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论琴酒有个娇妻的可能性有多大》 1. 家有娇妻人不知 “阿阵~今天你就回来嘛,人家已经很久没有见你啦。”一道娇媚的女声出现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 一个黑色长发的少女趴在床上,双手撑着头,洁白如玉的双脚在空中不停地摇晃着,对着电话那头时常不归家的丈夫撒娇道。 黑色的床单映衬着少女雪白的肌肤,黑色如丝绸般长发长至大腿,小鹿一样浅棕色的眼睛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更显纯真,撒娇时还嘟着个嘴巴,看上去可爱极了。 少女大概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对丈夫撒娇时却显得尤为熟练,让人不禁感叹哪个混蛋居然敢让这样一个美人英年早婚,又让这样一个美人独守空房。 “今天还有任务,回不来了,后天回来,这一次回来应该可以陪你三天。” 电话那头的男人平静的说道,语气中却又带了些对自家妻子的宠溺。 砰!电话那头传来枪声,男人赶紧挂了电话,不让那边的妻子听见自己在干什么。 而电话那头的林惟怜在听见枪声后,自然也知道她家那不归家的丈夫又在执行什么危险的任务呢,也就不打电话回去打扰他了。 啊,我可真是个体贴的小妻子啊。 挂了电话后,男人身后走过来一个身材魁梧,带着墨镜和黑色帽子的外国男人。 “大哥,老鼠已经抓到了,你看怎么处置?” 被称作大哥的男人转过身,一头银色长发,脸被帽子和刘海半遮掩着,身穿黑色长风衣,浑身都透露出了一股冷血凶残的气质。 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看上去孤傲得不近人情的家伙居然会是刚才哄妻子的男人,这样的家伙居然还能找到老婆! “老鼠就要让他永远待在阴沟里!叛徒这种东西就要让他完全消失!” 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他走了出去,对着地上已经被绑起来的男人来了一枪。 地上的男人闷哼一声后就没再出声了,鲜血慢慢从伤口处渗出来,染红了衣服,洒落在地上。 “伏特加,解决掉这里。不要被条子发现痕迹。” 男人说完转身朝外面走去,出了刚刚那个阴冷的仓库,男人走到一辆黑色的古董老爷车旁,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如果有熟悉柯南动画的人看见这一幕,一定会忍不住惊呼,这居然是Gin!那个黑衣组织里的头号劳模,水厂中为数不多的真酒。 Gin本名黑泽阵,是黑衣组织从小培养的杀手,十八岁获得组织代号Gin,深受组织BOSS的信任,现在已经是黑衣组织中的高层人员了。 在车上 Gin的手下意识地伸进风衣口袋中,在等伏特加的时间里本来想来根烟打发打发时间,突然琴酒的手顿住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手又伸了出来。 算了,抽烟的话,到时候回去肯定又是一身烟味,然后又要被某个鼻子尖的小家伙骂一通,他可不想到时候被她赶到客房,一个人孤零零的抱着她买的熊睡。 想不到啊,柯南里的反派琴酒居然还会怕老婆,这要是被他的宿敌赤井秀一知道可能要笑掉大牙吧。 不过琴酒也不可能让赤井秀一知道这件事,甚至组织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琴酒实际上早已在四年前就已经结婚了。 琴酒把他的妻子保护得很好,不让她接触组织里的人,不让她了解自己是黑衣组织成员的事,不让她了解任何有关组织的事,更加不敢让她知道自己的工作,,他甚至还为自己的妻子留下了一大笔钱,因为他想把他的天使保护好,就算有一天他会离开...... 他的妻子也始终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不会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 “大哥,是我买的烟你不喜欢吗?”伏特加上车的时候就看见琴酒把刚刚要拿出的烟放回口袋中,以为是自己买的烟不合琴酒胃口。想争取改进。 “没有,最近不想抽烟。”琴酒淡淡地说了一句。 “大哥,现场已经清理干净了,现在是去哪?” 伏特加很自觉地坐上驾驶座,问着琴酒。 “你先回组织交任务,交完后,自己打车回去。我还急着回去” 伏特加听了琴酒的话后,不禁有些心酸,自己任劳任怨最后还不可以蹭一个免费车回去,看来还是要把买车赶紧提上日程。 想到回去后就可以见到林惟怜,琴酒的心不禁有些愉悦,看这个平日里呆呆傻傻的手下也顺眼了不少。 自从惟怜来后,自己那个冰冷的住宅也算是有了一分烟火气了,自己也是有家的人了。 “是,大哥。” 伏特加答道,他没有过问琴酒为什么着急回去,他只是把车开到组织所在掌控的一个酒吧后就下了车。不多嘴是他在琴酒身边这么多年悟出的一个道理。 琴酒把车开回了自己在米花町二丁目的家,他还记得当初刚刚结婚时,自己还特意去查了一下种花家那边的婚嫁习俗,希望可以尽量让小怜感觉到一点归属感。知道那边有在结婚前买婚房的传统,所以他就带着林惟怜一起来在这边买房来作为他们的婚房。反正不可能再像自己以前那样住在组织的安全屋里。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完了全霓虹的林惟怜,最后敲定要在东京买房,最后在林惟怜在看见这个“米花町二丁目”的地名后坚持要把这栋别墅买下来,而不是选择他们在霓虹重逢的浅井别墅区,她非说什么这个地方风水好,养人。 现在看来,即使是身为种花家的林惟怜看风水的能力也没有很厉害,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三天两头就发生命案,风水也好不到那里去嘛。也不知道这里的警察都在干什么?甚至还有几次自己的任务目标,他还没有行动,结果那个人就被别人杀了。明明前几年也不是这样啊。 车子开到了他们家楼下,灯已经关了,四周静悄悄的,看样子林惟怜应该已经睡下了。 也是,都已经凌晨一点了,也该睡觉了。 别墅外是一座小花园,林惟怜没事时会养花,这里还有他去年移植过来的樱桃树,樱桃长势不错,鲜艳的樱桃挂满整个树梢,看上去很快就可以吃了。 黑泽阵打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上二楼,打开自己和林惟怜的房门,床上空无一人,被摆放地整整齐齐的被褥,本应躺在床上安稳地等自己丈夫归家的妻子早已不见踪影。 见状,黑泽阵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唉,又来。 忽然!黑泽阵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靠近自己。似乎是一个体型娇小的少女。 黑泽阵瞬间躲开,同时很熟练的伸出来一只手。 身后的人扑了个空,倒在了黑泽阵的手上,黑泽阵很自然地把人搂进自己怀中。 少女扑了个空,心情可谓是十分不好,她用拳头轻轻捶了一下黑泽阵的胸膛。 “啊!不玩了,不玩了,阿阵坏坏,每次都可以躲开,太欺负人了。”林惟怜在黑泽阵的怀中撒娇道。 “那是你隐藏技术太差劲了,而且四年来每次都这样,任谁都可以躲开吧。” 黑泽阵吐槽着自己妻子的隐藏技术,就这技术,就算是体型是她的两倍大的伏特加都比她厉害,要是在组织里,估计永远都是底层人员,专门负责端茶递水的那种,做任务都轮不到她。 “哼,人家不管,就是你不给我面子,作为交换,这一次你至少要陪我三天,哪都不准去!” “好好好。这一次哪都不去,就在家陪你。” 黑泽阵无奈地答应道,谁能想到组织里不可一世的Gin在面对自己妻子时居然是这样一副妥协的态度,居然会把一个女人搂进自己怀中安慰,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好诶!”林惟怜从黑泽阵的怀中十分轻松地挣脱出来,开心地一蹦三尺高,跳着绕着围着黑泽阵转了一圈。 “可以了,现在去睡觉吧,等我很久了吧。” 黑泽阵拉住活蹦乱跳的妻子,一把将人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来,朝床边走去。 到了床边,黑泽阵轻轻地把林惟怜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自己则是在一旁脱下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再加上他那一身让人血脉贲张的肌肉,使得他看上去就像西伯利亚山上的孤狼,只是手臂上那还带着粉色疤痕的枪伤不禁让人浮想联翩。黑泽阵换上放在枕头边上的林惟怜早已为他准备好的睡衣。 而一旁的林惟怜则满眼放光地盯着黑泽阵,见他换完衣服,用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示意他赶紧过来。 任凭一个丈夫应该都无法拒绝这样的邀请,然而,黑泽阵却拒绝了! “不许闹,现在给我乖乖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黑泽阵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林惟怜的邀请。 “好吧。”如果林惟怜是一只小猫的话,黑泽阵可能已经看见她那垂下来的耳朵和尾巴了。 黑泽阵俯身在惟怜的唇边落下了一个吻,然后很熟练地搂住了林惟怜,和她一起陷入了梦乡。 然而享受着这片刻安心的黑泽阵绝对想不到明天有着怎么样的“大惊喜”在等着他。 2. 我们可是米花町模范夫妻 第二天清晨,窗外的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唱着歌,仿佛在歌颂着这初生的太阳和早起的少女,窗外的阳光连着清晨的雾气,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房间,让整个以黑色调为主的房间平添了几分温暖。 黑泽阵从床上起来,身边躺着的人早已下了床,摸了摸那边的位置,早已没有了温度,看样子已经离开很久了。 床头摆放着的闹钟显示现在是东京时间九点整,这是黑泽阵为数不多的懒觉,平日要出任务时,他甚至可以好几天不睡觉,这次充足的睡眠让他精神特别好。 黑泽阵在家时倒是穿的比较随性,他换上一件纯黑色的休闲服,洗漱完,走下楼。 楼下传来锅勺的敲击声,油的滋滋声,以及豆浆机工作的嗡嗡声,开放式的厨房里,一个扎着高马尾,带着粉色围裙的少女正在厨房忙碌着。 少女明媚的笑容,璀璨的容貌,让偌大的房子都平添了几分生气和活力。 黑泽阵就这样站在林惟怜身后,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神中充满了温暖。 似乎是听见自己身后有动静,少女拿着锅铲的手一顿,随即又继续做着早餐。 声音渐渐消失了,豆浆机也停止了工作,林惟怜转过身手里还端着两盘刚刚做好的早餐。 黑泽阵走上去帮林惟怜拿起摆在桌上的其他早餐,端到外面的餐桌上,又从橱柜中拿出两个玻璃杯,拿起豆浆机,拿出筛网,过滤掉豆渣,把豆浆从里面倒出来,一杯放到林惟怜面前,一杯放到自己面前。 “阿阵,你来啦!快看!今天是种花家特色早餐哦,煎饼果子和豆浆和煎饺,下次人家给你做油条,肠粉。还有烤冷面!再下次我就做三明治......365天,包你天天不重复!” 林惟怜兴奋地为黑泽阵介绍着今天的早餐,那样子看上去得意极了,就像一个等待着父母夸奖的小朋友一样等待着黑泽阵过来夸奖她。 黑泽阵拿出筷子开始享用起了这一顿种花家特色早餐。 “很好吃,我很期待你下一次做的早餐。”黑泽阵的筷子就没有停下来过,看来是真的很好吃。 得到了夸奖的林惟怜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黑泽阵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和林惟怜那得意的神情,心中忍不住感慨万千。 自从和这个小家伙结婚以来,他只要在家都可以享受到来自世界各地的特色美食,以及各种各样的甜点,也不知道这个才22岁的妻子是不是从娘胎里就开始学做菜了,不然怎么会做这么多菜,会做这么多甜品,而且还做得这么好吃。 林惟怜夹起了一个被炸的外酥里嫩的煎饺,沾了一点辣椒酱,喂给黑泽阵,边吃着早餐边兴奋地给他分享自己最近发生的事。 “阿阵,我跟你讲哦,我经常去的那个咖啡厅有个好好看的帅哥,金发黑皮身材又好,长得那叫一个带劲!哄女生也超有一套,最关键的是他特别会做甜点哦,人家还找他学做了几个甜点,今天晚上就给你做!” 又是这个金发黑皮的咖啡厅店员,最近这三个月林惟怜经常去一家咖啡厅,还认识了一个会做甜品的店员,每次自己回来林惟怜都会跟自己讲这个金发黑皮的店员,搞得自己现在看见金发黑皮的人就心情十分不爽,连带着看见波本都觉得不顺眼,难道会做甜品的男生就这么有吸引力吗?! 想到自己接下来的计划,黑泽阵在心里默默攥紧了拳头,不就是甜品吗?还能难得到? 高冷的Gin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吃醋了。 看见黑泽阵抿着嘴不说话,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此时写满了不开心和郁闷。林惟怜噗嗤一声的笑了,她看着黑泽阵的眼睛,眼里满是笑意。 “怎么啦,吃醋了?人家才不会背着阿阵找其他男人呢,只是去学做甜品而已啦,而且那家咖啡厅的东西是真的特别好吃,要不......”林惟怜故意停顿了一下,”下次带阿阵一起去呀。刚好你还可以找他学做一下甜品。顺便取取经,好好学一下怎么哄女孩子开心。” “我才不需要去学这种东西,只有牛郎店里的人才会需要去学,不过去咖啡厅这件事我答应了”那种东西还是波本那样的人学最合适了。 在黑泽阵心里,经常靠出卖色相来获取情报的波本=牛郎。 黑泽阵答应了林惟怜,他倒要看看那个拐走自家小妻子注意力的男人到底是谁,是不是真的如林惟怜口中所说的那么好看。 吃完早餐,林惟怜拉着黑泽阵走到沙发前,,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开始享受起这难得的假期。 “阿阵,你看,这是人家最近在看的电视剧,是关于探案的,里面有个侦探超级厉害!我要代表正义审判你!你看是不是超级有趣!”林惟怜学着电视剧中的台词对黑泽阵说道。 黑泽阵听见惟怜的话,不屑的哼了一声,侦探?不过就是小孩子的把戏罢了,不过最近组织里一些事倒是都牵扯到了那个大名鼎鼎的“沉睡的小五郎”,改天自己也要找个时间去会会那个名侦探,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虽然对侦探十分不屑,不过黑泽阵不会明着表现出来,毕竟要是让林惟怜不开心的话,最后难受的还是他自己,这个小家伙可是特别难哄的。 虽然曾经看完过整本福尔摩斯,但是都是他中二期时候的事,现在他早就过了那个时候,因为立场的问题,他现在对侦探都是十分嗤之以鼻的。 一开始林惟怜还在和黑泽阵兴冲冲地讨论着剧情,后面,声音慢慢地变少了,再后面,直接就不再出声了。 听见身边没有再传来声音,黑泽阵疑惑地看了一眼林惟怜,居然已经睡着了,也不知道今天是几点起的,昨天晚上这么晚才睡觉,看来是累了。 黑泽阵把林惟怜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静静地看着林惟怜的睡颜,忍不住回忆起了自己和这个爱撒娇的小妻子的过去。 他还记得那是他才十七岁的时候,自己还没有获得组织的代号,被派到外国去执行任务。 那是自己第一次出任务,经验不足,受了很重的伤,本来想赶紧去组织的酒吧处理伤口,却不想在路上遭遇了一些意外。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被那些街头的小混混杀掉,又或者被当地的警察带走,自己也会就此失败,死在那异国他乡,没想到居然被一个才十岁的种花家的小女孩救了。 那个女孩身边带着的那个保镖吓退了当时围在自己身边的小混混,然后她把自己安置到了当地一个高级酒店里,耐心地为自己处理伤口。 他还记得那个小女孩明明才十岁的样子却像个小大人一样,自己受的枪伤可不轻,可她处理起来却十分得心应手,就好像做过千百遍一样,她的父母应该是医生吧。 那个小女孩照顾了自己整整二十天,自己本来申请来这个国家一个月就是为了完成任务,没想到居然会花二十天都和这个小女孩待在一起,如果不是最后组织询问自己的动向和任务完成情况,自己也不会这么快就离开。 离开那个小女孩后,自己很快就回到了霓虹,也因为完成了这次任务而获得了代号Gin。不过自己本以为回到霓虹后就应该再也遇不到那个小女孩了,他自己也把那次经历永远藏在心里,现在想来,哪个普通女孩会在看见一个满身枪伤的人时毫无反应呢?只是当初自己第一次出任务,不够警惕,也幸好那个女孩对自己没有恶意。 后来他也没有在遇见和那个女孩一样的人了,直到五年前,自己居然又一次遇见那个女孩,第二次遇见那个女孩时,她已经十七岁了。 同样的情况,自己在完成一次任务后,受了很重的伤,伏特加当时被派去执行其他任务了,周围也没有其他人,自己本以为会就此栽在这,那个女孩又出现了。 在看见自己时,那个女孩似乎毫不吃惊,她认出了自己,还说了一句,“怎么每次看见你,你都是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呢。” 虽然她说是这样说,但还是救下了自己,时隔七年,她似乎什么也没有变,除了长相变得更成熟了,比之前高了一点,气质却依旧如同当年一般。 她毫不费力地治好了自己,甚至还治好了自己的一些旧伤。 她两次救下自己的命,即使他是组织的杀手,也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这一次这个女孩照顾了自己长达一个月的时间,自己也发现,在这一个月里似乎慢慢的喜欢上这个女孩了,后来因为一些阴差阳错的原因自己把这个小女孩养在了自己家中,再后来自己就在这个女孩满了十八岁时,把她拐走,和她结婚了。 现在他无比庆幸自己当初把她拐到手了,不然自己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然后过着日复一日的生活,而不是每天都有人在等自己回家的生活。 3. 夫妻甜蜜日常 和这个女孩结婚大概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也是最幸福的决定,这五年来自己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她的痕迹,害怕当初那个会对自己满怀笑意的女孩会被组织发现,如果她被组织发现。身为高层人员的妻子,她也肯定会被迫进入组织的,他不希望他的女孩会进入组织。 这五年自己也在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是组织成员的身份,他害怕她在知道自己是黑衣组织成员后会惊吓得离开自己,所以直到现在,林惟怜都只以为自己是在做特别危险的工作,他的女孩也很乖,从不过问自己工作的具体情况,只会在每次自己受伤时为自己默默地包扎。 这么多年,他不知道林惟怜是否会对自己的身份有过怀疑,或许是有的吧,但是她一直没问,自己也就一直不说,毕竟他也不希望自己这个长在春风里,沐浴在红旗下的女孩,这个整天说着希望世界和平的女孩会知道自己是一个跨国犯罪组织的高层人员。 看着林惟怜恬静的睡颜,黑泽阵把一缕垂下来的头发替惟怜捋好,然后一个人走了出去,走到阳台上,拿出一根烟没有点着,只是静静的看着。 从阳台上刚好可以看见他们家的花园,可以看见那风中摇曳的山茶花,还有那颗光秃秃的樱桃树,黑泽阵手指微动,拿着烟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几分。 在黑泽阵走后,本应熟睡的女人缓缓睁开了眼,看着刚刚黑泽阵站的地方,眼神晦暗,林惟怜没有起床,只是叹了一口气,半垂着眼帘,翻了个身,闭上眼,继续开始休息。 希望自己干的事不要被发现吧。 日落黄昏,暮色浸染枫林,也不知道是枫林染红了天,还是天染红了枫林,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橙红色。 “啊!天啊!怎么就这么晚了!阿阵!你怎么不叫人家!” 正在厨房准备晚餐的黑泽阵突然听见二楼房间里传来一阵惊呼声,随即是一些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和阵阵的凌乱的脚步声。 听得出来,林惟怜十分着急,毕竟一觉从早上十点半睡到下午五点。 黑泽阵没有理会林惟怜的哀嚎,继续充当着好好先生,在厨房忙碌着。 林惟怜下了楼看见黑泽阵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一个一米九的长发男人穿着个粉色的围裙,扎起了平时一直披散着的银色长发,这个样子这么看都有种莫名的违和而又温馨感。 惟怜没忍住自己的笑意,边下着楼梯边笑得花枝乱颤的。 “噗哈哈哈,阿阵可真是贤妻良母呢,也不枉我当初花了一年多才教会你做饭啊。” 黑泽阵拿着锅铲的手忍不住握紧,就不应该这么好心在看见她熟睡时不忍叫醒她然后自己来做饭。 看见黑泽阵周围已经开始冒黑气了,林惟怜识相地停止了打趣,乖乖地坐在餐桌旁等待着黑泽阵的投喂,看上去就像一只乖顺的小猫一样。 黑泽阵端出了两道炖菜,小鸡炖蘑菇以及土豆炖牛肉。 看见这两个菜,林惟怜忍不住哀嚎,“天啊!阿阵,怎么这么久你还是只会做炖菜啊!” 这简直是和某个FBI的帅哥一样啊! “别吵!谁让这几个菜最简单!” 黑泽阵拿着勺子的手逐渐捏紧,感觉似乎再用力一点勺子就要被捏变形了。 “好吧好吧,阿阵别生气了嘛,我吃,我吃还不行嘛。” 惟怜以她生平最快的速度开始了吃饭,倒也不是黑泽阵的厨艺不行,做出来的东西不好吃,只是每次黑泽阵下厨都只做这几个菜,吃了三年也会吃腻了吧!不行还是要多教他做几个菜才行! 夫妻俩解决完这上面的菜后,睡了半天的林惟怜很自觉地去把碗放进洗碗机里面,怎么说呢,有钱真好,在霓虹的首都最为繁华的一个地方买一个独栋的三层小别墅还带一个小花园,家里又是全套智能家居,自家老公每个月还会给自己一笔不菲的生活费,除了一个月见不到几次人,这样的生活简直不要太好!自己都要不舍得离开了呢! 说起来和黑泽阵的结婚纪念日好像还有两个星期就要到了吧,不知道这一次他会给自己送什么呢?好期待啊。 至于林惟怜本人,她是打算送黑泽阵一套新衣服,惟怜看黑泽阵每天都穿那几件衣服然后又开着那辆古董老爷车,如果不是惟怜一直告诉自己名侦探柯南动画中的琴酒不可能会娶老婆,她都快以为自己嫁给了前世最喜欢看的一个动漫的大反派了。 没错!林惟怜是来自现实世界的种花家的人,因为一些原因居然来到了柯南世界的霓虹国,但是自己前世积累的财富居然也和自己一起来到了这个世界。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她变成了一个小孩,虽然当时的自己看起来只有五岁,但自己也还在继续着关于药物的研究。 虽然很让人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后来又因为一些私人原因,她秘密资助了一个喜欢穿黑衣服的神秘公司进行药物研究,同时自己也在资助的研究所中进行研究,那个公司的老板似乎还对自己十分器重,居然还给自己送了一个代号叫什么“Berry”。 资助了那个有着奇怪文化的公司十二年,林惟怜自己在公司的地位也慢慢水涨船高,居然还和那个公司的二把手平起平坐了,不过那个二把手是靠裙带关系,子承父业,自己是资金和技术一起入股,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自己升职速度快到让她一度怀疑自己的上司想潜规则自己,但是这些年来啥事没有发生,自己也就放宽心了。反正自己好歹也算个老板之一,那个人应该不至于干这种事。 十二年来自己每年都要给那个公司十亿绿币,那个公司对自己要求的那个药的研究项目却进展缓慢,要不是为了图方便,她早就撤资走人了。她都在怀疑这是不是个骗人的皮包公司了,她打算最多再资助八年,再没有什么进展自己就要撤资,不然自己再有钱也经不起这样挥霍啊。 林惟怜边思考着自己什么时候跑路,边把餐桌上的饭一扫干净。 吃完饭的黑泽阵笑眯眯地拉着林惟怜来到二楼阳台上,说要和她欣赏花园的风景,聊聊天。 在听见阳台二字时,林惟怜就知道黑泽阵已经知道她做的事了,她试探性地问黑泽阵:“咱可以不去吗?” 黑泽阵没有讲话,但是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告诉林惟怜——你说呢? 婚姻究竟给女人带来了什么!居然让她经历如此大的苦难! 林惟怜心如死灰地被黑泽阵拉着走,宛若壮士割脉般闭着眼,时不时睁开一只眼睛偷瞄黑泽阵的表情。企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什么破绽。 但是从一楼餐厅到二楼阳台,黑泽阵始终是那幅笑面虎的样子,吓得林惟怜更不敢睁开眼睛了。 终于走到阳台了,明明是几分钟的路程,林惟怜却觉得走得是那么的煎熬。 “我亲爱的小怜,睁开眼睛,不要害怕,可以给我解释一下昨晚还在的樱桃怎么今天就全部没有了吗?”黑泽阵的声音如催命符一般出现在林惟怜的耳边。 林惟怜试探性地睁开的双眼,入目就是黑泽阵那张放大版的脸。 林惟怜有些讪讪地笑着,眼神飘忽不定,嘴巴歪到一边,支支吾吾地说道:“啊?你说那些啊,人家这不是看那些樱桃长那么好,就把它们全摘了下来拿去做小甜品和榨汁了嘛。你去看嘛,冰箱里还有一个樱桃蛋糕。” “全部都摘了!?这么多樱桃一个人至少要摘两个小时!你是野猴成精了吗?你可真是厉害啊!那些樱桃我还想着留下来......留下来......你居然全部拿去榨汁和做甜品了!” 黑泽阵努力克制住自己不朝林惟怜发火,天知道那些樱桃自己原本是打算拿来学做惟怜最喜欢的樱桃蛋糕的,特意在一年前买回来移植在自家花园里,就等着成熟了好学做蛋糕然后在两周后的结婚纪念日做来给林惟怜吃,省的她老是吐槽自己不会做甜品。没想到现在居然全部都没有了!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才起床不久的林惟怜为什么又可以睡一个下午了,六点钟起床,又摘了两个小时的樱桃,能不困吗。 “对不起嘛,阿阵,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人家想拿那些樱桃榨汁给你喝啦,樱桃配上你最喜欢的Gin,味道肯定不错啦,而且也不是全部都拿去榨汁了,还有一些我边摘边吃然后就吃完了。”越说林惟怜的声音越心虚。 看着林惟怜这一副委屈的样子,黑泽阵也发不了什么火,算了算了,只是看来后面要去学做其他蛋糕了。 只是如果不做樱桃蛋糕的话,估计就只可以做巧克力蛋糕了,小怜似乎也很喜欢吃巧克力,他现在还记得去年情人节,她做了一个巧克力塔,那吃的满嘴黑的样子,活像一只偷腥的小猫。 4. 夫妻小日常2 正当惟怜为了弥补错误主动揽下明天的家务活以及打算在今天晚上好好补偿一下一个月没有开过荤的黑泽先生时,黑泽阵的手机响了。 水果机的手机铃声,每次这个铃声响起时,都会把黑泽阵带走。所以林惟怜对这个铃声没啥好感。 黑泽阵竖起食指把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惟怜不要讲话,然后走到自己的书房让惟怜听不见他的声音,接了那个电话。 惟怜看着黑泽阵进入书房,虽然那个书房黑泽阵从不让林惟怜进入,但黑泽阵也从不会把那个房间上锁,惟怜也十分清楚那个房间藏着黑泽阵的全部秘密,但是惟怜从来没有进去过,或者说她在等待着某一天,黑泽阵主动带她进去的那一天。 惟怜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逐渐被一种漠不关心的疲倦感所取代,她扫了一眼 看来这个假期又要被迫中止了呢,真是让人不爽呢。 在书房内 Gin在接着刚刚的电话,是来自贝尔摩德的。 “gin,组织新任务,Berry的研究所出现了叛徒,有人带着资料潜逃了,你知道的吧,Berry和BOSS可是对这个研究所十分看重呢。” “哼,Berry?多久没有听过她的名字了,这样整天连头都不敢露的家伙居然还会主动发任务?她的研究所不是号称组织里研究人员的天堂吗?我还以为她的人很可靠呢,没想到还是出现了叛徒。” 琴酒十分不屑地说,对于这个berry他是十分不喜的,和贝尔摩德一样的神秘主义者,甚至还是个比贝尔摩德更加藏头露尾的的人。 一年到头只能见到一次,组织每年的代号成员会议也从不参加。对组织高层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自己见到她的那几次,不是在捡尸体就是在给组织的研究所送尸体。 说起来宫野明美那个女人和苏格兰那个卧底的尸体好像就是她捡走的吧? 真是个恶趣味的女人。 不过比起bBerry,琴酒更加讨厌叛徒,所以虽然发任务的人他不喜欢,但是也到底是接受了。 突然,琴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电话那头说道, “叫上波本那个家伙,最近rum可是对他产生了怀疑,就让我们去试探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哪个地方派过来的小老鼠吧!” “This is ok”贝尔摩德说道。 打完电话,琴酒收起手机,看了一眼书房里的东西。 她没有进来过,琴酒心想。但凡惟怜进来,就会发现,这个琴酒口中的书房里并没有多少书,有的尽是枪支弹药。但凡一个被外面的警察发现,估计都会被判一个终身□□。更别提是这样一个军火库了,要是被她看见了,估计会吓得发抖吧。 琴酒走了出去,这一刻他不是黑衣组织的gin,仅仅只是黑泽阵。 门外的阳台早已不见惟怜的身影,黑泽阵下楼,看见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林惟怜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正在打着游戏。 “诶,我这有把m24谁要?我不喜欢打狙,有大菠萝就给我。乱枪扫射啥的才适合我”林惟怜说的是中文 手机里传来一个柔和的少年的声音,“给我吧,我擅长狙击,这个□□给你。”少年所得也是中文。 然后是一声弓箭的声音。 “快扶我!我被人爆头了!NND拿个箭居然都可以爆头!”一个富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随即响起。他说的也是中文。 “不用扶那个家伙了,我已经把射箭那个搞定了。”是一个声音听起来有些御的女人。 看样子和林惟怜一起打游戏的三个人都是种花家的,说的全部都是中文,应该就是林惟怜之前提到过的在这里认识的种花家朋友吧。 林惟怜打开倍镜看,发现对面山头上居然站着一个穿着吉利服,拿着一口平底锅的女人。 看样子她就是用那口锅把刚刚射箭那个人拍死的。 真不愧是你啊! 黑泽阵看了一眼惟怜的手机屏幕,是一款枪战游戏,他素来对这种游戏没有什么兴趣,毕竟自己可是体验过真枪实战的人,对这种假的游戏没有太多的感觉。 但是看见惟怜玩得十分起劲的样子,黑泽阵忍不住看过去,一直到林惟怜打完游戏。 “真的有这么好玩吗?居然连我都不理了?你一个女孩子居然喜欢玩这种游戏?” 惟怜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奖杯,“大吉大利,今晚吃鸡!”是赢的意思,最后的结算界面显示惟怜是MVP,一共拿了15个人头。惟怜把游戏划掉,看了一眼黑泽阵,有些委屈。 “谁让阿阵你老是不在,人家只能玩游戏打发时间了,阿阵你这次是不是又要走了?” 面对妻子的诉苦,黑泽阵也十分无奈,但是也没有办法。 “对,明天下午就要走了,今天还能陪你一晚,结婚纪念日那几天一定留下来陪你。” 说完黑泽阵忍不住加深了几分对想法那个Berry的反感,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才回来一天就要走了。 不过要是被琴酒知道那个他所讨厌的Berry居然是他的妻子,琴酒一定会十分后悔自己现在的想法。 惟怜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你每次都这样说,一年下来能陪人家的时间还不超过一个月。” 黑泽阵拉住惟怜的手,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乖啦。” 惟怜把手抽了回来,阿阵的样子真像一个要出轨的丈夫哄着起疑心的妻子,不过算啦,毕竟这也是阿阵的工作,人家才不会怀疑他呢。 身为温柔体贴的妻子,林惟怜是不会过多的纠缠着自己的丈夫,相反,还会帮丈夫收拾出差要用的东西。 惟怜走进房间,打开衣柜,黑色长风衣,嗯,装进去,帅气的阿阵每天都要穿不一样的,今天穿有暗纹的,明天穿有刺绣的,黑色的帽子,每天也要带不一样的,哦!对了还有纱布酒精,止痛药,云南某药的喷雾,种花家的东西就是放心,还有几张小兔子创口贴。好啦! 黑泽阵看着惟怜在为自己收拾着东西,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暖意,有一个这样的妻子也算是自己的运气吧。 