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捉奸易中海，众禽麻了》 第一章 街溜子的狗腿子 “哥、哥……” 李同坤就如同在大海中飘荡的一叶小舟，摇摇晃晃找不到方向。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李同坤的耳边喊叫着，身体被一双瘦小个胳膊摇晃着，李同坤缓缓睁开眼，眼前的一个人影逐渐清晰起来。 又瘦又小，毛发又黄又稀。看到李同坤睁开眼，小女孩立马咧嘴笑了起来。 “哥，你终于醒了。” 小女孩擦擦泪，转身从床头拿过一个掉了瓷的搪瓷杯，放到嘴边试了试温度，端到了李同坤跟前。 “哥，你先喝点儿水。” 李同坤接过水，这才抬眼打量去周围。斑驳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很有年代感的年画，年画已经有些泛黄，上边还笼罩着一层灰尘。 屋子里放着几件老式家具。 家具上的物件儿都颇有年代感。 眼前面黄肌瘦的小女孩望着自己，一脸关切，李同坤有些发懵。 我这是在哪？ 仔细一想，李同坤的头脑中传来一股疼痛。 记得昨晚自己和几个哥们儿在酒吧蹦迪。当时还有几个漂亮的长腿妹子相陪。 肯定是自己喝断片儿了，现在在做梦。 李同坤皱着眉，闭上眼。 换个梦境，我想来两个长腿美女。 “哥……” 一只小手盖到了李同坤的额头上，稚嫩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哥，你既然都醒了，赶紧起来吧！ 你身上还疼不疼？”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你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你得振作起来。” 李同坤又睁开眼睛。 这梦怎么还没完没了？ 李同坤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痛从大腿蔓延到大脑，李同坤咧了咧嘴，头脑瞬间清醒了不少。 难道，我是穿越了？ 接着，一股记忆潮水般涌进了李同坤脑海，李同坤忍不住抱着头呻吟一声。 蓝星，六十年代，四九城，南锣鼓巷，红星四合院。 今年他22岁，无业。 母亲在生妹妹小娟儿的时候难产去世。父亲老李跟院里不少爷们儿一样，在轧钢厂上班。靠着这点儿工资，一个人拉扯他们兄妹两个长大。 高中毕业后，街道办一直都没有给李同坤分配工作下来。李同坤跟着一群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小伙伴，天天在街上转悠。 不过，前身李同坤性格懦弱，都是跟在那群街溜子身后当狗腿子。 跑腿做苦力的活儿都是李同坤干，吃那群人的剩饭、抽他们要丢的烟把儿。 一个半月前，李同坤的父亲老李在车间里检修机械时，机械突然异常转动，李同坤的父亲当场被机器碾压身亡。 轧钢厂按工伤给了李同坤兄妹俩抚恤金，并让李同坤处理完父亲后事后，去轧钢厂上班。 老李的后事，是同在轧钢厂，在同一个车间上班的易中海出面张罗的。 厂里的抚恤金和让李同坤去厂里上班的消息，也是易中海带回来的。 易中海当时把厂里的1000块钱抚恤金拍在李同坤的桌子上，转头就放了话。 “同坤，照我说，这1000块钱你们兄妹俩也够花了。 你爹去世前，虽然是八级钳工。 但是，你进厂做钳工，可是从学徒工开始做起。 学徒工每个月工资18块钱。干上三年才能转成一级钳工。” “当上三年学徒工，才赚多少钱？ 忙活上三年，才赚上648块钱。 眼下，你手里有你爹给你和你妹妹留下的这1000块钱。 这1000块钱，你们兄妹俩平时吃喝肯定够花。” “现在，我认识的一个领导家孩子，也想进轧钢厂，但是现在没有名额。 听说你手里边有名额，他们家愿意花300块钱买下来。 这300块钱你要是当学徒工上班，也得忙活上一年半是不是？” “叫我说，你倒不如趁这机会把这名额先卖了，慢慢等等看。 万一街道办这边再有轻松一点的工作岗位给你安排，到时候你不就赚了？” 以前家里的事儿都是老李拿主意。 突然失去了顶梁柱，李同坤一时做不了决定，易中海当场就替他拍了板。 “你放心，作为院儿里的一大爷又是你的长辈，我跟你爹又是工友，我肯定不会坑你。” 后来，易中海拿来了1300块钱。李同坤收下钱，继续去街上跟在那群街溜子屁股后边儿当狗腿子。 小娟儿倒是很懂事儿。即使李同坤不在家，小娟儿也一个人在家做饭洗衣，还会帮李同坤留饭。 这个年代，家家户户粮食都不够吃。小娟儿在家除了做玉米糊糊就是玉米饼，前身李同坤还是更愿意跟着那群街溜子吃剩菜。 昨天，贾张氏上门来跟李同坤商量，借一间房子给棒梗住。 李同坤没应允，跟贾张氏吵了一架。傻柱帮贾家出头，把李同坤给揍了一顿。 前身悲愤交加，晕死过去，这才有了李同坤穿越到前身身上。 老李去世后，院里这群禽兽都虎视眈眈的盯着李家的房子。 红星四合院是个三进院，前前后后住着将近20户人家。 李同坤家住在后院儿，有三间房。 整个四合院儿，就李家房子最宽敞。 不仅贾家惦记李家的房子。 后院二大爷家，二大妈也明里暗里试探过几次，说自己家三个儿子住不开。能不能在李同坤屋里安张床，来跟李同坤做个伴。 李同坤一直没松口，让院里这些禽兽一个个都怀恨在心。 趁李同坤不在家，院里的孩子经常来欺负小娟儿。 见李同坤抱着头闭着眼一直不说话，小娟儿着了急。 “哥，你怎么了？ 是不是昨天傻柱打的你身上还疼，要不要去找医生看看？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倒是吱声啊……” “哥，你说句话别吓我，你要是也离开我，我可咋活？ 今天我从院子里走，就听好几个人说，早晚要把咱们俩给赶出四合院。” “哥…… 呜呜呜……” 前身的记忆融合完了，听到小娟儿的哭诉，李同坤感觉有些揪心，叹了口气，睁开眼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娟儿连忙把搪瓷杯子又塞到李同坤手里。 “哥，你赶紧喝口水，里边我给你放上了白糖。” 李同坤咕嘟咕嘟喝了两口，见小娟儿直勾勾的盯着搪瓷杯子，使劲咽口水。 一伸手把搪瓷杯子塞到小娟手里。 “你喝！” 小娟儿犹豫了一下，这才抱起搪瓷杯喝了两口，舔了舔嘴唇，把杯子放到桌上。 “哥，剩下的等会儿你再喝。” 小娟儿趴到了李同坤的怀里。 “哥，下次院里再有人跟你动手，你别再迎着头上，先跑出去再说！ 我一个小孩儿在家，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 等我长大了，我来保护哥！” 李同坤摩挲着小娟儿那枯黄的头发。 自己一个20多岁的大男人，让小娟一个8岁的女孩子照顾，真是太惭愧了。 小娟儿抱住李同坤的胳膊。 “哥，以后晚上，你能不能早一点回来？ 咱爹以前总嘱咐要把家看好。现在咱爹没了。 院里这群人……” 李同坤叹了口气。 前身以前这到底是啥混账东西？不仅不学无术，连妹妹都不照顾。 李同坤拍拍小娟儿的肩膀。 “以后，哥不去街上混了。 哥要在家照顾你，保护你。” 小娟儿抬起头，满脸希翼的望着李同坤。 “真的？” 第二章 易中海吃人血馒头？举报！ 李同坤揉揉小娟儿的头发。 “当然！” 李同坤集中注意力搜寻了一下，前身的记忆已经基本融合完毕。 但是，却没有发现穿越者的标配金手指。 不管有没有新手指，既然穿越了，就得在这个时代好好活下去。 不仅自己要活下去，还要改变自己和小娟儿的生活状况，好好收拾院儿里这群欺负前身的禽兽。 见李同坤状态恢复了正常，小娟儿转身去收拾屋子准备做饭。 【叮咚……】 【检测到来自小娟儿的惊讶值+500】 【恭喜宿主激活情绪兑换系统】 【宿主可通过各种行为刺激平行世界中人物，收集其情绪值】 【情绪值包括但不限于羡慕、感激、崇拜、恼怒、鄙视、嫉妒、怨恨、愤怒、哀怨、恐惧等】 【情绪值可用于兑换系统中各种商品。】 【系统激活，奖励新手大礼包，是否立马开启……】 【立马开启……】 李同坤想也没想，马上命令道。 【恭喜宿主获得强身健体药丸一枚。】 【恭喜宿主获得易中海资料一份】 【恭喜宿主获得宗师级厨艺】 【恭喜宿主获得系统空间】 【恭喜宿主获得粮票10斤】 【恭喜宿主获得布票5张】 【恭喜宿主获得大米5斤。】 【恭喜宿主获得白面三斤。】 【恭喜宿主获得鸡蛋两斤。】 听着脑海中传来的系统播报，李同坤心中一阵雀跃。 【各类奖励物品均存放在系统空间中，可随时启用。】 随着系统的提示音，李同坤脑海中涌现出了大量厨师技能信息。 鲁菜，川菜，粤菜……各门各派的做菜技能都出现在李同坤的脑海中。 这技能还真不错！ 荒旱三年，饿不死厨子。 在《禽满四合院》剧中，即使经历三年物资最紧张的时候，傻柱在轧钢厂当厨师也安然无恙，还照样能从轧钢厂带饭菜回家。 李同坤现在没有工作。有这门手艺，只要有机会展示，肯定混的也不会差。 融合完宗师级厨艺技能，李同坤又查看起系统空间中其他的物品。 强身健体丸：使用后可增强宿主的身体素质，提高身体各项技能。 要是这介绍不坑人，那我不就是开了挂？ 是不是食用之后就会更高，更壮、更强，更大？ 李同坤心里一阵高兴。 系统奖励的这些物资，李同坤打算先存放在系统空间中。 这个年代物资匮乏，就像鸡蛋，前几年市场上根本都买不到。 粮食，每月都是定额定量供应。如果自己拿出来，被有心人看到，说不定还会去举报，还是放在这系统空间中比较保险。 吃的时候拿一点出来，隔三差五自己买点物资回来，让四合院的禽兽们看到。关起门，再吃系统奖励的粮食，就不怕再有人乱扣帽子。 最让李同坤感兴趣的，是关于易中海的资料。 穿越前，李同坤不是没看过电视剧。不过，电视剧中的时间比现在还要晚一些。 现在，贾东旭还活着，秦淮茹还没变成寡妇。 李同坤打开易中海的资料看了一眼。 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老李在检修机器时，突然遭遇意外身亡。这里面，就有易中海做手脚。 还有，易中海帮前身李同坤卖的岗位里，也存在猫腻。 狗东西，表面上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吃老李的人血馒头！ 李同坤冷笑一声。 既然我穿越了，肯定不能让易中海你这老东西好过！ 小娟儿已经把饭菜摆到了桌上。喊了几声，见李同坤没反应。凑到李同坤跟前，拿手在李同坤眼前晃了晃。 “哥，你没事儿吧？” 看李同坤还在愣神，小娟儿禁不住有些担心。 爹没了，哥要是也病了。自己八岁，可怎么撑起这个家？ 被小娟儿打断了的思绪，李同坤回过神来。 “我没事儿。” 小娟儿冲李同坤甜甜一笑。 “哥，你睡了一天一夜，应该也饿了。” 小娟儿拉着李同坤走向饭桌。 饭桌上，簸箕里放着5个棒子面的窝头，两碗玉米糊糊，桌子中间放了一碗切成块的萝卜咸菜。 “赶紧吃饭吧！” 小娟儿拿了一个窝头塞到李同坤手里。 李同坤皱了皱眉头。 “咱们家，就吃这个？” 小娟儿点点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李同坤。 “哥，你是不是睡迷糊了？咱们家一直都吃这个。 你之前不是还跟我说，咱们家的日子过得还是好的？ 前院三大爷家，连咸菜条都不能随便吃，每人只能分几根儿。” 李同坤原本不想吃，可奈何肚子饿的咕咕叫，掰了一块窝头，硬塞进嘴里，伸长脖子使劲咽了下去 这可怎么吃？ 这棒子面儿的窝头拉嗓子眼儿，只吃了一口，李同坤就感觉嗓子火辣辣的疼。 小娟儿连忙把玉米糊糊往李同坤跟前推了推。 “你不想吃窝头，那就喝点玉米糊糊。” 李同坤端起玉米糊糊喝了两口，苦着脸放下了。 这玉米糊糊粗糙不说，感觉还有些牙碜，这可怎么喝？ 见李同坤没有食欲，小娟儿吃了半块窝头，喝完一碗玉米糊糊，转身打开衣柜，踩着凳子在衣柜里扒了半天，拿出来一个小布包，小布包里包着一张草纸，草纸里裹了半块桃酥。 “哥，这块桃酥还是过年那时候爸给的。 我没舍得吃，留下来的，你先吃吧！” 李同坤皱了皱眉， 小娟儿实在是太懂事了。自己一个20多岁的大小伙子，吃妹妹留下来的零食，算怎么回事儿？ 想到系统奖励的物资，李同坤转身去了厨房，从系统空间中拿出两个鸡蛋递给小娟儿。 “赶紧把这鸡蛋煮了。 小娟儿眼前一亮。 “哥你眼真尖！ 我在厨房里找了半天，都没看到鸡蛋。” 等小娟儿煮好鸡蛋，兄妹俩一人一个吃完，小娟儿满足的拍了拍肚子。 “哥，鸡蛋真好吃！” 李同坤心疼的看了一眼瘦弱的小娟儿。 “等明天，哥去再多买几个鸡蛋放在家里， 以后，小娟儿每天都吃一个鸡蛋。” 小娟儿连忙摇摇头。 “鸡蛋太贵了，咱们家的钱得攒着，得找媒婆给你说媳妇儿，给我娶嫂子。” 李同坤拍拍小娟儿的肩膀。 “你放心，嫂子早晚都会有！ 哥一定会带你过上好日子！”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这个年代，没有手机连收音机也是个稀罕物件，大家没有消遣，吃完晚饭都早早上床睡觉。 小娟儿把碗筷收拾完，跟李同坤打了声招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听到里屋没了动静，李同坤取出系统奖励的强身健体丸，吞了下去。 转瞬间，李同坤就感觉一股温热的气息在肚子里弥漫开来，渐渐蔓延到四肢。 