：“难道他从选秀那时候就已经盯着我们看了？” “我要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当时我发现他在盯着看，回去以后还问了泰妍欧尼和孝渊欧尼，两个人好像都没有发现的样子。”林允儿看了看还在放空的金泰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对方的鞋，金泰妍这才回过神来，：“嗯嗯？怎么了？” “欧尼你还记得吧，在遇到顺圭欧尼后我问你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你说没有。” “怎么没有！”听到金泰妍的反驳林允儿瞪大了眼眉毛也挑了起来。刚要反驳就听金泰妍继续说道：“当时遇到李秀满老师难道不奇怪么！明明选秀是可以不用来的！” 听到金泰妍的这句话，李顺圭原本笑咪眯的眼睛也微微睁大了。想要开口问些什么，刚要开口就又把话咽了回去。 “哎呀，不是这个啦”林允儿又用脚踢了踢对方的鞋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不是有问过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奇怪的事嘛。” “哦~，所以你当时指的奇怪的事情就是他喽？”金泰妍看了看正在说话的林瑜良，“感觉不像是做奇怪事情的人啊。不过他当初要是VJ的话怎么现在又做了副作家。” “他当时可是盯着我们看了好久呢，今天上午也是。可惜他是制作组的没有办法直接问他。”林允儿一脸可惜的表情。 金泰妍看了林允儿一眼：“既然他都是副作家了拍摄的时候肯定会到场的。好奇的话到时候再问吧，现在可不是什么合适的搭话时机。” “这我还是知道的，不过让我主动搭话还是有点...”林允儿挠了挠头一脸为难的样子。 “哎呀，到时候交给我也可以~”李顺圭拍着自己的胸，：“看上去年龄应该差的不是很多，拍摄的时候保持着尊敬认识一下应该没有关系吧。” 金泰妍耸了耸肩膀，双收向两边摊开：“看你们俩喽，和节目组认识一下肯定是没有坏处的，到时候度妍欧尼也会让我们每个人都认识一下的吧。” “咳咳，所以说...我让你们三个来听会议，你们就在聊这个？”成度妍从三个人后面探出了脑袋，听见成度妍声音的三个人猛地向后转头，因为悄声说话凑得太近的脑袋直接撞在了一起。 林允儿揉着自己的额头：“欧尼？你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最开始就已经在了？！” 另外两个人也同样揉着额头好奇的看着成度妍。 “那倒是没有，我也就听到你们要在拍摄现场认识谁。”拍了拍自己身前泰妍的肩膀，：“不过泰妍呐你倒是有一点说的很对，多认识制作组人员是没有坏处的。” 眼睛往左边项目组的方向看了看，示意听着自己说话的三人也往桌子左侧看，：“具体拍摄的会是他们。虽然有可能只会接触一次，但是抓住每一次机会就是我们必须要做的工作。” 看着自己公司的部长已经开始点头认可了对方的建议，这才伸手把三人的头顶，把脑袋都转向前方：“准备一下吧，马上就要上台介绍了，我在开会前已经和部长打好招呼了~” “哎？等等，欧尼我们还没...” 三个人都赶紧慌张的整理着头发和衣服，为自己的初次职场生活做好准备。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吧，我们在之后会尽量筛选不重复的素材交给你们，每个人的形象设计概念我们已经邮件发送给你们了，下次会议我们需要每一集的具体方案和大致的实施时间，行程方面我们会配合进行协调。因为有成员要参加电视剧客串或者广告拍摄了。”负责人做了会议的最后总结，然后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成度妍：“我们今天来旁听的三名团队成员也在，让她们上来打个招呼吧。” 林瑜良看着三人组顶着气泡从角落走到台前，向大家鞠躬。身上稚气未脱，还带着少女的青涩。 “大家好，我们是少！女！时！代！林允儿（金泰妍）（sunny），我们的出道综艺就拜托大家了，辛苦大家了。”说着深深的向着会议室内的所有人鞠躬。从第一声掌声响起，直到掌声结束三人才直起了身子。 林瑜良也第一次知道了三名少女对应的名字，‘所以出道后李顺圭改名叫Sunny了嘛，林允儿是对应的长颈鹿，金泰妍对应的小羊肖恩么。’在记下三人名字的同时也在心中记下了三人包含希望的嘱托。 第十五章 期间 “各位辛苦了，回家之后好好地休息准备一下吧。”将手中的文件叠在一起，在桌子上磕了磕，整理整齐，负责人看着办公室内的其他人，“还有两周就正式开始拍摄，企划案今天上午也已经和S公司确认完成。各组确认一下自己的具体流程和安排。好了，回家吧。” 看到了正在收拾东西的林瑜良，就叫了一下已经起身走向门口的男性：“传云你这次是做PD的，让瑜良暂时跟着你做为FD拍摄吧。具体跟谁你自己安排。” “好，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具体安排一下。”男子向负责人点了点头，又转头看着林瑜良；“瑜良明天下午来找我，没课吧？” “嗯下午没课。”林瑜良手里拿着整理好的文件，点了点头。“上午课程结束后我会赶过来，下午我会找赵PD报到的。” “好，那我们就先出去了，你收拾一下关灯。”负责人就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把办公室内的灯和电源全部关上，收拾好东西林瑜良最后一个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走到楼门口时，看到负责人和赵PD还在吸烟处吸烟，两点火星在夜色中忽明忽灭，就凑过去准备道别离开了。 负责人看到了过来的林瑜良，就顺手掏出了一支烟，等掏出来才想起对方还是个学生。 看着递来的烟，林瑜良伸出右手向负责人摆了摆，同时左手放在腹部弯腰，摇了摇头拒绝了对方。直起身后又向着两人鞠了一躬就背好背包向两人道别：“崔监制、赵PD，我就先走了。” “好了抓紧回去吧，我和崔监制抽完这支再走。”两人都抬起没夹着烟的手摆了摆，林瑜良就转身向街道上走去。 两人看着林瑜良背着背包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也深深吸了几口。将烟气吐出，烟头熄灭后整了整衣服。 “那今天就先这样，快走吧时间也不早了。”负责人抬手看了看手表，：“我今天还和家里说要早回去，结果又忙到这个时候。” “行了，你当监制什么时候早过。”赵PD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走吧？顺道载我一程，到地下铁附近就好。” “你今天怎么没开车？” “让家里的臭小子借走了，说有约会要用。早上就没开车。” “怎么？我记得上一个分了才不久吧，怎么又找了一个？” “你还不知道他，除了上班之外，休息时间就全用来刷社交软件和追星了。你家闺女呢？” “她？最近粉上了SJ，就是S公司的那个男团。”负责人摇了摇头：“迷得不得了，尤其是叫利特和希澈的。家里都快贴满了”，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没办法，我们国家就是做这个的，年轻人几乎没有不追星的。我们不也是干这个的么。” 走到另一边的赵PD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也摇了摇头：“我家这小子喜欢的是李孝利，听说现在这个女朋友也是在演唱会上认识的。” 坐到驾驶室的负责人也系好安全带插入钥匙：“好了，走吧。给你送到地下铁。” 发动引擎点亮大灯，车辆就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开出了公司的停车场。红色的尾灯就汇入了车流中。 ............ 东大门临近午夜街道上仍然挤满人群，商铺的橱窗灯火通明，不如说东大门一天的生意这个时候才刚刚开始。直到深夜都不会回归寂静。 人群喧闹的声音，马路上大大小小、来来往往的车子，伴随着引擎发动时的轰鸣声，刹车时刺耳的摩擦声，还有那永不停歇的喇叭...都让马路上热闹非凡。 ‘买点宵夜吃吧...要在外面吃完才行，回去之后奶奶应该已经睡了吧。’林瑜良双手插在黑色外套的口袋里，迈开腿向着灯火通明的街道走去。 融入人流，左右看看。身着各种衣服，各个阶层的人都汇聚到了一起。上班族迎来了一天中短暂的休息，学生和伙伴一起宣泄着自己的青春。 “婆婆，来个葱饼吧焦一点。”又探着脑袋在摊位上左右看了看：“这个糖饼也给我拿一个吧，多少钱？” “2500H元，带走吃么？”看上去已经有些岁数的老奶奶熟练的在锅里做着葱饼，时不时的用铲子压一压让葱饼更焦脆。 “在这里吃吧。”交完钱，看到用透明塑料搭起的帐篷里有摆放桌椅，林瑜良就探身走了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用桌子上的抽纸擦了擦桌面，把背上的背包放在旁边的座位上，就看着老奶奶安心的等待制作完成。 一会儿的功夫点的两样东西就都已经完成了。看到老奶奶要自己端过来，林瑜良就起身走了几步接了过来。 掰开筷子，将葱饼先分成几块。就准备开吃了。糖饼先放到了一边，准备在吃完葱饼后再慢慢吃。 看着没有其他客人老奶奶就先进到店里准备休息一下，看到林瑜良吃的正香就过来搭话：“应该先吃糖饼的，凉了里面糖就硬掉了，不好吃。要吃的时候告诉我，我再给你热热。” “没事的，我对食物没有忌口，只要不辣什么都吃。”林瑜良把口中的葱饼咽下看着老奶奶的店面：“店里好像就您一个人，没有家里人来帮忙么？” 老奶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揉了揉腿：“儿媳偶尔会来帮忙，这几天孙子有些感冒我就没让她来。”又把手伸到背后，弯下腰轻轻锤了锤后背好像这才舒服了些：“客人也不算多，还忙的过来就让她照顾照顾孩子吧。” “您也是辛苦了。” “能赚一些是一些吧，还能补贴点用度。你是下班还是下课…” 这时从外面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对话 “老板在吗？给我来两个葱饼和几个炸货，再拿4听啤酒吧。”传来了年轻男性点餐的声音，之后依稀还能听到和女性同伴的交谈声。 “来了来了，马上给你作。”老奶奶赶紧起身走到锅台旁：“炸货选一下吧，在旁边挑。”指了指另一边摆放好的肉蔬，就投入了葱饼的制作。 看着店里的客人逐渐增多，林瑜良就几口将葱饼吃完，也没有再麻烦正忙的老奶奶帮忙热一下，拿起糖饼往店外走去。 ………. 第十六章 帮助 伴随着逐渐燥热起来的天气，练习室内的气氛也变得更加火热。结束了一天的练习，少女们都围坐在一起，中间是由猜拳输掉的两名成员买回来的汉堡和饮料。 “为什么老是我输啊，我和泰妍欧尼都已经连续出去买三次了，不会有什么技巧是我和泰妍欧尼不知道的吧？”林允儿用狐疑的眼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所有人都坦然的面对着允儿的注视，一手拿着汉堡另一只手拿着饮料杯畅快的享受着。 “哪有~只是你和泰妍的运气有些差而已啦。”郑秀妍咬了一口手里的汉堡，把一边的脸颊顶起只用一边牙齿嚼着汉堡：“对了，你们听说了么。我们前期好像是SJ和东方神起的欧巴们带热度的。” “哦~，知道知道。”金孝渊盘着腿坐在地上，一只手扶着膝盖，另一只手举着汉堡：“不过也没什么，练习生时期和他们都很熟的。” “就是，咱们几个那个没有被照顾过。顺圭可能还不太熟但是也不是陌生人啊”崔秀英噘起嘴，摊了摊手：“有人带也挺好的，广告之类的应该很快就会有了吧。” 旁边一直在听得李顺圭点了点头。确实当初为了尽快认清每个人，自己还专门有个笔记记录了一下每个人的特征，比如皮肤黑、大个子、打糕什么的。至于已经出道的SJ和东方神起欧巴们，见过的次数不是很多，就只是知道名字的程度而已。 听到崔秀英的话权俞利双手抱起抵在下巴上，眼睛闭起保持着朝圣和期盼的样子：“说不定很快就有第一桶金入账了。” 旁边听到权俞利的话金泰妍用肩膀顶了一下对方：“你不是有拍好丽友广告么，还是和张东健欧巴拍的！” 权俞利刚刚还抱拳抵着下巴的双手，因为撞击一下就把下巴猛地顶了起来。双眼一下就睁开了，鼻孔也因为视觉角度的原因微微张大。左手扶着金泰妍的肩膀，右手拍打在金泰妍的胳膊上：“呀？！拍了倒是拍了，但是最后我就拿到好丽友作为酬劳啊！现在宿舍里还有几盒呢。你们也吃了好吧！”用手指和视线一一扫过在旁边偷笑的伙伴。 “好了，放开泰妍吧，我们也会找到你剩下几盒好丽友的剩余价值的。”郑秀妍看到金泰妍缩着脖子微微有些吃痛的样子，就伸手把权俞利拉了过来：“下手没轻没重的，都是短袖了。看看拍红了吧。” 另一边的泰妍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哎~，还好啦。不过这样带来带去的好像带孩子。” “我们如果出名了，后面的团应该也会让我们带吧~”林允儿将手中已经吃完的包装攥成一团，放到旁边的垃圾袋里。又探手摸着自己多买回来的汉堡打开了包装纸：“我们宣传的不就是家族爱么，家族爱。受训练的时候就是这一套啦。”将汉堡掰开一半递给旁边也已经吃完的忙内，看她摇了摇头，就又包起来放在了一边。 “不过欧巴们的粉丝好多的，还都是女生。”徐珠贤已经吃完收拾好了自己附近的地面，手环抱着双腿坐在一边：“上学的时候，班里好多人都是欧巴们的粉丝。” “正式因为这样才让欧巴们带我们的吧。”李顺圭也用纸巾擦了擦嘴，举起杯子将饮料一饮而尽：“我的班里也有，现在马上就要出道了不太常去。不过...追起星来都很疯狂的样子...” “放心啦，我们以后肯定也会有这样的死忠粉的~！”郑秀妍看到金泰妍好像要站起来说什么然后因为犹豫又放弃的样子。就环顾四周，看大家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把手里的纸杯放下，站起身来拍拍拍屁股：“收拾一下，再练一会儿我们就准备回练习生宿舍吧！” 刚准备站起来再说什么的金泰妍看到这一幕，稍微愣了一下身体顿了顿。好像相应郑秀妍的话一样站了起来，收拾起地上的垃圾和纸杯。其他人也都陆续站了起来把东西统一收拾好后放在了一边准备离开时扔掉，然后微微活动起身体来。 注意到这一幕的李顺圭左右伸直胳膊活动着自己的身体，眼睛在金泰妍和郑秀妍之间来回扫视着：‘这样下去不会出问题吧，要不要让泰妍和秀妍谈谈。’ 又转着眼睛在其他成员中间扫视了一下，发现其他人在活动身体的同时也都时不时的注意一下两人。 ‘果然大家还是都注意到了。练习时间都很长，也已经习惯了秀妍来带领大家的情况，不过按照年龄来排队已经是公司的习惯了吧。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啊。’ 都活动好了身体，把角落的音响打开就再次开始了练习。在练习到一半的时候金泰妍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在后面拍了拍郑秀妍的肩膀。看到郑秀妍回过头露出疑问的眼神，就向门外指了指，拉着郑秀妍的手就往门外走去。郑秀妍也没有挣扎顺着小手的拉力一起走出了房门。 等房门关上，还在练习的其他成员，一下就凑到了门边。一番轻微响动的位置争抢后，崔秀英在最上面，李顺圭在最下，所有人的头都轻轻的贴在了门上，用手捂住一边耳朵阻拦着音乐声。 “秀妍呐，虽然公司让我当了队长，但是我好像还是不太适应。什么都会慢上一拍，也还没有足够的勇气。”把郑秀妍拉到了墙角边，两只手对着手指头转来转去，然后又抬头盯着秀妍的眼睛：“能不能在之后我慢一拍和没有勇气的时候帮帮我，就像刚刚那样。” 郑秀妍就这么看着这双眼睛，瞅着什么的时候异常专注凝神，有一股通人的气势，但并不让人觉得锐利，伸手拉起了对方的手：“(╯▽╰)好吧，我会在你犹豫的时候帮你一把，你也要在我冲动的时候拉住我。就这么走下去吧试着，直到我们都能各自填补了对方不足的时候。” “唉~，看你这小个子，还以为要再等等你才会来找我说呢，没想到还挺快嘛。”放下对方的手，搂着肩靠在怀里。金泰妍也用手戳着郑秀妍的腰：“我只是还没有习惯成为队长，要我带着8个人的梦想飞实在是太难了。” “╭(╯^╰)╮哼，我练习了7年可不是靠别人带着飞的，而是和别人组队乘着气流让互相飞的更高。”郑秀妍的折耳动了动，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搂着金泰妍已自己为轴转了个身，一把拉开了练习室的大门：“你们说是不是啊？” 没有人摔出来，也没有回答的声音传来，探头到练习室里看了看，发现其他人还在跟着节奏跳舞中，就奇怪的挠了挠头‘难道是听错了？’，就又牵着金泰妍的手也加入了练习的队伍。 等两个人跟上了节奏。看着练习室对面的镜子才发现，几个人一边的脸上全是头发的压痕。 “呀？！你们刚刚都听到了对吧！为什么我问的时候一个回答我的都没有。” “阿尼哟，你说什么呢欧尼？快练习吧，别说奇怪的话。”林允儿透过镜子看到郑秀妍停下了脚步，遮着一边脸回头看着郑秀雅，挑了挑眉毛：“我们什么都没听到，练习可累了。” “呀？！我可是欧尼啊？！” “(ˉ▽￣～)切~~，拉着泰妍欧尼转个圈都费劲...运动力全给秀晶了。” “你也说说她们啊，现在就是体现队长力的好时候！”拍了拍旁边金泰妍的肩膀，让金泰妍也帮她说上几句。 “啊？我觉得练得挺好的哈！再练30分我们回宿舍吧！”金泰妍在一边拍着巴掌，定好了回宿舍的时间。 “内~！” “呀！你们！” ............ 第十七章 准备 一大早S公司的会客室内，两个男生就已经坐在单人沙发上等待着什么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临近九点还是没有人来的迹象。 一头棕色短发，后面用一个皮筋把头后面略长的头发扎成一个揪，两腿微微分开坐着，胳膊肘放在大腿上，两只手合在一起不停的搓动：“神童啊，今天好像要去允儿她们的出道宿舍啊。之前经纪人和节目组沟通不是九点就会来商量布置问题么，怎么还没到。” 听到名字，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有些微胖，歪着头好像睡着了的人抬起了头：“怎么了？哥你很着急的样子啊，不是今天上午行程都已经排出去了么。我们只要上午拍几个布置的镜头就好。” “就是因为上午排出去了，下午时间才特别紧张啊，要早点完成才行。下午的行程魔鬼啊魔鬼！” “哎，这不是时间还没到么，再等等吧。”神童又把头歪向了另一侧，眼睛开始微微闭起。 棕色头发的男生皱了皱眉头：“最主要还有和东方神起的哥一起合作的节目，他们的经纪人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吗？。” 听到这话神童双手一撑扶手坐直了身体：“又是合作舞台？X-man新年特辑的时候合作舞台我们经纪人不是和对方闹得不愉快么？” “闹得不愉快是不愉快，但是你认为公司会因为经纪人不愉快放弃赚钱么？” “啧，虽然大家都是就睡3-4个小时，我们经纪人好歹还和我们开开玩笑或者聚会什么的，还有最大的问题应该是合同。。。” 听到楼道里传来了人群的脚步声，两人就对视了一下停下了对话。脚步声在门口停下，随后门口的人敲了敲门。神童就起身上前将房门打开。 林瑜良站在门口看到开门的是在偶像身材中略微显得有些壮硕的神童，内心则泛起了嘀咕：‘不会是敲错门了吧？’，脸上面色如常的伸出了手。 “您好，我们是少女上学去制作组的。我叫林瑜良，制作组的FD。请问是利特XI和神童XI么？” 站在门口的神童看着伸出的手愣了一下，伸出了右手上下握了握：“内，我是SJ的神童，林瑜良FD您好。” 屋子里面后面梳着一个小揪的男生双手并在两侧微微弯腰鞠了一躬：“内，我是利特，SJ的队长，初次见面林瑜良FD。” 没有认错人林瑜良这才松了口气，进入会客室让出门口好让后面的摄像还有副作家进入了会客室。 神童和利特看着正在找机位的摄像，站在一旁看着林瑜良。就这么站了一会儿，被副作家拉了一下林瑜良才反应过来这里应该是自己说话的时候。 林瑜良左手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咳，我们先坐下吧。先事先做一个简短的采访，是关于练习时对少女时代成员们的印象。我们的作家也会在一边写出问题提问的，只要对着摄像机做出简短回答就好。” 伸出手示意两人在沙发上坐好，向正对着沙发和在角落拍摄的摄像师看了看。对方向自己点了点头，林瑜良就一矮身拿着打板在两人面前张开、打板，初次拍摄就此开始了。 ............ 利特看着坐在对面的作家继续举起了手里的提示板，然后就盯着摄像机说着自己之前想到的有可能询问的问题：“虽然认识和熟悉的时间还不算久，但是就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平常在公司遇到也会亲切的聊聊天问好之类的。是一个很好很努力的妹妹。” 看到这个提问，利特看了一眼已经回答完问题站在一边的神童，对方也看到了这个问题猛地对利特摇了摇头，表示不是自己供出来的。 “允儿呢，允儿和我认识很久了，练习生时期就已经是很熟悉的妹妹。认识她的时候她才小学而已，还曾经因为脖子稍稍有些长被称为长颈鹿。”说道这里利特停顿了一下，双手合在一起抱歉的看了一下摄像师：“抱歉抱歉，这段到时候能不能减掉？因为对刚出道的妹妹来说有点不太好。” 听到这句话的两名摄像师看储存量还很充足就没有停下机器，等待着林瑜良给出反应。 利特看到坐在作家旁边听到这段话一直愣神的林瑜良，还以为自己的要求这位初次见面的林FD不能同意，就又补充了几句：“因为是出道节目所以很重要，拜托您了。” 林瑜良这才回过神来用笔在本子上写： 看到林瑜良的提示板利特这才又接上了后面的话：“允儿和我已经认识很久了，在允儿还是小学左右的时候就认识了。是非常可爱和乖巧的妹妹，我相信她还有组合以后一定会很成功的。” ………… 看到作家最后在纸上写上结束，利特才松了一口气。 “好的，这部分就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们要提前去宿舍做好布置。”林瑜良看向利特，对方整理头发重新扎了一下，等利特手上整理完林瑜良这才又开口：“之前和经纪人确认过，利特XI你还有其他行程需要先走吧？” “对，实在抱歉，神童会接下来继续录制布置的部分。”利特有些歉意的点了点头。 “不用这么客气，我还比你要年龄小的。也是新入FD。还有很多机会会遇到，很高兴认识你。”林瑜良又伸出手，利特疑惑了一下伸出手握了握。 “那我就先失礼了。”利特拍了拍旁边神童的肩膀，神童点了点头，回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利特就快步离开了会客室。 “好了神童XI，你下午也有需要赶的行程，我们车上再说详细的事情吧。” “好，没问题。” 看神童点了点头，摄影机也已经收拾好，几人就也离开了会客室。 车上因为林瑜良还没有考出驾照，就和神童一起坐到了后排。 “林瑜良FD是哪一年生的啊？看上去还很年轻。”神童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林瑜良，看对方还有些学生气的面庞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们瑜良22岁，还是大一的学生呢，听说高中毕业就先赚够学费再去入的兵役，退役才上的大学。”坐在车门旁的作家替林瑜良回答了神童的疑问。 “这次瑜良只是临时跟我们项目，有人推荐的！”坐在副驾驶的摄影突然说了一句。 作家听到坐在副驾驶摄影师的话用脚轻轻顶了顶对方的椅背：“不过瑜良做的也很不错，之前都不怎么说话的。” “没事努娜，我确实是被推荐进来学习的，还有很多不足，也谢谢策划期间学到的这些工作。”又看了看旁边坐着的神童：“神童XI应该比我大吧？” “嗯，林瑜良XI那我们节目下就叫的轻松些？” “叫我瑜良就好。神童哥，节目下我们就轻松一点吧，说起来我叫你一声哥还算是托大了自己。” “那以后就这么称呼你了瑜良啊。” “嗯，以后有机会聚餐可以叫上我，不过我不会喝酒，这是我的号码。” “没问题。”神童掏出手机记下了林瑜良的号码，能看到手机界面的话就会发现大大小小的人还是很多的，应该是工作用手机。 之后的路上没有过多的闲聊，几人对了一下拍摄流程，根据经纪人给的地址到达后，林瑜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挂断后就在门口等待。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一名男性穿着常服从里面跑了出来。敲了敲车门：“请问是林瑜良FD么？我是少女时代的执行经济人金岷浩。” 看着作家打开侧面的车门对方看到是个女性还疑惑了一下，林瑜良赶紧从后面探出头来：“对没错，我是林瑜良，称呼我瑜良就好。” 环顾了一下四周，看上去小区并不算高档，只能说是干净整洁而已。 两名摄像师从车里拿出了器材，林瑜良也提起包裹。金岷浩输入了密码一行人才走入大厅进入电梯。 等到电梯到达3层，让金岷浩走在前面，剩下几人略微退后几步。等对方用钥匙打开门才随着对方进入宿舍。 宿舍看上去并不大，甚至有些简陋。简单的分出几个卧室，里面准备好了空调。厕所只有一间，只有客厅特别的大，一个电视放到墙边中央。 “那我们就尽快布置一下吧，不用特别复杂，气球和气泵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神童哥，拍几个打气和布置的镜头就好，剩下的由我们一起做吧。有行程也好快点回去休息。” “没问题，我行程也还好。瑜良你安排就行。” “那我们就先架好机位，准备开始布置吧？” 这时旁边的作家也开口了：“嗯布置前空屋拍摄一下，布置一半和完成也需要分别拍摄。” “好了，那就尽快进行吧！”林瑜良拍了拍手：“我们先去准备气球，两位摄像大哥先拍一下房间。” 看到金岷浩跟着两位摄影师进行拍摄，林瑜良这边也准备了起来。 ………… “内，辛苦了神童哥。” “哎这都已经习惯了，瑜良有机会再见，气球玩偶怎么做以后再找你学学啊。” “没问题，有机会再教你。” 看着对方上了保姆车渐行渐远，林瑜良这才又回忆起了会客室里利特的话：‘林允儿，初中长颈鹿外号么？所以…我看到的有可能是她之前的外号？’ 就这么带着疑惑林瑜良又走回了宿舍，继续布置。金岷浩经纪人也一直跟在这里，帮助着布置完成。 ………… 第十八章 全体 晨光熹微，在前一天已经预先布置好的宿舍里，大大小小的整理箱开始不断的在各个房间中出入。已经搬了将近1个小时还有箱子在不断的从楼下搬上来。拍了几个搬运的镜头，林瑜良就让摄像和作家回到了车上休息，然后和金岷浩站在大厅，看着搬家公司的人好像蚂蚁一样不断的向屋内添加着物品。 “我们就这么看着不用搭把手么？”林瑜良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旁边的金岷浩：“帮帮忙应该会快一点吧？10点还要在公司拍摄一段的。” “因为之后是要做为出道偶像宿舍的，所以在进出的时候需要监察一下。”金岷浩整了整袖口：“之前SJ的宿舍就有私生饭雇佣了打扫卫生的姨母，顺走了东西。” “顺走了什么？很值钱么？”林瑜良面露疑惑：“如果是很值钱的东西根本瞒不住的，私生给的钱和公司给的钱那个多不会分不清楚吧？” 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金岷浩捂着额头，声若蚊蝇的说出了答案：“咳，是内..内衣。” “内？”突出了疑问词，听到了预料之外物品的林瑜良瞪大眼睛看向了金岷浩：“内衣么？这东西偷走有什么....” 看到金岷浩有要解释的迹象，林瑜良赶紧伸手拦住了对方：“算了，别说了。我不想知道细节...”摇了摇头把自己差点联想出来的画面赶出脑海：“能知道这些事，金岷浩XI你之前是SJ的执行经纪喽？” “不用叫的这么客气，叫我阿土就行。之前有做过1年SJ的执行经纪和他们很熟悉。”看着两个工作人员又合力把一个箱子搬进卧室，这才又转头看向林瑜良：“从神童那里听说了林FD的年龄，我要比你大上几岁。不过以后说不定还有节目或者现场要麻烦你，大家互相多交流，叫的随意些吧。” “阿土？”林瑜良念了一遍，奇怪的看着金岷浩：“只是凑得读音么？没有实际意义的吧？” 金岷浩手插着腰挠了挠头：“这是家里给起的，好像写成华语会有八字象征意义。从小这么叫，同学听到也这么叫，早就习惯了。” “我还是加上哥吧，毕竟年龄差还在。叫我瑜良就好，那我的手机号神童哥也和阿土哥你说了？” 听出林瑜良的话里对神童有一丝不满，赶忙解释了起来：“了解节目组成员是执行经纪的必修课了，就像去打歌舞台。执行经纪都不知道工作人员是谁，怎么可能让对方进休息室，工牌可不靠谱。” 手拍了拍林瑜良的肩膀：“别多想，也是职业习惯了。当然了，只是告诉了我名字和年龄。手机号码稍后给我吧，好像要搬完了。” 话音刚落跟在搬运工人后面的工头就走了过来：“清点一下物品箱子和密封吧，然后再去车上看一下，没有遗漏请在这里签字。” “那瑜良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和工头一起清点一下数量。点完我们再一起下去。”说完就和工头进了房间开始清点物品。 站在大厅中有些无聊，林瑜良看着已经布置好的大厅因为搬运又有些杂乱，把有些漏气的气球换成好的再打上气，重新摆放整齐。各处摆放再重新整理整理，和神童一起作的气球玩偶摆成了一横排。擦了擦大厅中央的空地，就盘腿坐了下来，打算整理一下再次获得的情报。 ‘明星也不是啊，最近帮忙见过的几个明星都头上都没有东西。还是只有5个，还是算上自己。不过...长颈鹿是个很有用的情报啊，总算有一个相关信息了，要不要多接触再了解的详细些...’ “走吧瑜良，屋内清点完了，我们下去吧。要锁门了，等晚上再和大队一起来。”金岷浩站在门口叫了林瑜良一声，也打断了林瑜良的思路。 林瑜良用手在地板上一撑，起身站了起来：“来了，先和作家她们回合吧，一起坐车去公司。” “你先下去吧，我锁好门和工头再去看一下车内有没有剩余物品。” “行，那阿土哥你先忙，我下去了。” 回头看了看对方又进入屋内去检查开关之类的，林瑜良就缓步走向了电梯间。 ............ “瑜良这是我们的主经纪成度妍。”回到S公司，金岷浩向林瑜良介绍着面前的短发女性，林瑜良先下意识的看了看对方头上，什么都没有看到这才伸出手：“您好，成度妍XI。我是林瑜良，节目组FD，叫我瑜良就好。” 成度妍也伸出手握住，轻轻摇了两下：“已经事先从赵PD那里听说过你了。走吧，我们先去休息室等等，作家和VJ也一起来吧。”话音未落就先迈步走到了前面：“孩子们还不知道明天要搬去新宿舍，今天赵PD过来后，你和另两名FD分别跟组拍摄镜头。明天是泯浩去宿舍等待，赵PD直接去宿舍里布置机位。对吧？” 林瑜良在后面跟随着点了点头：“是的，在流程里给了成员们集体住宿前最后放松的时间。”看着成度妍的背影，沉吟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听说还是您给的建议？” “嗯，毕竟出道后时间和情况都不再允许了。”走在前面的成度妍勾起一边的嘴角笑了笑：“在谁都不认识她们的时候露出脸随意走走，就是我出道前最后能给她们的自由了。” 一行人在电梯前停下了脚步，等到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门。所有人都进入了轿厢，成度妍透过轿厢门看到林瑜良有些微微皱起的眉头，好像说给自己一样：“出道后她们应该担心的，是自己还能随意露脸在外面走动该怎么办。”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林瑜良皱起的眉头才微微有些放松。 “好了，那么几位现在这里等等，我和泯浩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成度妍看着金岷浩拿来几瓶水发放好，向着林瑜良和摄像组成员们点了点头就离开了休息室。 “好了，那我们就先歇歇吧。”看到成度妍离开，作家这才开口：“肯定会拍到深夜。现在好好休息，拍摄走神赵PD不会放过我们的。” 众人就各自找着舒服的姿势准备休息了，林瑜良双臂交叠趴在桌上思考着刚刚成度妍的话：‘看资料都是练习了非常久的孩子们...如果知道出道后就失去了普通人的自由，还会不会决定走这条路呢...有机会问问她们吧...’脑海中各种想法杂乱的翻涌而出，然后眼睛就慢慢闭了起来。 ............ 练习室内已经有两名VJ在开始拍摄少女们练习的情况，FD坐在两名VJ身后避免自己入镜干扰到拍摄。经纪人只和少女们说了他们是事先来拍摄练习画面的，后续流程都还没有告知给少女们。四名少女在落地镜前卖力的跳着，身后盘腿坐着两名少女在进行着伸展运动。 这时门口有人探出头往练习室里面看了看，然后才推开门走进了练习室。正在跳舞的四名少女看到了刚刚进来身穿校服的少女，就停下了舞蹈动作打着招呼凑到了对方身前。 “允儿呐，有看到泰妍和秀英嘛？”穿着红白T恤衫的郑秀妍提了提因为舞蹈有些松动的牛仔裤看着刚刚进门的林允儿。 林允儿把徐珠贤伸过来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和对方轻轻抱了一下：“没有啊？”眼珠转了转好像猜到了什么：“这次是秀英欧尼和泰妍欧尼输了么？！泰妍欧尼未免也输的太多次了吧。” “放心好了，下次说不定会是你和秀英呢！”一旁的权俞利听到林允儿的话接上了话茬：“下次要买点重的东西才对得起允儿的力气啊~” “欧尼~！”允儿微微撅起了嘴，眼睛看着权俞利瞪了下眼睛：“要是重我就拉着你去！” “哎哎，还拍摄呢注意点！”李顺圭拽了拽林允儿的衣角，伸手指了指后面正在拍摄的工作人员：“先去换衣服吧允儿，一会儿泰妍她们就把吃的买回来了。” 看到后面的摄像机林允儿脸上急忙正色了起来：“那我就先去换衣服啦，要等我回来再吃哦？” “放心去吧！我们一定会等你回来的！”金孝渊在一旁拍着胸口打着保证，林允儿满意的点点头拿起背包就走向了换衣间。 等到林允儿再出来，腰间系着外套的金泰妍早已经回来，盘腿坐在地上和其他少女们吃了起来。用视线扫了扫旁边的拍摄团队，看到VJ们也已经停机在吃着汉堡。就加快了脚步像小牛一样冲向了正在吃饭的金孝渊。 张开嘴从对方正因为说话举着的汉堡上咬下一大口，被反应过来的金孝渊不停的拍打。一边躲着拍打，嘴里还嚼着抢来的一口，使劲在徐珠贤旁边挤出了自己的位置。 “欧尼这是说谎的偿还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把口中的汉堡咽下才从袋子里拿出属于自己的继续吃了起来。因为挤出位置的推搡，其他少女们也都歪倒在了地上。原本还笑呵呵的看着林允儿抢下一口汉堡的少女们，一下就都看向了林允儿。眼看一场新的捕杀就要开始，门口成度妍推开门走了进来：“孩子们，过来一下。就坐在这边吧。”看着跟在身后走进来的新摄制组成员们，少女们赶紧起身鞠躬问好，然后走向了成度妍所指的位置分两排坐好。 关上放在墙角的音响站在少女们身前，成度妍才宣布了少女们的第一个团体行程：“明天有一个新行程，你们可以搬进宿舍了！” “什么？明天吗？”坐在地上的少女们都长大了嘴，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站在中央的成度妍。 跟随在VJ身后走进练习室的林瑜良，也同样的长大了嘴，瞪大了眼睛看着盘坐在地板上的少女们。准确的说是看着少女们的头上，折耳猫、蘑菇、蛇、红薯、黑弹珠？。一时间林瑜良心里只回荡着一句话‘这回......气泡素材可是真够多的啊.......’ 第十九章 参演 之后成度妍和少女们的对话林瑜良根本就没有听到进去，勉强合上了嘴，还是瞪大眼睛盯着少女们头顶上。 看了看现在成度妍身后的工作人员，坐在地上的林允儿胳膊肘顶了顶李顺圭的腰眼，李顺圭的腰一下就躲向另一边，眉头皱着头转过来盯着林允儿。 看到自己这个欧尼要挥手顶回来赶紧眼神往林瑜良的方向不停的甩，李顺圭也顺着林允儿的视线看到了正等着眼睛看自己一群人的林瑜良。两人刚打算开口说什么，就被前面的成度妍打断了。 “搬到宿舍后就没有自由时间了，做好心理准备。”成度妍叮嘱完节目拍摄的相关事宜后这才看着坐在地上闷闷不乐的少女们：“怎么？不喜欢？” 少女们还是每个人都低着头，就像要把地板看出花来。见到这个状态成度妍挑了挑眉毛：“要不然不出道了？我走了啊？带着节目组。”转身就作势要走，前面的坐着的郑秀妍、权俞利、崔秀英赶紧起身拽住了成度妍。 “别！欧尼，没有自由时间就先没有吧，还是出道重要”崔秀英把成度妍的胳膊抱在怀里晃了晃，转头看着剩下的少女们撇了撇眼睛：“是不是啊孩子们！” “是是是，没错。” “出道前再吃顿饭、逛逛街什么的我们根本没想过。” “我还想去趟海边来着....” 听到有人突然说出了心里的实话，马上所有少女们都左看右看，互相确认究竟是谁漏了陷。 “行了行了，坐好吧。”成度妍把胳膊从崔秀英的怀抱中抽出来：“把实话都说出来了。” 少女们还都是站着可怜兮兮的看着成度妍，像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看着。 “回去坐好，我还没说完。”摸着权俞利的脑袋脑袋，抽手在她腰上拍了一下，让她回到队伍里坐下：“明天下午8点回到练习室，就正式开始拍摄和去宿舍了。今天下午分成3组，拍摄几个前期镜头，你们就可以自由一天了！” 没有听到预料之中的尖叫和疯劲成度妍还不太适应：“怎么？也不喜欢？电影，购物都没问题只要不出格。” 这时迟来的欢呼声才在练习室中回荡着：“哦⊙?⊙！欧尼万岁！”所有人都高兴的跳了起来，在一旁的黄美英手揉了揉眼睛，右手在裤兜附近摸索着。 “好了，别愣着了，自己分好组，三组拍完镜头就可以自由活动了。”成度妍双手低垂向门外挥着：“赶紧走，赶紧走，抓紧时间吧。” 少女们就好像出了牢笼的绵羊一样从房间门口挤了出去。摸索着裤兜的黄美英在练习室里没有朝外面走，腰间围着蓝色外套的金泰妍，向着黄美英招了招手。 黄美英低下头摇了摇，手伸直五指张开向对方晃了晃，金泰妍看到她这个状态就也走出了练习室。 “瑜良啊，那你就跟最后一组吧。”赵PD看另外两名FD都已经跟了出去，就剩林瑜良还呆在原地就自己分配好了任务。 “什么？哦，哦好的。”赵PD一叫，林瑜良才从见到过多样本的惊愕中被唤醒过来。 “嗯？刚刚是在拍摄中有神了么？”听到林瑜良慢了半拍的回答，PD的语气一下就严肃了起来：“也不是第一次帮忙和拍摄了，拍摄中还走神你是怎么回事？要是之后能做到PD所有人都要等你发呆完？” “内！不好意思，刚刚突然想起了好像出道成员里有我拍过的人。所以惊讶了一下，实在抱歉。”林瑜良连忙向赵PD道歉。 “好了，之后注意点。拍摄过再拍不是很常见么？如果在圈子里，你以后见到的老人多，新人更多。我去和另外两组叮嘱一下。这边你来安排。” 赵PD走出练习室带上门就去找门口的FD分配拍摄组。 练习室里已经背靠墙壁双腿伸直的蘑菇少女，掏出了电话好像要打给谁的样子。林瑜良就让VJ 先停下了摄影机。“你好？我是摄制组的FD，我叫林瑜良。请问是要打给谁呢？能拍摄的话我们就拍一下镜头了。” “您好林FD，我叫黄美英，艺名是tiffany。直接叫我艺名就好。” 林瑜良见蘑菇少女Tiffany有要站起身鞠躬的意思，就双手虚按向下拍了拍“没事，不用起来了。电话可以拍摄么？” “没问题，我是要打给爸爸的。”Tiffany 点了点头：“请拍吧，也是我之后重要的纪念和回忆。” 等到电话接通，先是汇报了马上就要进入集体生活住在宿舍的事，还有自己成功出道得喜悦。随着对话的进行，情绪就慢慢的有些失控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林瑜良垫着脚走到VJ身后拍了拍对方没有扛着摄像机的肩膀，然后做了个暂停关上的收拾，招了招手让VJ跟上，就慢慢走出了练习室，最后轻轻的关上门。 走下楼梯，意外的看到那天讨论时在场的金泰妍，对方头上的肖恩一如既往。金泰妍已经穿上了蓝色的外套，靠在墙边一只脚蹬在墙壁上，梳着马尾的头后仰抵在墙上。略显稚嫩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一双乌黑的眼睛映着蓝天，看着云朵偶尔从树叶形成的缝隙穿过。 “你的队友在练习室里和她阿爸在打电话。在等她么？”听到旁边突然传来了声音，金泰妍从发呆中回过神，赶紧向着几人鞠躬。 “您好您好，我是金泰妍，叫我泰妍就好。”用手把因为鞠躬滑下来的头发重新整理好：“嗯，其他人我让她们先走了，毕竟有完全自由的时间可不容易。Tiffany 她是我的室友，所以不太放心就等等她。” “你好，我是节目组的林瑜良，FD。刚刚她情绪还有些低落，你要不要等会儿进去看看？”林瑜良想着刚才Tiffany 的表现向金泰妍建议道：“喜极而泣也是挺常见的，不过情绪过于激动也不是好事。你去看看她吧。拍摄内容我们出来再谈。” 金泰妍听闻点了点头：“谢谢您的关心了，那就稍等一下我去看看她。”也许是真的有些担心自己这位亲故，金泰妍也没有多礼，快步走上了楼梯。 “那我们就先等等吧。一会儿应该就下来了。” 一行人就将包、摄像机统一放好。放在自己身边，找了个干净的路边沿坐了下来。 等了快一个小时，两人才挽着手从楼里走了出来。几人也站起身，迎面向两人走去。 “怎么样？电话打完情绪稳定下来了么？”林瑜良迎面距离对方几步停了下来：“有想好下午去哪里么？” 金泰妍这时面露尴尬的用手挠了挠脸颊：“虽然很抱歉，但是能不能陪我和Tiffany 在晚上去趟汉江桥呢？” 听见金泰妍的话作家和两名VJ对视了一下，好像有些不太情愿。看见这一幕的金泰妍就更尴尬了：“实在是有些唐突了，不好意思拍一些逛街和餐厅的镜头也好。” “好了，那这样吧。哥和作家努娜拍完逛街和餐厅镜头后先回去吧，我来用便携式拍一下。等到开工我再还回去。”林瑜良感觉气氛有些僵硬，就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我也存了她们经纪人阿土的电话，到时候让他来接就好。只有两个女生晚上回家也不安全。” VJ和作家到一旁商讨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了便携式摄像机：“那这个就先教给你了瑜良，会用吧？” “当然。我也是帮了好多舞台忙了。”伸手接过摄像机又看了看VJ：“还需要签字吧，到时候还器材你还需要登记。” “哦，对。