惟怜把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递给黑泽阵,这个包特别大,几乎把林惟怜整个上半身都遮完了,惟怜从包后面探出头,露出一个红扑扑的小脸,明亮的眼睛就这样看着黑泽阵,由于刚刚收拾完东西,额头上还有着一点点细汗。 “给!阿阵,你看看还有什么缺的自己加上吧!” 黑泽阵接过包裹,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抱着那个包裹,仿佛那个就是他的全世界。 他把包裹放到他和惟怜的卧室旁的那个房间,也就是那个装满了违禁物品的房间。 收拾完东西后,满身都是汗的惟怜去了浴室,过了不久,一阵水声从浴室中传来,浴室是那种玻璃磨砂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惟怜的身影,一阵淡淡的水蜜桃的香气透过玻璃来到黑泽阵旁边,惟怜开始抹沐浴露了,过了不久,惟怜打开花洒,她开始冲掉自己身上的泡泡了,水声停了,惟怜的身影开始在浴室里翻找着什么,不过什么都没有翻出来,看样子应该是忘了拿睡衣了。 黑泽阵就呆呆地坐在床上,透过磨砂玻璃看着林惟怜的身影发呆。 “阿阵!人家忘记拿睡衣啦!” 黑泽阵舒展了一下由于坐久了僵硬的身体,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衣服递给惟怜。 浴室的打开了一条缝,热腾腾的雾气从里面弥漫出来,雾气中还夹杂着一阵香甜的水蜜桃的香气,是惟怜亲自挑的沐浴露的味道,雾气中伸出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臂。 惟怜接过衣服,准备穿上,展开衣服,惟怜不禁顿住了,惟怜看着衣服陷入了沉思。 ......没想到阿阵居然还挺会玩的。 哗!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雾气中走了出来, 一件黑色的衬衫松垮垮地挂在惟怜身上,衣服的领口特别宽,只堪堪遮住一个肩膀,另外一个肩膀完全露了出来,衣服的下摆也明显十分宽大,下摆只到惟怜的大腿,看得出来这个不是身高只有一米六的惟怜的衣服,应该是一个高大的成年男子的上衣。 黑泽阵看着惟怜的样子,本来还拿着水杯的手忍不住握紧了水杯,他一口把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把水杯放到桌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惟怜。 惟怜表示十分无辜,她看着黑泽阵,歪了歪头,眼里尽是单纯。 “阿阵不去洗澡澡吗?” 黑泽阵看着惟怜,喉结不禁上下滚动了一下。 “比起洗澡,现在还有更加要紧的事,反正等事情忙完,还要再洗一次澡。” “诶,是吗?什么事啊?” 惟怜十分单纯地问道。 黑泽阵一把抱起惟怜,把她放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云朵盖住了月亮的眼睛,床的吱呀的声音,男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如同一曲乐章。 夜已过半,惟怜的头靠在黑泽阵的胸前,听着他有规律的心跳,黑泽阵抱起惟怜走进浴室。 过了一会儿,黑泽阵把清理完毕的惟怜放到床上,自己则小心翼翼地躺到她的身边。 5. 什么这里居然是柯南世界 第二天清晨 当惟怜起床的时候,本应该在身边躺着的人已经走了。看样子这个家伙去又去执行任务了。 ......骗子。 面包机里还放着已经考好的面包,豆浆机里还有正在冒着热气的豆浆,上面的时间显示已经保温30分钟了,餐桌上还贴着一个便利贴。粉色的纸张和组织里琴酒的气质完全不符,但是这个字倒是狂放得和他很符合。 便利贴上写着: 小怜,我出去了,早餐记得吃,这个星期我都不会回来,有事就给我发短信。 看完这行字,惟怜随手把便利贴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拿起一杯豆浆和一块面包,嘴里叼着面包,去厨房找到炼乳和蓝莓酱,用餐刀把他们抹在面包上,拿出手机,开始边看边吃。 嗯,今天要去哪里好呢?波洛咖啡厅还是...... 话说回来自己向组织报备的那个带着研究资料逃跑的那个家伙解决了没有?三天前报备的,怎么现在还没有给我答复,做事效率怎么低的吗?不应该啊。 但是研究所里竟然出了个带着资料逃跑的人,真的是让人很不爽啊,明明待遇这么好,比起那个组织里的其他研究所,连战俘条约都做不到遵守,更别提什么正常的上班时间了!完全就是007式上班,自己名下的这家研究所可是十分人性化的,每天就工作八个小时,一周就上五天班,逢年过节都还有假日和福利,对于霓虹这样的社畜国家而言简直好的不要再好,这样的研究所哪里还有啊! 真是不明白怎么会有家伙想要逃跑啊! 说起研究,要不今天就去米花图书馆吧!看看有没有可以对研究用得上的书。 惟怜喝下最后一口豆浆,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去了地下车库开车。 这个地下车库不算大,一共四个车位,却只停了两辆车,粉色的mini cabrio,粉色的保时捷911,以及一辆粉色的川崎小忍者,十分明显,这清一色的粉色的车都是林惟怜的。 惟怜选择了那款敞篷mini,既然要去图书馆还是要低调一点的。不然无论是开个机车还是开个保时捷跑车都有点太过显眼。 启动车辆,惟怜开着车向米花图书馆出发。 十多分钟后,惟怜到达了米花图书馆,她把车停到了这里的停车场,走进了图书馆。 图书馆内,惟怜找寻着关于医学,生物学的书。 忽然,她在书架上看见了一个老熟人,那本书她曾经可是经常看呢,之前不是在那个家伙的书房里吗?怎么现在跑到这了? 那本书恰好放到了书架的最高层,书架最高层大概有两米高,对与身高只有160的林惟怜而言,她努力把手伸长都够不到那本书。 也不知道这个图书馆的管理员怎么回事,把书放这么高,难道每个人都有一米八以上吗!完全不考虑一下身高不够的女同志! 这时,另外一只手帮惟怜把那本书拿下来。 那个男人站在林惟怜的身后,因为要帮她拿书,所以两人挨得很近,林惟怜可以清晰地看见男人那只帮她拿书的左手,可以听见到男人在她身后的呼吸声,感觉到气流从她头顶划过的细微的触电感。 手的主人应该是个身高有一米八几的成年男性,手很白,骨节分明,拇指和食指的夹缝衔接处有一层薄薄的茧,食指左右两侧也有茧,一般只有经常拿枪的人才会有这些,茧很薄,要么是练枪的时间不长,要么是个狙击手,因为手上的茧太厚可是会很影响拿狙击枪的手感的,狙击手可是很看重这些的。 ......和阿阵一样都是左撇子呢, 惟怜转过身,是一个粉色头发,戴着黑色边框眼镜的眯眯眼的青年,看上去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这个男人总觉得有点眼熟呢。 男人把书递给惟怜,“给,小姐,你看上去很喜欢医学嘛。像这种年纪比我还大的书由于很久没有人拿,所以才放到最高层。” 林惟怜接过书,果然,书页已经泛黄,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灰尘,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现在的人真是不识货,这本书可是很好的呢!反正比这些书好,然后林惟怜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抱着的其他几本关于医学,药学的书。 “对啊,很喜欢呢,谢谢你呀,先生。” “不用谢,小姐,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冲矢昴说完正准备离开,身后就传来了几个小孩子的声音。 “啊!找到昴哥哥啦!昴哥哥我们在这里!” 惟怜看向那几个小孩子。 一个穿着蓝色的西装短裤,戴着黑框眼镜,一个有着茶色短发,看上去很高冷的小女孩,还有一个可爱的小胖子,一个黑色短发的小女孩和一个短发的男生。 冲矢昴朝那几个小孩子走过去,柯南看着站在冲矢昴身后的林惟怜,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个女人在看见他时似乎表情很奇怪。 突然,灰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警惕地朝周围看去,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她停下奔跑的脚步,拉住柯南。 “喂!工藤,这里...这里有黑衣组织的人。” 柯南眼睛瞬间变得锐利,他看向四周,这一层除了昴先生,元太他们就只有那个站在昴先生前面那个女人了。 柯南眼睛沉了沉,警惕地看向惟怜。 惟怜看着那几个小孩子,只觉得莫名的眼熟,这个打扮,不是名侦探柯南里的主角,那个变小的名侦探工藤新一吗!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也有柯南吗?嗷嗷嗷!这个小孩子也太可爱啦! 站在惟怜前面的冲矢昴看见了灰原颤抖的身体,向四周扫了一眼,半睁开一只眼睛,看向自己身后的那个女人。 柯南快速冲到林惟怜面前,用着自己稚嫩的嗓音对林惟怜说道:“诶!姐姐是医学生吗,不然这么拿那么多医学的书。” 惟怜对于一个和自己喜欢同一个动漫的人总会多一些友好,她笑着看向柯南, “不是啦,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美少女罢了,只是单纯对医学感兴趣哦。” 就在这时,一阵尖叫从楼下传来。柯南的注意力瞬间被尖叫声吸引,急忙跑到图书馆看台边,查看楼下发生了什么。 只见在楼下的一个自习室的座位旁倒着一个嘴角带血,面目狰狞的男人。 柯南赶紧跑下楼,周围的人都不太敢上前查看情况,柯南走上前,把手伸到那个男子的脖子旁,摇了摇头,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不过柯南闻到了一股苦杏仁的味道, 是□□! “是□□!” 一道声音和柯南脑中的想法同时想起,柯南转过身,是刚才那个女人。 林惟怜蹲在柯南身边,眼神带笑地看着柯南,然后一把揪住柯南的衣领,提着柯南离开了尸体旁边。 柯南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升高,试图挣脱下来,却无济于事。 随着惟怜的走进,小哀的身体颤抖的频率逐渐加快,小哀不自觉地拉紧了衣服,躲在少年侦探团的后面。 惟怜面带疑惑地看向小哀,自己长得也不丑啊,怎么这个小女孩从刚才看见自己起就一直在发抖。 柯南警惕地看着惟怜,这个刚刚被灰原怀疑是黑衣组织的女人,她对对化学物品很熟悉,她会是组织里的人吗? 看见这个很像柯南的小孩看向自己,惟怜对他笑了笑,这个小孩子不只长得像柯南,连这好奇心也和柯南一模一样呢。 “啊咧咧!”柯南叫唤着。 “不可以哦,小朋友,不可以破坏现场哦,要等警察叔叔来哦。” 说着惟怜举起自己的手机,上面有一则打给警视厅的通话记录,时间正是两分钟前,示意她已经报警了。 柯南被惟怜抱到冲矢昴前,看着冲矢昴毫不在意的表情,惟怜忍不住生气道:“先生,虽然你刚才帮了我,人是特别好没错,但是也要照顾好自己的孩子啊!怎么可以让他在案发现场到处乱窜呢!” 柯南急忙解释道:“不是啦,不是啦,昴哥哥才不是我的爸爸啦,他只是住在博士家附近的大哥哥啦。” 冲矢昴也解释道:“对,柯南只是一个我认识的小孩子罢了。” 但是他对柯南一个小孩子居然跑到案发现场这种事居然没有一点回应。 本来想继续说教一番的惟怜在听见那个小男孩名字时突然愣住了,看着这个小男孩的打扮和冲矢昴的样子,高领毛衣,黑框眼镜,眯眯眼,一个大胆的想法从惟怜心头冒了出来。 “还没有问过呢,这位好心的昴先生姓什么呢?这个看起来很酷的小朋友叫什么名字呢?” 柯南率先回答道:“我叫江户川柯南,昴哥哥叫冲矢昴,是东都大学的研究生哦。” 听见这两个熟悉的名字,惟怜的心瞬间被震惊和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填满。 什么!自己居然真的穿越到了柯南的世界里面!不会吧不会吧! 等等!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面前的粉色头发的男人就是化名为冲矢昴的FBI搜查官赤井秀一,这个小屁孩就是工藤新一,我的天啊! 惟怜压抑住自己忍不住狂喜的内心,哇哇哇!活的秀一!活的柯南! 不行不行!自己现在看见赤井秀一脑子里就只有一个七百里外污人清白,那个喊着我的宿敌恋人的戴着黑色针织帽的男人,呜呜呜我可怜的琴酒。虽然但是,自己前世也是赤琴党,还有赤零党,嗷嗷嗷!现场磕cp?!太快乐了吧! 而对面的赤井秀一感觉在某一瞬间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只觉得十分恐怖。 6. 我不会编案件的一天 柯南发现眼前这个原本还怒气冲冲的女人瞬间平静了下来,面上的表情慢慢被另外一种感情所取代,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似乎是 ...惊喜和变态!!? “抱歉,抱歉,您二位继续。” 惟怜马上对红方两位大佬道歉,真该死啊,自己居然打扰大佬办案了。 另一边,在案发现场。 警察已经来了,是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 两人正在询问着现场的情况,检视科的人把收集到的现场情况告诉给两位警官。 “死因是□□中毒,凶器应该是死者死前喝的这杯咖啡,在杯沿处检测到有□□存在。” “好,现在调查一下监控,把所有接触过这杯咖啡的人全部找出来,他们都有可能是凶手。”佐藤警官对周围的警员吩咐道。 “是!” 在看完监控后,一个警员走到林惟怜面前,“这位女士,监控显示您在死者生前接触过造成他死亡的咖啡杯,所以可以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吗?” “诶?我成犯罪嫌疑人了吗?好吧。”林惟怜有些忧伤,自己一个遵纪守法好市民居然被怀疑成凶手,该说不说,不愧是柯导吗,难道接近柯南的下场就是被怀疑成凶手吗?好像无论是安室透还是赤井秀一还是京极真都被柯南怀疑过是不是凶手。 过了一会,几名警员带着四个人来到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前,她们就是在死者生前接触过这杯咖啡的所有人。 分别是咖啡师,店员水口信子,顾客大坪和子以及报警人林惟怜。 咖啡是经过咖啡师做好,由店员端上来,在咖啡端上来后,男人马上喝了一口,当时男人并没有异常,然后就是林惟怜走到男人身边,惟怜的身影挡住了咖啡杯,不能判断她是否有接触过咖啡杯,只知道她当时在咖啡杯附近,然后就是店员再过来拿了一个东西给男人,最后就是一个女人过来,站在男人身边交谈了一会儿,然后就走了,期间男人并没有碰过咖啡杯,直到他再一次喝下咖啡就倒地身亡。 从男人第一次喝咖啡后开始计算,后面碰过咖啡杯的三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那么就请当时走到过野崎隆二身边的三位女士分别解释一下原因吧。” 高木涉拿着一个笔记本,对店员,女人和林惟怜说道。 野崎隆二就是刚刚被死神光环照耀到的可怜死者,是米花医院的实习医生,来图书馆只是想补充一下关于医学的一些知识,却不想被人杀害。 “先从这位看上去十分年轻的小姐开始吧。”高木涉走到惟怜面前说道。 来了来了,是熟悉的三选一!音乐起!哒哒哒! “我叫林惟怜,是种花家人,我当时走到这位先生面前只是因为他刚好借走了一本我最想看的书啦,所以我就找他,问他可不可以先借我一个小时,我看完就还给他。” 林惟怜说着指了指野崎隆二刚刚坐过的位置上放着的书,最上面放着一本《朗·戴尔药理学》 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看了一眼那本书,联想到野崎隆二的职业继续问道。 “惟怜小姐是医学生吗?” “不是哦,只是单纯对医药学感兴趣而已哦。两位警官已经是今天第二个这样问我的人了呢。” “诶,上一个这样问的人是谁啊?”高木涉忍不住问道。 惟怜突然想吓一下柯南,心中横生一计,她故意模仿着贝尔摩德的口吻,用手指了指柯南,眼里带着笑意“是这个cool guy哦!” 果不其然,柯南在听见惟怜这句话时,瞬间变了脸色。 看着柯南上演的川剧变脸,惟怜忍不住在心中化身成一个小人捶地大笑,噗哈哈哈,捉弄柯南什么的太好玩了吧。 不过....... 在捉弄完柯南后,林惟怜瞟了一眼躲在少年侦探团后面的灰原哀。 这个酒厂反应怎么解释呢?小哀对酒厂的反应说白了就是对杀气和黑衣组织的人的敏感,杀气倒是好隐藏,但是这组织的气息,就不太好办了,哪怕是像赤井秀一那样退出组织的都还是可以被小哀感觉到气息,所以自己这个组织高层怎么可能不被感觉到呢? 真的是!这个黑衣组织,加入的人怎么身上还能带股味的?干脆不要叫黑衣组织,叫螺蛳粉组织算了! 一旁的高木涉在听见惟怜的话时也忍不住夸赞起柯南。 “这个是柯南啦,是个特别聪明的小孩子,每次在我们办案陷入困境时他都能一语惊醒梦中人呢!” “哦。是吗?这么厉害啊,看不出来嘛。”惟怜忍不住打趣道。 “没有啦,只是学着毛利叔叔的样子啦。” 柯南挠了挠头,装作十分天真的样子,企图不引起眼前这个疑似贝尔摩德的人的注意。 “哦?是吗?原来是这样啊?”惟怜看着柯南,满脸都写着我不相信。 “那么这位小姐呢,当时为什么要走到这位野崎隆二旁边呢?” 高木警官继续问道。 “我叫大坪和子,是一个医学生,当时走到他旁边只是想问一下他点的咖啡是什么,实在是太香了,我也想点一杯,对于一个喜欢咖啡的人而言,问一杯咖啡而已,不奇怪吧?警察先生,我可没有对他的咖啡做什么手脚。”大坪和子语气有些激动。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不要着急,大坪小姐。”高木警官摆了摆手,试图让大坪和子冷静下来。 “那这位店员小姐呢。” “我叫水口信子,是这家图书馆咖啡吧台的员工,我来找这位先生是因为他刚好是我们这第一百位买咖啡的客人,可以为他免费续杯,我当时是去把这个消息告诉野崎先生的。” “三位之前认不认识野崎先生呢?” “不认识。”三人齐齐摇头。 不对,不可能,他们三人一定有一个人撒谎了,而撒谎的那个人就是凶手!这明显是一场有预谋的凶杀案! 柯南在脑中反驳着,这三个人的证词绝对有一个人有问题。 柯南不断回忆着刚刚三人的证词,他走到佐藤美和子旁边拉了拉美和子的衣角问道。 “佐藤警官,那个叔叔喝的是什么咖啡啊?” “是卡布奇诺,味道浓香醇郁,我甚至现在都还可以闻见香味哦。” 柯南又走到大坪和子旁,问道:“姐姐很喜欢喝咖啡吗?” “对呀,我每天都喝一杯冰美式,现在临近期末考了,不喝咖啡复习不下去。” 柯南走到咖啡师旁边,他询问咖啡师,死者续杯前后的咖啡种类是否一样。 “不一样哦,一开始野崎隆二先生点的是我们店的冰美式,后面续杯的时候他要的是卡布奇诺。” “那那个姐姐点的咖啡是什么呀?”柯南指了指大坪和子询问咖啡师。 “她吗?好像是冰美式。”咖啡师拿出收银小票,上面还有大坪和子的签名。 听完她的话,柯南懂了! “大坪和子姐姐每天都会喝冰美式,那姐姐为什么还会因为野崎隆二点的冰美式去找他呢?” 柯南用可以让在场所有人听见的声音说道。 大坪和子听见柯南的话有点疑惑和惊恐,“你在说什么啊,小弟弟,他点的可不是冰美式啊。” 听完她的话,在场的两位警官瞬间皱紧眉头,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野崎隆二在续杯前喝的也是冰美式,而那位大坪和子去找他时野崎隆二咖啡杯可中还是冰美式。 “可是那位野崎隆二先生续杯喝的就是冰美式啊。”佐藤美和子说道。 大坪和子的脸瞬间煞白,她没有想到只是一杯冰美式居然会暴露自己,她故作镇定地说道:“续杯!什么意思。” “大坪和子姐姐,你去找野崎隆二哥哥根本不是因为什么咖啡的香味,而是其他原因吧,因为当时他喝的咖啡可是和你点的咖啡一模一样。” 刚刚从图书馆咖啡吧台过来的柯南拿出他从收银员那拿到的收银小票递给高木涉。 高木涉在看完收银小票后,瞬间就明白大坪和子刚刚说谎了。 “所以呢?就因为这个你们就怀疑我?”大坪和子还在强装镇定,气势汹汹地问高木涉。 “应该还在这吧,那个带有你指纹的残留于□□的纸片。”柯南继续说道。 听完柯南的话,本就心虚的大坪和子瞬间跪倒在地,双手掩面哭泣。 “我也不想的,可是那个人,那个人他夺走了我唯一出头的机会,我明明每天这么努力的学习,想要争取到那唯一的实习机会,可是,他居然买通了院长,把我的实习机会给抢走了。” 再多的解释也无用了,杀人了就是杀人了,她大坪和子明明可以选择更好的方式来为自己争取权利,而她却选择了最偏激的一种。 哎,像她一样的人又还有多少呢? “跟我们走一趟吧”佐藤美和子拉起了瘫软在地的大坪和子。 而一旁观望了全局的林惟怜,站在一旁看着被带走的大坪和子,有些自嘲的笑了,自己又能比她好多少呢?大概好在要是自己想做,就绝对不会被抓到把柄? 现在还是该想一下怎么面对柯南和冲矢昴吧,世事无常啊! 7. 我的老公是琴酒! 看着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带走犯人,在场的围观群众也渐渐散开,只剩下林惟怜,少年侦探团,还有冲矢昴了。 柯南可没有忘记这疑似贝尔摩德的女人,他走到林惟怜身边问道:“姐姐借的这些书都是比较学术性的诶,姐姐想要看懂这些东西的话也一定自学过医学吧,那姐姐为什么想要学医呢?” 在他的印象里贝尔摩德可是没有展露过医学才能的,所以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贝尔摩德假扮的,那么自己这样多问几句她一定会暴露。 然而还没有等林惟怜回答,一旁的少年侦探团就凑了过来。 “姐姐你刚刚说你是种花家的人,怎么会想要来霓虹呢?”元太问道。 “种花家诶,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种花家的人呢”步美问道。 “种花家是什么样子的啊,好想去啊!”光彦问道。 孩子们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让林惟怜都不知道先回答谁的问题了。 “我来这是因为我的丈夫哦,一开始我只是想旅游,结果被我家丈夫骗去结婚了,就只能留在这了哦。学医的话只是兴趣啦,还有种花家特别好看哦,欢迎你们来旅游哦。” 惟怜耐心地一一回答道。 冲矢昴则在一旁看着惟怜和小孩子们的聊天,这个疑似组织的人看上去很喜欢小孩子呢。 而一旁的灰原哀在得知林惟怜来自种花家后就对他的身份产生了疑惑,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要知道黑衣组织可是很少收到种花家的人呢,毕竟是那样的国家,少数几个种花家人要么国籍是其他国家的,要么就是混血,而这个女人在和那些小孩子聊天时丝毫不掩饰她对种花家的喜爱之情,甚至还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种花家的风景名胜和人文历史了。 “诶,丈夫!姐姐结婚了!?”少年侦探团的三人表示十分不可思议,“可是姐姐看上去才最多20岁的样子诶。说姐姐只有18岁我们都信!” “我已经22岁了啦,和我的老公已经结婚四年了哦,我们现在就住在米花市哦。” 惟怜笑着对孩子们说道,林惟怜对并不认为自己身为组织的人有什么问题,只是要是被这三枚银色子弹知道自己是组织的人的话,就不可以随时随地的看现场推理秀了,也不方便自己现场磕cp了。 不行不行,得赶紧洗清嫌疑,或者让他们找不到证据石锤。 正当惟怜在想着如何洗清嫌疑时,一阵声音从身后传来。 “诶?美和子他们已经走了吗?明明我才刚来啊!” 黑色墨镜,黑色卷毛,明明是正经的西装却被他穿出随意感再配上那痞痞的表情,再联想到这里是柯南的世界,很难不猜到他是谁。 这是林惟怜时隔三年再一次见到松田阵平,过去的几年她都是在电视上,报纸上看见他,都难免有些不真实感。 现在......松田阵平本人就站在她面前,一个活着的松田阵平就站在她面前! 看见在场的少年侦探团的人,男人摘下墨镜笑道:“你们好啊,你们就是美和子所说的少年侦探团吧。”说着走向柯南“你就是那个十分厉害的柯南吧?” “我叫松田阵平,是搜查一课的警官,和美和子是同事哦。” 站在一旁的林惟怜从松田阵平一进来就一直盯着他,眼神中满是惊讶,狂喜。林惟怜的眼神实在是不加掩饰,任凭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看出她在看见松田阵平时的失态。 惟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却只能感觉的自己的眼眶湿润了几分,她眨了一下眼睛,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此后就再没有眼泪了。 那眼泪是那么的微乎其微,只堪堪有一滴,但又是那么的多,多到似乎那一滴眼泪就已经承载完林惟怜全部的感情了。 或许是见到所以柯南迷眼中的白月光复活,或许是为某个不用一个人负重前行的家伙开心吧,或许是为那不再会凋零的五瓣樱花吧。或许是为自己终于可以去改变既定命运而开心吧。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五减四等于零了,没有只剩下一个活成他们样子的安室透了,有的是那个幼驯染还在,为了心中的信仰而继续卧底在黑衣组织的降谷零!自己真的可以改变命运! 松田阵平注意到了林惟怜在看见后的反应,他有些疑惑,自己似乎没见过这位美丽的女士啊。 “小姐,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啊,为什么你一看见我就这么大反应呢?” “一面之缘,松田警官,三年前的杯户购物广场,在那个摩天轮下。”林惟怜笑着对松田阵平说道,仿佛刚刚失态只是众人的错觉。 应该不可能是贝尔摩德吧。柯南想到。贝尔摩德在看见一个警察时可不会露出这样失态的表情。 松田阵平想起来了,从刚才起他就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眼熟,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见过她,刚才他在听见林惟怜说的那句话时就想起来了,在三年前自己去拆炸弹时,那个女人曾经和一个男人一起出现过在那里,而且在七年前萩原差点就要被殉职的那个别墅区,自己也见过她。 “原来是你!介意留个联系方式吗?我和一个家伙似乎都欠了你一个大人情呢。”松田阵平拿出手机询问着林惟怜。 “当然可以,那就等着二位警官哪天来还我这个人情啦。”林惟怜和松田阵平互换了联系方式,然后离开了图书馆。 反正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 惟怜来到停车场,坐进自己那辆mini里,车的中间还放着自己和自己老公黑泽阵的合照。 看着那熟悉的打扮,之前被她刻意掩埋的细节一一浮上了水面。 黑色的风衣,银色长发,经常受伤,爱喝Gin、工作十分危险,爱车是保时捷356A,这些明明都十分明显了,怎么自己就是不愿意承认呢?,黑泽阵他就是Gin啊,怪不得这个名字自己总觉得耳熟呢,原来是人鱼岛那一集和宫野志保一起出现过的名字啊。 哎,联想到黑衣组织未来的命运,林惟怜不禁有些惆怅,虽然自己已经测试过了,她可以改变命运,但是谁知道这大结局的命运可不可以改变呢? 而且,自己实际上也不是很想去管黑衣组织的事啊,她虽然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没有像黑衣组织那样丧心病狂啊! 怎么之前那么乖的孩子现在却干出了这种事呢! 真就是哔了狗了! 算了算了,大不了就当不知道,反正这水厂吃枣药丸,自己还得想个办法赶紧脱身,先看看这个水厂可不可以把我想要的药研发出来先,看来时间得缩短了,一年,不能再多了,一年内要是研发不出来自己就撤资,不跟他们混了,md,乌丸莲耶那厮真是有够可以的。 突然,林惟怜想到一个关键性问题,琴酒每个月给自己的钱似乎都是从酒厂挣来的,然后自己每年都会给酒厂钱,所以这意味着什么! 合着这个钱,从自己左口袋出,右口袋进啊!每出一次还缩水一点的那种! 再等等,之前听说组织的top killer对自己的观感十分不好,以前她还不在意,现在想想,top killer=琴酒=黑泽阵, 所以就意味着黑泽阵对berry观感不好,要是被黑泽阵知道自己就是berry的话,那不就要尴尬死!不仅自己尴尬,他也尴尬吧! 为了夫妻幸福,还是要把这件事藏好!藏好了,他好,我也好! 这样想着,惟怜顺手把车里面放着的自己和gin的合照收进了车前的收纳柜里,毕竟要是哪天被红方看见,就有点难解释了。 怀着一颗沉重的心情,林惟怜回到了家中。 回到房间,看见床头柜上摆放的自己和gin的结婚照,心中沉重不禁加重了几分。 哎,老公啊,你说你干什么不好,偏偏跟着黑衣组织混,前世的时候谁不知道琴酒是组织的头号劳模啊,在这样一个周围除了卧底掺水酒废物的组织,能不一天到晚加班吗?想到这惟怜不禁有些心疼自己的钱,每年这么多钱,哎,全部打水漂了。 但是刚刚经历完白月光之一复活现场的惟怜又想要找个人分享自己心中的喜悦,于是她从手机通讯录中翻出了一个人和一个群,给他们发了一则一模一样的短信。 [5-4≠0] 另一边,坐在保时捷356a后座的琴酒的手机铃声响了。 琴酒拿起手机,是惟怜的短信,,5-4≠0?这是什么意思?上次被野猴附身还没有好?连算术题都不会了? 琴酒回了一个大大的?给林惟怜。 不管了,那个家伙也不是第一次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同时在一间酒吧里,坐在一个办公室里的身材火辣的女人手机铃声也响了。她点开那则群消息。 看见那则称得上是惊天大消息的短信,女人笑了笑。她回了一条短信给在群里。 [这真的是我今年听见的最好的消息呢!] 8. 完了嫌疑洗不清了 另一边,在米花图书馆的松田阵平和少年侦探团们正在聊着天。 “呐呐,松田警官,你认识惟怜姐姐吗?”柯南扯着松田阵平的衣角问。 林惟怜在他的心里可没有完全洗清作为黑衣组织的人的嫌疑。现在可以多了解她一点,自己肯定是不会错过的。 “算是认识,见过几次,当时我还是因为陪在她身边的男人才多看了他们几眼啦。后来想要再去找他们时已经找不到了。”松田阵平揉了揉柯南的脑袋,不过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所以松田阵平也没有隐瞒。 “那可以告诉我们,当时陪在惟怜小姐身边的男人长什么样吗?毕竟还是十分好奇呢,能让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士陪伴。” 冲矢昴问着松田阵平,说实话他也有点对林惟怜的身份有点好奇,自然不会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喂喂喂,这样打探别人的事,这位先生不会是看上了刚才那位小姐了吧?不过告诉你们也没有什么问题,那个男人有着一头银色长发,长什么样我也没看清,应该是个外国人,特别高,反正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 而且松田阵平还记得,当时惟怜还叫那个男人老公,真是禽兽不如啊,当时惟怜看起来才19岁啊。那个男人看上去都有二十多岁了。 说起来自己好像在hagi七年前拆炸弹的地方也见过那个外国男人吧 银色长发,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还是外国人。 ....琴酒! 柯南和赤井秀一心中同时闪过这个名字,如果当时陪在林惟怜身边真的是琴酒,那么林惟怜的身份绝对和黑衣组织有关! 要是被惟怜知道因为松田阵平的几句话,自己居然被红方的两颗银色子弹怀疑上了,她一定十分后悔当时说自己在三年前见过松田阵平。 “那松田警官说的大人情是什么意思?惟怜姐姐帮过松田警官什么很大的忙吗?”柯南继续追问道。 “救命之恩,怎么不算大恩情?小鬼,话说回来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松田阵平回答着柯南,林惟怜当年不仅救过他命还在七年前救过hagi的命,hagi当初从医院出来后一直想找到她当面道谢呢,他知道自己见到了当初救过他们的人一定会很开心吧。 “啊……哈……没有啊。”柯南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虽然他的确是见过松田阵平他们,但那是十年前,要是自己承认的话,这个看上去很鸡贼的警官指不定要多想。 柯南本来还想继续追问松田阵平林惟怜是怎么救的他,但是松田阵平却表示他要走了,有什么话就留到下次见面再说吧。 在长野县的某个地方 砰!砰! 两声枪声从一个小巷子里传来,一个身影随着枪声倒下。 “抓到你了,老鼠,把你盗取的研究所的资料交出来吧。” 琴酒拿着他的□□指着地上的男人,身后跟过来两个人,一个有着金色的大波浪长发,涂着鲜艳的口红的美丽的外国女人,她一脸不屑地盯着地上的男人。 另外一个人是一个金发黑皮的男人,看上去应该是一个混血,他拿着枪,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男人。 “呵!Berry只不过是个不敢露面的家伙罢了,就连来研究所都要带着黑色口罩和帽子,从来都不敢露脸,对我们限制这限制那的,在这样一个研究所工作有什么意思?