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药效用尽。 李同坤动了动身子，全身充满了用不完的劲儿。低头看看身上，竟然有了雕刻般的肌肉。连身下的二两肉，好像也沉重了不少。 想到系统奖励的易中海的资料，李同坤摊开信纸，借着煤油灯的光亮，坐下写了起来。 我李家的便宜是那么好赚的？心安理得的赚我便宜，老子能让你好过？ 突然，寂静的院子里，响起了蹑手蹑脚的走路声…… 第三章 深夜地窖私会，地窖门被踹响 听到脚步声，李同坤一下子警觉起来。吹灭了屋子里的煤油灯，撩开窗帘往屋外看看。 有个黑影，从月亮门那儿贴着墙角，往后院走。 我这听力…… 李同坤拽了拽耳朵。 难道是服用了强身健体丸之后，听力也有了提升？ 李同坤一阵暗喜，集中注意力，紧紧的盯着院子里出现的那个黑影。 只见那黑影，鬼鬼祟祟打开了地窖门，进了地窖。 这么晚了，谁还会到地窖里拿东西？ 莫不是这院儿里进了小偷？ 李同坤刚要开门，又听到月亮门那儿有了脚步声。 李同坤再从窗帘的缝隙中望去时，只见这黑影身形前凸后翘，一看就是个女人。 等到那黑影从月亮门那儿走到院子里，李同坤集中注意力一看，才发现是秦淮茹。 李同坤揉了揉眼睛，好像视力也不一样了。 秦淮茹在后院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也悄悄摸进了地窖里。 李同坤集中注意力，竖起了耳朵，竟然听到了地窖里传来的说话声。 “你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外面了没有？ 院里有没有人？ “这么晚了，各家各户灯都熄了，谁还会到院子里来晃悠？” “那就好。来，你坐这儿……” “一大爷，今天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 “淮茹，我发现你这丫头还真是现实。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一大爷我有多久没跟你在一块儿了？” 只听秦淮茹喃喃的说道。 “人家不是怕被人发现了？ 咱们都在一个院儿里住着，要是被人发现了，那以后咱们在这院里……” 易中海轻笑了一声。 “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一个女人家，胆子小。天塌了，有一大爷你顶着，可是你别忘了，我还有孩子啊。” “你就是心眼太小，有孩子怕啥？ 真要走到那一步，你带着孩子跟我一起过。” “一大爷，我们家的日子……” “这里有5斤白面。 我跟你说，你们家得省着吃。 你说你们家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就贾东旭一个人上班赚钱，还得隔三差五吃白面。 看看咱院里这些住户，有谁家像你家这样舍得吃白面？”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一大爷别人不懂，你还不知道？ 这白面，我能吃上几口？还不就是我婆婆和棒梗……” “你婆婆贾张氏这人也真是的，裁缝掉了剪子——只剩下尺（吃）了。 不管有钱没钱，也不管家里是什么光景，真是难为你了！ 至于棒梗，不能给他惯着毛病！ 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 让他吃惯了白面，要是再让他吃棒子面儿，他能咽得下？ 得让他跟着你吃棒子面儿，一个月能吃上一回白面，那也算不错了。 看咱院儿里这些人，谁家不是把白面都攒着，过年的时候拿出来捏几个饺子吃？” “我知道了。” 地窖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易中海的呼吸沉重起来。 “丫头，让一大爷我过过瘾。 咱们出来的时间太久，要是被发现了可不太好……” 李同坤悄悄打开门走了出来。 好家伙！ 李同坤穿越前，看《禽满四合院》。知道傻柱一直惦记秦淮茹，许大茂一直想着赚秦淮茹便宜。不过，那都是秦淮茹当了寡妇之后。 现在，贾东旭还活着。没想到，易中海和秦淮茹竟然就已经有一腿。 易中海玩的真花！他这年龄都能当秦淮茹他爹了，这么大年纪，竟然还有力气折腾。 李同坤冷笑一声。刚才自己写举报信，只是想举报系统提供的内容，没想到，易中海现在又送上门一条。 乱搞男女关系，这一条必须得加上。 易中海还行，表面上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私底下，一肚子花花肠子。 这俩人，是不是想干好事儿？ 李同坤蹑手蹑脚走向菜窖，想着把两人抓个正形。可刚走到地窖门口，就听到秦淮茹又出声了 “一大爷，你这胡子扎脸。你先等等，我们先再说会儿话……” “说什么？有什么话，等会儿办完事儿再说。” “那不行，等会儿您累的不想说话了。这事儿又得在我心里憋好长一段时间。” 就听易中海深呼吸了几口气儿。 “你说，我听着……” “你说说，后院李同坤家，这事儿咋办？” “老李人都已经没了，就他那窝囊儿子和不懂事儿的丫头，还不好收拾？” “你说的倒是好听。” 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埋怨。 “这兄妹俩住着三间大房，咱们院儿里，就他们家住的最宽敞。 傻柱一直吹自己家宽敞，不也才两间房加一间耳房？ 昨天为了李家房子的这事儿，傻柱出手揍了李同坤一顿。可他到现在也没松口，我们一家老小六口人，才住着一间屋子,真是太憋屈了！” “我再想想办法。李同坤的岗位卖出去了，他们兄妹俩留在院里也没啥用处了。 李同坤不是跟着那些街溜子在街上混？找个机会，用这个由头，把他们兄妹俩从这院里赶出去。” “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你看李同坤那窝囊劲儿。你以为他在街上混有多风光？还不是跟在那群街溜子后边吃人家剩下，的捡那些人的烟把儿抽？ 老李死了，他连厂里都不敢去，还不是我全权帮他们家处理这些事儿？ 就李同坤这德性，踹他两脚都不敢放出个屁来。 傻柱揍了他这一顿，估计以后在这院里，他就更不敢大声说话了。 到时候，我再吓唬他一下。就是他兄妹俩赶不走，也得让他在这院里空出两间房来。” “两间房？” 秦淮茹欣喜的说道。 “要是有两间房，我们家就能住得开了。 哪怕将来棒梗结婚，家里也能住得开。” 听到易中海和秦淮茹密谋着算计自己家，李同坤咬了咬后牙槽，心里的怒火一下子燃烧起来。 这俩狗东西，心思这么狠毒！ 为了贾家住的宽敞些，竟然算计自己家。 原本，李同坤只是想恶作剧一下，吓易中海和秦淮茹一跳。可现在，李同坤改变了想法。 秦淮茹在院儿里不是一直标榜是贤妻良母，尊老爱幼的好媳妇儿？ 易中海不是道貌岸然的一大爷？ 既然算计我们李家，那我就让你们俩身败名裂！ 原先大家伙怎么夸他俩，现在，就得怎么骂他们！ “你回去了嘱咐一下你婆婆。这几天，先不要去招惹李同坤，让他们兄妹俩离开四合院，我自有办法。” 就听秦淮茹应了一声。 窸窸窣窣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易中海的呼吸沉重起来。 “我都已经替你想办法弄李家的房子了，现在你放心了吧？赶紧的，我可等不及了……” 秦淮茹娇笑了一声，撒娇的说了一声 “轻点儿，你胡子扎得我脸痛，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猴急……” “怎么不急？我都多少天没找到机会碰你了？” 易中海说话含糊不清起来。 李同坤冷笑一声，回屋抓了把棒子面洒到地窖门口。把地窖门口的锁给挂上，冲着地窖门“哐！哐！”踹了两脚，一下子溜回了屋里。 这两声动静在寂静的黑夜中传的好远。 后院儿的住户率先亮起了灯。 刘海中披着衣服打着手电筒来到了院里。 “二大爷怎么回事儿？” 许大茂也打开门走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刚才听着院儿里的动静不小。” 刘海中一边说着，一边打着手电筒满院子乱照。 手电筒的光线定格在地窖门口。 “许大茂，你看看这地窖门口有棒子面儿，是不是进了贼？” 许大茂凑过来伸脖子一看地窖门口的棒子面，点点头接着扯着嗓子大喊了起来。 “快来人啊，有贼啊——” 第四章 二大爷控场，易中海秦淮茹被发现 许大茂的叫喊声划破寂静的夜空，从中院传到了前院。 不一会儿，各家各户都亮起了灯。有人拿着顶门的棍子，有人拖着笤帚，纷纷赶到了后院。 许大茂特意跑回家拿出了马灯，挂在地窖门口。 刘光奇和闫解成几个半大小子，点起了火把。 这会儿，后院里亮堂起来。 刘海中打着手电筒扫了一眼，院里的住户基本上都来全了。 闫埠贵也披着衣服，从前院匆匆赶了过来，走到刘海中跟前。 “二大爷，真有贼？” 刘海中点点头，冲着地窖门口一扬下巴。 “你看看。这门口是啥？” “嘶……” 闫埠贵吸了口冷气，现在龙国物资紧张，粮食都是定量供应。家里孩子多的，一家老小勒紧裤腰带吃饭，连碗都得舔干净。要是谁家丢了粮食，那接下来这半个月的日子，可不好过。 闫埠贵看了看刘海中身边。 “一大爷没过来？” 听闫埠贵说这话，刘海中脸色一僵。 从刚才，刘海中就已经发现易中海没过来。 要是搁以前，院儿里有啥事儿，易中海肯定第一个冲在前边儿。 今天，易中海没出现正好。刘海中可以趁机尝尝当领导的滋味。 没想到，还没等说话，就被闫埠贵无视了自己这当二大爷的领导地位 闫埠贵转头看看人群中，也没找到易中海的身影。 一大妈拿个手电筒，正匆匆从月亮门那拐过来。 “一大妈！” 闫埠贵喊了一声。 “院儿里出这么大动静，一大爷没跟你一起过来？” 一大妈摇摇头。 “听到院里有动静，我就起来了。 老易没在床上，我估摸着可能是去上茅房了。” 一大妈也有些纳闷。屋子里放着尿桶，易中海不用。深更半夜没在床上，难道是跑出去上茅房了？ 这四合院的茅房，在整个院子的最西南角。得从中院穿过垂花门走到前院，再往西拐。 现在，夜里基本上都停电，茅房里连各电灯也没装。 就是有电，大家也都不舍得用。 自己家不等到天黑的看不清了，都不舍得拉电灯。 在茅房里装个电灯，电费谁付？ 谁家的日子好过？不都是一分钱想掰成两半花？ 一年四季，各家各户晚上都在屋里备个尿桶。等天亮了，再把这尿桶儿提到茅房里倒掉。 不过，一大妈转念一想。也有可能是易中海肚子不舒服，去茅房里上大号。要不然，怎么黑灯瞎火放着尿盆儿不用，跑出去？ 听一大妈说这话，刘海中立马点点头，挺起了腰杆儿。 “一大爷还没过来，咱们先不等了。 我先主持一下局面。” 刘海中拿着手电，往地窖门上晃了晃。 “刚才我听到有动静，就赶忙跑出来了。 我们家离地窖最近，我听着这动静就是地窖这儿发出来的。 地上有棒子面儿，地窖里刚才也有动静。 说不定，是贼跑到了地窖里。” 许大茂点点头。 “刚才，我听着是地窖这边传出来的动静。 估计那贼真跑到地窖里猫起来了。” 闫埠贵借着灯光弯腰往地窖门上一瞧。 “二大爷，那贼进了地窖不太可能吧？ 你看这地窖门上还挂着锁呢！ 这贼又不是傻子，他能自个儿把自个儿关地窖里？” 周围几家住户都点点头。 “贼脑子被驴踢了，才把自个儿锁地窖里。 这不是擎等着被咱院儿抓住？” “刚才那动静可是不小，说不定就是那贼想跑，才闹出来的动静。” “都这么长时间了，那贼肯定早就跑远了。” 躲在地窖里的秦淮茹和易中海，听到外面的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刚才地窖门被踹响，把正在浓情蜜意的易中海和秦淮茹吓得不轻。两个人慌忙穿好衣服，还没等出来，就听到刘海中和许大茂在地窖门口说话。而且，还把整个院儿的住户都给招了过来。 虽然易中海一直跟秦淮茹拍胸脯说，即使俩人被发现，也不用怕。不过，他俩这事儿还是能瞒一天算一天。 而且，俩人被院里的住户捕风捉影是一回事儿。现在，被大家伙给堵在地窖里，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黑暗中，秦淮茹两手合在一起，心里默念着菩萨保佑。 刚才听到许大茂喊抓贼，李同坤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披上衣服，走出屋子。 这会儿，看着有人打退堂鼓，李同坤往前挤挤到了人群前边。 “地窖门口有撒出来的棒子面儿，不打开地窖门看看，是谁家的棒子面儿被偷了？” 傻柱在旁边晃了晃脑袋。 “现在粮食这么珍贵，屋子里的面缸还填不满，谁家把棒子面放地窖？ 说不定是谁家孩子调皮，偷偷抓了把棒子面出来，不小心丢到了这里。 这么晚了，大家都困了。照我说，只要贼跑了就好了，大家回去都把门窗关好，早点睡吧！” 刘海中正发愁怎么才能把院里的住户多留一会儿，自己多耍一会儿官威，一听李同坤这话，立马点点头。 “地窖门口有棒子面。 说不定，那贼把偷来的棒子面儿藏地窖里没带走。” 转身想走的几个人，停下了脚步，刘海中得意的挺了挺腰杆儿。 “趁着大家伙都在这儿，咱们把地窖门打开看看。 如果真有棒子面。是谁家的，谁直接领回去，也省得后边再麻烦。” 藏在地窖里的易中海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次刘海中肯定得把门打开。 “也对，趁着大家伙都在，地窖门必须得打开看看。 万一里面真有棒子面，不是这贼偷的咱院里的，也有可能是别在院里丢的。” 闫埠贵也来了精神。 要是这地窖里藏了贼偷来的东西，不是自己院儿丢里的，失主去哪找去？ 到时候，闫埠贵就找个由头，把这贼赃给院儿里的住户都分一下。这样，自己家不也能跟着落点好处？ 一听这地窖里有可能藏了贼赃，不少住户也都来了兴趣。 傻柱转头往月亮门那儿看看。 “一大爷还没来。 要不我去茅房看看，把他也给喊过来？” 刘海中一挥手。 “人有三急。要不是十万火急，一大爷也不会到现在还没过来。 再说了，咱们后院这么大动静，一大爷上完茅房，肯定也会过来。 大家伙还都急着回去睡觉先，不等他了，先把门打开再说。” 许大茂提着马灯，凑到地窖门口，把挂在上边的锁打开，把地窖门往外一拉。 “这里边黑灯瞎火的，贼赃可不一定放在地窖口。” 二大爷点点头，转头看了看院里的几个年轻人。 “你们谁跟许大茂一起下去，看看里边情况？” 刘光奇、闫解成都凑了过来。 傻柱也在旁边擦掌磨拳。 刘海中心里打起了算盘。 傻柱跟易中海走得近，算是易中海的人，出风头的事儿，可不能让傻柱都占了。 刘光奇是自己的亲儿子，按说，这种好事儿应该有他一份儿。不过，今晚这事儿易中海不在，刘海中可是在院里住户面前出尽了风头。 要是让闫埠贵一点好处都没有，日后，自己把易中海给扳下台，不就没了支持者？ 刘海中拿手电筒往闫解成身上晃了晃。 “解成，你跟你大茂哥一起下地窖看看。” 闫解成点点头，拿了个手电筒跟在提着马灯的许大茂后边儿，一起顺着台阶下了地窖。 这个季节，地窖里各家各户的萝卜白菜也没有多少。大多数都是放几袋晒干的野菜。 许大茂和闫解成进去不一会儿，就听许大茂大叫一声。 “有人……” 第五章 奇怪的味道，贾张氏撒泼 许大茂一声大叫，把院儿里住户们的瞌睡虫都给吓跑了。 拿笤帚的、拿木棍的，呼啦一下都围在了地窖门口。 刘海中顺手扯过地窖旁边的一把铁锹攥在手里，另外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往地窖里乱照。 “大茂你和解成你俩行不行？要不要再派几个人进去？” “不用了！” 许大茂在里面嗡声嗡气地喊着。 “地窖里的人，就是咱院里的住户。” 许大茂卖了个关子，院里不少人都麻了。 “这个点儿，在地窖里还能干啥好事儿？刚才这么多人围着地窖说话，地窖里的人都不敢做声。” “肯定是做贼心虚。” 见地窖里越来越亮，围在地窖口周围的人屏住了呼吸。 闫解成先从地窖里爬上来，一脸坏笑的转头看向地窖。 易中海黑着脸，紧跟着出来。后边儿跟着秦淮茹，低着头使劲拧着衣角。 许大茂跟在秦淮茹后面。 嘶…… 院里不少人都吸了口冷气。 “啥情况？一大爷和秦淮茹……” “他俩有一腿？” “怪不得易中海总是帮衬贾家，原来是为了秦淮茹。” “这样说来，易中海收贾东旭当徒弟，也是因为秦淮茹？” “贾家行啊！让秦淮茹白天干活，晚上也得干活赚钱。” “这可不一定，说不定这事儿是秦淮茹愿意的，躺着赚钱多香！” 易中海背着手上来，用犀利的眼光看了一眼院里的住户。这时候，可不能先掉了气势。 站在地窖门口的傻柱沉不住气儿了。 “秦姐，这么晚了，你跟一大爷在里面干嘛？” 从秦淮茹一进四合院，傻柱就把秦淮茹当成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这些年，傻柱从轧钢厂带回来的饭盒，院里哪个住户跟着沾光过？还不是都被秦淮茹给截下来，便宜了贾家？ 每次秦淮茹要饭盒，傻柱都笑盈盈的，心甘情愿递到秦淮茹手里。还不是为了秦淮茹能给自己个笑脸，多跟自己说几句话？ 说到底，傻柱就是想给秦淮茹留个好印象，等找到机会睡了秦淮茹。 秦淮茹都嫁进嫁进十来年了，除了拿傻柱饭盒的时候，手被傻柱碰到过，别的地方，傻柱可从来接触到。 黑灯瞎火的，秦淮茹和易中海竟然钻进了地窖，这叫傻柱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柱子！” 易中海严肃的看了傻柱一眼。 “有什么话，想好了再说。什么时候你都别忘了，我可是你的长辈。” 易中海感觉自己这话已经说的够明显了。傻柱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非要揪着自己和秦淮茹在地窖的事儿不放，那可白瞎了自己这些年对傻柱兄妹俩的照顾。 “刚才我起来上厕所，听着这后院有动静，就赶过来看看。 正好碰到秦淮茹，我俩就一起结伴过来，想把贼抓住。 没想到，那贼那么狡猾。把我和秦淮茹引到地窖里，竟然把门关上了……” 秦淮茹站在易中海身后，使劲拧着衣角，狠狠咬一下嘴唇，抬起头来 “没想到咱们院里能进贼，也没想到这贼这么狡猾……” 听俩人这么一说，院里不少人都放下了戒心。 易中海在院儿里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一张口就是仁义道德、礼义廉耻，谁也不会往歪里想。 再说了，秦淮茹在院里，可是公认的好媳妇儿。 李同坤拿着手电筒，往两人身上照了照，把手电光束打在了易中海的裤腰那儿。 “抓贼还要解裤子？” 刚才在地窖里，易中海一慌乱，前门纽扣没扣好。 易中海脸一黑，连忙转身背对着大家，把扣子扣好。 “这话可别乱说。 刚才我起来，就是想去茅房。怕把翠萍吵起来，屋子里也没点灯，扣子没扣好，不正常？ 黑灯瞎火的，谁往我那儿瞧？” 跟在秦淮茹身后的许大茂使劲吸了吸鼻子。 “不对，这是什么味儿？” 地窖门打开也好一会儿了。 这会儿，随着空气流通，地窖里的味道慢慢扩散出来。 闫解成没结婚，闻到地窖里传出来的味道，倒是没太在意。 可许大茂不一样，许大茂跟娄晓娥结婚两三年了。 平时许大茂下乡去放电影，也会带着村里的小娘们儿打扑克，对这味道哪能不熟悉？ 不少人都使劲吸了吸鼻子。 一股类似肥皂水掺杂着腥味，随着微风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除了院儿里跟着大人爬起来看热闹的小孩子，在场的成年人都吸了一口冷气。 刚才易中海说话还有人信。 现在，就是易中海浑身上下长满嘴，说出来的话，有人信才是傻子。 秦淮茹低着头，使劲咬着嘴唇。 反正易中海说过，出了事儿他顶着。自己只要打配合就好了。 谁让易中海刚才按奈不住，非要深入沟通一下？ 要不然，怎么会被院里这么多住户给堵在地窖里？ 易中海咬了咬后牙槽，强装镇定。 大家伙儿可别被骗了。刚才我和秦淮茹被锁在地窖里，那贼把门从外面关上，还在门口忙活了小半天，肯定是他故意做下陷阱，想栽赃陷害我们。 秦淮茹低着头使劲挤了挤眼睛，再抬起头来，两眼满含热泪。 “各位街坊邻居，我嫁进咱们四合院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做过对不起贾家的事儿。 大家可不能因为今晚我一次好心，就给我乱扣帽子……”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贾张氏肥胖的身躯从人群中挤出来，冲到秦淮茹面前扬起胳膊，就抡了秦淮茹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打的生脆，靠近秦淮茹的人眼看着秦淮茹脸上起了5个手指印 “你这贱人！” 贾东旭也紧跟着过来，一脚踹到秦淮茹腰上。 “他娘的老子瞎了眼，养了你这娼妇。” 秦淮茹嚎啕大哭着，躲避着贾家母子的围殴。 “娘、东旭，你们冤枉我了！ 我是清白的。” 秦淮茹本能的往易中海身后躲，易中海伸出胳膊护着秦淮茹。 “他贾婶儿，有话好好说，可不能动手……” “呸，你这老不死的！” 贾张氏肥胖的身躯撞了易中海一下，伸着胳膊就冲易中海的脸抓了过去。 不过，贾张氏个头太矮，即使举起胳膊也抓不到易中海的脸。只在易中海的脖子上留了几道深深的指甲印儿。 易中海吃痛，猛的一推贾张氏。贾张氏摇晃着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 贾张氏这身板儿，在整个四合院里，也就是刘海中能跟她有一拼。肥头大耳、膀大腰圆。 站在贾张氏身后的人连忙往旁边躲。要是被贾张氏给坐身上，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运气好了，缓上半天就过来了。运气不好，断胳膊断腿，贾张氏能赔医药费？ 贾张氏身后没依靠，噗嗤一声，摔了个屁股墩儿。贾张氏吸了口冷气，咧嘴拍着大腿哭了起来。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老贾你睁开眼看看啊！易中海这老东西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占我们儿媳妇便宜呀！” “秦淮茹吃里扒外，给我们家东旭戴绿帽子啊！ 易中海你这老东西，活该你是绝户，断子绝孙！” “秦淮茹你这贱女人，扫把星！ 我们家待你不薄，你给我儿子戴绿帽子！” “真是瞎了眼，让你进了我们贾家的门！ 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们将来不得好死！ 老贾你显显灵，把这一对狗男女，带走吧！” 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贾东旭倒是没敢伸手打易中海。 不过，追着秦淮茹踹了几脚之后，看贾张氏哭的悲切，连忙跑到贾张氏跟前，伸手想把贾张氏扶起来。 贾张氏猛的一推贾东旭。 “你这不争气的玩意儿！ 当初我说不能娶秦淮茹这狐媚子，你非要死要活的！ 现在好了，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舒坦了？” 院子里的住户饶有兴致的围着地窖门口，看着场中的闹剧吃瓜。 李同坤站在人群中一脸笑意。 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六章 傻柱是通奸同谋 秦淮茹这会儿乱了方寸。 原本，自己和易中海说的话，院里的人差不多都要信了。 可谁想到，地窖里的味道早不飘，晚不飘，偏偏院儿里的住户还都在的时候飘出来。现在，自己要是再说话，肯定会说多错多，越描越黑。 不过，一直以来，秦淮茹在院里都是以楚楚可怜的样子示人。只要她一哭，院里不少住户都不好意思再跟她一般见识。 现在，秦淮茹也没了别的招，加上又被贾家母子当着大家伙的面追着打了几下，秦淮茹努力想想自己从小到大受过的委屈，眼泪像止不住的闸门，哗哗哗的往外流起来。 贾张氏还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咒骂着贾东旭、秦淮茹，呼喊着老贾降临。 挡在秦淮茹前面的易中海强装镇定，看着院里的这些住户。不少人脸上都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娘们儿们凑在一起，看着地窖门口的贾家母子说着话，不时抬手比划比划。 “贾家也真是够可怜的，啥倒霉事儿，都叫他家给摊上了。贾张氏年纪轻轻就守寡，秦淮茹又给贾东旭戴绿帽子。” 有人撇撇嘴。 “叫我说，这就是贾家的报应。谁叫他们家在院儿里横行霸道？ 赚了那么多便宜，还想也要好名声。敢情好事儿都叫他家占了？” “秦淮茹在贾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咱们大家伙不是没见到。贾张氏这当婆婆的架子倒是端的大，动不动对秦淮茹非打即骂。 有时候，还不让秦淮茹吃饭。 秦淮茹是他家娶来的媳妇儿，又不是他家请来的保姆。就是家里边找个保姆，也得每月给人家发工资不是？ 可贾张氏不仅不让秦淮茹碰钱，有时候还会不让秦淮茹吃饭。秦淮茹心里能痛快？ 贾东旭还特孝顺，看贾张氏欺负秦淮茹，也不站出来帮秦淮茹说几句好话。 秦淮茹受这么多委屈，还不得瞅机会报复贾家？” 旁边几个娘们儿纷纷点点头。 “贾张氏是对秦淮茹做的过分了些。贾张氏不对，可是秦淮茹也不能做这么辱骂贾家的事儿。 她被贾张氏欺负，大不了也学贾张氏，在这院里撒泼打滚，让贾家母子下不来台。 家里闹矛盾是一回事儿，可她给贾家生生戴上一顶绿帽子，这气叫谁能咽得下？” “真没看出来，秦淮茹虽然是个农村来的女人，可胆子比咱们这城里的女人还大。竟然敢在院儿里跟人通奸。” 这群娘们儿们越说越激动，说话声音越来越大，有人连忙嘘了一声。 “他俩通奸这话咱们先别乱说，等等看院里的管事大爷怎么说。 抓贼抓脏，捉奸拿双。 咱们又没把他俩给抓现行，说他俩通奸，要是过后一大爷找咱们算账，咱们可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说话的几个娘们儿，连忙缩了缩脖子，转头看着在地上痛哭的贾张氏。 这院儿里的爷们儿们，不像娘们儿们话那么多，站在院儿里有人点起烟，静静的等着继续看热闹。 闫埠贵看看刘海中。虽然大家伙心里都清楚易中海和秦淮茹发生了什么事儿，可得罪人又没好处的事儿，闫埠贵可不干。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易中海倒下了，自己这个二大爷，可得站出来主持大局了。 “易中海，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易中海脸色一变。 “他二大爷，咱们在一个院儿里当邻居十多年了，在厂子里一起上班也这么多年了，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 我一直站得端行得正，你不能做那些捕风捉影的事儿。” 刘海中冷笑一声。 “你当大家伙都是傻子？ 你是这院里的一大爷，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我这二大爷可不能跟着你睁着大眼说瞎话。 今天，说什么也得给大家伙一个交代，给贾家一个交代。” 贾东旭连忙戳戳还在装模作样大哭大闹的贾张氏，贾张氏扯着嗓子喊起来 “二大爷，你可得给我们家做主啊！ 以后我们贾东旭可就没脸见人了。 将来我死了，见了老贾，怎么跟他交代啊？” 易中海有一丝慌乱。 “二大爷，刚才该说的我都说了。 我起来上厕所，听到后院有动静，跑过来看看，正好遇到秦淮茹。 今晚这事儿都赶巧了，你还想让我怎么说？” 还在一个劲儿哭泣秦淮茹连忙也点点头。 “二大爷，我可真是冤枉的。 你可不能当着院里这么多住户的面，给我乱扣帽子。 以后我还怎么做人？ 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将来我们棒梗怎么找媳妇儿？” “呸！” 贾张氏坐在地上朝着秦淮茹的方向吐了一口浓痰，站在顺风向离贾张氏近的几个住户，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贾张氏撒起泼来不管不顾，也不管跟前有人没人就往外吐痰，真他娘的恶心死了。 “贾张氏这人是她自己过不好，也叫别人跟着不痛快。” 有人抬手摸了摸脸。 “真是倒霉他娘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我感觉脸上飘上了贾张氏的唾沫。” 刘海中斜撇了秦淮茹一眼冷哼一声。 “谁在睁着大眼说瞎话？院里这么多人心里自有公道。 你们俩都说你们是冤枉的。 要是外面的贼跑到咱们院里来偷窃，看到院里的人不赶紧跑，还有闲工夫把你们两个人哄骗到地窖里，挂上锁才离开？” 许大茂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儿满脸愤懑的傻柱。 “二大爷，你别忘了，咱们俩是最先出来的。 咱们说地窖里有问题的时候，可是有人站出来阻拦咱们打开地窖门。 要是当时咱们当机立断，立马打开地窖门进去。说不定，他俩能被我们抓个现行。” 刘海中一下子把目光转向了傻柱。 “傻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大爷和秦淮茹的事儿？今晚是不是想替他们拖延时间掩盖罪行？” 傻柱吸了口冷气，两眼喷火的望向许大茂。 傻柱对秦淮茹的心思，院里有几个人不知道？ 不仅傻柱惦记秦淮茹，私下里，许大茂也没少偷看秦淮茹。 只不过，秦淮茹从许大茂那儿赚的便宜太少，所以平时对许大茂不如对傻柱热情。 杀人诛心。 许大茂已经看出来，当着贾家母子的面，傻柱一直在强压着火气，用杀人般的目光狠狠的瞪着易中海和秦淮茹。 许大茂和傻柱两个人从小就不对付，这会儿有让傻柱不痛快的事儿，许大茂能不抓紧机会收拾傻柱，看傻柱的热闹？ “你胡说！” 傻柱猛的吼了一声。 “我从中院过来的时候，你和二大爷就已经守在地窖门口了。 刚才我在屋里睡觉，怎么能知道地窖里有人？ 我只不过是感觉深更半夜的，拖的时间久了，耽误大家伙儿休息。” “再说了，锁是从外边挂上的，谁能想到地窖里还关着人？” 看着许大茂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傻柱恨的咬牙切齿。 “许大茂，你就是个小人，唯恐天下不乱！” 许大茂冷哼一声。 “二大爷三大爷可都在旁边听着呢，我只是实话实说，可没给你添油加醋。” 许大茂看着傻柱那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样子，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知道傻柱心里不好受，再给他火上加油添一把火。 叫这孙子以后看到秦淮茹，就能想起今晚秦淮茹和易中海钻地窖！ 第七章 傻柱暴揍许大茂，贾张氏封建迷信被抓 “别看咱们院里的住户平时不说，可一个个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谁不知道易中海平日里对你最好。 不管是在厂里还是在咱们院里，你有事儿易中海什么时候袖手旁观过？ 今晚这事儿，你就是给易中海在打掩护。” 傻柱黑着脸。 我他娘的还想知道到底易中海和秦淮茹是不是真有那档子事儿？ 易中海说的话能不能信不说。 平日里，秦姐可不是那样的人。 这几年抢我的盒饭，顶多被我摸得到过手，别的地方，我可碰都没碰过。 易中海毕竟都是50多岁的老头子了，真要是秦姐想打扑克，我能不比易中海更合适？ 看看秦淮茹躲在易中海身后哭的那梨花带雨的样儿，又看看坐在地上哭的鼻涕泪水一起流的贾张氏和一脸怒气的贾东旭，傻柱又把话给憋了回去。 想问秦姐易中海和她的事儿，不差这一会儿。 等自己带饭盒回来，秦淮茹拿饭盒的时候，傻柱一定得先把这事儿问清楚。 看傻柱没接话茬，许大茂高兴的晃了晃脑袋。 “傻柱，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你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的龌龊事儿，是帮凶！” “胡说！” 傻柱急了眼，撸了撸袖子，就想往许大茂跟前冲。 “今天我把你这孙子的嘴撕烂，让你满口喷粪！” 许大茂又不是傻子，看傻柱往自己跟前冲，立马躲到刘海中身后。 “胡闹！” 刘海中吼了一声，冲刘光奇一使眼色，刘光奇立马带着闫解成上前拉住傻柱。 别看平日里傻柱，自称四合院儿战神。 可今晚想打许大茂，只是做做样子，叫许大茂闭嘴。 傻柱又不是傻子，知道只要许大茂不再追问，院儿里这些人应该没人会揪着自己不放。 而且，自己今晚上不能再多说话，要不然，越描越黑，也被院里的人以为自己跟着易中海一起欺负贾家，那可就完了。 傻柱还盼着今晚这事儿之后，秦淮茹能继续问自己要饭盒。每天能跟秦淮茹说上几句话，看看秦淮茹的笑脸，傻柱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傻柱在刘光奇、闫解成手底下挣扎着，看了一眼黑着脸的刘海中。 “二大爷，许大茂这孙子张口胡沁，你说他是不是欠揍？” 李同坤在人群中喊了一声。 “院儿里都乱成这样了，实在不行就喊警察来断案。” 不少住户都点点头。 “二大爷，你审了半天啥都没问出来。 要不然，就把警察喊来，赶紧把这案子破了算了。” 有人悄悄摇摇头。 “二大爷官瘾还没过够，要是警察来了，他可就没用了。” 有人鄙夷的看了刘海中一眼。 “他是想耍官威，可咱们这么一群人，哪有时间陪着他在这演戏？ 明天还得上班，我现在困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刘海中可不敢冲着李同坤发脾气。 自己今天刚要在这院里当家作主，要是一上来就拿人开刀，以后院里的住户，谁还能帮刘海中说话？ 而且，刘海中有点儿纳闷。以前，李同坤性格柔柔弱弱，被人欺负也不敢吭声。今天怎么有胆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大声说话，拿起了主意？ 不过，李同坤在院里被忽略惯了，刘海中现在也顾及不了那么多。眼下，先把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处理好再说。 刘海中挺了挺腰杆儿。 “你们一个个见风就是雨，现在叫警察来干什么？ 咱们能在四合院里解决的事儿就先在院里解决，解决不了再说！ 咱们院连续好几年都没评上‘优秀四合院’，要是警察一来，今年咱们这‘优秀四合院’又评不上了。 这‘优秀四合院’能多分10斤肉票，合起来每家每户多分几两肉，你们都不想吃？” 刚才跟着李同坤起哄说喊警察的住户，连忙噤了声。 听刘海中说这话，易中海悬起来的心才放了回去。 要是真把警察给招来了，可是一点回旋的余地就没了。说不定，自己和秦淮茹在这街道，还会被办成乱搞男女关系的典型。 刘海中转头看看躲在易中海身后，一个劲儿地抹泪的秦淮茹。 “秦淮茹，当着大家伙的面儿给你个机会。 你说说，今晚在地窖里，你和易中海到底发生了啥事儿？” “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秦淮茹咬着嘴唇刚要说话。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又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秦淮茹会意，这是易中海在提醒自己少说话。说多错多，要是真被人给抓住把柄，日后想翻身都难了。 秦淮茹喃喃的说道。 “刚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我真是出门上厕所，听到有动静，正好遇到了一大爷，一起循着声音找到了地窖来。” “除了听到动静，你有没有看到人影？” 许大茂紧紧的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摇摇头。 “黑灯瞎火的，没看到人在哪儿。” 许大茂大笑起来。 “我说，你们俩编瞎话，都能编一块儿去？ 易中海出门上厕所，你也起夜跑到外面来上厕所？ 还真是过河碰上摆渡的——巧极了。 你当大家伙儿都是三岁小孩儿？咱院里，谁家屋里不备个尿盆儿？” “不是……” 秦淮茹继续说道。 “我就是在屋里起夜，听到有动静才走出来……” 许大茂冷笑一声。 “咱这院里这么多住户，就你的耳朵好使？” 易中海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你就是轧钢厂一个普通的放映员。‘ 这院儿里有管事大爷，还需要你出面来审案？” 许大茂看了一眼背着手的刘海中。 “一大爷，今晚这事儿不是二大爷和我最先出来的？” 易中海冷哼一声，转头看向了刘海中。 “二大爷，要是再让许大茂这么胡搅蛮缠下去，今晚大家伙都不用睡觉了， 要不然这样，让大家伙都先回去睡觉。 我和秦淮茹被误会这事儿，我们私下里跟你再解释一下？” 刘海中略一沉吟，眼珠子一转。 易中海这是话里有话。老李工伤去世后，易中海就是红星轧钢厂唯一的8级钳工，每个月工资99块钱。今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他下不来台，他想私下里说话，看来是想找别的解决方法。 刘海中心里不由得得意起来，易中海要是想给我好处，让我放他一马也不是不行。 有这次他犯的错误，以后在这院里，我就能凭着这件事儿拿捏他。以后，自己这二大爷的地位，在院儿里也上升了。 至于易中海和秦淮茹是不是真有这回事儿。 秦淮茹又不是自己的媳妇，跟易中海有没有睡，跟刘海中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行！” 贾张氏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易中海和秦淮茹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就是乱搞男女关系，二大爷你可不能……” “闭嘴！” 刘海中猛喝一声。 “刚才，你一个劲儿的喊老贾，我还没有治你的罪！ 老贾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一有事儿就在院里大喊他。 你这是在宣扬封建迷信！就凭这一条，我就能把你送进去，关几天，你信不信？” 贾东旭使劲拽拽贾张氏的衣服。刚要破口大骂继续撒泼打滚的贾张氏，像定住了一样，一下子没了动静。 人要脸，树要皮。 贾张氏在这院里耍威风，但是，可从来没被关进去过。 要是真因为这事儿被刘海中送进去，以后在这院里，还有什么脸面去笑话别人？ 看着被刘海中怼的一脸苦相的贾张氏，站在人群中的李同坤冷笑了一声。 今晚，这事儿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老爷们，小作者求一波数据。 鲜花票、评价票，能不能给小作者赏几票？拜谢！！】 第八章 贾东旭被骂狗血淋头，三大爷掉钱难受 贾东旭是个妈宝男，见贾张氏不说话，他紧跟在贾张氏身边，不敢再言语半声。 站在刘海中旁边的闫埠贵，有些手足无措。 易中海说跟刘海中私下里解释今晚的事儿，我也是这院里的管事大爷，为啥把我给忽略了？ 不过，一直以来闫埠贵在这院儿里当管事大爷，就不像刘海中一样争强好胜，感觉自己要是主动说这话，肯定能引起刘海中不满。 刘海中是个官迷，一直都想顶掉易中海的一大爷位置。