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捅娄子开始，一路狂飙》 01 好吃的饺子，和晓娥嫂子（求鲜花评价！！！） 65年冬日。 四九城。 南锣鼓巷四合院。 林凡虚弱的躺在床上，身体的难受和眼前陌生的环境，无一不在说明，自己已经穿越的事实。 “我居然穿越了，还是穿进了四合院里……” 说话间，林凡只觉脑子一痛，大量的记忆涌了上来。 原身和自己一样，也叫林凡，今年22岁。 母亲身体不好，在生下原身不久后，就去世了。父亲也在原身13岁那年，为抢救集体资产牺牲了。 留下原身一个人过日子。 日子可以说过得十分凄凉。 本来，按理来说，原身父亲是为抢救集体资产牺牲，也算是个烈士。作为烈士遗孤，原身的日子不会这么难过。 可奈何，这是噙满四合院，这里头压根就没啥好人。 易中海见原身成了孤儿，老实又孝顺，每个月还有父亲牺牲的津贴，这不是上好的养老人选吗？ 便欺负原身年纪小，自己是院里的一大爷，直接上门假惺惺说可怜原身一个人，怕原身受欺负，决定收养原身。 一副自己对原身有多大恩情的模样。 原身当然不愿意，不说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和他说过，易中海不是什么好人，私心很重。就拿原身对父亲的感情来说，也做不到认别人当爹。 他可是林家唯一的独苗！ 所以原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易中海的要求。 结果，就被易中海记恨上了。 这些年，一直仗着自己一大爷的身份，为难排挤原身不说，还暗地里坏原身的名声。 导致原身在院里几乎成了透明人，工作也找不到。加上满18以后，补贴没有了，原身只能一直打零工过日子，日子过得十分拮据。 别说吃肉了，吃饱都难，加上在院里一直被排挤，又郁郁不得志，导致身体也不怎么好。 几天前，原身意外落水，大冬天的，原身身体又不好，直接得了重感冒，没扛过来，这才有了林凡的到来。 “原来是重感冒，怪不得这么难受……” 正当林凡琢磨着自己还剩多少钱，准备去医院看看的时候。 一道无机质的声音在林凡脑海中响起， 【叮——恭喜宿主激活神级改命系统！】 【改变剧情中人物的结局，人物命运和原剧情命运偏移度越高，奖励越大！人物气运越高戏份越重，奖励也越多！】 【叮——恭喜宿主获得新手大礼包，1立方米随身空间一个，强身健体丸一颗，大团结100张！】 一连串的奖励信息弹了出来。 林凡心中一喜！ 这下好了，系统和奖励，不正是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吗？ 这新手大礼包还真不错，这1立方米的随身空间虽小，但用处可不小。日后自己有点什么重要物品，还有要隐藏的东西，放在里面，那不是方便很多。 还有这强身健体丸，自己这重感冒正难受呢，原身身体底子这么差，又缺衣少食的，有这玩意在，那自己很快可以好起来不说，身体素质也能增强不少。 再没有什么比一副强健的身体更重要的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最后这100张大团结，整整一千块，放在后世不算什么，可在这个一个月工资普遍就二三十块钱的年代，那可以说是一笔大钱了。 有这笔钱在，林凡就是不工作，坐吃山空，也够用挺长一段时间了。 而且，听系统的意思，这还只是个新手大礼包，以后只要自己改变剧情人物的命运，那类似的奖励，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林凡心里激动不已。 心念一动，直接从系统背包里，将奖励的强身健体丸拿出来吃了。 入口清凉微香，吞进肚子里，很快化作一股暖流，滋养全身。重感冒带来的疼痛和疲惫，很快消失殆尽。 感觉身体充满了力气和能量，精神也十分饱满昂扬！ 与此同时，系统的提示声也响了起来， 【叮——检测到宿主成功激活系统，服用了强身健体丸，四合院剧情人物林凡（既原身）命运更改！】 【叮——恭喜宿主获得奖励：大团结10张，自行车票1张，幸运卡1张！】 奖励这么少？ 林凡有些讶然，想到系统说的在剧情中戏份越高，奖励越大，很快就释然了。 因为原身在剧情开始前，就因为这场重感冒去世了，所以在剧情里，原身全程未出场。别说配角了，连个路人甲都算不上。 想要多奖励，还得靠改变主角和重要配角们的命运才可以。 正当林凡琢磨着，该选择谁来作为自己的第一个目标的时候，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了。 “小凡，你好点了吗？” 说话间，门嘎吱一下被推开了，一个娇俏丰润的身影，端着一碗饺子走了进来。 这是……娄晓娥？ 看清来人，林凡愣了一下。 要不是记忆告诉自己，这是娄晓娥，林凡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眼前自称晓娥嫂子的娄晓娥，和林凡在屏幕里看到的娄晓娥的形象，有很大的差别。 娄晓娥也愣了一下。 明明早上过来的时候，林凡看着还一副虚弱的模样，怎么现在一看，看起来病好了不少不说，整个人的气质也变了。 看起来怪……怪好看的。 意识到自己看人看呆了以后，娄晓娥娇俏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怎么回事，人小凡还是个病人呢。 娄晓娥赶紧将脑海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抬了抬手上热气腾腾的饺子，示意道， “小凡，今天感觉怎么样？嫂子给你包了点饺子，你快趁热吃，猪肉白菜的，香着呢。” 林凡也反应过来，起身接过饺子，坐在床沿上吃了起来， “感觉好多了，谢谢晓娥嫂子，这饺子真好吃！” 林凡发自内心说道， 之所以这么说，一来，是原身日子不好过，这些天也没吃过什么好的。娄晓娥这饺子用的是白面，里头馅料肉放的够多，油水足。 所以这饺子的味道，是真的好吃。 二来，是眼前的娄晓娥实在是好看。 虽说记忆告诉林凡，娄晓娥有二十五六了，可因为自小娇生惯养，保养的好，又长了张苹果圆脸，脸嫩的能掐出水来。 身段也娇俏玲珑，白嫩丰盈，活泼娇俏。 导致娄晓娥看起来就跟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一样，但到底不是真的大姑娘，也结婚几年了，所以眉眼身段间，又透着一股子少妇的气质。 看起来是又娇憨又魅惑。 林凡吃着饺子，看着娄晓娥，想到原剧情里，这她的悲惨结局，林凡心念一动。 不如—— 这第一个目标，就从捅娄子开始？ 新书启航，求鲜花评价！ 02 脸红心跳，晓娥嫂子你跑什么？（求鲜花评价！！！） 说起来，娄晓娥可以说是院里对原身最友善的人了。 当年娄晓娥嫁过来不久，一次出去买菜的时候，因为长得好看又穿的好，被小混混给盯上了。 想要敲诈勒索，占点小便宜。 恰好当时原身路过，路见不平，帮忙赶跑了小混混，救了娄晓娥。 因此，哪怕全院都在易中海的有意无意的暗示下，对原身十分排挤。 但娄晓娥却依旧认定，原身是个好人。 这次原身病了，好几天没出屋子，也没力气做饭，全靠娄晓娥给端菜送饭过来。 想到这里，林凡对捅娄子这个目标，更加坚定了。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吃了晓娥嫂子的饺子，那必然是要帮帮晓娥嫂子了。 “晓娥嫂子，我这大病了一场，也算是想明白了，” 林凡三两口吃完饺子，抬起头对娄晓娥说道，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以后，还是得自己立起来才行。不管外头人怎么说，我做好自己就是。明天我就出去找工作，不信找不到。” 原身一场重感冒就这么去了，除了是真的病重以外，和原身的心结也脱不了关系。 当年原身才13岁，一个半大的孩子。 哪怕再懂事，可长期处于一个被排挤压抑的环境里，原身的心理还是出了点问题。 长久的郁结于心，导致病来如山倒，一下就扛不住了。 自己的性格肯定和原身的性子不同，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以自己大病一场，醒悟了为由，改个性子。 同时，他也确实是打算要去找个工作。 虽说有系统在，林凡就是不工作，也不会缺钱。但是考虑到明年就是66年，风暴开始的时候了。 林凡觉得，还是有个工人的身份，比较安全。 等顺利的度过那段时期以后，就是天高人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怪不得感觉小凡看起来和以前不一样了。 原来是大病了一场想开了。 如林凡所想，娄晓娥也顺理成章将林凡的改变，归咎于是林凡大病初愈想开了。 看着整个精神头都不一样的林凡，娄晓娥心里很是为林凡高兴。 虽然院里大家对林凡的观感不怎么好，没少暗示林凡不是个好人，让她都远着点他。 可娄晓娥却一直记得那次林凡挺身而出，帮她赶跑了混混的事情。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那敢情好，” 娄晓娥宛然一笑，娇俏的脸上露出2个小酒窝，眼睛弯弯像月牙一样，里头装满了欣赏和鼓励， “小凡，不管大家怎么说，嫂子相信你是个好人，以后一定会有出息的！” 林凡也笑了起来，看着娄晓娥认真道， “借晓娥嫂子吉言，要不是晓娥嫂子你还惦记着我，我估计饿死在这屋里，都没人知道。”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晓娥嫂子，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绝对不会让人欺负你！” 原身本来就长得好，只是长时间的缺衣少食和缺乏自信，导致整个人看起来有点低沉和畏缩。 如今林凡来了，整个人的形象和气质都不一样了。 如今他黝黑的眸子盯着娄晓娥，那强烈的荷尔蒙气质，让娄晓娥心跳的莫名有点快。 怎么回事这是？ 娄晓娥整个人都又羞又恼。 明明自己只是把小凡当弟弟看待的呀。 怎么今天先是觉得人怪好看的，看人看呆了就算了，这会人小凡也没说什么，都是十分正儿八经的话，怎么她就跟被人表白了一样，心跳的这么快呢？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她可是结了婚的人了，小凡也还小呢，要是让小凡知道，那不得羞死她。 得赶紧走了，回去洗把脸醒醒脑子，一定是她这几天没休息好，整个人糊涂了，才会有这样的幻觉。 “好好好，嫂子相信你……那个啥，小凡我想起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哈……” 娄晓娥下意识找理由开溜。 林凡看着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蹦起来要走的娄晓娥，莞尔一笑， 这就吓着了？ 他也没说什么呀，不就是借着感激的话，稍微表露了那么一点意思吗？ 看来自己这晓娥嫂子，还真是纯情，让人忍不住想再逗逗她， “晓娥嫂子，等会，你跑什么呀……” 娄晓娥没走出两步，林凡就坏心眼的叫住娄晓娥， “怎……怎么了小凡？” 娄晓娥瓷白的额头上泌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她是真的有点紧张， 噗嗤—— 看着如临大敌的娄晓娥，林凡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拿起碗筷冲娄晓娥笑道， “没什么，晓娥嫂子你别紧张，我是想说，你装饺子的碗筷忘拿了……” 娄晓娥对上林凡含笑的眼眸，脸颊跟火烧云一样红了起来， 原来是碗筷忘拿了，她还以为是…… 真是羞死人了。 娄晓娥结结巴巴应道，“碗筷？啊，还真是……给我吧，我这就走。” 说完，一把拿过碗筷，在林凡狡促的闷笑里，红着脸跑了，还因为跑的太急，差点撞到门板上。 03 夫妻吵架，要是当初嫁的是小凡……（求鲜花评价！！！） 噗通噗通—— 娄晓娥跑到外头，冰冷的冷风一吹。 噗通乱跳的心脏，这才稍稍冷静下来。 “真是羞死人了，娄晓娥啊娄晓娥，你看看你刚才都干了什么？” “人小凡多好一人，只是在和你表达一下感谢而已，你怎么能想这么歪呢。人可是叫你嫂子的,怎么可能会对你有意思啊……” “以后不许瞎想了，你可是结了婚的人了，人小凡还没娶媳妇呢……” 娄晓娥摸了摸自己已经降温的脸，一阵嘀咕，安慰自己别瞎想。 等把脑海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出脑袋后，娄晓娥理了理头发，平静好心情，回了后院自己家。 刚掀开帘子进去，就看见自己的丈夫许大茂，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桌子上磕着花生，见自己回来，一脸不高兴， “不是我说娥子，你怎么又去林凡那扫把星家了？” “和他家走得近，对咱们家没好处，你没看院里大家伙对林凡都是爱理不理，全当没他这号人吗？” “你和他来往，随便送点吃喝就算了，还做白面饺子，还包了这么多肉进去，你怎么想的啊你？” 许大茂是个惯会钻营的，一向对林凡看不上眼。 觉得林凡是个孤儿，家里只剩一个人了，有点晦气，万一把霉运带给自己了，影响自己生儿子怎么办？ 就算林凡不克人，可他一个孤儿，又没点本事，在易中海的打压下，连个正经工作都找不到，一点出息也没有。 这样的人，有什么价值来往啊？ 娄晓娥对林凡的印象正好的时候，听许大茂这么说，心里很是反感，也为林凡抱不平， “许大茂，人小凡好好的，什么扫把星不扫把星的！你别在这乱说！” “人小凡帮过我，这几天又病的这么重，我给他送点吃的怎么了？吃点白面和肉，就要你命啦？咱们家又不是没钱。” “以后你少说人的坏话，有句古话叫什么来着，莫欺少年穷，反正我看小凡以后一定会有出息的。” 许大茂不干了， “不是，娥子，你是我媳妇，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说我啊？” “扫把星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院里谁私下没这么嘀咕过。还吃点白面和肉就要我的命，咱们家是有钱，但这个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 “我这隔三差五就要下乡放电影，一走就是十几二十里的路，一去就是两三天，挣点辛苦钱容易吗我！” “这不，等会我又得出门，去昌平那边村里放电影了，你有搭理林凡这闲工夫，还不如在家多干干家务，多去我家看看我爸妈……” 不提许大茂爸妈还好，一提娄晓娥就更不高兴了。 她和许大茂结婚也有三年了，可她却一直没怀上。许大茂又是家里的独苗，每次回老家，他们都各种催，要她赶紧生个蛋出来。 拐着法子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这让娄晓娥心里十分的委屈，当她不想生吗？还下蛋，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下蛋的母鸡，不是他们老许家传宗接代的工具人！ “去你家干嘛？听你爸妈拐着法子骂我吗？我才不去！” “你要下乡就赶紧走，走了更好，我还清净！走，赶紧走！” 娄晓娥俏脸寒霜，看着对她一脸挑剔的许大茂，是越看越不顺眼，第一次觉得许大茂是这么的让人讨厌，巴不得许大茂赶紧走。 许大茂被娄晓娥的态度激起了火气，蹭的一下站起来， “走就走！你就作吧，到时候别求着我回来！” 结婚这么多年了，连个孩子都生不了，还好意思给他甩脸子，真当他许大茂非她不可啊！ 等到了乡下，他找女人去！ 他就不信，找不到能给他生孩子的女人！ 许大茂怒气冲冲，收拾好包袱，推着自行车走了。 娄晓娥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背影，不知这么的，就想起了林凡刚才一脸认真看着她，说绝不会让人欺负她的模样。 再想到刚才许大茂那副不耐烦的模样，心里一酸。 一个念头一缕青烟般袅袅浮上心头，要是自己嫁的人是小凡—— 这念头虽淡，刚升起，就被理智的风吹散了。 但雁过留痕，还是在娄晓娥心里留下了痕迹…… 04出门逛逛，洗衣服的秦淮茹（求鲜花评价！！！） 次日清晨。 林凡一大早便起来了。 简单洗漱了一下，林凡换上出门的衣服，临出门前，站到了屋里立着的雕花木头镜子前。 镜子里映出了一个浓眉大眼，英俊挺拔的青年，和前世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林凡勾起嘴角，理了理衣领，推门走了出去。 有强身健体丸在，昨天他的重感冒就已经完全好了。他今天准备出去逛一逛，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怎么给自己找个工作。 原身和傻柱秦淮茹一样，都住在中院。 一推门出去，就看见秦淮茹在院里水龙头那里洗衣服。 哪怕穿着厚重的棉服，依旧掩盖不住她那成熟丰满的曲线，一双白皙柔软的小臂，从挽起的袖子里露出来，浸泡在冰冷的自来水里。 冻的双手通红，哪怕林凡离得远，也一眼可以看见。 再一看那堆满了的脏衣服，乍一看，显得秦淮茹非常的不容易。 不过，林凡也没这多余的同情心。 这年头，劳苦大众过的不都是这样的日子，哪怕是大冬天，也照样用冷水洗衣服。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有这么多钱买煤买柴火烧热水洗衣服呢？ 要是用热水洗衣服，那才叫奇怪呢。 别说秦淮茹，就连他自己，洗衣服什么的，也都是用的这个自来水。 有什么好同情的。 更别说这秦淮茹，看原身面子薄，还厚着脸皮问原身借过钱。 原身那个时候，还没18，街道还有抚恤金发下来，秦淮茹惦记上了，就一个劲过来卖惨，要借钱。 原身挨不过，也借过几次。 结果呢，不说别的，原身这次病得不行了，当初借钱时说的十分好听的秦淮茹，是连面都没露过。 所以林凡是半点反应也没有，目不斜视的往外走。 这下秦淮茹不乐意了。 她每天这么早在院里洗洗刷刷，除了活真的多以外，还不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卖一卖惨，要点好处。 虽说林凡这个家伙没什么钱，可他心软，她卖卖惨，偶尔也能借到点钱。 过去林凡虽说不是什么外向的人，可每次见了她，招呼还是会打的，怎么现在居然无视她了？ “诶，等等，林凡，你这是去哪啊？” 秦淮茹主动打起招呼来， “听说你感冒了，这不，我这几天忙，好不容易今天有点空闲，本来还想着等会去看看你呢。看你气色好多了，怎么样，病好了吗？” 秦淮茹自觉自己这一番话，既解释了自己没去看林凡的原因，又表现了对林凡的关心，林凡怎么着也该给他个好脸色才对。 可没想到，这会的林凡早就换了人。 不再是过去那个心软好糊弄的原身，因为自己是孤儿，也不知道秦淮茹的真面目。 所以，每次秦淮茹用家里三个孩子，打小没爹很可怜来卖惨。 感同身受的原身或多或少，都会从牙缝里挤出点东西借给秦淮茹。 现在换了林凡，清楚秦淮茹吸血鬼真面目的他，是丝毫不会给秦淮茹套近乎的机会。 “已经好了。” 目不斜视甩下一句已经好了，林凡脚下没停，直接就走了。 秦淮茹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觉得十分丢脸。 好你个林凡，我给你好脸色，你还这样，真是给脸不要脸。怪不得院里没人和你来往，这么没人情味，谁愿意搭理你。 秦淮茹恨恨不平的洗着衣服，过了一会，傻柱出来了。 “呦，秦淮茹，怎么了这是，一大早的摆着一张脸，谁惹你了？” 傻柱一看秦淮茹这受了欺负的模样，顿时有点心疼。 “告诉我，我非收拾他不可！没道理欺负一个女同志不是！” 见傻柱这殷勤的模样，刚才受挫的秦淮茹，心情这才好受点，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没谁，就刚林凡他出来，我和他打招呼他爱理不理的……没啥大事，说不定是谁心情不好，前几天他不病着吗？” 秦淮茹嘴上说着没事，给林凡开脱。 因为她知道，傻柱这人心眼比针尖还小，谁惹了他，他肯定会找机会收拾对方。 是名副其实的四合院小霸王。 果然，傻柱也如她所想的一样，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林凡这小兔崽子！还给你甩脸子，这么傲气是吧，下次看我不收拾他！” …………………… 林凡可不知道，秦淮茹给傻柱上眼药，傻柱在心里给他记了一笔，准备找机会收拾他。 他这会正慢悠悠的用11路在周边逛呢。 和后世现代化的四九城不一样，这会的四九城，还十分的原汁原味，路也不是什么柏油马路，路大多都是水泥和泥巴路。 出了南锣鼓巷，就是大街，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往北边走，就是正阳门那边，往南走呢，就是东直门。 剧情里的红星轧钢厂，就在那个方向。 这一片，可以算得上是工厂的家属区，住的大多是轧钢厂纺织厂食品厂等工厂的工人和家属。 轧钢厂离得也很近，顺着马路往前，尽头就是轧钢厂。 走路差不多要半个钟头，骑自行车快点的话，七八分钟不到。 这熟悉的正阳门，让林凡有些意动，过去小说电视剧他也看了不少，和正阳门相关的2部年代剧，林凡也有印象。 四合院都有了，正阳门下不知道有没有。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找个工作毕竟重要，而且他对剧情里出现的红星轧钢厂也挺感兴趣的。 正阳门就在那，等他找到工作了，再去那看看也不迟。 于是，林凡抬脚就往南走，准备去红星轧钢厂和附近厂区，来个半日游，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 05食堂采购和送礼（求鲜花评价！！！） 这会路上已经陆陆续续有工人出门上班了。 时不时能看到几个身穿蓝色工夫的工人们走过，偶尔一辆自行车响着铃铛路过，都会引来大家伙羡慕的目光。 这年头，有辆自行车，比后世的汽车还要拉风。 穿上蓝色工服，骑上单杠自行车，你就是街上最靓的崽！ 原本林凡对自行车还有些不屑一顾，这会想想系统奖励的自行车票，决定等自己找到工作了，就也买辆自行车。 一路走一路看，半小时后，红星轧钢厂就到了。 林凡拿出自己在路上买的烟，递了一根给门卫，套起了近乎。 客套一番后，表明身份后，林凡便开口问门卫，厂子里的招工情况。 这个也不是什么隐私的事情，厂里除了接班进厂，对外每年都会有招工指标，只要附和条件的，都可以参加考核。 门卫抽了口烟，告诉林凡，目前厂里几个钳工锻工焊工车间，都有几个招工名额，但是要求比较高，有学历要求，最低初中，对身体素质要求也比较高，比较都是重活。 至于食堂，宣传科，还有仓库这些油水多，轻松的岗位，虽然也有岗位，但是想进去比较难，基本不对外。 相当于是萝卜岗，要有关系有背景才好进去。 心里有数以后，林凡琢磨开了。 车间招工的要求，他是符合的，只是，这些工作，是真真切切的体力活。 实在太累了。 要是没有系统，林凡说不定也就去了。毕竟挣钱嘛，不寒颤。 可有系统在，林凡的选择就多了，要不是为了应对明年开始的那场风暴，林凡都不想上班。 就算要上班，那也得找个自由性大，待遇也不错，对以后也有帮助的工作。 比如像许大茂的放映员那样，虽然要下乡，可工作时间自由。下乡的时候，顺便收收古董，那也不错。 只是，这放映员已经有了，林凡想了一下，一个职业浮上心头，采购员。 特别是通过记忆，回想到自己在乡下还有个表叔，在昌平那边一个村里，是村长的小舅子以后。 林凡觉得，比起当钳工之类的，暂时当个食堂采购过渡一下也不错。 将剩下的一整包烟都给了门卫，门卫也投桃报李，给了林凡想要的食堂主任的地址和喜好。 食堂主任姓王，就住在南锣鼓巷隔壁一条巷子。 打听到王主任的大孙子刚满月，林凡想了想，直接去了国营商店，买了一罐子奶粉和一袋红糖，又在路边摊子上，买了点水果，傍晚提着就去了王主任家。 王主任下班回来，就听外头喊说有客人找他。 王主任不认识林凡，本想赶人的，可看到林凡提着的大包小包，看在这些礼物的份上，犹豫了一下，道， “你是？” “王主任，我是林凡，是隔壁南锣鼓巷四合院的……” 林凡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来之前，林凡就打听好了王主任的性格。知道王主任虽然有点小贪，但收礼办事都挺守信用人。 所以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把自己想进食堂当采购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不，我在乡下有个表叔，他和村长有关系，可以弄到许多食材。我就想着，轧钢厂食堂还缺不缺人，王主任您能不能给安排个岗位，我可以给专门下乡收新鲜食材……” “原来是这样啊！” 王主任一下来精神了。 亏他还以为林凡送这么多的礼，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呢。 原来就是想要个岗位啊。 这事好办啊！ 从林凡能找到他这来，就说明人是个活泛会来事的，而且在乡下也有关系，可以收到新鲜食材。 作为食堂主任，王主任自然也想要在厂领导那表现一下，省的总是被傻柱给压一头。 他最近正琢磨着，怎么给食堂多供应点新鲜食材呢，每天不是白菜就是土豆，肉的供应又跟不上，别说他吃腻了，就是工人们也吃烦了。 要是林凡真有关系本事，能搞来新鲜食材，那他表现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王主任想了想，示意林凡进来说话，低声道， “这个不是啥大问题，只要你有真本事。那个猪肉，你能搞到吗？一斤两斤可不够，最起码半头猪的那种。” “你要是能弄过来，那你工作这个事，就不是问题。” 半头猪？ 林凡回忆了一下表叔村里的情况，点头道， “王主任放心，这我能弄到。” “太好了！” 王主任大喜过望， “林凡是吧？既然你说能弄到，那这工作就好办了。我这边呢，原则性同意你到食堂当采购了，但是这报告，还得等你回来以后，再往上打。” “我先给你开个证明，这样你下乡收货也方便。然后你收猪肉的同时，看看能不能收点老母鸡土鸡蛋香菇木耳之类的土特产上来。” “这些我有用，走我个人的账，不占你便宜。” 见林凡真能弄来这些，王主任心里挺高兴的，计划经济时代，要弄点物资也不容易，他要这些，一来是想弄点自己吃，补补身体。 二来，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准备到过年的时候去送礼活动活动，毕竟，食堂主任这个岗位，那也是个肥缺。 不少人盯着他屁股底下的位置呢。 不活动活动，这个位置也坐不稳。 “成，谢谢王主任。” 林凡也挺高兴，这找工作挺顺利。 看来明天得去下乡一趟了。 06 表叔林建设，乡下看电影（求鲜花评价！！！） 第二天，林凡悠闲的吃了早饭，就出门买东西去了。 走亲戚总不能空着手不是。 过去原身家和表叔来往还是很频繁的，逢年过节的时候，都会送礼来往。在原身父亲去世以后，表叔担心原身，每年都会过来看他。 生怕他过得不好。 想到记忆里对自己关爱有加的表叔，林凡买起东西来，也十分的舍得。 给表叔买了瓶西凤酒，给表婶买了罐麦乳精，还给侄子侄女们买了点饼干糖果。 昌平离这儿有点远，这次可不能再靠11路走过去了。 林凡买好了东西走到马路边，发现路上不仅有公共汽车，三轮车，自行车，还有马车驴车，是真正的车马并行。 林凡还是第一次见到马车在路上跑的，难免有些稀奇，本来决定做公交的他，最后还是决定坐马车。 反正他也不着急，有的是时间。 付钱上车， 哒哒哒，马蹄声响起，车跑了起来。 快中午的时候，昌平就到了。 林凡表叔林建设家在昌平前进公社下面的红山村，也叫红山大队。 因为养殖业搞得好，养了许多猪，对口供应四九城里的一个肉联厂。所以红山大队可以说是这一片最富裕的村子了，家家户户都有自留地，养了鸡鸭鹅，还种了菜。 这也是为什么林凡这么自信，可以搞来半头猪的原因。 人村里是专门搞这个养殖的。 林凡到表叔林建设家的时候，林建设一大家子正准备吃午饭。 在表叔印象里，原身性子都比较内向，总是喜欢待在家里，不爱出门，所以这会看见林凡上门，是又意外又惊喜，同时还有点担忧。 生怕林凡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以他的性子，怎么大老远跑这来了？ “这么久不见，小凡你都长这么高了！” “你说你，来救来啊，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快进来吃饭！” “他婶子，去屋里拿两个鸡蛋和红糖，给小凡冲碗红糖鸡蛋吃！” 表叔热情的招呼林凡坐下，又关心的问道， “小凡，你大老远过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你别担心，有什么事就说，叔能帮你的，一定帮！” 这久违的关心，让林凡心里暖暖的， “叔你放心，我没遇到什么事，就是我最近准备找工作了，咱们轧钢厂食堂那边，有个采购员的缺……” “食堂主任说，要是能给弄到半头猪，老母鸡土鸡蛋香菇木耳之类的特产……就能给我安排进去……所以，我这不就来麻烦叔了吗……” 林凡将自己的来意简单说了一下， “要猪呀？这个简单呀，小凡，来咱们先吃饭，等会吃完饭我带你过去。” 一听是要猪，林建设立马答应下来。 这不是啥大事，村里养殖场的猪，虽说都是计划供应给肉联厂的。 但是，这猪是活的，会生老病死的。所以这个养殖场里猪的数量，是超出计划数的。 除了供应肉联厂以外，私底下也有人过来收猪。 他和村长是亲戚，在村里也说得上话，这个猪卖谁不是卖，给林凡，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那太好了！谢谢叔！” 等吃完午饭，林建设就带着林凡去找了村长。 果然，一听林凡是林建设的侄子，村长立马答应了。 只是这个猪，今天还杀不了。 今天放假，晚上村里还有放映员过来放电影。村里大家伙都等着看电影呢，压根没功夫过来杀猪。 毕竟杀猪又不止杀林凡要的这一头。 一忙活起来，就要大半天。时间久不说，还很累人。 这年头没啥娱乐活动，最大的娱乐，除了赶集看杂耍看戏以外，就是看电影了。 难得一次看电影，大家都想留着精力看电影，不想那么累。 对这个，林凡自然不会有意见。 左右也不着急这会，然后除了猪肉，他还得帮王主任收点老母鸡土鸡蛋，香菇木耳之类的干货。 这些一时半会也收不齐整，留一晚上正好。 而且他也挺好奇这看电影的。 以前只在父母辈听说过看露天老电影，说起来的时候，满满都是回忆。 过去没体验，这次正好有电影，那看看也不错呀。 ……………… 时间过得很快，林凡刚跟着表叔林建设收了点土鸡蛋和香菇木耳，太阳就要下山了。 村民们也都开始呼朋唤友，往村头打谷场赶过去。 说是放电影，就在打谷场放。 等林凡到了打谷场的时候，打谷场这会已经呜呜泱泱坐了一大片人，耳边也闹哄哄的，大家七嘴八舌在说着闲话， “快点快点，许放映员幕布都弄好了，马上就要放电影了！” “这么快！幸好我让我哥给我占了座，不然待会都看不到了……” “不知道今天许放映员放什么电影，是阿诗玛还是地道战？” …… 许放映员？ 林凡听到这熟悉的称号，愣了一下，不会这个巧吧？ 难道今天来放电影的，是许大茂？ 07 露天电影阿诗玛（求鲜花评价！！！） 带着这样的猜测，林凡走过去一打量。 巧了不是，这来红山村放电影的许放映员，还真是许大茂。 这会幕布已经拉好了，许大茂正在那埋头弄设备，准备放电影呢。 林凡看了一下，也没过去打招呼，毕竟，平时也没啥交情，更别说，现在林凡还打着捅娄子的想法。 “表哥，来这坐！” 事先过来占座的林建设的小儿子看见林凡，忙招呼他过来。 “诶，来了！” 林凡应了一声，到位置上做好。 没一会，许大茂那边弄好了设备，电影很快就正式开始了。 今天放的电影，叫阿诗玛。 林凡还是第一次看黑白的露天电影，哪怕电影是黑白的，剧情也相对后世而言有些单调，但林凡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阿诗玛主要讲述的，是发生在云南的一个爱情传说。女主是一个叫阿诗玛的美丽姑娘，和青年阿黑相爱了。 他们部落的首领的儿子阿支，贪图美色，也看上了漂亮的阿诗玛，在传统舞会上，调戏了阿诗玛不说，还想仗着自己是首领儿子的身份，强行逼婚。 被拒绝后，恼羞成怒，直接趁着阿黑去牧羊的时候，强行把阿诗玛抢走。 阿诗玛为了求救，趁乱把和阿黑定情的山茶花丢进溪水里，溪水立即倒流，阿黑顿时就知道了阿诗玛的求救。 立即回来解救阿诗玛。 看到这里，大家全都为阿诗玛和阿黑提了一口气，对阿支破口大骂。 “阿诗玛和阿黑实在是太可怜了！” “阿支就是个大坏蛋，我呸！” “阿黑，你一定要救出阿诗玛啊！” “阿黑加油！” 而阿黑也不负众望，一路跋山涉水，奔驰而回。遇到大山拦路，阿黑甚至还能用神箭一箭将大山射穿，开出通道。 而阿支则在阿黑赶路的过程中，对阿诗玛各种威逼利诱，但这一切，都不能使阿诗玛屈服。 就在阿支恼羞成怒，拿鞭子鞭打阿诗玛之际，阿黑在大家伙的期盼中，终于赶到了！ “太好了！” “阿黑到了！” “阿黑，快打倒阿支，把阿诗玛救出来！” 气氛顿时变得激动起来，大家都屏住呼吸，等着看阿黑是怎么打倒阿支的。 电影还在继续，阿支为了抢夺阿诗玛，和阿黑提出了赛歌。 接着，就是阿支和阿黑赛歌的场面了。两人唱了三天三夜，阿支是越唱越萎靡，而阿黑则是越来越精神。 最后，作为反派的阿支，自然是不敌阿黑的，赛歌的最后，阿支输了，阿黑才是赢家。按照约定，阿支要放了阿诗玛。 可阿支不甘心，又用暗箭伤人，想将阿黑置之死地。 可阿黑是一箭能射穿大山的神箭手，阿支自然不是对手，阿黑愤怒的射出神箭，直接射穿了寨子的大门和柱子，钉在了神主牌位上，入木三分，拔都拔不下来。 这要是射在自己身上，那不得把自己扎成串串啊。 阿支怕了，没办法，只得答应放人。 阿黑和阿诗玛激动不已，携手回家，就在大家以为，这是个团圆的大结局的时候。 阿支又搞事了。 当阿黑和阿诗玛走累了，在溪边休息的时候，阿支偷走了阿黑的神箭，并放洪水，将阿诗玛冲走。 阿黑没了神箭，自然不是阿支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阿诗玛被洪水淹没。 “阿诗玛！阿诗玛！” 阿黑悲伤的朝洪水喊着阿诗玛的名字，想要找到阿诗玛。 但阿诗玛，已经在洪水中死去，化作了一座石像，永驻于林间。 好家伙，这还是个悲剧结局。 林凡还好，后世那么多催泪片，林凡还是有抵抗力的，对此也只是为阿诗玛和阿黑可惜伤感了一下。 可村里大家伙就不一样了。 他们哪看过这样的呀。 顿时打谷场就哭成了一大片，直到电影散场了，大姑娘小媳妇离开的时候，还都红着眼睛为阿诗玛和阿黑的爱情故事小声啜泣。 “呜呜呜，阿诗玛阿黑太可怜了……”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阿诗玛，阿诗玛明明是好人……” 老少爷们也被故事感染，满脸愤怒咒骂阿支， “该死的阿支，这么不是阿支变成石像？” “要我说，就该天上劈一道雷下来，把阿支劈死！” …… 08 撞破许大茂和小寡妇夜半私会（求鲜花评价！！！） 电影散场后，林凡跟着表叔林建设，去约定好的村民家里抓老母鸡。 这是村民自家养的，长得油光水滑的，一只鸡就有六七斤重。 林凡直接买了3只，2只准备给王主任，另外一只呢，就自己留着吃，补补身体。 买好了鸡，两人趁着月色，一块往家里赶。 结果，刚走到一半，就撞见了一对野鸳鸯。 这野鸳鸯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和一个眼生的俊俏女人。 今天月亮很圆很亮，月光下，林凡正好看得清楚，许大茂手里拿着个不知道是粮票还是钱的纸片模样的东西，笑眯眯的往人手里塞。 塞的时候，还不忘摸人家的手，卡点油。 这猥琐的模样，看得林凡十分嫌弃。 本以为许大茂就算有花花肠子，也只是在秦京茹来了的以后，才开始乱来。 没想到，这会就在乡下拈花惹草了。 这样的许大茂，还真是配不上娄晓娥，心怀大爱的林凡更加坚定了自己捅娄子的决心。 “怎么，小凡，你认识这许放映员？” 林建设看林凡表情不对，好奇问道。 “认识，我们是一个大院的，他就住后院。他媳妇我还叫她一声嫂子，她是个好人，前几天我生病了，也就只有她来看我，还给我送白面饺子……” 林凡简单说了一下和许大茂认识的情况，见林建设对许大茂和人私会这事半点也不惊讶，忙问道， “叔，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看你半点都不惊讶，难道这不是第一回了，他们早就有关系了？” “这倒没有，只是这许放映员啊……” 提前许大茂，林建设就是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 剧情里，许大茂每次放电影回来，都会提着大包小包，各种干活吃食，甚至有的时候还会有鸡鸭鹅，腊肉这种贵重的东西。 像剧情开始许大茂养的那两只鸡，不就是放电影的时候，老乡送他的。 这年头，大家都不富裕，那个村会这么大手笔，送这么多东西呢？ 不正是因为许大茂这家伙吃拿卡要吗？ 这要点东西也就算了，林建设也不至于对许大茂有太大的意见。 毕竟，放电影一年也难得一两次，人过来放电影，给点好处出去，对方也更用心。 不说别的，在讲解的时候，用心和不用心，那就是两种不同的观影体验。 还是这电影，放一遍还是两遍，是放新片还是旧片，那不全看放映员的心情。 可偏偏这许大茂贪就算了，他还花。 放电影的同时，还口花花的勾搭大姑娘小媳妇。 就拿前进大队来说，5个村，每个村，都有许大茂勾搭的对象。 这些事情，瞒得过普通村民，但是瞒不过村里的干部。他们都对这些事情，一清二楚。 要不是看许大茂目前还是有贼心没贼胆，没啥实质性行为的，就是嘴上口花花，手上占点便宜，不然，他们早就对许大茂有意见，把人给举报了了。 眼前和许大茂来往的女人，也是红山村的。 她是个寡妇，叫张春红。家里就她和老娘还有一个3岁的儿子和5岁的女儿。 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她一个女人，也赚不了多少工分，村里早就有关于她的闲言碎语传出来。 所以，这会看见张春红和许大茂勾搭，林建设才没觉得意外。 不过这会，听林凡说许大茂是有老婆的，而且还是林凡嫂子，对他也照顾。林建设就有些为娄晓娥抱不平， “许放映员老婆是个好人啊，小凡，咱们林家人做人就讲究个知恩图报，这事咱们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还是得找机会提醒下。” “不是咱要挑拨人夫妻关系，也就是现在，他没搞出啥事来，可这要是有个万一，被人抓了，那可不就成了耍流氓乱搞男女关系吗？” “这可是要被抓起来蹲局子的！就算没被抓，这男人的心野了，有外人了，到时候想离婚算计人，那不是也吃亏吗？” 可不是这个道理。 后面许大茂，不就是为了生儿子，忽悠了秦京茹以后，狠心算计娄晓娥，把娄家给举报了吗？ “放心吧，叔，我知道这个理。等这次回去以后，我看看找个机会，和嫂子说下。” 林凡点头答应下来。 可不是要和娄晓娥说吗。 早点让娄晓娥看清许大茂的真面目，这不正好方便他拿下娄晓娥吗？ 早在下决心要捅娄子以后，林凡就对这晓娥嫂子势在必得了。 09 搞定工作，门神阎埠贵（求鲜花评价！！！）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林建设就带着林凡去了养殖场。 村里杀猪的屠户已经到了。 今天除了林凡要的那半只猪以外，还有招待所和国营饭店，以及一个小食品厂的采购过来收猪。 忙活了一上午，总算是把猪杀好了。 这会是冬天，气温低，也不怕放坏。 林凡要了半只猪，又额外要了十几斤的排骨瘦肉。 这年头，瘦肉反而不值钱，越肥的肉越受欢迎，大家肚子里都缺油水。 因此，村里还额外给林凡加了一只猪脚做添头。 再加上收到的3只老母鸡，还有50来个土鸡蛋，十来斤的香菇木耳花生核桃，林凡这次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把东西带回来，去找王主任之前，林凡特意找了个偏僻角落，把自己那只鸡，还有排骨瘦肉放进了系统新手大礼包给的那一立方储物空间里。 这储物空间，林凡早就研究过了。 里头的世界是静止的，除了不能放活物，东西放进去，再拿出来还是原模原样的，比冰箱还方便牛逼。 放好了东西以后，林凡先去了一趟王主任家，把王主任要的老母鸡，土鸡蛋，香菇木耳之类的土特产给了王主任老婆。 这才去了轧钢厂，给了门卫一支烟，托门卫把王主任叫出来一下。 十来分钟后， 王主任就火急火燎的出来了。 见林凡真带着半只猪来了，惊喜不已， “好家伙，林凡，你这速度还真够可以的啊，说弄来，这么快就都给准备好了！” “好好好！林凡，你真是好样的！这肉看起来真新鲜啊，特别是这五花肉，肥的都要一指厚了，好！真的好啊！” 等知道林凡事先已经把他要的老母鸡土鸡蛋之类的特产，放他家以后，王主任更是喜笑颜开。 觉得林凡会来事，机灵知道分寸。 也不叫林凡了，亲切的叫起了小凡， “你放心，小凡，你这工作啊，我给你打包票，一定给你搞定咯！” “来来来，咱们先进来，把这猪肉放到厨房仓库去。” 等去厨房路上，还小声告诉林凡，让他放宽心，那个老母鸡的钱，他不会少林凡的。 等会下了班，和他一块回去，他现结给林凡。 到了厨房，把那半只猪安顿好，王主任直接进了办公室，唰唰唰就给林凡写了份任命申请书，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小凡，我现在把申请写好了，等会就交上去。估摸着这两天就能批下来，这几天你先在家准备准备，三天后，你到厂里来找我，到时候我给你办理入职手续！” “好，谢谢王主任！” 林凡也没想到，自己这工作，找的这么顺利。 和王主任客套了一下，结好了账以后，已经到了傍晚。 林凡先去菜市场，买了点青菜和调味料，然后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从储物空间里，拿出2斤肉和那只老母鸡，一起提着，当做是买的，准备回去做顿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 回到院里的时候，大家伙基本都下班到家了。 林凡这刚进大门，就被阎埠贵给盯上了。 阎埠贵这人，用原著里傻柱的话来说，那是一辆粪车路过，都得尝尝咸淡，不然就觉得亏了的人。 作为小学老师，阎埠贵一个月工资加上补贴，也才三十多。 家里除了他以外，都没工作，全靠打零工赚钱。所以一大家子，大头全靠他的工资过日子。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导致阎埠贵是十分的抠门。 仗着自己是院里的三大爷，又正好住前院，离大门最近，每天下了班，都站在这院门口当门神。 等大家伙提着东西回来的时候，东家薅一根葱，西家要点白菜叶子，一个院二十多户人家，一家要一点点，一圈下来，不说别的，要来的东西凑一凑，都够炒一碟子菜了。 因此，阎埠贵对这当门神的事情，是格外的乐此不疲。 这会见林凡提着这么多东西回来，阎埠贵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起来，跟胶水似的，粘在肉菜上，是掉也掉不下来了。 “小凡，你回来了啊！” “哎呦喂，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啊，可真够重的啊，来来来，三大爷帮你提！” 说着就伸手要帮林凡提东西。 林凡可不想强行被他给了人情，这点东西，压根就不重，哪里用的着他帮忙。 待会别提回他家里去了。 或者又借着自己帮了忙，问他要好处。 原身可不就吃过这样的亏。 “不用了，三大爷，这点东西我提的动。” 林凡往旁边一闪，避开阎埠贵，头也不回，径直往里头走。 阎埠贵闹了个没脸，觉得丢脸的同时，又有点不甘心没要到好处。 