她甚至连我们研究的东西究竟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们!” Berry?安室透一些不好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 ……那个家伙,就是那个家伙把hiro的尸体带走的,那个组织里的最高级别的研究人员。 “berry研究的内容是BOSS直接管理,属于绝密内容,你们当然无权知道,你带着资料逃跑的行为已经触怒了那位大人和Berry了呢,还是赶紧把资料交出来吧。这样你还能来个痛快。” 贝尔摩德对地上的男人颇具善意地说道,她和berry打过几次交道,知道她是个怎么样的人,要是这个男人赶紧把盗走的资料交出来或许还可以给他个痛快,要是不愿意的话,这个男人可是要交到berry手里来处理,她的手段可好不到哪里去。 安室透听着他们的话,默不作声,听起来那个berry的研究项目对那位大人十分重要,看来要去调查一下那个berry了。 正当琴酒打算逼问那个研究人员时,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不用问了,berry的耐心已经耗尽了,她已经亲自去把这个人偷走的研究资料找回来了。而且她还说,这个人留活口,她要和他聊一下。”贝尔摩德举着手机上BOSS刚刚给她发的短信对众人说道。 是黑衣组织BOSS的简讯! 安室透看着那则简讯不禁有些心跳加快,这个berry是可以直接联络BOSS的人之一! “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男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琴酒打晕了。 “带走他,berry要求我们要把人带回去给她。”琴酒吩咐着伏特加。 “是,大哥!”伏特加背起那个男人,打算把他放到琴酒那辆保时捷356a上,却被琴酒阻止了。 伏特加一脸疑惑的看着琴酒,他不是很明白琴酒的意思。 “放到波本的车上。”琴酒才不会告诉伏特加他是嫌洗车麻烦才让伏特加把人带到波本车上的。 伏特加得到指令后把人背到了波本车上,然后放下人马上就跑,不给波本一点拒绝的机会。 安室透和贝尔摩德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波本,看什么?难道你要我来搬吗?”贝尔摩德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在波本的马自达上,贝尔摩德和安室透跟在琴酒的车后面,安室透在向贝尔摩德打探着关于berry的信息。 “哦?你说berry?那是个比朗姆还要神秘的家伙呢,是组织背后的资助人之一,还是组织最机密的两个研究项目的组长,很受那位大人的看重,甚至还让朗姆产生了危机感的一个人呢。” “那berry的研究内容是什么呢?”安室透进一步问道。 突然一支枪抵上了安室透的脑袋,“我劝你不要打探这种消息,哪怕是我也只是知道其中一个研究内容的皮毛而已,可想而知在那位大人心里那两个项目有多重要了。” 贝尔摩德警告着安室透,她可不想这个人会捅出什么篓子,毕竟自己的秘密还在这个人手上呢。 “好好好,我保证不再过问这个事情了。”安室透说道。 最高机密吗,连贝尔摩德都无法知道的最高机密吗,看来这个berry对于组织的意义非同小可啊。 而另外一边,在米花町家中的惟怜收到了黑衣组织BOSS给自己传来的简讯。 [berry,叛逃的人已经抓回来了,gin,Bourbon,vermouth已经人带到你的研究所了,人就交给你处置了,至于怎么处理他就随你便。] 关上手机屏幕,惟怜现在脑子有点混乱,一下子来三个吗?连gin都要来啊!可是自己现在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他啊!明明前世的时候gin也是自己的男神啊,算了算了,还是让他们先把人放到自己研究所里吧。 惟怜打开手机,在键盘上敲击着那熟悉的七个孩子,给黑衣组织BOSS回了信息。 [让他们把人放在里面就好了,我不想露面,等一下我就会过去处理那个人。还有,我过段时间会来找你。] 鸟取县的一间别墅里 一个看上去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着手机露出了笑容。 来找我吗?少见呢,居然愿意在除了在送药以外的时间主动来找我? 另一边,在车上的几个人也收到了boss传来的简讯。 波本的银色马自达上 “看来那个berry不想露面啊,不过她一直是这样的,在组织十二年,连琴酒和我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呢。唯一见过她真容的就只有朗姆和BOSS了。”贝尔摩德看完简讯吐槽道。 保时捷356a上 琴酒看着boss的简讯,鼻腔中发出了一声冷哼。 “真是小心的神秘主义者呢。伏特加,等一下把人放到研究所的地上就走,还有记得把我的车清理干净,全是老鼠的血的味道,我都快吐了。”虽然没有把人放到自己车上,但是伏特加身上多多少少还是沾了一点血。 “是,大哥。”伏特加一直扮演着一个兢兢业业的小弟。 两辆车到了研究所,从外面看,这个研究所就像一个普通的写字楼一样,有五层楼高,外面还挂着一个大大的招牌,“居酒屋研究所”,真是奇怪的名字啊,据说还是那个berry自己取的,听组织里去过这个研究所工作的人说,这个研究所的待遇特别好,是全组织的研究人员梦寐以求的天堂呢。 伏特加把人丢在研究所门口,输入那位大人给的密码,把人放到里面就走了。 当研究所的门再一次关上后,琴酒四人就离开了这里。 在门关上后,从研究所的电梯里走出一个墨绿色丹凤眼的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这个人他认识,组织里有名的疯狂科学家,喜欢做人体实验,很不受berry待见,也是去年才来到Berry的研究所工作,来了后就一直和berry不对付,然后在一个月前带着资料逃跑了。 然后看了一眼门口,是伏特加送来的,刚才透过监控,自己好像还看见了zero。 过了半个小时,一辆粉色的川崎小忍者出现在研究所门口,Berry摘下头盔,把头盔随意挂在车把手上。 头盔下是一个带着黑色口罩的长女人的脸,Berry从自己的黑色风衣口袋里拿出一顶黑色宽大帽檐的帽子给自己戴上。 那个人伸出手在门上输着密码,她伸出的手上每根手指都有一个字母,分别是“D,E,A,T,H”在手背上还有一个以前海盗旗上的骷髅头标志。 Berry边开着门边念叨着:“垃圾酒厂,吃枣药丸。” 在门内的人听见她这话,忍不住扶额,真不知道身为组织高层的她怎么老是都在诅咒组织完蛋呢? 难道是自己的信息有误,实际上她是个卧底的很成功的卧底? 在那个人走进去的时候,一阵风吹起她的头发,三个水滴形状的金色耳环整齐的挂在左耳,右耳则是两个金色的宽边圆型耳钉。 “苏格兰?我就说你不留胡子的时候好看。”Berry对着站在门内的男人说道。 9. berry出场 走进研究所,那个叛逃的男人就躺在研究所门口的地上,伤口没有做任何清理,还在流着血,为了防止他醒来,Berry给他打了麻醉剂。 “啊啦啊啦,苏格兰你也真的是,都不帮人家清理一下他吗?”Berry对苏格兰说道。 “我这不是等着你自己来处理嘛,组织里的叛徒还是交给组织里的人来处理。”苏格兰说道,他至今为止都不清楚这个救下自己的Berry到底是敌是友,在未清楚真相前,就暂时把她当做组织里的人吧,所以作为已经被组织认定已死的卧底。自己这样回答,也没有什么问题。 “你有没有身为一个欠钱的员工的自觉?你还欠我一年的工没有干呢。”Berry提醒着苏格兰。然后开始自己干起了活。 Berry毫不留情地拖拽着男人上了电梯,带着他去了这里的地下一楼,苏格兰也紧跟其后。 在这间充满科技感的实验室里,Berry把男人扔到一张床上,简单地帮男人清理了一下伤口。 “琴酒还真的是残忍呢,居然连伤口都不帮你清理吗?有点疼,忍着吧,就当做你带着资料逃跑的惩罚之一吧。”Berry的语气十分平淡。 随着麻醉剂的药效逐渐褪去,男人被痛意逼醒,他一睁眼,入目而来的就是满眼的白和那唯一的黑。 看见男人醒来,Berry用温柔的语气说道:“醒啦,我记得我在你们上岗第一天起我就已经说过了,我是个特别人性化的人,不想干了就告诉我,我会把你们原路送回去的,可是为什么你要带着资料逃跑呢?” 男人看见惟怜,忍不住惊呼起来:“凭什么!凭什么!为什么你这个才加入组织十二年的家伙就可以主管这么重要的项目,可是我们却只能给你打下手,甚至连研究的具体内容是什么都不能知道!” 男人千方百计地想要进入Berry的研究所就是为了找出Berry的错处然后推翻她,但是在这间研究所的一年,Berry甚至连出现在这间研究所的次数都屈指可数。甚至自己把这件事报告给朗姆时,朗姆也是不管不顾的态度。 忽然男人注意到了什么,他大喊道:“Berry!原来你也是叛徒。原来你也是卧底!那个人!那个苏格兰不是已经被认为是卧底杀了吗?为什么他还会在你的研究所里!” 苏格兰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Berry,担心她会因为自己受到组织的责罚,这三年来的相处和救命之恩,他并不希望Berry会因为自己受到牵连。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她被组织盯上,那么自己也会很愧疚的。 而Berry却似乎满不在意,没有理会那个人的话。 “你猜我有没有机会让你把这件事说出去?进入我的研究所是你自己选的,背叛也是你自己选的,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Berry对这个男人十分鄙夷。 她自认为自己这个研究所对于黑衣组织的人而言算得上是一片净土了吧?一切作息按照正常的上班制度。除了研究内容这一点,其他的和外面的研究所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自己所研究的内容也绝对不是外人可以随便了解的。毕竟自己已经在这件事上面吃过一次亏了。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了。 不过Berry也懒得理会这些,就算自己会救人,但是她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个好人啊。 她看着那个男人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你说你,逃跑就算了,如果没有把那些资料带走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你居然还敢把关于研究项目的资料带走,你知道嘛,我可是十分反感关于研究上的背叛呢,因为那会让我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所以就只能委屈你啦。” “你最值得骄傲的就是你的脑子了吧,你把资料带走,然后全部记在了你的脑子里,再把资料销毁掉。”Berry风轻云淡地说道。 男人瞪大了眼睛,她怎么知道的! Berry从实验室的一个冰柜里拿出来了一个针管,缓缓靠近那个男人。 “真是抱歉呀,科学家先生。你知道的东西有点多哟。只能委屈你把所有都忘掉了。”然后把针头扎进男人的脖子上,把针管里的液体缓缓推进男人的身体里。 苏格兰没有上前阻拦,对于他而言这就是组织内部的黑吃黑,还能除掉一个害人的家伙,他没必要讨Berry不喜上去阻拦。 Berry给黑衣组织boss发了一条简讯,让他明天派人来把这个家伙送给这个男人之前在组织里喜欢进行人体实验的好同事。 然后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里不带一丝感情,Berry转过身对苏格兰说道:“看好他,苏格兰。明天早上把他丢回原来的地方。” “我还真的是温柔呢,只是让你变成一个大笨蛋罢了,这位前负责组织人体实验的疯狂科学家先生,现在身份互换了呢。你变成小白鼠了呢。” 说完,她就走进了电梯,离开了研究所,驾驶着她的机车扬长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 才刚刚把车清理干净的琴酒本来打算提前回家给自家老婆一个惊喜的,却接到了BOSS的简讯,在看完简讯后,琴酒成功地把berry拉进了黑名单。 到了研究所的gin粗鲁地把人拖上了自己的车,如果不是怕他被闷死,琴酒真的想把他塞到自己的后备箱里。 不过从刚才起琴酒就注意到这个组织里的科学家虽然已经醒了,但是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清明,呆呆地望着周围,就仿佛傻了一样。 “真是恶趣味啊,berry,把人抓回来后直接把他弄成傻子,然后再送去做人体实验。” 琴酒忍不住吐槽起那个berry,他突然觉得自己还算是很仁慈的,都是一枪毙命的。 在观察着这个前疯狂科学家时,琴酒注意到,这个人之前被自己用枪打伤的地方已经做了简单的包扎,那个包扎的方法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点眼熟。 而在家中的林惟怜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md谁在背后骂我。 在家中的林惟怜正拿着一个布鲁克抱枕来当做琴酒,和这个布鲁克抱枕预演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我实际上你组织的金主,琴酒,来,叫爸爸。” 光是想到就觉得不太可能,还是算了。 “老公,要不你别干了,酒厂里都是卧底,这个组织吃枣药丸。” 惟怜怕到时候琴酒直接拿着枪问自己,卧底是谁。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我要和你离婚!” 算了算了,做人不能太双标,自己都做不到的事还是不要要求琴酒也做到吧。 正当惟怜越演越兴奋时,大门突然开了,刚刚踏进家门的琴酒就只听见一句“我要和你离婚!” “怎么?你想和谁离婚?附在你身上的野猴还没有走?”黑泽阵走到林惟怜面前,颇具威胁意味地问着林惟怜。 “啊...是阿阵啊,我刚刚在回顾电影的剧情啦,里面女主终于发现男主对他不是爱情,而是对待一件物品的感情,所以她要和男主离婚啦。才不是什么要和阿阵你离婚啦。”林惟怜满脸写着——请你相信我。 琴酒没有信林惟怜的话,他知道惟怜老是喜欢看一些奇奇怪怪的电影,电视剧,还有一些奇怪的爱好,之前居然还说什么杀手和fbi的卧底是绝配这样奇怪的话。但是可从来没有沉浸到自己演起来的地步,但是他没有戳破林惟怜那拙劣的谎言。 “让你别老是看那些奇怪的电影,现在好了,自己居然还演起来了,我真怕你哪天就傻了。你看,现在连话都不会说了。”黑泽阵对林惟怜说道。 “啊哈...才没有呢,只是自娱自乐而已。才不会变傻”林惟怜尴尬地对黑泽阵笑道, 他绝对没有相信我说的话!林惟怜不禁在心中哭喊道。 林惟怜走到琴酒身边,替他脱下风衣外套和帽子,衣服上除了琴酒独特的冷冽的气息外还有一股淡淡的味道。 ...是什么呢,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也没有受伤啊,不对!这个消毒水的味道似乎有点熟悉。 艹!是自己研究所的消毒水! 原来刚刚送那个男人去组织的是琴酒啊!不过也难怪啊,毕竟琴酒猫猫最喜欢抓老鼠了。 黑泽阵一边走进房间一边说道:“一个烦人的上司下发的任务又不得不完成,真的是令人讨厌啊。” 林惟怜有些心虚,咱也不知道是你去接这个任务的啊,原来自己无形之中给黑泽阵加了这么多工作量吗?不行,改天要向乌丸莲耶提议一下让他给组织员工一个正常社畜该有的福利,不能压榨员工啊,还有,一定要向他提议控制组织成员不必要的消费支出,不然拿钱不是去坐潜水艇就是开武装直升机去炸东京塔,要么就是去高档酒店消费或者修某人那坏的不能再坏的马自达。 不过说起马自达,松田阵平的松田好像就是和马自达谐音,安室透选这款车不会是因为松田阵平吧? “老公!人家想去杯户购物广场的摩天轮!”为了转移注意力,林惟怜对黑泽阵提议道。 “去那里?可以,但是希望不要又发生像三年前那样的事就可以了。”黑泽阵不禁想起三年前自己和林惟怜的相遇一周年纪念日发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 林惟怜知道黑泽阵指的是什么,当然不会发生了,那个人都死了呀。 10. 杯户购物广场 林惟怜和松田阵平的初遇是在杯户购物广场,就是那个原漫画中松田阵平殉职的那个摩天轮下。 三年前的11月7日 当时刚好是林惟怜和黑泽阵的相遇周年纪念日,林惟怜就拉着黑泽阵一起去了杯户购物广场的摩天轮。 “喂喂喂,阿阵,你听说过吗?如果一对恋人一起去坐摩天轮,那么他们未来很有可能会分手哦。”林惟怜在对着黑泽阵讲着自己前世听过的一些传说。 “你又从哪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剧上看的?怎么可能?都是骗人的。”黑泽阵毫不留情地说道。 “呜呜呜!阿阵好凶,人家还没有讲完呢,传说中如果恋人能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点处亲亲的话,他们不仅不会分手,反而感情会更加坚固哦。”林惟怜继续讲道。 “哦,这样吗?那就去试一下吧,让我们的感情更加坚固吧。”虽然黑泽阵对于奇怪的传说没有兴趣,但是他不介意以这种形式让林惟怜放心。 林惟怜和黑泽阵在摩天轮下等着,一个摩天轮仓在他们眼前停下,里面出来了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的棕色齐肩发的男人,男人在看见黑泽阵时,挑衅地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是疯狂和嚣张。 黑泽阵嫌弃地看了一眼那个男人。 .....这个人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个男人莫名地令人不爽呢。 “喂!阿阵,别看啦,人家难道不比那个丑不拉几的男人好看吗!快上来啦!” 林惟怜在刚刚那个男人下来的那个摩天轮仓朝黑泽阵挥了挥手,示意黑泽阵赶紧上来。 黑泽阵收回了注意力,朝摩天轮仓走去。 应该只是自己在霓虹看见一个如此大胆的家伙就忍不住多疑了吧,毕竟不是每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都是罪犯啊。 当黑泽阵踏上摩天轮仓时,刚刚那种感觉又一次涌上心头。这是来自一个组织top killer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对危险的预判。 不对!这个摩天轮仓绝对有问题!刚刚那个男人绝对有问题! “呐呐,阿阵,这里好漂亮啊!可以看见杯户的全部景象呢!” 林惟怜趴在摩天轮的玻璃上,看着窗外的景象,兴冲冲地对黑泽阵说道。 滴...滴...滴...十分细微的声音在摩天轮仓内响起,如果不是听觉十分敏锐的人根本听不见。 ‘安静!’黑泽阵朝林惟怜低声吼道。他刚刚好像听见了炸弹的声音! 林惟怜转身,一脸委屈地看着琴酒,但是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看来是发现了啊,真不愧是......琴酒啊! “坐到那边去,不要讲话!”黑泽阵指着摩天轮仓中没有传来声音的那边座位。 林惟怜乖乖地照着黑泽阵说的做了。 随着周围万籁俱寂,他们所乘坐的摩天轮缓缓上升。 摩天轮每三十分钟一圈,现在距离上升到最高处还有10分钟,现在自己就要找到炸弹所在的地方,在摩天轮升到最高处前把炸弹拆除掉。 等自己把这个炸弹拆掉后,一定要去把那个男人找到,好好收拾他,居然敢破坏自己难得的纪念日,真是不可饶恕! 黑泽阵边翻找着炸弹边怒不可遏地想着。 林惟怜坐在座位上,静静地看着黑泽阵在她刚才的座位上寻找炸弹。 要不还是直接告诉黑泽阵自己已经知道炸弹在哪了吧,但是看他这么紧张的样子还蛮有趣的还是先不打扰他了吧,自己还是先留张纸条给松田阵平吧。 林惟怜拿出她早就在家写好的纸条,用胶布粘到自己现在坐的这个位置下面 在她原来的座位下,一个炸弹暴露在林惟怜和黑泽阵眼前,水银柱一旦发生晃动炸弹就会爆炸,中央还有一个倒计时,计时显示还有40分钟炸弹才会爆炸,虽然是这样,但是黑泽阵也绝对要现在把这个炸弹拆掉,谁又能保证这个炸弹不会还有一个远程遥控装置呢?他可不喜欢把自己和林惟怜的性命交到别人手中。 “阿阵,这个是炸弹吗?有人想害我们吗?人家要死了吗?人家要和阿阵做亡命鸳鸯了吗?阿阵你害怕吗?实际上......”人家会拆炸弹。后面的几个字还没有等惟怜说出来,就被黑泽阵打断了。 黑泽阵并不知道自家小娇妻还有拆炸弹这项技术,只是在边拆着炸弹边安抚着自己的妻子。 “不要害怕,我可以解决的,我不会让我们两个出事的!相信我小怜!” 林惟怜听了黑泽阵的话,歪了歪头,看着黑泽阵专心致志地拆着炸弹,不得不说,认真的男人果然是最有魅力的呢。既然阿阵会拆炸弹的话,那自己就不暴露啦。 相信他吗?好的吧,我会的,那我可就把这一次的生命交给你了喽,黑泽君。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拆解炸弹的工作一点点的完成,在炸弹即将要被拆完时,上方的倒计时的显示屏上显示出了一行字: 下一个炸弹的位置将会在炸弹爆炸前三秒给出提示。 呵,谁会想知道下一个炸弹在哪,不过这样被玩弄,可真是让人不爽。 黑泽阵没有理会那行字,炸弹被彻底拆除。摩天轮却已经过了最高点,摩天轮不会倒转,所以他们也不会再经历一次最高点。 黑泽阵发了一条短信给伏特加,吩咐他去做一件事,现在那个该死的家伙应该还在某个地方得意洋洋地装着炸弹吧。 林惟怜静静地看着窗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错过了呢,最高点,阿阵,你说我们会不会分开呢?” “你在瞎说什么?怎么可能?别想那些了。” 说完,黑泽阵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伤林惟怜的心,他把拆完后的炸弹放回了摩天轮仓的座位底下。一把搂过林惟怜,打算补回刚刚欠下的事情。 摩天轮缓缓下降,摩天轮仓内如胶似漆的两人却始终不肯分开,或许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考验,或许是与死神赛跑后的劫后余生,或许是想打破那句传言。 吊桥效应会在两人身上发生吗? 摩天轮下响起了警笛声,一辆辆警车聚集在摩天轮下,警察在疏散着附近的人,阻止有人再上摩天轮。 一个戴着黑色墨镜,有着黑色卷发的年轻警官从车上下来,他看着缓缓运作的摩天轮,走上前,按照那个凶手发的预告那样在摩天轮下等着预告中装有炸弹的摩天轮仓降落在自己眼前。 而那个摩天轮仓中的两人在听见警笛声后就分开了。 林惟怜的双颊微红,眼睛里还带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轻轻地喘着气。 “喂,阿阵,怎么警察来了?” “应该是发现了炸弹吧,反正总不可能是来抓我的。” 黑泽阵很自信自己来陪老婆这件事除了林惟怜谁都不知道,所以警察自然不是来找自己的,只不过相遇周年纪念日就这样被毁了,有点心烦。都怪那个该死的家伙。 摩天轮到达地面,林惟怜拉着黑泽阵从摩天轮中走出来,松田阵平和林惟怜擦肩而过。 在上摩天轮仓时,松田阵平扭头看了一眼林惟怜。 ......这个女孩自己是不是之前见过? 十分巧的是,林惟怜也回过头看了一眼松田阵平,朝他轻松地笑了一下。 再见啦警察先生,这一次人家可是帮了你们大忙呢。林惟怜朝松田阵平无声说道。 摩天轮下警察在疏导着群众赶紧离开摩天轮,黑泽阵和林惟怜顺着人群离开了摩天轮,来到了停车场。 上了车,黑泽阵回想起在自己后上那个摩天轮的男人,他应该是个条子。 “呵,真是便宜他们了。” “阿阵,你在说什么啊,赶紧去吃饭啦,人家好饿,要吃鳗鱼饭!要吃好多好多的那种!” 这时黑泽阵的手机响了,是伏特加的信息。 【大哥,已经找到装炸弹的人,要把他杀了吗?——伏特加】 【直接解决掉,就让他死在自己装的炸弹中吧。——琴酒】 “等几分钟先,我先解决掉一个讨人厌的家伙。” 黑泽阵用着冰冷的语气说道,他说过的,绝对不会放过那个破坏自己周年纪念日的家伙。 在摩天轮上 松田阵平按照预告信所说找到了藏在摩天轮下的炸弹,但是当他找到炸弹是却发现这个炸弹早已被人拆除。 松田阵平呆呆地看着这早已被拆除的炸弹,居然还有人比自己快了一步吗! 是谁?!难道是刚刚下来的两个人吗? 炸弹的电子显示屏上还是那句话“勇敢的警察官啊,对于你的勇气我深表钦佩,关于另一个更大的烟花在哪里,在爆炸前三秒会给你提示。”松田阵平眉头紧锁,现在炸弹已经被拆除了,那就无法得知下一个炸弹的所在地了,这可怎么办。 只知道下一个炸弹是在医院,但是具体是哪个医院还不知道。 就在松田阵平研究炸弹,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时,旁边座位下一张纸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把纸撕下来看。 『米花中央医院 ——热心市民』 纸上只写了这一个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下一个炸弹在的地方。但是,这张纸是谁留的呢?总不可能是那个炸弹犯留的吧,那就只有可能是刚刚那两个人了。 松田阵平脑中浮现起刚才那对情侣模样的两个人,男性没有注意长什么样,只知道是个银色长发的外国人,倒是女性由于她当时扭头看自己,长什么样自己还有印象,而且当时她好像还对自己说了什么,好像是在说“不要谢我哦,警察先生。” 看样子那个炸弹就是他们拆的,这个纸条也是他们留的啊,还真的是热心市民呢。回去就把这件事告诉hagi。 而另一边 本来想亲眼看炸弹炸死警察的凶手,却被一个穿着黑色衣服,带着黑色墨镜身材健硕的男人拿枪指着脑袋。 “就是你吧,居然敢装炸弹杀大哥。” 那个凶手这辈子也想不到自己惹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那可是黑衣组织的琴酒啊,居然敢打扰他休假,只能祝这个凶手好运了。 过了不久米花中央医院传来警车的声音,带着墨镜的松田阵平走下了车。 就在警察疏散完现场的人后,医院顶楼突然传来爆炸的轰鸣声,随之而来的是滚滚烟尘和火药的味道。 松田阵平急忙跑上去查看情况,只见现场只有一具被烧焦的尸体。 除了这个人外,没有多余的人员伤亡。 11. 那个组织人人向往的地方 在图书馆杀人案后的第二天早上 柯南来到了自己家中 冲矢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还摆放着两杯红茶,显然是在等柯南。 “赤井先生,昨天晚上水无小姐发了一个短信,上面没有其他的字,只有''berry''这个英文,应该是新知道的组织的成员,你知道这个人吗?” “嗯?Berry吗?只是见过一面,不过不是什么好印象。她加入组织已经有十几年了,好像还是和朗姆同等级别的人,很受那位大人的器重,但是是个十分神秘的人。”赤井秀一回忆道。 “那知道她的长相什么的吗?”柯南询问道,至少让自己知道这个长什么样啊,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啊。 赤井秀一摇了摇头,“不知道,她在组织出现时,从来没有露过脸。只知道是个身高在165左右的女性,手上好像还有纹身,仅此而已。” “好吧。”柯南有些气馁,看来还是要去问一下安室先生了。 “你可以去问一下那位小小姐呢,她可能知道的更多。因为好像听说那个人曾经表示过对那个药的兴趣。”冲矢昴看了一眼阿笠博士家说道。 “啊!是吗!谢谢赤井先生啦!”说完柯南就马上跑到阿笠博士家去了。 在阿笠博士家 小哀正在吃着零食,看见柯南急匆匆地跑过来,继续吃着零食,转过头看着他。 “新一,怎么了嘛,什么事那么急?” 阿笠博士拿着两杯水放到小哀面前问道。 柯南进了门,坐在沙发上,喝下一大口水,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berry?” 本来还悠闲地吃着零食的小哀顿时愣住了,她放下手中的零食,一脸警惕地看着柯南。 “你听谁说的?是那个在咖啡厅上班的家伙告诉你的吧!berry可是那位大人最器重的人啊。” “你知道的吧,灰原,你知道那个家伙的信息的吧,快告诉我吧。”柯南按住灰原的肩膀问道。 灰原哀看着柯南,眼中满是警惕,“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随便的去查她,她的信息的危险程度是等同于组织boss的邮箱的!” “知道了。我有分寸的。”柯南回答道。 “berry是组织的研究人员,负责组织里最机密的两个项目,在接管那个药之前我在她手下待过一个月。” 灰原闭着眼睛,开始回忆起那段记忆,那段算是她身为组织研究人员生涯中过的最好的一段日子。 “berry手下的研究所是所有组织的研究人员最向往的地方,berry身为加入组织十二年的研究员却是从七年前才开始出现在组织里。身为一个研究员她的专业素养无疑是极其优秀的。而且对比起其他人而言,她也是比较好说话的。” 灰原哀毫不吝啬地夸奖着Berry。 “喂喂!你对她印象这么好吗?” 柯南忍不住打断小哀,那个组织里居然还有灰原不讨厌的人?! “不要吵!我对她的印象确实不错,Berry是个十分通情达理的人,至少在我在她身边的一个月里从没有见她生过气,也蛮关心研究人员的,就像一个普通的上司一样。甚至一些研究人员想要请假她都会十分爽快地批准。” 灰原没有说出口的是在Berry身边,她感觉不到在组织里的那种压抑,就好像只是在一个十分普通的研究所里上班一样。 “那她长什么样呢?”柯南忍不住问道,既然灰原在她身边待过一个月就一定知道她的长相吧。 但是灰原也是和赤井秀一一样摇了摇头。 “这个我也不知道,她很少来实验室,一个星期只会来一两天,每次来都是带着一个宽大帽沿的黑色帽子和一个黑色口罩,穿着黑色风衣,有着黑色的长发,是一名女性。不过她的手上有纹身,两边耳朵经常带着不一样的耳环。”灰原说道。 “那,那个纹身具体是什么样的?还有她的耳环。”柯南继续问道。 “纹身是在右手,每一个手指上都有一个字母。分别是‘D,E,A,T,H’意思就是死亡。在有纹身的那个手的手背上还有一个海盗旗上常见的骷髅头标志。耳环的话。一边是三个金色的水滴形耳坠。另一边是两个金色的宽边圆环耳钉”小哀仔细回忆道,然后补充说了一句“而且她的品味还不错。” “啊?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从哪看出来的?”柯南忍不住疑惑道。 “狂恋苦艾,她经常喷的那款香水的名字,那个香味我还蛮喜欢的,我当然知道。仅凭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关注时尚的女性。” 喂喂喂,原来是这样。喜欢香水,衣服这算是所有女人的共同点吗?柯南忍不住腹诽道。 “工藤,我可警告你,不要试图去查Berry,她是那位大人最器重的成员,一旦被发现有人在查她,你和你周围的人会遭到组织的追杀的!” 灰原担心这个好奇心重的家伙会背着自己偷偷去查Berry,忍不住再一次警告他。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柯南答应道,看来那个家伙在组织的地位不低啊,如果可以抓到她的话,说不定就可以找到组织的老巢在哪了。 在米花町的别墅区里 林惟怜在给黑泽阵倒着酒,是上一次黑泽阵回家时惟怜摘了一整棵樱桃树的樱桃来做的果汁。 “再配上一点gin,不知道阿阵会不会喜欢呢?” 林惟怜拿出自己昨天从米花图书馆离开后去附近超市买的gin倒进自己做的果汁里。 “你居然会主动去买gin?真是少见,之前每次我买的时候你都会调侃我说喜欢喝这个酒的都是反派。” 黑泽阵看着gin一点点和樱桃果汁混合,忍不住说道。 呵呵呵,那不是之前不知道你真tm是个反派啊!要不是怕暗示得太明显,老娘都想直接买个苦艾酒给你调杯马丁尼了!再不然买个雪莉酒! md,气死了,现在看见gin的这张脸脑子都是“啊~雪莉!” 黑泽阵也发现自从这次回来,自家老婆的脾气似乎变得暴躁了起来,每次看见自己,都会瞪自己一眼。 黑泽阵凑到了林惟怜身边,把头放她肩膀上,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怎么了嘛?小怜,是谁惹你生气了吗?” 黑泽阵说话喷出的热气弄得林惟怜耳朵痒痒的,她缩了缩脖子,有些不开心地问着黑泽阵。 “你有没有背着人家找其他女人?”比如金色大波浪的某好莱坞知名女演员和茶色头发的研究人员小姐姐。 黑泽阵听见林惟怜的问题只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家伙终于知道什么叫吃醋了。之前每次自己去外面执行任务很久才回来一次,有时候身上还带着一些人的香水味,虽然自己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但是总难避免一些人会凑上来,自己身上也会沾到一些味道。 但是每次林惟怜都没有说什么,他还以为这个家伙是不是嗅觉出现了问题。只不过现在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呢?最近也没有接触过任务目标是女人的任务啊。 “怎么会这样想呢?我可从来没有背叛过小怜哦。” “那男人呢?”林惟怜可还记得这个家伙可是被赤井秀一称作宿敌和情人的。这对cp前世可是特别火的。 ……甚至自己都在磕。NND! “啧!你平时看的都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样想?” 黑泽阵有时候真想看看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林惟怜都是怎么过的,不然怎么会产生自己会和男人有暧昧这样奇怪的想法。 “也没有啦,我可没有和任何人有不清不白的关系,除了你。” 黑泽阵弹了一下林惟怜的脑袋,回去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刚才那杯酒,喝了下去。 入口不算烈,杜松子酒和樱桃汁混合,带着樱桃的甜香,杜松子酒的醇香。 放下酒杯,黑泽阵看见林惟怜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酒。 十分可爱的包装,上面有一句英文,由于被遮住了一半,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只能看见一个大写的B,其他的都是汉字。 惟怜把酒倒进自己的酒杯中,没有特别浓的酒味,反而是水果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是一款低度数的酒,大概只有十度,我还蛮喜欢喝的。” 黑泽阵点了点头,他对这种只有十度的酒不怎么感兴趣,他只喜欢喝比较烈的酒。 见黑泽阵没有要尝试的欲望,林惟怜也没有在意,只是把酒一饮而尽,再往酒杯中倒入了小半杯刚才的酒,然后拿起gin倒入自己的酒杯中。 再次将酒一饮而尽,喝完后,惟怜的脸已经变得红扑扑的了。 看着林惟怜的状态似乎有点不太对,黑泽阵有些担心,他拉林住惟怜的手,让她不要再喝了。 然后把喝醉的惟怜抱到房间里,简单地给她清理了一下,把她放到床上,自己进了浴室。 在黑泽阵走进浴室后,林惟怜本来还朦胧的双眼瞬间清醒,她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想着些什么。 ……还蛮温柔的嘛,不过很可惜,我可是千杯不醉哦。 穿进一本尚未完成的漫画世界,自己还是摆脱不了那个身份,原本只是找来打发漫长时光的丈夫居然还是琴酒,深知这个世界走向和琴酒性格的林惟怜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成功劝琴酒离开那个酒厂的。 黑的就是黑的,永远都洗不白的。 林惟怜轻叹了一口气,又闭上了眼睛。 ……你可真的是让我难办啊,琴酒。 12. 波洛咖啡厅的金发帅哥 第二天一大早 在米花町的一间别墅里传来一声喊叫声,声音的主人听上去十分生气。 “啊!阿阵!你在搞什么啊!?” 惟怜看着漆黑一片的厨房忍不住惊呼。 ......这......这...... 这被烧得黑漆漆,蛋液,菜叶到处都是,一片狼藉的厨房真的是我之前那个装扮得十分可爱的小厨房吗!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系着一个围裙,拿着一个锅铲一脸无辜的站在厨房里。 算了算了,果然让黑衣组织的top killer下厨什么的还是太勉强了吗,可是,他的那位宿敌恋人的厨艺怎么就这么好呢? 怎么在组织的时候让人人都说琴酒和赤井秀一像啊!明明单就厨艺这一点就很不像好吧! 黑泽阵放下锅铲,解开围裙,无奈道:“我也没有想到它会这么难!对不起。”他宁愿去杀一百个卧底,现在就去和赤井秀一那个家伙来比一把,都比这下厨简单。 “哎,算了,之前我不是说有一家咖啡厅的三明治特别好吃吗,我现在去买来当早餐吧,开车去来回也就十五分钟,你送我去吧。” 为了弥补自己今天早上炸了厨房的错,黑泽阵乖乖地答应了。 来到地下停车库,上了那辆熟悉的保时捷356a,林惟怜在车上对黑泽阵提醒着。 “不要停到人家店门口,去附近的停车场停,买个三明治要十分钟,要是停在人家门口会影响人家做生意的。” 你以为惟怜是真的怕影响别人做生意吗? 不!她只是单纯害怕被降谷零看见自己从琴酒的车上下来会把自己怀疑成什么黑方的酒了,虽然自己的确是一瓶酒,不过自己这瓶酒可是掺水的,自己可还要当米花町热心市民呢,还要和兰酱贴贴,还要去和零和柯南贴贴,怎么可以怎么快就被怀疑呢。 送到附近的一个停车场,黑泽阵在车上等着林惟怜,林惟怜下车后,不放心,忍不住又叮嘱了一遍。 “在车上,乖乖等人家哦,不许乱跑。” 听着林惟怜这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语气,黑泽阵点了点头。 而在波洛咖啡厅里上班的打工皇帝降谷零,在刚才琴酒的车驶过时,好像注意到了什么,抬起了头。 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的话,刚才是琴酒的车吧?那个方向是……附近的停车场? 他来这干什么? 叮铃铃 门上的铃铛响了,来客人了。 降谷零回过神,是他们店里的常客,林惟怜小姐。 这位来自种花家的年轻女士有一个经常出差的丈夫,但是惟怜小姐十分爱她的丈夫,经常来这学习如何制作甜品给她的丈夫吃,据说她的丈夫还是个十分喜欢喝酒的俄国男人,不过种花家和俄国都是马原的忠实信仰者,他们在一起时一定有很多共同话题吧。 如果被安室透知道那个俄国男人就是琴酒的话一定会想狠狠扇两巴掌给现在这样想的自己。 “惟怜小姐,今天怎么来怎么早?您和您丈夫的结婚纪念日不是要到了吗?他没有陪您吗?” 安室透问道,他还记得上一次惟怜小姐来的时候还满脸幸福地说自己和丈夫的结婚四周年纪念日马上就要到了。 真好啊,这样幸福平淡的生活。安室透忍不住想到。 “安室先生好呀,我这一次来可不是来学做甜品的,我家那位今天早上想做早餐,结果把厨房给炸了,现在只好来你这买点三明治压压惊。回去就让他把厨房打扫干净。” 林惟怜忍不住向安室透吐槽道,真的是,阿阵为什么不可以学一下人家zero,长得又帅,厨艺又好。还会哄女孩子开心,哪点不比黑泽阵那个大冰箱好? “炸了厨房?”安室透没有想到林惟怜的丈夫居然还可以做出这样的事,不过看惟怜小姐在说起这件事时脸上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看来林先生平时没有少干过这样的事吧。 不过打算赶紧买了三明治赶紧走人的林惟怜,也没有多说,在点完餐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等着安室透把三明治做好。 叮铃铃,门铃又响了,又来了新的客人。 这一次来的客人还是熟人——柯南,毛利兰,毛利小五郎三人。 “啊!是柯南,小兰和毛利老师啊!” “啊咧咧!又是惟怜姐姐诶!惟怜姐姐是就住在这附近吗?” 柯南看见咖啡厅里坐了一个熟悉的人,居然是之前在米花图书馆见过的林惟怜。 “喂?小鬼,你又是在哪认识的怎么好看的女士的?”毛利小五郎给了柯南一个白眼。 “爸爸!”小兰小声提醒道。 “诶?柯南也认识惟怜小姐吗?”正在做三明治的安室透听见柯南问林惟怜,忍不住问道。 “之前的案子里见过啦,安室哥哥也认识惟怜姐姐吗?”柯南答道,这个林惟怜是什么身份?居然还和安室先生很熟的样子。 “人家是安室先生的徒弟啦,特指甜点方面的。还有,我的三明治好了哦,我老公还在等我回去呢,先走啦。” 说完,林惟怜摆摆手,走了。 看着惟怜离开的方向,安室透微微沉了沉眼。 那个方向......是停车场的方向。 在林惟怜走后,柯南拉了拉安室透的衣角,问道:“呐呐,安室哥哥,今天晚上我可以去找你玩吗?” 安室透明白柯南是要找自己询问情报,点了点头,弯下腰,摸了摸柯南的头。 “好啊,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哦。” “柯南不可以玩太晚哦。”小兰提醒道。 毛利小五郎看了一眼柯南和安室透,眼睛变成半月眼,这两个家伙又想背着我商量什么? 在保时捷356a前 惟怜向黑泽阵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三明治。 “呐呐,阿阵,快看,金发黑皮帅哥亲自给人家做的三明治哦。特别好吃的。快尝尝吧” 黑泽阵看了一眼惟怜手中的三明治,想到刚才林惟怜来的方向,似乎是波本现在隐藏身份打工的地方? 金发黑皮,好像真的有点像波本。 顿时琴酒心中不禁警铃大作,不会组织已经发现自己背着组织结婚了这件事吧,所以派情报组的波本来探查情况吧?如果被组织发现的话,林惟怜也要加入组织了,他可不想林惟怜会接触那样的地方。 黑泽阵接过三明治,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去哪家咖啡厅的,怎么会想到要去哪家咖啡厅呢?”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不是波本那个家伙故意引诱林惟怜过去的,如果他敢对惟怜做什么的话,他的□□绝对要在他身上打出花来。他可是很清楚波本那个家伙对honey trap可是熟练掌握并运用的。 明白黑泽阵在担心什么的惟怜,把食指放到自己的嘴巴上,歪着头,似乎是在回忆。 “唔...让人家想想,好像是因为他们那家咖啡厅在女生间很受欢迎呢,不过也难怪呢,有安室先生这样的店员在,不火也很难吧。但是人家也是三个月前才去的。” 听见林惟怜的回答,黑泽阵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组织里的人把她带过去的。 “以后少去那家店,也少和那个叫安室的人接触。他可不是什么好人。”黑泽阵开着车说道,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惟怜再去接触波本。 喂喂,什么叫我家zero不是好人,比起你这瓶真酒,zero可是个大大滴好人,毕竟可是说出过“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这样又中二又让人感动的话的人啊。当初在看到这里时自己可是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不过林惟怜还能怎么办,对自家老公就只能宠着呗。 “喂喂,阿阵,你是不是吃醋啦,还是说你认识安室先生?” 不过虽然是这样,惟怜还是想逗逗黑泽阵。 “呵!不认识,只是感觉罢了,不过你知道的,我的直觉素来很准。”黑泽阵回答道。 老子信你个大头鬼,不认识?要不是自己一直实时追更就要被你给骗了!林惟怜忿忿地想到。 林惟怜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边啃着三明治,一边和黑泽阵说道:“放心啦,人家才不会被别人迷走,人家最爱的还是阿阵你啊。” 知道黑泽阵开车不方便,林惟怜时不时还喂黑泽阵几口。 吃着三明治的黑泽阵忍不住想到,波本这个家伙的厨艺居然这么好?怪不得总是可以骗取一些女性的情报,情报组的人都是和他一样的人吗?既然厨艺怎么好,怎么每次都要向组织申请那些高档餐厅的花销?自己做不就好了吗? 到了黑泽宅,林惟怜和黑泽阵边吃着安室透亲手做的三明治,边和黑泽阵商量着接下来的日程。 林惟怜拿出一个霓虹地图,在上面圈圈画画了几个地方。 “大阪,长野,冲绳......怎么办都好像想去啊!”林惟怜拿着地图对黑泽阵说道。 “别想!我们只有一个星期!我可不想每天都在赶路!”黑泽阵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林惟怜抛来的橄榄枝。 “好吧,那就长野吧!”毕竟那里可是有景光的哥哥啊,还有疑似安室透上司的黑田,想想就觉得刺激。 “行,决定了就不许改了,那我们现在就看看长野县有什么好玩的吧。” 黑泽阵拿出长野的旅游攻略开始和林惟怜看了起来。 另外一边的工藤宅 红方的三名主角团成员正在对组织里的一个重要角色进行情报交流 13. 红方对berry的研讨会 赤井秀一,柯南和安室透对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几杯红茶和一张纸。 “这些就是我所能收集到的关于Berry的全部信息了。”安室透指着桌上那张只有一面的薄薄的一张纸颇为不爽地说道。 可恶,连安室先生也只能收集到这么一点吗?看来那个Berry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啊。 柯南看着那张黑色的字不到半面的白纸忍不住有些无力感。没办法只能先看一下这上面的内容了。 三人看着纸上的信息 [Berry:一种来自种花家的酒,有多种味道,以专为女性设计和低度数出名。 Berry身高约165cm,是组织的投资者之一,掌管组织最机密的两个研究项目,有着一头黑色长发,极少出现在组织里,一般只会在她自己名下的研究所出现,出现时也都会穿着黑色风衣,带着一顶黑色的宽大帽沿的帽子。 她名下的研究所被称作组织里所有研究人员的天堂,所有研究人员都挤破头也想进的地方。 组织里对她评价不一,有说她是个不敢见人的神秘主义者,也有说她通情达理十分好说话,也有说她手段残忍,对待叛徒不留情面。] 看到这时,赤井秀一和安室透都忍不住眼神暗了暗。 实际上他们两个人都见过那个Berry,那是一次不太好的回忆啊。 “我见过一次那个Berry,当时她突然出现,我和赤井秀一都没有发现她是从哪出来的,是刚刚到还是已经在某个地方看了很久,当时苏格兰刚刚自尽......,她就出现了,说什么刚刚死的人新鲜,要把人带回去做实验。” 安室透说到这,忍不住锤了一下桌子,茶杯被震得乒乓响。 苏格兰自尽,可是他这个幼驯染却连给他收尸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组织里的研究人员带走拿去做实验。 ......他可真的是没用啊!等组织覆灭,他绝对不会放过berry的! “那个家伙,真的是可恶啊!当时她在把苏格兰尸体带走的时候还把苏格兰的手机拿了出来丢给我,说什么我和苏格兰关系好,这个东西就交给我留作纪念了。” 安室透说到这里,赤井秀一补充说道:“我当时还怀疑她是否听见了苏格兰死前我和他说的话,可是后来在组织里却毫无风声。” “在组织里曾经流传说berry的实验需要做人体实验,很多叛徒和卧底都被她带走拿去做实验。”安室透说着他在组织里打探来的信息。 如果林惟怜在这里一定会大声反驳,“胡说,绝对是胡说!”她可不喜欢做什么人体实验,她当时拉走苏格兰的尸体也是因为想要来救苏格兰啊!要不是她把赤井秀一的枪换成软弹,然后又给苏格兰换上血包,苏格兰怎么假死脱身呢? 而且只要是组织的研究人员都知道自己是超级反感人体实验的!当时她会这样说也纯粹是为了能顺利把苏格兰拉走而已,难道自己要直接在那说,我是来救苏格兰的,你们三个都是卧底的事我知道,我实际上是来帮你们的。 ......个屁!谁信啊!在场那三个,个个都是人精,疑心病又重,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相信,还不如直接随便扯个谎带走苏格兰来的快。 “这样吗?看来她对berry有些过度的滤镜了,不过我这还有一个信息,berry和黑衣组织的联系是从十二年前开始的。七年前才开始进入组织的研究机构。” 柯南把小哀告诉自己的信息跟他们说了。 不过才不是小哀对berry有什么滤镜,而是组织里的其他人和你前面两位对berry有偏见啦! 哦?她对Berry有过度的滤镜?这个少年还认识一个组织里的研究人员吗?据他所收集到的对Berry的评价来看,对她评价偏好的都是研究人员呢。 安室透看着柯南想到,难道是雪莉?不可能,雪莉已经死了。 “安室先生,你在组织见过林惟怜吗?”柯南突然想到那个被灰原怀疑是组织里的人的林惟怜 “啊?为什么会觉得林惟怜是组织里的人啊?”安室透没有着急说自己没有在组织里见过惟怜,毕竟组织里这么多人,他也不是每个人都见过的,但是他实在是好奇这个少年怀疑林惟怜是那个组织里的人的原因。 “她对医药学方面很感兴趣,但是她并不是什么医学生,在面对尸体时毫无惧色,最主要的是松田警官曾经看见过她和一个疑似琴酒的人一起从摩天轮里出来。”柯南把这些信息告诉了安室透。 那个卷毛混蛋看见过她和疑似琴酒的人一起出现过?联想到今天上午琴酒的车才在自己咖啡厅附近出现不久,林惟怜就来了,安室透也不禁升起了几分怀疑。 “松田警官有说他看见林惟怜和那个疑似琴酒的一起出现时是什么情况吗?”安室透继续问道,作为那个卷毛混蛋的同期他可是很了解那个家伙的,不可能只是一面就可以让他记住的,绝对是当时还发生了什么大事才让松田记住了他们。 “松田警官没有说,他只是说他是在三年前那个杯户广场的摩天轮下遇见林惟怜的,当时林惟怜身边跟着一个银色长发,特别高,看起来很不好惹的外国男人。” 该说不说,还好林惟怜当时死活都要黑泽阵换掉他那一身黑色风衣和黑色帽子,不然在松田阵平描述时就会加上一句“大热天还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帽子。”这么具体的描述,谁都知道他就是琴酒了。 这样吗?如果他记得没错,三年前的杯户广场的摩天轮似乎发生过一起轰动警视厅的事啊,当时的那个犯人就是差点就要在七年前炸死hagi和那个卷毛混蛋的人,不过到现在那个犯人都没有被抓到呢。 “林惟怜是波洛咖啡厅的常客,基本上一个星期会来两三次,特别喜欢来这里点一杯咖啡和一些甜品然后一坐就是一下午。不过有时候她还会主动问我怎么做甜品然后过来学,她有个来自俄国的丈夫。据她所说她的丈夫特别喜欢喝酒,由于工作经常不回家。” 听安室透说完,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出现在赤井秀一和柯南脑中。 ......不会那个林惟怜是琴酒的老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琴酒那个家伙有老婆什么的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看见他们不敢相信又八卦的表情,安室透大概猜到他们在想什么,不过他也不敢相信这种事情,毕竟琴酒那个家伙有老婆,还是个爱撒娇的小娇妻什么的,太恐怖了。 “应该不可能,林惟怜来自种花家啊,那个组织可是很想在种花家建立分支可是却一直不成功,而且林惟怜说她和她的丈夫已经认识十几年了,她的丈夫对她十分好,还会陪她一起打游戏,看电影,为她学做饭,应该不可能是琴酒吧。” 说到这里,安室透又顿了一下,实际上他也无法确定林惟怜的丈夫是否真的就是琴酒。或者说实际上林惟怜并没有那个所谓的丈夫,她只是来试探他的。 “但是还是不能打消对她的怀疑,她有可能是和琴酒搭档出任务而已,她的丈夫甚至有可能并不存在。”安室透继续补充说道。 柯南和赤井秀一也点点头,的确,虽然没有什么直接证据证明惟怜就是组织的人,但是只要有嫌疑就不可以掉以轻心。 一直没有怎么发言的赤井秀一指着安室透收集来的资料上关于人体实验的几行字。 “这个Berry来组织里不过十二年,真正开始进行研究也不过七年,却极其受组织BOSS重用,地位甚至堪比组织里的老人朗姆,甚至朗姆对她也多有忌惮,她掌管的研究项目一定是重要原因之一。” “没错,如果可以把她捉过来甚至可以重创组织。”安室透联系到Berry对组织BOSS的重要性分析道。 “但她一定还有别的身份,不然是无法取得组织BOSS这么大的信任,而这个身份才是让她可以地位比肩朗姆甚至暗压一头的真正原因。”安室透继续说道,他还记得曾经朗姆向他说过Berry是个极其随心所欲的家伙,没少给他使过绊子,但是他却动不了她。 甚至berry对待组织BOSS的态度都是十分狂妄和嚣张的,他曾经在某一次听见朗姆和berry通电话,电话那头的berry甚至直接称呼黑衣组织BOSS为“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而另外一边,黑泽宅 林惟怜已经和黑泽阵计划好了他们那为期一周的假期了。 第一,二天先去轻井泽泡温泉还有去逛寺庙,最后四天去白马村滑雪,然后边走边品尝沿途的美食啥的,简直不要太快乐啦! 在计划做完后,黑泽阵神神秘秘地从冰箱中拿出一个精心包装的礼盒。 “给,结婚周年纪念礼物。”黑泽阵看似云淡风轻地把礼盒递给林惟怜。眼神却不自觉地看向她。 “巧克力蛋糕!人家太喜欢啦!是阿阵自己做的吗?”林惟怜接过礼盒,拆开看见一个约四寸大小,放上了奥利奥饼干,樱桃加以装饰,和一个用白巧克力写的“愿你的每一天都比之前更好——致小怜” 林惟怜不知为什么,明明自己从没有说过喜欢巧克力,但是黑泽阵却很清楚自己的每一个爱好,甚至还为自己亲手做了个蛋糕。明明这个家伙一年下来陪自己的时间都不超过一个月。 “我随便做的,这种东西也不难嘛。”黑泽阵十分不屑地说道,但是他的耳尖却红了一小块。 “知道啦,是阿阵精心准备的,学了好久的吧?”林惟怜注意到黑泽阵那不坦率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 “关于你的礼物,我就在旅行的时候给你吧。”林惟怜看见黑泽阵一直不说话,却又一脸期待的表情,明白他想表达什么,出言安抚道 林惟怜在一旁兴冲冲地想着未来七天的快乐假期,但是她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的假期又会因为某位死神小学生而被打乱,甚至自己和黑泽阵的感情还出现了第一次危机 14. 结婚纪念日旅行 林惟怜和黑泽阵在家里收拾着东西。 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衣服,滑雪板,滑雪服,唔......好烦,太多了,还是到时候去那边买吧。 林惟怜边收拾边把一些可以去当地买的大件的不方便携带的东西拿出去,毕竟这一次可是自驾游,还是开她那辆保时捷911,本来就装不了多少东西。 至于为什么不开黑泽阵那辆保时捷356a,当然是因为林惟怜不想在那边遇见什么主线角色,然后被人告诉给柯南啥的说什么自己是组织里的人啊。虽然她的确是 黑泽阵在一旁边喝着小酒边订购着当地的旅馆,提前预定好一些景点的门票,毕竟现在可是旅游旺季啊。 黑泽阵订好了旅馆和门票,林惟怜也收拾完东西了,夫妻二人开始了他们每天的夜生活,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另一边的毛利家 小兰拿着三张白马村七日游的门票,对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商量着接下来的计划。 “爸爸,明天我们就出发去白马村吧,现在正是滑雪的好时间呢,好期待啊!” “知道啦,知道啦,不过为什么我们去滑雪还要带这个小鬼啊!他会滑雪吗?”毛利小五郎敲着柯南的头问道。 “我会滑雪啦!”柯南捂着头不满的说道。而且难得可以和小兰一起去滑雪诶,自己怎么可以不去! “真的是!爸爸你自己不也是不会滑雪吗?”小兰有些无语地对毛利小五郎说道。 另一边的阿笠博士家 阿笠博士拿着五张白马村的门票,冲矢昴拿着又炖多的土豆炖牛肉站在一旁,小哀和少年侦探团站在一旁。 “啊,真苦恼啊,我明天要去参加一个科学家的发布会啊,没有空带孩子们去白马村啊。” 听见阿笠博士的话,冲矢昴放下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交给我吧,我最近都有空,而且孩子们和我也比较熟,滑雪什么的我最近也想尝试一下呢。” “诶,真的吗?冲矢先生愿意帮忙的话,真的是太好了。那孩子们就拜托你啦。” 阿笠博士摸着头对着冲矢昴露出歉意的表情。 “好诶!可以去滑雪啦!”少年政侦探团的三人开心地跳了起来。 “哎,真拿这群孩子没办法啊。”小哀一只手撑着头无奈地说道。 黑泽宅 已经进入深夜,林惟怜早已进入梦乡,躺在一旁的黑泽阵拿着手机发着信息。 【未来一个星期我都不会在东京,有任务也别叫我,让我放个假吧,组织里就只有我一个做事的吗?有任务什么的就找波本吧。苦艾酒。】 过了一会,苦艾酒的简讯传来过来。 【少见啊,琴酒,你居然会主动拒绝任务啊,话说回来这几年你出任务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我都有点怀疑你是不是背着组织找女人了呢。】 【你在说什么?只是想休息一下罢了。】 【也是,毕竟像你这样的男人这么可能会爱上一个人呢?这一次我和波本会去白马村完成一个击杀组织里的叛徒的任务,真可惜啊,本来这样的任务应该交给你来负责的。】 屏幕那头的贝尔摩德微抿着红唇,只裹着一层浴巾坐在一个精致的皮质木椅上,手中拿着一杯酒,暗红的液体随着杯子微微晃动,倒映出贝尔摩德那精致的脸庞。 她站起身,浴巾滑落在地,她喝下一口杯中的酒,眼中满是兴味。 “That''s really exciting.” 另外一边 黑泽阵放下手机,白马村吗?和我们最后要去的地方一样呢,看来要避免让林惟怜和那群人遇见呢。 降谷零家 【明天去白马村吗?知道了。——波本】 第二天 林惟怜拿着一个bv的包包,后面的黑泽阵一个人拿着两个24寸行李箱。 “快点啦,阿阵,结婚纪念日旅行诶,难道你不期待吗。” “闭嘴!如果不是你这个行李箱我至于走怎么慢吗?你都装了什么在行李箱里啊,怎么这么重。”黑泽阵拖着两个沉甸甸的的行李箱艰难地往前。 “就是几瓶酒和一些衣服啦,不过酒什么的我都放在你的行李箱里了,谁让阿阵每次就那么几件衣服,东西实在太少了,还有,我的结婚纪念日的礼物已经放进你的行李箱里啦,还有阿阵你自己的一些东西还是你自己收拾,拿着另外一个箱子装起来的。记得要去拿哦。” 黑泽阵一一把这些东西装到车上的后备厢里,然后走到驾驶座旁,准备打开车门,坐上去,突然,一只手拦住了他。 “这一次就让人家开车吧,你一个一米九的大汉开着一辆这么粉嫩的车,不是很符合你的王霸之气”林惟怜对黑泽阵由衷地建议道。 “行吧,不过你居然喜欢这样招摇的车,该说不说,很让我意外但是很符合你的性格。” 黑泽阵坐到副驾驶座,看着挡风玻璃外的景象说道。 “啊啦啊啦,人家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哦,等着阿阵一一发掘哦。”林惟怜系上安全带,对着黑泽阵wink,笑着说道。 “哦?是吗?那我可是很期待呢。”黑泽阵也系上了安全带,对着林惟怜说道。 不过黑泽阵也知道自己这个小妻子会的东西的确很多,可以说的上是十项全能了,会调酒,会医术,会做饭,会乐器,会唱歌,会跳舞,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家庭才可以培养出这样的孩子呢。 黑泽阵曾经不是没有怀疑过林惟怜是其他国家派来的卧底,可是当如天使一般拯救了自己,她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眼前,毫不掩饰地展露她的才能,再多的怀疑与戒心也都随着这七年来的相处逐渐打消。取而代之的是对她的越演越烈的爱意与兴趣。 想到这里,黑泽阵拿起自己的手机,开始查看起了他们的旅行计划。 如果只是最后四天的话,应该可以避免和他们有交集,毕竟三天要是还是完不成任务的话,那他们也太没用了吧。 “阿阵!快看!我们马上就要到轻井泽啦!快看!快看!高原教会诶!虽然我们的婚礼是在俄国办的,但是人家还是想来这里也举办一次婚礼呢!” 林惟怜指着窗外的景色兴冲冲地对黑泽阵说。 “是啊,真的蛮好看的。”黑泽阵没有直接回应林惟怜说的想要在这举办婚礼的愿望,毕竟在这里举办婚礼实在是太张扬了,很容易被组织里的人发现。 林惟怜也不在意黑泽阵没有对自己的有所回应,反正也只是她随口说的。 林惟怜一边开着车,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雪景。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找她的。 林惟怜的手机直接连了车上的蓝牙,她看了一眼来电备注,种花家兔子一号。 虽然身处霓虹,林惟怜所有的的备注都还是用汉字的,一部分是为了保密,还有一部分大概是思乡情结吧。 她接了电话,还没等对面开始说话林惟怜就先说了起来。 “喂,星瑶,怎么了嘛?我现在在和我家老公在过结婚纪念日旅行呢。如果你没有什么很急的事的话,就先不要打扰我们过二人世界好吧。” 电话那头的星瑶听见了林惟怜的话,气急败坏,她道了声好,就挂了电话。 全程是用中文交流,黑泽阵听不懂中文所以也就没有过多在意,只是惊讶林惟怜居然已经在霓虹认识种花家的朋友了。 星瑶的确是林惟怜在霓虹认识的种花家朋友,还是个酒吧的老板。和林惟怜是七年前才搭上的。 不过不太一样的是,星瑶她也是来自异世界的种花家,除她外,这个世界还有两个人也是来自异世界的种花家,他们四人在一座山头买了一座庄园,作为他们时不时小聚一下的地方。 电话那边的星瑶拿着一杯调酒杯,依次将几种酒倒入杯中。 “15毫升金酒,15毫升伏特加,15毫升朗姆酒,15毫升龙舌兰,15毫升君度,……唔,最后加什么呢?波本还是黑麦威士忌呢?算了先加柠檬汁和可乐吧,到时候问一下惟怜看她喜欢加哪个吧。” 星瑶震荡雪克杯至杯身起了一层霜,然后把酒倒了出来,在杯上放上一片柠檬。一杯林惟怜最喜欢的长岛冰茶调好了。 星瑶轻轻抿了一口,听着二楼传来的闹钟的声音,有些恼火,“她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闹钟已经响了一个月了!” 轻井泽 林惟怜和黑泽阵下了车,他们先来到订好的温泉旅馆,把行李放好,然后来到了一间寺庙。 在路上走着的时候,林惟怜对黑泽阵说:“阿阵,据说佛祖会除孽缘哦。” 黑泽阵瞥了林惟怜一眼,语气中带了些不屑:“我是唯物主义者。” 林惟怜笑了,她耸了耸肩,“好吧,唯物主义者‘黑泽阵’先生。” 大概是休息日的原因,寺庙里人很多,林惟怜和黑泽阵排了很久才轮到他们。 走到那庄严肃穆的金身佛像面前,林惟怜和黑泽阵拍了拍手,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低着头默默祈祷着。 ‘祝愿我的妻子永远可以平安喜乐。’黑泽阵如是想到。 ‘愿我可以摆脱这一切’林惟怜许着愿。 二人许完愿然后朝佛像鞠了一躬。 在二人准备离开时,一直站在前面半眯着双眼的老和尚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的这对璧人开口道: “二位未来会有血光之灾啊,未来刀剑相向,但不破不立啊” 老和尚神神叨叨地说完了这句话,然后继续半眯着双眼看着来往的香客,不再理会他们二人。 林惟怜看着老和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风轻云淡地笑了“我们夫妻二人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哦。” 只是这血光之灾,刀剑相向,不可避免呢,至于这不破不立,谁又说得清呢? 而黑泽阵对这神神叨叨的老和尚的话则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从来不信命这种东西。 15. 温泉旅行 林惟怜和黑泽阵辞别了寺庙,回到了温泉旅馆。 传统的推拉门,拉开推拉门,走过榻榻米,再过一道推拉门就是一个小型的温泉。 每个房间都有一个这样的温泉,每个温泉不算大,大概可容纳十个人泡,对于夫妻二人而言就是刚刚好了,还可以走动一下。以及做一些夫妻之间可以做的事情。 温泉里散发着淡淡的硫磺的味道,水里冒着热腾腾的蒸汽,蒸得人晕乎乎的。 用石子围起来的温泉旁放了一个小盘子,上面放了一些小水果,还有两个郁金香杯。 黑泽阵已经在温泉中了,只穿了一个黑色的泳裤,漏出大片的雪白的精壮的肌肉,那是一种充满力量,却又极具美感的,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气质,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强大的捕猎者,散发着致命的危险气息,黑泽阵的肩膀很宽,看上去很有安全感,完美的上半身就像大卫像一样,健壮而有力,一道道伤疤不仅没有破坏男人的身体的美感反而为他平添了几分野性。 哗! 推拉门被推开,林惟怜拿着一个装满了红褐色液体的透明酒瓶。穿着一件要掉不掉的白色浴袍出现在黑泽阵眼前。 宽大白色浴袍领口挂在林惟怜的手臂上,仅仅靠着两个手臂才勉强不让浴袍掉落,透过朦胧的雾气只看见大片雪白的肌肤,黑色的丝绸长发垂在胸前,黑白映衬下显得尤为诱人。 林惟怜轻移莲步,走到黑泽阵面前,把杯中的酒缓缓倒入黑泽阵面前的酒杯中,红褐色液体缓缓进入酒杯,还有些许洒了出来,溅到林惟怜手上,林惟怜抬手,白色浴袍的袖子随之向上滑去露出洁白的手臂,酒液顺着手腕流到手臂上,划过一道红痕,她伸出鲜红的舌头,半眯着眼睛,顺着红痕缓缓舔去那洒在她手上的酒。 伊旬园里那美丽的毒蛇在诱惑着亚当去偷尝那美味的禁果。 黑泽阵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待林惟怜把他面前的两个酒杯都满上后,拿起其中一杯,一饮而尽,似乎是想浇灭心中的,身上的火。 但是这酒可是长岛冰茶啊,有名的烈啊,又怎么能浇灭那些火呢?只能让人如火上浇油,借着酒精催发,把心中的火,身上的火愈浇愈烈。 林惟怜坐在温泉边上,双脚放进温泉中,用脚轻轻的划了一下水,双手微微后仰,本就要掉不掉的浴袍没有了支撑,终于滑落在地。 “长岛冰茶,怎么样,好喝吗?里面可是有你最喜欢的gin。” 林惟怜拿起一杯长岛冰茶微微抿了一口,然后放下了酒杯,长长的郁金香杯的杯口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唇印。 “味道不错,看不出来你调酒技术还不错,自学的?”黑泽阵这句话可没有恭维,林惟怜的调酒技术比组织里一些专门从国外请回来的调酒师还好,应该学了蛮长时间的了。 “有一个朋友是酒吧老板娘,找她请教过。”林惟怜可没有撒谎,星瑶的调酒技术的确很好,她也的确找她请教过,不过她的调酒技术可不是找星瑶学的,而是早在很久之前就会了。 黑泽阵听完林惟怜的话,有些不悦,“看样子,你为了学这个应该没少往酒吧跑吧?” “怎么?吃醋啦?没有哦,人家都是去她家学的啦。”实际上她的确没有少往酒吧跑,不过为了哄一下吃醋的丈夫,撒撒谎又有什么呢? 就在二人调/情时,旁边的房间传来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声音很小,只能听见几个字,似乎是“……公司……u盘” 正意/乱/情/迷的两人又怎么会理会旁边发生了什么呢? 黑泽阵一把把林惟怜揽入怀中,坐在温泉边上的林惟怜突然被拉进温泉中,溅起一阵水花,惟怜和黑泽阵紧密相连,互相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不知道是这水温滚烫还是二人的身体滚烫,吐息间均是热气。 琴酒拿下林惟怜的酒杯,把唇覆在惟怜刚刚唇印在的地方,没有把酒液咽下去。而是渡给了她,林惟怜像沙漠里乞求水源的旅人贪婪地喝下了琴酒给予的全部。 黑色的发丝,银色的发丝湿漉漉地混在一起。 林惟怜眼神中还带着迷离的泪水,微张着双唇,轻轻地喘着气。 哗!推拉门再一次被拉开。 从温泉中走出一个身材高大,银色长发的男人。 男人的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身上,双臂间还抱着一个黑色长发的女人,女人脸朝着男人的胸口,只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大片斑驳的红痕。 黑泽阵把林惟怜放到榻榻米上,水痕在榻榻米上留下印记。 黑泽阵从壁橱中拿出一个全新的浴袍为林惟怜披上,然后又拿出一个吹风机耐心地为她吹着头发。 林惟怜乖巧地坐着,任由黑泽阵摆弄着她的头发。 说来也奇怪,刚才他们两个人声音应该还蛮大的,刚刚进房间前她有问过,他们房间两边的房间都有住人,怎么没有人过来投诉呢?这个点应该都在泡温泉吧。 “阿阵,后天就要出发去白马村啦,你会滑雪吗?人家可是滑雪健将呢,到时候让你见识一下。” “你是忘了我来自哪了吗?怎么可能不会滑雪?”黑泽阵一边为林惟怜吹着头发一边和她说着话。 “对哦!俄国哦!那你是不是还和熊打过架啊?”林惟怜提出了一个听上去很蠢的问题。 “来自澳大利亚的就会和袋鼠打过架吗?你在想什么?”虽然黑泽阵的确和熊打过架,但是那都是在组织里为了生存,而不是因为林惟怜那诡异的逻辑。 “好嘛,人家知道啦。所以这位勇猛的俄国男人滑雪也一定很厉害吧,那等到了白马村人家要和你一决高下。”林惟怜对黑泽阵下了战书。 不过林惟怜也只是打趣,她并不认为黑泽阵会接受她这幼稚的挑战,不过林惟怜的滑雪曾经的确在国际上拿过奖,只不过不是在这个世界罢了,黑泽阵就算答应了也不一定可以赢过惟怜,就是到时候林惟怜要装输啥的有点麻烦。 令林惟怜想不到的是黑泽阵居然答应了她的挑战。 “好,到时候输给我你可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同样如果我输给你,我也会答应你一个条件。”黑泽阵打算用这次比赛来让未来如果他发生意外时惟怜可以答应离开他的准备。 林惟怜听着黑泽阵信誓旦旦的话,不禁笑了,“好哇!那就拭目以待吧!到时候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黑泽阵没有把林惟怜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在他眼中来自种花家南方的林惟怜的滑雪技术肯定是没有他这个自小在俄国长大的人好的。 正当二人聊着天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尖叫。 “啊!!!” 黑泽阵拉开外面的推拉门视察情况。 只见外面已经开始乱做一锅粥,在他们旁边的房间门口站着一个神色惊恐的女人,女人呆愣愣地看着那个房间,一只手颤抖地指着房间里面,大喊道:“死人了!” 黑泽阵一听这话眉头紧锁,看向房间里面的壁橱,他的伯/莱/塔应该藏好了,就他们的房间这个位置,等一下那群条子一定会过来搜的,真的是麻烦。 房间里面头发已经干了的林惟怜听见外面的动静也是眉头一紧。 奇了怪了,他们也没有看见死神小学生啊,怎么还是会有命案啊? 突然,林惟怜透过门缝看见黑皮少年拉着一个少女走向那个发生命案的房间,林惟怜了然。哦!原来这个家伙在,怪不得。 看完情况的黑泽阵关上房门,死了个人而已,又不关他的事,他才不会在意,黑泽阵开始给自己吹干头发,毕竟他的头发这么长,要等它自然干还是要蛮久的。 当黑泽阵开始吹头发后不久,楼下就响起了警车的声音。 果然过了一会,他们的房门被敲响了。 林惟怜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黑发黑皮浓眉大眼的高中生帅哥,旁边还站着两个穿警服的男人,一个有着墨绿色的眼眸和丹凤眼,留着两撇八字胡,另外一个脸上有着一个叉型伤疤,看上去十分凶的样子。 那个黑皮高中生显然没想到这个房间里会是这样一位看上去极其年轻的大美人,他愣了一下然后用着一口关西腔问道:“我是服部平次,一个高中生侦探,你旁边的房间发生了命案所以想来找你询问一下情况。” 林惟怜笑着点了点头,但是在看见诸伏高明的时候,特别是他那极具辨识度的丹凤眼的时候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看向房间里面,然后走了出去,顺便还把门关上。 林惟怜害怕会被黑泽阵看见诸伏高明的长相然后联想到景光也就是苏格兰,可能就会对诸伏高明下手,她可不希望黑泽阵会对这些人下手,毕竟这样的话一定会带来想象不到的严重后果。 而诸伏高明也注意到林惟怜似乎不想他们注意到房间里东西亦或者是人,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不想自己和房间里的人碰面,这个女人认识自己或者说是认识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 16. 这个世界不只有柯南 林惟怜出去后发现外面已经站了几个人了,一个是穿着黑色西装校服,留着黑色短发,眼角有一颗泪痣,戴着黑色边框眼镜的高中生模样的帅哥,还有一个是留着浅棕色头发,容貌清秀的女人,穿着警服,应该就是大和敢助的青梅竹马上原由衣了。 林惟怜在看见第一个男人的时候,内心不禁mmp。 这个居然还不是只有柯南的世界! 居然……居然连b王都在这个世界!!! 林惟怜瞳孔地震,她怔怔地看着坂本,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的。 林惟怜看着坂本的眼神实在是太不加掩饰了,被周围人都注意到了,包括坂本本人。 “这位女士,请问我的脸上是有脏东西吗?”坂本问林惟怜。 “啊不,只是看你长得太帅了,像你这样的酷哥在学校一定是万人迷吧,这么酷的气质,应该还是学校混混的偶像吧。”林惟怜忍不住化身星星眼说道,能一睹b王的风采,谁能顶得住呢! 服部平次对林惟怜的回答有些无语,旁边的房间都发生命案了,面前这位女士居然还有心思欣赏帅哥,真不知道是她心大还是不把人命当回事。 “多谢这位女士的夸奖,不过现在还是破案要紧,希望警察先生和侦探先生可以尽快破案。”坂本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道。 喂喂喂,这个家伙又是谁啊?穿得这么一本正经的,怎么讲话还是这么一本正经的啊?明明我和他差不多大,怎么他看起来就像一个老干部一样?服部平次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上原由衣刚刚检查完尸体,死者名叫早川康太,是一家公司的高层,这一次来温泉酒店就是他组织策划的,他是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住在这间房间的,案发时另外一个人正在林惟怜旁边的那间房间和住在那间房间的其他两个同事一起聊天泡温泉。 死者是溺水身亡的,从现场来看无法确定是否是自杀还是意外还是他杀,但是从死者来这里旅游来看应该不太可能是自杀。 “两位在今天晚上有听见什么声音或者看见什么人吗?”大和警官问着住在死者旁边两间的两人。 “在下坂本,住在这位惨遭横祸的先生旁边,是一个高二学生,来这里是为了度假,至于什么奇怪的声音的话,在下并没有听见什么,只是在两个小时前曾经听见旁边的温泉传来两个男人谈话的声音,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坂本推了推眼镜说道。 “坂本?那这位先生全名是?”大和敢助继续问道。 “我叫坂本......”坂本说出了他的名字,林惟怜想要凑上去听,他却已经说完了。 林惟怜想要去看大和敢助的笔记本上坂本的名字,却什么被挡住了,只能看见坂本二字。 林惟怜有些沮丧,看来坂本大佬的名字果然不是我这等凡人可以知道的。 大和敢助询问完坂本,走到林惟怜面前,示意她开始介绍自己。 “我叫林惟怜,来这家酒店是为了过结婚纪念日的,一个小时前我还在和我丈夫干一些夫妻之间的事啦,一直到半个小时前才结束。所以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见或者听见啦。”林惟怜丝毫不带避讳地说着,说完还双手捧脸,脸也微微发红,似乎还在回忆刚刚的事。 “呃,所以房间里还有你的丈夫是吗?”大和敢助也没有想到林惟怜如此大胆奔放,他有些尴尬,但是听见还有其他人在场,他继续问林惟怜。 “嗯,对呀,不过我的丈夫一直没有出去,应该也没有看见或者听见什么吧。”林惟怜说道。 “那么可以请你的丈夫出来吗,我们也想问一下他是否有听见什么,毕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知道线索的机会。”服部平次说道。 “好吧,不过人家老公看上去有点凶大家不要被吓到哦。”林惟怜说完朝推拉门里面喊道:“阿阵,人家进来喽。” 想到自家丈夫身份的特殊性,林惟怜提醒黑泽阵做好准备要去见警察了。 过了一会儿,林惟怜推开了推拉门,房间里面站着一个身材十分高大的穿着黑色浴袍的银发外国男人。 男人的墨绿色的眼眸似乎带着杀气,他冰冷地扫视了在场的几个人,在看见诸伏高明时明显多停留了几秒,但又很快离开,似乎只是不经意间多看了几眼。在场被他扫过的人都感觉如同被什么大型食肉动物盯上一样,令人胆寒。 在场的服部平次和三个警察如临大敌,他们在心中纷纷想到: 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当黑泽阵经过坂本时,看了一眼他,看上去应该是被坂本身上那独特的的气质吸引了。 这个家伙,明明看上去是个少年,为什么气质却像一个阅尽千帆的黑老大一样,这个少年是什么身份? 还有那个猫眼的带着小胡子的警察,长得似乎有点像一年前组织杀掉的那只被公安派来的老鼠。他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叫苏格兰威士忌吧? 在看见黑泽阵明显注意到诸伏高明时,林惟怜心中暗叫不妙。 要是被琴酒知道景光还有一个哥哥的话,诸伏高明可能就不太安全了啊。 “阿阵!不要那么凶嘛!就算好事被这些警官先生打断了,不可以这么凶哦!”林惟怜提醒黑泽阵不要外放杀气,这不是存心要被抓吗! 听见林惟怜话的黑泽阵,稍有收敛,身上那股令人胆寒的杀气消减了不少。 “哼!知道了。”虽然嘴上表示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黑泽阵知道警察是要问自己话,看了一眼现场的几个人,径直走到穿着警服的大和敢助面前,看着大和敢助,带着压迫感问道:“警察先生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有点礼貌,但不多,虽然带了敬称,但是语气实在说不上好,大有一种你要是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事我就把你给毙了了意味 到底是经验丰富的刑警,大和敢助虽然感觉到了黑泽阵不是一个普通人物,但是也还是继续进行着自己的问话。 “请问这位先生在一个小时前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或者看见什么奇怪的人吗?” “声音的话倒是有,在两个小时前那个死了人的房间有两个男人的谈话,似乎是在讲什么公司,u盘,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也没有听见。”想着快点把这个事解决掉,“遵纪守法”黑泽阵在配合着警察的工作。 “嗯嗯嗯,没错,而且在人家和老公在温泉里面干坏事的时候,明明声音很大,大到人家都不太好意思了,但是旁边房间的人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来投诉诶,甚至一点谈话声都没有,现在大家都这么通情达理的吗?”林惟怜似乎有些疑惑。 在一旁听着的服部平次有些尴尬,这位小姐你其实大可不必这么详细的讲。 虽然林惟怜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疑惑,但是却给在场的侦探和警察提了个醒,那个时间点的温泉林惟怜两边房间的温泉没有人,或者有人,但是那个人听不见,这间旅馆属于偏老式的那种,隔音不算好,就算是在房间里面,如果隔壁房间的声音大的话,也是可以听见的。 服部平次根据林惟怜和坂本的证词排除了死者是死于意外的可能性,因为溺水的人肯定会发出求救声,再不济也会有很大的扑水声,不可能什么声音也没有,这只能说明死者早川康太先生在溺水时就已经失去了意识,所以才会无法发出求救声或者扑水声,既然如此就只有可能是他杀,那么早川康太的那几个同事就很值得怀疑。 一旁的诸伏高明很明显也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他已经去旁边房间找早川康太的那三个同事了。 林惟怜看着诸伏高明先服部平次一步去了她旁边的那个房间,不禁在心中感叹道,不愧是被叫做孔明的男人,真的是厉害,而黑泽阵则是一直在观察着林惟怜和诸伏高明,注意到林惟怜对诸伏高明赞赏的眼神,黑泽阵不禁微微眯了眯眼睛,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深深地看了林惟怜一眼。 在那个房间出来了三个男人,一个叫本多辉吉,是死者的下属。一个叫栗本三健,是死者的高中同学,同时还是一家公司的社长。一个叫浦川德次,是死者的上司,同时也是死者的大学同学。 三人和死者都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这一次是一起约好来这泡温泉的。谁曾居然会发生这种意外? 警方让三人依次的开始自我介绍。 最先开始介绍的是本多辉吉。 “我叫本多辉吉,是康太的下属,这一次来温泉酒店,也是被他叫过来的。警官大人,我可没有杀人。我还有一家老少要养。可能会为了这种男人而杀人呢?” 这种男人?听起来本多辉吉对早川康太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在场的几个人如是想到。 “我叫栗本三健,是康太的高中同学。同时我也是另外一家公司的社长。因为公司合作关系以及康太的同学关系所以我和康太以及他们公司的人关系都还不错。这一次来酒店也是康太邀请我们来的。只是我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真是太令人遗憾了。” 栗本三健的神情有些哀伤,看上去应该是在为友人的死去而难过。 “我叫浦川德次,是早川君的上司,来这的原因也是和其他两人一样。早川的工作能力很强。我也十分欣赏他,只是可惜了......” 蒲川德次似乎是在为他折损了一个得力的员工而难过。 “那各位和早川先生有什么不和吗?”诸伏高明问道。 “哼,那个男人,我找他借钱他却说自己没有钱,但是平时生活他又是大手大脚的,又怎么可能没有钱,他就是不想借给我!这一次他还向我炫耀他新买了一辆跑车!”本多辉吉喊道。 “我和早川没有什么不和,毕竟是高中同学啊,钱的话我也不缺,何必要杀早川呢?”栗本三健说道,听起来他似乎没有杀人动机。 “我和早川之间除了偶尔工作上的摩擦也没有什么不和了吧,毕竟早川那样的性格很容易拉仇恨的啊。”浦川德次说道。 “那各位在两个小时前有没有有去过早川先生的房间?”大和敢助联想到坂本先生说的两个小时前听见温泉那边传来的两个男人的说话声问道。 “没有,我去那干嘛?我的房间又不在那。我从来这后就一直待在这个房间等其他两个人过来一起泡温泉。结果谁知道直到一个小时前他们才来。”本多辉吉说着指了指自己的手机,“我一直在看手机的时间,他们的确是一个小时前回来的。” 当本多辉吉亮起他的手机屏幕时,在场的一个人顿时屏住了呼吸,见周围人没有什么反应,不禁放下了心。 17. 完了!被阿阵怀疑了 而眼尖的林惟怜和诸伏高明则注意到本多辉吉手机屏幕的异常,但是没有打草惊蛇。 “我和他住一间房间,但是到这后我一直待在下面的饭店吃饭,直到一个小时前去本多房间后就一直在本多他们房间了,一直到刚刚听见外面的动静才出来。”栗本三健说道。 “我和本多住一间,但是我的确去找过早川,当时他还在喝着酒,我和他讲了一些公司上的事就走了。走了后我就去楼下饭店和栗本吃饭了,然后一个小时前和他先后回了本多房间。”浦川德次说道。 上原由衣也和餐厅的工作人员确认过,当时他们二人的确在饭店吃饭。 而此时服部平次和诸伏高明以及林惟怜三人来到了早川的房间,在早川的酒杯中发现了一些白色粉末,当发现这些粉末时,三人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而黑泽阵和坂本二人则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一旁的黑泽阵则是不屑地说了一句:“切,粗劣的杀人手法,惟怜居然也会陪他们玩侦探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诸伏高明收集起那些白色的粉末,交给检验科的人。 热心市民惟怜把她发现的本多辉吉手机的异常告诉了服部平次,服部平次和诸伏高明理了一下三个人的时间线果然发现了异常。 为了进一步确认自己的猜测,林惟怜走到本多辉吉三人身边,询问他们。 “三位先生,是什么时候去的温泉啊?” “我们三个人齐了后就直接去了。大概是那声尖叫前的四十分钟的样子”本多辉吉说道。 “那三位在泡温泉时有听见什么声音吗?”林惟怜继续问道。 “啊?声音吗?什么都没有听见。可能是我和栗本他们聊天的时候太大声了吧,反正什么也没有听见。” “哦?原来是这样啊。三位警官还有那位侦探弟弟听见了吗?”林惟怜笑着对那边听他们讲话的四人说道。 三位警官联系之前林惟怜的话,顿时就发现了问题。 诸伏高明也明白了一切,他已经推理出了犯人是谁,以及犯人的手法和他做的手脚了,而有这个作案时间的就只有那个人。 这时检验科的人已经把关于那个白色粉末的报告交给诸伏高明了。 那个药是一种安眠药,效果很好,服用后一个小时左右就会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走到三个嫌疑人身边,向本多辉吉借了一下手机,然后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本多先生,你的手机的时间比我们的都快了十分钟。” 大和敢助把自己手机时间界面和本多辉吉的时间界面放在一起给本多辉吉看。 本多辉吉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手机,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栗本三健,只有他在今天动过自己的手机。 诸伏高明和服部平次也走到栗本三健身边,对他说道:“利用这十分钟的时间差,去了早川先生的房间把已经喝下安眠药的早川先生溺死在温泉中的人,就是你吧!栗本先生!” 栗本三健一脸震惊地看向他们,“就凭这个就怀疑我吗?你们警察就是这样断案的吗?!” “还需要我去你房间找出那还没有用完的安眠药吗?需要我去找检验科的人把早川先生的酒杯检查一下看一下有没有你的指纹吗?还是说要去你房间找你那换下来的袖口湿了的衣服吗?或者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在一个小时十分钟前离开饭店,上楼,但是却是在十五分钟后才到的本多先生房间,从饭店到房间最多只要五分钟吧。”诸伏高明质问道。 听见诸伏高明的话,栗本三健明白自己已经逃不掉了,他双脚顿时瘫软,跪倒在地,“没错,没错......早川那个家伙就是我杀的。” “为什么啊!栗本!你明明还有这么好的前途,为什么要为了别人葬送自己的前途啊?”浦川德次不解地问道。他不明白,在他的心里,栗本一直都是一个温和友善的人,怎么会杀人。 “因为……因为那个人渣他杀了我唯一的弟弟啊!”栗本三健哭喊道。 “啊?我记得栗本的弟弟在十年前就出因为车祸意外身亡了啊?死的时候才十五岁。”浦川德次说道。 “没错!当时我才上高三,我的弟弟他过来找我的时候被早川那个家伙酒驾开车撞死了!他们都以为我不知道,在那个没有人的公路上,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弟弟的尸体轻飘飘地落下,倒在那个下雨天,他就这样躺在那那个无人问津的马路上,任由雨水冲刷掉早川那个家伙的罪孽。我弟弟成绩不好,老是惹祸,他这一死,倒是给我父母带来了一大笔钱,他们用那个钱送我出国留学,但是我不会忘记那个钱是怎么来的,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给我弟弟报仇了!” 栗本三健眼中没有一丝愧疚,满是心愿达成后的癫狂和疯魔。 “这……”在场的几个人也是没有想到这背后居然还有这样一段故事,他们都不知道该可怜谁。 啪,啪,啪 三声清脆的掌声在男人周围响起 “真的很感动,感动得我要笑了呢,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有没有懂这句话什么意思?就你?还算得上是君子?花死人钱,还真亏你说的出来,说白了就是你十年前眼睁睁地看着你弟被车撞死,你不敢为他讨回公道,花他的赔偿款的时候倒是不心疼,时间久了,过意不去,就杀了当年的凶手减轻负罪感,还给自己脸上贴金,不嫌丢人?” 林惟怜鄙夷又不屑地看了一眼刚刚跪在地上讲故事的栗本三健,这种人,说白了根本就不值得同情,“你要真在意你弟,你就不会花那笔钱,而是想着为他讨回公道,不是像现在这样虚伪又做作。恶心。” 林惟怜的话让在场几个被栗本三健的话给打动了的人瞬间清醒,他们有些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同情眼前这个人,诚然早川康太有错,但是这并不能成为栗本三健去杀他的理由,他们追寻犯罪动机,不是为了和凶手共情,而是为了更好地完善社会制度,避免更多的人会走向绝路。 诸伏高明听完林惟怜的话,眼中不禁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 “善现重伸请,妙悟心清醒。” 诸伏高明低声说了一句话,看着站在黑泽阵身边的林惟怜,他对这个女孩的印象不禁变好了几分。 栗本三健听完林惟怜的话,情绪近乎奔溃,他怒骂道:“不是这样的!够了!你不要在说了!你给我闭嘴!” 他张牙舞爪地扑向林惟怜,想要让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林惟怜被他这么一吼,似乎是被吓到,眼睛瞬间变得泪汪汪的,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一颗地往下掉,她猛地扑到黑泽阵的怀中,开始哭诉起来。 “阿阵,他凶我,他还想打我,他是个大坏蛋!” 林惟怜的变脸速度实在是快,以至于在场的其他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服部平次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还在不可一世地骂着凶手的人,转眼间就哭哭啼啼地扑进丈夫怀里撒娇,这......变脸速度也太快了吧! 黑泽阵抱着林惟怜。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安慰着她,眼神却不带一丝感情地看向栗本三健。 栗本三健被黑泽阵那充满杀意而又冰冷的眼神吓到了,他顿时停下了动作。 “滚!”黑泽阵朝栗本三健说道。 大和敢助也急忙上前控制住栗本三健,把他押送进警车里。 案件解决后,黑泽阵拿着林惟怜准备回去,那个警察虽然和苏格兰长得像,但是这并不关他的事,现在他可没有兴趣管这些。 “林小姐,十分感谢你的帮助,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们也无法这么快破案。”诸伏高明对林惟怜表示感谢,林惟怜停下脚步,挡在他和黑泽阵之间,和诸伏高明说着话。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都是身为热心市民应该做的。”林惟怜有些羞涩地低了低头说道。看上去就真的像个被夸奖而不好意思的热心市民一样。 诸伏高明注意到了林惟怜的动作,不想让我和她的丈夫有过多的见面吗? “能有你这样的热心市民也算是一种好事啊。”诸伏高明夸奖道。 由于时间,诸伏高明先和大和敢助他们离开了,见诸伏高明走了,林惟怜本来打算先回房间,但是瞥见一个正欲离开的身影,急忙追上去。 “坂本大佬!等等!给我签个名啊!”林惟怜跑到坂本身前,把一个笔记本递给他。 “啊啦啊啦,你认识我吗?”坂本问惟怜。 “当然认识!你可是为了救一只麻雀而上过报纸的男人啊!当时你的英姿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是你的粉丝啊!” “这样吗?看来在下已经出名到这种程度了吗?”坂本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道。 说完他拿出笔在林惟怜递给他的本子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林惟怜拿到签名后十分开心,要知道坂本大佬的全名啦! 结果当林惟怜把本子转过来后却发现,我们的B王坂本大佬在本子上居然只写了“坂本”两个字! why!我还以为终于可以知道坂本大佬的全名了,看来还是不行啊。 林惟怜有些失望地回到了房间,把笔记本放进自己包里面。 黑泽阵看见林惟怜回来了,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惟怜,不,更准确的说眼睛里还有着怀疑。 “小怜,你是卧底吗?。”黑泽阵有些平淡地问出这句话。 18. 论夫妻默契 林惟怜听见黑泽阵的话,正在喝水的她,一口水直接喷出来。 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黑泽阵,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知道黑泽阵疑心病很重,但是也没有想到他居然直接就怀疑自己是卧底了,甚至还自己问自己!哪个卧底会承认自己是卧底? “噗!阿阵,你是不是《007》看多了?怎么会认为我是卧底?”林惟怜拿起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有些惊讶地问黑泽阵。 他是从哪看出我是个卧底的? “那个警察和苏格兰长得很像,你认识吧。”黑泽阵眼睛直视着林惟怜,试图从她的表情中证明她是无辜的。 “诶?什么苏格兰?英国的一个地方吗?阿阵你在说什么啊?”林惟怜开始装傻,她可不想被黑泽阵知道自己就是Miss Berry或者怀疑自己是什么其他的身份。 “你在装傻。”黑泽阵听着林惟怜的话没有什么反应,他实际上十分不想怀疑惟怜的身份,他并不希望这个陪自己五年的枕边人会是哪个国家派来的卧底。如果她真的是什么卧底的话,那不得不说,她卧底的很成功,骗过了自己,骗了自己十二年。 “阿阵,你在怀疑什么?你不相信人家吗?”林惟怜质问着黑泽阵,明明是她的行为看上去更像卧底但是现在却反客为主开始质问起了黑泽阵。 “我很想相信你,但是从你看见那个警察惊讶的表情,从你在我看见那个警察时紧张的表情,我就不得不怀疑你了。”黑泽阵看似十分平静地说出了这一番话,但是他的内心却是不好受的。 事实上如果黑泽阵真的没有那么相信林惟怜的话,他是不会直接问她的。现在他问出来就是想要听一下林惟怜的解释。 但林惟怜没有说话,只是站起来,走到黑泽阵常穿的风衣旁边,从他的风衣内口袋中拿出黑泽阵的伯/莱/塔,林惟怜并不惊讶,只是熟练地打开保险栓,再从自己的包中拿出□□,装上,然后把枪递给黑泽阵。把黑泽阵的手指放到扳机上,把枪口对准自己的眉心。浅棕色的眼眸中倒映出黑泽阵此时惊讶的神情。 黑泽阵在林惟怜起身后一直没有动静,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熟练地从自己风衣中翻出自己的□□,看着她熟练地打开保险栓,毫不遮掩从她自己的包中拿出□□,他甚至可以看见她包中的放着的QSG□□,看着她拿着枪走向自己,直到她握着自己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到扳机上,然后对准她自己。 “来,阿阵,如果你还是不放心,还是怀疑我,那就开枪,杀了我吧。”林惟怜浅棕色的瞳仁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黑泽阵。里面看不出一丝慌乱。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就凭你刚才的举动我就可以怀疑你是卧底了!不然你一个生活在种花家的人是怎么会用这些热武器的?甚至还会随身携带这些!”黑泽阵试图用声音住压抑自己的不安与烦躁。 “既然这样,阿阵就按下去嘛,没关系的。”林惟怜用着鼓励小孩子般的语气对黑泽阵说道,她似乎并不在意,似乎不害怕自己会死。又似乎是十分肯定黑泽阵不会开枪。 赶紧开枪吧,这样子,我和你之间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闭嘴!如果你真的是什么卧底的话,我绝对会把你关起来,让你哪都去不了,让你谁都见不到。”黑泽阵墨绿色的瞳仁紧紧盯着林惟怜,手指紧扣着扳机,似乎马上就要按下去了。 “你很清楚,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普通人,当初要我留在这的人是你,要我和你结婚的人也是你,你说我是卧底,那么请问黑泽先生,我为什么要卧底到你身边,而我又是哪个地方派来的卧底?你大可以按下去,这样你就高枕无忧了。”林惟怜那双素来平静的眼眸此时终于变得汹涌起来。 黑泽阵缓缓放下自己的伯/莱/塔。似乎是对林惟怜妥协了。 “你别以为这样就过去,我一定会查出来的,你的身份。”黑泽阵看着林惟怜,一字一句重重地说道。 “好啊,我等着你哦,阿阵,不过人家才不会伤害阿阵呢。而且人家才不是什么卧底呢,阿阵不要冤枉好人。”林惟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着说。 这幅样子倒是和刚才气势汹汹的样子完全不符。 黑泽阵指了指自己的伯/莱/塔说道:“那么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用它吗?还有你的包里的东西。”他指了指林惟怜包里的□□。 “枪法吗?在夏威夷学的啦,在美利坚那种地方不会枪怎么行呢?正所谓‘自由美利坚,枪击每一天’嘛,至于这个家伙,这是我通过正规渠道购买的。合法合规。”林惟怜用了一个梗来回答黑泽阵,不过他肯定不会懂就是了。 在夏威夷学习如何使用枪也不奇怪,因为自己第一次见惟怜就是在美利坚。而且他自己也很清楚林惟怜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不然也没有办法在当时那个情况下救下自己。霓虹不禁枪,所以林惟怜可以买到枪也不奇怪。 但怀疑的种子早在十二年前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种下了,只是经过今天的事让这颗种子生了根,发了芽。未来是否又会让这个种子变成参天大树呢? 林惟怜见黑泽阵似乎不想再这件事上追究,松了一口气,上前抱住了黑泽阵,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林惟怜报复性的把眼泪全部都抹到黑泽阵的衣服上。 琴酒你完了!回去就让乌丸莲耶那小子给你扣工资! “真的是!阿阵刚刚好凶!人家好怕怕,以后不许这样子了!知道了吗?阿阵怎么可以怀疑人家!人家才不会伤害阿阵!”林惟怜的语气有些委屈。 刚才拿枪的时候倒是很神气,现在倒开始委屈上了? 