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十五岁的傻柱遮天换日》 01 重生在十五岁 一九五零年冬，京城，四合院。 “你说这缺德的何大清，他怎么就卷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和个寡妇私奔了呢？” “俗话说虎毒还不食子呢？” “可你看着何大清他干的是人事吗？” “把家里所有东西都带走了不说，还借了一屁股债，他可倒好，溜之大吉了。” “把债务都留给柱子了。” “要说柱子和雨水真是可怜呐！” “亲妈死的早，亲爹没人性。” 一大早，街坊邻居们被雨水震天的哭声惊醒，赶紧跑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看到何雨柱头上满是血昏迷了过去。 大家义愤填膺的开始骂起这不是人的何大清来。 何雨柱被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头痛欲裂，他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 “傻柱，你醒了？” 易大妈看到傻柱醒来，急忙凑到跟前，上前关切的问道。 何雨柱看着易大妈一脸关切的眼神，她模样看着年轻了不少。 再看看妹妹雨水，也变成了小孩子的样子。 “我重生了？” 何雨柱扶着额头，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翻腾过的痕迹，满地的垃圾。 他想起一大早何大清便在屋里翻箱倒柜，把值钱的东西都倒腾在一个大包袱里，囫囵一卷，便要走。 何雨柱起身要拦住何大清不让他拿走家里的所有东西，没想到被何大清狠狠一推，雨柱额头撞在了箱子角上，脑袋磕了个大口子，随着雨水的一声尖叫，他也昏死了过去。 何雨柱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房子，想起他最后被秦淮茹那个亲生儿子撵出去活活冻死在街头，他不禁喃喃自语：“来得及，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既然老天爷重新给他一次活命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像以前那般的傻蠢无知，拿个寡妇的儿子当亲生儿子，最后叫人给霸占了房子，撵了出去。 看着易大妈一脸着急关切的样子，何雨柱心里明白这不过是易大爷两口子没儿没女，之所以这么关心自己，不过是想找个替他们端送孝子盆的人而已。 “哥，哥，你终于醒了。” 雨水抱着傻柱呜呜的哭了起来。爸爸不要她和大哥了，大哥要是再没了命，她自己一个人可怎么活下去。 “雨水，还没吃早点吧？你先去借口的巷子买两个，奥不，买五个大肉包子回来。”何雨柱朝着雨水说道。 不是他偷懒爱使唤小的，他这脑袋磕了个大口子，现在稍微起身便嗡嗡作响。 邻居们看到何雨柱支使着雨水去买大肉包子，生怕何雨柱朝她们借钱，纷纷找了个借口回家了。 看到大家都走了，易大妈一拍脑门，“哎呀，柱子，你看我这火上还熬着粥我都给忘了，我得赶紧回家看看去。”说完也急匆匆的走了。 邻居们都知道这何家现在可是一穷二白，连老鼠进去都要哭着出来。何雨柱怕不是撞的真成傻子了，一醒来便让妹妹买大包子，还是肉的。 “这肉包子谁不知道好吃呐，都穷的一干二净了还想着大肉包。”易大妈翻了个白眼嘀咕道。 “可是，哥，咱们从哪来钱买肉包子啊，钱都让爸给翻走了，家里啥也没了。”雨水磨磨蹭蹭，一脸为难。 她也想给哥哥买点大肉包子好好补补身子，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何雨柱躺在床上不动，伸手指着床底下，示意雨水把床下的木箱子拉出来。 “哥，这箱子咱爸已经给翻空了，啥都没有。”一大早何大清就在屋里乱翻一通，床底下房顶上，一丝他都不肯放过，但凡值钱的都带走了。 “你往里面一点，有块松动的砖，你把它拿开。”雨水按照雨柱的吩咐，钻到床底下，果然找到一块松动的砖。 “下面有一个小小的木盒子，你把它拿出来。”何雨柱一想起后来他早早把死去的妈妈留下来的嫁妆都给卖了贴补给寡妇，又是一阵心痛。 重活一世，他可绝不会那么傻了。 雨水从床底下出来，手里果然拿着一个小木盒子。 “哥，这是什么呀？”雨水一脸兴奋，看着这盒子的精致程度，里面一定有值钱的东西。 “这是咱妈给咱们留下来的嫁妆。她除了告诉我，你和咱爸都不知道。” 何雨柱打开小木盒子，里面五根金条，三个小金锭，两个水头特别好的玉镯子整整齐齐摆放在小木盒子里。 “这拿着金条出去买包子也不是事啊。”何雨柱才想到这个问题。 【叮！美食鉴宝回收系统绑定成功！】 【宿主可通过系统获得各种美食秘方！同时系统可以帮助宿主鉴定一切有价值的东西！您可通过系统出售或者购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这可真是打着瞌睡呢就有人递过来枕头了。”何雨柱嘿嘿一笑，一点也没犹豫的用约莫三十克的小金锭拿去系统里换了七十五块钱出来。 02 顺味跟来的阎老西 这会的金价两块五一克，系统给自己的这个价格是按照市场价格略浮动点算的。 何雨柱凭借着回忆，这时候的猪肉才不过六七毛钱一斤，鸡蛋四五毛一斤，白面和大米分别两毛多一斤的年代，这七十五块可是相当一笔巨款了。 何雨柱凭着意念把钱从系统里拿出来后，藏在了被子里。 “雨水，这些东西可一定不能跟别人说，说了咱爸又得回来抢走，咱两就得饿死了知道不？”钱财不能外露，雨水还小，何雨柱担心她给秃噜了出去。 雨水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摸出了五毛钱递给雨水，让她去买大肉包。 雨水出去后，何雨柱躺在床上沉思了起来。 现在紧要任务是先赚钱，想办法把手里的钱光明正大合法化，这样自己花起钱来，别人也不会说什么了。 不知道这个美食系统有什么秘方？何雨柱来了兴致。 随即他眼前出现了一个电子面板，面板浮动，有各种选项，只需他眼睛凝神盯在上面一秒钟，系统便会帮他自动选择。 “卤肉秘方，各种小吃秘方，糕点秘方，果脯秘方，竟然还有宫廷菜秘方。”我滴乖乖，这系统也太牛逼强大了！ 何雨柱眼睛盯在卤肉秘方上一秒钟之后，便听到“叮”一声。 【叮，您的卤肉秘方已选中，需要五十块，请问您选择是还是拒绝？】 “五十块？这么多？”何雨柱一声惊呼。 他眼珠子转动，来回思索着。要是有了这卤肉秘方，每天只需把所有原材料清洗干净后卤便可以了，不需要额外的煎炒烹炸了，对于何雨柱这个半大小子来说比较轻松一点。 “不知这系统里原材料是什么价钱？”何雨柱意念一动，电子屏就飘动在了他眼前。 只见上面出现了猪耳朵、猪头肉、心肝肺、肥肠、鸭爪、鸭头、鸡爪、鸡脑袋各种卤出来下酒再合适不过的卤味食材。 在这个人人都喜欢巨肥无比的猪肉的年代，没什么油水的这些下水即便不要肉票，也没多少人喜欢买。 系统里这些食材的价格也不贵，差不多六十块钱就够买配方和第一次开张了，这样手里还剩十五块钱，足够应付眼前的生活了。 “哥，快起来吃肉包子啦。”雨水兴冲冲的端着一大盆肉包子回来了。 何雨柱用眼睛扫过去，粗略估算了一眼，差不多有十五个大肉包，老板还饶给了雨水两碗豆汁，让她用袋子一起拎着回来了。 这热气腾腾的大肉包子的香味瞬间弥漫在了屋子里，让这冰冷的屋里也有了点生气和烟火味。 何雨柱慢慢起身，感觉脑袋不像刚才那么的剧烈疼痛了。他拿起了一个包子，先递给了雨水。 “哥，你也吃。”雨水乖巧的拿起一个包子，递给了何雨柱。 “一起吃。”何雨柱接过包子，朝妹妹裂开嘴笑了笑。 雨水小心翼翼掰开了这肉包子，生怕掉出一点点肉渣来。 被掰开成两半的肉包，鲜香浓郁的肉味混着白面的香味一下子就飘到了俩人眼前。 “咕咚。”空气里同时响起雨柱兄妹二人被大肉包子馋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要知道这何大清日夜和寡妇厮混在一起，一双儿女他管也不管。何雨柱带着妹妹平时胡乱凑合对付着便是一顿，俩人已经很久没见过荤腥了。 “哥，这肉包子太好吃了。”雨水一边吃着一边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向何雨柱说着这肉包子的香。 何雨柱也大口的吃着包子，他这肚子里空空的，应该是好几天都没怎么吃过东西了。 俩人一边吃，一边借着豆汁顺顺口。 何雨柱吃的最快，三两下一个包子就下了肚。一口气吃了八个包子，把剩下的豆汁也一气喝尽，他才满意的摸了摸肚子，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兄妹俩这是吃什么好吃的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何雨柱抬头一看，果然是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阎老西闻着味来了。 刚才雨水出去买包子回来，正好碰上了阎埠贵。看到雨水小小的人提着那么多包子，阎埠贵可是老远就闻到了肉香味的。 “那么多包子就剩下一个啦？”他也不过回屋子放了个东西，便赶紧跑了过来，想着俩孩子吃不完，自己不如借机吃上几个，运气好还能顺点回去。 谁想到这俩跟饿死鬼投胎一般，三下五除二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一大兜包子造的只剩下一个了。 “一个也成。” “总比没有强，这肉包子可真是太香了啊。”阎老西眼睛盯着包子，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你俩才多大的人，不能一下吃这么多，剩下的这个，我来尝尝味道吧。”他说着伸手朝着包子抓了过去。 没等他手到跟前，傻柱便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 03 怼贾张氏 “嘿，我说三大爷，咱不至于的啊。您一个月月领工资的人，和我们俩孩子抢吃的，这就有点难看了吧？”傻柱一点也不客气。 这阎埠贵是什么人，何雨柱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就是一脸上笑眯眯，心里算计的门清的老头，占起便宜来可是一点也没够的家伙。 闫老西的手被何雨柱这一拍，脸上带了些尴尬朝着何雨柱笑道：“我这不是怕你俩撑着吗？” “这大冬天的撑坏了多受罪啊。” “我谢谢您嘞，这包子我还能吃下呢，一个不算啥。”何雨柱说话着便捏起包子狠狠咬了一大口。 油汪汪的包子馅露在了外面，肥滋滋的大肉丁在照进屋子里的阳光映照下，闪着油润润的光芒，热气腾腾的香味直往阎埠贵的鼻子里钻。 “咕。”阎埠贵这不争气的肚子恰在此时响了起来。 何雨柱故意的开始吃的慢起来，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咬着包子皮，这包子馅越来越显的大了起来，老阎眼巴巴的盯着这包子馅。 “这该死的何雨柱，他明明都吃不下了，为什么非要硬撑呢？也不怕撑死他？”阎埠贵一边咽着口水，一边眼巴巴的看着何雨柱手里的包子。 要说以他阎埠贵的工资，也不是买不起一个肉包子。可是他这点微薄的工资，要养活一大家子，若是不精打细算着点，恐怕都撑不到月底，一家子都要喝西北风了。 别说吃肉了，靠着他阎埠贵的工资，一个月能吃上半个月的白面馒头，都纯属做梦。 何雨柱最后一口包子下肚，阎老西看着再也没了指望，恨恨的一拍手，白了何雨柱一眼，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切，什么玩意儿？”阎埠贵朝着地上啐了一口。 “三大爷慢走。”何雨柱也不客气，大声带着嘚瑟的朝三大爷喊道。 傍晚，四合院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卤肉香气。 这股香味越来越浓，馋的路过的人也纷纷停住了脚步，想往四合院里一探究竟，谁家做饭呢，这么招人？ 不光是招人，它还勾魂呐。 “妈，这是谁家做饭呢？这么香。”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下了班回来，一进四合院，一股异常的香味便扑鼻而来。 “闻着似乎是从何家飘出来的，不行，我得去看看去。”贾张氏摘了正在做着活计的老花镜，甩着短腿肥臀扭身出去了。 何家门口，三位大爷此时正围在边上，一边看着何雨柱往一个不锈钢大平盘子里用笊篱捞着猪耳朵，一边不住地吸着鼻子。 “哎哟，我说傻柱，你这是哪里搞来这么些肉的？”贾张氏看着盘子里的一大盘子猪耳朵和各种下水，冒着滚滚的热气，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何雨柱抬眼看了一眼这几位，贾张氏不用说，上辈子和秦淮茹还有她的三个孙子一起扒在他身上吃肉喝血，结果个个白眼狼。 易大爷人外貌忠厚老实，可这忠厚老实的外貌之下，是各种算计。何雨柱还记着他怕没人帮他养老送终，最后想着法的阻止他去见娄晓娥过好日子去。 二大爷和三大爷两位不用说，养的孩子最后是什么德行？要不是他何雨柱帮着这两位大爷，只怕这两位大爷一个比一个惨。 “人家再惨能有你惨吗？”何雨柱心里骂着自己，重活一世，绝不再犯傻，也不会让这些人再沾上自己。 “傻柱，你捞这么些卤肉要去哪卖呀？我可告诉你，这私自倒卖可是犯法的。”贾张氏看何雨柱不搭理自己，便开始斜着白眼，说起各种不中听的来。 她心里有个小九九，傻柱这些东西要是卖不出去，最后只能便宜处理了，那到时候，自己不就能捡便宜了？ “就是，我说，傻柱，不如你便宜点卖给街坊邻居算了。”三大爷早已忍不住了，趁机说道。 “行啊。卖谁不是卖，掏钱吧。”何雨柱手一伸，笑嘻嘻的看着众禽兽们。 “傻柱，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你看你还这么外道。”贾张氏肤色白，再加上肥胖，看起来一脸的富态，和常年缺油水的周围人看起来格格不入。 “嘿，我说贾大妈，合着你是一毛不想出，只想吃白食啊？”何雨柱双臂交叉在胸前，蔑视的看着贾张氏。 “您这么大一个人了，也好意思朝着我这半大小子张嘴白吃？我买的料不掏钱？还是我的功夫不值钱？” “合着我辛辛苦苦在炉子边上守着半下午，就应该全奉献给你们才叫不外道是吧？”何雨柱一点没给贾张氏留面子。 贾张氏让何雨柱损的面皮上顿时紫涨一片，她诧异的看着何雨柱，感觉何雨柱和平时似乎不一样了。 04 一扫而空 平时虽说这傻柱子也是油皮滑嘴，吊儿郎当的一副模样。但是一点也不会像今天这样直接抓住理挑开了让人下不来台的说。 她的这点心思都被傻柱点开，摆在了明面上说。这话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呐，她一个几十岁的老婆子欺负人家半大小子，想吃人家白食。 现在儿子贾东旭可正在说亲的关键时候，要是给外人听到了这些话，那到时候怎么看她们贾家可就难说了，孤儿寡母的本来就不太好说媳妇。 “你看，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这孩子。”贾张氏急忙讪笑着解释。 何雨柱抿嘴不说话，但是他板着脸，气势骇人，吓得贾张氏心里抖了抖。看来往后跟这小子说话得注意点了。 “柱子，你贾大娘她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想多了。”易大爷出来扮好人了。 何雨柱想起了后面他半夜偷摸给秦淮茹送面，让贾张氏误以为俩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他看着易大爷的面孔一阵恶心。 “不是那个意思，那就拿钱出来。说白了，卖给院里的人我也落得个轻松么不是。”何雨柱堵死了易大爷后面的话。 “好，我来买点。” “成嘞，易大爷，这猪耳朵六毛钱一斤，一个脑袋上就俩耳朵，所以它价格略高。猪头肉，猪肝儿，猪心，猪肺还有猪大肠都是四毛钱一斤。 “鸡鸭货都是三毛一斤。您要哪样来我给您称。”既然易大爷他乐意买，那他何雨柱当然也乐意卖了。 “啧啧啧，猪肉也不过才六七毛一斤，你这耳朵就敢卖六毛一斤，你可真狠。”三大爷听着何雨柱的报价，咂舌惊讶的看着何雨柱，这也忒黑了。 “嫌贵你可以不吃呀三大爷。” “柱子，给我来一个耳朵，再来半幅肥肠，我回去让你易大妈晚上下点白菜正好不做饭了就。” “得嘞。”何雨柱麻利的从盘子里捡出一个猪耳朵，半根肥肠，装到袋子里。再转身掀开锅盖从里面盛了勺汤出来加在里面，这才递给易大爷。 “您回去用这汤再加点水，下点白菜粉条豆腐它又是一顿了。” 何雨柱接过易大爷递给他的钱，数也没数，全塞进了裤兜。他知道这易大爷最好面子了，只会多给，绝不会少给的。 “哎呀，我说雨柱，要不你也给我来一勺汤。我回去拿它烩个菜。”三大爷阎老西此时对何雨柱的称呼已经由傻柱变成了雨柱。 不过傻柱也没打算白让他得这汤。 “成呀，三大爷，易大爷那是买了东西我才白饶他一勺汤的。您这不买东西，只要汤，一勺五分。” “我说傻柱，你也太狠了吧，就一勺汤你也收钱。”三大爷不满意的嘟囔道。 “嫌贵您可以不吃呀。”何雨柱不再废话，端着盘子就要往外走。 阎老西讪讪的跟在傻柱的后面，这勾人的香味不时的往他鼻子里飘着，他也想和易大爷一样，来半根油汪汪的肥肠，再切盘子猪头肉下酒。 可是一大家子仅靠着他一个人的工资，要是今天买了卤肉，馋是解了，后半个月可就得把嘴都挂起来了。 阎老西心头反复算计着那点工资，是怎么也匀不出来五分钱买一勺汤的。 他眼巴巴的看着傻柱端着盘子越走越远，消失在了大门口。 “卖卤肉啦，不好吃不要钱啦。”何雨柱也没扭捏，一出门就亮开了嗓子大声吆喝起来。 “这卤肉咋卖的？”路人闻着香味纷纷停下来，围着何雨柱。 “猪耳朵六毛钱一斤，其余的都是四毛钱一斤，鸡鸭货都是三毛一斤。”何雨柱畅快的报价。 “给我来个耳朵。” “给我也来一个。” “不巧了你嘞，这耳朵刚才已经卖了一个，剩下的这个仅着先来的这位，您想吃明天再来。” “那给我来斤肥肠，再来一斤鸡头。”那人看着红亮亮、油汪汪的下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等何雨柱称好递给他，他迫不及待的便拿起一个鸡头先尝了一口。 “草！这味道绝了！”只见那人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一个鸡头三下五除二让他嗦了个干净，骨头他还舍不得吐，在口里含着。 “老板，我来份鸭头。” “老板，那猪心肝肺各样都给我来一块，鸡头鸭头鸡肝也再来点。”那吃着鸡头的人又立马二次下单。 后面的人纷纷不乐意的说道：“你已经吃上了，买这么多我们还吃什么呀？” 何雨柱笑着朝着众人喊道：“今天卤的东西不多，以后每天，大家记得，就在前面四合院门口，我每天都是六点准时出来摆摊。” “这感情好。”有眼看着买不到的，听到何雨柱的话顿时乐了起来。 这下水比肉便宜点，回去打打牙祭，况且老板还给每一份都加勺卤汤，光这卤汤都够本了，回去加点菜，又是一盘菜了。 何雨柱的卤味很快一扫而空，卖的干干净净。 他高兴的哼着歌，到了门口的时候，看到贾张氏站在门口，正东张西望的看着。 05 白面馒头猪头肉 一看到何雨柱，贾张氏激动的小跑着出来。 “我说傻柱，你那卤味还有没有，我也买点。”刚才贾张氏回去，便被贾东旭闹的受不了，非要吃上卤肉才罢休。 她迫不得已，才站在门口等着何雨柱，想趁着傻柱收摊看看有没有便宜可占。 “不好意思卖完了。”何雨柱两手摊开，耸耸肩膀。 “就一点都没剩下？”贾张氏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一点都没剩。不光肉没剩下，汤都一干二净。”何雨柱笑嘻嘻的把盆和盘子倒扣过来给贾张氏看。 “明天早点来贾大妈。”他吹着口哨笑嘻嘻的朝四合院内走去。 “切，有什么得意地，不就是卖个卤肉吗？”贾张氏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在后面白眼翻着傻柱。 “妈，买回来了吗？”贾东旭听见脚步声，急忙跑了出来。 待看清贾张氏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回来，失望的坐在了椅子上。 “妈，明天一定要早点去。早点去买傻柱的卤肉，那香味飘得我都快馋死了。”贾东旭不满的说道。 贾张氏心疼的看着儿子，仿佛比自己没吃到肉还难受，她哄着贾东旭，“明天妈就守在这傻柱的卤肉锅边上，一出锅妈就给你端回来。” 贾东旭高兴的抱着贾张氏点了点头。 “雨水，过来数钱。”何雨柱把裤兜里的钱全部掏出来，一把仍在了桌上。 “这么多钱？哥，你也太厉害了吧？”雨水吃惊的望着桌上的一堆钱。 “这才哪到哪，哥以后天天都卖卤肉。”何雨柱躺在了床上，看着雨水喜滋滋的数着钱，他不禁想起再过四年，这京城内的第一家百货大楼可要开业了。 既然他何雨柱知道了这个先机，那就一定要得到这个机会。 眼下要多多的赚钱，早日赚到第一桶金。 “哥，你就这么一下午，就卖了二十块钱？一天卖二十块，一个月三十天，那就要卖六百块钱了。” “天呐，咱院子易大爷工资最高也不过一个月九十来块钱，你这要是卖一个月卤肉，都抵得上易大爷半年工资了。”雨水自小脑瓜子就算的快。 “嘿嘿，不然这人都乐意做买卖呢，做生意确实比上班赚钱啊。”何雨柱也休息够了，起身朝厨房走去。 他麻利的捅开炉子里用碳压着的火，碳通风了借机燃烧了起来，烧旺了，雨柱给他和雨水一人煮了一碗挂面。 挂面煮好，一人浇了一勺卤汤，再加了半根肥肠。 “快尝尝哥做的这肥肠面咋样？”何雨柱拿起筷子递给雨水。 何雨水点点头，没再说话，已经迫不及待的大口胡噜地开始吸着面条，这面条配着卤肉的香味，瞬间变的不一样了。 香浓软滑，肥肠咬一口滋滋冒着油，但是却被卤肉汤里的药材中和掉了油腻，吃着满口余香。 “哥，这面也太好吃了。我以后天天吃挂面都行。” “想得美。”这挂面可是金贵货，柜子里就剩下了那么点，已经让两人吃了个光。 冬天的京城，人人都要囤白菜，此时家家户户的厨房里，都摞着一堆堆的白菜。 要说这白菜是冬天里最便宜的菜了，一厘多一斤，腌上一大缸酸菜也不过两块钱。可就这么便宜的白菜兄妹俩过去都吃不起。 “不过，以后哥能保证让你天天都吃上白面馒头。这猪头肉就得配着这白面馒头，馒头掰开两半，往中间放上猪头肉，再来跟葱，那才叫个绝。” 何雨柱的话让吃饱的何雨水又差点流下了口水。要说他前世是厨子，什么美味没吃过？这重生后，他才发现他这十五岁的年级过得着实可怜。 清汤寡水的肚子此时最需要白面馒头配着猪头肉来滋补了。 明天一定得安排！ 太阳还没升起，何雨柱就早早的起来了。 他昨天在系统上下单了一百斤下水，打算今天大干一场。 不过他在干活前，先出去在巷子口的早点摊上，买了十个大肉包子和两碗豆腐脑。 人是铁，饭是钢！得先吃饱才有力气干活。 他吃了六个包子一碗豆腐脑，给雨水留了四个包子和一碗豆腐脑，这小丫头正长身体，也需要营养。 吃饱喝足，何雨柱也有了力气干活。 一百斤下水很快被他处理的干干净净。 昨天他试了试，这卤味味道不错，但是泡的时间短了点。今天他打算早早的就卤好泡在卤水里，泡的越久才越香，越好吃！ 何雨柱照着配方重新下料，昨天的卤汤他剩了一点，一起重新加入了锅里，卤肉老汤才是灵魂，越卤越香，得劲的很！ 06 给钱成，开发票 太阳升起的时候，何家烟囱已经徐徐地飘出来一阵阵的白烟。 何雨柱先把猪头肉这类需要煮时间久一点的食材下了锅，随着锅里卤水煮开，一股股浓郁的香味重新又在院子里的空气上方飘荡开来。 “雨水，快起床了。包子在桌上，你吃了赶紧上学去。” “哥，我不想去学校。” 雨水磨磨蹭蹭的揉着眼睛，赖在床上不下来。 “你这妮子，是怎么了，不愿意去学校？有人欺负你了？”何雨柱叠好了被子，拿起扫帚把兄妹俩住的屋子打扫了一遍。 “没有……” “没人欺负你那就赶紧吃了早点上学去。我这厨房还得看着火呢。”何雨柱收拾好房间，准备去厨房看看锅去。 “哥，老师……说要收学杂费，我的已经拖了很久了，我都不好意思去了。”雨水忸怩了半天才说出不愿去学校的原因。 “汗，我当什么事呢，你瞧你哥我这一忙就给忘了。多少钱，我给你带上，你交给老师不就完事了吗？” “好嘞，哥，老师说加上上学期的两学期一共四块五毛钱。”雨水一听今天能交学费了，立马蹦下床，开始穿鞋子。 何雨柱从兜里摸出了一张五块钱，递给雨水，“剩下的五毛钱你拿着，要是想买个零嘴啥的，就买点。” “哥，你真好。”雨水接过五块钱，高兴的蹦了起来。 “赶紧上学去吧。” 何雨柱拿着一块牌子，叮叮当当的站在四合院门口敲着。 “嘿，我说傻柱，你干嘛呢？” 许大茂一早起来出门，就看到傻柱拿着一把锤子站在大门口叮叮咣咣的敲着。 “管得着吗你？”何雨柱上辈子就和许大茂不对付，重活一世还是怎么看许大茂怎么不顺眼。 “嘿，我说，大早上的你这吃辣椒沫子了？说话这么呛人？” “你再说我拿锤子抽你啊！”何雨柱冲许大茂扬起锤子。 “好，好，我怕了你了。你小子给我等着。”许大茂那小眼睛精光直冒，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水呢。 “柱子，你这是干什么呢？”聋老太太提着早点，走到门口，看到何雨柱忙忙叨叨的，她好奇的站定了看着牌子上的字。 “何卤？”聋老太太读着牌上的字。 “是我，老太太，从昨开始起，何卤正式开业了。”雨柱看着聋老太太，扬起了笑脸，说话间不自觉的又带出了那股子痞味。 “下午卤好了，给您端点尝尝。” “那我可就等着吃喽。再给我来勺汤，我昨天可听见你的大嗓门直嚷嚷着卤汤下面条好吃着呢。”聋老太太凑到何雨柱耳朵边笑眯眯的说道。 “得嘞，您嘞！”何雨柱就差摆个喳的姿势了。 “哎我说柱子，你这在四合院门口贴招牌，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呐？”阎老西的老婆三大娘买菜回来，看到门口的招牌，眼珠一转，冒出了个主意。 昨天老阎回来一直闷闷不乐，唉声叹气的。她问了半天才得知老阎没吃上傻柱家的卤肉，这才闷闷不乐的。 要说这傻柱以前不是这么抠的人呐，他乐呵呵的，虽说嘴损了点，可是但凡他只要有的东西，你问他借或者要他多多少少都会给的。 谁知老阎昨天愣是连口汤都没要到，看到自家老阎不高兴，闫大妈决定今天好好的替老阎出口气。 “怎么说这四合院也是几家共同的，你这么往门口贴着广告牌子不太合适吧？那大街上的店你租了还得给人家房租呢不是。” “三大妈，我听明白您的意思喽，您意思是我得给院里交份房租我才能挂这牌子对不对？” “是这个理。”三大妈得意的冲着何雨柱笑着。 她可是知道这何雨柱昨天东西卖了个精光，要是挂上牌子，天天都卖的话，那可是不少钱呐。要是给院里交一费，自己家多多少少分点，苍蝇腿它再细也是肉呐！ “成啊，不过三大妈，我这钱不知道是该交给谁呢？” 三大妈一听这有戏呐，她踮着脚乐颠颠赶紧跑到何雨柱面前，笑道：“不如你就交给三大妈我得了，你三大爷这人你也了解，他能抠会算的，也是老师，交给他人品有保障。” “我呸。”何雨柱在心里啐了一口。 三大妈想玩什么花活，他何雨柱心里可是一清二楚的。 他现在要是拿了钱交到她手里，只怕转眼间她就不会承认了。阎老西两口子能抠会攒是真的，可扒起别人的好处时候那也是吃干抹净忒不要脸的。 “成啊，”何雨柱从兜里摸出了一块钱，不过他没急着给三大妈，举到手里在她面前晃着。 三大妈看着一块钱，笑的嘴角都合不拢了。她伸手想拿过一块钱。 “不过三大妈，我钱交给你，你是不是也得给我开张发票呐。” “发票？我一个老婆子上哪弄发票给你啊？”三大妈一听急了。 “什么？没有发票？那对不住了，三大妈，这钱我不能给你。”何雨柱把一块钱又重新装回兜里。 “嘿，我说你个傻柱，你敢玩我？”三大妈气不过。 07 没我允许就是偷 “红星闪闪，它放光芒。”何雨柱哼着小曲子，回厨房去了。 下午不到六点，四合院门口已经有十来个人在排着队了。 路过的人看着牌子上的何卤，纷纷好奇的朝排队的人打听着，“这是排什么队呢？何卤是做什么的？” 那昨天买了不少的大哥今天又来排队了，看到有人问，他急忙热情的像大家展示着这何卤的曼妙滋味。 “这何卤呀，它是老板昨天才开始营业的。那滋味，我可跟你说，你吃不上，你会后悔。吃过了，你也会后悔。后悔怎么没多买点？” “哈哈，有这么好吃吗？你是不是老板雇来的托？就一个卤味，我就不信能有那么好吃？”有人怀疑的看着这说话的大哥。 “他家卤味确实是好吃，那鲜香中带着丝丝的辣味，还有中药材的味道，真是绝了。而且那下水老板处理的一点难闻的气味都没有，下酒一级棒。” “不然还要说文化人呢，这文化人一说呀，就是不一样。”何雨柱端着慢慢一大盆卤货正走了出来，接过刚才那人的话朝众人笑道。 “老板可算出来了，今天我是第一，昨天就没买到，馋了我一晚上。” “今天做的多，都有份，都有份。”何雨柱笑嘻嘻的看着排了足有一米的队伍，生意上门，谁心里都乐呵。 何雨柱提前把这些都卤好了，泡在卤水里。下午开卖的时候，再开火重新加热了一下，此时热气腾腾的散发出来浓郁的香气，飘散的整个巷子都是。 “这味闻着就正。”后面已经有人迫不及待了。 “给我来二斤肥肠，一斤猪肝。再给多加勺汤。” “这汤我昨天烩了菜，就放了点白菜进去，嘿，那味道一出来，邻居们还以为我做什么了不得的好吃的呢，我也趁机帮你宣传了一把呢老板。” “谢谢，谢谢您嘞，我再给您多加少汤。”何雨柱往袋子里又加了勺卤汤。 “老板忒实诚了。”第一个客人满意的走了。 大盆里的卤味此时就是活招牌，老远走过来就能看到一盆热气腾腾，泛着油润光泽的酱香味的卤货，冒着浓郁的香气。不用何雨柱招呼，后面的队伍开始越排越长了。 “雨水，你来收钱。”雨水放学，看到大哥正在忙着切肥肠和猪头肉，忙的额头上的汗也和那盆里一样，在这寒冷的天里哈着白气。 “好的，哥。你赶紧给人切。”雨水也没含混，书包都没放，就开始帮哥哥收开了钱。 雨柱留神看了两次，雨水找零一点都没算错。他也就不再操心收钱的事，手里更加快了速度帮人切肉打包去了。 一盆子很快就卖完了，何雨柱笑着回厨房端另一盆去了。 “不对呀，这盆里怎么感觉少了一点？”何雨柱看着刚才他盛的冒尖的盆，此时已经下去了一块，心里嘀咕道。 