看着林凡手里那满当当的肉和菜， 一跺脚，一咬牙又跟了上去。 10 怼易中海，拿着鸡毛当令箭（求鲜花评价！！！） “等会，小凡，你看这个菜这么多，你一个大男人，也不会烧饭，多好的食材啊，要是弄不好，那不是糟蹋了吗？” “不如我让你三大妈来帮你做饭吧？” 既然要不成菜，那帮忙做饭也可以啊。 等饭菜做好了，林凡高低不得给点东西意思一下啊。 “不是，我说三大爷，你就别算计了行不行？” 林凡有些不耐烦了，前面都拒绝了，怎么还这么厚脸皮，还跟到中院来了？ “再这样，我可就不给你留面子了啊……” 真当他是原身傻啊。 见自己的算盘被点出来了，阎埠贵顿时有点恼羞成怒， 怎么回事，以前林凡这小子，不挺好糊弄的吗？怎么现在这么不给面子了？ 有心想发作，可到底作为一个老师，阎埠贵骨子里还是有点子清高在的，不想闹的太难看，见好就好，尴尬的推了推眼睛，打了个哈哈， “那什么，不用就不用呗，我也是好心……你既然不领情，那就算了呗……” 说完就走了。 一旁的易中海站在家门口，正好把这一幕看在眼里， 易中海皱起眉，也和阎埠贵一样有点想不明白，怎么林凡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 而且…… 易中海把目光看向林凡手里提着的排骨和鸡，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林凡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这些肉菜，买下来起码得十来块钱吧，都抵得上大家伙小半月工资了。 他哪来的钱？ 易中海可以说是全院最不想林凡过好日子的人。 当初他看林凡懂事孝顺，就想收养他，这样，林凡有长辈管了，他也有小辈养老了，这不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可偏偏林凡这小子不知好歹，居然说什么他不是好人，不愿意被收养。 这不止是打了他的脸，还差点坏了他的名声。 要不是他平时经营的好，名声都要坏了。 所以打那以后，他就一直有意无意的引导全院的人，孤立排挤林凡。 不是不愿意认他当爹吗？ 那他就让他尝尝，没有长辈依靠的苦楚。 一开始也全都挺顺利的，这么多年下来，林凡早就成了院里的小透明，除了娄晓娥，没人和他有来往。 人也废了一半，没了抚恤金以后，连个正经工作都找不到，只能坐吃山空，打打零工混日子。 上次看他重感冒，好几天没出门，他还以为人会熬不过去，就这么去了。 没想到转天好了不说，整个人也变了。 这让易中海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他比谁都清楚，林凡在院里的处境，一大半都是他造成的。 要是林凡真的出息了，想明白了，那到时候一定会报复他的。 所以，他不想放过任何可能，不愿意就这么让林凡成长起来。 想到这，易中海目光沉了沉，看来，是时候打压一下林凡这小子了。 于是，借机开口道， “等会，林凡，你这什么态度？三大爷怎么说也是长辈，他又是好心帮忙，你怎么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易中海一副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样子， “还有，你手里提着的那些东西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起码得十来块钱，你哪来的钱？” 说完，又一副突然想到什么，痛心疾首的模样， “你昨天一整天都没在家，今天才回来，小凡，你昨天去哪了，晚上住哪？你可别走岔路了啊，做人要走正道啊……” 虽然什么都没说，还一副为林凡担心的样子。 可实际上，却什么都说了，你这突然有这么多钱买肉买菜，昨天又没回来，肯定是去干坏事去了。 而其他住户也被易中海给带偏了，纷纷开口附和， “林凡，你不会真干坏事去了吧？” “你糊涂啊！” “还不快和一大爷认错，不然真犯了法，你可别指望我们手下留情！” “等真到了进局子的时候，那可就晚了！” 好家伙， 虽说早就知道易中海不是什么好人，惯会挥舞道德的大棒，谋划打压别人。 可没想到易中海这老东西，能这么恶心。 他都什么都没说呢，就这么被易中海扣上了一顶犯罪分子的帽子。 怪不得原身会吃亏，要是换了不善言辞的原身来，指不定就被易中海给算计成功了。 可他不一样，他可不怕易中海。 易中海见林凡没说话，大家伙又都被他带偏，站到了他这一边，帮着讨伐林凡，心里顿时得意起来， 他今天非把林凡的名声彻底搞臭不可。 就算他没违法犯罪，他也得给他扣上这么个帽子，让他以后都抬不起头来，老老实实在这院里当个透明人，自生自灭。 “林凡，你说话啊，你这个钱是哪里来的？昨天究竟干什么去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林凡，你可别走错路，想清楚了再回答，看在一个院邻居的份上，只要你错的不是太离谱，能帮我都会帮你的……” 易中海喋喋不休，话还没说完呢，就被林凡不耐烦打断， “易中海，平时给你面子，叫你一声一大爷，你就真以为自己是大爷了吗？” 林凡不屑道， “怎么着，我有钱买肉就是违法犯罪了？” “你只是个管事大爷，又不是警查，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些问题？” “你——” 易中海气了个仰倒，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什么玩意，居然敢叫他易中海！ “你什么你！” 林凡丝毫没有和他客气的意思，毫不留情怼道， “易中海，你少在这摆谱，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管事大爷是干什么的吗？” “街道让你当管事大爷，不过是让你帮忙调解调解邻里矛盾，可没给你权利管东管西，还管人买菜的钱是哪里来的！” “我的钱，都是我清清白白自己赚的，你少在这拿着鸡毛当令箭！小心我告到街道去！” 11 给我扣帽子？那我找街道派出所评理！（求鲜花评价！！！） 易中海差点没气晕过去， 什么叫他这个管事大爷压根没实权，不过是个调解矛盾的。 还讥讽他拿着鸡毛当令箭？ 这么多年了，自打他成了院里的一大爷以后，通过他的经营，他在这里院里，可以说就是权威。 大家都默认了，不管院里什么事情，大事小事，那都是由他在内的3个大爷来处理。 而刘海中又是个废物，脑子不清楚。阎埠贵又明哲保身，一心只想占点小便宜。 说是3个大爷一起开会决定，可实际上，绝大多数的时候，全员大会，那就是他的一言堂。 现在林凡不服管教就算了，还把他只是个调理矛盾，而没实权的事情给捅出来了。 那让他以后，怎么在院里管事？ “林凡！你不要太过分！” “我知道你不高兴我说的那些话，可那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咱们整个大院好！”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一大爷吗？这些年，我在院里怎么样，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而且你别在这里混淆视听，我们要说的，是你的经济问题！” 易中海一副一正言辞的样子，试图转移话题，重新给林凡扣上犯罪嫌疑人的帽子。 一个犯罪份子，那他说的话，就都不作数，都是没有人信的。 易中海心里暗自决定，待会不管林凡怎么说，就算他不承认也没关系，他可以直接把他的话认定成是狡辩。 这么多年来，他能在院里树立威信，让大家伙都听他的。 他对自己的口才是十分自信的。 只要林凡敢接话，敢解释，他就有把握，把这个脏水彻底泼到林凡身上去。 别管事后真相怎么样，可脏水在林凡身上，那林凡的名声，那就洗不清了。 可没想到，林凡压根不按他的套路来。 笑话，和易中海掰扯，那和为了证明自己只吃了一碗粉，然后把肚子抛开一样傻了吗？ 他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陷入自证的圈套里？ 因此，林凡压根就不接话，抬脚就往外走， “易中海，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我也不和你纠缠。” “你不是说我的钱来路不正，是犯罪分子吗？那行啊，走，我们去街道，去派出所报案！” “我倒要看看，街道和警查，会不会判我的罪，把我抓起来！” 啊这…… 易中海人麻了！ 你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我说你有嫌疑，你不该是解释，是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怎么一言不合就要去街道去派出所呢？ 那不是把事情闹大了吗？ 易中海比谁都清楚，他的怀疑压根就站不住脚。 不过买了点肉菜而已，就算要十几块钱又怎么样？林凡虽说没证据工作，可以前有抚恤金，现在也有打零工。 日子过得穷归穷，可十几块钱总不可能拿不出来。 就拿贾家来说，他整天帮着贾家卖惨，说贾家没钱，吃不起饭穷的厉害。 可别的不说，就光贾家的缝纫机，那就值一百多！ 林凡有个十几块买肉吃，怎么也扯不上去犯罪了。 他不过是仗着院里大家不懂法，过去林凡又好欺负，所以找理由给林凡扣帽子罢了。 林凡要是真的去了街道派出所，把这个事情闹大了，那他丢脸不说，街道真的认真起来，他这些年在院里干的一些事情，可经不起查。 到时候，说不准一大爷的身份都要被撤销了。 易中海越想越着急，肉眼可见的焦虑起来，他左右看了一下，无比希望这会傻柱在家。 他能在院里玩一言堂，除了自己自身会算计外，也离不开傻柱这个金牌打手。 谁不服，傻柱一拳头打过去，那是不服也得服了。 可要命的是，易中海左看右看，压根就没看见傻柱的身影，他这才想起来，今天傻柱说食堂弄到半只大肥猪。 这大肥猪难得，十分新鲜，厂长直接让他留下做招待，请了兄弟单位的领导过来吃饭。 傻柱不在，而林凡又一副拒绝沟通，不管不顾要去告状的样子。 易中海没办法，只得出声叫住林凡， “林凡，等等，你别去！” 易中海急中生智，熟练的用道德绑架道， “这么点小事，你怎么能闹到街道和派出所去？” “传出去，咱们院还要不要名声了？到时候咱们院的先进荣誉，可就要没了！” “你也是大院的一份子，你得顾全大局啊！赶紧停下，别再这闹了！” 果然，这先进荣誉一出，原本看傻了的住户们，也反应过来了。 是啊！ 要真的事情闹大了，街道对院里印象不好，觉得大家伙没事找事，不给他们评先进了，那他们今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这先进可以有奖励的，过年的时候，每家都能多分到一尺布票和三斤玉米面呢。 于是也顾不得看热闹，纷纷开口劝林凡， ”就是啊，林凡，你可别闹了！“ ”要是闹大了，咱们院的先进，可就没了！“ ”你先回来啊，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别闹出去让人看笑话！“ 12 张主任，我要举报易中海！（求鲜花评价！！！） 见住户们都站到了自己这一头，易中海在心里得意的翘起嘴角， 林凡，你总不能惹众怒吧？ 大家都反对你，你要是执意要去，到时候你还怎么在大院立足？ 却不想，林凡压根就不在乎大家的看法。 什么邻居不邻居的？ 这么多年来，原身在院里就是个小透明，有谁在乎过他吗？ 没有。 那他又何必在乎他们呢不是。 “先不先进的，那关我什么事？” 林凡好整以暇的看着大家，冷声道， “我今天不过就是买了点肉菜，易中海就在这个大放厥词，怀疑我是犯罪分子，这个钱来的不干净。” “怎么，在我被怀疑是犯罪分子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出声帮我？怎么不担心院里的先不先进？” “哦，现在眼看压不住我了，事情要闹大了，你们就开始说什么先进了？” “易中海，你们要脸吗？我都要被你栽赃成犯罪分子了，我还管你先进不先进？” 林凡这话可以说是把大家的面皮都掀下来，放在地上踩了。 住户们全都面红耳赤，心里有点理亏，不知道说什么好。 易中海的脸也蹭的一下红了，既是气的，也是急的。 林凡一下把大家的心思给揭开了，没了遮羞布，这下大家反倒不好意思怪罪林凡了。 那他还怎么利用大家给林凡施压，让他别去街道派出所啊？ 眼看林凡转身就要走，易中海慌了，终于忍不住低头， 难堪的叫住林凡 “等等，林凡，你别去街道派出所。你不是犯罪分子，这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 林凡停下脚步，好笑的看着易中海， “你诬陷我犯罪，现在到头来，一句误会就想把一切撇的干干净净？你未免想的太简单了吧？” 易中海咬紧后槽牙，该死的林凡。 可心里再恨，易中海也只敢在心里咒骂，面上还要表现出歉意来， 他咬牙低头道， “对不起，林凡，是我说错了话，请你原谅我。” 易中海以为，自己道歉了，林凡就会见好就收了，可没想到，林凡压根就不想轻易放过他。 过去原身的日子过得这么惨，处处受人排挤，不就是拜易中海所赐？ 他仗着自己是一大爷，利用自己的权威，一步一步让院里的住户们无视排挤原身。 本来还想着该用什么办法，先收拾易中海一顿，给原身出出气的呢。 没想到易中海今天迫不及待就来找事了。 那正好，就从这件事开始，让易中海倒霉吧。 “易中海，要是所有事情，道歉就有用的话，那要警查做什么？” “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林凡冷冷说完，在易中海慌的变了调的喊声里，毫不犹豫的朝外走去。 “林凡，林凡——” 易中海人都麻了。 怎么会这样！ 直到现在，易中海还有点懵，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不就是想为难一下林凡，坏一坏他的名声吗？ 结果事情没办成不说，自己还倒霉了。 先是被林凡这个小兔崽子逼着当众道歉，结果踏马的他还不接受，踩着他的脸就告状去了！ 其他住户们也面面相觑。 “怎么会这样？” “林凡的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大，性格变得这么强势了？” “不就是说他两句吗？” “人一大爷不是都道歉了吗？他怎么还敢去街道去派出所告状啊？” 以上这些，是大部分早就被易中海洗脑了的住户们的想法。 这么多年来，大家早就习惯了易中海那套论调，院里的事情院里办，不能往外传，不然就是破坏他们院里的和谐，毁坏他们院的形象和名声。 所以，他们才会觉得林凡去街道甚至去派出所的举动，十分出格，十分匪夷所思。 剩下的一小部分，还没被彻底洗脑，只是被傻柱配合着武力镇压，口服心不服的住户们，心思则活泛开了。 “原来还可以这样……” “连林凡都可以让易中海吃瘪，那易中海也不是万能的嘛，林凡可以，他们是不是也可以？” 易中海看着大家的反应，心里别提多恼怒了。 该死的林凡！ 他这么一闹，经过这次以后，他在院里的威信，肯定会大大下降的！ 不仅如此，街道那边也会对他有意见的。 该死的！ 易中海无能狂怒，不断在心里咒骂。 而这时，林凡已经快步到了街道办，找到负责他们四合院这一片的街道干事张主任， “张主任，我有情况和你反应！我要举报南锣鼓巷1号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易中海！” 13 大快人心，易中海被停职处理！（求鲜花评价！！！） “举报易中海？什么情况？” 张主任愣了一下，没想到林凡过来，居然是要举报易中海。 他对易中海的印象一直都挺不错的。 在他管辖的这一片里，易中海所在的四合院，可以说是他最省心的一个院了。 几乎年年都是先进。 平时也没听说闹出什么事情来，每次他过去，院里都十分和睦，对易中海这个管事的一大爷，也十分推崇的样子。 所以，张主任对林凡说要举报易中海，十分的诧异， “林凡是吧？你说要举报易中海，是怎么个情况？” “张主任，我要举报易中海，滥用职权，在大院里搞一言堂，简直就是土皇帝！” 林凡不想轻易放过易中海，特意把事情的严重性，拔高到了思想性质上， “你有所不知，这么多年，我们四合院一直平平静静的，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年年都能拿先进，这一切，其实都是易中海捂盖子换来的！” “一直以为，易中海都主张，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用道德绑架大家，用拿不到先进威胁大家。导致院里不管大事小事，全都要经过他们三个大爷，开全院大会解决。” “知道的这是全院大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古时候的大人升堂呢！” “这不，我今天不过是买了点肉菜回家，庆祝一下我找到工作了。结果倒好，易中海直接当着大家的面拦下我，说我哪里来的钱买菜买肉？” “我昨天去乡下亲戚那里办事没回来，是不是去违法犯罪了？这个钱是不是就是违法犯罪所得？” “张主任，你说说，易中海这样的行为，我难道不该举报吗？” 林凡噼里啪啦把话一说，张主任的脸都黑了。 好家伙。 亏得他还以为，1号院这么和睦安宁，是因为易中海他工作做的好。 没想到，这一切，居然都是靠易中海捂盖子得来的。 什么事情都不能往外说，全都在院里开全院大会解决。他们私下关起门把事情解决了，他们外头自然也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当初他们可没给易中海这么大的权利。 况且，林凡还把事情提高到了搞一言堂，土皇帝，大人升堂这样封建思想复辟的高度。 他要是不处理的话，那说不定连他都会吃挂落。 什么错误都可以饭，可思想上不能犯错啊，一旦被认定的思想形态有问题，那他这个街道办主任，就真的是做到头了！ “林凡，你举报的对，易中海这样的行为，确实是不对的！” “走，我这就跟你一块去四合院，如果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我一定会严肃处理易中海的！” …………………… 张主任跟着林凡到四合院的时候，大家伙这会已经散了。 各回各家，开始做饭了。 张主任和林凡径直进了中院，到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看着黑着脸的张主任，顿时暗道不好。 该死的林凡，他到底和张主任说了什么，张主任过去对他的态度都很随和亲近，这还是第一次给他甩脸子。 “张主任，你怎么来了……林凡这事怪我，是我太心急了……林凡这孩子，父母去的早，家里就只剩他一个，日子过得也紧巴巴的……” “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我怕他年轻被人骗了，走错了路，所以才……是我没考虑周到，我已经和林凡道过歉了，张主任，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反思的……” 易中海赶紧殷勤把早已打好腹稿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这是他在林凡走了以后，反复思量了很久，想出来的。 易中海打算的很好，把这个事情，偷换概念，变成了担心林凡，是尽自己管事大爷的责任。 而且，他已经和林凡道过歉了，林凡却还是执意要举报，那更是显得林凡心胸狭隘，小肚鸡肠…… 这样的话，张主任顶多就是口头教育一下他，不会觉得他有多大的错误。 可没想到，林凡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他过去干的事情，都给捅出来了不说，还抬高到了思想高度上。 就算张主任想轻拿轻放，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易中海，我记得当初院里让你当管事的一大爷，也只是让你调解一下邻里矛盾，管管杂事罢了。可没有给你当警查，当众逼问住户钱财来源，怀疑对方是犯罪分子的权利！” “要不是林凡过来，我都不知道你私底下居然搞了这么多的小动作！” “我看你这个一大爷，当得实在是不称职！接下来的一个月，你这个一大爷也别干了，每周休息日，都来我们街道，接受教训，写反思报告！” “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思想报告合格了，再考虑恢不恢复你一大爷职务的问题！” 张主任一开口，就把易中海给停职了。 易中海整个人都傻了！ 如丧考妣！ 停职？ 他居然被停职了？！ 14 晚上送鸡汤，害羞的晓娥嫂子（求鲜花评价！！！） 在张主任进来的时候，院里其他住户们听到动静，也都好奇的过来看热闹。 一直以为，他们都以为，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地位是很高的。 哪怕是街道主任，和易中海说话，那也是和颜悦色的。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张主任发这么大的火。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张主任发火不说，居然还将易中海停职了！ 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一件小事吗？ 居然还能停职！ 这到底是林凡张主任小题大做了，还是…… 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其实压根就没他说的那样厉害？ 没听刚才张主任说吗，管事大爷这个职位，只是管管院里的杂事，处理一下邻里矛盾的，压根没什么大的权利。 大家看着如丧考妣的易中海，原本易中海在他们心里树立的权威，在这一瞬间，坍塌了不少。 易中海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不也和他们一样，是个普通人…… 易中海听着大家窃窃私语的议论，差点气疯了。 完了！ 全完了啊！ 他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威信，这下全完了。 没了威信，他还怎么去道德绑架大家伙，还怎么忽悠傻柱，把他当成自家长辈，来给他养老？ 这一刻，易中海是真的恨死了林凡。 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林凡这个时候，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可惜眼神不能杀人，易中海只能眼睁睁看着林凡志得意满的拎着肉菜，回了自己家。 看得易中海是目眦欲裂。 …………………… 林凡对这次易中海被停职的结果还算满意。 眼看天色全暗了下来，都快7点了。林凡肚子也有点饿了。 麻溜的处理好老母鸡，煲了个鸡汤，再用鸡汤下了个面条，烫了点青菜香菇，加点鸡肉，一碗美味的鸡汤面就做好了。 吃完面，林凡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八点多了。 锅里还有半只鸡没动，林凡想到娄晓娥，端起砂锅就去了后院。 许大茂下乡和小寡妇勾搭的事情，娄晓娥还不知道呢。 这么大的事情，可不能让晓娥嫂子蒙在鼓里，得让她早日看清许大茂的真面目才行。 林凡敲响了娄晓娥的大门， “晓娥嫂子，是我，林凡。” 许大茂不在家，娄晓娥一个人在家没什么事，天气又冷。 这会娄晓娥刚洗完脸，正准备上床休息。 突然听见敲门声，娄晓娥有点意外，这么晚了，谁来找她？ 等听到林凡的声音时，娄晓娥有点惊讶，又有点遏制不住的小窃喜。 自打那天以后，她一想起林凡，就有点脸红心跳。所以一直不好意思去找林凡。 没想到，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林凡呢，林凡就去了下乡。 她还有点失落。 没想到，林凡居然找上门来了。 许大茂不在家，这大晚上的，林凡来找自己做什么？ 该不会…… 呸呸呸！ 娄晓娥啊娄晓娥，你可是嫁了人的有夫之妇！ 你这样是思想有问题！ 是不对的！ 人林凡还是个大小伙子，还没娶媳妇呢，他就和你弟弟差不多，你可不能再这么胡思乱想了！ “晓娥嫂子，你睡了吗？” 林凡又敲门问了一声。 “没呢，小凡，你等会，我这就来！” 娄晓娥顾不上多想了，赶紧应了一声，然后咬牙用凉水洗了把脸，冰冷的感觉顿时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甩了出去。 整个头脑都清明起来。 这才三两步跑过去把门打开了， “晓娥嫂子，我昨天下乡从我表叔那收了一只老母鸡，这不，刚才煲了汤，我一个人也喝不完，给你也送了一半过来。” 因为匆忙，娄晓娥脸上的水珠还没完全擦干净。 又是用的冷水，冷水一冰，娄晓娥本就白腻的脸，更是像沾了露水的山茶花一样，显得楚楚动人。 林凡看得心头一动， “晓娥嫂子，你脸怎么这么白？可别是冻着了，这鸡汤还是热的，嫂子你正好趁热喝。” 林凡将鸡汤递给娄晓娥，深邃的目光关切的看着她。 娄晓娥被看得心里一颤，结结巴巴伸手来接， “没……没什么，谢谢小凡……” 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脸这么白，是因为用冷水洗了脸。 而用冷水洗脸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胡思乱想。 等林凡在她伸手来接鸡汤的时候，不经意手和她碰到了一起时， 娄晓娥她不知道这个林凡故意的，还以为是自己不谨慎，才碰到了对方。 感受着手指上残留的属于林凡的温度，脸上更是噌得腾起了一朵红云。 原本楚楚动人的白山茶，被这红晕一染，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就像一朵含羞带怯的牡丹花。 15 晓娥嫂子你这样……我会心疼的（求鲜花评价！！！） 林凡看得心动，原本还想委婉些，可这会却是再忍不住了。 林凡伸手握住娄晓娥柔若无骨的小手，目光深情的看着她，唤了一声， “晓娥嫂子……” “啊……小凡……你……你我……” 娄晓娥吓了一跳，宛如惊弓之鸟，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凡这大胆的举动，终于让娄晓娥认识到，原来不是她想的太多，而是林凡真的对她有意。 按理说，她本该是愤怒的。 她是有夫之妇，林凡窥视她，那是不道德的。 可不知怎么的，她心里却又凭空生出一股子欢喜来。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立即甩开林凡的手，毫不留情的斥责他，警告他。 让他不要对自己生出非分之想，她是有夫之妇。 可情感上，娄晓娥却又舍不得。 情感和理智来回拉扯，一时间，让娄晓娥忘了甩开林凡的手。 看着娄晓娥这副模样，林凡哪里还不明白，娄晓娥对自己，那也是有感觉的。 只不过，是还顾忌到自己的身份罢了。 那么，也是时候，把许大茂去下乡放电影，和小寡妇私会的事情告诉她了。 “晓娥嫂子，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林凡斟酌了一下开口道， “什……什么事？” 娄晓娥颤声问道。 “晓娥嫂子，是这样的，我这两天不是去乡下表叔家了吗？我表叔家在昌平那边……” 林凡说到这里，娄晓娥还有点懵，不知道林凡突然和她说这个干什么。 可接下来林凡的话，确是让她愣在了当场。 “晚上表叔村里有露天电影看，放电影的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看完电影，我本来还想去打个招呼，结果……” “结果撞见许大茂和村里的小寡妇私会……我表叔说，许放映员的名声很差，喜欢沾花惹草。就他们所在的公社，五个村，每个村都有许大茂勾搭的女人……” 轰—— 娄晓娥脑子里就像炸开了一个响雷一样。 把她整个人都给炸懵了。 放电影……许大茂……小寡妇……私会？ 每个村都有勾搭的女人…… 这些字眼，明明每一个她都认识，怎么组成在一起，她就不明白了呢？ 许大茂，许大茂他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怎么……怎么会这样……小凡，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许大茂那个混账，他真的和小寡妇私会了？还每个村都有勾搭的女人？” “他……他怎么敢啊……他对得起我吗他呜呜呜……” 娄晓娥伤心极了。 虽说她对许大茂没什么感情，当初嫁给许大茂，也是家里的意思。 许大茂他妈过去是他们家的佣人，新社会成立后，虽说许大茂他妈不在家里做工了，可逢年过节，两家也还是有来往。 有时候，她妈在家闲着没事，也会让她妈来家里头，陪着说说话。 因为局势紧张的关系，他们家成分不好，她到了相看对象的年纪，一直找不到合适的。 门当户对的，成分不好，那是雪上加霜。 可找成分好的，又没有这个途径。 最后，是许大茂他妈一个劲夸许大茂，说自己儿子好，成分好，有本事，还体贴会来事。 最后，她才嫁给了许大茂。 但结婚这么些年，她也一直努力学习怎么做好一个妻子，从来没做过任何对不起许大茂的事情。 除了这些年，没给许大茂生个孩子，她自认为已经做的很好了。 就连许大茂放映员的工作，也是托了他们家的关系，才有的。 许大茂平时对她冷言冷语，怪她生不出孩子就算了，她还能安慰自己，这是人之常情，许家就许大茂一个儿子，迫切想要孩子那也可以理解。 可许大茂他怎么可以背叛她？ 在外头沾花惹草，和寡妇私会，还勾搭了这么多女人！ 这一点，她是真的忍不了！ 娄晓娥忍不住红了眼眶，林凡看得十分怜惜，轻轻将娄晓娥揽入自己的怀里深情注视着她， “晓娥嫂子，你别难过。许大茂他不值得你为他哭……” “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原本伤心欲绝的娄晓娥，看着深情款款的林凡，心里徒然生出一股暖意， “小凡……谢谢你……有你在真好！” 靠着林凡宽阔温暖的胸膛，娄晓娥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充满了安全感。 “晓娥嫂子……” “小凡……” 林凡和娄晓娥四目相对，看着娄晓娥那含娇带怯，任君采撷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低下头， 亲了上去—— 16 好饭不怕晚（求鲜花评价！！！） 第二天清晨。 一缕阳光斜斜的照进屋里。 林凡从睡梦中睁开眼睛，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由有些遗憾。 昨晚，他给娄晓娥送鸡汤的时候，将许大茂在外头玩的花的事情，告诉了娄晓娥。 娄晓娥十分伤心。 都说一个女人最容易走进她的心房的时候，就是她伤心难过的时候。 林凡也确实是做到了。 两人也算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直接亲了下去。 回想起昨晚的旖旎，和晓娥嫂子那动人的模样，林凡心头发痒，再一次感叹，实在是可惜，没发展到最后。 晓娥嫂子到底是大家闺秀，矜持娇羞的厉害。 在他想再进一步的时候，晓娥嫂子红着脸叫了停。 不过，好饭不怕晚。 最后水到渠成也有水到渠成的好。 林凡闭了闭眼，将脑海中旖旎的遐思抛在脑后，起来穿上衣服，点气煤炉子，烧水洗漱。 洗漱完，一阵神清气爽。 林凡懒得做饭，直接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张大团结，准备出去吃。 刚出门，就看见秦淮茹熟练的在水龙头那洗衣服。 见林凡出来，秦淮茹眼神闪了闪，想套近乎，可想到昨天林凡干出来的事情，又识趣的闭上了嘴。 昨天林凡和易中海对上的时候，秦淮茹正好去附近的澡堂子洗澡去了。 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易中海出马打压林凡，林凡没吃亏不说，还将得易中海下不了台，当着大家伙的面当众道歉。 甚至，还跑去街道办告状。 把张主任都招惹过来了，将易中海一顿臭骂，连管事大爷的职位都给停职了。 林凡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秦淮茹十分的意外，还有点慌张。 他们贾家能在院里混得这么开，这背后离不开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的支持。 没了易中海，别的不说，就光她婆婆贾张氏那张臭嘴，就能把全院都得罪一个遍。 到时候，全院排挤的人，就成了他贾家了。 这会见林凡出来，要是不知道昨天那件事还好，昨天林凡买了这么多肉菜回来。 光昨天晚上煲的那只老母鸡，香味飘过来，就馋得棒梗一直喊要肉吃了。 她怎么的，也会想办法和林凡套套近乎，缓和关系。 不说像傻柱一样可以吸血，那像以前一样，偶尔打打秋风，借点钱要点东西也是不错的呀。 可有易中海这个前车之鉴在，秦淮茹一时间，还真不敢去找林凡。 还是再观察观察吧。 秦淮茹对自己说道。 林凡不知道秦淮茹心里这些弯弯绕绕，见她识趣的没来找自己套近乎，林凡也没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目不斜视往外走。 一路上，遇到的住户们，对他的态度也是大变。 “林凡，早啊！” “吃早餐没林凡，要不一起去吃点？” 一改往日里对他的冷淡，好些会来事的住户们，见到林凡，都直接打起了招呼。 其他不爱出风头的，见到林凡，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无视了。 无形中，对林凡多了几分尊重和忌惮。 毕竟，林凡可是直接把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给弄停职了啊。 林凡一路上没停，也没多和他们交流。 以前这些墙头草他们是怎么对原身的，他可是记在心里的。 自然是不会因为他们给一点好脸色，就和他们有来往的。 出去吃了碗混沌，吃了一笼肉包子，林凡不急不缓往院里走。 昨天王主任让他三天后再去厂里上班，在那之前，他是没有什么事情的。 正好好好休息放松一下，到时候去上班了，那就得忙碌起来了。 林凡到大院门口的时候，院里的住户们大多都已经出门去上班了，正准备进门，就听见后头有车铃声响起。 林凡一回头，就看见许大茂风尘仆仆，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呦，是林凡啊，那正好，我这带了好些东西回来，你帮我抬下车轮子！” 许大茂这几天都去下乡放电影了，还不知道林凡已经换了个人。 还当林凡是以前院里的小透明。 他这次回来，又带满了东西。车子后座上绑着一袋子红薯，车把上左边挂着2只老母鸡，右边挂着2袋子网兜装的花生核桃。 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院里大门有个门槛，还挺高。 以前许大茂提着这么多东西，扶着自行车进门的时候，阎埠贵为了从许大茂那拿点仨瓜俩枣，都会殷勤的过去帮许大茂抬后车轮子。 今天阎埠贵不在，习惯了这个待遇，自觉自己高人一等，比院里人日子过得都好的许大茂，下意识就使唤起了林凡。 林凡又不是原身，哪里会受他这个窝囊气啊。 要不是不想让娄晓娥为难，林凡都想揍许大茂一顿了。 当下无视了他，跟没看见许大茂这号人一样，目不斜视，脚下不停，径直进了门，还顺手关上了门！ 许大茂差点没气死！ 什么玩意啊！ 让你帮忙抬下自行车，那还都是抬举你了。 结果给脸不要脸就算了，还反手关了门。 要不是自行车前轮子在那顶着，这门板都差点拍在许大茂脸上！ 17 夫妻吵架，许大茂你给我滚！（求鲜花评价！！！） “什么玩意！” “居然这么不给我面子……找机会看我不收拾他……” 许大茂黑着脸，骂骂咧咧推着自行车往后院走，原本的好心情，全都没了。 等停好自行车，见家里门关着，娄晓娥也没跟往常一样，听见他停车的动静就出来，心情更差了。 不过，许大茂想到自己这几天干的事情，心里还是有点心虚的。 也不敢发作，耐着性子喊娄晓娥， “娥子，娥子，你在干嘛？我回来了，带了好些东西，你赶紧出来帮忙提一下啊！” 可喊了好几声，也没听到动静。 许大茂还以为是娄晓娥不在家，暗骂了一声败家娘们，又不知道去哪去了。 既然娄晓娥不在，那就自己搬吧。 许大茂先把车把上的2只老母鸡给拿了下来，用竹鸡笼子装了，放在廊下。 然后一手红薯一手干货，提着进了屋。 不得不说，许大茂这人长得人高马大的，又玩的这么花，可这身体是真的虚。 就这么点东西，几步的路，许大茂还累得直喘气，脸都红了。 把东西放好，许大茂一进屋，准备歇息一下，却发现，娄晓娥压根就没出去，正俏脸含霜，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是，娥子，你什么意思啊？” 许大茂不干了， “我刚才在外头喊了半天，你既然在家，为什么不答应？” “我又没招你惹你，你甩什么脸子啊你？” 娄晓娥冷冷看他一眼，还没招她惹她，他在外头干的那些个的事，就已经让她失望透顶了。 昨天林凡走后，她就一直在琢磨和许大茂的关系。 情感上，娄晓娥是一点也不想和许大茂在一起了。 昨晚她放任自己和林凡亲密，就是动了想和许大茂离婚的念头。 可理智又在告诫娄晓娥，自己应该给许大茂一个机会，毕竟，他们是夫妻，这个年头，别说是女人主动提离婚，就是丈夫提离婚，把人甩了。 被指指点点的，还是女人多。 更别说，她家的成分了。她是娄家的女儿，而许大茂却是雇农工人。 她要是主动提离婚，那不止是她，就是她们家的脊梁骨都得被人戳断了。 毕竟，许大茂在外头玩的话这件事，她压根就没证据。许大茂只要不承认，甚至再倒打一耙，那她的名声就得臭大街。 夫妻几年，她对许大茂的性子，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那是最小肚鸡肠，眦睚必报的人。 别的不说，就光她那丰富的嫁妆，许大茂就不会轻易放她走。 而且…… 就算她和许大茂离婚了，那又怎么样？ 她和林凡是不可能的。 要是她和许大茂离婚，转头再嫁林凡，那林凡不得被人戳脊梁骨？ 所以，昨晚，她才在最后一刻，推开了林凡。 许大茂不知道娄晓娥心里的想法，见她一直板着脸不说话，一脸审视的看着自己。 顿时有点心虚。 什么情况，娄晓娥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 难不成，她知道自己在乡下干的那件事了？ 不，不可能。 娄晓娥一直在城里，这么可能知道他在红山村干了什么。 但到底心里还是有点虚的，许大茂缓和了语气，想把娄晓娥哄好， “行了行了，娥子，是我的错我的错……你别生气你好不好？” “我到底是哪不对，你说，说出来我一定改好不好？”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舔着脸想爬上床。 床头打架床尾和不是。 可娄晓娥看他这心虚的表现，哪里还不明白，他是真干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所以才这样的。 恶心都还来不及，哪里会让许大茂碰到自己。 娄晓娥冷着脸把许大茂一把推了下去， “你走开！别碰我，看着都恶心！” 许大茂被推了个猝不及防，差点摔下去。 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这会被娄晓娥一推，许大茂顿时就炸了。 指着娄晓娥就骂了起来， “娄晓娥，你什么意思？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我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想干什么？” “真不知道你摆着一张脸给谁看！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体谅人！我这几天下乡，风里来雪里去的，累的半死不活的，为的是什么，不还是你吗？” “亏得我去下乡都还不忘带2只老母鸡回来，给你补补身体，好早点生个孩子！” “结果你倒好，家里的老爷们出去几天，累死累活回来，还给人甩脸子！” 许大茂不说还好，一说这些，更是把娄晓娥恶心的够呛。 要不是理智告诉娄晓娥，现在还不是把事情挑破的时候，娄晓娥都想破口大骂，许大茂不要脸。 自己去和别人勾勾搭搭，还好意思说自己辛苦为这个家？ 是，许大茂放映员这个活，油水是多。 可许大茂这人赚的多，花的也多。 花钱大手大脚的不说，还一门心思钻营，想要升职。 拿着钱各种请人吃饭喝酒，送礼。 赚的钱压根就没剩几个子。有时候，还得打她嫁妆的主意。 还有那个老母鸡，生孩子生孩子！就知道生孩子！ 敢情她娄晓娥，就是个母猪，只有下崽这一个意义了是不是？ “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娄晓娥气狠了，拿起枕头朝许大茂砸过去。 许大茂脸色黑的吓人，手上青筋暴起，看着像是要杀人的样子。 他这时候是真的想动手揍人。 可看着眼神冰冷的娄晓娥，许大茂就跟被冰刺了一样，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不能打，真打了，这媳妇没准就飞了。 虽说他也想离婚再娶个能给他生儿子的，可现在还不行。 他还惦记着娄晓娥的嫁妆呢。 还有娄家的财产，娄家就娄晓娥一个女儿，等娄家那两个老不死的没了，那家里的东西，不都是娄晓娥的了？ 娄晓娥是他老婆，是娄晓娥的，那不也就是他的了吗？ 18 夫妻分居，聋老太太的龌龊心思（求鲜花评价！！！） 顾忌到娄家还有娄晓娥的嫁妆，许大茂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动手。 夫妻俩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 相看两厌，娄晓娥也不想在家里待着了。 但又不好回家去住。 回家里去，除了让家里担心以外，也没别的用途了。 这两年，形势越发不好，娄父的身体也差了很多，若非得已，娄晓娥还是不想让家里知道这些事情。 索性，娄晓娥干脆就去了隔壁聋老太太家，打算去聋老太太家住几天。 聋老太太住的是后院的正房，屋子很大，里头隔了个小房间出来，她过去借住几天的话正好可以睡那里。 聋老太太是个嘴馋好吃的，知道她嗜好的娄晓娥，先去外头熟食店，买了一只卤猪蹄，又去糕点店，买了一斤绿豆糕和一斤桃酥。 提着这些东西，去了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我来看你来了。” 娄晓娥笑着打了个招呼，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到桌上，朝聋老太太道。 “老太太，我还给你买了点吃的，这卤猪蹄，还有绿豆糕桃酥饼，都是你喜欢吃的，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呀，老太太我啊，没别的念想，最好的就是这一口了……” 聋老太太笑得牙不见眼，乐呵的不行。 见她高兴，娄晓娥又陪着说了会话，眼看气氛烘托到差不多了，这才说出了自己想借住的打算， “老太太，我想……想在你家借住几天，你看看可不可以？” 借出？ 聋老太太人老成精，自然不是这么好忽悠的，好端端的，怎么来她这借住？ 这里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晓娥，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住我这？你和许大茂吵架啦？” 聋老太太眸光一闪，试探地问道。 