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用你的名字呼唤我（马尔福小姐）》 第1章 樱桃 “过来，”十六岁的汤姆里德尔蹲在地上，向一只白猫伸出手，“过来，乖孩子。”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白猫，雪白的皮毛，一蓝一绿的眼睛，跟了他好一会了，但是一直又不肯真正的过来。 他放柔了声音，“来，到这里来，好孩子。” 白猫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缓慢地靠近他，轻轻跳进他怀里。 他抱着它，似乎怕是吓到她一般，极缓慢地站起来，“你真漂亮，”他轻声说，同时用手扼住了它的脖子，“只是你真傻，怎么被两句话就骗过来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就因为重心改变的缘故站立不稳，接着又被人按在地上了。 ……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一个金发少女正骑在他的腰上，不满地锤他胸口，“你是要掐死我吗？？？” 她委屈极了，“我以为你喜欢猫呢！” 但随即她想了会，转而又高兴起来，弯下腰来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现在看起来你不是喜欢猫，”她甜丝丝的笑起来，“你是喜欢我呢……” 他没有回过神来，只是觉得女孩子的嘴唇柔软的不可思议。 她把他从地上扯起来，“不准再掐我了！” 她注视着他，“你说过我是你的宝贝，你说过我是你的心肝，你说过我是你眼中的苹果，你说过你舍不得动我一根指头的，结果你现在却要这样对我……” “漂亮的小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了，习惯性地挂上了微笑。 “你在哄我，”她笑起来，“你和我说过你对于陌生女性第一反应永远是微笑，哪怕你其实真心想做的事情是扒了她的皮。” 她随即转变了神色，锤他，“你总和我说男人都是骗子！你说你不是，你说你不骗我的！结果现在你连我也要骗了！！！” 他觉得自己快被活活打死了，但是奇迹般地，他一点也不生气。 他有点明白自己到底依靠长相获得了多少优势了，他这样记仇的一个人，面对这样一张漂亮脸蛋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的。 “我们很熟吗？”他问她。 “我从未来过来的，”她轻声说，“papa。” “我是你爸爸？！！”他惊悚起来，虽然这个孩子确实很漂亮，确实很像他会找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但是……他目前还没有那个想法！ “当然不，”她侧着脑袋，“你不是我爸爸，你只是喜欢我这样叫你……” “汤姆！”孤儿院的嬷嬷叫起来，“你在做什么！” 该死，在这种地方都被找到了。 汤姆想着，却一动也不动，任由嬷嬷往他和少女这边看来。 而怀里的少女注意到了他的表情，突然对着走过来的女人微笑着，“你好，夫人，”她两只手还搂着汤姆的背，头还靠在他怀里，“我能多和他待一会吗？” 她金发闪亮皮肤雪白，穿着一条丝质的长裙和精致的小羊皮浅口鞋，裙子和鞋子的款式在这个时代显得有点奇怪，但是料子依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昂贵。 她耳朵上的那一枚黑珍珠耳钉与手腕上戴着的那一只有着绿宝石的银镯子，还有胸口滑落出来的那一颗硕大的绿宝石，无一不在显示她的出身良好。 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娇生惯养的含着银汤勺出生的富家小姐，只是姿势不大对。 她注视着那嬷嬷，低声说，“求你了，夫人，我马上就走，”她嘟着嘴，“我只想多和他在一起待一会……”她搂着汤姆不肯松手，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偷偷跑出来和自己男朋友约会的小姑娘。 又是一个被那张脸蛋迷住了的小姑娘，但是嬷嬷不敢多说，因为汤姆的眼睛已经像是两颗黑宝石一样冷冷的在注视她了，而小姑娘确实又柔软又甜蜜。 女孩轻声说，“我爷爷就在这里，我答应过他他在的时候我就是个乖孩子，”她说，“我保证我什么坏事也不做的。” …… “汤姆，待会吃完午饭后跟着他们出去，”嬷嬷说，“你已经十六岁了，你该干一些活了。” 汤姆依然冷冷地看着她，并不做声。 她彻底消失在两人面前的时候，女孩轻声说，“我很不喜欢她。” “我也不喜欢她。”汤姆说着，搂着怀里的女孩，“你叫什么？” “薇拉，薇拉马尔福，”她望着他，“不过你通常叫我小姐。” 马尔福？他记得是纯血二十八家之一。 听起来还不错。 “你说你从未来来？”他问她，“你怎么到这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整个人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这个年代太不方便了。”她抱紧他，“但现在我找到你了，”她笑起来，“你总和我说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考虑，我现在也这样想。” 她从他身上下来，“但是不准再掐我了！” 她娇俏美丽，有着雪白的，百合花一样的面孔。 靠的这样近，他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那一股薄荷味了，却也看不见她脸上的任何一点瑕疵。 她像是个瓷娃娃一样有着白皙细致的皮肤，只是更柔软，更温暖。 他注视着她，而她发现了，揽住他脖子把他拽下来，在他的脸颊上又是一吻，“不许再掐我了！我觉得又痒又疼！”她把脖子亮给他看，“你看，肯定有印子了！” 一圈红色的手指印在她的脖颈上，然而她的肌肤是那样白皙，红白交映倒也只显得她更加娇嫩动人。 但是。 “不，”他微笑起来，“小姐，我永不会那样做了。” 他拿手指去碰她，“疼吗？” “还行，我记得你是十二月的生日，”她扯住他的手，“你现在十六岁，所以是六年级？霍格沃茨要开学了？” “是的，”他注视着她，“所以你不大可能一直和我在一起……” “你可以把我带过去，”她说，“小矮星彼得扮成老鼠逃了十三年，当中有一大半时间都在霍格沃茨，也就是说我用猫的样子那边根本意识不到我是个外来者。” 她揽住他，“你得带我去，你不可以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才十四岁，又没有魔药也没有钱，连一个人租房子都做不到。还有现在几月份？八月还是七月？我对于英国的天气暂时还是不是很习惯，不管是几月份，你们永远都要下雨，我觉得这样好像让人没有办法分辨出到底几月份……” 她叽叽喳喳的说着，然而他忍不住微笑起来，他低声问，“小姐，我是怎么遇见你的？” “嗯……”她想了一会，“我之前一直在美国，然后又男孩子教我幻影移形，我就来了英国，然后就遇见了你，你说要不要和你一起做些有趣的事情，”她微笑，“然后我就和你在一起了。” “你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她把脑袋靠在他怀里，“你现在还那样想吗？” 听起来以后的自己成为了一个喜爱天真不知世事的少女的怪人。 汤姆想着。 但是她甜美的像是一颗正当时候的樱桃，就算自己以后是个喜欢未成年少女的怪人，然而现在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自己，十六岁的自己，自己现在的年纪和她是那样的合适。 更难保证自己是否是因为记得现在的事情所以才喜爱她。 他注视着她，忍不住微笑起来，“你知道的，我答应过你的。” 他抱住她，“小姐，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她柔软芬芳，无论从什么角度看起来都是被照料地极好。 属实是日后自己的心爱之物的样子。 第2章 她很漂亮，是不是？ 他靠在椅背上，抚摸着怀里的白猫。 “人都到齐了。”他轻声说。 “是的，ylord。” 沃尔普及斯骑士团，他在霍格沃茨的时候的手下，也是日后食死徒们的前身。 面前这几个算是他的中心人物了。 他把白猫放在一边，她不大乐意，但是还是乖乖坐着，而他说，“变回来，让他们都看看你。” 她不肯理他。 他无奈的微笑着，“乖，就一眼，就一眼就好了……” 他拿指头轻轻摸她脑袋，“让他们看看你。” 她还是不理他，所有人都不明白他为什么在和一只猫说话，但是他十分有耐心，“你不会想到了霍格沃茨就一直呆在房间里吧？让他们看看你，认认你，这样你出去也会方便一点。” 她耐不住他这样反复劝说，终于闷闷不乐的变回了人，坐在他的身边，在所有男孩惊异的眼神中说，“做一只不被人认出来的猫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她嘟着嘴，“你非要告诉别人我到底是什么样子吗？” “我说过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他对她一直十分有耐心，“所以你得见见我的朋友们……” “噢，“朋友们”。”她又瞟了他们一眼，“你总是让我见你的“朋友”。” 他们当然得见见她，她是属于他的，她这样漂亮，还是个阿尼玛格斯，然而就算这样也愿意为了他以一只猫的样子停留在他身边。 他就有这样的魅力和能力。 接着她又变回去了。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白猫又钻进了他们的霍格沃茨之王，汤姆里德尔的怀抱之中。 而他伸出手，傲慢又骄傲地抚摸它的皮毛。 但是那惊鸿一瞥已经足够让这些纯血家族的男巫惊异了，莱斯特兰奇低声说，“ylord，”他注视着他怀里的那只白猫，有点哆嗦却又必须说，“您能给我荣幸和您单独谈一会吗？” 莱斯特兰奇和奈特的眼睛一直盯在她身上，汤姆明白大概是和她有关的事情了，所以他把她放在椅子上，用袍子给她垫着，叮嘱她，“我一会就回来。” 莱斯特兰奇在走过了几个车厢后随手拉开一间车厢的门，简短的说，“我们需要这一间车厢。” 里面坐着的几个可怜的学生就头也不回的拎着自己的箱子跑掉了。 “你似乎对于她的长相很惊异，”年轻的黑魔王说，“她很漂亮，是不是？” “是的，ylord，”莱斯特兰奇说，“但是不仅如此，她长得和马尔福家的那位夫人一模一样。” “嗯？” 那是当然的，汤姆想着，她就姓马尔福。 “马尔福家的那位夫人，比我们大几岁，我记得她今年二十四岁了，”莱斯特兰奇说，“我见过那位夫人，前几天的时候……” “二十四岁？”汤姆疑惑起来，“你确定她没有……” 别的姐妹？ 怎么会，就算有，她的姐妹又怎么会姓马尔福？ “她耳朵上那一枚耳钉，”莱斯特兰奇低声说，“那位夫人的家族传统是一代中只有一位女性继承人能够活下去，那位夫人没有姐妹，现在也没有孩子，而且那位夫人的眼泪是绿宝石，耳朵上戴着的是紫水晶，但是她耳朵上那枚却好像是黑珍珠，所以至少目前看来，她和那位夫人没有直系血缘关系……” “她来自未来，”年轻的黑魔王说，“她是未来的我……” 他停顿了一下，未来的我为什么要和她有关系呢？ 所以他说，“她是从未来到这里来跟随我的。” “ylord，”莱斯特兰奇低声说，“她身上有诅咒，您不该也不可以对她太过上心，她注定会是个很有天赋的女巫，并且生来就有着这世间少有的美貌，然而这依然不能掩饰她身上的危险……” 然而年轻的黑魔王傲慢地微笑起来，“莱斯特兰奇，记住，”他盯着自己的手下，“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他再次回到车厢，旁人依然站着，而白猫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看见他回来后转过身不肯理他，而他把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她的皮毛，把她摸的昏昏欲睡。 “谁给我讲些有趣的事情？”他注意到她睡着了，便轻轻的开了口，“我很好奇这些天到底有些什么有趣的事情。” 没什么比您怀里的那只猫更令人吃惊的了。 她一直迷迷糊糊地睡到了学校，她从来都很喜欢人的抚摸，而他很快就发现了她到底喜欢被触摸哪里。 