再看厨房的门，似乎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他不动声色的把这盆肉端了出去。 兄妹俩一直忙了一个多小时，满满两大盆的卤肉，此时已经卖的一干二净。就连另一盆的卤汤都送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哥，快回家，咱们数钱去。”雨水看着鼓鼓囊囊的书包，一脸兴奋。 “不急，你把这些盆拿回家去，哥有点事。” 何雨柱说完，便朝着院里走去。 贾张氏此时正在和贾东旭一人拿着一块猪头肉，俩人手上嘴边全是油汪汪的。 “妈，你别说，这傻柱的手艺还真是绝。家里不愧是有人做厨子的，你说这猪头肉他怎么就能做的这么的香滑入味，让人吃了还想吃呢？” 贾张氏不说话，正大口的嚼着。她已经很久都没吃过肉了，儿子还没转正，一个月那点工资，还要攒钱给他娶媳妇，贾张氏恨不能把嘴勒起来，不花钱吃饭最好。 让她花钱去买卤肉她才舍不得呢，看傻柱在门口卖卤肉，她趁机跑到傻柱的厨房，偷偷摸摸地端了一大碗卤猪头肉和肥肠回来。 要说她还真会挑，猪头肉上最好吃的猪拱嘴全让她带回来了。 “二位吃啥呢这是？”何雨柱撩开帘子，不等贾张氏和姜东旭反应就走了进来。 “啊？咳咳咳……”贾张氏没想到何雨柱这么快就收摊回来，她急的赶紧把碗里的东西抓在手里。 “贾大妈，我可都看到了。你碗里盛的这是我家的卤肉吧？我还记得你好像没付过钱吧？” “不，不是，不是你家的。”贾张氏咽下嘴里的肉，噎的她直翻白眼。 “嘿，不是我家的？那这味道怎么和我家的一模一样？还有我家的卤肉盆里少了一大碗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贾张氏看着傻柱咄咄逼人的站在那里，十五岁的少年气势威威，眼目清明，一点也没有了过去的没心没肺的模样。 “这小子怎么和过去一点也不一样了？”贾张氏心里嘀咕着。 “我说傻柱，一个院里的，吃你点东西怎么了？你没吃过别人家的东西吗？”贾东旭看着傻柱咄咄逼人的样子不乐意了。 “嘿，我吃过你家的东西吗？我吃别人家的东西也得别人家允许吧？你们这没经我允许，就是偷。小偷怎么判，想必二位都知道吧？” 08 五块钱 “是我把二位交给派出所呢？还是私了你们掏钱呢？”何雨柱双手插在兜里，倚在门上。 “别呀，去什么派出所啊，都是街坊邻居的，说出去了让人笑话。” “傻柱，你快坐，坐下来咱们好好说好不好。”贾张氏一听何雨柱说去派出所急了，要是真去了派出所，东旭的工作和对象可都要黄了。 “贾大妈也是一时糊涂，要说这也是都怪你，谁让你把那肉卤的那么香呢？我这才一时糊涂……”贾张氏一脸讨好的笑看着傻柱。 “嘿，贾大妈，你这意思是还怪我喽？既然咱们坐下来说，那我可就说了。今天你们端的这碗猪头肉还有大肠耳朵什么的，加起来可有足二斤了。” “哪有猪耳朵？我们可没吃着猪耳朵呀？”贾张氏听了傻柱的话急了。 “那谁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吃到肚子里变成屎了都。”傻柱翻了贾张氏一个白眼。 “我说傻柱，你可不能不讲理啊！我妈不过就端了些猪头肉回来，哪有你说的大肠猪耳朵那些了？”贾东旭一听不乐意了。 何雨柱早就看贾东旭不顺眼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贾张氏这个慈母多败儿，养出来的贾东旭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没经我允许，你们端回来了。那我说什么就有什么。” “加起来一共五块钱，你们要不赔钱，要不咱们去派出所。”傻柱不再跟他们废话。 “五块？你抢钱呢？” “这些猪头肉你卖不过才四毛钱一斤，你就说有猪耳朵吧，那也不过六毛钱一斤。加起来二斤也不过一块钱，怎么就有五块钱了？”贾张氏听了傻柱的报价，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 “你们这自己拿的价格，和我卖给别人的价格能一样吗？”何雨柱冷冷的打断了贾张氏的话。 “真晦气。我呸，你的猪头肉也没那么好吃。”贾东旭朝地上呸了一口子。 “那我端回去喂狗。”何雨柱也不客气，起身走到桌前端碗。 “凭什么？我妈已经给你拿钱去了，付了钱这东西可就是我们买的了。”贾东旭护着碗。 贾张氏出来拿着五块钱，捏在手里，给了几次楞是舍不得撒手，最后还是何雨柱一把把钱夺了过来。 “傻柱，你可还得给我饶一勺卤汤。”贾张氏出了五块钱，能捞回来点是点。 “不给，想要卤汤，拿钱来买。” 说完傻柱拿着钱撩帘出去了。 “这小王八羔子，翻脸他不认人啊。就这么点卤肉他就要我五块钱，你说他怎么这么坑人？”五块钱一碗的卤肉犹如割贾张氏的肉一般，她气的后槽牙都咬疼了。 “贾大妈，劝你下次想吃，堂堂正正的花钱买。”何雨柱声音从窗外飘了进来。 吓得贾张氏赶紧闭上嘴，撩起窗户上的小帘子，看到何雨柱已经走远了，才敢嘟囔道：“这死傻柱，坑人的小鬼。” “哥，你今天足足卖了有六十二块八毛五呢。”雨水看到雨柱回来，兴奋的摆弄着桌上的钱。 她把钱按照元角分分成了三摞，整整齐齐，一目了然的。一百斤下水再加上鸡蛋和豆干这些，何雨柱心里默默算了一下，大概差不多。 在系统里下单这些一共花了十五块，除掉调料，煤炭这些，何雨柱今天差不多能赚四十块。 “晚上加餐。”何雨柱可是提前留了一块猪耳朵，一块猪头肉，两个卤蛋，还有两根鸭脖出来。 何雨柱去了厨房，乒乒乓乓一阵响，一盘猪耳朵，一盘切猪头肉。两个外表酱油色，里面金黄色蛋黄的卤蛋，再加两根酱色的鸭脖一起端上了桌。 “这也太丰盛了吧哥。”雨水看着一桌子的肉菜，她们过年都吃的没这好。 “这才哪到哪。以后想什么时候吃卤肉咱就什么时候吃。” 何雨柱又端出来一盘馒头，纯白面的，可是一点高粱面都没掺的。 “还记得哥说的白面馒头加猪头肉不？嗯，少了根大葱，你等一下。”何雨柱说完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又手举根大葱走了进来，“还得配着大葱，那才叫一个香。” 说完何雨柱率先拿起一个馒头，从中间掰成两半，放了几片猪头肉，再放了半根葱，就这么裹着吃了起来。 “啧啧啧，这小味，真他妈的香。” “哥，你又说脏话。”雨水大口嚼着馒头加猪头肉和大葱，她此时也顾不上什么淑女不淑女了。 “嘿嘿。”兄妹俩人对视一笑，风卷残云般的开始吃起了晚饭。 “砰。”屋子里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雨水吓得一激灵，手里的馒头也掉在了桌上。 09 三百斤 “我说这是不是何大清的家啊？”两个小混混一脚踹开门，走进了屋子。 屋子中间放着一个蜂窝煤炉子，此时烧的正旺，屋里的温度，穿个薄薄的小棉袄正好。 “吆喝，你俩倒是挺会吃啊？”两人一进屋里，被一阵扑鼻的卤味香吸引，再看着桌上几盘子的卤肉和菜，香味馋的俩人直吸鼻子。 “你们是谁？凭什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踹别人家门啊？“何雨柱把俩人拦在了门口，没让俩人再往里走。 “何大清是不是你爹？” “是我爹啊，但是他已经和我们断绝关系了。”何雨柱可还记得清清楚楚的，何大清走的那天可是说过他以后就只当没有何雨柱这个儿子了。 “我们不管你们断没断关系，父债子偿，他欠我们的钱，我们找不到他，那就你来替他还。” “他欠你们多少钱？” “不多，一千五。” 何雨柱心里默默盘算着要是真替何大清还债，手里的金条怕是保不住了。他心一横，不打算当这冤大头。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们的欠条不是我打的吧？你们就这样闯进我家，这叫私闯民宅。雨水，去派出苏找民警，快。”何雨柱朝身后摆摆手，给雨水打着手势。 雨水会意，趁机从三人边上溜了出去。 “你小子还别在我们跟前横，我们见过的人多了去了。” “谁让你小子命不好，摊上何大清这么一个爹呢。”瘦子的眼睛一直漂在桌上的卤肉，那酱红色的油汪汪的猪头肉看着就香。 他只恨不得赶紧能走过去捻起一片，尝尝这闻起来都香的不得了的卤肉吃起来那会香到什么程度？ “大哥，给。”何雨水手疾眼快的就把菜刀递给了大哥。 “你们出去，听见没？不然我可就随便剁了，正好明天下进卤水汤里，可什么都看不出来。一锅烩。”何雨柱手里的菜刀在灯光照射下，光芒刺进了两人的眼里。 “出去，快点。”何雨柱用菜刀逼着二人一步步朝门口退着。 横的遇上不要命的他们也真是没辙。 “好好好，我们走，你小子，够狠。”两人听了何雨柱的一锅烩，再看何雨柱的眼神，真有拿刀跟他们拼命的架势。 何雨柱提着刀，一直追到大门口，看到俩人拐过巷子没了身影，才放下了心，举着刀的手，这会才感觉到了酸。 “何雨柱，这大冷的天，你提把刀站门口干什么呢？”对面一个长辫子的女孩，朝着何雨柱走了过来。 何雨柱定睛一瞧，原来是他同班同学李萌。 “我，我刚买了把菜刀，想看看这刀怎么样。”何雨柱随口编了个谎。 李萌想起前几天听同学说何雨柱的爸爸和人跑了，留下来何雨柱和他的妹妹独自生活，这何雨柱是又当哥又当爹的，早早的挑起了家里的担子。 “雨柱，你也想开点。”李萌生怕伤了何雨柱的自尊心，没敢多说别的，只敢说出了这么一句安慰的话。 何雨柱已经活过一辈子的人了，此时看着李萌的青涩的眼神和她羞红的脸，他一眼就看懂了她内心深处，“天怪冷的，赶紧回家吧。” “对了，你是不是每天都是六点在门口摆卤肉呀？我明天让我妈也来买点。”李萌想从实处帮何雨柱点是点。 “嗯，每天六点都在这里卖卤肉。”何雨柱看着李萌眼里的同情，这小丫头要是知道他一天能赚她爸一个月的工资，还会不会同情他？ 四合院门口今天不到五点已经开始排起了长队伍，一直排到了巷子口拐过去了弯。 二毛毛今天排在第一名。 昨天回去他就买到了两根鸭脖，两只鸡头回去。谁知老婆尝了一口，就都霸占了去，他好说歹说，才捞着了半根鸭脖。 早上一起来，老婆头一件事就是交代他下了班早点过来排队，多买点何卤回家，老丈人好这一口，下小酒。并且大方的一下给了他一块钱。 何雨柱昨天晚上在系统里下单了三百斤，现在天冷，做好了即便卖不完，也不怕。只要两天能卖的完就没问题。 昨天一百斤不到一个小时就卖完了，三百斤两天卖完应该不难。 只是这三百斤下水，可差点累坏了何雨柱。光是清洗，就差点没搞死他。他决定明天开始招个人专门负责清洗，这样他也能腾出功夫来休息一下。 身体是自己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火烧。 第一盆卤味端出来，排在前面的人高兴的吹起了口哨。 在这个大家肚子都缺油水的年代，何卤恰好解决了大家的馋胃，抚平了大家渴望荤腥的欲望。 看着冒着尖的一大盆油汪汪的卤货，二毛毛欢喜的，恨不能连盆都给端回家去。 “何老板，给我来一斤猪头肉，一斤鸭脖，一斤鸡脑袋。再给饶上两勺汤。”二毛毛点完，何雨柱已经手脚麻利的装好了他点的东西，另拿了一个袋子舀了三大勺汤，一起递给了他。 “这是一块钱，老板忒实诚了。谢谢老板。”何雨柱给了他四勺汤，还能分一半给老丈人家，回去老婆指定得夸他。 10 大哥买了五十斤 “嘿，大哥，您这是第三回来啦。我这卖了三天，您就跟着买了三天。太谢谢大哥捧场了。”何雨柱一抬头，又看到了连着买了三回的大哥。 “我今天可买的多。帮我们邻居，亲戚代买，我自己呀，今天倒是买的不多。”大哥一边说着话，一边拿了个盆放在了桌上。 “我说小何老板，今天你可得给我拿盆盛你那卤汤，不然我帮大家买回去，人家没有看到卤汤，可得找我算账。” “我这拿盆给他们端回去，他们自己分去，我也就不用操心谁多谁少了。” “好嘞，大哥。一定帮您盛满。”何雨柱直接拿起盆，咣咣开始给里面盛起了卤汤。 看着卤汤盛差不多了，大哥才开始不紧不慢的拿出一张纸，照着上面念起了单子。 “猪耳朵要十五个，猪头肉八斤，猪肝六斤，猪心猪肺一共要三斤。鸭脖要十斤，鸡头要二十斤，鸡肝来五斤。”大哥念完，后面的人开始骚动不安起来。 “我说这大哥，你一个人要这么多，你能拿得了吗？”这些人倒不是担心大哥拿不了的问题，他们是担心自己还能不能买到。 大哥点的这么多，桌前的这一盆都不够他点的数。 “我能啊，我今天特意借了个自行车来的呢。”大哥也没打谎，指了指旁边停着的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 “嘿，大哥，你这是什么邻居和亲戚呀，买这么多？” “我这不连着跟这小何老板买了三天卤肉嘛，头一天，带回去的卤汤我老婆烩了一锅菜，街坊邻居都知道了这何卤。” “第二天我老婆给丈母娘家和我妈家各送了点肉和汤的，这我妈和我丈母娘今天也让我不仅帮他们买，还帮他们的邻居买。” “第三天，我老婆给我上班带饭的盒子里就切了两片猪头肉，嘿，这就让我那徒弟给吃的馋上了，这不今天一下班就催着我帮他买，要不是他离得远，我才不帮他带呢。” “你们说说这么多人都要小何老板这卤味，我能不给谁买呢？买一份也是买，干脆我一人排队，大家都吃上。” 这大哥说话间，何雨柱头也不抬的专心埋头帮他打包着，一盆见了底，大哥要的还差点。何雨柱赶紧招呼一声，跑回院子里又端去了。 这次他连着一下端了两盆出来。今天三百斤货卤好了，足足装了有七八盆。何雨柱感觉今天没准这三百斤货都能卖完也说不定。 “嘿，这小何老板就是能干呐。”看着何雨柱又端出来了两大盆卤味，不禁竖起了大拇指。 何雨柱看着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级，个头虽说已经有一米七了，瘦削的身材看着很是单薄。乌黑的头发，浓眉剑目，从侧脸看过去依稀间已经有了少年俊朗的模样。 “谢谢大哥夸奖。” “大哥，您要的这些都装好了。”何雨柱手里拎着满满几大袋子的卤味，加起来足足有五十多斤。 “好嘞，小何老板生意真是越来越红火，这才三天，你看着队伍排得，啧啧啧。小何老板日后肯定是大有作为。”大哥拎着袋子，端着盆。走着还不忘再夸何雨柱几句。 “欢迎大哥常来。”何雨柱笑眯眯地冲着大哥说道。 人都有从众心理。后面的顾客看着前面的人一下买这么多走，本来只打算买半斤猪头肉的，心里盘算着再加上半斤鸭脖。正好也让老板多送勺汤，回去正好也能多加个菜。 要说这做生意也是邪门，生意越好的越是买卖红火。生意不好的越是没生意。 四合院巷子里这条队伍越排越长，一直都排到出了巷子口还有人继续接着往后面排着。 六点多正是下班的时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看着排队，好奇的上来一打听，听说是卖卤味，比肉还便宜。纷纷跟在队伍后面也排起了队。 三大爷下班，从巷子里一路走回来，看着队伍已经排到了巷子口公厕那里，心里开始算计着傻柱这卖卤味一晚上能赚多少钱。 “就算一个人只买半斤，那这么长的队伍，一晚上怎么也得赚个二十来块了吧？我滴个乖乖，傻柱这是要发。”三大爷心里算完，急匆匆的朝门口走去。 “嘿，我说傻柱，要不我来帮你吧。”阎老西心里自有一本账，他主动帮忙，这傻柱最后还能不送他点卤肉什么的？即便没有卤肉，送上点卤汤，也算他们家晚上添道大荤了。 11 失望的阎老西 “嘿，这今天晚上是卖了多少啊？”三大爷从雨水敞开的书包口，看到了里面鼓鼓囊囊的钱，塞得都快满了。这书包装书可是能装下十来本，容量足够大的。 兄妹俩忙着打包，算账。谁也没顾得上搭理三大爷。 “这一书包钱得多少呀。”阎老西心里又开始算上了，感觉他自己得了红眼病了，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他感觉就要抢雨水脖子上的书包了。 三大爷急匆匆的回到家里，三大妈此时已经做好了饭，只等着他回来开饭了。 看着桌上的黑面窝窝头，一个素炒白菜，一大锅熬得清汤寡水的稀粥，三大爷想着刚才站在门口闻到的酱香浓郁的卤肉味，看着桌上的菜一点食欲都没有。 “我说，不行咱们也买点卤肉。那傻柱可是买肉都给卤汤的。”三大爷实在是馋的狠了，每天一大早，何家烟囱便开始飘得满院子都是卤肉的香味，他上班都是想着这卤肉的味。 “谁不想吃肉啊，谁不喜欢吃肉啊？这离月底发工资还要半个月呢，今天卤肉吃了，下顿咱连这黑面窝窝可都吃不上了。你想让一大家子都喝风去啊？” 三大妈不断地抱怨着，三大爷赚的不多，只好怂怂地洗手坐在桌前，慢吞吞的拿过一个黑面窝窝，分成两半，只拿了一半慢慢吃着。 “妈，要不就买一点，也不是天天吃。你看给爸都馋成什么样了。”三大爷家老大劝说着三大妈，他也馋卤肉，但是他又舍不得自己掏钱买。 阎老大天天闻着满院子的卤肉香，馋的做梦都是抱着猪肘子在啃。 “老大，你可和何雨柱差不多大。看着你爸馋这一口，你就好意思在这光说不练？”三大妈转过脸便把气撒在了老大头上。 别人家的孩子都会赚钱了，她家的傻老大成天不是招猫逗狗就是干坏事被人找上门，气死她了。 “妈，我这不是……要不就当我借的，您先给我一块钱，我出门给爸称二斤卤肉去。今天我看门口的队伍可比昨天还要长，一会出去的迟了别再卖完了，今天爸可就吃不上了。” “感情老大你就长了个嘴，还得咱妈掏钱，你就用嘴当好人是吧？买回来你吃的比谁都多。”阎老二不满意的说道。 “有本事，你去买啊。我可听说你小子已经偷摸攒了五块钱私房钱了，这钱哪里来的，你给大家说道说道。”阎老大得意地看着阎老二。 “五块钱？小老二，你真的有这么多私房钱？”三大爷一脸兴奋，眼里有了光芒。 “爸，我这钱可是有用的。”阎老二小心翼翼的捂着口袋。 “你个小屁孩子能有什么用，既然有五块钱，不如就交出来给家里改善一下伙食吧。” “老大，你赶紧排队去。老二，你拿上钱去给了你大哥，猪头肉买上三斤，其它的加起来买上二斤。记得拿个盆，让傻柱多给几勺汤。” “爸。” 三大爷眼睛一瞪，阎老二不敢再多话，乖乖地去拿私房钱了。只是他这心里怎么想怎么都不舒服，这钱可是他攒了很久很久才攒起来的。 一下子就被亲爹给共产了，想想阎老二都不甘心。 “合着你老大就是出个嘴啊？转眼间就把我的私房掏了出去。”阎老二恨恨地看着老大，他一定要想办法报复回来。 傻柱端着最后一盆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阎家老大端个盆出来，他急忙喊住了傻柱。 “傻柱，你直接就给我盆里装二斤卤肉，也省的我排队去了。大冷的天，对了，再给我来盆卤汤。”老大不客气直接吩咐着傻柱。 “想吃外面排队去。”傻柱也没惯着老大，直接没搭理他，端着盆出去了。 “嘿，生意好了，牛起来了这不是？”老大不满意的在傻柱背后喊道。 今天的生意好的出乎傻柱意料，三百斤卤货，现在只剩下了这一盆，可队伍还排到了巷子口。 “就剩这一盆啦，天气冷，后面的人就别排啦，明天早点来。我何雨柱在这里谢谢大家捧场啦。” 后面排着的人不死心，已经排了这么久了，即便买不到卤肉，带点汤回去也行啊。 等到一大盆卤肉见了底，队伍还排着足有一米长。 何雨柱干脆拿出袋子，一个袋子里装了点卤汤，也不收费，免费送给了排队的人。 “对不住喽大家，今天让大家排了半天也没吃上。这点卤汤免费送大家，只当我何雨柱的一点心意。带回去您烩个菜或者下个面条都不错，想吃肉，早点来。”何雨柱笑嘻嘻的说道。 “老板大方啊。”接过卤汤的人，闻着香喷喷的汤，虽然没有肉，但是免费的也不错。 阎家老大提着汤回来的时候，三大爷激动的急忙给老大掀帘子，待到看清他手里只提着一勺汤没有肉的时候，失望的表情都蔓延到了护城河边上。 12 重逢秦淮茹 忙忙碌碌的日子里，时间一下子就进了腊月。 何雨柱招了三个工人，虽说人手多了，可生意也是更忙了。 现在加上周围饭店和厂里还有单位都来何雨柱这里拿货，现在他这里每天都要出千把斤的货。 贾张氏一大早就进进出出的忙碌着，大嗓门喊得满院子都知道贾东旭的相亲对象名叫秦淮茹的今天要来家里。 何雨柱听着门外的贾张氏和易大妈三大妈聊天的笑声，思绪回到了过去。 秦淮茹上辈子打着对他何雨柱好的名义，一辈子连个孩子都没给他生。他尽心尽力的对待棒梗，可最后得到了什么？ 得到的是棒梗等他老了干不动，没钱的时候把他撵出了门，最后他活活冻死在了天桥底下。 秦淮茹她好狠的心呐，只想着他这个单身光棍帮她养大孩子，从来就没真正的替他何雨柱真切实意的考虑过，不然也不会一次次的破坏他的相亲，还阻止他去认娄晓娥和他亲生的儿子。 上辈子他实在是糊涂啊。 重活一世，何雨柱可不想再和秦淮茹扯在一起。 他起身来到了厨房，这个小厨房眼下实在是有点小了，每天四个人进进出出的，着实是有点转不开。 巷口的张家的房子，他可是听说要卖掉。何雨柱超大门走着，要是能买到的话，单只在那院子做卤肉也不错。他记得张家院子可是一点也不小的。 何雨柱边走边琢磨着张家院子，走到门口，和正要进门的秦淮茹俩人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对不住啊！”何雨柱没抬头，道歉的话先说了出来。等他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此时眼前的秦淮茹正是十七岁，两条黑黝黝的麻花长辫子，各搭在两边肩膀上。俏生生的脸庞皮肤白皙，“年轻的秦淮茹还真是没。”何雨柱心里不由地赞叹着。 不过美不美的都和他何雨柱没关系。道过了歉，何雨柱没再说话，出了门朝着巷口走去。 秦淮茹看着眼前帅气的小伙子，一脸精明的样子。双手插兜里，看着很是青春飞扬，桀骜不驯的样子。她不禁退后几步，脑袋伸出大门外冲着何雨柱的背影看着。 “哎，我说淮茹你看什么呐这是？”贾张氏老远的就看到秦淮茹伸着脖子朝外看。 “没，没看什么阿姨。刚才进门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人，刚想起我还没给人家道歉呢。”秦淮茹刚才确实忘了给何雨柱道歉了，是她先撞到何雨柱的。 等她想起来要道歉的时候，何雨柱已经走出了老远。 贾张氏朝门口一看，远远地望去见是何雨柱的背影。啐了一口，“淮茹，何雨柱这小子蔫坏蔫坏的，你以后嫁到院里来了，可少搭理他，没爹没娘教，他就不是个好玩意。” 秦淮茹装作好奇的样子问起贾张氏何家的事来，从贾张氏的话里她得知了何雨柱的名字，更是得知了何雨柱的何味卤货，一天要卖出上千斤的卤味，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要知道她们农村里，三四天才能赚到一块钱的工分，这何雨柱一天赚的钱比她们一年赚的都多。 “淮茹，你能不能跟家里商量一下，缝纫机就先不买了。”贾张氏笑吟吟一脸慈祥地跟秦淮茹说着话。 贾张氏手里也不是没有买缝纫机的钱，只不过今天她看秦淮茹主动上门，觉得这门亲事有戏，女方愿意的情况下，那自然是能少出就少出点钱。 “不行，我妈说了，必须得有缝纫机。”秦淮茹丝毫不让步。 按道理这话不应该没过门的她直接和婆婆说，可秦淮茹自小就泼辣，再加上刚才看到何雨柱的样子明显比贾东旭要强得多，她的心里有点摇摆了。 何雨柱还比贾东旭赚的多得多。之前媒人上门介绍的时候，贾东旭在她们家看来有着城市户口，还有工作，这在她们村算是顶顶好的亲事了。 要不是因为她长得算是村里最漂亮的，这门亲事也轮不到她。 不过现在有了对比，秦淮茹倒不觉得这贾东旭是一门顶顶好的亲事了。 何雨柱会赚钱，还没爹妈。也就是说自己嫁过来，上不需要伺候公婆，下面只有一个上学的小姑子，到时候嫁出去也不费什么事，没准小姑子的嫁妆还能得点。 村里长大的姑娘秦淮茹此时正在心里默默算计着，这方面她比谁都精明。毕竟嫁人是一辈子的事，自然是要用心的好好挑一挑。 13 各人的算计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话顿时就变了脸色。这秦淮茹还没过门呢，说话就这么强势，过了门那她儿子还不得捏在这秦淮茹的手心里，一辈子翻不出来？ “那个淮茹啊，你出去买瓶酱油去吧，家里正好没有了。”贾张氏一计不成，又来一计。 要知道秦淮茹此时还没过门呢，就这么跑出去替贾家打了酱油。只要秦淮茹的酱油拎回来，贾张氏就有本事把话风变成秦淮茹急着想嫁进她们贾家，刚来家里相亲就上赶着给贾家花钱了。 秦淮茹看着笑眯眯的贾张氏，心里门清这老太婆憋着什么坏呢。 村里见多了婆婆媳妇之间的矛盾，也听多了婆婆都是怎么拿捏儿媳妇的，秦淮茹知道她这一出门打酱油，从此以后贾家她不嫁也得嫁了。 想到何雨柱的日进斗金，两间大房，只有一个妹妹。她要是能嫁过去，可直接就是老板娘了，管着那么多钱，到时候指头缝里漏点给娘家，都够娘家吃喝了。 “阿姨，让东旭去打吧。我刚来，也不认识路。”秦淮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认识何雨柱了，对这贾张氏自然也不是那么上赶着了。 就凭她秦淮茹的这张在村里属头一份漂亮的模样，她不信搞不定何雨柱。 富贵迷人眼呐，贾张氏不知道她的一番骂何家的话，把秦淮茹的心骂的跑到了何雨柱身上。 “不过一个村姑，在我面前牛气啥呢，等你过了门，看我怎么收拾你。”贾张氏在厨房做着饭，留儿子和秦淮茹在屋里说话，她恶狠狠地掐着手里的白菜。 “她一个村姑也配吃这么好的菜？”贾张氏把鸡蛋都收了起来。她决定今天就醋溜个白菜，再熬一锅粥，上面誊几个窝头完事。 等饭端上来，贾东旭黑了脸。 “妈，你早上不是出去买菜了吗？怎么今天就吃这个？”贾东旭看着黑乎乎的看不出颜色的醋溜白菜，皱着眉头。 “这不是酱油不够了嘛，炒了醋溜白菜就不够炒鸡蛋了，我就没炒鸡蛋了。” “那你不会买点白面的馒头啊，今天淮茹可是头一回上门，你就给人家吃这个？” “臭小子，吃这个咋了，咱家现在就你一个人赚工资，还要买缝纫机，不吃这个，拿什么买缝纫机？”贾张氏“咚”地把碗狠狠的摆在秦淮茹的面前。 “妈，你这是干嘛呢？”贾东旭不知道贾张氏怎么了，早上她还是欢天喜地的告诉街坊邻居儿媳妇上门的，儿媳妇上了门怎么她态度转眼间就变了？ “快吃吧，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贾张氏也没好气。 秦淮茹闷头不说话，只扒拉着碗里的稀饭，也不拿窝头，不吃那盘黑乎乎的菜。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这样更气了，她的白眼时不时翻着秦淮茹，“一个村姑，也敢在我面前摆谱。”贾张氏狠狠咬了一口窝头。 秦淮茹走的时候，坚决没让贾东旭送自己。 出了巷子口，拐过弯秦淮茹没回家，而是随便找了家商店，待到差不多六点多的时候，才急匆匆的又返回到四合院门口。 只是她没进四合院，而是在巷子里何卤的牌子前排上了队。 进了腊月，何卤的生意更了。工厂里一般都会在元旦前发奖金。有了钱的人们，自然是舍得拿出钱来抚慰辛苦了一年的五脏六庙。 “老板，给我来二斤猪头肉。”秦淮茹今天出来的时候，身上特意带了一块钱。 何雨柱听到熟悉的声音和说话的语气，抬头一看，果然是秦淮茹。她不是去了贾家吗？怎么在这里排队？何雨柱朝她身后看了看，没看到贾东旭的身影。 秦淮茹似乎是一个人来排队的。 “得嘞。”手里麻利的装好二斤猪头肉，何雨柱没多说话，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把钱递给旁边的雨水，看着何雨柱，没话找话地说道：“老板，你家生意不错啊。”边说边笑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何雨柱。 “嗯，借您吉言。”雨水迅速的找了两毛钱给秦淮茹。 何雨柱朝秦淮茹身后喊道：“下一位，您来点什么？” 看到何雨柱看也没多看她一眼，就这样冷冰冰的喊着下一位。秦淮茹脸上的笑意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何雨柱明明不认识自己，为什么一副很讨厌她的样子？ 秦淮茹百思不得其解，闷闷不乐的带着猪头肉走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走远的背影，压下了心里的那股恨，和厌恶。“这辈子这个女人别想再从这里沾到自己丁点便宜了。” 14 大方的何老板 今天何卤似乎卖的格外的快，还没两小时呢，所有的盆都卖了个干净。 三个工人收拾完后，何雨柱拿出了三个厚厚的红包，分给三人每人一个。并且照着平常，一人让他们带了份卤肉和卤汤回去。 “听说这厂子里都开始发奖金了。咱们虽说不像厂子那么有钱，但是你们跟着我也都辛苦了。这奖金也是你么应得的，趁肉热乎，赶紧回家。”何雨柱发了钱，没说两句便让工人赶紧趁卤肉还热乎着回家了。 工人小李捏着厚厚的红包，都快哭了出来。他没想到就跟着何雨柱才干了不过两个月，竟然能拿到这么厚的奖金。 更别提自打来了后，何雨柱每天下班都雷打不动的让他们三个人带一份卤肉和卤汤回家。这点肉和汤让他瘫痪在床上的爸爸，没收入的妈妈，几个弟弟妹妹都过得不至于那么太恓惶了。 小李回到家，先是把卤汤和肉递给了妈妈，小李妈妈接过来，把汤就这么倒进了锅里，让汤在炉火上慢慢加热着。 蜂窝煤炉做饭没有现代的煤气灶快，需要蜂窝煤烧旺了火才能起来。小李妈妈也趁机拿着肉去厨房切成片。 “妈，咱们去屋里做饭吧，厨房冷。”小李一边把案板上的白菜和萝卜倒进了盆里，一边拉着妈妈进了屋里。 “妈，你看，我们老板今天发的奖金。”小李从怀里摸出一个厚厚的红包。 “天呐，你们老板这么大方。”小李妈妈捏着厚厚的红包，颤抖着急忙打开。 “竟然有五十块。这下你爸爸最近的药不用发愁了。”小李妈妈激动地捂着眼睛哭了起来。 “孩子，你以后可要好好的跟着何老板干。要自己有眼色，老板没看到的地方，你也不能偷懒，要主动多干。” “你老板给你发的奖金比人家工人一个月工资都高的多，你这才不过去了两个来月。何老板真是个大好人呐。”小李妈妈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小李爸爸看着厚厚的红包，也欣慰的笑了。 小李笑着帮妈妈擦着眼泪，用力的点着头。 何雨柱不知道的是他这五十元的红包，解决了李家的生计，给了李家最基本的尊严。让李家重新有了希望。 雨水一如既往地清点着钱，一打一打的按照面值大小捆成捆，整整齐齐的放在桌上。 “哥，你猜咱们今天卖了多少钱？” 何雨柱此时正想着心事，没注意雨水跟他说的话。 “哥，你想什么呢？” “哥？” “嗯？”何雨水这一摇，把何雨柱摇的回过神来。 巷子口的张家的房子开口就要一万三，并且一点也不还价。张家人还说了，要不是急着出国，也不会卖的这么便宜。 