娄晓娥对聋老太太印象很好，是把她当长辈看的。 当初她嫁进来，因为出身的关系，和院里总有点格格不入。 平时也没个说得来的朋友，日子可以说过得十分无聊压抑。 老太太就是在这个时候，主动和她搭话，和她来往的。 老太太说自己年纪大了，膝下又没个儿女，最喜欢年轻人在跟前和自己聊聊天。让娄晓娥没事的话，就来她家里唠嗑。 反正两家都是邻居，她看自己也很喜欢，很有眼缘，跟自己孙女差不多的感觉。 这样的热情，让娄晓娥觉得十分温暖感动，加上她从易中海那里得知，老太太过去还给部队做过草鞋，是有贡献的老人。 她对老太太更是尊敬信赖。 时常过去陪老太太唠嗑说话，老太太一个人孤零零的，腿脚又不方便，她还会给老太太帮忙买东西。 因此，娄晓娥也没瞒着聋老太太，直接把事情说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太太你，我和许大茂……昨个大吵了一架，要不是不能离婚，我都不想和他过了……” “可就算不离，我也不想和他待一块，看见他就烦！” “老太太，你行行好，就让我在你这住一段日子吧！” 娄晓娥拉着聋老太太的胳膊撒娇道。 聋老太太听到娄晓娥说离婚，心思一动。 早在第一次见到娄晓娥的时候，她就特别喜欢这个姑娘。 长得好看，人又单纯善良。 虽说家里成分不好，可耐不住娄家有钱啊。 现在大家伙干活的轧钢厂，过去都是人娄家的产业。 而且，这成分不成分的，他们都是普通小老百姓，根正苗红的，就是娶个资本家的女儿，谁还能给他们论罪不成？ 哪怕嘴上说的嫌弃，可私底下，谁不羡慕许大茂，娶了这么个金娃娃回家？ 这些年，傻柱的婚事，一直是聋老太太的心病。 年纪一大把了，同龄人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就傻柱还在这单着。还和秦寡妇不清不楚的，傻乎乎的被人吸血。 要聋老太太说啊，秦寡妇那就是个吸血鬼，压根就配不上傻柱。 要是傻柱想过好日子，那最好的人选，就是娄晓娥。 以后，傻柱可是要给她还有易中海养老的，哪个冤大头愿意嫁进来，凭白多伺候2代没有血缘关系的老人啊？ 养老养老，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却难啊。 老人要是身体硬朗还好，也就负担一下伙食，帮着洗洗衣服，打扫打扫卫生，平日里多关心关心身体，陪着说说话。 可要是身体不好，那花费的精力和金钱，可就大了！ 吃喝拉撒全得贴身伺候，还得花钱看病吃药…… 想要过高质量的养老生活，那必须得给傻柱找个好媳妇。 要么缺心眼，任劳任怨，十分善良，心甘情愿的伺候他们。 要么，就是善良单纯，家里有钱。 这样的话，不出钱可以出力，请人来照顾他们。 娄晓娥就很合适。心思单纯，娄家又那么有钱，对她也尊敬。 要是她能嫁给傻柱，那她的养老，可就舒服咯。 之前她还不好太明显的挑破人家的夫妻关系，找不到机会让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 可现在好了，机会直接送上门了。 娄晓娥居然和许大茂闹起来了。 而且听她的意思，这矛盾还不小，已经大到娄晓娥想要离婚的地步了。 那不是得了瞌睡就来枕头？这么好的机会，她可得把握住咯。 想到这，聋老太太笑得越发灿烂慈爱，伸出皱巴巴的手，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安慰道， “成，在老太太我心里头，晓娥你就跟我亲孙女一样。你要在老太太这儿住，老太太高兴还来不及呢，这么会拒绝呢……” “就在这住吧，不管你住多久，老太太都答应……” 19 聋老太想撮合娄晓娥和傻柱（求鲜花评价！！！） 聋老太太答应了以后，娄晓娥当天就回去收拾了东西，搬到她那去了。 许大茂知道后，自然又是一顿吵。 许大茂脸难看的跟吃了屎一样。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他有没招她惹她，娄晓娥到底要和他闹什么。 可这吵也吵了，哄也哄了，这娄晓娥就是死活不理他。 现在居然还要搬去聋老太太家住。 那不是打他的脸吗？ 哪怕娄晓娥对外说什么，是聋老太太这几天不舒服，她和聋老太太关系好，暂时过去帮忙照顾几天。 可这非亲非故的，他们家就在聋老太太隔壁。 哪里用得着搬过去呀。 这话也就是糊弄糊弄傻子，有脑子的谁猜不出来，这是和他闹变扭了，夫妻感情失和了啊。 他许大茂还真的丢不起这个脸。 看着人软硬不吃的娄晓娥，本就动了离婚心思的许大茂，是更想离婚了。 他愤怒的脱口而出， “娄晓娥，你什么意思啊？不想过了是吧？” 以为这样娄晓娥就会屈服，可没想到，娄晓娥不仅没服软，还冷笑着点头， “是啊，不想过了，怎么着吧？” “你他妈——” 许大茂气炸了，差点脱口而出一句，那就离婚！ 可和娄晓娥有所顾忌，不敢离婚一样，现在的许大茂，一样的不敢离。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娄家虽然没落了，可到底过去是大户人家。 现在又不像剧情里66年的情况那样严峻。 许大茂没有对付娄家的法子。 如果离了，那得罪娄家不说，娄晓娥的嫁妆，也和他没关系了。 想到之前自己在床底下看到的那盒子金灿灿的小黄鱼，许大茂咬牙忍了。 “算了，我不和你吵，你爱去哪去哪，我不管你了！” 许大茂狼狈的放完狠话，转身走了。 娄晓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更加觉得许大茂不是个男人，半点也比不上林凡。 当初自己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许大茂。 ………… 一旁的聋老太太，早在娄晓娥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就伸着耳朵，仔细听外头的动静， 想弄明白，娄晓娥和许大茂，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听着外头隐隐约约传来的争吵声，聋老太太看着许大茂恼羞成怒离开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 吵的好，吵的妙啊。 夫妻俩吵的这么厉害，娄晓娥又正好般到她家里来了。 那不正好给傻柱创造机会，把娄晓娥和傻柱凑成一对呀。 抱着这样的想法，聋老太太对娄晓娥格外的体贴慈爱。 晓娥长晓娥短的，还一个劲安慰她，不要为许大茂伤心，说自己是看着许大茂长大的，许大茂这小子，打小就是什么好东西。 偷奸耍滑，贪生怕死，要是放在过去，那必然是当汉奸的材料。 像娄晓娥这样的好女人，许大茂压根就配不上她。 “晓娥啊，老太太我真是心疼你啊。这嫁入啊，还得看人品，你合该要嫁个人品好，有担当的，心地善良的人才对啊……” “你看看傻柱，别看他整天咋咋呼呼，吹胡子瞪眼的，可他这心好着呢……” 可不是吗？ 嫁入，就该嫁林凡那样的…… 像林凡他多好啊…… 聋老太太本来是想夸傻柱，暗示娄晓娥，傻柱才是好男人。 可她不知道，娄晓娥现在已经对林凡动了心思，压根就没心思听她说后头的话，满脑子都是林凡的身影了。 聋老太太见自己说了半天，娄晓娥也没什么反应，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顿时有些气馁。 可转念一想，也是，傻柱和许大茂，那是死对头啊。 过去傻柱可没少针对他们夫妻俩。 娄晓娥就算和许大茂离了心，可对傻柱的印象，还是和过去一样，好不起来的。 看来这事还得慢慢来。 聋老太太想了想，想出了一个主意。 临睡前，她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请娄晓娥帮忙， “晓娥啊，我有个远房侄子，这不，快年底了，我想给他送双新鞋子过年穿。” “可是老太太我年纪大了，也拿不动针线了，我就想着去买双新鞋。可你也知道，我腿脚不好，出不了远门……” “晓娥啊，你能不能帮老太太我，去国营商店，给买双鞋子啊？” 说是给侄子买，但聋老太太哪里有侄子啊。 这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这个鞋子，其实是给傻柱买的。 在旧社会，男人身上穿的衣衫和鞋子，都是自家女人自己做的。 要不是娄晓娥是娄家人，出嫁前没干过什么家务活，纳鞋底做鞋子这些粗活她都不会，只会一些简单的针线。 她都想让娄晓娥自己动手做双鞋。 这样，当娄晓娥亲手做的鞋子，穿在傻柱脚上的时候， 那无形中，就是一种亲密的表现。 到时候她再让傻柱多来她这几趟，制造点机会，给两人培养一下感情。 那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 20 抱了个满怀，发现聋老太的算计（求鲜花评价！！！） 娄晓娥不知道聋老太太在打她的主意。 以为聋老太真的只是单纯想让她帮忙买双鞋。 聋老太太答应她住进了，她正是对聋老太太十分感激的时候，加上聋老太太这理由编的合情合理，娄晓娥也没怀疑，一口答应下来， “当然可以了，老太太，你想买双什么样的鞋，多大的鞋码？” “明天我正好出去买点生活用品，顺便给你把鞋买回来。” “就买那种最普通的手工千层底布鞋就好了，我那远房侄子啊，他是个老实孩子，就喜欢穿这种鞋子，实在。” “鞋码你按43的买就成了。” “好嘞。” 娄晓娥笑着答应下来。 ……………… “老太太，我出去了啊，鞋子你放心，我到时候一定给你带回来。” 第二天，娄晓娥和聋老太太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 先是去买了点生活用品，接着，娄晓娥就去了国营商店衣服鞋子专营区。 按照聋老太太的要求，买了双黑色的手工千层底布鞋。 买完东西正想走，突然被旁边柜台上的黑色皮鞋吸引了注意力。 动了心的娄晓娥，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林凡，看到这黑色皮鞋，顿时就想到了林凡。 这鞋子看起来还真挺好看，要是林凡穿上，肯定不错…… 买完皮鞋，娄晓娥又被成衣区的男装吸引了注意力。 等娄晓娥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男装成衣都买了2套了，一套是棉袄，一套是呢子大衣。 还有围巾和帽子手套也都各买了一件…… “我这……” 娄晓娥看着手里的大包小包，不禁有点难为情。 明明那晚拒绝林凡的时候，她都已经决定，要克制住自己的感情，尽量和林凡保持距离了。 她不能害了林凡。 不能嫁给林凡的话，就不能再和他继续下去了。 可是现在…… 娄晓娥定定的看着手里的衣服，内心天人交战，最后还是情感占了上风。 就算没有结果，她还是舍不得，放不下。 她安慰自己，去看看也没什么，衣服鞋子买都买了，不穿的话，那不是浪费了吗？ 林凡之前的日子又过得紧巴巴的，好几年没买新衣服了。 眼看都年底了，这些衣服，正好可以给林凡当过年的新衣服穿。 这么想着，等回到四合院，今天是工作日，大家上班的上班，干活的干活，外头没什么人。 娄晓娥见状，没有直接回后院，而是带着东西，先去了林凡家。 “小凡，是我，晓娥嫂子……” 娄晓娥敲了敲林凡家的房门。 刚敲了没两下，门嘎吱一下就开了。 一双结实的手臂伸了出来，一把把她揽进了怀里，关上了门。 娄晓娥猝不及防，撞到了林凡结实的胸膛上，脸噌的一下红了。 还没等自己说什么，嘴巴就被堵住了。 自打那晚以后，他就一直惦记着娄晓娥。 这下娄晓娥自己送上门来了，林凡自然不会客气。 许久过后…… 娄晓娥气喘吁吁的从林凡怀里抬起头来，整个人都化作了一滩春水。 “小凡，快松开……” 娄晓娥示意林凡放开自己， “我给你买了些衣服和鞋子，你看看合身不合身。” 温香软玉满怀，林凡还有些不舍，直到娄晓娥轻轻锤了一下他的胸膛，他这才把人松开，转头看向地上大包小包。 林凡拿出衣服，挨件试了试，都十分合身。 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暖意。 这种被人关心惦记的感觉真好。 “晓娥嫂子……” 林凡哑声看向娄晓娥，这一刻，他是真的很想亲亲她抱抱她。 娄晓娥猝不及防被她抱了个满怀。 许久过后…… 娄晓娥红着脸，推开林凡，让林凡去试一试皮鞋。 因为皮鞋是和傻柱那双布鞋一起买的，售货员在打包的时候，就装在了同一个袋子里。 林凡去拿皮鞋的时候，自然就看见了那双布鞋。 以为也是给自己的，正想一起试了，就听见娄晓娥道， “等会，小凡，这双鞋不是你的，是老太太托我买给她远房侄子的。你要是喜欢的这种鞋子的话，我下次再给你买。” 聋老太太让她买的？ 林凡的动作一顿，顿时警惕起来。 他可没忘了，在剧情里，聋老太太一直惦记着娄晓娥，想让娄晓娥给傻柱做媳妇。 在娄晓娥和许大茂闹离婚，住到她家里的时候，各种撮合娄晓娥和傻柱，最后还为了傻柱，使出了锁门大法，导致两人发生了关系。 最后，娄晓娥远去香江，还给傻柱生了一个儿子。 最后，也因为这个儿子，导致娄晓娥和傻柱藕断丝连，最后成了大冤种，被傻柱吸血，出钱创办养老院，养着全院老人。 还被逼着和抄了她家的刘海中和解，给刘海中养老。 可以说，娄晓娥后半生的悲剧，绝大部分，都来自于聋老太太这一手锁门撮合。 要不是和傻柱有了关系，还生了儿子，后面成了富婆的娄晓娥，就不会因为儿子这个软肋，再度回到四合院。 还被傻柱他们道德绑架，成了大冤种。 而聋老太太最开始撮合的小动作，就是故意骗娄晓娥，让她帮忙买鞋子，然后转头，这双鞋子，就穿到了傻柱的脚上。 虽然现在他和娄晓娥，还没到最后一步，可在林凡心里，娄晓娥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 林凡自然不会让娄晓娥被聋老太太算计！ 敢算计他的人，林凡眼里闪过一丝冷芒。 他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21 晓娥嫂子，聋老太太她是在算计你（求鲜花评价！！！） “小凡，你怎么了？” 娄晓娥见林凡脸色不对，有些担心问道。 “晓娥嫂子，你说这个鞋子，是聋老太太让你给她远房侄子买的？” “对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娄晓娥意识到问题，天真不解道。 林凡看着娄晓娥天真的模样，心里一软，拉着她的手，细细说道， “傻瓜，聋老太太她平时都是一个人，哪里来的远房侄子啊？” 林凡知道，娄晓娥对聋老太太是十分信任的，不然，后面也不会被聋老太太得逞。 而且，聋老太太算计娄晓娥，那都是剧情里发生的事情，现在聋老太太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他又没法和娄晓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未卜先知。 所以，只能旁敲侧击的提醒， “好像也是啊……这么多年了，我也没见聋老太太和谁来往过，什么远房侄子，压根就没听说过……” 娄晓娥这会也意识到了不对，这几年，她和聋老太太关系挺亲密的，聋老太太也一直都说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从没听说过有远房侄子啊？ 只是，娄晓娥想不明白，聋老太太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侄子，为什么要她买鞋子？ 这个鞋子，买给谁穿的？ 她想做什么呢？ 娄晓娥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林凡，想从他这得到答案。 “还能是为什么，晓娥嫂子，我看啊，聋老太太这是想撮合你和傻柱呢。” “这个鞋子，就是给傻柱穿的，你信不信？” 傻柱？ 娄晓娥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次厌恶。 她这会对傻柱是真没什么好感，不仅如此，还很排斥反感。 实在是傻柱这人的嘴，太损了。 他和许大茂不对付，平时没少找茬，有时候娄晓娥在，他也毫不留情，连带娄晓娥也编排上了。 明知道娄晓娥因为结婚几年没孩子，心里不痛快。 可他倒好，偏偏口无遮拦，在那阴阳怪气说什么不下蛋的母鸡。 哪怕是再好的脾气，娄晓娥也对傻柱有了怨气。 而且，不说别的，就算她对傻柱不反感，可她和傻柱，那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啊。 院里谁不知道，傻柱和秦淮茹不清不楚的。 聋老太太再怎么样，也不该想把她和傻柱凑到一起吧？ “不会吧，不是我不相信你小凡，而是这个事情，它太离谱了。” “我和傻柱？这……这怎么可能呢？” 娄晓娥不是不相信林凡，而是觉得，这里头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在，导致林凡误以为，聋老太太有这个想法。 “是真的，晓娥嫂子，我没有误会，聋老太太她是真的有这个心思……” “不信的话，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去把鞋子给聋老太太。” “过两天再看看，这个鞋子，它是不是就穿到傻柱的脚上了。而聋老太太在你发现以后，不仅不会道歉，还会调侃你和傻柱，说你们俩才是有缘分的，傻柱配你最好之类的话……” 娄晓娥见林凡说的认真，一时间也怀疑起来。 难道，老太太真的有这样的心思？ 出于对林凡的信任，娄晓娥点头答应下来， “好，我知道了，小凡，回去我就按你说的做。” ……………………………… 两人又在一块腻歪了一会，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待下去，外面人就要多起来了。 娄晓娥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老太太，我回来了……” 等到了后院的时候，娄晓娥已经整理好了心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鞋子递给了聋老太太， “老太太，你要的鞋子，我给你买回来了。” “你那个远房侄子，什么时候会过来呀？这些年都没听说过这号人，是最近才联系上吗？” “大老远过来，除了鞋子，老太太，你还要买点什么吗？顺路的话我就帮你带回来好了。” 娄晓娥试探着说道。 聋老太太可不知道，娄晓娥是在试探自己。 还以为娄晓娥这是尊敬她，热心肠。所以才这么好心的帮忙。 心里对娄晓娥更加满意了。 这个媳妇她没给傻柱找错，家里有钱，性子又好，心地又善良单纯。 以后两人要是成了啊，她这个媒人，可不就享福了？ “不用不用，晓娥，你有这份心就好了……” 她一个孤寡老太太，哪里来的远房侄子哦？ 聋老太太不想露馅，眸光一闪随口把话茬揭过，说着，又要伸手去拉娄晓娥的手，想和她说说傻柱的好， “晓娥啊，你是个好姑娘，在这个院里，只有你和傻柱心地最善良了，总是惦记着我这个老婆子，你们啊……” 要是没有从林凡那知道，聋老太太打算撮合她和傻柱的话，听到这个话，娄晓娥还不会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 可知道了以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疑人偷斧了，娄晓娥总有种聋老太太是故意把她和傻柱扯到一起的感觉。 当下心里有些反感，也没心思和聋老太太拉家常了， 她收回手，做出一副逛街累了的模样，打了个哈哈道， “老太太，今天出去一趟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一下，晚点再陪你说话啊。” 聋老太太手握了个空，心里有点不高兴，但到底没表现出来，笑呵呵的拍了下娄晓娥的胳膊，慈祥的说道， “成，晓娥，你去吧去吧，赶紧休息去……” “诶，好……” 娄晓娥点头答应下来。 看着聋老太太慈祥和善的笑脸，心里十分复杂。 这样一个慈祥和善的老太太，她真的会算计她吗？ 娄晓娥心里不想承认，可第六感却在告诉她，是的，眼前这个老太太，真的很有可能，是在打她的主意。 22 算盘落空，娄晓娥嫌恶的甩开聋老太（求鲜花评价！！！） 聋老太太不知道，娄晓娥已经在怀疑自己了。 第二天就乐颠颠的带着鞋子去找了傻柱。 “傻柱诶，老太太我给你看你的鞋子都穿破了，这双新鞋子，你拿去穿吧。” 聋老太太把娄晓娥买的鞋子递给傻柱，让他赶紧穿上， “快穿上看看，合不合脚……” 傻柱有点惊喜， “新鞋子？呦，老太太，今个刮的什么风啊，你怎么还给我送鞋子来了？” 傻柱穿上鞋子，在地上走了两步，笑得牙不见眼， “你别说，这鞋子还真挺合脚，真挺好穿，谢谢你啊老太太，等回头啊，我给你做碗红烧肉吃。” 一听傻柱要给自己做红烧肉，聋老太太更高兴了， “好啊，那也别回头再说了，就明儿，明儿你啊，就来我那。我家可不止我一个人，你多买点菜……” “不是一个人，那还有谁啊？” 傻柱这两天回来的晚，所以还不知道，昨天娄晓娥搬到聋老太太那去了。 “还有谁啊，就是许大茂他媳妇，娄晓娥呀。” 聋老太太朝着傻柱一阵挤眉弄眼， “那可是个好姑娘，许大茂他没福气，两人吵架闹离婚。傻柱，你要是娶了媳妇，可不能像许大茂那样，不珍惜啊。” 傻柱满脑子雾水，一时没理解聋老太太的言外之意。 关注点全在娄晓娥和许大茂吵架闹离婚这个点上了。 他和许大茂不对付，一听许大茂有事，顿时就乐了， “哈哈，闹离婚？那可有乐子瞧了。” 见他不开窍，聋老太太那叫一个气，拿拐杖给傻柱来了一下，恨铁不成钢道， “你个傻柱子诶，就知道看乐子，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再不娶媳妇，你就成老光棍了！” “听老太太的，我不会害你的，明天早点来我家，记得穿新鞋过来，好好表现，老太太我给你找个媳妇。” “不是，找媳妇和穿新鞋有什么关系啊……” 傻柱还是云里雾里的，打死他也没想到，聋老太太说的给他找媳妇，就是娄晓娥。 娄晓娥对他没好感，傻柱这会也是一样的。 在他心里，娄晓娥是许大茂的老婆，和许大茂那是一路的，他和许大茂不对付，那自然和娄晓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了。 ……………………………… 第二天，傻柱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按聋老太太说的，穿上新鞋，买了菜去了她家。 “老太太，我来给你做饭来咯，看看，我今个可是下血本了，买了一斤五花肉，还有小半只鸡……” “好好好，好孙子诶，老太太我今个可是有口福了。” 见傻柱果真穿了新鞋来，还买了这么多的菜，聋老太太更高兴了，忙招呼里屋的娄晓娥， “晓娥啊，快过来，傻柱买了好多菜，待会啊，咱们吃顿好的。” “诶，来了。” 娄晓娥听到聋老太太说傻柱过来了的时候，一颗心就沉了下去。 傻柱还真的过来了。 该不会真的…… 等出来看见傻柱脚上那双熟悉的鞋子，娄晓娥一颗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小凡说的是真的，这双鞋，还真的穿到傻柱脚上了。 聋老太太见娄晓娥盯着傻柱的鞋看，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心里一喜，觉得自己的计划这是成了。 自己亲手买的鞋子，被别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穿上了，这心里多少会有点异样吧。 到时候，她在一推波助澜，起起哄，那气氛不就暧昧起来了吗？ “晓娥，你看什么呢？是看傻柱这鞋吗？” 聋老太太不以为耻，还舔着脸起哄， “其实这个鞋子，我是想给傻柱买的……晓娥，你看看傻柱穿起来好不好看呀？” “傻柱，你还不知道吧，你这个鞋子呀，它是晓娥亲自买的，怎么样，好不好穿呀？” 傻柱懵了。 他就是再傻，这会也明白聋老太太的意思了。 好家伙，原来聋老太太说的给他介绍个媳妇，就是介绍娄晓娥啊？ 可娄晓娥不是许大茂媳妇吗？ 哦，不对，傻柱突然想起聋老太太之前说的，娄晓娥和许大茂吵架闹离婚。 要是娄晓娥真的和许大茂离婚了…… 傻柱打量了一下娄晓娥，突然就愣住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娄晓娥长得这么好看，丝毫不比秦姐差。 傻柱本来就是个毕竟看脸，喜欢见色起意的家伙。 剧情里，他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又嫌弃人家是寡妇，拖家带口的，一心想娶黄花大闺女。 从棒梗的老师冉秋叶，到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再到后来的厂花于海棠…… 傻柱那是见一个爱一个，每个都看上了。 这会突然发现娄晓娥长得这么好看，还是死对头许大茂的女人…… 这要是真的成了，那自己娶了娄晓娥，许大茂不得气死啊？ 想到许大茂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傻柱心思也活泛了起来。 好像……和娄晓娥处对象也不是不行啊？ 傻柱确实是如聋老太太所说的，动了心思。 可娄晓娥就不一样了。 事先不知道的话，那她还真的会有点变扭。 可这会知道了以后，娄晓娥心里就只剩下愤怒和恶心了。 “傻柱子，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去给晓娥做饭，你还穿着人家的鞋呢，不得做顿饭给人家吃吃？” 聋老太太还在不怀好意的起哄。 说着还想伸手去拉娄晓娥的手，继续调侃娄晓娥， 可没想到，自己的手刚碰到娄晓娥，就被恶狠狠的甩开了。 娄晓娥嫌恶的甩开聋老太太的手，一脸愤怒道， “老太太！你别碰我！” 聋老太太愣住了。 内心翻江倒海，怎么会这样？ 好端端的，娄晓娥为什么会发脾气？ 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23 深夜来访，小凡开门我是晓娥嫂子（求数据支持！！！） “晓娥，你……你怎么了？” 聋老太太装傻问道， “好端端的，你生什么气呀？傻柱他虽说不是我亲孙子，可在我眼里啊，他跟亲生的没两样。” “我这不是怕你和他不对付，所以才找了个借口吗？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晓娥你要是生气的话，我把这个买鞋的钱还给你，再让傻柱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娄晓娥被聋老太太的厚脸皮给气笑了。 原本还不打算撕破脸的，毕竟，以前她是真心把聋老太太当长辈看的。 哪怕知道了聋老太太的险恶用心，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她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毕竟，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免得尴尬。 聋老太太也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可没想到，聋老太太不懂见好就收就算了，都这样了，还想着来忽悠她？ 真的当她娄晓娥是傻子吗？ 也是啊，要不是觉得她是个傻子，怎么会想出撮合她和傻柱这样恶心的主意。 不就是觉得她人傻好骗吗？ 娄晓娥这下也不给聋老太太留面子了，冷下脸看着他们， “老太太，天下不止你一个聪明人，你打的什么主意，我给你留面子你不要，那我也就直说了。” “你这地方，我住不起，也不敢住了！你趁早歇了心思，那双鞋，我就当是喂了狗！” 娄晓娥说完，怒气冲冲转身就进屋里收拾东西要走。 聋老太太已经傻了。 她是真的没想到，娄晓娥居然这么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打算。 还直接戳穿了她。 这是直接把她的面皮往地上踩啊！ 聋老太太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跟被人甩了一巴掌似的。 丢人啊！ 同时，又还有几分恼羞成怒。 她不会去反思自己的过错，只觉得娄晓娥这是得理不饶人，她虽说有私心，可这不也是为了她好？ 许大茂那个小鳖崽子，哪里比得上傻柱啊？ 嫁给傻柱，对她也是有好处的啊！ 傻柱也觉得十分难堪。 他刚对娄晓娥生出几分心思来呢，结果倒好，人压根就没瞧上他。 不仅没瞧上，还十分的嫌弃。 他不要面子的吗？他傻柱真的有这么差劲吗？ 娄晓娥可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这会她是半点也不想再在聋老太太这儿多待一秒。 她嫌恶心！ 三两下收拾好包袱，娄晓娥头也不回的搬了出去。 如果让娄晓娥选，娄晓娥最想搬进去的，那自然是林凡家。 可这一切就只能是想想而已，她现在和许大茂可还没离婚…… 搬回娘家去，一来，娄晓娥不想家里担心，二来，娄晓娥也舍不得林凡。 要是搬出去了，那以后想见林凡可就难了。 最后，娄晓娥还是搬回了家，准备在屋里拉个帘子，再搭个床，到时候和许大茂分床睡。 等晚上许大茂回来，娄晓娥床已经收拾好了。 许大茂见娄晓娥回来，一开始还挺高兴，以为娄晓娥这是服软了，要和他低头了。 正盘算着要这么拿捏娄晓娥，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这么作了。 可看到娄晓娥另外搭的床和拉的帘子，许大茂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娄晓娥，你什么意思？还嫌闹不够吗？” “我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搬出去还不够，好不容易回来了，还又和我分床睡！你什么意思？” “这日子你还过不过了？不想过了，咱们就离——” 真的是见了鬼了！ 娄晓娥那眼神，怎么看起来这么渗人，好像他在外头干的那些事，她都知道了似的。 不应该啊！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冰冷的眼神，最后还是没把离婚给说出口。 只能狼狈的甩下一句，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出去喝酒了，晚上不回来！你就一个人在家作吧！” 说完，许大茂出门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 “唉——” 夜深了，娄晓娥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林凡的身影。 心里也不由生出一股冲动，想要去中院见林凡。 可又过不去心里最后那个坎。 她所受的教育，彼此的身份，现实的差距，都在阻止着娄晓娥。 还没等理智和情感分出个胜负来。 砰得一声，许大茂带着满身酒气回来了。 才刚进门没两步，许大茂就跟团烂泥似的，倒在了地上。 连门也没关上，呼呼的冷风吹进了，许大茂大概是醉的太厉害了，连冷风吹过来，也只是打了个哆嗦，半点没醒来的意思。 娄晓娥看不下去了。 这要是不关上门，就这大冷天，许大茂肯定得冻出病来。 她今个晚上，也别想好睡了。 到底还没离婚，名义上还是夫妻。 娄晓娥现在虽然厌恶许大茂，可也没铁石心肠到这个地步。 她披上衣服起来，先关上门，然后弯下腰，想把许大茂这个醉鬼扶起来。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这是喝了多少，怎么不喝死你？” “醒醒，赶紧起来！要睡到床上去睡！起来，许大茂——” “他妈的谁啊？别烦老子，老子没醉，老子还要喝——” 许大茂被吵醒了，在那耍酒疯。 这酒蒙子的模样，看得娄晓娥直皱眉，太埋汰了。 正当娄晓娥嫌弃的想起来去给许大茂拿条热毛巾，醒醒酒的时候，就猛然听见许大茂在那嚷嚷， “喝……老子还要喝……老子这辈子就没……没受过这样的气……” “我这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娶了你这么个败家娘们……” “不下蛋就算了……还他妈……和老子闹……你不给我生，外头有的是人给我生……嘿嘿，等春花大了肚子……我他娘的就和你离婚……” “把……把你赶出去，赶出去……” 等听清楚许大茂说的是什么以后，娄晓娥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她是真的没想到，许大茂居然是这么看她的，娶她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还觉得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还有那句…… 等春花大了肚子…… 也就是说，许大茂已经不是口花花，嘴上占占便宜，而是和人有了实质上的关系。 不然，那个叫春花的小寡妇，怎么大肚子？ 娄晓娥看着嘴里嘟囔着等春花有孩子了，就和自己离婚，把自己赶走的许大茂，心寒的同时，还有一种解脱感。 既然许大茂早就对不起她了，甚至已经盘算着要怎么甩了她，和她离婚了。 那她还顾忌什么？ 娄晓娥心里彻底失望了。 她咬牙把许大茂搬回床上，径直出了门。 头也不回的朝着中院林凡家走去。 “小凡，开门，我是晓娥嫂子……” 24 水到渠成，吃上了饺子（求鲜花评价！！！） “晓娥嫂子，怎么是你？” “出什么事了吗？” 林凡听见敲门声，十分意外，披起衣服将门打开，就看见娄晓娥瓷白的脸上带着几滴泪痕，显然是刚哭过。 林凡的脸顿时严肃起来，将人拉进来，心疼的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温声道， “晓娥嫂子，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吗？你别伤心，我一定给你出气！” “呜呜，小凡……” 满心委屈的娄晓娥，见林凡如此体贴，心里感动的同时，委屈也涌了上来， “小凡，要是当初我嫁的是你就好了……许大茂，许大茂他就不是个东西……呜呜他真的和小寡妇搞到一起去了……” “还嫌弃我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想着等那个小寡妇有了孩子，就和我离婚，算计我的嫁妆，再把我赶走……” “我不想再和许大茂过下去了……我想离婚，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顺顺利利把婚给离了，小凡，呜呜，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娄晓娥哽咽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是因为这个。 林凡心疼的把娄晓娥揽进怀里，安慰道， “别伤心，嫂子，我有办法让你和许大茂顺利离婚。“ 现在许大茂落到他手里的把柄，就有2个。 一个，是他在下乡放电影，和村里的大姑娘小寡妇有染的事情。 另一个嘛，就是许大茂不孕不育这件事。 这两件事，不管是哪一件，闹起来，都可以让许大茂抬不起头来。 只要许大茂还想要名声，就一定会答应和娄晓娥离婚的。 林凡把这两个事情和娄晓娥简单说了一下，娄晓娥听完震惊不已， “真的吗？小凡，许大茂……他真的不孕不育？这么多年来，不能生孩子的，不是我，而是他？” “嗯，千真万确，确实是许大茂不能生。” 林凡想到剧情里，许大茂不管是和娄晓娥还是和秦京茹，一辈子到头来，一点动静也没有。 而娄晓娥，确实一次就怀上了何晓。 许大茂和娄晓娥这么些年没孩子，不能生的不是许大茂又是谁？ 娄晓娥得到肯定的回答，差点喜极而泣。 不能生孩子，这对她来说，一直是一个心病。 她不敢和林凡走到最后一步，也不乏是有这个原因。 林凡家里只剩他一个人了，那必然是要传宗接代的，要是她和林凡走到一起，却生不出孩子，那就是害了林凡。 现在知道是许大茂不能生，自己的身体没问题。 再加上之前对许大茂的失望，以及刚才林凡的保证，会帮她顺利和许大茂离婚。 娄晓娥冲动之下，再也没有其他顾虑，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和林凡在一起。 娄晓娥痴痴的看着林凡俊朗的眉眼， “小凡……” “晓娥嫂子……” 林凡也同样心动起来，深更半夜，一直惦记的佳人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忍得住？ 自然也没有客气，不等娄晓娥把话说完，便俯身亲了下去。 一切水到渠成，被翻红浪。 林凡总算是吃到了惦记已久的饺子。 ……………………………… 直到天光破晓，房间里的动静才渐渐平息下来。 碍于天马上就要亮了，外头人会多起来。 然后林凡今天也还要去轧钢厂上岗，王主任当时说让林凡三天后过去报到，现在就是第三天了。 “嫂子，来日方长，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在一起。” “趁现在大家还没起来，你先回去，等过几天，我一定帮你解决许大茂这件事。” 因此，林凡只能恋恋不舍的和娄晓娥分别。 “嗯，我相信你。” 娄晓娥虽然心里十分不舍，可也知道分寸。 相互依偎了一会，娄晓娥起身穿衣，在林凡关怀不舍的目光下，悄悄回了后院。 等娄晓娥走了，林凡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床铺，往炉子里加了点煤，烧了点热水，开始洗漱。 洗漱完，天也大亮了。 林凡去路边早餐摊子上吃了顿早餐，吃完早餐，路上已经有工人陆陆续续出门去上班了。 林凡也随大流，跟着人流朝着红星轧钢厂走去。 大概是王主任事先打过招呼了，林凡到了轧钢厂门口，门卫没有拦，直接就让林凡进去了。 “王主任，我来了。” 林凡在王主任办公室外头等了没一会，王主任就到了。 王主任显然对林凡印象很好，见到林凡，十分热情， “林凡，来，咱们进来说。” “昨天你的任职书已经下来了，户口本证件什么的，都带了吧？” “带上这些东西，我带你去人事科那儿办入职手续。” “带了的，那就麻烦您了王主任。” “客气什么，走吧。” 王主任带着林凡去了人事科，很顺利的把手续办了下来。 办好了手续，王主任又带着林凡去了后勤那，领了工服和工作证。 自此以后，林凡就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采购员了。 因为采购员的特殊工作性质，所以，林凡不用在厂里坐班，2到3天去采购一批食堂所需的食材就可以了。 可以说，这工作十分的自由。 就是工资目前不大高，因为林凡刚入职，工级是最低等级的，一个月就27块钱。 不过这对林凡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有系统在，林凡压根就不会缺钱。 25 办理入职手续，傻柱吃瘪（求鲜花评价！！！） 办好入职手续，王主任临时有些事要忙，就让林凡先去后厨和大家伙熟悉熟悉。 以后林凡采购食材，还要和后厨的人交接。 先熟悉了，以后工作也方便。 这会差不多十点了，正是厨房忙着准备午饭的时候。 林凡到了后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热火朝天的模样。 切菜的切菜，炒菜的炒菜，不大的厨房，忙活的是热火朝天。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傻柱。 作为厨师班长，傻柱在后厨，一向是称王称霸的存在。 除了做小炒招待的时候，傻柱会亲力亲为，一手操办。 平时做大锅饭的时候，傻柱心情好就会自己动手，心情不好，就让马华胖子2个徒弟代劳。 美名其曰，锻炼徒弟。 这不，傻柱今天心情正烦着呢。 总感觉这几天特别的不顺。 先是一大爷那边出了事，被林凡那个小兔崽子，举报到街道办去，一大爷的职位都被停了。 要不是一大爷死死拦住他，说现在不是找林凡麻烦的时候。 刚出了事情，街道办那边肯定很关注院里的情况。 他去找林凡的麻烦，给他出气，那不是雪上加霜吗？别到时候没出了气，反倒是又被街道办抓到了小辫子，直接把他的一大爷职位给撤了，再没有恢复的可能。 不然他早就打上门去了。 好不容易心里消了点火，结果，又出了娄晓娥这个一档子事。 傻柱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龇牙咧嘴端着大茶缸子喝水，越喝心里越气。 他这好不容易对娄晓娥生出点心思，结果昨天娄晓娥这个打他的脸，还说什么就当他的鞋子喂狗了。 这不是在指桑骂槐，骂他是只狗，甚至连狗都不如吗？ 傻柱心高气傲的，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啊。 今天上班也没心思，看谁都不顺眼。 见林凡进来，傻柱一瞪眼， “嘿，林凡，你小子来后厨做什么？” 他正愁满肚子火没处撒呢，这小子就撞上来了。 那还等什么啊，收拾他啊。 在轧钢厂后厨收拾林凡，那街道办总不能说什么了吧？ 本想直接动手，可到底是大庭广众之下，傻柱也不想自己动了手还不占理，到时候多憋屈啊。 于是眼珠子一转，直接给林凡扣了个偷东西的帽子，想站在道德制高点，收拾林凡。 “不知道后厨是闲人免进的啊？你该不会是来打秋风偷东西的吧？我告诉你，那可不成！” “就算咱们是邻居，可我也得大义灭亲！” “马华，去把保卫科的人给我叫过来，就说有人溜到后厨想偷东西！” 这年头的保卫科，可不是后世的保安比的了的。 人家是带家伙的。 被保卫科带走的，哪个不得吃挂落啊？到时候有林凡好受的！ 林凡差点被傻柱给气笑了。 好家伙。 该说傻柱不愧是道德天尊易中海的传人吗？ 怎么连给人扣帽子，都是一样的套路？ “傻柱，我看你就不该叫傻柱，该叫傻子才对！” 林凡不屑的笑道。 傻柱气炸了。 他本以为自己这一招，那肯定是十拿九稳。 林凡又没个正经工作，他来后厨能干什么？就算不是偷东西，那也应该是来找工作或是找人的。 虽说后厨闲人免进这个牌子，就跟放屁一样，是没什么用的。 可要是真的计较起来，那倒也勉强算是一条正当的理由。 林凡一个无业游民，跑轧钢厂的后厨来，那他说他有问题，自然也是站得住脚，谁也不能说他什么的。 可没想到，林凡居然半点不慌，还胆敢骂他是傻子。 “林凡！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傻柱捏起拳头，就想动手。 拳头刚扬起了，就听见一阵呵斥声， “傻柱！你又在犯什么浑！” 王主任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人林凡是咱们食堂新入职的采购员，是我让他来后厨和你们认识认识的。” “你怎么能一来就给人扣上个偷东西的帽子？” “我看你就是在公报私仇！赶紧和人林凡道歉！” 过去，傻柱仗着自己的厨艺好，厂长倚重他，没少在食堂作威作福。 连带着王主任这个食堂主任，傻柱也是半点面子不给。王主任没少在傻柱面前吃瘪。 这会见傻柱犯浑，王主任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想借此收拾下傻柱，立立威。 同时，也交好一下林凡。 虽然认识不久，可王主任看得出来，林凡这小子，绝对不是池中之物。 以后说不定会有大出息。 那自己这提前交好，也算是一笔投资了。 傻柱的脸都绿了。 一时间，不知道是对林凡居然成了食堂采购员的震惊多一点，还是被王主任当众下脸子的恼怒更多一点。 他娘的林凡居然成了食堂采购员？ 这可是个肥缺啊。 林凡这小子，怎么办到的？ 还有王主任，实在是太过分了。 让他当众和林凡道歉，那还不如杀了他呢。 这也太丢人了！ 26 买自行车，傻柱想搞事（求鲜花评价！！！） 傻柱一开始还梗着脖子死活不愿意道歉， 嘴上还不干不净和王主任顶嘴，显然是不服气极了。 