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傻柱》 第1章 何大清跑路 1951年冬天，白天南锣鼓巷98号四合院院还和往常一样，大家上班的上班没上班的在家里面带孩子做杂活。 这时四合院大门口走进来一个40岁左右身穿黑布裤子千层底鞋蓝色棉袄的国字脸寸头中年男人，急匆匆的从正门往中院走去，边走边喊： “傻柱，快出来。出大事了”。从中院正房门打开门先走出来一个十五六岁1米7左右少年一头雾水问道：“易大爷，怎么这这是。您老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我在呢”。 这时四合院的其他住户听到动静纷纷从自家房间打开房门走了出来，都是满脸好奇的问：“怎么这，这是怎么了看吧易师傅急成这样，何家出了什么事了”。这时中年男子缓了口气说道：“傻柱，你可要坚强一点，” 这时少年说道：“易大爷，您这话说的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怎么的我还要坚强一点，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中年男子这时说道：“傻柱，你爹和保城来探亲的白寡妇跑了，去保城了，厂里面的领导告诉我的，说是今天早上辞的职，开的介绍信，下午的火车，昨天晚上我们几个喝酒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声不说就走了”这时候少年急忙走上前说道：“易大爷您可别看我年纪小就骗我，我爹好好的跑什么，他又没犯什么事。”“这么大的事我骗你干嘛，现在厂子里面都传开了，说是三食堂的大厨和一姓白的寡妇丢下自己两个孩子去了保城”这时中年男子说到。 旁边围观的群众纷纷开口说道“不能吧，虽然平时何师傅看着不怎么说话，但看着也不像会这么办事的人呢”“是呀，这不能一声不说就走了吧，傻柱和雨水还在呢。”听着周围人你一句我一句少年感觉脑子有些涨。“柱子快回家找找，看你爹有没有留下信什么的。”这时中年男子说道。少年从听到这个消息的惶恐和不安中恢复过来转身回到房间开始寻找，过了一会从他爹的枕头下面找到一封信和50块钱。信封上面写了几个字“易中海”这是中年男子的名字，看来老爹是早就有了跑路的想法和准备，没想到隐藏的这么好谁都没发现。 少年把信和钱拿出房门递给易中海：“易大爷，我就找到一封信和50块钱，上面写的你的名字，你快看看信里面写的什么”。易中海急忙接过：“好，我看下”。打开信封拿出一张纸大概看了一下沉默了许久说：“柱子，你爹确实去了保城，上面写了这50块钱留给你们兄妹两个，让你们别惦记他，自己好好生活”周围其他人一脸震惊，一个中年妇女这时说到：“这何大清跑路就丢下一个16岁的孩子和一个7岁的娃娃，只给50块钱这是想让2个孩子怎么活下去”。其他人也纷纷说道：“是呀，这是想让两个孩子死吗”。“要不找街道办吧，看看街道办能不能联系何大清”这是有一个看着30岁左右的妇女，其他人纷纷附和“是呀，要不找街道办吧，两个孩子才这么大，没了爹可怎么办”。 听着周围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少年脑子仿佛爆炸一般，翁的一声。傻柱脸色苍白，不敢相信自己亲爹会丢下自己和7岁的妹妹跑路，一时间没能接受的了人向后倒去。“傻柱，这是怎么了”。看到少年晕了过去易中海赶紧上前抱住少年大声喊道“柱子，傻柱，醒醒”。周围其他人赶紧上前纷纷喊道“傻柱，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晕过去了”。周围的人都明白这是自己爹跑路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时易中海说到“李家的，麻烦你跑一趟街道办把这件事和王主任说一下，让他看看怎么办才好这件事”。“好，易师傅我现在就过去”这位30岁左右的妇女说道，说完人就往大门口走去。 院中大部分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其中易中海住在中院现在是6级钳工每个月不带补贴70多万，夫妻两个没有孩子。 还有一个5级锻工刘海中住在后院也是在轧钢厂，不过不一个车间，每个月工资60多万，一家5口人除去夫妻两个还有3个男孩，大儿子刘光齐今年12岁刚小学毕业上初一，二儿子刘光天今年8岁，三儿子6岁。 贾家母子两个，住在前院，儿子今年刚18岁今年刚进厂拜易中海为师现在是学徒工，每个月18.5万。前院贾家对门就在大门口有一家，男人是教师，大儿子闫解旷今年9岁刚上二年级，二儿子闫解放今年才5岁，老三今年2岁，丈夫在红星小学做老师一个月工资27.5万。 后院有一个老太太是五保户，没儿没女独自一人，每个月街道办给发10万块钱。后院许家妻子在资本家娄家做仆人，丈夫在轧钢厂做放映员，两人有一儿子许大茂今年15岁刚初二还有一年就初中毕业了，不过学习不怎么好，可能上不了高中。院中还有几家，加起来100多人20户，有几户是建国后才分配到院中的。 这时中院何家屋子里面的何雨柱被放在床上面，满脸汗水仿佛在做着恐怖的噩梦一般，梦中的傻柱也是父亲在16岁跑路，丢下自己和妹妹两人，当时自己还不够年龄去厂子接班只能带着妹妹捡垃圾，靠院中邻居施舍一些饭菜过了2年，如果不是街道办王主任时常接济一些粮食自己还好说妹妹怕是早就没了。 梦中自己浑浑噩噩从18岁进厂一直到贾东旭去世一大爷让自己接济贾家，前期还只是饭菜往后几年秦淮如不停借钱，说是学费还有给孩子补充营养。一直到65年贾家的孙子偷鸡自己迫于秦淮如的眼泪和偷拿厂子鸡的压力被迫承认是自己偷的鸡，导致妹妹婆家听到这个消息想取消婚礼，妹妹和妹夫两个人苦苦哀求了很久才重新把婚礼安排到了次年国庆节，这些自己一直到后面妹妹才告诉自己，和娄小娥的一夜以及许大茂举报娄家娄家跑路，自己被秦淮如一直脱到76年才结婚，婚后两人一直没自己的孩子，傻柱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从来没说过秦淮如什么，一直到80年代娄小娥带着自己的儿子回归，自己才知道不是自己不能生，直到妹妹回到四合院告诉自己秦淮如早就上了环，自己想离婚可院中三个大爷不同意自己和秦淮如离婚，后面娄小娥开饭店，秦淮如安排三个子女进饭店工作，一幕幕画面在梦中仿佛和电影一样演绎这傻柱悲惨的一生，直到2000多年自己已经70多岁娄小娥和秦淮如早以去世，贾家的三个孩子把自己赶出四合院，无家可归的自己生活在桥洞中，自己的一生从父亲离开自己到自己被赶出家门，一幕幕画面在脑海中飘过，仿佛在看另一个何雨柱的一生和自己无关一样。 突然从梦中传出来一个声音“傻柱，傻柱，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以后的人生，多么可笑的一生呀，辛辛苦苦几十年却换回了这样的结局”“我不，我不要这样，这不是我，这绝对不可能是我，这都是假的”床上的傻柱浑身颤抖“就是这也是你真实的一生，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死了，但是我不甘心，为什么我辛辛苦苦一辈子最后却冻死在桥洞中，我恨，我恨呀”梦中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在我脑子里面说话”脑中却并没有声音再次传来，过了一会悠悠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就是你，我就是冻死在桥洞中的傻柱，无论你是否能接受这就是你也是我的结局，可是我不甘心，我想重活一次，重新为自己活一次，我不想在一辈子活在别人的算计中，接受我的记忆，代替我活出属于你自己也属于我的一生，不要在走我的老路”说完声音就消失不见。床上的傻柱在梦中接收属于他也不属于他的记忆。许久傻柱醒来，睁开眼看到屋子中的一切，这一切都是这么熟悉，有自己以前的记忆也有梦中几十年的记忆，我是何雨柱，重活一世，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一时间半大的孩子还接受不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许久屋外传来一阵阵哭声，床上的傻柱打开房门看着门口的嗷嗷大哭的小女孩，何雨水自己的妹妹，梦中自己自从接济贾家之后就开始亏欠她，甚至还差点连累她没结婚。“傻哥，爸真的跑了吗，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两个了”小女孩一边哭一边说道。傻柱蹲下抱起妹妹，给妹妹擦了擦眼泪“别哭，哥还在呢”转身走进屋内把妹妹放在椅子上，拿起旁边盆中的毛巾给妹妹擦了擦脸，说到“雨水，爹确实去了保城我也是下午刚知道”这是何雨水哭的更大声了“为什么呀，爸为什么不要我们两个了，我想爸了，我要去找他，我要爸爸”何雨柱脑壳更疼了，何大清跑路只给他和雨水留了50块钱，两兄妹又没工作早完有画完的一天，自己年龄还小不够进厂接班的要求，记忆中有自己带着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的画面，不过被白寡妇拒之门外，两天都没看到何大清，没办法只能带着雨水回北京。“雨水别哭，等哥这两天找下街道办然后带你去找爸”何雨柱道，“真的吗哥，真的去找爸吗”何雨水听完停止哭泣有点期待的问道，何雨柱点点头。 这时从院中传来说话声随后听到“傻柱，开门。街道办的王主任来了”“来了，来了”何雨柱答到。随后打开房门看到门外站在易中海和一个40岁左右脸色发青的妇女。“易大爷，王主任快进来”何雨柱赶紧给两人让路让两人进屋。王主任先进易中海随后，进屋以后看到何雨水还在桌子旁边抽泣。王主任看到心疼的上前抱起雨水安慰，随后对着何雨柱说到“柱子，你爹的事我也是刚知道，我去轧钢厂了解了下情况”“王主任我这边刚才还和雨水说想过几天找您看看能不能安排我们兄妹两个去一趟保城找下我爹，看看他这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何雨柱说到。旁边易中海有些差异的看着何雨柱感觉傻柱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不过哪里不一样也有些说不出来可能是感觉错了。 苏丹小说网 第2章 四合院众人 这时王主任说：“你爹这几天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吗”何雨柱想了想回答道：“我爹平时下班回来的晚，有时候会出去接私活，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那就是前两天晚上没回来，当时我以为是出去接私活太远了，晚上没回来住，没多想” 王主任这时候说道：“这何大清也是，谁都没透漏，嘴可真严实”旁边的易中海这时说道“我们昨天晚上还在一起喝酒来着，当时有我何大清还有刘海中阎埠贵，那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没太注意何大清的异常”“现在柱子才16岁还不能去轧钢厂接班，你们轧钢厂那边怎么说，能不能提前让柱子去接班，毕竟他和雨水还要吃饭，这没工作可不行，柱子你的厨艺怎么样，我听易师傅说你是峨眉饭店学厨对吧”王主任说道。“我明天去厂子里面问下领导吧看看领导什么意思”这时易中海说道。 “王主任我在峨眉饭店做学徒也有几年了不过没有工资”何雨柱说道，是呀厨子学徒3年学厨三年等你能上手炒菜起码需要67年这还是师傅愿意教的前提下，师傅一般都会留几手，甚至有的教徒弟都没教真正的手艺，毕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几年前何大清安排傻柱进峨眉饭店在川菜大师吴长安名下学厨，平时有时间也会跟着何大清打打下手，何大清早些年学厨是在一位鲁菜大师名下。解放后何大清被大资本家娄半城挖到轧钢厂做主厨。何大清家传的是谭家菜，这是他祖辈传下来的。和现如今四九城的谭家并不是同一支，是从同治年间谭翰林府直接传下来的，现如今四九城的谭家菜是民国以后谭翰林的后代在经营的。 谭家菜是官府菜，主打参鲍翅肚全是高档货，这玩意儿一直都是达官贵人们才能享用的，普通人哪里吃得起。建国后谭家菜的市场越来越小，就算后来总理出面给迁到北京饭店里面去，也不过是招待外宾贵客才有用武之地。娄半城也花了很大的心思才挖到了何大清这么一个谭家菜名手，有人说你个轧钢厂主厨要谭家菜的厨子有什么用，何大清早些年在泰丰楼做厨子，拜师学习鲁菜，鲁菜也算是能独当一面。何大清在轧钢厂的这3年主要是做接待，负责小厨房一个月50多万再加上自己私底下会接活，何家的生活在四合院要比其他的家庭好上不少，惹得众人都眼红不已。娄家有钱接待的标准比一般工厂要高不少，谭家菜也时常上桌，不过还是以鲁菜为主。 （这里要提及一下建国以后发行的第一版人民币最小面额5块钱最大面额5万块，和第二版人民币的兑换比例是1比10000） 傻柱现在厨艺勉强能拿的出手但是如果是进厂接替他爹的主厨位子肯定不行，如果厨艺等级划分为学徒初级中级高级大师，傻柱的厨艺勉强算是初级。何大清的厨艺是中级到高级之间。傻柱平时虽然给何大清打下手有学到一点谭家菜和鲁菜的基本，但是远远不够出师的要求。而且新中国以后男子18岁成年才能参加工作领工资像傻柱以前是学徒并不是学徒工，是没有工资的。 王主任这时候说道：“柱子这几天我问下你爹在保城的地址，等过两天给你开介绍信。到时候你去保城了解下你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来也是你们兄妹两个有没有事，你们没事就放心了，有什么问题和困难来街道办找我，两天后你来街道办找我一趟我给你开介绍信，我先回去咯”“那谢谢王主任了，过几天我去找你。”何雨柱答道。“柱子以后在院中有什么困难，告诉我，能帮我尽量帮”易中海说道，何雨柱听着易中海的话有些嗤之以鼻，从记忆中看到的易中海对自己的算计仅次于秦淮如和贾家，自己早些年没结婚这老东西当首功。嘴上说道“好的，易大爷”苏丹小说网 送走王主任和易中海之后已经下午5点多了，院中上班的人也陆陆续续下班回来了，听到何大清跑路的消息都十分诧异，也有一些人听到消息莫名的兴奋，终于不用天天闻着何家的肉味吃饭了， 易中海回到家中老婆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易中海洗了手之后坐到饭桌前和老伴说道：“这几天你白天没事多去何家看下，何大清走了兄妹两个还小，平时多帮下，两兄妹以后会记得我们两个的好。”“行，我以后没事多去看看，当家的要不要以后让傻柱和雨水来我们家吃饭，两个孩子没工作也没钱”易中海的老婆说道，“不用，等他们兄妹两个没饭吃的时候饿得受不了再给他们一顿，这样他们两个才会对我们感恩戴德” 两夫妻现在才30多不到40还对生孩子抱有希望，两个人现在做着两手准备一边生孩子一边找养老人，贾东旭是他最近刚收的徒弟没有爹只有一个老妈，贾张氏农村嫁过来的没什么见识，平时就是泼妇一个。在易中海的计划中要好好培养贾东旭等转正以后教他技术这样他就会对自己感恩戴德，等自己老了给自己养老，至于傻柱现在太小不值得他投入太多，隔三差五能给个窝窝头就到头了再多了不值得。 何雨柱在在自己家里面做了好饭，等妹妹好了一些之后兄妹两个吃了饭，哄雨水睡觉以后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回忆今天接受的那些记忆，从梦中自己看到自己一直到40多岁才和秦淮如结婚，自己在贾家出事之前没结婚是易中海说对象不合适自己加上妹妹还小负担大，后面秦淮如捣乱相亲，还有许大茂。唉，这局应该怎么破。突然想到当下还是先解决自己老爹的问题，记忆中自己去保城被白寡妇拦在门外连人都没看到。记忆中自己父亲在自己和雨水还小这几年每个月都有邮寄10块钱不过自己从来没收到过，记忆中全落在易中海这老东西的手上，自己兄妹两人在自己参加工作之前捡破烂为生如果不是偶尔后院的聋老太太给自己一口吃的以及街道办王主任的接济自己妹妹怕早就饿死了。虽然自己接收了几十年的记忆带厨艺也到了高级但是年龄太小，工厂肯定不相信自己一个毛头小子会做饭，这种情况自己也无能为力，记忆中易中海去工厂问领导自己进工厂的事是被拒绝了，自己应该好好规划下这工作的事，老爹留给自己2间房。正房50多平米等以后有钱了可以改成1间房，小的20平米自己妹妹在住，婚姻的问题自己也得要早做打算，不能给四合院里面的人透漏，这几年何大清带回的饭菜可得罪了不少邻居，尤其是闫家和贾家，到时候搞破坏，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给易中海说，这老东西没安好心自己以后得离他远点。算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目前也没什么好办法。 刘家刘海中一家围在桌子旁边，看着刘海中一个人吃着鸡蛋，刘海中给大儿子夹了一半看的老二和老三眼红不已，奈何自己两个没资格吃鸡蛋，刘海中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说到“何大清这个人竟然会丢下2个孩子和寡妇跑了，真想不到”刘海中老婆这时候说道：“当家的，你说这何大清跑了，傻柱和何雨水2个人怎么活，也没工作没钱”“管他呢，当初让何大清给娄厂长说说好话让我当个领导什么的，这破厨子竟然说我不配当领导，他两个孩子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贾家母子两个刚吃完晚饭，贾张氏坐在床边一边纳这鞋底一边给贾东旭说道：“何大清这个老不死的终于走了，平时吃肉一点也不给我们家送点，也不看看我们家孤儿寡母的帮助下我们。”贾东旭这时候说道：“行了妈，少说点吧。何大清跑了傻柱和雨水2个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呢。”贾张氏闻言也闭上了自己絮絮叨叨的嘴。想了下又说道：“东旭呀，你也18马上19了，妈过几天给你找个媒婆介绍介绍吧。”“先等等吧，妈。我才刚参加工作不到一年还是学徒工，工资低，家里面也没多少存款了。这时候要是结婚还要欠一屁股债。”贾东旭回道。贾张氏想了想也是自己家自从老贾去世一直靠以前的那点存款现在也没多少了，给儿子娶媳妇少说彩礼也得一二十万在加上酒席什么的起码也得五六十万，家里面虽然还有几十万也不够。易中海这老东西也不知道支援自己家点钱，平时舍不得吃喝也不知道存钱等着干嘛，还是东旭师傅呢，呸，活该绝户。 闫家早早的就吃完饭了，这样可以省下油灯。这时候电还不普及，普通老百姓家中大多数都是煤油灯。杨瑞华阎埠贵的老婆这时候说道：“这何大清可真不是东西，两孩子这么小为了一个寡妇就丢下孩子跑了。”阎埠贵看了一眼自己的老伴说道：“何大清本来就不是个东西平时带回那么多肉也不说分给我们点，只知道自己关上门吃，也不考虑下邻居们的感受，跑了也好，以后不会再有闻着肉香味吃窝窝头了。” 四合院的邻居在各种议论中吃过了晚饭，这年代物资匮乏，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基本上晚饭一过就是造孩子运动这一种娱乐活动。这个时候街道办还没有开始选取各大院的主事大爷，也自然没有全院大会。 第3章 轧钢厂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早早的起床，傻柱现在在峨眉饭店做学徒是跟着师傅的上班时间上班，昨天是早上6点到下午2点属于早班，今天是晚班下午的2点到晚上10点，不过现在只剩下兄妹2个人，需要他起来做早餐，以前的早餐如果傻柱上晚班都是何大清早上起来准备的。现在都需要傻柱准备，蒸上窝窝头，煮棒子粥，准备一份咸菜就是今天的早餐，兄妹两个现在家中粮食没多少最多半个月兄妹两个可能就要吃土，好在他爹何大清留下了50万兄妹两人这几个月有钱买粮食，但也是坐吃山空。傻柱在煮粥的同时也在思索应该怎样去赚钱，妹妹明年也要上小学了，现在小学是5年制学费一个学期2万5千，思索中粥已经熬好了，傻柱去隔壁拍了拍门喊到：“雨水，起床吃饭了。”50年代农村一天2顿饭，轧钢厂的车间工作属于体力活，需要三顿饭不过一般不上班的吃了早饭中午就不会在吃，一直等到晚上下班的人回来才吃第二顿，何家生活以前不错，一天三顿饭顿顿不落，何大清和傻柱都是厨师，虽然傻柱还是学徒没工资，但是饭店管饭，偶尔师傅还会让带回点饭菜，也能加个荤腥，什么年代都饿不死厨子。苏丹小说网 睡在隔间的何雨水听到动静，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蹦跳着跑了出来。才七岁的小妮子，事情忘的快，昨天还伤心的很今天就没心没肺，爱美得很举着大红色的头绳，以及前后各断一根木齿的梳子道：“哥，快给我梳梳~”何雨柱接过梳子笨手笨脚的帮妹妹梳起了头发，何雨柱没有在提起昨天的事，怕雨水听到伤心。梳好了头发催促雨水去洗漱。中院的水池就在何家门口没多远，傻柱在妹妹洗漱的同时打了一个鸡蛋给妹妹做了一碗鸡蛋羹，洗漱完何雨水去上厕所，四合院没有独立的厕所，基本上都是一到两个大院共用一个公共厕所，每天早上都需要排队，这个点大部分人已经上班去了，厕所排队的人并不是很多，只有几个人，很快何雨水解决完问题回到家中，看到桌子上有鸡蛋羹很高兴的说到：“呀，哥你还做了鸡蛋羹呀。”何雨柱递给妹妹一个勺子说道：“就是特意给你做的，快吃吧。” 兄妹两个吃完早饭，傻柱把雨水送到托儿所，何家因为都需要上班没人照看何雨水所以何大清早些年托人把何雨水送到附近的托儿所，这个年代家中有长辈或者不上班的都不会把孩子送去托儿所，毕竟需要花钱。 把雨水送到地方以后傻柱没有回四合院而是一个人走在北京的街道上，记忆中出现后世的高楼大厦让何雨柱简直不敢相信以后的北京会变化这么大，和现在熟悉的街道完全不一样。不经意间走到河边，看着河边钓鱼的人，傻柱心想要不要也买个鱼竿来钓鱼，想了想还是算了，两世记忆中自己从来没钓过鱼，而且从自己得到的记忆中阎埠贵也就是后面的三大爷经常钓鱼一个月也就几块钱，没事的时候可以来试下但还是不能做为主业，从记忆中得知55年就要开始发行各种票据了，现在虽然对小商贩打击不是很大，但是过几年就成了投机倒把。而且未来30年都不怎么太平自己还得进工厂才最保险，随后看到街上的男女又想到自己婚姻的问题，首先想起来的就是秦淮如，毕竟记忆中的自己喜欢了秦淮如几十年，后面想到秦淮，今年是51年马上52年了秦淮如快嫁到四合院了，秦淮如18了快要和贾东旭相亲自己才16，娄小娥倒是可以但是娄小娥现在才十多岁比自己妹妹何雨水也就大几岁，秦京茹于海棠都是几岁的小屁孩，冉秋叶也不知道应该也没回国，等她回国的时候自己都20多了，好像自己两世的记忆中所接触的女子并没有几个能符合55年左右能结婚的，不过娄小娥和许大茂的婚姻自己一定要想办法破坏掉，要不然自己等娄小娥长大了在结婚，想了下就否定自己这个想法，娄半城可能看不上自己。 在思虑中不知不觉走到了轧钢厂附近，，考虑了下还得自己亲自去找领导比较合适，易中海这个老东西现在并不考虑自己给他养老对自己的事并不会太上心，可能记忆中自己18岁进厂接班易中海可能只是问了下并没有出多少力，然后找到门卫说：“同志你好。”“你好，有什么事吗？”门口保卫科举着枪的人回答道。这个时候的轧钢厂已经逐渐被国家接管，娄半城也在慢慢退出轧钢厂的权利中心，等到55年后轧钢厂公私合营之后娄半城就只剩下分红的权利了，这个时候的轧钢厂还没有58年那么大，记忆中全厂加起来也就5000人左右公私合营以后进行过一次扩建达到了1w人，一直到到60年代人数最多的时候将近2w人，现在全厂5000多人有4个食堂，其中自己老爹所在三食堂负责接待任务和一少部分工人用餐，每个食堂都有一个食堂主任，思索着自己应该去找食堂主任还是娄半城比较合适。于是说道：“你好，我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我爹去了保城，我想来问下我爹的一些情况，可以吗？” 这时原先现在门口另一边一个30多岁的男人听见傻柱的话向着傻柱走了过来“我认识他爹何大清，让我来吧，你就是何大清的儿子叫傻柱是吧，我听你爹说过你，你大名叫什么？”傻柱回到：“对我就是傻柱，大名是何雨柱。”中年男子说道：“和你爹长的确实有点像，你叫我王叔就行了，和你爹是好朋友，你爹的情况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具体的还不清楚，你来厂子是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帮你问下。”傻柱看到是他爹的熟人很高兴于是说到：“王.王叔你好，我来轧钢厂一个是想问下我爹走之前有没有交代什么，另一个就是问下我能不能来接我爹的班，我妹妹还小，我想问下能不能早点接班赚钱。”王叔回道：“你这个情况有点特殊，我记得你今年才16岁是吧，按照国家的规定，正常你是要过两年才能接班，等会我带你去找娄董事吧，正好今天娄董在厂里面，你会炒菜吗？我记得你爹之前说过你做学徒才2年多。”傻柱听到可以找娄董事之后高兴的回到：“会的，我学的是川菜，我爹的谭家菜和鲁菜我也会点。”“那行跟我来吧，不过你要做好准备可能会让你去食堂做几道菜考验下你的厨艺。”“没问题，王叔，你放心吧。”傻柱满脸自信的说着。 傻柱跟着王叔进到厂子里面，和记忆中的轧钢厂一模一样，但是比记忆中的要小上不少，不过也很大。两个人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一座3层小白楼前，王叔带着何雨柱走进小白楼上2楼一间屋子敲了敲门，只听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声音“请进”。王叔打开房门走进去，随后王叔向中年男子说道：“娄董，这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今天来厂子问一下他父亲的情况。”中年面色诧异的看着傻柱说道：“何师傅的儿子，你找我是想问什么？”娄半城这两天有一些苦恼，好不容易挖来的一个厨师昨天竟然跑了，以后的接待怎么办，现在有手艺的厨子都不愿意来进厂，正在发愁去哪里找一个厨师。“娄董你好，我今天过来主要是先问下，我爹走之前有没有交代过什么，顺便问下我能不能过来接班，我也是厨师之前在峨眉饭店学厨。”娄半城皱褶眉头想了下回答道：“你父亲走之前我没有见过他，这个可能要问下三食堂的主任，我看你不大你今年多大了，学厨几年了，都会做什么菜？”傻柱看着娄半城的样子可能真不知道，于是回答道：“我学的是川菜，之前在峨眉饭店学厨，我今年16岁了，学厨2年多了。”“啊，才2年多吗？你才16岁现在规定得满18岁才能上班。”娄半城听到傻柱的回到后皱眉回答道，内心想的却是才2年多你会炒什么菜，估计也就是萝卜白菜，心中已经否定了傻柱进厂接班的想法。王叔在旁边听到娄半城因为何雨柱的回答不高兴的语气赶紧说道：“娄董，我之前和何大清在一起喝酒的时候经常听他说起过他这个儿子，在厨艺上有几分天赋，学厨虽然没几年但是比一般厨师要强不少。”“是吗？”娄半城带着有点不相信的神色问道，随后想了以下又说“那这样吧你现在跟我去食堂炒一道川菜让我们看下你的厨艺如何。”随后起身准备带着何雨柱2人向食堂走去。 “你爹之前就在三食堂上班，我们就去三食堂做菜吧，顺便还能问下三食堂的主任看看你爹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在路上娄半城对这两人这样说道。没过多久三人来到三食堂门前，傻柱看着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食堂大门，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昨天意外的到记忆中的自己就是在这座食堂中工作了将近30年，自己18岁进厂一直到娄小娥带着何晓回到大陆开饭店自己才辞职，记忆中的自己进厂3年学徒后面转正成为10级厨师因为嘴巴臭得罪了很多人，一直到63年才考核成为8级厨师，并且之后一直没有进行过考核，一直到起风的几年，因为李副厂长需要自己帮他做招待所以才提拔自己做一个食堂主任，没想到自己记忆中最高工资才拿到50多块钱，想想记忆中自己真的是失败。 娄半城带着2人走向食堂里面一个办公室，敲了下门。“请进”里面传来一个声音，伴随着门被打开唐主任看到来人后立刻站了起来，问道：“娄董，您怎么来了？”“何师傅的儿子来了，过来食堂炒个菜看下他的厨艺如何，顺便问下他爹走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娄半城回道。“何师傅的儿子。”唐主任说着并看向傻柱，随后想了想回道：“你爹走之前只是向我提交了辞职，其他的并没有说过什么。”傻柱满脸失望的看着唐主任：“那好吧。”“唐主任你安排下，让何雨柱同志在你们食堂炒个菜，看下他的厨艺如何，我刚才听王队长说这小同志厨艺不错之前在峨眉饭店学厨。”娄半城这是说道。 第4章 厨艺和工作 唐主任带着傻柱走进食堂后厨，进去以后只见里面有十几个人在干活，其中有三四个人在灶台上炒菜。何雨柱心想：这几个三食堂的厨师，自己只认识2个人，杨师傅和蔡师傅，其他的过两年自己来上班的时候没见过应该是换食堂了。另外的一些帮厨自己认识的就多了，不过这里面的人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妈。这时食堂的众人看到主任带着一个小年轻走了进来都是一脸好奇，杨师傅这时候问道：“主任，您这是来后厨有什么事吗？”“这是何师傅的儿子何雨柱，领导让他现在过来做个菜看下他的厨艺。”唐主任一边说着一边带傻柱走到这些师傅面前。何师傅的儿子，众人闻言都是一脸好奇，何大清和寡妇跑路去了保城，这可在轧钢厂是一特大新闻。 这年代娱乐活动不多，这件事自然就成了众人饭后舆论，慢慢的全厂上下都知道以前的三食堂大厨和一个从保城来的寡妇丢下工作和孩子跑了，不得不说这群大妈的传话速度是真的快，昨天发生的事今天全厂上下都传了一遍。 杨师傅说道：“何师傅的儿子，这可是稀奇事，这是准备做谭家菜还是鲁菜，这可是你爹的看家本领。”不过语气中有些不太看好何雨柱毕竟年龄太小。唐主任这时说道：“这是杨师傅，你爹走了以后就暂时接替食堂主厨的位子，在我们厂也工作了十来年了。”“王师傅好，我之前在峨眉饭店学的川菜，我爸的谭家菜和鲁菜我并不擅长，今天来做菜也是领导让我来做川菜的。”何雨柱谦虚的说道。众人闻言也是一脸新奇，没想到何师傅的儿子竟然没继承自己的谭家菜和鲁菜反而跟着别的师傅学的川菜。“小何师傅，你看下我们食堂现在就这些食材，你决定下做什么菜吧。我们这个食堂很少看到川菜，帮不上你什么忙，您担待点。”杨师傅说完就看向厨房的其他人并说道：“都别看着了，忙起来吧，再有个把小时就上人了。”众人闻言纷纷散去，虽然很想在这里看热闹但是领导在旁边站着呢。 傻柱看向桌子上的食材，有豆腐、白菜萝卜、土豆多是一些食堂常备耐放的食材。旁边还有一只处理好的鸡。傻柱这时看向杨师傅问道：“杨师傅，这些只鸡也3可以用吗？”“原来这只鸡是昨天准备好的，不过现在食堂里面没人会做，就放在旁边。”傻柱心中了然，已经想好了要做什么菜了。原本打算鸡如果不能用自己只能做一道麻婆豆腐的不过担心这个季节没有蒜苗，听到鸡可以用就放心了，那就做一道宫保鸡丁，寄上围裙洗了手拿起旁边的菜刀开始熟练的处理案板上的鸡。杨师傅和唐主任看着何雨柱熟练的处理这鸡的手法心中也是有些好奇“这小何师傅没想到年龄不大处理食材的手法这么老练，不看脸还以为是在灶台前干了20年一样”。顺利的处理完这只鸡以后来到灶台前点火，起锅烧油在众人眼花缭乱中完成了一道宫保鸡丁。 闻着空气中散发的香味唐主任和杨师傅有些不敢相信看着炒出来的菜的品相和香味何大清儿子的厨艺竟然这么好，并不比他爹差多少。这时唐主任反应过来说道：“先让娄董尝下菜再说其他的吧。”说完端着菜就出了后厨，食堂大厅在椅子上等待的娄半城和王富贵（王叔的名字）看到端着一盘菜的唐主任向他们走来。“没想到这小何师傅这么快就做完一道菜了。”娄半城略带诧异的说道。“这是小何师傅做的宫保鸡丁，娄董你尝一尝看看味道如何。”唐主任一边说一边给娄半城递过去一双筷子，娄半城接过筷子夹起来一块鸡肉放进口中细细品尝，入口之后酸、甜、咸、麻辣几种味道，在口中慢慢平衡复合，看着红彤彤的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辣反而甜味更重一些。“妙呀，这道菜，几种味道在口中复合，不错、不错”娄半城吃完一脸满足的看向刚走出来的何雨柱说道“没想到小何师傅年龄不大手艺却这么好。”旁边两个吃了几口顾不上说话的唐主任和王富贵这时反应过来点头说“确实确实”。娄半城这是心中已有想法“这何雨柱的手艺这么好自己一定要把他留下来，不过年龄才16，梁书记肯定不会同意他现在进来的，大不了走自己的账户给他开工资，等他18岁之后在办理入职手续。”心中已经有了决定的娄半城看着傻柱说到“小何师傅，你这边工作的事我晚点去找下梁书记，毕竟现在工厂人员入职都要和书记说下，你放心我会尽力帮忙的。”何雨柱闻言点头：“那就先谢谢领导了，不过不能接班也没关系，尽力就好。”娄半城听完很满意何雨柱的回答，转头看向王富贵：“王队长，你先带这小何师傅回去吧，晚点有消息了我会让人通知你，到时候麻烦你转告下小何师傅。”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就转身离开。 这是王叔转头看向何雨柱说道：“没想到你小子年纪小本事却不小，这一手和你爹可不相上下，以前我以为你爹就是在吹牛，没想到确实真的。”傻柱闻言摸了摸头笑着说：“王叔你说的有点过了哈，我这手艺一般，师傅还让我在学几年才让我出师。”王叔哈哈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走吧，你也别担心了，娄董这关算是过了，等晚点有消息了我去你们四合院一趟告诉你一声，你也别太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 从轧钢厂出来已经将近11点了，傻柱也没有打算回四合院想着直接去峨眉饭店看看师傅来了没有，打算先去饭店和师傅商量下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如果没有自己可能今天是最后一天去饭店了，不过去轧钢厂上班以自己记忆中对梁书记的了解应该会让自己去的，现在工厂自己老爹跑了，没人能扛得住大旗，自己两世记忆的厨艺比自己老爹何大清现在要强上不少，等过几天去保城了得问下何大清看看有没有谭家菜的菜谱，虽然自己也会做几道主要的主菜，但是谭家菜自己接触的毕竟要少这玩意以后改革开房了可能会用的到。 各种在思绪中走到了峨眉饭店已经12点多了，从后门走进后厨看到众人都在忙活自己也没过去打扰，来到休息室果然看到师傅坐在桌子前喝茶“师傅，您来了”傻柱走向前向师傅问好“柱子你今个怎么来的这么早。”吴长安看到傻柱有些惊奇的问到，傻柱闻言一脸苦涩：“师傅，家中这两天家里面出了一些事，徒弟有些拿捏不定，希望您老人家帮忙出下主意。”王长安闻言一脸担心的说道：“柱子怎么了，你和师傅说说，再看看能不能给你帮上忙。”傻柱听着师傅关心的语气差点没流下泪水，毕竟只是16岁的半大孩子，从昨天事情发生之后自己一直在硬挺着，这是听到师傅关心的语气梗塞的说道：“师傅是这样的，我爹昨天和从保城来探亲的一个白寡妇跑了，我们大院的一个师傅昨天下午告诉我的。”“这何大清怎么这样办事的，你现在才多大，还有你妹妹，他让你们两个怎么办，柱子你现在怎么想的你和师傅说下。”吴长安听到傻柱的话以后一脸愤怒，但毕竟是自己的老伙计了自己也不能在他儿子面前说太难听的话。“师傅我想去工厂接我爹的班，我妹妹现在还小，我爹就给我们两个留了50w。我得想办法上班挣钱现在。”傻柱给师傅茶杯中一边倒水一边回复。 吴长安这时陷入了思索中，自己这个徒弟在厨艺上确实有几分天赋，到自己手下学厨也有2年多了自己的本事也学了一些，不过出去做菜肯定不能独当一面。但是现在不让他出去工作，就是让他妹妹饿死，唉！头疼“柱子不是师傅不让你出去工作，可是你现在手艺还没学到家，还要去工厂。你要知道有手艺的厨子都不愿意去工厂的。你这进了工厂以后手艺怎么办？难道一辈子就当一个只会做大锅菜的厨子吗？”吴长安皱褶眉头看向何雨柱。傻柱闻言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师傅解释自己厨艺的问题，毕竟不可能和师傅说自己的到自己后面时空的记忆，这还不得被师傅笑死，想了下说道：“师傅这样吧，等会我先做到菜您先看下我的厨艺最近有没有进步，然后我们在讨论接下来的事情。”吴长安闻言点了下头心中也没有更好的注意。两人来到厨房中吴长安让手下的帮助准备好食材看向傻柱说道：“柱子，你来做一道麻婆豆腐吧，这道菜十分考验我们川菜的基本功，也是我们川菜入门的一道菜。”傻柱闻言走向案板前做好准备工作拿起刀熟练的吧豆腐和其他配菜处理好，点火、起锅、烧油顺利的完成一道麻婆豆腐，吴长安走上前拿起勺子起盛上一勺豆腐放入口中，麻、辣、酥、香、鲜、嫩、整、烫八字立刻在脑海中闪现出来，惊奇的发现这徒弟的厨艺相隔一段时间没考核竟然进步这么快，之前只是觉得天赋还可以没想到这次给自己这么大的一个惊喜。“柱子我这里你算是出师了，不过工厂那边能让你去上班吗？你现在才16岁。”吴长安尝完后看向何雨柱，傻柱闻言回道：“师傅我今天来饭店之前先去了一趟工厂找了下领导，看领导的意思应该是问题不大。“那行，你既然都做好了准备师傅这边也没什么问题，柱子你现在也大了不是孩子了，上了班就是大人了，口无遮拦祸从口出的道理你要明白！你之前的性格大大咧咧的，这会当家了要注意自己的性格，别太莽撞遇事要思考再三再做决定！你爹这件事虽然做的不对，但是你也别太嫉恨他，毕竟也是你父亲养育了你十几年。”听着师傅关心的话傻柱心中感觉暖暖的“师傅您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苏丹小说网 第5章 消息和保城 今天是傻柱在峨眉饭店工作的最后一天，晚上9点半以后吴长安找到傻柱：“柱子，店里面没什么人了收拾下准备下班吧。把桌子的菜带回去，今天是你最后一天工作了。” “好的，师傅”傻柱听到师傅的话后开始起身收拾师傅的灶台，几分钟后傻柱走到吴长安面前“师傅收拾好了，我这边就先回去了，等我从保城回来接班之后再去您家找您。” “行，柱子你先回去吧，以后遇到什么麻烦了来找师傅，师傅别的本事没有，在厨艺界还是有些人脉的。”吴长安一脸欣慰的看着何雨柱，自己这个徒弟也算是给自己长脸了，才学徒2年不到3年就能自己独自做菜了，自己以往的那几个徒弟哪个不是学艺5年往上的才能独当一面。 当傻柱提着饭盒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10点多了，四合院中的人基本上都睡了。敲着大门喊阎埠贵给自己开门 自己住的这个四合院听说以前是清朝的一个王爷住的以前是4进的大院子不过建国以后住进来的住户多了街道办就把一进院和二进打通，现在算是三进院了，不过根据记忆中后世的一些记忆这个四合院应该不是前朝王爷的住院，应该是别院之类的，闫家住在大门口右手边，以前是门房大爷的屋子，现在闫家一家5口人记忆中阎埠贵还有一个女儿不过还没出生应该就是这两年吧。 闫家，阎埠贵听着大门被敲得咚咚响起身穿衣打开大门看到傻柱提着饭盒说道：“傻柱，这是下班了！”“是呀！闫大爷，下班了，麻烦您大半夜开门了！这天怪冷的赶紧回屋吧。” 阎埠贵开门是经过四合院20几户一起决定的，不过每家每户都要给点钱，毕竟四合院中像傻柱这种下班晚的也有几户，还有轧钢厂有时候有紧急任务了也会加班，再加上早上也是阎埠贵开门，所以四合院大门的钥匙在阎埠贵手上。 傻柱回到自家屋子里面把饭盒放到桌子上面，把水烧上，想起来自己妹妹可能没吃晚饭于是转身出门来到雨水房门前，敲了两下问道：“雨水，晚上吃饭了没？” 过了一会门被打开何雨水从里面揉着双眼走出来看到时自家的傻哥迷迷糊糊的回道：“傻哥，你下班了，早上还留了一个窝窝头我晚上吃了。”“现在还饿吗？饿的话，哥带了一些菜回来现在给你做。”傻柱心疼的问道。 以前有自己老爹在家雨水的吃饭问题不用担心，今天走的急忘了雨水晚上吃饭的问题了。雨水闻言略带惊喜的问道：“现在吗？饿了，我晚上都没吃饱。” 听到自家妹妹的回答傻柱一点也不意外“哥烧了点热水你等会洗把脸，我现在去给你做饭。”“好的，傻哥”兄妹两个关上屋门来到主屋，傻柱去厨房起锅做菜去了，何雨水自己熟练的提着热水壶往盆中倒水。没多大一会傻柱这边就把饭菜做好了，兄妹两个坐在桌子前。 雨水看着桌子上饭菜很惊喜没想到自己哥哥竟然带着好几个肉菜都是自己喜欢吃的，有宫保鸡丁、麻婆豆腐、回锅肉，还有一道自己从来没见过的菜。傻柱看着雨水的目光给他解释道：“这是宫保虾球，今天来店里面的一位客人点的，师傅给我留了一些菜让我带回来的，快吃吧！” 这边在兄妹两个开心的吃着饭菜。易中海家中，易中海听到院里面传来的声音知道傻柱下班了于是起身穿衣服。易中海老伴看到自己老伴穿衣服问道：“起来去厕所吗？”“不是傻柱回来了，我去看看。”易中海看着老伴醒了回道。“那你早去早回” 砰砰砰敲门声传来，饭桌上兄妹很好奇大晚上的谁会过来。“来了”傻柱的说到一边起身打开房门，看到门口的易中海很诧异“是易大爷呀！这大晚上的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柱子下班了，我这是听到你的声音出来看下，没想到真是你。”易中海看到兄妹两个人在吃饭于是诧异的问道：“十点了才吃饭呀？” “嗨！您说这也怪我。早上出门走的急忘了给雨水准备晚饭，我回来想到雨水还没吃饭就赶紧烧了两道菜，您吃了没要不再来吃点？”傻柱看着易中海说着。 “不了，晚上吃过了”说完看像桌子上的饭菜后突然有点后悔自己说的太早了，这何家的日子本以为何大清走了之后会变得很差，没想到这兄妹两个在何大清走后的第二天还是吃的这么好。这桌子上的饭菜自己几年都难得吃一次。 偷偷咽下口中的口水易中海强忍着把头转向别处，随后想起了什么看向傻柱说道：“傻柱呀！今天我去找食堂的的唐主任问了一下，你接班的事可能希望不大，毕竟你年龄太小了不符合规定。” 傻柱听到易中海的话脸上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心想到“记忆中的自己就是信了你这个老东西的话一直到18岁才去接的班，没有自己去工厂试试！这老东西真的害自己不浅，要不是自己今天去了工厂自己和妹妹两人以后肯定要饿肚子”嘴上回道：“没事易大爷，我等过几天去保城回来以后去找下王主任看看能不能通过街道办来找份工作。” 易中海闻言很诧异，这傻柱什么时候会迂回战术了。按照自己的规划这傻柱应该对自己感谢然后让自己帮忙想办法。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能想到街道办，这可不行，要是让傻柱去找街道办，街道办肯定回去找轧钢厂那自己这边办的事不全露馅了。于是赶紧劝道： “傻柱呀！别去麻烦政府了，这两天我找你后院刘大爷还有前院的程大爷我们3个再去厂里面找下领导看看能不能给你办这件事” “那行，我这边先谢谢几位大爷了。等事成之后请您几位喝酒。”傻柱看着一脸焦急的易中海回复道。反正自己也不需要这老东西帮忙，口头许诺谁不会。说完就和易中海道了声晚安赶紧去洗漱睡觉！ 第二天一早起床做饭，顺便叫雨水起床洗漱。等兄妹两个坐到饭桌前傻柱说道：“雨水，我今天去街道办一趟，中午你回来吃饭哥中午在家。” “哥你今天不上班了吗？”何雨水疑惑的问道 “哥准备去工厂接咱爸的班以后就可以挣钱养家了，以后想吃什么告诉哥，给你买。”傻柱看着年幼的妹妹说着 “真的吗？哥你可别骗我，要不然我可不理你了。”何雨水一脸惊喜的看着自家哥哥 “骗你是小狗，以后就我们兄妹两个了，哥哥肯定照顾好你。”傻柱一边喝粥一边说道 兄妹两个吃完饭，傻柱把妹妹送到托儿所后朝着街道办的方向走去。和看门的大爷说了一声找王主任后来到王主任办公室门口，敲了下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看到来人后王主任说道：“柱子你来了，来这边坐一下我给你说下保城的情况。”说完打开桌子旁边的一张纸看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爹在保城的地址找到了，等下给你开介绍信，你明天过去保城吧！” 傻柱听到王主任的话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稀奇，这年代街道办的权利很大查一个人的住址并没有什么难度“那就谢谢王主任了”王主任看着何雨柱略带感激的回答想了下说道： “柱子，你这边工作的问题我这两天想了一下，你是学厨的我这边也没什么好的地方安排，还是进轧钢厂好一点。易中海那边有没有给你什么消息？” 傻柱这时候看着王主任回道：“王主任工作的事我差不多已经解决了，不用您这边再费心了，应该还是在轧钢厂，我去找了轧钢厂的娄董事” “不是易中海帮你解决的吗？他不是前几天在你家说完帮你去找领导吗？”王主任听到何雨柱的回道好奇的问道 “不是，易大爷昨天晚上找我说工厂的领导说我年龄不够不能进厂。”王主任听到傻柱的回话也感觉正常“也是易中海就一钳工并不认识这方面的领导” “解决了就行，有工作了以后就能挣钱了。”王主任欣慰的说道随后两人聊了几句傻柱就起身告辞准备离开。 离开街道办以后傻柱回到家中，昨天的饭菜还剩下不少自己和妹妹两人这点还能在吃两顿，中午妹妹回来两人吃完饭以后突然听到门口有人说话“傻柱哥有人找你” 傻柱打开屋门看到是前院程叔家的小子和王叔开口道：“王叔您来了”随即邀请王叔进了屋子 王富贵坐在椅子上看着倒水的傻柱说道：“柱子别忙了，我说两句就要回去上班了。你工作的事定了，娄董让你过两天去工厂上班，还是在三食堂。不过你年龄的问题不够不能做学徒工，娄董给梁书记说你手艺很好可以做以后厂里面的接待，梁书记拍板给你决定的不过走的是娄董自己的账户给你发工资一个月30万，等过两年18了在正式接你爸的班，这30万不是你们厨师的工资标准不过你不能按照常理算，算是轧钢厂特聘的” “真的吗？王叔，谢谢你了王叔等我发工资了请你吃饭。”傻柱惊喜的说道 “你小子，发工资了好好给你妹妹补一补吧，我也没做什么，你先忙吧我回去上班了”王叔看着何雨柱欣慰的说道，随即起身离开。 兄妹两人听到这个消息都非常开心，哥哥上班了以后可以挣钱了也可以给自己买东西了真高兴，何雨水一脸开心的幻想着 不过随即何雨柱告诫妹妹自己过几天上班的事谁都别说尤其是易中海和院里面的几个大爷。 第二天兄妹两人带着介绍信和钱直奔车站买了去保城的票，兄妹两人看着窗外的风景思绪杂陈，记忆中自己和妹妹去保城被白寡妇拦在门外，不过现在的自己可不是以前那个傻柱，何雨柱决定直接去找当地街道办让街道办来解决这件事，毕竟这也是在他们辖管的区域内发生的事。 第6章 再见何大清 下午1点兄妹两个人在保城车站下车，和车站的工作人员问完位置后兄妹两人直奔白寡妇所在的大院。 站在白寡妇所在的大杂院门口傻柱思绪万千，记忆中自己和妹妹两人来到大院敲响白寡妇的家门被拦在门外兄妹2人连自己父亲一面都没见到，妹妹更是在那一夜哭的昏睡过去，傻柱觉得何大清应该起来知道自己两人来了，不过第一个可能是白寡妇看着第二个何大清自己也可能不太想见兄妹二人。 何雨柱站着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先去街道办，路人打听了下街道办的地址何雨柱拉着妹妹向着街道办的地址走去，何雨水这时好奇的问道： “哥我们不去找爸了吗？”傻柱看向妹妹然后回答道：“见，不过先去找个人帮我们。” 兄妹二人拿着介绍信给看门的大爷解释了一下，大爷好心的给兄妹2人指了下街道办主任的办公室，敲门得到回应后兄妹2人走进屋内，办公室内一个中年男人看着两个小孩很诧异的问道：“你们好，找我有事吗？” “你好，我们兄妹2个是从北京来的，我们来找我们父亲。”何雨柱看着面前街道办主任回道。“你们父亲，你们叫什么？你们父亲又是哪位？你们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街道办主任看着2兄妹问道 “我们父亲叫何大清，我叫何雨柱我妹妹叫何雨水，这是我们的介绍信，我们当地的街道办给我们打听的地址，这是我父亲现在的地址”傻柱说完就把介绍信和王主任给的地址递上去 看完介绍信和地址之后男人转头看向兄妹2人：“你们叫我李主任就好了，你们给的地址是白有财的家，不过他几年前已经去世了，现在就剩下他老婆和3个孩子。你爹前几天还来我这里登记的信息，你们来我这里是有什么需要我帮你们的吗？” “我爹丢下我们兄妹2人来保城，我才16岁我妹妹才7岁我还没有工作。我们想来叫我们爹回家，但是我们怕院里面的人不认识我们不让我们进去，想让李主任你帮忙找下我爹。”傻柱说完看向李主任 “没问题，我现在带你们过去。”李主任听完何雨柱的请求后欣然答应。说完起身和手下的人吩咐几句就带着兄妹2人向着白寡妇家中走去。 在李主任的带领下三人顺利来到白寡妇家门口，李主任上前敲响房门，随即没多久房门就被打开开门的正是白寡妇。白寡妇看着面前的李主任很是诧异问道：“李主任，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李主任随即问道：“何大清呢？我找他有些事，你让他出来。”白寡妇听完有些好奇的转身去叫何大清，没多大一会就见一面瘫男身穿浅蓝色裤子，灰色棉袄的40岁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何雨水看到来人是自己老爹后哇的一下哭了出来随即扑向中年男子“爸”。何大清有些尴尬的抱着何雨水看向何雨柱：“傻柱你们俩怎么来了？” 傻柱闻言略带愤怒的的朝着自己老爹喊到：“爹，你还好意思说，你一声不吭的就和那个女人跑到保城，你有没有想过我和雨水怎么活下去？” 何大清听到何雨柱的话后尴尬的看着李主任说道：“我这不是想着你16了再有两年就能参加工作了，雨水也马上上小学了，我也怕我再找个老伴你们不同意所以没有告诉你们两个。再说我不是给你们留了50块钱吗？” 李主任听完后了解这何大清大概是丢下自己2个孩子和白寡妇偷偷跑到保城的也有些愤怒的说道：“何大清同志，何雨柱同志年龄再过两年就能参加工作了，你不管他也可以理解，你女儿才8岁，你还健康你儿子有什么义务扶养你女儿，你要清楚遗弃子女可是违法的。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年纪大了还需要他们给你养老呢” 何大清听完李主任的羞愧的低下头，傻柱这时开口道：“爹，您看我们兄妹2人都从北京过来喊你回家，要不然您和我们回去吧。”苏丹小说网 房间里面的白寡妇听到几人的对话，刚开始听到是自己驴的儿子和女儿找来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出去但是想到李主任在就忍住了，这时听到傻柱说让何大清回北京忍不住了，早知道这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帮自己家拉磨的驴，可不能这么轻易放手，当即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这可不行，我和大清哥过两天就要领证了，怎么能跟你们回去呢” 傻柱听到白寡妇的话当即怼道“爹，您真的要和这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领证结婚？”何大清听到傻柱的话没有马上回话，思索了一会说道“傻柱，你白姨人挺好的，我不打算回北京了，你在北京好好养着你妹妹，等有时间了我回去看你们。” 这时被何大清抱着的何雨水开口说道：“爸，你真的不和我还有哥回去了吗？你不打算要我了吗？”说完又大声哭了起来。 傻柱听完妹妹的话接着开口道：“爹，既然您一心要和这个寡妇过，帮人家养孩子我就不说什么了，那我们就谈谈雨水的问题。雨水肯定不能跟着您，我怕这个寡妇虐待我妹妹，我16岁了不用您管，但是从下个月起您每个月最少给雨水邮寄20万抚养费，直到雨水18岁。否则我那怕告到政府也要找个地方说理，看看亲爹丢下儿子女儿给别人拉帮套还有没有管” 旁边的白寡妇一听要每个月给20万当即不愿意了，这要每个月20万就是在挖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何大清的厨艺现在一个月也就50万到60万，除去20万自家就剩下40万不到那怎么行，直接开口道：“不行，不能给钱”在白寡妇心里面何家的2个孩子死了最好这样何大清没有自己的孩子才能一心一意给自己养孩子，至于给何大清生孩子白寡妇从来没想过这个事，开玩笑自家的驴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怎么会对待自己的三个孩子。 傻柱直接怼道：“你反对？你算我家那份子，你现在和我爹结婚了吗？还是你是我妈，一边呆着去，那有你说话的份”何大清听到自己儿子的话感到诧异，自己家的傻柱的性格自己了解这种话肯定是有人教他这样说的，本来他也打算每个月瞒着白寡妇偷偷给易中海汇款让给转交给傻柱，只不过没打算寄20万，每个月10万到15万 这时在旁边听了许久的李主任说道：“何大清，既然你不愿意回北京那你儿子说的这个话也是符合政策要求的，你每个月给女儿寄抚养费否则你儿子真的把你告到有关部门那你可能就要去劳改了” 白寡妇一听不寄钱就要自家的驴去劳改当即不愿意了“凭什么，这两个小畜…娃娃凭什么每个月要20万，要我说每个月2万就够了，对每个月2万就够了” 傻柱当即怼道：“两万，你可以试试看明天何大清能不能进去，你别欺负我年纪小不懂事，这抛弃子女多大的罪我还是知道的” 李主任怕两个人打起来立刻插话：“何大清，你考虑的怎么样，抚养费你是怎么打算的”何大清低着头思索了半天想着说道：“我没问题，不过每个月20万是不是太多了，每个月在15万行不行，我刚来这边也没个工作，等我下个月工作了下下个月在开始给你们寄钱怎么您看行不行李主任” 旁边的白寡妇听到15万不愿意了“何大清，你敢每个月寄15万试试”李主任听到这话当时就不愿意了：“白桂香，你再让我听到一次这种话明天就开始给我去街道办接收思想教育，现在是在谈何大清扶养儿女的义务，这是他的责任，你不愿意就一边呆着去”白寡妇听到李主任的话吓的当时就跑回屋子里面。 傻柱看着自己老爹的面瘫脸就是知道何大清接受了自己的这个决定于是又开口说道：“爹，你把家里面的钱全部带走了，我和轧钢厂说了过几天就去接您的班不过您得再给我100万，雨水明年就要上学了，我过年给她卖两身衣服” 何大清听到自家儿子的话并没有反对，把何雨水放下转身回屋子里面拿钱。傻柱这时候对这李主任开口道：“李主任，您看是不是要立个依据什么的，刚才那白寡妇的态度我怕他每个月会阻拦我爹寄钱” 李主任听到这个要求对傻柱有些好奇，何大清的儿子才16岁没想到能把事考虑的这么周全，一点能搞事的余地都不给白寡妇留，于是点了点头，等何大清从屋子里面走出来后对这何大清说道： “何大清，今天的事你还得保证书放在街道办保管，何雨柱，如果那个月你没有收到钱可以来找街道办，我门街道办帮你做主。”屋子中的白寡妇听到要立依据放到街道办只能等打消不让何大清不邮寄的这个想法，无奈的接受自家的驴每个月都要少15万。 何大清把手上的100万递给傻柱接过李主任手中的纸和笔在纸上写了一份保证，傻柱在李主任接过保证书后对这何大清说道：“爹，您也别怪我心狠，我也是无奈之举，您放心那天您回北京我还给您养老。还有爹钱直接邮寄给我，我怕你邮寄给院中其他人会起其他”何大清听到自己儿子的话满意的点点头。 在谢谢李主任帮忙后兄妹两人朝着保城火车站赶过去，现在回北京傍晚还能赶回家吃饭，兄妹2人经历一天的颠簸终于回到北京的家中，何雨水在经历这一天兴致不高在回来的路上在自家哥哥的背上已经睡着了。当傻柱背着雨水走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四合院的人都下班回来。 阎埠贵看到傻柱背着何雨水好奇的问道：“傻柱，这是接雨水还是从哪回来了，雨水这是怎么了？”看着阎埠贵满脸疑问傻柱说道：“去保城找我爹了，雨水这是今天做了一天火车累了。” “那你爹呢，没和你们回来吗？”阎埠贵好奇的问道。“没有我爹在那边要结婚了，我们兄妹尊重他的选择”傻柱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听到动静围过来的四合院邻居。 “啊，何师傅要结婚了吗？和那个保城的白寡妇？”有人好奇的问道，傻柱看到问问题的人是许大茂爹后，也没有呛他点了点头算是回答随后说了声要回家做饭就离开了，只留下一脸八卦的邻居们 第7章 日常 傻柱背着雨水走进自家的房间，把雨水放到自己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随即来到厨房看着厨房为数不多的菜决定晚上还是吃的简单点做个面条，然后就开始加水和面。 等厨房中飘出饭香味，何雨水闻着味道醒了过来，发现已经回到家中。起身走到厨房看到在厨房中忙活的哥哥问道：“哥我们什么时候到家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睡的跟个小猪一样你会知道吗”傻柱看着妹妹略带困意的表情开口调笑道。“哥～你坏死了”听到自己家哥哥说自己像小猪一样何雨水当即不愿意了。 “好了，正好你也醒了，饭已经好了我还准备去叫你起来呢，吃饭吧！家里面没什么菜了今天吃点二合面面条吧”傻柱随即转身给妹妹盛饭，听到虽然没有肉吃但是有面条吃何雨水也很高兴 兄妹二人吃完饭，何雨柱让妹妹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兄妹两人这从老爹走了以后身上的衣服都没换洗过，何雨柱打算明天还有时间带妹妹去买身衣服，正好也快过年了，就当过年的新衣服吧。烧上热水等会洗衣服就不会冻手，现在的北京晚上还是很冷的，也不知道以后的秦淮如是怎么做到大冬天晚上在四合院里面洗衣服的，反正自己是做不到 这边傻柱正在洗衣服的时候房门被敲响，傻柱打开房门看到是易中海后问道：“易大爷呀！您怎么过来了？”“柱子听你闫大爷说你们两个今天去了保城，你爹那边怎么样了，回来吗？”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在洗衣服也没说别的直接问了今天过来的目的 “我爹，不回来了，他马上要和那个白寡妇结婚了，以后不要我们兄妹两个了”傻柱一脸愤怒的说完，他主要是给易中海造成一种何大清不管兄妹两人的印象，他怕易中海知道何大清给他寄钱后又起什么坏心思，他上班之后每个月30万再来上何大清邮寄的15万，他怕易中海又道德绑架他让他接济谁家，虽然现在贾家不需要接济但是就怕这老东西又起什么心思，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老何，柱子你也别伤心。以后有什么困难来找易大爷，能帮我肯定帮”易中海心想能不能帮也是我说了算，傻柱听着易中海不带一点诚意的答复嘴上说着“好的那以后就麻烦易大爷了”随即易中海就告辞离开了何家 傻柱一边洗衣服一边想着四合院的众人，易中海这个人你要说他坏人也不算，不过也不是好东西，让别人出东西自己赚好名声，易大妈虽然是个好人但是没什么主见完全是易中海在做主，呸！得离他远点。刘海中一心想当官又没有一点能力的，这种人你如果发达了他一定会黏上来只能看情况做决定。阎埠贵这个人占便宜不像付出，这种人当做普通邻居就行了，贾家纯纯的白眼狼，贾张氏就是四合院最大的毒瘤，贾东旭这个人还可以不过死的太早了。许家三口人没一个好东西老的小的都好色。后院聋老太太傻柱从得到记忆以后就没有看过她，何大清在的时候两家关系也平平淡淡记忆中自己和老太太关系好也是从何大清跑路易中海一直给自己灌输要对老人孝顺，这一世看吧，有可能话送点吃喝也没什么问题。 易中海回到家中，坐在椅子上思索着什么，老伴看着他从傻柱家回来就没说话问道：“怎么了这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吗？”易中海看着面前的老伴回道： “不是刚从傻柱家回来，老伴我怎么感觉傻柱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了”易中海老伴看着易中海一脸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我也说不上来，总有一种感觉傻柱不是以前的傻柱了。对，傻柱以前的说话方式和现在不一样，尤其是从王主任来我们院中那一次开始”易中海顶着面前的水杯说道 “嗨！傻柱才16岁，突然他爹跑了，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可能人有些变了也是可能的”易大妈感觉挺正常的，有劝起身和了老伴“你也别多想，可能是你这两天有点累了，感觉错了”易中海想了想也感觉可能是自己累了导致的于是也没说什么 后院许家，许大茂放假回家，许父正坐在桌子前喝酒，许家的日子在四合院绝对是首富现在，许父一个月40多万在加上下乡放电影收的特产，许母在娄家做仆人一个月也有30多万娄家也经常会给些吃喝的，虽然比不上以前何大清在的时候何家的生活，但是何大清跑了只剩下一个16岁的傻住带一个几岁的妹妹能不能吃上饭还是问题 许大茂看着老爹喝着酒咽了咽口水，不过自己现在还是学生问老爹要酒怕是会被打死，“大茂，后年就毕业了到时候来厂里面和爹一起放电影”许父突然说道。 “爹我还想上高中考大学呢”许大茂一脸不忿的说道。“就你还大学，上个初中还是老子托关系把你送进去的，你个兔崽子自己成绩倒数第几自己不知道吗？”许父看着许大茂满脸无语的说着。 旁边的许母这时候发声“大茂要上大学多好呀，我儿子我相信他一定能考上的” “就你这儿子能上次考试全班倒数第二还上大学，我看他还是老老实实毕业后来厂里面和我放电影吧”许父对这娘两也是个无语至极，自己什么死样子自己嗯啦没点自知之明吗？许大茂虽然对自己老爹看不起自己感到不服气但是没办法，谁让自己的成绩确实差呢。 贾家，贾张氏依旧是坐在油灯旁纳这那一只鞋底“东旭你觉得昨天前面街道的那个冯媒婆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子怎么样” “妈，可算了吧？今天中午见了下面那脸都比我师傅的还方，我怕以后有孩子了也是那种脸”贾东旭一脸无语的说着，“妈您最近还是操心下过年买什么菜吧，我的婚事等过年后再说吧”贾张氏闻言也只能放下心中的小九九 闫埠贵还没当上管事大爷，在院里的地位几乎小透明一样。虽然是个老师但是也就是和小学老师，工资很低每个月加上补贴杂七杂八的一个月也就30w，院中的孩子基本上都被阎埠贵教过，所以人们见面了也会尊称一句闫大爷 早早吃完晚饭的闫家一家早就钻进被窝，“当家的，我今天怎么听说昨天来找傻柱的那个人是来找傻柱去工作的，我今天听说院里面的一群大妈在讨论”杨瑞华这时候说道，阎埠贵闻言很是好奇“工作？傻柱今年不是才16吗？有单位要他吗，他只是不是在峨眉饭店学徒吗？” “我今天听前院里面的程大妈说的，他家那口子人是那个人是他们轧钢厂保卫处的一个队长，之前和何大清的关系很好，你说会不会是傻柱找他帮的忙？”杨瑞华这时又说到 “这就不清楚了，不过现在傻柱的年级太小，就算去轧钢厂了最多就是学徒工一个月18万5，他才学艺多少年呀。估计都不会炒菜”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起床做早餐，等着何雨水洗漱完吃完饭，两兄妹把家中整理下一下，妹妹昨天就放假了，再有半个月就过年了，何雨柱决定今天带着妹妹去买衣服，带着还处于兴奋状态的妹妹走在大街上，这年头还没有公私合营，很多商场都是私家的，现在买东西还不需要票 大街上都是人来人往的行人，这年头自行车虽然不少见但是也很稀有，在人均月30的年代一辆将近200的自行车一大半家庭都负担不起，何雨柱看着大街上骑这自行车的那些人也很招募，奈何口袋里面没有钱买不起，等自己攒够买一辆自行车钱的时候估计票也出来了 兄妹两个走到商场里面，马上过年的原因这时候商场里面的人不少，两人来到女童专卖区何雨柱看着架子上的衣服问自家妹妹有没有相中的 何雨水看着架子上的衣服都挑花了眼最后雨水还是挑中了一脸红色的褂子，又带雨水买了棉袄棉裤，红色的棉袄、灰褐色的皮棉裤、一双红色的小皮鞋。雨水这身衣服价格可不便宜皮鞋要了8万块钱，其他的加起来6万块钱一起14万顶普通人半个月工资，不过何雨柱第一次给妹妹买衣服倒也没怎么心疼 轮到给自己买衣服的时候，傻柱只给自己买了一身棉袄，棉裤去年找人做的还能穿，身上的棉袄有点破了，再穿一个月估计里面的棉絮都掉出来了，随后又带着妹妹去卖菜的柜台买了点肉，家里面还有一些白菜和土豆，加上这点肉够这几天吃的了 中午带这妹妹去东来顺涮了一顿羊肉，兄妹两个都是第一次来，吃的很开心，兄妹两个吃了2万7，太奢侈了以后还是少来，傻柱结账的时候想着 下午带着妹妹去附近的庙会逛了一会，现在还没有公私合营还可以自己做买卖，庙会人还是挺多的。卖各种东西的都有 给妹妹买了一串糖葫芦看着妹妹开心的舔着，何雨水今天特别高兴，虽然自己老爹丢下自己和哥哥跑了但是哥哥给自己买新衣服还吃了刷羊肉，还有糖葫芦，何雨水心想要是自己老爹在跑多跑几次多好，这样自己傻哥就能多带几次自己出来吃好的 路过一个算命的摊子，看到上面写着算卦测字下面有几行小字姻缘其他的，算命的是一个头发发白面色红润的老头，看着有70岁左右，傻柱以前并不相信这些，不过前几天的遭遇让他对这种事有些好奇，于是就带着雨水走向前“老先生，能帮我算下吗？” “你要算什么，姻缘还是学业还是财运”老者看着面前的前面问道。“我想算下我的命运，可以吗”傻柱问道 “当然可以，你是测字还是看手相？”老者说道。“手相吧，我没什么文化不会写字。” “好把你的手张开，男左女右”傻柱闻言张开自己的左手放到老者面前的，老者看了半天嘴中低估了半天似乎又有点不敢相信，想了半天还是说道：“少年，我看你的手相前几天遭遇了一场人生变故，这场变故理应改变了你以后的一生，不过你在遭遇这场变故的同时好像又发生了其他的事情让你的人生又一次发生了改变，怪哉怪哉！” 第8章 上班 “你这种手相老道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真是长见识了今天。，不过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说完老道看向何雨柱。苏丹小说网 听着这算命的话，傻柱内心早就已经掀起翻天巨浪，这算命的竟然能看出他的秘密，虽然从老者几句话中能看的出来这老者并不知道自身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自己得到的记忆，接下傻柱突然惊醒过来说道：“您清说，” “不知道小施主怎么称呼”老者先是问了何雨柱的名字，傻柱随口说道：“我叫何雨柱”“这位施主，我从你的手相中看出来你本应在几天前就应该去世了，为什么现在还好好的活着，而且这道断痕是突然出现的，就好像这道断痕以前并不存在一样”老者说话语气也是充满了疑惑，说完看向傻柱，看到傻柱听完一脸震惊看着自己老者突然醒悟到此人应该是有什么机缘，想通之后的老者继续看向傻柱的手掌 “我从你的面相上看到你母亲早已离世，你父亲虽然还健在不过现在是不是和你相隔两地，从这几天你的命运转折应该和你的父亲有关系，不过你这几天又发生了奇遇导致你的命运又发生了转折，咦！”听到这老者惊叹的语气，傻柱赶紧问道：“不可说，不可说，总之少年你我日后有缘，还会再相见的” 听到这算名前面的话傻柱心中早就有了逃跑的冲动，不过怕老者看出其他的问题一直在强忍着。老者这时说道：“你经过这次转折后以后你的人生会顺风顺水不会再遇到什么大的波折，而且这几天你的工作也定下来了”“诚谢道长吉言，不知道这一挂多少钱”傻柱闻言赶紧问价格想付了钱赶紧离开，太可怕了竟然有人能看出他的秘密， “2块钱”老者说道。傻柱赶紧扔下2块钱拉着妹妹小跑离开，老者看着傻柱离开的背影略带微笑的嘴角说道：“有趣有趣！没想到老道活了将近百年竟然还能遇到日后的弟子，少年，很快我们还会见面的” 回家路上的傻柱此时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自己两世记忆中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奇人，原本以为自己能得到自己后世的记忆已经算是开了外挂了，没想到竟然世间还有奇人能看出自己的秘密。不知道这种人现在还有多少如果还有很多那就麻烦了，不过随后想到自己两世记忆中就碰到这一次这种人应该很少很少才对。要不然自己记忆中的身份虽然不是富翁但也是富贵之人早就应该见过或者听说过这种人的 回家的路上傻柱一直默不作声，旁边的妹妹看着自己哥哥的样子虽然很好奇哥哥怎么突然变得沉默了，不过自家傻哥的样子抵不过手中的糖葫芦香，默默的舔着糖葫芦，也不管自己哥哥到底怎么了 在傻柱的沉默中和何雨水舔着糖葫芦的欢快中不知不觉两兄妹已经回到了四合院，早已等在门口的守门安检员阎埠贵此时看到傻柱提着衣服和几斤肉心想着上去占点便宜，傻柱就是个傻子没什么文化自己忽悠忽悠他还不得恭恭敬敬的请我去吃顿饭，连忙说道：“傻柱这是带妹妹去买衣服了，呦！这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买了这么多肉呀，三大爷那边还有点好酒，晚上咱爷俩喝点”说完却看着傻柱一言不吭的拉着何雨水从自己身边走过去 阎埠贵此时很生气，虽然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也差不多是小透明，但是你个傻柱破厨子怎么敢这样无视自己。不过自己生气也白搭因为何雨柱已经走到中院了自己总不能上去抢肉吧，这傻柱实在是有辱斯文！呸一个破厨子 拉着何雨水，傻柱走进自己屋子中，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家中，想事情太入迷连什么时候到家的都没发现，傻柱索性也就不在想这件事了，以后注意点不在让这种人算命就好了，他们也不能强行帮自己算命不是。 想通了的何雨柱索性就当今天没发生过这件事。看了下时间已经5点多了，想了下就去准备去做饭现在冬天天黑的晚。今天和妹妹在外面逛了一天中午吃的羊肉早就消化完了。 时光荏苒，时间就像流水一样匆匆而过，一转眼2天过去。今天就到了傻柱开始上班的日子 一大早傻柱起床做早饭，和往常一样叫妹妹起床吃饭，“雨水，今天哥要去上班，你是在院子里面和你的小伙伴们一起玩，还是和哥去工厂。”傻柱一边喝粥一边问着何雨水，何雨水看着自家老哥突然问自己，原来想说在待在院子里面突然也有些好奇工厂有没有好玩的，以前何大清上班从来没带自己去过工厂，于是说道：“哥，我和你去工厂吧。” 兄妹两人吃完后，何雨柱拉着自己妹妹就出了门，这年代家长带孩子上班的太常见了，并不是每个家庭都有老人或者稍微大一点的孩子可以照顾小娃娃。 兄妹2人刚出门就碰到院中去上班的大部队，易中海和刘海中走在最前面，贾东旭跟在身后还有院中在轧钢厂上班的众人，众人看到傻柱带着妹妹好奇的问道：“柱子这一大早带着雨水准备去哪呀？” 傻柱也没在意是谁在问直接回道：“上班，从今起，咱也是轧钢厂的工人了” 众人闻言纷纷大惊，这傻柱今年不才16岁吗？而且也没听院子里面的大爷说帮他找关系进厂，突然又想起来院里面的老娘们这几天的话，前几天有一个轧钢厂保卫初的来找傻柱，看来应该是傻柱找人帮的忙 易中海在前面听到傻柱的话后没忍住，转身走到傻柱身边 “柱子，怎么回事，上班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会院里面你几个大爷商量下。我们几个这两天还打算一起去找领导求求情呢，你这么办事可不地道。” 这傻柱怎么突然就去上班了，昨天听自己老伴说听听前院的程大妈说轧钢厂保卫处的的来找傻柱，自己当时只以为是为了何大清跑路的事来找的，没多想，看来是这小子自己找了别人帮忙，这傻小子上班了，自己该怎么在他生活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让他感恩戴德。 傻柱听到易中海话质问的语气并没有生气“易大爷，我这也是没办法呀，我不上班雨水怎么班，我做学徒有吃喝可是没工资呀，只能找街道办王主任把我找下轧钢厂的领导进去做个临时工。” 易中海听到傻柱找到街道办的王主任后也顿时没了办法，看来傻柱对自己没帮忙问工作的事对自己有了怨气，当下也就一声不吭的向前走去，这是有后院刑家的一个20多岁的大哥问道：“傻柱，你这是去三食堂做临时工的吗？”傻柱点了点头 众人跟着街道上的人就向着轧钢厂方向走去，没过多久轧钢厂的大门就出现在目光中，傻柱看到门口保卫处的人举着枪站在门口，王叔是保卫处巡逻队的小队长，股级干部 王富贵这时也看到人群中的何雨柱喊了下何雨柱然后拉着傻柱走到站岗的众人面前开口道：“给你们介绍下，这是三食堂新来的师傅何雨柱，从今天起也是咱轧钢厂的工人了，以后不用拦着了” “柱子，娄董已经交代好了，你直接去三食堂找唐主任，他会安排你的工作，我等会还有巡逻顾不上你，你小子自己先过去吧” “好的王叔”傻柱听到王叔的话回道，有低头看了下自己妹妹于是有开口道：“王叔，雨水也能进去吗？他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让他跟我过来中午也有地方吃饭。” “这有什么不能进的，你看到这些领着孩子的人没，这些都是带孩子上班的，不过孩子不能进车间、电房这些地方，太危险了”王叔见怪不怪说道 听到后傻柱也就放心，带着何雨水朝着三食堂走去，傻柱记忆中53年进的厂当时轧钢厂和现在人数差不多也是5000多人，有四个食堂，不过四个食堂离的都挺远，每个食堂都要负责差不多1500多人剩下的500多工人和干部都是在三食堂吃饭 记忆中到55年公私合营以后进行过一次扩招到58年底轧钢厂有将近1.2w人直接翻了一倍还多，食堂也随之增加到7个，60年代以后有一段时间人数最多的时候有2万人 现在轧钢厂还是梁书记和娄董事做主，不过55年后就是梁书记一把手，不过后面也增加了厂长的职务，自己和梁书记还有第一任厂长只见过几面，自己记忆中在这个工厂一直到76年才做到三食堂的食堂主任 傻柱带着妹妹来到唐主任办公室门口敲响房门“请进”房间内传来唐主任的声音，“主任我今天来报道了”傻柱打开房门后说道。 “小何师傅来了，走吧何师傅顺便叫上我们食堂的人一起开个会”说完带着何雨柱朝后厨走去，傻柱让自己妹妹在食堂大厅玩，别跑太远也别出厂 “来，都先停下自己手中的活，我给你门介绍下，这是咱们何大清何师傅的儿子，今天呢过来接他父亲的班，大家欢迎欢迎”唐主任带着傻柱走到后厨后开口向正在工作的的众人说道 众人纷纷开口对何雨柱的到来表示欢迎，唐主任这时候开口道“小何师傅呢，领导暂定的是负责接待工作，小何师傅你看需要几个人帮你做接待工作，也就是洗下菜切切菜段下盘子” 傻柱开头道：“主任我年龄还小当不得师傅，您叫我傻柱或者柱子都可以，以前我爹在的时候是谁帮忙就还是谁吧” “那行我以后叫你柱子，你爹在的时候是小王和老纪负责的，来给你介绍下，小王今年28岁两个孩子了，老纪47岁”唐主任听到傻柱的话满意的说着 “王姐好，纪叔您好，以后一起工作，有那些做的不对的还请多多担待”傻柱看着唐主任指的2人，朝着2人打招呼 “何师傅，您言重了，以后有事尽管吩咐”两人听到傻柱的话有些受宠若惊。 第9章 接待与做菜 随这唐主任的离开，众人开始纷纷活跃起来，这时的众人也从杨师傅口中得知何大清的这个儿子才16岁但是厨艺并不比何大清差多少，纷纷感到好奇，才这么大厨艺是怎么连的，看来有厨艺传承就是好，不像我们这些纯属野路子 杨师傅这时候说道：“小何师傅，来我给你介绍下咱食堂的人，大家以后就要一起工作了互相认识下。”在杨师傅的介绍下傻柱也大概了解食堂的现在的一些情况和众人的名字，其中一些是傻柱记忆中的老人，还有一些上了年级或者被调走的傻柱都没见过，至于刘岚、马华、还有胖子那些人还没来上班 转眼到了10点多，这时食堂主任走了进来“柱子，等会娄董有招待，你现在做8道菜和一道汤” “主任，菜有什么口味要求吗？”傻柱从凳子上起身回道 “来一个小鸡炖蘑菇，娄董说有一个客人想吃这个，你前几天做的宫保鸡丁也做下这是娄董特别嘱咐的，其他的菜你看着办，口味没什么要求，你除了小鸡炖蘑菇其他的全做川菜也可以，汤的话随便做一个就好，等会他们还要喝酒，这个汤可能都不会喝，但是不上又不好看，马上把食材给你送过来你现在先准备下”唐主任想了下说道苏丹小说网 “你看下还需要准备什么菜，我现在让人去准备”唐主任说完看着傻柱 “准备牛肉，鱼，肘子，胡萝卜，豆腐，就这些吧，我再做用白菜做一个凉菜吧”傻柱说完又喊道：“王姐、纪叔，有接待，准备干活了。”早已听到动静的王姐和老纪听到傻柱的话马上就开开始准备锅碗瓢盆准备等会菜来了洗菜切菜， 等食堂的一个帮厨把食材送过来，傻柱三人也开始忙活起来，等王姐洗好菜之后准备切菜这时傻柱说道：“王姐，我来处理牛肉，你去把鱼收拾下，纪叔你把白菜切一下我等会做一个凉拌白菜”说完也不等2人回复就开始动手处理眼前的牛肉 等老纪把白菜处理好后傻柱接手做了一道凉拌白菜“纪叔这道菜先放在一边等会等客人到了在先上这道菜，你把肘子处理一下” “行”老纪回道并立刻开始动手，随着三人的忙碌很快听到食堂主任的声音“柱子，客人来了可以上菜了” “好的主任，王姐纪叔你们去上菜吧”傻柱听到主任的声音对着老纪二人吩咐道 没多大一会傻柱就把手上的几道菜做好，干煸牛肉丝、麻婆豆腐、回锅肉、糖醋鲤鱼、宫保鸡丁、鱼香肉丝、东坡肘子。 包间内伴着王姐报菜的声音中一道接一道菜被上桌，娄半城看着桌前的6人开口道：“动筷吧诸位，来尝尝我们厂新来的这位师傅的手艺看看如何。”说完第一个动筷子夹起面前的牛肉丝，看到主人动筷后众人纷纷拿起手中的筷子开始品尝桌子上的菜 “咦！不错呀！老娄，你们厂新来的这个师傅做的这几道菜味道这么好，比之前的那位何师傅还要好上不少”这时一个40岁左右的带着眼镜的男人开口说道，剩下的几位也直说味道真不错！ “哈哈，你们绝对想不到这位师傅的身份”娄半城听完几人的话后开心的笑道。 “嗯？是什么身份能让你老娄这么神秘”坐在对面的女人这时开口道。 “这位新来的师傅就是我们厂之前何大厨的儿子，不过他今年才16岁”娄半城略带神秘的说道 “16岁？16岁就能做出味道这么好的菜，娄半城你莫不是欺负我们几个没见识”“是呀，老娄你可别开玩笑，16岁怕不是还在师傅手下学厨呢”听到娄半城的话众人纷纷开口表示道 “那咱们就打个赌，如果我骗你们的话这次订单我在给你们让一成的利怎么样，如果这位小师傅是真的那你们要在这个价格上再给我加一成货”娄半城看着都不信自己话的在座诸位开口说道 “如果是真的，那就见下这神奇的少年，让你娄半城一成货又能怎么样”这时其他几位讨论了下开口说道 娄半城闻言转头对着等在门口的秘书“你去把新来的何师傅叫过来，说我们敬他一杯酒” 秘书听到自己老板的话转身去后厨叫上何雨柱，等傻柱过来的时候桌子上的饭菜已经被吃的比不多精光，“来来来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们厂新来的何师傅，前食堂大厨何大清的儿子，我们这位何师傅可是师从名门，父亲也是大厨师傅也是川菜大厨” 包间的众人看着面前穿着厨师衣服的何雨柱稚嫩的面孔感到很新奇，没想到厨师竟然真的这么年轻 在包间敬了领导们一杯酒的何雨柱很识趣的退出了包房，回到后厨，这时后厨已经没多少人工厂中午再有几分钟就到了休息吃饭的时候，后厨的人都去前面准备给工人打饭，随即去前面大厅找到正在门口和几位同龄孩子在跳皮筋的何雨水“雨水，来吃饭了” 何雨水今天来工厂以后才后悔没早点过来，没找到工厂竟然有这么多和自己一样大的孩子，女孩子也不少，今天一上午就认识的差不多七七八八，听到哥哥喊自己吃饭立刻和小伙伴说道：“我哥喊我吃饭了，我们下午在玩，我先走了” 和小伙伴告后的何雨水跟着自家傻哥来到后厨，看到哥哥给自己端上来的菜很是开心，没想到今天认识了这么多好朋友竟然还有这么多好吃的菜，随即开始狼吞虎咽 何雨柱把今天做接待分出来的菜分成三份，一份自己和妹妹吃，一份给王姐和老纪，一份待会给食堂众人分一分，至于每个人都分一下不可能的，招待餐本身就是大厨自己的福利其他人能吃饭一口就不错了 何雨柱的分菜行为马上就得到大家的感谢，以前何大清做菜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自己带走了，食堂里面几十个人只有寥寥几人吃到过，能吃饭接待餐虽然只有一筷子但是也很开心 吃完饭，让雨水躺着一边自己老爹留下来的躺椅上午休，傻柱则翻看到问老爹要过来的菜谱，傻柱本身得到记忆后川菜已经算是高手行列，自己老爹留下来菜谱中是鲁菜和谭家菜的做法以及自己祖上几辈人的心得，傻柱自身谭家菜并不算多好最多算是学徒级别，这几天看菜谱发现自己对谭家菜和鲁菜也有一定新的体悟，以前有些不明白的地方现在也能懂个七七八八 随这时间的流逝很快到了下班的时间，拿着装着中午剩下饭菜的饭盒，傻柱和众人告别走出食堂，在不远处找到正在和小伙伴玩闹的何雨水，叫上何雨水在雨水和小伙伴的告别中兄妹2人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回到四合院不出意料的阎埠贵又是守在大门口做安检员“闫大爷，吃了吗？您呢！”一边走一边和阎埠贵问好 “柱子呀，下班了这是，今天第一天上班怎么样，要不等会咱爷俩喝点，我那还有一瓶红星”阎埠贵看着提着饭盒的傻柱眼镜一下就亮了 “闫大爷，还行不是很辛苦，喝酒就算了，最近我们兄妹2个日子都快活不下去了那还有心情喝酒，这点饭菜还是我中午剩下的，让您老人家跟着我吃剩菜那多不合适”傻柱说完看着一脸算计的阎埠贵 傻柱推开自己家房门烧上热水，这时房门被敲响，打开门一看是易中海，傻柱也没让易中海进屋就现在门口问易中海有什么事 “傻柱，下班了，咱进屋说吧”易中海说道，傻柱闻言只能转身，等2人进屋给易中海倒了一杯水问道：“易大爷您找我有什么事？” “柱子，也没什么事，这不是你第一天上班吗？来问下你上班怎么样，累吗”易中海用关心的语气说道 “还行，不是很累，中间也有时间休息，和我以前在峨眉饭店上班差不多，习惯了”傻柱心里对于易中海虚假的关心都快吐了，但是都上门了也不能打人家的脸 和易中海扯完皮已经快6点了傻柱起身去做饭，兄妹2人吃完已经7点多了，让何雨水洗漱完早点睡觉，傻柱则出门准备去师傅家拜访下，自己也参加工作了还要谢谢师傅这几年的教导 从师傅家出来已经8点半看着大街上不多的人傻柱往四合院方向走去，没过多久就走到四合院，这个时间四合院大部分人都已经准备睡觉，刚好看到阎埠贵准备关大门，小跑过去“闫大爷慢点” “是傻柱呀！这么晚了出去办事了吗？”阎埠贵看着从外面跑过来的傻柱 “对，去我师傅家了”傻柱边说边赶紧走进去 “那赶紧进去吧，我也要去睡觉了”阎埠贵等傻柱走进去后就锁上大门也不等傻柱回话就转身回屋 第二天一大早和往常一样，起床做饭！带着妹妹上班，马上过年了了工厂这几天不忙，可能也是在为接下来的春节做准备吧，大街上也开始散发出过年的气息，辛辛苦苦工作一年不就为老婆孩子能过个好年吗 到了工厂和后厨的众人问好以后各自开始忙活起来，现在的轧钢厂不供应早餐所以后厨的所有人都是8点准时到就可以了，现在的轧钢厂只能算是私企虽然政府已经开始接收但是相关的制度还没开始普及，就算是大厨也不敢像傻柱以后那样10点来上班，否则上面领导知道说开除就开除你了 今天中午没有接待所以傻柱也没有多忙，不过中国也和食堂众人一起给工人打饭，看着食堂内乌压压的人群傻柱也感到一丝紧张 突然抬头看到人群中中的贾东旭和易中海，也没奇怪，记忆中两人的车间离自己这个食堂最近，不过三食堂吃饭需要早点过来，晚了三食堂可就没饭菜了，三食堂是轧钢厂目前4个食堂最小的一个，帮厨加厨艺还有杂工20多个人，这时贾东旭也看到打菜的傻柱兴奋的问道：“柱子，你在这呢，不过昨天怎么没见你打菜呀？” 这是旁边的一个20出头的一个帮厨发声“别看我们何师傅小，但是你们了想不到我们何师傅可是掌勺的大师傅，昨天没来前面那是在后面给领导们炒菜” 正在排队打饭的工人闻言大惊，这小年轻看着最多也就18岁竟然还是掌勺的大师傅，人群中的易中海听到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本以为这傻柱进厂最多也就是帮厨学徒工每个月拿个学徒工资，没想到他竟然是炒菜的师傅 第10章 新年 随这食堂吃饭众人的陆续离开，三食堂一上午的工作结束，傻柱和其他人吃过饭以后，大家坐在椅子上休息的休息，聊天的聊天，傻柱坐在椅子上看着食谱听着众多大妈的八卦，这种生活让傻柱感到十分惬意，不管是之前学徒还是记忆中后世的傻柱几十年都没有这种经历 记忆中自己的后世很高傲，同时也很自卑，自己是个厨子，说句难听的，自己就是伺候人的，特别是前期自己厨艺不好的时候，自己老爹丢下十几岁的自己和妹妹跑去保城，前期两人吃饭都困难，傻柱后来到轧钢厂上班兄妹两人的生活才稍微有一些改善，傻柱很少和这些人在一起闲聊，尤其是当上大厨以后早上10点多才来上班，中午工作完就是在椅子上睡觉 傻柱突然发现自己挺喜欢这种工作环境的，突然这时候娄半城的秘书和一个陌生的年轻女性走了过来，娄半城的秘书走到傻柱面前说道： “何师傅，晚上有个招待，晚上可能需要加会班，娄董刚才吩咐我给你说一声，你等会有什么事可以先下班，晚点再过来就行了” 傻柱听到娄半城秘书的话后点了点头“没问题，请问您怎么称呼，您以后也别叫我何师傅，听着像喊我爸一样，您喜欢的话叫我一声傻柱就行了” “那可不行，我姓陈，你叫我陈秘书就行了，你看下需要什么食材，等会我让人给你送过来”陈秘书听着傻柱话感觉很稀奇，还有人让自己称呼他傻的，不过也知道这种称呼有点骂人的意思忙反驳道 傻柱听到陈秘书的话也没有说什么，名字只是个称呼随便吧“晚上来的客人都是哪里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口味” “特别的口味，闻人同志，你们有什么忌口的吗？”陈秘书看向同行的女人 “我们中间有几个是从四川钢铁厂那边来的，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做几道川菜，还有几个上海那边的同志”闻人明雪听完陈秘书的话皱了下眉头想了想：“不知道这位师傅能不能做上海本帮菜” 上海本帮菜是上海本地菜的叫法，烹饪方法常用红烧、煨、糖为主，上海那边的人多以清淡爽口为主，傻柱想了想记忆中有没做上海菜经历，没想到还真找到，90年代的时候娄小娥邀请自己去香港参加过一次厨师交流大会，会议上有几个从上海来的厨师，当时自己和这几个师傅挺对口味的，从那几个师傅手中自己也学到了几道上海菜，后来回北京之后自己和自己老爹交流改良了下做法让那几道菜更符合北京人的口味 傻柱想了想做法于是转头看向闻人明雪“我还真会几道上海菜，不过不多，做一道八宝鸭和上海本地红烧肉您看合适吗？剩下的我就都做成川菜” 闻人明雪没想到面前这个看着年龄不大的厨师竟然还会上海菜，上海菜的口味清淡不是很符合北方人的，所以北方人大多数厨师并不喜欢擅长上海菜 “当然可以了，我们中只有2个上海人，两道正好”闻人明雪欣然答应，这时陈秘书开口道：“何师傅今晚一行人有9个人，可能需要做十几道菜，你辛苦下，你等会给我个菜单我让人现在去准备食材” 傻柱让食堂的帮厨去找食堂主任拿来纸和笔写了下刚才想的菜，写完后递给陈秘书 看着陈秘书两人离开，傻柱想了下还是不回家了毕竟还要再回来，和杨师傅等人说了下后转身回后厨休息，毕竟晚上需要做十几道菜是个很大的工程。 迷迷糊糊中傻柱听到有人在喊何师傅，睁开眼后发现是王姐“王姐怎么了，现在几点了” “何师傅，快4点了，陈秘书让人把菜送过来”王姐看到傻柱醒了过来转身去收拾做菜需要的工具 傻柱听到4点了连忙起身发现只有王姐一个人在后厨，“杨师傅他们呢”傻柱好奇的问道 “都在仓库帮忙，外面送过来了一些猪肉说是给工人的过年福利，仓库的人不够主任让我们食堂的人也去仓库帮忙去了”王姐没有边说边干活 等到老纪回后厨的时候2人已经把准备工作做好了，这时候唐主任走了进来“柱子可以开始炒菜了，娄董他们快过来了” “好，现在开始”傻柱听到主任的话开始准备炒菜，傻柱今天准备做的菜有宫保鸡丁、回锅肉、东坡肘子，还有2道上海菜红烧肉和八宝鸭，还有麻婆豆腐、鱼香肉丝 原本傻柱是打算除了2道上海菜其他的全部做成川菜的，后来怕还有地方的人，于是又改做了几道鲁菜做了一道糖酷里脊和一品豆腐，把鱼头做成剁椒鱼头，鱼身留这做汤 10菜一汤完事后坐在椅子上休息，连着做十几道菜傻柱累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这时看到妹妹何雨水在门旁边伸着个小脑袋朝里面看，傻柱已经累的说不出话，只能等妹妹找到自己后自己过来吧 何雨水眼镜在后厨转了一圈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哥哥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哥，你今天怎么这个点了还不下班，我在外面等你等的都饿了”傻柱听到妹妹的话才想到自己光顾着做菜了忘了去告诉下妹妹今天需要加班了 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傻柱和妹妹连忙给妹妹道歉说自己忘了告诉你今天晚上加班了，然后起身准备去给妹妹拿预留下来的饭菜 等兄妹2人吃完后正好看到陈秘书进来后厨“何师傅，辛苦了，领导说太晚了你们几个可以先下班了，剩下的明天在来收拾就可以了”说完也不等傻柱的回话转头离开了后厨 和王姐、老纪告别后兄妹2人离开了后厨，这时候已经7点多了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听着妹妹一路上和自己说着今天遇到的开心事情，兄妹2人也走在铺满月光的的道路上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腊月29除夕前一天，前几天轧钢厂给大家发了过年的福利，也不多两斤猪肉和一些布，傻柱也不会做衣服就把这些布便宜卖给了王姐，让她给孩子们过年做身衣服 阎埠贵听到轧钢厂还发了布当晚还特意找到了傻柱想问他要些布，傻柱当然回绝了，阎埠贵布要连钱的事都没提，这是看自己妹妹还小自己一个男人觉得自家用不上就打算白嫖，气的阎埠贵在门外直呼不为人子 轧钢厂今天的最后一天做完就放假了，娄半城今天中午还特意找了一趟何雨柱问他明天下午能不能过来自己家给自己做一顿年夜饭，傻柱想这自己明天也没什么事就同意娄半城的请求 今天也是年前领工资的一天，工厂决定给大家提前发放年前这一个月的工资让大家过个好年，傻柱也干了将近20天了也可以去领一次工资，看着财务科在排的长队，傻柱也来到自己部门领工资的队伍，轧钢厂发工资总共有四个队伍车间的人分为3个队伍，剩下的人分为一个，轧钢厂现在5000人其中3000多人都在车间工作，后勤和其他部门加起来才1000来人 排到自己后报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接过属于自己的工资发现竟然有35万，一脸疑惑的问财务室的人：“我这工资是不是发错了，我才工作了18天怎么给我发了35万” “没有错，你的工资是娄董定的走的也是他私人的账户，娄董说何师傅你这个学辛苦了所以给你按满月算，另外那5万块钱里面有3万是你这段时间的加班费，还有2万是奖金”财务科发工资的女同志看着疑惑的何雨柱随口解释道 傻柱后面同为食堂的周怀安听到何雨柱的工资后一脸羡慕，自己比何师傅还要大5岁每个月才22.5万没想到这刚来一个月的傻柱竟然都有35万，傻柱听到解释后也不在说什么，装好工资后转身离开 第一个月工资到手傻柱想着下班带着妹妹去市场上买过年的菜然后还需要买些什么 很快食堂的全部人都知道傻柱每个月都有30万而且这个月竟然有35万，食堂目前工资最高的杨师傅每个月才42.5没想到傻柱这个16岁的小娃娃工资和杨师傅都差不多了，要知道杨师傅这42.5还有2万是班长补贴，而且杨师傅和傻柱的爹何大清相差2岁，已经40岁了，不过众人随即想到这何师傅的手艺在座的诸位没有一个人比的上也就觉得傻柱的工资理所当然 下班后傻柱带着妹妹朝市场的方向走去，兄妹2人今年是第一次只有2人过年，都不是很清楚应该买些什么，只能到地方在看，傻柱买了一些小米和白面，家中前几天娄半城特意给自己发了一袋大米不需要买，还买了一些牛肉和带鱼，昨天晚上娄半城让自己做谭家菜自己留了一些鲍鱼和鱼翅，还有一些零碎的比如冬笋、干贝、口蘑，明天晚上的年夜饭也不需要特意买什么菜了，家中的菜可以准备好几道，自己只有2个人做太多也浪费 傻柱特意给何雨水买了一些小鞭炮和烟花，乐的何雨水嘴巴一直到回家都没合上，放下手上的东西后何雨水屁颠屁颠的马上小鞭炮出门和小伙伴炫耀去了 傻柱准备烧锅炸点丸子，做到一半的时候没想到易中海竟然登门，傻柱看着面前的易中海内心已经无力吐槽，这易中海这段时间有事没事一直往自己家跑而且每次都是口嗨，每次都说自己要是困难只管和他说能帮一定帮，从来没见老东西那怕给自己家送一个窝窝头，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不待见他 “傻柱，今年过年要不咱们几家一起过怎么样，正好你爸今年也不在就你们兄妹2个”易中海一脸真诚的看着傻柱 “易大爷，不知道都有哪几家一起”傻柱没有立刻拒绝而是先问易中海一起过年的都有谁 “贾家，我们家还有后院的聋老太太”易中海听完傻柱的问题后说道，随即又补充道：“贾家母子的生活也不容易，就东旭一人挣钱一个月只有18万5，聋老太太独自一人，我们4家过年热热闹闹的多好” 傻柱听完易中海的话都想直接赶人，就贾家那个老泼妇谁看了都烦，一张嘴能噎死人，一起过年能拿东西才怪比阎埠贵还抠门。但是却没有直接拒绝想了下抬起头“易大爷不知道我们几家过年，各家都需要出些什么东西” 第11章 娄家和年夜饭 “你们家出些肉和白面，我们家也出点肉和菜，聋老太太家就别让她出东西了，老太太也60多了，平时就靠街道办的补贴生活”易中海一脸认真的看着傻柱说着 “那贾家呢？总不能聋老太太一个60多人的人可以不出东西贾家也不出吧”傻柱听完易中海的话都想动手打人了，这是人说的话吗，贾家母子2人不容易，自己兄妹2个就容易了吗，贾张氏才40和自己老爹年龄相同，又不需要人照顾，贾东旭上班也有半年了 “那哪能呀！让贾家出白菜吧，我们包白菜肉饺子，不过需要你来掌勺”易中海像是觉得傻柱不会反对一样自己做着决定 “不好意思易大爷，我可能明天不能和你们3家一起过年，明天下午娄董让我去他家做年夜饭，我还不清楚几点能回来呢”傻柱说完一脸认真的看着易中海 谁特么想和贾家一起过年，就贾张氏那个死样子还有易中海的嘴脸看着都倒胃口那年夜饭还吃的进去吗，心想道滚你麻痹的谁愿意一起谁一起，我们家是不去 “哼！傻柱大过年的怎么能出去给别人做饭呢”易中海先是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然后开口说道 “没办法易大爷我答应人家漏洞了，总不能现在告诉人家我明天不能给人家做饭了吧” 易中海没达到目的阴着脸一脸愤怒的走了。和易中海这种人根本没有必生气，四合院中三观不正的人太多了，可能这个年代的问题吧，和这种人说再多的也没用，他永远觉得自己是对的，现在道德的制高点，他有什么错？错的都是你 易中海走后傻柱生了一会闷气就想开了，和这种生气何必呢，至于聋老太太那边，现在自己和她并不熟悉，邀请过来吃年夜饭也不可能，如果以后有可能的话孝敬孝敬她也可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了。 易中海从何家离开后转身来到贾家，进屋后贾张氏急忙问道:“东旭他师傅，傻柱同意我们几家过年吗？这傻柱家平时看他那么多好吃的，明天晚上年夜饭可差不了，有些东西我见都没见过，这傻柱也是一个人吃独食也不和我们院里面的人分下” 易中海一脸郁闷的看着在那边喷口水的贾张氏“别想了，明天傻柱要去给我们厂娄董做年夜饭，还不知道几点回来呢” 正在兴奋的贾张氏像是突然被谁掐住脖子一般，一脸便秘色“这傻柱，可真不是东西，哪有大过年出去给人做饭的，我看就是不想和我们几家过年，呸！这小东西怪不得他爹丢下他跑了”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这天，大清早，胡同里的鞭炮声就此起彼伏，何雨水早就起来跑到胡同里和小伙伴放鞭炮，孩子们把鞭炮拆散了，一个一个放的。毕竟买一次炮也不容易，这年头家家户户都不富裕，你还别说，这鞭炮声还真是有气氛，过年的气氛和感觉更加浓烈了。 傻柱把今天晚上年夜饭需要准备的东西提前准备好，鱼翅已经发了好几天了，下午回家就可以做了傻柱决定今天晚上做回锅肉、金边醋溜白菜、蒜蓉干贝、叉烧肉、红烧鸭肝、香酥鸡还有一道从师傅那边学来的宫廷菜烧羊肉，还有今晚的压轴菜黄焖鱼翅 早早的给雨水做完中午饭，吩咐雨水自己要出下门下午回来，别玩的太疯了。过12点没多久就听到门外响起了汽车喇叭的声音，傻柱心想应该是娄家来接自己了，急忙起身 除出了大门正好看到娄半城的司机下车，连忙说道:“师傅，是娄董让你来接我的吧” “何师傅，没想到你出来了，得也省的我进去在问别人了，上车吧娄董在家已经准备好东西了，就等你了”说在给傻柱打开车门 等2人都坐上车离开后，四合院的众人才反应过来，感情这小汽车是来接傻柱的，原以为何大清跑了以后这何家兄妹的日子就难过了，没想到虽然吃是的不如何大清在的时候，但是也比四合院其他家庭好的多，现在还有小汽车接，纷纷羡慕的议论着，在不远处玩耍的何雨水呢被小伙伴围着各种问，何雨水哪知道小汽车是谁的，不过也不影响她和小伙伴们炫耀 没过多久汽车就在栋3层别墅门口停了下来，傻柱下车后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30岁左右的美少妇，气质一看就不是仆人，应该是娄半城的老婆 “何师傅吧，老娄说你马上到，我心想着怕你找不到门来迎接下你”妇人还没等傻柱反应过来就迎了上去 “您客气了，那担待的起您亲自过来”傻柱客气的回道，傻柱也没想到娄家的女主人亲自来迎接，有些受宠若惊 “那我们过去吧，我们家已经准备好了东西，就等你了”娄夫人满脸笑容的看着何雨柱 随这娄夫人走进厨房，乖乖，这厨房比自己家还大，真奢侈这有钱人的生活，厨房里面还有3个人，看穿着应该是娄家的佣人 “何师傅，你有什么需要帮忙或打下手的经管吩咐这3个人，这是今天需要做的菜，你看下还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我现在就让人去买”娄夫人看着何雨柱说道 “没什么需要的了，你们家准备的太齐全了，如果等会需要用到什么这里没有的，我在让人去告诉您吧！”傻柱看着菜单检查了下厨房的用料和菜品，发现竟然还有燕窝，不过都已经处理好了只差做了，这娄家的年夜饭真丰盛呀，看着准备的量是20几个人用餐。 “那你忙，我先过去了，有需要让人通知我就行了，我就买客厅”娄夫人边说边朝门外走去 傻柱也没有多说什么，穿戴好就让人开始准备做菜，随这时间一步一步过去，很快就做好了大部分菜，只有1道羊肉需要煮的久一些，傻柱这是问到旁边的胖妇人厕所在哪，得到位置后起身脱下罩衣朝着厕所走去 上完厕所后在边走边想着3点应该可以结束，回家正好来的急炒菜，在即将拐角处一时间没注意对面走过来一个人，砰的一下两人就撞在一起，只听对面传来一声痛呼“啊！” 傻柱连忙上前扶起来，只见对面是一十岁刚出头的穿着华贵的小女孩，这时候女孩也反应过来了看着撞到自己的人发现不认识后问道:“你是谁呀，你怎么在我家里面” 傻柱看着面前依稀有些熟悉的面孔，心中想着这大概就是娄小娥了吧，只不过现在也太小了点了，看着样子最多也就11到12岁 “我是娄董叫过来做饭的，刚才在想事没注意你走了过来，抱歉”一脸歉意的和对面道歉 “我爸叫过来做饭的，你看着也不大呀，你是和你师傅过来的吧”娄小娥听完傻柱的话感到很好奇，这么小的厨师 “不是，我一个人来的”傻柱看了下天色不早了急这赶会厨房也没在理会娄小娥，连说几句抱歉就向厨房走去 娄小娥看到傻柱走后也没在纠结什么转身向着客厅走去，她要去问下她妈妈怎么父亲会叫一个这么年轻的厨艺来做饭 客厅这边娄小娥看到自己母亲在沙发上做着随即开口道:“妈，我爸怎么会找一个看着也就十几岁的厨师过来做饭，做的能好吃吗？” 娄夫人听到自己女儿的问题后一脸笑容:“蛾子，你爸说这个小师傅做的川菜可有一手，他还是谭家菜的传人呢，至于做的好不好吃的这个问题呢，你想呀如果厨艺的话你爸也不会叫过来是不是” 娄小娥听到母亲的结束也没有在纠结什么和母亲在沙发上闲聊了起来，像是说的了什么开心的事一样，大厅里面传来了母女二人的笑声，这时娄半城从书房走了出来看到自己老婆和女儿在沙发上有说有笑的，也没有太在意，走了过去，佣人端了一杯水放到桌子上 娄半城喝了一口水对这自己老婆说道:“夫人，小何师傅的菜做的怎么样了？” “我刚才看了一下，快做完了！就差最后一道羊肉正在炖，”娄谭氏看到娄半城过来之后没有在和女儿说笑 傻柱这边等羊肉好了之后，看了下时间正好3点与其收拾好东西起身朝着在一边等待的佣人说道:“麻烦你去告诉下娄夫人，我这边已经结束了，准备回去了”佣人听到傻柱的话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小何师傅辛苦了，快给小何师傅倒茶，上好茶记得”过了一会娄半城带着夫人走了过来，傻柱看着娄半城对这仆人吩咐连忙拒绝:“不用了娄董，您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我妹妹还在家中等我呢” “那行，我这边让人备车送你回去”说完看了娄谭氏，娄夫人上前递上5万块钱“何师傅这钱你拿着，大过年的让你来做饭，辛苦了，吕翠，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快给何师傅拿过来，何师傅给你准备了点东西就当是新年礼物了，你也别拒绝，以后说不定还要麻烦你”不一会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提着东西走了过来，傻柱一看发现竟然是许大茂他老娘，不过傻柱也没和她打招呼只是看了一眼 傻柱也没拒绝拿着钱和东西就离开了娄家，除了门发现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上车回四合院 等回道四合院的时候过年的气氛更加浓厚了，大门口被贴上春联，各家各户基本上都贴了，傻柱赶紧回家拿出来昨天和阎埠贵买的春联，又做了点浆糊喊妹妹一起贴春联，贴完后回到屋子里面打开娄家送的礼物发现竟然是4个燕窝 好东西呀，正好给自己妹妹补一补，这燕窝娄家送的是已经处理好的，这种燕窝，色泽洁白而透明，燕毛绝少而无根，是各类燕窝中的上品。泡发时首先利用水的冷热温度和精确到分钟的发制时间，耗时四五天，才能涨发出符合要求的燕窝食材；而后将泡发好的燕窝放在一个大汤碗内，注入半斤鸡汤，上笼蒸二十至三十分钟，在取出分到小碗中用清汤烧开，加如适量的料酒白糖和盐，每碗放入合适的火腿丝，最后成品的燕窝，汤清如水，色如淡茶，入口清香，口感香甜，味道鲜美 华灯初上，家家户户都传出来饭菜的香味，何家的香味尤其夸张，众人味着这香味竟然分不出来何家年夜饭做的什么，贾家，易中海几人坐在桌子前角色和死了妈一样难看，这傻柱太不听话了，一小辈竟然不给自己这些长辈送点吃的，亏他爹跑路自己等人这样照顾他 何家，等傻柱把年夜饭都端上来以后，何雨水看着眼前桌子上自己见都没见过的菜，眼都花了，傻柱喊着顶着饭菜发呆的妹妹“别看了，过来先和我一起给咱妈磕头，妈过年了，新年快乐”兄妹两人对这桌子前的的灵牌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等祭祀完母亲后傻柱带着妹妹上桌，边吃边给妹妹讲着每道菜的菜名自己来历，不过看到何雨水那边已经吃的满嘴流油，怕是自己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 美食可以慰籍所有人的心灵，满足人们对于所有美好事物的向往，这就是所谓的民以食为天嘛。除夕团圆夜，家家户户都是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亲情、友情在觥筹交错间流淌，幸福的味道弥漫开来，欢声笑语在四合院里飘荡。 第12章 新的一年 吃完年夜饭，兄妹2人收拾好桌子上的饭菜，今天的饭菜可是让何雨水开了眼界，黄焖鱼翅、清汤燕窝、蒜蓉干贝这些东西自己听都没听过，何雨水吃完以后一直在叽叽喳喳的问着自己哥哥这都是什么呀真香 2人围在桌子前，喝着茶吃着瓜子聊天守岁，傻柱回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离奇的经历感觉有点不真实，老爹跑路，自己得到后世的记忆，轧钢厂上班，和妹妹说笑着时间来到了午夜11点多，叫上妹妹两人开始包饺子，等12点一过，外面陆陆续续传来鞭炮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吃完饺子的兄妹两人拿着买的烟花也来到门外看着门外已经在放炮的众人，连声说道“新年快乐”在众人的祝贺中带着妹妹也开始放烟花，天空中的烟花绽放在夜空中，千姿百态，有的像银蛇狂舞，有的像孔雀开屏，还有的像绽放的花朵 等兄妹2人回到家中时已经是凌晨2点了，让妹妹赶紧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大年初一大清早，外面鞭炮声又响成一片，四合院的人都起床，昨天晚上放炮太晚的小孩子也被家长从被窝里面强行攥了出来，陆陆续续的都开始上门拜年，何家在北京已经没有了亲戚，正常来说不远给谁拜年，不过傻柱也有一些长辈 兄妹2人吃完早饭，给母亲上了一柱香准备去给一些长辈拜年，首先先给后院的聋老太太拜年，还有易中海那些和父亲同辈的都要拜年，不去容易让别人说道 等四合院里面结束后傻柱带着妹妹朝着师傅家走去，在和师傅师母拜年以后拿着2人给的红包，兄妹2人没座多久就提出了告辞，傻柱决定去王叔家还有之前自己老爹领着自己去的师叔师伯家中拜年，记忆中自己因为恼怒自己父亲丢下自己跑了，和这些师叔师伯都断了关系 给王叔还有父亲的师兄弟拜完年之后已经10点多了，傻柱带着妹妹回到四合院把昨天剩下的饭菜热下当做午饭，下午准备带着妹妹去庙会 四九城过年最热闹的时候当然是逛庙会了，有一首形容庙会热闹的诗句是 岁至今时市井嚣，京城庙会涌人潮。 一街奇货争相选，满树红灯兀自飘。 观舞孩童肩上乐，祭神香烛念里销。 忽来假面窈窕女，疑是天仙下鹊桥。 可以看的出来庙会是多热闹，兄妹2人走在摆满东西的庙会，真热闹呀刚进门就是卖簸箕、笸箩、竹柳什物、炊事用具 前殿卖的大都是古玩字画一类的物品这种东西普通人基本上不会去看一眼，肚子都吃不饱谁还有心情玩文物。中院卖的东西就丰富了，布匹衣物，儿童玩具，日用百货，夹道是鸟市，各种家禽，鸣虫。塔院是各种特色小吃，还有戏棚，其中夹杂着各种算命的、看相、卖祖传秘方的，这些小吃摊很多都是老北京的文化遗传，真正的风味小吃都在其中，凉粉、炸丸子、驴打滚、爆肚儿、杏仁茶、馄饨。 何雨水像是老鼠进了米缸一样，喊着哥哥买这个买那个，好家伙，风车来一个，糖葫芦来一个，这糖人来2个，颜色不一样，还有3个小纸鱼，在小吃摊前更是走不动道“哥我要这个，那个也要，这个也来一个，还有那个看着也不错也来一个” 没一会雨水就吃饱走不动道了，背着已经睡着的妹妹，兄妹2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走着走着天上竟然飘起了雪花，很快就下大了，把妹妹抱在怀里面，小跑着往家中走去，等回到家中的时候院中的雪已经没脚脖子了 把妹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把炉子烧起来，傻柱坐在炉子边看着窗外的雪陷入了沉思，很快院中外出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沉寂的四合院又热闹起来了，下雪最开心的就是孩子们，只见前院闫家程家的还有后院刘家几个半大小子开始打雪仗，没一会就被各自家长扯着耳朵拖了回去，看着架势一会少不了一顿毒打 等雨水醒来的时候已经5点多了，傻柱带着妹妹把凌晨包剩下的饺子下了锅，吃完饭兄妹2人就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很快就过了年初三开始上班，初四这天一大早傻柱和往常一样叫妹妹起床吃早饭，带着雨水和四合院的人一起朝轧钢厂走过去，等到了后厨以后只见唐主任早就等在后厨“柱子中午全厂干部会餐，现在开始准备，今天还是你掌勺”也不等其他人反应叫上几个年轻人就朝仓库过去了 没多大一会就带着鸡鸭鱼肉走了过来，现在的轧钢厂书记一个，娄半城算是厂长吧，下面是各个办事处处长加副处怎么也有十几个，科长可就多了，零零散散的加起来轧钢厂也有将近100个干部，等到58年扩招完那更多，至于食堂主任这种级别的干部，抱歉他们没有资格上座，一个股级干部，有些食堂主任还没有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行政级别高呢 “主任，你刚才是在开玩笑的吧，我们厂小100个干部，我一个人哪里忙的过来”傻柱看到这些食材都傻眼了，几十个人的用餐，自己就是累死也做不完 “等会其他三个食堂每个食堂会调过来2个厨师给你打下手，肯定不会让你一个人准备”唐主任看着一脸苦涩的傻柱解释着 等唐主任走后傻柱就叫人开始杀鸡的杀鸡，宰鱼的宰鱼，等到其他食堂的厨师过来以后食材也差不多处理完了，傻柱带着6个厨师开始起锅烧菜，这些食材都不算稀有，做法也不是很难 等到所有菜都结束的时候已经是12点了，正好也是工人中午休息吃饭的时间，找到在门外玩耍的何雨水，兄妹2人吃了饭以后各自休息吃饭中午 傻柱坐在凳子上看着食谱，何雨水躺在一边的躺椅上睡觉，时光就在这种环境中悄悄流逝 很快就过了正月15，傻柱这段时间感觉到自己的厨艺出现了瓶颈，下班以后找到师傅吴长安，吴长安听到傻柱的问题后意识到这个徒弟的厨艺这段时间内还会晋升，于是就打算带着徒弟去拜访现如今四九城的各大名厨，很快师徒2人就走访了自己能认识的所有厨师，傻柱也感觉到自己的厨艺有些明显的提升，自己对厨子这个行业不再是以往的认知，很明显能感觉到自己一样做菜时的错误 不知不觉中四九城的温度在逐渐升高，转眼之间已是8月初，傻柱的工资也在娄半城的一次接待中顺利提升到了40万，妹妹何雨水下个月也要开始上小学了，何雨水现在的生活质量越来越高，整个人朝着横向发展，显得胖嘟嘟的整个人，四合院也在年初王主任的通知下如同记忆中一样三位大爷照常上位 这天轧钢厂休息四合院中却来了一个不寻常的人，傻柱这天早上正在家中休息易中海突然上门，这半年间两家关系并没有如易中海如预料的那种朝着何家兄妹离不开自己家帮助的方向发展，看到何家兄妹在没有自己帮助的下越发红火，易中海也是满心无奈 贾张氏这半年也在忙着给自己儿子贾东旭找对象，前前后后也相了3个了但是儿子一直不满意，中午在自己娘家一个同为出嫁在外的表亲的帮忙下在秦家村找到了一个年龄合适的少女，据自家亲戚说这个女孩子叫秦淮如和自己的邻居是亲戚，贾张氏高高兴兴的同意了，并在今天中午让两人见面 易中海上门就是想让傻柱帮忙做一顿午饭，不过贾张氏听到易中海让傻柱做饭也没有反对，但是却开口道让傻柱拿点肉过来，理由是自家困难，他一个小辈要孝敬自己， 易中海听完整个人都无语了，是你儿子结婚还是傻柱结婚，还让人家拿东西给你儿子相亲，就凭你贾张氏的脸大吗，还是因为你不洗澡不刷牙，不过易中海也没有拒绝，在他心中还是想拿捏傻柱，虽然自己现在有贾东旭作为徒弟，以后是指望假动作给自己养老，但是多一个傻柱做备胎也是很不错的选择，通过贾家相亲这件事自己正好可以拿捏傻柱，如果他不同意自己就开全院大会指责他，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还能逃出自己的五指山不成 “傻柱呀，你前院东旭哥今天相亲，我和你贾大娘寻思着让你帮忙中午做顿饭”易中海进门后直接坐到椅子上，就像自己是何家的话事人一样 傻柱实在是不想和易中海还有贾家有任何关系现在，奈何两家就跟狗皮膏药似的贴上怎么撕都撕不下来，无奈说道: “一大爷，做饭没问题，不过咱的有个做事的章程不是，我在外面给人家做饭一顿饭怎么也得2万块钱，贾家和我们家是老邻居了给一万就行，不过还得让我带点饭菜回来” 易中海听到傻柱还要钱以后整个人的脸色肉眼课间的黑了下来，在他看来傻柱这顿饭就应该免费帮忙甚至贾张氏说的那种提供菜都是应该的 “傻柱，都是邻居，你怎么能收钱呢，你怎么一点都不热心肠呢，都是一起住了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我们要互相帮助”易中海满脸愤怒的看着傻柱，仿佛不答应免费帮忙就是无情无义一般 “一大爷，免费帮忙就算了，至于您说的互相帮助，那我可就得说一下了，当初我爹杭州的时候我们兄妹两个吃饭都困难怎么没见这些邻居给我们一个窝窝头，那时候您在哪，现在我们兄妹日子过的好点了，就成了需要帮助别人了”傻柱整个人无语的看着易中海 最后傻柱也没有同意帮贾家做饭，贾张氏听到傻柱不同意帮自家做饭以后整个人就不乐意了，当即就要上何家来上一段，不过被贾东旭拦了下来“娘，你这是要干什么，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贾东旭太了解自己这个老娘了，自己还年轻还要脸，肯定不能让自己娘去闹腾，易中海整个人坐在家里面的椅子上脸色也不好看，这贾张氏不但骂了傻柱也骂自己，但是这是自己徒弟的老娘最后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第13章 拜师 尽管傻柱不帮贾家做饭，但是相亲还是继续，中午11点秦淮如如约而至 秦淮如的到来在四合院如同一颗巨石丢进了四合院这个小池塘，几分钟不到四合院全部人都知道来贾家的相亲的小姑娘多漂亮，屁股多大，听得四合院和贾东旭同龄的效果各种羡慕嫉妒 易中海让一大妈也来贾家帮忙，易中海对贾家也是尽心尽力，很快贾家的一桌子菜就做好了，虽然菜品不太丰富，但是也有一个红烧肉，对于秦淮如这个从农村来的女孩子这样的待遇已经是第一次看到，很快秦淮如和贾东旭哦2人便互相了解了 双方对彼此都很满意，贾东旭从第一眼看到秦淮如就对眼前这个女孩子满意到不行，贾张氏看到儿子满意也不在说什么，虽然贾张氏不是很满意秦淮如不是吃城市商品粮的，但是架不住儿子满意 很快双方就当着媒人敲定了彩礼和嫁妆，等到秦淮如从贾家出来后看到院中好奇围观的众人，其中以许大茂和前院程家小子的反应最大，许大茂是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竟然要嫁给贾家感到可惜，奈何自己今年才16岁，想截胡都做不到 傻柱也听到动静来到前院，看到记忆中熟悉的面孔陷入沉默中，秦淮如还是如同记忆中嫁到四合院中了，不过傻柱也没打算去改变什么，自己大不了离秦淮如远一点就是了 等到秦淮如和贾东旭离开四合院后看热闹的众人也随之散去，但是贾家娶了一个长的跟仙女一样的媳妇成了众人饭后讨论的热点 傻柱没太关注这件事，转眼间就忘了。等到妹妹从外面跑回来后，让妹妹换下出了一身汗的衣服抱着两人这两天的衣服来到中院水池开始洗衣服，这时水池边在洗衣服的几个大妈还在讨论贾家未来的儿媳妇 等洗完衣服已经是下午3点左右了傻柱带着妹妹走出了四合院准备去市场买菜，最近天热兄妹2人都没什么胃口，这几天傻柱决定做点凉茶放着 让妹妹去买两根冰棍，兄妹2人蹲在路边开始舔冰棍，等买了些蔬菜后回到四合院已经是5点多了，何雨水提着哥哥给买的北冰洋，开心的去找小伙伴分享 傻柱则回家准备晚饭，天气太热傻柱决定今天做凉面，调一个凉拌黄瓜下饭，这时听到院中妹妹喊自己的声音“哥快出来” “怎么了这是”傻柱听到妹妹的声音后急忙走出家门，“哥你快过来看，有个老爷爷晕倒在大门口”何雨水一脸焦急 傻柱跟着自家妹妹来到大门口发现门口台阶旁边有一个看着年龄不小的人，走近一看发现这不就是面前给自己算命的老道士吗，顿时想起来被老道士说出自身秘密时的恐惧，当即想逃跑，又不忍心不顾一个人的死活想了下还是把老道士扶到自己家中， 老道士脸色惨白看样子应该是中暑了，不过当放下老道士时却闻到一股鲜血的味道，刚开始在大门口没注意，这时候回到家中才发现是血的味道，当即有些害怕，这老道士不会是特务吧！ 脑中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去街道办找人过来看下，没想到这时老道却醒了过来，看到眼前陌生的环境一脸迷茫，随后看到是之前找自己算命却和自己有师徒之缘的小伙子，“水”老道开口道 傻柱只能先放下心中的想法，给老道士先喂了一杯水，等老道士喝了一杯水后反应了片刻对这傻柱说道:“少年，没想到是你救了我，看来我们两个还真是有缘” 傻柱听完老头的话没什么反应，先是担心了下老道士哪里流血了，老道士想了下说不是什么大问题，陈年旧伤了，当年打鬼子时留下的，随即停了口，傻柱看到对方没有打算细说问了句需不需要处理一下 等到帮老道士处理完伤口，老道士却开头说道:“少年别怕，老道我不是坏人，你不用这么戒备我，贫道是上清门下第三十代传人，师门传承至今已有近2000年了”说完告诉傻柱自己需要休息下 这时院中的3位大爷听到傻柱救了一个老头子纷纷过来表示需不需要帮忙，傻柱没有让几人进屋只是说人家人中了暑需要休息，三人也没强求只是说了句让傻柱去街道办问下老道的身份有没有问题 傻柱想了下还是决定去街道办问下王主任，别到时候这老道士真是特务那自己不就成了私藏和帮助特务了。到了街道办找到王主任，王主任跟着傻柱一起来到街道办，在见到老道士之后让傻柱放心，这个道长是在街道办有备案的，而且老道长也是抗日英雄 听到王主任的话后傻柱放了心，当晚留王主任在自家吃了一顿饭，傻柱看着在屋子中沉睡的老道士陷入了沉思，自己应不应该留下这老道士 这时老道士却自己醒了过来，看到傻柱坐在桌子上，当即对这傻柱说道:“少年，过来我有些话对你说”傻柱闻言抬头看到老道士醒了过来叫自己，然后先是倒了一杯水然后坐过去对这躺在床上的道长说道:“道长，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少年，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我观你面相已算出你我有师徒之缘，老道现在旧伤复发，已然命不久矣，老道不希望自己门派到了我这里就断了传承”老道士看着傻柱一脸正色的说道 傻柱听完老道士的话感到十分诧异，自己和这个老道士竟然有师徒之缘，至于老道士骗自己傻柱觉得没必要，从两人第一次见面这老道士就说出了自己做最大的秘密，在傻柱看来这种人已然是神仙之辈 “道长，您说的话我相信，可是做您的徒弟我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我自己什么样子我自己清楚，我在厨艺上还有点天赋，但是其他方面我一窍不通”傻柱听到老道请求后为难的说道 傻柱自己清楚自己，上学时自己的成绩在全班都是倒数的，真的拜这眼前的神仙之流为师学习他那种修行之法自己纯粹是文盲看见书～白瞎，听完何雨柱的话老道士这种活了百年的人怎么会不明白何雨柱的心思“我门派传承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深山苦修之辈，当代修行之辈已经寥寥无几了，老道士早年间还见过一些，从3几年开始老道已经已经没有见过一个修行之人，我派修行即是修身修心修性，在红尘中修行，至于你想的那种只为修行成仙之辈老道士是没有见过” 听完老道士解释的傻柱随即也明白过来自己理解错了修行的含义“道长不知道你们传承有哪些，我平时还有工作需要养妹妹，可能没多少时间学习” 听到傻柱有意向拜师的时候老道士非常开心，自己的寿命不多了，早年收的2个徒弟抗战时没有了消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自己不能让门派断了传承，当初算到傻柱和自己有师徒之缘，本以为自己还有大量的时间教导他，如今发生这种事自己的寿命已经不不多，对于傻柱能学到多少老道士并没有强求，但是也无可奈何，门派就是这样一代一代渐渐没落的 “我叫你柱子吧，之前算到你应该是姓何，听到你叫妹妹为雨水那你应该也是何雨什么，不过刚才在门外听到有人叫你傻柱，你名字应该是何雨柱对吧”听到老道士的推理傻柱对这种人已经阴影，就凭一些联系就能旁敲推测出自己的名字 傻柱点了点头默认了老道士的推测“柱子，道家山、医、卜、相、命我门派这5种都有涉及，不过最为擅长还是山和医、相3种，我给你解释下 山就是我们说的是修行之术。包括修炼、修典、炼丹、符咒、养生等。不过从明朝以后炼丹符咒已经几近消失。 医指的是通过药学、针灸、推拿，还有更玄乎的医法，来治病、保健、疗养。 卜包括占卜、选吉、测局三种，其目的在于预测及处理事情，其中占卜的种类又可分为“易断”及“六壬神课”。 相是对自然的观察分为天地人三者，最常见的就是人，通过面、手、骨、体来推测人的一切，至于天地以后再给你讲。 命就是透过推理命运的方式来了解人生，以穹达自然法则，进而改善人命的一种学问。 玄学五术:山医命相卜，相互联系，又各有不同，为一脉多支，奥秘无穷，老道士我活了百年穷极一生，只能涉猎泛泛。” 听完老道士的话傻柱整个人都愣住了，自己还是小瞧了修行之人，这么多需要学的，当即有些后悔答应老道士的要求，这老道士都一百岁了还只是涉猎乏乏 老道士看到傻柱的神色明白他有些后悔答应自己的要求，当即说道:“柱子明天晚上拜师，时间不等人，我时间不多了，能多传授你一点是一点”说完也不给傻柱反驳的机会又闭上了眼睛 傻柱听完老道士的决定心中有种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的感觉，这老道士还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直接吧事情决定了，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醒来，叫醒何雨水让他留在家中，如果老道士需要什么帮忙拿一下，自己中午会回来给他们送饭，何雨水听到哥哥的话也没有什么意见就答应了下来 等到工厂以后就看到陈秘书在食堂等自己“何师傅，你可来了，娄董11点有客人过来，你到时候准备6道菜，川菜和鲁菜为主，还是老规矩你给我写个菜单，我让人去给你准备菜”傻柱听到陈秘书的话点了点头接过纸笔想了下菜单写了几道菜，陈秘书离开后傻柱叫上王姐和老纪，准备准备等下食材会送过来 中午给老道士和妹妹送过饭菜，老道士递给自己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些东西，老道士告诉傻柱这些事拜师需要用到的让他下班时买回来带回来 晚上把东西给老道士以后没过多久老道已经放好桌子中间有个香炉，墙上挂着一张画像“柱子这是我们门派祖师爷，过来给祖师爷磕头敬茶，再给为师拜9下，记住磕头3次每次3下”按照老道士的要求傻柱做完之后两人正式成为师徒 “柱子为师今年已经107岁了，我是道光28年生人，按照你们现在的算法应该是1845年，见证了中国近代几个朝代的更替，经历过八国入侵，北洋政变，抗日战争，新中国是我这百年中见过最富有朝阳的时代，我们门派修行的功法是清心决，现在先教你如何修行，至于剩下的医、卜等我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传授给你” 第14章 全院大会 随着何雨柱拜师，四合院众人也知道这个傻柱救回来的老头成了傻柱的师傅，起初众人挺好奇这个看着80多岁的老头能教傻柱什么东西，当一天老道士在四合院和众人聊天以后，四合院众人也都清楚傻柱在和老道士学习药膳 老道士并没有特意告诉四合院中人他是一个道士，只是告诉大家他会一些中医，正好傻柱看他可怜孤家寡人的就拜他为师为了学习一些中医基础用在食谱上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10月份，这期间傻柱的清心诀也出乎老道士的意料踏入了第一层，傻柱从修行清心诀以后老道士告诉他，这功法自己修行这么多年虽然修炼出了真气，不过最多就是比旁人强一些并没有传说中指尖射出剑气，凌空飞行的情况，可能也是老道士自己本身修为不足吧，并不知道清心诀后期的功效，清心诀一共8层，老道士目前是清心诀第4层 在这期间老道士也教了傻柱中医的基础，背诵人体穴道，这也是为相做基础，还有背诵识别各种药材 老道士一直住在何家，四合院的人慢慢的也熟悉何家多了一个人，大家都以为老道士今年最多七八十岁，老道士也没和让人讲过自己的年龄和经历，老道士也在闲暇至于教导傻柱一些体术，傻柱早些年和自己老爹学习过摔跤，这也是后期傻柱能被成为四合院战神的原因 老道士看到傻柱在体术上有些天赋，就把这些年自己学到的一些武学都传授给了傻柱。其中为了出名的就是八极拳，傻柱特别喜欢这种“晃膀撞天倒，跺脚震九州”之势 期间许大茂有一次嘲讽傻柱没脑子就算学了武术还是没脑子的武夫，被傻柱逮住狠狠打了一顿以后，当天晚上许父就找上门，就为这事易中海还召开了全院大会，不过最终还是以笑剧收场了 这天中午做完工作坐在椅子上背诵药材的傻柱，听到食堂众人在讨论，说是国家现在在规划公私合营，接下来几年私企都会被国家收购或者给一定的股份变成国有企业，傻柱回忆道应该是在54年底所有私企都被公私合营，55年私企就消失了，同时小商贩也都消失，做生意也成了投机倒把，同年开始推行了各种票据 现在52年马上53年算下时间也快了，这段时间国家应该也开始推行这个政策不过一直到54年才全部完成，轧钢厂现在人事都有些变化，以前娄半城的人在慢慢消失，行政基础愈发眼前，自己刚进来那会食堂虽然也是股级单位但是是归后勤直接管理的，前几天开会说是食堂归后勤处供应科管理，保卫处单独划分出来，这时的轧钢厂保卫处是独立自主的直接归上面保卫部管辖，但是轧钢厂有义务要求保卫处配合行动，虽然保卫处独立于轧钢厂，不过保卫处一般都会听从轧钢厂领导层的决定和调配 这时杨师傅说道:“听说马上要来一个厂长，姓王，娄董不在管理厂里面的事情了，也不知道新来的厂长是什么样子的”傻柱听到杨师傅的想起来这位王厂长是杨厂长之前的轧钢厂厂长，不过到58年被调去支援西北建设去了，记忆中王厂长很少露面， 众人嬉笑间时间很快来到了下班，收拾好东西后傻柱回道四合院，一如既往的看到阎埠贵，哦现在是三大爷了，三大爷守在门口做安检员，“傻柱回来了，来三大爷帮你拿着饭盒，看看今天又带回来了什么好吃的”三大爷看到傻柱两眼发光，不过自从傻柱上班以后三大爷从来没从傻柱手中拿到过饭盒，不过每次都是锲而不舍 “三大爷您省省吧，这是我师傅和妹妹的晚饭，给您了，我师傅和妹妹晚上就得饿肚子，您总不能和一个老头子还有小孩子抢吃的吧！”傻柱一脸无语的看着三大爷 三大爷听到傻柱的话也很无奈，拿吧傻柱这个不当人子的说自己抢老人和小孩的饭，不拿吧总感觉自己亏了几个亿，呸！傻柱这个混蛋，不当人子，骂骂咧咧的走了 走到中院的时候碰到了易中海，本来不想搭理易中海的，他自己却凑上来 “傻柱，晚上吃晚饭记得来开会” “怎么了这是，又要开，这是又有什么事了”傻柱听完易中海的话直接吐槽道，自从这三人当上办事大爷之后，三天两头开会，现在开全院大会都成了这个四合院晚上消遣娱乐的方式了 “你贾家东旭哥快要结婚了，开会商量一下”易中海像是没听到傻柱的吐槽一样，说完也不等傻柱在说什么直接就去通知其他人了 回到家中烧上水摆好饭菜叫师傅和妹妹吃饭，给师傅倒上一杯酒以后也给自己倒上一杯，最近傻柱和自己老爹的一个师兄学会了腌咸菜的方法，其中还有宫廷咸菜的腌制方法，别说还真下饭，傻柱前段时间腌的几大缸酸黄瓜、八宝菜，傻柱除此之外还腌制了一些辣白菜，以及酸菜，冬天的菜品太单调了，不是萝卜就是白菜要么就是土豆，每天妹妹喝粥都能多喝半碗就这些小菜 吃完饭问了一些师傅自己看书遇到的问题，师徒俩交流了一会，就听见要在传来开会的声音，师傅不愿意和这些人掺和，傻柱自己拎着个小板凳便院中走去 这个年代特色节目，开大会只见中间放了2张桌子后面3个凳子这是3位大爷的位子，其他人都在下面站着或者自己搬个凳子坐着 只听刘海中这时候发言:“静一静，接下来全院大会开始，让我们有请我们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发言，大家鼓掌”说完带头鼓掌 下面的人跟着刘海中鼓掌其中贾张氏最为激动，早知道今天这会议就是他找易中海提议的，为的就是让院中的人给自己儿子出彩礼钱和置办酒席的钱，当然在贾张氏脑中随礼还是要随的 易中海这时说道:“静一静，今天呢，主要是两件事，第一件是我们院中这次技能考核，过的人数不少，大家的级别升一升接下来的日子都会好过不少”易中海说完这句话众人的反应不一，前两天技术考核，易中海和刘海中几个人都升了一级其中易中海成了7级工刘海中成了6级工，不过众人也都没有太大的反应，毕竟人家升级和我们关系又不大 这时听到易中海继续说着“第二件事呢是贾家贾东旭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让我们祝福这对新人，鼓掌”带头拍了拍双手 等众人对这贾东旭祝贺完后有接着说道:“大家也知道，贾家呢，老贾前几年去世了，留下他们母子两个人，一直生活不容易，我觉得我们应该互帮互助，帮助院中像贾家这种生活困难的家庭度过难关，贾家现在结婚遇到了问题，需要大家伸手帮助下，现在你帮我以后我帮你嘛”说完也不给众人反应时间，给贾张氏打了个眼色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的眼色立刻明白了过来，起身对这大家鞠躬:“我在这里代我们孤儿孤母谢谢大家了，我家老贾去世的早，丢下我们母子两个，生活实在是困难” 易中海等贾张氏说完接着又对着下面的人开口“大家呢都帮助下这对孤儿寡母，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我先来，我出5万块钱”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着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人都傻了，当初我们说好的开会怎么变成了捐钱大会，不会刘海中这个人好面子，易中海这个老对头都捐了自己也不能落后，当即拿出3万块钱说了声我捐3万块 阎埠贵看着这两个卧龙凤雏都捐钱了，自己不捐说不过去，于是也套出一万块钱 “我捐一万，大家都知道我家生活不好，尤其是我老伴又怀孕了” 地下的贾张氏听到三个大爷加起来才捐了9万块钱当即不愿意了，自己预想中这三个老不死的怎么也得捐个20万，这一半还不到，当时就要站起来开口，不过被贾东旭及时拉住了，这要让自己老娘张开嘴，一分钱都别想要 三个大爷捐完之后底下的人迟迟没有动静，易中海这下不愿意了，直接看着坐在下面的傻柱“傻柱，你来做个表率，我们院里面现在就你家的生活过的最好了” 傻柱听到易中海突然点名自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站起来看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我家的日子可不好过，我妹妹还在上学长身体，我师傅现在身子不好，虽然不需要看医生了，但是需要去买药，我每个月挣得钱基本上都花光了，您不提捐款还好，你提到互相帮忙我还想让大家给我师傅捐点钱买药呢” 说完也不等易中海反驳直接坐回去，这时候底下的众人纷纷都反应过来，是呀这时候谁家容易，第一次听说捐钱结婚的，许父当即开口反驳“一大爷我家也不容易，大茂还在上学，马上也要到了结婚的年龄，要不你也给我家捐点钱让我给大茂结婚用” 底下的人听到许父的话轰然大笑起来，易中海听到傻柱的话，当时就不乐意了，接着有听到许父的话直接就开口“反驳才多大，别开玩笑，我们现在说的是贾家的事情，都是一个大院的都不容易，能帮就帮下，柱子，大茂他爸你们多少捐点” 下面的人听到易中海逼着捐款当时就不乐意了“一大爷，没钱结婚就别摆酒席了，两个人领和证就算了，没钱还要充什么脸面，打肿脸充胖子吗？” 贾张氏听到傻柱和许父的话当时就斯巴达了，这两个狗东西怎么敢不听一大爷的话的，当听到后面这句别摆酒席直接站起来“傻柱，你个有爹生没爹养的狗玩意，看我不挠死你”说完就朝着傻柱冲了过来 傻柱看到贾张氏敢朝自己动手当时就笑了，伸手抓住贾张氏的手，这时旁边众人都上前劝道，傻柱这时趁众人混乱之时，一脚踹在贾张氏的屁股上，刚好这是易中海来到下面，贾张氏直接扑倒易中海的怀中，还在拉架的众人看到这一幕，中院这时一点声音都没有，都在看着两人，贾东旭看到自己老娘和师傅抱在一起，赶紧走上前把两人分开 这时易中海也发现众人都在看着两人，顿时脸变得通红，心知不能再待下去了，不认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当即不在理会别人直接转身回家 第15章 接待大领导 这场全院大会也随这贾张氏和易中海的闹剧而散场，傻柱乐呵呵的提着小板凳回到家中，看了下表已经8点半了，师傅和妹妹都已经休息了，傻柱也开始日常的练功环节 接下来的日子傻柱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正常去轧钢厂上班，上班空闲时间背医书，晚上下班师傅教导徒弟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11月份，这天中午傻柱做完接待餐以后在后厨休息，正准备小憩一会，王姐走了进来“何师傅，外面有人找” 傻柱走出后厨看到易中海现在门口，皱了下眉“这易中海怎么来找自己干嘛，不会又要让自己无私奉献吧” “一大爷，找我什么事”敬语也不用了，直接了当问 “傻柱，明天你贾家东旭哥结婚，明天帮忙做下宴席”傻柱听到这话原本想直接拒绝的，不过想了下直接拒绝怕是晚上易中海和贾张氏直接找上自己家门去了 “一大爷不知道贾家准备了多少桌，请了多少人”傻柱想直接提钱让易中海和贾家知难而退 “我们大院，一家一个，再加上新娘娘家人，还有几个贾家那边的几个叔伯，加起来不到40人” 傻柱听完易中海的话沉思着“4桌”，想了想还是决定接贾家的宴席“一大爷，40人的话差不多是4桌，还要看贾家需不需多备一桌，这样吧都是邻居，你给我3万块钱我帮你们做，如果要做5桌我也是这价格，不在多收贾家钱” 易中海看到傻柱同意做，但是却要收钱，心中也不再纠结，点了点头，敲定好明天中午，还要赶回四合院让贾张氏掏钱 第二天中午正好没有接待，傻柱也不用赶时间，10点钟和唐主任说了一声，就拎着饭盒朝四合院走去，等傻柱赶到之后贾家临时叫来帮忙的大妈已经把菜都洗好了，就等傻柱回来炒菜了 傻柱看着贾家准备的菜直接呆住了，好家伙白菜、萝卜、土豆、甚至有些萝卜还是烂的，就几斤猪肉，这不是为难自己吗 很快宴席开始，大家看到桌子上的菜愣是没反应过来，这是付了钱来参加婚宴的吗还是自己在家煮菜呢，也不知是谁带的头，顿时都喊到退钱。易中海看到桌子上的菜也有点发懵，这贾张氏不是告诉他买菜吗，怎么都是白菜萝卜，唯一性一个肉菜还是白菜炖肉 秦淮如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嫁到了四合院，虽然婚宴有点寒酸，秦淮如整体还是很满意的，当晚许大茂众人就吵着要闹洞房，在贾张氏的骂骂咧咧中还是没有如愿 次日一大早傻柱起床做完早饭之后，出门就看到秦淮如在水池边洗漱，不过傻柱没打算和她打招呼，只顾自的洗漱，这时秦淮如却先打了招呼:“何师傅，早上好，昨天谢谢你帮我们家做的菜”好像昨天的事情没发生一样，不过傻柱也不会伸手打笑脸人，也只好礼貌的回了一句 距离贾家结婚已经过了将近3个月，轧钢厂也进入了春节倒计时，王叔前段时间告诉自己娄半城明年将隐退，自己明年正好18可以办理入职，就是不清楚还要不要在做学徒工，这一年多的工资加上外快也攒了几百块钱，如果真的变成学徒工，18万5的工资勉勉强强后自己家吃饭，不过自己还可以接私活 傻柱突然觉得自己是有些杞人忧天，真到那一步了也没办法，不过转眼想到自己这一年在轧钢厂工作也算是收获了一些名气，大不了到时候换一份工作就是了 这天早上刚到食堂门口就看到唐主任站在食堂门口，唐主任看到傻柱来了之后神色也有些匆忙 “柱子，准备下，等会中午有接待，我听上面的领导说这次来的很身份可不简单，好像是直管我们轧钢厂的上级部门领导” 上级部门的领导，傻柱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工业局的领导。不过后面想了下应该不是，毕竟工业局的领导经常来轧钢厂。难道是大领导吗？傻柱记忆中和大领导相识是65年，自己被工业局的领导推荐去大领导家做菜，一来二回的就彼此熟悉了，傻柱的脾气也对大领导的风格 唐主任看着傻柱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又骂骂咧咧了几句总算是出了气“你小子赶紧给我写个菜单，我好让人准备买菜去，上面说了一次接待必须拿出我们厂最高的规格，还有这次来的领导还有陪同的一共有6个人加上梁书记王厂长8个人，准备10菜一汤吧，听说来人喜欢川菜” 唐主任拿着傻柱给的菜单急匆匆的离开，食堂的人都在打扫卫生，这是今早刚发布的全厂通知，不止食堂在打扫卫生，连车间都暂停了，全员大扫除，傻柱看着大家都在忙活也不好意思坐着，拿起一块抹布加入了大扫除的队伍，傻柱在刚才的菜单中加入了一道现在还没人开发的菜酸菜鱼，这道菜是80年代末才在重庆普及，自己这应该算是抄袭了吧 随着众人热烘烘的忙碌，很快食堂就焕然一新，以前轧钢厂的食堂简直没法说，脏乱差是常态，公家的领导很少管，自然没人去打扫，这次如果不是有领导来下访，食堂的卫生绝对不会有人去督促打扫的 九点多唐主任两手提着菜篮子和编织袋，看样子应该是直接去供销社买的菜，有黄瓜、西红柿还有一只老母鸡和鸭子、一条鱼，还提着牛肉，前几天肉联厂刚给轧钢厂送了一批猪肉，就在食堂的小仓库放着 这时其他人也开始准备中午的饭菜，叫上老纪和王姐，三人开始收拾刚送来的菜，傻柱还特意让唐主任去仓库拎了一桶新油，酸菜是傻柱让人回四合院拿过来的，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主要还是杀鸡和鸭，其他的菜等会在处理 等到快11点的时候唐主任过来让开始做菜，等会领导们就会过来巡视食堂，看完之后直接去包间用餐，傻柱不慌不忙的起身准备烧菜，傻柱今天准备的菜都是川菜，大领导喜欢吃川菜，记忆中就是是工业局的王局长和杨厂长推荐自己去大领导家做菜的，他在60年代也是轧钢厂的食堂的常客， 王姐这会也没事，唐主任让王姐去门口望风，等领导们来了同意下大家省得有些人在偷懒的时候被领导看到，唐主任留在食堂监督众人干活 王姐急匆匆的跑过来，“主任、主任，快点领导们过来了”唐主任听到王姐的话急忙让众人该蒸窝头的蒸窝头，该炒菜的炒菜。很快一行有七八个人就走了过来，边走边说这什么，为首的正是记忆中大领导的样子，不过现在更加年轻，还有梁书记和新来厂长等人陪同 大领导等人在食堂转了一圈，这时梁书记开口道“领导，我们食堂有一个师傅，做的川菜和鲁菜挺不错的，您等会要不要尝一下” 大领导听说有川菜的师傅，原本想拒绝的，不过来北京这么多年吃到地道的川菜确实不多，虽然峨眉饭店还有鸿宾楼等地方也可以做，但是自己的身份也不太是个去那种地方，想了想还是朝着梁书记点了点头 “那就先尝一下你们食堂的大锅菜，然后再尝一尝这位师傅的川菜，如何？”说完看到随行的人 其他人当然不会有意见，看到几人都点头同意以后也没在说什么，一行人在梁书记的引导下向着包间走过去 很快梁书记的秘书让唐主任先碗盛一些大锅菜送到包间，等会会通知什么时候开餐，唐主任听到后立马让老纪和王姐准备大锅菜，只见三人端着几碗大锅菜就朝包间走过去，至于领导们对大锅菜的评价傻柱就不清楚了 没过多久就见梁书记的秘书金秘书小跑过来“唐主任，何师傅，领导们说可以上菜了”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就转身会包间待命 傻柱让王姐先把准备的一道凉菜端上去，随后就开火先炒一道炒青菜，随着香味散发出来很快这道菜就被王姐端到包间，紧接着宫保鸡丁、回锅肉、鱼香肉丝、麻婆豆腐、东坡肘子、狼牙土豆，傻柱今天额外做了一道太白鸭，等傻柱造成最后一道酸菜鱼的时候已经是12点多了 包间的众人在谈话间一道一道菜被端了上来，看着桌子一道道熟悉的菜，大领导内心有些喜悦，自家知道自家事，虽然每个月不缺钱，但是就爱吃口川菜，奈何现在物资还是挺匮乏的。 大领导这些人的生活过的并不是特别好，工资和补贴基本上都给以前的牺牲的战友老家寄了过去，虽然生活质量比普通家庭好一些，但是也不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而且家里面的厨师也是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厨子，你让他做家常菜还行，川菜确实有些为难他了 大领导看到众人都没动筷子也没太在意，当下先拿起筷子夹起来一块回锅肉，口中咀嚼发现味道和自己记忆中在四川吃的一样 “嗯味道很不错，看来你们厂的这位师傅厨艺很不错嘛，来，一起吃，别都看我了”听到大领导发话后众人也都加入了美食中，等酸菜鱼端上来的一刻大领导看着这道菜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道菜叫什么，随即问想上菜的王姐 “这位女同志，这道菜叫什么” 王姐听到这么大的领导问自己话，顿时有些慌张，第一时间也没有回答，梁书记看到王姐的反应后 “领导让你说你就说，不需要支支吾吾” 王姐听到梁书记的话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当即不好意思的开口:“这道菜是我们何师傅自己研究做出来的，何师傅说叫酸菜鱼” 听到是轧钢厂的厨师自己做出来，大领导也有些惊讶，这轧钢厂的厨师竟然自己捣鼓出来一道新菜，不简单呀这位师傅，心中也有了相见下这位师傅的念头，不过也没着急，等吃完饭再说 先拿起勺子盛了一勺酸菜鱼的汤，汤的味道酸辣，还有这是酸菜吧，味道和自己以往吃的鱼一点也不一样 等人吃的差不多了梁书记先说道:“领导，你可能想不到，我们厂食堂的这位师傅今年才17岁明年满18岁。”听到梁书记的话在座的诸位顿时感到大惊，这做菜的师傅竟然这么小，刚才自己等人吃到这美味的饭菜时还以为是为沉浸在厨艺中几十年的老师傅呢，大领导听到梁书记的话也很新奇，没想到做出这么地道的川菜的师傅竟然还不到18岁，当即就对这梁书记说想要见一见这位师傅，梁书记对这一旁的金秘书点了点头 金秘书这时又急匆匆的跑到后厨:“何师傅，先别休息了，领导们要见你，快和我走吧”说完就拉着何雨柱要往包间走 包间里面梁书记对这大领导解释了下何雨柱的过往以及来到轧钢厂的原因，大领导听到这位师傅的父亲跑路以及为了养活妹妹独自来轧钢厂找领导提前工作，心中对娄半城的做法倒也没有反感，换作自己也会想办法把人留下的，随即想到了什么问向梁书记 梁书记听到领导的问题后也很头疼，这何师傅明年就18岁了，可以办理入职手续了，但是按照正常的手续要求，他还是需要先从学徒工做起的，但是娄半城今年一共给何雨柱涨了两次工资现在一个月也有45万，让人家明年入职拿18万换谁心里都不乐意，但是让自己违反原则自己也不愿意 大领导看到梁书记的犹豫后也没有好奇，毕竟梁书记也算是为人正直，让他带头违反厂规厂纪，手下的兵就不好带了，当即替梁书记决定特事特办，对何雨柱的事破例一次，听到领导的话梁书记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让自己放人自己不愿意，自己带头违反纪律自己也不愿意 等何雨柱来到包厢之后，桌子上的饭菜已经被清空，看到记忆中熟悉的面孔，傻柱的表现很淡定“何师傅，听说你今年才17岁，我们都挺好奇你的厨艺是怎么练的” “我父亲早些年学的鲁菜，家传是谭家菜，我年幼时开始跟着我爹学习做菜，后来等到13岁的时候被我爹送饭峨眉饭店学习川菜，我学厨前前后后也有十几年了”傻柱看着一屋子的领导淡定的解释道，听到这位师傅18岁竟然已经学习厨艺十几年了，不过随即意识到人家也算是家传厨艺 “何师傅，你的菜做的很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呀！”大领导看着少年有些感慨，也许也是在感慨自己年龄大了，其中一个人对着梁书记小声的说了些什么，梁书记听到后也有些犹豫，随后点了点头 这时其中一个人在大领导耳边说了下，大领导听到后看了眼傻柱，说了句能来最好，不能来也别怪罪人家。那人听到大领导的话点点头也没在说什么 第16章 秦淮如怀孕 “何师傅，是这样的，我们这位领导最喜欢吃川菜，但是平时工作也忙，你看你有时间能不能过去给做一顿饭菜” 傻柱听完王局长的话没有立刻明白回答而是把目光转向梁书记，梁书记看到何雨柱看着自己 “何师傅，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帮下忙，这种私下活动厂里面不好替你做决定” “那行，如果什么时候需要做饭了，您找人通知我一声就行了，我一般都在食堂后厨，如果不在你也可以让唐主任去四合院找我，我很少出去的”傻柱表示自己无所谓 听到傻柱的的话王局长也很高兴，傻柱随后向众人道了声抱歉就走出包间，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和这群人在一起压力实在是太大了，随即向后厨走去 等到领导们走了以后唐主任又风风光光呢走了过来“傻柱，你可是真替我们厂长了脸了，刚才金秘书告诉我说你小子明年可以入职了，不需要做三年学徒工，你小子真可以” 随即做了决定，明年何雨柱担任三食堂班长，每个月加2万补贴，自己还有几年就要退休了，这傻柱刚好可以培养下做三食堂主任的接替人，现在轧钢厂接待餐的名气也是打出去了，自己这个主任也收益也不小，这何小子真是自己的福星，没想到临了退休了还能名声大涨一次 杨师傅听到唐主任的决定没有反驳，自从何大清跑了以后自己接替班长职位，说实话压力很大，三食堂主要负责接待餐，自己的厨艺就是个7级厨师，让自己做大锅菜没问题，做接待餐简直是矮子骑大马—上下为难，何雨柱来了以后虽说接待餐不需要自己做了，但是自己这个班长从那时候起已经是名不副实了，尤其是何雨柱接替他爹何大清主厨的位子后三食堂的福利越来越好，每个月的2万块钱要不要无所谓 傻柱听到唐主任的决定也很高兴，轧钢厂记忆中自己工作了几十年，说实话对这里充满了回忆，如果明年真的因为临时工换工作，说实话自己也很不舍得，这下不用走了，5马上公私合营，自己的职位也会变成铁饭碗，而且接下来的几十年都不太平，还是工厂做一个工人稳定 想起来今天是雨水的生日，傻柱下班后去买了一只老母鸡还有中午预留的菜高高兴兴提着饭盒回到四合院，不出意料的看到三大爷阎埠贵 “傻柱，这是遇到什么开心事了，还买了一只老母鸡，要不等会来我家喝点，我上次的红星白酒还有一些呢，三大爷可想你的手艺很久了，来来来到我家”说完就想拉着傻柱往自己走去 傻柱哪能让这老东西如愿，随即开口说道:“三大爷，想什么呢您，我哪来的开心的事，我就一厨子平常就在后厨做菜，今天是我妹妹雨水的生日，买一只老母鸡给他做个红烧鸡块”说完也不等三大爷反应提步就朝中院走去，留下一脸郁闷的三大爷 走到中院时看到易中海和贾张氏在易家门口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时贾张氏看到傻柱手中提着的老母鸡和饭盒，眼一下就亮了 “傻柱，你怎么知道我家儿媳妇怀孕了，这还特意买一只老母鸡，太谢谢你了，正好我儿媳妇和肚子里面的孙子需要补充营养”贾张氏像是一只癞皮狗看到了骨头一样一下子就冲到了傻柱面前，伸手就想去拿老母鸡和饭盒 傻柱听完贾张氏的话想着“看来棒梗马上要出生了，这小东西自己对他那么好一直叫自己傻柱，连声叔也不叫”看到贾张氏伸过来的魔爪，赶紧把东西藏到后面 “贾大妈，您儿媳妇和我有什么关系，那又不是我的，我给他买什么老母鸡补充营养，你看时间还早，你现在去朝阳菜市场说不定能赶上还没买一只”傻柱一脸无语的看着贾张氏 看到傻柱回来也走了过来的易中海听到傻柱的话不乐意了“傻柱，说什么呢，都是邻里邻居，先把你买的鸡给贾家，以后贾家有什么吃食了也给你送点” 傻柱听到易中海的话人都快麻了，他妈的等贾家有什么吃的给自己家送，怕是得到贾张氏死的那天都不会出现，“一大爷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要不您把您家中的存款先给我，等我以后有钱了也给您” 易中海听到傻柱的的话一脸难看，自己的钱怎么可能给傻柱，但是又傻柱面前丢了面“你看你，一点小事还要和我们这些长辈计较吗，我平时教你的尊重长辈呢，” “一大爷，今天是我妹妹的生日，我不想和您二位计较，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你也别在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不听，谁可以给谁给，我是不给”傻柱也不等2人反驳，直接进了自己屋子 贾张氏和易中海听到傻柱的话一脸便秘“这傻柱，一点都不尊重我们两个长辈，一大爷开大会让全院批斗他，还有给我儿媳妇捐钱买肉，我孙子需要营养” 易中海听到贾张氏奇葩的要求脸色更加难看了，也不再理会贾张氏直接转身走了，贾张氏看到2人都走了又开始骂骂咧咧，随后也感到无趣朝自家走去 何家，妹妹何雨水正听着老道士给自己讲以前闯荡江湖的各种稀奇事，整个人都一脸好奇，还不时问一句老道士为什么呀，相差百岁的两人这半年相处的很愉快，何雨水也很喜欢这个学识渊博的老爷爷，他总是能给自己讲一些自己听都没听过的故事，比如当年一个人能杀十几个鬼子，还有慈禧太后和谁谁谁的风花雪月，最让自己兴奋的是老道士讲在东北老林子里面的经历彡彡訁凊 傻柱这时提着东西走进屋子，两人也看到傻柱提着的老母鸡和饭盒，何雨水朝着自己哥哥扑过去“哥今天怎么想起来买一个老母鸡” “今天是你生日呀，哥特意给你买的给你过生日用的。”傻柱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家妹妹 老道士看着徒弟和妹妹温馨的一幕，这半年的生活也让他了解到兄妹2人的不容易，徒弟的性格有些大大咧咧，父亲又丢下兄妹2人跑了，老道士自己小时候虽然父母也都没了，但是自己和师傅一直生活30年，并没有经历过十几岁没有长辈的心酸，尤其是徒弟还要和院中的邻居勾心斗角，老道士清心寡欲并不太在乎院中发生的事情，甚至很少和四合院的人解除，众人只是知道傻柱的师傅是一个老中医，不过现如今身体不太好，好像也活不久 老道士很满意自己的这个徒弟，徒弟的天赋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料，自己将来羽化之前能有这么一位徒弟此生很圆满了，老道士并不在乎自己的生死，这些年的修道早已做到清心寡欲，看破红尘。能把门派传承下去老道士此生最大的心愿已经完成了 这段时间傻柱的清心诀进度很不错，第一层已经能很熟练的掌握，接下来就是慢慢的积累，中医也在老道士的倾心传授下掌握了一些基础，不过中医这个和修道一样，是一辈子都要不停学习的事并不存在短时间精通，如果是有人能做到短时间掌握那肯定是用什么相互兑换的，有失才有得，至于其他的老道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教导，这个年代和以前并不一样，不可能带着徒弟在去游走江湖带徒弟增长阅历 等到兄妹二人互动结束，傻柱拎着老母鸡走进厨房开始收拾，很快从厨房出来香味，何雨水很自觉的收拾桌子，摆上碗筷，这年代这个年龄的孩子都会做一些简单家务，甚至洗衣做饭在10岁孩子里面都不少见 四合院的人闻着从何家传出来鸡肉的香味，顿时又开始骂骂咧咧，这该死的何家，有完没完了天天吃肉，还让不让人活了，尤其是贾家的怨气最重。 贾东旭和秦淮如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老娘和婆婆，人家买的鸡凭什么给你，不过今天贾家的饭菜也不错，今天贾东旭听到自家老婆怀孕后兴奋的嘴巴一直没合起来过，下班后去菜市场买了2斤猪肉让老娘做顿红烧肉 这个年代的人尤其喜欢肥肉，瘦肉并不被多少人欢迎，油水少，一个月都难得吃到一次荤腥，白面也很少吃到，50年代初还没开始定量，自家吃多少吃什么全看自家收入，不过四合院这么多家庭只有何家许家的伙食好，易中海这个老东西虽然收入高但是也不舍得吃喝，都把钱存了起来，剩下的家庭顿顿白菜，甚至白菜都不够吃，大腌萝卜才是桌子上的常客 等傻柱吧饭菜端上了桌子，不过兄妹2人加自己师傅并没有立刻开吃，傻柱先是祭拜了下自己已故的母亲，让妹妹给母亲磕头，何雨水对母亲并没有印象，母亲过世时才2岁，不过傻柱当时已经知道了生死 看到桌子上的气氛有些低沉老道士开口说道:“柱子，人生在世，总要有亲人离去，但是也会有新的亲人加入，这是生老病死的规则，新生命的喜悦，已故之人的悲伤，来今天雨水生日，让我们一起祝贺雨水又长了一岁” 何家的晚饭在妹妹的叽叽喳喳中很快变得活跃起来，傻柱吃完饭坐在椅子上想着师傅的话，又想到师傅虽然伤势最近好了，但是脸色却在慢慢变差，自家的伙食不错，唯一能让傻柱想到的就是师傅的大限可能不远了，想到这里心情变得越来越差，虽然才和师傅相处半年左右，但是师傅对自己的关心确实从心底发出的，而且师傅对自己倾囊相授，每次有什么想不通的事都是师傅开导自己。傻柱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人会有生老病死 老道士看到傻柱坐在椅子上沉默以为傻柱还是在纠结饭前的事，不过生老病死这种事并不是其他人一两句话就能想明白的，这个需要时间去体会，才能体悟到生命的含义 老道士最近也感觉到自己剩下的日子可能不多了，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差，老道士结合自己身体的状况大概算了下自己最多剩下半年多的时间，可是自己还没有教会徒弟，山医卜相命，只教了徒弟山医，相最近才开始传授，卜和命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时间传授 第二天老道士让傻柱去街道办办理下接线，他打算让傻柱在家里装电灯，这样自己晚上也传授徒弟，老道士打算年前吧门派关于相的一切先教给徒弟，至于能领悟多少只能看傻柱的造化了 早上上班之前傻柱先带着妹妹去了一趟街道办，王主任已经过来上班了，傻柱和王主任说了下想在家里撞电灯，理由是老道士年龄大了半夜起床煤油灯不太方便，王主任想了下傻柱的条件和理由也就同意，等王主任批条后傻柱先把妹妹送到学校，没有直接去轧钢厂，带着王主任给的条朝电力局走去 办理完电线的事后傻柱才朝轧钢厂赶过去，等到食堂已经10点了，只听王姐告诉自己，唐主任早上来找自己，不过王姐告诉唐主任何师傅有点不舒服去厂医院了，唐主任让傻柱回来后去找自己 傻柱敲响唐主任办公椅的门，唐主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等傻柱进去后唐主任看着傻柱问道:“柱子，什么怎么样了，没事吧？” 听着唐主任关心自己的话，傻柱心里面有些温暖，自己长这么大除了师傅关心自己外包括自己老爹都不是很在意自己，更别说四合院那些禽兽了 “主任，没事，昨天晚上有些受凉，早上拉肚子，去开了点药” “没事就好，明天是周末梁书记让你去大领导家做菜，过去做一顿午餐，大领导终于有会客” “行，主任还有什么事吗”傻柱听完后看向唐主任 “没了，你去忙吧，如果下午还不舒服的话你可以先回去吧，今天没有接待，如果晚上有接待我会让人去你家同意你” 傻柱听完也没反对，等吃完中午饭以后回道四合院这时电力局的人刚好过来装电线和电灯，四合院没上班的人都好奇的出来围观，这时候虽然电灯不稀奇，但是四合院谁都没装，费电，每个月几千块钱省下来给孩子买糖吃它不香吗？ 等电力局的人走后，围观的邻居都围了上来好奇的询问傻柱怎么想起来装电灯了，听着傻柱解释道自己师傅年纪大了晚上起床不方便所以才装的电灯 这时贾张氏又开始作妖了“傻柱，从你家扯一根线到我家，这样我家也能用到电了，这我儿媳妇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眼瞅着以后晚上起床也不方便” “贾大妈，从我家扯跟线干嘛，你去找王主任开张条子就行了”傻柱听到贾张氏的要求有些好奇 “这不是从你家扯跟线方便吗，也不用去麻烦王主任了”贾张氏厚着脸皮说道 “贾大妈您是想省电费吧，从傻柱家扯根线用的就是傻柱家的电费，您家这样就不用出电费了”许大茂这时开口说道， 听到许大茂的话傻柱人都麻了，这贾张氏怎么什么便宜都想占，看见别人拉屎是不是都要去闻下，贾张氏听到有人揭穿她的小心思当即就找说话的人，瞥了一眼看到说话的是许大茂后当时就变身哈士奇开始追着许大茂，等后院聋老太太出来阻止后这场闹剧才结束 第17章 过年 当天晚上师徒二人就开始每天晚上的临时学习，一直到晚上12点才结束，老道士很满意傻柱的进度，虽说徒弟很多地方都不懂 第二天一大早照常5点多傻柱起床，在院子里面练了一个小时八极拳后也没打算做早饭，洗漱完就朝着早餐店走去，带着早饭回来后四合院的人已经开始排队洗漱上厕所了，看着水池边长长的队友 傻柱拎着早餐朝自己家中走去，洗漱的众人羡慕的看着傻柱买的早餐，这傻柱家的日子过的真好，昨天吃肉今天又是买早餐，在孩子吵闹这要吃肉包子和家长的打骂声中四合院很快变得异常热闹，今天是礼拜天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学，叫醒还在睡懒觉的妹妹起来吃早餐 在何雨水不满自己不等睡懒觉的唉声叹气中何家的早餐很快就结束了，老道士和傻柱又开始了日常的传授，何雨水出门找小伙伴玩去了，傻柱嘱咐到别跑太远，说完递给妹妹5000块钱（和第二版人民币兑换比例是10000，5000也就是第二版的5毛钱） 何雨水开开心心的接过钱就出门呼朋唤友准备去撒欢，等到10点钟时老道士还在讲着，不时传来傻柱提问的声音，这时门外传来三大爷的声音“傻柱，有人找” 傻柱听到有人找自己估计是厂里面的司机来送自己去大领导家了，何师傅说了下自己中午去领导家做菜后就出了门，等到大门口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车旁边，“你是何师傅，我是王副局长让来接你的，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好了我留门现在就走” 听到是王副局长叫人来接的自己并不是厂里面的司机，不过傻柱也没有纠结为什么。点了点头“走吧，我东西都带了” 很快驾着车就来到了一个门口有穿着军服的把手的大门口，上面写着某某军事大院，等门岗看了下司机师傅的证件让两人登记了以后就放行了，等到大门口看到一个30岁的男人站在门口。 记忆中自己来的时候是大领导的秘书接的自己，当时陈秘书现在估计还在上学，也不清楚这个男人是不是大领导现在的秘书，傻柱的性格也不会去过问这些事，等男人把傻柱领到厨房以后说了声等会需要做菜的时候回来通知，让傻柱先在厨房等自己，上厕所也需要先通知自己。也不等傻柱答应转身就离开 傻柱坐在凳子上打量着厨房，和自己记忆中的大同小异，只不过现在更显得新一些，可能是刚建成不久的原因吧 再见到男人的时候已经是11点了，“何师傅开始做菜吧，桌子上的这些菜你做个4菜一汤就好，领导们等着呢，你抓紧开始吧，做好了叫我我就在门外” 傻柱闻言也不多说什么，起身穿好罩衣洗手就开始准备洗菜，很快厨房传来切菜声，没过多久傻柱就朝门外喊到“菜好了” 男子掀开门帘走了进来看到桌子上的菜端起就走，也没有多余的话，傻柱接着开始炒下一道，等几道菜全部做完后傻柱就着预留下来的饭菜开始吃饭，等傻柱吃完后没几分钟男人又走了过来，“何师傅，领导们等会还要开会，我先上师傅送你回去吧”看着傻柱点了点头，两人就朝着门外走去，等到门口傻柱看到车已经在等自己了 等傻柱回到四合院是已经12点了，师傅和妹妹两人已经吃过饭了，昨天晚上还剩下的2人热了一下当作午饭，傻柱看到也没说什么躺在床上准备午休下，一个小时后醒过来接着跟着师傅学习相术 时间就在这样清淡又不失忙碌中一天天的过去，很快到了轧钢厂发过年福利的一天，今年轧钢厂发放的和去年差不多，只不过布变成了对应价值的白面 娄保城中午让傻柱给他做了一顿告别餐，这顿是娄半城在轧钢厂上班吃的最后一顿，吃完这顿饭明年娄半城就不在轧钢厂工作了，吃完饭娄半城又给傻柱送了好一些东西，今年娄半城也没打算让傻柱去他家做年夜饭，今时不同往日了，他现在需要低调 下午全厂发工资，还是和去年一样，提前发放腊月的工资，让大家有钱过年，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傻柱领到了属于自己这个月的工资以及加班费和补贴，50万，傻柱的工资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没想到这刚来一年的小子一个月都快顶自己2个月工资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易中海这时也听到了傻柱这个月50万，心中有些吃惊的同时也有了算计，后院的聋老太太年龄也在一天天变老，街道办王主任前段时间找到自己想让自己这个院中的一大爷照顾聋老太太这个孤寡老人，平时帮忙洗洗涮涮，听到这里话的时候易中海说实话是想拒绝的，但是王主任说自己是院中的一大爷，要以身作则，现在看到傻柱一个月50万顿时想到既然傻柱工资这么高自己是不是可以和王主任说一下让傻柱照顾聋老太太 顿时这个计划易中海心中生根发芽，越想越觉得可能，这样自己就可以一举两得，既然傻柱照顾聋老太太，又让王主任觉得是自己帮忙解决了孤寡老人的忙，寻思着自己晚上回去好好计划计划 傻柱并不知道易中海所想，知道了也不会很在意，说实话让傻柱给聋老太太养老，傻柱自己无所谓，但是易中海想通过道德绑架自己那不行 刚回到食堂没过多久就看到娄半城的秘书，“何师傅，娄董让你过去一趟，说找你有点事”，等傻柱跟着陈秘书来到娄半城办公室的时候看到整个办公室已经差不多空了，娄半城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整个人显的有些呆滞，傻柱觉得娄半城可能在缅怀这个自己创建并为之奋斗了几十年的工厂 “娄董何师傅来了”娄半城听到自己秘书叫自己，整个人也回过神来，“陈秘书你先出去吧，我有些话要跟和师傅说” 等陈秘书关上门以后，娄半城让傻柱坐在自己对面“柱子，我这样叫你吧，我和你爹也是老相识了，我们两个从40年认识的到如今也有13年了，没想到时间这么快，你去年刚来工厂的时候我把你留下来，一个是因为你的厨艺好，一个是因为你爹的原因” 傻柱听到娄半城突然提到自己父亲何大清也有些好奇，自己进工厂怎么和自己父亲有关 不过娄半城显然没有心思讲2人的故事，娄半城接着讲道:“我明年开始就不在轧钢厂了，你应该也听到了吧”说话的语气显得非常落寞，“柱子，我给你准备了点年货，等会让司机给你送到你家去，也算是对你这一年经常加班帮我接待餐的感谢吧！”说完就不再言语，傻柱看到这种情况也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对着娄半城说道感谢这一年的帮助 等傻柱回到四合院时候，听着三大爷说是有个人开着小汽车给自己家送了一些东西，等傻柱回到家中的时候也看到了娄半城送来的年货，大米白面各一袋、还有一桶油，最让傻柱惊喜的是还有2盒燕窝，一条黄河大鲤鱼，一盒鲍鱼 看到娄半城送来的年货傻柱也有些吃惊，没想到娄半城的手笔这么大，也有些想不通娄半城为什么要给自己送这么多东西，燕窝鲍鱼那些东西平常人买都买不到，更别说送礼了 想不明白傻柱也不在纠结，傻柱吧东西放好，燕窝要提前泡好，再有就几天就过年了，燕窝鲍鱼这些都要提前发好才能做菜，傻柱决定还是要去一趟市场和供销社，要买些糖和青菜，牛羊猪肉，想了下现在天色也晚了，明天下午再过去吧。 第二天下午傻柱从轧钢厂提前回来，叫上师傅和妹妹一起，给他们两个买身衣服，三人来到朝阳菜市场的时候，市场人已经是人山人海，傻柱好不容易买齐了需要准备的东西，拎着年货朝着供销社赶去 等到给师傅买衣服时这老头子死活不要，说是要买道袍，傻柱心想这让我去哪里给你买道袍，只能买了一些布准备让别人帮忙做一身，在路上找了一家裁缝铺量好尺寸，谈好价格明天就可以来拿 等三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后天就是除夕了，轧钢厂明天还需要上班，不过下午会提前放假，吃晚饭的时候给妹妹说了声让他明天找三大爷买对联，没成想这时师傅开口说道:“春联买什么，我给你写，老道我不是吹牛，我的字可是被袁大头和老蒋夸赞过”说完就要让傻柱拿纸和笔过来 “家里面哪会有红纸，和毛笔呀”傻柱却反驳道 “毛笔都没有，不行明天去买一根，你明天开始每天还要建议一个小时的毛笔字，所说现在我们这行不用在画符了，但是字必须好看”傻柱没有反对，只是给妹妹递了点钱让她明天去买纸和笔 “雨水他才多大，你让他去买纸还行，笔他那会认得，算了明天还是老道我自己去买吧”何雨水听到不需要自己跑路了也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干饭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练功，洗漱顺带做早饭，做完一些朝着轧钢厂赶过去，今天工厂不在开机器，主要工作就是打扫卫生，不过食堂还得做饭，做完中午饭傻柱跟着大家一起打扫卫生 傻柱现在在食堂很受大家欢迎，而且还经常指导其他人厨艺，虽然不多到也让其他人技术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了不少，等打扫的差不多了也2点多了，唐主任这时候走了过来告诉大家“结束了的话可以下班了，在这提前和大家说一声新年好，今年大家的工作非常不错，明年咱大伙再接再厉” 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傻柱也踏上回家的路，谁知刚到大门口就看到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并肩似乎也是要回家，傻柱原想等着两人走了以后自己再走，没想到这是易中海却看到了自己 “柱子，准备回家吗？回家一起走”傻柱无奈只能和两人一起，在回家的路上易中海和刘海中说道:“老刘，王主任让我在咱四合院中找个人照顾聋老太太，你和我分析下咱四合院谁最合适” 王主任并没有让易中海找人照顾聋老太太，她是想让易中海照顾的，易中海夫妻2人上没有老人，下没有孩子，最适合照顾聋老太太了，刘海中也没多想，他以为真的是王主任让易中海帮忙找的 “老易，咱院子里面中按照你说的照顾聋老太太的话必须要负担小，我看院中20多户中就你家还有许家、傻柱家最合适了” “老刘，你说的是我们院中只有我们家许家还有傻柱家，现在我们两个也没办法做决定，我是这样想的，我呢需要上班我老伴身体又不好，平时帮老太太洗洗涮涮倒是没什么，许家呢！夫妻2人都在上班，许大茂明年也毕业了听他爹说的意思是先让他跟着学习放电影，估计没时间，让他们出钱可以，傻柱呢是个只有一个妹妹，也没有负担”易中海说话的时候偷偷描着傻柱 傻柱刚开始听到2人的对话倒是也没多想什么，紧接着听着易中海的话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听易中海这话的意思就是3家自己家最合适了，这老东西不会又在算计自己吧！我的上点心这件事，不能又让这老东西算计了 “老刘，这样吧我们今天晚上开个全院大会，商量下这件事，我回去先跟三大爷商量下” “行，就按老易你说的办”刘海中听到后也点了点头 易中海看到已经被自己埋了念头的刘海中，随即又朝着傻柱说道:“柱子，你看我们院中就聋老太太一个年龄大了今年也60多了，平时你没事多上门看下，偶尔呢老太太送点吃的，关心下老人”易中海想说的是对我们这些长辈尊重点，我们说什么你要听要按照我们的意思做 “不对呀，一大爷。您要说以前我们院中最大的是聋老太太我不反对，可现在我师傅才是最大的，您不能区别对待呀，我师傅可是比聋老太太大一辈的”傻柱越听越觉得易中海是想算计自己给聋老太太养老，王主任的为人不会让易中海帮忙的，如果需要帮忙他会亲自开会说的 易中海听到傻柱的话都快吐血了，老道士的身份易中海听街道办王主任提到过一回，已经不止80多岁了，当初还杀过不少鬼子救过不少人呢，现在四九城就有不少人被老道士救过，不过不愿意被人接过去养老，一直自己生活，也没有接受过国家的救济，易中海一直不愿意和老道士接触，和傻柱说话也是一直在刻意忽略老道士，老道士自己也很少和四合院的人接触有时候还经常出门不在 傻柱突然提起来老道士让易中海不知道话应该怎么接下去，今天和刘海中的对话本来就是算计傻柱的，至于把锅甩给许家在易中海看来比登天还难，许父许母虽然很不是东西，但是贼得很，易中海都不敢保证能玩的那夫妻二人，傻柱现在又不接招，难道真的让自己照顾后院的老太太 看到易中海不在说话傻柱也没在继续追究，3人沉默着朝着四合院走过去，不过易中海还是没有死心他还是打算今天晚上的全院大会利用全院的人继续压迫傻柱让其照顾聋老太太 傻柱回到家中先是被师傅逼着连了一个小时字，在傻柱看来完全没必要，自己就是个厨字，字写的再好有什么用，老道士看到傻柱的脸色却说道:“柱子，字如其人，练习书法的过程就和我们的人生一样起起伏伏，你以后会明白的” 很快就到了晚上，原本傻柱是不愿意去参加什么狗屁大会的，但是架不住易中海亲自上门，只能搬着小板凳来到院中，只听三个大爷在上面絮絮叨叨十几分钟，终于到了今晚的主题 “今天呢，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王主任让我帮忙在我们四合院里面找一个人帮忙照顾聋老太太，我们3个大爷晚饭前商量下照顾聋老太太有一些前提，第一呢就是家里面没负担，也就是父母不在了或者父母还年轻，第二呢工作好就比如傻柱这种厨子，第三呢人品好” 四合院开会的人听到易中海说的几个条件尤其是第二个提到的傻柱，顿时心中就想到，咱这院子里面最符合一大爷条件的不就是傻柱吗？这还用选吗 许大茂不嫌乱，发声道:“那不就傻柱吗，一大爷这是就定傻柱了”看到许大茂把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易中海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二大爷和三大爷听到后也点了点头，三家随便选哪一个都和他们两家没关系，他们也不在乎是谁 傻柱不愿意了直接开口朝着易中海喊到:“一大爷，你点我名什么意思，什么工作就像我这样的厨子，你说的条件咱院子里面还有你家和许大茂家，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你只点我名什么意思，合着你直接认为我最合适了，那你还开会干嘛。要我说就你一大爷家最合适了，你们夫妻两个过了年才40上没有负担，一大妈正好也不上班正好可以照顾老太太” 傻柱说完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傻柱说的对呀，这院里面就一大爷最合适了，没有父母也没有孩子，傻柱还有一个师傅和妹妹需要照顾，这一大爷是7级钳工每个月光工资都80多呢，当即有人开口附和傻柱的话 “是呀！一大爷傻柱这样一说我们才明白过来，这条件不就是为你开的吗，干脆你直接照顾老太太得了” 易中海看到压不住场面了赶紧让散场，这场全院大会也在众人的起闹钟草草散场，不过最重照顾聋老太太的责任也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除夕这一天傻柱中午拿着师傅写的对联在妹妹的帮助下贴好，前院三大爷看到有人抢他的生意很不开心觉得少了几百万一样，不过傻柱并不在乎 除夕夜晚上傻柱一个人在厨房忙活了大半天终于在7点钟准备好了年夜饭，比去年的还要丰富，傻柱准备了10饭菜，大过年嘛！必须十全十美 第18章 盖暖棚买自行车 何雨水看到哥哥做了这么多菜，在一边傻乐，然后屁颠屁颠的上去帮忙端菜，接下来的几年变化会很快，傻柱觉得能这样吃的时光在接下来的20多年估计不会再有了，所以也就放开手做 海参还是傻柱从记忆中找到的做法，自己跟着何大清并没有学习过海参的做法，谭家菜和鲁菜都没有，葱烧海参还是傻柱从记忆中找到的做法，这也是傻柱后面在老北京参加过一次厨艺大会，和一位老师傅学来的，当时为了这几道鲁菜，自己可以整整磨了这位老师傅3个月他才同意让自己在他教徒弟的在旁边看 十道菜吧何家的这两个炉子全用上了，蒸煮烹炸，何雨水一会去傻柱这边口袋掏点吃的一会又去老道士那边摸点这个，一会嘴巴就和小松鼠一样会鼓鼓囊囊的，跑累了就坐在老道士旁边相差百岁的两人有说有笑的，气氛看起来很温馨，这才有家的味道，傻柱看到对接下来日子越来越有奋斗的精神了 等傻柱把几道主菜做好就剩下需要熬制的菜后带着何雨水拿着一挂1000响的鞭炮，走到四合院大门口，鞭炮的爆炸声，雷鸣般的声音响了整整一分多 “好啊！爆竹声残天未晓，金炉细爇沉烟。 儿孙戏彩映芳鲜。共倾元日酒，同祝大椿年。 我愿儿孙如我寿，高低富贵随缘。 不须厚禄与多田。诗书为世来，清白是家传。” 老道士高兴的端起酒杯念到，当然傻柱的文化水平就跟听天书一般，傻柱并不知道师傅念的是什么意思只听明白其中两句句，同祝大椿年，我愿儿孙如我寿。 华灯初上，家家户户开始吃年夜饭，傻柱把今天准备了压轴菜葱烧海参端上桌，又架不住老道士的兴奋开了一坛十几年的绍兴黄酒，这是老道士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的，傻柱先是给师傅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给雨水准备了北冰洋，然后对这师傅端起酒杯 “来吧师傅，咱爷仨开始吧，过年好” “好好，都好，新年好”“干杯！新年快乐” “真好吃哥！这个葱烧海参真不错呀！这鱼也好吃，还有这个羊肉我也喜欢，我都喜欢”何雨水一边吃一边不停的念叨！ 老道士并没有吃多少，早些年这些山珍海味什么没吃过，而且老道士讲究养生，对这些大鱼大肉并不感冒，老道士此生最感兴趣的只有2样，医术和追寻修道的奥秘，一生百年都在不停的追寻 一桌子丰盛的美味佳肴，亲情、友情在觥筹交错中不停的流淌，幸福的味道也弥散在其中，四合院这时充满了欢声笑语，和以往的勾引斗角截然不同，这一刻大家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充满和谐的四合院 何雨水这一年对自己家傻哥越来越依赖，以前父亲还在时，虽然说哥哥对自己也不错，不过更多的是父亲和哥哥对自己的放养，哥哥原本在自己看来就如同一个职位，兄妹之间的感情也就那样，谈不上多深厚，可是自从父亲去了保城之后自家的傻哥变了，越来越关心自己，会给自己买衣服，关心自己上学学习成绩怎么样，在学校有没有被欺负，房子里在四合院被欺负时也会站出来提自己做主，自己也越来越崇拜他 现在的哥哥在自己看来和自己之间有那种血脉之间的关联，这种大概就是亲情吧，这让他也愿意有什么事都会对这哥哥倾诉，愿意接近自家哥哥 何家的年夜饭一直维持到9点，老道士在兄妹吃菜的同时给兄妹2人讲解每道菜的来历，老道虽然不会做菜，但是人活的久，见识的也多，早些年也是达官贵人府上的贵客，什么山珍海味，熊掌、鹿茸、虎鞭老道都吃过，每道菜的来历都能讲上那么一两句，傻柱知道的来历也是从师傅那边或者父亲那里听到的，和老道士听到的不同，老道士更多的是野史，民间的传说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醒来，雨水先是给老道士还有自家哥哥拜年，拿着2人给的红包屁颠屁颠出门炫耀去了，傻柱恭恭敬敬先是给历代祖师上香磕头后，才给自己师傅拜年 傻柱现在也是打心眼里面尊重自己这个师傅，虽然师傅和自己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教会自己的东西多，每一样都对自己倾囊相授，傻柱也能感觉的到自己接受师傅的教导后，整个人都有所不同，以前的傻柱嘴巴臭，逮住谁都要呲一顿，不过自从去年何大清跑了以后脾气和性格虽然改变了很多，不过整个人大致还是那样，没有多少耐心，做事还是有些浮躁，现在越发能沉浸下来，说话的方式也在逐渐改变，傻柱的变化四合院的邻居也都意识到原来的傻柱变了，和以往十几年的不同了，现在的傻柱变得对生活越来越有盼头了，不像过去的那样纯粹是没心没肺，毫不在意 傻柱在院中拜了一圈之后，出门朝着自己峨眉饭店师傅家赶了过去，自己还要去王叔家拜年，唐主任今年也要去，这唐主任在自己工作以后对自己也多有帮助，对自己这是真正的当做一个晚辈看待 傻柱给这些长辈提的东西也都是一些自己在老道士指导下做的营养品，也并不是什么名贵的材料，但是也能代表自己的心意，这半年的中医学习让傻柱愈发得心应手，尤其是傻柱吧药材和食谱结合，让傻柱在药膳的道路上越发不能自拔 之前给大领导做过好几次药膳，大领导也表明傻柱的药膳让自己的身体有了很明显的改善，老道士传给傻柱一套金针，这是老道士自己在90年初从虎口中留下的一个读书人得到的，据说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这个读书人祖上曾是明朝太医院五品太医，身份高贵，用的金针自然也是不凡，正好给傻柱用来练习穴道扎针 傻柱最近打算过年去找唐主任，打算在后厨后面的空地上搞一个大棚，不会很大，主要是他想种植一些北方种植不了的作物或者一个调料需要的材料，既能废物利用也能发挥空间 等到初四上班之后傻柱直接就去找了唐主任，唐主任对傻柱的请求很是为难，这个还需要向上面打报告，你说你要搞暖棚，却是种一些对厂子没有实际帮助的东西，唐主任让何雨柱最好自己去找梁书记说明下情况在做决定 不出意料，找到梁书记说明来意后当场就被拒绝了，梁书记是个实干派，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在他看来只有对轧钢厂发展能起到作用的东西才值得花费时间 不过在傻柱磨嘴皮的功夫下最终还是同意了，还是在傻柱保证不耽误工作的前提下才批的条子，傻柱拿着梁书记批的条子去后勤先是找的赵处长，然后才去的仓库 等东西被全部送到后厨后面的空地时已经是10点多了，现在都在忙，傻柱先去后厨问了下谁会做火墙，没想到老纪正好会，傻柱打算下午食堂众人闲的时候召集众人帮忙建大棚 很快在几十号人的忙碌中暖棚初具模型，就等塑料布了，这时候塑料布可是稀罕物品，轧钢厂这种重工厂是没有库存的的，只能等协调了从其他有库存厂借调了 傻柱为了建造暖棚还特意去农业大学和那些教授做了请教，农业大学的老师们听到傻柱的请求后也很乐意帮忙，在一名姓钱的老教授的指导下暖棚很快就完工了，傻柱还特意和师傅请教了种植药材的方法和注意事项，另外还跑到农村希望能找人帮忙种菜 等暖棚全部完工已经是正月底了，傻柱也在这期间办好了入职手续，正式成为一名工人阶级，唐主任打算让傻柱入党，不过却还要等一下等下半年的时候在提交报告，等傻柱在市场上买了一些自己需要的种子，有一些实在是买不到傻柱准备找一下关系看看能不能从外地买来 傻柱找到王叔问王叔在汽车队有没有认识的人，帮忙从南方带点种子，王富贵很好奇这小子要种子干嘛，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而且还需要开垦土地，等傻柱带着王叔来到已经完工的大棚前才说请 “正好我和车队的牛队长熟，你需要什么种子告诉我，我让他从南方回来的时候捎上” “那赶好，我要一些白芷、白芍、太子参、金银花、知母…”傻柱一口气报了十几种药材名，王叔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听到傻柱的要求后转身直接去找牛队长去了 盖的暖棚并没有多大，傻柱原先想利用多余的空地种植这水果比如草莓，西瓜什么的，发现种完药材和蔬菜后就剩下就剩下为数不多的地了，草莓不打算种不了了，一个是地不多，另一个是种子不好买，只能种一点西瓜，也不多每年能最多能收获二三十个，为了节省空间，傻柱决定用后世滕架的方法用来种西瓜 这个暖棚傻柱打算让食堂众人一起帮忙打理，虽然现在食堂就傻柱三人空闲时间多，但是那也是上午，食堂做完中午饭下午就没什么事了，傻柱让众人帮忙到时候菜下来了大家一起分点，本来大家基本上都是从农村过来的对种地就不是太反感，听到能分菜更加乐意了 暖棚被众人打理的还是有模有样的，傻柱自从盖暖棚前跑了几趟农业大学之后和钱教授也算熟悉了，经常上门请教，未必傻柱还生出了买自行车的念头，没办法出行全靠腿，师傅却不同意傻柱买自行车，老道士觉得多走路可以锻炼人的意志，傻柱却觉得55年后推行自行车票后买自行车更加困难了，自己可以买过来那怕放在家中也好 当即不在犹豫跑到供销社买了一辆上海永久自行车，售价179元，当傻柱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却引发了大爆炸，自行车在这个年代可是大件，三转一响都极为稀少的年代一辆自行车可是稀罕物件，没想到院子中的傻柱却买了第一辆，虽然许家有一辆不过那个确实轧钢厂给许父放电影用的，还不知道是几手车，光是推着就叮叮咣咣的只响 何雨水听到自家哥哥买了一辆自行车后兴奋的围着自行车一直转悠，这里摸摸哪里擦擦，在何雨水看来这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自己家成了四合院第一个买自行车的住户，当即开头朝着哥哥说到自己也要学自行车，傻柱看着还没自行车高的何雨水只能苦笑 在很明确的收到自己学不了自行车以后何雨水郁闷的晚饭都少吃了一碗，不过哥哥也答应等自己在长高点就可以教自己骑车 四合院每家每户看到傻柱都起了一些小心思，这傻柱买自行车了自家以后有什么事就可以上门借车了，尤其是三大爷，他觉得以自己在院中三大爷的地位，这傻柱就应该把自行车借给自己去钓鱼用 从年前的那次全员大会后四合院也进入了一次诡异的平静时期，从过完年后一直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发生，不出所料，聋老太太还是易中海夫妻两个照顾 王主任听说易中海召开全院大会商讨照顾易中海这件事很生气，这易中海到底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是告诉他让他来照顾聋老太太的，怎么他反而去压迫傻柱照顾，自己真的看走眼了，之前傻柱工作的事就让王主任感觉易中海这个人心思不正，不过也没多想只以为是不愿意为别人的事出力，没想到又发生了一件这样的事 王主任在正月底直接登门告诉易中海，如果四合院类似的事再发生他这个一大爷就别做了，易中海听到王主任的话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这件事是怎么传到王主任那里的，易中海怀疑是傻柱去告的状，后面又觉得不像是，不过他还是对傻柱很怀疑 傻柱现在的日子安排的很充裕，每天早上5点多起床打拳，6点洗漱做早饭，7点多准时去工厂上班，有接待就做菜，没有接待偶尔炒一次大锅菜，指导下众人厨艺，休息时间看医书，也会抽时间去大棚中松松土浇浇水，下班回去做饭，早上跟着师傅学习相术和卜卦。命术老道士也不是很熟悉，他打算等徒弟接触完卜后在把自己所知道的传授给徒弟 时间就在这样一天天过去，四九城的天气也在一天天变暖，很快就来到了3月份，老北京的人也从大棉袄换上了长褂，很快迎来了春天的第一场雨 这天傻柱举着伞朝着大领导家走去，轧钢厂距离大领导家挺远的，骑车也需要20分钟，不过今天早上唐主任吧自行车借走了，早上9点多点钟梁书记临时让人过来通知自己去大领导家做菜，傻柱也只好腿着过去，谁知刚出门天空就下起了雨，等到赶到大领导家的时候的时候已经将近11点了 只见大领导的夫人站在门外迎接自己，这段时间随着来大领导家的次数多了起来，和领导夫人也慢慢熟悉了起来，领导夫人也从刚开始质疑傻柱厨艺慢慢变的对傻柱的喜欢 这小伙子做事踏实，为人还谦虚让她很是喜欢，和自己说话也没有其他人那种讨好的语气，随着接触的次数越来越多对傻柱也了解越深，这小伙子会好几种厨艺，还会药膳，自己所接触的年轻人没有几个能比的上的 第19章 改造 傻柱中午在大领导家做完饭，并没有留在大领导家中陪大领导说话，中午大领导有客人才会突然让傻柱过来，以往都是周末才会来一次，不过每次大领导都会给傻柱一些市面上很少见的吃食，比如香肠，米酒之类的，也不贵但是是一种心意 傻柱提着大领导给的米酒朝着轧钢厂走去，时间还早自己还是先回工厂待着吧。正好也去看看大棚中这段时间药材和菜的长势 等回到轧钢厂时雨还在继续下，而且看势头是要下大的节奏，这场雨也代表着春天的到来，万物复苏。可能是这段时间天冷的原因吧，轧钢厂的接待从过年到现在一场都没有，傻柱这段时间也成了全厂最闲的人，每天在食堂不是看书就是指导下厨艺，毕竟傻柱现在也算是食堂的小领导，主任不在他最大 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雨还在一直下，没带伞的的人只能加快脚步朝着家中跑去，或者看到有认识的熟人带伞了一起挤一挤，等回到家时浑身也差不多湿了一半，今天澡堂子的人要比平时多不少 贾家秦淮如的肚子已经显怀了，看来棒梗这小子马上要出世了，在傻柱自己的记忆中贾家的三个孩子才是全院最成功的，自己辛苦一辈子包括娄小娥开的饭店，最后都是为这三个人打工，人家虽然年幼爹死了，但是自己老娘太厉害，愣是凭这自己这个寡妇娘，让自己孩子在年纪轻轻就已经把同龄的人远远甩在身后 秦淮如的心机太深，全院上下包括易中海，许大茂都比不上她，甚至都被她玩弄与鼓掌，许大茂看样子下半年就会提前进工厂，不过还不能做学徒工，要和他老爹学放电影，按照许父的意思这也是家传手艺，傻柱当时就偷偷呸了一声，还家传手艺，放电影才开始几年 许家父子二人一直看不起何家，觉得厨子都是大老粗，他们家是文化世家，对自己家什么样子心里也没点数，许大茂这个坏东西马上要开始霍霍小寡妇了，这小东西不能生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是不是女人玩多了肾不行了 不过现在许大茂还是斗不过傻柱，吵架现在的傻柱跟变个人一样，完全不和自己斗嘴，打架自己更别想了以前傻柱没开始练武之前自己都打不过更别说傻柱在他师傅的教导下已经练了将近一年的武术，有一次早起上厕所看到傻柱在院中练习八极拳，当时把许大茂吓得，自己变成了傻柱练武的那棵树能抗几下，从此看到傻柱也不主动去找事，反正现在是有傻柱的地方绝对没有许大茂 这2个月期间院中也有2个人结婚，都是请的傻柱做的婚宴，人家也懂规矩，请傻柱给钱，傻柱也都看在邻居的份上比外面少收2万块钱，重要的是这两家桌子上的菜都不错，都是两三个肉菜，虽然四合院的规矩是一家出一个人出来吃席，不过还是架不住众人的热情 贾东旭看到院中这两个和自己岁数差不多结婚摆的酒席，当天晚上回到家就和自己老娘吵了一架，表示自己今天丢尽了见面，现在贾家都成了四合院的反面教材 当天晚上母子两个惊动了整个四合院，易中海最后上门才结束了这场闹剧，对于易中海来说贾东旭现在就是他的希望，贾东旭明年年中就可以转正，自己作为他的师傅厂里面的7级大拿，相信贾东旭装成成为一级工不是问题，按照易中海的规划贾东旭在30岁起码要成为4级工，2年一级对自己而言不算太难 易中海这段时间对贾家的扶持也开始逐渐增加，徒弟学徒工第二年一个月工资20万5加上补贴一个月也就20出头（我查到的资料是学徒工第二年比第一年多2块钱，第三年同样如此，然后转正，但是成为一级工需要考核，我并不清楚当年的具体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如果有知道的朋友可以留言，我会改正）所以贾家的日子过的并不算很好，在四合院中除了那几家困难的住户之外就数贾家最困难，不过这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贾张氏懒 现如今工作还是不好找的，尤其是像贾张氏这种年龄的。有些人会说找不到工作可以去扫大街，抱歉扫大街这份工作可比想象中要抢手的多，街道办扫大街的工作人员可是铁饭碗，虽然说需要起早摸黑，但是空闲时间多，福利也好。要不是年轻人好面子加上工资低了点，这些上了年纪的人可排不上队 不过很多家庭会一起向街道办打报告，让街道办负责结束一些零活，每个月也勤快的也有几块钱，还有一些货站，仓库也会有临时工，不过需要出力并不适合这些女性同志 易中海在自己徒弟媳妇怀孕的这段时间偶尔会送一些白面和肉，也不多每个月会有一个一两次，加起来会有个3到4万的样子，不得不说易中海对自己的徒弟贾东旭真是尽心尽力，当然这些东西是不是一大部分进了贾张氏的嘴中易中海并不关心，易中海就是让徒弟看到自己这个师傅的关心，东西最终到了哪里他才懒得去管 秦淮如这个时候并没有后期那种心机，思想还是比较单纯的，可能是是贾东旭还活着，自己生活也能看到动力，贾东旭这个人以傻柱这么多年的了解还是比较靠谱的，没有受自己老娘贾张氏的太多影响，为人还是得到四合院邻居们的认可的，很多时候贾张氏闹事都是看在贾东旭的面子上不计较 不过傻柱并不关心贾家生活如何，他现在只想关上门过自己的小日子 最美人间四月天，很快四九城就进入了春光明媚，大街上两边的柳树也开始抽芽，不过这个季节最烦躁的也是这些柳树，等到4月中旬到5月的时候柳絮就开始满大街就是，一个不注意就会吸到鼻子里 傻柱正月种的一些蔬菜第一茬已经收获了，除了给领导们小灶留了一些之外其他的都给食堂的人分了分，这可把其他几个食堂的人给羡慕坏了，甚至有一些好事的找到唐主任申请调换食堂，唐主任哪能同意，本身自己这个食堂人数就已经算是超出了厂部的规定，所以三食堂是四个食堂里面最轻松的，虽然职位不高但是也架不住有人眼红，所以唐主任一直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那一天因为做错了什么就被人检举搂下来了 可是其他食堂这时却不愿意了，凭什么三食堂的人工作轻松就算了，还能偶尔分到蔬菜，直接就有人捅到了后勤赵处长那边，赵处长也是头疼，你个傻柱好好的种个大棚也就算了，自己种自己吃不行吗，非要给其他人分一下。这下好了，大家都别吃了 最终这件事也是成功的闹到了梁书记那里，梁书记拍桌子让那几个闹事的人来找自己，让其他食堂的人有本事自己也去建个大棚，自己种自己吃，反正轧钢厂旁边空地这么多随便你们折腾，没本事还想跟着分一杯羹哪有这么好的事 时间很快来到7月份，四九城也进入了炎热的季节，长褂脱下换上短袖或者短褂，这年代大街上看不到什么黑丝短裙之类的，这个月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53年7月份朝鲜战争胜利，双方签订了停战协议，志愿军陆续撤回国内，打了胜仗大家都很高兴，四九城满大街也都贴满了标语，欢迎“最美的人”回国 傻柱看着街上穿着军装的人心里面也好生羡慕，虽说自己做现在也可以去参军，但是妹妹就没人照顾了，真把妹妹托付给四合院里面的人怕是被啃的骨头渣都不剩 轧钢厂作为四九城重点企业，53年下半年就要开始进行公私合营改造，而且轧钢厂还被定为工业部冶金系统社会主义改造重点实验对象，上面是打算用轧钢厂的改造作为例子然后推广全国 很快上级派遣的工作组很快就入驻轧钢厂，傻柱自然就被指定负责工作组的工作餐，工厂的日常管理虽然大部分早已经被国家接管，但是工作组的工作情况却并不顺利 轧钢厂的合营对以前娄半城这种人的影响是最大的，甚至现如今厂里面还有很多这种身份的人，工作组的不顺利自然也是他们这群人造成的，虽然合营后这种人依旧是有钱人，但是身份地位却远不如从前，从这次合营国家的重视情况来看，能不能保住轧钢厂的工作都需要另说 上面下来的工作组对轧钢厂的管理层冲突很大，一食堂的食堂主任原先是娄半城的人，不过很快就被人取代了，食堂主任可是个肥差，虽然权利不大但是日常接触的人和东西却很多彡彡訁凊 这次轧钢厂的合营一直到54年处才算是真正的造成，不过这和傻柱也没有什么关系，唯一有关系的地方就是傻柱从原来私企员工变成了国有企业的员工，傻柱对此我不是很关心，他也知道企业改造是这个年代必须要走的路，对于傻柱来说还不如把时间用来给他多看几本医书呢 傻柱的厨艺却让工作组的人员刮目相看，没想到轧钢厂还有手艺这么好的一个厨师，为此甚至还有一些人特意让人去找问傻柱愿不愿意去他们单位上班，手续问题不用傻柱自己担心，傻柱自然没有答应，这样梁书记等人很是满意，不过在收到傻柱可以上门为他们做菜后也都满意的点了点头 傻柱负责这一次工作的工作餐也算是有了意外的收获，在轧钢厂外面在的领导层有了一定的人气，接下来的一个月不停的有人让傻柱上门做菜，每次都会给个几万块钱辛苦费，算下来一个月接私活的钱快顶上自己一个月的工资了 傻柱这一个月的时间也安排的特别紧迫，每天4点多提前下班去做菜，然后在6点左右赶回家中，就这样慢慢的四九城的各个部门的领导们都认识这么一位手艺不错的小师傅。 随着傻柱的名气起来，四合院何家的伙食也是日见的丰盛，这可眼红了周围的邻居们，三大爷是终于吃到一回傻柱的饭菜，原因是傻柱想让三大爷给自己的妹妹补课，傻柱发现妹妹何雨水的数学成绩比较差，就主动联系三大爷 这天一大早傻柱照骑着自行车朝着轧钢厂搞去，在路上意外看到许父汽车带着许大茂，傻柱处于礼貌还是叫了一声 “许叔早上好，这是带着大茂干嘛去” “傻柱呀！这不是大茂毕业了吗，我就寻思着先让他跟着我在厂子里面学习下放电影，以后好接班不是嘛” 许大茂看到来人是傻柱后也是撇了撇嘴，不过他现在可是不敢在挑拨傻柱了，上一次傻柱打的他浑身发疼，但是去医院看医生却说他没任何事，许大茂不懂怎么会这样，许父活了这么多年经常往乡下跑三教九流都认识一些自然见识不浅，也是明白这傻柱打自家儿子是专挑肉多的地方打，这样就别说看了，来医院都验不出伤，不过也明白自己儿子儿子没什么大事，休息两天就好了，也没有和傻柱追究 “大茂毕业了呀！这么快，不过恭喜大茂提前上班了” “恭喜个屁，有没有工资”无烦恼听到老对头的话撇了下嘴 傻柱没有和许家父子两人讲太多，急匆匆的往食堂走去，等到食堂后看到大家围在一起正在说说笑笑的聊一些厂里面的八卦 王姐特别富有辨识度的哈哈大笑声传来 “大家伙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傻柱笑着上前问了一声，傻柱也想做个听众听一下厂里面的八卦，顺便看个热闹 “何师傅，你来了，快来坐”众人看到来人是傻柱后赶忙给傻柱让座，何师傅现在在食堂众人心中的地位很高，认识很多领导，而且为人随和，经常教大家厨艺，还会分大家一些大棚中的蔬菜，这在其他食堂可是没有的事 “我们这不是在聊我们厂合营这件事吗，听说又撤了一个领导，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合营成功”大家其实都很希望合营改造成功，等轧钢厂成了国家的大家的工作都会变成铁饭碗，而且福利也会提高很多，不说吃食，家里面人看病这些都会有报销，退休还有退休金 第20章 轧钢厂的日常 轧钢厂的合营尽管很多人不愿意，但是依旧在进行着，不过轧钢厂的合营并没有影响车间的生产任务，更多的是上层的博弈 很快轧钢厂又到了一年一度技术考核的时期，易中海和刘海中也都报名参加考核，刘海中现在是6级锻工每个月工资72万3000元，另外每个月还有一些补贴加上生产奖金，每个月差不多能拿到75万左右，很多人说刘海中胖，不过刘海中天天抡大锤的不多吃不行，没有力气就没办法干锻工，锻工虽然没有钳工那么精细，但是也是一个对技术含量要求挺高的工种 易中海是一年前考核过的7级钳工，今天他原本是不打算参加考核的，易中海自己感觉自己8级的技术并没有掌握的很好，但是架不住傻柱工资的刺激，再加上刘海中说自己7级工的技术已经完全掌握，易中海不想让刘海中超过自己，所以考虑了两天还是决定参加考核 前几天轧钢厂采购部门也为工厂采购了一批活羊，后勤处的领导们决定在考核的那天给工人们补充营养，顺便祝贺工人师傅考核顺利通过，所以就今天一大早通知食堂杀羊加餐 其他食堂做羊肉无非就是炖羊肉，用羊骨头熬汤做高汤，炒羊血这老几样，一直都没什么新奇的菜 傻柱考虑了下以往轧钢厂做羊肉太单调，决定沿用鲁菜的做法—葱爆羊肉，再取一些羊肉做成丸子，做成丸子汤。通知王姐去食堂的小仓库取白面和大葱，自己和杨师傅他们去杀羊，傻柱自己对屠宰大型牲畜并不算太熟练，以往杀猪宰羊都是杨师傅他们动手，不过傻柱这一年的练武也有一膀子力气，觉得杀羊让自己来也是小意思 很快几个人准备好工具就开始食堂小仓库走去，仓库那边有一片空地，轧钢厂自己的牲畜都是在那边杀的，等食堂的刑师傅磨好工具，众人开始准备杀羊。在你喊我叫这种吵闹声中，很快羊被杀完分好 提着分好的羊肉回到食堂，把羊肉交给一个大妈让洗一下，傻柱还特别交代了王姐做一些羊肉丸子等会煮汤用。傻柱先去准备烹饪羊肉需要用的调料，也不清楚仓库里面有没有，如果找不到等会还需要和主任说一下开张条子去菜市场买，好在轧钢厂离菜市场还不算远，骑车开会半个小时就可以了，时间很充裕，所以傻柱也不是特别着急 等傻柱从菜市场赶回来的时候，羊肉已经被处理好了，丸子也被炸出来了，就等傻柱回来做菜。 等车间的第一批师傅考核结束来到食堂发现今天有羊肉都特别高兴，这年头有猪肉吃就不错了，羊肉难得一见，而且羊肉肉膻，还贵一般家庭都不愿意买。今天在三食堂吃饭的人听到是何师傅做的菜后都在欢呼“何师傅终于做菜了，上一次吃到何师傅炒的菜都忘了几个月了”，不过大家还是大家排队有序打菜 很快就轮到易中海和贾东旭二人，师徒二人各打了一份葱爆羊肉，一碗羊肉汤，等师徒二人找到位子坐下来吃饭，贾东旭迫不及待尝了一口羊肉 “味道真好！师傅，你还别说傻柱这小子做菜还真不错，上一次吃他做的菜还是半年前了吧，想吃一次还真不容易” 易中海一边下筷子一边听着徒弟的话，尝了一口羊肉后也是点了点头，“嗯，傻柱这臭小子做的味道确实好，就是这臭小子不尊重长辈，哼！”边想边往自己嘴里边送肉 贾东旭吃了一小半以后就停了下来，他要把肉带回去给自己媳妇，媳妇现在大着肚子，肚子里面的也需要补充营养，把饭盒小心的盖好 对面的易中海看到徒弟的动作后也清楚徒弟这是要把饭菜带回去，原本想让贾东旭吃自己的，后面想了下自己家中还有老伴，不如把羊肉带回去给老伴尝一尝，老伴还没吃过傻柱做的菜呢 大家吃完午饭后都在感慨羊肉味道真不错，就是没吃饱。等回到车间没过多久全厂都知道今天三食堂是何师傅做的羊肉，有一些离三食堂远的车间顿时哀嚎一片 “不公平，为什么我们中午吃的羊肉味道那么差，羊汤就个羊肉味，一片羊肉都没看到” “嘿嘿！我喝羊汤喝到了一片羊肉” “不公平，我们以后也要去三食堂吃饭” “去三食堂吃饭，你有自行车骑着过去还好，走着过去还没等到呢已经开工了” 不过再怎么讨论也没用，厂里面的领导是不会同意傻柱去其他食堂的，三食堂离厂办公楼小白楼，厂里面大部分领导的办公室都在这边，所以三食堂被轧钢厂领导层决定作为干部食堂，不过当时的工人有意见了，三食堂附近也是有几个车间的，工人不愿意绕路去其他食堂吃饭，最终领导还是决定让三食堂对工人开放 下午车间的技术考核还在继续，不过这和食堂没关系。等食堂的大妈们收拾好，打扫完卫生后傻柱坐在后厨的躺椅上小憩一会，时间还早，等睡醒后傻柱起身洗了一把脸然后朝着暖棚走过去。现在是夏天，暖棚用不到，所以除了需要避免阳光的地方傻柱盖住了黑布外其他地方傻柱全部把塑料布掀开，全部种成了黄瓜辣椒之类的 这段时间没下雨有些干旱，傻柱从不远处的水龙头提了两桶水给蔬菜浇下水。这段时间可能是因为上面下来的工作组在的原因，食堂没有做接待餐，傻柱也乐的轻松，每天早上来上班坐在椅子上等其他人准备食材，自己看会书，或者回忆下师傅昨天教的内容，等到饭点了炒下大锅菜，中午吃完饭午休一会，来暖棚给菜浇浇水松松土，照看下中药 偶尔下午时间还早的就偷偷看看食堂众人的面相练习一下师傅教给自己的相术，不过傻柱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在学这些东西包括自己的妹妹何雨水。何雨水现在都一直以为哥哥的师傅是一个老中医，院子里面的其他人一样 下午4点多收拾好食堂的卫生大家就坐在一起闲聊等着到点下班，轧钢厂现在只有白班所以不需要做晚饭，除非车间突然有紧急任务才会临时加班，食堂这种时候也是要跟着车间一起加班的， 傻柱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家再聊着，说是厂里面新来的那个跟着放映员学习放电影的马脸小子又在厂里面调戏那个女孩子了，被人家哥哥看到了打了一顿，这时另一个大妈开口道“那个小伙子和放映员是父子”“好家伙这说的不就是许大茂吗”傻柱听到后才反应过来，许大茂这小子才来几天呀就敢调戏女孩子了 “原来是父子呀！怪不得，以前那个放映员年轻的时候就喜欢钻寡妇被窝，我看他儿子以后也是这种德行” “是呀，以前那个放映员下班还拦过我的路打调戏过我呢，不过我老公看到了还把他打了一顿”这时一个40岁的大妈笑着说道 傻柱在旁边也不言语就津津有味的听着许家父子的八卦，这老许家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许大茂那小子自己上小学那会就钻女厕所，偷看女生洗澡。自己也是以前听自己老爹何大清说过他爸老许年轻的时候也是那样子 今天易中海很不开心，自己下午考核没过，不过让他欣慰的是刘海中也没过，自己还是照样压他一头。想起来这点当即决定晚上叫上喝酒刺激刺激他。旁边的贾东旭看着自己师傅脸上一会失落一会高兴的也不敢上去打扰，师傅今天考核没过心情肯定不好，自己也别上去触霉头 “东旭呀，晚上来我家里面喝酒，等会我下班去割点肉，让你师母在炒个花生米，晚上叫上你二大爷三大爷还有程大爷他们” 贾东旭听到自己师傅的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怎么今天师傅考核没过还要喝酒，莫名其妙，不过也想不通干脆不想了反正晚上又有肉吃了 刘海中现在心情失落的坐在工位旁边垂头丧气，“怎么会没过呢，不应该呀。自己明明觉得自己的技术已经很好了，能掌握七级的技术了，肯定是昨天晚上自己家的2个小儿子气到自己导致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精神不足才会这样的”刘海中想到这点决定今天晚上回去再打一顿 等轧钢厂下班的铃声想起来以后，众人纷纷朝着大门走去，骑车的骑车，走路的和自己邻居一起聊着这几天听到的有趣的事一边走一边说，许父骑车带着许大茂，今天让许父很不开心，自己的儿子差点被人打，自己好说歹说给对方赔了5万块钱才算了事，许父决定晚上回家先揍一顿再说 傻柱也提着饭盒朝着家中走去，中午多买的一份羊肉带回去给自己师傅和妹妹尝一尝，回到四合院看样子还是先和三大爷阎埠贵对线 等战胜了三大爷又碰到贾张氏，不过双方都没说话，现在贾家和何家，不应该说是贾张氏和傻柱两人和撕破脸没什么两样，傻柱见到贾东旭还是正常打招呼。 贾东旭对自己这个老娘也是没有一点办法，自己老娘独自把自己抚养长大，自己不能不孝顺他，平时重话都没说过就怕老娘伤心。对于傻柱贾东旭也挺同情的，母亲早逝父亲丢下自己和妹妹跑了 等傻柱进屋没多久妹妹也回来了，师傅不在估计是出门了。有时候师傅也会一天不回来傻柱也习惯了，师傅偶尔会进山找一些些药材给自己做药浴，傻柱的武功能提升这么快和这些药浴分不开 等老道士回来的时候刚好6点，看到师傅果不其然背着药篓子，里面放着一些还带着土的药材，傻柱何师傅说了一声就去做饭 等菜做好后就听到易中海家里面好几个在大喊大叫，估计是喝多了。自己下班回来的时候听易中海说是晚上要叫二大爷他们几个老一辈一起喝酒，一大爷他们在轧钢厂上班的几个人偶尔也会一起喝酒，四合院有十来户并不是在轧钢厂上班，和傻柱来往也不多。 后院有一对夫妻，丈夫姓沈在纺织厂上班，妻子姓陈在供销社，还有一家姓朱，儿子今年10岁，男的在也是在纺织厂，女的在家。前院李家男的今年30多岁是城外汽车厂的4级电工，李家大嫂子在家带孩子。一家姓吴一家6口人，4个孩子夫妻2人都是纺织厂的员工，中院也有2家一家姓史一家姓吴 四合院目前生活最困难的罗老汉，带着一个孙女，生活在前院，罗老汉今年52岁不过腿有问题听说是早些年被日本人打的，靠着帮别人送货物赚点钱。傻柱这两年偶尔会给一些棒子面或者其他的吃食给爷孙两个送去 易中海从来没有关心过罗老汉这种家庭怎么过，他只关心和自己有关的。刘海中和阎埠贵更不用说了，一个一心只想当官，一个自己家生活都不怎么好，院里面的3个大爷都不合格 傻柱吃过饭和师傅学习的同时易中海家，“老易呀，找机会要整一整这傻柱，太不像话了，在院子里面太不尊重我们3个大爷了”刘海中满脸通红大舌头啷叽的说着，看样子喝的不少 “是呀老易，这傻柱太不像话了，尤其是从何大清走了以后，每次带回来的好吃的也不知道先孝敬下我们几个大爷，每次都是在家里面偷偷吃好的”阎埠贵也附和这刘海中的话 “唉，我对这傻柱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你不管怎么说他总有理由反驳我们，上一次许大茂被大我原来是想开会惩治下傻柱让他知道我们几个大爷的威严的，但是人家许家不愿意追究怎么办”易中海端起酒杯满嘴无奈的叹了口气 “等有合适的机会吧，找到合适的机会一定要让着傻柱好看，来不说他了喝酒” 一大妈在房间内听到几人的对话心中也是叹了口气，自己这个老伴一直想拿捏傻柱她也是知道的，但是自己一直没有给他生个孩子说话不硬气。一大妈挺喜欢傻柱兄妹2个的尤其是小雨水，在傻柱这两年的喂养下雨水不像以前的那样看着干巴巴的，人也乖巧。傻柱这两年的变化也很大，尤其是拜师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现在说话也有理有据的，不在动不动就骂人动粗，见到一大妈等人也会礼貌的打声照顾 不过发生的这些事情傻柱都不知道，何家老道士正在考验傻柱这段时间相术的修炼成果。中医当年傻柱现在望慰问切，现在把脉已经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其他的只能靠常年的经验积累，毕竟中医博大精深不存在一日促成。 听到傻柱的从口中说的四合院众人的面相，老道士也是点了点头，从中挑出傻柱说的不对的地方，然后告诉傻柱他哪里看错了，哪里做的不对需要改正些什么，整体上老道士对傻柱的进度非常满意，看来自己大限之前可以把自己会的传授给徒弟，让他自己日后在慢慢成长 第21章 进山 第二天傻柱还是照常和以前一样，早起练武，不过今天是周末不想做早饭就打算买早餐。谁知这时候师傅也起来了“柱子别做早饭了，等会和我一起进山一趟，昨天发现了一些药材时间不够没有继续找，我感觉那一片应该有好东西” 等傻柱叫醒妹妹，何雨水听到哥哥要进山当即也吵闹跟着一起去，何雨水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去过山里面呢，傻柱也担心妹妹中午吃饭加上自己晚上回来的晚了怎么办，就去问了下师傅，老道士觉得带着何雨水问题不大就同意了，当即三人骑着自行车出门，现在才早上5点路上没什么人 等三人赶到山脚下的村子已经是6点多了，傻柱和一老农说了下把自行车留在他家帮忙照看下，等自己回来给他1000块钱，老农当即开心的表示自行车一定给他看好，少了一个零件自己包赔 很快三个人就走到了半山腰，老道士这时候说道: “走过这个山头再向西走那边的山就是我昨天去的”说完也不等傻柱反应直接就带头向前走去，傻柱让雨水吃不消就背着雨水走，正好这时雨水也累了。不用担心雨水累着以后三人前进的速度变得加快了起来，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三人也成功越过了第一座山，路上还看到好几只野鸡和野兔，雨水开心的大叫把几只动物算吓跑了，气的何雨柱开口威胁何雨水要是再大喊大叫自己就把她丢下来让她自己出山 果然听到哥哥的威胁雨水变得安静了许多，不过还是一直在惊叹这些自己没有见过的东西。这一路上老道士也发现自己昨天没有看到的一些药材，比如野生的当归、黄芪等，老道还感慨了下能遇见当归也不容易，不过四九城附近的山也就这几种药材，要想找到藏红花、冬虫夏草就不可能了，人参倒是有不过很少见而且年岁也不会太高多是一些十几年的 9点多三人就来到了老道昨天发现药材的地方，傻柱和老道士分开找，雨水则跟在两人一旁玩耍，傻柱叮嘱何雨水千万别乱跑，丢了自己可就找不到她了，很快何雨柱就找到一根夏枯草 《本草纲目》有云:“黎居士《易简方》，夏枯草治目疼，用沙糖水浸一夜用，取其能解内热，缓肝火也。楼全善云，夏枯草治目珠疼至夜则甚者，神效或用苦寒药点之反甚者，亦神效。盖目珠连目本，肝系也，属厥阴之经。夜甚及点苦寒药反甚者，夜与寒亦阴故也。夏枯禀纯阳之气，补厥阴血脉，故治此如神，以阳治阴也。”说的就是这东西，能清热泻火，明目 老道士那边也找到一些重楼、霍山铁皮石斛，何雨水看着两人进山就为了找这些草有些不乐意了，她还以为哥哥带自己进山是来打猎的呢。不过傻柱也没有顾得上看自己妹妹，因为他在发现夏枯草的不远处又发现了几株山茱萸，这东西是对男人是好东西。。傻柱开心的把几株山茱萸挖出来放好 时间很快过去了两个小时，师徒二人也带着何雨水走了很远，眼瞅着快中午了傻柱想着去打一只野兔做午餐，正准备找工具的时候听到雨水的叫声 “哥，快过来，我发现一个大蘑菇，我们等会中午可以用他煮汤喝”傻柱听到妹妹的话也很好奇，大蘑菇？蘑菇还能多大，而且野外的蘑菇大部分都是有毒的，怕妹妹出事傻柱赶紧走了过去，等到妹妹蹲着的地方看到是一棵大枯树横着在杂草间 “雨水，别乱动那些蘑菇，有毒的”说完就走向妹妹，这地方她一个小孩子也敢来，也不怕有蛇，等到妹妹站着的地方看到妹妹还在好奇的看着枯树，傻柱顿时也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蘑菇能让雨水这么喜欢。顺着何雨水手指的方向望去，这一看不要紧，何雨柱自己也大吃一惊，这哪里是大蘑菇呀，怎么越看越像灵芝 “师傅，您快过来，发现一个好东西”老道士听到徒弟的话也好奇是什么好东西能让徒弟这么惊讶，等赶过去一看也大吃一惊，好大的一颗紫灵芝 《论衡·初禀篇》中东汉王充有云:“芝草一年三华，食之令人眉寿庆世，盖仙人之所食”。《神农本草经》书中将灵芝分为赤、青、黄、白、黑、紫等六种，皆列为药中“上品”；《本草纲目》中，李时珍对灵芝的功效做了很详细的解说:“主治耳聋，利关节，保神，益精气，坚筋骨，好颜色，久服轻身不老，延年、疗虚劳、治痔” 眼前这颗就是灵芝中最好的一种紫灵芝，这东西老道士也是生平第一次所见，如果不是雨水的贪玩师徒二人都不会来这地方的，小心翼翼的灵芝取下来用布小心的包好 雨水还好奇的说道:“傻哥，我们是把这个大蘑菇拿回家煮汤喝吗？”傻柱听到妹妹的话顿时一脸汗水，这东西煮汤喝了怕不是几天几夜不用睡觉了，不过也没对雨水解释，毕竟她还太小不懂灵芝是什么。和师傅说了一声，又让妹妹跟着老道士别乱走，傻柱自己一人准备去找点吃的做午餐 走了大概20分钟傻柱就发现了一条河，在河边看到有几只兔子在喝水顿时心中有了想法，不过傻柱也没打过猎，如果逮不到兔子只能想办法捉鱼，用砍刀削了一根小树做成一根长约一米的长签，傻柱想试试能不能插到兔子，当即把砍刀放在一边拿着长签蹑着脚步慢慢的朝着兔子走去 第一次显而易见失败了，兔子也跑的不见踪迹。傻柱叹了口气走到一边的草丛里面窝好看看能不能再等一只，很快就看到一个兔子蹦蹦跳跳朝河边跳过去，傻柱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更加小心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次很顺利的让傻柱插到一只兔子。在河边杀好兔子拿着砍刀回到师傅那边看到师傅已经生好了火在等自己，何雨水看到哥哥拎着一直兔子小跑着朝哥哥跑了过来，围着哥哥转了两圈。很快兔子就被插上棍子放在火上烤。今天出门只带了一些盐，所以烤出来的兔肉滋味并不是很好，妹妹吃了一个兔腿就不在吃了，老道士也没多少，剩下的都被傻柱解决了 吃完休息一会师徒又继续找药材，很快太阳朝着西边慢慢移动，等到差不多3点的时候老道士让傻柱收拾东西准备往回走。下午老道士还发现了一颗人参，不过年岁不够，听师傅说也就20多年，不过也是好东西。今天的收获不错，尤其是灵芝让老道士最为惊喜，这可是能用来救命的东西 回去的路上傻柱背着何雨水极速跟在老道士身后朝着来时的方向赶去，等走到第一个山头半山腰时傻柱突然一声惊呼，吓得老道士急忙转头看去，只见徒弟用刀身压着一条蛇头“柱子，留活的”说完上前徒手抓住蛇头用手把蛇缠绕几圈丢在黑布袋中 “这是银环蛇，剧毒，可以用来治疗半身不遂，痛风，麻风，中风等症状，而且这东西回去也可以用酒泡着做药酒”傻柱听完点了点头 等师徒赶到老农家时已经快5点了，把1000块钱递给老农后也没多说什么废话，骑着车带着师傅和妹妹往城中赶去 回到家后吃过晚饭师徒两个人吧今天采的药材整理好准备明天晒干，看到那条银环蛇傻柱问师傅这蛇怎么处理，老道士想了一想还是决定泡酒留给徒弟，不可能一直养着这条蛇，在城里面养蛇很麻烦，如果不小心跑出去咬到人那可是要吃官司的 当即让傻柱去先准备一个罐子，自己则把蛇身上的一些脏东西清一清，等傻柱回来后把活着的蛇小心翼翼的也放进去，盖好盖子。老道士告诉傻柱 “等蛇饿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泡酒了，这样做也是为了刚蛇把粪便排一下，到时候你再准备一个大的玻璃罐，买几斤度数高的白酒，把蛇放进去就行了，银环蛇的毒性大最起码要放半年以上，一般小毒蛇2到3个月就行了。