还有借用登记必须填。”在包里翻了一会儿才拿出一份借用登记，填写完成就算交接过了。 一行人就准备开始下午的拍摄。 ………… “那我们就先撤了？” “内，辛苦了。” “麻烦您了，辛苦大家了。”金泰妍和Tiffany 在一旁鞠躬，等到走远两人才站起身。 “好了，那我们就再逛街转转吧。等夜色再深一些我们就去汉江大桥。”林瑜良看着几人走远，叉腰回身看着身边的两人。 “也麻烦您了林FD，还专门留下陪我们。” “没事儿，这也是拍摄的一部分。说不定会成为你终身难忘的镜头呢？”林瑜良脸上带着期待笑了笑：“拍出来的东西能成为别人美好回忆的一部分，可是我入学的目标啊。” “哎？林FD还在上学么？”Tiffany 感到有些意外，惊讶的转过头：“大学生？” “嗯～，东国大学一年级。看上去不像吧？有些老成。”林瑜良单手插在兜里，街道里侧的手拎着器材包，再往里是Tiffany 和金泰妍：“85年生的，还算年轻。” “偶某？那这么说叫林FD瑜良欧巴也可以喽？”Tiffany 一只手捂着嘴看着林瑜良。 “啊！这么叫也可以。你们呢？多大了？” “哎，瑜良欧巴，这么直接问女士很失礼的～是吧泰妍呐。”用挽着的手轻轻拽了拽里侧的金泰妍。 “内？对，林F…瑜良欧巴直接问女生年龄很失礼的。”被自己的亲故一拽金泰妍才又从放空中回过神。 ‘好像金泰妍老是在放空啊，不过这也和羊没有太大关系。蘑菇…好像就更无从谈起了。’林瑜良思考着今天谈话中有用的信息，好像都和气泡中的形象不沾边。 感受到金泰妍的拘谨林瑜良主动开口：“没事的泰妍呐，轻松点，怎么叫都可以。” 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脚步加快了几分：“时间差不多了。。稍微快些，前面的车站坐巴士去汉江大桥附近吧。” 三人就加快了脚步赶往公交站等待着汽车的来临。 ………… 夜色已深，桥上，汽车川流不息，一盏盏车灯仿佛一颗颗疾驰的星星。 与整座城市沐浴在闪烁的霓虹灯下，丝毫不见星月不同。宽广的江面，将这些璀璨的灯光，星月的清辉都包容在内。月色的柔美，也显得更为突出。 一行四人站在桥上，金泰妍现在镜头前，面冲着汉江只是静静地看着。林瑜良举着摄像机，旁边站着Tiffany和赶来的金岷浩。 几人都一言不发的站了一会儿林瑜良才开口完成拍摄：“所以来这里的理由是？” “因为我们就要出道了，而我被选做了队长。说实话我没有自信可以做好。”金泰妍看着镜头一只手握拳举在自己胸前：“所以我是来这里自己打气的，本来打算去喊给海听。时间不允许就喊给江吧。” 转身把双手并成喇叭状：“我能够做到的！我能够做到的！” 镜头将汉江的景色和少女的呼喊忠实的记录了下来。林瑜良看着镜头里的金泰妍，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伸出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Tiffany 指了指金泰妍让她也上前进入镜头里。等到Tiffany 凑到金泰妍身边，两人一起呼喊着的时候，画面才完美和谐了起来。 想着之前在门口独自等待着Tiffany 的金泰妍，林瑜良在旁边小声说到：“你会是个好队长的。”这一句话谁也没有听到，也许只有摄像机才记录下了这一句祝福。 ………… 第二十章 Party 今天在S公司练习室里集合后，节目组和少女们以及经纪人就一起来到了提前布置好的宿舍内。在经过短暂的未整理宿舍参观和拍摄后，少女们就聚集在大厅内盘腿坐下，叫嚷着举办乔迁新居的Party。 今天代替有会议的成度妍来进行安排的男经纪人，似乎也受不了少女们的吵闹和脸上兴奋的表情，走到赵PD旁边探讨了起来。 “赵PD您觉得可行么，后面还有安排利特和神童带蛋糕来庆祝。”经纪人站在赵PD旁边压低了身体。 “真正的Party是不可能了。原定的出门买东西和宿舍整理划分再接上带来的蛋糕，当做Party庆祝一下吧。”也没有抬头看站在自己旁边的少女时代经纪人，还是盯着手上的台本：“稍后划分好小组吧，开Party是个不错的节目点，我们会拼接剪辑出来。需要你录制一下决定开Party的声音。” 站在旁边的经纪人看赵PD没有再理会自己的意思，就去少女们那边宣布节目组的决定，让她们自行分配好整理和购买物品的小队。 就在经纪人和少女们商量小队如何分配的时候，赵PD也没有闲着，看了看同样盘腿，坐在自己后面呈一横排的FD以及作家们。除了林瑜良和另一名新入FD，其他人都低头做着自己的事情，翻看着剧本或者看看台本上之后的流程。 “瑜良看你好像有些其他的意见啊？”直到另一名新入FD也被旁边的前辈拉着一起讨论起了后续台本，而林瑜良还在盘腿注视着前面已经在选每队的领头人的少女们时，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啊？我只是觉得如果是个真Party的话也许要比我们策划的内容要......” 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别逗了，策划内容怎么可能说改就改。更不要提她们还是新人了，都随着自己的性子来节目不是乱套了？” “可是有时候自然的反应剪辑起来会很有趣的”林瑜良还是没有想明白，坚持着自己的观点，试图说服赵PD。 赵PD听到这把手里的台本卷在一起，敲了敲林瑜良的脑袋：“自然反应当然偶尔会产生有趣的化学效果，但是那是老手。如果是李京奎前辈在这里，即兴发挥我绝对按照前辈的来。” 看林瑜良伸手揉着刚刚被敲的地方还打算开口说什么，赵PD就又敲了一下：“还不明白？她们在整段里有趣的部分和无趣的部分哪个占比大？”用纸卷一下一下敲着自己的手掌：“在一定的框架里让参演人员发挥，然后剪辑的时候选出符合要求的部分才是我们要做的事情。” 啪的一下纸卷在赵PD的手里停住，赵PD眼睛转向了林瑜良盯着他的双眼：“不然你以为台本是用来做什么的？好好想想。” 林瑜良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思考了起来。 ......... “那秀妍你就带着SUNNY她们出去吧~，我在家里带着允儿她们收拾收拾等你们回来。”金泰妍双手拉着郑秀妍的右手轻轻的晃着。 “好，就这样吧，都要买什么大家写一下。”郑秀妍看了看摄像机的位置，又把手挡在嘴边放低了声音：“我们在节目组走后，自己办的Party用品也悄悄买好吧~！” 几个听见郑秀妍悄悄话的少女都点了点头，又把获得的信息再传达给其他少女们。 林允儿像打闹一样趴在郑秀妍背后，双手搭在对方肩上环抱住了对方。头凑到了郑秀妍耳边：“欧尼，蛋糕就不用买了，节目组给的台本上有写SJ的欧巴们会带来庆祝的。” 耳朵被说话的气息吹的有些痒，郑秀妍甩着头发从林允儿的环抱里挣脱出来：“知道了，我也是看了台本的好不好。”不再管林允儿过来继续的打闹，郑秀妍高举起双手：“好了~外出组我们走吧~！” “内~马上来~”李顺圭好像还在屋内的搬运箱里找着什么：“我找一下充电器，马上就来。” “sunny啊，门口等你喽。”权俞利被郑秀妍拉着手走向门口：“加快点速度~！” 等到李顺圭找到插座充好电，外出组才带着两个拍摄小组离开了宿舍。 “那我们就来收拾一下宿舍吧？先去吧行李都放到各自的屋子里吧。”整理组这边金泰妍发号施令着：“收拾一下再看看我们房间的布局~” 整理组也就各自行动了起来。 ............ ‘这个力气...以后节目上遇到的...要不要客气一点啊。’林瑜良看着头上顶着长颈鹿的林允儿用膝盖一垫，纤细的胳膊直接抱起昨天两个工人抬进屋里的箱子，然后随手甩在了另一间屋子里，忍不住心里发怵。拍摄的摄影师也惊讶的后退了几步。 看了看林允儿因为衣装更显修长的脖颈，林瑜良思想又开始发散了起来：‘力气和长颈鹿无关吧，而且好像叫长颈鹿有些不合适，配上这张脸...天鹅？’ 卧室里看着林允儿一下就搬起了箱子抱走，金泰妍和崔秀英张大嘴露出惊讶的表情笑的前仰后合，不停地拍着手。“哦哦？！大发！你看她！” 等林允儿再回到卧室内，双手抓住另一个箱子又要试着搬起来，崔秀英看着允儿有些颤抖的手赶忙抬住了另外一侧。 “一起吧。”崔秀英抬着箱子的另一边让林允儿省力一些，倒退着步子小心的挪出了房间门：“省省力气要搬的还多着呢。” 两人就不断合力把一个个箱子搬进搬出。另一间卧室的金孝渊在收拾完自己的物品后，也加入了搬运工的行列。金泰妍就在自己和崔秀英林允儿合住的卧室里收拾摆放着。 赵PD刚从外面接了个电话回来感觉室内镜头分量差不多了，就开口问林瑜良：“瑜良，拍的怎么样？分量差不多的话就停机帮忙搬搬吧。一会儿跟着执行经纪出去接人。” “已经拍了不少，分量足够。”把VJ递来的卡带装进背包放到一边，正好搬运工组合又从其他房间抬着箱子走了出来：“我们也来帮帮忙吧，重的箱子我们来搬。收拾你们自己来。” 后面两名VJ也把架子和机器固定好放到一边：“每天摄像机也不是白抬的，还有搬的就叫我们。” 搬东西搬的大汗淋漓的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鞠躬开口：“那就麻烦你们了！” ………… “神童啊，一会儿拍摄的时候记得说气球玩偶和宿舍布置是你自己完成的。”SJ的经纪人开着车，外面的路灯和景色从车窗中一闪而过。 刚刚结束活动的利特和神童就直接赶往少女时代宿舍去拍摄出道节目。 “我们打算SJ和东方神起带一下师妹们知道了吧？” 车后排坐着的利特和神童看着窗外快速划过的景色，脸上也随着路灯不停地闪过忽明忽暗。 “内，我知道了。” 两人都明白后续也许还有合作舞台等场合。但是今天在结束活动出来时，几名SJ的粉丝突然在旁边喊着问起了利特与某个曾经拉过LOVELINE的女偶像是否真的有关系。虽然当场就笑着回答否定了，只是当时粉丝脸上不同以往的疯狂表情也在两人脑中挥之不去。 第二十一章 入住 “哥，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去女生宿舍呢。没想到出道了竟然能去了。” “我难道就去过女生宿舍了？”和神童走在一起的利特，左手拿着蛋糕用肩膀撞了一下右侧的神童。 “肯定和我们宿舍里不一样，就算有姨母在收拾也是东西到处乱扔的。”神童脸上完全是兴奋的表情，脚步都显得轻快了许多：“肯定会带有香气吧~” “唉~依，怎么说的这么猥琐，你去的可是妹妹们的宿舍啊，妹妹们！”利特嫌弃的推了一下神童，像是要离开什么脏东西一样，赶紧往旁边避开。在镜头前有些刻意的打闹着，根本没有注意到已经路过了要去的单元门口。 “他们两个不是在搞笑加镜头吧？神童哥不是来过么，SJ的经济人开车走了？”林瑜良注视着一群人迎面而来，又只留下背影渐渐走远。双手插在上衣兜里，腿保持着稍息的姿势，看上去有些懒散。 就在刚刚，下来接两人的林瑜良和金岷浩站在单元门门口，望着从远处走来的利特和神童以及跟在身后的摄制组逐渐靠近自己，刚想伸出手打招呼，又看着他们从自己面前路过越走越远。紧随其后的摄影师也没有出声，拍摄着两人打闹的样子就向另一个小区走去。 金岷浩双手插着腰，扭着头目送着一行人离开：“是神童忘记了单元门，装作知道在带他们绕圈子呢。”略显无奈的笑了一声：“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给他打个电话吧。这都走到哪里去了。” 林瑜良掏出手机找到了神童的号码就打了过去，刚想说话就听到话筒里传来了：“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把手机从耳朵上拿开，有些无语的看着手机屏幕：“阿土哥你来打吧，神童给我留的电话没接啊。” “嗯？是因为在拍摄中所以挂断了吧？”金岷浩从兜里掏出手机也给神童打了过去：“您所拨打的电话.......”脸上露出了荒唐的表情：“算了，你还是打给VJ吧，赶紧吧他们叫回来。手机不会没在他身上吧。” 手机的灯光从下方照亮了林瑜良的脸，手指不停的在键盘上翻找着。：“喂？具VJ么？我是林瑜良啊。您赶紧叫住神童XI和利特XI，刚刚从我们面前走过，都要走到下一个小区了。”看了看四周建筑物，寻找着一眼能看到的特征点：“回到小区花园运动场，面向大门向右看。到了打电话震动我去找你们把。” 双手向上耸了耸肩：“等等吧，一会儿就过来了。楼上不会都已经要吃完了吧？再单独送个蛋糕上去也不合适。” “刚才已经告诉过她们要吃的收敛点了，估计能撑很久的。”金岷浩望着刚刚一行人离去的方向：“早知道就应该去小区门口接他们，天气再早一个月早冻僵了。” 嗡嗡嗡，看着手机上显示出具VJ的名称，林瑜良接起：“到了？在原地等等我马上来。”接着电话，用手指给金岷浩指了指自己要去的方向，就快步向着刚刚约定的地方走去。 ............ “为了进入宿舍后我们的新起点干杯！”少女们齐声祝贺着自己的出道，抬起杯子将可乐一饮而尽。如果能忽略前两次口号不齐造成的失误和放在一旁的两个1L可乐空桶，那少女们还是挺开心的。 “好了，可以了。摆好食物准备吃吧。”赵PD还是盘坐在原来的位置，点了点头：“接下来随意一点就好，表现出自然状态就行。” 互相搭手帮忙来来往往，少女们刚刚盘腿组成一个圆圈坐好，门口就传来了叮咚叮咚的门铃声。距离门廊最近的权俞利站起身，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走到门前，看了看猫眼。门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干脆就用力的直接推开了门：“是哪位？” 推开门的同时就听到了男性的痛呼：“啊啊啊，好痛，我被夹到了。俞利啊，快关上快关上。”听到熟悉的声音权俞利又把门关上，好让躲在门后的神童出来。一把把揉着自己肩膀的神童拉到背后，利特上前又再次敲了敲门。 等到门再次打开，听见声响的少女们，早已排成一竖排歪着身子探出头来。进入门廊的神童和利特看着站成一排，隆重欢迎自己的少女们，在门口来回推搡缓解着突如其来的紧张感。 利特因为是第一次来，略显尴尬的眼睛四处看了看，指着屋内摆满的气球和装饰：“哦？这是给你们装饰宿舍用的气球？” “给我们布置的~”Jessica环抱着一个因为氦气有些不足落下来的气球，伸出右手转了转手腕指着经纪人和摄制组们：“经纪人欧巴和摄制组们~！” 利特左手在下面碰了碰神童的腿，神童马上心领神会看着利特：“啧~，她们以为是经纪人和摄制组弄的？” “哦？那么是谁弄的？” 神童双手在自己面前画了个圈：“全部都是我弄的。还特地学了气球玩偶的做法。” 一时间所有少女们都盯着神童：“哎~，真的吗？说谎的吧？” “真的啊，你们就看之后的节目放送吧。”神童抬手指着房间里面的气球：“这些全部都是我吹的。” 利特用手推了一下神童的肩膀：“你应该叫上我才对啊！”迎来的依旧是少女们的一片嘘声。 林允儿也戳了戳旁边的李顺圭：“欧尼，我们看方案的时候看错了？” “估计是后来临时改了吧？”李顺圭挠了挠自己的前额：“或者是带我们计划的一环？显得亲近些。” 林允儿思考着点了点头“我就说神童欧巴做不出来气球玩偶这东西。” 那边神童和利特伸手拍了一下掌，互相都懂得挑了挑两条眉毛。‘很好交代的任务完成了。’，刚放下心来，旁边Jessica就凑了过来。 Jessica干脆的把手里还抱着的氦气球递给了神童：“欧巴，那你把这个气球再吹吹气，让它飘上天呗？” 还得意的挑着眉毛的利特和神童表情一下就僵住了，后面其他听到Jessica话的少女们也抿着嘴脸憋得通红。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没憋住，发出了噗的一声。场内干脆的就全都疯狂的笑了起来。 神童尴尬的在一旁挠着脑袋，利特赶紧蹲下把自己买来的水果蛋糕拿了出来：“咳咳，我买了蛋糕来一起来点蜡烛切蛋糕吧。” Jessica看着自己两位熟识的欧巴尴尬的岔开了话题，就哼了一声回到了自己的队友中间。 第二十二章 节目通告 将蛋糕小心翼翼的从盒子中取出，放在一旁。看着摆满水果和奶油的蛋糕，少女们一起叫嚷了起来：“利特赞，利特赞！” 根本没有听到做自己名字的神童不乐意了：“呀？我也出资了一半呢！” “神童赞，神童赞。”听见神童的抱怨，少女们立刻改变了口号的风向。每个人都随口奉承了两个欧巴几句，哄得两人喜笑颜开，少女们就重新盘腿坐在地上。利特从盒子里拿出蜡烛，本以为会分开插在蛋糕上一个一个点燃，没想到利特为了不破坏蛋糕的造型，数好9支直接插在了中央。 “这是为了让象征着你们的蜡烛团结在一起啊。”利特手里拿火柴点着火，口里还振振有词：“你看九个人聚在一起点燃火花专辑才会大卖！” 看着被点燃的蜡烛像个小火炬一样在蛋糕中间燃烧个不停，站在客厅灯开关的林瑜良按下开关把灯关上。客厅里暗了下来，一群人就开始拍着手唱着庆歌。 一首唱完，少女们正探着头打算把蜡烛吹灭，被利特伸手拦了下来：“等一下，成员们一起拉着手许个愿。从今往后你们就是一个组合了，你们会带着这个名字走很久，一起许个愿望吧。” 除了利特和神童之外，所有人的手都拉在了一起，两边的人则把手放在了膝盖上。林瑜良借着火光看到李顺圭坐的有些靠后，为了一会儿吹蜡烛方便，双膝盖着地跪了起来，身体往前低着。而右手握着李顺圭左手的林允儿，看到李顺圭因为低下身子，衣服领口也稍稍下垂，露出了一点脖颈下方的皮肤，就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挡住了李顺圭的领口。然后闭上了眼睛，默念起自己的愿望。 少女们眼睛微微闭上，等着利特的一二三数完，一齐睁眼探身把蜡烛吹灭，同时也将自己的愿望压在了心里。 ......... “这部分拍摄分量有些不足啊。”赵PD手捏着下巴。客厅中央少女们和神童利特正在分食着买来的蛋糕。 “让神童和利特加一段谈话和游戏，惩罚场内有的他们可以自己定。”又沉吟着思考了一下：“让他们俩个在谈话中顺带插入School of樂的节目通告，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 探着头四处找了一下：“石作家，你去打断一下。和利特神童交代一下我说的事情，瑜良呢？” “我在。”林瑜良从后面挤了过来弯腰站在赵PD旁边：“您有什么事情找我？” “明天一早多带一台摄像机过来，节目上可能要加个机位。顺带让她们拍一下今天的自我介绍。可以交给她们的队友拍，旁边看着点摄像机很贵的不要让她们弄坏了。” 林瑜良点了点头：“好，对了赵PD。我明天下午还有课程所以...” “没关系，明天下午你回去上课就好。下午我会再安排的。” 客厅中央听完作家转达的要求，神童和利特也快速的开始组织了起来。两个人先互相商谈好了适合的游戏，就把规则告诉给了少女们，填充着节目分量。 最后以林允儿吸了氮气，用小孩音唱了一首奇怪的出道曲就结束了游戏的部分。 “利特XI可以结尾了。”林瑜良按照赵PD的吩咐上前拍了拍利特的肩膀。 利特也就点点头做起了最后的节目收尾：“我今天很高兴，从我出道前就看着成长的妹妹们，现在已经能自己登上电视台，并且被观众看到而感到很开心。作为多人团体，住进宿舍后摩擦是少不了的。我希望妹妹们也能尽快适应宿舍的生活。”说罢向着神童伸手做出了请的手势。 “我呢希望少女时代能和SJ一起，在偶像团体中成为男团和女团中TOP的存在。”神童摆弄着地板上节目组给的手机：“感觉说的再多也没有实际参观一次节目放送来的实际，正好ment的工作人员们也都在，你们有什么想要参观的Ment节目么。” “M! Countdown ”金孝渊左右看了看成员们没有人说话，就说出了想要参加的节目。既然已经报出了一个节目名字，权俞利和其他少女们就附和了金孝渊的建议。 神童拿起电话打给了自己正在主持的M! Countdown节目PD，不出所料的在一番交涉后被拒绝了。M! Countdown没有沟通成功，就只能拿出节目组之前沟通好的School of樂作为参观选项。 “M! Countdown可能不行，School of樂怎么样。”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神童看着坐在对面的少女们。 “内，谢谢欧巴。”显然是有些失望，少女们还是对神童做出了感谢。 “因为我们很快就要走了，那我们最后再一起给少女时代加个油吧。”利特率先把手伸到了围坐在一起的人群中央，神童和其他少女也都跟在后面伸出一只手叠放在一起。 “一二三，少女时代，fating！”十一只手同时向下一挥，就结束了今天在宿舍里的拍摄。 ............ 林瑜良带着一名VJ跟随神童和利特向着停车场走去，路上和利特也交换了手机号码。本来只要林瑜良来送就好，但是林瑜良总感觉差了点什么，就向赵PD借了一名VJ一起出来了。 “利特哥在练习生时期就和他们很熟了么。看Tiffany她们的样子和你们完全没有生疏感啊。”林瑜良走在两人外侧，躲开摄像机的拍摄。 “当然了，就像之前我录制时候说的那样。都是从出道前看着成长的关系很亲妹妹们。”利特看着面前依然在录制的摄像机，转头询问着正在用手捏着领口麦克的神童：“现在看上去更漂亮了是吧？” “真的很漂亮。” “而且她们擅长的东西也很多，不过随着团体活动也会越来越忙碌吧。” “辛苦是肯定的，但是在我看来都是非常完美的孩子，她们组成的团体一定会是个无懈可击的团队。”神童一边说着一边竖起了拇指。 “希望大家对于少女时代也抱有更多的期待。” “少女时代，fighting！”神童最后做出了整段采访的总结。林瑜良就在一旁手势示意VJ可以结束拍摄了。 面前的摄像机录制红灯终于关闭，旁边下了节目的利特和神童一下就沉默了许多，没有在录制时那么善谈。 “瑜良抱歉啊，说那么多的布置和准备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神童有些抱歉的看着林瑜良。 “这情节还是我们摄制组自己定下来的神童哥有什么可抱歉的。”林瑜良脸上笑了笑：“下次别再走过头，还不接电话就好了。” “没有，我是真的忘了...”抬手挠了挠自己的鼻子：“下次我会注意的。” 远处开着两盏大灯的保姆车慢慢靠近，几人也就不再互相寒暄。看着两人上了车，林瑜良才和VJ慢慢走出停车场。 “刚才怎么又拽上我录了一段？本来都要收拾东西了。”感觉气氛有些尴尬，VJ在旁边主动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总感觉之前节目上的CP感太强了，对于新出道的团体来说不太好。毕竟疯狂粉丝可是不少啊。”林瑜良想起了在SBS人气歌谣舞台上，自己确认完东方神起的动线开始彩排后，对方粉丝那疯狂的叫喊和应援。‘都是同公司的，SJ的粉丝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吧。’ 看到旁边有一家小超市，林瑜良就跑了进去。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瓶饮料，拧开一瓶递给单手拎着摄像机的VJ：“谢了哥，还因为我临时要求拍了一段。” VJ用空着的手结果饮料喝了一口：“没事，咱们回去赵PD那边也就收拾完了能直接下班了，走慢点吧。” 两人喝着饮料在寂静无声的小区中，借着路灯微弱的灯光向着少女们的宿舍楼走去。 第二十三章 清晨拍摄 第二天一大早林瑜良就带着摄制组和作家来到了少女时代宿舍的小区花园附近。拿出电话先打给了自己熟悉的经纪人金岷浩：“阿土啊，我们已经到了宿舍附近，你已经在宿舍里么？下来接一下，密码大门我们进不去。” “今天不是我在，我打电话叫同事下来接你们吧。” 手机里传来的是汽车喇叭和呼呼的风声：“在车上啊？今天你们先去School of樂现场了？” “对，你那边是个女同事，还忙挂了啊。” 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林瑜良侧着脑袋摇了摇头：“昨天下班后聚餐喝了那么多，今天还能上班，了不起。” 重新把手机揣在兜里，然后转身面对着正坐在旁边长椅上休息的作家和VJ：“马上下来接我们，进宿舍的镜头也要拍。现在先准备好摄像机吧。” 嘴上说着就把手中拎的摄像包放在地上，从里面拎出摄像机装好卡带，摄像包就先交给作家先帮忙拿起来，到宿舍再统一放置。按照昨天赵PD的吩咐，今天林瑜良也要作为临时VJ来用。带来的摄像机主要拍摄每个成员的个人一天总结以及策划案中的成员私人拍摄摄像。 等另一名VJ也准备好，单元楼门终于被从内推了开来。一名穿着T恤牛仔裤的女性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手机头左右转转看了看，像是在找什么人。林瑜良扛着摄像机就主动凑了过去，对方下意识的躲开了镜头拍摄的方向。 “没事的，还没有开机呢。”看到对方有些不自然，林瑜良双手慢慢把摄像机放了下来，换到单手拎在手里：“金岷浩经纪人应该已经和你沟通过了。上面已经准备好了么？在洗漱没有关系，确保成员们都已经起来就好。” 又看了看摄像机，确实没有录制时的光亮，对方才鞠躬向林瑜良说明起了情况：“内，刚刚已经叫醒她们了，不过怕有特殊情况，所以一会儿还是我先进去确认通知一下，我们再从进门开始拍摄，您看怎么样？” 抬手看了看手表，感觉时间还早足够充裕林瑜良点了点头：“那我们别堵在楼门门口了，先进去吧。到楼层我们在电梯附近等着，确认完你出来叫我们。” 又是同样的等待电梯，按下同样的楼层。林瑜良已经来了第三次，比宿舍当前主人来的次数都多。‘我在附近买东西应该都比她们熟练了。’在心中默默吐槽自己：‘以后有节目再多来几次我都能闭着眼从停车场走到这了。’ 让林瑜良他们在电梯口附近等待，女经纪人就掏出钥匙走进了少女们的宿舍。 ............ “sunny啊，起来了。”权俞利伸手推了推自己旁边依旧睡着的舍友：“sunny啊，快起来。经纪人欧尼来了。” “呃~~~”李顺圭被子夹在双腿中间，胳膊紧紧环抱着被子。听到有人叫就用脸蹭了蹭被子，根本没有起来的意思。 啪啪，权俞利干脆的用手拍了拍自己这位出道后第一任舍友的屁股，感受到疼痛李顺圭解放出环抱被子的一只手，在屁股附近不停的挥舞着。 “MOYA？顺圭梦见自己是牛么。”已经洗漱完的金泰妍，走过门口发现李顺圭手像牛尾巴一样甩来甩去，也捋着自己的头发走了进来。 “呃...是Sunny才对...” “看来已经醒的差不多了，还知道反驳我。”金泰妍也干脆凑了上去，坐在床边。拍了拍李顺圭的屁股，拍完后突然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后又拍了几下。‘好像...手感还不错啊？’手还放在李顺圭的屁股上，眼睛看向了站在自己旁边的权俞利。视线刚刚好也在屁股的位置，盯住就不动了。 感觉自己屁股上放着什么东西怎么甩都甩不掉，李顺圭才趴在从床上，双脚蹬住床，双手前伸直用一个怪异的姿势抻了抻懒腰，然后翻身坐了起来：“几点了？经纪人欧尼和摄制组已经来了么。” “嗯，经纪人欧尼接到岷浩欧巴的电话下去接他们了。”权俞利后倒张开双臂横躺在床上：“马上就要上来了，现在是允儿在洗漱吧？然后是忙内，再然后才就是你啦。” “早知道昨晚就不应该兴奋到那么晚睡的，我的黑眼圈啊。允儿还能化化妆把眼袋装作是卧蚕，我可怎么办啊。”李顺圭双腿伸直，手从前方盖住额头用小臂挡着自己的脸。 “快起来收拾，等上来拍摄就来不及了。”金泰妍最后拍了一下李顺圭的大腿，就站起身向着客厅走去。 “小贤，我洗漱完了，你来吧。”林允儿一头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简单的盘起来固定好。一手拍着脸颊，一手拿着个小篮子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内，欧尼”徐珠贤从另一间卧室里拎着一个小篮子里面装着自己的洗漱用品就进了洗手间。 咔嚓，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林允儿从客厅探出头想看看进来的是谁。女经纪人就打开宿舍门，在门廊喊道：“收拾完了么？我要让摄制组进来了。脱掉睡衣穿好便服就行。” 金泰妍左手往后挥了挥，让穿好便服要跟出来的李顺圭往后几步，就率先回了话：“内，已经收拾好了，可以进来了。”，然后侧着头放低了声音：“抽屉里有湿巾简单的擦擦，然后拿镜子化化妆梳梳头吧。等要出门的时候再仔细弄。” 李顺圭闻言点点头踮起脚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从梳妆柜抽屉里找到了湿巾，就给自己简单的整理了起来。 ............ 等到女经纪人再从门里弹出头来点头示意，林瑜良才打开摄像机进入了少女们的宿舍。 刚进入宿舍少女们就已经梳妆好站成一排在弯腰打着招呼，为了追求自然状态林瑜良干脆关了摄像机就直接开口要求到：“还有成员在洗漱么？没有的话简单在梳妆镜前梳梳头，或者在洗手间洗脸都没关系。” “啊！是林F...瑜良欧巴啊。”金泰妍鞠躬打完招呼抬头才看到肩扛着摄像机进来的是林瑜良：“Tiffany和忙内还在洗漱和梳头，衣服都已经换好了可以拍的。” “都说了随意叫，轻松点。”林瑜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哥你拍一下徐贤的镜头吧，让泰妍带着你去找徐贤。” 另一个VJ点了点头，就跟着金泰妍去了洗手间。先让金泰妍敲门进入确认一下里面徐珠贤的状态，才打开机器准备开始拍摄了。 “作家怒那你就先和她们说一下一会儿拍摄的自我总结和私人拍摄镜头的大概流程？” “好，你先去拍另一个成员吧。”作家站在客厅中央：“剩下的人聚过来一下，我们说一下一会儿的流程。” “呃...谁带我去一下Tiffany的房间。”林瑜良正转着头四处找着女经纪人，对方正跟在徐珠贤旁边看着拍摄，VJ的状态应该拍摄已经开始了。 “我来带您去吧，是进里面左侧那一间。” 看着从旁边凑过来脸上有着好像打糕一样卧蚕的少女，林瑜良还是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对方头上。长颈鹿依然在气泡里飘荡着，才回忆起了在会议上记下的名字：“林允儿XI，对吧？” “内，好像有在商讨会上见过您呢林FD。”双手合并在身前鞠躬：“您叫我允儿就好，我也先进去和Tiffany欧尼说一声。” 林允儿推门进入了Tiffany所在的房间，转身就关上了门。林瑜良站在门外等着里面的回复，就随意打量了一下客厅和站着的几人。‘还是没有变化啊，汉江大桥拍摄的时候，护栏上还一闪而过了，但是加上Tiffany在镜头里，再看就没有了。奇怪....应该有变化才对啊。不过客厅收拾的到是很整齐嘛，男生和女生宿舍不一样这点神童哥没说错。’ “林FD可以进来了。”林允儿打开门向着正站在门口等候的林瑜良说道。说完对方也没有反应，一直盯着客厅的方向看，林允儿伸手轻轻拍了拍对方没有扛相机的胳膊，“可以进来了林FD。” “哦，好的。”被拍了一下回过神的林瑜良，随口回应着。 “内？您说什么？”林允儿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刚刚这句话好像不是H语的样子。 “没什么，已经准备好了么？”看林允儿疑惑的表情，林瑜良知道自己无意识回复说华语的毛病刚刚又出现了。 “您进去吧，我也去听之后的拍摄流程了。”把房间门彻底敞开，林允儿也回到客厅加入了听作家嘱咐流程的队伍里。 “瑜良欧巴早啊。今天还是你来拍摄啊。”Tiffany带着一副全边框的黑框眼镜，坐在梳妆镜前梳着自己的头发。 “嗯，上午还是我拍，下午会有School of樂的拍摄组接手。”感觉自己再多说几句话Tiffany都快要到梳头完毕的状态了，林瑜良就开口叮嘱道：“开机拍摄后再说一遍早安，不用加名字之类的，然后手里继续梳头问什么回答就好。明白了吧？” Tiffany坐在凳子上点了点头，林瑜良抬手打开了摄像机。 “早安”镜子里的Tiffany笑了笑，似乎对自己无妆拍摄的状态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两声。 【睡的好么？】 “昨天躺在床上，因为能参加School of樂的拍摄就一直兴奋的睡不着……” ………… “欧尼，刚刚林FD有在进来或者拍摄的时候盯着你的头上看么？”结束了流程商谈会的林允儿又凑回到Tiffany 身边坐在床上，拽着对方的胳膊询问道。 “没有啊，录制完打了个招呼就出去找拍摄组作家了，好像要改点什么。”Tiffany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脑袋。 她和林允儿都已经拍摄完了自己一天的总结，其他人还在拍摄她们俩个就回到了自己屋里等着私家掌镜的拍摄。 林允儿听到Tiffany的回答食指点着下巴点了点头，然后就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Tiffany拍了一下床吸引林允儿的注意：“一会儿瑜良欧巴的摄像机是交给你拍吧？” 吓了一跳的林允儿回过神来，皱了皱鼻子。压低了自己的嗓音模仿昨天吸入氦气时候的嗓音：“内，欧尼～我会把你拍的美美的～” Tiffany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在床上侧侧着腿坐了起来：“呀，别这么说话，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安嘚～”林允儿反而来了兴致又往床里面凑了凑：“欧尼想吃什么早饭～” Tiffany双手捂着耳朵起身就要逃出去，林允儿拽住一只胳膊：“欧尼要去哪里～带上允…” 话才说到一半门口就响起了梆梆梆的前门声，趴在床上努力向上折起身才看到林瑜良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口。 手半握成拳头放在嘴边轻轻咳了一下：“咳，那什么，林允儿XI模仿的还是挺有趣的，私人拍摄的时候也可以表演一下。要不…我先教你用用摄像机？” 趴在床上的林允儿把脸一下埋在了床上完全看不到脸，两个露出来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开始变红。 在门口站了一分钟对方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林瑜良没有说话慢慢的退向了客厅。 Tiffany从房间里探出头，确认林瑜良已经退回了客厅。反身一巴掌拍在躺在自己床上装死的林允儿背上：“别装死了，叫你闹我啊～” “啊～烦死人了～”林允儿双腿折起来在空中踢了踢。 “现在觉得丢人了？以后个人技吧。”Tiffany捂着嘴偷笑自己这个妹妹：“出去吧还等着你呢，反正都听到了。” “哎，我的门面形象啊～”双手撑在床上，林允儿无力的直起身跪起，脚穿上拖鞋认命一般的向客厅走去。 ………… “拍摄的时候双手要拿住摄像机，不够力可以打开侧面显示看画面，用肩膀借力。” “选定好拍摄角度后不要频繁变焦距，会让画面模糊和抖动的。想近景一点就慢慢挪动自己的脚步靠近，拍更多同框就缓步后移。” “其他按钮暂时还用不到，小心别受伤很沉的而且很贵。” 刚简单的叮嘱完林允儿就迫不及待的从林瑜良手中接过了摄像机，开始了自己的私人拍摄时间。 退到一边的林瑜良看着从林允儿接过摄像机后，客厅里其他少女们表情一下就疯狂了起来。节目组VJ手里的摄影机忠实的记录着这一切。什么不知名的舞蹈啦，突然开始K歌啦。就连送成员Sunny上学考试的时候都给出了不会选CD这样不靠谱的建议，最后还自编自导的演出了小话剧作为收尾。 林瑜良在一边是看的心惊肉跳，也初窥了这帮少女们真实面目的一角。 第二十四章 参观 “转交文件、摄像机、卡带、包，就这些了吧。”林瑜良盘点了一下自己要交接的物品和文件，盘腿坐在少女们宿舍的客厅里抬起头：“那这些就交给作家努纳带给赵PD了。” 作家站在林瑜良对面，低头看着林瑜良把东西再一件一件塞回包里拉上拉链：“OK，你就下午去上课吧，从这里直接走么？地下铁？” “内，一会儿她们要集体行动，来的巴士上努纳再看着安排些内容填充吧。哥，拍摄就麻烦您了。”从地上站起身，拿起旁边衣架上挂着的背包，甩手背在肩上就准备离开宿舍去上课了。 “哦？林FD要走了么？”女经纪人从林允儿、金泰妍的宿舍里走出来。林瑜良都已经整理好衣物准备走出宿舍大门了，女经纪回头向着屋里叫到：“都出来问个好吧，林FD要先走了。” “不必了，她们下午还有拍摄，让她们歇着吧。大不了几岁瞎客气。”林瑜良手扶着门廊墙壁，一只条腿站立，另一条腿向后勾起用手拉起鞋跟：“走了，以后拍摄见。说不定出道舞台还有我在呢。” “内，林FD辛苦了。”之前女经纪人喊了一声，少女们从各屋像洞穴里的细尾獴一样探出个小脑袋，等林瑜良转身要关门的时候才喊了出来。 伴随着大门的关闭，每个小脑袋又缩回了自己所在的洞穴里。 “全都给我出来！都说了，打招呼要正式点，你们礼仪课上就是这么学的么？”女经纪人站在客厅中央，陆陆续续的所有少女也都从各自的屋里出来聚集到了大厅。：“一上午就认为亲近了，社会人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不过是装出来的样子而已。早上收拾的还不够快，洗手间之后使用前一晚定好顺序.......” 作家和VJ听到这里就已经自动走出宿舍门回避了，设备和包暂时保管在宿舍餐厅里，也已经叮嘱过少女们不要触碰。 “未免有些太凶了，都还是和我侄女差不多大的孩子。”VJ最后从宿舍里走出来关上门，作家也没有走远只是站在电梯口等待着。 作家双手环抱在胸前用一个肩膀抵着墙壁斜站着，也不管墙上有些灰尘：“你拍节目的时候见到侄女辈还少了？现在训斥总比正式出道后在舞台被前辈训斥或者记者写不尊敬长辈要好多了。” 双眼望着窗外，小区里已经陆续开始有行人和车辆出现在街道上：“我要是有孩子不会让她干这行的，太累了。曾经节目上碰到过一面，就再也没出现过的太多了。” “虽然不想自吹，但能在我们节目上出现过一次也是练习成功的人吧？”VJ有些不太习惯作家这么说话：“而且共事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么。放心吧你的孩子绝对不会被选上练习生的。” 作家双眼没有焦距的望着窗外点了点头，第二下刚点到一半反应了过来，站直了身体：“嗯？呀！你什么意思？是说我丑喽？”右手插着腰左手招了招：“过来！我让你想起和你同期的我当年是什么样的。”双手握拳活动活动手腕，迈着外八字的步伐靠近了VJ。 “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你自己说的不想让孩子进入娱乐圈。”VJ刚后退了几步后背就抵在了门上，手放在门把手上有些徒劳的不断拧着，中途停下拍了拍门：“经纪人，你们谈完了么？我想起还有些镜头要补，经纪人？！”衣服领子被一只手拽住，因为对方的身材有些矮小VJ还不得不弯下腰才能轻松一些。 “过来，我们电梯间好好谈一谈...” 女经纪人透过猫眼小小的视野看着外面两人刚刚的动作，对门把手的活动完全视而不见：“准备下午去参观吧，换好衣服记得穿和上午不一样的。” 还在客厅的少女们本来还侧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这才如鸟兽散回到了自己屋里准备下午的行程。 ............ ‘一个上午拍摄就勉强算熟悉了，以后见面问好打招呼的程度？’从宿舍走出来站在公交车站林瑜良还在回忆今天上午宿舍群魔乱舞的样子。 ‘要不是女经纪出来收尾，水气球都填充好了。按照S公司给的人物设定，能用的镜头应该不多，为了体现出少女活力挑一些不太过分的剪出来吧。看着挺文静的姑娘们有镜头的时候人来疯啊，挺适合做节目的。’ 回想起停车场拍摄时镜头开着引领话题的利特，关上镜头后略微有些沉默的风格，林瑜良无意识的打着响指，‘S公司都是这个风格么，台上台下有些割裂？’ 刹车声响起打断了林瑜良的思绪，伴随着随后呲的一声公交车门打开林瑜良登上了巴士。找到座位坐好，兜里掏出耳机挂在耳朵上，插线连接好手机，什么都没有再想沉浸在了音乐的世界里。 ............ 砰！砰！伴随着两声彩带礼花的闷响，School of樂的录制现场就开始了。少女们被安排在二楼观看这次的校园突袭。嘉宾是Fly to the Sky，R&B兼Hip-Hop兼备的二人组合，同时也是S公司的前辈。 伴随着前辈的出场，下面的学生们好像牛群一下一下凑到了台前，举着手机不停地叫喊着前辈们的名字。少女们直到录制结束都保持着双手握住护栏，舍不得眨眼，双眼中透露着期待和期望的看着台下的舞台和粉丝们。 节目结束和主持人BOOM问过好，录制了鼓励的镜头就结束了这次的参观任务。坐着大巴回到练习室的路上就只有偶尔传来的邻座间两人低声交谈。 “欧尼，我记得策划案上我们是要参加School of樂的舞台才对啊。” 大巴上林允儿和李顺圭坐在一起，李顺圭闭着眼睛靠在林允儿肩膀上。林允儿也闭着眼睛歪着脑袋，脸颊贴在在李顺圭头顶上，保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两个人低声交谈着。 “后面会再安排舞台的，只让我们参观计划不就失败了么。参观的时候可能还有恶作剧什么的。”被林允儿的肩膀硌的有些难受，李顺圭晃了晃脑袋努力找着舒服的点位：“允儿啊，骨头硌的我好难受，多吃点根本没肉，不舒服。” “欧尼，你有肉怎么不让我靠着你。”李顺圭的抱怨引起了林允儿的不满，用力顶了顶自己被靠着的肩头，然后就被李顺圭拍了拍大腿：“别闹，身高合适靠着还凑合。你台词背的怎么样？听泰妍说每天都背到很晚来着。” “背的差不多了，是个客串剧还好啦，按照我的记忆力小case。” 林允儿的声音微微上扬，闭着眼睛也能猜出林允儿现在脸上得意的表情，李顺圭用头顶了顶林允儿的脸颊，让她把头让开就坐了起来，头靠到了车窗上：“别到片场紧张就行，加油哦。” “哎~欧尼，你语气好敷衍啊。怎么也要握拳加个油吧。” “我们姐妹间不搞这一套，练习室还有录制快休息。” ............ 围坐在蓝天白云熟悉的练习室地板上，完美的圆圈为了给摄像机留位置让出了一个缺口，回答着节目组给出的问题，其他工作人员正在架设着固定机位。 “感受到现场热烈的气氛，如果是我站在那里一定会很紧张。”权俞利两条眉毛微微向着中间聚起有一些八字。 “没错，进去之后马上就能感受到当时现场热烈的气氛了，激动地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金泰妍双手在胸前比划着心脏跳动的手势，脸上是赞同的表情，然后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如果能站到台上一定会兴奋的晕倒吧。” “我们也要更加努力的练习才可以，和前辈比我们还有很多的不足。”