耳朵——舒服。 下巴——舒服。 脑袋——如果同时摸耳朵和下巴的话，舒服。 尾巴——如果从脑袋摸到尾巴尖的话，舒服。 脖子——可以摸。 背——可以摸。 四条腿——无所谓，可以摸，但是不可以拽。 爪子——可以轻轻捏，但超过两下就会抽回去。 肚子——摸了就会挨打。 简而言之，作为一只猫，除了肚子，她不介意你摸她任何地方。 他把她安排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和自己的手下一起去参加了开学宴会。 回来的时候她还在睡，他觉得有点奇怪了，摇晃着她，把她弄醒了，她迷迷糊糊睁开一蓝一绿的眼，只一瞬就想再次合上。 “变回来，”他低声说，“你怎么了？” 她呜咽着在他怀里挣扎着，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他把她摇了摇，“变回来，”他说，“你是不是生病了？” “别和我说话，”她推开他，“我想睡觉……” 她变回了小姑娘，乖巧的，金发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红晕的。 在孤儿院的时候她闹着要洗澡，但是白天她不能去，半夜又没有热水。 想来是洗冷水把她洗感冒了。 “你在发烧，”他拿手在她额头上比了比，“我去给你弄点药……” “嗯。”她含糊的答应着，转过身又睡过去了。 他拿被子给她盖好，叮嘱兰斯特里奇，“别让人知道。” 他匆匆的跑出去，等他给她弄到治疗发烧的药水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了，她看起来烧得更厉害了点， 而他把她弄醒，给她喂了药，她喝药倒是很乖。 “别担心，”她握住他的手腕，“我睡一觉就好了，明天我就好了。” “嗯，”他低声说，“要我陪你吗？” 她往旁边让了让，“你要和我一起睡吗？要我用猫的样子和你一起睡吗？” “不，”他摇了摇头，“就这样吧，这样你晚上要是更严重了我会知道。” “通常不会，”她说，“这个药对我很有效果。” 她揽住他，在脸颊处给了他一个吻，“晚安。” 他忍不住微笑着，“晚安。” 莱斯特兰奇惊悚的注视着这一切，而他的主人打开箱子找出衣服去洗澡了。 在洗澡前他还很仔细的把床帘给全部拉上了，一丝缝隙都不肯露出来。 莱斯特兰奇小心翼翼的蜷缩在自己的床的角落处，丝毫不敢让人意识到这个房间其实还有别人。 第3章 用你的名字呼唤我 她说的很对，第二天她就好起来了。 他醒来的时候她蜷缩在床边睡着，昨晚和她一起睡觉简直是一场搏斗，他想把她搂在怀里，但是她睡熟了之后他一靠近她她就往一边滚，到后面她就快滚到床底下去了，逼得他不得不放弃抱着她这个念头，只是握着她的手腕，那是她的限度了，不能超过那个限度。 现在她也醒了，睁着一双绿眼睛望着他，突然笑起来，从床边滚进了他的胸口，抱住他，“早上好。” 她嗲的像是一只小奶猫似的。 他摸摸她的头。 “你没有烧了，等我一会，我这就起来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她摇摇头，“我对于吃饭没有什么太大的爱好。” “你得吃一点，”他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用被子裹好，然后把水杯递到她唇边，“喝点水，发烧了要多喝点水。” 她嘀嘀咕咕嗲声嗲气地表示不喜欢他用被子裹着她，闹着要自己捧杯子。 莱斯特兰奇像是死了一样的躺在自己床上不敢出声。 直到他的效忠对象轻声说，“你也该起来了，莱斯特兰奇。” 莱斯特兰奇才敢爬起来，目不斜视地穿衣洗漱。 而他那喜怒无常的效忠对象正在垂着帷幔的床里坐着，和自己那有时是猫有时是小姑娘的不知道如何称呼的对象极宠溺地说话。 刷牙的时候你也能听见只言片语。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好不好？” “我不想吃。” “你必须要吃，哪怕只是一点也好。” “我不要……” “你要乖一点，不然我也会很难过。” 全是些毫无意义地肉麻词句，但是当事人非常乐在其中，往日里稳重的级长各位老师的宠儿现在在说些既幼稚又奇怪的哄小孩一般的话语，令你只能感叹美貌到底是有用处的。 汤姆很快就吃完了早饭，接着回来看她，她已经梳洗完毕，坐在床上在看他的课本。 都是旧书，但是十分整洁干净，而她摊开它，用手指去触摸它，在他回来后抬起眼看他，他不大喜欢别人动自己的东西。 但是她注视着他，“你回来了，”她说，“我很无聊，你以前总说如果可以希望我看看你的课本什么的，”她微笑，“你还说你很希望我遇见十六岁的你，你说我要见了你才会明白为什么你瞧不上那些喜欢我的男孩子了。” “现在我十六岁，”他微笑着，“现在是以后的我最希望你遇见我的年龄。” “嗯，”她微笑，“你说我会很喜欢十六岁的你，你说的很对。” 她伸出手，“你带了些什么给我？” “不知道你吃什么不吃什么，”他低声说，“不过总比孤儿院那边的饭菜要好吃一些。你在那几乎不吃东西。” “你知道我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姑娘。” “被谁？” “很多人，”她说，“你也是当中的一个。” “我想我没办法不把你宠坏，”他微笑着走过来，“烤面包，黄油，煎蛋，还有咸熏肉和橘子汁。” “你知道如果你去挠那只梨子的痒痒就会进到霍格沃茨的厨房吗？”她注视着他，“然后小精灵们会把你的口袋塞满。” “wow，”他夸张的叫起来，“要我这样去给你弄一些吗？” “不，”她摇摇头，“就这样吧，”她接过他递给她的东西，把他拽到自己身边坐下，接着把三明治里的咸熏肉挑出来喂给他，“不可以浪费食物。” 他吃了，“你不喜欢？” “除了三文鱼我不吃烟熏的东西。”她低声说，“如果可以下次在面包里夹点烤番茄好不好？” “嗯，”他说，“但同时我也会给你弄点别的，你不能就靠吃这点东西过活。” “你又要管我吃饭了，”她摇着头，“霍格沃茨的饭菜并不那么好吃，确切来说很多地方的饭菜都不够好吃。” “你真是被人宠坏了，”他低声说，“我想不出会有人挑食挑成你这个样子的，要知道我觉得霍格沃茨的饭菜已经十分美味了。” 她笑起来，因为正在咀嚼所以只是伸出手抚摸他的手背，而他注视着她，看着她连吃饭的姿势都像是被规定好的一样，哪怕是用手举着三明治也是每一口都只咬下那么一点点，然后每一口都咀嚼足够久的时间。 这是被宠溺的，却也是有教养的一个小姑娘，挑食，但是用餐仪态是一点错都挑不出来的。 “我只管你叫小姐？”他询问她，“没有别的了？” “不，很多，”她嚼完了自己嘴里的东西才回答他，“有时候那让我觉得你想象力丰富的要命。” “比如说？” “小姐，我亲爱的小姐，这是最基础的，还有进阶版，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眼里的苹果，我的财宝，我最珍贵的宝贝，我的珍宝，”她喝了一口橘子汁，拿手指捅他一下，“还有我实在没有搞清楚的动物版本，你称我为你的小狮子，你的小猫……” 她注视着他的表情，发现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微妙起来，她说，“你甚至有一次管我叫喵喵。” “我真的那样干了？”他有点不敢相信，“我真的管你叫喵喵了？” “嗯，”她偏着头，“你哄我睡觉的时候，把我放在你胸口，非常认真的和我说，我最亲爱的喵喵，我想听你喵一喵……” 他笑起来，“你在逗我，”他注视着她，“你在逗我，是不是？小姐。” “你猜吧，”她说，“不过你最喜欢叫我小姐，就好像你现在这样。” “我猜你在骗我，小姐。”他站起身来，“我去上课了。” “我可能会出去玩，”她说，“用一只猫的样子。” “如果我在校园里看见你，”他注视着她，“你会过来找我吗？” “如果你叫我喵喵的话。”她对着他眨了眨眼睛，而他忍不住笑起来，同她说，“喵喵。” 她真的站起来跑到他身边抱住他了。 并且在他猝不及防中她拽下他的脑袋踮起脚尖吻了他一下。 但是身高差距实在太大了，她只吻到他的下巴。 “亲我一下。”她说，“你还没有给你的喵喵一个早安吻呢。” “我们那时也这样做吗？”他低声说，“亲吻，不断地亲吻？” “你喜欢我吻你，”她偏着头，“我每次把你弄生气了只要亲亲你，叫你papa，你基本上就原谅我了。” “你妈妈多大的时候生的你？”他低声问。 “二十岁，二十一岁？”她偏着头，“我总是弄不清楚该怎么算，那一年她二十一岁，但是我的生日比她早一个月，所以确切来说她生我的时候还没有二十一岁呢。” 马尔福家的那位夫人现在二十四岁，也就是说她现在应该五岁。 我十六岁。他想着，我就比她大十一岁。 “不要叫我papa，”他低声说，“叫我……” 他很犹豫，他不喜欢to这个名字，可是她又绝对不会愿意叫他lord。 “你叫我什么呢？”他注视着她，“你平常叫我什么呢？” “你？”她轻声笑起来，“我和你说话的时候都叫你，在和别人说话的时候用他来代指你，或者叫你黑魔王，有时候根据说话的对象我也管你叫伏地魔。但和你面对面说话的时候，你最喜欢我叫你papa。” “但我现在不喜欢你叫我papa，”他说，“叫我别的。” “我给你写信的时候管你叫v。”她注视着他，“因为我是v，你也是v，所以我管你叫bigv。” “就这个好了，叫我v。”他吻她额头，“我走了，我亲爱的小姐。” “那是我的名字，”她说，“我叫v。” “用你的名字叫我，”他注视着她，“你我拥有一样的名字，所以这世上你叫v的时候我会意识到你在叫我，而我叫v的时候你会意识到我在叫你，世界上可以有无数个v，但我们彼此之间的v只有你我，”他搂住她吻她脸颊，“你我是一体的，小姐，所以我要你叫我，用你的名字叫我。” “这就是为什么你给我写信的时候会叫我littlev的缘故吗？”她低声问，“用大写表示你，用小写表示我？” “不管大小写了，”他说，“这一回不管大写小写，我所呼唤的v都是你，正如同你所呼唤的v都是我一样。” “好吧，待会见，”她说，“v。” 他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 他说，“待会见，喵喵。” “不，”她摇摇头，“这时候你不叫我v就是不公平的。” “我得走了，喵喵。” “你骗我！”她叫起来了，“你和我说会互相叫v的！” 他觉得逗她已经差不多了，再接下去估计她要生气了，“待会见，v。” 他注视着她的面孔，那张白皙的，稚嫩的，美丽的面孔，他说，“在这里等我，v。” 他忍不住又伸出手把她整个脑袋都揉了揉，“会在这里等我给你带午饭的，对吗？” “我可以找到吃的，你不用担心这一点。”接着她握住他的手，绿眼睛专注地盯着他，“我警告过未来的你不要把我当成一只宠物看待，”他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而她继续说，“而我想我可能要从头教你一次了。” “不，”他轻声说，“v，你不是宠物。” “那我是什么？” 他一时间没想到合适的回答，便说，“你是我的小姐，最亲爱也唯一的小姐。” “待会见。”她终于满意了。 而他看了看怀表，自己的魔药课已经注定了要迟到了。 但斯拉格霍恩真的很宠溺他，所以他微笑着，倒并不急了，只是对她说，“你把你的三明治吃完。我看着你吃。” 她只吃了那么几口就把它放在一边了。 他知道她这意思，待会这三明治估计就不知道去了哪儿了。 “不要浪费食物，”他说，“食物是很珍贵的。” 她撇撇嘴，到底还是举起了三明治一口口的慢条斯理的继续吃起来。 第4章 我要洗澡 “我要洗澡。”她非常认真的和他说，“我真的要洗澡！” “我帮你洗，”他说，“变成猫我……” “猫和人不一样的，”她强烈反对，“猫洗澡和人洗澡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随即她又说，“而且你是个男孩子，你不能给女孩子洗澡！！！” 他忍不住笑，“人和猫难道还有性别之分？我是个男的，就不能有只小母猫吗？” “我不是你的猫！”她暴躁起来了，“总之你得让我洗澡，”她焦躁起来，“我都三天没洗澡了，在孤儿院里的时候我能在晚上溜进女生澡堂，虽然没有热水但是用冷水也可以，然而现在，为什么现在的斯莱特林女浴室有口令？？？”她委屈极了，“我溜不进去！！！” “别这样，”他憋着笑，“我会想法子让你洗澡的……” “你知道我可以洗澡，”她望着他，“级长浴室，你告诉我口令，”她嘟着嘴，“以前我也跑到那里去的，因为那里比别的地方加起来都要舒服。