自己要是先出声，说不定以后，刘海中会以为闫埠贵想跟他抢一大爷的位置。 刘海中冲大家伙摆摆手。 “这么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咱们院的宗旨，是能在院里解决的事儿，就在院里解决。解决不了的，再找居委会街道办。” “还有一句俗话，说家丑不能外扬。今晚的事儿，在没有下好结论之前，谁都不准往外透露半个字。” 刘海中一驱赶，傻柱先转身走向了月亮门。 有许大茂那瘟神在，万一要是再揪住傻柱不放，傻柱不是打不着狐狸，还惹一身骚？ 在这院里，易中海除了和聋老太太，就是和傻柱走的最近。这事儿，等明天找机会再问问易中海。 当然，傻柱才没那么傻。 明天要是秦淮茹在舔着脸问自己要饭盒，肯定得叫秦淮茹先把今晚的事儿给解释清楚。 院里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回家了。 贾张氏心有不甘，狠狠瞪着秦淮茹，被贾东旭一把拽住回了家。 闫埠贵站在刘海中身后磨蹭了半天。看刘海中一直没张口留他，也失望的转头走向月亮门。 一进屋子，贾张氏气的一甩贾东旭扶着自己的胳膊。 “不争气的东西！秦淮茹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连什么屁都不敢放！ 刘海中说让你滚回来，你就乖乖的回来？ 你还算不算是个爷们儿？” 贾东旭蹲在地上，双手抱住了头。 “娘，秦淮茹是我媳妇儿，易中海是我师傅。 你说，今晚这事儿我应该咋办？ 难道当着院里这么多人的面儿，我把他俩揍一顿？” “打一顿之后呢，你想过没有？ 说他俩通奸，咱们连证据也没有。 要是易中海一口咬定，说我污蔑他，在厂里给我穿起了小鞋。我咋办？ 我现在是二级钳工，刚刚准备要考三级钳工。 这三级钳工每个月可比二级钳工要多10块零5毛。 有这10块零5毛钱，咱们家能多买几斤白面？还有你的止疼药，还有你的养老钱……” “每天我一睁眼，就得为咱一家老小吃喝发愁。 你说的倒是轻松，当着院里这么多人的面，对易中海动手？” “你这傻子……” 贾张氏拍着大腿。 “那地窖里传出来的味儿你不知道？” 贾东旭叹了口气儿。 “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他俩只是都在地窖里，没被人抓住现行，就是说破天也没用。” 屋子里，棒梗、小当、槐花都睡着了，贾张氏拽过一条黑乎乎的毛巾，捂在脸上哭了半天，把脚上的鞋子一踢爬上了床。 贾东旭蹲的腿有些麻了，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里屋，也躺到了床上。 黑暗中，贾东旭瞪着眼，有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 要说今晚这事儿，贾东旭怎么能不憋屈？ 可是，刚才贾东旭对贾张氏说的话，不无道理 而且，这事儿本来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易中海就是再惦记秦淮茹，如果秦淮茹不回应，不就没有这档子事儿了？ 原本，一直以为秦淮茹是一个安守本分的女人。 今晚，刷新了贾东旭对秦淮茹的认知。 要是真因为这事儿，把秦淮茹给赶走了，以后贾家怎么办？ 自从秦淮茹嫁进贾家，贾张氏就十指不沾阳春水，能不干的活都不干。 别人不知道，贾东旭还不清楚？ 贾张氏心情不好了，经常会骂秦淮茹出气，有时候还会罚秦淮茹不吃饭。 秦淮茹一个农村来的女人，在四九城无依无靠。 因为秦淮茹是农村人，没有每个月的粮食定量。贾家每个月还要另外从黑市上花钱买棒子面。 为了这事儿，秦淮茹就已经感觉低人一等，贾张氏再不待见她，秦淮茹在贾家一直抬不起头来。 不过，傻柱是厨师，基本上天天带饭盒回来。秦淮茹经常守在中院，装作洗衣服，看到傻柱提着饭盒回来，就故意上前打招呼。基本上，傻柱每次都能把自己的饭盒递给秦淮茹。 贾张氏每次骂骂咧咧的，接过秦淮茹从傻柱手里要来的饭盒，把饭菜倒出来。好吃的，贾张氏和棒梗先紧着吃。剩下的菜汤汁水，才让秦淮茹拿个窝头蘸着吃一点。 贾东旭劝过贾张氏几次，不要对秦淮茹太苛刻。可贾张氏总是撇撇嘴，说这人只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 要是这次秦淮茹真是跟易中海做了对不起贾家的事儿，跟贾张氏对秦淮茹的态度，也有很大关系。 贾东旭在床上翻了个身。 不过，秦淮茹这女人就不能惯着，不管她到底有没有和易中海办那档子事儿，回来肯定要揍她一顿。 人言可畏，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在一起，不怕被人说闲话？ 得让她长长记性。 前院闫家。 闫埠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迷迷糊糊要睡觉的三大妈烦躁的一踹闫埠贵。 “你跟摊煎饼似的，滚来滚去干啥？” 闫埠贵叹了口气儿。 “刘海中这人真是贪得无厌！ 一听这话，三大妈来了精神，翻身面朝着闫埠贵。” “怎么回事儿？你是说刘海中今晚能收好处？” 闫埠贵把眼镜摘下来，放到床边的凳子上。 “我跟你把这事儿好好捋捋，你知道就行，在院里可别乱说。” 三大妈点点头。 闫埠贵缓缓的说道。 “照我看来，易中海和秦淮茹肯定不清白。你们离得远没看清楚，我可是看得真真儿的。 易中海前门没关好，是一方面。 秦淮茹胸前有粒扣子，也没扣好。” “肯定是刚才大家伙搅了他俩的好事，慌忙之中穿衣服搞成这样。 而且，地窖里传出来的那味儿，咱们都是过来人，能不懂？” 三大妈点点头。 “可是，这事儿他俩不承认，咱也没办法。 闫埠贵拽了拽盖在肚子上的被子。 “要是刚才刘海中听李同坤的话，去把警察叫来。 今晚，这事儿肯定就能定性了。 但是，易中海跟刘海中说私下解释，刘海中就松口了。” “你说，好好的易中海心里没鬼，为啥要私下里跟刘海中解释？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院里大家伙的面儿直接说？” 三大妈点点头。 闫埠贵继续说道。 “易中海肯定是想给刘海中的甜头，让刘海中不死咬着这件事儿不放。” 三大妈从床上坐起来，猛的一拍大腿。 “刘海中的胃口还真是大，有这种好事儿？ 你也是这院里的管事大爷，怎么不把你喊上？” 闫埠贵苦笑一声。 “刘海中不喊我，我能腆着脸上赶着跟着他们去刘海中家。 一想到易中海要给刘海中好处，我分不到，我这心里比掉了钱还难受！” 【老爷们，小作者求一波数据。 鲜花票、评价票，能不能给小作者赏几票，拜谢！】 第九章 一大妈捶肚皮，易中海要贿赂 傻柱回了屋子，一直没睡着。 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个人一起从地窖里钻出来的时候，傻柱不是不生气。 看着贾张氏和贾东旭一起冲上去，揍秦淮茹和易中海，傻柱也不是不想动手。 可是，秦淮茹是贾东旭的老婆，贾张氏的儿媳妇，他们打秦淮茹和易中海名正言顺。 傻柱有什么资格，上前去冲易中海和秦淮茹发火？ 傻柱对秦淮茹的心思，院里不少人都知道。 但是，傻柱对秦淮茹可从没做过啥越轨的事儿。傻柱也不怕院里这些住户看出来自己对秦淮茹的惦记。 君子发乎情，止乎礼。 傻柱虽然算不上是翩翩君子，但自认为还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好人。 傻柱喜欢秦淮茹，又没办啥坏事儿。 院里的住户即使明里暗里笑话傻柱，可傻柱又没做过啥出格的事儿，拿傻柱也没办法。 傻柱一直在苦恼，到底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地窖里，是不是真为了办那档子事儿？ 想到地窖门口的棒子面儿，傻柱叹了口气儿释怀了。 秦淮茹经常被贾张氏打骂，有时候还不让秦淮茹吃饭，在这院儿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秦淮茹总是在院里等着截下傻柱的饭盒，傻柱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大部分都进了贾张氏和棒梗的肚子。不过，秦淮茹能多少跟着吃点菜汤，也总比她饿肚子要强。 易中海经常帮扶贾家，在这院儿里也不是秘密。 易中海说，院里是进了贼，他和秦淮茹偶然碰到一起的理由，傻柱才不信。 不过，想想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的那样，傻柱一时又找不到别的理由来为秦淮茹开脱。 算了，不想了！ 这事儿，等明天亲自问问秦淮茹再说，傻柱拽过枕头一下子蒙到了头上。 一大妈回家，一脚把门踹开，回头关上门，把脚边的马扎往旁边一踢，趴到床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自己和易中海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给易中海生下一男半女，一大妈心里也一直不是个滋味。 可是，一大妈和易中海结婚一两年后，就开始为了生孩子，到处寻医问药。 医院里该做的检查都做了，医生开的药也都吃了。连不少偏方，一大妈也都试过了，可一大妈的肚皮就是没动静。 后来，医生也给一大妈提过建议，让一大妈带易中海到医院做检查。 可一听说去医院检查，易中海立马就黑了脸。 “生不出孩子，自古以来都是女人的肚皮不行。怎么还跟男人扯上关系？ 你这就是拉不出屎来怨茅坑！ 你肚子不争气，还想把我给拖下水？” 一大妈求过易中海多次，可易中海一直都不松口。 再后来，一大妈去医院的时候，医生还委婉的跟一大妈说过。 有的两口子在一起，怎么努力也生不出孩子。可是俩人要是离了婚再重新组建家庭，这孩子说不定就能有了。 医生还说是什么排异反应，当时一大妈也不懂。 只是知道，一大妈生不出孩子，症结不一定在一大妈身上。 但是，易中海死活不去医院检查，要孩子这事儿也只能作罢。 一大妈曾经也跟易中海提过，俩人跟街道办打声招呼，去福利院抱养个孩子回来，易中海没答应。 易中海不想耗费太多的时间在毫不相干的人身上。易中海跟一大妈商量，从院儿里的这些年轻人中选个人，将来帮他们养老。 当时，一大妈最先想到了后院的李同坤，这李同坤不像别的半大小子那么喜欢惹事儿，而且还特孝顺。 虽然那时候老李还活着，但是易中海家里有钱，只要不是易中海和一大妈都老的不能动了，在经济上也拖累不了李同坤。 可易中海嫌弃李同坤性格懦弱，说将来给他们家撑不起门面。 后来，傻柱他爹何大清，撇下傻柱和何雨水兄妹俩，跟着寡妇跑去了保城。 易中海跟一大妈说，傻柱有何大清传给他的炒菜的手艺，又接了何大清在轧钢厂食堂的班儿。 何大清不声不响的偷偷跟着寡妇跑了，傻柱对何大清这便宜爹肯定恨得不得了。易中海和一大妈对傻柱好一点，将来傻柱肯定会给他们养老。 选傻柱当养老人，一大妈倒是没意见。不过，让一大妈琢磨不透的是，易中海说还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傻柱将来当了白眼狼，不至于易中海两口子老了没人伺候。又把目光盯到了贾东旭身上。 贾东旭虽然在外面不惹事生非，但是，贾东旭他娘贾张氏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而且，贾东旭娶了秦淮茹后，又生了三个孩子。 让贾东旭当养老人。以贾家的条件，易中海得隔三差五贴补贾家。一大妈看着易中海时常给贾家送钱、送粮，心里不痛快，还跟易中海抗议过。可易中海说，一大妈是头发长，见识短。 现在想想，易中海选贾东旭当养老人，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肯定是早就跟秦淮茹那骚狐狸勾搭在一起，怕秦淮茹在贾家受委屈，这才找理由隔三差五救济贾家。 可惜，一大妈明白过来的太晚。 今晚，易中海和秦淮茹都已经钻了地窖了，该做的事儿，肯定早都做了。 一大妈和秦淮茹比起来，能有啥优势？ 秦淮茹比一大妈年轻，比一大妈漂亮，还比一大妈会生孩子。 一大妈一边哭着，一边拿拳头狠狠捶打着自己肚皮。 一步错、步步错。 当初，就不应该听易中海的话。 现在，自己都50来岁了，就是肚子争气，也生不出来了！ 后院。 许大茂已经回了家，易中海和秦淮茹跟着刘海中去了东厢房。 院里安静下来了，李同坤悄悄打开门，溜了出去。 刘海中家，二大妈被赶去了里屋，三个儿子也被赶回了床上睡觉。 昏黄的煤油灯下，刘海中坐在家里八仙桌旁的主位上。 易中海拖了张凳子坐在刘海中跟前，秦淮茹拿了个马扎，离得远远的，坐在黑暗中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海中拿过桌子上的搪瓷杯，喝了一口水，这才挺了挺后背盯着易中海。 “一大爷，现在屋里也没别人，有什么话你说吧！” 易中海点点头。 “二大爷，咱们一起在这院里的管事大爷都十来年了，我的为人，你应该清楚。 