和权俞利穿着同款灰色上衣的郑秀妍歪着身子表达自己的看法，其他成员也都认同的点着头。 等到一圈轮下来，其实能听出来成员们最想表达的还是对能够登上舞台的兴奋和期许。 “好了，编导可以进去了，就按照我们之前商量好的说就可以。”赵PD站在练习室门外，面前站着有些显胖的School of樂的编导。 “告诉她们无法参观，能够参加非公开舞台就可以了吧？”编导推了推红黑相间的眼镜：“选什么节目真的让她们自己来？” “公司后面会给建议的，还有三天。看她们的练习程度了。不过今天还有后续总结要在宿舍录制。后面会补录让她们提前回宿舍的。” “行，下次你们请客。”导播推开练习室大门走了进去。 “在外面的收拾收拾准备去宿舍。”赵PD合上笔记本：“一组提前去一批，找金岷浩经纪人一起去。今天拍完就等下次非公开舞台才拍摄了，务必录制好今天的总结。” 其他人点了点头，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位置。得到回应，赵PD不再理会具体的安排站在门口等待着里面拍摄结束，赶赴下一个场景。 第二十五章 争吵 “我出门啦，今天是上课。晚上我带年糕汤回来，您就别自己做着吃了。”在门廊穿好自己的鞋子。套上黑色风衣外套林瑜良就准备出门了：“中午也别老吃面条，冰箱里的菜也加点。衣服我回来晾。” “知道了，快走吧。”屋里还能听到洗衣机嗡嗡嗡的转动声“想晾我也够不着，别瞎操心了。走吧赶紧。” 林瑜良在门廊抿着嘴缩了缩脖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你可算是出门了，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不会刚起吧？”看着林瑜良从楼门口走出来，金灿宇站在门口，左腿不停的抖动着：“早上你就7点附近最准时，其他时间叫你根本就叫不起来啊。” “早上洗衣服来着，哥别站着了，走吧。”林瑜良直接从金灿宇旁边走过脚步都没停下来：“你最近不都已经和嫂子搬到一起了么，重新租了一间？” “你这话题转移的太生硬了吧，等了你这么久。”金灿宇不满的在后面打了林瑜良肩头一下：“你上次不都看出来了么。入伍期间的事和静雅商量了一下，只是临时搬到我爸妈家住了。” 提到入伍谈话的气氛就有些沉默了起来，默默的在小区里走着，偶尔传来的鸟叫声和大路上车辆的鸣笛声提示着繁忙的早晨早已到来。 “还没定分配到那里吧？”林瑜良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人家都是大二申请，你算是独树一帜了，毕业回来再读研究生。节目的事听教授说了，谢谢了。” “写什么，李教授本来就安排了你，只不过现在是给了你完整的机会罢了。入伍...”金灿宇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大二刚认识静雅舍不得分开，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我就觉得后半生有她才好。” “咦~”林瑜良一边嘴角提了起来，面露鄙夷的瞥了一眼金灿宇：“你这是颜狗啊。” 金灿宇摊了摊手：“那又怎么样，认识之后我又终于人品了啊。你个单身是不会懂的。” “切，你也就是靠外表吸引嫂子了，等你入伍剃了头再回来的。” “我就算剃了头也是帅的。寸头是检验的标准啊。”金灿宇得意的用手捋着自己的头发，还学广告里的样子甩了甩。 林瑜良默默的外移了两步，两人之间空出了一个人的距离：“我的天哪，你是不是被嫂子吹出自信来了，那句华语叫什么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小时候小区第一矮胖挫说的不是你么。” “莫？那大虾说的就不是你了？” “我是高，弯下腰体谅别人好不好！” “你等等，我想想肯定还有其他黑料...你走慢点！...” ............ “公司给出的建议是舞曲，具体音乐交给我们自己选择了。出道曲暂时还不打算发表所以没法用。”金泰妍双手放在矮桌上将昨天从成度妍欧尼那里获得的信息告诉会客室里的成员们。 六名少女坐在两侧的沙发上，旁边是已经架设好机位在拍摄的设置组。今天一大早在宿舍录制完昨晚的总结，权俞利、李顺圭、崔秀英有其他行程已经被成度妍欧尼派人接走了。 “我们的人数够多，如果是大型排舞节奏感强、现场效果也好应该会很合适。”金孝渊坐在靠墙沙发的扶手上，发表了自己的建议。 郑秀妍手里拿着笔在纸上做着笔记，上面已经写了几条来的路上就讨论好的方案：“观众感觉虽然很重要，配不上动作整个团体看上去都会垮掉。” 金孝渊听着郑秀妍的话点点头：“那我们先把曲子定好，再去找能够参考的视频吧？只靠我们自己从头编3天完不成吧？” “今天内务必要把曲子选好，明白吧？”郑秀妍用询问的眼神扫视了一下在座的几人。 其他少女们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做出其他的意见，看了看纸上之前讨论的方案，抒情曲、出道曲、男团模仿都已经被划掉了。 “这个女孩是她们的队长么？”赵PD拍着旁边作家的肩膀，指了指郑秀妍：“做的不错啊，很有气势，也能够压住人。” “阿尼，队长是左边靠里面看上去有些小的那位。”作家翻着手里的台本，：“郑秀妍和金孝渊是练习生年份比较早，所以话语权还比较重。金孝渊舞蹈方面是TOP，主舞。” “所以其他人不怎么说话啊，两个人看上去都不是服软的人，有可能意见不统一吧。”赵PD坐在地上笑了笑：“这次S公司交给她们自己也有看看这方面的意思吧。” 座椅上围着桌子讨论着的少女们不断的哼着一段又一段的节奏，努力从里面挑出自己认为最符合主题的写在纸上。 “这首怎么样，鼓点很强烈，节奏明显。” “拍子太慢了，跳起来像运动操。” “那这个呢？” “不够劲爆，pass。” ………… “这个舞蹈原来编舞很帅气呢。”金孝渊现在队伍的最前面盯着镜子里：“我们要完全改么？保留男孩子的动作比较好吧，看上去很有力度场面会火爆起来。。” “要改一部分，按照男生的力度跳有的部分成员坚持不下来。”金泰妍看着正在场地中央热身的众人：“按照大家的平衡点来找感觉吧，不能改的太复杂，Sunny她们有行程今天不在还要教她们，时间来不及的。” “OK，一边听着一边开始计划动作吧。”郑秀妍从背靠着的墙上离开：“时间有些紧，泰妍呐打开音响开始吧。” 几个人排队站好，等到金泰妍打开音响，每个人就开始按照当时自己想的动作舞动了起来，听完一小节停下选出认可度最高的，不断循环往复。 “我去趟洗手间~”半场休息的时候金孝渊从队伍里走出来，推门走了出去。 “跟拍去一个，没有其他动作回来就好。”看着金孝渊走出了练习室门，赵PD让对应跟拍的VJ直接跟了出去。 15分钟后，VJ才给负责作家发了条信息。作家把手机举到赵PD面前：“看来是去找参考资料了，帮忙编排更快的部分占多数。应该也有一部分回来后，动作会漂亮的多有些好胜的心理吧在舞蹈方面。” 读完短信的内容赵PD笑了笑露出饶有兴趣的笑容：“帮忙不帮忙先另说，看来今天就要吵一架啊。到时候记得拍，先不要干涉。能解决的话节目里效果会好的。解决不了...应该又会成为我们策划团体中没有名字的某一个了吧。” 30分钟后，已经休息的差不多又开始准备联系的成员们才发现金孝渊还没有回来。 “嗯？孝渊呢，之前她说去洗手间了还没回来吗？”Tiffany做着动作有些疑惑的问着其他成员们。 “还没回来吗？给她打个电话吧？经纪人欧巴！”金泰妍叫了经纪人一声，没有得到回应：“经纪人欧巴也不在么？”询问的眼神看向节目组，录制还在进行着，作家欧尼也没有在纸上写新的指示或者叫人的意思。 “那允儿去找一下吧。”郑秀妍在一边做着刚刚排练好部分的Wave：“楼下和楼上洗手间都找一下~” “那欧尼们先练着，我去把孝渊欧尼找回来。不会是没带....”一边伸出手拉开门，一边自己念叨着。 “别说多余的话，快去！” “内~” “愣着干什么，跟出去一个啊，男的也行。”赵PD拍了下旁边的地板。 ............ “怎么允儿也没回来？找那里去了？！”郑秀妍停下了正在练习的动作，本来声调就有些高的嗓音又提高了一个度。 “刚刚看到有VJ跟出去了，应该没关系吧。”金泰妍听到郑秀妍逐渐升高的嗓音，安抚着郑秀妍的情绪。Tiffany和忙内的表情也有些僵硬，略微做着练习的动作在一旁看着脸色。 “允儿？找到了么？”打开练习室的大门，郑秀妍放开了嗓音，楼道里都回荡着喊话的声音。 林允儿从二楼哒哒哒的走了下来：“孝渊欧尼不见了，我二层三层洗手间都去了，没有找到欧尼啊。” “真的？”好像有些不可置信，郑秀妍向林允儿又确认了一边。得到林允儿点头确认表情一下就僵硬了，随后感到有些荒唐自己就笑了起来：“真的？！她之前催的最勤，现在人失踪了？” 手上用力的拽着窗帘链子，隐蔽的瞥了一下摄像机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之前说歌曲定下，尽快编舞，上个厕所人不见了是干什么？停吧！先歇着，她主编舞不在练什么！” “秀妍，别激动。让小贤再去找找吧。”金泰妍凑上前赶紧拉住了越说越激动的郑秀妍。看了下徐珠贤眼珠往门外瞥。 “对，秀妍欧尼。我再去找找，也许是刚刚孝渊欧尼没听到。”徐珠贤急急忙忙迈着步子跑了出去。 “秀妍你有些激动了，旁边喝口水缓缓吧。”金泰妍挽着对方的胳膊，也不顾郑秀妍微微挣脱的反抗把她带到了墙边。屋里剩下的林允儿和Tiffany 感觉气氛有些僵硬，都没敢凑上前来。 “你说，她之前说要好好练习尽快完成，这是干什么呢？”用手机的水杯压着地板使劲按着，手在上面拧来拧去。 金泰妍拍了拍郑秀妍的后背：“只有三天确实是时间紧，大家都有些着急了，情绪不稳定。你看允儿她们都吓到了。” “啊！烦死了！初舞台赶不上怎么办！”郑秀妍咬着自己的指甲，不停地念叨，抱着双腿坐脚尖还在不停地活动。 一时半会儿安抚不下来，金泰妍只能手不停地在郑秀妍后背上顺抚着。 第二十六章 争吵(2) 和正在着急跳脚的少女们不同，摄制组的成员都很淡定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刚刚的争吵也只是让他们瞥了一眼而已。 “差不多了吧？给VJ信息让他催金孝渊回来吧。”赵PD还盯着场内在墙边脚尖抖动的越来越频繁的郑秀妍和低声劝慰着的金泰妍：“再有一会儿拉不拉得住就不好说了。” “已经叫他回来了，徐贤已经碰到他们了在地下室。”作家蹲在赵PD旁边压低了声音：“视频看了蛮久的，好像已经有了后面的动作规划。蛮厉害的。” “那要看她们理不理解了。”用手指了指场地内的四人：“现在吵出来，还会顾忌镜头，回宿舍就不好说喽。” 话音刚落，随着练习室大门打开，让成员们等待已久的金孝渊终于走了进来。 “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还没等郑秀妍说话Tiffany就率先开口询问起了金孝渊，皱着眉头用口型说着Jessica的名字，还用手指了指后面郑秀妍的位置。 金孝渊一进来金泰妍就站了起来，拦住了郑秀妍的视线，手在空气中对着金孝渊扇了几巴掌：“那里去了，都歇半天了。快抓紧开始练习吧，时间不多了。” 金孝渊没有说话只是按着自己的翻盖手机，向下压了压帽檐看着屋里众人的眼色。 “金孝渊~！”郑秀妍低下头双手伸到脖颈后面撩了一下头发，双手叉腰叫着金孝渊的名字走了过去。 “欧尼去哪里的洗手间了？”林允儿看到两个人语气和表情都不怎么好，往前迈了几步隐隐卡在两人中间。 “去哪里了？允儿和忙内上下楼都找了，根本没有人影。哪里去了？”郑秀妍的语气越来越冲，金孝渊听到这个语气也有些不耐烦了：“一层洗手间。”然后又抬手看着自己手机里刚刚拍下来记录用的资料。 “一层？至少找了三遍你难道晕在厕所里了么？”抬手放在金孝渊的肩膀上：“你之前也说了我们现在时间不多了要好好练习，我们已经等了你半个小时了，你怎么了？”手从对方肩膀上拿起来把自己而变得头发捋到耳后。 金孝渊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挠着自己额头：“知道了，开始练习吧。对不起。” “你不在的时候我们都已经休息排完一节了，所以要从头开始么？” “对不起，跳一下我会尽快学好这节的。编排有些慢所以...” 金孝渊的话才说道一般，郑秀妍就又有冲上来的趋势。金泰妍赶紧挎住了郑秀妍的肩膀，抓着郑秀妍的手腕搂在自己肩上：“孝渊后面还有话没说完呢，别冲动。” 金孝渊内边一群人和赶紧把金孝渊拉到墙角：“欧尼，你干什么去了，不舒服么？” 金孝渊半晌没有说话，郑秀妍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金泰妍力气小有点限制不住郑秀妍了：“秀妍呐，我们之前说好的互相帮忙，我觉得现在就是拉住你的时候了。孝渊还什么都没说呢。” 室内没有再传来脚步挪动的声音金孝渊这才开口：“上完洗手间，其实我是去看原版MV了。舞蹈编排的有些慢，出来之后我才想到的。VJ也有跟着本来打算打个电话，因为节目组知道我以为会告诉你们的。” 所有人的脑袋都一下看向节目组，被六双眼睛盯着赵PD脸上也没带有表情：“是啊，我们知道的。还是我让VJ跟出去的。” 赵PD的回答让6个人都愣了一下，金泰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那您和制作组怎么没...” 金泰妍的话倒是让赵PD笑了一下：“你们自己队伍内部都没有沟通，难道以后你们的节目都要制作组来确认成员要干什么？” 单手食指敲了敲练习室的地板，抬手指着金孝渊：“她手里甚至还有手机，人不见的时候队长就叫了一声经纪人欧巴。经纪人不在其他人拍镜头，凑过来一个问问情况很难么？节目组也没注意到，这个人是不是消失也没人知道？” 六个少女全都低着头不说话，赵PD盯着每个人看了看、摇了摇头：“剩下的你们对内说吧，节目还得拍。从金孝渊说完原因开始，准备练习吧。”几个人还是没有动作，就干脆的拍了一下地板发出响亮的一声：“愣着干什么，动起来！” 被拍地板发出的响亮一声惊醒，少女们停下各自心中所想。列成一横排，让金孝渊在中央，略微靠前，再次开始了编排。 进度确实是快了许多，手机里在对应节拍有所参考，金孝渊在看MV的时候心里也有大致的动作和想法了。与之相对的，郑秀妍的脸色就越来越僵硬，阴沉的好像能滴出水来。 镜子里金孝渊一直注意着郑秀妍的表情，一小节结束主动凑了过去：“身体难受？还是因为刚才的事？练习生的时候又不是没吵的更凶过，当时可没有泰妍拉着你。” 双手环抱胸前，金孝渊的声音让郑秀妍睁开了眼。抿着嘴，嘴角微微向下盯着金孝渊看。 “难道你还委屈了？”金孝渊伸出双手抓住郑秀妍的胳膊轻轻抖动着对方：“还是这个表情就算冰山Jessica打算和解了？” 郑秀妍摇晃着胳膊努力挣脱着，还随着力道退了几步来到窗边。脸上有着被逗笑的笑容，眼睛里缺微微有些泪光。 金泰妍手指着郑秀妍：“最先发脾气的，然后自己因为误会了愧疚又最先哭了出来。好了，不要哭了。两个平常那么硬气的人，突然哭起来还真不适应。” “就你话多！” ............ 晚上回到宿舍，惯例的一天个人总结拍摄。 “虽然我只是在旁边看着，但是确实有些被气氛吓到了，突然就...”Tiffany已经完全洗漱完穿着睡衣坐在自己的卧室床上回答着VJ的问题。同样的场景也在宿舍内的其他房间同时发生着。 金孝渊一身的装扮都还没有换下，看到问题后手轻轻拽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因为没有回来，所以可能认为我去休息了。一进到练习室她的脸色就不是很好了。我的想法也欠缺妥当，我觉得大家停下练习一起去看，每个人想法不一样，不如我一个人看完效果更好...” 郑秀妍妆已经卸完，等待着金泰妍出来就可以去换衣服洗漱的状态，双手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脚后跟也放在椅子边上踩着：“因为三天时间太紧张了，让我也有些精神敏感。我还说了孝渊几句，后来发现是个误会。不过最让我难受的其实是...” “最让我难受的其实是赵PD的话。”金泰妍坐在刚刚郑秀妍的椅子上，双手撑着椅子两边，腿微微摇晃。郑秀妍录制完成已经接替她的位置去洗漱了。“赵PD说要是节目组不知道人去哪了，是不是这个人消失了也不会有成员知道。” “我找了楼层都没有的时候确实有些慌乱了，但是因为节目组在所以一点也没有担心人出意外的想法。只是说了一声孝渊欧尼没找到，就没有再找。”林允儿在床上盘着腿，背靠着床头：“好像因为大家精神太过紧张，成员们都只顾着拍摄没有在意人。回来也是问人去哪里了，没有问会不会是那里不舒服...” “欧尼们之后也会更理解对方吧，赵PD的话也让我思考了不少。”怀里抱着karoro徐珠贤给自己的一天定下了总结：“也会更多的考虑到成员和团队的问题。” “那我们就先走了，下次拍摄应该是在封面或者MV制作现场。然后就会准备放送了。”赵PD和金岷浩交代着：“经纪人都不在问题怎么处理的，到时候自己看节目吧。” ............ “您这菜还是没放啊，不吃就放坏了。”提着年糕汤回到家里的林瑜良打开冰箱翻，里面的蔬菜还是不见少。“晚上您吃了么，给您盛出来点？” “不用，吃过了已经。菜放了点，你那个脑子还能记着家里菜有多少？”电视打开放映着晚间新闻：“吃完了赶紧休息吧，今天之后就正式放假了？” “嗯，不过之后要跟一个项目组。人气歌谣教授也拜托给我了，因为之前有做过动线，人也比较熟悉了。之前还是灿宇哥带我去的。”打开年糕汤盒子外面的塑料薄膜密封，从厨房拿出勺子就吃了起来。 “灿宇？你又在网上和别人聊天了，又是你那个群里的？也不认识就瞎聊。” “怎么不认识，原来小区里有些矮胖的内个，住咱们家旁边。”年糕汤有些烫林瑜良只能呲溜呲溜的喝着：“之前和您说过，又忘了吧~” 然后就是一阵拖鞋趿拉地板的声音：“吃完记得关电视，把洗衣机的衣服晾了。我先睡了，这个点就有点困。” “好嘞~” 林瑜良喝着年糕汤看着窗外。行道树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长满了嫩绿的树叶，细碎的月光被屋内的灯光挡在窗外，随着街道上的寒意逐渐褪去，春蝉也已经开始了鸣叫。 ‘该换衣服了啊，穿什么好呢......’ 第二十七章 请客 “说真的，我是不是来这里来的比你多？”林瑜良嘴里叼着冰棍站在大巴旁边，VJ和作家趁着没有开始拍摄嘴里也都叼了一根冰棍吃着。 临近7月下旬，天气开始变得闷热潮湿起来。天气热的像个蒸笼，一丝风也没有。林瑜良一行人躲在大巴车的阴影里，这样至少能躲过热辣的阳光。 “安心，你去S总台参加商讨节目的时候，VJ和作家来的都比你多了。”金岷浩嘴里也叼着一根冰棍。 抬手看了看手表，咔哧咔哧几下把冰棍嚼碎含在嘴里。和吃到烫的食物一样嘴里不断的活动着，好不容易才等冰棍部分化成水咽了下去：“你和VJ还有作家先等等，我上去叫一下孩子们。”说罢从阴影冲出去直接就进到了楼门里。 “还早呢，听说目的地还会有小雨。”林瑜良也抬手看了看手表：“今天不是安排她们出道曲的非公开舞台么。听说之前赵PD和School of樂的编剧又演了一出戏？” “对，本来在她们自己定的舞蹈舞台后说舞蹈团的评价多，S公司就商量再加个出道曲非公开舞台。”作家用胳膊肘顶了顶VJ：“赵PD觉得直接加太无趣，干脆就让少女们去求了一下School of樂的剧组。后面还排了好几场呢吧？S公司男团只要上School of樂的就差不多都能去。” 顶的这一下差点把冰棍直接插到喉咙里，VJ一下弯腰干呕着转头瞪着作家：“你这是要弄死我啊。” 讪讪的笑了笑，作家用手拍着VJ的后背：“意外意外，习惯了。” 林瑜良在旁边也不说话，就一只手不停的捻着下巴：“哥，努纳，你俩再这么下去不会就要在一起了吧。” 作家轻轻拍着后背的手猛然加力发出了响亮的一声：“怎么可能，就他！上次说我以后生的女儿当不了艺人。” “那是你自己说的好不好，还被秀英XI她们听到了，拍摄完问我的时候多尴尬。”差点一脑袋扎在旁边的草地里VJ勉强站了起来，手后弯想要揉揉自己的后背。 “哦？还有这一段？”已经带着孩子们看了半天的金岷浩，带着全都缩在金岷浩后面安静看戏的少女们走到近前：“回头说给我也听听，先上车吧。赶到休息站再吃午饭。” 等少女们一个一个上了车，林瑜良和金岷浩才最后走了上去。扫视了车厢一眼，加菲猫和肖恩勉强在前排座椅的遮挡下露出个脑袋顶，只有气泡漂浮在视线内。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长颈鹿的气泡，林瑜良找了个位置坐下：“怎么少了一个？长颈鹿...不对，允儿XI去哪儿了？” “允儿她今天要去客串的剧组拍戏，今天就我们八个人上台了。”权俞利坐在林瑜良后一排接上了话：“还有changjinglu是什么发音啊？欧巴你是哪里人，方言么。” “在H语里读gi rin。”金岷浩手扶着车上放行李的架子也坐在前排：“第一次听你说华语啊，你还会这个。” “学校里选修课上过，再开学就准备考证了。到是你...”林瑜良深感意外的上下打量着金岷浩：“你竟然还懂华语的？” “不然你以为我那个按读音的叫法是怎么来的？家里父辈原来有华国人，学不会可惨了。”回忆当初被打手板的经历，现在金岷浩还感觉手心疼。 林瑜良听的一脑袋黑线，自己的黑历史还带着往外爆，还不如说自己学的好呢。 后排的少女们也都好奇的探着脑袋，金孝渊这个华国留学生还颇为得意的说了几句：“我觉得华国挺好的，你.吃.了.吗？我.很.好.” 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一手按着前排的椅背，另一只手前伸拍向自己前排坐着的崔秀英：“除了被这个家伙，在我回来后叫我菲奥娜公主以外，都！很！好！”伴随着后面几个字，手狠狠的向下拍着，挨了几下的崔秀英自然不甘示弱反身跪在椅子上两个人就打闹了起来。 “她们平常也这样？还是就在镜头里才这么疯。”林瑜良斜靠在椅背上问坐在过道对面的金岷浩：“你平常也不容易啊。” “镜头里疯是一方面...你不在的时候在MV现场就更疯了，和SJ的人一样。”金岷浩感觉越闹越厉害使劲拍了几下自己的大腿：“安静一下！喊个少女时代加油，车上的拍摄就差不多了吧？” 林瑜良听到这话点着头，还没等停止金岷浩的后半句就跟了上来：“到了休息站让你们瑜良欧巴买东西给你们吃。” 林瑜良这还点着的头直接就定住了：“WHY？为什么是我请啊？你们公司的经费....” “谢谢瑜良欧巴！我们会好好吃的！”剩下的话全都淹没在了震天的欢呼里。 ............ “不亏是女团偶像啊。”林瑜良站在店铺前付着钱：“和你说的不一样，根本没有吃多少嘛。这个钱...大概一人两串丸子？还有一盘饺子就算吃完了吧。” 汽车快开到休息站，天空就已经开始阴沉了下来，现在林瑜良和金岷浩趁着少女们吃完挨个录制视频的时候，正用经费买着工作人员的面包和水。 “唉，你不懂。”怀里抱着水还有面包的金岷浩摇了摇头：“看来孩子们跟你还不熟啊。” 几点雨滴滴落在了便利店的玻璃上，随后而来的濛濛细雨就将整个店外覆盖了。 林瑜良手伸到后面把套头衫的帽子戴上，接过金岷浩手中的物品：“那等以后有机会要是熟了我请她们吃一顿好了，按照今天这个食量，加大一倍都是小意思啊。” 双手抓住帽子戴好的金岷浩，推开了便利店的大门，抓住门让手拿满东西的林瑜良先走出来再随手关上。接过一包小步向巴士跑去：“行！我记住了，有机会熟了一定让你请一回。” ………… “咔”导演坐在咖啡厅一角的椅子上举起了手中的剧本：“允儿你刚刚表情还不够气愤在被泼水之后。知道对方在最后要再泼你水，可是角色剧情里不知道啊。你再准备一下，下午场再继续拍。晚上还有一场戏要拍，台词有背好吧？” “内，台词都已经背下来了。”林允儿双腿并拢笔直的站在咖啡桌旁。今天没有参加大队活动是来客串九局末二出局。饰演一个高中生作家，也算是优先在演员方面出道了。 依旧坐在椅子上的女主角让工作人员补着妆，导演说完允儿今天的助理和化妆也跑了上来，先擦干之前被泼到的水再补上妆容。 “台词本我给你拿来了，一会儿就边吃边看吧。”助理给林允儿擦着头发，衣服只能先不换，因为是客串演出准备的衣服并不多。 拿出毛巾围住身体，林允儿和还在化妆准备中的女主角以及场内的工作人员都一一问好后才来到了简陋的方桌旁吃着午饭。 右手握起食指跨过勺柄固定住，用有些怪异的姿势拿着勺子的远端，左手手翻看着剧本。“欧尼，泰妍欧尼她们今天是第一次非公开舞台表演吧？” “对，好像是个游泳池游乐园吧。”助理坐在另外一边的凳子上。看到有其他演员过来，就停下手里正在吃的饭和林允儿一起鞠躬向演员们问好后再继续吃。 把嘴张大努力不让刚刚画过的妆容毁掉太多，勺子近乎垂直的把一大口饭放进了嘴里。嘴里塞的满满的，嚼完才张口说话：“真可惜我也想去啊～第一次的舞台。” “这个客串很早就定好了，肯定是要来的。你以后也是有演员方面的公司规划。” “我知道的，欧尼先吃饭吧我再抓紧看看剧本。” “嗯，下午我再去买点东西给剧组。” “麻烦欧尼了～” ………… 第二十八 泳池乐园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气又恢复了上午的燥热。因为缺少了建筑物和阴影的遮挡，太阳就更显得毒辣。 游泳乐园的中央表演舞台上，School of 樂的编导正告诉泳装模特们这次活动的动线和基本流程。舞台侧面的准备区VJ和作家正在录制少女们偷偷看着舞台上的样子。 “节目组地方选的不错啊，不过才十七八岁就出泳装写真...真的可以么。”林瑜良和金岷浩站在稍远的遮阳棚里脱下了在休息站淋雨潮湿的帽衫，随意的搭在椅子上等待晾干。 赵PD在其他的遮阳棚下和School of樂的PD商量着什么。其他摄制组成员正在台下布置设备，准备之后正式表演进行录制。 “想想都不可能的。”金岷浩双眼盯着舞台上模特们的比基尼秀排练，头都没有回：“你没看MV拍摄现场，光看人还看不出来出道是什么风格？” 余光扫了扫听到编导说了什么话惊呼了一下，然后又笑的前仰后合的少女们，林瑜良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这个style还不属于她们。” “你今天怎么这么闲，被赵PD嫌弃了？”在遮阳棚阴影和阳光的边界站着看了一会儿比基尼秀，金岷浩抱起了桌子上放着的箱子：“旁边还有一箱，帮忙一起搬过去啊。就桌子下面那个贴着黄胶带的。” 林瑜良弯腰双手拿起桌子下的箱子，猛地一用力没想到意外的轻松：“今天School of樂主拍摄，我们就等舞台表演完录制一些在泳池游玩的视频。” 跟着金岷浩向着舞台的侧面走去，舞台上少女们正跟着编导走舞台的动线和要做的动作讲解。台步走的到是有模有样，脸上的表情嘛…金孝渊跟在编导后面确认动作，脸上带着“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迷茫。 “放哪里？”林瑜良手上颠了颠没有发出什么声响：“装的满满的到是挺轻的啊。” “造型师要的沙滩服。大小什么的都已经挑好了，几件备用的留着她们自己选。”将手中的箱子直接放在了登台口的旁边：“放箱子上面就行。VJ和作家来找你了，有工作干了吧。” 放下箱子转身，隐蔽的向身后的金岷浩竖起中指，迎着VJ和作家走了过去：“赵PD安排事情了？” “还没，来之前不就排好了么，今天主要跟Sunny和孝渊。”VJ单手拎着摄像机：“等他们舞台表演完就直接拍心里话采访，听说下午她们还有其他集体行程的。” “走啦，舞台上专人的拍摄还得拍呢，马上开始了。”作家拽着VJ的胳膊就往场地正面拖。 “别拽，赶紧松手。我机器还拿着呢...” ......... 泳装秀和少女们走过场般填充的沙滩服秀之后，就是School of樂的正式舞台了。上台口附近少女们已经换好了正式的表演服装准备着上台演出。还能看到金岷浩在一旁不断的叮嘱着什么。 ‘还没听过她们的歌呢，之前在练习室也都是只有伴奏无歌词的。’林瑜良盘腿坐在台下，用VJ站起来的阴影躲藏着自己，至于作家... “那什么...努纳哥还在呢，你能不能别靠的这么近。”已经快盘腿挪到VJ脚下的林瑜良实在是忍不住了：“躲阳光是一回事，你靠的这么近难道不热么。” “你们俩找个伞给我遮起来那么难么！”盯着摄像机镜头，手背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瑜良赶紧去找个伞，拍久了室内突然大太阳拍室外还真不适应。” 摇了摇头林瑜良站起身让出阴影的位置，作家努纳直接蹭到VJ脚边微微晃动着身体：“好了快去吧瑜良，等你找回来就已经能正式拍摄了吧。” “别了，我站远点自己找个阴凉地看吧，等她们下舞台我就直接过去了。哥和努纳腻歪完等舞台结束也一起过去吧。”不顾自己被狠狠锤了一下的小腿，直接离开了这片区域。 ............ 伴随着舞台上歌声的结束，林瑜良也在冰激凌店旁边将最后几口甜筒吃完，手象征性的在自己的大腿侧面拍了拍就算鼓掌了。 ‘歌听起来挺不错的，少了个成员走错位还是难免的吧。动作整齐的倒是比第一次拍摄的时候强多了，整齐划一有气势。倒是加菲猫…怕烟火么，刚刚应该伸直的胳膊，烟火喷出来后微微弯曲，下意识的缩了肩膀。’ 舞台下面的观看区域一群带着孩子和妻子一起来的大叔们也鼓着掌，小孩子也不明所以的跟着一起鼓掌。台下的场面看上去还是非常热烈的，忽略大叔们腰间的手和越来越扭曲的表情，这是一次很成功的表演，受到了在场男老少的热烈欢迎。等到少女们在台上清唱完歌曲，林瑜良这才动身离开冰淇淋店。 “哦哦？现在的露天泳池还开始配备游乐设施了么。看上去挺不错的啊。”一个成年男性穿着沙滩裤坐在斗牛机上，一手抓着斗牛机背上短短的一节绳索，被不停的甩动着。 抓着绳索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还装作有余量的向周围观看的人群打招呼，偶尔冲着路过的小姐姐们放出Wink。还没等得意几秒钟，操作人员扭到了下一个档位，直接像甩书包一样从牛背上被甩了下来。 ‘这个有意思啊，心里话采访就在这边做吧。等等，当做背景太可惜了，要不......’ ............ “这个肯定是要收钱的，还是先去录制采访回来再找岷浩欧巴问问能不能坐吧。”金孝渊拽住李顺圭的一只手。李顺圭的视线已经被斗牛机吸引住了脚像扎根了一样根本不肯离开。 “就是她们俩，您这里可以拍摄的吧？”林瑜良在斗牛机的操控台外面和操作员交谈着：“钱不知道她们俩会不会都玩，等拍完我给您。” “能拍，斗牛机还不是随处都有。”操作员说完就要出去叫俩人过来。 “直接和她们说看她们很漂亮，免费让她们玩就行。” 操作员比了一个OK的手势凑到了俩人近前：“感兴趣么。要不要坐一次试试。” “我们身上没有带钱，不好意思打扰您生意了。”感觉没有希望游玩，李顺圭脸上表情暗淡了不少。 “没关系的~因为你们很漂亮，免费请你们玩一次吧。” “哦？！真的？！”李顺圭先转头看向了作家，作家手里正拿着手机回复着什么。合上手机盖脸上笑了笑：“上去玩玩吧，我们也能多拍几个镜头。” 等到李顺圭坐上了斗牛机，林瑜良才从操作台后面冒出头来。“开关向上拨开启，然后向左转逐渐增加强度对吧？”向现在自己旁边的操作员确认着操作方式，得到点头许可就打开机器让黄牛运作了起来。 “请慢慢来～”坐在斗牛机上的李顺圭向操作台的方向拜托着。 刚刚开始双手紧张的抓着牛背上的绳子，等转了两圈感觉良好，自信的拍了拍牛后背。 趁着李顺圭松开双手的时候林瑜良开始慢慢的将旋钮向左转。反馈到斗牛机上，机器的转速和抖动幅度开始加大。 被抖动和离心力甩的偏离重心，李顺圭逞强的双手抓住绳子：“其实也没什么嘛～我抓住了哦！”就等待这个时机的林瑜良直接将旋钮拧到了中间，牛背上的李顺圭被甩了下来摔落在缓冲垫上。 可能是李顺圭自己也觉得丢人，半天都保持着这个姿势躺在缓冲垫上头发遮住脸庞。 眼见金孝渊没有上来的意思，林瑜良付了钱回头看向场地内。李顺圭还没有起来，林瑜良认为摔到什么部位了，赶紧凑了上去。只看到了李顺圭通红的耳朵和自己还在不断笑着，觉得丢人遮住脸庞的小手。 ………… “这期录制完节目就要正式放送了，你们自己也记得看。”赵PD在少女们面前叮嘱着：“今天ment的打歌非公开舞台也上了，等你们正式出道那天，我们节目组送你们宿舍一台冰箱。” 现在对面的少女们面露惊讶的看着赵PD，赵PD指了指身后：“节目组合资一起买的，出道后就没有清闲时间了，算是我们全体提前祝贺你们，加油吧。” “康萨米达～！”成员们手握在一起向着节目组鞠躬。 “起来吧，拍了这么久，你们什么疯样子我们都见过了。收工！下次录制见。”赵PD挥着手示意收队，节目组就赶紧忙活了起来。 ‘她们出道…也是我节目中第一个送出道的团体吧…要不要我也准备点什么呢…’林瑜良手中不停，心里则不断地思索着。 第二十九章 生日 “俞利，你剩下的好丽友现在就是用的时候了，我当初就说了吧。肯定会帮你找到用处的。”权俞利的宿舍房间里郑秀妍正在床下藏零食的盒子里翻找着：“放哪里了？你开始有其他藏零食的存储地了？” 权俞利在门口两只胳膊被架住，眼睁睁的看着郑秀妍将箱子里好吃的零食逐一挑出来，不喜欢的再放回去。 “这个软糖我要了，欧尼帮我拿一包~”在搬箱子时展露了自己力量的林允儿双臂从权俞利的腋下穿过，紧紧地锁在自己胸前。 眼看着自己的零食就要被分刮完了权俞利猛烈的挣扎了起来：“放开我！快放开！我就知道什么找巧克力棒给Tiffany当蛋糕蜡烛是个幌子！” 感觉怀里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大，怕弄伤权俞利的林允儿松开了胳膊。感觉禁锢住自己的力量一松，权俞利猛地向自己的床上扑了上去，把挑出来的零食重新扒拉到箱子里：“巧克力棒就剩两个了，你们看着办吧。剩下的零食一个人最多挑一个！” “两个~！不然就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偷拿咯~！” “不行，就一个！你们藏在哪儿我也是知道的！”抱住零食箱权俞利据理力争，眼睛看着两个土匪。 “hing，那就一人一个吧，软糖和小面包拿来吧！”郑秀妍跪坐在地板上，从权俞利手里接过软糖，扔给背后的林允儿。 “OK，这段就录到这里吧。可以当做生日隐藏摄像机的一段。”林瑜良和VJ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录制着之前定好的这一段情景：“Sunny和秀英她们应该已经去小商店里买完好丽友了吧。巧克力棒也别浪费，一起带走吧。” 林允儿和郑秀妍把刚刚得到的零食重新放回箱子里，权俞利从怀里将箱子推了出来放在一旁。 “不挑几个吃嘛？不过你们演的这么熟练...不会真的藏了什么零食在宿舍里吧。”VJ在旁边收拾着机器装在包里，林瑜良双手叉腰背上背着双肩包盯着少女们。 “怎么会呢，马上就要录制出道舞台了，我们这是在保持身材。”林允儿拽了拽自己的脸颊，稍稍能拽起来一点点肉。 “这么说一会儿练习室拍摄的时候，你们紫菜包饭和好丽友蛋糕也不会吃喽？” “咳，为了拍摄我愿意献出自己的身材！” 看着不再言语蹲下一起帮VJ收拾东西的林瑜良，林允儿又回忆起了自己拍电视剧客串不在的那天，回来后被欧尼们集体叫长颈鹿的怨念。林允儿先是抿着嘴，眼睛微微眯起盯着林瑜良。乌黑的眼珠转了转，随后脸上带着笑容悄悄将郑秀妍拽到了一旁。 ............ 练习室的门口，李顺圭将好丽友一层一层的叠好，摆成蛋糕的样子。从宿舍里拿来的巧克力棒也插了几根在好丽友上。崔秀英和金孝渊收拾着拆开来的包装纸，VJ和作家一起录制全过程，主要就是体现出寒酸两个字。 “为什么是我来当坏人？！”金岷浩靠在练习室的门边上挥手抗议着安排的流程：“节目播出后孩子们现在也是有粉丝的人了，我当个坏人以后跟行程被粉丝打的！” “这么说你平常从不限制这帮孩子们吃东西喽？”林瑜良背靠在门对面的墙上：“而且这工作不是成度妍XI交给你的么，赵PD原来的意思是让主经纪人来干的。” 金岷浩还想张口说什么，旁边的小门直接打开了。李顺圭和崔秀英一起推着小餐车走了出来，上面摆着寒酸的好丽友蛋糕。林瑜良向墙边收了下腿给餐车让出位置。 “一共没几句话，别磨磨唧唧的进去吧你~”林瑜良趁着打开练习室的门餐车推入的时候，直接在后面一把把金岷浩推了进去。 在生日庆祝气氛正热烈的时候，收到作家信号提示的金岷浩说出了酝酿已久的台词：“吃完紫菜包饭赶紧开始练习吧。后面还有CF和电视剧的拍摄行程，巧克力之类的就不要吃了。” 郑秀妍夹起一块紫菜包饭，喂给了正举着摄像机拍摄自己观看视角的金岷浩，快速的咀嚼几口赶紧咽下说出了后续的台词：“金泰妍、郑秀妍、徐珠贤，下午4点有CF行程，到时间直接下楼保姆车找我就好。”然后就结束了自己短暂的演绎生涯。 “恭喜你杀青了~”林瑜良站在走廊里鼓掌欢迎从门里走出来的金岷浩：“事实证明你没有演戏的天赋，放弃吧。后面权俞利她们的安排你根本没说啊！一共才三句台词！” “风凉话说的还挺快，赵PD已经在安排对策了。”金岷浩双手推着车走进了刚刚李顺圭摆蛋糕的房间：“赶紧一起收拾。” 临近下午4点，练习室的门又再次被推开，手挽着手金泰妍、郑秀妍、徐珠贤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挥着手和练习室里的伙伴们道别。等门一关上表情突变，一脸坏笑的看着摄像机：“哈~哈~哈~，什么CF，什么电视剧全都是胡扯~！” “先去保姆车上吧，场地那边节目组已经在布置了，到场地先录制生日祝福，然后挑礼物。”林瑜良站在楼梯口等待着后面几人出来：“生日之后还有一个夜谈~，留给我们剪辑到你们小时候选秀时的视频用。作家会和之前的心里话采访一样给出话题，话题内具体说什么你们自己聊。我们会看着剪辑的。” “不会被Tiffany欧尼察觉到的吧？刚刚在岷浩欧巴说行程分配的时候，Tiffany欧尼表情好像愣了一下来着。”徐贤拍着自己的胸口，脸上还有骗过别人的小得意。 “你们岷浩欧巴的表现还不错，应该是骗过去了，先下去吧。”等几个人噔噔噔的走下楼梯，林瑜良才又想起了什么：“对了，晚上都是关于你们练习生时期的事，自己在车上先想想。” 已经走下一层的少女们仰头看着从楼梯缝隙里探出头来的林瑜良回答道：“内，我们知道了~” ............ 车来车往的繁华街道上，三名男性站在街边的某间内衣店前，时不时透过玻璃向店内投去目光，街边路过的行人也都下意识的避开了三人。 录制完给Tiffany生日祝福的一群人，在Tiffany的礼物上起了争执，直到林允儿和郑秀妍一起拽着金泰妍说了什么，然后就跑来了这个地方。 “林允儿不会是知道了我曾经叫过她长颈鹿故意报复我吧...不然为什么会提议礼物是内衣啊？”再次探头看了看店里正挑选礼物的少女一行人。店内男性免进，VJ也将摄像机交给了作家进行拍摄。 “是你自己当时在车上说的，我就翻译了一下。孩子们回宿舍聊天聊到了吧。”金岷浩和VJ也时不时的探头看看，预估着里面的人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不过为什么要搭上我们啊，我和岷浩是无辜的。”VJ对路过的行人弯腰抬手表达着歉意，用一只手遮挡着面庞：“我们不能去车上等着她们么？非得站在这里，好丢人啊。” 听到VJ的话两人猛地回头看向他，然后又对视了一下。林瑜良手握拳在掌心用力一锤，点点头：“撤，哥你发短信给作家努纳，我们车上等。” 店面里作家一只手扶着相机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短信：“哦？他们回车上等了，我们也快些吧。” “好，那我们就挑着一件吧~！”林允儿手里抓着一个全粉色带有褶皱缎带装饰的内衣全套，完全没有了刚刚拖时间的意思。 “唉~这个不好，我们再看看~”金泰妍看着林允儿选出来的内衣还微微有些嫌弃：“还有时间吧欧尼？” “再给你们15分钟~” ............... 昏暗的房间里少女们围坐在圆桌前，每个人面前都只有一个蜡烛在静静的燃烧着，烛光只能微微照亮一点附近的桌面和少女们的面庞。 “我刚见到秀英的时候又矮又黑又瘦，头发很浓密。身上穿着条纹衫非常的可爱，”郑秀妍回忆着自己初次见到成员们的样子，单手举起比过自己的头顶比划着大概的高度：“唯一不好的就是，不知不觉间一觉醒来，她就这么高了。” “我第一次见到Tiffany的时候还很害羞，她特别开心的向我问好。”李顺圭模仿着Tiffany当时的样子，脸上堆满笑容双手在胸前快速的挥手摆动着，完全开心的状态：“结果我刚要自我介绍，她直接就走掉了。” 每个人都回忆着和伙伴们见面时有趣的事情，听到这些的工作人员也都面带笑容的站在一旁录制着。 夜谈从Tiffany分享生日的快乐以及成员们出道的喜悦开始，到徐珠贤分享自己因为被别人指责：“艺人不过都是脑袋空空没有文化的人。”努力学习，又因为行程辛苦想要两者兼顾而流泪。在场的所有人都沉浸在少女们友情的温馨和喜悦还有出道不易的感动气氛中，连赵PD都认为今天会是一个温馨而美满的结束，带着少女们青春的回忆收工。 直到金孝渊说出了：“一开始是因为舞蹈有了竞争对手心里不服气才记住了权俞利的名字。”这句话，场面和风向直接就转变了，一场惨无人道的爆料开始了。 “秀英和孝渊还有Jessica，在我进舞蹈教室的时候说要脱掉鞋，光着脚才能进！等我进去了才发现根本没人光着脚！”现在镜头里的权俞利不单单眼睛睁大了，连鼻孔都微微张开喘着粗气：“明明是同岁亲故，我说两年敬语啊！两年！” “你不阻止一下么，再这么下去摄制组成员的面部表情都快控制不住了。”林瑜良在窗边手指捅了捅金岷浩：“我本来还以为会是个温馨的结尾，你这些孩子们还真是出乎意料啊。” 从金孝渊开始爆料就一直背着手仰望着夜空的金岷浩，姿势不变依旧仰望着夜空：“只有度妍努纳能控制得了她们。讲吧，记得和赵PD说这部分要剪辑。” “啧啧啧，她们做综艺一定是好手，放得开啊。”林瑜良坐在窗沿上听着越爆越猛的消息脸上完全是赞叹的表情：“我以后有综艺邀请记得开后门，能排尽量排啊。”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如果这时候林瑜良回头就能看到，金岷浩被街对面闪烁的霓虹灯照亮的脸上，已经完全是生无可恋的表情。 第三十章 出道录制（前） “哥，今天一共有几个需要录制的舞台啊？”林瑜良手里翻着从总控那里拿到的Rundown，翻了两三页合上，捏了捏本子的厚度：“大概有3-4个录制的艺人么。” “还好，有3个因为放送时有其他行程无法来现场的。还有一个是出道组合，提前来录制，采用录放的形式确保舞台效果。”道具组的统筹和林瑜良一起站在台上看着道具组进行场景布置准备开始今天的录制：“声光电确认完成后，就开始带第一个录制的人员过来走台彩排吧，耳麦通知你。摄像组也可以叫他们带麦出来了。” 听到有出道组合录制的林瑜良心有所感，再次翻看着执行台本。果断的直接翻到最后几页才不出所料的看到了少女时代的名字：“没问题，工作人员走台试验您找个人和您一起，我先去后台看看艺人到位情况。” “去吧，找摄像组的时候别再喊着KBS的人到处乱找了。”