黑泽阵伸手环抱住林惟怜,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你最好不要被我发现你真的有什问题。”黑泽阵这句话就像一个警钟,如果林惟怜真的是一个卧底的话,那么这句话就是在提醒她最近不要轻举妄动,但是林惟怜并不是,她甚至还是黑泽阵的顶头上司 “人家才没有什么问题呢!阿阵你不要疑神疑鬼的。”林惟怜哼了一声。 林惟怜这眼泪来得快,去的也快,此时她除了眼眶微红,已经完全不见眼泪的踪影了。 黑泽阵默默地铺着被子,看样子似乎还是想和林惟怜一起睡觉。 林惟怜不免有些震惊,毕竟她没有想到黑泽阵对自己的容忍度这么高,甚至已经怀疑自己是卧底了还没有杀自己,她本来还想着如果黑泽阵开枪,自己就可以换个身份,专心当berry的说,看来自己还是要一人分饰两角啊,真不知道降谷零怎么做到一个人打三份工的,真的不会猝死吗?不愧是打工皇帝啊! 黑泽阵躺进自己铺好的被子中,盖上被子,只露出一个头,他看着林惟怜说道:“还不快睡觉,明天我们不是就要去白马村了吗,难道说你想滑雪的时候睡着吗?我可不想到时候从雪地里把你挖出来。”黑泽阵说的就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好!阿阵,人家来啦!”林惟怜飞扑到黑泽阵身上,以最快的速度钻进被子里。既然阿阵当做什么也没发生,那自己暂且也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吧!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本应睡着的黑泽阵睁开了眼睛,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毫无防备的林惟怜,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那双墨绿色的双眼在黑夜中更显幽深。他从一开始就是在装睡。 真是毫不设防啊,你真的会是卧底吗? 他的手在林惟怜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白净纤细的天鹅颈,只要他想,他现在就可以把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给掐死,但是黑泽阵最后还是收回了手。 在黑泽阵收回手后,林惟怜瞬间睁开了眼睛。 她没有动,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黑泽阵。 很好,以后要是某人想要向组织申请武装直升机去扫射东京铁塔,或者申请什么潜水艇去追捕某位逃跑的科学家都给我驳回!理由很简单,组织经费有限。 第二天 黑泽阵早就已经在惟怜那辆保时捷911的副驾驶座上等着她了,林惟怜拿着行李箱从酒店走出来,出来的时候还对着一个人说了声再见。 顺着那边看去,是昨天那个戴着眼镜的,穿着黑色西装校服气质十分不一般的高中生。 “再见啦,坂本同学,下次再见啦,希望下次可以学到更多的秘笈哦。” “再见了,美丽的小姐。”坂本挥了挥手和林惟怜道别。 林惟怜小跑着走到自己车旁,扶着车,大喘着气。 “原来你这么久没有下来是去找男子高中生了啊。”黑泽阵略带醋味地说道。 “算是吧,毕竟那可是坂本啊,这么帅的男生谁不喜欢呢?”林惟怜说道,然后把行李箱放到车厢里。走到驾驶座上发动汽车。 轻井泽里白马村还是有一定距离的,过去大概需要三个多小时的车程。黑泽阵直接把座椅调到自己感觉舒服的位置,拿着林惟怜买的放在车上的路飞抱枕开始睡起了觉。 “喂喂喂,不要把我家路宝的抱枕给压变形了啦。”林惟怜对黑泽阵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想要睡觉的黑泽阵敷衍地回答道,然后继续睡觉。 林惟怜看了一眼黑泽阵的睡颜,不禁笑了。 还真的是放心啊,居然在一个怀疑是卧底的人的身边安心睡觉,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对自己很放心呢? 林惟怜边笑着边开着车,眼睛里尽是自己也没发现的温暖与笑意。 19. 白马村我们来啦 少年侦探团还有小兰和柯南,冲矢昴,安室透和贝尔摩德先后到了白马村。 第一批到的是少年侦探团和冲矢昴六人,他们比林惟怜还要早两天到这里,是上午十点到的。 冲矢昴帮小哀他们办好了入住手续,定了三间房,在酒店三楼,步美和小哀住一间,光彦和元太住一间,自己则单独住一间。在冲矢昴刚刚办完手续,准备带他们上楼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诶!是冲矢哥哥还有大家,怎么你们也来啦!”柯南朝他们打着招呼。 “啊!是柯南啊!”步美开心地喊道。 “柯南你怎么也来了?”元太和光彦变成豆豆眼说道。 “啊啦啊啦,你这个家伙怎么也来了啊,看来这一次又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呢。”小哀吐槽道。 柯南眼睛变成半月眼,“喂喂喂!什么叫只要我来了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啊?!” 柯南和小兰和毛利小五郎三人也去办理了入住手续,房间就在小哀他们旁边,大概是想着都是熟人也比较方便吧。 虽然来的人大部分都是小孩子但是大家居然都会滑雪,在场的唯一不是很会滑雪的居然只有毛利小五郎。 白马村时霓虹有名的滑雪胜地,滑雪场地设施十分齐全,对于滑雪爱好者而言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天堂,对于这些孩子们而言也是一个十分不错的放松运动的地方,跟着孩子们来的大人也在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当然除了毛利小五郎,就连化名为冲矢昴的赤井秀一也把这当做一次休假来好好享受。 谁也不知道未来五天会发生怎样恐怖的事。 第二天来的人是安室透和贝尔摩德,贝尔摩德易容成了一个成熟女性装作安室透的朋友一起来旅游。 安室透和贝尔摩德来的时候倒是没有和其他几人撞上,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让要抓捕的叛徒逃走,所以他们就装作普通的游客一样,在白马村滑雪。 不得不说安室透真的是十项全能啊,就连滑雪也是十分擅长,就连贝尔摩德也不禁夸赞。 “真不亏是波本啊,就连滑雪也会,你在雪上滑过的身影可真是让人着迷啊。” 组织里的公费吃喝姐妹花这一次又借着完成任务公费旅游了。至少在这两天是看不出来他们有任何的想要完成任务的欲望,估计不拖到最后几天是不可能去的了。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雪,如鹅绒般的雪从天空中飘下,但打在人身上时却不如鹅绒般轻柔,雪渐渐地变大了,山上的风也逐渐呼啸起来,不远处的旅馆在雪中若隐若现。 “看来要来一场暴风雪了,我们先回去吧,这个天气,那个叛徒也是走不掉的。”贝尔摩德对安室透说道。 安室透点点头,两人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安室透和贝尔摩德刚刚起身的时候,两人刚好撞见了小兰,小兰正从一个很高的坡上滑下来,大概是速度太快和风速太快的原因,小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马上就要摔倒了。 后面还传来柯南和毛利小五郎的惊慌的呐喊声“兰!兰!” 贝尔摩德也注意到了小兰如果再不停下,马上就会撞到前面那颗树了,如果真的撞上去的话,小兰一定会出事的! 此时小兰内心也满是惊慌,她拼命尝试停下来,但都无济于事,只能寄希望于尽量让自己慢一点,至少在被撞时伤的不会那么重。 但是身后的风一直在拼命地推着她往前,速度还在不断地提升。 马上就要撞到那颗树了,小兰闭上眼睛,手紧紧地握住滑雪杖。 贝尔摩德马上滑了过去,滑到小兰身边,试图拉住小兰,安室透注意到贝尔摩德的离开和小兰的情况,身为公安的他下意识地想要保护好国民,而且小兰也是他十分欣赏的女孩。 安室透马上滑过去,滑到小兰的另外一边,和贝尔摩德一起拉住小兰,在两人的帮助下,小兰成功停了下来。 贝尔摩德连忙问道:“angel,你没事吧?” 小兰听见贝尔摩德的称呼,愣了一下,诶,这个称呼,好耳熟,自己好像在哪听见过。 “谢谢,真的太感谢了,如果不是你们,我的旅行就要被迫中止了啊。”小兰朝安室透和贝尔摩德鞠了一个躬表示感谢。 而柯南也在不久后赶到了,看见小兰没有什么大碍后松了一口气,注意到是安室透和另外一个陌生的女人救下小兰,柯南虽然一开始十分震惊,但是在看见安室透很明显是认识那个陌生女性时,也在怀疑这次安室先生来这是不是要完成组织的任务。 “安室哥哥也来这里旅游啊!是来陪女朋友的吗?”柯南用着小奶音指了指贝尔摩德问道。 安室摆了摆手说:“不是哦,只是普通朋友啦,刚好我们都想来滑雪就一起来了哦。” 贝尔摩德也笑着对柯南说:“对哦,我和安室先生只是普通朋友哦。”说着她很自然地挽上了安室透的手臂。 柯南虽然面上不在意,但是心里却开始默默关注起了他们,毕竟他也不确定这一次安室先生是以什么身份过来白马村的,要是以波本的身份的话,那么是不是有其他组织成员也在这呢?他们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事呢? “大家还是先回去吧,估计很快就要下暴雪了。”安室透对柯南和小兰说道。 柯南和小兰听见安室透的话,又看了看天空,雪势果真在逐渐加大,两人和安室透还有贝尔摩德一起回到了旅馆。 到了晚上,雪几乎没过了他们住的旅馆一楼外的木质台阶,甚至把门都堵得难以从里面打开,只能等到第二天旅馆的工人去扫雪。 黑泽阵和林惟怜来的时间晚于贝尔摩德和安室透一天。 两人到的时候,雪比昨天晚上的稍微小一点,但是雪势依旧很大,雪也很深,一脚踩下去几乎可以没过两人的小腿肚。 由于雪太深,他们的车无法开到山上,他们只能把车停到山脚,然后在当地人的带领下才上山。 然而就在两人到达白马村旅馆时,黑泽阵却让林惟怜自己先进去,他要去处理一些事情,明天就回来找她。 “好吧,那阿阵你要早点回来啊。”林惟怜不舍地对黑泽阵说道。 “知道了,你不要惹什么麻烦,就在这里乖乖的等我回来。”黑泽阵已经习惯了保护林惟怜,哪怕是经过昨天的事,他也还是下意识的想要保护她。 “嗯嗯嗯!等你哦,阿阵。”林惟怜说完拉着行李箱走上了楼梯,准备去办入住手续。 此时正是正午,门口的雪已经被工人清理的差不多了,旅馆内的收音机在播报这未来两天的天气预报: 【未来两天白马村地区将会有持续暴风雪,请各位居民和游客不要外出......】 在旅馆前台,林惟怜正在找工作人员拿房卡,房间是黑泽阵早就已经定好了的。 “黑泽先生订的307号房,请问小姐是?”前台的工作人员询问林惟怜,她要登记好每一个入住的人的信息。 “他的妻子。”林惟怜说道。 “给,黑泽太太,你们的房间在三楼”工作人员把房卡递给林惟怜对她笑着说道。 “不,我姓林,叫我林小姐就可以了。”林惟怜接过房卡对工作人员说道。 就在林惟怜拿着房卡,低着头,一个一个房间对着号码找自己和黑泽阵的房间的时候突然撞到一个人。房卡也掉落在地。 “301,302,303……307应该就在……诶!”林惟怜抬起头,居然看见了安室透。 “诶,是安室先生啊!你也是来旅游的吗?”林惟怜问道。 “对啊,惟怜小姐也是吗?和丈夫一起来的?”安室透捡起地上的房卡,看了一眼林惟怜的房间号,然后将房卡递给了林惟怜。 “对啊,不过安室先生怎么知道的啊?”林惟怜接过房卡,虽然早就知道安室透的推理和观察细节的能力很强,但是仅凭自己的房卡就推断出自己是和丈夫一起来的也太厉害了吧。 “因为惟怜小姐的房间是一个大床房,一般只有夫妻或者情侣才会这样定,虽然也有关系特别好的朋友也会这样,但是惟怜小姐之前不是说你和你的丈夫的结婚纪念就要到了吗,好像就是这几天吧。”安室透面带笑容地看向惟怜。 林惟怜听见安室透的话,敬佩地看着安室透,“安室先生的记忆力可真好!” “话说回来怎么没有看见惟怜小姐的丈夫呢?”安室透看了一样林惟怜的身后问道。 “我的丈夫吗?他去处理一些自己的事了,要明天才能过来。”林惟怜回答道,现在她十分庆幸,还好黑泽阵不在,要是被他们俩撞到,自己岂不是要完? 不过安室透现在在旅馆,是为了完成组织的任务吗?还是单纯的来陪柯南他们呢? “诶,阿透,这位美丽的女士是谁啊?”后面房间走出来一个黑色长发的成熟女性。 女人走到安室透身边,眼睛略带兴味地看向林惟怜。 林惟怜看着过来的人,眼中也满是笑意,贝尔摩德吗?看来是为了组织的任务。 “惟怜小姐是我打工的咖啡店的常客啦,她经常来我工作的咖啡店找我学做甜品。”安室透回答着贝尔摩德。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你的女朋友呢?害的人家这么兴奋。”贝尔摩德语气中似乎有些遗憾。 “小姐,你可不能这样想,我可是个有夫之妇,要是被我丈夫听到了,指不定会有多吃醋呢。”林惟怜听见贝尔摩德的话调侃道。要是真的被黑泽泽听到,估计会直接一把伯/莱/塔抵上安室透的脑袋。 “啊啦,啊啦,原来惟怜小姐已经有丈夫了呀。那真是太可惜了。明明惟怜小姐看上去还这么年轻。”贝尔摩德惋惜地摇了摇头。 “人家只是看上去年轻而已啦,就像你一样呀。”林惟怜突然恶趣味发作,想诈一下贝尔摩德。 果然贝尔摩德听见林惟怜的话,眼睛瞬间变得凌厉起来,警惕地看向林惟怜。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20. 幻想少女还是组织成员? 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一旁的安室透也注意到了现场的气氛变得不对劲。而且他也注意到了林惟怜话中的含义。 他早有听闻贝尔摩德在组织中不老魔女的传言,难道惟怜小姐知道贝尔摩德? “啊咧咧!那不是安室哥哥和惟怜姐姐吗!还有刚才救下小兰姐姐的那个姐姐吗?”柯南的声音从林惟怜身后传来。 林惟怜转过头,发现是柯南和小兰两人。 “真的是安室先生和刚刚救下我的小姐!”小兰见到他们也很开心,她一直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一下他们。 小兰走到贝尔摩德面前询问她的名字。 “我叫田原加世子,是安室君的朋友哦。”田原加世子拉着安室透的手说道。 林惟怜看见柯南后,双眼瞬间无神,面上满是悲伤,似乎对未来几天已经看不见希望了。 柯南看见惟怜这幅表情十分疑惑,为什么一见到我就露出这种表情? “呐呐,惟怜姐姐怎么了嘛?”柯南问惟怜。 “没事,只是看见死神了。”林惟怜绝望地说道。 哎呀,和他们在这聊天都耽误正事了,自己还是要去找自己房间的说。林惟怜和柯南等人道别后就去了自己的房间。 在房间里,林惟怜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放到房间里自带的衣柜中,再把刚刚请人帮忙搬上来的黑泽阵的行李整理好,看见这个家伙居然还没有拆开自己给他的结婚纪念日礼物不免有些惊讶,于是把礼物摆到房间最显眼的位置,等着黑泽阵回来。 然后再把黑泽阵的行李箱中的酒一一拿出来摆在酒柜上。 简单收拾完房间后,林惟怜本来打算去洗个澡放松一下,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林惟怜打开门看,发现门外站着一群人。 柯南,毛利兰,冲矢昴还有少年侦探团的三人正站在门外。 林惟怜显然是被门外的人吓到了,这......这,红方成员大集结?!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林惟怜谨慎地问道。 “我们想着惟怜小姐刚刚到这里,应该还没有吃饭,而且我们也刚好都互相认识所以就想着大家一起吃饭,这样也会热闹一点。”小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吗,多谢呀,你们真的很细心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林惟怜笑着答应了,和他们一起下了楼,来到了一楼的餐厅吃饭。 来到餐厅,他们要去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三个人了,一个是服部平次,一个是远山和叶,还有一个就是毛利小五郎了。 林惟怜看见服部平次十分震惊,“为什么这个黑鸡也来了!”她一不小心把自己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柯南和和叶听见这个形容词是第一个笑的,黑鸡,不得不说真的是十分形象呢。 一旁的黑鸡本人服部平次却表示十分不满,什么叫黑鸡啊喂! 林惟怜发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连忙对服部平次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只是你的平次这个发音在中文里很像黑鸡,所以就这样叫了,我本来是没有这个意思的,你看安室先生和你差不多黑,我都没有叫他黑鸡,所以我绝对不是故意的。黑鸡,heiji,你听,中文发音和罗马音是不是一模一样?” 还好安室透现在不在,不然他一定会对林惟怜露出极其核善的笑容的。 众人点好了菜,林惟怜和元太一样都是忠实的鳗鱼饭爱好者。都点了一份蒲烧鳗鱼饭。众人边吃饭边聊着天。 “怎么没有见到那个茶色头发,叫小哀的女孩?”林惟怜一直没有看见小哀表示十分疑惑。 “小哀今天身体很不舒服,所以现在在房间里面休息。”和灰原哀同一个房间的步美回答道。 此时在房间中的灰原哀用被子盖住头,眼神中满是恐惧。 不会错的!那些家伙就在这个旅馆里,这个旅馆里不只一个组织的成员!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要来抓我的吗?难道自己假死的事被组织里知道了?! 画面回到饭店 正在聊天的众人突然被一道歌声给打断了。 【南の岛は 南边的岛 暖かい 好暖和 バイナぼろぼろ 菠萝好吃 ......】 歌声如魔音灌耳,听上去似乎是一个唱歌全程不在调上的人唱的,如果去掉那个旋律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在念经一样。 众人皱着眉朝歌声的来源地看去,居然是惟怜小姐! 林惟怜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有些讪讪地笑了,她看了一眼,是绿泡泡视频电话,在打绿泡泡电话前,对方还给自己发了几条信息,林惟怜看了一眼信息,面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她指了指手机说道:“不好意思啦,这个是我的手机铃声,叫《白痴歌》,唱歌的人和柯南有的一拼呢。不过,各位我先失陪一下去接个电话。” 坐在林惟怜旁边的柯南表示十分受到打击,他抽了抽嘴角,自己唱歌真的有这么难听吗!喂喂喂!你个品位如此独特的人还有资格说自己! 坐在林惟怜另外一边的冲矢昴则说道:“原来boya你唱歌很难听啊?我才知道呢。” 柯南眼睛变成半月眼,喂喂喂,有没有这么损啊,赤井先生。 等等!连和我认识了这么久的赤井先生都才知道我是音痴,那么只是见过我几次的林惟怜又是怎么知道我是个音痴这种事的?难道她调查过我? 柯南马上警惕地看向林惟怜的方向,联想到她刚刚看见电话时凝重的表情,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所以才会给她打电话。于是借口尿遁跑到林惟怜附近想要看看林惟怜是因为什么事才变了脸色。 林惟怜来到一个楼梯间接了电话,这个电话是星瑶打过来的。 讲话声让本来想走楼梯离开的小哀停下了脚步。 不!与其说是谈话声打断了小哀的脚步不如说是那若有若无的对组织成员气息的感觉让她停下来了,小哀走到楼梯间的一扇门后想要躲起来等林惟怜走了再出去,却意外撞见了想要来偷听的柯南。 小哀一脸沉重又无语地看向柯南,示意他安静,她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都可以碰见这个大侦探。 林惟怜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但是从柯南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只能隐约看见是一个女性出现在画面另外一边。 “你赶紧给老子回来,把你那小鸟宝宝的闹钟关掉!每天早上八点准时响,已经这样一个月了!我已经被吵得直接回酒吧睡了,下个星期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把你的未婚夫丢出去!”星瑶语气中透露着威胁。 星瑶指的未婚夫就是游戏《光与夜之恋》中的男主之一的查理苏的一番赏,现在已经绝版了。 “你敢!”林惟怜气急败坏地说道,“等着,我旅行结束马上回去!” 虽然对话的人全程都在用中文,但是对于柯南和灰原而言听起来并不算困难。毕竟这两位大佬可都学过中文啊。 不过林惟怜讲的话就让两个人有点疑惑了。 什么未婚夫?惟怜小姐不是有丈夫了吗?为什么还会有未婚夫?柯南不解地想到。 “还有,等你回来我送你这个。”电话那头的星瑶摇了摇手上的翡翠手链,那是她去缅甸选的玉石然后再专门找了珠宝师来做的查理苏同款翡翠手链。 “好!好!啊!星瑶我太爱你了!你真是个大好人!”惟怜猛的点头,语气中满是兴奋。看上去就像一个等着大人发糖果的小孩,然后做了一个亲亲的动作给星瑶。 “得了吧,上次在你房间看见那些手办,书还有戒指,我都在想你是不是哪天要养一只‘雪莉酒’放在我们那庄园里了。”星瑶有些无语地说道,她知道林惟怜是经常喜欢捡一些小动物回家的,现在他们的庄园里已经有两只猫和一只狗了。 一直听着林惟怜讲话的柯南在听见星瑶说出“雪莉酒”时瞬间提起了警惕。 一旁的灰原在听见自己代号时把对林惟怜的怀疑拉到了最高点。难道组织已经知道了吗? “啊?怎么会?我,比起小鸟,人家还是更加喜欢小狗狗啦。当然小鸟宝宝除外。”林惟怜说道,而且她比较喜欢阿拉斯加呢。 小鸟?躲在门后偷听的两人心中顿时化身黑人问号,为什么雪莉会是小鸟啊? 那边已经没有了声音,看样子是打完电话了,满腹狐疑的柯南和小哀不得不偷偷溜了回去,小哀被柯南劝回了自己的房间,柯南则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回到饭桌的林惟怜又重新开始享用起了自己的鳗鱼饭,一边吃一边想着回去后要去秋叶原的采购计划。 本子要买,游戏要买,漫画要买,手办也要买...... “惟怜姐姐,惟怜姐姐!” 正在思索着的惟怜被元太和光彦的叫声打断,林惟怜看向他们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怎么了嘛?元太,光彦?”林惟怜问道。 “惟怜姐姐可以给我们讲一下你是怎么和你的丈夫相恋的吗?毕竟是能让这么一个漂亮的大姐姐和他结婚的男人啊,好好奇他是这么让你心动的啊?”元太和光彦问林惟怜,他们真的十分好奇。 “对啊对啊,我也十分好奇呢。”柯南也附和道。 “我也十分好奇呢。”一直没有怎么说话了冲矢昴也在这时附和道。 “啊……这……”怎么相恋吗?林惟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林惟怜的迟疑引起了红方三人的注意,为什么会迟疑呢?难道她实际上并没有那所谓的丈夫吗? 注意到红方那边传来的怀疑的视线,林惟怜顿时有些心虚,真的不是她不想讲啊!而是人家也不知道该讲什么,该怎么讲啊! “怎么相恋的话有点难讲,但是我可以给你们讲我和他怎么认识的哦。”林惟怜实在讲不出自己和黑泽阵是怎么相恋的。 “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十二年前的拉斯维加斯,当时我在那旅游刚好遇见了他,当时的他可是十分狼狈呢。”林惟怜说道。神色有些怀念,眼神也渐渐变得温柔起来,嘴角还挂着一抹不自觉的微笑。 林惟怜的话将众人缓缓拉到了十二年前那个纸醉金迷,充满疯狂与黑暗的拉斯维加斯。 21. 那年拉斯维加斯1 十二年前的拉斯维加斯的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是纸醉金迷的夜晚,是杀机暗藏的夜晚,也是一切开始的夜晚。 “可恶!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出任务,不是死在任务目标手下而是死在一群小混混手下吗?”刚刚执行完自己人生第一次任务的琴酒为了应对那重重的封锁线早已精疲力尽,由于自己的疏忽,虽然成功杀死了任务目标,但是也被任务目标那边发现,现在正躲着那边派来的警察。 肩膀,大腿处都在逃跑时被打中了,浑身都是血腥味,如果不是求生欲支撑着他,他可能都跑不了这么远。 但是就在刚才,为了躲避警察而来到一个小巷子的他被本地的一群小混混盯上了。 “小弟弟,你这是招惹了什么人啊!居然还中了枪?真是可惜啊,你应该快要死了吧?临死前要不让我们兄弟几个先乐呵乐呵。”一个金色头发满脸胡茬的浑身都是腱子肉的男人对着琴酒猥琐地笑道。身边还站着三个和他体形差不多,手臂上满是纹身的人。 即使手上只有一把伯/莱/塔,里面只有两发子弹,琴酒也毫不在意地把枪对准了那个小混混,给他来了一枪。 子弹直接穿过心脏,领头那个小混混当场倒地身亡。其他几个小混混本来还是笑嘻嘻的脸瞬间变了脸色,他们忌惮地看着眼前的银色头发的少年。 “有种你们就过来,看看下一个死的人会不会是你。”尽管只有最后一发子弹了,琴酒的气势也丝毫不减,甚至还在威胁起了他们。 “呸!晦气!”果然那几个小混混被琴酒的气势吓到了,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带着其他几个小混混离开了。 那个阴暗的小巷子又只剩下琴酒一个人了。 身上,头上,琴酒的浑身满是伤痕和血痕。附近路过的人在看见这一幕时也只是匆匆离开,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这在拉斯维加斯实在是太常见了。没有人会为了一个陌生人招惹麻烦。 看着天空的那一轮皎洁的明月,琴酒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忽然,他听见附近传来一阵脚步声。 是警察吗?不过听上去似乎只有一个人,反正自己今天是要折在这了呢,已经动弹不得的琴酒想到。 正准备用最后一发子弹结束自己生命的琴酒没有等来当地的警察或者组织的支援而是等来了一个小女孩。 “哟,小弟弟,你这个样子可真狼狈啊。”一个看上去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出现在自己身旁,透过月光自己隐约可以看见小女孩的长相。 黑色长发,白皙的肌肤,杏眼樱唇,是个亚洲人啊,浅棕色的眼睛倒映着琴酒狼狈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琴酒总觉得她看上去就像教堂里唱诗班的为上帝歌唱的女孩一样,圣洁而又无暇。 只不过明明自己看起来比她大得多啊,为什么她要喊自己小弟弟呢?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啊。 已经失去全部力气的琴酒在看见女孩时闭上了眼睛,他感觉自己应该离死不远了吧。 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又或许是不忍心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女孩被自己连累,这位未来的组织top killer难得地发了一次善心,他对着女孩说道:“小妹妹,赶紧走吧,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诶?不是好人吗?刚好我也不是好人诶。”说完女孩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也不嫌弃这条小巷子脏乱,也不在意琴酒满身血污,直接坐在了琴酒身边。 “不过啊,小弟弟,你身上这伤再不处理你就真的要死了哦,还好你遇见了我,你可是我这一次的第一个病人哦,就当做是恢复训练吧。” 林惟怜简单看了一下琴酒身上的伤说道。 意识逐渐模糊的琴酒没有听清惟怜具体讲了什么,只是隐约听见几个词,似乎是“……快要死了……第一个病人。” 算了吧,反正自己也要死了,就当做是在人生最后一秒遇见了一个天使吧。想着想着琴酒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看见琴酒已经失去了意识,林惟怜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失去意识了吗?这下就有点麻烦了呢,看来接下来就要看这个小孩求生欲强不强了。 过了不久,来了一个戴着墨镜的外国男人,名叫莱奥,他是林惟怜在这里找的一个保镖,给钱就干事,实力强劲,绝对忠心,任务期间绝不背叛,为了这一次来要谈的生意,林惟怜买下了他一个月的时间。 “小姐,直接把他带到你的房间吗?”莱奥没有过问为什么这个人身上会带着枪伤,甚至还顺便把琴酒的伯/莱/塔捡了起来,在检查完把子弹拿出来后递给了林惟怜。 “没错。这个东西你先带着,等一下到了后还给我就好了。”林惟怜指了指琴酒的伯/莱/塔说道。 莱奥背起琴酒,带他和林惟怜上了自己的车。 来到酒店,酒店里的其他工作人员也是见过世面的,在看见琴酒时甚至没有表现得太过惊讶,仿佛司空见惯。想想也是,毕竟这可是拉斯维加斯啊。 莱奥把琴酒放到了林惟怜房间里自带的医务室的床上,正准备离开。却被林惟怜拦住了。 “留下来给我当助手,难不成你想我一个小孩子完成手术吗?”林惟怜说道。 你也知道你是小孩子!你想想你这几天干过的事是小孩子干的吗!但是金主的话不能不听,莱奥虽然在心里吐槽但还是乖乖的站在一旁等着林惟怜的吩咐。 林惟怜给自己和莱奥简单地消了消毒。然后换上无菌服,换上了橡胶手套。 打开无影灯,拿起了麻醉剂,估算着剂量给琴酒来了个全麻。谁让这个家伙受伤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拿起了手术刀,开始了自己的恢复训练。 林惟怜手起刀落,几下功夫就把琴酒体内的几枚子弹取了出来。 “还好没有伤到神经,不然可就麻烦喽。”林惟怜调侃道。 然后继续为琴酒做着手术。下手极其熟练,看上去不像是第一次做手术的孩子,反而像一个经验老到的医生。 莱奥就站在林惟怜旁边给他递手术刀,纱布以及一些其他的手术要用到的东西和接过她取出的子弹 手术结束后,时间大概过了两个小时,林惟怜走出医务室,一脸虚脱的表情。 “呼!太累了,终于完成了。看来我还没有手生呢。”林惟怜庆幸地说道。 天啊!到底是什么家庭才能培养出一个十岁就会做手术的女孩啊! 莱奥面色不动,心中却不禁吐槽。 几天后 琴酒的睫毛轻颤,随即缓缓睁开双眼。 入目是触眼的白。 ……满是白色的世界吗?原来地狱长这样啊。 “哇哇哇!一号先生你醒啦?!”正在一旁看书的林惟怜注意到琴酒已经醒了,兴奋地说道。 琴酒扭过头,看见林惟怜坐在自己身边,拿着一本书,眼睛里满是开心。 这个女孩也死了?不过像她这样的人应该去天堂吧,为什么会到地狱呢? 见琴酒眼里满是疑惑,林惟怜解释道:“一号小弟弟,可是我救了你哦,要不然你就死在那个漆黑的小巷子里啦。” 原来自己还活着吗?所以自己是被她救了? “为什么你要救我?”琴酒很是不解,为什么这个小女孩要救自己这样一个大麻烦。 “这还需要理由吗?想救就救了呗。”惟怜才不会告诉琴酒自己是想要来个人练练手,然后刚好看见琴酒好看,所以才救的琴酒。 “你可真的是善良啊,小妹妹。你会后悔救了我的。”琴酒嘲讽地笑道,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遇见过像林惟怜这样的人。毕竟在组织里善良只会让自己陷入困境。 林惟怜有些讪讪地笑了,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说善良,有点不太习惯,特别是自己本来只是想拿他当练手的。 琴酒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枪伤已经处理完了,现在恢复得特别好,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身体的其他伤也都好得差不多了,看来这个小妹妹请的医生特别厉害呢。或许可以考虑拉进组织里?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才能让自己恢复得这么好,哪怕在组织里自己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药。 或许可以考虑把这个药的研发团队拉进组织里? 组织劳模琴酒已经开始想为组织招揽人才了。 琴酒本来想起来却被林惟怜给拦了下来。 “你想死吗?你都在床上躺了十天了,你现在下来肯定会摔跤的,我可不想我才帮你缝合好的伤口又裂开。”林惟怜有些生气地说道。 “什么?原来我的伤是你治好的?而且已经在床上躺了十天了吗?”这十天失去联系。组织的人恐怕已经以为我死了吧。 “小弟弟,这些是你晕倒的时候身上带的东西,我已经帮你收起来了。”林惟怜递了一个袋子给琴酒。袋子里面装了一把伯/莱/塔。还有一部手机。 