我这人最见不得麻烦，从来都是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今天的事儿，本来就是一场误会，但是我一直解释来解释去，太麻烦了。” “咱俩不管是在院里一起当管事大爷也好，还是在厂里同一个车间上班也好，可从来也没啥大矛盾。 我知道，二大爷你在这院里说话一向公平公正。 现在，屋子里也没外人。 今晚这事儿，你直接说个数……” 刘海中原本想着，易中海会跟自己周旋半天才会亮出底牌，没想到，易中海开门见山就说了。 刘海中得意的晃晃脑袋。 “一大爷，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和秦淮茹之间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了？” 易中海摇摇头。 “二大爷，别人不相信我，连你也不相信我？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就是有心也无力了。 我是个爷们儿，今晚这事儿，对我能有什么影响？ 我的脸皮厚，最多被人戳一下脊梁骨。时间久了，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可秦淮茹不一样，秦淮茹是个女人，娘家又离得远。 贾家平日里怎么对她，你肯定也看在眼里。 你要是一直把揪着这事儿不放，这不是要把秦淮茹往绝路上逼？” 【各位读者老爷们，小作者求一波数据。 免费的鲜花票、评价票，各位老爷能不能给小作者赏几票？拜谢！】 第十章 刘海中倒立吃屎，易中海送白面 刘海中冷笑一声。 “易中海，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我面前装正人君子？ 刚才我是顾及着咱们在这院里做了十几年的邻居，又在轧钢厂是工友，没让你太难堪。” “就地窖里传出来的味，你要说你俩是清白的，我就倒立吃屎。 是不是真让我把派出所的警察同志叫来，你才跟我说真话？” 易中海咬了咬后槽牙。易中海一直知道刘海中觊觎自己的一大爷位置，巴不得自己这个一大爷出丑。 只是没想到，今晚刘海中态度这么坚决。看来，他就是想把自己从一大爷的位置上赶下来，他在这院儿里当上山大王。 易中海强挤了个笑脸儿。 “二大爷，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更何况咱们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 秦淮茹在旁边儿低着头，竖着耳朵听易中海和刘海中过招。 当听刘海中一口咬定地窖里的味道，秦淮茹不由的暗自庆幸了一下。 今晚，秦淮茹可是让贾东旭美了一下。要是真要闹到那个份上，秦淮茹也顾不得脸面了，就把自己和贾东旭两口子的做过的事儿说出来。 反正，有了贾东旭和自己美过的事儿当挡箭牌，这院儿里的邻居即使嘲笑两天，也好过给秦淮茹扣上荡妇的帽子。 “今晚我解释的已经够多了。 错就错在，听到动静我不该跟秦淮茹一起到后院来查看。要不然，也不会搞成今晚这种被动局面。 实际上，今晚我跟秦淮茹见面，本来是在谈着另外的事情。 听到后院传来动静，这才一起跑过去看看。” “什么事儿？” 刘海中纳闷的问道。 “你和秦淮茹都在中院，秦淮茹又是你徒弟贾东旭的老婆。 有什么事儿不能白天谈，一定要趁着夜深人静，大家伙儿都休息的时候才说。” 易中海叹了口气儿。 “他二大爷，秦淮茹在家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你肯定也知道。 贾张氏一直都嫌弃秦淮茹是农村来的女人，看不起她。 自从粮食定量以来，秦淮茹没有定量，每个月贾家得另外再多花一笔钱，出去买粮食。 因为这事儿，贾张氏对秦淮茹更加不满。” “平时，对秦淮茹非打即骂，有时候连饭都不让秦淮茹吃饱。 贾东旭知道秦淮茹，不受贾张氏待见，也不敢吭声。 秦淮茹大字不识几个，街道办也没有合适她的工作安排。 秦淮茹就想着，能不能给贾家出点力，让贾张氏和贾东旭对她刮目相看。” 刘海中不耐烦的摆摆手。 “一大爷，你别跟我绕弯子，直接说，你跟秦淮茹在密谋什么？” 易中海压低嗓门说道。 “我跟秦淮茹讨论的事儿，你肯定也惦记过……” 易中海抬抬手指指窗外。 “老李去世了，留下李同坤和他那八九岁的闺女小娟儿，他们兄妹俩可是住着三间大房。 看看咱院儿里，可没有哪家比他们家住的还宽敞。 贾家一家六口、三代人挤在那两间房子里，秦淮茹就想着，看能不能想办法让李同坤给贾家挪间房出来。” 刘海中冷哼一声。 “秦淮茹倒是会打算盘。 贾张氏前几天不也上门去找李同坤闹过？傻柱还出手揍了李同坤。” 易中海摇摇头。 “贾张氏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娘们儿，她除了会撒泼打滚，还能做什么？ 想让李家兄妹俩给房，得用计谋。上门去硬抢，哪里能行得通？ 也就是李同坤这人为人懦弱。要不然，那天他要是告到派出所，警察一来，贾张氏立马就蔫了声。” 刘海中点点头。 李家的房子，刘海中怎么没惦记过？ 刘海中家可是三个大小伙子，一家人现在住着两间半房。 眼看着刘光奇都到了该说媳妇儿的年纪，可就是找了媳妇儿，将来刘光奇和媳妇儿去哪住？ 总不能在这两间半房里拉个帘儿，给他们当新房。 到时候，刘光奇两口子夜里一折腾，刘光天、刘光福不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躲在窗外偷听刘海中屋里动静的李同坤，收到了系统传来的信息。 【检测到刘海中的羡慕值+800】 【检测到来自易中海的鄙视值+1200】 刘海中看了易中海一眼，义正言辞的说道。 “易中海，你是这院儿里的一大爷，带头欺负李家这对没了爹娘的孩子，就不对了。” 易中海一摆手。 “二大爷我能是那种人吗？我也是为了李家两个孩子好。 他们俩有厂里发下来的抚恤金，原先老李可是八级钳工，手里肯定也有攒下的积蓄。 按说，手里有那些钱，李家这俩孩子受不了苦。” “可是，李同坤这孩子不争气。让我帮他把工作名额卖了。去街上，跟着一群街溜子混。 可怜了小娟儿那闺女，这么小在家里啥事儿都干。” “他们兄妹俩没收入，坐山吃空，时间久了，手里的那点钱不全都花没了？ 让他们兄妹俩腾房子，也不让他白腾。 每月给他们兄妹俩付房租。这也算是变相让他们兄妹俩多一份收入。” “他们兄妹俩住一间房就够了。 即使将来李同坤结婚，在屋里先暂时拉条布帘子凑合几年。等小娟儿长大了，嫁人走了。 李同坤两口子，再把布帘给撤掉，屋里照样宽敞。 腾出来两间房。到时候，贾家一间，你家一间……” 刘海中心中一阵欣喜。要是能有李家的这一间房，刘光奇结婚就有地方住了。刘光奇两口子不仅能过二人世界，一家人都在一个院里，喊吃饭也方便。 至于这房租，刘海中斜眼看了易中海一眼。 到时候，自己不出面。 反正易中海要替贾家也租一间房，让易中海跟李同坤谈。 就李同坤那踹一脚都放不出个屁来的性格，还敢忤逆易中海？ 这房子住的时间久了，只要刘光奇不往外搬，李同坤敢张口要？ 现在即使有钱，没有居委会的证明，都从外边找不到房子。 想在红星四合院租的房子，那更是不可能。 眼下，还真只有李同坤家这房子最合适。 看刘海中没言语，易中海心里有些忐忑，往刘海中跟前凑了凑。 “二大爷，咱这院儿里大多数人家都住不开，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瞄准了李家的房子。 趁着老李刚去世个把月，大家还没缓过劲儿来。咱们先下手为强，早点儿跟李同坤把这事儿定下来。 要不然，等别的住户也去找李同坤谈。到时候，这房租，李同坤肯定就要得多了。” 刘海中点点头。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可都是你剃头挑子——一头热。 贾张氏找李同坤商量这事儿，他都没答应。你去说，就能行？” 易中海冷哼了一声。 “贾张氏跟我能比？ 老李的抚恤金，可是我帮李同坤出面谈下来的。 在这院儿里，老李跟我关系也不错。” “自从老李去世，贾张氏就总想赚那兄妹俩的便宜。只要贾张氏张嘴，本来能行的事儿铁定也不行。” 看刘海中还有些迟疑，易中海立马又说道。 “二大爷，地窖里，还有5斤白面。 原本，是我想拿给秦淮茹，想让她带回贾家的。 可今晚，贾家母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我和秦淮茹的清白，这面给他们，就是喂了狗！” 刘海中心中一阵狂喜，但是还继续说着片汤话。 “一大爷，这事儿多不好意思……” 易中海心里松了一口气儿，大度的摆摆手。 “二大爷，咱们都当邻居这么多年了，这院儿里谁家什么情况都知根知底儿。 我那三个侄子，都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把那白面拿来，给他们改善改善伙食。” 第十一章 禽兽结同盟，贾东旭睡前美过 这一会儿的功夫，易中海就拿李同坤家的房子，在刘海中面前做了顺水人情。 猫在窗外的李同坤脸色阴暗。 易中海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拿李家的房子不仅在秦淮茹面前讨好，还在刘海中面前表现了一番。 拿着李家的房子当好人，易中海真是算计的够深的。 刘海中冲易中海竖了个大拇指。 “一大爷我就服您这一点，总是深谋远虑。 这院儿里要说会算计，说您是第二，恐怕没人敢当第一。 三大爷会算计，他只是小事儿上斤斤计较，真到这种大事上，在一大爷您面前屁都不是。” 刘海中这才想起来给易中海倒杯水递了过来。 易中海原先紧绷的脸，这会儿终于缓和了下来。 “二大爷，今晚我们说的事儿，你可千万别在这院儿里露口风。要不然，要是别的住户比咱们早行动了……” 刘海中点点头。 “一大爷，这里边儿的利害关系，我懂。 不过……” 易中海连忙趁机说道。 “我跟李同坤说租房的事儿，要是他不同意，在这院儿里闹起来，你可得跟我统一战线。” 说易中海会算计，那可不是盖的。 刘海中的心思，以为易中海没看明白？ 他就想躲在易中海背后，啥事儿叫易中海出面，他落个清闲。 坏人都叫易中海当了，刘海中一点力不出，就想住上李家的一间房？ 易中海得把刘海中也一起拖下水。要不然，到时候易中海跟李家谈崩了，刘海中跳出来当好人，那自己不是里外不是人？ 刘海中冷哼一声。 “一大爷，本来这都是你的谋划。想拉我一起干，可得给报酬。” 易中海脸上闪过一丝鄙夷的神色。就知道刘海中会说这句话。 刚才自己虽然让刘海中说个价，可刘海中还一直没张口。 要说好处，只有易中海留在地窖里的那5斤白面。 刘海中的胃口，岂是区区5斤白面就能打发掉的？ 易中海装作困惑的问道。 “二大爷的意思……” 刘海中谨慎的看了一眼垂头坐在黑暗中的秦淮茹，冲着易中海比划出手指。 等到易中海和刘海中把价格谈妥了，易中海带着秦淮茹走出了刘家。 “一大爷，今晚的事儿就翻篇了？” 秦淮茹有些疑惑。 易中海点点头。 “今晚的事儿，以后你都不准再提。 等会儿你回了家，贾家怎么逼问你，你都不能承认。” 秦淮茹点点头。 “东旭那里好说，他耳根子软，我跟他说几句好话，这事儿就过去了，但我婆婆那儿……” 易中海冷哼一声。 “你把我给你们家白面，还有李家房子这事儿，说一说。 孰轻孰重，她肯定知道。 而且，房子的事儿一定不要让她再做妖。” 秦淮茹点点头。 一想到贾张氏，易中海就有些头疼。 贾张氏这老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是今晚秦淮茹回去啥话不说，贾张氏肯定不会放过她。 白面，反正也被刘海中给薅去了，贾张氏要恨，就去找刘海中家的麻烦。 至于房子这事儿，虽然易中海名义上是替贾家在打算，至于最后落到谁手里，不还是易中海说了算？ 要是贾东旭表现好，就让贾家租了。要是敢跟易中海翻脸，易中海就拿一大爷的身份，替李家跟贾家讨公道！ 易中海继续说道。 “傻柱那边儿，你还得继续哄着他。由他带饭盒回来给你，你就能少挨几次饿。 有他给咱们当挡箭牌，贾家就不会怀疑。” 秦淮茹压低嗓门说道。 “一大爷，您不感觉今晚的事儿蹊跷？ 为什么咱们进了地窖，就有人把地窖的门挂锁了？ 做这事儿的人，肯定是咱们院里的住户。” 易中海点点头。 “刚才我考虑了一下，今晚这事儿，说不定是李同坤干的。” 秦淮茹惊诧了一下。 “怎么可能？” 易中海冷冷的说道。 “说起来，这段时间就是你们家跟李同坤不对付。 昨天，你婆婆跟李同坤吵架，还让李同坤挨了顿打。 今天一整天，李同坤都躺在床上。但是，今晚他却出来看热闹。” “而且，以前在这院里，李同坤都是个透明人，很少说话。 但是今晚，李同坤甚至还鼓动说喊警察。 他这不是唯恐天下不乱？” 躲在黑暗中的李同坤，又收到了一波来自秦淮茹的怨恨值。 “不管是不是他，这段时间咱们都先小心一点。等这事儿平息下去再说。” 走到月亮门那的秦淮茹，转头看了看后院。总感觉身后像是有人在盯着，难道是我想太多了？ 见秦淮茹推开了贾家的门，易中海也径直走向自己家。 贾张氏听到门响，看到秦淮茹进来。从床上出溜下来，一把薅住秦淮茹头发，对着秦淮茹的脸就“啪啪”甩了两耳光。 “你这不要脸的玩意儿，还有脸回来？” 听到动静，贾东旭从床上坐起来。 刚才当着院里那么多人的面儿，秦淮茹一直在易中海身后躲来躲去，贾张氏火气可没发完。