道具统筹眼睛在舞台设计图和现场布置之间不停扫视着：“能让你两边的打歌舞台和节目来回串，让你进来的人很厉害啊。” “还行还行，都是给师兄师姐帮忙才来。”林瑜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会注意不叫错名字的。” “别跟我这墨迹了，半小时后准时开始，赶紧去吧。” 和旁边的工作人员打了声招呼，林瑜良就直接向着后台走去。 ......... 舞台上一曲结束，这是今天第一场的第三次录制。作为一名稍有名气的艺人，S总台还是给了足够的录制时间来确保他舞台的完成度。 “您可以去监控那边确认一下舞台的效果，您从3次里选出自己满意的。我们会在正式节目上播出，您今天的录制就完成了。”林瑜良迎向了刚刚从舞台上录制下来的艺人：“后面还有好几组艺人在待机。” 舞台上道具组已经开始快速的布置着下一个舞台，耳麦里总控也传来了让林瑜良通知下一组艺人的通话声。录制完成的艺人已经凑到了监控面前，看着自己刚刚录制的舞台和之前录制的两次在心中不断的做着比较。 “瑜良！第二组艺人刚刚还没有到，你去后台嘉宾休息室看看。还没到给她经纪人打电话。”耳麦里传来了程PD的声音：“30分钟不到就让下一个先拍，让她等着。” “OK，舞台不通知停下来么。”舞台上道具组已经开始忙上忙下，更换着舞台上的道具，背后悬挂起来的布景也已经收起更换着：“音乐伴奏好像都还没送来吧。” “送来了。”刚松开对讲机的按钮，音效组的声音直接传了出来：“经纪人跑着送过来的，做造型过来堵车了，来了就能直接上。” “瑜良去后台提前告诉她只有两次机会，来了带她动线，下午还有其他舞台。录制完成，选好人值班，其他人吃饭。” “师姐，得罪人的事能不能让我少干点...虽然我是临时的也不能什么锅都给我背啊。”按动自己对讲机上的按钮嘴上抱怨着，腿已经自己动了起来：“我在其他台给师哥师姐帮忙还要见这些艺人呢。” “别废话赶紧去，找老师让你来帮忙就是干这个的。认识艺人和经纪人多你还不知足...” “停！您忙，您忙。我去后台了。”直接摘下耳麦挂在脖子上快步朝着后台走去。 。。。。。。 引导完动线后录制现场就暂时没有林瑜良的工作了。回到嘉宾休息室附近，随便在走廊上找个箱子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双手手指交叉放在脑后垫着脑袋。在午饭之前给自己片刻的休息，眼睛刚闭上熟悉的声音就从电梯口附近传了出来。 “咖啡都拿着了吧？一会儿见到工作人员都记得打招呼问好，递咖啡。”金岷浩穿着一身正装手里还单独提着几个小袋子：“PD那边一会儿跟我直接去，先问好，造型回来做。” “欧巴你刚刚车上都已经说了一遍了。”林允儿手里拎着两个袋子里面装满了咖啡罐，其他成员们也都一样，双手拎着一只袋子晃晃悠悠的朝着室内走来：“我们都记着呢~” “(＾Ｕ＾)ノ~ＹＯ，来的这么早？第二组都还没录制完呢，你们不是最后么。”过道堆砌的箱子后面伸出一只手向少女们挥动着：“今天又没有前辈让你们问好，待机室还没人呢。” 只有一只手从箱子后面伸了出来，没有看到人影，少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的停住了脚步。突然消失的谈话声让手的主人有些尴尬，僵直在空中几秒，手按在箱子上直接站了起来。 “你们也太无情了，怎么我也负责拍了你们一个月，听声音都认不出来。”林瑜良胳膊架在箱子上，身体的重量整个压在箱子上。少女们和金岷浩的脸上还是一脸懵的表情看着林瑜良，Sunny直接开口先打破了沉默：“欧巴~，声音我们当然认出来了。只是没想到你会在....” 前面这声悠扬婉转的欧巴直接让林瑜良浑身抖了抖，抬起手比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停，能不能好好说话。这个设定留在节目里就行了，为了保护你这个设定我们剪掉了多少带子，你自己看了节目心里没数么？” 李顺圭的声音直接一滞，像是被一记重拳打中一样屏住了气。舌头顶起一边的脸颊不断的活动着。还拿着东西站在走廊里没有活动的其他人也都爆笑了起来。 “Sunny呀，你这是已经暴露了~！”、“哈哈哈，撒娇失败的下场真是太惨了~” “都安静点！”李顺圭皱着鼻子用空闲的手拍着嘲笑自己的队友，转头眯着眼盯着林瑜良：“瑜良欧巴，我录制结束之后的看过拍摄时的录像了。斗牛机...” 林瑜良胳膊用力，借着力道直直的站了起来，手指向通向总控室的楼梯：“总控室在这边，跟着我一起来吧。我给你们介绍一下，PD还是我学姐。我会求她多给你们几次录制机会的，这边走。” 正要迈步向总控室的方向走，后面林允儿两只手费力的一只手拎起一个袋子就要跟上。林瑜良凑到近前直接拎起一袋重新走到了前面：“第二组还在录制，马上就午饭了。录制间隙的时候带你们进总控室拜访一下。” 李顺圭放慢脚步凑到林允儿身边：“瑜良欧巴是不是也对你做了什么啊？” 少了一个袋子轻松了许多的林允儿挑了下眉：“长颈鹿的事情不会这么过去的！应该找机会问问他是自己起的还是从哪里知道的。”不满的撅起了嘴：“还没有熟悉就敢起外号瞎说，还是我最讨厌的。” “我感觉他是下意识说的而且扫视头顶的情况还是在…难道是眼睛不好？其实看的是脸？”李顺圭回忆着林瑜良在巴士上扫视过每个人的头顶然后说出少人的样子：“要不是岷浩欧巴翻译，我们根本听不懂。” 林允儿还想说什么，前面带头的林瑜良遇到了工作人员已经直接伸手介绍了起来：“这是卞音效和淳VJ。” 被称作淳VJ的人一巴掌打在林瑜良伸出的手掌上：“是荀！上次就叫错了！发音准一点啊！” 嗖的一下抽回手掌藏在了背后：“这是下午要录制的新人团体，提前来拜访的。” 金泰妍这时候才走了出来递出两罐咖啡，身后少女们已经站成了一排，金泰妍退回到队伍里小声开口：“一二三” 整齐的弯腰说出了自己出道录制的问好：“您好，我们是少女时代！请您多多关照。” ……… 一路带着一行人走到总控室门口，沿途遇到了工作人员就停下问好，递上咖啡。少女们的手里也渐渐地空了下来。林瑜良用空着的手拿起耳麦在耳边贴了一下听了听声音：“第二次快要结束了，其他工作人员午饭后我再带你们兜一圈。” 歪着脑袋疑惑的想了想：“不对啊，阿土你原来打算找谁带你拜访？” “程PD，度妍努娜和她很熟。”金岷浩抬手正了正脖子上的领带：“SJ当执行经纪的时候就已经来认识过了，希澈现在还是人气歌谣MC呢。” 林瑜良眼睛上下扫视了一下金岷浩：“你今天还穿正装来的....看上程PD了？” 一口气呛住，金岷浩猛烈的咳嗽了起来：“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少说点，带新人来拜访都是这样的。” 林瑜良耸了耸肩：“她们是我从帮忙以来第一个看着出道的，反正我没见过其他新人拜访，你说是就是吧。”和显得轻松的两人不同，少女们紧张的站在一旁手不停地搓来搓去，腿也不停地抖动着。 “别紧张，我看过了。你们后面没有其他人需要录制舞台了。”安抚着少女们的情绪，等待耳麦里传来录制结束的信号：“看到台本后面有写安排粉丝来进行观看？” “嗯，有一部分公布出道视频后就吸引来的粉丝，还有一部分是公司里其他粉丝团体抽到的名额。” “好录制结束，道具归位。让艺人看一下监控。”程PD的声音从挂在脖子上的耳麦里传了出来。 “先进去问好吧。”林瑜良抬手敲敲门：“程PD，最后一组的新人来拜访了。” 第三十一章 出道录制(后) 梆梆梆，敲了几下少女时代休息室的门，没有听到回复的声音。林瑜良在门口稍稍等待了一会儿门才从里面打开了。 休息室并不大，可能对于3人组合来说已经足够服化造和经纪人一起在室内进行活动休息。但是对于有九名成员的少女们和团队来说，室内空间仅容旋马而已。除了正在造型的人能够坐在化妆台前以外，化妆完毕、衣服准备妥当的成员只能在一边站着，避免妆容和头发弄坏。还没化妆的就挤在沙发上或者自己靠在墙边休息聊天。 化妆台前金泰妍、郑秀妍、Tiffany正襟危坐的直直坐在化妆台前，衣服都已经更换完成了，发型和化妆师围绕在三人身旁。有人进来也只是透过镜子头不动的瞄上几眼。 “第三组还有最后一遍就是你们了，服装和造型都已经差不多了吧？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准备时间。”从背后拿出自己这次过来要交给她们的物品。 一个大大牌子，上面用绳子留出一个环套在脖子上，牌子的正面写着每个成员的名字。 “化妆的继续化妆听一下就可以了，其他人看一下我。”林瑜良把牌子举过头顶左右晃动，吸引着少女们的注意力。 等沙发和站着的少女们都看了过来林瑜良才将牌子放下，随手拿了一个套在自己的脖子上：“这个在第一遍彩排走台的时候需要你们名字向外挂在胸前，就像我现在这样。”双臂张开手指向内指了指自己的状态：“为了让摄像在彩排的时候就认清你们，这个牌子是必要的。” “你们给的拍摄计划不再变了吧，已经分发给每个摄像了。”转头看着从林瑜良进门后就靠在墙边一眼不发的金岷浩：“粉丝进场...彩排顺利的话第二遍彩排过后放进场内，没问题吧？” “当然，具体安排现在听你们的。”金岷浩摊开右手：“该分清不同环境地位的时候我还是分的挺清楚的。” “既然这么说...”林瑜良打了个响指：“去给我买瓶饮料~要热的！” “你想好了，还有下节目之后的场景呢。”金岷浩刚刚还松开的右手使劲攥了几下，脸上笑嘻嘻的看着林瑜良。 拍开金岷浩攥着拳头打过来的右手：“那闹得这么严肃干什么，看她们的表情我还以为自己是台长，是过来慰问的。” “这不是我让她们给你点面子在台里...” “没有其他人还演给谁看啊，放松点我就是交代一下。” 这话一说出来，明显能感觉到站的笔直和坐着都板着腰的少女们渐渐软化了起来，有了放松的趋势。 “好了说回正题。”林瑜良在自己胸前的名牌上拍了几下：“接下来说一下摄像的事。过来把自己的名牌先拿走。” 名牌逐个递给少女们，伸手拽住了最后拿完名牌要走开的李顺圭和林允儿。“别走你俩当一下摄像机位，忙内也来一下吧。” 指挥着三人靠在墙边站好指着站在中央的林允儿：“固定机位就三个，允儿现在当做主机位。站在台上你们的右手边是二号机。” “这次拍摄因为没有过多走位，所以主要拍摄就是彩排时台下中央的那个拍摄时有tally灯提示。tally灯看镜头就在摄像机上方，不需要抬头。tally灯是红色表示正在拍摄。绿色是镜头即将切换到的机位。” 给少女们指了下提示灯大概的位置林瑜良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到：“彩排的时候直接就能看到了，摇臂和流动机位不需要管。在自己唱的部分会给特写，务必看着正在拍摄的机位。知道了吧？” 没得到预想的回应林瑜良郁闷的挠了挠头：“难道说太快了没听懂？” “没想到欧巴你还是有专业知识的啊，我还以为你就是给赵PD帮帮忙呢。”林允儿站在墙边轻轻的鼓掌：“厉害厉害。” 其他的少女们紧随其后，什么平常懒散、不怎么会说话还有林允儿李顺圭的怨念，什么话都开始往外说。少女们很开心逐渐闹腾了起来，林瑜良的眉头开始渐渐皱了起来，脸上疑惑的神色渐浓：“我平常是给你们留下了什么印象...要不我们还是严肃点吧？” 已经开始疯起来的少女们才不管这个，话题也逐渐的开始偏离预定轨道。 “她们这就算放松了，歌曲也交给我吧，直接就带过去了。”接过金岷浩手中的光碟，手握拳大拇指指向门外，头也顺着指的方向摆了一下，林瑜良就打算离开了：“30分钟后我再来，就带去彩排了。有其他消息我再联系你。” 关上休息室的大门，隔开了少女们逐渐吵闹起来的世界。 ......... “姐，那边好像正在招临时观看舞台的观众，我们去看一下吧！”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姑娘拽了几下牵着自己手的姐姐。小姑娘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 被她叫做姐姐的人一身的运动装扮，头上戴着一顶帽子，马尾从帽子后面穿出。脸和小姑娘长得到是极为相似，与小姑娘略显稚气不同，眉眼间多了几丝少女的秀丽：“不行，跟老爸来工作才没多久，还不熟悉周围环境呢，谁知道是拍摄什么节目。” “我们过去问问吧~”双手抓住姐姐牵着自己的手摇了几下，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自己的姐姐：“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之后就要开始上课了。姐~！” 似乎被磨的没有办法，蹲下身看着自己妹妹的眼睛：“要是音乐舞台的话就可以看，我会给爸爸打电话的。不是我们逛完附近就回去！” 虽然对姐姐的回答不太满意，小姑娘还是开心的点点头。姐姐这才站起身牵着小姑娘向报名的地方走去。 “您..您好，请..请问这里...是什么节目的录制呢？”姐姐用不太熟练的H语询问着工作人员。 “是有一个出道组合的录制舞台，音乐类的。这里签一下名字就好。” “算你幸运，还真是歌曲的。”点了点自己妹妹的鼻子，“带一个人也可以吧？”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名字写这里就好。” “麻烦您帮我写一下吧，因为刚刚来H国还不太熟悉书写，谢谢您。” “没关系的，那么两位的名字是？” “我叫叶蓝，她是我的妹妹叫做叶冉。” ............ 两姐们胸前戴着临时观众的牌子随着引导一路找到演播室，路上还有星探向两姐妹宣传自己的公司，想让她们进到公司练习后出道。不过都被叶蓝和叶冉拒绝了，两姐妹都没有进入娱乐圈的意思，只是平常看看节目和综艺就足够了。 演播厅里练习已经来到了第三次，观众也在逐渐入场。叶蓝领了个荧光棒递给叶冉，牵着叶冉慢慢走到前排。舞台上伴随着音乐和舞蹈，胸前挂着自己名牌的少女们还显得有些搞笑，额头的发丝也因为汗水沾在了额头上。 等来到台前的时候正是少女们更换队列，让出了身后一头长发，发梢的部分微微烫过卷起身上挂着郑秀妍牌子的少女。 “不要去等待特别的奇迹，我们眼前的路虽然崎岖。”台上的少女微笑着唱出这句台词，眼睛专注的看着摄像机。 叶蓝也好像被音乐的节奏吸引，没有牵着妹妹的手在运动裤上随着音乐不断的点动着。 下台后附近借助昏暗的灯光依稀能看到两个人影注视着舞台少女们，不断侧头交谈着。 “这遍之后就正式开始录制了，刚刚看彩排录制效果不错。”林瑜良和金岷浩抱着肩膀看着台上已经开始独舞阶段的金孝渊：“每次都这么认真跳，正式录制的时候没力气就麻烦了。” 金岷浩注视着舞台上专注的少女们，脸上是满意的神色“每一次的舞台都当做出道舞台来跳才是现在她们应该做的事，台下的观众不会管你之前表现的怎么样，只有这次表现的好不好而已。” “叫你们的化妆师直接过来吧，补补妆准备正式录制了。”舞台上的彩排已经临近尾声，台下已经有不由自主开始晃动起荧光棒的观众。 ............ 等核林瑜良对完摄像镜头和音效再次回到后台，金岷浩面前少女们已经重新补好妆，拿下名牌站成一排准备上场。 “虽然这句话不应该我来说，这次就是正式录制了。准备再次亮相吧，喊口号的声音要让世界都知道你们的名字。” 等到少女们围在一起给自己加油过后，林瑜良和金岷浩又站在了原来的位置。只不过旁边有多了一名女性站在旁边：“林FD很会说啊，和李教授描述的不太一样。” “那里，我这是从某本书上直接抄来的。好用就行。”林瑜良挠了挠自己的鼻子，金岷浩到是站直了身体：“成组长您过来了。” “刚开会结束赶过来，就只赶上了正式录制的舞台。”成度妍眼睛里倒映着台上互相牵着手准备开始问好的少女们：“有些过分的带人计划我已经拒绝掉了，接下来她们有的忙了。” “还是您当初说的不能随意在街上走动，忙点好。不忙没有人认得出来才应该开始着急。”林瑜良回想着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电梯里的对话。 “是啊....那要看有多忙....” 第三十二章 变化 一道细细的月芽儿冷冷清清地悬在高楼上空，轻车熟路的走过停车场、小区花园，又再次站在熟悉的密码门前等待。接一行人进门的时间早在之前就已经商定好了，经过快1个半月的拍摄不单单是摄制组，少女们和团队也已经熟悉了整套流程。 在出道舞台录制后，因为少女们的行程林瑜良就没有见过她们了。节目正式播出后少女们的表演收到了不少的好评，也有S公司的家族饭在网络上表示支持。一切都是向好的方向发展。 林瑜良早上翻看电视频道，偶然间还看到了林允儿在电视剧里客串出场的镜头。浑身上下都是粉嫩粉嫩的运动装或者粉嫩的裙装，笔上还浮夸的装饰着一个粉色的毛绒心形。剧情里的人物一看就是打算插足男女主感情让男女主建立更深厚感情添戏份的客串，充满嫉妒的表情让她表演的很是到位。 “进来吧，冰箱什么时候送到啊？”金岷浩也越来越不注意形象双手插兜，一头乱发从门里走了出来：“孩子们还等着呢。” “6号上午送，送完下午有一场拍摄直接就去了。”侧身让过要拍到后背背包上的手，直接进入了楼里：“别拍坏了，里面还有东西呢。” 向林瑜良身后的工作人员点点头，用手挡住玻璃门，一行人鱼贯而入。 “今天要拍出道后的心里话采访会很长。还有专辑的推荐，允儿的客串在节目里带个话题是临时加的，赵PD已经交代过了。”等待电梯的时刻林瑜良低声和金岷浩说着今天要录制的内容。 “赵PD这次怎么没一起来？”显然是录制内容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金岷浩也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现在环节已经允许你自己拍摄了？” “要问什么问题作家努纳心里都有计划了，机位...宿舍里我们再进去还有什么更换的余地么？”回想起赵PD和School of樂的PD正在一起‘商量’明天录制节目流程，两人吵的面红耳赤的场景和自己看过的企划案林瑜良还有一丝担忧：“而且赵PD现在正忙着处理六号节目录制的事情吧。” ............ “啊，为什么要让我哭啊。”摄像机前林允儿擦拭着眼角：“其实这些话我都没有当别人的面说过，对于珠贤来说我不是一个好的姐姐，虽然和她相处的时间最长....” 等林允儿眼含热泪的将一整段镜头哭着录完，林瑜良从肩上拿下摄像机，放在自己的腿上，以便回放视频确认刚刚拍摄的镜头效果。林允儿盘腿坐在床上用纸巾擦拭着刚刚流出的泪水和眼角的泪痕。 “啊，刚刚还真是抱歉了，我就写了就能让你哭出来，看来我有当作家的潜质啊。你说是吧辛作家。”确认好没什么问题的林瑜良合上摄像机侧面的显示屏，嘴上调侃着还在擦眼泪的林允儿，在背包里翻找着记号笔，准备拆下带子安装一盘新的。 “哎咦~”林允儿听到有人看了自己客串的电视剧，眼睛一下就笑的弯了起来：“林FD你也看了啊，怎么样演的还不错吧。” “哦~”林瑜良头没有抬起，只是向着床的方向伸手竖起大拇指：“一个剧情里让人讨厌的角色，能成功地演出让人讨厌的感觉。很不错。” 在床上左右晃动身体笑的正开心的林允儿，眼睛开始下意识的向右上角撇，开始思考林瑜良刚刚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 等林瑜良抬起头，看见床上的林允儿就保持双腿交叉盘腿坐在床上的状态，手抓住脚腕身体左右微微晃动。头歪倒向一边，嘟着嘴眼睛向斜上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模样挺可爱的，看上去就像小动物。”下意识伸手想揉揉林允儿的脑袋，刚伸出手就一下反应过来，闪电般的缩回手，放在嘴边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咳，不用想了，是在夸你演技好！” 没有感觉到林瑜良手上动作的林允儿，听到林瑜良的前半句话身体就停止晃动，抬手顺了几下自己的长发，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林瑜良一动也不动：“林FD习惯两种语言交叉着说吗？前半句不会又是说我像长颈鹿之类的吧。” 因为自己下意识动作正心虚的林瑜良，闪躲着林允儿的眼神，眼睛看向别处：“没有，怎么会呢。当初说长颈鹿...”说道一半林瑜良猛然回过神来，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说长颈鹿是因为什么？”床上的林允儿手往后伸已经抓住了枕头的一角，想了想又把手松开了，双手叉腰看着面前转头不看自己的林瑜良：“这个外号我可是在初中后就好久没有听过了。是从哪里听到的么？” “是第一次录制的时候利特XI告诉我的。”林瑜良心里默默的向利特道歉并加上了敬语：“为了不影响你的出道形象还特地让我们剪辑掉了。真是个好哥哥啊你说是吧~！” “嗯，林FD您说的没错。”林允儿深吸一口气，腰间的手紧紧地攥住衣服：“我这边暂时录制完成了吧？您可以先找欧尼们录制一下么？我收拾一下妆容...顺便好好感谢一下我那位亲爱的欧巴！” “那个其实我还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林允儿XI。”林瑜良抬头看了看林允儿的头顶：“有人称呼过你梅花鹿么？” ............ 揉着后背林瑜良带着摄像机和背包走出了林允儿宿舍的房间，背包放到角落，摄像机依旧提在手里。客厅的电视机前Sunny和权俞利、崔秀英她们正在看电视。没有出声打扰他们，林瑜良靠着墙站在几人背后，盯着几人头上。 李顺圭头上的气泡也改变了，内容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加菲猫变小了在中央，一个简笔画勾勒的太阳符号占据了气泡中的绝大部分位置。林允儿的气泡里面从长颈鹿变成了梅花鹿的样子，鹿也不再是实体而是像水墨画一样的艺术画。通过刚刚的询问和背后的疼痛林瑜良猜应该是还没有被叫过。唯一疑惑的一点就是为什么里面的鹿....会有角呢。 其他人都还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倒是搞清楚了权俞利的气泡纪念应该是个黑珍珠。倒是符合她出道喊的自我介绍，还有金孝渊也是一样的符合出道自我介绍。再剩下的人暂时没有变化也没有其他线索。 “傻站着干什么瑜良？”后背被拍了一下，作家和VJ从金泰妍她们的房间走了出来：“泰妍那边也已经录制完了，准备让她们录制一下电视剧推荐和专辑推荐就收队了。” 作家的话也引起了电视机前几人的注意，纷纷转过头来看着林瑜良：“还有什么需要我们拍的么？” “你们的专辑已经发行出来了吧？在节目上要做专辑推荐，仿照电视购物的推荐形式就行。”林瑜良左手大拇指按在嘴角，右手托着手肘考量一下：“挑几段吸引观众的唱一下吧。至于电视剧.....等允儿XI出来你们演个情景剧求签名吧。” ............ “你们说的有点上头啊...虽然只有三个名额。”情景剧和电视购物的录制都已经完成林瑜良在一旁搓着自己的脑门：“算了，也别重录了。让你们经纪人团队在论坛上真的弄一个猜对放送时间送专辑的活动吧。幸好说的数量不多。能行吧？阿土？” “我之后和度妍努娜商量完告诉你。”坐在餐厅椅子上休息的金岷浩端起纸杯喝了一口：“都拍完了？那我送你们下去吧。” 作家和VJ都点了点头，只有林瑜良看见自己放在墙角的背包还有些不好意思。 “还有东西没拍完？”金岷浩站起身把椅子推回原位：“那赶紧说吧，明天孩子们还要早起呢。” 这下所有人都开始盯着林瑜良看了，让林瑜良更加浑身不自在。赶紧走到墙边抓起自己的包：“没有东西要拍了，孩子们的出道节目是我第一个完整从头拍摄到结束，参与整个流程的节目。也相当于我在制作人这方面初次出道了。所以…” 从背包里掏出之前画好的每个人的个人画像递给少女们：“虽然画的不好，就当做是我个人的礼物吧。” 每个人的场景都不一样，打电话的Tiffany 、汉江大桥的金泰妍、斗牛机上的sunny 、舞台上笑的露出牙齿的林允儿等等，基本都是节目里个人比较有特点的镜头用素描画了出来。 唯一相同的每一张的底边上都写着 最后在角落签了个自己的名字。 “哎？别哭啊！还没最后一天呢。我签名签了九张还等着你们给我签回来呢！”递给少女们后她们就鞠躬然后抹眼泪，等了半天林瑜良实在是受不住了，给金岷浩和作家VJ递眼神也没有反应。 “要不然你们先感动着？”尴尬的掏出包里前一天买的专辑：“差不多了就谁先上来给我签个名呗？不一个签名换一个我很亏的！” 第三十三章 纪念 等林瑜良接受完少女们的谢意，带着签好名字的专辑和摄制组离开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走出楼门小区里其他住户亮起的灯大都已经熄灭，只有几盏还在孤单的点亮着。路灯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在静夜的空间里投射着柔和的光彩。 其他工作人员走在前面，林瑜良和VJ还有作家坠在队伍的最后，还拉开了一些距离。 “瑜良你准备的很用心啊。”VJ一手拎着一个摄像机，装工具和设备的背包在出门时已经交给了林瑜良。 作家就轻松的多，斜挎着一个单肩包并排走在VJ旁边，弯腰从VJ侧面探出身体，用略带调笑的语气向站在靠近路沿的林瑜良说道：“我们算不算第一个完整合作的工作人员。有没有我们的纪念啊~” 感觉双肩包的背带有些从肩膀滑落，林瑜良抓住背带向内拢，双肩向上颠了几下：“努纳，今天的午饭我是我请的~！” “这能一样么，重要的是心意啊心意~！”作家用胳膊肘碰了几下旁边的VJ。VJ立刻领会到意图开口帮腔：“就是，心意才是最重要的！一顿饭吃完就结束了，素描保存的好能保留好久呢。” “有我电话，要吃饭随时叫我啊。如果是要我付钱就不必了。”用手指蹭了下鼻翼，双手插到兜里，低下头踩在路沿上缓缓走着：“她们不一样，不是随便能叫出来的人了，节目结束后就是点头之交，招手问好。也许连名字都会逐渐叫不出来，留给她们其实是给自己留个纪念。” “啊，这么一说也是。我拍过的节目送走的组合也不少了，最后能记住工作人员名字的几乎没有。”作家仰起头，树荫遮挡住天空，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几丝月光透过树叶照在视野里。小区里街道旁的林荫已经快走到尽头，再往前就是停靠车辆的停车场，开来的车就停在那里。 “这很正常啊，所有职业都是一样的，单纯的工作关系就是别人生命中的过客。我当VJ的时候还有''能在当过客的时候留下记录也不错''这种想法呢。”VJ语气轻松的阐述着自己刚入行时的想法。 “那现在呢？”作家有些好奇了，和自己同期进节目组之后就一直编在一起，平常约出来喝酒根本没听到过：“还是这么想的？” “后来我跟拍的镜头让一个艺人挨骂了，然后在电视台里偶然碰面，他能叫出我的名字。再有节目合作，拍摄的镜头让对方大受好评，他反而不记得我的名字了。” 沉默了片刻，VJ再次开口：“只要拍就好。” 路上一片静谧，只有一行人的脚步声和路两旁因晚风沙沙作响的树叶给黑夜添上一丝声响。 “我来开吧，你们俩个把东西放到后备箱，摄像机放后排让瑜良抱着。”按动手中的车钥匙，作家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做了进去：“今天就在公司里休息，明天一大早还要过来呢。瑜良你呢？” 背包放在后备箱，林瑜良接过VJ手中的一台摄像机坐在后排：“我今天也公司休息，出门的时候已经和家里说好了。” “好，系好安全带出发了，回去休息~” ......... 将得到的素描画收好放到自己的柜子里，打过电话给利特又收到礼物的林允儿心中对于长颈鹿称呼的怒意消缺了几分。‘算了，最后叫我梅花鹿应该是在称赞我吧。’ 房间里崔秀英已经洗漱完睡下，被子揉成一个长条抱在怀里。额头轻轻靠在被子上，脸上还带着微笑。正好金泰妍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走到床前轻轻一跃趴在自己的床上：“允儿啊，还没去洗漱么，抽签你在最后可不常见。” “刚收拾好，马上就去，欧尼你先休息吧。你看秀英欧尼睡的越来越放肆了。” 睡的正香的崔秀英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灿烂，嘴角开始微微勾起。趴在床上的金泰妍也抬起头看崔秀英的时候，崔秀英的嘴渐渐嘟起来，变成(●′З｀●)的样子。 林允儿和金泰妍猛地捂住嘴，双肩开始不断的抖动。金泰妍有些憋不住笑，干脆把脸直接埋在枕头里，压抑的笑声从枕头中传了出来。 捂着嘴提起准备好的洗漱篮子，林允儿走出房间。路过李顺圭和权俞利房间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奇怪的吹气声。扒着房门边探头向房间里看了看，李顺圭的床上被子鼓起一个包，随着吹气声不断的起伏着。手中的篮子放在门口的梳妆台上，有些好奇的走过去。跪在床上掀起被子的一角好奇的往里看。游戏机幽幽的亮光从下面照亮了李顺圭的脸庞。 “欧尼你干什么呢？”下巴放在李顺圭的肩膀上，好奇的看着李顺圭手里的游戏机。 “测试肺活量的游戏啦，等这关过了我就睡~”正好本局游戏结束，放下游戏机，反手摸了摸肩膀上林允儿的脑袋：“声音很大么？还专门过来看看。” 摇摇头好像硌到骨头让李顺圭的肩膀有些难受，头从肩膀上抬起来，林允儿整个人钻进被子里用鸭子坐的方式做好，看李顺圭又开始新的一局：“阿尼~，准备去洗漱，路过门口听到奇怪的吹气声就进来看看。” “那还不去洗漱，已经挺晚的了，玩完这局我就睡啦。”被子里两个人缩在一起还有些憋气，李顺圭掀开被子的一边让新鲜空气能够进来：“要试着玩一局吗？很好玩的~” “我看看就好，看完就去洗了~”头靠在李顺圭的肩膀上，林允儿就不再说话。 被子打开的一边散发着淡淡的微光，过来良久微光消失室内也回归一片黑暗，一个身影掀开被子爬了出来，提起梳妆台上的篮子走出房间，室内就再次安静了下来。 。。。。。。 “还是你们大公司会玩啊，这是打算开着车走遍整个城市作宣传？”林瑜良下车后注视着路边停着的车辆。 和往日不同，今天摄制组一群人都站在小区的门外等待着。一辆大巴车静静的停在路旁，从打开车门的门边看这辆车原本是红色的长途客车。现在整个被白色的贴膜覆盖了，贴膜上绘制着九名少女出道的照片和组合名字。 “未免太浮夸了吧....你们的宣传部很厉害啊。”走到金岷浩身旁，眼神也一直没有离开大巴车，不停的感叹着。 “我也是在听说方案后第一次见到实物。”金岷浩同样感叹着：“宣传部是越来越会玩了，不过也能看出对孩子们的重视程度吧。” “重视的方向还真是有些奇怪啊。。。”林瑜良想起之前看到的今日舞台，正有些犹豫要不要提醒一下少女们的时候，她们就已经从小区里走了出来。 看到自己的宣传大巴，少女们在步行道上开始玩闹了起来。VJ也不闲着用镜头忠实记录着少女们的表现，等一阵喧闹过后逐渐冷静下来。金岷浩就开始招呼少女们上车赶赴现场了。 一路急行，在车上少女们讲述着宿舍生活中彼此有趣的事情，坐在下车位置的林瑜良手来回不停搓动，眉头皱紧不断思考着根本没有心思听详细的内容。回过神的时候只剩下林允儿、李顺圭和金泰妍扶着把手正要下车。赶紧站起，跟在李顺圭的身后等待下车，只来得及在三人背后轻声说了句抱歉，没有管三人听没听到，就匆匆的赶到赵PD身边帮忙去了。 第三十四 隐藏相机 即将要进行公演的礼堂里坐满了学生，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书本或者纸张当做扇子不停的煽动着。不知道是因为设计的缺失还是建设时条件不满足，整个礼堂里一台电扇或者空调都找不到。只能打开两侧的窗户来散掉人群聚集的热量。 即便如此礼堂里依然闷热得要命，打开的窗户一丝风也没有传来。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像烧透了的砖窑，使人喘不过气来。 “School of樂怎么找到这个场地的？”金岷浩站在礼堂入口，手上不停唿扇着自己的外套，让风吹过自己的衣服内部。 作家手里用一个文件夹也在不停的挥动着，急促的挥舞几下就要换一只手。在礼堂里待了半场就已经有闷热和中暑感。“场地里还要放烟火和火焰效果，PD是怎么想的。” 礼堂内林瑜良拿着剩下的几瓶冰水从人群中挤出来，甩手扔出一瓶给看向自己的金岷浩。再拧开一瓶递给作家。 “谢了，刚刚买来冰水已经给摄制组和节目组送去了么？” 林瑜良自己也拧开咚咚咚灌下去半瓶，才有空回答作家的问话：“送过去了，每个人拿一瓶，都先用来冰额头呢。” 将剩下的半瓶也一口气灌完，拍拍还在喝水的金岷浩：“你不去给林允儿她们买几瓶？” 口中的水咽下，一个大大的白眼翻给了林瑜良：“还用你说？现在都在外面待机凉快呢，等表演开始再去买也不迟。” “一会儿你不用在台下陪着她们？”林瑜良有些意外的看着金岷浩：“成经济人没有和你们说？” “说什么？”金岷浩就更意外了：“度妍努纳没说什么啊，都已经是第三回非公开舞台。表演，打招呼，下台。一套流程不止你们熟悉，我们也熟悉了。没什么可交代的。” “你先陪作家努纳等着叫上台吧。我去找她们打个预防针。”林瑜良转身就要离开，作家伸手一把拽住林瑜良：“不能告诉她们具体内容，节目不是你一个人拍的。赵PD这么安排，她们的团队也同意了。那节目就要这么拍。我也写了流程，赵PD还采纳了一部分。” “不能告诉她们什么啊？”金岷浩使劲挠着自己的头发：“今天流程我们都知道啊，隐藏摄像机？” “你知道？” “当然啊，不过这种事节目里经常拍的，隐藏摄像机。制造意外情况让观众知道，然后看艺人惊讶的反应笑出来。”刚刚还不停抓脑袋的手放了下来，用手掌扇着风：“这种环节SJ和其他团体也都拍过没什么稀奇的。” “笑出来....要是别人这么吓我，我可笑不出来。算了，我去和她们说点别的。”林瑜良摇摇头，作家也松开抓紧的手让林瑜良离开了。 “他之前没拍过隐藏摄像机？”等林瑜良走远，金岷浩和还等着信号的作家一起站在门口，外面的反而比室内更凉快一点。 “他送素描的时候不就说了，这也是他的第一次全跟组拍摄。正式开学后可能又回到帮忙的状态了吧。”与刚刚拉住林瑜良的严肃表情不同，现在作家脸上更多的是笑容：“还是太愣头青了，知道从人的角度考虑当然好。可是观众才是最重要的，等他自己拍就会明白了。为了收视率还会有更过火的。” 从礼堂里出来林瑜良，找工作人员询问了少女们的位置就径直找了过来。 “舞台上会在烟雾喷出后，再接连喷出烟火和火焰，记得躲开点。”指着垫脚趴在金泰妍背后，只露出一个脑袋李顺圭：“尤其是你，是怕烟火么？上次动作变形了。” “我？”金泰妍指了指自己：“没有啊，我不怕烟火的。” “是你身后卖萌那个，节目里剪掉了没看到当时的动作吧。砰砰炸了两下烟火，胳膊不由自主的收了起来。” “我只是怕突然的声响。”李顺圭也不卖萌了从金泰妍背后走出来：“我会注意的，给摄制组添麻烦了。” “我又不是专门抱怨这件事才来的，就是提醒一下。对了还有…”表情有些犹豫林瑜良舔了舔有些的嘴唇：“如果是放送事故，摄像机会停下来的，知道吧？” 礼堂内音乐结束后，一阵包含着尖叫呐喊和掌声的声浪从打开的窗口穿出来，少女们也兴奋的模仿者今天主演的动作。林瑜良的后半句话好像并没有人注意到。 ………… 少女们在舞台上随着音乐尽力的表演着，因为场馆内的闷热，汗水也不停地流下。尽管音乐声依旧激昂，礼堂内确鸦雀无声，台下的女学生们全都是面无表情，只是用不耐烦的表情扇动着手中的物品，祈求风带来一丝凉爽。寂静的就好像正式表演时，如潮水般的鼓掌和欢呼只是耳朵的错觉而已。 林瑜良在台下看着少女们因为台下学生的表现，表情也随着舞蹈越来越僵硬。音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台下的主持人终于走了上来停止了音乐的播放。 “对不起，对不起，大家至少要给些反应才能够继续下去啊。”背对少女们BOOM向台下不断地眨眼，第一排的学生们同在中场休息时约定的那样开始不断地起哄。 舞台上少女们的眼神越来越迷茫，你看我我看你的逐渐凑在一起。每个人都慌张的看向台下。 “都不知道少女时代么？”舞台上主持人还在不断带动着气氛。台下的回答也出奇的一致：“不知道。”“从来没有听说过。” “请F.T.Island的欧巴们回来～”最后这一声尤其的突兀，摄制组和林瑜良都忍不住的回过头去。与其他起哄的学生不同，不断喊出请欧巴们回来表演的学生们表情尤唯真挚。 少女们听到台下学生的话，开始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几名成员还勉强维持着笑容。更多的则是已经不知道要露出什么表情好。 李顺圭四指放在唇边轻轻的噬咬着，仿佛这样就可以缓解自己现在的紧张，眼神不断地扫视着台下学生的表情。除了个别的几个，其他学生的表情并不是那种厌恶的表情反而隐隐带着得意。直到扫视到林瑜良身边，林瑜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手一直指着摄像机的录像灯。那里红灯一刻不停的一直明亮着。 猛然一下就反应了过来，探身拉过旁边的金泰妍凑到对方耳边说了什么，又悄悄指了指台下林瑜良的方向。更靠里一个的林允儿也凑了过来，听过李顺圭的耳语后看向林瑜良的位置。林瑜良的手指还是指着录制灯一动不动。 “看来没有直说…但还是提醒了什么吧。”赵PD坐在中间靠后的某段台阶上，看到了台前林瑜良抬起胳膊一直没有放下的动作：“最左边的三个应该反应过来了。” 按下通话按钮指示就随着电信号传给了台上的主持人：“好了，可以说了，让她们从头开始表演一遍吧。” 台上刚宣布是隐藏摄像机，林瑜良的手就放了下来。赵PD在台阶上摇了摇头勾起了嘴角‘还是太年轻了，这瞒的了谁。’ 再次按动耳麦机：“还有，今天录完林瑜良你过来找我。” 放下手臂的林瑜良又再次台起按在按钮上：“是，我知道了。在录完后我会去找您。” 第三十五章 话剧 在女子高中礼堂拍摄隐藏摄像机之后的两个星期，林瑜良在节目组里彻底变成了一个闲人。虽然处于暑假假期当中，每天依然需要跟着节目组报道。但是手上的工作已经完全交接给了别人。 当天除了郑秀妍在表演完成后，刚走出礼堂就因为中暑晕倒在门外引起了工作人员的骚动以外。林瑜良在礼堂内受到赵PD愤怒的喊话和训斥，挨个给工作人员们道歉的身影也让人记忆犹新。 今天School of樂的主嘉宾是Super Junior，理所当然的非公开舞台的嘉宾们是少女们。SJ的成员在节目组准备的嘉宾车上拍摄着节目镜头，少女上学去的节目组就在少女们的宣传大巴车里录制着镜头。 林瑜良坐在大巴车的最前排，头靠在侧面的车玻璃上闭上眼睛静静的休息。后排是节目录制和少女们背诵台词的声音。 台词本倒扣在腿上，崔秀英认真的背诵台词：“今天黄牛学校转来一个新学生，要给同学们打招呼哦。” “你们好，黄牛学校的同学们。我是斑点，我们好好相处吧。”后排金泰妍刻意压低嗓音，嘴里像是含着东西一样，装着小孩子的声音：“我脸上有斑点，我们好好相处吧。” “我是小黄，你不要随便超过...”李顺圭在最后排抓了几下脑袋：“后面是什么来着？” “我是小黄，你不要随便超过这条线，成为朋友想都别想。”林瑜良翻身从最前排的椅子上探出头来：“之前的拍摄不但有人说出了播出后可能会被写成『少时队内排挤』这样新闻标题的话，而且让作家努纳帮忙写的儿童故事还没背好，你们真的没问题么。” 胳膊放在椅背上缘，下巴搭在上面：“面具这个主意又是谁想的，鬼才啊！不露脸怎么宣传！虽然是保育院…受众不大更多是播出后赚名声。” “是我想的。”作家在一旁举起了手：“她们原本还打算用头套呢，我可不想再让她们晕一次。” “欧尼～上次是意外啦。我之后有注意的～”郑秀妍睁开眼向作家撒着娇。 “我上次用摄像机拍摄，你就出来商谈了一下故事。然后直接就回去睡了。” 郑秀妍赶忙抬手制止作家继续说下去：“是因为我前一天行程太晚了！平常我起来的很早的。” “艾一顾～” 背后权俞利的声音刚刚响起，郑秀妍一个眼神回头甩了过去，权俞利讪笑着马上停下了继续要说的话。 “故事剧本还是我们用‘被隐藏摄像机’吓到了’这样的理由才让作家欧尼帮忙的。”金泰妍原本在休息，听到林瑜良的话探出头来：“出道后的行程太多了，已经在休息时间抓紧在背了。” 林允儿抬手整理一下自己的刘海用有些男孩子气的声音说到：“倒是林FD你，每次拍摄都跟着，好像没有什么工作的样子，看上去很清闲啊～。是吧忙内？上次还向你借书看了。” “内，不过没看几页就还给我了，说是女性成长故事不适合自己。”徐珠贤正和金孝渊在聊天，听到林允儿的提问，一板一眼的交代了当天林瑜良的老底。 刚拧开矿泉水瓶一口水含在嘴里的林瑜良差点直接喷出来。脸都憋红了勉强咽下：“不是说好了不说么，后来我还借了课本看，做了几页题。” 脸上得意的神色渐浓：“很简单的～都对了吧？” “嗯，做了15题，一共对了3道题。”徐珠贤圆溜溜的眼睛死死盯着林瑜良：“交上去我还以为做过了，结果发下来重新做又改了很久。瑜良欧巴你考上大学后都做了什么啊？” 林瑜良感觉脸上红的直发烧：“咳，米亚内。开学我会努力的。” 也不管少女们和工作组的狂笑，拉过座位上休息用的毯子盖住脑袋当起了缩头乌龟。 盖到所有人都下车林瑜良才掀开毯子最后一个走了下去。 ………… “她们这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非公开舞台了？”赵PD问和自己一起坐在休息桌旁，看话剧舞台的School of樂石PD：“正式舞台安排在什么地方了？” “几所学校还在洽谈中，不是每个学校的开学典礼都能让我们进去录节目再继续的。”石PD头疼的敲了几下自己的额头：“开场还要编的有意思一些，头疼。” “要我说你们之前的开场就太老套了，干脆借着新学年介绍，让主持人混上去开场吧。” “哪有那么容易，校长能够接受的就没几个。”提起这件事似乎头更痛了，石PD手不断捏着自己的眉间，手捏完放下已经能看到红痕：“收视下降还被台长说了，回去再和组里商量对策吧。” 舞台上一日临时主持人从幕后走了出来，和少女们带着一层面具不同，他头上是一个仿真的马头套。从马嘴能够看到外面，摘掉头套时刻意的耍酷也没能引起欢呼，只能尴尬的开场让SJ从入口跑进来。 “正式舞台我们会先放送一部分。你那边也拍人过来一起剪吧。我们播出多少留悬念到你们节目放送，能提供不少收视率。” 石PD拿起椅子旁边的水壶拧开盖子，将两人的茶杯续满：“拍完再说吧，先定好计划和效果我再联系你。” “她们自然不用说，企划里工作人员客串或者需要帮忙也没问题。”拿起有些烫手的茶杯，吹吹茶水喝了一口：“既然开学了，我们节目也差不多要结束了。我也要想想后面怎么拍。” ………… “不要找我玩啊，漂亮小姐姐都在那边呢。”抬手指向少女们的方向，林瑜良身前的几个小孩子根本不为所动。 只是好奇的看着林瑜良手中举起的便携式摄像机，虽说是便携式但也仅仅是单手举起来较为轻松的程度而已。 “拍完以后我们也会上电视么？”