但是现在的口令和那时候不一样了，我进不去。” “今年暑假前怪物杀了一个女孩，”他揽着她耐心的哄她，“安全措施都在戒严期，再等一段时间松弛下来就好了……” “你做了……”她握住他的手，“你做了魂器吗？” …… “你怎么知道的！”他攥住她的手腕，“你怎么知道的！！！” “你什么都和我说的，”她吃痛所以用力去掰他的手腕，“你现在做了吗？” “还没有，”他说，“有几个步骤我不大确定，我不敢冒险。” “那就别做了，”她握住他的手腕，“不要魂器。”她抱着他，“我们不要那个好不好？” “为什么？”他注视着她的面孔，“为什么要我不要它？” “你以后会因为做了魂器而吃很多苦，”她坐在他怀里望着他，“你把你十六岁的日记本做成了个魂器，可其实在我看来你把自己困在那本日记里了，你把你自己分裂出来，放在那个本子里，然后就再也没有人理你了，一直到那本日记被人毁掉——对了，你这个魂器注定会被人毁掉的。”她搂着他，“所以我们不要做它好不好？不要把你自己关起来好不好？” “可我想要活得久一点……”他望着她，“死亡是只有没有能力的人才会有的事情……” “我会死，”她靠在他怀里，“你总是很担心我会很早很年轻地就死掉，可是你还是听我的话没有给我魂器。” 她靠在他怀里，“别做它，至少别做这个，它会被人毁掉的，你做了也是白做……” 她握住他的手，“想想看你把自己关在一本日记里，没有人打开它用墨水和你写字你就会一直一个人待在那里，没有人陪你，没有人和你说话，然而你这样过了几十年，终于有人和你说话了，你以为你能够成为一个活人，能够再次沐浴在阳光下，不再是被动地和人谈话了，结果他们就杀掉了你。” 她摇摇头，“答应我，别那样对你自己，答应我。” 他搂着她，“可我现在和那样也没有什么差别，”他说，“你知道人总是要一个人的。” “你不是一个人，”她望着他，“你看，你在这里，我也在这里，可是如果你在日记里，那我肯定不能在那里。” “你会在这里？”他低声问，“你会永远陪我？” 她注视着他，“虽然我知道你没把我的话当真，你就是想哄我好看看我能说些什么，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他的表情变得有点僵硬，然而她抱住他脖子，“但我依然想要告诉你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就好像我曾经和你说过的一样——我永远陪在你身边，papa，直到我死去我都陪着你。” “我很高兴你这样说，”他终于说，“你是很聪明的，所以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很多疑，你知道我在哄骗你，所以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在哄骗我……” “我以前和男孩子玩手段的时候，你总是和我说，我总是赢是因为他们蠢而不是我的手段高超，你说要是我遇见的是你我应该就会失败了，但是现在看起来不是这样。你的说话方式，你的表情你的动作，在我看来你的全部都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见过以后的你，我熟悉以后的你，而以后的你无论如何都是比你现在更加厉害的，所以我们现在的这两岁的年龄差对你来说毫无优势。” 她稍微推开他一点，在他的怀里仰视他，指尖轻轻搭在他的下巴上，只一碰就达成了她想要的——他乖乖地低下头同她对视。 “人们喜欢你，因为你比他们聪明，因为你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因为他们想要的东西你都能给他们，但我不是这样，”她微笑着，“不管你给我什么或者干脆不给我都喜欢你。因为我知道你的本质，我知道你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我从不喜欢好人，我也不介意你是不是个好人。” 她拿手指划他脸颊一下，“因为我也不是个好人。我是你亲手教出来的坏孩子。” “我亲手教出来的？”他低声说，“我……” “不要再继续骗我了，想也不要想。你所有的手段我都知道，你所有的手段我都会——就算我原本不会你也亲手教过我并且把我给教会了，我是你最骄傲最自满的学生，而你那时候远远不止十六岁。让我向你保证，只要我愿意，我的手段比你还要多。所以不要再骗我了，”她靠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们会坦陈相待，你会对我也必须对我坦陈——因为你根本瞒不过我。你那么多年后都没有瞒过我，你现在又怎么能做到呢？我十四岁，可我不是常人那样愚蠢的十四岁。你十六岁，而你的十六岁对我来说毫无秘密。我亲爱的papa。或者在这个时候允许我像此时的他人一样称呼你——我亲爱的，汤姆。” “现在的你和以后的你到底是不同的，现在的你没有以后的你那样爱我是可以的，但是汤姆，那只是现在而已，你会爱我，我也知道如何让你爱我。” “所以，汤姆，不要妄图欺骗我，不要再来哄骗我，因为我对你的态度不会因为任何事而转变，因为我在你身上曾得到过足够的爱所以我会给你我所能给你的全部的爱。但这都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下——你依然视我为你最珍爱最特别的存在，你依然不会对我有一个字的谎言。” 她微笑着，而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僵硬得不得了。 “我一直都说你十六岁的时候不会像那时候那样宠我，”她嘟着嘴，“但我没有想到我说的这样对，”她拍拍他的肩膀，“不过我才不管你信不信我，总之，我要洗澡！！！最迟今晚就要洗澡！！！不然我就跑到女生宿舍去了！我就让她们给我洗澡了！你就会没有猫了！你知道因为我的存在有多少女孩子觉得你内心深处其实非常柔软吗？你知道我让多少女孩子更加坚定了对你的迷恋吗？” 她拍他，“带我去洗澡，听见了没有！我要洗澡！” 她咬牙切齿，“告诉我口令，告诉我口令，”她几乎要疯掉了，“我觉得我快要有味道了！” 他夸张地拿鼻子闻她，把她从头发嗅到脖子，“没有。” 他觉得她好闻得很，不洗澡只是让她没有了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她那股淡淡的奶香倒是越发明显了。 “我有！”她暴躁的要命，“听着，我要洗澡，越快越好，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外面人多我现在就要拽着你去的！”她从他怀里跳出来，“你找点衣服给我换，找点衣服给我！不然我就自己去翻你的箱子，我才不管青春期男生的衣箱里可能有些什么可怕的东西呢！” “我和你说的？”他忍不住笑，“但是我没有，别人有，我保证有些人的箱子你碰都不敢碰，但是我真的没有，”他注视着她，“自己去找衣服穿吧。” 她翻检着他的衣服，几乎要抓狂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高！我却怎么这样矮！你所有的衣服对我来说都太大了！”她暴躁的简直想拿脑袋撞墙，“我应该想点法子弄点衣服来，”她暴躁起来，“我得出去一趟，我得去买点衣服……” “你有钱吗？”他冷不防问她。 ……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她之前一直都告诉人家记在马尔福家的账上就可以了，但现在这肯定不行。 她想了会，把自己脖子上的那颗祖母绿给他，“我们把它卖了吧。” 她说，“这当时应该花了不少钱，妈妈的朋友买它给我做十二岁的生日礼物。” “我们还没有沦落到需要去卖你的生日礼物的地步，”他微笑，“我还有一点，不过那得在你不介意穿别人的旧衣服的前提下。” “那没什么，我穿过妈妈的旧衣服，”但她依然皱起了眉头，“不过我的皮肤娇嫩，对我来说偏硬的料子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合适……”她嘟着嘴望着他，“你和我说你年轻的时候挺缺钱的，但是我觉得养我是一件很花钱的事情。” “是，我现在是挺穷的，”他摇摇头，“但你很值得。” “你喜欢我，你总说你最喜欢我了，”她微笑着，但同时马上又烦躁起来，“今晚，”她说，“就今晚，今晚我要是再不能去洗澡，你今晚就别想睡觉了！！！” “你要闹我呢？”他轻声说，“你要一整晚都缠着我不让我睡呢？” “你在给自己做预言吗？”她问他。 她什么都不懂，他啼笑皆非，拿手去摸她脑袋，“嗯，带你去，”他说，“无论如何都带你去。” “不要你带我去，”她说，“你要怎么办？你是要站在门口等我还是帮我洗呢？” “你知道有多少人会在晚上溜出去洗澡吗，”他低声说，“我得在那里。” “呼……”她叹了口气，“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去看那条蛇？” “我想这几天是不可以的，”他说，“好了，别担心，我们会去看他的。” 她心满意足，然后又打开了他的箱子，盘算着自己可以穿他哪一件衣服睡觉，她望着他，“我随便找个小精灵把衣服塞给它叫它拿去洗就行了，但是我在想如果报你的房间号然后让他去洗裙子会不会很奇怪？” “不，”他注视着她，“就当我穿裙子好了。” 她不见得会自己洗衣服，而且肯定也不会愿意让他碰自己的内衣。 她是个有洁癖的，性格古怪的，然而却又十分讨人喜欢的小家伙。 是他的小姐，最亲爱的小姐。 熄灯后他抱着她出了门，到了级长浴室后，他说出了口令，接着就推开门把她放在地上，和她说，“要我教你怎么用吗？” “不用，”她心满意足的把他往外推，“我会用的。” “别锁门，”他叮嘱她，“有人来我得进来的，不然我就算明目张胆的夜游了。” “级长夜游会怎么样？扣分会扣很多吗？”她已经打开了有着各种泡泡的水龙头，“那你先回去吧，我待会自己回去。” “不，”他说，“你不知道现在晚上有多危险。还有要是有人半夜过来了你要怎么办？”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份危险是你弄出来的。如果有人半夜过来了我就变成猫假装他们见鬼了。”她嘟着嘴，“但你要是那样不放心就随便你吧，”她满足的弄出了半池子的泡泡，“你要是真那么担心，等我进池子了你就可以进来了。” …… “就这样放心我？”他开玩笑的说，“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吗？” “你？”她撇撇嘴，“你总叫我不要和别人做些什么事，你说我和任何男人在一间有床的房间的时候都应该离那张床越远越好，但那时候你正把我搂在怀里抱着哄我睡觉。我问你的时候你说你是我papa，你和别人不一样，所以有些事情你可以但是他们不行。” 我那时候可真是个混账啊，年轻的黑魔王想着，我真是用尽了手段在哄她。 但我们都知道，她们说的完全不是一码事。 他到底还是觉得自己没有以后那么变态，他说，“你洗吧，我在外面等你。” 她背对着他开始解扣子了，“嗯，如果有人来你就进来，泡泡这么厚，我想你什么也看不见。” 第5章 他和我哪里不一样？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所有人都习惯他身边多出来的那一只猫，少部分人习惯他时不时要陪那个小姑娘一起玩，而莱斯特兰奇习惯了在他同她在床上说话的时候假装自己是空气。 这对他来说是个很可怕的习惯，他到后面，听见别人和别人的女朋友黏黏糊糊的时候往往会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处，心如止水的老僧入定。 这直接导致很多人都在快水到渠成的时候才发现他，然后给了他无数句咒骂。 “小姐。”汤姆走进宿舍后轻声叫她。 她没有回答，但是一只雪白的小手掀开帷帐递出来了。 他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掀开帷帐，发现她正抱着被子侧躺在床上，一双绿眼睛半睁半闭的，显然是还没有彻底醒来。 “还睡觉吗？”他坐在床边，用手指轻轻戳她的脸颊，“还不起来呢？” “我想睡觉。”她推开他的手，声音都睡软了。 “昨晚你去哪里了？”他问她，“半夜才回来。” 半夜回来后不声不响的一身冰凉的爬进他怀里取暖还不肯让他问。他一开口就嫌他吵非要拿手给他捂住嘴。 然后等他好不容易用自己的体温把她给捂热了，她又挣扎着滚到一边自己睡了。 利用完了就把人给扔掉，这个没良心的小猫崽子。 