蛇酒有3种制作方法，我用的是第一种，还有两种都是把蛇杀死，不过区别是一种是杀死蛇洗干净直接泡酒，这种酒用来治疗偏瘫最好，另一种是把蛇杀死晒干用来泡酒，这种方法蛇酒省事但是效果不好” 傻柱听到师傅给自己科普蛇酒的种类和制作方法感觉又懂了不少，傻柱把装蛇的罐子绳子绑好，放到角落里面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起床练武洗漱，看到太阳出来了，就把昨天采的药材摆在竹篾上放到师傅准备的架子上，然后准备去做早饭 院中的人看到傻柱在架子上摆的药材顿时十分好奇，以前都是老道士晒药材不过众人也都不太敢上前交谈，一个是老道士年纪大了，另一个是大家也不熟悉，今天看到傻柱在晒药材顿时心中的好奇再也压抑不住了。有好几个人上前询问道 “傻柱，你师傅让你晒的这些药，能不能送我们一点” “送你们一点？你们要这些药干嘛，是家里面有人生病了吗？那你们可得去医院看病，这药可不能乱吃，会出事的”傻柱听到这话就知道这些人又开始贪小便宜了，心中也有些好笑，你占便宜要这些药也没用呀，傻柱说的也不算错，这些药里面有很多确实是有毒性的，很多中药是不能单独吃的需要搭配其他的药材一起才行 “额！这不是想着放家里面怕到时候有个头疼脑热的应急吗”之前要药的人又说道 “钱哥，不是我不给你，你说我给你一些药你到时候万一吃出了点什么问题，你说我要不要对你负责”傻柱听完后也是无语 “那肯定的呀，你给的药不找你找谁，就是去医院看病，吃药出问题了也是去找医院不是嘛”姓钱的男子回答的一脸一所应当 “那还是算了吧，您想备药就去医院买一点备着，我这药可给不起”傻柱说完就要转身去做早饭 “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大家都是邻居给些药能到哪里去”周围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附和着姓钱的邻居，这时贾张氏也是开口道 “傻柱，让你给你就给，那么多废话，一些药才值几个钱”。说完就准备上手去拿 “一大爷，您不打算管管这种行为吗？”傻柱看到这种情况直接把贾张氏扒拉到一边，然后看向易中海 “傻柱呀，一些药材又不值钱，大家想拿一点就拿一点吧”。易中海看到傻柱问自己后也站了出来 “一大爷，您这样说那我今天晚上下班可就骨你们家，看到哪些东西不太值钱我就拿那些，毕竟这是您说的嘛，一点东西又不值钱，还有你们其他人家里面也一样，拿吧随便拿，今天下班在你们家里面等着我”傻柱一脸无所谓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听到傻柱的话脸色变的像是死人了一样难看“哼，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就怎么样吧”说完扭头就跑 傻柱在易中海说完后有转头看向其他人“怎么样，你们谁要拿”看到周围的人摇了摇头后又说道: “我可先说好，这架子上的药一大半都是有毒的，吃了呢也不会死人就是会在床上趟个几天或者拉几天肚子，看好你们自家的孩子，敢来偷拿吃出事我可不负责任”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回应转身走进厨房 众人听到傻柱的话赶紧和自家的孩子叮嘱道千万别拿傻柱家的东西，别到时候真吃出事了。贾张氏听到傻柱的话也吓了一跳，她刚才还想着等傻柱这狗东西上班后自己偷偷过来拿一些药回家熬给自己还有自己没有出世的孙子补一补，听到傻柱的话顿时也大消了注意 傻柱也觉得今天真晦气，一大早和这群畜牲斗气，又怕院子里面的孩子真的偷拿药，药丢了没多大问题，到时候真吃出了好歹那可不是小问题，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何雨水现在也在放暑假就让她看着，当下就和正在喝粥的何雨水说这让她今天在院子里玩别出去，看着架子上的药别让院子里面的孩子拿，看到何雨水点了点头后起身准备去上班 今天和往常一样轧钢厂现在没有接待，傻柱在后厨看着医书。午后休息走去暖棚给菜浇水，回道后厨和食堂的师傅大妈们闲聊这轧钢厂的八卦。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 傻柱下班前先去暖棚里面摘了些黄瓜和豆角，也不打算去菜市场买菜了，晚上吃的清淡点就行。 第22章 争吵 傻柱拎着黄瓜回到四合院，发现今天三大爷竟然没有守大门。不过傻柱也没有太在意，只是突然没看到三大爷拦路有些不习惯。三大爷一年365最起码拦360天，这5天还可能是因为在学校临时开会或者身体不舒服才不出来。 等傻柱走到中院看到一堆人围在自家门口其中就有三个大爷，乱哄哄的也听不清一群人在说些什么，等傻柱站在最外面的人群朝里面看发现大家围在最里面的竟然是自己师傅和妹妹，顿时不乐意了，这群畜牲早上想占自己便宜被自己拒绝了晚上又来欺负自己家，真当自己脾气变好了不和他们计较了 “哎，我说诸位，围在我家门口干什么，这是打算要把我家拆了怎么着”傻柱扒拉开里面的人朝着自家门口挤了进去，何雨水看到自己哥哥来了以后顿时眼泪汪汪喊了声“哥”扑进自己哥哥怀中，看样子小丫头受了不小的委屈 “怎么了雨水，别哭。有谁欺负你告诉哥，哥替你做主，实在不行哥替你揍他一顿”傻柱用着很无赖的语气说着 周围的人听到傻柱要打人，赶紧朝后面挪了挪。是呀，大家都快忘了傻柱还是那个傻柱，只不过最近一年傻柱的变化太大了，说话也愿意和你讲道理了，不再是那个随便动手的混小子了，但是你都跑到人家家门口把人家妹妹惹哭了人家真动手打你你只能自己吃亏。 很多朋友说那年代傻柱经常打许大茂，许大茂没有报警是因为易中海不让的原因，其实易中海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许大茂又不傻这年代两个人打架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你叫警察过来最多教育下你，并不会抓进去，除非特别严重的那种才会，像傻柱前段时间打许大茂的那种，许大茂去自己去医院都查不出来问题报警人家只会以为你在胡闹 “怎么着，各位这是。欺负我们何家兄妹没有爹妈是吧，刚下班就跑到我们家门口看把我妹妹欺负成什么样子了，来吧！诸位劳驾您诸位开下尊口说下这是怎么回事吧” 等旁边围着的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完傻柱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今天早上贾张氏看到自家晒的药材眼红，不过因为自己早上逮住易中海和姓钱的呲了那么一顿也有些害怕，不过她后面不知道听到谁说的自家架子上的药可以卖钱又生起了歹念“偷药去卖钱” 这年头药店还没有说是要问清楚你药材从哪里来的他们才收，一般那种不是很贵重的药材都会收，毕竟很多农村家庭农闲时都会进山采一些药材补贴家用。所以贾张氏也想着偷拿一些药材去药店卖给他们 只不过中间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贾张氏却拉肚子了，这不贾张氏从厕所回来直接来何家门口闹腾，让何家赔钱。易中海等人回来后也在何家门口让何雨水拿钱给贾张氏治病，只不过何雨水哪里有钱，而且她觉得凭什么让自己家赔钱，她贾张氏怎么闹的肚子都不知道。 今天傻柱以为在暖棚摘菜回来的比以往晚了一些，等自己到四合院的时候易中海他们早就回来了。众人围着何雨水你一句我一句，雨水一个才9岁的小孩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被众人说的眼巴巴的哭着，老道士听到声音后走出家门看到雨水在哭，急忙上前询问怎么了，易中海上前直接说着“他贾婶今天拿了你家徒弟的一些药材，没成想闹了肚子，这不打算让何家给点钱让他贾婶赶紧去诊所看看吗” “这点小事还用去医院看吗？出来让我给他看看，如果真是吃我徒弟在架子上晒的药的问题我今天免费给他治”易中海让贾东旭回家叫贾张氏出来给老道士看看，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贾张氏却不愿意出来，那怕易中海站到他这一边也不愿意出来 还没等贾东旭把自己老娘叫出来傻柱就回来了，傻柱听完事情的全部过程当即转头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你是觉得我家应该赔他钱给他看病是吧，二大爷三大爷也是这么觉得吗”看到易中海等人点了点头后，傻柱也点了下头 “可以，你让贾张氏出来，我给他赔钱，不过就看这钱他敢不敢要”说完扭头朝着前院程家的小子程胜利喊到:“胜利，去替哥跑一趟派出所，把院子里面的情况和公安说一声，就说我报警，等会回家柱子哥请你吃雪糕”程家的小子一听还有这好事，当时就扭头朝着门外跑去 “别报警，傻柱，你赔点钱就不完了吗报警干什么，还不够给人家公安添麻烦的”三个大爷听到傻柱让人报警不乐意了，在他们看来院子只要没有人命发生，一切都可以在院子里面私下解决，传出去多影响院子的和谐 “赔钱，我会赔钱的，等会警察来了我该赔多少钱赔多少钱，但是贾张氏拿我家的东西我也要追究，让贾张氏出来准备好等警察过来吧”看到程家的小子被人拦下来后又扭头朝着在外边看热闹的的人喊了一句 “谁替我跑一趟警局，我给谁1万块钱” 周围看热闹的小孩子顿时乱作一团，连一些大人都不镇定了，一万块钱够买一只老母鸡了，当下很多人一天的工资都没有一万。很多成年人都想替傻柱去报警但是想到为了一万块钱得罪三位大爷又不划算 “别，大家别去，傻柱你到底想怎么样，不就是一件小事非要这样做吗，你这样做以后和邻里邻居该怎么相处”易中海的话给人的感觉像是在为傻柱着想，周围的人也点了点头，反正赔钱吃亏的又不是自家，管他那么多干嘛看事情嘛也不嫌事大 “一大爷，你说的是人话嘛，我妹妹都被你们说成这样子了你一句我赔钱就完了吗？我们何家没有爹娘就这么被你们欺负吗，我还真不信了。你易中海的屁股都快坐到贾张氏身上了，能要点脸吗” 听着傻柱的话易中海整个人还都没反应过来，这傻柱怎么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到底把自己这个长辈放不放在眼里 贾东旭这时候从自家出来看到这一幕觉得很羞愧，自己老娘做出这种事让他没脸见人 “柱子别报警，我娘不是因为你家药材闹的肚子，她是自己中午吃的红烧肉才闹的肚子，唉柱子，我们家对不起你，你看需要赔多少钱，我替我娘给你赔个不是”贾东旭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娘真的是不作妖就难受，三天两头搞事 听到贾东旭的道歉傻柱也并没有打算多为难他，贾东旭这个人在傻柱看来和贾张氏两个简直就是极端。贾东旭也不能说为人多优秀，不过他最起码有自知之明，不像贾张氏那样好赖不分 “行吧，东旭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追究这件事”说完拿眼瞥了一眼易中海，现在的傻柱越来越讨厌易中海了，极度自私还是非不分喜欢让别人按照他的意愿做事，可他没有想过傻柱也是个有自己的思想有主见的人，在他看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都是对他。这种人和他计较他多只会让自己赌气 傻柱随后来到架子上前看了看少了那些药材，发现少的还都是一些常见的，不得不庆幸这贾张氏不认识，竟偷一些不值钱的。让贾东旭给2万块钱这事就算结束了 易中海看到自己徒弟站出来承认了错误，也觉得没有脸面在待着，随即气愤的哼这一张脸转身回家去了。他觉得傻柱不知好歹，贾张氏好歹也是他的长辈，赔点钱怎么了，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他有个好名声 傻柱回到屋子担心的问道自己师傅有没有被这群人气到。师傅本来身体就不太好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傻柱也怕师傅被院子里面的人气出个好歹，不过老道士表示这有什么，比他们这群人做的更过分的自己都见多了 等傻柱安慰好何雨水后，转身去厨房做饭去了。今天自己这么做也是打算算是给院子里面的人留下点印象，让他们知道自己傻柱虽然脾气变好了但是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起码你们和易中海不行 第二天上班以后傻柱和食堂的众人说了声让他们中午吃饭看到自己院子里面的人就颠勺，自己要让这群畜牲知道得罪他傻柱有什么后果，果不其然中午在三食堂吃饭的四合院几个人发现莫名其妙被颠掉了一大半，想和打菜的人理论却被告知这是正常打菜。 尤其是刘海中，本来自己就是锻工需要出大力，这下好了吃不饱了，搞的刘海中下午上班还被车间主任说了好几遍，他很想去和领导告状，不过傻柱是什么人，在领导眼里面那是一个安安分分工作，而且很多领导还指望傻柱给他们做小灶呢，怎么会理会这种小事。刘海中最终还是不得不自己憋着气无处可撒 傻柱等中午吃过饭后坐在椅子上休息，听着大家聊着中午打菜时给谁谁谁颠勺，不由的想起四合院那些邻居们看到被颠勺后的抓狂和无可奈何。等睡了一小会起来来到暖棚，马上8月份了，之前种的黄瓜都已经不结果了，傻柱决定这几天吧黄瓜铲掉种点其他的 闲着无聊何主任说一声骑着车朝这朝阳菜市场赶过去，准备去市场上看看有什么蔬菜种子，傻柱对蔬菜什么季节种并不清楚，还要问问专业人事才行 市场上这个点人并不多，大都是一些不用上班的大娘趁着下午来看看有没有早上卖不掉的又不能过夜的菜，低价买点。等傻柱走到种子摊位前看到百来种种子，看了下发现一种都不认识问下老板吧 把老板叫过来让他给自己介绍下有什么常见的又适合这个季节种的，老板给傻柱推荐了几种包括白菜、萝卜、四季豆、花菜，这几种都是适合现在种有容易活的。 最终傻柱还是决定种四季豆和白菜，主要是四季豆长的快，白菜的话可以吃小白菜，傻柱也不打算等白菜长大，毕竟一整个冬天都是大白菜都快吃够了 带着种子骑着车赶回到轧钢厂正好4点多，傻柱把种子放好等过两天在种，收拾下卫生准备下班 很快又到了周六，傻柱这几天比较忙碌，都是在暖棚里面种菜。这天傻柱正在暖棚里面松土听到外面有人喊自己，等出来一看是王叔 “王叔，您怎么过来找我了，是有什么事吗？” “柱子，是这样，我们保卫处田处长的老娘过几天过60大寿，想请你去做菜，听说我和你比较熟让我来问下你有没有时间” “嗨！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就这点事您让其他人来知会我一声就成了，您还至于跑一趟吗” “你小子，还让别人来告诉你，显得我多大威风一样，你小子看下下周一行不行，如果可以我就回去告诉我们处长了”王叔听完傻柱的话笑着拍了他肩膀一下 “别人问就不知道了，您王叔问那不没时间也得有时间嘛，下周一是吧我准备一下，您回去让你们处长给我一张菜单，咱也不好替人家决定菜是吧，我也不清楚他们家人的口味，记得给我个地址到时候我自己过去就成”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晚点让我们处长写个菜单给你送过来”王叔笑哈哈的离开了暖棚 明天周末休息，傻柱还打算和师傅在进一趟山，这次想去看看能不能打点兔子和野鸡，给吴长安师傅送一只，剩下的留着自己吃或者送出去做人情也成，当然不是送给四合院的邻居做人情，这群王八蛋你送给他们，他还觉得你给他送是应该的，一点都没有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的意思 晚上回去给师傅说了一下，第二天5点不到师徒二人就起来了，这一次去没打算带何雨水，傻柱昨天晚上和后院的李家说了一声让他们今天管雨水一天饭，自己给他们5000快。李家的这对夫妻在四合院里面也算是好人，平常别人有困难也都会伸手，邻居有什么吵闹去劝架，托付给他们傻柱也放心 等晚上傻柱回来的时候带着两只兔子和两只野鸡，兔子已经死了，野鸡是活的。雨水看到野鸡后高兴的摸着，嘴角直说真漂亮，上一次雨水跟着进山也看到过野鸡不过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摸，也记得毛很长，鸡身也显得瘦，和家鸡完全不一样，傻柱去后院找许大茂家借来笼子，全院就许家有鸡笼子，不过许家现在没有养鸡，许父在收到傻柱的5000块钱后很痛快的把笼子借了出去 傻柱准备先养着这两只鸡，师傅说这两只是母的，还能留着下蛋，正好雨水也喜欢也给他找点事做。把两只兔子清理好就一只准备明天给吴长安送去，第二只兔子傻柱准备明天晚上做成麻辣兔肉 第23章 寿宴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先是把兔子给吴长安送去，然后才去轧钢厂。今天要去田处长老家里面做寿宴，需要先给唐主任请假，主要也是怕中午需要做接待餐，到时候找不到自己才麻烦 “主任，今天请一天假，保卫处田处长请我去给他母亲做寿宴，老人家60大寿，我寻思着是个大事就同意了”傻柱敲响唐主任办公室的门进去后直接说道 “田处长？你小子可以呀，等我过60大寿的时候你小子一定要给我做一桌子菜，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小子”，唐主任听到傻柱的请求后点了点头 “行了，那你赶紧过去吧，请假条我等会让别人给你补一张” 得到回复后，傻柱也不在食堂继续磨叽，田处长给的菜单上需要提前准备的东西比较多，自己还是早点过去，而且是在农村老家，虽然也不远就在周边 等傻柱赶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9点钟，田处长带着傻柱来到院子里面临时搭的厨房后就告了一声罪，还需要去接待其他客人让傻柱先忙，有什么需求只管说，现场已经有3个看着30岁左右的一男两女，说是主家出工钱出来帮忙 田处长给的菜单里面并没有几个名菜，都是些老北京人喜欢吃的，冰糖肘子，葱爆羊肉，香椿鱼等等，肘子可是田处长花了大价钱求人才买到的，今天宴开18桌，田处长自己本家就8桌，剩下的都是一些老朋友和弟弟妹妹的朋友还有一些街坊邻居，田处长兄妹7人，田处长是大哥今年已经44岁，母亲16岁生的他，父亲去的早，田处长早些年打仗的时候参军，抗战胜利后才和家里面重新取得联系 原本组织上是安排他去南方的，不过田处长觉得自己老母亲年数已大，自己早些年参军就没有在身边尽孝，还是决定留在北京给母亲养老送终。最终被分配在轧钢厂做保卫处处长，早些年兵荒马乱的所以田处长结婚很晚，一直到小日子投降后来才经过组织介绍结的婚，夫人是同为军人后被分配到街道办做主任，并不是傻柱所在的街道办 自己家的弟弟妹妹们也在田处长的安排下有了不错的工作，都是工人，原本是想接老母亲去城里面养老的，不过老人家怎么都不同意，说是他们爹埋在这里，自己的根就在这里，去了城里怕你们爹孤单找不到回家的路，田处长无奈只能同意母亲就在农村，不过还是安排最小的弟弟在城外的汽车厂上班，离家近，住在家里面方便照顾母亲 这些都是王叔前2天给傻柱讲的。傻柱对厂里面的这些领导虽然都能叫上名字，但熟悉的并不多，梁书记也不熟悉，主要是梁书记为人太过于正直，傻柱进厂2年，梁书记从来没有让傻柱做过接待餐，也很少公费出去用餐 看着桌子上的菜傻柱觉得挺亲切的，傻柱也是老北京人，何家世代生活在北京，至少傻柱认知中的3代是在北京，傻柱并没有见过自己爷爷奶奶，自己母亲那边的亲戚也没有见过。以前还小也问过，不过母亲告诉自己都已经没了，傻柱当时并不知道没了是什么意思所以并不在意，后来大了一点才清楚自己现在除了父亲已经没有直系的血脉长辈 今天田处长准备12桌，每桌8凉8热，凉菜是花生米、凉拌白菜心、炸春卷、赛香瓜、酱牛肉、炸香椿鱼、葱姜松花蛋、黄瓜蘸酱 其中这赛香瓜可不是真的香瓜，是用清脆的黄瓜丝和甜梨丝，最后再加点酸甜的山楂丝，这几种东西加在一起，最终出来的香味，和香瓜很象，所以才被称为赛香瓜。这可是老北京人夏天经常吃的菜 傻柱先把春卷炸好，毕竟需要放凉，这东西热的上去可没办法吃。叫来帮工的大姐帮忙起锅倒油，等油温合适的时候下进去炸，最后等春卷变成焦黄在捞出放在盆中备用，炸春卷孩子们特别喜欢吃，也是一道甜点 这边傻柱在炸春卷的同时也让三人把酱牛肉、花生米这些不用做的先装盘，自己待会还得炸鱼，只能让三人自己做，看到三人手忙脚乱的傻柱也觉得人手不够，就让人把田处长叫过来让再加3个人过来帮忙 田处长让自家的表弟表妹过来帮忙一共来了6个人，临时厨房顿时变得热闹哄哄的，这边傻柱还在炸香椿鱼的时候其他人已经把凉菜都装好了盘，看了下时间才10点多离开席的时间还早。老北京这边都是11点半左右开席，热菜不适合这个时间炒，今天准备的热菜有几道大菜，冰糖肘子和葱爆羊肉这些都是要提前备好料的，傻柱那边已经在来的时候把肘子提前焖上了，等到时间就可以做了 今天需要做8热8凉，凉菜已经准备好了就差热菜了。田处长给的菜单里面热菜有冰糖肘子、葱爆羊肉、丸子汤、爆羊肚、拔丝苹果、京酱肉丝、还有一道粉蒸肉，这也是除了肘子外最麻烦的一道菜 爆羊肚需要现做现吃，拿开水烫那么几下就可以上桌了，老北京人喜欢香菜伴着麻酱吃爆肚，把粉蒸肉准备好就差蒸了，需要一个小时，现在蒸最合适其他的菜等开席以后现炒也来的急彡彡訁凊 院子中弥漫着肘子的香味。桌子已经摆好，亲戚朋友给老寿星拜完寿以后坐在桌子边聊着天，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打闹。傻柱忙里偷闲坐在椅子上抽根烟，看着这一幕非常羡慕，自己记忆中从来没有这种场景。 何家几乎没有亲戚朋友，何大清常年来往的也就是那些师兄弟们，不过也只有过年才会有一次，平时很少。傻柱最开心时候就是雨水刚出生母亲还活着的时候，那时候父亲工资虽然低但是自己家的日子过的很开心，母亲在家带妹妹做家务，父亲在外面上班，自己当时上小学，每天回家都有趁口的饭菜吃。 记忆中也忘了这种生活是什么时候没得，大概是从母亲去世以后吧，父亲何大清回家也慢慢的变得很少，加上自己当时脑子也不灵光，经常和院子里面同龄的人打架，许大茂是自己打的最多的，这人嘴欠，经常说一些欠扁的话，慢慢的自己和许大茂就成了一见面就斗嘴，当时因为自己只要打许大茂，许父就上门告状，未必自己也没少挨父亲的打。 雨水更惨，母亲走的时候她才2岁不到，父亲在之后更是变得冷血不顾家，雨水也算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只不过以前自己照顾雨水也是能活着那种就行。父亲的离开让傻柱的肩膀上有了一家之主的重担，如果何大清没有离开自己的生活可能又是一种新的模样，自己还会在酒楼里面学徒一直到学徒结束开始上班炒菜，然后年龄到了娶妻生子，妹妹也不需要自己扶养。 等到11点的时候傻柱整理了下准备炒菜。冰糖肘子和粉蒸肉还得最后在上，第一道菜还是做京酱肉丝，然后是拔丝苹果、爆羊肚这些，大锅炒菜颠不了锅只能用大勺不停的翻炒，大锅菜对调料的把控比较严格，放的少没味道，放的多又重口味 很快到了开席的时候，众多帮工的忙碌的端着案板穿行给每桌上菜，先上8道凉菜，田家这次的寿宴准备的很丰厚，平常吃席能有一两个肉菜就不错了，这次光是凉菜都有2个肉菜，大家对后面的热菜更是期待 很快在众人的期盼中第一道热菜被端上桌，京酱肉丝，大家都比较熟悉的一道菜，可以说是老北京人的招牌菜，众人迫不及待的动筷，很快桌子上的菜都被吃的差不多，这年代油水少，吃一次肉不容易，上菜的速度一时间竟然跟不上大家吃菜的速度。很快二道拔丝苹果就上来了，这算是一道甜点吧，用糖熬制成糖霜把苹果放入其中。紧接着第三道菜爆羊肚 在众人的赞叹中桌子的菜很快就被消灭的一干二净，傻柱这边不得不加快速度，马上第四道菜葱爆羊肉就被端了上来，紧接着没过多久粉蒸肉，冰糖肘子也上了桌，最后一道菜就是丸子汤 田处长出来敬酒的时候刚好是第一道热菜上桌的时候，看到众人吃的这么快也很满意，也不由自主的让人去催促上菜快点，看到大家吃的很满意田处长对今天请傻柱来做菜这个决定有些庆幸，心里也有些感激傻柱，等会还得去敬一杯酒 等菜全部上齐以后，众多帮工还没吃饭，傻柱有加紧做了一桌大家一起吃，等到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田处长过来敬酒，傻柱连忙可以的回敬 “田处长，您太客气了，我就是一厨子那你当得起您亲自过来敬我，这杯酒我敬您，同时也祝您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听到傻柱的客气话和祝福语，田处长满意的点了好头，也没多留喝了一杯酒就走了，毕竟还有自己的朋友需要接待 等众人开始收拾的时候傻柱也没打算多留，让人告诉田处长一声就打算回去，田处长的夫人赶紧带人走了过来 “何师傅今天辛苦你了，我母亲和我家那口子对今天很满意，让我给你带一句谢谢，这是10万块钱，你拿着别嫌少” 傻柱听到也没拒绝，自己本身出来接私活就是为了赚钱，说其他的客气话也显得有些假，索性就大大方方的接了过去 从田处长老家出来已经将近2点钟了，这几天有点热傻柱打算去买点西瓜带回去。夏天也没有其他水果，就是西瓜和桃子，买点西瓜回去用井水泡着比什么都解暑 等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其他人还没有下班，四合院里面不上班的大妈们坐在门口闲聊这顺便做着手工活 “呀，傻柱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这才3点怎么就回来了” “我今天请假了，没上班，出去帮忙做饭去了”，傻柱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就说了出来 听到傻柱出去做饭众人也是一阵羡慕，听自家的老爷们说每次这傻柱接私活怎么也得5万10万的，这一个月来个4回5回的比自家一个月工资还高，怪不得人家都说厨子这个行业好，以前何大清在的时候也经常出去接私活，不过何大清每次不带带钱回来还带饭菜，这傻柱怎么不带菜。 没有在理会其他人，傻柱直接回了自己家，在家里面把兔子处理完之后妹妹何雨水也从外面玩疯了回来 “哥，你回来了呀”何雨水看到何雨柱吃惊的问道 傻柱也没理会何雨水的问题只是让他赶紧去洗洗脸去下脸上的汗水，一个女孩子天天疯疯癫癫的，一点女孩子的气质都没有，将来还是这样子怎么嫁人 等师傅回来后傻柱对这在看小人书的雨水喊到:“雨水去把刀拿过来，切个西瓜吃，热死了。师傅先吃西瓜，等会我再去做饭，兔肉需要赶紧做了，在不做明天怕都臭了” 等雨水拿来刀以后，傻柱把自己回来的时候提前泡的西瓜从桶里面拿出来，等吃完西瓜凉快会再去做饭。天气炎热，四合院所有住户现在吃饭时间也晚，8点陆陆续续吃晚饭众人都走出家门坐在门口或者院中的大槐树下乘凉。小孩子在旁边捉跑打闹，大人们则在一起说着最近听说的新鲜事 在这种清淡的日子中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8月份已经过去一大半，傻柱现在的学习情况也有了很明显的提升，相术这方面师傅觉得傻柱已经基本掌握，剩下的就是实操了，老道士平时有时间就会会带着傻柱出门给人看相，顺便给傻柱讲解一些他没见过的情况 接下来的日子中傻柱开始学习卜术，“卜指的是占卜或者卜卦，包括占卜、选吉、测局三种，在中国传承千年中占卜可以分为六爻、六壬、梅花易数、奇门遁甲、太乙神数等，我们门派所传承的有六爻，六壬，梅花易数，奇门遁甲也有狩猎不过并不算精通，占卜和相术有所关联，相术是通过面相，体相骨相来推测吉凶祸福，占卜以《易经》为理论依据，通过结合天、人、地三界所相互制约而推断吉凶 而选吉是以奇门遁甲作为代表，通过布局，布斗，符咒等方法来处理事情，我们传说的斗法其实就是奇门遁甲一种，在古代奇门遁甲其实很多被用在军事战争中，鬼谷子，孙膑，诸葛亮就是其中的代表 测局则是通过十二运卦象之术，是推算国家政治命运、气数、历史变化规律的象数学，这十二运卦象之术就是我们所说的十二天干。总之占卜之术博大精深，你要心怀敬畏之心去对待，切莫冲动行事” 第24章 捐款与休假 傻柱沉浸在术法的传承中，与此同时四合院的三位大爷又聚集到了一起，原来是四合院中有几家的房子因为年代久远再加上从住进来就没有修理过，所以出现了漏水以及裂缝 原本是各家各户自己拿钱修理就行了，不过后院的聋老太太家以及前院罗老汉家中也出现了这种问题。聋老太太自己都是靠着街道办的补贴才能生活，罗老汉比老太太过的还差，起码聋老太太还有易中海帮衬着再加上没有孩子所以也没有什么太大负担。 但是罗老汉就不同了，他还有个孙女，这种问题如果易中海他们不处理的话到时候如果出了问题那可是大事，但是你让易中海他们3人出钱肯定不愿意，都是一个大院的凭什么就我们3个出钱。所以三人凑在一起商量应该怎么办，是集合全院一起捐款还是向街道办打报告让街道办处理。最终易中海还是决定全院捐款，上一次因为赡养聋老太太的问题就让王主任对他很失望，所以易中海决定利用这次修房子这件事让王主任看着自己在四合院还是很得人心的 最终在三人的一致决定中，拍板决定明天晚上开全员大会。阎埠贵内心是很抗拒捐钱的，他一个月工资也就27万5再加上补贴什么的一个月也就30多，家里面现在4个孩子加自己夫妻两个，虽然平时杨瑞华也会接一些私活加上自己休息回去钓鱼来补贴家用，但是一个月收入也不超过40，再加上阎埠贵这个人内心读书人的那点傲气让他一直不愿对外人说自家的问题 不过他再怎么反对也抵不过其他两位大爷捐款的意愿，只能无奈的点头同意。三人这边决定好后就先各回各家。易中海则是去了贾家，他要先给自家徒弟通下气，让徒弟看好他那个无理取闹的老娘。明天的全院大会在他看来可是很重要的，事关自己是否能挽回在王主任那边丢失名望，所以他很重视这件事x “东旭，睡了没，我是你师傅” 屋子里面正和媳妇说着悄悄话的贾东旭听到屋外传来声音，听到是师傅后连忙起身准备去开门 “师傅，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是出什么事了吗”，贾东旭让师傅进屋后给师傅倒了一杯水，然后疑惑的问道 “不是，是这样的，我们院子里面前段时间下雨，很多家庭出现房顶漏水，墙面裂缝嘛，聋老太太家和前院罗老汉家生活不是困难吗，我们几个大爷决定给他们两家捐点钱，我来提前告诉你一声”，易中海喝了一口水后给徒弟解释道 “这不是好事吗，我肯定支持您，不过需要捐多少，师傅您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太多我也拿不出来，加上我怀如再走一个多月就生了也需要钱”，贾东旭听完易中海的解释后也是一脸无奈的说道 “这问题不用你操心，我来呢就是为了这件事，师傅知道你家里困难，这次捐款师傅帮你出，这是5万块钱。不过你得在我们三个人捐完钱后第一个捐钱，免得院中的那些刺头不愿意”，易中海心中最大的刺头就是傻柱和许家父子，甚至许家父子两人加起来才能勉强和傻柱比 贾东旭听到师傅的话也很开心，钱不用自己家，只需要自己配合下师傅捐款就行“师傅，当然没问题了，您放心，我保证做到” 这边闫家，夫妻两人躺在床上说着捐款的事，“老伴，这老易让给后院老太太和我们隔壁的罗老汉捐款修房子，唉这个月又要多支出几万块” “解娣他爹别多想了，想太多也没用，你当了这个三大爷院子里有什么事你难道还能不伸手不成。这也怪你自己，人家老易和老刘人家工资高不怕捐款，你个老师一个月就那么点钱，你又要面子不愿意和别人说，你呀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这不也没办法吗，不过老师怎么了，他们可都是一群大老粗，我还瞧不上他们呢，一群扁担倒了都不知道是一” “不过解娣他爹，这次捐款你打算捐多少，我可先给你提个醒，家里面这个月粮食可没多少了，你可别跟着老易和老刘学” “捐一万吧，我估计老易和老刘都是5万，我也算了下两家修房子可能是我们院子里面的人帮忙，不用请人工，只需要买材料就行了，每家材料费怎么也得也得十来万，两家就是20多万，如果能找熟人买料就能省下不少钱”，三大爷叹了一口气算了算账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吃完早饭准备出门上班在院子里面看到易中海拉着别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傻柱，今天晚上开会，别迟到了” “一大爷，晚上开会？有什么事吗，你要提前说好如果不太重要就算了” “给后院聋老太太和前院罗老汉修房子的事，这两家困难，院里面看下能不能捐点钱帮助下两家。这可是大事，不参加可不行，每家最起码一个人出来”，听完易中海的解释傻柱也没有说什么，四合院房子出现问题的事傻柱也是知道的，只要能真正帮助困难家庭傻柱也不会吝啬那点钱。当即点了点头同意了易中海的提议 这两天老道士让傻柱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和自己出门帮人看病就当历练下。傻柱刚开始不愿意去，他不得自己学习医术并不会给人看病用，不过老道士说他矫情。不过拗不过师傅的命令，傻柱今天去工厂也是打算请一个月的长假，理由是身体不适想在家修整修整 为此傻柱特意在上午去了一趟医院，找到之前在赵处长家中认识的陶主任开了一张请假条。这个陶主任儿子婚宴和外孙的百岁宴都是傻柱做的，而且傻柱和陶主任也在一起讨论过医术问题。陶主任当时也没想到这个看着年龄不大厨师有一身不错的厨艺竟然还会医术。当时陶主任还特意问傻柱为什么不去做医生呢 傻柱回答也令陶主任对这个小伙子更加满意，当时傻柱告诉陶主任 “厨房和药房都是房，羹汤和药汤都是汤，五味合化是厨艺和医术的共同本源，自己之所以不去做医生因为从内心喜欢别人吃到自己做的菜之后那种享受感，这种感觉让自己感觉自己人生还有意义，而做医生则需要去面对生老病死，当碰到自己无法医治的病时那种无力感让自己很彷徨” 当傻柱赶到厨房已经是9点多，傻柱也没有在后厨多待，拿着请假条就去找唐主任“主任，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想请一段时间假在家休养休养，这是医院开的请假条”说完把手上的请假条递给唐主任 唐主任接过傻柱的请假条看了一下，上面这着傻柱因为肠胃问题需要住院观察，唐主任看到这里有点担心傻柱的身体 “你身体怎么样，问题大吗，有没有哪里是需要要我们里面帮忙，你尽管说” “没多大问题，小时候留下的病根，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傻柱也是随口编瞎话，想起来什么说什么 “那行，反正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接待，你正好在家修整修整，你得请假条我批了，晚点我让人送到人事科，不过先说好请假工资一个月只有80％的工资”，一个月少那点工资傻柱也不是很在乎，傻柱这段时间工资加上外快还有何大清每个月邮寄的15万，何大清这两年过年也会多邮寄点，每个月大概25左右，所以傻柱手里面现在也有1000多不到2000的样子 “谢谢您的关心，” 从办公室出来傻柱先去后厨给众人交代一声，自己这段时间休假有什么事去自己家找自己，顺便帮自己打理下暖棚 等傻柱回到四合院也差不多快中午，今天就妹妹在，师傅出门不知道去干嘛了。傻柱也懒得做饭，就和妹妹下了碗面条配着黄瓜吃了一顿 时间到了晚上，因为今天晚上需要开全院大会，所以大家早早的吃了晚饭，然后坐在院里面聊天，很快就看到刘光齐和刘光天两个半大的小子抬着桌子放到院中间，然后就看到三个大爷陆陆续续从易中海家中走了出来 “静一静，现在我们开始全院大会，今天呢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诉大家，这件事是关于我们院团结的一件大事，下面有请我们院里尊敬的一大爷讲话，大家鼓掌”刘海中说完带头开始鼓掌，下面只有少数几个人跟着鼓掌 易中海站了起来:“是这样的，前段时间不是下雨下的挺大的吗，我们院里面有好几户房子出现了漏水这些问题，我们3位大爷本着互帮互助团结友爱的原则，希望大家能伸出援助之手帮助这些困难的家庭”说完就坐了下来 三大爷看到他们两个都说完了知道接下来轮到自己表演了 “是这样的，我们三个大爷呢今天商量了一下，我们院中漏雨的那几家其中比较困难的有后院聋老太太家还有前院的罗老汉家，这次捐款不分来捐，到时候统计总数，然后平均分给这两家，当然我们这次捐钱修房子，是不带人工费的，到时候可能需要各家各户帮下忙，好了我就说这些” 随着三大爷的话结束，一大爷先打头站了起来“我先来，我捐5万块”说完把手中的钱递给三大爷，接着就是二大爷三大爷，二大爷也捐了5万，三大爷捐了一万，三大爷捐完后让众人没想到的是贾东旭竟然第四个主动站了起来 “我也捐5万”贾东旭说完吧手上的钱交给一大爷，让众人更没想到的是贾张氏竟然没找出来阻止，早知道贾张氏的为人那可是一毛不拔，那是属貔貅的只吃不吐的存在 贾张氏也不想让儿子捐这么多，在她看来捐5000都算多了，要让自己来最多1000，甚至500，贾张氏不可不管这钱是谁给的，在她看来不管是谁给的钱只要进了自家的口袋那就是贾家的钱。今天吃晚饭时贾东旭一直在叮嘱母亲别搞事，贾张氏也怕儿子生气，所以今天晚上才没反对 贾东旭捐完之后许父也拿出2万块钱交给三大爷。三大爷这个人你说他抠门是真的抠门，不过他做事也有自己的原则，像这种不属于他的钱他是绝对不会动的，所以大家恶毒放心吧钱交给三大爷保管 许父下台后其他住户也陆陆续续递上钱，多是5000、一万的，剩下的人张望完，发现今天是不捐不行了，傻柱等众人都捐完后自己也拿出2万块钱递给三大爷。傻柱一直在等众人捐款，他不想出风头，大多数人捐多少他也捐多少 等人全部捐完，就看到三大爷在统计全部金额，很快就算完，“今天总共捐了43万5000，这钱明天看看谁去买材料的时候再给他”，众人听到也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 “好了，接下来就是关于每家每户出人帮忙修房子的事，如果其他人也想修下自己家的房子，可以去三大爷那边报名，趁着这次有人帮忙，不过需要自己出钱买材料，前提是这次下雨受损的，可别你家大装修来占这点便宜” 听到也可以给自家修房子大家都挺高兴，不过这次下雨房子受损的家庭并不多，除去这两困难户，剩下的还有3户，家里面的条件都还可以 傻柱也不管他们怎么折腾，接下来自己休假在家的时间会很少，帮忙也得自己有空。自己晚上还不知道几点能回来呢 第二天院中已经开始热火朝天干了起来。易中海原先是想让傻柱做饭，其他人干活，当天晚上直接找到傻柱，傻柱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诉易中海自己接着来要跟着师傅出去义诊，晚上可能会回来很晚，如果有时间会给大伙做饭，如果自己不在家那他只能找其他人了 易中海听到傻柱有事也有些恼火，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当天晚上去了前院3大爷家让三大妈帮忙做饭，菜和工钱都从捐的钱里面出。三大爷三大妈没想到这种好事轮到自己家头上，兴奋的同意一大爷的请求 傻柱也没在乎这些问题，你找我做事，我也得有时间，你不能强迫我，不肯定牺牲我自己的时间去帮你做事 第25章 摆摊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被老道士叫醒，师徒二人今天要去四九城北边，那边今天有个集会，很大的那种。大概离四合院骑车一个小时的路程，所以需要起早点赶过去，晚了没摊位了。这年代摆摊还没人收摊位费除非你是在市场里面，这种民间自发的是不会有人管的 等傻柱给妹妹做好饭，叮嘱她中午把剩饭热一下，家里面还有饼干点心，中午不够吃就吃点点心和饼干。 等到师徒两人赶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上午8点多，老道士找了一个交叉路口，这地方人流量大。让傻柱跟自己出来主要也是长见识，集市上人来人往的，很多都是靠这个养家糊口，而且在这里面三教九流的人很多，天南地北的人也有，在这里面也能学到很多在工厂里面学不到的东西。 坐在摊位后面，看着路上走动的行人，原本老道士是打算让傻柱跟他出来给人看相的，不过后面考虑了一下现在看相的人不多尤其是四九城这样的城市，而且老道士也有些看出来上面现在也有一点打压他们这种人的意思，为了徒弟的以后考虑老道士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自己是活不久了，怎么样都无所，但是徒弟不行，傻柱今年才19岁，还有大好的人生等着踏入享受，没必要因为这点事让人抓住把柄 很快第一个病人上门，这是一50岁左右的大娘。老道士让来人先坐到对面才问道: “你哪里不舒服” 大娘看了坐在旁边的傻柱一眼然后才回话 “最近身体感觉很累，尤其是早上起床，那种感觉就像是饿了好几天一样，浑身没有力气，您帮我看下我这是怎么了” 老道闻言直接让患者伸出手自己要把脉，两只手都把了一下心中也有了大概情况，不过现在是带徒弟历练，需要他上手，对这旁边看着的傻柱 “柱子，你来看看能不能看出是什么问题，这是我徒弟，让他给你看一下，年轻人要多加练习，你放心，我在旁边招呼着呢，不会有问题” 大娘听到这个看着80多的老医生让旁边的小子给自己看病，脸上有些不情愿，不过在听到后面的话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傻柱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坐到桌子前，把住着病人的手大概有一分钟 “师傅，大娘我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我先说给你们听一下，如果哪里不对您多担待，听这位大娘刚开始说的和我自己把脉的情况这位大娘是气虚，气血不足，应该过度劳动造成的，师傅您看我说的对吗？” 老道士听完傻柱的话点了点头，自己这个徒弟看的大差不差，这个病人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 “说的还可以，她这种情况是肾阳不足，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身体虚，你应该是家中过于潮湿，或者你这段时间待的地方过于潮湿加上你喜欢吃生冷的东西造成的。主要是不过有一点柱子你没说到，刚才病人所说的身体感觉很累，这种情况是气血不足，需要补充营养，行了你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药都不需要开，回去多晒晒太阳或者去拔个罐，吃点好的过一段时间就行了” 等到人走了以后老道士对这傻柱说道:“我们给人看病，一是看，二是问，三是听最后才把脉。你学医时间短，望慰问切只会切，刚才那个病人的走路脚步轻浮，这是肾气不足的表现。头上油腻面色暗淡还有些发黄眼袋很明显肿大，这是湿气过重的表现，加上她自己所讲的就是我刚才说的症状”x 接下来连着来了好几位病人，老道士都是让傻柱上手，然后自己再补充傻柱说的不足的，不过好在这几位病人都不是身大毛病，最严重的就是一个房事过些过的，听得小伙子脸色通红，刚结婚哪里能忍得住，老道士开药方也是让傻柱写的，这也是当初让傻柱练字的一个原因，你给别人开药方写的一手狗爬字怎么让人看，好在傻柱现在写的字虽然不能说多美观但是还能入眼看着板正 这时对面坐上来一位上了年岁的的老人，看着样子应该有70多，陪同的是一个40岁的中年男子，等老人坐下来后男人开口道: “大夫，我娘这段时间吃饭吃不下去，说是咽不下去，还经常咳嗽，而且咳的痰明显比以前要多不少，最近两天更严重了，喝水都会呛着” “你娘这段时间除了咽不下咳嗽外，喉咙有没有痛”说完看向两人 母子两个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老人开口说道:“没有，一直都没痛过，就是吃东西的时候会被噎着” “最近你娘瘦了没” “瘦了，瘦了十几斤”男人感叹道。 听完两人的回答，老道士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不过还是先给患者把脉，这种情况很多家庭都会认为是上火引起的发炎，而病人所讲的症状很大可能是噎膈，这是中医的叫法，老道士并不是很清楚西医具体的名字，不过他也知道在西医中这种被称为癌。这年代西医还不是那么普及，虽然老道在民国接触过西医，但是一直对西医嗤之以鼻，总觉得这中外来的医术有些侮辱老祖宗留下的中医，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在西医确实有他自己独特之处 老道士把脉也发现病人的脉搏确实是噎膈，病人的脉搏手指按之颇有“异峰突起”的特殊感觉。看到这里老道士心中也是叹了口气，病人年纪太大了并不适合过激的治疗方法，而且这种病并不能根治，只能暂缓她存活的时间，当下对这病人的儿子点了下头 “你娘的病我心中也有了一些数，你过来下我们说下应该怎么治。柱子你来给老人家把下脉看看你能看出什么，等会告诉我你看出来什么脉象”说完对这老太太的儿子点了点头 老太太的儿子看到大夫起身叫自己去一边有些好奇，有什么话还不能当着我娘的面说，不过还是跟着走了过去 “你母亲的病，听你们说的话和我把脉的情况看来是噎膈，这种病在西医那边具体叫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只知道大概的叫法～癌症，而且你母亲的症状显然已经脱了很久了，就是西医中说的晚期，再加上你母亲年龄也大了，并不适合太刺激的治疗方法，我把脉的情况看来你母亲应该就是在这两个月了，所以还是让老人家想吃什么吃点什么把”，做医生就要面对这些生老病死，老道士活得久这种事已经见过很多 老太太的儿子听到大夫说的话眼中顿时充满泪水“大夫，我娘真的没救了吗？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下我娘” “你母亲年纪太大了，我刚才也说了我这里是有能延长这种病人活命的方法，但是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是扛不住的，与其让老人家受罪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走” 等两人回到摊位时男子双眼通红，带着自己母亲交了问诊费后也走了，两人也可能会去医院检查，不过也在老道士眼中并不是什么事。老道士的医术很高明，从小开始学医到现在也有百年，自己一生中除了那些绝症很少有自己无法根治得病，在老道士看来，医院那群什么狗屁医生连给他提鞋都不陪，看个病还需要通过机器帮忙。 “师傅，老太太是什么病，怎么看着他儿子心情不好”傻柱好奇的问道 “噎膈，而且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啊！”傻柱闻言很吃惊，这种病这个和陶主任讨论过，在西医中叫做食道癌，是绝症的一种，还是绝症中比较痛苦的。病人没有办法吃东西，只能吃流食，然后在这种饥饿感中慢慢死去。傻柱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病，他知道每天都有人在去世，但是这种看着病人在自己眼前自己却无法医治只能看着病人痛苦的死去 “师傅你是怎么看出来他活不久的” “我医术看不出来难道看相也不行吗，刚才那个病人的面相明显是将不久于人世，你学的东西也不知道结合起来，道家五术是相辅相成的，看病还可能需要你用真气施针，你小子好好学习吧，需要你学的东西太多了” 傻柱没想到师傅竟然是通过面相看出来的，他还以为真的能把脉看出来一个人能活多久呢 “不过把脉真的可以看出一个病人还有多长时间，可是老道士我医术不精，古代华佗扁鹊这些人都可以，这也是中医渐渐没落的原因”，看到傻柱脸上的表情，活成人精的老道士怎么会不明白他在想着什么，随即开口对着傻柱解释道 “刚才你把的脉象看出了什么” 还在思索的傻柱听见师傅的话连忙抬起头“师傅，刚才我把脉是感觉很乱，就像是医术里面说的那种脉来无力有一种均实而无力的感觉，医术里面还说有3种不过我没看出来” “还行，他刚才的脉象确实是你说的这种，至于你说的3种则是虚微弱三种情况，刚才病人的脉象是表现出来的是脏气将绝、失血、阳气浮越时多见，这种情况就是后期的表现，他脉象是好似浪花一样，又像是滚珠一般，你手指按上去有种异峰突起的感觉” “对，我给他把脉是也是这样”，傻柱听完师傅的话点了点头 “这种症状在西医中被称之为癌，是无药可治之病，如果是前期还可以根治，后期则只能通过药物或者针灸来暂缓病情，让病人能存活更久。不过这种病也是有奇迹的，民国23年我在四川那边碰到过一位这种病人竟然在得了这种病还活了7年，不过我也看不出来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很快时间来到了下午，早上师傅二人一共看了13位病人，大都是一些小病，就那位老太太和房事过度的小伙子花费了点时间，其他的都是些小感冒，睡眠不良。 这是突然看到不远处急匆匆的跑过来一群人“大夫，快。他刚才卸货的时候不小心胳膊断了，快帮他看看” “大夫求你救救我，我不能没了胳膊，我还要干活养家” “别急，我看了下他这就是脱臼，没什么问题，柱子你来帮他街上，按照之前在家里面练习的做就行了”老道士看了看病人断掉的胳膊后安慰着其他人 傻柱闻言也有些紧张，自己虽然之前在家里面练习过很多次，不过这是实现，自己还是第一次，不过还是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大步走向前 傻柱抬起眼前这个看着不过30岁男子的胳膊，然后轻声安抚他，这时候突然说道“咦，这位姑娘你是来找谁的” 众人听到傻柱的话也都转头看了过去，连病人也转过脑袋，可是并没有看到有姑娘过来，傻柱这时候一手按住病人肩膀一手拖住胳膊，直接用力把病人的胳膊向上推去，只听啊的一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问道:“怎么了这是” 之间病人缓慢转动自己胳膊发现已经好了，当下也急忙说道:“好了，哎，你们看我好了” 在接受了众人的道谢和钱后傻柱内心也十分高兴，能看到病人恢复健康这也让他的对自己愈发自信 很快就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人比白天很多了，不过师徒两人还是收摊，看病和其他卖东西毕竟不一样，天黑了反而不好做，索性也收摊回家 再回去的路上买了一条桂鱼又买了一些西红柿和其他蔬菜。今天很高兴，回去给妹妹加餐做一道松鼠桂鱼，雨水最喜欢的就是这道菜，造型奇特加上酸酸甜甜的也符合小孩的口味 回到家已经7点钟了，看到妹妹在院子里面和其他人玩跳皮筋也没去打扰，只是说了一句等会回家吃饭 松鼠桂鱼是一道闽菜，不过也是一道家常菜，做饭并不难，很快就做好了。看到桌子上有自己最爱吃的松鼠桂鱼何雨水很开心，现在放暑假自己天天能和朋友一起玩，晚上还能吃好吃的。 晚饭结束已经8点多了，吃晚饭坐在桌子边听着妹妹说着今天院子里面发生的事，说是大家嫌弃三大妈没有买肉，让大家吃窝窝头，不过最后还是被三大爷压了下来。这群干活的都是一群半大的小子，吃的也多，今天不是休息日，除了一些不上班的其他人还都需要上班 第26章 医院 第二天是周日，大家都休息。昨天晚上易中海听到院中发生的事后很生气，决定今天亲自带队，第二天一大早就上门喊上二大爷三大爷一起准备叫人开会，不过来叫傻柱的时候傻柱并没有理他们，你们开你们的我还要做事 今天老道士准备带傻柱去乡下，昨天师徒两人赚了有40多万，傻柱没想到一天能赚这么多，比大部分人一个月工资都高。不过老道并不在乎钱，在他看来这也是一种修行，钱再多也没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什么用，够吃喝就行了 去乡下更多的义务帮忙看病，顺便看下老乡家里面有没有药材收一些。老道士收的药材大都是给傻柱药浴用的，自己给别人看病都是开个药方让他们自己去药房或者医院抓药 老道士在四九城也有一个四合院原本是诊所不过现在也不开了，这个四合院是上面送的，老道士的人脉很广，不过他并没有介绍给傻柱。在他看来傻柱需要他自己的人脉，如果自己把自己认识的介绍给傻柱对傻柱是一种揠苗助长，不利于他的修行，不过他也给一些领导交代过如果自己的徒弟有过不去的坎可以适当伸下手，不过别太过干预他的生活 早些年老道士也在山中修行过几年，不过发现这种清心寡欲并不适合自己门派。老道士也是建国后才来的四九城，以前也来过不过都没有待多久。现在出门需要开介绍信，要不然寸步难行，老道士的身份开介绍信很简单，他主要是不想去为这点小事麻烦别人 不过还没等2人出门就看到一辆车停在四合院门口，在门口闲聊的邻居们好奇的看着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军装的人，不过并没有直接走进四合院而是打开汽车的后门，直接从后门走下来一个拄着拐棍的老者 “先生，到了，您看是还是我进去把道长请出来，毕竟这种地方人多眼杂的”，穿军装的人恭恭敬敬的朝着老者说着 “不用，来道长住的地方我怎么能不进去呢，太失礼了。等会进去后你别说话”，老者看着对方开口叮嘱着 等军装男子点了点头后，老者带头拄着拐棍朝着大门走去，傻柱的身份和家庭早就被他们调查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老道士身份特殊，这些人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 门口的众人迫于两人的威望都不敢开口，大家都是普通人突然看到这种非富即贵的人都不敢上前去问，如果三大爷在可能会去问下来找谁，不过现在三大爷不在门口自然没看到这一幕 傻柱正在家中收拾东西，老道士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傻柱也没多想自以为是四合院里面的人 “谁呀，来了，等下” 说完朝着房门走去，打开屋门看到一个拄着拐棍的老人和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 “你们是，请问你们找谁”傻柱看着两人好奇的问道 “叶道长在吗，我们是来找叶道长的” 傻柱听到叶道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随即想到师父姓叶，不过从来没有听人喊过道长。这两个人是来找师父的 “师父，有人找您。您请进，我师傅在里面”，听到眼前的少年是道长的徒弟后，老者看了傻柱两眼，不过傻柱的身份他们早就已经调查过了，家里面只有一个父亲和妹妹，父亲在两年前去了保城，现在和妹妹一起生活 正在打坐的老道士听到徒弟说有人找自己也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到来人后 “是你呀，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看到来人后直接问道 “道长，我来是想求您一件事，希望您能出手帮忙治疗”老者诚恳的看着老道士请求道 “哦，什么样的病人能让你亲自上门来求我。既然你都亲自过来了，我不同意未免有点太不近人情了，说说吧什么情况，不知道什么情况没看到病人我不能给你打保票”，听到老者的话老道士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帮忙 傻柱给几人倒了水之后站在旁边旁边听着两人的对话，听师父说的话，这个老者的身份很不简单。没想到这样的人也会上门来求师父救人 “小冯，情况你比较了解，你来讲。把事情详细的告诉道长，不要对道长隐瞒什么，如果道长也不能救你伯父的话，那你伯父怕是真的就没有救了”，老者听完老道士的话并没有接着再讲，而是转头对这现在一旁穿着军装的男子说道 穿着军装姓冯的男子听到老者的话先是组织了下语言然后才开口:“是这样的，我伯父昨天突然晕倒被送到军区医院，经过医生们检查确定我伯父是急性左心衰，我伯父早些年打仗的时候受伤比较多服用抗生素有了抗药性，所以现在军区医院的医生都不敢做手术，只敢使用保守治疗。但是医生告诉我们如果在不动手术我伯父有可能丧命” 军装男子说完就后推一步，看着这时候也开口道:“我这位老朋友早些年打仗的时候受伤太多，所以出现了抗药性，再加上医院不敢动手术，我也是没办法才求到您这里，希望您能出手救我老朋友一命” 老道士听完两人的话并没有答应，而且低头沉思了起来。心衰在中医上并没有确切的名字，只是被归属于怔忡、心悸、水肿、胸痹等症状，老道士并没有把握能救人，一方面原因是自己没看到症状不能确定，另一个原因就是自己年龄太大了，很多方面都比不上以前。想了下还是开口问道:“医院的中医大夫是怎么说的，西医不敢动手术中医呢” “中医也没有办法，我这位老朋友年龄大了，他们也不敢治疗怕出现问题担责任”，老者如实的回答道 “先带我去医院看看情况，我不敢保证能治疗”，听到老道士愿意去医院老者两人很高兴，当即起身请老道士和他们一起过去 “带上我徒弟，让他也长长见识”说完也不等2人反驳直接出门x 就这样4人出了门来到门口，老者亲自上去给老道士打开车门，至于傻柱，谁管他，一个毛头小子能带上他已经是给老道士面子了 很快汽车开进军区医院，这辆车门口连检查都没有检查，这让傻柱对老者他们的身份更加好看一等。很快一行人开到病房，病房内的人对老道士和傻柱很好奇，他们也没想到老者去邀请的人竟然是一个看着都八九十岁的老人，这样的人医术肯定没问题，但是他的手能稳吗 病房内众人怀疑的眼光老道士心中一清二楚。别说这些三四十的中年人，就算是去上门请自己的老者，老道士都要比他们多活三四十年，都能算是他们老祖宗了，活成精的老道士看人方面很少差过。没有理会他们直接走到病床前，捉起床上的老者手开始把脉，其他人看到老道士的粗鲁动作当即有人就开口呵斥道:“哎！你谁呀，你知不知道床上的人是什么身份，出了什么事小心你的小命” 老道士闻言只是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可是没想到就是这一眼让那个说话的人好似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直接吓的瑟瑟发抖。 这时一边的老者也开口呵斥道:“闭嘴，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赶快和先生道歉，如果惹得先生不开心谁也护不住你”，说完却发现刚才那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心中也是好奇自己的威严这么厉害吗，几句话就能把人吓成这样，当即也不在管这个人什么样子开口对这老道士道歉 “抱歉，先生，家中晚辈不懂事，请您见谅，我替他向您道歉”说完又瞪了一眼说的人“等事情结束了在收拾你” 老道士并没有讲话，刚才那一眼已经对他略施小惩。当即细心开始琢磨脉象，从脉象看病人脉搏为时强时弱的交替脉，心房还有颤动，当即问道:“谁是平时照顾他生活的” 众人被看着刚才训斥了一顿，此时都在静声观看老道士把脉，听到老道士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大概十几秒其中一个女子开口道 “父亲平时都是由赵阿姨照顾的，不过她现在不在这里” “去把他带过来，我要问他一些问题”老道士闻言让人去把保姆带过来，老者看到老道士开口也急忙对这其他人吩咐“快去，开我的车去把人带过来，别愣着” 很快一个50多岁的女人被带进病房，老者向老道士解释道:“这就是他们说的赵阿姨，先生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问他” 老道士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刚来的女人:“我问你什么问题，你如实回答就行了”，等女人点了头后 “他平时生活作息怎么样，有没有心痛的情况，平时看起来状态如何” 很快女人就把自己知道的告诉老道士，老道士听完后也开始沉思。听保姆的话，他平时没有心痛，是突然出现的结合自己看出来的和这个女人所说的平时状态这个病人，患的应该是气滞血瘀再加上阳虚所导致，如果单单是这种西医上治疗并不麻烦，主要是抗药性导致他不能做手术 思索到病因和治疗方案后也不在犹豫:“他的病因，你在车上说的和我看出来的大致相同，这种病西医治疗其实并不难，他们不敢是因为抗药性，我这边会用针来顺通他体内淤积的气血让心脏排血正常，在清楚他体内的积液，加以口服可以治疗” 顺利帮忙治疗完后老道士结过钢笔写了一张药方递给老者，吩咐如何用药，说完一切就起身准备离开 坐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时间已经差不多11点。今天是去不了乡下了，就当休息一天了 傻柱今天从出门到回来都是发懵的，那病房里面的人他又不是真的傻，当然能看出来身份都不简单，没想到这样的人都有需要求师父救命。虽然经常被人请出去做饭，但是其实并不被那些人同等对待，在他们看来，自己只是个手艺稍微好点的厨子，只有少数的几人素质好对他比较真诚友好，就比如大领导。想到大领导傻柱又忍不住在心中和今天的老者对比了下身份 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的傻柱下午没事带妹妹去买衣服，妹妹今年长高不少，衣服都有点小了，再加上自己练武的一年也变高变结实不少，还有就是马上进去秋天了，衣服也该换新的了 出门先问了下师父去不去，没想到师父说不去了，其实是老道士今天累了，救人花费的精力不少，下针比较费神还有需要真气疏通血管，老道士毕竟不如以前了需要休息恢复 带着妹妹骑着自行车朝着供销社赶过去。今天是休息日，这年头还没有实行上五休二的政策，大部分单位都是上六休一，今天是周末所以街上的人很多，都是带孩子出来买东西或者带对象出来逛街的人。傻柱骑着自行车在让人羡慕的眼光中飞驰在路上 很快就骑到了供销社，兄妹两人在服装区看着衣服，先给妹妹买。自己买衣服合适就买，不费太多时间。最后何雨水相中了一套红色的布拉吉小裙子，同学也有穿这个的自己很羡慕，这次哥哥带自己来买衣服看到了当然首选这个，不过这可不便宜花了傻柱二十几，都够其他人一个月工资了 兄妹两人都买好衣服后傻柱带着妹妹朝着买水果的地方走去，傻柱现在偶尔也会买一些水果给师父和妹妹。看到架子上的葡萄，何雨水吵着要吃葡萄，傻柱也拗不过她只能掏钱，又买了一些苹果和橘子，带着妹妹准备去买菜 现在的季节菜放不住，一天的时间就坏了，想吃蔬菜的只能随吃随买，没办法没有冰箱。部分人会用冰储存，不好意思傻柱不会造冰，这东西对于他来说难度太高了，所以只能每天买菜 带着妹妹又去其他地方闲逛了一会，看了时间已经差不多4点了，准备回四合院，想着四合院的房子应该也修完了，自己现在回去应该易中海不会让自己在去干活了把。骑着自行车开到四合院，只看到一群小孩在胡同里面玩游戏，呵斥着让他们小心点看着路。 第27章 血玉 在这样平凡的生活中时间很快就到了9月多，易中海现在很少来找傻柱，可能是彻底放弃傻柱了吧，也可能是有新的谋划 这段时间傻柱何师傅几乎每天都在行医或者行医的路上，有集市就去集市没有集市就去农村，有时候进村子也会顺路进山一趟，自从傻柱开始教何雨水做一些基础的饭菜后，现在师徒二人也会在山中过夜，也不用特别担心雨水吃饭的问题，况且傻柱也给妹妹留有钱，真的没饭吃也可以去外面买东西吃 这段时间傻柱也跟着老道士又去了一趟医院，病人已经醒了过来，对老道士很是感谢，不过傻柱看他的样子发现他并不认识自己师傅，应该只有那个上门的老者认识，不过这些人都是从战争世代过来的傻柱对他们很尊敬 这期间竟然有人上门问何雨柱收不收徒弟，上门的正是食堂蔡师傅，蔡师傅马上退休了，他儿子今年也17岁了，明年蔡师傅就打算办理病退，蔡师傅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这段时间有所改善是因为半年前傻柱在研究药膳的时候被蔡师傅看到，当时开玩笑说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吃这些改善”傻柱很好奇问了下蔡师傅的身体状况，蔡师傅把自己身体情况告诉傻柱，傻柱晚上回去问了下师傅的到的结论是蔡师傅的情况是小时候留下来的，几十年过去了已经没有办法根治，只能调理，老道士给写了一张药方和傻柱研究了下改成做药膳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这并不是开玩笑。孙思邈的《千金要方》卷二十六专论食治，他主张“为医者，当晓病源，知其所犯，以食治治之，食疗不愈，然后命药”，药补不如食补。 傻柱听到蔡师傅求自己收徒也没多想就拒绝了，自己才多大，18岁明年过年19岁，你儿子都17岁了就和自己相差一岁，如果是自己老爹收徒还可以，自己太小了自己都照顾不好那不是误人子弟吗。不过还是推荐蔡师傅可以拜杨师傅为师，以两人这么多年共事的感情杨师傅是不会拒绝的。杨师傅是除了傻柱在三食堂最好的厨师，大概也有55年开始定级后厨师等级中7级厨师的水平，一般小灶问题不大。因为这两年傻柱有对食堂师傅们厨艺的指导，所以大家的厨艺都提升不少。现在和记忆中不同，傻柱记忆中的杨师傅最多就是一个大锅菜的水平。 蔡师傅看到傻柱是真心没有收徒的打算也就无奈的说自家的孩子没有这个福气，不过也并没有别的情绪，傻柱的为人很好加上年纪确实小，不同意也是对的。自己上门确实有些强人所求了。看到蔡师傅被子里拒绝后没有别的情绪傻柱也放心不少，他也担心自己的拒绝让蔡师傅恼怒 这天师徒两人在离四合院不远的一个集市上摆摊，四九城的集市不少，隔个几天就会有一次大型的集会，要说人最多最热闹的肯定是过年时的庙会了，不过那种规模的一年也就那么几回 今天的生意一般般，傻柱现在也是对人来的越少越好，并不是傻柱不喜欢钱，刚开始的时候傻柱确实是希望一天能有几十个人上百人来，后面老道士看出来他这种浮夸之心，对傻柱严厉的批评。老道士是对傻柱这样讲的 “医人不得恃己所长，专心经略财物，但作救苦之心。作为学医者当具有仁爱之心，需心怀天下百姓，悲天悯人，治疗病痛。这是一种人生的修行，钱赚那么多有何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要让金钱蒙蔽你的内心” 经过这段时间的见闻，傻柱也慢慢学会对这个行业的敬畏，学医不能起死回生，但是可以减少病人的痛苦，让病人健健康康，看着每个病人经过自己手更加健康让傻柱的内心变得无比充足 大概11点的时候来了一位穿着一般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小女孩，坐到桌子前对这老道士开口道:“大夫，我是吴阿婆介绍来的，我姓林，她告诉我让我来找你帮我女儿看病”，傻柱听到对方提到吴阿婆想起来前段时间自己和师父遇到的一个老婆婆，对方貌似和师父认识，当时还问了师父这几天会去哪里摆摊自己有一位邻居家有一个比较棘手的病人，师父告诉她自己这两天会来这边，没想到对方真的来了 “嗯，对，前段时间吴阿婆确实和我说过你，说你女儿得病在医院检查没有检查到问题，你先和我说下你儿女的病情” 中年男子的女儿最近得了一种怪病，去医院检查医生定性为贫血，但是经过几天的治疗却并没有任何效果，自己女儿前几天还在医院中晕倒，最后通过输血才苏醒过来。最后医生对病情却没有了办法，因为不管是机器还是人为检查都是贫血的症状，医院中的副院长都亲自过来检查也是贫血，但是治疗却并没有效果。 这下可把这群医院的医生给难住了，明明身体的各项数据都说明这个小女孩就是贫血，可为什么却没有效果呢 最后这家人也是没有办法了，自家本身就不是很富裕，这几天在医院的折腾更是雪上加霜，前前后后还借了不少钱都进了医院自己女儿得病却没有一点改善。大概几天前隔壁的吴阿婆知道了自家的情况就上门说自己认识一位医术很高的老中医可以去看看，而且老中医收费很廉价，看一次病最多只需要2到3万块钱。这两天医院实在没办法了男人才打算死马当活马医过来碰碰运气。 听完男子的话老道士看向小女孩，端详了一会说道:“小娃娃过来，让爷爷给你看看”，小女孩的脸色苍白，嘴唇泛白，如果不是贫血就是心脏有问题。不过医院的医生检查心脏没有问题就是贫血，但是治疗却没有效果 给小女孩把脉了一会，老道士翻来女孩的眼睛看了一下，老道士对着傻柱说道:“柱子，你来看一下，能不能看出他这是为什么”，傻柱闻言也有上前捉起女孩的脉搏开始把脉，过了好一会才开头道: “师傅，他这应该就是贫血，不过脉象里面却有一些不一样，我又说不好那点不同，这是为什么” 老道士听完傻柱的话点了点，不过却并没有对傻柱解释，而是转头看向小孩子的父亲 “你女儿是不是只有输血才有作用，其他的治疗都不行” 男人听到大夫说的话心中也有了一丝希望，当即点了点头“对，只有输血病情才会好一点”，女儿的情况在医院只有不停输血才能缓解，但是却没有办法根治，自己家中的经济条件又不可能支持不间断的输血，说的难听点，在去医院输两次血自家几口子就断顿了 “你女儿的情况我已经知道的，不过确实是他们所说的贫血，但是也比他们说的要严重的多，西医的情况我不是很熟悉，从中医上来讲，你女儿是恶性血虚，这是因为体内缺乏元素所引起的，所以只有输血才能起作用。我可以治疗不过在这里不行，我要施针，现在带我去你家，在你家给她治疗”说完起身让傻柱开始收拾东西 在前往男子家中的路上老道士对傻柱解释道:“小娃娃的病确实是血虚，刚才我并没有对病人的父亲有什么隐瞒，我们中医里面她是身体没缺乏元素所导致的，从西医讲就是细胞缺少必要的微量元素，西医对这种状况是没有办法处理的。我们中医需要运气行针，在加以口服已达到治愈的效果，等会到地方了你来施针，就用我教你的方法来做就行” 男子的家和傻柱的四合院累死，不过小上不少是个二进院，院中有十来家住户，吴阿婆也住在这里。在男人的带领下走进房间，夫妻二人期翼的看着老道士。对方家中有4个孩子，小女孩是第三个今年6岁，这几天确实也吃了不少苦，如果不是幸运的被人介绍来老道士这里，可能真的会丢掉性命 师徒两人也没耽误时间，当即让夫妻二人带自己进入房间，表示等会需要安静，不能让人打扰。傻柱按照之前所学开始女孩施针。没过多久就见傻柱满头大汗，太费精力了，虽然这不是傻柱第一次下针，不过依旧还是累的慌，做完一切后傻柱坐在椅子上不愿意动弹，这比自己连着做十几道菜可累多了，运气施针太费体力了，还要聚精会神。 老道士开好方子后，夫妻二人询问多少钱，老道士也没有为难二人说了5万，不成想夫妻二人确实面漏难色，自己家中现在只有2万块钱，说实话这个大夫要5万并不多，比自己去医院看病少了好几倍，不过现在街坊邻居都已经借了一遍，而且家家户户日子都不好过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张口，想了下还是做了一次决定 “大夫，你看这样行吗，我们家中现在确实没有多少钱了，我祖上传下来一个玉佩你看下能不能抵医药费”，说完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老道士 听完对方说的话老道士想开口给对方免除医药费的，听到对方的话心中也有些好奇，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男子进入另一个房间没多久就带着一个木盒子出来，打开盒子看到一个血红色的玉佩在里面。老道士聚精会神的看了一会走上前拿起玉佩仔细端详了起来。越看越吃惊，血玉，还是天然形成的血玉这要是放在民国可是换几套四进的四合院都没问题，虽然现在不太值钱但是也有几十块，不过老道士并没有打算隐瞒夫妻二人玉佩的价值 “你们家的玉佩可值不少钱，那怕现在不值钱了也能卖个几十块钱，我看你们夫妻还是去外面找个卖家买了把，抵5块钱太亏了” 谁知夫妻两人听到价格后坚持把玉佩送给老道士，“大夫，如果没有你，我女儿可能过几天就没了，您救了我女儿的命，别说现在不值钱了，那怕值钱的时候也不是问题，就当是给您的医药费把” 拒绝夫妻两人留下来吃饭的请求，带着玉佩师徒二人离开了四合院。现在已经12点了还是先回家吧，等下再看看要不要出去 吃过午饭傻柱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老道士并没有打扰，他知道傻柱今天也累到了。 等傻柱再次醒过来已经到了下午5点多，连忙起身看到师父并不在屋子里面，走出房门看到师父在架子前整理药材，妹妹蹲在一旁看着，师父一边整理一边给雨水讲者每种药材的作用。听到这种药材能美容养颜，何雨水整个人的眼睛已经亮了起来，别看她还小，却已经开始臭美起来，每天起床都要哥哥给自己梳好看的头发，扎辫子才行 傻柱和师父说了声出门买菜，在雨水让哥哥给自己带冰棒的声音中骑着车离开大院，四九城现在已经有了秋天的气息，天气也开始渐渐转凉，有些上了年纪的人已经穿上了长褂，再过一个月就到了冬天 看着路上的落叶傻柱也陷入了沉思中，春去秋来，又一年快过去了，师父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了，前段时间还能施针，今天中午看病自己也能感受到不是师父在乐意锻炼自己，而是他已经没有精力在下针了。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很快傻柱带着买来的菜和给妹妹带的冰棒、点心还有奶糖回到四合院，看着妹妹和其他小朋友在一起跳皮筋傻柱让雨水把奶糖给大家一人分一颗，伴随着小孩子的感谢声傻柱走进四合院，6点了天色已经有些晚了，还是先做饭，天气还是有些闷热，还是做一次清爽的饭菜，黄瓜伴猪头肉、面条过凉水、酸黄瓜，就是今天的晚饭 走到大门口喊到:“雨水吃饭了，吃过饭在玩，你们几个小家伙也是赶紧回家吃饭去，等会你们老爹那些棍子来找你们了”，在大家的哀嚎声中提着何雨水朝家中走去 第28章 棒梗 时光飞逝，傻柱的一个月的假期很快就要结束了，这一个月傻柱跟着师父把四九城大大小小的集会都跑了一遍，周围的农村也跑的差不多，这段时间很累，不过效果很显著，现在傻柱能独自上手看病。在前几天的去农村的时候在路上意外的碰到了许大茂父子两人，这两个人下乡放电影而且去的村子和傻柱两人去的竟然是同一个 不过许大茂父子并没有想和傻柱一起的意思，路上师傅开口对傻柱说道:“那个小伙子脚步虚浮，阳气不足，肾有问题” 傻柱现在多多少少的也能看出点什么来，不过他只以为许大茂是身体虚没有往肾这方面想，闻言好奇的问着师父:“肾有问题，那他以后会不会生不出孩子” 老道士听到傻柱的话也有些好奇:“你能看出来吗，我还以为你的能力不够看不来这些”，傻柱那里是自己看出来的，他是根据记忆中许大茂一直没有孩子说的 “这个小伙子肾气不足，明显房事过度导致身体先天精气不够，生不出孩子才是正常的，如果他有了自己的孩子才奇怪”老道士一脸坦然的说着 “师父，你说他的病能不能治好” “如果他现在停止房事，配合施针加喝药，等到40岁的时候也许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不过看他面相是一辈子无后之相，这辈子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他父亲的面相也是断子绝之相，两个人坏事做的不少怕是下乡放电影的时候没少强迫农户们给钱给东西” 听到师父对许家父子两人的分析傻柱一脸赞同的模样，这两父子在四合院的名声都不怎么好，许父年轻时就是有名的色批，许大茂小时候就已经有个好色的癖好。自己记忆中许大茂确实一直没有孩子，许父晚年还被自己的儿子活活气死，如果不是自己后面收留许大茂怕是他也会被冻死在四合院门口 在许大茂父子到了以后不久，傻柱师徒二人也到了地方。在老村长家中看到跟大爷一样的许父二人，傻柱并没有觉得奇怪。 和老村长商量好以后，师徒两人就来到了村子中的祠堂，很快村长就通知全村人有城里面的好心人来义诊，让有需要的人去祠堂排队。等大家陆陆续续赶到时已经是10点钟左右了，因为今天下午会有连着两场电影，所以大部分人早起做工，在家的的人并不是很多大都是一些上了年纪和还小的孩子 等把这群老人孩子看完之后原本是打算告辞的，但是老村长却挽留了下来，村子里面还有很多人没回来，老村长希望他们能多留一会，村子里面看一次病很不容易，等会上工的人就返回了，他不希望大家失去这个机会 许大茂父子听说村子里面有人来义诊也没什么好奇的，毕竟时常有医院的人回到农村进行义诊，他们两个还等着中午村长杀鸡招待两人呢，并没有想到义诊的人会是傻柱和他师父，他一直以为两人是过来买一些城里面没有的东西 中午老村长让两人去自家吃饭，不过老道士并没有同意，只是让村长给他们送几个窝窝头带点开水就行，自己这边人还有很多抓紧给大家看完才是正事。老村长见两人确实没有吃饭的想法也只能放弃，心想着都是城里人差距咋这么大呢，这两个放映员不止一次来自己村子了，每次来都要大吃大喝，走的时候还要带东西，不给就明要，自己也怕得罪两人一直都满足2人的贪欲 等把村子里面的很都看完之后师徒两人问向老村长 “村长，你们村子里面有没有多余的药材，我们这边可以出钱收一些” “药材，那东西我们这边是有一些，不过不太多，前不久大家进城卖过一次，钱就不用了，你们帮我们免费看病就已经让我们不好意思了，一点药材还问你们要钱那不是让别人戳我脊梁骨骂我不是人吗” “这可不行，我们来看病主要是让我徒弟锻炼下，去哪里看不是看，药材不要钱我们下次可不敢再来了” 听到两人的话老村长也不再反对，药材也花不了他们几个钱，他们乐意给就给吧 等到师徒两人拿到药材，祠堂前面的广场上也要准备放电影了，面对众人的挽留傻柱和老道士并没有多留。带上药材骑着自行车就朝着四九城出发 第二天就到了傻柱上班的日子，时隔一个月傻柱再次来到轧钢厂后厨，“何师傅，你回来了”众人看到傻柱回来上班后纷纷都和他打起了招呼，杨师傅还和傻柱抱怨道 “何师傅，你终于回来了，这一个月有几次招待，每次我都被唐主任说，怪我做的菜不合他们口味，这能怪我吗？我就是这水平，我说我不做吧非要让我做，做了又怪我做的不好吃” 听着熟悉的声音傻柱内心也感觉到很高兴，经过老道士一个月的磨练，傻柱现在更加沉稳了，有种大成的气质，很久没有这种热闹的感觉了 大家打完招呼后感觉何师傅和之前不一样了，不过都说不出来是哪点不同，只觉得是很久没见过出现错觉 唐主任这时候走进来:“柱子，听说你来上班了，身体好了吗？” “好多了主任，谢谢您的关心” “好了就行，你来了我就放心了，之前有几次接待杨师傅做的来被他们嫌弃，我也难做呀，客户不满意上面怪我头上，你回来就好了，回来接下来的接待餐就不用我在操心了” 和众人寒暄完，傻柱也开始准备中午的接待餐。刚才唐主任说中午是娄半城和几个上海来的客户，因为娄半城是他们的老朋友，所以特意请娄半城陪同。 傻柱自己也有大半年没见过娄半城了，自从去年过年以后自己就没见过娄半城，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什么变化，不过想来日子过的也不会舒坦。虽然娄半城还有产业，但是轧钢厂确是他最大的一份产业，如果被合营，其他的产业也快了 中午还是做的川菜和几道上海本帮菜，川菜为主，这次轧钢厂陪同的人除了名义上的娄董事还有一个主管生产部门的副厂长，不过不是李副厂长，他现在还没来轧钢厂呢，傻柱记忆中的李副厂长大概是在58年前后来的，具体时间傻柱也忘了，当时来的时候直接是后勤处长，后面到六几年的时候升为副厂长，而且还是兼任的后勤处处长职务 傻柱对能不能当官心中并不在乎，76的时候姓李的为了留住傻柱给他做饭，升为副厂长。在傻柱心中，自己就是个厨子做好自己的饭就行了，当官不当官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而且他内心还是喜欢做厨子 等到了下午下班点傻柱也和众人一起收拾卫生。师父曾教导过自己修行是不是为了让自己高人一等，修行是让人更加贴近自然感悟自然，不要认为自己有一些修为比普通人强就感到自豪，这样一会让自己误入歧途，修为停滞不前 等会到家中做好饭，妹妹现在已经开学升2年级了，原本想接送妹妹上下学的，不过小姑娘要和隔壁院的一个班的朋友一起去，不让自己哥哥接接自己，傻柱也是觉得雨水早晚有一天要长大，现在独立点也很好。傻柱正在家做晚饭时，门却被敲的邦邦响 “傻柱，快开门，有急事” 易中海的声音在门口传来，这一个月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只有见面才会打一声招呼，不知道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让他会来自己家敲门 傻柱打开房门看到的是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还没等傻柱开口问，贾东旭先开口了 “柱子，我媳妇你嫂子快生了，稳婆说难产让我们去医院，把你的自行车接我家用一用，你放心少一个零件我陪你一辆新的”不得不说贾东旭的话让人听起来很舒服。傻柱听到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当即点了点头 “钥匙给你，赶紧去吧，别耽误了”说完把自行车的钥匙递给贾东旭。贾东旭接过钥匙推着自行车朝自家跑去。傻柱给完钥匙也没打算在说什么准备回屋，谁知道易中海却把他拦了下来 “傻柱，你去帮忙把东旭媳妇送去医院把，有事也好帮衬一把”，易中海其实是想让傻柱去医院出医药费，贾家这段时间问他已经借过2次钱了，贾家有没有钱他现在最清楚不过 “一大爷不好吧，我和贾家无亲无故的，这样做容易让人说闲话，您是东旭哥的师傅，应该你去帮忙把”傻柱对贾家一点好感都没有，秦淮如后期是一个白莲花，贾张氏那更不用说了，四合院一霸，即将出生的棒梗更是小白眼狼一个。如果说从家里里面挑一个傻柱看的最顺眼的那就是贾东旭，其次是小槐花，贾东旭是目前为止在四合院的表现让傻柱刮目相看，小槐花虽然也有些白眼狼不过他还会稍微维护下傻柱，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起码会做做样子，傻柱起码在这一点上比其他2个孩子更高看他一些 “这有什么可让人说闲话的，都是街坊邻居的，有事一大爷替你解释”易中海“真诚”的看着傻柱 “一大爷，还是算了吧，我也快到了结婚的年纪，还是不去触这个霉头，还是您去帮忙把。我还要给我妹妹做饭，一大爷好走我就不送您了”说完转身回屋关上门 易中海看着离开的傻柱，这傻柱越来越精明了，不在好把控了，随即叹了一口气起朝医院走去 何家，傻柱在拒绝完易中海回到房间后坐在椅子上，这易中海的为什么这么坚持让自己往贾家凑，实在是搞不懂，人家贾东旭还活着，你不怕人家说你徒弟是活王八吗 叹了一口气，现在房子不好换，前两年出台的私房政策，现在私房不允许交易，当然双方愿意的情况是可以私底下交易的，不过风险很大。如果有可能自己真想换个房子搬出这个四合院（傻柱不会搬出这个四合院的，改革开放以前都不会）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院子中传来贾张氏的声音“我有孙子了，大家都来看这是我孙子棒梗” “贾大娘，你孙子叫贾棒梗吗”在场的人都挺好奇的 “贾梗，小名棒梗，我孙子刚出生可是7斤6两，不枉我把好吃的都给他妈才能生出这么壮实的孙子”，贾张氏洋洋得意的和邻居们炫耀着 傻柱也出来看了一眼，这就是以后四合院的盗圣，还差2个小的这一家子可就齐了，不过也是四合院灾难的开始 接受完大家的祝福后贾张氏抱着孙子回去喂奶，贾张氏现在可是宝贝的不得了，现在贾家在她心中的地位，第一是他贾张氏、第二原本是他儿子，现在在加一个孙子，至于秦淮如在贾张氏看来就是一个外人，她可是一直防备着这个儿媳妇 婴儿时期的棒梗还是挺可爱的，就是越长大越白眼狼，有贾张氏这个奶奶在，这棒梗可长不好。贾张氏现在正在家中和儿子商量办满月酒，她想趁着这个机会赚一笔随礼 刚才傻柱看了一眼出院的秦淮如，生了孩子以后这秦淮如越来越丰满了，这样傻柱有些羡慕贾东旭的艳福，怪不得那么瘦，这一看就是晚上没少消耗能量。不过傻柱羡慕归羡慕还是得秦淮如远点，自己可玩不过她，别到时候和许大茂一样被人家玩弄鼓掌 贾家，秦淮如生了棒梗以后在家的地位稍微高了一些，起码贾张氏看到她吃肉的时候不会再给白眼，坐月子也不用出去洗衣服了。早知道秦淮如生完小槐花以后当天晚上就在院子里面洗衣服，这的多恶毒的婆婆才能干出来的事 傻柱这边学习完以后开始准备明天需要的材料，明天晚上傻柱接了一家寿宴，傻柱4点钟过去，这次是王姐介绍的所以需要带上王姐。王姐说主家给的价格是10万不过要求菜的味道好，所以王姐推荐了傻柱，不过需要分2万给王姐做帮工份在加1万介绍费，这也是傻柱一直以来的规则，如果是5万就一共分1万5给对方。因为傻柱做的菜好再加上分钱也公道，所以食堂的人都愿意给他介绍私活，自己只要动动嘴就能拿到一天的工资甚至很多，大家都很乐意 第29章 初见 隔天早上傻柱刚起床，正在院中洗漱，这个时间还早才6点，却看到易中海打开房门走了出来。从傻柱住到这个院子中和自己差不多是同一年进的四合院，这么多年的记忆里这易中海基本上都是6点半到7点才会起床的，周末的话会晚点，但是也不会晚很多，今天这是怎么了起这么早 可让傻柱没想到的是这易中海竟然是来找自己的，只见易中海走到傻柱旁边 “傻柱，等会洗漱完有些事和你商量，你快点洗脸”，听完易中海的话傻柱一脸懵逼，大清早来这么一回，感情起这么早是来蹲自己的 不过傻柱并没有加快速度，甚至比以往还慢一些。易中海瞧着傻柱还在磨叽也不由得催促 看易中海已经等不及了，傻柱这才开始收拾毛巾牙刷。等傻柱收拾完易中海直接说道: “傻柱，是这样的，你这不是在厨房工作吗，你们厨房每天都能剩下点饭菜，正好你贾大娘家也困难，所以以后下班带些剩菜回来，给你东旭嫂子补充下营养” 傻柱听完易中海的话满脑子都是问号，这易中海怎么还有脸说出这种话的。这也是易中海昨天晚上思考才决定今天来找傻柱说的。 贾家这段时间的开销确实大，尤其是生孩子这段时间，贾东旭问他借了好几次钱，每次也有几万块钱，加起来几十万了。而且都没还过，这样下去易中海自己也吃不消加上不乐意，还是决定找个备胎帮助贾家。在易中海看来傻柱是最完美的接盘侠，一是傻柱没有父母可以随便算计，不用担心他长辈找自己麻烦，二是傻柱工作是厨师，自己吃喝不用钱，还能从食堂带饭菜。 易中海从来不会去考虑傻柱照顾妹妹这个问题，在他看来他让傻柱办事是给傻柱面子，傻柱必须舔着脸高高兴兴的答应自己 “一大爷，食堂饭菜剩下的就在食堂后厨，如果你想带饭菜可以，我明天和我们主任说一下，如果他答应了，你以后每次下班去食堂带回来给贾家”。听着傻柱一本正经的回答，易中海还以为傻柱是理解错自己的意思了 “傻柱，不是我去带回来，是你带回来，我不是你们厨房的人，去厨房不方便” “一大爷，你都不方便，难道我方便吗？给贾家带菜，你是能用脑子想出来的吗？我们两家无亲无故，凭什么帮贾家带饭菜，如果你可以帮他们给钱我可以给主任说下买下食堂的剩菜” 易中海听到傻柱后面的话整个人的脸都快绿了，这傻柱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只不过让他办点小事，在他看来从食堂带剩菜对傻柱来说一点问题没有 “傻柱，你怎么对我说话呢，还知不知道对长辈要尊敬。我们尽量帮助邻居度过困难时期，现在你帮助贾家以后贾家也会回报你” “可别了。一大爷这贾家还是你自己去帮助吧，我可没有精力和时间去帮助不相干的人，贾动作是您徒弟，你都不想帮助他却让我一个外人，你真以为我叫傻柱就是个傻子吗” “傻柱，一大爷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你多帮助其他人，其他人以后才会帮助你，以后才会给你介绍媳妇。” “一大爷，还是算了吧，我还是自己找吧，不用麻烦你们。还是那句话，我们只是普通邻居，没有任何瓜葛。至于你说的带饭菜如果你愿意，我明天可以去和我们唐主任说下你下班去食堂拿，至于能不能那就看你的面子了”说完也不再看易中海直接转身回家做早饭 易中海这边没有的到傻柱的帮助，他还在思索怎么样才能把傻柱绑在贾家的这条船上，在选中除了傻柱就是自家和后院许家有能力帮助贾家，不过许家那是什么人，说的好一些是有些无赖，易中海去找他们家说这种事怕是想被人家打一顿 贾家并不知道易中海的想法，昨天贾东旭去找一大爷借了5万块钱，打算今天买些肉给媳妇补一补。秦淮如现在可是贾家的功臣，之前贾东旭心中是这样的。这段时间因为秦淮如怀孕贾东旭陆陆续续从自己师傅那边借了几十万。贾张氏从来不关心家里面还有多少钱，自己儿子怎么弄来的钱，他她只关心今天能不能吃肉 傻柱决定今天晚一点上班。易中海这边还准备等再去上班的路上在和傻柱好好说说，他还是觉得傻柱善良不会拒绝帮助人这种事，不过让易中海没料到的在大门口等了傻柱好久都没看到人。以前傻柱也是和院中的人一起上班，基本上都是这个时间点出门的。 没等到傻柱易中海也意识到这傻柱可能在躲着自己，心中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傻柱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易中海怎么都想不明白傻柱这两年的变化怎么这么大，以前那个傻傻的只会用拳头的憨子不见了 傻柱这边在9点的时候才出门，今天为了躲易中海才会这么晚去上班。自己不是怕易中海，只是这个年代和后世不同，易中海上门一直烦你，你还不能对他怎么样，真动手吃亏的只能是傻柱自己，尊老爱幼在这个年代很被人看重。傻柱也拒绝易中海过易中海很多次，但是易中海下次还是接着来找茬，这种精神真的让人佩服 等到了食堂以后众人已经都在忙着洗菜准备中午的食材了，王姐告诉傻柱唐主任刚才来找他说是中午有接待，让他准备下食材等会会送过来，傻柱听完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等3点多的时候，傻柱对找到王姐:“准备下，我们等会就过去，现在食堂也没事，我们提前下班一个小时”，等王姐点了点头后傻柱转身去找食堂主任 等傻柱和王姐两人赶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4点半，时间还算早。今天的主人公是一位70多岁的老人，原本家里面是不打算大办的，不过小儿子一家却不同意，自己的儿子今年也到了20多岁的年龄，前几天女儿来信说是准备带自己的同学回来，同学长的很漂亮，女儿也想给哥哥介绍对象就决定这次寿宴带着同学来家中玩 自己的女儿今年刚考上大学同学自然也是大学生，自家儿子虽然学历不高但是工作好，在肉联厂开车。为了给未来儿媳妇留下好形象坚决要给父亲大办这场寿宴 来接两人的是主人家的女儿，老人家4个子女，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子女工作都一般不过好在都是双职工，家境也算比普通人稍微好点，给父亲大办寿宴但是也能吃的消。今天因为请的客人比较多，就在四合院大院中摆宴席 主人家的女儿把两人领到临时的厨房后就去忙了。主人家说今天请的人比较多，需要准备8桌菜，每桌8道热菜2道凉菜，共计十道菜，寓意十全十美。今天帮工的除了王姐之外还有请来的邻居2个家庭妇女，上菜的是另外准备的人 傻柱看了下主人家准备的菜，还可以，不算特别好但是也不差，因为老人家以前是山东人，所以准备的菜都是鲁菜。傻柱给对方的菜单其中有好几道都是自己最近没事和父亲的师兄弟学来的菜，今晚的压轴菜是九转大肠，凉菜是凉拌海蜇加一道时蔬蘸酱，热菜准备的是三鲜素蛋卷、四喜丸子、手撕烧鸡、红扒肘子还有一道九转大肠一共准备了5道肉菜，另外在加2道素菜一品豆腐、炒青菜、在加一道汤。 原本傻柱是想用鱼的，但是主家却说自己父亲不喜欢吃鱼所以就把鱼从菜单中剔除了，带这3个人先准备凉菜。7点开席时间并不算太多。两道凉菜准备好放在一边等待装盘，接下来就是热菜。九转大肠比较麻烦，主要是大肠清洗太费时间，豆腐需要现送现做，傻柱先把汤熬上放在锅中加热 这时听到旁边的宴席上传来呼声，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抬头看去却发现是众人在围着一女人说着什么，看背影年龄不大，留着及腰的浓密长发，头发看着乌黑乌黑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差不多了傻柱和王姐说了下自己去抽根烟休息下，在一边椅子上坐下以后听到旁边几人在说话 “闺女，家中几个人” “这闺女长的可真好看” “你看人家这脸蛋是怎么长的也太好看了，就是有点瘦，需要多补补” 傻柱一看怎么感觉像是大型家长见面会呢，其中还有刚才接自己的女人，其中有几个围着的看着和她像是有亲戚关系，其中一个看面相还有血缘关系，应该都是主家的女儿儿媳妇吧 这是其中一个看着比较年轻的妇女站起来对这一边和朋友闲聊的年轻男子说道: “小华，赶紧过来和你妹妹的同学问声好，客人来了也不知道接待下。闺女，我跟你说我这个儿子今年21岁那工作可好了，在单位给领导开车” 傻柱并没有特别在意几人接下来的对话，看样子应该是自己女儿的同学带人回来了，老母亲想给自己的儿子介绍介绍。抽完烟拿起放在一旁的水杯准备喝一口水，然后准备上个厕所 闻人慕雪在来到同学家后就一直有些懵，自己只不过是来同学家做客怎么感觉像是来相亲的。自己今年才刚考上大学，和自己一个寝室的同班同学前两天告诉自己自己爷爷办寿宴正好这几天放假就邀请自己过来他家做客，加上家中也告诫自己在大学要和同学好好相处，也就点头同意了这个请求，这样看来人家一开始邀请自己就是有目的的 因为家庭的原因从下接触的男子身份都不一般。看着眼前长相普通，身材普通，气质更是普通的男人，闻人慕雪是一点想认识的兴趣都没有。不过也不能直接拒绝对方的，毕竟对方的妇女都在，只能强忍着，最终实在忍不下去了只能起身说自己去上厕所 傻柱这边上完厕所，走出以后没太注意拐角走过来一个人，对面的人似乎在想事也没注意自己对面有人，两人撞在一起的时候在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啊”听到对方的痛叫声傻柱才意识到对方是个女人，连忙起身道歉:“不好意思，女士我没注意，撞到你了，你没事把”，连忙扶起对方，等对面的人抬起头后傻柱整个人已经愣住了。内心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的傻柱直觉告诉自己对面的人是自己一生追寻的人 弯弯的眉毛，姣好白嫩的面容，这种感觉让傻柱说不出来只能直愣愣的看着对方发呆。察觉到对方在盯着自己看的闻人慕雪这时候也反应过来 “你平时就是这样顶着一个女孩子看的吗，你会不会觉得你很没有礼貌”，从小的家教让闻人慕雪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不过此时也很生气，你撞了我还盯着我看。察觉到对方恼怒的语气，傻柱也回过神连忙道歉 “不好意思，同志，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在想着事情没注意前面来人了，实在抱歉，你没事吧” 闻人慕雪恼羞的蹬了傻柱一眼，转身离开。傻柱也察觉到自己失礼了不过见对方已经离开了心中也不由有些失落。不过当下也没时间在意这些，赶紧回去做饭才是最重要的 本在院子中就有些烦恼的闻人慕雪经过两人向撞心里面此时更是不开心，自己好心好意的过来做客怎么碰到这种事。不好还没有轮到她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应对，同学的哥哥看到他回来后已经朝着她走了过来 把菜都做好后，傻柱开始收拾东西，王姐那边已经打扫结束。现在已经7点多了，今天上菜提前了半个小时，所以有些手忙脚乱的 闻人慕雪心情不太好，所以胃口也不好，宴会上那个男人一直再给自己夹菜，自己是一口都不想吃对方筷子夹过来的菜，不过随即想到自己和自己的肚子置气还不是的自己受罪饿肚子，随即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大肠 九转大肠，没想到这种宴席的厨师竟然会做这种菜，不过想来味道也一般吧，随即放入口中。嗯？味道竟然这么好，比自己曾经在诸葛爷爷家里面吃过的也不差，在夹点素蛋卷，味道还是很好，同学家里竟然能请到厨艺这也高的厨师吗 随即想到过几天是自己姥爷的寿宴，自己是不是也认识下这位厨师看看能不能去姥爷家帮忙做顿饭，想了下觉得可以就朝着自己同学说道: “王倩，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下你们家今天请的厨师，我有些事想找他” 听到自己同学的请求后王倩也没多想点头就同意了，自己同学的表现看来对自家老哥的影响不太好，两人的希望不大。转头去找自己姑姑说这件事 傻柱这边正在和王姐说这话就看到刚才自己撞的那个女孩子和主人家的女儿一起走过来 “何师傅，今天谢谢你了，这是今天的辛苦钱，你收好。这是我侄女的同学，她刚才说找你有事” 傻柱接过钱后听到对方的话不由得一愣，这不会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吧，不过还没等他多想闻人慕雪直接开口 “你好，刚才的事也怪我，我太失礼了，我来找你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闻人慕雪实在是没想到厨师竟然是刚才撞自己的人，不过看对方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心中也有些怀疑，不过转头一想同学家也没有骗自己的必要 听到对方的请求后傻柱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你说，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是这样的，我姥爷过几天过寿，我想请你去帮忙做菜，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哪一天，你说下我看看我有没有时间” “下周二，不过我需要先和家里面说一下，如果可以能不能给我个你的地址，到时候我去找你或者让别人去找你” “当然可以”傻柱报上自己的地址后也没多想和王姐就离开了四合院 第30章 命中注定的人 傻柱这边和王姐分开后不由自主的想到刚才的女孩子，内心有一种渴望，不过没经历过感情的傻柱并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到家中已经是8点钟，看到师父还在等自己，却发现师父在盯着自己看，不由好奇的问道: “师父，您盯着我看什么” “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 听到这话的傻柱第一想到的那个女孩，不过还以为师父是随便一问当下还是老实的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听到徒弟的话老道士心中也有些慰籍，自己徒弟的姻缘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看不到了，老道士已经察觉到自己大限不远了，长则半个月月，短则这几天，没想到临死前还能看到对方 察觉到师父的不对劲傻柱也开口问道，不过老道士并没有解释只是对傻柱说了一句“老道我已经没有无憾”，自己的一身本事已经全部教给了徒弟，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积累了，在加上临死前还能看到徒弟未来的伴侣老道士无比满足 第二天是周六今天雨水不上学，傻柱给妹妹救了点钱然后就去上班，到了轧钢厂后把昨天的钱给王姐分了，因为昨天结束后傻柱发现自己没有零钱所以决定今天把钱给王姐。收到钱后王姐也很开心，自己一个月也就20多万，这一次就3万，马上要国庆节了家里面也能多吃一顿肉 因为今天没有接待所以傻柱一天上午都在暖棚里面忙活，已经快10月份了，天气也慢慢变冷，大后天是中秋节傻柱想着这两天做点月饼。吃过午饭后傻柱在后厨看书的时候想起来今天晚上去给大领导做饭也打算现在去做点月饼 食堂的东西很全，傻柱决定肉的和素的都做一些给大领导还有吴师傅都送点，还有王叔唐主任加上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喊来王姐让他帮自己和面等会分点月饼给她，自己则出去买材料，素的就做五仁的肉的做牛肉的 经过两人一下午的忙活终于做好了，傻柱切了几个给食堂的人分了分，大家直夸好吃，提着做好的月饼其他的让老纪帮自己送回家傻柱骑着自行车朝大领导家赶去 大领导家中夫妻两人看到傻柱来了以后呢很高兴，也很久没见过傻柱了，之前听梁书记打电话说傻柱休假一个月，两人也都关心问傻柱身体怎么样，傻柱表示没问题随后拿出自己做的月饼。 做完饭提着大领导送的黄酒傻柱朝家中赶去，明天周末后天因为是中秋节所以连着休息两天，中秋节的菜自己明天再去买吧 等到家中妹妹在写作业，傻柱把老纪送过来的月饼递给师傅和妹妹让他们尝尝自己做的，自己则去做饭 很快时间来到了周末，傻柱早上把妹妹叫醒吃早饭，等会准备带着妹妹去买菜顺便买些葡萄橘子苹果什么的，小丫头一天到晚不是疯跑就是睡觉让她跟着自己出去跑跑也好 吃完饭傻柱带着妹妹来到菜市场，买了些肉和蔬菜，兄妹两人朝着城外出发，城外附近今天有一个集会，里面买水果的不会少而且也比市区便宜一些 兄妹两个来到集市，人来人往还有卖吃的、喝的五花八门的。走着走着就看到几个水果摊，傻柱走到摊位前发现卖东西的竟然是熟人，之前这个老板找自己做过饭，这时老板也听到动静抬头看到 “何师傅，是你呀，今天来买东西呀” “对，这不明天就是中秋节了嘛，带妹妹来买点水果” “你看看我这都是早上刚从南方运过来的，你买的话给你便宜点” 傻柱看了看发现橘子确实不错，也就点头让老板帮自己称一些。两人在集会上买了一些香蕉橘子还有瓜子花生糖什么的，傻柱推着车，雨水在后座一手拿着小糖人舔着，一手拿着糖葫芦 兄妹两人在集会上逛了大半天，看了看时间应该也快11点了傻柱带着妹妹朝四合院骑去。下午傻柱原本想去给朋友或者长辈送点月饼，没成想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何师傅，你好”来人正是前两天的闻人慕雪，不过一同过来的还有和傻柱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闻人明雪。看到自己妹妹找的是轧钢厂的厨师后闻人明雪也有些吃惊 “何师傅，是你呀，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曾经和你们娄董事的秘书一起去过你们食堂，我也没想到我妹妹找的师傅是你，不过是你做菜我也觉得放心” “当然记得，不过我们也有一年多没见过了”傻柱看着眼前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两个人是亲姐妹吧，长的有些相似，而且面相上来说确实是亲姐妹 闻人慕雪没想到自己姐姐竟然和眼前这个登徒浪子认识，是的在闻人慕雪心中傻柱那天撞了自己后还一直盯着自己看就已经是登徒浪子了，不过这个男人做的菜确实味道不错 “何师傅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前两天和你说的我姥爷过寿请你去做饭的事，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想请你去做饭” “嗯可以，不过你们想用什么菜，有几桌，几点钟开席”傻柱听完两人的话点了点头 “我们打算用鲁菜，我姥爷是山东人，至于人数不太多就我们自家人一共十几个人多人算2桌吧，晚上7点开始” “你们写个菜单吧，我看看有哪些菜是我不会的，在和你们商量更换菜”说完带着两人回到自己家中 老道士看到傻柱带着两个女孩子回来，其中一个年龄稍微大了点大概在22岁左右，另一个小，老道士看着对方的面相心中已经确认这就是徒弟未来的另一半。老道士看出对方生于权贵人家，父母健在，身体健康而且父母也不是大恶之辈。 看到自己心中一直惦记的事有了结果后老道士的内心已经真正的完美了，至于傻柱结婚生子后的生活老道士并不太关心，自己的徒弟自己能教的已经教了以后的事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闻人姐妹看到对方家中还有一个老人后也是礼貌的和对方打了招呼，在闻人明雪写菜单的时候老道士已经和闻人慕雪聊上了。看着对方这么博学见识还好，闻人慕雪也是很吃惊，没想到一个厨子家中的长辈能有这种学识和见闻，而且这种气质自己爷爷和姥爷都没有，好像眼前的老人身份应该很高才对，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种家庭中 傻柱接过对方写的菜单看着，上面鲁菜的一些大菜基本上都有，除了一些食材特别难找的，只不过上面竟然还有几道淮阳菜。 “闻人小姐，不是说做鲁菜吗？怎么还有淮扬菜”傻柱也是好奇的问道 “我姥姥是扬州人，老人家在北京也好多年了一直想吃淮扬菜，不知道这几道菜何师傅能不能做” 傻柱看着菜单上的几道淮扬菜，有红烧狮子头、松鼠鳜鱼、水晶肴肉，不过这个水晶肴肉自己并不会。当即也诚实的回到自己并不会水晶肴肉。两人讨论了下还是把水晶肴肉换成了文思豆腐 老道士这边正和小丫头聊着天，老道士见识广不管这小丫头问什么都能说上两句，尤其是得知老人竟然知道清朝的很多事，自己家的几位长辈虽然也是在1890年左右出生的不过岁数并不大所以关于清朝的很多事并不清楚。老道士并没有打算点破两人，在他看来万物应顺其自然，如果自己帮助就会出现不可控的变故。闻人明雪做好事后就准备告辞，闻人慕雪见此也老道士约定好以后有时间在来找对方聊天 傻柱这边也有些好奇自己师父和对方聊了什么让这个女孩子这么开心，不过想起来自己还有事也就没顾上问 第二天就是中秋节，傻柱下午早早的开始准备今天的饭菜，傻柱也没有打算做很多才，现在天气温度也有二十七八度的样子，做太多吃不完明天就会坏。所以也就做了4道菜，一道冰糖肘子、一道松鼠桂鱼、清蒸螃蟹还有一道蔬菜，打开从大领导家中带来的黄酒。今天在院中吃饭，这是老道士要求的，说是中秋节要一起欣赏月亮 打开从大领导家中带回来的黄酒给师傅先倒一杯，然后在自己倒一杯，等师徒两人喝了一杯酒后，傻柱也有些觉得师父这两天有些沉默，当即询问师父是不是有什么事。老道士沉默的看着傻柱 “柱子，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月缺。师父此生能遇到你这个徒儿，我很满意，我的人生已经没有遗憾了” 傻柱突然听到老道士深沉的话，本能的感觉有什么事即将发生“师父，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老道士却只是看着月亮不在言语，师徒两个都这样默默的看着月亮，只有何雨水在啃螃蟹，她听不懂老道士说的话，只是看到两人都不说话，她还以为两个人只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才不吃饭 等10点多回到房间后老道士却突然叫住了傻柱 “柱子，我大限已近，我要和你交代一下我的后事” 傻柱听到师父突然说他大限将近一时间有些慌张，不过老道士却让他冷静下家 “柱子，我已经活了108岁了，见过太多生死，死亡对我来说并不可怕，我原本是担心我们门派传承在我手中断绝，不过祖师保佑，你我师徒缘起2年前，缘尽于这几日。不过你小子昨日却给了我一个大惊喜，让我此生得以圆满。老道生于道光28年，父母自幼双亡被你师祖收养，赐名叶玄，继门派掌门之位已有79年，明日祭拜祖师我将掌门之位传授于你，为师也不求你将门派发扬光大，只需要你如我这般将门派传承下去即可” 傻柱听到老道士要传位给自己急忙要拒绝，不过师父即将离世自己不能让他带着遗憾走 “老道我此生无妻无子，于1900年收一徒名林朝阳，1905年收二徒苛龙，两人在37年参加抗战，却生死未卜，如今是生是死我亦不知，如果还活着日后有缘你们自会相见，这些是门派历代名册还有门派心法，道家五术都在其中，现在传给你，你要好好保管不可有失” 傻柱伤感的接过师父手中的几本书籍，又想说些什么不过却被老道士阻止 “柱子，不要婆婆妈妈的，男人当顶天立地，我城西还有一个四合院，里面有我这些年行医的记录以及医术的秘籍，这两天你随我去一趟，你要记得保管好，老道这些年没有别的，只有这些东西保留了下来”，傻柱却还想着让师傅去医院检查下 “师父，要不然我们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吧” “哈哈，柱子，你觉得医院那帮人的医术比我更高明吗，老道我从10岁开始随你师祖行走江湖，到如今也有将近百年了，医术好的我见过，但是都已经离世，现存的医生中我不敢说第一第二，但是前几你师父我还是敢说的，况且我并不是身体出现了问题，我的身体器官也走到了尽头，这已经不是医术可以解决的了，你小子好好活着比什么都让我欣慰” 师徒俩个彼此无言的在房间里面相互对视，这一晚傻柱都没有睡觉，一直都在回忆和师父这一年多的点点滴滴，从自己遇见师父到四合院门口救下他，再到传道授业，带自己行医，平时坚强的傻柱子却在此时流下了眼泪，这是对死亡的恐惧，也是对离别的伤感 次日傻柱请了假，他想这几天陪在师父身边陪他度过最后的几日，老道也没有反对，师徒两人谁都没有再说昨天晚上的事。不过傻柱今天需要去给闻人慕雪姥爷家做菜，这是师傅要求的，他对傻柱笑着，笑得傻柱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 很快傻柱按照地址上的要求来到地点，一个独栋别墅，虽然没有人把守但是傻柱还是看出来这地方住的人身份都不低，因为很安静，和自己住的地方以及娄家住的地方不一样 第31章 离别与伤感 傻柱敲门后开门的正是闻人慕雪的姐姐闻人明雪，“何师傅，你来了，快请进，你说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带你去厨房”说完带着傻柱往食堂走去 厨房很干净而且房子内部的摆设以及装修都有一种文化气息，想来东家应该是文化世家，这时闻人慕雪听到动静也来到厨房 “登…何师傅你来了，我今天给你打下手，不过你做的菜怎么味道那么好，是有什么秘诀吗”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傻柱心中也莫名的有些开心 “闻人姑娘你好，我学厨都是十几年了，如果味道还一般就不用做这一行了，至于你说的秘诀什么的我这里并没有，我这也算是家传手艺吧，我爷爷父亲都是厨子” 听着对方的解释闻人慕雪觉得他是不愿意告诉自己秘诀，不过这也算人家的秘密不告诉自己也正常 “你家中那个老爷爷是你爷爷吗，我看他和你一点也不像而且老人家很有见识，我认识的人都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的” 听到对方提到老道士傻柱内心也有些沉重，“不是，他是我师父，我师父早些年混迹江湖见多识广，什么事都知道一些” “啊他是你师傅，他也是厨子吗？我一点都没看出来”闻人慕雪听到老道士是傻柱的师傅也些吃惊，在他看来老道士那种气质和见识怎么会是一个厨子呢 “哈哈，我师父可不是厨子，他是一名医生，我师父会吃但是厨艺可不行，闻人慕雪听到傻柱的话人都愣住了，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医生？厨子？两个牛马不相及的职业怎么会是师徒呢 “你师父是医生，那你也会医术吗” “会一些不过并不算精通”傻柱谦虚的说着，傻柱自己并不认为自己医术很高明，老道士却认为傻柱的医术已经可以出时，但是还需要学习，傻柱也发现自从自己开始修炼太清绝之后整个人的状态以及记忆力都变得很好，以前每天睡五六个小时白天都会犯困，现在每天睡5个小时白天都很精神，而且整个人的精神很饱满状态也很好，自己以前可以打3个许大茂，现在可以打七八个并且还是无伤的那种 不过傻柱并没有说道术的问题，这也是老道士从一开始就交代的问题，老道士这几年感觉愈发强烈，将来可能会清算他们这些人，包括他们这种奇人异士。 看着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厨子闻人慕雪感觉整个人多年三观都颠覆的，你个厨子不好好学习厨艺却跑去学习医术 和这个小姑娘的聊天让傻柱很开心做菜的时候都比平常愉悦不少，从两人的接触中这逐渐了解对方。傻柱也知道眼前的人和自己同岁而且刚上大学，这让傻柱很羡慕，傻柱自己上完小学就没在继续上学，因为何父认为傻柱注定是要做厨子的文化再高也是厨子没有必要，傻柱其实内心一直有种没文化的自卑感，许大茂也经常从这点上嘲笑傻柱。这也是傻柱为什么一直坚持让雨水读书的原因，自己吃过没文化的苦，妹妹不能和自己一样 闻人慕雪也从聊天中看的出来这个厨子和自己认知的并不一样，那种谈吐和气质并不像是一个厨子，尤其是他的见识要比自己强上不少，而且今年和自己一样18岁自己带着妹妹生活，这也让闻人慕雪很佩服这种人，从小没母亲父亲在几年前跑了，自己独自扶养妹妹 随着两人的聊天宴会所需要的菜也在慢慢的出锅，闻人明雪进来看到两人聊的这么开心都有些不愿意打扰，不过今天姥爷的寿宴才是大事，还是走进厨房。 “何师傅，菜好了吗？好了我和慕雪先端出去”闻人明雪并不觉得两人间以后会有什么交集，自己的家庭以及妹妹读大学注定以后的生活远高于普通人，哪怕傻柱的厨艺很好 看着姐妹两个端着已经做好的菜走出厨房，傻柱也并没有介意。闻人慕雪家人这边，正堂中间放着2张桌子每张桌子大概七八个人其中一张桌子上是一群上年纪的，主位坐着一男一女，男的虽然白发苍苍，但是面色红润，母的也也是一头白发却也显得雍容华贵，闻人慕雪等一干小辈坐在另一张桌子上 饭桌上虽然有些严肃不过却也显得很和睦，这时主位上的老者开口道:“老朽今日65岁寿辰，在此多谢诸位亲朋好友来为我祝寿，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开席吧诸位”，说完主桌上的一个中年男子举起酒杯 “诸位，让我们举杯祝父亲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待众人齐声祝贺完大家开始动筷，当老者尝了一口味道后也是惊讶了一声然后低声询问旁边的儿子进来请来的师傅是谁，老者的儿子也不清楚只是说是慕雪请来的不过也没想到味道这么好随后问父亲要不要把慕雪叫过来问一下，等自己的父亲点了点也是起身来到闻人慕雪的桌子前 “慕雪，你姥爷让你过去一下” “好的舅舅”闻人慕雪听到自己舅舅的话也没问找她什么事，直接跟着来到自己姥爷旁边 “姥爷，您找我什么事”闻人慕雪站在老者旁边 “慕雪，今天请来掌勺的是哪位师傅，北京饭店的还是国宾馆的，亦或是八大楼的哪位或者私房菜的师傅吗？” 闻人慕雪听到自己姥爷的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姥爷，您全猜错了，我请来的这位师傅的身份您觉得想不到” 听到自己外孙女这样说老者更是好奇了，四九城有名的师傅自己几乎都知道。这时闻人慕雪的舅舅也开口:“慕雪别逗你姥爷了，快点告诉老爷子吧” 看到舅舅开口了闻人慕雪也不在打哑迷了“姥爷，我请来的师傅是轧钢厂的大厨” 在座的各位听到这话更加稀奇了，轧钢厂大家都知道，可是这么好手艺的师傅竟然在轧钢厂，这样大家想不通，早知道手艺好的师傅都不愿意进工厂一个是工厂是需要炒大锅菜这东西没技术含量，二是工厂没有办法进行高级厨师技能考核工资没有饭店高 “慕雪，待会结束了带这位师傅过来我要看看这是一位怎样的奇人”，闻人慕雪的姥爷这时说道 “好的姥爷，我等会带他过来”闻人慕雪点了点头 厨房内傻柱做完几道淮扬菜就在椅子上休息，他还没顾得上吃饭，连着做了十几道有点累，不过现在已经比之前好多了，之前如果是这种强度，傻柱早就累的趴桌子上了 傻柱刚抽完烟，刚拿起筷子准备吃一口饭就看到闻人慕雪走了进来 “何师傅，能和我一起去一趟客厅吗？我姥爷想见下你”傻柱听到东家相见自己也没有多想，直接起身跟着闻人慕雪走到客厅 客厅等待的众人看到自己表妹带了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男子顿时也有些好奇，这师傅没来徒弟怎么来了，不过在场的素质还不错都没有出声，这边闻人慕雪的姥爷看到一个年轻人过来顿时也有些好奇，莫不是这师傅不愿意见自己所以让徒弟来打发我吗 “姥爷，掌勺的师傅来了，这位是何师傅”，众人听到闻人慕雪的声音也是大吃一惊，做菜的是这个小子吗？怎么可能，闻人慕雪的父亲先发声 “慕雪别开玩笑，快让那位大厨出来”有些话在场的人都不适合说包括林家的当家人闻人慕雪的姥爷 “爸，这就是我请来的师傅，何雨柱何大厨”，大家听到闻人慕雪的话顿时也信了几分，不过闻人慕雪的姥爷还是说道: “不敢相信呀，真是少年英雄，不知道少年你学了几年的厨，师从何人” 傻柱听到闻人家的对话，想来东家的人看自己太年轻了不相信自己的厨艺，不过傻柱也习惯了，听到这老头的话看了过去，这老头看样子应该是今天的主角 “晚辈是家传手艺，我自幼便开始跟着父亲学艺，不过后面拜师峨眉饭店吴长安学习川菜，父亲何大清精通鲁菜谭家菜，父亲早些年在轧钢厂上班，后来去了外地我接了我父亲的班” 听到何雨柱的话老头点了点头，怪不得手艺可以原来是从小开始学的。随后老者向敬了一杯酒就让闻人慕雪领着他出去了 “何雨柱，没找到你18岁尽然都学了十几年厨了，看不出来呀”闻人慕雪略带调皮的说道 “这种事那有见人就说的，那我还要不要脸了”傻柱无语的看着眼前的美女。 “不过，同志能不能让我先吃口饭，我忙活了几个小时可是滴水未进，我现在肚子在抗议” 闻人慕雪听到傻柱的话没忍住，一下笑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闻人慕雪现在觉得这小厨子很有意思。傻柱也是看着对面这个在笑话自己的女人也是无语至极，有什么好笑的 接下来两人来到厨房里面，傻柱看闻人慕雪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自己也也不在管他，拿起筷子就开始吃菜，两人边吃边聊，很快闻人慕雪就知道眼前这个厨子有个傻柱的称号 “你为什么叫傻柱呀，这不是骂人的话吗”闻人慕雪很好奇为什么会有傻这个称号 “这是我爹起的，那年我10岁还没有进峨眉饭店做学徒，那时候正好伤病进城，我在卖包子，结果他们要抢我包子，那我肯定不愿意，我背起包子就跑，我在前面跑，他们在后面追”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别急还有呢，我跑了好几个胡同终于把那几个伤兵甩掉了，不过这时候来了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说要买我全部包子，我心想还有这好事，于是就把包子都卖了，不过我拿着钱回家的时候我爹借过钱看了一下全是家的，他当时就喊了一句你个傻柱子，从那以后傻柱这个称号就被喊出来了” “你可真有意思，那包子难道比你的命都重要吗，也不怕他们开枪打你” “嗨！那会不还小吗？都没想过这些，只想着把包子是我家今天的饭钱不能让别人抢走”，傻柱心想你以为谁都和你家一样不缺吃喝 “那我以后也叫你傻柱吧，我可不是在骂你，你别误会”闻人慕雪笑呵呵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厨子，和这个厨子聊天让她有种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感觉 “当然没问题，我对称呼并不是很在意，可能你们觉得傻柱是在骂人，确实这个称呼也有些侮辱人的意思，不过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有时候突然听到别人叫我何师傅、何雨柱我还很不喜欢呢” “其实我也很羡慕你们这些大学生，文化人一毕业就是当官的。那和我们一样，辛辛苦苦的到后来还是在为生活努力苦苦奋斗”，傻柱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内心的渴望说了出来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上大学又不是天上掉馅饼，这也是努力学习十几年的成果” 两个人在厨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等傻柱吃完闻人慕雪还一起帮傻柱收拾厨房，傻柱也没想到眼前这大小姐干活竟然没有笨手笨脚 “可以呀，闻人同志，没想到你还是干家务的一把好手” “你可别小瞧我，我小时候家里生活并不好，我和姐姐还要自己做饭洗衣服” 等收拾完厨房后傻柱提出告辞，闻人慕雪送傻柱到门口递上10万块，“傻柱这是你今天的辛苦费”。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傻柱并没有接这钱 “今天和你聊的很开心，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钱就算了，以后你亲戚朋友家有需要做菜的可以介绍给我，这钱就当是你的劳务费”，闻人慕雪看着傻柱并不是在开玩笑也就点头表示自己同意 接下来的几天国庆节，国庆节的这天普天同庆，天安门前的阅兵和游行队伍，整个广场热闹非凡，傻柱也带着妹妹去逛了逛，不过人太多了也就没人挤人还是提前回来了 等到国庆节第三天，老道士出了一趟门然后在4点钟回到家中，却一如反常的换了一身道袍带上道冠，盘腿坐在供桌前对这门派祖师爷的画像一直念经 “柱子，过来” 傻柱突然听到师父的话连忙走上前 “柱子，师父如今功德圆满，即将离去” 傻柱听到师父的话双眼顿时通红，眼泪如同流水一样瞬间布满双颊，傻柱知道自己师父这几天就到了时间，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快，突然听到这句话内心充满了迷茫，死亡曾经离自己如此遥远如今却就在身边 “师父，我…我”傻柱跪在师父面前，双手扶着师父的双腿。太快了，快到一切都如同回到了两年前自己刚刚得知何大清跑路的消息 “柱子，不要做小儿女姿态，师父还有一些话要交代，我的时间不多了，你记住，我去后遗体不管谁来要都不要给，将我火化，等以后有机会了把我的骨灰撒在江河山川中，你要勤加练习清心诀，切莫荒废。这一封信是我留给你的，记住一定要到你结婚的时候才能打开，师父我此生已经没有遗憾了，我很欣慰能有你这样的徒儿”说完缓缓闭上双眼，这一闭眼却再也没有张开 傻柱看到师傅停止心跳顿时悲痛从心中来，师徒二人虽然才1年多，但是师父对自己一直是真心实意有什么教什么，对自己也多加关心，曾经缺失的父爱也被师父从内心唤起，可还没等自己好好孝敬师父，师父却离世了 第32章 恢复 师父的离世让傻柱很伤感，不过师父的后事还需要自己做。何雨水回来后知道老道士离世了伤心的哇哇大哭，她现在也快10岁了明白了生死的区别，和老道士相处的这一年他把老道士当做爷爷老道士把她当做孙女对待，相差近百岁的两人之间也有很深厚的感情 院中的人都知道傻柱的师父去世了，纷纷过来安慰，不过因为老道士说过不要给自己举办丧事，把自己送去火化就行了。傻柱在没落的背影中朝火葬场去走去，院子里面三个大爷也帮忙过去，到了地点后需要填死者的身份信息，一大爷提醒一旁失魂落魄的傻柱，傻柱这才反应过来 看到傻柱填的信息易中海才知道在院中住了一年之久的老者应该108岁，他也非常吃惊，易中海只知道老道士身份不简单，但是并不知道其他信息 贾张氏听到院中死了人还以为有席可以吃，吃席就代表吃肉，她在家中午饭都没吃多少就等晚上傻柱家摆桌子。不过贾张氏却在易中海回来后得到一个让她伤心的消息，傻柱不办事，因为死者曾要求不要给自己举办任何仪式 不过基于四合院邻居生活了这么多年，有些邻居还是上门送了礼钱，傻柱并不想要，不过却被程大爷呵斥了一顿，这是礼节，有些礼节不能丢。老道士的离世街道办还是知道了，不过王主任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他只能和上面汇报，因为老道士身份特殊，曾经救过很多领导，不过因为老道士低调再加上他也不去找那些人，所以外人一直不知道 很快王主任就收到了上面的安排，让其和何雨柱对接，安然老道士进八宝山安葬，对其葬礼行最高欢送仪式。当王主任带着这个消息来到傻柱家，傻柱听到后直接拒绝，说师父曾有交代，他的骨灰谁都不能动，师父他老人家想葬身于祖国的山川湖海之中，也不要给他举办什么仪式，他不想死了都要被人打扰 王主任见说不通傻柱，只能把傻柱的话汇报给领导，最终也不知道怎么解决的，不过却没有人再来打扰傻柱 傻柱这边一个人坐在家中回忆师徒两人的点点滴滴，师父教自己武学时的严厉以及自己受伤之后为了给自己治伤进山采药，和师父进山碰到野猪师父保护自己，师父带自己行医，这些一幕幕从心中飘过 易中海家陪着傻柱从火葬场回来后易中海就回了家，不过今天易中海却很高兴，在他看来傻柱之所以变化这么大是因为老道士的原因，自己之前因为忌惮老道士身份一直不太敢算计傻柱，现在人死了傻柱自己那还不是手拿把掐，想到这里不由的晚饭多喝了半斤酒，睡觉的时候嘴角都是微笑的，仿佛看到了傻柱对自己言从计听拳打许大茂脚踩刘海中，成为自己的打手 傻柱从师父去世后开始上班，不过一直有些心神恍惚，整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中间闻人慕雪来过一次四合院，说是自己舅妈那边的亲戚结婚需要人做婚宴，不过傻柱却没有答应。闻人慕雪听到老道士去世了也大为震惊，自己在前段时间还和老人家聊的那么开心怎么人说没就没了 不过看到傻柱状态不好知道自己今天算是白来了，闻人慕雪上前轻声安慰傻柱，不听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傻柱，毕竟死的并不是自己师父自己并不是很了解他们师徒两人的感情 中午傻柱留闻人慕雪在家中吃饭却被拒绝了，自己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随便留别人家呢，虽然傻柱只是出于礼貌，不过自己也不能得寸进尺。傻柱见对方没有留下来吃饭也没太在意，他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所以没办法答应闻人慕雪的请求 易中海这边还在想着怎么把傻柱变回原来的傻柱，贾家贾张氏前几天因为傻柱没有办席在家中大骂傻柱不是人，还把棒梗吓得嗷嗷大哭，贾张氏骂傻柱更加厉害。贾张氏有了孙子之后生活更加滋润了，每天也纳鞋底了就是抱着自己的孙子棒梗在门口给那些大妈们炫耀 其他人的心思傻柱并不知道，就是知道现在也顾不上他们，傻柱这几天也去了师父就给自己的那个四合院看了看，院子里面种了很多药材，整体加起来可不小2进院子前后加起来有600平米，不过因为老道士也不在这里住只是拿来种药材和放东西，所以房子有些破旧需要花钱修一下，师父却不让他来这边住，说是在四合院里面成长的才快，不要怕吃亏，只有自己吃了亏才能学会成长 这段时间大家给傻柱也介绍了不少活，不过都被他拒绝了，为此还很不好意思的和大家解释，不过都能理解毕竟自己的亲人去世了这种状态也正常 傻柱在时间的流逝中，心中的悲伤也被慢慢抚平。时间很快就到了腊月，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傻柱这段时间人也恢复正常，和闻人慕雪也见了好几次面，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慢慢浓厚，不过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虽然对彼此有好感却都没有做出什么明示 这天傻柱约了闻人慕雪尝自己新做的菜，最近傻柱看自己父亲的笔记学了几道新的鲁菜和谭家菜，谭家菜自己是买不到材料，只能做鲁菜了，还有前几天偶尔的到的宫廷菜谱自己也颇有心得。父亲何大清给自己留得那张菜谱上虽然并不止鲁菜但是也有40多道鲁菜，自己之前因为学习道术一直没有时间研究菜谱，最近能静下心了也就拿出菜谱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做出新菜 傻柱现在手上有3道菜谱，何大清留下一本，吴长安吴师傅给自己一本，还有一本是傻柱前段时间救了一个人，祖上是御厨做宫廷菜的，不过现在家中已经没有人继承厨艺，为了感谢傻柱正好得知傻柱还会厨艺就把菜谱成人之美送给了傻柱 傻柱一大早来到厨房后和主任说了一下就去买菜了，闻人慕雪的学校离轧钢厂并不算太远，骑车40分钟就能到，不过今天闻人慕雪没有课所以就和傻柱约好来轧钢厂找他。傻柱今天要做桂花蛋，这玩意在后世有一个响亮的名字“三不沾”，不过味道也就那样但是好看，还有一道乌鱼蛋汤，这玩意也不知道唐主任在哪里弄来的，不过大家都不会做傻柱也是突然想起来有这道菜菜开始研究的 还有几道宫廷菜，宫廷菜谱里面的菜系可不比谭家菜低调多少，谭家菜在于注重使用燕窝鲍鱼那些材料，而宫廷菜则是包含了众多菜系，不过做法和材料会稍微有些不同，傻柱今天做的宫廷菜也是樱桃肉，这道菜原本是苏菜，不过被人改善加入宫廷菜中 等傻柱买菜回来已经9点多了，和门口的王叔说了一声等会有人回来找自己麻烦他放行下，顺便说一下经过上次保卫处田处长母亲寿宴后王富贵这几天已经成为保卫处三科副科长，所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王叔现在看到谁都是笑嘻嘻的 和门口的保卫处人闲扯了一会傻柱骑着自行车朝食堂赶去，中间又去仓库拿出做乌鱼蛋汤的材料，这东西做起来麻烦，唐主任干脆就扔到仓库 带着菜傻柱踏进后厨，这时候众人已经开始工作，和面的和面，洗菜切菜各做各的，这个点也是厨房最忙的时间，只要一过午饭就会闲下来。看着大家热火朝天的干活傻柱也开始处理食材，很快就到了10点这是外面传来一位大妈的声音 “何师傅，有人找你”，傻柱走出来一看原来是闻人慕雪已经来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还以为你会11点过来呢，快跟我来，不过你得等一会，我刚把食材腌制上炒菜可能需要等一会” “那你现在忙不忙，不忙陪我在你们厂走一走吧”，两人走出食堂后食堂的诸位大妈则开始八卦，这看样子两人的关系不简单，随后没多久后厨就传出来何师傅的媳妇过来找他了，媳妇跟仙女似的 傻柱这边则陪着闻人慕雪在厂区逛着，慕雪学的是中文系，不过在这个年代并没有特别固定的单位，说不定以后会被分配来轧钢厂呢。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笑这，在路上傻柱碰到不少熟人，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三食堂的何师傅手艺好为人也热情，所以很多人都认识傻柱 “没想到你在轧钢厂的人缘还这么好呀，看不出来”闻人慕雪看着和傻柱打招呼的人打趣的对着傻柱说道 “那是，咱在轧钢厂也算是名人了，上到书记下到车间谁不知道我” “你可别贫了，还名人，你算哪门子名人” “哈哈，这不是开玩笑说的嘛，来看看我们轧钢厂，里面国庆节新招了1000人增加了2个车间，轧钢厂太大了我都没去过几个地方” “我这也是第一次来你们厂，你们厂可在四九城都是出了名的，我一个叔叔就是主管你们轧钢厂的上级部门，经常听他说到轧钢厂呢” “是呀，我也没想到不知不觉在轧钢厂已经2年多了，我学习川菜那个师傅前不久还跟我说想让我去饭店，不过我还是觉得轧钢厂更舒服，没那多事” “你就是懒，轧钢厂你做小灶就行了又不用你炒大锅菜”，说完还用美目瞪了一眼傻柱 “哈哈，我确实是懒，我师父之前也说过我很多次” “傻柱，我姥姥上一次吃了你做的淮扬菜很是想念，你有时间再过去帮我姥姥做一次吧”，闻人慕雪突然想到了之前姥姥提起来傻柱做的淮扬菜，还是和傻柱提起了这件事 “行，你看看什么时间合适，我去在做一次，老人家想吃了以后你可以定个时间我过去就好了，正好我最近研究的宫廷菜里面也有几道淮扬菜，说到这个赶紧回食堂吧，你试下我前两天刚研究的新菜怎么样”，等闻人慕雪点了点头傻柱带着她急忙朝食堂走去 食堂的人看着两人都是笑嘻嘻的，搞的傻柱以为怎么了，不过并没有给众人介绍闻人慕雪，主要是不知道怎么介绍。带着慕雪来到后厨，还好后厨的卫生最近还算可以，没有太脏，要不然都不敢带人过来 “慕雪，你坐着等会，我现在就去炒”，没多久几道菜出锅被放到闻人慕雪面前，在傻柱希翼的眼神中慕雪拿起来手中的筷子 “这个圆圆的是什么，看着挺好看的”，闻人慕雪指着桂花蛋问傻柱 “桂花蛋，做法就是提着锅不停的颠用勺子把打碎的蛋在做成这样子，不过这道菜的本身味道也就那样，主要是样子新怡，你尝尝这道樱桃肉怎么样，我特意找的红酒做的”，看着眼前红彤彤很有食欲的菜暮雪还是开动第一口 “酸酸甜甜的，味道不错，女性都应该挺喜欢吃的这道菜的”，听见闻人慕雪的话，傻柱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你这道汤不错呀，以前都没有见过，这叫什么名字” “乌鱼蛋汤，材料现在太难弄了，我们食堂的主任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原本让我做我也不认识后面是一个上海来的人告诉我这叫乌鱼，这不正好那天看菜谱看到这道菜了嘛” “真不错呀你做的几道菜，我都吃饱吃了”，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把桌子上的3道菜吃的精光。和慕雪在后厨闲聊了一会带她去自己的暖棚看看。闻人慕雪看着暖棚里面新鲜的蔬菜也很好奇 “你懂的挺多的呀，这暖棚我以前听说过，见还是第一次见，不过里面真暖和，这是什么呀” “那是药材，你右手边那一片都是药材，我有个房子里面这些种好的药材都在里面放，离我的四合院也不算太远，回来有时间带你去看看，你来看看，西瓜应该熟了，我前几天看了一次应该就是这几天熟，你等会走了可以带走一个，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我种的” “带走就算了，明天你帮我拿一个吧，我们去给我姥姥做菜，我给他们带过去尝尝” “行，明天什么时候去做菜，都是淮扬菜吗，我得准备下” “下午吧，你不是下午5点下班吗，就5点过去把” 两人商量好时间后定下地点，闻人慕雪带着一些黄瓜西红柿离开了轧钢厂，看着远去的佳人王叔先是开口调笑道:“柱子，你小子可以呀，和叔说说刚才那个女孩子叫什么” “王叔，小心我跟我王婶说你向我打听小女孩的名字，看我王婶晚上会不会让你回去跪搓衣板”，四周传来哄笑声，不过最终还是从傻柱口中的到女孩子的名字 第33章 林家 傻柱乐呵呵的带着从暖棚中摘的菜回到四合院。何雨水也是刚放学回来，看到自己傻哥这么高兴，傻柱自从老道士去世后这几个月一直都没露过笑容，今天还是这段时间第一次这么开心，也不由有些好奇: “哥，你这是怎么了这么高兴” “我很高兴吗？没有呀，我感觉和平时一样” “还不承认呢，你看你嘴都合不上了” 听到妹妹的话傻柱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表现也有些夸张，当即收了收心神准备去做饭。雨水没有从自己哥哥那里听到答案也一直缠着傻柱，不过傻柱到最后也没有告诉她怎么回事 兄妹两个吃完晚饭，妹妹去屋子里面写作业，傻柱则是先练了一个小时的字，这个习惯是被老道士强制的，慢慢的傻柱也已经开始习惯这样做，现在老道士虽然不在了，但是傻柱还是依然坚持。写完字后又是研究师傅留给自己的各种道家秘籍，傻柱也不是打算做这一行，他是和师父一样为了以后能把门派传承下去 老道士曾经和傻柱说过“人这一生最大的运气不是捡到钱或者发了财，而是你遇到某件事或者一个人，他打破了你原本的思维，提升了你得人生高度，带你走向更高的境界。限制我们发展的也不是学历和智商，而是我们的见识和生存的环境，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师父希望门派在自己手上如同他一样有一天也能遇到合适的徒弟，让门派能长久不衰，所以为人师一定要不断提升自己，傻柱这几个月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度过，师父临终前提醒过他轻易不要和人漏出自己会道家术法，他有预感未来几年会有大麻烦，医术和功法可以在常人面前坦露。不过傻柱自从老道士过世之后再也没有去给人看过病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和以往一样起床练武，洗漱做饭上班。今天来的格外早，食堂的工作人员一个都没有来，傻柱打开食堂大门走了进去。傻柱今天中午有接待，昨天唐主任来找傻柱问他有没有收徒弟的打算，不过傻柱还是拒绝了，自己过了年19太年轻了，不服人，而且自己还要不断学习提升，怕没时间教导徒弟 中午是工业局的领导下访，其中就有自己的老熟人王局长，王局长也经常来轧钢厂做客，每次都是傻柱做的菜，他也很欣赏傻柱，尤其是傻柱的谈吐不吭不卑，为人谦逊，做菜也好。王局长还介绍傻柱给其他几位领导做饭，所以傻柱现在在工业系统中也算是有些名气 上一次首钢总部就想调任傻柱过去，不过被傻柱拒绝了，轧钢厂自己也熟悉，而且认识的人也多，首钢总部自己不清楚什么样子进去人生地不熟的，待遇可能会好一些但是没必要 很快中午做好饭菜，今天王局长特意吩咐让何师傅上完菜来敬他一杯酒。等傻柱过去的时候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王局长叫傻柱过来只是为了给傻柱介绍一位同僚，这位同事家中长辈需要过寿，正好在找手艺过硬的师傅，王局长知道后就打算今天介绍傻柱给他认识 从饭局上和王局长的同事定好时间地点后傻柱也提出了告辞，自己下班后去闻人慕雪姥姥家，还需要准备点东西。两人商量好了今天准备点新菜品给老人尝一尝，所以等会下班傻柱去接上闻人慕雪一起买菜，傻柱这边是需要提前准备好佐料之类的 傻柱现在用的刀具是师父介绍的一位大师帮忙做的，这位大师以前打铁是一把好手，不过后面打仗差点死掉被师父救下，改行开始研究厨具，没想到还真研究出点东西，现在的刀具傻柱很满意，傻柱出门做菜都会带上这套自己的刀具，用的得心应手 收拾好用品后傻柱来到暖棚，准备带着菜和水果过去，现在是腊月西瓜在四九城已经看不到了，傻柱摘了些黄瓜西红柿准备做菜用，西瓜则是送给老人做见面礼。准备好东西后已经4点多了，傻柱去找唐主任说明了下情况，唐主任大手一挥就让傻柱自己看着办 从轧钢厂出来直奔大学，到大门口后傻柱也没进去，而是在大门口等着，很快就到了放学的时间，傻柱左瞧右瞧终于找到了佳人，不过闻人慕雪却没有说立刻过去，只是要傻柱陪自己去一趟图书馆 2人来到图书馆，慕雪去换书，傻柱自己就在馆内转这看看书，这也不是傻柱第一次来图书馆了，之前也来过几次不过没有借过书，要么就是在书店里面买书，等佳人换好书以后两人才朝着姥爷家走去 很快到了地方，这是傻柱第二次来了，不过上一次是闻人明雪接待的他，这一次换成慕雪亲自带过来，开门的是她姥姥，老人看到外孙女很开心，毕竟人年龄大了总希望子孙就在身边，听到外孙女说带了上次做菜的师傅过来给自己做淮扬菜，老人也很惊喜 和闻人慕雪的外婆打了招呼后2人就去了厨房，闻人慕雪则是给傻柱介绍了自己外公家的情况，两个老人都是文学大家，外公以前是北大的物理教授，建国后经常帮助国家研究物理。外婆则原本是大学中的经济学教授，不过现在已经退休 闻人慕雪去客厅和外婆说了一声然后到厨房帮傻柱打下手，傻柱今天准备做的菜是白袍虾仁、平桥豆腐和一道钦工肉圆，在加上2道鲁菜。说来也可笑傻柱出来做菜大部分都是做的鲁菜，自己看家本领川菜却很少用到，只有去大领导少数几个家里面做饭才会用到川菜，这也可能是四九城的人大都喜欢吃清淡有关吧。如果傻柱还是记忆中那个自己只会做川菜和谭家菜也不会认识闻人慕雪，很不会有接下来的事 两人在厨房中有说有笑，不过大都是闻人慕雪再说傻柱听。今天慕雪的外公不在家，家中只有外婆和自己大舅妈，其他人上班还没回来，通过两人的聊天中傻柱也清楚了外公姓林，舅舅是四九城公安局副局长，舅妈是妇联会长，这一家子当官的当官，当兵的当兵 没过多久两人就完成了一桌子菜，傻柱原本提出告辞，不过却被闻人慕雪留下来吃饭，今天舅舅和外公外面有饭局所以只有外婆和舅妈，再加上慕雪和他表哥表妹 慕雪领着傻柱来到客厅，看到大家都已经在客厅，随后慕雪向众人介绍傻柱。知道是自己外孙女特意请那天老伴那天寿宴的师傅过来给自己做菜的，所以外婆很高兴，拉着傻柱问这问那，弄的傻柱很不好意思 等众人吃完饭已经8点多了，闻人慕雪傻柱出门，傻柱犹豫要不要把自己看到的和慕雪说一下，说了怕人家不相信自己，不说再拖下去可能会很麻烦。闻人慕雪看到傻柱犹豫的面色知道他有是想和自己说 “怎么了，看你脸色这么纠结，有什么事想说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傻柱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说给慕雪，“你知道我师傅是医生，我也会医术，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还没等傻柱说完闻人慕雪急声问道: “是我姥姥有什么问题吗”一脸焦急的看着傻柱 “不是，你姥姥她老人家身体很健康，是你舅妈，我看她面色发青，而且嘴唇发白，我也不知道准不准，毕竟我师父的医术我没有学精，你让舅妈去医院检查一下心脏的问题”，看到闻人慕雪焦急的脸色傻柱连声安慰 “你别着急，可能是我医术不精看错了呢，不过最好还是和舅妈说下让他去医院检查下，以防万一”，等安慰好佳人后傻柱也提出了告辞，并告诉慕雪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找自己，自己家还有一些救命的药 等傻柱走后闻人慕雪原本是想和外婆说一声也走的，不过听了傻柱的话还是决定告诉舅妈 “什么你说刚才那个小伙子说我心脏有问题？他不是厨师吗” “他之前有一个师父，是个老中医，医术好像挺高明的，他也会医术，只不过厨师是他喜欢的工作” “不会吧，厨子还会医术，他别是骗你的吧”表弟妹也不相信傻柱说的话，闻人慕雪没有回他们只是看向外婆和舅妈，最后外婆拍板决定让舅妈明天去医院检查，没有事最好，也不差那点钱 林家发生的事傻柱并不知道，傻柱确实是看出舅妈心脏有些问题，不过具体什么问题他没看出来，他一个外人也不可能当场说我给你把把脉，那还不被人家赶出去 傻柱回到家中是雨水正在桌子上写作业，“雨水吃饭了没，没吃我现在去给你做” “吃了，哥你不是让人带话回来说不回来了，我放学回来东旭哥告诉我的，我自己做客点吃的” “吃了就行，哥不是怕你没吃饭吗，做完作业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知道了哥，哥给我点钱，要买资料” “多少钱，我给你拿” “2万块钱” “给你3万剩下的你自己留着花吧”何雨水听到哥哥给自己3万很开心，自己还能剩下一万，自己的小金库又多了一比钱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给雨水做好早饭，有给她做了午饭让他带学校，这段时间雨水都是在学校吃的午饭 吃过午饭的时候闻人慕雪来找傻柱，傻柱听到后急忙走到食堂大门，只见眼前佳人皱褶眉头，面色有这些忧虑，傻柱猜测应该是舅妈查出了什么，不过没等到傻柱开口闻人慕雪直接说说了出来。舅妈今天早上去检查，确实心脏有情况而且还不乐观，医生建议保守治疗，现在的医疗水平不支持心脏动手术，医院的熟人也说了，没有办法，只能吃药维持，至于能活多留就听天由命了 傻柱也没想到问题这么严重，傻柱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如果师父还在可以让他看看，自己学医才多久，人家医院的医生都没办法自己应该也不行 “慕雪，你来找我是想让我怎么做”傻柱思索了片刻问眼前的佳人 “你能不能去帮我舅妈看看，万一你有办法呢”，闻人慕雪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医了，他并不知道傻柱的医术怎么样，更不知道老道士的医术如何，不过傻柱能看出来应该水平不低 “我只能说尽我全力，能不能医治我也不敢说，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医术是什么水平”，傻柱如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随后去找唐主任请假，带着闻人慕雪朝林家赶去，两个人骑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傻柱也没有去四合院取针，他想先看看具体什么情况在说 这次开门的是林家的小女儿，不过面色却不怎么好看，自己母亲查出这种病，“表姐，你来了，奶奶和妈妈在房间等你呢” 三人来到房间看到老太太面色愁容的坐在椅子上、舅妈躺在床上，看到两人来了之后老太太赶紧上前拉住傻柱的手拜托他好好看看 “老太太，我只能尽力，我医术还没学到家，如果真的没办法希望您见谅” 等老太太点了点头后傻柱走到床前，看着面色憔悴的舅妈，傻柱也没有多言，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给舅妈把脉 通过脉象傻柱感受到舅妈的心脏问题比之前自己碰到的那个小女孩的症状还要严重，不过傻柱想起来自己看师父留下的医书中有过这种情况，甚至比舅妈的更严重，当时师父是下针配合吃药整整治疗了一个月才好，不过自己并不是很清楚具体的细节，需要去城西的四合院找下那本书 “这个病我没见过，不过我看过师父的行医记录中有过这种病历，甚至比舅妈的情况还要严重几分，我记得是通过施针加吃药治疗了一个月痊愈的” 原本听到傻柱的话在座的全都很失望，不过听到后半段突然感觉真庆幸，幸好他师父治疗过这种病 “真的吗，那你现在能治吗” “不能，我不知道具体细节，我需要回去查下医术，舅妈的情况和那个人有些不同，有需要改动的地方，而且我也没带针” “那还等什么，走，我陪你回去查”，闻人慕雪急不可耐的拉着傻柱就要出门，傻柱和两位长辈说了一声然后跟着闻人慕雪走出房间 等两人出了门以后闻人慕雪突然问傻柱“你说的是真的吗，不会是安慰我们吧” “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我怎么敢开玩笑” 第34章 突破 等两人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多，傻柱带着慕雪打开大门朝后院走去，医书都在后院，前院的房间放的都是一些早些年老道士收集的字画之类的 两人在房间中一人翻一本，傻柱还好，起码能看懂这些书籍，闻人慕雪就不行了，她不懂医术，只能一个字一个看所以找的很慢。大概4点钟的时候傻柱终于找到记载病历的那本书 “找到了，在这里，这本书我还是上半年看的，当时看完随手放进去书架，没想到还有用到的一天”，闻人慕雪听到傻柱找到后很激动，自己舅妈有救了 “在书的第73页，就着，上面记载我师父光绪19年，换成我们的算法就是1893年，那年我师父45岁，在云南的一个大山里面碰到这个病人，你看我师父写的，和你舅妈的脉象一样，舅妈的病情比他轻一些，我师父这里写的是具体的治疗方法”，闻人慕雪只顾看书里面写的什么并没有在意傻柱说的哪一年 看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后傻柱坐在椅子上思考应该怎么下针和配药，然后从桌子里面拿出笔和纸在桌子上写写画画，闻人慕雪在旁边干着急，奈何自己不懂只能看着傻柱一个人忙 “慕雪，我们先回我家，我要看看药需要配多少量，我妹妹放学了，今天没和他说，怕他着急，今天估计治不了，需要等到明天，先回去吃饭，吃完饭我再陪你去一趟你舅舅家” “行吧，那我们先回去把”，两人说完准备回四合院，傻柱把这本书带了回去，怕有些东西自己没研究明白到时候还要回来太麻烦 等两人回到四合院已经是5点半了，门口站着的三大爷看到傻柱竟然带了一个女孩子回来，也有些惊讶，这傻柱没听说有女朋友，怎么带人回家了都 “傻柱，这位女同志是？我怎么没见过，是你同事吗” “三大爷，吃过饭了吗，这是我朋友人家可是大学生，怎么会是我同事，这不有些事麻烦人家所以请人家回来吃顿饭” “傻柱，三大爷那里还有一瓶好酒，要不我们一起，人多热闹” “算了吧三大爷，今天晚上还有事，酒就不喝了，今天不合适，等回头我在单独请你，先这样吧三大爷我要回去做饭了，雨水等急了” 三大爷见傻柱不打算请自己刚要说着什么，不过听见傻柱后面说以后在请自己也很满意，当时就要傻柱保证，不过还没等他开口傻柱已经进了中院，无奈叹口气，准备明天在让傻柱给自己打个保证 带着闻人慕雪回到家中，看到雨水在桌子上写作业。听到开门声，知道是自己哥哥回来了，雨水抬起头刚准备打招呼，却看到自己哥哥后面还跟了一位漂亮姐姐 “雨水，这是你慕雪姐姐，今天来我们家吃顿饭，慕雪，这是我妹妹何雨水，今年9岁小学二年级” “雨水好，雨水你可真漂亮”，闻人慕雪上去拉着何雨水的手和她打招呼 “姐姐你才漂亮，姐姐你是我哥哥的女朋友吗”何雨水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两人脸变得通红通红的，原本2人都有些小心思，只不过没有人点破，这下被雨水点破了，傻柱一个男人还好，闻人慕雪作为女孩子，脸皮薄就不行了，看到旁边的傻柱还在傻乐，当时就蹬了他一眼。傻柱看到这一幕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了，没敢说话，灰溜溜的跑去厨房 厨房内傻柱在做晚饭，外面两个小姐妹在一起聊天，闻人慕雪从雨水这里听到傻柱之前的各种糗事全程笑呵呵的，也有些冲淡今天沉重的心情 等三人吃过晚饭后傻柱让雨水回自己房间，自己也来则是在书架前找着什么。很快傻柱这边就通过医术确定了药的份量自己如何下针，不过今天天色已经晚了，明天再去治疗吧 “慕雪，走吧，我先送你去你外婆家说明下情况。不过今天是治不了，得等明天，下针太费神了，我今天晚上需要调整下” 等把闻人慕雪送到林家已经是8点多了，这次林家一家都在，包括闻人慕雪的舅舅和外公还有其他的舅舅阿姨他们几个。原本外婆他们看下午两人离开，以为很快就回来，没想到一直到晚饭都没回来，也不由有些沮丧，他们也怕傻柱找不到那本书。看到两人回来大家急忙围了上去 “慕雪，怎么样了。找到了吗，那本书有办法吗”外婆焦急的问道 “姥姥，找到了，治病的方法也找到了，您放心，他过来就是和你们说下情况”，闻人慕雪看到焦急的老人连忙安慰，等众人都看向傻柱时，傻柱也开口解释道 “确实是找到了，而且舅妈得情况要比我师父遇到的那个病人好上不少，因为舅妈发现的时间早所以病情稍微轻一些，我今晚过来主要是告诉你们一声，这病可以治，不过需要等到明天，我需要调整下状态，可能治疗的时间有些长，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希望你们也能做好准备，明天早上我会过来”，说完就准备告辞，大家急忙挽留，不过却被傻柱拒绝了，他不习惯在别人家住 等第二天早上傻柱先赶去轧钢厂，唐主任办公室内，唐主任还没等傻柱开口先是告诉傻柱一件事 “柱子，我过了年就退了，我想向上面提交你作为三食堂的主任，你有什么看法” 突然听到这个傻柱也有些惊讶，自己做食堂主任，让自己做菜还行，做主任那不是开玩笑的吗 “不行，主任，我哪能做的了主任呀，我就一厨子” “嘿你小子，这是我的提议，我前几天和赵处长也说了一下，他也觉得三食堂你来接班最好，你小子怕什么，这轧钢厂还有你不敢干的事吗” 不过傻柱也没有忙着拒绝，今天上午还有事，等闲下来了在处理这件事随后向主任请假准备去林家 林家大门口，傻柱提着放针的盒子和自己从家里面带过来的一些药材，这些药材是用来吊命的，怕等会病人有什么突发情况 林家，今天众人都请假在家，大家已经在客厅等的有些焦急，突然听到门铃声急忙让小辈去开门，没等其他人过去，闻人慕雪已经抢先跑了过去 “你可算来了，我们都急死了”，看着打开房门是期待的佳人，不过却没有等傻柱开口就先被抱怨了一通x “我这不得先去趟工厂吗，工厂有点事耽误了一会，我路上轮子都快蹬飞了，你看我自行车都有些冒烟了” 听着傻柱一本正经的说瞎话，闻人慕雪噗嗤一下当场就笑了出来 “别贫了，赶紧进去把，大家都在客厅等你” 等两人走进来客厅，看到客厅黑压压的十几个人，那天寿宴的人全来了，傻柱内心也有心慌张 让众人在外面保持安静，傻柱带着闻人慕雪和外婆走到舅妈的房间。看着傻柱拿出专业的工具，闻人慕雪心中的期待更多了几分 房间内，没过多久，闻人慕雪就看到傻柱满头大汗，她急忙上去准备给傻柱擦汗，不过却被傻柱伸手拦了下来，自己不能被分神，不然容易出错，看着面色越来越惨白的傻柱，闻人慕雪内心也有些心痛，不好自己却没办法只能在一旁焦急的等待。在一旁的外婆看到傻柱的状态轻声走出房间准备安然人去煮东西等会给傻柱补充一下 很快，治疗结束，傻柱收起最后一根针还是没坚持住，一下子从凳子上摔了下来。看着心上人累成一样，闻人慕雪也有些心疼傻柱，上前扶起傻柱问道 “没事吧，施针真的这么累吗” 听到眼前佳人的安慰，傻柱疲惫的身心有了些许安慰，不过此时已经太累了，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盘坐在地上做功恢复体力 看着傻柱突然盘坐在地上，闻人慕雪也有些发懵，这是干嘛，怎么突然这样坐，还是做到地上，不过看傻柱并没有开口的意思也只好先出去和大家说说情况。看到慕雪出来后外公和舅舅几人赶紧上前询问 “慕雪怎么样了，你舅妈情况怎么样” “姥爷，放心，已经治疗完了，不过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他太累了在休息，等会让他出来和你们解释吧”，说完有转身回到房间 “大家进来吧”，众人在门外等了大概10分钟左右，突然听到屋内傻柱的声音，当即一蜂窝似的涌进房间 “病人的第一天治疗已经结束了，现在看不出情况，要等一周后才会有效果，我等会开和药方”，说完旁边的人赶紧递上纸和笔。等傻柱写完药方递给外公 “慕雪，我要先回去了，下针比较费神，我需要回去休息下”，没在管其他人傻柱对这慕雪开口道，闻人慕雪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你干脆留在这里休息就好了，房间还有空的” “是呀，师傅，你就在这里休息就行了” 傻柱却摇了摇头，大家看傻柱拒绝了也没办法，只能安排司机送他回去，闻人慕雪见状也提出要送送他 下了车后等车走远，闻人慕雪好奇的开口说道:“你都累成这样了，怎么不在我姥爷家休息算了还要回来” “我有了突破的感觉，我需要回来药浴，快走吧，我需要打坐一会，然后在煮药” 突破？闻人慕雪没有听懂傻柱说的什么意思，不听看到傻柱已经走进去了只能等过会在问，连忙追上傻柱 等傻柱准备好以后已经是1点钟了，这个时候傻柱的心思已经不在其他上面，所以都没想起来吃饭，傻柱让慕雪出去等自己或者回去 等傻柱出来已经是4点钟了，看着和早上气色截然不同的傻柱闻人慕雪也很吃惊，这是干了什么，怎么这么精神抖擞的，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也不好打听 傻柱出来看到时间已经4点了也有些吃惊，没想到会这么久，之前师父也没和自己说过这些，不好很庆幸这次去林家治病让自己清心诀突破到二层，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中午吃东西了没有，我感觉有些饿” 闻人慕雪幽怨的看着傻柱，自己担心他出了什么事一直守在这里，这么久可是一滴水都没喝。看着佳人幽怨的目光傻柱也有些尴尬 “走吧，我们去东来顺，请你吃刷羊肉，大冬天的正好暖和暖和，冻着了吧，在外面这么久”。上前握住佳人冰冷的小手，这还是傻柱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闻人慕雪刚开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后面发现这呆子怎么拉这自己的手，急忙挣脱开，羞死人了 两人来到东来顺，这个时候人特别多，两人等了10分钟才有座位，傻柱让慕雪点菜，自己则去买了一瓶酒。今天心情好想喝酒，也想敬师父一杯酒。在服务员上了3副碗筷3个酒杯，闻人慕雪看到这一幕并没有问什么，有些话如果傻柱想解释自己会开口的 “我这副碗筷是给师父准备的。我以前很混，属于那种不求上进的人，我以前最大的追求就是安安稳稳上班，把妹妹养大，直到遇见了师父，是他老人家改变了我。有些我们门派的秘密不能告诉你，并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师父告诫过我不要告诉身边的人可能会害了他们，今天下午我说的药浴突破是我们门派传承的功法，并没有多神奇，只是强身健体”，听到傻柱说道这里闻人慕雪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昨天下午说你师父在光绪19年，1893年45岁？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那不是六七十年前吗” “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我师父今年108岁是道光28年人，也就是1845年出生，你肯定看不出来吧，我第一次也没看出来以为他70多岁呢” 听到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老者竟然已经107岁了，闻人慕雪也大为震惊，107岁什么概念，自己姥爷今年才65身体都已经不是很好了，他师父竟然比自己姥爷还要大四十多岁 这时候服务员已经吧锅和菜都端了上来，傻柱打开酒，往三个杯子中都倒了一杯，先拿起师父那杯酒往地上倒了下去 “师父，我到2层了，您地下有知徒弟没有让您失望，你的遗言我一定会完成”，说完又举起自己手中这杯酒 “慕雪，我很开心能遇见你，这杯酒我敬你”，听到傻柱突然告白式的话，闻人慕雪有些害羞，不过还是举起酒杯，这个呆子 等两人吃完已经5点多了傻柱先把闻人慕雪送回林家。自己朝家中赶去，回去给妹妹做饭晚上还需要感悟下2层 第35章 农场 接下来的日子傻柱每天下班都会先去林家给舅妈治疗，一周后舅妈的面色已经开始变得红润，傻柱估计年前应该可以结束治疗。这段时间和闻人慕雪的感情也发展迅速，已经能牵手说些悄悄话 很快就到了腊月28，年前的倒数第二天。傻柱昨天结束了林家的治疗，林家送了很多东西和钱给傻柱，傻柱都没有要，最后还是闻人慕雪让傻柱带了一些吃的回去，今天是轧钢厂最后一天班，明天就放假了，唐主任也是最后一天班，明年退休，后勤前几天开会通知三食堂食堂主任由傻柱接替，明天开工第一天上任，这是领导层决定的傻柱也反对不了，虽然说食堂主任并不算什么领导，但是起码也是个小官，手底下几十号人 傻柱的工资提升到60万，不过还需要兼任小灶，三食堂班长由杨师傅接替，今天傻柱中午做了一桌菜欢送唐主任。唐主任今天很高兴，自己果然没看过傻柱 下午就是领工资的时间，众人高高兴兴的去领工资也没心思干活。傻柱拿到自己的工资后也觉得待着没事准备去找闻人慕雪，这次去带的是之前师父留下的一些药丸，傻柱也没吃过，不过师父书上说是美颜，以前宫里面的娘娘们用的，配方很复杂需要几十种药材来提炼。看到傻柱给自己带来的药丸闻人慕雪有些奇怪 “你给我这些药丸干嘛，我又没病” “嘿！你可别小看这些药丸，这可是以前宫里面的那些娘娘们才有自己享用的，这是调理身体用的，我也是前两天打扫那个院子的时候发现的，这可是好东西，我一下就想到你了，这不明天放假我今天早下班了一会给你送过来的” “这么神奇吗，我怎么有些不相信”闻人慕雪怀疑的看着手上的药丸 “你吃几天试试不就行了，这药我研究过了，没有毒性，不过会有一些轻微的副作用，可能会拉肚子” “那我这两天试试，你放假了吗，今年过年你打算怎么过”，收起手上的药丸，闻人慕雪决定晚上回去吃一颗试试 “我还能怎么过，我家有没有几个亲戚朋友，大年初一拜访一下就完了，剩下的时间都待在家里面” “那初二我去找你吧，下午也没事，我上次听你说的庙会很有意思，我想去看看”，两人约定好后就分开了 很快就到了过年这一天。今年过年没有了老道士，又变成了兄妹2人。傻柱年夜饭还是做了6饭菜，祭拜过亲人师父还有师祖后兄妹两人一边吃一边聊，等待午夜12点 第二天五更起床傻柱吃过饭后把一些长辈朋友拜访完来到城西的小院中，今天过来主要是整理下师父的遗物，有意义的留下来，没有意义的烧掉，原本这应该是除夕那天做的，不过却被院中的人拦住了，昨天易中海又来找傻柱的事，又想让傻柱和贾家一起过年，说了半天傻柱也不为所动，气的易中海直说傻柱铁石心肠，没有一点帮助困难邻居的好心，不过傻柱没有理他只能自己气冲冲的回家 收拾完院子已经下午5点了，看着焕然一新的四合院傻柱也有些欣慰，这个院子自己会打理好，这是师父留给自己的 老道士除了留给傻柱一个院子还有自己多年的收藏外，还有3000多块钱，这是老道士平时帮人看病看相得的报酬，不多也不少，不过傻柱并没有动这些钱，他自己还有一些存款，这两年自己的工资加上外快，还有何大清邮寄过来的钱，现在也有2000多存款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早早的起床，今天和心上人约好去庙会，妹妹也去，一年也就去这一会，肯定不能落下。等到过了12点没多久就看到闻人慕雪来到四合院，院中的人也都知道傻柱有一个长的很好看的朋友，经常过来院子也都见怪不怪，不过傻柱却并没有和大家解释过什么，搞的其他人的八卦心饥渴耐耐 妹妹何雨水高兴的喊着“慕雪姐姐”，两个人手拉手跑到一边说着悄悄话，看时间差不多了傻柱提出该出门了，再晚点天都黑了 路上，雨水在两人周围这里跑一圈那边跑一圈，叽叽喳喳的像一只小麻雀一样，今年的庙会异常的热闹，傻柱也在感慨，今年就是最后一次了，明年就看不到了 三个人在庙会上逛了很久都是给雨水买的吃食，闻人慕雪还给雨水买了一个小皮鞋，乐的雨水抱着鞋子乐的冒泡。傻柱也很开心的看着这一幕，这和师父在时的感觉又不一样，师父在的时候是那种长辈在自己可以放心做一切，慕雪在的时候又换成了甜蜜感 晚饭傻柱把闻人慕雪留了下来，今天他中午特意温上早起做的佛跳墙，这道菜可是一道大菜，傻柱年夜饭都没做特意留到今天做的，傻柱还在2个小时里面做出了几道大菜，平时自己都很少做 看着傻柱为自己特意赶着时间做的一桌子菜，闻人慕雪也很感动。晚饭吃的很开心，雨水吃的一嘴油，好几道菜她还是第一次见，味道也让她的小嘴没停下来过，像松鼠一样一直在咀嚼。闻人慕雪还好虽然这些菜自己也没见过，不过自己家境好不缺吃喝，所以更多的是品尝味道并不是贪吃 吃完饭在雨水恋恋不舍的眼神中，傻柱把闻人慕雪送回家中，自己则独自返回。闻人家，闻人慕雪的父母坐在沙发上 “你说女儿是不是谈对象了，等她回来我要问一下” “谁，明雪？明雪不是在家吗”闻人明雪的父亲对自己这个大女儿的婚姻也有些头疼，女儿今年已经24了还没有对象，在这个年代已经属于大龄剩女了 “明雪，你可别提她的名字，今天又气我，我说的是慕雪，那小妮子这段时间不着家也不知道干什么” “慕雪，她有对象了，那等他回来是得问下，看看对方是什么人” 这时候闻人慕雪也刚回到家中，看到父母坐在客厅也开口问道:“爸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等我吗” “你还知道回家呀，我以为你不知道还有这个家呢，天天往外跑” “妈”闻人慕雪看着自己爸妈的脸色跑上前抱着自己母亲撒娇 “说说吧，对方是什么人做什么的” “啊，什么什么人”闻人慕雪装糊涂想蒙混过关 “你妈我的眼睛可不是放着看的，你最近什么情况我可是一清二楚”，眼看瞒不住自己老妈了，闻人慕雪只能实话实说 “就是上次给舅妈看病的，和我一样大，在轧钢厂上班” “他的工作不是个厨子吗，你真准备找个厨子过一辈子吗” “妈，我觉得他很有见识，他的师父我就很佩服，我和他接触的过程中他给我的感觉和他师父很像，每次我有什么事他好像都知道一样，这种感觉还不是一次两次” “我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可毕竟他是厨师，你在上学，等你毕业以后最起码也是一个干部，能合适吗” 看着父母的闻人慕雪知道两人的身份差距是横在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不过她也只能等以后在看，毕竟这种身份问题不是她可以解决的 很快这个年过完，大家该上班的都去上班，傻柱顺利接任三食堂主任。这个时候还没有正式的行政级别，北京地区行政级别是55年正式颁布的，分为24级，食堂主任是21级或者22级办事员，和现在工资和待遇类似都是60元左右 傻柱刚上任第一天还有一些不习惯，从一个工人变成干部，虽然是最小的干部，但也是干部，实现了工转干的一步。今天第一天上班还是和往常过年一样，第一天是干部聚餐，傻柱掌勺，以往傻柱是没有机会参与的，今天开始也成为其中一员 结束后梁书记让傻柱过去他办公室，等傻柱到的时候看到轧钢厂的一个处长正在梁书记办公室，不过梁书记并没有看傻柱，两个人还是自顾自的说着 等人走了后梁书记让傻柱关上门，“何主任，做吧，也不用我请你了，喝水自己倒，喝茶没有”。梁书记和傻柱也算是老相识了，对傻柱也颇有照顾，不过为人太过正直，并没有以前唐主任那样护犊子 “书记，喝水就算了，刚上来，食堂那一摊子还没整明白呢，现在搞得我脑袋都大了，有事您说” “这次让你来是为了入党的事，大领导对你很赏识，希望你能上进，今年开春党员预选，我想让你参加，这是我的意思，也是工业局的意思”，梁书记也没有废话，直白的告诉傻柱，傻柱估计工业局应该就是王局长的意思 “入我党我当然没意见了，不过我也不懂这些，不清楚具体怎么申请” “这不需要你操心，你只要写一份申请就好了，其他的组织会审批，等会我让人给你一份，不过你小子暖棚做的不错，上一次一个领导过来看了后，希望你能将这种方法普及，我们轧钢厂附近的空地多，厂里面也觉得这个可以，即能补贴工厂还能解决一部分车间工人能力不足的问题” 梁书记说的车间工人能力不足指的是后期像秦淮如那种，转正后好几年都没有考核过一级工，这种人在车间并不少，要么在车间做苦力要么就是给车间增加负担，像钳工日常都有损耗，秦淮如接班后没找合格率不足30％，甚至更低，这种人并不少，一个是这些人文化低图纸看不懂自然没办法进行技术考核，还有就是有些人接受能力不行 今年年初工厂合营成功，所有工厂正式员工轧钢厂不能随便开除，所以轧钢厂的领导也考虑这个问题正好梁书记提到了暖棚这个事，他希望傻柱能在轧钢厂旁边的空地带人开垦土地改造成暖棚用来供应轧钢厂的生活物资或者用不到换成其他必备物资 傻柱觉得工程太大了自己负担不起不想接这个重任，不过梁书记把大领导搬了出来大领导也希望傻柱能给其他工厂做示范，如果不成问题也不大，成了就是业绩。最后看拒绝不可傻柱只能接下来这个担子 很快轧钢厂开始轰轰烈烈的选拔，上面决定成立一个属于轧钢厂的农场，地址就在轧钢厂东边接近山的一部分，那边的空地原先是打算建造一个供应轧钢厂零部件的机修厂，不过后来被工业部的人反驳申请最终没有了消息，导致到现在那边一直在空着 至于农场的人从车间挑选，车间的人自主报名，工资不变，不过上升的希望小了很多，车间有些人动了心思，种地一年只有部分季节忙碌，平时很清闲，虽然以后工资增加的可能变小不过大部分报名的人技术并不好甚至都没有过一级工 最终经过选拔挑选了大约200人负责农场种植，厂领导决定建造40个暖棚，每个暖棚5人负责，这样收益即可以供应轧钢厂，也可以换取物资，农场具体事宜由供应科调配，场长由何雨柱担任。傻柱从54年开始即是食堂主任，又要兼任农场场长 不过供应科可没有心思管理农场，农场具体事宜由傻柱自己负责，傻柱这边花了几天的功夫去农业大学请教。傻柱现在和农业大学的教授的关系很好，承诺农场可以成为农业大学的学生实习基地。 这让校长很高兴，自己的学生有了固定的实习基地可以让学生去做实验。校长还特意跑去看了一遍，学校的基地实在是太小，轧钢厂划分的农场比自己学校的要大不知道几倍，自己学校的学生就是都过来也可以。最终傻柱和农业大学达成了一致的意愿，他们出人帮助轧钢厂种植农场，轧钢厂给他们学生提供实习机会（这里的实习机会并不是我们现在的大四实习，算是一种下基层亲自体验吧） 为此傻柱还特意找梁书记商量为农业大学特批一个基地站点用作农业大学人员常驻。房子是以前废弃的仓库改建的，中间加上挡板隔成一间间房间，还有休息室、实验室等等。和农业大学合作还是闻人慕雪告诉傻柱的，傻柱原本就是想去找钱教授帮忙，不过听了闻人慕雪这个意见觉得挺靠谱，才向钱教授提出让他和学校商量 傻柱现在身兼两职，原本是只拿最高的那一份工资，不过梁书记考虑农场的工作可能会更加辛苦所以在原本60的工资基础上加了一份补贴10万，所以傻柱现在的工资是70万，快赶上一般科室的副科长工资了 在农业大学老师以及学生的帮助下，农场花费2个月检验完成，傻柱看着眼前几十个暖棚有种自豪的感觉，这暖棚可不是他以前做的那个，很大，每个长60米宽12米，农场全部占地大约百亩，并不算很大，不过供应轧钢厂已经足够了 第36章 行政划分 54年开春后傻柱基本上都是待在农场中，偶尔有接待他才会回食堂。现在农场的情况很好，在农业大学教授的建议下每10个暖棚种植的作物一样，这样可以保证多样性，也可以保证产量 54年下半年发生了一件大事，国家正式颁布事业单位行政级别划分，轧钢厂也在其中，北京地区有24等级，傻柱作为食堂主任被划分为21级，再往上20级19级为副科级。20级以下为办事员，共有4个等级办事员，傻柱是一级办事员（在此说明下，这个24级行政级别划分出现的时间是55年年中，是全国公私合营完成以后出现的政策，我这里提前了半年） 行政级别的划分对傻柱影响几乎没有，他的工资基本上没变化，不过从今年开始工厂车间所有工种正式被划分为8级，一级最低8级最高，以前大部分虽然也是8级不过有一些工种并不是这种划分方式，从54年底正式开始分为8个等级。 后勤厨师也被划分为10个等级，属于八大员之一炊事员，杨师傅被定为7级厨师工资没变，目前来说是厨房级别最高的，傻柱并没有进行厨艺考核，主要是他现在是干部不需要在用这种考核方法增加工资 轧钢厂中54年贾东旭转正，并在接下来的技术考核中正式成为一级钳工，工资提升为33万元。易中海今年也通过了技术考核正式成为8级钳工，变成了轧钢厂少有的技术大拿。 轧钢厂经过54年初扩招人数已经增加到8千人，食堂也增加了3个，王姐和老纪都被调走去新来的食堂中，这点傻柱也没办法上面强制进行随机人选，王姐和老纪都被选中，不过今年来了一个傻柱的老熟人，刘岚。现在小灶的帮手就是刘岚，刘岚这个时候刚刚结婚，也正好碰到这次轧钢厂扩招入职到轧钢厂。刘岚这个人在傻柱记忆中就是嘴巴碎了点人不错，后期因为带盒饭的事被迫屈服李副厂长 现在食堂后面的暖棚完全交给三食堂人打理，除了自己的药材他们不能动之外，其他的想种什么由食堂的人自己讨论 这次变革在全国范围引起了很大的波动，有人反对有人同意。轧钢厂被定为副厅级单位梁书记和王厂长都是副厅级。不过因为工厂的特殊性，所以两人的行政级别比企业单位低一级，原本应该11级或者12级的两人却只有正处级别的待遇，不过行政级别确实副厅级 这件事公布以后食堂也曾经出现过内部矛盾，现在食堂8级厨师也就35万块，车间一级工人都33万。当时几个食堂直接炸了锅，其实大家的工资并没有变低，只不过以前自己看来又脏工资福利又不好的车间一下子就超过了自己，大家心中都不平衡，其实大家都是我希望你过的好又不希望你过的比我好 当时几个食堂主任在后勤处开会时就有人提出这个问题，果不其然等大家回到食堂宣布这个消息一食堂的食堂主任被胖揍了一顿，这件事当时闹的很大，保卫处一科出动才压制下来，不过最终也不知道有什么处理结果。三食堂当时也曾闹过事，特别是杨师傅为首的几个掌勺师傅 “主任，我都在工厂工作几十年了，结果工资还不如一个刚进厂转正才一两年的小子” “是呀主任，这不欺负人吗，这食堂谁还干” “就是明天做饭放盐齁死他们” 傻柱眼见局势开始不妙赶紧压制住几个老师傅 “杨师傅，你们现在闹有什么用，这是中央发布的条例，是我们一句不服就可以不遵从的吗？这种话在外面可千万别说出去，到时候够你喝一壶的，好了听我说完这件事你们再吵”，果然听到何主任的说还有事要宣布，大家也都安静了下来 “轧钢厂决定在农场开设新的食堂，因为农场离我们厂区每个食堂都不算近，每天农场的工人打饭都要走个一二十分钟，厂领导经过商讨决定在农场中开设一个新的食堂，至于新食堂的人手问题，赵处长告诉我，我们食堂有优先推荐的名额，不多只有5个，毕竟新食堂厨师帮厨加起来也就20人，你们家里面有年龄到的孩子可以报到我这里来，我在进行挑选考核” 听到这个消息瞬间食堂众人又炸锅了，这可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这年代家家户户都不好过，大部分都是单职工，如果能弄到一个名额那可就成了双职工家庭，生活质量能提高不少 傻柱没有在三食堂待多久，农场新开的食堂也由他这个场长担任，傻柱不同意不过被赵处长驳回去了，能者多劳，这是赵处长告诉傻柱的原话 傻柱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在农场的几百人里面挑选一个副主任，不过他做不了主只能上报，不过一级一级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结果，傻柱直接去找梁书记 “什么，你说你要在农场找一个副主任，你小子怎么净给我找事” “书记，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吗，三食堂和农场现在都是我担任，再多一个食堂主任那我还活不活了” 梁书记考虑了下傻柱的话觉得也有道理，傻柱的工作目前来说确实有点多，三食堂没什么大问题，可是农场就不一样了，那可是个大摊子，一天事情都不断的 “你打算让谁做这个副主任，不过先说好，这个副主任只有名义上的，行政上给不了，毕竟你也知道工专干有多难” “书记，我们后勤不是新来了一个大专生吗今年年初，人家是干部你不如直接把这个副主任给他，你看怎么样” “别扯蛋了，一个大学生我给你农场分，你怎么不上天，赶紧混一边去，你小子可真能蹬鼻子上脸，还敢过来跟我要大学生” 听到梁书记的话傻柱是一点意外都没有，不过傻柱也并非走真的要大学生，他只是想刺激下梁书记然后好提议自己准备挑选的人 “那大学生不行，你看我们农场3号棚的那个班长怎么样，那女同志可厉害着呢，上次我也和你说过她，叫马飞燕” 梁书记听完傻柱的话思索了一会，觉得可以，这个马飞燕自己知道3号棚年中的时候是产量最高的，轧钢厂的一众领导还都去参观过 “行，就按你说的办，她的工资不是二级农业工人吗，给她上调一级，让她来担任农场食堂主任” 这半年时间农场收获不小，冶金部的领导知道后特批农场工人在这一次工资变革中按照农业工人进行技术考核，就这样轧钢厂下属农场所有人都由机务工人变为农业畜牧工人，级别都可以进行考核，工资也能提升 傻柱和梁书记提议的这个马飞燕原本是三车间的一名接替她父亲岗位的锻工，也就是刘海中那个车间，不过女同志哪里能抡得动大锤，进工厂都4年了技术一直考核不过，听说轧钢厂农场要人后车间主任还是决定把这个女同志送出去，毕竟锻工车间女同志是在不方便 结果却想不到马飞燕来了农场之后如鱼得水，更是在这次技术考核里面考过了2级工（这里我不清楚能不能越级考核，我设定的事第一次特殊能越级，以后不行），工资也由27.5变成了36.5，这次梁书记特批一级更是变成了41.5 “马飞燕，出来下，我有事和你说”，从梁书记那边得到小子后傻柱直奔农场，这也是件大事值得让马飞燕开心开心 “怎么了场长，突然找我有什么事吗” “告诉你一件好消息，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农场新任食堂副主任，梁书记特批你工资为3级，41.5，喏！这是文件，回去好好收拾一下明天去新开的食堂接班” 突然听到这个消息马飞燕还没反应过来傻柱已经转身离开了。傻柱也没时间管这些，食堂新开，食堂的小仓库和人选自己还没有定，这都是事 自从年初开设农场以后傻柱一直都没多余时间，每天从早忙到晚，刚开始要和农业大学的教授以及学生进行种子预培，挑选播种，等种植完后又是处理工人之间的各种矛盾，这次来农场的200多人有些是车间中的刺头，开春种植的时候就各种闹事不配合，不过但是正是农忙的时候傻柱也顾不上处理他们，后来空闲下来傻柱也没多废话直接和轧钢厂打了包含需要开垦果园让这群人上山去了 这可把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刺头们给累坏了，虽然上山上的就是农场旁边的这座几十米小山，不过那也是山在山上种植果树那可是需要挑水的。什么你不干那不好意思，扣工资因为分配给你的任务你没有做完，你这是社会主义的害虫，就这样整治了带头的几个人终于是让农场安静了下来 这段时间因为忙所以找闻人慕雪的次数也变少了，以前傻柱恨不得天天下班都去，现在可不行了，能3天去一次都算是闲的了 今天因为处理了食堂的事所以接下来工作都很顺利在4点之前处理完，傻柱骑着自行车朝着学校赶去，好几天没见心上人了，心痒痒的 明天学校放假所以今天回家的人还是挺多的。傻柱在大门口站了好一会才看到闻人慕雪提着一个包朝着门口走去，傻柱今天过来没有告诉她，估计也是准备做公交车准备回家，傻柱看到急忙跑过去 “慕雪，我在这” 听到声音闻人慕雪转头看去，看到是傻柱后也对心上人能过来很开心，她也知道最近傻柱很忙，来找自己的次数都变少了，几天不见瘦了。傻柱从慕雪手中接过手提包放到自己自行车后架上 “你这是准备回家吗” “是呀，我们学校放假了，在开学就是大二了我” “你假期有什么安排” “能有什么安排，去姥姥家陪姥姥或者去我爷爷奶奶家陪爷爷奶奶” “走吧先去吃饭然后送你回家，上车”，傻柱骑着车带着闻人慕雪朝饭店走去 “去饭店吗，我还是喜欢吃你做的菜，你和我去我家做菜把，饭店的菜味道没有你做的好” “啊，去你家？叔叔阿姨同意吗”，闻人慕雪听到傻柱的话轻轻拍了他一下 “说什么呢，又不失让你去我家提亲，还要我爸妈同意干嘛，我爸现在不在家去西北了，我姐也住单位，就我妈在家” “那我的带点礼物过去，空手上门不太好看”说完骑着车带着闻人慕雪朝着城西的四合院赶过去，闻人慕雪的大学离城西的院子近，傻柱平时把一些别人送的礼物除了吃食都放在这边，这次来准备给阿姨带点之前还有的养颜丹 “你说我把上次给你吃的药给你母亲送点怎么样，上次你吃完感觉怎么样” “很不错，我感觉吃完几天皮肤变好不少，还有上个月你给我的那个药丸也拿点，我以前白天还有些犯困，吃了那个以后精神都变的不错，就连长时间写字看书胳膊痛的感觉都没有” “行，不过我的看看那个药还有没有了，上次记得给你以后好像不多了” 从四合院拿到药丸用一个黄色的锦盒装这，这个盒子可是好东西，师父以前从一个洋人手中抢过来的，几百年的沉香木做成的据说以前是八国联军从皇宫抢去的，这个盒子可不能让自己未来丈母娘不小心就送人了，还得和慕雪说一下 “慕雪，这个盒子，你了千万别让阿姨送出去，这可是好东西” “这个盒子能是什么好东西，咦，好香呀，这什么木头做的”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东西叫沉香木，是我师父从一个洋鬼子手里面抢过来的，据说是由一颗几百年的沉香木做成的，当时有人来俩几百两黄金那个洋鬼子都没卖，具体什么价值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手里就两个，这个你可得让阿姨放好了” “啊，这么值钱吗，那你拿来装药，这药都不一定有这盒子值钱，你这不是买株还珠吗” “嘿看你这话说的，这盒子放那里又不能吃不能喝的，本来就是用来送人的东西，送给阿姨我可不心疼，就是告诉你一声别让阿姨轻易送人了，万一那天阿姨随手送出去那可就亏大了” 听到傻柱的的话，看到傻柱这么在乎自己闻人慕雪心里面甜蜜蜜的， “知道了，真啰嗦，快走还要去菜市场买菜” 第37章 林薇雅 没过多久，两人就来到了地方，闻人家住的地方是军属大院，闻人家是一栋2层高的小别墅，他爷爷奶奶并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家中就父母和姐妹2人 打开房门来到一位40岁左右的妇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这应该就是闻人慕雪的妈妈了 “妈，我回来了” “你这死妮子还知道回家呀，几个月了都不知道回来一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外国上学呢，呀这是你同学吗”，闻人慕雪的母亲听到女儿的声音没有第一时间抬头，先是抱怨了几声才放下手中的报纸，看到傻柱的那一瞬间也很惊讶，自己女儿可从来没领过同学来家里，更别说是男同学了 “妈，这就是上次帮我舅妈看病的何雨柱呀，你前段时间不还说过他的吗” “是你呀，我想起来了，我嫂子的事还得多谢谢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说完瞪了一眼闻人慕雪 “阿姨好，突然上门打扰了，之前的事我也是尽我所能，毕竟学医之人就是要救死扶伤。阿姨这是我给您带的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说完把手上的盒子递了过去 “妈，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在家无聊吗，我特意喊他过来让他给你做菜的” 林薇雅见自己女儿这副模样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不过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女大不留人，先看看这个小伙子的人品是否能过关吧，至于工作的问题以后再说 “妈，你看这是他给你送的礼物，上次我吃的药你知道吗，就是这个”，闻人慕雪看到母亲的脸色也知道她心中不是很满意傻柱这个人，主要是职业，赶紧把傻柱手中的东西递给母亲随后又对母亲说道:“妈我先带他去厨房，等会在来和你说” 等安顿好傻柱后温柔和他说道:“你别介意，我妈这个人没有坏心思，就是突然看到我带你回家心中有些不舒服，不是介意你的”（这里我也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描述，那种感觉就是自家小白菜被人供了，但是女主肯定不能说这话） “你先在这里忙吧，我先出去安慰下我妈，等会来帮你” “没事，你去吧我没事，我先把食材处理下，等会做菜” 闻人慕雪来到客厅，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发呆，捏着脚步做到母亲旁边 “妈，你没事吧，今天他过去接我，我也是突然想让他过来让你了解下他，我不知道会让你不舒服” “妈没事，就是突然感觉自家闺女该嫁人了，心里面有点不舍，没想到我女儿都快20了再过几年我也当外婆了，跟妈说说他的具体情况” “妈，那有那么快，我还要在家孝顺你和我爸呢，他叫何雨柱，你可以叫他傻柱，现在是轧钢厂食堂主任，会医术，家里面还有一个妹妹，没有母亲了，父亲在外地结婚了成了一个新家” “傻柱？怎么还有这种称呼的”，随后闻人慕雪和母亲解释了下傻柱的由来，母女两人变得有说有笑的，随后拿出傻柱带来的药和母亲解释了下药的作用 “这药这么珍贵吗，我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是真的吗”林薇雅有些不相信还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我刚开始也不信，后来我吃过一次确实很有效果，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他给你送过来，这里还有两颗，你和我姐一人一颗，还有这种药丸是调理身体的，你留下点剩下的给我外婆他们送点” “那我可得试试，这小神医的东西可真神奇呀，我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 “妈还有呢，这个盒子，他告诉我是他师父留下来的，你可千万别送人了，傻柱告诉我这个盒子是当年他师父从一个洋人手里面夺过来的，说是皇宫里面的，几百年的沉香木做的，你问问是不是很香，据说以前值千两黄金” “你可别骗你妈，这破盒子能值这么多吗，嗯是挺香的，你让他带回去吧，这也太贵重了，放家里我怕丢了” 母女两人说着悄悄话，傻柱这边已经做好了饭菜，闻人慕雪说过他母亲喜欢吃辣，只不过父亲不吃辣所以平日吃饭都很清淡。傻柱今天做的菜都是川菜，自己川菜也好久没做过了，最近接待做的基本上都是鲁菜，大领导那边最近也没有吃川菜都是吃的鲁菜或者宫廷菜 闻人慕雪看时间差不多了来到厨房，发现菜已经好了，“你怎么也不等我下，把菜都做好了，我还说来帮你忙呢” “就几道菜那还用你出手，我十几分钟就炒完了，快端出去吧，阿姨也等急了快开饭吧” 林薇雅看着桌子上的几道菜明显都是辣的，自己丈夫因为早些年战争患有创伤，不能吃辣，所以自己平时很少吃辣的菜，对两人的做法也很感动 “阿姨，来尝一下味道怎么样了，我也好久没做过川菜了，不知道手生了没有” “好，我也好久没吃过川菜了，一下还怪想的” 饭桌上林薇雅和傻柱两人一边吃一边聊着家常。闻人家的父母还是比较开明的，这年代像傻柱这种身份的人，想和他们这些人扯上关系很难很难，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几乎不会有交集 “小何，我听慕雪说你父亲又结婚了是吗，怎么没有带上你们兄妹2个” “阿姨说起这个其实很丢人的，我16岁那年我爹算是丢下我和妹妹跑了，去了保城，后面我通过街道办找到了他在保城的地址去过一次，我爹的意思是我大了可以养家了就打算再找一个，对这个我是不反对的，毕竟我爹也有自己的思想” “不好意思，阿姨不知道” “阿姨，这有什么，这么多年我也想通了，我爹有他自己的生活，只要他过的还行就可以了，我妹妹我能养活” “我听慕雪说你有个会医术的师父，这是怎么会是” “我师父是前几年我在四合院门口救下来的，当时暗伤发作，后面看我们两个有缘就收了我做徒弟，教了我医术，说起来也惭愧，师父走了这么久了，我的医术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我听慕雪说你现在是食堂主任了，你们食堂忙不忙平时”林薇雅一副丈母娘审问女婿的语气 听到慕雪的母亲这样问自己，傻柱也意识到了这是在考核自己，不过傻柱经过老道士这么久的培养以及后世记忆的加持，这种场面还是能应付的 “我们食堂不太忙。年初轧钢厂新建了一个农场，就在轧钢厂旁边，我现在主要负责农场，农场比较忙” “农场，我前段时间去慕雪徐伯伯家做客的时候听他说过你们轧钢厂新建了一个农场，原来是你在负责呀” “慕雪告诉我你拿过来的药，我很好奇这种药是真实的吗”林薇雅一脸怀疑的态度，也对就算是傻柱刚开始也不信，如果不是他研究出来药丸里面的成分确实有几种是用来调节女性身体的换他他也不信，毕竟这东西离普通人太远了，一般人听都没听过 “阿姨，这东西是我师父留下来的，现在没多少了，我也是整理遗物的时候才发现的，药我研究了下里面的几种药材确实有调节身体的作用，不过我师父在世的时候没有和我说过这些事，再加上我也没吃过，您要说非要我说出来个一二三那我可能不行，但是我能给您保证这些药绝对没有毒性” 听到傻柱的解释林薇雅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对他这个心意很满意。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桌子上的菜，味道很不错。饭桌前的气氛变得非常融洽，傻柱能看出来，闻人慕雪的母亲已经接受自己了 等吃完饭林薇雅提出让傻柱给自己检查下身体，傻柱提前用相术看了下林薇雅的面相，大富大贵之人而且面相也是长寿之人只不过中间会有一些挫折 傻柱通过脉象发现慕雪的母亲身体有些虚弱，不过问题不大，应该是早些年留下的，总体来说问题不大甚至都不用吃什么药，可以通过药膳来修复 “阿姨，您的身体总体来说没什么太大问题，就是有些旧疾留下来的问题，加上身体有些虚弱，我等会给你开个方子，不过最好别吃药，是药三分毒，我还是觉得您通过药膳来改善更加合适” 听到自己母亲没问题闻人慕雪松了一口气。因为之前舅妈的事，她现在有些怕身边的亲人有什么问题，不过煮药还可以做药膳自家可没人会 “傻柱，你净出一些不靠谱的注意，我家的人煮饭都是一般般你还让我们做药膳”闻人慕雪对着傻柱翻白眼 “没事，我可以做，说出来我也怪不好意思的，我刚开始学医就是为了做药膳” “那以后你有时间就来我家帮我妈做药膳”，林薇雅听到自己女儿的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女儿的胳膊肘拐的也太厉害了，还没 “小何，别听这丫头乱说，工作要紧，我的身体慢慢来就行了” “没事的阿姨，费不了多少时间的，一周2次就行，大概2个月时间就差不多能调理过来，我以后每周挑2天过来帮你调理就行”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农场不是挺忙的吗”，林薇雅还是觉得太麻烦傻柱了，毕竟人家还有工作 “妈，让他来就行了，这有什么麻烦的”，闻人慕雪抱着自己老妈的胳膊撒娇 “死丫头，乱说什么呢，那小何就麻烦你了” “阿姨您太客气了，应该的” 傻柱从闻人慕雪家中出来已经是7点多了，骑着车朝家中赶去，雨水现在能自己做饭倒也不是特别担心，家里面吃的都有。今天能的到闻人慕雪母亲的认可对傻柱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收获，下一步就是他父亲和其他亲人 回到家中的时候雨水郑州写作业，看到自己哥哥回来也是哀声连连，自从傻柱开始管理农场之后空闲时间就变得很少，晚上回来的也很晚，雨水这半年都是自己做饭，不过现在农场步入正轨了以后会轻松很多 雨水告诉傻柱等会要开全员大会，傻柱已经很久没参加过了，问雨水是什么事情她也不知道，易中海上门说的。傻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x 傻柱已经很久没理会过易中海他们几个了，并不是不搭理他们，主要是这段时间特别忙，没时间也没精力去看他们 大概8点半的时候刘海中家的二儿子在外面喊让开大会，傻柱提留着一个凳子来到最后一排，没成想易中海这时候开口 “傻柱，你来前面，今天的事和你有关” 傻柱听完这话那可是一头雾水，和自己有关，自己都半年没搭理他们了怎么又来找事 “一大爷，您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了，我在哪里坐着又没什么影响” 看着傻柱不愿意到前面易中海也不能强迫他过来，只能让他坐在后排，随后组织了下需要开口对着下面的人 “是这样的，我们院子里面呢，很多家庭都是单职工，日子过的也一般，今天呢我得到一个消息，如果能成功那我们部分家庭可以成为双职工，这样日子也能改善不少” 傻柱听到这里就明白易中海开会是怎么一回事了，这四合院的邻居们不知道在哪里听说了农场新开个食堂在招人，起了小心思，想让傻柱帮他们家里人安排工作岗位。易中海最近也一直在找机会想打压打压傻柱，如果能通过全院大会逼着傻柱按照他们说的做，那以后傻柱就不可能摆脱的了他了 贾家秦淮如今天下午抱着棒梗在四合院大槐树下乘凉，听到大家都在说轧钢厂新开的食堂需要招人，她也想去工作，自己婆婆在家不干活，只看贾东旭一人的工资，虽然说贾东旭现在转正了变成了一级工每个月也有33，但是自己婆婆隔几天就要吵闹着吃肉，每天还要吃白面，自家的消费可不是一般的高。如果自己能去轧钢厂食堂上班每个月有工资，而且下班还能带剩菜回来 秦淮如回家和贾张氏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不出所料的遭到贾张氏的拒绝，说是出去工作干什么，大字不识一个还是老实在家带孩子。不过当秦淮如说道工作是在食堂，如果自己去上班不就可以把食堂剩下的菜带回来，贾张氏听说还有这好事有些意动，不过还是说等自己儿子回来在商量商量 轧钢厂下班以后秦淮如和贾东旭说了下工作的事，贾东旭也感觉可以去找份工作，不过自家没关系去哪里找，轧钢厂食堂自己更是不认识人，傻柱和他们家的关系又不好。贾张氏这时候开口说可以去找一大爷，如果他肯帮忙肯定没问题。贾东旭还想自己晚上去找下傻柱看看真假，不过他就上个厕所的功夫，自己老娘和媳妇就跑去易中海家中商量怎么问傻柱要工作 就这样易中海找来其他2个大爷，几人一合计直接决定今天开会让傻柱给大家解决工作。贾东旭听到几个人的话，觉得这几个人这样逼着傻柱做估计今天晚上的全院大会又要戏剧性收场了 第38章 工作 这时底下不知道具体情况的吃瓜群众都在说去找什么工作，要是有早找到了。易中海看到下面乱了起来拍了拍桌子 “大家静一静，是这样的，我们轧钢厂呢要准备新开一个食堂，这个食堂需要二三十个人包括厨师打杂帮厨” “可是轧钢厂不好进呀，而且才20多个人，四九城多少没工作的，哪轮到我们” “就是一大爷，您又不是不知道轧钢厂的工作多抢手，我们一没关系二没钱在哪里报名都不知道”，听着下面的哀嚎声，易中海嘴角微微翘起就等这几句话了，等下让大家知道傻柱可以决定人选，大家都是邻居，你傻柱把工作名额给我们总比外人强把 “大家听我说，傻柱呢不是今年年初升了食堂主任吗，而且还负责农场。新开的这个厨房就在农场，傻柱肯定知道怎么报名” 傻柱看着台上的易中海还有底下兴奋的众人，脑袋都大了几圈，工作名额多抢手你易中海又不是不知道，凭你几句话就把工作名额给这些无关人员，那厂里的关系户怎么办 “一大爷，厂里决定招工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个厨子，我哪管的到招人的事。这您应该去找人事处，他们负责这事，我这边只负责到时候接收新入职的人员，其他的和我无关”，傻柱看着台上易中海那张虚伪的脸有种想冲上去给他两掌的想法，不过自己真这样做了怕是这个院子不用再进了 “傻柱，我今天可是听我们宣传科的人说了，你小子手上最起码有5个名额，这5个名额你说了算”，没想到许大茂这竟然知道这事，这些事自己谁都没告诉宣传科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傻柱有5个名额大院的人几近疯狂，5个呀，傻柱没有亲戚，这不就便宜我们这些好邻居了吗，当场前院和中院的几个住户把傻柱围住 “傻柱，你可别忘了我呀，我以前也帮助过你家”，看着说话的人傻柱都差点没认出来，这不是前院石家那个街溜子吗。还帮助自己，以前自己老娘在的时候，就经常骂自己母亲，两家关系很差，比贾家更差，在前院的偏房住。现在好像他老娘也没了，剩下他一个人了 “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几年前我娘的事我忘了吗”，还没等傻柱呵斥完石家的这边易中海 “傻柱，怎么说话呢，你石叔和你爸一样大，况且他没工作你给他一个名额怎么了” “一大爷，你真以为我好欺负，还工作名额，今天我傻柱就在这里说开了，想要工作自己去找，工厂多的是需要人的，我这里没有，谁说我这里有的你去找谁去，一大爷我这话够明白了吧” “傻柱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大家都是邻居，你能帮就帮一帮”阎埠贵听完傻柱的话急忙插话 “三大爷，我没这能力，说的不好听点我们就是普通邻居。给你们工作，想什么呢，你们是和我有什么过命的交情还是以前我家过不去的时候伸出过手。轧钢厂招工的事自己去到门口找保卫处问去他们会告诉你们怎么报名，三位大爷今天累了我先回去睡觉了” 傻柱说完也不等三个人有什么反应，直接拿起地上的小板凳扭头走进房间。现场众人听到傻柱的话脸色都很难看，傻柱这样说基本上已经是和大家翻了脸了，再去找按照傻柱的脾气可能真的会被打出来。 交情，傻柱这两年和院子里面谁都不来往，也就后院李家前两年有一点交情，但是李家也不深主要是照顾何雨水但是人家傻柱给钱了，你让人家帮忙做个饭没什么找工作这种要花很大人情的是两家交情还没到这份上，而且李家夫妻两个都在上班也用不到 回到家中的傻柱坐在凳子上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最近半年给他们好脸色了，还敢过来蹬鼻子上脸。自己从54年开春以后一直在忙工厂的事，基本上每天都是七八点才回来，妹妹自己都很少管 今年雨水也10岁了，小姑娘又长高了一点，衣服看着好像又小了，雨水现在吃的好，傻柱家里面经常有水果、各种营养品，肉也不缺，傻柱还给雨水订有牛奶，这可是傻柱托奶站的秦副站长办的。 雨水现在比同龄的孩子要高半头，后院刘家的二儿子还有前院闫家的大儿子今年还比雨水大一两岁，但是雨水比他们两个还要高半头，雨水现在有1米5了差不多，隔壁陈家那个小子和雨水同岁今年才1米3。等着周末有时间了带妹妹去买几身衣服 傻柱这边正准备去洗漱门却被敲响，这么晚了会是谁，不会还是易中海吧。傻柱犹豫了片刻还是打开房门，没想到竟然是秦淮如，傻柱看到她有点害怕，主要是记忆里面太深刻了 “贾嫂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出于礼貌傻柱还是先张开嘴问道 “傻柱，贾嫂子多难听，我比你大，叫我秦姐就好了”，听到贾嫂子秦淮如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么别扭，按说这傻柱叫的也没毛病，不过就是不像听到这个 “这怎么行呢，得从东旭和那边分，要不就叫你东旭嫂子吧，东旭嫂子，你叫我有什么事吗大晚上的就不让你进屋了，不太方便” 看着傻柱坚持叫嫂子，秦淮如也只能如他自己的意愿随便叫，反正也是个称呼“傻柱，能不能让嫂子进你们食堂，你也知道我们家就你东旭哥一个人上班，我婆婆又不干活，实在困难” “东旭嫂子，农场食堂招人真不是我负责的，我只管三食堂和农场，农场食堂是单独的运作的，我平时都够忙了该怎么会去再接食堂这个摊子，再说了给你找工作你婆婆明天还不得出门就说咱们两个有什么，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你可别找我，你去找一大爷，他是我们厂的八级工，厂长那边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帮你找工作还不简单” 看到傻柱一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秦淮如也是气急，自己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丈夫来找傻柱就是想避开自己婆婆，一大爷那边如果可以自己早就做了 “东旭嫂子，你看天也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也不方便，你还是赶紧回家吧，我也要睡觉了不送了”，说完直接关上门 开玩笑让秦淮如进食堂那还不是老鼠进了粮仓。现在的秦淮如可能没以后那么没良心，但是从食堂带东西回来她绝对做的出来，但是食堂隔三差五丢东西算谁的 傻柱也不怕拒绝秦淮如她心里不舒服怎么样，管我什么事，自己家困难不从自身找麻烦，就你婆婆才40多天天躺家里养老不知道还以为瘫痪了 第二天是周六，早上去叫雨水起来吃饭，等雨水出门后来到裤子确实是短了一点，妹妹这两年长的很快，从以前那个黑瘦黑瘦变成现在虽然还是瘦不过却不像以前那样看营养不良。等兄妹两个洗漱好坐在桌子上吃饭 “哥给我点钱，我今天约了我几个同学去什刹海玩” “什刹海，几个人呀” “4个人”听到雨水的话傻柱也没多问太多，从口袋里面掏出5万块钱递给雨水，又想起什么事连忙对雨水说道: “明天别出去玩了，明天周末我休息带你去买几身衣服，这半年忙也没注意你去年买的衣服都小了” “知道了哥，明天慕雪姐姐去吗，你叫上慕雪姐姐我们三个一起” “不知道，你慕雪姐姐也放暑假了回家了。你也快期末考试了别成天疯玩，好好学习”，雨水的成绩还可以，在班级也是第一第二，不过好好学习这句话已经成了劝学的口头禅了 “我今天下班去问下你慕雪姐姐吧，你赶紧吃，吃完记得把碗洗了再出去，在外面玩注意安全知道吗” “知道了哥，你可真啰嗦，我去洗碗了” 等到了轧钢厂已经快8点了，三食堂现在不用傻柱操心什么，主要是有小灶才需要傻柱负责，其他的正常运行。傻柱从三食堂出来骑着自行车朝农场骑去，经过上半年的种植，农场的工作人员也从陌生变得熟练，大家也都知道每天该做什么 傻柱在农场转了一圈后打算去山上，自从4月份把那些刺头丢在山上以后傻柱再也没见过他们，让他们在山上种果树也不知道种的活了没有 王军几个自从被丢在山上以后日子过的就很艰苦，以前的小日子多舒服，上班先干活干活不想干活找个地方偷懒，下班了找自己的狐朋狗友打打牌喝点小酒。自己几人前几天还打算在下班的路上埋伏这行何的，打算让他进医院待几天 等傻柱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已经是9点多钟了，看着稀稀松松的果树傻柱就知道他们几个在这里没好好干活。对于这些人傻柱也很头疼，开除又开除不了，换岗位这些人本来就是被车间嫌弃的又怎么可能让他们再回原车间 “姓何的，你可算来了，赶紧让爷爷们回农场，不然让你小子好看”王军看到傻柱来了以后很是激动，几个月没见这小子了，今天可算是见到人了，剩下的几个人也都吵吵闹闹要回农场 “都给我闭嘴，回农场？让你们来种树你们看看种的是什么，厂里交给你们的任务就是这样完成的吗？还给我好看，来我人就在这里，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好看。一群20多岁的人天天无所事事，要么偷鸡摸狗，要么聚众打架” “姓何的，你他娘的放弃，看你爷爷我今天不收拾你”王军被傻柱说的脸色通红，气急朝着傻柱袭来 “还敢和我动手，今天让我们知道马王爷几只眼睛”，说完一脸踹在王军的肚子上，王军肚子被踹一脚在地上连翻三四个跟斗才停了下来，看到王军被打剩下的人也不甘示弱，举着拳头就朝傻柱冲了过来 看到冲过来的几人傻柱并不害怕，这群人的身体早就虚了也就比无烦恼强一点，对这最前面的一个人直接一个靠山背贴上上去，只听咔嚓一声，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还不知道断了几根肋骨，不停的哀嚎 剩下的人全都傻了眼了，自己这群人先是王军被人家踹了一脚现在也起不来，接着下一个就被打成这样 看到剩下的人都不敢在动了之后傻柱也收了手。“聚众闹事，不服从组织管理，态度恶劣，还敢动手，都跟我下去，先去保卫处，谁敢跑就看看地上趟的这位下场，掂量下自己够不够格” 把十几个人全部送进保卫处，王叔听到几人敢朝傻柱动手很是震惊，当即上报轧钢厂领导层。梁书记听到这件事后非常愤怒，聚在一起敢对上级领导动手这还了的，必须严惩法办，直接打电话给保卫处田处长，让田处长必须严惩这些社会毒瘤 傻柱对几人的结果并不在意，农场今天没事傻柱中午吃过饭回了一趟城西的院子，拿上一些药材准备下午过去给闻人慕雪母亲做药膳 下午的时候保卫处审问王军几人，没想到从其他几人嘴中审问出来王军等人曾偷窃轧钢厂废弃钢材，这可是大事。如果说几人大家最多也就是进去关几天，现在加上偷国家物资那可是直接吃枪子的。很快几人的判决结果就出来了，王军涉嫌偷盗国家物资直接枪决，其他几个人20到30年不等 傻柱听到几个人的结果着实吓了一条，没想到自己今天打了一架竟然炸出来这么大的雷，自己原以为几个人都只不过是上班偷懒不好好干活而已，没想到还偷东西 很快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了农场的傻柱身手了的，被几个人围攻没事就算了，还把那几个人送了进去。许大茂在宣传科听到这件事也吓了一跳，自己知道傻柱能打，没想到还能这么狠，自己在招惹他他会不会把自己也送进去，早知道自己屁股可不干净，男女问题被抓到了一点不比几个人轻 第39章 师父的往事 傻柱这边等3点确定不会在有事以后带着药材骑着车朝闻人家过去，今天开门的是闻人慕雪，林薇雅上班去了，家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厨房中傻柱在做着药膳，慕雪在旁边看着不时插一句话。药膳需要的时间有些久，现在煮上到6点多差不多才能好。意外得知今天发生的事让闻人慕雪很是担心 “你是不是傻，他们那么多人找事你不知道先跑呀，等安全了再找人，出了事怎么办” “不是我吹牛，别说他们几个，再多一倍我都不怕，我拜师可不是只学了医术，咱八极拳、铁帚腿法，那可不是白练的，等闲的人了进不了我的身。我师父早些年那么乱跑江湖，没一身功夫早就没了，我每天早上都有练的，刮风下雨从来没停过”傻柱得意洋洋的朝着心上人炫耀 “听你吹牛，这么厉害你怎么不上天。等会你给我表演下让我看看，我还没见过武术呢” “这是真的，我师父有些事不让我说，不过我练武又不是什么秘密，我们那个院子里面哪个人不知道我天天早上练功”。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这么优秀闻人慕雪也很开心。昨天母亲也和自己谈了很久，是关于傻柱的事，虽然没文化，但是现在他最起码转了干了，再加上医术武术自己家里面应该不会再反对了吧 “傻柱，你说我妈要吃多久身体才能好，听我爸说我妈身体不好就是因为以前生我的时候正在打仗，落下了病根，所以身体才会一直不好”，闻人慕雪又想到母亲的身体担心的看着傻柱。看着心上人担心的脸色傻柱也是安慰道: “阿姨的病不是很麻烦，你要说大病也算不上，以前最多就是体虚，做不了多久重活。药膳最主要的是补，今天吃完效果是最明显的，以后效果就不会这么明显了，最多2个月就差不多了，还不影响正常生活” 听到傻柱的安慰闻人慕雪心中的担忧也少了很多，她现在最怕的就是舅妈之前的事，如果那次不是傻柱舅妈现在可能人已经没了，这也是她离生死最近的一次 “你别太担心，之前去给你姥姥姥爷做饭我看过他们，身体都很好，舅妈那种情况很少，我这一辈子可能只会碰到这一次，对了慕雪明天有时间吗” “怎么了，明天我没事，后天我要去我爷爷奶奶家”看到傻柱突然问自己有没有时间，好奇有什么事 “我妹妹这半年也长高了不少，昨天我回家的时候看到她的裤子都短了不少，明天想让你和我们一起去逛街，女孩子的衣服我也不懂，你帮她看看” 闻人慕雪点点头，去傻柱家次数多了她和雨水也很熟悉，正好自己明天也没事明天就去帮雨水买衣服 “傻柱，你周一有没有时间，我想让你去给我爷爷奶奶做顿饭，顺便帮两个老人看下身体”，听到要去给爷爷奶奶做饭，傻柱想了下后天有没有事 “应该没事吧，实在不行就请一天假，现在农场没那么忙了，我今天一天都没什么事，对了两位老人喜欢什么口味” “我爷爷是江西人，我奶奶福建人” “江西人喜欢吃辣，做川菜就好了，福建我闽菜会的不多，他们那边人吃海鲜多，我只会一道佛跳墙和松鼠桂鱼，其他的没接触过，只是佛跳墙需要一整天的时候去煮” “没事你做几道清淡的就行了，闽菜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等药膳做的差不多了傻柱告诉闻人慕雪自己准备走了 “你不留下来吃晚饭了吗” “不吃了，很久没给雨水做过饭了，回家给他做顿饭” “那行吧，你早点回去吧明天我去你们四合院找你”。两人约定好时间，傻柱也骑着自行车往菜市场赶去 买好菜回到家中雨水还没回来，不过今天早上说了晚饭前会回来应该也快了，傻柱拎着菜去厨房准备做饭。果然等傻柱做好饭雨水准时打开房门 “哥，你今天怎么在家，我还以为你又没下班呢” “这几天不忙，今天就回来给你做饭了，快洗手准备吃饭吧，今天有你喜欢吃的菜”，今天傻柱特意去菜市场买了桂鱼给雨水做了松鼠桂鱼，还有回锅肉、黄瓜伴猪头肉、辣子鸡。看着桌子上的菜都是自己喜欢吃的雨水在一旁高兴的喊着 “雨水，明天去给你买衣服，你慕雪姐姐也去，早点起来，今天别睡太晚了” “嗯嗯，知道了哥”雨水一边往嘴里夹菜一边点头答应 等兄妹吃完饭傻柱准备去一趟街道办王主任家，前几天王主任告诉自己让他这几天去找自己一趟，有点事 等8点多赶到王主任家中，王主任家好像也是刚吃完晚饭正在收拾桌子，看到敲门的是傻柱后赶紧让他进屋 “柱子，吃过饭了没，要不在我这吃点” “吃过了，您就别麻烦了，你前几天不是让我这段时间来找下您吗，今天正好没事我就过来了” “我让你来是有两件事，一个是明天有没有时间想让你帮我老领导家做一顿饭，我老领导是江西人，后天他孙女过。我这不是前几天看老领导他说在四九城天天吃的太清淡了，我这不想着你会做川菜吗，就想让你帮个忙” 傻柱听着王主任的话怎么有种感觉是闻人慕雪家，慕雪也是打算明天去看她爷爷的，不过傻柱也没急着拒绝，如果拒绝了到时候发现是慕雪家那不尴尬了 “王姨，您老领导在哪住，我后天晚上约好了朋友家，让我看下地址远不远，如果近的话我先去您老领导家做完再过去” “你小子，要不就算了吧，也怪我没提前说，我老领导住在xxx大院10号，你看下近不近” “嘿你说巧了王姨，我明天也是去这个地方，我朋友姓闻人，不知道和您说的是不是一家，别明天过去发现是一家人”，傻柱听到这个地址不就是慕雪告诉自己的吗 “闻人？你小子原来明天去的就是一家呀，那也不用我在多一嘴了。我今天让你来还有第二件事，你今年也19了明年20马上就能结婚了，你爹呢又在保城，你上面没长辈，我这不是最近在给我们街道的未婚青年结婚婚姻问题吗，这不正好那天碰到你了，寻思着给你介绍个对象” “哈哈，王姨，您今天让我来2件事都做不成了，我现在有对象了，不过结婚可能这两年不会结，我对象还在上学呢。不过我还得谢谢您的关心”，傻柱听到王姨说的第二件事张嘴大笑起来。王姨听到傻柱有对象了，感情自己今天让这小子过来才过来了 “你小子，可以呀，不会你得对象就是我老领导的孙女吧，我记得他就孙女和你年龄差不多还在上学” “王姨，您猜的可真准，如果您说的老领导不错的话就是他孙女了，叫闻人慕雪，今年19岁在上大二” “快和姨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不过你说到这个我还有件事要和你说下”，王主任一脸八卦 “我们两个得从一年前说起来了，那时候我师父还在，有一次我接了一个寿宴，主家的孙女和慕雪正好是朋友，慕雪在寿宴结束过来找我说想请我给他姥爷做寿宴，我想着那天也没事就答应了下来，这一来二去我们两个就慢慢熟悉了，王姨您还有什么是要和我说” “你小子运气好啊，碰到闻人家，要是换作其他家庭可能对你不会太看重，你师父的身份我估计他也没和你详细说过吧”，听到王姨突然提到自己师父，傻柱的心情不由变得有些沉重。王主任看到傻柱脸色也有些唏嘘，看来老道士和傻柱的感情是真的好，这都快一年过去了 “柱子，看开点，人总要到这一步的，你师父岁数也大了，如果不是你小子，你师父可能走的更早，唉，我当年还被你师父救过命呢，如果不是你师父那一次出手我我们整个小队可能都没了” “王姨，没事，就是突然听到师父有些想他老人家了，您还没告诉我为什么闻人家就不会不看重我” “按说你师父不和你说这些往年旧事肯定是有他的道理，不过你既然要去闻人家，这件事你早晚也会知道，当年我的老领导在行军的途中也是伤口化脓，如果不是你师父受邀到根据地做客，正好碰到这件事，如果没有你师父闻人家已经没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反对这件事，四九城很多人都受过你师父的恩情，只不过没有闻人家大而已”x 傻柱突然听到自己师父的往事也有些好奇，老道士从来没和自己说过这些事，自己知道的只有一个去年上门来求救的 “王姨我师父的旧事您还知道哪些和我说说，他老人家一直没有和我说过这些事” “你师父的来历很神秘，我并不是很清楚，当年我们调查你师父医术好武功也非常高，柱子，我不知道你师父的哪些奇术你学了多少，不过最近的形势越来越严谨了，王姨不希望你向其他人透漏你师父这件事，王姨希望你只学了医术和武功”，王主任一脸正色的看着傻柱，傻柱当然也听出了王主任的意思点了点头 看到傻柱懂了自己的意思后王主任接着说道:“柱子，你师父当年救过的人不计其数，不过得罪的人也不少，你师父他们是不敢动，现在人没了这些事也会过去，如果那天被他们发现你们的关系，我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动你。我听你师傅说过他以前有2个徒弟，当年都是老蒋的门客，后来不知所踪，不清楚是死了还是去南边了” “好了，不说你师父的事了，你师父留给你城西的那个四合院你怎么不住进去，我记得那个院子挺大的。对了，你小子是不是还没把城西那个院子房产证改成你得，你得快点，最近私房越来越严格了，我怕到时候那个院子会有麻烦”。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些家常里短的事，傻柱也提出了告辞 从王主任家中出来，傻柱走在路上，因为离得近傻柱走路过来的。路上傻柱还在回忆王主任的话，结合自己记忆中发生的事，现在的形势已经不比从前了，以前街上还有很多小贩，现在很少看到了，商场都变为供销社了，集会也越来越少了。 上一次为了图个新鲜感，闻人慕雪让傻柱带她去集市摆摊给人看病，别人看傻柱年轻，都不愿意过去，两人那天收获少的可怜，只有几个老顾客，一天也就几万块钱收入。