把王主任也惹出了火气来了，好家伙，我一个食堂主任，还能被你一个厨子拿捏了吗？ 平时让让你就算了，这会当着大家伙的面，你这个不给面子，还顶嘴，那以后，我这个食堂主任，在食堂，还有什么威信可言啊？ 我今天还非得让你低头不可！ 两人争锋相对，最后，还是傻柱败下阵来。 说到底，王主任才是食堂最大的那个。 平时看着杨厂长的面子上，不计较就算了，真的闹起来，傻柱还是有所顾忌的。 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和林凡说了句对不起。 嘴上说对不起，其实心里已经把林凡和王主任恨得牙痒痒了。 林凡可不管傻柱心里恨不恨，反正看到傻柱吃瘪，他心里倒是挺乐呵的。 特别是等出了厨房，到了办公室，王主任又直接给他放了假，让他回去休息，等明天再去下乡，收一批食材回来就可以了时。 林凡心情更舒服了。 慢悠悠的出了轧钢厂时间还早，林凡走路也走烦了。 系统空间里，正好有一张之前奖励的自行车票，林凡决定，先不回家，去国营商店，买辆自行车先。 正好明天要下乡了。 有辆车，那也方便不是。 说干就干，林凡直接叫了辆拉客的三轮车，去了国营商店。 直奔自行车专区。 负责售卖自行车的售货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 昨天刚和晓娥嫂子亲密接触，所以今天林凡身上穿的，都是娄晓娥给他买的那身衣服。 都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林凡本就长得俊朗，个高腿长，宽肩窄臀，十分有型。 再这么一打扮，那妥妥的高富帅。 小姑娘的眼睛都亮了，没等林凡开口，就热情的介绍起来， “客人是来买自行车的吗？咱们这有飞鸽自行车，凤凰自行车，和永久自行车这三个牌子。” “这是凤凰……这是飞鸽……这个是永久……” “客人，你喜欢哪辆呢？” 这年头和后世不一样，东西都很实在，可以说是绝对的一分钱一分货。 所以林凡也没怎么选，直接就拍板选最贵的。 反正不差钱。 买最贵的，总不会出错。 “哪个牌子的最贵？给我来最贵的那辆就行！” 小姑娘的眼睛顿时更亮了，好豪气啊，又帅又有钱，也不知道哪个女人能这么幸运，被这样的男人喜欢。 最后，在小姑娘的推荐下，林凡买了辆180的凤凰自行车。 买完车，林凡直接骑着车，带着发票，回四合院前，先去了一趟派出所。 这年头，买自行车就跟后世买车一样，是要上牌的，也就是砸钢印。 砸了钢印，你才能上路，证明是你买的车，不是偷的抢的。 办好手续以后，林凡顺顺利利骑着自行车回了四合院。 才刚进大门，就吸引了大家伙的注意力。 “林凡，这……这自行车是你买的啊？” “好家伙，林凡，你这是发达了啊，居然连自行车都有了！” “林凡，你自行车能不能借我骑一骑啊？我还没摸过自行车呢……” 大家伙围着林凡，七嘴八舌说个不停，想和林凡套近乎，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 林凡可不会给他们机会。 过去他们怎么无视原身的，他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冷淡的应付了两句，直接就推着自行车回屋了。 让大家伙面子上挂不住的同时，心里又有点后悔。 唉，早知道林凡会有这么大的出息，连自行车都买得起了，那他们当初就不该附和易中海，去排挤人家。 不然，现在要是和林凡处好了，现在可不就是沾光了？ 等傻柱回来，知道林凡连自行车都买了的时候，心里是更憋屈了。 “一大爷，林凡那小兔崽子，他现在可真是翻身了！居然连自行车都买上了！” 傻柱心里憋着火，忍不住跑去易中海那，和他抱怨， “我还就真咽不下这口气，以后我非得收拾他不可！” 易中海也有些维持不住冷静，这些天，他可以说是过得十分煎熬。 习惯了以前在院里作威作福，受人尊敬的他，现在没了一大爷这个身份，他是真的很不习惯。 大家对他的态度也没以前尊敬了。 再这样下去，就算他到时候职位恢复了，那他在院里的话语权和地位，也不可能和过去一样高了。 他的日子这么难过，可林凡的日子却越过越好，先是进了轧钢厂，有了正式工作，又买了自行车。 这让他怎么甘心呢？ 现在他也顾不得别的了，也想给林凡点教训，不然，他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也开口支持傻柱，让他去收拾林凡。 27 傻柱想敲了闷棍，结果被反杀（求鲜花评价！！！） 傻柱本来就是惯爱动手的性子。 这会在林凡身上接连吃瘪，打定主意要收拾林凡以后， 傻柱眼珠子一转，握紧拳头想了个主意，文的不行就来武的。 就林凡那小鸡崽子的瘦弱样子，他晚上找个机会，打林凡一个闷棍，就不信林凡能扛得住。 黑灯瞎火的，他打了人就跑，林凡又没证据，也没人看见，就算怀疑是他动的手，那也拿他没办法。 只能吃了这个闷亏。 正好，明天林凡不是还得去下乡收食材吗？ 被打了闷棍，林凡这活可就干不了了。 第一天上班干活，就出了纰漏，弄的不愉快，以后也别想好了。 说不定，连这个工作，都保不住呢。 傻柱把自己的想法和易中海一说，易中海也是拍手叫好。 未了还假惺惺一副善良的样子叮嘱傻柱， “傻柱，林凡这小子，是该收拾了。不过，你也别太冲动了，动手的时候，注意分寸别把人往死里打。” “让他受点伤，养个几天就差不多了。” 养个几天？ 那不能够啊！ 傻柱想到今天自己吃的憋，暗自下定了决心，怎么着，也得让林凡伤个十天半个月，他这心里头才舒服。 打定主意后，吃完晚饭，傻柱就穿着棉袄，哆哆嗦嗦蹲守在外头，打算等林凡出来上厕所的时候，从后头偷袭，给林凡敲个闷棍。 “他娘的，林凡这小兔崽子，怎么还不出来……” 四九城的冬天本来就很冷了，晚上更是滴水成冰。 傻柱在外头蹲了半天，，冻得他鼻涕都要出来了，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 就在他忍不住想走的时候，终于等到林凡出来了。 傻柱悄咪咪跟上，准备等林凡进厕所的那一瞬间，就出手。 却不想，林凡现在的身体素质，已经今非昔比了。 服用了强身健体丸的林凡，这会的身体已经十分的强健有力，加上穿越前他还跟当兵的表哥学过几招擒拿手。 傻柱刚一跟上，林凡就发现了他。 察觉到傻柱的意图以后，林凡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在快到厕所的时候，突然加快了脚步，进了厕所，傻柱没想到林凡会突然加速，愣了一下，也赶紧加速追了上去。 等进了厕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守株待兔的林凡，用随手捡的板砖，从后头一板砖撂倒，拍了个头破血流，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林凡嫌弃的用脚提了提傻柱，确定他确实是晕过去了，还有气没死，才暗骂了一声晦气。 上了个厕所，头也不回的回去了。 明天还要去下乡，许大茂还在家，娄晓娥今天晚上也不好过来。 林凡一个人，也挺无聊，回去后就钻进被窝里，舒舒服服的睡了。 …………………… 林凡这边睡得很香，易中海这边就睡不着了。 傻柱不是说去敲林凡的闷棍吗？怎么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而且，他一直留意着外头的动静，刚才明明看见林凡那小兔崽子出去又回来了啊。 难不成，是傻柱临时有什么事，暂时没出手？ 也不对啊。 傻柱一般有仇当晚就报了，他都蹲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事到临头，还放过林凡？ 总不能，是傻柱暗算林凡不成，反被林凡给收拾了吧？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易中海还十分嗤之以鼻。 可左等右等，半天没见傻柱回来，易中海心里也没底了。 好家伙，傻柱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不会真的是被林凡给反杀了吧？ 不行，他可得去看看！ 这大晚上天寒地冻的，傻柱要是真被林凡打了，那不得冻出个好歹来。 贾东旭已经没了，现在傻柱可是他唯一的养老人选了，可不能出事啊。 易中海越想越着急，火急火燎的披上衣服，穿上鞋子，打着手电筒出去。 果然，在厕所里，看到了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傻柱。 易中海差点没被吓死，以为傻柱就这么被打死了，可想到林凡回来时候的镇定，要是傻柱没命了，林凡可不会这么镇定。 这才有了点信心和勇气，伸手去探傻柱的鼻息，确定人还有气，只是头被砸破了，晕过去了以后，易中海这才松了一口气。 “傻柱，傻柱，你还好吗？你快醒醒啊……” 易中海赶紧叫醒傻柱。 傻柱这么大的个头，要是一直晕着，这儿距离院里也有段距离，他想把人给弄回去，可不容易。 还是叫醒了好。 而且，他也好奇，为什么受伤的会是傻柱，而不是林凡。 总不能，傻柱连林凡都打不过了吧？ 28 聋老太太的怒火，要找林凡麻烦（求鲜花评价！！！） 傻柱晕晕乎乎被易中海唤醒，整个人还有点懵。 等反应过来回想起自己敲林凡闷棍不成，反被收拾的过程，傻柱的脸都黑了。 从来只有他收拾别人的份，哪里别人收拾他的时候啊。 丢人，真是丢人啊！ 脑袋上的刺痛，更是让傻柱心里忿忿不平。 “我曹，林凡这小兔崽子，下手太狠了！疼死我了！” 易中海脸色也不好看。 “看来我们真的是小瞧林凡了，没想到他居然藏得这么深，连你都能下狠手，真是个狗崽子！” “可不是吗？” 傻柱一想起自己挨的这一板砖，就觉得格外憋屈。 更让他憋屈的是，这事他还完全没地方说理去。 当初想着的，夜深人静，也没人看见，他就算打了林凡，林凡也拿他没办法。 现在这一切，也全反噬到他的身上了。 他就算被林凡打了又怎么样？ 他没证据啊！ 难不成，他要说，是他想打林凡闷棍，然后技不如人，反被林凡给撂倒了？ 他丢不起这个人啊！ 易中海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能劝傻柱忍了，黑着脸扶傻柱回了四合院，翻箱倒柜找药膏和绷带，给傻柱处理伤口。 好在林凡下手有所收敛，伤口不深，也没伤到要害。 傻柱除了流了血，有点轻微的脑震荡以外，没什么大事。 不过，就算是这样，这也够让傻柱难受的了。 等处理完伤口，傻柱这头还是晕乎乎的，还有点恶心想吐，典型的脑震荡后遗症。 人难受的慌，心里也憋屈的慌。 林凡可不知道傻柱心里的憋屈，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天亮，洗了把脸，收拾好东西，林凡骑着自行车就出门了。 今天得去收一批食材回来。 顺便，也打听一下和许大茂勾搭在一起的小寡妇张春红的事情。 找机会拿到证据，到时候，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就简单多了。 而傻柱的心情就没那么好了。 头上的伤口疼的厉害，又晕又想吐，连床都下不了，这么一幅样子，自然是没法去上班了。 傻柱只能憋屈的让易中海去上班的时候，替他请几天的假，在家休息几天，等人好点了再回去上班。 王主任听了，自然又是一阵发火。 好端端的，又请假！ 傻柱这小子，该不是故意给他下马威吧？ 还是易中海，一顿解释，这才让王主任信了傻柱是真的受了伤。 给傻柱请好假，易中海回到车间，想到这些麻烦事，整个人都有点心不在焉。 秦淮茹见状，眸光一闪，也思量开了。 早上知道傻柱受伤以后，看他骂骂咧咧得在那问候林凡，秦淮茹就聪明的猜到，傻柱的伤和林凡脱不了关系。 过去她也不是没见过傻柱收拾许大茂，以傻柱的性子手段，说不定，就是傻柱想暗算人家林凡，结果被林凡反杀了，所以才受伤的。 这样的林凡，让秦淮茹大吃一惊。 再联想到林凡突然成了食堂采购，还买了自行车。 林凡这是要发了啊。 秦淮茹觉得，等林凡回来，是时候改变对林凡的策略了。 应该好好和林凡相处，林凡一个单身小伙子，她就不信，她拿不下他。 傻柱可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秦淮茹，这会已经惦记上了林凡，打算勾搭林凡了。 他这会难受的厉害，心里也堵着一口气，上不了下不去的，憋屈得很。 这可把聋老太太心疼坏了。 这几天，傻柱因为感动聋老太太为他操心婚事，还想给他介绍娄晓娥，对聋老太太十分照顾。 这两天的早餐，都是他亲自做了端过去的。 今天他受了伤，早餐自然是没工夫做的。 聋老太太等了半天，没等到傻柱过来，急忙杵着拐杖过来找傻柱。 等知道傻柱受了伤，还是被林凡打的以后，聋老太太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几天她实在是憋屈，原本娄晓娥那事，应该是十拿九稳的，可没想到，娄晓娥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一下变得精明起来，直接和她翻脸了。 到嘴的鸭子飞了不说。 过去娄晓娥对她也算照顾，隔三差五的，就过来陪她说话聊天。 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也惦记着她，会给她送点过来。 现在娄晓娥和她翻脸了，这些好处自然也没了。 这让聋老太太心疼的厉害。 正一肚子火不知道找谁发呢，现在她乖孙傻柱，居然还被人给打了！ 打人的还是林凡那个小兔崽子！ “缺了大德了，林凡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把你打成这样。” “老太太我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聋老太太对林凡的印象十分的差。 当初易中海想收养林凡的时候，聋老太太也是出了面的，可没想到，林凡这小兔崽子，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还说他们不是好人，让他们一阵没脸。 好不容易这些年，把他搞得服服帖帖的，成了院里的透明人。 前几天又在那里作妖，把易中海的管事大爷职位，给搞停职了。 现在更是过分，居然把她乖孙傻柱的脑袋给砸了。 这哪里能忍。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聋老太太用力的敲着拐杖，带着满肚子火气，准备去找林凡的麻烦。 29 聋老太太砸玻璃，娄晓娥护夫(求鲜花评价！！！） 聋老太太怒气冲冲来到林凡家门口，骂了起来， “林凡，你个小兔崽子，给我滚出来！” “我让你打我乖孙，你今天非给老太太我一个交代不可！” 喊了半天，里头一点动静也没有。 聋老太太这才意识到，里头没人。 而刚才她那一顿嚷嚷，动静闹得这么大，已经把在家的住户们都吸引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 “林凡怎么惹到聋老太太了？” “傻柱被林凡打了？不是吧，林凡这么牛的吗？” “管他是不是呢，老太太可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大家伙纷纷过来看热闹， 眼看气氛都到这份上了，聋老太太有点下不了台。 要是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回去了，那多没面子啊。 既然林凡不在家，那她干脆就把他家的玻璃给砸了，出出气。 这么想着，聋老太太一边骂着，一边拿起拐杖，朝着林凡家窗户砸过去。 噼里啪啦—— 将林凡家的窗户都给砸破了。 这是聋老太太惯用的套路，平时有谁惹了她，她要么拿拐杖打人，要么就是追到别人家里，把人窗户给砸了。 这年头的玻璃，可不像后世那样便宜好买。 现在什么都要票，买块玻璃不仅要工业票，还要好几块钱。 而且现在是冬天，要是玻璃一时半会买不回来，冷风呼呼往里头一吹，晚上也别想睡了，人都得冻出病来。 其他住户们都在心里为林凡默默点了根蜡。 动静闹得这么大，娄晓娥在后院也听见了，连忙赶了过来。 看见聋老太太把林凡家的玻璃都砸了，气得脸都红了。 “老太太，你这是做什么？人林凡都不在家，下乡去了，又没招你惹你，你怎么能趁人不再砸林凡家的玻璃呢？” 娄晓娥为林凡打抱不平。 聋老太太没想到娄晓娥会过来出头，暗骂娄晓娥多管闲事， “谁叫林凡这小兔崽子打我乖孙，我不砸他家玻璃，我砸谁家玻璃？” 聋老太太蛮横道。 林凡打了傻柱？ 娄晓娥看了傻柱一眼，见他头上缠着纱布，愣了一下。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傻柱这伤一看就不是刚弄的，小凡又一大早就走了，傻柱也没找事，那说明什么？ 要么就是傻柱在诬陷林凡，要么就是这个事情，傻柱理亏，不然，他早就去找林凡算账了。 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想明白以后，娄晓娥淡定的看着聋老太太，冷笑道， “傻柱说是就是了？要是小凡真打了傻柱，那傻柱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反正大家会这个时候都在，不如我们就找警查过来看看，傻柱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吧？” 聋老太太被噎住了， 傻柱心里也十分憋屈。 叫警查？ 要是能叫警查，他们早就叫了，把林凡送进去吃牢饭了。 可偏偏这个事情，是自己先动手了，林凡只能说是自卫反击而已。 聋老太太憋屈的你你你了半天，最后，只能憋屈的回去了。 聋老太太走了，其他看热闹的住户见状，也不自讨没趣，也纷纷散了，各回各家。 只留下娄晓娥站在门口，看着林凡家被砸出个大洞的玻璃，露出心疼的表情。 这么冷的天，等小凡回来的时候，都晚上了，肯定来不及换玻璃。 那小凡晚上怎么睡呀，可别冻着了。 娄晓娥想了想，回家拿了钱，就直奔国营商店，打算给林凡买几块新玻璃，抓紧时间给换上。 ………………………… 林凡对四合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这会刚在红山村收完食材，在表叔林建设家里吃饭。 吃完饭，林凡就跟林建设打听气小寡妇张春红的事情来。 林建设有些奇怪， “小凡，你打听她的事做什么？” 林凡也没瞒着，隐去自己和娄晓娥的真实关系，把娄晓娥和许大茂的事情说了一下， “上次咱们看见的时候，我还以为，许大茂只是手上占占便宜，还是有贼心没贼胆……” “可没想到，他那次喝多了酒，嘴上没把门，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我嫂子这才知道，原来他和张春红，已经搞到一起去了……就等着张春红大了肚子，好算计人嫁妆，和人离婚呢……” “嫂子她对我这么照顾，这个事我既然知道了，能帮那肯定要帮帮她……” 林建设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不说许放映员这个事情，做的有多缺德。 就说他和张春红这件事……以前没啥实际的，只是单纯勾搭一下，看在她一个寡妇不容易的份上，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现在两人勾搭上了，还准备生孩子，算计人老婆…… 那这个事情就严重了。 一个闹不好，传出去他们村的名声也臭了。 想到这里，林建设也点头认同了林凡的想法， “小凡，你说的对，这个事情，确实不能放任下去，得处理了……” 30 干柴烈火，许大茂又要下乡（求鲜花评价！！！） 商量好了怎么处理许大茂和小寡妇张春红的事情。 林凡便带着食材回城了，先去轧钢厂食堂，把食材交给王主任过了目，厨房验收了以后。 林凡的工作就办好了，可以下班回家了。 等林凡到家的时候，就发现大家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怪的，透着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林凡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他不在家的时候，家里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林凡快步进了中院，就看见自己家的玻璃给人给砸了，而娄晓娥正在那指挥装修工人，给他家窗户换新玻璃。 “小凡，你回来了，你是不知道聋老太太和傻柱有多过分，你走了以后，他们……” 娄晓娥见林凡回来了，忙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林凡，眼里满是担忧， “小凡，聋老太太可不是好惹的，她脾气大着呢，你以后……” 聋老太太砸了他家玻璃、 林凡心头火气。 真当他好欺负吗？ “放心吧，嫂子，不会有事的。” 林凡看着一心为自己着想的娄晓娥，心里暖暖的，十分感动。 这种被人惦记的感觉真的很暖心。 要不是顾忌到现场还有工人在装玻璃，林凡都想现在把这么好的嫂子给揽进怀里，狠狠亲上一口。 “晓娥嫂子，晚上见……” 林凡朝娄晓娥使了个口型，娄晓娥被林凡炽热的眼神看得心跳加速，红着脸应下。 …………………… 深夜。 许大茂又出去鬼混去了，娄晓娥一个人在家。 等到夜深人静，大家都睡了。 娄晓娥悄悄起身，披起衣服，出了门。 “小凡，是我……” 娄晓娥刚敲了一下门，大门就开了。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双强壮有力的臂膀拉了进去，撞进了林凡结实的胸膛里。 来不及多说什么，两人就如同干柴遇到了烈火， 熊熊烈火就烧了起来。 许久过后…… 林凡餍足搂着娄晓娥光滑的臂膀，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安抚起她来， “晓娥嫂子，你放心吧，我今天去下乡，已经把事情都打听安排好了……” “等许大茂下次再过去的时候，咱们就抓他个现行，有这个现成的把柄在，许大茂就是不答应，也得乖乖答应离婚了。” “真的吗？太好了……” 娄晓娥的眼睛亮了起来，高兴不已。 可想到今天聋老太太上门找茬的事情，娄晓娥又有些担忧， “小凡，聋老太太可不是好惹的，她年纪大了，还是五保户，和轧钢厂的杨厂长也有几分交情，她要是还要找你麻烦，那可怎么办？” 提起聋老太太，林凡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没关系的，别人怕她聋老太太，我可不怕她，我有办法收拾她。” 本来，对聋老太太打娄晓娥主意这件事，他就很不高兴了，准备找她麻烦了。 只不过，这几天事情多，他一时间没抽出时间来罢了。 没想到，聋老太太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那还客气什么？ 别人怕聋老太太，他可不怕。 什么四合院里的老祖宗？他祖宗可是姓林的，聋老太太算哪门子祖宗。 自己的小辫子都还一大把呢，先不说聋老太太的身份是不是和书友们猜测的那样，有什么隐情。 就说她偷偷倒卖粮票这件事，那不就是投机倒把，一抓一个准？ 林凡把聋老太太倒卖粮票的事情和娄晓娥说了一下，借口是自己某次撞见了， “我有次撞见聋老太太她倒卖粮票……这可是投机倒把……晓娥，你到时候留意一下她什么时候会出门，到时候举报一举报一个准……” 娄晓娥没想到，聋老太太居然还倒卖粮票。 怪不得林凡丝毫不慌呢，原来是有聋老太太的这个把柄在。 于是也放下心来，点头答应， “我知道了小凡，这几天我会留意的。” 接下来几天，娄晓娥一直都有留意着聋老太太的动静，看她什么时候会出门。 可大概是因为傻柱受了伤，没人陪着，聋老太太这些天，一直都没有出门的意思。 不过，东边不亮西边亮。 聋老太太这边没动静，许大茂那里却有了收获。 这天，许大茂又要下乡放电影了。 放电影的几个公社里，正好有红山村所在的前进公社。 等许大茂暗搓搓在口袋里塞了不少钱和票，迫不及待推着自行车出了门后。 娄晓娥也立即把这件事，告诉了林凡。 “小凡，许大茂他又要下乡了，我们这次是不是可以行动了？” 31 许大茂和小寡妇钻仓库，被抓现行（求鲜花评价！！！） 许大茂最近心情很不好。 先是不知道怎么的，老婆娄晓娥和他闹起了脾气，对着他没个好脸色就罢了。 居然还想离婚。 这日子也是没法过了。 唯一让许大茂心情好点的，就是自己在红山村的相好张春红了。 这年头，对男女关系查得很严，要是耍流氓，闹大了还得吃枪子。 所以，许大茂虽然利用下乡放电影的便利，没少口花花勾搭大姑娘小寡妇，但是都是有贼心没贼胆。 最多也就是手上占占便宜。 可随着时间推移，老婆娄晓娥的肚子，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许大茂的心思，就活泛开了。 他是他们老许家的独苗啊，要是娄晓娥不能生，又一直占着位置，那他老许家，不得断子绝孙了？ 加上和娄晓娥结婚也有几年了，当初刚结婚的时候再稀罕，现在也就那样了。 感情也是因为孩子的事情，越吵越淡。 许大茂就动了在外头找个女人，生孩子的主意。 来红山村放电影的时候，他一眼就相中了小寡妇张春红。 前凸后翘，屁股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哪怕生了2个孩子了，可这身段是半点也没变化，反而还成熟了不少。 送了几次粮票和钱，再甜言蜜语哄上一哄，没多久，小寡妇就从了他。 想到小寡妇那身段，许大茂心里火热，心不在焉放完电影，和村干部们吃完饭。 许大茂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夜深人静，大家都睡着了，许大茂就悄悄爬起来，去了小寡妇家。 “春红，是我大茂……” 许大茂轻声敲了2下门，不一会，里头就有动静传来，显然是对方听见起床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过后，小寡妇收拾妥当，悄悄开了门，从里头钻了出来。 家里还有小寡妇的2个孩子和婆婆，两人办事，肯定得避着他们。 之前他们都是去河边溜达，然后到村里仓库私会的。 这一次也不例外。 许大茂和小寡妇熟门熟路的去了仓库。 这个仓库，是村里建起来，农忙的时候放粮食的。现在大冬天，里面都是空的。 离得又远，就是大白天也很少有人过来，更别说是晚上了。 两人放心的进了仓库，抱在一起，正要胡来。 就听见仓库那破木门被人踹开，一道刺目的手电筒光线打了进来。 怎么会有人！！！！ 是谁！！！！！ 许大茂差点吓尿了。 这黑灯瞎火，深更半夜的，他裤子都脱了，怎么突然来了人！ 这人是谁？ 是意外撞见的，还是……故意在这蹲着他的？ 许大茂越想越紧张，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小寡妇张春红也十分害怕，哆嗦着躲到许大茂身后， “大茂……怎么办啊……我们……” 许大茂强装镇定，等眼睛适应了手电筒的强光，朝着打手电筒的人看过去，等看清对方的脸时，许大茂差点尖叫起来！ 好家伙！ 来的人，怎么会是林凡和娄晓娥？ “娥子，你……你怎么来了！” 许大茂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朝外头看了看，确定没别人，只有林凡娄晓娥2个人时，才松了一口气。 一时间，也顾不上思考，为什么林凡和娄晓娥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了。 娄晓娥是他老婆，林凡又是个废物。 他们能拿他怎么样？ 只要不是被村里人或是被仇家抓住了，那就不是问题。 娄晓娥只要不傻，就不会把这个事情说出去。 他们总归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许大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感情牌， “娥子，你听我解释，我是一时糊涂，被算计了……” 可他想解释，娄晓娥却不想听了。 “许大茂，什么都别说了，我们离婚吧。”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俏脸寒霜道。 许大茂愣住了。 他没想到，娄晓娥抓到他和小寡妇钻仓库，居然没有大吵大闹，看起来这么平静不说，还一脸冷漠的说出了离婚。 这么会这样？ 不应该啊。 娄晓娥她就是个大小姐，没什么心眼，受不了半点委屈。 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一反常态，这么冷静？ 而且，他娘的，娄晓娥不是应该在家里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还偏偏这么巧的，把他给抓了。 难道…… 许大茂看了看林凡，又看了看娄晓娥，再想到之前，娄晓娥莫名其妙的和他闹变扭…… 这下许大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敢情娄晓娥早就知道他在外头不老实的事情了。 所以才会一直和他闹，对他是没半点好脸色。 所以，今天才能这么顺利这么巧的把他和小寡妇堵在仓库里。 敢情这都是早有预谋。 至于娄晓娥是怎么知道的…… 许大茂恨恨的看向一旁的林凡，眼里闪过浓浓的恨意。 这肯定是林凡这小子告诉娄晓娥的。 他不是成了食堂的采购员，下乡采购食材吗？ 红山村有养殖厂，村里又都是姓林的。 林凡这小兔崽子，指不定在村里有亲戚，靠着红山村，所以才成了采购。 然后撞见他勾搭小寡妇，回去就把事情告诉娄晓娥了，所以，娄晓娥才一直和他闹。 32 憋屈的许大茂（求鲜花评价！！！） “娥子，你不要听信林凡这小兔崽子的挑唆，我看他就是不安好心！” 哪怕心里不是没动过离婚的念头，可就是再想离婚，那也不是现在啊。 在许大茂的计划里，就该是他毫不留情的甩了娄晓娥。 而不是这样，被娄晓娥抓住把柄，被逼着离婚。 许大茂愤恨的指着林凡，试图挽回娄晓娥， “娥子，咱们夫妻这么多年，我心里也是有你的，我真的就是一时糊涂，我以后会改的！” “你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我以后，一定好好和你过日子……” 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 要不是娄晓娥那天亲耳听到许大茂喝醉了说的那些心里话差点就信了他的邪。 “我不信！” “许大茂，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只问你一句话，这个婚，你离不离？” “你要是不离，那我就喊人了！乱搞男女关系，这应该是要吃牢饭的吧？” “就算不用，可这事闹大了，你的工作，也一定会受影响的。许大茂，我只想好聚好散，你别逼我闹大。” 娄晓娥难得强势道。 “你——” 许大茂被娄晓娥的话刺激的跳脚，下意识就想动手。 却忘了旁边还站着林凡。 林凡哪里会让自己的女人受伤，许大茂的手才刚抬起来，就被林凡抓住。 林凡抓着许大茂的手，反手一推，许大茂被推了个踉跄，狼狈极了， “我在这儿还敢动手，真是胆肥了！” “许大茂，你要是再敢碰嫂子一根毫毛，我饶不了你！” “你——” 许大茂气了个仰倒，憋屈不已。 求也求了，好话也说了，想动手也动了。 可都没用。 许大茂也意识到，娄晓娥是来真的了，她现在是铁了心想离，而自己又刚好这么寸，被抓了现行。 为今之计，就只有……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做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被迫的模样，咬牙切齿道， “行！娄晓娥，你不就是要离婚吗？我答应了！” “我明天一早就跟你回去，咱们去民政局，把离婚证给领了！” 一副已经认命的样子，说着，就怒气冲冲地想出去。 “这下你满意了吧？满意了就给我让开，看见你就烦！” 娄晓娥见他答应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一时也没设防。 不止许大茂看见她就烦，她对许大茂也一样，已经相看两厌了。 既然许大茂已经答应离婚了，那就让他走吧，反正她也不想看见许大茂。下意识侧身让开，她是连衣角也不想被许大茂挨到了。 许大茂顺利地绕过娄晓娥，心里一喜。 暗骂娄晓娥果然是傻瓜。 他答应离婚，那只是缓兵之计罢了。只要他出了这个门，那娄晓娥就再没有拿捏他的把柄了。 她说他和小寡妇有私情就有私情啊？ 出了这个门他可不承认。 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啊？ 他还说娄晓娥是造谣陷害呢。 眼看马上就能走出仓库大门了，许大茂心里更得意了，甚至已经想好了，到时候要怎么收拾娄晓娥了。 结果—— “嗷——疼疼疼……林凡……你放……放开我……” 许大茂被林凡一个擒拿压倒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该死的林凡，他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明明娄晓娥都没想到这一点，他怎么就把自己拦住了呢。 “放了你” 林凡嗤笑道， “许大茂，你跟我们玩心眼呢，我要是放了你，你出了这个门，那你还会认你和小寡妇私会的事吗？还会答应离婚吗？” “嫂子单纯被你糊弄了，可我不傻。” “许大茂，你想我放了你，也行。只要你在这份协议上签个字，我就放了你。” 林凡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这年头，又没有手机拍照，也没有摄像头。林凡又答应过表叔林建设，不到万不得已，别把事情闹大，影响村里的名声。 因为也不好喊人过来当人证。 为了以防许大茂出了门就反悔，不承认。 林凡事先就准备好了纸笔，写了份协议。 大致意思就是许大茂和小寡妇私会，被娄晓娥撞见，羞愧不已。然后夫妻感情也已经破裂。 许大茂愿意和娄晓娥离婚，并返还娄晓娥的嫁妆，以作补偿。 许大茂看清上面的内容，脸都绿了。 要不是这会被林凡制服住了，都想破口大骂了。 林凡这家伙，太奸诈了。 居然连这个都想好了，这个协议一签，那不相当于把把柄交出去了吗？ 这个婚，到时候是不离也得离了。 而且，还得把娄晓娥的嫁妆都还回去。 那是要他的命啊。他早就把娄晓娥的嫁妆，当成自己的钱了。这会要他给出去，那不相当于割肉啊。 33 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了（求鲜花评价！！！） 娄晓娥也反应过来，敢情刚才许大茂是在糊弄自己，脸都气红了。 “许大茂，你还要不要脸了！敢做不敢当是不是？” “你别忘了，光你跑了不行，你这个相好她还在这儿呢！你不认也得认！” 小寡妇张春红本来就是图许大茂的好处，才和他在一起的。 这会被许大茂的老婆带人抓了，正后悔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呢。 整个过程里，张春红是一句话也不敢讲，缩在角落里，恨不得娄晓娥他们忘了她这个人。 这会被娄晓娥点了名，张春红的脸又青又白， 她看了看跟个王八似的，压在地上翻不了身，面红耳赤的许大茂，知道他是没用的了，果断就倒戈了，朝着娄晓娥讨好道， “是……是这个理，晓娥妹子是吧，我……我对不住你，我一个寡妇，日子过得苦我……” “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定，一定帮你作证……” 许大茂那叫一个气啊。 这林凡厉害就算了，怎么连春红都站在他们那边了？ 许大茂意识到，自己这是大势已去啊。 也顾不上别的了，身上又疼的厉害，只得垂头丧气的答应了签字。 “林凡，我签！我签字还不行吗？你快放开我，我都手都快被你弄折了都！” “早答应不就好了吗？玩什么心眼子啊？” 见许大茂服软答应了，林凡这才放开他，把纸笔递给他，让他签字， “赶紧签了，别啰嗦。” “明天一早，民政局门口见。你要是不来的话，那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许大茂憋屈的握紧拳头，应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 第二天。 一大早，林凡陪着娄晓娥回了四九城，直奔民政局。 等了大概小半个小时。 就在娄晓娥以为许大茂是不是反悔了的时候，脸黑的跟锅底一样的许大茂，终于骑着自行车来了。 昨天晚上，许大茂是一晚上没睡好。 他不是没想过反悔算了，可一想到林凡手里那协议书，还有他的手段，就觉得牙花子疼。 只能不情不愿的过来了。 这年头，虽说婚姻自由，可离婚的都特别少。 娄晓娥和许大茂进去的时候，工作人员还以为他们是来结婚的，等知道他们是离婚以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么年轻，就离婚？ 出于好心和工作需要，工作人员还劝了几句，想做做思想工作。 可奈何娄晓娥是打定了主意要离，而许大茂也被那份协议书威胁，哪怕不情愿，但面上还是十分坚决。 工作人员见状，也识趣的没有再劝。 两人就顺利的拿到了离婚证。 看着手里的离婚证，许大茂心里十分难受和不甘心。 冷笑道， “娄晓娥，你这样如愿以偿，得意了吧？” “既然离了婚，你就赶紧从我家里滚出去！别让我看见你，我倒要看看，离了婚以后，你娄晓娥能得意到哪里去！” 大概是怕林凡收拾他，许大茂放下狠话，就跟屁股着火了似的，骑上车子一溜烟走了。 娄晓娥心里却是十分轻松，油然而生出一股解脱。 娇俏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小凡，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走，咱们去吃一顿好吃的庆祝庆祝。” “好呀。” 林凡笑着点头。 两人一块去吃了顿羊肉火锅，热乎乎的锅子，羊肉又鲜又嫩，两人吃的十分过瘾。 等吃完火锅，时间还早，没到中午。 林凡便陪着娄晓娥去找房子。 离婚了，那肯定不能住许大茂家里了，聋老太太那里又闹翻了。 如果没有林凡的话，那娄晓娥不出意外的话，就会搬回家里去住。 可现在和林凡在一起了，娄晓娥犹豫了一下，便暂时先不打算回娄家。 因为离婚这件事，太过突然了，娄晓娥还没想好这么和父母说，也没想好怎么和他们介绍林凡。 娄父身体又不好，她怕刺激到他。 想先暂时在外头租房子住几天，给自己点时间，整理好心情，再回去和父母坦白离婚的事情。 林凡和娄晓娥现在都不是什么缺钱的人，有钞能力在，很快，短租的房子就找好了。 和房东弄好租房子的手续，拿到了钥匙，两人便一块回了四合院，准备收拾东西，搬家！ 34 改变娄晓娥命运，获得种植空间（求鲜花评价！！！）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差不多是下午3点。 今天工作日，大人大多都在外头上班，孩子也在学校上课，在家的都是大妈大婶这些家庭主妇。 一个院里住着，进进出出的，哪怕娄晓娥的东西不多，搬家的动静不大，大家伙也还是注意到了。 都十分惊讶，问娄晓娥怎么搬东西走？ 要般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娄晓娥随口敷衍了几句，搬着东西就走了。 大家的好奇心没满足，等许大茂回来，又追着他各种问。 许大茂差点没憋屈死。 可又不能直接说，哦，娄晓娥搬出去，是因为我们离婚了啊。他还丢不起这个人。 只能含糊的说，他们闹了点矛盾，娄晓娥回娘家住几天。 不管大家信不信，起码面子暂时是保住了。 大家对这个说法，都不大相信，这架势，怎么可能就是闹了点矛盾，回娘家至于要把家里搬空吗？ 再联想到之前许大茂和娄晓娥吵架，闹的娄晓娥都搬去聋老太太家住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娄晓娥搬过去没几天，又没聋老太太那里搬回来了，而且两家好像也闹的不愉快。 但搬回去以后，娄晓娥和许大茂看起来也没和好的样子，一副互相看不顺眼的样子。 现在娄晓娥又突然搬走…… 两人该不会是离婚了吧？ 这个念头突然浮现在大家脑海里。 一时间，关于娄晓娥和许大茂是不是离婚了的猜测，就在院里传开了。 等聋老太太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都傻了。 那天虽然娄晓娥和她闹翻了，可她心里，其实还是没有彻底放弃，想撮合娄晓娥和傻柱的念头的。 毕竟，要是成了，这好处可不小。 她还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和娄晓娥缓和下关系，再徐徐图之呢。 没想到，娄晓娥居然这么快，就和许大茂离婚了不说，还这么快就搬走了。 这人都搬走了，她去哪找娄晓娥去啊。 聋老太太郁闷的不行。 傻柱听了这个消息，原本还高兴了一下，那次以后，他对娄晓娥确实是动了那么点心思。 听到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傻柱心里的高兴的。 可等听到娄晓娥已经搬走了，傻柱也同样傻眼了。 ………………………… 娄晓娥可不知道，自己搬出去的举动，在院里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这会，她正忙着收拾东西，布置房间。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铺好了床，天色已经晚了。 “小凡……你……” 娄晓娥刚想问林凡，你今晚住哪里。 林凡就已经用行动，和她证明了自己的打算。 今晚哪都不去，就在这儿陪嫂子。 林凡将娄晓娥打横抱起，两人一块摔进柔软的床上。 “小凡，我现在已经离婚了，是单身了，你以后也别叫我嫂子了，就叫我晓娥姐吧……” “你以后……可得好好对我……” 娄晓娥咬唇看向林凡，目光对视间，满满的都是情意和火气。 “放心吧，晓娥姐，你是我林凡的女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时间不早了，晓娥姐，咱们早点睡吧……” “嗯……” 被翻红浪，一夜春宵。 第二天。 清晨。 林凡从睡梦中醒来，看着怀里累的沉沉睡去的娄晓娥，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娄晓娥瓷娃娃般，白里透红的脸蛋。 大概是娄晓娥已经和许大茂离了婚，还搬出了四合院。 已经彻底断绝了和傻柱的关系。 又有林凡在，未来肯定不会重蹈覆辙。 因此，昨晚，在他和娄晓娥彻底交心，娄晓娥承认是他的女人以后，系统就提示他， 【叮——恭喜宿主改变娄晓娥的命运结局！】 【叮——恭喜宿主获得奖励——种植空间！】 昨晚春宵一刻值千金，林凡也没顾得上查看，这会终于有空来看看了。 只见系统成就栏里，多出了一个标着娄晓娥的人物头像，后面写着，已完成。 在已完成前面，还有一个原命运。 里面记载着原剧情里，娄晓娥大冤种的结局。 林凡点开一看，里头出现了关于娄晓娥的各种片段。 有因为没孩子，被许大茂父母阴阳怪气指责的，有许大茂拿着她的嫁妆出去喝酒，喝得烂醉如泥让她伺候的。 还有被聋老太太算计，和傻柱锁在一起的，有远去香江，一个人含辛茹苦生下何晓的…… 还有最后，为了何晓，回了四合院，结果被当成血包大口吸血的。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娄晓娥去世前。 那个时候，她的钱，已经全被傻柱和何晓忽悠着掏空了，全都给了傻柱秦淮茹办养老院。 一个人孤零零老死在了香江。 林凡看到这里，心里对娄晓娥十分的怜惜。 摸着她的脸暗自下了决心。 未来，一定要让娄晓娥过上好日子，一辈子开开心心，幸福到老！ 35 种植空间的好处，揍傻柱（求鲜花评价！！！） 