琴酒拿过袋子,看了一眼林惟怜,她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 琴酒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窃听装置,甚至自己的枪还被装满了子弹。 “你现在的伤至少还要再休养个十天才能够恢复。这十天呢,你先呆在我这里,就不要想其他的事啦,我可不会允许我的病人没有好就跑出去乱跑。”林惟怜说道。 所以给自己取子弹,给自己治疗的人全都是这个小孩吗? 琴酒看着林惟怜想道,这个小孩到底是什么身份。 “好啦,你先休息,今天晚上我还有其他的活动,就不会过来看你了。”说完林惟怜走出了医务室,只留琴酒一个人在这。 “黑泽阵,这是我的名字。”黑泽阵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她。 刚刚踏出房门的林惟怜在听见黑泽阵的话时愣了一下,然后扭过头笑着对黑泽阵说道:“黑泽阵吗?很不错的名字呢。听起来很有当反派的潜质呢。我叫林惟怜。”然后就走了出去。 那年拉斯维加斯2 到了晚上,拉斯维加斯更显奢靡,金色的,红色的灯光晃的人睁不开眼。 一个戴着黑色宽大帽檐,穿着黑色连衣裙,戴着黑色口罩的女人跟随着侍者的指引,来到了一个房间。 侍者打开门,林惟怜走了进去,身后还跟着穿着西装的莱奥。 浑身都是肌肉的莱奥穿着西装看上去就像一个西装暴徒,站在看上去只有一米六五左右的林惟怜的身后,就好像是强大的骑士在守护着他的娇小的公主。 一张不大的实木桌,对面坐着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实木桌后是一个全景玻璃墙,从这里可以看见整个拉斯维加斯的景象。 林惟怜走到老人对面的位置,一个侍者为她拉开椅子,林惟怜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莱奥就站在林惟怜身后。老人身边也站了一个独眼的男人。 桌子上还摆了一份精美的牛排,和一杯酒。旁边还放了一份合同。 林惟怜边吃着牛排边翻看着合同,丝毫不理会那边的两人。 一旁被冷落两人有些生气,朗姆率先开口:“林小姐,请端正你的态度!” 林惟怜眼皮往上翻了一下,瞥了一眼朗姆,“看不出来贵公司还是个慈善组织,还招残疾人。” “你什么意思!”朗姆气急败坏地拿出枪指着林惟怜。 莱奥见状也马上拿出枪指向朗姆。 林惟怜却纹丝不动,轻笑一声,像个没事人继续看着合同,甚至还让一旁吓得瑟瑟发抖的服务员再给自己上多两份牛排和意大利面打包装好,反正也不是她出钱。 “林小姐,我想你也是聪明人,既然主动想要和我们合作那肯定也是知道我们的要求的。”朗姆看着莱奥在一旁说道。 “这位先生,你家老板是没有嘴吗?为什么需要你来说呢?不过看你家老板的样子。估计离死也不远了吧。还有,不是我主动想和你们合作,而是你们很需要我的这份药方。”林惟怜的语气听上去十分不好。 毕竟任谁住了三年的房子被别人炸了。那个罪魁祸首还一脸高傲地说邀请自己加入什么组织,谁都不会有好脸色。 “你们这上面的要求,我一个都不会答应。我是个十分向往自由的人。不喜欢做别人的下属。我希望以合资人的身份加入你们。一年十亿绿币,怎么样?”林惟怜让莱奥拿出自己早已拟好的那份合同递给他们。 老人和朗姆翻看着合同。 “首先,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合作人。毕竟,我只是想要一个可以给我提供研究环境的地方,而你们想要的是我的药方。其次,我希望我所研究的项目。是你们组织的机密项目,谁都不可以知道。最后我希望贵公司,可以给我输送一批绝对忠心研究人才和我一起进行研究,当然我不会让他们触及核心。” “呵!林小姐口气不小啊。咳......那你能给我们提供什么呢?咳......除了你那个药方以外。”一直没有说话的乌丸莲耶用苍老的声音说道。说一句咳三句,听上去马上离死不远了。 虽然是年迈的老人,但是身上的气势却丝毫不输林惟怜身边年轻却经历过战场的莱奥弱。 但是林惟怜是什么人?她什么人没有见过,就连在皇帝面前她都没有露过怯,别说自己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老头了。 林惟怜挥了挥手,让莱奥拿出来了一个小的黑色皮箱。 莱奥打开皮箱,里面放了三颗胶囊。 乌丸莲耶和朗姆瞬间变了脸色,这难道是那个药的成品?! “很惊讶吧,没错。这就是那个药的成品。你们应该很好奇。为什么你们根据我的药方做出的药。用在人身上却没有任何效果。那是因为那个药方并不是全部,它只是一部分。而全部的药方,现在还在我的手上。你们大可以不信。这药我就免费赠送你们一颗。然后你们就自己决定要不要和我合作吧。”林惟怜示意莱奥拿出一颗药递给乌丸莲耶,然后让服务员拿来一个饭盒把桌上的牛扒装进饭盒里,打算打包带走。 “种花家传统美德,不浪费粮食,这个我就带走啦”说完把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杜松子酒吗?我还蛮喜欢的呢。”然后起身准备走人。 或许是被林惟怜这吃不完打包带走的美好行为感动了,朗姆居然什么话也没有说。 “慢着!林小姐,合作愉快。”一向谨慎的乌丸莲耶居然已经吃了那颗药,然后在林惟怜给出的合同上签了名。 就连朗姆都被乌丸莲耶这番举动给惊到了。 BOSS这是怎么了?居然这么轻易就相信了? 林惟怜看着乌丸莲耶这速度实在有些惊讶,她本以为自己可能还要僵持几天的。 于是也在合同上签下了Ling这个名字。同时还看了一眼合同上对方签的名字。 “乌丸莲耶。”这个名字吗?原来你姓乌丸啊!原来你就是乌丸莲耶啊! 林惟怜准备拿起合同的手顿了顿,然后看了一眼乌丸莲耶,而乌丸莲耶居然也看着林惟怜,灰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林惟怜似乎想到了什么,快速拿起合同招呼着莱奥赶紧离开。 “林小姐今年几岁了?”乌丸莲耶开口问道。 已经走到门口的林惟怜停下脚步,“我几岁你不是很清楚吗?”她似乎是承认了什么。 “哈哈哈,是啊,咳咳......”听见林惟怜的话,乌丸莲耶笑了。 出了那个房间后,林惟怜走到酒店前台,拿了两瓶杜松子酒,“账就记在那个老不死的和那个瞎了眼的那间包间的账下。” 站在一旁的莱奥听见林惟怜的话不禁在心里对林惟怜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你可真行! 走出酒店后,林惟怜把让服务员另外打包的两份牛排和意面的其中一份递给莱奥,“给,免费的晚餐。” 剩下的一份她打算带给琴酒,至于自己那份没有吃完的,当然是带回去继续吃啦。 在林惟怜房间的医务室里 黑泽阵刚刚用组织的手机给自己现在的上司发完信息解释自己失踪十天的原因。 [这几天为了躲避追捕,我一直没有打开手机,现在我在一个黑诊所治疗十天后回去。] 还好这一次组织里给了黑泽阵一个月的时间完成任务,只要完成任务剩下时间自己分配。只要完成这个任务自己就可以获得代号了。这一次自己回去应该就可以拿到属于自己的代号了。 只是有点可惜啊,回去后就见不到她了呢。 黑泽阵看了一眼门外,不知道是在等谁。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敲门声,林惟怜提着饭盒走到琴酒旁边,把饭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拿去,今天去吃饭的时候,特意为你买的。”林惟怜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琴酒看了一眼包装盒上的标志,永利酒店,拉斯维加斯最有名的酒店,那价格可不是一般人吃得起的。 琴酒很坦然地开始吃了起来,丝毫不担心林惟怜会下毒什么的,反正要是林惟怜想下毒的话,早就做了。 第二天早 林惟怜拿着一份草莓塔来到黑泽阵床边。雪白的奶油配上鲜艳的草莓,看上去可口极了。 “呐,我亲手做的,尝尝吧。以后你可没有机会吃了。”林惟怜把草莓塔递给黑泽阵。 黑泽阵接过草莓塔,咬了一口,动物奶油的的细腻感再配上糖霜的甜和草莓的酸甜融合在一起十分恰到好处,吃上一口仿佛坠入了格林童话中的糖果屋,不同的是,糖果屋中住的不再是老巫婆而是一个对你甜甜地笑的少女。 “你很会做甜品嘛。”黑泽阵默默地吃着草莓塔说道,“以后做你的丈夫的人可真幸福。”黑泽阵羡慕道。 不得不说黑泽阵现在还是一个小孩子呢,虽然是在那样的地方长大,但是现在到底才18岁呢,还是喜欢吃甜食,还是会因为他人的善意而开心呢。 “那当然啦,如果你想吃以后继续给你做也不是不可以啦。”林惟怜笑着说,反正只再照顾这个小孩十天就好了。 什么叫以后再给我做?难道这个家伙以后想当我的老婆吗?十八岁的黑泽阵的心思还蛮多的,听见林惟怜的话不禁胡思乱想,现在的小孩思想都这么成熟了吗? 林惟怜给完草莓塔后就坐在黑泽阵旁边开始继续看书,黑泽阵偷偷看了一眼惟怜看的书的封面,是用中文写的,看样子应该是种花家那边的书。 看来这个女孩是种花家人,只不过英语说得也特别好呢,是父母一方有外国人吗? “你一直住在这吗?”琴酒边吃着草莓塔边问林惟怜。 “那倒也不是,我全世界旅游的,下个月就要走了。”林惟怜边看着书边回答着黑泽阵。 “那你要去哪?”黑泽阵继续问道。 “不知道,走哪算哪,反正对我而言都一样。你呢?你是哪个国家的?”林惟怜放下书,看见黑泽阵吃得嘴边都是奶油,不禁笑了出来。 黑泽阵看见林惟怜笑,下意识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感觉到奶油后,脸马上因为害羞红了起来,拿出纸巾把自己嘴边的奶油擦干净。 “诶!别啊!多可爱啊。”林惟怜有些遗憾地看着黑泽阵把奶油擦掉。 “我来自俄国。”黑泽阵在回答林惟怜刚刚的问题。 “那怪不得这么好看,原来是毛子啊,我们都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啊。”林惟怜笑着对黑泽阵说道,弯弯的眼睛中好像有着星光。 “我不是。”黑泽阵听见林惟怜夸自己好看,脸更红了。 远离组织训练,在异国他乡和一个才认识了十几天的女孩共处一室。 这十几天的相处,黑泽阵逐渐眷恋上了这种有人和自己插混打科,每天都在期待着不一样的甜品,每天都有不一样的菜肴的日子,但是他终究是组织里的人,自己还是要回去的。 眼看着距离自己回去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黑泽阵心中的不舍逐渐加重,他有些舍不得那个偶尔会叫自己小弟弟的小女孩了。他打算在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夜晚离开,这样那个小孩应该就不会难过了吧。 在一天凌晨,林惟怜已经睡着了,黑泽阵悄悄换上林惟怜为自己准备好的衣服,离开了这个房间,就在黑泽阵要踏出这个地方时,一个低沉的男音在他身后响起。 “你要走了?不跟小姐说一声吗?”莱奥出现在黑泽阵身后,双手抱胸,看着黑泽阵。 黑泽阵认识这个男人,是从一开始就跟在林惟怜身边的似乎是她的保镖,这个男人是拉斯维加斯的灰色人物,之前是雇佣兵出生,经历过战争,现在是一个保镖,只要给了钱就可以办事。 “雇佣兵‘夜’你要阻拦我吗?”黑泽阵叫出了莱奥的代号。 “看样子我还蛮出名的嘛,不过我不准备拦你,我的任务是保护好林小姐而不是你,除了任务外的人我一概不关心。”他淡淡地说道。 然后莱奥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对黑泽阵摆了摆手说道:“只要你不影响我的任务就可以了,你去哪我可不管。拿了你的东西赶紧滚,那堆东西旁边的酒是林小姐给你的。” 黑泽阵看了一眼他,最后看了一眼林惟怜的房间。 再见了,小天使。 目击凶案现场肿么破 随着林惟怜的话语,将十二年前的那段往事娓娓道来,众人听得很认真,林惟怜省略掉一些细节,把自己在路上捡黑泽阵回家,又带着他回去治疗的事告诉了他们。 “啊!好浪漫啊!就像小说中男女主相遇一样!”少年侦探团的三人和小兰眼睛顿时化作星星眼,一脸羡慕地说。 “不过惟怜小姐和你丈夫遇见时是在拉斯维加斯,后面又是怎么在霓虹遇见的呢?惟怜小姐当时才十岁吧,后来怎么会想着要来霓虹呢,然后还在这里定居呢?”安室透似乎有些好奇,他问着惟怜。 “我喜欢去全世界旅游啊,后来,来霓虹旅游时遇见了几个朋友,他们都定居在了这里,我就和他们一起在这里住下了,再后来就是再次遇见我的丈夫,因为一些事我和他结婚了。”林惟怜笑着解释道。 “那惟怜小姐的父母呢?”毛利小五郎不解地问道,从林惟怜的话中一直没有听见她父母,似乎去世界旅游,定居霓虹,结婚都是林惟怜一个人决定的。 “啊?父母吗?他们已经死了哦。”林惟怜毫不在意地笑着说道。 父母啊……好像这个词已经离我很远了呢。遥远到自己似乎已经记不清他们的长相了。 众人听见林惟怜的话,心中有些猜测,又不敢说出来,似乎是怕戳中林惟怜的伤心事,只是一脸节哀顺变的表情看着林惟怜。 林惟怜看着他们那奇怪的表情,顿时明白他们心中在想什么,真的是,不要随便乱猜啊!我的父母可是寿终正寝啊! 服务生端着众人点的酒和饮料走了过来。,小孩子可不能喝酒,所以少年侦探团三人和柯南的是可乐,小兰虽然已经是高中生了,但是毕竟还没有成年,所以小兰的是一杯无酒精的“水果宾治” 在场的成年人都点了酒,钟爱长岛冰茶的林惟怜点了一杯长岛冰茶,毛利小五郎点了啤酒,田原加世子点了一杯味美思酒,安室透和冲矢昴点了一杯波本。 “看不出来呢?惟怜小姐酒量很好呢,长岛冰茶可是由六种烈酒调制而成的呢,再加上可乐中的碳酸让酒精更容易被吸收,所以也会更容易喝醉呢。”安室透看着林惟怜用吸管喝着长岛冰茶,就像喝水一样。 “对呀!我酒量是特别好哦,不过呢我本人除了长岛冰茶实际上更加喜欢喝那些低度数的酒呢,比如奶酒和果酒啥的。但是我的丈夫比较喜欢烈酒呢。”林惟怜说道。然后找服务员要了一瓶波本,加到自己的长岛冰茶中,喝了一口加完波本酒后的长岛冰茶, “果然加了波本酒就好喝点了呢!不知道如果加苏格兰威士忌会怎么样呢?”林惟怜喝了一口改良后的长岛冰茶,若有所思地说着这样一句话。 安室透身边的贝尔摩德听见这个话,看了一眼安室透,苏格兰威士忌吗?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就是三年前那个被赤井秀一杀死的卧底吧?好像之前波本,赤井秀一和苏格兰威士忌他们三人一直都是一起出任务的呢。 不过这个女孩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她也是组织里的人吗?可是自己好像没有见过她啊…… 不!等等!这个脸自己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 贝尔摩德突然紧紧地盯着林惟怜,试图回忆起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到底是什么时候啊!似乎是很小的时候了,在哪看见的呢? 大概是时间太过久远,贝尔摩德早已回忆不起来了,只觉得林惟怜这张脸很眼熟。 而波本则注意到了贝尔摩德的异常。他看了一眼贝尔摩德,打算等众人都走了以后,再问一下她关于林惟怜的事。 酒足饭饱后,众人挥手告别。 在林惟怜从二楼上到三楼时,一个声音从二楼那边传来,似乎是两个男人的争吵声。林惟怜看了一眼时间,是晚上七点半,有柯南在呢,而且这层楼好像除了安室透和贝尔摩德还有柯南和服部平次外就是其他人吧。 林惟怜看了一下那边可能成为死者预备役的那边,心里默默为他们点了一根蜡。 阿门,祝你好运。 夜色渐深,大概是由于在山上吧,窗外除了雪的呼啸声就再听不见其他声音了。 阿阵还没有回来啊,林惟怜看了一眼窗外,下面没有黑泽阵的身影,除了一望无尽的白就是一望无尽的白。 等等,那边怎么有一个人?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啊?为什么还会有人?难道是阿阵吗? 可是看不太清啊,林惟怜拿出手机,借用手机的拍照功能,对着那边,一直放大手机摄像头。 那是!?凶案现场!!! 只见在手机屏幕里,一个男人背对着林惟怜,穿着一个米白色风衣,黑色皮鞋,手里拿着一个斧头,对着什么东西一下又一下的大力地砍着,斧头上似乎还带着鲜血,鲜艳的血洒落在皑皑白雪上,红与白的对比下显得极为鲜艳。一只手出现在镜头里,只不过,仅仅是一只和身体主人分离的可怜的手而已, 看样子是在分尸吗?这么凶残吗?好可怕啊。林惟怜默默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功能,然后一直透过手机观察着那边的情况。 不过真可惜啊,看不见凶手长什么样,不然估计这将会成为柯南历史上最快破的案子吧。 一直举着手机,手有点酸了啊,林惟怜忍不住想到,但是阿阵怎么还没有来啊。 林惟怜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大概是一直站在冷风中,她又打了一个喷嚏,这个声音在安静的雪夜中显得尤为刺耳,尤其对于在干亏心事的凶手而言,他马上转过头,脸上还缠着绷带,看不清具体长相,他看见了不远处的酒店二楼举着手机的惟怜。 哎呀,完了,被发现了啊,林惟怜尴尬地笑着对那边的绷带怪人挥了挥手,“嗨。好巧啊,你也没睡吗?”说完马上关上了窗。 关上窗后,惟怜默默念叨着:“md,都怪阿阵,这么久都不回来,所以才让人家撞见这种晦气事,看来后面几天都不会太平了,那个绷带怪人可能要来杀我了,” 林惟怜保存好视频,拨打了一个电话。 “歪!妖妖灵吗?!我要报警,我刚刚在白马村看见有人杀人分尸了,我拍下了凶手行凶的视频,你们快来,我好像被凶手发现了。......你们问我是谁?米花町热心市民林女士。” 挂了电话,林惟怜给黑泽阵发了一则短信。 【阿阵,人家看见凶案现场被凶手发现了,你快回来陪人家嘛,人家好怕怕。】 另外一边在白马村山下和贝尔摩德还有安室透一起执行任务的琴酒看了一眼手机,皱了皱眉。 怎么又有命案?这里怎么和米花市一样不太平?看来要早点回去了。 黑泽阵一枪解决了那个叛徒。 叛徒的血洒落在雪地上,就像在雪地上绽放的红玫瑰。 已经卸去伪装的贝尔摩德点着了一根烟,笑着对琴酒说道:“你怎么把他杀了,我还要去他的房间找他在叛逃时带着的组织成员的资料呢,你这样我很难办呢。” “你把我易容成他的样子,我去他的房间找。”琴酒对贝尔摩德说道,反正他也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待在林惟怜附近的理由。 “真是让人惊讶啊,琴酒,你以前可从来不答应让我给你易容呢。”贝尔摩德红唇轻启,吐出一口白烟。 安室透看了一眼琴酒,摆出他的标准微笑,对琴酒说道:“而且之前你不是说不来执行这次任务吗?怎么又来了?” “你们废话很多,快点给我易容,赶紧完成任务赶紧走吧,难不成你们还要用组织的经费旅游吗?”琴酒打开了伯/莱/塔的保险栓,眼睛冷冷地盯着他们二人。 “好吧好吧。”贝尔摩德拿出自己的装备,开始为琴酒装扮着。 而在自己房间的林惟怜收到了来自黑泽阵的回信。 【我暂时不会回来,但是我会在你的身边。】 林惟怜了一眼那个信息,不回来,但是会在我身边吗?想到贝尔摩德会的易容术,看来是易容成其他人的模样吧。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见住在二楼的客人传来争吵声。 “良三君不见了!他一个晚上也没有回来!”高松佑树惊恐地对一个女人说道, “是本乡百合子!百合子她找你们复仇了!”石山千和颤抖着身体说道。 “你赶紧闭嘴!”野泽草芥怒骂道。 “百合子回来了,他应该不会找我吧,我可什么都没有对她做啊!”西岛圭太用颤抖的嗓音说道,他浑身抖得就像筛子一样。 “好烦啊,大清早的就在那里吵!这就是霓虹国民素质吗?!”林惟怜下了楼,对着在二楼走廊大声吵闹的四人吼道。 虽然但是,现在也不是大清早了啊!现在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啊!不过对于晚睡晚起的林惟怜来说,这都没有区别就是了。 而那四人中的一人在看见林惟怜时眼睛露出惊恐和狠厉的目光。 我绝对不能被发现!我今晚就要把她杀了! 不太好运的凶手 这时在二楼的其他几个房间的人也陆续出来查看情况。 住在最里面房间的田原加世子和住在倒数第二间房间的安室透以及住在倒数第三间的服部平次和柯南出来查看情况,整个第二层只有最靠近走廊的那一间房间的客人没有出来。 当看见林惟怜时,刚刚争吵的四人中的一人眼中流露出一丝狠光。 “呐呐,大哥哥大姐姐,你们说的的良三是谁啊?”柯南试图凭借自己小孩子的优势获取情报。 “良三是我们的大学同学也是和我们一起来白马村的同行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晚上起,他就一直没有回来。”四人中唯一的女生石山千和弯着腰对柯南说道。 “那姐姐和哥哥说的百合子又是谁呀?”柯南继续问道。 石山千和听了柯南的问话后,身体微僵。神情中略带的些许悲伤。她用带着怀念的眼神望向远方。“百合子啊,她也是我们的大学同学。只可惜,五年前上吊自杀了。” “诶?那为什么你们又要说是百合子回来复仇的呢?难道是那个良三对百合子姐姐做了什么事吗?”柯南装作十分好奇的模样继续问道,试图多了解一些信息。 听见柯南的话,石山千和眼神微厉,看向了那边害怕的三个男人,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够了!千和!不要和小孩子说太多!”野泽草芥对石山千和吼道。似乎是害怕她会说出什么不好的事。 石山千和看了一眼野泽草芥有些不屑,“怎么?敢做不敢让人说?”但是还是闭上了嘴。 “哼!对一个女士发火,可不是一个绅士应该做的事,看得出来你应该很缺少父母的教育,我可以理解,毕竟每个家庭都有那么几件不好的事嘛。”林惟怜早就看不爽这个野泽草芥的作风了,早在她刚刚来到这里时就已经撞见这个野泽草芥在训斥石山千和了,骂她收东西时怎么只带了这一双皮鞋,又不合脚又难穿,把他的脚后跟都磨破皮了,都流血了。 真的是无语,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石山千和应该是野泽草芥的妻子,对着自己的妻子这么横的男人,她是最看不上眼了,只敢窝里横。这种男人是最没本事了。 幸好黑泽阵不是这样的人,林惟怜忍不住想到,不过就算是,他估计也没有这个命在自己面前横吧。 “不过我们还是赶紧去找良三先生吧,现在这种天气,要是在野外迷路了也会出意外的。”安室透提议道,他可是还记得自己霓虹公安的身份,想要保护每一位国民。 “啊啦啊啦,真是热心啊安室君。”田原加世子在一边调侃道。 柯南和服部平次也点点头,打算帮大家一起寻找。 “不用了,你们要找的人估计已经遇害了。”林惟怜举起手机给众人点开了自己昨天晚上录的一个视频。 视频中一个穿着白色风衣,浑身缠着绷带的男人正一下一下地砍砸着什么,从画面中可以看出,他砍的东西似乎是一个人!!! 在视频放出来后,在场那四个人中的一人死死地盯着林惟怜的手机,眼中满是狠厉。 绝对要把她杀了,绝对不可以暴露我!绝对! 在场的几人瞬间意识到良三发生了什么,石山千和用手捂住了嘴巴,眼中满是惊恐和不敢相信,她看了一眼野泽草芥,眼里满是震惊和质疑。 “怎么会!怎么会!” 野泽草芥看着视频中的男人眼中一瞬间产生了疑惑,还有就是惊恐,他四下看了一下,眼中满是畏惧。 西岛圭太和高松佑树看着那个视频,也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野泽草芥,但是被他瞪了一下。 在场的三位侦探和惟怜注意到了那三人怪异的举动,为什么都要看向那个野泽草芥呢? 野泽草芥也注意到了自己被被人怀疑了,撂下一句话后,生气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们在怀疑我吗?哼!我可不怕你们这些装神弄鬼的人。” “不过各位不要担心哦,人家已经报警了,不用谢我,这是身为米花町热心市民该做的。”林惟怜收起手机。 就在这时,早早带着孩子出去滑雪的小兰传来了一声尖叫,随即传来了毛利小五郎的大喊。 “不要乱走!现在赶紧报警!” 林惟怜的手机响了。那个令人熟悉的《白痴歌》又响起了。 柯南顿时觉得有些出戏,喂喂喂!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喜欢这样的歌啊!品位真是独特。 林惟怜接了电话,是昨天晚上的警察打过来的。 “林女士,由于昨天的大雪封路,我们无法及时赶过来,但是这就说明凶手现在还在白马村,您不要打草惊蛇,我们最晚会在今天晚上十点到达。”对面的警察的声音听起来极其熟悉。 ......是诸伏高明!看样子长野三人组这一次又会来负责这件案子呢。 “诶?这样吗?那好吧。”林惟怜一脸遗憾地说道,不过不要打草惊蛇什么的,就做不到了呢。 就在林惟怜打电话时,柯南,服部平次和安室透已经跑出去查看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田原加世子则跟在安室透后面,在经过最靠近楼梯的那间房间时轻声说了一句话。 “事情变得有趣了哦。GIN” 林惟怜也跟着出去了,她没有听见刚刚刚才贝尔摩德说的话,不过她在经过那个房间时也看了一眼。 里面现在住的是黑泽阵还是那个组织的叛徒呢? 在外面的滑雪场里,毛利小五郎,冲矢昴,柯南,服部平次和安室透正围着一个地方,面上满是震惊和凝重。 另一边小兰和和叶正安抚着少年侦探团的四人。 林惟怜和田原加世子在看见了被他们围起来的地方后,面上也是一惊。 这个被众人围起来的雪地上赫然是一地的手臂,睁大眼睛大张着嘴巴的头颅。 “喂!惟怜小姐,这个人应该就是被你拍到分尸现场的受害人良三先生吧。”柯南沉着脸问道。 “没错,应该就是他了。”林惟怜点点头。 “惟怜小姐已经报警了吧,警察什么时候来呢?”安室透沉声问着惟怜。 “刚刚长野这边的诸伏警官已经给我打电话了,他们说由于大雪封路,他们最快也要明天晚上十点才可以到。”林惟怜看上去似乎有些担心。 诸伏警官?安室透听见这个名字一瞬间恍了神。 ……hiro,是hiro的哥哥吗? “这样吗?既然因为大雪封路,外面的车进不了,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吧?所以这也就意味着凶手还在这间旅馆里啊!”服部平次用不容置疑的的眼神看向站在后面的其他石山千和四人。 “没错!那我们就在警察来之前先把凶手找出来吧!”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暴风雪山庄模式吗?真是令人期待啊!林惟怜兴奋地想到,不过今天那个凶手应该就会来找我了吧,那就拭目以待吧! “既然毛利老师要查案,那我就协助老师一起吧。”安室透尽心尽责地扮演一个学生。 小兰,和叶还有田原加世子先带着孩子们回到了自己房间。 林惟怜说自己对毛利小五郎的探案现场很感兴趣,所以请求跟在他们后面和他们一起查案,她还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妨碍他们。 众人先去询问旅馆的前台,问他现在入住旅馆的有谁。 “旅馆一共只有十三个客房,所以是提前预约制的,只要满了就不再招待客人了。”工作人员说着把登记有入住人员名单的纸递给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五人看着那张纸,上面的名字除了两个外都是他们已经见过的人,两个人中一个就是组织的那个叛徒,还有一个就是和林惟怜住在同一间房的黑泽阵 黑泽阵?可是现在入住旅馆的人里没有姓黑泽的男性啊?众人想到。 “啊喏,黑泽先生是人家丈夫啦。”林惟怜举了举自己的手示意。 “啊?可是惟怜小姐不是说你的丈夫是俄国人吗?为什么会有日文名。”安室透似乎有些疑惑。 “这个嘛,他虽然不是霓虹人,但是毕竟已经定居在这了,所以就给自己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字啦,因为他怕自己不和群嘛,而且安室先生不也是这样吗?明明看起来是个混血结果却是个霓虹人啊。”林惟怜把食指放在自己嘴巴上,歪了歪头,眼睛里流露出了不解,这样子看上去简直就茶艺满级! “好奇怪哦,为什么惟怜姐姐姓林,而你的丈夫却是姓黑泽呢?”柯南指着纸上的名字问林惟怜,他现在怀疑林惟怜实际上并没有结婚。 “为什么我要和我的丈夫姓?我又不是我丈夫的附庸品,我是种花家人,姓林,这些不会随着我结婚而改变,最多只是会在我的身份后面加上一个黑泽阵的妻子,仅此而已。” 林惟怜看着柯南,就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一样。 “好啦好啦!现在我们是要调查凶手是谁,不是要调查惟怜小姐的丈夫的身份。”毛利小五郎出面解围。 拿到入住房间的客人名单的毛利小五郎和众人去每个房间询问客人的情况。 二楼的房间,除了最靠近楼梯的那间房间其他房间的人都已经见过了,于是柯南他们打算先询问一下住在那间房间的客人,毕竟在那个位置可能会听见什么动静也说不定。 毛利小五郎敲响了那个房间的房门,“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们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你。” 毛利小五郎照着名单上的名字念了出来,“古川一木先生?你好?你在吗?” 过了一会儿,房间门打开了,一个黑色寸头,戴着眼镜,虽然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样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都散发着一种不好惹的气质。墨绿色的眼睛冷冷扫过在场的几个人。 林惟怜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眼睛里流露出笑意,啊咧啊咧!是阿阵啊。 安室透看着那个男人,眼中透出了警惕。 ……琴酒啊。 在一旁的冲矢昴则向上拉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让自己的项链型变声器隐藏得更好。 柯南和服部平次面色微沉,这个男人感觉就好像出身于黑暗中一样啊。 “有什么事吗?”琴酒问道。 “我们想问一下古川先生昨天晚上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就是昨天凌晨两点的时候。”毛利小五郎问琴酒。 凌晨两点?我怎么知道那个时候有什么奇怪的声音?那个时候我可是在处理老鼠。 “没有,那个时候我可是在睡觉啊。我睡觉的时候可是什么都听不见的。” 说完冷冷地看了一眼安室透,示意他为自己赶紧解决掉现在的事。 安室透也知道这件事的确和琴酒无关,而且帮他解围还可以提升自己在组织里的信任度,何乐而不为呢? 而在一旁的柯南和赤井秀一也注意到了古川一木和安室透之间的眼神交流。 看样子和安室透认识,很有可能就是组织里的人啊,而且应该地位不比波本低啊。 “既然这样,看样子古川先生应该什么也不知道吧,那我们也就不打扰古川先生了。毛利老师,我们还是先去问一下这层楼的其他客人吧。”安室透出面为琴酒解围。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前去问下一个人。 在离开时,林惟怜走在最后面,她在经过琴酒面前时转过头,朝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我已经发现你啦! 第 25 章 这个房间开门的是高松佑树,他的身形和野泽草芥相似,如果单从背影来看的话,野泽草芥,西岛圭太还有高松佑树都差不多。 “高松先生,我们想问一下在今天凌晨两点的时候你在哪?”毛利小五郎询问高松佑树。 “那个时候我在房间睡觉啊,拜托那个时间应该都在睡觉吧。” “那高松哥哥知道良三哥哥昨天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吗?”柯南用着小奶音问着他。 “良三吗?他昨天晚上十点被野泽草芥叫走后就一直没有回来。”高松佑树回忆道,“而且那位女士录下的视频中的男人穿的也是野泽草芥的衣服。”高松佑树提醒道。 “所以,凶手很有可能就是野泽草芥喽?”安室透故意装作糊涂的样子。 “不一定,这个目前还不好说,我们还是先去问一下野泽草芥吧。”服部平次一脸谨慎地说道。 众人又来到了石山千和和野泽草芥的房间,开门的是石山千和。 “看来那个家伙真的死了啊,哼!那个凶手可真是干了件好事啊。” 什么意思!?在场的几位侦探面露凝重,看来那个死者和这个石山千和小姐有过节啊。 “良三先生是做了什么吗?为什么千和小姐这么讨厌他?”服部平次问道。 “哼,告诉你们也无妨。”石山千和走出房间,关上门。 “如果不是良三!百合子也不会变成那样!更不会经历后来的事情。也不会最后上吊自杀。”石山千和捂着脸,忍不住哭泣。 “良三曾经是和还有我是百合子一个社团的同学,当时,良三喜欢上了百合子。拜托我牵线搭桥。在我的帮助下。他们俩成为了情侣。但是谁想到那个良三是一个喜欢精神控制女友的人。百合子和他在一起的两年间,长期被他精神控制,言语侮辱。最后还是在我和野泽草芥还有高松佑树的帮助下让他们分手。而百合子也因此喜欢上了野泽草芥,并且和他在一起了。但是!野泽草芥喜欢的是曾经那个班花百合子。而经过这两年,曾经开朗、自信大方的班花百合子,变得胆小、懦弱又自卑。” 讲到这时,石山千和忍不住恶狠狠地看向房间里面,似乎是想要透过房间盯着什么人。 “百合子的第二次噩梦也是因此而开始。野泽草芥就是个喜欢家暴的渣男!