小女孩脸上还留着鼻涕，用手直接擦了擦就算完成了清理：“可以像哥哥姐姐们一样出现在节目里吗？” “不一定，哥哥我只是借来自己随意拍一拍。”手移动寻找着较好的镜头位置：“为什么你们也想在节目里出现啊？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嘛？” 领头的小女孩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理由，只是她们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明明话剧演的还有些尴尬。但是后来唱歌和跳舞的时候哥哥姐姐们都很开心。” 又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林瑜良从兜里掏出纸巾用一只手轻轻擦拭着小女孩的脸：“所以你也是为了开心才想上节目的嘛？” 小女孩不断点头，擦脸的工作就更难完成了，用捏着纸巾的手先抵住额头制止了继续点头的欲望，再擦拭几下左右看了看脸上已经没有了鼻涕的痕迹，把纸巾攥在手心：“想要开心的话还是在台下看吧，如果节目不喜欢换另一个台就可以了。” 手中的摄像机调整着焦距，依次扫过少女们的脸。每拍一个都会停留几秒，相比于自己第一次见她们。现在脸上已经有了淡淡的黑眼圈。 “在舞台上就没得选，来了就要拍。不喜欢也一样。”最后手拍了几下小女孩的头，林瑜良合上侧屏站了起来：“去找姐姐们玩吧～哥哥我要去工作了。” 将手中攥了半天的纸巾扔到了垃圾桶，林瑜良带着摄像机就离开了游乐场。 第三十六章 入学 早上十点，少女们早早的就乘坐宣传巴士来到了Ment的楼门前集合等待。15日棒球场权俞利漂亮的侧投一度成为网络上热门的搜索条目。比赛采用直播的形式进行放送，热场的歌曲宣传和加油呐喊也为赛场带来了别样的活力。 “经纪人没有告诉她们今天是正式舞台吧？”少女上学去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扎堆聚在一起，赵PD站在正中央安排着今天的工作。 “没有，只是告诉她们是非公开舞台，要多准备一首歌曲。”金岷浩也在工作人员的人群里，是随车刚刚到达就被工作人员慌忙叫过来的：“已经安排好了，临时叫我过来是还有什么工作么？” 赵PD将金岷浩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盯的金岷浩有些发毛。 “PDNIM，要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再去和孩子们交代一下舞台的事......” 赵PD走到金岷浩面前，用手捏了几下金岷浩的胳膊，顺着袖管上下摸了摸：“经纪人你的体格不错啊，今天有一个你的单独安排。” 金岷浩看着赵PD脸上的笑容，心里就更毛了：“PDnim，我有女朋友的....” “我还有孩子呢。”使劲甩了金岷浩胳膊一巴掌：“突袭校园的方案已经订好了，安排2个人和主持人、金泰妍一起上去装老师，你来当体育老师。” “我？又是我上镜啊？上次签售会就被度妍努纳的粉丝说了，不要让我老出现在镜头里。” “作为第一个被我们选择的人，你可以拉着一个人一起上去。” 金岷浩脸上直接就笑开了：“那好啊，上次推我进门的这笔账也要算一算了。” .......... “哎~呦~”郑秀妍手搭在权俞利的肩膀上，听到PD的话手比成小手枪贴着脸举在面前，可爱的指向PD：“别骗我们了，嘉宾到底是谁啊。” “嘉宾就是少女时代。” “阿尼，阿尼。”崔秀英手心向下，横扫挥动着：“录了这么多期，现在这种已经骗不到我们了。” 少女们脸上全都是质疑和不相信的表情，PD就不再争辩：“总之先和BOOM一起拍摄开场，然后坐房车去学校吧。” “真的？！” 干脆把手上的剧本递给少女们看，指着上面已经写好的流程和条目。 “Schoool of樂的剧组资金这么充裕么？9个人加工作人员的房车都能直接租来的？”林瑜良手拿摄像机站在音响组旁边，录制着少女上学去的开场。 音响组摘下一侧耳机，大拇指指了指路边少女们乘坐来现场的宣传车：“PD说了，这不是现成的么，经费剩下一笔是一笔。” 一手稳住摄像机，另一只手向School of樂的节目组不住的点头、竖起大拇指：“能在节目上说成节目组准备的房车，如此理直气壮，不愧是PDnim。” “去，赶紧拍你们的节目去。”音响组的组长凑过来：“拍完开场我们该收拾东西去学校现场了。” “您忙，我去录制。”本来还想再问点什么的林瑜良感觉音响组组长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向组长礼节性的轻点头，赶忙到少女们面前继续拍摄去了。 “隐藏摄像机啦，要骗我们多少次啊。”侧面的显示屏上，李顺圭和林允儿眯起眼睛盯着镜头，指向相机的两根手指上的指纹都要清晰可见了。林瑜良赶紧缓缓后退，没有拿着相机的手在摄像机侧面不断往外挥，示意两人离远一点。 离开大概有半个手臂的距离才停了下来，俩人这回盯着摄像机镜头后的林瑜良：“这回有什么隐秘的暗号没有，悄悄告诉我们吧。” 因为VJ在拍摄中无法说话，林瑜良用摄像机左右晃动几下表达出自己的意思。BOOM这时也适时入场和少女们问好后准备正式开场拍摄，林瑜良也被金岷浩拉到一旁。 “让我当美术老师上台？！”林瑜良惊愕的看向金岷浩：“你说什么鬼话呢？” “没错，赵PD已经定好了，到了学校和我一起上去。”金岷浩勾起一边的嘴角：“上次推我进去的仇总要报仇啊。” 双手重重的按在金岷浩的肩膀上：“我后来请你吃的肉难道都吃到别人肚子里去了！！喝的不省人事还是我叫出租送你回去的！！” “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伸手架开林瑜良的胳膊，从猛烈的摇晃中挣脱出来：“只要上台就好不需要任何台词就已经是因为肉的缘故了！” 一手叉腰一手捂住额头：“上次孩子们的粉丝见面会，真的有粉丝上来说我就算演戏也太凶了！” 这回轮到林瑜良笑出来了：“活该！以后有追孩子们行程的粉丝你就等着每次都被说吧。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这位勇敢的粉丝。” “少废话，这次你是上定了，找正装换上去。” 向节目组的每个人都问过有没有休闲西服能够借来临时穿一下，回答不是没有就是太矮或者胖瘦不合适，勉强从VJ那里借了身白衬衫和西服裤子套上，用水随便顺了顺头发，就赶紧从洗手间里跑出来回到宣传大巴上。 刚上车前排的金岷浩也没好到那里去，白衬衫紧绷绷的都能看出胳膊上的肌肉，裤子反而长出一截还松松垮垮，金岷浩正弯腰努力调整裤脚。 “原来你也没有啊，我还以为就为了让我丢人一下才临时加上的。”登上巴士，林瑜良一屁股坐在靠外侧独自一排的位置：“别往上卷了，我这条短。到学校咱们俩个再调换。” 腿伸直放到过道，西服裤脚就随着动作提上去，直到露出到脚踝以上几公分的位置才停下：“看你卷这么多，我穿应该正合适。” “你放...”金岷浩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车下的少女们和BOOM就已经准备完成，在去学校的途中完成在大巴车上的录制了。 “哦，经纪人欧巴还换上正装了，不过是不是有些不合身。之后要见什么人吗？”Tiffany走上车就看到金岷浩端正的坐在座位前双手放在膝盖上。林瑜良也赶紧把腿收回来，双腿并在一起斜放，脚藏在里面。 “快上去吧，看什么呢。”金泰妍拍了一下Tiffany的腰：“里面有什么吗？” “阿尼，经纪人欧巴好像换了一身紧绷绷的衣服。”Tiffany说完就往车辆最后排找着座位。随后每个上来的少女都感叹一下，金岷浩那撑起白衬衫的肌肉。 林瑜良就幸运的多，上半身的衬衫很合身，整了整领子就坐在那里安静的当听众。 节目顺利的按照流程进行，直到林瑜良听到了Tiffany的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少女时代的队长泰妍。” “我是比蘑菇还闪耀的ffanyffanytiffany~~~” 因为Tiffany的口误车内直接笑成一片，Tiffany本人也不好意思的捂住脸一头栽倒在金泰妍的腿上。 林瑜良回头向Tiffany的头上，蘑菇依然在头上坚定的漂浮着。皱着眉头盯着Tiffany头上不动，心中开始不断的猜测着新的可能性。与林允儿的长颈鹿不同，可以预想在这个节目播出之前是没有人会叫Tiffany的外号为蘑菇的。 那么也就是说.....扫视着其他少女们气泡里各种奇奇怪怪的动物或者...机器。这些也会被当做外号叫出来喽？抬手捏了捏自己紧皱的眉头，又使劲抓挠几下鬓角。自己这个能力完全没什么用啊，提前知道几个人的外号能有什么效果。 一直以为有什么特殊功效的林瑜良还有些泄气，上次借着恍惚要摸林允儿脑袋的时候扫了对方头上一下，也什么都没有碰到。 “嘛~，没有效果也好，只是占据视野而已。”林瑜良自己低声念叨着：“也许用来提前笑笑她们也不错？” “提前笑笑她们？笑什么？”金岷浩凑了过来：“又说华语？你开学要考试啊？马上要到地方了，我们和泰妍先下去换另一个车。” “没什么，12月就考试了自己念叨念叨。”等车停下扶着座椅站起身，自己先走下了宣传车。 ............ 少女时代的第一次School of樂公演在一片喧闹的气氛中结束了，等少女们从礼堂里出来虽然和上次一样满身都是汗水，但是脸上兴奋的表情确一点也抑制不住。 赵PD从后面的人群里钻了出来：“今天怎么样？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第一次上公开舞台也非常的兴奋”。。。 “恭喜你们正式入学了，和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到今天为止就结束了。”赵PD手中的台本不断敲打着自己的手心：“你们正式的登上了舞台，我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不好听的话在节目中陆陆续续也说完了。” 停下手中不断敲打的台本：“今天就是最后一次见我了，快两个月几乎每天都见到我，不烦吗？今天就是最后一次，辛苦了。” 编导、作家们也沉浸在气氛中，渐渐的眼角有了泪水。林瑜良在一旁拍着少女们凄惨的哭像，毕竟这也是难得一见的场景，每个人都哭得梨花带雨，哽咽的声音怎么也停不住。不过听到是最后一次见林瑜良还是忍不住插了一句：“那个.....我们不是还有一集花絮要拍么.....赵PD您不去了？” 还擦着眼泪沉浸在离别悲伤中的众人一下就愣住了，连赵PD都盯着林瑜良看。 浑身上下抖了抖，看了看众人的眼色林瑜良一缩脖子：“要不咱们继续？”手中的镜头都要推到林允儿脸上了，还擦着眼泪的林允儿挥手就打过来。 “哎！哭就哭别打啊！好贵的！快停手...别....” 第三十七章 笑容 随着少女上学去节目的结束，林瑜良也暂时清闲下来。完成短期的工作交接就从项目组中退出了。 最后一晚的送别会选在了烤肉店举行，林瑜良自然负担起烤肉的任务，饭桌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其他小组几乎没有交集的作家和VJ都过来举杯向林瑜良送别，林瑜良因为不喝酒也只能每一位都小心翼翼的拒绝，然后用饮料代替着喝掉一杯，再给对方斟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临近聚会尾声，林瑜良自己就没吃几口，全程在烤肉和应酬中度过。另一边给作家挡酒的VJ，在肉烤到第二轮的时候就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等大家都喝的差不多，明天没有工作，愿意再进行下一轮就三五成群找KTV去继续嗨皮。还有其他工作的就自行回家休息。作家费力的将VJ塞入出租车，然后自己坐在副驾驶探出头来：“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有机会再约啊瑜良~” “嗯，有机会再约~”挥手向作家努纳道别，出租车的尾灯渐渐消失在道路尽头，林瑜良挥动的手才放下。 林瑜良将赵PD的胳膊跨在肩膀上，站在路边继续等待着。聚会途中赵PD给自家儿子拨打了一通电话，约定好了时间来接他。喝了不少的赵PD摇摇晃晃的努力稳住身体，林瑜良有些扶不住，最后不得已让赵PD扶住一颗大树才感觉好些。 赵PD张口已经是满嘴的酒气，醉眼蒙眬的看着大树：“瑜良啊，我节目上送给少女时代的话同样送给你，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需要你自己学。还有....以后要做什么别随便让人看出来。” 一辆白色的SUV停在了店门前，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个和赵PD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在店门口左右找了找，看到扶着林瑜良的赵PD就走了过来，直接架起赵PD的另一只胳膊，这才开口向林瑜良自我介绍：“是林瑜良XI？您好，我是赵智元。来之前已经叮嘱我了，让我载您一程。” “没事的，我家距离这边也不远，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赵PD喝了不少。”掏出手机悄悄的翻到信息界面看了下照片，对比了车牌号，这才完全肯定是赵PD的儿子。合力将赵PD放到车后座，互相握手客气一下，林瑜良就让赵智元开车先离开了。 红色的车尾灯汇入车流中，街边的店家火爆依旧。酒吧灯红酒绿，这才是夜的开始。商店、大厦上的广告牌，不时变换着颜色，赤如火、橙似霞。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从两侧的店里走出，短暂的汇入人潮。又在某个店门口停留、踌躇，随后从人潮中离开。 酒桌的喧闹和应酬，林瑜良在聚会上笑的露出几颗牙齿，送赵PD离开的时候脸上都带着嘴角两边勾起的微笑。 笑的是如此真实，只是眼睛从来没有眯起过。在镜子面前无论如何练习都没能在假笑时让自己的眼睛微眯、眉毛弓起。所以除了面对作家和VJ露出了真挚的笑容，林瑜良笑的时候从不看着别人的眼睛。 笑容是必要的，毕竟已经不能喝酒，再摆出一张连笑容都没有的脸就更对不起前来送别的人，哪怕大部分只是做做样子，甚至...不是做给自己这个将要离开的人看。 剩下林瑜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听起胸膛向后背起的双肩微微有些前收，勾起的嘴角也收敛了起来。带上耳机，音乐声调整到可以听清路边叫卖和鸣笛声的程度，低声哼着歌词曲调林瑜良缓步离开了商业街。 随着绿灯的亮起，路上的车辆依次起步向前驶去。白色的SUV在道路上平稳的行驶着。 “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赵PD坐在副驾驶上，旁边赵智元熟练地操纵着汽车在车流中穿行：“笑的还是太假了，和孝镇最初给我的照片没有两样。” “您是说刚刚那个林FD么？”赵智元轻巧的挂上一个档位进入高速：“我觉得笑的很好啊，广告里都这么笑，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那是你没有看到眼睛吧，如果那敷衍而无神的眼神也能被你称作笑容，我就要带你去医院了。开慢点别着急。” “我知道，又不是一两次接您了。妈在家里熬好了醒酒汤，您先歇着吧。” “嗯。”眼睛刚刚闭上，后背放送靠在座椅上。想到了什么事情又一下睁开；“你和女朋友怎么样了？” “关系还不错啊~，就是她最近又粉上了东方神起。看她查行程，每天日程拍的真满啊。” 又想起自己去S公司谈带人计划时那个脸上面无表情，在言语中交锋不断权衡利弊的东方神起经纪人。 日程排的一颗螺丝钉都拧不进去，甚至没有拒绝和调整的空间。就算空出来也马上有其他活动填补。对方就像一个粗暴的越野车司机，车辆性能强大马力十足，司机确从不对车辆进行保养。 赵PD摇了摇头，重新闭上了眼睛：“两个人相处的好就行，其他的就不用管那么多了。到了再叫我。” “好。” 。。。。。。。 “啊~第一个全体综艺就这么完结了啊。”金泰妍跪在床上双手前伸行了一个大礼，膝盖保持不动上半身窜了出去，趴在床上。 宿舍里，金泰妍、崔秀英、林允儿的三张床合并在一起。金泰妍刚趴好，崔秀英的腿就从隔壁伸了过来，压在金泰妍屁股上让她动弹不得。 “快挪开，赶紧的。”在床上左右摇摆身体试图挣脱束缚：“晚上睡觉就一直压着我，做梦还以为自己被捆住了。都是噩梦” “这就是你晚上说梦话的理由么？发出‘呃～～～’这样怪异的声音，我找了半天究竟是谁偷偷养了小狗藏在屋里。”崔秀英在床上摆着大字手脚都完全张开，几乎霸占了两张床的位置。 林允儿这时从门边探出一个小脑袋：“欧尼们吃饭了，今天是俞利欧尼做饭。快出来吃吧。”说完脑袋就锁了回去。 收回自己无处安放的长腿，快速蹭下床，穿上拖鞋就跑了出去：“⊙?⊙！做好啦？！我还是第一次吃俞利做的饭呢。” 金泰妍趴在床上慢悠悠的供起身子，全程不用双手就用脸、膝盖提供支点，腰腹提供力量，一路出溜下床。膝盖跪在地上，脸依旧贴在床上，一副在动漫里吐出灵魂的样子。 客厅里大家都已经开吃了金泰妍还没有出来，郑秀妍走进卧室就看到了这幅灵魂出窍的光景。坐在床边，拍了金泰妍的屁股一下：“感冒还没好？怎么一副要死的样子。” 金泰妍左右摇了摇小屁股，手撑在床位将上半身抬起来，挪动膝盖趴到郑秀妍腿上：“已经好了，就是今天活动跳的有些用力过猛了。” 感觉一侧脸颊已经将腿捂热了，转头将另一侧脸颊贴到了大腿上：“吃什么啊？不会我没出去就吃完了吧？” “在不出去就真吃没了，有点痒快起来。”轻轻打了一下金泰妍的后背，对方反而用脸颊又蹭了蹭。郑秀妍有些忍不住了，手卡在金泰妍腋下，起身直接架起金泰妍的身体。摆放人偶一样让金泰妍贴墙站好，自己就走了出去。 “哎～无情～”金泰妍穿上自己的拖鞋摇晃着身体跟在郑秀妍身后走出房门。 “俞利啊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手艺，不过…这个是什么啊？”崔秀英一口酱汤喝下去，正嚼着豆芽菜，突然感觉有什么嚼不动的东西。用舌头从嘴里的食物中挑出，吐了出来。 捏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好像是透明的塑料包装纸：“为什么会有塑料包装纸啊？你切豆芽包装的时候掉进去了？” 权俞利因为卖相不错正高兴的手舞足蹈，这下就僵直住，几步绕过桌子凑到近前：“啊？应该是开包装扯下来不小心的吧。” 崔秀英还要张口说什么，林允儿就先开口了。 “欧尼！这个胡萝卜还是硬的！”林允儿勉强将口中的炒饭咽下。自己刚刚用勺子舀起一大勺，满满的塞进嘴里。本来味道不错越嚼越不对劲，胡萝卜还是生硬的味道。给米饭添加了别样的嚼劲。 权俞利自己也用勺子吃了一口，感受嘴里咯吱咯吱的脆爽感，尴尬的笑了笑：“第一次难免有意外嘛！我也会不断进步的。” 其他几人见状也纷纷拿起筷子在自己盛好的酱汤里左戳右戳，每次喝的时候在嘴里仔细分辨后才咽下去。 徐珠贤从冰箱里拿出粉丝送的面包、蛋糕之类的当做主食。至于炒饭…就只能等明天做饭的人在加工一下了。 “明天是谁做饭啊？”金泰妍撕开面包的包装袋，幸福的咬了一口：“炒饭有希望救回来么？后一个星期的晚上都有行程来不及做饭呢。” “是我～”郑秀妍在一旁举起手：“我会努力救活它的。” “秀妍以前做过饭么？”李顺圭盘腿坐在椅子上手上捧着汤碗：“有擅长的料理？” 郑秀妍骄傲的扬起脑袋：“当然～泡菜炒饭秀晶都说很好吃呢！” “⊙?⊙！哦～！！！” “我看好你欧尼！” “就靠你了～不然就放坏了。” 郑秀妍干脆站起身摆摆手表示这都是小意思，手里拿着长面包，用嘴咬住一头，像是扯肉块一样一口扯下来，咀嚼几下咽了下去：“就看我的吧！” 第三十八章 新节目 清晨，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形成光的通路照进屋内，投射在书桌的笔记本上。笔记向两边摊开，上面写满了记录，只有最后的段落还没有写完就暂时搁置了，笔随手放在一旁。 嗡嗡嗡，床头柜上正在充电的手机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好一阵子都没有人接听，对方一直都没有放弃，还在不停的拨打着。 手从被子里伸出，在床头柜上胡乱的摸索着，拿起手机带着充电线一起扯到耳边：“喂？请问您是？” “哟波色哟？...打错了么...请问是林瑜良XI的电话么？可以让他接一下么？”一名中年男性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我就是，哟波色哟？还在么？请问您是？”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胡乱的揉着脑袋。上半身坐起，身体向后挪了挪靠在床头。 “我是M总台的朴CP，金灿宇让我给您打的电话。临时有一个节目需要人手，金灿宇向我推荐了你。” “音乐中心么？”用肩膀顶住让手机靠在耳边，双手交叉前伸。指节传来一阵咔吧咔吧的声音，伸长的腿盘了起来：“没问题，音乐中心我也已经去了好几次了，时间呢？” “不，不是音乐中心......” 听到节目的名字林瑜良将手机换了一边接听，靠书桌的手努力的探出用手指勾着眼镜：“您这个节目应该完全不缺人手吧？我记得收视率相当不错啊？” 勾过眼镜用眼镜布蹭了几下：“所以您这个节目也是要到末期了么？那我这边看一下自己的时间再回复您吧。嗯，嗯，上午我就会给您回消息。” 放下电话，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左右转转腰身，活动身体。桌面上用来记录的笔记本还静静的打开着，上面写着自己对假期工作的总结。站在书桌前拿起笔添上最后一段翻开新的一页，顺手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林瑜良就走出房门准备洗漱了：“奶奶~，我起来啦。早饭您要吃什么？我下个星期可能还有工作要做，要提前买菜嘛？上次就放坏了您也不....” 咔嚓，咚。关门声响起，早晨的清风从窗户溜了进来，轻轻的在室内兜了一圈又偷偷溜了出去。将笔记重新翻回到刚刚添加的一段，笔记上写满了工作中获得的经验，在重要的地方用漫画对话框的形式单独标注着，最后的段落也是这样用一个云朵状的对话框标记着。 。。。。。 “经纪人欧巴，今天是什么节目啊。”保姆车上九名少女挤在一起，甚至徐珠贤还要坐在一名欧尼的腿上才能勉强坐下。 原本练习生时期很小只的徐珠贤随着年龄增长身高也有渐渐超过几名姐姐的趋势，这也让前几名短身组的欧尼越来越不愿意让忙内坐在自己的腿上，毕竟...坐在腿上自己就完全被遮挡住了，无时无刻不在突显短身的辛酸。现在反过来，自己坐在忙内腿上才能让自己体会徐珠贤当初的幸福生活。 一大早少女们就被金岷浩打电话催着起床。等了快半个小时金岷浩才上楼，敲门说自己要进去的时候，房间里还是能听到高昂的喊叫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叫拒绝金岷浩走进宿舍。最后等金泰妍从里面打开房门，金岷浩才得以进入房间。 “今天是M总台音乐中心的录制，先要去做妆发。”小心的开着车，抽空撇了一眼后视镜：“别噘嘴，不满意自己从包里掏出镜子照照！看看脸肿成什么样子。” 几个晚上偷吃零食的少女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低着头不再说话。崔秀英的头都快低到座椅上了，同样吃了夜宵的林允儿就自信的多，仰着小脸和徐贤还有没吃的欧尼不断地显摆着自己，头发撩的飞起。 金孝渊坐在副驾驶上已经歪头又沉沉的睡去，看着略微有些浮肿的脸，昨天晚上也是没少吃。 车辆就在少女们吵闹的气氛中向化妆室前行着。 “对了，今天多吃点~想吃什么记得和我说。”金岷浩小心的撇眼从后视镜观察还在嘚瑟的林允人。在地下车库停下车，回头看着打开侧门准备下车的少女们：“先在电梯间等等我，锁好车拿上东西我就去找你们。” “内~”金泰妍站在侧门边最后关上车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拿的么？” “没有，先去吧。她们都在楼梯口等着你呢。”手指指金泰妍背后，电梯间门口林允儿正扶着门，李顺圭和郑秀妍斜出半个身子看向这边。 “泰妍呐~快过来”郑秀妍招着手：“电梯要来了，我们上去等经纪人欧巴。” “来了~”金泰妍微微欠身，转身向队友跑去。 .............. “直接就让我当执行PD啊？”到了M总台见到之前给自己打电话的朴CP，听完介绍的林瑜良忍不住挠着脑袋：“和您实话实说，我之前还只做过FD而已，还是不能独立拍摄片段的那种。这样也可以么？” “你好像理解错了。”朴CP推了下眼镜，双手互握放在桌面上：“我们的节目不太一样，后期剪辑才是最重要的。你只是相当于监视环节和VJ的作用。”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缺的是一个从头跟到尾跟拍本次流程的监察和VJ。”将手中的台本放到桌面上，手藏在桌子下面，手指交叉，大拇指不断的摩挲着指节：“我是可以的，时间我看了是今天就开拍对吧？那么嘉宾是谁呢。” “我们也已经邀请好了，短期合同和保密事项签完你就知道了。” 签完字办好手续已经是下午了，在M总台的食堂凭借员工证蹭了顿饭，林瑜良就领机器准备前去找拍摄对象了。 “啧啧啧，音乐中心也来过几次，怎么后台反而越来越乱了。”提着摄像机在走廊中不断穿行着，最后来到待机室门前敲敲门，听到回话才打开摄像机抗在肩膀上走了进去：“阿尼哈塞哟~” “哦莫？林FD？”正凑衣架旁一起吃零食的4人转过头来看向门口，金泰妍最先惊讶的叫出声。 金岷浩还很淡定的坐在化妆台前，一直胳膊放在台子上：“今天又来音乐中心帮忙啊？虽然见过很多次，你在几个电视台左右横跳够厉害的啊。” “今天不是音乐中心。”将摄像机侧面的图标露给室内的众人看：“重新介绍一下，我是临时调来万元幸福项目组的林瑜良，这次是PD哦。” 这回室内直接安静了下来，保持动作不动呆愣的看着林瑜良。金岷浩使劲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斯的一下猛吸了一口气：“你升职的未免太快了吧？讲真话你是不是台长的私生子？” 用食指指节摩挲着下巴：“三大台哪个台长姓林来着......” 眼看一时半会儿拍摄不了，还得解释一下来龙去脉。林瑜良也不客气，拉过一个折凳坐下，手上的摄像机放到台案上：“别乱说，我家里就一个奶奶了。回头有机会让你认识认识。” 环顾室内站着坐着还有继续化妆的少女们：“这次的倒霉蛋是谁啊？这个节目的创意我真是佩服，怎么才能用1万H元活一个星期呢。” 少女们都互相对视交换着眼神，就是没有人站出来或者指出来是谁。只有金泰妍视线扫过林允儿的时候面色有一丝不自然，不过也马上移开。其他人脸上迷茫的神色也不似作假。 “你不会又没和她们说吧？”林瑜良问已经站起来的金岷浩：“拍摄开始前让她最后吃一顿饱饭都没有？” “怎么可能！我中午还请客了！当选的人就是这位。”金岷浩手指的方向就像摩西分海一样，人向两边躲开，最后只有林允儿还站在指尖所指的方向。 林允儿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身体徒劳的左右挪动着。不管怎么挪动指尖还是随着自己移动。 “为什么是我啊？！”手里还捏着半截羊羹，忽然又想到了中午那顿经纪人欧巴请的大餐：“经纪人欧巴！你早就知道的！为什么中午没提醒我再多吃点！” 将剩下的半截羊羹塞到嘴里囫囵吞下，冲到自己的背包里开始不断翻找着自己还能吃的零食：“没有正式拍摄拿挑战本之前都是可以吃的吧？再给我留30分钟！” “允儿呀，一会儿还有舞台要上呢，而且昨天晚上不是吃过了么。”金泰妍在旁边拍着林允儿的后背安慰道：“吃的太饱跳舞会不舒服的。” 听到这话林允儿歪着脑袋想了想，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旁边重新开启一条羊羹叼在嘴里的李顺圭右手握拳锤了一下掌心：“啊，原来泰妍昨天已经知道了啊。我就说怎么会突然半夜叫人起来吃宵夜。” 正一脸疑惑歪着头思索有什么问题的林允儿目光甩向金泰妍，眼神好像能射出两道光线一样死死地盯住不动。 金泰妍拉过一旁站着看戏的郑秀妍挡在自己身前：“允儿呀，欧尼也是好意，这不已经提前让你享受过了么。我自己的零食都捐出来好大一部分呢。” 林允儿皱着自己的鼻子，嘴微微撅起，一口一口嚼着最后的羊羹。 “都说完啦？”坐在折椅上饶有兴致的观看了半天的林瑜良从背包里掏出挑战本：“别担心～其实晚上到了宿舍随你吃。我又拍不到。” 打开摄像机抗在肩上，将挑战本递到林允儿面前：“那么恭喜你了～本次的挑战者林允儿xi” 第三十九章 挑战者的风范 化妆室里林允儿安静的坐在化妆台前，发型师用卷发棒给林允儿整理着发型。她那些无良的欧尼们在看到对手是BIGBANG胜利时，在摄像机前一片欢呼对她倒戈相向。 站在椅子上表现出‘如果你们再这样我就跳楼’的气势，成功镇压了自己这些毫无合作精神的欧尼们。在每个人都用龟派气功的姿势将所谓的气通过精神力传给林允儿后，就潇洒的去食堂吃饭了。独留林允儿自己为了上节目开始提前整理妆发留在了待机室里。 “也有吃剩饭的时候，在品尝时也要保持挑战者的风范。”林允儿指着装订本上的一行：“挑战者的风范是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让允儿XI吃的优雅一点？”林瑜良双手扶住相机专心的拍摄着，镜头尽量将整个场景包括在内：“不过刚刚已经吃了那么多零食，一会儿的饭应该吃不了多少吧。” 林允儿双手合十，将手上摊开的装订本啪的一声合上：“羊羹和白水能管饱么，才吃了3-4条。下午还有舞台呢。”顺应发型师的力道把头摆正，做着最后的整理：“摄像机今天会一直拍么？” 林瑜良用摄像机上下点了点表示正确：“会一直跟到宿舍门口为止的。期待你接下来一个星期的表现。” “好了，完成了。”发型师在后面拍拍手：“怎么样还不错吧。” 林瑜良用摄像机从侧面对准镜子中的林允儿，仔细的在脸上扫视了几遍：“和之前相比.....变在那里了？” “PD你不懂，看不出来才是最自然的，走吧~”林允儿站起身，在镜头前不断撩起长发，都要直接甩到镜头上了。 林瑜良只能不断的后退躲避着，林允儿向发型师和化妆师道谢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去哪里啊？”林瑜良跟在林允儿身后要走出去，门从外面直接就带上了推也推不开。 “去吃饭！” “去吃饭你放我出去啊！还要监视你别偷吃呢！”手不断的拍打着房门：“允儿XI？林允儿？” 叫嚷了半天也没有听到林允儿的回话，林瑜良越发用力的敲着门：“呀！林允儿！搞分量可以，你得让我拍到啊！呀！” “那个PDnim....”一直在室内收拾化妆用品的化妆师出言制止了林瑜良继续拍打房门的动作：“门从外面撞上，你只要拧一下把手就能拉开了。” 瞳孔剧烈的晃动，最后一下拍在门上，然后手紧贴在门板上滑动到门把手附近，一把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刚关上林瑜良又推门探出头来：“其实我是在配合允儿做节目效果知道吧？” 室内的服妆化都愣愣的看着探头进来的林瑜良没有回话。 林瑜良只好再问了一遍：“知道吧？” “诶~知道知道。”、“当然了我们都懂得。” 看见众人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林瑜良啪的带上门，低头快步离开了音乐中心的待机室附近。 ............ 等林瑜良赶到食堂的时候林允儿正坐在饭桌前要将一大块猪排送入口中。 急忙赶上前几步：“快住口！吃东西是要交钱的。” 话音未落林允儿就已经夹起猪排，嘴开始张大，到最后林瑜良都怀疑再张下去下巴会不会掉下来。 “哎咦~，知道了。”林允儿嘴上这么说着，左右活动着已经张开一半的下巴。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嘴一下张到最大，打算就那样一口吞下整个男性手掌大小的猪排。刚要咬下去，一只手从侧面穿过猪排和嘴之间抓住了自己拿筷子的手。 抓住林允儿的手，林瑜良低头看着林允儿。林允儿也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 “不要妄想了，想吃的话去问问价格。吃的话没问题，只要付钱~就可以了。” “我已经问过欧尼们了，她们决定收我100元！” “没错，我已经打折了。”Tiffany给自己的姐妹帮腔。 “这些才100元，不管怎么说也太过分了。如果100元一份这么大的猪排，我这辈子都可以靠猪排过！” 林允儿和林瑜良再次对视，林允儿眼中饱含着祈求的神色。林瑜良在对视中率先败退，不断用眼神撇向自己扛着的摄像机：“总之要先定价才能吃。” “OK”伸出一点舌尖润湿了嘴唇，林允儿嘴角勾起露出一丝笑容：“我去问问价钱~” 转身快步向付款台走去，趴在付款台的桌子上可怜兮兮的看着里面正在制作餐点的姨母：“姨母，炸猪排多少钱呢？” 林瑜良在身后五指张开不断的向姨母挥舞着，嘴上坐着5000元的口型。姨母的视线也从林允儿的身上转到了林瑜良身上，用询问的眼神望着林瑜良。随后说出了5000元的价位。察觉到姨母的表现，林允儿快速回头眯起眼瞄着林瑜良。 在姨母眼神望过来的时候林瑜良就心道不好，快速藏起示意的手臂。不小心在餐饮区桌子的边缘磕了一下指尖，疼痛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展露，林允儿就瞄了过来。不顾手指的疼痛紧紧地握拳藏在背后，林瑜良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林允儿：“要交5000元才能吃哦，像刚刚那么大一块。” “啊~应该说700元才对啊~！”一手拽着斜跨在肩上的小包按在肚子上，另一只手狠狠的向下甩了一下：“啊~肚子好饿。”垂头丧气的就开始往回走。 林瑜良因为扛着摄像机没有办法双手合十，先甩甩刚刚磕到的手，然后用一只手做出手势，弯腰向姨母们表示感谢。 重新回到饭桌前，林允儿也没有了刚刚争辩的力气。低头不看林瑜良，指着盘子里所剩无几只有食指中指并拢后前两个指节大小的猪排：“这样大小的要给多少钱？” “100元。” “咦哎~50元！”感觉有希望以更低价格吃下这一口的林允儿抬头斜视着林瑜良：“我表演个人技，你算便宜一点。这才一口而已。” “OK，如果表演个人技的话那就50元。”林瑜良赞同的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空地：“就在那边好了~” “表演什么呢？”双眼扫视着自己这帮无良的欧尼们，林允儿在内心祈祷能有不那么丢人的建议提出来。 崔秀英嘴里含着猪排：“猎奇舞！猎奇舞！” 林允儿眼神充满绝望的望向崔秀英：“猎奇舞？我也是少女啊！换一个换一个~！” 林瑜良眼神一亮：“好就它了，在台子上表演十秒就可以吃。” 看了看猪排，林允儿一脸屈辱的登上了路边展示台，模仿着搞笑艺人节目里夸张的动作，以蜡笔小新的波浪舞结尾。 等成功吃下猪排的时候，林允儿就像咬着仇敌一样狠狠地咀嚼着。在桌边因为饭菜的香味实在有些忍不住，干脆就等到欧尼们吃完自己再回来。 在场地里开回兜了好几圈，林瑜良估计刚刚吃下去猪排的热量还不够兜圈子消耗的呢。再次回到桌边只有权俞利和崔秀英在喝着最后一点酱汤。 “对了！剩下的这些也可以吃吧？”林允儿指着桌上剩下的海鲜面和酱汤：“这些应该是免费的对吧？” 林瑜良点点头：“当然，对了你还记的在化妆室问我的话么？” “哎！在吃剩饭的时候保持挑战者的风范！”桌上剩余的海鲜面，林允儿也不管是哪个欧尼剩的直接拉到自己边。 “所以为了展示风范在后期给我配上有风范的西餐音乐吧！”夹起一筷子直接就塞到了嘴里。似乎还有些不解气，直接端起盘子张大嘴开始向嘴里扒面条。 林瑜良扛着掌机记录着这一幕，心中不断思考着自己的想法。 ‘吃的这么豪放，后期配什么音乐才能体现出风范啊？虽然风范这个东西在开始跳猎奇舞的时候就已经丢弃了。’ 偶然扫过某个盘子，一小块猪排静静地躺在里面，拿起盘子递到林允儿面前。等林允儿用筷子夹走塞进嘴里才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话：“对了，我一直想问你…刚刚这两块就已经剩下了。你只要等她们吃完不就可以免费吃了？根本不用跳猎奇舞吧。” 崔秀英和权俞利听到开头就弯着腰准备从林瑜良身后偷偷溜走。被说穿直接就跑了起来：“允儿啊！这也是欧尼们给你增加分量。记得要感谢我们哦！” 林允儿两个脸颊还像仓鼠一样填的满满的，扔下筷子就直接追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林瑜良也只好紧随其后的赶紧追了出去：“哎！慢点！反正就是回待机室，总能找到她们的！允儿XI，你等等！” 餐厅里其他来吃饭的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给追逐的几人让开道路，目送她们一路跑出食堂。林瑜良就在后面扛着摄像机费力的追逐着。 “嗯？刚刚跑过去的是瑜良？”音乐中心的PD坐在食堂门口的卡座里：“这孩子也有这么疯的时候？看来李教授你给的资料也不完全对啊。” “他又不是面瘫，只是不太会装表情。真正笑起来比谁都灿烂。”李教授端起桌上的咖啡：“他要是装笑的时候也能像刚才笑的一样看上去开心就好了。” 第四十章 挑战者的机灵 第二天一早提前和女经纪人打过招呼，林瑜良就再次踏入了宿舍楼的大门。让经纪人站在自己身后，打开摄像机电源，按动宿舍的门铃，镜头对准门口安静的等待着。 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响起，宿舍里刚刚被经纪人欧尼叫醒的金泰妍和金孝渊正在收拾大厅房间。其他的几个姐妹都还在赖床。 “来了~！”金泰妍还是披头散发的状态来到门前，踮起脚尖透过猫眼看向门外。看不清来人是谁，只能看到一台摄像机和跟在摄像机后面的一个女性身影。小心翼翼的打开一道缝隙，手紧紧拽着门把手，用一只眼睛向门外瞄去：“是哪位？” 摆正摄像机，林瑜良侧着脑袋露出脸：“是万元的幸福，阿尼哈色哟金泰妍XI。” 看到林瑜良的脸金泰妍才敞开大门，低头向林瑜良问好在镜头前整理了一下头发，一脸疲惫的盯着摄像机：“为什么一大清早就来了。”手上做出请进的手势。 金孝渊也站在门廊向林瑜良问好：“允儿还在睡觉呢。” “泰妍呐，谁来了？”Tiffany从洗手间打开的门缝里露出一张睡眼朦胧的脸，眼睛因为困倦都还是一条缝隙没有完全睁开。 “啊，阿尼哈色哟。”林瑜良将镜头先Tiffany的方向转了过去。金泰妍几个侧部挡在了洗手间门前，反手拉上门：“阿尼，阿尼亚，门里面什么也没有。” “刚刚的不是TiffanyXI么....” “阿尼，Tiffany还在睡着呢，里面什么都没有。”金泰妍双手抓在摄像机两侧：“我们还是先去允儿的房间叫醒她拍节目吧。” 金孝渊先推门进入了林允儿的房间，留了一个门缝给金泰妍，扫视屋里还在睡觉的崔秀英和林允儿。衣服状态都很完好，房间要拍摄的范围也还算整齐，向还在贴着门缝看的金泰妍招了招手示意可以进来了。 林瑜良进来的时候，床上林允儿还在侧着身体安静的睡着，金孝渊凑到床边推了几下林允儿的肩膀：“允儿，允儿呀。担当PD已经来了。” 金泰妍拽着林允儿脚边的被角开始疯狂的抖动被子，林允儿也转过头，手背在眼睛上抹过，眼睛努力睁开一条缝隙看向房门口的方向。看到摄像机赶忙拉起被子挡住睡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床上不停地滚来滚去，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会动的玩偶摆满了床铺，金泰妍还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掏出了一个便便形状的气球锤不断地敲打着林允儿。因为太过吵闹，睡在邻床的崔秀英裹着被子想要逃走，被金泰妍拽住一把推到了床上。终于被闹的睡不下去了，林允儿这才睁开眼，坐了起来。 “为什么这么早就来了啊。”林允儿在床上双手抱膝抬头仰视着着林瑜良：“我连早饭都没有吃呢。” “吃当然可以了。” 听到林瑜良出乎意料的回答，林允儿向前探身双手撑着身体，膝盖跪在床上，仰视林瑜良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真的？！我马上就起只要让我吃点饼干和牛奶就行。”说着拧身就要下床，脚在地上左右探寻着自己的拖鞋。 “只要付钱~就可以了。饼干2000元，一杯牛奶1000元。” “啊~！”手狠狠的拍一下床，抢过金泰妍拿在手中的便便锤敲了一下林瑜良的大腿。穿上拖鞋哒哒哒的跑出了房间。 等少女们都起床洗漱完成，除了林允儿之外的人吃完早饭，金岷浩的电话就打到了金泰妍的手机上：“先到美容室吧，还有行程要跑。我已经到楼下了。” “内，我们马上就下去。”挂断电话，金泰妍就招呼成员们赶紧出门向楼下走去。 林瑜良拽住最后要出门的金泰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饭盒递了过去：“知道饭盒是用来干什么的吧？” “当然了，节目我们可是一直有看的。”金泰妍拿着饭盒满脸笑容：“我们一定会给亲爱的妹妹准备好饭的。” 。。。。。 “允儿XI有一些问题需要你回答一下，不要提到拍少女上学去的话题知道了吧？” 化妆椅上安静让发型师吹头发的林允儿点点头，林瑜良掏出手卡开始了提问。 “允儿是什么时候出道的？”林瑜良手里拿着昨天主PD给的手卡，向林允儿提问。拿到问题的时候林瑜良还挺无语的，拍她们出道综艺的人，竟然要问这个问题。 “少女时代出道一个半月。” “在那之前呢？有参加过其他的活动么？” “拍广告和MV也有参演过，东方神起欧巴们的《魔法之城》，还有合作的广告都有拍过。” “你拍了那么多，可以表演一下么。让我们看看，表情和广告之类的。”林瑜良将手卡收回到兜里：“首先来表演表情吧，10秒什么表情都可以。” 林允儿自顾自的开始表演表情，林瑜良调好焦距，拉近视角推到林允儿脸上。做了几个惊讶、哀伤、生气、得意的表情后林允儿有些害羞的捂住脸，向着摄像机挥拳：“这是干吗~！我不做了~”。自己也觉得肉麻在椅子上抖了抖身体。 “接下来是广告，什么类型都可以。” “什么类型都可以？”林允儿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林瑜良：“什么类型我自己可以定么？” “嗯。”林瑜良点点头：“提问上并没有限制类型。” “OK！！”林允儿拍了一下巴掌，手指指着林瑜良：“这可是PDnim你说的~！” 向站在一旁已经化妆完成的徐珠贤招了招手，走近后林允儿凑到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忙内露出了有些惊叹的表情，看了一眼林瑜良迈步朝着门外走去。 暂时也没有可拍摄的林瑜良就关上了摄像机站在林允儿身旁：“你不会有什么注意让忙内去帮你做了吧？” “怎么可能。”林允儿一脸无辜的看着林瑜良：“表演广告需要一些道具，我让忙内叫经纪人欧巴帮忙从车里拿来。” 不一会儿忙内和一帮姐姐们拎着零食袋子回来了。和其他欧尼手里就拎着一袋零食不同，忙内还单独捧着一个袋装小面包。 “哦~，回来啦？”林瑜良合上手机从椅子上站起来：“等我开一下摄像机就开始录。道具呢？” 徐珠贤先将手里拎着的袋子放到桌子上，将袋装小面包直接递给了林允儿。看到林允儿自然的打开餐盒，在化妆台上准备着摄像机的林瑜良一下就愣住了。赶紧就要上去拦住：“你说的道具就是这个么！呀！我是不会承认的！” 后面李顺圭、郑秀妍、金泰妍凑上来直接抓住了林瑜良的上衣，其他几个少女也都伸手抓住林瑜良的肩膀。 “我会到网上翻资料的！要是你没有拍过小面包的广告，我一定要扣1000元！”想要挣扎开又怕拽倒她们受伤：“至少要有摄像机才能算广告拍摄中吧。好了，快放开。你们可是少女啊，少女。” 等少女们松开手林瑜良扛起摄像机，在开拍之前林瑜良转了转眼睛好像想到了什么。侧着头死死盯着林允儿：“没有NG啊，面包最多只能吃一口。” “切~！”林允儿面向墙面，面露可惜的神色。转过头来满脸笑意的看着林瑜良：“当然了，我准备好了林PD，开始拍吧~” ............ 之后少女们不是M总台的行程，林瑜良也只能拿着摄像机监督一下。毕竟没有经过允许还是无法在其他节目当中进行拍摄的。从下午开始就划分成几人组进行小队行程，甚至林瑜良还跟随林允儿去到了几个试戏的现场。当然了试戏现场林瑜良是没有办法进去的，只能在车上和临时带林允儿的经纪人聊聊天。 等再次回到S公司练习室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少女们换好帽衫和运动服就准备开始练习了。这也是提前联系过金岷浩和成度妍，后续的正规一辑还有收录曲目要进行打歌。借着万元幸福的节目宣传一下，同时也提升一下团队的人气。 站在练习室里熟悉的位置，拍摄着熟悉的人，林瑜良总是有一种既视感。不过少女们愈发整齐的动作还是和少女上学去的时期有所不同。一曲再次重逢的世界结束，切换到了一个节奏感强的新歌曲上，新的舞蹈动作也非常整齐帅气。 林瑜良在心里感叹整齐度的时候。带着棒球帽、身穿浅粉色帽衫的郑秀妍突然从队伍走出来凑到了镜头前做出手势动作。林瑜良本来还以为是舞蹈动作中的一环也没有在意，还配合的调整了一下镜头焦距，让动作更清晰一些。 随后金泰妍、金孝渊也凑了上来林瑜良才感觉不太对劲。 “允儿呀，吃，快吃~！”金泰妍凑上来挡住侧面，还不忘招呼舞蹈队形最后面的允儿。 趁着林瑜良被郑秀妍几人挡住的功夫，其他人冲向墙角放置杂物的桌子，带上帽衫的帽子，林允儿也混在里面凑成一堆。 林瑜良高举起胳膊让摄像机处在最高处，在少女们的围堵中向着墙角挣扎着走去。 “啊！我就知道连鞋子、裙子都一样是有什么不对。”赶到的时候两个同样穿着粉色上衣的少女正低下头吃着什么。 吃完一个远远的跑开，一个站在原地死死地拽住兜帽，站起来一看才发现是权俞利。视线紧紧的追着另一个粉衣服的少女，快跑几步追了上去：“吃了什么？” 林允儿嘴紧闭着，眼里满是纯真的摇摇头，向林瑜良摆手表示没有，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响。 “来跟我说‘啊~’”林瑜良摄像机对准林允儿的脸：“啊~” 林允儿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紧闭着嘴颧骨上扬，努力控制表情不让自己笑出来。 “这次肯定要罚款1000元！”林瑜良给本次偷吃的行为下了结论。 “阿尼~！是俞利欧尼吃的。我根本没有吃东西。”林允儿还徒劳的作着最后的争辩。 “是吃了一口吧？”林瑜良将镜头贴的更近了。 “耶~”林允儿突然双手插在兜里，好像学校的大姐大一样看着镜头，其他少女也嘈杂的响应着：“没错，就是吃了。”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所有争辩。 “总之先罚款300元，还有其他人也是，如果小小年纪就这样，长大以后.....” 林瑜良的话还么有说完，金泰妍就捂住了后面的脖颈做作的表演出晕倒状。李顺圭上前颇为热心的扶住了金泰妍，让她缓缓向后倒：“我们可不小了！该活的都已经活完了PDnim！” “我们都已经毕业了！”年龄靠前的几个人提出了抗议，手指戳向镜头：“现在是在说笑么~！” 扶起金泰妍，李顺圭褪下兜帽，像电视里要打架的女混混一样甩着头发撸起袖子：“今天就要让你瞧瞧我们的厉害！” 第四十一章 挑战者的失误 拍完少女们的一通乱舞，除了在中间排好队形让允儿在C位亮相了一下作为特别之处，如果不是她们沾了年龄小的光，可能和疯子也没什么太大区别。等她们跳累了坐在地上，林瑜良凑到近前扛着摄像机弯下腰伸出手。 林允儿身体后仰双手撑地，喘着粗气仰头斜视着林瑜良，看他伸过来的手还以为是要拉自己起来。抬起右手想要握住，手刚伸过去就被一巴掌拍开了。凑到自己面前，手掌向上抖了两下。 “舞跳完了，东西也吃完了。是不是该付钱了允儿XI”林允儿面前的手拇指和食指不停捻动着做出了点钞的手势：“300元，一分钱都不能少。” 林允儿被拍开手表情惊愕了一下，听到后续的话一脸无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啊拉嗖，马上就给你，PDnim！” 赌气的两只手在自己黄色的小包里翻找着，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左手捂住嘴紧皱着眉头，右手掏出300元攥在手心里狠狠的拍到林瑜良手上：“这回可以了吧。”扭头就不再看向林瑜良，环抱双膝头埋在胳膊中间。 等了半天林允儿也没有转过头来，摄像也不能只拍摄林允儿的秀发作为结尾。 林瑜良只好自己转到林允儿面朝的方向，刚走过去林允儿就马上把头又转向另一边。林瑜良只能关上摄像机蹲下来，将摄像机放在脚边：“为什么生气啊？节目要求就是这样的，又不是我不让你吃。” 其他成员也都坐在地面上关注着这边的情况，视线在林瑜良和林允儿之间不断流转。两个人就待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一时间气氛有些怪异，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劳累的喘息声在练习室内回荡着， 李顺圭背靠墙壁，手里那着水缓缓的喝着，关注了半天，用手指戳了戳金泰妍的胳膊：“用不用干涉一下啊？和担当PD闹僵了对于刚出道的人来说就完蛋了。而且允儿的嘴是不是在动？” 金泰妍靠在郑秀妍身上，努力睁大眼睛：“有么？我现在没带隐形看的不太清楚。允儿之前有和经纪人说过，而且经纪人欧巴也同意了。应该没问题吧？” 郑秀妍正感觉靠在一起有些热，借着机会把金泰妍推正：“我去吹吹空调，拿钱的时候顺手藏了糖，PD再这么蹲一会儿糖就在嘴里化完喽。” 林瑜良安静的蹲在林允儿旁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着她乌黑的长发，半响叹了口气：“节目肯定还是要录的，今天就用之前录制的完结吧。”双手按在膝盖上半弯腰，拿起摄像机就准备离开了。走过林允儿身边手放在对方头上摸了几下，手上能感觉到柔顺的发丝，还轻轻顶着自己的手心。 ？顶了顶自己的手心？ 林瑜良重新蹲在林允儿旁边，双手盖住林允儿左右耳朵，让林允儿面向自己抬起一张小脸。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自己，嘴还在不断的活动，努力的想要咽下嘴里含着的东西。 “啊！真的是！”直接站了起来，林瑜良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不断活动着自己的脑袋，感觉血压都要升高了：“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梅....，亏我还想着是不是管的太严了，要不要之后放松一点。” “别生气~这还是允儿和我说过，我允许的。”一直半倚着练习室大门的金岷浩站起身走过来拍拍林瑜良的肩膀：“别生气~，大不了请孩子们的那顿饭就算了。” 狠狠的瞪了金岷浩一眼：“这要是换个担当PD直接就摔门走了，你还真敢让她们这么玩。” 金岷浩手挎在林瑜良肩膀上：“要是换个担当PD，我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林瑜良侧头看着恭顺的站在一旁不住点头的林允儿：“你要是之后敢和其他PD这么玩一定会被骂的。哪怕他同意也不行。”胳膊肘使劲顶了一下金岷浩的腰侧，趁金岷浩因为疼痛弯腰的时候挣脱了出来。 “好了，今天的录制就到这了，我走了。明天早上会再来的。”将摄像机放到背包里，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口背着身挥挥手，林瑜良就离开了练习室。 “PDnim不会真的生气了吧。”等林瑜良一离开，站起来鞠躬的少女们就凑到了金岷浩旁边：“好像觉得过于亲近了，开这个玩笑。” “没事的，我和他一起出去玩了很多次，不会因为这个生气的。如果不是录制节目中他会很高兴吧。”金岷浩双手叉腰站在少女们面前：“作为PD他说的也对，就算我同意也不行，到时候被网友骂的不会是我。” “哎，是不是说的有点狠....不过，换个PD这么玩...被网友骂的一定不是经纪人吧。。”林瑜良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月亮像是一枚徽章别在城市的夜幕上。“要不要考个驾照呢...打车有些慢啊...” 。。。。。。 早上起来到少女们的宿舍，今天是年龄最末尾的三个人上学的日子。崔秀英和徐珠贤还有林允儿的高中不同，在半途就分开了。一早上值得称道的，仅有到了学校，学生们好像觉得被镜头拍到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一样，所有同学都躲避着镜头。以及数学课老师对林允儿犀利的吐槽：“好久不见了林允儿XI。” 因为是学生的原因所以学校供应的快餐理所当然是免费的，也是林允儿自开拍以来的首顿正常午饭。 “是谁帮忙配餐呢，有专门的的营养师？”林瑜良用摄像机拍着忙碌中的营养师们。一早上和林允儿的状态都处于尴尬中，这也是从宿舍到现在向林允儿提问的第一句话。 “内，有营养师还有专门配菜的学生。”林允儿灵光一闪：“这样的话我来帮忙配餐吧，也能吃的安心一些。” “怎么有免费的午餐又觉得不安心了？” 林允儿低下头两手食指对在一起互相转着圈圈：“昨天不是偷吃了么，今天就多干点挽救回来吧。” “好，没问题，我来和学校沟通吧。”林瑜良关上摄像机拎在手里：“昨天最后也不是...” “经纪人欧巴已经和我们说过了。”抬手阻止了林瑜良开口：“拍摄中我们会充分尊重节目组的，拍摄后再说友好关系吧。” “没问题，不拍节目的时候我对玩笑的接受能力还是很高的。”林瑜良脸上露出了从早上开始见到林允儿后的第一个笑容：“叫上徐珠贤一起出镜吧，有镜头总是好的。” 赶着午休的空档，林瑜良征得老师同意在教室里对学生进行一下采访。本来是要进行加油的，结果学生们的回答出乎意料的一致。 “现在允儿和BIGbang的胜利在进行挑战，觉得哪一方会赢呢？” “胜利~！”、“胜利欧巴~！” 林允儿视线巡视着教室，一个叫自己名字的都没有。左手握拳挡在嘴边，右手拍在课本上。 “因为是亲故，所以给允儿加个油吧。”林瑜良努力垫场迎来的也是稀稀拉拉的掌声。 关上摄像机向林允儿指了指教室外，自己先走了出去。林允儿也赶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跟在身后出了教室。 “你在学校的人缘这么差的么？” “阿尼~只是和班里的几个同学关系非常好，就是刚刚起哄的那几个。其他的因为练习生的时候一起玩的比较少所以....只是关系不差而已啦。”好像还有些不好意思，林允儿用脚尖磕了磕地面：“下课后就要去公司练习，出道后就更别提了。我能有几个关系很好的就已经是亲和力上佳了！” 林瑜良抬手拍了几下林允儿的头顶：“好了，进去吧。我会和她们说好录制需求。” 刚要迈进教室门，又撤步退了回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哦，对了还有这个。” 解下双肩包背在胸前拉开拉链拿出了一个粉色的双层饭盒：“这是你的欧尼们给你准备的99%的可可。分给他们吧，当做协助拍摄的奖励。” “欧巴，你不是在说笑吧？”林允儿惊恐的看着林瑜良：“欧巴你没有吃过99%的可可么？” 接过饭盒从里面拿出一块递到林瑜良嘴边：“你先试试看，根本就不会是奖励的。” 用手拿起巧克力放在嘴里：“我以前吃过70%的，感觉还。。。”话才说道一半，林瑜良五官就皱到了一起，伸出舌头。赶紧用手捂住嘴勉强咽了下去：“这应该是要再加工做情人节巧克力之类采用的吧。” 拿出水瓶在嘴里漱口咽了下去嘴里才好受些：“算了，我还是让在车上等的经纪人买点吧。放学再录制这一段，先去拜访老师吧。” 喉头微动咽了几口口水还是觉得苦，只能略有期待的看着林允儿：“允儿XI，你昨天偷吃的糖...包里应该还有吧？” “嗯？有道是还有...”想到了什么的林允儿眯起眼挑了挑眉毛，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现在不是在录制中吧欧巴？”挺胸双手叉腰、踮起脚想让自己的视线能和林瑜良齐平：“那么欧巴你要用什么东西来交换呢？” 第四十二章 挑战者的余裕 节目开始录制后的第四天是进行中间审查的日子，因为不需要进行跟随录制。将一天录制的带子和摄像机交还给节目组林瑜良就提前离开了。 虽说是提前离开，也不过是VJ和作家找了一家店约林瑜良和金岷浩一起吃个饭罢了。 推开烤肉店的大门，拒绝了店员的空位指引视线在餐厅内来回的巡视着。店内的空间本就不算宽裕，服务员在餐厅内不断的来回穿梭，还要避让进进出出的客人就显得更为拥挤。 打电话震了一下作家努娜的手机，餐厅的角落里马上举起一只手向店门口挥舞着。 一边道歉一边从人群中错身挤过来到小桌前，菜品已经上好了，只是炉子里还没有炭火。 “对不起，交接稍微迟了一点。好久不见了哥、努纳。”拉开椅子落座，用湿纸巾擦了擦手这才向坐在对面的两人问好。 “没事，而且虽然赵PD不在，但是这顿饭是他请。”VJ抬手招呼服务员过来，指了指中间放炭火的地方：“可以加炭火了，麻烦您。” 拿起一旁的调料盘开始调配蘸料，调好的蘸料递给作家，作家也将手中的空碟自然的递给VJ。 看见这一幕林瑜良开口调侃道：“怎么？两位这是在一起了？” 拿起自己身边的一盘独自搭配起来：“还是说一起吃了太多回，对方是什么口味根本就不需要沟通了。” VJ就坐在那边面对林瑜良的调侃一言不发，向蘸料里不断添加着什么，作家努娜有些忍不住了。 “还不是欢送会的那天晚上，在车上闹得厉害。什么都说。”作家胳膊杵在桌面上手托着脸颊，筷子一下一下戳着调好的蘸料：“司机师傅开到最后都笑场了，为了怕他再乱说，我就顺着气氛先答应喽。” “这么说促成还要算我一份喽？”手上拿着真露晃动了几秒，拧开盖子先给VJ斟满，然后是金岷浩，最后倒给作家：“先恭喜哥和努娜了，我不喝酒三位都是知道的，我就用别的来代替可以吧？” “你喝你的，我们一起喝。”VJ端起酒杯三人碰了一下。 刚好服务生夹着炭火盆走了过来，林瑜良就拦住了对方：“麻烦您给我拿两瓶Sunkist吧” “好您稍等。” “对了，顺着气氛给你也倒上酒了。”林瑜良拿着夹子把腌好的肉类放到烤盘上，看向自己旁边已经拿起酒杯准备再喝上一口的金岷浩：“允儿她们还需要你接呢吧？” 爽快的喝下一口，金岷浩呼出一口酒气，一脸畅快的样子：“已经和孩子们说完了叫郑助理去接她们了。” “郑助理？新来的？”接过服务生手中的Sunkist，向对方点点头致谢：“你们的团队还要扩张啊？” “嗯，再往后专辑结束大队活动会减少，不同行程孩子们都需要配个助理吧。把牛肉翻个面，火有点大。”加了一块小菜放在嘴里，金岷浩看向对面的新人情侣：“那么两位叫我们两个出来是有什么事情呢？不会就是让我们知道一下各自有主了吧。” “也有这个意思，瑜良坐下吧，我自己倒。”作家伸手接过林瑜良递过来的酒瓶，将自己面前的酒杯再次倒满：“其实是赵PD有新的策划方案想和你们碰个头，主经纪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过几天.....” ............ 夹起最后一块韩牛剪开分到各自的盘子里吃点，今天的饭局就告一段落。因为有事要谈喝酒的人都比较克制，第一瓶喝完之后也没有再续。难得是一场参与者都清醒的饭局。 四个人站在人行道上，VJ和作家还有地方要去，林瑜良看了看手表：“就这么定下来了。明天还要录节目我先撤了。” “我也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先走了。” 向VJ和作家道别两人就朝着地下铁的方向走去。 “车辆装饰还有几天，万元的幸福正好结束吧？” “还有三天吧？我看允儿也已经适应了。正好结束了我装的也能像一点。” “嘿，这回你又升职了。她们不见得会信啊。” “反正我还没骗过她们。”林瑜良耸耸肩膀：“这次就试一下喽~” 。。。。。。 看着眼前两个不断转圈嘴里哼唱着碟中谍主题曲的少女，林瑜良的眼角一阵抽搐。手中的录像机也不知道是继续录制还是关掉才好。 “来M总台搞潜入你俩是头一份啊。你俩确定要这么拍？”本着不浪费带子的原则林瑜良还是先关上了摄像机，看向还在不断扭动的两人。 金泰妍推了推自己的近视镜：“当然，既然是执行任务找过去，碟中谍多合适。直接做完任务PD你不会被骂么？放送分量完全不足啊。” “为我考虑真是谢谢了，可是这段路我们已经来回走了三遍了！我连你们两个匍匐前进爬到主持人局的视频都拍下来了，尤其是你泰妍XI！” 金泰妍还在不断的按动近视镜架装作有高科技开关的样子。 “刚刚躲红外线的动作，直接进了男厕，难道是变态么？我真的会让主PD剪出来放给你们粉丝看的。” 金泰妍脸一下就变得通红：“那是个小小的失误...好吧，最后太空步到门口就结束。” 两人脸上还都是意犹未尽的表情，沉浸在自己构造的情景剧里。 “那什么....主持人局可能.....” “欧巴快拍啊，我和欧尼鞋都快蹭漏了。”林允儿和金泰妍在原地不断做着滑步的样子，看林瑜良没有抬起摄像机的样子催促着。 “哎，算了，当成花絮也不错。”摇摇头，打开摄像机重新扛在肩上，新一段的情景剧又开始了。 两人倒滑步进到主持人办公室内，里面空无一人，连电脑都是黑屏关闭的状态。 “哈，所以我们两个刚刚耗了那么长时间是为了什么。”林允儿低头耸拉着肩膀重新回到走廊：“如果去广播局的话应该会有很多工作人员的吧？” “OK，向着下一个场所移动~咔伽~！”金泰妍到依旧是活力十足的样子，抓住林允儿的手两人一齐跳了一下，然后自己在原地笑的开心。 “是在期望后期给你们剪辑出瞬移效果么？” “内~！我们不是在剪辑一下后就到广播局了么？”林允儿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面露期待的看着镜头。 “在你接上我提问的时候，这段就不会剪辑加CG了。快，要去就自己走着去啊。” “耶~我们知道了。”恭敬的冲着镜头鞠躬，快步跑向广播局跑去。 ~~~~~~静~~~~~ 偌大的M总台好像因为两人的到来人员全部失踪了一样，广播局同样的针落可闻。林允儿茫然的趴在墙上，脸贴住冰凉的瓷砖：“M总台原来就是这样的放送局么？” “我怎么知道，我来的次数不比你多啊。” 金泰妍在旁边推了一下林允儿的肩膀：“在放送台怎么能这么说。” “对不起” ............ 上午经历在电梯间遭到关门拒绝、艺人看到摄像机因为妆容远远躲开等诸多意外后，总算在休息时间遇到了一名主持人最终完成了任务。下午几人因为节目录制再次来到了音乐中心待机室附近。 “允儿啊，你不会是把上午和泰妍XI玩的情况告诉她们了吧？”同样的音乐，同样的动作，只是这次换了主演。金泰妍因为化妆的原因没有在场，在场的是另外两个林允儿亲爱的欧尼：权俞利、李顺圭。 林瑜良有些无奈的捂住额头，有种莫名的既视感，打开摄像机：“在做什么呢。” 权俞利在镜头面前手比划成小手枪装作性感邦女郎的样子扒在门口望风：“在给允儿找免费的食物。” “在休息室找别人吃剩的食物....是真的饿疯了啊....”镜头转移到正在座位、桌底不断翻找着剩余食物的两只小老鼠身上：“中午吃剩下那么一大份全吃掉了，你到底吃到那里去了允儿XI” 林允儿头也不回，认真的在室内翻找着，每个坐垫和靠背后面也不放过：“我们舞台运动量非常大的，很快就饿了。” “PDnim往旁边让一让，这边的椅子和桌子下面还没有找。”李顺圭更拼，匍匐在地上向每一个椅子下面看去，试图找到些什么。 “有人来了快跑！”门口望风的权俞利听到侧门响动发出了信号。 还在翻找的两人赶紧向室外跑，李顺圭在爬起来的时候还狠狠磕了一下桌面板，闷闷的一声听上去就感觉很疼，顾不得揉赶紧跟在林允儿后面跑了出去。 “呀呀呀！男厕男厕！！”林瑜良跟在三人后面追了出去，正巧慌不择路的三只老鼠慌张的想要找些地方藏起来，一头向着男厕钻了进去。 最里面的权俞利刚拐进拐角就推着后面进来的两人往外跑，逃到消防通道门前笑成一片。 “你们和你们队长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林瑜良笑的嘴角快要挂到耳朵上了：“上午泰妍XI钻到一半，你们下午就完成了她的愿望，放送分量充足。” “这段能不能不要剪进去PDnim，我们还是少女啊。”权俞利双手互相磨蹭，脸上是祈求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看着林瑜良。 “不是我来剪辑，不过要是我剪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这一段的。” “俞利呀，看开点。分量拿到手了啊。”揉了半天头顶的李顺圭从疼痛中缓解过来，拍拍权俞利的肩膀：“走起，去下一个场所找找。PDnim能不能...” “行，看在你身高突然长高了一点的份上，会让总PD给你们加上CG处理的。” “前半句是多余的PDnim！”李顺圭因为林瑜良的提醒又开始感觉到疼痛了，忍不住又揉了两下头顶，碰到疼痛处还叫了一声。 “想要什么效果呢？哦，你们队长想要的是瞬间移动，要不要延续一下。” “就用哈利波特的吧，穿过台站立柱的那个。” 林瑜良抬起摄像机比划出OK的手势，三个人手拉手嘴里胡乱念叨着什么，冲向墙面。 第四十三章 挑战者的终局 热闹的中央市场中繁忙依旧，沾了人气景点东大门的光，自改建以来一直有着源源不断的客人，保持着热闹的风景。 摄像机的镜头里林允儿又被市场内一家小吃店散发的香气勾住了脚，鲜红的汤料咕噜咕噜吹起泡泡冒着热气，白色的年糕被汤汁染得通红，三角形的鱼糕在当中做着点缀，最后打包的时候再撒上一点黑芝麻。店家每打包一份林允儿的视线就跟随着客人远去，等看不到身影再抽离视线盯着下一个客人。 店主人的脸色也越来越铁青，本来看小姑娘长得漂亮在拍摄就没有阻拦。不过林允儿灼热的视线已经烧走了一部分客人，店家就有些忍不住了。 “小姑娘，要不要买一小份啊，都看了好久了。” “好...”林允儿刚想答应下来，林瑜良咳嗽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摸了摸在Help day之后再次回到身边的挎包：“哎，算了有机会再来吃吧。大叔祝您生意兴隆啊。”捏住鼻子断绝香味的勾引，快步离开了小吃店周围。 “我都说了去超市买材料就好，你来带小吃的市场不是自己找罪受么。”林瑜良节目录制时有些烦人的声音再次响在耳边：“买几样菜回去到宿舍做吧。总应该有剩饭之类的吧？” “1000H元能买到什么菜啊，一颗西蓝花都要1500元呢”漫无目的的在市场内游走，左右看看有没有便宜的蔬菜或者小菜。 “对了，如果是宿舍里有的材料应该可以用吧？”回头看向正在拍摄的林瑜良：“规则上也没有写一定要是市场里买的材料。只卖一个鸡蛋或者几片生菜会被姨母骂的。” “总之先找一家店问问看吧，还有因为卖相不好会很便宜的菜。” 一家蔬菜店前，林瑜良拿起一根胡萝卜问了问价格，得到了700H元的回复。然后尝试着问了一下，可不可以买半截，姨母当时脸上的表情应该是顾忌有摄像机在拍摄的份上才没有骂出来吧。 连忙将一旁装作乖巧的林允儿拉过来，“那您看让这位在您这里帮忙，品质不太好的菜我们挑几样最后1000H元买给我们怎么样？”指着一边在运输途中所以品相不好的菜：“就从这里面挑两三样~” 姨母用视线从林允儿的头扫视到脚：“这姑娘瘦成这样，搬东西就算了吧。卖菜出3万H元就可以挑3样。” “OK，那么就借用您的摊位录制了。” ............ 本以为以林允儿的青春美貌还有已经出道略有知名度的情况，卖出指定金额还是很容易的，可惜事实证明两个人选错了地方。一大早来买菜的全都是妈妈或者奶奶这个年龄的人，根本不认识林允儿，而且相比于美貌买菜的人更在意菜的质量。以至于后来又帮忙搬了几箱东西，林瑜良和助理都上手帮忙才多换来了紫菜和鸡蛋。 “鸡蛋先煮熟，蛋黄挑出来捏碎，裹在米饭上面吧。”、“蔬菜都焯一下水。”、“你这是往锅里投篮呢啊，站近一点。”、“胡萝卜别这么切，你的手！手啊！”。 林瑜良在旁边看的是心惊肉跳，不断的在侧面指导着林允儿。直到林允儿将圆滚滚的胡萝卜放在案板上滚来滚去，躺倒竖直中间下刀，刀刃直接滑落到一旁，咚的一声切在案板上留下深深的刀痕。林瑜良实在是忍不住了，赶紧上前拦住还要切下一刀的林允儿。 “你会不会啊，在旁边同步做让她模仿一下，再这么切就是流血事件了。”摄像机放到餐桌上，林瑜良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金岷浩：“学做饭也没坏处，趁这个教教她，至少别这么切啊。” “我平常也不用自己做菜。”金岷浩手指挠着自己的鬓角：“她们又没什么机会自己做饭吃，要不找我们的女经纪替代拍一下？” “直接说不会就得了呗。起来，站这。”伸手拽起金岷浩，安排到自己刚才站的位置：“她还能一直不学啊，摄像机交给你了，拿好。” 将摄像机暂时交给金岷浩扛着，拉近景只拍手部的动作摆好角度。台案垫上一块潮毛巾，抽出一块新的案板放在上面按实。抽出牛刀拿过胡萝卜利落的从一边先切掉两片切平整，再将平整的一面放到案板上横着拦腰分开，将其中一半递给还在拿刀看着的林允儿。 “手这么按住要切的东西，手指往里扣，用指节顶着刀面。”示范着切了两下：“别愣着啊，先试试。” “哦，哦。”林允儿手模仿着林瑜良的手势按在胡萝卜上，开始略显笨拙的切着。 “指尖再往里收一点，刀面背向外斜。” “哦你蛮会的嘛？”举着摄像机的金岷浩将镜头贴到手附近：“这样其他孩子们也不在，不用费事做那么多，要不拍完你做一道我尝尝？” “行啊，没问题～看看材料做个辣炒年糕还是绰绰有余的。今天是最后一天，允儿XI你也吃吧。” 林瑜良这么斩钉截铁的说话还是很少见的，不由得林允儿和金岷浩脸上都露出期待的神色。 录制完成的半小时后，林瑜良正在厨房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撒上一点葱花就算完成了。只是闻着气味还是很像那么回事儿的。 餐具也已经摆好，就等林瑜良的辣炒年糕上桌了。 “好嘞，来喽～”林瑜良将炒锅中的年糕盛在一个新的方便面锅里端到桌上。 鲜红的酱料均匀的包裹在白色的年糕上，，黄色的三角形鱼糕切成适于入口的大小在当中做着点缀，最后一点绿色的葱花在红色的酱汁中显得尤为亮眼。 “⊙?⊙！哇哦！和市场里卖的好像！” “很厉害啊瑜良！光看的话都可以拿去卖了。” “那是，我也是在家自己做饭的人啊。”将叮好的速食饭从微波炉里拿出来递给两个人，林瑜良自己也入座：“好了，开动吧！” “我不客气了！”林允儿用勺子盛了一大勺直接放进嘴里，也顾不得烫嘴里呼呼的往外吹着热气。 最开始是烫和辣味，味道还是不错的。不过等前面两种感觉过去，咸味突然充斥着味蕾。赶紧用勺子盛了两口饭到嘴里不断地咀嚼着才缓解了咸味的攻击。 认为自己被恶作剧的林允儿，瞪着两只眼睛观察着林瑜良和金岷浩的样子，谁没有吃谁就是凶手。结果金岷浩也在往嘴里塞饭，甚至比自己塞的还多。林瑜良倒是一脸淡定的吃着辣炒年糕，面色如常。 林瑜良看到两人吃了一勺年糕就停手了，还以为自己今天做的有问题，又盛了一勺放在嘴里，尝了尝味道：“怎么不吃了？感觉还行啊。” 两人还以为自己是盛到了盐没撒匀的部分，用筷子各自沾了点汤汁放到嘴里，还是同刚才一样的味道。 “瑜良啊，你家里做的时候也是这个味道么。”金岷浩用筷子夹起米饭缓解汤汁的味道。 林允儿端起水杯直接一大杯水下肚，又倒上半杯放在自己面前：“有些太咸了瑜良欧巴，你放了多少盐啊。” “是啊，家里也这么做。盐大概酸奶小勺两勺？”林瑜良用汤汁拌着米饭吃的畅快：“嘛～我吃着还好啦。” “瑜良啊，下次放一半盐吧。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那我们两个吃什么啊经纪人欧巴。”林允儿捂着肚子脸贴在桌上：“(′□`?)好饿…” “咸的话盛出去一半放到锅里加水，然后倒掉一部分汤就好了。或者叫外卖？”林瑜良给出自己中肯的建议，倒出一部分到自己碗里，示意两人剩下的他们随意。 林允儿盯着剩下的辣炒年糕沉思了几秒钟：“经纪人欧巴，叫外卖吧！剩下的辣炒年糕我还有别的用处！” “你留着它有什么用处…”金岷浩刚开口的时候，林允儿已经端着锅放到了宿舍的冰箱里。 “那点一家海鲜面好了，外送费瑜良你出！” 林允儿手在冰箱里摆弄着什么，金岷浩这边拨通了经常订餐的餐厅电话：“麻烦您送两份海鲜面到***楼下，到了我下去拿。嗯，没有忌口。” 挂断电话林允儿还在摆弄着什么，嘴里念叨着：“这么摆才能凸显位置，其他的都往里放放…嗯…这样摆好拿一些吧？” ………… 晚上回到宿舍的一群人筋疲力尽的走进房间，鞋在进门时就随便甩在了门口。 “好累连吃饭的力气都要没有了。”金泰妍打开冰箱拿出几瓶矿泉水递给成员们：“今天是谁做饭啊？” “是你～”李顺圭拉开凳子趴在餐桌上：“我已经再起不能了，加油啊泰妍。” “泰妍你加油，我先去躺会儿。” “那欧尼们今天我先去卸妆喽？” “去吧去吧，我也要躺会儿…顺圭你来不来？”金孝渊步履蹒跚的向着自己的房间的方向走去。 “我先不了，就在这里趴会儿吧。” “我要先吃！有没有什么快点的！”崔秀英也凑到冰箱前：“这不是有辣炒年糕么！谁买的？看上去不错啊！先热热这个吧泰妍呐～” “我不吃辣，自己开火热。” “自己热就自己热，肯定很好吃～” 第四十四章 完善 三天后，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透过行道树的密密层层的叶子，把阳光的圆影照射在地上。夏末秋初的微风给暑热的大地带来一丝凉爽，也稍稍安抚了夏日的暴躁，正是恶作剧的好日子。 “准备好了吧？”林瑜良面前站着的是今天分配过来假装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全都是没有参与过少女上学去的陌生脸庞，其中有几名还是刚入司的新人。 “别紧张，我们只是负责骗她们到场地。拍摄的VJ和作家都是其他项目组的老人了。趁这个机会多认识一下。” 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和金岷浩约好上楼的时间还有几分钟，现在少女们应该正在练习室中练习正式专辑的舞蹈。右手搭在大腿上几根手指轮次敲着，等待电话的到来。 伴随着熟悉的铃声响起，手机的震动也随之传来，翻开手机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没有接直接挂断了电话。 “好了，我们进去吧。一组二组摄像机室内拍摄都打开，其他人只要在后面装样子就可以了。两位作家一会儿一辆车跟一个。摄像机一组的2台各自跟一个车。” 看见摄像机的录制灯都已点亮，林瑜良挥挥手让工作人员跟上自己，迈步向熟悉的大楼走去。顺着楼梯爬上二楼，推开了练习室的大门：“大家好啊，我们是万元的幸福。” 透过镜子看到有人扛着摄像机进来，听到问好的少女们转身带着不知所措的表情低头回礼，抬起头来才看到来人是谁。看到还算熟悉的林瑜良少女们脸上的表情还是带着好奇和微笑的，等听到节目名字时微笑的嘴角开始慢慢下落。林允儿的一个星期是如何度过的她们可是都看在眼里。 听到是什么节目林允儿就更不乐意了：“唉？！不是昨天就结束了么林PD！” “别这么说嘛，我前天最后的即兴任务可是让你正大光明的抱了丹尼尔亨利啊。”单手叉腰，另一只手蹭了几下鼻翼，视线扫过其他的成员们：“还有你们，后来每个人也都上去抱了。JessicaXI，你还是借着允儿XI的任务第一个抱上去的呢。要不这次就你来吧？” “阿尼亚，阿尼亚~！”郑秀妍赶紧挥手拒绝着：“那是我当时迷糊了，以为要成员们都抱过才算任务成功。” “莫？”当天参加其他活动没能在场的金泰妍表情惊异的看向自己这群妹妹：“你们当天回来可没和我说这事儿啊！” “说了泰妍你也不能再抱到，我们说了不是跟你炫耀么。” “就是就是，到时候节目播出一起看的时候我们可以抱抱你。” 推开过来要抱自己的Tiffany：“那能一样么！啊~，这辈子也就这一次了吧。” “其实和我们抱起来差不多啦。”郑秀妍从后面抱住金泰妍，手在对方的腹部自然交叉：“再说你偶像不是姜东元欧巴么。” 金泰妍抓住郑秀妍的手有些垂头丧气：“这个就更不可能了....” “那什么...我们还在拍摄呢孩子们....”林瑜良不得不开口拦住了姐妹情深的画面：“其实是有一档新的节目要开播了，所以要拍摄受瞩目的新人。我决定邀请你们~” “我们？”金泰妍指了指自己，然后用狐疑的眼神看向林瑜良：“所以林PD你又升职了？都能决定邀请嘉宾了？” “咳，差不多就是那样吧。”感觉再多聊聊就要露馅的林瑜良食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先拍一段你们练习的视频，拍摄完20分钟后出发。” “去哪里？”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跟着走就好。快快快，拍完练习画面赶紧走了。还挺赶时间的呢。” ............ “我们要去哪？”从楼里走出来金孝渊手上玩着帽衫的系带看见拐角的VJ凑上前：“总要告诉我们坐哪辆车吧？” “徐珠贤，金孝渊、金泰妍、Tiffany是黑色车，其他人白色车。”林瑜良从白车的副驾驶探出头来：“和助理说完了跟在我们后面开，快上车吧。” 按照林瑜良的安排登上车辆，因为白车多一个人林瑜良只能自己举着摄像机。 “林PD，我们的经纪人欧巴应该知道我们会去哪里吧？”郑秀妍有些好奇的看着林瑜良：“已经沟通好了？” “他也不知道，公司应该正在谈吧。” “哦？那怎么能去啊？”眼睛突然睁大，诧异的看着林瑜良：“没有约好行程就来接我们？” “放心，我会和阿土他说的。”摄像机后面，林瑜良拍拍自己的胸口：“我都已经拍你们两个月了，从来没有骗过你们吧？” “有的！”后排坐在中间隔档上的林允儿举起手臂，戳在车顶棚上：“那天晚上欧尼们吃的咸味地狱就是林PD做的。我说了你们还不信，让我高举双手，肩膀现在都好疼。” 车里的其他人一时间都看向林瑜良，副驾驶后面的崔秀英表情尤为阴沉：“林PD，你不会是故意整我们的吧。卖相那么好，味道一言难尽啊。” 林瑜良右手做出剪刀的手势：“那只是每个人的口味不同啦。而且这段和节目无关我会剪辑掉的。” “我不太相信他的解释，也不太相信他的话。”李顺圭耳朵上带着略显夸张的耳环从崔秀英后排探出头来：“不管怎么说那个咸味也太过分了，吃到最后我们喝水都要喝饱了。” “嗯？”林瑜良挠了挠头：“我有告诉允儿XI去掉盐分的方法啊，虽然辣味可能也会变淡，但处理完吃起来应该还是不错的。” 李顺圭和权俞利听完从两边各自抓住了林允儿的一只胳膊，崔秀英和郑秀妍直接就奔着腰间戳去。 “欧尼！我只是突然忘了，放过我吧！欧尼！”林允儿在后排不断挣扎着，但是因为空间狭小有力气也施展不开，不断被挠着腰间的痒痒肉都快笑岔气了：“哈哈哈~欧尼...哈....我错了，放...哈哈..放过我。” “还录像呢，你们能不能严肃点.....”掏出准备好的睡眠眼罩递给她们：“每个人都带上，没有到目的地之前绝对不可以拿下来。” “ε=(′ο｀*)))唉，这么明显的话绝对是骗我们啊....实在是太奇怪了...”李顺圭接过眼罩不停的念叨着，最终还是顺从的带上眼罩遮住了视野。 可能是因为带上眼罩的原因，失去一个感官让少女们都非常不安。在车上一直不停的说着话，只是有时候方向感不太对。比如刚刚李顺圭就对着郑秀妍的方向和林允儿聊了半天，两个人还聊得起劲。 “助英欧巴好像知道的样子？”崔秀英咬着手指甲：“怎么突然都一言不发，什么都看不到好紧张的。” “就是现在都不和我们说话了。”林允儿胡乱挥舞着手臂，差点打到崔秀英脸上。 郑秀妍戴上眼罩后，手一直抓着安全扶手有些不安的样子：“助英欧巴？欧巴你是那一边的？” 幸好少女们都带着眼罩，突然被叫到名字的助理神色还有些慌张，努力板着脸认真开车一句话也不说。 “欧巴？助英欧巴？花美男助英欧巴？” 林瑜良在一旁悠闲的玩着手指，看着少女们蒙着眼睛搞笑：“放弃吧，他是不会说的。趁着时间你们可以好好猜一猜啊~说不定会请你们喜欢的艺人过来呢。” “真的？！”、“延正勋？！”、“姜东元！” “新节目要是能请到他们...那你们来干什么啊！” ........... “好了就是这里了，下车吧。”从副驾驶下来拉开车门，扶着少女们一个一个走下车站成一排交到赵PD手里：“双手搭在前面人的肩膀上，跟着走就可以了。” 站在最前面的李顺圭用脚踩了几下地面，尝试着蹦了几下：“哦？好像是运动场的样子？操场公演？” 送到目的地就算结束任务的林瑜良听到李顺圭的念叨轻轻鼓掌：“这分析能力不错啊，你们之后不培养一下？” “暂时计划里什么项目都有安排，看她们各自什么方面比较出彩吧。”金岷浩从车后面走了出来：“你今天就没事做了吧？要不要等结束去喝一杯？” “得了吧，我还约了学车。而且我又不喝酒，到时候喝醉了又是我送你，下次吧。”背包里掏出一个硬皮夹子递给金岷浩：“我先走了，这个等节目结束给她们就好。” 金岷浩接过硬皮夹翻开，里面是MV中V字队形剪影场景的手绘：“你这什么东西啊？” “封皮上面不是写着呢么，入学证明。” 第四十五章 紊流 初秋的南山早已不似初春时的艳丽。一身粉红的樱花早已褪去，换上了深绿色的叶片，樱花结出的果实也早已变成了暗红色点缀其中。 南山的夏天就这么从林瑜良的生活中偷偷溜走了，本应热闹的佛灯节也没有留下一丝记忆。夏天偷走了春天的樱花，留下了几颗果实给秋天聊以慰藉。 独自走在南山步行道上一个人回想着和金灿宇、韩静雅刚刚结束的小聚。 林瑜良上一次见到两人还是在两个月前他们的订婚宴上，金灿宇也同时在订婚宴上宣布了自己即将入伍的消息。之后金灿宇空闲的时间除了约会就一直在MTV忙工作，今天趁着三人都有空就凑在学校对外餐厅小聚一下。 “先恭喜你们订婚了，这回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吧？”加入辣酱用勺子在石锅里不断搅拌均匀，最后用勺子将拌好的饭稍稍压实：“老师和师哥师姐也都来了。过不了多久校园里也该传开了吧。” “订婚不就是这个意思么。倒是你…”金灿宇将拌好的饭推给韩静雅，将她面前那份拿过来搅拌：“食堂里让你看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告诉老师他们知道呢。结果来之前谁都不知道的样子。” “怎么？在你印象里我很爱传话的？” “小时候什么事情和你说完，周围的人基本上就都知道了。”金灿宇拌饭的手一停，用勺子一下戳在拌饭上：“早上吃了什么和你说完，下午一起玩的七八个人都能知道。不过...”抬头看看林瑜良的脸色：“不过自从你父母出事后，变化好大啊。一起玩的人最后也就剩两三个了。” 韩静雅和上次一样静静的听，只是眼睛时不时偷偷看向林瑜良的方向，明显也有几分好奇。 “我小时候从一开始玩在一起的就两三个人吧？”说起父母的事情，林瑜良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悲伤或者怀念的样子：“最开始就分开住而且我父亲去世后，我妈和我哥不是划分好财产出国了么，也没什么联系。我也是从那之后来奶奶这住的。啊，要不是还留了一套房租出去，光靠打工钱你现在在大学还见不到我呢。” 手比成手枪卡在下巴上，眯起眼睛斜看向金灿宇：“你不会把我记成其他人了吧？和你关系好的都有谁来着？晓琪努纳？美玲？育..呜呜呜...” 林瑜良的后半句话直接被堵在了金灿宇的手掌心里，刚刚念出名字金灿宇的神色就有些慌张，听到某个名字的时候胳膊直接跨过桌面堵在林瑜良的嘴上。 “瑜良啊，有些事情回忆起来是多余的你说是吧？” 韩静雅依然是微笑的注视着这一切，头轻轻摇了摇，胳膊抵住桌面下巴搭在手背上：“都是小时候的事了，而且谁还没有几个异性朋友呢。” 另一只手不停的在拌饭里用勺子搅拌着：“不过听听你们小时候的事还是挺有趣的，灿宇他还从来没和我说过呢。”保持姿势不动，只有眼睛撇向金灿宇：“晚上回去我们互相聊一聊~” 金灿宇收回手，从抽出一张纸巾擦擦手，用手环抱住韩静雅的肩膀半搂在怀里：“没问题，我和师兄师姐、师弟师妹都很熟的。在订婚宴上你就都认识过了，其他的早就没联系了。” “别紧张，真的就是聊聊。”握住搂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韩静雅用左手把自己面前的拌饭推到金灿宇的碗旁边：“我吃不了了，剩下的你帮我吃了吧。” 金灿宇面带苦涩的看着自己面前还剩四分之一的拌饭，手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啊，正好我还有点没吃饱。瑜良啊，你帮我们买几瓶饮料回来吧？我要苏打水，静雅你呢。” “我和你一样就行，麻烦你了瑜良。” “没事~”林瑜良笑的连眼角都微微勾起：“哥你的饭量见涨啊，等我几分钟，马上我就回来。”