收摊的时候闻人慕雪还抱怨早知道不来了 自从清心诀步入2层以后傻柱这段时间的修炼进步很缓慢，傻柱自己也算了一下进度，没有外力帮助进入3层起码需要10年的时间，这样算第三层到第四层不得四五十年，怪不得师父师父也是4层没有到5层，到四层的前提还是自己得活到80岁 等傻柱回到四合院院子里面已经没人了，应该已经睡觉了。这时候看到许大茂醉醺醺的走进四合院，许大茂今年刚入职，现在是一名学徒工，跟着许父放电影，自从无烦恼入职之后许家的生活越来越好，许大茂虽说一个月只有18.5万的工资，但是架不住有外块，外出放电影问老乡要东西，吃喝都不花钱 傻柱自己也很久没接过婚宴寿宴这些了，最近太忙了，加上工资也变成70万自己有些小的也不愿意去，一次只有一两万，不值得请假过去。王姐走后虽然来了刘岚，不过刘岚来轧钢厂的时间毕竟短，也没有给傻柱介绍过活，不知道外块挣钱快。 傻柱算了一下时间马华和胖子等人进厂差不多都要到62年左右了，上一次去吴长安家中，师傅和自己说过自己可以收徒了，不过傻柱一直嫌麻烦没收，现在想一想确实可以收徒弟了，不过这种事还要考验，最近没有学徒进来只能等了 第40章 周末 隔天一大早傻柱在做早饭的时候闻人慕雪已经到了四合院，听见敲门声傻柱放下手中勺子走去开门，看到来人后傻柱急忙让她进屋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说9点就行了吗，我才刚做早饭，你吃了没，我先去喊雨水起床” 闻人慕雪看到傻柱急忙忙的样子赶紧让他先去做饭自己去叫雨水，说完走出房门去隔壁叫雨水。何雨水听到声音后穿上衣服打开门看到是暮雪姐姐很高兴，闻人慕雪让雨水让她先去洗漱，等会帮她梳头发，以前雨水还小都是傻柱帮她整理头发，不过现在雨水慢慢变大有些事都是自己做的，小姑娘的头发也从以前的焦黄变得乌黑 等雨水洗漱完坐在房门前面让慕雪姐姐帮自己梳头。这一年闻人慕雪来四合院的次数并不少，大家对她也算熟悉，都知道是傻柱的女朋友，有些洗漱的人还和闻人慕雪打招呼，她都一一笑着回复。等傻柱端着饭菜走出厨房两人也收好东西走进房间 “昨天晚上去找王主任一趟，她还想让我去帮她老领导做饭，我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就是你爷爷，我心想这不是巧了吗”，傻柱给两人摆好碗筷后说起的昨晚的事 闻人慕雪听完问傻柱这王主任是谁，傻柱也不清楚王主任的名字，只知道她是51年来这个街道办任职的，和自己老爹挺熟的 “我也不清楚王主任具体叫什么，51年上半年来我们街道办的，不过她以前来过我家几次所以我还算熟悉，不过我爹那时候回来的就已经很少了，没听他具体说过”。闻人慕雪听到后也不再纠结，自己爷爷以前的部下挺多的，自己不认识也正常 “快尝尝这个咸鸭蛋，我最近在农场里面和一个老教授学的。他家以前是江苏高邮的，听说那边的咸鸭蛋很出名，我特意请教的，只不过最近咸菜没了，等天再冷一点我腌点咸菜，下饭” “今年开春你送我的那一罐酸黄瓜就是吗，是挺好吃的，我奶奶还说以后让你多送点”，闻人慕雪拿起一个咸鸭蛋一边剥皮一边说 “是呀慕雪姐姐，我哥每年秋天都会腌咸菜，酸黄瓜、八宝菜、茄鲞非常好吃，今年春天你来的时候那些菜已经被他送人了，下次我让他都给你留着”何雨水喝着粥听到慕雪姐姐的问题就抢着回复 “那姐姐可就谢谢雨水了”，听到何雨水的话闻人慕雪笑呵呵的搜了搜她的头，傻柱也瞪了一眼自己妹妹 “你喜欢的话我多腌点，去年腌的都送给以前的朋友或者长辈了，年龄大了走的胃口不太好，正好咸菜下饭就都送出去了” 等三人吃完饭，闻人慕雪让傻柱休息自己去洗碗。傻柱看着慕雪和妹妹在厨房忙活觉得这才是家的味道，这种感觉母亲在的时候才有，师父在的时候虽然有长辈呵护不过总感觉少了什么，这应该就是家中有没有女人的区别吧。何雨水她还是个小屁孩，不算女人 等两人收拾好厨房傻柱让两人准备出发，不过没打算先去供销社，毕竟也太早了，先去外面逛一逛，今天人多外面也热闹，骑着车朝着什刹海赶去，闻人慕雪坐在后面，雨水坐在前面大梁上 “慕雪今天晚上要不要去看电影，我还没带雨水去看过电影呢”，后排的闻人慕雪听到傻柱说看电影也有些想去看看，自己上一次看电影还是去年刚考上大学那会和姐姐一起去的，但是看的是《小小英雄》 “今天晚上吗，好呀我也好久没看过电影了，不知道有什么电影现在” 听到今天可以看电影何雨水也很兴奋，自己还从来没去过电影院看电影呢，高兴的在前面扭动身子，直到傻柱让她下车走路去才消停一点 今天周末什刹海的人很多，划船的、钓鱼的、看风景的，更多的是带孩子出来散心，当然小情侣过来谈恋爱的也不少。傻柱还碰到一个熟人—刘岚，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傻柱估计应该就是刘岚以后的丈夫，不过好像死的挺早的，要不然刘岚也不会后面和李副厂长搞在一起 对刘岚这个人傻柱也挺复杂的，记忆中刘岚并不坏，只不过嘴碎，后面因为带盒饭受到李副厂长的威胁不得不委身于他。傻柱有一点想收刘岚做徒弟的想法，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一个是刘岚是女的，他们两个会被人说闲话，二是刘岚也马上结婚了，自己在收她做徒弟到时候家里面有困难也是麻烦事，有些事可以帮，有些事帮了就脱不了手了 和刘岚打了一声招呼后，几人就分开了，傻柱带着两人去划船，这东西傻柱不管是记忆中几十年还是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接触过，何雨水也是一样从来没有，闻人慕雪但是有几次和同学一起划船 最后三人上船，不过都是傻柱在划她们两个在另一头说悄悄话，时不时的还指一下傻柱，傻柱也没有打断他们的意思，今天天气好，傻柱还在想着收徒弟要立哪些规矩呢 中午带着两人来峨眉饭店吃饭，因为什刹海离峨眉饭店最近，跑门堂的还是傻柱学徒的王贵 “王哥，中午好呀，好久不见了”傻柱看到后上前和王贵打招呼 “柱子呀，你小子好久都没来过了，听说你现在也当领导了，可以呀，比你王哥可强太多了，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们” 看到来人是以前的学徒，王贵也有些唏嘘，以前傻柱只是一个没有工资的学徒，自己虽然是个跑堂的但是每个月也有几十万，现在人家都成了领导了，自己还在跑堂 “什么领导，就是一个食堂主任，屁大点的官，还两头受气，不和你说了帮我找个位子，我们3个人，我师傅吴长安今天上班了没” “来，这边有空位，你师傅现在在后厨呢，要不我去帮你叫他”，带着傻柱3人来到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 “别，我一个晚辈怎么能让我师傅来找我呢，我去去请他老人家过来，您忙，等会我自己把菜单送到前台，都是老熟人别客气” 和慕雪雨水两人商量点好菜后傻柱把手上的单子送到前台后朝着后厨走过去，来到后厨看到吴长安坐在椅子上休息，傻柱连忙走过去给师傅倒水 “师傅，最近身体怎么样” 吴长安看到傻柱后也有些惊讶，傻柱自从离开了峨眉饭店后就再也没来过，不过经常去自己家中 “柱子，你怎么来了是来吃饭还是干嘛来了” “这不带我妹妹还有朋友去什刹海玩了吗，正好中午了就来店里吃顿饭，听到您在上班就来问候下” 和吴长安聊了一会傻柱就提出告辞，说自己过几天再去家里面拜访 吴长安对这个曾经的徒弟很满意，有礼貌，说话也变了很多，而且现在也变成了一个小领导，每个月工资比自己还高 等傻柱回到座位的时候菜已经都上来了，妹妹两人都已经开始吃了，傻柱也没说什么拿起筷子也开始吃饭 三人结账出来就打算直接去买衣服，然后在逛一逛，晚上去看电影 看着供销社的三转一向傻柱问着心上人 “你说我要不要买些家具，家里面什么大件都没有，就一辆自行车” 闻人慕雪听到傻柱想买家具也有些奇怪 “你怎么突然想买家具了” “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随机贴到闻人慕雪的耳边小声说道 “我最近听到一些风声，明年可能会发行票据，而且是限量发行的，到时候想在买家具就要票据，我听说票很难弄到，我这不今天看到了想着先买了” 闻人慕雪也听自己家的老人说过此事不过没有傻柱说的详细 “真的假的，我倒是听说会发行，我以为就多一张票没其他事，没有你说的还限量” 傻柱三人来到家具专柜，傻柱今天带的钱不太多，最多买一件 “今天没想到，我带的钱只有200万，买一个手表或者收音机就没了，等过几天我带多一点在来吧，你看我们今天先买个什么” 闻人慕雪看着一件一件家具也陷入困区，有点难选， “我身上还有100万，你先拿去用吧，先买一个手表和收音机吧，两个怎么也得200多” 傻柱也没拒绝接过钱挑了一件收音机让服务员开票，一台95万元，这可是普通人小半年工资了 拿着票据，三人朝手表区走去，闻人慕雪自己有一块手表，听她说是她姐姐去年送她的，上海女士手表185万 看着柜台里面的价格傻柱还是放弃了今天买收藏的想法，太贵了都是200多，甚至有的更贵 “算了太贵了，今天钱不够，100万你先拿回去吧，过几天我带了钱在来”说完把手上的100万递给慕雪 “你拿着吧，等会给雨水买几件衣服就当我给她买的，过两天你要是买的话叫上我，我给你挑一挑” 闻人慕雪却没有接钱，今天带钱来就是想给傻柱还有雨水买衣服，在谁手上都要花 “你还上学呢，手上攒点钱不容易，拿着吧，我的钱不够再问你要”，不由分说的把钱塞给闻人慕雪 闻人慕雪想了想也是，也没在说什么 等买好衣服已经是3点多了，傻柱问两人等会去饭店吃还是回家做，没想到两人意见很一致都是回家 “回家吃就先去买菜，我们先去菜市场，看看你们想吃什么在买什么” 等到菜市场雨水要买鱼，闻人慕雪要买甜的 “你想吃甜的给你做个拔丝苹果或者山药你自己看看那一个，雨水这条鱼正好是草鱼就做成酸菜鱼” “拔丝苹果吧，先去买苹果，糖你家还有吗”闻人慕雪想了一下 “没了应该，那等会买点糖带回去” 买好东西后带着两人朝四合院赶去，今天三大爷应该去钓鱼了没在门口打理他的花草，不过却在门口碰到了贾张氏 “哎呦，傻柱，这又是鱼又是苹果的，给大娘分点” “贾大娘，我家里来客人了，不合适，您想吃，自己去买” 没拿到东西的贾张氏不愿意了，直接对着傻柱骂道 “你这该死的傻柱，每个月挣这么多钱也不知道给我们这些困难户分点，小心吃成绝户” “你在骂一句试试，别看你年龄打了我就不敢打你，前几天轧钢厂的事你应该听到了，想和他们几个断肋骨的你可以在骂一句试试” 傻柱朝着贾张氏吐了一口唾沫，狠狠威胁着 贾张氏听到傻柱威胁自己，当时就不愿意了，躺在地方大声喊着 “快来人呀，这傻柱打老人了，快出来看看，这傻柱欺负人了” 随着贾张氏的大嗓门四合院在家的人都听到了声音走出房门 “老嫂子，你这是干嘛，快起来，傻柱如果打你了我们给你做主” 这时易中海也到了跟前，听到傻柱打人他当时就绷着脸 “傻柱，你还有没有点道德素养了，还敢朝老人动手，你反了天不成，开会批斗傻柱” 昨天晚上被傻柱拒绝让易中海很没有面子，一直在想办法收拾傻柱，这傻柱今天落到自己手里可不能轻易放过他 “一大爷，你眼睛有问题就去医院看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人了，打贾张氏我还怕脏了我的手，别每天没事想着来大会耍威风，告诉你我不吃你那套”x 傻柱说完把手上的东西递给闻人偶遇让她们两个想回屋，自己来解决，闻人慕雪很担心傻柱有事，想留下来给他们讲理，不过被傻柱拒绝了，自己院子里的都是禽兽，讲理可没用，他们只在乎自己有没有便宜占 等慕雪和妹妹走了后傻柱转身面向易中海 “一大爷，你说我打人可以直接报警，不用给我安什么帽子，今天这事贾张氏不给我个说法不算完” 易中海看到傻柱这么刚也有点犯嘀咕，傻柱自己还是比较了解的，骂人他可能会，打老人他可做不出来，而且这几年连骂人都很少 等傻柱和周围的人说清楚后大家也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易中海也从别人口中知道了来源，也有些无语，不过他还是你打算放过傻柱 “傻柱不就是一条鱼和几个苹果吗，你给你贾大娘不就行了吗，你每个月也有70万，这么多钱帮帮他怎么了” “易中海，你说话可真能放屁，什么叫我有这么多钱帮帮他怎么了，你易中海每个月工资100多万，你这么多存款也有五六千万你把钱拿出来帮帮大家怎么样” 傻柱看着一脸你就应该这么做的易中海人都快麻了，你易中海不是喜欢道德绑架吗，那就绑架你看看你怎么说 第41章 约会 易中海听到傻柱说他的钱也不敢接话，他也怕四合院的邻居找他借钱，如果是还钱也就算了，就怕贾张氏这种借了不还 “一大爷，不是我说你，你什么想法大家一清二楚，可你别把别人当做傻子，我是叫傻柱可我不傻。大家就是一邻居，凭什么让我义务帮助别人，你下次再有什么事别在找我，我没时间应付你，今天贾张氏这事就算了，我也不让他道歉什么了，只求少在我眼前出现，拜拜了您呢” 傻柱说话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直接朝自己家中走去。邻居们看到没热闹看了也都回家准备做饭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都没把傻柱怎么样有些不愿意了 “一大爷，你不管管傻柱吗，他就这样欺负人，有好东西也不知道和大家分享” “贾张氏，管好你得嘴，下次再有这种你无理取闹的事，我会建议街道办把你户籍遣返” 易中海回到家中越想越生气，傻柱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自从他爹何大清跑了之后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而自己拿他却没有一点办法 傻柱回到家中，闻人慕雪正带着雨水洗菜，看到傻柱回来也放心了 “没事吧，你们院里面的人怎么这样，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无理取闹的人” “没事，都是日常操作，这群人天天想着占便宜，你以后遇到他们几个可得小心一点”。何雨水也在旁边点头附和 “别管他们了，一群人还是吃的太饱没事做找事。我先做饭，吃完饭休息会我们去看电影” 傻柱把两人撵出厨房自己开始做饭，没过多久香味就从傻柱家传出。贾家，贾张氏正在骂骂咧咧，大部分都是在骂傻柱，还有一些骂的是易中海，甚至还有院子中的其他人她也在骂，无非骂一些没良心，不知道她家困难也不帮帮她家。 这时贾张氏闻到香味就知道这香味是从何家传出来的，骂傻柱更厉害了，旁边抱着棒梗的秦淮如也不敢吱声，她虽然觉得贾张氏做的过分，不过她更觉得傻柱这事是傻柱的不对，你把鱼和苹果等我们点能怎么样，不得不说秦淮如的性格慢慢的在受贾张氏的影响 易中海闻到香味也知道这是傻柱家传来的，不过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在他的计划中傻柱应该同意养着聋老太太，和自己家很亲近，有什么吃的都会先送过来，自己让他借贾家钱他也会同意，给带饭菜也会同意，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结果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四合院的孩子闻到味道纷纷开始吵着要吃肉，确实吃到了，不过爹妈的竹笋炒肉 许家许大茂今天看到闻人慕雪很是垂涎，他一直知道傻柱有一个女朋友只是听四合院的邻居说怎么好看怎么好看，他今天是第一次看见，这女孩比自己在学校和工厂见过的漂亮太多了，他还在家想着怎么翘傻柱的墙角，想着今天晚上等她出四合院自己在门口说说傻柱的坏话 傻柱几人吃过饭之后雨水让闻人慕雪帮自己洗洗头，傻柱让两人去厨房洗头，院子里面不方便，自己则打开新买的收音机试听 现在的收音机可不像再过几十年的那种，完全就是一个木头块，正面有几个按钮和音量出口，再加上天线，而且还不是晶体管型的。 傻柱也不是很清楚收音机的型号，记忆中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前期在轧钢厂做学徒工，一个月就十几万，父亲寄过来的钱自己没有拿到手，和妹妹吃饭都只能勉强后，还要逢年过节孝敬易中海，给后院聋老太太买吃的，一直到自己做了10级厨师才稍微好点，不过没好几年贾东旭死了自己被易中海道德绑架帮助贾家，结果一绑就是一辈子 傻柱看着桌子上的收音机陷入沉思，如果没有师父自己这一辈子可能还是浑浑噩噩的做一个厨子，就算有后世的记忆自己也最多是比前世好一些的厨子，是师父改变了自己的一生，让自己能碰上闻人慕雪。记得师父临终前给自己一封信，不知道写的什么，要不要现在打开看看，想了想还是算了，等到时间再打开吧，也不急这一会 等小姐妹洗完头出来看到傻柱坐在椅子上看着收音机，收音机也没打开，傻柱也不说话一直看着收音机发呆，慕雪坐到傻柱旁边轻声问道: “怎么了，这是，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听到说话声傻柱突然惊醒过来，看到两人洗完头，也是松了口气，抓住闻人慕雪的手摇了摇头 “没事，原本打算听收音机的，不过突然想到师父，我在想如果不是那天突然留下了师父，我这辈子可能只是在厨房中做菜，然后等年龄到了找个人结婚或者等把雨水养大了再结婚 四合院里面的这些邻居们不会轻易看着我结婚的，我们院中的人挺奇葩的。不知道为什么师父不让我住城西的那个院子，他想让我留在这里炼心”，说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和我说一下你们院里的这些人吧，我想听一听” 看到闻人慕雪想听易中海等人的奇葩事，傻柱也是点了点头 “行，你想听我就和你讲一讲，先说三个大爷吧，中院易中海这个人怎么说呢，你要说他是坏人也不至于，但是他就是喜欢绑架你去帮助别人自己得名声，归根到底还是他想找养老人闹的” 闻人慕雪听到这话有些奇怪 “养老人？这什么意思” “易中海夫妻今年也40出头吧应该，两人没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问题，一大妈这个人是个好人，但是却太听易中海的话，所以有些事也不能相信她” 看到心上人点了点头傻柱又接着说道: “二大爷，虽然没易中海这么作妖，不过他这个人一心想做官，却没有文化，加上喜欢打孩子，在院子中作威作福。三大爷是个小学老师，工资低，孩子4个全家都靠他养活，所以喜欢占占小便宜，去你家蹭几顿饭，如果说一次两次还行次数一多谁都烦。所以我也不和他们几个来往” 听到傻柱的的话闻人慕雪也是觉得有些奇葩 “你们街道办是怎么选的办事大爷，怎么三个人一个比一个怪” “嘿！这都不算什么，我在和你说说刚才院子中的主角，贾张氏，那才是我们院子里面的老霸王，贾家现在4个人，贾张氏还有他儿子贾东旭加上儿媳妇秦淮如孙子棒梗，现在有孙子了贾张氏还收敛了很多，以前我爹在的时候才奇葩呢，天天在四合院里面闹，天天哭穷，以前我爹还打过她呢，我们两家的关系很差，加上贾东旭是隔壁易中海的徒弟，这易中海就天天算计我让我养贾家” “让你养贾家，这什么逻辑，你们又没关系，他自己徒弟自己怎么不养，不是在找养老人吗，这徒弟不就很合适吗”，听到这话闻人慕雪不淡定了，怎么还有这种奇葩人奇葩事 “这就是易中海让人祝摸不透的一点，明明你自己去做不更好让别人记住你的情，可你就是不去做，就喜欢耍耍嘴皮子，时间长了谁受的了你这一套”，傻柱说到这一点也有些感叹 “还有我们后院的许家，这一家子小人，一家三口三个职工，算是我们全院最富的家庭吧，老的好色小的也好色，说起来这小的你也放心点，这许大茂可不是好东西，年纪轻轻的身体已经虚的不成样子，我师父以前就说过这许家绝后，许家父子两人下乡放电影没少要挟老乡给他们送东西，许母也泼妇一个喜欢胡搅蛮缠” “你们院子里面的这些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别的院子有一个这样的人都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你们院子里面全是” “谁说不是呢，我爹以前在的时候还好，他们也不敢欺负人，我爹前几年一跑这群家伙可算是原形毕露了，如果不是我这几年不搭理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呢” 看着傻柱皱褶眉头，闻人慕雪也有些心疼。心上人才十几岁就带着妹妹独自生活在这种环境中却还能保持心中的那份纯真真是难得，拍了拍傻柱的手安慰他都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雨水在那边一个人拿着收音机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小脑袋怎么也搞不明白这么小的一个盒子是怎么发出声的，看了半天也没明白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傻柱看了看时间已经6点多，叫上两人准备出门看电影去 许大茂这边还在等着傻柱的女朋友出门自己好去聊骚，不过他等了一个小时等到的确实傻柱三人一起出门，这可吧许大茂气坏了，合着自己白等了，傻柱在自己再去找事那不是白挨揍吗 傻柱也注意到了在旁边偷偷摸摸的无烦恼，不过他也没太在意，毕竟在院子里乘凉的人不少，谁在乎会多一个许大茂 三人来到电影院，这个时候人异常的多，可能是今年新上映电影的原因吧，到处都是小情侣，还有买汽水的、零食小吃的、还有一些小玩具，雨水吵着要和北冰洋，傻柱掏钱买了两瓶给雨水和慕雪一人一瓶，他不喜欢喝这东西总感觉怪怪的 看到卖爆米花的傻柱又买了点爆米花，雨水把爆米花抱在怀里汽水也不喝了让哥哥先拿着，一边走一边抓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活脱脱的一个土拨鼠 买好票，也不贵3人3000块钱一个人也就是1000，就是现在的一毛钱，原来雨水这年纪应该是不要钱的，不过谁让自家妹妹长的高呢，售票员死活不信雨水才10岁非要让买钱，傻柱也不乐意为了这1000块钱和他纠结直接掏钱买票 今天的电影是今年新上映的一部木偶剧《小梅的梦》，这是国内上映的第二部彩色木偶片，真人和木偶都有出现 别说雨水了傻柱这是第一次来电影院看电影，很是新奇。闻人慕雪虽然不是第一次不过来的也不多 等电影散场已经是8点多，看天色晚了傻柱先送慕雪回家，自己和妹妹在回去。等到闻人家已经快9点了，两人又腻歪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回到家时何雨水已经睡着了，傻柱把雨水从自行车上抱下来，送到她自己的房间，看看了时间洗漱赶紧睡觉明天还有事 第二天中午有接待，刘岚现在做的也愈发熟练。今天傻柱来上班还问了下刘岚和对象的情况怎么样，没想到刘岚直接说准备年底结婚，傻柱也没想到这么快两人 刘岚比傻柱还要大2岁今年结婚也算正常，不过刘岚家里面负担大，以前只有他爹一个人干活养家，现在老爹还生病了，还在坚持工作，如果不是刘岚有了工作怕是一家吃饭都成问题 现在接待剩下的饭菜傻柱都让刘岚带了回去，傻柱自从今年上任以后再也没有带过饭菜，这也是唐主任走之前给他上的最后一课 中午吃过饭菜傻柱躺在后厨的躺椅上休息，食堂主任的办公室傻柱很少过去，要么就是在农场办公室，要么就是在后厨。三食堂的人都是老伙计了，一般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事，所以傻柱很少操心三食堂的事 等3点多的时候闻人慕雪来轧钢厂找傻柱，今天晚上要去给她爷爷做饭，今天的人都是自家人，自己的父母还有叔伯爷爷奶奶堂兄弟，她还想让傻柱好好表现给自己家长心里加点分。等两人到地方开门的是闻人慕雪的大伯母 “慕雪来了，这位就是你带来的小何师傅吧，快请进”，大伯母热情的和两人打着照顾 “伯母您不用管我们，我带他先去厨房，等会我在过去”，闻人慕雪怕傻柱尴尬给他开脱 “那行，你带师傅去厨房吧，我先去客厅和你爷爷说一声” 到了厨房后闻人慕雪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和材料，问傻柱 “你看看还有没有缺什么的，我让人去准备” 傻柱检查了下发现还行不齐但是差不了几样东西 “让人送来点芝麻酱，还有在送点油过来，其他的不用” “行，那我先出去了，先去给我爷爷他们问好，等会让人给你送来” 等傻柱点了点头闻人慕雪也没在厨房多留，转身走出厨房 第42章 闻人家 客厅中，林薇雅和一中年男子正陪着两个老人说话男子就是闻人慕雪的父亲，闻人博，两个老人则是闻人慕雪的爷爷和奶奶闻人安平和韩璟，两人看着岁数和林家的两位老人差不多 大家正说着话没想到闻人安平突然问闻人博 “老二，你说慕雪带了男朋友过来是吗，做什么的他是，两人怎么认识的” “爸，具体我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厨师，之前慕雪在同学家偶遇到的请过来给她姥爷过寿做菜的，这不一来二去就熟悉了，我们两个也是最近才知道” 听到自家兄弟说侄女的对象是厨子，在场除了两位老人都皱了皱眉，还没等爷爷奶奶说话，闻人博的妹妹闻人蓉直接反对道: “二哥，这可不行，一个厨子怎么能配的上我们慕雪，先不说我们的家庭，就单说慕雪那可是大学生，他一个厨子能有什么水平，最多不过初中毕业，两人能聊到一起吗” 其他人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姐姐或者妹妹说的对，只有爷爷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话 “这儿女的婚事我没打算过问，慕雪也大了，我不可能天天绑在身边，那个厨子可不简单，一手医术也很高明，之前我那边的大嫂那件事你们听说了没，就是这小子看好的” 其他人还想说什么不过却被爷爷拦下来了 “行了，别说了。不是说今天人来了吗，先看看人再说” 这时闻人慕雪正好走进客厅，长辈们看到都笑着打招呼，闻人慕雪和大家打完招呼走到爷爷奶奶身材问好，老太太拉着孙女的手直说又瘦了，等会一定要多补补 这时小姑姑开口道:“慕雪，不是说你男朋友也来了吗，怎么不先带过来让你爷爷奶奶看看，没礼貌” 这边闻人慕雪还没来得及反驳那边大伯母先替两人解释 “那个男孩就是慕雪你男朋友呀，长的还算是一表人才，看着挺壮的，这不快到饭点了，慕雪说让先去做饭，等会在来给爸妈问安” 听到大伯母替自己的解释，闻人慕雪投来感激的目光，这是听不下去的奶奶也开口 “行了，闭嘴吧你们，多大点事，一个工作问题被你们说成什么了。忘了以前我们家过的什么日子了，这几年好了一点你们几个小王八蛋把根忘完了是吗” 说完有些气急，闻人慕雪看到奶奶生气急忙上前轻抚后背安慰，爷爷看到奶奶生气也绷着个脸，林薇雅看到也急忙安慰道: “爸，您也别生气，这不是都在担心慕雪吗，多大点事”说完又踩了踩旁边喝水的丈夫，吃痛的闻人博也开口安慰 看到气氛有些僵硬大伯母赶紧让人拿出前几天别人送的新茶让大家尝尝 闻人慕雪有对着两位老人说道:“奶奶，我今天让他来也是给你们看下身体，前几天刚给我妈看过” “你妈，你妈怎么了”听到孙女的话老太太也有些着急 “没事，我妈就是以前留下的病，没什么大问题，何雨柱给我妈做几顿药膳就行了” “药膳，这东西还能治病吗，我一直都以为只能补的”旁边的老爷子听到后一脸诧异 “爸，前天晚上吃完他煮的药膳我晚上身体确实感觉轻了不少，刚吃完那会还浑身发热”林薇雅听到公公说的话给他解释自己喝药的感觉 “哦，这么神奇。你的身体早些年老头子了没少担心，老头子你不是认识一个老神仙吗，怎么那时候不让他给儿媳妇看看身体，这年龄大了越拖越厉害”老太太听到自己儿媳妇说药膳那么厉害也有些好奇 没想到听到这话的闻人安平却陷入了沉默，老太太看自己老伴的心情突然变得低落也有些奇怪，这死老头子是怎么了 “道长已经去世一年多了，我也是今年开春才知道的，我没有送道长一程，这辈子我都对不起他老人家”，闻人安平用低沉的语气和老伴解释 在座的儿子女儿们都知道父亲早些年被一位神仙似的道长所救，建国以后父亲一直想把道长接过来给他养老，不过却找不到人。这时候大儿子闻人缚问自己父亲 “爸，一直听你说这么老神仙怎么厉害，不过我们都没见过他人，我记得你51年不是找到他的地址了吗” 听到大儿子的问题闻人安平也是叹了一口气 “找到是找到了，不过道长不愿意来，我想给道长找个人照顾他日常生活却发现道长身体比我还健康，他给我的感觉和你们的身体一样，而且道长没同意我这个请求，后来我又去几次却都没找到道长，只是听周围的人说家里的主人好几个月都不回来一次” 闻人慕雪并不知道老道士就是自己爷爷的救命恩人，所以一直没说话。这时爷爷又接着说道: “我只知道道长去世半年前曾被老杨请去给老宋看病，当时你们送叔叔的病很严重，一脚已经踩进鬼门关了，我还带你们几个去医院看过，后面被道长救下，在后面的事我就不清楚了了。我再次收到消息的时候道长已经去世几个月了，当时组织出面想接道长进八宝山不过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动静” “爸我记得当时宋叔叔不是已经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吗？过完年竟然回组织部了，当时可是吓了一跳，后面只听人说是被一老中医所救，现在听你这么说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儿子听到自己父亲的话恍然大悟 “道长当年救下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很多都被他医过，四九城就有最少十几个人，总理当年都被道长的医术折服，曾说过道长是国内医术第一人，道长的年龄太大了，我记得我27年南昌起义的时候第一次见道长的时候他都已经是那个模样，51年那年夏天竟然和三几年一模一样，还是那副朱颜鹤发，将近30年的时间我都已经变成了变老了” 随机闻人安平又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多了，今天起来一家人团聚的日子不是听自己发牢骚的，随后又问起闻人明雪怎么没来。闻人博和自己父亲解释到大女儿去了四川公干去了。 两个老人也问起慕雪学习怎么样，在学校还习不习惯。闻人家虽然是军人家庭不过家中几个儿女年轻的时候正是战乱时期，所以学历并不高，受家庭影响几个孙子辈学习也都不怎么好，早早毕业进了部队，只有闻人慕雪一个人考上了大学，去年得知孙女考上大学后两位老人也很高兴，自己家里面终于出来一个文化人 和长辈们聊了一会闻人慕雪也有些担心傻柱一个人忙不过来，今天聚会家里面也有十五六个人，需要做两桌菜，闻人慕雪想了下还是和爷爷奶奶说了一声去厨房帮忙，等闻人慕雪走后闻人安平问自己二儿子 “老二，慕雪那个男朋友的身份你查了没有，是什么家庭”。刚才因为孙女在没有问，不过闻人安平也担心自己孙女对象的人品 “爸，早就打听好了，还以为您真的不关心呢，对方家庭很清白父亲也是厨子。不过前几年和一个寡妇去了保城。那个何雨柱16岁进工厂接班，还有一个妹妹何雨水今年10岁，不过何雨柱的医术据说是和一老者学的，但是差不多老者的身份” 这时候听到消息的奶奶也放心了不少 “家世清白就行，咱也不求对方家世多好多有学问，慕雪喜欢最重要，慕雪的事你们两口子可要上点心，还有明雪的事也是” 听着自己母亲的嘱咐，闻人博也点了点头，当兵这么多年他性格很是坦率对子女婚姻问题看的比较开 等闻人慕雪来到厨房后，傻柱已经准备好了东西正在切菜，闻人家也是权贵家庭，聚会虽然准备的东西并不算贵重不过看着也很丰盛，傻柱今天做的菜以川菜为主闽菜和鲁菜为副，闽菜主要是给老太太做的，鲁菜是给闻人慕雪父亲做的，菜单是昨天两人下午吃过晚饭研究的 八人一桌菜并不多8道加一道汤，主食馒头，两人昨天研究了半天决定的菜单是回锅肉、麻婆豆腐、东坡肉、鱼香肉丝、宫本鸡丁在家2道闽菜白斩河田鸡、姜母鸭，这两道菜是昨天去峨眉饭店傻柱特意问师傅吴长安，傻柱记得自己师父吴长安是福建人会做闽菜，还有一道鲁菜九转大肠，这道菜闻人博最喜欢吃，经常去诸葛家就为了这道菜 很快几道川菜傻柱麻利的做完就等剩下的三道菜了，姜母鸡需要的时间比较久。大肠闻人慕雪嫌味道重是傻柱自己忙里偷闲收拾出来的，闻人慕雪让傻柱先做其他的菜自己去喊人来端菜上桌 很快大伯母和林薇雅进来，加上慕雪三人把做好的菜都端了出去，林薇雅特意告诉傻柱等会做完菜不要在厨房吃让慕雪喊他出去给他留了位子 等傻柱端着姜母鸡和端着九转大肠的闻人慕雪走出厨房，大家还没有动筷子都在等两人，闻人安平看到傻柱照顾他坐下。闻人家聚会男的一桌女的一桌，傻柱坐在闻人博旁边，之前在林家见过几面还算熟悉 开饭前大伯先举起酒杯让大家一起给两位老人敬杯酒，傻柱很有眼色的给诸位长辈倒酒，在闻人博的介绍中傻柱也算是认识了闻人慕雪的长辈 闻人安平并没有刁难傻柱，在他看来小辈们只要平平安安就行了，婚姻问题自己做主。 老太太看着桌子上的2道闽菜直夸2人有心了，自己离家很多年早些年打仗一直颠沛流离，一直到建国后定居四九城才算安稳，不过家乡菜自己也很久没吃过了，老太太也没等其他人先动了筷，尝了一口发现有种妈妈的味道 闻人慕雪看到老太太尝了一口菜眼睛有些湿润赶紧问 “奶奶是不是这两道菜不合您的口味，傻柱他并不会做闽菜，这是昨天才去学来的，要不您尝一下这九转大肠，我爸都特别喜欢吃” “傻孩子，奶妈是好久没吃饭家长菜了，有些情不自禁，味道很好，已经几十年没吃过了”看着孙女焦急的面庞老太太解释道 “别担心奶奶为难你得小情郎，我还没老糊涂到去为难一个小辈” 听到自己奶奶不是觉得菜味道不对，慕雪也放心不少，后面听到奶奶调侃自己也有些害羞，同桌的人看到慕雪不好意思也跟着哈哈大笑，这一笑闻人慕雪更不好意思了 傻柱这一桌闻人安平尝了肠几道川菜后也有些感慨，这小子的厨艺不简单，年纪轻轻能有这种厨艺怕是吃了不少苦 “小何，学厨几年了，你做的这些菜比鸿宾楼和峨眉饭店的大师傅可一点不差”大伯开口问道 “我从小就和父亲开始学厨，后面稍微大了一些就去峨眉饭店开始学川菜” 闻人博听着傻柱和之前在自己老丈人家的回答一样也问傻柱 “你除了会做川菜鲁菜还有谭家菜还会其他的吗” “还会做宫廷菜，之前从一宫廷菜传人那边得到的才菜谱，不过还没有吃透，很多菜不会” “两单闽菜你做的就不错呀，没想到你还懂这么多菜系”闻人博尝了口白斩河田鸡 “我学川菜的师傅是福建人，我这两道菜是临时学的，以前没做过闽菜四九城的人吃的少所以比较少见” 这边桌子老太太突然问怎么叫傻柱，闻人慕雪也是把傻柱的来由和老太太讲了一遍，听完老太太也有些唏嘘，早些年老百姓的生活都不容易连10岁的孩子都知道卖包子养家，不过也有点责怪何大清，一个小孩子哪里分的清钱的真假 等吃过饭傻柱那桌几个长辈明显喝的有些多。傻柱因为修行清心诀的关系，对酒精的抵抗力变强很多，以前听书说内力深厚可以把酒水逼出体外，不过那时候师父却说都是扯蛋，自己过了100多年都没见过这种事，练武之人对酒精的抵抗力要比普通人高出不少，而且恢复的也快 第43章 绝相 老太太让儿媳妇女儿扶着自己男人去房间休息，闻人慕雪则把爷爷奶奶单独叫到书房，打算让傻柱给两人检查身体 起初闻人安平不愿意，自己身体这么健康而且也不相信这个小辈的医术，不过拗不过孙女的坚持，只能和自己老伴走进书房 傻柱帮忙收拾好饭桌后也被闻人慕雪叫到书房，看到两位老人已经坐在椅子上喝茶，先是两人问了声好，等两人同意后才坐到对面给两人把脉 给闻人安平检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意外，身体很健康，只不过因为年龄变大所以身体机能有所下降，这不是人力可以阻止的自己也没办法 “您的身体很健康，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年龄大了身体机能有所降低” 听到自己爷爷没什么问题，闻人慕雪也放心不少 “快帮奶奶看下，奶奶最近夜里经常咳嗽，看看哪里有问题” 傻柱看着老太太的面色发现并无问题，不过面相却显示老太太并不是长寿之人，甚至就是短期之内的事，而且并不是因为病痛去的，再具体自己就看不出， 傻柱按在老太太的脉搏上感受老太太的脉象，面相看不出来只能看下身体有没有问题 不过傻柱听了一会脉搏却没有看出问题来，老太太身体甚至比闻人慕雪爷爷的身体还健康，这个问题让他也很困扰，自己学艺不精他怀疑是 闻人安平看着傻柱给自己老伴把脉是脸色严肃还以为老伴有问题，在一旁也屏气不敢出声，生怕打扰到 吐了一口气傻柱缓缓开口“奶奶的身体很健康，并没有什么问题”，听到这话闻人安平和闻人慕雪心情都愉悦不少，唯有老太太注意到傻柱说自己身体健康的时候脸色却很庄重，像是有什么问题不好说一样，不过因为老伴和孙女在场他没打算这个时候问 傻柱这边确实没有从脉搏中看出问题所在，但是老太太的面色上那股致死之气却依旧在，傻柱决定今天连夜去城西院子查下书 闻人慕雪拉着两位老人让他们两个以后少操心，孙子辈也大了两人该享福了，两位老人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孙女。突然闻人安平问傻柱 “小何，你得医术是和谁学的” 傻柱这边还在从脑海中找有没有这方面的记忆，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闻人慕雪那边倒是替他抢答了 “我知道，爷爷，我还见过他师父呢，一个胡子都快到胸膛的老爷爷，看着很慈祥，头发都是白的，面色很红润，爷，你看到绝对猜不出他师父多大了” 听到孙女的话闻人安平心中也被勾起几分好奇感 “哦，你说他师父多大了，看你说的这个样子应该也有七八十岁了吧” “我第一次去四合院请请这个呆子去给我姥爷做饭的时候，我姐在那边和他商量菜单，我出于礼貌就和他师父聊了会天，没想到他师父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我问什么人家都能答出来，还特别慈祥，非常了解各地的习俗甚至国外很多事他都知道，我当时也以为70多岁，一直到前段时间我姥姥的问题我们去查书听他说起来我才知道，那个老爷爷都108岁了” 听到孙女说108孙两位老人也是大吃一惊，108孙活了这么多年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过，虽然觉得都说百岁老人，但是全国几亿人有没有一巴掌书都不一定，更别说将近110的 “你个小妮子，可别看你爷爷我年龄大了就糊我”这边傻柱也反应过来听到两人的对话 “我师父过世的时候确实108岁，师父是道光28年人，您老应该知道是哪一年吧，师父和我讲过他少年以后的事，从小被师祖收养，开始学医，直到10岁以后跟着师祖行走江湖。以前跑江湖，所以对各地的风土人情都算是了解，建国后在四九城定居，前两年因为暗疾复发所以身体一直不太好” “那你师父可真是神人呀，听暮雪说的养生方面一定做的很好，要不然不会百岁了看着像是七八十的” “师父经常去集市摆摊或者下乡义诊，他老人家常说医者当心怀苍生，不应被名利所蒙蔽双眼，生民何辜，不死于病而死于医，是有医不若无医也，学医不精，不若不学医也，一直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穷苦之人” 听到傻柱说的两位老人对这位素未谋面的老神医也是肃然起敬。老太太起初还好，闻人安平听着怎么觉得和道长的作风这么像，于是又问傻柱 “你师父是什么时候离世的” “去年10月，刚过在国庆节第三天” 闻人安平一听这不就是道长去世的那天吗 “你有你师父照片吗，你师父姓什么” “爷爷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师父就是你认识的那个，这也是我前天从王主任哪里才知道的” “王主任？哪个王主任” “爷爷他说的是他们街道办的王主任”闻人慕雪替傻柱说到 “你住的地方是南铜锣那边，那里的街道办主任就是王秀兰，小王了，你是说他一直知道道长在你家住是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和王主任来往的不多，不算熟悉” “这小妮子，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不过没想到道长又收了一位徒弟，快和我讲讲道长临终前的事” 傻柱又把自己师父这几年发生的事和两位老人讲了一边，在闻人安平的追问下一些细节都没放过，听完傻柱的话这位60多岁的老人双眼充满泪水 “如果没有你师父，我早就在30几年就应该没了，他看人来临走我都没送一程，我后悔呀” 几人连忙上前安慰，等情绪平稳了一点傻柱又开口 “爷爷，您也别太伤心。师父走之前并没有什么遗憾，也没有痛苦，他老人家走之前还带我去乡下给别人看病” “柱子，你告诉我，你师父的异术你学了多少”，闻人安平一脸郑重的看着傻柱，旁边的老太太和闻人慕雪听到自己老伴和爷爷说异术有些奇怪，这是再说什么。还没等傻柱开口，闻人安平就和他们解释 “你们真以为道长只会医术吗，道长是是道家传承千年的门派，华夏千年的奇术道长门派都有传承，只不过最近几年天下太平了，看不到这些人了而已” 老太太还好，活了几十年了这种奇人异事也见过一些，闻人慕雪就不一样了，她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爷爷，那不是迷信吗，你怎么还信这个” “傻丫头，你以为我们民族传承几千年的东西是一句迷信就能解释的吗，你没见过不信也正常，你可以问你的小情郎，我相信他应该就会这些东西”，听到这里闻人慕雪瞪大双眼看着傻柱 “没想到呀傻柱，认识你这么久了你藏的够深的，你还会什么是我不知道” 傻柱挠了挠头不好意思，他原本以为闻人安平不知道这些的，看来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我确实会这些，不过师父一直告诫我这种东西不要轻易示人，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可能会有大麻烦，上一次舅妈的身体也是通过这种方法看出来的” “好你个傻柱，我还一直以为你医术这么好，看面色就能看出来问题呢” “好了慕雪，先别闹了，听柱子说”，老太太打断孙女的话，她有种直觉，傻柱看自己也看出了什么东西，只见傻柱变得一脸正色 “爷爷奶奶，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置信，不过我怕时间不等人，刚才爷爷的身体确实没问题，但是奶奶的”。听到傻柱的话几人心情陷入低谷，傻柱能瞧出闻人慕雪舅妈的问题说明还是有一些能力的 “说吧老太太我的身体怎么了”，平复了下心情老太太缓慢张开嘴，闻人慕雪则在一旁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奶奶你得身体我并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不过面相上显示你并非长寿之人，可是您脉象很健康，甚至比您年轻20岁的人都没有这种脉象，恰好是这种脉象让我很奇怪，也可能是我学艺不精，我原本打算今天晚上回去查下书看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你先让我看下手相” 听完傻柱的话几人面色沉重，傻柱的话透漏的信息并不好，虽然他没说老太太还能活多久，不过几人总有一种感觉是短时间内 老太太张开手，傻柱看着年前这张枯瘦的手相，手相和面相都差不多都是近期就会离世之人。看到傻柱沉重的面色，几人的心更加下落了几分 “怎么样，能看出什么吗”闻人慕雪急忙问到。傻柱摇了摇头，这边还没等说什么，闻人慕雪那边已经哭了出来 闻人家的几位女性正在客厅里面喝茶聊天，突然大伯母听到书房传来的哭声很好奇 “书房里面怎么有哭声，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林薇雅侧耳听了一下发现是自己女儿的哭声 “这是慕雪在哭，快去看看有什么事”说完姑嫂几个人朝着书房走过去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安慰他们几人 “怕什么，老太太我都活了这么多年了，早就够了，柱子你也别为难，这人啊，早晚有这么一天” 还没等傻柱说什么门外就响起敲门声，不可能让两位老人去开门，慕雪还在哭，只能傻柱自己去开。打开门看到是大伯母几人 “慕雪怎么了，怎么听见你哭了”说话的是林薇雅 闻人平安听到这句话也叹了一口气，老伴的病如果检查不出来什么可能真的就没希望了，他不是没有去医院检查的想法，不过傻柱还在他也不好意思提出来，至于傻柱的道术他还是信几分的，老道士的神奇之处他是见识过，可能傻柱没有道长那么擅长不过总会一点 其他人不说傻柱也没办法解释。看到房间内几人都沉默不语，大伯母几人着急了，这怎么还都不说话了，最终还是老太太开口和他们解释了刚才的事，不过人老成精的老太太并没有说奇术这些事，只是说了下傻柱给自己检查并不乐观 听到自己婆婆和母亲身体有问题现在门外的几个人也都着急了，闻人慕雪的大姑直接要让司机拉着几人去医院检查，老太太为了让儿女们放心也就同意了，不过说明天再去，今天太晚了步入麻烦人家了 闻人慕雪这边拉着傻柱问有没有办法，傻柱看着还在哭泣的心上人也是安慰这自己等会就去城西院子翻书一定可以找到方法的彡彡訁凊 听到傻柱的话慕雪也不准备在这里待下去，急忙拉着傻柱就要去城西。傻柱和几位长辈说了一声就被慕雪拉着走出房门 路上傻柱骑着车，闻人慕雪坐在后面 “傻柱，你和我说说奶奶到底是什么情况” 傻柱也是组织了下语言然后说道: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去四合院吗”，闻人慕雪点了点头 “我师父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已经和我说过一些，当时你可能没觉得有什么，为什么我师父对你很热情，对你姐姐却很平淡，当时我也没有想太多，我师父一直到离世的时候都没和我说过，师父走后半年之内我一直很消极，突然有一天回想起来我才发现师父早就已经看出来了我们两个，我也是突然想通了师父那天为什么会说我给他一个惊喜，了了他临终前的遗憾”说完沉默了一会又接着说 “刚才奶奶的身体确实没问题，可是我通过脉象发现奶奶的身体器官已经开始枯竭，这种情况并不应该出现在一个身体看着健健康康的60岁人身上，而且面相上有股致死之气，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拿我们人的身体来讲器官的存活时间要远比我们寿命的时间久，除非受到外力的影响，不过老太太现在不上班在家也没得过大病” 闻人慕雪听到傻柱的话也没有注意，如果今天找不到办法只能希望明天去医院检查医院能有办法 第44章 方法 傻柱这边连夜在四合院查书找方法，第二天一大早闻人家的儿子女婿醒过来以后也听说了自己母亲的问题，一大早就让司机开车带着两位老人朝医院出发 经过军区医院几个小时的检查后，几个人终于等到了结果，确定老太太身体没其他问题，只是器官却在衰竭，这不是人力可以解决的问题 拿到诊断书的儿子女儿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母亲才60多岁。闻人博看到诊断书后直接进了主任的办公室 “秦主任，我母亲的病到底是什么问题，能不能治疗” 办公桌前的带着眼镜的头发发白一个医生听到声音后抬头看去 “你母亲的病不是由身体问题引起的衰竭，属于自然衰竭，就如同年龄大了身体变老是一样的，目前的医疗条件没办法解决” 傻柱这里两人经过一夜的忙活，那边闻人慕雪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傻柱并没有找到相关的例子和解决方法。傻柱也没有办法了，这已经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情况了，已经超过医学的范围 看着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慕雪，傻柱有些不忍心叫她起来，说不定她在梦中奶奶的病已经好了 傻柱出门去了一趟轧钢厂请了一天假，然后回来的路上买了早餐，昨天凌晨4点多才睡的，找了一晚上没有结果。上一次是有目的的找，起码自己曾经看到过，这一次不一样，完全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两人盲目的在书里面翻 等傻柱回到四合院慕雪还没醒过来，看来昨天累坏了，傻柱也没有急着叫醒，先去厨房煮了点粥。厨房是傻柱开春自己收拾的，师父以前都没怎么住过厨房已经荒废长草了，买了些厨具，经常带点米面油过来。这个四合院有水井有地下室，不过傻柱并没有去地下室自己看过，一个是太黑，一个是自己来的并不多 等赶明把房子过户了再找人好好整理下这个院子，有些地方没打扫都长草了，傻柱大早上的也不想去继续翻书，做下家务就当是锻炼身体了 前院的院子都有200多平米加上后院100平米的院子，不过前院被师傅种成药田，后面则是荒废着，前院到时候在中间种上一棵大树乘凉 这个院子之前是傻柱自己收拾的，所以很多屋子并没有修整，只是打扫了下卫生，记忆中自己妹妹何雨水上高中就在这个院子附近，如果以后上高中还在这个学校可以让她来这个住。可能是院子长久不住人的原因吧，感觉有些荒凉，药田的草是自己前段时间刚打理的所以看着也还行 这个四合院比自己家的那个要少一个后院也不知道师父是怎么弄到手的，这大院子快20个房间加起来，一家人住绰绰有余，就是让闻人慕雪家一大家子过来都够了 倒房原来一直空着不过傻柱敲了一个窗户通了阳光，现在也可以住人。傻柱也算过就算自己以后结婚有孩子了住这个院子也显得很大很空旷，也有些体会到师父为什么不在这里住了，太寂寞太孤独了，显得很冷清 傻柱西安从水井打了桶水把厨房的窗户擦了擦，前几天下暴雨窗户都有些脏了，挣擦窗呢慕雪走了出来 “傻柱，我睡了多久了，你怎么也不叫我”。傻柱扭头看向正揉着眼睛的慕雪 “没睡多久，本来还想叫你起来去床上睡呢，突然想起来只有一个空床，天现在还没那么热不适合，快活来，我买了早餐和煮了点粥，趁热喝，知道你不喜欢豆浆我都没买，煮了点红豆粥快尝尝” 红豆这东西现在虽然不缺但是也是稀罕物，傻柱也是上次去大领导家送自己的，说是以前南方的老战友送过来的，傻柱不想玩的，不过被大领导夫人送了一个白眼 两人在饭桌前很默契的没有提翻书的事，慕雪是怕说起来觉得傻柱没尽力，伤他心。傻柱也是怕说起来让慕雪心情更加低迷，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你一味地追求反而做不到，当你放松下来突然发现你所追求的事物就在眼前 吃完后傻柱在院子中练了一会武功，慕雪则坐在凳子上看着傻柱，这一刻这一幕在院子里面显得很安详很和睦 “现在练武已经成了习惯了，一天不做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接过慕雪递来的毛巾，傻柱一边擦汗一边说着。等这边喝了一口水以后傻柱又对暮雪说 “走吧，接着找吧，我相信肯定有办法的，这一屋子的书总有能找完的时候” 闻人慕雪听到傻柱的话有些感激，走上前抱着傻柱沉默不语，等心情稍微平静后才松开傻柱，拉着他朝屋子走去 中午饭都没顾得上做，傻柱让慕雪去买了碗面两人趁着上厕所的功夫吃进肚子。终于在晚饭前傻柱看到关于这一种病的记载 “慕雪，快看，我找到了” 听到傻柱突然的惊呼慕雪显然没有反应过了，呆呆的样子，直到傻柱又重复了一边才回过神 “在哪呢，在哪呢” “这，你看，不过不是我师父遇到的，这本书是我太师祖曾经碰到的一种，你看上面说的年六十，阴痿，气大衰，九窍不利，下虚上实，涕泣俱出矣。” “你快看看怎么治疗，有没有治疗方法”，闻人慕雪焦急的说着，傻柱没有回话，低头在书中找着 “没有，我太师祖没有能根治他”，听到傻柱的话闻人慕雪神色一下子衰败了下来，难道真的就这样看着奶奶没了，不成想接下来傻柱还有话 “不过他成功让这个病人多活了2年，我太师祖推测如果治疗顺利可以多活十数年，他当时接触这个病人的时候已经到了病入膏肓之际，我看下怎么治的，嗯？用鬼门九针，这…” “怎么了，你能治吗”闻人慕雪焦急的询问，又有了希望 “我不会这种针法，我门派传下来的就只有上清13针，我师父也没说过这种针法”，傻柱为难的说道。听到傻柱的的话闻人慕雪也傻了眼了，两个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最终傻柱决定先去吃饭，等晚上在来找下有没有鬼门针的消息，傻柱带着闻人慕雪来到铜锣巷的四合院，妹妹雨水最近快考试了，现在在做作业。傻柱在家里面备的吃食比较多，不是很担心雨水没饭吃 叫上雨水，三人准备出门吃点东西，傻柱一夜没睡，精神也不太充足，并不想做饭，闻人慕雪也差不多，雨水太小，让她给两人做饭有点不好意思吃 三人来到一个饺子馆，傻柱一个人就要了3斤，这可不是几十年后卖的饺子一个比一个小，现在的东西还是很实惠的，一两差不多有2个，一斤有十来个左右，一般成年人吃一斤已经够了，像刘海中那种出大力的一斤半也足够 慕雪和雨水两个人要了一斤，傻柱今天可是饿坏了，早饭吃了没多少午饭急匆匆的，一夜的消耗，等三人吃完傻柱带着两人回四合院，原本想让慕雪在这边休息的，不过他执意要和傻柱一起去找。 见拗不过她，傻柱也只能同意，等两人到了之后也没太多废话直接就扎进书堆里面找，这次并没有多久就找到了，是老道士记载的 上面写着“鬼门九针是师祖在一次江湖游历意外所得，不过因为对施针者有很大的要求切对被施针者自身有损伤，有损阴德，所以被门派所摒弃” “慕雪找到了，不过消息并不好” “怎么了，你说” “找到是找到了，不过我师父写着这种被施针者会有很大的痛苦，会对其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我师父应该是怕我医术尚浅没有传我这种”。 听到傻柱的话闻人慕雪也陷入沉思这种不可逆的损伤都不清楚是什么谁知道会不会治好以后去的比之前更快了 “要不我们先去我爷爷家问下长辈们的意见再说吧，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想也没有结果” 闻人慕雪还是决定先去问下爷爷奶奶的意见，两人锁好门骑着车朝军区大院赶去 到地方敲了敲门，开门的依旧是大伯母 “慕雪，你可回来了，你奶奶担心死你了，一天一夜也没个消息，你跑哪去了，你爷爷奶奶还有你爸他们都在书房赶紧去吧” 闻人慕雪也没顾上和大伯母说那么多，拉着傻柱就朝书房走去 “慕雪回来了，快让奶奶看看，你这丫头，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也不让人带句话” 老太太看到孙女进房间后也是有点责怪，自家这么多孙子辈慕雪是最小的自然也是最疼爱的 不过闻人慕雪顾不上和老太太说这么多，当务之急还是救命要紧 “爷爷，医院那边怎么说” 傻柱自从进房间后就看到一众长辈深沉的面庞，几个男性长辈都在抽烟，包括闻人安平也是，这一看就知道医院的检查结果不理想，甚至比自己给的结果还要严重 “医院说让你奶奶回家享受最后的时间，说是就这个月了”，闻人安平伤感的说着，老两口从十六七岁结婚到现在已经快50年了，老伴突然要先自己走一步放谁那都接受不了 “你这死老头子，和孙女说这个干嘛，老太婆我活了这么多年了早就活够了，这一天早晚的事，就是有点遗憾我看不到我的小慕雪结婚的那天了”，老太太责怪的看着自己老伴。老太太的心态要比平常人好很多，对生死的看待也许是战争年代见得多了并没有那么惧怕生死 “爷爷，我们这边找到了救奶奶的方法，不过治不治还得您来拿注意”，闻人慕雪一脸郑重的对这两位老人说道 “找到了？慕雪快和你爷爷说下怎么治”，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闻人博。闻人慕雪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傻柱点了点头 “确实找到了，不过我师父写着这种方法会对患者造成极大的痛苦以及不可逆转的损伤，我们两个小辈拿不定注意所以想看看长辈们的意思” “柱子，你先和我们说下有什么后果，治病中间有些痛苦还能接受，就是看这个不可逆的损伤是什么”，闻人安平想了下开口询问 傻柱沉思片刻然后对这两位老人说道:“我之前和师父下乡的一次我记得师父说过中医包括西医都会有为了治病都会有取舍，包括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医生问保大保小这就是一种不可逆的损伤，也包括加速病人衰老，甚至有可能会加速死亡，我太师祖遇到过一次和奶奶相同的情况，无法根治，太师祖最多延寿2年不过代价是病人从此无法下床，这种情况不一定是哪一种，所以我有些难以抉择” 听到傻柱的话在座的众人心中一沉，是呀代价太大了，为了治疗让母亲从此卧病在床，他们这种家庭并不缺人照顾，不过对母亲确实一种折磨，甚至有些生不如死 老太太看到大家为难的脸色知道都不好选择，最终还是她自己决定 “不治了，你们也别难为了，让老太婆我以后一直在床上，还不如杀了我呢” 闻人慕雪听到奶奶的话忍不住痛哭起来，其他人也都面露悲伤，闻人安平不忍心老伴从此一直待在床上没有自由，但是他更不忍心老伴就这么走了 “老伴，还是治下吧，柱子也说了不一定是那种后果，如果只是苍老一些呢，你这丢下我走了你忍心看着老头子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吗” 傻柱也没有打扰他们，选择权已经给他们了，接下来就是人家一家人商量的时候，自己毕竟是个外人，这个时候不好打扰 来到客厅，保姆看到傻柱出来，她也知道傻柱是这个家未来的孙姑爷，给傻柱上了一杯茶，傻柱谢过以后拿出那本鬼门九针研究起来 这不研究不知道，才知道自己门派的上清13针有一部分是相同的，有翻出另一本太师祖的记载，原来是太祖早就知道这门针法的弊端，取了一部分精髓加如自己门派，让上清针法从原来8针增加了2针，后面的3针是取自另一门 这不看真不知道原来上清13针是这样组成的，不过也难怪这原本的上清8针应该也是门派祖师们经过千年的经历一步一步组合的，自己以后如果有好的也会选择加进去 第45章 参观 傻柱也不着急，静静的看着医术研究怎么治疗，就算这次闻人家放弃了，多学下以后难免有用的到的地方，而且傻柱相信闻人家一定会选择治疗的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且无聊的，傻柱对这种生死大事现在也有了一些心得领会，和以前刚得知师父即将临终那会有了很大的变化，可能这就是成长，也是师父希望看到的地方 就在傻柱研究医术的同时，书房内的气氛很凝重，老太太不同意治疗，老伴和儿女们不同意，慕雪则在旁边独自流泪，不管哪一种选择都很难接受，治疗吧奶奶能活下来不过却要遭受折磨，不治疗把就等于放弃奶奶的命 最终经过两个小时的纠结终于说服了老太太治疗，闻人慕雪也松了一口气，不过心还是依旧沉重 傻柱正在看书听到书房门被打开的声音，领头的正是闻人安平，老太太和儿女们在后面，等大家都到了在客厅后，闻人安平也是对傻柱说道: “柱子，给你奶奶治吧，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们也知道法不可轻传的道理，需要什么你告诉我们” 傻柱沉思了总结书中记录需要的东西，突然想起来自己家中还有那颗百年灵芝可以救命，也许老太太的后遗症没这么严重 “爷爷，没什么需要准备的，不过我需要凝神聚气几天，这周末治疗吧”，傻柱还是没直接说灵芝的事，他打算等会单独和慕雪说一声 接下来傻柱就提出告辞，今天周二，离周末还有几天，自己需要回去静心清心，调整下心态，闻人慕雪则是送傻柱走出军区大院 “慕雪，我还有件事没告诉你” 看着傻柱的面庞慕雪也有些好奇她有什么事 “你之前不是在城西那个院子问我，那个盒子里面是什么吗，我也是刚才突然想起来。这个东西可能会让奶奶的后遗症轻一点”，随后就把几人发现灵芝的过程告诉慕雪 闻人慕雪没想到傻柱还有这种宝贝，有些惊喜，不过更多的是纠结 “这灵芝也算是你师父留给你的，你用来救我奶奶会不会对不起你师父” 看着佳人的在月光下衬托出的姣好面庞傻柱也是有些庄重的说道 “傻丫头，这东西就是用来救命的，有什么可惜的，我之前原本是打算给师父用的，不过他不同意说自己身体已经到了时间了，就是仙丹也没用，这颗灵芝不能救奶奶的命，但是可以减轻后遗症，这不它的用处吗，现在不用留着干嘛” 听着傻柱的话闻人慕雪有些感动，自己家这半年来一直都在麻烦傻柱，他却一直无悔的付出，当即紧紧抱住傻柱 两人相拥了一会傻柱还是觉得不太好，虽然现在大街上没人但是万一被人看到了还以为自己耍流氓呢，这个时候男女问题虽然没明年严重但也不是小问题 和心上人告别后傻柱独自骑着自行车走在路上，回想这几年的变化，真是人生无常，意外和惊喜不知道谁先来临。有了灵芝的加成老太太最少可以延寿5年，再多就非自己能力所及了 接下来几天闻人慕雪都没来打扰傻柱，傻柱也是白天上班晚上打坐，偶尔对这师父的牌位诉说近来的事，傻柱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医术要比很多人强，这都多亏了师父的悉心教导，换作其他人别说2年了，5年都不一定可以上手 很快就到了周六这天明天打算给老太太治疗，今天就需要把东西收拾好，师父给自己的针还有药材也提前备好，有些自己没有的再让闻人家去买，自己种的没那么大水分用着也放心，最重要的是灵芝切一点，这东西和人参一样不能吃多，百年灵芝的功效和前面人参相同，最多吃根须再多就会出事 傻柱今天还需要上班，所以并没有多久，准备好放在包里面就出发去轧钢厂 刚到轧钢厂就看到梁书记的秘书在等自己 “何主任，上午大领导回来参观农场，梁书记让你准备下，大领导点名要你陪同，还交代中午在农场食堂吃饭，不要做小灶，就吃大锅菜” 听到秘书的交代傻柱点了点头，等人走了以后傻柱走进厨房 “杨师傅，刘岚，中午你们两个去农场那边食堂，中午那边大锅菜杨师傅你来掌勺” 农场那边师父的水平就是个10级厨师，做的菜农场的人都嫌弃更别说拿出来招待客人了 傻柱现在是农场场长兼任两个食堂主任，两个食堂都是他说了算，没人敢反对，加上何雨柱人很好大家很少说他坏话 傻柱交代完也没在这边久留，农场食堂，虽然说这边食堂主任是傻柱，不过都是马飞燕在管理 “马飞燕，过来下” 听到何主任叫自己，在那边整理仓库的马飞燕也放下手中的活走过去 “主任，有事吗” “今天中午食堂大锅菜是什么菜” 马飞燕看着何雨柱突然问这个问题也有些迷茫，以前傻柱可是从来不过问这些问题的 “还能什么菜，老三样，土豆豆腐，还有猪肉” “仓库还有什么菜吗” “昨天新来了一批牛肉打算周一在做的”，轧钢厂可不是傻柱家，人家是有特供的冰用来夏天储存食物的 “今天中午把牛肉和猪肉都做了，在做一个土豆，豆腐别做了，今天中午有领导过来，点名吃大锅菜，等会三食堂的杨师傅过来掌勺，赵师傅你让他今天先做一天别的，就说是我说的有意见来找我” “明白了主任，我现在就去交代” 马飞燕自从来农场后家里面的条件也变得越来越好，尤其是当了食堂副主任后现在家中介绍相亲的都是一些干部子弟，不过她也马上结婚了，对象就是保卫处的干事 马飞燕很感激傻柱，如果不是傻柱提拔自己，虽然没有转干就是明面上的副主任，不过自己要比以前好太多了，没有傻柱自己不可能遇到现在的对象，估计就是找个工人结婚 马飞燕不高，也就1米6人长的小巧，有种小家碧玉的感觉，她和对象也商量了结婚后自己每个月给家中30万一直到弟弟妹妹们毕业工作。对象也同意，毕竟自己一个月50万加上马飞燕一个还能剩11.6万也就是60万，自己两口子绰绰有余，自己父母也是干部不需要自己养，他就是喜欢马飞燕这种性格，两人都商量好国庆节结婚 傻柱并不知道马飞燕即将结婚，傻柱来到农业大学实验基地，找到钱教授 “钱教授，等会冶金部的大领导过来可能麻烦您给介绍下我们暖棚的种植情况，我不是很懂只能麻烦您了” 听到傻柱的话钱教授也没反对，经常有领导来，不过不需要自己上而已，这一次看何雨柱过来也明白来人身份不简单 很快10点多大领导就来到了农场，同行的还有王局长和梁书记，原本王局长是提议去小灶的，不过被大领导拒绝了，他就是想来看看傻柱的工作怎么样，这个年轻人自己很喜欢，而且实干，自己在部里听到的成绩也不错，有心提拔这个年轻人 “大领导欢迎您来我们轧钢厂农场视察，这是钱教授，是农业大学在这边的负责人还有这几位…” 介绍完农场的几位负责人傻柱也是领头带大领导等人参观暖棚，听着钱教授的介绍，大领导时不时傻柱和钱教授一句 钱教授虽说一直研究学术，不过最起码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这个领导的气势一看就不底，再加上轧钢厂的梁书记作陪最低也是古代封疆大吏级别的，却对傻柱这么重视心中有些感叹傻柱以后的路怕是平步青云 等参观完几个标志暖棚，傻柱看时间不早了也提出去食堂吃饭。轧钢厂农场的暖棚都是好几个种一样的作物，并不需要一个一个看 带着大领导等人来到食堂，这个时候已经是12点了，工人都在排队打饭，大领导没让插队也没有开特权窗口就让大家一起排队，傻柱去后厨让马飞燕送来几个饭盒。马飞燕把饭盒送到大领导手中 “大领导，这是我们农场食堂的副主任马飞燕，平时农场比较忙，我也顾不上这边食堂就找梁书记申请加的一个副主任，负责这边食堂” “傻柱，我看你把农场做的很好呀，我也看了你们厂里面前半年农场收成报告，非常不错的成绩，小子有一手，不过我看北边山上空着，你不打算利用那片空地吗” “大领导您太捧我了，这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山上的空地我打算等秋天收成结束在组织大家去种一些果树，不过还没来的急打报告，还要申请打井牵线，这都需要厂领导研究” 听到傻柱的话大领导扭头和梁书记商量，梁书记也是想了想 “领导，这个问题还没有开会决定，毕竟那座山虽然不大但是打井等等也是麻烦事，这样，何主任，你这段时间写份报告我们开会商讨下需要投入多少” 几人边说着这边排队已经到了跟前，看着今天的饭菜大领导很满意，这伙食肯定是特意安排的，不过土豆猪肉牛肉也是轧钢厂常见的，看工人的样子也是经常吃到，说明农场的伙食并不差 几人吃饭的时候还在商讨种果树的事，这件事如果成功了可以给轧钢厂带来不错的利益，比如种苹果树收成苹果也可你过年过节给工人福利或者用来换物资 不过有一个难题就是种果树的话需要增加来人手，农场现在是股级单位，现在的人已经够多了，在加人就不是一个股级单位的规模了，扩建的话变成科级单位谁来当一把手，毕竟农场是傻柱一手创建的让别人来摘桃子傻柱肯定不乐意，而且并不定做的好 最终大领导决定扩建科级，增加人手，傻柱升为副科，农场场长由王厂长担任，但是并不负责日常工作，傻柱担任副场长兼任食堂主任，这样一来农场食堂也变成了股级单位，马飞燕顺利转干，变为干事，行政级别由厂部商讨 下午大领导离开，梁书记回厂区开会商讨农场晋升事宜，最终下班前由秘书通报傻柱行政级别从21级升为19级工资从73万变为80万，马飞燕带人食堂副主任由工转干，行政级别定为24级45万 傻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马飞燕的时候把小姑娘高兴的，自己现在也是干事了，以后就是干部，以前虽然也是副主任，不过还是工人只是挂名副主任，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副主任 马飞燕喊着晚上要请傻柱吃饭，地点随便他调，顺便介绍下自己未婚夫给他认识，傻柱也是第一次知道马飞燕要结婚了，也就点头同意了，不过地点由他们两个顶就好了，随便吃点就行，不过自己得接上妹妹，并说自己妹妹还小，家里没人做饭。马飞燕当然没意见 马飞燕现在特别感激傻柱，如果不是他自己现在也不会变成干部，更不会有满意的未婚夫，她现在只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自己家人还有未婚夫 这边等马飞燕急匆匆的有了以后其他人也都对这傻柱恭喜 “何主任，恭喜又升官了，不对现在是何科长了” “杨师傅，你可别嘲笑我了，我在变也是以前那个傻柱”，说完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傻柱这个名字现在在轧钢厂可没人会叫了，也就易中海那些人分不清大小，总以为是傻柱的领导天天傻柱傻柱喊着 傻柱在路过保卫处办公室大楼的时候和马飞燕说了一声自己先回一趟四合院接妹妹过来 又和王叔等人打闹了一会，在众人恭喜的话语中骑着车离开轧钢厂，也下班了，轧钢厂的人陆陆续续的都走出厂区 在四合院大门就看到三大爷在浇花，三大爷扭头看到傻柱下车也是急忙恭喜 “柱子，听说你又升官了，变成科长了，这以后就不能在叫你傻柱了，得喊柱子了” “三大爷，您恭维了，等过两天请您喝酒，不过今天不成，有人请客我来接雨水出去”，听到三大爷称呼都变了傻柱也没之前那么讨厌这老头，三大爷就是爱算计，其他的比其他邻居好太多了，人家恭喜自己，自己也不能打人家脸不是 “客气了，等那天有空咱爷俩好好喝一杯” “那三大爷我先回家了，回见了您”，笑着和三大爷告辞 四合院的邻居都知道傻柱升官了，见到都纷纷恭喜，称呼也都由傻柱变成了柱子，何科长，贾东旭也从自家房间走出 “柱子，恭喜呀” “东旭哥，看你说的，咱哥俩谁跟谁。等过两天我请你喝酒，不过今天不成，有人请客，我接上雨水就出门了” 贾东旭还是挺有眼力的，做人也没太大毛病，每次看到傻柱都是客客气气的让人挑不出问题 第46章 治疗 “哥，听他们说你升官了，升官是什么，有更多的好吃的吗”雨水看到自己哥哥走进来也是问到。听到妹妹的话傻柱也是哈哈大笑，这小妮子 “傻丫头，升官可不是有好吃的，不过哥的工资变高了，可以给你买更多好吃的”，傻柱揉了揉妹妹的头发，雨水现在也放暑假了 “雨水，换身衣服，等会带你出去吃饭，今天有人请客” 兄妹两个换好衣服傻柱推车在院中看到正回家的刘海中 “傻柱，二大爷听说你又升官了，你是不是有什么秘诀，教下你二大爷” 看到刘海中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傻柱心情也变差了一点 “二大爷，看您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秘诀，从小您看着长大的，我您还不了解，全凭领导赏识，二大爷我这边出去还有事，等有时间和您再聊” 说完也不管刘海中的反应骑着车就出了门 一路上在雨水嘻嘻哈哈的笑声中兄妹两人来到了约定好的地方，来客酒家，这家店并没有八大楼那么出名，不过做的北京菜也是地道，他家的特色就是酒 马飞燕和他未婚夫已经到了在等傻柱，服务生领着傻柱2人来到地方，马飞燕两人急忙站起来迎接，马飞燕给傻柱介绍自己未婚夫—孙前进，保卫处干事，孙前进也是急忙伸手和傻柱握手 三人聊天傻柱才发现孙前进竟然是厂组织处刘红梅刘科长的儿子 “你母亲是刘红梅刘科长吗？你还别说真有点像，我之前在你们家怎么没见过你” “何哥您之前去过我家吗” “之前你奶奶过寿，就是我掌的勺，那时候刘姐还亲自去用的院子请的” “我想起来了，我听我奶奶说过，说您做的菜特别好吃，她这辈子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菜，我之前在外面上学所以一直不在家” “他老人家捧了，我说呢怎么没见过你，我和你母亲可是老相识了，你奶奶最近身体还好吗” “托您吉言，奶奶最近身体不错” 这时候服务员过来问几人点什么菜，马飞燕问傻柱想吃什么 “来这家店了肯定点他们家的特色北京菜，这家的冰糖肘子不错，你们尝一尝，喝酒吗，这家的酒可在四九城都是出名的” “何哥您决定就好了，我们两个都可以”，孙向前客气的说着让傻柱随意 “那我可就点了，说到吃的我了在行了，来一个冰糖肘子，赛香瓜，炸香椿鱼，再来个凉菜下酒就行了，再来一瓶你们店的镇店之宝” 看到傻柱就点了4个菜两人忙让再点2个，最终在两人的坚持下又加了2道菜 “你们两个和我客气什么，我还能这口吃的” “何科长要不是您我现在还在车间抡大锤呢，这点吃的算什么”，马飞燕感激的说着 “你能做到这一步是你自己的努力，和我关系不大，就算换其他人像你一样我也会提上来的” 孙向前掏出烟急忙给傻柱点上，傻柱也是客气的接过 “你们也别您您您的，愿意的叫我一声柱子，不愿意的叫一声傻柱，我这人你也比较了解比较随意，不喜欢那么多条条框框的” “那不成，这样叫您我妈不愿意了，要不叫您一声何哥怎么样”，孙向前谦虚的说道 “成，随便你们” “来何哥敬你一杯酒”给傻柱倒了一杯酒后孙向前举起举杯 “客气了” 等吃完傻柱也提出告辞几人没喝太多就喝了一瓶酒，马飞燕也会喝酒。时间还早傻柱想着带妹妹去河边或者其他地方走一走散散酒气 等晚上10点多兄妹2人才回到四合院，傻柱也是借着散心的借口放松下心情，明天的治疗会非常费神，太师祖笔记中记录需要2层才可以，正好傻柱就是2层，而且当时太师祖是4层的修为都修整了2个小时才调整过来，换成傻柱自己估计床上一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恢复 回去后傻柱坐在床上打坐运气，他需要做到最佳的状态 第二天5点傻柱醒过来，感觉自身状态非常良好，今天是周末正好休息，不过傻柱决定今天带妹妹过去，雨水一个人在家一整天还不如让她给自己闻人家，让慕雪帮忙照顾下 傻柱做好早饭后叫雨水起床，小丫头昨天睡得很好，早上的状态也不错，傻柱跟她说带她去找慕雪姐姐，兴奋的小丫头吃早饭都一直在嚷嚷 吃完早饭傻柱就带着妹妹朝军区大院出发，等到地方也差不多9点了，因为傻柱家中的药比较齐全，所以没有提前告诉闻人家准备药 开门的依旧是大伯母，看到傻柱来了后很热情 “柱子来了，快进来，这丫头是你妹妹吧，真可爱” “雨水，叫大伯母好” 雨水听到后很乖巧的喊了一声大伯母早上好 大伯母拉着雨水左瞧右瞧的，闻人家只有闻人博有两个女儿，其他的都是儿子，所以大伯母对小女孩很稀罕 今天闻人家的人非常齐全，除了闻人明雪在在地其他的儿子女儿慕雪媳妇，孙子全来了，闻人家目前孙子都20岁左右所以都还没结婚 “柱子来了”说话的闻人博，其他人都在客厅，除了老太太可能在房间休息 “爷爷好，大伯好，叔叔好，姑姑好…”，傻柱按个给长辈们问好 “柱子我们听慕雪说了，谢谢你得灵芝”闻人安平对这傻柱鞠了一躬，傻柱连忙侧身 “您老这不是折我的寿吗，那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不就是用来救命的嘛，如果不是我师父那时候不需要说不定早就没了” “那颗灵芝还是我找到的呢”雨水听到几人的话在旁边邀功 雨水的话让大家哈哈大笑，缓解了几分凝重的气氛 “对对，我们雨水最厉害”闻人慕雪摸了摸雨水的脑袋笑着说 “这颗灵芝还真是雨水找到的”看到有人不信这话傻柱也是开口解释那天发生的事，听得众人也是惊讶连连，直呼还有这种气运 傻柱见时间不早了也不再废话，和众人说了准备治疗，今天的治疗任何人不能打扰，否则容易出差错，傻柱提前和大家说好，自己没出来就是没结束，天塌了都不能打扰，等人都点了头后傻柱也是走进房间 治疗的过程是漫长的，大家等待的是更是漫长，不知不觉已经中午了，大伯母见大家没有吃饭的意思就让保姆先通知厨师做饭，然后来到爷爷旁边 “爸，要不先让大家吃饭吧，柱子也说了可能需要一整天，柱子不让打扰他，我们这些人不怕孩子和您饿不得” 闻人安平想了下也点了点头，大伯母赶紧安排人准备上菜 傻柱这边经过一上午的治疗精神已经变得有些萎靡，不过才治疗一半不能放弃傻柱只能强行运转清心诀提神，老太太的情况比傻柱想的还要轻一些所以傻柱才会这么顺利 外面已经吃过午饭，闻人慕雪带着雨水去睡午觉，其他人则在大厅等待，要么抽烟要么静默，大厅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经过漫长的10个小时傻柱终于结束了此时已经是晚上7点了，傻柱现在连张嘴都感觉可能昏过去，强忍着从桌子上的药材里面拿出特制的药片放在口中含着，才勉强清醒一点。这种是师父留下来的，没别的作用就是用来强制提神 客厅中的众人早就焦躁了，只不过被自己父亲压了下来，在大家感觉已经等不下去的时候房门打开了，只见傻柱深情极度虚弱的站在门口，还没等人开口问傻柱已经晕了过去 何雨水看到哥哥晕了过去直接就哭了出来，喊着哥哥就扑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闻人博几人急忙上前扶起傻柱，看到傻柱已经昏睡过去也只能等他醒过来再问了，当即招呼旁边的几人帮忙扶傻柱进房间 等几人把傻柱扶进另一个房间后闻人安平才走进自己和老伴的房间，直接老太太安静的躺在床上，并没有因为结束治疗清醒过来，这也是傻柱刻意所为，沉睡才能更好的治疗 大约9点钟傻柱清醒过来，坐在床上运气一个小时左右就走出房间，大厅中只有闻人慕雪一人 “傻柱，你醒了，怎么样了你，刚才你晕过去吓死我们了” “没事，用力过度的后果”傻柱疲惫的笑了笑 “你不知道刚才看到你晕过去雨水都吓哭了，你好点了吗现在” 傻柱点了点头闻人慕雪才放心，随后又问到奶奶的情况 “老太太的治疗比较顺利，没醒过来是因为我特意让她沉睡的，这一次治疗老太太最起码5年之内没有病痛，不过5年以后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是我师父在最少10年” 听到傻柱的话闻人慕雪虽然有些遗憾自己奶奶只有5年不过总比一个月要强的多 “尽力就好了，没人怪你”，看着傻柱苍白的脸闻人慕雪有些心疼 “对了，先去熬药吧，等会好了在把老太太唤醒” 熬药的过程也挺关键的傻柱还得自己看着，别人也不太放心，这次因为有灵芝的辅助老太太的后遗症仅仅是脱发、嗜睡还会比年龄看着要苍老一些，其他的并没有出现 厨房的锅中还温有给傻柱留得饭菜，也是大伯母特意交代的，两人来到厨房闻人慕雪从锅中取出饭菜，傻柱也顾不得矜持，狼吐虎咽吃起来 煮药没花多久，等全部结束已经快11点了，傻柱去房间唤醒老太太，其他还没休息在老太太房间的人看到傻柱过来也有些惊喜，连忙询问怎么样了，得到回复后众人也总算放心不少 老太太醒过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感觉就想做了一场梦而已，又给老太太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大问题傻柱也是松了一口气，任务总算完成 因为雨水已经睡着了，再加上傻柱也实在没力气回去，只能就在闻人家过夜，当然不是和闻人慕雪一个房间，傻柱也想 打坐一晚的傻柱精神总算是回复了5成，剩下的只能在接下来的日子慢慢恢复，大早上傻柱站在院子里练功，闻人家还没起，包括保姆，傻柱这才意识到自己起来的太早了 以前在院子里面师父也是这个点醒，傻柱也总以为大部分人这个点就应该醒过来了，现在才发现只是自己这样 没想到没过几分钟闻人慕雪就醒了过来，不过她没打扰傻柱，只是坐在门框上静静的看着傻柱练武，看的眼前这个男人有些入神 两人自从交往的这段时间傻柱给她的惊喜越来越多，昨天也是从父亲口中得知这个小男人又升官了，听到这个消息慕雪也很高兴，这个小男人能走到这一步全是自己的努力，虽然自己这种家庭这种级别在部队也有不过都是因为家庭背景的原因 自己心上人越优秀闻人慕雪心中就越高兴，两人之间的阻碍就越少，经过奶奶的事自己家人已经没人会再反对他了 看着傻柱的挥洒汗水的身影闻人慕雪有些痴迷，这不就是自己心中一直寻求的完美的另一半嘛，可以包容自己可以在自己困难无助的时候伸出手，平时也可以保护自己 等傻柱收功才发现闻人慕雪坐在门框上看着自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还以为今天会起的很晚” “我看你练了很久了，呆子你怎么没多睡一会，看你昨天那么累，今天好点了吗，早上还练武干嘛不费神吗”，闻人慕雪略带责备的说着 “习惯了，每天早上打打拳感觉整个人都通透，风雨无阻，不是有事的话，每天都是5点起来打打拳，饿了吗，饿了我去做早饭，等会吃完饭也要去上班了”接过闻人慕雪递过来的毛巾傻柱擦了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不用你做，师傅等会就会起来，你休息就行了” “一会功夫的事，几碗粥能费多少事，现在吃的平淡，以前早上雨水喜欢吃包子，还要现包包子，那才费事” 最终还是傻柱做的早饭，没多复杂，现成的咸菜加油条，白粥，油条是闻人慕雪从外面买来的，没让傻柱再去炸 等众人醒来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其他人还不知道早餐是傻柱2人准备的，不过傻柱也没多说 吃完饭就要急着去上班，和慕雪说了一声让她帮忙把雨水送回四合院自己就朝轧钢厂出发 慕雪这边没打算送雨水回四个月，她想着带雨水出去玩一天，奶奶现在没事了自己也好久没逛了，正好雨水在 第47章 生活 等傻柱到工厂已经8点多了，没想到自己刚升职第一天就迟到了，门口的王叔还笑哈哈的说着他和以前怎么还一个德行，都成领导了还迟到 傻柱现在的办公室没有变化还是之前三食堂的主任办公室和农场的办公室 和以前一样，每天照例先去食堂走一遭。杨师傅刘岚等人已经在干活，蔡师傅现在已经退休了，接班的是他小儿子，拜杨师傅为师 “何科长早”“主任，您来了”… “大家早上好，先停下手头的活咱们开个小会” 众人闻言纷纷放下手中的工作来到中间，见人都到了傻柱也不再废话 “以前是因为农场忙，所以一直顾不上这边，多亏了大家的配合和几位师傅的帮助，我傻柱在这里谢谢诸位了” “科长客气了，应该做的” “马上到了工厂技能考核的时候了，有想报名考核升级的可以到我这里报名，如果觉得自己技术还不行就先等等，明年再考，当然你觉得自己可以也可以报，毕竟一年就这一次机会，醒了废话不多说，大家干活把”（之前提到的一次考核是54年行政改革加的一次重新考核机会，这是确实有的，只不过是是在55年） 和杨师傅等人告辞之后傻柱朝农场走去 农场人多，不会开会，傻柱先来到农场食堂，这边的人和三食堂一样，农场食堂的炒菜师傅手艺不太行，最高的也就是个十级 傻柱还在犹豫要不要从三食堂调一个过来，毕竟之前也有听过农场的人抱怨饭菜不好吃，不过农场食堂有一点好的就是吃饭人少，工作轻松，农场加上打扫卫生的人也就200出头，自己手底下的2个食堂一个20多人不到30一个11个人 “马主任，出来下，和你说点事” 马飞燕工作和以前没变化，还是每天需要去仓库排查 “科长，怎么了” “下半年农场会扩招，我们这次农场升级就是因为扩招的事，你问下食堂的大家伙谁家里有需要工作或者到工作年龄了可以先在你那里报名，包括食堂也会有，你看见那边的山头了没，再过一两个月就要上去种树，不增加个100人估计都打理不过来，同理，食堂最低需要增加5个名额，我记得你弟弟是不是也到了参加工作的年龄，给你一个工作名额你考虑下下让他进农场还是食堂” 马飞燕听完一直在说谢谢，傻柱也能感受到她的谢意 “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你早点做准备，记得和食堂的大伙说一下让他们提前准备下” 傻柱说完就直接转身走去暖棚基地，他还要去问下钱教授果树需要增加什么设施 “钱教授，早上好” “柱子来了，你小子又升官了，这不得请我们喝酒” “多大点事，今天晚上，地方您随便调”傻柱笑哈哈的看着钱教授 “德行，还真让你请呀，今天晚上还有事，以后有机会吧，说吧你小子找我什么事”，钱教授翻了下白眼 “这不是前两天说的扩招的事吗，这一扩招就要上山种果树，我用感觉不会这么简单，我觉得厂里面可能还要增加农场其他业务，比如养殖，嗨说这些干嘛，先说果树的事，我不懂这些所以来问下您这种树需要什么设备，我好打报告提前让厂里购买” 钱教授沉思了片刻“果树这方面我不是很懂，你去我们学校找林学专业的周教授，他是我的老朋友，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我的研究的方向是蔬菜米麦这些，对果树了解的不多，对了我的先提醒你下，你们既然打算开垦山地就少不了拖拉机，这东西可稀罕，你最好先和你们领导沟通一下” 拿着钱教授给的地址傻柱朝地址赶过去，过程很顺利，周教授和钱教授差不多的为人，听到傻柱的请求后也是欣然答应，毕竟自己学校都在和人家合作，自己过去也能带自己的学生 傻柱得到答复后立刻马不停蹄的来到梁书记办公室 “书记，关于下半年种植果树的事，我这边得到的消息是我们开垦山地需要拖拉机，您看厂里面怎么解决” “拖拉机，你让我想一下”，梁书记听完傻柱的话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缓缓的说道: “我记得仓库就有一辆，是前两年我刚来的时候和苏联合作人家送的，可不是手扶的那种，等会我让人带你去仓库看看能不能用” 傻柱跟着人来到仓库才看到这个大家伙，有点类似国内58年生产的第一辆东方红，不过更为笨重。随后叫来运输科的人让他们配合检修 “这东西可比卡车难开多了，何科长你们要这玩意干嘛” “这不是需要农场需要开垦土地吗，人力不够恰好听说厂仓库有这玩意放着又没人用，我就和书记申请拿到我们农场减轻下大家的劳动” “这东西有人会开吗，车都是没问题，换机油汽油还有一些其他的就可以开走了” 经过一上午的琢磨终于是把这个大家伙开到农场，钱教授也没想到傻柱这么效率就开过来一辆拖拉机，不过这家伙太大了，不适合暖棚耕种 傻柱特意叫来每个暖棚的班长让他们问下谁会开车，最终得到的结果是一个都不会，傻柱只能先放着等扩招的是让厂部调一个人过来 傻柱趁着下午没事和钱教授在山脚下闲逛，询问下钱教授这片空地种什么最合适 “柱子，我们北方肯定是种红薯最合适，你看那座山到农场最近的暖棚之间看看距离，这块地少说也有个300多亩，这要是种上红薯一年收成一次，打理好了一亩怎么不收成几千斤。这么多粮食放在灾年不知道能救多少条命” 傻柱听到钱教授的话也陷入沉思，记忆中58年年底就是大灾之年，一直持续到61年，如果能利用好这块地到时候四九城就会少死很多人 “钱教授你说这么大块地耕完需要多久，我们现在种红薯还来的急吗” 听到傻柱的话钱教授并没有立刻答复，现在已经是6月中旬了，耕完再加上种植浇水应该已经到7月了，时间虽然有些晚但是还完全来的急 “来的急，不过要马上动工了，先耕地，其他的工作一起进行” “走钱教授，我们先回办公司，写一份报告，我立刻就去厂部申请司机过来耕种打井，现在暖棚正是农闲之际，每个暖棚只留一个人，其他的抽点出来全部来种植红薯，立求6月底全部结束” 傻柱带着钱教授火急火了的回到办公室，两人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大约一个小时后傻柱带着两人共同起草的一份报告来到梁书记办公室 梁书记看到傻柱的报告也是称奇，这傻柱的脑子天马行空的，想一出是一出，不过这事还真行，300多亩地，种红薯，红薯还容易保存，还能换物资，这事可以做，当即同意审批 这次种植可不是小工程，因为任务紧急，就暖棚现在的人手可能不太够，正好夏季也是轧钢厂车间工作淡季，可以从车间抽人去帮忙，这也是梁书记给的方案，至于农场人选还是等8月份一起扩招 傻柱火急火燎的通知农场所有人到广场开会，让每个暖棚协商留下1到2人处理杂事，其他的人全部去农场和小山之间的空地清理杂物，开路 农场100多人再加上从车间调过来的100人，下班前这片土地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净，接下来就是耕种、打井、除草、施肥、种植、灌溉 因为农场这几天人手会增加，所以傻柱又去三食堂把刘岚和一个掌勺师傅在加一个帮厨调过来农场食堂帮忙几天 贾东旭也在这次农场帮人人选之中，看着傻柱在人群中的威望很是羡慕 第二天傻柱早早的来到农场，今天联系好打井的师傅负责给农场这片空地打井，300亩地需要最少一口打井3口小井，总共调过来3个打井队负责，差不多一天能结束x 厂区今天协调的司机也已经开始工作，这片地耕种需要2到3天，毕竟只有一辆拖拉机，而且现在拖拉机的效率并不算太高 好在拖拉机并没有出现故障2天顺顺利利的完成了工作，接下来是用临时从运输科借调过来的柴油机浇地 差不多6月底的时候300亩地全是全部结束了工作，傻柱这几天累的不行，整个人也黑了一个颜色，好在工作完成，现在田边看着这一片自己亲手开垦的土地傻柱也很是自豪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让建筑科在农场和山之间建墙，其实也没多大必要，不过毕竟是公共财产还是安全为主 傻柱和钱教授坐在临时搭建的休息棚下面喝着茶聊着红薯种植方面的问题 “柱子，现在红薯已经种植完成了，就等几个月后收成了” “钱教授，多亏了您和大家的帮忙，要不然就我们这点人手可够呛” 对于农业大学的这帮教授和学生，傻柱很感激，人家不计报酬的帮助农场，每天和工人一起干活，甚至干的还多，早知道这些大学生毕业后可都是干部 傻柱计划在农场旁边挖一条河，好在工程并不大，因为在轧钢厂前门就有一条大河，可以把水引过来形成一个闭环这样以后离井远的地方也方便，不过这的慢慢来 现在农场虽然才半年，但是仓库剩下的好东西不少，一个瓜果蔬菜都有，除了平时提供给轧钢厂日需的，农场自己还留了不少，工人们也经常往家带菜，这都是一种隐形的福利，再加上有些人会在农场散养一些鸡鸭，用的都是农场暖棚里面的烂菜叶 傻柱打算等山上开垦完了就在上面放几头牛羊，当然是奶牛奶羊，这样以后奶也不缺，到时候谁家里需要了和傻柱说一声也可以带点回去 农场的一步步成长傻柱都看在眼力，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成果 天气在变得炎热，心情也愈发烦躁，每天上班下班傻柱都会在暖棚里面摘些黄瓜西红柿回去，调个凉菜下个面条，四九城夏天的特色就是芝麻酱伴凉面，或者芝麻酱伴凉菜，总之四九城的人离不开芝麻酱 夏天最大的特色就是各家各户端着一碗面条蹲在自家门框前，和邻居打着照顾问一句“吃了么您”，然后吸溜一大口面再来上一瓣蒜，家庭条件好的就是肉酱，不过大部分家庭都是凉拌黄瓜下面条 天热四合院这种屋子逮不住人，闷热，老爷们光着膀子，老娘们穿着背心拖鞋，在院子里面大槐树下乘凉聊家常 孩子们在周围你追我赶好不热闹，也不管一身汗，衣服湿没湿透，嘻嘻哈哈的，后院李家在院中贡献出一把艾草，点燃后那种淡淡的清香漂浮在众人之间，驱赶夏天的蚊子 傻柱这段时间也难得清线坐在院子里面和大家聊着天，当然三位大爷在另一边自己单独的小团队聊天 秦淮如抱着棒梗在和前院今年上半年新嫁进来的小媳妇聊着天，贾张氏依旧是纳着老演员鞋底，棒梗已经一岁了也开始呜呜丫丫的开始学说话，雨水则是在外面和隔壁院的小伙伴玩捉迷藏 这样闲适的日子让傻柱很舒适，仿佛又回到了自己母亲在世的时候，那时候感觉院子里面没有这么多事，可能也是自己小的原因吧，母亲在院子里面和几位大娘扯家常，父亲在家中做饭，自己带着小跟屁虫雨水在院里面疯跑 也仿佛是师父还在的时候，雨水在一旁写作业，自己则在师父的教导下学习相术。 这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仿佛是刚刚才发生的事，自己的心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平静过了 可惜只有这一刻才是这样，傻柱现在变成了科长，四合院的邻居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嫉妒，甚至有的是恨 就比如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就是羡慕，他只想占点便宜，并没有太过分的要求。 刘海中则是嫉妒，他感觉轧钢厂的领导都没有眼光，自己这么一个人人才都不重用却用傻柱这个混不戾，连长辈都不知道尊重的人 至于恨那就是许大茂和贾张氏了，许大茂是认为傻柱凭什么做领导，小学文化打大字不是一个，贾张氏是认为傻柱凭什么日子过的这么好却不帮自家，这两人恨不得傻柱立刻马上死掉 至于易中海现在傻柱也不知道他什么想法，不过傻柱可以确认的是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易中海想的是操纵傻柱，让傻柱为他所用 第48章 扩招 时光荏苒，傻柱在轧钢厂和闻人家两头奔波中不知不觉到了轧钢厂年度技术考核 今年三食堂加农场食堂报名考核的一共7个人包括杨师傅，杨师傅如今是7级厨师，再升一级就是6级，工资也由42.5万变成47.5万，其中2万是班长的补贴 农场食堂的大厨姚师傅也报名考核，不过傻柱并不看好他，他这个人和以后的胖子有些相似，喜欢溜须怕马，不过却比胖子要踏实的多是个干实事的，这也是为什么傻柱会留下他的原因 不出意料的话贾东旭也会参加考核，记忆中贾东旭临死前是4级工，有时候傻柱有些纳闷为什么易中海对贾东旭能全心全意付出，对自己却全是算计 记忆中贾东旭的考核之路很顺利在四级工之前没有停过都是一年一级，就是到了5级工停住了。贾东旭如果没死在记忆中的四合院肯定是年轻一辈最优秀的 农场报名的人也不少，马飞燕如今不需要再参加技术考核了，因为她的工资已经和技术无关，只需要熬资历升行政等级，农场今年因为新建被上级部门特批过一次技术考核，所以行政改革的时候并没有重新定级 今年农场报名人数也不少，很多人自从脱离了车间进入农场也算是鱼入大海，混的风生水起 不出意料，杨师傅晋升6级，姚师傅还是10级，农场不少人都升了一级，现在农场的最高等级是3级工，因为有农业大学的帮助所以农场才能进行的这么顺利，傻柱并不怀疑明年技术考核很多人都能进入4级工 贾东旭也如愿以偿晋升为2级工，工资由33万变成38.5万，刘海中因为年中才晋升的7级所以这一次并没有参加，傻柱记得他以后一直到退休都是7级 轧钢厂的晋升愉快气息冲淡了天气炎热造成的心情烦躁，已经9月份了秋老虎还是这么炎热 红薯已经快到了收获的季节，傻柱现在田边看着红薯绿油油的藤蔓，心中的自豪有些压抑不住，今年的收成不会低，大家今年可以过个好年x 闻人慕雪陪在傻柱身边，她现在已经开学了，不过今天是周六放假所以来轧钢厂找傻柱玩，傻柱也是带她见识了下考核的场景 如果慕雪以后毕业不被分配到工厂，这种场景可是轻易见不到的，傻柱也不希望她进工厂，说实话工厂虽然安稳，但毕竟没有行政部门晋升容易，不过现在的人都以当工人为荣，很多大学生毕业都会进入工厂 雨水今年也升4年级了，小丫头现在比以前文静了许多。雨水的成绩好，跳了一级，正常应该3年级的，傻柱希望雨水能再跳一级，这样正好可以在65年大学毕业，也不用担心下乡和工作 雨水因为营养好，加上家里也没有学习压力，所以比同龄人学习更加轻松 很快就到了轧钢厂农场正式成立的时候，轧钢厂农场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正大门，来上班的人也不用天天绕到轧钢厂进入再跑一圈走进来 于此同时农场的人数也变多了一倍，农场食堂也由原来定下的5人变为10，马飞燕的弟弟还是进了食堂，包括刘岚的弟弟也进了农场食堂 新增的200多人，傻柱调100人负责农田，100人负责上山种植果树，周教授也如期来到农场，随行的还有十几名大学生 傻柱将这100人分为10人一组，每个暖棚抽几个老人进入一个小组担任组长，额外补贴1万块钱，再从新来的200人中抽出相应的人数加入暖棚中 果树的种植最好在秋冬季，傻柱并没有让他们现在开始种植，只是上山开始清理杂物，修路为主，为后续打井和耕地做辅佐 农场的工作现在也在有序的进行，在班组长的管理下没有发生什么乱子 果然如傻柱和钱教授所说的，轧钢厂让傻柱抽调几人养猪，也算是循环利用，饲料和粪便都能解决 傻柱为此还特意跑去动物专业请人，前期肯定不会养太多，毕竟人手是一回事，再加上没人懂这些 最终和动物专业的冯教授商讨才决定先养50头试试水，如果今年行情可以明年加大投入，这50头不用几人管理，每天主要是加食和清理嗣圈，傻柱还特意从农场抽了5个懂一点人负责 傻柱有自己掏钱买了几头奶牛和奶羊放在农场山上，傻柱也有申请过买鸡鸭，不过轧钢厂没同意，说是等明年开春在看具体情况定 9月底农场收红薯轰轰烈烈的进行中，300亩地，总共收获几百吨，这可是大丰收，轧钢厂还特意为此开会表扬了傻柱和农场的全体员工 这几百吨的红薯可以给轧钢厂换不计其数的物资，红薯藤还可以留着养猪，农场的仓库为此还扩建了2个才把红薯全部放下，不过傻柱认为这些红薯放不了多久就会被换成其他物资 10月11月悄然而逝，12月在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小一半，果树种的也差不多了，就差山顶那一片 今年农场的红薯被换成了钢材还有一些猪牛羊肉加上一些其他物资，新建的几个仓库现在空荡荡的 现在农田的空地被种上了小麦，玉米已经来不及种了当时，只能空置1个月种植小麦，今年还没下雪，不过看天气过段时间应该会有大雪，温度已经降到零下10c左右 小麦亩产并不高现在，这300亩种出来的轧钢厂如果是白面吃不了几天，如果是二合面三合面就可以吃很久 傻柱自己掏钱又在山下养了十几只鸡鸭，下的蛋都给农业大学的学生和教授补充营养了。什么有人不服，那你来干这些事，别说蛋了，鸡我都可以杀了给你吃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傻柱起床就看到窗外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傻柱起床先扫了下门口的雪然后在雪中打了会拳，你还别说真有一种武林大侠的气质，傻柱骚包的想着自己是行侠仗义的武林大侠，浑然不知自己在那些早起上厕所人眼中就是个二逼 上厕所回来的人就和老婆以及家人说道:“傻柱是不是脑子有病，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他还在雪里面打拳，看来烧的不清” 傻柱如今穿着外套也没有觉得多冷，这也是今年开春突破后才发现的自己现在对冷的抵抗增加了不少 “雨水快起床了，下雪了，好大的雪”突然玩心大起的傻柱跑去敲妹妹的门 傻柱响亮的嗓门还没把雨水吵醒但是把院中其他邻居吵醒了 “傻柱，有毛病吗，大早上的不睡觉大喊大叫什么”说话的正是许大茂，这小子现在把自己父母赶去老宅自己一个人住在四合院里 “傻茂，你在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脱光丢进雪堆里面”傻柱一边威胁一边朝许大茂走去 许大茂果然怂了，灰溜溜的跑回房间 “哈哈哈”周围传来邻居们的笑声，这许大茂和傻柱吵闹的场景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了 “柱子，别闹了，快回房间吧，这天快冻死了人”说话的是中院一个小配角，比傻柱大1岁目前是家具厂的木工学徒 “抱歉赵哥，抱歉了各位，看到下雪一时没忍住，打扰各位的好梦了”，傻柱抱拳和诸位邻居道歉，刚才自己确实有些失态了 也许是压抑太久了，也许是伪装的太好了，傻柱都快忘了自己本身的样子，站在雪地中怀念了下以前的自己，这是旁边响起雨水的声音 “哥，大早上的你叫我起来干嘛，呀，下雪了，哥我们来堆雪人吧” “你个小丫头，也不穿厚点再出来，别冻感冒了，等会带你去找你慕雪姐姐，咱们去什刹海滑冰去，快回屋吧，我去做饭” 今天是周末雨水不用上学，闻人慕雪也休息，傻柱中午和慕雪约好去给爷爷奶奶做饭 吃完早饭傻柱看到雨水穿的新买的棉袄棉裤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然后从自己柜子里面取出帽子和围巾给妹妹围上 看着帽子，傻柱眼中也有些思念，这帽子是自己母亲生前留下的唯一一件物品，其他的东西都被父亲何大清烧了，帽子还是自己从火堆里面抢回来的，好在没烧掉，雨水带起来稍微有点大不过也还行 母亲还留给自己一个玉佩，不过那时候还小被何大清偷偷拿走卖掉了，傻柱现在呢不怪他，母亲刚死的时候家里面确实困难，他也是无奈之举 傻柱前段时间还给何大清写了一封信，告诉他自己当官了，变成科长了，也算给何家光宗耀祖了，自己还谈了一个女朋友，如果他能回来就回家看看，别到时候回来雨水都不记得他的样子 何大清回信很简单，傻柱也看不出他是什么感受，何大清除了一封信还随信邮了100万 傻柱对这个父亲说不上多失望和期望吧，如果是以前的他绝对不会认何大清的，不过经过这几年的成长，让他也明白了很多成人的无奈。 母亲的死和父亲的跑路，加上师父的离世，这三件事是傻柱将近20年的人生中所经历的最大挫折，不过都已经过去了，师父曾对自己说过“你现在所忍受的苦难和折磨都是未来的享受和美好” 傻柱一直坚信这一点，并一直为这句话在努力， 兄妹两个收拾好傻柱带着雨水出门，雪下的太大了，所以两人并没有骑车，这时候骑车还没有走路快，还容易摔伤 傻柱拉着雨水，雨水划着雪，兄妹嘻嘻哈哈的在路上吵闹着，路上行人很少，傻柱路上还给雨水买了一个烤红薯，雨水也走累了让哥哥背着自己，自己在哥哥背上吃着红薯，自己咬一口然后拿着送到哥哥面前让哥哥也咬一口 兄妹两人行走在雪中，路上的行人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对兄妹两人投去祝福的笑容 等到闻人家已经是10点，看着兄妹两人身上的雪，慕雪赶紧拉过雨水给她拍打身上的雪 “这么大的雪你们怎么还过来，我都以为你们不来了” 说完看着傻柱身上单薄的衣服又赶紧问 “你怎么穿这么少，冷不冷”说完拉起傻柱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很热，和暖炉子一样温暖 “你看这是什么”傻柱从怀中掏出一个烤红薯递给慕雪 闻人慕雪开心的接过去顺便递给傻柱一个白眼 “我发现自从开始练武之后冬天穿个外套也不怕冷了，早上我还站在雪里面打了半天拳，甜吗，早上出门发现路边有卖烤红薯的就给雨水买了一个，后来又买了一个给你留着” “慕雪姐姐，是不是很甜，我早上吃的那个就特别甜”，雨水拉着闻人慕雪问着 傻柱先去客厅和老太太问了声好 “柱子来了，这么大的雪还过来，冷不冷，看你怎么穿这么少，快慕雪再给你拿件衣服”说话的是老太太 “奶奶不冷，我现在浑身还发热呢，不信您摸摸我的手，下雪又不影响走路，我带着雨水一边看雪一边走过来的，路上的人还不少呢”，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向老太太让她摸摸 发现傻柱的手果然火热，老太太也相信了他的话 陪老太太聊了一会傻柱也是进入厨房。大伯母去隔壁了，隔壁新添了一个孙子大伯母去祝贺去了，大伯在部队，大伯家的两个儿子也都在部队平时回来的少，闻人安平今天也在部队没回来 傻柱今天做的菜比较平淡，人年龄大了重口味的东西需要少吃，今天做了几道闽菜，这几道是傻柱和吴长安新学没几个月的，一道醉排骨、一道清炖全鸡、一道酿豆腐在加一道芋泥 上一次来的是做的是几道鲁菜，老太太上次说想吃闽菜了，特意今天过来给她做的 饭桌上老太太吃的很开心，傻柱来家里给做的很多闽菜自己有些也是第一次吃，不过那种味道确实是自己幼年时期在家长吃的味道 这段时间部队比较忙，大伯母也要出门，所以都是老太太一个人在家，难免有些寂寞，几个孩子的到来让家中增添不少乐趣，人老了就希望子孙在身边 老太太自从建国后就退休在家没有出去工作，她文化水平不高不想给国家增加负担所以推掉了工作和福利，以前孙子孙女还小自己还能带带，这几年当兵的当兵，上学的上学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傻柱现在每周来给老太太做一次饭，两周左右回去一趟大领导家，大领导现在才40岁还年轻比较忙，有时候慕雪也会抽空带傻柱去一趟林家给自己姥爷姥姥做顿饭 第49章 再临娄家 很快就到了腊月二十八，马上就要过年了，今年因为农场丰收，所以轧钢厂的年货也比较丰富，有猪肉白面加布再来上一把水灵灵的蔬菜，蔬菜在这时候可就稀罕了，这都是农场自己产的 轧钢厂工人的热情比以往更高了几分，还是和以前一样，下午领工资，今年财务室还特意在农场设了一个点，农场离财务科确实很远，需要走路大半个小时 傻柱今年并没有和大家一起领工资，他还在农场仓库忙着收拾，给各个部门分发蔬菜把仓库搞的一团乱，其他人都去领工资了，就傻柱领着马飞燕还有食堂的人在收拾 马飞燕的行政等级傻柱向厂领导递交了报告，人事处同意了申请上升一级变为23级，不过需要等到开春正式生效 这一年农场食堂被马飞燕管理的井井有条，傻柱也是看在眼里的，傻柱觉得再做2年就可以把食堂丢给马飞燕了，三食堂也需要找个合适的人选，不过目前没有 傻柱现在也慢慢学会放手让下面的人自己管理，他们在成长自己也在成长 等大家一起收拾好仓库后傻柱叫大家一起去领工资，等几人到的时候已经没多少人了 “何科长您来了，这是您的工资” “谢谢，太客气了”傻柱接过对面递过来的工资和对方说了声谢谢 数了数87万还行，80万是自己的工资，7万里面有2万是加班费，还有5万是补贴 看数目没错傻柱把钱放进口袋，自己升职之后兼任的补贴就没了，现在每个月就只有工资加补贴，如果有加班还会有加班费 至于有人说领工资不数钱的，这钱好歹也是自己辛辛苦苦挣的，你领完工资就签字到时候再数少了算谁的 等食堂的几人领完工资后大家一起朝食堂走去，可不是为了额外给食堂人福利，只是傻柱的年货也在食堂放着，农场现在的福利已经算是轧钢厂数一数二的，没必要再加，会招别的部门红眼 拿到自己的年货傻柱和大家说了句新年好就打算提前下班，剩下的就是打扫卫生自己留下来也没必要，傻柱还要回去买过年的菜，过年前几天有些忙，傻柱都没顾得上去供销社买菜 傻柱在12月份去供销社买了手表，缝纫机自己不会用，雨水小屁孩一个，买了也是放着生灰。傻柱还额外买了相机，之前没和师父合影就有些遗憾看到相机还是决定买一部 傻柱提着东西朝车棚走去，一路上和熟悉的人打着招呼。骑着车朝供销社赶去，有些肉还是需要买的，蔬菜不用从农场带了一些足够自家年夜饭用了，就差牛肉那些 不知道是不是明年就要限量发行还是过年的原因，肉的价格要比以往贵2成，不过傻柱不是很在乎。自己买的不多也花不了多少钱 “三大爷，这马上过年了，您不回家准备年货还在门口转悠啥” 走到四合院看到三大爷又在守大门 “柱子，这不是三大爷寻思今年给大家伙写春联吗，准备问下哪家需要，你家要不要” “三大爷，不用了，在四九城的老规矩家里面有长辈过世三年不贴春联，我师父也是我的长辈” “也是，那行吧”听到傻柱的不需要春联三大爷也不能强迫人家贴不是，他怕说出什么话来傻柱真敢揍他 和三大爷告辞后傻柱回到家中把师父和母亲的牌位拿出来，准备等会用水擦一擦，还有师祖们的画像也要供起来 傻柱正在家打扫呢，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打开房门一看这不是娄半城吗 “娄董，您怎么过来了，快请进” “柱子，新年好呀，我们也有1年没见了吧”，娄半城走进傻柱房间坐在椅子上说道 “岂止1年了，差不多快2年了把，53年过完年后就没再见过了，不过我倒是知道您去过轧钢厂，不过没见上面”，傻柱给娄半城递过去一杯水 “你小子，2年不见变化太大了，听说你现在也成科长了”，娄半城说完也有些唏嘘，曾经主动上门求工作的小子现在已经变成了轧钢厂炙手可热的人物 “您见笑了，都是领导的赏识，您最近身体还好吧”，傻柱笑呵呵的说道 “我是真有点不敢相信，那年你小子还没我高主动到轧钢厂求工作，就为了养活妹妹，现在一转眼都变这么高这么壮了” “嗨！这不是也没办法嘛，我不去工作妹妹就得饿死，我爹把妹妹留给我我就必须照顾好她” “好了，我也不废话，今天来是为了请你明天中午去帮我做顿饭，不知道你现在还给不给我这个老家伙面子”，娄半城双眼正视傻柱 “您可千万别说这话，当初不是您收留我，我现在还说不定在那个码头做苦力呢，别说一顿饭了，给您做个十天半月都不是事，还是您家是吗，明天早上我自己过去”傻柱确实对娄半城有些感激，娄半城这个人虽然说功利心很重不过当时确实拉自己一把，自己也是知恩图报的人 “不用，明天我让人来接你，明天做谭家菜，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就这样，我先走了，你继续忙吧”，娄半城起身走出房间 傻柱连忙起身相送娄半城，大门口还是娄家的那辆小汽车，娄半城现在虽然手上已经没有资产，不过每年最少几十万的分红过的还是很滋润的 傻柱对于娄家是很复杂的，娄小娥对于记忆中的自己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的，自己救了娄家她给自己生了儿子，并且还让儿子姓何，没有让何家断子绝孙，这对何家来说功劳很大 不过现在的傻柱并不想走老路子，自己真的娶娄小娥的话，凭自己对院子里面的人了解，等66年许大茂和刘海中一定会举报娄家，娄小娥还是需要跑路，不如就当一个普通朋友，等过几年阻止许家和娄家的婚姻不让娄小娥进四合院，看看能不能解决娄家的问题，实在不行可以提前让娄家跑路 第二天8点多娄家的小汽车就到了四合院门口，傻柱也没多耽误 娄家的别墅还是和前几年一样，不过显的有些萧条。开门的是许大茂的母亲，记忆中她好像就是55年被娄家辞退的，55年国家的形势开始急剧变化，娄家自然能看出来这点，把家中的佣人辞退了许多 许母把傻柱领到厨房，厨房中果然摆放了娄家早就准备好的食材，看着眼前的海参鲍鱼鱼翅，傻柱也有些感慨，娄家都到这地步了还只顾享受，怪不得以后要打击这些资本家，平常老百姓饭都快吃不起了 “何师傅，你好呀” 听到声音傻柱扭头看去，说话的正是娄小娥，几年不见长大了许多，自己第一次见娄小娥是52年春节第一次来娄家做饭，当时娄小娥也就10多岁，几年不见长大了许多，愈发有以后丰满的样子 “娄小姐，你好，好久不见了” “何师傅，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了，没想到你长高了这么多”，娄小娥如今应该也就十三四的样子，自己记得他和许大茂结婚是62年左右的事，当时娄小娥刚20出头 “娄小娥几年不见也越来越漂亮了”单论长相四合院最漂亮的肯定是秦淮如，如果说气质最好的那肯定是娄小娥了，秦淮如可惜就可惜在嫁进贾家，贾东旭去世后黑化确实可惜 娄小娥可能是家教的原因吧，就算进入四合院几年依旧保持那颗单纯的内心，不过这种人在四合院中注定是被吸血的对象，包括傻柱也是 “何师傅，之前吃过你做的菜，我还想让你父亲叫你过来做菜呢，不过父亲说你工作忙没时间，以后能不能多来我家几次，我特别喜欢你做的菜” “娄小姐喜欢就好，如果那天想吃了可以让你父亲去我们四合院或者轧钢厂叫我就行了”，傻柱看着娄小娥单纯的脸 “那谢谢何师傅了，你先忙，等会我在找你聊天”，傻柱点了点头 娄家今天一定是宴请什么重要人物人，要不然不会突然做谭家菜，现在形势越来越严谨了，以后谭家菜估计只有在北京饭店能看到，彭长海是自己的师伯，和父亲是结拜好友，今年刚从果子巷迁往西单“恩承居”，前段时间搬过去的时候自己还去参加乔迁宴 谭家菜讲究细火慢做，以燕窝和鱼翅的烹制最为有名，鱼翅需要用温水泡透，发透，这个过程很漫长，往往需要一周的时间，然后用“吊”制的高汤来烹饪，高汤的制作那就更加复杂了，用整鸡、整鸭、干贝、火腿相应的比例制作，还需要将鸡鸭熬化，这个时间最少需要两到三天 谭家菜一个是用料太过昂贵，一个是太费时间，也有人说谭家菜不是有普通的菜吗，去吃谭家菜的有几个是冲这那些青菜萝卜去的，都是去享受这种高端食材的，谭家菜所追捧的这正是这种高端市场 娄家除此之外还准备了燕窝、鳜鱼、海参等等，傻柱看了看菜单，基本上都是谭家菜的主菜—黄焖鱼翅、清汤燕窝、蚝油紫鲍、扒大乌参、草菇蒸鸡、银耳素烩等几道素菜 以前何大清给傻柱讲的规矩是谭家菜宴开之前需要先上6道菜，包括叉烧肉、红烧鸭肝、炸软鸡、五香鱼、烤香肠等配上上好的绍兴黄酒，等客人吃喝两成左右开始上主菜，谭家菜有一个规矩，必须留一个空位在主座旁边 不过从52年过年来娄家做菜，一直没让傻柱做过宴前的6道菜，并不清楚原因，包括今天也是总共8道菜还有饭后鲜甜两种点心 傻柱见时间不早了穿戴好准备做菜，娄家厨房有佣人，倒不用担心人手的问题 11点多一道道菜在傻柱手中成型，等人把菜端出去后傻柱准备告辞，让佣人去叫下娄半城或者娄夫人。等了大概5分钟，只见娄夫人走进厨房 “何师傅，怎么听佣人说你准备走吗” “娄夫人好，这不是今天除夕嘛，家里面还有很多东西没准备呢，我想着菜已经做完了就准备先回去收拾下” “既然这样我就不留你了，来人，把给何师傅准备的东西提到门口，何师傅，我们先去门口吧” 傻柱点了点头和娄夫人走到门口，关于娄小娥母亲的身份傻柱也有些猜测，不过并不确认，一是自己父亲何大清并不认识她，也没有听师伯彭长海说过，不过可以确认她是谭家人，至于是不是现在的主家女儿谭令柔就不清楚了 娄家送了傻柱整整两大包东西，傻柱也不好当场拆开看，只能先回四合院再说，娄夫人让司机早就等在门口，这时娄小娥跑出房门 “何师傅，你准备回去吗” “娄小姐，今天是除夕，家里面还有事，所以就先告辞了” “那以后我想吃你做的菜可让人去叫你了，这是你答应我的”，娄小娥天真的看着傻柱 “当然没问题，我家的地址你父亲知道，如果不在家就是在轧钢厂，都可以找到我，娄小姐再见，娄夫人回去吧天冷” “再见何师傅” 和母女二人告辞后傻柱也坐上车。司机并不是早上接自己的那个，娄家竟然还不止一个司机 回到家拆开娄家送的东西，果然是些吃食，和之前送的差不多，都是谭家菜的材料，这次送的燕窝有些多整整3盒，一盒里面有4个，现在做还需要泡几个小时 傻柱准备先泡着，晚点给慕雪送点让她也尝尝，虽然闻人家生活条件不错。不过这东西估计也没吃过。雨水也不知道和谁跑出去玩了也不在家，傻柱先把燕窝泡上，鱼翅和海参都是处理好的，不用在泡几天了 原来傻柱想做好带过去的，发现自己的饭盒装不太方便，等到了也凉了，只能去把慕雪喊过来吃了，看了下时间差不多11点半，想了想还是送过去让他们自己做吧 傻柱带着两盒燕窝和一盒鲍鱼还有一些蔬菜骑着车朝慕雪家赶去，门口碰到雨水告诉他饭做好了自己先吃别等自己，他要出门一趟 开门的是闻人明雪，10月份闻人明雪回四九城才知道以前那个小厨子在和自己妹妹谈恋爱，刚开始她并不同意两人的事，不过后面得知自己奶奶的事也沉默了 “今天除夕你怎么过来了，我妹在房间呢我去叫她” 第50章 55年新年 没过多久就看到闻人慕雪从房间里面小跑出来 “傻柱，今天除夕，你不在家忙怎么过来了” 真不愧是两姐妹说的话都一样 “今天上午去别人家帮忙做菜，送了我一些好东西给你送点，这可是好东西，平常可见不到”，说完打开手中的袋子，里面有一些蔬菜和两个盒子 “什么东西呀，还用这么好看的盒子装着，点心吗”，闻人慕雪脑袋都快塞进袋子里面了 “不是，燕窝和鲍鱼，我那还有鱼翅，不过那东西做不好味道不行，没送过来，你看这一盒是燕窝，里面有4个你留两个剩下的两个给你奶奶或者姥姥他们送去，这是鲍鱼，不过鲍鱼做起来比较麻烦，你看看家里会不会做，不会做等我过完年来做，到时候顺便给你再送点鱼翅” “呀！这么好的东西人家就送给你了，什么家庭呀”闻人慕雪打开燕窝盒子看着燕窝，她还是头一次近距离看到燕窝，这东西虽然也有卖的不过家里面从来没买过，更别说吃了 “燕窝对女人可是好东西，我那还有2盒，你喜欢吃回头再给你送来，这东西做起来也简单，清炖就行”傻柱在她看的时候教她怎么处理 “我可是头一次见这东西，以前只听说过没见过，鲍鱼我倒是见过”，合上燕窝盒子又打开鲍鱼盒子 “这东西现在不好弄，我也好几年没见过了，这可是谭家菜的材料，一般人那吃的起，现在有钱买都不好买，叔叔阿姨他们呢”傻柱把袋子递给闻人慕雪 “我妈去我大伯家了，今天晚上在那边过年，我和我姐等会也过去，你要再晚一会来，家里没人了就”，傻柱并没有听出闻人博不在家过年 “那赶巧了，你们赶紧去吧，我也回去了，菜都还没处理呢，等会还要准备年夜饭和祭祀，不说了我先回去了” 从闻人家出来傻柱并没有直接回四合院，先去城西的院子打扫一下，这个院子每周傻柱和闻人慕雪都会过来打扫下，除除草浇浇水清理下房间，这周因为快过年了比较忙还没来过 打开房门，里面的家具已经落了一些灰尘，看天气今天晚上估计要下雪，早上还刮了一阵风，把窗户和家具都擦了擦 一个多小时打扫完房子，傻柱坐在前院的石凳上点了两根烟，一根放在对面，一根自己抽。 “师父，又过年了，现在徒弟过的很好，您放心，医术和道术我都没有荒废，不知不觉这都是你走后第二个新年了，现在没酒，没办法敬您一杯，等回去给您准备了上好的绍兴黄酒，知道您喜欢喝特意找人买的” 说完静静的看着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仿佛老道士就在自己对面和自己说着话 等桌子对面的烟熄灭了了傻柱起身朝门外走去，突然院中刮起了一阵微风仿佛是老道士在目送傻柱离开 骑着车在大街上慢悠悠的朝四合院走去，今天路上的人不多，可能都在家准备贴春联和做年夜饭，偶尔能看到一些孩子在路边放炮 今年过年给雨水买了不少鞭炮和烟花，不过雨水现在也有点长大了，女孩子越来越文静了，现在不怎么放鞭炮，倒是对烟花很感兴趣，前两年买的小鞭炮可以拆成一个一个和小伙伴一起放 还没等走到四合院天空开始飘起雪花，刚开始还很小后面慢慢的变得越来越大，有点快赶上12月份那次下雪了，没过几分钟没脚脖子深，傻柱不得不加速 回到四合院孩子们在院里面打闹，有的在打雪仗有的在堆雪人，过年最开心的就是孩子们，无忧无虑的， 还有一些邻居冒着雪在水池边给饺子馅滤水，四九城过年的饺子馅基本上都是白菜萝卜的，过年大家开心都会加点肉馅，这年代很少能看到纯肉馅，一个是加点白菜更香，最重要是穷，物资不富裕 不知道为什么今年贾家没有和易中海一起过年，贾东旭现在每个月38.5，贾家每个月都能看到几次浑腥，贾张氏的大脸盘子日渐的变圆，经常能闻到贾家肉香味 也不清楚贾家到底有没有还易中海钱，从来没听易中海说过。今年过年贾家还给易中海家送了一只烧鸡，这可是易中海这么多年头回来头一次看见回报 何雨水正在院子里面和后院林家的小丫头堆着雪人，院子里面和她同龄的人不多，林家的丫头还比她小2岁，平常雨水都是和隔壁院子的人玩，这不是下雪了嘛，隔壁院的小伙伴都被父母喊着回家烤火去了 雨水还有些失落，看着人家过年父母都在身边，她虽然年纪小，不过也知道自己爹不要自己和哥哥了，后面被林家的小丫头喊着堆雪人没多久就把刚才的事忘到脑后去了 看着雨水有些通红的手指，傻柱喊了一句 “雨水冷不冷，越下越大了，等明天雪停了你们再堆，回家，别冻着” “好，哥马上来”说完和林家的小丫头低头说了些什么，两个人也不再继续堆雪人，回家烤火去了 拉着雨水的手有些冰凉，这是玩雪玩多了，北方的小孩子都会有冻疮之类的，这也正常，雨水以前也有，不过前两年师父特意给她配了一些药，后来好了这两年也没有再犯过 “你看你，玩就玩，也不知道注意点，这是忘了自己以前手被冻着的喊痒的时候了”说完握住雨水的手 哥哥的手好暖和，这是雨水这时候的心声。不过兄妹两个温情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易中海打断了 “傻柱呀，这马上过年了，今年年夜饭要不我们两家一起过” “一大爷，贾家没有和你们一起过年吗今年”，这句话是雨水问的，不过傻柱也打算问这个问题 “没有，今年你贾婶说想单独过”，其实是贾家今年准备的年货比较多，不想让易中海看到 “一大爷算了吧，还是我们兄妹两个自己过吧，毕竟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突然人多了我怕雨水不习惯” 听到傻柱的的话易中海并没有意外，从51年过年傻柱就是这样拒绝自己的，以后年年都是 “都是街坊邻居的，一起过年多热闹，你们兄妹两个也不孤单” 易中海还在坚持，有时候傻柱很想把易中海的脑袋拆开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和平常人不一样 “一大爷，算了吧，不合适，你要真想多几家一起过年，你可以去后院找许大茂，这小子今年一个人过年，而且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可不会做饭，现在估计还在为年夜饭头疼呢，你现在去找他保准同意” 听到傻柱的让自己去找许大茂，易中海就像吃了屎一样难受，找许大茂，那混小子自己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自己找傻柱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掌握傻柱，许大茂人家爹妈在呢怎么掌握。自己还打算以后过段时间让傻柱和他现在的对象分了，毕竟自己熟悉，的换一个自己知根知底的人，自己车间刘家的闺女就不错，今年刚进车间，一看就是孝顺的 “傻柱，你看老太太也好久没吃过你做的菜了，过年一起让老太太也尝尝你得手艺” 傻柱现在和聋老太太并没有什么交集，记忆中自己走后在易中海的安排下和聋老太太亲近，傻柱也有怀疑过聋老太太对自己有算计，不过后面想了下应该不会，有人说聋老太太是为了给易中海找养老人，在傻柱看来不至于，两家也就是这几年才绑在一起感情并没有多深 不过因为聋老太太现在和易中海绑在一起所以傻柱并不想去招惹 最终还是被拒绝的易中海还是带着一脸的不忿走了 傻柱今天晚上准备的年夜饭也没有多大排场，只给妹妹做了六道菜黄焖鱼翅、蛤蟆鲍鱼、燕窝炖莲子、三鲜猴头、虾子茭白、糖醋鲤鱼 做好菜后傻柱把母亲的师父的牌位供奉起来，还有师祖们的画像，每个都烧三炷香，明年这些可能就拿不出来了，都属于四旧了，今年可能是这几十年最后一次祭拜了 带着妹妹给母亲和师祖磕三个头，师祖们的自己单独磕三个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兄妹两人只去大门口放了一挂鞭炮，烟花都是在院子里面放的 同院的人羡慕的看着何家兄妹放烟花，自家能有钱买鞭炮就不错了，烟花都不敢想，就是买也是买几个，那会像何家这样买这么多 不过大家也知道傻柱现在一个月工资加补贴都快90了而且农场福利还好，平常的菜都不需要买，还能分不少红薯用来换成粮食 就今年红薯丰收的时候厂领导奖励傻柱都有差不多2个月多工资的奖金，人家还兼任着食堂主任平时在厂区吃饭都不用掏钱，除了妹妹上学需要学费，每个月挣得工资都能存个80万左右，那和自己家一样每个月挣40万花35万的，有时候还会花45万基本上月月光 现在四合院家中有存款的就是一大爷二大爷何家许家，加上后院林家也会有几百块钱存款，三大爷也有不会他是抠门扣出来的，林家和三大爷和这几个家庭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二大爷的花销大，存款肯定没这3家多，一大爷挣得多而且两口子也不舍得吃喝，许大茂哪次下乡不带会点东西回来，自己吃不完还能给卖给别人换成钱，每个月也能额外收入20多万，何家那更不用说了，四合院生活最好的家庭 三大爷算过几家的存款，一大爷工作年数最多，估计有个5000万左右。其次是傻柱，这小子现在接外快少了，前两年可是经常接，加上今年升职存款最少也有个2000万到3000万，许大茂自己可能没有多好，不过他父母那边存款不会少 不得不说三大爷算这个真准，傻柱不带师父留下来的确实也有3000多万将近4000万现在 第二天初一傻柱今年还需要额外去闻人家拜年，这是老太太要求他今年必须来，也算是承认了他这个孙女婿的身份，傻柱提着昨天做菜特意盛出来的黄焖鱼翅，今年早上起来一直在火上煨着，也是想让两位老人尝尝鲜 傻柱到的时候大厅里面已经站满了拜年的人，有下属有亲戚朋友，还好傻柱7点前先把几位长辈家跑了一趟，这要是先来闻人家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走呢 傻柱今天过来提的是一瓶红酒，这东西是自己前段时间去摆放师伯的时候人家送了自己两瓶，说是喝不惯有股怪味 闻人家这些东西并不缺，不过这也是一份心意。原本傻柱想提水果过来的家里面有年前王局长送来一份南方水果，有凤梨山竹，说是大领导让给傻柱留的，不过后面想了想大领导有闻人家肯定也有，红酒这东西现在毕竟少见，送礼比水果好看点 闻人家拜年的傻柱除了闻人家的几个其他的谁都不认识，两位老人那边在和别人说话也顾不上自己这边，恰好闻人慕雪这时候找到他，傻柱先是让她把鱼翅去厨房煨上 “昨天给你的燕窝吃了没” “没吃，原来昨天想做的，不过发现家里面没人会做，赵师傅也不会做，就先留着了，这是鱼翅吗，真香呀” “那东西就是用水煮也可以，燕窝不用准备什么调料，用梨炖也行” “中午试试，我爷爷奶奶在接待以前的下属，估计要几个小时才能结束，我们先去厨房吧，你把燕窝做了，让我尝尝”说完拉着傻柱就朝厨房走去 “我给你织了一条围巾你等会走的时候带回去，之前和室友学的，看你穿的这么少，也不知道多穿点虽然不怕冷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傻柱一边做着菜一边听着闻人慕雪唠叨，中间林薇雅进来过一次，不过并没有打扰两人 “今天怎么没看到你爸，出去拜年了吗” “没，我爸被调过去上海军区了，今年没回家，在那边过年”，傻柱记得55年会进行授衔仪式，不过他并不清楚闻人家具体的级别，看闻人安平的样子就是国内少数的几十人 第1章 新版人民币 自从除夕那天下了一场大雪，正月里面又下了2场，不过都没有除夕那天大，傻柱和周教授钱教授走在麦田边 “这下的几场雪地是湿透了，看来今年会有一个好收成”只见周教授手扶了下眼睛双眼眺望远方 “是呀，今年小麦会丰收，轧钢厂今年的白面可不缺了，哈哈”钱教授看着傻柱笑道 “这都多亏了您2位了，走吧两位我们上山看看果树的情况，下了这么几场雪也不知道冻死了多少” 路上的积雪还没化完，不过走路并不影响，上山的路还是土路，好在农场的这座山并不高，半山腰已经有工人在清理积雪 这次果树受损的情况要比3人估计的小的多，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牛羊已经收回临时搭建的牲口棚里面，冬天并没有冻着， 过年的时候每隔两三天傻柱就会过来一次给牛羊投喂，用的不是别的正是秋收放在仓库的红薯藤。过完年开工还需要做很多事，补果树，暖棚也需要重新换种子 2月份发生了一件傻柱记忆中的大事，第二版人民币的推行以及粮食定量和票据 新钱倒是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折，票据和粮食的定量却在四九城掀起了一阵风浪，不少人都不满这个规定，买东西都需要用票据，粮食供应限量，为此轧钢厂还特意召开领导会议 傻柱作为农场的负责人当然也在其中，傻柱这天早早的拎着自己的大陶瓷杯来到会议室，轧钢厂现在7000多人，领导加起来也有将近小百十号人，这个会议室是新建的能容纳200人傻柱很自觉的找了一个角落坐着，抱歉傻柱是没有资格上桌的，只有个凳子，桌子都是处长级别的 最上面是轧钢厂最高领导层，梁书记和王厂长以及几个副厂长级别的 “大家静一静，今天开会主要是商讨粮食问题，大家也知道年初国家推行的新政策，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 下面没有一个人发言，梁书记见怪不怪 “赵处长你去局里面开的会，你来说说上面的意思”，赵处长是主管后勤的一把手，前两天的通知会议就是他去开的 赵处长把局里面讲的会议内容传达了下，讲了有半个小时，傻柱在下面听得有些瞌睡，周围的人都是在抽烟 等赵处长说完后王厂长接着说道:“各位，我们轧钢厂是重工业单位后勤问题一定要保证好，关于粮食定量的问题供应科刘科长你来说下” 之前没有定量轧钢厂后勤的工作很简单，各个食堂主任根据自己食堂的物资消耗做成预算报告，上交供应科审批签字然后后勤处长审批签字，最后王厂长签字，财务拨款 工人们吃饭提前去财务科买饭票，再去食堂出示票据就行了，你只要有钱想买多少都可以 现在限量就不行了，每个人的粮食都是固定的，谁都不能多买，而且去财务换饭票还要提供粮食，粮票是不是在细分粗粮细粮，这些都需要重新定义规则 定制规则全厂所有部门都需要参与，包括文工会这些以前从不参与工厂运行的部门也要参与 供应科刘科长也说了下现在出现的问题，粮食还好说，油盐肉这些东西可就不好弄了，这东西如果定量那食堂拿什么炒菜，总不能用白开水炒菜吧 刘科长说完这个问题整个会议室陷入沉默，这些人能做到领导自然不是傻子，民以食为天，你连让我吃饭都吃不好那我还给你干什么活 “刘科长说的这个问题确实很重要，何科长你来说下农场收成问题，看农场是否有多余的粮食换这些物资” 傻柱听到点自己名字清了清嗓子说道 “农场去年9月份收成45万斤红薯，一部分是我们厂自己消耗，一部分用来换物资，如果今年外力条件没有太大变化的话收成应该差不多，去年下了几场大雪，农场种植的小麦长势都很好，不出意外的话6月份应该可以解决全厂的粮食问题，不过能剩余多少我就说不准了， 至于肉食问题，农场去年只养了50头猪，还没长到时间，最少也要到秋季才能出栏，如果增加养殖数目就需要增加人手，目前是农业大学的教授和学生们义务帮助我们，如果扩大规模我们也需要自己的技术人员，我的就这些” “能保证粮食问题就行，至于肉食现在就算扩大规模也解决不了眼前的难题，这个问题不能指望农场解决，还是要后勤处各个部门合作解决这个问题”梁书记对这后勤的领导叮嘱 “至于油盐这些问题，目前国家还没定制限量的规则，短时间应该不会限量，这个问题可以先放一放，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后勤处要保证在农场粮食收获期间肉食的供应，这个必须做到” 接下来就是各个部门之间的扯皮，大家都不想担责任，不过这和傻柱没关系，农场有农场的责任，其他的你找我也没用，我只负责供应全厂的粮食问题 轧钢厂目前的粮食还能维持短时间的消耗，但是想持续到农场小麦收获就不太可能，毕竟几千人每天消耗的粮食可是一个很大的数目 傻柱回到农场后叫来钱教授和周教授 “刚才我去厂区开会，关于粮食供应这个问题，会议上提到了养猪这个事，上半年我感觉不会增加养殖数目，下半年就不好说了，目前国家限制肉食，轧钢厂一定会让农场养殖自给自足，增加养殖数目势必会扩大农场范围。至于粮食问题倒是好说，你们两位关于养殖有什么建议吗” “柱子，这扩大规模可不是件小事，养猪和种地不一样，地是死的猪是活的，这猪生病拉屎都是问题，我还是觉得你可以和你们厂领导建议下增加养殖种类，在山上养鸡鸭鹅，散养就行，光靠猪肉是解决不了你们厂肉食的问题” 听到周教授的话傻柱也是灵光一闪，是呀可以扩大养殖种类，鸡鸭鹅还可以下蛋也算是浑腥，还不需要太多人手，让山上负责果树的人照顾就行了 傻柱越像越觉得行的通，当即写了一份报告准备去和梁书记汇报。 梁书记看到傻柱的报告也觉得这个方案可行，鸡鸭鹅的生长周期比猪要短，还可以下蛋，不过问题就是请专业人手这个问题，农场毕竟不是专业的，那些养殖大手子不会来 “梁书记，我觉得还是先招人，我也去农业大学请教下看有没有这当年的专家” 傻柱对农业大学现在也是轻车熟路，校长对傻柱的到来很是欢迎，这何雨柱给他们解决了学生实践的问题，让学生毕业后更快上手工作，去年毕业的学生就受到了各个部门的好评。现在又来给自己解决畜牧业学生的问题，当即拍胸脯子表示这个问题一定给他解决 请到人后傻柱也是松了口气，就算养猪数目没增加，自己农场也是多了几种物种， 明天周末自己的抓紧时间去银行把钱换了，师父给自己留下的是存折倒不用换，自己手上的几千块钱就需要换成新钱 傻柱记忆中大黑十是57年底才出的，新版人名币最高面额现在是5元和第一版1比10000兑换，过期不在进行兑换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把雨水叫起来，雨水上手也有钱，具体多少自己不知道 “雨水赶紧起床吃饭，再去趟银行把钱换成新的，要不然以后就不能用了” 何雨水揉着双眼迷瞪的走出房间，刚开始还没听清傻柱说的话 “哥，换什么钱呀，我正睡觉呢” “你不换成新钱以后你可就是穷光蛋了，那老钱再过几天就不能花了” 听到这里雨水顿时清醒过来了，不能花了那可不行，自己的小金库可是这几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 “哥，你别骗我，我同学都说了他们爸妈都没换呢” “骗你干嘛，我又拿不走你得钱，赶紧的去洗漱” 兄妹两人来到银行的时候人并不是很多，离兑换的最后期限没几天了，大部分人都已经换好了 傻柱把自己手上的3800万递给银行的工作人员 “你好，800万换成新版人民币，其他的存起来”，傻柱想了想觉得留太多钱不安全，先存起来以后用的时候再取出来 雨水从自己的小背包里面拿出自己的小金库，交给工作人员让他全部换成新钱 “你好，小朋友你总共能换325块，你点点”，银行的工作人员以为雨水是替爸妈来换钱的 傻柱没想到雨水竟然有300多，不过转眼一想也对，平时又不花钱，自己还会给她零花钱，过年压岁钱也没问她要过 何雨水小心希翼的接过自己的钱一张一张数着，人不多所以工作人员并没有催她，傻柱还帮她一起数雨水都不同意 “这死丫头，这钱都是我给你的还能拿走不成” 傻柱也只好在旁边等着她一张张慢慢数 兄妹两人带着换好的新钱走出银行。傻柱家里面把每一个面额旧版人民币都留了一张，这东西以后就看不着了，留着做个念想也行，也没多少钱 接下来还需要办粮本等等，第一个月国家会发放定量的粮票，第二个月就没有了 傻柱突然想起来限粮之后黑市也火起来了，四九城就那么几个黑市地址自己都知道，自己四合院附近也有一个 旧社会的黑市为明面上不能交易的东西所建立的一个集市，盗墓的、卖黑货的、甚至枪支弹药都有 不过现在的黑市是平常百姓因为家中物资用不完，又不能拿出去卖只能来这种地方销售，自然也就产生了各种黑市商贩，包括票贩子 不过现在傻柱自己用不到这些东西，自己的工资标准每个月会发放相对应的粮票等等，轧钢厂的通知自己看了也足够自己和妹妹日常生活，而且票据都是有期限的提前买万一用不到到时候就会过期 至于菜这些东西农场就有不需要去买，每个月定时去买粮就行了 回到四合院看到三大爷在门口，不过看样子今天三大爷的心情不来好 “柱子回来了，大早上出门干啥去了这是” “三大爷，这不是前段时间忙吗，钱一直没换成新的，今天抽空去把手上的钱换成新版的，怎么看您不太高兴这是怎么了” “唉！这不是限粮了嘛，我这也是愁，以前家里的粮食都不够吃，现在还限制数量了，以后可怎么办” “三大爷，您也别发愁了，国家不会看着我们老百姓饿死的，最多少吃点就是了，这不国家物资困难吗，总有一天会好过来的” “对了柱子，一大爷说吃过午饭开个大会，好像就是说这限粮的事” “行三大爷，我知道了，那我先回了” 限粮在傻柱看来并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粮票，这东西是根据你个人工资发放的，工资低的粮票少，钱有票没了你也什么都买不到 不过这种问题轮不到傻柱操心，他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其他家庭实在过不下去了自己能帮一下就帮一下，不过四合院这种家庭目前来看就罗老汉和他的小孙女， 罗老汉没有固定的工作就代表没有固定的收入和粮票，每个月靠街道办那点可吃不饱，甚至会饿死人 中午吃过饭就听到刘光齐喊着“开会了”，各家各户的代表都来到中院，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张桌子三个凳子 “大家静一静，接下来说一下昨天时间街道办通知的事情，关于粮食限量，这几天大家抽空都去办一下粮本，这东西关系到你每个月能不能买到粮食的问题，别忘了都，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推行的票据问题，以后大家买粮食除了粮本外的额外够买需要粮票，你买一斤就需要面额一斤的粮票，二斤就是面额二斤的粮票 大家也都领了这个月的粮票了，以后用的时候算一下，别月初花完了等月中没粮食吃了，我就这些话，接下来让一大爷讲一下” 三大爷是被其他两位大爷推出来讲最重要的事，毕竟这种条条框框的规定还是三大爷这个文化人讲的明白 易中海站起来看着台下的众人咳嗽了一声 “今天最重要的事情三大爷已经说过了，接下来我要说的是关于我们四合院文明团结的事，现在街道办推出优秀文明大院的事，年底评选这一年最优秀的院子，会给一定的奖励，至于奖励是什么我们三个大爷说了一下应该就是一些瓜子花生之类的，但是如果评上了那这些东西就全院平分下 第2章 反制 “以后，我们四合院有什么事能自己解决的就自己解决，没必要去麻烦街道办，这样年底评优秀大院的时候也能给我们院子加不少分。 还有一件事是刚才三大爷说的粮食的问题，大家也知道我们后院的聋老太太没有收入，粮票更是只能靠街道办发几张，所以希望大家能伸出援助之手帮助一下，有钱的出钱，我先来5块钱” 二大爷三大爷听到易中海前面讲的还正常，突然听到捐钱2个人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变成了捐钱大会，不过二大爷这个人一定不会输给一大爷，所以易中海捐了钱他也一定会捐，不为别的，就为争一口气x “我也捐5块钱”说完从口袋里掏出5块钱放到桌子上 这个捐钱大会是易中海自己临时加的，聋老太太才能吃多少，每个月街道办给的她自己还能剩下不少，不过易中海不想自家白伺候她，让院子里面的人一起出钱，算是给自家的工资 三大爷看到二大爷也捐了钱也不知道怎么反对，只能乖乖掏出1块钱放在桌子上 “大家也知道我家里人多不富裕，我就捐一块钱吧” 四合院的邻居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早上说开会的时候没说捐钱的事呀，怎么突然让捐钱了，所以下面没一个人主动掏钱 易中海看到这种情况有些不愿意了，这怎么行，才6块钱还不够聋老太太一个月伙食费呢 “傻柱，你现在一个月也80多，你给大家打个样” 易中海决定激一下傻柱，他知道傻柱这个人好面子，让他带头最好 听到易中海突然点自己名字傻柱皱了皱眉毛，捐钱？据自己知道的，街道办每个月给聋老太太的钱她可花不完，每个月还能剩下几块钱，就算有粮票了她每个月还是能攒下来几张粮票 “一大爷，捐钱帮助别人是好事，可是你这样强迫大家是什么意思，早上说开会的时候可没说过要捐钱，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捐钱大会” 易中海听到傻柱的话瞪着他，这傻柱怎么这么不听话，几块钱你能损失什么，一个月八九十块钱捐10块5块的能到哪 “傻柱，话不是这样说的，这不是中午吃饭的时候，看到老太太生活确实困难吗” “一大爷，前院罗大爷家呢，你怎么不说说罗大爷家，罗大爷靠捡破烂养活自己孙女，怎么不见你易中海给他们捐钱，哪怕你私底下送点棒子面也行呀” 罗老汉在下面听到傻柱提到自己有些激动，刚才易中海说捐钱他就有些犯难，不捐吧说自己不团结，捐吧孩子的生活费怎么办，学费学校是给免了，可是还要在学校吃饭，自己一个月捡破烂只能换个十来块钱 听到傻柱的的发问易中海一时语塞，他也不可能说捐钱就是为了给自家照顾聋老太太的工资，那样会被大家打死 “一大爷，据我所知老太太每个月街道办可是给发有5块钱的，这5块钱一个老太太也花不完吧，就是一个成人一个月的口粮5块钱也差不多够了，连二大爷这种吃苦力的一个月也就七八块钱，一个老太太5块钱不够吗 如果5块钱不够那我们可以找街道办帮忙解决，毕竟院子里面的人生活过的并不富裕，这个月给了还好，下个月还给吗？不合适吧，您说呢一大爷” 听到傻柱的话底下的人点了点头，先不说钱够老太太花，就是不够的话这个月捐了，等她用完了是不是下个月还要捐，自家能有多少钱这样造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到傻柱的的话也是点了点头，这捐钱的事完全是易中海一手决定的自己两个人都不知道，还是傻柱说的有道理 “一大爷，您要觉得实在是养活不起老太太可以说出来，我们可以帮您分担，不用您承担这压力” “就是一大爷，我们家还困难呢，你怎么不让大家给我们家捐钱” 说话的贾张氏，不过她的话大家就当是放屁，你要说以前你家困难还能理解，现在你家隔三差五吃肉还困难呢，就是一大爷家都没你家生活好 “傻柱你…”易中海听到傻柱和贾张氏的话有些气急，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 “一大爷，我知道这次更改制度有些家庭确实困难，这样吧我给大家做下表示，罗大爷和聋老太太家确实困难，老太太有一大爷扶持，我就算了。罗大爷家我可以帮助他，小妮子晚饭我每个月给2块钱，每年我会给小妮子买2身衣服，罗大爷一个大老爷们就算了。一大爷我这个表示怎么样” 没等易中海表示，罗老汉激动的站了起来 “柱子你说的是真的，别骗你罗大爷” 傻柱却没有回话，只是看着易中海，他就是要把易中海架在火上烤，你不是喜欢道德绑架吗，现在看你如何应对 易中海确实现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了，聋老太太的情况其实四合院的人都很清楚，比罗老汉要好上不少，自己如果不对罗老汉有一些表示自己今后在这个院里面就没办法立足了，思考应该如何应对 “傻柱说的对，一大爷我每个月出1块钱算是小妮子的早饭钱” 傻柱看着许大茂，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和他又没关系，站出来干嘛 许大茂虽然看不起傻柱，不过他也不想让易中海好过，一块钱对于许大茂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花一块钱让易中海难受很值得 “你们说的对，这件事是我的错，这样吧，罗老汉家我每个月给2块钱算是小妮子在学校吃饭的钱，就这样吧散会”，易中海已经没有脸在院里面待下去了，赶紧让散会准备趁人不注意溜回家 罗老汉接过许大茂和易中海的钱对傻柱感恩戴德，每个月5块钱，加上一年2身衣服，自家的日子过的会好很多，甚至能攒个钱以后有个病痛什么的也不用和别人伸手 “柱子，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今天捐钱我真不知道接下来小妮子吃饭怎么办了” “罗大爷，客气了，给这2块钱是个心意，不多你收好” “柱子大爷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小妮子长大后一定会让她报答你，我老了不中用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傻柱并没有在多说什么，之前也经常送一些粮食给罗家，现在只不过出2块钱，能强迫易中海每个月出2块钱，这钱花的很值 傻柱现在存款总共有6000块钱，自己两人也花不了多少，说实话傻柱觉得留800现金有些多了，棒梗慢慢长大说不定那天就开始了他的盗圣生涯 得想个办法锁门，之前四合院从来没有锁过门，不过这个借口现在还没有得有合适的机会再说 贾家，棒梗现在已经一岁半了，在等几个月就2岁了，小孩子这个时候正是乱动的时间。贾东旭坐在桌子让和织着毛衣的秦淮如说这话，贾张氏在那边看着棒梗，如果贾张氏天天不作妖，这个家庭也挺幸福的这样 贾东旭对现在的生活满意的不行，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外面工作刚起步，也能看到大好的前景，他现在在和老婆商量准备攒钱买一台缝纫机，老婆每天缝缝补补的也方便，自行车说实话对自己家庭没有缝纫机实用。但是现在这种大件都需要票了，先攒钱吧 易中海家里一大妈劝他想开点，不就是2块钱吗，就当是帮助罗老汉了，谁让他是一大爷呢。易中海生气的确不是这个钱，他恨傻柱不给他面子，把他架在火上烤，许大茂还过来添油加醋 刘海中今天很高兴，钱又回来了，还能看到易中海吃瘪，晚饭喝酒都多喝了二两 阎埠贵家现在孩子们粮食的问题现在更严重了，每顿晚饭只有一个窝窝头，小女儿半个，棒子面粥一碗 傻柱回到房间坐在椅子上点根烟沉思，今天反拿住了易中海，以后就不一定了，他这个人无理都要和你争辩几分，更别说有理的时候了，贾家的事没有几年了，自己一定要当心。 至于帮贾东旭改命这件事，傻柱并不在车间，虽然说调他出车间很容易，但是和人家非亲非故的，难道告诉贾东旭你过几年在车间会死赶紧换工作？ 傻柱他并不太想改变这些人原本的命运，为了改变自己和娄小娥的命运傻柱都一直在努力奋斗，在加一个贾东旭也太累了 傻柱计划在红薯地外再开垦一部分土地，正好现在农场的人手要多出不少，不能一直这么闲下去，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一闲就下来喜欢几个人一起喝点酒，喝酒容易找事 现在果树种植人数能抽调出不少，留下的大都是用来照顾鸡鸭鹅，30人足够了，剩下的傻柱计划让他们全部下山，参与到新农田的开垦中 傻柱把10个小组的组长叫过来，商讨是每个小组都留人还是留下3个小组，最后商讨留下123三个小组其他的都下山开垦新地 现在是2月份，开垦新地正好这段时间可以种春玉米。轧钢厂附近别的不多，空地多的是，农场现在负责厂区后勤补给，地位很重要，谁也不敢怠慢，很快相应的手续都办理好，就差动工了 傻柱决定趁着这个机会把河也引过来，这样鸭鹅可以放养在河里面 天气变得愈发炎热，转眼间就进去了夏季，5月初种进入的春玉米已经窜到一人高了，新扩建的小湖中鸭鹅也游荡在水中，湖边3头黑白色的奶牛在卧在草地上休息，小麦已经变得金灿灿马上到了收获的季节 湖边工人们在驱赶鸭鹅，山上的果树已大都存活了下来，山底下是一排排鸡鸭舍，工人穿梭在中间打扫卫生，清理粪便。现在农场的鸡鸭鹅已经能够产蛋，也算是给轧钢厂解决了一个副食问题 农场现在已经能实现基本的循环供应，牲畜的粪便能够用来施肥，到时候收获的玉米梗或者红薯藤都可以用来喂牲畜 五月底到了小麦收获的季节，轧钢厂梁书记和王厂长包括后勤赵处长都来农场督工，这次收获对轧钢厂事关重大，关系到轧钢厂后半年的粮食供应是否充足的问题 收割、脱粒、称重，虽然说现在小麦亩产并不高，但是轧钢厂这种单位吃的并不是白面，二合面三合面才是主食，300亩小麦产出的白面可能只有10万斤白面，不过变成三合面可就远远不止了 农场的大丰收让厂领导很高兴，农场很好的解决了轧钢厂后勤补给的问题，现如今轧钢厂已经能够实现基本的自给自足，就是肉食问题有点难解决 六月一过，农场的红薯田变的绿油油的，微风吹过，如同绿色的波浪。 湖边新建的休息棚傻柱和农业大学过来的几位教授坐在中间乘凉喝茶，周围是在乡下农户家抓来的黑色土狗，这些土狗是用来看农田，晚上虽然农场安排有人值班，不过狗毕竟要比人灵敏的多 “晚上注意下，玉米也快到收割的时候了，晚上如果有人进来偷点菜，掰几个玉米问题都不大，可是别让人霍霍红薯地和鸡鸭鹅这些” 傻柱和晚上值班的工人叮嘱着，保卫处虽然有人驻扎在农场，不过保卫处毕竟人手有限，还得靠农场自己 今年农场的收获也惹来了不少红眼的人进来偷东西，不过农场损失不大，也不值得为拿点菜和红薯去花费太大的人力物力 同样引来的还有各个部门参观的，人家过来就是客，就需要招待人家，走的时候还要送上一些农场的特产，傻柱觉得这些人过来还不如那些偷东西的 今年又从农场毕业了一部分学生，不过又有新的学生加入，钱教授他们对自己学生优异的成绩很是自豪，在农场实习一年要远远超过在学校理论学习几年，学生们参加工作后更加得心应手，这不就是为人师表所希望看到的吗 傻柱一直想让梁书记给农场分配一两名大学生，可是大学生名额太少，都是紧着重要部门分配，农业大学毕业的学生要么回老家，要么分配到相应的单位，不可能轮到自己这小农场 第3章 游山 夏季的炎热，一个个燥热难耐。有钱人家里会有冬天储存的冰用来消暑，普通家庭可没有冬藏冰的习惯，一个是没有地方储存，另一个也是消费不起，夏天人们最好的消暑办法就是拿着蒲扇坐在院中的大树下，和邻居们闲扯用来消磨时间 自从农场有了小湖以后，傻柱发现农场夏天比外面要低上那么几度，这夏天避暑的地方可有了 带着妹妹在农场湖边的木棚，桌上放着路边买来的西瓜，再点上一捧艾草用来驱蚊。钱教授几人也都在，夏天的炎热大家都不愿意这么早回家，农场有食堂，十几个人的饭还是能做的，再多就不行了 今天傻柱亲自下厨，做了一锅炸酱面，老北京人就爱这一口，就着蒜，再来一根暖棚里面摘的黄瓜，这日子别提多舒服了 吃完面再来一杯碎角高茉，坐在湖边看着微风徐徐的湖面，几人一边闲聊着，一边吃着西瓜 相比于夏季的炎热，傻柱还是更喜欢冬季的酷寒，夏天的温度总是让人异躁难安，北方的冬天虽然冷，不过大部分家里面都有炕，所以屋内的温度并不低 这段时间比较清闲，傻柱和刘岚接了不少私活。现在傻柱的意境提高了不少，自己的厨艺没地方施展了只能通过私活去提升自己的水平，当然傻柱很少接大活，一般都是二三桌的那种，钱不多但也不累 今天周六傻柱和闻人慕雪约好带她去农场参观下自己的杰作，农场也算是傻柱的一手创建的，从54年开春到现在也有1年半了，除了果树还没有收获，其他的作物牲畜包括猪都收获不少 “慕雪，这里” 傻柱在轧钢厂不远处的路口看到慕雪在路边站着 听到声音的闻人慕雪看着傻柱在对面朝自己招手，小跑过去 “走吧，去看看你得农场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现在，之前一直听你说从来没去过” “现在农场变得可漂亮了，有个小湖，就是山上的果树还没长成，要不然现在正是开花结果的时候，走起” 傻柱这边带着闻人慕雪在农场参观，他不知道是娄半城今天也来了农场，这次受广东来轧钢厂考察的朋友邀请过来陪同 “赵处，没找到何科长，下面的人说看到他陪一个人去山上了” 娄半城几人来农场后赵处长让人去找傻柱，不成想傻柱没有在办公室，去暖棚也没看到，农田那边太大就算去找也不一定找得到更别说山上了，可是农场在场的诸位没几个熟悉的，农场可是傻柱的主场，一切事宜都是傻柱负责的 农场自从54年扩建完后就不再归属于后勤部门，直属梁书记和王厂长管辖，就算几个副厂长来这里也说不上话，虽然说傻柱兼任的三食堂主任属于后勤部门，不过现在轧钢厂已经公认的何科长不再怎么管理三食堂。 “这样的话我们参观农田何科长就没办法陪同了，这样吧，你去找下农场食堂的马主任，让她过来陪我们介绍下农场，至于山上等何主任回来再说。周主任、娄董你们看这样行吗” 赵处长询问着娄半城几人的意见 “今天来农场参观本来就是临时起意的，农场的何科长不知道也情有可原，那就按赵处长你的意思办吧，客随主便” 秃头中年男子笑呵呵的看着赵处长 今天赵处长也是被临时抓阄过来陪同这群广东来的客人，起先他并不愿意来农场，天热还要陪这些人逛农田甚至上山，这不是找罪受吗，奈何是梁书记直接下的命令 马飞燕和后勤处的赵处长还算比较熟悉，虽然自己的直系上司是何雨柱，不过毕竟农场食堂也是食堂系统，日常物资还是需要和后勤处供应科对接，避免不了接触 “赵处，抱歉，食堂有点事耽误来晚了” “没事，时间刚刚好，那我们出发吧，说不定还能在路上碰到何科长” 何雨柱这边两人已经来到半山腰，看着几十个人在果林里面忙碌 “果树不是要好几年才能开花结果吗，你们山上留这些人干什么” 闻人慕雪看着山上的几十个人好奇的问 “果树现在还处于幼年状态，断不了水，需要人经常浇水，而且山上散养的这些鸡也都是这些人在照看，你可别小看他们，每天的工作量可不少，以前人更多。这不是山脚下新种的那片农田嘛，从山上调过去了一大半人去帮忙” 两人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农场的这座山并没有多高，几十米的高度。轧钢厂位于四九城城外，农场位于轧钢厂北面再往北就是山区了，傻柱家铜锣巷在轧钢厂西边，走路也就20分钟的距离，现在的四九城没有发展后的那么大，城外要么是山区要么是农村 轧钢厂靠近地坛，古代这附近是皇帝祭祀的地方，这地方以前野兽可不少，近些年活动的人多了，慢慢的就看不到野怪的踪迹 两人来到山顶，傻柱拉着闻人慕雪眺望整个农场，这样看农场还是很大的，虽然比不上轧钢厂的面积 “你看，下面就是轧钢厂农场的全部面貌，等再过几年这座山上的果树都长成了就更好看了，现在不行，光秃秃的” 傻柱指着下面的红薯田，绿油油的特别明显，还有远处的几十座暖棚，整个农场围绕着小湖。这片农场汇聚了傻柱所有心血，他现在不想在扩大规模了，傻柱也知道在扩大农场就不在属于自己了，一定会有人来摘桃子，现在规模中规中矩，一些人看不上，等再大一点就不一定了 “你不打算在扩大点吗，感觉你们农场还是有些小，再大点不是能做更多的事吗“，闻人慕雪天真的看着傻柱 “不能再大了，再大农场就该换人了，自古以来利益最大的得主都是上层人物，现在的规模我就很满意了，能管理的过来，也不累”傻柱点燃一根烟缓缓的说道 闻人慕雪毕竟出生在那种家庭，听傻柱这么一说当即就明白了这中间的道道，傻柱是个没有背景的穷小子，在官场上没背景注定走不远，你做的实事好处都是领导的 “这山上你都种了些什么，我怎么看到好几种” “苹果、梨、李子、桃子其他的就没有了，原本是想种一种的，不过周教授说多种几种可以增加树木的成活率，去年冬天我是想种几颗樱桃树的，不过找不到幼苗，山楂树的成长期又太长了，不适合轧钢厂这种地方种”，傻柱一边和慕雪解释一边拉着她给她讲解怎么区分果树 “梨花最好看了，明年应该就会开花，到时候带你来看梨花，桃花也好看，明年过来的时候记得提醒我带相机，给你拍几张照片。你看这几棵大桃树，是从别的地方迁过来的，据说都活了几十年了，这片山头只有这几棵树不是幼苗，最东边还有几棵野生的银杏树，当初计划是准备砍掉的，后来被我给拦下来，银杏果可是好东西” 两人漫步在山间，是不是传来闻人慕雪的笑声和傻柱的叫喊声 两人在山上散步了一会傻柱提议下山去，带她去尝尝食堂的大锅菜 等走到山脚下鸡舍附近看到马飞燕和赵处长一行人 “赵处，您怎么过来了” 傻柱朝几人走过去 “何科长，这不是南方来了几位客人吗，想参观我们农场，梁书记让我陪同” 傻柱看向赵处长身后的几人，自己认识的除了马飞燕之外竟然还有娄半城 “娄董，您也在，欢迎欢迎” 剩下的人应该就是南方来的人吧，看打扮和自己这边的都不一样 “刚才到农场，赵处长让人找你，不过说你陪人上山了，这位是？” 娄半城看着傻柱旁边的闻人慕雪，看年龄并不大，不过怎么有些熟悉 “这位是我朋友，今天让她过来看看果树能不能提供点建议” 傻柱肯定不能说是带闻人慕雪来山上闲逛的，虽然不会有什么事但是说出来谁脸上都不好看 几人见此也不在过问，这是人家的隐私，看两人之间的模样估计就是在谈恋爱，年轻人吗谁没个冲动的时候 “何科长，既然你来了就给我们介绍下农田的基本情况吧，马主任毕竟是食堂的，有些事她也不清楚” 赵处长提议让傻柱给这些客人讲解下，傻柱点了点头 “大家眼前的这片红薯地占地大约300亩，去年一季产出45万斤红薯，可惜就是我们北方的天气不允许种两季，不然一年绝对可以收成80万斤。等秋收过之后这片地会种上小麦，今年5月份就是等小麦收割完才种植的红薯” 傻柱边说边带几人朝小湖走去 “你们看，这片地是今年开春刚开垦的，这些春玉米马上就能收成了，去年可是连着下了好几场雪，今年的收成都不错” 傻柱撕开一个玉米给众人展示，只见玉米已经有模有样了，收割时间应该也快了 傻柱带着几人来到小湖边，湖上已经有工人在给鸭子投食，还有人在打捞水草 “这湖是今年开春耕地的时候现挖的，引的是轧钢厂门口那条河的水，山上散养有鸡鸭鹅，这湖水也可以用来养鸭子，也可以用来灌溉” 等来到湖边木棚的时候，傻柱提议大家休息下喝杯茶，棚里面工人每天会准备热水和茶杯，这个地方也是大家临时休息的地点 娄半城看着眼前农场的规模，再看看不远处那做小山。虽然他没有去过山上，不过看着眼前鸭子的规模，山上鸡的规模也不会小 也不禁有些感慨，真是造化弄人，自己这个曾经的轧钢厂主人如今早就已经落魄，昔日这个上门讨工作只为吃饭的小子竟然能一手创造出眼前的规模 等大家休息一会，傻柱看了时间11点，朝提议大家先去食堂吃口饭，不过却被赵处长拒绝了 “厂区那边已经安排了接待餐，就不在农场吃了，何科长你先忙吧，几位我们回厂区吧，车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等人走后傻柱看向马飞燕 “这些人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今天没接到通知说有人来农场参观” “科长，我也不清楚，早上我正在食堂忙，赵处长的秘书就突然跑进来拉着我说是让我给他们介绍下农场” 傻柱看着远去的几人陷入沉思，这些人不请自来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出问题了在想办法 “走吧，我们也回食堂，准备开饭，马主任，今天食堂的菜是什么” 三个人说笑着朝着食堂走去 马飞燕和保卫处的孙前进结婚已经快一年了，两人这一年并没有要孩子，傻柱自己和刘红梅挺熟的，刘红梅和这个年代的婆婆完全不一样，也没有催促两人赶紧生孩子 “现在你丈夫工作怎么样了” 食堂里面，傻柱给自己和闻人慕雪打了2份饭，三人坐在一起边吃边聊 “还能怎么样，今年年初又升了一级，现在是22级” “你们小两口加起来一个月不带补贴100多，有几个家庭和你们一样的，我记得你公公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 傻柱记得前两年去孙家的时候没有见过孙向前，不过见过他妹妹，和自己年龄差不多 “今年年初结的婚，我小姑子在供销社工作现在，对象是城外汽车厂的给领导开车的，姓王” 闻人慕雪听到这话，姓王，对象在汽车厂给领导开车，这不是自己同学王倩的哥哥吗 傻柱也想起来这家姓王的是谁，转头笑着问慕雪 “这是不是我第一次碰见你同学家的那个，我好像听你说过她哥哥是汽车厂给领导开车的” “科长你还认识我小姑子婆家呀” “这话说起来可就是缘分了，前2年我还在三食堂的时候，有一次接私活就是给他们家老爷子过寿的，说起来也的感谢他们家” 闻人慕雪看着傻柱贱兮兮的笑，一阵脸红伸手掐了他腰上的软肉 “还有这事呀，那可真是巧了” “嗨！一直说人家干嘛，你弟在食堂做的怎么样了现在” “我弟现在在和杨师傅学做菜” 杨师傅是傻柱去年年底从三食堂调过来的，去年3食堂来了一个姓白的厨师，也是家传手艺，现在轧钢厂的招待餐还是是3食堂负责。 “杨师傅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让他好好学，转正后考级就靠这个了” “你现在不去三食堂了吗，我记得你不也是三食堂的食堂主任吗” 闻人慕雪吃完饭拿出手绢擦了擦嘴看着傻柱 “去的少，一周去一次吧，三食堂都是老员工了，自己该干嘛都不用吩咐，农场毕竟才成立一年，新人很多，你不看着指不定给你闹出什么幺蛾子” 第4章 摘桃子 炎热的夏季在悄悄退去，街道上随处可见的落叶在提醒人们—该换衣服了 今天是领粮食的日子，别的家都是没工作的去领，像贾家就是秦淮如或者贾张氏，不过贾张氏现在是不可能去的，有儿媳妇不干活还要这儿媳妇干嘛 何家这种不可能让何雨水去，太小了别说面袋子了，给她半袋子棒子面都不一定能拎的动 傻柱拿着自家的粮本骑着车来到地方后只看到长长的队伍，这队伍没一天能领的到吗 自从推出粮本后，通常都是几个街道办一个粮站，这人可就多了，一般领粮食的时间也就两三天，过了这个月就没有粮食，只能去黑市上买粮，那可贵了，黑市上的粮食价格便宜的时候比平常也就贵个一两成，贵的时候价格可就没边了，最高能到三四倍 傻柱看着这么长的队伍一点也不想排队，可是自己粮站又不认识人，只能老老实实跟在队伍后面一步一步前进 排了六七个小时终于轮到傻柱，兄妹两人的定量不多，傻柱是壮劳动力每个月有35斤，雨水11岁每个月是27.5斤，这还是两人都是城市户口的原因 贾家那种只有贾东旭一个人的口粮，贾张氏、秦淮如都没有，棒梗跟着秦淮如的户口所以也没有定粮 不够吃怎么办，自己拿粮票和钱去买高价粮。粮票没有，抱歉买不到，或者你可以去黑市花2倍价格买 除此之外还有副食标准，城镇人口一个月一人半斤猪肉，半斤豆油或者其他油，鸡蛋一个月只有4两 傻柱家一个月就是1斤猪肉一斤豆油8两鸡蛋，如果只看这点口粮肯定是不够吃的，虽然现在买油不需要油票，不过会限制个人购买，而且供销社每天售卖的量也有限 傻柱骑着车带着一口袋粮食，打算一起去把副食领了，省的自己没时间耽误了 傻柱并不是很在乎这点粮食，自己在轧钢厂吃饭用不到，这点刚好够妹妹的日常消耗，鸡蛋这些自己不用买轧钢厂就有，牛奶也有 “柱子，去领粮食了” 三大爷在门口浇着他的那些花花草草，傻柱有时候也挺好奇的，都快吃不起饭了还种这些玩意有什么用 “三大爷，您家领过了吗” “昨天孩子他妈领着闺女去排的队，人可多了，柱子，你今天去人多吗” “多，我去的还算早了，就这我还排了六七个小时，这不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嘛，不去不行” “谁说不是呢，这么多街道办一起领，不多才怪，还是你们家好，不愁吃喝” “等解成工作就好了，解成是不是也快参加工作了，三大爷” 傻柱记得再过几年阎解成初中毕业，没有再上高中，自己大院里面就刘家的大小子和自己妹妹上了高中，自己初小都没毕业，许大茂初中毕业，贾东旭也是初中毕业，秦淮如还不如自己 “还早呢，今年才刚上初中，还得3年，唉！不说了回家吃饭去了，回见柱子” “回见三大爷” 回到家雨水又不知道去哪里玩了。今年暑假雨水学校让自己去学校一趟，刚开始还以为雨水在学校闯祸了，傻柱都准备低声下气准备去挨训，没想到老师是叫自己过去商量雨水跳级的事 本来雨水正常升学今年应该是4年级，之前从3年级跳到4年级，这次又跳一级正好和自己想的一样，65年大学毕业 对妹妹的成绩傻柱还是挺有自信的，雨水可能也是知道只有自己兄妹2人，平时学习还是很用功 最近刚开学雨水直接上了6年级，学习压力大了不少，雨水自己也没有以前那样疯玩不知道回家 “哥，你回来了”正想着雨水去哪呢，这就回来了 “去领了下粮食，刚才跑哪去了，作业写完了没” “刚才去隔壁找小花了，他哥今天相亲，我们去看新娘子了” “傻丫头，人家那是相亲，不叫新娘子” 雨水说的是隔壁院的一户，小花和雨水一样大，至于他哥哥要比傻柱大2岁，刚退伍回来 “去洗把脸，等会吃饭了” 现在傻柱也不敢和以前一样吃的那么好了，开春以后兄妹2人吃的都是二合面，肉也很少吃，倒是蔬菜经常吃 今天中午傻柱图方便，做的捞面条，西红柿鸡蛋卤子，还没开始吃饭呢，闻人慕雪在门外叫门 “你怎么来了，你们不是开学了吗” “教授家有事，明天多休息一天，所以周六回家了” “吃饭了没，刚做的西红柿鸡蛋面，我这碗还没动，你吃我的吧，我再去盛一碗” 傻柱从厨房又盛了一碗面，做到桌前 “尝尝这酸黄瓜，夏天刚腌的，今天刚拿出来，不过没腌多少” “有点酸了，你是不是醋放多了” 傻柱用筷子夹起一根，确实有点酸了 “这次用的醋和之前不一样，可能是醋的问题吧，配粥吃好点，还好没多少” 突然闻到窗外传来一股肉味，不知道是谁家在吃红烧肉。四合院就这点不好，你在家吃什么邻居都知道，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我听说最近你得农场有很多人去参观，以前不是没有这事吗” 闻人慕雪吃完饭给傻柱倒了一杯茶 “不知道，我也有些担心是谁再给我宣传，这事要搞大了就不好办了” 傻柱也有些担心，农场突然出名并不是好事情 果不其然第二天就有记者来采访农场，傻柱现在确定这事背后一定是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让钱教授他们把记者应付过去，傻柱坐在办公室越想越不对，农场的事整的越大越出名越大对自己越不利，傻柱决定不能坐以待毙 农场大门口，傻柱找到在这里负责把守的保卫处负责人 农场如今的地位比较重要，轧钢厂派遣一个科室在这边驻扎 保卫科办公室，傻柱敲了敲吴科长的门 “请进” “吴哥，打扰了” “何老弟呀，这有什么打扰的，你能来哥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是有什么事吗？突然过来” “这不是早上有记者来了吗，我想问下情况” 吴科长给傻柱到了一杯水，有拿出烟扔给傻柱一根，他们两个也是老相识了，不需要那么客气 “早上来的还不止一两个，好几拨，我还奇怪怎么突然有记者过来了，我们轧钢厂也没有听说过要宣传农场的事呀” 听到说好几波，傻柱眼睛一眯，心中思索了起来 “吴哥，会不会是我们厂区的领导为了给工厂宣传故意这样做的” 给吴科长点了烟，傻柱也点燃自己手上的烟 “老弟，哥哥我这些事看的不是很明白，不过据我了解，应该不会是我们工厂的人，但是农场这个事一定是我们厂的人传出去的” “为什么，吴哥，你给兄弟讲解下” 傻柱听到这里有些奇怪，怎么认定不是工厂的人 “兄弟，农场现在负责轧钢厂的后勤补给，说白了全厂上下都有收益。现在事情都要登报纸了，如果这件事搞大了势必会让农场继续扩大规模，那农场可就不单单只是一个科级单位了，农场都不在归轧钢厂了，你说这些领导这样做还有什么好处。当然也不能排除是你得罪了一些人故意这样做的”x 听到这话傻柱也摸不准究竟是自己厂区的人还是外面的，轧钢厂的人这样做如果是为了升官到那样可就得罪了不少人，如果只是为了报复自己呢 可傻柱也不觉得自己在轧钢厂得罪过哪些领导，这里参加工作这几年虽然不能说勤勤恳恳，不过也算是兢兢战战的，凡事能自己做的都很少去麻烦别人 傻柱在吴科长办公室想了半天实在是想不到到底会是谁。突然灵机一闪，自己不如去找下梁书记或者王厂长 不过自己和王厂长并不熟，甚至都没见过几次面，还是去找梁书记吧，梁书记为人正直，厂里面的领导他要比自己熟悉的多 轧钢厂梁书记办公室内 “书记，农场今天突然来了几批记者，说是要采访农场负责人” “有记者不是好事吗” 梁书记看着傻柱火急火燎的样子，也有些纳闷 “书记，您不怕农场的事闹大了在扩大下去就不在是轧钢厂的农场吗” 梁书记混迹官场多年，傻柱这么一说当即明白过来，是呀，轧钢厂农场可以扩大，但不能太大，太大必定会有人出来摘果子 “你先回去，我打听下这中间具体是怎么回事” 从梁书记办公室出来傻柱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农场是自己的心血，农场没了自己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不过自己一时也想不起什么好办法，只能先回办公室 农场办公室现在也有一些干事，不过都是高中毕业或者其他部门调人过来的，其中有一个小姑娘小丁做事挺麻利的，傻柱很喜欢她这种性格 “小丁，去把钱教授和周教授叫过来，有些事请教他们，算了先别去了” 傻柱原本想请教下两位教授的，不过转眼一想两人都是搞学术的，官场的道道并不一定知道 吃午饭的时候傻柱胃口并不太好，他总有一种感觉以后自己就不能在带领大家一起下地种田 下午傻柱在办公司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最后傻柱还是决定去大领导家问下，大领导肯定清楚其中的道道 傻柱决定不浪费时间，多一分钟就多一种变故，直接骑着车赶往大领导家 “柱子，你来了，书房等你呢” 开门的是大领导夫人，看见傻柱过来一点也不奇怪，傻柱估计是梁书记打电话说了 “坐，这件事我问清楚了，先喝杯水，看你满头大汗的” 大领导正在书房看书，见傻柱进来了让他做自己对面 “大领导，究竟是谁在背后宣传的，我还纳闷最近农场怎么这么多人来参观” “我以为你小子不着急呢，刚才你们梁书记给我打电话说了，我打电话问了一下，这个人你不认识，不过他老丈人和我是老相识了，你看看我手上的这份报告” 傻柱接过大领导手上的报告，上面写的是关于轧钢厂农场进一步发展，报告里面写了农场前景广阔，如果继续扩大规模可以解决四九城目前粮食困局 看到这里傻柱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上面有人准备接手农场，上面还写这准备把农场扩大3到5倍规模，包括就近的几座山头全部在内，这种规模怕是农业部都没办法直接伸手做吧 傻柱看到最后的署名，工业局后勤处李副处长，这不会是李副厂长吧 傻柱抬头看这大领导，大领导对他点了点头 “看见了吧，这个李副处长据说过两年会调任你们轧钢厂，如果关于农场这个报告被批准了，他可能直接会调任你们轧钢厂厂长” 还真是李胜利呀，这狗日的还没来轧钢厂就开始惦记轧钢厂的东西了 傻柱看到这里有些头疼，李副厂长的背景可不简单，据说他的老丈人和大领导是一个级别的 “大领导，这应该怎么办，真的让这个李副处长接手农场吗” 傻柱想到这里有些脑壳疼，自己一个小喽喽没资格反对，这份报告如果真的被通过，自己可以收拾东西滚去三食堂继续炒菜了 “你小子心放肚里面，他提的这种规模不可能的，首先农业部就不会同意，农业部宋部第一个反对的，还提到你小子的名字” 提到自己的名字，听到这里傻柱更奇怪了，这么大的领导竟然知道自己，可自己不认识这种大人物呀，闻人慕雪的亲戚也没有听说有姓宋的呀 “领导，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宋部呀，他是怎么知道我的” 傻柱希望从大领导这里听到一点消息 “这我就不清楚了，农业部的我不是很熟悉，我是刚才在电话里听说的，具体的要你自己调查。行了，那些记者还有参观的我替你挡住了，你小子不用担心农场会换人，农场被你打理的不错，你们梁书记也和我说了这一年多的收成，你小子可是给我一个不小的惊喜，农场不会继续扩充，这里面的水太深了，就不和你说了” 傻柱听到这里，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没事就好，至少农场这十来年不会有事 “领导，这个李副处长来轧钢厂了会不会为难我” “你小子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现在好歹也是个科级干部，这么怕事怎么行，我还想看看你小子以后能走到那一步，遇到这点事就怕了？” “行了，既然来了就顺便做顿晚饭吧，菜都在厨房，你自己看着做” 傻柱被大领导赶出书房，不过现在心掉下来了，整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的 在大领导家吃了顿饭傻柱骑着车开心的在马路上的闲逛，事情解决了，这李胜利起码短时间内不会再整幺蛾子 第5章 收拾房子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醒过来，门外传来滴答滴答的响声，傻柱刚开始以为是中院的水池那边谁没把水龙头拧紧 不过细听却发现不像，因为这声音太密集了，走出房门看到天空中飘着小雨。以往5点钟天已经泛白了，今天却乌漆麻黑的，这不会是要下大暴雨的节奏吧 如果下大了今天农场除了暖棚的工人其他的都可以休假了，当然不是放假，还要去上班的，只不过不用干活了 雨还不太大，傻柱站在门口打了一会拳，你别说和下雪打拳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也不知道天台说书的那些站在大雨中或者瀑布中打拳能提升是不是真的 眼看着就要下大雨的节奏，傻柱也顾不上再做早饭了，只能敲了敲雨水的房门 “雨水，今天去上学在路上买几个包子吃，钱给你放桌子上了，等会记得自己拿钱，下雨了，哥要先去农场” 听到妹妹回复后傻柱也不再耽误，骑着自行车就急着赶往农场 可能因为下雨吧路上的行人几乎没有，更别说扫大街的了 等到农场后傻柱叫上晚上轮流看守的工人，雨下太大需要把鸡全部收进鸡舍，这工程可不小 现在天气还算比较舒适，山上的鸡晚上并不会全部收进鸡舍，有一些还会在山上过夜，包括鸭子也是 “科长，现在收吗，我们这几个人是不是太少了” 傻柱和大家讲清楚后，有几个人觉得自己人手太少，可能来不及 “现在没办法，只能先收着，等一会大家来上班了在一起吧，总不能干等着吧，万一真下大了，鸭子还好，鸡可不行” 傻柱先跑去和门口的保卫科说了一声，让他们告诉等会来上班的人，来了先上山收鸡 带着几个人朝山上跑去，时间紧任务重，鸭子先不管了，鸡重要。好在小麦刚种进入问题不大如果是在收麦的时候下大雨那可真就是哭都没地方哭 这边才刚找到一群鸡，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眼看着下大了，众人也顾不得在闲聊 找了三分之一的时候看到农场的工作人员 “你们可算来了，赶紧去找鸡，把鸡收进鸡舍，记得看下鸡经常待的地方打那些鸡窝里面有没有蛋” 农场的鸡因为是散养的，下的蛋也是分布在山上各个地方，后面时间久了，大家也知道经常下蛋的几个地方，每天上班的时候工人们都会先逛一遍，把鸡蛋收上来交到仓库，由办公室的人统一点数 在一百多人的忙活下终于是在九点多把鸡和鸡蛋全部收了进来 雨越下越大，傻柱眼看也走不掉，只能和大家一起躲在鸡舍的屋檐下躲雨 “小河边上的鸭蛋收了没有” 傻柱突然想起来鸭子，是鸭子下雨天不用管，但是鸭蛋还在呢 “收了，刚才小刘他们几个先去的河边，鸭蛋已经送到仓库那边了” 听到收了之后傻柱也不再操心，今天下雨农场就这些事了，暖棚那边有两位教授看着，出不了事 傻柱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在麦田，山上这边各选一个负责人好一点，虽然有分小组，不过每个小组都是只管自己小组，有了负责人后也不用每天来回跑了，不过负责人选谁这个问题还需要回去商讨下 屋檐下众人没事已经开始打牌抽烟，傻柱也没有管，下雨了不可能让大家干看着，打牌是个人的自由，只要不耽误工作什么都好说 眼看着雨越下越大，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傻柱也不能在这边等下去，今天出门带了雨伞，不过丢在办公室了 “谁带了雨伞，让我用下” “科长，没有雨伞，蓑衣行吗” 一位大妈把自己的蓑衣和蓑帽递给傻柱，傻柱只接过帽子没要蓑衣，告诉她等会会给她送回来 等傻柱到办公室后发现衣服还是湿了，雨太大了就算穿着雨衣估计都不行 “小丁，今天早上送来鸭蛋统计过了吗” “统计完了，科长，要等鸡蛋过来后在一起送到厂区” “今天雨不停估计送不了，鸡蛋还在鸡舍那边，先别管这些了，等雨小了再说，暖棚都没事吧” “暖棚3个出现破损的，5个漏雨”小丁一边翻看报告一边恢复傻柱 “嗯？这么多问题吗，怎么回事” “刚才刮大风，有几个没来的急放下塑料布被划破了不少，钱教授已经用仓库备用的塑料布先铺上去了，这会那3个倒是没事了，但是有5个暖棚出现漏雨，现在还在下雨也没办法修整” 傻柱听到这里有些不放心，好好的怎么会漏雨呢，之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塑料布破损之前也有发生过，那东西损坏正常 “我去暖棚看下，是哪几个棚出现的问题” 从小丁这里问清楚具体出现问题的棚号，傻柱拿着雨伞走去办公室。在第一个暖棚门口看到钱教授站在那边拿着纸笔写写画画 “钱教授，怎么会出现漏雨呢，调查清楚了吗” 钱教授抬头看到傻柱后，并没有立刻回他的话，而且把手上的纸递给傻柱 “当初建造暖棚的时候，我们选的材料有问题，也怪我，没调查清楚就直接用了，果然是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说的什么话，还好出现问题的暖棚只有几个漏雨，又不算什么大问题，那现在怎么办，不会让拆了在重新建吧” 傻柱皱了皱眉头，重新建的话轧钢厂肯定不会同意，当初建这些暖棚就花了大功夫，投入可不少，现在提出扒掉重新在盖，那梁书记还不得拔了自己的皮 “不用，在墙体表面在涂一层特殊的材料就行了，这种材料还得你和工厂协商，市面上买不到，不过这种材料也不是什么保密的东西，只不过来源途径比较单一，具体的我写在纸上了” 傻柱看着自己手上这张纸，这写的什么呀，完全看不懂，还有些画的是什么玩意 “明白了，现在漏水情况严重吗，如果不是很严重等雨小点我在去厂区” “嗯，发现的比较及时，不严重，短期之内修不了，只能先用东西堵住” “没事我就放心了，教授您也辛苦了，下雨还过来，今天中午我下厨做几道菜，叫上周教授，我那还有一瓶上好的五粮液” “你做菜？你要是亲自下厨我就去，不是你做那不去” 听到傻柱亲自下厨，钱教授也有些嘴馋，这何小子的厨子不错，自己来农场吃过几次，每次吃完都想下一次，可这小子下厨机会太少 “还能骗您怎么着，记得叫上周教授，我去仓库看看还有什么肉，拿点做下酒菜，我先走了” 周教授是湖南人，喜欢吃辣，钱教授是河南人，鲁菜就行 傻柱中午原本做了5道菜，腊味合蒸、小炒肉、醋熘白菜、蓑衣黄瓜、土豆丝。原本想着5道够了后面又加了一道麻婆豆腐 小包间内周教授，钱教授还有农业大学派来帮助农场养鸡鸭的孙教授，孙教授是个女同志，听说49年从国外回来的，40多岁，不过来轧钢厂后一直忙着工作，很少露面，而且人很沉默，话不多 “来来几位教授，请坐，这一年多辛苦你们几位了，现在物资匮乏，做了几道家常菜，希望你们别嫌弃，我知道周教授是湖南人特意做了两道湘菜，您尝一尝看看合不合您口味，钱教授是河南人，我做的鲁菜，孙教授我不是很清楚是哪里人，所以没办法做您家乡菜，抱歉” “你小子，还和我们几个客气上了，你孙姨就是四九城人，不过她这个人性格就是这样，我们是共事时间长了多少了解些” 钱教授笑哈哈的打趣傻柱，周教授让傻柱去把马飞燕叫过来一起 “怎么不把食堂的那个马飞燕那个丫头叫过来，有时候你不在都是人家和我们对接的” 傻柱去办公室看到马飞燕正好要去食堂打饭，傻柱让他和自己去陪几位教授喝杯酒，中午不用去食堂吃了 5人在包间里面边吃边讨论农场的未来前景，说到自己专业的时候孙教授的话多了不少，孙教授希望傻柱能扩大牲畜养殖数目 听到这里钱教授把前几天发生的事和她说了一下，孙教授虽然不通世事，但是这种道理她还是懂得，也只能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声人心不古 晚上下班傻柱回到家中发现自己的被子有些潮湿，刚开始还以为是雨水喝水不小心倒在床上了，后面抬头发现房顶漏水 这个房子是四几年搬进来了，也将近小十年了，当初搬进来只是稍微打扫了下直接住了进来 “看来房子需要修一下了，今天晚上可能没办法住了，等雨水回来去城西住几天吧，这两天找人修下房子” 晚饭傻柱都没心思做饭，带雨水去外面吃了一顿，直接去城西四合院住一天明天再看看 “哥，这个院子是我们家的吗” 雨水是第一次来这个院子，看着这么大的院子也是新奇，在药田边上看看摸摸，又到水井边伸头朝里面张望下 “嗯，这个院子是师父的，没带你来过，院里面太空旷了，我们两个人住有点冷清，你看看你想住那间房，还有后院，你也去看下，记得别踩药田”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起来送妹妹上学，这个院子离雨水学校很远，骑车也需要30分钟，告诉雨水自己放学来接她 傻柱今天没有直接去轧钢厂上班，他先去恩承居找师伯彭长海 “你要收拾房子，那正好，我兄弟就是干这个的，我娘他们家是祖传干木器的，只不过我学的厨，我弟跟我姥爷学的木器，你去鲁班胡同37号找彭二海，我记得你应该见过他” 从恩承居出来傻柱直接来到鲁班胡同，这地方傻柱还是第一次来x 砰砰砰 “谁呀” 彭二海正在家中给家具打蜡，听见敲门四打开房门，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你是？” “您是彭二海彭二伯吧，我是何雨柱，彭长海师伯让我来找您的” 傻柱把自己来的原因和彭二海说了下 “你先领我去你那个院子看看，其他的事等看完再说” 等傻柱2人到地方花了几十分钟，彭二海在房间量了量细算了下 “柱子，你也算自己家人，二伯就不和你掖着藏着，你这个房子需要重新糊下墙面，包括顶棚也需要，再加上你和我说的想隔开做成2间房，外面做客厅里面做卧室，这些活差不多带材料200块钱，家具你需要重新打吗” 傻柱思索了下，这价格也正常，和自己算的差不多，家具的话在打张桌子和柜子，在加几个凳子，至于其他的自己也想不起来了，先这些把，等回来问下慕雪。 把自己的这些要求给彭二海说了一下 “如果只打柜子和桌子好说，不值几个钱二伯家就有现成的，凳子也有，给个50块钱就行了” 自己去外面买还需要家具票，算了算差不多也就点头同意 “那就麻烦二伯了，大概需要几天” “2天就完事了，没大工程很快” “二伯我城西还有个院子，回来有时间了请您过去看看，有几个屋子也有些问题” “没事，你需要修了找我就行了，如果不在家，那就去家具厂找我，我在家具厂上班” 房子的事交代好，傻柱也放心了，和彭二伯说了一下自己最近不在家里面住，等二天后再回来，说完把300块钱交给对方，让对方先拿着，如果不够到时候自己在补 300块钱除去250剩下的50块钱是放着给对方应急用的，毕竟会出现材料不够用了，或者其他东西损坏的情况 傻柱找到闻人慕雪，让她帮自己看看家里面还需要什么家具，现在正好装修一起打出来 闻人慕雪让她在装个橱柜，把地砖重新铺一下，地砖的事傻柱给忘了 下班有特意去找彭二海说了这些事，又加了衣架，彭二海没让傻柱在掏钱，说是地砖钱等最后在结，衣架和橱柜剩下的50块钱足够了，不过加地砖需要在多干一天 傻柱这3天晚上都是在城西院子生活的，这边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离轧钢厂太远了，本来自己那个院子就是在轧钢厂西边，这更靠西了 不过每天在院子里面打理下药田，还有后院新种的葡萄架下面喝喝茶，这小日子过的还真是比那边院子舒服多了，没有易中海等人的打扰，不需要和邻居勾心斗角 第6章 家具 房子收拾好，傻柱的心情也变得好了不少，不过第三天下班傻柱回院子却被彭二伯告知地砖少了几十块 不用问傻柱就知道一定是院子里面的人拿走的，自己院子的这些邻居就是这个德行，永远都是记吃不记打 傻柱连夜找到易中海说了这个问题，易中海刚开始还不同意开全院大会，说是几块地砖能值多少钱，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别为这点钱伤了和气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不对吧，什么叫别为这点钱伤了和气，那是不是以后谁家在地窖里面的菜，我没事就可以去拿点，毕竟这可是您说的都是邻里邻居的” 易中海看到傻柱坚持要调查这件事也有些生气 “傻柱，你现在好歹也是个干部，少这点钱能怎么样，要我说你装修房子就应该出点钱请大家吃顿饭庆祝庆祝” 傻柱听到易中海这奇葩言论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家伙，我丢了东西还得出钱请这群禽兽吃饭 “一大爷，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坚持不管那我可就直接报警了，我可先说好，我丢的地砖算起来也有3块钱左右，调查不出少说也要进去待几个月，到时候可别说我无情” 说完傻柱也不准备再和易中海废话，准备直接去报警 易中海见傻柱铁了心要把事情闹大也有些慌张，这要是被警察知道自己故意隐瞒不报，会不会连累自己 “傻柱，别去，我现在就开会调查，我们院子里的事自己解决就行了，别麻烦人家公安” 其实易中海知道傻柱家的地砖是什么情况，这两天老伴和他说了，贾家刘家还有中院的几家都拿有 易中海无奈只能通知两位大爷开会的事，刘海中听到傻柱要追究地砖的事表示多大点事 “这傻柱，屁大的事还要开会，不就拿他几块地砖吗，他每个月90块钱的工资这点钱算什么” 刘海中表示一点也不慌，自己是院子里面的大爷，拿他傻柱几块地砖怎么了，他傻柱能把自己怎么样，至于赔钱，想屁吃呢 吃完晚饭大家聚集中院，等着开全院大会 “大家静一静，今天呢让大家开这个大会是因为傻柱家这几天不是在装修吗，买的那些地砖少了几块，想问下大家是谁拿的，如果拿了就交出来” 底下议论纷纷，其实谁拿的大家都知道，但是想让再拿出来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小民思想，到我家的东西就是我的凭什么让我再掏出来 “傻柱，要我说就几块地砖，你再掏钱买几块就行了，至于还让大家来开大会” 刘海中看着傻柱一副高高在上的说着，用着他好像现在已经是轧钢厂的厂长一样的语气。贾张氏在一旁也添油加醋 “是呀傻柱，你每个月差不多90块钱，几块地砖能到哪去，你再掏钱买点就是了，对了记得多买点，我家也想重新铺下地面” 傻柱听着两人的说完，也不发怒，只是静静的听着底下其他人议论，等时间差不多了傻柱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你就是这主持大会的吗，现在院子里面出了小偷，你就只说一句不再管了是吧” “傻柱，说话注意点，什么叫小偷，大家都是邻居，那件用你几块地砖” 贾张氏听到傻柱喊拿他地砖的叫小偷有些不愿意了 听到这里傻柱再不知道谁偷了地砖真就是棒槌了，刘海中贾张氏，应该还有人不过底下声音太杂听不清楚 “一大爷，还是那句话，你解决不了我就去报警，这件事可大可小，你看着办吧” 听到傻柱说报警刘海中和贾张氏这些拿了地砖了开始慌了，这傻柱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不是应该被自己说一下就算了吗 刘海中现在有些吃苦，自己老伴非要拿那几块破地砖，说是放灶台上扛烧，这下好了，赔钱估计是少不了了 易中海低声对刘海中说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吧，这事自己管不了。不过让刘海中现场赔钱估计是不可能的，这老东西要脸 “傻柱，要不这样吧，我们几个大爷回去统计下看看都是谁拿了，让大家还给你，你看怎么样” 听到易中海这样说傻柱也点了点头，自己也没想让他们赔钱，把砖还回来就行了 “那就给你一大爷一个面子，一个小时后我要看到地砖，如果看不见就别怪我报警” 后面又想了下这不正好是借机锁门的理由吗 “一大爷，以后呢我会锁上门，你们几个也别跟我说什么其他家不锁门之类的，我不废话，不让我锁门可以，以后再丢东西，你们几个大爷照价陪我就行” 易中海听到傻柱要锁门想反对的，不过傻柱这样说他们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反对，只能接受这件事 回到家中的傻柱也没急着去城西的院子，在家里面打开翻看一本医术看了起来 易中海家中，刘海中几人把地砖搬了过来，贾张氏说什么都不给，她不信傻柱真敢报警 其实是贾张氏没有砖赔了，棒梗把那几块砖打碎了，她又不想掏钱，只能耍赖 最后易中海见贾张氏这么不要脸也没了办法，只能自己掏钱替她配这个钱 收到砖和钱后傻柱也没有多和易中海废话，只是告诉易中海自己锁门再丢东西就不会再经过几位大爷了，会直接报警 第二天周末，傻柱和闻人慕雪约定好今天一看来看看装修，再看看还差什么家具 傻柱要先过去接慕雪来四合院，来到大学门口，闻人慕雪今年大三了，明年需要去实习，就是不知道会去哪里实习，不过傻柱希望她毕业后能进单位最好，工厂改革虽然还有几十年，不过以后还是很麻烦 接上慕雪两人先去菜市场一趟，家里今天没什么菜了，傻柱又买了一些肉，现在肉摊这边人比以前少了很多，肉票的推出很多人都吃不起肉，以前普通家庭一个月还能看见一两次肉腥，现在像三大爷那种家庭半年都不一定能吃到一次 现在傻柱家早餐也由以前的白面馒头变成了窝窝头，白面现在稀少再加上傻柱不想雨水以后和朋友说自家很少吃窝窝头招惹非议 “现在肉的品种都变少了，买一只鸡就行了，猪肉就别买了，想吃麻辣鸡块，你中午做个麻辣鸡块吧” 傻柱点了点头，行你说买什么就买什么，一只鸡1块钱 打开房门，傻柱去厨房做菜，闻人慕雪在2个房间转了转，感觉要比以前好上不少，就是家具还是有点少 “傻柱，家具还是有些少了，看着空荡荡的” “我个大男人平常只用到衣柜饭桌桌子，其他的我是想不起来还有什么” “你不打算做一个书桌吗，你平时不经常看书的吗” 说到书桌傻柱想起来，家里是应该做一个书桌，要不给雨水也做一个。随后他问慕雪 “你说我是买一个呢还是找人做一个呢” “那要看你找的人做家具的水平了，如果做的好就做，不过现在买家具要家具票你有吗” “有一张，之前去给我们赵处长儿子做婚宴的时候送我一张，一直没用” “你找的打家具的水平怎么样” “你看，这大衣柜就是他打的” 闻人慕雪打开大衣柜看了看，又摸了摸表面 “我不是很懂，不过感觉挺不错的，这张桌子也是吧，这雕花挺好看的，我感觉可以做吧” 收到命令后傻柱心里面也有底了，确实彭二伯打的家具不错，自己前几天去他家，院子里面放的家具也挺好看的，而且彭二伯打家具要比家具店便宜一半不止 “还有缺其他的吗” “书桌都做了再做个书架吧，放书也方便，其他的暂时想不起来，以后想起来了再说。雨水呢，怎么没看到雨水” “和朋友去外面玩了，说是中午不回来了，估计在外面吃吧，我给她有钱和粮票” 两人吃完饭，傻柱想带闻人慕雪一起去找彭二伯的，不过暮雪说她要去姥姥家一趟，好久没去过了 傻柱独自一人来到鲁班胡同，敲了敲彭二伯的门 “柱子，怎么了，是装修的有问题吗” “二伯您别误会，我想再打2个书桌和书架，所以过来找下您” “嗨！我以为装修的不行呢，你想打什么样子的，我这边还有几个现成的，还要不要先看看” 两人来到后院放成品的空地，只见中间摆放着3张桌子，边上还有衣柜，梳妆台 傻柱把闻人慕雪告诉自己的款式和彭二海说了一下，彭二海拿来纸在上面画了一会问傻柱是不是这个样子，两人比对半天终于做出闻人慕雪说的那种 从鲁班胡同出来，傻柱想了下还是先不管城西的院子，主要是目前没人去住，就算现在整好了，不敢保证这么长时间没人气还会不会在出现问题 不过不得不说彭二海的手艺确实棒，那家具打的确实好看，具体怎么好看傻柱形容不出来，看着有种复古风，但是又不失大气，应该是和家传手艺有关系吧。听彭二海说自己姥爷家以前也是当差的，走的是皇家的风格 看看人家，父亲这边是谭家菜传人，母亲也是手艺人，这放以前妥妥的中产家庭，自己家只是听自己老爹说是御厨，可是从自己记事以来就没见过祖宗有留下来什么物件 自己老爹的谭家菜傻柱很怀疑到底是不是他从别的地方偷学过来的，谭家菜现在出现才100不到，如果谭家菜是自己家传的那年数也对不上，要是其他的菜自己家连个菜谱都没有，这唯一的谭家菜菜谱还是老爹自己写的 不过何大清不在，自己纠结这些都没用，估计是他自己说瞎话自己都信了，要不然也不会和彭长海是师兄弟 下午没事，与其回家睡觉还不如去供销社看看，说不定有些家具没有是自己也没想到的 傻柱在四九城各大供销社转悠了一下午，看到价格基本上都是当场放弃，早知道现在一间屋子也才四五百，这一个小小的家具都快半间屋子了 傻柱记得这几年结婚的流行三转一响，还有36条腿等等，这些加起来没有个七八白一千块都拿不下来，一个普通家庭有一转或者一响都不算错了 贾东旭这几年应该就会买缝纫机，这东西放现在可是了不得的东西，谁家如果有一件三转一响可是大事，自己买的自行车邻居经常借 缝纫机傻柱用不到，所以没太大的想法，不过自己还得给城西院子淘些家具，也不需要是全新的，能用就行，城西的院子除了主屋有几张桌子，几个房间的床还是自己最近才放进去的 师父在的时候想来很少去那边住，等雨水上初中或者高中了，如果离家远可以住那边，还是这两年把家具凑齐再说吧，院子大房间多，凑齐家具没个2000想都别想 距离傻柱装修完房子已经过去4个月了，四九城也进入冬季，今年雪下的格外晚，以往每年几乎都是12月份就会下第一场雪，今年不知道什么情况马上进入1月份了还没下雪 “科长，刚才周教授过来说天太旱，井里面水不够，让想下办法” 这傻柱能有什么办法，老天不下，他也无能为力，不过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河里面水也没了吗，还有井里面” “结冰了，而且水的深度也不够，井里面好像也是没有水，具体我不是很清楚” 这几个办公室的干事基本上都没去过现场，因为农场人数足够，就是刚扩建那会人手不够，不过当时这几个人还没来 “行，我现在过去看下。小丁，你把这几个月牲畜的支出给我一份报告，包括死掉的也要写出来” 傻柱并不是特别担心干旱的事，今天早上路过轧钢厂门口的时候那条河里面的水还挺深的，最多就是堵住让河水全部流到农场 他现在让小丁统计这个是因为快过年了。想看下农场现在的鸡鸭够不够给农场发一次福利，这个是要看轧钢厂规定数目有多少，再这之外有多少才能做决定 每个部门是可以有自己部门特有的福利的，去年农场发放的就是两斤白面加一斤小米，这是用多余的红薯换的 今年傻柱决定一人发一只鸡或者对应价值的鸭子，鸭子是要比鸡稍微贵一些的，如果鸭子数量不够就用鸡蛋或者鸭蛋来补充 鹅的话不行，鹅就贵多了，那要补很多，就农场这点小金库可不够补的 从今年开始，肉就变得珍贵不少，农场的家庭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养一家，甚至不少人都是在周边村子住的，家里人还是吃的工分，一只鸡不管是杀了还是自己留着都能给这个年增加一些味道 第7章 年货 这种事傻柱也不会亲自去翻资料找，手底下的人就是用来干这些的 傻柱来到农田旁边，果然河里的水结冰了，而且水位要比以往低不少 在另一边找到周教授，周教授正带着人在测量田地 “周教授，井里面的水怎么样，够浇地吗” 周教授抬头看到傻柱过来了，一颗浮躁的心也有些平静，有些事自己不能做决定还得等傻柱来 “柱子，快让人去把轧钢厂门口的那条河截断，让水流到这边，井里面水太深了，估计不够用，两块地加起来500亩，井里那点有些杯水车薪了”彡彡訁凊 傻柱先是弯腰看了看小麦的趋势，确实旱的有些厉害，怪不得周教授这么着急，不过这截河也不是小事，得先和领导说下，让领导出面和水利局沟通 “周教授，我现在就去轧钢厂和领导沟通，争取今天开始行动” 轧钢厂门前的那条河可不是小河，如果没有个水利局提前打招呼，可能会影响河下游的村子，这种事还得水利局出面才行，自己一个钢厂跑去告诉人家这两天河里没水，要浇地的等两天，怕不是被人家拿着耙子直接打出村子 傻柱又去鸡舍和猪圈看了看情况，情况都比较稳定，把浇地的问题解决了就行了 傻柱在早上去了一趟厂办，这个具体具体去找谁沟通傻柱并不清楚，轧钢厂对接部门就那么几个，都跑一趟也用不了多久 解决了眼前问题的傻柱回到农场，连水都没喝上一口，小丁就拿着报告过来了 “科长，这是早上统计的数目，还有计划外鸡鸭鹅蛋的数目，你看下” 傻柱接过小丁递来的报告，和自己想的差不多，这一年的繁殖鸡鸭鹅要比轧钢厂备案的多出1000多只，每个月产的蛋也多不少 “小丁，你去通知下仓库负责人，让他来见我，带上仓库粮食储备的各个明细，还有通知食堂马主任过来一趟，去忙吧” 马飞燕先到的办公室，这也是傻柱想到的，仓库需要统计数量，短时间不会过来 “飞燕，现在农场食堂每天大概消耗多少鸡鸭蛋，白面也说下” 听着马飞燕的报告，傻柱心中衡量了一下 “你说过年福利给大家发一只鸡行吗，我让小丁统计过了，计划外的足够了，还剩下不少，如果农场工人想在买也可以，不用粮票，不过每人限购一只，鸡鸭鹅的数量有限不能无限供量” “科长，你这样做不会有问题吗，其他部门看到会不会找麻烦” 听到这个傻柱也有些犹豫，是呀，如果是发一只还好，购买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到时候大家肯定图便宜会买一只，别的部门还以为发2只 “那购买就算了，过年福利给大家发一只倒没有问题，别的部门也会有自己的福利，我打算今年一人一只鸡，一斤鸡蛋，粮食我还在等仓库那边统计，不过应该快了” 下班前傻柱收到仓库的汇报，白面多余不少，其他的还有小米大米，这些都是农场通过轧钢厂和其他单位协商换的物资 最让傻柱惊喜的是竟然还有不少的猪肉，原本是加餐用的，还有不少下水。 不过傻柱决定把这些肉卤了，快过年一人发一两斤过年加个肉菜 傻柱也顾不得回四合院，急忙跑去食堂办公室找到马飞燕 “飞燕，明天从食堂调四五个手脚麻利的，刚才仓库那边说还有几百斤肉，再加上心肝肺也有几百斤，我打算卤一下，争取年前给大家发一下” “行，科长，我知道了，明天早上就给你安排”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来到食堂，就看到马飞燕安排的5个人在等自己，傻柱让3个男生先跟自己去仓库拿东西，推着手推车过去 等肉到了食堂后，傻柱让两个女的洗肉，3个男人负责切肉，自己也去调制配料。卤肉的味道如何就是看这一步了，还需要注意的就是火候 整整一天食堂都飘着肉香味，这可把来食堂吃饭的人馋坏了，傻柱看到后让人把剩下的边角料先拿出来让大家尝一尝，一人一口都轮不上，先到先得，毕竟仓库的肉不多 最终总共制作了460斤的酱肉，加上其他心肝肺几百斤，刚好一人两斤，剩下的给农业大学的学生和教授 原本傻柱是想把鸡也做成熏鸡的，不过马飞燕不同意，做成了固然好，但是换成活鸡给大家更好，傻柱想了想也就放弃了 当众人得知中午在食堂吃的美味的酱肉是科长准备给大家的过年福利，一个个兴奋的不行，要知道大部分家庭都好几个月没吃过肉腥了，就等过年这顿呢 不过傻柱还是做了几十只熏鸡，一个是这些都打算送给钱教授他们，另一个是自己也打算留几个送给闻人家或者过年拜访长辈也送一只 傻柱尝到甜头后这几天又买了一些牛肉，做成酱牛肉，这东西留着下饭也行，下酒也不错 很快到了腊月29轧钢厂最后一天班，下午和往常一样所有人去领工资。前几天学生放假的时候傻柱已经把熏鸡和酱肉送过了，三个教授在学生放假也都各自回家准备过年 轧钢厂的福利和农场的福利傻柱在上午吃午饭之前就给大家发过了，只等大家领完工资打扫完卫生就可以放假了 今年农场的工人福利异常的好，每个人一斤鸡蛋、一斤酱肉加一斤卤肉、再加上临时从暖棚里面摘的蔬菜，轧钢厂的福利是布票和粮票肉票这些 原本准备发的白面被傻柱取消了，因为被轧钢厂的领导征用了，不过换成了小米和大米，这东西量不够，也没办法给大家发，只能留在仓库 下班众人领着过年的福利，喜滋滋的朝家中走去，今年年夜饭孩子们可以大口吃肉，自己和老爹也可以多喝两杯。或者有的人是过年老丈人家又要高看自己一眼，这些拿来换成钱给孩子们做身新衣服，各种想法的都有 傻柱额外给马飞燕多分了两只熏鸡和一两斤酱肉，辛苦一年了，开开心心过个年，也可以给娘家送去当个礼，马飞燕10月份怀了孩子，现在还没显怀，不过明年年中会生产 傻柱现在打算帮她找一个帮手，到时候她坐月子了可以负责食堂，等马飞燕回来可以调到暖棚这边负责 傻柱最近在观察鸡舍那边的一个小姑娘，家境和刘岚差不多，不过很上进，初中毕业今年21岁也是刚转正，做事很踏实，话也很少 傻柱决定年后和马飞燕商量下，让她带带这个小姑娘 傻柱是最后一个离开农场的，去年是马飞燕最后一个离开，不过今年傻柱让她先回去了，还是要照顾下孕妇的。检查完水电和鸡舍、暖棚以后，傻柱也离开了农场，明天没人，后天大年初一有人来值班，检查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傻柱提着自己分到的东西，骑着自行车，马上过年了了，马路上行人多了很多，上学的、上班的都放假了，小孩子在路边放鞭炮，上年纪的人也不怕冷，聚在一起下象棋 前几天傻柱就往家里面带了一起熏鸡和卤肉，这些明天早上都要送出去，多的那些都是傻柱自己出钱买的，并没有占农场的便宜 今天中午傻柱还特意去接了小半桶牛奶，分给马飞燕一半，其他的留着给妹妹和慕雪 明天早上傻柱计划先把东西送出去，然后去城西院子打扫下，这边房子今天晚上叫雨水一起打扫下就行了，半个小时搞定 到家后把东西分好。刚才在门口看见三大爷分了他一小块卤肉，就两口下个酒，三大爷对傻柱说了好几声谢谢 又送了一些白面给前院罗老汉，易中海上次被自己和许大茂架着下不了台，每个月多掏2块钱，不过除此在易中海连棒子面都没送过。傻柱送的白面也没多少，够爷孙两个包顿饺子 罗老汉让小妮子给傻柱磕头拜年，傻柱连忙掏钱却被罗老汉阻止了，罗老汉也分的清好歹，他也知道如果没有傻柱自己家的日子会可能连年都过不好 以往每年傻柱都会给他们家送点白面或者肉，罗老汉也会偶尔给兄妹2人送一些稀罕物件，不值钱，都是罗老汉自己雕刻的小玩具也算是给雨水玩的吧 傻柱第一次收到的时候还以为罗老汉去买的，结果一问才知道是人家自己做的，没想到这老头还有这手艺 也怪罗老汉平时很少和院子里面的人交流，大家知道才怪 傻柱明天下午还要去一趟大领导家里面，大领导明天有子侄过来一起过年，想让傻柱帮忙做顿饭 娄家这一年傻柱也去了大概3次左右，每次都是娄半城叫司机过来接的，不过只做了一次谭家菜，其他两次做的都是鲁菜。每次娄家都会送很多吃食，都是市面上见不到的或者花大价钱才能买到的 对于这种上门做菜傻柱现在一般只去大领导家或者闻人家，随着傻柱级别上去了，请傻柱做菜的人几乎都是老朋友 “哥，你回来了” 雨水穿着前几天新买的一身衣服，傻柱当时没有空，闻人慕雪带她去买的，还给傻柱顺带买了一件中山装和一双皮鞋 “雨水，等会咱俩把屋子打扫下，明天就除夕了” “好，哥，现在开始吗” 傻柱让雨水先去那抹布，自己去打水。房子因为是今年刚装修的，倒是还算干净，不过过年嘛就是过个气氛 兄妹两个热闹轰轰的开始打扫房间，院子里面的人要么在做饺子馅，有些富裕的像后院林家在炸一些吃食 等兄妹打扫完，傻柱带着雨水再去看看供销社有什么肉菜买一些，家里面一只鸭子和大鹅，加上一些牛肉 “何科长来买菜了，这大科长还亲自买菜，你媳妇呢” “大姨您说笑了，还没结婚了，哪来的媳妇” 傻柱这两年因为农场和轧钢厂这边的供销社很熟，有时候轧钢厂用不完的菜就会和供销社换成其他物资，这一来二去在这个供销社也认识不少人 “还没结婚呀，这可碰巧了，何科长，我家有个侄女，今年21了高中毕业，在纺织厂，要不给您介绍介绍” 菜摊的大姐一听这眼前的何雨柱还没结婚但是眼睛就是一亮，要是自己哥哥家的女儿能和这何雨柱成了那可是好事 何雨柱20出头，轧钢厂正了八经的副科级干部，工资每个月80，去哪里找这种乘龙快婿 “建国他妈，你可别乱介绍了，你侄女长的都什么样子，别说何科长了，换我儿子我也不同意，那站那里能顶2个你了快，要我说我姐家的女儿，今年23岁，那长的可叫一个好看，和何科长站一起才叫那什么女豹” “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还女豹，你在这狼才女豹呢，人家那叫郎才女貌，你姐家的侄女为啥23还不结婚，以为大家不知道呀，人家何科长有女朋友，前几天过来的那个小姑娘，长的跟天仙一样，关键人家还是大学生” 供销社的郭主任，这时候走到旁边，听到几人的话替傻柱解围 傻柱也被这群老娘们调侃的面红耳赤的，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什么话都敢说 大家听到主任的话也想起来前几天和傻柱一起过来的那个女孩，长的确实比自己的晚辈看好太多了，那气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郭主任，你怎么过来了” 傻柱从口袋拿出香烟给郭主任递了一根 “这不是马上过年了吗，供销社人多，没事就要溜达一圈，防止有人闹事，刚好看到你在，就过来了。你这是来买菜吗，老弟，下回来买东西直接找我就行了” 听到郭主任的客气话，傻柱也没有反驳只是说着自己就是来买些肉，没多大的事 “何老弟，别说哥哥不照顾你，我那边还有早上刚送过来2条黄河大鲤鱼，这东西我原来是打算留着送给别人的，你既然来了，怎么能让你空手回去呢，来我办公室” 听到黄河大鲤鱼，傻柱也有些兴趣，现在鱼倒是不需要票，但是黄河大鲤鱼可少见，跟着郭主任朝办公室走去 “呵！好大的家伙，金鳞赤尾，正宗的黄河大鲤鱼，这一条怎么也得七八斤” “这一条11斤，那一条10斤，都是我特意挑选出来的，老弟来了这两条就送给老弟了” 郭主任拍拍胸脯子表示这都不算事，傻柱也知道这郭主任为什么会送自己东西，无非就是想让农场多送点菜或者蛋之类的的 “郭哥，不合适吧，要不我给钱” “老弟你给钱就是打我脸，两条鱼多大点事，下次送菜多照顾哥哥就行了” 果然和傻柱想的一样，不过菜的问题倒是好说，问题是鸡鸭鹅这些可不敢保证 第8章 年前 提着两条黄河大鲤鱼从供销社走出来，雨水刚才吵闹着要自己提，结果还没上手就被鱼尾巴甩了两下，这下好了，鱼没摸到还被打了，把小姑娘委屈的 “好了，别哭了，不让你提你非要上手，走吧给你买个糖葫芦补偿下你” 雨水那边一手提着羊肉，一手拿些糖葫芦舔着，蹦蹦跳跳的，完全忘了刚才的事，傻柱在后面一直喊着慢点，别摔着 “柱子，这是去买年货了，嘿！好大的鱼呀，这你在哪买来的，三大爷我就没在供销社看到过这么大的鱼” 三大爷围着傻柱转了两圈，对两条鱼啧啧称奇 “三大爷，这可是黄河大鲤鱼，你什么时候看到有卖的，偷偷告诉你，我在路上捡的” “你这臭小子，竟打趣你三大爷，还捡的，路上能捡到一分钱都不错了” 不过阎埠贵也知道傻柱这两条鱼绝对不是买来的，估计是谁送的 “柱子，和你商量件事” 三大爷把傻柱拉到一旁一脸为难的看着傻柱 “三大爷，有什么事您直说” 看到三大爷这样子就知道遇到难处了，估计是借钱或者干嘛 “这不是今天去供销社买粮吗，白面卖没了，这过年家里怎么也得来顿饺子，三大爷想厚着脸皮给你借2斤白面” “三大爷，两斤白面是吧，等会来我家里拿，大过年的，让孩子们也吃顿饺子” 两斤白面，阎埠贵的人品傻柱还是信的过的，如果换成贾张氏和刘海中傻柱说什么都不会借 刘海中还会碍于面子还你，不过还得时候跟大爷似的 贾张氏那可就是饕餮了，借的东西别说还了提都不会提 贾家，贾张氏在窗户边听到傻柱和三大爷的对话，看到傻柱提着两条大鱼也有些馋了，虽然说自己家不缺肉腥，不过这年代谁会嫌伙食好呢 “淮如，你看到傻柱提着的两条鱼了没，也不知道这小东西从哪里弄来的那么大的鱼，我连见都没见过” 秦淮如一边收拾棒梗的打乱的木头雕刻，头也不回的回着贾张氏 “妈，人家傻柱现在好歹也是科长，两条鱼对人家来说还不容易” “那也没有这么大呀，这狗东西也不知道分我们家点，枉费以前对他那么照顾，不行我的去找下易中海，让他去傻柱家要一条过来，两条鱼他们两兄妹怎么吃的完” 贾张氏说完直接掀开门帘走了出去，秦淮如听到自己婆婆的话都无语了，还你对人家照顾，从自己嫁到四合院里面到现在也有4年了，就没见你照顾过，背地里骂傻柱倒是常有的事 中院，易中海家，易中海看着贾张氏突然进来也有些奇怪 “老嫂子，有事吗” 易中海以为贾张氏是来自己家要东西的，不过他不打算给，就算给也要自己给徒弟贾东旭，否则送东西给谁看 “一大爷，你刚才在院子里面看到傻柱提的两条鱼了没，一条少说也有七八斤重，傻柱两兄妹吃的完吗” 听到这里易中海再听不懂贾张氏来干嘛的就真的白活这么多年，看来这老东西又想占傻柱家便宜了 “老嫂子，人家傻柱买来的鱼，人家吃不吃的完和我们都没关系吧” “一大爷话不是这样说的，让傻柱把两条鱼给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分一点不好吗，省的他浪费，我们这些邻居明天年夜饭桌上也多一道菜不是吗” 易中海抽着烟不说话，低着头思索着贾张氏的话，自己的话傻柱肯定不会听得，上门要鱼多半会被打脸 看到易中海没有去要鱼的想法贾张氏有些急了，这可不行，自己吃不到鱼怎么行呢 “一大爷，傻柱不尊重我们这些长辈肯定不会给我们鱼的，你不如让后院老太太去说，这傻柱平时见了老太太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不会像对我们一样吧” 易中海一听这个主意觉得不错，自己这些人和何大清同辈，傻柱平时说话虽然恭恭敬敬的，不过做事那可一点没有孝敬的意思，这老太太都60多岁了，上门这傻柱总不可能连老人的面子都不给吧 “老嫂子，走我们去后院和老太太说下” “一大爷，算了吧我就不去后院了，你也知道这老太太平时最讨厌看见我了，我去搞不好老太太连门都不让进” 听到易中海让自己一起去后院，贾张氏是一点都不愿意去，自从自己嫁进院子后这老太太从来都没给说自己好脸色 “行吧，你在我家等会，我去后院一趟，老伴，给东旭妈倒杯水，我去后院一趟” 易中海吩咐自己老伴一声，然后起身出门朝后院走去，走到老太太房门前敲了敲门 “谁呀” 听到敲门声，老太太问了一句彡彡訁凊 “老太太是我，易中海” “中海呀，门没关，你进来吧” 这易中海平时照顾老太太的日常生活，虽然老太太明显能感觉到易中海嫌弃自己，不过她还是挺感激一大妈的 “老太太这不是明天就除夕了吗，看看您还缺不缺什么东西” “老太太我都这么大了，能有口吃的填饱肚子就行了，没什么需要的” “老太太，这不中院的傻柱子今个带回来2条鱼，我想着让傻柱把鱼给大家伙分一分 您也知道傻柱现在和院子里面的人关系都不怎么好，我想着让他借这个机会和大家缓和下关系，毕竟都是都生活在一个院子里” 听到这里，聋老太太也知道易中海是想让自己上门当说客，不过自己和傻柱家平时都没来往，人家凭什么给自己这个面子 “中海呀，老太太我虽然年龄大了耳朵背，但是我不傻，人家傻柱的东西为什么要分给其他人，这不是上门得罪人家吗” 易中海看到老太太不愿意去，有些不愿意了，自己家平时照顾你吃喝让你办点小事都不愿意 “老太太，这不是您老人家德高望重，傻柱肯定会给你这个面子，你也可以过去让他孝敬下您，平时有个好吃的给你送过来点” 易中海话都说到这里了，自己再不去就是不给易中海面子了，算了索性舍下这张老脸走一回吧 “行吧，不过我不能保证事情成不成，扶我起来，我们去中院” 易中海听到老太太同意过了去当即上前扶住老太太的胳膊搀扶起来 傻柱这边正在厨房准备炸点丸子之类的，突然听到敲门声，这会快到晚饭时间了会是谁呢 “谁呀，来了，等会” 打开房门看到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站在自己门口，傻柱皱了皱眉 对于聋老太太傻柱这几年也算是躲避着，平时出门见个面才会打招呼，不是怕了这老太太，主要是不想和易中海扯上关系 “老太太，一大爷，您二位怎么来了，请进吧，既然来了喝杯水” 给两个人倒了一杯水，傻柱也不说话看着两人来自己家打算做什么 “傻柱，老太太来你家了，怎么也不拿点吃的招待下，这可是我们院子里面的老祖宗” 听到易中海的话傻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事这老东西，突然来这一出是几个意思，自己还等着他发招呢 “一大爷，这不要过年了吗，家里面就一些生的，还没做的。你们二位来是有什么事吗” 傻柱的意思很明显，家里有吃的也不给你们吃，想干嘛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 “傻柱，你就是这样对待老人的吗，你爹何大清是怎么教你得” 听到易中海提到何大清傻柱并没有以前的那种愤怒 这几年的为人处世，也让傻柱明白了许多，脑子也清醒了不少，自己老爹跑就跑了，自己和妹妹还得生活，生气不照样还得过吗 “一大爷，我爹没教过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是什么样的人 以前我娘在的时候还顾家，后面几年你见他回过几次家，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直接指出来，我这人脑子笨，看不出来” 被傻柱的话噎着不行的易中海不知道应该应该怎么接话，何大清那人没教傻柱也正常，自己拿这件事说事反倒是自己理亏了 “哥，一大爷老太太你们来了，哥外面有人找你，在大门口，我让他进来他不进来，只是让我把叫你出去” 这时候何雨水走进房间，看到易中海两人有些奇怪 听到妹妹说有人叫自己傻柱也是急着看看是谁找自己，万一有急事呢 “一大爷，我先出去下，看看是不是厂里面的人有急事找” 傻柱也不管两人同不同意直接先开门帘走了出去 来到大门口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自己不认识，有些奇怪什么人找自己，正常来说应该不会是工厂的人，工厂现在除了保卫处其他人人都已经放假了 “你好，请问你是何师傅吗” 门口的人客气的问着傻柱，周围的孩子们好奇的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院子里面来个陌生人孩子们也顾不上打闹，都来看热闹 “是，我是何雨柱，请问你是？” “我是闻人将军派过来的，将军让我带你过去” 听到是闻人家来人傻柱也有些奇怪，怎么突然今天让自己过去，以往都是闻人慕雪过来叫自己帮忙给两位老人做饭，不过从来没派人来喊过 “有什么事吗，需不需要我准备东西” “不用，将军只是说让你过去，什么都不用带，具体什么事情我不清楚，车在门口等着呢，现在就可以过去” 听到这里傻柱更奇怪了，不过有什么事过去就知道了，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行，我家里面还有人，我去说一下就出来，你稍等下” 等对面的人点头同意后，傻柱朝家跑过去，先把易中海两人应付回去再说，这老东西每次来找自己都没好事，正好有事出门可以让他先滚蛋 “一大爷老太太，我要出门一趟，有什么是我晚上回来再说吧，雨水，晚饭自己下碗面条吃吧，哥要出去一趟” 叮嘱完雨水也不管易中海什么反应傻柱直接闪人，易中海看到傻柱进来又要出去当时就不愿意了，合着自己白来了 “傻柱，先别走，事还没说完呢，鱼…” 不过话还没说完傻柱已经不见了，易中海又不想放弃，想了下又把注意打到雨水身上 “雨水，你看你聋奶奶过来了，你把你哥今天带的鱼给我们那一条，就当你们兄妹孝敬老人了” 何雨水也不是傻子，她知道自家和一大爷家关系不好，要东西肯定不能给，就算给也得自己哥哥说了算 “一大爷，我哥出去了，鱼你要等他来了再说吧，我一个小孩子随便送出去，回来我哥会打我的，你也不想我哥打人对吧” 易中海只能郁闷的离开何家。贾张氏那边还幻想着易中海带鱼回来，自家年夜饭又能多一道菜，还想了好几道做法 易中海家贾张氏都快等不急了，眼看就要吃晚饭了这易中海怎么还没回来 这时易中海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着贾张氏从刚开始的惊喜，到看到易中海空手变得失望的表情变化 “一大爷，鱼呢，你不会分完了吧” “别提了，到傻柱家连话都没说几句傻柱就被人叫走了，鱼别想了，傻柱还不知道几点回来” 贾张氏闻言脸色想吃了屎一样难看，这易中海也太没用了，妥妥的废物，早知道不来找他了 几句话打发走贾张氏后，易中海坐在凳子上等闷气，一个是生气傻柱的态度，一个是生聋老太太的气，从进门都傻柱走一句话都没说，还有就是生气贾张氏没事找事 傻柱这边坐着车来到闻人家，看着门口停了好几辆车也有些好奇，这几辆车没一辆是闻人家的，这是有客人来了吧 开门的依旧是大伯母，看到傻柱后很热情的拉着他走进房子 “柱子，快来，大家都在等你呢” 听到这里傻柱有些反应不过来，都在等自己？这是特意找自己的呀 走进客厅看到几位老人坐在沙发上，闻人安平坐在主位，其他几个背着身子看不清长什么样子 这时老太太看到傻柱走了进来急忙让他过来 “柱子过来，今天你杨爷爷特意让把你叫过来” 杨爷爷？