他拿手指继续戳她的脸，却觉得她有点发热，“你不会是又发烧了吧？” 他把她抱起来，“让我摸摸你，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昨天被个女孩子抱住了，”她懒洋洋的，“她想帮我洗澡，我也确实想洗澡了，但她给我洗完了非要抱着我睡觉……” 这就是她昨晚回来的时候有一股草莓香波的味道的缘故吗。 “人人都觉得我是你的猫，”她嘟囔着，“那女孩子觉得让我染上她的味道，对她表示亲近会让你对她有好感……” 她困倦的又闭上了眼。 “别让她们再给你洗澡了，”他把药拿出来喂她，“她们根本就不会帮猫洗澡，而你又这样容易感冒……” “可是你知道我自己洗澡会洗很长时间，你又不肯让我一个人去……”她靠在他怀里说。“你守在门口让我觉得有点对不住你，像是罚你站一样。” 他上次在门口等了她一个多小时她才出来。 “要是那样想洗澡，”他低声说，“我也能帮你洗澡……” 她突然睁大了眼睛看了他一眼，拍了他一下，随即又懒洋洋地把眼睛闭上了，“我是个女孩子，你不可以帮我洗澡。” “因为我是个男人所以不能吗？”他拿手去摸她脑袋，整个脑袋都摸了一遍，还着重摸了摸耳朵和下巴，“可我保证我帮你洗澡会比她更舒服，你看我这样摸你脑袋就让你很舒服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把头挨在他膝盖上，说，“还要摸背。” “嗯。”他答应着，把她连着被子搂在怀里，从脑袋一直到背给她摸了个遍，她满意极了，像是真正的猫一样都快要打猫呼噜了。 她病了后看起来比平常更娇滴滴了。 他把她这样来回抚摸着，低声说，“起来，我给你带了吃的。” “我不饿。”她嘟囔着。 “你要好好吃饭，”他说，“我难道不管你吃饭吗？” 她嘻嘻笑起来，“你管不了我，你顶多拿把勺子哄我多吃一点。” “那样你会吃吗？”他问她。 “会吧，”她说，“毕竟我不能当着你手下的面不给你面子。” “好极了，”他拍拍她的背，“我喂你，等吃完了我们再睡觉好不好？” “你也要睡觉吗？”她终于清醒了一点，“你今天没课了？” “你是不是睡得连今天礼拜几都不记得了？”他把她抱起来，“乖，起来，我喂你吃东西好不好？” 他腾出手去拿牛肉三明治。 她摇了摇头，“我要去刷牙。” 他松开手，她摇摇晃晃的从他床上爬起来，因为个子小，所以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旧但是整洁，同时也很长，松松的半遮着大腿，他注视着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你衣服呢？” “早上起来过一次，”她用手遮着自己的半张脸，打着哈欠，“把衣服给家养小精灵去洗了，我穿了三天了呢。” “你不穿条裤子？” “你裤子太长太大了，”她半睡半醒的跑去洗手间洗脸刷牙了。“穿着那种东西睡觉我会像是在受刑的。” 她还没睡醒，在进去的时候甚至撞到了门，他只好从床上站起来跑去洗手间扶着她，她索性靠在他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刷牙。 他盯着镜子里的她看了好一会，发现她好像连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那完全是敷衍着刷牙的动作了。 便索性自己拿了牙刷，把她抱起来放在漱洗台上，然后在她迷迷糊糊的目光里，他说，“张嘴。” 他用手钳住她下巴不让她合上，随即轻轻移动手里的牙刷。 她有两排很整齐很漂亮的牙齿。 雪白璀璨，像是一颗颗排列整齐的珍珠。 孤儿院里没有一个孩子有她这样的牙齿。 他很仔细的刷完了，用杯子接了水给她，“漱口。” 她听话的做了，随即抱住他，用两条腿夹住他的腰，“你把我抱回去好了。”她已经很自然的把头埋进他怀里了，“我一点也不想动。” 他叹了口气，打湿了毛巾把她从额头一直擦到脖子，她缩着身子，“冷。” “那是因为你在发烧，”他说，“你烧起来了。” 他吻她一下，“以后别去找她们给你洗澡了，她们是不是没帮你好好擦毛？” “擦了，”她说，“就是弄得我痛我不愿意她们继续所以我在躲……” “我绝对做得比她们好，”他说，“下次我来好了。” “不要，”她嘟囔着，“你是个男的。” “可你都和我睡一起了……”他哭笑不得，“你还穿着我的衣服呢……” “和你睡一起到底和和你一起洗澡不一样的。” 跟他一起睡觉与让他帮猫的样子的她洗澡到底哪个比较有问题？ 这真是一个需要好好考虑的问题。 …… “好吧，”他说，“那下次你去级长浴室，我守着你。” “你别一直站在那里，”她说，“我觉得你站在那里我挺对不起你的。” “嗯。”他随口答应着。 而她继续说，“抱我回去，我头晕。” 他照做了，而快要把她抱回床上的时候莱斯特兰奇推开了门，“ylo……” 后面的字卡在他喉咙里，他说，“打扰了……” “滚出去！”汤姆压着喉咙吼他。 “嗯？”她还是没醒，但是他已经意识到这个姿势的不当了，。 然而出于某种原因他没有把她放回床上，而是就这样抱着放在自己的腿上，而自己坐在床上，他哄她，“起来。” “你把他骂出去了，”她嘀嘀咕咕赖在他怀里不肯起来，“你总是那样。” “我总是怎么样？”他压低了声音，“我以后也会这样做吗？” “嗯，”她稍微清醒一点了，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不再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而是并着腿了，“你每次想和我亲近一点的时候都会叫他们出去。我觉得你很害羞。” “为什么？”他低声问，手忍不住搭在她腰上了，“我们那时候做些什么呢？” “差不多就是现在这样子，”她半睡半醒，“你把我放在腿上，抱在怀里，和我说话，帮我梳头发，摸我的脑袋还有背。” “就这些吗？”他有点失望，“就为了这些我就把他们都赶出去了？” “你刚刚才为了这些把莱斯特兰奇赶出去了呢，”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对了，他儿子的妻子特别喜欢你，我记得她比你小了几十岁呢……” …… …… …… 汤姆突然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 “我们不说他儿子，也不说他儿子的妻子，”他轻轻摇着她，“我们两个通常都做些什么呢？” “说话，还有你会摸我，”她注视着他，“我喜欢你摸我，也喜欢你和我说话。” “不过，”她低声说，“那时候你总是教我东西，但现在总是问问题的人却成了你。” “我总是很想知道你的事情，”他注视着她，“你的事情我从来都不嫌多。” 她笑起来。“你总是很会说话。” “所以我的回答取悦了你吗？我亲爱的小姐？” “算是吧。” “那我能多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吗？” “想知道些什么？”她偏着头望着他，神态有一种不自知的媚态。 他注视着她，“比如……”他拖长了声音，“比如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这个？”她转了转眼睛，“喜欢有领导力和说服力的，只要愿意谁都会相信他，聪明，高个子，白皮肤，黑头发，手指长……” 他凑近她，压低了声音，“你知道你在描述我吧？” “不，”她笑起来，但随即又注视着他的眼睛，“不过，他真的很像你……” “我想那就是我。” “你那时候总是告诉我青春期的男孩是极其自大的，”她和他互相注视着，“但我没想到你给我说的是你的亲身体验。” “是吗？”他拖长了声音，“那么告诉我，他哪里和我不一样？” 第6章 我的小姐 “眼睛……不过那不重要，最大的不一样，最大的不一样是他不愿意吻我，但你……”她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而此时他突然靠近她，与她两瓣嘴唇相互接触了一下，她盯着他的眼睛，在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说，“你好像不介意这一点……” “小姐，”他沙哑着喉咙，“我最亲爱的小姐，你是多么的聪慧，你发现了我的秘密……”他注视着她，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但是恕我直言，我是不是没教过你接吻？” “没有，”她偏着头，“你只是告诉我不要让别人吻我……” “但我没说过我不可以吻你，是不是？”他注视着她。 “你确实没有，你也相当喜欢吻我，”她说着，露出有点困惑的样子，“但这是你第一次吻我的嘴唇……” “我喜欢你所以想要吻你的嘴唇，”他轻声说，“来，让我教你如何接吻。” “很奇怪，”她说，“虽然我不觉得，但是我想在大部分人眼中你都不该吻我的……” 她看起来还不知道自己那时候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思在对她的，而且那时候他很显然不该吻她。 十一岁。 他比她大那么多呢。 而她现在也只有十四岁。 但是现在，他只比她大两岁，不算什么。 甚至不如说，现在才是最好的时候。 “别人说什么都不管我们的事情，而且我没说我自己，对吧？我说那些别人，我想我指的是那些和你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而且我不是你爸爸……” “可你现在也是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她清醒过来了，没有那么好糊弄了，“你想要让我困惑……” “你怕什么呢，”他低声刺激她，“我又不会伤害你，你害怕我做些什么呢？我什么也不会做的，我只是觉得你不擅长而我擅长，你说过我教你一切而你相信我……” “你说过你不会伤害我……”她注视着他，“你也确实教我一切，但现在你和以后的你是不同的……” “我还教过你不要和男生睡一张床，但是你和我睡过，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所以，我和过去的我是一样的。” 她迟疑了一会。 热度到底让她脑子迟钝了。 而他抓住了机会。 “之前我没有教过你，所以我现在教你，”他注视着她，低声诱哄，“来，好孩子，把眼睛闭上……” “嘴唇张开一点，”他继续哄她，“对，做得真好……” 他的手指卡在她的肋骨下方，忍不住把她往上抱了抱。 她带着一股淡淡的牙膏味，是一种薄荷，但是混着她本身的味道，让她尝起来和他每天都用的牙膏又有所不同，他抱紧她，用舌尖去探索她。 她真的烧起来了，哪里都是滚烫的，是比他的体温更高的。 但是这种略高的体温真是讨人喜欢，尤其是在寒风飒飒的十月底。 “好孩子，”他轻喘着，“你喜欢吗？舒服吗？” 她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他还是因为发热，总之他很喜欢。 “你和我说过你很会接吻，你从不骗我，在这件事上也是如此，”她说，“你一直都说如果学会在接吻的时候取悦对方会让自己省很多事，”她喃喃地说，“你和我说过你曾经把一个女孩子按在墙上吻了五分钟，你说……” 她不知道又要把话题转到哪里去了。 他说，“还要不要？我是个很好的老师，我相信你也是个很好的学生，我会教会你的……” 他低声问她，“还要吗？” “再来一次。”她轻声说，“这一次你慢点，让我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的……” 他在这一点上听话的很。 “你学得很快，”他微微勾起嘴角，“来，现在告诉我，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她被他弄得呼吸不稳，他夸奖她倒显得像是在取笑她一样，她摇着头，“还是喜欢他一点。” 他不以为意，“以后的我吗？”他低声说，“是什么样子？” “以后的你？”她想着，趴在他怀里，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没有毛发，没有头发，没有眉毛，睫毛，胡子……” 汤姆：？？？ “对了，”她说，“你还没有鼻子。” “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 “不，所以我说我不想你弄个魂器，魂器弄出来的你就是那样子的，”她仰起头望着他，“你真的没有那些，不过我喜欢你，不管你什么样子都喜欢你……” “我知道，”他低声说，“就好像你不管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一样……” 他挑起来她的下巴，“我们再练习一下……” 他真的很擅长这个，而她又正病着，所以不过一会，她整个人就软成了一滩水，靠在他怀里任他肆意亲吻。 他松开她，“很舒服是不是？” 她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随即又推开他，“我要睡觉了。” “不吃点东西吗？” “不想吃。” 他也不再勉强她，只是索性自己也换了衣服上床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她的额头。 而她还是习惯性的推开他不愿意他靠近。 而莱斯特兰奇坐在纳特的房间里，“他终于动手了……” “终于？”纳特笑起来，“我以为他早就动手了呢。” “是啊，”莱斯特兰奇说，“每次她早上刚起来和他说话的时候……光听见那句早上好的时候我就能硬起来，我不知道他怎么一直没动手，那个嗲劲……”他回忆了一下，然后又觉得自己有个什么地方不对劲了，他轻声说，“你真该听听那声音，我觉得圣人都忍不住。” “可见我们的主人是一个圣人。曾经是。”纳特笑，“你刚刚说你看见什么来着？” “她只穿了一件衬衫，而他抱着她，她两条腿圈在他腰上……”莱斯特兰奇说，同时捂住了自己的脸，“我的天，我真希望有个冥想盆在这里，那你们就知道那个场景有多……” 她白的像牛奶，两条腿又长又直又细，紧紧的夹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口…… “别了吧，我们要是把那段记忆传着看，我保证他会亲手杀了你。” “也是，”莱斯特兰奇说，“但是他倒是好好的，只是把她都快剥干净了。” “等等，”纳特说，“你是说他没脱衣服？” 他望着莱斯特兰奇，“裤子也没有？” “又不一定要脱衣服，”莱斯特兰奇说，“你恐怕不知道只要能进去就行了……” 男孩们笑成一团。 “不过说起来，我之前真的以为他谁也不会要的……” “但那是她，她长得那样像那位夫人，想想看，谁都知道那位夫人不喜欢老马尔福，但是老马尔福依然迷她迷得要死，我想她大概在床上……”说话的人恰到好处的闭上了嘴。 “啊……”有人叹了口气，“你描述的真让人觉得可惜……” “想碰碰她，”有人低声说，“但是她是他的了。” “他不会让你碰她的，”莱斯特兰奇说，“我刚刚差点觉得自己会被杀掉，或者挖掉眼睛什么的。” “今晚你待在这里吧，”有人说，“我从没有这么庆幸过我没和他住一间宿舍过。” “对了，”纳特说，“刚刚斯拉格霍恩不是在找他吗？” “你想去打扰他吗？” “那怎么办？” “就说我们一直没找到他而他快熄灯了才回来好了。” 她推开他，“不要再亲我了，”她困倦得要命，“我要睡觉。” “可我忍不住，”他嘴角微微弯起来，“你是我的，小姐。” “我不是你的东西，”她皱着眉，“你可以说我是你的，但你不能默认我是你的一件物品……” “嘘，”他轻声说，“睡吧。” “别搂着我，”她说，“你搂着我我不舒服。” “可我想这样做。” “不要这样做！”她暴躁起来，“松开我。” 他依依不舍地松了手，“我的小姐，”他喃喃自语，“我的，小姐。” 第7章 圣诞节快来了 “马上就要圣诞节了，”他轻声说，“外面已经开始挂槲寄生了。” “嗯，”她翻他的课本，“我想已经有女孩子开始围追堵截你了。” “对，”他注意着她的表情，“她们都想吻我。” “哈，”她忍不住笑，“我想你的吻技就是这样磨练出来的。” “我想也是，”他注视着她，“很多女生都想要我吻她们。” “你的吻技确实不错，”她想了想，“我以前一直觉得亲吻就是交换唾液，但是你的吻让我觉得我从头皮开始酥酥麻麻的。” “我很擅长这个，”他轻声说，“从我第一次吻女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就算是这种事情也是有天赋的，很明显我有这个天赋。” “唔，”她偏偏头，“真希望我能去采访一下那个女孩子，我想知道她的被吻感言。” 她在取笑他。 她似乎并不介意他吻过别人，这让她和大部分女孩子都不一样，她对他没有一种特别的占有欲，哪怕她十分享受他的亲吻。 这很奇怪，她心里有别人吗？ “谁是第一个吻你的人？”他轻声问她，“他现在在哪呢？” “一个你特别不喜欢的人，”她不以为意，“那时候也是快圣诞节了，走廊上挂了槲寄生，而我和他走到槲寄生下面去了。接着他要吻我，我让了，因为那时候我挺好奇什么是一个吻的。” …… …… …… 她吻技生涩所以他本来以为那个人是他，说这句话只是想要逗她玩一玩诈一诈她心里是否有旁人。 但是她的回答实在太震撼他了，他忍不住把她头摆正，“谁？？？” 他崩溃了，“那小子是谁！！！” “别这样激动，”她说，“那小子现在还没出生呢，你当时也很生气，你说我不该让他碰我。但你前几天不才刚刚吻过我吗？真的说起来，你吻我比他吻我早了几十年呢！” “那不一样！”他哆嗦着，“我允许了？我那时候居然允许了？我居然没宰了那小子？” “你宰不了他，”她说，“他是少数几个你无论如何都杀不死的人。” “我不信！”他摇着头，“我不信……” “你为什么这样生气？”她很疑惑。 “因为我不希望他……” 她把书合拢了，突然揽住他的脖子，把他拽下来亲吻他。 他本来还暴怒着的心突然就平静下来，和她互相用舌尖试探。 过了一会，她松开他，而他依然很缠绵地搂着她，想要再来一次。 “你和我说亲吻会让人变平静，”她若有所思，“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再来一次，”他拿下巴磨蹭她，“再来一次，我会更平静的……” “我觉得你已经够平静了，”她笑着推开他，“你就算知道他名字又能怎么样？他爸爸现在都还没被生出来呢……” “他爸爸现在还没出生？”他又觉得哪里不对了，“等等，我比你大多少？” 她说她妈妈二十一岁生她，那位夫人现在才二十四岁，所以她现在应该才五岁，而她说自己十四岁也就是来自于九年后，但她说那小子的爸爸都没被生出来？ 那他不是比她至少大了三十多岁？！ 不可能吧！他没有那么变态！他才不是别人那种五十几岁还喜欢十四岁的小姑娘的变态。 “你比我大多少？”她望着他，“五十八岁。” “多……多少？？？？”他叫起来，“五十八岁？？？我比你大五十八岁？？？” 她笑起来，“骗你的，”她拿手指刮他的脸颊，“没有那么多。” 他放下心来，是的，怎么可能有五十八岁呢，如果五十八岁的话她十四岁的时候他不是已经七十多岁了！ 他才没那么变态呢！ 应该只有三十多…… “只有四十二岁而已。”她说。 …… …… …… 不，不，不。 “我绝对没有比你大这么多！！！” 四十二岁？？？ 也就是他现在年龄的两倍还要多？？？ “不不不，”他说，“我绝对没比你大那么多！” “别紧张，”她说，“你当然得比我大那么多，不然我……” “不，”他说，“我没比你大那么多，”他搂着她，“现在你在这里，我也在这里，你看，我就比你大两岁……” 但是他还是克制不住的在想，四十二？四十二岁？ 他算是明白那时候的自己为什么总是要和她说自己十六岁时候的事情了。 他能怎么办？他拦不住这姑娘！！！ 他十六岁的时候多好看都没有用，她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不好看了！ 这姑娘看见的所有同龄的男孩子都比他那时候要强，他那时候多老了？ 五十八岁！ 五十八岁？那多老啊！ 满脸皱纹，怪不得没有眉毛没有睫毛没有胡子，怪不得得玩养成，因为不养成都没有这样年纪的漂亮小姑娘会喜欢他！ 而他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这何止是养成，他在心里哆嗦着，我养她妈都够老了我还养她？ “别这样紧张，”她拍他的背，“我现在发现你年轻的时候有多好看了，我会一直记着的……” “不，”他搂着她，“你不会还要回去吧？”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她望着他，“但是如果我又突然一下子回去了……” 我是个这样变态的人吗？冈特家的血这样变态？？？ 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又觉得，我现在十六岁，不管怎么说，我得趁现在多亲亲她，这样就算她回去了，也会想起现在的我来的。 他忍不住又吻她了，“别说话，”他说，“别和我说那些事，我们练习一下亲吻……” “你很喜欢亲吻，”她望着他，“你在其他女孩子身上应该已经练习过够多次了，而且马上就要圣诞节了，我觉得你完全可以……” “不，”他摇着头，“我不想和她们练习了，我们来，你不是还不熟练吗？我教你……” 她带着疑惑，但是还是顺从了他。 莱斯特兰奇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后轻轻将自己宿舍的房门推开了一条缝，随即就认命的把它给关上了并且去了纳特的房间。 第8章 生日快乐 圣诞假期到了，他所有亲近些的手下都要回家去过圣诞节。 谁叫他们个个都是纯血统。 但她陪着他，而且他不在孤儿院。 别的不说，光是不在孤儿院这一点就已经足够好了。 他回去的时候她穿着他的衬衫和长裤在寝室里转，袖口裤腿都卷得一层叠一层。 而他身后跟着一堆飞在空中的小山一样的礼物，她盯着他看了会，“哇。” “想要拆礼物吗？”他微笑着，“都给你拆好了。” “不要，”她摇了摇头，“你昨晚居然给我挂了只圣诞袜子。可让我告诉你我才不相信有一个叫做圣诞老人的胖嘟嘟的家伙会爬进斯莱特林的寝室里，给我塞这种东西呢。” 她手里拎着的是一件新睡袍，他算了算钱，尽量给她买了件好些的。 “你总是穿着我的衬衫睡觉，”他说，“你再穿下去我就没有衣服穿了。” “我们有多余的钱吗？”她很疑惑。 “你连糖都不吃，”他说，“所以我们有。” 她挑挑眉，兴致勃勃地坐在床上开始拆那些人给他的礼物。 “嗯？”她拎起一个小盒子，“tody？” “好像他们也给你准备了，”他坐在她身边，“有一部分礼物写着tolord，还有一部分写着tody，还有些是女孩子送的，上面写着toto，但放心，”他宠溺的揉她脑袋，“只要你喜欢，那就都是你的。” 她打开一个写着tody的盒子，从里面拉出一条细细长长的银项链，他眼里一道寒光闪过，敏锐的发现附赠的卡片上面写着的是纳特的名字。 而她看了一眼，顺手把它装回盒子扔在一边，“我们待会可以把它退回去，”她盘算着，“这个牌子的项链还不错，我之前也看过几条，这大概值点钱吧。” “不喜欢吗？”他靠近她，“女孩子不都喜欢这种东西吗？” 她笑着，握住他的手，“我有比它更好的，”她懒洋洋的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卢修斯很宠我，宠到我有时候怀疑我是他的孩子——他现在应该还没出生，是我妈妈的哥哥，我有过这样大的蛋白石和绿宝石，”她把食指和拇指圈起来，“他问我想用它做什么，我觉得那么大的石头做什么都显得蠢而切开了又可惜，就收在柜子里没有管它们了——我记得那价格是以百或者千做单位的。” 她又打开了新的盒子，从里面抖出了一件轻薄的睡袍，“瞧，有人和你的想法一样呢……不过……”她皱皱眉，“软是很软，就是有点薄，布料有点透。” 他看了看，没敢告诉她那是故意的。 她把它装回袋子，“你送去旧衣店卖了吧，我想这应该也值点钱。” 写着她名字的接下来就是些什么蝴蝶结，缎带，胸针什么的小女生的玩意，而她看了看就决定好了它们的未来——卖掉。 然后她拆了写着lord的，那样的礼物不多，但多数都是些书本什么的。 他注视着她，终于期待的发现她开始拆写着to的礼物了。 她拆出了一堆巧克力，饼干什么的玩意，都是女孩子送给他的。 他注视着她，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反应。 “里面不会有迷情剂吧？”她嘟囔着，“我挺害怕那个的。” “我通常不吃别人送给我的东西。” “为什么是通常？” “因为如果你做给我吃的话，那我什么都会吃的。”他说着，用手揽住她的腰。 “太棒了，”她说，“你以后可以直接说你不吃别人送给你的东西，因为我才不会做东西给别人吃呢。我又不是家养小精灵。” “扔掉吗？”她对着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你不喜欢？”他轻声说，“不喜欢就扔掉吧。” 