接着，林凡又看向了系统给出的奖励，种植空间。 研究了一下，林凡发现这个种植空间有点像过去玩过的种菜游戏。 空间中央是一块菜地，边缘都被雾气笼罩，要升级到一定等级，才可以解锁更多的土地种植。 整个种植过程，只需要用意念就可以操作，不需要林凡自己亲力亲为地下地干活。 这让林凡心里松了一口气。 要说种地，他还真的是一知半解，很多东西都不懂。 可以像游戏一样，用意念操作，那就简单多了。 更让林凡觉得惊喜的就是，系统告诉林凡，种植空间种出来的作物，都不是普通作物。 不仅味道美味，超出普通的食物，还有属性加成，长年累月下来，可以提高人的身体素质和精神力。 这可是好东西啊！ 林凡看了下系统背包，里面有奖励了一批新手期的小麦，玉米种子，还有稻谷秧苗。 种植空间的时间流速，要比外界快几倍，系统提示林凡，这些作物，大概一个月以后，就可以收获了。 林凡想也不想，当即就将菜地分成3个区域，将小麦，玉米，还有秧苗一起种了下去。 忙活完这些，娄晓娥也醒了。 林凡也将意识从种植空间里退了出来，看时间不早了，两人便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一块去外头买早餐。 因为今天林凡还要上班，吃完早餐后，林凡便先去了厂里。 …………………… 轧钢厂。 后厨。 傻柱心不在焉的坐在椅子上，吩咐马华切菜。 昨天，娄晓娥搬出去以后，他和聋老太太一合计，就发现了问题。 按道理来说，娄晓娥不是这样果断绝情的人啊，过去和许大茂也不是没吵过架，可怎么这次，她这么突然，就把婚给离了。 再想到忙前忙后，帮着娄晓娥搬家的林凡，聋老太太人老成精，一下就看出了林凡在这里头的作用。 “看来，娄晓娥这次变化这么大，一定是受了林凡的挑唆，说不准，两人早就有情况了……” 傻柱想到这句话，是越想越不甘心。 林凡凭什么得到娄晓娥的喜欢啊？他配吗他？ 再想到自己头上刚结痂的伤口，傻柱摸了摸头上的纱布， 他非得给他点教训不可！ 他早就打听过了，今天林凡也来厂里了，中午估计也是在食堂吃饭。 在食堂吃饭，那可不就落他手里了？ 傻柱特意溜号，出去外头买了点巴豆，准备待会林凡过来吃饭，把巴豆粉下到林凡的饭菜里头去。 拉死他个小兔崽子！ 很快，时间就到了中午。 林凡还是第一次在食堂吃饭，随大流的进了食堂，准备派对打饭。 等了大概十分钟，总算快到他了。 林凡看了看里头的菜，没什么荤菜，一盆子醋溜白菜，一盘子香辣土豆丝，唯一有肉的，就是木耳炒肉片。 里面放了点切的薄薄的肥肉片子。 后厨里，傻柱也一直留意着林凡。 见他快排到了窗口了，连忙拿着勺子挤过去，把打菜的马华给赶走， “马华，师傅我帮你顶一会，你先吃饭去吧，可别说师傅我不照顾你哈……” 马华是个直肠子，压根没察觉到不对。 还被傻柱感动的不行，觉得这是师傅对他好呢，屁颠屁颠的到一边吃饭去了。 刘岚和胖子是个精明的，倒是感觉到了不对。 可到底没说什么。 毕竟，傻柱这脾气，可不是好惹的。他们去出这个头，得罪了傻柱再后厨还混不混了？ 前头打饭的工人，也没在意这点小意外。 管他打饭的是谁呢，只要不给他颠勺，把饭菜打满，不就好了。 而傻柱想着待会马上就要让林凡吃瘪了，心情也很不错，不仅没颠勺，还把饭菜都打的满满的。 他们就更高兴了。 很快，林凡前面打饭的人，就都走光了，轮到林凡打饭了。 早在傻柱突然换班马华的时候，林凡就注意到了异常。 想到剧情里，傻柱那层出不穷的报复手段，林凡留了个心眼，仔细观察起傻柱来。 正好把傻柱往他饭菜里撒巴豆粉的动作看了个一清二楚。 好家伙， 这可真够狠的。 居然往他饭菜里下巴豆。 傻柱还不知道，林凡已经看见他撒巴豆粉了，自以为动作隐蔽的他，故意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把林凡的饭盒往外一推，瞪眼道， “饭都打好了不知道接，赶紧走，后面的人还等着呢！” 说完就等着林凡伸手来接饭盒。 可没想到，林凡是伸手了，但这手却不是来接饭盒的，而是—— 而是直接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拉过来，一圈砸到他脸上来的！ “嗷——林凡！你个混蛋！你凭什么打我！” “快来人啊，打人了！打人了！” 36 傻柱下药，当场被揭穿（求鲜花评价！！！） 大家都被林凡突然出手给惊呆了。 好端端的，怎么动起手来了？ “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呀！” “傻柱怎么惹人家了？” “真看不出来，林凡这小子看着斯文，没想到打起人来这么猛，连傻柱都不是对手……” 大家议论纷纷，劝架的劝架，看热闹的看热闹，说什么的都有。 傻柱也懵逼了。 没想到林凡会突然动手。 直到脸色火辣辣的疼痛涌上来的时候，傻柱才被刺激的清醒过来。 随即而来的，就是巨大的愤怒。 踏马的，林凡这小兔崽子，居然敢打他！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的手，这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林凡，你踏马疯了是不是？你凭什么打我？” “为什么打你？” 林凡看着傻柱那自以为委屈的模样，气笑了，他可不会惯着傻柱，又给了他一拳，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打你？你都在我饭菜里下药了，我不打你，还要谢你不成？” 在饭菜里下药？ 傻柱瞳孔一缩，他明明做的那么隐蔽，林凡怎么会知道？ 而原本劝架的工人们，也全都住了嘴。 啊这…… 他们不是傻子，也没瞎眼，刚才他们一直都关注着傻柱的反应。 哪怕后来傻柱掩饰的再好，可最开始傻柱那心虚震惊的表情，他们可都看在眼里。 所以说，傻柱还真往林凡饭菜里下药了？ 要是这样的话，换了他们是林凡，那也忍不了这口气啊，傻柱这顿打，真的是活该！ 你说你一个厨子，你往人家饭菜里下药。 这太忌讳了！ “我的妈呀，傻柱居然往人饭菜里下药，这太吓人了。” “可不是吗，之前得罪了他，打饭的时候抖勺就算了，这下更可怕了，直接下药！” “以后谁还敢吃傻柱做的饭啊！” 连后面听说食堂有人打架，赶过来维持秩序的保卫科科长和手底下的队员，也愣住了。 原以为是打架斗殴，没想到，居然还涉及到了下药。 这性质可就严重了。 保卫科长严肃的看向傻柱， “何雨柱，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真的往林凡的饭菜里下药了？” “他放屁！我没有下药！” 傻柱又不是傻子，看保卫科都过来了，哪里会承认自己下药了。 “林凡他污蔑我！好端端的，我下什么药，我没有！” “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吧，我看他就是故意挑事！” 傻柱梗着脖子不承认，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希望把事情糊弄过去。 “是不是，只要检查一下这饭菜里有没有药粉，傻柱身上，有没有药包不就知道了？” 林凡冷笑着反驳。 傻柱身体一僵，真恨不得时间能倒流。 早知道林凡这么敏锐，他就不会这么轻敌，随便行动了。现在那药包都还在他棉袄口袋里装着呢。 这要是查出来，那他不是栽了吗？ 傻柱越想越着急，眼看保卫科长听了林凡的话，果然来搜他的身，傻柱的冷汗都快下来了。 等口袋里的药包被保卫科长拿出来以后，四周更是响起一阵倒吸冷气声， “真搜出来了！” “傻柱真下药了啊！” “傻柱也太不是东西了！以后谁还敢吃他做的饭啊，一言不合就往里头下药！” “可不是吗，要不是林凡运气好，没准就中招了！” “以后要是咱们没这好运气，那不是……” 大家都议论纷纷一来，一阵后怕。 作为厨师班长，后厨那就是傻柱的地盘，他们吃的饭菜，全都经傻柱的手。 所以，他们很自然的想到了自己的安全。 傻柱能往林凡的饭菜里下药，那自然也可以往他们的饭菜里下药。 到时候，一个不小心，中招了，那不是完蛋了啊！ 一时间，大家心里都带了几分火气，看傻柱的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 傻柱顿时难堪到了极点，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同时，心里也不可避免的慌乱起来。 他这次可真是出了个昏招，被气糊涂了。 这事闹大了以后，没准他的工作都得丢了。 这可怎么办啊？ 就在傻柱满头冷汗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听到消息匆匆赶来的易中海，成了傻柱的救星。 “傻柱！你又犯浑了是不是！“ ”就算你在院里和林凡闹了矛盾，打了头破血流，可你也不能打击报复，给林凡下药吧？” “你到底下的是什么药？赶紧交代！好好和人林凡道歉！” 易中海看似骂傻柱，指责是帮着傻柱开脱。 把傻柱身为主厨，却不收规矩，往饭菜里下药这种恶劣的举动，定义成私人打击报复，降低大家对傻柱行为的反感厌恶。 37 傻柱这混蛋，是时候受点教训了！ 作为八级工，易中海有徒弟帮忙排队打饭，早早就吃完饭准备休息去了。 等听到秦淮茹气喘吁吁跑过来，说傻柱给林凡下药，当场打起来的时候，易中海都懵了。 “什么？傻柱给林凡下药？” 这都什么事啊！ 易中海人麻了，也顾不上休息了，赶紧朝着事发地点跑过去。 等到了食堂，听到大家指责傻柱的那些话时，易中海就暗道不好。 要真的把傻柱恶意下药的事情给做实了，那傻柱名声得臭了不说，甚至连工作都不一定保得住啊。 易中海急中生智，赶紧给傻柱洗白，想洗白成是私人恩怨，打击报复，还暗搓搓的映射林凡，他也有问题，是他有错在先，先把傻柱给打了。 傻柱是受害者，所以才做出下药这样打击报复的事情来的。 果然，他这话一出，大家看傻柱不善的眼神，确实是温和了一些。 毕竟，傻柱前几天受伤是真事，现在脑袋上也还包着纱布还没好全呢。 他们还好奇是谁打了傻柱，没想到是林凡。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傻柱下药的事情，也是意料之中了。 “对，没错，就是私人恩怨，打击报复！谁让林凡他把我打伤了来着！” 傻柱顺驴下坡，就着易中海的话道， “而且，我这又不是下的什么毒药，就是一点子巴豆粉而已，我就是想让林凡拉拉肚子，真没别的……” 易中海也顺势做出一副理中客的样子，代替傻柱道歉，道德绑架起了林凡， “林凡，这件事是傻柱不对，他就是个直肠子没脑子的。你看你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巴豆粉也没中招，人也好好的。” “都是一个大院的人，打小一块长大的，现在又在一个厂里上班。我让傻柱给你道个歉，赔个礼，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你看怎么样？” “眼看都大中午了，大家伙还没吃饭，你也没吃上呢，咱们和解了，先把饭吃了怎么样？下午还要上班呢……” 易中海自认为自己这么一套话术，林凡肯定没辙，只能和解。 可没想到，林凡压根就不吃他那一套。 还想道德绑架？ 想屁吃！ 林凡嗤笑道， “易中海，可真有你的，傻柱作为厨师，仗着职务之便，往工人饭菜里下药性质这么恶劣的事情，都被你说的好像跟放了个屁一样，啥事情也没有。” “哪里这么简单！” 林凡可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傻柱。 要是这么轻易的被糊弄过去了，那以后，他的日子，就别想清净了。 这次不给足教训，傻柱还不知道，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恶心他呢。 打蛇一下就得给来个狠的，让它知道怕，下次就不敢了。 傻柱敢给他下巴豆粉，他就非得让傻柱付出代价，吃个亏不可！ 不是只有你易中海会煽动大家，鼓动大家的情绪，他也会。 林凡直接朝其他工人们道， “大家可别被易中海和傻柱给忽悠过去了，先不提傻柱是不是被我打的，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你有私人恩怨，你就可以仗着自己是厨师，往其他人饭菜里下巴豆了？” “这不是私人恩怨不私人恩怨的事情，这是有违职业道德，是犯罪的行为！” “大家也别觉得事不关己，今天傻柱可以因为所谓的私人恩怨，往我饭菜里下巴豆，那明天呢？” “哪天你们和傻柱有过节了，傻柱看你们不顺眼了，到时候再搞什么打击报复，往饭菜里加点东西呢？” 林凡这话一出，人群顿时炸开了， 是啊，林凡说的有道理啊。 傻柱下药，今天下到林凡的饭菜里，他们不出声，那下次，可能就是到他们的饭碗里了。 管他私人恩怨不私人恩怨呢，就傻柱那性子，他看谁顺眼过啊？ 以前傻柱抖勺的事情，都干的出来，那给他们下药，也没什么不可能啊？ 事不关己的时候，大家可以高高挂起。 可设计到了自己的安全，大家便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揭过。 纷纷对傻柱怒目而视， “傻柱，你这么做，可真是缺了大德了！” “以后我可不敢吃你做的饭菜！” “我看还是把傻柱抓起来吧！傻柱这混蛋，是时候受点教训了！” 38 傻柱被保卫科带走，聋老太太吃瘪 更要命的是，保卫科显然也被林凡的话给说服了。 看傻柱的目光，也变得不善起来。 “傻柱，跟我们走一趟吧，林凡说的对，你这样的行为，性质非常恶劣，绝不能轻拿轻放！” 傻柱的冷汗都要下来了。 易中海也赤急白脸的想上前说情。 可都没有用 要是事情没闹大，保卫科或许还会给易中海这个八级工一个面子。 可现在，一食堂的人都在这里看着呢，大家都被林凡的话给鼓动起来，都嚷嚷着要处理傻柱。 那易中海的面子，可就不够看了。 这年头的保卫科，和后世的保安可不一样。 人家那是有执法权，带家伙的。 傻柱当即就被带走，关了小黑屋。 林凡作为当事人，也一并跟着过去，做笔录了。 食堂工人们见当事人都走了，肚子也饿了，也纷纷散去，排队打饭的排队打饭，继续吃饭的继续吃饭，同时还不忘眉飞色舞的聊着刚才的八卦。 只有易中海和秦淮茹脸色难看，愤愤追了出去。 “一大爷，傻柱被保卫科抓了，结果会怎么样啊？不会受处分吧？” 要是受了处分，丢了工作，那可就完了啊。 她现在一个月工资27块5，那压根就不够用。 贾张氏和三个孩子，又是吃不了苦的人，隔三差五就得吃点白面吃点肉。 她哪里供得起啊。 现在能吃饱，那全靠傻柱。 要是傻柱丢了厨房的工作，那他们家的日子，还过不过了啊。 易中海的脸色也不好看，心里十分着急。 傻柱可是他内定的养老人啊。 要是傻柱丢了工作，没了收入，还坏了名声，那还怎么给他养老啊？ 虽然他工资高，养个傻柱绰绰有余了。 可他总不能还给傻柱养媳妇养孩子吧？ 那就算他的钱再多，也不是这么花的啊，到时候钱全花了，那他的养老生活，还有什么质量可言啊？ 易中海想到这些，就心烦意乱。 心里忍不住唾骂林凡，怨他不依不饶，坏了他的大事。 强行镇定下来，易中海撇了一眼秦淮茹，交代她道， “傻柱这个事，其实问题不大，主要是林凡，把这件事的性质，给夸大了。” “保卫科抓傻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食堂里大家伙都站在林凡那边了，他们就是想给我面子，也没办法给。” “所以我们先不要慌，傻柱的处分，不会那么快下来的。我先去保卫科那边探探口风。” “你呢，赶紧回去一趟，把事情告诉老太太。老太太和杨厂长有关系，到时候让她去求杨厂长，只要杨厂长松口，这个事情，就好办了。” 秦淮茹听完易中海的分析，也冷静了下来，点头答应道， “好，一大爷，我这就去找老太太。” ………………………… 四合院。 聋老太太这会刚吃完一大妈送过来的午饭，准备午休。 刚脱了棉袄躺下，被窝还没睡暖呢，就见秦淮茹匆匆敲门进来， “秦淮茹？出什么事了吗？” 聋老太太一贯不喜欢秦淮茹，见她进来，不满的皱起眉。 秦淮茹压下心里被聋老太太嫌弃的烦闷，三言两句把傻柱被保卫科带走的事情说了一遍， “傻柱他给林凡的饭菜里下巴豆……本来是打击报复，可林凡偏偏把事情往严重里带，说什么傻柱是厨子，能给他下药，以后也会做出给别人下药的事情来……” “事情一样就闹大了，一大爷求情也不好使，傻柱直接被保卫科给带走了……一大爷就让我赶紧回来找您，说让您去求求杨厂长……” “什么？傻柱被带走了？” 聋老太太顿时急了，没好气的看着秦淮茹， “你怎么不早说，快点，扶我起来我这就去厂里找杨厂长帮忙去！” 杨厂长年轻的时候，她曾经帮过他，所以，杨厂长发达后，感激她的恩情，特意给她安排了住房。 不然，她一个无亲无故的老太太，哪里能分到四合院这么好的房子。 当初搬过来的时候，杨厂长就承诺了她，说有事可以去找他帮忙，能帮的他一定会帮。 过去，聋老太太一直不舍得用这个人情，可现在，涉及到了傻柱，聋老太太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傻柱是易中海的养老人，易中海而是她的养老人，当初易中海选养老对象的时候，也是她推荐的傻柱。 她爱吃，傻柱是个厨师，做饭好吃，人也实在孝顺。 要是他出了什么问题，易中海的养老不成了，那她的日子，也会受到影响。 不管怎么样，她得把傻柱给救出来。 虽然聋老太太已经从秦淮茹的话语里，明白这件事性质的严重性，想让傻柱完好无损的出来，恐怕是不大可能了。 但是，聋老太太还是十分自信的。 谁叫杨厂长欠她人情呢？ 她年纪又这么大了，可以说是大家的老祖宗了。 不管怎么样，只要她开了口，那怎么也得给她面子不是。 这些年，易中海为了更好的掌控院子，也为了洗脑傻柱，给自己过上高质量的养老生活。 一直在院里强调尊老爱好，将她尊为院里的老祖宗，地位崇高。 大家作为小辈，一定得尊敬孝顺老太太这个老祖宗。 长年累月下来，聋老太太早在这种氛围里，习惯了自己超人一等的地位。 真以为自己是老祖宗，谁都得敬着她了。 抱着这样的心思，聋老太太理所当然的直奔杨厂长办公室，自信的觉得，自己出马，一定没问题。 可没想到，她话才刚开了一点头，就被杨厂长一脸为难的撅了回来。 39 聋老太太求情不成，反得罪杨厂长 杨厂长本来心情还很不错的。 作为四九城数一数二的大型轧钢厂，杨厂长这个厂长，一直都很风光。 眼看马上就要搭上工业部一位大领导的路子，前途更是肉眼可见的明亮。 他都打算好了，等这周休息日，就带上傻柱和许大茂，一块去大领导家里，给大领导放电影，做菜。 让大领导玩的开心，吃的也开心，这一来一去，那交情不就起来了吗？ 可没想到，他一切都打算的好好的，偏偏傻柱这个家伙，他掉链子了！ 食堂发生的事情，傻柱都还没被带走呢，秘书就已经被消息告诉他了。 他差点没被气死。 傻柱这个家伙，真的是太不省心了。 平时嘴上没个把门，不少人都被他一张嘴给得罪了就不说了，起码这都不算什么出格的大事。 他又是厂长，大家看他的面子，也不会拿傻柱怎么样。 可现在倒好，傻柱的胆子是真的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在食堂，给工人的饭菜里下巴豆！ 这可是要命的事情啊。 本来在易中海故意把事情往私人恩怨，打击报复上去说的时候，杨厂长在里头包厢听到，就准备出去，帮傻柱一把。 主要是他还用得上傻柱，大领导是川省来的，就好那一口川菜。 可这是四九城，厨子做的大多是鲁菜和官家菜，要找一个正宗的川菜厨子，那是有点困难。 而恰好，傻柱除了会谭家菜，还学了一手川菜手艺，做出来的饭菜，十分的地道。 他早就把这个事情，和大领导说过了。 傻柱已经在大领导那里挂了个号，所以，能捞杨厂长还是得捏着鼻子，把傻柱给捞出来。 可没想到的是，接下来，林凡居然直接把事情的性质往恶劣里说，把在场的工人们也给牵扯了进来。 工人们都被鼓动起来了，事情一下就闹大了。 他就算身为厂长，这个时候，也不好出面了。毕竟，他这个厂长的位置，也不是固若金汤。 厂里的副厂长李怀德，对他这个位置，可是垂涎已久了。 要是让李怀德抓住这个把柄，那他厂长的位置，可就不保了。 因此，杨厂长只能眼睁睁看着傻柱被保卫科的人带走。 傻柱这事闹成这个样子，那必然会影响他的事情。 一想到这些烂摊子，杨厂长都已经够烦的了，没想到，刚在办公室坐会休息，就听见秘书说，聋老太太来找他了。 不用想，那肯定是来给傻柱求情的。 考虑到聋老太太以前帮过自己的忙，杨厂长本来对聋老太太还挺热情客气。 可没想到，聋老太太似乎是误会了什么，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对着他居然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知道的，她是来给傻柱求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自己的老娘，来给自己下命令的呢。 张开就说，傻柱在我心里，那就跟亲孙子一样，他这个人，是个好孩子，没有坏心。 杨厂长你赶紧让保卫科把傻柱给放咯，再让保卫科的，把林凡那个罪魁祸首给抓起来…… 杨厂长顿时就不高兴了，也没了之前的客套。 “老太太，这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傻柱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居然敢在食堂，给工人下药！” “这件事的性质非常的恶劣！哪怕我是厂长，我也没办法包庇傻柱，老太太，你还是回去吧！” 杨厂长下了逐客令。 打算以后都不再给聋老太太这个面子了。 聋老太太是帮过他没错，可他也有回报过她啊。已经是两不亏欠了，就聋老太太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是不准备再给聋老太太优待了。 聋老太太人都傻了。 万万没想到，自己出马，杨厂长居然还不给面子。 不就是放过傻柱吗？他是厂长，难道这点小权利都没有？ 聋老太太难堪极了，正准备开口质问杨厂长，可对上他冷淡的眼睛，这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聋老太太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 飘了啊，她是真的飘了啊。 实在是这些年，在院里过得太潇洒了，大家都一口一个老太太，老祖宗。 在院里，她是想打谁打谁，想骂谁骂谁，谁也不敢惹她，都对她十分尊敬。 把她哄得忘了形，差点把这儿也当场四合院了， 杨厂长可不是院里那些被忽悠住了的傻帽，人可是厂长，就算欠她人情，可她求人办事，那也不该是这样的态度。 “不是，杨厂长，刚才是我太心急了，说话态度不对，杨厂长您别和我一般见识，我……” 聋老太太下意识想要缓和关系，求情。 可杨厂长显然已经不打算给她机会了，直接端茶送客。 聋老太太难堪极了，脸又青又白，狼狈的离开了。 40 傻柱被关小黑屋，终于慌了 在外头等了半天的秦淮茹，一见聋老太太从办公室里出来，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问道， “老太太，您这么快就出来了？” “怎么样，杨厂长答应放过傻柱了吗？” 秦淮茹同样对聋老太太信心满满，觉得聋老太太出马，一定可以把傻柱给救出来。 聋老太太原本难看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 觉得秦淮茹实在是不会看脸色，她这个模样，像是顺利的吗？ 这么问她，那不是纯心让她难堪吗？ 要不是顾忌到这儿是办公室门口，动静大了里头听得见，聋老太太都想大骂秦淮茹一顿了。 黑着脸出了办公大楼，聋老太太这才没好气道， “催什么催，你没眼睛看吗？要是成了，我会是这个表情吗？” 秦淮茹愣住了，差点就想甩开聋老太太走了。 什么态度啊这是。 “还愣着干什么？快带我去保卫科找傻柱和中海，晚了傻柱出事了，我看你怎么把！” 死老太婆！ 秦淮茹在心里暗骂聋老太太不是人。 她也算是看明白了，聋老太太这是在杨厂长那里吃了瘪，拿她撒气呢。 要不是傻柱出事了，她以后的日子也难过，秦淮茹是真的想甩开聋老太太，摆什么架子啊，真当自己是老佛爷了啊？ 就算你是，我也不想伺候了。 秦淮茹强忍着气，把聋老太太扶到了保卫科门口。 正好，撞见易中海愁眉苦脸从里头出来。 见到聋老太太，易中海显然是以为，聋老太太把事情办成了，脸色终于有了笑模样，快步迎了上来， “老太太，您可算是来了。您是不知道，我刚才在里头，差点把嘴皮子都磨烂了，可保卫科咬死了就是不放人！” “我实在是没辙了，您赶紧去和他们说说，有杨厂长的命令在，他们肯定不敢再这么关着傻柱了……” 聋老太太闻言尴尬极了。 支支吾吾了好一会，眼看易中海越说越激动，终于难堪的把话说出了口， “那个……中海啊……杨厂长他……他没答应……” “什么？杨厂长没答应？！” 易中海人都傻了。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事情，会连聋老太太出马也没有办法。 想到刚才，保卫科说的，傻柱这件事性质太严重了，要被关上几天不说，连工作都不大可能保得住。 一个给工人下药的厨子，他们工厂可不敢用。 本来还寄希望于聋老太太，可没想到，聋老太太出马也没用。 易中海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顿时就急了， “啊？那怎么办啊老太太，刚才保卫科说，傻柱要关几天，后面还可能会被开除……” “什么？开除？” 聋老太太顿时急了。 要是傻柱被开除了，那以后可怎么办啊？ “不行不行，傻柱的工作不能丢啊，中海，咱们再想想办法，一定有办法的！” “晚点，我再去求求杨厂长，你也再活动活动，找找关系，不管怎么样，傻柱的工作，他不能丢啊！” “我知道……” 易中海一脸沉重的点头。 他又何尝不明白，傻柱工作的重要性呢，不管怎么样，得保住傻柱的工作才行。 秦淮茹也心乱如麻。 要是傻柱的工作真的丢了，那她家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 就在易中海聋老太太心急如焚，沉重的到处找关系，想办法的时候。 保卫科小黑屋。 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傻柱，这会也开始后怕了。 他在食堂被保卫科带走的时候，还是十分的有恃无恐。 只能说，傻柱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觉得这不过是件小事。 和过去他和人斗嘴，气领导，收拾许大茂没什么不一样的。 在他看来，他是轧钢厂手艺最好的厨子，不管是杨厂长和厂里的领导们，还是兄弟单位，厂里每次招待的客人们，那都对他的手艺，赞不绝口。 不管怎么样，只要还想吃上他做的饭菜，那都会保他的。 再不济，一大爷和聋老太太，也不会放着他不管的。 杨厂长可还欠着老太太的人情呢。 别的不说，只要老太太出马，那杨厂长肯定会给面子的。 所以，傻柱压根就没觉得自己会在保卫科关多久，顶多就是扣点工资，做个检讨什么的，就可以出去了。 可没想到，他一来就被关进了小黑屋。 那可是保卫科专门关犯事的用的地方。 傻柱心里顿时就有点慌。 等再听到易中海在外头求了半天的情，但是都没有用。 保卫科还说，要关他几天，并且打报告上去，开除他的时候。 傻柱终于慌了。 41 事情闹大了，傻柱你要被开除了！ 傻柱想不明白，这不就是一件小事吗？ 为什么会闹得这么大呢？ 他是下药了没错啊，可林凡压根就没吃，而且还把他揍了一顿。 他现在身上还疼得厉害呢。 他也吃了亏好不好，凭什么他要被开除，而林凡就做个笔录，拍拍手的就走了？ 傻柱是越想越慌，再没有一开始的镇定，喊着要见易中海，见聋老太太。 “吵什么吵？” 外头守门的保卫科听得烦躁，不耐烦的奚落傻柱， “别说是易中海聋老太太了，就是见厂长，那也没用！” “说你没脑子你还不承认，你看你连给工人下药的事情都干出来了，这么大的事，就算是厂长，那也不敢出面保你啊。” “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待着，关上一段时间，等开除的公告下来，你就可以出去了！” 傻柱人都傻了。 什么？ 开除？ 连杨厂长都不敢保他？ 傻柱被这一连串的打击给弄懵了。 “不可能！你骗我的是不是！” “我不信！我要见易中海！要见杨厂长！” 傻柱情绪激动的大喊大叫。 要是平时，保卫科也就给傻柱个面子了，可这会，傻柱要被开除，那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他给他面子干什么？ 他和傻柱虽说没有什么恩怨，可他也是看不顺眼傻柱的。 无他，实在是傻柱这人的嘴巴，太贱了。 没少损人。 厂里的工人们，谁见了他们保卫科，不给点面子啊？ 可傻柱偏不，眼睛长到天上去了鼻孔朝天的，有时候甚至还凭心情给他们抖下勺。 过去看着杨厂长的面子上，他们不好收拾傻柱，可现在？ 他是不想再忍了，也给傻柱个教训，出出以前受的那些闲气。 “喊什么喊！给我闭嘴！” “再嚷嚷我扇你！” 保卫科员一脸不耐烦，扬起巴掌给傻柱肿胀的脸上来了一下。 傻柱直接被打懵了。 这一巴掌虽然不重，可侮辱性极强。 他傻柱，什么时候被这么羞辱过啊！ 要不是手被绑着，傻柱都想和他干起来了，真当他傻柱不要面子啊？ 唯一利索的嘴，正想破口大骂，也被对方找了块抹布，手疾眼快给塞上了。 “闭嘴吧你！还以为你是以前在食堂的时候呢？” “现在你可是犯罪分子！你最好老实点，不老实的话，我可不会再对你客气！” “唔你……你唔……” 傻柱到了嘴边的脏话，只得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一张脸憋得又青又紫，狼狈极了。 砰—— 对方转身离开，门关上了。 小黑屋里再度黑暗起来。 傻柱手被绑着，嘴巴也被堵住，整个人是又难受又狼狈。 更让他难受的是，对方对他的态度。 那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啊。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件事真的闹得很大，对方没有骗他。 他很有可能，是真的要被开除了…… 意识到这一点，傻柱整个人都愣住了，心里又酸又堵，罕见的有点后悔。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冲动…… 同样抱着这个想法的，还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他们兵分两路，去给傻柱想办法。 聋老太太想再去求杨厂长，可这次，她连杨厂长办公室都没进去。 秘书直接说杨厂长在办公，不能被打扰。 聋老太太碰了一鼻子灰，别提多尴尬了。 易中海也是处处碰壁。 连杨厂长都不给面子，易中海去找的关系，一听是傻柱的事情，也纷纷摇头拒绝。 两人一碰头，交换了一下信息，满心都是无力感。 早知道傻柱会冲动莽撞到干出这个傻逼的事情来，当初他们就不该纵着傻柱的性子。 “还真是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啊，傻柱这次可真的是……”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对傻柱管教的严一点，他但凡有点脑子，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了……” 聋老太太说起这些来，十分的懊恼。 易中海也是有点后悔。 可后悔有什么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 况且，当初如果不纵着傻柱的性子，那哪里有他们当好人，拉拢傻柱的心的机会啊？ 只有傻柱不停的惹祸，得罪人，那傻柱才有需要他们的时候，才有他们站出来，对傻柱施恩，拉拢傻柱的时候。 这些年，要不是这样，两家的关系，哪里会变得这么密切，好得很父子两似的。 还不是他给傻柱收拾烂摊子收拾出来的情分。 易中海叹了口气把这个话一说，聋老太太也闭嘴不说话了。 “唉，这倒是……算了算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先回院里再想想办法吧……” 42 林凡是个狠人呐，你还好意思吃猪肉炖粉条？ 和易中海聋老太太的郁闷不同，林凡这会的心情，可是说是十分的痛快。 谁叫傻柱这么傻逼，居然连下药的事情都敢做出来。 这不，都不用他想办法对付他了，他自己就把自己给送进保卫科小黑屋去了。 这心情一好，就想着也吃顿好的，好好犒劳下自己。 下了班，林凡骑着自行车，直奔菜市场，买了点五花肉还有酸菜粉条，配上家里的白菜，准备弄个猪肉钝粉条吃。 等买好菜，回到院里的时候，林凡的心情是更好了。 经过一下午的酝酿，傻柱被林凡给送进保卫科的消息，传的是人尽皆知。 院里的住户们，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除了震惊以外，最大的想法就是：林凡这小子，是个狠人啊！ 要知道，那可是傻柱啊。 作为四合院战神和轧钢厂一霸，傻柱还是很有牌面的。 院里的住户们都不怎么敢惹傻柱。 可没想到，林凡不仅不怕傻柱不说，居然还把傻柱送进了保卫科小黑屋。 甚至听消息说这件事还没完，傻柱到时候还会被开除。 我的个乖乖，这可是开除啊。 林凡这真是不出手则已，不出手就是王炸，直接把傻柱弄开除了。 这样的人，不说狠人又是什么？ 虽说他们和林凡没什么大的恩怨，也没像易中海傻柱他们那样，和人家有过节。 可过去，他们也没少无视排挤人家啊。 过去林凡是个小透明的时候，他们还没什么感觉。 甚至还隐隐有些瞧不起林凡，觉得他就是个窝囊废，被人这么对待，一点志气也没有，真是活该。 可现在，林凡一下子崛起了，还出手那么狠。 他们都有点心虚胆寒，生怕惹到林凡，新仇旧恨一起来，林凡也出手对付他们。 因为，纷纷抱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念头，哪怕见林凡买了这么多菜回来，也不敢动什么占便宜的念头。 客气的打了个招呼，就避之不及的回家了。 就连最爱占便宜的门神阎埠贵，也是硬生生的忍下了想薅羊毛的心思，好声好气的让林凡进去了，半句话没说。 耳边清净了，林凡的心情自然就更好了。 心情好的时候，明明做菜的步骤和以前一样，可这味道，不知道怎么的，感觉也要香上几分。 不一会，满院子就飘满了猪肉酸菜炖粉条的香味。 不少住户家里都馋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再看看自己锅里没多少油水的饭菜，更是没了胃口。 好香啊，家里好久没吃肉了。 可想到林凡今天做的狠人狠事，就连秦淮茹也没这个心思去林凡家里打秋风。 大家心里都明白，林凡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好欺负的林凡了。 可大人明白，棒梗他们几个白眼狼，确是不明白这个道理的。 正是嘴馋的时候，又被家里宠惯了，棒梗当即就把碗筷一甩，朝秦淮茹嚷嚷道， “妈，咱们家都吃了多久的棒子面了，我不想吃棒子面，我想吃肉！” 小当和槐花2个小的，闻言也跟着棒梗学，喊着， “妈，我也想吃肉，林凡家做的猪肉炖粉条好香……” “槐花也想吃猪肉炖粉条。” 就连婆婆贾张氏，也是忍不住开口， “淮茹，你看看棒梗他们三个小的，都馋成什么样了，你这个当妈的，也好意思干看着？” “以前林凡不是还借过钱给你吗？你去找他要点肉来吧，孩子们都等着呢。” 要是放在平时，秦淮茹也许就忍了，按他们说的去问林凡要吃的了。 毕竟，她也舍不得家里三孩子吃苦。 可这会的情况不一样啊，傻柱刚进去，她去接聋老太太的时候，又受了一肚子气，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 林凡那是好惹的，去找林凡，他连傻柱都能送进去，她过去能有好果子吃？ 倒不是说她怕了林凡，而是只是为了这么一顿肉，去找林凡的晦气，那也太不值得了。 “行了，赶紧吃饭吧，林凡可不是好脾气的人。” 秦淮茹没好气道，见棒梗贾张氏还想闹，瞪了棒梗一眼，做出要揍人的架势， “有的吃就不错了，棒梗，再闹我可收拾你了啊。” 棒梗脖子一缩，闷闷不乐的闭了嘴。 可和识趣的棒梗不一样，碰了一鼻子灰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就没那么识趣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一进院里，就闻到了猪肉炖粉条的香味。 知道味道是从林凡家传出来的以后，他们是越想越气。 凭什么他们在那里四处碰壁，愁眉苦脸的，甚至傻柱还被关在小黑屋里头，担惊受怕的。 林凡这个罪魁祸首，却能这么轻松享受，还好意思在家吃猪肉炖粉条？ 哪里还得脸？ “小兔崽子，你把我家柱子害的这么惨，你怎么还有脸在家吃肉！” “你也不怕呛死了！” 聋老太太越想越不甘心，上次她去找林凡的麻烦，结果林凡不在，就砸了几块玻璃，就被娄晓娥给拦住了。 这次，林凡这个小兔崽子他在家，她非得给他个教训不可！ 43 想抓他？还是聋老太太你先进去吧！ 也不知是真的气上头了，还是回了自己熟悉的主场四合院，自己是老祖宗的迷之自信，又回来了。 聋老太太可以说是气势汹汹。 冲到林凡家门口破口大骂的同时，还动起了手。 拿着拐棍，噼里啪啦开始砸窗户。 林凡正吃饭呢，原本心情很好，听见聋老太太在那骂人，心里顿时就不爽了。 这是当他好欺负呢？ 傻柱怎么样，关他屁事啊。 又不是他逼着傻柱给他下巴豆粉的。 那都是傻柱自找的好不好？ 要说这个时候，林凡还只是不爽，可等听见聋老太太砸玻璃的时候，林凡却是彻底的怒了。 冷着脸三两步出了门，冷声道， “聋老太太，给你脸了是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来砸我家窗户！” 这可是娄晓娥给他换的玻璃。 “林凡！你个小兔崽子！居然敢骂我！” 聋老太太脸色难看极了。 早在她在林凡门口大骂的时候，院里的住户们，就都被这么大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全都过来看热闹了。 被林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脸子，聋老太太心里这火气是越来越大。 “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砸你家玻璃？你可真够没脸没皮的！” “要不是害我乖孙，我会这么对你？”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傻柱换回来，我不止砸你的窗户，我还要砸你！” 聋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作势拿起拐棍，要去砸林凡的脑袋。 那架势，是恨不得把林凡当场打死不罢休。 吃瓜的住户们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林凡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唉，惹谁不好呢？ 非去惹聋老太太！ 那可是他们院里的老祖宗，年纪这么大了，辈分又高，据说还给我军做过草鞋，还是院里的五保户。 这样的人物，怎么惹的起哦。 可他们没想到，林凡不仅不怕，还敢惹。 聋老太太又不是他家祖宗，就算是，林凡他也不会惯着。 “聋老太太，你别给脸不要脸！给我滚开！” 林凡手疾眼快，抓住聋老太太打过来的拐杖，用力一推！ 聋老太太没想到林凡不仅不怕她，还敢抓住她的拐棍，甚至还推！ 一时没有防备，被反作用回来的力道，推了个踉跄，摔了个屁股蹲！ 全场一片寂静，大家全都惊呆了。 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林凡果然是个狠人啊，居然连聋老太太都敢打！ 聋老太太也是懵逼了，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以后，气炸了！ “林凡！你个小兔崽子！你居然敢打我！” 易中海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心里既愤怒又有一丝窃喜。 愤怒林凡居然这么桀骜不驯，连聋老太太都敢打。 窃喜是窃喜林凡果然是个愣头青，别管他之前有多占理，可只要他动了手，那他就是不对，就是理亏！ 他就有办法拿捏绑架他，让他吃亏受罪！ 这么想着，易中海故作义愤填膺的模样，一脸担忧的扶起聋老太太，愤怒的看向林凡， “老太太，您没事吧？” “林凡！你怎么能打老太太呢！老太太可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 “你这样做，简直是丧心病狂！无可救药！” “赶紧和老太太赔礼道歉，不然，这事没完！我非上报街道不可……” 易中海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凡冷笑着打断了， “呵，对，你说的没错，这个事啊，它还没完！你去上报街道吧，顺便再把派出所的人给叫过来！” “我看看到时候，他们是罚我，还是抓聋老太太！” “你你……” 易中海懵逼了，你了半天气到说不出话来。 林凡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想抓聋老太太？ 大家也是满头雾水，林凡这是疯了还是糊涂了？ 怎么打了聋老太太还敢报警？甚至还觉得，他们会抓聋老太太？ 这一定是疯了吧？ “你什么你，” 林凡不耐烦的撇了眼易中海， “易中海，你不是要告街道吗？赶紧去啊！要是不敢，就给我跪下叫一声爷爷，爷爷我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你一回。” 他是真的有点不耐烦了，等会饭菜都要凉了。 大冬天的，他可不想吃冷的。 易中海愣住了，随即，就是铺天盖地的怒火， 什么玩意，居然敢让他叫爷爷！ 聋老太太也气得上气不接下，恶狠狠看着林凡，冷笑道， “小兔崽子，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们吧？我呸！你想得美！” 显然，聋老太太是以为，林凡这是以退为进，故意做出一副有恃无恐，无所谓他们去不去上报，甚至上报了他们还会倒霉的姿态。 这样的话，她和易中海就会有所顾忌，不敢把事情闹大。 聋老太太看向易中海， “中海，咱们不怕他，去，去街道办和派出所！看看到时候，他们抓的是谁！” 聋老太太自信满满，易中海闻言，也果断的点头，冷酷的看向林凡， “林凡，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看在一个院的份上，还想放你一马的。” “可没想到，你不知悔改不说，还口出狂言，羞辱我们！”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我现在就去上报街道办和派出所！” 易中海说完，转身就走，一副林凡马上就要倒霉的样子。 林凡差点被气笑了。 法盲了这不是。 聋老太太先是上门辱骂他，还动手砸了他的玻璃。 最后，还要打拐棍打人。 他把聋老太太的拐棍推回去，那是正当防卫。 而且，聋老太太自己倒卖粮票，屁股底下还不干净呢，还想把他送进去？ 还是她先进去吧！ 44 林凡：告聋老太太动手伤人，毁坏财物，投机倒把 “警查同志，张主任，林凡他就住这里！” 易中海强忍着心里的激动，给派出所的2个警查同志，还有街道办的张主任带路。 刚才他先去了街道办，用春秋笔法，把聋老太太上门找茬，砸玻璃打林凡的举动，一笔带过， 说成了是聋老太太因为傻柱被林凡害了，心情太过激动，上门找林凡要说法。 结果，林凡不给说法就算了，还开口辱骂聋老太太，甚至还将聋老太太给打了！ 张主任不知道真相，还以为林凡真的这么嚣张，打了聋老太太。 