这是谁，没听过呀 等傻柱来到沙发变才看到几人的正脸，这个老者不是前几年去四合院请自己师父的那个吗，旁边的那个是当年在病床上的那个 “小子，又见面了” 老者看到傻柱后微笑对者傻柱说道 傻柱有些奇怪，他让自己过来干嘛 “老先生，您好，好几年不见了” “老宋，这小伙子是当年救你得那位道长的徒弟，当年你能醒过来，这小伙子也是有功劳的” 老者笑呵呵的看着旁边的老头 “这小子名字我知道，冶金部他也是有些名气的，当年我好了以后道长已经过世了，一直没有去祭拜过，惭愧” 傻柱听到几人的对话心中更是纳闷，这2人怎么好像很了解自己一样 旁边的闻人安平看到傻柱这个样子知道他并不了解里面的门道，笑呵呵的对着傻柱解释 “前段时间你在轧钢厂的农场不是被人宣传想搞大吗，就是宋老头替你挡下来的” 听到这里傻柱想起来当时在大领导家说的宋部，加上宋老头，是不是就是这位了 第9章 长辈 几人看着傻柱不解的样子也都明白这小子还不清楚这件事具体是怎么回事，于是宋部笑着对这傻柱解释道 “当时下面送过来一份报告，我看到工业局提到的关于农场扩张的报告，就让下面的人调查了下，没想到是你小子搞出来的，不过提交报告的那个姓李的我不认识，但是他老丈人我认识，也算是晚辈吧 打电话去你们轧钢厂询问过，你们厂的领导并不知道这件事，再加上农业部不可能允许这么大的一个农场归属冶金工业部，所以我就否决了这个提议” “你说的那个不会是姓张那小子吧” 听完宋老头的话闻人安平出声询问，只见宋老头点了点头 “怪不得，我记得他只有一个女儿，女婿是姓李在工业局里面，不过幸亏你还记得这小子的名字，要不然农场这个问题还真有这棘手” 傻柱在一旁也不敢出声，几位大佬说的自己好像只认识李怀德，其他的听都没听过 “那天他们冶金部的小徐还特意打电话到我们这里问过，不过小徐这个人我接触不太多，不是我回到的电话，” 听到宋老头说小徐，闻人安平就想起来这个小徐是谁 “你说的应该是这小子知道后求救到小徐那边了，这小子和小徐很熟，经常去给他做饭，这个事都好几年了” “哈哈怪不得，我还以为是打电话过来质问我们呢” 几位老人说着说着笑了起来，等过了一会宋老头看着傻柱 “今天让你过来主要刚才杨老头提到了道长，闻人老头就说起你了，我还没见过你所以让人把你叫过来的” 说完盯着傻柱仔细看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 “我也没想到你小子长的普普通通却能在你们轧钢厂搞出那样的成绩 不错不错，不愧是道长的徒弟，你师父我虽然没见过，不过他的事迹我可是早有耳闻 怎么样，小子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农业部发展，我相信你能从零开始干出农场那样的规模，来农业部才能发挥你得潜力” 听到眼前的大人物对自己发出的邀请傻柱有些受宠若惊，不过自己什么鸟样子自己心里有数，农场主要是农业大学几位教授和同学们的功劳，自己最多就是一个组织者 “您见笑了，我自己什么样子自己心里有数，农场虽然是我提议的，不过最大的功劳是农业大学的教授和学生们，我最多就是来个头，在中间起下联络的作用，真去了农业部那就露馅了” 几人听到傻柱的话心中顿时觉得自己对这小子还是小瞧了几分，能不骄不躁的说出这种话要比自家的小子们强太多了 “行了，在轧钢厂挺好的，为难个孩子干嘛，柱子别听他们几个的，你愿意在哪就在哪，奶奶听做主” 老太太怕傻柱不好拒绝替傻柱解围 “也是，是我思想出问题了，在哪里不是给国家做贡献” “行了，柱子，你去厨房做几道菜让你几位长辈们尝尝你得手艺，宋老头和王老头都是四川人，还有这2位长辈也都是云贵川那边的，你看着做几道合他们口味的” 闻人安平看自己几个老家伙在场这小子有点不适应，开口让傻柱去厨房做几道菜 大伯母带着傻柱朝厨房走去 “柱子，我和奶奶等会就不上桌了，他们几个老伙计要喝酒，我们女人在场不合适，你做六七道菜就行了” 傻柱来到厨房看着食材想着做什么菜，一共6人，做4道川菜，剩下的用鲁菜或者其他的，食堂里面有豆腐、鱼、猪牛肉、一只鸡、土豆白菜什么的 有豆腐就做一道麻婆豆腐，正好加上自己不久前送过来的酸菜可以做一道酸菜鱼，再来一个回锅肉、红烧牛肉、宫保鸡丁、土豆丝加个糟熘白菜 牛肉需要焖的时间有些久所以傻柱先做的牛肉，其他菜可以在牛肉焖的时候在做 傻柱在厨房做菜的同时，客厅中几人在说着傻柱， “这次小张那小子做的过分了，手伸的有点长” 宋老头看着杨老头一脸疑惑，他并不了解这几个小辈，相反杨老头因为家中小辈的原因对对这几人比较了解 “这话怎么讲，他是在向谁发难吗” 旁边穿军装的先是给几人递了一根烟，然后给大家一个一个点燃，杨老头才开口说道 “柱子是小徐一手提拔起来的，包括农场后面都是小徐的杰作，小徐和张小子两人从根据地那会就有恩怨，这不阻止才怪，不过张小子有时候做事不择手段，包括选的这个女婿也是败类一个” 听到此言大家先是吸了一口烟，却此事没有办法，这里面的恩怨太深了，并不是动那个姓李的就能解决的 看到几个老伙计都沉默了闻人安平开头缓和气氛 “我这里有一瓶上好的二锅头，等会喝一杯，咱们几个老伙计也好久不见了，杨老头，你儿子的婚事怎么样了” “别提了，说起来我就是一肚子气，当初就不应该让他出那个国，现在高不成低不就的，唉我平时工作忙，这都30多了还没对象，愁死我了” “你呀，你当初同意他和那个俄罗斯女娃娃不就成了吗” “那怎么行，娶个外国人到时候生出来孩子还能像中国人吗” 几人闻言哈哈大笑，这杨老头以前死板的很，儿子以前出国留学谈了一个俄罗斯女朋友，这老家伙死活不同意，儿子后来是回国了，不过父子两个杠上了 “行了，你别笑话我了，你闻人老头福气好，孙子孙女都快结婚了，不过你两个孙女是不是也快到了结婚的年龄了” “哈哈杨老头，你要不以为他闻人安平怎么会认识柱子的，慕雪和柱子两人都谈了2年了就等毕业就能结婚了” “还有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行了，老伴，让人去厨房看下，时间也差不多了” 大伯母带着一个穿军装的走进厨房，看着已经炒好的4道菜和傻柱说了一声就端走了 这边客厅的几人已经来到了餐厅，闻人安平拿出一瓶酒给几个老伙计一人倒上一杯 “来，你们先尝尝柱子的水平怎么样” 随后带头拿起筷子夹起盘中的菜，同桌的几人也都开始动筷子 “嗯！不错呀。这小子的手艺挺好的，这手艺快赶上八大楼的主厨了” “确实不错，这小子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厨艺能这么好” “这麻婆豆腐真入味呀，和我以前在四川那个大师家吃的差不多” “老哥哥，你这可是捡到宝了，有这孙女婿以后可以经常过口福喽” “你们以后想吃只管去叫这小子去给你们做就行了，不过咱先说好，别影响他工作，年轻人嘛，工作为重，来干一杯” 厨房这边，傻柱把菜给大伯母和奶奶两人预留下来，自己的也打算开始吃却被大伯母叫了出去 “柱子，去客厅敬几位长辈一杯酒，别失礼了” 傻柱来到客厅看几人已经喝了2瓶白酒了，桌上的菜也吃了一半了 “柱子来了，过来，给你几位长辈敬杯酒” 闻人安平喊着傻柱过来敬酒，傻柱只能拿起桌上的酒瓶先给几位长辈一人倒了一杯 “你小子做的菜可以呀，这水平都快赶上北京饭店的大厨了，都不知道你小子才20岁是怎么学的厨艺” “您几位见笑了，就会炒这几道菜，拿出来献丑了” “要不是我们看过你得资料还真信了你得话了，来喝一杯” 傻柱受宠若惊的接过酒杯急忙弯下腰 “这那成，得我敬您几位，我就是个小辈当不得” 傻柱举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闻人安平见傻柱和自己几人在一起有些拘谨，直接对傻柱挥了挥手 “年轻人和我们这些老家伙在一起不自在，让他们自己先下去吧，来我们接着喝” 从闻人家结束出来已经8点多了，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几位老人可能还在喝酒，傻柱刚才已经和几人说过告辞了，也就直接坐上车离开 回到家中打开灯，傻柱也准备烧水洗漱，没想到这易中海又在门外喊了起来 “傻柱，开门，我是你一大爷” 大半夜的来敲门，也不怕被人打，傻柱也只能起身给易中海开门 “一大爷，这么晚了，不睡觉有事吗” “傻柱，今年过年我们4家一起过年，过来通知你一下” ？？？听到这话傻柱一脸问号，自己什么时候同意一起过年了 “一大爷，什么一起过年，我怎么不知道” “老太太提议的，老太太喜欢热热闹闹的，正好你们兄妹2人也没个长辈，和我们一起正好，我就是来通知下你明天准备菜，去你贾大娘家，对了带上你今天买的鱼，老太太想吃鱼” 听到这里傻柱更迷茫了，这是软的不行直接来硬的了吗 “一大爷，我什么时候同意了，还我准备菜，还要吃鱼，你们怎么想的” 傻柱这下更加确定这个主意绝对不是聋老太太想出来的，这馊主意要么是易中海要么是贾张氏 “一大爷，拜托你以后过年别再来说一起过年的事了，真佩服你坚持不懈，有这毅力你用在别的地方不行吗” “傻柱，怎么说话呢，一大爷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你家和你贾大娘家关系不好，这不是借机让你们两家缓和下关系吗” 易中海脸红脖子粗的盯着傻柱，仿佛傻柱不答应就是大逆不道 “一大爷，算了吧，我们两家为什么这样你心里没点数吗 一大爷，你是真看不大到我们院子里面的其他人，一心只有贾家，就三大爷家过年连白面都买不到，这事你关心过吗 还有罗老汉家包饺子连点肉都没有你是问都不问一下，你就是这么当一大爷的吗？既然当了一大爷就做点有利于大院的事” 听到傻柱直击自己内心，易中海也有些心慌，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小九九别人都不知道，没想到被傻柱揭穿了 “一大爷，你就教好你得徒弟就行了，我家就不需要你操心了，还有，以后没事别在来我家了，不欢迎你，请吧” 傻柱说完直接起身打开房门请易中海出去 “傻柱，你怎么敢这样跟我说话的，你还是个领导，一点不知道尊老爱幼吗” 易中海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朝傻柱吼道 “易中海，有些事你别以为你做的很好我不知道，我只是懒得和你们计较 你以为刚才的事我不知道是你和贾张氏出的吗，还老太太呢 我在院子里面住了这么多年了，虽然和老太太不熟，但是她什么为人我还是知道点的。你想让我尊重你你也的做点让人尊敬的事” 易中海现在无比的愤怒，却拿傻柱一点办法没有，他总是认为自己可以拿捏傻柱，可每一次都碰壁，却总喜欢再接再厉继续来 赶走易中海后傻柱坐在凳子上抽烟，刚才易中海的话也让他有些反思，是不是自己对这些人太过于仁慈，让他们一而再的过来烦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提着东西要先去给一些长辈送些吃食，吴长安、王富贵、唐主任这些还有一些比较对口味的朋友，比如医院的施主任 这些吃食都是比较常见的，给闻人家送有些不好看，傻柱想了想还是算了，中午带上雨水来到城西的院子 “雨水，今天下午我们两个需要把这边打扫干净，记得干完才能回家” 雨水有些不满的嘟着嘴吧拿着扫把扫地，自己正在和小伙伴玩呢就被哥哥拖过来干活 今年入冬以来一场雪都没下过，天气比较干燥，傻柱想着反正现在这边没人住，就在院子里面洒了一些水，结冰也不怕 做完这些有给葡萄架修了修枝条，有些杂枝会影响结果 傻柱今年把母亲和师父的牌位都搬到这边了，那边院子不敢在祭拜了，万一被人举报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现在纸钱那些是买不到了，只能用用着吃食替代下，傻柱在正房把牌位摆好，在摆上东西，香还是以前的存活，这东西用完也没了 “娘，师父，现在形势不比以前了，只能简单祭拜下你们，等以后恢复了在补给你们，今天是除夕，也祝你们新年快乐” 傻柱从房子走出来，没找到雨水，不知道这丫头跑哪去了 “雨水，跑哪去了，回家了，再不回天黑了” “哥，你快来我发现一个好玩的” 小丫头的声音是从后院传过来的 傻柱急忙朝后面走去，这雨水看到什么了这么高兴 等到后院看到雨水趴在井边朝里面伸着脖子张望 “雨水，小心点，别掉进去了” “哥，你快看，这里面有个洞” 洞？听到这里傻柱有些奇怪，井里面怎么会有洞 傻柱把头伸进井边朝雨水手指的地方看去，乌漆麻黑的，几米深的地方确实有个洞，这是什么，塌了吗 “行了，雨水，估计是塌了，走吧先回家，还没做饭呢” 第10章 看电影 傻柱这一年也陆陆续续把家中一些过几年容易惹麻烦的书都送到城西的院子，这几年倒还好，就怕66年之后出事 除夕夜和往常一样热闹，只不过今年不知道为什么傻柱总感觉比以前少了些年味，可能是错觉吧 初一还是和以往一般先去拜年，然后初二去农场检查下，现在没庙会了，要不然还能出去逛一下 时间飞逝，转眼间距离过年已经过去了6个月，最近农田刚收获完把种子播种结束，傻柱最近也难得清闲 闻人慕雪马上也大四了，学校会安排他们这些人开始去一些单位实习，闻人慕雪被安排进了冶金工业部的会议科，因为是实习阶段所以没有正式划分行政级别 主要负责冶金部常务会议、部门全会、办公室会议以及其他重要会议的会务工作、会议记录、整理、起草等，还需要联络下属单位，负责通知部里面的重要决责以及精神 因为是实习阶段，所以没有了暑假，放假后一周就需要去单位报到，还分有宿舍，不过是两人一间 冶金部距离城西的院子很近，所以傻柱提议让慕雪住四合院中，正好雨水今年上初中离家也远了，住城西的院子刚好，两人还可以结个伴 雨水听到能和慕雪姐姐住一起高兴的连夜收拾行李就要过去，不过被傻柱拦了下来 “你还在放暑假，在家住也一样，等开学了再过去就行” 雨水不乐意了，在家虽然哥哥对她很好，不过管的也比较多，没那么自由 “我不，我现在就要去，慕雪姐姐一个人住在那边多孤单呀” 傻柱也拗不过小丫头，只能帮她收拾行李送过去 雨水不在家了，傻柱也不用每顿都做饭，有时候饿了就随便吃了窝窝头顶下，还不用每天早上做早饭，自己起床后锻炼结束直接去外面吃一口 不过隔几天就会去一趟城西那边，怕两人住不习惯，没想到小姐妹两人日子过的比自己要好得多，不想做饭了就出去吃， 自从除夕前一天晚上傻柱怼完易中海后，两人在这半年里面一句话都没说过，傻柱觉得应该是易中海知难而退了吧 这天傻柱下班回到四合院，却没看到三大爷在门口守着，三大爷年前借了一次白面，不过没几天就还回来了，傻柱也没有假做大方，直接收下了 推着车刚进门就看到贾张氏在院里面被几个人围着，傻柱心想这贾张氏是不是又整活了，不过看到贾张氏神采飞扬那神情不太像 走近一听原来是秦淮如又怀孕了，这是小当吧，想了一下小当确实是这时候出生的，比棒梗小三四岁，小槐花是最小的，也是贾东旭的遗腹子 “我跟你们说，我儿媳妇这一胎肯定还是孙子，你看我家棒梗现在4岁身体多壮” “贾大妈，你儿媳妇好生养，恭喜你又要当奶奶了” 周围的人恭贺这贾张氏，说的贾张氏激动的满脸通红的，仿佛孙子现在就生出来了一样 来到中院看到秦淮如还在水池边洗衣服，这贾张氏还在院子里面夸呢，这儿媳妇怀孕洗衣服也不说帮一下 “柱子回来了，这么多菜呀，你们家的生活可真好，对了最近怎么没见雨水呀” “东旭嫂子好，雨水最近在朋友家住，放假了嘛小姑娘想玩几天就随她去了，这菜是农场有些坏的，天热也放不了，就让农场的人分了分” 在秦淮如羡慕的眼光中傻柱推着车走进房间，不过贾家现在的生活也算是大院里面前几的了，贾东旭去年升到3级工，一个月45.2，加上秦淮如会在街道办接一些手工活，一个月家里面收入也有50块钱 今年年初贾东旭还不知道从哪淘来了一张缝纫机票，当贾家的缝纫机送到四合院的时候可是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要知道全院条件最好的何家都没有缝纫机，贾家竟然先买了一台 为此贾张氏还不止在这个大院吹捧过，连隔壁的几个院子都知道这件事，贾张氏这个老货，大家上门想用下缝纫机还要收钱，大院里面不知道多人背地里骂过她 第二天轧钢厂通知晚上放电影，现在夏天七八点天才刚黑，傻柱为此还特意下班跑了一趟城西院子叫上两人看电影 放电影就在轧钢厂工人活动中心的广场，这个广场也是平时开全厂大会的地方，轧钢厂8000来人也能轻轻松松的站下来 傻柱自己对电影不是很感兴趣，而且轧钢厂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放上一场电影，也算是给工人娱乐的活动吧，平常人哪舍得去电影院，所以一到放电影时间都是拖家带口的 等傻柱赶到的时候，广场上人已经人山人海了，不过农场的人已经给傻柱占了位子，倒也不用担心没位子 三人坐好以后傻柱侧眼一看贾东旭和秦淮如抱着棒梗就在不远处，不过傻柱也没打算打招呼，院子里面的人肯定都来了，自己和他们关系不好，没必要去给他们这个面子 今天放的电影是《上甘岭》讲的是抗美援朝的故事，也是今年新上映的一部新电影，这部电影在傻柱记忆中之后的几十年一直都有重复播放 马飞燕现在肚子越来越大了，傻柱已经让她慢慢放下手中活交给小冯去做，小冯就是傻柱年前看好的女孩子，年后两人商量了一番，马飞燕就带着小冯在身边工作 电影一个多小时就放完了，散场的时候可真够乱的，孩子丢了的，鞋不见的，更离谱的还有一位大哥媳妇不见了 傻柱原本想送两人回四合院的，不过慕雪却没让傻柱送，说要带雨水回家一趟，车已经在大门口了 傻柱把两人送上车后准备去骑车，不过却被贾东旭拦了下来 “柱子，先别回去” “怎么了东旭哥，有事吗” “不清楚，不过我师父让我来叫你去一下，还是在刚才放电影那里” 听到易中海让自己过去，傻柱皱了皱眉，本来想拒绝的，不过转眼一想反正也没事去看看也行 和贾东旭秦淮如告别后，傻柱骑着车来到刚才放电影的广场，周围还有很多人没散去，有的还聚在一起聊天打牌 “傻柱，这” 傻柱正在找易中海在哪，没想到易中海先看到自己了 只见易中海和一位40多岁的中年男人现在一起，旁边还有一位看着虽然年轻但是那体格子可以装两个傻柱的女人，不过这女的怎么看着这么面熟 只见两人朝自己这边张望了一会中年男子和那女的低头说了这什么，女人点了点头 “一大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傻柱有些奇怪易中海突然找自己干嘛，要知道两人已经半年没说过话了 易中海却没回傻柱，只是扭头看着身边的2人 “怎么样2位，还满意吗，我就说了人你们一定会满意的，何雨柱也不用我介绍了，身份你们也知道” 说完有扭头看着傻柱 “傻柱，这位是你刘大叔，旁边的是他女儿刘玉华” 听到刘玉华的名字傻柱满意嗡的一声，他妈的，这该死的易中海，原来是恶心人的 “不错，何雨柱的名字轧钢厂谁没听过，没找到老易你说的是真的，老易我可得谢谢你” “客气什么，都多少年的老伙计了” 看着两人的对话，傻柱想直接动手，不过内心的理智劝他不能在这种场合动易中海一下，不然自己就完了 这时刘玉华看向傻柱，表情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叫傻柱是吧，刚才易大爷说今天让你来和我相亲，我对你很满意，不过我们两个结婚你必须有三转一响，还要有36条腿，易大爷说你没有父母正好，我爸妈就我一个，到时候要给他们养老” 听着刘玉华的碎碎叨叨傻柱整个人都快气炸了，这易中海真是欺人太甚 “停，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相亲了，易中海，腊月29那天我说的话你是没听清还是年龄大了脑子不行了，怎么还敢来找我，真以为我是软柿子让你随便捏，没一点脾气” 又扭头朝着刘家父女二人说道:“这易中海伪君子的话你们也信，告诉你们什么狗屁相亲，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我们何家和易中海家差不多都算是仇人了，他会好心给我介绍相亲对象？” 说完头也不回的骑着自行车走了，留下3人迷茫的脸色，易中海是不敢相信傻柱怎么敢在外人面前这样说的，刘家父女则是不敢相信说好的相亲，结果人家男方根本就不知道 “老易，你不是说是傻柱委托你来我们家说亲的吗，这他妈的你在玩我们呢，行，你可真行呀易中海” 说完拉着一脸不敢相信的刘玉华离开 傻柱这边还在想着怎么整治易中海，自己一直没把他当回事，不过这易中海一次比一次跳的欢。不过这易中海在轧钢厂的名声不错，加上一直也没犯什么错，自己短时间还真拿他没办法 傻柱一时间想不到好办法只能郁闷的回到家中，打算喝杯酒缓解下被恶心的心情，却看到三大爷在门口乘凉 “三大爷，吃了没，这外面可够热的” “柱子呀，这不是刚看电影回来，你三大妈正在家里面做呢” “三大爷，要不来家里一起喝一杯” “喝酒？你小子可别骗我” 傻柱突然请自己喝酒让三大爷很是纳闷 “骗您干嘛，喝点酒不至于，您来不来，不来就算了” “来，你小子请客可不容易” “那我在家等您” 等傻柱走后，三大爷突然想起来自己家正在做饭，连忙跑回家中 “老伴，别做我的了，柱子请我喝酒，今天晚饭我不在家里面吃” “柱子请你？那行吧，你的正好留到明天做早饭” 傻柱在家中炒了2个菜又加了一盘花生米，从柜子里面拿出几瓶啤酒，天太热了喝白酒没有啤酒舒服 “三大爷来了，快坐，你也知道现在肉珍贵，家里面就这点菜了，别见笑三大爷” “说的什么话，就这菜，你三大爷我平时还吃不到呢” “三大爷来，干一杯” 三大爷夹起一块腊肉，在嘴里嚼了几下才舍得咽下去 “柱子，还是你的小日子过的舒服，你现在也是副科，每个月80块钱，就一个妹妹养活” “三大爷，各家有各家的活法，您呀等孩子工作就好了，我家以前过的日子还不如你们家呢” “柱子，不是三大爷和你哭穷，全家6口人，就靠我一个人每个月30来块钱，不算计不行呀” 三大爷喝酒明显有点上头了，说话都和平常不一样 “柱子，你小子这两年也应该快结婚了吧，你那个对象我记得不是谈了有好几年了吗” 三大爷提到这个傻柱就有点生气，忍不住和三大爷抱怨道 “三大爷，您说起这个您知道今天为什么请您喝酒吗” 三大爷摇了摇头，这上哪去知道 “这院子里面谁不知道我傻柱有对象都二三年了，今天轧钢厂放电影这易中海竟然要给我介绍对象，他这是要干什么” “老易今天干这种事了吗？这老易老糊涂了吧” 随后傻柱把今天发生的事一字不差的告诉三大爷，听得三大爷也拍桌子直叫这老易真不是东西 “三大爷，你说这一大爷为什么总是喜欢拿着一副为我好的脸面来坑我，你说他要找养老人吧，现在贾东旭不挺好的吗，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了什么” “不清楚，你这样说老易这人确实有点过分了，以前还觉得这老易挺好的” 两人边说边喝这，从三大爷这里傻柱也知道了许多以前自己不知道的事 比如后院聋老太太的来历，贾张氏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等等 等两人喝完几瓶啤酒已经是10点多了，三大爷见时间也不早了起身告辞 送走三大爷后傻柱躺在床上不由的想起今天的事，这易中海可真把人恶心坏了。不行，明天得去三食堂说下让给这易中海颠几个月的勺 第11章 婚姻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易中海每顿都是吃半饱，易中海找领导投诉都没办法，傻柱现在可是轧钢厂的红人，谁会为了你一个工人去得罪傻柱，虽然说你易中海是8级工，不过轧钢厂还是有好几个和你同级别的 傻柱自从和三食堂的人吩咐过后就再也没有问过易中海的事了 农场这边，前两天轧钢厂用红薯加一些蔬菜和河北保城的一家养殖场换了一批猪还有羊，让每个食堂去领属于自己今天的肉 “小冯，你挑几个有力气的人去厂区仓库领肉，刚通知今天有肉，中午给大家伙做了，也几天没看到肉腥了，记得别舍不得放油” 正在食堂仓库清点数目的冯桂香听到科长的吩咐立马表示明白了 小冯这个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太拘谨了，好像自己很严厉似的，这小姑娘工作也半年了态度一直是这样 “还有，早上收过来的鸡蛋等会你记得把仓库剩下的领过来放到食堂仓库，农场现在属于农忙时节，需要提供晚餐，可以每顿给大家提供一个鸡蛋” 吩咐好小姑娘后傻柱准备离开农场，他还要厂部开会，刚才赵处长让人通知后勤会议，农场虽然不归后勤处管理，不过也属于后勤，会议自然也需要参加 后勤会议主要说的还是肉食供应问题。轧钢厂属于重工企业，伙食必须要保证好，肉类肯定不能少，工人们不说每天都吃饭肉，但是三天一顿还是需要的 轧钢厂总共8000人目前，每顿消耗的肉可不是小数目，就靠物资换的那点，最多两三顿饭就消耗的差不多了 农场的猪今年还可以出栏一部分，也算是可以解决一些这个问题，不过最主要的还是采购的问题 采购科的王科长傻柱也算认识，30多岁，老油条子一个，在会议上就是不表态 傻柱对此没有任何表示，自己现如今已经不是后勤处的人了，没必要和人家争这些，只需要管好农场谁也找不了自己的问题 春去秋来，农场的日常工作无非就是春种秋收冬藏，经过2年多将近3年的时间，农场北面山上的果树终于是开花结果，又给轧钢厂带来一项收入，桃子苹果李子梨，山坡就这么大，种太多品种反而不好 秋天是苹果收获的季节，不过这东西也分早中晚熟，虽然今年是第一年果树上结的果子并不多，不过也压抑不住众人内心的喜悦，3年的辛勤劳作，在今天终于见到了收获 采摘的那天，农场也是欢声笑语，一方面收获的喜悦，一方面是科长答应大家一人分2个苹果，虽然不多，但是这年代水果可珍贵的很，而且这还是自己的汗水种植出来的 钱贵现在的小日子过的很舒适，自从到农场工作以后每个月收入虽然不多，也有个30块钱，养家足够了，隔一段时间还能分一点蔬菜，再加上农场食堂的饭菜也丰盛，自己吃不完还可以给老婆孩子带一些。今天听到大家都有苹果更高兴了 自己的2个孩子，大的今年5岁了，小的今年3岁了，水果都没吃过，正好可以带回去给老婆孩子尝一尝 农场和钱贵相同的工人还有很多，大家每天辛苦的工作不就是为了养家糊口嘛，只要老婆孩子能开心，比什么都高兴 今年第一年，轧钢厂特批农场可以自行处理这期苹果梨，不过需要留一部分给厂区，这也是傻柱为什么敢自作主张的分给工人 下班的时候农场的工人喜气洋洋的，每个人手上都拿了2个苹果，傻柱还特意让冯桂香给马飞燕的老公孙前进送了几个，马飞燕现在在家待产，自己也不能忘了这个老功臣 时光匆匆，又一年过去了，57年四九城还是如往常一般模样 4月份这天闻人家把傻柱叫过去，刚开始傻柱也没多想，自己经常去闻人家 “柱子来了，快进来，老太太刚才还在念叨你呢” 开门的依旧是大伯母，每次自己来这里都是大伯母给自己开的门。如今大伯母的儿子，闻人慕雪的表哥也已经结婚了，婚宴还是傻柱掌的勺，女方是派出所的一个干事，家里不是什么权贵家庭 闻人家就这点特别开明，子女的婚事由自己做主，只要人品足够好就行，这是闻人安平的原话，这点闻人博兄弟2个都不反对 跟着大伯母走进客厅，看到慕雪堂哥的老婆刘梅在客厅吃牛肉干，这东西还是傻柱送过来的，年前大伯母的儿媳妇怀孕了，不过吃不下饭，孕吐很厉害 大伯母几人不放心，特意让傻柱过来给看看，傻柱把了把脉表示没什么问题，孕吐很正常，这东西吃药作用不大，只能输点营养液，或者弄一些开胃的食物 “嫂子好，堂哥呢，今天不是周末吗” “柱子来了，你堂哥和朋友出去钓鱼了，他就这点爱好，每次休息都要出去，快来坐，我给你倒水” 看到孕妇要起来给自己倒水，傻柱连忙阻拦 “嫂子，你快坐着吧，你现在身子可金贵着呢” 这时看到闻人慕雪扶着老太太走了出来 “柱子来了，你小子几天不见，怎么感觉越来越黑了” “老太太您吉祥，我这不是天天在农场，那风吹日晒的不黑才怪” “臭小子贫嘴，现在可不兴说吉祥了，坐吧，慕雪去把你爸妈还有老头子叫下来” 看着慕雪去叫人，傻柱陪着老太太聊天，老太太和蔼可亲就喜欢傻柱这种性格 “嫂子，最近农场李子下来了，等这几天给你送点，这东西有点酸，开胃正好” “你小子有心了，不是送水果就是送一些奇怪的吃食，你上次送的这叫什么牛肉干我老太太都嚼不动” “老太太，这东西有嚼劲，上年纪的人不适合吃，等回头我给您送点我这段时间刚研究出来的点心” “好，我等着你小子的点心” 这时看到闻人安平带着闻人博几人走了下来 “爷爷好，叔叔阿姨好” “柱子来了，你小子怎么又黑了，哈哈” 几人听见闻人安平的话也跟着笑了起来，每次傻柱过来总感觉黑了一些 “好了，说正事吧，老二老二媳妇，你们说吧，我这老头子听着就行” 听到父亲的发话，闻人博和林薇雅也是点了点头 “柱子，你今年也22了吧” 听到这话，傻柱有些奇怪，突然问自己年龄干嘛，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22了阿姨” “你和慕雪也交往了3年了，再有1个多月慕雪也毕业了，我们几个做长辈的也商量了一下，你们两个等慕雪毕业就把婚结了吧” 突然听到自己老娘说让结婚闻人慕雪脸一下红了，这也没和自己提前说下呀，不过心里面还是美滋滋的 “阿姨，我都可以，看慕雪什么意思” “你看看她的样子是不同意的样子吗” 几人看到闻人慕雪的样子哈哈大笑，见大家嘲笑自己，闻人慕雪坐不住了 “妈” 说完就腾腾腾跑了出去 “阿姨，我没什么问题，可您也知道，我娘没得早，我爹又在保城，具体什么流程，该怎么做我都不知道” 老太太这时候开口说道:“具体的我们都商量过了，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找个媒人过来走下过程，不过你爹那边要你自己看着办，行了就这点事，你去哄哄那丫头，毕竟是女娃娃，脸皮薄” 傻柱听后点了点头，和几人说了声抱歉就又出去找佳人去了 傻柱走出房门就看到闻人慕雪坐在大门的台阶上，背对着正门。傻柱轻轻走过去做到慕雪身旁 闻人慕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没注意到傻柱坐了过来，只见慕雪双手扶着脸，支撑在腿上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你怎么来了，没想什么，就是突然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 “以前的日子？” “小的时候正在打仗，我和我姐在寄居山西的一家农民伯伯家里，那时候没学上，每天都是和村子里面的小伙伴一起到处跑着玩，要么就是躲避日本人的搜查，后面爸妈把我们接到延安开始上学，总感觉时间过的好快，突然发现自己也要结婚了，总感觉还没有长大一样” “我小时候就是长在现在的四合院里面，不过也是后面搬过来的，我最开心的时候我是娘还在的时候，虽然那时候四九城很乱，不过每天都无忧无虑的，我爹虽然那时候工资低，不过顾家，每天都会带一些好吃的给我和妹妹，我每天就3件事，打大茂、吃饭、睡觉” 听到傻柱的话闻人慕雪皱了皱眉，打大茂？ “你还经常打人呀以前” 听到这里傻柱有些尴尬，挠了挠头，然后握住慕雪的手 “以前脑子混，总感觉自己这一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就行了。我这20来年除了那次农场打过几个人之外，就是只打过许大茂了，你别看我平常练武，不过都没有在大家面前展露过” “那你以后会不会生气的时候打我” “不会，我保证不会对你动一根手指头，我们结婚后你做主，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听到傻柱的的保证闻人慕雪抓起傻柱的手轻轻咬了一口 “我这一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见师父，没有师父我现在还在食堂炒菜，是师父教会我做人的道理，也是他老人家改变了我的一生，我活了20多年总共有三次感觉最无助最迷茫，第一次是在母亲离世，那时候我感觉整个人生都变了，我爹也不在顾家了，学也不上了” 听到这里闻人慕雪轻轻抓紧傻柱的手，最亲之人的离世自己没有体会过，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第二次最无助是我爹丢下我和妹妹跑去保城，当时易中海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甚至都晕了过去，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爹还在的话，现在我可能还在峨眉饭店工作，或者换个地方继续炒菜，可能已经结婚了” 说完傻柱从自己口袋拿出烟抽出一根烟点上，目光呆滞看着远方 闻人慕雪看到这一幕心疼的告诉傻柱没事了都过去了，以后我陪在你身边 “第三次是师父离世的时候，你也知道我师父是道士。第一次见面你绝对想不到我们是在庙会上，当时他老人家在摆摊算命，我上去算了一卦，半年以后在四合院门口他暗伤复发正好碰到我” 说完抽了一口烟轻轻吐了出来接着道 “说实话，我们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我人生最快乐的除了母亲在世时光，剩下的竟然是和师父一起摆摊行医的一个月，那一个月我感觉无比充实，也见证了很多病人摆脱病痛之后的喜悦，这种喜悦和我炒菜让人吃的开心不一样，我也是第一次明白一个人对你发自内心的感谢是什么样子” 说到这里傻柱发现手上的烟已经烧到了手指头，把烟掐灭扔到地上 “碰到师父之前，我总感觉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做事从不过脑子，在我爹跑了以后我一直有种自卑感，一方面因为我是个厨子，另一方面是个没爹妈的人。学医的一年让我看到了以前从未见过的世界，也想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说完傻柱扭头看着慕雪，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 “慕雪，我想带你去找一趟我爹，我想让他看看他不要的儿子没有他过的依然很好，甚至过的比以前更好” 听到傻柱的的请求，闻人慕雪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陪你去看看叔叔，顺便告诉他我们要结婚了，对了要不要带上雨水一起去” “带上吧，小丫头应该也想去见一见” 两人随后有说了一些悄悄话，知道傻柱看见时间已经不早了才起身 “走吧，回屋吧，去找长辈们说下过两天去保城的事” 屋内，傻柱坐在几位长辈对面，把刚才和慕雪商量的事和几位长辈说了一下 “嗯，按道理说你们是应该去一下，看看你爹能不能回来一趟，毕竟这是你们的人生大事，他应该在场” 傻柱看到几位长辈同意了，也就准备告辞，他还要回去准备下去街道办让开去保城的介绍信 傻柱没有回家，直接去街道办找了王主任 “什么，你要去保城，怎么突然想起来去保城了” “这不是准备在过一段结婚了嘛，想着去告诉我爹一声，看他能不能回来，顺便看看老头子现在过的怎么样” 听到傻柱突然说要结婚了，王主任很是惊讶 “你要结婚了吗，对象是谁呀” “王姨，先和你卖个关子，到时候来参加我的婚礼你就知道是谁了” “你小子，行吧，到时候记得同意你王姨我一声” 麻烦介绍信后傻柱回到四合院，他和慕雪商量的时间是后天周六过去，周日回来，需要请一天假 第12章 再到保城 次日吃过午饭傻柱就去轧钢厂和梁书记请假，因为农场直属梁书记管理，所以农场的直系领导就是梁书记 “你要去保城？介绍信开好了吗” “开好了，打算明天过去后天回来，所以明天请一天假” “行吧，明天会让人事处给你补张假条，不过农场的事你得安排好，别出了什么问题” “放心吧书记，农场的事我会安排好再走的” “那就行，你去忙吧，我等会会给人事处说一下” 傻柱回到农场找到马飞燕，去年马飞燕生完孩子做完月子就回来上班了，因为婆婆刘红梅需要上班，所以马飞燕就想自己母亲帮忙看下孩子，为此刘红梅还特意亲自上门找的亲家母 “飞燕，我明天请一天假，食堂的事你全权负责，如果有什么事你做不了主的直接去找梁书记，他那边我已经说好了” “行，科长我知道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不用，我是去保城找下我爹” 从食堂出来傻柱又去找了冯桂香，冯桂香在去年11月份被傻柱调到暖棚做负责人，也算是从工转干了。同样和冯桂香做了下交代傻柱又去农田那边 农田的负责人是从轧钢厂调过来的，和马飞燕冯桂香两人不同，负责人叫白叶，是厂区宣传科长的外甥，做事中规中矩，没有马飞燕和冯桂香那么强的能力，不过是上面的领导直接出面，傻柱也不好拒绝 和几人交代完后傻柱走出轧钢厂，站在大门口也有恍惚，仿佛这一切都是做梦一样，自己也马上结婚了 傻柱回到家中收拾了下行李，其实也没什么行李，就是点吃食和票据钱 周六这天傻柱一大早就过来城西这边的院子，慕雪和雨水已经起床了，傻柱路上已经买了早餐三人吃完就出发，到火车站买车票 车上，傻柱站在窗户边抽着烟看着窗外的风景，慕雪和雨水在座位上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2个小时后就到了目的地，傻柱三人朝着公交站走去 时隔6年，傻柱再次来到保城白寡妇家，盯着大门傻柱仿佛回到了51年冬天带着雨水来到这里时候，雨水哭着喊着找爸，当时路人跟看猴一样看他们两人 看到傻柱停下来站在门口发呆，慕雪上前轻轻握住傻柱的手，她以为傻柱是紧张 “没事，我不是紧张，我只是在想几年前来这里的事” 傻柱来到白寡妇门前上前敲了敲门，从里面传出一声“谁呀”，接着没多久房门被打开，看着变成中年妇女的白寡妇傻柱也有些感慨，说恨白寡妇吧其实自己更恨何大清，白寡妇只是利用何大清，归根到底还是何大清的问题 “你们是？” 白寡妇看着自己门口的3人，男的有些眼熟，小女孩不认识，女的长的年轻漂亮 “我们找何大清，他在家吗” 听到是找何大清的白寡妇也没有什么好心情，自家的驴最近越来做不听话了，自从几年前开始给何家的两个小兔崽子寄钱自己就一直不满意，两个小兔崽子用的了那么多钱吗，一个月15一年就是180将近200块钱，有这钱自己家里面还能添几件大件了 白家现在大儿子已经结婚了，不在这边住，二儿子也毕业了马上要参加工作了，小女儿还在上小学，自己还有2个孩子没结婚呢，还离不开何大清这个拉磨的，所以白寡妇对何大清还是有所忍耐 “不在，上班呢，有事你们去单位找他吧” 说完也不等几人回话直接关上门，只留门外的3人面面思绪，你还没说何大清单位在哪呢，不过傻柱没打算问白寡妇，看样子她没认出来自己兄妹 和隔壁邻居打听了下何大清的情况和单位，何大清现在在一个纺织厂做主厨，每个月50块钱，不过以傻柱对何大清的了解，他绝对还会接私活，并且这钱不会给白寡妇，何大清精明的很，那可是老油条子，易中海到何大清面前都不够看的 来到地方后正是午饭时间，傻柱和门口保卫科的人打听了下，出示了介绍信被放进去，几人来到厨房，这个纺织厂人不算多2000多人，这在四九城就是个小厂子，不过何大清手艺好，厂领导比较看重他。 走进厨房没有看到人只能和打饭的询问下，得知何大清在后厨休息，傻柱让食堂的工作人员喊一下何大清 何大清刚做完招待餐正在后厨休息，下班还有一家寿宴等着自己做菜，他必须保持体力，突然听到有几个人找自己，也有些纳闷，谁会这个时间来找自己。走出去一看是自己在四九城的傻儿子和女儿 虽然多年未见但是何大清还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同行的那个女娃娃自己不认识 “爹” 看到何大清出来后雨水忍不住扑向自己老爹 抱住雨水何大清也有些思念，说不想两个孩子是假的，只不过没那么想 “傻柱，雨水，你们怎么来了” “爹，吃饭了吗，没吃我们出去说吧，我们几个人还没吃饭呢，找个饭店安静”x “行，我给后厨的人说下” 等何大清出来后几人来到纺织厂附近的一个饭店，傻柱点了几道菜又让服务员上了一瓶酒 “爹，几年不见了，先敬你一杯” 傻柱也没说什么直接敬何大清一杯酒，算是先礼后兵吧 “哎！来喝一杯，几年不见，你变化挺大的” 喝完后傻柱直接进入正题，他并不想在这边浪费太多时间，或者和何大清叙家常之类的 “爹，我要结婚了，这是你儿媳妇，闻人慕雪，慕雪，这是我爹何大清” 突然听到傻柱说自己要结婚了，何大清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儿子要结婚了 “叔叔好，叫闻人慕雪，初次见面” 闻人慕雪，听到这个名字何大清有些纳闷 “傻柱，你易大爷不是说你结婚对象是刘玉华吗” 傻柱听到这个有些奇怪，什么鬼，自己什么时候和刘玉华结婚了 “爹什么情况，易中海怎么会说我对象的事” “这不是一年前易中海来信说是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女方是轧钢厂车间的一个钳工，我还想着你小子不是当官了吗，怎么找了一个钳工做老婆，易中海在信里面说你没钱了，彩礼加结婚还差几百块钱，让我给你邮寄300块钱” 傻柱听到这里有些愤怒，这该死的易中海背着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不当人的勾当 “听他放屁，我早就和易中海闹崩了，他怎么可能好心给我介绍对象，我和慕雪都谈了3年了，他是知道的，你给他邮寄了多少钱” 傻柱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步，这老东西自己当初没让何大清邮寄给他生活费，以为没这事了，没想到又整一出这个 “我想着这么多年对不起你和雨水就给你们邮寄了500块钱” “你那边还有那次邮钱的存根吗，这老东西从来没说过这事，每次找我都是让我帮贾家” “帮贾家，什么情况” “贾东旭不是易中海的徒弟嘛，老东西自己不想出钱帮忙，就想让我做冤大头” “下班回去我把存根给你，这老易没想到我真看错他了，唉，也怪我，是我对不起你娘没照顾好你们” 听到何大清突然提到自己母亲傻柱也有些沉默，何大清也算对得起自己和妹妹，他唯一亏欠的就是自己母亲 “行了，别提我娘了，你要知道对不起我娘还会做出这种事吗，我没有怨恨过你，不过你对不起的我娘和雨水，你知道一个小孩子没娘爹还跑了是什么感受吗，你只顾你自己快活，从来没想过我们两个的感受 我有说过反对你再婚吗，可你找的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何大清也算是精明一世，怎么会糊涂到去找这么一个女人” 突然傻柱对何大清开始抱怨，这也是这么多年一直隐藏在傻柱内心的怨恨，不过平时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吐露过，那怕喝醉也没说过 “我这次来找你就是和你说一声我要结婚了，看你能不能回四九城一趟，顺便让你看看没有你这个不靠谱的爹我们兄妹两个过的很好，比你在的时候还好” 说完傻柱直接把手中的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这些年傻柱心中苦只有他自己知道，说他不恨何大清是假的 “白寡妇的孩子人家能养老？我一直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没想明白。不过我也得感激你，没有你就没有这个家，这是你唯一做的对的事” 听完傻柱的这些话何大清也陷入了沉默，是呀，自己对不起自己的两个孩子，不管再怎么强词夺理自己还是对不起他们 “爹，你回家吧，哥现在也当官了，马上和慕雪姐姐结婚了” 雨水这时候开口对这何大清请求道，她内心还是很渴望父亲在身边的，自己同学都有父亲就自己没有 听到雨水的话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傻柱肯定也希望何大清回来，没爹和爹不在是两回事，那怕这个爹再不靠谱也是长辈，四合院的那群人就是看自己没有长辈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你看许大茂他们敢吗 傻柱还是开了口:“回来吧，我现在不在厨房了，你回来可以接着去轧钢厂上班，在这边这种小厂子你的厨艺也发挥不出来，白寡妇终究会在你没用的那天抛弃你的” 说完点了一根烟也不在表示，自己和雨水都表态，剩下的就看何大清自己了 何大清也是一脸为难，回四九城吧自己不舍得白寡妇，可是自己儿子说的对，白寡妇终究有一天会抛弃自己，自己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工具 “你们让我考虑下，我知道对不起你们两个和你们娘，而且我回去住哪里，你要结婚了，房子就2间” “我在城西还有一个院子，是我师父留给我的，别说你了，在来十几个人也能住下，不过我要说好，你不能带白寡妇回去，如果你敢带她回去，家门我都不会让你进，我不想我娘看到你带人来恶心她” “你师傅？吴长安？” 听到傻柱的话何大清有些奇怪，他师父不就是自己的老伙计吴长安吗，可吴长安哪来的房子给傻柱 “不是，你不认识” 傻柱不想和他说老道士的事，见傻柱没有说的意思何大清也不好过问，现在看来自己回四九城更好 “行了，你回去上班吧，我们几个也去保城看看，来一趟不容易，我结账，你先走吧” 从饭店出来何大清有些感慨，真是老了，以前傻柱敢和自己这样说话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 傻柱几人在饭店坐了一会缓解了下心情，闻人慕雪问傻柱接下来干嘛 “去附近转转吧，明天回去也不能走太远，明天回去还有事呢，你现在论文写完了吗” 闻人慕雪实习已经结束了，目前在家就等答辩毕业分配了 “写完了，就等答辩了，也不知道会被分配到哪” “放心，进工厂也行，反正你们进来就是干部” 现在的大学生那可是宝贝，毕业分配直接就是21级22级干事，大专生23级，在岗位上再干一两年直接升成副科，平常人连工转干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甚至有的优秀的学生毕业分配直接就是副科 傻柱不希望闻人慕雪进工厂，他也知道以后工厂会是什么样子，而且工厂同等级别待遇要比部门单位差一级，国家规定谁也没办法，不过工厂好的一点就是晋升快 下午几人在附近转了转，慕雪给何大清买了一件中山装，傻柱也没有反对，她不是自己和雨水，自己两个人可以没有任何表示别人都说不了什么，慕雪不行 3人在下班之前在白寡妇家到工厂的路上口等何大清，傻柱不愿意再去白寡妇家里，一个是自己不想看到这人，另一个是也会给何大清造成麻烦 等了10分钟看到何大清拎着饭盒走在路上 “你们来了，等我会，我去给你们拿存根” “先等下，这是慕雪给你买的一件衣服，你等会试下合不合适，不合适的话这是票根，你自己去换下，明天我们就回去了” 看到儿媳妇给自己买了衣服，何大清有些受宠若惊，高兴的连忙接过嘴上直呼合适合适 随后何大清呢带着票根出现在几人面前 “这是我给易中海邮寄500块钱的存根还有信，这里面还有4年前易中海说你们两个过年生活困难让我寄的几回钱的信和存根，加起来有100多块钱吧，后来你来信说你转成干部了，我就没在邮寄过了，我等会还有事就不待了，你结婚我会回去的” 何大清没答复傻柱让他会不会回四九城工作，只是说会回去参加婚礼，不过傻柱也没有多说什么，选择给他了就看他自己怎么选了，自己尽到心就行了 第13章 结婚 傻柱几人到底还是没有在保城过夜，连夜回的四九城 晚上8点多三人在火车站附近吃了一顿饭傻柱把两人送回城西院子，自己则是回到铜锣巷 何家，傻柱坐在凳子上抽着烟看着桌子上邮寄钱的票根和信，心中思索应该怎么整治易中海，报警？还是和街道办说 不过傻柱想了下还是没有打算这么做，让易中海坐牢只是成全他，让他换个地方逃避责任，傻柱要彻底撕掉易中海虚伪的面具，让他活在周围人都是唾弃他的生活中 在接下来的日子中，闻人慕雪顺利通过毕业答辩，被分配到组织部，行政级别21级，这个部门可不了得，掌握着全国所有官员培养、选拔和任用。有一句话是这么形容组织部的“跟着组织部，年年有进步” 傻柱并不知道这后面闻人家或者林家有没有用力，不过就算走关系了又怎么样，有关系不用放着干嘛 傻柱在慕雪毕业一周后请的媒人上门提的亲，2家商量了下把结婚的日子定在7月中旬，剩下的日子傻柱都是在筹备婚礼，以及通知亲朋好友 这天下班看见门口的三大爷在浇花 “三大爷，又忙着呢”彡彡訁凊 “柱子呀，下班了” 三大爷把傻柱拉到一边 “柱子，我怎么听说你要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三大爷，您消息真灵呀，前两天刚定下的，这不还没通知您吗，就在下周末” “嘿！你小子，我不问你是不是都不打算说呀” “三大爷，看您说的，都是街坊邻居的，至于瞒着大家伙吗” 傻柱笑呵呵的看着三大爷，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是用来描述傻柱现在的样子 三大爷笑着用手指了指傻柱 “你呀，我还不知道你，你是怕院子里面的人知道了给你捣乱，不过你小子有点多心了，谁在这时候捣乱那不是让人戳脊梁骨吗” 傻柱笑了笑没说话，懂的人都懂，别人他不担心，就是担心易中海，这老东西知道肯定会上门恶心下自己 又到刚走进大门看到贾东旭抱着小当在院子里散步，贾东旭这时也看到傻柱推着车走了进来 “柱子，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呀” “东旭哥，这刚定下来你们都知道了，我这还准备通知你们了，小当乖” “我这也是今天下班回来听三大爷说的，不过你也到年龄结婚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说” “谢谢东旭哥了，到时候记得来喝杯喜酒” 傻柱从前院走到中院总共听了不下10个人和自己说恭喜，傻柱也都笑呵呵的邀请大家过来喝杯喜酒 走到中院看到秦淮如在水池边洗衣服，棒梗在旁边玩水 “柱子，下班了，恭喜你要结婚了，棒梗，和你何叔叔说新婚快乐” “何叔叔新婚快乐” “嫂子好，棒梗真乖，来吃颗糖” 棒梗现在贾东旭还在没被贾张氏完全教歪，见人还算有礼貌，自己也犯不上给人家脸色 扭头刚打开房门就看到易中海拉拢着一张脸朝傻柱走来 “傻柱，去你家，有事和你说” ？傻柱一脸疑惑，这老东西怎么还有脸来的，傻柱现在都快烦死这老东西了 不过易中海也没打算等傻柱请自己进去，直接从傻柱旁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看到易中海都进屋了，傻柱也只能跟上去看看这老东西又干嘛 “一大爷，你有什么事吗” 傻柱连水都不给易中海倒，但凡这人有点自知之明都应该知道自己不欢迎他 “傻柱，你结婚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和我们这些长辈说一下” 傻柱听完疑惑更重了，自己结婚和你有个屁关系，你他妈的算哪根葱呀 “易中海，你来我家就为这事？你算哪根葱，我结婚和你有什么关系” “傻柱，说话尊重点，你爹不在，你结婚不和我们这些长辈商量下，谁给你做主，我们还能帮你把把关，看看女方的人品和家世” “打住，易中海，请你从哪来回哪去，你是我的谁，一不沾亲二不带故，还和你说一声，你脸大吗，还是你家住海边，长的丑你想的挺美” “傻柱，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是不明白” “行了吧，易中海，我姓何，你姓易，我们两家没一点关系 每次你都要凑上来找不自在，我不愿意搭理你，你还要舔着你的脸凑过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想掌控我，让我按你得命令做事，你以为我不知道每次你让我帮贾家只是想找个冤大头 易中海，从我爹何大清跑的那次我昏倒后，我就不再是以前的傻柱了，那一刻我想很多，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的活着 易中海，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没爹没娘你就可以随便欺负 易中海话给你说明白了，希望你好自为之，我到要看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听到傻柱的话，易中海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傻柱什么都知道，自己一直以为他还是以前只知道打许大茂的那个傻柱，原来人家早就看透了自己 不过傻柱最后的那句话有点让他摸不着头脑，什么他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看着易中海走出自己家傻柱冷笑了一声，等着吧易中海，有你好看的时候 这几天闻人慕雪莫名有些紧张，突然就要结婚了，自己还有点没准备好，不知道婚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要和傻柱一起生活这是她以前就想过的，不过突然到了这一刻却有些紧张，自己以前也幻想过自己的未来一半和书中写的一样风度翩翩，气质非凡 和傻柱在一起他能给自己一种安全感，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从那时候自己才发现长相什么的都不重要，自己喜欢和家人满意的才是最重要的 傻柱总是能在自己无助的时候站出来，慢慢的自己也已经习惯依靠他，虽然有些人叫他傻柱不过在闻人慕雪看来那些人才是最傻的 自己姐姐一直羡慕自己能找到一个自己喜欢和父母满意的，在闻人慕雪看来能遇到傻柱也许是老天对她最大的恩赐 傻柱这段时间也抽空找梁书记开了结婚介绍信 “柱子，没想到你小子都要结婚了，突然感觉我都老了” “书记，您哪里老了，您现在可是处于男人最好的时光” “你小子，你结婚那天我可能去不了” 对于自己上级领导去不了也在傻柱的预料之中，包括大领导这些人，身份不适合出现在那种场合 “您客气了，能得到您的祝福我就够满足了” “行了，别贫了，记得和大领导说下，他可是很关心你的” “我知道了书记，现在就去通知” “行了，拿上你的介绍信滚蛋吧，你的喜糖我收到了” 傻柱又抽空跑去通知和自己亲近的几位长辈，还有一些朋友，轧钢厂的一些关系不错的领导也送去了喜糖 大领导家又单独去了一趟，大领导也和自己说可能去不了，这个傻柱早有准备，并不在意 傻柱通知完这些人独自回到城西的院子，来到正屋，母亲和师父的牌位供奉在这里自己需要来提前来告知下 “娘，师父，我和慕雪马上要结婚了，可惜你们看不到”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给桌子前的酒杯倒上酒 “娘，前段时间我带慕雪去找了我爹，他很满意，您应该也很满意吧 我现在也不恨他了，他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我让他回来四九城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不过我不会让他带别的女人来打扰您的 师父，这是你最喜欢喝的酒，如您所料，我和慕雪结婚了，就是不知道如果您还在会是什么样子 您教的我都没丢下，不过如今形势不同了，除了医术和武术其他的都没机会施展” 傻柱说完来到院子中，坐在前院的石凳上静静沉默，像是缅怀过去，也像是在畅想未来 院中刮起一阵微风，轻抚树叶，像是母亲在为自己的孩子而喜悦，又如同师父的谆谆教诲 这时闻人慕雪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傻柱坐在院中沉思，也默默坐在傻柱身边 傻柱仿佛感受到了亲人的祝福轻轻握住慕雪的手 “我会带着你们的祝福好好活下去” 1957年7月15日，傻柱和闻人慕雪领证登记的日子 一大早两人打扮整齐，来到民政局领证 “你介绍信带了没，别忘了” “带了带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忘了” 来到民政局后傻柱突然有些紧张，紧紧的抓住慕雪的手，闻人慕雪也感受到了傻柱的紧张轻声安慰 “何雨柱同志，闻人慕雪同志，在不在，到你们了！” “在呢，来了来了” 听到声音后傻柱立刻拉着闻人慕雪，小跑过去 “出示下介绍信、结婚申请、街道办证明、工作证明、户籍证明” 傻柱听完赶紧把两人的证明都递了过去，工作人员接过后一个个查看 “你是何雨柱同志吗？” “对我是” 傻柱紧张的抿了抿嘴 “你是闻人慕雪同志吗？” “我是” 闻人慕雪倒是很轻松的样子 “你们是自愿结婚的吗” “对我们是自愿结婚的”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闻人慕雪已经回答道 “好，恭喜你们，这是你们的结婚证，到那边盖章吧” 工作人员也是例行公事的询问过后递给两人一张和奖状类似的纸张，上面已经写好了两人的名字 这就好了吗，傻柱这时候才刚反应过来，虽然记忆中有领过结婚证，不过现实还是第一次经历，反应过来的傻柱赶紧掏出喜糖 “谢谢您了同志，来吃喜糖” “放这吧，谢谢你们了” 直到走出民政局傻柱还有些恍惚，这就结婚了，以后自己也成了已婚人士了，看着手上的结婚证傻柱还有点不相信 “慕雪掐我一下” “掐你干嘛” “这不是感觉有点想做梦一样吗” “傻样，赶紧走吧，这么多人看着” “走吧，今天奢侈一把去老莫” “去那地方干嘛那么贵，还有你有票吗？我可是听说那地方没有票进不去” 傻柱从口袋掏出两张老莫的票，在慕雪眼前炫耀的扬了扬 “你看，这可是我从我们梁书记手里面用几只猪换回来的” “你可真有你的，哪有用猪换的” 看着眼前已经成为自己未来伴侣的男人作怪，闻人慕雪也是有些无奈 “走起，今天咱也去老莫涨涨见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进去过” 傻柱记忆中虽然有西餐的做法，不过从来没做过，自己也吃不惯再加上也没有用武之地 闻人慕雪也想去见识下，一直都听自己的朋友和大院里面的小伙伴们说过，自己却从来没去过 两人骑车来到地方，你要说人家这地方确实气派，整个建筑都是俄式风格，满满的逼格，在四九城也是一大景点 大门是旋转式的，这也算是四九城独此一份了，进入大门看到是一排台阶，大厅就有六七米高，屋顶是华丽的大吊灯，中央四根白色石雕柱子，这种场景别说是放在现在了，就是80年代以后也是很震撼的 “你看人家这建筑，一比我们国家的饭店那简直就不像是一个世界的” 老莫的服务员都是身着布拉格连衣裙，外面还套有一层白色的小围裙，看着周围墙壁上的话傻柱问慕雪 “这画的都是啥呀，怎么感觉像我们几岁孩子画的那种，乱七八糟的” 傻柱不懂闻人慕雪还是要知道一些的 “正面的这个应该是克里姆林宫吧，就和我们的天安门一样，旁边的是人家欧美抽象派的画风” “这是画吗，我感觉我画的都比他们好” 听完傻柱的话闻人慕雪没忍住笑了出了，轻轻拍打了一下傻柱 “行了，别作怪了，你看人家的风景挺好看的，这个喷泉真漂亮” “你好，这边请” 一个洋人妹子走过来用中文朝两人说道，能进来的人在门口都已经出示过票据了，所以也不担心有人浑水摸鱼进来 两人跟着服务员来到一张桌子前，等两人坐好后，洋人妹子给两人一人递一本厚厚的菜单，傻柱也知道这是菜单让两人点菜 翻来开看到上面的菜的价格，傻柱也是连连惊讶，太贵了，一份汤都要五毛钱，他娘的一份沙拉要3块钱，这不明抢嘛 “慕雪，你看看你吃什么” “我也不知道，第一次来不清楚吃什么，你点吧” “那就来两份红菜汤，一份奥利维沙拉，一份红烩牛肉，一份奶油烤鱼，一份奶酪饼，一份熏肠，在来份鱼子酱，开一瓶葡萄酒” 对服务员点点头说就这些，不够再加。等服务员走后对慕雪说道: “真贵，这来一次一个人最少也得五六块钱，这要放外面就是一个人一个月的口粮，怪不得说老莫奢侈呢，这可不是一般的奢侈” “还不是你非的来，要我说，买点菜在家做挺好的” “这不是今天高兴吗，奢侈一把” 很快2人点的菜就上来了，服务员打开酒帮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能人走后傻柱举起手中的高脚杯 “来吧，祝我们两个结婚快乐，闻人慕雪同志” “祝我们两个新婚快乐，何雨柱同志” 第14章 何大清回归 两人从老莫出来闻人慕雪提议去买点喜糖，不过傻柱说早就准备好了，在家放着呢 傻柱领着闻人慕雪刚回到四合院就被三大爷看到了 “柱子回来了，这穿的这么整齐是去领结婚证了吗？” “是的三大爷，慕雪，你先回家去把喜糖拿出来，就在柜子第一个抽屉里面，先给三大爷来几颗喜糖” 闻人慕雪点了点头，然后朝家中走去 “柱子，那可真是恭喜你了” 看到慕雪把喜糖拿了过来，傻柱接过去从里面拿出几颗喜糖递给三大爷 “谢谢三大爷了，来吃颗糖，三大爷给你多一点让孩子们也吃一颗，不过再多就不行了，就这么多，还要给大家发呢” “理解理解，喜糖，一颗就够了，你去忙吧，记得办酒席的时候通知一声” “现在就可以通知您了，明天中午，到时候一定要喝一杯，不过还有事麻烦您，等下我来和您说” “行，你去忙吧” 傻柱领着慕雪敲开第一家门，正是贾张氏家，说实话傻柱是不愿意来的，不过不来就是当场打人家的脸，贾东旭在院子里面为人还可以，不至于为了一颗喜糖闹这点矛盾 开门的是秦淮如，抱着小当，棒梗跟在身后 “嫂子好，慕雪这是东旭嫂子，嫂子这是我爱人闻人慕雪，今天领证，来吃颗喜糖” “恭喜了柱子，棒梗，给你何叔还有婶子说句新婚快乐，来小当给你何叔还有婶子说一句新婚快乐” 小当才一岁不到哪里会说话，不过棒梗很乖巧的对两人说了一句 “何叔婶婶新婚快乐” 傻柱又拿出几颗递给棒梗，摸了摸他的头 “记得告诉东旭哥明天中午来喝喜酒，一家一个人，可以带孩子” 这也是傻柱做的决定，大院里面请客都是一家一个人自己不能搞特殊，不是说自己工资高就要请全部人，都是生活在一个院子里面，自己也不能破坏规矩 “我先去下一家了，嫂子回屋吧，天热” 傻柱带着慕雪先把前院的一家家走了一遍，中间还和慕雪介绍了下每家的情况。两人随后又来到中院，傻柱还是先敲开了易中海的门，不过易中海这时候不在家，今天是周6不注意 “一大妈，您好，慕雪这是一大妈，一大妈这是我爱人闻人慕雪你们见过面的” “一大妈好” “哎，柱子终于结婚了，你娘要是知道得多高兴” 一大妈双眼含泪的看着傻柱，傻柱对一大妈的感情也有些复杂，易中海不是个东西，不过一大妈却是个好人，自己以前没少吃一大妈给的东西，自己母亲去世的那时候自己老爹天天喝酒，也是一大妈照顾的自己兄妹2个 “一大妈，我娘知道肯定很高兴，来一大妈吃颗喜糖，明天中午记得来喝喜酒” 对于一大妈傻柱明天中午也是邀请了的，并不是说不让易中海来，一大妈对傻柱有恩，他要敬一大妈一杯酒 “行，我一定到” “那一大妈我们去下一家了，明天记得来” 一大妈看着远去的两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傻柱和雨水一大妈真是当自己孩子看的，不过因为自家老易的关系，这几年和这两个孩子有了一些疏远，一大妈也只能微微叹了一口气 把中院的几户走完傻柱又带着慕雪来到许大茂家中，这死玩意今天早上才从乡下回来还在家睡觉，傻柱上前砰砰砰的敲着许大茂的门 “谁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傻茂，开门，是你何大爷” “你个傻柱，要死呀，大中午的不上班敲什么门” 闻人慕雪看着作怪的两人也有些好笑，这两人可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不过傻茂最终还是打开了房门 “傻柱，你要是说不出什么是来别怪我不客气” 看着许大茂气冲冲的样子，傻柱决定逗一逗他 “傻茂，这不是好几天没见你了吗，哥有些想你了，来看看你” “滚一边去，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大爷还要睡觉呢” “你看你虚的样子，昨天晚上又霍霍那个小寡妇了”x “放你娘的屁，你许大爷是那种人吗，我这是去工作，工作，小心我告你坏我名声” “你小子的德行我还不可解，行了，不逗了你了，今天何大爷上门是来告诉你，我结婚了，哥比你先结婚，哎！你不如我” 听到这个消息许大茂整个人都不好了，瞬间不困了，这老对头都结婚了 看到许大茂发呆傻柱把手中的喜糖递给他 “来傻茂，吃一颗哥哥的喜糖，明天中午记得来喝哥哥的喜酒，记得随礼，不随礼打断你的腿” “傻柱，谁要吃你的喜糖，哼！告诉你，哥一定比你先生儿子，你等着吧，我明天也去结婚”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房门，闻人慕雪全程在一旁看着两人唱戏，你别说这两人还真有那味道，如果两人是一男一女那肯定在一起 “我说，你要是女的或者许大茂是女的你们两个肯定是一对” “啊呸！谁要和许大茂这个坏种在一起，我告诉你，这许大茂肾不行，以后一定生不出孩子” 听到自己老婆说自己和许大茂是一对傻柱整个人都不好了，随后又小声和慕雪说了许大茂的小秘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也能看的出来吗” “哼！你可别小瞧你男人，这种事我几年前就看出来了，嗨！和你说这事干嘛，听了脏耳朵，走走走后院还有几家呢” 两人发完四合院20多家也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手里的糖也差不多了，随后两人回到家 家里的被子枕头都是傻柱几天前请三大妈二大妈找的几个儿女双全的妇人缝的，慕雪陪嫁的东西被傻柱送到城西院子了，这边屋子小，放不下那么多东西 “终于结束了，就等明天酒席一摆就完事了” “你明天请的谁做的酒席” “我请的是鸿宾楼我一个师兄，他师父和我爹是师兄弟，我这个师兄的手艺也算是能独当一面了” “哎！对了，喝杯水还要去找三大爷，喜字什么的还得让他写，顺便明天让他负责记账，我跟你说，三大爷这个人特别扣，不过他为人很正直，从不做偷鸡摸狗的事” “你说了算，我先去城西了，那边院子也打扫下，雨水还在那边呢” “行，你去吧，你的车不在这边，骑我的过去吧” 随后把慕雪送出门，然后来到三大爷家敲响三大爷的门 “柱子，来了，快进来，杨瑞华，给柱子倒杯水” “三大爷好，三大妈好” “柱子好，一眨眼以前的小屁孩都结婚了，真快呀” 三大妈一边给傻柱倒水一边说着 “我还记得刚搬来这个院子的时候柱子才到我大腿，现在都结婚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在和许大茂打架” “嘿三大妈，那不是小不懂事嘛，您看我现在还和许大茂动手吗” “那是那是” “三大爷，我过来呢是想让你帮我写写对联，喜字什么的，纸和毛笔我家都有，还有明天记账的事也得麻烦您” 看见傻柱说正事，三大妈也不插嘴，只是在旁边看着自己老伴 “包在我身上，走吧，我们现在过去写，早写早完事，明天记账的事放心，三大爷肯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 三大爷傻柱两人在忙活的时候，四合院却迎来一个意外之人 正在出门倒垃圾的三大妈看到一个中年男子站在自己院子到门口，原来还以为是找谁呢，不过这怎么看着这么眼熟，瞪眼一瞧，这不何大清吗 “何大清，你怎么回来了” “哎，是他闫大妈呀，好几年不见，你也老了不少” “你这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突然见何大清回来三大妈也不敢给他说他儿子傻柱结婚的事 “这是我家，我不回来我去哪” “你不是和保城的白寡妇结婚定居在那边了吗，还回来干嘛” “没结婚，搭伙过日子，这不是我儿子傻柱结婚了吗，我回来享福来了” 听到这里三大妈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老不知羞的东西，还搭伙过日子，呸！真不要脸，两个狗男女 随后在三大妈的宣扬下整个四合院都知道整个院子的传奇人物何大清回来了，这个传奇可不是说何大清做了什么好事，而是他能做出丢下自己十来岁的两个孩子跑了让众人啧啧称奇 “什么何大清回来了” 正在家中吃糖的贾张氏突然听到这个让她惊掉下巴的消息 “娘，何大清是谁” 秦淮如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好奇，姓何，和何雨柱什么关系 “哼！那可是一个老混蛋，还能是谁，傻柱他爹，这老东西可不是好玩意，和许大茂他爹有的一拼，你记得离他远点” 同样知道消息的还有整个四合院的人，不过唯有傻柱和三大爷还不知道 傻柱正在和三大爷讨论流程的问题突然听到门被敲响，傻柱有些奇怪是谁这个时候找自己，随后打开房门，看到是自己那老不正经的爹 “你回来了，这是回来参加我的婚礼还是回四九城” “回家，这是我家” 听到傻柱的质问何大清有些不满，老子再怎么样也是你爹，随后推开傻柱走进房间看到闫老西正坐在凳子上 三大爷还以为是谁有事找傻柱，没想到看到来人是何大清也有些吃惊 “何大清，你怎么回来了” “阎老西，你说的什么话，这是我家，我不回来我去哪里” 三大爷听完心中嘀咕，你他娘的不是和人家白寡妇跑了去保城吗，这还回来干嘛 看到桌子上的喜字，何大清也知道傻柱是让阎老西过来写这些东西的 “傻柱，今天晚上用不用和亲家见下面” 何大清还想和自己的亲家联络下感情，没想到傻柱却拒绝了 “不用，人家都以为你死了” “你这死孩子，怎么和你爹说话的” “行了，你既然回来了，就老老实实待着，明天别闹幺蛾子就行了” 何大清被傻柱的话气的不轻，什么叫我死了，还让我别闹幺蛾子，我是这种人吗，转眼一想自己好像确实是 也只能气冲冲的出去找自己的老伙计去了 “柱子，你爹这是？” “恩，三大爷，是我写信告诉他的，我和我爹这些年也有几封书信来往” 听到何大清不是来搞破坏的，三大爷也放心不少，本来结婚是高高兴兴的事，可不能让别人破坏了氛围 对于何大清回四九城傻柱还是挺高兴的，傻柱决定让何大清住在雨水的屋子，至于雨水现在都是住在城西的院子，何大清的工作问题就要看他自己想去哪了 傻柱又抽空去了一趟城西院子把雨水和慕雪接了过来 “什么，爸回来了” 雨水惊喜的问着，她内心还是很渴望何大清回来的，虽然平时没说过，不过傻柱能看出这点 “恩回来了，看样子应该不走了，走吧先回家，晚上再说” 随后傻柱骑车，不过雨水不愿意坐傻柱的车子，他想让自己嫂子带自己 慕雪的车子是去年闻人家从内部特供弄来的，和大街上的车子不一样，虽然女士的车子现在也有，不过这辆车要比外面的好看多了，纯白色的带个棕色竹编的小框子 傻柱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称呼这就是车中的白富美，自己的车子那就是大老粗 不过这辆车子出现在大街上确实拉风，这一看就知道这车子不是买来的，因为供销社从来没见过这种 等3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是下班的时候，大家也是刚知道傻柱今天领了结婚证，在加一个令人惊掉下巴的消息，何大清回来了 “柱子回来了，恭喜了” “同喜同喜，记得明天来喝喜酒” “一定到，放心” 易中海刚下班回来，最近他有些烦躁，傻柱结婚了 虽然经过以前的不愉快，不过易中海总是坚信自己能拿捏住傻柱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何大清回来了，这可把他慌的不行，自己年前骗何大清傻柱结婚了需要用钱，让何大清寄了500块钱，再加上几年前邮寄的几次，加起来有600多，这何大清回来不都露馅了吗 不过他在家坐立不安却没看到何家来找自己麻烦，还以为何大清不记得这件事 何大清早就等在家中，刚才他去和几位老伙计叙了叙旧，顺便通知他们来参加自己儿子的婚礼 不过却被吴长安和彭长海几人说教了许久，弄得何大清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很是尴尬 不过几人毕竟是几十年的交情了，很快就忘记了这些不愉快，相约明天多喝几杯叙叙旧 何大清也没想到自己的傻儿子在自己走后竟然能活出自己的精彩，不但和自己的这些老伙计们经常联系，还成了轧钢厂新开的农场的领导，这可把何大清高兴坏了，直呼不亏是我何大清的儿子 吴长安和彭长海还有吴秀全几人心里面默默吐槽，这和你何大清有个屁的关系，你这不当人子的玩意 第15章 婚宴 傻柱几人回来就看到坐在客厅的何大清 “爸” 何雨水看到何大清直接扑了上去，接住女儿的何大清看着傻柱脸不是脸的，不过对自己儿媳妇的态度还是挺好的 “慕雪回来了，快坐” 随后傻柱给几人倒上水，然后询问何大清 “保城那边的事你处理好了吗，别到时候白寡妇又杀过来，我可告诉你，她敢过来这里我可对她不客气” “哼！你也不看看我何大清是什么人，一个小小的白寡妇我还不轻松拿捏” 对何大清的话傻柱有些嗤之以鼻 “就你？如果不是我去保城找你，你早晚被人家白寡妇撵出家门，还拿捏人家，你是被人家拿捏” “你这臭小子，怎么跟你爹我说话的，你也太小看我了，你爹我可不是白活这么多年的，我告诉你，我在保城挣得钱大部分都在我手里” 听到何大清的话傻柱有些奇怪，这白寡妇怎么可能让何大清身上留一分钱，还不每次发工资都给搜刮干净 看到自己儿子不相信自己，何大清把自己身上的钱掏了出来 “哼！让你看看，我在保城每个月工资是50块钱，我给你们邮寄15块钱每个月给白寡妇30养家，我自己还出去接私活，不过这钱她是一分钱都不知道，这几年除了给易中海邮寄的600多块钱我还有1500” 看到何大清这6年竟然还存有1500傻柱有些惊讶，这老东西果然不简单 “对了，易中海拿的钱你准备怎么办” 在他回来以后他也了解了现在大院里面有3个大爷，不过何大清对这3人家很不屑，就易中海有点道行，其他两个他随便拿捏 “明天中午宴会的时候我准备当着所有街坊邻居的面撕开他的面具，我不打算让他坐牢，坐牢太便宜他了，易中海不是看重自己的名声嘛，我就让他彻底身败名裂，活在大家指责和唾弃中，枪毙他浪费子弹” 听到傻柱的话何大清也有些打冷战，这傻儿子怎么变得这么狠，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是要让易中海彻底身败名裂呀 “是不是有点过了，让他进去坐几年牢就行了我看” 是呀，进入做几年牢易中海还可以出来继续工作，可是名声坏了，在这一片人了就臭了 你想换地方，不可能的，街道办可不会同意你这种坏分子随便走，老老实实给我待在这里 “哼！你不在这几年他可不止做这点事，恶心我的事可不少，有些事我谁都没说过， 去年夏天轧钢厂放电影，这易中海为了恶心我，明知道我和慕雪谈了几年，竟然想给我介绍一个200斤的钳工对象 类似的事还不止一件，易中海做的每件事我都给他记着呢” 傻柱随后告诉何大清他心里有数，让他别管了 然后和慕雪还有自己老爹商量明天婚宴的事 明天婚宴傻柱算上大院的人，还有自己轧钢厂关系好的同事、长辈，再加上老爹的一些老伙计，闻人家的人，林家的人 这个院子里面最起码都需要4桌甚至5桌，父亲的老伙计一家子怎么也得3桌，自己的同事和朋友3到4桌，林家3桌，闻人家3桌，再加上一些朋友差不多20桌，傻柱准备了25桌的酒菜 闻人安平和老太太还有林老爷子两口子不可能来的，两家来的是大伯母一家，慕雪父母，加闻人明雪，还有闻人慕雪姑姑两家每家4个人 “你那里钱还够不够，不够把这1500拿去用吧” “这钱你留着自己养老或者到时候给雨水做嫁妆吧，我的钱足够了，我这些年也存了不少钱，花不了多少” 傻柱随后把自己的3个存折交给慕雪 “给这是我们家的钱，你以后当家，你拿着” 闻人慕雪接过来打开看了看，被里面的金额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加起来快8000了” “我最近还取了1000，平常我吃饭用不到钱 里面有一个3000多的是师父留下来的，剩下的是我这几年的工资加上偶尔接的私活，平常只有雨水吃饭会用到钱，不过也没多少 还有一些是爹你每个月邮寄过来的15块钱，逢年过节还多十来块钱，我都没动过” 听到自己这傻儿子有这么多钱何大清被吓到了，8000，自己这几年才存了1500，就算加上给白寡妇还有2个孩子的钱，也不过5000多块钱 “傻柱子你不会做了什么违法的勾当吧” 何大清有些不放心，自己这傻儿子几年不见了也怕他做出贪污的勾当 “放心吧，轧钢厂的东西我没动过一分，能买的我都掏钱买，不能买的都是用东西换的，农场现在的情况很好，每个月也有不少奖金加物品，有时候去娄家和别的家庭做菜也会送我很多东西” “娄家？娄半城吗，好几年不见了，也不知道这老伙计怎么样了，对了这次你邀请娄半城了吗” “邀请了，不过只有他儿子和女儿会过来” “那就行，娄半城和我也认识几十年了，以前他还没创立轧钢厂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 “说起来，娄董还算我和雨水的恩人” 听到傻柱的话何大清和闻人慕雪有些不明白了，娄半城怎么成了恩人了 看到两人疑惑的眼神傻柱开口和两人解释了下自己当初的情况 “当年你刚去保城的时候，你估计都没想过我和雨水以后怎么办吧” “怎么可能，我不是留有50块钱吗，我还打算每个月和你们邮寄和10快15快呢” “哼！当初如果不是我去找的街道办，你得钱估计都邮寄给易中海了，你觉得那钱能到我们两个手上吗” 听到这话何大清有些尴尬，自己这点确实没想到，主要是没料到这易中海隐藏的这么深，妈蛋，把自己都给骗了 “当初我在峨眉饭店做学徒，没有工资，如果只是我一个人还好，我起码能在饭店吃饭，可是雨水不行 我被迫无奈只能去轧钢厂接班，可是你们知道当初国家规定的不满18岁只能是学徒，不是学徒工是没有工资的，如果不是娄半城开口留下我，我估计雨水都活不下来” “唉！我也没想到易中海是这种人，不过确实需要感谢娄半城” “行了不说这些了，不早了，做饭吧” “我来，让我给你们露一手，慕雪还没吃过我这个公公做的饭呢” 何大清拦住傻柱非要自己做，傻柱也乐的清闲随他去 吃晚饭闻人慕雪又陪何大清聊了一会，傻柱就提出送她回家，明天还要接亲，虽然说现在的婚礼简单，不过有些程序还是要走的 自己老爹就让他打地铺就行了，自己新床铺，他不配睡 只剩下父子两人一时间有些相对语言 “你结婚就好了，结婚了你娘也能欣慰了，我也算对的起你娘的嘱咐了” 听到何大清突然提到自己母亲傻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何大清回来之后态度已经有所收敛，自己也不好一直呛他 “你以后就住在雨水的屋子吧，你看看你接下来要不要找工作，如果还想去轧钢厂我可以给你安排” “去轧钢厂吧，不过雨水怎么办” “雨水在城西的院子住，回头带你去看一下，我娘也在那边，前两年形势变了，我搬过去的” “那就好，那就好，等明天我去祭拜下你娘，我这些年对不起她” “别说这些了，你能回来就好，不要在搞事了，你也快50的人了，你也不想以后雨水和我的孩子对你有意见” “哎！身不由己” “你如果还打算结婚我不反对，不过你不能找和白寡妇这种的，你想找就找没有子女的或者儿女结婚的，这种我不会管你” 听到傻柱的的话何大清反而变得沉默了起来，自己都40多了马上50，眼瞅着快当爷爷的人了，自己也不想以后孙子孙女不亲近自己 隔天一大早傻柱和往常一样5点钟起床，在院子里面打拳，何大清起来上厕所看到儿子在院中打的拳也有些奇怪，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个 见何大清也醒了傻柱不准备让他再睡，让他收拾下自己，穿上新衣服，别在亲家面前丢脸 傻柱吃完早饭有找来三大爷，让他组织下院里面的小伙子们帮忙贴下喜字这些 等到7点半的时候何家开始上人，父亲的伙计们陆陆续续都来了，都不是一个人来的，带着一家几口，今天周末人基本上都在家 彭长海、吴秀全、崔鸣鹤这几人和父亲是师兄弟，同为谭家菜传人，吴长安也是自己父亲的好友傻柱的师父，还有鸿宾楼的赵祥福，这个也是父亲的老伙计 齐桂香，这个人傻柱没见过，不过听何大清说也是自己的把子兄弟，还有几个人有傻柱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几人早早的过来帮忙，收拾何家，帮忙搭灶台 父亲的老伙计们随礼都是5块钱，这可不少了，这也能看的出来几人的关系真不错 四合院的邻居们随礼都是5毛，多的1块钱，罗老汉要随了5块钱，不过被傻柱阻止了，最后好说歹说随了2块钱是四合院最多的 贾张氏原本说什么都不随礼，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傻柱每家只请一个人凭什么给他随礼，吃他是给他面子，不过被贾东旭压了下来 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拿出5分钱，何大清看到见脸都绿了，张嘴就要开骂，不过贾东旭还是会做人，直接从自己口袋掏出1块钱递了上去 8点钟轧钢厂的同事和朋友们也都一个接一个来到四合院，马飞燕随了10块钱，冯桂香也随了10块钱，赵处长随了5块钱，马飞燕的婆婆刘红梅也坚持随了5块钱，说什么都不和自己儿媳妇一起 王富贵带着自己儿子过来在大门口放下了20块钱，唐主任也放下10块钱 原本何大清催促傻柱早点去接亲，不过大领导说会派人过来的，傻柱想等下 果然没几分钟人就到了，看着四合院门口停着的小汽车可把大家吓到了，虽然以前傻柱去做菜也有车来接，不过那是去人家家里服务，这开车过来参加傻柱的婚礼那可不一样 大领导派的人送给傻柱的是留声机，看着这老伙计傻柱不由得沉入记忆中 然而让傻柱没想到的是紧接着又来了几辆车，傻柱连忙上前询问，才得知这些人都是师父的老相识，都是由宋部通知的x 四合院的邻居们看着一辆接一辆的小汽车惊的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场景， 宋部送的是一对瓶子，不过傻柱看着上面的画感觉这东西不便宜，应该是古物，杨老头送的是一副字，其他的几位长辈送的也是什么都有，不过价值都不低 最让傻柱没想到的竟然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大人物也送了一副亲笔字过来，这可能当做传家宝传下去了 这些大人物都是派的司机过来的，送完贺礼也都告辞了 王主任来的比较晚送了傻柱一双暖壶，梁书记派秘书过来随礼的，送的是一对痰盂，还有其他的同事送的枕巾、脸盆什么的都有 王主任听到何大清说自己儿媳妇的名字，也是诧异的看了一眼傻柱 “行呀，柱子，怪不得和你小子和打马虎眼呢，原来你找的是闻人家的，什么时候好上的和王姨说说” 9点钟在何大清焦急的催促下傻柱终于是带着王叔的儿子，还有吴长安的儿子加上大院里面的几个小伙伴一人一辆自行车出发，同行的还有孙前进拿着傻柱的相机拍摄这一路美好的瞬间 到了闻人家的时候自然也少不了一番热闹，不过现如今结婚已经简单很多了，也没有后世的那些找鞋撒红包的规矩，顺顺利利的接上新娘 今天的闻人慕雪格外的美丽，一身红装映照着美丽的脸庞，头上带了一朵小红花 骑着车带着自己的新娘，傻柱感觉自己就是整条街最靓的仔 等接亲的车辆进入四合院街道，三大爷就赶忙让人放鞭炮迎接，刹那间鞭炮齐鸣，硝烟弥漫整条胡同 等鞭炮结束，众人围了上去，对两位新人说着祝福的话，拥簇着两人走进四合院，三大爷让四合院的自己小年轻开始撒糖，瞬间众人开始疯抢，不管男女老少都参与其中 主持婚礼的是王主任，三大爷负责记账，王主任讲了几句后让两人对这领袖像鞠躬，然后又对双方父母行礼，婚礼到这里也算是结束了 闻人博和林薇雅第一次见何大清，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上去对话，倒是何大清有点自来熟的上去打招呼 接下来就是婚宴时刻，院中早已经摆好了20多张桌子，今天孩子比较多，三大爷早上和何大清商量了下又加了几张，不过大人还是一家一个，还好傻柱准备的菜足够多，要不然还真不够 刚开始一桌8个人后面发现坐不下，干脆直接往每张桌子塞人，8个不行那就10个，再不行就12个 原本傻柱是想选择城西院子，不过闻人慕雪不同意，她觉得还是铜锣巷院子就行了，让四合院的人都去那边不合适，主要是院子里面有药田，大人可能会注意，孩子就不会了，傻柱也不想破坏师父的心血 第16章 撕开面具 婚宴开始，还是王主任主持 “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何雨柱同志和闻人慕雪同志的婚礼，吉时已到，婚礼开始，首先咱们先请两位新人的父母讲话，大家鼓掌” 何大清骚包的叭叭讲了一堆没用的废话，闻人博两人倒是很简单，最后就是傻柱两人讲话 “我没啥可讲的，不过非常感谢诸位能来参加我和慕雪的婚礼，感谢国家感谢政府，我就这些了，大家吃好喝好” 随后王主任让上菜，傻柱今天准备了12道菜，4凉8热，凉菜是酱牛肉、炸春卷、赛香瓜、葱姜松花蛋 热菜是京酱肉丝、冰糖肘子、拔丝红薯、糖醋鲤鱼、四喜丸子、松仁玉米、炒蘑菇加一道丸子汤 主要是这几年肉不好买，这里面很多菜都是在轧钢厂买来的，也是梁书记特批的，毕竟农场头号功臣结婚，必须重视 肘子是自己用红薯换来的，牛肉是傻柱特意拜托供销社郭主任买来的 这菜别说放在现在的，就是50年代初也够豪华的，一桌5道肉菜 酒用的是二锅头，傻柱也不可能每桌都上五粮液茅台什么的，而且还要酒票就更不好买了，二锅头就是老北京人最常喝的酒 菜很快上齐了，可能是忙活了一上午大家都饿了，都是飞快的夹动筷子，直到王主任提醒傻柱开始敬酒，饭桌上的人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傻柱两口子先从自己老丈人开始，一人一杯，接着是几位长辈、领导都不能厚此薄彼，还有院中的人也是 傻柱敬完后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不过好在还算清醒 看众人吃的差不多了，傻柱决定揭开今天最大的惊喜 傻柱让慕雪叫来王主任 “柱子，怎么了” “王姨，给你看样东西” 说完从口袋里面掏出何大清邮寄给易中海的信，还有邮钱的记录，随后把事情的经过和王主任说了说 “这易中海怎么敢的，他怎么敢这么做的，不敢相信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的” 随后又看向傻柱，想着今天是柱子两个人的结婚的大好事，如果报警会不会影响这个氛围 “柱子，你希望我怎么做” “王姨，我不让易中海坐牢，我只想撕开他虚伪的面具，易中海每次都是用道德来绑架别人，我想让他活在别人的道德指责中” 听到傻柱的话王主任有点后背发凉，这有点太狠了，这年代道德甚至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 “柱子这么做会不会有点过了” “王姨，你信不信，如果今天这事我没当发生过，或者私底下找易中海要回来，以后他还会继续这样做，这种人改不了。我只想过自己的生活不想活在他人的算计中” 傻柱是不想在几年后被易中海绑架帮助贾家，贾家固然可怜，但是这不是绑架别人的理由，易中海加秦淮如这两人简直横扫整个四合院，自己可以拒绝一次两次，不过人心防不胜防 看到傻柱决心如此王主任也只能答应，当事人不打算追究他的责任只是想揭穿这件事，她也没办法 “慕雪，你和雨水去把一大妈找过来” “好。我去找雨水” 为了防止一大妈有什么事傻柱提前让一大妈过来自己这边 “大家静一静，接下来有件事要和大家说下，这件事简直令人发指，易中海，你站起来” 易中海正在和刘海中喝酒，突然听到王主任提到自己的名字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站起来 傻柱看到一大妈过来了也有了一丝安慰，一大妈不能有事，易中海随便 “易中海，你身为轧钢厂的8级工，你每个月有多少工资” 听到王主任问自己工资易中海更是迷茫了，这是干什么，突然问自己工资干嘛 “你不说我替你说，你每个月99块钱加上补贴怎么也有100多，每个月100多你很缺钱吗？看看我手里面的是什么” 看到这里，易中海有些发慌，不会吧，这王主任应该不会有那些东西吧，她从哪里来的，对绝对是何大清那里 “怎么，不打算看看吗，那我就打开给大家读一下” 随后打开信封把心里面的内容给在场的众人大声读了一边 易中海听完整个人已经不行了，完了，自己完了，自己的名声全没了 其他人听完也有些奇怪，这易中海什么时候替傻柱介绍对象了，还说人家要结婚是怎么回事，傻柱不是和新娘子谈了好几年吗，中间没见两人吵过架呀 “好你个易中海，你捏造事实骗何大清的钱，前前后后加起来600多块钱了，这钱你给过柱子兄妹吗？你易中海半年就有600多，你很缺这点钱吗” 一大妈听到这里也慌的不行，自己老伴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这种刨坟绝户的事他怎么敢做的，不过一大妈也担心易中海出事当即对这傻柱说道: “柱子，你一大爷一时糊涂，你千万别追究他的事，这钱我们赔，我们赔” 说完就要给傻柱跪下 傻柱见到一大妈这样立刻双手扶住一大妈的胳膊 “一大妈，您别这样，易中海做的事和你没关系，我记得您的恩情，放心，我不会追究他的责任，我只是想让大家看看他易中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听到傻柱不追究自己老伴的责任，一大妈也放心不少，不过她还是担心易中海承受不住 在场的众人听到这里哗然大惊，一大爷怎能做出这种事，这不是让人家何家兄妹吃苦受难吗，就连坐在易中海旁边的刘海中也想不到平时一副老好人的易中海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易中海你还有什么话说，来说出来，让大家听听你得理由” 易中海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知道自己完了，他没想到何大清和傻柱会在这个时候发难，他还以为他们父子两个最多就是私底下找自己麻烦，那样自己还能圆过来 “好了，现在宣布街道办对易中海的惩罚， 因为何雨柱同志不追究你的责任，所以不对易中海进行刑事处罚，不过鉴于易中海的恶劣行为，易中海须全数归还从何大清同志手中骗取的所有钱财，撤除你本院一大爷的身份，并从今日起打扫附近公共厕所的卫生，为期半年 至于你们轧钢厂的处罚，轧钢厂有领导在这里，他们会通知你们工厂领导的，到时候你们工厂自行处理” 说完把手中的信和存根交给赵处长，并对其说道: “希望你们轧钢厂能严肃处理这件事，不能让坏分子逍遥法外” 随后看向傻柱 “柱子，我要先回去街道办处理这件事，我先走了” “王姨，您慢走，我送送您” 赵处长这边接过信件看了一遍，不过自己是后勤处的，这易中海不归自己管，明天到厂里面在开会商量吧 随后也起身和傻柱告别，信和存根自己要带走的，明天要用 等人散完之后傻柱走到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我说过，我早就不是以前的傻柱了，你非要当我还是从前那样不用脑子 哼！从52年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只想过自己的小日子，你每次都要主动过来找事，我见你是长辈不想和你计较，没想到你还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随后在慕雪的搀扶下走向一大妈 “一大妈，您别担心，易中海不会有事的，只要易中海以后不在过来招惹我，我不会找他的事” 说完扭头寻找雨水，看到小丫头和小妮子两人在院中推着自行车不知道打算做什么 “雨水，别玩了，过来扶一大妈回家，爹你晚上住雨水屋子还是跟她去城西” “去城西吧，我也去看看新院子什么样子” “行，让小丫头等会给你指路，骑我的自行车” 随后傻柱准备进屋休息，今天喝的有点多脑子昏昏沉沉的 贾家，贾东旭把打包的饭菜放在桌子上，听着老娘和自己媳妇在讨论自己师父的事，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时和蔼可亲的师父，竟然能做出这种事 “这易中海真没想到，能做出这种事，在院子里面几十年了，这没看出来” “是呀，娘，一大爷平时人挺好的，怎么做出这种事” 如果傻柱能看到这里肯定会说，你秦淮如做的比易中海还过分 “这老东西，真有他的，藏了这么多年被傻柱揭穿了，以后离他远点” 四合院家家户户基本都在讨论易中海，不用两天整个街道办和轧钢厂怕是都知道了 傻柱回到房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不知何时傻柱从床上清醒了过来，此时窗外已经是黑漆漆的一片 “慕雪，慕雪” 正在厨房忙碌的闻人慕雪听到傻柱的声音，急忙放下手中的工具，走了出来 “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闻人慕雪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轻轻坐到床边把水杯递给傻柱 “几点了，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傻柱先是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又询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呢，喝那么多的酒，我扶你进来你自己推开我自己上的床，现在已经9点了，下回别逞能了，喝不了就少喝点” 说完摸了摸傻柱的脸，看他脸色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也就放心了 “今天这不是高兴嘛，人生最大的三件事喜事，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以后不会了，放心吧” 抓住闻人慕雪放在自己脸上的手，用脸轻轻摩擦下 “爹和雨水还有爸妈他们走了吗” “早就走了，晚饭前走的，说是明天再过来看你” 看到傻柱作怪的样子闻人慕雪嗔怒的轻拍了他一下 “别闹，你饿了没，睡了七八个小时了” “不是很饿，我先去趟厕所，尿急” 说完急忙下床穿上鞋子准备出去，不过却被闻人慕雪拦了下来 “你急什么，裤子都没穿” 傻柱听到这句话低头看了下，发现自己就穿了一个大裤衩，什么时候脱的裤子 “我什么时候脱的裤子” “还说呢，你自己爬到床上就把裤子脱了，我要给你脱衣服你还死活不愿意” “嗨！这不是喝醉了嘛，不知不觉做出的动作” 傻柱急忙回来套上裤子走出房门朝厕所走去。今天外面没有乘凉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以往这个点大家伙还在外面凉快呢 嚯，好家伙，这厕所今天被炸了吗？这味道真他娘的臭，赶紧解决完出去，受不了了 回到家中，看到慕雪从厨房盛出两碗汤，又端出两盘剩菜 “这厕所今天是被谁炸了吗，怎么那么乱” “下午大家伙一个接一个上厕所，整整一下午都没停” 听到这里傻柱明白了过来，这是大家肚子里面长期没油水，突然大吃大喝，肠子哪里受的了 “所以今天晚上才没人在外面乘凉事吗，我说呢怎么出去没看到人” “快喝碗汤，这菜是今天剩的，我给大家伙分了分，太多了明天就坏了” 听到自己老婆的话傻柱点了点头，这点但是自己没什么意见，不分也是等坏掉再扔 “今天收了多少礼钱，三大爷送过来了吗” “送过来了，中午散场就送来了，有钱还有很多东西，我都放在柜子那边了” “这边屋子还是小，等这两天把那些东西送到城西那边” “婚假还有明天一天，要送就明天送，后天就得上班了” “恩，明天送，你现在工作还适应吗” “挺好的，也不算太忙” “你们组织部可是吃香的单位，管全部人的升迁呢”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挺多过来送礼的” “这东西避免不了，什么年代都有” 傻柱低头沉思了下说道: “今天把易中海的面具撕掉了，以后应该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吧” 听到傻柱说起这个闻人慕雪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突然想起了什么 “爸妈他们走之前，一大妈送来了700块钱，说是一大爷从爹那边要过来的钱，多余的算是对我们的补偿，我原来不想拿的，不过一大妈坚持给，我就收下了” “没事，收下就行，让他出700块钱都算是便宜他了，他这种如果我追究不但要丢工作还要进去” “你也别想这些事，钱回来就好了” 傻柱看到自己老婆心这么善也有有些担心，这易中海事了了以后还有个秦淮如 “你也别对这种人抱有同情心，这院子里面的禽兽可不止他一个，就前院贾家贾张氏，后院刘家刘海中，许大茂，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禽兽，你以后少理会他们这些人” “放心吧，我知道” “以后老爹在这边，他们作妖会少一些，以前是看我和雨水没有长辈觉得可以随意拿捏我们两个” “不过按你说的这个院子里面的人也都是奇怪，人家的院子里面关系都很好，怎么到这里一个比一个怕对方过的好” “他们这就是仇富心理，你可以过的好，但是绝对不能比我过的好，等以后你就会见识到了，我说的还是轻的” “那我以后可得长个心眼了” “算了不说他们了晦气，吃饭吧” 第17章 师父的信 傻柱端起碗突然想起来自己师父曾说的话，给自己留了一封信，让自己在结婚的那天看，想到这里傻柱也顾不上喝汤了，走到柜子前翻找了起来 “你找什么呢” 突然看到傻柱去寻找东西，闻人慕雪好奇的问道 “一封信，两年前我记得放这里了呀，怎么找不到了” “我不知道，柜子里面的东西我没动过” “找到了，就是这个” 找到信后傻柱坐到桌前 “这是什么信，你怎么还放了两年多” 闻人慕雪看到傻柱从柜子里面找到一封信，有听他说两年前还以为是2年前谁给他写的信呢 “不止两年了，4年了，不知不觉都已经4年了” 傻柱点燃一根烟缅怀道 听到傻柱说是4年，闻人慕雪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一封信怎么还放了4年，突然想起来4年前老道士去世“这封信是师父留给你的吗” 傻柱轻轻吐了一口烟然后点了点头 “对，师父离世前交代过我，等我结婚的时候打开，里面有他对我说的话” “那快打开吧，你也等了四年了，要是我4年前就打开了” 傻柱闻言轻声笑了笑 “师父说我的性子一旦答应一件事一定会遵守规定的，他老人家说的很对，2年前我想打开的，不过还是忍住了” 说完拆开信封，打开信纸，昏暗的灯光下异常的安静，如同夜晚的黑暗一般寂静 “吾徒，很高兴你终于和慕雪两人喜结连理，如果为师没算错的话现在应该是四年后了，7月之中有你们两个大吉之日，为师一直坚信你会在此时此刻才会打开这封信，我相信我不会看错的 我在即将离世之际遇到你也是我的造化，幸得祖师庇佑，吾之门派可以得以传承，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你们的2个孩子是在次年8月份，不知道我能不能给孩子起个名字，何晓、何嫣，冥冥之中，独见晓焉；无声之中，独闻和焉” 傻柱看到这里心中有些复杂，何晓，自己曾经亏欠这个儿子，没想到冥冥之中又成了自己的孩子，不过却有些高兴自己会有2个孩子 “我不知道人死后是什么样子，不过我坚信生死交替运转自有其存在的意义，我在国庆节当天曾卜一卦，你之一生无病无痛，不过会有挫折 我接下来说的事你谁都不要说，四合院有一个地下室，地下室的入口我没有告诉过你，是因为不想你过早进入，里面有我留给你的东西，你等时机成熟可以进入 老道我活了108岁，自以为看破红尘，却直到将死之际才看破，自己其实一直身在红尘中，本是红尘人，又怎能脱离红尘 你师兄二人的命运我算不到，不知是生是死，如果还活着日后有缘遇见可以让其回归师门，如果没有遇到那可能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老道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不过你也有你的造化，我们第一次见面曾算出你有大机缘，不过机缘我却不知为何，临死前的一卦我算出你与晓字有缘，也不知道为何，冥冥之中自有定义 痴儿，国家即将变革，这场变革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暂时是看不到希望的，不过这是黎明前的黑暗 为师希望你能在黎明之后利用术法帮助世人 好了就到这里了，师父希望你能不忘初心，始终保持你那颗赤子之心 至此绝笔，叶玄” 傻柱看完许久不言语，然后起身走到灶台前把信烧掉 看到傻柱把信烧了，闻人慕雪有点不懂这是什么操作 “怎么了，你怎么把信烧了，不留着做个念想吗” “留不下来，信里面有些内容不适合留下来，还是烧了放心” 见此闻人慕雪也不在过问，老道士神奇她也是有所耳闻的 看到慕雪对此并没有好奇心傻柱问道: “你怎么也不问问我信里面是什么内容” “你想说自然会说的，你不想说我问又有什么用呢” “嘿嘿！里面有些我倒可以告诉你，你绝对也感兴趣” 听到傻柱的这样说闻人慕雪的好奇心也被勾起 “什么内容” “师父提到了我们两个孩子，并起好名字了” “讨厌！瞎说什么呢” “骗你是小狗，男孩叫何晓，女孩叫何嫣”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呀，有什么意义吗” “冥冥之中，独见晓焉；无声之中，独闻和焉，这句话啥意思呀，师父只写了一句话” “好像是在黑暗中能看见光明，寂静中能听到共鸣的意思吧，这句话好像是出自《庄子》，具体我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清楚” “我这大老粗可不懂这个，不过听起来挺好听的” 傻柱到底还是没有告诉慕雪自己师父说的是一次两个孩子，只说了男孩女孩，也算是给老婆一个惊喜吧 “嘿嘿！别浪费时间了，早点见到孩子最重要” 说完就拉着自己老婆准备洞房 “哎！还没关灯呢，桌子还没收拾呢” “不重要，明天在收拾也一样” “别急，先把灯关上，你轻点” 霎那间房间充满春色，正所谓 “落红点点白单艳、娇喘吁吁蜜意深 水乳交融天地老、刚柔并济道成真” 第二天是傻柱这些年来第一次起的这么晚 睁开眼，身边佳人已不再，傻柱也急忙起身穿衣服 打开房门来到慕雪正在水池边洗漱 看到傻柱出来，闻人慕雪双脸一红， “你起来了，我看你睡得熟没叫你，快洗漱吧，等会还要去那边的院子” “你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会” “睡不着了，院子里面的人都已经上班了，起来的都算晚了” “我先洗脸，等会我做早饭，你别忙了，吃完我们收拾下再去那边” 等两人吃完早饭收拾好东西已经9点多了，傻柱见时间也不早了就准备去城西 今天慕雪骑车不方便，所以傻柱带着她，不过东西是带不完了，没关系，以后慢慢送过去 打开大门，没看到何大清，雨水已经去上学了估计，何大清估计还在睡觉，和以前的傻柱一样都是睡到10点 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傻柱带着慕雪两人在四九城逛街，一人买了两身衣服，慕雪又给雨水和何大清各买了一套 第三天傻柱照常去上班，不过今天需要办下自己老爹上班的事 先去了三食堂被大家告知易中海被轧钢厂处分了，虽然工级没变不过需要打扫厕所半年，而且打扫厕所期间只能领最低工资，这下易中海在轧钢厂的名声可算是臭了 傻柱对此没有表现的太过于开心，在他看来易中海早就已经不是对手了，只不过他一直凑过来自找的而已 傻柱从三食堂出来去了一趟农场，然后才去找的梁书记 不过梁书记告诉傻柱，上面通知轧钢厂今年年底会大量招工，也会继续建几个新食堂，让何大清先去三食堂待着，等新食堂建好了让他去那边 傻柱对此没什么意见，他也记得轧钢厂是58年大量扩招的，总人数从现在的8000直接增加了一倍，为四九城解决了很多外来人口的问题 傻柱下班去城西和何大清说了下，让他明天准备去上班，不过雨水一个人在城西没人照顾，还是让他继续住城西院子吧 何大清倒是无所谓，就是城西那边离轧钢厂有点远，坐电车都要半个小时，傻柱让他骑自己的自行车，自己准备等这段时间淘一张自行车票再买一辆 小两口新婚燕儿，两个人在这边没人打扰也好，日子很快过去，眨眼间四九城就进入12月份，天空中也飘起了雪花 这天早上傻柱做好早饭叫老婆起床洗漱准备上班，慕雪和以往一样先上厕所洗漱 等坐到桌子前的时候傻柱已经把饭菜摆好 不知道什么情况，闻人慕雪看到饭菜突然有点恶心，这个感觉还越来越强烈，忍不住干呕 傻柱看到老婆这样关心的询问怎么了，不过突然想起来师父心中说的话，急忙抓起老婆的手把脉 果然脉象很流畅，犹如珠子般圆润，这不就是滑脉吗，傻柱也是第一次摸喜脉 当即很惊喜告诉慕雪 “老婆，你怀孕了” 闻人慕雪听到傻柱的话起初不信，以为他在哄自己，不过看到傻柱认真的模样也有些惊喜的问道 “是不是真的，你可别骗我，骗我你以后别指望上床了” 慕雪也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亲戚上个月好像是没有来，不过女孩子有一些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她刚开始并没有在意 “我敢给你保证，不信咱现在就去医院检查，两个月了已经” “别去了吧，我怕高兴后有失望” 傻柱拍着胸脯子给自己老婆保证自己一定没摸错，最后夫妻两个还是决定去一趟医院，主要是检查下胎儿的情况，傻柱也不放心自己的技术 傻柱带着慕雪来到施主任办公室 “老施，快给你弟妹检查下，看看是不是怀孕了，她还不相信我” “你小子的医术还用来我们医院检查吗，你自己难道看不出来吗” 施主任突然听到傻柱说要来检查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不是怕自己技术不好吗，想着来医院检查下也放心，慕雪也能安心，快开单子吧” 经过医院繁琐的流程后施主任终于拿到了检测报告 “怀孕了，两个月了，胎儿很健康” 傻柱早就有了准备，倒是慕雪已经从早上刚起床的状态才恢复过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马上要做妈妈了 慕雪紧紧的抓住傻柱的手，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行了，老施我们先走了，回头找你喝酒，还要去给我爸妈他们报喜” “行，下雪了，路上注意安全” 因为今天早上下雪的原因，来医院的路上傻柱说什么都不愿意骑自行车，两人坐的公交车来的医院 回去又怕累着慕雪傻柱提议自己背着她 “我又不是走不了路还用你背呀，坐公交车，先去告诉爷爷妈妈那边说一下，这段时间工作忙也没去过” “行，我拿着包，走吧” 一路上小两口都在讨论孩子事，慕雪问傻柱喜欢儿子还是女儿，傻柱挠了挠头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只要是我们两个的孩子都可以” 两个人来到军区大院，这里傻柱已经来过很多次了，不过这一次是带着好消息过来的 “什么慕雪怀孕了” 大伯母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惊喜，连忙和两人说自己去叫老太太 “怎么了怎么了” 老太太正在房间里面哄孩子，老大家的孙子上个月刚出生，正是宝贝的时候 “奶奶，慕雪怀孕了，2个月” “哦，怀孕了呀” 老太太的反应有点长，刚开始听到还没反应过来 “什么怀孕了，好呀，老大媳妇，去把家里的那些营养品拿出来给慕雪他们送过去， 柱子，你们这是头胎，可得注意点，慕雪不能在做重力活了，这身子一定要养好，奶奶是过来人，现在不在乎等老了可就遭罪咯” 大伯母则是去拿营养品，最近家中的这些东西很多，自己儿媳妇也吃不完，正好可以给慕雪他们x “你爸妈知道了吗” “还没呢，刚从医院出来，就先来您这了” 傻柱一边给老婆削苹果一边回答老太太 “那还等什么，赶紧给你爸妈打个电话，让他们两个也高兴高兴” “奶奶，我们还想去我爸妈那边亲自说下呢” 慕雪接过傻柱削好的水果对这老太太说道 “嗨，你这身子还乱跑什么，听我的，打电话说就行了，现在你最重要，让他们来找你” 老太太今天特别高兴，原本自己经过上一次的大病这几年也快要到时间了，没想到自己还能看到重孙子和自己孙女怀孕，如果足够幸运甚至还能能看到孩子出生 傻柱按照老太太的话给林薇雅和闻人博打去电话，闻人博现在还在上海没办法赶回来，林薇雅则是请假过来的 “快让我看看，总感觉自己还年轻呢，怎么一转眼就做外婆了” 林薇雅进门后风风火火的坐到女儿身边，关切的问着女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当初我怀你的时候，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可能是因为在打仗的原因吧，等肚子大起来了才知道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你程姨问我，薇雅，你是不是胖了，我当时还奇怪怎么突然说我胖了，饭都吃不饱怎么会胖呢 后来晚上休息的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肚子确实胖了很多，我一想这不会是怀孕了吧，结果让人查了一下发现已经5个月了” 念叨这突然脸上有点落寞，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在我印象里，你还是以前那个小小的丫头，抱着我的腿喊着妈妈，没想到一眨眼我的小丫头也要做妈妈了” “妈” 听到自己母亲动人的话，慕雪忍不住掉泪 “好了别哭了，大好的日子，值得庆祝，柱子你去做几道菜，老大媳妇，家里还有菜没了” 大伯母正在收拾东西听到老太太喊自己连忙走出来 “娘，我去看看，我记得菜不多了，没有我去买点” 闻人家吃的菜都是自己买的，虽然军区说送，不过被拒绝了，住着国家的房子，在吃着国家免费提供的食物这些老将们心不安 “我去吧，顺便去看看有什么菜做什么合适” “行，那你去吧” 第18章 大雪 中午饭结束林薇雅用车把两口子送回四合院，傻柱让慕雪先睡觉自己去城西那边取药材 “你去取药干嘛好好的” “保胎，顺便再拿点药材给你煮药膳，这东西比药好，你也能吃的下，你别操心了，休息吧，有事等我回来再做，我很快就回来” 路滑傻柱还是没有骑车，这次跑过去傻柱发挥出以往一直没有的速度，等到城西院子才发现竟然用了20分钟就到了，要知道平时骑车都需要半个小时 “雨水，你今天怎么在家，今天不是周五吗” 傻柱进门看到雨水在桌子上练字有点奇怪，这小丫头怎么没去学校 “哥，你怎么来了，昨天晚上闹肚子，我让爸给我去学校请假了” 听到雨水闹肚子，傻柱关心的问道 “闹肚子，有没有事，用不用我给你看看” “吃了点药好了” “行吧，没事就行，我来拿点药，你嫂子怀孕了，你跟我去那边吗” “啊，嫂子怀孕了吗，那我是不是要当姑姑了，我要去看嫂子” “对，你要当姑姑了，你等会我，我去拿点药” 这几年的时间里除了院中还种植的一些药材，其他的都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傻柱原来想进山一趟的，不过刚结婚，也没顾上，再加上现在冬天了，进山除了打猎什么都干不了 傻柱来到药房，发现还差了2种药材，没办法只能去药店买点了，而且其他的也不多了 “唉！明年开春必须进进几次山，算了虽然药店的药材没有自己采的好，不过只能凑活用了” 傻柱把那颗人参也带上，这东西虽然现在不值钱，不过每次放点补身子也可以，而且年份也不高，想买也能买的到 “雨水，准备走吧，要走路过去，雪越下越大了，赶紧走” “来了哥，我把东西收拾好” 等兄妹两个快走到四合院的时候路上的雪已经快到小腿深了，看样子明天如果不停估计是上不了班了 “柱子回来了” “哎！三大爷，你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突然看到三大爷在门口傻柱有点奇怪，今天不是应该还在学校上课吗 “这不是中午那会雪越来越大，学校不放心孩子们放学路上的安全，提前放学了，唉！今年的雪可真大呀，你三大爷我活了这么多年这种雪还没见过几次” “是呀，三大爷，不过我总感觉下这么大不是什么好兆头，希望没事吧”彡彡訁凊 说到这里傻柱突然想起来，明年开始的自然灾害，这雪是不是就是灾害的提前预警 “柱子，你今天怎么也回来这么早，没看到你们轧钢厂的人回来呀” “这不是今天慕雪不舒服吗，我请假陪她去医院了，刚才去了接了一趟雨水，刚回来，还好这回来的及时，照这样继续下去，等会连腿都迈不开了” “恩？你媳妇没事吧” 三大爷也是处于邻居之间的关心问了一句 “没事，三大爷，怀孕了，2个月了，这不中午刚从她爸妈那边回来，现在在房间休息呢” “那可得恭喜你了柱子，你小子也要当爹了” “谢谢三大爷您的恭喜，等哪天合适了请您喝酒，我先回去了” “去吧，媳妇孩子重要” 兄妹两人朝中院走去，因为雪一直没停，所以院子里面的人也没清雪。雨水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和老爹说一声呢 “哥，爸不知道我来这里了，晚上如果回不去他会不会着急” “没事，等会要是雪小点我去轧钢厂和他说一声就好了，走吧先进屋” 两人进房间后看到慕雪坐在凳子上 “你怎么起来了，冷不冷，外面越下越大了” “我也是刚起来，不冷，雨水来了” “嫂子，我听我哥说你怀小宝宝了，快让我看看小宝宝长什么样子” 听到雨水的话两人没忍住笑了出来，傻柱解释道 “傻丫头，小宝宝还在你嫂子肚子里面，等几个月后才会出来，到时候你就能看到了” 雨水见现在看不到小宝宝有些失望，她还想让小宝宝喊自己一声姑姑呢 “行了，你们两个聊吧，我去把药处理下煮了，时间有点久，现在煮上到晚饭刚好” 窗外飘着雪花，屋内傻柱在厨房忙碌，雨水好奇的打量着嫂子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慕雪则是时不时的和雨水聊两句，这样的气氛显得很融洽 何大清现在从三食堂调过去新建的9食堂做主厨，9食堂和农场是2个相反的位置，农场位于轧钢厂东北侧，9食堂位于南侧偏西的位置 轧钢厂从11月份开始扩招，各个街道办帮助轧钢厂进行人员招募，因为需求人数太多，所以招募标准也有所下降 现在农场南边大门的空地，包括轧钢厂西侧的空地全部用于厂房扩建，轧钢厂新增干部用房，更名为红星轧钢厂，包括名下电影院、卫生院、澡堂、农场等等，全部更改了红星 也就是说现在农场应该叫做红星农场，并且轧钢厂还新增加了很多新的部门，比如以前没有的物资科，现在也出现了，隶属于后勤处 农场也被新建了办公楼，和以前的农业大学基地合并在一起，农场干事从以前的8个人增加到了12个，几个干事分别负责农田，暖棚 以前办公司4个干事包括傻柱，再加上马飞燕，冯桂香还有白叶，现在突然增加了也8个傻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排，所以以后先安排一人一个副手 梁书记前不久还找傻柱讨论过关于农场物资供应的问题，以前轧钢厂的人数农场还可以勉强供应的过来，现在增加了一倍农场肯定不行，就好比以前一个人可以吃一个月的粮食，突然多了一个人，粮食没增加 关于这个问题国家肯定不会不管的，问题是副食问题才是当前最大的问题，以前农场生产的鸡鸭鹅蛋每2天可以供应一次，也就是一周3次，现在4天都不见得能供应一次了 梁书记叫上王厂长还有后勤处的几个领导商讨这个问题，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合理的方案 扩大农场现在看来也是不行的，一个原因是农场在扩大只能朝北边的山区扩大了，那农场的范围就太大了，另一个是轧钢厂目前对于扩大农场有心无力 经费物资最近扩招都用完了，那还来的多余的钱和东西给你盖农场 关于农场不能扩招傻柱一点也不在乎，反正农场就这么大，我有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你总不可能让我用只能生产1斤粮食的土地给你提供2斤的粮食吧 易中海已经打扫厕所4个月了，不过因为目前轧钢厂急需技术工所以又被调回车间，不过傻柱并不知道这件事 许大茂最近可算是意气风发，宣传科新来了几个小姑娘，他每天没事就是和人家吹吹牛 比如你们别看农场的那个何雨柱在厂里面很风光，我跟你们说，那何雨柱和我一个院子的，他我面前他连个屁都不敢放，我小时候打他一只手就足够了 还有自己每个月的收入可比科长多多了，自己在轧钢厂的人缘那可是第一 傻柱这个老对头结婚后许大茂可是气的咬牙切齿，最近一直让自己老娘再给自己介绍对象，这几个月也相了五六个了，不过一直都不满意 “傻柱都能娶大学生我为什么不能，还有傻柱媳妇长的那么好看，你给我找的都是些什么弯瓜裂枣” 许母最近也是头疼，自己儿子想结婚是好事，不过这也太挑了吧，人家傻柱那是人家自己谈的，你要和人家比，你怎么不自己谈一个，不过自己儿子的人生大事再嫌弃也要硬着头皮上 许大茂一直认为自己是四合院年轻一辈的第一人，贾东旭结婚早，秦淮如还那么漂亮也就算了毕竟贾东旭比自己要大个三四岁，勉强可以不算同辈人 可是傻柱凭什么娶一个比秦淮如还漂亮的，而且人家还是大学生知识分子，还是干部，自己怎么样也不能输给这两人，要不然以后还怎么在大院里面混下去 贾家，秦淮如在边上织着毛衣，小当如今1岁多了，棒梗也5岁了，正在带着小当坐在炕上玩 秦淮如对现在的生活无比满足，丈夫现在是4级工52.8，虽然这两年没考过5级工，不过秦淮如一直坚信自己的东旭肯定比一大爷强 自家每个月不缺嘴，虽然现在限粮，不过家里面买粮的钱还是足够的，每个月还可以吃几顿荤腥，这在几年前自己都不敢想像，每个月还能攒个十几块钱，唯一遗憾的就是自己婆婆太懒了 贾张氏现在每天都是重复纳着她那个鞋底，现在贾东旭还活着，贾张氏也没有什么存养老费的心思，自己儿子比较孝顺，孙子孙女各一个，现在自己唯一的愿望就是看到孙子长大娶媳妇 “淮如，雪越来越大了，东旭等会回来没事吧” “妈应该不会有事吧，这雪倒不是雨，淋一会没事，就是等会走路不好走” “恩，哎，现在日子越来越好了，你们可得抓紧在给我生几个孙子” “妈，这生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孩子们还在呢” “怕什么，他们两个哪里懂” 傻柱把药膳煮上后看到雪没有停的意思想先去轧钢厂和自己老爹说一声 “慕雪，我先去轧钢厂和爹说一声，这雪没有停的意思，我怕再晚没办法下腿了” “行你去吧，注意安全” “恩，我先走了” 路上的积雪已经快到膝盖了，好在轧钢厂不算远，平常十来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半个小时 “柱子，你怎么从外面来了” 今天值班的是王叔，看到傻柱从外面过来很是奇怪 “今天没上班，慕雪不舒服我陪她去了趟医院，这不看雪越下越大了我来和我爹说一声雨水在我那” “你媳妇没事吧” “没事，怀孕了2个月了，来大家伙抽烟” 在场的众人听到傻柱的老婆怀孕了，都开始起哄 “这可是好事，柱子哥你可得请我们喝酒” “就是一根烟就想把我们打发了可不行” 傻柱笑呵呵的看着大家，这也是为自己高兴嘛 “等生下来了，都请都请，不过现在不行，刚怀上，不能闻酒气” “柱子，你小子可得说话算数，我们可等着你呢” “王叔放心，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吐沫一个钉，王叔我先去找我爹了，再晚怕雪越来越大” “去吧，去吧，记得帮我给慕雪带声好” “好，谢了王叔” 轧钢厂倒是没有和外面一样雪那么深，雪下一会就会有人铲雪，傻柱沿着铲出来的路朝着9食堂走去 “哎呦！这不是何科长吗，您怎么来我们食堂了，是来找您父亲的吗” 9食堂主任是原本后勤处的一个干事，调任九食堂也算平级调任吧，不过食堂主任是个好差事 “对，我来找下我爹，你先忙，我去后厨找他就行” “那您自便，我不打扰您了” 这何雨柱11月扩招结束从副科升为正科，据说工资每个月都有101，自己这一个小小的食堂主任可得罪不起 傻柱来到食堂找到在后厨趴窝的众人，这天太冷，大家都挤在灶火前烤火 “爹，你出来下” 看到里面乱糟糟的，傻柱找到何大清后让他出来说，何大清跟着傻柱走出食堂 “怎么了，突然想起来找我来了” “雨水在我那呢，中午我过去拿点东西把她带过去了，这雪太大了，晚上估计回不去了和你说下” “你今天没上班吗，干嘛去了” “恩，慕雪怀孕了，我今天陪她去的医院” “怀孕了？多久了，你怎么也不早说声” 何大清听说要做爷爷了也高兴的不行 “2个月了，今天早上刚发现的，这不就来通知你了吗” “行了，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可能也在后厨过夜，雨水在你那我也放心了，你回去吧，照顾好儿媳妇” “行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了” 何大清这个人重男轻女肯定是有的，别说他了，这个年代的人谁没点重男轻女，不过何大清自己倒是对孙子孙女无所谓，反正是我老何家的种就行，这点也可以从何雨柱和何雨水身上看出来 傻柱从9食堂出来刚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许大茂推着车，不过浑身上下看着像个泥猴子一样 “傻茂，你这是在泥坑里面打滚了吗” 听到有人嘲笑自己，许大茂不乐意了，看到是老对头更不好了 “傻柱，闭上你的嘴，你爷爷我这是劳动的象征” “嘿！你个傻茂，掉泥坑里面了还不承认” 傻柱看着许大茂这个样子笑得肚子痛 许大茂整个人都快斯巴达了，本来今天回来就下雪路不好，自己在路上摔的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没想到路过一个水塘的时候一不小心滚了进去，还好天冷温度低，里面水都结冰了，不过泥巴还是裹了自己一身 “哼！傻柱，懒得理你，爷爷我要回去交工了，下次在收拾你” 也许是太丢人，许大茂是待不下去了，先溜为敬 第19章 水果 见许大茂走了傻柱也没有继续嘲笑他，有时候和许大茂逗嘴就是为了给生活增加点乐趣 家里面的菜还够好几天吃的，倒也不用买菜，傻柱又想起来买点肉了 慕雪现在刚怀孕，不过大冬天的很多东西没地方买，顺便去趟供销社看看吧，有什么买什么 还好供销社就在轧钢厂和四合院之间，倒也不用再绕路过去 供销社还没下班，不过没人，大雪天都在家烤火，谁出门买东西，傻柱在供销社转了一圈，看了看肉，又看了看水果 现在的水果都是一些苹果梨，没有别的，就算有也不会出现在供销社，傻柱有些后悔三食堂后面那个暖棚荒废了，要不然还可以种点西瓜草莓之类的 等过两天问下人看看能不能弄来点其他水果，傻柱只能买只鸡和一条鱼，现在买鱼是不用票的水果也不需要 上午去闻人家，老太太送的东西有牛肉和一些奶粉，蔬菜自家不缺，就是水果有点单一，苹果这些家中还有 傻柱又去找了郭主任问了下供销社有没有其他水果 “老弟，你这是难为我，这大冬天的有苹果就不错了，唉！就算有其他水果别人也买不起呀，上面怎么会往我们这送呢” “郭哥，这不是看你有没有办法吗” 傻柱给郭主任递上一根烟，两人之间是合作关系，傻柱倒也用不着刻意去讨好他 “老弟，你这样，给我几天时间，我听说这几天会有一批新鲜的南方水果运过来，我到时候看下能不能给你留下来一部分，不过这…” 看到对方犹豫傻柱也明白这是差钱或者差物的意思 “老哥，看你说的话你还能让你出钱不成，多少钱你说个数” “老弟这倒不是说让你先出钱，就是可能需要你们农场用新鲜的蔬菜来换” “嗨！我以为什么事呢，老哥，别的东西我给你弄不来，这菜还不好说吗” “那行，这几天到了我让人通知老弟你，水果种类比较多，到时候看老弟你需要多少咱再定” “行，那麻烦郭哥了，我先走了，再晚点更不好走了” 傻柱走出供销社，雪依旧在下，伴随着冷冽的寒风，雪花打在人脸上生疼，一股寒意袭来傻柱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只想着赶紧回家 整个街道上看到一个人，此刻的街道仿佛银子铸成的一般，只有寒风拍打着雪花的声音 傻柱回到四合院时候身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雪，还敢出门带了帽子，要不然还不知道被冻成什么样子 雨水此刻正在学习，慕雪在旁边指导，小丫头今年初二，如果中间不出意外可以在61年顺利考上大学 自从上了初中以后雨水慢慢瘦了下来。没有以前胖嘟嘟的的样子了，小丫头也开始挑食，每次吃饭让她多吃点就跟要她的命一样 如今雨水也有1米6高了，在自己班级里面年龄最小却是最高的，比男生都高，很多同学都不乐意和她一起玩 10月份的时候雨水还带了自己同学回家，自己记忆中雨水可是从来没带过同学回来，小丫头现在变得文静很多，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我现在是淑女，这叫文艺范” 中间慕雪又呕吐了两次，不过孕吐这种情况医学上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这场雪连着下了一天一夜才停下来，对于有些人来说可能是一场美丽的雪景，不过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反而是一场灾难 傻柱第二天赶到农场组织人急忙上山抢救果树，这次的雪灾给果树造成的损害是最严重的，暖棚是每天都有人轮流守夜，昨天冯桂香见雪太大，让每个暖棚留3个人，这也算拯救了暖棚 不过山上就不行了，等傻柱清出来一条上山的路以后急忙又叫人去把农场所有闲置人员叫过来，经过众人一天的忙碌终于是清理了所有果树附近的雪，不过可惜的是果树有超过三分一的损失 不过对于这种天灾任何人都没办法，傻柱也只能把这次损失报告给轧钢厂领导，具体定夺由领导决定 这次的损失可把傻柱心疼坏了，这些果树从种进去到结果都4年了多了，本来才结果2次，没想到今年损失这么大 傻柱坐在办公室抽烟，心中有些郁闷，一个是为大家的劳动结果损失可惜，一个是为果树死了可惜 “柱子想开点，这种天灾谁也不想” “钱教授，我总有种感觉，这次的雪下的不简单” “你是不是最近没睡好，这次雪不就是下的大了点，大家不都说瑞雪兆丰年是好兆头吗” 唉！傻柱叹了口气，就是太大了，而且明年的自然灾害开始，自己还没办法告诉别人，难道只能默默接受这种结果吗 傻柱也无奈，自己就是一个小小的轧钢厂科长，出去告诉别人明年会闹灾估计要被人笑死 “希望如此吧，对了孙教授，今天一整天都在山上，鸡鸭鹅那边情况怎么样” “还好，就是有点受惊，可能接下来两天的产蛋情况会不太好” 孙教授昨天下雪早就做好了准备，红星农场虽然不是他们的工作单位，不过却是他们几人和傻柱一手创建出来的，也算是他们几人的孩子 “关于农场的扩建，如果今年不能进行，起码还需要等上4到5年” 嗯？几人有些疑惑 “柱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扩建也好，不扩建也好” 三人面面思绪，这傻柱不会还在钻牛角尖吧 傻柱说的他们几人听不懂，也不可能听的懂，事关3年自然灾害是从58年年底开始一直持续到61年才结束 傻柱记忆中可有这场面的记忆，轧钢厂还算好的，毕竟轧钢厂是国家建设重点单位，物资必须保障 可农村就不一样了，死了太多人，想想都惨 又过了两天郭主任找人联系傻柱，说是水果到了，傻柱抽空又去了一趟供销社 你还别说这姓郭的能量还挺大，樱桃、凤梨、荔枝甚至还有榴莲，这东西这年代还有人吃吗，这里面还有好几种国外水果，这些都是要上供给上面的大人物的水果 傻柱挑了2斤草莓，还有半箱樱桃加上一把香蕉和几斤猕猴桃，榴莲他没敢拿怕邻居举报说他吃屎 还有一些郭主任说叫什么沃柑的，不过这不就是橘子吗，傻柱和供销社借了一辆三轮车，然后趁着天黑运回四合院 就这些东西都花了傻柱小半个月工资，当然不是给钱，傻柱自己用钱买的蔬菜给供销社换的真贵，不过这些人可真会享受 何家，闻人慕雪奇怪的打量着眼前的水果 “这些你从哪里来的，这季节还能有这么新鲜的水果呀” “听供销社的老郭说是有些领导的路子”傻柱用碗洗了一些樱桃给自己老婆吃 “这些水果你都能吃，不过樱桃每天不能吃太多，猕猴桃可以每天吃2个，不过有点酸最好放一放，我买的量你差不多能吃一个星期” 荔枝那些不适合孕妇吃傻柱没有要，郭主任找的活里面水果种类很多，不过很多都不适合慕雪吃，甚至有一些自己都不认识 “快吃吧，我去给你洗点草莓，雨水呢，怎么不见人” 雨水昨天过来后就没有，说是想在这里住几天，傻柱但倒是没问题 “刚才被隔壁院子的小孩叫出去了，应该去堆雪人了吧，这天都黑了怎么还不回来” “你慢慢吃，我去给你做饭，你有什么想吃的没” “下碗面条吧，好久没吃面条了，我想吃西红柿鸡蛋” “收到，我这就去做，你有事叫我，别自己动手” “行了，赶紧做饭吧，我还没那么矫情” 傻柱又抽空给慕雪洗了点草莓和苹果，这东西对孕妇身体好，也可以开胃 不过这年代没有吃水果补充营养一说，孕妇呕吐基本上都没人管，用贾张氏的话就是又不是什么富贵人享受什么富贵命 傻柱这边刚和好面，雨水浑身是雪的走了进来 “你这死丫头，这么大了也不注意点，这里在雪里面打滚了吗，弄得浑身都是雪，快去换身衣服” 傻柱看到这一幕开始了老妈式的唠叨，何雨水也不当回事的朝自己哥哥吐了吐舌头 “行了，别说雨水了，快去换身衣服，等会吃饭了” 等雨水换好衣服走进来看到桌子上放的水果 “呀！草莓香蕉，这是哪来的，这水果叫什么呀绿绿的” “这叫猕猴桃，不过有点硬，你要吃吗，别摸，上面都是毛，等会弄得你手痒，想吃就让你哥给你削一个” “我哥还在做饭呢，等吃过晚饭在说吧” 何雨水拿起一根香蕉熟练的剥开皮，吃了起来 “嫂子，你别说，大冬天吃水果这感觉真不一样” “德行，快吃吧，来尝尝这草莓好不好吃，还有这樱桃” 等了没多久傻柱就把三人的晚餐做好了，不过没想到何大清这时候却来了 砰砰砰，正在吃面的三人听到敲门声有些奇怪，这会是谁呀 “雨水，把桌上的水果收起来，我去开门” 听到自己哥哥的话雨水乖巧的点了点头，傻柱这边打开房门看到裹着一个蓝色大衣，带着蓝色帽子的人，刚开始还没认出来是谁，这边已经开口说话了 “你个傻柱子，快起开，冻死老子了” “爹，你怎么过来了” “嘿！这是我家，我想什么时候来就来，滚一边去，别挡道” 何大清用身子撞开傻柱走进房间 “爹，你怎么来了” “爸” “吃饭呢，给你们带了点好东西” 何大清献宝一样从怀中掏出两个盒子，一大一小，然后放到桌子上 “什么东西呀，你还当作宝贝一样放着” “你个傻柱子能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们，这东西现在一般人了弄不来” 说完打开盒子给几人展示了一番，雨水和慕雪两人看到到还好，燕窝两人认识，另一个可不认识光秃秃的 傻柱就不同了，这东西他不但见过，还做过，熊掌 “爹，你在哪弄得熊掌，这东西现在可见不到了” 不过想了想熊掌的介绍，这东西虽然是大补之物不过却并不适合孕妇 “爹，可以您带来的好东西了，这东西不适合孕妇，燕窝还好，对孕妇来说是好东西” “你个傻柱子知道个屁，不都说这种熊掌是大补的东西吗，给儿媳妇好好补补” 听到何大清的话傻柱有些哭笑不得，得，这也算自己老子的一番心意 “爹，你听说过以前皇宫里面的那个娘娘怀孕了吃熊掌补的” 何大清听到自己傻儿子的话愣住了，好像是呀，听说过孕妇吃燕窝鱼翅的，没听过熊掌呀，难道这东西真不适合孕妇 “这东西可是我花了大心思弄来的，儿媳妇不能吃，你说我不是白忙活了吗” “行了爹，你得好意我们也知道了，不过熊掌真不适合慕雪吃，你吃饭了没，没吃我刚做出来，锅里面还有，雨水，去给爹盛碗面条” 何雨水去盛饭的的时候傻柱又问了何大清熊掌是怎么来的 “这两天有个外国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咱老祖宗的八珍宴，你也知道咱老祖宗的八珍是哪8种，这不鱼翅请的就是你彭师伯吗，我这两天也没事去找他喝酒，这东西就是我通过他和那个老外换过来的” “爹，你拿什么和人家换的呀，这东西我活着20多年第二次见到” 何大清听说自己儿子见过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你小子还见过熊掌，我怎么感觉你小子在吹牛” “嘿，骗你干嘛，之前去娄家做饭的时候我不但见过，还做过呢” “你小子会做熊掌？你老子我都不会，听你小子说大话” 何大清明显不信傻柱的话，见雨水给盛来饭，接过就开始吃起来 “骗你干嘛，你可以去问问娄半城，55年端午节我是不是在他家做过，你这个是处理好的，他那个还带毛的，我这个可是在宫廷菜里面学的” 听到自己的傻儿子提到宫廷菜，何大清也不吃了 “宫廷菜，你从哪学到的宫廷菜”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你别管我从哪来的菜谱，不过我就是会做” 见傻柱不像是说假话，何大清也信了几分，在轧钢厂得几个月自己也是听说自家傻儿子的厨艺，刚开始不相信不过后面说的人多了，不信也得信 “把你小子手上的宫廷菜谱给我，让我回去研究研究” “行，等会你走的时候我给你带上，不过爹你是用什么东西和老外换来的熊掌” 何大清这边已经把面条全部扫进肚子里面，正坐在凳子上吃着雨水递过来的香蕉 “前段时间你彭二伯给我淘了一个红木家具，我也用不着就拿来和这个老外换了，听他说这是什么古董，我心想着现在这东西收破烂都没人要，他想要给他就是了” 傻柱对古董并不太在意，虽然他知道这东西以后会升值，不过需要的时间太过久远，久到何大清这一辈人几乎都没了，甚至自己这一辈人一大半也不在了，只要不是什么国宝都无所谓 第20章 吐槽 “你刚才说燕窝对儿媳妇身子好是吗，还有哪些八珍好的” 在城西院子住了半年，何大清也知道自己儿子曾拜师一位老中医学习过一些医术， 他刚开始听到消息都以为这小子是不是被忌讳的东西给占了身子，不过后面几次试探他也发现确实还是自家傻柱子，只不过性子比以前收敛了许多，脑子也灵活了许多 何大清还有些洋洋得意，看要不是老子去保城，这傻柱子现在说不定还是个破厨子，哪会当官呀 “燕窝补，鱼翅也补，不过不能吃多，其他的八珍都不太适合” “那行，我这段时间多给儿媳妇弄来点燕窝，我干厨子这么多年别的弄不来，一些吃食还是可以的，我先走了，再不走等会路上就要结冰了” 看到何大清要走，在那边教雨水课本的慕雪连忙让傻柱给何大清带点水果回去 “傻柱，把樱桃给爹装点，还有香蕉也拿几个” 傻柱收到自己老婆的命令也是立马行动 “行我知道了，爹你等会，今天找人弄开了点南方水果，你带回去点给我妈还有师父尝尝” 何大清原本不想要的，不过听到傻柱说给自己亡妻带点，也就默默的接受了 闻人慕雪现在怀孕可成了几家人的宝贝，林薇雅每隔几天就过来一次，闻人博也抽空从上海回来了一趟 57年新年悄然而至，这两个月傻柱每隔十天半个月就会弄来一次水果，何雨水嘴也叼了，不愿意回城西住了，傻柱也由这她自己 慕雪现在上下班都是傻柱接送的，那辆女士自行车也让雨水骑着上学 这可把小丫头高兴坏了，自己同学可是一辆都没有，包括学校的老师都没几辆。在同学们羡慕的眼神中何雨水每天都嘻嘻哈哈的 又到了轧钢厂年前最后一天班，明天除夕，后天新年，和往常年不同的是今年何家多了何大清和闻人慕雪 所以傻柱今年备的年货也很多，原本傻柱问何大清是不是在那边院子过年更好，不过何大清不同意，这边是自己家，那边只是个房子 家虽小但终究是家，这个家是自己和老婆一起创建出来的，年一定要在这边过 今天也是轧钢厂发福利和工资的一天，大清早工人来工厂先按部门去后勤处领各个部门的福利 自己部门的福利则是自己准备，工厂不管，也不会干涉，你部门福利的好坏全看你整个部门一年的情况定 就像农场这种部门一样，人家掌握着工厂粮食和蔬菜供给，福利能不好吗， 因为今年果树的损失傻柱准备的福利并没有过去两年的好，不过农场的众人也知道今年雪灾给农场造成的损失比较大，大多数人也都谅解 农场今年没有准备熏肉那些，傻柱也没心思做，今年是一只活鸡一只活鸭，加2斤鸡蛋1斤白面还有一些蔬菜，这是傻柱和冯桂香马飞燕几人商讨的结果。傻柱还想留着农场的物资准备明年储存点粮食，不至于太过于被动 下午傻柱领完工资没有急着走，他还要等会去接老婆下班，太早走回去也没事，还不如就在轧钢厂检查下 “飞燕，你们先回去吧，剩下的我来就行了” 打发走几人后傻柱准备在农场中转悠一圈，先是暖棚一个个检查下，又来到农田，不过现在农田没什么东西，傻柱又来到湖边看看有没有鸭子漏在外面 “傻柱” 正在湖边抽烟的傻柱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傻柱这个名字现在叫的只有自己老爹和老婆，还有刘海中一个人，刘海中肯定不会找自己，那只能是何大清了 “爹，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放假了吗，我在门口碰到你们农场的小马，她告诉我你还没走，我就过来看看，我还没来过农场呢” “我想着等会还要去接慕雪，就让他们几个先回去了，在办公室也没事就出来转转” “我回来这半年也了解了你小子的事，我没想到你这几年变化的这么大，你能当上科长是我最想不到的” 听着老爹的话傻柱掏出烟给老爹点上，因为慕雪怀孕的原因，所以傻柱在家不抽烟，连轧钢厂都很少抽烟，就怕慕雪闻到味道，不过今天和何大清的聊天让他突然了倾诉的想法 “自从你去保城那天，我突然就明白过来，我不能和以前一样活着，你走后易中海贾张氏就开始算计我” 说完吸了一口烟然后轻轻吐出来 “那天我就发誓，我一定要改变，直到我碰到我师父，那是一个夏天，我跟着师父学习医术和武功，师父教会我很多做人的道理 每次我犯错他虽然会用严厉的态度呵斥我，不过我能体会到师父的关爱，可以说师父在我的世界中代替你的位置，可惜师父那次暗伤复发只活了不到一年 如果是以前的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师父曾经告诉过我，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你有你的选择，虽然你丢下了我和雨水，不过你终究是我们父亲，这点我再怎么否认都不会改变，与其恨着你折磨我自己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原谅你” 听到傻柱的的话何大清有点羞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渐渐的忽略两个孩子的想法，总认为他们不应该干涉自己的想法 “从我娘死后，你就变了，变得我认为爹就像一个职位一样，只不过你恰好在这个位子上，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 我最开心的就是娘还在的时候，虽然你挣的不多，不过每天都很开心，你每天下班都会带一些吃食给我和雨水，有时候是一根鸡腿，有时候是一个蛋糕，日子虽然穷却很充实 你不在的这几年我把雨水养的很好，不过我终究没办法代替父亲这个位置，雨水虽然不说但是我知道她很想你，每次我带她出门碰见那些父母带着孩子的，她眼神中的那种渴望我都能看出来，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在结婚之前给你写信去保城找你” 何大清听着儿子的话羞愧的恨不得找个缝隙 “我对不起你们两个，是我太自私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雨水，易中海那些人就是因为你不在才敢肆无忌惮的算计我，不过都过去了，这些我都当做是我人生路上的小水坑，谁一辈子还没个苦难，他们打不倒我终究会使我更加强大” 父子两个彼此沉默这坐在湖边，冬日的寒风仿佛刀子一般割到人脸上生疼 许久傻柱率先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 “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以后像我一样浑浑噩噩，我希望你这个爷爷能给他们一些正常的引导，好了回去吧。我也去接慕雪了，对了我把办公室的东西给你你帮我带回去” 傻柱带着何大清来到办公室，把自己的福利和从暖棚里面摘的一些新鲜蔬菜递给何大清 “这黄瓜西红柿是我下午刚从暖棚里面摘的，今天晚上先吃，明天我再过来摘点，对了你等会去买点肉，票和钱就在床头柜子里面，我跟慕雪回去估计天黑了，买点牛肉和猪肉，其他的家里面都有” “不用我有钱和票，你得钱留着吧，到时候孩子出生花钱的地方更多，还有别的要买的吗” 何大清一边说着一边从傻柱手中接过东西 “没了吧，还有什么缺的明天再去买也行，就是怕肉明天没有，对了你自己看着还想买什么你自己买点，糖和瓜子那些别买，前两天别人送了我很多” “行，我到了自己看看，你赶紧去接儿媳妇吧，我先回去了” 傻柱接上自己衣服，骑着车带着她走在路上 “你是不是抽烟了，好大的烟味” 傻柱是没想到这都一个小时了，慕雪还能闻到 “刚才我爹去农场找我，陪他抽了一根。这都一个小时了你还能闻到吗” “能，味大的很” 傻柱想起来身上还有薄荷片 “你等会我口袋里面还有薄荷片，你拿出来嚼一个烟味会小很多” 慕雪从傻柱口袋里面拿出一片薄荷片放进嘴中，果然盖住烟味，烟味小了很多 “对了，爹去农场找你干嘛” “嗨！他能有什么事，我倒是和他说了不少，关于他走的这几年发生的事还有一些我小时候的事 你肚子马上也要大起来了，以后上班方便吗” “我们科长挺照顾我的，没有让我做太重的活，而且人家怀孕都能工作，我有什么不能的” 闻人慕雪表示自己可是新时代女性，怀孕而已小意思 “那个姓沈的没在骚扰过你吧” 闻人慕雪前段时间刚到单位，组织部保卫处有个姓沈的见新来的学生里面有这么漂亮的，起了心思，总是在上班空闲时间去找慕雪，刚开始慕雪并没有觉得有什么，自以为是同事之间的问候 渐渐的这个姓沈的越来越过，甚至有一次他们部门会餐竟然想把慕雪灌醉，慕雪开始还喝了两杯，不过后面他一直灌酒慕雪有些生气 慢慢的就不在搭理这个人，谁知道他竟然天天缠着慕雪，写信、送花，连慕雪说自己已经结婚了都不信，慕雪找领导却被告知这小子是保卫处处长的儿子 有一天傻柱去接慕雪下班碰到了这小子纠缠慕雪，傻柱上去邦邦两拳给他来了一对熊猫眼 这小子竟然还敢叫人，这可把傻柱乐坏了，你小子骚扰已婚妇女还想搞事 保卫处处长见自己儿子被打可心疼坏了，严厉呵斥傻柱为什么动手打人，是不是无视他们单位的人彡彡訁凊 傻柱这可忍不了了，还想动手，不过被慕雪拦住了，虽然自己并不怕惹事不过这样终究还是比较麻烦 不过这个姓沈的听到人家要告他儿子骚扰已婚妇女有些慌张，心里面对自己儿子有些无力吐槽，你找谁不好找个结婚的 不过这他毕竟还是保卫处处长，脸面不能丢，正准备发难没想到碰到大伯的车经过门口，大伯也看到两人让司机停车问问这么多人在干什么 等傻柱和慕雪叫了声大伯后，姓沈的也知道对方身份不简单，中将军衔这哪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拉着自己儿子和傻柱两人低声下气道歉，慕雪见对方道歉也就劝傻柱算了 这件事之后傻柱基本上只要自己不忙都会去接送慕雪上下班，只不过慕雪不让，傻柱只能偶尔接送 “没有，好久没见过他了” “你过年有什么想吃的没，我今天让我爹去买点猪肉和牛肉，除了家里面有的，你看看还差什么” “想不起来，也没什么想吃的，最近正常吃饭还行，不怎么挑食” “行吧，那我明天去供销社看看，明天早上让雨水带你去洗下澡，大过年的泡泡澡” 城西的院子有浴室，不过傻柱不打算让自己老婆那么远过去就为了洗个澡，附近也有澡堂子，去里面洗也一样 “恩，正好洗完澡晚上回来你给我按摩按摩，放松放松” “行”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碰到三大爷和院里面的几个人在门口下棋 “您几位怎么今个有闲情下棋” “嘿，柱子回来了，你媳妇这是几个月了” “柱子，刚才看到你爹说是去供销社买肉去了，你家还没准备年货呀” 傻柱让自己老婆先回家，自己和这几位聊会天 “4个月了快12月初查的时候已经2个月了，不是没备年货，家里面肉没了，就让我爹去买点，这不今天放假吗，我们厂下班早，我怕接媳妇我回来供销社再关门了，明天可就不一定能买的着了” “来柱子抽根烟” “谢了大爷，不用了，媳妇怀孕鼻子灵，刚才在轧钢厂抽了一根，过了一个小时了她还能闻到” “你小子对你媳妇可太好了，我老伴那时候怀孕我照样抽烟喝酒” “你是个老混蛋，人家柱子能和你一样吗” “嘿你个阎老西” 眼看这几位都要打起来了，傻柱急忙阻止 “好了好了几位大爷，大过年的大家高高兴兴的” “柱子。听说你现在又升职了，给我们讲讲现在成什么官了” “王大爷您捧了，还是科长，只不过变正了” 三大爷阎埠贵眼看有机会在这群大老粗面前炫耀自己和他们不一样，抢在傻柱前头开口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们，柱子以前是副科长，现在变成正科长了，自然嘛这工资也增加了，从80块钱变成了101，这可比老易还高” 听到阎老西的普及，几人也是恍然大悟，原来这官还有正副之分 “易中海那个小人，怎么能和柱子比，人家柱子可是凭自己的本事当上的官，那易中海的8级工还不知道送了多少礼呢” 易中海现在在附近的名声算是臭完了，连小孩子都知道他做的事，现在的易中海也是深入简出的，什么都不管，每天上班出门，下班回家 第21章 和谐 傻柱和这老几位聊了一会，这里面有自己院子的，也有附近几个院子的，不过大家都住在附近，所以也都认识 何雨水正在家里面比划这她的新衣服，小丫头现在不要布拉吉裙子了，看上将校衣了，傻柱也不知道这丫头从哪看到的 不过闻人慕雪还是让闻人博给雨水和傻柱一人准备了一套，傻柱对这东西不感兴趣，丢给慕雪自己穿，他还是更喜欢穿中山装，慕雪1米7多就比自己矮半头，穿上也算合适，不过这衣服男女还都能穿，就是女士的更为纤细 刚进家门就看到何大清提着猪肉还有牛肉走进屋子 “爹，等会炸点丸子吧” “行，我去剁馅，有羊肉吧，炸点羊肉的和牛肉的” “有我去拿，我去拿” 傻柱这边去厨房拿出早就买好的羊肉，慕雪最近不怎么吃羊肉，这才能放的住，要不然也没了 “傻柱，家里面还有红薯没” 闻人慕雪突然有点想吃拔丝红薯了，好久没吃过了 “没了吧，怎么了，我去找下” “我想吃拔丝红薯” 傻柱听到老婆想吃拔丝红薯，自己记得家里面好像是没有红薯了，不过还是起身去厨房翻找 “没了，要不我先给你做点拔丝苹果吧，明天我去一趟轧钢厂拿点红薯再做” “没有就算了，明天再做吧，对了家里面还有白糖吗，我记得好像白糖也不多了” 傻柱突然想起来家里面白糖也没了，只剩下红糖了，自己白糖买的少，最近都是买的红糖 “没了，对了家里面还有糖票没了，我明天早上去买点白糖，好久没买过白糖了” “我包里面有，今天单位发的有糖票，还有其他的票你也拿出来放到柜子里吧” 傻柱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自己去给宋部做饭他送自己一张手表票，好像记得放办公室了 “我办公室还有一张手表票，爹过完年给你买个手表，留着也没用” 何大清听到傻儿子要给自己买手表，想了想还是忍住拒绝了 “算了吧，你们自己用吧，我要那东西没用” “怎么没用，你经常去接私活，没表也不方便，再说了挣钱不就是花的吗” 傻柱表示自己不差钱，雨水太小还用不到手表，最多就是明年给她买一辆自行车，自己这张不用留着干嘛 “你哪来的手表票，不是说现在这种票很贵吗” “前段时间给宋爷爷做饭，他给我一张，对了大舅前段时间碰到的时候不是说准备调你们组织部吗，现在怎么样了” 傻柱边给自己老婆削水果边闲聊着 “不清楚，没看到过来，不过表哥升市委办副科了” 何大清看着儿子儿媳妇闲聊，自己在一边忙碌，女儿在学习，突然有些庆幸自己选择回来四九城，今天傻柱给他说的话也让他有些惊醒 是呀，再怎么样这也是我家，有我儿子女儿，马上还有孙子孙女。自己找老伴再怎么样也是外人，自己难道真的为了男欢女爱搞的儿子女儿恨自己，孙子孙女以后见到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吗 眼前家的温馨不就是一个男人为之奋斗的动力嘛，等自己年龄大了还能逗逗孩子 “傻柱，明天娄董让我去他家帮忙做顿饭。中午我就不回来了，你们不用等我” 傻柱听到自己老爹说娄家请他去做饭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娄家去年和前年都是自己去的，可能是老爹回来和娄半城联系上了吧，不过傻柱还是有点不太放心 “爹，你以后和娄家别走的太进，这现在的形势他们这种人以后好日子怕是没有多少了” 何大清则是有点不以为然 “我就是个厨子，怕什么，再说娄半城和我都是几十年的好友了，哪能说断就断” 傻柱听到他这样说也有点无奈，有些事自己又不能说，不过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爹，你说娄夫人到底是不是谭令柔” 谭令柔？傻柱怎么会突然问这个事，不过何大清对娄半城的夫人不是很熟悉 “不是，谭令柔是另外的人，不过娄半城的夫人也姓谭，而且这个以前是他的姨太太” 这个傻柱倒是知道，好像还是三姨太吧，不过听到不是谭令柔傻柱也有些失望 “你怎么会突然问谭令柔，你在哪里听说的” “这不是之前去找彭师伯吗，他给我讲的谭家菜的历史说过谭家菜现在主家是谭令柔，我以前听人说过娄半城的夫人也姓谭好像也是谭家菜的传人” 傻柱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关于娄夫人的和老爹说了一下 “这我倒是不知道，娄半城的夫人不太熟，我以前在四九城认识的主要是他的大夫人，后来建国后现在的这个娄夫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娄半城放弃了其他的女人选择了她，我怎么听你刚才说她也是谭家菜传人吗” 傻柱听到何大清的话陷入回忆中，记忆里面何大清在80年代末回到四九城，但是娄小娥的母亲也回来，一起住在四合院，一次聚餐上就是用的茄鲞这道菜考验的老爷子 “爹，你知道茄鲞这道菜吗” “当然知道了，这不就是谭家菜里面的吗，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娄半城的夫人也知道，所以我一直以为她就是谭令柔，今天你告诉我谭令柔另有其人我才知道她应该也是谭家人” “不会，谭令柔怎么也是谭家菜的主家人，谭家在民国那可比娄家有权势多了，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比自己弱势的人还是做小妾，你这样说那娄半城的夫人应该是谭家旁系的，也算是谭家菜传人吧” 傻柱最终还是决定说出心中多年的疑惑 “爹，我一直好奇，我们家的谭家菜是怎么来的，一直说是家传家传，不过谭家菜传到现在才几十年，我爷爷好像不是厨子吧” 听到自己儿子这样问，何大清有些脸红，不过儿子都结婚了有些事和他说了也行 “家传菜是我糊弄外人的，哪来的什么家传菜，你爷爷我爹就是一个农民，还有那御厨传人也是我传出去的，就是为了糊住院子里面的这群人 谭家菜是我早些年闯荡社会学来的，不过不算是正宗传人，后来进入泰丰楼学了鲁菜，鲁菜才是我的看家本领，包括我后面工作都是用的鲁菜 说起来了有点丢人，有了你以后工作才算稳定点，不过工资也低，你娘在的时候一直没让她享福 后面雨水出生，你娘的身子不太好，一直吃药，家里面更困难，一直到雨水2岁那年你娘去世，我整个人也变得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孩子也不管，家也不顾” 听到父子两个又提到过去不开心的事，慕雪赶紧打岔 “傻柱，你不是还要炸丸子吗，爹的馅都剁好了你快去炸吧” 明白自己老婆是怕自己父子两个又吵起来，傻柱点了点头 “恩，我现在炸” 想到什么有转头看向何大清 “爹，你还有事吗” 突然听到傻柱问自己有没有事何大清以为他找自己干嘛 “没有，怎么了” “你能不能去城西，把我妈…算了明天我自己去吧，有些东西你不知道在哪” “行吧” 今年何家齐，加上慕雪有怀孕了，傻柱炸的丸子比较多，又炸了点素丸了，让雨水给院里面每家分点，素肉都有，不多每家十来个，意思到了就行了 “知道了哥，我现在去” 何大清听到傻柱让雨水给院里面的人送东西，怕雨水被别人欺负，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院里里面的人都是什么德行，虽然大过年的那些人也犯不上招惹一个孩子，不过像贾张氏那种人可能真的会 “雨水，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爹你快点，天都快黑了” “哎！闺女，等我穿上大衣” 何大清带着雨水先从前院开始，雨水端着一个盆子，里面放的都是丸子，牛肉羊肉还有素的都有，第一家是阎老西家 “闫老抠，开门” 三大爷一听这声音就是何大清这个欠扁的，说话永远是贱贱的，再配上他那一副面瘫脸总是那么欠揍 “什么事，这都快吃饭了你过来干嘛” “这不是我儿子炸了一些丸子吗，让给院子里面的人分一分，不多一家也就十来个，是个意思” 听到有好东西送上门，三大爷怎么可能拒绝，急忙让闺女回去拿碗接着 “雨水，给你三大爷盛一碗，多给你三大爷一点，大过年的让大家也高兴高兴” 何大清也知道阎埠贵是什么样的人，毕竟十几年的老邻居了，谁不了解谁呀 “大清，谢了，我家穷，也没东西给你，别介意” “说的什么话，邻里邻居的，行了进屋吧，我还要去其他家送呢，雨水走” 来到三大爷对门贾家，开门的是贾张氏 “嘿你个何大清，来我们家干嘛，我告诉你我家可不欢迎你” 贾东旭在里面听到自己老娘的话急忙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妈，谁呀，大过年的别和人家吵架，是何叔呀，何叔您过来是有事吗” “东旭呀，这不是柱子炸了点丸子吗，让我给院里面的大家伙分一下，不多一家也就十来个，也是意思” 贾东旭还没开口，贾张氏就张开他那张臭嘴开始哔哔 “好你个何大清，你们家炸点丸子也不知道早点给我家送过啦，还只送十几个，恶心谁呢，让我看看究竟有多少” 说完贾张氏扒开来何大清看到后面何雨水端着的盆子，里面满满当当的 “哼！你个臭不要脸的何大清，这么多丸子只给我们十几个，还要不要脸了你们家，把这盆都给我们吧” 说完就要上手抢雨水手上的盆，雨水是被贾张氏的举动吓到了，不敢动，何大清可就不是了，他何大清是什么人，那可是四合院一霸，什么易中海刘海中，那到他面前都不够看，敢当他的面抢自己闺女手里面的东西，真是活腻了彡彡訁凊 不过还没等何大清动手，贾东旭急忙拦住自己老娘，人家上门给你送东西，你倒好还嫌少，还当着何大清的面说这种话，这不是厕所里点灯笼吗 “娘，你干什么，人家何叔和雨水好心好意送点东西，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 听到儿子的话贾张氏也是浑身冒冷汗，自己才想到眼前的主是谁，那可是曾经的四合院一霸，压的易中海和刘海中还有许大茂他爹没有还手之力 “何叔，对不起，我娘有点糊涂了，乱说话，大过年的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贾东旭都这样说话了，何大清也犯不上为了贾张氏这个臭嘎巴再去给他难看，对这贾东旭点了点头 “东旭，看在你得面子上我不跟这贾张氏一般见识，雨水给你东旭哥盛一碗丸子” 贾东旭接过碗急忙让何大清等会，自己去到处去给他碗 等了一分钟贾东旭双手捧着碗，碗里面放了一些炸春卷 “何叔，大过年的这些春卷就算提前给您拜年了，您别嫌弃” “客气了东旭，雨水走吧，我们去下一家，东旭我们先走了” 易中海家开门的是一大妈，何大清让雨水给一大妈递上丸子，没有多说什么，一大妈接过后回屋同样回了一些鱼干 等两人把四合院20几家送完也差不多到了吃饭时间，雨水特此最后一家去的罗老汉家，这是哥哥吩咐的，剩下的大概有2碗全部给了罗老汉 傻柱前两天给罗老汉送了几斤白面，他也没送鱼肉什么的，有时候帮人要适合而止，不能让他们太过于依靠自己 今年何家的的压轴菜是何大清2个月前寻摸回来的熊掌，傻柱把这个东西带到轧钢厂冷库里面冷冻了起来，前两天刚拿回来解冻好。 鱼是傻柱从别人那边淘过来大黄鱼，傻柱想起来一道淮扬菜，也是满汉全席里面的头牌菜，灌汤黄鱼，这道菜也适合慕雪吃 第二天傻柱赶早去供销社买了白糖，又买了点蜂蜜，这个时候蜂蜜和后世的不一样，野生蜂蜜还是很常见的 等买齐后傻柱又骑车赶到农场，先去暖棚里面摘了些韭黄、黄瓜、西红柿，还有西兰花 又跑去仓库取了点红薯和蛋，现在的农场没人，静悄悄的，傻柱都以为自己是在偷东西 等回到四合院，看到大家都贴春联，何大清早上就出门去娄家了，何家只能等傻柱回来在贴 “雨水，糊点浆糊，等会用的也贴春联” “哥，早就好了，就等你了” “好了呀，行，等我把东西放下，我们去贴” 闻人慕雪看傻柱又提了一堆东西回来 “你这都买的什么，怎么这么多” “我就买了点白糖和蜂蜜，其他的是我又去农一趟场带回来的” “蜂蜜，你买蜂蜜干嘛” 傻柱一边整理桌子上的对联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自己老婆 “这不是老头子两个月前带回来的那个熊掌吗，我之前送到轧钢厂冷库冻了起来，前几天拿回来准备今天晚上做了，原来想做红烧的，不过我后面想了想做一个甜的你也能吃一口” 听到傻柱的的话闻人慕雪有些奇怪，这熊掌还有这么多做法吗 “熊掌还能做成甜的吗，熊掌我们都没吃过，甜的咸的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能，蜜蜡蒸熊掌，不过这道菜的时间有点长，等会贴完对联我就要准备了” 说完，有提着对联让雨水端着浆糊跟自己出去贴对联 傻柱忙活完又忙着做饭，把熊掌先处理好，这熊掌已经处理差不多了，就剩下一点细节 第22章 年夜饭 中午3人下了几碗饺子，这是何大清昨天晚上排好的饺子馅，有韭菜鸡蛋还有猪肉白菜的，傻柱又调了一份凉菜 三人吃完饭傻柱何雨水说了一声看着你嫂子，就骑车出去准备去城西院子把自己母亲和师父的牌位带回来 虽然现在不能在祭拜了不过今年人齐的不能让自己母亲和师父独自就在那边，再加上城西那边院子也需要贴上对联，那边房间比较多，自己不打算全部都贴，只把大门和主屋厨房几个必要重要的房间贴上 这边傻柱一个人贴比较麻烦，贴完还要看看齐不齐，等傻柱忙完，又打扫了下院子，带上牌位用黑布裹上，傻柱关上大门准备回家，路上还碰到了王主任 “柱子，这是去哪了刚回来吗” “王姨啊，我刚才去城西院子贴春联了，您这是去哪” “这不是去看下街道上的一些孤寡老人家里面怎么样了” “也是大过年的，应该的” 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家常，傻柱和王主任提出了告辞 回到家时何大清还没回来，这还不知道几点能回来呢，不管他了自己先处理食材了，傻柱先把大黄鱼处理了下，这道菜做起来倒是也快，不过先处理放那边等会再用 四合院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年夜饭，不管条件好的还是条件差的都会准备一份肉菜或者肉饺子 何家今天准备的菜算是这些年最丰盛的一次，上一次这么多的时候还是老道士在的那年，压轴菜蜜蜡蒸熊掌，大菜有灌汤黄鱼、九转大肠、红烧狮子头、文思豆腐、韭黄鸡蛋、葱爆羊肉、八宝鸭、清炒西兰花、银耳素烩 傻柱正在清洗大肠的时候何大清回来了，提着几个盒子，应该是娄半城送的什么东西 “爸，你回来了” 正在嗑瓜子的何雨水看到何大清进门 “嗯，你哥呢” “在厨房做菜呢” “傻柱，把我手上的这点也做了，娄家给的” 傻柱从厨房擦了擦手走出来，看着何大清把几个盒子放到桌子上 “娄家给的什么东西” “还能是什么，吃的，我让娄家都给我换成燕窝了，给儿媳妇补补” 听到何大清特意给自己带回来燕窝，闻人慕雪有点小感动，这公公虽然不怎么着调，不过对自己确实挺好的 “等会吧，我把手头上的菜先处理，燕窝在温上就行了，你今天怎么去这么久，我记得你上门做菜不会久留的” “这不是好久没见过了吗，娄半城拉着我在他书房聊了会” 傻柱没让何大清进厨房帮忙，何大清也乐的清净，出去找人下棋去了 现在四九城老规矩少了很多，加上大部分男的都不会做菜，现在除夕下午没事的人还是挺多的 何大清刚才回来的时候大门口就有很多人围在一起下棋，有时候傻柱很好奇这些人也不怕冷，大冬天的在外面就为下那一盘棋 除了易中海，四合院的和何大清一辈人的基本上都在，吵得热火朝天的，这个一会插一嘴应该这样下，等会那个又来了句应该这样走 不知不觉天空中飘起了雪花，自从上一次的大雪后，这还是第二次下雪，刚才还吵闹的棋摊人变得越来越少，等何大清发觉雪下大的时候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老伙计们，下大了，散了吧，也快到吃饭的点了” 三大爷看还有几个人没走也是站起来准备回家，不过走之前好心提醒了下剩下的几个人 “回家了回家了，也不知道我家那口子饭做好了没” “就等你回去做呢” 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春节联欢晚会，更别提电视剧，大家除夕的娱乐就是和家人坐在一起聊天，或者放烟花爆竹，一起守岁 慕雪和雨水两人正在听着收音机的节目，雨水去给自己嫂子洗了一盘草莓，伸头看向窗外 “嫂子，快看下雪了” “下雪了呀，上一次还是2个月前下的，这大年29怎么还下了，要是下大了，明天拜年估计得走路了” 傻柱在厨房忙活突然听到两人说下雪了，也走到窗户边伸头看窗外，果然外面飘着雪花，过年下雪感觉更有气氛 “雨水，去吧鞭炮拆开，等会菜差不多了我们去放炮” 正吩咐着雨水拆炮了就看到何大清背着手走了进来 “傻柱，菜怎么样了，需不需要你老子帮你” “您歇着吧，就差2道菜了，马上好。雨水等会来端菜，爹，我房间柜子里面有一摊绍兴黄酒，拿出来热一热” “行，我去看看，对了我还得把你娘的牌位摆出来，今天热闹，让她也看看” 慕雪看到几人都在忙活，也要上去帮忙，不过被傻柱拦了下来，这点活你就别趁手了，坐那歇着吧 今天晚上四九城异常的热闹，到处都是鞭炮声，不时有烟花在空中崩散 家家户户的年夜饭都已经拉开了序幕，何家，何雨柱带着雨水和慕雪两人在四合院门口放烟花 过年了家家户户都会给孩子们买点烟花爆竹，贾家棒梗也在门口放鞭炮，不过他还比较小不敢自己放，跟着四合院稍微大点的孩子们一起疯跑 “你看这些孩子们多开心，我记得以前雨水也是这样，前两年小丫头也特别喜欢放这东西，这两年大了倒是不在碰了” 傻柱拉着慕雪的手，两人没有急着放鞭炮，门口的孩子们太多，怕吓到，加上慕雪也想看看 “瞧你说的，在过两年估计你让雨水放她都不放了，现在还会放点，你先去把这些烟花放了吧，炮等会再放也行” “行，你站着别出去了，小心那个孩子调皮碰到你脚下，你站在大门这里好点” 雨水早就被小妮子拉着去看隔壁小花哥哥放烟花去了 天空中飘着雪花，不过依旧挡不住这群孩子们开心的热情，过年嘛就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时候，不过时不时的还是有孩子把鞭炮扔到慕雪旁边，傻柱在一边说着闫家的老三，另一边就又扔过来一个 “闫老三，你再敢扔一个到你慕雪嫂子脚下，看今天老子收不收拾你，嘿，好你个刘光福，我说闫老三没说你这个刘老三是吧” 不过慕雪也知道这些孩子们是不注意，在一旁微笑看着傻柱追这群孩子们 “行了，傻柱，没多大事，你看你都多大了还和一群孩子们疯” 傻柱也是逗一逗这群孩子，见时间差不多了，拍了拍闫老三的脑袋 “行了，炮放完了赶紧回家吧，再不回去，等会家里面的饺子没你们的份了” 又朝隔壁院子大声喊了几声 “雨水，别跑了，回来吃饭了” 等雨水两人回来，傻柱让她扶着自己嫂子回屋，自己把鞭炮摆好，点燃后也小跑回院子 饭桌上，傻柱先是给自己老爹倒了一杯酒然后给慕雪和雨水打开2瓶北冰洋 “来，干一杯，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傻柱喝了一杯酒突然想起这几年每次过年的情景，闻人慕雪看到傻柱端着空酒杯在发呆，好奇的看着他 “怎么了你，发什么呆呢” 傻柱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从我带雨水开始后每次过年的场景，52年新年的时候如果不是娄家送了我很多菜，说不定我们两个那一年桌上只有两三个菜，再看看现在” 傻柱倒了一杯酒后突然问雨水 “雨水，你还记不记得师父那一年过年说的那首诗” 正在和道菜奋斗的雨水弯着头头想了想 “是不是那次你带我放炮回来后老爷爷说的那首，让我想想。想起来了，不过我只记得前半段，爆竹声残天未晓，金炉细爇沉烟。儿孙戏彩映芳鲜。共倾元日酒，同祝大椿年。后面的我就不记得了” “比我好，我就记得一句我愿儿孙如我寿，高低富贵随缘，说起来也是可笑，当时听到这句话我都没懂什么意思” 闻人慕雪也是知道这首诗的，听雨水说的第一句时已经知道这首诗是张伯寿的临江行 这个年代的大学生含金量还是很高的，不比古代的举人秀才差什么，一直到90年代大学生开始扩招才放低入学要求，甚至高中生在这个时代都是人才 “对了，爹，明天拜年需要我们跟着你去吗” “不用，看外面这雪的情况明天估计不好走，你们留在家陪慕雪吧，我那些老伙计我自己去就行了” 傻柱听到何大清这样说也点了点头，以前何大清不在，那些长辈都是自己去的，今年何大清在按理说自己身为小辈也应该过去的，不过现在慕雪怀孕了加上下雪，不去也可以理解 “可惜没有庙会了，过年感觉初一一过就没意思了” 吃晚饭傻柱带着慕雪雨水给何大清拜年，因为慕雪今年是第一次在何家过年，何大清不在也就算了，既然在就要给红包，这是老规矩 “谢谢爹” 接过何大清递过来的红包，慕雪给何大清说了声谢谢，三人中就傻柱没有红包 吃晚饭几人围在桌子让打开收音机听着节目，聊着天 初一，因为今年何大清在家，四合院的一些小辈也需要给何大清拜年，以前傻柱也会给四合院的长辈们拜年，只不过没有红包而已 “何叔，过年好” 第一个来的是前院程家的小子。昨天贾张氏那么一闹，何家和贾家的关系更不好了，所以贾东旭并没有来给何大清拜年，他也怕傻柱何雨水去自己家尴尬 雨水收到的红包都不多，1分5分一毛的都有，以前也是这样，最大的是自己嫂子给的10块钱，何大清给雨水的是5块钱，至于何大清给自己儿媳妇的是多少傻柱也不知道 拜完年傻柱回家，看着雨水在桌子上数着自己今天收到的红包金额，桌子上最大的没超过5毛钱 “雨水，这5毛钱谁给的” 何雨水头忙着数钱，头也顾不上抬一下 “前院罗大爷给的” 傻柱看着桌子上的一分5分的，这加起来能有1块钱吗 “就这还不到一块钱你还数半天，雨水跟哥说下你现在小金库有多少了” 听到自己哥哥提到自己的小金库，雨水变得警惕起来，哥哥不会打自己钱的注意吧 “哥，这5毛钱给你” “嘿！你这丫头，这是贿赂我吗，我就是问下，没打你钱的注意，你那些钱还不都是我给你的” 何雨水朝着傻柱吐了吐舌头“我不告诉你”，说完抓起桌上的钱跑了出去。闻人慕雪看到兄妹两个笑了出来 “你呀，多大的人了，还打雨水压岁钱的注意” 傻柱听到自己媳妇这话有点郁闷，我真没打她钱的注意 “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打她钱的注意，这不是55年开春换新钱吗，我领这小丫头去银行，那会她都有300多了” “啊，雨水有这么多吗？她哪来的这么多钱” 傻柱听到自己老婆的话点了点头 “这还是2年前了，现在估计更多了，以前我加班多，每次会给她留1快2块吃饭，每次花不完她都存起来了，还有过年我每次都会给她个几块钱红包，给那些长辈拜年的红包我也没问她要过” 听到傻柱的的话，闻人慕雪点了点头，也是这么多年加起来这数目也正常 “那你可得让雨水把钱放好，这可不是小数目” “放心吧，这丫头藏钱的地方我都找不到，对了你和雨水在家，我去给一些长辈们拜年，完了我去农场看看，有点不放心，中午没回来你就让雨水给你下碗饺子” “行，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别太晚了 虽然何大清的那些老伙计今年自己是不用去拜年了，不过大领导唐主任那些自己的长辈还是要去一趟的 至于闻人家以前是初一去拜年，不过现在结婚了，初一去就不太合适了，明天再过去 “雨水，出来陪着你嫂子，我要出去下” 傻柱不放心慕雪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让雨水陪着她 傻柱先是给长辈们摆了年，然后才骑车朝轧钢厂赶去，今天轧钢厂是王叔值班 “王叔，过年好” 王富贵正在抽烟看到傻柱来轧钢厂了有些奇怪，今天除了保卫处的，其他人没事可不会过来 “柱子，你小子怎么来了” “这不是昨天下雪了吗，不放心农场过来看看，来，我这里有一包特供的，我现在抽的少给你了” 傻柱说完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没有牌子的香烟，这是大伯家的堂哥特意傻柱的，不过最近慕雪怀孕闻不得烟味傻柱很少抽烟 “是吗，那我可得抽一根看看有什么不一样，昨天晚上动枪了，我手下的一个人受了点伤，娘的大过年真晦气” 傻柱听到说是动枪了有些好奇，这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是，还动枪了” “有几个毛贼盯上了厂区东边空地的废弃钢材，被发现了掏出刀子和我们动手，不得已才开的枪” 第23章 产前 傻柱来到农场检查了下，问题不大，今天早上过来值班的人已经打扫的差不多了 “钱贵，其他人呢” 正在清理积雪的钱贵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看到科长站在自己身后 “科长，您怎么过来了，其他人去鸡舍那边收鸡蛋了，我留下来清下雪” “昨天下雪了，有点不放心过来看看，没问题吧农场” “没事，早上我们过来检查过了，就上山的路都是雪没办法上去” 听到钱贵的回答傻柱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次雪不是特别大，山上年前提前做了保暖措施，应该没问题 “没事就好，我去鸡舍看看，你忙吧” 等傻柱到鸡舍的时候看到剩下的几个人在清点数量，傻柱也没打扰他们，自己在鸡舍转了一圈，又去猪圈看了一下，牲畜状态都还好 傻柱来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想年底的干旱，开工后要不要山坡北面的空地也种上粮食，趁着还有半年的时间也能多存点粮食，红薯最好，能放，产量还高，不过就是人手不够，如果开荒就需要从轧钢厂车间调人过来帮忙 不过用什么理由和厂里面申请开荒，这个理由自己可得想想 轧钢厂过年就四天假，傻柱除了初一稍微清闲点，初二带着慕雪回娘家，年前已经送过一次礼了，这次主要是拜年 傻柱能看出来老太太身体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差，整个冬天都嗜睡，中间给老太太检查过身体，不过傻柱对此也没有办法，几年前那场病带走了老太太大部分生机，现在只能静养 傻柱没敢把这件事告诉慕雪，他也怕慕雪怀着孩子再激动出点什么事，这次老太太却告诉慕雪一个好消息，她姐姐终于有了恋爱的迹象 自从慕雪结婚后，闻人家最愁的就是闻人明雪的婚事，25了过完年就26了，平时聚会闻人明雪那是能不去就不去，必须去的也要找理由推辞 慕雪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自从工作出嫁后她回家的次数变得少了很多，加上姐姐也工作两个人只见过几次面 两姐妹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深厚，她是知道为什么姐姐这么多年没有结婚，早些年姐姐还上高中那会遇到一个倾心的男孩子，不过后面上战场再也没有回来，这也是姐姐的心结，听到姐姐能走出来闻人慕雪也替她高兴 两人回到家慕雪就一直和傻柱说这些事，不过傻柱只是静静的听着她倾诉，两姐妹之间的感情自己理解不了，自己和雨水之间的兄妹情更多的像是依赖 雨水自幼没有母亲加上何大清跑路，何雨柱在雨水的生活中充当的就是父亲的角色，傻柱对雨水的更多则是愧疚 “你说我姐的对象是什么人，靠不靠谱，家庭怎么样” 听到慕雪问自己的问题傻柱哪里会知道，闻人明雪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闻人博和林薇雅都不知道，自己又怎么会知道 “好了，你也别操心了，以后会见到的，她不愿意说你猜又猜不着，再想也没用，等有时间见面了和她谈谈，有些话她没办法对爸妈说却能告诉你” 傻柱起身去给慕雪倒杯牛奶，这牛奶是自己放在农场那三头奶牛产的，纯绿色无公害，傻柱现在是每天都会带回来两杯，晚上一杯早上一杯 刚开始喝还好，每天喝慕雪都快喝吐了，有时候傻柱也会把牛奶做成甜点，不过也不会天天做 初三傻柱带着慕雪去了趟林家，给两位老人看了看身体，外公外婆的身体好的多，老太太也是拉着慕雪一直在给她传授育幼经 初四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召开工厂干部会议，会议结束还有干部聚餐，傻柱有时候很厌恶这种聚餐行为，他实在是看不出来这种聚餐有什么意义，就一群人在那里吃喝吹牛 会餐结束傻柱拉着梁书记和他提了一嘴关于农场开荒的事，不出意料的被梁书记拒绝 “工厂刚扩招完，我去哪给你找钱开荒，想都别想，我这是钢厂，不是种地的，想开荒自己想办法，你何雨柱不是本事大吗” 傻柱对此也很无奈，领导不同意，自己又能怎么办，只能听从命令了 傻柱回到农场找到几位教授把刚才和梁书记的对话给几位教授讲了一遍，几人听到也是互相看了看对方 “柱子，你说的这个开荒，如果是只种红薯以我们目前的人手倒是能抽出一部分过去，可是后续怎么办，不可能红薯收完就让地在那里荒着吧” 周教授觉得傻柱的这个提议还行，就是后续怎么办 “周教授，这个问题我想过，我们开出来的荒地只用来种红薯，一年一季，种小麦需要的付出太大，农场目前的状况不支持” “这合适吗，不会有人拿这个事做文章吧” 几年前记者的事周教授和钱教授可是知道的，如果一旦出了问题，那傻柱的前途可就没了 傻柱也知道这点，在官场就是这点不好，畏手畏脚的，不过离土地解冻的时间还早，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刚过完年农场还是挺闲的，农田里是麦子，这个时候没什么忙的，如果没有除夕夜的那场雪，估计还需要浇地 傻柱也没什么事，待在办公室看书，他主要是看一些医书或者菜谱，其他的不感兴趣 这段时间傻柱都在看对孕妇的营养餐，每天下班变着花样给慕雪做菜，不过大部分都进了雨水的嘴中 雨水自从骑着自己嫂子的自行车后天天都回铜锣巷住，城西就剩下何大清自己，何大清每天起床都很晚，早上都是给雨水钱让她自己出去吃 小丫头最近在和自己嫂子学习俄语，五六十年代，还没有英语考试这一项，大学考试只有语文、算数、政治，其他的要分自己选择的专业 傻柱中间去大领导家做饭也问过他关于农场开荒的事，大领导倒是挺支持他这个决定的，不过对于轧钢厂不能支持农场资金这个问题大领导表示也没办法 傻柱还和他提议过自己曾经和周教授几人说过的话，利用荒地只种红薯，不过被大领导劝住了，在这年代故意荒废土地是很严重的问题 傻柱记得58年上半年已经出现干旱的情况，不过当时并不严重，大家也都没太当回事，直到收获的时候这个问题才逐渐被重视起来 傻柱在3月份还是没有想到办法只能放弃这个选择，老老实实当一个躺平咸鱼，爱咋地咋地吧 农场5月份小麦的收获要比往年少了将近3成，这个情况也在傻柱的预料中，不过轧钢厂的领导却没当回事，只以为是去年的雪灾给小麦造成的损失 傻柱也发现今天的河水要比往年低上几公分，井水也是，中间傻柱又在农田附近打了2口深井，原本想在山坡北面也打一口井的不过被周教授拦住了 “柱子，今年土地的情况要比之前干燥不少，可能需要多灌溉两次” 种植红薯的时候周教授也发现了问题，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出现过，傻柱点了点头同意了周教授的话 8月份全国上下干旱的问题逐渐显露出来，轧钢厂的领导们才意识到之前小麦收获并不简单的是年前雪灾的问题 闻人慕雪这几天就要到预产期，林薇雅这段时间天天往四合院跑，不放心女儿。从6月份傻柱让慕雪在家休假，当时慕雪还不同意，不过中间有一次动了胎气她也不敢在粗心大意 何大清知道自己儿媳妇这段时间就要生了也每隔两三天过来一次，每一次都会带来一些奇怪的吃食，雨水放假傻柱也叮嘱过没事别乱跑在家看着你嫂子 “柱子回来了，今天这是带的什么，呦这是什么，怎么从来没见过” “三大爷，您今天怎么没去钓鱼” “别提了，好多河水都低了不少，有的河床都漏出来了，鱼也看不到” “三大爷，这是托朋友从南方带回来的杨梅，慕雪最近不是要生了吗，胃口不好，听别人说这东西对孕妇比较好就让人带了点回来” “杨梅，这怎么和书上的不一样” 听到傻柱说这东西开胃，三大爷也咽了咽口水，这东西自己只听过没见过，更别说吃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书上那是图片，还没颜色，肯定不一样，行了三大爷我回去了，等孩子生了请您喝酒” 在三大爷渴望的眼神中傻柱提着杨梅走进院子，他能看出三大爷想吃，不过就几斤给媳妇吃的，别说他三大爷了，就是聋老太太来了自己都不会给她一个 “雨水，过来把东西提进去，我去洗把脸” 傻柱在门口发现自己骑的有点急一头汗，让雨水先把东西提进去，林薇雅6月份的时候送来了一台电风扇可把雨水给稀罕坏了，大夏天成天在房间里面吹这电风扇 傻柱洗了把脸，看到慕雪大着肚子要给自己拿毛巾，赶紧让她坐下 “你别动，我自己拿就行了，雨水去把我带回来杨梅给你嫂子洗点，这东西是车队牛大哥前段时间去海南我拖他带回来的” 自从闻人慕雪怀孕后，何家的水果就没断过，傻柱经常找人带回来一些南方的水果或者国内少见的 现在慕雪身子不方便，年后他也不敢进山，只能等生完孩子看看情况。几人正坐在椅子上说这话，林薇雅就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妈，你来了” 傻柱看到林薇雅后连忙起身让座，闻人博4月份回来过一次，不过路程太远了也不方便回来，倒是闻人明雪经常过来 “柱子，要不让慕雪去医院待产吧，家里就雨水一个孩子，到时候生了她也不会，万一你们院子里面没人怎么办” 这个问题傻柱也提过，不过被慕雪拒绝了，她觉得自己状态很好不需要进医院，傻柱后来也说过好几次 “妈，等会让我把下脉看看情况” 傻柱推算日子应该就是这几天了，不过还要看看孩子的情况，提早和延迟都是有可能的，毕竟也不是神仙，怀孕的日子哪能算的准确到具体时间 闻人慕雪的肚子要比一般孕妇大，其他人不知道傻柱是知道这里面有两个孩子，不过他谁也没告诉过，包括慕雪自己 孩子的情况很稳定，慕雪的身体也没问题，自己也不能天天待在家里面守着，还是打算让媳妇去医院 “慕雪要不然还是去医院待产吧，雨水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看到自己母亲和丈夫都想让自己去医院，闻人慕雪也不在坚持，点了点头。不过并没有当天晚上过去，第二天一大早林薇雅开车来接慕雪去的医院 原本林薇雅说是去军区医院的，不过傻柱还是提议去普通的医院就行，不能占用国家的医院方便自己。最终去的还是老施的医院 “老施，慕雪麻烦你多照顾下，我这还要上班也不能天天守在这里” “放心吧，弟妹在我这你放心，我亲自找人看着，恭喜你小子了，要做爸爸了” 办公室内傻柱递给施主任一根烟 “少来，你这孙子都抱上了” “我都多大了，你小子才多大” 和老施聊了一会傻柱来到病房，林薇雅单位还有事先回去了，雨水去打水了，傻柱坐在病床给慕雪削了一个苹果，想着要不要把双胞胎的事告诉她，想了想反正过几天就生了 “慕雪，跟你说个事，你也别激动” “怎么了你说” “你不是一直好奇你得肚子怎么比一般孕妇大吗，其实去年师父那封信里面提到过，今年8月份我们两个孩子出生” “对呀，怎么了，这你不是和我说过吗” 咳咳，傻柱清了清嗓子 “我们两个孩子，不是我们两个的孩子” 要不说中文博大精深呢，一句话有不同的意思，我们两个孩子可以理解成我们两个的孩子，也可以理解成我们有两个孩子 “啊！你的意思是说有两个吗？你没骗我吧” 闻人慕雪听到傻柱的话吓了一跳，这话合着是自己一直理解错了吗，不过一想这不是傻柱在偷换概念吗 “好你个傻柱，合着你一直知道是吧，你再这给我玩文字游戏呢” 闻人慕雪拧着傻柱的耳朵，凶巴巴样子傻柱也不敢动 “我错了我错了，我当时不是怕你不信吗” 闹了一会见闻人慕雪没生气傻柱也放心了 “师父提到我们有两个孩子在8月份出生，男孩叫何晓女孩叫何嫣，当时信里面有些内容不能公开，所以我没让看”彡彡訁凊 “真的是2个吗，我有点不敢相信” “我看不出来，有些东西不是现在医学能解释的，我只能告诉你孩子很健康，你的身体也很好，放心吧” 慕雪进医院的第三天就生了，这天傻柱正在农场上班，突然看到王叔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柱子，快去医院，你媳妇生了，车在农场门口呢” 傻柱听到慕雪生了，也顾不上王叔，直接冲出办公室，朝农场门口跑去，路上农场的工人看着科长这么着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王叔见傻柱走了，也打算回保卫处，不过一想，老何自己也得通知下，毕竟有孙子孙女了也是高兴的事 第24章 出生 等傻柱赶到医院的时候林薇雅正在产房门口焦急的站着，雨水则是在凳子上坐着 “妈，慕雪进去多久了” 林薇雅看到傻柱过来了急忙拉住他 “进去半个多小时了，她说肚子疼得时候我就赶忙叫医生，然后让司机去接你了” 两人在门口等了差不多十来分钟，何大清也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傻柱，怎么样了，生了没” “亲家来了，快坐，还没呢” 几个人在产房外焦急的等着，傻柱则是一直在转圈圈，何大清被他转的有点心烦意躁的 “你小子老实坐着不行吗，转什么” “我这不是紧张吗” 大概一个小时的时候听到产房传出哭声，林薇雅和何大清都松了一口气，傻柱则是知道慕雪肚子里里面还有一个，林薇雅看到傻柱还紧张着以为他还没缓过来 “柱子，别紧张了已经生了” 傻柱苦笑了笑 “妈，还有一个呢，第二个还不知道多久能生出来” 听到傻柱的话两人大吃一惊，什么，怎么会还有一个 “傻柱，你在说什么呢，怎么会还有一个” “柱子，你说的是慕雪怀的是两个吗” 听到两人的话傻柱点了点头，傻柱发现病房门被推开了急忙走了过去，林薇雅两人也跟着站了起来。护士抱着一个孩子走了出来 “家属，第一个是儿子，产妇肚子里面还有一个，你们看一下，我等会还要抱进去了” 傻柱没有顾上看孩子而是拉着护士急忙问道: “护士，我媳妇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了，还行吗” “挺好的，产妇现在身体还行，没有出现脱力的情况，孩子出生也很顺利，你们记下出生的时间，我要抱进去了，等会产妇会和两个孩子一起出来” 中间林薇雅又让司机去给闻人家和林家报信，何大清则是高兴的有点坐不住，孙子出生了何家后继有人了，雨水刚才没挤进去看到小宝宝的样子有点失望 第二个生的时间要比第一个长半个小时，傻柱让何大清先回家熬点小米粥送过来，等会慕雪需要补充能量 等产房门再次被打开后，首先出来的是两个护士一人抱着一个，慕雪则紧接着躺在床上被推了出来 傻柱没顾上看孩子先走到床边，看着慕雪湿漉漉的面庞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不过慕雪已经睡着了，并不知道 “恭喜你们，龙凤胎，一男一女，男孩重4斤7两，女孩4斤3两，都很健康” 听到孩子的重量傻柱紧悬的心终于放下了，只见雨水盯着护士手中的两个孩子看着，有点丑，林薇雅则是接过女孩看了看，刚才男孩出生已经看过了 病房内，傻柱看着两个孩子，心中有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这是自己的孩子，这大概就是初为人父的感觉吧 “哥，怎么这么丑，皱巴巴的” 听到雨水的话林薇雅没忍住笑了出来 “小孩子刚出生就是这样，等过段时间长开了就好看了” 傻柱则是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你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皱巴巴的还一直哭。何大清这时候提着粥走了进来 “快让我看看孩子” 几个人围着孩子在讨论着长的像谁，哪里像傻柱哪里像慕雪 第二天在闻人慕雪的坚持下还是出了院，当傻柱抱着两个孩子回到四合院那可是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好家伙，一下子儿女双全了 “柱子，恭喜了，这一下子儿子女儿都有了” “何叔，你这爷爷当的，一下子孙子孙女全有了” 傻柱带着慕雪先回家，留何大清一人在大家的包围圈里面笑得合不拢嘴 许大茂听到傻柱直接2个孩子酸的在家里面直骂娘，傻柱比自己早结婚，现在更好了自己连老婆的影子都没看到，老对头都2个孩子了，不行自己的再去催催老娘赶紧给自己介绍对象 贾张氏则是在家中骂何家父子，何家应该绝户的，凭什么能有龙凤胎孙子孙女。 秦淮如则是在一旁羡慕何家，人家何家的儿媳妇自从嫁进来一次衣服都没洗过，饭也没怎么做过，公公还上班挣钱，再看看自己，刚生完孩子还需要自己洗尿布，婆婆好吃懒做一分钱不挣还天天想着吃好的 刘海中也在家里面一直骂老天不长眼，何大清这个老东西怎么能一下子孙子孙女全了 傻柱在厨房做饭，林薇雅在家中正在给两个孩子换尿布，突然想到孩子的名字还没起呢 “慕雪，孩子名字你们想好了没” “想好了，哥哥何晓妹妹何嫣，傻柱早就准备好了” “这名字有什么含义吗，为什么叫何晓何嫣” 闻人慕雪也是给自己母亲讲了下名字由来，不过并没有说是老道士起的 何雨水在旁边逗着两个孩子，她现在可高兴坏了，自己终于不在是最小的了，还做姑姑了，一直在旁边让两个孩子叫姑姑 何大清在院中感觉自己像是独孤求败一样，自家现在儿子是领导，儿媳妇也是干部现在孙子孙女都有了，家里面收入每个月加起来都200多了，再加上自己每个月接几次私活也有二三十 如果不是这房子是自己和雨水她娘一起生活的地方，何大清早就让儿子搬进干部楼了 晚饭前闻人明雪也来了四合院，昨天她就知道妹妹生了，不过没顾上去，今天下班直接过来看看妹妹和小外甥们 “姐，晚饭在这里吃吧，好长时间没见你了” 听到妹妹的请求，闻人明雪点了点头，自己和妹妹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深厚，一般妹妹的要求只要不过分自己都会同意 傻柱看到人有点多，家里的菜有点不够，就准备出门去买点菜，不过被何大清拦了下来，让他回去做饭自己去买 晚饭傻柱准备了8道菜，不过都是比较清淡的，吃晚饭林薇雅带着闻人明雪提出了告辞，并说让家里的保姆过来照顾慕雪坐月子，傻柱想了想自己也要上班，也没拒绝 第二天傻柱去上班又接受了一波大家的祝福，当听到是龙凤胎后大家的羡慕更加强烈 慕雪做完月子直接回单位上班，原本林薇雅提议让孩子去她家这样保姆也方便照顾，不过慕雪怕不太好就和傻柱商量去城西的院子 傻柱带着林薇雅和闻人明雪来到城西的院子看了看 “柱子，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大的一个院子呀，这前院种的这是什么” “妈，这是药材，这院子是我师父以前住的，不过他住的时间很少，加上前院院子比较大，他就全部用来种药材” “挺好的，这是不是种了药材蚊虫就会少一点” 两人好奇的看着这么大的院子竟然没有蚊子 “几乎没有了，这是种有艾草的原因，不过虫子还是有的” “你这院子可真够大的，这房间加起来有20间没有” “没，带上厨房倒房有18间，前几年我把倒房也在后面开了窗户，现在也能住人，不过有几间屋子年久失修，不能住人，我看房间比较多就没修” 傻柱又领着几人来到后院看着院子里面的葡萄架 “这是我54年外面移过来的葡萄，好几年了也算是长成了，夏天正好在这下面乘凉” “你这后院也够大的，还有口井，现在的四合院基本上都把井填住了，少见了现在，你这院子虽然是二进的，不过比一般的三进院还大，这院子真不错” “妈，这边房子多，给您收拾一间房您也过来住，这边夏天是要比外面凉快，而且门外面就是主道，比我家那个四合院要方便多了” 慕雪在这边住有保姆照顾傻柱也放心，自己上班，慕雪也上班，何大清也需要上班，雨水上学，孩子没人管了 何大清看到傻柱和儿媳妇都来这边了想了想自己还是回家住吧，虽然这边也算是自己家，不过总感觉没那边舒服 虽然那些邻居都不是什么好人，不过都是几十年的老伙计了，在一起还是有很多话能聊的，自己在这边最多就是晚上去旁边公园看人家下棋，不过自己谁都不认识，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傻柱见何大清坚持要回铜锣巷，也只能随他自己的意思了，那边离轧钢厂更近，倒也更方便 傻柱这段时间晚上可被两个小祖宗折磨的不轻，每天大半夜闹腾，尿了，饿了都要给你闹一闹，傻柱眼瞅着自己的黑眼圈都出来了，不过还好保姆和林薇雅也都住在这边，会偶尔晚上帮忙看下 慕雪晚上倒是睡得挺好，孩子哭闹都是傻柱起来的，傻柱现在每天到农场第一件事就是补觉，这不补不行，每天无精打采的，工作也做不成 等到12月份的时候农场几口小井的水连带小湖中的已经全部干枯，周教授几人看着眼前的场景欲哭无泪 谁能想到去年还天降大雪，今年就变成了这般模样，土地裂的缝，看着都吓人 “柱子，怎么办，前段时间报纸上说的是真的假的” 傻柱抽着烟静思这应该怎么办，这情况别说小麦明年收获了，活都活不下来还谈屁的收获 “教授，那几口大井里面水况怎么样，我今天路过轧钢厂大门那条河里面水势也降了很多” “也降了不少，还好你今年又让打了几口大井，要不然我们这些地怕是都完了” 傻柱带着周教授又去轧钢厂门口那条河看了看，唉！幸运的是，河水的水位还算可以，这条大河可是关乎整个四九城，千万别干了，如果干了那农场就完了 傻柱让周教授回去，自己则是赶到梁书记办公室 “书记，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农场几口小井全部干了，大井的水也降了一半多，在不想办法补充水份，小麦怕是保不住了” 梁书记也有些头疼，农场的情况自己早就知道了，可是自己也没办法，干旱不止四九城，全国各地都是，连黄河都出现河床了 “厂区南边那条河的水水位降低了，昨天我和王厂长去看了看，堵住下游就完全没有一滴水” “书记，让我带人把引水渠扩建吧，挖深一点把河中的水引过来，大井的水不够支撑农田和暖棚” “唉，你以为我不想吗？国家现在需要还债，我们轧钢厂资金已经没多少了” 傻柱把手中的烟掐灭，站起来直视梁书记 “书记，就算用人挖，我也要挖出来，您支不支持，现在农田干旱，在不行动等过段时间小麦就算死了，我不能看着我一手建造起来的农场就这么没了” 梁书记没有直接回答傻柱的话，而是对把自己的秘书叫了进来 “你去把王厂长叫过来” 等王厂长过来，梁书记让傻柱把情况又重复了一遍，王厂长想了下对着梁书记说了下自己的想法 “书记，现在情况我们都知道，主要问题就是那条引水渠如果真的动用人工去挖掘能不能赶在小麦全死之前挖通，而且就农场那几百号人可不够，如果要开工必须从车间调人” 梁书记最后拍桌子决定就这么干，他娘的不动的话就只能等粮食全部旱死，动了起码还有机会，立刻部署两人回去调动人手，今天中午过后就开工 傻柱回到农场找来几位负责人把刚才在书记办公室的话又和几人重复了一遍，让他们抽出各个部门的非必要人手中午吃过饭全部到农场空地集合 今年冬天的天气也及其恶劣，扬沙特别严重，从10月份开始每个月一大半的时间天空都是灰蒙蒙的，出门吃一嘴沙都是日常操作 猪圈的猪也没剩下几头了，还有鸡鸭鹅也全部被上头征用，轧钢厂下半年供肉问题已经基本上断了，工人们连着吃了2个月的萝卜白菜 现在猪圈基本上已经空了，除了傻柱自己掏钱买的几头牛和种猪，鸡舍的情况也差不多，剩下的都是工人们自己掏钱买的 傻柱见变成这样也只能无奈接受，只好把养殖的工人全部调到农田，山上更不用说了，粮食都没水了，谁还管你果树的死活 农场目前就剩下2个主要项目，暖棚、农田，傻柱见人手足够多，准备等明年开春去后山开荒种地，不能放着人不用，能多储存点粮食也好 在周教授的建议下傻柱打算明年种植一批土豆，这东西比较抗旱还能当作主食，花生虽然抗旱更好，不过这东西对于目前缺粮食的情况没用，总不能让工人们吃煮花生吧 一直到第二年开春，老天是一滴雨都没下，傻柱又从梁书记那边抠出来一部分钱打了几口深井，总算是能勉强维持农场的基本情况 农田的情况解决了，傻柱抽空上山看了看，果树已经死了一半左右，傻柱心疼坏了，说不管难道还能真不管吗 傻柱亲自带头挑水上山，最终还是抢救下来一部分果树，傻柱坐在山头上看着眼前农场的场景思绪万千，这种情况还要持续3年，不知道农场能不能抗住 后山北面的空地终究还是在傻柱的坚持下开垦了出来，附近也打了2口深井，目前虽然说农场的面积又扩大了，不过不能在养殖了傻柱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孙教授也回学校了，她也能理解农场的情况，粮食都快种不下去了谁还养猪，养鸡，傻柱只能对孙教授承诺，等情况好些了一定会在把猪栏和鸡舍重新打开 第25章 联姻 接下来的日子农场的工人几乎天天都在祈祷老天下雨，不过老天像是没听到他们的祈求一样，一直到6月份都没看到一滴 终于在7月份看见了这将近一年的第一场雨，不过并不大，但也稍微缓解了农田的情况，今年粮食的收获还不如去年，刚刚是以前的一半 59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十周年庆典，整个四九城都在动工，人民大会堂一些工程正在努力建设着 国庆节当天会有游行队伍，从世界各地过来的人都会在国庆节那天到天安门参观，这场庆祝也算是缓解了下干旱给人们内心造成的恐慌 现在市面上粮食已经变得很少了，别说肉食了，傻柱在轧钢厂也很长时间没看到肉腥了，轧钢厂从去年10月份开始就只见过四五回肉食，还很少，一份大锅菜里面就几片肉 轧钢厂后勤也是天天开会讨论这个问题，可是这是大环境引起的问题谁又能有办法呢。傻柱现在已经摆烂了，暖棚的蔬菜产量也减少了，留在农场的更少了，全部被轧钢厂用来换取物资 没有油水，轧钢厂的工人们干的又是体力活，大家可不会管你肉是从哪来的，你不让我吃肉就是你们这些领导的无能 李怀德还是在59年年中进入轧钢厂接替赵处长担任后勤处处长职务，李怀德进厂后的第一次后勤会议上，傻柱和李怀德第一次见面，李怀德好似几年前记者的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和傻柱做着愉快的聊着天 何家的两个小祖宗现在也刚过一岁，正是好动的年纪，傻柱根本抱不住，尤其是何晓，那叫一个废，看到何大清就哭。 何嫣倒是挺给何大清面子的，何大清抱着也不哭也不闹，饿了何大清拿着奶瓶喂奶也很乖的吃着 “傻柱，昨天去娄半城家，娄半城问了我一个问题” 正抱着何嫣喂奶的何大清突然想起来自己昨天去娄家的事 “什么事” 正在切肉的傻柱头也不抬的问道，这肉是何大清带回来的，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鹿肉 “娄半城问我，我们院子里面的许大茂和他女儿合不合适” 听到何大清的话傻柱顿了顿手上的刀，是了，娄小娥和许大茂就是这两年结的婚，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x “娄半城怎么会看上许大茂呢，许母自不是55年就离开了娄家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娄半城是想找个出身好的女婿，我哪懂这东西，这不说让我回来问问你们年轻人吗” “呵！这娄半城想的太简单了，按照娄半城的性格，他这个想法应该是在对某些人表态吧，许大茂只不过是刚好被他挑中的，爹，我挺好奇的，就算娄家现在落寞了，不过以娄家的情况能打听不到许大茂和许家是什么为人吗” 傻柱对娄半城的想法有些可笑，以前自己看不懂，不过随着这些年上位者的想法，很多事也能看出那么一点情况 以前是觉得娄半城被许大茂的花言巧语蒙蔽住了，现在才明白，许大茂那点道行怎么可能哄的住娄半城这种老狐狸 “怎么可能，别看娄家现在不行了，不过打听一个许大茂还不简单，说句不好听的的，许家父子两个那点狗屁倒灶事随便在轧钢厂找个人都能打听到” “娄半城这次挑这个女婿还真是，自古以来两姓联姻，要么锦上添花，要么雪中送炭，许家能给娄家带来什么实际利益，说的难听点许大茂狗屁不是，娄家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许大茂绝对会上去踩一脚，娄半城这一步棋走的是真够臭的” 傻柱又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何大清许大茂不孕的事 “爹，和你再说一件事，许大茂可能生不出孩子” 听到傻柱前面的话何大清点了点头，再想娄家找许家怎么想的，听到许大茂生不出孩子有些奇怪 “生不出孩子？男人不就生不出孩子吗” “你想哪去了，男人的那点事你我都懂，许大茂下乡放电影没少霍霍小寡妇什么的，你看他虚的样子，以前我和师父下乡碰到过一次，我师父就说过许大茂阳气不足，脚步虚浮，典型的肾气不足” “可是这和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在何大清的观念里面，生不出孩子是女人的问题，和男人无关，这并不是少见的，以前的教育和社会环境导致了绝大部分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爹，你要知道生孩子不止是女人的事，男人在其中起到的作用才是最关键的，就好像我们种地一样，种子不行你能怪地不行吗，许大茂这种人就是种子不行，年轻事房事太多造成许大茂的种子已经坏死的差不多了” 何大清听得连连称奇，还有这种事，那许父只有许大茂一个孩子是不是也是这种问题，当即问了一下自己的刚才想的(这里有读者告诉我许大茂有妹妹，不过我前面写了只有一个孩子，接下来还是按这个设定继续写吧，不修改了) “可能吧，许父比许大茂有过之而不及，年轻的时候可能比许大茂好点，这许大茂我师父曾断言过，在20岁之前停止房事好好调理还有机会，这几年许大茂下乡可没少做这种事，估计没救了” 何大清听到这里有些犹豫，不说吧娄半城是自己的老相识了，说吧如果被许家父子知道了，就许家睚眦必报的性子以后还不一定有什么麻烦 “那你说我要不要给娄半城说，娄半城和我怎么也认识大半辈子了” 傻柱也想破坏许大茂和娄小娥的婚姻，娄小娥是一个好女人，不能让她毁在许大茂手里 “说吧，不过爹，你最好约娄半城出来说，让娄半城找别的原因推掉这门亲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何大清点了点头，小何嫣奶也喝完了，何大清打算抱她出去转转，自己想抱何晓的，臭小子不让自己抱 “行，等这几天我抽空去娄家一趟，我带小嫣嫣出去转转，等会吃饭回来” 许家，许大茂这几天意气风发，自己老娘给自己找个一个对象，娄家的大小姐。这可把许大茂高兴坏了，娄家是大资本家，娄小娥那可是资本家的女儿，有钱的很，虽然傻柱的媳妇是大学生，不过自己媳妇有钱，相比之下能压傻柱一头 两个人结婚娄家肯定少不了陪嫁，以后自己的小日子让傻柱羡慕吧，再生他七八个孩子羡慕死傻柱 许大茂浑然不知何家父子正在讨论怎么破坏他这场婚姻，还在家中高兴的喝着小酒，想着晚上去找哪个相好的庆祝庆祝 今年干旱原因，老百姓饭都吃不起了，那还会看电影，许大茂也好久没下过乡了，每个月领着厂里面的基本工资，也就20多块钱，他那受的了，以往每个月最少50块钱，一下子缩水一半 这下好了，有了娄家这门婚事，自己就算不工作也可以天天在家大吃大喝 娄家，娄半城坐在书房里面思索女儿结婚的事，许家什么样子他一点都不关心，现在娄家的局势不太好，上面有人盯着，保不齐哪天就出事了，至于女儿愿不愿意也不在娄半城的考虑范围之内 娄小娥这几天也听自己父亲说给自己介绍了一门婚事，男方是以前在自己家做事的佣人儿子，娄小娥并不太情愿，不过自己做不了主，家里面都是父亲说了算，自己母亲也做不了父亲的主 想着以后和许家的儿子结婚育子，娄小娥也有些害羞，许大茂什么样子她没见过，不过听母亲的话还可以，在轧钢厂做放映员，工资也不错 娄小娥心中最满意的对象是何雨柱，比自己年龄大几岁，已经是轧钢厂的科长，但是人家已经结婚了，对象家庭还是红色家庭，自己是资本家的小姐配不上人家 这几年的形势变化娄小娥也看在眼里，娄家从以前的大富大贵变成现在的小心翼翼，虽然不愁吃喝，不过日子过的却如履薄冰，总担心哪一天被清算 傻柱和何大清说完后就不在关心这个问题了，自己已经让何大清去提醒娄半城了，如果娄半城还是继续执迷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他自己，不过就是会害了娄小娥，唉！ 59年年底轧钢厂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王厂长被调去西北支援，新任杨厂长上位，傻柱见到熟悉的人都已经登场，轧钢厂序幕也马上要拉开帷幕 59年11月份何大清约娄半城在一家茶馆相见，何大清也没有废话，把傻柱和自己说的问题告诉娄半城，不过关于许大茂不育的事却没急着说，这件事何大清打算最后看看情况要不要再说 “你是说柱子是这样告诉你得吗，老伙计你没骗我吧” “我骗你干嘛，咱俩也是认识了30来年了，我至于骗你吗，许家是和我们何家关系不好，不过我也不至于为了两家的仇恨去做那坏人婚姻的恶人” 何大清给娄半城递一根烟然后帮他点着 “傻柱还特意嘱咐我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他也和我分析了下你这样做的原因，老伙计，不是我说你，你这是当局者迷，联姻解决不了你们家的问题” 娄半城在心中思索傻柱的话，至于这话不是何大清说的他信，因为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何大清可说不出这种有内涵的话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娄半城也是走进死胡同了，竟然问何大清怎么办，说完他就后悔了 “我就是个厨子，你问我怎么办。不过老娄，你选许家这步棋走的可够差的，那许家父子是什么人我不信你不知道，那一家子纯纯的小人，你得势的时候捧你，你失势的时候恨不得踩你两脚，你就算选人也选个好的” 娄半城还真不知道许家是什么人，他选许家是许大茂母亲和自家也算是老相识了，自己也没心思去打听许家的情况 “唉！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每天都睡不好觉，总觉得会出事” “别说你觉得会出事了，我这大老粗都能看出来点什么，你看看平常人家吃的什么，再看看你们这些人过的什么日子，也就是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知根知底，要不然我可不会说这么多，好了，我也要回去上班了，你好好想想” 何大清走后，娄半城在座位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解决办法，是呀，就算找人你也找个人品好的，你找这么个玩意。娄半城决定亲自去会一会傻柱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傻柱这段时间也有些焦头烂额，农场的情况愈发严重，农田的收获已经折损了很大一部分，几口深井目前还能支撑，不过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让傻柱也没想到的是娄半城竟然来农场找自己。听到下面的人说娄半城来了后傻柱心想这应该是自己老爹把话传给娄半城了 “娄董，快请，小丁，去泡两杯茶进来” 等小丁把茶水送到办公室，傻柱让小丁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娄董，您过来农场是有什么事吗” “柱子，你爹前段时间和我说了，我想看看你有什么想法” 傻柱没有回话，先是点了一根烟，然后让娄半城喝茶 “娄董，不知道您还有没有联姻的想法现在” 说实话娄半城现在确实还有联姻的想法，许家不成他想换一个人品好一点的。看到娄半城的样子傻柱就知道他还没放弃这个决定 “娄董，当年您对我有恩，我和您说句实话，您这种身份早完会被清算，就和以前的地主一样，至于联姻这个事我劝您还是最好别有想法” “怎么说” “娄董，您也知道现在的形式是什么样子的，国家对物资把控越来越严谨，55年刚公私合营的时候还是只有粮票，现在您看呢，买什么不用票，国家这是在变革 我们现在时代不同，旧社会的那群高高在上的人不是说宣誓效忠就能继续歌舞升平，指点江山 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人民是什么，你再看看你们过的什么日子，你再看看人民过的什么日子” 傻柱的话让娄半城很是震撼，他是真没想到傻柱能看的这么通透，他又想到苏联人，是呀何其相似 “娄董，什么是社会主义这个您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本质是人民当家作主，国家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这是我党能够胜利的根本原因” 傻柱看到娄半城不说话也明白自己的话他听了进入，也不打扰他让他自己思考 “柱子，不瞒你说，我现在也能看出点苗头，就是这样我才想联姻向有些人表明我是拥护他们的，可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我这么做也是白费功夫” “娄董，我劝您如果真的想解决根本问题，最好离开国内，至于去哪我相信您早有打算” 傻柱一语惊醒梦中人，是呀国内早完会出事自己何不离开这片土地发展，可是这是自己的故乡 “柱子，故土难离呀” “娄董，相信我，这种形势只是暂时的，我们国家在进行变革，这场变革可能会让你我看不到希望，不过我坚信，这只是黎明前的黑暗 等黎明到了就是你们回归的时候，国家的发展不可能永远在原地踏步，国家强大就需要发展，发展离不开你们这些人” 娄半城听到傻柱的话震惊的久久不能言语，好一个黎明前的黑暗，自己着象了 “柱子，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好一个黎明前的黑暗，我相信你小子，你小子能用几年时间从一个身无分文到现在这一步一定有过人之处，娄叔听你的，我相信早完会有回归的一天” 目送娄半城离开，傻柱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解决了娄家的事，自己对娄小娥的愧疚也算是少了一分。至于娄半城会不会把他的话透漏给别人，自己是不担心，空口无凭怎么证明这话是我说的 第26章 出事 60年干旱依旧在持续，新年大家过的并不太好，街道上很是萧条，以往过年还能吃会肉饺子，现在白面都少的可怜 过完年许大茂正准备这段时间找自己老娘去娄家提亲，不过却被告知娄半城不同意这门婚事 当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亚麻呆住了，什么不同意，两家人商讨了几个月你告诉我不同意 许大茂当即不愿意了要去娄家讨个说法，不过却被许父拦住了，许大茂可能不太了解娄家自己可是知道的，以前的娄家和黑势力有关系，要不然娄家凭什么能在战争中崛起 “行了，坐那吧，还去娄家讨说法，你凭什么去，人家是和你定亲可还是你下聘礼了，就是你娘口头上和人家商量的又没人作证” 许大茂不服气，这也太欺负人了，你个资本家凭什么敢这样做 “爹，娄半城这是欺负人，他也不看看他们家现在什么身份，呸！一个破资本家也敢歧视我们” “行了，省省吧，等回头让你娘再给你介绍个，娄家的事先到这里，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 娄家，娄小娥得知父亲退婚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娄家书房，娄半城把老婆儿子叫到书房，把准备去南方的事说了下 “什么，去香江，可是爹，内地的产业就不要了吗” “还有什么产业，现在都成国家的了，我也想明白了，内地现在形势不对说不准哪天就清算我们这些人，唉！我也是无奈之举，香江起码还在国内，总比去大洋彼岸强吧” “那爹我们需要怎么准备” “把家里面的东西都换成金子，古董什么的带不走的能处理都处理了，不能处理就算了，至于房子，唉” 想到这里娄半城叹了口气，这房子自家住了几十年了突然放弃内心很是不舍，不过为了自家的安全再不舍也得放弃 相比于娄家的忙碌，傻柱这段时间也算是相对清闲，水源都解决不了你还让我怎么办，农场大家一起摆烂呗。傻柱现在每天回家带带孩子，做做饭，上班在办公室看看书，彻底做一个咸鱼 贾家秦淮如又怀孕了，贾张氏这天在四合院宣传，怕别人不知道她家儿媳妇能生似的，傻柱知道后心中叹了一口气，贾东旭快了，秦淮如要开始黑化了（电视剧里面小槐花65年是3岁，我这里提前了一年，这里提前说明下） 雨水去年上了高中，今年夏天升高二，明年就要高考，这个时期的高中还是2年制，现在小丫头住在城西的院子，林薇雅和慕雪都住在那边 小丫头现在学习也紧张了，何大清隔三差五都会给女儿还有孙子孙女带一些吃食过去，何晓现在倒是让何大清抱了，不过没有何嫣那么亲近 “傻柱，让雨水出来吃饭，看书这么久了让她出来放松下” 正在逗孩子的傻柱听到老婆的话起身走到雨水的房间门口 “雨水，出来吃饭了，吃完在学习” “知道了哥，马上来” 小丫头又长高了一点，现在快1米7了，现在16这个子比同龄的男孩都高，何大清有时候也愁女儿要是再长高以后怎么找婆家 不过傻柱一点也不担心，个子高点好，以后雨水上大学还怕找不到对象吗 吃饭的时候闻人慕雪看着傻柱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不吃饭想什么呢” 傻柱听到老婆问自己话也醒了过来 “我这不是想到去年我就打算进趟山，结果这都过了一年了还没去过” “进山干嘛，家里又不缺那点肉” 闻人慕雪以为傻柱是想进山打猎 “不是打猎，有些药材已经没了一年多了，有几种市面上买不到，只能进山找，算了等有机会再去吧” 孩子还小离不开人，自己也抽不出时间，自然而然的就忽略了 “何晓，别动，乖乖喝粥” “不…不喝” 两个孩子都是1岁左右开口说话的，何嫣先开口叫的爸爸，这可把傻柱乐坏了，何晓比何嫣晚两天，开口先喊的妈妈，也算是安慰了闻人慕雪老母亲的那颗心 两个孩子从过年开始变得活泼不少，经常在屋子里面到处乱跑，经常去雨水的房间捣乱 “乖孙子来吃肉” 何大清则是一直在给孩子投喂肉，不过两个小家伙正是好动的时候，吃饭也不安生，在慕雪怀里动来动去的 闻人明雪是去年结的婚，男方是一个退伍军人，不过脸上有一道疤是战场留下来的，刚开始去闻人家的时候有点吓人 林薇雅想让傻柱帮忙治一下，不过却被明雪拒绝了，这是自己男人的荣誉 老太太还是没抗住岁月的蹉跎，去年明雪婚后1个月去世的，慕雪和明雪哭的很伤心，从小到大奶奶都一直很疼自己，现在老太太却没了 傻柱一直坚信人死后会去另外的世界，他自身的离奇经历也能解释这一点，他相信母亲和师父一直在关注着自己 老太太也算是安详的度过了最后的时光，重孙子已经会说话叫人了，孙子孙女也都结婚成家了，慕雪更是生了两个孩子，就只剩下老头子一个人自己不放心 闻人安平自从老太太走后回家的次数也变少了，一起从战乱年代携手共度一生的老伴走了，家成了一个忧愁之地 慕雪一直担心爷爷的身体，特意让傻柱抽时间去部队给爷爷看。