何雨柱心里清楚四合院的价值。以后这四合院可是拿着钱都难买到的，更别提它的升职能有多厉害了。 所以他上午去看的时候，当场就毫不犹豫给了张家两千块钱定金，先把房子定了下来。 等到雨水回她屋子里后，何雨柱唤出了系统来。 现在他手头上买房的钱还差点，何雨柱想想，钻到床底下，摸出了那个小盒子，把金条和金锭全都换成了钱。 现在他每天生意这么红火，具体卖多少钱别人也不知道。所以买房子的钱，大可以说是做生意赚的。 今天他跟张家签合同的时候，可是叮嘱了张家人对外一定要说这房子是租给他何雨柱的，财不外露，还是低调点好。 秦淮茹身上坐车的钱，都让她用来买猪头肉了。她靠着两条腿走回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你个死妮子，我还以为你头一天就留在人家里不回来了呢。”秦淮茹妈妈看到秦淮茹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妈，怎么会呢，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不会就好。你手里提的什么？”秦淮茹妈妈看着秦淮茹手里的袋子，好奇的问道。 “猪头肉，我特意给爸买的。把坐车的钱花没了，只好走了回来，所以现在才回来。” “咦，这猪头肉哪里买的呀，喷香喷香的。”等明天你弟他们起来再热热吃。 秦淮茹妈妈接过袋子，先是闻了一下，扑鼻的香味钻到鼻子里，她顿时舍不得让老头吃了。等明天儿子们醒来，再热了吃。 “由你吧。”秦淮茹此时已经没了兴致，怏怏地回屋去了。 和她同屋的妹妹此时早已经睡着了，她躺在炕上，想着何雨柱那个厌恶的眼神，“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大的恶意呢？”秦淮茹怎么也想不明白。 虽说她是农村姑娘，可走到哪里，都是招人喜欢和欢迎的，何雨柱这种反应，她还是头一回见。 越是好奇，越有着强烈的征服心。 “这个何雨柱，我一定要想办法和他结婚。结了婚吃香的喝辣的，当老板娘，下辈子就不愁了。弟弟妹妹上学的钱和娶老婆的钱也都不愁了。”秦淮茹想着下午排队时候，那一溜长长得，一看望不到头的队伍，那得多赚钱！ …… 新人新书上传，头一次，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15 秦家母女上门 “妈，这猪头肉哪里来的，真香啊！”一大早，秦母把昨天秦淮茹带回来的猪头肉端上了餐桌。 农村里常年沉重的劳作，却很少能见荤腥。大人还好，可以忍得住。小孩正处于长身体的时候，见了肉如同饿狼一般，但凡是肉，他都恨不得连盘子都耧进肚里。 “一盘子，你自己一个人就吃了半盘子，咱爸还没吃呢。”秦淮茹看着弟弟狼吞虎咽的样子，看不过眼了。 “姐，我再吃点。这猪头肉绝了，肥而不腻，吃完嘴里还留有余香和丝丝辣味。我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猪头肉呢。你在哪买的呀姐？” 秦淮茹脑子里又浮现出了何雨柱的身影。 “妈，我给你说个事。”秦淮茹再也吃不下去，迫不及待地拉着秦母去了屋里。 “什么？你不和贾家谈了？要和同院的何雨柱谈？这能行吗？”秦母听完了秦淮茹的话，一脸犹豫和担心。 “妈，怎么不行。那贾家迟迟不来送聘礼，买一台缝纫机还扣扣搜搜的，到现在都还没买呢。昨天贾东旭他妈还问我这缝纫机能不能不买，没过门呢就让我替她家打酱油。” 秦淮茹把昨天的不满一股脑地牢骚了出来。 “那这何雨柱家没爹没妈的，听着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啊！”秦母虽说对贾家也不满意，贾东旭病恹恹的，看着身体就不好的样子，她也怕女儿嫁过去守寡。 “妈，你不懂，那何雨柱虽说没爹没妈，可他能赚钱啊！而且这没爹没妈才好呢，嫁过去不用伺候公婆，下面只有一个小姑子，到时候等她大了把她打发嫁人了就是。” “要是能嫁给何雨柱，我能管钱的话。我爸他也就不用这么辛苦赚公分了。这卤肉就是从何雨柱那里买的，人家卖一天卤肉，赚的比我爸三年的公分都多的多。” 秦母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这卖卤肉这么赚钱啊？” “是啊，妈，要不说呢。你想啊，我要是嫁过去，那咱家日子，不也就好起来了。到时候何雨柱那卤肉配方，我让他拿出来给咱家一份，让我爸也卖卤肉。咱家很快就发了。” 秦母此时脸上已经笑意盈盈，眼里满是贪婪，憧憬着女儿说的好日子。看来这何雨柱还真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 “所以，妈，你得帮我。一会吃了饭，咱们一起再去一趟四合院，不过不能让媒婆章知道，不然她会和咱们闹的。”秦淮茹已经打定了注意。 “可是，我能去干嘛？我总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坐何家门口逼着何雨柱娶你吧？”秦母一脸疑惑。 “妈，你听我的，到了四合院，你就……”秦淮茹对着母亲的耳朵小声把她的计划说了一遍。 秦母先是一脸诧异，再是惊奇，最后一脸势在必得的笑脸连连点头。 母女二人商量好了计策，碗都没顾得上洗，急匆匆的去了城里。 到了四合院门口，秦淮茹又有点犹豫了，这样做的话，以后结了婚也会被何雨柱看不起。不过要是不这样做，那能当老板娘的好日子可就错过了。 她拍了拍衣服，把衣角往下拉了拉。又满是信心的和秦母朝着四合院走去。 “哎呀，我说淮茹，你怎么一大早的就来了？这位是？”贾张氏一出门就碰到了秦淮茹和一个人一起朝着四合院走过来。 “糟了，要是让贾张氏拦着，那后面的计策就没法进行下去了。”秦淮茹从后面拉了拉母亲的衣服。 秦母会意，急忙拉着贾张氏的手，说道：“老姐姐，我是淮茹的妈妈，我今天特意来，就是有事和你相商的，不如咱们去屋里说。” 贾张氏上下打量着秦母，眼里的精明怎么也掩饰不住。女方主动上赶着上门，这门亲事她贾张氏不趁机压一把价格，都对不起自个。 “秦淮茹，等结婚了我让你服服帖帖的伺候我。”贾张氏一脸得意，傲娇地对着秦母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她的请求。 看着贾张氏和自己妈一起进了四合院，秦淮茹趁机也小跑着朝着何家的方向走去。 “何老板，你还记得我吗？我叫秦淮茹，昨天在你家买过卤肉。”秦淮茹一溜烟地来到了何雨柱家，正好把他堵在了厨房门口。 “我知道你叫何雨柱。虽然我和院子里的贾东旭相过亲，可我并不喜欢他。昨天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咱俩似乎是过去有着很大的缘分一般。” “我不能欺骗我的心，昨天第一眼看到你，我的心就怦怦直跳，我相信你才是我命中对的那个人。”秦淮茹把昨天酝酿了一晚上的话都说了出来。 …… 新人新书上传，第一次，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求支持和鼓励！ 16 拒绝 何雨柱没想到重活一世，这秦淮茹竟然变得这般胆大和不要脸。在这个保守的年代，一大早把他堵在厨房门口，说了一连串的露骨的话。 “小李子，你还不赶紧干活，蹲在那里只顾着听话了是不是？”何雨柱说完，秦淮茹才发现这厨房里竟然还有三个人。 她顿时羞红了脸，都怪她自己太心急了，都没看一眼厨房里面，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把话都说了出来，这下可好，丢人丢大发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羞红的脸，慢慢开了口。 “秦淮茹是吧？首先咱俩并不认识，我不懂你一大早跑到我家门口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其次你和贾东旭在相亲谈对象，我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你这样跑到我家这一番话，以后让我在院里怎么做人？” “最后，你秦小姐，怎么就知道我非你不可呢？说直白点，你看上我，可我何雨柱并没有看上你啊？”何雨柱的一二三理由说完，秦淮茹的脸已经紫涨成了猪肝色。 “你，真是不识好歹，不识好人心。”秦淮茹气愤的指着何雨柱的鼻子。 “秦小姐不忙的话还请让开，我这里还忙着呢。”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秦淮茹再怎么说也是一名小姑娘，年轻面嫩。当着众人向何雨柱表白，没被接受也就罢了，何雨柱还是一副冷冷的样子，她的尴尬，羞恼让她脸上的泪滚滚落下。 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哭着跑出去的背影，转身回了房间。看来很有必要把厨房尽快搬到张家院子了。 尽量能躲秦淮茹躲远就躲躲远，最好避开天天见不到她的面最好。何雨柱没想到重活一世，秦淮茹竟然会主动追求自己，这是他意料之外和没有想到的。 或许是秦淮茹听说了自己生意红火能赚钱，要说秦淮茹是真的看上他这个人，何雨柱还真有点不信。 何雨柱的手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思索着刚才的事情。心里打定主意，他觉得还是在早日把厨房搬出去好。 “这么漂亮的姑娘上门，老板竟然不要。”小李有点惋惜。 “要我说，咱们小何老板虽说年级小点，瘦了点。可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的，凭啥就要找个农村姑娘啊？” “这姑娘虽说是长得不错，可是咱小何老板更不差啊。会赚钱，没父母，有房子。这条件在城里找个机关的对象都绰绰有余。” “我要是何老板呀，我也不要那农村姑娘，她才见何老板头一回就说喜欢咱老板，也不知道是喜欢咱老板的人呢，还是看上了咱老板的钱了？” “就是，听说这姑娘可是和贾家在谈着呢，这样来找老板，不是给咱们老板添麻烦吗？”何雨柱出去，三个工人叽叽喳喳的开始讨论起刚才的这场美女求爱的香艳事件来。 秦母和贾张氏说着无关紧要的话，眼神时不时地从窗花上向外瞟着。 秦淮茹早上说要直接了当的把话向何雨柱挑明，要是成了，秦母就说些狠话，和贾家一拍两散。把贾家送的那些东西也退回去。 她怕被贾张氏碰上，到时候贾张氏再满院子嚷嚷。这才特意带了秦母一起来，叫她借着和贾张氏说话的机会，拖住贾张氏不让贾张氏有机会来院子。 正好她朝外瞟了一眼，就看到秦淮茹哭着朝门外跑去。秦母急忙朝贾张氏说自己出去一趟，便也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怎么了啊，秦茹？怎么哭成这个样子？”秦母追出来，看到女儿就这么站在门口倚靠在墙上抹眼泪。 “妈，那何雨柱竟然当着好几个人的面给我难堪，让我下不来台。” “闺女，我就说这事不成吧？人家赚那么多钱，还有城市户口和房子，哪能看上咱们村里的人？”秦母叹了一声气。 “好啊，你们娘俩今天来原来就没安好心？我说呢秦淮茹怎么一直没见人影？合着是跑去攀高枝了结果没攀到啊？”贾张氏看到秦母一脸慌色出来，她也跟了出来。 出来就听到这娘俩的谈话，把贾张氏气的恨不得抽这二位一人一个大嘴巴子。 “你们竟然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我们贾家先和你们说亲事，现在你们东西都收了，不就差个缝纫机没买么，好么，你们转过脸就找别人去了啊？” “像你们秦家这么嫌贫爱富的，也教不出什么好女儿来。”贾张氏指着二人的鼻子骂道。 “我说阿姨，你别说话太过分了。你说我就说我，别带我家。”秦淮茹被连着羞辱俩次，心里的火苗再也压不住了。 新人新书上传，第一次，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17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第5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好啊，好你个秦淮茹。没想到你这么牙尖嘴利的，幸好我贾家还没娶你过门呢，不然就你这么的水性杨花，以后我儿子还不得头上常年绿啊？” “还有你个伤风败俗，不知羞耻的东西。谁给你的胆量，让你去向男的主动求婚的啊？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的呢。” “你就是一女流氓。我告诉你，我贾家也不要你这臭烂货了。” “把我们买的糕点，洋布，鸡蛋这些东西都给我折成钱退回来。喂了狗也不给你们吃。”贾张氏这张嘴此时骂起人来，犹如一颗大辣椒一般，红红火火。 秦淮茹没想到贾张氏变脸后竟然是这么的可怕，泼辣，没素质，什么脏的臭的她都能说出来，她嘴皮子动了几下，终究是年轻面皮薄，没能说出脏话来。 “贾家欺负人了啊，没见过贾家这么不要脸的。送人的东西还有往回要的道理来。贾张氏她骂人啦。”秦母拿出了村里吵架的那套架势，往地上一坐，扯着大嗓门开始边哭边唱了起来。 贾张氏听了气的拍着巴掌，“我才没这么不要脸的养女儿呢，个小娼妇看见高枝就想拍。” 何雨柱去了张家才想起忘带合同了，他又急匆匆地返回来那合同。 贾张氏眼尖，率先看到正埋头走过来的何雨柱，她朝前几步，一把扯住何雨柱的胳膊，“好啊，你个傻柱，竟然上我们家来撬墙角根来了。”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还有站着的秦淮茹，和坐在地上的一看和秦淮茹很像的女人，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说贾大妈，这干我何事？我真是躺着也中枪，你松开我胳膊，我还有事忙着呢。” “我不松，要不是你小子，秦淮茹能还没过门呢，就送我们贾家绿帽吗？” “贾大妈，你说的这些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忙着呢，没闲工夫跟您扯。撒开。”何雨柱指着贾张氏的手。 “那你说清楚，这秦淮茹找你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想从傻柱嘴里听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淮茹却没等何雨柱说话呢，率先开口，“我就是喜欢何雨柱，不喜欢贾东旭，我要嫁给何雨柱。” 她话说完，何雨柱抬头愣住了。 这秦淮茹脑子里是养鱼了吗，她这样说，让他何雨柱以后在院里还怎么做人？” 何雨柱急忙打断了秦淮茹的话。 “秦淮茹，我和你之间根本没任何关系。你刚才来我家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已经明确告诉你了，我不可能娶你，也不喜欢你。你这是往我身上扣屎盆子。”何雨柱火气已经上来了。 “可是我喜欢你啊，刚才我也说了第一眼我看到你就心动了，你不喜欢我没关系，等结婚了你就会慢慢喜欢我了。”秦淮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怒极反笑，“我说秦姑娘，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改，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改还不成吗？” “你和贾家的事，和我没关系，别再往我身上扯，也别扣屎盆子给我。我以后不想再看见你。”何雨柱冷冷地说完，一把甩开贾张氏的手，回家拿合同去了。 贾张氏这下确信了这傻柱根本就对秦淮茹没有任何的意思。 “啧啧啧，我说你脸皮可真是够厚的，人家都说了不喜欢你了，你缠着人家干什么？看上人家做的买卖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贾张氏恶狠狠地骂道。 秦淮茹扶起坐在地上的秦母，“妈，咱们走。” “我可告诉你们，趁早把东西给我送回来，不然我去你们村里给你们扬名，保证让村里的人都知道你女儿做的好事。”贾张氏冲着母女俩的背影继续叫嚣着。 “淮茹，别走。”贾东旭迎面挡住了秦淮茹。 “儿子，你做什么呢？你知道秦淮茹刚才都干了什么事吗？”贾张氏看着儿子拦住了秦淮茹的去路，心急地上前拉住贾东旭，不让他拦着秦淮茹。 “妈，我是真的喜欢淮茹。我不管她做过什么，说过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只想和她结婚。”贾东旭一脸深情地看着秦淮茹。 “傻儿子，贾东旭，你要娶她回家，可就没我这个妈了。”贾张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儿子，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娶回来做什么？ “你放开，我不嫁给你。”秦淮茹冷冷地拒绝了贾东旭。 看着这个女人刚才在傻柱跟前一脸讨好的模样，转过脸却冷冷地对待自己的儿子，贾张氏再也忍不住气了。 她上前狠狠的朝秦淮茹脸上来了一巴掌，“你牛气什么？” 18 谁都不许早走【第6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妈，你怎么还打人呢？”贾东旭赶紧一把拉开了贾张氏，把她拉的离秦淮茹老远。 “贾东旭，我告诉你，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要敢娶她进门，我就让你们滚出去。” “好，那我就带着淮茹出去租房子。” “你……你可知道这个女人刚才怎么在别的男人面前小意奉承着人家求人家娶她吗？就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也敢往家娶？你不怕她给你戴绿帽子吗？” “妈，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喜欢秦淮茹，要是我娶不到她，我这辈子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秦母在后面悄悄扯了扯秦淮茹的衣服，趁贾张氏母子俩不注意，小声地在秦淮茹耳边说道：“既然何雨柱不要你，你就嫁给贾东旭，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秦淮茹犹豫了一会，心思转了几转。刚才何雨柱又明明白白坚决地拒绝了她，她知道何雨柱那里肯定没希望了，若是不抓住贾东旭这个城里人，那以后想再找这么好的结婚对象，可就难了。 不过也不能就这么嫁给贾东旭，不然就贾张氏婚后都能把她给磋磨死。 “贾东旭，你是真的爱我吗？”秦淮茹朝着贾东旭，冷冷地开了口。 贾东旭也不和贾张氏说话了，扭身回头赶紧笑道：“我是真的爱你，我保证结婚后会对你好，你嫁给我吧，淮茹。” “好，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咱俩结婚后，你妈不能干涉咱俩的私生活。”秦淮茹借机提着要求。 “好，我一定答应你。” “我还要你在我和你妈吵架的时候，不能向着你妈。向理不向亲，你要做到不偏不倚。” “好，我答应你。” “说好的缝纫机也得赶紧买了，咱们正月里成亲。”秦淮茹下着最后一道命令。 “好，我这就去买。”贾东旭已经被秦淮茹说的结婚二字高兴地什么都顾不上了，秦淮茹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 “我呸，你想都别想。”贾张氏看着儿子一脸高兴怒放的表情和讨好的模样，她的火和血压忍不住蹭蹭地上来了。 秦淮茹提了好几个条件，这明显着是过了门要压她一头啊，这让她这个婆婆还怎么去拿捏儿媳妇？ “儿子，妈另给你找个好的，保证比她秦淮茹还美十倍的女人。走，咱们回家。”贾张氏说着就想拉贾东旭回去。 “妈，我刚才说了，没有秦淮茹，我这辈子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你要是不让我娶淮茹，那我回去就找根绳子上吊去。” 贾张氏被贾东旭的话吓楞了，她可就贾东旭这么一个儿子，贾家还得指靠他传宗接代，她贾张氏也得指靠这唯一的儿子养老呢。 他要是出个意外，贾张氏不敢再往下想了。 “娶就娶，大不了回去再慢慢调教。”贾张氏恨恨地看着秦淮茹，指甲掐在了掌心里的肉，深深地掐痕她都没感觉到疼。 …… 今天是年三十，也是年前的最后一天了。偏偏到了今天，何雨柱的生意要多忙有多忙。 何卤现在的名气早已经打响。人们借着过年的机会，都纷纷来何卤，买点卤货走亲访友，既实惠又有面。 现在但凡和大院里沾点亲戚关系的，都成了众人巴结的对象。托大院里的人帮忙买何家的卤味。 二大爷那点精明的头脑，此时已经把后世的黄牛作用代替了。只要出五分钱，他就给帮忙代购何卤。 五分钱虽说不多，可架不住找他的人多。 他在厂里宣传，让儿子们也满世界的宣传。只是他的儿子们也继承了他灵活的脑瓜子，加价到八分钱一次帮忙代购。 “好家伙，今天光代购费足足就有两块。”二大爷数着手里的钞票，和纸上的名单核对着，最后再清点出自己的代购费，乐的他合不拢嘴。 “能买五斤猪头肉了。这可是白白坐家里不过出门买一下东西，就能赚这么些钱呢。”二大妈也乐呵呵地说道。 二大爷收好钱，把纸条交给二大妈，一一给她交代着纸条上的每家购买的东西。只等到六点钟，何雨柱一开张，二大妈就出去购买。 他们近水楼台先得月，借着和何雨柱住得近，这排队自然也是不费什么功夫。早早地往何雨柱摊子前摆个凳子，便能占到第一位了。 “今天最后一班岗，我给你们放假十天。咱们过了初十再开张。大家都好好过个肥年。”已经快到六点了，何雨柱从锅里捞出卤味，朝着小李子他们说道。 今天何老板足足卤了三千斤的货出来，他一点也不担心卖不完怎么办。因为四合院门口，从两点多已经开始拍起了长长的队伍。 谁都想花最少的钱，买最好吃实惠的东西。 “一会完事都不许走，可得领了工资，再给家里带一份年货才能回去。谁早走，我可跟他急啊。今年保证让大家都过个肥年。”何雨柱一声令下，小李子三个人都乐开了花。 19 过年【第一更】新人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好嘞，小何老板。”三人铆足了劲，卖力地站好最后一班岗。 院里此时大家也正忙得热火朝天的。甭管有钱没钱，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安排一顿白面饺子，鞭炮和对联两样是必须得有的，图个喜庆热闹。 临近傍晚，各家各户的厨房此时也已经忙到了高潮。 煎炸烹炒，水煮醋溜。女人们正在厨房里热火朝天的扎堆忙碌着。而男人们则是聚在一起吹牛侃大山，喝茶下棋的好不快活。 “妈，我说你这大过年的，就不能也给家里买上几斤卤肉，添点菜吗？你看你这大过年的就包个白菜馅的饺子，这么一大盆馅你只放半斤肉，能好吃吗？”阎家老三撅着嘴不乐意了。 “大过年的也这么抠，不说给大家吃的好点。” “嘿，我说你小子，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挑。嫌肉少你交钱啊，再不行一会傻柱就出摊了，你去门口买去，我绝不拦着。”三大爷一听儿子们抱怨他抠门不乐意了。 “哼，你还说，上次我买的二斤猪头肉，得有一斤八两都进了你肚子里了，我们一人才分到一片，尝了个味就没了。”阎老三小声嘀咕着。 “我让你说。”阎老三还没嘀咕完，脑袋上就被敲了一筷子。 “哎呀，我说爸，你干嘛打人呀？” “打的就是你这种话多的。不赚钱还挑三拣四的，不乐意吃滚出去。”三大爷往外轰阎老三。 “哎呀，我说他爸，大过年的你这干什么呀？小三他馋肉也正常呀，正长身体和个头呢，谁不馋肉？”三大妈拦住了三大爷的筷子。 “好了，好了，大过年的都别不高兴。小三，拿着一块钱，上门口称二斤猪头肉。快点，一会该排队了。”三大妈掏出一块钱递给小三。 易大爷和易大妈还有聋老太太三人照例聚在一起过年。 易大妈早早的盘了一盘猪肉酸菜馅，此时正在准备着年夜菜。 房间的蜂窝煤路上此时正坐着砂锅，砂锅里咕咕地往外冒着香气，飘了满屋的排骨汤的鲜味。 “大妈，就等您来尝尝这饺子馅的咸淡了。”易大爷扶着聋老太太走了进来。 “好，好，又要跟着你两口子混口饭吃啦。”聋老太太一脸慈祥的笑模样，大声说着。 “您客气啦老太太，您能来，我们也添了一份热闹气不是。”易大爷惨然一笑，一脸心酸和无奈。 是啊，他老易一辈子最想要的就是孩子，却偏偏不能称心如愿。 看着阎家和刘家此时已经聚气了儿女，易大爷羡慕地红了双眼。 “不知道这傻柱的生意要卖到几点了，你说这都除夕了，这孩子都不肯歇歇。自打何大清走后，就感觉这傻柱似乎和从前不一样了。” “现在是只顾着一门心思的闷头赚钱了。”聋老太太看易大爷一脸伤心，赶忙转移了话题。 “是啊，也不知道柱子最近怎么了，我叫了他好几回，都不怎么搭理我。哪像以前，成天赖在我们这里，不吃了饭绝对不走。”易大爷叹了口气。 “柱子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就看门口这排的长长的队伍，也知道这柱子赚了不少钱。”易大妈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在说柱子赚了钱翻脸不认人。 “小小年纪也是不容易啊，要养家糊口养妹妹。”聋老太太叹了口气。 “不如一会把兄妹俩叫过来一起吃饺子，就是不知道他俩肯不肯了。”易大爷踟蹰地看着外面正忙碌着搬东西的柱子。 “咱们先吃吧，还不知道他们忙到什么时候了。我早上看到柱子，那厨房里似乎卤货比平时翻了一倍还多呢。”易大妈从盆里拿出了和好的面，开始在案板上揉起来。 “今天除夕呢，家家户户多多少少都会买点卤肉。这孩子勤快。”聋老太太也不肯闲着，拿起擀面杖擀起了饺子皮。 易大爷在旁边包着，“那咱们留上一盘饺子，一会我给他端过去，让他们忙完了自己煮。” “要说还是你两口子心眼好。这院子里的老老少少们都让你们照顾到了。”聋老太太笑着朝易大妈说道。 八点多鞭炮声开始连环响起的时候，傻柱这边也只剩了最后一点卤货。“雨水，加快速度，卖完了咱们上外面吃年夜饭去。” “好嘞，哥。” 此时大院门口何卤的招牌前，何雨柱带着三个伙计一起打包，雨水一个人飞速的收钱找零，虽说没有计算器，可她不管多大的数，都能在客人给出钱后迅速的找回零钱，一点也不会出错。 不到三个小时，何卤招牌下前的何家卤味已经售卖一空，何雨柱招呼着伙计们正收摊回家。 何雨柱带着伙计们回到屋里，拿出早已算好的工资，一人一份何雨柱早上采购回来的京八件，里面放着枣泥酥，玫瑰酥，豆沙酥，山楂馅等各种老北京的点心，精致的点心匣子看起来价格不菲。 20 别人家的孩子【第二更】新人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这点心匣子，烟酒糖茶，还有鸡鸭鱼肘子，一人再一份咱们的何卤。卤味或许你们都吃腻了，不过也不能嫌弃，这是我的一份心意。”何雨柱给三人各一份分好之后，让他们赶紧回家陪家里人过年去。 “老板，你这准备的也太多了。”小刘看着满满一大桌子东西，还有厚厚的红包。他能跟着何老板干真是服气。 “这比我哥厂里发的东西多多了，现在呀，我比我哥都挣得多。”小王一脸自豪的说道。 “行了，哥几个，咱可说好了，过了初十，你们都给我乖乖来，都不许迟到了。听见了没？”何雨柱朝三人郑重地说道。 “必须肯定一定来，老板。这么好的老板他们求之不得呢。” “行了，赶紧回吧。”何雨柱一声令下，吩咐大家赶紧行动起来。 “那老板，你真不跟我们去家里过年啊？” “笑话，我和雨水一会还要去吃年夜饭呢，怎么能去你们家里呢。”何雨柱强装出笑模样打发小李赶紧回家。 过年是大团圆的日子，大家都走了后，就剩下了雨柱和雨水两个人。 何雨柱看着雨水，忙到现在了才想起来也没给俩人添上一件新衣裳。他觉得有点愧对这个妹妹，光顾着忙了。 “来，雨水，这是过年红包。你也不能少。”雨柱拿出了一个大红包给了雨水。 “谢谢哥。那咱们也别出去吃了，就在家吃吧。还剩了点卤肉，我又想吃馒头夹卤肉了，哥。出去吃外面挺冷的。”雨水笑道。 “也成，你去准备。哥把对联给咱贴上，收拾好了咱两一起放鞭炮去。 “柱子，我说你们刚忙完，肯定也没来得及包饺子吧？”易大爷说话间端着一盆饺子走了进来。 说话不打笑脸人。易大爷既然来送饺子，何雨柱也不好把他轰出去不是。 “谢谢易大爷，您等一下。雨水，你去把卤肉给易大爷端出来些让他带上。” 雨水听完大哥的话，急忙跑了出去。 “柱子，不用，你最近怎么了？感觉和易大爷我都生分了。”易大爷一笑脸两边的酒窝也露了出来。 何雨柱不愿意多说什么，“不是，易大爷，你看我最近忙的脚后跟不着地的，连睡觉都得挤时间。” “好了，柱子，我也不是责怪你的意思。对了，你和贾大妈家怎么了，我怎么听她到处跟人骂你说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贾大妈那张嘴她就那样，你也别跟她一般见识。易大爷不知不觉间又开始扮起了好人。 “嗯。”何雨柱一个嗯说完，既不解释缘由，也不说清去脉。 雨水端着满满一大碗猪头肉递给了易大爷，“雨水，你怎么拿这么多？快别拿这么多，我和你大妈也吃不了。” “吃不了送亲戚，反正明天就过年了，走亲访友带着正好。”雨水一脸笑意。 “易大爷，我打算给家家户户都送一份卤肉。也不是只你家有，毕竟天天门口排大队，对大家也都造成了影响不是。”何雨柱真诚地说道。 “柱子，易大爷先替大家伙先谢谢你了。” 雨柱端着一碗卤肉进了三大爷家的时候，从外面就听到他家此时正在朝着架。 只听阎家老大大声吼道：“凭什么我最大，就应该老是让着弟弟妹妹们？这卤肉分到我碗里就只有一片，我是老大我活该吗？” “三大爷，我给你们家送卤肉来了。”何雨柱站在门口，先大声喊了一声，才开始朝里走。 “哎呀，柱子，你真是太客气了。”三大妈忙起身，看到柱子手里端着一大碗冒尖的卤肉，比他们下午买的还要多，她的嘴角向两边咧开了。 “柱子，快进来坐。你们看看人柱子，小小年纪天天大把的钱挣着，再看看你们，还为了两片肉在这里打架，就这点出息你们。”三大爷看着他一群不成器的儿女们，再看看雨柱，这么能赚钱的儿子可惜不是他阎家的。 三大妈结果何雨柱手里的碗，倒到自家的碗里，把碗洗干净。再给碗里装了点瓜子黄生和糖，才把碗交给何雨柱。 何雨柱出了门，三大妈带着强烈的怜悯之心说道：“傻柱也不容易啊，一个人还要拉扯着妹妹，拼命的赚钱养家。” 她的几个儿子等着傻柱一走，便开始哄抢起了碗里的卤肉。 “嘿，我说你们这些臭小子，这些卤肉可不是给你们吃的。等到初三你姑他们来了再吃。”三大妈眼疾手快，一把抢过了碗。 “妈，刚才买的我就没吃到，现在这傻柱白送咱们家的，你也不让痛快地吃吗？”闫老大不满意地敲着碗。 “吃吃吃，成天就知道吃。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不能像傻柱一样，闷头赚钱呢？你看人傻柱，现在不光自己赚钱养活妹妹，还有能力给咱院里家家户户送一碗肉。” “再看看你们，不成器的东西们。”三大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家的这群半大小子们，可真是能吃死老子，天天就想着吃了。 21 新衣服【第三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除夕晚上，吃过年夜饭的孩子们开始带着鞭炮，三三两两的来到门口放了起来。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地响着，屋里说话的声音，也需要比往常大一点，对方才听得见。 “雨水，走，吃完，哥也带你放鞭炮去。” “不过人家小姑娘都有花衣裳穿，你没有，会不会不高兴呀雨水？”现在的人们还没有那么多钱，过年的衣裳都是靠着家里的女人们做新的。 即便没有新的衣服，家里的女人们也会把大孩子们穿过的衣服洗一洗，再绣上一朵精致的小花，就当新衣服给下面的孩子穿了。 雨柱兄妹俩妈妈早已经死了，自然是没人给他两做新衣服。偏偏年前雨柱和雨水天天都忙，给忘了买新衣服这回事了。 “不会呀，大哥一样没有新衣服穿啊。再说了，我都这么大了，不需要过年买新衣服了。”雨水学着大人的口气安慰着雨柱。 “哥，今年除夕咱俩有饺子，有卤肉吃，还有鞭炮放，相比以前除夕已经好了太多太多了，我很开心，大哥。” “雨水真乖。”看着懂事的妹妹，雨柱心里发誓以后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 “走，买鞭炮去喽。”兄妹二人朝着门口的小卖部走去。 雨柱把小卖部里所有的鞭炮都买了一遍，两人提着一大兜的鞭炮回到了院里。 许大茂正在门口放着鞭炮，看到何雨柱提着一兜子鞭炮，又是眼馋，又是不服气何雨柱竟然买的比他的鞭炮还多。 “我说傻柱，你买这么多鞭炮能放的完吗？要不我帮帮你？”许大茂眼珠一转，凑到傻柱跟前。 许大茂眼珠刚才转的时候，何雨柱就知道这小子又开始憋着坏了。 “滚一边去。” “哥，傻柱哥，柱子哥，我亲爱的柱子哥哥，你手里的这个二踢脚能不能给我一个啊？”许大茂实在是眼馋何雨柱手里的炮。 他早就想买这二踢脚了，可他爸嫌贵，没舍得给他买。 现在看着何雨柱从袋子里不仅掏出了二踢脚，袋子里还有着一堆他爸没舍得给他买的炮，馋的许大茂眼珠子都不松开，一直盯着何雨柱装鞭炮的袋子瞧着。 院里的小孩慢慢的越围越多，都上来一脸羡慕地盯着何雨柱兄妹俩手里的鞭炮。 “来来来，大家都有，一人一个，咱们一起放。”何雨柱灵魂里已经是几十岁的老人了，对于放鞭炮这种事已经不像孩童般那么的热衷了。 “哇，何大哥真好。谢谢何大哥。雨水，走，咱们去那边放去。”从何雨柱手里领了鞭炮，众孩子们此时已经把雨水当成了他们的王，纷纷跟在雨水屁股后面，朝着另一边跑去。 “嘿，大哥，再给我一个嘛。”何雨柱给了许大茂一个，偏偏他还不知足，还想再要一个。 “大茂，我说你再贪心，可连这个都没有了啊。”何雨柱佯装要收回手里的鞭炮。 “别别别，大哥，我不贪心了，就这个，就这个就行。”许大茂一下蹦起来，从何雨柱手里抢过了炮。 “这臭小子，还改不了这德行。”何雨柱看着跑开的许大茂，摇了摇头。 “哥，走，你也和我们一起放鞭炮去。”雨水又跑了过来，拉着何雨柱一起去放鞭炮。 何雨柱笑着答应了雨水，拎着袋子，手里拿着火柴，挑出了一根长鞭，放在大院门口摆好。 雨水跑过去，举着手里燃烧着的棍子，把炮捻点燃，迅速捂着耳朵朝何雨柱跑了过去。 “噼噼啪啪”鞭炮声响起，伴随着热闹的声音，开启了新的一年。 “雨水，起床喽。咱们今天去逛庙会。” 何雨水一听要逛庙会，高兴地一下子从被窝里跳了起来，“嘿，快穿棉袄。这屋里火还没烧旺呢，你小心再感冒了。” 一大早四点多钟外面就有人开始放起了炮，何雨柱起来先把炉子下面的通风口全打开，再给上面添了几块煤坯。等火烧旺，屋里也开始暖和了起来。 他把昨天特意剩的饺子，拿出来放在炉火上热着，等雨水穿好衣服，饺子也热的差不多了。 给俩人一人盛了碗饺子，何雨柱先给了雨水一个压岁红包，“雨水，新年快乐，恭喜你又长大了一岁。” “谢谢大哥。”雨水接过红包，她还沉浸在一会逛庙会的兴奋里。 俩人吃完收拾好，照例先去给聋老太太磕头拜年。这是每年的规矩，自打何雨柱小的时候就开始这么做了。 聋老太太早早地就起来，专门等着兄妹俩来她这里了。今年她照旧给兄妹二人一人准备了一个红包，红包虽然不大，但是是聋老太太的一份心意。 何雨柱带着雨水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边给老太太磕头，一边嘴里说着各种吉祥话。 聋老太太和易大爷家一样，一生无儿无女。所以看着傻柱兄妹俩，她也有私心，想着这俩孩子以后能照顾自己，所以对他们要比对别人尽心点。给红包也是只有兄妹俩有份，院里别的孩子她都没给过。 “老太太，祝您长命百岁！”何雨柱连着磕三响头，才恭恭敬敬站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们俩都忙的没买新衣服，也不知道我给你们买的你们喜欢不。”聋老太太起身，从身后柜子里拿出了两身新衣服，一身大红色的，一身靛蓝色的。 22 逛厂甸庙会【第四更】求评价票，求鲜花，求月票 “谢谢太太。”雨水看着这喜庆的大红色，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又让老太太您破费啦。”何雨柱接过衣服，大声地朝着老太太耳边说道。 聋老太太身穿深紫红色的坎肩，一头白发梳的齐齐整整的。慈眉善目地看着兄妹二人，乐呵呵地拉住雨水的手，“赶紧回去试试吧。” “得嘞，谢谢太太啦！”雨柱看着雨水开心的模样，老太太的这份情他记在心里了。 雨水换好衣服，还特意又跑到老太太屋里，美滋滋地展示给老太太看。 “雨水越来越漂亮啦，像我年轻的时候。”老太太乐呵呵地夸着雨水。 小姑娘臭美爱美的年纪，被人夸了乐呵呵的一大堆吉祥话不要钱一般从嘴里一股脑地说给老太太听。 只是老太太有点耳背，她又说的语速快。说上十句，老太太能听到两句就算不错了。 “太太，我要和我哥去逛庙会啦，等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雨水说完，就急着跑了出去。 何雨柱看着镜子里的一身靛蓝色衣裤打扮的自己，把头发分成时下最流行的三七分。没有头油，他沾了点水，用梳子把头发压得平平整整的。 “哥，你是咱院里最帅的。”雨水看着焕然一新的雨柱，不由地发出了一声赞美。 何雨柱平时忙着干活，也顾不上收拾自己。此时一打扮，看着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太阳升起，大年初一的街头，人们见面，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是笑着打声招呼，再说声新年好。 何雨柱和雨水来到了北京城里最大的厂甸庙会。每年的大年初一，这里可都是老北京最爱带着全家人一起来逛的地方。 厂甸庙会越办越大，北从和平门开始，一直到了南边的梁家园。东西则是从北柳巷一直眼神到延寿寺大街。在这里摆摊的小商小贩们，往往是等半夜守岁完，便早早的过来占上了摊位。 “大哥，这庙会也太大了吧。”雨水还是头一回大年初一来逛庙会，看着熙熙攘攘，喜气洋洋的你来我往的人们，雨水兴奋地蹦了起来。 有的孩子被大人扛在肩膀上，庙会上的好吃的好玩的一览无余。 只见庙会的每个摊位上，摆的都不一样。有卖糖人的，古董字画的，还有卖书的，有卖摇钱树的，更有卖惟妙惟肖各种泥人的。 红红绿绿的，好不热闹。 雨水看着各种栩栩如生的糖人，阳光一照，褐色的糖色泛着亮晶晶的光芒，漂亮极了。 “雨水，你喜欢什么样的，挑一个。” “大哥，我想要这个猴子，你看它肩上竟然还扛着一个小猴子，太可爱了。”雨水忍不住凑到跟前，很是稀罕的敲着猴子的模样。 “老板，我们要个猴子。” 只见老板拿出了一块褐色的糖团，手灵活地上下翻飞，一个栩栩如生的猴子出现在了众人眼前。接着老板又左绕一下，右绕一下，一个调皮的小猴子端坐在了刚才猴子的肩膀上。 “好。”旁边有人不由地替老板的好手艺一声喝彩。 “一个五分钱，拿好了您嘞。”老板把猴子递给雨水，何雨柱也大方地拿出了一毛钱递给老板不用找零了。 “哥，这猴子也太好了。”何雨水看着猴子精致的模样，她都舍不得吃了。 “你喜欢，一会咱们回家的时候再买一个。” “那还是不要了哥，有一个就够了。”雨水急忙摆手。 俩人继续朝前走着，小商贩们吆喝的声音络绎不绝，给热闹的庙会上更增添了一份热闹。 何雨柱走到一个古玩摊前停住了脚步。 有着后世经验的他知道此时的古董若是能碰上真的，收藏起来肯定会升值。他这才想起来似乎一开始他绑定的系统里还有回收这一选项。 他蹲下来仔细看着地上摆着的古董。古董里有真有假，淘到什么样的货，花多少钱买回，那就凭个人的眼力和能耐了。 一枚旧的脏的看不出颜色的古钱币吸引了何雨柱的目光。他捏起钱币，在阳光下仔细看着。 钱币表面上脏污不堪，已经看不太清原本的样子。但是在阳光的照射下，依稀能看见钱币上的文字雕工不凡。 他心里有了数，放下来又随手拿起旁边的钱币，在阳光下仔细看着。连着看了几枚钱币，何雨柱才装作浑不在意的把它们都放在一起。 “老板，这一堆钱币我包圆的话多钱？”何雨柱随手指着一堆钱，作出一副只是随意问问，老板要是开价太贵就不买的态度来。 “大过年的图个吉利，你给六块钱都带走。” “六块钱？你这堆钱币里可没有值钱的，之所以买这些，不过是回去给我妹妹扔着玩。” 老板看着何雨柱不过一个半大的孩子，说话却如此的老成。他也不敢再轻视何雨柱，“这样吧，给五块钱，你都带走。不能再便宜了，大过年的，你总不能让我赔钱吧？” 23 五万【第五更】求评价票 何雨柱花了五块钱，换了一兜脏污不堪的钱币。旁边的人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买一堆破烂玩意。 “哥，你买一堆破烂干啥？”雨水不解地看着大哥手里拎的袋子，里面的东西她看一眼都嫌脏。 “买着玩呗。”何雨柱嘿嘿一笑，没再多说，带着雨水继续逛着庙会。 俩人足足逛了整整一天，直到天快黑才逛完庙会回家。雨水又累又瞌睡，坐在公交车上小脑袋就开始一点一点的直打瞌睡。 何雨柱则是打包小包的拎着东西，有给雨水买的玩具，吃的，又给聋老太太买的礼物。还有何雨柱自己买的书和一些东西。 俩人回到家里，天已经全黑了。何雨柱拿出了钱币，高高地举起在灯下看着，越看他越觉得这枚钱币和别的不一样。具体怎么不一样，他也不好说。 “系统，这个钱币你回收不？” 【叮，系统识别到您手里拿的是一枚汉代钱币，价值五万元，请问您要兑换吗？】 “五万元？就这一枚钱币就五万呢？”何雨柱赶紧把剩余的钱币都交给系统鉴定。 【叮，这枚钱币价值一元。】 【叮，此枚钱币是假的。】 【叮，这枚钱币价值五分。】 …… 系统把所有的钱币鉴定完，除了何雨柱看好的那枚，别的要不是假的，要不根本就不值钱。 不过就这一枚除了本钱五块钱，还给何雨柱赚了四万九千九百九十五块钱。 “值了。”何雨柱把最后一枚钱币漫不经心地随手往桌上一放，把空了的袋子也卷成一团扔进了门口当垃圾桶的簸箕里。 何雨柱躺在床上，默默地把后世发生的大事都回忆了一遍。现在是五一年的新年开始，再过十五年，会发生一件大事的。 “不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何雨柱一下惊地从床上坐起，他想起了刚买的老张家的四合院，持有这个大的四合院，到时候他可被划分成什么阶级可就不好说了。 又买四合院，卤肉生意还做的这么大，四合院里的人可都是天天看着外面排大队呢。最近确实太高调了。 不过现在才五一年，还有足够的时间去筹谋。何雨柱又重新躺回床上，慢慢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看着外面已经升起来的太阳，何雨柱美滋滋地伸了个懒腰，才起身把炉子压着的碳火重新烧了起来。 屋子里暖和了，他慢慢地起身穿着衣服。过年卖早点的也早都歇业了，所以只能自己动手做了。 他打开系统，从里面找着早点的美食配方和食材。人生在世，吃喝享乐。何雨柱打算先从吃上面，满足自己的胃。 “沙茶牛肚，鲍汁鸡爪，牛肉河粉……”何雨柱对系统里的这些清蒸的美食来了兴致。 何雨柱从系统里下单了食材和调味料。起身钻到厨房，开始研究起美食来。 雨水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半中午了。家里没人催促她起床，也没人喊她去做家务，雨水觉得她比同班同学可要幸福的多。 “哥，你这是做什么好吃的呢？”一觉睡到半中午的雨水，肚子早已不停的咕咕叫了起来。 “你去屋里把桌上收拾一下，饭菜这就齐活上桌了。”雨柱不让雨水进厨房干活。 等到满满一大桌的广东风味的早点摆上了桌，稀罕的雨水夹起一个晶莹剔透的虾胶，“哥，这也太精致了吧？” “嘿，这才哪到哪。哥告诉你，以后哥给你做更多的好吃的。”何雨柱端了一盘水晶虾饺，一盘蒸鸡爪，去了聋老太太房间里。 “老太太，给您送早饭来了。谢谢您昨天送我们的衣裳。这是饺子和鸡爪，软烂好咬，您当早点吃吧。”何雨柱把东西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呀？我都没见过。真好看呀。”聋老太太看着那盘水晶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这个皮怎么做的，这么透明？这虾放进去竟然都能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的。” “老太太，我也是凑巧，昨逛庙会得了一本旧书，从书上学的。”至于具体怎么做的，何雨柱肯定不会告诉聋老太太了。 雨柱回屋，雨水还在乖乖地等他，不肯先吃。 “快吃吧，都饿晕了快。”何雨柱不用早起做卤肉，感觉浑身轻松痛快，又开始耍起了贫嘴。 雨水拿着筷子率先夹起水晶虾饺放进了嘴里咬了一口，鲜，q弹，香，滑爽，好吃的她急忙把剩下的半个也赶紧一起塞进嘴里。 “雨水，在不在家？”俩人正吃着，外面传来了几个女孩子的声音。 原来是雨水的同学，喊她去参加同学聚会，听说今天晚上在同班的小丽家，她家有个做厨子的大哥，她央着大哥特意做了桌菜，邀请要好的同学去家里吃吃喝喝。 “哎呀，你们吃的这是什么呀？”雨水同学进了屋里，看着桌上摆着满满一桌子精致的早饭，惊讶地都合不拢嘴了。 “来，一起吃。”雨柱起身去厨房拿了几双筷子，邀请雨水的同学坐下一起吃。 24 何晴【六更】 何晴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筷子，巧笑嫣然的看着何雨柱说道：“既然我们和雨水都是一个班的同学，那我们也跟着雨水喊你大哥了。” 说完便甜甜的朝着何雨柱喊了声大哥。 “我大哥就是你们的大哥，你们别客气。快尝尝，我大哥做的饭可好吃啦！”雨水一脸自豪。 “既然来了，大家中午就在这里吃。你们先吃，我去再做几样菜招待你们。”何雨柱看着何晴一身粉色的衣服，打扮的非常洋气，虽说和雨水一个班，可明显发育的比同伴同学都要早。 何雨柱出去，同学们纷纷叽叽喳喳地表示了对何雨水同学的羡慕。 “雨水，我们都羡慕死你了。你看你大哥不光不管你，还每天给你做这么些好吃的。哪像我，天天不到八点，我妈就喊我起来给我小弟洗尿布。”苗苗吐槽着自己老妈的无情压榨，对雨水的生活她是由衷羡慕。 “就是，听说雨水昨天还去逛厂甸庙会啦？哎，昨个大年初一，我妈也不消停，让我在家干了一天活，净给来客们端茶倒水了，我都快成店小二了。”同学王艳也是大倒苦水。 “昨天我哥给我买了好多好东西呢，我去拿给你们看，你们等着。”雨水犹如炫宝一般，起身去拿她们昨天买的东西。 不一会，雨水便从外面抱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 “哇，雨水，你这个蝴蝶发卡好漂亮呀。”何晴一眼就看上了那个蓝色和红色宝石的蝴蝶发卡，拿起来戴在自己的头上。 “快看，我好看吗？”何晴在屋里臭美地转起了圈子。 何雨柱正端着一盘韭黄炒鸡蛋进来，看到何晴喜气洋洋的站在屋子中央，转着笑着。精致的巴掌脸，白皙的皮肤，显得她神采飞扬，漂亮极了。 “大哥，大哥，我大哥她都看傻了。端着盘子都不会走路了。”雨水看到大哥端着个盘子，一直站在门口犹如失了魂一般地看着何晴在屋子中间转动。 何雨柱听到雨水的声音，才回过神来。他也为刚才的失身不好意思，把炒鸡蛋放在桌上，没敢再看何晴就急匆匆出去了。 “雨水，我听说你大哥的卤味老挣钱了是不是？”何晴此时也坐在了桌边，好奇地看着雨水。 雨水想起大哥千叮咛万叮嘱嘱咐她一定不要告诉别人他们每天赚多少钱，别人要是问起来，就说日子是比以前强了点，但是也刚够糊口的。 于是她照着大哥的吩咐说了一遍，只见何晴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失望了。原本她以为何雨水的哥哥的卤味摊很赚钱，想借机给自己哥哥谋一份工作的。 等何雨柱再端菜进来，何晴的态度明显不如一来的时候热情了。 “雨水，你懵我们的吧。别的不说，就你昨天买的这一套泥人，还有这发卡都抵得上我爸一个月的工资了，我才不信你哥赚的钱勉强够糊口。” “我妈可是说了，何卤的名气早已经差不多半个北京城都知道了，你们家门口天天排着大长队，赚老鼻子钱了吧？”另一个家里也做生意的同学一下子就把何家做生意的真实情况说了出来。 “哪有啊。你们别听她瞎说。”雨水急了。 何晴此时的表情已经又是一个样子，只见她先是看着另一名做生意的同学，再看看雨水着急的样子，明显是被人说中了心虚的表情。 “原来何家这么有钱啊？”何晴决定以后要多和雨水搞好关系，借机看看能不能帮家里的哥哥找份工作。 “大家都别为难雨水了，我提议，咱们一会吃完饭趁着天气好，出去一起放风筝怎么样？雨水，你把大哥也喊上一起，要是风筝挂树上了让他帮咱们爬树拿下来。”何晴眼珠一转，便找好了借口。 “我就不去了，我一个男孩子跟着你们一帮小丫头混，也太丢份了。”何雨柱进来的时候听到了何晴的话，他急忙拒绝。 “大哥，你要是拒绝我们，我们以后可就不来找雨水玩了。”何晴摆着小脸，一脸严肃地看着何雨柱。 “哥。”雨水可怜兮兮地看着大哥，她可不想好朋友们都不来找她玩。 “好好好。那一会吃完，我陪你们一起去放风筝。不过咱可说好了，只能在附近，不许走远了。” “都听大哥的。”何晴朝着何雨柱粲然一笑。 “那我先去给你们买风筝去。”雨柱放下菜，撩帘子准备出屋。 “大哥，我和你一起去。”何晴放下手里的筷子，跟了上来。 25 冤家碰头【一更】求评价票，求月票，求鲜花票 “不用，你好好吃，我一会就买回来了。” “大哥，还是我跟你去吧，你看我们一共五个人呢，你一下买好几个风筝也不好拿啊。” “成，那一起走吧，你可别喊累。”何雨柱故意先把丑话说在了前头。 “大哥，你这何卤过年初几开业呀？”何晴一脸好奇地问道。 “怎么，你也想吃卤味了？那我可以做点，欢迎你带上同学来家吃。” “不用，大哥，我就是好奇地问一下。你别这么客气。” 贾大妈迎头就碰上了傻柱和一个女孩子有说有笑的正往院外走去。 “这臭不要脸的，是个女的他都招惹。”贾大妈紧跟了上去。 “好啊我说傻柱，你才多大年纪啊？就这么不要脸，前两天刚勾搭了我们东旭的媳妇，这现在又勾搭上更小的小姑娘了啊？你可真是没娘教的东西，真不要脸，呸。” 贾大妈朝着何雨柱狠狠呸了一口。 何晴看着一脸凶神恶煞的贾张氏，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慌忙躲在何雨柱身后。 “贾张氏，我喊你一声贾大妈是对你客气。你别仗着自己年纪大，满口喷粪。这是雨水她同学，你思想可真脏。”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朝贾张氏还嘴。 要是被贾张氏给安上一个乱搞的罪名，那他何雨柱可有得受了。 “你骂谁喷费呢？我说你个毛没长齐，嘴倒挺会抵赖的小流氓。我可是亲眼看见了，你刚才和这个女孩子她有说有笑的。” “哪条法律规定了我不能和我妹妹的同学说话了？要是真有这条规定，那你拿出来，我何雨柱保证从此以后不再和女生说话。” “你别仗着你年纪大，就胡作非为。再诽谤我可对你不客气了。贾大妈要是不介意过年吃窝窝头，那我也不介意送你一副银手铐子。” “好你个傻柱，我看你敢？”贾大妈听到银手铐，她开始害怕了。 “贾大妈不妨试试，看看我敢不敢。”何雨柱静静地看着贾张氏，只要贾张氏敢再张嘴，他就敢立马拉她去派出所。 何晴看着被何雨柱三言两语就打掉了嚣张其实的贾张氏，心里不由地对何雨柱有了一丝丝崇拜。 “傻柱，我看你敢。你送一个我瞧瞧。”贾东旭和秦淮茹一起走了进来。 上次秦淮茹闹了那么一出后，虽说没有影响贾东旭和秦淮茹的关系，但是贾东旭却一直在心里记恨着傻柱。 “东旭，你干什么呢？走，快回去。”秦淮茹刚才在外面就听到了事情的经过，都是贾张氏自找的，她拉着贾东旭要走。 “好啊，每次一见这小兔崽子，你就不对了啊？这小兔崽子他骂我，我儿子替我报仇你也不让，你是什么意思？还没嫁过来呢，你胳膊肘就想朝外拐呢？”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拉扯她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阿姨，刚才我和东旭在外面把事情的经过都听清了，明明是你不对先骂人家的。”秦淮茹伶牙利嘴地说起了刚才的事。 “你闭嘴。”贾东旭朝着秦淮茹吼道。 他看着秦淮茹含情脉脉的看着何雨柱，嘴里还替何雨柱说话。气的他红了双眼，朝着秦淮茹怒吼道。 “你敢吼我？”秦淮茹诧异地看着贾东旭。 何雨柱在旁边不想掺和贾家的事，“何晴，咱们走。”他拉着何晴就要出去。 “往哪走？”贾东旭一个拳头朝着何雨柱打了过来。 “啊。”何晴吓得一声惊叫。 何雨柱急忙闪身避开，贾东旭要比何雨柱大五岁，身量也比何雨柱高，眼看着何雨柱就要吃亏，何晴吓得闭上了双眼。 “东旭。”何晴听到一声拳头砸在肉上的沉闷声，紧接着就听到了秦淮茹的一声惊呼。她急忙睁开眼，就看到了东旭正一脸血躺在地上。 “我何雨柱虽说没爹没妈，可也不是谁想欺负就能欺负的。往后谁再想打我，先问问我这拳头答不答应。”何雨柱看着地上的贾东旭，挥了挥拳头。 “咱们走。”何雨柱说完就和何晴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旁边的何晴，一脸瓜子脸，模样比自己漂亮的多，一看就是城里人。 “还看呐，人都走老远了，真不要脸。还不快扶我儿子起来。” “老娘我还不伺候了呢。”秦淮茹大过年的，还没进门先是被贾东旭吼，再被贾张氏吼，她心里对何晴的嫉妒和对贾家的厌恶，此时毫不犹豫地发泄了出来。 “真是个窝囊废，连比自己小的都打不过。”秦淮茹气愤地出来，边走边在心里骂着贾东旭和他妈。 “淮茹。”贾东旭也顾不得擦脸上的血，一把推开贾张氏，追了上去。 26 贾张氏的恶【二更】求鲜花，求评价票，求月票 “大哥，你真厉害。刚才我还以为你要吃亏了呢，没想到睁开眼却见对方躺在了地上。”何晴一脸崇拜地看着何雨柱。 “汗，这没啥，被人欺负，谁都会还手的。”被何晴一脸崇拜当大英雄一般，何雨柱不好意思地脸都红了。 “不不不，刚才那个男的明天要比大哥你大，还比你高，你竟然都能把他打趴下，这说明你确实很厉害呀。”何晴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认真的说着自己的理由。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不过他心里还是美滋滋地，被人崇拜的感觉超爽的。 “你想要哪种风筝，自己挑一个来。我们雨水最喜欢大雁的，我帮她选这个了。你看看其他的同学喜欢啥，也一并帮她们选了。”俩人仔细地看着风筝上的话，挑出最喜欢的。 “大哥，我好羡慕雨水，有个好大哥。” “啊？这也用羡慕？你没有大哥吗？”何雨柱好奇地看着何晴。 “我有啊，可是我大哥根本就不知道我喜欢啥。” “汗，这不是我们雨水她只有我这么个大哥了么，我再不疼她，没人疼她了就。”何雨柱哈哈一乐，觉得何晴这小丫头还真是可爱的很。 “淮茹，刚才是我错了，都是我不好。咱两眼看着马上就要结婚了。你这会提分手，那婚礼怎么办呀？” “好你个贾东旭，我现在还没进你家门呢，你都敢吼我。我要是进了你家门，你和你妈还不得作践死我啊？” 秦淮茹想到刚才贾东旭恶狠狠地当着何雨柱的面吼她，就觉得特别的生气。 “我那不是生气嘛，生气的时候都不理智你还不知道啊。”贾东旭想到秦淮茹刚才看何雨柱的眼神，恨不得撕烂何雨柱。 “你妈说的缝纫机怎么还没买？今天可都初二了，距离咱两结婚没几天了。” “我妈说最近要拾掇家里的房子，还要买家具，再买缝纫机，确实有点不凑手。淮茹，你看着缝纫机咱能不……？” “不能。”没等贾东旭说完后面的话，就被秦淮茹打断了。 要是能嫁给何雨柱，还会因为一个缝纫机吵架吗？秦淮茹不禁想起了何雨柱的两件房子，还有那日进斗金的何卤。 “淮茹，你看咱俩结婚，还要给你妈彩礼，还要买家具，还要摆酒席招呼亲戚又是一笔钱。虽说有份子钱收，可一家子来恨不能坐一大桌，份子钱还不知道能不能抵得上酒席钱呢。” “不赔本已经算不错了。”看着贾东旭又扒拉起了账，秦淮茹就烦躁的不行。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爱算小账，还算的这么精细，太婆婆妈妈了。 “我不管啊，这缝纫机你自己想办法，哪怕你去偷，都得给我买台缝纫机回来，不然咱俩这婚就甭结了。”秦淮茹狠狠跺了跺脚，气冲冲地走了。 贾东旭闷闷不乐地朝家里走去。 “什么？还必须得买缝纫机？哪有钱给她买啊？我说这小妖精，她不磋磨死我她是不甘心呐。”贾张氏听了儿子说的秦淮茹要求必须买缝纫机才能结婚的话，气的直哼哼。 “也不知道这小妖精到底哪里好了，值得你这么巴心巴肝对她？” “东旭，你有没有和她那个过？”贾张氏眼珠子一转，有了个好主意。 “哪个呀？” “就是那个。”贾张氏把两个大拇指对在一起看着贾东旭。 贾东旭一下子明白了老娘的意思，他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没有，妈，你瞎说什么呢。” 他也不是没想过，可是秦淮茹死活不答应，还说一定要结了婚才能干。 “我说儿子，你怎么这么怂。你想想，你俩要是那个了，她死活都是你的人了，她嫁也得嫁，不嫁她也得嫁了就。这缝纫机不就不用给她买了。” “妈，你怎么这样子？淮茹要是知道了该不高兴了。” “奥，你就只管秦淮茹不乐意不管你妈乐不乐意啊？儿子，妈手上实在是没那么多钱了啊，你爸的那点抚恤金实不相瞒，给了她家彩礼，再置办东西都花的差不多了。” “哪还有钱买缝纫机呢？” “妈，我赚的工资呢？” “好小子，你才上了几天班，赚了几个钱，还你的工资呢？咱娘俩吃喝不花钱啊？这都惦记上你的工资了？” “我可告诉你，你的工资早都每个月吃喝干净，还倒贴了不少你爹的抚恤金。成婚后这淮茹又不上班，你还没转正，一个人的工资又要多养一张嘴，哎，难喽。” 贾张氏叹着气，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不再吭声。 贾东旭也闷不吭声的低着头看着地上不说话。 “儿子，你好好想想妈的话。若是你同意这么办，你只管把淮茹带过来，剩下的交给妈，你就只等着好事成就行了。” 27 一杯饮料【三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大年初五，贾东旭一大早就提着贾张氏准备好的点心，烟和酒去了秦淮茹家。 “儿子，你路上小心点。”贾张氏不放心的一路送到了巷子口。 等她嫁过来，就不用再花这么些钱讨好她家了。贾张氏一想起买的这些烟酒点心花的钱，心里划拉着怎么能把缝纫机钱省下来。 这该死的小妖精一边把我儿子迷得六道的，一边还跟何家那小王八崽子眉来眼去的没个完。要不是我儿子喜欢她不撒手，她想进我贾家的门？我呸，做梦去吧。 贾张氏一路走，一路想。 回到家，她麻利地回屋从枕头下摸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纸包着的东西。 “看你个小妖精还要缝纫机，做你的大头梦去吧。”贾张氏恶狠狠地小声嘀咕。 “再半个月就结婚了，你这还来拿这么些东西，也太客气了东旭。”秦母此时正热情的招待着贾东旭。 “妈，今天是初五，我想带着淮茹去庙会上逛逛，听说可热闹啦。” “也行，那你们去吧，不过晚上你得早点把淮茹给送回来。” “妈，我不去。最近家里这么忙，我哪有心情闲逛。” “你不去什么呢不去，小贾特意来带你去玩。家里的事有我和你爸呢，你放心去。” “谢谢伯母，那我们就走啦。”贾东旭拉着一脸不情愿的淮茹走了。 “我说你不是带我逛庙会呢，怎么又拐你家来了？”看着贾东旭走的反向明显不对劲，秦淮茹心里有了怀疑。 “逛庙会咱们不也得先吃饱饭了再说嘛，我妈都做好饭在家等咱们了，咱们吃了就去。” 秦淮茹没再怀疑，跟着贾东旭来了四合院。 “妈，我们回来了。” 贾张氏听到院子里儿子的声音，急忙把白纸里的东西都朝着一个杯子里倒进去，倒完赶紧用筷子搅了搅。 等她放好杯子，两人也一起走了进来。 “你看，咱妈已经特意做好了饭等咱们呢。