他的床成为了礼物的小山。 她甚至还拆出了女生送给他的猫食碗和逗猫棒。 她皱着眉头把它们放在一边。 接着又拆出了一只有着银铃铛的绿缎子项圈，外面的包装盒上还写着，“多功能魔法项圈，美观大方，方便实用。可随宠物体型自动调节大小，就算宠物长大也不需更换！内含踪丝，让您时刻掌握宠物动态，再也不用担心宠物走失！特殊魔法，仅有主人可以解开，保证宠物安全！” 她气得直接把它扔在地上了。 而他不怕死的拿起逗猫棒，用它轻轻刷了刷她的脸颊。 她差点没用猫食碗砸死他。 他笑着，从她手里用了点力拿过猫食碗。 “怎么了呀，”他低声说，“生什么气呢？” “你把我当宠物在看！她们也把我当宠物在看！” 她根本不知道她发脾气的样子就是一只被宠坏了的猫咪。 “那是因为她们不知道，不过说起来，”他揽着她，“他们都送我礼物。” “所以？” “你呢？”他注视着她，“你给不给我礼物？” “我什么都不会，”她说，“我和你一样，通常都是收礼物的那一方，送礼物的时候我通常是去买，我可是什么都不会的人。” “真的什么都不会？”他故作惊讶，“不会做点心，也不会编织？” “我可以学一个魔咒，然后用魔法给你织一条围巾。”她说，“但我知道你不怕冷，你要围巾又没有用，而且……”她指了指自己刚刚拆出来的好几条围巾，“我觉得你一周的围巾都可以不重样了。” “不给我圣诞礼物？不给我礼物？”他故作委屈，“我就快生日了，生日也不给我吗？” “十二月三十一日，”她说，“你生日最好玩了。一年中的最后一天呢。” “嗯，”他说，“我过了这个生日就十七岁了，算是个大生日，你给我礼物吗？” “你总和我说我是你有过的最好的东西，你说我的存在就是这世上最好的礼物，”她说，“我觉得我不需要给你礼物，我就是你最好的礼物了。” “是的，”他心满意足的笑起来，“小姐，你就是我的礼物……” “你在曲解我的话的意思，”她说，“我没说我是你的礼物，我没有把自己送给你的意思，我只是照搬了你的原话，而你的原话就是将我比作一份礼物。” “嗯，”他拿下巴蹭她，“嗯，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显然已经决定自己忽略掉他不想听的东西了。 他生日当天，他捧着一块蛋糕小心翼翼的回了房间。 “要不要尝一口？”他提议。 上面还点着蜡烛。 “哪里来的？” “家养小精灵，我按照你教我的法子跑到那里去了，然后告诉它们今天是我的生日。” 它们热情到集体给他唱了首生日歌。 她坐正了身子，用叉子挑了一点尝了尝，“太甜了。”她皱皱眉，“原来它们做蛋糕一直都这样甜。” “又挑食了，”他说，“我生日也不多吃一点？” 她又吃了一口，把它推回去，“极限了。” 他笑着就着她用过的叉子把它吃完了。 “今天我十七岁了。”他说。 “生日快乐。”她抱住他，“要我给你唱歌吗？” “嗯，”他拿手指去摸她的脸颊，“唱吧。” 她唱了，唱完之后才意识到，“你把蛋糕吃完了。” “嗯。” “你不吹蜡烛？” “我想要的东西都有了，不需要许愿。” “好吧。”她偏着头，“其实我也不爱吹蜡烛，哪有那么多需要别人给我的东西呢。” “是的，”他注视着她，“你想不想和我练习接吻？” 第9章 岗特家的血 她望着他，“为什么你对教我如何接吻这样的有兴趣？” “因为我喜欢你，”他说，“我喜欢你就想要接近你，就好像那些女孩子想要接近我一样的接近你。” 他压低了声音，“你喜欢我吗？” “喜欢，”她说，“你知道我喜欢你。” “所以让我亲亲你，”他哄她，“过来。过来，好姑娘，到这里来。” “你以前从来不吻我的嘴唇，”她皱着眉头，“你不肯教我如何接吻也不愿意让我去从别人那里学……” “但我现在教你，”他轻声说，“我现在教你如何亲吻一个人……” “不，”她说，“我觉得这很奇怪。” “那就当是一个礼物好了，”他说，“送我一个礼物，给我一个吻……” “但这真的很奇怪，”她说，“为什么你现在变得这样奇怪了？” “小姐，”他低低的，哀怨的叫他，手指在她的肩膀上打转，“一个吻，我只要一个吻，一个就好了……” “一个吻？”她望着他，“没有别的了？” “没有了，”他说，“我就吻你一下，我吻你你也很舒服，是不是？我很擅长亲吻的。” 她说，“你在装可怜。” 然而他只是那样看着她，像是被遗弃的小狗。 于是她叹了口气，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起初是很轻很轻的，怕她不愿意，厮磨一会后逐渐想要撬开她的嘴唇。 她想推开他，但是又觉得他很少这样可怜，便默许了他，只是闭着眼睛，由着他肆意亲吻。 渐渐的吻变深了，她不大愿意但是依旧靠在他怀里由着他，然而他还不满足，手指从她的腰上开始往上爬，终于按在了她的胸脯上，她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衣，所以他能感觉到那像是一只有着尖嘴的小鸽子，歇在他的手心里，还在微微颤动。 她伸出手来拽他不让他继续，但是他不愿意，这只小鸽子他既然抓到了就不愿意再放走了。 “我教你一点别的东西吧，”他沙哑着喉咙，“我没有教过你的，但是我想这应该会很有意思……” “什么？”她不明白。“别摸我的胸脯……” “你待会就明白了，”他低低的笑，“我的小姐，”他叫她，“我的小猫，我的甜心，我的……” “不，”她把他的手挥开了，“不，papa，不……” “别叫我爸爸，”他喘着气说，“我以后成为了一个那样古怪的人吗？我现在没有那个嗜好，你我都知道我不是你爸爸……” “你当然不是我爸爸，”她在他给她的吻的间隙中喘息着，“可你喜欢我叫你papa……” 长大后的自己真是够变态的，他想着，毕竟现在的他完全不会因为那个称呼而兴奋。 “为什么？”他注视着她，“我其实很希望你称我为主人……” “你从不要我叫你主人，你说我是你的小姐……” “是呀，小姐，我真喜欢这样叫你，你知道的lord的妻子就是dy……”他继续吻她，同时手掌依然想要去握住他的小鸽子，“ydy，ydeardy……别叫我爸爸了……” “不，”她再次拽开他的手，“不许摸我……” “为什么？”他低声说，“为什么不可以……” “没有人可以摸这里的，哪怕是有血缘也不行……” “我们没有……”他吮吸她的嘴唇，“虽然你叫我papa，但我不是你爸爸……” “你不是我爸爸，”她说，“但你是我grandpapa……” 他正神魂颠倒的同时突然听见了这个词，顿时愣住了，“wha……whatthehellyoay？！” “grandpapa，”她说，“你不可以摸我的胸脯。” 他颤抖着坐起身来，“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grandpapa。”她望着他，“你怎么了？” 她轻声说，“你还想要亲吻吗？只要你不摸我的胸脯……” “该死的，”他忍不住骂起来了，却不知道自己在骂谁，“该死的！”他匆匆从床上坐起来，他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你怎么不告诉我！！！”他几乎快疯掉了，“你天天都在引诱我但是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望着她，她已经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就被他按在被子里并且连衬衫扣子都被他解开了，大块的雪白肌肤从衬衫里露出来，真正的秀色可餐。 然而他一根指头都不能碰也不该碰，“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你知道，”她很懵懂，“我也没有引诱你，我们做的事情和我们以后是差不多的，你自己也说亲吻嘴唇是可以的……” 拥抱，亲吻，妈的她是没有瞒着他！ “你为什么不推开我，”他颤抖着，“你为什么不在我吻你嘴唇的时候推开我！！！” “你吻我嘴唇的时候……” “你别说话！” 不用说了！ 他回想起自己的行动都只觉得羞耻，她根本没有引诱他，反而是他在哄骗她！！！ 未来的自己，他摇着头，未来的自己是故意的？ 故意把她养成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 故意让现在的自己做出这种丑事的？？？ 冈特家的血就这么执着不可避吗？？？ “待在这里别动，”他咬牙切齿，“待在这里别动！” “你要去哪里？”她问他。 “该死的……你别管我！”他回过神来又放柔了声音，“没事，我只是需要出去一下……” 她坐在床上像是被吓到了。而他继续说，“待在这里，哪也不要去，我马上就回来。” 他拿出手想去摸她的脑袋但是还没有碰到她之前他就收回来了，他注视着她那张百合花一样雪白细腻的脸，一万个不敢相信她竟然是自己的。 这怎么会是他的呢？ 一点也不像，他根本没法从她身上看出自己的影子来！ 他觉得自己刚刚蓬勃着的情/欲突然被淋了一盆冷水，他一肚子邪火却不知道该在哪里发泄。更可怕的是现在整个学校里只有他一个学生是不回家过圣诞假期的，他连找个人发火都不行。 只好在学校里转，转到半夜想来想去还是心里气不过，错误是两个人一起犯的！ 凭什么她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而他却要忍受这样的折磨？ 他回去的时候，发现她还在等他，已经瞌睡的不得了，却还是靠在床上等他。 “怎么才回来？”她向他伸出手，平常的时候他都会高高兴兴的过去拥抱她的，但是今天，他不大想动。 “你可以先睡，不用等我的。” “怎么了？”她不明白，“还想吻我吗？”她望着他。 “不，”他摇着头，“你什么都不明白。” “我不明白什么？” 她这个样子让他讨厌极了，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像是所有的错都是他的！ “今天你生日……”她轻声说，“不，昨天你生日，你说你想要一份礼物的……” 别说礼物了！别说礼物了！ 他怎么能够坦然说出自己想要那样一份礼物的？他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羞耻和龌龊！ “你不喜欢吗？”她望着他，“那我给你织条围巾？我们换个礼物，十七岁确实很重要，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别跑出去了，别把我一个人……” “你就是什么都不明白！”他咆哮着，“你给了我一份大礼！” 比他这辈子收到的所有礼物加在一起都大，比他那个该死的母亲给他的礼物还要大！ 不被渴望的出生，不洁的麻瓜的血液，家族世代畸形的婚姻，这一切已经够可怕了，但是更可怕的事情是——他自己也这样做了。 他把她搂在怀里，哄骗她，诱惑她，差一点就把她变成了自己的——与她一开始属于他的方式不同的另一种属于。 未来的自己知道这一切吗？不知道吗？ 知道自己在十六岁的时候险些犯下的大错吗？ 难道四十多年后的自己就能坦然接受这一切并且毫无邪念地把她养大了吗？！ “v。”她轻声叫他，“你怎么了？” “别叫我v！” “……papa？”她试探性的叫他，而他一个箭步上前来，忍不住把她按在床上，“别那样叫我！” 她被他吓到了，只是眨着眼睛望着他，突然叫他，“汤姆……？” ……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他要她怎么叫他呢？ 标准的，不会有些乱七八糟的简称的，叫他grandpapa？ 那个称呼想想都让人胆寒！ 她轻声说，“你弄疼我了，”她望着他，“你怎么了？你看上去很害怕……” “我没有害怕……”他说着，却发现自己在不断地哆嗦着。 “你出去太久了，”她抱住他，“你是不是冷到了？我们去级长浴室泡一泡热水澡好不好？”她仰起头望着他，“生病的话你会很不舒服的……” “洗澡？”他冷笑，“你陪我吗？” 她望着他，“你想要我陪你吗？” “和我一起洗，”他说，“你和我一起洗我就去。” “好。”她答应的太爽快了，以至于他完全没有回过神来。 “走吧，”她扯他的手臂，“你特别冷，再不洗澡会感冒的。” 他整个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解他衬衣扣子了，他盯着她，“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帮你脱衣服。”她把他衬衫随手一丢，“要我帮你脱裤子吗？” 她太坦然了，以至于他有点羞涩。 “你帮人脱过衣服吗？” “有吧，”她说，“至少我帮re解过扣子，”她说着，手指搭上了他的裤子。 