表情顿时严肃起来，和易中海一块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易中海依葫芦画瓢，又把刚才说给张主任听的话，说了一遍给警查听。 四合院作为他们的辖区，他们平时也没少过去走访巡逻，加上聋老太太又是五保户，所以他们都知道聋老太太这号人。 警查一听也生气了。 “这个叫林凡的小子，也太嚣张了！” “走，咱们找他去！” 易中海听了那叫一个高兴，连忙在前面带路，心里乐开了花。 感觉自己已经看到了林凡被带走倒霉的时候了。 聋老太太见警查和张主任来了，也是十分激动。 刚才她都已经想好了，就因为下了点巴豆粉，林凡这个小畜生，就把傻柱给送进去，工作也搞没了。 那林凡打了她，她也要以牙还牙，把林凡给送进去，把他工作给搞没了！ “警查同志，张主任，你们可算是来了！” 聋老太太一改刚才砸玻璃打人时候的精神劲，装得可怜兮兮，虚弱难受的样子，哭喊道 “你们是不知道，刚才这个林凡啊，他有多嚣张……老太太我年纪这么大了，他是说打就打，一点人性也没有啊，你们快把他给带走吧！” 张主任原本因为上次林凡过来举报易中海的事情，对林凡印象不错的。 觉得林凡是个有勇气的，有正义感的人。 可这会，因为易中海的春秋笔法和聋老太太的演技忽悠住了，看林凡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林凡啊，你怎么能……” 警查也满脸的不认同，严肃道， “林凡，你怎么能打老人？这个事情很严重，你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做个笔录……” 噗嗤—— 林凡顿时笑了， “张主任，警查同志，你们都被易中海给骗了，易中海他是不是只说了，我打了聋老太太，没说我是怎么动手的，又为什么动手？” “呵呵，我就知道他不敢说！” 张主任和警查也不是傻子，自然听明白了林凡言外之意，林凡这意思是，易中海他说谎了？ 或是是隐瞒了什么内情？ 故意让他们误会林凡？ “林凡，易中海只说了你打了聋老太太……怎么，难道事情的真相，和易中海说的不一样？” 易中海闻言，暗道不好。 他想不明白，林凡还有什么仪仗，居然不怕，还敢阴阳他隐瞒了事实。 就算他只说了他们这边的好话，可他打了聋老太太，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啊。 易中海还没想明白呢，就听到林凡说， “当然不一样，是这样的警查同志，我本来好端端的在家准备吃饭，结果呢，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突然就冲到我家门口辱骂我！” “辱骂就算了，还砸我家的玻璃！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段时间，我不在家的时候，聋老太太冲上门来辱骂我，发现我不在，恼羞成怒，把我家玻璃全砸了。” “这也就算了，等我出来质问聋老太太，凭什么砸我的玻璃以后，她还要打我！” “这谁能忍？我总不能眼睁睁让自己挨打吧？所以，我只能正当防卫，抓住聋老太太打我的拐棍，反推回去了。” “结果聋老太太因为反作用力摔倒了，就说是我打了她，要报警把我送进去！” “我本来还不想计较了，可没想到他们还倒打一耙，那这样的话……” 林凡看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冷笑了一下，指着他们朝2位警查道， “警查同志，你们来的正好，请你们把聋老太太带走吧，我要告她动手伤人，毁坏个人财物！” “另外，我还要举报聋老太太，她偷偷倒卖粮票，投机倒把！” 易中海人都麻了！ 正当防卫？这什么意思？ 打人还能正当了？ 还有老太太倒卖粮票的事情，林凡是怎么知道的？ 45 态度坚决，打死不和解严办到底！ 聋老太太也傻眼了，什么情况？ 林凡居然不是在用激将法，而是真的认为她会被带走？ 而且，林凡怎么知道，她倒卖粮票的事情的？ 这个事情，除了易中海和傻柱，院里可没人知道。 “要不是你害了傻柱，老太太我怎么会这么对你？不管你怎么说，你打了老太太我是真的，尊老爱幼历来是咱们国家的传统，你殴打老人，就是错的！” 聋老太太梗着脖子，咬死了林凡打老人不放，目光殷切的看着2位警查， “警查同志，你们快把林凡给带走吧！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他打了我了！” 警查同志的脸色顿时黑了。 好家伙，他们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嚣张的老人。 打了人不说，还要警查把受害人给带走？ 不过，他们还是想给聋老太太一个机会的，毕竟，聋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要是被带回去的过程里，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也是麻烦。 “老太太，你这可就不对了。如果事实就是如同林凡说的那样的话，那这件事情上，林凡的行为，完全就是正当防卫。” “他完全没有问题，反倒是你，不管因为什么，可你辱骂他人，砸人玻璃，甚至还想动手伤人，那都是违反条例的！” “你最好立即和林凡同志道歉，请求和解，然后和我们解释清楚关于倒卖粮票事情的真假，不然，到时候恐怕你就得和我们走一趟了!” 什么？ 这都是她的错？ 她违反条例了？ 不和林凡道歉和解的话，还得被带走？ 聋老太太整个人都傻眼了。 易中海也愣住了。 他们是万万没想到，林凡说的居然是真的，真的有这个叫什么正当防卫的条例。 失算啊！ 两人难堪极了，心里也不由后悔起来，早知道这样，就不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了。 现在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林凡道歉，那他们以后在这个院里，还有什么威信可言啊？ 可不道歉的话，聋老太太就要被带走…… 那样的话，更加丢脸。 都是丢脸，那还是选择道歉比较好一点。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没进去，还在院里，就有的是办法对付林凡。 这么想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脸色又青又白，心里哪怕再不甘不愿，也只能咬牙做出一副认错的样子，虚心和林凡道歉， “误会，都是误会，林凡，看在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份上，请你原谅我们。” “就是啊，林凡，这件事是我们冲动了，你放心，以后我们不会了，这件事，咱们就此和解好不好？” 林凡被他们的无耻气笑了，冷笑道， “和解？和什么解？” “抱歉，我不接受！警查同志，这件事我的态度就是，打死不和解，严办到底！” 真当他没有脾气啊，惹到他的头上，轻飘飘道个歉，就想过去？ 怎么可能？ “另外，关于聋老太太投机倒把，倒卖粮票这件事，我也有证据。” “我撞见过一次她和票贩子交易，就在一条街外头的巷子里头，票贩子是个大妈，长这个模样……” 说话间，林凡从本子上撕下一张素描，上面画着一个大妈的素描像。 当初聋老太太第一次砸窗户的时候，林凡就计划着要拿这件事收拾聋老太太了。 只不过那几天，他忙着处理许大茂和小寡妇私会的事情，让娄晓娥蹲守的。那几天聋老太太担心傻柱的伤，一直没出门。 所以，才暂时逃过了这一劫。 前几天，也不知是林凡运气好，还是聋老太太倒霉，林凡路过那附近的时候，正好撞见那票贩子和别人交易粮票。 也不知道是系统还是穿越的原因，林凡现在的记忆力越发的好了。 林凡看见她的时候，第一眼就觉得眼熟，仔细一回忆，这不就是当初剧情里，傻柱背着聋老太太去卖粮票，两人比划着手势，在那讨价还价的票贩子大妈吗？ 刚才易中海去找张主任和警查的时候，林凡也没有闲着，打定主意，要把聋老太太送进去的他，这段时间，就找了本子和笔，把那个大妈的模样画了下来。 过去林凡学过素描，画的不说一模一样，但八九分相似是有的。 到时候警查照着素描画像，到那一片蹲守一下，肯定能抓到人。 到时候，就可以指认聋老太太，做实她倒卖粮票投机倒把的事情。 46 聋老太太被警查带走！ 要说一开始，听到林凡态度坚决，说打死不和解，坚决严办的时候，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是恼羞成怒，但还没有太慌张的话， 那等林凡拿出素描画像，特别是聋老太太认清上面的人的模样的时候，他们终于慌了。 砸玻璃想打人，这还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违反条例的事情，她这么大年纪了，总不能让她坐牢吧？ 顶多就是教育几天。 可这倒卖粮票，投机倒把不一样。 那可是违法犯罪的。 碰上风紧严格的时候，吃枪子都不夸张啊。 虽然她倒卖粮票的数量不多，就是小打小闹，可别忘了，她还有个五保户的身份。 什么是五保户？ 就是保吃保穿保医保住保葬，生活的必须开销，那都有国家给你发补贴。 你拿着国家补贴给你的钱，去投机倒把，那性质，可就严重了！ 到时候这个五保户，能不能保得住，都还是问题！ 聋老太太终于慌了，服软了， “林凡，我一个半截身子埋黄土里的老太太，你就可怜可怜我，别和我计较了行不行？” “我真的没有倒卖粮票，你一定是看错了。我给你道歉，我不该骂你，更不该砸你的窗户，不该要打你……” “我把玻璃钱赔给你，你和警查同志解释一下，是你误会了好不好？” 易中海也紧张不已。 聋老太太要是没了五保户的补贴，那以后她的吃喝拉撒，可就都要他出钱了。 虽然他工资多，可这年头，谁会嫌自己钱多呢是不是。 而且老太太因为投机倒把受罚了，那他在院里的威信，可就真的扫地了。 “是啊，林凡，你就放过老太太吧，是我们不对，我们认罚……” “警查同志，这里面有误会，老太太腿脚都不方便，怎么去倒卖粮票啊不是，你们千万别误会啊……” 林凡对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求饶，是理都没理。 现在要遭殃了，就知道求饶了？那之前干什么去了？ 警查同志也没被易中海的话给忽悠住，他们又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出听不出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心虚。 那张素描一拿出来的时候，两人脸色都变了好不好。 身为五保户，拿着国家给的补贴，去投机倒把！ 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恶劣了！ “老太太，你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吧！”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还想说什么，可是警查同志已经不耐烦，不想再听他们狡辩了，直截了当开口，要把聋老太太带走。 这话一出，其他住户们都惊呆了。 “我的妈呀，林凡真不愧是狠人啊！” “说送老太太进去就真的把老太太给送进去了……” “真没想到，老太太居然还干投机倒把的事情。” “可不是吗，平时在院里，装的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私底下却……啧啧啧，她也真好意思……” …… 过去被洗脑觉得聋老太太是院里的老祖宗，最德高望重，得敬着的住户们，经过这么一次，突然发现，原来老太太也不像平时说的那样好嘛。 可以说，林凡把聋老太太送进去的行为，直接把易中海在院里给聋老太太营造的威信和地位给打破了。 失去了那层滤镜后，他们再看聋老太太，发现她也不过如此。 私下不也干坏事，还胡搅蛮缠的，动不动就拿拐棍打人，摆老祖宗的谱，砸人窗户，倚老卖老…… 因为，议论起来，也是肆无忌惮，对着聋老太太指指点点。 聋老太太哪受过这样的指指点点啊。 本来就因为警查要带她走而慌乱不安，这会更是气血上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情绪激动下，聋老太太差点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可偏偏，她看着虚弱，可身子骨其实还挺硬朗，想晕也晕不过去，最后只能尴尬的装晕。 想借此躲过惩罚。 她一个老太太，年纪一大把了，又晕了。警查肯定不敢来真的抓她。 果然，派出所2个警查同志，看着聋老太太晕过去了，也确实有一丝为难。 这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一个弄不好，他们还得被处罚批评。 易中海见状，也故意做出一副冤枉，义愤填膺的样子，抱着聋老太太一阵哭， “老太太，老太太你别吓我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太太……老太太……” “林凡，这下你满意了！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要是出了问题，你就是杀人凶手你知道吗？” 还杀人凶手？ 林凡一眼就看出聋老太太在装晕了，早就防着她这一招呢。 毕竟，后世碰瓷的老人那还少吗？ 不顾易中海的斥责呼喊，林凡转身快步回了屋，拿了根缝衣针出来， “林凡，你该不会想当缩头乌——等等，你拿缝衣针做什么？” 易中海一脸警惕的看着林凡。 “拿针治病啊，你不是说要是聋老太太死了，我就是杀人凶手吗？” “那我肯定不能背这个锅啊，让开，我听医生急救的时候，有一招就是扎人中。” “等会我用这个缝衣针，给老太太扎一下试试……” 林凡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挤开易中海，拿着缝衣针，作势就要往聋老太太人中上扎。 聋老太太在听见易中海说林凡拿了缝衣针的时候，就开始紧张了。 等知道林凡拿缝衣针是来扎她人中的时候，就更慌了。 那可是缝衣针，这么粗的针，往脸上扎，那还得了？ 扎准了顶多就是痛点，可万一要是扎偏了…… 聋老太太想到自己还没嫁人的时候，同宗的一个表哥，就是因为被庸医在脸上扎了针，扎错了穴位，结果面瘫了不说，还口眼歪斜，直流口水，跟个傻子似的。 想到那个画面，聋老太太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等感觉到林凡挤开易中海，拿着针对着她的人中就要扎下来的时候，聋老太太终于扛不住了。 屁滚尿流的睁开了眼睛，装作刚清醒的样子，一脸害怕， “林……林凡，你……你干什么？” 这拙劣的演技，大家这下哪里还不明白，原来聋老太太刚才是在装晕啊。 “好家伙，原来是在装晕！” “哈哈哈，你们是不知道，刚才聋老太太的模样有多滑稽，跟吓破胆的老鼠似的。” “要不说林凡是个狠人呢，这胆大心细的，换我可能就慌了……” “可不是……” 大家对着聋老太太指指点点。 聋老太太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心里恨不得把林凡大卸八块！ 该死的林凡！ 警查同志的脸这会饿彻底黑了下来，好家伙，装晕装到他们面前了。 要不是林凡机智，用缝衣针把她给吓醒了，那他们说不准还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甚至可能回头还得被上头批评。 顿时也不客气起来， “聋老太太，跟我们走一趟吧！你可别再晕了啊，再装晕，我们可就算你恶意拒捕了啊……” 这话一出，别说聋老太太刚才丢了大脸，已经没脸装晕了，就算还想装，也不敢了。 最后只能灰头土脸的被带走了。 47 张主任的怒火，易中海被撤职！ 易中海眼睁睁看着聋老太太被警查带走，心里憋屈不已。 正想追上去，却被已经憋不住怒火的张主任给叫住了。 “易中海，你先别急着走，你还记不记得你刚才是怎么和我描述的？” “说什么林凡不尊敬老人，嚣张霸道，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老太太……易中海啊易中海，你可真行啊！” 张主任早在林凡说出实情的时候，就已经很生气了。 只是碍于警查同志在这里，所以才一直没说话。 这会警查同志走了，张主任再也忍不住了，越说越生气， “敢情你这是把我们当枪使呢？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别人都是傻瓜蛋啊？” “之前我还想着给你一次机会，只停职一个月，让你好好反思反思，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毕竟，你也是院里的老人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一大爷。” “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无可救药，心机深沉，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这个一大爷，以后也别干了！以后，这个院，再没有一大爷，让老刘和老阎来管理就可以了！” “不是，张主任，你听我解释啊……” 易中海都快哭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张主任居然会把他这个一大爷彻底撤销了。 本来，因为今天这么一出，他在这个院里，就已经威严扫地了。 只有他恢复一大爷的管事身份，这样在院里，才能渐渐恢复话语权。 可现在…… 没了一大爷的身份，老太太又被派出所带走，傻柱又还在保卫科关着，面临开除的困境，这让他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人都麻了，想要解释，可是张主任已经不想听他任何狡辩了。 说完话，不管易中海想说什么，理也不理，直接怒气冲冲走了。 其他住户们看到这一幕，全都交头接耳起来， “呦呵，你看张主任刚才那生气的样子，易中海以后要倒霉咯……” “这下好了，一大爷的管事身份，这下彻底的撤销了，以后，他就再也不能在咱们院里耀武扬威了……” 特别是刘海中，本来他就是来看个热闹。 没想到，易中海最后居然被愤怒的张主任撤销了管事的身份。 他一直梦寐以求的把易中海拉下马的心愿，就这么实现了！ 这可真是天下掉馅饼了啊！ 刘海中差点乐疯了。 挺着大肚子，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假模假样的安慰易中海，实则是在炫耀的感叹， “老易啊，你别生气啊，你这事啊，却是是做的有点不地道……” “唉，不过也没关系，以后这个院里啊，还有我这个二大爷在呢，你撤职以后啊，我一定会把咱们院管理的好好的，更上一层台阶的。” 刘海中这模样，对于易中海来说，那就是往伤口上撒盐啊， 易中海本来难看的脸色，更是黑的跟锅底没什么两样，他忍了又忍，终于是没忍住，报了粗口， “滚你妈的，别来烦我！” 说完，推开刘海中，转身就想回屋躲起来。 丢脸，实在是太丢脸了！他易中海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可走到一半，理智回归，又硬生生的停下脚步，憋屈的转身往外走。 聋老太太还在派出所，作为老太太名义上的养老人，他得过去，想办法把老太太给弄出来。 ………………………… 与此同时。 南锣鼓巷派出所。 刚才出勤的2个警查带着聋老太太回来，同事们看见聋老太太，都有点好奇。 刚才易中海来说明情况的时候，他们也在，不是说打人的是个叫林凡的小子，被打的是个老太太吗？ 怎么他们出勤一趟，带回来的不是林凡，而是那个被打的老太太。 这么想着，也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他们也没瞒着，直接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一遍。并且把林凡举报聋老太太倒卖粮票，投机倒把的事情也说了， 大家伙一听，聋老太太居然涉嫌投机倒把，顿时来了精神。 最近，上头对投机倒把的打击力度很大，要是聋老太太和票贩子交易的事情是真的，那他们必须严查，把票贩子抓捕归案。 派出所立即就展开了行动，在票贩子活动的那一片，开始蹲守摸查。 有林凡提供的素描人像在，一小时不到，就将剧情里和聋老太太交易的票贩子给抓住了。 48 投机倒把，聋老太太五保户被取消！（求鲜花评价月票） 票贩子大妈本来就是个帮上头收点零碎粮票的小喽啰。 被抓的时候，腿都软了。 等到了派出所，不用警查审讯，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干的事情给交代了。 等警查同志带着她来指认聋老太太，问她，聋老太太有没有和他交易过的时候，也十分老实的点头，指认了聋老太太。 还将聋老太太这些年和她交易的数额说的一清二楚。 “有的，这个老太太，这几年我们一直有做交易。差不多2个月一回，每次60斤左右的粮票份额，12块钱左右……” “大体上差不离是这样，你要问零头小数，我就记不清了。” 作为五保户，聋老太太的粮食份额，都是按轻体力劳动者的份额来发的，每个月32斤左右。 平时聋老太太家里不开火，大部分时间，都是一大妈给她送吃的。 易中海为了给傻柱打样什么叫尊老爱幼，立好自己孝顺的人设，还经常给她送粮食。 所以，每个月街道发下来的粮食份额，聋老太太几乎都可以存下来，拿去换钱。 数量和频率十分的固定。 聋老太太看到那票贩子大妈的时候，心里就暗道不好。 等票贩子大妈一五一十就把她倒卖粮票的事情给交代的清清楚楚的时候，差点没急晕过去。 “这几年是多少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警查开口问道。 票贩子大妈回忆了一会道， “我也记不大清具体是哪一年了，反正五六年是有的。” 五六年？ 警查表情也严肃起来。 原本以为，这老太太只是小打小闹，没想到，这数量还不小。 2个月一次，一年12个月，一次60斤，12块钱，那一年，可就是360斤粮，72块钱。 还持续了最少5年。 那5年，可就是1800斤粮食360块钱。 这不是小数目啊。 更别说，她还是五保户，这倒卖的，还是国家发给她的东西。 这思想觉悟，实在是太差了！ 派出所所长在票贩子大妈家里搜出了账本，确定了真假以后，立即联系了街道办，把张主任叫了过来。 “张主任，经过我们的调查，聋老太太确实是有倒卖粮票的行为。根据票贩子的账本记录，这老太太，和她交易长达五年零8个月。 共获利438块9毛钱。 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张主任，这个聋老太太，她是军属烈属吗？她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当初是怎么评上五保户的？” “不是，聋老太太她不是军属，也不是烈属。她就是个普通的孤寡老太太。” “街道看她一个人孤苦，年龄这么大了，腿脚也不利索，又没儿没女的，所以，照顾她给了她一个五保户的名额。” 确定聋老太太没什么特殊的背景，派出所所长也越发的生气。 “如果是这样，那这件事的性质，就更严重了！” “这老太太没什么贡献，也没什么功劳，街道给她五保户，已经是十分善待了。” “可她倒好，吃国家的，穿国家的，住国家的，拿着国家给她的补贴，不心怀感恩不说，给私下倒卖，投机倒把，危害经济！” “且数额巨大！这是很严重的犯罪行为！” “这样的人，她不适合当五保户，也没资格接受国家的供养！张主任，我认为，应该取消聋老太太的五保户身份，并且，没收这些年投机倒把的非法所得！并处以双倍罚款！以儆效尤！你认为呢张主任？” 张主任一听聋老太太居然干出这个事情，心里十分愤怒。 同时，也担心聋老太太这件事，连累到自己。 毕竟，当初聋老太太这个五保户，可是他经手办下来的。到时候要是追究起来，他也落不了一个识人不清的过错。 他还想再往上升一升呢。 所以，对于派出所的处理意见，张主任是一点异议也没有，对聋老太太也没有一丝同情。 甚至还有点后悔。 早知道聋老太太是这样的人，当初就不该看她可怜，给她五保户的待遇。 张主任对四合院的情况也有几分了解，知道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关系。 知道易中海在给聋老太太养老。 所以，也不用顾忌说要是聋老太太五保户被取消，她一个孤寡老人，没有人照顾，没有收入来源，会很困苦的可能。 于是没有一丝犹豫的点头答应下来， “我同意您的意见！” “我这就回街道办，去落实一下这件事情，以后，聋老太太她就是普通住户，不再享受五保户的待遇。” 49 五保户没了还要罚款？聋老太气晕了（求鲜花评价月票） 自打被票贩子大妈指认，她倒卖粮票投机倒把以后。 聋老太太这心里，就一直提心吊胆的。非常担心。 要说进来前，她还能安慰自己，她年纪大了，派出所不会和她一般计较的。可现在，她心里没底了…… 特别是孤零零被关在候审室，里头一个人也没有，外头大家来来回回，依稀能听见什么投机倒把……严肃处理……过分之类的字眼。 聋老太太这心里更慌了。 好不容易等到有人进来，聋老太太正想问下，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就听见对方严肃的告诉自己。 说她作为五保户，受着国家供养，却做出投机倒把倒卖粮票这样恶劣的事情来。 必须要严肃处理。 派出所这边，已经和街道办商议过了，将会取消她的五保户，并没收非法所得，处以双倍罚款！ 同时，她因为辱骂他人，破坏他人财务，要在看守所待上十天半个月了。 这一个接一个的噩耗一出，聋老太太差点疯了。 特别是听到她的五保户被取消，聋老太太更是目眦欲裂。 五保户，这可是她辛辛苦苦为自己谋划到的护身符啊！ 保吃，保穿，保医，保住，保葬！ 有这份保障在，就算易中海和傻柱，不给她养老，那她的日子，也不会难过到哪里去。 起码不会饿着冻着，病了也有人治疗，就算死了，那也有人给她办理后事！ 可如今呢，这份保障，它没了！ 而且，现在她的2个养老人选，傻柱和易中海，日子都过得不顺，乖孙子傻柱现在都还在保卫科里头关着。 以后要是有个万一，他们也顾不上自己的话。 那自己岂不是，连死了都没有人收尸？ 聋老太太想到这里，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绝望，心里发闷，头发晕。 最后再也承受不住，两眼一翻，呼吸急促的晕倒在了地上。 “老太太！老太太你没事吧！” “快！快送医院！” 这把派出所的同志给吓了一跳，连忙叫人一块把聋老太太送到了医院抢救。 好在，送医院送的及时，聋老太太身子骨也还算硬朗，最后没出什么大事。 但是，医院也说，聋老太太刚受了大刺激，身体虚弱，要是被送去看守所的话，很可能会扛不住，出问题。 最好的话，还是在医院住几天的院，休养一下，比较安全。毕竟聋老太太身子骨再硬朗，那也是老人了，年纪这么大，有个三长两短，那就麻烦了。 派出所所长也是麻爪了。 最后，只能捏着鼻子给聋老太太办了住院手续，暂时不送看守所，在医院住着保外就医了。 然后派人去通知易中海，叫他作为家属，过来照顾聋老太太，并缴纳罚款。 他们到的时候，易中海正心急如焚呢。 他后面追去派出所的时候，因为涉及到了投机倒把，所以，派出所并没有同意易中海的探视，只公事公办的让他回去。 这样严肃的态度，让易中海心里十分紧张，生怕聋老太太有个好歹。 见派出所警查过来，易中海忙问， “警查同志，老太太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过来是……” “老太太现在情况不怎么好，经过我们查证，她的倒卖粮票投机倒把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 “老太太因为这个，太过激动，晕倒进了医院。本来按情况，老太太是要去看守所待几天的，但是考虑到她的身体情况，所里暂时给老太太办了住院，走保外就医的路子。” “这次过来，就是让你作为家属，去医院照顾老太太……” 易中海听到这里，心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具体情况，还以为聋老太太这个装病，逃过去看守所呢。 这样的话确实可以，只要人没进去，那名声就还保得住。 可才高兴了一会呢，就听见警查同志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 “老太太身为五保户，却投机倒把，事情的性质十分严重，所以经过街道办和派出所的商议，决定取消老太太五保户的待遇。” “并且，将对没收这些年老太太投机倒把的非法所得，并处以2倍罚款！” “这笔钱，你看什么时候来我们派出所，把手续办了？” 易中海整个人都麻了1 聋老太太的五保户没了不说，居然还要罚款？ 还是双倍罚款！ 这要是老太太没那么多钱，那最后这笔罚款，不还得他这个冤大头出？ 易中海肉疼不已，哆哆嗦嗦问到底多少钱。 等知道光卖粮票的钱，就有438块9毛的时候，易中海差点就想骂娘了！ 这么多钱！ 双倍，那可是将近880块钱啊！ 他辛辛苦苦这么些年，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了点养老钱，也才不过4000块。 这都要花掉他五分之一还多了！ 易中海黑着脸去了医院，想问问聋老太太还有多少钱，最好聋老太太出大头，不够的他在补一点。 可聋老太太也是人老成精。 这一次晕倒，差点吓到她了，这会心里特别的怕死。 自己五保户已经没了，身上要是没钱的话，那日子可就真过不下去了。 还是手里有钱才安心。 要不是看易中海脸色黑的要被挖了祖坟，聋老太太甚至连卖粮票的那438块8都舍不得拿出来，卖惨说自己没钱。 流着眼泪看向易中海， “中海啊，你可得帮帮我啊，这卖粮票的钱，我都花的七七八八了，想凑出来都难啊。” “凑这个钱，都已经把我的棺材本掏空了，这双倍罚款，这么大的缺口，就是卖了我，那也凑不出来了啊。” “中海，你看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帮我，以后我一定会记得你的好的……” 易中海这会杀人的心都有了。 无耻啊！ 太无耻了！ 可他和聋老太太的关系，现在已经是深度捆绑了，想要摆脱聋老太太，可没有那么容易。 这个钱，他是不出也得出啊。 易中海只得咬牙答应， “老太太，你放心，这笔钱我来想办法，你好好养病身体最重要。” 50 傻柱被轧钢厂开除！（求鲜花评价月票） 易中海在医院照顾了一会聋老太太，把她住院的事情安排妥当了。 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四合院。 肉疼无比的拿了存折，去取了880块钱出来，加上从聋老太太床底下找出来的那400多块钱，凑到一起，去了派出所。 办好了手续，交了罚款，这才把聋老太太倒卖粮票投机倒把的事情给平了。 …………………… 次日。 轧钢厂保卫科。 傻柱本来还盼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过来救他出去。 等听保卫科的说起聋老太太打了林凡，被举报投机倒把，被派出所带走的事情以后，傻柱人都傻了。 怎么会这样？ 老太太怎么会被抓？ 那他该怎么办呢？老太太进去了，那岂不是说，他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 傻柱彻底泄了气。 果不其然，等到了下午，关于傻柱在饭菜里下药事件的处理文件，上面就批下来了。 看着上面的情况恶劣，作开除处理这几个加粗的字眼。 傻柱都快哭出来了！ 工作没了，这可怎么办？ 因为傻柱已经被开除了，自然不能留在厂里。 因此，在文件下来的时候，保卫科就来人，要把傻柱送出去。 “傻柱，赶紧的，跟我们走吧。以后，你就是咱们轧钢厂的人了，可没资格再进来咯！”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听得傻柱难堪极了。 更让傻柱难堪的是，当他被带着往外走的时候，正好广播也在通报他被开除的消息。 “……咱们食堂的何雨柱，作为厨师班长，没有丝毫的责任心，也没有任何的职业道德，居然在工人的饭菜里下药……” “现在，经厂里领导们的一致讨论，将对何雨柱，做开除处理……” 这会正是午休时间，广播的声音一出，全厂轰动。 大家全都对傻柱被开除这件事，议论纷纷。 特别是在外头溜达，看到傻柱被保卫科的压送出去的工人们，更是幸灾乐祸，对着傻柱指指点点，由此可见傻柱在轧钢厂里的人缘，可是真的差。 “诶，你们看，那不是傻柱吗？” “哈哈，你看他那灰头土脸的模样，可真够倒霉的。” “这不是活该吗？一个厨子，往饭菜里下巴豆，他不倒霉谁倒霉？” “以后没了傻柱，咱们打饭，就安生多啦，再不怕碰着他抖勺了……” “可不是吗……” 听着大家指指点点幸灾乐祸的话，哪怕傻柱脸皮再厚，也是难堪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车间里。 易中海和秦淮茹则是傻眼了。 因为昨天忙活聋老太太的事情，易中海累的很。 身体累，心也累，晚上睡觉也是越想越愁，压根睡不着。 今天一早起来上班都还是迷迷糊糊的，一时间也就没顾得上傻柱，本来还想着，等下了班再去找杨厂长求求情。 之前杨厂长不给老太太面子，可现在，老太太都这么惨了，他过去求一求，说不定杨厂长会看在老太太都已经这么惨的份上，网开一面。 可没想到，没等他过去，就从广播里，听到这么个噩耗。 秦淮茹也是慌了。 “一大爷，怎么傻柱的处理结果，这么快就下来了？” “傻柱要是被开除了，咱们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脸色也十分难看， “走，咱们先去找傻柱，这开除的事情这么突然，傻柱作为当事人，心里肯定比我们还难受。” “嗯！” 两人脸色凝重，一块往保卫科走，想去找傻柱。 却被告知，傻柱已经被保卫科赶出厂子了。 这毫不留情面的举动，让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苍老了不少。 公告一出，就毫不留情把傻柱往外赶，说明厂里的态度十分坚决，是打定主意，要开了傻柱，从此轧钢厂和傻柱再无瓜葛了啊。 那这样的话，就是最后一丝情面，最后一丝余地都没有了啊。 这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和秦淮茹面面相觑，心里都十分焦灼。 要不是下午还要上班，又在事情关头上，他们贸然请假不好，他们都想直接回家去了。 易中海长叹了一声，也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秦淮茹， “唉，走吧，先回去上班。天无绝人之路，这个事情，肯定会有转机的。” 秦淮茹却是没那么乐观，但到底没表现出来。 她现在的日子，全靠易中海和傻柱帮衬，傻柱已经被开除了，那可以依靠的，就是易中海了。 她不想得罪易中海。 配合的点头，还温声安慰， “嗯，一大爷，我相信你肯定能想到办法的。” 最好是能想到办法，不然，她就要另外再找个下家了。 像林凡…… 就挺不错的。 51 把傻柱打趴下了，系统的判定标准（求鲜花月票评价） 而此时，被秦淮茹惦记着的林凡，正吃饱喝足，从娄晓娥的住户回来。 骑着自行车，刚进院，正好，傻柱也落魄无比的回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人靠衣裳，马靠鞍。 林凡身上穿的，都是娄晓娥买的成衣，板正又精神，加上刚吃饱喝足，精神十足，更显得意气风发，俊朗帅气。 大长腿撑着自行车往屋檐下一停，那潇洒悠闲的模样，看得傻柱不可避免的自卑起来。 林凡这王八蛋长的还真不赖，自己和他一比，哪怕再自信，好像也低了一头。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林凡把自己害的这么惨，还这么潇洒？ “林凡，你个王八蛋！你把我害的这么惨，我不会放过你的！” 傻柱捏紧拳头放狠话。 林凡一愣，没想到傻柱会回来，再一看他那狼狈的模样，顿时就猜到了几分， “我害你？你怎么惨了？哦，你被轧钢厂开除了？” 看着林凡这轻描淡写不在意的样子，傻柱更气了， “林凡，你装什么傻？我被开除还不是你害的吗？还有老太太，她都这么大年纪了，你怎么能举报，把老太太送进派出所甚至连五保户都保不住？” “哦，聋老太太五保户被取消了？真的吗？这太好了！” 昨天林凡在娄晓娥家过得夜，聋老太太五保户没了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 如今知道了，林凡心情变得格外的好。 剧情里可傻柱和聋老太太可没有这一遭，可以说一直都顺风顺水的。 现在，傻柱和聋老太太，因为他的缘故，一个被轧钢厂开除了，一个五保户被取消了，那这算不算是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能不能获得奖励呢？ “你！你个畜生，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我跟你拼了！” 傻柱看到林凡居然半点羞愧都没有，还好意思在这里笑。 想到自己今天难堪的场面，傻柱气血上涌，捏紧拳头，朝着林凡冲了过去！ 他今天，非得把林凡个半死不可！ 论打架，他傻柱，可是四合院战神！就没输过！ 至于上次被林凡一板砖敲破头，那纯属是林凡不讲武德偷袭，侥幸而已。 傻柱自信满满出拳，觉得自己肯定可以把林凡打的满地找牙，整个人都兴奋的不行。 还没等他畅享完，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肚子剧痛，整个人被林凡一脚踹了出去！ 傻柱倒在地方，整个人都傻了。 直到看热闹的住户们被这一幕吓了一跳，惊叫出声，傻柱才回过神来。 他……他居然被林凡给打趴下了？ 傻柱是又难堪又怀疑人生， “林凡，你——” 傻柱咬牙，还想再说点什么，挽回一下自己的颜面。 林凡哪有这个功夫搭理他？ 直接甩下一句，别惹我，再有下次，就不是一脚的事情了，转身就回屋了。 傻柱的脸差点气歪了！ 想冲进去把门撞开，可身上的疼痛又在提醒他，他如果过去的话，肯定是挨打的份。 他不是林凡的对手。 最后只能恨恨地锤了一下地，捂着肚子，狼狈了回了屋。 …………………… “系统，傻柱和聋老太太他们的变故，为什么没有奖励？这不算是改变了他们的人生吗？” 林凡用意识和脑海中的系统沟通起来。 【目前的情况，并不算改变了傻柱和聋老太太的命运。】 【虽然因为改变有所偏差，但是最后的结局，大概率还是和原剧情一样。】 【只有再无可能达成原有结局，人物的命运才算彻底更改，才能获得奖励。】 “懂了……” 林凡思索了一会，明白了。 像傻柱，虽然丢了工作，但是，有易中海和秦淮茹在，以他的性子，还是难逃寡妇的手掌心。 以后，大概率还是和剧情里一样，给贾家当牛做马拉帮套，被易中海给忽悠住，给他养老送终，甚至连刘海中阎埠贵何大清还有院里的其他老人们，一起养了。 不过，想到这里，林凡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似乎四合院还有一个小说原著？ 那人物结局，是按小说的为标准，还是剧情为标准呢？ 林凡在心里默默对系统发问，系统也很快给出了答案， 【以电视剧剧情为主。】 林凡这下放心了。 当初看电视的时候，他就看里头的禽兽们不顺眼了，特别是后面，导演强行给的真善美大结局，真的是让林凡特别的恶心。 按电视剧剧情的来好啊，有他在，他非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过上应得的生活才行。 这样，既出了一口气，又能获得奖励，一箭双雕。 不错，真的很不错。 52 夜深人静，水灵灵的何雨水（求鲜花评价月票！！！） 搞清楚了系统的判断标准，林凡的心情不错。 眼看天色不大好，阴沉沉的，好像晚上要下雪了，那风吹得人冷得慌。 林凡看了看时间，时间还早，干脆系上围巾，去外头澡堂子里搓个澡，暖暖身子。 洗完澡，浑身舒爽，时间也到傍晚饭点了。 反正都出来了，林凡也懒得回去自己做饭菜了，直接去了火锅店，吃了个暖烘烘的羊肉锅子。 吃饱喝足，回家把炉子生起来，被窝暖好。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看起了小说。 没办法，这年头，又没有手机电脑，也没有网络游戏电影电视剧，ktv俱乐部，娱乐生活匮乏的厉害。 除了被翻红浪的夜生活，就是看看小说打发打发时间了。 作为资深书迷，林凡这一看就不小心入了神，等把一本小说看完，已经快晚上九点了。 现在不比后世，又是大冬天的，大家伙都睡得早。 院里的住户们基本都熄灯睡了，院子里万籁俱寂，只有簌簌的北风声。 林凡也被这安静的氛围，感染的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将意识沉浸入系统奖励的种植空间内，林凡打算看看自己种的东西怎么样了，看完再睡觉。 就跟过去玩农场一样，这每天睡前不看一下，总觉得有点不得劲。 距离种下种子，已经过去了十天左右，入目便是郁郁葱葱的绿色。 3块区域里的作物，不管是小麦还是玉米，还是稻谷，都生机勃勃，十分茂盛。 林凡用意念习惯性给他们浇了水，施了肥，至于抓虫和除草，因为种植空间的封闭和特殊性，野草和虫子都是不可能出现的。 干完这些，林凡心满意足准备要睡觉了。 谁知道，经过强身健体丸改造后的身体，五感十分敏锐，格外的耳聪目明。 刚躺下，林凡就听见外头有人在压抑着声音，细细碎碎在那哭。 这哭声就跟猫爪子挠人似的，听起来怪让人心疼，也怪让人心痒痒的。 林凡这下睡不着了。 这是谁在哭啊？大晚上的，他穿的是四合院，不是聊斋兰若寺呀。 林凡带着好奇披起衣服，推门出去。 就看见对门屋檐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抱膝蹲在地上，埋头啜泣呢。 看起来怪可怜的，哭得小肩膀也一抖一抖的。 这不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吗？ 说起来，原身过去和何雨水还算是有点交情。 同在中院住着，何雨水比林凡小2岁，小时候和林凡还是玩伴，小姑娘总是跟在林凡屁股后面，哥哥长哥哥短的叫着。 直到后来，林凡父亲去世了，原身一个小少年，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情，性格难免大变，变得内向沉默起来。 加上易中海暗搓搓排挤林凡，而傻柱和易中海家，又是那样亲密的关系。 何雨水那时候也才11岁，还得靠着易中海帮衬，傻柱养活。 在易中海和傻柱的耳提面命下，哪怕心里不情愿，也只能妥协，不再和林凡来往。 两人也就渐渐的生疏起来。 等后来何雨水考上了高中，去寄宿那几年，两人更是连面都很好碰着。 看在过去那一丝青梅竹马的情分上，林凡想了想，决定管管这闲事。 “咳咳……” 林凡故意清了清嗓子，提醒何雨水，有人过来了，免得吓她一跳。才开口道， “雨水……你怎么了？这么晚了，你不回屋，怎么在这哭？” 何雨水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抬起头，同时站了起来，胡乱的抹着脸上的泪水。 显然是没想到，这大冷天又这么晚了，还会有人没睡。 自己在这哭鼻子，被人撞见，还怪难堪的。 “没……没什么……” 何雨水转过身去，努力压抑住悲痛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无所谓一点，轻快一点。 希望林凡能赶紧回去，别再问她怎么了，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呆着好一点。 