赶紧吃，吃完咱们就去。” 秦淮茹丝毫没怀疑，洗了洗手，便坐下来等贾张氏动开筷子，她才吃了起来。 “淮茹，喝点饮料。这可是东旭特意买的北冰洋汽水呢。”秦淮茹看到三个人都有饮料，她也没客气，端起了汽水就喝了起来。 “这汽水真好喝啊，嗝，这怎么喝完还打嗝呢？”秦淮茹一脸不好意思的笑着。 “不然怎么能叫它汽水呢。”三个人都哈哈哈乐了起来。 “东旭，你家天花板怎么在转呢？” “东旭，你家怎么这么热呢？” 秦淮茹说完，两眼一黑，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快，儿子，你把她抱你屋里去。”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已经晕倒了，她赶紧喊儿子依计划行事。 “妈，再有几天就结婚了，这样好吗？” 贾东旭有点犹豫了。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傻儿子。你不过是提前一些吃上了肉罢了。你想想，能省一台缝纫机呢。多好的事啊。” “你赶紧的，错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就。” 贾东旭抱着秦淮茹去了卧室。 贾张氏赶紧出门，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秦淮茹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她急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怎么一下子睡了这么久？”秦淮茹扶着额头，头疼的炸裂。 贾东旭装作也才醒过来的样子，“天怎么都黑了？” 秦淮茹扭头，看着光着膀子的贾东旭。她赶紧低头看自己，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秦淮茹脑袋嗡地一下，什么都听不到了。 “贾东旭，你个畜生。”秦淮茹不要命地手朝着贾东旭的肉皮上抓过来，长长的指甲抓到便是一道深深的血痕，足见力气之大，恨意之深。 “你个臭不要脸的，再有几天结婚了，你干的这也叫人事？”秦淮茹一边恶狠狠地撕扯着贾东旭的头发，一边指甲朝着他脸上抓着。 “啊，你快松手。”贾东旭此时已经被薅了一大把头发下来，满床都飘着他的头发，他的脸上也滴滴答答地滴着血。 “淮茹，你别抓脸，我破了相，这婚可怎么结？”贾东旭哀求着。 “结你妈个头。老娘和你这种货色结婚？你可真不是个东西。”秦淮茹想到喝的那杯饮料，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就说你妈能有这么好心让你带我逛庙会？还请我喝饮料？我呸，你妈这个臭不要脸的下作东西，教出的你也不是什么好货。” “你骂谁呢？你再骂一句？”贾张氏进来，看到俩人已经成了好事，她再也不怕秦淮茹这个妖精了。 反正秦淮茹现在已经是破鞋一个了，她不嫁给她儿子还能嫁给谁？ “我说我家可没钱买缝纫机，还有这成婚后你们的被褥就让你娘家妈给你做，我家可出了好些彩礼呢，不能你娘家妈都拿了去，什么都不买吧？” 贾张氏走进门，高傲地仰着脖子，蔑视的看着秦淮茹。把她早想说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真解气，贾张氏心头一个小人在欢快地跳着舞。 “我呸，你休想。你要不买缝纫机，我这婚还就不结了。”秦淮茹气的狠狠的抓起枕巾，朝贾张氏砸了过去。 “哦？不嫁了？那我倒要看看，你已经上了我儿子的床的人了，还能嫁给谁？还想嫁给何家那小王八崽子？你做梦去吧。” “你黄花大闺女的时候，人家傻柱都不要你。你现在成了破鞋了，我看你还怎么做春秋大梦？”贾张氏冷冷地看着秦淮茹一笑，一屁股坐在了床边。 “你们都欺负人。”崩溃的秦淮茹衣服也不穿，双胳膊在膝盖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28 捡漏【四更】求评价票，求月票，求花花 过了初五，有勤快的人便开始找上了活计，何雨柱也找人来了巷子口的张家院子里，打算把这里粉刷一新，拾掇成专门的做卤味的地方。 何雨柱带着钥匙打开门进去，满院子的狼藉，都是张家搬家留下不要的垃圾。他们也只带了必需品离去，屋里剩下的大家具一个都没带走。 看着这些成色不错的家具，何雨柱找了个收废品的打算把它们清理一空。 【叮，系统识别到有青花双鱼戏莲叶间水缸，请问你要卖吗？】 “水缸？”何雨柱好奇地满屋子走着打量着，果然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个水缸。 只不过这水缸应该是经久没人使用，上面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 何雨柱用嘴吹去浮沉，再用袖子这么一擦，水缸的青花底色就这么露在了外面。 “嘿嘿，还真是个好东西。”何雨柱仔细打量着上面栩栩如生的双鱼戏莲。 “不知道系统能出多少钱啊？”何雨柱心里思量着。 【系统出价二百万，请问你选择卖还是不卖？】 “卖卖卖，当然卖啊！”何雨柱差点乐的一蹦三尺高，这下不光买院子的钱回本了，还额外赚了一大笔。 麻利的和系统做了交易，只见系统亮腾腾的，一道灿然的光照射出来，随后出现了一个巨渊深洞，大水缸一瞬间就被吸进了深洞里消失不见了。 【叮，你的二百万已到账！请注意查收！】 “谢谢，谢谢！” 【不客气，欢迎有宝贝随时召唤系统哦！】 何雨柱喜滋滋地看着账上多了两百万，这还卖什么卤肉，在这个人均月工资不过几十块的年代，他已经躺赚了二百万了，加上卖钱币的钱，账上已经二百多万了。 “这还卖个屁的卤肉啊。捡漏可比卖卤肉发家致富快的多了。”何雨柱不打算再卖卤肉了，他打算把这个四合院也卖了，守着他那两间小破房，还是低调点为好。 何雨柱边想，边在屋里来回走动着，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地方，就连角落里他都不放过。 【叮，系统识别到此处有一枚鸣凤钱币，请问你要卖吗？】 这个系统还真是个宝啊，自动鉴别，牛气的嘞！ 何雨柱仔细趴在地上，果然看见角落里砖缝隙里掉落着一枚钱币。 “多少钱？”何雨柱也没再客气，直接问价。 【叮，此枚钱币价值五百万，请问你要卖吗？】 “当然卖啊。”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和系统做出了交换。 “张家院子买的太他妈的值了。”何雨柱不禁一声赞叹。 看到账户上躺着的七百零四万，何雨柱心里兴奋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屋里仔仔细细，来来回回检查了三遍后，系统都不再出来，何雨柱确定这屋子里再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他出了院子重新锁上了门。 出来他没回家，而是又去找了上次帮着他和张家过户的纤手。 “怎么滴了，小何。这房子才刚买上，怎么着急卖呀？那张家房子我可是确认过了，嘛问题都没有的，你放心吧。”纤手操着一口流利的天津话。 “不是，大哥。是我手头最近有点紧，急着用钱。所以才不得不把这房子卖了。”何雨柱随口找了个理由。 “嘿，我说兄弟，你这要是急着出手，可要亏点钱了。你也知道，这四合院的价钱贵，一般人也买不起啊。”纤手一听何雨柱急着卖，趁机压起了价。 “压得太狠了实在不行就不卖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纤手没想到何雨柱小小年纪，竟然一点也不上他的当。不禁心里对这小子暗暗佩服。他像何雨柱这般大的年级的时候，还在玩泥巴呢，人家何雨柱可是已经买上四合院了。 虽说年轻做事急，刚买又要卖，可终归也是个有本事的。 “成，兄弟，哥哥帮你想想办法，尽量能帮你原价出了。” “在我之前的成交价上加一千，不然我也不卖了。”何雨柱不松口，报出了他的底价。 “我说你小子到底是不是着急用钱啊？”纤手一脸不解。 “哥，明天都初十了，咱们这卤味还开不开张呀？”雨水看大哥似乎一点做卤味的动静都没有，她有点着急。 毕竟她和大哥自打开始卖起卤味，日子一天一天的好转了起来，天天吃肉不说，手头也宽裕了很多。 她的学费最近可从来没拖欠过，回回都是班里第一名交的。就连老师对她的脸色都好了许多。大哥还时不时的买零食让她带去学校分给同学，现在她已经被大家选为了班长。 雨水可不想再回到以前天天吃窝窝头就咸菜还不能紧饱吃的苦日子了。 “咱们呀，以后就不卖卤肉了。”何雨柱看着雨水沉声说道。 “什么？” 29 一起发财啊【五更】求评价票，求月票，求鲜花票 “大哥，咱卤肉生意那么好，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呢？不干了咱们又得回到以前窝窝头都吃不上的穷日子了。”雨水一脸焦急。 何雨柱看着妹妹一脸焦急的样子，他起身轻轻地拍了拍雨水的脑袋。 “雨水，你别急。哥向你保证，即便不干卤肉生意了，也不会再让你过以前吃窝窝头的日子。” “你想吃白面馒头加猪头肉，哥也能天天给你安排上。” “可是，哥，咱们都不做生意了，即便有之前做生意的积蓄，那也不能大手大脚的花了，没有进项了，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嘿，你也太小瞧你哥了。哥不卖卤肉生意了，又不是说天天在家里就光等着吃不干活了呀。好了，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把你的学习弄好，成绩第一，这才是你该操心的！” “其余的事，有哥呢。”何雨柱笑着拍了拍雨水的脑袋。 雨水看着大哥一脸坚定，不像是哄她的样子，她激动的情绪才慢慢平静了下来，“好吧，大哥，我一定好好学习，拿第一回来。” “这才是我们何家的小女将该操心的事嘛。” 俩人正说着话，就见小李三人一起走了进来。 “老板，开工大吉。” “大吉大吉。”何雨柱一边回应着一边把三人往屋里招呼。 小李妈妈早就迫不及待地催着小李来上班了，小李年前虽说上班时间不久，但是拿回来的钱和东西，却比邻居家在厂里上班的人都多得多。 那天天带回来的卤肉和卤汤，让一大家子人一冬天都不缺油水。小李的爸爸因为吃的好，脸都比过去胖了许多。 “我给大家说个事啊，卤肉摊我不打算继续干了。”三人听完何雨柱的话，惊讶地看着何雨柱。 “老板，这么赚钱的生意，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呢？”小李喃喃自语。 他听了何雨柱的话，犹如当头一棒，家里可就指着他这份收入和额外的福利过活呢，现在老板不干了，他一时半会地上哪找工作去？上哪能找到小何老板这么大方的老板？ 看着小李一脸失望沮丧的样子，何雨柱走过去拍了拍小李的肩膀。 “不过，我不干，并不代表你们不能干啊。你们愿不愿意继续做卤肉生意？”何雨柱笑着看着三人。 “我们？我们也可以干吗？”小李不敢相信地看着何雨柱，他从来没想过他自己当老板卖卤肉。 “当然可以啊，你们谁若愿意自己干，我以秘方入股占百分之十，给你们一晚上的考虑时间，你们明天来给我答复。” “成成成，我这就回家里跟家商量一下。”三人里的小王反应很快，他觉得这是一个不容错过的发财机会，立即点头答应。 “小李，你等一下。”等其它两人出去了后，何雨柱喊住了小李。 “小李，我听说你家里比较困难是吧？” “小何老板，不瞒你说，我家里确实是困难。我爸爸瘫痪在床，我妈妈伺候他没法出去找工作。家里就等着我赚钱养家呢。” “那你是愿意自己当老板卖卤肉，还是接着跟我干。跟我干我还没想好要做什么。” “我觉得卖卤肉比较适合我，不为别的，就为能天天给家里添点油水，让家里人的日子都好过一点。”小李实诚地说道。 “成，那这本钱我可以借给你。但是我得占百分之十的股份。你要是觉得行，那咱们签合同，等你赚了钱再慢慢还我就是。” 小李跟着何雨柱这么些日子以来，都是踏踏实实的，苦活累活脏活都冲在最前面。这些何雨柱都看在眼里，所以他打算帮一把小李。 “老板，你这占的股份会不会太少了。”小李觉得钱是小何老板的，配方也是人家的，小何老板却只占百分之十，也太少了。 “不少了，你把生意做大了，我这百分之十的份额可就能拿不少钱了。”何雨柱笑着拍了拍小李的肩膀。 小李看着何雨柱，眼里的泪都快出来了。他嘴皮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小何老板送他的这份人情太大了，他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这恩情。 “小何老板，以后你就是我们李家的大恩人，您一声吩咐，我小李誓死相随你。” “汗，不至于啊小李。你快别这样，我又不是白送你，你可得还我钱呢，生意好了，给我加点利息。”何雨柱这样一说，小李激动地急忙点头。 “那当然，必须给利息。” “成，回家去吧，跟家里商量好了，明天来找我。”何雨柱拍了拍小李的肩膀。 30 欠了一大屁股债的傻柱【六更】求月票啦 “儿子，你不是上班去了，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小李母亲看到小李又回来，一颗心沉了下去，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了起来。 “妈，你进屋，我有事跟你商量。” 小李妈妈往屋子里走的时候，腿都有点发软。她心里感觉不好，脑子里想了很多，小李要是失业了，一时半会上哪找活挣钱去？家里又得没吃没喝了。 小李率先进了屋，把弟弟妹妹都撵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他和父母。 看着妈妈愁容满面的样子，小李赶紧把何雨柱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什么？你说着小何老板他愿意借钱给你，还提供配方让你自己当老板？他图啥呀？对你这么好，还只占股百分之十。”小李妈妈听了小李的话，不敢相信这么好的事能落到他们头上。 “我们老板说就看中我这个人比较踏实可靠，才愿意借钱给我的。他们两个老板只出配方，没有借钱给他们。” “照这么说，这事八九成是真的了？”小李妈妈想了想，她儿子确实比较老实，但是她们家这么穷，小何老板要说骗她们也骗不到什么。 “妈，我倒是觉得这事靠谱。要是赌赢了，家里以后也不至于这么穷了。之前这卤肉生意有多火，我也是看到的。” “这现在就是小何老板有别的事，才不做这生意了。不然这么好的事也轮不到咱们头上，若是不抓住机会，以后想再碰到可就难了。”小李徐徐地向妈妈说着。 “那你现在就去小何老板家告诉他咱们干。赶紧去吧，别再错过机会，可就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 “好，那妈，我这就去找小何老板商量去。”小李连口水都没喝，急忙又跑了出去。 “我就知道你小李一准回家就得又来。”何雨柱看着跑的满头是汗的小李，笑着让他坐下来喘口气再说。 何雨柱拿出了准备好的钱和东西给了小李。 “小李，我可就等着你给我分红了。好好干，希望你多卖点，我也多赚点。”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另外俩人在小李走后，也都一前一后的来到了何雨柱这里。 何雨柱除了没给他们钱，别的都和小李一样。跟俩人约定了百分之十的股份。 “咦，我说今天怎么没看到门口排队呢？”三大妈正在洗着儿女们换下李的脏衣服，她总觉得四合院少了点什么似的，这才想起来今天该是傻柱开业的日子。 “傻柱不是说初十开始营业吗？怎么没动静？” “不知道，八成是没钱了吧。我可是听有人说这傻柱现在重新成了穷鬼了。”三大爷剥了一颗炒花生，仰脖子张开嘴，花生米在空中抛出一道弧线，落进了他的嘴里，他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小酒。 “不会吧，年前他家卤肉生意多好呐？”三大妈疑惑地问道。 “听说傻柱让人骗走了一大笔钱，现在穷的连买食材的钱都没了，还欠了一大屁股的债。” “赚那么多钱，守不住也是白搭。”三大爷又吃了一颗花生米。 “啊，那要是真的话，傻柱也太可怜了。好不容易家里光景好点了，又让人骗了一大笔钱，还欠着一屁股债，这下兄妹俩可怎么活呀？”三大妈一脸惋惜。 “要我说傻柱就是活该。你看他之前卖卤肉的时候牛气哄哄的，恨不得鼻孔朝天，理也不理这院里的人，他呀就是活该。”阎家老大一脸解气。 “我说你们以后可离傻柱远点，当心他找你们借钱。”三大爷叮嘱着儿子们，儿子们的钱要是被傻柱借走，那也是他们阎家的钱，三大爷可不乐意借一个子儿给傻柱。 “爸，你放心，就傻柱那样子的，谁稀罕搭理他呀！”阎家老二鼓捣着手里的木头枪，头也不抬的说道。 傻柱欠了一屁股债开不起何卤的消息一夜之间就传遍了四合院。 “哥，你为什么要让我传出这样的消息呀？咱家是不是真的欠了一屁股债呀？”雨水一脸担心。 “这你就别管了，哥哥给你交个底，咱们家没欠债，你放心。让你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迷惑他们。”何雨柱手朝着院子里指了指。 不出意外，四合院里该有一出大戏了。 “他二大妈，你知道吗？听说这傻柱欠了一大屁股债，连做买卖的本钱都没有了。”院子里的水龙头边上，三大妈正小声地对着二大妈嘀咕着她听来的消息。 “我说呢，昨天初十，也不见那傻子开业呢。该，我就知道这傻柱他得了钱也守不住。”二大妈也是恨人有，笑人无的一副心态，她觉得今天和三大妈聊得格外投机。 “本钱都没了，他就是想开业也没法开业了。哎，可惜了那么火的生意了。” “他没本钱了，不如把这配方交给咱们呀，咱们自己干。”二大妈手里可还攒了一些帮人买卤肉的单子呢，这若是能自己干的话，赚的可不是那三瓜两枣的利润了。 “是呀，我怎么没想到这茬呢。”三大妈也顾不上擦手了，她得赶紧回家跟她们老阎商量去。 “我呸，叫你多嘴。”二大妈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子，这种好事怎么能随便说呢？ 31 禽兽们开打【一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二大妈也急匆匆地赶紧回家去了。 “老刘，老刘，快起来。咱们得找傻柱去。”二大妈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找傻柱做什么？” “哎呀，你快点吧。一会再被老阎他们家给抢了先，咱们可就连口汤都喝不上了。”二大妈说着一脚把鞋给二大爷踢过去，让他赶紧穿上跟她走。 等俩人着急忙慌地赶到傻柱的屋子里的时候，三大爷和三大妈已经在傻柱的屋里了。 “你们动作还真是快。”二大妈嘴上说完，私下翻了个白眼。 “你们也不慢啊。”三大妈也不甘示弱地说道。 “不知各位都来我这里做什么？”傻柱也没招呼他们坐下，就这么站着说话。 倒是三大爷自己走到桌前，拉个椅子自己个坐了下来。 “傻柱，听说你的卤肉摊不干了啊？不知道你能不能把那配方给我们，我们阎家来干。从此以后你们家吃的卤肉我们家都包圆了，不用你出钱。”三大爷大方地拍着胸脯。 何雨柱心里冷冷一笑，好家伙，这用几顿卤肉就想白白套走他的配方，三大爷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傻柱，你把配方给我们家，我以后按月给你一百块钱怎么样？”二大爷也不甘示弱地开出了条件。 以着傻柱对他的了解，恐怕这一百块钱也只会给头一个月，等配方到手了，二大爷就会把他踹到一边去。 “我说二大爷，咱们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我们家先来的，这配方是我们先和傻柱谈的。” “他三大爷，人家傻柱也没说卖给你们阎家啊，所以说我们也有机会，大家公平竞争嘛。”二大爷嘿嘿一笑，他出的条件可比阎老西这个抠货要多的多了。 两人齐齐看着傻柱，想看他到底会选择他们谁。 “我说二位大爷，你们怎么就肯定我会把这秘方给你们呢？我现在可是欠了一屁股的债，我得用这配方还钱啊。不过你们要是能替我把债还了，这配方我可以考虑给你们。”傻柱嘿嘿一笑，看着众人。 “傻柱，咱们可都是一个院里的，你不能这么不讲情义吧？你那一屁股的债你就自个慢慢先还着，我向你保证，若是让二大爷赚了钱，二大爷每个月还给你一百呢，怎么也能给你救个急了。” “柱子，你说你这也不做生意了，你和雨水又得吃了上顿愁下顿了。不如你把配方给我，我天天让我们老大给你们送点吃的喝的，不比别的实惠吗？”三大爷白了二大爷一眼。 “既然各位开出的条件这么少，那对不住喽。这个配方，没准我到时候还得用来抵给债主还债呢，不能给你们。”傻柱说着就把这些禽兽们开始往外哄。 “哎呀，别呀，傻柱，你忘了你和雨水那会没吃的时候，二大妈还给过你一个窝头呢。窝头虽说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关键时刻它也能抵饿么不是。” “二大妈，年前我可记得你见天地拿着凳子占第一位，我也没说什么吧？你买那么些卤肉也不是给你家买吧？我这卤肉也让你挣了不老少了吧，还您一个窝头的恩情绰绰有余了吧？” 何雨柱一连串地反问，堵得二大妈哑口无言。 “就是，一个窝头就当多大的恩情一般。傻柱，你可别上他们的当。三大妈不和你说那些虚的，只要你把秘方给三大妈，以后你和雨水就拿三大妈当亲妈，三大爷和三大妈指定疼你们。” “哟，你们家那些小子闺女还疼不过来呢，还有心疼傻柱兄妹呀？”二大妈在旁边开始拆台，她得不到，三大妈家也别想得到。 “你一边去。我们说着话呢，有你什么事呀。”三大妈气的推了二大妈一把。 “你敢推我？”二大妈一把薅住三大妈的头发，狠狠地拽了下来。 “哎哟喂，我说，你敢薅我这么多头发？我跟你拼了。”三大妈脑袋一低，狠狠的朝着二大妈的胸前撞去。 二大妈被撞的咕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让你打我妈，让你打我妈。”阎老三朝着二大妈身上用拳头狠狠地砸着。 “好你个阎老三，你敢打我妈。”刘家老二猛地扑到阎老三的身上，把他压在了身子底下，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看看你们家的，跟个泼妇一样。上来就薅人头发，真没素质。”三大爷也加入了战斗。 “你们家有素质把人撞的一屁股坐地上啊？”二大爷不服气地朝着三大爷一声吼，两人也扭打在了一起。 看着战斗在一起的众禽兽们，何雨柱端着水，坐在桌边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32 爱吃鸡爪的何晴【二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等看够了戏，何雨柱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慢悠悠地开了口，“我说你们打够了没，再不停手，我要报警了。” 听到何雨柱说要报警，扭打在一起的人都赶紧停了手。 “都给我出去。”何雨柱不客气地把他们都给轰了出来关上了门。 “哼，什么东西。”二大妈犹不解恨，披散着头发朝着三大妈骂道。 “你们什么东西，见别人家干什么就跟在后面，臭不要脸。” 两家又你一嘴他一句地吵成了一团。 何雨柱哼着小曲，美滋滋地给自己泡了杯茶，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 “爽啊。”人生何不快哉，看着这些禽兽们窝里斗，何雨柱感觉到舒心痛快。 现在四合院的人不仅知道了傻柱不卖卤味了，还知道他还欠了一大屁股的债。 何雨柱再出去，那些人开始如同躲瘟神一般地躲着他，生怕他开口问他们借钱。 就连平时是不是地来家里关心他们兄妹一下的易大爷和易大妈也消失不见了，何雨柱很久都没看见他们的人影了。 “哥，咱们今天吃什么呀？”雨水最近对大哥做的饭菜着了迷。 大哥每天都会变着花样，做各种她没吃过的菜。她觉得大哥就这样闲着，也挺好的。每天变着花样的给她做各种好吃的。 “哥，何晴说她喜欢你做的那个凉拌鸡爪，她想让我明天去学校的时候，再给她带点呢。” “嘿，还有朝别人要吃的道理啊？” “哥，何晴说你就是她亲哥，你肯定给她做鸡爪的。她还让给你比个心心。”雨水说着用手比划了个心。 “你们这些小姑娘家家的，成天不是爱吃些鸡爪子，就是爱啃个鸭脖子。你说自从我不卖卤味了，我这见天的还得隔三差五的卤一锅鸭头鸭脖子的给你同学吃。” “哥，你的这些鸭头鸭脖鸡爪也不白做，现在班里的同学可都喊我老大呢，不管有什么好事，她们都会优先选我。” “得嘞，哥这就去安排凉拌鸡爪给何晴那小丫头。” “哥，她还特意交代说要你多放辣。” “知道了。” “大哥，你在不在家？”两人正说着话，何晴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何雨柱嘀咕着。 “我不在。我去给姓何名晴的煮鸡爪去了。” 听到何雨柱油嘴滑舌的说话声，何晴噗嗤一下笑了出声。 “大哥，用不用我给你帮忙啊？” “那倒不用，你和雨水玩去吧。这点活，我一会就好。”何雨柱起身去了厨房。 “大哥，我看看你的鸡爪是怎么做的，回头也学着做给家里人吃。”何晴跟在何雨柱屁股后，也来到了厨房。 “小丫头还挺孝顺的嘛。” “哎，大哥。可惜你不做卤味了。不然让我哥来跟着你做卤味，我们家天天就能加一道菜了。” “你哥现在干嘛呢？” “他去了一家厂里当学徒工了，一个月可怜巴巴的那点工资，都不够他自己花的。”何晴撇了撇嘴。 “慢慢来嘛。我现在还欠了一屁股债，连你哥都不如呢。”何雨柱往外盛着焯过水的鸡爪，大倒苦水。 “大哥，你真的欠了一大笔债啊？” “那还有假啊？让人给骗了，你就说大哥惨不惨？” “那岂不是说你们家又要过回以前的穷日子了？”何晴一脸好奇地看着何雨柱。 “那可不，一大笔债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翻身。”何雨柱愁眉苦脸。 看着何雨柱一脸愁容不似作假的样子，何晴决定以后还是少跟何雨水来往比较好。 “那个大哥，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我得先回去了。鸡爪我就不吃了。”何晴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何雨柱心头呸了一声，“势利眼的小丫头。” 不过也好，让雨水也好借此识别清楚，哪些朋友才真正值得交。 “大哥，何晴她怎么走了？” “何晴呀，嫌弃你大哥欠了一屁股债，所以跑了。” “不可能，大哥欠债和她有什么关系？难道说她和我交往也是因为我有钱才和我交往？看到大哥欠钱了她就不和我做朋友了？” “大哥也不知道，不过你明天去了学校应该就知道了。”何雨柱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地样子。 “哼，她何晴若是真是这样，我还不稀罕要她这个朋友呢。” “这就对了，雨水。哥告诉你，这以后呀，你会碰到各种各样的人，不管别人喜欢你也好，巴结你也好，骂你也好，你都不要灰心丧气，也不要沾沾自喜，稳稳地始终做自己就好。” 33 照烧鸡腿饭【三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何雨柱每天等雨水上了学后，他也锁了门出去在外面一呆就是一天。 谁也不知道他整日在忙些什么。 “你说这小子是不是为了躲债，才成天的不着家？” “我看像，不然他怎么早进外出的。” “要我说，别看傻柱年前生意那么好，终究不长久。小小年纪的没爹妈管着，终究是把持不住，我可听说他是跟着别人去赌，才输了好些钱的。” 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是院里女人们的八卦集中营。 何雨柱则是八卦集中营集中火炮攻击的对象，这小子一没钱，二没父母。那自然是众人踩踏的对象。 被院里女人们攻击的何雨柱此时正坐在房山的侯家庄的一户人家里，手里正拿着一个小碗，借着太阳光仔细地端详着。 “我说，就这么个破猫食碗，你都看了大半晌了，还没看够啊？” 老侯头不解地看着何雨柱，这一只破猫碗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叔，你这只碗咋卖的。”何雨柱打量完，开始问起了价钱。 “就一直破碗，你要是要，就给五块钱吧。”老侯头蹲在地上抽着旱烟，看傻瓜一样的看着何雨柱。 “你这一直破碗就要五块钱，也太贵了。”何雨柱放下了碗，装作没了兴致的样子。 “那四块钱中不中？”老侯头试探地看着何雨柱，他看何雨柱年龄不大，觉得何雨柱很好懵的样子。 四块钱在他们农村确实不少了，他一天公分也才不过几毛钱。 “成。”何雨柱爽快的掏出了五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叮，系统识别到您手里的碗价值三千块，请问您要卖吗？】 “必须的。” 何雨柱麻利的和系统做了交易，账户瞬间多了三千。 “嘿嘿，今天加鸡腿。” 何雨柱最近早出晚归的，就是忙着走街串巷的到处踅摸古董。 趁着雨水还没放学，何雨柱去买了些鸡腿，买了鸡蛋。打算晚上做一道照烧鸡腿饭。 提着东西回到院里，迎面就碰上了易大爷。 “易大爷，这是干啥去啊？”易大爷看到了何雨柱，扭身假装没看到他，不料却直接被何雨柱喊住了。 何雨柱是故意的，这老易不是怕他何雨柱沾上嘛，他还偏偏就要当着院子里人的面，表达着和易大爷的亲近。 “柱子，这是刚从外面回来啊？”易大爷躲避不及，被何雨柱喊住，他又转过身，一脸尴尬的看着何雨柱笑着。 “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打完招呼不等何雨柱有所反应，易大爷避瘟神一般急忙走了。 笑话，若是让那些要债的知道他和何雨柱关系好，还不得找他还钱啊？