她就快把他给剥干净了，“不过re说我现在长大了所以不能看着男生换衣服了，就算是他也不行……” “re是谁？”他拽着自己的裤子，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她继续。 “我哥哥。”她说。 他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自己解开了裤子，而就在他穿着内裤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轻声说，“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喜欢的那个人吗？”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少女扬起百合花一样的面孔，“他就是那个人。” …… 冈特家的血真是烦人！ “你喜欢你哥哥？”他不敢相信，“你居然喜欢你亲哥哥？他比你大多少？他知道这事吗？他引诱了你吗？你们做了什么事？？？” “我们是双胞胎，”她说，“什么叫引诱？教我做坏事？那没有，他防着我做坏事跟防贼一样的呢。他当然知道我喜欢他，我和他说过了……” 引诱就是…… 就是他刚刚做过的那些事情…… 他不敢和她解释，只是说，“你和我说过他不肯吻你，是吗？” 她已经在放水了，“他不肯，他说那是错的。” 她捂住眼睛，“你快脱了内裤下去，我不被允许看人的裸体。” 他也没有那样变态到能够坦然叫她看自己的裸体。 他下水了，感受到热水熨烫着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和毛孔，他说，“你也下来吧。” 他的话刚出口就觉得哪里不对。 但是已经说出去了。 “真的可以吗？”她依然捂着自己的眼睛，“你们都和我说我不能和异性一起洗澡。” “我们是谁？” “你，re，还有老师。” …… “下来吧，”他说，“我不看你，你待会肯定闹着要洗澡，如果我洗完澡后要在门口等你一个半小时的话我会活活冻死的。” “那你过来，”她叫他，他从泡泡里走过去，而她用他的魔杖给他点了一下，“乌云蔽目。” 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 “你教我的，”她说，“你说如果要脱衣服的时候就给别人来一个。” 我真是什么都教她啊！ 汤姆咬牙切齿地想着，我怎么就不教教她别的呢？ 比如不要随便脱衣服？比如不要随便往一个男人的怀里靠？ 她脱了衣服，从水池边缘下了水。 “不过来吗？”他顺着有声音地方看去。 “不，”她说，“除非我想淹死我自己。” …… 第10章 最后一幕he 他足足比她高了一尺多。而浴池的底部是倾斜着的，最开始的地方地势高，而最尾端的水深则是按照他舒服的状态一直放到了脖子，导致她只敢站在浴池的浅处。 他摸索着向她那边走过去，黑暗剥夺了视力，导致听觉和触觉都特别敏感，水流温热，水声哗哗。 “不许过来了，”她警告他，“你再过来就要碰到我了。” “不让我碰吗？”他低低的笑。“我刚刚还摸了你的胸脯。” “我觉得这已经够了，我本来该打你的，但今天你生日，我不想那样做，生日的时候应该收获礼物而不是巴掌。”她说，“但我必须告诉你，我不能让人碰我胸脯的，就算是你也不行。” “别的地方呢？”他觉得自己真的厚颜无耻。 然而她握住他的手了，“那样想碰我就让你摸摸我脑袋好了。” 他摸索着，从光滑的金发一直摸到细致的脸颊，他捏了她腮帮子一把，低声说，“傻姑娘。” 她拧了他一把。 “我帮你洗头发好不好？”他低声说，“不碰你胸脯，也不摸你肚子，我就帮你洗头发。” “你做过这种事吗？” “没有，”他说，“但我想试试。” 她往他手里挤了点洗发水，他摸索着，笨拙的帮她搓洗头发，“轻点，”她说，“你要把我头发扯下来做假发吗？” “不，”他低声说，“我要扒了你的皮做猫皮手套。” 他又被她拧了一把，他半真半假的叫着，“轻点！” 他搓着她头发，突然低声问，“你说我是你grandpapa，我是你妈妈的……还是你爸爸的？” “你和马尔福家的那位夫人生了我妈妈。”她低声说，“我有次和你吵架的时候管你叫杜鹃，你看起来很难受。” “因为我把自己的孩子放在别人的窝里叫别人帮我养大她了。”他说着，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你像你妈妈？” “不，”她笑起来，“我像那位夫人，你爱的那个女人，你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就对我很好，你说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你说因为这样所以你爱我，无法不爱我。” 他不大确定是否是这个原因。 “好了，”她说，“把我头发冲干净，你再这样搓下去我会被你搓秃顶的。” “我帮你洗过头发吗？” “你喜欢帮我梳头发，你还喜欢我留很长很长的头发，我总担心你会用梳子梳掉我所有的头发。”她说，“但你从没有要求我和你一起洗过澡。” “我想那时候的我知道我现在这样做了吧，”他低声说，“我没有和你说过任何关于现在这样的事情吗？” “没有。”她说，“我想你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她轻巧的从一旁拿了护发素挤进他的手掌，“帮我抹这个。” “你不知道我在这里，”她说，“你回忆起你十六岁的时候从来没有提起过我。” “没有？” “麻瓜们说过一个有趣的事情，叫做祖父悖论，讲的是如果一个人穿越到过去，然后把自己的祖父给杀了……” “你要杀了我？？？”他故作惊讶。 “再打岔我就真的杀了你，”她说，“你现在根本什么也看不见，甚至我不给你解咒你可能就一辈子都是个瞎子了。” 但她突然害怕起来，“如果我在这一瞬间消失了你该怎么办？”她的手指搭上他的眼睛，“不准睁开！” 然后她帮他解了咒。他感觉自己眼前突然一亮，他下意识的睁开眼。睫毛擦过她的手掌，“不准睁开，”她恼火极了，“我不知道我怎么突然一下子到这来的，但我要是突然一下子消失了你该怎么办？所以我不给你下咒了，但你不准睁开眼睛。” “好，”他握住她的手，“好了，我不睁开，你继续给我讲祖父悖论好不好？” 她松开手，“讲的是一个人，你继续帮我抹呀，”他听话的继续，“一个人回到过去，在自己父亲出生前杀死了自己的祖父母，就好像现在，我妈妈还没有出生，而我杀了你，那么我是否还会存在？我是否还会继续在这里？” “还有，我杀了你我自己就不会存在，一个不存在的我如何杀了你？” “没有你妈妈就会没有你，所以如果你在现在杀了我，按理说我就不会有你妈妈，然后就不会有你，除非你妈妈不是我生的……” “她是，”她用蛇语说，“你看，这一点可以保证我是你的。冈特家可没有别人了。” “你说蛇语并不是很好听，以后别和我说蛇语了。”他说着，“另外我想你没有杀我。” “可能是这样，”她说，“但更可能的是我现在进入了与我存在的世界所不同的另一个世界，一个与我原本存在着的世界不同的平行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如果我杀了你并不会对我的存在造成任何影响，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你的后代，而是另一个世界的你的后代，我和你有关系，但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你有关系，但是那个世界的你和这个世界的你是一样的，所以我和他有血缘就代表我和你有血缘。” “这很有趣，所以如果你留在这里，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对吗？哪怕我不生孩子，或者我的孩子没有生下你你都会在这里，因为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你的存在不会对这个世界造成任何影响。”他说着，“继续说你的想法。” “所以我想回到过去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未来既然已经如期而至，那么无论我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过去；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你都要做你的魂器，你都会变成你后面的那个样子。而第二种就是我可以改变未来，因为现在我所存在的时间不同于我之后所存在的时间，但两者的共同之处则是对时间的看法——时间是一条长河，而你我站在河中任由河水冲流，我们或许可以改变自己存在的节点但是我们不能让河水倒流，回到过去的只是我而不是时间……” “所以如果是第一种情况的话，你会消失，”他说，“因为如果我不满足所有条件你就会消失，但如果是第二种条件的话，你就会留在我身边。”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她说，“我是突然出现在你身边的，所以我也很可能会突然消失。” “你做了什么吗？”他问她，“时间转换器？失败的魔法？” “没有，”她说，“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走了一会神，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就在孤儿院外面了，你和我说过孤儿院，我想看看它里面是什么样子的，然后我就看见了你……” “你是为了我来的……”他忍不住伸手想去搂住她，发现她到底穿了一件衬衫后睁开了眼，“你是我最满意的存在了……”他忍不住搂住她，“你是我最满意的，最最满意的……” “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她叫起来，“你不可以那样对我。我只穿了一件你的衬衫……” “浸水后等于没穿，”他帮她补足着，同时拿开自己的手，“既然你穿着衬衫那我就睁眼了，你背对我好了。” 她答应了。“你往后退一点。”她又把泡泡水龙头打开，让泡泡们细细密密的飘到她耳垂。 他没有松手，只是支着胳膊依然握着她的长发。 “告诉我，”她侧过脸望着他，“你是否会继续做你你的魂器？因为如果你继续的话，那么时间对我来说只有第一种可能，我无法改变它，就算我试图杀掉你你也会活下去并且生下我妈妈，然后我妈妈将会生下我。因为理论上来说不会同时存在两个我。所以当我妈妈生下我的那一瞬间，这个我就会消失，然后那个我将会重复自己的人生，与年老的你相遇，然后与现在你相遇。当然这只是为了便于理解而说出来的话，因为没有这个我和那个我之分，我依然是我，我是不变的，我是只有一个的。而第二种就是你不做魂器，你没有魂器，你的这个世界因为你的这个选择而发生了变化，如果这样我还依然存在于这里的话那么我就能一直在这里了。因为这个世界与我毫无关系，我做什么都不会让我自己消失——哪怕我亲手杀了你。” “你听起来对于谋杀我充满了兴致。”他说。 “别傻了，”她把头发从他手里扯出来，“在第一种可能中我杀不掉你，在第二种可能中我会在杀掉你的同时就杀掉我自己。所以不管哪一种，我要是真那样做了就不是想要谋杀你，而是跃跃欲试的想要杀掉我自己或者看看你有些什么手段来惩罚我。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为什么要杀掉你？你知道我喜欢你来着。” “有多喜欢？”他注视着她的背影，“你说过你会永远陪着我。” “如果可以的话，”她说，“但谁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在你面前消失呢。” “那我就等你四十二年，”他轻声说，“四十二年后你又会出现在我面前……” “不，”她说，“五十八年，我妈妈不愿意承认你是她爸爸，她逃跑了。” 五十八年…… 那样长，将近六十年了。 “你这是在诱使我去分裂自己的灵魂，”他轻声说，“因为我很明显不会在再次遇见你之后活上多久。” “人真是挺奇怪的，”她说，“你为什么这样爱我？我总是忍不住想要问问你，人们都说你从未爱过任何人，但你为什么要爱我？我知道你爱她，但你那时候是第一次见我……” “或许不是第一次，或许我先爱上的是你不是她呢？” 她转过头，“你爱她的，你有时候甚至会下意识的按照对她的态度对待我，你会问我，你会离开我吗？小姐？