傻柱发现老爷子身体还可以，就是思念亡妻过度有点疲劳上火 见老爷子没事慕雪也放心不少，不过经常会带2个孩子去看望老爷子 慕雪在年初开工升为副科长，也算是一件喜事，冲淡了一些家里面凝重的气氛，明雪也是婚前成为副科长，比慕雪早了小一年， 姐夫姓陈，叫陈抗战，这个名字是抗日战争开始那年改的，和明雪同岁，今年28岁，退伍分配到公安局任职副所长，家中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奶奶，爷爷也在抗日时牺牲 现在夫妻两个在单位分的房子里面住，把奶奶也接了过来，明雪还让傻柱过去给老太太检查了身体，老太太身体挺好的，面相也是长寿之人，今年65岁，以前还经常下地劳动 4月份这天明雪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发现怀孕了，慕雪听到消息后让傻柱去给自己姐姐检查下身体，傻柱下班骑着车过去派出所宿舍 “柱子来了，快进来” 老太太听到敲门声打开发现是儿媳妇的妹夫，连忙让傻柱进来 “老太太，最近身体还好” “挺好的，我在城里也不用干活，就是有点闲的慌，柱子吃饭了没” “老太太您别忙了，慕雪让我给姐姐看看身体和孩子，两人还没下班吗” 老太太给傻柱端过来一杯水 “没呢，他们两个下班点不一定，有时候早有时候晚” 闻人慕雪是在工业局统计科，是王局长的手下，现在升职了工作反而忙了起来 “这怀孕了工作就不能这样没日没夜做了，现在刚怀孕正是敏感的时期，您老记得说一说他们两个，等几个月后就会好点” “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这老太太哪知道，说多了你们还嫌我烦呢，不说了我去做饭，晚上留下来吃饭” “老太太哪能让你做饭呀，你歇着我来，我以前就是厨子，这做饭可是我的老本行” 听到傻柱说自己是厨子，老太太有点不相信 “真不骗您，我以前真是厨子，我爹就是厨子，我姐他们结婚那天您不是见过吗，就是我爹掌的勺” “那个大厨是你爹呀，那手艺挺好的，我还以为你姐他们在哪个酒楼请过来的大厨呢” 傻柱正准备进厨房做饭呢，闻人明雪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陪慕雪过来的吗” “不是，慕雪听说你怀孕了让我来给你检查下身体，我听老太太说你们下班点不定正准备给老太太做饭” 两人说话期间陈抗战也走了进来 “柱子来了，吃饭了没有，没吃我带了一点熟食回来一起喝点” “姐夫先别麻烦，我先给姐姐检查下身体，姐我们开始吧” 傻柱见两人都回来了也不耽误时间，准备先检查再说其他的 “恩，脉象圆滑平润，姐姐身体很健康，没什么问题，我再检查下孩子，平稳跳动有力” 傻柱一边把脉一边观看两人的面相，趁着给闻人明雪把脉的同时有看了看手相 “孩子很好，不过你们要注意点，刚开始怀孕不能有高强度工作，不然容易疲劳过度会造成胎儿发育不良，长时间甚至会流产 我听老太太说姐你的工作下班时间不稳定，在平时一定要注意点多注意注意” 傻柱没有告诉两人面相看到的结果，闻人明雪和陈抗战并不知道自己会这些 “行了，孩子很健康，老太太你也能放心了” 傻柱检查完准备告辞，不过夫妻两人让他留下来吃饭 “不吃了，慕雪一个人在家看两个孩子，忙不过来，我还得回去做饭，行了姐你们早点做饭吧，我先走了” 傻柱回到家中慕雪正在哄孩子，林薇雅今天加班没回来，看见傻柱回来 “你不是说今天下班去我姐他们那吗，怎么回来了” “去过了，身体和胎儿都很好，就是老太太说两个人工作起来不顾时间，这点我也告诉他们两个了，不过还需要妈去说他们才行” “没事就好，你去做饭吧，阿姨刚把菜买回来，我没让她做” “行” 等傻柱把菜端上桌林薇雅也刚好回来，接过何晓开始逗了起来 “对了妈，今天傻柱去我姐家检查了下挺好的，就是说两个人工作时间有点长，你回头去说下他们” “行，我抽空去一趟” 吃过饭林薇雅和慕雪带两个孩子去洗碗，傻柱也是来到后院坐在院中抽烟，回想今天看两人的面相，两人有2个孩子，两个男孩，不过傻柱没给人说，这种事自己知道就行了 五月中这天傻柱正在农场看书，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轧钢厂出事了，傻柱也走出办公室 “刚才听你们在说轧钢厂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科长好，刚才轧钢厂钳工车间一名工人被卷进机器里面了，听说当场死亡” 傻柱听到这里恍然大悟，这是贾东旭吧，贾东旭应该就是在这段时间出事的，没想到还是发生了，微微叹了一口气 对于贾东旭这个人傻柱还是比较认可的，工作努力人品也还行，现在是轧钢厂的4级工，前段时间还听他说今年自己一定能考过五级工彡彡訁凊 易中海今天特别伤心，自从两年前傻柱在婚礼上揭穿自己骗何大清钱的事，到现在自己一直在夹着尾巴做人，就算这样每次走在街上也都是对自己指指点点 这些已经折磨的自己快不行了，没想到今天自己精心培养的徒弟被卷进机器直接没了，这可是自己费了时间和金钱培养出来的养老人，就这么没了，自己这十来年的培养全部白费了，那怕两年前那件事也没有今天这么伤心 轧钢厂派人通知贾家，却在贾家门口被贾张氏喷了一脸口水，真他娘的晦气，早知道打死都不过来触这个霉头，不过念在她死了儿子的份上也懒得和她计较 贾张氏可不信自己儿子死了，她以为是来人和她儿子有仇来诅咒自己儿子的，秦淮如也不相信。不过后面轧钢厂见人迟迟不来让刘海中去看看什么情况，刘海中进到四合院就看到贾张氏抓着之前轧钢厂过来通知的人在骂街 “贾嫂子，你还有心情在这里骂人，快去医院看看东旭吧，唉，活生生的一个人就没了” 贾张氏还想喷刘海中，不过秦淮如听到刘海中也说自己丈夫死了，也由不得自己不信，当即放声大哭 “二大爷，您别骗我们，东旭怎么会出事呢” 看着刘海中摇了摇头，贾张氏也知道这是真的，婆媳两个边哭边朝轧钢厂医院走去，轧钢厂是有自己的医院的，现在轧钢厂一万多人，带上家属说四五万人都算少的，这些都在轧钢厂医院医治范围 轧钢厂医院可不小，比四九城绝大部分医院都要大，医生团队也齐全 等婆媳两人赶到病房门口就看到轧钢厂的一群人堵在病房门口 “贾东旭家人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众人齐刷刷的看向秦淮如和贾张氏，负责生产的副厂长则是上前对着两人说了一声节哀，并表示贾东旭的安葬费，赔偿费都不会少的，具体需要等葬礼结束在商量 贾东旭在医院具体什么情况傻柱就不知道了，他也没关心这个问题，贾家的事自然有人操心和自己无关 四合院现在可是一地鸡毛，刘海中不知道发什么疯让大家给贾家捐钱，好家伙少了易中海走出了你一个刘海中是吧 捐钱的事是刘海中觉得是时候体现自己办事大爷的时候到了，自从院里面没有了一大爷后，刘海中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一大爷，不过街道办却没有安排新的一大爷 何大清在听到捐钱的时候直接呸了刘海中一脸，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捐钱，滚，有这钱老子给孙子孙女买糖吃不行吗 第27章 许大茂结婚 最终全院大会在易中海捐了10块钱刘海中5块钱后结束了，二大爷刘海中回家郁闷的吃不下饭 为什么易中海开会都能让他们捐钱，到自己这里就15块钱。关键是贾张氏接过15块钱还骂了刘海中好久，这可把刘海中气到不行 傻柱这段时间有空就在院子里里面找地下室的入口，不过一直没找到，傻柱有些怀疑这地下室到底存不存在 这几年孩子们变大了，傻柱想回铜锣巷住。后面一想，回去孩子们怎么办，想了想还是算了，好在何大清住在那边 许家，自从被娄家拒绝后许大茂一直郁郁不得志，这段时间也经常光顾自己以前的姘头家中 这天许大茂喝了点酒又来到这里，姘头是四九城附近的一个村子里面的，以前放电影勾搭上的，丈夫在55年去打猎再也没回来，从此变成了寡妇，带着2个孩子 许大茂晚上敲开姘头家的门，许大茂的姘头叫吴香枝，长的还行，身材也很丰满 “大茂来了，快进来，孩子们睡着了” 这边许大茂一直想着和寡妇在床上痛苦痛快，没注意到自己进门的时候被两个中年人看到了 “这陈寡妇家进了一个男人，快去通知村长” 半夜寡妇家进陌生男人这可是大事，说不好听点叫偷汉子，在以前可是要浸猪笼的，两人都只是普通的庄稼汉，哪里见过这场面，急忙去通知村长 陈家村的村长都睡着了，听到有人敲门，打开房门看到来人 “狗蛋，大半夜的不睡觉过来干嘛” “村长出大事了，陈寡妇家进了一个男人，看样子不像是我们村的，我做不了主就过来告诉你” “什么，男人，真是丢我们陈家祖宗的脸，你去叫人，我们去陈寡妇家集合” 陈村长听到自己村子的寡妇偷人也是怒从心中来，丢人呀，陈家老祖宗的脸都别丢完了 很快村子里面的壮劳力都带着锄头铁锹来到陈寡妇门口，村长见人到齐了，让人去守好窗户 “狗蛋，黑牛，去敲门，今天一定要抓到这两个败坏门风的东西” 许大茂正在陈寡妇身上耕耘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吓得一哆嗦直接完事了。陈寡妇见这小东西这么快就完事了有些不满，虽说以前许大茂也不行，但也没今天这么短，这才1分钟不到 “你个死鬼，老娘性子刚起来，你就结束了吗，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许大茂被吓的急忙呵斥身下人 “别说话，外面有人” 还没说完就听到敲门声 “开门，陈寡妇和你屋子里面的男人赶紧滚出来，小心等会打死你们” 两人吓得面色惨白，怎么会有人知道自己来了（自己偷人），许大茂急忙下床抱着自己的衣服准备跳窗户。刚打开窗户可没等许大茂跳出去对就被两人按住 “抓到了，村长，这个男人被我们抓到了，没穿衣服” 许大茂顿时面如死灰，完了算完了，自己没救了 许大茂和陈寡妇被带进祠堂，陈家的族老们坐在前面看着两人，许大茂光着身子，陈寡妇也是袒胸露乳的 “真是丢人，来人，绑了他们两个，明天送派出所” 许大茂听到要把自己送派出所吓得直接尿了出来 “真臭，这野男人吓尿了” 许大茂顾不上丢人，急忙转动脑子想着怎么脱困，突然灵光一闪，有了 “别送我们去派出所，我们两个是准备结婚的” 结婚，听到这话在场的众人有些奇怪，不是偷情吗，怎么变成结婚了 “对我们两个准备结婚” 陈家的族老听到这话面色缓和了点，陈家村长明白这是两人为了脱困才这样说的 “结婚，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心思，结婚行，明天压这个男人去他村子开介绍信然后让两人去领证” 听到这里许大茂面如死灰，被押到轧钢厂那还不完了。不过任凭许大茂再怎么求情保证陈村长都不同意，坚持要压着两人去结婚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带着陈家村的人朝轧钢厂出发，路上还开口想用钱了事，不过却被人用棍子从身后打了一棍也不敢再开口 许大茂被人押着进轧钢厂可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好家伙这刚死了人又出现了偷人的事，这可把梁书记气的不轻 许父许母也是第一时间收到消息赶到轧钢厂，想用钱了事，不过被陈家的村民拒绝了，村长交代过一定要看着他们两个领证 傻柱听到消息后惊的张大了嘴巴，这许大茂可真会玩，这下好了，栽跟头了 许大茂最终在众目睽睽之下开了介绍信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许父许母气的不轻，自己好好一个儿子结果取了一个寡妇，还是带2个孩子的寡妇，许母当场被气的昏了过去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许大茂的事没到下班点四合院的邻居全部都知道，大家也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娶一个寡妇，真是开了眼见 许大茂回家摔了好多东西，可就算这样也没办法阻拦自己娶了寡妇的事实，并且陈家村的人说过两天会把陈寡妇送过来，至于婚宴办不办看他们自己 傻柱下班还特意去四合院看了热闹，不过没见到许大茂本尊，只是在院中听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 贾家自从贾东旭死后气氛一直很沉重，轧钢厂的人前几天来通知赔偿结果，丧葬费加赔偿6个月工资一共500块钱，还给了两个方案，一个是贾家让人去轧钢厂接替贾东旭的工位，另一个是给贾家每个月20块钱直到孩子18岁去接替岗位 贾张氏两个都想要，她想让秦淮如去接班也想每个月拿20块钱抚养费，把轧钢厂的代表气的不轻，最后还是易中海出面让贾家接受第一个方案 贾张氏则是在家中骂四合院的全部人，何家父子，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何家是自己儿子葬礼只随了1块钱，当时贾张氏就要闹 在她看来四合院的每家每户都应该随10块20块，何家这种随五十一百都不多，最好是把自己家里面的钱都给她 易中海给秦淮如20块钱，并没有告诉贾张氏，现在易中海心如死灰，连续经历人品败坏和徒弟死亡 秦淮如现在怀孕6个月了，肯定不能去轧钢厂接班，只能等生了孩子再去，她想让贾张氏拿出东旭赔偿的一点补贴家用，不过贾张氏不同意，她让秦淮如自己想办法，而且每个月还要给自己3块钱养老费 为这事贾家连续争吵了半个月，秦淮如最后找来了易中海，刘海中几人，贾张氏才不情不愿的掏了10块钱，不过在几人的呵斥下还是拿了50块钱出来 最终许大茂还是没有办酒席，吴香枝在两人领证的第二天搬进了四合院，还带着两个孩子，大院的邻居都围在许家门口看热闹 许大茂呵斥让众人赶紧滚蛋，吴香枝但是热情的和邻居们打着照顾，这可把许大茂气的不轻，两人回到家中后大家只听到许家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 “这许大茂可真不是个东西，新媳妇刚进门就打老婆” 大家见没有热闹可以看了也都随之散去，但是一群孩子在门口看热闹，吴香枝的两个孩子也在其中 后来据三大爷说吴香枝比许大茂大了4岁，许大茂今年24，这吴香枝岂不是28了，乖乖，怪不得儿子看着和棒梗差不多大 也不知道秦淮如找的谁，竟然在怀孕6个月的时候进了轧钢厂接班，不过没有让她去车间，先暂时打扫卫生，傻柱觉得应该不是易中海，易中海现在在轧钢厂的名声已经臭完了，他不可能去求人的 雨水9月份上高二，现在雨水可是何家最重要的一个，包括何大清都不敢去打扰她，小丫头明年就要高考了 傻柱问过她想报哪个专业，雨水自己也没主意，想问下嫂子的意见，慕雪也不清楚接下来哪个专业热门，傻柱有点想让妹妹学医，不过这个想法他没敢说，俗话说的好“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劝人学法千刀万剐” 医学需要学习的时间太长了，虽然现在不是后世那种，不过这个年代学医也不是简单的事，而且这个岗位不是就业就能上手的，傻柱是有老道士这个国医大手子亲自教导，雨水可没有这种老师 最终还是林薇雅出面说让雨水先学习，专业的事等接下来一年慢慢看，傻柱也在轧钢厂和几位教授讨论过妹妹专业这个问题，不过几位教授都是推荐机械，要么就来农业大学做自己学生 机械在这个年代可是吃香的很，包括后面几十年都依旧吃香，国家建设需要大批量机械专业的，不过傻柱怕妹妹学了机械国家分配到大西北，那一去可就是几十年看不到 慕雪在自己上班的时候又让家里面弄过来一辆自行车，这个和之前白色的不一样，是一个蓝色的带一个白色的竹编筐，这个新的慕雪送给雨水，让她骑着上学 小丫头第一次骑新自行车快乐疯了，抱着嫂子一直说嫂子真好，两个小家伙吵闹着也要骑，最后还是雨水挨个把两个小家伙放到前面带着骑了两圈才算完事 10月份的时候一天吃晚饭，慕雪又感觉到恶心，傻柱心想这不会又有了吧，不过在大家得期待的眼光中，傻柱缓慢摇了摇头 “不是，可能是吃什么东西吃坏了吧” 傻柱的话让几人一阵失望，还以为又怀孕了呢，林薇雅一直想让两人再生几个，慕雪倒是觉得再生也可以，不过傻柱却没有同意，他觉得两个孩子就行了，再多累的慌 不知不觉60年年底，干旱已经持续了2年，明年情况就会好一些，傻柱心中觉得农场扩建的事明年应该就可以进行了，甚至猪栏鸡舍也可以重开 一月份老天开眼下了一场雪，不过却不大，这也足够给这场持久的干旱带来些许曙光 娄半城在61年初找了一次傻柱，告诉他自家这几天就准备南下，以后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何时了，何大清得知自己的老伙计将要南下有些舍不得，这一走再回来的时候自己这些老伙计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何大清在娄家走的几天前去娄家找娄半城喝了一次酒，娄半城告诉何大清，自己有一些带不走的古董希望能送给何家 何大清将娄半城的话带给傻柱时，刚开始傻柱并不想接受，没想到娄半城却来了个先斩后奏 娄家在出行的最后一天晚上把东西亲自给傻柱送了过来，这可把傻柱给吓坏了，你这不是害我吗，以后这东西都是烫手的山芋 不过娄半城却告诉傻柱，这些东西自己带不走，留下来也是砸了，傻柱看着地上的宝贝又不舍得就这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有一些可是真正的国宝 傻柱最后还是留下了东西，实在不行到时候换个地方藏起来，不能让这些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真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傻柱不认识这些东西，不过看着一些东西就知道价值不菲。傻柱不认识，林薇雅还是认出了其中的几件 “柱子，这些东西你从哪里来的” 林薇雅上前从其中拿出彩色的罐子，小心翼翼的观看着 “娄家准备去香江，这些东西他们处理不掉，就给我送过来了，我不想要，谁知道娄半城说我不要就准备砸了，我看着都挺好的砸了怪可惜的” “你知道我手上这件是什么吗” 听到林薇雅的话，慕雪和傻柱奇怪的看着她手上的罐子，这不就是个罐子吗，还能有什么特殊的，最多就是年份久点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唐三彩” 唐三彩？这是什么东西，傻柱满脑子疑问。傻柱不知道闻人慕雪却知道唐三彩代表这什么 “妈，你没看错吧，这是唐三彩吗？不过看着确实像是三种颜色” 听着母女两人的话傻柱的疑惑更深了，什么呀，唐三彩就是三种颜色吗 “唐三彩，是唐朝陶器的代表，我对古董研究不多，你姥爷喜欢这些东西，我年轻的时候接触过一些” “唐朝，那应该很值钱吧” 听到傻柱的话林薇雅笑了笑，对着他摇了摇头 “唐三彩不是值不值钱的事，这件陶器如果真的是唐三彩放在民国，可以买好几间你这种院子，这些是真正的国宝” 这么贵，傻柱虽然知道后世一些古董很贵，但他脑子里面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傻柱接触的第一件古董是师父曾收下的那个血玉 那东西听师傅说长期佩戴对人体有益，不过傻柱却在师父的遗物里面没看到，傻柱怀疑师父把它放在地下室里面，不过自己就是找不到地下室 “唐三彩多是用于陪葬的，所以这东西很珍贵，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你们看这个应该是宋朝的洗窑，不过我不敢确认” 林薇雅对着两人解释道，两人对这些东西是不是古董并不是特别在意，现在古董又不值钱，最多就是放在家里面观赏 第28章 高考 傻柱是一点也听不懂讲的什么，不过他是知道这些东西在90年代后期会很值钱，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地下室，要不然这些东西放着也不安全 两个小家伙马上3岁，能听懂话后倒是省气不少，小家伙们现在睡觉倒是挺安稳的，从晚上8点一直到第二天6点，中间也不起床，不过小孩子嘛，总会尿床 秦淮如在年初生了孩子，小槐花如期而至，贾家的3个孩子现在是齐了，四合院重要人物除了娄小娥都已登场，接下来就是群魔乱舞 闻人明雪也在2月份生了一个儿子，不过孩子出生的时候却有点瘦弱，傻柱过去一看就知道这夫妻两个没按自己说的做，怀孕期间肯定经常熬夜工作 傻柱中间抽空给孩子调理了好几天，终于是在满月的时候恢复正常，不过傻柱严厉呵责两人，这就是不遵从医嘱的后果，不过孩子是无辜的自己不能不管 何大清现在每隔几天就会来城西住几天，主要是在四合院不安生，天天有事，不是贾家上门哭穷就是这家丢东西，那家丢东西 傻柱从61年开始一周会回四合院住两三天，这个院子有傻柱太多的回忆，他舍弃不掉，这个四合院见证了傻柱的成长、结婚、生子 傻柱回四合院秦淮如也见过。秦淮如上门借钱借粮，不过傻柱从来没给过，最严重的一次是贾张氏直接坐在何家门口骂人，说何家身为邻居却不管自己家孤儿寡母的，想眼睁睁看着自家饿死 傻柱终于明白何大清为什么三天两头跑城西住了，不过傻柱也没有惯着贾张氏，直接一盆水泼到贾张氏身上 刘海中见傻柱敢动手，小心思蠢蠢欲动，在两位大爷的参与下，这件事最终被闹大了，街道办亲自上门协调 傻柱也是这时候才知道，秦淮如已经在过去一年的时间里面，把四合院全部家庭借了一遍，钱和粮都有，包括三大爷家也借有，唯独何家没出过任何东西 为此刘海中还联合许大茂开全员大会批斗何大清，何大清正愁没地方发泄呢，秦淮如一个晚辈加上是女人上门哭诉，自己最多无动于衷却不能动手，刘海中可不一样，刘海中从那天在回家眼眶跟熊猫眼一样，许大茂比刘海中还严重 “二大爷，王主任也来了，你说下事情经过吧” 傻柱把问题甩给刘海中，你不是想展示你得官威吗，来给你机会 刘海中也知道这事是贾张氏做的不对，不过自己偏袒贾张氏要是让街道办知道问题更大，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来个一二三 王主任还是从大院其他人口中得知事情经过，也有些无语的看着贾张氏，之前贾家借钱猎粮自己有所耳闻，不过没人报到街道办自己也不好处理 现在倒好你直接上人家家门口堵门明抢了，但这种事最多就是民事纠纷，你报警警察来了也是让自行处理 “刘海中，阎埠贵，你们两个能不能管好这个院子，整条街道就你们院子事多，不是打架就是哭穷，怎么别的院子一件这种事都看不到” 王主任也很无奈，自己街道办就是干这个工作的，刘海中屁本事没有就会耍威风，阎埠贵只会看戏随大流 “行了，贾张氏，你不是哭穷吗，我给你找个工作，从明天开始你去街道办当临时工，正好差一个打扫卫生的临时工 还有秦淮如，以后别让我听见你再借钱不还的事，你以为贾东旭的赔偿金我不知道有多少吗，不到一年你们家就花完了吗” 王主任说完贾张氏两人又扭头对着傻柱说道: “柱子，你现在大小也是领导，以后注意点影响，贾张氏做的不对你也不能拿水泼她，好歹也大你几十岁，再冻出个好歹你还要赔钱” “行了散了吧，以后你们大院再发生类似的事你们两个大爷直接来街道办找我，我倒要看看你们一个月能闹几回” 贾张氏听到王主任让自己干活有些不愿意，想出声反对，不过却被秦淮如堵住嘴不让说 秦淮如也是有苦说不出，自己每个月就18.5，家里面还有4张嘴等着吃饭，婆婆每个月还要养老金，自己也不想借钱不还，不过自己拿什么还，这一年的锻炼秦淮如也养成了习惯，我没钱还不了 她一直想找机会让何家父子帮帮忙把自己调进入厨房，这样自己每天可以带饭菜回来，每个月可以省好几块钱，不过何大清就跟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自己平时又见不到傻柱的面 这场闹剧在王主任的呵斥中散场，傻柱回到家中也是有点懊恼，自己今天泼水确实有点冲动了，贾张氏堵门自己应该直接找街道办的，至于秦淮如，自己一年也就见了两面，倒也不怕 何家现在家里面除了一些家具别的贵重的都在城西，何大清每个月发工资除了自己留点酒钱和烟钱，剩下的都交给自己让帮他存起来 6月份雨水参加高考，这可把何大清激动坏了，每天晚上陪着雨水熬夜，天天关心自己女儿吃没吃好，会不会不舒服 傻柱自己也没想到雨水这丫头竟然选择了航空，傻柱原本是想让小丫头最后还没好的选择就学医，也不知道小丫头从哪里了解的航空这个专业 对于雨水的选择闻人慕雪挺支持的，何大清则是表示学什么都可以，反正不能离开四九城去别的地方上学 何家从雨水开始高考前就进入了紧张的状态，不过傻柱不想给雨水太大的压力一直劝说大家别紧张，别给雨水太大压力 高考结束小丫头又变回了之前活泼的样子，傻柱也怕高考给雨水带来太大的压力，导致雨水性格变化 61年年中下了好几场雨，两位教授预测今年旱情应该就会结束，傻柱心想你们猜的可真准 61年小麦收获的比往常年晚了半个月左右，不过今年的产量却要高上不少，这也算轧钢厂的一大喜事x 傻柱为此还特意去找了梁书记说明情况，并给他表示大井和深井的水量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是小井还是那样 梁书记为此还特意叫上杨厂长去了一趟农场，如果农场恢复正常那轧钢厂的后勤问题可就解决了一大半，再也不用担心吃不饱的问题了 傻柱还提出如果下半年情况合适，希望能恢复猪和鸡鸭的养殖，不过梁书记并没有给傻柱答复 6月底宋部让人把傻柱叫到家中做饭，并给他透漏一个消息，旱情已经恢复，关于红星农场他准备做一个实验基地，这个是和冶金部的领导协商过的，不过还要等一段时间 傻柱不是很懂这个实验基地代表什么，不过他却听懂了那就是农场可能会增加新的项目 雨水高考结束后就天天在家带孩子，傻柱两口子也轻松了许多，闻人明雪在7月份又怀孕了，这次两口子听了傻柱的话，没有在和上次一样把单位当成家了 “雨水，带何晓他们回铜锣巷，今天在那边过夜” 傻柱回家中通知雨水今天去铜锣巷院子，这几天林薇雅去林家没在这边住，傻柱不想让孩子们不记得那边才是自己家 旱情有所缓解，现在市面上的粮食也变得便宜了不少，肉类也丰富了，不过还没有恢复到58年之前那种 傻柱托人在山东带回来了十几颗樱桃树，准备到时候补种到山上，或者种一两颗在家里面 8月份高考放榜雨水顺利考进了中国航空航天大学，这可是大事，何大清为此还特意在四合院请客，雨水可是四合院二十几户唯一一个大学生 何大清在四合院接受大家的膜拜，听着大家说他何大清会生孩子有些飘飘然，自己儿子当官，女儿也是大学生，谁还敢说他老何家是土包子 “老何，恭喜你了，雨水可是我们院子里面唯一一个大学生，真给我们长面子” “就是就是何叔，快给我们传授下你是怎么教育柱子和雨水的，一个比一个有出息” 现在再也没有人说何大清当初抛弃2个孩子去保城的事了，不过大家私底下该说还说 刘海中酸的牙都快掉完了，自己最信任的大儿子才是高中生，虽然也不得了，不过一和傻柱雨水比，那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刘海中回到家就抽出棍子 “看看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再看看人家雨水，你们什么时候能给我考个大学” 贾张氏则是在家中诅咒何大清，呸！死马玩意，我家棒梗以后一定也是大学生，比何雨水考的还好，当官比傻柱还大 宴会当天何大清亲自掌勺，这次请的是街坊邻居们，傻柱也没准备什么好菜，毕竟灾年刚过不能太奢侈，只准备了一个红烧肉 贾张氏整个宴席都在骂骂咧咧，甚至还不让别人吃菜，气的何大清要动手打人，不过被傻柱拦住了 “东旭嫂子，别怪我们家不欢迎你们，带上你们贾家人离开，大家还能以后见面还能打声照顾” 傻柱的话让秦淮如颜面无光，她虽然觉得贾张氏做的过份一点，不过并不认为做的有什么错，自己家就是困难，你们何家这么有钱为什么不能帮一下我们 不过还没等秦淮如说话，四合院的邻居们倒是一起出声让贾家人离开，现在贾家已经在大家眼中和易中海差不多，秦淮如借钱借粮从来不还，大家也都厌恶他们 秦淮如被众人指责的哭着跑回家，她觉得自己被四合院的人欺负了，受委屈了。贾张氏见自己儿媳妇离开气的准备掀桌子 “贾张氏，你敢掀桌子信不信我让秦淮如在轧钢厂混不下去，你看看易中海现在是什么下场” 傻柱开口威胁贾张氏，开除秦淮如傻柱做不到，不过让人刁难秦淮如还是很简单的，贾张氏也只能灰溜溜的带着孩子们回家 贾张氏走后众人又开始吃喝起来，红烧肉，好几年没看到了，这吃一顿下一次再吃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8月底终于是看到了这几年最大的一场雨，这场雨下了一天一夜，傻柱心中终于是松了只口气，旱情终于结束了 雨后走在四九城的街道上都能感觉到不一样的气氛，旱情结束了压在人民身上的那座大山消失了，以后粮食供应也会恢复正常，肉食都会回到大家的餐桌上 傻柱和两位教授走在农田边上，看着恢复正常的土地露出释怀的笑容 “真好呀，这旱情总算是结束了” “是呀，这几年全国上下可真是吃够了苦头” “周教授，灾情结束了，以后土豆是不是可以换成玉米小麦了，还有山上的果树也可以重新补种了，这几年死了太多了” 雨后农场也散发着和往日不一样的热情，以前的农场又回来了 9月初雨水开学，不过小丫头没让何大清和傻柱送她，自己拎着包骑着自行车就去学校报道了，以后雨水就需要住校了 大学生每个月有补贴，一个月加起来也有几十块钱，够雨水自己吃喝，傻柱也没想让她补贴家里面或者给何大清钱什么的，何大清自己每个月50加上闲不住会接私活加起来一个月80左右 10月份轧钢厂接到冶金部文件，文件内容是关于红星农场实验基地的建立，梁书记收到文件并没有看懂这是什么意思，让人把杨厂长叫过来商讨下 “书记，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之前没听过上头说这件事呀，这上面写着农业部和冶金部联合创建的基地，应该是两个部门领导突然的提议吧” 梁书记想了下让秘书通知轧钢厂处级以上干部开会，这种会议傻柱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他也不知道 会议上梁书记把上头发过来的文件口头和大家讲述了一遍，在座的诸位除了李怀德其他人都没看懂这是什么意思 李怀德不由想起来前几年自己从轧钢厂一个朋友那里听说农场后心血来潮想摘桃子的事 当时自己和岳父商量的结果是可以操作，不过申请却在农业部被卡住了，自己岳父还亲自打电话过问具体情况，只不过听到消息后脸色并不好看，并告诉自己这件事到此为止，农场负责人身后有大人物 现在看来这件事应该也是这个大人物推动的，不过自己现在也是轧钢厂后勤处长，李怀德这段时间一直在想办法让农场重新回归后勤处，这样自己就有机会利用这个农场更进一步 第29章 农场扩建 傻柱的背景李怀德这几年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背后是冶金部的一位领导。不过据李德怀了解这位领导不应该让自己岳父这么忌惮才对 李怀德一直眼馋农场这块肥肉，在他看来，傻柱就是一个毛头小子，还是一个没有文化的毛头小子，自己给他一定的好处他就会屁颠屁颠投靠过来 会议上轧钢厂的领导并没有讨论出个具体的一二三，最后梁书记见没结果只能让大家散会 几天后梁书记接到冶金部命令过去开会，这次会议是通报关于上一次下达的文件具体内容 听到这里梁书记才明白了，原来这是农业部和冶金部打算以红星农场为实验点来测试新型的农作物，但是农场作为一个科级单位是不符合作为两个部门合作的站点 大领导在会议上提出红星农场可以进行扩建，更改为处级单位，这样就符合这次合作的标准，大领导的建议过的全票通过 红星农场这个地点是农业部提出来的，至于耕种工具则是冶金部负责，梁书记从开始到结束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这是什么情况，自己轧钢厂的粮食供应就这么没了吗，会议结束梁书记被叫到大领导办公室 “我知道你有情绪，不过这次联合是农业部和冶金部两个部门作为部级单位第一次合作，也是两个部门的一把手一起提议的 至于农场归属问题，你不用担心，农场的作物主要还是提供给轧钢厂，不过相对的，农场的所有需要的工具都由轧钢厂提供 农场的负责人还是何雨柱，这是两个部门一把手共同推荐的人，我实在没想到傻柱这小子竟然能获得这两位的认可” 听到大领导的话，梁书记心中稍微平衡了一点，虽然农场不再是轧钢厂的，不过好一点的是农场实际归属还是轧钢厂 “我明白，领导，我会全力支持这次合作” “你能明白就好了，回去把这还会议内容和你们厂的那些人讲下” 梁书记从部里回来，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感觉这次合作就像是两个部门大佬在给傻柱铺路，梁书记越想越像 突然想起来大领导刚才说的话，傻柱得到这两位大人物的认可，这不就是在告诉自己傻柱有两个大佬支持吗，再加上大领导、工业局王局长，这傻小子不知不觉背景已经这么恐怖了吗 梁书记坐着冷静了一会，把秘书叫进来 “通知全厂，下午开全厂干部会议，所有人不得缺席，休假的、生病的都给我找回来” 傻柱正在农场暖棚里面和钱教授实验自己前段时间发现的成果，突然小丁找到自己告诉通知下午开全厂干部会议，傻柱也没多想 下午，傻柱还是前几个到场，自己到会议厅的时候王叔一定坐在一旁抽烟 “王叔，来这么早呀” “柱子来了，坐，来抽根烟” 傻柱接过烟点燃后纳闷的看着王叔 “王叔你知道突然开会是有什么事吗” “我听我们处长说，前几天厂区接到上面的文件通知，说是什么农业部和冶金部要搞一个实验基地，具体咱也不懂，不过好像就在农场，听说那次没讨论出个结果，估计今天还是这事，这是八成还和你小子有关系” 傻柱听到这里突然想到几个月前宋部给自己说过的实验基地的事，会是这事吗，不就是在农场种点新品种吗？至于开会嘛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人差不多到齐后，梁书记让大家静一静，然后说了下自己去部里开会得到的具体通知 当梁书记说完后傻柱倒吸一口气，乖乖，搞这么大吗，农场不再属于轧钢厂了，这以后会不会有麻烦 李怀德听到后有些后悔没早下手，这下好了，没了 王叔听到后对傻柱笑呵呵的表示道 “柱子，行呀，你小子又升官了，就是不知道你小子是副处还是正的，牛呀你小子，快教教王叔你是怎么做的” 周围的几人也对傻柱表示祝贺，傻柱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表现的很开心，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还不知道呢 散场后傻柱来到梁书记办公室想问下这具体是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会过来，行了有什么问我的” 傻柱把自己的疑问和梁书记说了一下 “你小子多心了，这次合作是两个部门的一把手提议的，还点名你小子做负责人，谁敢反对，你小子放心，虽然农场不在属于轧钢厂了，不过以后生产的粮食还是主要供应给轧钢厂，不过轧钢厂需要提供农场所需的生产物资” 傻柱听到后也是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就怕又有人整自己 很快具体的扩建文件就下发到轧钢厂，随着喇叭的宣传轧钢厂的工人也是哗然大惊，怎么回事，我们轧钢厂的农场就这么没了吗 不过何大清听到确实很高兴，什么农场的他不关心，他听到的是自己的傻儿子成了新扩建后农场的负责人，那不就又升官了吗 四合院的人听到消息后羡慕的羡慕，嫉妒的嫉妒，嫉妒的人有秦淮如、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恨不得自己变成傻柱 农场扩建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农场工人的耳朵，大家也都很高兴，农场又升级了，改成了独立的单位 不过傻柱目前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干部人手不够，这就需要找相关部门给自己分配或者调任了，不过没有等傻柱去找，农业部就把人给傻柱送过来了 农场扩建后也新增加了几个部门，人事科、总务科、财务科、保卫科、生产科，基建科等等 其中总务科做的就是以前轧钢厂后勤处的大部分工作，包括仓库、劳动有品、设备都是总务科负责，至于食堂则是由农场直接负责 小冯他们几个现在都要归属于生产科，马飞燕则还是由傻柱直接负责管理 傻柱看着调任过来的人员名单，人事科和财务科都是30多岁的妇女，劳保科则是一个40多岁的男人，保卫科可就有意思了，竟然是马飞燕的老公孙前进，生产科是一个30岁的年轻男子 农场的办公楼需要重新建造，这期间大家的工作只能挤在以前的小办公室里面先度过 “好了，诸位，现在各部门负责人找过来我们开个会，也算是大家第一次见面的介绍会，半个小时在我办公室集合” 半个小时后傻柱走进自己办公室，各部门的负责人已经到了，食堂的还是马飞燕 “何处长好” “大家好，都坐都坐，第一次见面我先给大家介绍下我自己，我叫何雨柱，四九城人，大家谁先来介绍下自己” “我来吧，处长，我叫孙前进，保卫科科长，我和我们农场食堂的负责人马飞燕是夫妻，这位就是马飞燕我的爱人” “我叫王桂香，人事科科长，四川人” “我叫刘洪，总务科科长，上海人” “我叫王梅，财务科科长，四九城人” “我叫王伟，生产科科长，河南人” “我叫李胜利，基建科科长，广东人” … 听着大家的介绍，傻柱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了，大家也算是互相了解了，接下来我讲下我们农场下一步的工作，目前农场最紧急的任务就是招募人手 至于各个部门的干事，除了今天跟随你们过来的一批之外后农业部和冶金部也会再分配或者调任人手 王科长，接下来你们部门需要联系下各个街道办让他们负责给我们招募人手，李科长，你们部门需要给每个部门安装电话还有农场扩建的建筑问题，后天我希望看到，每个部门都通上电话 至于你们其他科室需要先了解农场，我给你们一周的时间去熟悉环境，一周后我希望各个部门能正常运转 还有一件事需要通知，农场这次扩建需要扩建到1500人规模，农场食堂需要新增1个，马飞燕升为副科，行政20级，负责个食堂主要工作，至于农场食堂主任后续看情况定 现在农场办公环境只有这一栋楼，在新的办公室完工之前，委屈大家挤在一起办公了，好了我的话就这些，大家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 见几人没有什么说的，傻柱挥手让大家散会，随后又让马飞燕留下 “飞燕，你去通知小冯，一食堂主任让她担任，行政21级，现在最主要负责农场食堂人手羡慕，这个你有自主权，行了我就这些，你去做事吧” 随后傻柱又让小丁去叫钱教授，周教授两人过来，等两人到后，傻柱也没有废话 “两位教授，农场目前扩建，规模增加将近3倍，包括后山以及农场东边那一片空地都是属于农场，冶金部过段时间会给我们在送过来几台拖拉机，包括猪圈，鸡鸭鹅都会重新开起来，这段时间可能辛苦两位了” 两位教授表示这不是什么大事，自己也算是为国家贡献，再说了，这也是在教学生嘛 傻柱这次也算是占了农场的便宜，直接提正处，行政13级，每个月159块钱，傻柱也看了农业部发给自己的相关报表，里面是一些关于农作物的基本介绍 农场明年开始种植的作物种类会增加很多种，还要划分出来实验田用来种植农业局研发的新种，花生、玉米、豆类、薯类都由有，畜牧养殖则还是猪牛羊鸡鸭鹅这几种，林业不涉及，不过山坡傻柱也是要准备利用的，和以前一样种成果树用来增加营收 傻柱晚上回四合院又引起了一波热潮，处级干部对于四合院的邻居们来说，已经和轧钢厂的书记厂长是一样的 何大清这几年可是高兴坏了，先是儿子当官，然后当了爷爷，接着女儿考上大学，现在儿子又升职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农场紧张忙碌的扩建工作以及人手招募，最先招募进来的是食堂的员工 傻柱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马华，是了马华应该就是这两年进的工厂，不过没想到现在马华进了农场没有再次进入轧钢厂 傻柱又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胖子，这小子也来了，不过胖子也是个为了钱就出卖师傅的人 傻柱没有收两人做徒弟，主要是现在身份不合适了，顺其自然吧 “小冯，安排那个马华去一食堂，那个胖子去二食堂” “处长，你认识他们两个吗” 冯桂香好奇看着这两人，处长怎么会认识这两个，难道是邻居，不过自己听说处长和他那些邻居的关系都不怎么好 “有过一面之缘吧，那个马华挺老实的，那个胖子有点溜须拍马” “我知道了处长” 傻柱点了点头没再过问，接下来就看有没有缘分了 接下来的日子农场的人手逐渐变多，农场是以种地为主，和轧钢厂那种的单位不一样，可以说是地多人少 11月份农场的办公楼就已经建造造成，3层小楼，1楼是人事科和生产科，2楼是财务科和基建科，总务科的办公室不在这里，总务科相当于农场的后勤，办公室在仓库那边，3楼是傻柱的办公室和会议室 随着办公楼的建造造成，各个科室的人手也都配备完成，傻柱这种级别也是要有自己的秘书的，不过傻柱没有要别人，让小丁做自己的秘书，毕竟也熟悉了，也方便 11月份冶金部配备的几台拖拉机也按时送到农场，有这几台拖拉机以后种地就不需要工人拿着锄头刨地了，农业部又分配过来两个农业工人大手子，一个6级一个7级，这两个可是宝贝，地位和机务工人里面的八级工类似 之前轧钢厂农场最高的工人也就是4级工，很多技术问题都是农业大学帮忙解决的，这下好了有了几个的高级工 傻柱有抽空去把孙教授请来，这是自己当初答应孙教授的，4位老搭档终于又齐了 农场现在的配置万头猪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千头还是可以的，这就需要相应的技术人才了 食堂小包间，傻柱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把马飞燕也叫上，三位教授加上自己和马飞燕5个人合作了好多年了 “来吧，几位，好几年没合作了，我们走一个” 傻柱举起杯像在座的几人提议。傻柱又和几位教授吃了一颗定心丸，这农场的规模日后可能还会扩大 第30章 地下室 农场人手招募结束已经是12月份了，这期间基建科把农场的几个基本上设施都建造的七七八八，包括新的猪栏，鸡舍鸭舍 傻柱又把农场的部门领导叫过来开会，商讨农场河流的事，傻柱计划把引水渠扩建成一条支流，以之前的小湖为中心在农场形成一个闭环，最终再流入那条河 这个工程是需要轧钢厂协助的，这种大型机械设备农场自己是没有的，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农场和轧钢厂协调，然后再挑选人手准备动工 12月底一天秦淮如找到傻柱，傻柱奇怪的看着秦淮如，两人自秦淮如嫁进四合院之后就一直没有什么交集，最多就是见面打个招呼，贾东旭去世后自己甚至和秦淮如面都没见过几回 “贾嫂子，有什么事吗” 听着傻柱的称呼，秦淮如各种腻歪，别人都是叫秦姐的，怎么到你这成了贾嫂子了 “柱子，叫秦姐就行，你一喊贾嫂子我就想到你东旭哥了” “不合适，让人听到会有闲话，行了贾嫂子，有事你说” 傻柱内心翻了下白眼，本身按四合院里面来讲就应该是贾嫂子，心中只想赶紧应付完秦淮如走人 “柱子，是这样的，你看你秦姐我也不识字，在车间做的比较吃力，能不能看在邻居的份上帮帮忙让我去你们农场” 秦淮如坚持让傻柱叫她秦姐，这样才能给别人透露出一种我和何处长关系很亲密，你们以后别惹我 “贾嫂子，你也知道现在轧钢厂和农场不再是一个单位了，你属于轧钢厂工人，把你从轧钢厂调过来需要经过你们轧钢厂领导的同意，这不是小事 而且现在上头给农场规定的人数已经完成了，所以这件事我也有心无力” 秦淮如听到傻柱不愿意帮自己有些着急了，你不帮我可不行，天天在车间看着那些老爷们老娘真要吐了，要不是我手段了得，怕是早就不知道被哪个臭男人吃了，可他们那些白面馒头大白菜的怎么配吃我的豆腐 “柱子，你就看在同为一个院子的邻居，又生活了这么多年，帮帮秦姐吧” 秦淮如眼含泪水的凝视着傻柱，这种楚楚可怜的态度她对其他男人屡试不爽，几乎都是手到擒来，包括许大茂那个小菜鸡也是，到目前为止那些臭男人也就摸摸自己的小手，搂下自己的腰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傻柱看秦淮如并没有记忆中的那种惊艳感，傻柱看着眼前这个充满成熟女性气息，身材却早已变形的秦淮如 毕竟生了三个孩子了，秦淮如细看之下苍老了许多，腰比以前也粗了不少，这种对傻柱并没有任何吸引，也许记忆中傻柱对秦淮如更多的是一个大龄未婚男对女性的那种神秘感和朦胧感吧 “贾嫂子，不是我不帮你，我在轧钢厂又说不上话，而且我现在去轧钢厂要技术人才，你们领导怎么可能会同意” 去你的技术人才吧，老娘到现在为止还是在车间搬钢筋，那天没去上班估计都没人知道 傻柱也不再和秦淮如废话，直接告诉秦淮如自己等会还需要开会，就不陪你闲聊了 这傻柱看到自己怎么跟见到什么豺狼虎豹一样，秦淮如自信自己透露的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可是这傻柱怎么不吃这套 不行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跟何家扯上关系，这样自己孩子以后长大了学习工作都没问题，秦淮如也是屡战屡败，屡败屡上 就从61年12月份到过年期间，秦淮如找了傻柱不下5次，傻柱都怕了她了，每次都说的很清楚可这秦淮如每次都像是第一次来找自己一样 秦淮如也想去找闻人慕雪，不过何家现在住在哪里她都不知道怎么找，闻人慕雪自己只知道她是在重要的部门上班，也是副科长，哪个部门自己也不清楚 人家闻人慕雪自从嫁进四合院很少和院中的老娘们聊天，可能是因为人家是大学生吧，秦淮如不由的把自己和闻人慕雪做对比 自己老公死了，人家老公当了大官，人家是大学生，自己大字不识一个，人家也是干部，自己还在车间出苦力 不过秦淮如觉得自己并不比闻人慕雪差，她觉得闻人慕雪就是个被家里人宠着的小丫头，哪像自己一样懂得如何讨好男人 秦淮如坚信自己可以拿下傻柱，让他也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 傻柱并没有把秦淮如放在心上。现在农场忙的很，谁有空搭理她，秦淮如习惯堵就让她堵吧，反正等轧钢厂和农场之间的墙正式建好后她想过来只能从正门进来 腊月某天秦淮如正趁着休息准备去农场找傻柱，不料她走到之前农场和轧钢厂交界处发现竟然变成了一堵墙 秦淮如满脑子疑问，什么情况，路呢，那么宽的一条路呢，秦淮如随后询问一个路过的人，得知这堵墙就是这两天起来的，以后去农场只能从正门走了 秦淮如闻言，脸色像是吃了死老鼠一样难看，自己一个轧钢厂普通的工人，人家农场的保卫科怎么可能放自己进去，看来在农场堵傻柱这条路行不通了，自己得换个办法 雨水放假回来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小丫头变得文静许多，不像以前那样突然就咋咋呼呼，连和两个小侄子玩都不会像以前那种大小不分了，现在更多的是宠溺 傻柱心中感慨，雨水终于长大了，心中回忆起雨水小时候的过往，小时候抱着自己大腿说要吃糖的小丫头 自己兄妹两个去保城趴在自己怀里面要爸爸 兄妹两个过年自己带着雨水逛庙会小丫头左手冰糖葫芦，右手几个小糖人 第一次进山自己背着雨水，雨水在自己背上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最后累的睡着 一幕幕回忆从傻柱脑海中划过，长大了，以前那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小丫头不见了，再过几年也要嫁人，傻柱突然心中有点不舍，他有些不舍得雨水长大嫁人 傻柱独自坐在后院抽烟，回忆自己这20多年的经历，母亲还在时自己也和雨水一样天真无邪，虽然家里穷，不过自己还是觉得很幸福 自己开始和父亲学厨，第一次挨骂，再到母亲去世，父亲醉酒第一次打自己，自己进饭店学厨，父亲跑路，碰到师父，学医，师父去世，结婚，生子 雨水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玩，闻人慕雪突然发现傻柱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自从雨水回家后他就没说过话 闻人慕雪来到后院，看到傻柱坐在凳子上抽烟，轻声走过去问傻柱怎么了 “没事，就是看到小丫头突然长大了，有点舍不得，想着何晓何嫣以后也会这样” “你呀，天天想这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老年人呢” 闻人慕雪的话让傻柱有些惊醒，自己是不是受记忆的影响太大了，变得有些伤感 “你说的对，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不说了，雨水他们呢” “出去玩了，我看你不见了所以找找你” “慕雪，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事，你说吧” “如果这个院子是你建造的，你会把地下室入口建在哪里” 闻人慕雪听到傻柱的话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我建造，什么地下室 见到自己老婆一脸迷茫傻柱明白她没听懂自己什么意思 “这个院子是有地下室的，地下室里面还有东西，不过我从54年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找到入口，所以想问下你有没有那些是我没想到的地方” “地下室，有地下室的院子都不简单，如果这个院子也有地下室那这个院子以前说不定是那个达官贵人用来藏东西的地方，这种人一般都会把地下室入口机关设置在卧室或者书房” “没有，我都找过了，包括那些墙和地面我都摸了不止一遍了，都没有反应，我有时候怀疑师父在骗我，这里根本没有地下室，可是师父在有一些遗物我却没看到” “没找到就没找到吧，就当这个地下室不存在” 说到这里闻人慕雪突然感觉有点不舒服，反胃，心想是不是昨晚睡觉着凉了。傻柱看到慕雪脸色有点变化 “怎么了，你这是” “不知道，可能昨天晚上睡觉着凉了吧” 傻柱拿起慕雪的手腕，手指搭在脉搏上，静下心给老婆看看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怀孕了，什么，怀孕了” 傻柱说着说着自己都睁大了眼，连忙有把一次脉，嗯确实是喜脉 “我怀孕了吗，你没骗我吧” “骗你干嘛，确实怀了，情况不是很好，有点虚弱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 傻柱急忙让老婆进屋，自己在房间里面再给她看看。慕雪怀孕的消息晚饭是傻柱通知的大家，几人听到后很高兴，林薇雅一直希望小两口再要两个孩子，不过这几年一直没动静 何大清则是高兴自己何家开枝散叶，虽然孙子孙女全有了，不过老人就是希望家里面人越多越好 傻柱给慕雪连着调理了一周的时候才算把胎儿的情况稳定下来，还特意叮嘱两个小家伙要注意点妈妈现在有弟弟妹妹了，以后不能在陪他们打闹了 傻柱这天在后面修药架子，休息的时候看到院中的那口井，突然想起来几年前雨水曾说过井中有一个洞，当时自己没在意过，这个洞会不会是地下室的入口，自己也觉得有点扯，谁会把地下室入口修到井里面 不过傻柱后面越像越有可能，这个院子的房间的布局和院中的布局，并不像是以前做官人家的布局，更像是用来藏物品的别院 傻柱还是决定下去看看，傻柱找来一根绳子，准备用着下井去看看，不过傻柱并没有打算叫家里面其他人过来，万一不是那不是闹笑话了吗 固定好绳子一端后傻柱随即慢慢下井，下到4米深的时候看到之前自己和雨水看到的那个洞，洞有大约半人高，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到 傻柱掏出手电筒，这手电筒是农场统一采购的，傻柱之前下班天黑就带回来了一个 随着灯光照进去，傻柱发现这是一个向下的洞，不过坡度不抖，再往里面就看不见了 傻柱也没耽误时间，爬进洞口解开绳子，随着深入傻柱发现越来越往下，具体现在在地下多少米也估算不出来 傻柱感觉自己现在怎么这么像是说书里面的盗墓的，这他们描述的盗洞怎么这么像 大概爬了几分钟傻柱终于看到一个洞口，小心翼翼的爬过去，之间洞口里面黑漆漆的，用手电筒照过去傻柱看到一个动物 傻柱吓了一大跳，不过细看发现是石雕，小心的把一只脚伸进去探了探发现能碰到地面，放心的把另一只脚也伸了进去 进去后傻柱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现这是一个将近100平米的大房间，用石块建造的，整体不高也就3米不到 这应该就是地下室了吧，里面摆满了箱子还有石雕，整个地下室特别干燥，有生石灰的味道，傻柱没有急着去打开箱子，先是找了找有没有门 在地下室的北面看到一座闭合得大门，傻柱走进用手电筒背面敲了敲，声音很沉重，傻柱又用手推了一下，发现推不动 担心家人找不到自己，傻柱也没在地下室耽误，反正已经找到了以后再来看也一样，傻柱又顺着洞口爬了回去 傻柱从井口出来现在家里面很安静，看来慕雪应该还在休息，没找自己，坐在凳子上不由想到刚才看到的门 既然地下室有门那肯定地面也是有入口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入口还在不在，还有地下室里面那十几个箱子里面是什么 等过几天再去看看吧，已经找到了也不着急了，等回头看看入口在把娄家送过来的东西找时间搬进去 这样就算过几年出事了也不怕，农场改造之前轧钢厂会议李怀德看自己的眼神傻柱总感觉不怀好意 年前傻柱又进去过一次，不过那扇门还是没推开，应该是有机关之类的，傻柱打开了几个箱子，里面金银珠宝都有，还有一个箱子全是书，箱子最上面还摆有一封信 信是老道士留下来的，不过是在53年初来这边时候留下来的，这里面的东西都不能轻易示人，有一些是老道士从外国佬手里面抢过来的，据师父信中说是八国联军侵华时自己杀的人夺过来的，还有一些是游历江湖时所得，属于真正的国宝 傻柱看到一个西瓜一样的东西，这是什么玩意，看样子像是玉做的西瓜，谁这么闲做一个玉西瓜出来，师父信中说这是翡翠西瓜，和一件玉藕都是慈禧那老太太的东西，原本还有一个翡翠白菜不过被傻柱的大师兄带走了 傻柱自己是对这些东西一点概念没有，不过看着挺好看的，摸起来还冰冰凉凉的。箱子里面还有一颗会发光的珠子，信中说叫什么夜明珠，不过好看是真的 第31章 1962年 拿出夜明珠的时候整个地下室变得明亮了很多，傻柱很是奇怪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发光的 这里面的宝贝怎么都是那老佛爷的，这老头不会和那老太太有一腿吧，傻柱只是看了几个箱子，其他的没看，信里面介绍了地下室大部分的宝贝，还有一些书籍 傻柱看向装书的箱子，里面的书大都是古文字，自己现代字都认不齐，谁知道写得什么，有两本书长的相似，一本是古文字，一本是现代字彡彡訁凊 “黄帝外经，我只听过黄帝内经没听过还有外经呀，嗯？这本应该是师父的手抄本吧，那另一本应该就是古籍了，跟鬼画符一样，看不懂，把这两本带出去研究下” 傻柱又翻了翻找到一本五禽戏，这本傻柱知道，是华佗写的用来强身健体的，还有很多书名傻柱都不认识，字体还都不一样 信中说这些书都是自己门派历代的收藏，大都属于孤本，有几本老道士做了手抄本，不过大部分老道士自己也不认不全 傻柱带着两本医书从井口跳了出来，这可真不方便，每次都要下井，还好家里人都在前院，没人看到，整的好像盗墓或者搞特务一样 “傻柱，你跑哪去了，刚才喊你都不回话，来后院又找不到你，你这是从哪出来的，怎么身上还有土” 傻柱刚打算去洗手间洗把脸就看到慕雪从前面走了过来 “没事，刚才在房间里面找东西，没注意，可能蹭到了吧，怎么了找我” “何嫣说想吃烤红薯，我这不是找你让你去给她烤两个吗，你手上拿的这是什么，看着怎么这么破，你是准备用来引火用吗” “不是，这两本书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是两本医书，我还没看呢，走吧，给小丫头烤红薯去” 年前傻柱还需要去市农业局开会，如果是以前的农场自然不用傻柱过去，但他现在是一把手了，只能他去 会议主要是关系62年农场实验的事，市局会派遣相应的技术人员驻扎农场，让他们红星农场配合技术人员工作，对于实验作物，傻柱不感兴趣，而且还要划分相应的土地在傻柱看来就是浪费物资 这是农业部和冶金部两个单位一起决定的，傻柱反对也无效 今年过年因为灾年刚去过，物资相对还比较匮乏，所以傻柱也没有给大家发什么特别丰厚的福利，就是单纯的一人一斤白面，加一斤猪肉 没办法今年和几年前不一样，加上人也多了，仓库的物资不够，只能节俭一些 年前最后2天，和往常年一样按规定今天发工资，傻柱下午没事也去排队领工资，领导亲自领工资这种事并不少见，大家也和傻柱正常的打招呼 傻柱这级别是不够配车的，像轧钢厂只有厂长和书记有车，傻柱一个处级干部还不够资格，下班也是和大家一样骑着自行车回去 61年底国家推行了工业劵，每20块工资一张工业劵，除需要票据的东西外，以前所有不需要票据的购买时都需要工业劵，就相当于另类的票据 傻柱是159，按标准是7张工业券，今年因为是农场新扩建的第一年，所以并没有评选优秀工人，上面也没有发放自行车票手表票那些 何家傻柱7张工业劵，慕雪4张，何大清2张，雨水学校也会偶尔发几张，每个月何家十几张工业劵，不过这东西很多家庭都不用，黑市上卖的不少 这东西可不少用，定量之外的的烟酒，甚至毛巾毛毯都需要 这几年春节大家过的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很差，所以今年显得格外的热闹，久违的在除夕这天天空中飘着雪花 今年还是在铜锣巷过年，这差不多也是何家的传统了，很多家庭都斥巨资买了几斤肉，就为了弥补过去几年。 娄家走后何大清再也没往家里面带过燕窝鲍鱼那些了，何家现在吃的肉菜也都是市面上常见的几种，只不过比其他家庭种类多一些 雨水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面堆雪人，何大清和傻柱在厨房准备年夜饭，何家有2个厨子，女人都不需要进厨房 “爹，明年用不用把你调过来我们农场，现在农场有2个食堂” “不用，我在9食堂做的挺好的，再干个十来年也要退休了，不折腾了” 何大清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傻柱不说多孝顺吧，不过该有的东西从来不差自己那份，儿媳妇也经常给自己买衣服什么的，孙子孙女和自己也亲近，女儿也考上大学，再折腾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何大清也知道自己对不起傻柱和雨水，这几年的性格也变化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种动不动就瞪眼骂娘，尤其是两个孩子出生后，何大清那张苦瓜脸笑容也渐渐变多 开饭前还是先放炮，以前都是傻柱带着雨水放，不过现在还需要加上2个孩子，看着天空中的烟花，两个孩子蹦蹦跳跳的 “爸爸，你看这个真好看，好大呀” 小何嫣抱着傻柱的腿仰着头看着天空，小何晓则是觉得上一个更好看，雨水乐呵呵的逗着何晓说是姑姑放的好看，还是爸爸放的好看 贾家这几年过的很差，虽然秦淮如偶尔带回来一些白面馒头，大都却进入贾张氏的口中。贾张氏每次都说孩子们需要补充营养，可吃的又最多 今年的年夜饭贾家显得格外凄惨，饭桌上只有一份饺子和一份白菜炒肉，肉还是易中海给的，易中海现在也没帮助过贾家，连棒子面都没送过，这份肉还是贾张氏强行让秦淮如去易中海家要的 女儿可怜兮兮的看着秦淮如，贾张氏和棒梗更是在吵着要吃红烧肉，秦淮如无动于衷，给两人一人盛了一碗饺子 “家里面只有这些，你们爱吃不吃，吃肉，可以把东旭的赔偿金拿出来吃个够，我一个月就18.5，每个月你还要3块钱养老费，想吃肉，过完这个年家里面连棒子面都没有了” “我不管，棒梗需要补充营养，你这个当妈的不想办法还要花我儿子用命换来的钱，这钱是留给棒梗娶媳妇的，谁都不能动” 眼见奶奶和妈妈炒吵了起来，棒梗也不哭着说要红烧肉了，两个女儿低头吃着饺子 “让我想办法，我没有办法，惹急了我大不了也带着两个女儿回乡下，以后棒梗你来养活，你想吃什么吃什么” 听到秦淮如要回乡下，贾张氏急了，也不敢在吱声了，秦淮如走了自己就要一个人养活棒梗的，那可不行，自己这身子骨可做不了几年，虽然现在在街道办临时打扫卫生，不过又脏又累，每个月还没多少钱，自己早就不想干了 只有秦淮如继续在家里，自己才能压榨她，秦淮如怎么做贾张氏并不在乎，她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吃好喝好，管她秦淮如是怎么换来的，只要不让自己看到听到就行 大年初一，何大清早早起床，他等会还要让两个孩子给自己磕头拜年，然后带两个孩子去走亲访友，以前孩子们小，出门需要两个大人，现在大了一点不让人抱了 “来小何晓，小何嫣，给爷爷磕头，爷爷给你们大红包” 两个孩子乖乖的给自己爷爷磕头拜年，奶声奶气的祝福让何大清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好 过完年农场就正式开始忙碌起来，因为有上级部门的命令，所以轧钢厂也很配合农场的工作，傻柱在农场起步阶段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问题 元宵节过完农业局派遣的技术人员来到农场，是3个30多岁的中年男子，态度并不太好，傻柱并不太在意，可能人家本来就是这样吧 这几个技术员到农场后就要视察农场，傻柱让生产科王科长带他们去，自己等会还要去市局开会 市农业局的人傻柱并不认识，只是知道其中几个人的名字，自己以前也没有和这个部门打过交道，不过农业局的孟局长倒是对傻柱挺客气的，会议结束还特意叫傻柱来她办公室聊了会 孟局长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女性，说话也没有傻柱见过的其他当官的那种压迫感 “何处长，快坐，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自我介绍下，孟香，你可能不知道，我和你岳母林薇雅可是老战友了” 听到这里傻柱才明白人家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客气，感情这也算自己人 “孟局客气了，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哈哈，私底下叫我孟姨就行了，薇雅当初可是救过我的命，今天叫你来主要是谈一谈你农场现在的问题，你目前有什么需要局里面出面解决” “孟姨，现在农场情况还好，就是人员设备不齐全，不过这也没办法，国家现在哪里都需要人才，我们现在还能克制” “你说的这个人员配置问题就是我今天叫你来目的，我记得你们现在不带保卫科的话，只有5个部门是吧，关于这个问题年前部里面和冶金部也讨论过 人员配置是一定要增添的，不过可能需要今年下半年了，我们计划的是一个科室1正2副，不过农场不会再增加副场长，上面的意思是让你全权负责农场的全部事宜” “孟姨，现在不是说增加领导班子的就行的，最重要的还是技术人员的需求，目前农场就一个6级一个7级剩下的都是4级以下，我们现在还要依靠人家农业大学的老师和学生 说句丢人的话，我们生产科现在就3个人，就那个技术员还是我求爷爷告奶奶人家工业局才给我配置的，这要是哪天人家农业大学不在这里了，我们连正常的工作都没办法开展了” “你说的这个问题确实迫在眉睫，这样吧，我这段时间看看能不能从别的地方调一些人手过去，实在不行只能等今年大学生毕业分配了” 傻柱听到这里很高兴，这个问题也是过年后王科长找到自己提的，后来傻柱找到钱教授问了下他们大学生分配能不能学校自己做主，不过被告知学校没有这个权利，傻柱听到这里也放弃这个想法 “那可就谢谢孟姨了，你不知道，我们生产科天天找我，可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们农场现在刚起步，所以部门划分还比较粗糙，等逐渐稳定后还会增加新的部门，重新划分职责” 傻柱从农业局出来感觉神清气爽的，这次过来总算解决了农场目前最大的问题，接下来就是正式生产了 农场最先开工的是猪圈和鸡鸭鹅这些，农田还没有解冻，还没办法动工，不过傻柱这段时间也没闲着，打井，建议轧钢厂制造工具，人员培训 胖子这段时间一直在找关系，他想调去一食堂，他早就打听好了，一食堂的杨师傅和农场的何处长关系很好，如果自己能拜杨师傅为师，那以后升职加薪还不是小事 杨师傅，刘岚，马华，记忆中的老伙计们现在基本上都在农场一食堂，不过杨师傅的手艺不算特别好，傻柱并没有打算在农场搞什么招待餐之类的，如果有领导或者客户过来了，杨师傅炒的菜就够了 “刘岚，中午让杨师傅炒几个菜，轧钢厂的人等会过来” “好，场长，菜有没有什么要求” “没有，食堂有什么做什么” 早上轧钢厂的人通知杨厂长还有几个领导回过来商讨粮食供应的问题，傻柱在办公室也没事就来食堂看看，正好和食堂的人说下 “刘岚，食堂新来的人工作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现在吃饭的人多了，我们的炒菜师父人手不够，场长，能不能再找几个师傅” 这个问题之前马飞燕也和自己提到过，不过一般会厨艺的人都不愿意进厂，这个自己也没办法，给不了人家那么好的福利待遇 “这个我也没办法，你也知道，有点手艺的厨子都不愿意进厂，虽然我们是农场，不过和工厂一样，你让杨师傅在这批新人里面挑几个人品好的做徒弟培养，以后不就有人了吗” 刘岚和傻柱也是老相识了，虽然比不上杨师傅，但也共事了几年，有些话并不会瞒着她 “这个问题杨师傅也考虑过，这批人杨师傅也在考察，对了场长，你年前为什么会让那个胖子去二食堂，让这个马华留在这里，我听二食堂的人说那个胖子挺有眼力见的” “没什么，我感觉那个胖子不像好人，这个马华看着挺老实的，他干活怎么样” “干活没什么问题，就是脑子有点笨，杨师傅教他做菜快被气死了，怎么说都听不明白，不过我听说那个胖子现在在找人想过来一食堂” 傻柱听这话倒没有意外，胖子的性格确实是这样，不找人才意外呢，马华这个人不聪明，不过确实很忠心 第32章 临时工 轧钢厂今天过来的是杨厂长和李怀德还有几个部门的领导，李怀德这次过来农场就是想来看看农场的具体情况，他对农场还没有死心 轧钢厂有个副厂长今年下半年退休，李怀德有很大可能接手这个位子，但他想的不是这个副厂长，他想做轧钢厂的一把手，农场原来是他准备向上走准备的台阶，谁料中间出了这么一回事 梁书记是老革命了，没出错就算自己岳父也动不了他，所以李怀德只能把心思放在厂长位子上 “欢迎杨厂长，李处长过来，快请” 傻柱10点多接到通知说是两人会过来，早早的来到门口，虽然杨厂长来过农场，改造后的农场他还是第一次来 “何场长客气了，打扰了” 随后李怀德提议傻柱带他们几个人参观下改造后的农场，傻柱对此没什么意见，毕竟人家来就是干这个的 几人先是来到猪场，农场年后新进了一批种猪和幼崽，原来的猪栏也扩大了好几倍，万头猪农场是养不起，不过几千头还是可以的 虽然轧钢厂有优先权，不过这批猪出栏后也是运到屠宰厂，然后经过屠宰再统一分配 李怀德看着猪栏里面的几千头猪，心想这以后都是我的，是我更进一步的宝贝，傻柱没注意到李怀德的心思，他正忙着给大家介绍猪栏的情况 杨厂长很满意，要知道轧钢厂每个月消耗的猪肉可不是小数目，每顿就需要消耗十来头猪，一个月也有百十头，有了农场的供应大大解决了轧钢厂后勤问题 傻柱又带几人去了鸡舍，鸭舍还有农田，李怀德越看心中的迫切感越急，不行自己的打算要早点动手了，不然等以后农场真的有了规模，再动手就麻烦了 李怀德打算通过岳父在农场参一手，农场目前没有副场长，只有傻柱一个农场长管理，自己打算通过岳父向冶金部施压，让轧钢厂参与到农场的运营，然后自己做这个轧钢厂未来的副厂长可以做农场的一把手，至于傻柱，给他一个副场长替自己管理农场就行了 农场现在是冶金部和农业部两个部门合作站点，自己如果当上了场长，那以后农场的功劳就都是自己的，傻柱这种穷比给他一点小恩小惠就够了 而且看两个部门的动作，这个农场以后肯定不止供应轧钢厂一个单位，到时候扩大了那自己可就是掌握了多个单位的后勤供应，那钱和女人甚至权利还不是小意思 在李怀德眼中，整个轧钢厂只有杨厂长和梁书记是自己的对手，至于其他几个副厂长，给自己提鞋都不配 傻柱介绍完农场的基本情况，看时间也差不多11点半了，于是开口邀请几人去食堂用餐，尝一尝自己农场的伙食。来到包间，吩咐刘岚上菜 “诸位，你们也知道灾年刚过去，我们农场的情况也是刚刚起步，这伙食可能不太好，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何场长说的哪里话，大家都是给祖国做贡献的，有一口吃的就行了，哪还会要求吃的太好” 李怀德满心期待的等待着农场的好菜好酒，他也是知道这个何雨柱的厨艺很好，他当然也想让傻柱亲自给他做菜，不过人家现在身份不同，不可能亲自下厨给自己这几个人做菜 不过自己这几个人也是轧钢厂重要人物，你农场再怠慢，好菜好酒总得拿出来吧。等刘岚把一道道菜端出来后，李怀德的心情从刚开始的满怀期待，到后面的满腔愤怒，不过毕竟在官场上这么多年，脸色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这傻柱怎么把这种菜端上来，萝卜白菜也配上桌，只有两道肉菜，一个红烧肉，一个炒鸡肉。傻柱并不会在意他们介不介意伙食不行，有的吃就不错了，而且这伙食比外面工人吃的好太多了 李怀德被何大清养的胃口也刁了，并没有吃多少，看来这农场的大厨厨艺一般般，还是何大清的手艺好。不过傻柱倒是吃的很香，虽然杨师傅的手艺不能和自己比，但却比一般小饭店要好不少 等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杨厂长停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傻柱 “何处长，那接下来我们来说下正事吧，我们今天来主要是为了农场供应的事，我们厂的几个领导班子商讨过，今天过来也主要是看看农场每季度可以提供多少猪肉鸡蛋” 傻柱点了点头，当初扩建时候说好的，农场的物资优先供应轧钢厂，这也是应该的，现在的问题就是轧钢厂要是狮子大开口的话自己可做不到 “应该的，当初说好的，就是不知道具体需要多少，农场毕竟也是今年刚刚开始改建，能提供的量有限” “具体我们需要回去开会商讨下，猪肉这半年我看是提供不了，从下个月开始可能需要鸡蛋鸭蛋这些，还请你们农场做好准备” 送走轧钢厂的几个人，傻柱让小丁通知几个部门的负责人，准备下午2点开会，傻柱主要是想说下前两天去农业局的事和关于轧钢厂供应的问题 其实轧钢厂需要多少物资傻柱心里大概是有数的，毕竟也在轧钢厂工作了十来年了，每天平均消耗多少肉鸡蛋这些都知道一些 四点多傻柱见农场没什么事准备先走一步，和小丁说一声谁来找自己有事明天在说 今天准备和慕雪去大伯母家，老爷子今天回来了，可能是觉得部队待腻了吧，前两天让人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出来准备回家住 傻柱先回了一趟铜锣巷院子，媳妇下班直接过去，孩子被岳母接走了，自己去城西也没什么事，还是和往常一样，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三大爷在门口忙活他的那几盆花花草草 “柱子，今怎么回来这么早” 三大爷家阎解成也毕业好几年了，不过都是在打一些零工，阎解成前几年毕业的时候年龄不够不能参加轧钢厂的统一招聘，只能打这零工。去年农场招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参加 “三大爷，早。这不是等会要陪慕雪回一趟娘家嘛，所以提前回来拿点东西” 三大爷看到傻柱欲言又止，犹犹豫豫的像是在做什么决定，不过傻柱并没有说穿，你有事找我就直接说 “柱子，三大爷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三大爷您说，看有什么我能帮到您的” 三大爷想让傻柱进家里面说，不过傻柱拒绝了，自己等会就要走了，就不进去浪费时间了 “这不是解成也毕业好几年了，一直没个稳定的工作，平时就打点临工，三大爷想看看你能不能帮忙安排一份工作” 感情是这事，傻柱还以为三大爷要干嘛呢，不过想想也对，这阎解成毕业是好几年了，也20来岁了却还没有稳定的工作。别说结婚了，相亲估计都难 “三大爷，您也知道，解成比我小几岁，对他我不是很了解，我们农场年前不是招工了吗，怎么没见解成报名” 三大爷听见这话面露难堪，傻柱看到这里有些明白了，估计是这阎解成嫌弃农场是种地的，不愿意去呗，不过这是人家自己的选择 “柱子，这让你三大爷怎么说呢，唉！也怪我，当时没注意这件事，等我知道的时候你们已经结束了” 原来是前段时间阎解成相中一个女孩子，叫于莉，也是四九城人，不过你想去人家家里提亲，先不说工资怎么样，总得有一份正了八经的工作吧 总不能媒人介绍的时候，小伙子20来岁，在码头抗包当临时工，这不是让人家姑娘来你家受罪的吗 “三大爷，您怎么没去找找二大爷，他好歹也是轧钢厂的7级工，安排个人还不容易吗” “刘海中那人你还不了解，眼高于顶的，刘光齐的工作他都安排了一年才进去的” 傻柱听到这话有些奇怪，你和人家儿子比什么，那刘光齐好赖不说人家是高中生，刘海中费心思那是想让人家有个好前途，闫解放这种进厂也是工人 “三大爷，不知道你想让我帮解放，您也知道农场刚招人结束，在安排人进去有些不合适” 大家情分没到那一步，就是个邻里邻居的，虽然农场是自己说了算，不过为了一个邻居不值得 三大爷也知道闫解放不想去农场，他今天求傻柱是想让傻柱帮忙看看能不能安排到轧钢厂，当然有好岗位肯定更好。实在不行车间也行 “柱子，你能不能帮帮忙让解成去轧钢厂” 傻柱考虑了一下还是打算帮三大爷这个忙，三大爷这个人虽然说抠门算计，不过整体来说还算可以 “三大爷，您容我这几天问问，不过您也知道正式工难找，估计会是临时工，我先提起给您撂个底，免得到时候您失望” 三大爷听到临时工心理还是有些失望的，不过也明白自己和人家关系不到那，能帮你安排临时工就可以了 “柱子，三大爷谢谢你了，有份工作就好” 告别三大爷，傻柱回到家中，也就是三大爷来找，如果是刘海中易中海那些人过来自己帮都不会帮 阎解成和于莉，阎解成没什么大用，不过这于莉确实是个人才，80年后能有魄力开饭店，如果不是两人相信胖子的话，可能还不至于饭店就开了2个月就倒闭了 傻柱也没多想，历史还是再沿着既定的轨道驶行，这个院中人命运变化最大的就是自己和贾家了吧，贾家三个孩子以后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x 不过自己倒是听说秦淮如现在在轧钢厂的名声已经不怎么好了，记忆里是有自己帮助，秦淮如前面不愁吃喝，到后期孩子大了自己那点饭菜不够了，才开始在轧钢厂招蜂引蝶的，现在没有自己的帮助已经开始提前黑化了 也不知道这秦淮如和许大茂勾搭上了没，不过这两人也是你情我愿的，你出钱我出身体，就是不知道许大茂现在的老婆知道了会怎么样 许大茂结婚这两年夫妻两个天天打架，不过许大茂不敢离婚，陈家村的人拿着他写的保证书呢，他要敢离婚就要净身出户，这也是许大茂不愿意离婚的原因 许家，许大茂躺在床上，想着今天摸着秦淮如白嫩的小手，心里面痒痒的，今天中午自己可是花了好几个白面馒头才摸到的 家里面的母老虎他早就腻歪了，以前是苟且两人觉得刺激，现在结了婚了许大茂碰都不想碰她。许大茂还想着过几天在用几个馒头试试能不能上垒 秦淮如那身段虽然没有刚嫁进来的时候好了，但是现在的胸和屁股可是生了三个孩子的，那叫一个丰满，看着都想来一下 许大茂在家里意淫的时候没想到秦淮如此时也在算计他，秦淮如前段时间想傍上傻柱不成，她现在也知道傻柱不待见自己，可是傻柱那边她还不想放弃只不过一直没机会 今天用5个白面馒头就让许大茂摸了摸小手，过几天在摸可不就是5个馒头的事了 秦淮如也知道厂里面的男人看自己的那种眼神，自己也是过来人哪里不懂他们的心思，自己通过这种当时勾搭的可不止许大茂一个人，自己车间的郭大撇子还有几名老色鬼 那些人摸自己太恶心了，竟然还想对自己做更过分的事，秦淮如怎么可能愿意，就这点小钱就想让老娘陪你们睡觉，回家做梦去吧 可惜秦淮如哪里知道，猎人打雁，终归有一天会被雁啄了眼，她以为自己一直保持这样就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傻柱把家里面收拾了下，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出发。突然看到桌上的留声机，这是大领导在自己结婚时候送过来的，记忆里面自己和娄小娥缘份的开始就是从这个留声机开始的，也不知道娄家和娄小娥现在在香港怎么样了 傻柱并不知道娄小娥去了香港以后读了大学，娄家从饭店开始做起，娄夫人也是谭家菜传人，虽然身份终究是个迷 娄家在香港也是有基础的，娄半城在公私合营的时候就看出来不对，早早的派人过来这边已经打好了基础，只不过现如今的香港帮派林立，警察甚至比黑社会还黑 各人有各人的命运，记忆里面自己并不清楚娄家在香港是如何起身的，不过娄家80年回四九城的样子可以看出来在香港混的不错 第33章 再见大会 第二天傻柱还是决定帮三大爷解决这个事，至于安排到哪个车间干什么自己就不管了，能帮你就不错了还挑什么 等傻柱从人事处出来，人事科长答应自己这几天会安排，具体怎么安排会过两天会告诉他 回到农场，小丁告诉傻柱刚才钱教授来找他，傻柱有些奇怪，钱教授除非有什么大事才来找自己，一般都是自己找他的 “钱教授，你刚才找我了吗，我去了一趟轧钢厂，有事吗” “柱子，过来坐，这不是暖棚数量也增加了吗，这两天就要完工了，我找你是想看看新增的暖棚里面咱们种什么合适” 傻柱掏出烟给钱教授点上，钱教授这个办公室是农业大学蔬菜基地办公处，他是没有单独的办公室，和钱教授带来的学生们一起，这也是钱教授自己要求的，其他两位教授一样 只不过学生们大部分都在暖棚那边做记录和测试，很少在这里，这里更像是一个休息室或者会议室 “教授，我们目前暖棚里种的都有哪些蔬菜” “大都是一些市面上比较多的，反季的为主，像1到3号棚种的是韭菜、黄瓜、西红柿，4到6号棚是豆角类那几种、其他的都是些生菜、蒜苗、大葱、南瓜什么的， 我年前看到你们冶金部和农业部给的通告里面有新加的一些品种，不过我不是很看好这些，都太稀少了，轧钢厂吃也吃不了多少” 傻柱沉思了片刻，暖棚事关工人营养问题，工人们不可能顿顿吃肉，平常想改善伙食就是要靠这个蔬菜 “教授，你看种菇类怎么样，虽然通告里面没有提到，但我觉得菇类挺好的，这种东西产量也不低，还容易养活” “菇类可以，不过柱子你不怕上面不同意吗” “教授你放心，咱又不是全部种成菇类，最多挑几个种，其他的按他们的要求来就行了” 傻柱说完又想了想，他想在规定的数量外再建2到3个暖棚 “教授，这次暖棚的材料多吗” “多，你问这个干啥，每次送的材料都是要多备一些，要不然施工过程中出现问题还要临时申请，太麻烦了” “我之前在轧钢厂食堂后面那个暖棚你见过吧” “见过，那个还是你小子天天缠着我，最后我没办法了才给你建议的” 傻柱听到钱教授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当初自己还是毛头小子，根本什么都不怕，就会死缠烂打 “我那个暖棚里面种了很多瓜果，我想着咱能不能用多余的材料再建几个暖棚用来种反季节水果，比如草莓西瓜” 钱教授听到这个主意刚开始并不同意，在他看来种那些水果只不过是为了满足别人的口腹之欲，作用不大，还不如用在刀刃上，不过傻柱随后给他讲了讲其中的利害 “你这么说确实有些道理，不过我还是觉得种菜和粮食实惠” “教授你要知道冬天水果这东西多难得，我们有了这些可以用来换更多我们农场没有的东西，也可以过年给大家发点福利” 最终钱教授还是被傻柱说服了，不过他有些担心如果被人捅出去会怎么样，不过傻柱是一点不担心，屁大点事，我自己的农场我还做不了主了，那还干什么 “教授，农业局新来的那几个技术员怎么样” “嗨！你不说我还要和你说呢，这让我怎么说，人家不满意我们的工作，说我们不认真，不按流程操作，可这是实战呀，我不可能一步一步按照书上要求的去操作吧，那光播种子都要浪费半个多月” 听到这里傻柱皱了皱眉头，确实，实战和理论是不一样的，农场不可能规范到按照书中所说一步不拉，那成机器了，而且有些书中所讲是为了更好的帮助大家理解，并不是要我们死记硬背 “我这几天抽空去看下，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他们也管不到你们，不用理会” 从钱教授这里出来，傻柱又去了生产科了解了下问题，确实和钱教授说的一样，甚至更过分，耕地都要按要求来，一分不能多一分不能少，真他娘的麻烦 听到这里傻柱拧着眉头，怎么感觉这三人像是来找事的，要知道他们在农场所见的做的都会写进参加报告里面，这报道出去自己农场还不得成什么样子 回到办公室，傻柱想了想还是先和农业局的人了解下情况 “喂，帮我接农业局孟局长” 等了一会听到电话里面传出声音 “喂，你好” “孟姨，是我何雨柱” “柱子呀，怎么了” 傻柱把自己刚才听得给孟姨说了一下，并说明了农场的情况。讲完后电话里面没有声音，傻柱估计对方是在思考，大概等了2分钟，听到孟姨的声音 “柱子，你说的我知道了，我先去了解了那几个人的具体情况，当初说的只是让他们去农场帮你们解决问题，不是说去纠正这些细节，里面可能有什么问题吧，等我了解清楚了再给你回电话” 挂掉电话后傻柱想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吧，当初两个人来的是那态度都不是很好，自己没太在意，以为人家也是瞧不起自己这个小农场 农场新开垦的土地是打算种植高粱、玉米，至于之前的两块地全部改成小麦红薯，春玉米也不再种植，傻柱对农田种什么不是很在意，粮食农场是留不下来多少的，收获后大部分都要拉走 中间的湖也被扩大傻柱决定养鱼，不过养那几种这个傻柱还需要去请人，孙教授是养殖不过对鱼类不太了解主攻的猪牛羊 现在农场后山还是空置，路还没有修好，走过去时间了不少，还需要在东边再开个门方便以后进出那边，山上傻柱目前还没想好种什么，种粮不现实，种收全靠人力，而且收获也不会很大 这段时间傻柱在农场各种奔波，开春是耕地的时间，很多事需要忙活。大概2天后，孟姨给傻柱回话，几个人调查清楚了，是收了钱故意为难傻柱的 这是傻柱没想到的，他原以为几个人就是瞧不上自己农场，感情人家是故意来找事的 不过农业局已经处理了，傻柱也没在意。不过这件事让部里面很生气，自己挑选的人结果出了这种事，这不是打脸吗 下班后傻柱回四合院告诉三大爷事情已经给他办好了，让阎解成等通知去上班，三大爷连着对傻柱说了好几声谢谢 时间悄然而逝，不知不觉慕雪的肚子也慢慢大了起来，傻柱也开始每日接送上下班，按日子里算这个孩子到10月份就会出生，没剩下几个月了 林薇雅被调到市人大，现在空闲时间也不是很多，不过好在家里的阿姨还在，也不至于手忙脚乱。闻人博在6月份调回到四九城军委战略规划部做参谋长，这下也算是一家人都齐了 不过4个小家伙这几年就见过姥爷几次，刚见面不认识，加上闻人博长期在军队的气势也不敢靠近，这可把闻人博郁闷坏了，自己的外孙外孙女连一个愿意让自己抱的都没有 不过经过几天的相处，几个小家伙也对这个陌生的姥爷慢慢熟悉了起来，现在也愿意让姥爷抱着亲一下姥爷 闻人安平今年70多岁了，不过老爷子一直不服老，总觉得自己还是40多岁的壮劳力，几个儿女也很担心自家老子的身体，特别是母亲去世后父亲心情也一直不好 慕雪也和傻柱说过这话，不过傻柱表示老爷子也70多了，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就是了，反正警卫员跟着，一般也出不了事 傻柱也是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也也快30岁了，傻柱记得四合院就是在自己30岁那年以后事最多了，棒梗十几岁开始闯祸，秦淮如和贾张氏的溺爱，造成了棒梗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这天慕雪和明雪两个人在家陪父母，傻柱觉得无聊就打算回四合院住几天，孩子们现在很少过来这边，只有自己会没事几天过来一次 “傻柱，快让我看看你手上有什么吃的” 听到这话傻柱皱了皱眉头，棒梗这小子以前还是挺有礼貌的，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 “你小子叫我什么？你信不信我现在揍你一顿你妈出来都没用” “大家都叫你傻柱，我为什么不能叫，哼！” 棒梗表示不服气，大人们能叫自己凭什么不能叫，自己也是大人了 “你算什么东西，你看你妈当着我的面敢这么叫我吗” 刚走出家门的贾张氏听到傻柱要揍自己孙子，顿时不乐意了，好你个傻柱，我孙子我都不舍得动一下你还想揍他 “来人呀，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孤母了，快来人呀，大家评评理” 看到贾张氏出来坐在地上撒欢，傻柱皱了皱眉头，这贾张氏可真是搅屎棍，真晦气 听到声音的刘海中和阎埠贵走出房门就看到贾张氏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孙子，阎埠贵没说话，他太了解贾张氏的性子了，而且这几年傻柱很少招惹四合院的人包括贾家，一定是贾张氏没事找事 可刘海中就不是这样了，他想事从来不用脑子，天天在四合院想着逞威风，显摆自己大爷的身份 “傻柱，你敢欺负你贾大娘，还懂不懂尊重长辈了” “老刘，先看看什么情况，别上来就断定是柱子的错，贾张氏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傻柱的错，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还要揍我孙子，今天这事没有20块钱解决不了” 听到贾张氏要20块钱，在场的众人倒吸一口气，好家伙，20块钱，平常人一个月工资了 “贾张氏，闭上你得臭嘴，你以为我这些年不动手就是怕了你们吗？在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直接抽你脸上，让你看看我何雨柱到底和以前有没有变化” 随即有扭头盯着刘海中 “刘海中收起你这套，易中海玩剩下来的你现在学会了，还拿出来对付我，屁点本事没有还想显威风，先把你家里的事处理好在说吧” 刘海中和贾张氏听到傻柱的话气的浑身发抖，这傻柱简直目无尊长，不行得开大会批判傻柱，让他看看自己二大爷的威风 秦淮如这时候也走进四合院，看到自己婆婆坐在地上抱着棒梗，傻柱站在一旁瞪着刘海中 “这是怎么了，娘，你快起来，地上凉” 贾张氏看到秦淮如回来了，叫的更大声了 “好你个秦淮如，你死哪去了，老娘我还有我孙子都快被人欺负死了，我跟你说今天这事他傻柱不赔我20块钱解决不了” “开大会，通知大家开会，让大家看看他傻柱到底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大爷” 今天何大清去外面给人做菜了，雨水在学校，家里面没人，傻柱本来想直接回家不打算理会这2人，没找到刘海中拉着他说什么也不让走 三大爷见事情越来越乱了只能让人通知大家开会，这些事自己不好出面，开会让他们自己当着邻居的面解决吧 没过多久家家户户的代表都出来，来到中院，和往常开会一样，刘海中和阎埠贵坐在上面，只不过现在没有易中海了 “傻柱，你知道错吗” 煞笔，傻柱心中骂了一句，这老东西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就在这里出头 “刘海中，你来说说我错哪了” 听到傻柱当着这么多人的直呼自己的名字，他感觉自己脸被傻柱按在地上摩擦 “你为什么要揍棒梗，还欺负贾张氏” “嘿！你是院子里面的二大爷还是贾家的二大爷，你知道事情的经过吗就在这里替人家出头” 贾张氏见到傻柱一点面子不给刘海中直接跳了出来准备胡搅蛮缠，自己这招百试百灵，就是到何大清面前不好使，以往自己用出这招谁都要给自己几分面子 “不错，傻柱就是在欺负我们孤儿孤母的，二大爷。必须让傻柱赔我们家20块钱，还要负责把我们家棒梗养大以后结婚” “把你家棒梗养大，你问问秦淮如以后贾埂是不是要改成何梗” “放你得狗臭屁，我们家棒梗可是要当大官的。是我们贾家的骄傲” “傻柱，你个大傻柱，我才不跟你姓何呢” “刘海中听到棒梗叫我什么了吗” 棒梗和贾张氏说完，傻柱懒得搭理他们两个，直接盯着刘海中。不过刘海中没开口倒是秦淮如可怜兮兮的看着傻柱 “柱子，孩子还小，不知道这些，乱叫的，你就原谅他吧” 傻柱厌恶的看着秦淮如，仿佛秦淮如是一坨腐烂的肉一样恶臭。上面的刘海中和阎埠贵这时也明白这件事的起因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被一个小辈喊傻柱确实是棒梗的错，不过傻柱你也不能揍棒梗呀” “二大爷，你眼睛有问题就去医院看看眼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碰棒梗一下了” 第34章 约谈 “好了老刘，这件事大家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贾张氏无理取闹，柱子也没有动棒梗，行了，贾张氏你让棒梗给柱子道个歉，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今天这事就行了” 三大爷算是看明白怎么回事了，感情这是贾张氏恶心人闹的，刘海中纯粹是自己站出来加戏的 “行了，贾家人的道歉我可不需要，以后离我远点了就行了” “凭什么，他什么不赔我们钱不能走，东旭呀，你快出来看看有人欺负你看你老娘和儿子了，老贾呀有人欺负你孙子了” 三大爷被气的不行，自己这好人白当了 “贾张氏，你继续叫，等会让街道办过来看看你在干什么，宣传封建迷信，看看你能进去待几年” 听到阎埠贵的话贾张氏吓得闭上嘴巴也不敢继续吱声，抱着棒梗瑟瑟发抖 “柱子，秦姐替孩子给你道歉，对不起，棒梗还小，你别他和介意” 不知道为什么傻柱现在看到秦淮如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越来越厌恶，每次都是这副表情，装可怜给谁看呢，摆出一副弱者的样子 傻柱也没搭理她，扭头朝自己家走去，见当事人都走了大家也都一哄而散 明天要去大领导家，大领导想和自己谈一谈关于农场的发展问题，这是大领导前两天打电话让自己过去，正好明天是周末 家里没人，孩子也不在家，傻柱懒得做饭，就照后世的煲仔饭做法做了一碗煲仔饭，香菇、红萝卜、腊肠，再打一个鸡蛋浇上酱油放上青菜，等着出锅 “什么味道这么香，秦淮如，你去看看谁家做好吃的去给要点，棒梗现在需要补充营养” 贾张氏懒洋洋的坐在凳子上纳着鞋垫，突然闻到一股香味，嗯白米饭的香味，秦淮如也闻到这股香味，这什么菜，这么香 “妈，都不知道是谁家做的去要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谁不知道我们家困难，给点吃的能到哪去，再说了谁让你是孩子他妈，你不想想办法饿着我的孙子怎么办，快去，别磨叽” 秦淮如满脸无奈，不过她并不觉得上门要吃的有什么问题，毕竟这种事自己做的多了，只能起身走出房间，循着味道来到何家 傻柱正在厨房把饭端出来，听到敲门声，也没觉得有什么，把砂锅放到桌子上，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看到是秦淮如有些后悔没问是谁了 “柱子，做饭呢” 秦淮如看到桌子上的砂锅眼前一亮，这傻柱肯定在做什么好吃的，这种味道也只有他们何家会有 “东旭嫂子，有事吗” “柱子和你说了多少遍了，叫秦姐，这样多亲近” 秦淮如边说边打算走进房间，她还特意撩了撩头发，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脯，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大胸脯的，自己就是用这种办法才收获那么多忠实的“炮友” 傻柱面露不耐，自己还等着吃饭呢，你个寡妇这个点来自己家你不怕闲话我怕 “东旭嫂子，有事你直接说” “柱子，进去说吧，外面不方便” “东旭嫂子，不合适，孤男寡女的会被人知道会闲话，我一个大男人无所谓，对你一个妇女不太好” 傻柱左一个东旭嫂子，右一个妇女，听得秦淮如浑身膈应，自己才20多岁，怎么到傻柱这里变的好像40多岁一样，不过进屋才是秦淮如最终的目的，她就是要让人传她和傻柱的闲话 “柱子，秦姐都不怕你怕什么，进屋说吧，天冷” 傻柱恶狠狠的盯着秦淮如，她的那点小心思傻柱一清二楚 “秦淮如，有事说事，没事我准备吃饭睡觉了” 见傻柱放狠话了，秦淮如也不再纠缠，只能说出自己来的目的 “柱子，这不是棒梗他们说也好久没吃过他何叔做的饭了吗，孩子需要补充营养，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所以能不能把你做的肉分给我家一碗” “我做的只是我一个人的量，不好意思，给不了” 给不了三个字像是一把重锤一样狠狠的砸在秦淮如心上，不就是棒梗喊了你一句傻柱吗，至于这么小气，连点肉都不舍得，不过秦淮如可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 “没有肉就算了，柱子棒梗的学费还没交呢，你能不能借秦姐10块钱，下个月发工资还你” 肉你没有，钱你总有吧，至于下个月还，那也得等我下个月有钱再说，没钱拿什么还 “不好意思，钱都在慕雪哪里，我身上一分钱没有，你如果缺钱可以和会计预支下个月工资” 对于秦淮如说的下个月还钱，傻柱压根不相信，这位主别说还钱了，就是棒子面都没见还过，秦淮如受贾张氏的影响太深了，到自己家的东西你就别打算再要回来 “柱子，你就可怜下秦姐吧，你也知道我一个月就18.5，还有3个孩子，我这个月实在是困难” “东旭嫂子，我身上是真的没钱，我也想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抱歉我要吃饭了，请回吧” 傻柱说完直接转身啪的一声把门关上。秦淮如在门口面色铁青，贾张氏说过何大清是个老色批，自己上门诱惑，可是何大清就跟变了性一样无动于衷，这傻柱也是，这父子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真的就是那么专一的人吗 关上门的那一刻，傻柱稍稍松了一口气，这秦淮如可真是难缠，自己都拒绝她多少遍了，还是这么坚持不懈，易中海可比她差远了 吃完饭傻柱躺在床上想着农场以后发展的情况，66年后按照农场现在的样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毕竟农场只是一个种地提供粮食的地方 不过傻柱还是有些担心到时候姓李的得势会找自己麻烦，毕竟几年前自己农场差点被他夺走，傻柱心中在想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至于扳倒姓李的，不太现实，他岳父在背后，那种级别除非有人想搞他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66年放弃农场安心在家当个厨子，等改革后开个饭店也不错 这一夜傻柱想了很多，农场的未来，自己的未来，还有家人的未来，雨水现在看来和那个小片警的可能性不大，能不能遇到都是一回事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起床打拳，然后上个厕所，回来竟然看到秦淮如在洗衣服，谁家大早上洗衣服，这秦淮如又要干嘛。果然秦淮如看到傻柱眼睛一亮，好像什么宝贝一样 “柱子，秦姐有事和你说” 这秦淮如怎么阴魂不散了，他娘的躲都躲不掉，大早上可真晦气 “东旭嫂子，什么事，我马上就要出门了，长话短说” “这不是我家棒梗也十来岁了吗，你也知道我家就一间房，你看你家也不在这里住，能不能把你得房间让棒梗先住着” 昨天秦淮如空手回家被贾张氏好一顿说，两个人又吵了一架，也不知道贾张氏是不是老贾附身了，突然就想到傻柱家的房子现在就何大清一个人住，虽然现在自家棒梗还小，但过不了几年就会就成小大人了，一屋子女人也不方便 “秦淮如，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的吧” “柱子，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敢开玩笑，反正你家也多出一间屋子，让棒梗住不是正好” “秦淮如，不用说了，不可能的事，你别说现在棒梗还小，就是长大了也不可能” 听到傻柱的话，像是一把刀子捅进秦淮如的心里面一样，这何家怎么这么绝情，肉不给，钱不借，就是住下你们家空闲的房子都不同意 “柱子，你…” 还没等秦淮如开口，傻柱直接说道:“不用说了秦淮如，这是我家的房子，我不可能让们贾家人住进来，别说那么多没有用的，我还有事要出门” 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秦淮如心哇凉哇凉的，自己百试百灵的招数怎么到傻柱这里一个都没有用 这秦淮如还真敢想，借房子，你们贾家人的德行谁不知道，借给你们还能要回来吗，到时候收房子的时候直接来一句，什么你家的房子，这明明是我们贾家的，我孙子都住了这么久了 这秦淮如可真的难缠，麻烦死了，她这种精神但凡能放在工作上，好好学学识字认图纸，也不至于拿着正式工保底的工资，早就成高级钳工了 傻柱一直好奇这秦淮如的心机到底是怎么练成这样的，你说她从小这样吧，再看秦京茹那是一点心机都没有，这种人生错时代了、生错地方了 傻柱当然不会现在就去大领导家，自己出门纯粹是不想看到秦淮如，傻柱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着 傻柱走到河边看到很多人围在河周围在钓鱼，静静的走到一个石墩旁边坐下，傻柱突然觉得平时没事来钓鱼也是挺好的，可惜就是自己不会 现在四九城不像几个月前的冷冽，街上的行人并不少，带孩子散心的，小情侣约会的，这样平淡的场景能让傻柱那颗不安的心有一些慰籍 10点钟的时候傻柱见时间差不多了，骑车朝大领导家出发，大领导的级别住的地方和闻人家差不多，自己来的多了，门卫只是让登记下就让进了 “柱子来了，快进” 大领导夫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她和大领导没有孩子，是真的喜欢傻柱这个晚辈，说话有礼貌而且做人真诚 “在书房等你呢，你去吧，我给你倒杯茶” “行，那我先过去了，等会出来给您做一道我最近研究出来的小点心” 走到书房门口，傻柱轻轻的敲了两下，大领导平时无事都是在书房看书或者下棋，自己每次过来都会陪大领导下两盘围棋 傻柱的围棋是在小时候和旁边院子落寞的一个老八旗学的，据说这个老头年轻的时候可是贝勒爷，不过年轻时候吃喝嫖赌把家产败光了，后来改过自新开始研究围棋，你别说那老头的水平挺高的，可惜就是死的早了点 年轻时赌红眼把老婆压到赌桌上输给对方，儿子也丢下父亲不知所踪，老头什么时候死的都没人知道，死家里面一星期邻居闻到臭味才发现的，当时也是内战时期，就用一张草席草草的掩埋，傻柱还是在事情发生的几个月后才知道这件事的 “请进” 房间里面传出大领导低沉的声音，傻柱轻轻拧开把手走进房间，大领导抬起头看到是傻柱后放下手中的书 “傻柱来了，坐吧，来陪我下两盘棋 傻柱做到大领导对面，只见对方从桌子旁边拿出围棋盘和棋盒，中间大领导夫人送了两杯茶进来，不过没有说话 “今天让你来是想和你谈谈现在农场的情况，之前你来都是做了饭就走了，一直没时间好好谈下”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说着，傻柱的围棋也就能在大领导这里下一下了，家里面何大清只会下象棋，慕雪和雨水也不会这玩意 “您说，我听着，对于农场我也一直有一些想法想和您说一下” “农场现在刚起步，不像以前只需要对应轧钢厂，可能对应的单位多了，麻烦事也就多了，不过我相信这些你来说都是小问题，你有什么想法和我说下，我们来互相探讨一番” 傻柱把自己前几天和钱教授讨论的关于新建暖棚种植菇类的想法和大领导说了下 “你这个想法挺不错的，不过菇类这个种植能不能保证产量，你要知道以往种植菇类都是一年一季，这种放在农场可就不行了” “这个我也想过，不过目前还没有来得及去找这方面的专家询问过，钱教授对菇类了解也不太多，我这几天想去农业大学找人问下” 大领导听到傻柱的话点了点头，傻柱想问题挺全面的，一般都是提前做好准备了 “暖棚外面我记得不是还有很多空地吗，这些空地能不能利用上，一年只种一季蔬菜也行，现在草原那边急需这些” “可以是可以，之前暖棚人手不足一直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就是有些地方车可能不方便进去” “你小子这就是进入误区了，之前没有拖拉机的时候我们老祖宗是怎么耕地的，你们农场别的不多，牛还少吗，实在不行养几头老黄牛也可以” 傻柱确实没想过这些，之前农场就几头奶牛，还是自己掏钱买的 “前两天农业部打电话说了那几名技术员的事，事情我问了，对方是轧钢厂的后勤处长” 傻柱听到这里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又是李怀德，这人不是马上要成副厂长了吗，怎么还有心思用在自己这里 “大领导，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这李怀德前几年就一直惦记着农场，这次又为了什么” 大领导看到傻柱小心翼翼的样子哈哈大笑 “你小子怕什么，你放心，李怀德动不了农场，别说他了，就是他后面的人也不行，你放心大胆做就是了” 傻柱听到大领导的话放心不少，又把自己和钱教授提议的额外多建几个暖棚用来种一些稀罕物的想法给大领导说了下 “你小子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怎么都是稀奇古怪的想法，你这想法挺好的，这些在计划外的物资作用还是挺大的，但是你有足够的人手去管理吗” “关于这个我和几位教授商讨过了，农场目前分配给暖棚的人手完全足够” “行，既然你心里面有谱就行” 第35章 收获的季节 接下来的日子傻柱按照大领导的提议，农场暖棚附近的空地种上应季的蔬菜，这个提议受到几个教授的一致好评。5月底到了农场收获第一茬的时间，傻柱带着生产科科长到仓库检查这一批粮食，都是小麦，小麦还在源源不断的送进仓库 “下个月或者7月初高粱成熟，你要叮嘱他们多注意，这几个月大家可能会有点忙碌，先是小麦再接着高粱和春大豆，然后是红薯，等高粱收割完了给大家发些肉和白面” “明白了场长，不过肉和白面我们发多少合适，这批粮食都要送出去也不知道我们能留多少” 王科长以前都是在机关单位工作，农场具体的事他不清楚，傻柱也理解，毕竟谁都要有个上手的时间 “这个等回头我们开会再商量，小丁，你去找下马科长让她来仓库找我” 傻柱让小丁去找马飞燕，他决定今天中午让食堂杀猪宰鱼加餐，大家这几天也辛苦了，伙食必须跟上。大概等了20分钟，看到马飞燕急匆匆的走来 “场长，您找我” 对这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处长，马飞燕心底很佩服，白丁一个完全靠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不是他自己现在可能还在车间抡大锤，出苦力 “你等会让食堂杀几头猪，再通知鱼塘那边捕鱼给大家伙加餐，等会我给你批条，这几天每天各种蛋类这些不要断” 马飞燕在旁边点了点头，加餐这种事自己是做不了主，必须上面批条她才能去仓库领食材 “还有最近温度高了，食堂仓库还有绿豆吧” “有，不过不多了” 听到不多了傻柱皱了皱眉，现在天气已经有30度左右了，大家在野外收割，要出大量的汗水，可能会中暑，不过绿豆现在可是稀罕物，比小米都少见 “都先煮了，煮成绿豆汤。我等会联系下看看能不能从别的单位换些绿豆过来，走先去办公室我给你批条” “好” 这次农场粮食收成还可以，这批粮食6成是给轧钢厂的，剩下3成给粮站，一成是农场自己的，毕竟不可能让农场一颗粮食都不留。运粮的车是轧钢厂的车队负责，农场不用操心这个问题，等车队走后傻柱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粮食送出去自己就不需要再担心，接下来就是等着高粱成熟了 这次红星农场产量还得到了冶金部和农业部联名表彰，这一批粮食大大出乎了他们的预料，而且农场一个月还会有一批高粱和大豆成熟，等9月份还有红薯。傻柱这下可算是在两个部门出了名了，没想到农场仅仅独立出来第一年就能有这种收获，农场还因此得到了不少的三转一响票，这是农场的共有资产傻柱肯定不能一个人拿 关于这次分的票据傻柱还在想着怎么分配，农场有将近小2000人，肯定做不到每人一张，甚至每个部门一张都不合适，2个食堂加起来才几十号人，生产科那可是1000多人，真要按部门分那估计得打起来 “小丁，通知所有部门领导开会，食堂也参加” 傻柱决定还是把这个选择权交给大家来决定，关于是否给优秀员工这个问题傻柱也考虑过，不过每年农场只有一个优秀员工，而且还不到时候。把这些票据分给这些领导们是不可能的，因为前段时间农场也贴公告了，大家都知道上头分了不少的票 会议上各个部门关于这个问题差点动手，都想自己部门多争取几张票，傻柱看的头疼，让你们来是商量下怎么分，不是来互相争夺多分几张的。见没有结果傻柱让散会，他怕再继续下去自己会被气出个好歹 傻柱在办公室想了一下午还是没想出办法，只能决定等下半年看哪些人更合适吧 7月份高粱成熟，大豆紧跟着，傻柱发现自己农场好像闲的时间都没多少，感觉一年四季都在忙活。粮食分配和5月份一样，都是大头归轧钢厂，农场只留一小部分 7月份还有西瓜成熟，傻柱原本想给大家伙一人发一个，不过算下来发现一人一个最后剩不下多少，最终只能低价卖给工人，不过也是限购，一人最多购买一个，能保本就行 大家的热情还是很高的，毕竟在外面买要贵一倍不止。这段时间自家农场的伙食一直很好，而且内部购粮也优惠，现在还有西瓜。 说来也奇怪，西瓜这水果没什么特色，但是一到西瓜成熟的时候其他水果就没了特色，整个夏天就是西瓜的天下 钱贵现在成了暖棚的一个小班长，工资每个月多两块钱，还能在单位买粮买西瓜，秋天还有苹果梨这些，虽然不多，但也能剩下来粮票和一点钱。 自己每次去老丈人家里都会带一些过去，老丈人也不再和以前一样嫌弃自家穷，每天下班和邻居们吹捧的资本也有了，现在整个院子里面谁不羡慕自家的生活 傻柱最近去铜锣巷的次数也变少了，主要是自己忙，而且也不想看到秦淮如，她很可能还在算计自己，不过眼不见心为净 慕雪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傻柱有时候加班也会顾不上她，不过家里有人在倒也不用太担心 最近小两口在讨论孩子的姓名，傻柱觉得叫什么都可以，让慕雪决定，慕雪则是想问下何大清的意见，傻柱表示管老头子干嘛，他的文化还不如我呢 雨水倒是给起了几个名字，都是何跃进、何建设这些，这名字倒是挺符合这个年代的，不过傻柱觉得跃进、建设这些叫的人太多了，而且和何晓何嫣也不配套。事关孩子姓名的事，傻柱还是得好好想想的，毕竟名字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何晓和何嫣是师父提自己起的，这头回起名可真困难 随着农场忙碌的工作，又到了一年一季种植小麦的季节，玉米的情况还算可以，之前种的是春玉米和这次不一样，产量傻柱还能接受，而且现在加工技术的问题，棒子面都是很粗糙的，吃起来喇嗓子眼 随着玉米收获，山上的果树也都成熟，农场剩下的西瓜在7月底全部卖给供销社，这是郭主任找到自己想让傻柱提供给他一批桃子，傻柱就问了问他要不要西瓜 这批西瓜和桃子换了不少布料和日用品，这些傻柱都准备留着逢年过节给工人们，供销社还送给农场2台缝纫机，当时送到农场的时候大家可都眼睁睁看着，都想知道这2台究竟花落谁家 不过傻柱最终还是力压众议，把这两台留在仓库，准备优秀员工直接发这个。傻柱也知道郭主任为何会额外送来2台这玩意，自己农场的这批物资可是让他上升了一级，现在不在供销社了，调去区里面了 周末郭主任找到傻柱表示一定要请傻柱吃顿饭，傻柱本来表示不用的，不过郭主任一直坚持，傻柱只好跟着郭主任来到饭店 “老弟呀，这次不是你哥哥也上不去，来敬你一杯” “郭哥你这话说的小弟有点无地自容了，我也只是在正常物资交换，大家互惠互利嘛” 郭主任调走之后两人以后可能都不会有什么交集了，不过世事难料，谁能保证一辈子没事，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农场这段时间成了香饽饽，各个单位都是上门求粮，可是农场就那么点粮食哪里够分。以前那些傻柱都没接触的工厂，化工、民用品厂、汽车等等，这些一个接一个到农场拜访，傻柱也算是了解到了四九城附近大大小小的所有工厂 农场的众人也没想到自己家农场有一天会被踩破门槛，农场以前除了领导们会来视察，哪里还会有人过来，人家那些工厂可都是重点单位，根本看不起自家这小单位 傻柱也有些头疼，毕竟有些单位真的不好得罪，不给人家吧不好看，给吧自己家本来就没多少，特别是首钢这种和自己还是老相识的，他们要的可不少 傻柱最后决定谁都不见，让总务科的人负责应付他们。傻柱最后把这件事和大领导说了下，大领导听到后哈哈大笑 “你也不能把人家都全都拒绝了呀，你这样不就是得罪了所有人嘛” “我也不想呀，您也知道，农场就那么些粮食，轧钢厂6成，粮站3成，我们农场只有一成，这一成就算都给他们也不够分” 大领导听到傻柱的话，他也知道农场确实为难，上头的这个决定确实让农场陷入两难的境界，轧钢厂据他了解，6成粮食太多了，剩下的都是用来和其他单位交换物资 “这样吧，这些单位我先通知他们一下，让他们先去轧钢厂，轧钢厂还有不少多余的，我这几天再和农业部里的人开下会研究下这个分配问题，你们农场剩余的确实有点少” “行，那谢谢您了，您可算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得到满意的答复，傻柱心里面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自己农场上上下下都不能安生，几个部门每天电话不断，上头有什么命令都接收不到 2天后农业局通知，农场新增部门采购科、计划科、妇联、供应科、宣传科、党委办公室，食堂正式划分供应科，采购和供应科都算是总务科分出来的 马飞燕担任供应科科长，采购科科长是首钢的采购副科长，计划科则是分配过来的几名大学生加上从河北过来一个老技术员担任科长，党委办公室主任由傻柱担任，妇联负责人是轧钢厂调过来的，妇联的主任算是农场第一个副处级别的，平常不参与农场的运转 农场的配置这下差不多齐全了，有了计划科后自己农场技术问题就差高级工人了，这个只能等时间积累。农场目前人数2000人必须配置妇联，这年代妇联也是很重要的部门。至于宣传科傻柱并不太了解，正式成立怎么也要等个把月后了 中秋节前一天召开了农场目前的领导班子第一次会议，大家也算是相互了解下，这个月底就要进行技术考核，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事关农场以后生产的问题 中秋节当天慕雪生产，还好闻人博在家，急忙让人开车送慕雪去医院，这次并不是双胞胎，一个男孩，因为在中秋节当天出生，所以傻柱想叫何中秋的，不过被几个人一顿嘲笑，最后还是改为何秋，小名中秋 中秋过后傻柱想着要不要在农场成立一个车间，毕竟自己农具出问题了，也不能一直去轧钢厂修理，而且有自己的铁匠以后也方便。不过还没等到傻柱向上面汇报，大领导的电话先打了进来 “柱子，前段时间说的事协商好了，以后农场留3成轧钢厂4成粮站3成” 对这个分配傻柱很满意，粮站几乎都是红薯小麦大豆玉米，高粱人家不需要，给轧钢厂4成剩下的都是农场的 “大领导，我这几天有个想法不知道合不合适” “你说，我听着呢” “我想在农场成立一个维修车间，负责维修农具，或者打一些新的，每次农具坏了都得去轧钢厂换或者修，太麻烦了” “你说的这个确实是个问题，不过农场也用不了多少，就算成立车间也不会有很多人，这些工人铁匠的考核怎么办，挂到轧钢厂名下也不合适” 大领导说的这个这个傻柱业想过了，不过他想的是挂到轧钢厂名下，被大领导这么一说确实也不合适，自己考核又没有专业人员 “这样吧，我让轧钢厂派一些维修工人过去驻扎农场，不过吃喝和工资就需要你们承担，至于铁匠，就需要你们自己想办法” 和大领导通过话后傻柱又拨通农业局的电话，孟姨告诉傻柱原本农业局这边已经安排好了一批铁匠，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农场 傻柱又打电话通知基建科过来商讨车间的事，车间建在哪里，里面需要哪些设备都是需要基建科来的，这种事傻柱也不懂，人家才是专业的。不过目前以农场的效益和物资，建造一个车间还是很简单的事 农业局分配的铁匠在第三天到达农场，不过现在车间才刚刚开始动工，只能让他们这些人现在农场帮忙修下工具，等车间修好了再正式开始工作 自从采购、供应这些从总务科分离出来后，总务科现在还剩下房管、以及农场的水电、劳保用品、维修，这批铁匠严格来说也应该是属于总务科的 第36章 来信 何秋满月后慕雪就开始上班，孩子还是让阿姨带着，她们组织部还是挺忙的，虽然傻柱也不知道都忙些什么，不过慕雪做完月子就经常加班。这天慕雪又是9点多才回家，傻柱看着疲惫的慕雪急忙上前接过她的包，给他递上一杯水 “这么累吗，不是说你们组织部只负责人员升迁调任这些工作吗，也不用这样加班吧” 慕雪接过傻柱递过来的一杯水，一饮而尽，坐着缓了一口气 “这不是上个月召开的十中全会，最近变换岗位的人很多，就我们科室那点人根本不够用，不加班怎么办” 这个会议傻柱也是知道的，这也算是10年开始的一个起点，这个时候已经有了起风的迹象了，四九城目前还算安稳，没有66年之后那么乱，轧钢厂的一位副厂长和几个处长就是这个时候下台的 “唉！轧钢厂这个月也有几位领导下台了，也不知道究竟在闹些什么” “行了，别想了，小中秋睡了吗？” “睡了，在床上呢，这不是迟迟不见你下班，我就先哄睡了，你吃饭了没” “没呢，一直在忙，连口水都没喝” “我去给你做点饭，吃完洗漱下早点休息，这几天你也累着了” 躺在床上看着慕雪熟睡的脸庞，傻柱陷入沉思中，动乱已经开始了，自己家人目前还没有什么，但也不能保证接下来的几年就安全，连大领导那种级别的人都迫不得已南下 因为有了傻柱的干预，刘岚并没有和李怀德发生关系，刘岚的生活还是和记忆中差不多，好一些的就是刘岚现在在农场，平时会发粮食菜肉什么的，但是没有记忆中那么困难 李怀德在10年之中可是如鱼得水，现在轧钢厂他已经笼络了不少人心，梁书记在轧钢厂根深蒂固，加上还是老革命，李怀德还不够看，就是杨厂长如今的权势不如以前了 这个李怀德的背景太深厚了，10年后的清算他都没事，拿着贪污的钱财还能出来做生意，不过最后却害了自己院子里面的许大茂和这群邻居。 贾家的日子并不好过，秦淮如虽然偶尔会带一些馒头回来，不过也是好久看不到一次荤腥，何大清又不经常在家，秦淮如想上门都找不到人。而且人家何大清那种性格可不怕别人说闲话，我就是个老混蛋，你们不都知道嘛，传出去自己和一个可以做自己爹的人有事丢人丢的可是自己 这天晚上棒梗又在吵着要吃肉，贾张氏又在一旁说秦淮如没本事，连自己儿子想吃肉都做不到，秦淮如被气的坐在炕上流眼泪 “行了吧，你那点道行就别再老娘这里显摆了，收起你那点小心思，给谁看呢” 贾张氏坐在凳子上冷嘲热讽，秦淮如这些都是自己玩剩下的，自己可太懂她了，果然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如也不哭了 “娘，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何大清不吃我这一套，傻柱我又见不到人” 和傻柱牵扯到一起还是贾张氏给秦淮如出的主意，傻柱有钱还是个年轻人，哪里能受的了秦淮如的诱惑。让他们两人都想不到的是这傻柱竟然意志力这么坚定 “我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还能脱光躺人家床上，那你也得进的去门再说，这事只能从长计议” 许家许大茂正在喝酒，他最近勾搭上了李怀德，前两天刚把自己这一年积攒的几百块钱送给李怀德，想通过李怀德的关系看看能不能坐上宣传科副科长的位子 不过李怀德拒绝了许大茂，理由是对于人事晋升梁书记把控着，自己说不上话，尤其是关于工转干，许大茂听到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谁曾想李怀德事没办钱也不退 “吴香枝你个该死的娘们哪去了，生不出孩子还有脸和老子吵架” 许大茂喝了点酒，兴趣就上来了，看到吴香枝不在，破口大骂，自己现在是事业不顺，家里也不顺，结婚一年多了，还没看到孩子，听说傻柱第三个孩子都出生了 不过吴香枝也不是好惹的，一点不虚许大茂，自己都生了2个了，现在怀不上肯定是你许大茂的原因，你许大茂小橡果就算了，每次一分钟不到，能生出孩子就怪了，为此两人没少打架 何大清正在家里面和三大爷喝酒，何大清也没准备什么菜，就炒了一个鸡和花生米 “闫老抠，来喝一杯，今天高兴” 对于何大清请自己喝酒，三大爷也很纳闷，傻柱会请，何大清请客这可是头一回 “你这是碰到什么高兴的事，加工资了吗” “嘿！还真让你猜对了，今天升食堂主任了” 何大清原本9食堂主任因为贪污问题被拿下了，后勤处一时间也没有好的人选，李怀德又想拉拢何大清给他做菜，就提拔何大清以工代干，暂任第九食堂主任 “不是吧，你还真升职了吗，你没骗我吧” 三大爷明显不相信何大清的话，这老小子为人可不咋地，也就是傻柱他娘在的时候还可以，后面喝酒打架什么都干，傻柱以前学的摔跤就是跟何大清学的，院子里面的人也不清楚何大清从哪会的这个 “骗你干嘛，这不是请你喝酒吗” 第九食堂在厂区最西南侧，距离大门很远，四合院的邻居上班的人就一个闫解成去九食堂吃饭，何大清升职的又是今天刚刚说的，还没来得及通知 “这下可好了，你们家全部领导，等雨水毕业也是领导，老何，你们家可够厉害的” 雨水今年大二，毕业还需要2年，现如今的大学生毕业就是干部，和工人可不一样，虽然一直工人当家做主，但是又有几人当真过，干部一直都是一个单位的骨干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何大清是谁，要不是我这两个孩子能走到这一步吗” 对于何大清的不要脸，三大爷早就习惯了，要说这院子里面最无赖的人，不是贾张氏，也不是许父，当属何大清第一，何大清有一点比其他人好的就是他不喜欢欺负别人 “老何，说真的，能不能让解成跟着你学厨，你也知道我家这情况，唉，四个孩子只有解成工作了，还是柱子帮忙找的工作，虽然现在家里面的日子好一些，不过对于解成他们几个的婚事我也是愁呀” 何大清可不想收徒，要交也是教自己孙子，自己的厨艺除了傻柱就没教过别人，在保城白寡妇那样和自己说，都没教过他们家那3个孩子 “老闫，不是我不教，你们家老大是在车间，我的性格你也知道，平常和你吹吹牛还行，可你要我把解成调出车间这我可做不到，上面我也不认识人” 三大爷也听出来何大清不想收阎解成，他也没办法，自己又不认识人能把阎解成调过去食堂，唯一认识有能力的就是傻柱了，几个月前人家帮忙把你塞进去轧钢厂了，你现在来找我要换岗位，这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行吧” 第二天傻柱收到一封信，说是广东那边寄过来的，傻柱也想不起来自己广东认识谁，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保城了，更别说是广东了。信封上寄信人的名字自己并不认识，傻柱打开看到寄信人竟然是娄小娥，娄小娥怎么会给自己写信 “何雨柱同志，你好，自60年一别与君已是身隔两地，我父亲时常提起你，如果不是你，我们娄家怕是凶多吉少。自从到香江这边后我才发现原来相隔几千公里的地方竟然如此繁华 还要多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有机会见识到这种城市，更不会有机会读大学，我现在在香港中文大学读经济学，我希望学成后能帮助家里面管理生意，做生意一直是我的梦想 之前听父亲说相亲其实我内心很害怕，我不想找一个素未牟面的人相伴一生，更不想自己后半生生儿育女做一个家庭妇女” 看到这里傻柱庆幸自己阻止了许大茂和娄小娥的婚姻，自己内心对娄小娥一直有一种愧疚感，她进入四合院其实就是被娄半城推进火坑中，因为没有怀孕被许大茂与其父母逼迫着喝各种土方，这些甚至不知道对身体究竟有没有伤害 傻柱接着往下看，剩下的话都是娄小娥在和傻柱描述在香江的各种新奇见闻。香江现在很乱傻柱也是知道的，但要比内地繁华很多，摩托车汽车都是随处可见的 “我很高兴有机会能实现我的梦想，我家新开的一家酒楼，我总觉得没有你做的菜有味道，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吃上你做的菜，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和你见面” 这封信是从香江寄过来的，应该是娄小娥利用娄家的关系找人送到广州再邮寄的，傻柱看完也不敢留下来，直接烧了 对于娄家回归傻柱还是很有信心的，就是不知道娄半城是否还和记忆中的那样早逝，自己记得娄小娥在回归后曾说过他父亲因为66年进去受了一些惊吓所以心脏一直不好 因为娄家成分是资本家的原因，这些年傻柱很少和娄家来往，自然没替娄半城看过，娄半城来找自己那次自己看过他的面相，身体还算可以，没什么大病 娄小娥的来信让傻柱再度想起了这个和他几乎不会再有交集的女人，记忆中在聋老太太的撮合下，两人的一夜机缘巧合替自己生了何晓，这一世自己儿子还是叫何晓 等她回归大陆的时候，自己竟然会在易中海等人的劝说下放弃了离婚，继续养着贾家的三个孩子，秦淮如把自己搜刮的一分钱不剩，以至于自己想和儿子打电话都没有钱，真是可悲 娄小娥可能都不会回来这片土地，记忆中是有何晓这个两人之间的羁绊，现在没有了。傻柱有时候也在想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自己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自己的、贾家的、易中海的、何大清的、娄家的甚至闻人家的 这种没有按照既定时空发展究竟是对还是错，这个问题没有人可以给傻柱答案，也许一直到自己死去以后才能知道，也许永远不会知道 娄家送的东西傻柱在这半年间陆陆续续送到地下室里面，包括师父留下来的东西也都放进去了，毕竟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哪些是安全的，哪些是犯忌讳的，只能全部送进去，等十几年后再让它们重见天日 闻人慕雪还好奇的问过傻柱家里面的东西都去哪了，傻柱没有和她说找到了地下室，慕雪只知道这个院子有地下室，不过并不知道怎么进入，包括雨水自己也没说过，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风险 地下室的门傻柱也不打算找了，既然打不开，那可能是师父为了自己的安全做了什么吧，井下的通道是目前唯一进入的方法，很隐晦也安全 国庆节前后农场把小麦种下后，农场现在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事可做了，一年四季就这段时间清闲，这种清闲也难得可贵，农场忙碌了大半年，大家也都难得享受这清闲的时光 这天傻柱正在办公室和小丁交代事情，突然电话响了。傻柱接起电话 “喂，我是何雨柱” “喂，老弟，我是你郭哥” 听到是郭主任的声音傻柱明显愣住了，他不是调过去区里面了吗 “郭哥呀，最近在区里面还好吧，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给弟弟打电话了” “挺好的，这不是有点事麻烦你嘛” “郭哥你说，咱这交情有什么麻不麻烦的” “老弟我这不是听说你们农场还有一批闲置的高粱吗，我这边有个酒厂的朋友，托我问下方不方便给他们” 酒厂，高粱，看来是要用来酿酒，就是不清楚需要多少高粱 “老哥，不知道你朋友需要多少高粱，我看下我们库存还有多少” “大概20万斤，不知道老弟有没有” 听到这个数字傻柱也吓了一跳，这缺口也未免太大了吧，虽然农场能提供这么多，不过也不能真的全部给他们，这可是几万块钱的东西，价值太大了 今年农场一共种植了2季高粱，除去提供给轧钢厂的4成农场还剩下20多万斤，这东西也是可以做主食的，农场平时吃的就是三合面、高粱面 “郭哥，你朋友要的有点太多了，虽然农场还有点存货，不过也不够你朋友的需求” “这….，行吧，确实有点为难你了，不过老弟你能给多少，给哥哥的实数，我也好回复他” 傻柱在心里排算能给对方多少，太多明显不合适，而且也不知道对方拿什么来交换，如果对方拿酒来交换自己要了也没用呀 “郭哥，老弟这边最多能给你6万斤，这已经是我们这里能拿出的最大的量了” 第37章 丟鸡 原本郭主任自己最多打算能从农场要过来8万斤，他是知道农场今年高粱的具体情况，虽然6万斤有些区别，但也够可以了 “那就谢谢老弟了，你可真帮了我大忙了” “不过老哥，咱可先说好，对方不能用酒来换，毕竟那东西太多我们农场也用不到” 听到傻柱的这样说郭主任陷入两难，酒厂不用酒换哪用什么，不过人家说的也是对的，你给我农场这么多酒想让我们做酒蒙子吗 “老弟，我先和对方商量下吧，晚点答复你” “行，那我等你电话” 挂掉电话后傻柱原本想叫小丁带着条子去仓库让人准备好高粱的，不过想了下自己不要酒，对方还不一定要呢，索性就先等等 类似的电话傻柱接到不少，不过没有郭主任要的这么多，一般都是要个几千斤应应急或者要些蔬菜鱼肉之类的，当然农场也不可能白给他们，都要拿对应的东西换，可以是粮食也可以是日用品 11月份农场开始评选一年一度优秀工人，报名的人可不少，不 过需要过自己部门那一关，自己部门不同意上头就不会有你的名单 好家伙，傻柱看着办公桌上的申请，这么多吗？农场一共才2000来人，这申请都占了快10分之一了，这得看到什么时候 农场仓库的大件可不少，大家伙都知道，毕竟送到农场时何场长也没瞒着大家。原本是打算发票据，后面又改成缝纫机，现在自行车缝纫机可以自己挑一件。 两个大件价值差不多，现在都是600左右。62年年初三转一响价格飞涨，从原来的150左右直接翻了3倍，过了两个月又涨了100 这可把大家伙可惜坏了，早知道就在年前买一辆了，就算卖2手的也能大赚一笔，可是谁又能未卜先知呢 涨价的东西可不止自行车和缝纫机，手表、收音机、烟酒、茶叶这些东西都几乎翻了三倍，只是没有自行车那么夸张 不过茶叶和大部分烟酒有个好处就是不用票就可以买，当然茅台五粮液那些就不行了，还需要58年推出的茅台酒票、五粮液酒票，这些是特意为了这种特定物品出的票据 茅台从原来的三块钱变成了现在的16块钱，啤酒从三毛八变成六毛九，这这种变化不可谓不大，工资没变，物价涨了，这谁受的了 以前普通家庭夏天还能隔几天买瓶啤酒清爽下，现在别说几天了，一周都不敢买一次，一个月最多买个一两次。茅台那东西和大家离的都太远，它涨价就涨价，反正我原来就买不起 傻柱倒是在茅台涨价前把家里面的酒票全部去黑市上换成茅台酒票，全部买成茅台酒放在家里面，不管用来送礼还是自己喝都可以。自己和何大清也没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晚上喝点酒 不过其他东西傻柱就没有买了，一个是有些东西不能大量买，容易引起别人休息，再有自己也没票也不为挣钱还是算了 62年初的时候供粮和供肉已经恢复了正常，这一年下来也算是风调雨顺，11月多傻柱又带着大家把之前山头死掉的果树补种起来，还有两个山头其中一个地势比较缓，原本想种果树的不过被周教授拦住了 周教授是提议种植棉花，这东西现如今也没办法用机器采摘，这片山坡地势合适，种植棉花刚刚好。以后可以给工人提供冬衣也可以和纺织厂换布或者其他的东西 不过要种棉花今年是种不了了，只能明年开春再种了。傻柱想了想觉得也可以，棉花挺好的，现在农场不缺粮食，果树剩下的2个山头种就行了，再多也是负担 11月底猪栏又出了一批猪，还是轧钢厂拿大头。轧钢厂现在也算沾了农场的光，每隔几天有一顿肉菜，平常还会有鸡蛋鸭蛋这些 吃的好了，工人工作的热情自然也就高了，生产合格率也就上去了。杨厂长这半年没少被上头表扬。 李怀德心里面对农场的渴求愈发强烈，各种算计开始在脑海中过一遍。年前技术员的事就是他做的，他自以为做的很隐秘，托自己农业局的朋友塞的钱，想以此破坏农场春耕，给上头造成一种管理人员不做事的印象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傻柱竟然这么快就解决这个问题，直接让农业局的人处理了两个技术员，还差点连累自己，幸好岳父出面自己才幸免于难。自己付出的代价也够大的，为此送出了不少的小黄鱼大黄鱼 这让他对傻柱的恨更加深厚，一直在想办法解决傻柱这个绊脚石，不过农场很稳定，自己一直找不到机会。自从年初那件事后，农场便不让农业局在派遣技术人员过来 傻柱这半年也一直在想办法解决李怀德这个麻烦，奈何一直没找到什么实际证据，而且想彻底解决他不容易，必须拿出足够多的证据才行，毕竟他身后的人可不是小人物 傻柱也从何大清口里面知道，这姓李的在轧钢厂有好几个姘头，不过他现在还没有几年后那么夸张敢明目张胆在仓库行事。 据何大清所说，李怀德好像对秦淮如有什么想法，这点倒是没有出乎傻柱的预料，毕竟记忆中自己就曾破坏过两个人的好事，而且秦淮如在轧钢厂的名声也不好 至于两个人以后会不会真的搞在一起傻柱就不知道了，也许会也许不会，不过秦淮如如果能榜上李怀德那也是小人得志。但是李怀德可不是许大茂那种占了一点小便宜了就满足的人 记忆里面刘岚可是和李怀德好多年都没得到过实质的好处，不知道秦淮如会怎么样。傻柱是觉得秦淮如难逃李怀德的手掌，甚至秦淮如可能会主动贴上去，贾家的情况自己是知道一些的，也听说过秦淮如的闲话，什么轧钢厂交际花、不守妇道等等 傻柱记得贾张氏不是被安排去打扫卫生了吗，每个月就算钱不多也有个十来块钱吧，这老东西不会把钱全部留下来做养老钱了吧 贾张氏的头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想的，有钱不花宁愿让孙子孙女饿着，我就是要存钱养老，有这钱你让孙子孙女吃点好的还怕他们以后不孝顺你吗。不过棒梗那个样子还真可能不孝顺，甚至秦淮如他都可能不孝顺 何大清也说过，大院里面陆陆续续给贾家捐过几次钱，都是易中海拿大头，每次不多也有个20来块钱。秦淮如不想努力，又想让孩子们吃好穿好。 可她也不想想，这个年代有几家的孩子能一直吃白面馒头穿新媳妇，包括后院林家双职工吃的都一直是窝窝头，连许大茂都不敢说顿顿白面馒头吃肉 转眼农场进入12月份，这天天空中下起了入冬以后的第一场雪。傻柱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突然听到小丁喊自己 “小丁，怎么了，进来说” “场长，下面来人说农场这几天连着丟鸡，已经丢了四五个了” 听到这里傻柱皱了皱眉头，丟鸡，这在自己农场并不常见，农场自从去年灾害结束后恢复正常生产每天都会有人守夜，巡逻。 农场暖棚、鸡舍猪栏这些地方都会养一些狗帮忙。鸡蛋倒是丢过，不过丟的不多傻柱也不太在意，可能是那个工人贪吃拿走的 “丟鸡，你没让他们仔细找找吗” 也可能是收鸡的时候粗心大意，没有收完，山上留了几只 “找了，而且不是一下子少了几只，两三天少一只” 说实话，农场目前这么大规模，丟一只鸡很难找，就算别人偷了也查不到，除非能当场逮住 “小丁，你让人在农场四周转转，看看有没有地方漏洞或者铁网破的地方” 农场周围是由墙和铁网围起来的，傻柱记得轧钢厂就有一个狗洞，农场不会也有吧，如果排除这种可能就是农场自己人偷的 “明白了场长，我这就去做” 天空下着雪，农场这几个月都很清闲，农场别的不多，人多粮食多。所以排查很快就能出来 丟几只鸡傻柱其实不是很在意，但是不能持续丟，时间长了就有问题了，所以这个问题必须解决掉 午饭前小丁回话，农场周围的洞有好2个，铁网还好，毕竟铁网都是在后山那一片，想从那边进来去鸡舍有点远 “这么说可能是外面人偷的，你让人注意下，洞先别补上，这几天守夜让人注意那两个地方，争取这几天看看能不能抓到人” 交代完小丁后傻柱不放心，决定亲自去那两个地方看看。午饭后傻柱也没顾得上回办公室，自己一个人朝着小丁说的两个洞口走去 雪不大，也不小，地上已经积起来，脚踩进去吱吱只响，这边除了回岗位的工人倒是没什么人在闲逛，雪不少见，都是大人也不会和小孩子一样打雪仗堆雪人 洞口不大，大人钻不过来，能过来的只有十几岁的孩子，一个在鸡舍不远处，另一个在猪栏那边，离山坡不远，出去就是轧钢厂北边，有条小路 傻柱翻过墙在周围看了看，没有找到吃鸡的地方。傻柱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想到了65年棒梗偷许大茂鸡就是直接烤了吃的，他也怀疑是谁家的孩子调皮做的 第二个洞口更小10岁的孩子都钻不过来，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是，毕竟太小的孩子进来更多的是害怕。傻柱也没有排除这个可能，有些小男孩七八岁就敢杀鸡了。 自己当初就是这个时候开始跟着何大清学厨，当时母亲还在，自己白天上学，晚上跟着父亲学刀工、炒菜。傻柱返回鸡舍这边把早上和小丁说的话又和大家重复了一遍，找到了如果是孩子别为难他们，先送到保卫科，等第二天上班再处理 傻柱不放心这些人，又去保卫科和孙前进交代了下，如果把偷鸡贼送过来，大人自己不管，孩子的话千万别打，为了几只鸡再伤害孩子不值得 保卫科在年中人手也增加了许多，更是添了一个副科长，是从下面提拔上来的，姓查，这个姓可是傻柱第一次听说，是从抗美援朝战场上伤退的老兵，也是孙前进从轧钢厂带过来，30多岁 交代好后傻柱也没有回办公室，直接朝仓库走过去，农场现在粮食有点多，需要经常检查下，以防发生什么意外x “场长，您怎么来了” 看守仓库的是一个40多岁的老实庄稼汉，识字但是文化水平不高，附近村子的人 “我来看下，下雪了看看仓库有没有漏的地方” 傻柱经常会过来检查仓库、暖棚这些地方，以防火灾、漏水 “场长，前几天河北酒厂那边把东西送过来了，就在仓库，您要不要去看看” 傻柱也是突然想起来半个月前自己把高粱交给对方，当时东西送过来的时候小丁和自己说过，自己没太在意，交换的都是些布、小米、大米之类的，这些都是农场缺的 “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东西都挺好的” “嗯，布和棉花一定要注意好，别碰到火星” “明白，场长，您放心，兄弟们每天都会巡逻几遍，仓库附近一定不会有带火的东西” 听到对方的话，傻柱也是点了点头，随后让对方去忙吧，自己一个人过去就行了 检查过几个仓库没问题傻柱也没有久留，食堂后厨自己好久没去过了，去看看什么情况 “刘岚” 一进门就看到刘岚和一群大妈在大厅忙活 “场长，您怎么来了” “没事过来看看，杨师傅呢” “杨师傅在后厨呢，我去给您叫他” 傻柱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叫，自己过去就行了。自从农场建立后，后厨傻柱已经很少过来了，一年也不过来一两次。傻柱来到后厨后大家和面的和面，切菜的切菜，杨师傅正在教几个徒弟炒菜 “杨师傅” “场长你怎么来了” 正在训斥徒弟的杨师傅听到声音看到是傻柱也有些吃惊 “没事，过来看看，你接着忙，我好久没回过厨房了，这是马华吗” 傻柱看着记忆中熟悉的面孔，当初马华进场自己就见过一次，之后再也没碰到过。马华听到自己顶头上司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有点激动 “对，马华，跟着我学炒菜，不过这小子快气死我了，怎么教都不会” 杨师傅的话让马华羞愧的低下头，自己确实有些愚笨，别的学徒都是很快上手，自己一直不行，甚至他有些怀疑自己究竟适不适合干这一行 “别灰心，厨师这个行业就是要多下功夫，我当初学厨可没少被我爸打手心，犯错没关系，记得下次改过来就行了” 第38章 可怜 傻柱也没在后厨多待，自己在这里他们也特别别扭，可能这也是一种悲哀吧，以前就算是做食堂主任的时候也可以和杨师傅刘岚他们有说有笑，现在杨师傅他们和自己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傻柱回了一趟办公室问了小丁还有没有事，自己打算先回家。今天要去林家，几个儿女都过去，自己先回家给何晓和何嫣说下，别到时候找不到人 等傻柱回到家已经4点了，阿姨正抱着小何秋在邻居门口聊天，何大清正在院子里面陪何嫣和何晓堆雪人 “爹，你今天怎么在家” “嗯，今天食堂没事我就先回来了，这不是下雪了两个小家伙吵着要玩雪” 傻柱从厨房拿出一个胡萝卜给雪人插上做鼻子，乐的何晓两个人在边上直拍手蹦哒。傻柱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脑袋 “行了，赶紧回屋换身衣服，等会去看你们太姥姥和太姥爷。爹，今天晚上去慕雪姥姥家，你一个人做点饭吃吧” 听到傻柱要带几个孩子去亲家母娘家，何大清点了点头 “行吧，我等会去找老伙计喝酒去，你别担心我了，早去早回” 雨水现在可能课程多吧，很少回家，一个月也就回一次。上次回来带了一个外省的同学，叫什么程伊嫔，小姑娘比雨水大一岁，高高瘦瘦的 傻柱当时还开玩笑问雨水有没有谈男朋友，没想到雨水没说什么何大清老父亲那颗心先不乐意了，直接说雨水没参加工作前不能谈对象，这老家伙，以前也没发现这么女儿奴呀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刚到农场就被通知偷鸡贼抓到了，是两个孩子，一个大概十来岁，另一个小一点七八岁，被关在保卫科。傻柱来到保卫科看到屋子里面的两个孩子，很瘦，比很多同龄孩子都要瘦。傻柱没让其他人跟着，一个人走进屋子 “说说吧，为什么要来偷鸡，偷几次了” 两个孩子大一点的倔强的看着傻柱，小一点的害怕躲在哥哥的背后。看着这个孩子的目光傻柱赞赏的点了点头，行还知道保护弟弟。不过两个孩子都没有开口，也许是傻柱给他们带来了一些压迫感 “你们不说等会如果打听出来你们家的地址可就不是这么容易就了事的，轻一点赔钱送去工学院，重的送去劳改” 傻柱也是吓唬两个孩子，毕竟为了几块钱让孩子去坐牢他是做不出来。先不说孩子人品怎么样了，真的去坐牢，这两个孩子以后一辈子要背着小偷的名声。 小一点的那个已经被吓的哭了出来，大一点的也浑身发抖不过没哭出来倔强的看着傻柱。这时孙前进进来告诉自己还有一个女孩，不过是自己过来的，在另一间房年龄，比这个小的还小一点 傻柱让孙前进把小姑娘也带到这里。保卫科没有为难几个孩子，早上还给了早饭。没多久孙前进就领着小姑娘走了进来。傻柱见两个男孩都不说只能转身询问这个小女孩 “小姑娘，告诉叔叔，你们叫什么，几岁了，为什么过来农场偷鸡” 小丫头怯生生的看着两个哥哥，迫于傻柱的威严想说什么不过被男孩瞪了一眼，没敢说话。傻柱见此只能让孙前进先看着两个男孩子，自己领着小丫头来到另一个房间 “小姑娘，你不告诉叔叔后果会很严重的，你两个哥哥会被送去坐牢的” “叔叔，你能不能别抓我哥哥，我们也是饿得不行了才来偷鸡的” “饿的不行了？你爸爸妈妈呢” 傻柱听到这话有点愕然，一般来说现在家庭虽然吃不饱，但也不至于饿到不行 “我爸爸死了，我妈妈生病了” 傻柱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这种家庭并不少，甚至可以说很多 “孙科长，你让人去叫下妇联负责人过来” 傻柱决定去这几个孩子家里面看看什么情况，如果真的和他们说的一样再追究就是不近人情了。妇联负责人是原汽车厂妇联的一个科长，40多岁，胖胖的带个眼镜，姓王 “场长，你找我” 妇联在一个单位可是很重要的部门，像眼前的王主任可是一点都不怕傻柱，惹急了人家敢直接和你对着干 “陪我去一趟这几个孩子家里面，我一个大男人去不太合适。孙科长，那两个男孩先待在这里，中午记得给他们送饭，别饿着两个小家伙” 路上从小丫头口中了解到他们姓丁，小丫头叫丁囡，大一点的孩子叫丁安国，小一点的叫丁安邦 傻柱两人跟着小女孩来到一个胡同，这里离彭二海的鲁班胡同挺近的，院子不大，就住了几户人家 “小囡囡，这是谁呀” 门口有一个和聋老太太年龄差不多的老太太正在缝衣服，看到小丫头带着两个人走到院门口好奇的问小丫头 “许奶奶，我带叔叔阿姨来找我妈妈的” 听到两人是来找丁家的寡妇，老太太有些警惕的看着两人 “你们是谁，不会又是来要账的吧，他们家就都这样了你们怎么忍心一直逼迫他们的” 听到老太太的话傻柱有些奇怪，怎么变成要账的了 “老太太，你别担心，我们不是要账的，事情是这样的” 傻柱把几个孩子偷鸡的事和老太太讲了一遍，老太太听到两个孩子偷鸡被抓也有点着急 “年轻人，你们能不能放了两个孩子，他们拿了你们几只鸡我们大院的人凑一凑补偿给你们行吗，丁家太可怜了，爹没了只剩下一个寡妇有病还拉扯着3个孩子” “老太太，您别急，我们就是来了解下情况，您能不能和我们说下他们家的情况” 随后老太太给两人讲了下丁家目前的状况。丁文山原本是汽车厂的大车司机，老婆是教师，不过58年在送货去河南附近遇到了黄河决堤，为了救一个孩子被水淹死了 汽车厂也给了补偿，不过并不多，也就几百块钱，丁太太从那之后一蹶不振，更是患上脊椎疾病导致一条腿不行了，常年离不开药罐，教书是不可能了，学校给了补偿后就没下文了 这几年治病借了不少钱，更是在60年被人骗了工作岗位，丁安国为此也不上学了，家里没有收入孩子们只能靠周围的邻居们给一口饭吃饱肚子 61年后病情更严重了，现在躺在床上已经下不来了，眼瞅着几个孩子就要变成孤儿了，虽然街道办每个月会补贴几块钱，但根本不顶事，光是要债的人那点钱都不够赔的 傻柱两人闻言叹了一口气，怪不得小丫头说饿坏了。傻柱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 “老太太，能不能带我们去丁家看看，放心，我们不是来找事的” 几人来到丁家，小丫头打开房门傻柱走了进去，家里面什么都没有，就一张床，躺了一个人，听到声音开口问道 “谁呀” 小丫头赶紧走过去把自己母亲扶了起来。看到傻柱两人发现自己不认识有有些好奇的问老太太 “许奶奶，这几位是？” 傻柱也没有废话，把两个孩子的事和眼前的女人解释了下。丁太太急坏了，就要下床给傻柱求饶，不过被傻柱拦住了 “你放心，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听小丫头说饿坏了就来你们家看下情况”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没管教好几个孩子，求你们千万别把孩子送进去派出所，多少我们赔” 赔，都这样了我在叫你们赔钱我还是人吗。算了算了，就当可怜这一家人了。这几年偷一只鸡都是很严重的问题，一只鸡一块钱，都可以把人送进去关几个月了 “唉！不用赔了，你身体也不好，别激动，多注意休息，行了我们走了” 两人和女人告别后跟着老太太走出房间，王主任（不是街道办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家子真是可怜，何处长，你打算怎么办” 老太太听到另一个女人称呼这个年轻人何处长，还以为是名字叫处长 “算了吧，他们家都这样了，还能让他们赔钱吗，走吧我们先回农场。老太太我们先走了，打扰您了” 老太太听到两人不要求丁家赔钱也松了口气，自己院子里面的人过了并不好，都是温饱没有多少余钱，如果真的赔几只鸡肯定赔的起，但也可能饿几天肚子 “小姑娘，你和我们一起去找哥哥还是留在家里” “我要去找哥哥” 傻柱听后点了点头，抱起小丫头放在自己自行车后座，然后和老太太告辞后两人离开大院 回到农场已经11点多了，傻柱让保卫科的一个人去帮忙给3个孩子打饭，自己带着小女孩走进房间，他也没打算就这么放了两个孩子，还是要稍微教育下的，下次再偷就不一定是偷哪家了 “叔叔，你能不能放了我们，我妈妈会担心我们的，她生病了” 还没等傻柱开口说话，小一点的男孩倒是先开口了。傻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两个孩子，过了好久才开口 “你们知道偷东西的罪名有多大吗，我给你们普及下，像你们两个偷的几只鸡可以进去待几年了，你们想没想过你们妈妈知道了会怎么样” “叔叔你能不能不要抓我们，我们赔给你” 小一点的哭着和傻柱求饶，大一点眼神中也透漏出害怕的神色 “赔给我，你们两个小家伙拿什么赔，行了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我赔给你，我给你干活” 可能是家庭经历的原因吧，哥哥虽然害怕但还是没有在外人面前透露，仍然护着弟弟 “干活，你今年多大了” “我11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能赔你的鸡” 傻柱闻言笑了笑，摸了摸两个孩的头，3个小家伙让他想起了以前何大清刚跑那会的雨水，自己也是带着雨水独自生活。上班都带着雨水，雨水在食堂外面玩，自己在食堂炒菜 三个孩子和自己何其相像，幸运的是自己遇到了娄半城给了工作的机会，可这三个孩子又能遇见谁呢。傻柱决定帮一帮这几个孩子，不为别的，只是在这几个孩子身上看到自己兄妹的影子 “行，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以后你来农场干活，我不给你开工资，但是管你们3个吃饭，还能给你们妈妈带饭怎么样” 两兄弟不可置信的看着傻柱，仿佛不相信他不追究他们两人的责任，还能管他们饭 “怎么，不信吗，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你们街道办作证，以后在农场帮我干一些活，我给你们饭” “好，我们帮你干活，你要给我们饭吃，还要让我们带饭给我妈妈” 傻柱笑着看着两个人，点了点头，这是对一个孩子的承诺 “行了，先吃饭吧，吃完饭你们带我去找你们街道办，我让他们给你们出面担保。孙科长，饭送过来了没有，把小丫头也带过来吧” 傻柱看着三个孩子狼头虎咽的吃着食堂的饭菜，扭头对着孙前进嘱咐道: “吃完饭我带他们3个人去一趟他们街道办，这三个孩子太小了，不能这样混下去，这次是偷到我们这里，下次偷到别人家还不知道人家怎么处理他们，他们偷的鸡我替他们给了，以后让这3个小家伙留在农场” “行，场长，我和下面的人说下，以后不要为难这3个孩子” 傻柱骑着车带着3个孩子来到他们胡同的街道办，街道办主任和王主任年龄差不多，看着挺和蔼的。傻柱把事情经过和她讲了一遍 “什么，你说这3个孩子偷你们农场的鸡？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没打算怎么处理，我打算让这3个孩子留在农场，以后好歹能管他们吃顿饱饭。来这里是想让你出面给他们保证下” 红星农场的名气这个街道办主任当然是知道的，他们吃的粮食有一些就是红星农场种出来的，眼前的这个人她也知道就是农场的场长，何处长 “那我替三个小家伙谢谢你了，我们街道办也是有心无力，每个月只能补贴几块钱，可是困难户太多了却没有办法全部照顾” 傻柱和街道办主任说完就带着三个孩子返回农场，和食堂的人说了下以后他们3个吃饭的钱算在自己身上。杨师傅说不用 “场长，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天食堂剩下那么多饭菜都没人吃，大家带也带不了多少，剩下的都是喂猪，要不然第二天就坏了，花那冤枉钱干嘛，三个孩子又能吃多少” 傻柱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杨师傅先去忙吧，自己带着3个人在农场转悠 “你们不上学几年了” “叔叔，我没上过学” 小丫头奶声奶气的声音让傻柱哈哈大笑，看着她走的有点吃力就抱起小丫头，这时候傻柱才发现小丫头穿的是单鞋，棉袄也很薄，扭头又看了看两个男孩发现也是这样 “穿这么薄冷不冷” “冷，囡囡晚上睡觉都会被冻醒，叔叔，你身上的味道和我爸爸的一样，真好闻” 傻柱怜惜的把小丫头裹进大字里面，然后对着两个男孩子说道 “走吧，先去仓库。给你们找件厚衣服” 第39章 安排 傻柱带着三人来到仓库，让仓库的人给3人先找一身棉袄穿上 “场长，仓库都是大人的，也就这个大一点的还能穿，这两个小的穿的话太大了，我们仓库没有合适的” “先给他们穿上，我再找人给他们改，你去拿吧，我回头让人把条子给你送来” 看着3个小家伙穿着大人的衣服，哥哥穿着和大衣一样，两个小家伙就不行了，都拖到地上了。傻柱摇了摇头，太大了不合适，自己身上也没有布票，今天是不能去买 “先穿着吧，等会我找人帮你们改下” 傻柱回办公室让小丁帮忙找找谁会改衣服。等小丁走后让几个孩子先待在办公室，自己出去下。人还太小，傻柱也不可能真让他们干活，不过也不能闲着，这种家庭孩子的自尊心特别重，不让他们干活就会觉得是在施舍他们 傻柱来到暖棚找钱教授商量这件事，钱教授听到几个孩子的身世也是有点唏嘘，这年头能活着就不错了，饿死的人不少 “让他们来暖棚帮忙捡下烂菜叶吧，不会很累，不过你真打算就这样一直养着他们几个” “先看着吧，毕竟孩子也太小，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孩子母亲还生病卧床，上学倒是可以，我记得有政策这种家庭上学不是免费吗” “是免费，但是吃饭总要他们自己掏钱吧，或者带饭，这一个月3个孩子也不少，怎么也得十来块钱。照你说的家里没有收入就靠街道办那几块钱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哪还有钱去上学” 钱教授的话让傻柱也是很无奈，自己让这几个孩子留在农场只是为了管一口饭，不至于变成真的小偷。但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让他学厨吗，可是自己也没时间教呀，对了何大清，可以让他跟着自己老爹学厨 等傻柱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小丁找来的人已经到了，是一名年轻女工人 “场长，我听丁秘书说您找我过来帮忙改衣服” “嗯，帮这几个孩子改下，适合他们穿就行，大一点，不要太小了” “明白了” 傻柱让她带着几个孩子去旁边休息室改。农场是有暖气的，办公室离轧钢厂锅炉房很近，傻柱当时和轧钢厂协商接的管子过来，至于其他远的办公室，比如供应科的办公室就没有了，因为离得太远了 等下班的时候傻柱看着3个孩子的衣服很满意，稍微大一点，这是傻柱特意嘱咐的，孩子都是一年一个样，衣服大一点还能多穿几年 “走吧，我先带你们去食堂拿饭菜，然后送你们回家，明天早上记得过来，路上小心点” 傻柱把3个孩子送到大院门口没有进去，只是叮嘱3个孩子回家记得把饭菜热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来农场的时候就看到3个孩子已经在大门口等自己了。傻柱也没废话，带着他们来到暖棚，把他们交给钱教授。接下来几天傻柱都没有管过，主要是为了磨练下，等过几天再决定是不是让老大学厨 傻柱和何大清说起这件事，不过何大清并没有同意，他不想教外人厨艺，除了自己的孩子其他人他谁都不会教 何大清拒绝后傻柱就一直在想应该让他们干什么，两个小的现在还不上学倒是无所谓，大的也不能一直混下去，而且得找个机会看下他们母亲的病，上次房间太黑什么都没看到 几天后傻柱到暖棚看几个小家伙，钱教授说小家伙们很努力，什么活都抢着做，就连小姑娘也是，帮忙拿农具、跑腿。傻柱过去的时候小姑娘正扛着一个锄头跟在工人后面，一头汗水 这几个孩子一点也没有贾家那3个孩子的模样，棒梗他们家比丁家情况要好的多，棒梗却每天想着吃肉白面馒头，三个孩子吃窝窝头也很香 “安国安邦，还有小囡囡过来，马上下班了，叔叔带你们去洗个脸” 傻柱照顾3个孩子，钱教授说他们表现的非常好，工人们都也是夸赞，傻柱决定奖励他们一个大西瓜。带着3人来到水果棚这边，傻柱示意三人走进去。 这个棚里面全部是西瓜，这是傻柱请教农业大学的一个专家，和黄瓜一样用支架夹起来。三个小家伙看到里面都是西瓜吞了吞口水 “想吃吗” 傻柱看着3人渴望的样子问道。小丫头可怜兮兮的拉着傻柱的衣角 “叔叔我们能吃吗，能不能带回去给妈妈尝一尝” “今天给你们一个算是奖励你们这几天努力工作的，走吧带你们挑一个” 几个小家伙可能很久没吃过西瓜了，而且现在是冬天，西瓜都看不到更别说吃了，他们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西瓜 “去吧，挑一个你们喜欢的，挑好了告诉我一下” 傻柱带着三个孩子骑着车走在路上。今天送他们回家主要是怕几个孩子在路上被人为难，说是偷的西瓜。胡同的街坊邻居也都知道现在几个小家伙在农场，这是前两天街道办过来通知的 “安国回来了，呦这是在哪弄得西瓜，大冬天可见不到” 邻居们笑着和三个孩子打招呼，三个孩子平时都是邻居们照顾的，自家吃什么就给他们吃什么，傻柱也很奇怪怎么同样都是邻居，自己院子的人差别这么大，要换成自己的人，早就被吃干抹净 傻柱把三个小家伙送到胡同门口也没有进入直接转身走了，送到家就放心了 回到城西院子何大清已经做好了饭菜在等自己，两个小家伙已经吃过了，正在旁边自己玩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现在农场不是没事吗” “这不是前几天那3个孩子吗，今天给他们一个西瓜让他们带回去，怕路上被别人为难送他们回去的，才回来晚了” 三个孩子的事傻柱一早就和家人说过，闻人慕雪也是可怜几个孩子的身世，不过这年头可怜的人很多，不可能见一个帮一个，只能尽力而为吧 “你没帮孩子妈妈看看什么情况吗” “我觉得时机有点不合适，再等等吧，要不然人家以为我有什么用意呢” 吃完饭傻柱看慕雪去洗澡了，自己坐在椅子上看书，这本书是之前从地下室拿出来的那本。傻柱看的很是晦涩难懂，到现在也才看了很少的一部分，还是结合师父的注释才看明白的 书上谅解很多奇形怪状的病情，这些傻柱听都没听过，而且医治方法怎么感觉像是封建迷信，就像土方子一样，这本书描述的人体构造原理和道家的感悟很像，如果换其他医生过来这本书看都看不懂 何秋比何晓他们两个要省事的多，吃完奶就睡觉，也不哭不闹。这个小家伙晚上可真让傻柱放心，每天定时喂奶就行，不像何晓何嫣那时候，每天晚上都要折腾不睡觉 这时慕雪洗完澡走走到床前，看了看何秋还在睡觉，扭头又看到正在看书的傻柱 “这本书你都看了快一年了，还没看完呀” “看不懂，就这还是带着师父的注释，我到现在才看了五分之一不到，唉！太难了，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对了我这几天一直再想那3个孩子应该怎么安置才行，也不能一直让他们在农场混日子，还是得上学” “我记得你们农场不是和轧钢厂一样，孩子们都在红星小学上学吗，你可以出钱供几个孩子读书，反正也没几个钱” 慕雪的话让傻柱沉思，三个孩子上学才几个钱，他们这种家庭学费都是免去的，就是吃饭每个月需要点钱，红星小学离农场也不远可以来农场吃就行了，不过以后上初中就是问题，初中离农场就远了 而且必须先解决他们母亲的病情，要不然三个孩子估计也不愿意上学 第二天周末傻柱带着何晓和何嫣出来玩，隔着老远就看到丁安国带着弟弟妹妹在捡纸壳。这事傻柱也是知道的，他们院子里面的老太太说过孩子们平常都是捡垃圾卖给收费站 “安国，捡了多少了” 正在整理纸壳的丁安国听到有人叫他，抬起头看到是傻柱，急忙起身，三个孩子很感激他能给自己兄妹一份工作，虽然没有工资但也不会饿着肚子 “没多少，刚出来” 傻柱让何晓何嫣去陪两个小的玩，自己要和丁安国谈一谈 “你有没有想过继续读书，叔叔还是想让你继续读书，要不然以后只能做一个苦大力” “可是我读书了弟弟妹妹怎么办，还有我妈妈身体不好，家里也没钱读书” 傻柱决定带几个孩子去大学看看，让他们见识下知识的海洋 “走吧，我带你先把东西送回家，然后带你去一个地方” 傻柱带着几个孩子来到人民大学，这个是距离农场最近的大学，其他的都比较远，这个年代的大学也是可以随意进出的 “你看到这些哥哥姐姐了吗，他们一毕业就是干部” 傻柱带着几个孩子来到湖边，湖边有很多人在看书，他指着那些在看书的学生告诉丁安国 “那叔叔你也是大学生然后当的领导吗” “不是，叔叔小时候家里穷，以前我是个厨子，我也是和你差不多的年龄我娘没了，然后我去饭店做学徒” “那我也能不读书当领导” 傻柱闻言笑了笑，摸着丁安国的脑袋，自己是有奇遇，要不然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厨子 “小鬼，不是说人生只有读书这条路，但是读书是最简单的一条路，你只看到我没读书当了领导，可是更多和我一样的人是还在车间出苦力，叔叔希望你不要和我们这些人一样以后吃没有文化的亏” 傻柱又让丁安邦带着弟弟妹妹们别走远，就在自己附近玩 “我们的一生会有很多次选择，每次你选的路都关乎你以后的走向，你看这些哥哥姐姐们为什么要努力读书，因为他们知道父母工作不容易，想打破这个定律 读书不一定能让你以后过的多幸福，但是可以让你在绝望的时候能够客观的看待自己面对的人和事，让你的内心不断变得强大” 傻柱没有继续说，他要给时间让丁安国思考，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不远处几个家伙在玩过家家 “可是叔叔，我们家的情况已经没有钱能让我继续读书了，还有我去上学弟弟妹妹怎么办” “钱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弟弟妹妹就让他们在农场，等过两年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你这年龄不应该为了钱去操心，放心吧，叔叔会想办法治好你妈妈” 和几个孩子玩了一会傻柱决定今天去丁家看看丁太太的病情，只有治好了才能解决这几个孩子的忧虑。在路上从丁安国口中也了解了他母亲是几年前脊椎出了问题，没来及的医治导致腿也出了问题，后面他父亲的工作岗位也被骗了才一蹶不振 傻柱到了后给丁太太解释了下，然后帮她检查身体。傻柱发现丁太太的情况很糟糕，她的病根并不只有一种，属于多发性疾病，根源还在她的脊椎上，而且拖的太久了已经不能根治了，只能调理慢慢恢复，至于能恢复到什么地步，这就不敢保证了 傻柱检查完后和丁太太谈了谈孩子上学的事，并保证孩子以后上学的花销自己出，不能让孩子这么小就在社会上混下去 下午又联系了红星小学的校长，把丁安国继续上学的手续搞定后，又带着几个孩子去全聚德吃了一顿烤鸭。看着狼吞虎咽的几个孩子傻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再上了一只烤鸭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傻柱一直在忙着准备年货的事，今年农场的收获很不错，大家也都辛苦了一年，农场的领导班子开了几次会议商讨过年福利的事 最终还是傻柱拍案决定，每人过年1斤卤肉、一只鸡、2斤白面、一斤小米，再加上布和一些粮票。东西看着很多，但是拿到手其实也没多少，这也是傻柱当初对大家的承诺，过年一定会让大家过一个好年 腊月初傻柱就一直带着食堂的众人在准备卤肉。农场现在2000来人，这可需要将近2到3倍的肉才行，二三十头猪才可以，这个工程说法不可谓不大 傻柱由抽时间卤了一些鸡鸭，这些是要发给农场的这些领导，毕竟这一年了大家做的都很不错，还有每个部门评选出来的优秀员工 第40章 闫家结婚 年前傻柱去丁家好几次，丁太太的病情虽然有所缓解，不过还是下不了床，慢慢的傻柱发现她的腿可能以后都是这样了，脊椎给她的腿造成的伤势已经不可逆了 “你这种如果是两年前治还是有希望的，现在只能通过针灸先把脊椎治好，不过腿的伤势已经不可逆了，我也没有办法” “当初孩子他爸刚没，我感觉整个人都不行了，刚开始去医院治了一段时间，医生让我开刀，不过需要半年的时间才能正常工作，我没有听医生，后来发现越来越严重了，只能找了一个土方子，结果就把腿给弄成这样了” “我只能尽量，你也别灰心，孩子们还小，离不开你，你一定要自己有足够的信心才行。我先给你开个药方，等会让安国和我去我家拿药，记得一天一次，等喝一段时间我再下针” 傻柱拿出纸和笔写上服用方法和煎药的时间，苦参、三七、独活、狗脊…。这几种药都是能够消炎抗菌的，有几种是活血化瘀，调理下她的身体，方便日后更进一步治疗 不过有些药材现在没有，傻柱想到最近看的那本医书里面有一些对脊椎有奇效，就在纸上又加了几种。建国后的几十年中医还是有一些地位的，不过后世中医没落这些药材更加没有人会关注 其实丁太太的情况几年前开刀动手术提出脊椎上的病变织组织治疗更快，但是她已经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现在再动手术已经没有作用了 现在虽然也可以下针，不过并不是最佳的时机，治疗效果反而并不会太好 和丁太太聊天傻柱也告诉她这个可能，丁太太也知道自己就算好了也基本上不可能回学校教书了，加上丈夫的工作岗位骗着卖了 傻柱承诺她，等她病好了以后可以到农场去工作，因为有文化可以在部门里面做一个文员，总比去下地干活强 阎解成最终还是和于莉结婚了，这是傻柱回铜锣巷的时候三大爷告诉傻柱的。两人婚礼就定在腊月26，三大爷这是打的一手好算牌，东西吃不完这天气也坏不了，可以过年再吃 三大爷也没想请傻柱帮忙做菜，毕竟傻柱的身份不适合再做这种事，他想请何大清的。何大清也没为难三大爷，看在老邻居的面子上给6块钱，何大清平常出去接宴席都是10块起步，有些大方的家庭都会给15块 何大清这钱也是要分给自己带的人的，要不然他一个人可忙不过来。闫家结婚请的都是大院里面的加上女方亲戚也有个10来桌，这6块钱并不多 不过三大爷似乎不想出这个钱，这可把何大清气的够呛，你个闫老抠连你儿子结婚摆席都不想出钱，虽然说大家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但也不能白给你干活不是，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 傻柱其实一直想不明白于莉看上阎解成哪一点了，三大爷的这几个孩子别的没学会，算计这一方面可真是学到精髓了，阎解成做人还不如三大爷 三大爷就是喜欢占点占便宜，人品方面还是挺好的，可是阎解成这个人可以说是一塌糊涂。据傻柱了解，阎解成在轧钢厂的工作态度也不怎么好，懒洋洋的，比当初贾东旭可差太远了 这也是何大清当初为什么不同意三大爷让收徒的原因。阎解成的车间就在九食堂旁边，每次去食堂都要点上何大清的名字希望食堂能多打点饭菜 不过都是大院邻居何大清也没有做的太难看，只是让食堂工人每次正常打菜就行。中间阎解成也找过傻柱，想让帮忙给他换个轻松的岗位，这种要求在傻柱看来就和秦淮如的要求一样 这些人永远都不会满足，就和秦淮如一样，如果自己帮她调到农场，她还会接着让自己帮忙给粮食给钱。在他们看来自己弱，你过得好就应该帮助我们，这种事不能开头 当初给阎解成介绍工作也是看在三大爷几十年的老邻居份上，但你还想换岗位那就不行了，对不起，我们的交情还没到那一步 于莉结婚前也来过四合院几次，傻柱也看到于莉，和记忆中的差不多，不过更加年轻，看着更精明。 王姐是傻柱托人调过去9食堂的，现在在何大清去接私活经常会带上她，倒也过的很滋润，傻柱曾问过她要不要去农场，不过王姐没同意，可能有什么原因吧，具体的傻柱就不清楚了。 老纪退休了，儿子现在在农场上班，原本老纪想让傻柱帮帮忙给自己女儿也找个工作，没成想人家女儿几年前考上了中专，中专生这个年代要比高中生好一些，出来也算是预备干事 “三大爷，这解成后天就结婚了，您还不准备摆席用的菜呀” 傻柱腊月24这天回四合院，看着三大爷还在门口闲情逸致的下着棋，这儿子结婚他是一点也不着急 “有什么好着急的，不就是一点菜吗，明天再买就是了” “得，您可真是稳如泰山，佩服” 一般人结婚都会提前几天把婚宴需要的东西全部准备好，省的临时去买供销社没有，这阎老西真是够可以的 “柱子，解成接亲把你们家的两辆自行车借用一下” “三大爷，没什么问题，到时候我和我爹说一下您来骑就是了，结婚这么大的事我能不同意嘛” 三大爷借自行车接亲傻柱倒是无所谓，毕竟大院里面谁结婚来借自己车子都会让骑走，这种大好日子也不至于为了这点事闹别扭 自己院子里面现在就3辆男士自行车，傻柱一辆何大清一辆，许大茂一辆，农场年前去农业局开会上头见农场今天收成颇丰，加上农场确实也给两个部门增光了，孟姨特意批了一辆自行车给傻柱的 傻柱把自己原先那辆旧的让何大清骑，自己骑这辆新的。为了这辆新车四合院还发生过矛盾。12月多傻柱骑着新车来四合院的时候被大院里面的人看到了，傻柱也是嘴碎，没注意就把这辆车的来历说了出来 三大爷当天晚上去何家问他这辆车卖不卖，傻柱哪能卖呀。不过何大清倒是说旧车可以卖给他，三大爷心里面一合计新车不行，傻柱的这个旧车也可以，看的还挺新的，就打算出20块钱买下来 傻柱没有表示什么，旧车已经给何大清了，他自己做主就好。二十块钱一辆自行车，何大清的脸色很不好看，你出这价格是来恶心人的吧，要知道现在一辆新车要600多块钱再加上车票，5成新的车也要100多到200 这个价格想买的还不止阎埠贵一人，当天晚上来何家的还有好几个，刘家、贾家、还有前院一家、后院一家。贾家纯粹是想白嫖一分钱不出，三大爷出20何大清肯定不会卖，刘海中就过份了，他让傻柱把这辆旧车放到院子里面当作公用的 这可把傻柱恶心坏了，公用的，你怎么不把你家的的桌椅板凳拿出来当作公用的，何大清也没客气，上去直接一脚。当天晚上连夜开的全院大会 为了这件事几家好长一段时间没说话，最后还是阎解成结婚需要请人做菜，三大爷才上门低声下气求何大清的，何大清倒也没让三大爷怎么难堪 “柱子，能不能和你爹说一下，做菜的钱能不能少一点，你也知道三大爷不富裕，解成这次结婚还要花不少钱” “三大爷，我爹出去做菜多少钱我不清楚是多少呀，这是他的规矩，我也没办法过问，再说了三大爷，我爹每次做菜都会带几个人，我爹他白忙活总不能让人家帮忙的人也白忙活吧” 见傻柱这里也说不通，三大爷可心疼坏了，那可是6块钱呀，够自己家能吃十来天的饭了 傻柱回到家中，雨水带着几个孩子正在客厅玩积木，这堆东西是傻柱让彭二伯做出来的，何晓现在太费了，你只要稍微不注意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傻柱心里面再想要不要教这小子练武算了，师父传给自己的秘诀不适合传给他，八极拳那些还是可以的 当天晚上回城西晚上孩子们睡觉了，傻柱把这件事和慕雪商量了下 “你每天晚上练的那些吗” “不是，我早上起来打的拳，我晚上练的，何晓不合适，门派传人不是他” 慕雪对傻柱每天晚上做的事很好奇，像是在修仙一样，傻柱却告诉她只是强身健体，不过她也有些担心何晓现在太小了，练武会不会伤到骨头 “孩子现在还小，不太合适吧” “何晓现在有点太淘气了，这是雨水现在放假了还能陪他玩，等雨水上学阿姨根本看不住他，练武就当是锻炼身体吧，也给他找点事” 傻柱没有打算教自己几个孩子学医，主要也是不知道孩子们感不感兴趣，学医是很枯燥的，没有耐心的人坚持不下来 何大清这一辈人正在慢慢老去，四合院里面这一辈基本上都差不多快50了，儿子们大部分也都快结婚了，和傻柱相差几岁的除了刘光齐其他的人都有对象了 刘海中现在可着急坏了，连闫解成都结婚了自己儿子比阎解成还大两岁现在还没有对象，大儿子高中毕业，工作也可以，在轧钢厂做一个干事，每个月也30来块钱 这段时间介绍了几个对象大儿子都没相中。刘海中最宠他这个大儿子了，从小到大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买什么东西也都是紧着大儿子买，眼瞅着大院里面和自己一个年龄的人都当了爷爷了，心里急得直上火 “老大，明天前院王媒婆介绍了一个女孩子，你去见一见” 刘光齐听到刘海中又给自己介绍对象心里面很不情愿，他一心只想离开这个家，不过现在工厂住房紧张，又是先紧着那些没有房的人先分配，等轮到自己都不知道哪一年了 “爹，不用了，我有对象” 正在喝酒的刘海中听到儿子有对象了心中一喜，终于要结婚了吗 “你有对象了，家里是干什么的，多大了” “她家是在纺织厂上班，就一个女儿，是我高中同学” 一个女儿，刘海中心里面不是很情愿，只有一个女儿代表以后自己儿子就要给对方养老，自己这边还要他养老呢，这突然多了两个人以后儿子肯定不能只顾自己这边。不过刘海中也没有反对，这种事以后慢慢说吧 “不过爹，他们家希望我去纺织厂上班，可以帮忙解决住房的问题” 听到这里刘海中皱了皱眉头，这会不会成了倒插门女婿，不过自己家确实没有地方让小两口子住，就3间房，其中两间还是隔出来的，隔音效果很差 “你们两个准备什么时候办事，这事可得抓紧了，你看我们院子里面就和你年龄差不多的就剩下你了” “我们办事了住哪里，还是先等我去了纺织厂再说吧” “可以先领证，领完证就是一家人了，他们家里人还能不管吗” 刘海中说着话有点无耻了，他儿子没有房结婚他却不想办法解决只想让对方解决 “结婚那是这么容易的事，人家条件不错，双职工，我们结婚要求三转一响都要有” 听到刘光齐的话，刘海中在有些为难，自己这些人虽然存了一些钱，不过也就一两千快，如果按现在的价格买，再办办酒席，几乎一分钱不剩。不过事关大儿子的婚事，他一咬牙也就同意了 “这些你让他们家放心，东西我肯定备齐了，算下多少钱，该买什么咱就买什么，只要以后你们过的好了别忘了我和你妈就成” 闫家，三大爷正在教导阎解成 “解成呀，以后你结婚了，就成了两口子了，以后每个月工资给你留3块钱其他的都上交” “什么，爹，3块钱，以前不是只用交5块钱吗” 阎解成听到自己老爹只给自己留3块钱有些不乐意了，自己都要结婚了你只给3块钱 “你媳妇过门不用吃饭吗，弟弟妹妹也长大了，你结婚我和你妈要出不少钱，你出这钱不应该吗” 阎埠贵摇头晃脑给阎解成算着他和于莉一个月需要吃多少，还有每个月给他养老钱 第41章 老虎 腊月26这天阎解成结婚，大院里面很是热闹，这个院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傻柱结过婚以后只有前院程家的小子结婚。许大茂不算，他是被迫的 一大早傻柱带着3个孩子回到四合院。闫家没什么客人，都是院子里面的邻居和附近三大爷的几个老伙计 “解成，恭喜呀” 傻柱抱着何秋让何晓何嫣回家找爷爷，今天慕雪需要上班没有休息，傻柱没事就休息了一天 院子里面的老娘们和半大的小伙子都在帮三大爷家忙，贴喜字的贴喜字，扫地的扫地，王姐也是一大早就过来这个院子了。 三大爷最终还是决定用何大清，毕竟去外面找一个厨师也要5块钱左右，还要带菜，做的还没有何大清的味道好，何家父子的厨艺在这一片可是出了名的 “何晓，别乱跑，雨水看着这个臭小子” 何晓正和后院的几个孩子打闹，几个人要往大门外跑去，傻柱不放心，人多眼杂的 前几天草原那边联系工业部希望能往他们那里送一些粮食，这个自然需要农场和轧钢厂出，不过人家用羊换，农场虽然也有羊，不过谁会嫌多呢 这批羊肉可算是帮助工业部解决了大问题，过年很多工厂的物资缺乏，就靠周边几个猪场和农场那点牛羊根本不够，还不能全杀完了，必须留下种猪和幼崽 这批粮食是由轧钢厂的车队护送过去，羊也是让他们再运回来。傻柱估计这批羊自己农场最终到手没有多少，四九城这么多部门，多的是需要肉的，不过能换成其他物资倒也不错 傻柱抱着何秋回到家，看着何大清在准备厨具，王姐在一旁磨刀。何大清看到小何秋后放下手里面的活，笑呵呵的说道 “来小中秋，让爷爷抱抱” 何秋这个孩子谁伸手都让抱，比何嫣小时候还省事，何大清伸手抱过小孙子，傻柱也没管他们爷孙两个，走到王姐旁边帮她忙活 “王姐，我听食堂的人说，你们老家那边前段时间进野猪了，没事吧” “没事，就是地里的粮食被糟蹋不少，野猪也没打死多少，前几年旱情野猪可没少下山霍霍”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突然王姐想起来一件事 “柱子，你要老虎鞭不要” 老虎鞭？傻柱听到这个词眼前一亮。以前王姐见面就是喊何处长，听得傻柱很不适应，最后在傻柱的坚持下还是改成了柱子，两个人十几年的交情了，没必要这样喊，包括杨师傅他们也是，在公共场合喊职务，私底下都是喊的柱子 “你还有这东西，这可是宝贝呀” “有，上个月下山一只老虎，唉！村子里面伤了十几个人才杀了这只大虫，不过老虎肉大家都说有毒，不好吃，现在老虎尸体还在祠堂放着呢” 听到这里傻柱有些急迫，恨不得那只老虎现在就在自己手上 “王姐，中午结束了，我带你回村子，这只老虎我买了” 一旁的何大清看到傻柱有些急迫的脸色，没忍住插话问道: “老虎至于吗，肉又不是多好吃” “爹，你做厨子这么多年了，谁说要吃肉呀，那老虎浑身可都是宝贝” “什么宝贝，不就是虎鞭可以泡酒吗，其他的还有什么用” 傻柱看着这个没见识的老头子和旁边一脸求知欲的王姐和他们解释老虎身上各个部位的作用 “不止虎鞭可以泡酒，虎骨也可以，这两种都是大补之物，虎爪也是一味中药，虎皮我就不用给你们讲了，完整的虎皮可值钱的很，不过需要一定的解刨技术 至于你们说的老虎肉有毒也是假的，老虎肉也可以做菜，只不过这东西很少有人打死，而且生前异常凶猛，所以大家很少吃到” 自从听到王姐说的老虎后傻柱整个人都有点魂不守舍，这东西现在都很少见到，以后更是难得一遇，自己这辈子可能只会碰到这一只，不拿过来太可惜了 中午刚吃完饭就催促王姐快走，把三个孩子留给何大清和雨水，两人就着急的出发。王姐老家在城西外的村子，距离四九城可不近，骑车将近一个半小时 王姐领着傻柱来到村长家，听到有人要买老虎村长也挺高兴的，自己村子离城里面远，去一趟不容易，这老虎卖给人家也不一定有人要 “欢迎欢迎，先进来喝杯水” 傻柱着急看到老虎，也顾不上喝水，他也怕老虎缺了什么，或者皮不完整，万一被宰了就剩下一点自己可就白来了 “村长，先不喝了，去看看老虎具体什么情况再说” 见傻柱这么急，村长也只能领着二人来到祠堂，进入房间只见地上躺着一具看着不算特别大，但也不小的尸体，看样子估计刚成年没多久。傻柱倒吸一口凉气，这老虎死了竟然还有一种威慑力，看着确实有些胆战心惊 “为了打死这个畜牲，我们村子里面可是伤了十几个，有两个人腿还折了” 傻柱上前检查了下尸体的情况，额头有个洞，可惜了老虎皮不完整，身上也有很多伤口，应该是村民用叉子插的 “村长，这只老虎你们想卖多少” 傻柱对这只老虎整体还算满意，虎皮说实话作用不大，更适合用来装逼，虎爪虎骨那些才实用 村长听到这客人真心想买老虎很开心，这东西放在他们这里只能等着发臭，虎肉不敢吃，其他的东西他们拿着也没用，还不如换成钱实惠 “价格你看着给就行了，这畜牲也是饿急了才下来的，钱够我们村子里面的受伤的年轻人看病就好了” 看来对方是真的不知道这东西的价格，不过也对，这年代一只猪才100多块钱 “这东西我也是第一次见，一只猪的价格大概是150块钱左右，我给你们300块钱你看怎么样，不过没有肉票” 村长听到这个价格狂喜，他原本也就打算卖个100来块钱，300块钱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不过这年代的人还是很纯朴的，他也怕这300块钱坑了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是不是给的有点多了，不用这么多” 要知道300块钱可是相当于他们村子几十户人家一年的收入，就算对城里人也是大数目 “这东西对你们没用，对我有大用，您放心，300块钱我还是能拿出来的” 傻柱让对方放心，随后掏出300块钱递给对方，又让村长借自己几把刀要解刨这只畜牲，整只虎自己可带不回去，只能分解带走 和王姐两人忙活到天黑才算结束，傻柱把虎骨单独打包，光是虎骨加皮都有几十斤，再加上肉、虎头些些更是几百斤重的玩意。还好两人一人一辆自行车，要不然还真带不走 傻柱也没让王姐白忙活，给她十块钱算是带路费和劳务费。两人到城里后傻柱让王姐先回去，原本想给她一点虎肉的，结果人家不要 当傻柱带着这庞然大物回到家中可是吓坏了大家，雨水和慕雪吓的躲在一旁不敢靠近，两个小家伙可真是年少无知，竟然还敢上面摸这老虎头嘻嘻哈哈，何大清也在旁边啧啧称奇 “老子我活了50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老虎，光个老虎头还有这种气势” 林薇雅和闻人博也在一旁好奇的看着，两人倒是见过老虎，不过这么近距离还是第一次 “柱子，你打算怎么处理，这老虎加起来有300斤吧” 闻人博在旁边摸着老虎头好奇的问着傻柱 “400斤，不过我宰了这些肉加骨头没多少。虎肉等明天给你们做了大家尝一尝，虎骨和虎鞭要泡酒，虎脑和虎爪是药材。我刚到的时候看到这大家伙也吓了一跳，躺在地上也有1米多，这要是活着站起来怕是都有2米多了” 对于何家到的这个大家伙可是吓坏了大家，老虎在大家脑中就是无敌的代言词，这东西野外碰到跑又跑不过，打也打不了，就算带着手枪也不一定能打死。没想到今天竟然能看到一只被解刨的死老虎 抱着何秋回到屋子后慕雪好奇的问傻柱 “这老虎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看着真吓人” “我骗你干嘛，这老虎一身都可是宝贝，虎骨可以泡酒也可以碾碎了用来入药，虎鞭也差不多，虎须能治牙疼，虎胆可小孩的惊厥病，虎眼能明目，虎尾巴可以治皮肤病，虎脑也可以用来治疗生疮。这老虎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以后估计都不会再有机会碰到了” “你说的那么好，怎么市面上都看不到” “能看到就不是宝贝了，就和古董一样，烂大街了怎么还可能值钱。要不要明天找人把虎皮给你做个大衣，这可比羊皮牛皮保暖的多”x 闻人慕雪吓得连连后退 “不要，不要，你可别吓我，穿着还不得天天想着这是只老虎” “好了不逗你了，你真不要吗，不要我可给妈了” “不要，你给妈吧，我不敢穿” 第二天傻柱一大早就起来忙活，虎骨和虎鞭他要先处理好，家里面别的不多，酒很多，这种药酒不需要特别好的酒来泡，散装酒就行 大早上闻人博也起来看着傻柱在忙活 “柱子，这虎鞭酒到时候记得分我点” 刚开始傻柱没反应过啦，后面突然明白过来，大家都是男人 “爸，这东西需要泡好几年，到时候好了我给你送几瓶” 虎骨处理就比较麻烦，需要加入很多药材，傻柱突然想到师父做的那罐蛇酒 “爸，铜锣巷那边的院子我还有一罐蛇酒，好多年了，就我爸喝一点，你要不要，银环蛇泡的”（这条银环蛇很多人纠结北方没有，我在这里说明下，北京当年确实发现过银环蛇，貌似是人为放生的） “蛇酒好吗” “和虎鞭酒差不多，不过可能作用没它好” “行，过两天我去拿” 等傻柱到农场以后就看到大家在忙着打扫卫生。明天就放假了，农场需要打扫的地方比较多，农场现在的面积不比轧钢厂小多少，只不过轧钢厂都是车间，自己这里都是农田 傻柱又去暖棚让大家先把白菜萝卜都准备收割好，这是秋天种下去的，都是农场日常消耗用的菜，还有仓库的土豆。工人是可以在农场买菜的，不需要票，日常买的土豆白菜最多，也会供应其他单位 “钱贵，让你们组的人准备好白菜萝卜，等会下班发给大家，一人两颗白菜” 这批菜是几天前领导会议说好的，免费给大家过年吃饺子用的菜，不用掏钱，不过一人只有两颗 傻柱又去暖棚摘了一些蔬菜，等会送给大领导，今天没事自己抽空去一趟，明天要忙年货的事，后天除夕都没时间过去。又让人抓了一只鸡一只鹅，几斤猪肉，他今天过去也是和大领导说下发给草原那批粮食的事 傻柱路过城西院子又带了一些虎肉，这东西也是大补之物，只不过平常人不会做而已 “柱子来了，快进来” 大领导夫人热情的拉着傻柱走进房间，看着他提着这么多东西有些责怪 “你来就来吧，带东西干嘛” “这都是农场暖棚里面的，我早上刚摘的，还新鲜这呢，这不是过年了吗，给你们送点。这是虎肉，我昨天听说一个同事老家打死了一只老虎，买过来的” “虎肉，这可新鲜，这东西能吃吗” “能吃，不过这东西比较少见，大家不知道怎么吃” 傻柱把东西放到厨房，又到书房和大领导谈了很久，都是关于农场发展的问题，大领导也给傻柱提了很多意见。农场已经步入正轨，以后接触的单位会更多 “我想起来一件事，11月的时候李怀德申请农场回归轧钢厂，这件事当时部里没有多少人知道。李怀德在报告里面说是你们农场自愿回归，你知道这件事吗” 傻柱听到这个有点愣住了，自己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农场自愿回归的 “没有，从来没有这件事，倒是李怀德经常会过来农场，经常想让我们送他一些物资” 大领导点了点头，这件事自己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的，当时部长和农业部宋部见面时自己也在，说的这个话题。大领导自己是希望农场不属于任何一个部门的，不管是冶金部还是农业部都是麻烦 “你要做好准备，年后可能李怀德他们还会有招数” 傻柱点了点头，自己这段时间也在收集李怀德的罪证，不过不多，想扳倒他还是很难的 傻柱从书房出来又来到厨房忙活，现在自己也就在家和大领导家，以及闻人家林家还有几个长辈家能动动手了，许久没接过宴席也有点怀念那种感觉 和大领导夫人两个人在厨房边说边做菜，大领导夫妻两个是真把自己当作后辈对待的，傻柱也很感激大领导，很多麻烦都是他帮忙解决的 第42章 农场杂事 腊月28是农场发工资和过年福利的日子，大家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喜悦的表情，辛辛苦苦工作一年可不就是在等这一天吗 一大早傻柱就让人摆好桌子，让宣传科通知大家全部来仓库里领自己的东西。除了财务科，其他的人都到齐了，财务科还在准备工资，下午还要给工人们发工资可容不得马虎 “钱二虎、李妮、赵德福…” 随着仓库的工作人员一个个名字念着，大家有序的上前拿属于自己的东西。今年农场属于大丰收，给大家准备的自然也不少，除了之前傻柱几人商量的之外，还有一些瓜果蔬菜，干货之类的 这年头过年发放的不外乎就是柴米油盐这些东西，物资匮乏，你想让农场给你发什么高档货，它也得能拿的出来 领到东西的工人洋洋得意的和其他人炫耀着，没有领到的也在焦急伸着头等着念到自己的名字 钱教授几人早就已经在学生放假的时候离开了农场，人家来这里毕竟是以学生实习为主，不可能真的在这里天天给你指导工人劳动。 “飞燕，等会记得把孙前进的东西带回去，他带人去巡逻去了” 保卫科每个时辰都要有人巡逻，有时候是几个科长带着人亲自去，有时候是各小队队长带队 “嗯，我知道了” 马华拿着自己的东西很高兴的在旁边和胖子说着话，两人也算是邻居，而且一起进的农场，自然要比其他人很熟悉一些，尤其马华这个人还不擅长交际，在农场不认识几个人 “今年可以过个好年了，你看这么多东西，饺子也可以多放点肉了” 傻柱没有给大家发鱼，毕竟现在农场的鱼还不多，大都用来给工人们加餐用的，真一人一条可不够数，而且每条鱼大小不一样，也怕众口难调 不过农场的这些领导们还是一人发一条鱼，这也算是领导们的特殊福利吧。至于水果没有发，草莓和西瓜那些水果半个月前全部用来换成大米和小米了，农场种不了大米，虽然可以种小米，不过收益太低，不适合 “等会吃完中午饭大家领完工资，你们食堂就可以下班了，记得把卫生打扫完，水电都断了” 傻柱和马飞燕吩咐完也没在现场久留，他还要去农场视察，财务也得去，还要看看工人们的工资有没有准备好 “王科长，工资数好了没有” 傻柱来到财务科的时候十几个人都在忙活，这些都是年中时候分配过来的学生，财务科只有几个老手，有时候会显得特别忙碌 “场长来了，正在数呢，金额太大，可马虎不得” 王梅抬头看到是何场长，不过他也顾不上打招呼，农场2000来人的工资，将近小10万块钱，最大的面额还是10块钱，还有大量的5毛到5块钱，加起来可真的太多了 傻柱见大家都在忙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看了下问题不大也就准备去农场转转 “行，那你们忙吧，我先走了” 先从暖棚开始，一个一个检查下，再到猪栏、鸡舍、鸭舍、农田，这还是骑着自行车，要是走路一天都看不完，不知不觉已经到了11点多，傻柱坐在湖边休息。碰巧孙前进也巡逻到了这里 “过来聊一聊” 傻柱招呼孙前进过来自己这里，然后掏出烟给大家散烟 “当初你和飞燕结婚，我还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会来农场” 孙前进也和马飞燕结婚七八年了，两人现在2个孩子，一男一女，日子过的很是舒坦 “飞燕，在家经常说你，她还特别感激你，一直说要不是你她现在还在车间抡大锤呢” 傻柱闻言哈哈大笑，然后吸了一口烟 “这或许就是缘分吧，当初刚创建农场的时候，我只是想通过暖棚来让轧钢厂的工人日常饮食更加多样化，我自己也想不到会发展到今天这规模 我记得第一次在暖棚里面看到你老婆的时候，发现这个女人干活可真利索，而且话也不多。慢慢的相处下来发现飞燕身上有一种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精神，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对生活充满希望的表现吧” 把手中抽完的要捏灭，傻柱看着湖中游泳的鸭子 “两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大的上一年级了，小的我妈看着” “你妈是不是也快退休了” 傻柱记得刘红梅好像也差不多50了，比自己父亲何大清差不多，不过现在机关干部女性退休年龄是55岁，工人退休是50岁 “快了，再有3年就退休了” “明年保卫科人手可能还需要增加，现在人手不是很够，农场面积也要扩增，现在这些人手可不行”x 傻柱说的是实话，这个也是年前一次去冶金部开会通知的，农场明年还要增加一片地，用来种植小米，要用来供给西北地区，不过具体没说。傻柱也明白这些是给大西北那些科研专家提供的 “有确定的消息了吗” “嗯，年前我去冶金部开会通知的，你们保卫科会增加一个副科长，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孙前进低头思索了片刻，把自己认识的人都想了一遍，摇了摇头 “没有，现在的人资历都太浅了” “你回去再看看，如果没有就只能让上面调，不过我还是希望能从现在的人手里面挑选合适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北方的冬天很干燥，尤其是这段时间还没下雪，凌冽的寒风吹着更是难受 “对了，食堂也会增加一个，我准备让飞燕的弟弟当食堂主任，你让飞燕回去告诉他一声准备好材料，具体需要哪些材料你们知道的” 傻柱挑选的这个人不是乱挑选的，马飞燕的弟弟有文化，只不过高中没上完，而且也在食堂工作了多年。刘岚傻柱也考虑过，不过刘岚文化有点低，而且政治水平不太行，提上来不合适 供应科现在没有正科长，马飞燕提上去不太合适，等过明年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冯桂香傻柱想在马飞燕再升一级以后让她做副科，不过这个决定没有和别人说过。 冯桂香马飞燕还有孙前进都是自己的老班底了，至于农场其他的那些领导，和傻柱并不是一条心，甚至有几个科长傻柱都想换点 据傻柱调查李怀德了解到，自己农场有几个干部和李怀德有牵连，这些人傻柱在66年之前一定要想办法搞下去，要不然后患无穷 和孙前进聊了一会后傻柱准备回去吃饭，还有山上的情况还没看呢，下午下班前要去逛一逛。不过傻柱吃饭前还是先来到宣传科 宣传科有个小姑娘，唱歌很好听，这也是傻柱无意间知道的，傻柱希望她能在广播里面偶尔唱一首，给大家放松下心情 “小程，出来下” 小程和雨水差不多大，20岁，也是年中刚进入农场，高中毕业，现在是宣传科的干事。农场宣传科是没有自己的放映员的，主要还是以广播和宣传报为主 “场长，您找我” 小姑娘跟着傻柱走到走廊上，好奇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一点的领导 “这不是听别人说你唱歌很好听嘛，我想你能不能抽个时间给大家唱一首歌，中间休息的时候就可以” 听到场长让自己唱歌，小姑娘有些不明所以，宣传科没说过要唱歌呀，不过她自己确实喜欢唱歌 “那我唱什么歌合适” “这个你和你们科长商量下，最好是歌颂祖国歌颂人民的，今天就不用了，等年后我和你们科长说一下，到时候再看情况定” “行，那我到时候看我们科长怎么说” 小姑娘相的白白净净的，说话也是文质彬彬的，一看家里面就是文化世家 丁家3个小的傻柱也没忘记让他们带一份回去。丁安国要明年才能继续上学，这段时间一直在农场帮忙，丁太太的身体比之前好了许多，现在已经可以下床慢慢走路，就是腿有些瘸的厉害 “安国，来这一份带回去，家里其他东西准备好了没” 丁家傻柱这段时间去过几次，上一次去是一周前，给他们留了20块钱和一些票，这钱是让他们过年用的，虽然街道办也会送一些面肉什么的，不过不会太多 “谢谢叔叔” 傻柱笑着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三个孩子的衣服是傻柱前段时间找人做的，用的是农场仓库里的棉花和布，大过年的，也让这几个孩子穿一回新衣服 “吃完饭早点回去，明天就过年了，没事别乱跑，在家多帮妈妈做点事知道吗” 傻柱和几个孩子说完后也没有留在农场吃饭，今天中午轧钢厂高级领导层聚餐，梁书记让人也叫了何雨柱，起初他是不想去的，毕竟自己现在是农场的人不在属于轧钢厂，不过梁书记连续派人叫了3次 傻柱走到轧钢厂大门口，看到许大茂正推着自行车走进大门，这扯犊子玩意也不知道又去哪里祸祸老百姓了。许大茂每次下乡带回来的东西肯定先会送回自己院子才回来轧钢厂报到 “哼！看什么看傻柱，没见过你许爷爷吗” 许大茂也看到傻柱走了进来，对于这个老对手，许大茂一直不服气，凭什么运气这么好，能得到领导的青睐，反观自己给姓李的送钱他都不办事，还贪污了自己一年挣得钱，呸！这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包括傻柱 “嘿！你个傻茂，爷爷没招你，你倒还来劲了，别走，我们两个大战三百回合，让大家看看你许大茂求饶是什么样子” 傻柱说完拎着拳头就打算走上去吓唬许大茂，他也没想真的揍许大茂一顿，只是吓唬吓唬这个胆小鬼 许大茂看着傻柱举着拳头朝自己走过来差点吓尿了，傻柱前几年打他的那次可给他造成了沉痛的阴影，现在想起来还后怕。这小子不讲武德，会武功，顿时也不敢多说话，灰溜溜的骑着自行车加速跑了 傻柱看到许大茂跑了也没在纠结他这个马屁精，许大茂这个人就是这样，不敲打敲打永远不长记性 傻柱来到食堂包间的时候人家都已经到齐了，梁书记和杨厂长坐在主位上，看到傻柱进来热情招呼他做到自己旁边，傻柱对面做的是李怀德，这一桌还有几个副厂长 “来，柱子，大过年的干一杯，怎么说轧钢厂也是农场的娘家” 饭局上，傻柱注意到轧钢厂的领导已经换了很多，自己认识的已经没有几个了，这就是历届换领导毕经历的事 李怀德在桌上一直在暗示傻柱有没有想法让农场再进一步，不过傻柱都笑着推辞了，这让李怀德很是恼火，却又拿他没有办法 等大家吃喝差不多了，梁书记叫上傻柱去他办公室。傻柱也没多问，跟着梁书记来到办公室，梁书记也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轧钢厂目前的形势你怎么看” 梁书记的这个问题傻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稍微一想明白过来梁书记是问自己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两个人的事 “书记，我现在不在轧钢厂，这说不好” “你个小滑头” 梁书记笑着指了指傻柱，给他递了一根烟，然后开口道 “柱子，我知道你能看明白，你小子在轧钢厂毕竟也工作了10来年了，我还是信得过你的人品的，现在轧钢厂太乱了，说的难听点就是拉帮结派” 李怀德现在在轧钢厂虽然是副厂长，不过这个人擅长画大饼，所以乐意效忠他的人不少。而杨厂长毕竟是正派厂长，跟着他的也不少 “书记，说句难听点的，您再过几年就退休了，还操心这些事干嘛，自古官场尔虞我诈到哪里都是少不了的” 梁书记叹了一口气，傻柱说的他何尝不知道，只不过轧钢厂也算是自己看着一步一步发展到今天这一步的 “你说的我也清楚，我再有2年就退休了，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两人之间并不是简单的权利争夺，他们后面的人才是关键” 李副厂长身后有他岳父，杨厂长的背景则稍微差一些，算是大领导原先手底下的兵吧，不过66年后大领导也收到冲击，所以才无暇顾及杨厂长，让李怀德得势 “书记，这种事你我都无法避免，你再有两年退休，我管好农场就是了，他们怎么争夺那是他们的事，轧钢厂现在与我无关，不过李怀德的手太长了，他想伸向农场这我不同意” 梁书记点了点头，他又不是傻子，李怀德眼馋农场的事几乎整个轧钢厂领导班子都知道。不过傻柱背后的大佬不是李怀德能惹得起的，说的不好听点，就宋部一个人就能威慑李怀德岳父不敢出手，更别说还有闻人家还有林家了 可惜李怀德这个人野心太高，对傻柱了解并不深，他自始至终从来没有调查过闻人慕雪的出身 “你小子看来有准备，这我就放心了，农场事关两个部门，不能有失，这点我想你也知道。告诉你一个消息，你们农场明年会有一批高级工种会过来，这是冶金部从全国各地调配过来的，最低都是5级工” 农场目前有一个6级一个7级，年前考核有3个人从4级升到5级。不过农场目前高级工人还是太过缺乏，这批人可真是及时雨 第43章 房子 梁书记的这个消息对傻柱来说可算是新年的一份大礼了，农场现在最缺的就是技术人员和高级工人。傻柱也没有和梁书记聊多久，他回农场还有事 傻柱回去的时候，农场的工人正在财务室领工资，财务室的人下班晚他也不着急，先去山脚下逛了一圈，看了看没有鸡拉在外面也就放心了，山是不打算上了，又不是来散心的 等返回到办公楼的时候已经3点多了，工人差不多都走完了，就剩下几个部门收尾。傻柱正准备回自己办公室看到马飞燕带着冯桂香急匆匆不知道去干嘛，他也没上去问，可能是私事也说不定。小丁还在桌上不知道写什么东西 “还不回家，等你那口子来接你吗” 小丁前两年也结婚了，对象是轧钢厂的技术员 “嗯，我们两个今年打算回老家过年，等会的火车。对了场长，问你一件事” 小丁是河北人，今年夫妻两个打算回自己娘家过年，他们也好几年没回去，打算今年回去 “什么事，你说” “我们两个现在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我想问下我们这种情况还能不能分一间房，我丈夫的弟弟马上结婚了，家里面房间不够” “这个你没有去总务科问下吗，他们负责分房” “没有，我怕我们这种情况不符合分房政策” “可以分吧，过完年我帮你问下，不过你们可能分不到好的位置，现在四九城住房情况比较紧张” “有房住就行了，谢谢场长” “客气什么，问一句话的事，行了，早点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办公室的人都走完了，傻柱等小丁走了以后自己收拾好办公桌，也起身去财务领自己的工资，大过年的早点回家陪陪孩子们 傻柱是最后一个离开农场的，保卫科需要留下来值班，过年轮班。傻柱和保卫科的人叮嘱好，也骑着车朝自己家赶去。半路上天空开始飘起雪花，越来越大 街道上也没什么行人，可能是这两天天冷吧，大家都躲在家里面暖和。家里面年货都有，不需要再去买，傻柱也没有再去供销社，先回一趟南铜锣巷 “柱子回来了” 三大爷和三大妈不知道在门口说什么，看到傻柱回来和他打着打招呼 “三大爷，这大冷天的还下着雪不回家，在门口干嘛” “柱子，和你说件事” 三大爷神秘兮兮的拉着傻柱走到一旁 “怎么了三大爷，什么事还要这么神秘” “前院赵家要卖房你知道吗” 傻柱可没关心过这个院子里面的事，人家卖房他也不会买，和他有什么关系 “三大爷，人家卖房和我这没关系呀，您问我这个干嘛” “赵家的小子被分配到了天津，两口子也打算过去帮忙看孩子，这不是他们家那两间房打算卖吗，我问下你有没有买的想法” “三大爷，是赵家拖你打听的吗，你们家不也正好缺房子吗，那房子你们买下来不正好吗” 阎解成两口子现在住的还是临时隔出来的，闫家老二眼瞅着也快长大了，再过几年也要结婚，要说院子里面谁最缺房子，肯定是三大爷家 “你小子开玩笑，他们家的两间房要卖800，你三大爷我哪出的起” 也是，三大爷家可能300到500有，你让他拿800他估计拿不出来，再说赵家的两间房800也有点虚高，在傻柱看来600块钱最多了 “三大爷，您最会算计了，他那两间房值多少钱您会不知道吗，如果赵家两口子急着搬这个价格肯定卖不掉” 三大爷叹了一口气，然后朝着傻柱低声说道 “现在院子里面想买赵家房子的可不止我们一家，后院你二大爷家，林家，还有前院程家，我拿不出来800人家能拿出来，我争不过人家” “三大爷，现在可不兴卖房了，这要被查到还不得进入待几年” 私房买卖政策几年前就已经落实了，不在允许私人交易，现在房子都是国家分给大家的，像四合院这种都是没有房产证的 “这事又不是没有，两边商议好了，领着上街道上找一下街道办的，签个协议按个手印就成，你情我愿的事儿，只要是自己街道办的，我听说都给办” 这种事大家都是私底下进行的，街道办也不可能全部阻止，像闫家程家刘家这种都是不符合分房政策的，不可能真的让人家小两口结婚没地方住，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我现在就是担心赵家对这个价格不松口” “嗨！您怕什么，急的是赵家，房子卖不出去就只能等着生灰，这院子又有些年头了，再几年没人住怕是都塌了，到时候更不值钱” 傻柱对这个院子的房子是一点兴趣没有，而且赵家那边房子刚分下来，肯定需要钱买家具装修之类的，价格肯定不会是这个，能600卖了就不错了，他们家的房子面积了不大，位置也不好 四合院房子最好的就是何家和聋老太太两家的房子是最好的。何家是主屋，聋老太太的房子属于以前主人的长辈住的，面积比一般家庭两间还大，还都是朝阳房 傻柱也没想到赵家的房子能在四合院引起这么大的波动，当晚几家需要房子的都上门去谈价格了，包括贾家也去了 “贾张氏，你家有钱吗过来” “你个刘胖子，你管我家有没有钱，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刘海中被贾张氏的话气的火冒三丈，刘海中觉得自己这个二大爷做的很憋屈，何家不尊重自己，许大茂也不尊重自己，就连贾张氏也是 “行了，老刘，别吵了，大家过来不都是想来买房子吗，吵架有什么用” 三大爷做和事佬把两人拉开，他是怕两人真的闹起来被街道办知道后等会房子也没戏了。至于程家和林家则是坐在一旁默不发声，也不说话也不表态 刘海中见三大爷出面了也就给他这个面子不计较，当即敲了敲赵家的门。赵家夫妻看到这么多人来自己家也不奇怪，他们早就知道院子里谁会买谁不会买 “来了大家，进屋吧，外面冷” 贾张氏过来并不是想买房，让她掏钱买房还不如杀了她，她是想过来看看能不能不掏钱占一间房给自己孙子住，不过秦淮如劝过她别掺合的，秦淮如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院子里面这么多家盯着这个房子呢，凭什么让你白占一间 “行了，赵家的，我们也不废话，你这房子给个实诚价，你也知道我大儿子也到了年龄该结婚了，需要房子” 刘海中一马当先，他认为做事就要当机立断，磨磨唧唧的算怎么回事。至于三大爷他原本是不想来的，在他看来，私底下过来更好，不过见大家都来了他也坐不住了 “二大爷，看你这话说的，我们出的价就是最低价了，你看着屋子装修还跟新的一样” 这话有点胡扯了，这屋子装修也有十来年了，墙都快脱皮了，众人看着屋子里面陈旧的设施，这个价格肯定没人会买的，800块钱买何家的那两间屋子还行，你们家这两间800做梦呢 “红英，你们两口子也知道咱们院子里面大家的收入怎么样，房子价格就在这里放着呢，800块钱不现实” “就是，红英，你们这两间屋子加起来50平米，800块钱太多了，能买两间这种了” 刘海中心里的价格是400块钱，他大儿子还要结婚，这段时间在黑市上淘票买家具把他的身价花的差不多了。三大爷扶了扶眼镜也开口说道 “前面院子老冯家的两间屋子差不多500卖的，800太高了” “赵家的，我们家困难，能不能把你们家旁边的屋子借给我们住一段时间，等以后你们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再还给你你们” 大家听着贾张氏的话如同放屁，谁不知道你贾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还借，你长的丑想的美 “贾嫂子，别开玩笑了，这房子我们老赵家也住了十几年了，我们也不舍得卖，要不然孩子工作在那边我可舍不得卖了” 大家见赵家两口子死活不松口，也知道今天晚上不适合在说下去，林家起身准备离开，三大爷也跟着离开。贾张氏还不死心，不过赵家可不是软柿子随便她捏的，只能灰溜溜的跟着走出去 等众人离开后，老赵看着媳妇欲言又止，周红英也看出自己老伴有话说 “说吧，你想说什么” “我们这房子最多600，再多不可能了，那刘海中还想400买下。唉！我看呀，能买的估计就是林家了” 周红英也知道院子里面的邻居家庭情况，这几家就属林家最富裕，不过800人家也不会当冤大头，她想卖高点给儿子留着，至于阎埠贵和刘海中，一个老抠门，一个心比天高，贾张氏她都没考虑过 “你说的我又怎么会不知道，眼瞅着过年后孩子那边的房子要开始装修了吗，不多卖点拿什么钱装修，500块钱买买家具估计都不够，依我看，这几个人还会来的，阎埠贵和刘海中就别想了，就看程家和林家了” 傻柱正在家中和何大清喝酒，他对赵家的房子不感兴趣，主要是自己家人并不在这里住，也只有过年回家住两天，买房子纯粹是浪费钱 “赵家的房子在卖，你知道吗” 何大清夹了一块肉随口问了傻柱一句。傻柱听到何大清的话点了点头 “知道，回来的时候三大爷说了” “这几家可有的抢了，都需要房子，现在四九城房子可不好申请” 傻柱记得四九城在文革之前房子一直很紧张。文革很多人下乡，房子才空出来的，刘家的2个儿子也都是在文革期间分的房子，当时还把刘海中两口子的煤气灶也偷偷带走了，还把老两口气的住进医院了 “让他们争吧，狗咬狗一嘴毛，都不是好东西” 傻柱对这个院子里面的邻居是一点好感没有，尤其是三个大爷家还有许家，贾家 “我还以为你会对他们家的房子有兴趣” 傻柱听到何大清的话摇了摇头，然后给自己老子倒了一杯酒 “赵家的房子我可不感兴趣，又不是很好，而且卖的太贵，就那2间房，能卖600他们家就可以偷着乐了” 父子两个这几年的隔阂似乎也不见了，可能是做了父亲吧，傻柱也不太在意何大清以前的所作所为，毕竟现在何大清做的还可以，起码起到了一个爷爷的义务，没有让自己的三个孙辈不认识他 “对了，明天中午我去一趟李怀德岳父家，中午不用等我，我下午回来” 李怀德昨天让何大清中午去他岳父家做一顿饭，毕竟是自己直系领导，何大清这个面子还是给李怀德的 “你和李怀德别走的太近了，这个人不怀好意，对农场一直虎视眈眈的，我们两个早完有一天会碰一碰” 何大清对自己儿子还是挺有信心的，他回四九城这几年也了解了傻柱背后都有谁，自己亲家那边的关系也不可能让这个傻儿子出事的，虽然自己出不上什么力，但也不会给他拖后腿 “这个你放心，你老子我心里有数，毕竟在轧钢厂工作，有些面子还是要给李怀德的” 何大清的为人傻柱还是可以相信的，虽然不着调，也不会大嘴巴 “我估计阎老西会来找你借钱” 何大清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傻柱有点没听懂 “他找我借钱干嘛，你说买房子的事吗，没钱不买呗，几百块钱他们家的收入得还到什么时候” “你看着吧，我可比你了解阎老西这个人，院子里面也只有你能借他钱，易中海这几年名声臭了，他不可能去找易中海，许大茂他爹又不在这里，其他几家也要买房子” 傻柱低着头想了想确实是这样，三大爷家存款肯定有，但想买赵家的房子可不够 “不借，五六百可不是小数目，人心是会变得，信不过” “这段时间家里面的白菜心可丢了不少，可不止我们一家，院子里面丟人家可不少” 何大清一说白菜心傻柱就知道小偷是谁，肯定是棒梗，除了他没有别人了，贾张氏出手不会拿白菜心，她会全部拿走 “棒梗拿的，贾张氏和秦淮如教的好，早晚有一天进去” “你怎么这么肯定是棒梗拿的” “偷白菜心肯定是小孩子做的，我们院子里面手脚不干净的只有贾家，如果贾张氏偷，她肯定偷一整颗，不会只拿白菜心，你别往家里面放钱，小心哪天被这小子摸走了” 棒梗这小子没抓到现行还真拿他没招，而且白菜心还不算什么贵重物品，就算抓到了也最多是让秦淮如赔点白菜钱。 棒梗从这两年开始没少霍霍四合院里面的人，每次偷的都是一些不值钱不显眼的东西。刚开始大家也没注意，慢慢累计的多可都知道院子里面有小偷，不过大家也不确定是谁 第44章 于海棠 三大爷在除夕这天一大早找到赵家两口子，想和他们商量房子价格，不过他可没多少存款，三大爷昨天和自己老伴商量了下，觉得这两间房子可以450到500拿下来，再多就不合适了 当然500三大爷也没有，杨瑞华让他去找易中海借钱。不过被三大爷拦下了，自从易中海在傻柱婚礼上丑事被揭露出来后两家基本上没什么来往，三大爷觉得就算借钱也是去何家 “老赵，你看解成也结婚了，我家老二眼瞅着再过两年也要毕业工作，你这房子咱再商量商量，800确实有点太多了” “他三大爷，你也知道我家一直不富裕，这孩子在天津分了房子还等着钱装修和买家具，说实话这老房子我还真不想卖，都是几十年的街坊邻居，你真想要我给你个实诚价700块钱” 700块也这个价格也远超阎埠贵内心的底价，这赵家两口子可真敢狮子大开口 “老赵，咱这一片房子的价格你也知道，我也不给你说什么三百四百的，450这个价格如果可以咱就去街道办办手续” 周红英在旁边听到这价格差点没破口大骂，老娘家好好的两间房你就给450，你怎么不去抢 “不好意思，他三大爷，450不可能，你再加200如果可以咱就去街道办，不行就算了” 老赵按住自己婆娘，听到这个价格他也很生气，不过没有动怒 见事情已经没得谈了，三大爷只能无奈的走出赵家，心里面又十分不服气，450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多在他看来不值得 同样的事刘海中和程家也同样发生了一遍，林家倒是沉的住气，昨天晚上从赵家出来后当初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 眼瞅着过完年的自己家的房子还没卖出去，这赵家两口子越来越急，价格也从650降到600，再到550，眼看着房子价格就要到自己给出的价位，三大爷越发洋洋得意，还得是自己手段了的，刘海中和程家不行 程家给的价格和闫家一样，都是450块钱。刘海中给的是400，三家都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时，却没想到初三一大早赵家开始搬家了 “老赵，怎么回事，你搬东西干嘛” 阎埠贵和刘海中听到动静走到前院一看，老赵两口子东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怎么那么像是搬家呀 “二大爷，房子卖了，我们两口子也准备走了，以后有机会再来看大家” 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傻眼了，说好的房子呢，怎么没了，什么情况。两人急忙拉住老赵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最后从周红英口中得知林家500块钱买下的，刘海中后悔不已，早知道自己就涨一百块钱了 闫解放得知房子没了和自己父亲闹了好几天脾气，杨瑞华这几天也一直埋怨自己老伴，就为了省50块钱好好的两间房没了 傻柱听说这件事后对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人很是不屑，老东西们算计过头了，结果被林家和赵家摆了一道 农场开工以后又要新建几个建筑，车队和三食堂。有了车队以后农场运输就不需要经过轧钢厂，也可以自己去外地拉物资，不过农场毕竟规模还不算大，没分配几辆卡车 傻柱看着眼前的几辆老卡车，有一辆新的，其他几辆都是破破烂烂的，一看就知道用了好多年了 保卫科副科长傻柱还是从梁书记手中要了一个人，姓赵，和王叔是十几年的老伙计了，信得过。傻柱打算这一两年把轧钢厂李怀德安排的棋子都抽掉，以免以后有什么麻烦 第一个就是生产科副科长白叶，这个人是原先轧钢厂宣传科科长的外甥，现在轧钢厂宣传科几乎都是李怀德的人，自然白叶也跑不掉，几年前升他做副科长自己就不同意，不过碍于上面的命令自己只能照办 这个白叶在农场手脚不干净，刚开始调过来做农田负责人的时候还好，后面李怀德到轧钢厂后慢慢的野心开始变大。傻柱已经掌握了白叶足够的证据，不过现在副科的人选还没决定，所以迟迟没有动手 按说冯桂香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过傻柱要安排她进供应科，自然也就不会再放到生产科去 “小丁，进来” “有什么事吗，场长” 小丁拿着一个笔记本和钢笔走进场长办公室 “你年前问我的住房问题，我前两天帮你问了，等会下班去找总务科科长，他会带你去新房子那边” 听到傻柱的的话小丁大喜，他们夫妻两个最近也一直在关心这个问题，只不过婆婆有房子，两人再要分房就需要排队，没想到何雨柱已经帮他们解决了 “对了，你也来农场工作这么年了，对生产方面有没有信心” 场长的话让小丁摸不着头脑，自己不是一个秘书吗，生产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了解一些，之前经常和各个科室对接，生产科接触的最多”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傻柱想提拔小丁去生产科，这个姑娘跟着自己也工作好多年了，一直任劳任怨，农场现在也没有比她更合适的 傻柱又拨通保卫科的电话，让孙前进过来一趟，他决定今天就动手，以免夜长梦多 等孙前进过来后，傻柱把白叶的资料递给他，孙前进也明白自己场长是打算动手 “什么时候动手，兄弟们都准备好了” “今天，以免夜长梦多，记住，动静不要过大” 两人都是明白人，说白了农场就是傻柱的禁脔，孙前进马飞燕这些人就是傻柱的心腹。李怀德敢在这里面插刀子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白叶就是傻柱向李怀德宣战的信号 生产科副科长被捕在农场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不过在轧钢厂领导层却引起了不小的动静。宣传科科长来到李怀德办公室，两个人密谋了许久。 但是白叶的罪证已经摆在桌子上了，这件事傻柱已经提前和工业局王局长和农业局孟局长打了照顾，得到许可才动的手，他们现在在行动已经晚了 李怀德也明白了这是傻柱对自己的宣战，不过他现在也没有太多精力去对付农场，当务之急是先把轧钢厂拿到手，农场的账以后慢慢算 拿下白叶后傻柱也没有再动其他人，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动其他人。小丁也是在傻柱的安排下如期上任 这天傻柱再去轧钢厂梁书记办公室的路上看到一个熟人，于海棠，也对63年差不多她也进轧钢厂了 记忆里面于海棠是雨水的同学，不过这一世雨水跳级两人没有做成同学，两人并不认识。没想到于海棠看傻柱竟然认识他 “何处长，您好” “你认识我？” “我堂姐是你们院子里的于莉，她结婚那天我去四合院我姐夫给我介绍过” 忘了于莉了，两人是堂姐妹，阎解成和他说过自己也算正常。不过傻柱并没有表现认识于海棠的样子 “介绍下，我叫于海棠，21岁”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记忆里面两个人差点都走到一起，不过于海棠这个人有点爱慕虚荣，这点傻柱倒是觉得很正常，小姑娘想找一个条件好的，自己当时又是一个厨子肯定比不过许大茂，再加上许大茂又能说会道 于海棠还是进的宣传科，也不知道这一次她会不会再被许大茂勾搭，管她呢，各人有各人的选择，她明知道许大茂有老婆还坚持选择他，两个人结婚，免不了打架 和于海棠聊了一会，傻柱提出还有事，以后再聊。来到梁书记办公室，梁书记正闭着眼会休息，听到傻柱的来了睁开眼看着他 “你这步棋走的有点着急了，农场里面李怀德的人还有不少，你打算怎么办” “一步一步来呗，李怀德的账一笔一笔给他记着呢，那些人的证据我收集的差不多了，等时机合适都要清算” 梁书记听到傻柱的话也有点无奈，他是老革命了，虽然看不得这种人，但也有些担心傻柱操之过急，可能会出现反噬 “李怀德几个人这几天但没什么动静，我估计白叶他们应该是放弃了，你要小心点，可能还有什么动作” “我这次来是想和你借几个人” “借什么人，你可别打我轧钢厂的注意，我手下就那些人了，全给你小子该怎么正常生产” “书记您别担心，我只是想问您要车队的牛队长，这个人是老相识了，农场车队他带着我也放心” 梁书记考虑了下，有没有牛队长并不关键，离了他轧钢厂汽车队也没什么影响 “行，人我给你了，不过你拿什么来换” 怎么跟买卖人口一样，还要用东西换，不过傻柱也知道人不是白要走的，必须给轧钢厂一些补偿 “这样吧，我那边仓库还有一些小米，给你们了，反正我也用不到，不过你得再给我一些钢材，农场需要在后山建一个保卫室” “你小子可真打的一手好主意，要我人还要物资，就你那点小米” “您可别小看我那些小米，年前首钢想换我都没换，特意留着怕以后有用” “赶紧滚蛋，人到时候我会通知他过去，物资回去开条子” 傻柱拿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心满意足的从梁书记办公室走出。没走多久就看到李怀德从对面走过来，李怀德也看到傻柱.这段时间他都在忙着处理后勤处的问题，没顾得上过问白叶的事。2人可谓是仇家见面分外眼红 “这不是何场长吗？怎么有时间来我们轧钢厂” 对于李怀德的不善的语气傻柱没有表现出不悦，虽然2个人在白叶这件事后已经差不多撕破了脸，不过大家都是场面人，也不能互相冷嘲热讽，尤其现在李怀德还得势 “李副厂长下午好，这不是来找梁书记有点事嘛，刚结束，准备回农场” “听说你们农场最近抓了一个人，是什么情况” 装，继续装，傻柱可不信李怀德不知道，宣传科科长是李怀德狗腿子，外甥出了事肯定第一时间汇报给他 “唉！说来也惭愧，农场出了这样的害虫，这是我工作的失误” 李怀德听到傻柱的话简直要气炸了，谁不知道白叶是自己的人，这个傻柱竟然敢对自己的手下动手，自己以前还愿意给他副场长的位子是多么看重他，简直不知好歹 傻柱见李怀德脸色逐渐铁青，心情瞬间愉悦了许多，笑呵呵的和李怀德告辞然后下楼。