说罢双手一撑桌面，离开了座位。 “这小子好的不学，坏的学的真快。”金灿宇用勺子挖起一勺拌饭塞进嘴里，咀嚼几口伸长脖子咽了下去：“在节目组里都学了些什么真是的。” 一勺一勺的吃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林瑜良。有些听不下去叨唠的韩静雅打断了他。 “行了，老说人家，你在节目组不也是越来越圆滑了。”韩静雅用肩膀碰碰金灿宇，指指自己：“给我也来一勺。” 金灿宇顺从的挖起一勺送进对方嘴里：“总归是会变的，不过这小子还有个哥哥么？没印象啊。。。” “不会是你记成别人了吧？” 感受到在自己腰附近转悠的小手，金灿宇不动声色的向外挪了几分：“不可能的，直到他搬走我都没有见过。难道从最开始就不住在一起？” “就是你记成别人了，哝，你和嫂子苏打水。”林瑜良把手指间夹着两瓶苏打水放到桌子上，重新落座：“嫂子你回家可要好好问问，当初伯母还教过我们两个，在一个班只有一个学期而已。” “不可能吧？”金灿宇拧苏打水瓶的动作一顿：“我妈当初教的班级里，只有你一个是我们小区的啊。” “不信你回去问问伯母，好了赶紧吃~还等着你呢。” “我不是正吃呢么，你催什么。” 保持着一口拌饭，一口苏打水的进度勉强吃完，金灿宇揉揉胀满的肚子，悄声说道：“这回晚饭都省的吃了。” “嗯？灿宇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吃完我们在校园里好好逛逛吧。好久没在校园里散步了。” “哥，撑得慌就说撑得慌，别逞强。”林瑜良端起餐盘，起身拍拍金灿宇的肩膀：“加油，fighting” “赶紧走！！自己爬南山塔去！别跟着我和静雅。”金灿宇恼羞成怒的拍落林瑜良放在自己肩膀的手，一手端起一个餐盘站了起来：“诅咒你等我退伍都自己爬南山塔！” “(ˉ▽￣～)切~~走了，下午还有课呢。你和嫂子继续腻歪吧。” “再见，瑜良。”韩静雅挥挥手，语气温柔的道别。 “嘶~！快走！别打扰我们独处。”金灿宇羞怒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疼痛的吸气声。 ............ “妈，我回来了。”金灿宇在玄关双脚互蹭把鞋脱掉，然后用脚摆好：“今天晚上我就不吃了，中午吃的有点多。” “中午吃什么了？我都已经做好了。”在围裙上擦着手，金灿宇的母亲从厨房里走出来看着刚进门包都没放下，就直奔洗手间的金灿宇：“学校附近新开了餐厅？” “没有，今天和瑜良中午聚了聚，吃了顿饭。”在卫生间洗洗手，弯腰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肚子有些饱胀，扶着墙面缓缓踱步向沙发挪动。 路过客厅的时候，端坐在沙发上戴着眼镜看电视的金灿宇父亲扭头盯着缓慢挪动步子的金灿宇：“哼，都要结婚的人了还没有正形，人家静雅文文静静的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大概是因为我继承了老爸您的帅气吧。”一屁股坐下，懒散的摊在沙发上，像是失去了骨头：“不然老妈当初怎么看上您的呢。” “你妈当初看上的是我的才华，次要的才是相貌。你妈像是那么肤浅的人么？” “别听他瞎说，我当初看上的就是他的相貌。”灿宇妈一手端着一道菜从厨房走了出来：“才华？你当初发了几篇文章就算有才华了？” “哎，我当初要是没那几篇文章，找你聊天你都不理我呢。”灿宇爸靠着沙发背，翘着二郎腿：“为了上你妈常看的杂志，我可求了不少人呢。” “我是看你爸到处求人怪难受的，干脆自己主动买了几本容易登刊的露给他看，不然等他说话得等到什么时候。”将菜放到餐桌上，路过沙发的时候拍了怕靠背：“就翘腿等着啊，起来一起端，儿子又不吃。” “妈，我来吧。活动活动”金灿宇撑着沙发站起来，跟在母亲身后进来厨房：“我喝点汤顺顺，现在还感觉又点撑得慌。” “撑还回家就坐着，自己起来客厅活动活动。”灿宇爸随后起来走向餐桌，凳子先都拉开放好：“家里山楂之类的还有吧？吃完给他熬点消食汤。” “行，吃完饭就给他熬。”将最后几样放到餐桌上，一家人就落座了。金灿宇面前单单放了一碗汤，正不停的吸溜着。 “对了妈，今天聚餐的时候还说起您。您还记得瑜良原来中学的时候您教过他一阵子吧？”汤还是有些烫，只能放下碗先吹吹：“当时您有教过瑜良的哥哥么？” “嗯？我是教过他一阵子，不过瑜良他家不是独生子么，那里来的哥哥？你撑糊涂了？” “他今天自己说的啊，您教过他和他哥哥一个学期，在同一个班级里。”金灿宇皱了皱眉头：“真的没有？” “不信问你爸啊，两家关系好互相串门的时候也没听说瑜良有个哥哥。”半响没听到应承，灿宇妈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灿宇爸碗里：“怎么，你也老糊涂了，想不起来了？” “没，这不是回忆着呢。”放下筷子，端起汤碗喝了一口：“自打瑜良他因为家里空难去世的原因搬到东大门奶奶那边，好像就没见过他了吧，圣水区的房子也租出去了。” “对，我还是因为上学近，在东大门才房子在碰到他的。长大了当时还有点认不出来，还是他先叫的我。” “你不也和小时候不太一样了，那他现在和奶奶住？” “对，说起来我还没有机会拜访一下呢。” “好了都距离那么远的事儿了，我也许真记错了。哎，对了，说起房子，你和静雅怎么办？”先盛了一勺汤添在金灿宇碗里，灿宇妈才给自己盛上一碗：“有选好地址么，钱我和你爸还是能先交几年的。” “是看在你入伍的份上替你先交几年。”灿宇爸夹了块泡菜扔在嘴里：“退伍出来工作稳定了剩下的自己交。” “是是是~，地址我和静雅还在看~选好肯定第一时间告诉您俩。” “这敷衍的语气，再对我和你妈真诚点！” 第四十六章 小贤的早晨 清晨的宿舍还有几分没有褪去的暑意，电扇在房间的一角耸拉着脑袋，注视着在午夜就早已读完的定时盘。室内一片静谧，只有两种不同频率的呼吸声在房间内回荡着。 几声鸟儿的轻鸣突然出现在屋内，其中一个规律的呼吸声突然一顿。小手快速的从被子里伸出来，摸到枕边拍在闹铃顶部，鸟儿的叫声也随之停止。紧接着一阵布料的摩擦声响起，徐珠贤在床上缓缓坐了起来，毯子从上半身滑落到腰间，露出蓝色的睡衣，眯着眼睛、伸伸懒腰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不想起床。 “啊啾”轻声打了个喷嚏，徐珠贤赶紧捂住嘴巴，小心的看向了自己的室友。 旁边的床上Tiffany侧躺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点都没有受到声音的影响，还睡的正香。 可爱的皱了几下鼻子，用手指在鼻子下面蹭了蹭。徐珠贤慢慢拖拖的起来，穿上拖鞋，拿起昨晚提前准备好的洗漱篮，点着脚尖悄悄打开门走出卧室。 宿舍里其他几个屋子不出所料都还紧紧关闭着房门，屋子里也没有光亮。因为客厅和餐厅没有窗户的原因，就算是一大清早，公共区域也还是一片漆黑。轻手轻脚的在室内小心走动，脚步还是偶尔会让木地板传来吱呀吱呀的踩踏声。 篮子放到一边，在黑暗中开始活动身体，等到额头微微冒汗，小脸有些微红，走到客厅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上一杯水，分成几口喝下后水杯放回原位。 来到洗手间，撩起头发将束发带戴好。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接触皮肤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左右拧拧开关，调调温度再试试水，才满意的点点头开始洗漱起来。伴随着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的，还有徐珠贤轻声哼唱的儿歌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徐珠贤一手拎着自己的小篮子，另一只手拍拍脸颊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轻轻拧动门把将房门打开，篮子放在门口的梳妆台上。来到Tiffany床边轻轻推了两下她的肩膀：“欧尼，起来了欧尼。” 床上还在睡着的Tiffany原本勾起的嘴角渐渐放平，翻了个身面朝墙壁没有理会徐珠贤。只能又使劲晃动了几下：“欧尼起来了，再有一会儿到时间经纪人欧巴就要上来了。” Tiffany抬起一直手使劲在耳边晃动了几下，无意识的回答道：“好，我会起来的，马上就起，小贤你先去叫别人吧。” “那你起来之后就去洗漱吧。” “嗯嗯”Tiffany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好，好。”身子却一动不动。 回到客厅，徐珠贤面对着几个紧闭的房门有些犹豫。 “先叫醒和泰妍欧尼同房间的吧。” 移动到房间门口轻轻推开房门，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一丝光亮也透不进来。来到窗边先拉开窗帘让阳光播撒到室内。 林允儿侧躺着把毯子夹在双腿中间，手微握放在下巴附近。俯身到林允儿耳边：“欧尼，起来了。到时间了。” 听到声音的林允儿眼睑微微颤动张开一道缝隙，半梦半醒间头转向声音的方向。眯着眼睛勉强看清是谁使劲揉揉眼睛。皱着小脸，一言不发在床上坐了起来，头低到胸前，头发从两边滑落遮住了面庞。 同样侧卧着崔秀英的睡相就略显豪放，无处安放的长腿直接横跨到金泰妍身上，胳膊直直的伸开非要形容的话有点像“才”字。 “欧尼”站在床尾，弯腰推了几下崔秀英的小腿：“欧尼，该起来了。” “知道了，知道了。” “快点起来吧，马上到约好的时间了。”又拍了几下，从崔秀英口中传来了意料之外的话：“哦，知道了，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内？”徐珠贤用手挡住嘴眼睛瞪得滚圆：“欧尼？你说什么？” 回答自己的只有崔秀英再次睡去的呼吸声和像小宝宝一样紧团着身体的金泰妍口中传来的意义不明的声音。 坐起来还迷迷糊糊的允儿向徐珠贤摆了摆手：“没事，秀英欧尼还没睡醒呢。我叫秀英和泰妍欧尼吧，小贤你去叫其他人就好。” “内，欧尼你也快点起吧。”说完徐珠贤灰溜溜的走出了房间。 林允儿用手撩起头发顺到脑后：“嗯，我知道了，谢谢小贤。” 权俞利和郑秀妍的房间，徐珠贤刚推开门打开灯，权俞利的声音就传到耳边：“快关灯，快关灯，眼睛好晃。” 权俞利一只手遮住眼睛，一只手不断向门口的方向挥舞着。 “欧尼起来吧，到时间了。既然醒了灯我就不关了。” 越过权俞利，来到郑秀妍床边。郑秀妍算是欧尼里面睡觉最老实的了，标准的侧卧睡姿，双腿交叠，手放在胸前，毯子也完整的盖在身上。只是可惜...是真的太像睡美人了。就连叫不醒这一点也模仿的惟妙惟肖。 “欧尼？起来了。”推了推郑秀妍，睡美人也没有任何反应传来。 “欧尼？”再次尝试叫醒也只是让郑秀妍换了个仰卧的睡姿而已。 “别叫她了，一时半会是起不来的。”权俞利盘腿坐在床上，手搭着凉棚：“等经纪人欧巴快要上来之前再叫她才最有效率。” 再次来到客厅的时候灯已经点亮了，林允儿和金泰妍已经开始洗漱活动，权俞利则在客厅的空地中做着伸展运动。 最后是比较省心的李顺圭和金孝渊，推门进去的时候孝渊已经坐在床上开始穿袜子了。看到徐珠贤进来还和她打了声招呼：“早啊小贤，顺圭还迷糊着呢，就应该把她的声音录下来，之后放给她听。” 这时床上的李顺圭还有些不太清醒，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呃啊~~~~~~~~”的声音。 “早，孝渊欧尼，允儿欧尼她们都去洗漱了。你要等一等了。”徐珠贤坐到李顺圭床边：“欧尼？醒了么欧尼？” 床上的李顺圭一下子睁开眼，只是因为刚刚睡醒的原因，脸上略显浮肿。双手并在一起遮住自己的脸，披头散发的坐了起来：“谢谢啊小贤。” “没关系，欧尼起的还算快了~” “孩子们~！早餐要吃什么？麦片么？”餐厅传来金泰妍嘹亮的嗓音：“麦片、牛奶、面包、鸡蛋，我们的冰箱里就剩这些了。” “欧尼，给我牛奶和面包，鸡蛋要糖心的！”洗手间里的林允儿头上还带着束发带，脸上抹着白色的护肤用品：“Thanks?(?ω?)?” 听到有吃的李顺圭捂着脸就跑出了房间：“还有我，我要和允儿一样，鸡蛋要煎硬一点。麦片泡在牛奶里。” “说起吃跑的到是真快啊。”金孝渊趿拉着拖鞋，紧随李顺圭的步伐走了出去：“我也要！煮鸡蛋要两个！” “没有！一人一个，想多吃我把自己的蛋黄给你。” 原本静谧的宿舍里一下就热闹了起来，甚至都有些嘈杂。 徐珠贤从房间里走出来正巧被从冰箱里拿鸡蛋的金泰妍看到，后者满脸笑容的看着她：“小贤你呢，要吃什么？” “我要麦片和牛奶就行欧尼~”张开胳膊抱了上去：“谢谢~” “哎咦，没事的，下次早起记得把饭也做了哈。” “欧尼~！” 而室内的嘈杂和响动也终于惊动了某位睡美人的梦乡，不亚于金泰妍的声音从某个房间里传出：“安静点~！！！我还要继续睡呢！！” 第四十七章 日常 “好了，你通过了，去前台交6000H元等着领证件吧。” 换到空挡，缓缓后制动将摩托车停在指定区域，林瑜良摘下头盔放在考试摩托的座椅上。 跟在教练后面进入大楼，在办工台递上证件和记分板以及最重要的钱之后，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自己在冒出找个代步工具的想法后，第一个当然想到的是汽车。毕竟在铁壳子里冬暖夏凉，还有舒服的座椅，甚至偶尔载人都是异常舒适的。 带着美好的期望搜索了汽车的价格、相关考试要求、还有一系列的税款后，林瑜良看了看自己卡内的余额，果断放弃了这个期望。 沮丧的刷新网页论坛时，偶然看到二手摩托的广告吸引了林瑜良的注意。本田CB250F HORNET，品牌什么的林瑜良也不懂，至少二手价格还算付得起。外形看上去也挺帅气，还能勉强载个人。 再搜索一下摩托车考试流程，小绵羊等50cc迷你摩托干脆就不需要驾考直接就能上路。果断联系卖家看了一下车，因为自己对摩托一窍不通，和卖家一起去自己约的车行检验了一下，状态还可以。交完钱，自己又让车行加了边箱用来装通勤用的东西就算到手了。 “林瑜良先生请到2号窗口。”等候厅里的喇叭终于想起了林瑜良的名字，接过还有些温热的驾驶证揣在了怀里。 林瑜良拿到驾照坐地铁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去骑了一圈，感觉还不错，除了脸被风吹的有点疼以外一切都挺完美的。 “应该先买个全盔啊。”手搓着被风吹的通红的脸颊，钥匙一拧推开了自家的房门：“我回来了~，考试挺顺利的。” “考什么去了？”屋里的电视播正播放着新闻，奶奶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今天不是周六么。” 林瑜良双脚互相踩掉鞋，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考了个摩托车驾照，之前学交规的时候不是和您说了了么。” “新闻里不是说摩托车要限行么，你还买了辆摩托车，到时候禁行了多浪费。” “怎么会呢那是无牌照的。”走到客厅懒洋洋的躺在电视前的沙发上：“过户都已经弄好了，驾照也到手。回头买好防护装备就能骑了。” “多危险啊。还不如考个汽车本。” “汽车那不是贵么，等上班之后挣钱了我在考个汽车本，买个车带您出去转转。”沙发上林瑜良使劲伸了个懒腰，屁股出溜到沙发边沿，腰腹一松劲儿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啪的一声沙发被拍了一下，“多大人了，赶紧起来，地也没擦呢，全都是尘土。脏了衣服还要洗。” 反手撑着沙发面，重新坐回沙发上：“行~，我先擦地去。冰箱里还有啥菜不？晚上做点什么？” “面汤你又不会做，你看着来吧，菜稍微多煮一会儿。” “行~，您歇着吧，擦完地我就做。电视也别老看新闻，还有其他节目呢。您没看看我拍的节目？” “现在的节目都不好看，电视就是你死他死，综艺就是你爸爸他爸爸的来回称呼。这不逗闷子呢么，没的演了。” “您也别这么说，有的歌曲节目不是挺好看的。”洗手间里林瑜良正用手给拖把拧着水：“综艺也渐渐开始有所改变了，我肯定也有自己拍节目、电视剧的一天～” “编戏的人是骗子，演戏的人是疯子，看戏的人是傻子。赶紧拖地吧你，你还没那个水准呢，擦完赶紧做饭，都几点了。” “得嘞。” ............ 一顿简单的晚饭过后，林瑜良负责收拾碗筷，洗完出来没有听到奶奶的声音，应该是看了看新闻就回屋休息了。 年龄大了就是觉多，起的早睡的也早。 用抹布最后擦一遍灶台上的水渍，林瑜良就解下围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最近一段时间每周去三个打歌舞台轮流打工，至少和打歌舞台的现任MC混熟，拿到了工作用号码，就是临时现场连线可以打通的那种。 翘着腿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回想着自己在金希澈头上看到的穿围裙套着水晶鞋，站在旋臂上的姑娘以及宋智孝头顶跑步姿势的狐狸。 金希澈头顶的根据自己在网上的搜索是因为金希澈曾经称呼过自己辛德瑞拉，所以粉丝也有在称呼的样子。旋臂…大概代表的是他自己综艺上说的宇宙大明星吧。 宋智孝这位努娜自己也有搜索过，只有一部03年的恐怖片而已。从不看恐怖片的自己看了个开头就关闭了网页。想来也不会在电影里变成猫吧…大概以后会影视节目让粉丝叫她猫？ 躺在床上伸直胳膊努力在桌面上摸索着，摸到本子的边缘用手指一点一点勾过来。拔出卡在本子上的笔，翻身趴在床上将自己对两人的推测写在本子上。 “好像只有郑秀妍不太一样啊…冰山公主冰山公主…怎么只有折耳猫呢。”笔帽含在嘴里，手中的油性圆珠笔的笔尖不断地敲击在本子上，留下一个个墨点。 “上网问问吧…也许和称呼的人数有关呢。” 起身打开台式电脑，搜索郑秀妍的官方粉丝俱乐部在上面输入自己的问题：“大家都有称呼郑秀妍叫冰山公主么。” 等待回复的时间就去网上冲浪搜搜相关信息什么的。和少女们有关的信息有好有坏，好的搜索词条还是占据大半部分。 翻个4-5左右就会开始有「离我们的欧巴远一点」、「xxx真没礼貌在节目上和欧巴说话不用敬语」这样小猫两三只的发言出现，浏览量和附和的人数都不多。 “啧啧啧，好歹给我个节目指引啊…我也能找相关PD问问情况…”再向后翻几页，就几乎没有了有效信息，被电脑屏幕照亮的脸左右摇了摇：“还要再加油啊孩子们。” 切回提问页回答五花八门，叫的不叫的，认为自己直接称呼姓名不够礼貌的什么样的都有。随便翻了几页实在是有些数不过来，看的还有些心烦，干脆直接退出关掉了电脑。 “再碰面直接问问她…”一拍脑门：“哦，对了明天还要去买装备，需要的东西写个条记一下吧。” 第四十八章 巧合 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在道路远处响起，能看到一个身影骑着摩托逆光从远处驶来。等待在路旁晒了半天太阳的金灿宇站起来，在路旁不断的挥着手。 摩托车停到金灿宇近前，略显沉闷的声音从头盔里传来。“一大早叫我过来是干什么啊，还催的特别急，也不说是什么事情。” 林瑜良摘下头盔放到油箱上，拉开防风服的拉链，接过金灿宇递过来的饮料：“我可是骑了60多公里才过来。你不会就让我喝瓶饮料回去吧？” “你小子可以啊，不声不响搞了辆摩托车骑。”金灿宇绕着车转了一圈，：“看上去挺不错的，远远骑过来就很帅的，不看头盔下面脸的话。” “赶紧的，到凉快地方呆着，热的要死。”林瑜良一口气吧饮料喝完，空瓶塞到还在看车的金灿宇手里：“看着还不错，一路骑过来加上护具我都快汗湿透了，失算啊。” “前面房子的停车库，停里面就好。”金灿宇指指前面建立在斜坡上别墅。 花园因为地势原因用围墙围起来填土垫平整，两栋二层小楼分别并排坐落在北面，面朝南，然后花园周围用铁栅栏围起来，再装点上装饰用的绿植，和周围的房子比自有一番悠闲的味道。 “你买的？”林瑜良张大嘴巴看向金灿宇：“难道从小你就瞒着我，其实伯父伯母是大家族继承人，这几年继承权夺权成功了？” “电视剧看多了吧你，拍节目用的艺人家。”金灿宇狠狠拍了下林瑜良的后背，穿着骑行服的原因，林瑜良除了身体微微前倾以外什么表情也没有，金灿宇自己手拍的生疼：“行了，赶紧骑过去吧，这坡我可不帮你推。” 开到车库前，支起车架，将头盔放到边箱里，按下了门铃。 听到门铃响动的崔秀英，身穿蓝色上衣，白色裙子从花园单独开拓的楼梯上走下来，热情的招呼着：“来了来了，您是灿宇PD叫来的吧。您好，我是崔...” “(＾Ｕ＾)ノ~ＹＯ，好巧，秀英XI，这是你家啊？”推着摩托车走进车库，将摩托车停在车棚内，林瑜良向着崔秀英招了招手，对方点点头：“没想到你竟然还是大小姐啊，崔秀英XI。” “林..林..林PD？！”崔秀英倒退一步：“您还真是什么台都有认识的人啊。” “秀英欧尼，刚刚那个明明是用来烤红薯的，你还非要说是放花盆。自己家都...”林允儿在上方趴着栅栏探出头来：“啊，是林PD。您还真是什么台的工作人员都认识啊。” “哟，允儿XI你好啊，这句话刚刚你的秀英欧尼已经说过了。”扭过身看着刚刚走进车库的金灿宇：“所以呢，叫我来是干什么的？” “当然是帮忙拍了，没想到秀英XI的家那么大，只带了3名VJ和几名作家来。还有一台备用的机器看来也要用上了。”金灿宇走到林瑜良身旁，顺手胳膊就挂到了他脖子上。 “哎？~那你自己为什么不拍啊。在MTV当了担当PD连怎么用摄像机都忘了？”林瑜良撇着嘴不耐烦的用手指掏掏耳朵，掏完还向旁边的空地弹弹手指。 “少废话，拍不拍，不拍自己现在骑回去。油钱都不给你。” 感受到挂在脖子上的胳膊开始用力向里夹，林瑜良的手早早的抵在金灿宇的腰侧，轻轻顶了顶。 金灿宇只能偏头凑到林瑜良耳边悄声说道：“帮帮忙啦，第一次当担当PD就出岔子，之后还怎么干。” “车油钱都你出，外加一顿烤肉另加韩牛。” “油钱没问题，烤肉可以，只有五花肉。” “行~，但是地方我挑没问题吧？” “不行，你挑个特别贵的地方怎么办？” ............ 林允儿也从花园上面走了下来，胳膊搭在崔秀英的肩膀上，看着林瑜良和金灿宇讨价还价。 “感觉林PD和金PD说话的时候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感觉不一样呢。”崔秀英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没有听到林允儿的回话，抖了抖被搭着的肩膀：“问你呢，是不是？和岷浩欧巴说话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么自然的样子。” “嗯，大概亲疏关系还没有到这个程度吧。之前拍摄的时候感觉都是很正经的样子。”林允儿回想自己之前和泰妍欧尼一起在电视台疯，对方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换盘带子继续拍：“大概还是不太熟吧。” “允儿？！怎么来找秀英就找丢了？”头顶正上方传来了李顺圭的喊叫声：“你们两个在干嘛啊？” 林允儿仰起头看向声音来源，对方探出了一小部分上半身向下叫喊道：“马上要去花园清理杂草了，快来。啊，是林PD，他还真是什么台的人都认识啊。” “这句话刚刚我们两个已经说过了。”X2 随着两个人的吐槽声落地，林瑜良和金灿宇的讨价还价也到达了终点。 林瑜良哒的一声打了个响指：“就这么说定了，静雅学姐来定餐厅，一顿烤肉。摄像机在哪儿呢？我拍那个组？” “摄像机我带你去领，至于拍摄嘛...”金灿宇手指捏了捏下巴：“就拍摄清扫组和餐饮组吧。那边忙你就帮忙多拍一个机位就好。” 迈步走向通往花园的台阶：“走吧，我先带你认识一下房主，还有拍摄的艺人以及不能拍摄的地方。” “艺人就不必了，刚刚她们叫我林PD你还没听到？”跟在金灿宇屁股后面走上台阶，林允儿和崔秀英也随之跟上。 林瑜良路过李顺圭身旁的时候打了声招呼：“顺圭XI，又见面了。” “是sunny。”李顺圭大声的反驳着：“而且还真是那里都能碰到你啊林PD。” “这回你要问你们的担当PD了，他叫我来的。” “看来你和她们很熟啊，老师让你全程跟的节目是和她们有关的？”登上最后一级台阶金灿宇带着林瑜良走向正在拍摄的摄制组：“那叫你来叫对了。哦对了，节目里艺人和VJ有些互动也没关系。基本流程我让作家和你说一下。” “嗯，先说一下不能拍摄的地方吧，两个屋子都能拍？” “右侧屋子只有屋主陪同或成员陪同的情况下才能进，二楼房间内是不能拍的，还有....” 第四十九章 花园 “哦！是林PD，您还真是.....” “没错我还真是认识好多台的人啊。”林瑜良抬手举在金泰妍面前摆出停止的手势：“你们还真是整齐划一，连说的话都一样。一路听过来几乎都没有什么差别。” 摄像机放在桌上开始安装卡带准备拍摄流程，一边检查着摄影机状况还对面前的李顺圭说道：“你们不会是提前串通好了吧，就连郑秀妍XI见到我也是这么和我说啊。” “怎..怎么会呢。”林允儿推开门走了进来，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胳膊和腿都不打弯，甩着胳膊腿就走了过来：“是说明我们看到林PD惊讶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那我真是谢谢你们了。”拎起摄像机扛在肩上，林瑜良将镜头对准清扫组三人开始调焦距：“开拍了，接下来你们的工作是什么？” “都是清扫组了还能做什么，玩乐组能玩，做饭组能偷吃，只有我们要到处打扫。”说起工作，林允儿噘着嘴，双手背在背后，一条腿晃荡着。金泰妍和李顺圭也双手杵在桌面上垂头丧气的样子。 从摄像机后面偏出头来，林瑜良看着三个人的样子忍不住探口气：“还是小孩子啊，怎么可能就这么排节目。应该会有劳动奖励之类的，比如零食給的多或者肉分的多？” 肉眼可见的三个人随着自己的话表情开始变好，这才摆正脑袋重新看着视窗：“好了，打开电源就正式开拍了。” “什么小孩子啊，林PD你又有多大了？”李顺圭皱了皱鼻子，瞪了一眼林瑜良。 “我记得好像是22岁？”眼睛微微向上翻，金泰妍用手指轻点下巴：“第一天在去汉江大桥的时候知道的。” “唉~，也没有大我们多少啊。”手背在背后，上半身微微前倾看着林瑜良：“看上去很成熟的样子。” “就是面像老呗？”啪嗒一声打开摄像机的开关，镜头凑到林允儿面前：“我该活的都已经活过了，林允儿XI。” ............ 崔秀英的母亲按照作家的吩咐过来给清扫组下达了新的任务，将花园里种植的蔷薇移植到盆栽里，作家递来两把小锄头就算给完了所有的工具。 “和除草一样挖就可以了吧？”李顺圭和金泰妍手里拿着小锄头举在脸前摇晃着装可爱：“干完活之后去冰箱里找冰淇淋吃吧。伯母已经允许了。” “哦~！” 来到花田，林瑜良只能一脸肉疼的看着金泰妍高高的举起锄头，一锄头下去直接砍断了一颗蔷薇的茎部结束了它脆弱的生命。 “没关系的，还能用来当装饰花的泰妍呐。”李顺圭蹲在地上，捡起被砍断的花放到身后，用身体挡住：“一点一点挖出来吧。” 怕被刺扎到手距离花的根部还很远就开始挖，挖出了一个拳头两倍的大坑出来。 金泰妍和李顺圭那边在挖，林允儿空手就抓了上去，小心的捏着没有刺的地方摇摆着向外拽。才晃动了没几下，刺就扎到了手里。 痛呼一声抽回手，皱着八字眉，捏着手指尖看了看，一根刺斜着扎在了食指上：“好疼，这里有刺，快帮我拔出来，这里这里。” 更用力的捏着，原本粉嫩的指尖都变得有些发白。以便刺的根部更加突出，方便捏取。 金泰妍眼睛盯着指尖都有些对眼了，林瑜良只能放弃了正面镜头，改拍手指动作和林允儿的表情。 等拔出来了林允儿瞪着眼睛、转转手指更加仔细的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扎在手上的东西，表情轻松的对着镜头甩了甩手。 看她还打算空手捏，林瑜良说道：“好了伤疤忘了疼，你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 “？？我们国家有这个俗语么？”三个人一脸疑惑的看着林瑜良：“PD你哪里听来的？” “这不是重点…”摄像机后的林瑜良捂着自己的半张脸，挡住无奈的表情：“去问问有没有园丁手套戴一下，织物和线手套没用，刺会透过去的。” 三个人听见林瑜良说的，按着膝盖站起来，屁颠屁颠的就跑去找作家和伯母了。 “园丁手套好像没有啊…每次修剪都是找人弄的。我自己就是橡胶手套，不过现在都给做饭组用了。”崔秀英的母亲在橱柜里不断翻找着，一大堆东西都已经拿了出来，还是没有多余的手套。 关上摄像机放到餐桌上，林瑜良开口阻止了崔伯母继续翻找的举动：“您别找了，我拿自己的骑行手套给她们吧，不太灵活但是厚实，防荆棘的刺还是足够了。” 摄像机放到桌面边缘有些不放心，有往里面推了推：“看管一下摄像机，我去车库拿完就回来。” 走出房间路过做饭组身旁，看到了徐珠贤用林允儿当初一样的刀法切着圆滚滚的蘑菇。 一帮人围在周围紧张的看着，每切下一刀就送一口气，随着下一刀的提起又再次紧张。好像徐珠贤的刀切的不是蘑菇而是自己一样。 等林瑜良从车库拿着手套回来，徐珠贤已经开始和肉较量了。一帮人就更紧张，连表情都凝重了起来。 “谁想的让她们切化开的肉？”林瑜良凑到金灿宇身边，用手套打了一下他的胳膊：“让工作人员拿去冰箱里冻20分再拿出来给她切。中间先拍别的镜头，安全比较重要。” 揉着自己被打的地方，金灿宇撇了一眼林瑜良：“拿来的时候是半冻的好不好，已经化开了也没办法。这不是让一群人盯着呢么，小心的切几下意思意思就成，录完就让工作人员上手。九个人他们自己也准备不完。” “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我进去了。”又用手套打了一下金灿宇，林瑜良快步走向房间。 ……… “带一只手就行，捏花或者操作的那只手。” 林瑜良的手套对于少女们来说还是太大了，手指尖的部分都是软塌塌的，手指无法够到。 “指尖的分隔部分带到底部，手腕部分魔术贴粘紧。” 然后林允儿和李顺圭就用魔术贴绕了手腕一圈才贴到固定的地方。 “你们这手腕也太细了…差点就贴不上。”林瑜良插着腰挠挠头：“夏季的手套，手背部分镂空了，自己小心点。走吧，继续～” “哦～！”举起自己手里的工具和带着手套的小手，三个人再次斗志昂扬的向着花园走去。 第五十章 冰淇淋 “咳咳咳，你们这是故意的吧。”林瑜良脸转向一边不断的咳嗽着，手在面前挥舞着赶开灰尘：“刚挖完土的手，稍稍远一点再拍啊。” “谢谢你的手套，林PD。”李顺圭把骑行手套递了过来：“帮了大忙哦，让我们完美的手免于....” 三个人用带着泥土的小手在镜头前摆造型摆的正欢，前院花园传来了崔秀英洪亮的声音：“朱丽叶~！朱丽叶~！” “哦~！Oh Romeo， Romeo! Why are you called....”郑秀妍略显甜腻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只不过后半句听起来有些模糊而且还是从高处传来。 “她们在玩什么呢？” 房屋侧面的小休息区，三个人由低到高依次从侧门的拐角处探出脑袋，望着花园的方向。崔秀英单膝跪在草坪上，双手并拢向斜上方托举：“请接收我的爱吧，把头发放下来让我得以爬上去。” 林瑜良找到个好角度，能拍到三个人探身张望样子的同时，还能拍到长发公主、罗密欧朱丽叶台词混着念的崔秀英。至于另一位出演这出临时歌剧《罗密欧与乐丽叶》的郑秀妍，非常遗憾的只能用声音出演这出部歌剧了。 “我要从另一边上去，you''re Jessica”Tiffany站在屋檐下，手搭凉棚抬头仰望着在二楼入戏正深的郑秀妍：“行了，快下来不要演电影了。” “不要~，我要在楼上监视你们有没有好好做事！” “演的正起兴致啊。泰妍欧尼，你有背过台词么，要不要试着喊一嗓子？”林允儿低头看向在最下边，身体蹲着，探出个小半个脑袋的金泰妍：“中间插上一句其他歌剧的台词，吓吓她们。” “她们都是英文台词，我根本没记过好吧。”身体晃晃悠悠稳定着重心，头像是钟摆一样左右摆来摆去，金泰妍开始感觉有些无聊了：“好没意思啊，我们要不要去崔秀英的房间看看？” “问问秀英再说吧，演的正起兴估计还要有一会儿。”保持着弯腰姿势探出脑袋的李顺圭第一个放弃了，直起身小拳头捶捶后腰：“我的英文大概保持在能看懂游戏的程度吧。” “好像Tiffany欧尼是新的Romeo了。玩乐组好悠闲啊~真好。”林允儿有些艳羡的说到，随即也抽回视线，走过来慢悠悠的坐到椅子上：“我们一会儿不回去清扫屋子吧？” “有可能哦，会打扫卫生间也说不定。节目分量灿宇哥还是安排的很均衡，具体剪辑出多少就看你们细节表现了。”摄像机放在遮阳伞下的小桌上，林瑜良拍摄着固定镜头。“不过郑秀妍XI念台词的功底不错啊？你们练习生的时候有教过？” “嗯，毕竟音乐剧也是我们国家重要的资源啊，练习生时期都会教的。”金泰妍还蹲在原地左右摇摆着脑袋，只留给三人一个背影：“不过背带本真是太为难我了，其实秀妍记得也不怎么清楚啦，后面肯定会忘记的。” “不可能吧，听她刚刚念台词还挺有自信的。” 林允儿一双乌黑的眼珠转了转：“那我们要不要打个赌啊，看ssica欧尼能不能背完一整段对话，PDnim~！” 还看着摄像机拍摄镜头的林瑜良随口说道：“行啊，赢了的话有什么？” 话才说道一半，郑秀妍的台词念白就开始了：“Oh Romeo， Romeo! Why are you called Romeo? Deny your father and refuse your name， or if you will not...” 林瑜良听到郑秀妍抑扬顿挫的还点了点头：“这不是背得挺有感情，以后有机会出演一定...” “swear to be my love....剩下的不记得了。”楼上的郑秀妍用充满感情的语气，说出了最尴尬的结尾。 “一定会很出名...”林瑜良眼角不断抽动着给自己冲动的赌约做了结尾。 。。。。。。 “清扫组~！有好消息告诉你们。”权俞利拍着巴掌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到镜头前啪的一声拍响，然后双手摊开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小狗拉便便了~，允儿呀，你是清扫组的吧？” 刚在屋子里和两个欧尼疯狂的各个屋子来回窜了一圈，崔秀英的闺房也好好的翻腾了一下，翻出了各种陈年旧物和秀英RB出道的纪念品。林允儿现在正是兴致匮乏的时候，趁着李顺圭和金泰妍去洗手间的空档，偷偷来到烤肉的凉棚休息。 “阿尼亚~，阿尼亚！”胳膊支在桌面上向走过来的权俞利摆摆手：“只有我一个人是不行的，我们清扫组至少要再来两个人才能干活。” “那样的话我来帮你，纸巾我来帮你抽。”权俞利豪放的伸出手做出邀请的手势。 “不用不用，怎么能让欧尼做食物的手碰到便便呢。等另外两名回来了我们一起做。” “你现在是因为怕闻到狗狗便便的味道才这样的吧。”郑秀妍手里捏着葡萄，食指指向林允儿：“其实就是不想收拾。” “阿尼亚，欧尼你看，因为移植玫瑰手就扎到刺了，现在还在痛呢。”林允儿语气充满了委屈，害怕对方不信，将自己扎到的手指伸到两人面前：“看，就是指尖这个小黑点，再碰到不卫生的东西一定会感染的。” 郑秀妍和权俞利盯着林允儿的手指都快看对眼了，也没看到之前扎的位置在哪里。 “啊，是清扫组！”林允儿兴奋的站了起来，手指差点戳到还盯着指间看的两人鼻尖上。 两人赶紧向后仰头，林允儿顺手抢下一粒郑秀妍手上的葡萄扔进嘴里，在郑秀妍不满的哼声中跑向和自己同组的两位欧尼：“欧尼，俞利欧尼分配任务了，让清理小狗的便便。” 金泰妍从二楼的楼梯上下来，扶着一层的围栏望着林允儿走过来：“清扫组还真是什么都要做啊，我们来不是为了吃肉的么！” 李顺圭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什么？我们做什么？” 两位欧尼都到齐，林允儿就像是找到了支柱和底气：“俞利欧尼让干活，清理Zzang-i的排泄物。” “所以...你答应做了么？”金泰妍盯着林允儿，用诱导的武器说道：“是俞利吩咐的吧？” “嗯，没有答应说要做。我说要清扫组到齐才可以。” 李顺圭兴奋地拍了一下巴掌：“这样的话，俞利又不是主管，允儿又没有答应，我们就不用做了~” 不远处权俞利向崔秀英指了指正在喝水的三人，权俞利贴到崔秀英耳边说了些什么，对方就迈着大长腿甩着胳膊走了过来。 ......... “不管去谁家，虽然有些失礼但是总归要翻翻冰箱才算去过。”林允儿看着镜头，在充满了空气清新剂味道的房间内自说自话着。 最终在崔秀英的命令下不得不接受带有味道工作的三人，在清扫完成后‘报复性’的喷掉了半瓶空气清新剂。原本应该变得充满花香的屋子，现在味道已经弄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哦！发现好东西了！”翻看冰箱的李顺圭，掏出一个哈根达斯冰淇淋举了起来：“找到了冰淇淋，幸福啊。” “哦！收拾便便是值得的！还有的话再收拾一次也可以！”金泰妍一脸期待的催促李顺圭打开封盖：“快打开看看，不会是空的吧。” “手上颠颠重量，应该是还没开封的样子。”爽快的揭开封盖，里面的密封层还完好无损：“这就对了嘛，我去拿勺子~！” “但是这个可以随便吃么？”林允儿撩了下头发：“还是先问问吧？” “没问题的，拍之前灿宇PD和伯母确认过了，这个冰箱里今天都是可以用的。”林瑜良侧着脑袋解答了林允儿的问题。 李顺圭拿着勺子走了回来：“我也是问过伯母才看的冰箱，安心。” 将勺子分给金泰妍和林允儿，李顺圭看到两人还在犹豫，举起勺子伸到三人中间：“秀英的家是谁的家？” “我们家~！”X2 “没错，那么秀英的冰激凌是谁的冰淇淋？” “我们的~！”X2 “很好~，那么我们就开吃吧。哎一古，孩子们真是教育的很好。” 林瑜良用力的左右摇晃着摄影机：“不..不..哪里教育的好了，通常这样的孩子会被家长打的不能再去别人家才对。” “林PD，还有一个多余的勺子，我们会分你一口的。” “OK，孩子们教育的真是很好啊~” 来到客厅揭开冰淇淋的盖子，林允儿和金泰妍毫不客气的伸出勺子，挖一大勺放进嘴里。然后就像是吃到高级料理那样，表情满是享受。 李顺圭打开密封层就开始舔盖子，倒是真有几分加菲猫舔牛奶时候的样子。 一阵推拉门的响动，徐珠贤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对方进屋后左右转头扫视了一下，看到金泰妍她们正在吃冰淇淋，嘴里模仿着动漫角色得意的笑声凑了过来：“欧尼们在吃什么啊？” “你来的还真是巧啊～不过想吃的话也要收拾一个便便才行。来主人给她一个机会。”金泰妍扭头看向身后趴着晒太阳的Zzang-i。 Zzang-i理都不理金泰妍，两只耳朵向前一盖挡住眼睛，开启了休眠模式。 “看，它没有给你机会的意思。” “怎么这样Σ（OдO‖)”徐珠贤撅起嘴，有些不高兴。 林允儿把手里多余的勺子塞到徐珠贤手里：“吃吧～。小贤还是禁不起逗啊～” 摸摸徐珠贤的头发，自己又挖起一勺，这才想起之前和林瑜良说过的话：“啊，没有林PD的勺子了。” “没事，我就不必了，忙内吃，这段互动还能留下来。” “我再去拿一个勺子吧。” 林允儿正要起身，金泰妍在挖起一勺举在眼前：“啊，好像便…” 还在享受冰淇淋味道的两人听闻，面如土色。不知道在镜头前是应该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林瑜良也放下摄像机站起身，按住林允儿的肩膀：“不必了，现在是真的拿回来也不会吃的！！” 第五十一章 初丁 崔秀英家的某间卧室门前，凭借着强大毅力抵抗住金泰妍的口胡，享受完冰淇淋凉爽和美味的4人，用手指做着倒计时。等四人一起数到一，金泰妍拧动门把手，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金泰妍一进门直奔沙发上的郑秀妍而去，另外三个人也紧随其后。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郑秀妍还没有什么反应，直是翻了个身，从仰卧改成了侧卧的姿势。原本交叠在腹部的双手，抬起捂住了耳朵。在感觉到脚步声来到自己身旁，一只手放到自己腹部的时候，郑秀妍身体一下就绷紧了，眼睛瞬间睁大。看到熟悉的身影，身体又软化了下来，眼睛眯起。被摸着头发，脑袋还顺从的晃了晃，像一只被抚摸的猫咪。 刚想开口说什么，金泰妍就先开口了：“秀妍呐，我们来看你了。” 金泰妍双膝跪倒在地，一只手搭在郑秀妍腹部，另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郑秀妍的额头帮她整理着刘海：“秀妍呐，你不会有事的，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泰妍呐，你也别太伤心了。”李顺圭站在金泰妍身旁，手放在她肩膀上揉了几下：“她只是太累了而已。” 两个忙内趴在郑秀妍腿上，身体微微颤抖，肩膀不断的抖动着，偶尔还挺听到几声好似抽泣的鼻音。 “哎，没错，我现在确实很累。”嗓子里勉强挤出几句话，挡开金泰妍依然在自己头上轻轻抚摸的手，踢动小腿让两个捣蛋的忙内也抬起压在自己腿上的身子。郑秀妍抱腿在沙发上坐了起来，浑身上下都懒洋洋的，脖子都不愿意用力，歪着脑袋脸颊贴在胳膊上：“如果演完了能不能出去啊，我好困。” 转身往沙发上一坐靠着椅背，金泰妍一只胳膊放到沙发背上翘起腿，俨然一副大佬坐姿：“秀妍呐，一直躺着是不会有分量的！就算是秀英的专栏，我们也要露脸！” “哦？是吗？那你们没带摄像机就进来是为了什么？”身体坐正，给要坐在地上的徐珠贤和林允儿让出位置，头向后仰压在金泰妍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胳膊上：“你们分量都录得差不多了？” “嗯，伯母让秀英和孝渊出去买点菜、零食和饮料。回来之后再等一会就可以吃了。”李顺圭坐在沙发扶手上，两腿叉开，双手撑在中间，两只脚不着地来回晃悠着：“节目组也说可以休息一会儿，现在应该在吃午饭吧。” “嗯嗯，我最后跟上来的时候还听到林PD在和金PD讨论究竟要点什么。”林允儿揉揉自己的肚子：“我们的饭什么时候才会好啊。” “你们都聚在这里干嘛？秀英和孝渊还没回来呢，吃饭还要再等等。”门被推开，Tiffany垫步走了进来：“俞利和伯母在切西瓜要不要下去吃啊？” “不要，一会儿就有肉吃了，现在吃西瓜好亏的。”林允儿学着郑秀妍的样子后靠到沙发背上：“我西瓜留着饭后吃吧。” “那我先下去了欧尼~”徐珠贤站了起来乐呵呵的向着楼下跑去。 “那我也....”