易大爷想着，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口袋，他的工资全院最高可是人尽皆知的。 何雨柱冷笑一声，看着此时装也懒得装的易大爷，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还真是让老易演绎的明明白白。 “哥，你这是做什么好吃的呢？我从老远就闻到这股鸡腿香味了。我心里还想着要是能吃到这么香的鸡腿，此生无憾了。没想到原来是咱家在做鸡腿呀。” “哇，好精致。” 雨水看着大哥先是用小碗装了一小碗的米饭压平压紧实后，倒扣在盘子里。再给米饭旁边摆着一只去了骨头的大鸡腿，再给上面浇了勺勾芡的汤汁。 这还没完，何雨柱接着从碗里拿出一朵焯熟的西蓝花，摆在鸡腿旁边，再切了半个番茄在旁边映衬着。 此时盘子里金黄色的鸡腿，晶莹剔透的雪白的米饭。绿的西蓝花，红的西红柿，互相映衬着，好吃又好看。吸引的雨水食指大动。 “哥，这也太好了，咱们赶紧回屋吃吧。”雨水已经迫不及待了。 “走着。”雨柱猫腰做了个“请”的姿势，也端着一个盘子，两人一起去了屋里。 雨水先咬了一大口鸡腿，鸡腿肉的嫩滑，混合着勾芡的汤汁的香味，带着白米饭的香甜。“嗯？这鸡腿也太好吃了，我的哥。”她发出满满的欢喜和赞叹。 “好吃多吃点。锅里还有，我一共烧了四只腿呢。”何雨柱嘴里大嚼着鸡腿，跑了一天的他早已饥肠辘辘了。 “我觉得我今天能吃下两大盘。”雨水不客气的大口嚼着鸡腿，一边舀着米饭和菜一起往嘴里送。 “雨水，雨水，你吃完饭了吗？咱们一起出去玩吧。” 娄晓娥说话间已经走进了屋里。 何雨柱打量着此时还是小女孩模样的娄晓娥，只见她留着小子头，一头乌黑的头发，单眼皮显得她很是娇俏可人。 平日里因为她孤僻的性子，除了雨水和她玩，她没有别的好朋友了。 “你们这是在吃什么呀？好香。” 34 初见娄晓娥【四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我大哥烧的照烧鸡腿饭，你要不要也坐下来一起吃？”雨水大方地邀请娄晓娥一起吃。 这几天何晴把大哥欠了一屁股债的事情传了出去，原来和雨水要好的朋友，在何晴的挑唆下，都渐渐远离了雨水。 娄晓娥也是被同班同学孤立，她听了雨水的遭遇后，觉得她俩同是天涯沦落人，两个女孩不知不觉间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看着眼前大大咧咧，说说笑笑，一身富家小姐打扮的傻白甜的娄晓娥，何雨柱心里不禁感慨万千。 “厨房还有，我给你盛去。”何雨柱说完起身去了厨房。 “谢谢大哥，那我就不客气了。”娄晓娥开心的丝毫没客气的坐在凳子上，等着何雨柱去拿鸡腿饭。 何雨柱又端了一盘鸡腿饭进来，他把剩余的两只鸡腿一起盛了进去。 “哇，这也太香了。”娄晓娥犹如馋猫一般，兴奋地看着精致的摆盘。 何雨柱把鸡腿重新加热了一下，此时正飘散着浓郁的香气。 “雨水，你也太幸福了吧？天天能吃这么好吃的饭。”娄晓娥尝了一口鸡腿，一脸羡慕地看着雨水。 “一般般啦。”雨水说着班里时下流行的俏皮话。 “大哥，你这鸡腿饭是怎么做的，回头我也让我妈做给我吃。哦，不，你等一会再说，我怕我这脑子现在记住了，吃完了随了饭进肚子里了，又给忘光了。” 娄晓娥说完，雨水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大哥也不说话，以为如何呢？”娄晓娥看着埋头干饭的何雨柱，调皮地朝他问道。 “随你，都行。一会吃完你拿张纸我说你写。” “遵命，大哥。”娄晓娥得到答复，乐呵呵地又吃起了鸡腿。 “我一盘饭干完了。” “我也干完了一盘，还比你多了一个腿。”娄晓娥学着雨水的燕子，高高举着空盘子给何雨柱看。 “吃完你们出去玩吧，我来收拾。” 俩人一起出来，碰到了正在院里玩泥巴的许大茂。 “嘿，雨水，这是你同学啊？” “许大茂，你没长眼睛吗？娄晓娥是我学姐。”雨水白了许大茂一眼，拉着娄晓娥就走。 “我可跟你说，晓娥，这许大茂是我们全院最坏的小子，偷鸡摸狗，无恶不作。而且他就是棵墙头草，马屁精，见风使舵的大大大小人。” 雨水想起了年前大哥卖卤肉时候，许大茂为了能蹭一勺卤汤，见了何雨柱哥长哥短殷勤的样子。可自从大哥不卖卤肉，还往外面防风欠了一屁股债后，许大茂这小子每次见了大哥和她都高傲的鼻孔朝天，看也不看他们。 “我看着他小眼睛也不像个好人。”娄晓娥悄悄对着雨水耳朵说了句。 “哈哈哈。”两人一起乐了起来。 许大茂眼睛随着娄晓娥的背影追出了好远，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雨水，你大哥怎么那么会做饭呀？”娄晓娥回味着刚才的鸡腿味，实在是太美味了。 “我跟你说，我大哥会的可多了去了。不光会鸡腿饭，还会老多老多好吃的了。” “真的啊？那我可太羡慕你了。”雨水的一番话对于娄晓娥这个小吃货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雨水，我以后能不能经常来找你玩？” “可以啊，随时来找我玩。” 娄晓娥决定晚上回去让妈妈买四只猪蹄，明天带过来请雨柱大哥帮忙做了大家一起吃。 心里打定了主意，娄晓娥第二天果然早上带了四只猪蹄来找雨水上学的时候，顺便把猪蹄给了何雨柱。 “大哥，我可就等着放学来吃猪蹄喽。” “成，没问题。” “娄晓娥是吧，我叫许大茂。咱们昨天刚见过。”许大茂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娄晓娥，他急忙上前开始献殷勤。 娄晓娥想起了雨水昨天说过的话，嫌弃地看了一眼许大茂，不搭理他。和雨水一起走了。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傲气不搭理自己，心里来了气，“哼，牛气什么呀，早晚有一天我得搞定你，把你捏我手心里。” 何雨柱出来，看着许大茂眼里阴狠地盯着娄晓娥的背影，知道这小子又开始憋坏了。 许大茂扭头看到何雨柱，朝何雨柱嫌弃地呸了一口，抬腿要走。 “你再呸一个？” “我就呸你怎么了？你个傻柱，欠了一屁股债，还牛气什么呀你？” “嘿，我倒是想起来，年前也不知道谁还跟个哈巴似的，天天跟在我屁股后摇着尾巴，就求我能赏给他口汤喝呢？这么快就翻狗脸不认人了啊？”何雨柱伸手，朝着许大茂脸上用手背狠狠地拍了过去。 35 黄豆焖猪蹄【五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你敢打我？”许大茂摸着脸，急了。 “打你怎么了？打的就是你。哥哥今天教你怎么做人。傻柱是你叫的吗？你个比我还小的兔崽子也敢叫我傻柱？打的就是你这张欠嘴。”何雨柱又一巴掌拍在许大茂的左脸上。 许大茂被拍的头朝右歪了一下。 “你再动我一下试试？”许大茂急了。 “啪，啪。”何雨柱也不再客气，左右开弓直接朝着许大茂脸上连环两个巴掌。 此时正是院里人出出进进，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买菜的买菜，买早点回来的正端着早点。 大家一起震惊地看着何雨柱，没想到傻柱平时看着一副蔫吧的样子，此时却犹如一头觉醒的狮子一般，一身煞气地站在许大茂的对面，许大茂的脸上已经红肿成了一片。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骇人的气势，吓得脚步不由得往后退了退，“你小子给我等着。”说完许大茂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等着你呢，往后谁再敢叫我傻柱，别怪我不客气。”傻柱高声的把话说给全院子的人听着。 许大茂今天算是倒霉的被他当成了鸡，儆给四合院的猴们看。 四合院里的人们都装作没看见一般，赶紧加快了脚步，出门的出门，回屋的回屋。 “你说这傻柱，奥不，柱子他怎么欠人钱呢，还敢这么横？”三大妈进了屋，想起刚才傻柱那骇人的气势，还是有点忍不住地抖。 她无意识的就把平时嘴边常挂着的傻柱喊成了柱子。 “我可跟你们说，以后你们说话可注意点，别再喊傻柱了，听到没有？”三大妈朝着阎家哥几个吩咐着。 “妈，不就是傻柱吗，你干嘛那么怕他？”阎老大拿了一个馒头说完就出了门。 “傻柱，嘿，竟然拿上猪蹄了。”阎老大作死地故意大声喊着傻柱。 “你再喊一声我听听？”何雨柱沉着脸走到闫老大跟前。 “傻柱，傻柱，傻柱，傻柱。”阎老大故意连着喊了好几声，还朝何雨柱做着鬼脸。 何雨柱从袋子里摸了根生的猪蹄，一下捅进阎老大的嘴里。 这猪蹄是娄晓娥妈妈一大早特意托人买回来的刚杀的猪身上的猪蹄，猪蹄和猪身的连接处还在滴答着血水。 何雨柱用带着血水的一头，塞进阎老大的嘴里，他说话间猛地被一个东西塞嘴里，嘴里发出的声音立刻变成了呜呜声。 待看到塞进嘴里的是一根生猪蹄的时候，阎老大被嘴里的猪腥味恶心的弯腰朝地上呕了起来。 “以后再喊傻柱，你给我等着，下场比这还惨一万倍。”傻柱说完，把猪蹄放回袋子里超厨房走去。 “你个死老大，你惹他干啥呀？我刚跟你说过让你别喊傻柱，你还偏偏故意喊，你个死孩子。”三大妈听到老大的惨叫声，出来看到老大鼻涕眼泪一脸的惨样，恨恨地骂着自家老大。 “妈，你说傻柱他是不是疯了？”阎老大想起何雨柱刚才凶神恶煞的模样，心有余悸颤声说道。 “我可跟你说，这傻柱跟过去不一样了，他不再是那个你欺负了他他嘴上厉害几句就完事了，现在他是真刀实枪的打啊，你以后千万别再招惹他，听到没？” “知道了，妈。”不信邪的老大这下是信了。 何雨柱先把猪蹄剁成小块，焯过水后。炒过糖色，豆瓣酱爆香后，加猪蹄进去翻炒了一会。连着糖色一起都倒进了大砂锅里。再洗了一碗黄豆，一起倒进了砂锅里。 都弄好了后，他把砂锅放到炉子上，封了下面的口后，就变成小火慢慢地煲起猪蹄来。 收拾好这些后，何雨柱也出了门，开始了东转悠西转悠的躺平人生。 优哉游哉好不惬意的沐浴着夏日凉爽的早晨，太阳还没中午的那么烈，河边的风徐徐地打在脸上。何雨柱看着湛蓝的天空，忙着上班的人们，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痛快。” 何雨柱想起刚才阎老大被他的气势吓得鹌鹑样，忍不住乐了起来。看来人还真是得横，横起来谁都不敢欺负自己了，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他决定以后不再忍着，有仇报仇，有冤抱冤，谁敢惹他必定立即奉还，这恣意地人生还真是他妈的舒服啊！ 晚上雨水和娄晓娥一起到家的时候，何雨柱已经提前回来了。 “妈呀，大哥，这满屋子飘着的猪蹄味也太香了吧？”娄晓娥书包都没放下，如同馋猫一般，耸着鼻子闻着猪蹄味。 “快洗手，我可等不及了。”雨水麻利地放下书包，洗手，上桌。开始干饭。 “喂，你先别吃，等等我啊。”何雨柱端着米饭进来的时候，就见娄晓娥和雨水正在抢着砂锅里的猪蹄。 36 秦淮茹和娄晓娥开撕【六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柱子啊，你家吃什么呢？我白天一天在院子里都闻到从你家飘出来的香味了。”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老太太，我们今天吃黄豆焖猪蹄，你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啊？”傻柱大声地对着她的耳朵说着话。 “好啊，好啊。那我可不客气了。实话告诉你，你家这香味在院子里飘了一天了，我都转了不知道多少圈了你才回来。”聋老太太一脸计谋得逞的模样窃笑着。 傻柱起身拿了碗和筷子，盛了一碗米饭递给她。 聋老太太也没客气，用勺子直接舀了一大勺的黄豆焖猪蹄，开始吃了起来。 这黄豆猪蹄用小火焖了整整一天，此时猪蹄已经是香糯软烂，猪皮用筷子轻轻一夹就烂了。黄豆也焖的酥香，吸了满满的汤汁和猪蹄的香，好吃极了。 俩小丫头埋头干饭，谁也顾不上说话。 娄晓娥鼻尖上蹭了一滴酱汁，也浑然不觉地大口啃着猪蹄。 “我说柱子啊，你这手艺还真是不赖。你就没想着出去上个班还债？我听说你欠了老大一笔钱了。老太太我手里还有几个，要不先借给你救个急吧？” “哪就用得着老太太您的钱了，您好好收着吧，真不用。”何雨柱急忙摆手拒绝。 那钱可是老太太的棺材本，真让他拿去花，他也不好意思。况且他又不是真的没钱。 “大哥，我明天能不能还来你家蹭饭吃？我不白吃，我明天带鱼来，再带点羊肉，都说鱼羊鲜，不知道这俩放一起到底会是个什么滋味？”娄晓娥嘴里吃着猪蹄，脑子里已经想上了鱼羊鲜了。 “我说晓娥，你怎么这么会吃啊？”雨水可是连听都没听过这鱼羊鲜。 “我从书上看来的，还有好多好多的美食。哎，可惜大哥不是我亲哥。不然我天天就不用来蹭也能吃到好吃的了。” “你也太贪了。”雨水又舀了一碗猪蹄黄豆倒进碗里，娄晓娥见状，赶紧起身拿起勺子眼疾手快地给自己也来了一勺。 “你们俩也忒能吃了。”何雨柱看着俩人风卷残云般，砂锅就见了底。 “还不是大哥做的太好吃了。”娄晓娥大口嚼着黄豆。 “我说你真不去柱子那里了？”易大妈看着躺在床上的易大爷，推了推他。 “不去，柱子欠了那么多钱，我去干啥呀？把咱家存款都贴给他？”易大爷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 “那咱们这以后养老指靠谁呀？柱子没爹没妈，可是目前能找到最好的人选了。要我说，花点就花点呗。不出血就想着收获，哪有那样的好事呀？”易大妈一脸愁容。 两人一直没能有个自己的孩子，对于以后谁给他们养老送葬，一直是易大妈心头上的一块病。 “再说吧。”易大爷翻了个身，脸朝着墙不再说话。 易大妈小心翼翼地把茶杯放在一边，轻声地朝外走了出去。 娄晓娥吃饱喝足，满足地伸了个懒腰。今天的饭是她有史以来吃过的最好吃的饭，比饭店的都要好吃许多倍。 看着天色不早，娄晓娥这才想起该回家了。 “大哥，我明天带鱼和羊肉来，你可得等我啊。一定啊。” “成，成，成，赶紧走吧。”何雨柱笑着答应了，娄晓娥才往外走。 秦淮茹端着一盆水，看着娄晓娥正和雨水说说笑笑从屋里走了出来，她手里端着的水朝着娄晓娥身上泼了过去。 “喂，我说你这人不长眼睛啊？端着水就往人身上泼呢？”娄晓娥被泼了一身的脏水，连衣裙上还粘着菜叶子。 “谁让你走路不看路呢？”秦淮茹得意地看着娄晓娥的狼狈样。 今天满院子都知道何家焖猪蹄黄豆了，早上秦淮茹就看到娄晓娥带着猪蹄过来给了何雨柱，两人说说笑笑的。下午又看到娄晓娥进了何家，吃完饭才出来，看到娄晓娥，秦淮茹憋了一天的嫉妒心，再也忍不住地把一盆脏水全朝娄晓娥泼了过去。 秦淮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虽说傻柱已经不是她能惦记的人了，可想起之前她对傻柱表白被他拒绝，现在却对着娄晓娥说说笑笑，嫉妒让她红了双眼，失去了理智。 “你泼脏水不长眼睛你还有理了你？”雨水在一边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许大茂看到娄晓娥一身菜汤汤水水地站在那里，急忙跑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我说秦淮茹，你别仗着你年纪大，就欺负人娄晓娥。”许大茂觉得这正是能显着自己英雄救美的好时机，他指着秦淮茹鼻子骂道。 “有你什么事？你算哪门子葱了许大茂，看把你显得，可能死你了。”秦淮茹一张嘴，毫不留情的把许大茂损了一通。 37 淮茹挨打【一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贾东旭听到秦淮茹大声嚷嚷的声音，赶紧跑了出来。 “贾哥，你管好你媳妇。你看你媳妇把人娄晓娥身上泼的脏样。”许大茂朝贾东旭告开了状。 “你算干嘛地啊？我泼娄晓娥干你什么事？你上赶着什么劲？” “秦淮茹，你丫属狗的？逮谁咬谁啊？你要是更年期就回家喝药去，别满院子找茬丢人。”娄晓娥怒火上来了。 “你说谁是狗？再给我说一遍？”秦淮茹听到娄晓娥的话，上来就要撕扯娄晓娥。 雨水急忙把娄晓娥往身后拉。 论战斗力，娄晓娥这个傻白甜还真不是泼辣的秦淮茹的对手。 “秦淮茹，大家伙可都看见了啊，你别犯浑啊！”雨水大声地斥责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雨水都向着娄晓娥，气的双手伸过来就朝着娄晓娥抓来。雨水胳膊这么就势一挡，就听到雨水惨叫一声，胳膊被秦淮茹锋利的指甲抓破了皮。 “淮茹，你这是干嘛呢？”秦淮茹听到雨水的惨叫声，愣住了。贾东旭在旁边说话也浑然不觉。 “秦淮茹，你这是干什么呢？”贾张氏从屋里走了出来。 女人最了解女人，秦淮茹的那点小心思瞒不过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已经是儿子的人了，还这么惦记着何雨柱，贾张氏气的恨不得撕烂秦淮茹。 “回家去。”贾张氏冷冷地看着秦淮茹。 “我不回。”秦淮茹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她想起贾张氏没少给自己穿小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势闹一场。让院子里的人都看看贾张氏这上不了台面的德行。 “东旭，把她拉回去，还嫌不够丢人的啊？”贾张氏喊不动秦淮茹，便明令起自己儿子来收拾她。 “你个泼妇，见谁咬谁。”许大茂骂了秦淮茹一句。 又看着娄晓娥，“晓娥，你没事吧？” “谁挠的我妹妹？”何雨柱不知何时已经出来站在了一群人旁边。 “她。”许大茂和娄晓娥异口同声地指着秦淮茹。 “秦淮茹，给我妹妹道歉。” 秦淮茹嗫嚅着嘴唇，一双大大地双眼皮眼睛看着何雨柱，眼泪不知不觉间就流了下来。 “你哭什么呀？我们可没欺负你。”娄晓娥看到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急忙解释道。 “哥，算了吧。”雨水不想再招惹是非。 “贾东旭，管好你老婆，别让她逮谁咬谁。”何雨柱说完，和雨水一起把娄晓娥送出门。 “这送晓娥的事我来就行，傻，哦不，柱哥，你快回去给雨水包扎伤口吧。”许大茂已经和娄晓娥并肩走在了前面。 “那大哥，你赶紧回去给雨水包扎伤口吧，许大茂送我就行。今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啦。”娄晓娥不好意思地看着雨水。 “没关系，这是秦淮茹抓的，又不是你抓的，你不好意思啥呀。”雨水笑笑。 “那大哥，我明天还能不能带羊肉过来？”娄晓娥什么时候都不忘了吃。 何雨柱点头，娄晓娥高兴地一下子蹦了起来。 “至于嘛？就一个吃的把你高兴成这样啊？”许大茂不解地看着娄晓娥。 “当然了，何大哥的手艺，真是没话说。烧的菜比饭店的还好吃呢。”娄晓娥说起何雨柱的时候，眼里都亮晶晶的。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何大哥长何大哥短，一路的话题就没离开过何雨柱，他气的恨不得掐死何雨柱。 “何雨柱，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收拾你。”许大茂阴恻恻地想着。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贾张氏坐在桌前，怒声看着秦淮茹。 “什么什么意思？” “你说你泼人家娄晓娥一身脏水是什么意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这是看人家娄晓娥吃了傻柱做的饭了，不服气，才泼脏水给人家，我说的对不对？” 秦淮茹看了贾张氏一眼，眼皮垂下，没吭声。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好啊，你吃我贾家，喝我贾家。心里却惦记着别的男人。东旭，你就忍心这娘们给你戴绿帽啊？还不打她？”贾张氏看着贾东旭。 “秦淮茹，今天的事真是妈说的这样？”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不管什么事都听你妈的，但凡我和你妈吵架你必定让我道歉，这日子我受够了。”秦淮茹把茶杯猛地摔在地上。 “啪。”一声耳光清脆。 “你敢打我？”秦淮茹愤怒地看着贾东旭。 “我让你打我，让你打我。”秦淮茹袖子一撸，一屁股就把贾东旭压在了下面，左右开弓打起了贾东旭。 “你个作死的小娼妇，竟敢打我儿子。”贾张氏看到儿子吃亏，急忙上前扯住秦淮茹的头发就往后拖。 38 王晴【二更】求评价票，求鲜花 秦淮茹很快就被贾张氏扯着头发拽在了地上连掐带打的，胳膊上脸上惨伤一片。 “这日子我过够了。”秦淮茹一把推开贾张氏和贾东旭，哭着朝门外跑了出去。 “别管她，让她跑去。死在外面才好呢。”贾张氏拦着不让贾东旭追秦淮茹。 “可是，妈，这天已经黑了。会不会出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秦淮茹比母老虎都厉害，谁敢惹她？谁惹得起她？”贾张氏梳着被秦淮茹扯散的头发，恨恨地说道。 何雨柱给雨水买消毒药回来，和秦淮茹迎面碰上了。 “何雨柱，今天这事都是因你而起，你不觉得你有错吗？”秦淮茹看见何雨柱，鼓起勇气，怒声喊住了何雨柱。 “难道说是我拉着你的手泼娄晓娥脏水的？”何雨柱一脸诧异地看着秦淮茹。 “那也有你的责任。” “有我什么责任你倒是说说？” “就是有你的责任。凭什么我向你表白你拒绝了我，转过脸却邀请娄晓娥去你家吃饭？我比娄晓娥差在哪里？就因为我是农村出身，所以你这么讨厌我？” “秦淮茹，我告诉你，咱俩以前没可能，现在没可能，以后更没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何雨柱冷冷地说完，头也不回朝院里走去。 “呜呜呜，我到底哪里让你这么的讨厌我？”秦淮茹捂着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娄晓娥第二天早上上学前，又准时出现在了四合院里。 “大哥，这是一条大鲤鱼，这一块是带皮羊肉。今天可就看你的啦。”娄晓娥笑眯眯地把东西交给了何雨柱。 这大鲤鱼足足有好几斤，羊肉也有四五斤。足够他们三个人吃两顿都吃不完。 “晓娥，你等等我啊。”许大茂看到娄晓娥，急忙追了上去。 “许大茂，你别老跟着我们。”雨水朝许大茂翻了个白眼。 “一边去，你个小丫头片子。”许大茂一把推开雨水，和娄晓娥肩并肩走着。 “我说许大茂，你怎么还欺负女孩子呢？”娄晓娥停下来，挽住了雨水的胳膊。 “我这不是心急想和你走一起嘛。”许大茂小眼睛眯着，一脸讨好地看着娄晓娥笑着。 “你要是对我朋友不好，我也不搭理你了。”娄晓娥对许大茂说完，挽着雨水的胳膊，“雨水，咱们走。” “别呀，你们等等我呀，晓娥。” 许大茂从这里开启了对娄晓娥舔狗的日子，天天没事就跟在娄晓娥屁股后面转悠。 除了娄晓娥在何家吃饭的时间许大茂不敢来，别的时间都跟的紧紧的，只要看见娄晓娥，三米之内必定能见到许大茂的身影。 何雨柱正在农村拿着一个破麻袋，假装收破烂的，到处转悠着。 不认识的人看到他这一副破破烂烂的打扮，真会以为何雨柱是个收破烂为生的小青年呢。 “喂，收破烂的，你都收什么呀？” 何雨柱回头看过去，只见一位脑袋顶上高高地扎着两个辫子，皮肤雪白，大眼睛，双眼皮，笑起来还有两个梨涡的俏生生的姑娘正喊着他。 “你都有什么呀？” “哼，你这人，我什么都有，你什么也收吗？” “那得看你的破烂值不值钱了，值钱了我才收，不值钱了白跑一趟不值当的。” “你个收破烂的，还挑呢，哼，不卖给你了。” 姑娘见状就要关门。 “别介呀，你还没让我看是什么东西呢？”何雨柱朝前一迈腿，脚卡在了门缝里，不让姑娘关门。 “哼，怕你看了挪不动步子了。”姑娘哼了一声，赌气把门松开，放何雨柱进了院里。 “这就是你说的破烂呀？”何雨柱打量着崭新的家具。 “怎么可能？这是我新买的。破烂在屋里呢。跟我来。” 俩人一起到了屋里，“这才是我要卖的破烂。”姑娘指着地上的一堆东西。 “你看看吧，这些东西值多少钱，你出个价，都带走。”姑娘双胳膊交叉在胸前，让何雨柱估价。 何雨柱看着地上的一堆东西，蹲下来用手划拉着翻了起来。 闷头翻了半天，何雨柱起身，拍了拍手。漫不经心地看着地上的东西，“就这些？还我挪不动步？” “嗯呐，这些东西，你瞧瞧，它们都八九成新的。” “哎哟，我的姐姐，你这些东西就是因为八九成新，它才不值钱呐。” “你喊谁姐呢？我王晴看起来还没你大呢，你说你满面沧桑，皮肤黝黑的小老头也敢喊我姐，脸皮真厚。” “王晴是吧，对不住，对不住，刚才口误。都怪我。这样吧，你这堆东西，我给你十块钱我带走，你觉得怎么样？”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道。 39 借住也不能凑合【三更】求鲜花票 “十块钱？”王晴惊讶地看着何雨柱。她稍微一思量，摆了摆手，“成，你都带走吧。给钱。”一只白嫩的手伸到了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两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从兜里摸出了十块钱。 “嘿，你瞧你这一身汗臭味，钱也给汗打的湿透了。”王晴一脸嫌弃地捏着钱的一角。 “嘿嘿，我们收破烂的就这样，王晴大姐，奥，不大小姐您多多包涵。”何雨柱麻袋放下，往里开始装着东西。 “哎哟，晴晴，你这要搬东西，也不说找我。干嘛找他啊？”何雨柱抬头只见一个说话敲着兰花指，娘兮兮的男的走了进来。 “张学军，你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别呀，妹妹，我是来帮你干活的。” “滚出去。” “妹子，你听我说，听我说嘛。”张学军的手已经搭在了王晴的肩膀上。 “晴儿，你脾气别这么暴，火气别这么大嘛。哥哥一日不见都想你了。” 何雨柱打量着张学军的娘娘腔，再看王晴一脸明显厌恶的表情，二话不说，摸了手边的一个棍子，一把敲在张学军的手上。 “哎呀，我说你个臭收破烂的，竟敢打人？” “没看王晴不乐意搭理你吗？你这只癞蛤蟆的手往哪里搭呢？” “关你什么事，管得着吗你？”张学军捂着被打红肿的手，怒骂着何雨柱。 “嘿，再说我还抽你信不信？”何雨柱手里的棍子朝着张学军挥了过去，他吓得嗷一声赶紧跑了出去。 “谢谢你啊，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看着何雨柱帮自己把张学军撵走了，王晴感激地问道。 “我全名何雨柱，他们都叫我柱子，你也叫我柱子就行。” “不过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独自一人住这里呀？你爸妈呢？”何雨柱打量着王晴一身衣服，款式时髦，和农村小姑娘穿的一点都不一样，不像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 王晴一脸戒备地看着何雨柱，“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没什么，既然你不愿意多说，那我也就不多问了。”何雨柱收拾好东西，背着准备离开。 “何雨柱，你们家有没有多余的房子？可不可以暂时借我住几天？”看着何雨柱要走，王晴开了口。 “房子有是有，不过就是得俩人挤一个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你臭不要脸，耍流氓。” 看到王晴涨红了的脸，何雨柱急忙摆手。 “你可千万别误会，我说的俩人是指你和我亲妹妹睡一个屋，你别想歪了。” 何雨柱说完，王晴的脸更红了。 “不好意思啊，那我付你房租。说实话，我一个人住这里，天天有那个娘娘腔来，我确实怪害怕的。” “你爸妈就忍心你小小年纪一个人在外面独自居住啊？” “哎，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我妈死了，我爸重新娶了个老婆。我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本来以为在这偏僻的村里租个房子让我爸找不着我，谁想到这村里竟然能有娘娘腔那号人物？” “你是从家里溜出来的啊，要我说你可真胆大。外面玩两天就回家吧。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在外面独自一人不是长久之计。” “何雨柱，你是不是不愿意我去你们家借住啊？那我不去了。” “没有啊，王晴，你这怎么一说话就生气了呢？我就是看你小姑娘一个，在外面被坏人欺负，这不担心你嘛。” 谁知何雨柱话说完，王晴的眼眶红了，她开始呜咽着哭了起来。 “我是哪句话说错了吗？”何雨柱不解地看着王晴。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爸曾经对我妈的那些山盟海誓，等我妈死了才三个月，他就把新人带回来了。”王晴呜呜地哭着。 “你不能以偏带全，你家老子不是东西，你就一棒子把所有男人都打成了负心汉。这世上好男人还是多的嘛。” “你少贫。”王晴擦干眼泪，直接去找了隔壁住着的房东退了房，刚买的新家具她也不要了。 俩人回到四合院里，王晴看着跟个大杂院似的，挤着好几户的人家，“你家就住这里？” 看着王晴一脸嫌弃的样子，何雨柱断定这王晴肯定出身不凡，不似是普通人家出身。 “对啊，我妹妹就住后面，走，我带你看看去。” “你妹妹这屋子这么小啊？不过收拾的倒是挺干净的。这床这么小，能住下两个人吗？” “我妹和你都这么瘦，当然能睡下。你这个大小姐不会又想着买家具吧？你不过就借住几天而已。” “借住也不能凑合嘛。”王晴确实有重新买张床的打算。 40 谁挑事谁出去【四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可拉倒吧我的大小姐，知道你有钱，可你也不能这么糟践吧。你就踏实和我妹睡这个床。” “你先歇会，我该去做饭了，我妹他们也该回来了。” 