白叶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继续，要不然多不好看 傻柱哼着小曲迈着愉悦的步伐走出小白楼，却看到于海棠不知道在门口等谁。原本傻柱不想和于海棠打招呼的，没想到她已经看到自己了，微笑着朝傻柱走了过来 “何处长这是要走吗” “嗯，办完事了，准备回农场，你到这边是有什么事吗” 于海棠是在等自己男朋友杨为民，不过她没好意思和何雨柱说，只是说自己在等人，杨为民家庭条件不错，是轧钢厂的一个办事员 于海棠刚到厂的时候两人一次偶然见面，杨为民追求她，正好杨为民也符合于海棠的择偶标准，父亲是轧钢厂的一个领导。这已经是于海棠这个层次能接触的最高身份的人了 “行吧，那你等吧，农场还有事，我先告辞了，回见” 傻柱记得于海棠是有男朋友的这个时候，好像家庭还是杨厂长那一派系的，只不过66年杨厂长下台杨为民父亲也没有好结果，于海棠看到男朋友家庭变成这样，顺势就提出了分手 在傻柱眼中，于海棠和秦京茹是同一种人，都算势利眼，秦京茹就是秦淮如的另一面，许大茂还能挣钱的时候不管怎么打她都能忍下来，许大茂工作一丢瞬间当家做主，后面找到工作了两人还离了婚 于海棠也是如此，这种人避而远之就好。不管是秦京茹还是于海棠现如今都不会在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许大茂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一个傻茂还掀不出什么大浪花 对于记忆中接触的几个女子，傻柱比较欣赏的就是冉秋叶，不过性格有些文人的高傲，耳根子太软，别人说什么都信 第45章 大洗牌 到农场大门傻柱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先走到保卫科办公室，他还要和孙前进商量下一步的行动，傻柱下一个要动的人是总务科科长刘洪 这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和李怀德搭上线的，李怀德好几次物资都是他批的，包括猪肉牛肉，这些如果不是后面马飞燕任职供应科查账，傻柱甚至都没注意到 62年年前傻柱看过马飞燕之前查的一笔账，发现账面有不小的漏洞，轧钢厂以极少的物资拿走农场不对等的货物。如果是其他单位傻柱还可以忍，不过李怀德不行 傻柱和孙前进在办公室商量了大半天，孙前进的性格是比较冲动的那种，原本想直接动手的，不过被傻柱拦了下来，这种事不能太急 刘洪这个人是外来的，有没有什么背景大家不清楚，现在傻柱首先要做的是和孟姨汇报下情况，看看老前辈们有什么建议 “行了，你平时别表现出来，你们保卫科的这个副科长你平时多注意下，我觉得他也有问题，先动大鱼，这些小猫小鱼最后在收尾” 孙前进的人品傻柱是绝对信的过的，加上他母亲和自己就是老相识，要不然当初扩建的时候，冶金部送过来的人员名单傻柱是不会要孙前进过来的 保卫科的那个副科长傻柱并不确定他和李怀德有关系，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保卫科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这点不能有失 目前农场查出来与李怀德有关系的还有4人，分别是总务科刘洪、基建科的一个副科长、人事科去年刚上来的副科长、还有一个就是已经拿下的白叶 这几人的证据傻柱已经拿到手，都是可以确定的，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人还需要继续观察 农场自从白叶被抓走后，领导层都有些提心吊胆，他们来农场也有一年多了，从来没见过自己场长动怒，这是第一次在会议上发怒，这让刘洪几人很是担心，怕自己几个人也会被清算。隔天刘洪找到李怀德 “李厂长，现在农场的形势不太好，大家都是提心吊胆的” 李怀德抽着烟皱着眉头在想解决办法，傻柱动了白叶确实很让他生气，不过白叶关系不大，眼前的刘洪才是关键 自己通过刘洪在农场拿了很多东西，这些如果被查出来会不会牵扯到自己，不行，刘洪这个人自己得想办法调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过想从农场调人需要花费的人力物力太大了 现在冶金部不让下面单位插手农场的事，有什么问题都需要经过部里，很麻烦。农业局也不行，农业局还有一个孟局长，这个人自己不认识 “我最近想办法把你调出去，农场先放一放，等我找到机会下手以后再让你回来” 李怀德对刘洪的许诺是自己当了场长，让他做自己的副手。谁会嫌弃手里的权力小，虽然总务科很吃香，但农场的二把手更好。李怀德对其他人的承诺也都差不多，要么是部门一把手，要么是农场二把手 傻柱的这个农场有多抢手，大家来了也至少一年了，心里都有数。这一年接触的四九城甚至外省的单位都不少，甚至很多上级部门也有，这也造成了很多人想往上走一步，不过有何雨柱这个农场场长在，想往上太困难 自从小丁去生产科后，傻柱又从办公室调过来一个去年刚毕业的男性做秘书。刘向前，今年21岁大专毕业，分配到农场当干事，家是江西的，看着斯斯文文的，做事倒也规矩 现在办公室的这些干事都是刚分过来农场没多久的，傻柱对他们了解不深，很多人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他每天要么是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批条，要么是和钱教授几人一起实验 4月份冶金部分配过来的高级工到了，一共23人，其中2个七级工，5个6级工其他的都是5级工，农业畜牧工人和机务工人不一样，最高就是7级工，最低1级工，冶金部分配过来的这批高级工种让傻柱很是高兴，这样农场生产更加稳定了 刘洪见一个月都没事发生，还以为傻柱不会动自己，却没想到傻柱正在和农业局沟通这件事。很快农业局通知下来，因为刘洪是从外面分配过来的，和白叶不同。保卫科孙前进带人抓捕刘洪 傻柱这一举动直接惹怒了李怀德，原先白叶那件事他就没计较，毕竟白叶只是一个小角色，有没有他不影响他对农场下手，不过刘洪不一样，刘洪太重要了，直接关系到他自身 半个月前李怀德就开始走关系要把刘洪调走，不过一直没消息，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哪一步被卡住了，打电话找人问也都说不知道 李怀德气的在办公室发火，他不能这么眼睁睁看着刘洪出事，谁知道刘洪那边知道自己多少事？刘洪知道的太多了。李怀德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怎么解决，只能拨通自己岳父的电话 李怀德拜托自己岳父帮忙打听下具体的情况，他也只能等着，毕竟自己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走 农场保卫科，孙前进看着待在房间的刘洪，此刻刘洪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保卫科抓捕。这时傻柱走了进来，让其他人出去，只留下孙前进一人 “刘科长，别来无恙” 傻柱看着眼前这个颓废的男人，好好的工作不做，非要去巴结李怀德。刘洪也不是傻子，他从白叶出事就知道何雨柱肯定清楚自己和李怀德之间的事 “何处长，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动手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太小看你了” “呵呵，你那点事我早就调查清楚了，之前留着你就是为了给李怀德一份大礼，李怀德找人给你换单位的事也是我阻止的” 听到这里，刘洪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久了自己调岗都没动静，原来人家早就知道了。李怀德他从来没有把眼前这个年轻人看在眼里，没想到这么能容忍 “我败了在你手上，无话可说，有什么要交代的我都会交代” 刘洪现在也死心了，刚开始他还指望李怀德能捞他出来，听到傻柱说阻止李怀德找人调岗的事他就明白过来，这个年轻人不是李怀德可以惹的起的 “孙科长，好好审问，晚上兄弟们辛苦点，等事情结束再你们请功” 没有多余的废话，傻柱也不会再这种人身上浪费精力，拿下刘洪最多就是让李怀德伤筋动骨一段时间，至于借此机会拿下李怀德不可能的，总务科的条子和物资交换记录自己也看了，对方不是李怀德，而是一个供销社，查不到李怀德头上 李怀德这边焦急的等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前电话铃声响了，李怀德急忙接起电话 “刘洪的事到此为止，这件事对方查不到你身上，那个供销社我已经让人处理了，刘洪这件事背后有军方的人插手，不要再过问” 李怀德倒吸一口冷气，他实在没想到这件事牵扯到了军方。自己岳父虽然在军方有关系，但是毕竟早就离开了部队，势力肯定不如从前。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傻柱背后竟然有军方的人 傻柱也接到闻人缚的电话（大伯），这件事是傻柱前段时间托堂哥办的。闻人安平在3月份正式退了下来，不过大伯又升了一级，也算是接替了自己父亲的位子，加上闻人博现在在四九城参谋部，闻人家反而比以前更加有话语权 “柱子，事情办妥了，不过供销社的那个人离开了四九城，再查下去耗费的精力太大了” 傻柱沉思了下，决定还是算了，既然李怀德背后的人已经先下手了，自己这边已经丧失了先机 “大伯，我明白了” “行了，有时间多回去看看老爷子，最近一直念叨3个孩子” 傻柱坐在办公桌前抽着烟想着这件事的过程，没想到李怀德岳父下手这么块，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这时孙前进走了进来 “怎么了，问出什么了吗” 只见孙前进小心翼翼看了看走廊，然后关上门，走到办公桌上把手上的资料递给傻柱 “刘洪说李怀德在城南有一个院子，里面养了一个女人，据刘洪说里面还有大量的金条和古董” 傻柱没有理会那个院子，现在过去查李怀德也可以否认，报告里面刘洪交代了给李怀德上了多少礼，还有两人之间的交易，记录的很详细 “那个院子先别管，暂时动不了，供销社的那个负责人已经离开了四九城，先把刘洪办了，李怀德暂时没办法” “明白” 刘洪这件事引起的动静不小，冶金部这几天也打电话问有什么结果，这件事傻柱是提前给大领导和王局长汇报过的 刘洪的报告里面还有很多收黑钱的记录，时间地点都有，这里面还牵扯了农场和轧钢厂的一些领导，包括一些傻柱不知道的人。这刘洪可真是给自己一个不小的惊喜 这次清算农场牵扯了13人，其中包括刘洪白叶在内的6个领导，还有2个采购员，剩下的每个部门都有，刘洪手伸的太长了，自己也算灯下黑了，连办公室都有他的人 傻柱把这份报告递交给大领导以后就不在管了，农场在审讯完刘洪就已经把其他人全部扣押了下来。至于轧钢厂，牵扯到人更多，不过这个不需要自己操心，梁书记会动手 这下农场岗位可算是空出来了几个，傻柱和马飞燕几人商讨了下，安排了几个自己手下的人去接替岗位。采购科傻柱也趁机整顿了下，采购科科长也算是平白无故被连累 傻柱的这一举动也算是让李怀德元气大伤，杨厂长也趁机抓住了这次机会，在轧钢厂找到了一定的话语权。原本杨厂长被李怀德压的有些喘不过气 这次机会可以说也让轧钢厂进行了一次领导班子重新洗牌，杨厂长也是在很多部门中插入的自己的人，甚至有一些墙头草也趁机倒戈相向 梁书记原本以为经过这件事轧钢厂可以趁机消停一段时间，没想到杨厂长趁机接管了很多重要部门。他也只能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两人的争斗早晚有一天还会发生，至于谁能赢就看谁的手段厉害了 杨厂长这个人傻柱心中还是有一些好感的，不过不多，为人比较正直，但对于权力的渴望一点也不比李怀德差，66年的下台也是可以预料到的。李怀德这个人敢用人，只要对方有能力他就敢用，相对于这点杨厂长就要差上很多 刘洪这件事后农场也算进入了相对平和的时期，那些原本相安无事的干部也都见识到了傻柱的手段，现在傻柱的可以说在农场说一不二，几乎没有人可以反对，除了妇联的王主任 总务科科长职务是大领导推荐的一个人过来接替的，女性，33岁，姓徐，也不知道这个人和大领导什么关系，傻柱猜测应该是晚辈。大领导也没有交代过要关照，只是说正常对待就行 期间李怀德城南的私宅，傻柱和孙前进抽时间去看过一回，李怀德养的那个女人也见过一面，和秦淮如年龄差不多，身材什么都相似，两人也在院子周围转了一圈，没进去怕被人发现，院子不大，只有3间房 这个地点如果中间李怀德不撤掉，以后清算李怀德的时候可以用到，这个女人也可以到时候打听下具体什么情况，不过现在也顾不上这边，太远了，不方便过来 这天周末，傻柱没事带着何秋回到南铜锣巷，屋子好长时间没打扫了，傻柱让何秋在一旁玩自己把家具腾出来清洗下，于莉这时候在旁边洗衣服，看到这一幕好奇的询问傻柱 “何处长，这么大的官还亲自打扫呀” “嗨！一个芝麻大的官这有什么不能做的，这不是最近没顾上来这边吗，我爹那人懒得今天有时间就打扫下” 傻柱自己记得于莉一直没有工作，平时就和三大妈一起接点私活做做补贴家用。于莉毕竟也是一个普通人，接触的当官的只有傻柱一个人 “前几天碰到我堂妹，她还和我说起过你呢” “你堂妹，谁呀” “于海棠，现在在轧钢厂宣传科当宣传员” “哦，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去轧钢厂的时候碰到过，她说之前你们结婚的时候解成和她说过我，小姑娘挺优秀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这时看到秦淮如端着衣服朝水池边走了过来 “柱子，在家呢” 傻柱不是很想和秦淮如打招呼，不过街坊邻居都在，自己不说话有些失礼，对秦淮如点了点头 “东旭嫂子早上好，洗衣服呢” 第46章 冉秋叶 “柱子，说了多少遍了，叫秦姐就好，叫嫂子多见外” 秦淮如放下衣服走到傻柱旁边轻轻拍打一下傻柱，显得两人之间很亲密。一旁的于莉看两人的眼神都有些变化。傻柱没想到秦淮如会来这一招，脸色顿时很难看 “东旭嫂子，希望你注意一些，男女授受不亲” 说完向后撤了一步和秦淮如拉开距离，没想到秦淮如却不退反进 “柱子，别和秦姐开玩笑，家里有什么脏衣服，拿出来秦姐帮你洗了” “秦姐不用了，我不在这边住也没有脏衣服，用不着你洗，我自己会洗” 这时候小何秋在房间里面喊爸爸，傻柱听到后也没再搭理秦淮如转身走进房间，留下尴尬站在原地的秦淮如 “这柱子可真会开玩笑，平常可不是这样子” 秦淮如这样子是故意给邻居们看的，其实大家都知道何家和贾家关系很差，秦淮如这种做法反而让大家很是恶心。这时三大妈在门口喊道: “于莉，你妹妹找你” 听到有人找自己，于莉也顾不上洗衣服，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急忙朝前院走去，只见于海棠站在大门口 “海棠，你怎么来了” “堂姐，这不是周末吗，我没事走到这里就想着过来看看你” “快进来，我刚还和我们院子的何雨柱说你呢” “何雨柱？是农场的那个何处长吗” 旁边的三大妈听到两人的话也是好奇的问于海棠 “怎么你还认识柱子，他可是我们院子里面的名人，大官” “认识，前段时间在轧钢厂碰到过” 于海棠执意要和于莉去中院看看何家，于莉无奈也只能拉着自己这个堂妹走向中院，只见何家的一些家具在门口反而不见何雨柱的身影 “刚才还在这呢，怎么人不见了” 三大妈喊于莉是在何雨柱回屋之前，所以于莉不知道傻柱回家了 “姐，那家是何处长家” 于莉先是走到水池边继续洗衣服，听到于海棠的话抬手指了指何家 “这就是，刚才还在门口洗家具呢，怎么不见了” 旁边的秦淮如看到于莉领了一个陌生人走过来，好奇的问于莉这是谁 “这是我堂妹，于海棠，也是在你们轧钢厂上班，海棠，这是前院贾家嫂子” “嫂子好” 许大茂这时候推着车子从前院走了进来，四合院的邻居看着许大茂车上的东西很是羡慕，他们虽然羡慕何家的日子，不过也知道何家现在都是当官的，自己招惹不起，许大茂不一样，和他们相同都是工人 “大茂这是刚回来呀” “刚回来” 许大茂应付了邻居一句，撇头看见秦淮如弯腰在水池边洗衣服，顿时露出色咪咪的眼神，秦淮如他平时也就是摸摸秦淮如的手，搂下腰，一直想发生点什么，可惜秦淮如并不给他机会 这时许大茂瞧见一旁的于海棠，顿时双眼一亮，于海棠自己是知道的，从于海棠进入轧钢厂后两人一直没有什么交际，这个于海棠被轧钢厂的工人评为厂花，许大茂肯定有心思 “这不是于海棠吗？你怎么会在我们院子里面” 于海棠听到许大茂提起自己有些奇怪，自己并不认识许大茂。许大茂平常都在放电影，没事就是在仓库休息，虽然也是宣传科的，不过他很少会去宣传科，所以于海棠并不认识许大茂 “你是？你怎么认识我的” “我也是宣传科的，我是放映员，这段时间比较忙，没去过办公室，我叫许大茂” “哦，是你呀，我姐是你们院子里面的，今天没事过来看看她” 于海棠一听到许大茂这个名字就想起来是谁了，自己在宣传科也听说过这个放映员。许大茂也看到旁边洗衣服的于莉，顿时明白这两人是姐妹 “好不容易来我们院里了，要不要去我家坐坐，正好我那边有瓶红酒，可以尝尝” 于海棠听到许大茂说道红酒，眼神一亮，这放映员不简单呀，家里还有红酒，不过想起来自己想去何家看看的也就摇了摇头。 今天吴香枝不在家，带两个孩子回娘家了，这也是许大茂敢邀请于海棠去的底气，他还想两个人之间喝点酒再发生点什么，看到于海棠摇了摇头也知道不可能，只能以后再找机会 这时傻柱抱着小何秋走了出来，刚才何秋在穿上尿了一床，还好这边有何晓以前留下来的衣服，傻柱给何秋换上后原本想洗下床单的，不过想到秦淮如在洗衣服就打算等会在洗 于海棠看到傻柱走出放门后眼神一亮，这不就是自己此次过来的目的吗，她并不知道何雨柱已经结婚了 “何处长，早上好呀，这孩子是？” “这是我儿子何秋，何秋叫阿姨好” 小何秋还不到一岁，说话还是只会叫爸爸妈妈简单的，何秋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院子里面的人。于海棠听到傻柱都有儿子了顿时有些垂头丧气，她一直以为傻柱没结婚呢，还想看看两人之间有没有机会 这时何大清从旁边的屋子走出来，看样子是刚睡醒，看到傻柱抱着何秋站在院子里面笑呵呵的朝何秋伸出手 “来，乖孙子，让爷爷抱抱” 小何秋也很给何大清面子，何大清伸手他就在傻柱怀里扭动着身子要何大清抱，傻柱见孩子要爷爷也顺手递了过去 “你怎么过来了，儿媳妇呢” “今天没事过来清理下家具，慕雪今天加班，早上去单位了” “何晓和何嫣呢，怎么没带过来” “我妈等会要领他们出去玩，何秋我来的时候醒了，我就带他过来了” 何大清闻言也不在过问，抱着孩子准备出去转转。傻柱看何大清抱孩子准备去洗下床单。于海棠看着人家两父子对话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在场，和于莉说了一声就准备告辞 傻柱也没注意于海棠是什么时候走的，等他洗完床单已经10点多了，何大清也不知道抱着孩子去哪了，也没见回来 这时大院门口出现一位骑着自行车的年轻女性，看着文文静静的，一看就是知识分子。三大妈正在门口纳鞋底，察觉到有人停在门口，抬头张望 “请问贾梗家是这里吗” 贾梗是谁，自己院子里面姓贾的只有贾张氏一家，说的是棒梗吧 “你说的是棒梗吗，他姓贾” “对棒梗，大名叫贾梗，我是他班主任，今天过来家访” “哦，你是棒梗老师呀，快请进，贾家就在旁边，你进去就是” 冉秋叶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三大妈领着他拉到贾家敲了敲门 “她婶子在家吗，棒梗的老师来家访了，开下门” 正在房间缝补衣服的秦淮如听到有人敲门，刚开始还奇怪是谁找自家，听到三大妈说棒梗的老师急忙起身打开房门。秦淮如看到三大妈和一个陌生的女人站在自己家门口 “你好，我是贾梗的班主任冉秋叶，今年刚接班” “哦哦！老师好，快请进” 三大妈把人领过来也没进去，直接和冉秋叶说了一声就转身离开，秦淮如则是请冉秋叶进入房间。贾家三个孩子都出去玩了，只有秦淮如和贾张氏在家 “冉老师快请坐，我给你倒水” “棒梗妈妈不用了，我今天过来第一个是过来认下路，第二个是棒梗同学今年的学费没交，2块五，您看今天能不能交一下” 秦淮如听到交学费，刚才的热情瞬间不见了。旁边的贾张氏听到要自家掏钱有些不乐意了 “什么学费，我们家这么困难学校不能给免了吗” “是这样的，根据学校的规定人均收入低于5元才可以免除学费，你们家我记得轧钢厂送来的资料写的是每人7.5不符合规定，所以这个学费需要交的” 秦淮如每个月27.5这个谁都不知道，包括贾张氏，他们一直以为秦淮如每个月只有18.5，多余的9块钱是轧钢厂看贾家生活困难按正式工工资给秦淮如发放工资 贾张氏不识数，没听懂冉老师的话，可是秦淮如听出来了，她对外一直说的是自己18块5，包括何家这些大院里面的邻居都是以为他18块5。 每个月多余的9块钱都被秦淮如藏了起来，包括她在轧钢厂问许大茂那些姘头要的钱都被她藏了起来，就是为了以后给儿子结婚用，现在也有100多不到200 “冉老师，我家确实困难，这2块5我拿不出来，你能不能帮忙在学校说下，就我一个人上班，我婆婆身体不好需要吃药，还有三个孩子吃饭” 听到秦淮如的话冉老师面色有点纠结，这棒梗妈妈说的话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可是自己来要学费也是学校给的任务，如果完不成回学校校长会找自己麻烦 “可是棒梗妈妈，再不交学费学校可能会给棒梗停课，我也知道你们家困难，可这是学校的规定我也没有办法” 秦淮如和贾张氏听到学校要给棒梗停课，有些不乐意，不就是2块5至于吗，你们也不体谅下我们家，这么困难都看不到吗 这时棒梗拉着小槐花，小当跟在后面，3人走了进来。棒梗看到冉秋叶以为自己在学校偷东西被发现老师来家里告状，也不敢说话，只是怯生生的看着几个大人 “冉老师，千万别让学校停课，你能再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想想办法吗，我一定把学费给你” 棒梗这时也明白过来冉老师是来要学费的，关于学费交不起他也很苦恼，同学们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可是妈妈也不给自己钱，奶奶更是一毛不拔。 突然棒梗想到了今天白天看到傻柱走进院子，也没和大人打招呼，掀开门帘跑了出去 傻柱刚把洗好的床单晒好，正准备洗小何秋尿的尿不湿，突然看到棒梗跑到自己面前，自从去年贾张氏想讹傻柱钱以后每次棒梗看到傻柱都是一副深仇大恨的脸 “何叔，能不能借我3块钱” 棒梗打算借3块钱，2块5交学费，还能留5毛钱买吃的，至于还钱的事，他根本没想过，自己奶奶说傻柱是个傻子，傻子的钱还用还吗 听到这小白眼狼找自己借钱，傻柱愣在原地，你他娘的是不是找错人了，记吃不记打吗，还敢来自己面前 “一边去，找你奶奶要钱，你奶奶的小金库有的是钱” 傻柱对着棒梗挥了挥手，没打算理这小子，秦淮如借钱自己都没借过，你个臭小子还过来借 棒梗见傻柱不肯给他钱，只能愤恨的瞪着傻柱，仿佛再说等我长大就让你好看 冉秋叶此时也很无奈，她今天过来家访是次要的，主要的目的还是来要学费的，自己整个班级就差棒梗的学费没交，其他人的钱这几天自己陆陆续续都要到了。可她没想到棒梗的妈妈和奶奶这么无赖，一点要拿钱的架势都没有 “棒梗妈妈，我也没办法，这是学校的规定，我们也是按规定办事。棒梗同学的学费已经拖了2个月了，学校已经下了通知，不可能再拖下去，我再给你几天时间，如果到时候还没有交学费，那我只能如实上报学校” 别人不知道贾家的收入，她是知道的，校长早就和她说过了，棒梗妈妈在工厂每个月有27.5，棒梗奶奶也在打扫卫生，每个月也有十来块钱。 红星小学是轧钢厂的附属学校，每个家庭的资料都有，这些是做不了假的。秦淮如见冉秋叶这样说了，也明白棒梗的学费是不可能在拖下去了，再拖人家真的可能让棒梗退学，自己还指望着棒梗以后考大学，当大官呢，退学还怎么考大学 “妈，你能不能拿2快5给棒梗交下学费，等这个月工资发了我还给你” 秦淮如可没打算动她的小金库，那些钱谁都不知道，如果现在拿出来不就是告诉贾张氏自己还有钱吗，贾张氏可不会管你钱怎么来的，她只会让你出钱给她买肉吃 “没钱，我没钱，你是棒梗他妈，你不去想办法，问我一个老太婆要” 秦淮如见贾张氏一副无赖的样子也很是头疼，不过她还有大招，那就是棒梗，贾张氏最是疼爱棒梗了。至于借钱，秦淮如早就把四合院邻居借了一遍了，她从来没还过，谁还会再借给她 “行，那就等学校让棒梗退学吧，到时候大家都在家里等着饿死吧，谁都别出去工作” 果然，听到棒梗要退学，贾张氏顿时露出纠结的神色，让她拿钱就等于割她的肉，可是不拿钱棒梗就要退学 “行吧，那你记得下个月发工资还给我” 贾张氏最终还是从她的小金库里面拿出来2.5交给秦淮如。见家长愿意掏学费了，冉秋叶也是松了一口气，上门要学费很难，有些家庭是真的困难，你又不能不要钱 第47章 白寡妇 最近以杨厂长为代表的轧钢厂领导们都特别高兴，自己这边的人又掌握了轧钢厂大部分的重要部门，包括后勤这个原本属于李怀德禁脔的部门也插进去了许多自己人 杨厂长那叫一个意气风发。自从61年旱情结束以后，李怀德趁势在轧钢厂崛起，尤其是去年当上副厂长后权势更是达到了顶峰，杨厂长都要避其锋芒 虽然这是托傻柱的福，但是杨厂长对这个曾经的部下并没有多少感激之情，现在农场和轧钢厂是合作单位，大领导也曾多次嘱托过自己 丁太太经过几个月的治疗现在已经可以正常下地了，傻柱见她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安排她进农场干活，安排她去的供应科。 丁太太自己是高中学历，进农场还是很容易的，这年代高中生可少的可怜，整个农场2000多人，初中以上的连200人都不到，高中更少，大学生更别提了 丁安国现在在红星小学上学，丁安邦则是今年下半年才可以上一年级，现在和妹妹在农场暖棚里面帮忙。自从丁太太进厂以后傻柱就没再关注过这一家，丁太太的工资已经够一家人吃喝用 原本傻柱以为李怀德会在刘洪的事情以后报复自己，让他没想到的是李怀德几个月竟然都悄无声息，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傻柱总感觉这人在憋着什么大招，准备给自己来个“惊喜” 李怀德也确实一直在想办法报复傻柱来着，可是岳父说的军方的人让他很是忌惮，一直不好下手。李怀德最终还是决定先处理轧钢厂，等轧钢厂事情结束再着手对付傻柱 何大清5月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2只小狗崽，看样子应该刚满月就被抓来了，何晓和何嫣可稀罕坏了，天天抱着，任凭慕雪怎么说都没用，两个小家伙还给起了名字，黑色的叫煤球，黄的那只叫小黄x 两只狗崽的加入也让两个孩子每天多了一项工作，喂狗。有一天慕雪发现这两个小家伙竟然拿牛奶偷偷喂两只狗崽，这好一顿打，傻柱也只能在一旁默默的替他们两个默哀 “知不知道错了” 两个小家伙怯生生的站在墙角看着对面一脸愤怒的妈妈。闻人慕雪很生气，要知道牛奶可珍贵的很，这也就是傻柱在农场养了几只奶牛，家里面才会有牛奶喝，一般家庭哪会见到这东西 “知道了，妈妈，下次你不在的时候我们再喂” 小家伙的话差点让慕雪直接暴走，现在是在说你们不应该当着我的面喂牛奶吗。一旁的林薇雅这时候开口说道: “好了，多大点事，下次不喂就行了，两个孩子知道什么” “妈，浪费东西还是小事呀，再不管都上天了，你别这么宠着他们，早晚有一天会闯大祸” 对于长辈们的溺爱，闻人慕雪也很头疼，孩子们一犯错就护着，自己还怎么教育孩子 “行了行了，以后把牛奶放好别让他们两个拿就行了，再把孩子们吓坏了” 林薇雅的话让闻人慕雪也很无奈，两个孩子太小犯错需要大人纠正，可就是长辈的溺爱让他们觉得犯错就有人护着一点也不怕挨打 慕雪觉得不能让两个孩子这么天天玩下去，可这个年代的幼儿园送去也是玩。傻柱则是又趁机提出了让何晓跟着自己练武，何嫣可以让她开始练字 自从牛奶事件后，每天早上傻柱都会拉着何晓在院子里面练武。小孩子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刚开始何晓还很新鲜，可是练武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扎马步、呼吸吐纳，两三天过后小家伙就不耐烦了，说什么也不愿意跟着练 何嫣倒是对书法表现出很高的兴趣，每天都会在傻柱和林薇雅的监督下端端正正的拿着毛笔练字 “爸爸，我不练了行吗，胳膊疼，腿也疼” 这天早上傻柱叫何晓起床，小家伙说什么都不起来，还是傻柱拖着他从被窝里起来，跟着傻柱来到院子里怎么都不愿意动弹 傻柱能怎么办？这是自己崽？又不能动手打，要是换作徒弟，早就上手一巴掌呼过去了，什么你不练，反了不成。不过他可没这么轻易会放弃何晓，他以后还打算让何晓去当兵呢，没有个好身体怎么行 “别废话，赶紧的” 傻柱可不是何大清会对他好言好语的相劝。何晓见父亲生气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乖乖跟着 傻柱不止教何晓练习体术，还特意教他练习了五禽戏，五禽戏更偏向于养生，没有体术那么霸道。何晓在一边看着自己爸爸做着怪异的动作咯咯笑。不过五禽戏傻柱也是刚学一年多，教何晓的过程也是自己练习的过程 天气变得越来越炎热，经过几个月的练武，何晓整个人也变的精神不少，但也黑了不少，这可把何大清几位长辈心疼坏了，每天都变着法给孩子们加餐。 何晓现在的食欲也增加了不少，以前都是吃一点就不在吃了，吃的更多的是零食，现在每顿饭吃的都很香。傻柱看着何晓吃饭点了点头。两个孩子现在也5岁了，慕雪每天晚上都会教孩子们读书写字。何嫣的毛笔字还可以，现在拿笔也算稳住了 原本傻柱也提议教何嫣五禽戏的，不过被林薇雅和何大清拒绝了，一个女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就行了，练那东西干嘛，以后成女汉子了怎么办 何秋现在走路也稳定多了，经常在院子里面看着哥哥耍猴戏，乐的直拍手，有时候也会跟着上去教几招，你别说，小家伙短胳膊短腿的练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雨水自从放完暑假上大三回家更少了，以前一个月还会回来一次，现在开学已经2个多学了，只回来了一次。不过学校的伙食并不好，回来吃东西也是狼吞虎咽的。何大清见到这种时间决定每过一段时间都去给雨水送一些吃食 刘光齐在9月份结的婚，何大清那天有事，还是傻柱回去参加的婚礼，女方长相还可以，也是高中生。刘海中可高兴坏了，从早上到婚宴结束嘴巴都没合拢过，最后喝多了被二大妈和刘光天抬了回去 傻柱听何大清说过刘光齐的事，现在在老丈人家住，一直说好的分房，都过去几个月了也没动静，街坊邻居们私底下都说刘家大儿子是做了上门女婿。傻柱觉得刘海中应该没听到这种消息，要不然早就发火了 当时何大清还和傻柱开玩笑说刘海中这个儿子白养了。傻柱记忆中刘海中80年代生病住院这3个儿子没一个愿意拿钱，和闫家的几个儿女有的一拼 傻柱有时候也怀疑这个院子的风水有问题，聋老太太先是成了绝户，然后是易中海，再加上贾东旭身死，许大茂绝户，如果不是自己有了奇遇，自己也差不多是绝户 10月底的一天，傻柱正在农场批改文件，突然听到敲门声，傻柱随口说了一句“请进”。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发现是王富贵 “王叔，您怎么有空过来，快坐” 只见王富贵摆了摆手，然后略显急切的朝着傻柱说道: “柱子，快跟我去轧钢厂，路上在和你说” 听到这里傻柱也知道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也没顾得上问，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就和王叔一起走出办公室 路上经过王叔的解释才知道，原来是白寡妇来四九城找何大清了。傻柱有点没听明白，何大清都回来四九城五六年了，白寡妇怎么会突然找过来，难道两人之间还有联系不成 只是王叔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事，是何大清拜托他过来找傻柱，让傻柱过去轧钢厂。等两人赶到九食堂的时候却没看到人，王叔拦住一个人问了句何主任去哪了，这人随手指了指办公室。 当两人走到办公室门口，只听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傻柱拦住王叔让他等一会，先听听两人说些什么 “大清哥，当初你丢下我们孤儿寡母跑回四九城，你知道我打听你多久才找到你得消息吗” “大妹子，当初说好的大家好聚好散的，我和你们家也不再有关系，这可是有你们街道办李主任作证的” （白寡妇前面设定的姓名有问题，我也是写到这里才注意到，我也懒得修改了，将就着就这样吧） 听到这里傻柱也大概猜到白寡妇为什么时隔几年会再次找到何大清，估计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想找个冤大头出钱。旁边的王叔显然也听出来了，正一脸尴尬的看着傻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王叔，你有事的话先去忙吧，我爹这边我会处理好” 听到傻柱的的话，王富贵松了一口气，这有点像是何家的私事。他一个外人掺和进去不太好看，但何大清和自己也是十几年的老交情了，不帮也不好看，还好傻柱给了他台阶下 傻柱也没敲门，直接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正在争吵的两人顿时抬头看向来人，何大清发现是自己儿子后，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放进肚子里。白寡妇看到来人发现有点眼熟，还以为是轧钢厂哪个员工 “你谁呀，没看到屋子里面有人在说话吗？怎么一点礼貌没有，家里大人没教你进门要先敲门吗？一点教养没有” 傻柱听到白寡妇的话并没有和她多计较，这种人纯粹就是恶心人的，和贾张氏一样，你要和她较真，只会越来越生气 “老头子，没想到呀，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老情人还会过来找你” 傻柱讥笑着看着何大清。何大清脸色也不太好看，自己本来正准备炒菜，没想到多年不见的白寡妇找了过来，还是来找自己要钱的。 当年两人原本是打算领结婚证的，经过傻柱要钱的事后白寡妇说什么都不愿意领证，这也成了自己能顺利回来四九城的伏笔。两人57年可是街道办李主任的见证下分了东西，自己才顺利返回四九城 白寡妇的二儿子过完年脑袋出了问题，自己又50多了没工作，大儿子也成家了，二儿子的儿媳妇也跑了，哪来的钱给儿子看病生活，自己还有小女儿没结婚呢。 前段时间听一个从四九城出差回来的邻居说何大清现在当了食堂主任，儿子也是大官，女儿更是考上了大学，顿时想起来这个曾经自己家拉磨的驴。 如果去找他，凭借着两人多年的床伴关系，自己再卖弄下风骚，一定可以再次拿下何大清。这何大清可是个老色批，当初就是馋自己的身子才会抛弃自己两个儿女来保城的 白寡妇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和儿子商量后也没耽误时间，找街道办开了介绍信就急匆匆的赶来四九城。不成想这何大清竟然一点旧情不念，不但不愿意和自己再续前缘，连一分钱都不想出 白寡妇听到傻柱的话后想起来这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只不过多年不见从以前十五六岁的少年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加上当官多年的气质和老道士培养的内涵，让白寡妇不敢相信这是以前那个邋里邋遢的孩子 “呦！这不是柱子吗？白姨都不敢认了，好多年不见白姨可是经常怀念你们兄妹两个” 白寡妇说完后傻柱轻轻撇了她一眼。如今的白寡妇更是苍老，完全不像是50岁的模样，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比自己57年见的那次更是老了许多 “你谁呀，我认识你吗？别乱扯关系，我可不记得我家有你这么一个亲戚。老头子，这是你哪个老相好的” 何大清则是一脸窘迫的不知道眼睛应该往哪里看，这都是自己年轻时候惹下来的情债。白寡妇则是有些恼羞成怒，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和何大清都过了好几年的夫妻生活了，连个小辈都敢笑话自己 “说吧，你来找老头子有什么事，我没记错的话老头子回四九城都6年了吧，过了6年你才找过来，这路程有点远呀” 白寡妇狠狠的蹬了何家父子一眼，要不是自己儿子治病需要钱，鬼才来这里受这种气，不行，老娘今天一定要拿到钱才行 “何大清，我今天过来就没打算再回去，你别想再丢下我们娘几个” 眼见何雨柱不待见她，白寡妇只能把主意再次放到何大清身上，她也知道何雨柱现在当了大官，自己在得罪他得不偿失，只要拿捏好何大清，他一个小辈还能翻了天不成 傻柱倒是想看看老头子怎么处理这件事，看架势白寡妇是又想赖上何大清的意思，这点傻柱怎么都不可能同意。何大清看着儿子的样子，知道他不想插手，白寡妇来的目的他大概也能猜到，肯定是遇到事，没钱想起自己了 至于白寡妇说的打听自己好久，那都是扯蛋，白寡妇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家在哪，要是想找自己，早就找过来了。自己在保城也不认识几个人，尤其过了这么多年，也没个来往的，也不知道这白家遇到什么事了 第48章 原因 傻柱悠闲的拿出何大清的茶叶，泡一杯茶，坐在旁边准备看戏。这白寡妇可害的自己兄妹两人不浅，虽说何大清才是最主要的原因，但谁让他是自己老子呢 “桂香，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虽然这么多年没见面了，但你什么样子，我心里还是了解的” 何大清也想发火，这几年的养老生活过的很滋润，脾气变了不少，这才能耐着性子讲话，自己平时除了对3个孩子和雨水这样，其他人谁能得到自己这样对待 白寡妇也知道自己来的目的肯定瞒不住何大清，不过自己来不是简单为了钱，能继续缠上何大清才是最主要的目的，要钱只是退而求次 “清哥，看你说的什么话，大妹子我是真的找了你许久，当初咱俩分开之后我后悔了，托人打听了这么些年才打听到你的消息，这不我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白寡妇说后悔的时候甚至还掉了两滴眼泪，一旁的傻柱都差点为她的演技拍手叫好，好家伙，真就和秦淮如一样，眼泪不要钱似的，说来就来。 刘海中也听到了白寡妇来的消息，正准备来食堂看热闹。他现在可是恨透何家父子了，何雨柱当官也就算了，何大清那个老色批凭什么也能当官，而且自己托何大清和李副厂长讲讲好话让自己也当个小官，可这个老小子总是扯开话题 “呸，活该你个何大清，这下好了，白寡妇来了，是时候让全厂人看看你得笑话了” 刘海中来到九食堂没看到人，和食堂的人一打听才知道都在办公室，至于傻柱他不知道也来了，只是以为何大清觉得丢人拉着白寡妇去了办公室 刘海中趁势来到办公室趴在窗户朝里面看，何雨柱在窗户下面坐着他没看到，只看到何大清坐在办公桌后面，白寡妇坐在右手边 傻柱这时也感觉到窗户外面有人，不过他没吱声，他不是轧钢厂的人，就算有人也是来找何大清的，和自己没关系 何大清也是没什么办法，原本耍无赖是他最擅长的，不过对于女人一向是他的软肋。也就是白寡妇现在老了，要是年轻点他说不定早就按耐不住那颗老色心了 “行了，别哭了，在孩子面前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傻柱见时间也不早了，得赶紧处理完这件事，白寡妇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清楚，不过能让何大清心甘情愿抛弃子女跟她去保城想来也不是简单人物 “行了，两位，说的差不多了吧？这位老同志，我想问下你和何大清有没有领结婚证” 白寡妇脸色有点不好看，当时不满何大清给他两个孩子寄钱，自己才没同意领证，到57年何大清走就留了100块钱，自己还拿他没办法，关键是李主任也在，自己如果不同意就是乱搞男女关系。现在很后悔没有领证，如果有证何家自己就是女主人，什么何大清何雨柱都要往后站 傻柱当然知道白寡妇和何大清没有结婚证，真要说的话两个人就是睡在一张床上七八年，这属于男女作风问题，是要吃官司的。白寡妇和何大清就没有关系，更别说现在还想重新赖上何家了 “这不是当初心想着大家过日子一张证能代表什么，都是一家人有没有那张证又有什么关系” “那就是说您二位一没领证、二没摆桌是吧，那我何家和你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吗” 白寡妇也知道现如今何大清和自己是一点关系没有，当初两人分开的时候已经说过了，也在街道办的见证下何大清给了钱。可是何家现在有钱，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钱 “清哥，我是离开你才发现没有你不行” 白寡妇见何雨柱要逼迫自己了，急忙朝何大清流着眼泪可怜兮兮的求救，她不信何大清不吃这一套。何大清看着已经50来岁的白寡妇朝自己露出这副模样，顿时恶心的不行，你还以为你是30多岁那张脸吗 眼见何大清扭过头白寡妇也知道今天是没什么希望了。何雨柱这时候也开口说道 “我说你个老太太看我爹单身就想耍流氓是吗，要不要我让保卫处的人过来看看你这是什么行为” 白寡妇听到保卫处吓一跳，她敢过来轧钢厂就是赌何大清还贪恋自己的身子，可眼瞅着何家父子这副绝情的样子，甚至还要叫保卫处的人过来 “那清哥，我先走了，我们回头再聊” 白寡妇眼瞅着眼前的场景可不敢久留，别傻柱真把保卫处叫过来给自己安个男女作风问题，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傻柱见白寡妇走出办公室也没继续为难，转头看向何大清 “可以呀，老头子，这么多年了老情人还对你念念不忘” 白寡妇走出食堂还在考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叫他，转过身子看到一个胖胖的男人 “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刘海中原本是过来看戏的，不过看到后面傻柱站起来也知道没什么看头了。他找白寡妇纯粹是想让她继续恶心何家父子，不过他没脑子，不知道怎么做最好 刘海中介绍自己和何大清一个院子，是几十年的老伙计了。又说是何大清让自己过来的 白寡妇听到这里欣喜若狂，果然何大清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可能是他儿子在旁边不好意思说 “真的是大清哥让你过来的吗，大清哥怎么跟你说的” “何大清让你先等会，下班让我带你回四合院” 刘海中还是决定把白寡妇带回四合院，让白寡妇去四合院恶心下何大清。不过刘海中没想到的是何大清今天晚上都没打算回四合院，他注定只能带着白寡妇这个累赘在他家白吃白住 食堂办公室内，傻柱看着何大清，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何大清自己也不知道这白寡妇为什么会突然过来，他又不是傻子，肯定知道白寡妇来找自己有事 “我是真不知道这白桂香为什么回来找我，当初离开保城的时候已经说好了从此两人没有关系的，而且当时街道办的李主任也在现场” 傻柱见何大清真不知道也没继续为难他，只是让他自己考虑清楚，在沾染上这个寡妇对谁都不好。离开轧钢厂后傻柱觉得还是调查下白寡妇来这边是有什么事，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她缺钱了 自己57年去保城见何大清的时候，据说白家大儿子已经结了婚了，白家的大儿子比自己大几岁，二儿子和自己差不多，女儿则是和雨水年龄相同 傻柱回到农场拨通保城一家机修厂的电话。这家机修厂是农场合作单位，傻柱也算是和他们书记比较熟悉，，而且人家也是本地人，打听也容易 “喂，帮我接保城机修厂孔书记，我是红星农场何雨柱” 等了大概2分钟后，电话被接通，听筒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喂，何处长，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机修厂和农场同为处级单位，不过农场属于部里直接管辖，地位甚至在一些副厅级单位之上，这些单位领导和何雨柱说话都是要客客气气的 “孔书记，这不是前段时间送过去的一批蔬菜吗，我这边看看到了没” 姓孔的也不傻，这种小事人家农场负责人肯定不会亲自打电话过问，就算是换成首钢这种单位也不会亲自打电话，一般都是总务科或者采购科负责。傻柱一说这话他就知道是有事找自己 “何处长费心了，已经到了，物资正在装车，大概过2天就到四九城了” 傻柱也没废话，大家都是明白人，这时候玩这些弯弯道道的反而不合适 “孔书记，我这边遇到点事，可能麻烦下你帮下忙” “何处长客气了，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尽管说，有事我能帮忙肯定尽我所能” 傻柱把白寡妇一家的情况说明了一下，又把地址报了一遍，让机修厂帮忙调查下他们家遇到了什么问题。电话对面姓孔的愣了一下，感情就是让自己帮忙调查下呀，不过他也好奇这白家和何雨柱是什么关系 他有心想问下需不需要对白家照顾一下，不过这话他不好问，毕竟人家也没说，自己多问容易反感，红星农场自己可不能得罪 傻柱在办公室等了大概一下午，保城的消息就传了过来，原来是白家二小子脑袋出了问题，儿媳妇也离婚跑了，现在家里面需要钱治疗。孔书记还问了下需不需要自己帮忙，傻柱回绝了他，还告诉他两家关系并不好，不需要对白家有什么照顾 怪不得白寡妇跑到四九城找何大清，感情是没钱了想起这个冤大头了。也觉得可笑，父子两人都被人家当作冤大头，自己是被易中海和贾家当作冤大头，何大清是被白家当作冤大头 真是活脱脱的亲生父子，别的不一样，就这点一模一样，要说自己不是何大清亲生的，别说别人了，自己都不信。傻柱也是无奈的笑了笑，人生真的是像开玩笑一样 刘海中下班带着白寡妇回到四合院，三大爷还以为是刘家的亲戚，还特意上前询问 “老刘，这你家亲戚呀，怎么没见走动过，外地的吗” 刘海中懒得搭理这个阎埠贵，两人属于你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你。三大爷看着刘海中的样子也很是不屑，不就是问你一句是不是你家亲戚吗，看你那副样子，活该当不上官 “白嫂子，你是去我家等还是在何家门口等” 白寡妇知道何家的地址，来还是第一次来，好奇的打量着四合院。保城的院子都是大杂院，很少有四九城这么大的院子 “我就在门口等着吧，谢谢你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好奇的看着这个在何家门口站着的陌生大妈，都在好奇的讨论这是何家的亲戚还是什么人。四合院的人都不认识白寡妇，包括易中海也不认识，如果不是刘海中今天去食堂偷听，他也不知道这是白寡妇，何大清曾经的姘头 白寡妇在何家门口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何家人回来，等的都有点不耐烦了，觉得是不是何大清让人耍自己玩呢。 6点钟的时候白寡妇肚子咕咕直响，可四合院她谁都不认识，突然想起来带自己回来的那个胖子，回来时听门口瘦瘦的那个人称呼他为老刘，随手拦着一个人描述了下刘海中的特征 许大茂下班回来看到何家站着一个女人刚开始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能是何家的亲戚吧，后面出门上厕所被这个女人拦住，她一描述就知道说的是刘海中 “你说的是我们院子的二大爷刘海中吧，喏！就在后院，你过去最右边那家就是” 白寡妇来到刘海中家门口敲了敲门，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看样子应该就是刚才那个胖子的老婆 “刘海中在吗” 白寡妇只能来找刘海中，毕竟是他说的何大清让自己来四合院的。刘海中听到门口有人叫自己，走过来一看这不是白寡妇吗？她来找自己干嘛，难道是知道自己骗她过来找麻烦了吗？ “大清哥没回来，我也没地方去，这个院子只认识你，能不能让我进你家等会” 二大妈奇怪的看着两个人，刚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老伴在外面找的女人呢，不过想到老伴并没有这爱好，后面一说何大清，二大妈也知道这是来找何大清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来自己家了 刘海中不是很乐意让白寡妇来自己家，他本来就是让白寡妇过来给何家父子添堵的，没回来你在他家门口等呀，来我家干嘛？ “老何应该一会就回来了，你在他家门口等等就行了” 白寡妇是想来蹭一顿饭，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饭怕是晕过去了，何大清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万一他要是半夜回来，自己难道饿着肚子等他几个小时吗 “我这大早上回来到现在还没喝一口水，让我进去喝口水吧” 白寡妇可不乐意干等，进房间有吃有喝的不好吗，在外面冻死了还没个说话的人 何大清晚上下班直接去的城西院子，他可不知道刘海中把白寡妇带回院子了，好几天没看到孩子们了，晚上过去看看孩子们 傻柱饭桌上和何大清说了下白寡妇的情况。何大清没想到自己儿子这么快就打听到了 何大清也是才明白过来原来白寡妇儿子生病没钱才想起来他了，虽然他心里面一早有点猜测到白寡妇是为了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难免有点失望，心中还有那么一丝幻想白寡妇真的是来找他复合来的 第49章 打架 慕雪也是在吃饭之前才听傻柱说白寡妇来找自己公公，她刚开始还以为两人之间还有联系呢，傻柱和她解释完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她毕竟只是儿媳妇，有些事不好说 “行了，她估计都走了，别想她了，难不成你还真打算给她钱，那可是个无底洞” 何大清又何尝不知道白寡妇是一个无底洞，两人毕竟在一张床上六七年，说没感情是假的，只不过没那么深而已 傻柱也懒得搭理何大清，专心致志的喂何秋吃饭。何晓自从练武之后饭量增加，现在吃饭都不需要操心，比谁都积极，傻柱给他规定的每天扎马步半个小时，刚开始没有要求很长时间，再加上小孩子骨头脆，时间长了容易变形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带着何晓在外面扎马步。这臭小子刚开始扎马步连两分钟都坚持不到，几个月的练习下来也算是小有成就 “两膝向外撑，膝盖不能超过脚尖，大腿与地面平行。含胸拔背，勿挺胸，胸要平，背要圆。两手可环抱胸前，如抱球状。虚灵顶劲，头往上顶，头顶如被一根线悬住。记住胯向前内收，屁股不要翘起来” 傻柱一边纠正何晓的姿势一边念叨着马步的要领。这也是当初师父教他的原话，傻柱因为有摔跤的基础，进步要比何晓快的多。何晓则不然，从零开始最是困难 何晓以后一定是要当兵的，这也是傻柱和慕雪说过的，他姥爷就在部队，没有什么比部队更加能让人快速成长。傻柱以前看到当兵的人也很羡慕，只不过自己到了年龄的时候，还需要照顾雨水 雨水现在是考上大学了，其实当初雨水高考的时候傻柱就考虑过，如果雨水没考上，那就让她去当兵，甚至可以传授一些医学常识去做一个医护兵，这个想法他谁都没说过 何大清早上起来看着何晓扎马步扎的满头汗水可心疼坏了，这该死的傻柱，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儿子，怎么跟捡来的一样 “傻柱，何晓还这么小，站几分钟就够了” “他现在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只有基础打好了接下来才会更加轻松。我小时候和你练摔跤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心疼” 何嫣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看着爸爸在院子里面教哥哥练武。有时候傻柱教何晓的时候也会让何嫣跟着练习五禽戏，不是为了让何嫣成为武林高手之类的，只是让孩子们强身健体，五禽戏没有体术霸道，女孩子也适合 “你快去做饭吧，再看我也不可能让何晓结束，还早着呢。何嫣过来，按爸爸教你得姿势做一遍” 何嫣的精神头自从开始练习五禽戏以后有了很明显的变化，只不过五禽戏的作用短时间是很难体现出来，在中老年人身上作用更加明显 傻柱除了会八极拳之外还会铁帚腿法，老道士还传授过太祖长拳。八极拳和铁帚腿法太过于霸道，傻柱没打算现在教何晓，毕竟还太小，真学会了以后上学收不住力道可是会出事的，太祖长拳相对于前两种比较柔和，等何晓马步扎的差不多了，先让他学太祖长拳，八极拳等以后长大再说 闻人博这段时间早上也经常和傻柱切磋，傻柱经常偷偷吐槽老丈人太弱，自己都发挥不出5成的力道。何晓则是看着爸爸和姥爷对练觉得很精彩，对武术愈发感兴趣彡彡訁凊 何大清曾一度感慨自家的厨艺怕是要失传了，傻柱有些不以为然，自己家现在这种情况又不可能真的让几个孩子去学厨，除非他们自己有兴趣。何秋还太小不知道，何晓和何嫣两人吃倒是行，厨房那是进都不带进的 南铜锣巷四合院，刘海中怎么也没想到昨天晚上何大清一夜没回来，害的他还要管白寡妇吃饭还外带去三大爷家租了一天房，这可花了他5毛钱，心都在滴血，算计人家没算计成，倒是让自己出了一口血。他也只能祈祷何大清今天会回来。 刘海中注定要失望，何大清这几天都没有回四合院的想法，在这边晚上逗逗何秋，在给何晓还有何嫣讲讲故事，这小日子过的他美滋滋的，哪里还舍得回家 白寡妇昨天晚上见何大清没回来，大概也能猜到刘海中是骗自己的，加上白天和院子里面的老娘们聊天也是知道，这何家和刘家的关系很差，虽然算不上仇家，但让刘海中托话这种事是不可能有的 白寡妇有心回保城，但还有点不死心，还是打算在四合院在等一天，反正吃喝住都不要钱，就是吃的不咋地 院里面的老娘们也从和白寡妇聊天知道，这就是何大清当初去保城的姘头，也都很好奇这两人之间那些年的事 农场10月份以后基本上没有什么事，除了11月的技术考核这一件大事之外，其他的都是些琐碎的小事。每年到这个时候都是农场最悠闲的时光，上到场长，下到工人，经常能看到人群聚集在湖边打牌聊天 丁安国今年下半年也开始上小学一年级。傻柱也算过，丁家的这两个男孩，是一定会下乡的，这是国家的政策，自己可没能力改变。不过下乡结束，知青返程后可以参加高考，那时候两个孩子的年龄也不算特别大，倒也能赶上 李怀德经过大半年的修生养息总算是缓过气了，在轧钢厂又重新掌握了一定的话语权。他可是得到了自己岳父的命令，轧钢厂一定要拿下，李怀德对此信心满满 傻柱不知道的是，农业部宋部即将高升，并且最近在计划把农场再上升一级，不过还没有对外透漏消息，只是和冶金部的一把手在商讨 自从农场有了自己的车队后，天南海北的到处跑，换来的物资也越来越丰富，以前难得一见的南方产物，现如今农场也经常可以看到，牛队长还经常从广州给傻柱带回来一些国内很少见到的东西 白寡妇在四合院等了2天，终于确定自己被刘海中耍了，当天晚上在刘家闹腾了一晚上，当着刘海中的面威胁他要去找何大清讨个说法。 刘海中也是欲哭无泪，本来想着给何大清找个麻烦，没想到这老东西像是提前知道了一样，竟然2天都没回家。最后还是刘海中给了白寡妇20块钱才息事宁人 傻柱也是第四天回了一趟四合院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刘海中竟然把白寡妇带回了四合院，也有些庆幸何大清没回来，要不然也少不了一顿闹挺。这刘海中，越来越像搅屎棍了，得找个机会让这老东西吃吃苦头 傻柱晚上回去把这件事给何大清说了一下，气的何大清当场就要暴走，这刘海中想干什么，这分明就是想把我何大清当着街坊邻居把脸放在地上摩擦 傻柱这边还没想出怎么整治刘海中呢，结果第二天就收到姐夫的通知，他爹何大清和刘海中打架进了局子，傻柱当时气的想笑，老头子可真是没事找事，想整刘海中还不容易吗，动手干嘛 当傻柱来到派出所看到何大清和刘海中坐在一边，何大清就嘴角有点红肿，其他倒没什么，刘海中就像刚从哪里要饭回来一样，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两只眼被打成熊猫眼 何大清和陈抗战认识。陈抗战见是自己妹夫的父亲也没让人为难他，还特意把两个老家伙分开，就是怕两人再动手 “姐夫，没事吧” 刘海中听到傻柱叫眼前这个明显是个领导男人姐夫，顿时觉得自己凶多吉少了，完蛋了这何家怎么连派出所都有亲戚 “没事，接到报警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被拉开了，现在就看叔叔他们两个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了，愿不愿意和解” 现在打架一般警察都是不乐意管的，除非特别严重的斗殴事件。傻柱点了点头，看样子老头子也没什么大问题，人没事就好 陈抗战是今年年中被调到城东这边派出所任所长，南铜锣巷四合院就属于他们所的辖区。傻柱给老头子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问题，就是嘴角破了一点 “你个老头子都多大了，还动手，你也不怕伤着自己” “伤着我，让他刘海中一只手我都随便打他，呸！狗东西，以后最好别在落我手里” 刘海中可怜兮兮的，像是一个被人强奸又无处申冤的少女似的，就是那张大胖脸有点煞风景 “行了，二大爷，你看怎么解决吧，我爹打你我也知道因为什么，如果把这件事说给轧钢厂领导听，怕是你也不好过，一个挑拨是非没安好心的小人让我想想，以后估计想在升职都难喽！！” 最终这件事在何大清赔偿2块钱后结束，何大清原本一分钱都不想赔，还是傻柱掏出2块钱给刘海中，他不能让陈抗战太过难看，何大清打人本身就已经有问题了，这已经算是袒护何大清了 傻柱见何大清揍了刘胖子一顿，原本想整治下刘海中的小心思，现在也懒得和他计较。带着何大清走出派出所大门，傻柱也没有责怪何大清，刘海中做的确实恶心人，换做自己估计也忍不住动手 刘海中是个十足的小人，和许大茂是同一种人，两人唯一不同的就是许大茂好色，刘海中好权，总体比下来许大茂要比刘海中强不少 “走吧，回家给你涂点药过两天就好了，以后少动手，多大的人了，也不怕闪着自己，别打人没打成，自己再有个好歹” 刘海中的伤势虽然看着很严重，但傻柱能看出来都是点皮肉伤，回去擦点药休息几天就好了，就算刘海中真要追究何大清的责任，最后估计两人也是赔钱道歉了事 刘海中回到家，这几个小时可把二大妈担心死了，何大清冲进自己家二话不说就动手差点没吓死她，她一个人女人家家的也不敢上去劝架，最后还是喊的三大爷过来才把两人拉开的 大院里面的人经过这几天也都知道这刘海中把白寡妇领回四合院，这不是当场按住人家何大清的脸在地上摩擦吗，这刘海中可真不是个东西。刘海中还在一旁叫嚣着报警，三大爷见劝不下来，最终两人还是进了局子 “当家的，你没事吧，光天，快拿跌打酒过来，给你爹擦擦” 刘海中是锻工，以前身上有淤血什么都是常态，家里面跌打酒从来没断过，现在成高级工了，这种情况已经很少见了 “哼！真没想到这傻柱叫警察局所长姐夫，要不然我一定让何大清好看” 闻人明雪是来过四合院的，大院里面的人也知道傻柱老婆有一个姐姐，至于是干什么的，夫家是什么人就没人知道了，刘海中猜想这个派出所所长应该就是了 “你说你也是的，没事招惹他何大清干嘛，你不知道他是有名的无赖吗，白寡妇的事本来和我们家都没关系，你非要把人领回来” 刘海中当初只是想恶心下何家父子，哪里会想到后果会是什么，这几年他被何大清压制的太狠了，一直想出口气 “唉！不说了，刘光天你死了吗，拿个跌打酒这么慢” 刘海中今天可是憋了一肚子火，白寡妇这件事因为何大清没回四合院，算是搞砸了，还被何大清揍了一顿，结果人家就赔了2块钱就结束了。见刘光天迟迟没有拿过来跌打酒，就准备拿棍子出出气 周围的邻居们听着从刘家传出的惨叫声摇了摇头，这刘海中没救了，刚出来就打孩子 傻柱把何大清送到南铜锣巷之后就骑车返回城西院子，不过他没有和家人说这件事，够丢脸的了，哪还有脸说自己老爹50多了竟然还打架 转眼到了12月份，这天早上傻柱起床准备叫何晓起来，结果一看窗外，下雪了，地上厚厚的一层积雪，现在天亮的晚，现在天空还是漆黑一片，皎结的大地和漆黑的天空形成鲜明的对比 算了下雪就不叫何晓了，让他多睡会吧。傻柱自己来到屋外，天空中飘舞着轻盈的雪花，点缀着漆黑的夜空。傻柱拿起铁锹，把几个房间门口的雪铲到一旁墙角。没想到何晓这臭小子竟然自己走出房间 “下雪了，爸爸” 傻柱扭头看向站在房间门口的何晓，还想让他多睡会呢，没想到自己醒了 “嗯，下雪了，过来帮爸爸铲雪” 劳动也是一种锻炼，傻柱不想让3个孩子以后什么都不会，尤其是男孩子，知识固然重要，基本的生活本能不能没有 第50章 65年 雪越下越大，傻柱也怕何晓在这天气练武在生病什么，孩子的抵抗力和成年人不一样，没必要冒着这种风险。傻柱让何晓去堂屋练虎戏，自己去做饭 天气愈发寒冷，雪花的点缀也让农场别样的美丽。傻柱在农田里发现野兔的脚印，应该是后山下来的野兔，后山不大，没大型野兽，也不用担心伤着农场的工人 农场11月的考核结果很一般，这应该是大部分工人的真实水平了，现在大部分都是一级工，农场今年也有了自己的农业工程师，不是上面分配的，去年分配的技术员中晋升的 虽然还是初级工程师，不过也算是农场今年最大的喜事了，初级工程师的工资为102元，在农场已经是除了场长最高的工资了，要知道如今白面也不过2毛钱一斤，棒子面更是便宜。农场现如今也算是真正有了自己的技术人才，还是农场自己培养出来的 “小刘，去食堂让食堂中午做一桌招待餐，需要什么食材去仓库领” 今天中午大领导过来农场视察，大领导除了农场独立之前来过几次，独立后这还是第一次来。如果只是大领导一人过来傻柱肯定选择自己下厨，不过同行还有其他部门领导，不适合他动手 大领导昨天和他通过气，今天过来的有西北地区的领导，来农场主要是为了视察蔬菜。目前四九城几个蔬菜基地加起来都没有农场的规模大，农场提供的蔬菜种类加数量也是最多的 又打电话通知各个部门今天有领导视察，让他们吩咐好下面的人。不用说具体的细节其他人也知道应该怎么做 中午10点多，大领导一行人如期而至。看着浩浩荡荡的几辆汽车开进农场，傻柱站在一旁严肃的等待。今天过来的几位领导级别都不低，和大领导都差不多 “领导们好，欢迎光临红星农场” 傻柱急忙带着人上前给领导们打开车门，不是巴结，人家领导来你们单位了起码的礼貌是要有的 为首的一辆车是大领导。第二辆是一位看着气势不弱于大领导的中年男子，看年龄应该有50多岁了，头发也有点发白。第三辆车下来的是一位瘦瘦的中年女性，戴着眼镜，年龄也不小了 “来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红星农场的场长，何雨柱，也算是少年有为的人物。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何场长你也知道，诸位让何场长带我们先去参观参观农场吧” 大领导并没有给傻柱介绍几位随行领导的身份，这几人身份特殊，不适合公共场合介绍。这在电话里面早就和傻柱说过的，今天过来农场主要就是暖棚基地加猪圈鸡舍那些，农田不用去 “诸位领导，请跟我来” 傻柱让小刘在前面带路，自己则落后几位领导一个身位，在一旁给他们介绍农场目前的情况。从农场的规模到农场今年具体的粮食蔬菜产量，一一详细的和几人描述 “何场长，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这时候戴眼镜的中年妇女开口问道 “您说” “你们农场每一季度产出的蔬菜能剩余多少” “每一个季度都不一样，比如夏季会少一些，冬季会多一点，而且需要看供应需求量，比如春季轧钢厂需求量多一些农场可能剩不下多少，而且蔬菜不易保存，产出后都会尽快送出去，像土豆白菜那些可以保存的农场仓库会剩余的多一些” 大领导没说话，农场的具体产量都有报告，他都会看，大概也清楚农场库存有多少。今天来的目的是为了西北科研人员饮食多样性，他只是一个陪客 女人听完后和旁边等人低声交流几句，然后几人点了点头。他们过来之前农场的资料也都看过，也知道农场有如今的规模都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功劳，只不过年龄太小，比自家的晚辈还要小一些，实在难以让人相信 几人来到1号暖棚，钱教授正带着学生在记录数据，傻柱也没有和教授介绍这些领导，不一个系统的，而且钱教授自己也说过，对这些领导不感冒 “这些都是农业大学的教授和学生，我们农场刚起步的时候就是这些人才帮助我们才能走到今天” 钱教授是国家高级人才，就比院士差点，这些领导们也要给足面子。傻柱说的是实话，前期农场没有自己的技术工人，所有的育苗、配种等等一系列的种植都是由他们指导完成的 “辛苦大家了” 农场暖棚有百十个，自然不可能一一进去参观，傻柱领着几位领导挑选几个进去参观，水果棚没过去，严格来说这些并不是上级部门规定建造的，属于农场自己的 大领导对傻柱今天的表现很满意，对农场的介绍很详细，几个领导私底下也对自己称赞这个场长非常不错，对农场的大大小小事宜都了如指掌，农场任何问题都可以解答 等参观完鸡舍后傻柱提议大家去食堂就餐，毕竟人家大老远过来了，自己不招待，那成什么了。刚开始几位领导还想去食堂吃大锅菜，不过傻柱表示已经准备好饭菜了，众人这才跟着傻柱来到小包间x 这些人下午还有事，不能喝酒，傻柱只让马飞燕准备了饭菜。伙食还算可以，并不是太丰盛，都是用的农场自己生产的食材做的。大领导对傻柱的安然很是满意 吃完饭送走几位领导傻柱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这些人对农场还算满意，具体提供的数量和种类并没有告诉傻柱，这个需要上级部门通知，毕竟傻柱做不了这个主 大领导临走前还是告诉傻柱要提前准备好一定数量的蔬菜和肉类，年前需要送去大西北一批，具体数量需要等这些人回部里商讨，让他做好准备，别到时候忙手忙脚 傻柱也是在下午召开农场领导会议通知这次视察的目的，并告诫各个部门现在开始尽量减少农场物资非必要交换 许大茂自从上次看到于海棠后，心里面一直对这个娘们念念不忘，吴香枝他已经玩腻了。两人这些年都没有孩子，许大茂一直对此很不满，许父许母也经常过来催促两人尽快生孩子 许大茂这段时间在轧钢厂变着法子接近于海棠，不过于海棠男朋友杨为民现在家境还没有开始没落，两个人相比较肯定是杨为民更加优秀，于海棠自然不会选择许大茂 许大茂这天中午趁着午休又来到宣传科办公室找于海棠，于海棠有文化，长相也可以，相当符合许大茂心中的择偶标准 “海棠，我这里有两张最新的电影票，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去看” 于海棠对这个马脸男靠近自己的目的一清二楚，无非就是看着自己年轻漂亮想勾搭自己，可她于海棠是什么人，岂是你这点小手段就能把到手的 “不了，晚上我还要早点回家，不方便出来” 许大茂见于海棠不上钩也是很恼火，自己追娘们什么时候碰到过这么棘手的，不行这娘们自己一定要把到手 时光过的飞快，65年如期而至。何晓和何嫣今年也要开始上小学，何秋也块3岁了，雨水已经毕业参加工作，小妮子被分配到第七机械工业部，主要负责和合作的单位技术对接 轧钢厂也属于机械工业部的合作单位。傻柱在记忆里面找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个部门是哪个，自己记忆中除了厨艺和一些人情来往，其他的都没有关心过。雨水也没有和记忆中的小片警有交际，那个小片警自己倒是见过，在陈抗战手下 64年年底宋部高升，农场也在工业部和农业部的共同推荐中晋升了副厅级单位，农场规模再度扩大。傻柱荣升副厅级，任红星农场常务书记兼任场长，行政级别11级，工资提升到200元，正式拥有配车。闻人慕雪也成了正科 65年起风的迹象越来越明显，轧钢厂已经开始变得乱了起来，刘海中努力拍马屁当上了一个小组长。易中海在65年年初患病，傻柱曾在院子里面观察过一次，易中海的面相很不好，几乎已经油尽灯枯 这和记忆中可不同，记忆里面易中海可是活到了00年，将近活了90岁才去世的。秦淮如还是勾搭上了李怀德，两人曾多次在仓库苟且，何大清见过很多次，不过秦淮如并没有从李怀德手中拿到很多好处 秦淮如已经完全代替了曾经的刘岚，被李怀德安排进去食堂，贾家的生活倒是变好了不少。秦淮如还找过何大清表示想和何大清学习厨艺，理所当然的被何大清拒绝了。你秦淮如算什么东西，还想跟我何大清学厨，怎么想的 傻柱今年30岁了，秦淮如今年32岁，多年的操劳生活更是让其头上多了许多白发 64年年底梁书记退休，不过上头并没有在轧钢厂立刻安排新的书记，这让李怀德和杨厂长蠢蠢欲动，都在相互夺权，傻柱记得轧钢厂从梁书记退休后就没有新的书记，直到66年革委会出现李怀德成了轧钢厂的一把手 农场的部门也在64年年底由科室变为办事处，但并不是所有的科长都晋升，很多部门领导都是上面直接派遣过来的，只有保卫处和后勤处是农场原先的人晋升上去的 农场规模也从以前的河岸北扩建到河岸南侧，面积增加了一倍。农场到底不是重工业生产部门，人员只增加了1000多2000人不到，和轧钢厂的规模完全不能比，相应的部门也少了许多，毕竟很多部门农场都不需要 李怀德现如今的罪证傻柱已经掌握不少，只不过迟迟没有动手，他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必须一击致命，放虎归山才是最危险的 这天晚上傻柱开车带着何秋回到南铜锣巷四合院，何嫣和何晓再有一个月就要上学的，现在在陪慕雪在老爷子那边住 “呦！何书记来了” 突然听到三大爷这么叫一下，傻柱很是不习惯，也不知道是不是犯贱，他竟然有点怀念曾经被大家称为傻柱的那些年 “三大爷，可别这么叫，您好歹是个长辈，叫我柱子就行了” “这能行吗？你现在也是大官了，叫你柱子不合适吧” 傻柱也懒得纠正三大爷的称呼，随他吧，把车停到路边，打开车门把何秋抱下来，何秋没有何晓那么活泼，安安静静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个小姑娘。拍了拍何秋的小脑袋 “去，回家找你爷爷去，爸爸和你三大爷爷说会话” 也许是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吧，现如今的老邻居们看到傻柱都有些拘谨，尤其是刘海中和许大茂看到傻柱更是不敢招惹。傻柱还是喜欢那个没事就上来聊骚几句的许大茂 “三大爷，最近怎么样了” 阎解成和于莉还是如记忆中一样，两人结婚一直没有孩子，这也成了三大爷和三大妈的心病 “还能怎么样，就这样凑活着过呗，不过老易现在的身子骨眼瞅着就快不行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这几位老家伙再有几年就要退休了，包括何大清也是，不过何大清不一定，如果李怀德还继续在轧钢厂很大概率不会让其退休，毕竟轧钢厂的厨子可没人能比得上何大清的手艺 傻柱对易中海的结局没有一点可怜，易中海纯粹是自己作的。当初年纪轻轻生不出孩子不知道领养一个，只想着让别人养老却不愿意付出 “三大爷，个人有个人的命，我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操心别人干嘛” “柱子还是你活的通透” 阎解成现在虽然也转正了，闫家的日子还是和过去那样算计着过。明年过后闫家的老三老四都会下乡，包括棒梗刘光福这些人都逃不过去 三大爷还告诉傻柱许大茂两口子最近打架越来越频繁了，如果不是几个大爷拦着，早就离婚了。傻柱记得秦京茹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进的四合院，只不过现在自己已经结婚了，不知道秦淮如还会不会让秦京茹过来 “三大爷，先到这吧，我先回家一趟，回头聊” 傻柱走到中院还没到家门口，就听到后院传来争吵声，怀着好奇心走进后院，果然又是许大茂家。许大茂自从63年底追求于海棠无果后，也开始转移目标，把心思放到了小寡妇身上 在64年年初许大茂终于把秦淮如得手了，可总算是尝到这个四合院大美人的滋味了，不过随着秦淮如攀上李怀德这颗大树，许大茂已经很久没尝过秦淮如的滋味 “你个生不出孩子的娘们，离婚，必须离婚” 许大茂一直坚信是吴香枝的原因两人才没有孩子，从来没怀疑过自己有问题，在他看来生不出孩子和男人无关 “老娘有两个儿子，是你个废物不行，才怀不上，每次都不到一分钟，你还算不算一个男人” 被揭短的许大茂很是恼怒，没有那个男人能忍受别人说自己不行，当即两人就开始动手 第51章 剧情开始 后院的邻居也听到了许家的动静，纷纷走出房间看热闹。闻讯而来的三大爷和二大爷上去敲门。许大茂打开房门后傻柱看到这货脸上青一道紫一道的，被挠的不轻。吴香枝伤的也不轻，披头散发的，一边脸都肿了，肯定是许大茂打的 “两夫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没事动手干嘛” 傻柱瞅了瞅许大茂家，屋里面锅碗瓢盆到处都是，地上也都是碎片，动静可真不小2人 “别说了，离婚，明天就去民政局，谁劝都没用，这婚离定了” “许大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家里的白面莫名其妙就少了，是不是送给哪个狐狸精了” 吴香枝说完用眼睛瞟了一下站在外侧的秦淮如。她和许大茂之前就是偷情认识的，自然也知道许大茂那点小心思，看院子里面贾家的儿媳妇眼神都不正常，要说两人之间没发生点什么，打死她都不信 秦淮如听到吴香枝的话顿时有点不知所措，许大茂家里面的白面确实是给她了，好在院子里面的人不知道，要不然都没法在这个院里待了 傻柱注意到吴香枝的眼神，又看看了外侧的人群，发现秦淮如慌张的神色，大概猜到许大茂和秦淮如之间应该发生了什么，这秦淮如把许大茂当冤大头了，这秦寡妇可真是交“友”甚广呀 贾张氏早就怀疑自家的白面来历不明，秦淮如和她说是厂里面发的，不过年不过节的，工厂怎么会发白面。听到吴香枝这么一说也明白，自家儿媳妇怕是和许大茂有一腿。不过事关贾家的脸面，她没办法当场发作 “胡说什么，我那是看工厂里面的人可怜送给人家了” 许大茂嘴硬的反驳，这个时候肯定不能承认这话，要不然被揭穿了可是要进局子的。 “你们可要想好了，离婚可不是小事” 院子里面的人对许家天天打架早就不满了，只不过劝和不劝离，自己也不好真让人家离婚 “不用想了，这婚离定了，许大茂，明天谁不去民政局谁是孙子” 许大茂这孙子，怎么和谁结婚都逃不过离婚的下场，娄小娥是这样，秦京茹也是，现在换成吴香枝还是离婚，感情你是离婚专业户呀，傻柱在心里吐槽着许大茂 傻柱回到家，何大清正带着何秋在堆积木，没有管这爷孙两个，傻柱走进厨房忙活，马上晚饭了，吃完饭还要回去 饭桌上何大清边给孙子夹菜边问傻柱 “刚才后院怎么了，那么大的动静” “还能怎么了，许大茂夫妻两个打架，说是明天要去离婚” “这两个人三天两头打架，每次都要邻居出面才行” 要说这吴香枝也是个会过日子的人，把许大茂家打理的干干净净的，两个孩子见人也很客气。同样都是寡妇，和贾家一比较差距就出来了，可惜遇人不淑，婚姻不幸 “许大茂和他爹可差远了，他爹再怎么在外面勾搭女人，在家也把许母哄的好好的” “两个人最大的矛盾还不是没有孩子导致的，许大茂他爹妈那是有许大茂这个儿子在，许大茂和吴香枝两人没有孩子，早晚会走到这一步的。对了爹，刚才在外面看着吴香枝好像知道许大茂和秦淮如有什么事” “早就有事了，我听三食堂的人说许大茂用几个白面馒头就能和秦淮如去小仓库，这不用想都知道在里面干了什么。秦淮如现在都进食堂了，家里又不缺这口吃的，你说她图个什么” 何大清不知道，傻柱可了解的很，秦淮如是想让孩子顿顿吃白面馒头，吃细粮，可她忽略了孩子的教育问题，棒梗变成现在这样子，秦淮如才是最主要的原因，贾张氏才能影响棒梗多少 “行了，不说他们了，影响心情” 雨水现在在第七机械工业部，这个和冶金工业部不是一个部门，第七机械工业部是去年12月成立的，主要负责航天工业，雨水也算是刚好碰到了这个机会 傻柱原来还担心她毕业被分配到大西北，这下好了，新成立的部门是不会随意调动人员的，尤其是这些技术人员 “雨水也毕业了，你最近操心下她的婚事” “这么早结婚干嘛，我何大清又不是养活不起女儿，等工作稳定了再说吧” 雨水今年21岁，这个年代20出头的女人结婚是正常的，再晚几年就是晚婚了 “行吧，你这当爹的都不担心，那我还怕什么，就是别等几年后你再操心就行” 记忆中雨水是66年和小片警结的婚，好像婆婆不好相处，婚后过的也不是很开心。现在雨水和小片警几乎不可能有交集，就是不知道雨水以后的对象会是什么样子 何秋吃了小半碗米饭就不再吃了，傻柱看着这臭小子剩下的只能替他兜底，三个孩子吃饭都不让人省心，也就是何晓这几年练武食量增加了不再剩饭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开车朝农场驶去，农场现在除了供应轧钢厂和四九城周边的几个单位外，还需要每个月送一批蔬菜和小米去西北，当然这是国家出钱购买的 “书记，等会农业部有个会议，需要您去参加” 刚到办公室小刘就告诉傻柱等会有需要去部里参加会议。如今农业部宋部高升之后换了一位新的领导，傻柱并不认识，是从上海调过来的，农业部现在的局势也不太好，傻柱能看出来一点苗头， 新任的领导很不好相处，今年上半年农场很多方案都被部里驳回，这也让农场发展受到一定的限制，好在宋部还在四九城他也不好为难农场 农业局也新上任了一位常务副局，也曾多次刁难农场，大有拿农场开刀的架势，这背后的博弈傻柱并没有参与其中，了解的不多，还好农业局孟姨还能掌控大局 冶金部今年也有了一些人事调动，傻柱能看出大领导最近过的并不好，经常睡眠不足，或许内部已经起风了也说不准 农业部的会议开的很窝囊，农场应该有的物资一再被限制，傻柱觉得应该抽个时间和宋爷爷见下面讨论下这个事 半个月后，这天下班傻柱带着慕雪和雨水还有三个孩子，会南铜锣巷四合院，今天是何大清的生日，虽然老头子早些年不当人子，但回四九城后表现的起码像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和爷爷 傻柱开着车带着家人来到四合院，原本上级应该给傻柱配备司机的，不过临时更改了命令，傻柱只能自己抽空学了开车，好在脑子里面有开车的记忆，上手的也快 “柱子回来了，雨水也回来了，今天这是有什么事吗，你们一大家子都回来，还提着这么多东西” “这不是我爹今天生日吗，以前都没给他过过，今年想热闹下，正好今天家里都不忙，就都过来了” 门口闲聊的一群大妈大爷羡慕的看着何家的几口子，瞧瞧人家何家过的日子，这何大清可真摊上一个好儿子好儿媳，还记得这老东西的生日，自己家的小子别说给自己过生日了，怕是他爹我哪天生的都不知道 许大茂在半个月前离婚了，现在又恢复了单身，单身后，许大茂天天想着怎么找媳妇，让大院里面的邻居给介绍对象。倒是有人给他介绍了两个，可是一个都没看上 许大茂前两天下乡带回来两只老母鸡，准备养起来下蛋，今天下班回来推着车发现自家鸡笼少了一只鸡，在院子里面找了半天没找到。突然闻到一股鸡肉香味，追着味道来到何家门口 （偷鸡的事应该是在55年年底的，我提前了几个月，别喷我。我只是为了加速进度，让秦京茹快点进城，好推动接下来的剧情） 许大茂现在可没有胆子踢门而入，不过他也不是没有脑子，何家是不可能偷他一只老母鸡，就何雨柱现在的身份这种事怎么可能是他做的 许大茂又在院里面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气急败坏的在院里面喊，哪个没良心的偷了老子的鸡？看我抓到不打死你 刘海中听到声音走到许大茂旁边问怎么回事。许大茂把事情和刘海中说了一遍。刘海中一听这还了的，自己大院丢了一只鸡这可是大事，1块钱能让一个人进去几年了都 “二大爷，您可得为我做主，我这下乡回来老母鸡被偷了一只，您可得帮我找到偷鸡贼” 刘海中也闻到何家的味道，心想会不会是何家偷得，刘海中准备去何家问的时候许大茂急忙拦住 “二大爷，您去何家不是找骂吗，再说傻柱现在的身份您直接过去问合适吗，要我看不如开全员大会吧” 刘海中一想这许大茂说的有道理，自己去何家怕是要被何大清骂一顿，再说傻柱自己也惹不起他 “行，大茂，你去通知晚上开全院大会找小偷，我去通知你三大爷” 许大茂按家按户一个一个通知。秦淮如发现自家三个孩子晚饭都没吃多少，要知道棒梗以前看见白面馒头还有肉可是一顿能吃2个大馒头的，今天这是怎么回事竟然不动筷子 傻柱在家中也听到院子里面许大茂的叫喊，心中顿时想起来棒梗偷许大茂的鸡和两个妹妹在水泥管里面烤着吃的，盗圣的职业生涯正式开始了 棒梗今天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又在轧钢厂三食堂偷了半瓶酱油，和妹妹们在水泥管烤了叫花鸡，大部分都进了棒梗的肚子，小槐花只吃了一个鸡腿，小当吃了一个鸡腿和一个鸡翅 三人回到家却发现今天家里有自己最爱吃的白面满头和红烧肉，不过三个半大孩子吃了一只鸡，哪还有胃口吃其它的 许大茂和秦淮如说了晚上开会后，秦淮如问是什么事，许大茂也没在意把自家丟鸡的事说了一遍。秦淮如心中咯噔一下，想起来自家3个孩子刚才回家吃饭的模样，秦淮如急忙走回家中 “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们偷的” 秦淮如一脸急躁的看着棒梗还有两个女儿。一旁的贾张氏不愿意了，自己孙子可是好孩子，怎么会这种事 “说什么呢，我孙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妈，你看看他们，以前吃饭狼吞虎咽的，现在红烧肉放在面前动都不动，许大茂现在要开全院大会，找偷鸡的，你说怎么办” “我们没偷，是那只鸡自己跑到院子里面的” 棒梗的话也让贾张氏慌了神，以前棒梗就拿一点小东西不值钱，偷个白菜心什么的，可是一只老母鸡不一样，前面街道的王溜子就是因为偷了半斤猪肉被判了3年 “那你说怎么办，你们这几个死孩子，没事动许大茂家的鸡干什么。对了，等会开会淮茹你去，让三个孩子留在家里面，千万别承认，还有你们三个谁问你们都说没有听到没”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如也只能如此，她这时候也没有好的办法，只能先唬弄过去再说，实在不行晚上去陪陪许大茂让他消消气 吃完饭大院里面几乎全部人都聚集到中院，刘海中看人差不多了，就让三大爷准备开会 “静一静，今天呢让大家过来是因为我们院子里面许大茂家丢了一只老母鸡，谁拿了赶紧站出来还给人家，别到时被抓到了就不是赔钱的事了” 刘海中见阎埠贵把自己的话讲完了，有点不满的瞪了一眼这老东西，自己只能在这时候耍耍威风了，你倒好，把我的词抢了还让我怎么出风头 “三大爷说的对，谁偷的赶紧自己承认，今天谁家吃鸡了都是重点怀疑对象，都要查” 刘海中说完用他那不大的眼睛瞟了一眼何家，傻柱他现在不敢惹，只能发动全院人一起上，到时候找麻烦也不会找自己的 “刘海中，你他娘的晚上吃的什么放屁这么臭，谁家吃鸡就怀疑谁，这话你核桃大的脑子是怎么长出来的” 何大清刚开始觉得还挺有意思的，看到刘海中看自家的目光就知道这老东西怀疑自己家，本来今天儿子女儿过来给自己过生日，结果大好的心情都被这老东西恶心坏了。刘海中怕何家找自己麻烦急忙狡辩 “何大清，你怎么说话呢，我这不是说调查吗，又不是怀疑你家” “大院今天就我们一家烧了鸡肉，你不如直接指着我何大清的鼻子说是我偷的得了。呸，老东西，真是记吃不记打” 傻柱看到这一幕乐了，记忆中刘海中许大茂是怀疑自己，这倒好变成怀疑何大清了，这刘海中真就没一点脑子。傻柱瞟了瞟贾家，只有秦淮如和贾张氏两人，和记忆中的一样，贾家3个孩子都没有出来，这秦淮如早就知道是棒梗他们偷的了，就是不知道这次打算让谁背锅 第52章 介绍对象 “行了，老刘，现在是在开会找偷鸡的” 眼瞅着何大清和刘海中就要打起来的接走，三大爷急忙拉住2人。这刘海中就没脑子，你惹得起人家何家吗，非要招惹人家 “大茂，你把事情给街坊邻居说一下，看看谁知道点什么” 许大茂把自己回家发现丟鸡的事讲了一遍，然后让偷鸡的赶紧站出来，别等自己报警了再承认就晚了。秦淮如有些慌张，这许大茂不会真的报警吧，也不知道棒梗偷鸡院子里面有没有人看到。秦淮如想到这里不淡定了，急忙站起来劝许大茂别报警 “大茂，都是一个院子的报警干嘛，你再找找，别是鸡跑到哪去了” 秦淮如的话让许大茂很可疑，不会是这秦寡妇偷的吧，顿时想到今天去食堂的时候碰到棒梗，这小子从三食堂出来拿着半瓶酱油 “秦淮如，你家棒梗呢” 许大茂的话让秦淮如和贾张氏脸色大变，这许大茂怎么知道棒梗偷的 “孩子们玩累了，睡了已经” “睡了？今天棒梗从三食堂带的半瓶酱油是干嘛的，你们家缺酱油吗，我怀疑是你们家棒梗偷的。秦淮如，去把棒梗叫出来” 没想到自己不在三食堂了这许大茂竟然还能碰到棒梗偷酱油，这是不是缘分。傻柱抱着何秋乐呵呵的看着几人 “孩子们明天还要上学，叫起来干嘛” “天杀的许大茂，你这没良心的诬陷我孙子偷东西，看我不挠死你个小王八蛋” 眼见贾张氏又要撒泼，三大爷急忙拍桌子制止 “够了，贾张氏，去把三个孩子叫起来，现在才8点多，几分钟影响不了孩子们明天上学” 秦淮如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只能回到家中把棒梗3人带了出来，她现在只能希望棒梗3人嘴巴严实点，别被问出什么 许大茂知道棒梗这小子平时手脚不干净，对长辈也不尊重，都没打算问这小子。走到几个孩子面前看到小槐花衣服上的油点子，不过贾家今天吃肉他是知道的，也没办法用这个发难 “小槐花，告诉叔叔，今天的鸡肉好吃吗” “可好吃了，哥哥做的叫花鸡我吃了一个大鸡腿” 小槐花说出来的时候秦淮如已经来不及阻止，完了，这死孩子，明明告诉过你别说的，怎么还是说出来了。许大茂扭头看向秦淮如 “秦淮如，你们家今天吃的红烧肉，这鸡从哪来的” “我买的，我今天去给我孙子买的不行吗” 贾张氏把几个孩子护到自己身后，瞪着许大茂 “买，来你告诉我你在哪个菜市场买的，票据呢” 贾张氏眼见没有了办法只能撒泼希望能搅和这场大会 “你们这群黑良心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老贾呀，东旭呀快上来带走他们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闭嘴，贾张氏，再敢宣传封建迷信，你以后别指望在这个院子里面住了” 三大爷的话吓得贾张氏像是被捏住脖子的老鸭子，她贾张氏最怕的就是回乡下，第二怕的是秦淮如再婚。三大爷一句赶她走可算是捏住她的命脉 “棒梗，我再问你一句，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我没偷鸡，那只鸡是我在院子里面捡的” 许大茂听到棒梗的话气的想笑，自家的笼子好好的，没有一点破的地方，那只鸡怎么跑出来的 “三大爷，还用问吗，肯定是棒梗这小子偷的，好小子，敢偷你许大爷的鸡，看我不打死你” 贾张氏眼瞅着许大茂要对自己孙子动手，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把棒梗护在身后 “许大茂，你敢打我动我孙子一根手指，我跟你拼了” 许大茂本身就是一个色厉内荏的小人，贾张氏的恐吓更是把他吓唬住了，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行了，既然找到谁偷的鸡，秦淮如，你赔许大茂1块钱算了” “这可不行，我写老母鸡是要下蛋给我未来媳妇补身子的” 听到许大茂的话，院里面的众人哄堂大笑，谁不知道你许大茂是什么玩意，还给未来媳妇补身子，你不打你媳妇都算老天有眼了 “那大茂你说怎么办，真把棒梗送派出所吗，都是一个院子的不至于” “三大爷，也别说我不给你面子，让贾家赔我5块钱完事，一块钱肯定不行” “三大爷，我家棒梗还小，一时犯了错，你们就原谅他吧，五块钱太多了，我每个月工资就那么点实在拿不出来” 三大爷听到秦淮如的话有些为难，贾家的情况确实不太好，虽然五块钱也拿的出来，但一只老母鸡5块钱是不是太多了 这时候观望的四合院邻居开始七嘴八舌的说道“是啊，这棒梗冬天偷我家白菜”另一位说道“还偷过我家土豆子”开始纷纷指责秦淮如没好好教育棒梗。小时偷针长大了偷金，再不管就废了 秦淮如眼见众人开始指责自家，白莲花的属性开始发挥。只见秦淮如双眼含泪，对着邻居们鞠躬 “二大爷三大爷，各位邻居，我一个人养活一家五口，吃了上顿没下顿，孩子饿急了才偷东西的，我对不起对大家，我给大家伙鞠躬道歉” 围观的群众见到这一幕被秦淮如打动，都开始可怜起来他们一家 “三大爷，大茂，棒梗还小给他一次机会吧” 秦淮如直接上去按住棒梗在屁股上猛抽，叫你偷东西，叫你不学好，叫你撒谎，棒梗惨叫着，秦淮如边打边看着众人。傻柱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秦淮如就会这几招，关键是邻居们还就吃这一套 贾张氏一时间没护住棒梗，被秦淮如拉了过去。看到孙子被打，立马骂道: “秦淮如你敢打我孙子。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就要上前打了秦淮如一巴掌。秦淮茹捂着脸对自己婆婆道: “妈，现在不管以后您是想他进牢房吗？” 贾张氏迟疑了道: “那你也不能打我孙子。” 秦淮如楚楚可怜的哭着。一脸委屈的看着众人。许大茂却不吃秦淮如这一套 “秦淮如，赶紧赔钱吧” 秦淮如听到许大茂的话开始哭泣 “大茂，姐发工资了给你成不。现在姐身上也没钱，我们一家五口人，我这一个月的工资哪儿够吃的。根本没有剩余的。” 许大茂可不是什么好人，直接道:“那我不管。最迟明天给钱，不然我就报警。” 秦淮如哪舍得出钱，她现在和贾张氏简直一模一样，掏钱简直就是挖自己的肉。秦淮如在心中排算和谁借点，眼睛转到何家的时候，突然眼神一亮，这何家不有钱吗？自己借5块钱他们家根本不在乎 “柱子，你能借秦姐5块钱吗，下个月发工资我就还你” 看着秦淮如可怜兮兮的眼神，傻柱直接蚌住了，什么情况，怎么又扯到我这了 “抱歉贾嫂子，我身上也没钱，最近农场效益不好，我也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你再去找找别人把” 傻柱说没发工资，鬼都不信，还农场效益不好，现在轧钢厂过的都没你们农场舒坦，你傻柱一个月200块钱再加上你媳妇和你爹何雨水，一个月四五百块钱 秦淮如见傻柱不借给她钱，心里面有点愤怒，好你个傻柱，都是街坊邻居的，你一个月那么多工资，给我家5块钱都不舍得。不过傻柱不借给她，她也不能强迫人家不是，只能转头看着许大茂 “大茂，你容秦姐一天，明天我把钱给你” 至于秦淮如到底给不给钱，还是用什么方法抵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眼见事情解决了，三大爷让大家散会。贾张氏回到家中还在埋怨秦淮如 “你有钱烧的吗？赔5块钱，有这钱还不如给我孙子买点肉补补” “那你说怎么办，真让许大茂把棒梗送进去吗” 秦淮如压根没想过赔许大茂钱，傻柱不借给她钱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晚上让许大茂爽一爽就当补偿了 傻柱肯定秦淮如手上有钱，秦淮如如今在食堂吃喝不用钱，听何大清说过秦淮如还经常顺食堂的面和肉，加上李怀德也会给秦淮如一点钱，这秦淮如身上的钱不会少 何大清回到屋子还在骂刘海中，无非就是刘海中狗东西、没脑子之类的 “行了，别骂了，他刘海中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他就是想恶心恶心你的” 棒梗还是和记忆里面一样偷了许大茂的鸡，这小子已经没救了，贾张氏和秦淮如的溺爱导致这小子胆大妄为，没什么事是他不好做的，轧钢厂也敢去偷 刚才秦淮如打棒梗的时候，傻柱可以看的出来，秦淮如根本没用力，甚至棒梗挨打完还在嬉皮笑脸。棒梗都做出这种事了，秦淮如还是想着包庇他，一点教育的想法都没有 “棒梗这小子已经没救了，以后家里锁好门，省的哪天被偷了，抓到还好，抓不到只能白白损失” 何大清有些不以为然，小孩贪吃偷个鸡有什么，谁小时候没偷过东西 “至于吗，不就是贪嘴偷了只鸡，棒梗还小，以后秦淮如多管教管教会改过来吧” “改不过来了，秦淮如打棒梗的架势，一点力没用，棒梗甚至还在嬉皮笑脸，有这种妈和奶奶，棒梗能学到好才怪，你又不是不知道棒梗平常看见你们这些老一辈的人是什么态度” 和何大清聊了一会，傻柱见时间也不早了，叫上孩子们准备回家，等过两天周末再过来。开车回家的路上傻柱还在想棒梗偷鸡的事 记忆里面棒梗之所以谁家都敢偷和自己也有一定关系，自己总觉得棒梗是个孩子，拿点东西不算什么，就是这种态度加上秦淮如的放纵和贾张氏的怂恿，棒梗才有了盗圣的名头 慕雪看到傻柱有心事问他怎么了，想什么呢 “没事，就是觉得南铜锣巷院子太乱了，三天两头有事” 这才是开始，接下来院子里面才真正的是群魔乱舞，棒梗偷东西和其他邻居比就是小巫见大巫 “那以后少过去就行了。今天这秦淮如怎么想的会问你借钱” “还能怎么想，看我们家不缺钱呗，秦淮如借钱从来没有想过还钱的事，她总觉得自家穷，别人给钱给粮帮助他们是应该的。我现在是担心秦淮如和贾张氏哪天会找爹借房子” “借房子，借什么房子” 傻柱把前几年贾张氏和自己借房子的事和慕雪说了下，当时自己没同意，棒梗现在已经12岁了，眼瞅着成大小伙子了，贾家就一间屋子，肯定要想办法在找一间 “秦淮如这是见不到你和雨水，如果见了肯定会和你们借钱或者借其他东西。行了，别想了，这种人永远不会满足的” 傻柱最近的烦心事也不少，农业局和农业部刁难农场，这都够烦的了，这边还有秦淮如一家搞事情 秦淮如晚上趁贾张氏和三个孩子睡觉后，偷偷摸摸来到许家。许大茂看到秦淮如过来欣喜如狂，这秦寡妇的滋味自己可是想的紧 “别闹，大茂，棒梗拿你鸡的事能不能算了” “秦姐，我你还不懂，那话不是当着邻居们的面说的吗，只要你伺候好我，别说5块钱了，另一只鸡也可以给你” 几分钟后，许大茂心满意足的从秦淮如身上下来。秦淮如则是幽怨的看着许大茂，这许大茂到底是不是男人，尿尿都没这么快，老娘性子刚起来你就结束了 回到家的秦淮如突然想到今天何雨水也过来了，何雨水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今年应该是21岁了吧，自己娘家的弟弟今年也23了，如果能撮合两个人自己家是不是就能和何家攀上关系，不管房子还是钱，包括以后棒梗他们几个的工作还有问题吗 秦淮如越想越绝对可行，过两天周六请一天假回去把自己弟弟带过来，到时候周末给何雨水介绍下。何雨水现在也是干部，如果和自己弟弟能成那自己弟弟也可以进城工作。这不就是是两全其美嘛。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如把这个想法和贾张氏说了一下，贾张氏对秦淮如的想法有点嗤之以鼻，秦淮如的弟弟她也见过，长的倒是挺好看的，就是没文化，还是个农村的，人家何雨水大学生你想屁吃呢 “怎么不行，我娘家弟弟长的有哪个城里人比的上的，那长相配她何雨水绰绰有余。再说你看何雨水的样子，瘦的跟麻杆一样，有哪个男的喜欢他这种” 在秦淮如心中，何雨水是没有心机，被傻柱和何大清宠坏了，自己弟弟到时候嘴甜一点，多哄哄她，肯定能成 第53章 准备 傻柱第二天抽个时间来到宋爷爷家，老头子身体很健康。这几年傻柱和他老人家走动多了也随意了很多，更是和之前自己和师父到医院见到的那些人相互熟悉 “说吧，你小子来我这什么事，不会就为了做这顿饭吧”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农场虽然是自己创建的，但是没这位支持，恐怕现在还是个科级单位，还要受李怀德的钳制 “农场这段时间发展受到限制，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想问下您老人家的意见”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不会来做顿饭这么简单” 老爷子又让警卫员下去，自己需要单独和傻柱谈谈 “农业部新上任的这位和小张关系不错，两人曾在根据地有过命的交情，小张你知道是谁吧，就是轧钢厂那个副厂长的岳父” 听到这里傻柱点了点头，怪不得人家不给自己好脸，感情这背后还有这层关系 “至于农场现在的困境我这段时间也听说了。国内现在形势很严峻，这个老杨头估计也和你说过，冶金部的小徐现在也是自顾不暇，不过你不用担心，农场他们动不了，只要我还在，没人能动的了你” 傻柱听到这话很是感动，宋爷爷为自己做了很多，农场就是给自己铺路，这大领导去年和自己说过 “宋爷爷，我…” “行了，你小子像什么样，现在好歹也是个副厅级了，放外面大小也是个市长了，还要给我哭鼻子不成” “宋爷爷，我现在掌握李怀德的罪证已经差不多了，您说我现在适不适合动手” “你要动李怀德可以，他岳父背后有人，我估计最后也就是下放，或者换个地方。你先等等，我最近和老杨头他们讨论讨论，要动就动大老虎，这种小猫小鱼有什么意思” 傻柱不知道宋爷爷所说的大老虎是谁，想来李怀德岳父在他心中应该算不上，看样子他们这群老人家应该是有一定把握的 “这个问题可能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行，你最近别打草惊蛇。农场目前的情况就算没有农业部的支持照样也可以正常发展，我会给冶金部说一声，让他们照顾下你们农场” 傻柱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自己确实有点操之过急了，农场被限制自己心里面一直憋着一口气。李怀德现在看来是不能动手，否则会破坏他们的计划 “城西离你现在住的院子不远处有一片空地，规模不算太大，你们农场这段时间协商下派人过去接管，以后那边就是农场的第二种植基地，过几天文件就会下来” 从大院出来后傻柱回到农场，在办公室想了很久。另一块地的事的等文件下来再处理也不迟 周末这天傻柱和雨水领着3个孩子回到南铜锣巷。走进院子看到贾家门口秦淮如和一男一女在说话，再看那个女的，不就是秦京茹吗？男的自己不认识。秦淮如看到傻柱和雨水眼睛一亮 “柱子来了，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堂妹秦京茹，这我我弟弟秦大牛” 傻柱有些疑惑的看着秦淮如，你弟弟妹妹你给我介绍什么，我又没兴趣认识他们，再说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秦大牛看着眼前这个长的高高瘦瘦的女孩子，个子比自己都高，太瘦了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不过姐姐说她可是干部，而且她家里的哥哥可是当大官的，以后两人结婚了自己也就成了城里人，再给自己找份工作，想想都美 “你好，我叫秦大牛，今年23岁，很高兴认识你” 何雨水疑惑的看着这个男人对着自己自我介绍，这是个什么情况，又扭头看向自家哥哥 傻柱一看这场景怎么这么眼熟，他娘的这不就是当初易中海给自己介绍对象的场景吗？这秦淮如不会是去易中海家学来的吧 傻柱是着实想不到这秦淮如还要给雨水介绍对象，先不说两家的关系几乎就是仇人，就雨水大学生的身份她怎么敢的 “秦淮如，你这是什么意思” 傻柱皱着眉头脸凝视着秦淮如。走了个易中海，来了一个秦淮如，还有完没完了，自己已经尽量躲着你们了还没完没了了。看着傻柱的眼神，秦淮如心中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不过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柱子，这不是看雨水还没对象吗？我寻思这我弟弟也没结婚，想让两人认识认识” 秦淮如的话把雨水吓了一跳。这些年院子里面的人找麻烦都是被哥哥挡了下来，雨水从小到大都是在哥哥的宠溺里面长大的，没有太多心机，不过她也不是傻柱，秦淮如给自己介绍对象的动机她立马就能想到 “你哪来的脸做出这种事的，秦淮如，我们两家什么关系你心里没点数吗？是不是我对你太客气了，让你觉得我何家人很好欺负” 傻柱的呵斥声吸引了正在院中闲聊的邻居们，纷纷走到门口看热闹，何大清也在其中。何大清走到傻柱面前看着几人 “怎么了这是，怎么大清早就听到你在门口喊” “哼！你问问这秦淮如在干什么，还想把雨水介绍给她弟弟，他配吗？还是你秦淮如觉得你的脸大” 何大清听到傻柱的话勃然大怒，什么玩意？要给老子的闺女介绍对象，还是个农村的，这和在大庭广众之下抽我何大清两巴掌有什么区别 “秦淮如，你找死吗？谁让你做的，你今天不说明白老子和你没完，你以后也别指望在食堂混下去了” 何大清和傻柱的话让秦淮如很是委屈，自己好心好意给雨水介绍对象有什么错。自己弟弟虽然是农村来的，不过长的一表人才，就是个子不高，没工作而已，可是这对你们何家来说也不算什么呀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这个消息好奇的看着这个浑身都是补丁的男人，秦淮如的亲戚不都是农村的吗，雨水那可是大学生，以后注定是领导，农村人怎么配得上人家 “这秦淮如可真不干人事，之前我还觉得她挺好的，没想到能做出这种事” “就是，人家雨水是什么身份，你也不想想你家亲戚配的上人家吗” “就是就是，这不就是那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 听着邻居们指责自己的话，秦淮如很是委屈，双眼含泪的看着傻柱 “柱子，你听姐说，秦姐就是好心想给雨水介绍个对象” “闭嘴，秦淮如，你最好想想你在轧钢厂拿了多少东西，好好和李怀德讲讲，看他怎么救你吧” 这话不是傻柱说的，何大清瞪着双眼怒视着秦淮如，平常他何大清不会和这些小辈计较这么多，可秦淮如现在都骑在他脖子上拉屎了，还问他要纸。 傻柱不清楚秦淮如在轧钢厂做的那些事，他何大清可知道的一清二楚，包括和李怀德钻小仓库，和郭大撇子钻小树林 “秦淮如，你和李怀德许大茂那些破事我懒得管，现在你竟然敢欺负到我家人的脸上来了，你可以试试李怀德这次能不能救的了你” 傻柱说完拉着雨水走进中院。秦淮如原本听到何大清的话没有觉得什么，何大清就是个食堂主任，最多就是在轧钢厂刁难她一下，有李怀德在轧钢厂谁能把她怎么样，可是听到傻柱的话秦淮如慌了 李怀德不止一次和自己说过，傻柱破坏他的好事，可是却拿他没办法，傻柱如果要找自己的问题，李怀德还可能保不住自己。自己在轧钢厂食堂顺走的东西并不少，食堂人看在李怀德面子上对自己是敢怒不敢言，傻柱可不会 “柱子” 秦淮如慌忙的想拉住要走的傻柱，可是傻柱并不打算理会她，不狠狠地整治秦淮如一顿，她永远不会长记性 “秦淮如，我何大清平常懒得和你们这些小辈计较，你现在都敢骑在老子脖子上拉屎了，他妈的真当我何大清是泥捏的没一点脾气？” 呸！何大清狠狠的在地上吐了一口痰，他何大清是什么人小辈可能不知道，四合院同辈的那些人可是一清二楚，这就是个无赖。这是傻柱有能耐，何大清才收敛了许多，以前在四合院可是压的易中海刘海中几人死死地 秦淮如此刻慌乱如麻，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完全没想到傻柱会这么大的反应。她也想过傻柱不同意，这也是正常的，不过她会让自己弟弟和何雨水多接触接触，再嘴甜一点就可以拿下何雨水，她秦淮如最擅长的就是死磨烂打 现在秦淮如只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秦大牛没想到对方家庭反应这么大，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姐姐 “姐，这什么情况，不是说好的那个女孩子没什么头脑很容易就能哄住吗” 秦京茹倒没什么反应，昨天秦淮如回乡下的时候她听说要给秦大牛介绍对象，心想着自己也进城看看能不能给自己介绍一个对象。今天看到这个何雨柱她很满意，30岁就当上了大官，据说比他们村长还要大，这得多大呀，就是可惜已经结婚了，而且对自己好像也不太满意 “先回家再说吧，等回头我去他们家解释解释看看还有没有希望” 傻柱回到家，坐在椅子上想着怎么整治秦淮如，以前秦淮如只是过来烦他，虽然不想见这个女人，不过她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自己拿她也没什么办法，可是今天秦淮如算是触及到了他的逆鳞，你怎么对我没关系，不能动我的家人 看来自己要提前和李怀德碰一碰了。傻柱打算明天去轧钢厂让王叔查一查秦淮如，最好能有足够的证据送她进去，这个女人留着就是一个麻烦，指不定哪天又整出一个幺蛾子 何大清也在此时走进房间，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傻柱 “雨水呢，雨水没事吧” “没事，我让她带着几个孩子去那个屋了，老头子，秦淮如的事你了解多少和我说一下，我打算明天让王叔查下她的问题” 何大清点了点头，他虽然只是一个食堂主任，不过他毕竟在轧钢厂也有十几年了，多多少少有自己的人脉 “秦淮如经常顺三食堂的东西，面肉都是常有的事，还和厂子里面很多男人关系不清不楚” 何大清随后又把自己见过几次秦淮如和别人钻小树林的事跟傻柱讲了一遍。傻柱听完点了点头，三食堂，现在自己已经没什么熟人了，这件事让王叔来做最合适，现在问题就是李怀德会不会出来阻止 “如果秦淮如下班顺东西被查出来了，李怀德在插手的情况下，能不能把秦淮如送进去” 何大清摇了摇头 “难，除非李怀德完全不管，如果只是查出了偷食堂的东西，可能只会罚款或者去打扫厕所，李怀德和秦淮如的关系他肯定会插手” 是呀，宋爷爷和自己说过最近先别动李怀德，不动李怀德秦淮如他一定会保下来，除非当场抓住秦淮如和别的男人搞男女关系 “这样，你这几天先安排人盯着秦淮如，如果她和别的男人再钻小仓库或者小树林，你通知王叔。至于秦淮如顺食堂的东西，我会让王叔这几天下班盯着她，就算送不进去，我也要先让秦淮如去扫厕所” 等李怀德下台就有秦淮如得好看的。傻柱又想起来刚才看到的秦京茹，秦淮如让秦京茹来干嘛，不会和雨水一样把 “这段时间我先不回四合院了，有什么事你去那边院子找我们，老头子，最近离李怀德远一点” 傻柱最担心的就是李怀德下台后何大清也受牵连，在轧钢厂何大清已经被贴上李怀德的标签了，虽然自己在何大清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他担心老头子会被有心之人找麻烦 “我能有什么事，大不了这个食堂主任不做了，回去继续炒菜，屁大点的官当着也没什么意思” 雨水倒没什么事，就是刚才秦淮如的话有点吓到她了。雨水也有点生气，你秦淮如就算给我介绍对象你不能挑个好一点的吗?让自己的弟弟过来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你娘家的情况吗? 傻柱还在家中想着明天可能会出现的情况，他要提前做好应对准备，以免到时候出现其他变故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先去轧钢厂，和王叔说了下这件事，叮嘱他注意点秦淮如，如果有什么问题让人去农场通知自己 秦淮如昨天晚上原本想去给傻柱还有雨水解释解释的，不过后面一想何家可能还在生气，就打算再找个机会和傻柱解释 第54章 李怀德出面 傻柱从轧钢厂出来后回到农场让小刘通知大家开会，前两天宋爷爷说的事，傻柱决定今天先通知一下最好能选出负责人最好 “事情就是这样，保卫处、生产、人事、后勤…，这几个部门都需要派人过去，大家讨论下谁过去比较合适” 周六的时候傻柱去西边看过，地方不大，甚至还没有当初刚成立农场的时候规模大，只有几百亩土地，不需要太多的人，就是距离农场有些远，还是需要每个部门有负责人在 这个选择其实是有些困难的，如果过去做出成绩了还好，没做出成绩那可能你的政治生涯就到此结束了，所以谁也不敢乱做这个决定 “我去吧，书记” 让傻柱没想到的是冯桂香竟然主动站起来表示自己愿意过去。冯桂香现在在后勤处供应科，因为她和马飞燕的资历太浅，所以去年农场部门升级两人的位置都没有变化，关于这点傻柱也不可能这样破格提拔 “行，还有人愿意去吗？冯科长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眼见没有人站出来表示，傻柱也只能让大家投票决定 “那既然这样，就投票决定吧，每个部门推荐你们部门当中最合适的人员，一人一票匿名，写好之后交到你们上级那里，最后给我” 傻柱也知道他们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觉得这是个苦差事，做不好被连带责任 傻柱可没时间等他们投票决结束，这就是他们每个部门的事了，自己回自己部门投票，至于是谁过去他才是他关心的 等名单送到傻柱手上，看着这份名单他是一点意外为没有，都是一些不合群的人，这才是官场上的风格。傻柱低头嘲讽这些人，格局太小了，有农场在背后支撑，就算分场再差又能差到哪去 秦淮如这边，大早上到食堂后她一直心绪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中午刚和李怀德在仓库里面来了一发，秦淮如有些意犹未尽，这李怀德也就比许大茂强一点，两个人都是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 “你说我昨天得罪何雨柱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刚见面的时候秦淮如就把昨天的事和李怀德描述了一遍，只不过李怀德当时急着办事，没有太在意，这会结束了想起来刚才秦淮如说的话 “让我想想，你如果得罪何大清倒没什么，如果是得罪何雨柱那我也不敢保证，何雨柱这个人心机太深了，肯定会报复你” 李怀德对傻柱这一点深有体会，自己就是这样，傻柱这几年有把握了才开始针对自己，以前自己得势的时候他是一动都都不带动的 “那我怎么办，不会有事吧” 李怀德话让秦淮如彻底慌了，在这之前她还只是有些担心，毕竟有李怀德在，秦淮如相信任何事李怀德都会给她摆平 “你先回食堂吧，这几天别去招惹他们何家，等我找找办法再说” 这点小事李怀德可不在意，他觉得秦淮如有些夸张，不就是介绍个对象没成吗，对方至于报复你吗？秦淮如回到食堂有些担惊受怕，晚上也没敢拿剩菜剩饭 一直持续了大概3天时间，秦淮如见没事发生，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这该死的傻柱，还以为你真能拿老娘怎么样呢，哼！看来老娘的手段不止能拿捏李怀德，连傻柱也能轻松拿捏 秦大牛这几天眼见这件事没了希望，于是就和姐姐提出准备回家，毕竟在这里一直白吃白喝也不是个事。秦京茹没有说要回去，她还想让秦淮如给她介绍个对象 这天秦淮如提着饭盒，里面装着从食堂拿的猪肉，以前秦淮如就经常这样做，要么是白面要么是猪肉。前几天因为担心傻柱找麻烦，秦淮如甚至连剩菜都没带。秦淮茹小心翼翼的提着饭盒，这肉是秦淮如今天中午在食堂后厨在刚宰的猪身上割下来的，准备带回去给孩子们做红烧肉 王富贵从傻猪给他说过这件后，这几天一定盯着秦淮茹，只不过秦淮茹这几天连饭盒都没带过，他想搜也没理由搜查。这天下班王富贵照常在轧钢厂大门口站着，他打算这几天如果秦淮茹再不带饭盒就算了，毕竟不可能天天为了这个盯着秦淮茹一个人，工厂还有其他人需要检查，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人付出这么多精力 突然王富贵看到秦淮茹竟然提着饭盒，不过他也有些不放心，里面如果装的是剩菜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了，虽然剩菜也是轧钢厂的资产，但有那个食堂的工人不带饭菜的，上头也是睁一眼闭一只眼。王富贵转眼一想，算了不管是什么都查，随后让手下上前视察工人们随身携带的东西 秦淮茹拿着饭盒跟在大部队后面朝大门口走去，轧钢厂的保卫处以前也会偶尔检查。甚至很多车间工人都会携带一些钢材之类的，轧钢厂1万多人，保卫处才多少人，真要一个一个检查，今天别指望下班了 “秦淮茹，站住，打开饭盒例行检查” 听到这话秦淮如心中咯噔一下，坏了。以前也有过类似事件，只不过工人带的都是一些剩菜剩饭，保卫处也不会为难大家，可秦淮如今天带的是肉，这可不是剩菜可以比的 “王科长，没必要吧，这里面就是剩菜” 当着这么多工人的面，秦淮茹肯定不愿意打开，如果打开那自己就死定了，平常工人们连吃肉都没几次，自己带这么多得肉，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让你打开就打开，那这么多话，如果只是剩菜，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 这时候李怀德的车缓缓驶过带门口。秦淮茹看到李怀德的车里面大声喊道: “我这里面就是一些食堂剩下的菜，凭什么打开，你们这是在难为我一个女人吗?” 李怀德听到秦淮茹的声音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心里明白，这应该是保卫处故意这么做的，至于是谁指使的，他用脚想也知道是何玉柱。整个轧钢厂唯一一个自己掌握不了的就是保卫处，保卫处的田处长原先是梁书记的人，自己一直想在保卫处安插人手，都被田处长以人手已满拒绝 “怎么了这是，下班时间，堵在门口干什么” 王富贵见李怀德来了，知道今天的事应该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了，秦淮茹是李怀德情妇的事整个轧钢厂都知道彡彡訁凊 “李副厂长好，我们是在例行检查” “检查也不能堵着大门不让大家下班，大家辛苦工作一天了，不是来看你们检查的” “李副厂长怎么了这是，检查工人是我们保卫处的职责，再说检查一个人也耽误不了多久” 王富贵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听到自己处长的声音，心中大喜。李怀德看见田处长现身知道秦淮茹必须接受检查，整个轧钢厂最棘手的就是杨厂长和这个姓田的，李怀德皱着眉头对秦淮茹说道: “打开饭盒让保卫处检查下” 秦淮茹听到李怀德的话心如死灰，完了，自己今天完了，原本以为姓李的来了自己能逃过这一劫，没想到保卫处的处长出面了。秦淮茹也知道今天不检查不行了，如果自己拒绝检查可能就不是在大门口待着了，绝对会被请进保卫室审讯 眼见秦淮茹迟迟不动，田处长也知道这个女人又猫腻，当即大声对王富贵喊道: “王富贵，让人去打开她的饭盒” 王富贵听到领导命令对手下2个人挥挥手，自己亲手拿过秦淮茹手中的饭盒。围观的工人也好奇的上前想看看饭盒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2位领导这样针锋相对，当看到饭盒里面的生猪肉后很是吃惊 “秦淮茹这是什么，你别告诉我这是食堂的剩菜” 田处长上前拿起饭盒里面的猪肉大声呵斥秦淮茹，李怀德原本以为秦淮茹饭盒里面就是一些剩菜剩饭，当他看到是猪肉后心里面暗骂秦淮茹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眼见秦淮茹遭殃急忙上前阻止，毕竟这是他的炮友，平常伺候他还是很舒服的 “田处长，可能有什么误会，先让工人们下班，秦淮茹的事等会在说” 李怀德这是缓兵之计，现在工人太多秦淮茹的事不好处理，只有等没人的时候自己才能保下她。秦淮茹也明白李怀德是在救她 “田处长，你听我解释，这是我自己买的肉，不是偷的” “买的？谁能给你作证。你们食堂主任呢” 田处长眼见李怀德出面也知道秦淮茹今天不会有什么大事，最多就是被处罚工资和奖金，三食堂主任是李怀德人，李怀德肯定会指使他过来做假证。关于这点他也没办法，自从梁书记退休之后自己只能守着自己保卫处着一亩三分地，轧钢厂上下基本上都是李怀德和杨厂长的人 “你们先下班吧，先把秦淮茹押进去。等三食堂主任过来” 傻柱前几天和王叔说过之后就担心李怀德会出面，特意在昨天又去找了一趟田处长，也就有了田处长今天出面的事。原本傻柱以为秦淮茹就算不被开出也会被调离岗位，但他忽略了食堂主任这一关 王富贵连夜去了一趟城西院子把今天的事和傻柱说了一遍。傻柱听完心中也只能暂时放下这个想法，确实是自己没考虑周全，眼下也只能等李怀德下台后再找机会把秦淮茹送进去。 “谢了王叔，等过两天请你喝酒” “多大点事，柱子，不过你的当心李怀德，他这个人睚眦必报的” “我明白，谢谢王叔关心，也替我和田处长说声谢谢” 送走王富贵后，傻柱回家把今天的事和何大清说了一遍，李怀德才是最大的阻碍，没有李怀德秦淮茹随便拿捏。何大清听到李怀德插手也叹了一声 “李怀德出手了，你毕竟不是轧钢厂的人，很多事不好插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等以后有机会在说吧” 吃完饭傻柱陪着3个孩子逗着煤球，心里面也在思索接下来怎么走。65年之后注定平静不了，就算李怀德没了也可能会有王怀德、赵怀德，只要农场还在一定会不停有人找麻烦。秦淮茹沮丧的回到家中，昨天她答应棒梗今天给他做红烧肉，没想到出了这件事。棒梗满心期待的在家等着妈妈带肉回来给自己做红烧肉，看到秦淮茹空着后走进来很不高兴 “我的红烧肉呢，我要吃红烧肉” 其实贾家现在的生活并不差，隔三差五就有肉菜和白面馒头，贾张氏也知道这些东西怎么来的，只要秦淮茹不改嫁她可不会管她用什么方法弄来肉和白面馒头，不过冷嘲热讽是少不了的 “没有肉，今天吃窝头” 贾张氏也看出秦淮茹是碰到什么事了，之前只要答应棒梗她下班一定会带肉回来，这还是头一次失信。不过棒梗可不管他老娘遇到了什么事，他只要肉，没看到肉就是不行 “我不，我就要吃红烧肉，你昨天答应我今天给我红烧肉的” 秦淮茹经历了这件事后本来就是心惊肉跳的，棒梗的吵闹更是让她烦躁，一时没忍住朝着棒梗屁股狠狠地打了2巴掌 “肉，肉我让你吃肉，不知道今天我差点回不来吗？” “你干什么，受了气就朝我孙子出气是吧，你没带肉回来就是你自己没办法打我孙子干嘛” 贾张氏急忙把棒梗护在身后，并对着秦淮茹冷嘲热讽。秦京茹看自己姐姐家里面的气氛不对，也很识趣的带着小当和小槐花走出屋子。 “你知道我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吗，我累死累活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们谁体谅过我一点。老的老、小的小每天不是闹着要吃肉就是要吃鱼” 眼见秦淮茹的神情有点不对，贾张氏也不敢多言，她还指望着这个儿媳妇呢。 许大茂前两天看到秦淮茹家来了一个漂亮小姑娘，这几天一直在找机会接近她，可是厂里面这两天让自己下乡，今天刚回来就看到秦京茹站在院子门口。许大茂眼睛一亮，这小姑娘可真够水灵的 “你是秦淮如的表妹？” 秦京茹有些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高高瘦瘦的，就是脸有点长，推着自行车还带着手表 “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 “我是你姐的邻居，我也住在这个院子里面。这两天去乡下放电影了” 听到对面是放电影的，秦京茹有点意外，她在乡下也看到过放映员，听说工资都很高，眼前这个男人看着就有钱。对着许大茂点了点头 “我是秦淮茹的表妹”” “你叫什么，我叫许大茂，是轧钢厂放映员” “我叫秦京茹” 许大茂夸赞道:“这名字真好听跟你人一样般配，名字好听，人也漂亮！”。许大茂的话让秦京茹害羞的脸色发红，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经得起许大茂这种老色破撩。 第55章 聚餐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秦京茹，这姑娘一看就好生养，长得还水灵。吴香枝之前一直不能生孩子是许大茂的心病，两人离婚后许大茂一直在找对象，却没有找到合适的，眼前的秦京茹虽然是农村来的，不过长得漂亮，很多城里人都不如她 “京茹妹子，你这么漂亮不到城里生活可惜了” “为什么这么说” 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几颗大白兔奶糖递给秦京茹，秦京茹哪见过这种糖，满心欢喜的接过撕开一个放进嘴里面，真甜 “你看你姐，她长得就好看，现在在食堂，每天吃喝不用钱，一个月还有差不多30块钱，你长得比她还好看，在乡下种地多可惜” “大茂哥别这么说，我没文化人家工厂怎么会要我” 秦京茹留在城里就是想让自己表姐给自己介绍一个对象，她也想在城里找一份工作，这几天她也在四九城转过几次，也去街道办打听过，都说没办法安排工作 “大茂哥，我该回去了，等会吃饭了” 许大茂哪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么水灵的小姑娘，急忙拦着她 “京茹妹子，我明天休息，要不我带你在四九城转转，四九城我熟，带你去全聚德吃烤鸭” 许大茂的话让秦京茹眼睛一亮，她这几天就在附近转了下，不过身上没钱，供销社也不敢去，更别说全聚德这种地方了 “真的吗？大茂哥，可是我没钱” “钱算什么，我告诉你，我每个月七八十块钱的收入还能差这点” 听到许大茂一个月七八十，秦京茹眼都花了，我的娘呀，一个月80块钱这花的了呀，自己家一年也就这么多。许大茂这是在和秦京茹吹嘘，他现在是7级放映员，每个月40.5再加上下乡收的东西一个月差不多60块钱 “那就这么说好了，明天我休息，到时候我早上在巷子口等你” 许大茂离开后秦京茹还没反应过来，还沉浸在许大茂80块工资的震撼中，自己表姐一个月也不过30块钱，就算带上吃喝一个月也就40多，这许大茂竟然是表姐的2倍 秦淮茹可不知道自己表妹已经被许大茂撩上了，她留秦京茹在家主要是为了照顾小槐花。她也知道秦京茹是想让自己给她介绍对象，不过秦淮茹并没有放在心上 秦淮茹在自己家把今天发生的事和贾张氏描述了一遍，贾张氏明白这是傻柱对自家的报复，对于何家她能有什么办法，别说傻柱了，就是何大清她都解决不了 “什么一个月工资没了，该死的傻柱，这可让我们家怎么活” 当听到秦淮茹被罚了一个月工资，贾张氏不淡定了，这里面自己的养老钱，还有吃肉的钱，少20多块钱每个月要少吃多少肉，该死的傻柱，该死的何大清，我们家这么困难，还要找我们家麻烦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就起来打扮自己，他还指望把秦京茹拿下，给自己生个大胖小子，老对头傻柱现在都2个儿子了，自己连媳妇没有。许大茂收拾好后早早的推着自行车来到胡同口等着秦京茹，在他看来这秦京茹必定逃不出他手掌，一个乡下来的女子，没见过世面，自己带她买一件衣服再吃顿饭基本上就拿下了 秦京茹早上等秦淮茹去上班后才敢出门，贾张氏还在睡觉，哪里会注意秦淮茹的表妹，她早就对秦淮茹的表妹不满意了，在自己家白吃白喝好多天了，也不说回乡下 “大茂哥” 就在许大茂觉得秦京茹是不是放自己鸽子的时候，远远看到秦京茹走了过来 “京茹妹子，走吧，我骑车带你” 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吃喝玩乐一天，秦京茹这个乡下来的姑娘被迷了眼睛，城里的生活实在太好了啊！衣服种类这么多，还有那么多点心，自己从来都没吃过。许大茂还带着秦京茹去什刹海划船，更是让秦京茹心花怒放，眼前的男人不正是自己要找的对象吗？有钱、工作还好、还有自行车手表。 两个人玩了一整天，眼瞅着时间不早了，秦京茹对着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我该回去了，不然我表姐该担心了” “京茹妹子，今天的烤鸭好吃吗？你要是喜欢哥以后还带你过来” 许大茂的话让秦京茹心里甜蜜极了，自己从小到大哪里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大茂哥对自己可真好 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回来南铜锣巷，2人在巷子后分开，许大茂还特意叮嘱秦京茹别告诉秦淮茹她今天是和自己出来的，秦京茹虽然有些纳闷，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放心吧大茂哥，我就说今天我自己在外面转了转” 秦京茹回到贾家的时候，秦淮茹刚做好饭，看到自己表妹走了进来对着她发牢骚 “你跑哪去了，也不知道做饭。吃饭吧，饭好了” 秦京茹看着桌子上的饭菜，不由自主的想起来今天中午和大茂哥吃烤鸭的场景，要是能天天和大茂哥吃饭多好。贾张氏一天都没看到秦京茹早就不满了 “你白天跑哪去了，也不知道说一声，要是人不见了你让我们去哪找你，明天赶紧回去吧，你在城里也够久了，你爸妈也该担心了” “秦京茹，你老实说你今天去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我去什刹海转了转” 秦京茹肯定不能对自己表姐说自己和大茂哥出去玩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说，不过大茂哥说的肯定没错 “你不说算了，赶紧吃饭，吃完睡觉，明天我送你回去” 听到秦淮茹要送自己回去秦京茹有点不愿意，大茂哥还说要带自己出去玩了，回去了还怎么和大茂哥见面 “表姐我还想再玩两天呢，能不能过两天再回去啊？” “不行，我还得上班呢！哪有时间天天陪着你，你在这吃喝哪一样不要钱，早点回去吧，别让家里担心！”秦淮茹一脸不高兴不再继续说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催促秦京茹 “别磨蹭了，赶紧走了，不然赶不上第一班车了，我送完你还要上班” “表姐，你去上班吧，我自己一个人认识路，我自己回去吧！” “你真的认识路？那也行，你自己一个人路上注意点安全，我就先去上班了，这是5毛钱你拿着” 秦淮如也不想去送，自己跑一趟车站还要再赶回去上班，太远了，自己又没有自行车。秦京茹只能自己一个人心情低落的朝着车站走去，表姐不留自己，自己在四九城也没有落脚的地方，只能先回家。秦京茹刚走到胡同口，许大茂就搁后面喊道: “京茹妹子，你这是要去哪？” 秦京茹看到是许大茂先是一喜，随后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回家了，以后可能见不到大茂哥了，神情又变得低落 “我表姐让我回家，可我还没玩够呢，不想回去。但我在城里就认识表姐一个亲戚，也没地方落脚，只能回家” 秦京茹心中很是希望许大茂挽留她，但是2个人没关系再加上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适，秦京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许大茂听到这话眼神咕噜一转，一个想法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嗨！我当什么事呢，京茹妹子你要是想多玩几天，大茂哥满足你，陪你好好在四九城玩玩大茂哥，晚上住我家就行了” “不合适吧大茂哥，孤男寡女的” 许大茂要的就是孤男寡女，人多了自己还怎么下手，而且这个昨天和秦京茹相处的一天也看明白了，这个小姑娘没有一点心计，自己今天晚上就可以得手 “放心，我家2间屋子，你住我房间就好了” 许大茂先是领着秦京茹回到自己房间，把秦京茹的行李放到桌子上，然后指着自己的房间对秦京茹说道: “京茹妹子，你随便住，你看这就是我的房间。京茹妹子，哥也不瞒着你，我离婚了，之前的老婆就是一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哥坦白跟你说，我打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你要是愿意跟着我，我明天就可以和你去扯结婚证” 许大茂的告白一下子让秦京茹不知所措，她毕竟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但是听到有人和自己告白，加上心里面本来就对许大茂有好感，已经有些意动了，从小到大还是大茂哥对自己最大方，吃的好喝得好，还对自己承诺下次给自己买新衣服 “大茂哥，你让我考虑下吧” 许大茂听到这里就知道此事八九不离十了。对着秦京茹一笑 “没事，京茹妹子你好好考虑，等会我还带你出去玩一天，给你买昨天你相中的那件衣服” 秦京茹听到又可以出去玩，还要给自己买衣服很开心的点了点头 傻柱可不知道许大茂和秦京茹已经好上了，他今天带着农场挑选出的几个人来到城西的这块地，这边离自己家很近，走路10分钟就到了，周围也没有什么其他工厂，紧挨着农村，没有山也不用担心野兽袭击 “这个边就是新划分的农场，现在最主要的事就是先安排基建科过来，人手问题我会在接下里的日子里面选出来送过来，你们现在先熟悉下环境” 冯桂香如果后期可以挑起大梁，傻柱就不需要操心这边，这边的业务也不会太多，安排几名高级工人就差不多了，需不需要技术员还要看情况，这个自己现在说了也没用 傻柱让其他几个人去四周看下，自己带着冯桂香在附近转转。新农场西边有一条河，没有农场门口的那条河水流大，不过对于现在的规模是足够了 “你看这条河，到时候安排人把河引到农场里面去，这段时间先打井，这次让你过来负责这边的后勤，我会经常过来这边的” “书记，我明白了，我看那几个人不是很情愿，如果到时候闹麻烦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担心，孙前进也会来这边，如果到时候出了事让他处理，这些小角色还闹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孙前进是去年提的副处，不过保卫处没有处长，还是他一手负责。农场那边保卫处的人都是孙前进的亲信，工作也稳定，不用担心出现什么问题，让孙前进来这边是最合适的 见自家书记都安排好了，冯桂香点了点头。她原本来这边是因为这边离自己家近，而且她觉得在哪里都一样，只要是为国家出力就行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下班点。傻柱和几人打了声招呼就开车朝菜市场驶去，今天闻人明雪和陈抗战带着2个孩子过来，家里没什么菜了，傻柱需要去买一些菜回去。2家人也好长时间没见面了 傻柱去的是离轧钢厂近的朝阳菜市场，这边菜的种类更多，加上自己有车距离不是问题。菜市场的肉类主要是猪牛羊几种，当然其他的肉也有，只不过很贵 现在的价格肉类的比较稳定，猪肉7毛8一斤，牛肉稍微贵一点，当然还需要肉票。至于鱼就不用票只需要掏钱就行。傻柱买了一条鱼，3斤猪肉和一斤牛肉 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有人在买兔子，傻柱想着要不要买一只兔子，好久也没吃过兔肉了。兔肉要比牛肉贵一点，不过也贵不到哪去 等买完东西后傻柱提着菜和调料回到车上，总共花了大概6块钱的样子，具体没细算，身上带的肉票基本上花完了 回到家后看到几个孩子在门口玩沙子。陈其安比何晓小两岁是陈家的老大，和小槐花差不多，其明则是比其安小1岁是62年出生的。傻柱拍了拍几个孩子的小脑袋 “别乱跑，等会记得回来吃饭” “知道了爸爸（姨夫）” 走进院子，慕雪几个人在前院石桌聊天，林薇雅看到傻柱回来了上前想帮他提东西 “妈，不用，没多重，你们聊，我去做饭” 何大清应该和闻人博在房间里面下棋，老一辈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喝喝茶下下棋。姐夫则在后院打一个书架。傻柱年初的时候从家具厂弄来了一批木头，当时准备自己打家具的，傻柱和何大清太相信自己的技术了，折腾了几天发现打的不像样子只能放弃 正好陈抗战会一些木匠手里，平常没事就过来打一些家具，今天是给其安打书桌，其安明年也要上小学了，正好也需要 傻柱没让几人进厨房帮忙，人多了反而手忙脚乱的，还不如自己一个人下手，反正也就十来道菜，一会就炒完了 今天都是自家人，傻柱也没打算做的太丰盛，一道京酱肉丝、回锅肉、酸菜鱼、拔丝红薯、麻婆豆腐、小炒牛肉、还有几道素菜，不带几个小家伙的话是8个人。雨水还没回来应该还在单位加班 等炒完后已经差不多7点了，傻柱朝门外喊了一声让过来帮忙端菜，随即吆喝一声“吃饭了” “孩子们呢” “妈带他们去厕所了” 等大家都坐齐了，傻柱问了一句喝酒吗，看到几人都同意了于是走到橱柜拿了几瓶茅台。这些还是涨价前傻柱买的，平常也不怎么喝。傻柱并不是很喜欢茅台，他更喜欢喝汾酒，只不过当时汾酒票没多少，而且去买的时候汾酒也没剩多少 第56章 小人得志 几个小家伙和女同志们喝的北冰洋，傻柱几个大老爷们喝的茅台。傻柱自己对茅台并不是很感冒，他更喜欢汾酒的口感，不过当时家里面没有汾酒票，而且汾酒自己去买的时候也没剩下多少 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男人在酒桌上那是越喝神越亢奋。很快两瓶白酒喝完，闻人博喝的兴起，非要拉着傻柱打拳，傻柱眼见拗不过他，只能表演一通八极拳助助兴！ 这一身几百斤的力道，八极拳打的是虎虎生风。傻柱也有点上头，表演了下铁山靠，院子里面的那棵树才种了几年，一下子撞断了，这可把慕雪心疼坏了 几人算是见识到了傻柱每天练得功夫的威力，何晓更是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爸爸这么厉害 “柱子，你这一下要是撞到人身上，怕是不死也得残呀” “爸，我从53年开始练习到现在也有十几年了，才有这种威力，这还需要经常泡药浴才行，如果只是单纯的练武恐怕不行” 闻人博几人点了点头，也对，这种威力在没有热武器的年代简直太恐怖了，撞一下非死即伤，如果人人都能练成这样怕是天下早就乱了 见表演的差不多了，几个人又回到饭桌上继续喝酒。几人喝到9点多，喝了6瓶白酒。眼看几个人都不行了，傻柱让慕雪和雨水收拾收拾桌子 等散场的时候已经是10点多，明天周末，大家都在这边住，这个院子别的不多，就是房间多，就算几个小家伙们一人一间房也绰绰有余 几个老爷们都喝多了，傻柱还好，脑子还算清醒。看着慕雪和雨水把桌子收拾好，傻柱看着几个孩子在玩积木，这个年代孩子们的玩具很少，有的孩子可能都没有一件属于自己的玩具 眼瞅着时间不早了，傻柱上前拍了拍几个小家伙的脑袋 “把玩具收拾好，睡觉了，明天再玩” 许大茂今天晚上可算是高兴坏了了，在家和秦京茹两个人喝了点小酒。许大茂的酒量很差，基本上属于三杯倒的量，不过秦京茹更差，喝了一杯就不行了 眼见时机成熟，许大茂半推半就的和秦京茹发生了关系。看着旁边沉沉睡去的大美人，许大茂心中得意洋洋，又泡到一个姑娘 秦淮如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表妹竟然还在院子里面，而且还和许大茂这个自己的姘头发生了关系，她以为秦京茹早上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如看着自己表妹从后院出来，顿时大惊，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后院她昨天晚上能住哪，刘海中和林家房子都不够住，聋老太太秦京茹都不认识更不可能去了，只有许大茂家了 “秦京茹，你不是昨天回去了吗” 刚从少女变成少妇的秦京茹明显还有些不适，不过她现在也顾不上这些，昨天晚上大茂哥可是承诺她这几天两人就去领证 “表姐，我…” 秦京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许大茂走了出来。秦淮如看到这一幕更是死的心都有了，这是造的什么孽呀，姐妹两个都委身一个男人。现在在院子里面也不适合说这些话，秦淮如上前拉着秦京茹小声的问 “你昨天是不是和许大茂睡觉了” 眼见秦京茹低着头不说话，秦淮如哪里还不明白。顿时有点恨不成钢的看着秦京茹，这两人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秦京茹，你赶紧给我回家，一天没看住你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的人生大事都不知道和我商量商量吗？” 秦京茹不知道许大茂是什么人，她秦淮如可一清二楚，这主就是个吃干抹净不负责的男人，秦京茹被他得手，许大茂还真有可能不负责任 “表姐，我不回去，大茂哥昨天答应娶我，我们两个都打算这几天去领证了” “许大茂的话你也信，要是他说话算数，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好男人了” 秦淮如看着秦京茹有点咬牙切齿，真是不争气，人家许大茂三言两语就能把你哄到床上，也不知道应该说你单纯还是说你蠢 “表姐，你别管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眼见木已成舟，秦淮如能怎么办，她也只能希望许大茂说话算话，两人要是真能结婚那就好了 “许大茂，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我们村下聘礼” 秦淮如看说不通秦京茹，只能从许大茂这里下手 “秦姐，你管的有点多吧，秦京茹只是你表妹又不是你女儿，我想什么时候去那是我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听到这话秦淮如更加肯定这许大茂可能只是玩玩，他从来没打算和自己妹子结婚 “许大茂，你信不信我去街道办举报你乱搞男女关系” 许大茂吓了一跳，这话要是别人说的他不信，秦淮如还真可能做出这种事 “秦姐，你看你，和你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你放心，等这几天我忙完了就去” 至于许大茂这话是真是假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秦淮如看压不住许大茂也只能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真的丢人呀。秦京茹相信她的大茂哥不会骗自己的，过两天肯定会和自己领证 今天周末，何家带着孩子出门玩，也没开车，几个大人带着五个孩子走在街上。原本何大清也要跟着过来，却没想到王叔过来喊他去帮忙做菜 现在庙会早就没了，以前有庙会的时候四九城更是热闹，现在大街上也看不到小商小贩，你想买个冰棍都要去商店买 走到什刹海，几个孩子非要闹着去划船，傻柱原本想带这几个孩子去的，不过被慕雪他们拦了下来 “你看着何秋，我们带他们去” 最后只留下何秋和傻柱两人在岸上孤零零的看着几人走上船，何秋是年龄太小，不放心他上去 傻柱看着小何秋眼巴巴的看着哥哥姐姐们上船，着急的在傻柱怀里扭来扭去 “爸爸，船，我也要上船” 傻柱哄了好半天才哄下这个小祖宗，这还是用糖葫芦和冰棍才让他安静下来，让傻柱感到安慰的是小何秋自己舔一口还知道让爸爸尝一尝 傻柱很久没和家人一起散心，这次游玩让他那颗一直紧绷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四合院这边，秦淮如忧心忡忡的回到家，贾张氏看着秦淮如出门洗衣服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不是去洗衣服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那还有心情洗衣服，秦京茹昨天在许大茂家过的夜” “什么，你表妹在许大茂那个色批家过的夜？你表妹可真是瞎了眼，竟然看上许大茂” 许大茂的为人说轧钢厂全部知道有些夸张，四合院里面的人可是一清二楚，这小东西可没少霍霍小寡妇，还打老婆，虽然说这个年代打老婆很常见，但像许大茂这种三天两头打的可不多 棒梗听说自己小姨和许大茂住在一起，心想许大茂以后是不是就是我姨夫了，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去他家吃肉问他要钱 秦京茹现在很满足，在大茂哥家吃的白面馒头，还有新衣服穿，大茂哥还答应她过几天去领证，这放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至于秦淮如和她说的许大茂不是好人的话早就被她抛在脑后了，大茂哥不是好人还有谁是？ 秦淮如对这个表妹很头疼，这来一次城里就是失身了，这让她怎么回去给自己三叔交代，不过她现在也只能祈求许大茂说话算话了，如果许大茂只是玩一玩也只能到时候在想办法了 “唉！这死丫头，怎么一点不让人省心，她是什么时候和许大茂认识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就你表妹那样子，估计许大茂说两句好话就屁颠屁颠跟人家走了，以前拐卖人口的都没她这么轻松” 贾张氏对秦淮如这个表妹没什么好感，来自己家白吃白喝几天，一分钱都没给，和许大茂好上了，竟然还瞒着自己家 “你去问问许大茂，准备什么时候摆席，我还等着吃肉呢” 吃肉吃肉，你个老东西怎么不吃死你，现在还有心情想肉吃，秦淮如在心里面疯狂吐槽贾张氏，你都不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刘海中在家里面喝酒，自己车间的一个工人通过李怀德李副厂长的关系，现在变成了车间副主任，他知道这件事后一直在想着自己怎么样才能攀上李怀德这颗大树 突然刘海中想到李怀德和秦淮如的关系，这两人的关系在轧钢厂几乎已经是人尽皆知，也就秦淮如不在乎，换成其他脸皮薄的妇人估计早就没脸待在轧钢厂了 自己可以通过秦淮如认识李怀德呀，厂子里面的人都说李怀德这个人贪财好色，色自己是没有，但财自己还是有一些的。刘海中自从当上小组长后就开始收受贿赂，现在家里面还有几根小黄鱼x 刘海中越想越觉得可能，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没当上领导就是以前那些领导有眼无珠，自己这么一个人才不用竟然用何大清傻柱这种庸人。刘海中仿佛看到自己以后轧钢厂厂长的画面，连傻柱都对自己点头哈腰的 傻柱可没想到刘海中此刻在意淫自己，他现在忙着给几人刷羊肉呢，几个小家伙坐在凳子上也不安生，隔一会还要看一看小家伙还在不在 “再来2盘羊肉” 傻柱朝着服务员大声喊道，这还是何大清和闻人博不在，就5个大人还有几个孩子，已经让上了2回肉了。四九城的天气也在慢慢降温，你别说这天气吃涮羊肉还真是舒坦 “吃饱了吗？” 见几人都放下筷子，自己终于可以安心吃个饭了。让几人看着孩子，傻柱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此刻的他完全不知道院子里面发生的事 一周后傻柱听说刘海中竟然当上了轧钢厂保卫室的一个小队长，这刘海中怎么当上的，轧钢厂保卫处田处长怎么会让外面的人进来。傻柱隐隐有些担心，还是觉得应该去找下田处长问问 “田叔，这怎么回，我怎么听说刘海中进了你们保卫处” 轧钢厂保卫处办公室，田处长坐在桌子后面抽着烟，一脸愁容 “柱子，轧钢厂要变天了，前段时间厂部开会，几个厂长联合向我施压，不单单是刘海中，还有很多几个厂长的亲信也进来了” 听到这话傻柱紧皱着眉头，自己记得刘海中不是66年才进的保卫处吗？怎么现在这么快就进来了，难道自己这个小蝴蝶让事情提前了 “田叔，没事吧？” “唉！还能怎么办，轧钢厂自从梁书记退了以后乱像就已经开始浮出水面。我有点担心会出什么事” 李怀德66年通过他安排进保卫处的人可抄了不少资本家，包括娄家，刘海中和许大茂也因此赚的盆满钵满，李怀德甚至还改革开放后还通过这些钱做起了生意 “田叔，您也和太担心，至少现在还算稳定，不过您需要操心的是保卫处别真的被李怀德掌控了，到时候可真就无力回天了” “新进来的人还都是一些小角色，我就是担心会有大鲨鱼进来” 傻柱此时特别庆幸农场和轧钢厂分开，如果农场还在轧钢厂名下，自己估计也很难逃过这次清洗 傻柱从办公室出来后在门口碰到刘海中，刘海中也看见了傻柱，他不由自主想起来前几天自己去给李怀德送小黄鱼李怀德告诉自己的话“好好干，以后农场也让你负责” “呦！这不是何场长吗？怎么有空来我们轧钢厂” 看着挺着大肚子的刘海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快生了一样。刘海中脸上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是恶心 “这不是我们刘海中刘大爷吗？您不在车间好好抡你的大锤，跑来看大门了吗，这可不像你二大爷的风格呀” 看大门这个词让刘海中仿佛受到了侮辱，他感觉傻柱再说自己是一条看门的狗。这句话让刘海中忘记了眼钱这个自己瞧不上的小子现在级别和李怀德是一样的 “睁大你的眼好好看看，我现在可是保卫处一分队小队长” “刘海中，不知道还以为你成了轧钢厂厂长呢？我倒要去问问他李怀德一个小小的队长敢用这种语气和上级对话，他是怎么教你的” 傻柱的话让刘海中顿时想起来，眼钱这个家伙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就算李怀德见了也都给几分面子 “刘海中，收起你这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上来了的。小心哪天进去了，你都不知道怎么进去的” 第57章 巧克力 刘海中的性格傻柱一清二楚，当官是他最大的心愿，可他当官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为了给老百姓做好事吧，他刘海中还没那种觉悟 记忆里面刘海中这个人在抄娄家的时候可昧下了不少的金条，至于其他东西有没有傻柱就不知道了，许大茂和刘海中走私电视用的还是娄家的金条。想想也觉得自己可笑，人家用娄家的钱发财，自己最后竟然还用娄家的钱给人家养老 呸！傻柱你可真不是人，这种事都能做的出来，该说你真傻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现如今娄家跑了都四五年了，许大茂和刘海中也不可能再抄娄家，自己更加不可能再给他们这些大爷养老 “呸！老东西” 傻柱对着刘海中吐了一口气口水，看的周围其他保卫室的人很解气，这刘海中来保卫室才几天，总觉得自己就是大爷，厂长的派头都没他的大，不过谁让他是李怀德的人呢，自己也不敢招惹他 傻柱的话差点没让刘海中昏厥过去，这傻柱太欺负人了。刘海中很想让手下的人把傻柱绑了，但是他可不敢，真绑了傻柱自己也离死不远了，这点他的小脑仁还是能想到的 傻柱对轧钢厂的形势有些担忧，他不是担心轧钢厂有多乱，主要是怕那些熟人或者长辈遭殃，他怕还没来得及对李怀德下手这些长辈已经被清算了 傻柱对杨厂长也不说太了解吧，杨厂长的为人他还是知道一些的，李怀德如果被抓，杨厂长虽然不会做的和李怀德那么过份，但田处长的位子肯定也保不住了，就和自己一样，农场保卫处必须是自己的人掌控 刚到农场大门口就碰到农场的车队回来，傻柱远远看到牛队长开着卡车在前面。牛队长也看到何雨柱，在大门口停下车对后面的车摆了摆手让他们先回去 “书记，这是干嘛去了才回来” “去了一趟轧钢厂，这次路上还顺利吗” 车队这次是往上海的自行车厂送一批猪牛，已经去了差不多20来天了，这才刚回来 “嗨！别提了，路上有2辆车抛锚，刚开始怎么都修不好，耽误了差不多2天，要不然早就回来了” 农场的几辆卡车的情况傻柱很了解，说的不好听点，除了一辆新的，其他的老牌子汽车都是建国前的产物，这几辆车早就该报废了，只不过现如今国家财政收入不太景气，都是能省则省，所以现在司机都必须会修车才行，你光会开车一般单位可不会要你 “没办法，你也了解国家的情况，能有这几辆车就不错了，总比一直用人家轧钢厂的卡车强吧” 牛队长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他也在车队干了这么多年了，要说汽车还真没几个人能比他更了解的 “对了书记，我这次给你带了一些稀罕物品，这东西以前我只见过一次，咱还没尝过呢” 牛队长悄悄地对傻柱念叨着。傻柱很好奇他带了点什么东西回来这么神秘。只见牛队长从驾驶室拿下来一个包裹，看样子东西也不多，应该挺贵重的。牛队长走到傻柱面前看了看左右没人才打开。傻柱伸头一瞅 “巧克力，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可少见” 这东西别说现在的傻柱了，就是记忆中也没吃过，不是说吃不起，他对这看着黑乎乎的东西不感兴趣，何晓从香港带过，都被贾家的3个孩子吃了，那是一点也没给自己留 “这是我和一个老外换来的，花了我十几块钱呢” “这么贵，你咋想的买这东西” 这东西孩子们挺喜欢吃的，不过自己这种都30来岁的人了，谁吃这玩意 “这不是想着这东西都没咋见过嘛，心一横就买了” “等会来我办公室我给你钱，算给报销了，下次别买这玩意了，太贵了，有这钱都能买几瓶茅台了。对了，你留点，别都拿过来，给孩子们尝一尝” 牛队长也是一片好心，他给自己带东西很多次都没要钱，不过自己也不能不给，毕竟都是靠工资吃饭的，再说自己也不差这点钱 傻柱晚上回到家提着牛队长送来的巧克力，几个小家伙还没吃过这东西，正好给他们尝一尝 “闺女，你哥还有弟弟呢” 傻柱都进屋子没看到何晓还有何秋，只有何嫣在桌子上练习毛笔字 “爷爷带他们2个去澡堂了，对了爸爸，妈妈说晚上不用做她的饭了，她和同学出去了” 同学？傻柱记得慕雪的同学大都是外地的，只有一两个是四九城的，和她们都不怎么联系，莫非是哪个同学来四九城办事了吧 “来看看爸爸给你带的什么，你保证没见过” 傻柱把巧克力放在桌子上。何嫣听到爸爸带了东西，好奇的看着爸爸带回来的包裹 “这是什么呀爸爸。这么好看” “这是巧克力，小孩子的零食，来尝尝看看好不好吃” 傻柱递给自己闺女一块巧克力，又自己拿起一块放到嘴里，好苦呀，还粘牙。傻柱急忙拿起水杯猛灌了一杯水 “好苦呀爸爸，这能吃吗？爸爸你骗我” 他知道这玩意是苦的但是没想到这么苦，这玩意真有人喜欢吃吗？傻柱看着何嫣皱着小脸蛋，满嘴牙都是粘的巧克力。傻柱又拿起一颗巧克力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有一股清香味 “不喜欢吃就算了，这东西是爸爸同事从外地带来的，我也不知道这么苦，嫌苦去吃颗糖就好了” 傻柱是看不出来这玩意有什么好吃的，这么苦，不过细细品尝确实有一股别样的味道。晚上何晓和何秋回来，2个小家伙倒是挺喜欢巧克力的，何大清尝了一颗直接吐了出来 “少吃点，喜欢吃上学的时候带一两个，饿了可以先吃这个垫一垫” 见何晓和何秋连着吃了好几颗，傻柱也怕2个小家伙晚上肚子不舒服，急忙拦下2人伸向巧克力的手 第二天9点多，傻柱正在办公室看着小刘送来的文件，突然听到门口小刘叫自己 “怎么了，小刘” “书记，刚才红星小学一个老师过来说您孩子在学校打架，看看你能不能过去一趟，好像对方家长在学校闹别扭呢” 孩子打架，是何晓还是何嫣？何嫣平时很乖应该不会是她 “行，我现在就去，你去忙吧” 红星小学离农场没多远，就在轧钢厂和南铜锣巷中间，等傻柱快走到办公室的时候听到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看看他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子，小小年纪下手这么狠，不行，你们学校必须给我个说法，要不然我和你们没完” “李文家长，没必要吧，就是孩子打架，你儿子受伤了，你看看这几个孩子也伤得不轻” “我不管，谁打我儿子都不行，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光想赔钱就完事了？哪有这么好的事” 傻柱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听这意思怎么不像是2个孩子打架，还有其他人。傻柱轻轻扣了下门。刘校长看到何晓的家长来了也松了一口气，这李文的家长太难缠了，明明是她儿子找事，被打了还不依不饶 “何书记来了，快进” “刘校长怎么回事这是” 傻柱看了看站着的几个孩子，大概七八个孩子，何晓脸上倒没什么，另外几个孩子脸上都有些淤青。刘校长原本打算和傻柱讲一讲事情的经过，不成想一个胖女人气冲冲的看着傻柱 “你是何晓的家长吗？你看看你儿子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子，小小年纪怎么下手这么狠，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和你没完” 傻柱还不清楚事情的经过是什么样子，可是这个女人的态度有点让他生气，傻柱强忍着抽这女人2巴掌的冲动，扭头看向刘校长，随后刘校长把事情的经过和傻柱讲了一遍 原来是今天何晓早上来学校，课间他和几个小伙伴在操场上玩，何晓掏出巧克力大方的和小伙伴们分享，结果李文看到了。李文是3年级的，和几个同学正在踢球，看到何晓拿出的东西，看到巧克力的包装他就知道是好吃的，反正自己在学校谁都不怕，于是理直气壮的朝何晓走过去 “把你们手里的东西给我” 何晓和几个小家伙看着眼前这个胖胖的同学问自己要吃的，何晓还好，其他几个孩子有点怯生生的不敢说话 “你是谁，我们为什么要把东西给你，让你爸爸给你买去，我就不给你” 何晓说完朝李文几个大孩子做了一个鬼脸 “不给我，我就揍你，快点拿过来” 这时何晓一群人中的一个带着眼镜的孩子壮着胆子朝李文说道: “李文你不要乱来，小心我告诉老师” 李文听到这话有点恼羞成怒，自己在低年级可是小霸王，还没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上去一拳打在说话的孩子脸上。李文一起的几个孩子看李文动手了，也不甘示弱，相继冲了上去。 何晓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欺负，他和自己爸爸练武的这几年没别的长进，就是多了一膀子力气，上去一脚揣在李文肚子上，然后骑到李文身上用拳头打他，李文力气没何晓大，只能被动的用手护住头 李文一起的几个孩子看到自己朋友被打也都参和进来，有一个胆小看到打了起来跑去找老师去了。何晓这边在拳头几乎都打在李文胳膊上，不过也抽了李文几巴掌。等老师到的时候，李文的脸已经肿了不少 “何晓，快起来，别打了”x 老师急忙上前把2人分开，这李文看着比何晓壮这么多，没想到被何晓压着打。看着几个孩子，都是1年级和2年级的学生，一年级的几个孩子差不多都是鼻青脸肿的，衣服也脏兮兮的，最惨的还是李文 “怎么回事，谁带的头打架” 李文被老师拉起来，恶狠狠地看着何晓，嘴里呜呜囔囔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老师，不是我们先动的手。李文他带人抢我们吃的，是他先打得我们，我才还的手” 傻柱从何晓开始练武开始就经常教导何晓，不要轻易出手，学武不是用来好勇斗狠、持强凌弱的，武术是杀人技，小心伤着无辜 听到是李文找事，老师也很头疼，这李文在学校惹事不是一次两次了，经常仗着自己爸爸是当官的，就喜欢欺负其他孩子 “把你们家长过来，这件事情我会告诉校长。” 李文的父亲是公安局的一个处长，可何晓的父亲是红星农场的书记，这件事自己可没办法处理，只能让校长出面了。也就有个刚才办公室一幕 傻柱听完刘校长的话点了点头，这件事不是何晓的错，是对方先动的手，自己这边占着理。不过傻柱看着小胖子的脸也有点想笑，本来就胖，这下更胖了 “刘校长我明白了，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该赔医药费赔医药费，该开除开除。不过几个孩子被高年级欺负才被迫还手的，是不是可以从轻处理” “何书记，您放心，这是我们学校的失职，学校一定会给何晓还有其他几个同学一个交代，我身为校长，绝对不允许学校出现这种事，必须严肃处理” 李文母亲听到刘校长的话，声音提到了几度，看着傻柱大声说道: “不行，你们必须先给我儿子一个交代，看看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要是敢处分我儿子，我就让他爸爸过来和你们说道说道” 这话让傻柱感觉有点可笑。刘校长有点气坏了，直接怒道: “李文带头欺负低年级同学，带头打架必须开除” 李文母亲听到这话哪能同意，开始胡搅蛮缠起来。傻柱看着这么不讲理的妇女，有点头疼，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李文母亲见学校铁了心要开除自己儿子，就把注意打到了傻柱头上，甚至还有话威胁傻柱。 傻柱什么脾气，也就是这些年的成长懂得收敛，他以前和何大清的脾气一模一样，虽然不会动不动就打人，直接怒火中烧大声呵斥道: “闭嘴，去让你男人来抓我，我倒想看看你男人是何方神圣” 傻柱也就是上次秦淮茹要给雨水介绍对象的时候这么发火过，全身的气势不由自主的全部释放出来，就像一头下山的老虎一样盯着李文的母亲 李文的母亲感觉傻柱就像一只老虎一样盯着自己，仿佛下一刻就会扑过来把她撕成碎片，战战兢兢的也不敢说话，顿时办公室陷入一种诡异的宁静。刘校长也感受到了傻柱的压迫感，一脸凝重的看着傻柱，他生怕傻柱忍不住会动手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呸！真晦气，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就在这等着你男人来抓我” 第58章 副科长 李文母亲看到傻柱侮辱的动作，脑子一热也顾不上别的，直接冲到刘校长桌子上前，拿起电话就打 “李文家长你干什么？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滚一边去，等我男人来了你们谁都跑不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欺负我们家” 李文母亲没什么见识和文化，她听刘校长刚才称呼何晓家长何书记，看着对方家长这么年轻，心想应该就是个小领导，自己男人可是公安局的副局长，所以心里面很有底气。 “老李，你快来学校，你儿子被打了，你再不来我们就要被人打死了”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李文母亲挂掉电话，看着一旁坐在凳子上的傻柱，嚣张跋扈的说道: “你等着吧，今天不让你进去待几天，我跟你姓” 刘校长看着乱糟糟的办公室，揉了揉太阳穴，真是头疼，遇到这么不讲理的家长，他一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是一点办法没有，何书记也不好惹，尤其是刚才发威，也有点吓到自己了 傻柱把何晓几个孩子拉到自己身前 “你们没事吧” “我没事爸爸，爸爸我听你说的没有欺负别人，是李文他们先欺负我们的” “你们今天做的很好，没有丢下小伙伴自己逃跑，值得表扬” “叔叔，何晓说您会武功，他的武功就是和您学的，您是不是很厉害” 看着几个小家伙崇拜的目光，傻柱笑着点了点头 “何晓的武功是我教他的。你们放心，今天叔叔肯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等了大概20分钟，看到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警服的人，不胖，高高瘦瘦的。关键自己还认识，对方原先是轧钢厂保卫处的一个科长，前2年被调到公安局。李文母亲看到来人后很是激动，指着傻柱说道: “老李，你总算过来了，就是他欺负我和儿子，你赶紧把他抓起来，哼！” 可惜让她失望的是傻柱竟然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丈夫，李副局长哪里不认识何雨柱，何雨柱还在轧钢厂的时候2人就是老相识了，连忙看着何雨柱尴尬的笑了笑。反手给自己婆娘一个耳光 “何书记好久不见，内人不懂事，您别介意” 这个姓李的之前在轧钢厂的时候人还不错，和王叔关系很好，加上人家态度不错，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李局长，好久不见了，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种场合见面。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今天的事学校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也不插手，学校决定开除你儿子，这一点我不管，但是你儿子在学校欺负低年级的同学，我希望你能好好管教下你儿子” 李副局长看着自己儿子怒道:“畜生，都你说了多少遍了，记吃不记打，还不赶紧和你同学道歉” 李文肿着一张脸呜呜浓浓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李副局长见此也只能自己开口和对方道歉，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他一清二楚，被自己母亲还是有媳妇宠坏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何书记，抱歉，是我没管教好逆子，我向几位同学道歉” 李副局长说完又扭头看着自己老婆: “赶紧道歉” “我呸！凭什么让我道歉，姓李的，亏你还是副局长，让你老婆和别人道歉，你还当个什么局长，你还有没有种了，还是不是男人” 李副局长看着自己老婆还看不明白此时的局势，气的浑身发抖，指着自己老婆 “不道歉是吧，不道歉我们明天就去离婚，你这个娘们，我早晚有一天被你害死” 李文的母亲听到自己男人要和自己离婚，瞬间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软了下来，哭着道: “老李，你是认真的吗？” “少他妈废话，赶紧道歉，不然明天就去民政局” 自己婆娘不知道何雨柱的背景，他可是知道那么一点，人家进工厂的时候自己就是保卫处的一个小队长，后面人家成处长的时候自己还是一个小小的副科，也就是前几年立了点功劳，加上公安局需要人自己才被调过去 李文母亲再傻此时也明白过来自己男人是认真的，也知道对方自己惹不起，难道这男人有什么大的来头不成，不然自己男人进来也不会不管不顾的就让自己道歉。想了想走到何雨柱面前 “对不起。是我不对，我向你们道歉” 傻柱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李副局长和王叔有关系，对象也道歉了，自己不好做的太绝。李副局长看自己老婆也道完歉了，看着何雨柱讨好道: “何书记，真是对不住了，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们母子，改天我一定登门谢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他们一次吧” 傻柱看着李副局长诚恳的态度，点了点头 “行了，老李，既然道歉了，这件事就算了，我们先走了” 李副局长看到傻柱离开也送了一口气，看着刘校长道: “刘校长，对不起，我儿子在学校给你添麻烦了，学校开除他这件事我们接受，非常抱歉” 看着对面父亲的态度，刘校长抬了一口气 “李副局长，李文这孩子还小，带回去交易教育吧，以后还能改过来，别等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李副局长看着自己婆娘和儿子，和刘校长点了点头 “还不走，还嫌丢人不够吗？赶紧给我滚回家去，回家再收拾你” 看着人都离开后，刘校长送了一口气，两边家长自己都惹不起，所幸事情解决了。傻柱走出办公楼，让几个孩子去教室上课，自己会农场还有事 傻柱也没想到何晓这小子竟然能压着比他胖那么多的孩子打，心里有些庆幸当初教了何晓武功，要不然这次孩子肯定要被受欺负。所幸何晓也没受伤，就是不知道回到家后几个长辈听到孙子打架会担心成什么样子 晚上回家后傻柱把今天发生的事和几个长辈还有慕雪讲了一遍。何大清听到自己孙子被欺负，气的当场就要去找对方事 “你告诉我对方家住哪里，我去给我孙子讨个说法，我都舍不得说孩子一句，竟然敢欺负我孙子” “行了，坐下吧，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那孩子被学校开除了，他父母也道歉了，消消气” 听到对方家长道歉了，何大清哼了一声。林薇雅和文人博也有点生气，好在他们没何大清那么冲动 “何晓这件事做得对，咱不欺负别人就算了，别人敢欺负我们，一定要打回去” 傻柱听到这话有点头疼，你们这是在教何晓打架吗？这小子现在还小力道还不够，等以后长大了，打架收不住力道肯定会出事 “妈，你们可没看到今天那个孩子的样子，被何晓揍得鼻青脸肿的，本来就胖，脸又胖了一圈。何晓现在年龄还小，力道不够，等以后长大了收不住力道再打架容易出事” 几人听到这话哈哈大笑，孩子不被欺负就行，以后也不能主动出手，太危险了 “对方父亲和我是老相识，爸你还记得轧钢厂之前那个姓李的小队长吗？和王叔很熟的那个。现在是公安局副局长了，对方和王叔关系很好，我也不能不给对方这个面子” “你说的是李广富吗？我说这两年怎么没见他，感情是当局长了” “嗯，就是他，我也没想到对方家长竟然是他” “哼！不行，我明天得和王富贵说道说道，什么玩意，敢欺负我孙子” “算了吧，那个姓李的之前为人还可以，我觉得应该是长辈们太溺爱造成孩子这样的，唉！那小子也被开除了，何晓没受伤，算了吧，您也别让王叔难做” 李广富晚上回到家中，气冲冲的看着自己老婆和儿子，父母还在一边责怪自己怎么当爹的，自己儿子被欺负成这样了竟然还和对方道歉 “妈，你们天天宠着这小子，整天在学校欺负人，今天幸好对方和我认识，要不然这事不会这么简单结束。那个何雨柱是红星农场的书记，他是王哥的晚辈，今天估计也是看在王哥面子上没和我计较，人家可以正了八经的副厅级干部，背景深厚，哪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几人听完李广富的话楞在原地，看着自己儿子（丈夫）的样子也没敢在说什么。李名人也是抬了一口气，这叫什么事，自己这么多年，一直本本分分，结果老婆孩子成了这个样子，今天是遇到熟人了，万一哪天和今天一样又碰到一个自己惹不起的，自己家是不是就完了，唉！ 何家，何秋在旁边听到自己哥哥今天这么勇猛，奶声奶气的举起小手 “我也要学武，我也要和哥哥一样打坏人” 傻柱笑呵呵摸着何秋的小脑袋 “行，明天开始爸爸早上带你开始练武” 何秋现在也就是跟着玩，真让他学也学不了什么，不过傻柱还是想让何秋也开始练武。何晓的事今天也给了他一个警觉，孩子们不能欺负人，但是也不能被人欺负，不然容易留下阴影。 几个长辈听到小何秋的话都夸赞他懂事。何秋确实要比何晓安分不少，这小子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让自己很省心 许大茂最近也在把手上的前换成金条，他拿出一半儿送给了李副厂长。自从刘海中当上小队长后天天在院子里面给大家摆脸色。他也打听过了，刘海中是通过秦淮茹给李副厂长送了几根金条才当上小队长的 许大茂没打算通过秦淮茹找李怀德，李副厂长跟自己还算比较熟悉，毕竟当放映员的时候，天天都跟轧钢厂大大小小的领导打交道，李副厂长什么德性，许大茂心里清楚 许大茂送了金条，李副厂长也收下了，这条线就搭上了。李怀德承诺许大茂等过段时间宣传科空出一个副科长的位置，这个位置会考虑他的，就是看他的诚意够不够。许大茂多精明的一个，李怀德这样说他就明白过来对方还想要金条 看着家里面还剩下的一些金条，许大茂有些心疼要把这个都给姓李的。不过能当领导也是他一直的梦想，自己的老对头傻柱现在都是农场书记了，自己只是一直没门路，要不然肯定比傻柱强 “大茂哥，吃饭了” 许大茂这段时间并没有和秦京茹领证，自从得手后他就有点看不上这个农村来的娘们了，这女人玩一玩还行，说实话许大茂还是有点不想和她结婚，他还是更喜欢于海棠 秦淮茹这段时间也一直催促2人领证，都被许大茂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他也知道这样拖下去也不是。许大茂打算等过段时间就让秦京茹滚蛋，在自己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天也够了 贾家，秦淮茹还在想自己表妹和许大茂的事，自己每次和许大茂说让他们2个去领证，这许大茂每次都找理由，秦淮茹有些明白这许大茂不想负责任。可是秦京茹不听她的话，她也没办法。这样下去她可怎么和自己三叔三婶交代，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进城了，结果回家变成少妇了 第二天许大茂直奔李副厂长办公室，到了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 许大茂打开门走进了办公室看着桌子后面李副厂长笑着开口道: “厂长，我找您有点事，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是大茂呀，你找我什么事” 李怀德心里明白这许大茂应该是给自己送钱来的，果然许大茂把门关上从怀里面掏出包裹金条的布 “厂长，这是我孝敬您的，不知道宣传科副科长的位子？” 李怀德把布打开看到露出的黄金色光芒笑着点了点头 “大茂呀，你这是干什么，这宣传科位子就是给你留的，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呢” 许大茂看着李怀德一边说怎么好意思一边把金条收到抽屉里，心里面有点肉疼，这可是自己全部身家了，但是能坐上副科长的位子也值了 “厂长，我中午在外面饭店定了一桌酒菜，希望您能赏脸” 李怀德看着许大茂这么懂事笑着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一定到” 等许大茂走出办公室嘴巴都快合不拢了，副科长自己当定了，看以后刘海中还怎么在自己面前神气。想想以后当大官以后，傻柱都要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许大茂更是得意 “你们几个人等着吧，老子以后当大官了，肯定要你们好看，秦淮茹、刘海中、傻柱。呸！什么东西，早晚有一天我会把失去的全部拿回来” 李怀德收礼以后做事很快，当天下午就找到杨厂长，召开全厂干部会议。在会议上李怀德顺口提了一句宣传科差一位副科长，刚好自己有个不错的人选。李怀德的那些狗腿子当然是全力支持自己的主子了 杨厂长也不会为了一个副科长的位子和李怀德闹别扭，毕竟一个宣传科副科长的位子也不是什么重要岗位，所以杨厂长就直接通过了李副厂长的意见！就这样许大茂就在会议室全票通过，变成了副科长 第59章 秦京茹被赶走 这件事传到傻柱这边已经是第二天了，当他听到许大茂成了副科长后愣了一下。接下来就是66年革委会成立了，这许大茂和刘海中注定在这个位子上坐不长 傻柱记得刘海中还是被许大茂整下去的，许大茂上去也好，让他们2个互相斗着就是了，现在2个人也闹不出什么大的幺蛾子。正在保卫室喝水的刘海中听到广播里面宣布许大茂升副科长，气的差点没被水噎死 “该死的许大茂，他怎么上去的” 刘海中怎么都没想到许大茂这么快就当上了宣传科副科长，前几天他还在许大茂面前炫耀自己现在当官了，还是保卫处的官，这才过几天呀，许大茂就超过自己了。不行，得想个办法整治下这个许大茂 九食堂何大清正在指挥几个师傅炒菜，突然听到广播愣了一下，这许大茂什么情况，怎么刘海中刚进保卫处没多久，他就当了副科长了，这轧钢厂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竟提拔一些酒囊饭袋 “主任，你听到了吗？许大茂当副科了” 说话的是九食堂的一个小学徒，今年刚进来的，虽然何大清没他做徒弟，不过平常也会指导下厨艺 “哼！许大茂这种货色都能当上副科长，轧钢厂是不是没人了” 许大茂的德行何大清可太了解了，完全就是年轻版的许父，好色、贪财，什么缺德他就做什么。许大茂霍霍小寡妇几乎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也就是放映员这个年代需要培养，要不然梁书记早就让他滚蛋了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最近什么情况，先是保卫处多了一些人，每天对着大家趾高气昂的，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现在许大茂竟然当领导了” “行了，别操心了，我们炒好我们的菜就行了，再怎么变也和我们无关” 何大清打断大家的议论，马上就是吃饭时间了，没多少时间去讨论这些废物。食堂的人听到自家主任的声音也随之散去开始忙活 何大清又不傻，他当然能看出一些不对劲，梁书记退休后整个轧钢厂就不对劲，以前是生产为主，现在车间好多人都被调了出来，也有一些以前的领导被下放扫地 秦淮茹听到许大茂也当官了，心里面有些意动，前段时间她帮忙引荐的刘海中给李怀德，结果刘海中第二天就成了保卫处的一个小队长，这许大茂她也知道前几天给李怀德送了一些金条 “自己要不要去找下李怀德，看看能不能也让自己当个领导” 谁不想当领导，虽然说现在工人吃香，但是领导层才是一个单位的核心，你再牛的工人也不敢随便得罪领导，自己要是当领导了还会怕傻柱吗？秦淮茹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自己和李怀德关系他没理由不帮自己安排 “什么？你想当领导” 穿好衣服的李怀德，听到旁边正在整理衣服秦淮茹的话 “许大茂和刘海中都能当领导，我也想当个领导” 你什么逼样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还当领导，大字不识一个，保卫干事你又不适合去，还能干嘛，没有老子你还在车间出苦力呢，现在去了食堂还不满意，还想当领导 “有点难办，你不认识字，去办公室能干嘛，这么多人看着呢，刘海中去的是保卫处，轧钢厂没有女性保卫员” “领导还需要做事吗？你给我安排个后勤处的科长就行了” “谁告诉你领导不用做事的，下面的人给你送一份文件让你签字，你不看吗？你以为领导是好做的吗” 李怀德表示我无能为力，哪怕你认字不多也可以换个位子，可你秦淮茹大字不识一个去了干嘛，狗弃人嫌吗。秦淮茹看李怀德不愿意帮自己，心里有些不满。秦淮茹现在很膨胀，她自以为能拿捏住李怀德，她却不想想她有什么地方拿捏住李怀德，平常就和李怀德在小仓库搞一下，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李怀德都没有给她什么实际的好处 刘海中听到许大茂当领导后也没心情上班了，和自己科长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回家。刘海中刚走出大门没想到刚好碰到许大茂，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许大茂 “呦！这不是我们的二大爷吗，不上班这是要去哪呀” 看着许大茂那张可恶的嘴脸，刘海中特别想上去揍他2拳 “大茂呀” “打住，现在是上班时间，请叫我许科长”彡彡訁凊 许大茂的这句话差点没让刘海中原地去世，什么玩意许科长，就你当个破科长就敢在我面前炫耀。刘海中瞪了许大茂一眼，也不回他话，气冲冲的朝南铜锣巷走去 回到大院后刘海中郁闷的躺在床上，正在缝补的二大妈看到自己老伴心情不好，奇怪的问道: “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咋还没到中午就回来了，不上班了吗？” 二大爷现在是有火没地方撒，何家自己招惹不起，现在许大茂自己也招惹不起，这官做的还有什么意思。二大妈这一问，刘海中的火气瞬间上来了 “上班，还上什么班？今天许大茂当了副科长，见到老子还嘲笑老子，这班还上什么，你该干嘛去干嘛，别来烦我” 二大妈见自己老伴这态度，也不敢吱声。老伴随便平时只打自己家的老二老三，但是谁知道他会不会打老婆呢，别自己招惹他，他再对自己动手了 晚上轧钢厂下了班儿，许大茂走在回家的路上感觉空气都和平常不一样，这就是当领导的感觉的吗？ “呦！这不是大茂吗？听说你现在成科长了吗” 三大爷老远就看到许大茂趾高气昂的走过来，急忙走上前询问这件事是真的假的 “那是，三大爷，你也不看看我许大茂是谁，一个小小的科长还是手到擒来，您看着，我许大茂肯定一路高升，傻柱都要被我甩在后面” 许大茂的吹牛让三爷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刚当上一个副科长就得瑟成这样了，要是让你当个厂长还不上天了吗？许大茂回到家中秦京茹惊喜的问自己亲爱的大茂哥这事是不是真的 “我现在可是许科长了，你等着吧，这只是个起点，以后处长，厅长都不是我的终点” 现在许大茂看秦京茹越来越不顺眼，一个农村妇女没文化，就只会在家里洗个衣服做个饭，自己看来需要重新找个符合自己身份的媳妇了，许大茂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于海棠，不比较还好，一比较秦京茹在自己眼里什么都不是 “快去给老子拿酒来，今天高兴，我要喝酒，拿茅台” 随着许大茂当上宣传科副科长后已经过了小半年了，这天中午许大茂和李怀德在包间吃饭，许大茂现在可算是明白了，自己想向上爬就要巴结好李副厂长 “厂长，我敬您一杯” 李怀德笑呵呵的喝完杯中的酒，然后放下酒杯看着许大茂 “大茂呀，你当科长也有2个月了，有什么感悟没” 有个屁感悟，许大茂当了副科长才知道，这宣传科全都是正牌科长的人，自己完全插不进去，这货还故意刁难自己。许大茂可知道宣传科科长是李怀德心腹，自己最多算是新晋的心腹，和人家完全没得比 “还好，多亏了厂长您的帮助我才能做到今天的位子” 两人臭味相投推杯换盏，在饭桌上喝的那叫一个尽兴。你别说这姓李的别的不怎么样，酒量挺好的，许大茂都快不行了，人家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许大茂醉醺醺的回到家中，看着门口玩闹的孩子们，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再看到正在做扫地的秦京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都快半年了，秦京茹的肚子还没一点动静，当即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秦京茹，你就和那个吴香枝一样，都是个不下蛋的老母鸡，我许大茂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了找了你们2个娘们。秦京茹，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怀不上，你就滚蛋，我许大茂就想有个孩子，你要不能生，我去找个能生的女人结婚” 正在扫地的秦京茹听到许大茂这恶毒的话语，气的当场眼里掉下来，开口骂道: “许大茂，你混蛋，你简直不是人，我怀不上，是我的原因吗？你那几秒钟的时间，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呸！” 许大茂听到秦京茹的话，瞪大眼睛，没有那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话，男人绝对不能说自己不行 “好你个秦京茹，你还敢顶嘴，我今天打死你” 眼看许大茂要打自己，秦京茹急忙后退，这几月相处下来，秦京茹也发现许大茂真实的面貌，2个人也闹过几次，都是草草结束，许大茂动手这还是第一次 “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吗？有本事我们明天去医院检查下，谁不去谁是孙子” 许大茂这状态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他现在一脑子都是秦京茹说自己几秒钟的话，直接给了秦京茹一巴掌。秦京茹见许大茂真敢打自己，也顾不上后退，直接伸手在许大茂脸上挠了2下，脸都挠破了。许大茂忍着痛伸脚踹了秦京茹一脚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走出来，跑到许大茂门口看热闹，只见这两口子边打边骂，秦京茹当场揭穿许大茂的短处，让周围的邻居们纷纷化身吃瓜群众 “这许大茂就几秒，好家伙，尿尿都不赶趟的” “说什么呢，还要不要脸了” 这人刚说完就被自己婆娘扯着耳朵连打了好几下。周围都是孩子，许大茂两口子也不嫌丢人，这种话都能说的出来。眼看两人打的越来越严重，有人赶紧跑去找二大爷三大爷，让他们过来拉架，再打下去别出人命了 “这许大茂可真不是东西，换个媳妇还打媳妇，呸！狗东西” 二大爷三大爷听到许家又在打架，急忙跑到许大茂家门口 “许大茂，别打了，你们2口子在干吗？你们还看什么，赶紧把2个人拉开” 周围的几个邻居们不情愿的走上前，把两人拉开，他们还在看戏呢，可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了这闹剧！三大爷看2人被拉开后松开许大茂的衣服 “许大茂，你怎么回事，身为一个男人，你小子怎么竟打老婆” 许大茂也是上头，看着自己被拦下来，听见三大爷的话有些不乐意，自己就想要个孩子有这么难吗？ “您老人家还是去教您的书吧，我们家的事不需要你管” 许大茂的为人三大爷可是一清二楚，这孙子的话也没让他生气，以前傻柱小时候说话更难听，2个家伙都是他看着长大的，那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货 “许大茂，你们2个打架吵得邻居们睡不着，你还有理了，我身为院子里面的大爷我就得管” 这许大茂简直就是个无赖，真是有辱斯文，三大爷差点被许大茂气死 “行，三大爷，我今天给你个面子，不过这秦京茹必须滚蛋，我家不要不下蛋的老母鸡” 姗姗来迟的秦淮茹刚好听到许大茂这话，心里面也是叹了一口气，自己预料的事还是发生了，当初自己一直催着2人领证就是怕遇到这一天。不过秦淮茹也顾不上说什么，秦京茹被打得太惨了，她还得先安抚自己表妹 “你这死丫头，我当初就和你说了，这许大茂不是个东西，你非不听我的，这下好了，你现在怎么办，你和人家又没领证，现在人家不要你了，你去哪” 本来就伤心的秦京茹听到自己表姐的话更是没忍住，直接扑倒秦淮茹怀里面放声大哭，看的周围的人都有些不忍心，可许大茂就是这么个玩意，谁也拿他没办法 “表姐，能先让我去你家住一晚吗” 都成这情况了，秦淮茹还怎么拒绝秦京茹。等2个人回到贾家后，秦淮茹坐在凳子上狠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这个表妹 “到底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打得这么凶” 秦京茹哭泣着断断续续的把刚才的事和自己表姐讲了一遍。秦淮茹听完皱了皱眉头，许大茂之前和吴香枝就是因为没有孩子离婚的 “京茹，你和许大茂到底是谁的问题，你们2个人也在一起也快半年了，是你不行还是许大茂不行” “我也不知道呀表姐，许大茂这几个月没少弄一些土方子给我吃，可我就是没怀上，我都快愁死了” “你们2个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其实我怀疑是许大茂的原因，之前他那个老婆2个人都结婚好几年了都没孩子，可人家吴香枝自己有2个孩子，我还是建议你去医院检查下，等结果出来了，你拿着结果找他，让许大茂无话可说不就好了吗” 秦淮茹还有一点没说，那就是许大茂是3秒男，不过这事她可不敢当着秦京茹的面说，让秦京茹知道了还得了，好家伙你怎么知道我家大茂是3秒 第60章 流产了 “表姐，我也想去呀，可你看许大茂的样子他愿意去医院吗？要是我没问题，真是他的毛病，那我该怎么办呢？” 秦淮茹听到这个问题也皱了皱眉头，是呀万一真是许大茂的原因，他估计也不会要秦京茹了 “那就让他去医院治疗呗，只能去医院看看能不能治好了，如果实在没办法了，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如果最后你俩还是过不下去，我再给你想办法，等结果出来了你再找我吧。” 秦京茹点了点头，自己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先按着表姐说的做，不过现在也晚了，检查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第二天秦淮茹领着秦京茹到六院检查，这个医院有自己的一个老熟人，自己上环就是她帮自己上的。秦京茹按照流程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医生让她回去等两天再过来拿检查报告 回到四合院的秦京茹有些心不在焉，如果大茂哥不要自己了，自己怎么办，家里人都知道自己找了一个城里对象，结果人家不要自己了，回去要被人用唾沫淹死 过了2天秦京茹去医院拿到报告，看着上面写着自己可以生育，她兴冲冲的回到四合院 “表姐，结果出来了，我没问题” 秦淮茹接过报告看了一遍，她认识的字不多，听到秦京茹说她自己没问题，心里面也松了一口气，自己表妹没问题就好 “京茹，你现在怎么办，看许大茂的样子，你先就算把这个报告给他他也不会相信” 听到秦淮茹的话秦京茹有些慌张，大茂哥不要自己可不行 “表姐，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秦淮茹低头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京茹，这样我找人给你做一个假的怀孕证明，你拿着那个证明去找许大茂就行了” “可是表姐，一两个月还没事，时间长了不就暴露了吗” “傻丫头，等过段时间你装作意外流产不就行了吗？但是这次你回去之后必须和许大茂领证，不能这么不清不白的住在他家” 两个人一拍即合，秦淮茹领着秦京茹又来到六院找到自己的老熟人。从医院出来后秦京茹总算是放下心中的大石头，有了这个大茂哥就不会再赶自己出来了 今天周末，傻柱闲着无聊带着何秋回到四合院。何大清最近几个月都在城西住的，这边屋子还需要打扫下。傻柱刚走到中院就听到许大茂高兴的声音 “哈哈，我许大茂要当爸爸了” 许大茂的话让傻柱有点奇怪，这许大茂不孕不育怎么当爸爸，难道秦京茹给他戴了帽子吗？只见许大茂兴冲冲的拉着秦京茹和周围的邻居炫耀着。傻柱瞅着秦京茹的面相，这哪里怀孕了，顿时想到记忆中秦淮茹带着秦京茹造假病历单的事。许大茂这时候也看到院子里面的傻柱，拉着秦京茹就来到傻柱面前炫耀 “傻柱，我也当爸爸了，你等着我肯定能生好几个儿子，你比不上我” “许大茂，好久没揍你了你是不是皮痒了。来，让我给你松松皮” 见傻柱举起拳头，许大茂也不敢再冒刺，这傻柱真不是个东西，老子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傻柱盯着秦京茹看了一会，确定这秦京茹没有怀孕，而且她吃了太多的土方子，现在身体已经有点像是易孕的体质 “傻茂，别说爷爷没提醒你，你小子最好去医院检查下” 秦京茹听到何雨柱的话有点心慌，怎么能去检查，去了不是就露馅了吗。傻柱说的可不是让秦京茹去检查，他说的是让许大茂去检查 “哼！你就是羡慕我，走京茹，我们不理这个小人” 见自己的一片好心人家不接受，傻子也是笑着摇了摇头，这许大茂真是命中注定无后，这应该就是他做的那些事的报应把。许大茂忙着和其他邻居炫耀，没一会就把傻柱的话忘到脑后，秦京茹见许大茂没有去检查的想法，心里面松了一口气 傻柱让何秋去门口玩，自己还要打扫下家里面。傻柱也没想到回来一趟还能看到一出这样的好戏，心里面隐隐有点想看在过一段时间秦京茹流产后许大茂的样子，想想都好笑 秦京茹现在看到许大茂跟狗腿子一样的表现，秦京茹的心里有点感觉对不起许大茂。随后2个人又去开了介绍信，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秦京茹才算是完全放心。两人到了家刚坐下，许大茂看着秦京茹高兴的开口道: “京茹，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争取在一次性生个大胖小子。之前是我不对，鬼迷心窍，你别介意，我一定改正！你现在好好养着身体，千万要注意，以后家里家务活我全包了！” 秦京茹白了一眼许大茂，现在的许大茂甚至比刚认识的时候还好 “行，我听你的，我现在有点饿了，你赶紧去做饭把” “好勒，媳妇儿，你等着，我马上就去做饭，明天我就去供销社给你买点好东西回来给你补补身子，我这两天让我妈过来照顾你，这怀孕了可大意不得！” 听到许大茂让他妈过来照顾自己，秦京茹有点慌张，他妈来了，自己到时候还怎么流产 “大茂哥不用了，这才1个月，还没事，等肚子大了在让妈过来就好了” 听到秦京茹的话，许大茂点了点头，也行，现在还没显怀，倒是也没什么 “行，听你的，我没意见！我去做饭了” 许大茂去了厨房，心里头那个高兴啊，这盼了多少年了，总算怀上了，许大茂心里得意道，看以后大院里谁还敢说我许大茂没孩子，看我不把他牙都打掉！ 真不容易啊，自打自己结婚以来，先是吴香枝，一直没能怀上，许大茂心里一直不踏实，这下好了，自己也是要做爸爸的人了。当初和吴香枝离婚，她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行，许大茂这段时间心里面一直有点耿耿于怀，他不相信是自己的问题 老话说的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许大茂面对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心里一直很不舒服。许大茂心里想着，手上也没停，赶紧给自己媳妇做点儿好吃的！心里那个高兴啊，明天再去给媳妇儿买点儿补品 院子里面的邻居对秦京茹怀孕有些惊讶，许大茂之前结婚一直没孩子，大家都以为是他的原因，毕竟吴香枝人家生过2个孩子，大家都以为是2个人相冲，所以才没孩子，没想到现在秦京茹怀孕了 傻柱回到家后就把许大茂的事忘了，这许大茂就是个冤大头，被秦家姐们2个耍着玩。他现在可不会去管这些事，自己和贾家、许家的关系都不好，再怎么样和自己都没关系 大半个月后傻柱再次来到四合院，就看到三大爷在门口打理自己的那几盆花，现在已经是快12月了，天气已经变得很冷了 “柱子回来了” “三大爷好，忙着呢” “柱子，你知不知道秦京茹流产了” 三大爷的话让傻柱有点惊讶，这还不到1个月就流了吗，有点快呀，不过他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不知道呀三大爷，您也知道我最近没来这个院子，什么时候的事呀” “这不是一周前吗，棒梗那小子从后院回来的路上撞了秦京茹一下，这不流血了吗？后来去医院检查才知道孩子没了，唉！大茂这小子可伤心坏了” 傻柱差点没忍住，好家伙，秦家姐们竟然利用棒梗这小子，自己还以为秦京茹会装作不经意滑倒呢，没想到是撞了一下 “三大爷，许大茂没找贾家的事吗？” “怎么没找，许大茂都快气疯了，差点拿刀杀了棒梗，最后还是秦淮茹拦了下来” “看来许大茂这是注定没有孩子呀” “谁说不是呢，你说也就怪，棒梗怎么好端端的去后院干嘛，这还好巧不巧的碰到秦京茹从前院回来，怎么赶紧像是提前排练好的一样” 可不就是提前排练好的吗，傻柱有点佩服三大爷的脑子，自己是提前知道才不惊讶的，没想到人家这些老一辈竟然都看出了点什么，秦家姐妹还是太着急了 许大茂现在备受打击。好不容易怀孕了竟然没了，这几天许大茂天天喝酒，每次看到棒梗都有拿刀捅了他的想法，这贾家和自己真的就是相冲相克。 这几天秦京茹也安慰许大茂，孩子没了再生就好了，棒梗他个孩子不知道轻重就别怪他了，也许这个孩子和自己夫妻2个无缘，这才渐渐打消了许大茂那个暴躁的心 最近轧钢厂人事变动很大，王叔也被调过去守宿舍去了，傻柱听到后有点安奈不住那颗动李怀德心了，在拖下去怕是田处长的位子也不保了 这天傻柱正在办公室看书，突然听到门口乱糟糟的，傻柱走出办公室，看到几个干事在讨论什么事，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怎么了，在讨论什么呢” 傻柱刚说完就听到办公室电话铃声想了起来，傻柱也顾不上听几人说什么，急忙走进拿起电话 “喂。是我” 听到宋爷爷的声音，傻柱心里面咯噔一下，宋爷爷一般不会打自己电话的，除非有什么大事 “宋爷爷，您怎么打电话来了，怎么了吗” “柱子，可以动手了，明天调查组去轧钢厂，等会有人去找你，你把东西交给他就行了” 听到这话，傻柱心中狂喜，终于到了时间了，自己忍李怀德好久了 “好，我知道了宋爷爷” 挂掉电话以后傻柱感觉有点恍惚，像是做梦一样，急忙冲了旁边的屋子喊了一句“小刘” “书记怎么了” “孙处长在不在” “在的，孙处长刚才回来农场” “你去叫孙处长过来” 傻柱叫孙前进是想问下李怀德那个院子还在不在，那里面可有李怀德的金条和钱，李怀德一旦出事可顾不上那边，正好可以控制住那边。等了大概5分钟的样子，傻柱看到孙前进走进办公室 “孙处长，李怀德城南的院子现在怎么样了” 城南的院子，傻柱让孙前进找人一直在盯着，就是怕出了什么变故 “一切都还好，李怀德每周会去一次” “明天调查组去轧钢厂，你安排人明天过去接收那边的院子，等会我让轧钢厂田处长给你开个条子，我们以轧钢厂的名义过去，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明白了，还有其他事吗书记” “没了，这几天你留着农场，先别去城西，可能会有事让你去做” 等孙前进走了之后，傻柱也没耽误时间，起身和小刘说了一声就朝轧钢厂走去，傻柱没惊动其他人，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自己要先让田处长做好准备。傻柱来到保卫室办公室敲了敲门 “请进” “田叔” “柱子，你怎么来了” 傻柱看看了周围没人，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走到窗户前拉上窗帘 “田叔，准备动手，你也做好准备，明天调查组来轧钢厂，李怀德明天会被带走，不过先别让其他人知道” 傻柱的话让田处长有些激动，自己这一年过得很憋屈，轧钢厂2大派系，自己那边都不是，夹在2者之间当受气包 “确定吗？不会有什么变化吧” “放心吧，消息确切，今天晚上李怀德老丈人应该就会出事，李怀德也不会好过。对了田叔，你给我开一张搜查证明，我明天要用，用你们轧钢厂的名义” 这年代保卫部的权利很大，比公安局的权利都大，轧钢厂这种单位配备的保卫处都是一个营的兵力，各种枪械都有，甚至抓到罪犯还能自主定罪 “好，好呀，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这是我这一年听到最高兴的事了，行你等我，我现在给你开，你放心，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田叔，明天李怀德带走后你要先把保卫处里面的人清理掉，别到时候在出什么问题” “嗯，我明白” 拿着搜查令，傻柱回到农场把东西交给孙前进，随后又嘱咐他几句。农场保卫处的实力要比轧钢厂差很多，很多枪械都是轧钢厂送过来的，人手也就100多人，这次行动要在保证农场安全的前提下才能动手，不过就一个院子，几个人就行了，也没必要大动干戈 傻柱在办公室焦急的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才听到小刘说有人找自己。傻柱拿着档案袋走出去，看到一个宋爷爷的警卫员站在一辆汽车旁边 “你好。何书记，宋副总理命令我过来找你拿东西” 听到是宋爷爷的人傻柱心里面松了一口气，来了就好，自己都差点等不急了 “东西在这，给你，宋爷爷还有什么交代我的嘛” “宋副总理让你放手做，轧钢厂他不管过程怎么样，他只想听到结果” 傻柱点了点头，随后目送来人离开 第61章 清算 这一晚傻柱甚至都有点激动，李怀德从50年代就开始找自己麻烦，一直持续到现在都十几年。突然傻柱有些惊醒，看来自己的心境修为还是太差了，遇到这点事都不能泰然自若，师父说的对，自己还是差的太远了 第二天上午，轧钢厂发生了一件大事，上头派遣调查队来了轧钢厂，李怀德今天早上收到自己岳父出事的消息，他此刻心乱如麻，一时间找不到头绪。同样被调查的还有农业部新上任的领导，这个消息还是早上孟姨打电话告诉傻柱的，还问他知不知道点什么，傻柱牢记宋爷爷的交代，在事情没结束之前先别透露消息 杨厂长听到调查队来到轧钢厂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怎么都没听到消息，什么情况。杨厂长随后拨通了大领导的电话 “你不用管，安心做好你的事就行了，这次和你没有关系” 听到大领导的话，杨厂长才稍稍放心了一点。还没等他坐下就听到秘书说李副厂长被带走了。杨厂长此刻才明白，原来调查队来轧钢厂的目标是李怀德 “还有谁？” “一起带走的还有聂副厂长、后勤处长、宣传科科长、总务科科长....，总共17人被带走” 杨厂长心里面算了一下，带走的都是李怀德的心腹，就是不知道带走他们是什么事情。许大茂也听到了消息，当他知道李怀德被带走后，心一下悬了起来，完了，自己不会有事吧。不过许大茂这种小虾米上头是不会在乎的，这些漏网之鱼都是留给轧钢厂自己处理 农场，书记办公室,傻柱静静的听着下面人的报告，也是关于轧钢厂的消息，傻柱心想这次带走这些人再听到消息怕是几天之后了 “行了，就到这吧，孙处长回来后让他来我办公室” 事关重大，傻柱必须通知到位。李怀德此次被带走，估计凶多吉少，至于是吃枪子还是劳改自己就不知道了，李怀德的下场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不值得可怜。傻柱能预料到轧钢厂现在也是全部紧绷着神经，毕竟带走2位副厂长这可是大事，还有那么多中层领导，这轧钢厂没乱起来都算好的了 杨厂长的工作能力还是可以的，从李怀德等人被带走后，只用了3个小时就稳住了轧钢厂的局势。等傻柱再次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钟 “大领导” “你小子这次可立功了，你的证据很关键，话说你小子是什么时候收集到这些的，如果不是有人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这些证据是你小子给的” “大领导见笑了，我收集这些都好几年了，之前一直证据不足也不敢动手，这次不是正好碰到机会吗？就把手上的东西全部交了出去” “李怀德和十几个妇女保持亲密的关系，这次他是凶多吉少了。你提到还有城南的一处宅子，我听说你已经让人过去了吗” “嗯，我已经让我们农场的人过去了，大领导，宅子里面据我所知有李怀德这些年收受的贿赂，这个具体要怎么处理” “你先让人统计好带回农场，这几天会有人去和你接收” “明白了” 傻柱挂掉电话后坐在椅子上思索着下一步应该怎么走，虽然大领导说这次自己提供的证据起了关键作用，不过傻柱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李怀德做的那些事，上头可能早就有一定的证据了，只不过碍于他老丈人的面子，不好动手 傻柱突然想起来李怀德那些炮友，不知道秦淮茹在不在里面，如果秦淮茹不在里面自己还要找个机会处理掉她 轧钢厂，杨厂长办公室，杨厂长此刻不知道应该是高兴还是怎么样，高兴吧轧钢厂现在几乎是一片烂摊子，关键的领导位子都空了下来，连生产都停了，接下来还有李怀德手下那些小虾米还要清算，到时候空出来的位子更多，自己怎么处理都很棘手 许大茂知道自己是铁上钉钉的要下台，他现在在想应该怎么样自救，自己熟悉的最大领导也就李怀德和傻柱2人，而且自己身上贴着的标签也是李怀德的，傻柱不用想了，他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了，指望他拉自己一把还不如等着老天开恩呢 许大茂的担忧注定要持续好久，李怀德手的人除了几个食堂主任，最小的也就是他许大茂了，杨厂长甚至都没想到这一号人。何大清也受到了一定的牵连，不过好在何大清这几年在轧钢厂的名声还算可以，加上他就是一个厨子，只有杨厂长手下的几个副科去找了下麻烦，其他的都没发生 晚上回到家后，傻柱看到何大清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骂骂咧咧 “怎么了您这是，不回家坐在这里干嘛” “晦气，今天几个兔崽子敢过来老子面前找事” 傻柱听到这里明白是轧钢厂的人，何大清是李怀德提拔上来的，严格来说就是李怀德的人，只不过李怀德的事何大清几乎都没参与过 “放心吧，我明天和田处长说一下，在有人找麻烦你让保卫处的人过去解决” 刘海中今天被下放扫厕所，他极度郁闷，自己当这个小队长怎么要受这么多挫折，先是许大茂爬到自己头上，接着是自己被下放扫厕所。刘海中在保卫室这段时间可得罪了不少人，总是摆着一副高人一等的架势，和谁说话都几乎是命令的语气，别人待见你才怪 今天刘海中在轧钢厂可收到了不少白眼，这让他实在难以忍受，自己何曾受到过这种气，不但保卫科员被撤销了，连回车间都不行，直接调卫生队扫厕所去了。刘海中回到家里面郁闷的连晚饭都没吃 许大茂和秦淮茹也不好过，今天秦淮茹带饭菜都没带回来，李怀德下去之后三食堂的工人对她的态度直接来了一个两极反转，就连今天中午吃饭都是给的最小的窝窝头。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好戏还在后头等着她呢 许大茂回到家里面也是连晚饭都吃不下，虽然他的副科长还没被撤下去，不过看今天这架势，下去那就是早晚的事。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了，先是秦京茹流产，再是自己官位不保，是不是犯小人了，许大茂都想找个算命的给自己算下自己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几天轧钢厂都是在进行人事调动，要么扫厕所，要么官复原职。王叔也在这次机会升到了科长，按王叔的年龄他几乎已经没有上升的空间了，只不过这次轧钢厂出事后，各个岗位都急缺人，正好王叔也算捡了便宜。田处长也荣升副厂长，还是负责保卫处的工作，只是级别升了一级 李怀德被打靶了，傻柱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以后了，李怀德手下的几个人也没什么好结果，打靶的打靶，发配西北的发配西北。许大茂也没有好结果，他不但被撸下来了，甚至连放映员的岗位都没保住，很荣幸成为了一名清砂车间工人。秦淮茹更惨，因为和李怀德有特殊关系，不但调出了食堂，连车间都没去，和刘海中去做伴去了 何大清也丢了食堂主任的位子，不过依旧是主厨，傻柱原本想替他保住这个位子的，被何大清拦下来了 “这破主任做不做有什么不一样的，当个主任竟受气，我还不如做一个厨子” 老头子的话让傻柱有些无奈，随后想到他明年就退休了，就算继续做食堂主任也做不了多久 “行吧，既然你不想干了就算了，反正你明年也退休了” 当傻柱再次看到秦淮茹的时候已经是2天后了，这天傻柱来轧钢厂找人，走到半路看到秦淮茹提着水桶和扫把，傻柱可懒得和秦淮茹说话。秦淮茹也看到傻柱了，仿佛看到救星一般冲到傻柱面前 “柱子，帮帮秦姐” 秦淮茹的话让傻柱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找我干嘛 “贾嫂子，再说一遍，你不是我姐，我们的关系要按东旭哥那边算” 秦淮茹现在哪里还在乎这种事，她眼巴巴的看着傻柱。扫厕所实在是太苦了，每天要扫十来个厕所，浑身都是味道，就连去食堂吃饭大家都想看到瘟疫一样躲着她，自己儿子棒梗这几天都嫌弃她 “柱子，能不能和轧钢厂的领导求求情让我回食堂” 你想屁吃呢，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话心里默默吐槽，我不落井下石就好了，你还指望我帮你回食堂，你咋想得 “不好意思。贾嫂子，我不是轧钢厂的人，我帮不了你” “柱子求你了，我认识的人能帮我的只有你了，秦姐求求你了，你要什么都可以，晚上我去你家都行” 秦淮茹的话吓得傻柱连忙向后退了几步，他娘的，你是真的一点脸都不要了，李怀德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是这个态度 “不好意思，我做不到，我再说一遍，我们只是邻居，仅此而已，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傻柱说完也不管秦淮茹什么反应，直接转身走开，没走几步又碰到刘海中，和秦淮茹一个打扮，甚至身上的味道都一模一样，傻柱差点吐了出来 刘海中看到傻柱就不是秦淮茹那样了，他觉得太丢脸了，急忙用抹布遮住自己的脸。傻柱看着这老头这样做很好笑，这不是在掩耳盗铃吗？他也没想嘲讽刘海中，如果是许大茂自己还会笑话笑话他，刘海中自己是一点兴趣没有 看到傻柱走了，刘海中心里松了一口气，原本以为攀上李怀德这条船就能直达终点，谁能想到这是条破船，自己还把自己全部身家送了出去，结果现在从7级工变成清洁工了，工资每个月就20多块钱。刘海中等傻柱走远了又开始咒骂傻柱 “一个破厨子都能当官，为什么我这样的人才没人注意到呢，这该死的傻柱，看到邻居落难也不知道拉一手，呸！真不是东西” “刘海中你说谁呢” 身后的声音吓了刘海中一跳，他还以为是傻柱回来听到自己说的话了，不过等他转过身发现是许大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许大茂，你找死吗？” “嘿！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是好歹，我这不是看你站在原地发呆怕你出事吗” “滚。你才出事呢，好好去你的清砂车间搬钢筋吧” 许大茂这段时间可真是吃够了苦头，那车间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每天要搬钢筋还要做其他事，许大茂感觉自己在做下去可能会死在车间 “真是不识好人心，呸！” 许大茂朝着刘海中吐了一口口水，然后骂骂咧咧的朝车间走去，没办法他不做就没工作，自己全部的钱都换成小黄鱼给李怀德了。看到许大茂走后，刘海中又开始骂许大茂，骂完许大茂骂傻柱，接着骂李怀德，何大清，反正他能记得的人按个骂了一遍 何大清不干食堂主任之后感觉还是厨房舒服，之前做这个主任的时候，每天都要操心各种事，还要安排其他人的工作，做厨子就只需要炒菜，其他的事和自己无关。这时一个学徒工喊何大清 “主任” “打住，我现在不是主任了，我就是个厨子现在” “何师傅，新来的主任让你给他炒一桌菜” “不炒，谁愿意炒谁炒，我快下班了” 何大清才不想理这个新来的主任，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每天在食堂指挥这指挥那的，也不看看大家都乱成什么样子了，就显摆他那点官威 “何师傅，不好吧。毕竟他是我们的领导” “怕什么，今天又没说有招待餐，他这完全是公家私用，出了事让他来找我” 何大清说完也不管小学徒什么反应，直接起身离开食堂，谁爱给他炒菜谁炒，这帮犊子又不知道请谁吃吃喝喝，自己可不去受这个累 傻柱今天来轧钢厂是来找杨厂长的，农场需要一批物资，正好轧钢厂有，今天就是来协调这些东西的。农场现在城西那片地进展挺顺利的，建筑也都起来了，农田也开垦完了，就等明年播种了 冯桂香在那边做的很好，调去那边的人也都没闹什么幺蛾子，这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以为这些人会闹脾气呢 李怀德城南的院子搜出金条现金大概有十几万，傻柱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吓了一跳，这李怀德抢了银行吗？还有一些古董字画之类都没算上。前段时候都送到冶金部了，大领导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愤怒，十几万，这李怀德的吃了多少才能有这么多钱，国家就是有这些人在发展才一直这么缓慢 第62章 易中海下线 自从李怀德出事后，四合院难得的进入了平静期，贾家也没闹事，刘海中也没在院子里面摆威风了，许大茂更是难得的没打老婆。傻柱有种错觉，是不是四合院的邻居们突然觉悟了，变好了 傻柱也难得的在南铜锣巷住了许久，没有秦淮如几个人打扰还是这边住的舒服，不像城西那边独门独户，总感觉少了一些烟火气 65年11月中旬，四九城发了一件大事，人民日报报道了一篇很有戏剧性的文章《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这件事被四九城各大报社连续报道了十天，傻柱也在第一时间看到这份报道 这多年的从政生涯也让傻柱感觉到这份报道是在批判四九城某位大佬官员。这份报告也让四九城进入一种诡异的状态中，明显能感觉到身边大大小小的官员都进入一种紧绷的状态。记忆里面自己这个时候还在轧钢厂炒菜，哪会在意这种事。傻柱能感觉到10年已经开始了，只不过暂时还没有波及到中层干部以及下层群众 12月中旬下了四九城入冬的第一场雪，不大，甚至路上都没积雪。因为轧钢厂这个月有生产任务，刘海中被调回车间，这下好了，原本刘海中和秦淮如两人难兄难弟的谁都别笑话谁，这下好了刘海中走了就剩下秦淮如一个人打扫厕所 秦淮如每天下班身上都有一股子厕所的味，别说邻居们不愿意靠近她，就连贾家的3个孩子和秦淮如说话都是站的远远的。 秦淮如也尝试过找她以前在轧钢厂的那些姘头们帮忙，这事谁敢伸手，你秦淮如和李怀德的关系全厂都知道，现在李怀德出事了，只让你扫厕所已经是厂领导宽大处理了 腊月农场显得异常忙碌，和往常年不同，随着农场不断扩大，所接触的单位也越来越多，现如今不单单是四九城周边的工厂和单位，还有很多外省的单位也会来农场采购物资或者申请物资交换。 副厅级单位几乎已经是农场的顶峰了，想成为厅级单位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这是需要经过中央审批，整个四九城也就首钢一个厅级生产部门，别看轧钢厂这么大，也只是副厅级单位，轧钢厂名义上还是首钢的第三分厂 “书记，工业局打电话说让我们等会接待四川钢铁厂来的客人” “有没有说过来干嘛，有多少人” “好像8个人，还有工业局的王局长也会过来，具体过来干嘛没说” “行，我知道了，你让后勤接待他们，到时候过来了通知我，我会过去的” 小刘接到何雨柱的命令后退出办公室。这种接待下半年特别多，几乎都是来采购计划外物资，一般傻柱都不会管，除非那个单位的一把手过来傻柱才会出面。今年下半年农场分配的农业大学生不少，很多都是老熟人。几位教授也没想到自己的学生毕业了竟然还在自己手下工作 傻柱想着明年开春以后把保卫处的人手增加点，马上要起风了，到时候红卫兵少不了过来闹事，只有自己实力足够才能确保农场不会受到影响 腊月23小年这天，傻柱和家人回到四合院，却发现院子里面的气氛有些凝重 “今个是怎么了这是，院子里面情况怎么感觉有点不对” 傻柱几人回到家后问在一旁逗孙子的何大清，以往这个时候三大爷肯定在院子门口站着呢，那些老娘们也会在门口聊天 “易中海不行了，院子里面的人去医院了，闫老西还过来叫我去，我不放鞭炮庆祝就不错了，还指望我去医院” 傻柱听到这话有些吃惊，虽然上次见易中海也看出他时日不多了，也没想到这么快 “不行了呀，他是活该，死了算是便宜他了。对了爸，一大妈怎么样了” 虽然易中海不是个东西，但一大妈还是可以的，自己兄妹2人小时候也经常受到一大妈的照顾 “不知道，想也知道不会好受，毕竟她也和易中海过了几十年了，一下子枕边人没了肯定要难过一段时间” 傻柱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自己家和易中海的关系注定不可能去医院看着老东西，老头子说的不错，不放鞭炮庆祝都算不错的了 7点钟的时候院子里面的人陆陆续续回到四合院，傻柱出门上厕所的时候碰到从医院回来的三大爷等人，脸上的神色都很凝重。三大爷这时候也看到从厕所出来的傻柱 “柱子，什么时候来的” “回来一个小时了吧，怎么样了三大爷” 三大爷叹了一口气，随后朝傻柱摇了摇头 “老易走了，老刘他们陪一大妈去火葬场了，唉！