、“我也要~”其他几个人也纷纷离开了卧室，最后就留下身体逐渐歪倒在沙发上的郑秀妍和说自己先不吃的林允儿。 “允儿呀~我在睡一会儿~不要发出声音哈。”向着允儿攥了攥小拳头，脚伸到林允儿屁股后面，郑秀妍就又开始了自己的睡眠大业。 “内~”回答完郑秀妍，一个人安静发呆有些无聊的林允儿睡意也逐渐涌入脑海。上半身渐渐向沙发的另一边歪倒，保持一种怪异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 烤肉临时搭建的遮阳棚里，工作组的每个人捧着炸酱面或者海鲜面吃的正香，配上糖醋肉就是节目组标准工作餐的规格。 林瑜良手里拿着搅拌好的炸酱面尝了一口，总感觉味道有什么不对。拿过烤肉架上烧烤用的盐罐撒了点再搅拌，然后才吃了起来：“你应该只有今天没有料到人数不够吧？后面还需要我来么？” 坐在林瑜良对面的金灿宇咽下口中的海鲜面：“看情况吧，MTV节目分配的太多，人手有些用不过来。需要你的时候就叫你，给你临时算打工钱呗。”说完夹起一块糖醋肉扔进嘴里。 “我可不见得什么时候都能过来，我和你这个大四下班学期的不一样。平常还是有课要上的。” 吃着糖醋肉的金灿宇听到反驳，翻了个白眼送给林瑜良：“我提前和教授问好不就行了，而且之后她们的录制也都在首尔。今天的空档还是因为节目时间长一些，经纪人那边特意安排出来的，听说拍完回去就有商演和节目要上。” “唉～？我看她们黑眼圈比之前都严重多了。怪不得秀妍XI一直在找地方睡觉啊。”林瑜良也夹起一块糖醋肉塞进嘴里：“也不知道岷浩现在是主要跟谁呢。” “哦？你认识金岷浩啊。也对，怎么你也是拍了一个多月呢。” “是两个月，你把我推荐给万元的幸福朴CP，跟拍的也是她们。” “那还真是有缘分啊，我这节目是第三个专访了吧？” 望向屋子二楼露天阳台隐隐约约露出来的一堆气泡边缘，林瑜良感叹道：“是啊，还真是有缘分。” 不再说话将午饭尽快解决完，从金灿宇的筷子下抢走最后一块糖醋肉扔到嘴里满足的咀嚼着。在对方不甘的表情开始进行垃圾分类，准备录制完成后统一带走。 一切都收拾完成，坐在凉棚下正想歇歇脚，吃完饭就去车库附近转悠的忙内作家，出现在花园的入口处。 “金PD，她们已经卖完东西回来了。”忙内作家一边跑一边通报着消息：“不过多买了一些零食和饮料，暂时借给她们了。” “嗯，辛苦了。”金岷浩起身走向工作人员休息的地方：“我去安排一下后面的环节，发票一会儿交给石副PD，让他算一下然后把钱给随行作家。” 林瑜良也扶着桌子站起身：“我就拿摄像机先拍了啊？带子还够吧？上午拍了两盘了。” “嗯，我就是看一下作家下午的安排。再有2-3个小时就结束了。摄像机还是上午那台，没动地方，自己去拿吧。” “OK，你忙着。” “来！大家过来一下，我们说一下下午…” 金灿宇开始招呼工作人员，林瑜良走向自己吃饭前放摄像机的地方，底下压着的几张纸还是老样子没有变化。拎起摄像机，往二楼阳台走去。 在二楼上来的阶梯上就看到背对着二楼栅栏的李顺圭手里拿着什么，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就举到面前，双手捧着咬上一口，再藏回背后。 放轻脚步，悄悄打开摄像机开关、对好焦距，弯着腰上了二楼阳台。摄像机对准李顺圭捏在手里的东西才看清是个烤熟的红薯。一不小心提到了棚子的立柱发出了一声轻响，心道糟糕。 李顺圭扭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不知道什么时候林瑜良已经扛着摄像机在拍摄状态中了，镜头正对着自己手里偷吃的红薯。赶紧背过身子将红薯藏在身后，竖起食指挡在嘴边，眼神声音林瑜良不要说话，像偷食成功的仓鼠一样捧到面前又啃了一口。 李顺圭的这个表现让努力压抑笑声的林瑜良终归还是没有忍住，哈哈哈笑了出来。这一笑，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都被吸引到李顺圭这边。 “在干什么呢？”崔秀英转过身子上下打量着李顺圭。 李顺圭没来得及藏回身后的红薯还举在胸前，趁着崔秀英转身的功夫藏到背后。只是嘴里的红薯好像有些烫，赶紧动着嘴巴咀嚼也没能咽下去。含糊的回答着崔秀英的问题：“什么也没做。”说完还用手背擦了下嘴角。 “她还在藏着吃，我就不一样了。”郑秀妍骄傲的将手里的红薯举到桌子上空：“我明着吃也没有关系~！” “至少还占了一个诚实。” “是吧，还挺甜的红薯。”郑秀妍拿着自己的红薯又咬了一口，剩下一点脉络多的尾部捏在手里。 “那郑秀妍XI有什么不吃的东西么？”摄像机对准咀嚼中的郑秀妍：“好像不怎么挑食的样子。” “只有瓜类是从小就不吃，瓜类的料理都不喜欢。瓜类都有什么来着？”手伸到镜头前掰着手指：“西瓜、黄瓜、香瓜、南瓜、哈密瓜，统统都不喜欢。” “那其他人呢，也有什么忌口么？” “有的。”郑秀妍指着从厨房冒出小脑袋的金泰妍：“她对坚果过敏。” “哦~”林瑜良好像突然知道了什么的样子：“所以上次允儿XI的饭盒里全部都是99%可可啊。” 摇了摇脑袋：“我还是第一次吃99%的，真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林PD你也吃了啊？”金泰妍和金孝渊狂笑不止，拍着自己的大腿：“都说了会给亲爱的妹妹准备好食物～。” “啊～！虫子虫子虫子。” 一声尖叫突然在林瑜良耳边响起，一个粉红色上衣的人影抓着他不断的往他身后躲避着什么。 “怎么了？”让开一个与栅栏之间的缝隙让对方能成功过去，林瑜良才看向对方来的方向。一只蜜蜂困在捆扎起来的纱帘里，不断扇动着翅膀发出声音。 林允儿果决的很，抽出桌上的两张纸巾，一把捏了上去，昆虫扇动翅膀发出的声响戛然而止。手里攥着包裹昆虫尸体的纸巾递给林瑜良面带笑容的说道：“这是给你的礼物林PD～” 接过纸巾攥在手心，竖起大拇指对着林允儿：“厉害了，一般男生都不敢捏。” “我们允儿厉害吧？”李顺圭趴在林允儿肩头：“淘气的时候就是初丁啊～，不过这种时候就很可靠。” “认证。”、“以后宿舍里也拜托你了允儿呀～”、“蛐蛐儿这个东西可以打死么？” “我怎么知道！我才不要一直处理昆虫！” 第五十二章 行程 “.....现在懂事以后离开家，才对家里产生了深刻的感情。”崔秀英的母亲眼睛下意识的躲避着镜头，还不太习惯在镜头前说话，看到金灿宇站在VJ背后举起台本，上面写着，镜眼睛才不在镜头内乱晃一直盯着金灿宇看。 “虽然很累，但是是她自己决定好的路，现在也无法再回头了。”嘴角勾起带着微笑，有些心疼的拍拍自己正在抹眼泪的女儿：“所以作为家人支持她想做的，支持她继续做下去，是家人的爱和我们的义务。” 崔秀英也是第一次听到自己母亲的想法，不断擦拭着泪水，稳定情绪后才看着镜头：“一直想着要给大家在节目中介绍总是在背后默默支持我的家人。” 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脸颊：“我突然的提议，金PD也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还专门找人过来帮忙真的很感谢。也谢谢跑大老远来拍摄的各位工作人员。” 其他的少女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双双灵动的眼眸中原本因为伯父伯母的话就充满水雾，现在更是有凝结成眼泪的趋势。其中Tiffany更是眼角通红，用手背不断地在眼角扫去将要流出的泪水。 “每次看到这么感性的画面都有些不适应。”结束了录制工作的林瑜良双手交叉在胸前站在沙发旁，后背靠在墙壁上：“心里是感动的，身体却觉得肉麻，看的直起鸡皮疙瘩。” 在沙发上排排坐的少女们一个理他的都没有，尴尬的耸耸肩，拿过矮桌上的抽纸递给坐在最边上的李顺圭：“等录制完告诉灿宇哥一声，我在外面花园等着。” 拍了两下她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录制现场。来到屋外，临近黄昏。略显橙黄的太阳渐渐沉入西方的群山中，在云层下端释放出一天内最后的光辉。橘红色的辉光将远山镀上一条金边，地平面上的所有物体都铺上一层金色。 因为家庭汇聚的场面喉头有些凝噎，在微风中缓缓吐出一口气，这才好受些。吸吸鼻子倚靠在围栏上眺望着远方的群山，凝望着太阳逐渐将最后一丝光亮也隐藏到山体中。 夜晚降临，镇流器一阵嗡鸣，门廊的日光灯随之亮起。花园的围栏上也装点了几片彩灯，给晚上漆黑的花园添上了几分光彩。 正出神，咔哒一声身后的房门被推开。金灿宇带头走了出来，工作人员紧跟其后带着设备蜂拥而出，林瑜良也趁机随着工作人员一起和主人进行短暂的告别。最后才是少女们，现在正在和崔秀英的家人们拥抱告别，崔秀英的母亲还抓着每个人的手叮嘱着什么。一日不见的金岷浩这时也借着彩灯的微光，逆着工作人员的人潮，从车库走了上来。 “你怎么在这？”金岷浩看到林瑜良很是惊讶：“PD又是你熟人？还是又凑巧了？” “这回真是熟人，直接让我来帮忙的，比工作关系可亲多了。工资我都没要就过来了。”林瑜良走出门廊迎上前去：“我的竹马之交，车库见面介绍你认识一下。” “你听他瞎说呢，要挟我一顿饭和油钱。”金灿宇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回来了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向金岷浩伸出手：“认识一下，金灿宇。小时候就认识他了” “金岷浩。拍孩子们出道节目的时候认识的。”握住金灿宇的手上下摇了摇，旋即松开：“今天孩子们多亏您照顾了，崔秀英突然提出的拍摄要求您也同意来拍真是很感谢。” “那里那里，以后还有机会合作的。孩子们也很不错，之后的成长很让人期待啊。” “您年纪轻轻就能当上MTV主PD，也是前途可期......” ...... 林瑜良手肘抵住墙壁，手扶着脑袋斜靠在立柱上，跟随两人的对话头摇来摇去：“你们两个姓金的还真是绝配啊，这场面话互相说的不心虚么？再这么聊下去，人家亲人都快道别完了。” 手指指向小楼门口，年龄由大到小，现在只剩下崔秀英还站在门里听着父亲母亲的孜孜教导。门外每个人的手里都不落空，拿着或大或小的零食还有生活用品。 “你们俩还互相吹一会儿不？要不我先带着孩子们上车？”看到崔秀英也被送出门，林瑜良作势就要迎上去。 “别，不必了，我来吧。”金岷浩咂咂嘴好像还没有过瘾：“灿宇有机会一起出来吃饭啊。” “一定一定，还有瑜良在呢，会有机会的。”金灿宇舔舔嘴唇应承着，自己近几年锻炼的功夫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别添上我当彩头，我这人嘴笨。听着你俩互相捧心里烦燥。”林瑜良连忙摆手：“你俩自己加手机号吧，我听不下去了。”不再理会俩人，拉起骑行服的拉链，快步向车库入口走去。 留下俩人对视一眼，金灿宇点点头，手摆成喇叭喊道：“我俩出钱，你来不来？” 林瑜良用洪亮的声音回答道：“来，吃什么，不喝酒。” ............ 林瑜良骑在摩托车上，头盔一只手夹在怀里。前面两辆由工作人员和少女们分别乘坐的汽车早已打开大灯、发动引擎，将车库照的灯火通明。 慢悠悠的蹭到金岷浩驾驶的保姆车左侧，带着手套敲敲车窗，车窗降下露出了金岷浩的脸。 “别开太快，我就跟在你们的车后面了，大晚上的在摩托车上认路有点费劲。” “行，你开着近灯就行。过路口后闪两下双灯，我好看看你还在不在。” “OK，我先骑出去，门口等你们。” 另一边崔秀英的家人们还在依依不舍的道别，少女们拉上侧门之后，还打开车窗不断挥着手。 等车子驶离车库，才在金岷浩的训诫下收回胳膊。对亲人的思念和不舍还充斥在保姆车内。 “我也想自己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闲回去。”金孝渊捏着手机不断翻看着什么，时不时还皱下眉头。 “回去之后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吧。”李顺圭揉揉鼻尖，嘴巴微微嘟起：“好久没和偶妈聊天了。” “啊，全州好远的，有空闲也回不去，只能打电话了。”金泰妍头靠在车窗上，心中不断盘算着已知的行程，看看有没有空档能让自己回趟家。 其他几个首尔就还好，自己想要回家看看父母的话，平常的日程还是可以抽出空闲的。 车内逐渐安静，当最后一声按键音也停止，昭示着少女们都已经沉沉睡去。车辆飞快的向首尔市内奔去，橘色灯光照耀下的马路，伴随着林瑜良摩托车引擎偶尔的轰鸣，两旁的树飞一般地向后掠去，混沌的灯光中夹杂着不停跳动的黑色斑点，在车子上晃动，不过都一闪而过，转眼即逝。 金岷浩在每个路口通过后都稍稍减速，抽空看看后视镜，借助车内的灯光还能看到少女们因为疲惫已经睡去的面庞。尽量将车速维持稳定减少颠簸，心里也在思考着今天白天成度妍看到欧某个策划案后愤怒的表情会带来什么行程。 。。。。。。 成度妍黑着脸，走路带风一把推开SM里某间办公室的大门：“申咏俊，你脑子不会是有问题吧？” 手里拿着的文件直接砸在对方的办工桌上，撒满了整个桌面：“这个广告方案和策划案你是怎么让它通过的？脑子丢在家里没带来？” “怎么了？我觉得这个方案挺好的。”申咏俊将散落的文件整理好放到桌边，抬头看向成度妍：“公司要东方神起带她们，我照办。在已有的行程范围内，我给了你们最好的，而且也是最赚钱的。手机代言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用钢笔尾部敲敲桌面：“而且还是新款，就算是东神占大头，她们也能拿到不少了。” “少和我说废话，我又不是没看过就来找你的。”成度妍双手撑着办公桌，身体前倾：“明明有其他化妆品或者饮料的代言，带来的效果更正面，而且后续发展更有利。你现在在玩什么？” 拿过对方放到桌边的资料，翻来几页指着其中几个基础分镜头和对白：“这策划案是卖手机还是卖人？” 还有这个、这个，陆陆续续又指出其他几个分镜头和对白：“来电震动功能写的这是什么鬼话？‘我也颤抖了’是什么鬼话？怎么？放送审查属查不到广告头上了？” “还有，后面一个女的拖两个男的。我们宣传的是少女时代，不是玩家时代！” 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让成度妍有些喘息：“你们的其他方案我也看过了。化妆品和饮料还有食品代言都没问题。两个加起来才抵上这一个钱，但是后续发展是好的。” “你和我吵没有用，反正这些代言东神都是要接的，行程都已经排到了下半年。”申咏俊推开成度妍放到自己面前的方案书：“只要有钱赚，去掉价值过低的，剩下都是我的目标。长期赚还是短期赚对我来说没分别。” 申咏俊也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我们是什么？名人殿堂！我负责让他们进去殿堂留下名字，能用多久是他们自己的事，坚持不了后面还有更多的人等着换。” “我和你真是说不通。”成度妍放弃的摇摇头：“我会找到理事反应这件事的，你有你的理念，我有我的。申咏俊…后面的企划我会和SJ的经纪人商量，你管好自己的就行了。”说完转身甩门离开了办公室。 捏着眉间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成度妍坐回办公椅上，腿一蹬转起圈圈。视线扫过窗外，天空早已是一片漆黑。 升起百叶窗，望向窗外。楼宇的灯光占据了大部分视野，高楼大厦缝隙中偶尔露出的几片天空也没有任何的星光，就连月亮也被遮掩在云内，形成斑斓的光影掠过大地。 “真是…总会有一天的申咏俊…不会太远…” 第五十三章 猜谜 “因为接受皮肤管理体验需要先卸妆，您看几位....谁来？”S市某间美容室的室长语气温柔的对面前的三位少女做出了邀请：“选择的项目我们都会一一教学的。” 室长用眼睛和三名个人依次对视着，金孝渊以最快的速度背过身去避开室长灼热的视线，权俞利和李顺圭也紧随其后背过身去。 “你去！”身为今天主角的权俞利指着转身最慢的李顺圭：“免费的皮肤管理啊，Sunny呀。” “为什么？你们干嘛这样。”李顺圭赶忙向室长摆手：“素颜，现在的状态公开素颜还是.....” 三个人互相推搡着，每个人都为自己不公开素颜找着乱七八糟的理由。室长就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你是今天的主人公啊，当然是你来。”金孝渊双手扶在权俞利的双肩上，用力将她板正：“这不是你义不容辞的责任么。” “阿尼，我是来学习怎么给母亲进行皮肤护理的，自己躺上去还怎么学啊。”权俞利双脚用向后退，挣扎中脑子不断思考着，绞尽脑汁给自己找了一个听上去非常合理的理由：“孝渊呐，平常你收拾房间就很累了，今天我来帮你做护理吧。” “没关系的，我平常累点就累点了，每次都有做好防护。而且我今天也是来学习的啊。” 权俞利的视线又转向李顺圭：“你来？” “别看我，我也是来学习的。”李顺圭眼睛到处乱转就是不和权俞利对视，心想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既然都是来学习的....那不如...让PD来？” “噗”扛着摄像机的金灿宇突然发出声响，不好意思的摆摆手：“你们继续，这个主意挺不错的。我觉得瑜良PD就很好，很合适。” “说什么呢，工作人员怎么能长期入镜。”正举着另一台摄像机的林瑜良拒绝道：“而且就算入镜的话我们两个也还要拍摄呢，作家或者收音来吧。” “作家可是女性啊，怎么能在镜头前暴露素颜。”金灿宇拼命把林瑜良出镜这件事砸实：“收音也很辛苦的，而且只有一位。摄像机一台就够用了，你上去我来拍。” “一台就够了你叫我来干什么？！”林瑜良不断躲避着少女们来抓摄像机的手：“别抓，别抓取景器，真的赔不起。” 权俞利一把抓住了摄像机提手，林瑜良只能顺着她向侧面的力道倾斜九十度：“别光闹我啊，找你们这节目的担当PD去。” “我还要安排节目流程，不行不行，就你最合适了。”金灿宇笑呵呵的在远处拍摄林瑜良受难的场景：“抓紧时间，其他组还拍着别人的单独专访呢。” “OK，OK，知道了知道了，我同意了。”林瑜良被权俞利抓着手腕下压，身体越蹲越低，挣扎着说道：“你们以后不要让我找到机会！” 少女们才不管这些，转脸就哼着congratulations、跳着舞，庆祝自己成功逃过一劫。 ............ 房间里少女们和工作人员面朝床位，围在综合护理台四周，就像是在进行什么告别仪式一样。面部清洁完毕的林瑜良坐在护理床上做着最后的抗争：“室长，说真的我皮肤状况很差，脸又大，会浪费你们很多护肤用品的。您看要不要挑个脸小的？” “就是因为皮肤状况差才有护理的意义啊。”李顺圭站在护理床左侧，双手用力将林瑜良的肩膀向后压，让他慢慢躺平：“而且还是俞利亲自给您做的护理，这样的机会以后说不定都不会再有了。” “她这叫那我练手还护理，做完之后我的脸还完好无损就谢天谢地了。”平躺在躺椅上，椅面仅仅只到林瑜良小腿的部分，林瑜良又自己向上蹭了蹭让头超出边沿一部分才舒服些。 护理床头传来权俞利的声音，双手之间好像还在互相蹭着什么：“这个视角看过去脸好奇怪。” “呀？你以为你从底下向上看就还是少女时代黑珍珠么。”林瑜良用力拍了一下护理床面：“从我的视角看你也很奇怪。” “哼“”听到权俞利轻轻哼了一声，两块捏成U型的清洁棉的手向着面部伸去，擦拭时手格外的用力，一点都没有轻柔的那种感觉。用清洁棉在面部各处不断磨蹭着，鼻翼三角区的地方清洁的格外认真。 权俞利感觉林瑜良脸颊的肌肉绷紧，眼皮也不停颤动着：“看上去不怎么开心啊~林PD，表情怎么这样。” “擦的我脸疼，不是第二步才去角质么，你不会是拿错用品了吧。”林瑜良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能不能下手轻点。” “知道了，是PD你自己说的皮肤状况差，我才用力清洁让后续效果更好的。”抬头看了一眼金PD举着的台本，权俞利点点头，手不断擦拭着，低头向林瑜良建议到：“嫌弃我手重的话，林PD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把眼睛闭上，猜猜是谁的手再帮你擦。” “wei~？我赢了又没好处。猜错了说不定还要被整我才不干呢。” “错了没惩罚，赢了我们之后会亲手给您做三明治或者饭团哦。” “你确定这是奖励？你们做的呜~”鼻子和嘴被两只手捂着，林瑜良摇着头试图挣脱没想到头被另外两只手固定的无法动弹，手不断的拍着大腿和捂在脸上的胳膊表示投降，两只手从面部撤离林瑜良深深吸了两口气：“我猜就是了，奖励也别做饭了，录制结束给我买瓶饮料就好，开始吧。” 站在床尾的金灿宇眉毛轻挑，向少女们竖起大拇指，手中摄像机焦距略微调远，让4个人的表情和动作都能包含在镜头内，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等一下，现在两个人再帮我擦，一个一个来才能猜出来啊。” “哦哦，等一下。”金孝渊坐在床侧面学着室长的手势捏起新的清洁棉：““要开始喽？”” “Sunny呀~”刚要下手，躺在床上的林瑜良突然开口：“其实你除了有点婴儿肥以外，还是很漂亮的，像邻家妹妹一样。” “哦莫？怎么突然说这个。”两个坐着的位置都被占了，李顺圭站在两人中间，双手捧着脸颊有些害羞，用撒娇音说道：“谢谢夸赞林PD。” 跛踏跛踏，突然服务人员推开门走了进来，拿了什么东西之后看到在拍摄不好意思的鞠躬，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如果能不用撒娇音就更好了”林瑜良突然补充道，承受了一个来自李顺圭的脑瓜崩，林瑜良揉揉额头：“好了，开始吧！其他人安静些，不要干扰我的感官！” 录制中的金灿宇啧了一声，暗自可惜的摇了摇头。 “那么第一个。”金孝渊先伸手轻柔的擦了一下鼻翼，又在额头附近晃悠了一圈。 林瑜良果断的回答道：“孝渊？哦~手法不错嘛。下一个~” 李顺圭捏着清洁棉，用力的从左鬓角一路擦到右鬓角。 “Sunny！你下手轻点，眼睛又什么好擦的。” 连着猜对了两个，少女和工作人员都面露惊讶，作家手上一边做出擦的手势，一边指向权俞利，然后示意金孝渊让她开口说话。 权俞利模仿着金孝渊，轻柔的擦了两下，金孝渊清了清嗓子：“欧巴，这次还是我，是我哦。” 然而林瑜良回答的更快了：“俞利，别再擦我鼻翼了，不会都红了吧。” 作家不甘心的直接让室长站到另一侧给林瑜良进行清洁，林瑜良反应了几秒：“嗯？室长？还是室长专业啊。” 等室长的动作结束，林瑜良睁开眼，打了个响指起身坐在护理床上：“都猜对了吧？别忘了饮料哦~” “啧，有本事你让工作人员在屋子里说话走动再猜啊。”金灿宇合上摄像机，表情不屑的看着林瑜良：“提前说话骗人家小姑娘回应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是不是猜对了吧，又没规定我不能听声音。” “所以之前夸我是为了让我开口判断位置喽？” “当然不是，有人走动之后的脑瓜崩也是很重要的，不然变位置了怎么办。”林瑜良在床上还很得意，身体一颠一颠的。用手枪的手势卡在下巴上，挑起一边眉毛：“厉害吧？” 李顺圭脸上微笑着露出八颗牙齿甜甜的笑着，看不到的地方小手攥紧：“内，真是太厉害林PD，时间不多了我们快继续吧，最后我做面膜给您哦。” ...... “室长nim，原本做面膜就要连眼睛都一起涂上么？”由金孝渊做完角质去除和深层清洁的林瑜良现在上半张脸上涂满了蓝色的面膜。鼻孔里突然也感觉到清凉的林瑜良赶忙摇头躲避着：“哪有往鼻孔里涂的！是谁？！” “哦莫？！要不然您再猜猜刚刚是谁涂的，猜对有奖励哦”李顺圭和权俞利用涂板在面膜碗里搅拌着，挖出一勺像是摸平奶油一样在林瑜良脸上胡乱的涂平：“这次猜对了，我们给您看素颜都可以哦，林.P.D！” “既然你说话了，就肯定是你了Sunny！” “Ding ！遗憾~！阿尼呦~！是孝渊不小心抹到的~”李顺圭停止搅拌，挖起一大勺，似乎对量有些不满意，放回去再次挖起一勺。 “我不信！我到时候会看录像的！” “那也要等您睁得开眼再说林PD！” 林瑜良还想再说些什么，马上感觉嘴唇上也是一凉，然后就是面膜在嘴唇周围涂抹均匀的质感，只要自己张嘴面膜的味道就肯定会流窜到口腔中。 “林PD你平常也这么多做做保养的话，肯定会有很多女孩追你的。”权俞利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现在应该是在低头俯视自己的样子。：“来说句感想吧~” “呜呜呜！呜~呜！” “什么什么？”李顺圭手搭在耳边，弯下腰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哦~，很舒服，以后有机会还会再来的？那真是太好了。” “这样整个护理流程就结束了。”室长轻柔的声音在床头附近响起：“这样还要保持一会儿才会有最好的效果。我们先准备下一位客人的护理吧。” 零零散散的掌声回响在室内，大家都鞠躬致谢，好像忘了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那么现在我们就可以走了是吧？”掏出手机咔嚓咔嚓的照了几张照片，李顺圭压抑着笑声：“啊~，现在要去给妈妈做了，林PD再见~” “再见~”、“好好休息林PD~”其中一声再见还是按照出道曲的韵律喊出的。 “呜呜！！！” 工作人员纷纷收拾东西，忙手忙脚的在室内走来走去，其中还夹杂着相机咔嚓咔嚓的照相声，陆陆续续的留下纪念走出房间，金灿宇留在最后向竖着国际通用手势的林瑜良道别：“瑜良好好休息，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啊，噗。” 第五十四章 传质(1) 骑着摩托缓缓来到S市某著名游乐园的停车场里，林瑜良踢脚蹬、熄火拔钥匙一气呵成。后甩腿离开机车，摘下头盔放到边箱里，拍拍车座往游乐园正门走去。 骑行的第一个星期林瑜良还对机车爱护有加当宝贝一样，每次骑行过后用边箱里的清洁布擦拭一遍。现在来到第三周，只要整流罩上没有泥点，一周一次的清洗就是机车最干净的时候了。 在售票处找到接洽到的人，一起进入游乐场的入口大门，远处的喷泉附近高高举起的收音喇叭和围在四周的人群就昭示了金灿宇摄制组所在的位置。至于为什么那么肯定是金灿宇的摄制组。。。九个Idol一起尖叫的声音即使在满是游客兴奋吼叫的游乐场里也尤为刺耳。 穿过围观人群挤到金灿宇身旁，从后方拍拍他的肩膀打了个招呼：“哟，我来了。这才像忙不过来的样子嘛。MTV里被人排挤了？工作人员都给不齐。” 金灿宇回头看到打招呼的林瑜良压低了声音：“来了啊，今天还要让你帮帮忙。走，去后面说。”拍拍身旁副PD的肩膀指向场内，看到对方点点头，金灿宇就挪动脚步带着林瑜良往路旁的长椅走去，坐到长椅上长叹一口气。 “怎么？真被排挤了？”林瑜良见金灿宇垂头丧气的坐在长椅上，坐到他身旁：“还有你搞不定的？师哥师姐都没有你会来事儿啊。” “不是一回事。”金灿宇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领导组的头换了，新官上任三把火，之前领导安排的人都不太好过。我就已经很好了，设备给齐只是人不全。” “放宽心，本来MTV因为你要入伍就时间紧凑没太上心，等你出来留下的关系可能就没啥用了。换个领导组也好，之前你认识的人应该被打散了吧？”林瑜良胳膊支在膝盖上，手托下巴：“我看这次除了副PD是之前见过的，其他人都是新面孔。” 因为是游乐园还是周末的原因，少女们的粉丝也围在周围喊叫着自己喜欢的成员名字，声音过于响亮，外围的安防和工作人员不得不用手势示意粉丝们声音小一些，免得录制时成员的声音无法完整采集。 “幸好是最后一期没变啊，不然怪对不起她们的。”金灿宇直起身远远盯着乱吼乱叫成一片的拍摄场地：“和岷浩没吹捧错啊，都是不错的孩子。” 想到了什么又无奈的摇摇头：“不过有时候话说的太快，不太过脑子，剪辑起来好麻烦，口误不断啊。而且S公司内部最近也不太安定，Sunny和Tiffany原本的安排都改了。” “啊，我看了。单独演唱会是什么设定啊，一片漆黑的钢琴房摆着蜡烛，亏你想的出来。要不是最后和父亲通话了，你在论坛里肯定被骂的更惨。”林瑜良活动活动肩膀，发出咔哒咔哒关节响动的声音，手拍额头：“还有李顺圭的个人技学习....你被说差别对待真是一点错没有。” “我有什么办法，原本S公司安排的前辈男团突然都不来了，女团又有其他行程不在公司。打电话都是找到她们主经纪临时想的。”金灿宇皱着眉头越说越烦躁，手攥拳锤着肩膀：“叫申什么的还把我训了一通，这叫什么事儿。” “没带也挺好，你没看论坛吧？已经有其他团体的少部分粉丝开始不满了。” “我平常不怎么上网，粉丝论坛就更别说了。”金灿宇撑着膝盖站起来：“行了，开场快完了，回去吧，还要给她们分组呢。” “不会又是抓阄吧。”林瑜良咂咂嘴，跟在金灿宇后面：“老这么分配好无聊啊，改抽竹签长短吧？” “你这哪有什么变化？不还是抽签分组么。” “至少表面形式不一样了啊，又没损失，几根竹签的事儿。” “行，她们开场白说完之前你能弄好三组竹签就行。” ......... “好了，来抽吧。”林瑜良将分成三组不同长短的九根竹签底部攥在手心，伸到少女们面前。竹签上面是一样整齐的，外观也没有任何区别：“抽到同样长短的就分在一组，知道了吧？” 九个人伸长脖子，脸努力凑上来想要看出有没有什么特征便于分辨，越贴越近鼻尖都要碰到林瑜良拳头上了。 “别看了，刚刚让工作人员提前尝试过了，根本看不出来。保证公平公正公开，快抽。” 金泰妍最先伸手在九根里面挑来挑去，抽了一个最靠手心中间的藏在身后。其他人也纷纷挑着和自己对眼缘的竹签。忍不住的就自己举着竹签看看自己的队友是谁，也有藏在身后保持观望态度的成员。 “好，都抽完了在镜头前展示一下分组吧。”林瑜良错开身，让身后的VJ能够拍到每个人的抽签状况，九个人站成一排竖起竹签。 金泰妍、金孝渊、Tiffany抽到最短签。崔秀英、徐珠贤、权俞利抽到最长签。李顺圭、林允儿、郑秀妍居中。 金灿宇凑上前递上流程需要用的分组地图，作家在一旁举着金泰妍要进行说明的地图使用方式和流程。 退到后方看着这一幕的林瑜良突然一阵精神恍惚，眼前也一阵花白。像是喝醉了一样，脚下不稳，伸手想要扶住旁边的灯杆，却什么也没抓住一下坐在地上。站在林瑜良身后的工作人员先是下意识的躲开，看清林瑜良倒在地上赶忙上前搀扶。 “怎么了？没站稳么？”工作人员手托着林瑜良的后背，让他半坐起来，手在林瑜良眼前晃动：“意识还清醒么？” 林瑜良紧闭双眼，使劲摇了摇头，手捂住额头向工作人员摆摆手：“没事的，就是突然有点晕，可能是早上没吃什么血糖突然降低了吧。没事的，谢谢。” “先喝点水吧。”另一名看到林瑜良倒下的工作人员从背包里掏出矿泉水递到林瑜良面前：“吃的可能要去公园里面才有卖的，还能自己走么？” 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林瑜良站了起来，接过递过来的矿泉水：“谢谢，我一会儿进去自己买就可以了。” “如果不舒服的话要不要和金PD说一声？”递水过来的工作人员说道：“您这样拍摄，节目录制也不放心。” “没关系的。”林瑜良笑了笑，原地蹦了几下证明自己身体依然强健：“现在没问题，放心吧我吃点东西就好了。” 场地内在金泰妍的解说下，少女们已经理解了地图和笔记本的具体作用以及各自分组的意义。兴奋的手舞足蹈，和自己的组员讨论着什么，准备进入游乐园大肆玩闹一番。虽然只有三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但是也足够让憋久了的少女们疯狂了。 “瑜良~！跟一下B组，简便DV交给你拍，大摄像上不了游乐设施。”金灿宇在远处招呼分配着工作。 “哦，知道了！马上来。”林瑜良高举起手挥舞回应着金灿宇的呼叫。放下手臂向两名工作人员鞠躬：“谢了，游乐场里给你们回礼。” 穿过人群再次挤到近前，金灿宇正在再次说明职责：“其他组按照之前给好的，简便上游乐，大型在下面录制。收音游乐设施方面只能靠小DV进行了，尽量坐在一起或者后排。保证至少能收录到一个人的声音。” 再次强调一下安全方面的问题，金灿宇一拍手：“各自跟各自的组吧，有事手机。对讲占用频道游乐园里不让用。两点进，五点务必门口集合。” 围在周围的工作人员拿着设备各自奔向需要跟随的小组，只有林瑜良还站在金灿宇身边：“开场金泰妍不是说两个小时么？加时间了？” “三小时规定好的，不会录制时又说错了吧，你听到了？不过问题不大，后期还能配一下声音。”金灿宇双手十指交叉向外伸：“你也别站着了，DV让B组摄像拿着呢，你直接去找他就行。” 手指在耳边比成电话的姿势摇了摇：“有事电话，我跟C组泰妍她们。” 用OK的手势回应，林瑜良环视四周寻找了一下B组的位置跑了过去。 “怎么样有计划了么？这次没有作家，按照你们自己的意思来玩。”林瑜良接过VJ帝国来的DV机：“笔记本也要贴相片的别忘了。” 身穿紫色外套的郑秀妍一手叉腰，一手举着摊开的地图卷轴：“按照我们的意思来，也就是说我们不管这个也可以喽？” “我们呢，我们不管这些，只坐自己想要坐的游乐设施就好~”梳着马尾穿着条纹上衣、蓝色外套的林允儿抱住郑秀妍的肩膀：“我们会幸福的玩，吃想吃的东西~。想要坐的全部都坐，我们最想坐的是那个~！” 三人一脸兴奋的指着远处城堡装饰的过山车：“亚特兰蒂斯~！游乐园里人气最高的项目。” “没错，地图上面可没有这个项目哦~！”身穿粉色帽衫的李顺圭拉住地图的另一边和郑秀妍一起拉开地图展示在摄像机前：“幸福不在于名次啊~。好了把这个地图收起来，我们去坐亚特兰蒂斯喽~！” 走之前李顺圭打开笔记本用笔在上面写着什么：“而且我们会在笔记本的制作上胜出的~！”将笔记本张开举到摄像机前：“第一页已经完成~，gogo~！” “咔迦～！！”X2 第五十五章 传质（2） 亚特兰蒂斯身为游乐园里的人气项目之一，排队的人数自然不会因为少女们的到来而减少。漫长的队伍在等待区七弯八拐，缓慢的向前移动着。 已经随着队伍走到中段的三名少女摇头晃脑，哼唱着不知名的歌曲，注视着一组又一组的人从游乐设施上兴高采烈的走下来。 “哎，这就已经等了10分钟了。”走到等待区中段期间林瑜良在后面一直絮絮叨叨的：“挑一个摄制组没提前商量好的设施怎么可能给你们快速通道。” “哎咦~”李顺圭转过头来脸上带着嫌弃的表情：“PDnim，等待5分钟的时候你就开始念叨了。都说了分数不重要，享受才是我们组今天的主题啊。” “漫长的等待之后玩起来才会更开心。”林允儿回过身双手搭在李顺圭肩膀上：“想来其他孩子们正在努力做任务吧~。替我们好好出演吧，游乐园我们会好好享受的~” “切，搞得其他组好像没有在玩一样。”这句话说刚出口林瑜良就被赏了几个白眼。 林允儿伸出舌头向林瑜良做了个鬼脸，不再理会他。转回身和欧尼们凑在一起，打开地图在上面指指点点，商量着下一个要坐的设施。 “下一个坐太阳神车吧～我在电视上看到就一直想玩！”林允儿期待的看着郑秀妍和李顺圭，手指着地图最左边的标注建议道：“而且还路过自由落体～” “好啊，想玩的话顺道玩一下，还有分赚也不错~”李顺圭哒的一声打了个响指对林允儿的建议表示赞同。 郑秀妍的表情就有些勉强的的意思了，抿着嘴眼神闪烁不定：“自由落体是不是有些不利于我们的形象啊，要不然略过吧，我们去玩海盗船。” “有什么关系~，游乐场里的设施除了旋转木马和碰碰车其他的玩起来形象都不会太好啦。”李顺圭豪放的拍着郑秀妍的肩膀：“亚特兰蒂斯也是一样的。” “可是我还是觉得...” 郑秀妍还想再说些什么，一直在后面拍摄的林瑜良突然语气低沉的插话道：“孩子们，你们知道嘛？曾经太阳神车随机抽选了两名玩家赠送了自由落体大礼包哦。” 用手比划了一道弧线，嘴里咻咻的配着音效：“啧啧啧，可惨了。” “真的？不可能啊，让我搜搜看。”李顺圭掏出手机哒哒哒的搜索着对应词条翻看页面：“没有啊，你看我都已经翻到第六页了，如果有事故的话新闻肯定就出来了。” “是国外，国外。我有看过视频，被抛的好高的。而且还有连接部断裂的新闻。” “是吗？”李顺圭歪着脑袋狐疑的看了林瑜良一眼：“要不然我们就不坐了？” “三位客人请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出现事故的，设备也刚刚检查结束。”游乐场的工作人员脸上挂着笑容，眼睛死死盯着林瑜良：“还有这位客人，如果你再散播这种消息，我们就要请您先出去了。” 林瑜良感受到工作人员的视线，讪讪一笑，单手推着前面李顺圭的肩膀：“来来来，快往前走吧TiffanyXI，没几组就能搭上过山车了。” “莫？”李顺圭一脸荒唐的表情转过头来死死盯着林瑜良：“林PD，一起拍了不止两三个节目了，连我们人都能认错么？” 皱起鼻子，舌头顶起脸颊不断的活动着：“上次保留的照片要给大家看一下才行了~” 叫错别人名字的林瑜良自己也有些堂皇，手捂在嘴上：“啊，对不起，可能因为原来TiffanyXI总是穿粉色衣服的原因，突然恍神了吧，抱歉抱歉。面膜照片就不必了，反正都已经放送出来了....哎....” 跟着队伍往前走了几步，林允儿回身贴过来：“我看是林PD是和其他男粉丝一样被Tiffany欧尼的笑眼迷住了吧。现在Tiffany欧尼可是大势啊~” “被我们抓到了吧。”郑秀妍带着坏笑手扶着栅栏，一只手虚点着林瑜良的方向：“下次专辑签名让Tiffany给PD你签一个大的。” 而呼啸而过的过山车刚巧带走了林瑜良蚊子一样的吐槽声：“我连九个人的TO签都有，单独一个大的还有什么吸引力。” 缓慢贴近搭乘区，过山车呼啸而过的风声和上面游客的尖叫声越来越清晰和响亮。让在下面还没有搭乘的游客，心跳开始随着呼啸声和尖叫声不断加速，身体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腿不知道是兴奋还是不安，不停地踏着小碎步。 “几位可以上去了，您后面这两位只能在落客的地方等待。”设施安全员打开进入的门栏，四指并拢示意了一下跟在林瑜良后面的收音和大摄像。 “嗯，了解了。事先有沟通过，拿着这个小型DV上去是可以的吧？”林瑜良给安全员展示了一下，得到点头许可追上几步赶到已经坐上过山车的少女们身旁，在第二排的空位坐下。 重新捆扎了一下DV固定带，压好压腿式压杆，镜头对准坐在自己身侧的李顺圭。老式蒸汽车头的汽笛声响起，压腿杆进一步收紧，林瑜良知道马上就要出发了。抽空看了一下镜头的拍摄位置，举着摄像机的右胳膊肘死死的抵在腹部不再活动，左手抓住身前的栏杆。 处于拉升阶段的过山车，不用抬头也能看到蓝天，本应稳定的过山车扶手抖动的格外剧烈，李顺圭向左侧一看就找到了震动的原因：“林PD，放松一点握栏杆，震动都已经传到我这边了。”见林瑜良没有给出回应，什么也听不到的样子，只能耸耸肩，对准镜头笑颜如花，手贴在脸颊边比了个V字。 林瑜良这时面色有些惨白、嘴巴紧闭，双眼无神的望着碧蓝色的天空逐渐向自己靠近，右手的摄像机忠实的记录着李顺圭的镜头，左手抓在栏杆上整条胳膊因为肌肉过于用力都在微微的颤抖。 对李顺圭说的话也完全充耳不闻，只是在过山车攀升的过程中，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终于在经过漫长的攀爬后，过山车在顶峰静止不动。林瑜良的颤抖也随之停下，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下一口气还没有喘上来，过山车就脱离了牵引轨道、松开制动。伴随着郑秀妍的高音，天空消失在了视野里，地面向自己迎面而来。 等在落客区下车，再次站到土地上，林瑜良还感觉脚下的地面有些绵软。强挺着眩晕感走到出口，扶住墙面不断的喘着气。 “PDnim，你这样完全不行啊，没事嘛？”林允儿走上前，顺着背脊拍了几下林瑜良的后背：“爬升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设施本身的颤抖呢，原来是林PD啊。” 林瑜良摆摆手，用力咽下一口吐沫：“没事，我缓缓气就好，往下一个走吧，是什么来着？” “是太阳神车，加油。”x3，三个人表情坚定、用充满鼓励的眼神盯着林瑜良，手握胸前做出加油的手势：“你能做到的。” 在亚特兰蒂斯前以扶着墙的林瑜良作为背景照完拍立得，三人互相挽着手蹦蹦跳跳的向太阳神车走去。收音和摄像也跟在三人身后，只剩扶着墙的林瑜良，伸出一只手向着三名少女的方向摆出努力想要抓住什么的样子：“那什么孩子们，我说的那些是真的，听我说啊孩子们....” 。。。。。。 林瑜良看着快要超过180度还自带旋转的大摆锤，喉头一动咽下了一口吐沫，声音都有些微微打颤：“VJ大哥，要不这回你来？” VJ连回应都没有，坚定的后撤了几步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用期盼的目光扫过收音，对方只是举了举手里的收音麦克就让林瑜良放弃了让收音临时拍一下的想法。 “允儿呀，你们来一下，我们商量个事儿吧？”林瑜良用尽量轻柔的语气召唤着已经等在入口的三人：“我们商量一下，这个能不能你们自己拍啊？” “安嘚~”X3 “冰淇淋、小吃各一份请你们吃怎么样？” 有了贿赂自然就不一样了，三个人都转着眼珠思量着交易是否划算，肩并肩搂在一起围成一圈，低声讨论了一阵。 郑秀妍作为代表被推选才出来：“不行，我们还要加价~一份根本不够分的！” “已经算在节目组之外了，节目组还有你们零食的预算呢。”林瑜良掷出了自己保留的筹码。 “安嘚，安嘚~，节目组本来我们就已经拥有了，怎么能算在内呢。”感觉郑秀妍有些犹豫，李顺圭摆着手走上前来：“林PD自己至少要再加两份才可以~” “那我们折中，我原来的条件再加一份。”看到搂着郑秀妍肩膀的林允儿还要走上来说什么，林瑜良连忙伸手制止：“听我说完，我还特别认真的看了你们的综艺呢，都表现的很不错。金PD都夸你们，不愧是让人期待的孩子们。尤其是允儿，梳着长马尾、带着白色发箍，穿着黑白格子衫带围裙的样子完全戳中了我的心啊。而且还给成员们做了松饼、牛角三明治还有烤肉，看上去就很好吃。” 本来听林瑜良前半段话林允儿笑的嘴巴张大都能看到小舌头了，虽然自己经常被夸，但是这种吹捧谁还嫌多啊。可是越往后听林允儿越觉得不对，开心嘚瑟的表情也变成了疑惑的样子，最后不满的撅起了嘴：“衣服说错就算了，我做的明明是巧克力松饼、沙拉和牛角三明治。根本就没看全吧，竟然还说出来！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自己拍摄的，PDnim一定要和我们一起坐！” 搂着自己的两个欧尼冲了上来，让郑秀妍和李顺圭一人拽住一只手，林允儿自己在后面拼命地往前推着。 “我真的看了！”林瑜良双脚在地上徒劳的用力，还是抵不过三人的力道身体不断在向前挪动：“松饼没有放核桃，三明治没有放黄瓜对吧！” 林允儿在后面用力推的小脸通红，从嗓子里用力挤出了一句话：“多说无用，上去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