何雨柱去了厨房，把娄晓娥早上拿来的鱼肉和羊肉都拾掇好，放入砂锅里开始煲了起来。 “柱子，你刚才带回来的女孩是谁呀？”二大妈假装路过，好奇地朝何雨柱打听着。 “二大妈，社会上的事您甭问，少打听。” “切，牛气什么呀？欠一屁股债，那姑娘那么漂亮，能跟你这穷鬼吗？”二大妈翻了何雨柱一个白眼。 煎炸爆炒，何雨柱在厨房紧张地忙碌着。 雨水和娄晓娥进屋，三个小菜，一道砂锅鱼羊鲜已经摆在桌上了。 “哇，何大哥，你的手艺果然没让我失望。”看着砂锅里奶白色的汤，正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雨水，去你屋里喊王晴吃饭。” “王晴是谁呀哥？” “别喊了，我来了。”王晴不等雨水去喊，已经走了进来。 雨水看着王晴，一身时髦的打扮，脖子上的项链一看就价值不菲。她刚才掀门帘的时候，雨水看到她两只胳膊上都带着镯子。 “大哥这是从哪里带回来这么一个富家大小姐？”雨水心里疑惑地看着王晴。 “快坐下来一起吃饭。”雨水又盛了一碗米。 “你们就吃的这么简单呀？”王晴打量着桌上的三菜一汤，只有一道汤是大荤，其它三道菜醋溜白菜，西红柿炒鸡蛋，猪油爆小油菜她觉得都太素了。 “这还叫简单？大小姐，快坐下吃吧。这对我们穷人来说已经很可以了。”雨柱递给了王晴一双筷子。 “你们怎么吃的米饭不是长粒的呀？我喜欢吃长粒米。” “哥，你是从哪里请来这么一位大小姐的？”雨水看着王晴挑东挑西，忍不住地说了出来。 “你哥收破烂时候我们认识的。”王晴心直口快。 “我哥，收破烂？”雨水纳闷的看着大哥。 “大哥，她说的是真的吗？” 何雨柱没告诉雨水现在他收破烂的事，他也不会告诉雨水他收破烂只不过是借口，真正的其实是去淘古董还钱。这段时间靠着淘古董赚的钱，他账户上的数字已经中八位数了。 只是何雨柱深深明白闷声发大财的道理，账户他都没放在自己名下，若是他不说，绝不会有人知道他拥有如此大一笔钱。 “好了，好了，都赶紧吃饭。饭都快凉了。”何雨柱朝两人摆摆手。 娄晓娥一听，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勺子羊肉带汤到自己的碗里，她先拿勺子喝了一口汤，再夹了一筷子带皮的羊肉大口嚼着。 “何大哥，你做的这汤绝了。羊肉吃着肥而不腻，香滑爽口。真是太棒了。这好羊肉就得到你这样的好厨子手里，才能发挥出它的最大价值。”娄晓娥朝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确实不错。”王晴喝着汤，吃着羊肉。这汤让何雨柱做的一点鱼的腥味和羊肉的膻味都尝不出来，喝下一口，满满的全是鲜味。 王晴对何雨柱炒的西红柿鸡蛋很是喜欢，她用勺子舀了几大勺，和饭拌匀后，狼吞虎咽地开始吃了起来。 雨水惊讶地看着王晴大口吞饭，“你是饿了多少天了呀这是？” “你别说，我这些天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家常菜了，那些馆子做的菜，不是咸，就是淡，要不就是干巴巴的没什么油水。你哥这手艺绝了。”王晴又舀了一大勺米饭塞进嘴里。 “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何雨柱看着王晴的吃相，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关心王晴的样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何大哥可从来没这么温柔地对她娄晓娥这么说过话。 “跟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娄晓娥不服气地看着王晴。 “你说谁呢？”王晴看着娄晓娥鄙视自己的眼神，心高气傲地她当场摔了勺子，嘴里嚼着饭，站起来看着娄晓娥。 “说的就是你，你算干嘛滴啊？这羊肉和鱼我带来的。你吃着白食还挑三拣四的，我就是看不过你这幅大小姐的样子？装什么相啊你？” “你敢说我装？我掐死你。”王晴一把走到娄晓娥跟前，两手掐上了她的脖子。 “嘿，我说二位，正吃饭呢，咱能不能消停点？不想吃都给我出去。”何雨柱沉着脸朝着两人说道。 “何大哥，总有个先来后到吧，我先来的，你也撵我走吗？”娄晓娥不服气地看着何雨柱。 “我不管谁先来谁后到的，谁先挑事，谁就给我走。”何雨柱看着二人。 “好啊，大哥，你竟然这么对我。我以后不来你家了。”娄晓娥气地哭着跑了出去。 41 深藏功与名【五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看到娄晓娥气的哭着跑了出去，王晴得意地坐在椅子上，笑着看着何雨柱，“我就喜欢你这幅向理不向亲的样子。” “再多说，你也给我出去。”何雨柱板着脸看着王晴。 “好好好，我吃饭，我不说话了还不行吗？”王晴双手朝上，表示自己再也不说了。 “哥，我们学校有个孩子可惨了，爸妈死了，就奶奶一人把他养大。现在奶奶也死了，爸妈两边的亲戚都不接收他，这两天我们老师正号召大家给他捐款呢。我也想捐点。” “那孩子多大呀？”王晴好奇地问道。 雨水的好朋友娄晓娥和王晴吵架，雨水心里自然是向着娄晓娥的。所以她没好气地看着王晴说：“刚刚一年级。” “那也太可怜了。”王晴一脸可惜。 “雨水，一会哥给你拿点钱，你去了学校交给老师。” “那哥，咱们捐多少给那孩子呀？咱家也没什么钱，我们老师说尽力而为就可以。” “我这有，我给你拿点。”王晴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卷钱，数也不数就给了雨水。 “你也要捐？”雨水诧异地看着王晴。 “怎么？还一定得你学校的才能捐啊？我觉的这孩子可怜，我想捐给他，以你的名义捐不行吗？” “行，我就是没想到你这么的大方。”雨水嘿嘿一笑，对王晴的印象也有了改观。 “这可是我最后的家底了，往后我可就吃住全赖你家了。” “成。”雨水拍着胸脯也不敢大哥同不同意，先答应了下来。 “何雨柱，我知道你没钱，我捐了，你少捐点是个意思就行。”王晴边说边又给自己碗里盛了一碗汤。 何雨柱没说话，埋头喝着汤。 第二天一大早，院里的人都没起来的时候，何雨柱乔装打扮了一番，出了四合院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他敲开了学校门卫室的门，看门的老大爷见这么早就有人敲门，伸胳膊打着哈欠，一脸不耐烦地说道：“现在才几点呀，离开门还早着呢，你有什么事，等八点以后再来。” “大爷，还劳烦您把这钱转交给一年级的马涛同学。以后每年我都会给他打一笔钱，够他日常生活和学习，还麻烦您转告他让他安心学习，长大了报效祖国。” 何雨柱说完把钱往门卫大爷手里一放，转身就匆匆离去。 “喂，哎，不是，你这好心人给这么多钱，倒是也留下个名字啊，不然学校问起来，我说是谁捐的呀？”门卫大爷拿着厚厚一摞钱，急忙冲着何雨柱的背影喊道。 何雨柱头也不回，朝身后摆了摆手，大步离开了。 “这人真奇怪，做好事还不留名。”大爷拿着钱，摇了摇头，回门卫室做登记去了。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里的时候，院子里的人还在呼呼大睡，他收拾好刚才出去穿的衣服，又重新躺回了床上，睡回笼觉去了。 “老太太，你洗菜能不能把水开小点。这哗啦啦的水都溅到我的牙杯里了。”王晴端着牙杯在刷牙，谁想贾张氏一来，就端个盆霸占了水龙头。 霸占了不说，还把水开到最大，溅了王晴一身的水。 “哟，你谁呀？我怎么看你这么面生啊？你是我们院里的人吗就来我们院里用水，交水费了吗你？” “你管我是哪里来的人，你溅了我一身水看不见啊？”王晴看着贾张氏一脸的蛮横不讲理，火气也上来了。 “你就不会往边上挪挪啊？自己傻非得站在那里，那水可没长眼睛的。” “我说老太太，你骂谁傻呢？你再说一遍？”王晴放下牙杯，瞪着贾张氏。 “噢哟，你想吃人还是怎么地啊？以为你眼睛大就使劲瞪人啊？告诉你，我可不怕你。” “我瞪你怎么了？你这不讲理的老太太，不给你点教训，你以为这水龙头是你家的吗？” 王晴话说完把水盆哗地掀翻，把盆拿出来狠狠地朝地上一摔。 “你敢摔我盆，我跟你拼了。”贾张氏犹如一只母老虎一般，低着头狠狠地朝着王晴撞了上来 这贾张氏肥肥胖胖的身材，一身的力气，这一下撞上来力道自然是不轻。 看着贾张氏快撞上来的时候，王晴灵巧地闪身，躲在了一边。贾张氏碰都没碰上她的衣服。 “既然你这老太太不讲道理，那我就跟你好好玩玩。” “贾大妈，这丫头是柱子昨天带回来的，你惹了她，小心柱子找你算账。”二大妈在一边添油加醋，生怕这场战争不激烈。 “感情这没教养的丫头是何雨柱那小王八崽子带回来的啊？怪不知道呢，臭虾配烂鱼，什么样的人，只配和什么样的人呆在一起。” “你骂谁呢？你这老太太还真让我开眼了，明明是你错了，反过来还强词夺理的打人骂人。” “我就厉害了，怎么地吧？我再厉害，也没有说小小年纪就跟着男人回家啊？我可没那么的不要脸啊。”贾张氏戏虐地看着王晴笑了笑。 “我叫你满嘴喷粪，叫你给我胡说八道，叫你污蔑我。”王晴伸出手，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何雨柱，朝着贾张氏打过去。 42 不是我王晴的对手【六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贾张氏此时对何雨柱上次讹她们家五块钱，还有秦淮茹一直对何雨柱不死心惦记着何雨柱，这些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狠狠地反手一抓，就薅住了王晴的头发。 “你个小娼妇，还想打我，还摔我的菜？看我今天不叫你长点记性，我就不是人。”贾张氏恶狠狠地拽着王晴的头发，何雨柱带回来的人，那就是和何雨柱一伙的，狠狠地打。 王晴手用力捏着贾张氏抓着自己头发的手，朝着贾张氏的肚子来了一个闷拳，贾张氏吃痛地松开了她的头发。 王晴赶紧借机朝后退了两步，躲开了贾张氏的魔爪。 秦淮茹看到婆婆吃亏，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你凭什么欺负人啊你？”秦淮茹上来就开始推搡王晴。 “你谁啊你？”王晴被推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虽说秦淮茹平时和贾张氏不对付，可碰到被外人欺负的时候，秦淮茹和贾张氏反倒联起手来一致对外。 “你管我谁呢，你欺负老人就是不对。” “我说你眼睛瞎了啊？明明是这老太太欺负人，你没看到她薅我头发啊？” “我还看到你把我家的菜摔了一水池子呢。”秦淮茹伶牙利嘴地看着王晴。 “好啊，合着你和这位不讲理的老太太是一家子的啊，上行下效，什么样的家风，能养出你们两位这不讲理的泼妇母老虎出来？”王晴也不客气地和对方婆媳两骂了起来。 看到何雨柱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往院里带，就是对她秦淮茹冷漠异常，正眼都不瞧一下，秦淮茹嫉妒地看着王晴一张一合的嘴巴，至于王晴说了什么秦淮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撕了你的嘴。”秦淮茹怒气冲冲地朝着王晴走了过去。 “淮茹，别跟她客气，给我狠狠地打。”贾张氏也从一边，俩人包抄着把王晴团团围住。 二大妈看到要开火，急忙端着水盆回了屋。 “你们想以多欺少啊？好啊，姑奶奶还真不怕你们这一套。”王晴随手从旁边摸起一根棍子，率先出手，狠狠地打在了秦淮茹的腿上。 秦淮茹一声尖叫，躺在了地上。 “下来就是你这个老的了，让你倚老卖老，满嘴放脏话。”王晴又是一棍子扫过去，打在贾张氏的腰上，她疼的一下子蹲在了地上。 “我可告诉你们，本姑娘我打架从来就没输过。”王晴一脸自豪地自夸着，说实话，从小打到大，满军属大院的孩子没人不怕王晴的。 王晴端着牙杯，看也不看地上躺着的婆媳二人，哼着小曲回了雨水屋里。 “你别走，你给我等着。”贾张氏指着王晴恶狠狠地骂着。 “我等着，看你能把我怎么着。”王晴朝贾大妈做了个鬼脸。 贾大妈这还是头一回吃败仗，败在了名不经传的新人王晴手里。 头一回交手，以王晴胜利，秦淮茹和贾张氏惨白而终。 二大妈看完了这张好戏，看着贾张氏被秦淮茹扶着“哎哟，哎哟”的直叫唤回了屋，这才放下窗帘。 “也不知道这何雨柱带回来的小丫头是什么人？这么虎，连贾张氏这只母老虎都让她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二大妈幸灾乐祸地对着二大爷说着刚才打架的事。 “他能带回来什么好人，八成是从哪里骗回来的小姑娘吧？”二大爷轻蔑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看那小姑娘手上带的，脖子上挂的，可都不像便宜货。”刚才王晴刷牙的时候，二大妈趁机仔细地打量着王晴，也看清了她身上带的那些首饰。 “甭管他那些，你就管管什么时候能给咱们家餐桌上来上一顿白面饺子吧。天天都是这黑窝窝，我是吃的够够的了。”二大爷不耐烦再吃，提起包就朝外走去。 “你个死老头子，还馋饺子，还要白面的。谁不爱吃白面肉饺子啊，可你倒是往回拿钱啊，一个月那点工资，吃黑面窝窝都坚持不到月底。” “何雨柱，你这是做什么好吃的呢？”王晴跑到厨房，看何雨柱正在忙碌着。 “你早上都干什么好事了？说说。” “我没干什么啊？我就是和你们院里的那两只母老虎吵了一架，是她们先惹我的。” “嘿嘿，吵得好，我看你比母老虎们都厉害着呢。”何雨柱笑着看着王晴。刚才吵架时候他早都看的清清楚楚，看到王晴没吃亏，他才没出去。 不过现在他确认这王晴和人吵架，是肯定不会吃亏的。想着刚才王晴那张牙舞爪的厉害样，何雨柱不禁又笑了起来。 “那是，别看她们厉害，可都不是我王晴的对手。” 43 医学古书籍【一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快吃饭，一会吃了饭我得出去。你自己在院子里呆着行吧？” “你又出去收你的破烂去啊？你就不能干点别的吗？那收破烂脏兮兮的，臭烘烘的。” “大小姐，不收破烂吃什么呀？你现在吃的东西，可都是破烂给你换来的。” “讨厌，人家正吃着饭呢，你能不能别提破烂两个字。” 何雨柱吃完饭，和平时一样，出门走街串巷收破烂去了。 “哟，这不是傻柱吗？这身打扮，带着这个麻袋，你这现在是当上丐帮帮主了？”三大爷阎埠贵也恰好出门，看着何雨柱一身破落打扮，轻蔑的眼神藏不住的奚落。 “三大爷，喊我柱子或者何雨柱。再喊我傻柱，别怪我今天没提醒你。” “呸，一个没爹没妈的臭乡巴佬，牛气什么呀？还不让叫你傻柱，你不傻谁傻？傻的冒烟了我看你都。”阎埠贵看着傻柱远去地背影，小声嘀咕着。 “吃瘪了吧？这傻柱现在可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厉害的很。过去呀，就是嘴厉害，现在呀这小子手可黑着呢我告你，他是真敢下死手。”二大爷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三大爷。 “切，就个毛头小子，我还怕他？姥姥。”三大爷白了二大爷一眼。 “收破烂喽。”何雨柱走在城中村的巷子里，大声吆喝着。 此时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何雨柱喊了两嗓子，感觉嗓子已经快冒烟了。他给自己买了瓶北冰洋的汽水，开了盖子，仰起脖子猛喝了好几口。 “这收破烂的都喝上汽水了？可真洋气啊。” 旁边坐着的大妈一脸嫌弃地看着何雨柱，“臭收破烂的，你离我远点。你瞧你这一身臭烘烘的臭汗味。” 何雨柱又猛灌了几口汽水，汽水瓶子也见了底。 他故意朝着大妈走过去，紧紧挨着大妈坐在她家门口的石墩上，“大妈，你家有破烂的卖吗？” “我说你这小子，让你离我远点，你反倒还挨着我坐上了，你诚心啊？走，离我远点，有破烂也不卖给你。”大妈生气地看着何雨柱。 “奶奶，爷爷说让收破烂的进屋，把那一堆废品卖了。” “跟你爷爷说，等下回吧。不卖给这个收破烂的。”大妈嫌弃地看着何雨柱。 “收破烂的，你快进家里来。别听我这老婆子的话。”门里走出一个慈祥的老人朝着何雨柱招手。 “得嘞。” 何雨柱跟着老爷子走进去，只见地上摆了一大堆全是书。 “你看这些书，随便给个价钱，你带走吧。放我们家里也没人看，整日儿媳妇还骂占方。” 何雨柱随手拿起一本书，书一看就有好些念头了，书上都是竖版的繁体字，何雨柱仔细一看，全都是些医学方面的古书。 “大爷，这可都是医学方面的书，您这都当废品卖了多可惜啊？” “汗，我们家也没人学医了，后继无人了。要这些书也没用啊，看着还伤心。”在大爷的絮絮叨叨下，何雨柱才明白这些都是大爷儿子留下来的书。 可惜大爷儿子因为赌博，欠下了好大一笔债，还让人给逼的走投无路自杀了。他们老两口要卖这房子替儿子还债。 “大爷，这一大堆书，您出个价吧。” “给二十块钱吧。”大妈在旁边一狠心，报了个数。 她也是看着何雨柱年轻面嫩，心里想着他好欺负，就往死里开口，价格说到最高。要是何雨柱还价的话，那就让一点。不还价的话，那她可就占便宜了。 “成。”何雨柱一点也没还价，从兜里摸出了二十块钱。 “谢谢你啊，收破烂的。刚才大妈态度不好，你别见怪。大妈这就给你倒口水喝。” “不用，我刚才喝过北冰洋了。”看着大妈变脸比翻书还快，见了二十块钱立马换成了笑模样。何雨柱心里一阵好笑。 百味人生，人间冷暖。大部分都是因为钱。有了钱，身边再坏的人也都成了好人。没钱，最亲的亲情也丝毫地没有热度。这点何雨柱感受最深了。 何雨柱把这些书都装到袋子里，带回了家。 “哎呀，你怎么把这些破烂都带回来了啊？你那天收的我家的破烂不半道上就顺手卖了吗？这臭烘烘的一堆书，你带回来干嘛呀？” 王晴等到快天黑，才看到何雨柱带着一堆书回来，她打开一看，捂着鼻子嫌弃地看着何雨柱。 “你不懂，这些书啊，以后没准会有大用处。我得好好保存着，万一将来能有用呢。” “能有什么用啊？这可都是些医学方面的书，你又不学医。” “我不学医，我捐献给国家不行吗？万一国家需要这些书呢。” “捐给国家？成啊，没想到你小子有大义啊！”王晴朝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44 炸酱面【二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咱们晚上吃什么啊？我可都饿了一天了，饿死我了。” “中午你没吃饭啊？我不是给你钱了吗？” “不想出去吃啊，外面的饭一点都不好吃。哪有你做的饭好吃呐。” “成，大小姐，你想吃什么，小的这就给你做去。” “这大热的天，就来碗炸酱面吧。再来一瓶冰饮料最爽了。” “你倒挺会享受。”何雨柱把书全都放在了床底下，收拾好了这些书，他擦了把汗，洗了手。去了厨房。 “我也帮你打下手。”王晴跟着何雨柱屁股后面也去了厨房。 “你早都买好食材了啊？”看着案板上放着的五花肉，还有白面粉，黄瓜。何雨柱扭头看着王晴，没想到大小姐还会买菜。不错！何雨柱给王晴竖了个大拇指。 “切，这有什么呀。不过不买菜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就这么点东西，把你给我的钱全花光了。” “什么？我可是给了你五块钱。五块钱都够买四斤多肉了，你这买的肉看着也不过就半斤的样子，就花了五块？” “肉不是三块钱一斤吗？” “我的大小姐，你这是让人给懵了吧？你在哪买的肉，我和你去找他。” “我就听到门口有人喊卖肉，我也没多想，就买了啊。我哪知道肉八毛一斤啊才，我还以为他三块钱是正常价格呢。” “大小姐，你买过菜没有？” “这是我第一次买菜。”王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样何雨柱。 “我说呢，让人给坑了吧。今天咱也尝尝这高价肉有多好吃。”何雨柱麻利地开始把肉切丁。 先肥肉入锅炒出油炒变色后，倒入瘦肉丁翻炒一会，再下入葱花，蒜末一起炒香后，何雨柱倒了一袋六必居的甜面酱进去，肉香味混合着酱香味，一下子就变成了吸引人的味道。 “妈，谁家今天吃炸酱面呢？满院子的香味。”刘家的小子们回来，早都饿的如同饿狼一般，闻着满院子的肉香酱香，却看到自己妈就端了一盘咸菜和窝窝头出来。 “妈，我说咱家今天能不能也吃炸酱面啊？不放肉也成，用白面做行不行。”刘光天一脸馋相。 要说也不是他馋，这刘家的伙食一年到头除了过年几天稍微能好点，其余日子全是窝头咸菜的来凑合。 半大小子，能吃死老子的年级，天天咸菜窝头的，肚子里哪有一点油水。刚才进了院子，他口水都差点没下来。 “瞧你那点出息，还白面的。就你那饭量，做一顿炸酱面都不够你一个人吃的。”二大妈把咸菜盘子咚的一声使劲搁桌上。 “妈，你就忍心让我闻着这酱香肉味吃咸菜啊？我都快馋死了妈。” “没有，找你爸去。” “我不吃了。”刘光天一摔帘子，朝何雨柱家厨房走去。 “柱子哥，你家今天吃炸酱面啊？”刘光天看着正在忙着捞面条的何雨柱，那鲜红透亮的炸酱浇在白面条上，旁边再配着切好了的黄瓜丝，馋的他口水直咽。 “你谁啊？”王晴看着刘光天哈喇子都快掉下来的馋样，一脸嫌弃。 “我是柱子哥的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紧邻，柱子哥，这炸酱面能不能给我捞一碗？我替你把关把关你的手艺。” “呵，我谢谢你啊。我的手艺还用的着你来替我把关？” “不，柱子哥。你给我吃一碗炸酱面，以后你就是我亲哥，院子里我最拥护你。”刘光天下着保证。 “去去去，哪有富裕的给你吃啊？我们三一人一碗正好。”王晴往外轰刘光天。 何雨柱朝刘光天耸了耸肩，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姿势。 “小气鬼。” 刘光天没捞着炸酱面吃，气哼哼地又回了屋。 “怎么，看样子是没蹭到炸酱面啊？”二大妈看着自己儿子一脸生气地坐在那里。 “妈，你不是说傻柱欠了一大屁股的债吗？他家怎么还有钱吃炸酱面？” “你当那炸酱面傻柱自己个赚的啊？就他那收破烂一天三瓜两枣的，养活他和雨水都费劲。这可都是他带回来的那个女的买回来的。傻柱就是一吃软饭的。”二大妈吃不着葡萄说起了葡萄的酸。 “原来如此，傻柱也不嫌丢人，吃软饭，我呸。”刘光天觉得自己很有骨气，不像傻柱靠着女人才能吃上肉，这肉他宁愿不吃。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二大爷听了二大妈的话，一脸严肃的问道。 “可不嘛，满院子的人都看到那姑娘下午去门口买了半斤肉回来的，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到的。” “若是傻柱真靠着女人吃饭，那咱们可要开个会了，不能让傻柱带坏了院里的风气，给院子里这帮小子们竖立起一个好吃懒做贪图享受的典型。” 45 开会【三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王晴大口嗦了一筷子炸酱包裹着的面条，满足的眯起了眼睛，“这也太好吃了吧。” “何雨柱，你别说，你做饭还真是有一手。我吃过的炸酱面里，你做的是做好吃的。咸淡合适，肉肥而不腻。搭配这劲道的面条正正合适。” “那是，老子上辈子可是做了一辈子的大厨呢。”傻柱心头回应着王晴的话，嘴里不停的呼噜大口吃面。 “来瓣蒜，吃面不吃蒜，面香少一半。”王晴给雨水和雨柱各自来了一瓣生大蒜。 “没想到大小姐你还好这一口。”何雨柱接过生蒜，咬了一大口。 “那是。吃面配蒜，吃肉配蒜。再配上冰镇饮料，人生享受啊。”王晴想着以前她吃过的那些肉，叹了口气。 看着王晴咔嚓咔嚓的嚼着生蒜，何雨柱不由地迷惑了起来，这王晴到底是做什么的？离家出走这么些日子，家里人也不着急吗？ “何雨柱，易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喊你开会呢。”刘光天和许大茂一脸坏笑地看着何雨柱。 “开什么会啊？”王晴好奇地看着俩人。 “去了你们就知道了。”许大茂朝着两人挤眉弄眼。 “滚出去。”何雨柱顺手拿起一头蒜，朝着坏笑的许大茂砸了过去。 “哥，他们不会又要开会说什么呀？”雨水想起以前开会，那三位大爷可都是批评大哥，她心里有点犯怵。 三位大爷此时已经吃好了饭，坐在院子里等着大家来参加会议。最主要的是等着会议的主角何雨柱。 “要我说，和傻柱这小子家的饭相比，咱两家的饭简直是没法吃了。”三大爷阎埠贵大倒苦水。 今天炸酱的香味蹿的满院子都是，回家看着他老婆端上来的毫无食欲的菜，三大爷一口没吃。 “三位大爷，今天开会这又是为的什么事呀？”何雨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他后面跟着的王晴和雨水也跟着坐在了两边。 “等会人到齐了咱们再说。”易大爷看着何雨柱旁边的王晴，打扮富贵，不像是穷人家出身的孩子。 “傻柱真的在吃软饭？”易大爷想起了刚才二大爷说的话。 夏天的晚上，人们吃过晚饭，陆陆续续地搬着凳子，带着大蒲扇，来到了院子里乘凉看热闹。 贾张氏看到王晴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何雨柱旁边，眼里的冒着的火恨不得烧死王晴这个小贱人。 自从挨了王晴的那一棍子，贾张氏回去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还花了好几块钱买了膏药贴上，这才觉得好了点。 一会说什么都得让这个小贱人把那膏药钱出了，贾张氏恨恨地看着王晴。 王晴却和何雨柱在低头说话，不知道俩人正在说什么，说到热闹处，王晴咯咯地大笑着。 秦淮茹嫉妒地看着何雨柱身边的王晴，嫉妒中带着自卑，王晴的出身一看就是城市里的人。这是农村出身的她没法比的。 “好了，大家都到齐了。咱们今天开个会啊，开会的主要目的是就院子里最近有陌生人这个现象来说一说。”易大爷徐徐开了口。 “陌生人？何雨柱听的一愣，这不就是说王晴？ 他没出声，静静看着这帮禽兽们想出什么幺蛾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怕什么。 “柱子，你家今天是不是吃炸酱面了？”易大爷看着何雨柱。 “是啊。还放了五花肉呢，三肥七痩。”何雨柱故意把肉的肥瘦都说的明明白白。 何雨柱看到刘家和阎家的小子们明显的吞了吞口水，一脸艳羡地看着他。 “这买肉的钱哪来的院里的人可都知道你柱子欠了一大屁股的债呢。” “这我就说不着给各位听了吧？哪条法律规定我吃什么还得汇报钱从哪里来的？哪怕我借钱吃肉呢，也和各位没干系。” “各位管的这么多,我欠的一大笔债怎么不见你们帮我想想办法啊？” “怎么，我不过就吃了一顿肉，这就有人眼红了？” 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朝着众禽兽们开炮。重活一世，他可不会再惯着谁，更不会忍让任何人。 “听说你的肉是旁边这位姑娘买的？你和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呐？”二大爷一张肥嘟嘟的脸，色眯眯地看着王晴。 王晴看着二大爷油腻的眼神，一阵恶心。 她心直口快，直接站了起来。 “我说你们这院里的人可真有意思？谁规定的何雨柱家不能吃肉？又是谁规定的何雨柱家吃肉还得向你们汇报呢？” “肉是我买的还是何雨柱买的，和你们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吃你们的还是喝你们的了？你们这群老东西，家都住海边啊？管的可真是宽。” 王晴嘴皮子利索，毫不客气损了坐在上面高高在上的三位大爷一顿。 46 一脸穷相【四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嘿，我说你这姑娘哪里来的，可真是少教。我们不过是怕傻柱走上歪路，借此问一问怎么了？” “院里可是有着这么些小子呢，要是都跟着傻柱有样学样，靠一个女人买肉吃，那我们这做爹妈的还不得羞死？”三大爷阎埠贵歪理邪说很是有一套。 “你们的小子有你们这些爹妈教着呢，何雨柱又不是他们的爹，他们跟何雨柱有样学样，你说的是哪门子笑话？” “我可只听说子不教父之过。可还从没听说过子不教，邻居之过呢。”王晴毫不客气的舌战三大爷。 “你们的儿子自己教不好，该反思的是你们自个，而不是坐在这里高高在上的教育起别人来。你们不过是欺负何雨柱没爹没妈，仗势欺人罢了。” “一把年纪了，欺负一个孩子，好不要脸，也不嫌害臊你们。我都替你们臊的慌。” 王晴骂完，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三位大爷被她损的面皮通红，再怎么说这易大爷在院里也算是有点头脸的，哪经得起王晴这么骂。 “小姑娘，你嘴巴放干净点，骂谁呢你。” “骂的就是你们这些为老不尊的不要脸的货色们。”王晴笑嘻嘻的看着易大爷。 “他易大爷，这何雨柱带回来的这姑娘可不是个玩意了。她把我打得腰疼的现在走路还疼呢。你得让她赔我膏药钱。”贾张氏指着王晴。 “我赔你膏药钱？你还薅了我一把头发呢。你先赔我养头发的这些钱。” “也不多，一百块钱而已。你赔了我头发的钱，膏药钱我自然也赔给你。” “什么？你这什么破养头发的，就敢要一百块。吹牛也没你这么吹的。” “呵，老太太，你没见过世面。不代表人家没有呀。你没见过一百块钱养头发的，是因为你穷啊，怪谁呢？”王晴毫不客气地嘲笑着贾张氏癞蛤蟆没见过世面，一脸穷相。 “你……你们瞧瞧，这小姑娘嘴皮子利索的，你看她就不是个善类。” 易大爷伸手示意贾张氏先别激动，先坐下。 “易大爷，今天是专门开我的批斗会来了？是不是我们家以后放个屁，我都给你写个报告才能放了？” “那要是碰上我蹿稀，等不及这报告写完，我已经拉了裤子里。那我可得让易大妈帮我洗这裤子。”何雨柱起身，吊儿郎当地看着易大爷。 “柱子，你胡咧咧什么呢？” “我说的不是吗？你们今天开会的目的是什么？说来说去，不就是欺负我何雨柱没爹没妈，没钱没人吗？我要是有爹妈，你们敢这样三天两头的开会找我茬吗？”何雨柱不客气地看着众邻居们。 “我们这不是怕你走上歪路吗？这也是为你好啊。”