这会儿在自己家，看秦淮茹往哪躲。 秦淮茹被贾张氏两耳光扇的头脑发懵，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娘，刚才该解释的，我都解释过了。 一大爷也带着我，跟二大爷把事儿都解释开了，我真是被冤枉的！” “呸！” 贾张氏冲着秦淮茹，身上吐了口浓痰。 “当别人都是傻子？ 老娘虽然是寡妇，但不是没见过男人，你跟易中海在地窖里肯定干过龌龊事儿。” 秦淮茹摇摇头。 “娘，一大爷猜的没错，说你肯定就会把我往坏里想！ 我和一大爷去地窖。是一大爷知道咱们家的粮食不够吃，您和棒梗平时总吃棒子面儿又不习惯，给我拿了5斤白面。”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弯腰伸手就想去捏秦淮茹的脸。 “你这娼妇就是喜欢胡言乱语，你两手空空回来，白面呢？ 要是你再说谎，我把你这张嘴撕烂！” 秦淮茹在地上吓得往旁边儿滚了一下。 “娘，那白面我和一大爷从地窖里出来的时候，还在地窖里放着。” “刚才我和一大爷去二大爷家，他张口闭口总想要好处。 一大爷没办法，把那5斤白面许给他了。” 贾张氏在秦淮茹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你这败家娘们儿，连点白面都守不住！ 到手的鸭子都能飞了，要你来干什么？” 秦淮茹捂着被掐的胳膊，小声抽泣着。 “娘，除了这5斤白面，一大爷还跟我说了李家房子的事儿。” “他怎么说？” “一大爷说，他会想办法从李家帮我们要一间房子。” 贾张氏冷哼一声。 “这还差不多，这老东西要是敢打你的主意，我去拿刀劈了他！” 贾张氏伸手一戳秦淮茹的额头。 “你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 要是真敢做对不起贾东旭的事儿，我就去你娘家庄上，挨家挨户把你做的好事说道说道。” 秦淮茹点点头，抬手擦了一把眼泪。 贾张氏厌恶的看了一眼躺地上的秦淮茹，狠狠的踹了一脚。 “赶紧滚回去睡觉！ 明天早起来给东旭做饭。” 秦淮茹抽泣着爬起来，摸黑走进里屋。 看到贾东旭在床上坐着，秦淮茹没敢说话，刚爬到床上贾东旭就一抡胳膊。 “啪！” 秦淮茹捂着火辣辣的脸，捂着嘴巴小声抽泣着。 “东旭，刚才该跟娘解释的，我都解释过了，我真没把对不起你的事儿。 而且，咱俩睡觉之前。 你和我刚美过，你忘了？” “地窖里的味道，应该是你的…… 这种事儿，当着院里这么多人的面儿，你叫我怎么说……” 第十二章 一大妈狂揍易中海，美味馋哭禽兽 听到房门吱呀响了一声，躺在床上还在胡思乱想的一大妈睁开了眼。 易中海坐到床上刚脱衣服，一大妈一抬腿一脚把易中海踹到床下 “干什么？” 易中海从地上爬起来，狠狠的瞪着一大妈。 一大妈冷哼一声坐了起来。 “我干什么？易中海，你有没有良心？ 今晚趁我睡着了，你偷偷溜出去干了啥事儿？” 易中海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转身想往床上坐，被一大妈猛的一推，蹬蹬跑往前跑了两步，差点栽到地上。 易中海生气了，狠狠的瞪着一大妈。 “翠萍，踩着鼻子上脸是不是？ 大半夜的，你他娘的别跟我在这胡搅蛮缠，老子明天早上还要起来上班。” 一大妈哭了起来。 “易中海，你这没良心的东西！ 咱们是两口子，你背着我偷偷去找别的女人，我还不能问问？” “瞎说！” 易中海解着扣子。 “你别在那里听风就是雨。 我就是出门上厕所，正好遇到秦淮茹。 结果，被你们一个个都给我扣乱搞男女关系的帽子。” “你还知道你是我老婆？ 别人污蔑我，你连个屁都不放！” 一大妈抓过枕头上的枕巾，擦了一把眼泪。 “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不知道你和秦淮茹在地窖里搞的龌龊事儿？” “呸！” 易中海往床下吐了口唾沫。 “是许大茂他们几个在那儿煽风点火，你听不出来？ 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我就是想折腾，也得有那力气。 咱们结婚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儿？” 一大妈断断续续的抽泣着。 “对不起我的事儿，你做的多了去了。我是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就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 “你是不是看秦淮茹年轻貌美，她又能生出孩子。 所以，背地里想让她也给你生一个？” 易中海一把拽过一大妈手里的枕巾铺到枕头上。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我都50来岁的人了，去找别人给我生个孩子？” 一大妈冷笑一声。 “那有什么？ 有个圣人他爹不是七八十岁，才找个年轻小妾给他生下了圣人？” “我是年老色衰，肚子生不出来了。 可是秦淮茹可是正当年，只要你播下种，说不定过10个月，真能出来一个小易中海。” 易中海躺下，拽了条薄被子盖到肚子上。 “我懒得跟你解释。你既然喜欢胡思乱想，你就想去吧！ 看看过段时间，这院里会不会多个小易中海。” 一大妈气得浑身发抖，趴到易中海身上抡起拳头锤打了起来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你还说这话，你滚！！” 易中海冷哼一声，翻了个身。 “叫我滚，你有资格？ 自从你跟了我之后，过过一天苦日子？ 就是前几年大家伙都挨饿的时候，我照样没让你饿肚皮。 这家里的钱，都是我一分一分赚回来的，你出过什么力？ 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 敢叫我滚！” “咱们住的房子，是我工作单位分的。吃的、用的，哪一点不是我赚回来的？ 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现在还想把我赶出去？” 一大妈嚎啕大哭了起来。 “易中海，你太能欺负人了！ 当初你跟我结婚的时候，可是说一辈子都会对我好。 现在，你就嫌弃我了，是不是？” 易中海冷笑一声。 “我供你吃供你喝，还叫对你不好？ 你就是不知足，还想拿捏我？” “你隔三差五接济贾家也就算了，可是你跟秦淮茹……” 易中海烦躁的扭头看着一大妈。 “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跟秦淮茹之间什么事儿都没有！ 以后，你要再说这话题，别怪我不客气！” 一大妈凑到易中海脸前。 “怎么着，你还想打我不成？” 易中海从床上坐起来。 “我看你就是皮痒了！ 咱们院里的住户，除了我，外哪个男人没打过老婆？ 最后警告你一次，我和秦淮茹什么事儿都没有！ 你以后要是再说这话，我揍你！” 一大妈随手抓过自己脱下来的上衣，捂住脸，又小声抽泣了起来。 易中海烦躁的在床上翻了个身，抬手捂住了耳朵。 今晚地窖的门被人挂了锁，地窖门口莫名其妙的响声，还有地上那把棒子面儿。 肯定是有人故意设局，叫院里的人看我和秦淮茹的笑话。 要是让我抓住这个捣乱的人，看我怎么收拾他！ 易中海和秦淮茹从后院走后。李同坤又躲在月亮门后听完了，贾家和易中海屋子里的动静。 大院儿里安静下来了，李同坤也回屋躺到了床上。 这四合院儿里，每个人都打着不同的算盘。这些禽兽既然想从我家赚便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李同坤查看了一下，从秦淮茹易中海和刘海中那儿收到的情绪值已经到了3000。 系统面板中有个御兽技能，情绪值达到1万，才能兑换。 要是有了这御兽技能，李同坤就不用再跑到各家各户门口去听墙根儿，可以直接驾驭动物探听消息。 第二天一早，李同坤起床给小娟儿盖了盖肚子，转身走进了厨房。 从系统空间中拿出一点儿大米，煮成了大米粥。 现在，粮食都是每月定量供应。买粮食都得需要钱娥粮票。 棒子面8分钱一斤，大米1毛2一斤，家家户户都数着手指头过日子，很少有人舍得买大米。 大米粥的香味从屋子里慢慢飘到了院里。 聋老太太就住在李同坤隔壁，最先闻到了大米粥的香味。 聋老太太从床上下来，循着香味打开门。 刘海中正在院子里的水池前刷牙，看到聋老太太连忙打了声招呼。 聋老太太爱搭不理的点点头。 刘海中看聋老太太时不时耸动一下鼻子，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 “老太太，您是不是也闻到了这院里飘的大米香味？” 聋老太太点点头。 刘海中一指李同坤屋子。 “我也是被他家做的这大米粥香味儿给馋醒了。 这李同坤就是不会过日子。 没工作，还吃香的喝辣的。 他爹留下的这点钱，过不了多长时间就没喽！” 聋老太太装作散步，在后院儿里慢慢的挪动着小脚。 这四合院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家要是做了稀口的吃食，都得给聋老太太送一碗。 李同坤跟聋老太太是隔着一面墙的邻居，要是李同坤给聋老太太送上一碗大米粥，聋老太太就卖他个面子。 要是李同坤一点表示也没有。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 跟老太太我对着干，得让你在这院儿里吃不了兜着走！ 大米粥的香味，从后院也渐渐的飘到了中院。 贾家外间的床上，棒梗光着屁股睡得正香。闻到顺着窗户缝飘进来的大米粥香味，棒梗揉了揉眼睛，使劲吸了吸鼻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大米，我也要吃大米！” 还在迷迷糊糊睡觉的贾张氏，一咕噜爬起来拍了拍棒梗。 “奶奶的乖孙子，别哭！” 贾张氏也闻到了屋里的大米粥香味。 秦淮茹端着锅一掀帘子走了进来。 “这是谁家一大早就做大米？” 贾张氏恨恨的说道。 秦淮茹指指后院。 “我闻着，是后院飘过来的。 二大爷家平时肯定不舍得吃大米，老太太经常跟着一大爷他们家吃。 许大茂家做饭没这么早。顾大婶家连棒子面儿都省着吃。 我感觉应该是李同坤家做的大米粥……” 贾张氏黑着脸，下床拿了一个碗，放到秦淮茹跟前。 “你去后院，给棒梗要一碗大米稀饭回来！” 第十三章 贾张氏恶毒诅咒，傻柱沦陷美色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 昨晚自己刚跟贾张氏说过，一大爷嘱咐这几天不要去惹李家。 可贾张氏转头就忘，还逼着自己去问李同坤要大米稀饭。 今天早上起床，秦淮茹就在连廊底下忙活着做早饭，早早就闻到后院飘过来的大米香味。 可是，别人家能吃得起，贾家吃不起。 贾东旭每月领工资回来，还要给贾张氏两块钱的养老钱，剩下的钱才是一家人花销。 贾张氏嘴馋，隔三差五就得让贾东旭从外边倒腾点白面来给她和棒梗打牙祭。 秦淮茹刚生了棒梗的时候，贾张氏一高兴，从外边买了一斤大米回来，让秦淮茹喝过几次。 从那之后，就再没喝过大米粥。 见秦淮茹犹豫，贾张氏黑了脸。 “你这丧门星，干什么能行？ 我孙子哭成这样，叫你去问邻居要一碗大米稀饭，你都不出头。” 秦淮茹喃喃的说道。 “娘，一大爷说过，这几天，不能惹李家……” “哼！” 贾张氏把碗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 “不想去，就找理由！” “乖孙子……” 贾张氏转身伸手想抓棒梗，棒梗像泥鳅一样，一下子溜到旁边。 “我要喝大米稀饭！ 你不要碰我，我不是你的乖孙子！” 贾张氏绕到床另一侧，一把拽住棒梗。 “乖孙子，好好听奶奶话！ 过几天，我让你爹给你买肉吃。” 一听到肉，棒梗立马不哭了，擦擦眼睛，抽泣着，任凭贾张氏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贾张氏一边给棒梗穿衣服，一边咬牙切齿的咒骂。 “李同坤和小娟儿那两个克父母的玩意儿。 把爹娘克死了，还想着吃香喝辣！ 有钱烧的！大清早做大米粥！ 吃不死他们！” 贾东旭打着呵欠从里屋出来，闻到浓浓的大米粥味使劲咽了咽口水。 “李同坤连工作都没有，还有钱喝大米粥？ 等把他爹留下的钱花完了，有他兄妹俩哭的时候。” 以前早上，一大妈都是早早做好饭，才叫易中海起床。 可今天，易中海被院子里飘进来的米香味馋起来，一大妈还躺在床上装睡。 易中海不耐烦的瞥了一大妈一眼。 “想跟我斗气？先看你有没有底气！ 有本事，你就别花我赚回来的钱！” 易中海拎着脸盆去院里接水，循着香味往后院看了看。 李同坤这败家玩意儿，大清早就煮大米粥？ 吃吧、吃吧！把他爹的抚恤金都挥霍完了，自己再开口，让他把房子租出去。说不定，李同坤还会对自己感恩戴德。 【检测到来自聋老太太的怨恨值+500】 【检测到来自秦淮茹的嫉妒值+900】 【检测到来自贾张氏的，愤怒值+800】 【检测到来自小家的鄙视值+700】 【检测到来自易中海的愤恨值+1000】 …… 听着系统不识传来的提示音，李同坤高兴的不得了。 看来，只要让院儿里这群禽兽有情绪波动，自己就能收获情绪值，就能从系统中置换物资技术等系统中的商品。 