和何雨水的觉得难堪不一样，林凡则是被惊艳到了。 就何大清和傻柱那副磕碜样，这何雨水，可真不像是何家的姑娘。 当初看剧的事情，林凡就觉得何雨水长得不错了。 没想到，这现实里，何雨水长得还要更好看。 水灵灵的，才刚十八岁，但到底是货真价实的十八，不是演出来的十八。 那种青春逼人的感觉，是演不出来的。 虽然也瘦的厉害，但到底正青春，脸上胶原蛋白十足，皮肤又白，精致的五官镶嵌在娇俏的瓜子脸上。 加上刚才哭过，梨花带雨的，眼角带着红晕，小巧的鼻头也红了，伴随着抽泣，一抽一抽的。 那擦眼泪的画面，就跟以前社交媒体上，被称作是仙女落泪的小日子女星的名场面一样。 更绝的是那身材，高挑清瘦，哪怕穿着厚厚的棉袄，可依然掩不住那大长腿和小蛮腰的优势。 果然，世间有真善美，人间自有真情在，做好人好事，那是有好报的呀。 多亏了自己心怀大爱，这大冬夜里出来多管闲事。 不然，这也碰不上这水灵灵的何雨水不是。 心怀大爱的林凡当即就做了决定，这闲事，他管定了！ 53 委屈的何雨水 “没事？可你的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林凡十分关心，并打起了感情牌， “虽说咱们这些年没什么来往生疏了，可我一直都记得小时候咱们一块玩的时候，你喊我林哥哥的样子……”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你这样我实在放不下心，这样，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 “你赶紧回屋吧，别在这外头坐着，怪冷的，估摸着后半夜都要下雪了，冻着就不好了……” “快去吧，以后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千万别一个人扛着，能帮我，我一定帮你。” 一直背对着林凡站着的何雨水，听完林凡这番肺腑之言，心里涌起一股温暖。 一直以来，因为傻柱完全靠不住，遇到事情，她都是一个人扛着，默默的消化。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的情绪。 同时，刚才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悲伤委屈，也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 “雨水，你别哭呀，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林凡趁热打铁，关心道。 何雨水这下终于敞开心扉，转过身来，哽咽道， “不……不是，是因为我哥的事情，我和他吵架了……太难过了，骑自行车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摔了……到家发现钥匙在摔的时候，掉了，天太黑所以没看见……” 何雨水口中的这个他，就是那个剧情里一直没出场，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小片警。 何雨水早就知道，傻柱这个哥哥，是靠不住的。 小时候，虽说何大清跑了，可那个时候，傻柱已经是半大小伙了，又从何大清那里出了师，学到了做菜的本事，进了轧钢厂食堂当学徒。 工资虽然低，但是起码在食堂，饭是够吃的，不会饿肚子。 可她就不一样了，她那个时候，才七八岁，还在上学。 傻柱又大大咧咧的，有时候经常忘了给她留饭菜，她放学回来，经常饿肚子。 她和他说，可他要么说下次会注意，一定不会再忘记了。 要么不以为意，怪她不知道去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家里吃饭，说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对他们这么好，不早就说过，肚子饿了，就去他们那吃饭吗？ 她还能说什么？ 本来还想提醒一下傻柱，别傻乎乎的，什么都相信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们好像没他们嘴上说的那么好。 她又不是傻，要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那里有饭吃，那她怎么会饿肚子，不去他们家里吃饭。 她一开始也是相信了他们说的话，心里感动过的。 可几次过后，她就发现了不对。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关心，好像只对傻柱存在。她和傻柱一块去他们家吃饭的时候，他们的态度是十分热情，一副慈爱长辈的样子。 不仅做好菜不说，饭桌上还一个劲给他夹菜，让他再多吃点。 可等傻柱不在的时候，他们就变了一番嘴脸。 易中海家里还好，一大妈心肠软，看她可怜，隔三差五会给她送点吃的。 聋老太太就没那么好的态度了，有一次，她肚子实在饿的不行了，一大妈又不在，只能厚着脸皮去找聋老太太。 看见她来，却直接拉下脸，说她一个丫头片子，脸皮真厚，居然问她一个老太太讨吃的。 说她自己都吃不起饭了，她还好意思和她一个老人抢吃的。 她明明都看见她在那里吃面条了，还是加了肉臊子的炸酱面。 经过这么一回，她算是明白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对他们来说，她是个女孩，不能传宗接代，对傻柱对他们来说，那就是没有价值的拖油瓶。 傻柱在的时候，他们为了拉拢住傻柱，还愿意装一装。 傻柱不在，他们自然就变脸了。 她也不是一开始就对傻柱失望的，毕竟，那是她亲哥，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所以，等傻柱回来以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和傻柱说了这件事，让他以后长点心，别什么都信他们的话。 可傻柱倒好，不仅不领情，不相信，甚至还差点动手打她，说她没良心，易中海和老太太对他们这么好，她怎么可以这么说老太太。 老太太一个五保户，哪里吃得起炸酱面！ 一定是她瞎编的！ 打那次以后，她就对傻柱冷了心。 哪怕饿得勒紧裤腰带，去喝凉水，也不会再去找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不会再和傻柱说自己饿。 这也就算了，她到底还是把傻柱当亲人的。 可后来，贾东旭没了，傻柱在易中海的忽悠和秦淮茹的美色诱惑下，成了秦淮茹的舔狗。 每天就知道秦姐长秦姐短，转正以后带的饭盒，她这个亲妹妹，就没吃上几次，全都进了秦淮茹家三个孩子，和贾张氏这么老虔婆的嘴里。 她的好哥哥，把别人家的孩子和婆婆，养得白白胖胖，从不缺嘴。 而她这个厨子的妹妹，却饿的瘦巴巴的。要不是今年下半年，她总算熬出了头，高中毕业分配到了纺织厂上班。 有了工作，能赚钱，给吃得饱饭，甚至偶尔还能奢侈的给自己买点肉补补身子了。 她现在还瘦的跟竹竿一样，面黄肌瘦呢。 可她哥就跟视而不见一样，甚至还问她借钱，因为他自己的钱，大部分都填了贾家的肚子，进了秦淮茹的腰包。 她不是没试图叫醒他，可他就跟当初不信她吃不饱饭一样，不仅不信她的话，还因为她说秦淮茹的坏话，让他和秦淮茹保持距离。 对她发了很大的火，骂她没有同情心，冷血自私。 所以，何雨水是彻底死心了，开始为自己谋划将来。 对于她来说，傻柱这个哥哥，有还不如没有。因此，她格外的渴望家庭的温暖。 早早就为将来做好了打算，想尽快结婚，然后从四合院里搬出去，组成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庭。 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和和美美，温馨美满。 因此，在小片警追求她，说想给她一个家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经过这几个月的接触，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本来，他们说好的，顺利的话，那今年年底就结婚，也就这两个月的事情了。 现在领袖提倡简朴，结婚不像过去那样，大操大办，有许多的讲究，还要办席。宽裕的，就请亲朋好友，私下吃顿喜宴。 不宽裕的，就买点喜糖，分发给大家沾沾喜气，也算是结婚了。 何雨水今天下了班，本来是高高兴兴去找他，想问问他打算怎么办婚事的。 可没想到，他却一改往日里的温柔，居然和她大吵一架。 说她哥身为厨师，却往人饭菜里下巴豆。说他不想有这么一个丢人的大舅哥。 这意思，听着似乎是想要分手。 54 雨水，我还以为你会怨我呢（求鲜花评价） 何雨水顿时就懵了。 她和傻柱的关系，小片警也是知道的呀。 她当初答应和他处对象的时候，就和他说过家里的情况，也和他说了，她虽然有个哥哥，但是关系并不好。 他是个混的，脑子拎不清，从小就不怎么管她。 等结婚以后，她就会从院里搬出去，把房子留给他，这样也算了还了这些年他对她的照顾。 等搬走后，没什么事的话，她也不会回去，可以说是没什么来往。 以后，他就是她唯一的家人。 那个时候，他还十分体贴，还十分的心疼她，说她过去受苦了，摊上这么个哥哥，不容易。 以后他会好好照顾她，再也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结果现在呢？ 却过来质问她，甚至还要分手？ 他是第一天知道她有个哥哥的吗？是第一天知道傻柱不靠谱吗？ 傻柱犯事，这难道是她指使的吗？是她害的吗？ 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好不好？ 当初他在意的话，就不该主动追求她，说要和她处对象啊。 更何况，这件事，对他虽说有点影响，但平心而论，影响真的有这么大吗？ 不是一个系统的，结婚后她和傻柱也不会有什么来往。 何雨水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 可结果呢，他的回答是什么呢？ 何雨水现在都还记得小片警那副恼羞成怒的嘴脸， “雨水，你得体谅体谅我，我的职业是警查！” “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可以出人头地，我从不甘心只做一个小片警，我想升职想立功，想调去市公安，去办大案子！” “那我就不能有一个犯罪分子的亲戚！” “你知道我今天听在轧钢厂工作的朋友说起你哥的事情的时候，我当时丢了多大的脸吗？”’ “我爸妈也不大高兴，说咱们家清清白白的人家，我还是个警查。当初不知道多少人家的女儿，想和我相看处对象。” “说结果倒好，我找来找去，找了这个亲哥给人下药的对象……” “雨水，你要是还想和我处对象，就别再和我闹了，你乖一点好不好？不然，咱们就只能分开了……” 何雨水伤心极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好不容易要结婚了，可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从四合院里搬出去，过新生活了。 结果，却出了这个大一个乱子。 伤心难过的同时，也对小片警十分失望。 她摸着眼泪骑着跑了，生怕自己再留下来，会再听到什么伤人的话。 一边骑车一边哭，眼泪模糊了视线，在路过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的时候，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连人带车，跌进了草丛里。 要不是冬天穿的厚，有棉袄在，她肯定就受伤了。 但也摔的不清，膝盖磕到了，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本来就伤心难过了，还这么倒霉的摔了一跤，狼狈不已。 何雨水顿时更伤心了，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了，怎么会这么倒霉呢。 她只是想有个依靠，这样的要求，难道很过分吗？ 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情，忍着疼，顶着呼呼的北风赶回来，想着总算到家了。 等进门以后，就可以把炉子烧起来，暖暖手，烧点热水喝，暖暖心。 然后再用药酒，给自己的膝盖揉一揉淤血。 橱柜里好像还有鸡蛋和挂面，到时候，再给自己煮完热乎乎的面条，加个鸡蛋。 最后再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过去她伤心难过的时候，都是这样过来的，把自己照顾的很好，这样，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可没想到，等她从包里掏钥匙的时候，却发现，钥匙怎么也找不着了。 何雨水仔细一回忆，发现，钥匙很可能在摔跤的时候，从包里掉出去，掉在草丛里了。 没有钥匙，就进不去家门了。 因为棒梗经常去傻柱家里偷东西，何雨水不想棒梗也来光顾，知道棒梗会撬锁，她特意花了几块钱，买了把很难撬的大锁。 别说何雨水不会撬锁，就是会，那一时半会也撬不开这个锁。 开不了锁，那就进不去家门。 这会又很晚了，大家都睡了。 何雨水没地方去，冷风吹得身上发冷，腿脚冰冷，膝盖也隐隐作痛。 就连肚子，这个时候，也饿了起来。 好事没有，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看着门上的大锁，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悲伤和委屈，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 何雨水终于没忍住，蹲下身抱头哽咽哭了起来。 林凡虽然不知道内情，可听何雨水断断续续的讲述，也大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一时间，对何雨水心生怜爱。 同时，又有些意外。这段时间，何雨水一直没回来，他还以为，何雨水不知道傻柱的事情。 没想到她已经知道了。 看何雨水的态度，似乎并没有怪他的意思。 不过，想到自己想和何雨水发展，那必然绕不开傻柱。 林凡想了想，还是决定挑明，免得影响进度，造成误会。 “雨水，原来你早就知道傻柱的事情了啊……我还以为你会怨我呢……” 55 心怀大爱，要救何雨水于水火之中（求鲜花评价） 怨他？ 何雨水苦笑道， “我怎么会怪你呢，我哥他从来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报复心特别强。” “谁惹了他，他变着法子都要报复回来，看他以前干的那些事，我就知道，他再这么不知收敛下去，早晚会出事的。” “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不对在先，身为轧钢厂的厨子，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在工人的饭菜里下东西。那是最忌讳的。” “所以，他被开除，那也是罪有应得。林凡哥，你是受害者，我怎么好意思怪你呢……” 看来何雨水对傻柱的闯祸能力，是真的有深刻的认识。 林凡一想也是，剧情里，就因为许大茂误会傻柱偷了他的鸡，而傻柱为了帮棒梗顶锅，承认是他偷的以后，被许大茂逼着赔了五块钱。 就记恨在心，为报复许大茂，趁人喝醉了，直接把人裤子脱了绑在厨房里冻了一晚上。 还把人裤衩给藏起来烧了，骗人许大茂说他喝醉了耍流氓，当着人大姑娘的面脱裤衩。 最后导致许大茂和娄晓娥大打出手，还差点被送去法办。 还有当初因为阎埠贵收了他的东西，但没给他介绍冉秋叶，就不管不顾，把人车轱辘偷了，拿去修车铺卖了。 这桩桩件件，都在违法的边缘游走。 要不是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在兜底护着，真要计较起来，傻柱指不定吃不了兜着走。 从他干这些事，这么熟练就知道，过去傻柱这些坏事应该也没少干。 怪不得何雨水会是这样的反应。 再看看何雨水那冻的发白的巴掌大小脸，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哥哥，还是自己唯一的亲人。 从小到大，日子应该过得很艰难吧？ 这么想着，林凡眼中的关切更甚了，准备打探打探情敌的情况， “雨水，小片警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 何雨水心里酸楚的厉害。 还能怎么办？他们现在都走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离她期望的生活，只有一步之遥了。 而且，就傻柱这不靠谱的样子，指不定以后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她现在比过去，还更迫切的想要离开四合院，和傻柱撇清关系。 所以，只能再争取争取了。 ”我……我到时候再和他谈谈吧，我想早点结婚，搬出去……“ 何雨水沉默了一会说道。 林凡闻言也沉默了。 怪不得当初剧情一开始，何雨水就说她和小片警的事情，已经谈妥了，等年底就结婚。 可奇怪的是，一直到过年，何雨水也没有嫁出去。 剧情里也没提这里头的问题。 等到第二年国庆还是什么时候，何雨水才结成婚，从四合院里搬了出去。 而且，搬出去以后，何雨水就再没出场过。 直到十来年后，娄晓娥带着傻柱的儿子何晓，从香江回来，何雨水这个做姑姑的，才出了个面。 本来说得好好的，年底就结婚。 结果，突然就不结了。那肯定是有原因啊。 一开始林凡还以为这是导演没拍好，这是剧情的漏洞。 现在一想，那哪里是漏洞，那分明是伏笔啊。 联系到现在，小片警因为傻柱下药这件事，和何雨水吵架闹分手。 而剧情里，不也正好发生了剧情的名场面，偷鸡吗？ 为了给棒梗顶锅，傻柱自以为很爷们的抗下了事情，承认鸡是自己偷的。 虽说这件事，最后在易中海的偏袒下，以傻柱赔钱终结。 可傻柱到底是落了个偷鸡贼的罪名。 然后又过了没几天，傻柱又为报复许大茂，把人给绑了，最后，因为大家嚷嚷着要法办了许大茂，傻柱害怕事情闹大，又承认了这都是自己干的。 这名声就又臭了许多。 说不定当时也是这样，因为傻柱的坏名声传出去，被小片警知道了。 毕竟，他在派出所上班，虽然不是同一个片区，但也是一个系统的，消息十分灵通。 然后和何雨水又快结婚了，所以对傻柱这个大舅哥，也有几分关注。 一来二去，这风言风语就传进他耳朵里了，导致小片警和何雨水闹了矛盾。 而何雨水呢，因为打小就缺爱，日子过得不容易。 估计也和现在的想法一样，想着要挽回。 说不定，就是她低了头，费了好大的劲，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才让小片警回心转意，让未来的公公婆婆对她改观。 最后在第二年，才终于结成了婚。 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本来就对傻柱失望的何雨水，失望的同时，还有了几分怨言。 才会这么多年一直不回院里，对傻柱娶秦淮茹这个带着3个孩子，1个婆婆的寡妇，也没有再试着去阻止劝说。 因为她知道劝不住。傻柱听不进去不说，还会反过来怪罪她。 想到这些，心怀大爱的林凡对何雨水的怜惜之心更甚，也更加坚定了自己救何雨水于水火中，成为自己的女人的决心。 56 雨水，晚上睡我的床铺吧（求鲜花月票） “嗯，那你也别太伤心了，到时候两个人好好谈谈。” “感情不是儿戏，你们都到谈婚论嫁了，那他肯定对你是有感情的，好好谈谈，到时候他肯定就回心转意了……” 这挖墙脚，最低级的做法，就是说对手坏话。 容易让人怀疑你是别有用心，故意诋毁，甚至还可能会让女孩子产生逆反心理。 觉得对方压根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不仅没达到让他们分开的目的，反而有可能让他们关系更加亲密了。 所以，林凡这会没说小片警的坏话，反而还说起了他的好话。 玩的就是一手捧杀。 从剧情里，何雨水第二年才结成婚，后面娄晓娥回来，何雨水出场的时候，也没见到小片警出现。 由此可见，小片警对何雨水应该也就那样。 有感情，但不多。 不然，也不会商量好的婚期，突然就翻脸，一直到来年，都快拖了一年了，才结婚。 这会他把小片警说的越好，等何雨水去找小片警谈的时候，小片警就能让何雨水有多失望。 到时候，就是他送温暖的时候了。 说完这些，林凡不想再聊情敌的事情，假装不经意间，就转移了话题。 “咳咳，那个雨水，你说你钥匙丢了，进不去门了。这大晚上的，锁匠应该都睡了。” “这天这么冷，后半夜应该还会下雪，总不能一晚上都在这门口蹲着吧？那不得冻出病来啊。” “晚上你准备怎么办？要不找个地方过一晚上？” 和林凡聊了这一会，何雨水的心情也好多了，一想这也确实不是个事，犹豫了一会道， “我准备去我高中同学于海棠家里借住一下，她家离得不远，骑自行车小半个钟头就到了……” 于海棠？ 林凡想起来了，她和何雨水确实是高中同学，关系不错。后面剧情里，她还来何雨水屋里借住过一段时间。 只是，林凡之所以问这个，目的是想让何雨水住自己家，增进感情，制造暧昧。 要是何雨水去于海棠家里住了，那他的打算不就落空了吗？ 于是，他故作担忧道， “小半个钟头那还不算远啊？而且，这大晚上的，又这么冷，你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 “就算幸运，平平安安到了，可到地方都十一二点了，于家人应该都睡了，吵醒别人也不好……” 何雨水一想也是，顿时也有些犹豫起来。 林凡趁热打铁，道， “要不你到我家住一晚上吧，睡我的床铺，我打地铺。” 睡林凡的床铺？ 何雨水愣了一下，十分意外林凡会突然这么说。 对上林凡黝黑深邃的眼眸，何雨水下意识想拒绝。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还是睡林凡的床铺，这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想想就有点害羞。 知道何雨水不会轻易答应，毕竟，有顾虑是正常的。 所以，林凡也没有着急，装作没察觉到里头的尴尬情况一样，以退为进，有些落寞的说了一句 “雨水，我们从小一块长大，难道你还信不过我？怕我做什么吗？” “这样吧，你要是不放心的话，那你一个人睡我家，我去别人家借宿一晚上。我一个大男人，走夜路也不怕出事……” 这下轮到何雨水羞愧了。 觉得林凡这么坦诚，一看就是正人君子。 他们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候，她总是跟在林凡后面，林哥哥长林哥哥短的喊他，也许，在他心里，就是单纯的把自己当成妹妹了。 担心自己晚上不安全，没地方住，所以才提出让她住他家里的。 甚至还把床铺给她睡，自己打地铺。 这大冷的天，打地铺那多难受。 林凡都牺牲这么大了，一心为自己着想，她却不信任对方。 我可真该死啊。 一瞬间，强大的羞愧感和感动席卷了何雨水，她忙道， “不……不用了，这么晚了，哪能让你一个人骑车出去呢？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林凡大哥，我相信你的，那等会就麻烦你了，等天亮了，我就走……” 计划通！ 林凡在心底勾起嘴角，面上却不动声色，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朝何雨水道， “没什么啦，雨水你不用不好意思，时间不早了，走，我们回屋吧。” 57 心头悸动，下雪了（求鲜花月票评价！！！） 林凡没给何雨水反应的机会，先把烧水壶从炉子上提了下来，先给何雨水倒了一杯热水，然后找了块干净的毛巾出来，在搪瓷盆里倒了点热水， “雨水，来喝点热水，洗漱下，暖暖身体。” 然后又干脆利索的整理了下自己的床铺。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被褥，铺在从杂物间拿出来的旧门板上，简单打了个地铺。 “雨水，你放心，这被褥我前两天刚换洗过的，都是干净的……等会你就睡这，不用管我，我皮糙肉厚的，打个地铺就行……” “嗯……好，谢谢。” 这自然不过的模样，让何雨水有些懵的同时，心里的尴尬也少了不少，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简单洗漱了一下，端着热水坐在床沿上，小口的抿着。 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安静起来。 一杯热水喝完，何雨水准备睡觉了，可很快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衣服怎么办？ 脱下来的话，那林凡就在跟前，这也怪尴尬的。 穿着睡吧，现在又是大冬天的，谁穿着棉袄睡觉啊？而且她路上摔了一跤，虽然拍干净了，但是也还有灰。 把人床铺弄脏了怎么办？ 林凡看何雨水表情，立即就明白了她在苦恼什么。 当即绅士的起身，故意不走心的找了个理由去了外间， “雨水，你先睡，我去外头倒杯水……” “啊，好……” 何雨水一时间没想那么多，见林凡出去了，手忙脚乱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躺好后，才意识到不对。 水壶就在桌子上，林凡去外间倒什么水啊？ 怕是担心她尴尬，故意找理由躲出去吧？ 这个发现，让何雨水心里生出一丝悸动，还从来没有人，这么体贴过她呢。 林凡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装模作样拿着空茶缸子进来，一副自己糊涂了的样子，掩饰性去倒水。 余光看到何雨水看自己的目光，林凡心里勾起一丝笑容。 他就知道，以何雨水缺爱的性格，只要做个贴心的暖男，对她好关心她体贴她，就不难俘获她的芳心。 不过，这还不够。 林凡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起身去抽屉里一通翻找，然后径直来到何雨水床边。 “雨水……” 何雨水愣了一下，没想到林凡会突然靠近过来，条件反射的有点紧张。 正想说什么，就听林凡道， “雨水，你不是说骑自行车的时候摔了跤吗？我看你走路有点不利索，膝盖是不是受伤了？” “这是活络油，我帮你或者你自己按按？把淤血揉散，这样明天会好受很多，不然很难好的。” 原来是问她要不要擦药啊？ 她还以为…… 真是羞死人了。 何雨水脸蛋莫名有点红。 说话也不利索起来， “擦……擦药啊……不用，还是我自己来吧……” “活络油给我就行……林凡哥你要不再出去倒杯水，我……我自己擦药就好……” 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以后，何雨水整张脸都爆红了， 让林凡再出去倒水，那不是说明，自己知道之前林凡为什么出去了吗？ 捅破了这个避嫌的窗户纸，气氛顿时就变得暧昧起来。 林凡也没勉强给何雨水擦药来个亲密接触，毕竟，过犹不及，反正来日方长。 看着不自然的何雨水，林凡笑着答应，大大方方把活络油递给她，然后在她伸手来接的时候，不经意间，碰了一下她的手。 一触即分。 然后就大大方方的转身出去了。 何雨水愣了一下，看着林凡离去的高大背影，按理说，她本来应该是反感这样的氛围的。 可为什么，她心里不仅不反感，还有种隐秘的欢喜？ 不，何雨水，你不能这样瞎想， 这是不应该的。 小片警才是你的对象，林凡只是邻居哥哥。 你应该注意分寸，和他保持距离。 何雨水一边忍着疼，给膝盖上药擦活络油，一边不断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等把膝盖上的淤血揉散以后，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也理的差不多了。 “林凡大哥，我好了，你进来睡吧。” 何雨水平静的朝外头喊了一句，等林凡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整个人都钻进被窝里，连头都不好意思露出来了。 直到林凡关了灯，估摸着林凡也已经躺下来，在被窝里憋了半天的何雨水，这才把脸露出来。 强行让自己感觉睡觉。 可不知道是越想睡觉就越睡不着，还是怎么的，何雨水闭着眼睛酝酿了半天睡意，也没有睡着。 迷迷糊糊间，外头下雪了。 窸窸窣窣的落雪声传入耳中，何雨水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睡意，顿时就没有了。 “唉……” 何雨水小声的叹了口气，朝打地铺的林凡看去。 今天是十六，月亮最亮的时候。雪夜里又满地白雪，雪光月色，映在纸糊的窗纸上，屋里也透着光。 透过这微弱的光，何雨水依稀可以看见林凡熟睡的俊朗脸庞。 目光一寸寸描绘着林凡的模样，呼吸间，床上也全是林凡身上的味道，耳边是林凡清浅的呼吸声和簌簌的落雪声…… 不知怎么的，何雨水觉得心头一阵悸动，好像被一种无比安全惬意的感觉包围了。 不知不觉，何雨水沉沉的睡着了。 听到她熟睡的呼吸声，刚才一直在装睡的林凡这才睁开眼睛。 看了眼从被窝里露出来的何雨水巴掌大精致安宁的小脸，听着外头簌簌的落雪声，林凡嘴角露出一抹笑，也睡了过去…… 58 漂亮妹妹请吃饭，傻柱不干了（求鲜花评价月票） “雨水……雨水，雨水起床了，天马上就要亮了，该起床了……” 何雨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已经穿好了衣服的林凡，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对自己睡得这么安稳，十分意外。 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好。 毕竟，这不是在自己家不说，屋里还睡着另一个男人。 没想到迷迷糊糊入睡以后，睡得格外的安心，甚至连梦都没有做。 一觉睡到天蒙蒙亮，直到林凡叫她，她才醒过来。 “等会天亮了，大家就要起床了，要是被大家看到你从我屋里出来，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 “你先起来洗漱下，你摔倒的那个路口，离得远不远？不远的话，咱们就去那地方找找，看能不能把钥匙找回来。要是远，咱们就去找个开锁的回来，直接撬锁换把新锁……” “不算特别远，30多分钟就到了，还是先看看能不能找到吧。” 要是找开锁的过来的话，动静肯定不小。 大家伙看到生人过来，肯定会问东问西，到时候，说起她没钥匙，昨晚在哪睡的，就不好交代了。 而且，那串钥匙里除了家门的钥匙，还有纺织厂宿舍的钥匙和自行车车锁的钥匙。 不找回来的话，后面补钥匙也麻烦。 何雨水本想自己一个人去的。 可她还没说话呢，林凡就已经去推自己的自行车了， “那样也好，走吧，雨水，我陪你一起去。” 盛情难却，何雨水只好把拒绝的话咽进肚子里，和林凡一块推着车出去找钥匙了。 昨天摔跤的时候，黑灯瞎火的，又是在草丛里。 所以，到了地方，两人在草丛里找了一会，就找到了钥匙串。 何雨水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等骑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大家伙这会已经都开始做早饭了。 林凡的肚子也有点饿了，打算和何雨水一块买点早餐吃。 “雨水，肚子饿了吗？你喜欢吃什么，咱们找个摊子吃早餐。” 何雨水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昨天从宿舍走的急，身上没带钱。 林凡都帮了自己够多的忙了，待会早餐还要人请客，那多不好意思。 于是道， “不用了，林凡大哥，今天正好我休息，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怎么的，也得请你吃一顿饭。” “早餐待会我做吧，也让林凡大哥尝尝我的手艺。” 漂亮妹妹说要请吃饭，林凡自然不会拒绝，一副期待的样子，点头答应，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林凡对何雨水的手艺，还是十分期待的。 剧情里，于海棠到何雨水家借住的时候，就夸何雨水做饭好吃，手艺不比傻柱的差。 虽然何大清偏心，重男轻女，觉得家里的手艺，只能传男不传女。 打小就让傻柱跟着自己屁股后头学做菜，对傻柱要求十分严格，机会是手把手的教。 对何雨水就是放养的，会做饭能下厨就行。 但耐不住何雨水聪明，光是看何大清和傻柱做饭，就把手艺学的八九不离十了。 要是何大清一视同仁，那说不定何雨水的手艺，比傻柱还要好。 当初看剧的时候，林凡就挺好奇傻柱做的饭菜，到底是什么味道，真有那么好吃吗？ 靠着一手厨艺，在食堂成了一霸，连大领导这个级别的人物，都对他的菜赞不绝口。阎解成他们开饭店的时候，更是靠着厨艺，达成了月入2000的超高薪成就。 本以为自己是没机会尝尝了。 他和傻柱那关系，为了点口腹之欲，让傻柱给自己做菜，那还真不值得。 没想到还能何雨水这，倒是有意外之喜。 闻着空气里散发的香味，看着系着围裙，在那做饭的何雨水，林凡心里十分满意。 秀色可餐呀。 等何雨水忙活完，准备开吃了。 “呦，这一大早的，雨水你在弄什么啊？怪香的！” 傻柱闻着味道，舔着脸闯了进来要饭吃， “我闻着都饿了，雨水，给你哥我也来一碗——林凡！你个王八蛋怎么在这？！” 傻柱嬉皮笑脸的话到了嘴边，看到林凡，整个人都傻了。 差点怀疑自己看错了。 好家伙，林凡这个王八蛋，怎么会在雨水屋里？ 而且，看这个架势，好像雨水还是特意在给他做早餐？ 确定自己没看错以后，傻柱顿时就不干了。 “雨水，你什么意思啊？你还是不是我妹妹了？” “你怎么能给这王八蛋做早餐呢？你知不知道，他是我仇人啊！要不是他，你哥我现在还是轧钢厂风风光光的大厨！” “哪里会落得这么个被开除的下场？” “结果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不帮着你哥就算了，还对你哥我的仇人这么殷勤！” “还做早餐！你对我都没有这么好过！” 59 变魔术，甜到心底的糖！（求鲜花评价！！） 傻柱越说越破防，何雨水的火气也起来了， 什么叫胳膊肘往外拐？ 你有把我当过亲妹妹吗？ 怎么着，平时没啥事的时候，秦姐这么可怜，我帮帮她怎么了？你就是没有同情心的白眼狼！ 需要的时候，我就是亲妹妹，必须和你站在一个战线？ 你平时管过我吗？凭什么这么说话？ “我请林凡大哥吃饭怎么了？人帮了我忙，我还不能请吃饭了？” “你这个时候知道我是你亲妹妹了，你骂我白眼狼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我是你亲妹妹呢？” 何雨水冷着脸说完，又和林凡道歉， “不好意思啊，林凡大哥，我哥他就是这么个性子，你别介意。我这就让他走。” 傻柱眼睁睁看着何雨水对林凡和颜悦色，转头却对自己这个哥哥毫不留情的说， “赶紧给我走，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这能忍吗？ 傻柱顿就炸了。 撸起袖子就要去揍林凡，肯定是林凡这个家伙，忽悠了雨水！ “林凡，我跟你拼了！” 本来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林凡是不打算和傻柱计较的。 不然，在傻柱进来就不干不净的骂他，他早就揍傻柱了。 这会傻柱主动过来找揍，林凡可不会惯着他。抓住傻柱打过来的拳头，一招擒拿，把傻柱双手反锏，脑袋按在了桌子上。 傻柱的脸狼狈的贴着桌子，龇牙咧嘴，整个人都不好了。 “何雨水！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帮我啊！ 见何雨水没动静，傻柱觉得愤怒失望极了。 哪有何雨水这样的妹妹，林凡当着她的面收拾他，她还无动于衷。 “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别人揍你哥？你还是我们何家人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哥了？” ”你再不帮忙，我就不认你这个妹妹了！“ 殊不知，何雨水心里也同样十分失望和愤怒。 都说了自己请林凡吃饭，是因为林凡帮了自己的忙。 可他倒好，却什么都听不进去，还想动手打人。 再一听他说什么，不认她这样妹妹，一直以为被傻柱忽视的委屈，和因为傻柱，被结婚对象提分手的伤心，让何雨水爆发了。 “不认就不认！我也不想有你这个哥！” “林凡哥，你别和他客气，把他打出去，咱们吃饭！” “好，都听你的。” 林凡点点头，干脆利索的把傻柱丢了出去，关上了门。 门外，傻柱真的都要气死了。 要不是因为刚才的动静，吸引了周边邻居们的注意，这会都已经在门口窗户那探头探脑的。 傻柱怕让大家知道自己被亲妹妹赶出家门，会很丢脸的话，傻柱都想撞门了。 他脸色难看的在外头忍了又忍，最后丢下一句，“何雨水，你真够能的！有种以后别叫我哥！”气急败坏的走了。 大家见没了热闹可看，也纷纷歇了这看热闹的心思，都忙活自己的去了。 屋内。 气氛有些沉闷。 虽然何雨水极力的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林凡还是一眼就看穿了她是在强颜欢笑。 到底是亲哥，何大清走后，傻柱就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哪怕嘴上说得再狠，可心里多少还是会因为对方伤心的。 林凡决定哄哄何雨水，让气氛变得轻松一点。 想了想，林凡放下碗筷，决定利用储物空间，给何雨水变个小魔术。 “雨水，你吃糖吗？” 林凡朝何雨水摊开手掌。 吃糖？ 何雨水有些疑惑，不明白林凡这是什么意思，他手心是空的，什么也没有呀。 看出何雨水的疑惑，林凡笑道， “雨水，你别想别的，就说，你吃糖吗？” “魔术你听过吗？我会变魔术你信不信？” “只要你点头，待会，我就能从手心里，变出一颗糖来！” “魔术？这个我知道，是外国的玩意，就跟我们的戏法一样。” 作为高中生，何雨水是知道魔术表演的，哪怕她这会心情低落，也不由来了兴趣，好奇道， “林凡哥，你真的会魔术吗？真的可以变出糖来” “那当然了，你看好了。” 为了增强魔术效果，林凡特意朝何雨水摊开双手， “你看，我手里没糖吧？” 又翻出衣服口袋，示意何雨水检查， “我衣服口袋你也看过了，都是空的，没有糖吧？” “嗯……没有。” 何雨水完全被吸引了注意力，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林凡，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怎么凭空把糖变出来。 林凡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做了几个在空气里抓取糖果的假动作以后，便捏紧了拳头，做出一副自己已经把糖果抓到了手里的样子。 然后默默将精神力分了一丝进入储物空间，拿了一颗糖转移到自己的手心。 然后将手伸到何雨水面前，缓缓张开手心， “喏，雨水，你看这个什么？” “是大白兔奶糖！真的有糖诶！” 何雨水看着林凡手心里的大白兔奶糖，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又惊又喜的模样。 “林凡哥，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神奇了！” 何雨水好奇的不得了，刚才她明明一直不错眼的看着林凡的动作，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林凡是怎么做到的。 “当然是……” 林凡话说到一半，突然凑过来，在何雨水小鼻子上刮了一下，带着坏笑道， “当然是不告诉你了，要是把这里头的诀窍告诉你了，那就不叫魔术了。” “小女孩子家家的，别整天愁眉苦脸的，来，吃颗糖，甜甜嘴，笑一笑~” 林凡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何雨水的脸噌的一下爆红了。 林凡哥他，他怎么能这样呢？ 同时，何雨水心里又觉得暖暖的，十分感动。 原来林凡哥一直在关注她的情绪，知道她伤心了，所以才故意要表演魔术，哄自己开心。 何雨水下意识攥紧了手心里的糖，明明还没吃，却感觉已经甜到了心里。 60 鸡飞蛋打，何雨水和小片警分手了 林凡今天还得下乡采购，也没久留，在何雨水这吃了饭，就骑上自行车走了。 屋里只剩何雨水一个人。 心不在焉洗完碗筷，何雨水坐在床沿上，看着手心里的糖，愣愣出神。 这下她是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了，她好像真的对林凡哥、有了见不得人的心思。 而且，她能感觉到，林凡对她，也是有意的。 可是……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昨晚林凡卧室的情况，女人的第六感告诉何雨水，林凡是有女人的。 就算还不是那种关系，可他们的关系，也一定是十分亲密的。 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她注意到林凡衣柜里的衣服，和屋里的摆件，以及一些小细节。 看起来太不像单身汉了。 一看就是女人买的，是一对的，只不过，另外一半不在这儿而已。 何雨水觉得，理智的话，自己就该把这颗糖处理掉，和林凡保持距离。 可感情上，何雨水又舍不得。 还是第一次，有人担心她不高兴，特意花心思，给她哄她开心。 从昨晚到现在，在林凡身上，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温暖，这一点，是小片警也没有给过她的。 不，不能这么想了。 想到小片警，何雨水顿时清醒过来。 是啊，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他有对象，她自己也有对象。 何雨水心想，看来，是应该去找小片警好好谈谈了。 年底和小片警结婚，然后四合院，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新家，那才是正确的人生规划。 ……………… 于是，趁中午午休的时候，何雨水骑上自行车，去了小片警工作的派出所。 “建民，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想和你说。” 李建民，也就是小片警，这会刚巡逻回来，看到何雨水，十分惊喜。 他以为，自己昨天已经说的够清楚了。 何雨水还来找自己做什么？ 难道，是她打算和自己低头了？ 李建民一开始是真的喜欢何雨水的，他到现在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何雨水的情景。 那时候是夏天，天热的很，他和同事在外头巡逻，累的跟狗一样。 然后何雨水穿着一件白衬衫，梳着麻花辫，骑着自行车从他面前路过。 那小脸在阳光下白的发光，纤细的腰身和迷人的背影，就跟仙女一样，一下把他给迷住了。 他经过一番打听，才知道她叫何雨水，住在南锣鼓巷四合院，今年刚高中毕业，在纺织厂上班。 他追何雨水的时候，也是废了一番心思，才打败了各个竞争对手，抱得美人归的。 可是，这真的到手以后，李建民心里却不得劲了。 因为家庭原因，她的性子决绝又冷清，不像别人对象那样，小鸟依人，对他十分依赖亲密，处处黏着他念着他。 