二大爷扮起了好人，他还琢磨着能把何雨柱的卤肉方子弄到手呢。 “管好你们自己的事吧。你们刘家的小子偷鸡摸狗，你们阎家的小子干的那些好事还要让我一一述说吗？” “还反了你了。何雨柱，你带一个陌生人回来，那我们院里丢了东西的话，可都找你赔了。”三大爷不客气地看着何雨柱。 “找我赔？只要有证据能证明东西在我何雨柱家，那我这菜刀不保证砍在谁的脑袋上。”何雨柱对着脖子，手一划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你。看来院里是呆不下你这座大神了。你搬出我们四合院吧，我们不想和你做邻居。”二大妈气哼哼地说道。谁让这死傻柱说她孩子偷鸡摸狗来着。 “看不惯你们可以搬走，我绝不拦着。我何雨柱绝对不会搬走的。” 何雨柱的房子占着院子里最好的位置，中人们早就眼馋何雨柱家的两间房了。 “以后谁再敢说让我搬出去的话，还有说东西丢了和我有关的话，我的菜刀半夜在你们睡着的时候，可不会长眼睛的。我梦游的时候喜欢带着菜刀。” 听了何雨柱的话，众人一阵哆嗦，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坐在上面的三位大爷，此时都犹如吃了憋一般哑火了。他们没料到何雨柱这般的强势，也从来没见过何雨柱这样的有底气。 “王晴，雨水，咱们走。” “赔钱。”贾张氏起身，一个蹿步急忙拦住了何雨柱和王晴。 “你先赔钱。” “我说你个小姑娘家家的，没想到你这么会讹人。” “那也是跟着大妈你学的啊。你这不也挺会讹人的吗？” “你，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伶牙利嘴的小娼妇。”贾张氏抬起巴掌就要朝王晴脸上打下来。 “贾大妈，你以为这是你家啊？你想打谁就打谁。” 何雨柱一把攥住贾张氏的胳膊，狠狠地甩在一边。 47 易大爷的告发【五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何雨柱他打人了。”贾张氏就势一倒，躺在了地上开始哭嚎了起来。 “何雨柱，你怎么还打人呢？” “就是啊，傻柱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现在可真是混账王八蛋，无法无天了啊。” “要我说贾大妈是自己倒得吧，人何雨柱没推他。”看来四合院里的人不全是想着占便宜没良心的，总算是有人说了句公道话。 何雨柱看着说公道话的这人，默默地记下了。 “大哥。”雨水一脸着急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贾张氏，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角，这要是被贾张氏赖上，他们家不狠狠出点血也得脱层皮。 要是以前的何雨柱，或许会被贾张氏这赖皮的手段吓住。现在的何雨柱当然不会被贾张氏这点小花样吓的挪不动步。 何雨柱抬脚就走，理也没理会贾张氏。 “我说柱子，你这把贾大妈打到在地上，你不扶她起来说不过去吧？”易大爷看着何雨柱，心里叹了口气，这孩子终究是长歪了，看来养老人选得把他去掉了。 “谁看到我打她了？谁看到了“吱”声我听听。”何雨柱环视了一圈。 大家纷纷躲避着他的眼神，没人站出来替贾张氏说话。 刚才说话的人也没了动静。 “易大爷，你看没人看到是我推了她吧？是她自己作，躺在地上的，这可怪不着我。” “我看到了，刚才就是你推我妈，我妈才躺在地上起不来的。”贾东旭走了过来。 “你哪只眼睛看见的？看见我怎么推的？”虽说贾东旭比何雨柱大，可是不知道怎么地，他站在何雨柱的面前，就是感到莫名的害怕。 “我……我看到你把我妈就那样用手随手一推，我妈就倒在了地上。这年级大了，骨头脆，你若是把我把推得再有个闪失，你可得赔偿。” “呵呵，就你妈这身富力强，年老体壮的样子，我能推动她？”何雨柱这话一说，众人打量着瘦弱单薄的他，再看看贾张氏虎背熊腰，一米五的个子却足足一百六十斤的身材，明显两人不是一个吨位的。 要说何雨柱把贾张氏推到在了地上，众人还是有点难以相信的。 “半大小子吃得多，力气大啊，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你何雨柱扛起那一盆盆的卤肉都不在话下，推我妈在地算个什么事呢？” 就是啊，这傻柱以前可是拎的起一百多斤重的东西的。经过贾东旭这么一提醒，众人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何雨柱。 “你们没脑子的吗？你们看看贾张氏倒地的方向，像是别人推到在地的样子吗？贾张氏要是真被我推到的，就不会一脸轻松的在这里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了。”何雨柱冷笑一声，抬脚就走。 “你，你就这么想走？看我不上居委会告你去。”贾张氏在何雨柱背后气哼哼地喊着。 “你随便。”王晴朝着贾张氏做了副鬼脸。 “哥，贾大妈说要去居委会告你。这居委会的人来了，事情可就大了啊。”雨水一脸害怕的样子。 “怕什么呀，又不是你哥的错。那个贾大妈她就是故意讹人。” “王晴说的对，又不是我的错，雨水你不用害怕。” “可是，哥……” “好了，明天还要上学呢，早点睡觉去吧。你也早点去睡。“何雨柱看着雨水，又看了看王晴。 昏暗不清的灯光下，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人的轮廓和五官。灯光下的王晴显得五官清丽，气质柔美。完全没有了刚才和贾张氏吵架时候张牙舞爪的模样。 居委会的人第二天一大早上班就上了门。 是易中海亲自去举报的。既然何雨柱已经被他剔除出去养老的人选，那让这院子里的众人们都服他，首当其冲的就是拔掉何雨柱这个刺头。 “你是何雨柱吧？听说昨天你们院里的贾大妈被你推得现在还在床上下不来呢。”两名居委会的工作人员严肃的看着何雨柱。 “你们凭什么不调查，就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啊？她说何雨柱推了她你们就相信吗？”王晴一脸不服气地看着工作人员。 “是这样的，我们接到有人举报，说你故意推倒贾大妈，才导致她躺在地上的。我们今天来就是来核实一下情况。” “情况就是我没有退她，她自己倒在地上的。”何雨柱如实地把昨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照你这样说是你们院子里的人都在冤枉你了？可他们这些大人为什么要和你这个孩子过不去呢？”工作人员怀疑地看着何雨柱。 48 王建军【六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一个人被一群人都孤立和说不好的时候，那么大家理所当然的会认为是这个人的错。人性的恶，有时候远远超乎人的想象。 当一个人一开始就被欺负的时候，那所有的人都会习以为常的拿他作为欺负的对象。当这个被欺负的人有一天懂得了反抗的时候，那他就成了最大的恶人。 众人嘴里的恶人何雨柱此时正被工作人员翻来覆去的问着话，就想从他的话里找出那么一点点的破绽。 “我说你们都问了多少遍了？这都一上午了，还问个没完呢？”王晴一脸地不耐烦。 “我看你们两位很有必要跟我们走一趟，深刻认识一下你们的错误。” “凭什么啊？那也不是我们的错啊，是贾张氏她讹我们。” “我们不管谁对谁错，现在我们要求把你们带回去详细调查一下才能判断你们的对与错。走吧。”工作人员做了个请的姿势。 王晴还要说话，何雨柱摆了摆手，说多错多，不如先忍下，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同志，我是王晴的父亲，请问她犯了什么错吗？” 一个一脸严肃的男人站在了正要出来的两名工作人员面前。 “你是？” 男人把两名工作人员拉到了一边，掏出自己的工作证递给了工作人员。 “又被他这么快就找到了，真烦。” “那个男人你认识啊？”何雨柱看着和工作人员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男人。 “他是我爸。”王晴一脸恨恨地说道。 “刚才都是误会，谢谢同志了啊！”送走了两人，男人朝着王晴走了过来。 “晴晴，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肯跟我回家？” “我才不跟你回去呢，你个娶了老婆就忘了原配和女儿的负心汉，谁稀罕要跟你回去啊！”王晴朝着男人翻了个白眼。 看到各家各户床上伸出来的脑袋都在朝这边看着，何雨柱看着男人，“要不咱们进屋说？” 三个人进了屋，何雨柱倒了一杯水给王晴的父亲。 “谢谢你，小伙子。照顾了晴晴这么些天。” “不客气您，举手之劳。” “晴晴没少给你惹麻烦吧？”看来晴晴的父亲很了解自己的闺女。 “爸，你有完没完？我不跟你回去，我住这里挺好的。” “什么？你住这里？”王晴爸爸看着屋里的床，眼里有了怒火。 “您别误会，王晴她晚上和我妹妹睡一个屋，我妹妹的房间在后面。” 王建军看到旁边的雨水，和雨柱相似的面孔。这才放下心。 “这样啊。”何雨柱看到王晴父亲明显地松了口气。 “晴晴，不要任性。你这样一直住在别人家里算怎么回事啊？快跟爸爸回家去。”王晴爸爸王建军没说出口的是这里环境和条件都这么的差，怎么配的上他的宝贝女儿。 “你还是回家陪你的娇妻去吧。我这个闺女算个屁。” “胡闹，你看看，学也不上，跑出来这么久，我找了你很久你知不知道，你可担心死我了。”王建军俊朗帅气的脸上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 “跟我回家去。” “我不回。” “胡闹，你这像什么样子。”王建军起身就要拉王晴跟着他走。 “我说，王晴她这么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您跟她好好说说，没准她就跟着你回去了。”何雨柱也不希望王晴耽误了学业。 “何雨柱，你轰我是不是？” “人家小何这是帮你呢。你等周末了再过来找小何玩好不好？我保证周末的时候我绝对不会阻拦你。”王建军低声底气地哄着王晴。 他这个平时威风八面的人，唯一能让他低头和低声下气的只有他的宝贝闺女王晴了。 “何雨柱，你周末我来找你你在不在？” “我尽量在呗。” “那不行，你必须得在。” “晴晴，你别任性。你家父母呢？”王建军看着何雨柱，想让他喊出大人来，他也好借此表示一下感谢。 “爸，不该你问的你别问。”王晴瞪了她爸一眼。 王建军觉得自己可能说错了话，抱歉对对何雨柱笑了笑。 得知何雨柱已经不上学，现在以收废品为生，王建军顿时就有了不想让女儿多和何雨柱接触的想法。 谁家的父母都想着能力范围内帮助孩子选择最好的，就连交朋友这种事，王建军恨不得都替王晴亲自把关。 “王晴，你快回家去吧，别让你爸爸担心。”何雨柱看出了王建军的意思。 “那说好了，你周末在家里等我啊，我来找你玩。” “晴晴，你别任性。何雨柱他还要忙着赚钱养家。” 49 替我儿子找份工作【一更】求鲜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王家父女从何雨柱家里出来的时候，众邻居们看何雨柱和王晴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门口停着一辆气派的汽车，要知道寻常人家要买辆自行车都难上加难，能坐得起小汽车的那肯定是超级有钱的。 贾张氏此时在屋里焦急地攥着拳头来回转着圈。 “东旭，你去想办法和那个王晴的父亲见上一面，你看外面停的那小汽车，一看王晴家就有钱的很。你去见了没准他因为他女儿做的恶事对咱们有着内疚，帮你调动个好工作呢。 贾东旭已经当了很久的学徒工也没能转正，一个月赚的那点钱实在是不够开销。要是能借此机会得到一个好工作，贾张氏觉得她这顿打没白挨。 “妈，人家平白无故怎么可能会帮我找工作？再说了我不是有工作吗？” “你说你这个死脑筋，你不去行动怎么就知道人家不会帮你呢人家想帮你也得你主动去找人家吧？机会可都是靠自己抓住的。” “快点，出来了。你一会嘴甜一点。”贾张氏急匆匆地追上了王家妇女。 “我说，你是王晴她父亲吧？”贾张氏从后面气喘吁吁地小跑了过来。 王建军停下脚步，扭身回头，看见一个胖胖的老太太追了上来。 “我是王晴的父亲，你是？” “是这样的，王晴她没跟您说吧？”贾张氏看了一眼王晴。 “你想干什么？有什么咱们一会再说。”何雨柱冷冷地看着贾张氏。 “这不关你的事，这是我贾家和王晴的事，和你没关系。你别插嘴。” 贾张氏对着何雨柱说完，笑着看着王建军。 “王晴父亲，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王晴把我的腰打的快断了的事？” “哦呦，你倒挺会恶人先告状啊？”王青青双手抱胸前，饶有兴致地看着贾张氏，她倒要看看贾张氏在父亲面前说什么。 “哦？晴晴她打断你的腰？”王建军诧异地看着贾张氏，再看看王晴。 王晴却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不说话。 王建军也没说话，听着贾张氏继续往下说。 “现在你女儿把我的腰打的落下了病，得我儿子回来伺候我。可是我儿子回来吧，这就不能上班了。你看着都是你女儿导致的，所以你现在得重新帮我儿子找一份工作才是。” “最好能找一份十点上班，四点下班的。这样我儿子也好照顾我。” 贾张氏想的倒是美，连几点上下班她都给想好了。 “没想到你的口气倒是和你的年龄不分上下，一样的大。”王晴听了贾张氏的话，差点没笑了出来。 贾张氏却没搭理王晴，只是看着王建军，“王晴父亲，你作为一名家长，要为你女儿的行为负责任。” 王建军看着越围越多的观众，此时人多口杂，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老太太，您跟我，咱们另找个地方说话怎么样？”王建军笑着看着贾张氏。 “好啊，那咱们就去我家里。”贾张氏寡妇一条，才不怕什么。只要能帮儿子弄一个好工作，比什么都值。 “去我家吧。”何雨柱说道。 “好。”王建军同意。 一行人又返回了何雨柱家。 “老太太，您现在的诉求是什么？”王建军和煦的笑着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看着王建军儒雅和煦的笑，越当他是个好欺负的。 “我想着你能帮我儿子安排一个好工作，工资还不能低了，最好月薪能有五十多块的。” 为什么说是五十多块呢，贾张氏仔细地在心里盘算了一遍，易忠海一个月才赚九十多，她儿子贾东旭赚五十多，也不少了。 最主要的是上班时间段啊，当然，这一切都是贾张氏自己心里想的。 王晴忍不住噗呲乐出了声。 “哈哈，你当我爸是玉皇大帝啊？上下班时间，就连每个月赚多少钱，都给他定好了。那要是我爸找不下这么合适的呢？” “找不下？找不下我就告你去。”贾张氏就不信王建军作为一个父亲，忍心让自己闺女有人生污点？ 王建军已经看出来这一切不过是贾张氏的胡搅蛮缠而已，若是真被王晴打出了问题，刚才贾张氏不可能呢跑的那么快的。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贾张氏，笑道：“老太太，你说的我确实没法办到。” “不过既然你说我女儿把你的腰打坏了，那我可以带你去医院检查。所有的费用我来负责好了。你看这样行不行？” “住院？我可不住院。医院那是好人呆的地方吗？好人进去也得给治的残了。”贾张氏可是听人说过这医院的可怕的。 “如果你不去医院的话，那我就认为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都是装的。诬陷我女儿的。那我可要告你诬陷的。”王建军笑眯眯地看着贾张氏。 50 贾张氏住院【二更】求花花，求评价票 贾张氏看着一脸儒雅的王建军陡然间说出了森然的话，她这才惊觉眼前站着的王建军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的好拿捏。 此时已经骑虎难下的贾张氏一脸作难地看着贾东旭。 贾东旭低声说道：“妈，要不咱们就回家吧。” 贾张氏却不情愿地推搡了一下他的胳膊，看着王建军，牙一咬，心一横，“好，那我就住院好好地检查检查。” 王建军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起身朝外走去。 “走吧，老太太。”王晴跟在后面，笑靥如花。 贾张氏被安排在了医院最好的单人病房。王建军找人给贾张氏安排了全套检查，里里外外，大大小小做了仔细的检查。 检查结果要三天后才能出来。贾张氏被王建军安排在了高档病房住下。 “爸，你干嘛要给她安排这么好的病房？” “还不都是你惹的好事？你要是不打人家，能有这些事吗？” “我就知道你嫌我烦，那我不给你惹事了还不行吗？”王晴说着就要往外走。 “晴晴，你又发脾气。爸爸刚才说错了话，都是爸爸不好，爸爸给你道歉。”王建军犹如一个女儿奴一样对着女儿低声下气。 “爸，你知不知道这老太太很会讹人的？你还偏偏给她一张梯子，这下好了，等着她讹死你，没准她的后半辈子都赖上你负责了。” “那要是真是你的错，爸爸就出钱养她也没什么。” 王晴看着父亲王建军，不再说话。虽说平时她都在胡闹，也总是对父亲发脾气，可父亲总会在她出事的时候，不惜代价地帮她善后。 看到女儿如同别捋顺了毛的猫一般，安静地坐了下拉。王建军感慨万千，自打晴晴母亲走后，晴晴就再也没像现在这样乖巧过。 “爸，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会爱我，替我善后吗？”王晴头靠在了父亲的肩膀上，小声嘟囔着。 “那当然啊。谁让我生了你这个小冤家呢。我不管你，谁管你呢？” 王建军正专心的享受着好不容易得来的温馨父女情，王晴却是话锋一转。 “可是，爸，你新娶的老婆马上就要帮你生小弟弟了，到时候你还会爱我吗？” “晴晴，你是你，弟弟是弟弟，你们都是我的儿女，我一样的爱你们。” “哼，你还是爱你的后老婆，爱你后老婆生的儿子。”王晴如同炸了毛一般，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晴晴，怎么就和你这孩子说不通呢？奥，难道你要让你弟弟生下来我就对他不管不顾啊？那样对你弟弟太残忍了。” “那对我就不残忍吗？我亲妈死了，你现在和后妈还有弟弟成了一家人，我算什么？你为什么要找我回来？就让我呆外面不好吗？” “你们一家人去过你们的幸福日子多好啊？何必找我？”王晴崩溃地大哭，父亲娶妻生子这是王晴心里的一个死结，不论王建军如何做，都打不开女儿心里的这个结。 “晴晴，你也是爸爸的女儿啊！爸爸也爱你呀！”王建军伸手要搂住王晴，却被王晴一把推开了。 “哎哟，你说这病房可是真好啊！我这辈子还没住过这么高档的病房，你看这里还有洗澡的，竟然还有抽水马桶呢。” “啧啧啧，你看着抽水马桶洁白锃亮的，再想想咱们那的公厕，要是一辈子能住在这里就好了。”贾张氏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病房的每个角落。 “妈，你说啥呢。人家医生都说了，三天以后检查结果就出来了。这结果要是出来，不就证明你说的是假话了吗？那王晴是打到你的腰了，可也根本不像你说的那么严重啊？”贾东旭担心地看着贾张氏。 “怕什么呀？他闺女打人是事实吧？再说了这来医院，是她爸非让我来的，又不是我要来的。你先回去上班去，让淮茹来伺候我来。她白白的闲在家，就剩下个吃了。” 贾东旭担心地看着贾张氏，“妈，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 “哎呀，你快回去吧。让淮茹来。你赶紧上班去，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再扣点，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去。你就放心吧，快走。” 贾东旭出门后，贾张氏舒服地躺在医院的床上，再次感叹着有钱就是好。这床可比她们家那几十年的旧棉胎做的褥子躺着要软和舒服的多了。 中午的时候，有专门的医护人员推着小车，上下三层，都放着菜。推进了贾张氏的病房里。 “哎哟喂，我的天呐。这次真是没白来。你看这吃的，光我们俩个人就有八个菜。”贾张氏激动地看着医护人员摆桌子。 她的眼睛在医护人员忙碌之间，已经把盘子数了个清楚。 等到医护人员摆好菜出去后，贾张氏麻利地走下床，坐在沙发上，也不喊旁边的秦淮茹，率先吃了起来。 “这爆腰花可真好吃呀。”贾张氏吃的满意极了，连着吃了两碗米饭。 贾张氏吃了个肚圆，感觉自己再也撑不下了，才让秦淮茹开始吃饭。不过她也没舍得让秦淮茹吃这些好菜，而是从里面挑了一个素菜，其余的都留给儿子下班吃。 秦淮日看着贾张氏挑拣过的菜，心里一阵恶心。沾上了贾张氏的口水的菜，她是一点也没胃口吃。 “吃啊，这么好的菜，你不吃还想吃啥？”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不动筷子，着急了。 51 春之歌【三更】求花花，求月票，求评价票 “我没胃口。”秦淮茹看着贾张氏翻过的菜，确实没胃口。 “瞧你那上不得台面的样。”贾张氏翻了秦淮茹一个白眼，没再说话，躺在舒服的床上睡觉去了。 检查结果三天后终于出来了。 王建军在结果出来第一时间已经拿到了贾张氏的检查报告，贾张氏出了腰肌劳损外，别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老太太，这是检查结果，你好好看一下吧。” “这我也看不懂啊。”贾张氏接过体检报告，上面的一堆数值她根本就看不懂。 “看不懂没关系，我让医生专业人士来帮你解释一下。” “是这样的，张女士。您的体检报告一切正常。除了腰肌劳损一点小毛病之外，您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毛病。” “腰肌劳损？那不就是你闺女打的吗？我就说呢我腰总疼。”贾张氏一下就抓住了医生话语里的关键词。 “是这样的女士，您的腰肌劳损是因为久坐、久站或从弯腰位到直立位手持重物、抬物等原因才造成的，您平时是不是经常的腰部酸痛或胀痛？一旦劳累时腰痛的症状就会加重？” “对，就是您说的这样，医生。” “那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女士您是腰肌劳损没错了。”医生说完看着王建军，他没别的吩咐了才退了出去。 “老太太，现在这检查也做了，您的腰疼和我家晴晴没任何的关系。若是日后您再诽谤我家晴晴，我可以带着这份检查报告去追究您相应的责任。”王建军扬了扬手里的检查报告。 起身说道：“这病房若是老太太您想继续住，那后面的费用可就得您自个负责了。这个病房费用嘛，也不高，一天也就几百块而已。” “什么？”贾张氏一听价格，差点晕倒。 王建军出去后，贾张氏明令秦淮茹赶紧收拾打包，一分钟都不敢在这里多呆，生怕医生来找她要钱。 “把这些能带走的都带走。还有那些水果和菜，都带回去，也够咱们吃好几天的了。” “可这些菜汤汤水水的，也没个盒子，怎么带啊？”秦淮茹犯难的看着盘子里的菜。 “我去找医生要点塑料袋子。”贾张氏腰也不疼了，麻溜地出去要袋子去了。 没一会儿，她又骂骂咧咧的回来了，“这什么破医院，狗眼看人低。前面见了我还那么的尊敬客气呢，现在却翻脸不认人，连个袋子都不给，还对我爱答不理的。”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大包小包地，一路背着走回了四合院。 “哎呀，贾大妈回来了啊？怎么样啊？”贾张氏进了院子，就有好奇地邻居围上来了。 “嘿，你们知道我这几天都在哪住的吗？高档病房，单人间。那床软的，比新弹的棉花都要软。一顿八个菜，全是大荤，哎呀，我跟你说，享受极了。” 贾张氏眉飞色舞地就站在门口给大家吹着她这几天的感受和所见所吃。 “那吃的住的都这么好，贾大妈你怎么不趁机多住几天呢？”有人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额，这不是放心不下我们东旭嘛，再说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是不是。” 等贾张氏走后，有平时看不惯贾张氏的邻居说道：“这贾张氏恐怕是讹人没讹成功，这才灰溜溜地回来了吧？” “就是，我咳听说柱子带回来的这个王晴家特别有钱，有钱人又不傻。虽说人家有钱，那钱也不是天上白掉下来的，岂能任由贾张氏讹人？” “不过柱子恐怕以后是要发达喽。攀上个这么有钱的大小姐。” 何雨柱正好从外面回来，众人看到何雨柱，热情的和他打着招呼。 “柱子回来了啊？” “这么热的天，柱子也不怕中暑啊，赶紧回家多喝点水。” 看到众人突然莫名的关心，何雨柱一脸的莫名其妙。 平时这些人见了他可都是爱答不理的，现在这突然的谄媚，让何雨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何雨柱回到屋里，关好房门，拿出了今天收来的一副破旧不堪的字画。 他小心翼翼地把字画展开，摆在桌子上。 画徐徐铺展开，一头神奇十足的牛出现在了眼前，旁边一个灵动乖巧的牧童依树而立。 【叮，系统识别到您手里的画是徐悲鸿的春之歌，请问您要卖吗？】 “春之歌？能否详细地解释一下？”何雨柱意念和系统交流着。 【春之歌是徐悲鸿大师以自己儿子为模特，画的一副寓意着春意盎然的画。】 “徐悲鸿不是以画马最为出名吗？他画的牛倒是很少见，不过这幅画上的牛确实不错。” 何雨柱仔细地看着画，越看越觉得有韵味。 【叮，请问您要卖吗？此画价值五百二十万。】 52 捐了【四更】求评价票 “不卖。”何雨柱说完，把画重新卷好，和那些书籍一起放在了床底下。 何雨柱想起自打清朝时期，我国不知道有多少的国宝都流落在了海外，再也没能回来。 后世每每地看到国家的这些国宝放在外国人的展览馆展出的时候，有多少的华夏儿女为了这些国宝能回到中国努力，却没能成功。 这些本应该属于我们华夏儿女的，应该在我们国家的展览馆里，展示给中国人看的瑰丽们，却因为各种原因流向了国外，我们很多人此生都无缘再能见到这些国宝。 “以后但凡得了好东西，能不卖就先不卖了。”何雨柱心里默默盘算着。 “小何老板，在家吗？” 之前在何雨柱家帮忙卖卤肉的三个人商量好一般，齐齐地来到了何雨柱家里。 “还叫小何老板呐？我现在可是一收破烂的。快别叫我老板了。”何雨柱急忙起身招呼三人进来坐下。 “那你比我们小，我们可都喊你兄弟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就斗胆了。”小李一脸净重地看着何雨柱。 “成成，随便喊什么都行，喊柱子兄弟更好听。嘿嘿。” “柱子兄弟，我们今天来是给你送分红来的。”三人齐齐拿出了钱，放在了桌上。 小李拿的最多，他带来的不光有还何雨柱的钱，还有百分之二十的分红，比何雨柱说的还另加了百分之十。 小张也在说好的基础上自行加了百分之五。 自打他们的卤肉生意开张以来，生意一天比一天的好了起来。味道好价格实惠，给的量也实在公道，小李的店开起来后，不仅解决了一家的生计，就连爸爸都雇了专门的保姆来伺候。 “柱子兄弟，大恩不言谢。我现在只盼着我们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这样我们给你送来的分红就越多。”小李笑嘻嘻地说道。 “说实话，你就没想过我们不给你分红或者我们哭诉生意不好借机黑了你的分红怎么办吗？”小张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话。 初次听到这么好的事掉在自己家脑袋上时，小张妈妈还不相信竟然能有这么好的事。可看到小张真的把卤肉店开了起来，而且生意一天比一天好的时候，小张妈妈才终于相信了。 馅饼确实砸在了他们张家脑袋上，他们张家还紧紧抓住了这次机会。 “怕什么？当初给你们秘方的时候，我就做好了拿不回来的准备了。”对于人心，何雨柱早已经看透了。 “你们拿来的这些分红，我也不会用的。我会把这些钱一分不剩地全部捐给学校那些交不起学费的穷苦孩子。” “柱子兄弟，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啊？这还有嫌钱多自己不花捐出去的？”小李一脸不解地看着何雨柱。 “你们可知道，以后这什么最重要？”何雨柱看着三人，三人齐齐摇了摇头。 “以后呀这人才最重要。多少穷人家的孩子就因为没钱，上不起学。国家损失了一个栋梁不说，更是少了一个可用之材。” “虽说这些钱不多，可能帮到一个是一个。假如帮到的这些孩子里，有一个以后能成为科学家，能为我们祖国的发展做出有力地贡献，那我的这些钱比我自己花要有意义的多。” “我们国家现在这么落后，就是因为没有人才啊。”何雨柱说的三个人虽说听不明白，但是何雨柱的眼光之长远却让他们佩服不已。 “只有祖国强大了，我们的日子才能越过越好。”何雨柱语重心长，感慨万千的说道。 “柱子兄弟，虽说我不懂什么人才那些的。但是我知道你说的绝对没错，自打认识你以后，我家再也没饿过肚子。” “那我们好好干，争取多拿点分红给柱子兄弟你，你也别太苛待了自己。” “柱子兄弟，听说你欠了一大笔的外债是真还是假的？” 何雨柱摆了摆手，笑了笑。“那些外债都快还清了，你们不用担心。” “真的不用我们帮你还？” “不用。”莫须有的债务，何雨柱让三人替他还给谁？ 送走了三人，何雨柱也带着钱，全部捐了出去。 “同志，你别走啊。你得给我们留下名字，也好让我们知道是谁捐的啊。” “同志，您别走啊，您等一下。您这样走了，我们写表扬信都不知道往哪里写了。” 教育局的工作人员在后面紧赶慢赶地追着何雨柱，他却三步两步就消失在了拐角处。 “这人还真是，做好事不留名呀，这么多钱呢，不是一笔小数目。”工作人员看着厚厚一摞地钱。 “咱们先让各个学校把困难的学生名单统计上来，再把这些钱落实到实处发给这些困难的学生，一定要让这位好心人送来的钱，发挥出最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