可我从未离开过你。”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现在离开我我也会这样说话？你没有想过如果你现在离开我后我多年后再次见到你我也会很爱你？” 她露出极其可怕的表情，“你最好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爱我的，那太可怕了。” “如果我是呢？”他注视着她，“因为可悲的欲望？” “我想你必须知道我是爱别人的。”她说，“我就喜欢re一个，永远不变的。” “可他甚至不愿意吻你。” “可我又有什么法子呢？我爱他的。” “我也没有法子，”他轻声说，“我爱你，而你得到我了，小姐。” 第11章 成年贺礼 “我很高兴你这样说，”她说，“如果可以我会告诉另一个世界的你，年老的你，告诉他这个世界的你，只有十六岁的你爱上了我。” “不要回去，”他说，“不许回去。” “那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她说，“如果你一意孤行非要做个魂器出来那么很容易看出我们的时间是第一种，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改变现实，就算我现在不回去，那么等我出生的时候我也会从你面前消失的。然而我在你身边那么久了——年老的你，你的手下，也就是你现在的那些“朋友”，不管是你还是他们从来没有谈论过关于我的事情，所以我想你和他应该不在同一个世界中，我们是第二种。” 他恐慌起来，如果她不是这个世界的存在那么就说明哪怕他之后等她将近六十年也可能等不到她！ 她只在这一瞬间存在于他的生命之中。 “你做什么都不会对你自己的存在产生影响，”他轻声说，“因为我和他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是的，”她笑起来，“有时候我在想这是否让你和他成为了不同的人，但是你们之前的一切又都是那样的相似，或许你们会一直相似下去，那么我想告诉你，别做魂器，因为那不是个好东西，我们要坦然迎接死亡，我们会坦然迎接死亡……” “如果你一直陪着我的话，”他说，“你知道我软弱，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剥离我的意志让我变得更软弱，我离不开你了，你是我的一切。你在我身边会让我更强大，你留在我身边我就不会需要魂器了。” “我不一定能够一直陪着你，”她说，“但我会在现在一心一意的陪着你。” “会忘掉你哥哥。”他说，“只想着我一个？” “那不可能，”她说，“我爱他的。” “既然你可以爱他，那么你就可以爱我。” “那不一样，”她说，“我对你不是对他那样的爱。” “为什么不是？”他问她，“他没吻过你，可我吻过……” 她望着他，“我觉得你平常教我的手段好像有点不大对。” “哪里不大对？” “我好像不大会同与自己有亲缘的人相处，你也是。所以我们两个的状态似乎有点不对。” 他是个孤儿，而她从小到大接触过的亲属男性只有一个雷古勒斯。 他们都不大懂如何和有血缘关系的人相处。 “我那时候不是这样对你的吗？”他低声说，“我没有把你放在我的腿上，用双手圈着你，和你轻声说话吗？我们难道没有细细碎碎的说着话，互相抚摸，并且互相亲吻吗？” “但你那时候没有像现在这样执着的想要吻我的嘴唇。雷古勒斯说他不该吻我的嘴唇，那么你也不该吻我的。”她说，“所以我觉得我做错了什么，你和我说过男女关系必须有一方服从另一方……” “如果你需要那么我现在服从你。小姐，你要我做什么？我什么都做的。”他说着，伸出手把她转过来，而她下意识的双手交叉护住了胸部，“而且为什么你如此相信你哥哥？” “但你我不是男女关系，不是那种男女关系，你确实是男性，我确实是女性，但我们和别人不一样，我们当中不需要有一方服从另一方，”她说，“这就是重点。” “你不想要我服从你？”他问她。 “不需要。” “那你会服从我吗？” “为什么？”她惊异的叫起来，“我为什么要服从你！？” “我想要你服从我，”他轻声说，“我想要你亲口说你是我的。” “我不会的，”她说，“我不属于任何人。” “他们说男人征服女人，”他低声说，“我是否能征服你？” “那个词不该出现在你我之间。” “我吻过你，还有我们现在在一起洗澡。”他说，“这难道还不够吗？你和我已经足够亲密了。” “可是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 “你喜欢你哥哥，”他轻声说，“那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 “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我不喜欢你。” “是因为看见了我老去的样子了吗？”他低声说，“可你也看见了我现在的样子，我去弄个魂器，我会好好留着它的，我不会老，也不会死……” “不是这个问题，”她说，“你爱的人不是我……” “是你，”他摆正她的身体低下头想要亲吻她，“是你……” “不要这样做了！”她推开他，“不许这样做了！” 她惨白着脸，“我不该那样和你闹着玩的，我不该和你较量手段的，我知道我错了！你别这样！” “我没和你闹着玩，小姐，”他轻声说，“我是认真的。” “papa，”她叫他，“papa，你赢了，你赢了。” “不，”他注视着她，“叫我v，用你的名字叫我，这样你一出口我就知道你在叫我，这样的话你就只有我，正如同我只有你一样。” ”你并非只有我，“她说，”你喜欢的是那个女人不是我，而我喜欢的是雷古勒斯……” “不许再说雷古勒斯这个名字！”他暴躁起来，一拳击向水面溅起无数的水花，“不许再提他！” “你看上去情绪有点激动，”她不安起来，“我想我们应该先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我们回去吧……” “不许讲回去这个词！”他拽着她，“不许和我说回去，不许离开我！” “papa，”她叫他，“你怎么了？” “不许叫我papa！” 她害怕起来了，跌跌撞撞的从他手里挣出去想要爬上浴池的边，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拖了回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落进了水里，并且呛了几大口水。 他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紧紧的抱着，“小姐，”他低声说，“我亲爱的小姐，我的血，我的骨，我的肉，我自己的血，我的骨中骨，我的肉中肉……” 她想要变成猫逃跑，她都跳到他肩膀上了，但是他用魔杖指着她，念了句咒语后，她就变回来了。 “这个魔咒很有用是不是？我翻了好久的书，我问了挺多人，我终于找到它了……”他低声说，“你是个阿尼玛格斯，你很优秀，你总是想要变成猫然后到处乱跑，但是现在我能让你变回来了。” 她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再变成猫。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 然而她退一步他跟一步。 她紧紧的贴在浴池的墙壁上避无可避了。 她双手抱胸，白衬衣浸透了水后紧紧贴在她身上，穿与不穿都毫无分别。 他低下头注视着她，“你多漂亮呀，小姐。” 金发白肤，红唇碧眼，不管是长发还是衬衣都湿漉漉的，紧紧贴在她身上。 她还未曾到有明显曲线的时候，不过已经足够美丽了。 他把手放在她肩膀上，低下头去吻她的脖子，“你真漂亮，我的小姐。” 她的魔杖在他的床上，她想着自己只是陪他洗个澡，没有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你怎么了？” “你要做什么？”她什么也不明白但是本能的害怕起来了。 “papa？”她注视着他，“你别这样，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害怕……” “我亲手把你养成了我最喜欢的样子，”他喃喃的说，“我亲手把你养成这样子的……” 她是一份礼物，她是年老的他给十七岁的他的一份礼物。 一份成年贺礼。 第12章 亲密无间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了。 “不，”她叫起来，“不，别碰我，别碰我！” “我教你一点别的事情，”他把她压在自己和池壁之间，突然笑起来，“你会觉得那很有意思的……” “不，”她摇头，“不，不要……”她说，“你教过我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了，而且我不想学了……” “你不乖，”他轻声说，“做个好孩子，听话……” “我不需要乖！”她叫起来，“你在做不该做的事情而我不需要在这件事情上面做个乖孩子……” 他已经把她抱起来了。 他在寻找入口。 “不，”她终于意识到他打算做什么了，她挣扎着想要爬出去，但是她也就跟只猫一样有力气，“不行，”她连牙齿都用上了，“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我想跟你更亲密一点，”他低声说，“我想和你亲密无间……” “我们还不够吗？”她尖叫起来，“亲密无间不是这件事，真的不是这件事！” “你总在提你哥哥，”他注视着她，“或许他占了你的心，但我应该能得到点别的……” “不，”她说，“不，身体和心不一样的，它们真的不一样……” “管他呢，”他低声说，“我总得有一个，他有你的心，我就有你的人好了……” “不……”她恳求他，“不，我们先出去，我们先冷静一下，你现在的思维不大对，我们回去慢慢理顺它，我们待会再讨论这个问题……” 他突然把她抱到地面上去了，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她冲过去拿浴巾裹住自己，说，“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和你开玩笑了，我们现在回去，回去好不好？” 但是他也上来了。 她恐惧的冲向门想要就这样逃跑，但是他的魔杖一挥她就哪儿也去不了了。 他靠近她，一步步的靠近她。 “不，”她哭起来了，“不，别……” “乖孩子，”他低声说，“听话，过来……” 她第一次看见除了re以外的男性身体，但是铺天盖地的恐惧感压过了新奇，她只觉得害怕，她抱着浴巾和他在浴室里绕圈子，“不，”她说，“我们不要玩了好不好？” “不……不……不！”她尖叫着，但是他还是抓住了她。 “papa，”她垂死挣扎，“papa，我不想玩了，我真的不想玩了……” “乖一点，”他充耳不闻，只是将她压在地板上，低下头吮吻她的耳垂，“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不！”她挣扎着，“不准这样对我！！！” “你不乖，”他拿脸去磨蹭她的额头，“你不乖……” 她求他，“别这样，求你了，别这样……” 她的指甲划过他的背和手，但是那样一点用都没有，她把他的肩膀咬出血了，但是他依然不肯放开她。 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把她抱上来了，在水里的时候他又要制住她又得把她抱起来，可是在地上他单手握住她的手腕就能让她无法逃走。 这样他可以腾出一只手来做点别的事情。 “你咬我让我很疼，小姐，我真没想到你会咬我，你就像是一只真正的猫一样的因为害怕而又抓又挠……”他轻声笑起来，“我的小姐，我的小猫……” “对，”她说，“我是一只猫，我是只猫，你不该和一只猫较真是不是……” “你不乖。你知道吗？在孤儿院里，不乖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可我舍不得惩罚你……”他摸索着，“这有点难，我没试过……” “放开我，”她说，“放开我，求你了，你可以罚我，但别这样，别这样，求你了，我求你了……” 他的手指顺着她往下滑，“啊，我找到了……” 她抽噎着，“求你了，不要，不要……” 他终于进去了。 她被他宠坏了，被宠的对他毫无戒心了。 现在就是她为此付出代价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