几十年的老伙计突然走了，这心里空荡荡的，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怎么着” 傻柱没办法接这个话，对于易中海的死他虽然说不上多高兴，但是要说难过那肯定不会有的，而且2家的关系也不可能安慰三大爷，显得自己有些幸灾乐祸。三大爷也知道易中海前些年对不住何家，但是人死如灯灭，一切矛盾随着易中海的死都会消散 “柱子，我知道你和易中海的关系不好，不过现在他已经死了，老话说的好，人死如灯灭，他的后事你能不能帮下忙，毕竟就一大妈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再说吧三大爷，如果一大妈有什么事我会出面的，易中海的丧事我肯定不会出面的，我爹说的对，我们家没放炮庆祝都不错了” 傻柱的话让三大爷摇了摇头，他也没对这件事报什么希望，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化解何家和易中海的矛盾 “行吧，柱子，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我还要去通知大家，晚点再说” 看着走进院子的三大爷，傻柱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应该怎么形容，庆幸还是送了一口气呢。贾张氏也听说易中海没了，急冲冲的回到自己家 “淮茹，老易没了你知道吗？” “知道呀妈，怎么了” 秦淮茹听到自己婆婆的话有些纳闷，下午的时候几乎院子里面的人都知道易中海快不行了，自己也去了医院，不过也没待太久，还要做饭就提前回来了。 “这不是易中海没了吗？他老伴的身体又不好，估计也活不了几年了，易中海家的2间屋子我们是不是可以先要一间，让我大孙子住”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话皱了皱眉头，这话确实让她有些动心，可是现在易中海刚死，不合适吧，院子里面的人会不会说自己家的闲话 “妈，不太合适吧，现在易中海刚没，我们就去要房子，院里面的人会不会有什么意见” “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易中海再怎么说也是东旭的师傅，易中海又没有儿子孙子的，棒梗是东旭唯一的儿子，也就是他易中海的徒孙，给我们家也是合情合理的” “妈我说的不是这个，人刚没我们就去要是不是不太好，要不等几天再说？” 贾张氏听到自己儿媳妇的话想了下也觉得有道理，现在去要房子确实不太好，那就再等几天 “行，那就再等几天，你记得到时候去问一大妈要房子，易中海的老伴没什么主见，我们去要肯定能要回来” 傻柱走回家中，何大清正在做饭，几个孩子再玩积木，前段时间陈抗战有个孩子们做了一个木马，何秋还挺喜欢的 “爸，三大爷回来了，易中海没了，说是已经去火葬场了” 何大清听到傻柱的话愣了一下，不是说他有多伤心，易中海和他也认识几十年，之前是听到他快不行了，和现在确定死了还不一样，这几十年的老伙计突然没了心也不是多舒服 “没了好，唉！这易中海也是活该，早死早托生，希望他下辈子能做个好人” 正在嗑瓜子的慕雪和雨水听到易中海没了也都愣住了，这人说没就没。傻柱走出房门做到门口台阶上，点了一根烟，看着易中海家，他原本还以为易中海还能挺一段时间呢，没想到还没过年人就没了，这人心死了要比病痛更折磨 何家正在吃饭的时候听到院子里面传来哭声，傻柱走出房间看到一大妈抱着一个盒子，应该是易中海的骨灰盒，二大妈和三大妈还有院子里面的几个妇女再旁边扶着一大妈，刘海柱挺着大肚子跟在几人身后，脸色也不太好，易中海压了自己几十年了，突然走了刘海中感觉有种此生再也无敌手的感觉 院子里面的人再三大爷的指挥下搭了一个简易的灵棚，这年头什么事都不能大操大办，不管是婚事还是丧事，基本上都是在家放一天隔天就埋了。院子的人都随了礼钱，原本傻柱不打算随礼的，没想到何大清跑去随了5毛钱，傻柱也不知道该不该埋怨老头子。看出自己儿子的神色不对，何大清解释道: “行了，人都死了，毕竟也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随个礼又没什么” 这老头子什么时候这么大肚，傻柱见他都做了再埋怨也没用，已经随了再说别的也迟了。大家都没想到的事院里面竟然是贾家随的礼钱最多，这让三大爷几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情况这是，贾张氏怎么可能会随礼呢，原本大家都以为贾家不会出钱 第二天埋人的时候秦淮茹哭的特别大声，傻柱都有些纳闷了，你这是什么情况，易中海死了你至于这么伤心吗，不知道还以为是你爹呢。这些都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家商量好的，自家不但要出钱，还要比院子里面出的都多，就是为了告诉大家我们贾家和易家的关系，到时候要房子才能有底气 腊月28年前放假最后一天，和往常年一样大家早早的领到自己的福利和工资，打扫好卫生下班。傻柱检查完农场的情况后开着车来到四合院，看到三大爷坐在门口发呆，也不知道想什么呢 “三大爷，您这是干什么呢，大冷天的不在家里面暖和，坐在门口干嘛” 听到傻柱的声音三大爷抬起头，看着傻柱张了张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真是晦气，刚才贾张氏和秦淮茹2个人跑去老易家要房子，被一大妈赶了出来，这不贾张氏刚在院子里面闹了一顿吗？” 听到三大爷的话傻柱突然有些明白前几天为什么秦淮茹哭的那么伤心了，感情是为了要房子做铺垫呢，对贾家也是有点无语，这是怎么想出来的 “要房子，一大妈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肯定不给呀，你是没听到贾张氏说的话，太难听了，简直是有辱斯文，说人家老易和一大妈反正都是绝户了，留着房子也没用，还不如给他们家呢” “我就说嘛，前段时间为什么贾张氏会随礼，还让秦淮茹哭的那么伤心，感情是为了今天这事呀” “谁说不是呢，人家老易刚死，你们贾家就开始惦记人家的房子，这是人能做出的事嘛” 这还真是贾张氏能干出的事，易中海死了，一大妈也没孩子，惦记易家房子估计还不止贾家，不过能现在干出这事的也就贾家了 “最后怎么着了，您不是说贾张氏院子里面闹吗？怎么解决的” “还能怎么解决，老刘让今天晚上开会，让大家评评理” “不是，一大妈还活着呢，人家也不同意，还开会干嘛” “还能干嘛，这贾张氏说如果不给房子就让一大妈把存款给他们分一半，说是易中海的遗产也要有贾东旭一份” 傻柱听到这话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接下去了，什么鬼，遗产还有死人的份吗？ “行了，三大爷，别想了，既然你们都决定晚上开会了，那就晚上开会解决呗，反正这事让谁来说都不可能分给贾家” 吃过晚饭就听到刘光天在院子里面喊着“开会了”，傻柱没让慕雪和雨水出来，自己和何大清2个人去就行了，毕竟今天的事还不知道贾张氏会怎么恶心人呢。三大爷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就和刘海中低头说了两句 “好了，现在人齐了，我们现在开会，今天开会的目的大家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废话了，大家说说怎么办吧” 贾张氏听到三大爷说完急忙站了起来，这种事自己要先发制人，站在道德的高点来压制四合院的人 “大家评评理，我们家东旭是老易的徒弟，如果东旭还活着肯定要给老易养老，那老易的财产和房子是不是应该分我们家一份。老易的葬礼我们家还忙前忙后帮着做了那么多事” 贾张氏说完院子里面的人也都不吱声，这种事谁赶着上谁吃亏，再说和自己没关系，坐着看戏就行了，贾家不管拿不拿得到钱都和我们没关系。见大家都不说话，贾张氏有点着急，这可不行，自己还等着分钱呢，你们不说话怎么行 第63章 领养 “行了吧，贾张氏，贾东旭都没了多少年了，从来没听过遗产还要分给死人的” 也不知道下面谁说了这句话，这可算惹毛贾张氏了，让你们说话是让你们同意易家把钱和房子分给我们家的，不是让你们来说闲话的 “行了，都闭嘴，贾张氏，东旭已经没了老易和你们家已经没关系了” 听到三大爷这么说贾张氏不愿意了，凭什么你们说没关系就没关系，那我们家怎么办。这时候一大妈站了起来 “对不起各位，给你们添麻烦了，老易临走前交代过，房子和钱都由我做主。我们夫妻两人几十年都没有孩子，我接下来会领养一个孩子照顾，至于我们的房子和钱以后都会留给孩子”彡彡訁凊 这个主意是聋老太太给一大妈出的主意，一大妈毕竟是个女人，再加上易中海没了，院子里面这群吃人的禽兽早晚会露出獠牙，易中海留下的钱足够一大妈生活了，平时也可以去街道办接一下手工活，就算领养2个孩子也可以。听到一大妈的话三大爷几个人点了点头，这样最好 “行了，人家当事人都表示了，贾张氏以后易家的房子和钱和你们贾家无关，如果以后因为这件事你再找事，我会和街道办建议让你们家里面四合院，我们院子不欢迎你这种人” 贾张氏听到一大妈的话就知道房子的事没希望了，三大爷的话更是让贾张氏陷入谷底，合着自己家白忙活了 “那既然这样就把我们家付的礼钱还给我们，还有易中海葬礼我们家也处理，必须要给我们钱” 贾张氏的话让大家的三观掉了一地，旁边的秦淮茹都不好意思再在院子里面坐下去了，急忙拉住自己婆婆。三大爷听到贾张氏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有些愤怒，都是几十年的邻居了，怎么还有脸让退钱的 “妈，别说了” 贾张氏说完也有些后悔，怎么把自己心里话一不小心说出来了，看到三大爷和邻居们的脸色她也知道坏事了，但是钱不要回来她又不甘心，张开嘴还想说什么被秦淮茹拉住。 “不好意思二大爷、三大爷，我妈这两天有点不舒服，您别介意，钱我们不要了，我们现在就走” 看着贾张氏被秦淮茹拉走了，三大爷让大家散会。今天这事算是刷新了傻柱的三观，这种事都能想的出来，真不愧是贾张氏。 3月份周末傻柱开车回到南铜锣巷，看到院子门口站着一个小女孩，不是这个院子里面的，穿的衣服不怎么好，年龄和小槐花差不多。傻柱还以为是院子里面哪个邻居家的亲戚。刚好这时候三大爷从旁边走了出来 “柱子来了，怎么没带孩子回来” “孩子和我爹他们带着呢” “来陪三大爷下两把吗？” 突然听到三大爷让自己陪他下棋，傻柱有些诧异，自己可从来没和院子里面的老一辈下过棋，也就是没事去看看 “三大爷，今个没人陪你下棋了吗?院子里面的大爷们呢” 只见三大爷摇了摇头，今个也不知道什么情况，院子里面竟然没人下棋 “不知道，院子里面都出去了，对了柱子，你一大妈领养了一个孩子，喏，那个小姑娘就是” 傻柱顺着三大爷的目光朝门口看去，敢情这个小孩是一大妈领养的呀，他还以为是谁家的亲戚呢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刚刚，街道办领着一大妈去孤儿院办领养的，现在一大妈去街道办户口去了，让我先看下孩子，我也是刚回屋喝了一口水” 两人正说着呢，就看到一大妈从大门口走了进来。一大妈也看到了傻柱和三大爷，一大妈脸上高兴地和傻柱打招呼 “柱子来了，易荷来奶奶这，给你柱子叔说打声招呼。柱子，这是我今天和王主任去孤儿院领养的孩子，叫易荷，荷花的荷” 一大妈朝站在招了招手，小姑娘怯生生的朝几人走了过来。傻柱也由衷替一大妈高兴，她一直都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现在领养一个也好，就是有些担心一大妈的身体，不知道能不能看着这个孩子长大 “柱子叔叔好” “你好。一大妈孩子几岁了” “4岁了，我第一眼看到这孩子就感觉和我有缘” 一大妈边说边把小姑娘抱在怀里，看的出来一大妈很喜欢这个孩子。傻柱也趁机看看了一大妈的面相，身体有问题，还是心脏的的问题，具体说不好什么情况。傻柱从口袋里面掏出10块钱塞给一大妈 “这钱您拿着，给孩子买身衣服” 一大妈看到傻柱给钱里面拒绝。自己老伴的事她一直很感激傻柱，如果不是傻柱大度，老伴可能早就去劳改了，虽然现在去世了，不过一大妈并不记恨何家，老伴自己想不开怨不得别人 “不行，我不能拿，老易给我留的钱足够我和孩子生活了，你们挣钱也不容易，还有3个孩子呢，你就别给我了” “您就拿着吧，我也是刚知道没给孩子准备见面礼，再说这点钱也不算什么” 傻柱看到一大妈不要，把钱塞给易荷，小姑娘拿着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迷茫的看着一大妈。一大妈看傻柱坚持要给点了点头也没再拒绝。傻柱看着一大妈抱着孩子走进中院，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柱子，你叹气干嘛” “没事，三大爷，走吧我们去我家下盘棋，晚上请您喝酒，我爹今个不在家” 听到傻柱要请自己喝酒，三大爷很高兴，孺子可教也，和三大妈打了一声招呼，两人朝着中院走去。何家，傻柱和三大爷两人你来我往，傻柱也不知道该说三大爷棋臭还是自己技术好，象棋自己不怎么擅长，没事就和院子里面的大爷们对上2局 “柱子，我怎么感觉最近学校的风气有些不对，人心惶惶的” 关于这个傻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三大爷说，不止是学校，现在工厂也差不多，到处都是贴的大字报 “三大爷，再怎么闹也影响不到您，放心吧” 傻柱记得文革主要是各个工厂和初中以上的学校，小学还是正常上课的，三大爷也是到了年龄才退休的，没受到这个起风的影响 “唉！我听说现在初中都停课了，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我家老三老四说现在学校要搞什么红卫兵，还要穿军装戴红袖章，还成立了组织，什么战斗小组、革命小队的” “不下了，我去做饭了，到点了” 饭桌上，三大爷夹起一块鸡肉放进醉了，回味的吧唧吧唧嘴，还是柱子做的菜好吃，这个可难得吃一次 “柱子，没想到你做领导这么多年了厨艺还是这么好” “您老夸奖了，咱就是靠着起家的怎么能丢下这个手艺呢” “三大爷我好久没吃过你做的菜了，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样，柱子让你见笑了” 傻柱笑了笑没说话，三大爷的样子他能理解，虽然阎解成现在也转正了，加上他的工资一个月也有50块钱的收入，但是三大爷还是算计这过，毕竟还有老二老三也要结婚，不可能吃的很好 “三大爷，您喜欢吃就多吃点，来我敬您一杯” 两人喝了一会后三大爷又提起了，吃饭前的那个话题，傻柱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三大爷这个问题，可能人家以为自己知道一些实情，想让自己提前透漏一下 “三大爷，我是真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们农场你也知道主要就是负责种地，这些政策上头也不会通知我们，唉！我现在也看不明白目前的形势” 听到傻柱这样说，三大爷索性也不在过问，傻柱可能真不知道，或者这件事事关重大不方便告诉自己。两个人喝到9点多才结束，把三大爷送回家后傻柱走到水池边准备洗把脸，看到一大妈在接水 “一大妈，这么晚了还不睡呀” 一大妈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柱子才松了一口气 “柱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易荷的衣服有点脏了吗？我先给她洗下，明天再去买衣服” “一大妈，我那边何嫣以前的衣服还在的，回头我给您送过去，您别嫌弃” “说的什么话，这年头能有衣服穿就不错了怎么还会嫌弃” 一大妈靠着易中海留下的钱要照顾易荷还有聋老太太，平常在街道办接一些手工活一个月也能挣一些钱，日子倒是能过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早早得起床，昨天答应一大妈要把何嫣以前的衣服送给她，傻柱打算今天下班再回来这边。早上来到农场看到农场门口贴的大字报，还有一些学生穿着军装带着红袖章在附近巡逻 钱教授几人也受到了波折，带着学生们都已经返回学校去了，学生们都已经停课了，记忆中傻柱不认识大学生，也不知道这些大学生是下乡还是参加工作 “书记，刚才农学大学校长打电话过来找您” “找我？有什么事吗” 傻柱刚到办公室就听到秘书小刘过来和自己汇报，校长找自己就很奇怪了，莫非有什么急事吗？ “不知道，他只是说让您有时间去学校一趟”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今天早上是不会去的，自己还有事要做，下午再过去吧，找自己应该是为了这次停课的事 中午忙完傻柱回家把何嫣以前的旧衣服收拾了一下，准备放在车上，省的到时候忘了。刚走出家门就看到何大清从外面回来，看着傻柱回来了好奇问道: “你怎么回来了，吃饭了没有” 傻柱把车门打开把东西放到后座上，转头看向老头子并回复道: “刚回来，等会准备去一趟农业大学，这不是昨天答应一大妈把何嫣以前的旧衣服给她嘛，回来收拾一下” 何大清抱着何秋好奇的看着自己儿子打包好的衣服，要这些旧衣服干嘛 “要这玩意干嘛，你一大妈是准备做抹布吗？这衣服的料子都不错，毁了可惜了” “您想哪了，一大妈领养了一个孩子，叫易荷，这衣服是我看孩子穿的不太好，想着何嫣的衣服用不着了，就送给一大妈的” “孩子，她还真领养了一个呀，回头我得会院子看看” “得了，我先走了，等会还有事，何秋和爸爸说声再见” “爸爸再见” 傻柱开着车拉到农业大月校门口，看到昔日热闹的校园现如今已经没了什么人气。门卫大爷认识傻柱，傻柱也没下车。直接来着别朝办公室驶去。来到校长办公室看到有好几位教授都在，其中自己认识的钱教授三人也都在 这时钱教授也看到傻柱站在门口，走到校长年前和说了几句，只见校长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和办公室里面的几人说了些什么，大家站起来开始朝门口走来 “何书记，快进来” 傻柱走进办公室，钱教授几人没有离开，还是坐在原位子上 “校长，您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校长犹豫的看了看钱教授几人，似乎有难言之隐 “我来说吧，是这样的，我们学校现在停课了，大部分学生都已经开始准备找工作，我们这里有一批学生希望你们农场可以帮忙安排下” “嗨！我以为什么事呢，您直接在电话里面告诉我就行了” 傻柱直接答应了，农业大学帮了农场这么多年，这个要求自己不可能拒绝。傻柱的话让几人紧张的神色，稍微缓解了一下 “目前大概有300学生还没着落” 300名学生，有点多了，这估计不行，农场就这么大，这么多学生自己可受不了，就算每个部门都塞几个人农场也就那么几个部门才能有多少人 “几位教授，这样吧，我这几天联系下人帮忙安排可以吗？你们也知道，农场就这么大，接受这么多学生我怕上面有什么意见” 傻柱没敢一口答应，他也怕中间会出什么事，学生再过段时间国家会安排下乡，自己全部给安排工作了别被有人心人利用了，最好还是问下上面人的意见 听到傻柱的话几位教授点了点头，这是目前自己联系的单位给出的最满意的答复，他们也没敢奢求农场全部接收这些同学，毕竟人实在是太多了 第65章 男朋友 同年5月，整个四九城随处可见红卫兵，除了小学之外其他的学校都停课了。这些红卫兵大都是初中以上的学生组成的，到处搜查，搞的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农场的生产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很多残留的资本家都被没收了财产，何大清有些庆幸自己儿子当初让娄家离开。彭长海也受到了一些影响，好在师伯是被那位亲自带到北京饭店的，大部分人也不敢去找他麻烦 这天何大清回到家中，神色有些慌张，坐在椅子上抽了两根烟才缓了过来，傻柱有些奇怪老头子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这是，看你慌慌张张的” “你是没看到，西边院子的那家被抄家了，人全部都带走了，那些红卫兵从里面抬出来很多箱子，听别人说都是黄金古董” 何大清说的那家傻柱知道是谁，以前供销社就是他家的产业，孩子和何晓关系挺好的，都在一起上学 “别操心这些了，现在哪不是这样，前段时间不还有人去彭师伯家闹事吗？” 这些半大的孩子可没有成年人的顾忌，上门如果不配合会直接硬闯，打人都是很正常的事，连南铜锣巷院子的棒梗刘光福他们参加了这种行动，要知道现在这几人才多大，其中还有一个年龄甚至比棒梗更小的孩子 第二天晚上下班，傻柱刚下车就听到院子里面何大清在喊“不行，我不同意”。傻柱还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急忙走进院子，就看到何大清一脸不高兴的站在院子里面，何秋怯生生在站爷爷旁边，慕雪和雨水站在老头子对面，一脸无奈的看着何大清 “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傻柱好奇地看着几人，只见老头子一脸不高兴的扭过头也不说话，慕雪则是拉过傻柱走到一旁和他解释。原来是雨水谈了一个男朋友，这不两人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雨水就想让对方来自己家见见家长嘛，谁知道刚和自己老爹张开嘴，这何大清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说什么都不同意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感情是这事呀” 傻柱听完觉得老头子有些无理取闹，雨水今年也22了，这找对象不很正常吗？只要男方人品好就行了。这年代女孩子22早就当妈了，也就是雨水上了大学才没对象。谁知道自己老婆这时又说道: “这不爹看雨水对象是农村的，觉得男方配不上雨水不愿意嘛” 听到这话傻柱皱了皱眉头，他有些明白老头子为什么反对了，并不是因为是农村的才反对，只是一般农村家庭都有好多兄弟姐妹，这以后都是麻烦事，这点也是为雨水考虑。傻柱转过头看着自己老爹 “行了，先回屋再说吧，在院子里面吵吓着孩子了” 听到儿子的话，何大清也发现自己有些吓到何秋了，点了点头抱起何秋走向正屋。等大家都进了屋子之后傻柱看向雨水 “说说吧，男方是什么情况，你也别怪爹，他也是为了你好” 雨水略显窘迫的看着自己哥哥，张了张嘴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最后还是咬了下嘴开口道: “我们2个是年前认识的，当时我在街上买东西没带钱，是他帮我付的，他是一个警察”彡彡訁凊 听到这话傻柱皱紧眉头，这怎么还是警察呀，雨水这是摆脱不了警察了嘛。他也没打断雨水的话，坐在等自己也没插嘴 “他今年24了，家是陕西的，退伍之后分配到了四九城，这几个月的接触我们2个觉得差不多了，我想让他来家里见下你们” “对方家里面兄妹几个，还有什么人，你知道吗？” “说过，7个，他是老大，弟弟妹妹都在老家，父母也都健在” 雨水的话更是让傻柱有些纠结，虽然说农村人他不介意，不过对方家里面兄妹也太多了，这以后有个困难就来找他们，到时候帮还是不帮，一两次还好，多了呢。 “我不同意，你也不看看什么情况，农村的就先不说了，一个小警察，家里还有这么多人，要是以后都来找你们，你们怎么办” 傻柱还没开口，何大清直接插嘴说道。傻柱有些无奈的看着老头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行了，你反对有什么用，先看看情况在说，人你都没见到就反对。雨水，他现在住在哪里，有没有房子” “住在单位宿舍，还没分房子呢” 众人一时沉默无语，雨水看到老爹和哥哥都不说话也知道两人都是不太同意，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是觉得对方踏实、上进。傻柱看大家的脸色都不好也知道现在自己应该表下态 “要不我们还是先让对方来家里面见见在说，我明天抽时间去和姐夫打听打听对方人怎么样，对了雨水他叫什么，在那个派出所” “他叫李楚。楚国的楚。就在南铜锣巷那边的派出所上班” 好家伙，合着怎么都离不开南铜锣巷了，傻柱听到雨水的话有些无语，没想错的话雨水的对象应该还和记忆中那个小片警还是同事。陈抗战年初被调到市公安局刑侦总队了，不过好在南铜锣巷是他的大本营，打听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行了，我知道了，先做饭吧，等这几天让他过来见下面在说吧” 第二天中午，傻柱开着车朝是公安局驶去。和门口值班室报备一声在门口等着，这边自己还是第一次来，人家也不认识自己，肯定不会轻易让自己进去。等了大概5分钟就看到陈抗战走出大门 “柱子，你怎么来了” “姐夫，找你打听个人，现在就在南铜锣巷派出所上班” 随后傻柱把雨水的情况和陈抗战描述了一遍，也说了下自己的担忧。陈抗战在原地想着一会 “你说的这个人是去年分过来的，老家我记得是陕西农村的，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是很了解，不过小李这个人还是很踏实的，之前是在内蒙古当兵。至于你担心的，我就不清楚了，你说的情况也可能发生，毕竟家里面兄弟姐妹多，这种情况不稀罕” 傻柱点了点头，打听完消息自己也没久留，农场还有一堆事等着自己呢。傻柱回到农场坐在办公室想了半天，最终还是让雨水顺其自然吧，毕竟是他们2个人结婚过日子，自己就算现在阻止了，下一个对象还不一定有现在这个好。傻柱抽空去了一趟轧钢厂把对方的情况给何大清说了一遍 “你也别太操心，都多大了了，雨水她有她自己的生活，只要对方人品好就行了，我们现在不同意，别再让雨水心生芥蒂” 何大清听到自己儿子的话叹了一口气:“唉！这不是看着雨水马上要结婚了嘛，我心里空唠唠的，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行了，别想这么多了，过几天人家来了，你别给人家使脸色，还以为我们看不起人家呢” 雨水现在工作稳定，傻柱也没指望她能当大官发大财，只要平平安安就好。晚上回到家傻柱让雨水找个空闲时间带对方过来，雨水听到自己哥哥同意了很高兴。刚开始看到自己老爹和哥哥不同意的时候，她心里也很不舒服，如果听自己家人的话她也有些不甘心，可她也不想让家人伤心 “后天我带他过来吧，后天正好也是周末” “行，后天就后天吧，我提前去买点菜。何晓，别玩了，作业写完了没” 傻柱记得68年棒梗哪些孩子就会下乡，何晓和何嫣68年还在上小学，就是73年不知道第二批下乡2人会不会在其中。记忆中只记得棒梗是68年第一批下乡的，76年回的四九城，当时还是自己去找的大领导才给棒梗安排开车的工作，不过这小子不好好干，后面甚至跑去和许大茂学放电影 周日早上傻柱吃完早饭打算开车去一趟朝阳菜市场，看到何秋在门口玩沙子，现在何晓也大了，不愿意带着何秋玩，何秋还小，附近和他同龄的也没几个，平常都是何大清几位长辈带着 “何秋，走和爸爸去买东西” 傻柱带着何秋来到朝阳菜市场，菜市场现在卖东西的明显少了一些，可能也是受了风气的影响。小家伙看着一只小兔子不愿意走了，傻柱无奈只能掏钱给他买了2个小兔子，这还是何秋第一次这样 “自己抱着你的小兔子，回家记得自己喂，别到时候饿死了你就没得玩了” 傻柱又买了一些猪肉、牛肉。天慢慢热了，也不敢买太多，放不住。有拐到供销社给自己孩子买了一些糖和汽水，现在供销社也有可乐，只不过很贵，一瓶北冰洋才几毛钱，可乐是北冰洋的好几倍 带着何秋回到院子已经10点多了，雨水还没回来，也不知道2人什么时候过来，也没给自己一个准信。何大清也不知道去哪了，傻柱没叫何大清帮忙，让何秋去一边玩，自己走进厨房开始忙活，今天是周末，大家都在家 11点多的时候听到雨水在院子里面喊自己，傻柱走出厨房看到雨水和一个一米七五的小伙子，长得都是挺清秀的，就是有点偏瘦。打量了一下李楚，还不错，眼神清亮，整个人看起来给人的感觉还好，应该是个不错的 “哥，这是李楚。李楚这是我哥” 青年明显有些拘束“何大哥你好，我是李楚” “你好，不用那么拘束，就当自己家就行。雨水，带李楚去客厅，叫你嫂子招呼下李楚，我厨房还炖着菜呢” “何大哥，我这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给您带了两瓶酒” “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你和雨水去屋子里面坐就好了，我还有几道菜，马上做好，等会就可以开饭了” 等傻柱做完全部菜也差不多11点半了，也不知道何大清回来了没有。等傻柱端着菜回到客厅的时候看到何大清和李楚坐在桌子旁边，两人都没说话，雨水和慕雪也不知道去哪了 “雨水他们呢，吃饭了怎么也不见人” “带孩子去洗手了，何大哥，我帮您” 李楚从傻柱手中接过2盘菜放到桌子上，何大清的脸色倒也正常，看情况也没给人家难堪。傻柱和老头子交代了一下出门叫几个人过来吃饭。带着几个孩子回到房间，傻柱让雨水去拿出自己买的汽水，自己则打开一瓶茅台 “李楚，在单位干的怎么样，能喝酒嘛” “何大哥，可以喝点，我这刚进单位大半年，还不熟练，平常都是跟在前辈后面学习” 饭桌上都是雨水在说，何大清也不回话，就只是低着头喝酒。傻柱招呼李楚吃菜 “来，爸，李楚喝一杯” 二两的酒直接干了，酒劲上来了几人的话也开始慢慢多了起来。俗话说的好，酒后吐真言，傻柱问什么李楚说什么，家庭情况傻柱也大概摸清楚了，李楚是老大，最小的弟弟妹妹和何晓差不多，父母比何大清要小几岁 雨水看到自己老哥频繁点头，也知道自己2人的事基本上稳了，这个家虽然父亲还在，不过大小事都是自己老哥做主，只要他同意了，何大清也不会说什么 何大清明显有些喝多了，吃完饭人已经迷糊了，李楚也差不多。傻柱让雨水扶着李楚去房间休息，自己留下来收拾桌子。慕雪看到几人走了，好奇地问傻柱 “怎么样，人还满意嘛” “还行，小伙子人挺不错了，就是工作刚开始，起步有些难。你没看到我爹心情不好吗，他估计是觉得李楚配不上雨水” “人好就行，工作慢慢来就是了” 饭桌上通过聊天傻柱对李楚的表现是挺满意的，不怯场，有礼貌。等收拾完傻柱也准备去休息，3个人就他喝的最多了。躺在床上傻柱还在想雨水的事，兄妹2个从51开始相依为命，何大清虽然是2人的父亲，但是雨水生活中扮演父亲的角色都是自己来的，突然雨水也要结婚了，傻柱还有些不舍 “不睡觉，睁着眼想什么呢” 慕雪回到房间看着傻柱躺在床上也不睡觉，睁着眼不知道在干吗 “这不是突然想到雨水也马上要结婚了吗，还有点不适应，当初的小丫头马上就要嫁人了，我还一只以为雨水还是7岁抱着我的腿哭的小丫头” 第67章 地震 雨水对象来过何家之后，何雨柱也开始给雨水准备嫁妆。他没打算给雨水买齐三转一响，自行车雨水有，在给雨水买个手表就行了，至于其他的无非都是些小东西，被子、脸皮、毛巾，这些东西都要提前准备好 66年10月份，李楚父母来到四九城，为了儿子的婚事老两口特意跑来了一趟。傻柱很热情的接待了2位长辈。何大清也想开了，雨水早晚都要结婚，这段时间何大清和李楚相处的还算可以。最后2家把结婚的日子定在3天以后 李楚的房子也在8月份分了下来，没多大，和南铜锣巷的主屋差不多大小，40多平。傻柱没敢给雨水准备太多东西，特殊时期，谁也不敢大操大办，两家在坐在一起吃顿饭就行了，2个人单位的那些同事都没请，只是发了喜糖。傻柱抽空让雨水和李楚2人回到南铜锣巷给邻居们发了喜糖 这天傻柱回到南铜锣巷，三大爷还是一如既往的站在门口。何大清今年年底退休，傻柱记得三大爷就比自己老爹小四五岁，大概在70年左右也会退休 “柱子回来了，听说雨水要结婚了吗？” “嗯，三大爷，这两天雨水2个人会过来给你们发喜糖” “柱子，雨水打算在哪里摆婚宴，三大爷一定准时到” “三大爷，您也知道现在的是什么形式，我们哪里还敢摆桌呀，这不是给人家借口上门吗？唉！我也是没办法，雨水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还不能隆重办一次” 三大爷听到傻柱的话不由得感到失望，虽然他也能理解傻柱的话，不过谁不想吃席呢 “三大爷明白，不怪你” 傻柱也和三大爷聊太久，他还要回家拿点东西，这段时间自己也经常在这边住，雨水家离这里不远，原本傻柱想把这边房子送给雨水的，不过被何大清拒绝了。老头子的意思是这边是自己家的老房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 傻柱也没再这边久留，他还要把东西送去雨水那边，再过两天就结婚了，别到时候忘了。这次雨水结婚傻柱没请多少人，就2家长辈在一起吃个饭。李家这次全都来了，加上自家7个人，2桌差不多，傻柱也没打算请人做饭，自己家2个厨子，这要传出去何家请人做饭，还不知道别人怎么笑话自家呢 李家的几个孩子除了李楚之外，剩下的最大的20岁，还没结婚，可能是家里穷吧。听雨水说过李楚每个月工资40多块钱就留几块钱，剩下的全部寄回去。傻柱也担心过如果2人结婚之后在这样寄钱是不是不太合适，好在亲家母来的时候说了，让李楚每个月寄10块钱就行了 雨水结婚这天，傻柱早早的起来去菜市场买了所需要的食材。今天人多，需要的量也多。等回到家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始在厨房忙活，傻柱把买来的两条鱼让何大清先处理了，雨水2人去领结婚证还没回来，傻柱也没等这2人，招呼大家开始处理食材 现在倒是还流行接亲，雨水觉得太麻烦，省了这一步。傻柱也乐得清闲，早早的就把嫁妆给她送了过去，现在家里面雨水也就剩下几身衣服。今天雨水也没邀请同学过来，说是以后在单独请 傻柱没准备太多肉，一桌4道肉菜，这也是和雨水两人商量决定的，虽然说是在自己家，傻柱不想让亲家觉得自己家太过张扬。今天准备一桌8菜一汤。掌勺肯定是傻柱了，何大清今天毕竟是个长辈，不可能让他下厨。等傻柱做好雨水2人正好回来，看到2人回来了，傻柱招呼大家开始吃饭 “叔叔阿姨，快坐，这几年情况不太好，招待不周” 傻柱招呼几位长辈入座，虽然以后可能大家面都见不到，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傻柱拿出他珍藏许久的绍兴黄酒，并不是说着酒比白酒好，只是这个份黄酒年数已经挺长了，自己在家也想不起来喝 “哥，菜齐了吗？” “还有一道汤在厨房，等会在去盛出来吧，先吃，要不然等会凉了不好” 傻柱这些大人坐在一起，剩下的孩子们在另一桌。等大家都坐好后，傻柱给几位长辈满上酒杯，这就度数还行，男女都可以喝。傻柱给老头子使了一个眼色，这场合自己不适合开口说话，毕竟何大清还在。何大清也是懂礼数的，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各位，今天是雨水和李楚的大喜之日，我敬大家一杯” 桌子上的菜李家人哪里见过，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下手，反观孩子那桌早就吃了起来，傻柱给踢了雨水一脚，让她有点眼色 “今天都是自家人， 喝到下午2点钟，这顿饭算是结束了，雨水和李楚的家人都走了，说是今天晚上的车，傻柱难得清闲躺在床上听起收音机。现在雨水也成家了，她的事以后自己也不需要操心了，接下来就是度过这几年，等改革了 时光飞逝，眨眼间就到了76年。1968年初中生以上在读学生都响应国家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四合院里面棒梗、闫解娣、刘光福也都跟着大部队下乡 可笑的是秦淮如还跪在何家门口求傻柱帮忙不要让自己儿子下乡，傻柱都无语了，面对四合院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傻柱也没有理会秦淮茹，合着你家棒梗是孩子，其他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 何晓和何嫣正好赶上了73年第二批下乡名单，何大清有些不愿意自己孙子下乡，可他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刚开始家里面少了两个孩子傻柱有些不习惯，早上看不到何晓在和自己练武，也看不到何嫣在水井旁边陪自己写毛笔字。何晓还有何嫣在下乡一年后在闻人博的安排下入伍 许大茂和秦京茹两人这些年还是没有孩子，自从秦京茹流产后许大茂前两年还好，之后又变回了那个打老婆的许大茂，夫妻两个那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闹得四合院邻居们都不安生 自从雨水结婚后傻柱很少回南铜锣巷，院子里面的事都是听何大清讲的。聋老太太在72年年初去世的，傻柱随了一份礼也去了一趟，这辈子和聋老太太并没有太多来往。老太太把房子留给了一大妈，后事也都是一大妈帮忙操办的 何大清几人在几年前退休了，老家伙们没事就在院子里面下棋。傻柱想让何大清搬到城西院子生活，没想到老头子死活不愿意，眼见劝不动他，傻柱也只能随了他的意愿 76年初，大批知青返城，这十年四合院变化也很大，去世了一部分老人，二大爷三大爷也都退休在家。刘光天是在72年结的婚，刘广福回四九城后接的刘海中的岗位，现在在轧钢厂车间做一名段工学徒。刘海中真是应了聋老太太的话，和自己几个儿子关系很差，甚至2个儿子搬家他都不知道 二大爷和二大妈在医院住了几天，两家的关系，傻柱可不会去看他。这一世没有易中海的干预，自己也不会给几人养老 一大妈现在过得还不错，傻柱在69年底劝一大妈去医院看过，心脏问题发现的比较早，虽然没有治好，但是也不怎么影响日常生活 阎老西算计一辈子，现在老了退休了，虽然比刘海中过得好一些，但是每天也被自己的子女算计，老两口再生气也无可奈何！毕竟已经老了啊。人老子没本事儿，孝顺的子女那倒还好，遇到不孝顺的，也只能看着子女脸色过日子！ 许大茂和秦京茹还是没有孩子，夫妻两个没少打架，每次都是二大爷三大爷上门劝架，久而久之2人也不愿意过去，落不下好还要被人家夫妻2个嫌弃 秦淮茹还是在轧钢厂打扫卫生，现在轧钢厂人变多了，打扫厕所的人也多了，倒是没以前那么累。棒梗回来后还是按照既定的轨道和许大茂学习放电影，自从棒梗开始工作后，贾家的日子也变得好了起来 76年初三大爷也不知道在哪弄了一张电视机票，买了一台电视机，这可在四合院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谁能想到自己院子竟然是三大爷第一个买电视机，这可不是自行车能比的 7月份这天晚上，傻柱正在睡觉，突然感觉到房子开始摇晃，傻柱突然想起来地震就是这段时间，自己把这件事给忘了。急忙起身拉起旁边的慕雪跑出房间，傻柱又去何秋屋子把何秋从床上提溜出来，何大清这是已经站在院子里面 “怎么了这是，怎么感觉房子都在晃” “地震了。没事吧” 看到大家都没什么事，傻柱开始在院子里面搭临时棚，毕竟还有余震，自己也不敢让家人在回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开车回到四合院，只见院子里面的邻居都在临时搭建的地震棚里面休息，三大爷看到傻柱来了急忙起身 “柱子。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昨天好好的地震了” “三大爷，河北那边的地震，离我们比较近，邻居们都没事吧” “没事，就是孩子受了点惊吓” “三大爷，您抱着电视机干吗” 傻柱看着三大爷和自己说话也不放下他手中的电视机，这老东西，真是要东西不要命了，记得地震的时候他竟然还敢回房间把电视机搬出来 “这可是我花了一辈子积蓄买的，可不能坏” 三大爷的话让傻柱有些无语，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了你的电视，别人去你家看电视竟然还收钱，现在日子过的也不错，还要算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那您可护好了，省的那个孩子不注意给你踢坏了” 傻柱回到自己家看看了，墙裂了一个缝，还好，回头找鹏二伯修一下就行了。回到院子看到中院有一家房子塌了一些。这时突然前院传来争吵声，傻柱走到前院看到闫家的老二老三带着媳妇正和三大爷对峙 “爸妈，这些木头可是我们兄弟2个一根一根扛回来的，您一声不吭就大家用了，我们也要搭地震棚” “甭费话了，拆吧！” 两人的媳妇儿也起哄，阎解成急眼，大吼: “我看谁敢！” 阎解放、阎解矿扬了扬手中的棍子， “怎么，试试？” 阎解成身子一缩，没敢说话。阎解放轻蔑一笑，两人就要动手。 傻柱不想管闲事，尤其是三大爷家的，几根木头都差点动手，真是父慈子孝。二大爷家也没搭地震棚，本来他想去许大茂家的，不过被许大茂嘲讽了一顿，刘海中当然拉不下这个脸 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当着三大爷的面拆了防震棚，让他本来不多的威信更加扫地，他的脸上现在都可以烙饼了，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这时候院子里面的邻居们也都纷纷来到前院，“三大爷这是怎么了，怎么把棚拆了”，阎埠贵脸上臊得慌，内心挣扎了一阵，阎解放他们是三大爷的孩子，面对这种难堪的事情，他怎么还说的出口呀！ 这时前院的程大爷和大家伙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大家开始指责闫家的几个孩子，几根木头至于现在拆吗？这拆了今天晚上怎么办，现在还下着雨呢，你让前院的人住哪里 “哪有这样的，连自己的老爸都不顾了。” “这拆了晚上怎么过啊！” “太不像话了！” 何雨柱看三大爷狼狈的样子，他一点也不同情阎埠贵，这样的结果都是三大爷自己做出来的，但凡他能对自己孩子好一些，几个人都不至于现在把地震棚给他拆了。闫家老二站了出来 “大家来给我评评理，这个防震棚用的木头，我可全部都认识，这些都是我和我家阎解旷哥俩带着我的妹妹，在大晚上，我们可是一根根从大老远给搬回来的。” “现在我们自己遭了灾，所有的木头就应该物归原主，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拿出来，你们也给我出来，我们要将这个防震棚给拆了，至于你们自己没有防震棚，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 闫解放刚说完地震又来了。 地下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声音很低沉，一时间地动屋摇，烟尘滚滚。 这个震动不止，情况比想象中的严重，屋瓦、玻璃、屋顶上的东西蹭蹭往下掉。 所有人乱成一团，都躲在防震棚里瑟瑟发抖，易中海大喊，叫大家不要乱，防震棚很结实，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書赽尛裞 地面还在晃动，阎埠贵死死抱着他的电视机，仿佛要跟他的电视机共存亡。 他就死钉在一根防震棚的柱下，还拿被子包住电视机，把它护在自己的身下。 第68章 余波 好在只是十几秒的余震，很快就过去了，防震棚也没塌。三大妈看到自己老伴到现在了还死命护住电视机，忍不住开始数落他 “昨天晚上你拼了命也要回屋拿这个东西，现在了你还护着，又不能当吃不能当喝的” 三大爷看震动有些缓解了，急忙把被子拿开检查了下电视机，看到电视机没事松了一口气。 这个电视机可是三大爷的宝贝疙瘩，被救了两次命了，这待遇比亲儿子都好。 “我们家就这个电视机最值钱了，这可是我花了几百块钱买来的，可不能让他出事” 三大妈闻言瞪了自己老伴一眼，刚才你儿子女儿们都骑到你脖子上拉屎了，都没看你说话这么硬气，不过老伴什么性格她太了解了 天空中还在下雨，又经历了刚才的余震，四合院的邻居们都被淋成了落汤鸡，尤其是大家刚才还都跑到前院看热闹，都没拿雨衣雨伞 傻柱看着院子里面乱糟糟的，二大爷躲在地震棚里面瑟瑟发抖，三大爷到现在还再护着他那个破电视机，二位大爷关键时候又站不出来，没住主心骨大家更是慌乱。无奈叹了一口气站了出来 “大家别慌，刚才就是余震，都没事吧” 众人纷纷附和道没事。傻柱有注意到院子里面大家伙的样子，可能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让人去吧二大爷三大爷叫过来商量下集体搭伙的事 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二大爷三大爷过来，好在这次三大爷没带着他那个电视机 傻柱和两人提议了一下让他们去和大家伙说下出粮食大家在院子里面做饭，大人可以饿一天，孩子们可不行，没想到三大爷先不乐意了 “我没粮食，现在粮站没开门，家里面的那点粮食也没拿出来,再说我家出了木头给大家伙搭地震棚” 听到三大爷的话傻柱对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三大爷这个人让他出力可以，出钱他的本性立马暴露出来 “二大爷，你怎么说” 刘海中倒是对出钱出粮无所谓，他也不在乎这点 “行，我出粮食” “那就先问下大家伙的意见吧” 傻柱让大家伙先通知下四合院的邻居们。大家听到也都很乐意这样做，现在都不敢进屋，各家各户出点粮食一起做饭也不错。三大爷拍了一下身边的闫解成，闫解放年别的没学会，三大爷的这点算计学的那是明明白白的 “我们家出了木头给大家伙搭地震棚，没有我们家的木头，现在大家伙还在淋雨了，我觉得我们家不应该出粮食” 四合院的邻居们这下可不乐意的，要知道三大爷家可不是一两个人，那可是小十来口子 “不行，三大爷都把我们的棚拆了，凭什么不出粮食” “就是就是，我家的被子刚才还被淋湿了，要不是闫解成把棚拆了，我们家今天晚上还不知道盖什么呢” 三大爷看到自己引起了全院的公愤，缩着脖子也不敢说话。眼瞅着又要闹起来了，傻柱站出来说道: “行了三大爷，你们家既然觉得除了木头不愿意出粮食，那就让你们家老二老三把刚才拆掉的地震棚给大家装回去，要不然你们还是出粮或者出钱” 闫解放和闫解旷不乐意了，自己辛辛苦苦背回来的木头，凭什么让他们用 “不行，这木头是我们背回来的，你们要用就要给钱” 自己儿子的话让三大爷抬不起头，他也觉得太丢人了，自己昨天晚上也是大发善心，让大家伙用了木头，没想这么多，没想到自己儿子比自己还能算计 “闭嘴，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你那点破木头，大家伙又不是不还给你们” 闫解放看到是傻柱说话也不敢反驳，毕竟上了这么多年学，他可要比刘海中几人明白傻柱的地位。 傻柱看着几人不敢说话，又看向三大爷 “三大爷，你还是一家之主，现在轮到你说话了，出钱还是出木头” “出木头吧，我等会让几个孩子把地震棚再给大家伙搭起来” 三大爷心里排算了下木头都用了，再出粮不就亏了，反正木头也不是自己的。听到三大爷的话，傻柱点了点头，看向闫解成几人 “我不管你们家的事，现在是地震，人命关天的事，木头等大家伙用完你们想干嘛就干嘛。既然三大爷说了出木头，那你们几个人等会去把刚才拆掉的地震棚给大家伙再搭起来，别再让我看到你们为了木头再吵” 邻居们看到傻柱把事情解决了，纷纷回到家中拿出粮食和菜，做菜的事每家都要出人 吃完饭三大爷神秘兮兮的来到后院找到刘海中，三大爷把刘海中拉倒角落 “老刘，这里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前院” 重要的事？二大爷还以为是有什么重大新闻，他这个人就对这些事感兴趣，就跟着三大爷来到前院 看着前院被闫解成几人正在搭地震棚，二大爷指着三大爷的几个孩子说道: “老闫，不是我说你，你的几个儿子还不如我的呢” “我的儿女们在不争气，起码逢年过节还都会回来看看我，你的几个儿子结婚后回来过吗？” 这句话算是揭穿了刘海中心中的痛处，急忙掩饰道: “我那是不稀罕他们” 看着刘海中的脸色，三大爷没在继续挖苦他，你在我伤口上撒盐，我就在你伤口上插刀子，大家谁也别说谁，扯平了 “老刘，你看现在院子里面乱糟糟的，你就没想起来点别的？” 刘海中听到三大爷的话看着院子里面，他实在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事 “你别卖关子了，感觉说有什么重要的事” 三大爷看着刘海中神秘兮兮的笑着 “我想起来一件大事” “你能想到什么事，不就是钱吗？” 二大爷对三大爷太了解了，他这个人一辈子的心思就在这上面了。三大爷看刘海中是一点想法没有，也不再卖关子，他先是用眼睛扫了一圈眼前的空院子 “这一地震，院子里面有了好地方，我们可以盖房子了” 二大爷听到这话，浑身一震，是呀他怎么没想到这事，想着以前空荡荡的院子，再看看现在搭地震棚的样子，这不就是现成的屋子吗？ “你是说我们可以把现在盖地震棚的地方改成屋子吗？” “对，我们可以改一个永久的地震棚，先把他占了，到时候不就变成屋子了吗？有了房子你的几个儿子还会不愿意回来吗” 刘海中有点佩服的看着闫埠贵，他现在完全明白了三大爷的谋划，对于三大爷的这个想法，他是举双手赞成 “这个主意不错呀” “那是，你住后院，我住前院，我们两家互相不影响，我才愿意告诉你的” 三大爷看两人不在一个院子是一回事，他更多的是想拉着三大爷，虽然两个大爷现在在院子里的地位没以前那么高了，但是2个人一起肯定要比自己一个强的多 “只要我们两个一起盖，别人也说不出来什么” 刘海中给了闫埠贵一个我懂你的眼神。他表现得比三大爷还着急，催促道: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去找人开始盖呀” 三大爷一脸便秘的看着刘海中，拉住就要离开的二大爷 “你急什么，现在还不知道地震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等地震结束在盖也不迟，地震不结束这地震棚就不会拆” 傻柱可不知道两人的谋划，安排好院子里面的人后，傻柱又开车来到农场，看了下农场的情况，孙前进几人早就过来农场了，傻柱走向几人 “怎么样，农场的建筑还好吗” 看到自家书记来了，几人急忙扔掉手中的烟头，站了起来 “书记，大部分都还好，就是踏了几个暖棚” 听到几人的话，傻柱也放心不少，没事就好，几个暖棚踏就踏了，以后在盖就是了 “工人们没事吧” 傻柱说的是晚上值班的人，农场出了保卫处需要留下人晚上值班，暖棚和牲畜舍也是要留人的 “钱贵的腿被砸伤了，现在在轧钢厂医院，不过人没大事” 听到有人受伤了，傻柱有些担心，他和几人聊了几句就打算先去医院看看 来到轧钢厂厂医院，农场和轧钢厂公用一个厂医院，这里的人都认识农场的何书记 “何书记，您怎么来了” 医院的一个科室主任看到傻柱来了急忙迎上去 “这不是昨晚地震我们农场的一个工人受伤了嘛，我过来看看” “您跟我来，我带您过去吧” “不用，你告诉我在那个病房就好了，我自己过去” 医院的人这么热情傻柱有些不适应，虽然从政这么多年，但他还是不喜欢这种拍马屁的行为 傻柱按着刚才那人说的地址来到钱贵的病房，看到病房里面站着七八个人。傻柱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钱贵家人听到敲门声打开房门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有些好奇的问找谁 “我是农场的，来看看钱贵有没有事” 躺在病床上的钱贵听到声音就知道是自己农场的书记过来了，急忙招呼妻子让书记先进来，钱贵的老婆听到丈夫的话也知道来人是自己丈夫的领导，急忙走了过去 “书记，您怎么来了” 钱贵急忙让妻子给书记倒水，傻柱拦住了女人不让她忙活 傻柱看了下钱贵受伤的腿，没什么大碍，流血多了整个人的脸色有些萎靡 “早上到农场听到你受伤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没事了吧” “没事，我昨天晚上没来得及跑，被砸到了” 看到钱贵没事傻柱也放心不少，医药费都是小事，人没事就好了 “你没事就行，安心养伤，所有费用我们农场负责，不用担心钱的事” 看钱贵没事傻柱也没多留，早上地震他还要回家看看，虽然老头子在家，但是他有些不放心。 开着车走在路边，大街上全是人，各种衣服被子批在身上，在地上蹲着呢，也不找个地方躲雨 傻柱可管不过来他们，安排院子里面的人就不错了，这么多人政府会出面的 回到家看到老头在带着何秋正在地震棚下面吃饭，慕雪不知道去哪了 “爸，刚地震没事吧” 何大清听到声音抬头看到自己儿子走了进来 “没事，就是这雨一直下，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地震” “慕雪呢” “刚才街道办过来说是让每家每户出人去街道办领东西了，儿媳妇吃完饭过去了” 傻柱点了点头，街道办应该是发救济粮，自己记得街道办是发有的，只不过不多，几个人一天的口粮 傻柱看着眼前的景色有点担忧何晓他们，不知道他们部队会不会去唐山救人，想来应该不会吧，毕竟何晓何嫣都在内蒙古，距离河北挺远的 傻柱把刚才回到南铜锣巷发生的事和老头子说了一遍，何大清对闫埠贵家的表现是一点意外都没有 “他那几个儿子，别的没学会，闫老西的算计学的是明明白白的” 傻柱听到自己老爹的话突然想起来，就是这次地震后四合院的邻居们开始在院里面建房，以后南铜锣巷就真的变成了大杂院 傻柱正想着呢，看到雨水带着2个孩子走了进来。雨水是结婚后第一年生了一个儿子，第三年生的老二，老大叫李文，老二李武。 “姥爷舅舅” 两个孩子看到何大清和傻柱就扑了过来，2个孩子和傻柱很亲，雨水生产那会都是何大清和傻柱在帮忙，李楚的家人都不在四九城，也没人照顾雨水 傻柱接住2个孩子看着雨水 “你怎么来了，下这么大，也不知道等雨小了在过来” “我家那边乱糟糟的，孩子们也不安心，我想过来住两天” “住呗，现在这边住，等地震过去了再说” 傻柱又给3人盛了饭让他们先吃饭 “李楚呢，怎么没和你们一起过来” 雨水喝着稀饭也不抬头 “去单位了，估计回去四九城里面救灾，我们那边又好几个房子都踏了，对了哥，你去南铜锣巷那边了没有” 傻柱忙着给2个孩子夹菜，让他们多吃点，李文李武和雨水一样，怎么吃都吃不胖 “去了，院子里面有2家的房子也踏了，现在都在院里面的地震棚” 何大清一早上都没出门，也不知道是哪里发生了地震，看着自己儿子问道: “这次是哪里发生的地震，四九城这样子也不想是地震中心” “河北唐山，唉！连我们四九城都成这样子了，也不知道唐山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傻柱记得唐山地震的时候死掉的人太多了，四九城倒是没多少伤亡 第69章 占地盖房 第二天农场就接到通知，要送物资去唐山，傻柱连忙组织大家开始准备物资，这次唐山的地震不小，伤亡更是很大，把农场半个月前收获的粮食全部送了过去，这也是政府要求的 粮食蔬菜全部送完都已经是第三天早上了，整整一晚上傻柱都没合眼，白天傻柱又抽时间打电话托人问了问何晓何嫣的情况，以傻柱现在的关系，打听这点事很容易 让傻柱放心的是何嫣所在部队没过去，何晓所在的部队过去唐山了，昨天到的，现在部队正在救援，一时间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 傻柱回家把这件事告诉了慕雪和何大清，2人听说何晓去了地震中心很是担忧 “何晓不会有事吧” 傻柱安慰2人，现在担心也没用，自己在四九城，何晓在唐山，要说远也不算太远，但是现在那边的情况你也不可能问出什么 “现在操心这些也没用，何晓从小练武，反应和体能要比平常人强太多，有什么危险他应该能躲过去” 慕雪有些不放心，她急忙让傻柱带她去闻人家，她先去让自己爷爷打听下自己儿子现在什么情况 “别去了，别让爷爷再担心了，年龄大了。放心吧，何晓不会有事的” 这几天四九城也发生了几次余震，不过好在都没事，过了两天余震也没有了，街道办通知大家都可以回家住了 这段时间别说吃肉了，白面都几乎没用，家家户户都是吃的棒子面，没办法，要等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南铜锣巷那边三大爷二大爷也在回家后直接开始建房子，因为是在外面的小屋子，也没请人，直接自己上手。邻居们看到两位大爷开始盖房子，也不管符合不符合规定，都跟着开始动工，整个四合院一下子变成了工地 一大妈有自己家的房子还有聋老太太留给她的房子，自家就2个人，易荷现在还小，也没兴趣盖房子。要说最积极的就是贾家了，原本秦淮茹还担心自家儿子没房子结婚，这下好了，大家都盖她也跟着盖了1间 整个四合院就一大妈和何家没动工，其他的家庭都盖了一两间，原本宽敞的中院一下子变得拥挤的很 傻柱在周末回到四合院，看着眼前陌生的院子 唉！看着自家房间面前原本宽大的空地，现在都变成了小屋子，傻柱也不知道说什么 傻柱又去后院看了看，连许大茂家都盖了一间，刘海中2间 刘海中可不是给老二老三盖的，他是要给自己大儿子留的，大儿子从结婚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一直说家里没地方住 刘光奇65年调到外地，刘海中一直希望自己大儿子能回来四九城给自己养老 刘光天和刘光福知道后不愿意了，都是你的儿子，凭什么好处都是老大的 刘光福是倒插门，刘光天是前几年闹运动他当了一个小领导趁机会抢过来的 傻柱来到后院的时候刘光天正好也带着自己媳妇回来探情况 刘家，刘光天正殷勤的给刘海中倒水。刘海中对自己二儿子的做法不是很领情，直接质问道: “你还回来干嘛” 刘光天这时候表现的还真像一个孝顺的儿子 “爸，你和我妈今年都60多了，身边没人照顾能成吗，我回来是给你们养老的” 刘光天的话刘海中是一个字不相信，直接要赶人。 刘光天见说不动自己亲爹只能实话实说 “妈，我现在的情况和我爸一样，之前的房子是靠权力抢来的，这不刚从领导岗位上退了下来，我这心想着单位还能分个房子，现在单位让我搬出去，我没地方去了” “你当初怎么说的，你不是说永远不会在进这个家门吗？现在还回来干嘛，给我滚蛋” 这时傻柱看到刘广福带着媳妇走进后院 “光福呀，你怎么回来了” 刘光福可不敢呲何雨柱，人家用小拇指都能捏死他 “柱子哥，您今天怎么在这边。这不是好久没回来了嘛，带我媳妇回来看看爸妈” 傻柱当然知道这小子为什么回院子，还不是为了刘家新盖的2间屋子，不过他可不想参合刘家的事，刘海中是死是活和他没关系 “嗯，赶紧回去吧，刚好你二哥也在” 听到刘光天竟然领先自己一步回来，刘光福也顾不得和傻柱说话，急匆匆的带着自己媳妇回家 “呦！这不是老三嘛，你怎么回来了” 要说这2兄弟也是难兄难弟，一起被从小打到大，按说两兄弟的感情应该比较不错的，但是刘家就是不一样，两个人甚至和陌生人差不多 “这不是老二嘛，你不是说再也不会来了吗，回来干嘛。爸我可是回来给您养老的，我行李都在路上呢” 这刘光福到底比刘光天更精明些，也不给刘海中拒绝的机会，直接来了一个先斩后奏 “爸，我和我媳妇给您养老就行了，别人结婚后连家都不回，这样的人你敢放心吗” 刘光天听到刘光福的话不乐意了，你说谁呢，我不回来说的你好像回来过一样。当即就和刘广福争吵起来，要比比谁更孝顺 刘海中听得脑袋疼，这2个儿子他谁都不想要，当初搬家离开的时候自己和老伴住院，这2犊子连一眼都没看过 “都给我滚，你们2个老子一个都不喜欢” 刘光天看到刘海中这态度，脾气不行了 “爸，我们哥两个从小到大，隔三差五就让您一顿打，直到我最后都上班了，您说给我一嘴巴子就给我一大嘴巴子，您看我反抗了吗？” 刘海中不屑的看着刘光天 “你敢吗你” “我不敢，我当然不敢了，因为那会我打不过您，现在你动我一下试试” 二大妈看着老二这样对自己亲爹说话，急忙上前揪着刘光天的衣服，直说他大不敬，刘光天这会脾气上来了，连自己亲妈都不认了，直接把二大妈甩到一旁柜子上 刘光福一看，这自己表现得机会不就来了嘛，被自己媳妇一提醒，直接冲上去给了刘光天一拳头 “你敢动爸妈，我让你不孝顺” 刘光天肯定不愿意就这样算了，两兄弟直接扭打在一起 两兄弟的媳妇看到自己男人动手了，也不甘示弱，加入其中开始混战 刘海中在一旁瞅准机会就要给老二一脚，没想到这一脚没给上倒是把自己气晕了过去，二大妈在急忙上前看二大爷的情况，一边哭着喊老头子，一边回头让两人别打了 好一顿喊才把两兄弟喊了过来，随后就把二大爷送进医院，不过这个两兄弟没留在医院，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做，那就是搬家，先把房子占了再说。 现在自己爹住院了也没人拦他们了，就这么强硬的住了下来 傻柱听到院子里面乱糟糟的，也走出房门看看什么情况，一问才知道是二大爷被2个儿子气进医院了。三大爷在一旁问傻柱 “柱子，你说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老刘” “三大爷，您省省吧，这二大爷没什么事。估计很快就出院了” 三大爷点了点头，看着院门口 “你说这老刘的两个儿子怎么这样” 傻柱在一边心想，你几个儿子和人家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二大爷第二天就出了院，刚到家就看到刘光天刘光福一人占了一间房，这一下子没挺过来，气的头疼躺在床上了 刘光天刘光福可不管老头子什么想法，人不管，房照住，想让他们2个照顾老两口，做梦吧 二大妈找了一个老中医给自己老伴抓了一副治头疼的药想让二儿子给自己老伴先熬药 刘光天哪里愿意，想让他照顾老头子，姥姥 “妈，您二位不是指望着我哥孝顺吗,让他过来给我爹熬药吧，正好您二位也喜欢他” 刘光齐现在还在千里之外呢，想让他熬药，估计刘海中死了还没吃上他熬得药。二大妈无奈只能自己去借锅熬药 四合院现在空地都被盖起了房子，傻柱再阻止也不可能了，他也不能让邻居们把房子拆了，他算老几，别人怎么可能听他的 何大清回来四合院也知道这件事，看到老院子变成这样也只能在心里面叹气 77年，这一年恢复高考，不过这件事和傻柱没关系，何秋现在才十几岁，离高考还需要好几年，何晓和何嫣还在部队，以后真想学习，考军校还行，没必要退伍出来考大学 上次地震结束才联系到何晓，何晓何嫣参军到现在也3年了，何嫣曾表示过想回来考大学，不过被傻柱劝住了，不是说大学不好，现如今当兵提干，要比大学好 四合院小槐花和小当也参加了今年的高考，没考上，傻柱记得小当考过一次，小槐花不记得，这还是回去三大爷告诉自己的 秦淮茹自从自己拒绝帮助棒梗下乡后就没在打扰过自己，可能是开始摆烂了吧 院子里面的人在76年年底也曾找过傻柱，想借房子，这傻柱肯定不愿意。这两间屋子老头子连雨水都不愿给，更别说借给你们其他人了。不是说何大清舍不得两间屋子，这两间房是他和傻柱目前的家，在这里见证了傻柱的成长和雨水的出生 77年钱教授几人也回到大学，傻柱能看的出来几人很激动，时隔10年在回到曾经教书育人的岗位，这种心情是傻柱理解不了的 78年改革的风气吹了起来，曾经55年之前遍大街的小贩也重返四九城街道，久违的庙会又重新开了起来，就是现在风气还有些严谨，四九城还没有人开始做生意(这里说的是大生意，不是小商小贩） 傻柱也在考虑是不是辞职准备做生意，还没做决定就听到大领导给自己打电话 大领导在78年年初回到的四九城，傻柱见到阔别已久的故人很是激动 “柱子，好久不见” 看着眼前明显苍老了许多的大领导夫妻，傻柱激动的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 “您二位身体还好吗” 大领导夫人拉着傻柱上看看下看看，仿佛怕他少了什么零件一样 “好，这些年在南方修生养息，这突然回到四九城还有些不习惯这边的空气了” “我听说你两个孩子去当兵了吗” 听到大领导夫人的话，傻柱点了点头 “何晓和何嫣在73年下乡，次年去当的兵，现在在内蒙古” “不打算让孩子们回来参加高考吗” 大领导说完突然想起来傻柱老丈人家 “你看我这脑子，我忘了闻人家了” “您见笑了，何嫣前不久倒是写信回来说想退伍参加高考，我劝住了。高考不是那么好考的，第一年参加的考生肯定有很多，如果考不上就只能等明年了，我想着让她先在部队，抽时间学习，到时候考军校也一样的” 听到傻柱的话，大领导夫妻点了点头 “柱子，多年不见，你也越来越沉稳了，我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傻柱笑着摸了摸头，也只有在大领导这几位长辈面前他才会这样了，大领导是看着自己一步一步成长得，在他面前自己也不需要故弄虚假 “让您见笑了，我现在都43了，要是还和以前一样那这些年就真的白活了” 大领导很满意傻柱这些年的成绩，自己当初不顾其他人的反对，拍板决定让傻柱创立农场就是看到曾经那个年轻人身上的那股精神 “对了，大领导，我想问下现如今改革开放了，我有些想去做生意不知道您有什么意见” 大领导听到傻柱的话没有立刻回话，只是看着傻柱 “广东那边76年就开始开放了，这两年的成绩很不错，不过现如今四九城还没有人开这个头，你小子现在也是副厅级干部了，突然辞职如果没做出成绩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傻柱对于这一点还是很有信心了，自己就算别的做不成饭店也一定没问题 自己家2个厨子，何大清和自己，何秋这小子在这些年也和自己老爹学了一些厨艺 “我现在也在考虑，我也是刚听到这个消息，有点意动” 傻柱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下海好还是继续从政好，自己也听前段时间宋爷爷说过这段时间自己可能会在升一步 “四九城据我了解这两年大概不会有太大的动作，我劝你还是考虑清楚最好，而且时间还有，先别急着做决定” 听到大领导的话，傻柱点了点头，是呀，四九城真正放开差不多80年了，自己就算现在辞职估计一时半会经营许可证也拿不到 “您二位先坐着，我去厨房做几道菜，好多年没见了您尝下我的手艺退步了没” 大领导夫妻笑呵呵的看着傻柱点了点头，10来年没见自己确实有点怀念柱子的手艺，在广东那边吃的很是清淡，虽然川菜也有，不过他总觉得没傻柱做的地道 第70章 通道 傻柱来到厨房，大领导刚回来没多久，厨房很干净，看样子是刚打扫的，看了看灶台上的几样菜，大领导的还是老样子清贫，猪肉、白菜、豆腐、土豆这老几样 大领导喜欢川菜，自己肯定是做几道地道的川菜，回锅肉、麻婆豆腐，可惜今天没有肘子，做不了东坡肘子 傻柱熟练的拿起菜刀开始处理灶台上的菜，这么多年的厨艺生涯，几道菜傻柱很快就做了出来。把几道菜端到桌上，大领导拿出一瓶茅台彡彡訁凊 “柱子，来陪我喝两杯” 大领导的身体还是很好的，看来大领导在南方过得也不是太差，可能就是有些不得志吧 “好，陪您喝几杯” 傻柱乐呵呵的接过酒瓶顺势给大领导倒了一杯酒 “大领导，我敬您” 千言万语都在酒中，傻柱这个人不善言辞，煽情的话他说不出来，只能通过行动来表明自己 两人喝了几杯，大领导又问起来农场这几年的情况 “那年您刚走的时候，农场还算正常，后面红卫兵闹事，轧钢厂也不得安生，好在我之前让保卫处增加了一些人手，他们也不敢来农场闹事。 68年知青下乡之后，农场退休了很多人，这几年人手一直不够，年轻人都下乡了，让我去哪里招人，索性我就把农场的规模缩小了一些，您也知道农场在城西有一块地，就把那边停了，人全部收回到这边” 听到傻柱的话大领导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是国家的政策，谁都没办法，他们能做的就是放宽心态 “76年知青返乡，四九城多了很多人，顺势就把城西那块地又开垦了出来，前年地震，您也知道当时的形势，农场把那一季度的全部收获都送了过去” 大领导点了点头，他觉得傻柱的这个做法是对的 “你的决定很正确，你小子，我真的觉得你要去做生意的话可惜了，继续从政多好” 傻柱笑了笑没说话，如果生意能做大做强和从政是一样的，而且从政你也得能做出政绩，自己在往上走也不知道会去哪个部门，到了之后还有没有权力，这都说不好 大领导夫人看着两人对话也没有插嘴，傻柱和大领导交谈她从来不会插嘴，在她看来这是男人之间的对话 “对了大领导，我想问下现在海外华人能不能回国” 傻柱记得娄晓娥是80年回的四九城，但是之前她说过自己也回来过几次，不过当时局势不好，她也不敢随意露面 “可以了，正常走流程拿到手续就行，76年广州就有一些美国来的华人回来，怎么了你问这个问题” “我这不是突然想到之前的娄家吗，娄家是61年走的，现在局势大好，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 “娄家，你说的是娄半城吗？” 大领导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傻柱 “对，之前轧钢厂的那个董事娄半城，我和他们家还有一些渊源” 虽然对两人之间的过往有些好奇，但是傻柱没说，大领导也不会过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应该会回来的，我记得娄半城就是在四九城发家的，他们家走的早，也走的好，要不然66年之后可能也会出事” 对于这个轧钢厂前身的主人，大领导对娄半城还是很了解的，甚至大领导当初还和娄半城在一起吃过几次饭 两人又聊了一些家常，大领导夫人还关心了下何秋 “小家伙今年15岁了，学习不太好。他对厨艺挺有兴趣的，我爹现在在教他学厨” 何秋当初表现出对厨艺感兴趣，可把何大清乐坏了，他一直以为自己家的厨艺到自己儿子这一辈就断了，没想到自己小孙子竟然乐意学厨 “哈哈，才15岁嘛，还小，等再过两年就知道学习的重要了” 傻柱倒是对这个不在意，何秋学习成绩好坏他不外乎，只要孩子健健康康的就好 “我媳妇天天操心他，希望他以后能考大学，我看这小子是没什么希望” 三个孩子中，何晓和何秋学了武术，何嫣学了毛笔字，其中何嫣的成绩是最好的，就是三个孩子对医术都不感兴趣。傻柱有些担心自己找不到自己的徒弟，他有些担心自己会辜负师父的嘱咐，把门派传承下去 现如今形式大好，师父教自己的东西不会在有人管，自己虽然可以收徒了，但是傻柱并不想随意找个徒弟，他更相信缘分，就和师父一样，在2个师兄失踪之后一直没收徒，一直到碰到自己 从大领导家出来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傻柱和大领导没喝多少，两人就喝了一瓶酒，这点酒量多傻柱来说不算什么 开着车走在四九城的大街上，这年代可没有酒驾这一说，路上行人看到车辆都会远远避开 傻柱决定这段时间把地下室开个门，里面的东西也可以重见天日了，自己也不打算卖或者展览，这些都是师父留给自己的宝藏，也是师父一生的心血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没叫大家起床，他打算先去地下室看看。这些年他为了掩人耳目只下去过几次，每次都是带一些医书上来，门派师祖们留下的古籍傻柱也看的七七八八，很多都不懂 站在地下室大门处，思索着怎么样打开这个门，突然一拍脑袋，真糊涂，从上面挖就是了。傻柱排算这地下室的位置，发现这个地下室位于主屋下面，看着地下室的入口，门应该就是在书房里面 计算好位置之后，傻柱重新回到地面，在院子里面用脚步丈量着位置。 这时慕雪也走出房间，看着自己丈夫在院子里面奇奇怪怪的走着，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你在干吗，大早上的在院子里面发什么疯” 突然听到声音把傻柱下了一跳，一看是自己老婆 “我这不是刚才去了一趟地下室嘛，想着现在局势也变好了，地下室可以重新打开了，在算位置呢” 慕雪虽然知道地下室，不过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哪她都不知道。听到傻柱的话也有些好奇 “地下室，话说你是什么时候找到的” “早就找到了，你刚怀何秋的时候我就找到的，16年了，当初娄半城送过来的东西我都送下去了” “你这隐藏的挺好的呀，我们谁都不知道” 听到自己老婆的埋怨，傻柱表示也很无奈 “那不是怕出事吗，我谁都不敢说，后院那口井，那里面有个入口，等我从上面挖通了在带你下去看看” 今天是不行了，自己还要去上班，只能等周末的时候开始动工。 这几天傻柱抽时间买了一些工具，自己家没做过农活这些东西可没有 周末这天，傻柱早早起来在院子里面动工，他也怕出事，所以也没开大门，就是怕有心人看到 何大清早上过来看到傻柱在院子里面挖坑 “你在干什么，好好的地你挖了干嘛” 傻柱看是老头子过来了，也没和他打招呼，继续干着自己的活 “院子里面有个地下室，入口被封死了，我现在挖个通道” 傻柱是打算挖通之后把原本的通道修好，再把这条路堵死，入口放在院子里面不安全 “地下室？这院子还有这玩意吗，以前听聋老太太说过南铜锣巷那边也有个地下室，后面日本人来了之后就被填住了” 听到这里傻柱好奇的看着自己老爹，他一直很好奇南铜锣巷那边的院子以前到底是王爷的别院还是那个达官贵人的院子 “爹，以前南铜锣巷那个院子到底是谁的” “这我哪知道，不过看样子像是以前谁用来养外室的院子，后面被娄半城买了过来，大家住进去了也没管过是谁的，大部分人都是45年收复四九城后过来的，还有一些是建国后来的” 何大清说起娄半城，傻柱又想到娄家何时回来 “现在放开了一些，我估计娄家快回来了” 何大清没注意过这些，听到儿子的话有些激动，自己和娄半城几十年的老伙计了，说不想是假的 “要回来了吗，你有消息了吗” “大领导说广东那边已经有华人回归了。娄家在香港，估计也快了，最多也就是这两年” 何大清一脸感慨 “回来好，回来好，老伙计一下子离开了将近20年，也不知道老娄还在不在了” 傻柱记忆中娄半城是七几年去世的，娄晓娥说过他的病因是心脏问题，可娄半城走的时候自己给他看过没有问题，傻柱估计应该是66年被抓走的时候受了折磨和惊吓才导致心脏出了问题吧 “当初娄半城走的时候我看过，挺健康的，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没事” “希望如此吧，这么多年没见，对了我听说娄家的那个别墅好像要还给娄家是吗” 这个傻柱还真没注意过，自从娄家走了之后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房子被谁住了 “不知道，我都不清楚这些年国家把那房子分给谁了” “还能是谁，汽修厂的一个领导，我前段时间路过看了一下，破败的不行，墙都快塌了，希望娄家还能收回吧” 和老头子聊了一会傻柱继续开始挖，入口的通道应该距离主屋不远，主要是深，自己从井里面下去的时候算过，离地面最少五六米，甚至还不止 “等会中午你做饭，做好了叫我，我今天争取挖通” 这还是傻柱这些年练武，身子有一膀子力气，要换做以前自己做饭那会，怕是挖一会就累趴下了，没几天别想挖通 中午草草吃完饭，傻柱就打算继续挖。何秋在旁边也想下去，傻柱可不敢让他进去，现在这季节谁知道有没有冬眠的蛇虫之类的 “你老老实实在上面待着，你下来等会闹腾这我还怎么干活” 傻柱也是吓唬何秋的，小家伙现在15岁了，算是半大的小子了，自己和他这个大的时候都在峨眉饭店学做菜了 何秋看到爸爸严厉的脸色也不敢继续闹腾，虽然平时爸爸不怎么严厉，但是认真起来还是很可怕的 大概挖到2点多，傻柱挖到一层墙，这应该就是通道外墙了 让何秋把锤子给自己递下来，傻柱开始砸墙，这可是体力活，一般人抡几下就没力气了 砸了一会傻柱有些佩服二大爷那些锻工，他奶奶的，这活真不是人干的，太累了 砸通后，傻柱没有急着进去，先是让何秋去喊爷爷和妈妈，慕雪也一直想看看地下室是什么样子 何大清和慕雪何秋3人下来后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门，不大，看着很厚重 “这就是大门呀，这么厚的石门这院子以前是什么人的” 对于这点傻柱也很好奇，师父留下的记载里面没说过，自己也没查过，不过这地下室的规模确实不像一般当官家庭的 “这地下室的规模，看样子应该像是以前做机密工作的，这门不知道机关的话没炸药还真打不开” 傻柱在墙上摸索了一番，摸到一个凹进去的部分，明显感觉能推动 “你们离远点，我试试这是不是机关” 推动果然听到轰隆隆的声音，只见石门缓缓打开 几人走了进去，果然是地下室。傻柱还好毕竟自己来过很多次了 老头子和慕雪几人好奇的打量着地下室 “这地下室真大呀，这可比主屋大多了，估计书房厨房加起来差不多” 傻柱点了点头，这点自己确实量过，地下室是主屋和书房还有旁边的屋子加起来的大小 “嗯，3间屋子的大小，这地下室就在主屋下面，这里面特殊处理过，从来没见进过水” 何秋已经打开了地下室的几个箱子，傻柱也懒得管他，小孩子好奇是正常的 “爷爷，你快来看，这里面都是什么，这么大的西瓜” 何大清听到孙子的话有些好奇，西瓜？这里面怎么会有西瓜，扭过头看着傻柱 “别乱动，那可是宝贝，师父说是慈禧那个老太太的东西，值钱这呢” 听到傻柱这样说几人更是好奇，这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 “这些箱子里面都是吗” “不是，有一些箱子是书，还有一些是黄金，你看那几个新的，是之前娄半城送过来的东西，我64年的时候陆陆续续搬进来了” 几人把所有箱子打开，大家都已经被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么多宝贝谁见过，这要是拿出去还钱能换多少钱呀 何大清傻笑这摸着眼前的宝贝，他活了这么多年了，这点眼界还是有的，也能看出这些东西都是古董 “你师父这是倒了慈禧的墓吗，这么多东西我觉得能养活四九城的人了” 听到这话傻柱摇了摇头，还好师父留下过手札，要不然自己可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不是，很多都是当年八国联军入城，师父半路杀洋人抢过来的，可惜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太多太多的东西都被八国联军带走了” 第1章 故人 等几人看的差不多了，傻柱又招呼大家出去，他没打算把东西搬出去，在外面可没有地下室安全 “把这些书带出去，这些东西先留在这里吧” 东西送出去后傻柱又返回地下室，他还需要打通通道 通道上面是被沙土填住了，怪不得自己在上面找不到入口，想来这是师父的安排的 眼看今天是干不完了，傻柱也没多留，这点活以后慢慢干就是了 林薇雅晚上回来的时候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大坑 “这是怎么回事，院子里面怎么多了一个大坑” 慕雪把地下室的事和自己母亲说了一遍，林威雅也有些好奇地下室里面的东西 傻柱看到自己丈母娘想下去，急忙阻止 “等这几天我把通道修好再下去吧，这个坑太深了，黑灯瞎火的也不安全” 农场现在恢复了正常生产，傻柱也没太多事情，毕竟不可能所有事情都让自己亲手负责 傻柱趁着空闲时间把地下室通道重新打开，果然是在书房里面，只不过地板被师父堵死了，所以自己当初一直找不到 林薇雅和闻人博下去后看到地下室里面的东西也连连称奇，两人早些年还是有一些见识的，能看的出来这些东西里面有很多都是国宝 林薇雅好奇的问傻柱打算怎么处理这些 “先放着吧，现在虽然开放了，但是这几年还是有些紧，等以后再说” 这天傻柱没事回到四合院，看到三大爷二大爷在门口下棋。南铜锣巷是一个单向胡同，自己这个院子旁边就是一堵墙，平常大家晚上闲聊都是在这堵墙这里 “您二位好闲情呀” 两人抬头看到是傻柱来，刘海中对傻柱不太感冒，他现在也退休了，也不怕傻柱了。 “柱子来了。这不是没事吗，和你二大爷下两盘棋” 二大爷的水平明显差三大爷一筹，傻柱看着就知道二大爷马上输了 不过二大爷有绝招，要不然天天和三大爷下棋一直输早就不下了 三大爷现在也快70了，以前就是近视眼，现在度数更高了，再加上和傻柱说话注意力也不集中 二大爷趁着三大爷分神的功夫，连着走了好几步，吃了三大爷一个车 三大爷目光转向棋盘的时候发现自己怎么少了1个棋 “老刘，不对呀，我的车呢，还有你的车什么时候跑到这里了，你这是走了多少步” 刘海中见自己的小计谋被揭穿了，索性也死皮烂脸承认 “谁让你下棋走神的，到你了，赶紧走” 三大爷怎么可能吃这个闷亏，他看向一边的傻柱，想让他给评评理 “柱子，你说这老刘刚才是不是趁我和你说话的功夫偷吃我1个棋子” 这种生活中的小乐子傻柱可不会去揭穿 “没，三大爷，我和你说话呢，没看到二大爷动手呀” 眼看傻柱不帮自己说话，三大爷扭头又和二大爷争吵了起来 “不行，你走的不算，你退回去我们重新在来” “嘿！你个老闫，落子无悔，这可是你经常说的，怎么到你这了不算了” “老刘，你这不是耍无赖嘛，你在这样我以后可不和你下棋了” “好像我多喜欢和你下一样，你让开，让柱子来” 三大爷哪里乐意，他这人就喜欢较真，你偷我棋子就是不行，非要和二大爷争出个子丑寅卯 傻柱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两人，你别说看下棋还真没看两人斗嘴好看 让傻柱没想到是，这天娄家也回到了四九城 娄半城和自己夫人女儿坐在汽车上看着汽车外的风景 “终于回来了，也不知道那些老朋友人现在怎么样了，还在不在了” 听到自己父亲的感慨，娄晓娥看着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娄晓娥旁边的一个小姑娘看着窗外的风景，转过头看着自己妈妈 “妈妈，这就是四九城，姥姥姥爷他们的故乡吗” 娄晓娥微笑着摸着了自己女儿的头发 “对呀，这也是妈妈的故乡，你看那是天安门，上面的照片是一个伟人的照片” 小姑娘听到母亲的话好奇的打量着眼前陌生的环境 “四九城为什么没有香江那么多高口大厦呀，不是说这是首都吗” 娄半城笑着看着外孙女，伸出手指了指外面的街道 “这是因为我们国家还在发展，以后就会有高楼大厦了” 娄晓娥是在63年结的婚，对象也是一个富家子弟，两家算是联姻吧，不过2人是在大学认识的，也是有感情基础的 娄半城的儿子则留在香江，这次没回来，他们回来也是过来探探路 “爸，要不要回家看看，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听到女儿说起自己家，娄半城面露怀念 “先不回去了吧，也不知道国家后面把房子分给谁了，要是有人住我们过去有些打扰” 娄半城这些年在香江的经历，让他一直处于小心翼翼的状态，再加上人老了，也不想在招惹麻烦 娄晓娥听到父亲的话后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去哪，还是在四九城转转” 娄半城想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何家，也不知道何大清和何雨柱现在还在不在南铜锣巷了，或者还是在城西的院子 “去南铜锣巷吧，先去看看何家，当初多亏了柱子，要不然我们家现在可能已经没了” 听到自己父亲提起何雨柱，娄晓娥思绪又回到了那个来自己家做饭的少年，虽然面露青涩，但是说话却滴水不漏 “好，那我们去南铜锣巷” 傻柱正看着2个大爷斗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汽车声，傻柱转身好奇的打量着从胡同口开进来的汽车 自己这院子里面的邻居都是普通家庭，亲戚朋友可没有开汽车的，这是来找谁 二大爷三大爷也扭头看向驶进来的汽车 “老刘，这是哪家的亲戚发达了吗，还开汽车” “你问我我问谁，我可不认识能开得起车的人” 二大爷一脸不屑的看着三大爷，你都不知道问我，我哪知道 等汽车开到到门口旁边后停了下来，只见车门打开从后面下来一位小姑娘，随后又下来2位年长的人，傻柱看这几人怎么有些熟悉，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是谁 等驾驶位上的人下来后，傻柱看到来人直接呆住了，娄晓娥，看到来人傻柱陷入记忆中 这个记忆中和自己有太多牵扯的女人，如果不是今天看到她，自己都快忘了娄晓娥长什么样子了 二大爷三大爷看着几人发现自己并不认识，顿时面面思绪，这是谁呀 娄晓娥下车后先是拉着自己女儿打量着眼前破旧的四合院，她并没有注意到有人站在自己对面 当娄晓娥几人转身准备进院子的时候，看到了傻柱站在几人对面 娄半城很惊喜的喊道: “柱子，好久不见” 二大爷三大爷看着眼前几个人喊柱子，就知道这是来找傻柱的，也对，这院子里面除了何家，还能有谁认识开汽车的 “娄董，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呀” 娄董，听到傻柱喊的名字，刘海中2人互相看了一眼，难道这是娄半城，可他不是跑了吗 这一世没有许大茂的干预，刘海中也没有抄娄家，自然和娄家没有什么仇恨可言，娄半城他们以前见过，可毕竟这也十四五年没见了，再加上面貌有些变化，一时间2人也没认出来娄半城 娄晓娥看着傻柱很开心，她内心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何雨柱，可她也知道两人有缘无分，这种喜欢更像是年轻时期对异性的欣赏 “何师傅，多年不见” 看着眼前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现在已经变成了气质不凡的贵妇 “娄小姐，多年不见，还是这么年轻，娄夫人好” 和几人打完招呼傻柱有些奇怪娄家怎么会现在回来，正常来说不应该是八零年才回来的嘛 娄半城多精明的人，看着傻柱疑惑的眼神，在加上多年在商场混迹对人心的把握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柱子，我们也是今天才回来的，国家邀请我们这些人回来的” 听到娄半城的解释傻柱明白了，应该是娄家认识的那些高官邀请的，他不可能问是谁，人家也不可能告诉他 “柱子，你爹呢，好多年不见了，他身体怎么样了” “我爹在家呢，退休后一直在家带孩子，快请进，我去叫我爹” 傻柱邀请几人去自己家坐下，多年不见娄半城相比和老头子有很多话要说 娄家几人跟着傻柱走进院子，三大爷二大爷也不下棋了，好奇的跟着走了进来，他们也想看看娄家找何家有什么事x 不过明显傻柱并不欢迎2人，他只是让娄家家人进家门，并没有开口邀请三大爷二大爷 二大爷三大爷看人家傻柱不欢迎自己，也知趣走到中院就停了下来 何大清正在屋子里面喝茶，突然看到自己儿子领着几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不正是多年未见的娄半城吗 虽然两人十几年没见面了，不过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老娄。哈哈你怎么回来了，我前几天还和柱子说你们家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娄半城激动的上前握住何大清的手 两人从十几岁就认识了，到现在已经将近50年了，彼此之间的友情让两人虽然多年未见，但是依旧十分熟络 “前段时间四九城有一个领导去了香港，我们在晚会上认识的，他听说我们家也是四九城的，就邀请我们回来” 何大清不懂这些，他一辈子都在研究厨艺和女人上面，政治上的道道他看不懂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次是准备常住还是待一段时间” 娄半城叹了一口气 “现在估计还不能常住，可能要等一两年，这次回来也是想考察下四九城的情况” 探路嘛，这点何大清懂，娄家也是回来看看这次四九城风气怎么样，毕竟经历了10年的事哪个商人都不敢轻易回国 “好，现在没资本家这个称号了，你们这些爱国商人也是时候回来了” 何大清让傻柱去准备几个菜，自己要和老伙计喝两杯，娄晓娥见状急忙走进厨房帮忙 看着眼前的女人熟练的处理食材，傻柱有些好奇她这些年经历了什么，自己认识娄晓娥的时候她可不会厨艺，记忆里面娄晓娥回来四九城后也不会厨艺，看来这些年变化真的很大 “那个小姑娘是你女儿吗” 娄晓娥听到傻柱的话点了点头 “我女儿，今年14岁了，叫蒋念” 姓蒋，这个姓不多见 “和我家老三差一岁，我家老三叫何秋，中秋节生的” “你都三个孩子了呀” 娄晓娥惊讶的看着傻柱，自己走的时候傻柱只有2个，何晓和何嫣，当初她听到何晓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有种熟悉感，内心感觉似乎失去了什么东西 “嗯，15岁了，今天去他姥姥家了，不喜欢学习，倒是喜欢和我爸做饭” 娄晓娥听到这个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们家几辈子都是厨师，你儿子也算继承了你的手艺” 房间内娄半城和何大清说着话，娄夫人插不上嘴，就和两人说了一下，带着孩子走出房间，她还没来过这种院子，准备带外孙女看看 两人来到中院，此时二大爷和三大爷还在院子里面和邻居们说着话，看到有人从何家出来，好奇的看着祖孙2人 娄夫人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倒是小姑娘第一次看到这些人，好奇的打量着几人 邻居们羡慕的看着2人穿的衣服，一看料子就知道很贵，估计人家一件衣服自己顶全部家产 娄夫人领着外孙女来到后院，正好碰到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回来，许大茂看着眼前的老人就知道这人身份非富即贵 “您好，找谁吗” 娄夫人正在看这些老建筑，突然听到有人问自己，转身看向出声的人，娄夫人发现自己看着这个人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没事，我就是来看下，打扰你们了” 听到这话，许大茂明白过来人家不是来找自己的，也就索性不在搭理她，不是来找自己的自己还管她干嘛 看着这个年轻人走开，娄夫人突然想到，这个人和自己家曾经的佣人丈夫长得有些像，曾经也听说过许家是这个院子的，看来应该是许家的儿子 这些年风气不太好，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也不敢收东西，这几年过得并不是很好，每个月都只拿这轧钢厂给的基本工资和补贴 回到家看着在家打扫卫生的秦京茹，许大茂越来越后悔当初怎么看上这个娘们的，这么多年没有孩子也让许大茂意识到可能真的是他的原因，不过他不愿意承认 这些年和秦京茹经常吵架，还有打架，夫妻之间的感情早就没了，秦京茹也在这几年恢复了自己那股泼辣劲，和许大茂打架更是不输给他 第2章 叙旧 傻柱和娄晓娥两人在厨房忙活，因为时间比较仓促，加上家里没有多少菜，傻柱只做了4道菜，一道小炒鸡、葱爆牛肉、麻婆豆腐、糟熘三白 傻柱也想做谭家菜，抱歉没有材料，他不是买不起，完全是没地方买这东西，什么鱼翅、燕窝什么的，这些年他见都没见过 娄晓娥把几道菜端上饭桌，娄半城看着几道菜，闭着眼睛闻了闻香味 “还是熟悉的味道，这么多年没吃过柱子炒的菜，我刚到香江那会有段时间特别想吃柱子做的菜” 何大清听到娄半城这样说，笑呵呵对他说道: “那你快尝尝，这臭小子就这点让我特别满意，傻柱，去把你藏得酒拿出来” 何大清说的是傻柱早些年泡的虎骨酒还有虎鞭酒，蛇酒这些年早就喝完了，这虎骨酒这臭小子一直不舍得拿出来 “柱子还藏有酒呀，那我可得好好品品” “你刚走那几年，傻柱从乡下弄来了一只老虎，这么多年了，我也只喝过几次，等会让你尝尝那虎骨酒” 娄半城听到何大清的话有些诧异的看着傻柱，他不是没喝过这种酒，只不过也是建国之前的事了，建国之后他也没见过老虎 “是吗，还有这种事” 傻柱原本想拿茅台的，谁知道老头子已经把老底透露出来了，好在这边还有一些虎骨酒，也是自己前段时间送过来的，就是想让老头子偶尔喝点养养身子 2人看着傻柱放在桌子上的酒，何大清急忙打开给自己还有娄半城倒了一杯，看着娄夫人和娄晓娥 “你们要尝尝吗，这酒比较养身子，就是有点烈” 娄晓娥还没尝过这种东西，点了点头。傻柱见状接过酒给娄夫人和娄晓娥倒了一杯，何大清再怎么样也是个长辈，他给娄半城倒酒是因为2人是多年的老伙计 何大清举起酒杯朝娄半城说道: “老娄，尝一尝味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喝这东西” 娄半城喝了一杯感觉整个身子都是暖阳阳 “这酒好东西呀，我喝了一杯感觉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 娄半城对这酒很满意，香味很足，特别是喝进肚子，感觉就不一样 娄半城和何大清喝了两杯之后，娄半城突然问傻柱对现在四九城的看法 “柱子，你说现在四九城适合长久发展吗”x 娄半城还是有些担心以后会再来一次十年，之前的10年他虽然没在国内，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关系网，一直在关心着国内的情况，他也知道以前的很多生意同伴都已经不在了 “娄董，您刚回来也看到了，现在的国内经济萧条，正是百废俱兴的时候，国家需要发展，自然也离不开你们这些人，我还是看好现在的形势的” 听到傻柱的话，娄半城点了点头，他还是比较相信傻柱的眼光 “这样说，我们这些人也是时候回来了” “对，我认为时机差不多了，这几年国家大力支持商业发展，你们回来国家也会给你们一定的帮助” 娄夫人突然想起来刚才在后院看到的那个人，好奇地看着傻柱 “何师傅，刚才我在后院看到一个马脸的男人，我看着面熟，不知道是不是许家的儿子” 娄夫人一说马脸，傻柱就知道他说的是许大茂，许大茂这人没有别的特点，就是脸长好色比较无耻 “对，他叫许大茂，许母以前是在你们家做事的，现在老两口早就不在这边住了，就许大茂和他媳妇” 娄晓娥听到许大茂这个名字也知道这个人是当初差点和自己结婚的人，不过她现在孩子都十几岁了，也不可能去关心这件事 许大茂在家和秦京茹吵了一架，心情郁闷的走到中院，看到院子里面的邻居聚在一起说话，许大茂走过去听到几人说着“娄董，有钱”什么什么的，许大茂好奇的走过去问三大爷 “三大爷，你们在说什么呢” 三大爷正一脸和几个邻居八卦的时候，突然听到许大茂的话被吓了一跳 “大茂呀。这不是之前轧钢厂的娄董事来找柱子了吗，你是没看到人家的穿的衣服和那气质，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 许大茂虽然没见过娄半城，但是他毕竟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了，再加上曾经差点和娄晓娥结婚，三大爷一说他就知道是娄家。听到三大爷的话许大茂有些后悔当初没把握好机会，如果自己和娄晓娥结婚了，现在衣襟还乡的不就是自己吗 娄家他曾经也去过好几次，不过他去得时候早就已经人去楼空，他也一直好奇娄家究竟去了哪里 何家。何大清听不懂2人说些什么，不过他也有自己的见解 “老娄，你看现在大街上卖东西的小贩，以前哪有，现在也没人管了，要我说你们可以这两年回来内地” 娄半城听到何大清的话点了点头，他回来的路上也看到了路边卖东西的小贩，从55年后这些小商小贩早就消失了 “我现在在考虑回来要做哪一行，我在香江是靠酒楼发家的” 提到酒楼，傻柱想起来，等过2年私人企业大兴，到时候酒店行业可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他也没告诉娄半城，人家有自己的考虑 “回来开饭店，高档的饭店，之前老莫那种虽然贵，但是他们接待的是上层人士” 傻柱吃惊的看着老头子，这老东西平时不吭不响的，竟然还知道老莫这种 娄半城低头思索了下，觉得何大清这个建议不错，之前去香江他也想过做高档酒店，可是香港帮派林立，没有背景很难开起来 “让我想下吧，我现在也不太插手这些生意了，主要是晓娥和晓光在负责” 娄晓光是娄半城的儿子，不过是他和以前的大夫人生的，并不是现在娄夫人的儿子 “先别说了，喝酒，这些事以后你们在慢慢讨论就是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来找我们，傻柱还是有点关系的” 傻柱无语的看着何大清，你卖我卖得也太快了吧，虽然娄半城是你老伙计，但我还是你儿子呢 大概下午2点钟，娄半城几人从何家出来，正好碰到邻居们在门口聊天，许大茂也在。许大茂没见过娄家人，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娄晓娥，之前他娘给他看过娄晓娥的照片，看着眼前气质非凡的妇人，许大茂肠子都悔青了 “老何，我们先走了，等回头安定下来了再请你喝酒” 傻柱和老头子把娄家送上车，娄半城打开窗户看着2人，旁边的邻居们好奇的在门口张望。何大清把先走傻柱的身份还有一些关系都和娄半城讲了一遍，傻柱在一旁也不好阻止，只能让老头子全部吐露出来 “行，我等你们正式回来” 开着车走出巷口，何大清高兴地准备回家，这时邻居们纷纷围了过来 “老何，那是以前轧钢厂的娄董吗，这些年都没听消息是去哪发财了” “对呀，你看人家穿的衣服，在看看我们，那些面料我见都没见过” 听着邻居们你一言我一句的，何大清有些不耐烦 “有什么好打听的，说了你们也不知道” 看着何大清远去的身影，邻居们开始骂骂咧咧 “这何大清，呸！真不是个东西，不就是问问他吗” 傻柱站在一旁脸色铁青的听着邻居们骂自己老爹 “诸位，你们是不是忘了何大清他儿子还在这” 听到傻柱的话，众人才反应过来傻柱还没走呢，自己当着人家的面骂人家亲爹，这不是打人家脸吗 傻柱回家把今天的是和慕雪说了一遍，他想看看自己老婆和丈母娘等人的意见 “你说你想和娄家一起做生意吗？那你是想辞职吗” 慕雪有些不太乐意傻柱辞职，她不是没有远见，也能看出来接下来国内必定是要告诉发展的，但是傻柱现在是副厅级，自己大伯也说过这段时间傻柱还会再进一步，有宋爷爷在后面傻柱一定不会在正厅级停滞不前的 “没有，不辞职，我想支持娄家做生意，股份制” “这样行吗，如果公务人员都参与到商场运转不是乱套了吗” 林薇雅有些好奇这样操作行不行，现在这个年代还没有公职人员不能有副业一说，但是国家发展之后一定会现出相关的政策 “我打算把股份挂在我爹或者何秋的名下，他们不是国家公务人员，不影响。正好家里面的黄金也可以变现，留着我始终不太放心” 老道士留给傻柱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不算古董字画那些，只是金条傻柱算过都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你自己想清楚就好了，我们也不懂这些” 转眼到了80年。傻柱在78年年底被调到市政府负责后勤，正式成为正厅级干部 何秋如傻柱想的那样没考上大学，不过何嫣在78年考上了国防科技大学，何晓没有考大学，他提干留在了部队 现在四九城大街小巷，做生意的遍地都是，大家起初不太敢做个体户，但是80年出现了退伍大潮，逼迫许多人不得不去私体户 轧钢厂现在的形式也不太好，退岗了很多人，杨厂长在1年前退休了，傻柱看国家有点像改革轧钢厂的意思，记忆里面这个时候娄晓娥已经来开饭店了，自己早就离开了轧钢厂，也不清楚轧钢厂后面是什么情况 这天傻柱抽时间回到南铜锣巷送点东西，刚到门口就看到三大爷站在门口 “三大爷，您这不去下棋，在这干嘛” 三大爷看到傻柱仿佛看到救星一样，急忙上前拉住傻柱 “柱子，你可算来了，我这几天想去找你都不知道你家在哪” 这话听得傻柱有点纳闷，好好的找自己干嘛 “三大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不是最近解成两口子想开个饭店吗？他们2口子想让我投资，三大爷想问问你的意见” 傻柱还以为什么事呢，感情是人家要开饭店，这老东西不放心他的钱，想问问自己现在形势怎么样 “三大爷，解成开的饭店地址找到了吗” 傻柱记得闫解成当初开饭店还是找的自己，不过这个人不地道，看饭店生意好就想卸磨杀驴，当然自己也有问题，可这不是他辞退自己的理由 “选好了，就在东直门西边一点” 还是和记忆中一样的地点，就是不知道闫解成这次找的是哪个厨师 “三大爷，我也谈不上什么意见，这开饭店需要一个手艺好的厨子，你们打算找谁” 原本于莉是打算找何大清的，三大爷有些不愿意，他觉得随便找个厨子就好了，做那么好吃干嘛 “还没，这不刚找到合适的地方吗？厨子还没找呢” “三大爷，不是我说您，开饭店地址是其次的，你饭店只有味道好才能吸引更多的回头客，您想想，人家去你们饭店吃了一次，觉得味道不太行，还会有下次吗” 三大爷对傻柱的话有点不以为然，他是从苦日子过来的，觉得吃的好坏就那样，填饱肚子就行了 傻柱看三大爷一脸不服的样子也知道自己的话人家没听进去，得，您跑过来问我意见，我说了您不听那就是您的事了 傻柱没和三大爷过多纠缠，自己已经告诉他了，爱咋地咋地把 回到家看到何大清正在拿着一本书正在研究，何秋在厨房练习炒菜 “爹，你看什么呢” 听到声音何大清抬头看到是自己傻儿子 “我在看菜谱呢，何秋想学粤菜，我去找你彭师伯借了一本粤菜谱” “彭师伯还会粤菜吗” 这点傻柱还真不知道，他以为彭长海只会谭家菜呢 “嗯，早些年学厨的时候，你彭师伯先拜师学的粤菜，后面发现粤菜在四九城不太流行，才改行学的谭家菜” “对了，刚才三大爷说他想开饭店，问我有什么意见，这事您知道吗” “不知道，他闫老西怎么会想起来开饭店，不像他的风格，估计是于莉提出来的吧” 何大清从57年回来，在这个院子住了20多年了，比较了解于莉，这主意一听就是于莉提出来的，闫老西包括闫家的几个孩子都没这个本事 “您还真神了，这都知道” “他闫老西娶了这个儿媳妇真是他祖上积德了，于莉手脚麻利，也有头脑，现在都是做生意的，她肯定有一点想法” 傻柱点了点头，记忆中确实是于莉提出来的开饭店，当时闫解成还不同意，后来看人家做生意挣钱了才同意的 当天晚上何家爷三个正在吃饭，听到敲门声，傻柱有些好奇是谁来找自己，让何秋去开门 “何大爷，吃着呢，柱子哥也在呀” 傻柱看到于莉带着闫解成上门，疑惑的看着两人 “怎么想起来我们家了，有事吗” 两家这些年没有太多交集，最多就是自己和三大爷没事闲聊几句 “我们来找何大爷的” 傻柱突然想到这两口子打算开饭店，来自己家不会是打算请找老头子去他们饭店吧 何大清听到是找自己，放下手中的碗筷，看着2人 “找我什么事” “这不是我们家打算开个饭店吗，还缺个厨师，何大爷您的厨艺可以远近闻名的，所以我们想请您去我们饭店” 何大清都70多岁了，去饭店指导指导还行，你让他去炒菜也不怕出问题 “我都这么大了，你们两口子是咋想的请我去，你让我炒一两个菜还行，饭店一到饭点不停的，我这身子那受得了” 第3章 注资 听到何大清的话，于莉感到很失望，她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厨师，要么手艺一般，要么要价太高，她想找何大清是也是想看在老邻居的份上少给点 被何大清拒绝后2人也没在待下去的必要了，确实人家何大清都70多了你们咋想的请人家去炒菜，到时候累倒在灶台上了还得掏钱给人家看病 看着2人离开，傻柱有些好笑，他也没想到2两口子会来请老头子去做饭，真当何大清还是十几年前那会呀 “这闫家怎么想的，会来请我去做菜，我比闫老西还大几岁，你让闫老西去炒一天菜试试” “我估计2人找的厨子是要钱太高，估计也是想看在都是老邻居的份上，你要钱不会太高” “想屁吃呢，我何大清的手艺，给钱少了我才不去” 何秋听到爸爸和爷爷的话也有些想开个饭店试试，不过他怕被他老爸揍,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 “爸，我也想开个饭店，我感觉自己开饭店厨艺才有发挥的地步” 傻柱早就安排何秋的打算，这小子学习不行，慕雪也不是很想让他参军，自己早就打算给他出钱做生意了 “先等等，我想等娄家回来和娄家合伙，我们毕竟没有做生意的经验” 听到父亲有安排，何秋才继续吃饭。何大清好奇的看着傻柱 “你打算和娄家合伙吗” “对，地库下面的黄金我放在家里面始终不安心，你也知道数量太大，哪天出事就完了，这次娄家肯定要回来，我想安排何秋去做生意” 自己和慕雪还都在官场上，让自己儿子做生意也可以利用自己的人脉，何晓在部队，何嫣毕业后还不知道分配到哪里，何秋学习不好，做生意也是条路 80年3月份，娄晓娥重新回到四九城，同行的还有娄半城，娄夫人这次没回来 娄晓娥找到傻柱，表明自己想开个高档饭店，想让他给自己找下关系拿块好地 “好地？现在四九城人流量大的无非就是东大街那片了，我倒是有一个选择” 隔天傻柱领着娄晓娥来到自己早先看好的地方，娄晓娥观察了下，发现确实这个地方开饭店最合适不过了 “就这块吧，人流量大，还是十字路口，北边是什刹海，南边是故宫，西边是市人民医院，这地方太合适了” “这块地是我前两年发现的，我早就和工商局打好招呼了，就等你们回来了” 娄晓娥诧异的看着傻柱，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前就做好了准备 “还得是你们这些当官的方便，要是我去跑，估计没几个月都跑不下来” “对了，这次开店我也想投资，2家合资” 娄晓娥听到傻柱的话有些奇怪，据自己了解，何雨柱这个人做官这么多年过得不算多清贫，但绝对算不上富裕，手上的钱能有一两万就算多的了，自己这次投资的饭店最起码也要投入几百万，他去哪找这么多钱 看着娄晓娥疑惑的神色，傻柱知道她是觉得自己拿不出钱 “这你放心，我这些年还有一些积蓄，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 “这块地，起地基加上盖楼、装修，没有100w我估计拿不下来，再加上后续的投入，我爸原本的想法也是要和你合作，不过他没打算让你们出钱” “这不成，哪有光吃饭不干活的，你算下具体需要多少钱，到时候我给你，你先给我个方案，这几天我把需要的人和东西给你找好，我明天先去把许可证办好，尽快把事情安排好，争取早点儿开业吧”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按你说的办，有你做后盾，那我也不担心了，等具体手续都办下来之后我开始招人” 傻柱听完娄晓娥的话点了点头，具体的方案他们需要先讨论好，需要投入多少自己也要有个数 金条并不好处理，傻柱需要找人或者让娄晓娥处理，但是傻柱估计给娄晓娥的话她可能要去香江，这一来一回太浪费时间了，自己找人算了，处理这点东西对自己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两人分开后，傻柱开着车回到自己家，他要找人先兑换金条，自家的存折虽然钱也不少，如果是投入到饭店里面，那可就是杯水车薪了 慕雪看到傻柱搬出一个箱子，疑惑的看着傻柱 “你搬出来干嘛” “这不是娄家回来了嘛，我打算和娄家合伙，给何秋也找个事做” “何秋才多大，你就打算给他找事，再说你想让他工作，给他安排一个工作不就行了吗” “现如今不比我们那时候了，个体户才是以后的主流，何秋的性子我不太放心他进官场”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东西” “换成现金，我已经找好了地方，就等资金动工了” 关于饭店员工的事，傻柱没有操心，这种事交给娄晓娥就行了，至于厨师，自己认识的厨师可不少，也可以让老头子去厨房指导下新人 傻柱突然想起来刘岚王姐还有马华那些人，现在农场虽然稳定，但是工资也稳定，只能图个温饱，自己可以让他们来饭店帮忙 想到这里，傻柱也没耽误时间，把金条换完之后直接开车来到农场 农场现在的书记是孙前进，傻柱不放心把自己几十年的心血交给别人，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孙前进比较合适 农场保卫处对傻柱的车很熟悉，直接放行，傻柱没有去找孙前进，直接来到食堂 杨师傅去年退休的，不过杨师傅的孩子没有过来接班，工作岗位卖给了别人 傻柱找到刘岚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她，刘岚第一反应是犹豫，这些年她家里的生活虽然不是很好但也说不上差，突然一下不在国家单位了她也怕做不久 “你考虑下吧，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每天下班后来店里先帮忙，先别辞职，每个月我让老板给你们开工资” 刘岚听到后点了点头，这就想当于做兼职了。傻柱让刘岚和一些厨房的老人也说一下，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过来 随后傻柱又同样找到王姐把话和她说了一遍，不过王姐没想刘岚那样犹豫，她直接同意了 何大清走后，王姐在轧钢厂的生活过的并不是很顺心，尤其是这次的下岗潮流她也差点下去，她知道自己早晚逃脱不了下岗，随性痛快的答应了傻柱 第二天傻柱带着具体的证件手续和娄小娥碰了一面，手续是他早上刚让人办好的，工商局的人也很痛快，毕竟何局长可是负责整个四九城的后勤补给，包括他们工商局，巴结的人多的是 “这么快” 娄小娥没想到傻柱的效率竟然这么高，昨天她还以为何雨柱是随便说一说，毕竟办事也需要时间和找人 “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嘛，工商局那边我早就和人说好了，就等你回来了。怎么样，有方案了没” 记忆中娄小娥开饭店完全是她一手操作的，自己只是带着后厨的人做饭，并没有参与到饭店的创建中，自己对这种事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我昨天打电话问了一下香江的一个设计大师，他给了我几种建筑风格设计，我还在犹豫” 傻柱听到娄小娥的话，突然想起来彭二海彭二伯，彭二伯可是当年的建筑高手 “还真巧了，我正好认识一个建筑大师，是我的一个长辈，祖上早些年也是在这方面当差的，加上自己也在这里面沉浸了几十年了，要不我这两天带你去找下他看看” 以彭二伯现在的年纪亲自下手肯定是不行，不过他可以过来现场指导呀，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我正打算这几天去找这方面的技术人才呢” 这年代已经出现了传真机，只不过并不普及，甚至很多政府部门都没有，国内虽然有人已经开始开设这种小店，但是生意并不好。娄小娥昨天晚上就拿到了几种方案图纸 这几天两人跑了四九城大大小小的各种地方，娄晓娥不禁感叹“还是有权有势好呀” “这些人都是用的到我的地方，所以答应的才这么痛快，像刚才木材厂的那个经理，他们今年的物资我多给了一成才这么痛快，这些人都是看不到好处不露面的主” 彭二伯看到娄晓娥带回来的图纸眼钱一亮，这种设计风格是自己这几十年来从未接触过的风格，就是有一些太过于风俗化了，显得不是那么高端大气 傻柱几人最终还是决定使用中国古建筑风格，在里面加入现代化的设计，这种事当然是交给彭二伯和他的徒弟们了 两人走出后娄晓娥大大松了一口气，有傻柱的帮忙很多麻烦都没出现，接下来就是招人培训 “我这几天就开始招人、培训，对了厨子你有人选了吗” “让我家老头子来，不过别让他上灶，年龄大了，在一旁指导指导就行了。至于后厨，我从农场和轧钢厂给你带过来几个人，都是老手，灶上的师傅我这段时间去找下我的那些师兄弟们” 这次的店面，两人决定建四层，一层是接待普通人，二层是包间，三层留着备用，四层是员工宿舍和办公室 关于三层，傻柱想用于私房菜，比如谭家菜孔府菜这种地方名菜。这些私房菜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用料贵，一般人可消费不起 傻柱这边还在风风火火的筹备当中，闫家的饭店已经开始营业了 这天何大清听说阎老西的饭店开张了，带着孙子两人来到地方，地方不大，进入是一个服务员迎接台，往左走是厨房，往右走是吃饭的地方 正在接待客人的于莉看到何大清走了进来 “何叔，您怎么来了” 何大清没回话，只是提溜着他那张面瘫脸点了点头 “婶婶好” 何秋看到于莉很乖巧的和于莉打着照顾，何秋就这点特别好，见了谁都是客客气气的 “哎！何秋你好呀，和爷爷过来吃饭吗？小李，来领着何叔去里面坐，何叔，您里面请” 闫家的饭店可没有雅间包间什么的，就一大厅，里面摆放着十几张桌子，何大清进去后发现坐的满满当当的，服务员领着两人找了一个有空位的桌子坐了下来 何大清接过菜单瞅了一眼，点了几道有些难度但十分有特色的菜，他带何秋过来就是想看看这些四九城新开的饭店手艺具体是个什么情况，闫家并不是单独一家，他和何秋已经去了很多家了 这些天跑下来还真让他们发现了几家不错的饭店，今天来闫家也是想看看于莉他们请的厨子是什么水平 上菜比较慢，可能是客人比较多的原因吧，何大清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不过于莉毕竟是女人加上是晚辈，他也不好发脾气，就是那张面瘫脸更是阴沉 等了大概半小时两人点了3饭菜才上来，何大清甚至都不用尝就知道这几道菜不合格，色香味，这几道菜只有香和味没有色 两人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品了下，何大清点了点头，厨子的基本功还是有的，但是不多，手法比较生疏，应该是刚出师没多久 何秋学厨也这么多年了，品菜这点本事还是有的，这几道菜做的只能用来吃饭还行，但是要说美食就谈不上了 “怎么样，吃出来了什么没有” 何秋把自己吃完后的感受和爷爷说了一遍，何大清听完点了点头，对何秋的回答很满意，不愧自己悉心教导这么多年 “嗯，你说的大差不差，有一点你没说到，这个厨子应该是刚出师不长，基本功是有，但是缺少时间的磨练” 爷孙俩边吃边聊，旁边的人刚开始还以为他俩人是来踢馆来的 吃完后何大清两人走到门口，何秋掏出钱结账，于莉很豪气的给抹了零头 对于于莉这个人何大清还是很欣赏的，你就像抹了零头这种事，换了闫家其他人过来一分钱都不会给你抹去，不是说大家差这一分钱，这是一种格局，你给顾客抹了零头，顾客一高兴下次还会再来 爷孙两个吃完也没有立刻回家，何大清带着孙子来到北京饭店，粤菜自己不擅长，还是需要彭长海来教导何秋 彭长海比何大清还要大2岁，早就退休了，现在还在北京饭店后厨指导一些后辈 他也不忙，正好也有时间教何秋，也不说手把手教吧，最起码一些粤菜当中何大清不知道的细节，彭长海还是可以给何秋指出来的 第4章 酒楼开张 酒店的招募加装修差不多花了2个月时间，期间傻柱去过几次。 娄晓娥正在训练新招募的服务员，要求都要着装旗袍，身材样貌都必须达标才行 就算这种要求还是有很多人应聘，主要是娄晓娥开的工资太高了。 在这个人均月工资30到50的年代，娄晓娥给服务员开出了70的月薪，几乎是别人的一倍 至于后厨的大师傅，更是开出100的工资 何大清没要工资，他主要是来教导何秋的，何秋虽说学厨已经几年时间了，可毕竟还没到饭店或者工厂做过，刚上手可能还比较生疏 酒店前前后后装修一共花了十多w，这还不算上买地皮的钱。因为急着开张，所以装修几乎花了双倍的价格，材料也都是用的最好的 傻柱把一些后世的服务意识和娄晓娥讲了一下，没想到人家都知道这些，看来香江的服务行业意识，要远远超过自己的认知 内地以前饭店服务员对顾客那都是爱搭不理，毕竟都是国家的单位，盈利好不好和他们没关系，顾客满不满意更是不关他们什么事 这次招募得服务员，总共是40人，20多个小姑娘，年龄都没超过30岁，剩下的都是年轻男子跑堂的 刘岚还是把马华带了过来，食堂的一些老人也都跟了过来，包括自己记忆中娄晓娥开饭店自己带过来的人，胖子除外 娄晓娥甚至在开业前几天，花钱在报纸上打了一波广告，两人合伙开的这家饭店的规模也算是在四九城独一份了，现如今四九城开饭店的不少，规模却都很小 闫家的饭店没有和记忆中一样只开2个月，期间傻柱还去过一次，带着慕雪去的，没带其他人。这一世没有自己的参与，闫家的饭店虽然生意不是特别红火，但是也算挣钱 开业前天，今天娄晓娥把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打算开个会，这人招满了培训也有1个多月了，明天就要正式投入工作，要做一下动员工作！ 傻柱开车来到饭店，走进大厅，他没有上去打断娄晓娥讲话，站在后面默默听着 “我们香满楼马上就要开业了，我希望从明天起大家打起精神，认真接待每一位顾客，做好每一道菜，如果就留生意好了，我自然不会亏待各位，工资不仅可以涨，每个月还有奖金，如果有客人对你们进行了表扬，我也会给你们红包 至于后厨的诸位，你们的日常工作安排都由何师傅负责，如果他觉得你们工作做的可以或者没有客人恶意投诉饭菜问题，你们也会有奖金和红包” 其实当初闫家没有开饭店，傻柱是打算让于莉过来在前台做一个领班的，可闫家还是和记忆中一样开了饭店，再想请于莉过来不现实 酒楼的员工，除了后厨的人认识何雨柱外，前面的服务员和跑堂都是第一次看到何雨柱，见他站在门口还以为是谁找自己老板有什么事 娄晓娥这时也察觉到自己身后站有人，扭过头看到是傻柱后，便打算让他讲几句 “给你们介绍下，这位也是我们酒楼的老板，何雨柱。你要不要说两句” 傻柱摇了摇头，他不准备参与酒楼的营业，众人认识他就行了，讲话就没必要了 看到傻柱摇头，娄晓娥接着朝众人说道: “接下来让后厨何师傅说两句，以后我不在，酒楼的所有事情，你们都可以找何师傅” 何大清听到娄晓娥让他上去说两句，明显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何秋拍了拍自己爷爷的肩膀 “爷爷，娄姨让您上去讲几句” 何大清这时才背着手走到众人面前 “我是个粗人，说话可能不太好听，前面的事我不管，我只管后厨的一亩三分地，后厨的人很多都和我是老相识了，我把丑话先说在前面，收起以前在工厂的那一套，要是让我知道谁在饭菜上动手脚，别怪我不客气” 见何大清回到人群，娄晓娥让大家回去休息 “今天晚上大家休息好，明天早上正式开业，散会” 说完娄晓娥朝着傻柱走来 “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没，只是明天开业了，我来看看大家准备好了没有。对了明天可能会有一些特殊的客人，你正常接待就行” 傻柱说完又从口袋里面拿出一沓红包塞给娄晓娥 “这是我准备的开业红包，等明天发给大家” 娄晓娥这次带来的钱已经用的差不多了，也没拒绝傻柱，伸手接了过去 开业当天，傻柱并没有过来酒楼剪彩，只是让何大清和何秋2个人参与剪彩。酒店的股份在何大清手上，何秋现在还只是个打工人 酒楼是不卖早餐的，只有午餐和晚餐，虽然9点钟大家都到齐了，并没有直接开业 等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之后，娄晓娥看时间差不多了才让大家准备开门迎客 原本娄晓娥和傻柱预定的剪彩时间就是10点。娄晓娥特意安排了鞭炮和烟花，吸引路过的游客及本地人的注意，鞭炮声意味着红红火火。还特意请了舞狮团队过来表演，众人也很久没见过舞狮杂技，人群传来阵阵欢呼！ 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多表演才结束。饭店正式打开门营业，因为宣传造势做的好，这刚开业来图个新鲜的人很多 官场上很多人都知道这家酒楼是何雨柱的，开业当天酒楼门口停的汽车可不少，有心人自然纷纷过来送花篮，顺便进去吃个饭！ 傻柱中午来到酒楼，看着店里面络绎不绝的客人，娄晓娥今天也在大厅迎接客人 11点大厅的几十张桌子已经坐满了顾客，来的那些领导们自然都被娄晓娥请到了2楼。三楼还没装修好，谭家菜现在可以做，只不是傻柱并不打算只做谭家菜 酒店一二楼主要以鲁菜为主，其他几大菜系为辅。傻柱来到后厨，看到众人炒菜的炒菜，切菜的切菜，每上一道菜，何大清都会先尝一口，以确保味道合格才能上桌 这次香满楼的食材都是由红星农场提供的，当然稀有的食材还需要外出采购，这点可难不倒傻柱和娄晓娥，傻柱还有何大清做厨子这么多年了，别的可能不认识，一些食材供应商可是认识的不少 傻柱见后厨都在忙碌，自己甚至站不住脚，很自觉的离开后厨。傻柱先是在大厅里面转了2圈，听下客人们对菜的评价，这次掌勺的主要都是自己的一些师兄弟们还有他们的徒弟，而且菜都是何大清品尝过才上桌的，客人们对菜还是很满意的 傻柱又来到2楼包间，一些客人自己还是需要见下的，毕竟人家都是冲自己来的。一些体制内的看到何雨柱纷纷起身打招呼，傻柱自然要客客气气的回复 “你们吃好，如果饭菜有哪里不合适的，可以提出来，我会让后厨改善” 众人自然不会因为这点事得罪眼前的官场红人，都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味道很好，以后常来 中午是用餐的高峰期，一直到2点多，人流才降了下来，饭店的员工也是这时候才吃饭的。傻柱在后厨和自己老爹一起吃过后，走到前台想看看今天盈利的情况 娄晓娥早就在前台统计了一下，看到傻柱过来后把手上的账本递到他手里 “今天应该是第一天的原因吧，营业额差不多3000多，加上晚上我估计能有个5000” 听到娄晓娥的话，傻柱心里面算了下成本，利润大概是一半左右，可能明天营业额就会减少一些 “嗯，可能今天是第一天的原因，火爆一些。对了这段时间我找人把三楼装修一下，到时候我去找几个私房菜师傅过来，三楼也可以开” 娄晓娥原本的意思是把3楼装修成西餐厅，这样和一二楼区分开，傻柱不同意这样做，现如今国家刚开放，吃西餐的人还是少数的，可以在等几年另外在开一个西餐馆 “行，这件事你来办吧，到时候通知我一声就行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关于饭店以后的运营问题，傻柱对这方面不是很懂，管理问题他知道，关于餐馆如何运行下去，这就涉及到他的盲区了 下午陆陆续续的还有一些客人上门，餐馆下午不会休息，一直开店到晚上10点，今天因为是第一天，所由员工都上班，之后就会分成早晚班 傻柱没想到的他的饭店开张第一天，四九城大大小小的人都传遍东大街开了一家很高档的饭店，价格也不贵 连许大茂第三天都在这里请人吃饭。这一世可能是李怀德打靶的原因吧，许大茂也没有去倒卖电视机 许大茂见这两年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也起了做生意的心思，可他没路子。这不前几天认识了一个倒卖钢材螺丝的社会人，这一下可就给了许大茂启发了，自己就在轧钢厂上班，这轧钢厂别的不多，就钢筋螺丝数不胜数 香满楼二层包间，许大茂和一个中年男子坐在其中 “程总，来，抽根烟。这香满楼是四九城这段时间新开的高档饭店，据说大厨都是以前八大楼出来的” 对面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他是广西人，这两年改革开放被他抓住了机会，靠倒卖螺丝这些东西赚了一点钱。许大茂为什么请他吃饭，他当然明白，无非就是想通过自己的路子赚钱，正好这人也是四九城老派钢材厂的员工，据说有一定的关系能搞来上等的钢材 “许老弟客气了，那我今天可得好好尝尝” 许大茂不知道这饭店是傻柱开的，要不然打死他也不会来这里。今年闫家开的饭店赚了点钱，三大爷逢人就说，说的许大茂心里痒痒的，他也一直在找机会想做点什么挣钱 现在许大茂也绝了生孩子的想法了，一心想挣钱，存钱养老 “程总客气了，今天您能赏脸，已经是我的荣幸了，你看看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香满楼的消费也不是很高，普通人也能消费的起，就是包间的费用不低。许大茂为了赚钱，一咬牙拿出了他珍藏多年的私房钱 等菜上齐后，许大茂2人吃喝了一会。许大茂见时机差不多了，就打算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程总，不知道您做的生意能不能带上小弟一份，别的我不行，钢材这方面我还是有点路子的” 听到许大茂说了出来，中年男子也不再装样子了，本来他这次来四九城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些东西来的 “许老弟，大家都是敞亮人，我也就不卖关子了，我做的生意很简单，就是拿货卖货，低卖高卖” 许大茂点了点头，这个姓程的是自己电影院一个同事的老乡，据说以前家里很困难，这两年在广东那边靠着卖钢材发家，自己也是花了大价钱才和眼前这人扯上关系 “许老弟，我也知道你是在轧钢厂上班，我和你出来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能力搞到钢材。只要材料到手，我负责卖出去” “程总，这你放心，我在轧钢厂也几十年了，别的不行这点人脉还是有的，就是不知道这个价格” 中年男子听到许大茂提到价格，没有继续往下说，有些东西是商业机密，说不出就不是秘密了 “许老弟，价格都是小问题，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亏钱的” 听到这话，许大茂放心了，只要能挣钱，管他是卖给谁，卖多少钱，自己只要拿到自己的那份就行了 两人在包间吃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许大茂喝的有点醉醺醺的，踉踉跄跄的走到一楼前台准备结账 却看到2年前找傻柱的那个气质非凡的女人站在前台，许大茂一下子酒就醒了，这应该是娄晓娥吧 娄晓娥可不认识许大茂，她见有客人过来，急忙站了起来，前台的服务员去上厕所了，她过来顶一会 “您好，您是点菜还是结账” “你是娄晓娥吗？” 许是许大茂脑子现在不太清楚，竟然问出了这一句话 娄晓娥听到这个男人说出了她的名字，愣了一下，她没想到竟然眼前这人认识自己，可是自己并不认识这个男人 “你是？” 碰巧这时，何大清从后厨走了出来，现在厨房没事，他打算回家一趟，刚走到前面就看到许大茂站在前台 “大茂，你怎么在这里” 傻柱开饭店的事除了告诉自己一些亲戚朋友，其他的街坊邻居都没说 听到有人叫自己，许大茂转过身看到何大清站在自己身后 “何叔，您怎么在这” “我在这上班，你是来吃饭的还是吃完了” “吃完了，准备结账” 听到何大清喊出许大茂这个名字，娄晓娥一下子想到了这不是以前许家的儿子吗，可是自己2个人并没有见过面，应该是他在哪里见过自己吧 第5章 发财 “行,晓娥，这是我的老邻居了，给打8折” 卖人情这种事何大清还是会的，虽然许大茂这玩意也不会感激自己，但是这种事本来就是做给外人看的 听到打八折，许大茂可不困了，这次吃饭，少说也要花自己2个月的工资，能少一点是一点 娄晓娥也没反对，打8折也正常，碰到很多顾客都会打一些折扣 许大茂没想到眼前香满楼竟然是娄家开的，至于娄晓娥是打工的他可没想过，就凭现在娄晓娥穿的衣服，就不是打工人能穿的起得，这种人要么是老板，要么是老板娘 “谢了何叔” “那你先忙，我还要回家一趟” 何大清说完直接走出饭店，他和许大茂可不熟，也没什么话好说，给他打折也是给边上的客人看的 何秋可能是刚开始上班的原因吧，这几天下班累的不轻，这可把闻人博和林薇雅给心疼坏了 “要不咱不去上班了，你看你累的” 傻柱在旁边听的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回话了，做厨子不就是这样吗，再说何秋也不是一直让他做厨子，现在只是让他锻炼下意志，等以后肯定会让他接手饭店的，或者开新店让他负责 “没事，姥姥。累是累了点，不过我感觉挺好的” 何秋的话让傻柱有些欣慰，小家伙能明白就行，自己准备让他先在厨房干2年，之后再考虑其他事情 “对了妈，何晓来信了” 何晓之前在内蒙那边，现在是连长，他这个年纪已经很不错了 何晓的部队的军长是老爷子的老部下，去年何晓去云南参战，就是老爷子下的命令，就把几人吓得可不轻，那可是实打实得战场，不是之前得演戏，也不是地震救灾 “来信了，快拿来让我看看” 听到自己大外孙来信了，林薇雅也顾不上担心何秋了，毕竟何秋还在身边，就是工作累了点 何秋在信上说现在一切都好，就是曾经的战友死了不少。虽然何秋没写自己，但傻柱能想到何秋肯定也受了一些伤，在战场上能活下来就是最大的幸运，缺胳膊少腿都是很正常的事 傻柱虽然没有打过仗，但他毕竟经历了抗日、内战，对战争的残酷也是一清二楚 慕雪看完信后，已经是泪流满面。傻柱在一旁安慰她 “别哭，孩子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三个孩子里面，傻柱最满意的就是何晓了，这个小子从小就不怕事，相对于何晓来说，何秋性子就有些沉闷了 何大清去年知道自己孙子上战场后，在家连着骂了傻柱一星期，怪他让孙子去当兵，现在好了上战场了，还能不能见到孙子都不知道 傻柱对孩子的安全问题还是有信心了，师父当初的信中也说过，何晓和何嫣的命格很硬，虽然过了这么多年，傻柱对师父的话还是坚信不疑的 自己学的第一天师父就告诉过自己，相卜命不能对自身以及亲人使用，师父也是一直到临近身亡才给自己算了一卦，傻柱曾怀疑过师父是不是因为给自己卜卦的那次加速了他的死亡，可是这一点注定没有人能告诉傻柱答案 何家几人看过何晓的信后心情都很低落，倒是傻柱看的很开，儿孙自有儿孙命，他们不是雏鹰，注定要自己展翅高飞，就是何秋有一天也会离开亲人的庇护，独自在社会上闯荡 许大茂晚上回到家，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挣大钱了开心的不行 “京茹，把上次我带回来的那瓶酒拿出来，今天可遇到好事了，我要喝点” 正在炒菜的秦京茹回头望向许大茂 “知道了，这是遇到什么事了这么开心” 许大茂高兴地在旁边数着这些年他的积蓄 “你男人马上要挣大钱了，以后跟着我享福吧”x 没一会秦京茹端着饭菜走到桌前，放好后有回身拿来酒瓶和酒杯 “赚什么大钱？你放个电影还能赚大钱吗” “嘿！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老子是做生意赚大钱，说了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以后我们有数不清的钱就行了” 这十几年的经历也让许大茂明白了社会的残酷，他现在也不想做什么大官，只想一心搞钱。至于和秦京茹离婚，他现在也不想了，这些年两人没有孩子也让许大茂慢慢意识到可能真的是自己的原因 “对了，今天我表姐过来借钱，说是棒梗找了一个对象，马上要结婚了” 棒梗那个臭小子，自从去了电影院后见了许大茂连声招呼都不打，许大茂早就看不惯这臭小子了，当初秦淮茹求自己才教他放电影的，没想到这小子白眼狼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没钱，家里就这点钱我还有用，她秦淮茹自己有钱不舍得用留着干嘛。再说棒梗那个白眼狼当初老子好心好意帮他进了电影院，现在见我连声招呼都不打，我是有多缺心眼才会借钱给他结婚” 贾家有积蓄这是现如今四合院所有人的都知道的，只不过秦淮茹天天卖惨，不是借钱就是借粮，谁都不愿意借给她 秦京茹见许大茂不愿意给钱也只能点了点头，这些年四合院的生活也让她明白了自己表姐的真面目。自动何家那边走不通后，秦淮茹就把心思放到了自己家身上，起初自己还愿意借给她粮食，可人家不满足，粮食借了还要借钱 自己家的钱都在许大茂手里，自己那点钱还要买菜，给了你我晚上吃什么 不过架不住秦淮茹死皮懒打，也借过几次，可是自己表姐连提都不提还钱的事，慢慢的也让秦京茹死心了。现在两家都不怎么来往 许大茂还打算用这些钱去送礼呢，怎么可能借给秦淮茹，就算自己有钱也不会借给她，贾家是饕鬄，只出不进，自己这些年借给她的钱可不是小数目，人家一分钱都没还过 第二天傻柱来到饭店把何晓的信交给何大清，老头子看完之后又是骂了傻柱半个小时，旁边的人也不敢上前去劝，人家亲爹骂儿子，你上去不是找不自在吗？ 接受完老头子口水的洗礼后，傻柱走到前台，娄晓娥正在教一个服务员记账 “对了，昨天你们院里面的那个许大茂来了，他怎么认识我的” “来吃饭的吧，我估计是上一次你们去我家他看到了吧” 上一次娄家去南铜锣巷的时候，二大爷三大爷是知道几人是娄家的，就2人的大嘴巴子，四合院的邻居们怕是早就知道了，娄家走的时候许大茂也在门口，肯定是那时候知道的 “怪不得，我说我们两个没见过面他怎么会认识的我” “许大茂不是来找事的就行，他那个人离远点，不是好东西” 傻柱不由得想到，如果许大茂知道这家饭店是自己开的会是什么脸色，怕是又气的不轻吧，想到许大茂那副样子，傻柱都觉得开心 许大茂这边带着早上买好的礼物来到轧钢厂生产部门，他是第一次干这个活，也没打算弄太多材料，几千块钱的就行，等以后有钱了在做大做强 现在轧钢厂管理很疏松，可能是面临着改革吧，很多工人的心思都不在生产上，丢材料更是家常便饭，加上许大茂要的材料也不算多，很快这件事就办好了。许大茂带着批条高兴地走出办公楼 “事情搞定了，接下来就等着收钱了”，许大茂幻想着在家数钱的日子 贾家，秦淮茹现在还在愁自己儿子娶媳妇的钱从哪里来，婆婆不肯出钱，让自己想办法，可现在结婚需要的钱可不是小数目 “妈，你就把钱拿出来吧,棒梗结婚最起码需要200块钱” 秦淮茹现在手上还有100多，可是她不敢随便用，棒梗媳妇家要的彩礼是50块钱，再加上酒席什么的，没有个200多还真办不成事。棒梗虽然现在也参加工作了，但是手上的那点工资好不够他花的眼瞅着今年都25了还没结婚可把自己急死了 “我没钱，你是他妈你不想办法，问我要钱” 贾东旭的赔偿金贾张氏可没动过，她都留着给自己养老，平常虽然嘴上说着最疼孙子，现如今孙子结婚她却一分钱都不想出 许大茂兴高采烈的回到四合院，正好碰到三大爷从饭店回来 “呦！大茂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这么高兴” 三大爷最近可是意气风发，饭店虽然说不上赚大钱吧，可开业的2个多月也赚了几千块钱，自己当初拿出钱的时候就说了要分给自己股份，这2个月也分了2000来块钱，这让节俭一辈子的三大爷高兴坏了 “三大爷，现在可不光是只有您赚钱了，我马上也要发财了” 许大茂的话让三大爷很奇怪，这许大茂没见开饭店做生意呀，怎么就赚钱了,三大爷神秘兮兮的拉过许大茂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大爷，这可是秘密，想知道吗” 看着三大爷狂点头，许大茂笑了笑 “我不告诉你”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后面走去 这可把三大爷憋坏了，许大茂看样子是有什么好生意了，自己还想看看是不是真赚钱还想让他拉自己一把 可这瘪犊子玩意还卖关子，呸！什么玩意，早晚赔死你 两人没注意的刚才的谈话全都被从厕所出来的刘海中一字不落的听到耳中，这可把刘海中心痒痒坏了，眼瞅着和自己斗了一辈子的闫埠贵现如今也开了饭店，反观自己还是靠着退休金过日子 刘海中脑海中飞快的转动着，他在想许大茂是做什么生意了，自己应该找什么办法让许大茂捎上自己 刘海中特意让老伴买了一只鸡晚上请许大茂吃饭，二大妈也没问什么事，直接出门去菜市场买菜去了 刘海中又拿出自己珍藏许久的好酒，就为了今天能说服许大茂让他把发财的方法告诉自己 准备好东西后，来到对面许大茂家，刘海中敲了敲门 “二大爷呀，找我什么事” 许大茂打开房门看到是刘海中有些奇怪，自己两家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很差，这老东西来找自己干嘛 “大茂，这不是好久没和你喝酒了吗？今天你二大妈买了一只鸡，我让她炖了，等会咱爷俩喝点” 虽然不知道刘海中找自己什么事，但是听到有酒喝，许大茂还是给了刘海中这个面子 “行，二大爷，等会我去你家” 许大茂这个人有个特点，喝了酒嘴巴酒把不住门，一套什么话都能套出来，刘海中就打算利用这一点套出许大茂发财的方法 晚上刘家，许大茂和刘海中坐在桌子旁边，刘海中拿出自己的那瓶好酒 “大茂，这酒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今天晚上多喝点” 看时间差不多了，刘海中让自己老伴把菜端上来 两人喝了几杯之后，二大爷看许大茂有些醉意，也不打算再喝，许大茂的酒量差大家都知道，三杯倒，偏偏这人还喜欢喝酒，缝喝必醉 “大茂，你说现在你二大爷每天靠这点退休金过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有没有兴趣咱两合伙做点小买卖” 许大茂几杯酒下肚早就有点醉醺醺的感觉，加上这两天的消息让他更是心情大好，听到二大爷的话，直接开口道: “二大爷，还做什么小生意，我告诉你，我现在可以一个大买卖” 听到许大茂的话刘海中顿时清醒了许多，看来这许大茂下午和闫埠贵说的发财就是这件事了 “什么大买卖，大茂你可是知道的，你二大爷从小看你长大，有了好事可不能忘了你二大爷我” “那不能，二大爷，是这样的” 许大茂说着说着就把自己这几天和姓程的合伙的事告诉了刘海中，说完他顿时一激灵感到一阵反悔，自己这破嘴，喝点酒就把不住，可眼下已经答应刘海中了，自己再反悔别让着刘海中把自己告了，要知道自己从轧钢厂拿材料本身就是违法的事 “二大爷，既然你有兴趣，那咱爷俩就合伙做” 见二大爷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干脆就拉他上车，这样就不怕刘海中高密 两人这是一拍即合，当即决定这次拿货的钱一人一半，到时候分钱也是一人一半 眼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刘海中心情大好，也不再灌许大茂，自己也跟着喝了起来 第二天刘海中怕这许大茂反悔，一大早就把许大茂拉倒自己家中和他签了合同，并给了许大茂本钱 第6章 分店 香满楼开张之后一直处于火爆状态，娄晓娥又趁机招募了一些服务员，厨师够用，就是服务员有些忙不过来 香满楼周末甚至比开业第一天还要火爆，这让傻柱不得不提前让三楼开业，好在装备已经搞定就差厨师了 “你有认识的孔府菜厨子吗？“ “孔府菜，这个我还真不认识，我倒是认识一个随园菜的大师” 随园菜，这个菜是中国三大官府菜之一，甚至可以说三大官府菜排行第一，不过这个菜对场地也有要求 “随园菜我记得不是早就失传了吗？” 早些年学艺傻柱也了解过各大菜系以及各大私房菜，随园菜就是其中之一，起源于乾隆年间，可是国内早就失传了，自己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会做随园菜的 “这几年有一位大师研究出来了，恰好他和我母亲认识” 傻柱有些犹豫，说实话随园菜并不适合在酒楼里面，更适合包一个四合院做个餐馆，这点谭家菜和孔府菜就好很多 “随园菜据我了解规矩很多，据说人家设宴都是在花园里面，既是花园，又是烹饪原料基地，这点我们3楼怕是不合适吧” 傻柱说的确实有理，三楼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不可能为了再加一个菜系就拆了重新装备，这都是钱，白花花的银子 “3楼这次你打算加入哪几种菜” “我原本是打算有谭家菜、孔府菜、祖庵菜，现在你说到随园菜我有点拿不定主意“ “谭家菜有何叔，祖庵菜你认识人吗” 这个傻柱还真认识，祖庵菜说白了就是起源于谭家菜，只不过口味不一样，祖庵菜起源于湖南，历史上有北方谭家菜南方谭家菜，为什么却别才把南方谭家菜改为祖庵菜 “嗯，认识，谭家菜你应该比较了解吧，祖庵菜也是谭家菜的分支，我师伯有一个师弟就会祖庵菜” 娄晓娥听到傻柱的话点了点头 “你有主意就行，不过随园菜你打算怎么办，不加吗？不加进来我感觉三大官府菜少了一个有些不合适” 这个问题还真难住傻柱了，虽然说现如今是新中国了，以前私房菜的那些规矩也可以不用了，但是人家正牌传人不一定愿意 最终2人还是决定不加入随园菜，先不说规矩的事，就是随园菜现如今的传人还在香江，自己又不方便过去 私房菜的开放使得香满楼一时间成为四九城香饽饽的存在，要知道私房菜的价格很贵，能吃的起得都是不在乎这点钱的 傻柱把自己的决定给老头子说了一下，自己请彭师伯的徒弟来，也算是何大清的晚辈，这点需要先提前通知他 “你说孔府菜？” 何大清听完傻柱的话愣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 “对，我这段时间打听下孔府菜的传人，看看能不能请一个人过来” 自己认识的厨子大部分都是八大菜系的，私房菜还都是通过彭师伯认识的 “不用去了，我认识一个孔府菜的传人，我们两个已经几十年没见面了，也不知道那老家伙有没有死” 傻柱听到何大清的话直接呆住了，好家伙，敢情老头子还认识这号人物，不过自己看老头子的模样怎么觉得两人之间有事 看到自己儿子的神色，何大清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件事也不是什么隐秘，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事自己不说怕是等死得那天都说不出 “当年和你娘的事，具体的你别问，总之如果他来了，你记得叫舅舅就行了”x ？？傻柱没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记得自己曾经母亲还在的时候问过自己母亲，不是说过自己娘家没有亲戚吗 “什么情况，我记得我娘说过她娘家没有亲戚呀” “等见到面你就知道了，前提是那老家伙还活着，行了，我出去一趟，后厨你先盯着点” 突然听到这件事，傻柱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是高兴还是沮丧，高兴地是自己还有一个舅舅，失望的是这个亲戚几十年不来往，怕是两家之间有什么恩怨 何大清这一去，一直到晚上店关门都没回来。老头子没告诉自己去哪，自己想找也没地方找 第二天早上，香满楼，傻柱有些不放心，昨天晚上老头子没回家，自己今天早早的过来就是想看下老头子今天来不来 大概10点多，看到老头子和头发全白身穿长袍的老人走进香满楼，后面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也不知道说一声，害的我一顿好找” 何大清并没有理会傻柱的抱怨，只是扭头看向老人 “这就是柱子，现在也40多了，小时候你见过，我还有一个女儿叫雨水” “柱子都这么大了，好好，我姐要是知道肯定会很高兴” 长袍老人上前仔细的打量着傻柱，看的傻柱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看到傻柱不认识自己，老人开始介绍自己和他母亲的关系 “我是你姥爷当年领养的，只不过后面去外地为了学手艺和家里人闹翻了，这些年都没来往，怪我怪我，大姐没了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 何大清也在旁边说起两家当年的关系，原来眼钱这位是在自己母亲8岁那年，姥爷为了家里面的香火过继来的，比自己母亲小6岁。当年傻柱刚出生的时候为了去外地学手艺和家里面人断了来往 “我也是那年去保城的时候听到了你舅舅的消息，只不过我一直没办法释怀你娘的死，不愿意和他有来往” 自己母亲姓雨，这个傻柱是知道的，自己和雨水名字里面的雨，就是取自自己母亲的姓氏，可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还有亲戚在世，连自己母亲都说过娘家没人了 “爹，我记得我小时候问过我娘，她说娘家没人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年兵荒马乱的，你舅舅外出好多年都没消息，那年代消息的人太多了，你娘也以为他已经没了” 傻柱领着几人来到二楼包间，大厅现在已经开始上人了，说话也不方便 傻柱舅舅拉着旁边的中年男人，向傻柱介绍到 “这是你表弟，雨泰，和我学厨也有十几年了。昨天你爹找到我说了你打算开私房菜，我年龄大了，做不了多久了，打算这次带上他” 傻柱不了解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舅舅，何大清既然愿意还愿意和他相认，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一周后，香满楼私房菜正式开张。之前香满楼也经常有一些身份不凡来吃饭，大都是在二楼，现在好了，大部分这种有钱人和领导们都直接去三楼 傻柱特意在私房菜开张的第二天请来了大领导，大领导坐在三楼包间内，透着窗户看着搂下的风景 “行呀，你这酒楼很不错，这种风格全国我不知道，但是在四九城是独此一份了” “您见笑了，我这私房菜刚开业两天，今天是想让你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谭家菜大领导吃过，孔府菜和祖庵菜还是第一次吃到 “除了谭家菜我之前在轧钢厂吃过一次，这孔府菜我还真是第一次吃到” “您喜欢就好” 大领导现在的年龄也大了，加上身份特殊的原因，今天来香满楼也没带警卫员，只有傻柱再包间陪着他。两人吃着菜聊了一会，大领导又问起傻柱关于这个店的发展 “从开业到现在也有半年了，香满楼的客流量经常都是爆满，我最近在考虑开一家分店” 四九城记下来几年就会进入高速发展的时代，别说地的价格了，连房租也会翻几番 “你毕竟是政府人员，不适合在这里面涉水太深，如果你只是个科级也就算了，你先好歹也是正厅级，这点你要注意” 傻柱听到大领导的话点了点头，自己很少过来香满楼，平常对外说也是说这是自己老爹投资开的 “我明白，谢谢大领导关心” 送走大领导，傻柱又回到四楼办公室，娄晓娥正在看财务报告，傻柱走进办公室后做到娄晓娥对面 “怎么了，大领导走了吗” “嗯，走了。对了，刚才吃饭的时候大领导和我谈到了关于饭店发展的问题，前几天你给我看的收入报告，这半年香满楼盈利也很客观，我最近也在考虑是不是到了开分店的时候了” 傻柱考虑的分店是不带私房菜的，主要还是以八大菜系为主，私房菜主打的就是高端服务，满大街都是私房菜那就没什么噱头了 “现在账户上的钱不够吧” 香满楼这半年也入账了几十万，但是想再开一家东大街这种显然是不够的的，东大街是直接买的地皮，投入自然很多，如果想用现在账户上的钱再开分店，只能租房 “租房吧，这段时候你找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至于人手方面，还是你来培养吧” 管理方面是娄晓娥的强项，自己不适合插手，傻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就只负责找关系，走人情就够了 “那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这段时候再四九城转转” 傻柱有心想让何秋去新店发展，老店这边有何大清在，一直在老头子的庇护下，何秋走的还是太慢了 “新店让何秋过去，对了，你不是说准备让你们家的老房子现在怎么样子了” 前段时候国家有发布文件，归还之前一些人的房子和财产，娄晓娥前段时间就在忙这个事，自己也没顾得上问 “还给我们了，我爸最近再找人装修” “还了就好，我记得你家那边现在是不是正在盖一个商业中心” 娄家的老房子距离轧钢厂不远，东直门那边现在发展的也可以，好像批了不少地准备给一些人盖工厂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没见动工呀” 傻柱对于工厂这些企业没什么太大关注，你如果让他做些吃食方面的还可以 “你说我们把分店开在那边怎么样，我前段时间听说那边批了很多地，不止是工厂，财政局估计也会迁到那边，我感觉那边以后的发展前景不错” 东直门那边是以后的二环，除去现在香满楼所在地方，东直门应该是最合适的地方了 “你消息准确吗？按照你说的情况东直门那边确实最合适不过” “我这几天找人问下，具体的我还不太清楚” 80年12月份，香满楼二店开业，地址就在东直门，就在轧钢厂附近。原本傻柱和娄晓娥是打算租房子的，没想到轧钢厂附近有一块空地正好拍卖，娄半城听说后直接从香江调过来一批资金 南铜锣巷，傻柱正在对着自己儿子吩咐新店的一些事情，何秋毕竟还不到20，现在让他做饭没问题，让他处理人际关系可能还不是那么熟练 “新店我不打算插手，你娄姨偶尔会过去，你要操心点” 这是娄晓娥和傻柱两人商量决定的，何秋早晚要上手，老店他做的就不错，新店正好给他一个上手的机会 “我知道了爸，您放心” 最近许大茂和刘海中靠倒卖螺丝转了不少，刘海中甚至还学人穿西装打领带 这天刘海中穿着西装正在家让老伴泡茶，两个儿子现在殷勤的很，这不刚才刘海中说想吃刷羊肉，刘光天屁颠屁颠的跑去买羊肉去了 这时刘光天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刘海中 “爸，按照您的吩咐，今晚咱吃刷羊肉” 刘海中点了点头，擦了下手对着老二说道: “给你大哥打电话了吗” “打了，他说有空一定回来” 二大妈听到自己大儿子说要回来挺开心的 “哎我说，你是弟弟，一定要给你大哥台阶下” “您放心吧” 这时刘海中的bb机响了，只见刘海中拿起bb机看了一眼走到电话旁边拨通电话 “喂，王经理呀，晚上请吃饭？不用了，你就按照规定把钱打到我公司的账户上，一百吨螺纹钢我马上给你发货。咱们之间嘛，你说那么多客气话，那不用，好好好，就这” 刘光天急忙上去拍自己老爹的马屁。二大妈等二儿子出去后笑呵呵的对着自己老伴说道 “我说这有了钱就是不一样，你说这多好呀，孩子们都回来了，就差老大了，老大要是回来，你可不能埋怨他” “我现在脾气不是改了嘛，你没看出来” “是改了，我跟你说，我现在晚上高兴地净做美梦了” 傻柱吩咐完何秋后走出房间，正好碰到许大茂，直接许大茂乐呵呵的走到傻柱面前 “我说傻柱，你看哥们这身行头怎么样，你看皮尔卡丹法兰西的” 傻柱上下大量了下许大茂，你别说这许大茂还真是人模狗样的 第7章 何晓回家 听到许大茂的话傻柱有些好笑，记忆中这一幕也发生了，只不过当时自己嘲讽许大茂是绝户，现在可不会这样说 “我说傻茂，你穿着西装也遮盖不住你这身土鳖的气质” 听到傻柱嘲讽自己，许大茂可不乐意了，在他看来，自己现在可是成功人士 “你懂什么傻柱，我这身衣服你一年工资都买不起，别怪哥们看不起你，你知道我现在一笔买卖能挣多少钱吗？说出来吓死你” 傻柱还真不知道这许大茂现在做什么的，记得他是和刘海中两人合伙倒卖螺纹钢的，就是不知道现在变了没有 “你没有儿子” 这一句话直接噎的许大茂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了，这傻柱不按常理出牌 “傻柱，你别得意，我现在挣的钱你一辈子都挣不到，哼！” 自己记得许大茂和刘海中2人合伙倒卖螺纹钢，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许大茂把刘海中举报了，想想也快到时候了 傻柱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又碰到刘海中走出房间，这刘海中和许大茂可真是好兄弟，连穿西装都要一起，就是刘海中很胖，穿起来看着不伦不类的 也许真的是刘海中年纪大了的原因吧，现在见人也不再摆自己那张臭脸，看到邻居们打招呼也客客气气的回应。傻柱现在可没时间和许大茂斗嘴，分店的事还等着他 转眼到了82年，香满楼现在已经在四九城开了5家分店，娄晓娥也趁机正式在国内成立了公司。这天何秋提到了一个想法，他想开一个啤酒厂 “你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香满楼总部，傻柱和娄晓娥几人坐在会议室里面看着何秋 “我最近得到一个啤酒配方，这两年国内发展的很快，我感觉现在投资工厂真是好时机，也能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 听到何秋的话，傻柱欣慰的点了点头，这两年的锻炼，何秋也是越来越成熟，性子也开朗了很多，不再是一个那个腼腆的小男孩了。傻柱看向娄晓娥 “晓娥，你怎么看” 香满楼现在董事长是娄晓娥，何秋是执行总裁，傻柱没有担任任何职务 “何秋的想法挺好的，我最近也在看国内发展的情况，这两年过年兴起了很多行业，方便面、日用百货，我对开工厂也挺看好的，正好何秋有啤酒配方，不妨我们就试试” 啤酒傻柱只喝过，还真不知道怎么生产出来的，具体的就需要靠何秋自己来操作了 “啤酒行业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全新的行业，以前大家都没接触过，我的想法是现在有很多老酒厂倒闭，你也不用去开一个新厂，找一个合适的工厂接手，员工也有，甚至不用培训就可以上岗” 现在倒闭的酒厂都是国营企业，国家巴不得立刻转出去，多一天就要给员工多开一天的工资，多一份支出 “知道了爸，我最近先去学习下这方面的知识，等找到合适的工厂了，我再找你” 一周后傻柱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突然电话响起，傻柱拿起电话 “喂，爸是我” 听到何晓的声音，傻柱还是挺高兴的。前几年对越反击战结束后，何秋回到部队，这几年带队也没有回家，平常都是靠信件来往，这电话还是头一次 “何晓，最近怎么样了” “爸，我过段时间调回四九城，这次打电话时给你们说下” 何晓已经很多年没回过家了，之前77年何嫣参加高考的时候2人回来过一次，之后就是一直靠信件来往，傻柱也很想念自己大儿子，只不过出于父亲的威严，他平时都没给儿子写过信，都是何晓写信回来，或者慕雪给儿子写信 “什么时候回来，你太姥爷知道吗” “前段时候姥爷来我们部队了，让我准备好这几天回去” 听到是自己老丈人安排的，傻柱也懒得过问这件事。前两年从云南回来后，何晓升了一级，现在是副营级。慕雪这几年一直在操心何秋的婚事，一直想让孩子回来四九城结婚 “行，到了四九城给我个电话，我和你妈还有你爷爷他们说一声” 何晓有些不舍的开口道:“爸，我得挂了啊，我战友还在后面排队呢，不然人家该等急了。就不跟您多说了，等我到四九城了再给您打电话” “行，赶紧把电话给你战友吧” 晚上傻柱回家把这个消息给慕雪说了一下，可惜何大清再南铜锣巷，只能等明天再告诉他了 “回来就好，在外面我成天提心吊胆的” 慕雪说的是2年前去云南的事，她一直怕何晓再战场上牺牲或者受伤，虽说这是军人的责任，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哪有不担心自己儿子的 “孩子长大了，知道上进了。只要孩子不走歪路，不偷奸耍滑，作奸犯科，不好吃懒做，能脚踏实地的去做人，为社会做出自己的贡献，有一颗上进的心，就行" 4月份何晓归家，还带回来一个穿着军装的少女，这可把傻柱整不会了，只能先拉着2人回到四合院 到家后何大清高兴的拉着自己孙子。何晓变黑了不少，也变坚毅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个一脸稚嫩的少年 “大孙子瘦了，是不是部队的伙食不好，你看黑成这样了” 傻柱没有打扰爷孙两个叙旧，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爷爷，没有，你看我胖了不少,对了这是李夏，我女朋友” 听到这何大清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跟着大孙子一起回来，这才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站着的少女 “姑娘哪里人” “爷爷好，我是东北人，何晓一个队伍的” 这臭小子，我说怎么一直不愿意回家，感情是部队有人呀 “快来坐，等会让何晓他爸给你做两道菜尝尝” 不同于何雨柱的老父亲心，何大清可是对孙子相中的对象怎么看怎么满意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做饭，饿着孩子们了” 何大清刚才还是慈眉笑脸的，扭身朝自己儿子说话直接来了一个两级反转 “嘿！你这老头，算了，我去做行了吧。姑娘你先坐，等会何晓他妈也回来了，我先去做饭” 今天儿子回来，还带了对象，和老头子斗嘴容易让人家误会，看着样子反正何大清也顾不上做饭，自己做就做吧 傻柱走进厨房，何大清拉着两个小辈聊着天。没等多久，慕雪和林薇雅两人开车回到家中，一看家里面怎么还有个陌生人，一问何大清才知道是何晓的对象 傻柱这边忙活完走到院子就看到林薇雅再和李夏聊天，显然李夏来之前了解过自己家的情况，看样子游刃有余的 “别说了，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聊” 傻柱这边刚端着饭菜回到屋子，慕雪就拉着傻柱走到一边 “怎么回事，何晓怎么还带了一个姑娘回来，你怎么没提前告诉我们” “我哪知道，我接到何晓才看到还有一个人，那我能赶人家走吗？何晓先斩后奏，我只能带回来，这臭小子也是，不知道提前和家里打声招呼，我今天都没买菜，家里就这点菜了” “算了，来都来了。你知不知道这姑娘家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你去问问我爹，他刚才和两个孩子再聊天，应该知道一点，我回来就去做饭了，也没顾上问” 何晓这一手打的何家众人措手不及，慕雪原先还操心何晓的婚事，这下好了，人都直接领会家了。慕雪没在傻柱这边没问出什么，走到何晓边上看着自己儿子 “说说吧，什么情况，还给我们来个先斩后奏” 何晓有些局促的看着自己老娘，显然他也知道自己这手做的不怎么地道 “李夏家是东北的，我们两个是在部队上认识的，那年我从云南回来去医务室看战友，她也去看病，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那你这打算怎么办，你回四九城了，人家呢，你不能让人家还留在部队吧” 听到自己母亲没反对自己和李夏，何晓松了一口气 “李夏现在退伍了，正好我找人给她分配到财政局，我这才打算带回来给你们看看” 晚饭，3个长辈乐呵呵的看着李夏，林薇雅一直给李夏夹菜，看着李夏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傻柱插嘴说道: “对了，何晓，你弟弟办了一个啤酒厂，你这段时候也去看看” 何秋今天加班，没回来，何晓还不知道何秋现在什么样子，兄弟两个也好久没见了 “是吗？那我可得去看看，对了爸，明天让我用用你的车，去一趟天津” “去天津干嘛” 几人好奇的看着何晓 “李夏她小叔在天津，正好这次回来了，就去见见面，我还有几天就要去部队报到，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有时间” “你开我的车去就行了，明天我不上班” 何晓这次回四九城是在四九城城防部队，职位没变，还是副营长。何嫣马上也要毕业了，听大伯的意思是准备让何嫣直接回四九城 傻柱计划再买一套四合院，准备给何晓结婚用，何晓现在在部队，虽然房子部队会分配，但是自己还是需要准备一份，如果真的不住也可以给何秋 “对了，爸，这几天没事你看看附近有没有四合院卖的，买一套” 四合院现在还不值钱，真正升值的时候已经是二三十年后了，现在买倒也合适，眼瞅着何秋也20多了，自己这个院子虽然能住的下，但是现在年轻人不愿意和老人住在一起 “买房子干嘛，家里空屋子还有这么多” 何大清好奇的看着自己儿子 “给何晓买一套吧，就算何晓不住也可以给何秋，这个院子很多屋子都没装修，现在花钱装备和买一套价钱差不多，还不如直接买一套算了” “行，我这段时间看看” 傻柱现在有些想把香满楼的私房菜搬出来，单独买一个四进或者三进的院子打通作为私房菜饭店，私房菜讲究的就是一个安静的氛围，这件事还需要和娄晓娥商量下，毕竟她才是香满楼明面上的负责人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刚从厕所回来就听到，门口汽车发动的声音，走到门口车已经走了 回到家后看着家人坐在客厅吃饭，没看到何晓和李夏 “何晓走了吗？” “走了，带了一些礼物走了，看你不在没和你说” 车没了，傻柱走路来到香满楼，还好总店距离自己家不远 “什么，你想买一个四合院把私房菜搬过去吗？” “对，正好这次我们也可以考虑下加入随园菜，之前我们担心的就是随园菜环境的问题” “可是现在公司账户上钱不多了，买院子估计钱不够” 钱的问题傻柱没担心过，自己前段时间担心何晓办啤酒厂钱不够，特意又去换了一些黄金，现在手头上还有50多万 “我手头上有钱，算是先借给香满楼的吧” 直接拿出钱按照合同是要稀释股份的，傻柱觉得没必要，现在香满楼的股东就何大清和娄晓娥，2人各占一半，没必要为了这点钱在再改合同 “你手上有多少，如果按你说的规格买，一个院子估计也要几万块钱” “几万估计还不够，加上装修什么的，起码的十几万，我手上还有，这段时间给你送来” 三楼私房菜撤了之后香满楼就真正意义上来说是主打八大菜系，这样和啤酒厂、私房菜可以形成3个牌子 “对了，我爸准备回来四九城养老了” “那不正好，平时娄董可以来店里面和我爹聊聊天” 娄半成这几年是虽然市场回来四九城，但是呆的时间都不长，基本上一周左右。上一次见面听娄半成的意思是想把香江的产业迁移回来四九城 第8章 下乡 关于买四合院，傻柱也没让何大清一个人在四九城到处闲逛找房子。安排自己的秘书找房建局打听了下谁家的房子再出售 几天后秘书拿着几份资料找到自己领导 “领导，这是现在四九城在售的几套四合院，全是按您的要求找来的” 傻柱闻言接过秘书手上的资料，挥了挥手让他退下，自己才打开看了起来 前几个房子是前朝的王府，好家伙忒大了，每个院子都有几千平米，这还是建国后进行过划分的，要真是王府怕是这几个四合院加起来才是真正的王府 太大了，家里本来就没几个人，住那地方瘆得慌 后面几个稍微小一些的都是单位的办公区，只不过现在很多单位都迁移到办公楼里面去了，四合院算是空下来了 这几个都是现在在售的，傻柱看照片也看不出什么东西，决定这几天去转转 第二天开车带着何晓两人来到普度寺附近的一个三进院子，这边原先是街道办的办公区，现在空下来了 “你们看看这个房子怎么样，三进后院是一个花园，房子这些年都有人住，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何晓拉着李夏在房子里面转悠，家具什么的都没了，只有空房子 何雨柱让两个孩子在前面看看，自己也来到后花园，你别说人家这后花园还真有一番风味，这小假山，小水池 后院没有房子，就是一个花园，这地方住进来需要改一下 自己对这个房子挺满意的，不知道何晓什么意见 走到中院的时候，何晓两人已经看完中院的房子 “这个院子怎么样” 何晓看了一下李夏，然后回道: “听到的，爸是不是有点大了，后院我们两个还没去看，光前中两个院子都十几间房” “后院没房子，是个花园，这里以前是普度寺东巷这边的街道办办公地点，这不最近这边的街道办换了一个地方吗，这房子才打算出售的” 两人有些犹豫，这里要比南铜锣巷和城西院子的价格高不少，虽然父亲现在有些存款，不过两个孩子不忍心让父母花一辈子积蓄买这个院子 “要不算了吧，你和我妈工作了这么多年也就这么多积蓄，全拿出来给我买房子不合适” 看到儿子还知道为自己考虑了，傻柱感到挺开心的 “行了，臭小子，这个不用你操心，钱的问题不用你考虑，酒楼挣的钱虽然都在爷爷和你弟弟手里，但你老爹我还不差这点钱” 想了一下傻柱还是想去另外两处宅子看一下，今天也没什么事，这个院子虽然不错，万一另外两个更好呢 “先别急着做决定，走吧，先去另外两处宅子看下，如果两个都不合适再说” 花了半天时间，三人跑了三处地方，另外两处宅子之前都是附近工厂的宿舍，环境要比第一处院子差太多，别说傻柱没看上，连何晓也没看上 看到两个孩子还有一些犹豫，傻柱还是决定先回家，给家人说一下 到家后，傻柱把三处院子的情况给家人说了一下，又提到了之前秘书给自己的那份资料里面还有几处院子 “我看了下资料里面提到的院子，太大了，一个院子几千平米，面积是我们家的好几倍，两个孩子住太空旷了，我觉得瘆得慌，所以今天就没带两人去看” 何大清听完自己儿子的话后看着何晓，想看看自己大孙子喜欢哪一个 “你们两个喜欢哪一个，别管你爹的意见，如果喜欢大的，咱就去买那几个大院子，我手里有钱，我这老头子的钱到时候不都留给你们的吗” “我觉得今天看的第一个院子挺好的，我和李夏商量了一下，如果真的要买就买第一处院子” 何大清手里有多少钱傻柱很清楚，大部分都已经给了何秋投资啤酒厂，老头子就那点积蓄，还经常给雨水一些钱，能有个几万就不错了现在 见何大清准备去拿钱，傻柱急忙拦住老头子 “您省省吧，我手里钱够用了，再说了我这次还要再买一个院子用来给私房菜做饭馆，您那点钱够干嘛的” 私房菜的院子娄小娥这段时间已经找好了，就等付钱过户了。把钱给娄小娥后傻柱也没有操心这个问题 这天傻柱正在办公室办公，突然电话铃声响了 “喂，我是何雨柱” “何局长，我是市办公室，刚接到上级命令，河北受灾，需要一批粮食和物资送过去，具体报告已经发过去了” 这几年受灾的地区并不少，大多是降水少导致粮食减产 “行，我明白了” 76年地震之后，全国各地每年都有地方受灾，今年也不例外。自己也曾经去过几次乡下，虽说四九城现如今生活质量直线上升，但是周围农村的日子并不好过，甚至还有人饿死 下午单位接到通知后，傻柱就让人开始准备物资。现如今的官员还是很淳朴的，很少出现中饱私囊的现象，李怀德那种人很少 原本这次只是自己单位运送物资，没想到上面临时下命令，一些医护人员也要随着跟着下乡义诊。听到这个消息后傻柱有些意动，自从师父去世后，自己就再也没有下乡义诊过了，这次正好有机会，何不趁机也去一趟 知道自己会医术的人很少，除了自己家的一些长辈外也就是大领导知道，现如今局势已经不同了，自己曾拜师学艺的事也不需要隐瞒 “什么，你也想跟着医护人员去乡下，你小子知道你一个正厅级跟过去需要协调多少部门吗” 电话中传出宋爷爷责怪的声音，何雨柱如果是自己趁着休息时间偷偷摸摸过去倒没什么，现在他是要和医护人员一起过去，就不一样了 “我这不是了解了下当地的情况不太好嘛，您也知道，我师父临终前一直以希望我能继承他的遗志，说起来也丢人，这些人我家里的那些医书看了好多遍了，却一直没有机会施展，刚好碰到这个机会，我也想去实践下我这些年的成果” 听到傻柱的话，电话那头反而没有了声音，傻柱也不敢出声，只能静静的等着宋爷爷回话，许久后电话中才再次传来说话声，却显得有些沧桑 “行吧，既然你有这个想法我也不能不支持，你等着我先打电话通知一下医院，让他们加上你的名单” 宋副总理虽然没有正式和老道士见过年，早些年也经常听人讲过他的传奇事迹，对于这些山野之人的想法他也有些了解 第二天医院发来的名单果然有何雨柱这个名字，碰巧的还是这次护送他们的队伍还是何晓带队。当何晓知道自己父亲也在这次下乡的名单之中也很奇怪，要知道他父亲现在也是四九城举足轻重的人物，这种人一般很少外出的 等傻柱来到医院后看到医护的队伍里面竟然还有一个熟人，施主任，不对现在是副院长了 “老施” 正在和同院医生安排事宜的老施听到有人喊自己，回头看到是傻柱有些奇怪，平常这小子没事可不会来找自己 “柱子，你怎么来我们医院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傻柱把自己也要跟着下乡的消息告诉老施后，施院长打量着傻柱 “你现在好歹也是一个大领导，怎么想的跟着我们这些人下乡” “这不是最近看医书有点心得嘛，你也知道我一直在单位里面，没机会去实践，正好碰到这个机会我想去试试” 老施拉着傻柱和同行的医生护士们介绍这个老朋友，同行的医护听到眼前这个人的身份都很好奇，虽然说在他们医院厅级干部也有，但是那都是在自己医院，不想眼前这人是实权部门的正厅级 “行了，老施。时间不早了，出发吧” 大家依次坐上早就分配好的车辆，路上傻柱给老施介绍了下自己儿子，看着这个曾经还在襁褓中的婴儿现在已经长这么大，参军报国了，老施一直在感叹自己老了 “真是岁月不饶人呀，没看到你儿子我还没注意，这一下看到曾经那个小婴儿现在都这么大了，我一瞬间想起来自己都60多了” “是呀，曾经的小伙子现在都长大马上要结婚了，我们也老了” “你得了吧，你才40多，还正是人生中最巅峰的时候，哪像我头发都已经花白了” 大家有说有笑的踏上路程。一路上看到的景象让傻柱很是唏嘘，自己也在农场干了这么多年，当然能看的出现现如今的庄稼是什么情况 “这几年国内的情况不太好，你看这庄稼，怕是今年老百姓的收成又是很少” 老施不懂庄稼，不过他听到傻柱的话也知道现如今是什么情况，可他只是一个医生，对这种天灾人祸没有任何办法 “前年我们医院也去过一次乡下，情况不太乐观，你要做好准备，可能会有一些棘手的病人” 对于何雨柱的医术，老施还是很相信的，只不过乡下的情况不同于城里面，更多的人是营养不良造成的，这种情况最好就是补充营养，可是国家现在最缺的就是粮食 得众人到了目的地后已经是中午1点钟，大家也没顾得上做饭吃，只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干粮草草的结束了午饭 老施和接待众人的当地工作人员去安排大家的住处，傻柱则是在村子里面到处看看情况，走在村子路上，傻柱看着眼前的情况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这种大环境个人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很渺茫，甚至很多此时应该在学堂的孩子，现在还在田间忙碌 何晓跟着自己父亲一路上走着，何家的几个孩子从小就没经历过什么大灾大荒，何晓唯一一次经历就是在地震的时候，甚至在云南他都没见过这种情况，这种面对未来的绝望和地震那种还是不一样 傻柱也看到自己儿子的表情，他也知道何晓在想什么，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别想太多，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下午3点多，医护人员已经在村口开始这次乡下的工作，老施还特意给傻柱安排了一个护士协助他工作 “不用，我一个人就行” 自己不习惯这种，就包括写药方抓药也都是自己亲手写，从来不让人代劳，就怕中间出问题 看到傻柱坚持不需要人协助，老施让护士去另一张桌子，他没亲自去看病，这个村子的领导就他一个，他需要负责在现场组织工作 第一个来到傻柱桌子的是一个小孩子，别的医生都穿着白大褂拿着听诊器、血压仪之类的，傻柱的桌子上则是只有毛笔和纸，甚至连白大褂都没穿 “来，孩子，坐下来手伸出来，别怕叔叔给你看看” 看着孩子有些害怕，傻柱轻声安慰到。握住小孩子的手腕，傻柱手指轻轻搭在孩子的脉搏上，孩子问题并不大，只是有些饥饿造成的，这种问题甚至不需要吃药 “老施，去拿一个窝窝头” 现在的情况也不可能给白面馒头，自己这次虽然带来了不少的粮食，但那是要分给这附近十几个村子的，平均下来一个村子并没有多少 看着孩子狼吞虎咽的样子，傻柱让大人把孩子带到另一边，自己接着看下一个病人 一直忙碌到晚上7点钟，才算是结束，晚上大家结束后临时开了一个会议，这个村子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大都是饥饿，除了一些老年人有一些老年病之外，其他的人都还算好，没什么的大病 吃完晚饭后，老施让大家早些休息，明天还要去下一个村子。老施来到傻柱房间，和他讨论一些医术问题，两人一直谈论到晚上10点才结束 第二天，5点钟傻柱走出房间，其他的医生还在睡觉，昨天一下午的劳动量虽然对傻柱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其他的医生体力可跟不上大家 村子里面的人这个时候也大都行了过来准备下地干活，何晓这时候也醒了过来，正在收拾行李，这些年何晓何秋跟着自己父亲练武，一直保持着早睡早起的习惯 何晓来到父亲房间，看到父亲正在写着行医记录，这是师父教导的，每次行医都要写下来，不但是方便以后查阅，也可以方便后人以后查找相同的案例。这种习惯傻柱一直保持着，昨天是因为太晚了，在村子里面晚上也不方便 第9章 肺痨 差不多7点钟的时候，所有医院的人员都在村口集合，准备今天去另外一个村子。 这次下乡一个队伍需要走好几个地方，大概需要一周的时间，这也是为什么要派部队随行的原因 “柱子，人到齐了，我们出发吧” 老施看到傻柱到了之后说道，傻柱虽然不是这次义诊队伍的领导，但他毕竟是一个四九城的官员，还是要尊重一下他的 “你是这支队伍的领导，你说了算” 部队早就集结好了，就等医护人员了。老施又点了一遍名字，确定人齐了之后喊了一句出发。3辆卡车浩浩荡荡的朝着下一个村子前进，后面还有很多送行的村民 这个村子的情况算是比较好的，昨天老施已经和傻柱说过了，接下来有几个村子民风比较彪悍，还有一些村子甚至有一些二流子，也就是大家所说的地痞流氓 卡车大概行驶了半个小时，就到了今天早上的目的地，今天需要去两个村子，一个小一点的就是大家现在刚到的地方，还有一个比较大的下午过去 这次医院准备的药材很充足，不用担心药不够的问题。昨天下午可能是村民看到傻柱没穿白大褂的原因吧，他看的病人并不多 到地方后这个村子的村长已经在村口等着大家了，看到卡车驶入村子，村长立刻迎了上去 “欢迎欢迎” 因为老施是这次队伍的领导，傻柱并没有上前，只是跟在同行医护的后面，打量这个村子的情况。这个村子的情况甚至比昨天那个还恶劣一些，村民的气色都很差 “村长别客气了，我们开始吧，时间不太充足，下午我们还要去另一个地方” 老施可没时间和他客气，自己此行任务多时间少，哪有时间和他们磨叽 “好，大家跟我来吧” 见到眼前的领导这样说，村长也只能悻悻的领着大家朝着地方走去。没走多久就看到一片开阔地，村民们已经摆好桌子在等大家了 医护还是按照昨天的分组就位，傻柱今天特意要了一件白大褂，昨天自己很闲看着其他人一直在忙本身就有点过意不去 今天第一个病人还是一个孩子，不过情况要比昨天那个孩子要差不少。通过脉象这个孩子应该肾脏有一定的问题，还好发现的比较早，照这样发展下去这个孩子早晚会的肾衰竭 “谁是这个孩子的家长” 傻柱朝人群喊了一声，人群里面一个中年汉子看到医生看完自己孩子后喊家长，立刻小跑人群 “我是，医生孩子怎么样了”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给对着一边的护士说道 “你先看下孩子，我和孩子家长说几句” 说完拉着孩子家长走到祠堂附近 “孩子肾有些问题，发现的早，情况还可以控制，你们平常吃些什么” 肾脏问题一般都是吃食或者不良的生活习惯引起的，中医看病需要找到根源，从源头医治，不像西医一样直接住院检查 “这年头能吃什么，有窝窝头棒子面粥就不错了，有时候饿急了树皮野草都吃” 听到孩子父亲这样说，傻柱心头一沉，这种情况在农村不少见，也就是这几年情况还算好点，要放58年那几年，树皮都没得吃 “应该是孩子吃什么东西引发的，我给你开个药方，你回去之后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早晚各一剂，等孩子喝一段时间后，你带孩子来四九城找我，到时候我在给你开另一个药方” 看到孩子父亲点头后，傻柱又朝人群里面在组织纪律的老施喊了一句。 “老施，过来” 听到柱子喊自己，老施走了过来 “怎么了” 傻柱把病人的情况和老施描述了一下，然后让老施留一个地址给孩子父亲，到时候如果孩子父亲来找自己了，让老施给自己打电话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去写个地址给他” 回到桌子写好药方交给孩子父亲，有特意嘱咐了一遍怎么煎药，才让孩子父亲领着小孩回去 一上午除了第一个孩子，其他的都是一些营养不良，或者胃痛牙痛。这年头很少看到肥胖引起的高血压高血糖之类的病，大家吃都吃不饱，那还会得这种肥胖病 等人群散去后，老施让人去煮饭，自己则来到傻柱这边，询问那个孩子的具体情况 “应该是饿的时候吃什么东西导致的，你想，他们家吃的都是窝窝头，怎么可能只有孩子一个人出现这种问题，我估计是就是这种情况” “严重吗” “还行，发现的早，孩子的这种情况我估算了下也就半个月的样子，如果我们再晚来一段时间可能就变成了慢性肾衰竭，到时候就麻烦了” 刚才孩子父亲在，老施也没敢多问，怕引起孩子父亲恐慌。听到问题不大后，老施才放心 “你给了开了多久的药” 抓药有特定的护士，不需要老施上手 “一个疗程，只能改善下孩子的情况，等到时候孩子父亲来找我的时候我要看看孩子的情况在下猛药” 这次看病抓药是不用大家出钱的，孩子的情况现在具体还看不出什么，要等吃了药之后在根据病人的情况来诊断 做饭的时候村长打算杀了村子里面唯一一头老母猪，被傻柱拦了下来，开玩笑村子里面现在就剩下这一头老母猪了，自己这些人在吃了那成什么人了 傻柱和村长表示自己这些人带有粮食，不需要他们操心吃饭的问题，村长这才放弃杀猪的念头 众人吃完午饭，也没有休息，直接收拾东西去下一个村子。等结束一天的行程后，傻柱坐在房间里面回想着几天碰到的案例 除了早上的孩子外，下午还碰到一个胃出血的，还好病人情况不是很严重，如果特别严重自己就要考虑让他去医院治疗了，现场的仪器毕竟很少，这种急性病人不适合现场治疗 见天色还早，傻柱打算把今天的行医记录写一下，刚好老施也带着今天的病历来到傻柱房间，正好也看下其他医生诊断的病人 翻看着今天的病历，和自己差不多，大都是一些营养不良，还有一些感冒的。当翻到中间第7本的时候，看到一个特殊的病人，咳嗽呕吐、食欲不振、身体比较瘦弱伴有低烧，上面写着肺炎 傻柱看到这里有些怀疑这个病人是肺痨，不过这个没看到病人不敢确信，于是看向老施 “这个病人是什么情况” 老施闻言结果傻柱递过来的病历，看了一会想了下 “是一个中年妇女，身体很虚弱，怎么了” “他家人的情况是怎么样” 老施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打算去叫人。傻柱没拦着他，如果确诊是肺痨，那就有些麻烦了，首先这个病是具有传染性的，和肺炎不同，不是说肺炎不严重。在当下的医疗情况，真要分出个轻重，那肯定是肺痨更加厉害 等了十几分钟看到村长带着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怎么了医生，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傻柱没有回话，只是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妇女。黄帝内经中有记载，如《《素问·玉机真脏论》有云:大骨枯槁，大肉陷下，胸气中满，喘息不便，内热引肩项，身热，脱肉破....肩髓内消 眼前妇女很瘦，瘦的已经有点脱骨，这并不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看到眼前的医生不说话，女人也有点慌张，这是怎么了，自己问题是不是很严重 傻柱扭头看向老施，他刚才是让老施问病人家属的情况，没想到这老头子带病人回来了 “你家里面有没有人和你情况一样” 突然这么问，女人显然没反应过来，村长看着这情况急忙说道: “没有，她家现在就她一个人，她丈夫已经去世很久了，儿子在外地当兵，女儿已经结婚好多年了” 听到病人没有家属，傻柱送了一口气，那就代表着病人没有传染给别人，不过这也不好说，万一谁去她家吃过饭呢 肺痨是无法根治的，现如今只能控制情况，不让病人传染给其他人，也在一定程度上扼制病人的病情 “你们先等会，老施，你跟我出来” 傻柱带头走出房间，留下2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这什么情况 “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在房间里面说的” 等2人走出房间后，老施看着傻柱 “你看出那个女人的情况没” 听到这话老施有点懵了，不是说是肺炎吗，今天看过之后医生也告诉自己了，还好情况不算特别严重 “不是肺炎吗，难不成是其他病” “你看看她瘦的样子，你没注意到她喘气时的样子吗，我怀疑她是肺痨，刚才村长说了她家没人，我先给他看下，如果确定是肺痨，你要和村长说清楚，不能让她传染给其他人” 听到傻柱说的话，老施面色变得有些凝重，不是说肺炎不厉害，只不过肺炎不会传染，就散真的出事也只是她一个人出事，可是肺痨就不同了，得了这种病在古代那可是人嫌狗弃的，生怕自己被传染上 “你确定吗？这可不能开玩笑” “你也不看看什么情况，这种事我敢随便拿出来开玩笑嘛” “行，你先看看，等确定了我再和村长说” 回到房间后傻柱拿出脉枕，让女人把手腕放在上面，手指搭在脉搏上细细感受 “你有没有胸痛，出汗的情况” “有，经常晚上出现胸痛，晚上睡觉还会出汗” “你是最近瘦下来的还是之前就是很瘦” “以前就瘦，这段时间又瘦了不少” 听到女人的话，傻柱心沉了不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女人就是肺痨无疑了，下午医生可能没问清楚女人的情况，只是根据咳嗽发热误以为是肺炎 肺痨不是不能治疗，要根据病人的情况来选择不同的治疗方法，治疗方法无外乎补虚培元或者治痨杀虫，《医学正传·劳极》有云:一则杀其虫，以绝其根本，一则补其虚，以复其真元 “我先给你开个药方，下午医生给你开的药方你先放一边，先吃吃我这个看看具体什么情况，如果情况有所好转，等药没了，你到四九城找我，我再给你换药” 傻柱说完思索着应该怎么治疗，正常来说应该选择补杀结合，但是自己明天就走了，只能让病人先吃要看看情况，到时候再找自己 病历上写的情况加自己刚才看的结果，这个女人是肺阴亏损。拿起笔写到“沙参、麦冬、天冬、生地黄、熟地黄、百部、川贝母、阿胶、三七、茯苓、山药” 其中沙参、麦冬、天冬、生地黄、熟地黄是用来滋阴润肺的，百部、川贝母润肺止咳加杀虫，阿胶、三七是止血的，茯苓、山药是健脾补气的x 想了想又问道: “你平时吃饭情况怎么样” “现在吃的很少了，没什么胃口” 听到这里，傻柱又写上太子参用来养胃，写完之后递给女人，吩咐她按照药方上面的方法煎药，然后让村长带她去护士那边抓药。等两人走后，老施走上前看着傻柱 “她的情况怎么样，严不严重” “具体我也说不好，我给她开了一些滋阴润肺加杀虫的，先等她吃一段时间，到时候她去找你了，你先让她检查下具体情况” 这个病人算是一个误诊了，老施急忙去组织医生开会，这种情况要说明下，之前也发生过，但都是写小病，肺痨则不同，如果当成肺炎对待可能真的会出事 等老施走后，傻柱又在行医记录上写下这个病人的情况，写完后开始翻看一旁自己刚才看到一半的病历 今天最严重的就是这个女人和早上那个孩子，孩子的情况还要比这个女人轻不少，至少不具有传染性，只要按时吃药，到时候去检查就行了。如果这个女人没发现，可能到时候传染给村子里面的其他人，再人传人，你传我，我传你，到时候再治疗就晚了 现在年轻人如果得了肺结核，可能老婆都娶不上，女人也嫁不出去，老年人还好，自己一个人生活倒也无所谓 一天的忙碌傻柱写完行医记录，也没顾得上去参加老施他们的会议，晚上10点多擦了擦身子洗了洗脚直接睡觉 等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5点半了，走去房间看着天色还灰蒙蒙的，站在院子中间打了一会拳 等何晓过来的时候已经是6点多了，父子两个对练了一会，何晓毕竟还年轻，比不上傻柱拳力的老道，渐渐落入下风 “行了，到这里吧，看来你平时也没松懈，回头和何秋练练，看看你们兄弟两个现在谁更厉害，也让我看看你在部队里面学到了什么” 第10章 何晓结婚 对于何晓的武功，傻柱还是很满意的，这小子看来在部队也是下了功夫的 听到自己父亲夸奖自己，何晓还是很开心的，自己的功夫能得到父亲的认可，这是何晓一直以来的愿望 看着儿子开心的模样，傻柱笑着拍了拍何晓的肩膀，这个儿子很优秀，比他老子强 等两人吃完早饭来到村口后，众人已经都在等待2人，看到傻柱到了，施主任让大家上车出发 经历了一周的磨练，傻柱觉得自己对这些年看的医书有了更多的了解，以前自己没见过的症状，这次也算是开阔了自己的眼界。何晓也算是头一次见识到父亲的医术，之前一直听母亲说自己父亲医术很厉害，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施展医术 “爸，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兄妹3个学医” 何晓在最后一天还是问出了这些年的疑问，他一直很奇怪父亲既然会看病，为什么从来没要求过自己兄妹3人学习医学 听到自己儿子的话，正在整理行医记录的傻柱抬起头 “医学只有你有兴趣了才能学的进去，医学不像是机械、农业，这个行业你一旦进入，就要做好学习一辈子的准备，老话说的好，活到老学到老，用在行医这行在合适不过了。 我当年也是机缘巧合拜在你师祖的门下，从我拜师到如今也有30年了，家中的那些医书你也看过，我看了30年还是觉得晦涩难懂。我之所以没要求你们兄妹几人学医是因为我了解你们3人，你们3个没有耐心能学的进去，而我也不一定是个好的老师 早些年我的脾气很暴躁，这你应该听你爷爷或者你姑姑说过，我之所以能静下心学医，是因为你师祖的教导，我自认为没有你师祖的那种耐心” 听到父亲的话，何晓点了点头，原来是因为这个父亲才没要求过自己3人学习医术，他在家中不但看到过医书，还看到过很多奇怪的书籍，长大后才知道那些是道家的古籍 “爸我听我姥姥说过你是道门中人是吗” 听到儿子这个问题，傻柱不由得变得严肃，虽然现如今术法不再是禁忌，但是自己身为官场之人，还是有些忌讳的 “这个问题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会医术就行了，其他的如果你感兴趣，等以后了我会讲给你” 看到父亲的脸色，何晓也知道自己问到了父亲的避讳的东西。看到儿子愧疚的脸色，傻柱安慰道: “我只是告诫你别出去说给其他人，道门现如今也不算是忌讳，其实谁给你听也是无妨，我只是觉得现如今还不是最好的实际，等以后有机会再说给你听吧。你东西收拾好了没，马上要回去了” “收拾好了，就等你和施伯伯了” 傻柱还是头一次出门这么多天，一时还有些想家了。这次出来自己对门派的医书大有所悟，他需要回家整理下，这也是为了方便后人留下自己的足迹 现在已经在河北南部了，距离四九城已经有些距离，回四九城开车大概需要5个小时，卡车可没有火车那么稳当，尤其是路还不好，坐起来很颠簸 等到四九城后，大家感觉自己的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下车第一件事就是先柔下，很多坐在后车厢的人腿都麻了，傻柱还好，只是屁股有点疼 和老施告别后，傻柱开着车朝自己家走去，刚到大门口就看到自己女儿站在门口 看到何嫣回来，傻柱也很开心，何嫣虽然没有和何晓一样离家一直没回来，这几年也回来过几次，但是儿女们回来，哪个做老人的不开心 “怎么不进家，在门口干嘛” 听到车声后，何嫣看到自己父亲下车，忙上前接过父亲的行李，挽住自己老爸的胳膊 “这不是看到你的车来了，我在门口等你一起回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是刚到家还是已经回过了” “刚到家，爸你这是去哪了” “去外地了一趟，我也是刚回来，你刚到家你的行李呢” 父女两个有说有笑的走进家中，何大清这时候在家呢，看到自己大孙女回来了拉着问长问短 看到爷孙两个在聊天，傻柱走到书房打算整理这段时间的心得。 一直到何嫣喊吃饭，傻柱才放下手中的钢笔。走到客厅看到家人都已经做在桌子旁边等自己 “怎么不先吃饭” “这不是等你嘛。我回来看你在书房写东西，我进书房你都不知道” 听到老婆打趣自己，傻柱笑了笑 “这次下乡有些心得，我在书房写这些东西呢” 听到傻柱说起这个，林薇雅好奇的问道: “这次下乡怎么样，我听说最近发洪水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们去河北看到很多农田基本上已经颗粒无收。老百姓的日子也不是很好” 傻柱的话让几人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现在城里面不缺吃不缺喝，没想到相隔几百公里的地方还能有这种事 “别想了，先吃饭吧，饿了一天了” 看到几人的心情被自己的话整的有点沉重，傻柱连忙说道 饭后傻柱又和家人谈起这次出门遇到有趣的事，说完提到何晓 “何晓现在和李夏什么情况了，两个人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人家女孩子都跟着自己儿子来四九城了，作为家长的何雨柱必须要操心两人的事，他不可能让人家姑娘无名无份的跟着自己儿子 “你儿子有主意着呢，也不知道给家里人透漏个消息” 听到这话傻柱无奈的摇了摇头，何晓这孩子就这点好也不好，主意太正了 “等过两天他回来了，我和他说一下，在下乡我也忘了这回事了” 时间飞逝，距离下乡已经过去了半年。何晓的婚事就定在年底，年中的时候，傻柱找到彭二伯让他把何晓的院子装修了一下 看到儿子马上要结婚了，傻柱不由得感慨时间过得真快，自己还清楚的记得何大清刚跑那会，自己还是一个16岁的少年，几十年一瞬而逝，自己现在已经人到中年了 何家，何雨柱看着桌子对面的何晓 “东西都准备好了没，再有几天就结婚了” “都准备好了，爷爷买的，爸我还要准备什么，我也不懂这些规矩” 看着儿子局促的模样，何雨柱笑了笑 “你们打算穿军装结婚的话，你只需要准备好你们结婚的衣服就行了，其他的我和你妈这几天会告诉你的” 李夏的家人在两人结婚的头一天到了四九城，对方家是东北一个机械厂的员工，比自己大一岁，李夏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比何秋还要小几岁 两家人刚见面的时候对方还有些拘束，毕竟何雨柱也算是身居高位多年，身上自然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何雨柱乐呵呵的开头道: “亲家，你们别紧张，孩子们结婚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大家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对方也没想到何晓的家长这么平易近人，听女儿提起何晓父母的身份后自己也很紧张，怕对方觉得自己家庭配不上人家，他们以前虽然也接触过体制内的人，但是这种级别还是第一次接触，没想到这样的家庭竟然和自己家成了亲家 “您客气了，李夏如果哪些地方做的不好，还请您多多见谅” “李夏这孩子我们都挺满意的，这次见面主要大家一起商讨下过两天婚礼的事，我没去过东北，不了解你们当地的习俗，你们能给我介绍下你们那边的习俗吗，我好准备一下，看看还缺不缺什么东西” 这个年代彩礼的问题全国各地几乎都是大同小异，就算差也不会差太多，对于彩礼问题何家倒不是很担心，就算对方狮子大开口也不会要多少，就是有些婚礼的细节可能要尊重下人家女方那边的习俗 “我们那边没什么特别的习俗，按您这边的办就行了” 见对方和自己说话一直带上敬语，何雨柱也有些无奈，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儿子的父亲，只希望能和女方家长坐在一起和和气气的聊一聊，可是自己在场对方显然有些拘束，自己总不能让何大清来吧 “明天晚上香满楼，我请你们吃顿饭吧，正好两家人也见见面” 距离雨水结婚到现在将近20年，何家这期间还是第一次举办这么隆重的喜事，不单单只有自己需要见下李夏的父母，何晓的爷爷还有姥姥姥爷也需要见下对方，也算是两家人碰下面 今天李夏的父母刚到四九城，看两人的脸色也知道现在很疲累，现在的火车可不是后世的那种，从东北到四九城只需要几个小时就够了，这一坐短的十几个小时，长的甚至需要几天几夜 傻柱开车送李夏和她父母到招待所后，给两人开了一间房，第一次来不适合让对方住在自己家中，这样做显得有些不懂礼数 李夏的宿舍只是一个单人间，让她父母过去也不合适，新房子只有何晓2人的房间有张床，总不能让人家两人打地铺吧 今天何晓还在部队值岗，并没有过来接自己岳父岳母，所以傻柱才出面带着李夏过来 回到家中后吧明天和李夏父母吃饭的事通知了一下大家，让明天别加班或者出差，何大清现在还在南铜锣巷，自己还要去一趟。 老头子可能是年龄大了的原因吧，现在没什么事基本上不会过来这边，还是喜欢和院子里面的老伙计们聊天、下棋 刚下车就看到三大爷从厕所走了出来 “三大爷，今天怎么没去饭店” 这一世没有自己的参与，闫家的饭店已经开了2年多了，生意相对于香满楼算是一般般，但是也比较红火，于莉在今年年初又请了一位厨师，手艺要比上一个好不少，是一位川菜师傅 “今天饭店没什么事，我和你三大妈先回来了，柱子今个怎么想起来到这边了” “这不是何晓马上要结婚了吗，女方家长来四九城了，我来告诉我爹一下，明天两家人吃顿饭见见面” “呦，何晓都要结婚了呀，恭喜恭喜，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大爷到时候一定捧场” 也许是三大爷现在手里有钱吧，儿女们并没有和记忆中一样不着家，经常隔三差五回来一次，三大爷到目前为止养老生活过得还算不错 “下周一，等过两天我给您下喜帖，地点就在香满楼” “那感情好，我到时候一定准时到场” “那先这样，三大爷我先回了，回头见” 走到中院的时候看到刘海中提着小板凳准备出门，这老东西前两年和许大茂做生意还是让许大茂的那个合作伙伴搞了一通，生意也黄了，具体原因傻柱不清楚，只知道刘海中赔了不少钱。刘光齐回来一次之后看到自己老爹没钱了，这几年再也没回来过 “二大爷出门呀” 听到有人叫自己，刘海中抬起头看到是傻柱 “柱子呀，回来了，嗯，准备出去下棋” 傻柱看着走出中院的刘海中感叹一声，还真是人生无常，这一世没有李怀德了，许大茂也没有联合大院的邻居们倒卖电视机，许大茂自从螺纹钢生意黄了之后，去了南方，这几年也没回来过，也不知道现在人在哪，还活着没 何大清没有在家，可能是在哪个大院和那些老邻居们下棋吧，傻柱走出房间准备去找下老头子，刚走出大院大门就看到自己老爹提着水杯走了过来 “您这是去哪了，我看您不在家还准备去找你呢” “我能去哪，刚才在隔壁院和你李大爷下棋，刚听刘海中说你回来了，我这不来看看你过来什么事” “李夏的父母来了，明天晚上大家见下面，在香满楼，到时候我来接您” 听到孙媳妇的父母来了，何大清愣了下，然后反应了过来 “行，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没” “没了，你去那院不，省的你开火了” “不去，我一个人挺好的，又不是不能动了” 看到老头子不愿意去，傻柱点了点头准备开车回家，这时秦淮茹听到声音走出房间 “柱子来了” 看着曾经的院花现在也变成了一个中年欧巴桑，傻柱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她话，自从68年秦淮茹找到自己求自己帮忙之后，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秦淮茹 第11章 婚礼 “嗯，回来有点事” 回了一句后转头看向何大清 “爹我先走了，家里还有点事” 看着秦淮茹欲言又止的样子，傻柱才懒得理会，现在棒梗都结婚了，量她应该也不会做的太过分 看着傻柱上车，秦淮茹想说什么碍于何大清在旁边没办法张嘴，只能眼睁睁看着傻柱离开 第二天下班之后，傻柱先回了一趟四合院，先接上老头子，何晓岳父岳母那边等会让何晓自己去接 “你定好菜了没有” 车上何大清突然问道 “我下班的时候打电话说了，我们大概6点钟到，我让服务员等我们到了再开始准备，今天人有点多，我让她在三楼准备的包间” 自从私房菜搬出香满楼后，三楼就空了下来，改成了大点的包间，这次两家有15个人，二楼的包间可坐不下 开车来到四合院后，慕雪和何嫣已经在家等着了，何晓开着他姥姥的车去接岳父岳母，何秋还没下班，刚才打电话说过了让他自己去香满楼 “走吧，时间不早了，别让人家等着急了” 看着自己老婆还有女儿穿戴好了傻柱也没有耽误时间，现在已经5点多了，不知道何晓接到人了没有 林薇雅下班直接过去，闻人博估计还没下班，大家也不可能在家里等着，反正今天中午打电话都说好了，在香满楼集合 开车来到香满楼后，几人直接上楼来到定好的包间，何晓几人还没到，倒是自己老丈人已经到了 “爸，你什么时候到的” “我也是刚坐下，你们就来了” 傻柱让几人在包间先坐着，自己去看通知下后厨可以开始准备饭菜了 等傻柱回到三楼的时候，何晓和亲家已经在包间里面和大家说上了，相对于何雨柱身上的那股威严，何晓母亲就显得亲近许多，何晓的爷爷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农家老头 “亲家来了，我刚才去后厨看下饭菜准备的怎么样，一会就上菜” 何大清拉着李夏父母说长说短的，以前可没发现老头子这么能说，自己结婚那时候包括雨水结婚的时候，何大清跟一个闷葫芦一样 几人正说着，服务员走进包间询问是否上菜，傻柱看时间差不多了让人上菜 因为今天除了傻柱外大家都是第一天见面，傻柱就准备了一瓶酒，小酌一下，明天还要带人家去看下院子，喝太多了也不好 李夏父母看到傻柱拿上来的茅台，有点受宠若惊，现在的茅台已经不是60年代那会大家还都可以消费的起，现在价格已经炒了上来，包括这些年的存货价格也都变得很昂贵，普通人几个月的工资都买不起一瓶 “明天还要去看房子，今天我就没准备多少酒，等两个孩子结婚那天我们在喝个尽兴” “哪里哪里，喝不喝都可以” 面对何晓的父亲，李夏的父母明显还是很拘束，可能是闻人博夫妇没怎么说话的缘故吧，对方虽然也知道两人也是身居高位，但是并没有感受到上位者那种压迫感 香满楼的菜品现如今在四九城也算是上等的，几人吃的也很开心，尤其很多菜都是李家夫妇从来没见过的 等大家吃好了之后，傻柱看时间不早了，就准备撤退 “明天何晓还要去部队，我去接你们看房子吧，你们看下什么时间合适” 为了大孙子结婚，何大清还特意去买了一套金首饰，虽然现如今结婚已经可以大摆筵席，不过何晓的身份有些特殊， “我们都可以，您什么时候有空再去也行” “那早上9点我接你们过去吧” 何晓结婚这天，何晓的院子大早上很是热闹。南铜锣巷那边的院子是何大清通知的，不过并没有告诉他们来这边院子，省的以后有事没事往这边跑，别人他不担心，贾家还真有可能 前不久傻柱去找何大清哪天，他就觉得秦淮如肯定有什么事找自己，只不过一直找不到自己住在哪里，要是让秦淮如知道自己家的地址，不说三天两头来吧，隔一段时间肯定会过来 何大清的那些老伙计大早上就到了这边，这些老伙计们这些年也都没怎么聚过，晚辈们结婚也是一个见面聊天的好机会 “师伯，您来了，这是师兄的儿子小贵吧，都这么大了。爹我师伯来了，师伯我爹在堂屋呢，您快请” 这种话傻柱一早上说了不下十几遍了，何大清的老伙计年龄都差不多，孙子辈也都和何晓差不多，很多都有了重孙子，也就何晓在部队结婚晚几年 正在这时娄半城的车停在门口，你别说人家娄半城就是时髦，开着大奔，这年代骑车虽然挺多了，街道上主要就是吉普和夏利桑塔纳这些，奔驰可是真正土豪的标志 “娄董来了” 虽然这么多年了，娄半城早就不再是曾经的轧钢厂董事了，何雨柱还是习惯称呼他为娄董 “柱子，恭喜了” 娄半城带着娄夫人从车上下来，一边朝傻柱走过去一边恭喜道 “您客气了，快请进，我爹在堂屋和我那些师伯们说话呢” 今天何晓结婚，来的人包括何大清的伙计们，傻柱的同事和朋友，慕雪的同事，何晓的战友们，很是热闹，小小的四合院都快站不住这么多人 路过的行人看到这个院子门口听到这如此之多的汽车，都好奇的站门口朝里面张望 傻柱见此让何秋拿着糖果去门口给大家散糖，不为别的，就为图个口头吉利 行人看到主人家这么豪爽，也都纷纷献上祝福 “您客气了，今天我儿子结婚，我替他谢谢诸位的祝福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何晓带着何秋还有一些战友们准备去接亲，林薇雅特意在一旁嘱咐这等会应该怎么怎么做，有哪些规矩 以何家现如今的势力，接亲肯定是用的汽车，只不过用的是统一的吉普车，并不是说用不起小轿车，这是人家何晓两口子自己要求的，何雨柱这个父亲肯定要满足自己儿子的这点小要求 今天人比较多，没打算让何晓接亲完再来这边，直接去酒店。看接亲队伍出发了，傻柱也张罗大家去酒店 到酒店后，娄小娥早就站在门口等着傻柱一行人 今天酒店特意停业一天，就为了何晓的婚事，一楼的足够大，何雨柱也没让娄小娥准备开2楼3楼，大家在一楼挺好的，热闹 “柱子来了，新郎官和新娘子呢，怎么没看到” “三大爷，您来了，何晓去接亲了，马上到” 刚走进大厅，就看到三大爷一家围坐在一张桌子前，二大爷和四合院的邻居们坐在一张桌子，贾家也在 等安排好大家就位后，傻柱走到中间 “今天我儿子何晓结婚，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空过来捧场，大家都是来喝喜酒的，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大家今天多喝几杯”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何晓的接亲队伍也来到了酒店。女方只有李夏家人4个，两个孩子安排到雨水那桌，李夏父母和自己还有何大清林薇雅夫妇一桌，老爷子年龄大了，今天肯定不会过来 大伯的身份比较特殊，只是让大伯母和堂哥夫妻两人过来。何晓今天结婚，大领导也送来了一份贺礼，傻柱还特意上门感谢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傻柱让娄晓鹅通知后厨上菜，又安排何秋去门口放炮，等菜上桌后，何晓夫妻自然先是到自己父母这边敬酒 “爸妈，我们两个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这些年为我们的付出” 看到自己曾经怀胎10月的孩子现在已经成家立业，慕雪有些高兴也有些伤感，双眼含泪的接过何晓和李夏递过来的酒杯 “何晓，以后好好对李夏，别让我知道你欺负她” 虽然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格，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的，李夏嫁到何家就是何家的一份子，自己两人做为公公婆婆的自然也要为人家考虑 “您二位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对她的” 等何晓敬要自己这桌后，何大清让傻柱领着何晓去给其他人敬酒 “何晓有些长辈不认识，你带两个孩子过去吧，让他们两个也认识认识” “行，我带他们过去” 很多都是自己的长辈，何晓都要叫爷爷，先从长辈开始，再到亲戚朋友、邻居，挨各给何晓两人介绍 这敬酒自然少不了被灌酒，当然不是灌傻柱了，他现在的身份不同了，没有几个人敢这么做，至于何晓嘛，今天是他大婚之日，喝多一些也无妨 轮到二大爷这一桌后，果然只看到秦京茹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没有看到许大茂，许大茂这个人虽然嘴巴臭，但是他不失礼，就包括当初傻柱结婚还是孩子满月酒，许大茂都不曾缺席 秦淮如看着傻柱欲言又止，当着这么多人她也不敢上前纠缠，傻柱只是让两人给秦淮如还有贾张氏敬了一杯酒，并没有多留 “哼！这该死的傻柱，看到人也不知道说句话，好歹我也是他长辈” “行了吧妈，你也不看看人家傻柱现在什么身份，我们这些老邻居除了三大爷，那个还能和人家搭上话，还是想想怎么让傻柱给棒梗安排一份工作吧” 棒梗自从前两年被许大茂耍了一通后，现在也失业在家，平常就靠打些零工过日子，让他去轧钢厂接自己的班也不愿意去，儿媳妇在结婚后这几年甚至都没在家住过几天，这可把贾家婆媳愁坏了 自己这么多年为了什么，不就是想看到棒梗结婚生孩子嘛，现在结婚了，可这和离婚有什么区别，别说孙子了，两个人一年在一起睡觉估计都没几次 “你不是说要和傻柱说吗，那你倒是说呀，他现在不在你面前吗，傻柱现在也是大领导了，给我孙子安排一份工作还不简单” “你说的容易，我这么多年就只见过他两次，每次还没说上一句话人家就走了，你让我怎么开口” “还不是你这个当妈的没本事，要我说我孙子现在成这样都怪你，我们东旭娶了你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眼瞅着秦淮如和贾张氏都要吵起来了，旁边的邻居赶紧劝阻，今天是人家何家的大喜日子，你们在人家婚礼上吵架这不是老虎嘴里拔牙—找死吗 隔壁桌正在给何晓介绍的傻柱也听到动静，他也有些不悦，请贾家人来真是晦气 “柱子，你也别介意，这么多年的邻居了你也知道贾张氏是什么性子，何晓大喜之日，别和他们计较” 三大爷看到傻柱的脸色后，也在心里暗骂，这贾家人怎么到哪都不消停 “何晓李夏，给你三大爷爷敬酒，三大爷您放心，我还不至于为这点事去找他们麻烦，今天是何晓结婚的日子，您喝好” 四合院的邻居们还都是第一次见李夏，何晓也是很多年没见过了，刚开始甚至都没认出来，何晓和傻柱还是有那么几分想像的，只是穿着一身军装大家都不敢认 “好好，以前的小伙子现在都这么大了，真是不敢认不敢认，柱子好福气呀，儿子儿媳妇都这么优秀” 三大爷说完又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儿子儿媳妇们。听到这话的傻柱笑了笑，现在的三大爷还算不错了，起码手里有钱儿子们不敢不认，在比较二大爷那可就悲惨多了 四合院的老邻居们没了好多，包括曾经前院的程大爷、罗老汉，值得一提的是罗老汉的孙女现在在医院当医生，和谁学的在哪学的傻柱不知道，罗老汉去世的时候都是带着笑容走的 婚宴一直持续到了下午2点，客人们纷纷打招呼离开了酒店，有些心思活络的还特意和何晓套近乎，傻柱看到并没有阻止，有什么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到，打好关系也没什么 何秋一点多就离开了酒店，啤酒厂还有一摊子事等着他处理，只留下一些亲戚朋友还在叙旧 婚宴结束后，傻柱特意让娄晓鹅又安排了一桌，请来了后厨做菜的师傅们，这些师傅有些都是何晓的长辈傻柱自己的师兄弟，也都要给何晓介绍下 “师兄师弟，今天辛苦你们了，我这里敬你们一杯” “柱子说这话干嘛，何晓也是我们的晚辈，我们别的没有，就只有这点手艺了，来干了这杯酒” 等到下午3点多，服务员打扫好卫生，酒店晚上还要开门接客。看时间不早了，傻柱和娄晓鹅说了一声准备走了 “对了，这段时间啤酒买的怎么样” 何秋的啤酒生产出来第一个试卖点肯定是香满楼，只不过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没顾得上问这个问题 “挺好的，客人都很喜欢，何秋现在的啤酒厂销量也在慢慢上去” 第12章 出国 对于何秋的啤酒厂，傻柱关注的不太多，一个是自己对这个不了解，出了问题也需要何秋自己解决，另一个就是让何秋成长 何晓何嫣都在部队，何晓现在是副营长，也结婚了，何嫣现在在总参，以后都不需要自己担心，只有何秋以后的成长不固定，需要自己多注意 散场后傻柱开车把何大清送回四合院，三大爷这些老邻居们在1点多就已经回来了。下车后搀扶着不省人事的老头子，今天何大清和那些老伙计喝的都不少，连自己的那些师伯师叔们都没几个能正常走路的 “呦，老何这是喝了多少” 刚走到大门口正巧碰到三大爷走路出来 “我爹和他那些老伙计难得见一次面，这不一高兴喝多了，三大爷，您这是要出门吗” “嗯，去店里看下，赶紧扶你爹回去休息吧，我先走了” 把老头扶到床上，傻柱也没有打算留在四合院，何秋这段时间在这边住，老头子晚上醒了也有人做饭，自己不需要操心 走出房间看到秦淮茹站在中院洗衣服，傻柱很好奇，这秦淮茹几十年是怎么坚持下来大冬天能在院子里面洗衣服的 秦淮茹可是特意来等傻柱的，刚才傻柱和三大爷说话的时候她正巧听到，这不急匆匆的拿着自己那些脏衣服就来中院洗着等着偶遇傻柱 “柱子来了，这是送何叔回来了吗” “嗯，我爹喝多了，我送他回来” 傻柱说完抬腿准备出去，秦淮茹看到这里急忙伸手拦住傻柱，傻柱走了可不行，自己本来就是故意来等着傻柱的 看到秦淮茹伸手拦住自己，傻柱皱了皱眉头，自己实在不想和秦淮茹有什么牵扯，这人麻烦事太多了 “贾家嫂子还有事吗” “柱子，姐能不能求你件事” “什么事，我不一定能帮上忙” “是这样的，棒耿现在一直没个正经工作，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柱子你能不能帮忙给棒耿安排一份工作，棒耿以后肯定会感谢他柱子叔的” 棒耿前两年被电影院开除自己知道，而且他还知道是许大茂从中做的耿，要说棒耿这白眼狼也是活该，许大茂再不怎么样起码也帮你安排了一份工作，你不感激就算了，还在背后说人家坏话 “贾家嫂子，工作这种事你应该去找街道办的，我街道办也不认识人，现在也不在农场了，实在帮不上你” 不知道为什么，秦淮茹总有一种感觉，傻柱就应该和自己结婚，把自己的3个孩子养大，还给棒耿房子安排工作，连自己2个女儿的工作也是傻柱安排的 “柱子，我这不实在没办法了吗，街道办那边人家也没办法，现在没工作的人太多了” “三大爷家不是开饭店吗，你可以去求求三大爷，看看他们家的饭店缺不缺服务员” 听到傻柱的话，秦淮茹皱着眉头，服务员怎么行，自己儿子可是要做大事的人，一个小饭店的服务员才能挣几个钱 “柱子，秦姐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就帮帮我吧” “贾家嫂子，不好意思，我也没办法，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远去的傻柱，秦淮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自己儿子没有工作可怎么办，傻柱也不愿意帮忙，难道真的去三大爷饭店做一个服务员吗 距离何晓结婚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小两口自己住在普度寺那边，这段时间倒也回来过几次，主要是何晓自己需要经常值班，每天回家都是很晚 这天何雨柱在办公室处理这这段时间的文件，忙碌了整整一上午。午饭时间要到了，何雨柱站了揉了揉酸涩的双眼，下午还要去开会，自己得快去吃饭 马上要过年了，市政府也变得异常忙碌，就是何雨柱自己这段时间基本上每天都需要开会 今天的会议是关于四九城部分地区供水困难的问题，这个和没有他没什么关系，只需要按时参加会议就行 下午2点，何雨柱准时到达市政府会议室，以往他来的时候都有其他部门的人已经坐在会议室，今天不知道什么情况等他走到会议室的时候却没看到人影，这让何雨柱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不过他转眼一想，临近过年，各个部门可能都忙吧。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自己带过来的报告，主要还是粮食供给问题，现在四九城吃水问题严重，粮食自然也减产，自己部门负责整个四九城的粮食配给，大小事宜都需要自己过手 “何局长来了” 正当他看报告入神的时候，听到和自己打招呼的声音，抬头看到四九城市长走了进来，何雨柱急忙站了起来 “领导，您来了” 说完又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还是没有一个人。这什么情况，不应该呀，市长都来了，其他人呢 看出何雨柱的疑问，李市长笑了笑伸手示意让他坐下 “别看了，我让秘书处通知其他人今天的会议取消了。没有通知你是因为有点事找你” “领导，找我什么事” “一个是四九城吃水的问题，还有一个是有件事需要通知你” 听到这2个问题，何雨柱没有急着问，等着李市长开口 “这几年你也知道国内很不稳定，各地旱情、洪水都时有发生，目前我们四九城面临的是饮用水污染的问题，你有什么好的意见” 听到这里何雨柱皱了皱眉头，不是他不想回答，主要是这个问题有些棘手，四九城现如今几百万的人吃水问题，他哪里有什么好办法，可是说自己不知道也不合适 “领导，我就是个管理后勤的，这种事我也没关注过，这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全国3年自然灾害那时候听说你把农场弄得挺不错的，这方面你应该也有一些经验，谈谈你的看法吧，这里就我们2个人，你尽管说，又没人知道” 何雨柱对这个问题实在是没什么好的办法，突然他想到后世饮水机。大概再有十几年饮水机就会问世，只不过他也不是很懂饮水机的原理 “领导，古代国内使用碳来过滤水，不知道这个可不可以普及开来” 过滤水这个问题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但是面对四九城这种大范围饮用水污染的问题，可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小问题了 “你说的我也考虑过，可是现在国内对这方面的研究还不是很充足，这也是我今天特意留下你的原因” 听到李市长谈起正事，何雨柱也不由得坐的端正 “美国明年年初会有一个饮水机发布会，我希望你能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引进来一批饮水机” “明年吗，大概什么时候” “3月份吧，具体时间还要等外交部那边的消息，你先做好准备，这次让你带队也是希望能到那边学习下人家的技术” “我明白了” 李市长点了点头，人选问题是市政府领导班子昨天讨论的，没有人比何雨柱更合适 “另外还有一件事，王副市长准备退了，关于接替王副市长的人中央那边现在有了几个选择，你也在其中，我和书记比较看好你” 听到这个何雨柱可就不为难了，自己现在是管理后勤的正厅，能往上走一步当然更好 “行了，别傻笑了，我只是说比较看好你，你也做好准备，具体决定还要等中央那边通知，就这两件事，你可以回去了” 走出市政府办公楼后，傻柱还有些恍惚，走出国门不管是在记忆还是现实中，自己可都是头一次，连香江自己都没去过 傻柱没有回自己办公室，直接开车来到雨水家。