而且，她那个哥哥，又实在不是个省心的家伙，隔三差五就搞出点动静来。 加上何雨水没嫁妆，又没爹没娘，他妈对她有点不满意。 然后她一个做儿媳的，也不会低头，和她妈关系处的不是特别好。 李建民这心里就渐渐的有点腻歪了。 加上昨天，听到何雨柱又犯事的消息，他还被同事给打趣了，说他有这么个大舅子，以后麻烦了。 他一时心烦，就和何雨水说了分手。 事后，何雨水伤心跑了，他没追，是因为他心里是既舍不得，又觉得解脱了。 处对象这么久，他也是了解何雨水的情况的。 所以，当把分手的话说出口以后，他就打算在赌了。 赌何雨水舍不得也不能没有他这个对象，赌何雨水一定会给他低头，会放软身段，好好和他妈相处。 因为她一直想结婚搬出去，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所以，这会李建民看到何雨水过来，心里是十分激动的。 觉得何雨水果然是和他想的那样，是来和他低头的。 觉得自己计策有效果的他，忙装出一副冷淡的模样，觉得自己不能太好说话。自己的态度越冷漠，何雨水的姿态就会越低。 于是，自以为自己拿捏了何雨水的李建民，做出一副十分不耐烦的冷淡模样， “什么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 如果没有林凡横插一杠，那么，何雨水就会跟剧情里那样，因为迫切想结婚，所以被他拿捏，一直讨好他。 直到第二年，他彻底拿捏了何雨水，才松口结婚。 可现在，林凡先给他来了个捧杀，安慰何雨水，他对她有感情，一定不是这样无情。 然后又对何雨水十分关心体贴，又是送药又是变魔术送糖哄人开心，撩动了何雨水的芳心。 所以，他这样的态度，不仅没拿捏到何雨水，还让何雨水产生了十分大的落差，心里对李建民更失望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冷淡不耐烦？ 昨天还可以解释说是他一时冲动，才因为傻柱的事情，迁怒要和她分手。 可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就是再大的气，也该消了，该冷静了吧？ 她都已经来找他了？他还要怎么样？ 而且，明明昨天晚上，这么黑，林凡哥都能眼尖的发现她的膝盖疼，走路不方便。 可现在大白天，她刚才又是从大马路上远远走过来，李建民却好像瞎了一样，压根就没发现这一点，更别说关心他了。 何雨水是越想越心塞。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早上林凡关心自己的模样。 这么一对比…… 何雨水原本还想挽回一下李建民的心思，顿时就淡了许多。 好像也没什么意思，她何雨水又不是没脸没皮，既然他李建民都说了要分手，还问她为什么找自己。 那她干嘛上赶着去求和？ “好，这是你说的！我就是来告诉你，我答应分手了！” “以后你别来找我，我们一刀两断！” 何雨水说完，转身气冲冲的走了。 李建民顿时傻眼了！ 什么情况，何雨水不是来和他低头的吗？ 为什么才说了没两句，就跑了？ 李建民后知后觉，自己好像玩砸了，何雨水这下是真要和自己分手了…… 61 一锅东坡肉，全院馋疯了 和小片警说完分手后，何雨水的心情，是既复杂又解脱。 本想回院里的，可何雨水一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林凡。 走到一半，最后还是掉头回了纺织厂。 决定先在厂里宿舍住几天，冷静一下，她需要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 傍晚，林凡把菜送到轧钢厂，下班回来的时候，发现何雨水不在，也没失落。 反正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将车把上挂着的一条五花肉提了下来，林凡准备晚上做顿东坡肉，犒劳犒劳自己。 以前工作忙，压力大，吃饭不定时定点不说，要么外卖要么外食，很少自己开火做饭。 总是缺少一种生活的烟火气。 对身体也不好。 所以，哪怕有系统在，林凡就是天天下馆子，也不会缺钱。 但只要林凡有时间有空闲，隔三差五就会自己做顿饭，犒劳犒劳自己，也当享受生活的烟火气，提高生活的仪式感。 这东坡肉，前世林凡就挺爱吃的。 做法林凡刷短视频的时候，那些美食博主是怎么做的，也都记在了脑子里。 做起来也不难。 先把五花肉切成4厘米左右的方块，再用棉线把它捆好。 焯水后沥干水分，在砂锅底下铺上姜片，把皮朝下放进去，然后加上冰糖小葱盐红烧酱油黄酒等作料…… 汤汁要和肉齐平，然后盖上盖子，中火烧开，再转微火，炖煮2个小时。 炖好以后，把小葱夹出去丢掉，肉小心翼翼夹出来，肉皮朝上，放进蒸碗里，加点肉汤。 放进蒸锅里，隔水再登上1个小时。 最后就可以吃了。 这一通忙活下来，就需要3个多小时。 但美味确实值得花费这么长的时间。 一开始，炖煮的时候，还没特别大的味道。 可随着炖煮的时间慢慢变长，一股馋人的肉香味，就慢悠悠的飘了出来。 等林凡把肉拿出来，蒸那最后一个小时的时候，这香味，已经飘得满院都是了。 因为东坡肉十分的费功夫。 还在炖的时候，其他住户们就已经做好了饭，准备好开吃了。 这肉香味一飘出来，大家伙全都馋的流口水，原本觉得还有滋有味的饭菜，也都觉得没了味道，变得食不下咽。 和林凡同在中院的易中海家，更是如此。 易中海本以为，自己家的伙食在院里，可以说得上是数一数二。 一个月工资99块5，还不包括补贴。 这么多年来易中海这样的高收入，可以说是打遍全院无敌手。 除了灰色收入贼多，还娶了富婆娄的许大茂，偶尔可以和他掰掰腕子，其他人，那是怎么也比不上的。 因为自家没儿女，也怕被人惦记上家里的钱，所以，易中海对外，都说钱给一大妈看病去了。 说一大妈有妇科病，所以，他们才没孩子。 这么多年一直在治疗，加上一大妈的心脏病，每个月光医药费就要好几十。家里压根存不下钱。 但私底下，易中海还是吃的不错的。 隔三差五买点肉吃，平时也是吃白面居多。 为了不引人主意，怕香味飘出去被人知道自家天天吃肉，所以易中海十分鸡贼的专挑熟菜买。 就算买了肉，也多是包饺子。 这样哪怕有味道传出去，别人也不知道你这里头放了多少肉。 完全可以说，自己只放了一点肉星子，里头全是菜。 人家总不能钻到你家里，扒开你的饺子皮，看看里头是肉多还是菜多吧。 今天易中海也买了熟菜，还是买的卤肉肠。 正美滋滋的下着酒呢。 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可以说把他弄的是十分烦躁。 特别是管事大爷身份被撤职，和聋老太太被抓住院，还罚了一大笔钱，以及傻柱丢工作这三件事，更是易中海心里的刺。 膈应的他吃不下睡不着。 如今好不容易吃点肉菜喝点小酒，想着其他住户只能啃窝头喝稀粥，心里头找到了点优越感和平衡感，心情好了一点。 结果，就被林凡家飘过来的肉香味给搞破防了。 一开始易中海还以为是傻柱在做菜，院里也就傻柱的厨艺最好了。 还想夸傻柱这厨艺是越来越好了，这味道也太香了，有这个手艺在，傻柱想找工作，那就容易多了。 正想着要不要带着酒去傻柱那喝上两杯，尝尝傻柱的手艺呢。 结果一出门，就发现这味道，不是傻柱家，而是林凡家里飘出来的。 易中海脸都黑了。 偏偏一大妈还哪壶不提提哪壶，见他站在门口不动，还问他， “当家的，怎么了？不是去傻柱那喝酒吗？” “喝酒？喝个屁的酒！那肉不是傻柱炖的，是林凡那兔崽子弄的！” 易中海拉下脸，没好气地瞪了一大妈一眼。 这是生哪门子气？ 又不是我惹了你，干什么朝我发火啊？ 一大妈委屈的低下头。 但面上却不敢说话反驳。 因为这么多年，一直没给易中海生下一儿半女，所以，一大妈在易中海面前，一直都抬不起头来。 对易中海，也是百依百顺，伺候的妥妥当当，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同在中院的贾家也一样。 这会因为林凡的一瓦罐东坡肉，贾家也闹开了花。 因为傻柱丢了工作，又还没到发工资的时候，所以，贾家已经连着几天没吃上肉，都平时要么吃窝头和小米粥，要么就是白菜土豆和棒子面。 换做院里同样条件的住户，他们还能够忍受。 毕竟，这年头，就没几家是有余粮的，管它什么菜什么粮，只要能填饱肚子，不挨饿就行了。 压根就没这么挑嘴。 但贾家都是过惯了好日子的。 有傻柱这个头号舔狗在，隔三差五就可以吃上带荤的饭盒。 一家子全都吃得白白胖胖的，比谁都滋润。 现在一下断了饭盒，特别是贾张氏和棒梗，平时傻柱饭盒里的肉，基本都是他们吃的。 现在没了肉，那叫一个馋。 本来吃棒子面就吃得要翻白眼了，这时候，东坡肉的香味一飘过来，棒梗馋的眼泪当即从嘴角流了下来。 62 秦淮茹，你有苦衷关我屁事！赶紧滚！（求鲜花评价） “妈！是肉的味道！” 棒梗吸溜着口水，啪得一下放下筷子，眼巴巴看着秦淮茹， “这肉实在太香了，妈，我想吃肉！我不想吃棒子面了，我要吃肉！” 2个小的，小当和槐花，见棒梗要肉吃，也流着口水跟着起哄， “这肉太香了，妈，我也想吃肉！” “槐花也想吃香香的肉……” 贾张氏也馋的不得了，舔着脸和秦淮茹道， “淮茹啊，你看棒梗他们都馋成什么样了，你这个当妈的，也好意思干看着？” “我们大人馋了，忍一忍也就罢了，可小孩馋了，那是忍不了的呀，要是吃不着，那还不得馋出病来？” “你赶紧去问傻柱要点肉回来啊！” 和易中海一样，贾张氏也以为，这么香的味道，只有傻柱才有这个手艺。 找傻柱要东西，秦淮茹是没有什么负担的。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傻柱也和别的男人一样，馋她身子。 只不过傻柱没别的男人那么贪得无厌，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加上眼光高，一心想找个城里的黄花大闺女，不甘心被她一个寡妇给套住，所以才没敢多占她便宜。 但是又舍不得，一直惦记着。 所以，对拿捏傻柱，秦淮茹是十分得心应手的。 于是也没多犹豫，就点头答应下来， “妈你别说了，我去看看就是了。” 秦淮茹去橱柜里拿了个干净的海碗，转身就出去了。 等出了门，闻着味道一找，秦淮茹这才发现，这肉竟然不是傻柱做的，而是林凡做的。 秦淮茹一时有些犹豫。 去还是不去？ 林凡可不是过去那个好忽悠的傻瓜蛋了。 现在，他可是性格大变，连易中海和聋老太，都在他手上吃了瘪啊。 秦淮茹有点想打退堂鼓，可又忍不住心里的贪念，对自己的魅力太过自信了。 想到之前自己的打算，傻柱现在工作丢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新工作。 而林凡现在眼看着要出息了。 要是她能抱上林凡的大腿…… 那以后这日子，不得吃香的喝辣的？ 就算性格大变了又怎么样？一个人的本性，那是改不了的。 林凡打小就是个有同情心同理心的人，只要她过去好好卖卖惨，推心置腹的和林凡好好谈谈，再付出点行动…… 她就不信，她会拿捏不了林凡这个没有过女人的愣头青。 这么想着，秦淮茹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理了理头发，嘴角挂上一丝笑容，敲响了林凡家的大门。 “谁呀？” 林凡想着以自己这些天在院里立下的威信，应该没人敢上门找茬，一时也没防备，直接就开了门。 “秦淮茹？怎么是你？” 看见是秦淮茹，林凡有点诧异，再一看秦淮茹手里拿的海碗，顿时明白过来。 这是问他要肉吃来了。 林凡可没这么闲功夫搭理她。 如果他穿的早一点，秦淮茹还没嫁进来，那他对秦淮茹，还会有点兴趣。 可现在，对这个已经进化成吸血鬼的白莲花，林凡是半点兴趣也没有。 先不说贾张氏这个招魂大师和棒梗这个白眼狼王以及2个小的拖油瓶小白眼狼女儿。 就说剧情一开始，秦淮茹插队许大茂，和许大茂那熟稔的打情骂俏，还有那熟门熟路的一顿饭交易。 以及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的环，和秦淮茹那满身的心眼子。 就足以让林凡对秦淮茹敬而远之了。 所以，林凡压根没有和秦淮茹打交道的意思，不耐烦的就要关门。 秦淮茹懵了，怎么也没想到，林凡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 看见是她，一句话都没说就要关门，要不是她伸手拦了一下，那门板都要拍到自己脸上了。 “小凡，我知道你不待见我，觉得我是来占便宜的，可是我……” 秦淮茹刚要打感情牌，演苦情剧，眼泪酝酿了一下，刚开了个头，就被林凡给打断了， “我不想听，你有苦衷，关我屁事！赶紧滚！” 眼看林凡又要关门，秦淮茹心里忍不住骂娘。 怎么这么不讲情面，你以前的同情心和同理心呢？都被狗吃了不成？ 可到底不敢。 秦淮茹只能憋屈的在心里发誓，等拿捏住了林凡以后，一定要狠狠坑林凡一笔。不从他那里捞足了好处，她就不信秦。 卖惨没用，秦淮茹利索的又换了一招， “小凡，我也不占你便宜，你也知道姐家里的情况，三个孩子馋肉都快馋疯了，你就借姐点肉，姐也不占你便宜，帮你打扫一个月卫生，洗一个月的脏衣服还好不好？” 当初秦淮茹就是靠着这招，把傻柱和她捆绑在一起的。 和傻柱一样，林凡也是个单身汉，就没有哪个男人是爱干家务活的。 秦淮茹就不信，自己只要一点点肉，就白给干活一个月，这么便宜的好事，林凡会拒绝自己。 哪怕林凡不爱占便宜，可他讨厌自己，那这件事，一看就是自己吃亏。 林凡越是讨厌她，那岂不是越高兴看到她吃亏，白给自己干活？有种收拾报复自己的感觉？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缓和和林凡的关系，让林凡解解气，不好再因为过去的事情，和自己甩脸子。 而且，她给林凡打扫卫生洗衣服，来的多了，这一男一女孤处一室，那感情不就处出来了。 到时候再给林凡洗洗床单，洗洗裤衩，院里人来人往的，谁见了不寻思，自己是不是和林凡有一腿？ 不然，怎么连裤衩这么私密的东西都洗？ 到时候林凡想找对象，那可就不容易了。 等失败的次数多了，她不就正好可以趁虚而入，彻底拿捏了？ 秦淮茹越想越自信，眼巴巴看着林凡，迫不及待想等林凡答应下来，自己好登堂入室。 可没想到，别说林凡早就熟知剧情，就林凡那丰富的感情史，那压根就不是傻柱这个的老光棍可比的。 秦淮茹打的那些如意算盘，林凡是一看就知道，门儿清！ 哪里会给秦淮茹这个机会。 林凡冷下脸，眼神锐利地盯着秦淮茹的眼睛，嗤笑道， “秦淮茹，世上不是只有你一个聪明人。我也不是傻柱那个傻子，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心里清楚！” “我数到三，赶紧给我滚！不然，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三……二……” 林凡毫不留情的话，揭穿了秦淮茹的如意算盘。 秦淮茹觉得，林凡这是直接把她的面皮揭下来丢到地上踩啊！ 秦淮茹心里生出了巨大的难堪感和愤怒。 秦淮茹下意识想要咒骂林凡，可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被林凡的威胁给逼得咽了回去。 直觉告诉她，这个后果，她是真的承担不起…… “别，我走！” 赶在林凡数到一之前，秦淮茹难堪地转身走了。 似乎是被气得狠了，走的时候，眼睛都红了，肩膀也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十分可怜的样子。 林凡却没有半点怜惜的心思，想也不想砰得一下关上了门。 东坡肉马上就要好了，他还等着吃肉呢。 也就傻柱觉得寡妇香，在林凡看来，还不如一瓦罐东坡肉香。 可傻柱就不一样了。 傻柱因为早上和何雨水吵架这件事，心里一直不得劲，正在家里喝闷酒呢。 闻到林凡家的东坡肉味道，傻柱作为一个厨子，自然不缺嘴，所以虽然有点馋，但是还能忍住。 他可不想和林凡这个仇人要肉吃。 傻柱本来还盘算着，下次自己也买块五花肉来，炖点东坡肉吃一吃。 没想到，就透过窗户，看见自己亲爱的秦姐，红着眼睛从林凡家回来。 怎么回事？ 秦姐怎么哭了？ 难不成，是林凡那个小兔崽子，欺负秦姐了？ 这傻柱可忍不了，当即站起来，追了出去。 63 秦淮茹上眼药，易中海傻柱又想搞事（求鲜花评价） “秦姐，秦姐你怎么了这是？” 傻柱推开门叫住秦淮茹，一脸担忧， “眼睛红成这样，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没有……” 秦淮茹嘴上说着没有，但神态和举动，无一不透露着她有事。 她本来就是故意走傻柱窗户外头路过，让傻柱看到自己的。 回来路上，她是越想越气，十分不甘心。 她在这个院里，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但让秦淮茹直接和林凡对上，她又不敢，所以故意来找傻柱当枪使。 和秦淮茹想的一样，傻柱一副你瞒不过我，我给你出气的模样，道， “秦姐，你就别瞒着我了，说说吧，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林凡那个混蛋？你告诉我，我给你出头！欺负谁，那也不能欺负到秦姐你头上不是，你多不容易啊……”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秦淮茹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的样子，抽抽搭搭把她去林凡那里要肉吃，结果被林凡赶出来的事情说了一下， “呜呜，也怪我，谁叫我是个寡妇好欺负呢，人家不愿意和我来往，也是正常的……” “傻柱，你可别去找他麻烦，林凡他就是个狠人，你在他身上吃的亏还少吗？就连一大爷和老太太，不也被他给害了？” “我怕你到时候吃亏……不就是受点白眼吗？我都习惯了……” 秦淮茹这一招以退为进和激将法，成功的把傻柱的怒火给挑起来了。 在女人面前，就没有哪个男人好意思说自己不行！ 更何况，这些天，他在林凡身上吃了这么多亏，本来就恨不得林凡赶紧去死了。 这会再被秦淮茹这么一激，傻柱顿时理智抛到了脑后，磨着后槽牙恶狠狠表示， “秦姐，你别劝我了。” “林凡这小兔崽子，我这次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给你出气不可！” 成了！ 秦淮茹心里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面上却做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对傻柱劝了又劝，一通表演，成功的把傻柱的怒火越浇越旺，恨不得立马去找林凡麻烦了才停止表演。 开始了卖惨。 她这次出来，是为了要肉回去吃的。 棒梗他们还等着她的肉吃呢，要是她没带回去，肯定又有的闹了。 贾东旭没了以后，秦淮茹就把棒梗当命根子和后半辈子的依靠了，对他可以说是无条件的溺爱。 既然林凡那里要不到肉，那就从傻柱这要点钱，明天买点肉吃。 在秦淮茹面前，傻柱这腰杆子从来就硬不起来。 哪怕秦淮茹一开口就是要1斤肉票2块钱，傻柱心里虽然也肉疼的不行。 他现在没工作，这些天都坐吃山空呢，钱得省着点花才行。 而且，这肉票都是定量的，肉票给了秦淮茹，他这个月就没票买肉了，他原本还想着也去买点五花肉回来，炖东坡肉呢。 可一对上秦淮茹那跟带钩子一样，泪汪汪的眼睛，秦淮茹的小手再这么一拍他胳膊，一拉他的手…… 傻柱整个人的魂就飞了。 什么钱啊票啊，东坡肉啊，都抛出了脑海，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秦姐的手，可真软啊……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钱和票都已经给出去了。 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傻柱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德性！ 这下好了，东坡肉泡汤了！ 可傻柱舍不得怪秦淮茹，只能把气撒在林凡身上，要不是林凡这么冷血小气，连块肉都舍不得给秦姐。 秦姐至于受这个委屈，至于和他开口要钱票吗？ 都怪林凡！ 他非得收拾他不可！ 傻柱憋着一肚子气，想了想，转头去了易中海家。 “一大爷，你之前叫我忍一忍，可我现在是真的忍不了了！” “你是不知道，林凡他就不是个东西！秦姐她多不容易啊……不就是问他借点肉吃吗？” “秦姐又不是不还，借他一碗肉，人秦姐都说给他打扫一个月的房间，洗一个月的衣服了！结果他倒好，对人秦姐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还让人家滚！” “一大爷，你说说，有他这样的吗？这他娘就不是个东西！” “一大爷，林凡他可是把您管事大爷的位置给弄没了，我就不信，你能忍下这口气！” “咱们一起想想办法，我就不信，没办法收拾林凡！” 傻柱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想让易中海和他一块出手。 易中海看着眼前满脑子都是秦淮茹，秦姐长秦姐短的傻柱，内心十分的无语。 虽说把傻柱和贾家捆绑在一起，他没少在里头推波助澜。 等他要养老的时候，傻柱都四五十了，那时候肯定结婚有儿女了。 一般有脑子的姑娘，谁愿意嫁过来，头上给顶着2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邻居老头老太太，伺候人养老，端茶递水呢？ 自己家的事情都还顾不过来呢。 而且，易中海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性子。 他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想要的养老生活，也不是那种给口饭吃给个地方住，死了以后有人买棺材烧点纸的那种低质量养老。 在他看来，那就不叫养老，那叫等死。 他想要的养老生活，是高质量的养老生活。 不仅物质上，要吃穿有保证有质量，生活上，要体贴要耐心，心理上，还得有面子有话语权，底下人都得哄着敬着，都听他的话。死了以后，还得披麻戴孝，办得风风光光。 这样的养老，那才叫养老。 可想要达到这样的结果，并不容易。 说句难听的，连对亲爹，都很难做到这样的地步，更别说他这没关系的了。 到时候，就算傻柱愿意，他的媳妇也不愿意。 到时候他一个老头子，哪怕现在给傻柱洗再多的脑，给傻柱投资再多，那也抵不过长年累月枕头风的威力啊。 况且，就算傻柱不为媳妇考虑，那肯定也会为自己的孩子们考虑。 再加上还有何大清这个不定时的炸弹。 现在何大清看起来是不会再回来了，傻柱也恨死了何大清。 可谁知道以后啊？ 人毕竟是亲父子。 要是何大清回来了，那他的处境，岂不是越发尴尬？ 所以，易中海自打选中傻柱给自己养老以后，就做出了决定，要想以后养老有保障，傻柱这个媳妇，还得自己来选。 贾家，也算是易中海的备选之一。 除了秦淮茹，他还看中了几家家境殷实，但自身有点缺陷，要么长得胖，要么长相有缺陷，不好长对象的。 这样，他把傻柱介绍给她们，促成她们的姻缘，那他就是她们的媒人加恩人。 加上人家家境殷实，有钱，那自然也不会太斤斤计较，对傻柱给他们养老，也不会心疼反感。 可结果吧，傻柱这个混蛋玩意，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 这些对象，他一概看不上，嫌弃人不好看，一门心思惦记秦淮茹这个俏寡妇。 一说找对象，就拿着秦淮茹年轻的时候的标准来，要长得漂亮，还贤惠能干的黄花大闺女，还他娘的要城里户口，最好要有工作！ 可你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条件？ 长得漂亮，贤惠能干，还是城里户口，有工作的黄花大闺女，人什么条件的对象找不到？ 非得找你一个长相磕碜，负担这么重的厨子？ 易中海没办法，最后还妥协，选了秦淮茹这个寡妇。 虽然秦淮茹负担很重，家里3孩子，还有贾张氏这个不省心的搅屎棍婆婆。 可她也有优点。 一来，秦淮茹负担重，那也意味着她有弱点好拿捏，没办法豁出去。 想要过好日子，那就只能听他的话。 二来，秦淮茹别管是真的这么孝顺贤惠，还是为了博人同情，和贾张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演出来的孝顺贤惠。 但这架子一旦搭起来了，除非秦淮茹不在乎大家的看法了，豁出去了。不然她就只能站在上面演一辈子，孝顺贤惠一辈子了。 能演一辈子，那对他来说，和真的也没区别了。 反正秦淮茹想维持人设，就只能一直孝顺他，照顾他。 三来，也是想用秦淮茹把傻柱一辈子绑在这个院里。 和贾家一大家子不一样，等何雨水出嫁了，傻柱就是个光棍，真正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什么牵挂。 未来还长着，说不定傻柱就离开四合院了。 和贾家捆绑在一起，傻柱就走不了了。 四来，易中海是看中了棒梗。 要是他身子骨硬朗，一口气活到八九十，那傻柱都六七十了，哪里还有精力给他养老？ 到时候棒梗这个孙辈，正好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正好可以接过傻柱的担子，接着给他养老。 所以，易中海就顺水推舟，让傻柱去帮衬秦淮茹，给傻柱制造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接济贾家，发展感情。 傻柱他本来就惦记人秦淮茹，所以，他这一给梯子，傻柱立即就上赶着爬过去了。 秦姐长秦姐短的，隔三差五给人带饭盒，借钱借票，连裤衩都是秦淮茹洗的了。对棒梗他们3个孩子，也是十分疼爱。 可虽说这是自己促成了，但是，易中海也是没想到，傻柱一对上秦淮茹的事情，就会变得这么无脑冲动。 这让易中海有点不高兴。 可转念一想，傻柱听秦淮茹的话也好啊。 傻柱是个浑的，他想让傻柱养老，只能打感情牌这一套。 可秦淮茹就容易多了，只要讲利益就好了，那可比拉拢傻柱的心容易多了。 而且，傻柱这越是头脑简单，冲动，那也方便他掌控不是。 这么一想，易中海的心情也释然了。 而且，傻柱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林凡确实是太嚣张了。 于是，他点头附和道， “没错，傻柱，你说的有道理，林凡这个混蛋，确实是欠收拾了！” “过几天老太太就出院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合计合计，给林凡来个狠的，非把他收拾了不可！” 傻柱乐得直拍大腿， “好！一大爷，这可是你说的！我就等着那天了哈哈！” 64 咱们可以制造证据，林凡他就是敌特啊！ 接下来几天，傻柱是日盼夜也盼，迫不及待等着聋老太太赶紧出院。 到时候一起商量收拾林凡的法子，好好出了这一口恶气。 就在傻柱等的眼睛都红了，差点想冲去医院，把聋老太太给抬回来的时候，聋老太太终于出院了。 这次住院，聋老太太可以说是吃了大苦头了。 本来如果她没晕倒进医院的话，是要去看守所待几天的。 她这一病，就只能办保外就医。 虽说不用去看守所，只要在医院就行了，也算是件好事了。 可这对于聋老太太来说，却也格外的难以忍受。 病房门口天天都有警查守着，跟看守犯人一样看着她，还不许家属过来照顾。 同病房的病人和家属们知道她是犯事了的以后，更是每天都对她指指点点。 明里暗里鄙视嘲笑她不干人事，一大把年纪了还犯事，实在是讨人嫌，一点也不善良！ 过去聋老太太在院里一直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啊。 难堪的要命。 想要换病房，那又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感觉，是硬生生把聋老太太膈应恶心的够呛。 加上五保户没了的心疼，还有被罚了一大笔钱的难受憋屈，更是让聋老太太愁的晚上睡也睡不着。 住个院的功夫，硬生生是老了好几岁，身体也因为整天这么熬着，变得虚弱了很多。 这越老越怕死，身体的虚弱，让聋老太内心更是着急上火，神情憔悴。 好不容易熬啊熬，熬到了出院的日子。 聋老太本来心情还算是不错的，总算可以出院，回到自己熟悉的主场四合院了。 可以享受一下久违的老祖宗待遇，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了。 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在畅享，自己回来，其他住户们会怎么欢迎自己，给自己送什么东西，见到自己会恭恭敬敬喊她一声老太太的场景了。 却忘记了，她在院里的威信，早就在当初胡搅蛮缠，被警查带走的时候，就所剩无几了。 后面她投机倒把，被抓起来的消息传出来，更是连剩下了一点也不剩了。 没排挤她投机倒把，怀了全院的名声，都已经是大家看在她年纪大了，怕有个好歹惹出事情来的缘故。 因此，满心期待的聋老太太回来后就发现，压根没人欢迎自己，给自己送东西不说。他们甚至连对她的尊敬都没了。 见到她回来，也就是意外了一下，然后随意敷衍了一句，老太太你回来了啊。然后就该干嘛干嘛，转身走了。 这巨大的落差，让聋老太太好不容易舒服了点的心情，又崩溃了。 “林凡！该死的林凡！要不是他这个搅屎棍，把我给送进去了，其他人怎么敢这样对我！我可是院里的老祖宗！” 聋老太太气得直敲拐杖。 扶着她的易中海，这会也是感同身受。 自打张主任当着大家伙的面，将他这个一大爷，彻底撤职以后。 他在院里，就再也没有任何威信可言了。 以前谁叫了他，不喊一声一大爷，现在，大家客气的叫他易师傅，不客气的，直接喊他老易，易中海！ 可去你的吧！ “老太太，你别生气，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就糟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过去是我们轻敌了，小看了林凡，所以才被他摆了一道。” “现在不一样了，老太太，走，咱们去我家，知道今天你回来，我特意让傻柱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咱们好好吃一顿，吃饱了有力气了，咱们再一块好好谋划谋划，收拾林凡！” “好……好，都听你的中海，咱们吃红烧肉去。” 听完易中海的话，聋老太太这才有了点笑模样，忙让易中海扶着她回屋吃肉。 ………………………… 饭后。 傻柱忍了又忍，终于是忍不住第一个开了口， “老太太，一大爷，你们说说，要怎么收拾林凡？” “要不咱们埋伏起来，打他一顿？” 傻柱率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可很快，又被否决了。 上次傻柱不就打着埋伏林凡，打他闷棍的主意？结局呢，林凡没打着，反倒把自己给折了进去。 脑袋上的伤口，才刚结痂，还有疤呢。 “那怎么办？难不成，我们就拿他没办法了？” 傻柱急了。 “谁说没办法了？” 易中海突然出声，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一大爷，你有办法？” 傻柱十分惊喜，聋老太太也用希翼的目光看向易中海， “中海，你有什么法子，赶紧说呀。” 易中海嘴角勾起，做出智珠在握的样子，开口道， “办法很简单，而且这招要是用好了，不仅可以让林凡倒霉，还可以恢复我们的名誉，甚至，连傻柱的工作，也不是不可以再回来。” “一大爷，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的工作还能再回来？那这到底是什么法子？” 傻柱迫不及待追问。 “很简单，其实这招我之前也用过，只是，那个时候，小瞧了林凡，没有布置好陷阱，被他抓到了漏洞，不仅让他逃过一劫不说，还让我们吃了很大的亏……” 说到这里，傻柱还云里雾里的，聋老太太却是听明白了， “中海，你的意思是……把林凡打成犯罪分子？” 之前林凡买了肉和菜回来，易中海想给他一个下马威，打压他。便给他扣帽子，说他昨天晚上一晚上没回来，回来以后，还买肉买菜，怀疑他是不是违法犯罪去了。 结果，反被林凡抓住机会，举报到了街道办，导致他被停职一个月。 “没错，那次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太过仓促了，咱们都小看了他。” “就是买点肉菜而已，十来块钱，又不是什么大钱，全院哪户人家拿不出来？” “不过是看舍不舍得而已。” “可如果，要是林凡屋里搜出什么罪证，证明林凡真的犯了事呢？” “有道理啊！” 傻柱这会也听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了。 上次是没证据，那这次，他们可以自己制造证据，偷偷放到林凡屋里啊？ 然后再去举报，带人来搜，到时候，林凡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中海，你这个主意不错。” 聋老太太也为易中海这个主意拍手叫好，还给易中海的计划打了个补丁，连林凡的罪名都想好了，勾结敌特！ “要知道，这段时间，林凡的日子，可宽裕了不少啊。这钱哪里来的？说不定，就是敌特给的活动经费！林凡他就是敌特啊！” 65 栽赃陷害，易中海聋老太的阴谋 好家伙！ 敌特！ 傻柱在心里为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主意拍手叫好！ 果然是家有一宝，如有一老啊。 这一大爷和老太太一出马，那真的一个顶俩，厉害的不得了啊！ 傻柱自己想了一下，要是自己被扣上这个罪名，那就算是他，也没办法解释的清楚啊。 毕竟，敌特这可是十分敏感的罪名。 要是别的罪名还好，哪怕你是杀人，可这都还讲究个疑罪从无。 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还有洗清罪名的可能。 可敌特…… 一旦和这个搭上边，那可是恨不得把你祖宗十八代都给查上一遍，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就算最后没抓到确凿的证据，那也得脱一层皮。 工作保不住不说，估计以后媳妇也娶不到了，甚至都没人愿意和你来往了。 毕竟，这敌特那就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谁愿意和这样的人有瓜葛啊？ 傻柱自认为，自己肯定抗不住这个，连自己都扛不住，那林凡更是别说了。 到时候，林凡的名声，可就彻底臭了啊。 “不仅如此，林凡要是成敌特了，那说明什么？” “说明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啊，我当初对他的指控和怀疑，那都是有理有据，是为了咱们这个大院好，是在尽职尽责啊。” “反倒是林凡，去街道办举报我，那才是打击报复啊？是怕我怀疑他，揭穿他的真面目，所以恼羞成怒，先下手为强，把我拉下马，这样就没人敢怀疑他了呀！” 易中海老神在在，把如意算盘说了出来， “到时候，林凡一进去，我这个一大爷的职位，不就又回来了吗？” 说着，又看向聋老太太， “还有老太太，你之前砸林凡玻璃，找林凡的茬，被林凡送进派出所的事情，那也可以这么说嘛。” “你之所以针对林凡，是因为怀疑他是敌特，或者是看见他干什么坏事了，这样一来，老太太你的名声，不就也回来了？” “只要没了林凡这个搅屎棍，我又重新担任一大爷的职位，我们早晚可以把局面变回在之前那样……” 傻柱这会也不用易中海提点了，也是无师自通，想到了自己的好处， “林凡一个敌特分子，自己给他下巴豆，那完全是替天行道啊！打击报复完全有理！” “或者可以说，他没有下巴豆粉，那是林凡这个敌特，栽赃陷害他的。” “反正林凡的名声臭了，谁会帮他说话，到时候，他又有一手好厨艺，领导们都喜欢他的手艺。” “只要他名声好了，再求求杨厂长，杨厂长看在他厨艺的面子上，一定会松口让他回后厨的！” 三人是越想越兴奋，迫不及待想要把事情给定下来。 可是，要想把事情办成，那就要面临2个问题。 一是这个指证林凡的证据，到底应该是什么？才能把林凡敌特的身份，给做实了！ 二是怎么把证据，藏在林凡的屋里，不让林凡发现，又能顺理成章的被找出来 易中海本来想借用自己八级工的身份，把一些设计机密的资料文件，藏到林凡的屋里去。 给林凡一个偷盗机密文件，通敌的罪名。 但刚说完，就被聋老太太给否决了。 “中海，这招太复杂了，而且，还有很大的风险。” “林凡他就是个食堂采购，想要接触到这些机密的文件，还是十分不容易的。” “机密文件能接触到的人，都是有限的。查一查，林凡有没有和他们有过接触，就可以查出来的。” “而且就算你是八级工，能弄来的文件，那也是钳工相关的吧？到时候，怎么解释，咱们举报林凡是敌特，然后林凡偷盗的机密文件，又恰好这么巧，都是钳工相关的？” “那不是让人怀疑，是我们栽赃陷害吗？所以，这招暂时行不通。” 易中海一想也是，就算是他，想要弄到机密文件，那也是十分困难，要废好大一番功夫的。 到时候，万一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查到他身上，那不是完了？ 易中海顿时有些挫败，自己好不容易想出个绝妙的主意，结果，却没办法实施，这实在是让他不甘心啊。 “过去抓敌特闹得最凶的时候，抓敌特的法子，除了查书信文件，就是那什么检测信号，看有没有藏着发报机，或者是有没有藏木仓之类的东西了。” “可这些东西，咱们轻易也弄不到啊……” “老太太，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呢？” “中海啊，这发报机和木仓，咱们是弄不来了，文件有风险，那咱们可以在书信上下功夫啊。” “咱们可以伪造一个敌特给林凡传递消息，给林凡安排任务，让他去干坏事的书信。” “这样，他们就是想查，那也没地方查啊，这个给林凡传递书信的人，到底是谁，叫什么，是男是女，家住哪里，多大年纪，他们只能通过林凡来去查。” “可问题是林凡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收到这样的信件啊，也不知道这号人物啊。” “到时候，林凡说不出来，就没办法洗清嫌疑，他们也不会怀疑什么，只会以为，林凡是在包庇同伙，死活不肯交代。” 聋老太太眼里闪过恶毒的光芒，幸灾乐祸道， “到那个时候，林凡可就倒霉咯……” “可不是吗？” 易中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之前林凡确实是有点小聪明，哪怕是我们，都在他面前吃了亏。” “可他到底还是太年轻了成功了一次两次，就自以为自己是万能的，没什么人是他的对手了。” “嗤，天真！” “这一次，他非得跌个跟头，为他之前的嚣张和鲁莽，付出代价不可！” ……………………………… 接下来，三人，主要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凑一块研究，这个信件，要怎么伪造。 最后，根据聋老太太的建议，易中海去废品收购站，买了点废报纸和旧书回来。 用剪刀从上面把自己要的字眼剪下来，贴在白纸上，拼成了一封表扬林凡任务做的好，以后少不了林凡好处。让他好好潜伏，听从安排的信件。 弄好了这个以后，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就开始琢磨怎么把信藏到林凡的屋里去。 本想着，找个上班的日子，趁午休大家伙都在睡觉，外头没人，偷偷摸进去，把信往犄角旮旯里一塞，就完事了。 可等易中海去林凡家门口一看，差点没气死。 好家伙，铁将军把门！ 一把大锁挂在门上，把门锁的严严实实的。 再去推推窗户，发现窗户也都从里头插上了栓，外头压根推不开。 这是压根没给他们一点机会。 不是易中海他们不会撬锁敲窗。 是他们怕撬了锁，到时候，林凡回来，肯定会发现不对。 到时候再一检查，万一把他们藏的信翻出来了，那他们的算盘，不就是落空了吗？ 而且，一旦林凡发现了这件事，肯定会对他们有提防心里，他们想再这么干，基本是不可能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要怎么才能悄无声息，把这个信，藏到林凡家里，又不让他发现呢？ 易中海环视了一周，把院里和林凡有交集的人都过了一遍。 然后郁闷的发现，过去在他的暗示下，院里除了娄晓娥，就没人和林凡有交情，去他家里串过门的。 可现在，娄晓娥都和许大茂离婚，早就搬走了。 这可怎么办啊？ 这时，聋老太太突然想到一个人，那就是何雨水。 “中海，我记得以前雨水这丫头，和林凡的关系不错，要是让她去，林凡说不定不会怀疑什么。他们两个小时候玩的很好，雨水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长哥哥短的……” 雨水？ 易中海也突然想到，是啊，还有何雨水。 傻柱前几天不还说，何雨水这丫头胳膊肘往外拐，居然请林凡吃早饭，不给他这个亲哥吃。 还让林凡把他赶出去！ 把他气得够呛。 能请林凡吃早餐，那说明何雨水和林凡的关系挺不错的呀。 那何雨水去林凡家里串门，应该也不难吧？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可行，赶紧朝傻柱道， “傻柱，雨水呢？这件事让雨水去办，正好啊！” “雨水？我也不知道啊，这几天她都没回来，应该在纺织厂宿舍吧？不然，就是去她对象小片警那了，他们两个最近好像在谈婚论嫁，年底准备结婚了……” 傻柱不在意的挠了挠脑袋，说道。 “那待会你去纺织厂找下她，把她叫回来吧，咱们好好做做雨水的工作。” 易中海同样也没把何雨水放在心里，自信道， “雨水是个聪明孩子，肯定知道怎么做才对我们好，她肯定会答应的。” “嗯！” ……………… 事关重大，傻柱也没耽误，直接就出门去纺织厂找何雨水了。 傻柱到的时候，何雨水刚下班，正准备回宿舍。 等听到同事说，外头有人找她，叫她出去一下的时候，何雨水还以为是李建民又来找她了。 自打那天她和李建民说了分手以后，李建民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明明说分手的是他，可她答应了以后，又开始反悔了。 每天都来厂里找她，说自己错了，让她原谅他，他不想分手。 正想拒绝呢，就听同事说，对方自称是她哥。 她哥？ 何雨水愣了一下，十分意外。 傻柱怎么会来纺织厂找她？他可是从来没管过她的事情啊。 这突然来找她，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哥，你找我什么事啊？” 何雨水快步出了大门，就看见傻柱站在大树底下朝她招手，一副十分热情的模样。 事出反常必有妖。 傻柱什么时候有这么热情的时候啊，她可没忘了，前几天，他还因为她请林凡吃饭，气得要和她断绝兄妹关系呢。 怎么现在这么热情了？ “是有点事儿，雨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咱们先院里，到时候再说。” 还真有事？ 何雨水下意识不想去。 正要拒绝，就被傻柱拉住了， “诶，等会儿等会儿，雨水，我的好妹妹，你还真生我气了啊？” “我那不说的气话吗？要知道，我那工作，之所以会丢，就是林凡干的。他就是我仇人，你和他凑一块，我看了肯定不高兴啊。” “但不高兴归不高兴，这亲兄妹还会有隔夜仇吗？走了，走了，就当给我个面子，我们回去吧，我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不得不说，傻柱能拉下脸来的时候，也是有够舔着脸的。 到底是亲哥。 这大白天的，回院里，也不会出什么事。 而且，她心里也有个隐秘的想法，好几天没回去了，这么多天没看见林凡，哪怕她不承认，还是有点想念的。 想着回去可以见一见林凡，抱着这样的念头，何雨水就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