稀饭做好了，李同坤把小娟儿喊起来。 小娟揉揉眼睛，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李同坤 “哥，这是你做的早饭？” 李同坤点点头。 “赶紧去刷牙吃饭。” 小娟儿还是有些不相信。 爹活着的时候，哥哥什么活都不干。 爹去世后，李同坤比以前更颓废。偶尔在家吃饭，都是等着小娟儿做好饭喊他。今天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李同坤竟然做好饭喊她起床。 坐到桌前，看着面前的大米稀饭，小娟儿掐了一把大腿，疼的呲牙咧嘴 这不是做梦！！ 李同坤拿了一个水煮蛋递给小娟儿。 “以后，得多吃鸡蛋。 你太瘦了，这样怎么长个子？” 接过鸡蛋，小娟儿鼻子一酸。 【检测到来自小娟儿的激动值+700】 哥有多长时间，没跟自己这样好好说过话了？ 以前对小娟都是爱搭不理，几时这样关心过小娟儿？ 难道傻柱前天揍了哥哥一顿，把哥哥脑子真揍出问题了？ 小娟儿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剥鸡蛋的李同坤，小娟儿还是喜欢现在的哥哥。 要是哥真被傻柱揍坏脑子了，那就让哥一直这样脑子坏下去吧！ 吃完饭，小娟儿懂事的收拾碗筷。 通过搜索前身记忆，李同坤找到了家里藏的钱和票据。 李同坤拿了十张大团结，还有攒下的布票，几张粮票揣进了兜里。 为了保险起见，李同坤把钱和票都放进了系统空间，往兜里揣是为了让小娟儿不起疑心。 李同坤拍拍正拿笤帚准备扫地的小娟儿。 “小娟儿先不忙着打扫卫生，哥先带你出门一趟。” 【检测到来自小娟儿的惊喜值+300】 小娟儿瘦弱的小手拉着李同坤的大手，穿过月亮门。 秦淮茹正在水池前，低着头“吭哧、吭哧”的洗着衣服。 现在，槐花刚出生两三个月还在喂奶。秦淮茹胸前的粮仓正是巨大的时候，随着秦淮茹身体的摆动，有节奏的来回晃动着。 眼睛余光看到李同坤拉着小娟儿走过来，秦淮茹抬头冲李同坤笑了笑。 “同坤，这么早就带你妹出门？” 伸手不打笑脸人，秦淮茹在这院儿里，见到谁都是笑着脸打招呼。 原本，秦淮茹是有些瞧不起李同坤。但是，一想到李同坤家的房子，送他个笑脸，自己也少不了块肉。而且，有着平日里好说好道的交情，李同坤脸皮薄，应该也不好意思翻脸。 从小到大，小娟儿就没跟着李同坤正儿八经的出过几次门。 这会儿，小娟儿正高兴着呢，见李同坤没搭腔，连忙张开嘴。 “秦姐，我哥要带我出去逛四九城。” 秦淮茹笑笑点点头，又继续低头，洗起了衣服。 傻柱开门出来了，秦淮茹连忙直起身子。 “傻柱，早啊！ 赶紧的，把昨天你换下来的衣服拿出来，我顺手洗了！” 傻柱还在为昨天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事生气，嗡声嗡气的说道。 “算了，秦姐。 等晚上我回来，自己洗。” 秦淮茹站起来，甩甩胳膊上的水，一扭腰径直走进傻柱屋子。 “你怎么还跟我客套起来？ 你一个爷们儿粗手粗脚的，洗衣服能洗干净？ 我顺手的事儿，等晚上你回来，衣服都干了。” 秦淮茹经过傻柱身旁时，一股清香的味道，似有若无的飘到傻柱鼻子里，傻柱脸色一红。 “秦姐，男女有别，以后咱们还是……” “噗嗤——” 秦淮茹抱着傻柱的衣服正好走到傻柱跟前，低头一笑，脑袋碰了傻柱的胸膛，傻柱脸更红了。 “傻柱，你这榆木脑袋。 咱们之间还需要避讳这么多？ 咱们院里的这些住户，谁不知道咱们两家关系最近？ 我帮你洗衣服，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 你要是啥时候娶上媳妇儿，这衣服你求着我帮你洗，我也不来！” 傻柱被秦淮茹一碰，有些心猿意马。 “昨晚你和一大爷……” 秦淮茹冲傻柱翻了个白眼。 “说你傻，你真傻？ 院里的人不相信我，你还不相信我？ 一大爷平时对你好不好？我是不是也真心对你？ 这时候，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听外人的那些风言风语。” “可是，昨晚你们从地窖……” 秦淮茹脸色一黑，眼泪立马在眼眶里打转。 “清者自清。 连二大爷都说我和一大爷是被贼给设计了，怎么到了你这里，就非要给我和一大爷扣帽子？” 看秦淮茹生气了，傻柱的心像被揪着一样，心疼的吸了口冷气，两手使劲在衣服上擦了擦，抬手想帮秦淮茹擦眼泪。想想又不合适，两只手停在半空中，手足无措的看着秦淮茹。 “秦姐你别哭啊！我就是随口一问。”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 “有你这样问的吗？ 昨晚，被那些人指指点点，我心里就不好受。 你不说几句好话安慰我。还像审贼一样……” 傻柱连忙摆摆手。 “秦姐，你这是说啥话？ 昨晚你被那么多人指指点点，你婆婆和贾东旭又对你连打带骂，我这心里也不是滋味……” 秦淮茹一抹要流下来的泪，冲傻柱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秦姐受冤枉了，别再难过了。 今晚我多带几块肉回来，单独包给你……” 秦淮茹这才点点头，抱着傻柱的衣服，趾高气扬的，回了院儿里。 第十四章 聋老太嘴馋，李同坤被打坏脑子 聋老太太在屋子里等了半天，也没见到李同坤端碗稀饭给自己送过来。 等到她开门踮着小脚到李同坤家门口一看，屋子里已经没了人。 聋老太太气得拿拐杖狠狠的戳了几下地。 “李家的小崽子，连最基本的尊老爱幼都做不到。 到我家来就是个顺腿的事儿，他都不来！”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气冲冲的走到中院易中海家。 看聋老太太一脸怒气，易中海连忙把聋老太太扶到椅子上。 “老太太，大清早的怎么看着脸色不好，谁惹您生气了？”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 “一大爷，这事儿我可得给你念叨念叨。 李家的小子不学无术，一直跟着街上的一群街溜子瞎混，这事儿你早就知道吧？” “就因为这事儿，咱们院里可是连续好几年都没被评上优秀四合院。 单单因为这一份荣誉，几年都落不到咱们院儿的头上院里，不少人一提起来都恨得牙痒痒。” 易中海点点头。 “老太太，李同坤还年轻，他爹又刚去世。 引导他走正路，这事儿还得慢慢来。” “哼！”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 “他都20多岁了，还年轻？ 我看这孩子长瞎了，连基本的尊老爱幼都不会！ 今天早上他家做了稀饭，满院飘香，这兔崽子都不说给我送一碗。” 易中海心中一阵欣喜。 刚才，易中海还在琢磨找个什么机会，去跟李同坤说腾出两间房的事儿。 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 现在，聋老太太对李同坤不满。 正好可以借着聋老太太这个事由，让院里的人排挤他们兄妹俩。 到时候，易中海再站出来，替他们兄妹俩说几句好话。 李同坤肯定会感激易中海，对易中海言听计从。 李同坤牵着小娟儿，穿过垂花门，走过屏门，经过影壁出了红星四合院。 四合院门口是一条土路。不过，路面已经被来来往往的行人踩得结结实实。 路边的墙上写着不少宣传标语。 路上的行人，体型都很消瘦，不少人满脸菜色。 路上偶尔经过几辆自行车，走路的人都会对骑自行车的人投去羡慕的眼神。 从南锣鼓巷走上百十米，往大路上一拐，就有个公交站牌。 公交站牌跟前，有几个人在等公交。 李同坤想带着小娟儿去坐公交，却被小娟儿拽到旁边摇摇头。 “哥，坐公交得5分钱。我8岁了，也得交2分钱。 7分钱都能买将近一斤棒子面儿了。” 李同坤揉揉小娟儿那枯黄的头发。 “好，哥听你的。 咱们走着去，等会儿逛累了，回来的时候再坐公共汽车。” 小娟儿连忙点点头。 “刚才我吃的太饱了，咱们俩走着路遛遛食儿。” 越往前走，路越宽。行人越来越多，店铺也越来越多。小饭馆儿、副食店、干果店、照相馆都在这条街上。 现在，早已经公私合营，这些店铺里都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分配的店员。 再往前走，就是红星供销社。这里主要顾客就是红星轧钢厂的员工和家属。 这个年代，大夏国早已经开始了凭票供应，买肉要肉票，买蛋要有蛋票，买粮食要粮票，买布要布票，连买块肥皂都需要工业券。 供销社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打酱油、买烟的、买鞋的，买布的，连买针头线脑的都要到这儿来。 小娟儿偷偷斜眼看看玻璃柜台里摆的花花绿绿的糖果，使劲咽咽口水。跟着李同坤走向了卖布料的柜台。 这个年代，好多家庭家里的衣服都是老大穿了老二穿，老二穿了老三继续穿。 家家户户的衣服，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有的衣服，补丁摞补丁，连原来衣服是什么布料都看不出来。 没办法，布料也紧张，大家能省就省。反正，大家穿的衣服都带补丁，谁也不笑话谁。而且，艰苦朴素是一种值得推崇的美德。 连牙刷，都推崇用的毛都秃了，才能再换。 小娟儿的裤子，膝盖上已经打了三四个补丁，屁股上两个圆圆的补丁，露着一大截小腿。上衣胳膊肘上有两层补丁，小半截胳膊也露在外面。 李同坤把小娟儿抱起来，让小娟儿看看柜台上的布料。看着柜台上这些崭新的布匹，小娟儿眼前一亮，转头看看李同坤。 平时，大家伙儿没人舍得做新衣服。有的人家出门走亲戚，怕穿的衣服补丁太多，被人笑话。还会跑到相熟的邻居家，借一件补丁少一点的衣服出去走亲戚撑门面。 等到春节，大人一般会拿出省吃俭用的钱和一直攒下来的布票给孩子做身新衣服，留到大年初一穿出来。 一件新衣服，就能让孩子高兴的年三十夜里睡不着觉。 李同坤微微一笑。 “小娟儿，咱们今天做身新衣裳。” 小娟儿一脸惊喜，要不是李同坤抱着，肯定早跳起来了。 “真的？” 李同坤点点头。 “哥不是说，要带你过好日子？ 你的衣服都小了，咱们先做上一身穿着。” 站在布匹后的售货员，看着李同坤怀中小娟儿那欢呼雀跃的样子，也跟着微微一笑。 这个年代，哪个孩子知道有新衣服穿能不高兴？ 李同坤冲售货员点点头。 小娟儿看着柜台上放的那一排花布，有些眼花缭乱。售货员跟着李同坤兄妹俩沿着柜台来回走了一圈儿，李同坤摇摇头。 “同志，选布料您肯定专业。您给推荐一下？” 售货员先看一下李同坤怀里的小娟儿。 “小姑娘，你感觉哪块布好看？” 小娟儿挠挠头。 “我感觉，都好看！” 售货员拿起木尺，指指眼前一块儿绿底黄花的布料。 “这块好不好看？ 要是做一身的话，小姑娘穿上肯定漂亮。” 说着，售货员抓起布头一拉，往前一趴，隔着柜台伸胳膊扯着布盖到小娟儿身上，小娟儿低头看看盖在身上的布料，高兴的点点头。 售货员看向李同坤。 扯着布这布耐脏，耐磨，又好洗。 小娟儿一脸期待的看向李同坤，李同坤点点头。 “好，那就这块儿！ 麻烦同志帮我妹妹量一下尺寸。” 小娟儿从李同坤身上下来，售货员上下打量了几眼，就直接拿尺子量起了布。 “我们在这儿天天裁布，这眼睛就是尺。 只要人来了，看两眼。他用多少布，我们量出来的肯定不会差。” 售货员在最后落尺子的地方又让了两指出来，用剪刀剪了个口子，猛的一扯，“嗤啦”一声，布撕下来的整整齐齐。 售货员开了单据，小娟儿在柜台前等着，李同坤去收银台付了钱和布票。 拿着布，拉着小娟儿直接走向旁边专门做衣服的柜台。 柜台后，有几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正在踩着缝纫机忙着做衣服。只有一个年轻点儿的小姑娘，坐在最前面，拿着一本时装杂志翻看着。 这个年代，缝纫机也是稀罕的物件儿。一般的家庭根本买不起。 供销社摆着这几台缝纫机，一边做衣服，还能顺便让顾客看看缝纫机的质量和使用方法。 一般人家买了布料，手巧的直接带回家裁布料，再一针一线缝成衣服。 笨一点的，不会裁衣服，又找不到亲戚朋友帮裁的。只能从这里花一毛钱，让人帮忙把衣服裁好，回家再抽空把衣服缝起来，起码能省点儿手工费。 两世为人，李同坤是个大老爷们儿，做不了绣花捏针的活儿。小娟儿太小，能衣服上打补丁就已经不错了。做衣服这事儿，还是直接请人做更省心。 “同志——” 李同坤喊了一声，把自己的布票和刚才买布的单据一同递了过去。 年轻姑娘帮小娟儿量好尺寸，约定三天之后来拿衣服。 李同坤把票据收好，买了一斤肉，路过副食店，给小娟儿买了一斤桃酥。 别看才一斤桃酥，这一斤桃酥最便宜的就得6毛6，还另外要收六两粮票。 这个年代，一斤棒子面八分钱，一斤白面1毛2，连粮食大家伙都勒着裤腰带怕不够吃。不过年不过节，有几个舍得花钱去买桃酥？ 跟着李同坤了逛了供销社，又在大栅栏逛了一圈儿，还在外面吃了午饭。小娟儿的兴致很高，走了这么多路也不觉得累。抱着桃酥，口袋里装着几块大白兔奶糖一蹦一跳的走在前面。 小娟儿感觉李同坤跟以前不一样了，也可能是真被傻柱打坏了脑子。 小娟儿甚至在心里偷偷盼着，李同坤的脑子别那么快好，让自己好好享受一下兄妹俩在一起温馨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