现在雨水的公公婆婆也来四九城养老，目前和雨水两口子住在一起，中午何大清给自己打电话说是雨水今天不舒服，自己现在也没事就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敲了敲门，开门的是自己的外甥李学军 “舅舅你怎么来了” “你姥爷说你妈今天不舒服，我来看看你妈，学军你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大外甥今年14岁，还在上初中，学业正是紧张的时候 “今天老师家里有事，没人管我们，正好我妈也有点不舒服，我就先回来了” “你妈在房间休息吗” 带着外甥来带雨水的房间，雨水家并不大，3个房间，学军和弟弟一个房间，雨水公公婆婆一个房间 看着床上自己妹妹还在沉睡，傻柱走过去看看了雨水的脸色，随后拿起雨水的手腕。这时雨水也感觉到了有人进了自己房间，睁开眼看到是自己哥哥彡彡訁凊 “哥，你怎么来了” “今天早上爸给我打电话说你不舒服，我下午没事就过来看看，没什么大事，我给你扎一针就行了” 雨水就是有点着凉，加上劳累导致的，问题不大，正常吃点药缓一晚上就好了，不过傻柱来了还是直接扎针快 李学军看着自己舅舅给妈妈治病好奇的问道: “舅舅，你还会看病吗” 傻柱扭头看着一旁伸着脑袋一脸好奇的外甥，笑了笑 “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有一次发高烧，还是我给你治好的” 那是学军刚3岁那会，突然发高烧39度，可把雨水吓坏了，原本李楚都打算带孩子去医院的，正好碰到傻柱来给雨水送东西 “哥，他那会才多大，哪会记得” “是呀，学军那会才3岁，现在都成大小伙子了” 给雨水炸了一针后，又给她按摩了一会，明显雨水的脸色变好了很多。雨水也感觉头不疼了，坐着也舒服了很多 “哥，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去单位又回来了，刚接到命令明年年初出国一趟，我下午没事就寻思着来看看，下次记得别死命加班，身体重要，你才30多岁，年纪轻轻的可不能把身体弄垮了” “这不是前段时间单位有任务吗” “行了，看你好多了，走吧，我带你去外面吃点东西，正好带孩子去转转” 开车带着雨水和学军走在路上，雨水还问了下哥哥明年出国干嘛，傻柱把最近四九城发生的事和她讲了一下。雨水现在的第七机械部已经变成了航天工业部，小丫头这些年在单位也算有些功劳，现在也是一个科室的领导 路上学军一直缠着自己舅舅问一些医学上的事情，看大外甥对学医有兴趣，傻柱问道: “你对学医有兴趣吗” “有呀，我从小就想当一个医生，可是我妈想让我学机械，我对那些零件不感兴趣” “孩子想学医不是挺好的吗，你干嘛不和我说” 李学军现在14岁，要说开始学医正好，这年纪能看的进去书，其实中医从小开始培养才是最合适的，只不过雨水从来没和自己说过 “我以为他是贪玩才说的，哪知道这小子真的想学医，而且学医要学的时间太长了，等学军正单独上手都什么岁数了” “你呀，其实你当初高考那会我也想过，如果你考不上大学我就让你学医。既然孩子有兴趣就让他跟着我学学吧，现在年龄还小，如果哪天他真的发现不感兴趣在换兴趣也不迟” “真的吗舅舅，我能跟着你学给人看病吗” 傻柱笑着摸着大外甥的脑袋 “舅舅平常很少给人看病，你跟着我学只能学一些基础的理论，等你学的差不多了我安排你去医院跟着医生他们” 何晓他们3个对医学不感兴趣，傻柱也没有强迫过孩子们学，看到学军对中医感兴趣，傻柱还是很高兴的，只不过他只打算教学军医术，并不打算收徒 带着雨水来到香满楼，何大清这时候也在店里面，听到自己女儿和外孙来了，急忙走了出来。看着老头子拿着锅铲出来，傻柱还以为他要找人打架 “不是今天不舒服吗，怎么来店里干嘛” “您别担心了，我下午去了一趟，给她扎了一针，这不孩子中午都没吃饭，带他们2个出来吃点东西” “没事就好，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炒2个菜” 何大清对这些孙子辈几乎是一视同仁，并没有差别对待，不管是孙子孙女还是外孙外孙女，所以这几个还是还是很亲近何大清 现在不是饭点，店里面就十来桌客人，傻柱带着2人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第13章 大洋彼岸 趁着菜还没上桌，傻柱和学军说下学医的忌讳 “学医有几点要求，你要牢记，医不自治；医不叩门；医不戏病，患不辱医 医不自治，学医者不自医，不是说不能给自己医治，是因为医生有时很难发现自己的病症，有的因为忙，有的因为不在意。毕竟医生也是人，对于自己的身体情况通常也根据是否出现症状来判断。以前学医者甚至都忌讳给亲近之人医治，只不过随着时代的进步，这点慢慢的也都没那么重要了 医不叩门，主要说的是医生不能自己送上门，比如说你知道你邻居家有一个病人，千万别主动上门，除非对方是你很亲近之人，不然容易被人轻视 医不戏病、患不辱医，守护相望，这两点说的都是一个道理，要求医生不能拿治病当儿戏，患者不能随便侮辱医生。不是每一个生命通过努力都能救回，也不是每一个疾病都能治得好。我们总有自己所力不能及的地方，医生也只是普通人 学医者必须有相应的医德，医人不得恃己所长，专心经略财物，但作救苦之心。作为学医者当具有仁爱之心，需心怀天下，悲天悯人，治疗病痛 我们学习医术，一定要对这一行持有敬畏之心，所谓活到老学到老，用在医学这一行业再合适不过了” 一下子说的有点多，学军毕竟还小，一时间肯定记不住，傻柱也没指望他能一下子全记住 “等会吃完饭先去我家一趟，我给你拿点医书，只是一些简单的，你先看着，有什么不懂得周末抽空过来问我” 傻柱也想过让学军暂时住在他家里，想了想自己马上要出国，学军就算过来也没时间教他，先让他自己看书吧，等自己从美国回来再说 老道士教自己哥哥医术的时候，雨水也旁听过，不过当时年龄小听不懂，再加上本身对医学就不感兴趣，自己哥哥说的这番话让雨水想起来那个曾经和蔼可亲的老爷爷，自己当时比学军还要小几岁，没想到现在哥哥把这几句又重新讲给自己儿子听 何大清端着菜走出后厨，几人也没说什么直接开始吃，期间傻柱告诉老头子自己过完年要出趟国，何大清似乎没听见去一样，自顾自的和外孙说着话 “什么，你要让学军和你学医，学那玩意干嘛” “学医怎么了，医生不是挺好的吗” 听到何大清的话，傻柱很奇怪，医生不是挺好的嘛，在哪里都受人尊重，就是平时忙了点 “学医才挣几个钱，要我说让学军跟着何秋做生意得了，或者参军，学医多麻烦，还要上那么多年学” 现如今医生不像零零年之后，读完本科接着考研，甚至你想找份好的工作还需要继续往上考，上了30多年学进入医院，这个行业才刚刚开始，别人赚钱的时候你还苦逼的实习 “孩子有这个兴趣就让他学就是了，再说了钱够用就行了，要那么多干嘛” “要我说，你还是让雨水晚上回去和李楚商量下，毕竟事关孩子以后的前途” 雨水听到这话不乐意了，自己儿子自己还做不了主吗 “爸，和李楚商量什么，学军想学医就让他跟着我哥先学就是了，再说他现在上学只是学的文化课，又没有上专业课，如果到时候真的不感兴趣再换就是了” “行吧行吧，既然你愿意就让孩子学就是了” “对了，学美明年是不是要上初中了” 雨水是一儿一女，学军今年14岁，学美比学军小2岁，小丫头和雨水小时候一模一样，贪玩，就是没有雨水小时候学习好 “别提那个丫头了，这次期末考试倒数第二，头疼死了” 提到自己女儿，雨水头都大了，自己和李楚好歹都是大学生，儿子还好，学习不算拔尖但也不算差，学美的成绩简直一塌糊涂 “小丫头还小，上了初中就会好点” 何大清对孩子的学习成绩表示一点也不在乎，差就差点了，自家的情况学美长大后打不了让傻柱给她安排一份工作 “爸，哪有你这样惯孩子的，你是没看到那丫头写的字，还经常在学校闯祸，半个月前还叫家长了” 学美确实有点淘气，在学校是那可是小霸王，雨水可没少因为这些事去学校 “等孩子上初中再看看是什么情况吧，如果上初中还是这样，最好想办法纠正” 吃完饭和老头子告别后，傻柱开着车带着雨水和学军回到自己家，从书柜里面挑选了几本医学基础，《方剂学》《中药学》《中医基础理论》 “先看这3本吧，有什么不懂得来问我，等我从国外回来了，到时候在给你讲解” 晚上傻柱回到家，躺在床上思考着这次美国之行会是什么样子，自己这辈子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河北了，突然去那么远的地方还有点激动 83年2月中旬，傻柱终于接到出国的通知，算上自己一共5个人，其中2个工程师，一个翻译，自己还有秘书 市长办公室，傻柱坐在李市长对面。他是这次出行的负责人，还要看看市长这边还有没有什么命令 “明天你们就出发了，东西都准备好了没” “准备好了，应该带的资料我都放包里了” “那就行，对了，到了地方后大使馆会在机场接你们，具体的联络人我待会让人给你送过去，到那边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找大使馆。美国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出门在外一切要小心” “明白了领导，那我先回去准备了” 因为这次是公干，会有专车接送，不需要自己开车去机场，现如今国家刚改革开放，国内还没有国际航班，还需要到香江转机 第二天一大早，市政府的人已经有工作人员驱车来院子门口接，何雨柱和家人告别后上车，车上只有司机一个人，其他人有其他的车去接 航班是单位安排的，机票自己到的时候早就有人准备好，其他4个人早就在候机大厅等候，看到何雨柱到了之后连忙起身打招呼 “局长，机票已经准备好了，这是您的证件” 从自己秘书手中接过自己的证件后，何雨柱看了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登记，趁着还有时间，和其他几个人叮嘱下这次出行的事宜 很快广播提示航班即将检票，何雨柱带着几人登上航班的公务舱。经历了四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到达香江机场，自己几人需要在香江过夜，明天早上转机去美国 下了飞机后，香江这边的部门负责人已经在机场门口等着了。香江的机场和四九城的不一样，四九城是在郊区，人家这边是在城区，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何雨柱有些恍惚 “香江这边都这么繁华了，美国该是什么样子” 突然听到自己身后传出这个声音，何雨柱转身看向发声之人 “出门在外，我们代表的是中国，一言一行都要三思而后行” 可能是何雨柱的语气有些重，几人面漏羞愧之色，看到这里，何雨柱也觉得自己说话有点重了 “行了，以后注意点，今天晚上给你们放一晚上假，你们看可以到处转转，明天早上记得集合” 出门在外，他也不希望大家的关系闹得很僵，而且今天晚上自己也有事，娄晓娥的哥哥晚上请自己吃饭，也不方便带上他们 “领导，晚上需要我跟着你吗” 听到自己秘书的问题，何雨柱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不用，我今天晚上去见老朋友，你也去到处转一转吧，难得来一次，注意安全大家” “谢谢领导” 外面一个看起来看到大约三十多岁，穿着西装留着寸头的，看起来有些斯文的年前男子正在出站口等待，看到何雨柱出来，立刻笑着迎了上来 “何局长，您好，我叫陈文，您可以叫我小陈，我是来接你们的” “行，你先带我们去酒店吧” “好的何局长，有什么需求您尽管开口，李市长说过让我一定要照顾好您” “不用，我今天晚上还有事，再说明天早上就走了，你带我们去酒店就好了，有事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车辆缓缓行驶，走在宽阔的机场公路上，何雨柱好奇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建筑，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来香江。看道路旁的设施和那些高楼大厦，何雨柱心里不得不承认，香江确实比内地更加发达，不过国内也会越来越好的 一行人今晚入住的是迎宾馆，到了酒店后，何雨柱下车后看着陈文开口道: “小陈，你先去忙你的事吧，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 “好的，何局长那我先走了，我的电话就在刚才给您的那份报告里面，明天早上我来送你们去机场” 看着陈文的车远去，何雨柱转身朝几人说道: “先去办理入住吧，完了后你们随意，出去的时候主意安全，毕竟第一次来香江也不知道不要和人起冲突” 晚上7点，娄家的车辆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自己这次出来娄半成原来想让娄晓光安排他在香江玩几天，可自己时间紧迫，就一晚上时间，所以娄晓光也只能安排了一顿饭局 看着饭店的名称，娄记，记忆中看电视的时候，香江这边很多饭店都是叫什么记之类的，具体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 “何先生您来了，快清进，我们老板在楼上等您” 跟着服务员走到包厢后，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只不过沧桑了许多 “何先生来了，快请，来人，上茶，时间紧迫安排的有点唐突，希望别介意，等有时间了我在好好安排你在香江玩几天” “我这次也是临时落脚，麻烦你了” 这些年虽然在和娄晓娥合作，但是娄晓光自己没有接触过，也就是自己结婚以前见过几次面 “一别多年，没想到何先生还是这般年轻” “马上50的人了，哪里还年轻，不过我们也确实很多年没见面了” “是呀，我娄家能有今天的地区还多亏了你，如果没有你提醒，怕是我娄家早就家破人亡了” “言重了，你这样说让我有些惭愧” 自己和娄晓光毕竟不熟，没有多少话，说完客套话，场面顿时尬住了，正巧此时服务员端着茶水走进包间 “来尝尝我这茶，这可是我爹从赌王那里花大价钱换来的，我都没喝过，这次还是借你的光，我爹才同意让拿出来” “那我可得尝尝，请” 真苦，傻柱尝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看来自己还是不适合这玩意，还是高茉适合自己 看到何雨柱皱着的眉头，娄晓光放声大笑 “这种茶就是这样，据说这时母树产的，那些有钱人就喜欢这种东西，没喝过的人确实喝不惯” “见笑了，你也知道内地茶叶可不便宜，平常喝的都是几块钱一斤的” “没事没事，茶的慢慢品，其实我也不懂，只不过看别人喝多了自己也学会了这一套” 两人又谈论了下目前国内国际的形式，娄半成现在打算把娄家的产业迁移回国内，娄晓光不是很愿意，经历过十年，有所担心也是正常的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几人下楼后，就看到小陈的车已经在酒店门口等着了 “何局长，早” “你也早，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 从香江飞美国就不是从四九城飞香江这点时间了，十个小时的飞机让傻柱几人有些不适应，下了飞机后美国这边还是白天，几人却困得要命 走出机场大厅就看到一个白人举着牌子，上面写着何雨柱，傻柱让翻译上前询问下是不是在等自己几人 “你好。我叫丹尼尔，请问你是何先生吗” 听到这人竟然还会中文，傻柱有些惊讶，虽然说的不是很好，但是总算可以交流 “对，我就是何雨柱” “mr赵让我来接你们，跟我来吧” 走出机场跟着丹尼尔来到一辆白色商务前，丹尼尔示意几人上车。傻柱一行人在国内可没见过这种车，好奇的打量着 上车后发现人家的座椅可真软，自己那辆吉普的座椅硬邦邦的，资本主义的国家可真奢侈，这座椅用的还是真皮。 傻柱看着窗外的景色，和香江对比又是另一种风情，没有香江那么拥堵，又显得很糜烂。看着窗外，听着丹尼尔给自己几人介绍美国的情况，傻柱是不是的问一句 丹尼尔开车并没有直接带着几人去酒店，而是先来到驻美大使馆，看着车辆开进去院子后，里面有着浓重的中国风，建筑是中式建筑，上面还挂着五星红旗 第14章 中国功夫 “欢迎欢迎” 几人刚下车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看到几人下车走了过来 “这位是mr赵，驻美大使” 原来这位就是李市长给自己安排的接头人赵德生走进 “你好，我是何雨柱，这位是我的秘书，这几位是......”（没用的角色，懒得起名字） “欢迎你们几位，老领导昨天还给我打电话让我一定要好好接待你们，快请” 跟着赵德生走进大使馆，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建筑，虽然是中式建筑，却也夹杂着浓重的西方风情 赵德生和傻柱并肩而行，其余几人在后面跟着 “你们此行的目的是饮水机发布会，发布会举办的时间是在3天后，今天你们先好好休息倒下时差，明天我让丹尼尔领着你们在纽约转转” 同时赵德生也和几人介绍了下美国的情况，原来老美的政府和祖国不一样，对方是由多个政党把持，这也导致了在美国政治权利混乱，而且美国持枪合法，白人对待黑人和黄种人不是很友好，经常出现枪击事件 傻柱两辈子的记忆，对这些事是一点都不了解，后世的记忆只有厨子和四合院人情世故的经历，自己这一世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农业打交道 “这次为了你们的安全，明天开始由丹尼尔和另一名国内过来的退伍军人全程保护你的安全” 老领导前段时间也和赵德生交代了，一定要保护几人的安全，赵德生也是人老成精，哪里听不出来话里面的重点，说是几个人都有，其实还是何雨柱最重要，而且根据自己得到的消息，这个只有40出头的据说不久后还要再升一步 他现在是正司级，也就是正厅级，虽然说放在国内也是一市之长得职务，不过人家何雨柱那可是四九城实权部门的，自己要是和人家一样，谁愿意出国 驻美联络处，也就是驻美大使馆是在1973年成立的，理查德访华后，双方在华盛顿和四九城各自成立了联络处。纽约这边的大使馆是在近几年才临时成立的，赵德生也是在77年才来的美国 “这些年国内过来这边的华桥还是很多的，后天有一场同胞举行的招待会，不知道何局长有没有兴趣参加” 傻柱对这种事不是很感兴趣，在他看来这些人跑来异国他乡求财，内心都会多多少少有些崇洋媚外，不过转眼一想，如果只是普通的聚会，赵德生也不会和他提起这件事 “好呀，正好有机会也可以见识下从国内来的同胞们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行，明天我让人给你们准备礼服，到时候我和你们同行” 赵德生并不是驻美大使最高领导，最高领导在华盛顿，说起来和傻柱也是有点关系，杨江是杨爷爷的小儿子，和傻柱相差10岁，傻柱之前也和他见过几次面，只不过现在两地相隔400多公里，估计这次是见不上面了 几人在办公室闲聊了一会，赵德生让丹尼尔带着大家先去临时落脚的宿舍休息，现在的人还是比较朴实的，出差也不会动不动住高档酒店，吃大餐，起码傻柱这次来到美国就没这种待遇，住的地方不能说差，只不过是没有在香江住的那么高档，要和比四九城比那可就高档许多了 回到临时宿舍后，傻柱躺在榻榻米上，你别说，这资本主义的生活，还真是奢侈，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住这么软的床，一下子还有些不适应。刚才进宿舍的时候看到门口还有电话，心想着也不知道能不能和国内通下电话，至少给组织和家人报下平安 走出房间，来到赵德生的房门前敲了两下，没多大一会就看到门被打开，赵德生看着门口的何雨柱也有些诧异 “何局长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虽然嘴上这么问，但还是伸手请傻柱走进自己房间 “这不是刚才在门口看到墙上有电话嘛，想问下能不能和国内通下电话” 赵德生原本还以为何雨柱几人现在应该已经沉睡过去，毕竟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在加上时差的问题，普通人的身体肯定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可自己看着何雨柱的样子，哪有困得样子，甚至比自己这个在美国生活这么多年的人看着还精神 听到何雨柱是来问自己宿舍的电话能不能和国内通话，心想着也正常，一般人刚到异地都会给老婆孩子打个电话报平安 “不行，宿舍的电话只能在美国境内通话，如果需要拨打跨国电话，就需要到大使馆了，只有那里的电话才行” 听到不行后，傻柱也有些失望，自己现在倍精神，现在才早上，国内应该也刚到晚上，打电话的时间也刚好合适。 “算了，我就是问下，那我明天抽时间去大使馆打吧，赵司长谢了” “客气了，对了，丹尼尔今天下午也在宿舍里面，如果你有事就喊他帮忙，丹尼尔以前也香江那边生活了十几年，国语还行，沟通没问题” “行。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也就是傻柱这些年一直不间断习武，身体素质很好，不会毕竟连续20多个小时的舟车劳累，精神肯定也有些不好，回到房间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过来看了下床头的钟表，已经是下午4点钟了，起床走出房间，看到客厅钟丹尼尔正在擦拭着大使馆发放的手枪 没有哪个男人对枪械不感兴趣，尤其傻柱经历过战争，虽然自己没有去过战场，小时候在大街上看到那些不管是日本鬼子还是国军，或者我党的军队，都是随身带着枪械。傻柱好奇的坐在丹尼尔对面看着这个白人男子细心地擦拭着手枪 丹尼尔在傻柱做到自己对面的时候才察觉到有人来到自己身边，心中大惊，要知道自己以前可是在特种部队效力过十几年的，大大小小的战争也经过过几十次，平常还没等人靠近自己，自己早就感知到有人，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对方竟然做到自己对面才知道，难道是自己老了吗 看到对方一脸吃惊的样子，傻柱还以为自己吓到对方了，连忙开口道: “不好意思，刚看到你在擦枪，我没出声，不会打扰到你了吧” 听到对方的话，丹尼尔也知道自己失态了，心里也顾不上思考刚才是怎么回事，mr赵克说过，眼前这个男子身份不简单，就算此时在大洋彼岸的美国，也算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没，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自己刚才走神了吧，您睡醒了吗？何先生” 听到对方称呼恭敬地语气，傻柱显然有些不适应，在国内大家叫的都是同志，小一辈的都是喊得叔叔，这一下子变成了何先生，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是喊自己的 “你不用叫我何先生，我叫何雨柱，下雨的雨，墙柱的柱。我看你比我还小几岁，叫我一声老哥就行了” “那不行，mr赵可是说过您的身份很高贵，我就是一个保镖，怎么能这样称呼您呢” 听到这里傻柱没忍住，身份高贵，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和自己说你身份很高贵，自己高贵个屁，在四九城官场，自己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四九城比自己职位高的可大有人在，别说中央了，就包括各个部门的大佬，哪一个不比自己身份高 看对方的样子，显然赵德生也是嘱咐过得，自己估计也改变不了对方的想法，想了下还是算了，反正自己在这边也待不了多久 意识到自己想和对方聊天估计对方也会有些拘束，傻柱和丹尼尔点了点头 “我去院子里面锻炼下，突然睡你们这边床还有些不习惯” 许是硬床板睡多了，这一下子谁对方的榻榻米，睡得并不是很安生，自己的去活动下筋骨 “您轻便，有什么时候可以直接喊我，我就在客厅里面” 走出大门，大使馆的宿舍环境还是很优美的，院子里面还有喷泉，还有很多不知名的花草，傻柱可不是一个文雅的人，一时间也不认识这是什么品种，整个院子占地可不小，1千多平米差不多 傻柱先是绕着院子转了一圈，这边院子没有院墙，旁边的院子和这个差不多的设施，大街上很是冷清，偶尔才会有一辆车驶过去，几乎看不到行人。这地方养老不错，安静，不过自己是闲不住的人，让自己晚年住这边可够受罪的 在后院看到一个大树，估计年数也不小了，走到树前打起八极拳，在自己家可不敢这样对着院子里面的树木来场酣畅淋漓的输出，院子里六几年种植过一个槐树，只不过那次家里面聚会，自己喝酒上头，一时没忍住直接给尚在幼年的槐树来了一个拦腰斩，从那之后慕雪坚决反对在院子里面种树，一直到七几年才重新种了几棵观赏树 傻柱这几十年可从来没用动过真格的，包括之前和大儿子下乡义诊那一次也没有全力发挥，这还是第一次全力施展，情不自禁连声音都高了几分。客厅里面的丹尼尔也听到后院传来的声音，他还以为有人来闹事，急忙走出房子，来到后院看到正对着那可老树全力发挥的mr何，看到丹尼尔双眼直冒光 丹尼尔早些年在香港居住，一直听说中国武术多么多么神奇，他也曾拜访过那些武馆的老师傅，也和对方切磋过，几次下来很让丹尼尔失望，在丹尼尔看来，中国武术名不副实，并没有传闻中那么神奇 傻柱在丹尼尔走到后院的时候已经注意到这个高个子白人，只不过这次是他几十年来第一次全力施展，容不得别人打断，如果自己突然中断了，怕是会留下一些遗憾 “铁山靠” 丹尼尔看到这一幕都傻了眼了，院子里面这棵树他也时常在这里锻炼，打打拳击，可他从来没有真正撼动过这个老树，不曾想一个如此羸弱的中国男子竟然能有如此威力 一记铁山靠结束，傻柱收功擦了擦额头上得汗水，自己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如此尽兴，这甚至让傻柱有了当年曾看到师父施展腿功的那种感觉 看到mr何结束后，丹尼尔急忙上前掏出口袋中的手帕递给对方。傻柱也没想到这个看着五大三粗的白人汉子竟然还会随身带着手帕，伸手接过和对方说了一声谢谢 “何先生，不知道您刚才表演的是chinesekungfu吗” 听到这个词语，傻柱显然第一时间没听懂，突然想起来曾经在香港电影里面看到的，外国人就是这么称呼中国武学的。看到自己问了一句chinesekungfu，对方愣住了，丹尼尔突然想到对方不会英文，急忙解释道: “中国功夫，我们都是这样称呼的” “对，这是中国的武功，我刚才施展的是中国的八极拳” 听到这里丹尼尔十分激动，他一直以为chinesekungfu就是一个传说，现实中并不存在，没想到在美国竟然能看到真正的chinesekungfu “没想到传说是真的，中国功夫真的存在，我竟然还以为它是一个传说，我真的是坐井观天” 听到对方竟然还会成语，傻柱有些好奇对方是不是在中文上下了大功夫，自己不是没见过外国人，最早见到的是日本人，后面苏联人、还有美国人、甚至非洲人也见过不少 “丹尼尔，没想到你的中文这么好，坐井观天都知道” 丹尼尔听到对方的话有些不好意思，这个词自己在香港的时候经常听到，一直不懂什么意思，直到后面跟着mr赵对方才和自己解释过，自己也没想到第一次用竟然是用在自己身上彡彡訁凊 “您见笑了，早些年在香港的时候我就听说了中国功夫很厉害，可是我也拜访过很多武馆，也和那些师傅切磋过，可是那些师傅的花拳绣腿连我几招都招架不住，从那之后我就一直觉得是你们中国人在吹嘘，中午功夫并不存在，没有我们的拳击厉害。您真是让我长了见识，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丹尼尔的话让傻柱放声大笑。在很多外国人眼中，中国人一直都是东亚病夫，这个词是一种耻辱，一种民族之耻 第15章 切磋 “中华武术伴随着中国历史与文明发展，走过了几千年的风雨历程，你在香江见到的，并不一定是假的，并不是每个学武之人都要走开武馆这条路，也不是所有人喜欢到处宣扬自己会武术的，像我这种有别的工作的习武之人我们国家还是有很多的” 丹尼尔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你们中国大部分习武之人都不会开武馆，习武之人都会从事别的工作” 看到对方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傻柱笑着摇了摇头，和一个从小接受欧美教育的人解释传统中国思想还是有点异想天开 丹尼尔看到何先生摇头有点纳闷，自己难道说错了什么话吗，不应该呀，何先生的意思不就是这样的吗 “丹尼尔，你们欧美从小接受的思想和我们中国并不一样，中国武术世家千千万万，并不是所有人都要走武术这条道路，要说你找武馆切磋这件事也不算错，只不过是你没找对地方，或者说对方没有让真正的习武之人和你切磋” 丹尼尔这里听明白了，这不就是对方轻视自己不愿意让真正会武术的人和自己切磋吗 “是不是真正的习武之人看不起我们这些打打杀杀的” 傻柱听到丹尼尔的话并没有直接回答 “中国武术讲究一击必杀，并不是什么花拳绣腿。真正开设武馆教人习武的也不会传授真正的武术，习武者面对强敌，必须具备一击必杀的能力和技巧，切磋难免会有误伤，本来切磋就是点到为止，可是拳脚不长眼，对方伤到你或者你伤到对方就不是一句道歉可以解决的事了。” 丹尼尔听到这句话点了点头，确实就和自己上战场一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看对方听懂了自己的意思，傻柱接着说道: “武术讲究传承，在我们国内习武要讲究拜师学艺，你才能得到人家真正的传承，如果随便找个武馆就能学到真正的武术，那武功早就烂大街了，而且习武没有几十年的坚持很难有所成就，我从17岁开始习武，一直到现在也有将近30年了” 丹尼尔听到这里，明显有点想和傻柱比较比较的意思，可是何先生的身份不允许他这么做，如果mr赵知道自己对何先生动手，肯定不会原谅自己，mr赵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不能做让mr赵不开心的事 可是看到真正的中国功夫，自己又有些忍不住，他一直想见识下神奇的中国功夫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在官场上混迹了这么多年，傻柱当然能看出来对方眼神中透露的那种渴望，至于渴望什么，不用想也知道对方是想和自己比划比划，可能是赵德生说过什么话，才让丹尼尔一直压制着这种想法。想到这里，傻柱索性就满足对方这个想法，他也确实有点手痒 “丹尼尔，要不要我们两个切磋下，我听赵先生说你早些年是特种兵出身，我也想见识下你们特种兵的本事” 听到何先生这样说，丹尼尔可就压制不住脑海中的想法了，当即点了点头 傻柱见此也摆出起手式，丹吉尔也不甘示弱，双手紧握，摆在胸前 “何先生得罪了” 傻柱大喝“请！”，战意喷发！ 只见丹尼尔大步流星，两步并成一步朝傻柱冲了过来，傻柱见对方竟然露出如此大的破绽，双手顺势接住对方要抓住自己肩膀的拳头。丹尼尔没有丝毫防备，骤然遭遇到何雨柱这样动手，身体几乎本能的朝下一坠，朝前撞过去，何雨柱侧肩躲过 丹尼尔一看就是身手了得之人，见何雨柱没有被自己撞到，稳稳一愣，随即两条手臂直接压了过来 傻柱一闪身，从丹尼尔身体右侧钻过，就跟丹尼尔成了背对背的样子。一手抓住丹尼尔后背的衣服，左腿从后撤向右腿外侧，抓着丹尼尔的衣服以右脚为轴就朝自己身前拧裹，腰膀也跟着发劲。 两人只是切磋，傻柱肯定不能用撩阴腿、插眼睛那一套 丹尼尔一时没有防备，直接被何雨柱抓住衣服提到半空中，一时慌乱，自然破绽大开。傻柱趁势抓住丹尼尔的腰，右手骤然发力将丹尼尔左腰向后一推一揽，左手按住丹尼尔右腰，直接接住丹尼尔的扭动，顺势把丹尼尔摔在地上 丹尼尔在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脚步向前一踏，傻柱见对方中门大开，右手握半拳，食指中指的指关节尤其突出，就要向丹尼尔胸口打去。 按照傻柱右手的力道，真打到丹尼尔身上，不死即伤，傻柱明显也意识到这一点，急忙收了6成力道。 这一招叫做“啮指痛心”，相传出自儒家拳术。啮指痛心是二十四孝图之中的经典故事 丹尼尔一看何雨柱出招就知道不妙，半拳攥胸，可是何雨柱出拳太猛，力道还是已经来到丹尼尔胸前，好在丹尼尔双拳抵挡了大部分力道，只不过胸口也不好受，一时间有口淤血在胸中打转。 好在何雨柱儒家拳并没有练到最高层次，要不然丹尼尔今天是要交代在这里 丹尼尔双拳接住何雨柱这一招，顺势朝着何雨柱迎面一拳。何雨柱看对方朝自己脸要来一拳，这可不行，自己虽然不靠脸吃饭，但是接下来几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招式风格突变，原来刚猛无比的握拳突然张开，两手抓花似得，就要向丹尼尔脸上抓去 这一招也是出自儒家拳。丹尼尔一时不备。直接被傻柱抓了一下，脸部剧痛 丹尼尔虽然招式不如傻柱，不过实战经验不是何雨柱可以比的，一时间也能和何雨柱斗上几招，只不过随着何雨柱招式的实战，丹尼尔已经落入下风 见到丹尼尔退步，傻柱也本能性的止住步子，不再上前追击。丹尼尔也是明白之人，知道自己不是何先生的对手，也就知难而退 “谢何先生手下留情” 丹尼尔在战场上混迹了多年，自然知道刚才何先生朝自己胸口打的一拳收了力道，尤其是刚才何先生在后院施展的铁山靠还没有打出来，那一下要是靠在自己胸口，他估计自己今天就交代在着了，他可不想今天就进医院被抢救 傻柱见对方认输，自然也收了双手，看到对方被自己一拳打的不轻，走上前就像给对方看下伤势如何。自己刚才那一拳虽然收了6成的力道，但自己毕竟没有真正和人比试过，并不知道剩下的力道有给对方造成什么样的伤势 “让我看下你胸口的伤势” 听到何先生这样说，丹尼尔也才发觉自己胸口此刻剧痛无比，闻言解开自己外套漏出一身腱子肉。傻柱看到对方完美的身材并不羡慕，师父曾说过，习武之人并不需要这种肌肉，这种肌肉会增加自身负担，尤其是遇见相同水平的对手时，这种肌肉只见的缝隙甚至会造成致死之伤 看到对方胸口的伤势，傻柱上前用力按住对方胸口的穴道，这种伤势说严重也不严重，对方如果注意养生，接下来几天不再有大动作，过几天自然就会好，只不过是自己造成的，于心不忍 “何先生还会医术吗” 看着对方的动作，丹尼尔很是好奇，他没想到一个华夏的高官，不单单身手了得，竟然还有一手医术 “习武之人，难免会有受伤的时候，不懂一些常识怎么行” 傻柱并没有给对方解释自己会医术这一点，有些东西越少人知道越好。傻柱给对方穴道揉按了一会，右手轻轻向上一推，丹尼尔感觉喉咙有些一样，忍不住一口黑血吐了出来，看到对方淤血已经吐了出来，傻柱也松了一口气 “好了，淤血出来了，你活动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异样” 丹尼尔也感觉这口黑血吐出来之后身体很轻松，听到何先生的话，做了一个扩胸动作，只觉得刚才那胸口那股沉闷感已经消失不见，感觉很奇妙，没想到对方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自己竟然就好了 “真是神奇呀，东方真是一个神奇的国度，高深莫测的武术，还有这么神奇的医术” 看到对方把穴道按摩认为是一种医术，傻柱轻声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 这是赵德生从前院走了过来，看到自己手下丹尼尔此刻，又看见地上的黑血，加上地上杂乱的痕迹，哪里不知道丹尼尔刚才动手了 “怎么了，丹尼尔，怎么回事，刚才和谁动手了” 赵德生说的是英文，傻柱听不懂，还以为对方是有什么事情找丹尼尔。丹尼尔听到mr赵问自己怎么回事，很是窘迫的和对方解释了下刚才发生的事 赵德生听到丹尼尔竟然和何雨柱动手，很是生气，何雨柱的身份可不简单，如果被自己手下伤到了那还了得，直接大声呵斥丹尼尔 “谁让你和何先生动手的，谁给你的胆子” 这句话用的中文，傻柱是听懂了，也明白刚才两人的对话应该就是说自己和丹尼尔切磋的事 “赵司长别生气，我只是和丹尼尔切磋了几招，不碍事的，我也没受伤” 听到何雨柱没事，赵德生才放心，只不过还是双眼怒瞪丹尼尔，等着对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结束 “mr赵，对不起，我看到何先生在后院练功，没忍住，抱歉”彡彡訁凊 “好了赵司长，我真没事，你也别怪丹尼尔” 赵德生听到何雨柱话才放过丹尼尔，转头想到自己手下的身手，这国内来的何局长和自己手下切磋竟然没一点事，看样子还是丹尼尔受了伤。不过他毕竟也在官场这么多年了，自然不会当着何雨柱的面问这个问题，只能是等晚上和丹尼尔在聊下看看具体什么情况 看到赵德生回来，傻柱看了下手表，发现自己用的还是国内时间，此时已经5点多了 “我们先去客厅吧，刚才和你一起来的几个人已经在客厅等着吃饭了” 听到这里，傻柱也感觉到了自己有一天没进食了，肚子此刻也有点饥饿感，点了点头跟着赵德生来到客厅，果然自己秘书还有其他几个人此刻已经坐在餐桌前 看到自己领导来了，秘书急忙起身，却发现自己领导身上竟然还有一些泥土，急忙出声询问出了什么事 “没事，在后院和丹尼尔切磋了两招，你们先吃，我去换身衣服” 秘书是知道自己领导会武功的，听到这里才放心，只是国内来的其他人不了接这个大领导竟然还会功夫，自然十分好奇，丹尼尔看何雨柱走了，也兴趣大开和几人谈论到刚才的情况 赵德生在旁边越听越吃惊，自己这个手下早些年可是参加过很多场战争，也就是后面受了伤才退下来的，自己前几年对他有救命之恩，他才愿意跟在自己身边做一个贴身保镖 他实在没想到国内来的这个年纪轻轻却即将成为副部级的人才，竟然还有这么好的身手，竟然打的自己手下完全还不了手，而且听丹尼尔的意思对方似乎还没有动用全力，就这样还伤到了丹尼尔 在场的人有点多，赵德生也不方便问具体的细节，只能按捺住那颗好奇心，心中对何雨柱却愈发的好奇了起来，尤其是丹尼尔刚还说了何雨柱竟然还会医术，到底这个男人有什么样的经历，能在官场上如此顺利 何雨柱下楼后看到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丹尼尔是标准的西餐，桌子上还有几道炒菜。赵德生看到何雨柱下楼后 “我也不知道你们什么口味，好在韩姐也会烧几道国内的家常菜，你们尝下看看合不合胃口” 对于吃食，傻柱并不介意，早些年窝窝头棒子粥都算好的了，现在能有这么多肉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不碍事，我没什么特别的口味，甜的辣的都可以吃” 看到何雨柱做到位置后，赵德生示意大家可以动筷子了，傻柱夹起自己面前的一道辣椒炒肉，味道还行，毕竟是在大洋彼岸，能吃到中餐就不错了，还挑剔什么 吃完饭后，赵德生从自己公文包拿出几份文件，这是这次发布会的资料，交给何雨柱后，自己坐在客厅喝着韩姐刚端上来的茶水 傻柱看到是发布会的资料后，把手中的资料分给国内来的两位工程师，至于自己秘书和翻译，两人并不需要知道具体的事宜，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行了 “等会有人回来给你们量尺寸定做礼服，具体可能要到明天才会好，也不耽误后天的发布对，对了这次发布会是分为3次，这一周有1次，下周2次” 傻柱并不知道发布会还要分场，看来自己在美国要待至少半个月 “行” 第16章 招待会 招待会是明天晚上，礼服做好正好明天晚上可以穿 等到大概7点钟后，只见一个白人和一个黄种人提着箱子走进大使馆宿舍。赵德生看到两人起身和何雨柱几人介绍道: “这两位是丽萨服装店的老板珍妮和她的助手查斯” 又扭头小声的和何雨柱解释 “查斯是印第安人，你别看他是黄种人，却也是地地道道的本土美国人” 傻柱听到这里才明白原来美国这边还有本土的黄种人，他一直以为美国都是黑人和白人呢，黄种人都是移民过来的 “你好，远道而来的客人，欢迎你们来到我们这个美丽的国度” 老板珍妮一口蹩脚的中文和何雨柱几人打着招呼，傻柱微笑的朝着两人回了句你好。赵德生用英文和老板珍妮说着什么，这傻柱可听不懂了，翻译上前在一旁翻译这两人说的话 原来是赵德生让老板先给何雨柱自己测量尺寸。随后珍妮上前询问何雨柱喜欢哪种风格的礼服 听到翻译把珍妮的话翻译给自己听，傻柱为难了，自己可没穿过礼服，哪懂这玩意，有些无奈的看着赵德生，仿佛在说，你看着办吧 赵德生也明白大部分从国内大陆来的人一辈子都没穿过礼服，官场上的人也没穿过，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去香江才了解的所谓礼服是什么。笑着给何雨柱解释了下礼服的款式和模样 傻柱听到赵德生的话才恍然大悟，感情男士的礼服基本上和西装差不多，女士的可就多了，什么长裙，露背裙等等 “随便给我做一款吧，我也不懂这东西” 赵德生把何雨柱的话翻译给珍妮，珍妮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拿着卷尺上来给何雨柱测量尺寸，眼前这个华夏男子和自己以前所见过的并不一样，有着高大的身材，坤武有力的臂膀，珍妮都怀疑这个中国人是不是带着面具的欧美人 因为秘书也需要跟着何雨柱出席招待会，所以何雨柱又让珍妮给自己秘书做了一套礼服。珍妮在旁边给秘书解释了大半天，秘书才为难的选择了一套保守的长裙 明天的招待会其他三个人不需要跟着过去，所以赵德生并没有和珍妮说过给几人也做礼服，服装店老板珍妮给两人量完尺寸后就带着助手和几人告辞离开了大使馆宿舍 见两位工程师已经看完了手上的资料，傻柱看时间还早，随即提出自己想出去转转 “让丹尼尔跟着你出去吧，他对这附近很熟悉，而且出了什么状况也可以帮你解决” 听到赵德生的话，傻柱点了点头，自己第一次过来，可不认识路，而且语言不通，有丹尼尔在更好 何雨柱和丹尼尔开车出了宿舍，丹尼尔一边开车一边描述着自己对何雨柱的敬佩，听得何雨柱有点哭笑不得，到丹尼尔嘴里面，感情自己变得这么高大上了 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的场景，和国内的场景不同，现在的美国街道可谓是灯红酒绿的，随处可见的高楼大厦 “何先生，你别看现在的美国这么繁华，其实很多人连饭都吃不饱” 听到丹尼尔的话，傻柱有些吃惊，不是吧，美国不是宣传自己国家的人幸福指数很高吗，怎么到丹尼尔这里变成了吃不饱 看到何先生惊讶的脸色，丹尼尔也知道何先生不相信自己的话，别说何先生了，自己刚到美国那会也不相信这么发达的一个国家，竟然还有这么多贫民 “美国很多事情都要交税，比如你房子每年都要交房产税，根据你房子的价值，每年都要交很多钱，工资一年要交的税也很高，这也导致了很多人一年的工资基本上都交了税，很多人都是因为交不起房产税所以房子被法院拍卖，很多居无定所的人就开始做违法买卖，贩毒卖淫赌博，这种事在美国大街上随处可见” 美国资本家盛行，这点傻柱是知道的，他以为这地方人人都可以过来发财，没想到却是这种情况 “我是南美人，以前参加雇佣兵，后面在香江居住了很久，之后被mr赵所救，为了报答他的恩情，我才跟着mr赵来的美国” 雇佣兵这个词傻柱是知道的，以金钱为目的参加战争的特殊兵种，他一直以为丹尼尔是哪个国家的特种兵，后面退伍了，原来是雇佣兵 “我听说你们雇佣兵很挣钱是真的吗” 听到何先生的话，丹尼尔笑了笑 “挣钱是真的，不过花钱也很厉害，我原来是瑞士的一名军人，后面退伍就参加了雇佣兵，我们这些人都是把脑袋别再裤腰带上的，说不定哪天就没命了，每次任务结束都要出去潇洒，大把大把的花钱，哪里会有什么积蓄，不怕您笑话，我当时在香江的时候，还是靠着给别人出苦力拿很少的薪水过日子的” 这点傻柱倒是不知道，他一直以为雇佣兵都是有钱人，没想到原来还是这么回事 路过一个巨大的摩天轮，傻柱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庞然大物，丹尼尔还以为傻柱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开口解释给他听 “这是迪士尼乐园，美国最大的游乐场” 傻柱知道这玩意，记忆中在九几年之后四九城也有这玩意，只不过没有眼前这个大，但他没给丹尼尔解释自己知道，容易让人误会 “游乐园是小孩子喜欢去的地方吧” “是的何先生，像迪士尼这种大型游乐场很多成年人也喜欢去，尤其是情侣们最爱去的地方” “怪不得现在这个点了，这里还是灯火通明” 一路上，傻柱也见识到了很多新奇的东西，这些都是在国内不曾出现过得。丹尼尔带着何雨柱也路过了黑人区，看着里面乱糟糟的，丹尼尔开口和傻柱解释了一下，原来这里是罪犯的天堂，里面很乱帮派林立，黄赌毒更是畅行，警察们也不乐意去管 等两人开车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10点钟了，下车后傻柱让丹尼尔去休息吧，不用管他 回到房间后傻柱打开等拿起桌子上的笔记录这自己今天晚上的所见所闻，并不是什么人要求他写的，只不过是自己的一点兴趣爱好，和行医记录一样 第二天早上珍妮就把两人的礼服送了过来，傻柱拿回房间试了下，很满意珍妮的手艺，穿上去很舒适，也很得体 穿着燕尾服走下楼，珍妮看到眼前的中国男人两眼冒光，直呼omg。啥意思傻柱听不懂，只能从她的眼神里面看出她很惊讶自己穿上这什么衣服的样子 “何，你结婚了吗” 这话让傻柱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情况，自己结没结婚和衣服有什么关系吗 丹尼尔在旁边笑的直不起腰，房间里面的几人有些奇怪的看着丹尼尔，一脸纳闷。丹尼尔也注意到大家的神色，还以为大家误会他怎么了，急忙开口解释 “珍妮问何先生有没有结婚，看样子珍妮是看上了何先生” 听到这话，傻柱大吃一惊，什么情况，怎么还有人看上自己了，自己马上50的人了还能有这桃花运 “抱歉，珍妮，我结婚了，连我的孩子都结婚了” 听到何雨柱的回答，明显能看出珍妮一脸失望，傻柱看到这里都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了 “真是可惜，没想到这么优秀的男人竟然都结婚了。何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亚洲男士，比以往我见过的都要优秀” 突然听到别人的夸赞，傻柱还是挺不好意思的，没想到大洋彼岸的人这么开放，示爱都这么直接 见两人都很满意自己的手艺，珍妮给何雨柱递上一张名片，让他联系自己。傻柱不明白什么意思，丹尼尔可是一清二楚，一脸坏笑的看着何雨柱，对着他挤眉弄眼 目送珍妮离开后，傻柱问身旁的丹尼尔珍妮给自己名片是什么意思，丹尼尔笑了笑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先生，您的桃花运来了，如果您也满意珍妮，可以去找她，我想她很乐意为您效劳的” 效劳，给他效劳什么，自己也没有其他衣服让他做了呀。看到何先生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索性丹尼尔直接明说了 “珍妮希望能和您发生点什么，这也是她给您留下名片的意思” 听到这里傻柱再不明白什么意思，就真的是个棒槌了，顿时觉得手中的名片变得无比烫手 “当然，如果您不满意珍妮也可以不用理会她，在美国这种事很常见的，个人需求而已” 丹尼尔接下来的话才让傻柱松了一口气，不会有事就好，自己对男欢女爱这种事早就没什么需求了，多年的修道生活也让自己变得清心寡欲 下午回来的赵德生听到丹尼尔描述今天早上的事情后，也哈哈大笑，并安慰何雨柱 “不用担心，这种事在美国很常见，大家都不是很在意，见多了就好” 晚上傻柱和华盛顿的杨小叔通了电话，杨小叔也是知道傻柱来了美国，只不过这两天他手头上有点急事，一直没顾得上联系这个故人 “柱子，在美国不用怕惹事，如果有人敢招惹你直接让赵德生找我，不要顾忌什么” “谢谢杨叔，今天晚上要和赵司长去参加一个华侨招待会，这种聚会我还是头一次参加” “这种聚会我也不喜欢，那些所谓的华侨和华人没几个有好心眼的，注意点防备自己人” “明白了杨叔” 傻柱和杨江相差10岁，两人第一次见面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这么多年也常有走动，杨叔从77年就过来美国担任中国驻美大使，是这边最高级别的领导，据说再有几年就圆满回国了 和杨叔挂断电话后，赵德生就敲门通知何雨柱准备出发了。傻柱穿戴好礼服走出房门，自己的秘书已经在楼下等着自己了 秘书显然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很是不适应，傻柱也只能轻声安慰道让她别紧张 开车半个小时候几人来到一个庄园，丹尼尔今天晚上是几人的保镖，也是要跟着进去的 赵德生下车后很熟络的和周围的人打着招呼，并向大家介绍何雨柱的身份 明显今天晚上到场的人是提前知道何雨柱身份的，听到赵德生的介绍并不吃惊，热情的和这个所谓的同胞介绍着自己 听着周围大家说着中国话，傻柱一时间有些迷茫自己这到底是在美国还是在国内。在场的人几乎都是生意人，有一些是来自大陆，也有人是来自香江和台湾 大陆来的人对待何雨柱很是热情，相对于台湾来的就不是这样子了，神情很冷漠，傻柱也没有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你不欢迎我不搭理你就是了 这时一辆看着明显就很豪华的汽车开进院子，傻柱虽然不认识眼前的汽车是什么牌子，但是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眼前这辆车的主人身份和来头不小 果然院子里面的人看到这辆车进来，很自觉的围了上去，赵德生在一旁很是不屑的说道: “臭屁什么，不就是一个美国的小议员吗” “议员，今天晚上不是我们华人的聚会吗，怎么还有美国人的议员过来” “这个议员也是华人，只不过是她爷爷那一辈就过来的，人家可以说现在就是一个美国人，和我们在场的不同，这里的人几乎都是50年代以后才过来的，特蕾西她的家族已经在美国差不多100年了” “特蕾西这名字怎么听着像是女性” “就是女的，特蕾西的爷爷据说是清朝的一个地主，当时见国内形势不对，直接全家迁移到这大洋彼岸，靠着带过来的财产在这边生根发芽，到了她这一代准备进军官场，这特蕾西是民主党的一个委员” 听到这里傻柱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美国的党派自己来之前了解过，主要分为民主党和共和党，其中这两个党派之间的斗争从美国成立之后就一直没停下来过，要说哪个党派更加强势就说不好了，有时候是民主党，有时候是共和党 果然从车上下来一个看着像是30多岁的短发女性，周围的人热情的少去打着招呼，赵德生明显对这场面有些不屑，没想到人家特蕾西自己倒是走了过来 “嗨！赵按扣，您好，最近身体好吗” 对方上来直接和赵德生来了一个拥抱，赵德生没给对方难堪，也拥抱了一下对方。特蕾西和赵德生打完招呼后看着赵德生身旁的何雨柱 “您一定是何先生吧，早就听说大陆过来一位很优秀的人，没想到您看起来这么年轻” 对方的中文很是流畅，一点也听不出来像是一个从小在美国长大的人。特蕾西也想给傻柱一个拥抱，傻柱为了不怯场也主动拥抱了一下 “你好，我叫何雨柱” 第17章 异常 “你好，欢迎来到美国，祝你这次在美国过得愉快” 对方并没有和何雨柱说太多话，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何雨柱是一个外来人士，并不值得她太过于关注 等特蕾西走后，赵德生和何雨柱解释道: “特蕾西家族势力现在在美国很庞大，据说这个特蕾西是民主党候选委员会主任，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美国党派很复杂”x 何雨柱对美国的党派不感兴趣，他倒是对对方的家族有些兴趣，能在美国这种地方创立这么庞大的势力，特蕾西的祖辈们可不是简单的人物 何雨柱这边自己在想着什么，赵德生那边继续解释着 “具体这特蕾西家族发迹是在四几年，以前刚来美国的时候经常被人欺负，发迹后也没有朝对方报复，这让很多人都觉得特蕾西家族仁慈，呵呵” 赵德生的这声呵呵何雨柱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这其中还有什么内幕不成” 赵德生从服务员盘子里拿过来2杯酒，一杯递给何雨柱，然后让丹尼尔带着何雨柱的秘书先去一旁，随后小声的和何雨柱解释道 “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据我了解，特蕾莎家族做的生意并不干净，据说和贩卖人口有关系，甚至曾在国内把那些女性卖到南美做妓女，还牵扯到器官贩卖，主要是特蕾莎家族牵扯的人太多了，不好调查” 听到贩卖人口，何雨柱有些愤怒，却又有些无奈，先不管这个消息是真是假都和自己没关系，只是可怜了那些被贩卖的人 看着走向人群的和其他人热情打着招呼的特蕾莎。根据赵德生所说，今天这场酒会的发起者之一就有这个特蕾莎，自然会被一群人围着，这个特蕾莎虽然长着一副中国人的面孔，所有行为举止却都展露着她是一个美国人 何雨柱看着也不奇怪，能在美国官场上混迹的人，自然不会给对手留下什么借口 “你别看这特蕾莎看着像是30多岁，其实她已经40多了” 对于女性来说，尤其是有钱有势的女性来说，他们比任何人都在乎自己的外表 不止是特蕾西在忙着交际，没过多久连赵德生这边也走过来许多人，自然这些人也会热情的和何雨柱聊着目前国内的形势 何雨柱喝着酒会上的香槟，感觉像是饮料，早就听别人说过国外的这种酒后劲大，也不知道具体是真还是假 赵德生虽然看不惯特蕾莎的作风，但依旧还是热情的和对方交谈着，何雨柱和对方没有太多话题，人家几乎也不可能去涉及大陆的产业，自然不需要和其他人一样巴结何雨柱 摆脱一群所谓的同胞后，何雨柱和丹尼尔三人来到一个角落，吃着从桌子上拿来的食物 “老板，这些人可真怪，明明都嫌弃对方，却还都虚情假意的套着近乎” 这个秘书是去年刚分配到自己手下的，才毕业没多久，对于人情世故明显认识不深 “是的，我也觉得他们这些人很假，就像那个特蕾莎一样，有些人明明很讨厌她，却都在这个时候上去巴结着对方” 何雨柱还没开口和秘书解释，丹尼尔倒是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听到丹尼尔的话，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这就是为什么你挣着死工资，人家却财富自由的原因” 何先生的话让丹尼尔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和自己挣死工资有什么关系，不过他看何先生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也只能老老实实的闭上自己的嘴巴 这时何雨柱突然感觉到身体传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像是有什么和自己亲近的事物在自己周围，何雨柱能明显感觉到这种感觉是自己修炼的清心诀带来的 何雨柱好奇的打量着周围，却什么也没发现，只是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头发有些发白的男子坐在离自己不远处吃着东西，和在场的众人显得格格不入 丹尼尔也发现了何先生的异样，顺着对方的眼光看了过去，看到何先生在看一个男子后，开口和何先生解释道: “这个人据说对特蕾莎家族有救命之恩，他是特蕾莎带过来的” 何雨柱并不好奇对方是谁，他好奇的是为什么清心诀会因为这个人会出现异动，难道对方也是修炼之人 对面的男子显然也察觉到何雨柱的目光，朝几人看了过来，看到是几个黄种人在打量自己后也是对着几人笑了笑举了下手中的酒杯 为了不让对方看出异样，何雨柱也是笑着举了下杯子，心中对这种异样的感觉却愈发诧异 清心诀这几十年来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只不过现在在场的人太多，何雨柱也不方便查探自己功法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清心诀在66年踏入第三层之后，就一直沉寂在自己体内，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赵德生此刻也结束谈话，看到几人坐在角落走了过来，走进之后才差距到何雨柱的异常，问道: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何雨柱这时候惊醒过来，现在在外面不适合上前过问对方的情况 “没事，看到一个奇怪的人” 顺着何雨柱的目光看去，赵德生的样子显然是知道对方的，走到男子面前说了些什么，只见长袍男子跟着赵德生走了过来 “何局长，和你介绍下，这位是王松，王先生” “你好” 何雨柱伸手和对方握了手，两掌相碰，清心诀带来的异样更加强烈，何雨柱内心急剧波动，他此时有些怀疑对方是自己同门中人。可惜的是对方修为明显不足，并没有和何雨柱一样的感觉，只是觉得这个叫何雨柱的身上有种特殊的气质，这种气质在自己师父身上也见过 “何局长，你别小看王先生，他和你一样也是习武之人” 何雨柱更加确信对方和自己一样修行有功法，只是他不确定对方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门人。王松听到这个国内来的高官竟然和自己一样是习武之人，顿感诧异，什么情况，现在官场之人也开始习武了吗 “真没想到何先生竟然也是习武之人” “哪里哪里，只不过是平时没事自己瞎比划几下” 何雨柱有心打听对方的情况，只不过赵德生在场，有些不方便，只能旁敲推测 “不知道王先生家中还有什么人” 听到何雨柱的问题，不单单是王松有些诧异，就连赵德生也有些奇怪，这国内来的何局长平时看着挺稳重的，怎么会问人家这种问题 差距到几人的异常，何雨柱也知道是自己唐突了 “不好意思，如果不方便可以不用说” 只见王松大气的挥了挥手，颇有古代武林中人的豪放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家里面还有一个师父，只不过年事已高，至于其他家人，在战争年间走散了，我是被师父收养的” “抱歉，我不知道，是我唐突了” “没事，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习惯了，哪天何先生要是有兴趣，我们两人可以切磋下” 何雨柱听到这话还没说什么，倒是一旁的丹尼尔听到两人要切磋很是兴奋，何先生的功夫这么高深，也不知道这男子什么水平 “我们何先生功夫可是厉害的很，你是什么水平，如果水平不行那不可够做我们何先生的对手” “丹尼尔，胡说什么呢，和王先生道歉” 丹尼尔的话刚出口，赵德生急忙呵斥道。这王松的背景可不简单，据说他的师父在美国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可不能因为一句话就把人家得罪了 只是王松的气量要比赵德生想象的要大很多，听到丹尼尔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的看着赵德生 “不碍事的，只不过这位先生这样一说我倒是很好奇何先生的武功到底是何种程度” “丹尼尔乱说的，王先生别介意，他就是个粗人，伤了和气不好” 赵德生主要是怕两人之间比武会伤到彼此之间的和气，何雨柱的身份在国内不简单，这个王松的身份在美国也不简单，不管是谁受了伤，自己夹在中间都很难做 “没事没事，你放心，我还不会因为一些话就斤斤计较，不知道何先生什么时间有空，再下可以上门拜访” 看到这姓王的脾气挺对自己口味的，何雨柱也起了切磋的想法 “我都有时间，明天可能要去一趟发布会，之后时间很充裕” “行，那有时间我登门拜访” 突然何雨柱想起来，对方家中的师父会不会就是自己的师兄，何雨柱还是决定去对方家中拜访更好 “不用，今天是我们失礼了，理应我们登门致歉，王先生看后天如何，我后天带着丹尼尔过去” “我都行，我是闲人一个，任何时间都有空” 见已经阻止不了两人了，赵德生也只能任由事情发展，他现在只能希望两人之间只是点到为止，他可不知道何雨柱的心思完全不在切磋武艺上，他一直谨记这师父的遗嘱，如果机缘合适，最好可以找下2位师兄的下落，他一直以为两位师兄此刻大概率是在台湾，如果在美国能碰到二师兄最好，台湾政治太敏感了，就算是自己也不敢过去 见晚会进行的差不多了，何雨柱和赵德生提出是不是可以走了，毕竟这种晚会实在是没意思 赵德生见何雨柱想撤退，点了下头，然后准备去和这场晚会的发起者特蕾西告辞。正巧特蕾西这时候朝着几人走了过来 “赵按扣，今晚过得还算愉快吗” 见到对方朝自己释放的善意，赵德生也是满脸笑容的和对方先聊着。然后提出了几人准备告辞 “怎么了，是不是今天的晚会让何先生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吗” 看着对方紧张的神色，不了解她的人还以为她是真的关心何雨柱。何雨柱也是笑呵呵的说道: “不是，今天晚上很愉快，只不过在下不胜酒力，喝了一些酒有些乏了，怕在待下去会出丑，影响了晚会的正常进行就不合适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特蕾西表现出很遗憾的神色 “那好吧，如果有时间我会上门拜访，希望何先生不介意” “不介意，随时欢迎过来” 何雨柱在门口等着赵德生和一些相熟的人互相告别后，几人才坐上车，车子缓缓的驶出大门。何雨柱看着身后灯红酒绿的庄园，内心很是唏嘘，在很多人吃不起饭的年代，这些人竟然还如此大摇大摆的设宴，今天晚上桌子上的吃食加上酒水，没有几十万的美金怕是拿不下来 同在后座的赵德生注意到何雨柱的神情，还以为他是真的不胜酒力，让他先休息 “没事，我不是喝多了，我只是在想那个王松的身份会是什么” “我还以为你喝多了，那个姓王的原先并不出名，据说他师父曾救过特蕾西家族，所以很多场合这个特蕾西都会带上王松，他师父具体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华人的圈子见过的也没几个” 没听到有用的信息，何雨柱挺失望的，只不过想到后天就要去拜访对方，希望到时候王松的师父真的是自己的师兄吧 庄园内，看着赵德生的车辆离开后，特蕾西向王松问道 “王叔叔，你说这个国内来的何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我竟然没调查出他在大陆的具体信息” 王松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他一辈子都在和道打交道，如果不是师父嘱咐他要与外界多加联系，他绝对不会跟着特蕾莎出席任何场合 “谁知道呢，不过看他的气质想来他在国内的身份和背景恐怕不简单” 早在两天前特蕾西知道国内来了一位身份不简单的官员后，特蕾西早就让人开始调查何雨柱的身份，只不过在晚会开始前她收到的消息并不如意，资料上显示这何雨柱早些年是一个厨子，后来因为创立农场逐渐走上了官场 这份资料在特蕾西看来什么价值都没有，何雨柱什么背景都没有调查出来，自己想看到的东西一个都没有 何雨柱可不知道特蕾西让人调查过自己的身份，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乎，自己除了师父和修炼之外，其他的事都没什么值得保密的，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 丹尼尔开着车，很是期待何先生和王松过几天的比武，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来一场男人之间酣畅淋漓的大战更加痛快了，什么钱、女人、权利都不如一场战斗来的舒畅 第18章 发布会 回到宿舍后，何雨柱和赵德生说了下就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如果王松的师父真的是自己的师兄的话，那自己此行美国最大的收获就是完成了师父遗愿的一部分，还有剩下的就是另一个师兄和让门派传承下去 何雨柱又在想，如果对方真的是师兄的话会是哪一个呢，至于对方能不能认出自己这个问题，何雨柱并不担心，从今天清心诀的反应来看如果双方都是修行的同种功法，之间会有相应的共鸣 今天看到王松的修为并不是很高深，至于什么程度，这个自己就看不出来了 明天白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也不便想太多，毕竟自己此次前来美国的任务就是发布会 想了想还是等到后天再说。突然又想起今天碰到的特蕾西，这个女人给自己的感觉是心机很深沉，并不像她表面那样看着人畜无害，自己看过她的面相，她的身上甚至背负着人命 只不过这个女人和自己几乎不会有什么瓜葛，以后回国大概率是再也见不到了，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和自己也无关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起床后站在院子里面打了一会拳。丹尼尔在6点钟的时候走出房子看到何先生竟然已经在院子里面锻炼，很是惊讶，他没想到身份这么贵重的人物，竟然会在自己之前就起来锻炼了，他原以为何先生和 执掌四九城后勤多年，何雨柱对国内目前的经济水平一清二楚，如果是几十万，自己也可以做主，几百万甚至国内咬咬牙也可以挤出来，但是几千万这种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杨江虽然在美国多年，但是对国内的情况也是一清二楚，也知道国家的困难 “那就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关于这方面在来之前宋爷爷早就和自己说过，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对方来国内投资，这样技能解决四九城的问题，也能带动四九城的经济发展，只不过现在国内投资很少会有外国人过来，大都是一些归国的华侨 因为下午还有事，杨江也没让服务员上酒。杨江很诧异的是何雨柱这个一直生活在国内的晚辈，吃西餐竟然使用刀叉这么熟练，你再看看其他几个人，很明显就能看出这几个人是第一次吃西餐 下午的时候特雷西还是很热情的带着何雨柱几人参观其他厂商的产品，这样何雨柱有些琢磨不投对方到底想干嘛，如果对方是一个华侨，接近自己也可以理解，可对方在美国已经生根发芽，几乎不可能再把产业迁移到国内，这样看来对方对自己一定有所图 第19章 苛龙 当天晚上几人回去的时候已经是8点钟，奔走了一下午的几人饥肠辘辘 回到大使馆宿舍的时候赵德生已经在客厅等着几人了 “今天和一些老朋友去谈一下明天投资的事，没顾得上你们” 听到对方的解释，何雨柱表示没关系，人家也有自己的正事，今天能陪自己过来发布会就不错了 “没事，今天收获还不错” 见大家都回来了，赵德生让韩嫂上菜。丹尼尔还是单独的牛排，自己这些人还是米饭炒菜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跟着赵德生先去了一趟大使馆，自己也来了两三天了，还没给国内打过电话，不管是家里还是单位，都需要报备一下 赵德生领着何雨柱来到自己办公室，虽然整个大使馆的电话都可以拨打国际电话，但是何雨柱需要和领导商讨一些事情，不便被人打扰 也不知道和领导打电话需要多久，何雨柱还是先拨通了自己家的电话 “喂” 接电话的是林薇雅，也不知道慕雪现在下班回来了没 “妈，是我柱子” “柱子呀，在那边还好吧” “还行，突然到美国见识了不少稀奇的事情” 美国很多跨时代的产物都是国内不曾出现过的，虽然国内在接下来的几年发展的很是迅速，但何雨柱不得不承认，国内距离人家美国差距还是很大 “行，没事就好，我让慕雪接电话” 和自己老婆煲了一会电话粥，何雨柱也有些舍不得的挂断电话，他从下飞机之后都还算好，这电话一打通，对家人的思念之情不由自主的涌上心头 接着何雨柱又拨通李市长的电话，把昨天招待会的事描述了一遍，在李市长还在沉思的时候，何雨柱又把他和杨江中午吃饭的时候对话也说了一下 “这个情况我知道，只不过现在国内拿不出多少外汇，你先走走看吧，实在不行在争取下看看能不能降低成本” “我明白了领导，对了这边有一个特雷西家族，我总感觉对方接近我是有什么目的，能不能给我一份对方的资料，我想了解下对方的实力” 要特雷西家族的资料，是为了以防万一，何雨柱总感觉对方要通过自己做什么事情 “我会让赵德生给你，对了，杨江是不是和你说过你那边会有投资会，你如果有时间也可以去参加下，看看能不能给国内拉几个投资商，具体的细节到时候我们再讨论” “明白” 和李市长挂断电话后，何雨柱就打算前去王松家中拜访，至于自己领导说的投资会的事，他不打算今天过去，反正杨叔也说了这个投资会短时间不会结束，估计双方扯皮没有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丹尼尔开车带着何雨柱朝赵德生给的地址前进，王松住在唐人街附近，这地方何雨柱还没去过，以前只知道在国外有唐人街这地方，住的都是华侨和华人 来到目的地后放眼望去都是中式建筑，只不过看着要比国内奢侈不少，唐人街住的大都是来美打工的普通人，几乎很少有钱人住在这边，而且据自己了解的信息，唐人街里面很多都是偷渡过来的 车辆行驶在唐人街的街道上，路上几乎都是黄种人，很少看到白人和黑人，路边的餐馆也大都是中式餐馆，只有少部分是汉堡包炸鸡之类的 来到一栋看着比较普通的楼层面前，这就是王松住的地方。等丹尼尔停好车后，两人下车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虽说两人都是生面孔，但四周的人对两人视而不见 丹尼尔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小姑娘，何雨柱有些好奇，王松不是说他没有其他家人了吗，这小姑娘是谁 看着门外是两个陌生人，虽然其中一个和自己一样是个黄种人，但小姑娘并没有放松警觉，在唐人街也并不安全，经常有帮派在这边打架干嘛的 “你们找谁” 对方用的英文，何雨柱没听懂，还是丹尼尔翻译给他听得 “我找王松” 也不知道对方听不听得懂中文，何雨柱还是试探的用中文问道: 果然小姑娘听到何雨柱说的是中文后，直接用中文开始问何雨柱 “你是谁，找王叔叔什么事” “我叫何雨柱，和王先生约好了今天过来拜访他” “你就是王叔叔说的何雨柱吗，那你进来吧，王叔叔和我说了你今天会来的” 跟着小姑娘走进屋子，屋顶家具都是标准的古中国风格，丹尼尔好奇的四处张望着，他不是没见过中国式的建筑，只不过这种古老的中国风还是很少见的 小姑娘让两人在客厅等着，她去叫人过来。没等多久，就看到王松穿着一身青绿色的长袍走进客厅 “何先生真是准时” “冒昧前来多有打扰，我代丹尼尔为前天的事和你说声抱歉，希望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没事，这件事我没放在心上，我只是很好奇何先生的武艺如何，不知道何先生方不方便和我去后院切磋一场” 这句话就能听的出来王松算是一个武痴，和丹尼尔的为人差不多 “正和我意，请” “请” 两人跟着王松来到后院，只见后院很开阔，中间摆放了一排木桩，还有很多兵器。这些都是何雨柱不曾见过的，他习武至今，一直都是自己在院子中打拳，很少和人对招，实战经验可以说寥寥无几，唯一对手就是之前教何晓何秋他们习武的时候和两人比划那么几下 “何先生穿这一身适合动手吗，用不用换一套行头，如果你没有衣服，在下可以提供” 听到王松的话，何雨柱摆了摆手 “不用，我这人从小就习惯了，穿什么衣服都可以，丹尼尔拿着我的外套” 把外套脱下甩给丹尼尔，傻柱挽起袖子，走到院子中间，因为知道今天来王松这里免不了动手一番，所以他并没有穿中山装和衬衣皮鞋，只是穿着从国内带过来的休闲装 见何雨柱已经准备好了，王松也不甘示弱，走到其对面。这时闻声而来的几个小姑娘在门帘后面探出脑袋，王松看到后轻轻呵斥了几声 “偷偷摸摸干什么，还不出来。何先生，不好意思，下人不懂事” “不碍事，他们喜欢看就让他们来看就是了” 几个小姑娘这才从门帘后面走了出来，只见其中一个是刚才给自己和丹尼尔开门的，还有2个差不多大的 “王叔，不好意思，我没拦住妹妹们” 一个小姑娘红着脸和王松解释道。王松也没理她们几个，只是对着何雨柱伸出手 “请” “请” 何雨柱刚说完，只见王松瞬间精神澎湃，一个冲拳就来到何雨柱面前。这一击迎面拳如果换做其他人，可能直接就被王松打在脸上 只见何雨柱一手将王松的迎面拳挡住，两人即将贴身的瞬间，何雨柱突然顶肘，继而刺拳直击，他的速度又快又猛，连丹尼尔都被他的发劲震的一荡，千金难买一声响 丹尼尔看到这一幕，只想大喊一声好，他也知道这样会影响何先生的气质，只见其激动地双脸通红。边上地几个小姑娘可就没这么好的意志力了，直接惊呼出声，丹尼尔双眼怒瞪几人 何雨柱这一拳用的是八极拳中的招式，只不过这一拳虚虚实实，对于抵挡一般人来说一拳即可，对于高手来说，这只是一个试探 王松也知道对方不好惹，顺手收了劲道，两臂合在胸前，一个十字手挡住上步顶肘，顺势退了两步 何雨柱则是趁机脚步向前一踏，身体横撞，又跟了过来，连地面都有些微微晃动，气势越来越盛，仿佛一辆极速奔驰的轿车一样撞了过来。 晃膀撞天倒，跺脚震九州，“贴肩靠”，这一击贴肩靠才是何雨柱的真正的杀招，此刻他的气势已经积聚起来，招式也越发狠辣 八极拳，这是外家拳术之中最为刚猛爆裂的拳法，最经典的招式就是这一招贴肩靠。这时老道士最开始就传授何雨柱的拳术，何雨柱这么多年以来从未间断过得练习 何雨柱一个贴肩靠撞了过来，王松急速撤步，身体顺势一扭，左掌朝对方肩上轻轻一推一拨，掌心已经有有细汗出来。打人急在手上。 他现在已经大概摸清楚对面何雨柱的招式了，他也没想到对方竟然还会八极拳这种招式，刚如果不是自己撤退及时，怕是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 看到对方规避开自己的招式，何雨柱暗叫一声可惜，刚才的“贴肩靠”他已经收了一些力道，只不过八极拳太过于刚猛，就算收了大半力道，撞在人身上一般人也受不了 “何先生，好招式，接我这招连环拳” 只见王松说完，侧身一步已经让了过去。抢步到了何雨柱身边，王松把脚上步一横，手上一个横拳就打了出去。 这招自己习武多年从来没见过，不过门派留下的书籍中有提到过类似的招式，何雨柱也只能见招拆招 眼瞅着王松这一拳就要打在何先生的太阳穴上，旁边的丹尼尔比谁都着急，何先生现在可是自己最佩服的人，可不能出事，但是何先生并没有开口让停止，自己也不能上前阻止 就在丹尼尔揪心要不要上前的时候，何雨柱已经伸手抓住对方打过来的横拳。王松见自己的拳头被对方抓住，臂膀发力就要收回拳头，可是何雨柱哪里会让对方轻易收回 脚步一抽一进，胳膊一放一缠。就在这时，何雨柱身体一转，胳膊一弯，一个肘击在下面几个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直接打在王松的肋部。八极拳擅长肘击，顶肘，搀肘，挤肘，挎肘，每一种肘法都是猛烈无比。 何雨柱这一肘击打的网王松差不多昏死过去，他也知道对方保留了几分力道，要不然自己现在肋骨怕是已经断了 “何先生好手段，在下认输了” 看到对方认输，何雨柱这才收回胳膊，虽然两人过招看着很久，但这个过程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王松也没想到自己败的这么快，他实在想不到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一些的人，出拳竟然这么老道，虽然对战经验不是很熟练，自己出招的时候对方明显有慌乱的神色，但自己确实不是对方的对手 缓了口气，歇了一歇，何雨柱才感觉到刚才酸痛的身体稍微好了一些。王松的出招不是丹尼尔可以比的，就算是何雨柱自己也不好受，对方步步紧逼，自己有好几次差点中招 几个小姑娘听到王松开口认输，神情很是颓废，怎么会这样，王叔叔怎么会输呢 “客气了” 对方认输，何雨柱也没有多说什么，习武之人切磋，输就是输了，赢就是赢了，再说什么显得很虚伪 “王清，上茶” 刚才开口的那个小姑娘听到王松的话带着几个妹妹朝房子走去 “没想到何先生比我还要小几岁，这拳脚功夫如此了得” 看到几个姑娘走了之后，王松邀请何雨柱和丹尼尔坐下 “哪里，王先生的武功才是不俗，你使出的连环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差点没反应过来” “哈哈，何先生说笑了，输就是输了，我的连环拳是我师父早些年在江湖上解救的一个义士手上得到的，倒是何先生你的八极拳威力当真恐怖” 丹尼尔在看到何先生刚才展示的八极拳后，现在已经激动得说不出什么话来，他没想到中国武功竟然能到这种地步，刚才何先生的气势甚至都威慑到了自己 刚才的几个姑娘回到偏方后，还在讨论这刚才两人的比武 “没想到那个叫何雨柱的竟然这么厉害，连王叔都不是他的对手” “瞎说什么呢，肯定是王叔没发挥好，王叔最厉害” 其中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气冲冲的朝着自己姐姐说道。几人正在说话时只见一位身着道袍的老者走入房间，显然他也是听到了几人刚才的对话 “你们说刚才王松和客人比武输了吗” 何雨柱来这里，王松在前天已经和自己师父说过了，这个老者就是王松的师父，苛龙是40年来的美国，当时他和师父师兄失去联系后，刚好解救了一位美国人，美国人看到苛龙身手了的就邀请他来美国发展 当时国内也正逢战乱年间，苛龙寻找师父痕迹几年都没有消息，见国内民不了生，到处都是战争，也有些心灰意冷，索性跟着美国来了美国，在49年建国时也回去过几次，却连师父的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 王清看到老祖宗走了进来，急忙让几位姐妹闭嘴，然后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老祖宗讲述了一遍 苛龙在听到王清讲述何雨柱和王松比武的场景后，有些惊讶这国内来的高官竟然还会八极拳，自己师父年轻时就比较擅长八极拳，只不过并没有传授给他还有师兄，师父说过八极拳杀伤力太大，一旦出手对方非死即伤，有违天和 第20章 相认 苛龙和大师兄两人虽然跟在师父身边有30年的时间，不过师父传授两人的本事却并不一样 师父说过他杀戮之心太重，着重传授他的是道家典籍，拳脚之术只是稍稍涉及了一些，希望苛龙能从道家真理中悟出属于自己的人生真谛 传授大师兄的则是一些拳脚功夫和相术，大师兄在这方面也颇有天分，凭借着一身相术在江湖中也是赫赫有名，一直到后面两人加入国军抗战，深得那位的信赖，一直跟在那位的身边 苛龙自己在战场上也是勇猛，凭借着自己一身过硬的本事和不怕死的精神，也算是在国军中创出了一番天地，只可惜在39年一场战争中被日本人偷袭，部队也被打散了，苛龙也看出了国军致命的缺点，索性不打算在回归部队，一直在此后2年里面寻找师父的踪迹 可是一直到现在他也没收到一点关于师父的消息，其实苛龙内心有种感觉，师父怕是早就不在人世了，只不过他不甘心，他从小被师父收养，两人虽是师徒，但却有父子之情 苛龙自己现在也80多了，他一直担心如果自己到死的那天都没有师父的消息，这也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你们说你们王叔和国内来的那人比武输了，而且两人之间并没有过几招吗” “是的老祖宗” 看到几个小辈点头，苛龙更是好奇，这国内来的人究竟是何等人物，自己徒弟的一身本事虽然不说是江湖顶尖高手，但二流还是算的上的，和对方比武竟然输的这么干脆利索 想到这里，苛龙突然有兴趣想去见一见国内来的人 “他们现在在客厅吗” “嗯，王叔让我们泡茶，他们3个现在在客厅” 苛龙听到后点了点头，然后也没理会几个小辈，自顾自的走出房间，他想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让自己徒弟败的这么干脆 何雨柱这边正在和王松说着话，突然体内清心诀带来的异样感觉猛然剧增，这样何雨柱也心生异样，显然王松不可能给自己带来这种情况，虽然他也会引起清心诀的异样，但没这么强烈，何雨柱转身朝门外看去，只见一位老者站在门口 苛龙走到门口也感觉到自己多年修行的门派功法此刻却出现了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自己这么多年修行从未出现过得情况，这让他感到很奇怪 何雨柱看到眼前的老人很是激动，旁边的丹尼尔和王松见此有些奇怪，王松不知道这个国内来的何先生看到自己师父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傻柱从衣服内口袋掏出师父的随身信物一块玉佩，这也是自己门派的信物，他也是想看看眼前的老人认不认识这个 苛龙还在奇怪对方为什么看到自己这么激动，随后看到对方从自己口袋中掏出玉佩，这个玉佩他熟的不能再熟了，这不就是师父随身携带的玉佩嘛，也是自己门派掌门的信物 “你是？” 苛龙此刻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只能激动得问了一句 “师父，这就是过来来的何先生，说起来也丢您的脸，我刚才和何先生比武输了，输的很干脆” 王松还以为自己师父不认识何雨柱，于是和两人介绍对方的身份，却看到自己师父神情激动得上前接过何先生手中的一块玉 “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你到底是谁” “我叫何雨柱，这块玉是我师父临终前留给我的” “临终？” 只见苛龙听到这个词突然脸色大变，神情很是悲伤，随后也不顾在场的众人，直接放声大哭，何雨柱都这样说了，他肯定明白对方的身份，师父说过，这块玉佩是自己门派的信物，门派掌门人不得离身，只有在临终之前才能传给下一代掌门人 “师父，为什么会这样，徒儿不孝，我不能侍奉在您身边，我该死” 王松突然看到自己师父接过何先生玉佩的时候突然开始放声大哭，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何雨柱也没阻止眼前的老人宣泄内心的悲伤，只是静静的在旁边看着 苛龙面色悲伤的看着眼前的玉佩，脑海中回忆着自己和师兄从小被师父收养之后的点点滴滴，如果没有师父，自己怕是早就不知道埋在哪了 自己和师兄跟着师父学艺，自己犯错时师父严厉的教诲，当自己受伤时，师父上山采药为自己疗伤 日本人发动战争后自己和师兄不顾师父的阻拦，投身战争中，想拯救民族。他们本以为短时间就能结束战争，可没想到一去之后就是天人相隔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老人痛苦了片刻之后呆呆的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门派信物，他知道对方是内心悲痛所致，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让师兄宣泄出来后才能详谈 王松看着师父目光呆滞，急忙想上前搀扶其起来，没想到被何雨柱直接拦住 “别动，他没事，让他哭一会就好了” 这时端着茶水走到房间的几个小姑娘看到这一幕人都傻了，这什么情况，老祖宗怎么坐在地上，几人不知所措的看着王松几人。可王松现在哪里有心情搭理他们，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让几位小姑娘把水壶和茶杯放下后先出去，等会还要谈话，他们几个在场不方便 几人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老人，大概过来十几分钟之后，只见其慢慢站了起来，王松急忙上去扶住自己师父 “师父，怎么了这是” 苛龙并没有搭理自己徒弟，他把手中的玉佩还给何雨柱后，随后躬身行了一礼 “上清门第三十一代传人苛龙，拜见掌门” 听到对方自保家门，何雨柱此刻才知道眼前之人是自己二师兄，他急忙上前双手扶住师兄的胳膊 “师兄，现在已经不兴这些礼节了，你称呼我师弟就行” “那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松听到两人的对话此刻已经傻了，什么情况，何先生怎么变成自己师叔了彡彡訁凊 看到自己徒弟的样子，苛龙摆了摆手 “等会在和你解释，师弟，能不能和我讲下师父走之前的事” 几人坐下后，何雨柱让丹尼尔先出去，这毕竟是自己门派的事情，丹尼尔一个外人不适合在场，随后把自己从52年救下师父，然后收徒，传艺的事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 苛龙没想到自己师父竟然在几十年前就去世了，他虽然也有预感师父已经不在人世了，可听到师弟所说还是不由得悲伤 “我真该死，我49年回国内，四九城竟然没有仔细找下，都怪我” “师兄，师父从来没抱怨过你和大师兄，当年他曾告诉过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他老人家走的很安详” “我明白，我其实早就想到了师父可能已经不在了” 王松看着两人说话，自己坐在一旁有些尴尬，何雨柱比自己还要小几岁，没想到自己还要叫人家师叔，好好的辈分突然就变低了 “对了，二师兄，你知道大师兄的下落吗？师父临终前嘱咐我如果有可能尽量要找到你们二人” 让何雨柱失望的是苛龙并不知道大师兄林朝阳的下落，看到二师兄摇头，傻柱有些气馁，随后也有些想开了，既然自己机缘巧合能碰到二师兄，早晚有一天自己师兄弟3人一定也会相聚 “39年我所在的部队因为日军的半夜偷袭，队伍虽然顽强抵抗，却仍不是日本人的对手，最终部队被打散，我看到国军颓废的状态，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归队了，索性当时我就在全国各地寻找师父的踪迹 你也知道，早些年师父一直居无定所，我一直苦苦寻找却没有结果。40年的时候日军扫荡抗日根据地，我也是机缘巧合救了一位美国人，他邀请我来美国发展，我当时已经看不到国内的希望了，只能心灰意冷的来到美国 大师兄当时应该是跟在老蒋身边，大师兄是老蒋的心腹，有很多事情老蒋都需要仰仗大师兄，我们2人自38年见过一次面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对方了，我也在美国打听过，大师兄并没有过来，我想他大概率现在在台湾” 听到二师兄的分析，何雨柱也无计可施，大师兄和二师兄相差几岁，现如今二师兄都已经80多岁了，大师兄年纪更大，自己就怕到时候台湾和大陆取得联系的时候大师兄不在人世，那自己就无法完成师父的嘱托 “二师兄，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去台湾是不可能的，你看看能不能找人在台湾打听下大师兄的下落” “这个可能不好办，台湾当前的局势不是很明朗，我七零年的时候也找人打听过，没想到我却害了人家” 看到二师兄欲言又止的样子，何雨柱估计二师兄找的那个人应该是在台湾出了什么意外 这时候在门外守候的丹尼尔听到两人的对话，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丹尼尔怎么了，有事吗” 丹尼尔一般没事情是不会打扰自己的，这也是自己很欣赏丹尼尔的一点 “抱歉，何先生，刚才在门外不小心听到您和这位老先生说的话，我不是故意听的，我有几个朋友在台湾，这件事我可以帮你办” 听到丹尼尔的话，何雨柱那颗失望的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丹尼尔，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吗” “何先生，这种事我怎么敢骗您，当初还在当雇佣兵的时候，认识了几个从台湾过来的战友，我们是一起退的伍，他们回了台湾，我去了香港，去年他们来美国还是我接待的他们” “好呀，丹尼尔，如果你能帮我打听出我大师兄的消息，你可以提任何要求，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 钱自己不缺，权在国内自己也不差，如果丹尼尔是想要美国这边的权利，自己也可以让杨叔帮忙 丹尼尔笑着摸了摸脑袋 “何先生您太客气了，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跟着您，我希望能和您学几招你们中国的功夫” 何雨柱和苛龙听到丹尼尔话，相互笑了笑，他们还以为丹尼尔会要钱美女这些呢 “丹尼尔，你跟着我我是没什么意见，就是不知道赵先生那边你打算怎么交代，毕竟他是你的救命恩人” “何先生，这您放心，mr赵马上任期马上也要满了，我当时承诺他的是保护他在美国的安全，他回国之后就不需要我保护了” 外交这方面自己还真不知道，他以为赵德生和杨江一样，需要长期在这边 “你要清楚我在美国待不了多久，我在国内还有工作，这边一结束我就要回国” “我也不是美国人，到时候mr赵走了之后我估计也会离开美国，至于去哪就不知道了” “师弟要不就让这个大块头跟着你算了，你在国内的职务也不低，有些事你也不能亲自动手” 何雨柱听到自己师兄的话后考虑了下，然后朝着丹尼尔点了点头。丹尼尔看到何先生愿意让自己跟随，顿时有些手舞足蹈 “谢谢何先生” 苛龙又和何雨柱讲述了下自己这些年在美国的生活。刚开始他来美国的时候生活并不是很如意，虽然那个美国人也对自己大有照顾，不过随着美国对日打动战争，对方也被迫参加战争，苛龙在美国当时人生地不熟，加上语言也不通，好在有一身武艺，倒也没让人欺负 “对了师兄，你和特雷西家族是什么关系” 何雨柱突然想到特雷西家族，他听赵德生说过王松的师父和特蕾西家族关系不浅，特雷西家族做的生意不知道自己师兄有没有参与 “特蕾西？你说的是李家吧，我和李家的关系还要从国内说起了，当时我还有师兄刚和师父分别，我和师兄打算去参军，半路遇到一伙日本人正打算对一个女人施暴，当时年轻气盛，哪里能容忍这种事发生，那个女人就是现在特蕾西家族那个老家伙的女儿。我也是后来到美国后一次偶尔的机会才和对方相遇，这一来二去的慢慢就和对方家族熟悉了” “我听说特蕾西家族涉及到贩卖人口，你知道对方做的事吗” 看到二师兄点头，何雨柱心头一沉，不过师兄接下来的话让他释然 “我知道，贩卖人口的是李家的老二，他也是当地最大的黑帮头目之一，这事整个纽约只要有点关系的人都知道，只是李家老二和李家本族关系不是很好，据说李老二是李家的老祖宗的私生子，具体我就不清楚了” 第21章 李美珍 听到二师兄的话，傻柱明白他这样说也是在告诉自己，他和对方家族并没有生意方面来往 没想到王松这时在旁边笑着说道: “师父，您说的救的那个人是不是来找过您几次的李家大小姐” 李家大小姐，何雨柱听到这话随后看到师兄此刻的表情，有些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能不简单，至于具体的这就是师兄的私事了 没想到苛龙听到自己徒弟的话倒是很大方承认了 “这件事我从来没和你讲过，我和美珍是夫妻，我们两个结婚的第二年就有了一个孩子，只不过因为我的大意导致孩子出了意外，我也因此一直无法原谅我自己，一直居住在这里，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让你和李家来往的原因” 听到这个消息，王松已经被震惊的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他万万想不到，自己今天不但多了一个师叔竟然还多了一个师娘，而且这个师娘自己还见过。他还一直以为师父和李家就只是单纯的救命报恩关系 “美珍也劝说过我，只不过我自己一直走不出我心里的这一关，如果不是我当时大意，也不会看着孩子在我怀中闭上眼睛” 傻柱也想不到自己师兄还有这样一段往事，他没有过这种经历，当然不能明白体会师兄这种心情 苛龙也明白自己说的这些话影响了在座几人的心情，随即故作开朗的朝着自己徒弟说道: “你去买点菜，今天中午要和你师叔好好喝几杯” “让丹尼尔开车带你去吧” 正好自己也有些话要和师兄说，丹尼尔在场也不合适，让丹尼尔开车带王松去更好 “好的，何先生” 看着两人出门后，苛龙看向何雨柱 “师弟，你刚才说师父只你为徒后只教了你一年的时间就羽化了，可为什么我听家中的几个小姑娘说你和王松比武仅仅用了几招就打败了他” 何雨柱听到师兄的话，嘴角微微上扬有些得意 “师兄，52年从我拜师一直到今天，我从来没有间断过习武，只不过我对自己的实力并不是太了解，王松用的招式我之前都没见过，师父留下来的门派书籍里面记载了很多类似的招数，我也只是见招拆招” 苛龙听到自己师弟的话，心中有些感慨，真是天赋使然，师弟虽然实战没有几次，不过天赋要远高于常人，竟然可以第一次见到对手的招数就能想到应对之法 “王松从14岁开始跟着我，到如今也有将近40年了，现在他的武艺放在我们那个年代也算是二流高手了，没想到竟然不是师弟你的几回合之敌，师弟的天赋竟然如此恐怖” “师兄说笑了。对了师兄，王松是什么情况” 苛龙听到自己师弟的问题，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端起桌子上得茶杯先喝了一口茶 “王松的情况比较复杂，他的父母是偷渡过来的，当时正好美国也正好结束和日本的战争，你也知道美国的德行，战争胜利了就开始清理自己国内一些麻烦，当时很多偷渡过来的华人都出意外的，我当时正好在街上碰到他在要饭，看他可怜就留下了他。 他现在也51了，放在外面已经是做爷爷的年纪了，跟我这么多年也是苦了他了。我们院子里面的这几个小女孩身世和王松差不多” 二师兄的话让何雨柱不知应该如何回答，国内那些年的情况还不如人家这里呢，自己当时才十来岁，虽然正逢国内战争，不过好在还有何大清在身边 “师兄，我这次来美国是国内派我来这边寻找处理饮用水的问题，可能再待1周多任务就结束了” “师弟，不用说了，你的身份特殊，我了解，其实我也早就有了回国的想法，只是前些年国内的情况不明朗，这几年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这次知道了师父的下落，我说什么都要回去” 两师兄弟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苛龙还和自己小师弟讲述了下师父曾经在江湖上得一些故事。突然门被敲响，3个姑娘中扎马尾辫的小姑娘走了进来 “老祖宗，门外有一个女人找您，她说您知道她是谁” 苛龙听到小姑娘的话，也想到了来人是谁，只不过现在自己师兄弟刚相逢，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事影响现在的谈话。何雨柱看到师兄的样子再结合王松说的话，心中也猜到是谁来找自己师兄，看到师兄纠结的样子，于是开导道: “师兄，有些事你是躲不掉的，既然师嫂来了，你不如去见见吧” “那就让她进来吧” 小姑娘听到老祖宗的话后，转身出去。等了大概5分钟后看到马尾小姑娘领着一个气质非凡的女人走了进来，如果不是何雨柱提前知道对方现在已经60岁往上了，他肯定以为对方是40岁 女人走入房间后看到还有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不过她没在意，随机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了下去 “你终于肯见人了，我还以为你打算在这里一直到死都不会见我一面” 听到女人的话，何雨柱有些尴尬，好像自己此刻应该避开比较合适，于是他站起身 “师兄，你们先谈，我出去转转” “不用师弟，你说的对，有些事早晚要解决” 师兄、师弟，李美珍听到两人的话好奇的打量着何雨柱，她知道自己老公有师父师兄，只是她从来没见过，可她从来没听说还有师弟 “我和你介绍下，这位是李美珍。美珍，这是我师弟何雨柱，国内过来的” 听到屋子里面的男人是苛龙的师弟，女人冰冷的表情才变得稍微缓和一些，听到何雨柱这个名字想到了眼前男子的身份 “你就是何雨柱？” “师嫂认识我吗” 李美珍点了点头 “认识，你刚来美国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国内的高官，据说马上就要成为四九城副市长，美国政府这边一直让人在监视你” 何雨柱听到对方的话笑了笑，美国让人监视自己他当然知道，每次自己出行都有2辆车跟在自己车后，他要是察觉不到可以提前退休养老了 “师嫂说笑了，我也只是运气好点” 李美珍虽然不曾在官场上，不代表她不知道这个年龄这个级别代表着什么，也难怪美国从何雨柱下机后24小时让人监视，说是监视其实也是保证何雨柱在美国的人身安全 苛龙看着眼前的女子，内心充满了愧疚，自己这些年一直在躲避着她，刻意的冷落。自己要是回国了她怎么办，难道还要让她再次跟随自己一起去国内吗 “美珍，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我一直活在自责中，让我们夫妻分离几十年” “不用说了，我从来没怪过你，这些年我一直想劝你，可是你连见我都不见，当年的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能想明白最好” 何雨柱有些尴尬，正不知应该出去还是留下的时候，王松和丹尼尔回来了 “师兄，我去炒菜吧，今天正好尝下我的手艺” 王松看着屋子里面的修罗场，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何雨柱直接拉着两人走出房间，走到院子后才松了一口气，人家两夫妻之间的事，自己在场实在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师叔，我师父怎么让师娘进来了” 王松很奇怪，这些年师娘来找师父的次数可不少，每次都是被师父拒在门外，今天怎么会让她进来了 “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早晚要解决，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对了厨房在哪里，今天我来炒菜” 王松见到自己师叔要下厨，这可不行，您是长辈，下厨给我们这些小辈做饭是怎么回事 “这怎么能行，您是长辈，怎么能让您下厨，王清” 何雨柱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不用，我在国内原本就是厨子，做饭就是我的工作，几道菜费不了什么功夫” “那我帮你吧” 虽然王松知道自己师叔早些年是厨师，可毕竟从辈分上来说他是长辈，自己不能让他一个人忙活 王清看着王叔带着客人来厨房很好奇他们过来干嘛，要知道王叔在家可是从来没有碰过厨房的东西 “师叔，这些小姑娘都是我这些年收养的孩子，平常也会教他们一些武功，这个是王清，那个是王涵，还有一个不在这边叫王语。这位是师父的师弟，你们叫师叔祖就行” “师叔祖好” 突然当老祖一辈了，何雨柱还有些不适应，不过随后想到自己马上也50了，马上做爷爷的人了，这师叔祖喊的倒也对 “你们好。我年幼时在国内的峨眉饭店做学徒，跟着一位师傅学川菜，我爹是鲁菜和谭家菜师傅，这些年虽然不在厨房干了，但我也经常做饭，你不用担心我厨艺不行” 看到王松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厨艺，何雨柱开口解释道。王松听到师叔说的有些慌乱，他以为师叔误会自己的意思了 “师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您是长辈，来厨房做饭不合适” 何雨柱摆了摆手，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自己家除了自己何大清还有何秋，剩下的都不会做饭，难道就因为辈分问题，就让家人饿着不成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一顿饭又废不了多少功夫，我在国内经常下厨，我有时候不在家，我爹也会下厨，有些规矩早就应该废除了，不适合现在的社会” 王清在旁边看着这位师叔祖熟练地处理这食材，刀工也很好，花哨的动作看的自己眼花缭乱的 何雨柱又让王松去叫丹尼尔进来，自己还有些事要问下他 “何先生，您找我” “嗯，丹尼尔，你喜欢吃什么东西，我也会做一些西餐，只要不是太复杂都行” “我都行，有口吃的就行” “那我给你煎份牛排吧” 西餐还是记忆中学的，自己这几十年从来没做过，突然做起来还有些生疏 “丹尼尔，你台湾的朋友能在我们回国之前打听到我师兄的下落吗” 何雨柱一边煎这牛排一边问在旁边看的丹尼尔 “应该问题不大，我有一个战友在台湾还算有些势力，不知道何先生知不知道台湾的三联帮” 三联帮是什么，何雨柱在脑子里面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看过或者接触过这个 “师叔，三联帮是台湾最大的黑帮，势力遍布整个台湾省” 看到何雨柱不知道，王松解释道 “对，何先生，我一个战友是三联帮的堂主，虽然他是在台北，不过只要您师兄还在台湾，他应该都能打听出来” “行，丹尼尔，那就麻烦你了，等回国我教你八极拳” 听到何先生要教自己八极拳，丹尼尔有些兴奋，自从看到何先生表演的八极拳后，丹尼尔一直想和何先生请教，可mr赵说过自己不能去麻烦何先生 “谢谢何先生” 八极拳并不是自己门派的功夫，甚至自己门派都没有属于自己的武功，师父留下的很多武功秘籍都是他早些年闯荡社会意外得到的，而且师父自己练得也不多，八极拳还是他老人家在光绪年间和四九城一个姓王的清军武教头学的 何雨柱并没有花多长时间就做好了6道菜，王松2人买得菜不多，自己做了2道川菜2道鲁菜，还有2道闽菜。师兄家里人不多，这几道菜就够自己几人吃了 端着菜来到客厅看到李美珍从进门口后一个冰冷的脸此刻已经带着微微的笑容，何雨柱见此就知道两人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了 “师兄，尝下小弟的手艺，我也不知道你和师嫂的口味，就做了几道拿手菜” 李美珍站在桌子旁边看着桌上的几道菜，色香味俱全，虽然她不缺这口吃的，不过何雨柱的手艺在那放着，不算是国手大师，也是一流厨师 “看着就好吃，老头子你也来尝尝” 王松看到自己师父这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自己师娘打招呼。何雨柱在旁边踢了他一脚，王松急忙说道: “师娘好，之前不知道您是我师娘，多有得罪” 李美珍笑了笑，之前自己来这里的时候因为苛龙不愿意见自己，王松对自己的态度也是一般般，加上自己也觉得这老头子固执，对王松的态度也不是很好 “没事，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第22章 帝国大厦 陪着自己师兄几人吃了一顿午饭后，何雨柱和苛龙留了联系方式后提出了告辞 自己还想去看看今天的投资会怎么样，师兄这边没什么事，自己留在这里也是闲聊彡彡訁凊 “等你准备回国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让美珍准备机票” 几人送何雨柱走出门后，苛龙叮嘱着自己师弟 “师嫂这次也回去吗” 苛龙点了点头，自己夫妻2人分别的时间太久了，好不容易团聚，又怎么会轻易分离呢 “行，师兄，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那我先走了” 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景色，何雨柱有些感慨，他没想到，自己这次来美国竟然可以完成师父的遗愿，不但找到了二师兄，可能在最近还会得到大师兄也消息，师父在天之灵应该也会高兴吧 “对了，丹尼尔，这次我回国你也过去需不需要先办下手续” 手续方面的问题何雨柱并不是很担心，赵德生就是干这个的，丹尼尔的身份信息很容易操作 “何先生不用，我的身份信息在香江，等到了香港转机的时候再办理就行了” 何雨柱想了下也对，丹尼尔既然算是是香江人，到了香江再找人办就是了，娄家在香江还是有些实力的，这种事也难不倒娄家 何雨柱没让丹尼尔开车去大使馆，杨叔告诉过他投资会的地址，自己先去那边看看还在不在 纽约现在几乎可以说是整个世界最繁华的城市，现在私家车虽然很少，可是在纽约大街上的车辆还是随处可见的 何雨柱看着窗外的场景，他不知道杨江这次投资会能为国内拉来多少投资，外企进入国内肯定会加速国家的经济发展，自己也可以趁机让何秋大展身手 “丹尼尔，你觉得美国怎么样” 正在开车的丹尼尔听到何先生问自己这个问题有些奇怪，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 “何先生，虽然我也在美国生活了好几年了，可是我并不是很喜欢这里，我觉得这里不适合生活更适合打拼，但我也不得不承认美国确实要远超我曾经去过的那些国家，包括苏联” 何雨柱听到丹尼尔中肯的回答点了点头 “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虽然我的国家现在发展的还可以，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们和美国这个庞然大物差距还是很大” 何雨柱说完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丹尼尔，你离开你的家乡这么多年就没打算过以后回去吗” “回去？回去干嘛，我的国家并不欢迎我们这些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当年我退伍也曾想过回去，可是我的申请被拒绝了，理由就是我曾经从事的行业过于危险” 何雨柱听到丹尼尔的话后变的很沉默，不管哪个国家队伍对于这些退伍军人安排都不是很合理，自己国内也是，很多退伍老兵的生活过得并不好 两人开车来到这次投资会的地点—帝国大厦。傻柱下车后看着眼前这座高耸的大楼，据说这是世界第一高楼，总共102层，高度381米，在1951年增加天线后总高度为443.7米。当然这都是丹尼尔和他讲的，要不然他哪里会知道这些信息 这座大厦位于纽约市中心，曼哈顿第五大道。何雨柱看着眼前的高楼心中不禁在想，国内什么时候也能自己建造这样的大楼。一眼望去看不到顶，这座大楼的顶部甚至在云层之中 这座建筑也是一个旅游景点，想进入具体的楼层还需要买票，自己有通行证，也不需要再另外掏钱，这张通行证还是今天早上自己去大使馆的时候赵德生给自己的 “何先生，我们进去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踏步迈向阶梯。四周是一个空旷的广场，上面还有很多人急匆匆的走来走去。 看着这些所谓的白领为了生存忙碌奔走的样子，何雨柱还是觉得国内更好 两人走进大门，入门就是将近三层高的大厅，这种震撼感甚至比自己当初第一次去老莫时还要震撼 走廊是几个照明面板，顶部没有吊灯。在大堂的天花板有一个闪亮的灵感来自天空和机械时代的装饰艺术风格的壁画，被覆盖天花板和荧光灯照明 “这座大厦据说有70多部电梯” 丹尼尔看何雨柱对这座建筑感兴趣，于是自发的开始为何先生介绍这座美国纽约城的标志兼职 “70多部，这么多，坐的过来吗” “就这么多电梯，每天几乎还不停歇的运转” 何雨柱听得有些晕乎乎的，这座大厦是怎么塞进去这么多电梯的 “我们现在来的是白天，如果晚上过来，外面的顶部还有不同颜色的灯光闪烁，很好看” 听到这里何雨柱突然想晚上过来看看传闻中的第一高楼晚上是什么样子 “何先生您一定不知道，这座大厦还曾经被飞机撞过” “哦，还有这种事，那它上面是新盖的吗” “不是，上面没事，仅仅只是70多层着火了。据说是四几年了，一架b2轰战机在大雾中迷失了方向，撞到了这座大楼” 这种原理就超脱了何雨柱的认知，在他的认知中，别说飞机了，随便一个大家伙撞到楼层基本上都会倒塌，更别说飞机这种大家伙了 “这座大厦也是纽约著名的景点，二层是一个博物馆，只是除了2层86层和102层，其他的楼层不对外开放” “102层是顶楼可以观景，86层是什么” “也是观景台。如果等会有时间您可以去转转，我们有通行证不需要掏钱就可以去” 两人来到最近的电梯门，这次投资会是在66层，电梯里面还有专门的员工负责给游客按电梯 两人搭乘的这部电梯刚好靠近最外围的墙体，随着电梯一步一步上升，何雨柱透着玻璃看着楼下的景色逐渐变得渺小，直至看不到后才收回目光 两人来到66层，发现这边的办公室并没有开，看样子今天应该是结束了，自己两人算是白来了，随后想了下，也不算白来，好歹看了下世界第一高楼 “看来他们今天下午没在这边，算了，我们去上面看看吧，我还从来没来过这么高的楼呢” 就算是自己后世的记忆，也从来没有上过这么高的楼层，最多就是二三十层的那种，这么高的楼自己还是第一次来 两人又重新坐电梯来到86层，整体墙面全部都是由窗户组成，边上还有一排的望远镜，应该是方便游客观察下面和远方的风景 这一层有很多人，大人小孩都有，不过大都是白人，黑人和黄种人很少。何雨柱找到一个空闲的望远镜，以前也用过望远镜，只是没这么大，更像是以前打仗用的那种小的 通过望远镜看着远方，可视距离不算太远，对面楼的样子能看的一清二楚，再远就不行了。想了下也是，公众的东西能给你弄的多好，不可能真的放一部天文级别的望远镜在这里 来这里游玩的人也就是图个新鲜，新鲜感过了也不觉得这高楼有什么。 何雨柱看了一会也觉得无聊，也不打算在上102层，正打算叫上丹尼尔回去，结果扭头看到丹尼尔在一旁逗着一个小女孩 “丹尼尔，走了，回去吧” “何先生不看了吗” 丹尼尔对这种望远镜不感兴趣，以前在战场的的时候用的望远镜要比这种高级的多，自己都玩腻了，这种就是哄这些普通人玩的 “看了下感觉没什么意思，回去吧” 下楼后，何雨柱回头张望这座世界第一高楼，现在完全没了刚才的新鲜劲，感觉也就那样，还不如去公园看那些老大爷们下棋 回到宿舍，宿舍今天没有人，可能都出去了吧，和丹尼尔说了一声，何雨柱回到自己房间，桌子上放一份文件，打开后发现是特蕾西家族的资料，这应该是今天送过来的 用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看完这一整份资料。资料里面很详细的介绍了特蕾西家族目前所有在世成员的信息，包括李美珍和李欣两人，就连那个倒卖人口的李家二少爷也很详细 资料中写着，特蕾西家族有一部分家族成员主张进入大陆，想在大陆投资发展，何雨柱这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靠近自己，李家离开大陆的时间太久了，久到以前的关系网全都断了，现在需要新的势力网，自己在四九城的身份正好符合对方的选择 不过李家二少爷做的贩卖人口生意并不是只有他自己，李家中还有一些人也参与在其中。 何雨柱又看了下自己师嫂的资料，李美珍1922年人，61岁，曾有一子，幼年意外夭折，此后独自生活，名下经营有一家酒店 二师兄这老头子玩的倒是挺花的，还来个老夫少妻。 看完这些人的资料，何雨柱又想起自己这次来美国的目的，到现在为止关于过滤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下次发布会需要和一些开发商留下联系方式，实在不行就只能买了 在房间休息了一会，何雨柱走出房间，此时赵德生正在客厅里面打电话，看到何雨柱过来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怎么了” “明天我要去一趟拉斯维加斯，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拉斯维加斯，就算是记忆里面的自己在不通事世，也知道这个地方，赌城拉斯维加斯，在这地方赌博是合法的，当然赌博兴盛自然黄和毒也会兴盛，只不过这两种是非法的 “去那地方干嘛，投资会你不去了吗” 纽约投资会，赵德生也是要参加的，如果成功了也算他的政绩 “今天很不顺利，大家约好下一次要到4天后了，拉斯维加斯有一个华人，对方和我联系希望我过去，他想把产业迁移回国内” 赵德生的话让何雨柱不由得想到对方的产业，不会是赌场吧，开到国内那不是找死吗？ “不会是赌场吧，国内这玩意可不行” “想哪去了，对方在拉斯维加斯开酒店的，只不过那边黑帮太复杂了，他也有些做不下去了，想看看我有没有办法给他联络下国内的人” “这是好事呀，现在国内酒店行业很少，大部分酒楼都是国企，经营模式太落后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有打算明天过去，你要不要跟我去” 何雨柱想了下，自己在下一次发布会之前也没事，跟着赵德生去一趟也没什么 “可以，只不过我的身份过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赵德生摆了下手，表示小意思 “这有什么，将在外军令有所受有所不受，再说我们过去也不是做什么非法的买卖，如果谈好了，这不也是帮助国家发展吗” “行，正好我也没事，陪你去一趟吧” 晚上自己从国内带回来的几人回来后，何雨柱和大家说了一下这些天的工作，基本上都是收集下各个水厂的信息，自己安排好了，让他们过去就行了，不需要在单独找人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带着自己的秘书和丹尼尔，开车跟着赵德生的车朝机场出发。这地方可远了，从纽约到拉斯维加斯差不多4000公里，就算是坐飞机也要好几个小时 拉斯维加斯位于沙漠之中，整座城市就建立在沙漠中的绿洲，从天上看有种海市蜃楼的感觉。飞机飞行了将近6个小时，几人来到目的地。 城市周围都是戈壁荒漠，突然出现一座繁华的城市，给人一种很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这个年代的拉斯维加斯甚至要比纽约还要繁华几分，酒店、赌场、夜总会鳞次栉比，大街上的行人车辆更是比纽约城还要热闹，何雨柱也算是开了眼了，路边的机车美女，各种香车美人，甚至出现了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出了机场大厅，已经有人在门口等着自己一行人，接机的是一个华人，据他自己介绍是50年代过来这边的 开着车一路上看到一座座的娱乐城，司机和他们介绍这些都是赌场夜总会一体的，在拉斯维加斯玩不用担心赢了钱走不掉 最早的拉斯维加斯是由赌场控制的，十几年前变得好了一些，当然在之前这些黑道的大哥们对赌客也还算比较友好的，毕竟谁也不会得罪财神爷。 在赌场内，只要你不出千，他们绝对保证你的人身安全，至于出了赌场，那就和人家没关系了 几辆车行驶到一家看着很是高档的酒店门前，已经有服务员在门口等着服务了，看到车辆停止后走到车门前打开车门 “您好先生，欢迎光临***酒店” 司机下车后让服务员下去，这些人是自己老板的贵客，自己亲自带路 这间酒店也有赌场，只不过规模不大，算是业余的赌场吧 第23章 拉斯维加斯 几人来到一间办公室，走进去后一个胖胖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看到赵德生几人很热情的迎了过去 “欢迎欢迎，你去让人泡一壶茶” 等手下出去后胖男人又看向何雨柱几人 “这几位是？” “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何雨柱，国内来的，这是他秘书，丹尼尔你见过的” 胖男人听到何雨柱的名字热情的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这让何雨柱有些膈应，纯粹是因为眼前这个男的身上体味很重，可能是胖的原因吧，也许还有其他原因 “欢迎欢迎，何先生快请坐” 等几人入座后，刚好有人端着茶水走进办公室，胖男人亲自为何雨柱倒了一杯茶 “自我介绍下，我叫葛奇，湖南人，66年来的拉斯维加斯，何先生的大名我当年曾经去四九城的时候就听说过，没想到现在见到真人了” 哦？对方竟然当年就知道自己了，也不知道是客套话还是真的，这点何雨柱也不想去深究，毕竟他也不认识对方 “葛先生客气了” 赵德生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对方虽然身家不菲，但还不至于让自己巴结他 “老葛，你前两天打电话说的事，你到底是怎么考虑的” “还能怎么考虑，娘的，这边的黑帮收的保护费也太贵了，你不给就天天派人过来骚扰，影响生意，我也是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我的赌场都关门了，回国也好，当年迫不得已离开故土，年纪大了也想家” 何雨柱站在旁边听着两人对话，在路上赵德生给自己详细说了这个姓葛的资料，对方来这边不算是白手起家 对方的家世和娄家差不多，都是带着黄金古董过来的。当时靠着一个黑帮发家，只不过前两年黑帮血拼，不敌敌对帮派，被对方接收了全部底盘，这姓葛的自然也不好过 姓葛的还算个好人，酒店的员工大都是一些从国内过来的人，他对这些老乡还算不错，没有压榨，也多有照顾，算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老板吧 “老赵你也知道拉斯维加斯这边的规矩，除了那些大家族的产业，其他的酒店赌场都要依靠这黑帮过日子，我们都要看这些人的脸色，人家今天心情不好了，过来白吃白喝都算好的，甚至很多人过来赌博都是白嫖” 说完姓葛的叹了一口气，何雨柱看的出来对方也是真的很无奈，虽然姓葛的在这边这么多年也发展了属于自己的人脉，但随着墙倒众人推，身后的势力下台，他的日子自然一天不如一天，尤其对方还是自己的老对手 “你想回国内，我们肯定欢迎，现在就是你想去哪里，是回你自己老家湖南还是去上海四九城这些大城市” 改革开放第一批发展的城市就是四九城上海深圳这些，当然现在的深圳刚起步，和四九城上海要差的很远 想要投资肯定是这几个城市更好，老家的城市虽然稳定，但是穷的也稳定 “我都可以，现在交通也方便了，去哪里都一样，我想看你老赵的意见了” 赵德生自己是上海人，就算回国任职肯定也是去上海，毕竟他就是从上海出来的，他当然想让对方去上海了 “要不你去上海，咱俩也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来美国你对我得照顾也不少，我回国肯定是在上海，你怎么看” “行，那就去上海” 相对于赵德生和何雨柱，葛奇更想选择何雨柱，虽说两人职位相当，但是何雨柱的背景可万万不是赵德生能比的上的，军方、政治方面人家都有人，这种人在国内都没几个，特别是何雨柱这个人脾气好，对所有人都和和气气的 可自己和何雨柱并不认识，自己也不能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不是，他有心想和何雨柱交好，但也不能当着老赵的面子这样做 “你们刚来拉斯维加斯，今天晚上我让人带着你们到处去玩玩，这地方错过了可会后悔的” 赵德生显然不是第一次来拉斯维加斯了，只是他今天晚上还有事要和葛奇说，也不差这一次，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葛奇这个稳定的政绩抓到手，这样自己回国内说不定还能再往上走一步 “我就不去了，你让人带着何先生他们去吧” 赵德生不担心何雨柱的安全，这边黑帮的人又不是傻子，他们不敢动何雨柱 “行，晚点我安排人，你们还没吃饭吧，走，我先带你们去餐厅吃顿饭” 早上出门坐飞机，一直到现在几个人确实没吃东西，飞机上发了食物，只不过何雨柱对那种加热速食品实在不感兴趣，尤其还是牛排这东西，梆硬 葛奇的酒店餐厅也是西餐厅，人家做的就是老外的生意，不可能放一个中餐厅在这里。很多外国人不喜欢中国人的食物，就和中国人不喜欢外国人的食物一个道理 吃完饭后，葛奇让人带着他们去早就开好的房间。何雨柱走进自己的房间，这是一个套房，确实很奢侈，这种房间一晚上没个几千块钱拿不下来，一般人还真住不起 透着大大的落地窗，何雨柱看着楼下的风景，路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点也看不出来有哪里不安全的样子 只不过这些都是表象，拉斯维加斯这地方要说安全也是很安全，要说乱也很乱，主要还是看个人的圈子，普通人接触不到黑帮那个层次，自然和对方就没有什么纠纷 何雨柱不好赌博，不过现在身处拉斯维加斯，他倒也对这个行业充满了好奇，突然也有些想去看看 “丹尼尔，现在有事没” 丹尼尔正在自己房间擦着枪，突然听到何先生在门外叫自己，急忙走过去打开房门 “何先生，我现在没事，怎么了，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 “没有，就是呆着无聊，想出去转转” “那行，我现在去找老板要一辆车” 何雨柱摆了摆手 “不用，我们两个走路，就在附近转转，我突然想去那些赌场看看” 来拉斯维加斯，不赌一把真的可惜，至于会不会上瘾，这点自制力何雨柱还是有的 带着丹尼尔走出房间，两人不知道的是，当他们走出房间的时候，早就有服务员把两人出门的事告诉了葛奇，葛奇当然不能让何雨柱在这边出事，如果何雨柱在拉斯维加斯出了什么问题，自己别说在国内做生意了，能不能回去都要另说 “你去让老李他们跟着何先生，记住，不要让何先生知道” 担心对方反感自己安排的人，葛奇也不敢让人明着保护对方 何雨柱这边，两人走出酒店后，何雨柱看了下方向，朝着东边走去。拉斯维加斯的气候属于比较温和的，虽然现在刚开春，这边温度已经有十几度了 拉斯维加斯是内华达州最大的城市，可能是因为被山体包裹的原因吧，这边降雨量还是挺多得，和四周的沙漠明显不一样，昨天晚上刚下过雨，路面上湿漉漉的 两人来到一个很华丽的建筑面前，上面写着一个英文名字，何雨柱不认识，不过他也不是傻子，也知道这就是一个赌场，这么大的标志在那里竖着呢 服务员看到有人过来了，很热情的走向前 “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先生们” 丹尼尔把对方的话翻译了过来，不曾想服务员听到丹尼尔说的中文，竟然直接用中文说道: “中国人？” 何雨柱有些惊讶，他也想不到对方一个黑人竟然还会说中文 “对，我是中国人” “你好，我叫约翰，我很喜欢你们中国这个古老的国家，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过去” 对于这种废话，何雨柱一点也不想听，他能看的出来对方说的话并不是真心实意，仅仅只是想套取自己的好感，可能也是在试探自己和丹尼尔是不是冤大头 “约翰，我想玩两把，不知道在那里换取筹码” 看到对方对自己表现的亲近不是很感冒的样子，约翰也不再废话，他在赌场干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水平早就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为了不引起对方的反感，于是就老实的领着两人来到兑换筹码的窗口 美元何雨柱还是有的，一些是自己来美国之前就换好的，一些是来美国后杨叔给的。金条这东西他没敢带，自己家里面大都是大黄鱼，上飞机携带黄金重量不能超过100克，超过就要去报备，自己身份特殊，要是被人发现大量的黄金说不清楚 走之前特意去问娄晓娥要了一些钱，换成美元大概一万块的样子，现在人民币和美元的兑换比例还没有几十年后那么夸张，大概2块钱人民币能换一块钱美元 换了1000美元的筹码，何雨柱扔了1块价值10美元的筹码给约翰，他也不是冤大头，不可能真给对方几百美金 虽然没收到很多小费，约翰还是很开心的拿着筹码和两人告别 “丹尼尔，你要吗” 别看1000块钱很多，但换成筹码就没多少了，500的筹码一个，100的4个，剩下的都是10块的 “不用，何先生，我不玩” 见丹尼尔不要，何雨柱点了点头。赌场里面有赌大小的、21点，梭哈，德州扑克等等。两人来到一张桌子前，这是一个赌大小的赌桌 这张桌子的赌客不少，这些人也是有输有赢，只不过输的比较多。何雨柱也不知道赌场有没有在赌桌上做什么手脚 看到有人离开空了一个座位，何雨柱带着丹尼尔走了过去 “欢迎客人，你要下注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自己先看两把在下注吧。 何雨柱看着这张赌桌，上面有大小，还有几个具体的点数，丹尼尔告诉何雨柱下注那些具体的点数赔率会高，3个筛子一样赔率最高，36倍赔率 何雨柱没有急着下注，先看了一把。看着荷官摇完筛盅后，等着周围的赌客下注，下大下小的都有，具体的点数没人下。 看来这些赌客都很稳健，没有香江赌博电影中那样子一来就直接下豹子的。 荷官看大部分人都下注后说了一声停止下注，然后打开筛盅，只见筛盅里面3个筛子赫然是145,10点小。 赌博的规则何雨柱还是知道的，4至10是小，11至17是大，3和18这几个数字是豹子不在算在大小里面。 看着押大的那些人垂头丧气，赢了的人则是高高兴兴的拿着赢回来的筹码。 下一把荷官摇好筛盅后，何雨柱放了2个10块的筹码在小字上面。电视剧里面通过听筛子的声音来判断大小的技术何雨柱不会，他只能靠运气来赌 很不幸的是第一把何雨柱就输了，这一把开的是大。何雨柱摇了摇头，目前为止对面的荷官都是正常的摇筛盅，并没有做手脚，看来真的是自己的运气不咋地 对于输赢何雨柱不是很在意，他也就是来这边体验下这种氛围，1000块钱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输了也就输了 何雨柱这一把没有继续下，带着丹尼尔准备去换一张桌子。自己不可能把全部筹码都压大小，还是要去其他地方体验下的 很快，手上的一千块筹码变成了600多，这地方不适合自己，赌场真是十赌九输，靠赌博发财的也只有这些赌场了吧 最后一张桌子，赌的是德州扑克，手上的这些筹码何雨柱没打算带着离开，1000块钱而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对钱就没了什么概念，多得话还好，几百几千还真不怎么在乎 赌场里面还有游戏机，这种何雨柱没什么兴趣，自己也不会，过去也完全是瞎按，最后还是给赌场送钱，还不如老老实实在这边玩两把 两人过去的时候德州扑克刚好结束一把，这张赌桌不像前面的有那么多人，现在带上自己就6个赌客。荷官示意何雨柱下注，看到没人过来后何雨柱往桌子上扔了一个10块钱的筹码，荷官开始发牌 德州扑克的规矩还是刚才丹尼尔刚给何雨柱普及的，赌客发两张牌，荷官分三次共翻出五张“公共牌”，每次发牌是一个押注圈，在押注圈玩家可以进行看牌（让牌）、弃牌、下注、跟注、加注等动作。四轮下注完成后，还有两名或两名以上玩家，则进行比牌，牌型最大的玩家赢得该轮比赛。 何雨柱手上的牌是2张黑桃jk，第一轮“公共牌”是黑桃9、梅花a、红心3，看了下自己手上的牌，何雨柱觉得自己今天怕是一次都赢不了了 第24章 赌场 荷官发完“公共牌”后示意赌客下注，第一位赌客下了50块筹码，剩下几人也都跟着下注 索性今天玩的也差不多了，何雨柱没打算把剩下的筹码带出去，于是继续跟了下去 看到所有人都下注后，荷官继续翻牌，翻开后赫然是一张黑桃10。何雨柱见到这张牌倒是没有什么表情，第一个赌客表现的很高兴，何雨柱猜测对方手中最少有一张10，甚至可能是对10 第二轮下注和第一轮一样，只不过筹码由50变成了100，何雨柱还是照跟。让何雨柱没想到是，这轮所有人还都是照跟，并没有人弃牌 第三张牌翻开前，在坐几人的表情都不一样，有高兴的，也有凝重的，当然何雨柱表现得就很随性了 黑桃q，当这张牌翻开后，何雨柱心中大喜，同花顺，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狗屎运，自己手上是黑桃9和黑桃k，现在已经是桌面上最大的牌了，不可能有人比自己在大了，因为黑桃k在自己手上，不会出现10到a的同花顺 第五张牌翻开后，荷官示意赌客下注，第一位赌客直接超级加倍，500块，还好赌注不大，自己手上的钱还够，要是人家直接来个1000块，自己可没钱跟注了 轮到第二位的时候，对方显然很犹豫，最后还是跟着下了500块钱。何雨柱是第四位，第三位赌客还再考虑要不要跟，他也不急着下注，免得让后面2个人看出自己的牌，弃牌了自己就少赢1000块 看到对方看着“公共牌”，又看了下自己手中的牌，咬了咬牙跟了500。轮到何雨柱，他没有急着下注，也跟着第二个赌客学着犹豫了半天也跟着500 第五位直接弃牌，这倒让何雨柱有些意外，他以为对方的牌型还可以，会跟下去呢 第6位和第一位一样，很高兴的下了500 荷官见到所有人都下注了，于是询问是否有人加注，几人都摇了摇头。看到没人加注，荷官示意大家掀开底牌 第一位毫不犹豫的打开自己的2张牌，赫然是一对10，见到对方的牌型后，荷官从底牌中把黑桃十推到前面，跟着说了一句 “3条10” 第二位和第三位的表情不是很好，看来对方的牌不如第一位大 果然第二个赌客的底牌是一张10和一张4,第三个赌客的牌是一张9和一张a，他的牌倒是比第二个人的大，不过显然不如第一位的3条10 轮到何雨柱，荷官示意他亮牌。都到最后了，何雨柱也没必要在假惺惺的隐瞒了，直接掀开自己的黑桃j和黑桃k 看到何雨柱的牌后，第一个白人的表情跟吃了蟑螂一样，刚才高兴的表情直接噎住了，3条碰到同花顺，还是这次牌中最大的同花顺 第五个人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第四个人很庆幸自己没跟，别说同花顺和3条10了，自己连第二个人的牌都比不上 何雨柱牌掀开后，显然这场赌博的赢家就是何雨柱了，荷官把“公共牌”中的9、q推了出来 “同花顺赢” 甚至都不需要看第五个人的底牌了，因为没有牌型在能大过何雨柱手中的牌，黑桃k在何雨柱手中，不会出现10到a的同花顺 何雨柱高兴的收下荷官推过来2600块钱的筹码，高兴的扔了一个100的筹码给荷官，不是他冤大头，完全是自己高兴 原本何雨柱打算手上的钱输了之后就离开的，现在赌资从1000变成了2500，自己也不急着离开，反正时间还早，再玩一会也没事 第一个赌客虽然手中还有不少的筹码，不过在输了之后，还是沉头丧气的离开了这张赌桌，现在就剩下5个人 何雨柱又扔了10块钱筹码。荷官看其他几人没有离开就开始新一轮发牌 这一次何雨柱拿到的底牌是红心3和梅花7，自己这把不可能是同花顺了，也不能一直同花顺，要不然别人还以为自己出千 3张“公共牌”是红心6、梅花j和黑桃a。自己这次应该赢不了了，除非剩下的2张牌都是对自己有利的牌才行 不过他也没弃牌，跟着下了50的筹码，重在参与嘛 运气不好，第四张牌是一张红心a，第二个赌客虽然有一瞬间的兴奋，不过还是被何雨柱看到了。 看来对方的牌应该不错，自己手上的就有些烂了。不过他还是跟着下了注，他也不懂这些东西，第一把赢，完全是乱拳打死老师傅，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第5张牌是一张梅花6。打开底牌后果然第二个赌客手中是2张a，第4个人的牌比自己好些，2条6，但还是输给了第二个人 第三把何雨柱第一轮直接弃了牌，实在是自己手中这把牌不行，底牌也不行，还不如上一把，这一次是第5个人赢了 第三把结束又加入了一个新的赌客，坐在刚才第一个离开的位子 现在何雨柱手上还有2400多，他现在对这玩意也有点兴趣了，看了看手表，现在才3点多，时间还早，于是就继续玩了下去 丹尼尔不愿意玩，站在何雨柱身手看着他自己在玩，完全就是一个合格保镖的样子。中间还有一些金发女郎想来接近何雨柱都被丹尼尔拦了下来 这些女人虽然很漂亮，何先生可是连珍妮那样的大美女都拒绝了，怎么可能看的上她们这些庸脂俗粉 赌场别的不说，漂亮女人多的是，很多赌客身边都有一个甚至多个妖艳女郎陪着，就是不知道是他们自己带过来的，还是在赌场临时找的 何雨柱抽着赌场送给他的雪茄，好在自己抽烟多年，第一次抽这玩意倒还能接受，这次出来的急，没带烟过来，烟瘾犯了只能先抽着这玩意 接下来的几把何雨柱都是输。中间有陆陆续续换了一些赌客，现在赌桌上有5个，其中1个是一个大波浪女性，穿着露背装，带着大墨镜 这一把的底牌稍微好了一些，2对a，3张是“公共牌”是a、2、8，这一轮除了自己和女的，其他人都弃牌了 女人的气质看着就不像是普通人，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我的底牌是2张8，你弃牌吧” 何雨柱肯定不会因为对方一句话就放弃，再说就算对方真的是3条8，自己也不怕，除非等会再上一张8 第四张牌仿佛是老天眷顾女人一样，果真上了一张8，女人见此表情更加得意洋洋，看着何雨柱仿佛再说，小样我赢定了 何雨柱也没有慌张，气定神闲的加了200块钱，女人毫不犹豫的跟着加注 荷官见2人都下注了，紧接着翻开第5张牌，是一张a，看来老天爷更眷顾自己，何雨柱这下信心更是大定，就算对方真的是4条8也还是自己赢了 “500” 女人看到这个黄种男人下了500，也不甘示弱，直接下了500又加注1000。看到对方给自己送钱，何雨柱也跟着加注1000 这可把女人气的牙痒痒，恨恨的看着对方，仿佛要吃了他一样，何雨柱看着对方看自己的眼神，也没有搭理对方，毕竟是异国他乡，虽然自己不怕事，但自己也不会去主动招惹别人 “我是4条8，看你拿什么跟我比” 丹尼尔把对方的话一字不落的翻译了过来，何雨柱理都不想理对方，直接翻开自己的底牌2张a 女人见到对方的底牌比自己大，也只能灰落落的看着自己的筹码被荷官送到对方面前 这下好了，何雨柱手中的筹码直接从2400变成了4000多，见赢得差不多了，何雨柱打算走人 女人看到何雨柱要走，气冲冲的跟在何雨柱身后 “你是日本人吗” 听着丹尼尔翻译过来对方的话，何雨柱很是反感，你说我是韩国人或者哪里都可以，说我是日本人，这不是膈应人吗 “不，我是中国人” 纠正完对方的话，何雨柱没打算搭理她，直接来到兑换筹码的窗口把手中的筹码换成支票，现金太多不方便拿，反正支票自己随时可以去银行兑换 当两人走出赌场大门，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刚才女人也跟着走了出来 “介绍下，我叫艾米丽·梅隆” 何雨柱奇怪的看着对方，自己对她又没兴趣，对方这样是什么意思 “我对你很感兴趣，有没有兴趣我们单独赌两把” “不，我只是好奇才来这边玩两把，我对赌博没兴趣，抱歉，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说完也不搭理对方，直接带着丹尼尔闪人。看着这个中国人不下想搭理自己，艾米丽咬着牙恨恨的看着对方，仿佛不敢置信对方竟然无视自己的魅力，在美国还没有人拒绝过自己 今天的运气还不错，几个小时就赢了3000多，这种幸运不是每次都有的，这也就是来拉斯维加斯了，不赌一把有些可惜，再让他去赌博，他可不保证还会有这种运气 赵德生说过需要在拉斯维加斯待两到三天，拉斯维加斯还是有很多其他好玩的，比如这里的购物广场就要比纽约丰富许多，还有很多著名的景点，这边有很多自然景观，比如梅萨维德国家公园，据说是印第安人的文化遗址 还有在世界上很出名的胡佛大坝，算是这一世纪最壮观的工程之一，类似的还有很多，也就是自己这次时间不多，要不然都去看看还是不错的选择 回到酒店后，两人进门就看到葛奇站在在酒店大厅中央和对面服务员不知道说什么。原本何雨柱不打算打扰人家两人的谈话，没想到人家先看到了何雨柱走了进来 “何先生，玩的开心吗” 何雨柱笑了笑，自己今天下午玩的还是很开心的，赢钱能使人心情愉悦，这句话果然不假 “还行，去赌场玩了两把，手气还行，赢了一点小钱” “我原本打算今天晚上让人带着何先生去赌场玩两把呢，没想到何先生先过去了，我还担心你没带钱” “带了，身上还有点现金，正好我也一直很好奇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是什么样子，路过就进去看看” “那就好，那我就不打扰你回房间休息了，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晚点再见” 回到自己房间后，何雨柱拿出赌场给的那张支票，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见支票了，美国的支票和国内的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上面写的什么自己看不懂，只知道这玩意值4000美金，换成人民币大概8000不到 这数目现在放到国内可是一笔巨款，这年代万元户很少，万元户在就是九十年代也很少 傍晚5点钟，几人早早的吃完晚饭。葛奇让一个本地白人带着何雨柱一行人出去转转，去不去赌场玩就看他们自己的意思 白人带着他们去的是另外一个赌场，这个赌场规模更大，还有ktv夜总会这些，赌场的安保人员自然也不少，几乎就是5步一个人，穿着西装带着耳麦。 何雨柱没兴趣玩，看着领队的白人自己在赌桌上赌钱，他赌的是大小，半个小时加起来就输了400多块钱。自己的秘书也赌了两把，运气也不怎么好，输了几十块 怕他们上头，何雨柱让领路的白人带他们去外面吃点东西，白人显然有些不甘心，路上还一直在叽叽喳喳说着自己一定可以赢回来 何雨柱可不管他回头会不会去继续赌，人家的输赢和自己也没关系，他乐意回头自己一个人去就是了，别带着我们一起 虽然赌场也提供饭菜，不过要比外面贵很多，拉斯维加斯路边也有很多小吃，很多都不认识 晚上11点多葛奇安排的白人果然又去了赌场，何雨柱懒得管他，带着丹尼尔和秘书回到酒店休息 赵德生晚上没露面，也不知道去干嘛了 一直到2天后，准备回纽约赵德生才回来，看样子心情不怎么好，估计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转身看向这座繁华的赌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座城市发家致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里面身败名裂 和来时坐飞机的时间差不多。当天晚上几人回到宿舍，明天有一场投资会，大家也没闲聊，回去洗漱直接休息 第25章 再遇 第二天一大早，丹尼尔开着车带着几人朝帝国大厦赶去，赵德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不去参加，人家和何雨柱只是同事关系，他也管不着人家 轻车熟路来到66层，发现衣着得体的人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这些人一看就是有钱人，穿的衣服明显能看的出来出自大师之手 杨江早就在会议室里面坐着了，看到何雨柱来了之后招了招手让他们坐到自己身边 在何雨柱坐下10分钟之后，看到一个女人拎着手提包走了进来，这不是自己在赌场遇到那个美艳女人嘛，她竟然也来参加投资会的一员 女人显然也看到了何雨柱，微笑着走到何雨柱面前 “hello！又见面了，这次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柱子，你认识吗” 听到杨叔的话，何雨柱把前两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他还以为杨叔认识对方呢，看样子这个女人今天也是第一次来 “我叫何雨柱，来自中国” 女人自来熟的坐到何雨柱身边，好像和他很熟的样子，很亲热的和何雨柱交流，一点也没有因为语言不通就停止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高冷，我还特意来找你的，你都不搭理我” 女人的这话一出，何雨柱顿时明白了，感情这娘们不是来参加投资会的呀，专门冲着自己来的 “女士，首先我和你算上今天也只是见得第二面，其次也不是我让你来的” 那边正在杨江正在和几个商人僵持着，无非就是利益的问题。何雨柱这边原本还打算来参与参与，没想到这都半个小时了，这娘们还一直缠着自己 “这有什么关系，我们这不是都知道彼此的名字了吗，大家也算是朋友了” 这tm也算朋友，最多就是脸熟好吧，这女人也太自来熟了吧，社交牛逼症吗 何雨柱在心里不断的吐槽着，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女人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钱吧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对方不缺钱，色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自己最多就是普通人，连好看都算不上 丹尼尔一边翻译着两人的话，一边也在心里琢磨着这两人什么情况 “小姐，你没看到现在大家都在忙吧，我来这边也不是陪你聊天来的，我还有正事要办” “什么正事，不就是投资吗，你只要陪我聊一会我在你们中国投资一个银行” 真的假的？何雨柱有些不相信对方所说的话，要知道办一个银行不单单要求资产雄厚，你官方不认识人还办不成 “小姐，我不是来听你讲笑话的，我真的还要做事” “谁和你讲笑话了，不就是一间银行吗，分分钟的事” 看到何雨柱不相信自己的话，艾米丽顿时急眼了，你可以不搭理我，但是不能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可以了解下我们梅隆家族的实力” 梅隆家族，这是什么，何雨柱听都没听过，他只知道美国的罗斯福家族和花旗银行背后的那个家族 丹尼尔听到对方的名头顿时大惊，合着这是美国大财阀的千金呀，怪得不说办一家银行是小事 “何先生，梅隆家族是美国的超级巨富，对方家族名下的企业数不胜数，银行、保险公司、石油军火这些都涉及” 听到丹尼尔的话，何雨柱也有些吃惊，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怎么看对方都不像是这种大家族的人，不是说这些家族出门都是几十个保镖跟着的吗 “好吧，就算你真的是梅隆家族的人，可你又凭什么自作主张投资中国呢，据我所知，你们这样的大家族投资必定是要经过很长的考察周期，不可能凭借你一句话就真的在我们中国建立一间银行” 艾米丽听到何雨柱的话有些洋洋得意，小样让你小看我，看来你还是知道一些我们家族的情况的 “亲爱的何先生，很荣幸的告诉你，我就是梅隆家族银行的负责人，我还真能做主在你们中国投资一家银行” 真看不出来，这女人自己只能看的出来她非富即贵，不是一般人，至于是不是女强人就不知道了 “如果你陪我在玩几天，我就可以考虑投资一家银行在你们中国，根据我调查的信息，你这次来美国是为了过滤水的事来的，我也可以顺手给你一个解决办法” 投资银行自己不感兴趣，不过听到对方说的水处理他可就不困了，自己来美国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水处理，至于投资，能不能拉到和自己关系不大 “你知道水处理的方法，你们家族还涉及这种小买卖？” 梅隆家族这种美国的超级巨富，应该不会去和这些中层财阀争夺这种资源吧，毕竟怎么看水方面的利润都不高 “我不知道，但是不代表我不能找别人呀。一个小小的方案对我来说还算不上什么问题” 何雨柱还是第一次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金发女郎，看面相对方现在大概30多岁，确实出身大家族，而且这些年都在养尊处优，肌肤一点不像是30多岁的样子 这个女人有血液方面的问题，这种问题很棘手，不是现如今医学可以解决的，甚至自己从来都没见过这方面的病 对方身体好不好何雨柱可不关心，只要她现在帮自己解决了问题，哪怕明天就出事了他也不会伤心一点 “可是你为什么要让我陪你玩呢，如果你想找个人陪你玩，我相信你在大街上随便招手都有一大堆人心甘情愿为你花钱” “他们那些人都没意思，每次见我都是巴结，你和他们不一样，在赌场你连看我一眼都不看，我对你很感兴趣” 你是受虐癖吧，巴结你还不喜欢，反而喜欢那些不搭理你的人 “我来美国还有事，没什么时间陪你出去，你还是再找一个人吧” 何雨柱的话让女人不由得感到挫败，她都抛出大招了可对方还是无动于衷，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差劲吗 何雨柱不想通过出卖色相来换取这种东西，他还是有自己的立场的，一次和无数次没有任何区别 “好吧，我不让你陪我玩了，你只要别拒绝我，我可以帮你解决你来美国的目的” 什么叫别拒绝你，说的我们两个好像有什么特殊交易一样。不过对方愿意帮自己解决过滤水，何雨柱还是很乐意的 “当然没问题，不知道艾米丽小姐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只要不涉及到我的底线就行” “给我做顿饭吧，我知道你之前是一个厨子，正好我对你们中国菜很感兴趣” “当然可以，就是不知道艾米丽小姐想吃什么菜” 别说一桌菜了，就算十桌都不是问题，只要你给我方案，这些都是小意思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没想到自己在赌场只见过一面的人竟然能量这么大，真是老天爷眷顾自己 “我听说你们中国有八大菜系，鲁菜为首，你给我做几道鲁菜吧，到时候我带着方案去找你，你可不能不见我” 看来对方调查的挺清楚的嘛，八大菜系都知道，正好鲁菜是自己的拿手菜，给她做一顿也没什么问题 “行，等你什么时间有空了联系我，你既然都能调查到我的信息，肯定知道我住在哪里吧” “ok，那就说定了” 看着艾米丽离开会议室，何雨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个难缠的女人送走了 等他看向对面的几人时，发现大部分都已经走了，只留下杨江和一个白人胖子 “约翰，你要知道我能给的已经是在我权限最大的优惠了，如果这你还不满意那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和你说一声抱歉” 何雨柱不知道两人之间谈了些什么，不过他能看的过来杨叔确实给了很大的让步，这种故意变现出来给对方看的，确确实实是发自内心的 “杨，我也知道你的诚意，可你也知道这件事不是我能做的了主的，家族里面的那些老家伙们才是最后拿主意的人，我只能把你的话转交给他们，看看我的那些该死的叔叔们怎么说” “行吧约翰。那今天就到这里了，希望你能给我带来一个好的消息” “再见杨” 白人胖子离开后，杨江坐在椅子上纠结了很久，他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让出了很大的利润给对方，不过对方家族能给国内带来的好处也不少 “杨叔，谈话还顺利吗” “别提了，就刚才那个约翰还算好点，其他的人简直就是老古董，怎么说都不行，唉头疼，不说这些了。你过滤水的问题怎么样了”彡彡訁凊 何雨柱把刚才艾米丽的承诺和杨叔说了一遍，杨江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梅隆家族的人，这些家族自己都接触不到，没想到这个晚辈竟然能认识这样的人 “你自己掂量着办吧，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我们去吃饭吧，对面有一家法国菜不错，要不要去尝尝” “好呀，反正我也没事” 再有一周时间自己就要回国了，参加完剩下的两场发布会就算完事，只不过接下来的发布对何雨柱并不是很想去，如果艾米丽真的能兑现她的承诺，发布会去不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坐在车子后排还在想艾米丽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丹尼尔，你觉得那个艾丽米真的是梅隆家族的人吗” “何先生，我也不知道，这些家族平时都很低调，外面的人很少有能接触到这些家族的成员，之前我听说罗斯福家族的一个成员被绑架，对方勒索5亿美金，这些人低调应该也是怕出现这种事吧” 绑架这么挣钱吗，随随便便帮一个大家族的人就是这么多钱，那些小家族的人一个几百万几千万还是能出的起的 “那也只能等着对方联系我们了，时间不多了，必须要做好准备” 希望也不能放在艾米丽身上，在对方给出明确的答复之前，自己还要准备联系下其他的人 第二天何雨柱又去了一趟唐人街，二师兄这次不在家，估计是和师嫂在一起吧 王松在院子里面练武，正好趁着这次机会也教丹尼尔两招。丹尼尔虽然年龄偏大，但是从军生涯给他带来了一副很好的身体，底子还是很不错，上手很快 一直等到晚上都没看到师兄回来，见这样，何雨柱也不再等下去，谁知道师兄今天晚上会不会回来 后天是发布会，自己还要回去准备下资料，在和两个工程师谈一谈具体的细节，现在两人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让何雨柱没想到的是，隔天艾米丽一大早就带着一个仆人走进大使馆宿舍，刚开始门口的警卫不放心，对方身份不明，美国并不安全，袭击大使馆事件也有发生 听到门卫的通知后，何雨柱走到门口看到一辆很漂亮的超跑停在门口 今天艾米丽穿着一个超短裙，也不怕冷，大长腿在日光下很是耀眼。何雨柱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美国现在的天虽然说不上多冷，但是绝对到不了穿短裙的地步 “hello，亲爱的何” 艾米丽竟然说的事中文，虽然很蹩脚，不过自己还是能听懂的 “你不是说你不会中文吗，怎么突然说中文了” “我这两天和别人学的，怎么样，我学的还算可以吧” 确实可以，两天功夫就能说一些简单的词汇了，甚至能和自己简单的沟通，这女人这么聪明吗 傻柱这段时间也在学英文，不过对他来说太难了，他本来没什么文化，最多就是见识更广一些，文化水平甚至不如初中生，英文对他来说真的太复杂了 “很棒，没想到你两天就能说成这样了，看来教你的老师也很用心” 对方背景，找的人肯定不简单，至于是谁何雨柱没兴趣，他现在只感兴趣对方是不是带来了过滤水的方案 “喏！给你，这是一份水处理的解决措施，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换来的，你怎么感谢我” “真的吗” 听到这个话，何雨柱不由得大喜，自己这两天还在忧心到底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走到花钱的一步吗?看到对方真的实现了她的承诺，何雨柱恨不得现在抱着艾米丽亲上两口 打开对方递过来的文件，这里面甚至还有关于城市规划的一些细节，涉及到供电供水防御 很多细节甚至四九城现在都没有涉及到，只不过缺点就是需要大量的人去搜集相关资料，还要更改一些地理面貌，如果中央真的采纳了这份资料，四九城就要大动工 “太好了，谢谢你艾米丽” “你可是答应过我要给我做饭的，你可不能食言” “当然不会，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做” 第26章 方案到手 要是让国内的人知道这份资料是自己用一顿饭换来的，怕是他们打死都不会相信 “请吧，艾米丽小姐” 对方真的实现了承诺，何雨柱对艾米丽自然也客气了几分 走进房间，艾米丽很嫌弃的看着屋子里面的设施 “你们就住在这样的地方吗，这也太差劲了” 这句话是英文说的，何雨柱听不懂，丹尼尔也没在身边，自然也没人翻译 意识到自己说的是英文，何雨柱听不懂，艾米丽也闭上了抱怨的嘴巴 现在时间还早，自己现在做等到吃饭点饭菜早就凉了。何雨柱给艾米丽两人倒了水后坐在沙发上仔细的看着手中的资料 看着何雨柱在看资料，艾米丽也没打扰对方，自顾自的带着仆人开始参观大使馆宿舍 这份资料包括了自来水设施技术，其中包括了过滤、检测系统等一系列相关的技术问题 甚至可以在山区实施，可以大大的解决山区用水的问题 何雨柱看到这里不由得大喜，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之喜 这其中最好的无疑是反渗透膜过滤最好，采用反渗透膜过滤水的净水器净水，甚至可以避免水垢 还有超滤膜过滤，活性炭过滤等等 现在就是验证这份资料的真实性了，自己到底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只能看懂一个大概，能不能实施还要看两个工程师的决定 回过神的何雨柱看到大厅里面已经没了艾米丽身影，有些奇怪对方去哪了，算了先不管了，先去找两个工程师 来到后上后，看到自己的房门打开，还以为是自己出来没关门，走到门口看到艾米丽带着她那个大胸仆人正在翻看自己的医书，里面都是中文，有些自己都看不懂她能看懂才怪 “怎么了，对我们中医有兴趣吗”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艾米丽显然也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何雨柱 “看不懂，我只是看着这本书里面的插画很有意思” 那些都是人体穴道的讲解，上面标注的都是繁体字，有些自己都不认得，还要查字典 “这是你的房间吗，没想到你还挺干净的吗，我还以为你的房间肯定很乱” “行了，既然艾丽米小姐对我的房间有兴趣就继续参观吧，我先去忙了” 来到两个工程师门前，何雨柱敲了敲门走了进去，把手上的资料递给对方，让两人核算是否可以试试 这个过程可能会很长，自己也不能在这里干等着，和两人说了一声后来到楼下 艾米丽此刻已经坐在大厅沙发喝着仆人亲手泡的咖啡 这些资本家真奢侈，连出门都不忘带上佣人，喝个水都要人伺候 “怎么样，你要给我做什么菜” “让你的人去买些食材，我这里没有，等会我写给你” 对方帮自己这么大忙，自己给对方做丰盛点也是应该的。何雨柱拿出钢笔正准备些食材，突然想到对方不会中文，于是就上楼喊丹尼尔下来 “豆腐、大肠、鲤鱼、海参、腰子、大虾、老母鸡、蒲菜。” 何雨柱打算做鲁菜中的经典菜，虽然比较费时间，但是对方的帮助也值得 这几道菜中数奶汤蒲菜最过于麻烦、其他的九转大肠之类的主要是处理食材比较麻烦、烹饪的过程并不复杂 看着艾米丽的仆人走出去后，何雨柱也知道对方去买食材了，至于外国人吃不吃内脏这个问题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 八大菜系用内脏做菜很常见，你真不让自己使用内脏这些食材，自己反而想不起来什么菜的味道更合适对方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女佣人带着一堆食材走了进来。艾米丽看着这些血淋漓的东西觉得恐怖 “不是吧何，你就打算用这些东西给我做你们中国菜吗” “是的，你别这这些东西看的不好看，但是味道很美味” “o “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了” 何雨柱没人人送，他带着丹尼尔坐上公交车，路上和丹尼尔介绍了下四九城的情况，丹尼尔初来乍到，肯定有很多东西都不懂 虽然现在四九城现在也有外国人，但是他们出行一般都是开车，像丹尼尔这种坐公交车的还是很少见的，公交车的人很好奇的看着这个蓝眼睛白皮肤黄头发的外国人 甚至在两人不远处的座位上，两个小姑娘还在说“这外国人的眼睛怎么是蓝色的” 也就是何雨柱耳朵好，要不然肯定听不到两人的谈话。何雨柱笑着把那两个小姑娘的话和丹尼尔说了一下 “他们都没见过别的国家来的人吗” “很少，也就是这两年国外来的才多了一些，大家都是普通人，很少有机会能接触到外国人” 公交车路过天安门的时候，何雨柱还特意给丹尼尔介绍了下这座伟大的建筑，天安门立在这里已经几百年了，虽然也有过修葺，但保存的很完好 第27章 林朝阳 何家人对自己家来了一个外国人表示很欢迎，何大清听说这件事还特意专程跑来一趟 丹尼尔看着在自己身边转悠的这个老头，对方像是看猴子一样看自己，这种眼光让人很不舒服 “行了爹，丹尼尔是大活人，还能消失了不成，您以后有时间慢慢看。丹尼尔，这是我父亲何大清” 丹尼尔的中文说的还是很溜的，何家人很好奇这个大胡子是怎么学的，中国话竟然能说的这么好 何雨柱把自己在美国的事和慕雪几人讲了一遍，包括自己找到了二师兄的事也说了下 “二师兄刚回国，先让他们住我们家吧，正好我去收拾一间屋子” 距离何雨柱回到四九城也过去了几个月，王松那边迟迟没有消息，何雨柱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出事 “应该不会有事吧，唉！台湾的局势比较复杂，我们现在也只能等着，希望我这个徒弟平安无事吧” 虽然何雨柱现在变成了四九城副市长，但台湾那边和大陆是敌对关系，自己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什么办法 “也只能先等着了，不行我再想想办法” 自从何雨柱带着方案从美国回来后，经过市政府开会商讨，现如今四九城开始大动工，好几家水厂也正在建设中，这都要多亏了何雨柱带回来的办法 终于在8月份，王松有了消息，何雨柱接到电话第一时间马上通知了二师兄 “怎么样了” “王松现在在香江，不过大师兄还回不来大陆，要等年底了” 王松说的是大师兄的身份特殊，当局并不是很乐意这样的人脱离自己的掌控 “要不要我让丹尼尔找他的朋友想想办法帮大师兄偷渡过来” “最好不要，如果对方发现大师兄不见了，肯定会彻底搜查，台湾面积本来就不大，我们找个人算是困难，可对方在台湾扎根多年，想找到大师兄还是很简单的” 何雨柱听到二师兄的话一阵犹豫，从王松的话里面可以听的出来，虽然大师兄现在安全没有问题，却没有自由 “先等下，等王松回来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要用这一招” 行吧，反正王松这几天就会回来，到时候再了解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何大清这两天有些不舒服，何雨柱听到后有些担心他的身体，老头子现在也70多了，加上年轻时候不怎么爱惜身体，记忆里面何大清就是九十年代走没的，离现在也就几年时间 丹尼尔开车带着何雨柱去南铜锣巷，没看到老头子的情况自己不放心，老头子虽然早些年不当人，这几年倒也是个合格的爷爷，对自己和雨水的几个孩子都很好 何晓结婚了就不说了，何嫣的嫁妆，还有何秋结婚的东西，包括学军和学美也都有 学军现在和何雨柱学医，这小子在这方面还真有点天赋，自己出国前给他那几本书没想到自己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看完了，当然不懂得还是很多，这也正常，毕竟孩子第一次接触医学 “柱子来了，这就是你爹说的和你一起回来的那个外国人嘛，叫什么丹” “三大爷，人家叫丹尼尔。我来看看我爹，他身体这几天不是很舒服” “年纪大了，身体总会有个不适的时候。老何也70多了，这眼瞅着我们这群老家伙都走得差不多了，唉，时间过得可真快” 自己院子里面自从易中海走了以后，陆陆续续也没了好几个长辈，都是和自己老爹同辈分的，包括罗老汉，前院的程大爷，还有后院林家的男人 前院赵家两口子今年年初全没了，老两口去天津好多年了，人没得消息还是这段时间才知道的 隔壁院子的一些老一辈的也都走得差不多了，不得不提的就是贾张氏现在身体也不行了，这可和自己记忆中的不一样，记忆里面贾张氏可是何大清这一辈活的最长的，一直活到零几年 可能是自己的原因吧，这一世的贾家生活过得很差，两个女儿现在工作了也不怎么着家，棒梗更是每天在街上乱晃荡，也没个正经工作 “舅舅” “学美你怎么在这,和你妈一起来的嘛” 何雨柱走进房间看到自己外甥女学美正在看书，肯定不是学习书籍，这丫头还没自觉到这一步 “我妈这几天出差，我爸回老家了，我没地方吃饭，姥爷让我来这边” “怎么不去舅舅家，你姥爷现在怎么样了” 雨水这丫头也太粗心大意了，学美再怎么着也还是个孩子，李楚父母不是在四九城吗，怎么还没人给学美做饭了 “不知道，姥爷这两天一直在房间里面休息，吃饭都是我端给他的” 听到何大清身体都成这样了，何雨柱也顾不得和学美说话，直接走进房间 何大清正在床上躺着，走进一看，老头子脸色苍白。抓起老头子的手腕 何大清也感觉到有人现在抓着自己手，睁开眼看到是自己儿子 “你怎么来了” “你身体不舒服也不知道让人告诉我，我还是听院子里面程小子说的，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我爹现在在床上下不来” “没多大事，就是感冒了” 何雨柱皱了皱眉，这老头子可不是感冒这种小问题，他的肝出了问题，所以才引起的气血不足 “你这可不是感冒，你的肝有点问题，我先给你扎几针，等会煮点药给你喝” 给老头子扎完针，何雨柱走出房间拿出纸和笔，在上面写了一个药方递给丹尼尔 “你开车去附近药房抓点药，把这张纸给药店的人，让他们按上面写的抓药” 丹尼尔刚走，三大爷就走到自己门口 “柱子，老何怎么样了” “没事，待会喝点药休息下就好了。学美，别看了，作业写完了没，小心你妈回来揍你”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人老了就是麻烦，还要麻烦儿女们” “三大爷，孩子们是干吗的，养儿防老不就是体现在这个时候吗” 学美听到自己舅舅不让自己看故事书，撇着嘴把小人书收了起来，乖乖的拿出作业开始写 “三大爷，现在你们家的饭店生意怎么样” 何雨柱还真不知道闫家的饭店现在什么情况，自从自己回国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回来这边院子 “早关门了” 听到关门了，何雨柱愕然，不是说生意挺好的吗，怎么突然关门了 “怎么回事这是，我之前不是听说生意挺好的吗” “别提了，唉，好好的生意不做非要去搞什么投资，赔了不说还把饭店抵押出去了。行了，我就是来看看老何怎么样了，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 看着三大爷远去的身影，何雨柱叹气道: “没想到没了许大茂，这闫家还是走上了投资这条老路。学美，想吃什么，舅舅给你做” “我想吃汉堡包” 前几年改革开放，四九城也开了好几家汉堡包店，小孩子都很喜欢这种新奇的食物，尤其是5岁到15岁这个年龄的孩子们，一提到想吃什么就是汉堡包 “你这丫头，舅舅现在也给你做不了汉堡包，等会还要给你姥爷煎药，等晚上在领你去吃” 何大清身体没好之前，自己也不放心他，这几天都在南铜锣巷这边住下 院子里面的人看到自己大院住进来了一个外国人，那叫一个稀奇，不管大人小孩都围在何家门口，像是看马戏团表演一样 “你说这外国人怎么长得和我们区别这么大呢，你看人家的眼睛，还是蓝色的” “行了行了，有什么好看的，都回家吃饭吧” 何雨柱出去把人赶走，别说丹尼尔受不了，自己都受不了这些人了，堵在家门口叽叽歪歪 一周后，王松抵达四九城。城西院子这边，王松把自己大师伯的消息先是给师父师叔讲了一遍，又说了下大师伯现在的处境 “你的意思是大师兄说他年底之前就可以处理完台湾的事，起身回大陆吗” “对，大师伯是这样告诉我的，刚开始我还打算如果大师伯走不掉，我们两个就想办法偷渡到福建那边，不过大师伯不让，他说曾经的国民政府待他不薄，他不能这样不辞而别” 听到这话，何雨柱两人沉思片刻 “你怎么看师兄” 苛龙略显无奈，大师兄这个人除了师父，没人可以改变他的主意，既然都这样说了，自己这些人都只能先等着 “等着吧，如果年底不行，到时候我们在想办法” 大师兄没回来，何雨柱虽然知道再过几年，大陆和台湾那边的关系会稍有缓和，只不过他不敢保证大师兄是否能活到那个时候 “行吧，也只能这样了” “柱子，美珍说想在大陆开一间酒店，这件事还要麻烦你了” “这算什么，师嫂看好地方了没有，钱够不够，师父留给我的东西还有很多，这些东西我不能一个人拿，咱们师兄弟三个都有份” “不用，你留着就行，那些都是师父一辈子的积蓄，他老人家也不希望老祖宗的东西流到国外去” 二师兄刚来的时候，何雨柱就带他看过师父留下来的东西，这些虽说是师父留给自己的，但是两位师兄也是师父的弟子，师父的遗产他们也有份 二师兄当时就说不需要，他年数高了，要钱也没用，自己就王松一个弟子，和美珍也没有孩子，要这些东西也没用，还不如留给后人 贾家，贾张氏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眼瞅着马上就要不行了，秦淮茹却不愿意送她去医院 也不是秦淮茹不愿意送，实在是家里没钱了，这些年物价也在涨，自己手头虽然有了几百块钱积蓄，但现在可不是五六十年代了，这几百块钱可不够话 真要送贾张氏去医院，估计这钱还不够，自己在院子里面的名声早就臭了，已经不可能再有人借钱给她了 “哎呦！疼死我了，我不想死” 贾张氏躺在床上呻吟，她现在求生欲无比强烈，可是秦淮茹这个该死的不愿意管她，也就是在诊所给她开了点止疼药，这那管用 秦淮茹冷漠的看着自己婆婆躺在床上，她现在巴不得贾张氏立刻死去，这老东西压了自己一辈子，现在自己都50了还压着自己 都怪她教坏了自己儿子，棒梗现在30岁的人了，没媳妇没工作，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媳妇还在几年前离婚了 就连自己两个女儿现在也不愿意回家，自己也试过去堵门要钱，可是小当和小槐花根本不愿意搭理自己这个妈妈 秦淮茹现在心已经死了，她感觉自己现在活的很累，以前好歹还有棒梗支撑着自己活下去，可是棒梗也不争气，到现在功不成名不就 “秦淮茹，快送我去医院，我要死了” “老东西，你死了最好，你死了我才能解脱”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感到一阵心寒，她现在很后悔自己对秦淮茹的刻薄，导致这个儿媳妇现在连自己生病了都不愿意管 对门的三大爷现在日子也不好过，自从闫解成把饭店抵押出去后，现在还欠了别人几万块钱，自己每天都在愁自己的钱没了，以后可怎么办 突然听到对门贾家传出来的声音，一时也没有睡意的他走出房间，听到了婆媳二人的谈话 “这秦淮茹是想让贾张氏死呀，真不看不出来秦淮茹是这样的人” 他肯定不愿意去管贾家的事，这些大杂院早就没了管事大爷这个职位了，自己去多管闲事说不定对方还让他出钱 第二天一大早贾家就传出了贾张氏不行的消息，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也一阵愕然，他没想到贾张氏这么快就不行了 四合院曾经的邻居们下场都不怎么好，三大爷破产了，二大爷现在也一身病，3个儿子们没一个愿意管他彡彡訁凊 就一大妈稍微好点，前些年自己让一大妈去医院检查身体查出了心脏问题，这些年吃药调理算是身体改善了一些，现在易荷马上大学毕业，一大妈的小日子过得挺舒服的 贾张氏的葬礼何雨柱也没去参加，他可不愿意去招惹眉头，让何大清自己去随个份子钱就得了，这还是看在几十年邻居的面子上，要不然连份子钱自己都不愿意出 83年年底，王松去香江带着大师兄林朝阳回到四九城 林朝阳看着这个已经离别将近40的故土，心中无比激动，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回来 当林朝阳坐上回国的飞机那一刻，四九城就已经收到了这个消息，林朝阳这个名字虽然在民间不出名，但是在老一辈那些参加过抗战和内战的人中间确实很出名的 这个曾经老蒋的得力手下，他们想不知道都不行。虽然当林朝阳踏上四九城土地的那一刻，就已经有政府的车来接他去相关部门 第28章 九十年代 这件事还是何雨柱自己通过杨家知道的，他原本还准备自己亲自去接大师兄，没想到过去了不但连大师兄都没见到，就连王松自己都没看到 “什么情况，我大师兄怎么被人带走了，对方是什么人” “军方的，柱子，我爸知道你和林先生的关系，所以让我通知你，你先别担心，这也是正常的流程，估计明天你就能见到林先生了” 听到这里，何雨柱才放心，他不可希望大师兄刚回国就遇到麻烦，这好歹也是自己的地界，自己师兄在四九城出事，自己怎么和师父交代 “谢谢杨叔，我知道了。明天我会过去接我大师兄” “行，你也别担心，放心吧，我会叮嘱他们好好照顾林先生的”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真正看到大师兄那一刻才真正放心 林朝阳一身蓝色道袍，束发盘髻，顶髻用木簪别着，这身打扮也惹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 苛龙看到大师兄那一刻激动地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激动地拉着自己大师兄的双手 林朝阳也没比苛龙好到哪里，他也想不到自己有生之日还能和师弟相见，39年师弟的队伍被日本人打散后，他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让人打听师弟的下落 可是师弟当时仿佛消失了一般，自己让人找了一年都没消息，最后也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48年国军落败，林朝阳准备撤到台湾，林朝阳一直以为自己和师弟此生怕是无法再见面了 今年年初，一个男子手持师弟的信物来找自己，告诉自己他是师弟的弟子，看到师弟信物的那一刻，林朝阳才知道自己师弟还活着 刚开始他还以为师弟是和师父在一起，可听到师弟这些年都在美国时，才知道自己这位师弟当年为什么自己那般找都没有一点消息彡彡訁凊 “师兄，这是我们小师弟何雨柱，他是52拜师的，我也是今年才和小师弟第一次见面” 林朝阳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小师弟，王松早就告诉过自己师父一直在大陆，53年去世的，去世前曾收了一位徒弟，对方还是国内的高官 “好好，我道不孤，没想到我们会师兄弟三人还能有见面的一天，师父在天之灵一定很欣慰” “师兄受累了，我们先回去吧，具体的事到家再说，这边人多眼杂也不方便” 路上何雨柱把自己师父在世时的事和大师兄讲了一遍，包括收自己为徒，一直到去世 回到家后，林朝阳跪在师父牌位前泣不成声，曾经的他一直以为自己会给师父养老送终，没想到自己和师弟为了保卫国家和师父两地相隔，师父去世时都在忧心自己 学美和学军今天也在自己舅舅家，两个孩子看着眼前这个胡子很白很长的老爷爷竟然跪在地上一直在哭 “舅舅，老爷爷在哭什么” 何雨柱拍了拍学美的小脑袋，她现在年纪还小，还不懂这种离别之痛，等她长大就知道了 大师兄年数毕竟已高，他比二师兄还要大几岁，现在已经是90岁的高龄了，加上师父并没有特意教导他习武，虽然平时也养生，身体素质却也大不如前 看着大师兄有些累了，何雨柱让屋子里面的孩子出去玩，他扶着大师兄坐到椅子上 “大师兄，师父临走前没有什么遗憾，他老人家是含笑走的，如今我们师兄弟三人重逢，他也肯定很高兴” “是我着想了” 平复了心情后，林朝阳看向自己两位师弟 “这次之所以拖到现在才回来是因为台湾当局那边想要我手下的那笔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能让台湾那边这么重视 “一批黄金，当时撤离大陆的时候，美国政府把一批黄金用我得名义存在了瑞士银行，说是将来用着这笔钱重土再来，可笑的是这么多年台湾那边的军队早就没了这种想法了” “对了师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没收徒弟吗” 苛龙刚开始还以为大师兄和自己一样会收一两个徒弟，毕竟门派传承最重要，虽然师父传给自己两个人的并不是全部 “收有，48年收了一男一女,五几年的时候老大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只剩下一个女娃娃，这些年也都是她照顾我得生活起居” “那怎么没跟你过来” “小妮子已经成家有孩子了，我总不能让她丢下家庭孩子跟我来大陆吧，我一个人去哪都可以” 大师兄年事已高，自己还需要请个人照顾他的生活，毕竟这些人都有工作，二师兄年纪也不小了，他也需要人照顾 “不说这些了，我来的时候已经说好了，如果将来就机会能回到大陆，希望她能过来吧”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经历了几个春夏秋冬，时间缓缓来到了一九九零年 四九城这几年变化很大，现如今的四九城比当初要大2倍不止，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新建了很多建筑，一环内没有大动工，自己城西的院子，保护南铜锣巷都在二环之内，据说再过几年也要动工，就是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了 香满楼现在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店，娄晓娥趁着这几年形势大好，把香满楼的业务扩建很大，不单单只有食，现在还有住，整个四九城都知道香满楼的名气，谁家结婚都想在香满楼请客 何嫣在85年结的婚，男方是杨家的小孙子，这也算是亲上加亲吧，何雨柱也没想到何嫣竟然和杨东看上了眼，杨东是杨爷爷大儿子的孙子 何秋真几年没有一个固定的对象，何雨柱没想到这小子平时看着老老实实的，却在女孩子方面这么花心，这些年换了四五个对象了，最后都分了 这可把何大清和林薇雅几人愁坏了，说什么都要让他今年结婚，何秋现在回家都很少，躲着这几位老头老太太 何晓的孩子是在两人结婚第三年出生的，现在两人有一儿一女，名字都是大师兄起的，男孩叫何铭，女孩叫何彤 何雨柱今年55，常年习武的原因吧，现在精力一点也不像50多岁的人，同龄的人看到还以为他40多岁呢 这几年中间也发生了不少事情，让何雨柱最头疼的就是艾米丽跟过来了中国，她还真的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在国内开了一间银行 虽然何雨柱真的和艾米丽没什么事情，但也架不住家人的审问，尤其是慕雪看自己的眼光都和以前不一样了，生怕自己出轨 何雨柱再三保证才算是让自己老婆放心。艾米丽可不打算让何雨柱放心，隔三差五就来何家一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何雨柱的老婆 何秋经营的啤酒厂，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在四九城也算是颇有规模，销售范围不仅覆盖整个四九城，周边几个城市也开始慢慢扩展，现在整个工厂员工也有几千人，何秋也算的上一个成功人士了 这几年何雨柱一直在关注医疗教育行业，虽然现在四九城的医疗教育得到了很好的改善，但他想要的是在全国内普及 这天何雨柱抽空去南铜锣巷的时候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破旧的男子，走进一看这不是许大茂吗，不是说他去了南方吗，这是回来了 “呦！这不是大茂吗，这些年在哪里发财” 突然看到这个儿时的玩伴，何雨柱心里感慨万千，许大茂这个人如果不自己大彻大悟，谁都拯救不了他 许大茂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转头看到自己老对头何雨柱，他虽然这些年在广东，但他也不是不同时是，自然知道自己的老对头现在的身份 在看看自己，当初信誓旦旦的去南方准备大干一场，结果到现在身无分文 “怎么了这是，到家了不赶紧进去在门外发什么呆” 何雨柱现在也没了和许大茂斗嘴的想法了，他能看的出来老对头这些年过得估计不是很好，他也不想去落井下石，自己以前的老邻居们就这么几个人了 三大爷二大爷几人也都苍老了很多，两人现场也差不多将近80岁了，算是除了自己老爹何大清之外大院里面年纪最大的了 一大妈去年还是去世了，老太太笑着走的，易荷也很孝顺，亲自给一大妈守孝送终 二大妈是在一大妈前面走得，可惜到死都没看到自己三个儿子回来，事实也确实如此，刘光奇兄弟三人，自己亲娘没了连回来吊唁都没回来 把二大爷气的直接住进了医院，二大妈的丧事还是大院里面的邻居帮忙操办的。刘海中从医院出来后整个人都苍老的不像样子，何雨柱能看的出来，二大爷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也就是这两年的事了 三大妈现在身体也不怎么好，自从饭店倒闭后，闫解成夫妻也离婚了，几个儿女也不再顾家，早晚她的下场和二大妈一样 许大茂并没有呲何雨柱，他现在也没这个想法了，这几年在南方打拼，也让他知道了自己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最终还是决定回家 当他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却没了勇气走进去，自己老爹去世他都没回来，他现在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自己家人 “大茂，这么多年不见，怎么不回家” 秦京茹这些年一直一个人生活，她早就忘了自己那个丈夫，也不知道死了没有，让她没想到的是，今天下班竟然看到许大茂回来了 要知道许大茂出门这么多年，可是连封信都没给自己寄过 “你怎么还有脸回来的，正好你回来了，明天咱俩去民政局离婚” 离婚，听到秦京茹提到这个词，在场的邻居们顿时大惊，虽然他们也知道许大茂这人做的不对，但是两人毕竟也是几十年的夫妻了 何雨柱没心情看他们两个吵架，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一个嫌贫爱富，一个贪财好色，凑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是难为两人了 秦淮茹这些年过得也就那样，虽然之比何雨柱大两岁，但是看着像是何大清那一辈的一样，小当和小槐花现在也都结婚了，小当从出嫁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小槐花到时经常回来看自己母亲 只不过小槐花的婚姻也不幸福，男方倒是不打老婆，只不过不着家。小当就不知道了，据说嫁到了外地，何雨柱估计她是想远离自己母亲和哥哥吧 四合院现在也没几家人了，像以前的林家自从两口子没了之后，林家的孩子就搬出了四合院，去哪他就不知道了，前院的程家小子也在前年搬走了，现在院子里面就剩下贾家、刘家、闫家、还有自己家。 秦京茹回来的也很少，据说她现在的单位给她分了房子，这也是她有勇气和许大茂离婚的理由 自从一大妈去世后，易荷回来的更少了，易荷现在很不错，算是四合院在这一辈里面混的最好的人了，还没结婚，在财务局上班 学军这些年和自己学医，现在也慢慢可以上手了，自己平常没事就会去老施的医院练练手，每次过去都会带着学军 学美上初中后可能也长大了一些，开始慢慢知道学习了，不再和以前一样喜欢当大姐大了，这让雨水很欣慰 “雨水，你怎么在这里” 今天不是周末，雨水应该在上班才对呀。这小丫头现在在航天部虽然算不上什么头头，但也是个领导，航天部和自己可不一样，那边每天都忙得要死 “前段时间不是和你说过我家拆了吗，在这里先住段时间，等房子装修好了在搬过去” 何雨柱突然想到年前雨水和自己说过拆迁的时，自己这段时间忙忘了 “分了几套房子” 雨水之前的家不算太大，几十平米吧，但是位置好，所以分房的时候不会太少 “3套，一大两小。大的我们自己住，小的分给2个孩子” 四九城就这点好，说不定你那天拆迁就有房有钱，虽然现在房子还不是很值钱，但架不住过几年升值的快 “这段时间忙忘了，学军学医还要好些年，估计离结婚还远，你打算什么时候装修那两套房子” “先放着吧，不急。对了哥，我刚才在门口看到许大茂了” 感情这许大茂在门口一直站着呢，他还以为他回来的时候许大茂也是刚回来 “我也碰到了，这时候还在门口站着呢，刚才秦京茹还说要去离婚呢” “许大茂活该，跑了这么多年了突然回来，估计是在南边混不下去了” “你呀，说话这么毒干嘛，毕竟也是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 “那是你，我可不觉得，这院子里面有一个算一个，我算是看明白了，都不是什么好人” 感情你现在才看出来呀，之前眼瞅哪去了 第29章 物是人非 许大茂终究还是和秦京茹离了婚，他又重新找了一份电影院的工作，现在每天下班就回家，也不出鬼混了 何雨柱知道这件事后，还愣了半天，他是真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用改过自新，记忆中许大茂也是在离家出走后回到四合院，只不过当时是自己可怜他让他留了下来，甚至还教许大茂炒菜 这一世没自己的干扰，许大茂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悔改，或许有一天他还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吧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老一辈的人都在慢慢老去。大师兄终究还是没有抗住岁月的蹉跎，92年在何雨柱家闭上了眼睛 大师兄闭眼前很欣慰的和自己两个师弟说道: “我先走一步，这辈子能死在大陆我死而无憾了。两位师弟，如果有一天我小徒弟来了，把这个交给她，我这一辈子风光过也落魄过，直到人生最后的时间才明白师父曾经说过的话” 大师兄的小徒弟还是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一直到93年回到大陆才知道自己师父已经走了一年了 二师兄自从大师兄走后神情一直不是很好，何雨柱想给他看看身体，却被拒绝了 “师弟，不用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我也走过来了，生老病死我早就看明白了，人家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我也活了90多年了，不想再坚持下去了，这最后的时间就让我和美珍好好在国内转转吧” 二师兄夫妻决定去全国各地走一走，王松一直陪在师父身边，他想陪着师父走完这人生最后一程。 杨老爷子也没坚持下来，在大师兄走后的3个月，也在杨家闭上了眼睛。杨叔让何雨柱去看过，他也无能为力，杨爷爷的身体器官已经走到尽头，这已经不是人力可能挽留的 闻人安平也在同年和自己老伙计一起离开了人世间，老爷子闭眼的那一刻脸上充满了笑容，他告诉自己的几个儿女 “我看到你们母亲了，她来接我了”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宋老爷子自从得知自己几个老伙计都走了之后，独自一人来到老伙计的坟前 “你们老东西，怎么都走在我前面了，平常不是嘲笑我的身体最差吗，唉！你们怎么就舍得留下我一个人” 何雨柱知道宋爷爷一个人在八宝山坐了大半天，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第二天特意去看了下老爷子的身体 宋爷爷的身体还算健康，只是心态出了些问题，可能看到老伙计们都走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身边的人只会越来越少，他现在也是马上要60的人了，这些年的修行让何雨柱对生死早已看淡，或许这就是师父曾经说过的人生吧 “爷爷” 这天何雨柱正在家研究草药，突然听到孙女的声音 “哎，慢点跑” 何大清的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何雨柱现在正在研究怎么给老头子补一补身子 何彤欢喜的扑到何雨柱怀中，这小丫头从小就粘他，如果爷爷在场，谁都不要，只要何雨柱抱，这也惹得慕雪一直说小孙女白眼狼 “彤彤和谁一起来的，我们彤彤今天擦了什么，香香的” 听到爷爷夸自己香香的，小彤彤含羞的在何雨柱怀中扭了扭小身子 “我和妈妈一起来的，这是姑姑给我带的雪花膏，可好闻了，爷爷你再闻闻” 听到小丫头奶声奶气的声音，何雨柱哈哈大笑 “去找奶奶把，爷爷在给祖爷爷配药，等爷爷忙完了，在陪彤彤玩好不好” “好” 3个孩子现在都不需要自己操心了，就是何秋那个臭小子还不结婚，何嫣现在有一个女儿，小家伙和何嫣小时候一模一样，很乖巧 何晓现在也是上校了，这些人有他姥爷操心，自己从来没过问过何晓工作的事。何嫣也差不多，只不过两人区别在于何嫣是技术人员 南铜锣巷去年二大爷也去世了，和二大妈一样，临了3个儿子一个都没人管他，三大爷看二大爷日子过的可怜，就让他在自己家吃饭 二大爷比二大妈惨的就是后事没有人办理，南铜锣巷的老邻居们搬得差不多了，上头说要保护四九城的古老建筑，现在保留下来的四合院已经不会在动了 这也绝了邻居们等着分房的想法，见没有希望了纷纷都搬了出去，人家别的四合院如果保留的好，还有一些有钱人会买，可是南铜锣巷被那些邻居们改的不成样子 也有几个人去看过，看院子乱七八糟的，也没了买的想法。这些邻居们算是吃了自己当初占便宜的后果，现在后悔也晚了 何大清这些年身体不好，何雨柱让他搬来这边，方便照顾老头子。自己家在南铜锣巷的房子算是彻底空了下来，也只有何雨柱平常没事回去住一晚，保证房子不塌 现在院子里面就只有许大茂和三大爷还有秦淮茹3个人了，三大爷今年年初走到，好在还有三大爷，不至于让三大妈走的可怜。 和二大爷家不同，三大妈走的时候她的儿女们还都回来了一趟，三大妈这个人虽然平时很抠搜，但是对孩子们还可以，没有和二大妈一样在二大爷打孩子的时候不管 二大爷和三大爷家也算是应了聋老太太那句话，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可是这几人直到临死都没想过是自己做错了 棒梗去年是彻底消失了，也不知道去哪做发财梦了，何雨柱曾经看过棒梗的命运，一辈子无病无痛，却也是吃尽苦头 秦淮茹现在也不管棒梗了，她算是看明白自己这个儿子这辈子就这样了，她自己现在日子也不好过，下岗好多年了，平常就靠捡破烂为生 轧钢厂又被娄家收回了，算是了了娄半城这辈子的遗憾吧，现在轧钢厂已经被改造成食品加工厂了，供香满楼日常消耗 香满楼在娄晓娥手上越做越大，现在在全国加起来已经有几十间分店，娄晓娥还打算在海外开分店，不过被何雨柱劝住了 海外不比国内，何雨柱让她先在东南亚或者日韩那边先试试，别到时候步子迈的太大，收不回来，只会得不偿失 美国的李家还是回到了国内，只不过不是更改国籍，只是在国内发展。何雨柱看在师嫂的面子上给对方走了下关系 “爷爷，奶奶叫你吃饭” 听到小丫头在门外喊自己吃饭，何雨柱走出书房。今天家里人比较齐，不但何晓一家回来了，连雨水一家、何嫣一家也都来了 “怎么了今天这是，也没个人通知我下” 看到一众人坐在院子里面，何雨柱有些愕然，也没人告诉自己今天大家都回来呀 “今天是你生日，孩子们过来给你庆祝生日” 慕雪拉着傻柱走向主桌，现在也只有她和何大清两个人能叫这个名字了 自己生日，何雨柱自己都忘了自己生日是那一天了，自己活了将近60年了，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就再也没有过一次生日 “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过生日了” 虽然这样问，但是何雨柱还是有些感动，他没想到几个孩子还记得自己生日。3月10号，自己就是在1935年这天降临这个世上的 小时候妈妈还在的时候，每年的这天都会给自己下碗面条，还有一个鸡蛋，这在当时可是很丰富的一顿生日饭 没想到93年的这一天，自己还能过上一次生日 “这些年也苦了你了，如果不是你，孩子们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 看着四周孩子们感激的目光，何雨柱心中有些梗咽，自己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改变了雨水和这些孩子们的命运 “好好的突然说这些干嘛，也难得你们还记得我这个老家伙的生日” “爷爷，生日快乐” 小彤彤很贴心的抱着自己爷爷的大腿，奶声奶气的和爷爷说着生日快乐 何雨柱开心的哈哈大笑，抱着孙女对着众人说道: “行了，天冷，进屋吧” 今天自己过生日，也当一次大爷，平常都是自己做饭，今天孩子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自己就吃个清闲的就行了 吃完饭，何大清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让雨水和傻柱带他回南铜锣巷 “怎么了，干嘛突然回去，你现在身体也不好，在那边也没人照顾你” “回去吧，突然想到你妈了，想回去看看” 何大清有种预感，自己可能要到时间了，他想在老院子那边安安静静的走。今天孩子们都在，他没人告诉大家，怕孩子们担心他的身体。 这些年彭长海那些师兄弟们都走得差不多了，昨天晚上他突然梦到那些师兄弟们还有自己媳妇，早上起来他就有种预感，自己身体可能不行了 回到南铜锣巷，何大清先是在门口和三大爷下了一盘棋。现在三大爷一个人住在这边，儿女们倒是偶尔会过来看看，但是没一个人愿意过来照顾他，三大爷对他们也死心了 “老何，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回这边了” “这不是突然想你这个老伙计了吗，就回来看看，打算在这边住几天” 何雨柱也注意到老头子有些不对劲，这段时候老头子身体一直不太好，他也开了药方给老头子，却都不怎么见效，何雨柱也有些担心何大清现在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唉！自从老刘走了之后，这个院子就剩下我一个老家伙了，这下好了，你回来还能陪我说说话” 人越老越觉得孤单，越想找人说说话。现在这个院子就秦淮茹，许大茂还有三大爷三个人，秦淮茹一天到晚在外面捡破烂，很晚才回来，许大茂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忙什么，三大爷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哥，爸这是怎么了，平时也没见他说过这种话呀” 何雨柱摇了摇头，他也不敢确定，不过他心中有了一些猜想，老头子可能是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了，所以才想回来 回到家中后，何大清让兄妹两个坐到自己对面 “我昨天晚上梦到你妈了，她跟我说想我了，还有你彭师伯他们” 兄妹两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什么情况这是，突然提到自己母亲干嘛 “刚才在那边孩子们太多了，我没敢说。我感觉我时间不多了，想死在老宅子这里，你们妈是在这边没的，我想陪着她” 雨水听到这话顿时变得没了主意，迷茫的看着自己哥哥。何雨柱有些担心老头子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您是不是没睡醒说梦话呢，好好地说这些干嘛” 何大清摇了摇头 “我没开玩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情况，走了也好，孩子们现在都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家庭了。我以前对不起你们兄妹两个，我知道你们怨我恨我，这些年我也在尽量弥补你们” 何大清说完又停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雨水这时已经在旁边小声的哭泣，虽然父亲这些年一直在身边，做的也很好，是一个合格的老爹，可是突然听到自己亲爹要走了，雨水还是有些慌张 “我在这附近买了一处宅子，打算给雨水，到时候不管雨水你给学军还是学美随你。我手里的股份等我走了，你把它分成5份，你们两个我就不给了，给5个孩子一人一份，或者你换成钱也行” 何雨柱现在内心也有些悲伤，虽然他知道老头子早晚会有这一天，可是突然到了这个时刻，他还是茫然无措 何大清说完就静静的坐着，兄妹两个也不说话，雨水在小声哭泣，傻柱不停的抽着烟。老头子的身体自己检查过，确实有些不太乐观，身体器官在不停的衰退，自己也没办法 傻柱想让孩子们陪着何大清走完最后的时光，却被他拒绝了 “麻烦孩子们干嘛，他们也要工作上班，再说了，难道孩子们过来了我就能多活几天不成，别告诉孩子们，不要让他们担心我” 三天后，何大清在老宅闭上了眼睛，傻柱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接受，可是直到老头子闭眼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留下了眼泪，纵然他以前有多恨何大清，但是再看到他永远不会再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发自内心的悲伤 “哥，爸走了，我们没有爸爸了” 母亲去世时，雨水才2岁，还体会不到失去亲人的痛苦，这下子父亲去世，一时间还接受不了 第30章 人生如梦 何大清的离去，最伤心的就是雨水了，其次才是几个孩子 51年何大清丢下自己两个人去保城的时候，自己在当时那个年代可以说已经成年当家做主了 如果没有院子里面的一些禽兽，自己和雨水应该也能过得不错，可惜自己听软话，被易中海和秦淮茹把控的死死的 三大爷没想到好不容易可以有个说话的人了，突然就没了，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院子里面和他一个辈分的就剩下他一个人了，突然觉得这个院子有些恐怖，老易老刘不得善终，老何算是自己这些人里面结局最好的 老贾早死，贾东旭更是英年早逝，贾家看样子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许家绝户，隐隐约约他总觉得自己这个院子像是后面有人在操控着这一切的发生 傻柱尊重老头子的决定，把他买得院子过户给了雨水，香满楼的股份也分给了几个孩子，他自己不需要这些东西。 几个孩子，何晓何嫣在部队，何秋现在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学军现在上医学院，等毕业后肯定会是一个出色的医生，学美现在成绩虽然一般般，但是只要能平平安安就好 老头子走后，傻柱一个人坐在南铜锣巷屋子里面，脑海中回忆着刚搬过来这边院子那时，当时自己才5岁，老头子虽然每个月挣不了多少钱，但是自己每天过得都很开心 那个年代虽然很乱，自己每天在院子里面和同龄的小伙伴们一起玩闹，晚上母亲也会做好饭菜叫自己回家吃饭 后来知道母亲怀了雨水的那一天，老头子很兴奋地抱着自己转了好几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再也没有体会过老爹的怀抱是什么样子了 突然他想到曾经看到过的一本书，上面写着 “如果有一天生你养你的两个人都走了，这世间就再也没有任何人，真心真意疼你爱你。 没人在意你过的好不好，工作累不累，胖了还是瘦了，再也没有人会容忍你的坏脾气，包容你的缺点。 当你再去回忆和父母点点滴滴的时候，你会泪流满面，心如刀割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 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想着想着，傻柱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悲伤，自己再也没有爸爸了，何大清闭眼的那天自己没落泪，下葬那天自己也没落泪，没想到自己一个人独处一室的时候却再也忍不住了 这一刻傻柱终于想明白了，何大清从来没有对不起自己，他这些年过不去的只是自己内心的心魔，正如师父所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自己不可能一辈子依赖父母亲人，雏鹰终将展翅翱翔 傻柱此刻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独自躲在房间里面伤心流泪，哭着哭着却又笑了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都快60的人了，怎么还和一个孩子一样 “嘭嘭嘭” 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傻柱急忙擦了擦眼泪，收敛了下自己的情绪。会是谁来找自己，自己来这边谁都不知道，连家里人都没告诉 “傻柱，开门” 门外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傻柱有些奇怪，他来找自己干嘛，不过还是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看到许大茂提着2瓶酒站在门口 “怎么了” “来找你喝酒，咱俩有多少年没一起喝过酒了” 是呀，从自己16岁开始就再也没和许大茂一起喝过酒了，如果结婚那天算是一次的话，那也有几十年了 “进来吧，先说好，我可没有下酒菜” “这算什么，我早就准备了” 许大茂说完从自己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纸袋子，里面估计装的是花生米，卤肉什么的他的口袋也放不下 许大茂走到房间后很自觉地坐到桌子旁边，把酒和花生米放到桌子上 “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喝酒了” “这不是刚才在门口三大爷说你来了嘛，正好我也好久没和人喝过酒了。虽然这么多年你一直压着我我很不服气，但是我这些年也想明白了，哪有一辈子的仇恨，说到底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一直打打闹闹，但是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你” 看着许大茂的真情流露，傻柱也慢慢放下心中的戒备，刚才许大茂敲门的时候他还以为对方是有什么事求自己，没想到真的是来找自己喝酒的 “你这人平时好色，我最看不惯这点了” “这不是年少轻狂吗，这些年在外面经历的风风雨雨我也想明白了，我以前真的错了，太自以为是，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等到了现在却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不是” 傻柱打开酒瓶倒了两杯酒，两人上一次喝酒除了自己结婚那次，就是和贾东旭刚进厂的时候，贾东旭请自己和许大茂喝酒，虽然喝的不是很愉快 “没想到你还真有悔改的一天，来，就凭你这句话，我敬你一杯” 40年前自己还有许大茂，贾东旭3人，也是在这个房间，当时喝的烂醉如泥，没想到现在自剩下自己和许大茂了，贾东旭都没了30多年了，一晃时间过得可真快 “没想到再次坐在一起，却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转眼间你我都老了” 许大茂说完又独自灌了一杯酒下肚，喝完眼睛通红 “你说我这走了十几年是为了什么，钱没挣到，家还没了” 听到许大茂的话，傻柱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想开点，人呀，这一辈子稀里糊涂就过去了，谁着一辈子还没个后悔的事” “有时候我很羡慕你，凭什么你傻柱就可以当官，媳妇还漂亮，还有3个孩子。我呢，好不容易怀了一个却被棒梗那小子撞掉了，如果当时不是秦淮茹求我，我说什么都要送棒梗那个兔崽子进去”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许大茂还不知道当年的实情，这件事要说他也是个可怜人，一直被秦家姐妹蒙在鼓里 “别多想，我和你说实话吧，当时秦京茹没有怀孕，我估计是秦淮茹出的主意，骗你和她表妹领证，你也知道秦京茹当初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个城里人” “什么，你不是骗我的吧” 许大茂神情激动地拉着傻柱的手，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秦淮茹和秦京茹玩弄了一辈子 “骗你干嘛，你也知道我当年拜的师父是老中医，这么多年了医术还是会一些的，再说，现在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都和人家秦京茹离婚了，难道还去找她的麻烦吗” 听到傻柱的话，许大茂颓废的坐了下来，是呀，就算自己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只能自己吃这个哑巴亏 许大茂凄惨的笑了笑 “没想到一直以来最大的傻子竟然是我自己，其实我当年也怀疑没有孩子是我得问题，可是我自己大男子主义，不愿意承认”x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现在反悔也没用了 “你现在在电影院做得什么呢，还是放电影吗” “我除了放电影还会什么，只能干老本行混口饭吃” 两人越喝越多，许大茂也越来越激动，一直喊着要去找秦淮茹讨个公道，不过被傻柱拦了下来，还能讨什么公道，难道秦淮茹还能给你钱不成，省省吧 期间三大爷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过来凑热闹，他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自己一个人在家守着电视机 “三大爷，现在这院子里都没人了，您就没想过搬出去吗” 这也是傻柱临时想到的，他想把这个院子买下来，不住人，找人把院子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当做自己家的老宅吧 “搬出去，搬哪里，当初人家过来看房子觉得我们院子太乱了，没一个打算买，我现在手上也没钱能去哪” “和您说句实话吧三大爷，我想把我们这个院子买下来，你要接着住也可以，要搬出去也行，我可以给你找个地方，大茂和秦淮茹也一样，这院子有太多的回忆，我想把院子改回之前的样子” “柱子，你没开玩笑吧” 三大爷早就想搬出去了，可是他能搬到哪去，手上没钱去哪买房子，儿子女儿甚至都不愿意搭理自己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吐沫一口丁。如果您觉得可以明天就可以签合同，当场给你钱” 傻柱也不愿意和这些老邻居计较这点钱，只要对方不狮子大开口就行 “我不搬，我就住在这，我孤家寡人的，这边是我家” 醉醺醺的许大茂这时候突然说了一句，傻柱没打算赶他出去，这家伙既然改邪归正了，让他住在这里又能怎么样 “柱子，三大爷也不坑你，我这一辈子都在算计，算计来算计去，结果到现在自己儿子女儿都不认我，你就按我们这一片的房价给就行了，三大爷想出去” “行，三大爷，明天我就过来和您签合同，我也不赶你走，你想住到什么时候都行” “谢了柱子” 傻柱并不担心其他家会拒绝，贾家自己大不了给她找一间房子，其他的住户房子都空了下来，空着也是等着房子塌 四合院很顺利的被傻柱买了下来，邻居们知道他要掏钱买都很高兴，也都没有多要钱，毕竟这老房子不如换成钱实惠 只有秦淮茹这边有些麻烦，当傻柱敲响贾家的门后，秦淮茹很惊讶的看着他，刚开始听到他要买自己家房子的时候并不同意，直到傻柱说可以给她找一个新房子，或者按照同等价格换成单元楼 秦淮茹纠结了好久才同意交换，她现在对这个院子也死心了，自己两个女儿嫁人之后除了小槐花还会过来，小当连电话都没打过一次，棒梗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这个院子她早就不想待了 三大爷的儿子和女儿直到自己老爹把房子卖了之后，第二天就登门，傻柱看着这一幕一直感慨，真是亲情还不如钱来的实惠 只不过三大爷谁都没给，这也是傻柱给他出的主意，钱只有留在自己口袋里面才是最保险的，你把钱给孩子们了，还不一定怎么对你 95年，何雨柱60岁，也是在这一年他成了四九城市长。同年宋爷爷和二师兄离开了人世。王松在二师兄走后，一直留在四九城在照顾他师娘，师嫂李美珍也告诉过傻柱他不打算离开四九城，只想陪着一直陪着二师兄。 何雨柱想让王松在四九城开个武馆，却被王松拒绝了，王松告诉自己师叔，师父交代过一定要照顾好师娘，如果师娘要是回美国他也要跟着一起 97年香江回归。娄家也在这一年正式把香江的所有产业迁移回国内。今年是何雨柱在位两年，四九城变化很大，大到他这个土生土长的老四九城人竟然都能迷路 何秋在这一年终于有了结婚的想法，女方是从国外回来的一个海外华侨，两人也算是奉子成婚吧。看到三个孩子都结婚了，傻柱觉得自己差不多是时候去实现师父的遗愿门派传承 这些年的官场生活，傻柱已经有些厌烦这样的日子，虽然自己现在权力很大，但这并不是他内心想要的，刚开始走上官场他只是想有合适的身份和慕雪在一起，后来有了孩子后想让孩子们过得更好 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等到自己任期满了傻柱不打算在继续连任，他想去祖国各地走走，带上慕雪一起，两人从结婚到现在就没有一起出去走动过，这也是他内心的遗憾 香满楼现在是越做越大，自从娄家产业迁移回来后，娄晓光现在全力发展副食行业，确保香满楼食材的安全 这天傻柱带着慕雪又在既陌生又熟悉的四九城街道上，慕雪现在已经退休了，容颜秀发也不在是以前的乌黑靓丽了，傻柱对她的感情这些年从来没变过 “你看这四九城变化可真大，哪像我们那时候，大街上有个骑自行车的都能吸引别人围观，你再看看现在，这大街上汽车都这么多” 何雨柱拉着慕雪的手，指着街道上上的汽车说道 这些年何雨柱全力支持四九城发展，不管是房地产还是企业工厂，亦或者是小作坊，只要能促进四九城经济，何雨柱都会让想换部门全力扶持。也正是在他的鼎力相助下，四九城才能有如今的局势 “这还不多亏了你这位好市长，要没有你我们现在哪能看到这么多高楼大厦” 傻柱笑了笑摇了摇头，这其中固然他的功劳，但他也只是在其中起到一个平衡作用 “没有了我何雨柱，也可能有李市长，刘市长，我只不过恰好坐在这个位子上而已” 99年在何雨柱强烈的意愿下，他成功的退了下来，退休之后何雨柱带着慕雪行走在祖国大地上，他们两个没带任何人，包括政府安排的守卫也没带，何雨柱第一站先是来到了黄河 两人在黄河边暂时住了下来，偶尔傻柱也会帮附近的渔民看病，久而久之附近的人都知道来了一位医术高超的医生，免费帮大家诊断 第31章 黄粱一梦（完结） 傻柱看到来找自己看病的人越来越多，很多都是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还是决定和慕雪提前离开 他又不是来当医生的，给附近的渔民看病只是不忍心看他们长期忍受疾病之苦 第二站两人在慕雪强烈的建议下，来到了山西，慕雪想看下自己和姐姐年少时曾生活过的山村，可两人来到目的地后却发现村子早就已经没了，现在已经变成了煤矿 “没想到村子已经变成了这样，我还想看下以前的老乡在不在” 看着慕雪失望的眼神，傻柱轻声安慰 “放心吧，国家肯定安顿好了他们，只不过换了个地方居住，你也说了，这地方以前是山区，换个地方住也好” 没有找到以前居住的山村，这让慕雪很失望，曾经的的山村记载着她和姐姐的童年，有着两人太多美好的回忆 紧接着傻柱带着慕雪来到四川，他带着慕雪走进一座大山，这里曾经是师父和师兄居住的地方，在这里也是师父逗留时间最长的地方 两人按着师父记录里面的地址找到了破旧的道观，这地方身处深山之中，没有被开发，倒是很好的保留了下来 看着眼前破旧不堪的道观，这里从师父离开后应该就没人再住过了，里面的房子也塌了，院子里面更是长满了杂草 他把师父的骨灰盒留在了这里，骨灰早已经撒到了大江大湖之中，如今只是一个空盒子，这也是师父曾交代过的 两人从四川离开后来到了西藏高原，看着空旷的平原上分布的点点星星的动物，两人没有去打扰这些动物，只是静静的行走在其中 傻柱和慕雪两人花费了几年在祖国各地走了一遍，有些地方会逗留一段时间，有些地方只是打一站就离开 期间如果当地部门知道两人的到来也会让人去接待他们，只不过被傻柱拒绝了 有时间何雨柱也会随性的在路边摆摊给别人算命或者看病，有时候也会突发奇想出手帮助别人 他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没人打扰，和自己爱的人每天出门一起做事，晚上一起回家 大多被傻柱帮助过的人都会感激涕零，当然也有一些人看两人的年纪大想讹诈，当然傻柱也没有轻易饶过这些人轻一点的教训一番，重一点的比如作恶多端的他也会让当地部门处理，这些傻柱都被当做修行的一部分 等两人再次回到四九城的时候已经是03年了，小彤彤都已经长大成人了，看着眼前高挑的少女，何雨柱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老了 这些年的生活也让傻柱的心态变化了不少，从远离普通人的生活到接近，再到融入，他现在才算明白当初师父说过的本是红尘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何秋结婚后一直住在城西院子，慕雪回来后也在家帮夫妻两个带孩子，傻柱也是回到南铜锣巷四合院，这边现在已经变成了自己的院子，只不过现在只有许大茂住在里面 三大爷零零年走的，老头子晚年过的也算可以了，手上有钱几个儿女也不敢不孝顺，最终也是看在钱的份上给三大爷养老送 “傻柱，你怎么来这边了” 傻柱带着丹尼尔回到这边院子，这20多年的中国生活也让丹尼尔变得越来越像是一个中国人，每天都是去公园找老头下下棋，再约上几个人去喝喝茶 “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许大茂也越来越苍老，现在的他也已经退休，每个月靠着政府补贴的那点钱过日子 “嘿！你这人，这么多年都没个踪影，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就算傻柱这么多年心境修行的再好，也差点被许大茂这句话气死 “滚，你才死了呢，放心，我肯定死你后面” 许大茂这家伙最起码还有十来年好活，现在他们两个也差不多70岁了，已经变成了别人眼里面的老家伙了 “唉！这社会变得越来越看不懂了，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越来越碍事了，前几天我去大街上吃个早餐都被人嫌弃” 许大茂说完就拎着小板凳走出院门，傻柱也没拦着他，指不定又去找哪个老太太聊天去了 从这以后傻柱每天的生活变得很简单，早上起床打打拳，然后出门去天桥摆摊，风雨无阻 时间很快来到了记忆中自己身死的那天，傻柱站在熟悉的天桥下面，如今没有了被吸血的傻柱，也没有了吸血的贾家人，更没有安度晚年的易中海等人 回顾自己的一生，傻柱突然有些分不清这个世界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话自己的灵魂又是如何回到过去，如果都是假的，那这辈子会不会只是自己临死之前做的一场梦彡彡訁凊 真是人生如梦，梦如人生，真实与虚幻，现实和梦境，真真假假谁又能说的清呢 “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 傻柱此刻的心境变得圆满，他明白了。在路人仿佛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他放生大笑离开了天桥（完结） 这本书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是我第一次写小说，很多地方都不合理，还有很多错别字，在这里和大家说声抱歉，因为平常上班在科室都是用手机码字，写完之后我也很少有时间检查，有时候写一半就突然被叫走，回来以后本来想好的句子或者一些场景就忘了 这两个多月多谢大家的支持，说实话，这本书的成绩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我刚开始写小说就是为了打发时间，我也没想到能有这么多人支持，包括那些批评和建议我也都看了，当然那些恶意的评论我也都看了 没什么说的，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