在发现百合子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美好后,开始对百合子进行了家暴。长达一年的家暴让本就精神脆弱的百合子产生了自杀的念头。最终,在一年前我们来这旅游时,百合子在这次良三睡的那个房间上吊自杀了。” 石山千和眼中满是绝望,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她把良三介绍给百合子,她也不会变成后来那样,也不会遭受家暴,更不会自杀!都是她的错啊! 在场的六人发现了不对劲,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石山千和还要在明知野泽草芥会家暴的情况下,还要和他在一起。更不用说,这个男人还间接地害死了她曾经的闺蜜。 在场年纪最大,阅尽千帆的毛利小五郎顿时想到一种可能性,他马上用手拍了拍石山千和的肩膀,就宛若一位老父亲一样。 “千和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我想你的好闺蜜百合子小姐也一定不希望你会因为她而背负上什么罪孽,如果说为了这种男人而让自己手沾鲜血的话,那是十分不值得的。”毛利小五郎有些语重心长。 石山千和有些震惊的看着毛利小五郎,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柯南和服部平次也是一脸沉重地看着石山千和,他们已经猜到是石山千和留在野泽草芥身边,有可能就是为了复仇,那么有没有可能她也会对良三下手呢? “我知道了。你们应该还有话要问野泽草芥吧?我帮你们把他喊出吧。”石山千和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走进房间里,把野泽草芥喊了出来。 野泽草芥出门后,面露不屑地看着六人。 “怎么?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你是在怀疑我是凶手吗?虽然那个视频中的凶手穿的的确是我的衣服。可是那个时间,我可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呢,哪也没去。” “但是为什么那个凶手会穿着你的衣服呢?”安室透问道。 “也不知道那个凶手和我什么仇什么怨,我可干不出来那种事。”野泽草芥面露不满。 “那你和在场的几位还有死者都是什么关系呢?”服部平次问道。 “我和石山千和是夫妻。那个女人自从她闺蜜死后,就开始疯狂的追求我。果然,女人都是一个样,百合子可以在和良三分手后一个月就和我在一起。石山千和也是一样,在百合子死后一个月就和我在一起了。啧啧啧!女人真是无情的生物。”野泽草芥面上露出鄙夷的表情。 林惟怜走上前,一拳打在野泽草芥身边。被拳头砸到的墙壁上顿时凹陷下去,周围还延伸出数道裂痕。 “野泽先生,还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的拳头下一次是打在你的脐下三寸,还是打在你的头上!”林惟怜威胁道。 在场的其他五位男性见到林惟怜在一拳不禁心惊。 这个女人是魔鬼吗!我还以为她是个柔弱的小白花,没想到居然怎么凶的吗! 被吓傻的野泽草芥连忙点头“是是是!” “好啦,各位可以继续问啦。”林惟怜收回了自己的拳头,又露出那副柔弱的模样看着五位侦探。 额,没想到这位林惟怜小姐性格十分善变呢,真是为她的丈夫担心啊。柯南和服部不禁在心中腹诽道。 “好了,现在可以问一下野泽先生,其他几个人和百合子小姐是什么关系吗?”服部平次意识到这次的凶杀案和一年前在这里自杀的百合子小姐有关。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报复。 “我是百合子的前男友,石山千和是百合子的青梅竹马也是闺蜜,高松佑树也是百合子的青梅竹马,好像听说他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至于良三他也是百合子的前男友。西岛圭太是百合子的高中同学后来和他考上了同一个大学。”野泽草芥十分不满,这个百合子死了都还阴魂不散。 “这样吗,好的,我们知道了。”毛利小五郎继续去敲下一个房间门。 询问完西岛圭太后他也没有给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那个时间点大多数人都是在睡觉,除了林惟怜录下的视频,其他的线索都没有。 林惟怜已经把视频发给了在场的几个人,她知道这几个家伙一定可以从这里面得到一些信息的,至于自己的话,那当然是回房间好好休息啊,还有等着晚上那个不怕死的家伙来找自己。 回到房间的几个人开始研究起来这个视频。他们打算研究完这个视频后再去询问那几个人一些细节。 在二楼 在房间里的野泽草芥本来打算洗个澡结果发现热水器坏了,“真的是!为什么热水器会坏啊!” “热水器昨天就坏了,你要洗澡就去高松房间吧”石山千和一脸没好气的对野泽草芥说道。 “行吧行吧。”说完,野泽草芥就出去找高松佑树借浴室了。 在高松佑树的房间 西岛圭太敲着房间门,里面传来野泽草芥的声音,“我在洗澡,不要打扰我!” 然而正当他准备离开时,一声枪响响彻整个旅馆。 砰! 柯南,服部平次,安室透,毛利小五郎急忙赶去枪声响起的地方,至于冲矢昴,他从刚才起就意识到组织里还有其他人在这里,为了避免暴露基尔,所以他就只能选择不要太过张扬,而林惟怜此时还在房间里玩游戏呢,枪声什么的,可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她可不想多去红方那边晃悠,万一哪天暴露了怎么办。 在二楼高松佑树的房间 浴室中有一个坐在马桶上,仰着头,手里还拿着枪的男人,看那个姿势好像是自杀。 “怎么会!怎么会!”高松佑树被一卷静电胶带绑着,躺在野泽草芥旁边,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柯南和服部平次连忙跑到野泽草芥的尸体身边,检查着尸体的情况。 果然被他们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野泽草芥的鞋显得有点宽松,看上去像是被撑大的。 这个鞋,自己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那个视频!柯南和服部平次同时想到。 他们又重新看了那个视频,果然,视频中的凶手穿的鞋就是野泽草芥穿的这双。 “看样子野泽草芥先生是因为被拍下自己行凶的过程,知道自己逃不过了,所以想要自杀啊”安室透装作一脸深沉地说道。 “没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很好!小子你已经得到我的真传了啊!”毛利小五郎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笑的十分猖狂。 “哎呀,我记得那个野泽草芥明明说这个鞋他穿的很难受啊,把他的脚都磨破皮了啊,为什么还要再穿呢?”林惟怜突然冒到柯南和安室透身后故作惊讶地说道。 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经历完三十连抽一张六星卡都没有抽到,唯一抽到的五星卡还是自己有的,其余全是三星卡的林惟怜心情十分不好,于是打算来看一下柯南他们破案。顺便给他们提供一下自己知道的信息。 柯南和服部听见这个话,也确定了凶手并不是野泽草芥,而是他!两人一起看向在野泽草芥尸体身边神色各异的石山千和,高松佑树还有西岛圭太三人。 由于林惟怜讲得十分大声,所以安室透也听见了,他看了一眼那个穿在野泽草芥脚上的鞋子,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夫妻混合双打 刚刚经历完三十连抽一张六星卡都没有抽到,唯一抽到的五星卡还是自己有的,其余全是三星卡的林惟怜心情十分不好,于是打算来看一下柯南他们破案。顺便给他们提供一下自己知道的信息。 柯南和服部听见这个话,也确定了凶手并不是野泽草芥,而是他!两人一起看向在野泽草芥尸体身边神色各异的石山千和,高松佑树还有西岛圭太三人。 但是现在还缺少一些关键性证据,还不能百分百确定。晚上还要去他的房间寻找线索。 由于林惟怜讲得十分大声,所以安室透也听见了,他看了一眼那个穿在野泽草芥脚上的鞋子,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林惟怜见自己的提示起了作用,笑着离开了,破案这种事还是交给侦探和警察吧,至于自己,只不过是米花町热心市民罢了。 林惟怜回到了自己房间,由于没有警察,所以毛利小五郎只是把野泽草芥的尸体原封不动地放在那,然后等着第二天警察过来。 夜已人深,外面的雪已经比前几天小了很多。 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林惟怜的房间外,就在他准备打开林惟怜的房门时,一个人影站在了他的身后。 “你想干嘛!” 黑泽阵墨绿色的眼睛在夜晚中更显冷厉。 那个人影在听见黑泽阵的话后立马转身想要给黑泽阵一拳,但是被黑泽阵侧身躲了过去。 黑泽阵一把按住那个人的手,朝他的肚子来了一拳,那个人被这一拳打到,立马捂着肚子连滚带爬地跑掉了。 黑泽阵站在原地,看着那个人跑远,鼻腔中不屑地哼了一声。 要不是知道警察马上就来,为了不引起麻烦,他早就把这个人给解决了。 等到第二天,警察赶来了,就在警察准备带走三个人回去做笔录时,服部平次拦住了他们。 柯南和服部平次已经知道了凶手的作案手法和相关的证据。 由于有服部平次在场,柯南不需要用□□打毛利小五郎。 “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服部平次说道。 众人用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服部平次,服部平次则一脸自豪地说着自己的推理。 “就是你吧,高松佑树先生,杀死了野泽草芥和三良的凶手就是你吧。” 高松佑树一脸震惊地看着服部平次,“怎么可能啊!而且你也没有证据啊!”他似乎有点破罐子破摔了。 “哦?那你可以解释一下你的袜子后面为什么你昨天的袜子上会有野泽草芥先生的血吗?看样子这个血已经沾上去有一天了吧。我记得野泽草芥先生死的时候你可没有穿袜子。” 服部平次指着放在袋子里的高松佑树随意堆放的一双袜子。 高松佑树惊慌地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袜子,果然在上面发现了一点血迹,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高松佑树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面目开始狰狞,“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她我就不会暴露!”高松佑树恶狠狠地盯着林惟怜,手里不知道怎么来了一把刀,扑向林惟怜。 众人脸色一变,糟糕了! 安室透想要上前阻止,柯南蹲下身,准备按自己的“脚力增强鞋”。服部平次在一旁做战斗姿态,准备上前拦住他,在房间一直观察着这边状况的琴酒也十分气恼地掏出自己的伯/莱/塔。 而即将要遭受生命危险的林惟怜却面上不显,脸上满是毫不在意。看上去十分淡定,甚至主动上前拉近自己与高松佑树的距离。 在高松佑树的刀即将要刺到林惟怜时,惟怜一个闪身绕到高松佑树的后面,然后迅速对着高松佑树的脑袋横扫一拳。又朝他肚子来了一拳。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柯南感觉林惟怜在打下去的那一瞬间似乎还刻意放慢了一下速度。 以色列格斗术!冲矢昴和安室透看着林惟怜的招式同时想到。 看样子她果然很多秘密呢,看来这四年的躲猫猫也不知道是谁在陪谁玩呢?黑泽阵看着林惟怜有些生气地笑了一下,但是见到凶手已经构不成威胁了还是松了一口气,不再继续观察。 高松佑树被这两拳打到不省人事,直接撞到墙上,然后瘫倒在地上。 “真是烦呢,本来人家还是蛮同情你的说。”林惟怜拍了拍手上那不存在的灰尘,看上去有些苦恼。 在房间里的黑泽阵收起了枪,在房门外的其他几人也放下了心。 在场的几个警察连忙上前按住高松佑树,把他押上了警车。 在场案件结束后,林惟怜拿着手机又接了一个电话。 “嗯,知道啦,下周我会去找你们的,就在星瑶的酒吧是吗?” 柯南看着林惟怜的背影似乎想到了什么,说起来惟怜小姐的丈夫好像一直没有出现呢,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明明是结婚纪念日旅行,但是丈夫却两天都不见人影。 柯南想起来林惟怜好像说过在到这里前在轻井泽曾经见过服部平次,“喂,服部,你有没有见过林惟怜的丈夫?” “那个女人的丈夫吗?见过一面,是个银色长发的外国男人。”服部平次回忆起之前轻井泽那次案件。 也是银色长发吗?可是如果没有见到本人的话还是无法确定啊。柯南有些苦恼。 回到自己房间的安室透,在进门的时候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贝尔摩德 “想不到你会在这等着我啊,贝尔摩德。”波本露出了他标准的微笑,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质。 “啊啦啊啦,波本,我可是在帮你照看小孩哦,让你有空可以去当侦探呢。而且我来可不是没事干,Berry有任务交给我们。”贝尔摩德挥了挥手机。 波本听见贝尔摩德的话虽然心中有些惊讶,但是面上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甚至还表现得有些意兴阑珊。 “哦?Berry?那不是个比我们情报组还要神秘的人吗?之前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她主动发任务啊。怎么这一次不仅主动发任务,还指名要我们做?” “她的确是个很神秘的人,但是毕竟是组织的高层,会发任务也不出奇,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任务,大概是看中了我们收集情报的能力,所以想请我们去参加一个晚宴,并要求我们在那次晚宴上收集一些信息。”贝尔摩德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 “具体是收集什么情报呢?”波本问道,什么情报居然值得berry的重视。 “一个酒吧老板娘办的宴会,她要我们去宴会上收集与会人员的信息和晚宴目的。不用太具体,只要收集身份和大概目的就可以了。”贝尔摩德抽了一口自己手中的女士香烟,吐出了一口雾气说道。 “不过你可不要大意,这个酒吧可是‘海贼’啊。”贝尔摩德担心波本会不重视。 “‘海贼’?那个处于灰色地带很有名的酒吧?据说在那间酒吧什么都可以买到,无论是信息还是军火还是药品。看样子是不好对付啊。” 波本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丝忧虑,这个酒吧可以屹立于灰色地带七年不倒,说明那个老板娘还是有些人脉和手段的,果然berry给的任务并不会真的特别轻松啊。 在林惟怜房间里 林惟怜刚刚给贝尔摩德发完信息,呼!你说她为了要个签名容易吗她!还好可以通过berry的身份来让他们以完成任务的方式顺理成章地给签名,还不用被怀疑是自己,真的是一举两得,干脆就通过这一次宴会把红方成员的签名一网打尽吧!说定了!就这样干。 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林惟怜在他们四个人的小群发了一则信息。 索隆不要怜惜我:【各位!不如让这一次宴会办成cosplay宴会怎么样!波本女装!!!】 世界第一调酒师是也:【你在想什么!波本女装?他会答应吗?不存在的!但是cosplay可以有。】 今天也在找储备粮:【这个可以有!我带着我这边的人一起来!】 动物园今天倒闭了吗:【得了吧,找一群吸血鬼过来?然后打破柯南世界观?到时候服部平次就真的成为驱魔侦探了。】 今天也在找储备粮:【那小泉红子怎么说?别以为就我的世界不科学!】 索隆不要怜惜我:【好了!不要在意这种细节,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cosplay!我去给柯南他们写邀请函!】 今天也在找储备粮:【我去给蓝堂他们写邀请函!】 动物园今天倒闭了吗:【我去给快斗他们写邀请函!】 世界第一调酒师是也:【喂喂喂!你们有没有想过我这只是个普通的酒吧啊!】 索隆不要怜惜我&今天也在找储备粮&动物园今天倒闭了吗:【得了吧!!!你个恶魔果实能力者!!!】 世界第一调酒师是也:【草!你们就欺负我不能摇人是吧!】 在米花町的一家名叫“海贼”的酒吧的三楼中 一个穿着红色连衣长裙的女人坐在一个一张铺着纯白色羊毛毯的木质座椅上,她放下自己的手机,抿了抿自己的红唇。 “总感觉这群人聚在一起又会给我惹很多事呢。” 说完,女人半垂着双眼。 “要是你们可以来就好了,要是我可以像她一样改变这一切就好了……” 我可是滑雪名将 第二天一大早 林惟怜吃完早餐后就穿好滑雪服下了楼,在一楼还刚好撞见正在吃早餐的柯南一行人。安室透和贝尔摩德已经早早地就走了。 “诶?惟怜小姐这么早就要去滑雪吗?”小兰看着林惟怜穿着滑雪服拿上了滑雪板,准备出去。 “没错!因为和我家那不争气的老公打了个赌,到时候要和他比赛滑雪,谁赢了谁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我已经十几年没有滑过雪了,所以想着先去熟悉一下,不然到时候真的比起来我可能会输呢。” 林惟怜可不想输给黑泽阵,而且自己好歹也是拿过世锦赛冠军的人,怎么可以输! 十几年没有滑过雪吗?等等!惟怜小姐今年不是才22岁吗?那也就意味着她最后一次滑雪最大才11岁,而她刚刚去的方向好像是专业赛道,难度极高的那种。 柯南反应过来连忙朝林惟怜喊道:“惟怜姐姐!新手场不在那!” “不要担心,我有分寸,这里的场地我早就已经熟悉完了,不会出意外的。”林惟怜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而且我曾经可是滑雪名将啊!” 吃完早饭后,柯南一行人除毛利小五郎外都穿好了滑雪服,介于有小孩子还在,所以虽然在场的柯南,小兰,冲矢昴等人虽然会滑雪,但是还是留在了新手场。 新手场旁边就是专业滑雪赛场,从这里可以看见旁边专业滑雪赛道的全景。 众人带着少年侦探团的几人在新手滑雪场上欢快的滑着。 “步美!快来!滑到前面这颗树来!”小兰朝步美挥着手。 正当步美准备向下滑时,一道声音打断了步美。 “快看!那是谁!?”是光彦的声音。 “好帅!”是元太的声音。 众人朝他们二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个人从一个巨大的坡上滑下来,飞跃到空中,做着一个1260度板尾抓板的动作。一切动作如行云流水,又如天空中划过的流星,那道身影就好像会发光一样,在雪中显得尤为耀眼。 对滑雪运动略有了解的服部平次滑到柯南身边,凑到柯南身边,“喂,工藤,那个动作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做出来的,这个水平已经可以去参加全国大赛了。” 柯南面色不动,看着那边,“我知道,只是我想不到她居然会这么厉害,看样子不是业余的。” 冲矢昴站在一旁也在看着林惟怜一次又一次地尝试不一样的高难度的动作,若有所思。 滑雪名将吗?还是种花家国籍,可是似乎在自己印象里种花家似乎并没有这样一个滑雪名将啊。 众人都被这场堪称视觉盛宴的“训练”给惊呆了,甚至还忘了去滑雪,就一直站在原地欣赏着。 这场林惟怜的个人秀持续了两个小时才结束,一直到中午十一点,找回了自己巅峰状态的林惟怜才收起滑雪板。 滑雪结束后,林惟怜回到了自己房间,拿出从旅店前台要的信纸开始给自己准备邀请去宴会的人写信。 唔...波本,贝尔摩德要给一份,柯南,赤井秀一要来一个,世良真纯也要来一个,诸伏景光也给一个吧,还有服部平次也给一个,小哀也给一个,差不多了,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称呼的话,还是不搞他们了,就正常称呼吧,但是要稍微透露一点和黑衣组织有关,不然骗不来柯南那个家伙,嘿嘿嘿,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邀请人就写黑色的乌鸦,这样他们肯定会来,哎呀!真的是太期待了,哦!对了还有,把他们要cosplay的角色给安排好,衣服到时候也准备好,我可真是贴心啊! 写好信后,林惟怜把信夹到自己专门来收集签名的笔记本里面,再把笔记本放到自己的包里面。 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后,林惟怜想起了一直没有出现的黑泽阵,给黑泽阵发了一则短信。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明明是结婚纪念日旅行,明明说好的要和人家比一场滑雪,结果自从来到这里你就一直没有出现。】 在二楼第一个房间的黑泽阵打开手机,看见林惟怜给自己发的短信,又看了一眼日历。 只剩下一天了,波本他们也已经走了,不会暴露林惟怜。那群条子也走了,如果自己再不去找她,她估计要生气了吧。 黑泽阵走了出去来到林惟怜的房间,敲了敲门。 林惟怜打开门,看见是黑泽阵易容后的长相,面上却不显惊讶,只是看了一眼门外,看见最要注意提防的柯南和冲矢昴都不在,赶紧把黑泽阵拉进自己的房间。 “你似乎并不惊讶?”黑泽阵挑眉问道。 “自己的老公怎么会认不出来呢?早在第一次看见你我就认出来啦。”林惟怜回答了黑泽阵的问题,但是她没有问为什么黑泽阵要易容。 林惟怜让黑泽阵先留在自己的房间,然后帮黑泽阵卸掉了贝尔摩德给他的易容。 正当黑泽阵准备顶着自己本来面貌出去时,林惟怜拦住了他。 “等等!你这个样子出去会吓到外面那群侦探的,我给你简单变个装先。” 说着,林惟怜把黑泽阵拉到椅子上坐好,拿出了易容要用的工具,开始在黑泽阵脸上涂涂画画起来。 林惟怜没有对黑泽阵的脸做太大的变动,只是简单的柔化了他的几个面部特征,然后给他戴上了一副灰色的隐形眼镜。 经过林惟怜化妆后的黑泽阵虽然没有变化太多,但是也看不出来是琴酒了,认识琴酒的人在看见黑泽阵这幅长相时,第一眼会觉得他和琴酒长得很像,但是在多看几眼就会觉得他又不是琴酒,除了气质外,长得看上去比琴酒面善多了。 哪怕是亲眼看见过琴酒长相的服部平次在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也只会觉得和他记忆中的样子相差不大。 “为什么要易容?我本来的长相难道就怎么见不得人吗?”黑泽阵在惟怜化妆完后略带不爽地问道。 “才不是,只是人家想给阿阵换一个样子啦,再给阿阵换个风格吧。” 林惟怜从自己的行李箱中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白色风衣和黑色高领毛衣,白色衬衫,还有黑色西裤。 “换上吧,这样子一个全新的阿阵就出来啦!”林惟怜拍了拍手笑着说道。 “你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我去看了,那个盒子里只有一个内存卡,而且那张内存卡很特殊,我找不到东西来打开看。” 黑泽阵拿出了那张内存卡递给林惟怜。 “你当然打不开啊,这个东西可是要在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使用呢!我专门找弘树做的,到时候你就知道怎么用啦。” 林惟怜笑着看着黑泽阵,把内存卡放进他风衣内口袋里。 整理好一切后,林惟怜带着黑泽阵来到了外面的滑雪场, “就在这里,一决高下吧!阿阵!”林惟怜双手叉腰,仰着头,如同一个高傲的女王一样。 “好!到时候输了可不要哭鼻子哦,”没有看见今天早上林惟怜滑雪的英姿的黑泽阵并不知道她的滑雪技术,他只以为林惟怜是个业余的滑雪爱好者。 林惟怜和黑泽阵一起从赛道滑了出去,就像两个腾空而起的飞鸟一般,黑泽阵从林惟怜刚开始滑下去就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不对劲了。 这个动作,这个姿势!这个家伙是要干什么!?她难道是想!? 直体翻转360+旋转1080,林惟怜表演了一个自由式滑雪常见的动作,随后一个个高难度的动作层出不穷,此时的林惟怜仿若雪上翩翩起舞的蝴蝶,又仿若雪上的女王一般,整片雪地只能看见您惟怜不断飞跃的身影。 林惟怜采用了一个最简单的梨式制动在雪上留下一个漂亮的弧形,双腿上提,身体倾斜,用雪杖掌控着平衡,从一个极高的坡面上冲下来,划出了一道连续的s形的弧线。 林惟怜的身影再一次地吸引到了在楼下大厅聊天的众人。 “真的好厉害啊!惟怜姐姐!”少年侦探团的三人忍不住惊呼。 “这个就是你怀疑是黑衣组织成员的那个人吗?在我印象里组织里可没有这样一号人物。”刚刚说完这个话的灰原突然感觉心头一悸。 是那些家伙!为什么!在场的人还有谁是组织的人! 灰原惊恐地望向四周,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 冲矢昴,毛利小五郎,旅馆前台的员工,……不对!到底是谁! “那个银色头发的先生是谁?好像和惟怜小姐认识?”小兰指了指站在雪地上的黑泽阵。 由于黑泽阵是银色头发,穿的也是白色的滑雪服刚才又一直没有动,众人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人站在那里。直到刚才林惟怜扑到那个男人身上,人们才注意到那里还有一个人。 柯南和小哀看见那一头熟悉的银发,内心不禁胆寒,那个男人!会是琴酒吗? 黑泽阵抱着林惟怜,转过身,回到旅店中,一直看着他们的柯南注意到那是一个长得很像琴酒的男人 ……琴酒!为什么!?难道那个女人 ……难道真的是黑衣组织的人! 柯南本想去查看情况,但是被灰原拉住了。 “不要去!江户川!不要去!如果他真的是琴酒的话,你一定会被他杀掉的!我们这里的人都会有麻烦的!” 柯南听了灰原哀的劝阻,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黑泽阵最后离开的方向,然后回到了自己房间。 到了晚饭点,柯南一行人都坐在一楼的餐厅里吃着晚饭。 林惟怜一人从楼梯口走了出来,来到前台,点了两人份的饭菜后准备转身回自己房间。 “呐!惟怜姐姐!姐姐的丈夫呢?今天姐姐在滑雪的时候就是和你的丈夫一起的吧?怎么没有看见他?”柯南跑到林惟怜身边,用着稚嫩的嗓音问她。 如果不是林惟怜看过柯南,可能还真的要被柯南这小奶音给骗过去,只以为他是个单纯的好奇宝宝。 “姐姐的老公比较怕生,所以就由人家给他把饭端上去哦,柯南真的是很多问题呢,小孩子有些时候可不要有太多好奇心,因为‘好奇心会害死猫’”林惟怜揉了揉柯南的头,刻意加重了最后那句谚语。 白马村之旅结束 柯南听见林惟怜的话,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不远处少年侦探团和毛利大叔他们的说话声似乎在渐渐消失,周围安静的似乎只可以听见风吹雪过的声音,还有柯南的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什么意思?她在警告我吗?难道她真的是组织里的人?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接近我们,难道组织已经注意到我了吗!? “大侦探,有些时候不要想太多,我可是个好人。” 说着林惟怜揉了揉柯南的头。把柯南的发型弄的一团乱,然后拉着柯南去到了餐厅。 “这个侦探小子喜欢到处乱跑,记得要看好他哦,不然要是惹出什么麻烦就不好了。”说完把柯南往小兰身边推了过去。 “真的是!柯南,不要乱跑啊。”小兰拉住柯南,把他抱回他的位置上,然后对林惟怜表达了谢意。 林惟怜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走到前台拿了自己打包的饭菜回去了她的房间。 在餐厅里 “刚刚看见惟怜姐姐我又想起今天上午那个超级厉害的雪上盛宴啊!”步美边吃着咖喱饭边说道。 “对啊!惟怜姐姐就好像雪上的仙女一样!还有惟怜姐姐的丈夫,银色的长发看上去好好看啊!而且还特别高,好羡慕啊!”元太和光彦在一旁说道。 呵呵,琴酒居然会被夸好看。柯南在一旁露出半月眼,有些挂不住自己的笑。 不过之前没有看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琴酒还是只是和琴酒长得有点像而已。但是灰原能感觉到,应该不会有错了。 吃完晚饭后,柯南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间,服部平次注意到柯南凝重的表情,也跟着柯南一起去了。 在二人的房间里 “服部,我记得你之前说你前几天在轻井泽和林惟怜一起破了一桩案子,那个时候你有没有见过她的丈夫?”柯南回忆着之前在餐厅看见的抱着林惟怜的黑泽阵。 ......琴酒会结婚吗?还会和一个女人一起来过结婚纪念日吗?会和一个女人一起去滑雪吗? 这听起来简直是太玄幻了! “见过,那个男人感觉不是什么善类,但是在面对那个女人时又表现得十分温顺,啧!工藤,你是没有见过那个场景,简直就像一个某种大型的食肉动物被一个驯化了一样。”服部平次啧啧了几声,对柯南说着在轻井泽发生的事。 “而且那位女士在某些方面真是极其大胆,她......在说她和她的老公的那些事时真是毫不害羞。”在说到那些事时服部平次脸上泛起了几分红。 当时......当时他好像还看见林惟怜一些暴露在外面的肌肤好像还有些许红痕,不知道如果是和和叶......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服部平次嘴角还挂着痴汉般的微笑,眼神发散,一看那个样子就知道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了。 “喂喂喂!你都在想什么啊!”柯南出声打断了服部平次的遐想。眼睛化作半月眼,有些无语地看着服部平次。 “没!没...没想什么!不过工藤你怎么对那个女人的老公感兴趣了?他是有什么问题吗?”服部平次知道柯南不会随便询问他一个无聊的问题,既然他问出来了,就说明那个林惟怜的老公有问题。 “嗯,我怀疑他可能是那个组织的成员,甚至还有可能就是当初喂我药,让我变小的那个罪魁祸首。”柯南语重心长地说道,如果真的是的话,那林惟怜出现在他们身边的目的就很值得怀疑了,他可不认为琴酒那个家伙真的会找一个女人,很有可能只是隐藏的身份。 “什么!”服部平次显然是十分震惊,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这家旅馆还住着一个或者说两个跨国犯罪组织的高层人员,和这样的危险分子同住一层楼,到底还是有些令人发怵。 和服部平次讨论了许久的柯南觉得有些口渴了,两个人决定出去倒点水喝。 两个人才出了门,就看见穿着一身黑色睡袍的黑泽阵正紧皱着眉头,手在睡袍的口袋里,似乎在紧握着什么,步履匆匆,看上去十分急的样子。 两人看见刚刚他们谈论的对象出现在自己眼前,还是个疑似黑衣组织琴酒的男人,顿时有些心虚,但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发现黑泽阵去的方向是旅馆前台,和他们要去的地方一样,也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当二人到了旅馆前台时,黑泽阵已经站在那,桌上还放了一张被揉皱了的纸。 黑泽阵犹如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在那里,但是现在这位组织的top killer先生似乎遇见了什么大麻烦,正双手插兜,面色凝重地站在旅店前台。 而前台那位年轻的女工作人员也是满脸通红地看着黑泽阵,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柯南和服部平次走近那边,听清了他们的谈话。 “黑泽先生,要不你先回去找您的夫人问清楚再来拿怎么样?这个事情还是要问女方比较好。但是我可以先给您这个。” 工作人员似乎是在解释什么,然后递给了黑泽阵一个保温壶。 “行吧。”黑泽阵似乎有些苦恼,转身准备离开。 正当黑泽阵转身离开时,正在后面观望的服部平次居然拉着柯南走到了前台。 “不好意思,请问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帮忙的吗,刚刚看这位先生似乎遇见了点麻烦。” 服部平次主动出击,实际上他早就想会会那个组织里的人了。 黑泽阵面带警惕地看向服部平次和被他牵着的柯南。 这个小鬼不就是之前在轻井泽时自称是高中生侦探的那个人吗?他旁边那个戴眼镜的小男孩不就是那个毛利小五郎家的小孩吗?他们来干什么? 被黑泽阵视线扫过的柯南,摸了摸头,讪讪地对黑泽阵笑了一下。 服部那个家伙,太冲动了吧,居然直接走上去! “黑泽先生,你还记得我吗?之前我们在轻井泽见过的。”服部平次开始套近乎。 “不记得,我对无关紧要的人素来没什么印象。”黑泽阵冷哼一声,跨过他们身边,准备回自己房间。 见黑泽阵无意和他们多谈,服部平次也没有去多说,只是等黑泽阵走后,在去询问前台工作人员。 那位年轻的女工作人员听见他们的问题,有些不好意思,“实际上这个事你们也帮不了,那位黑泽先生是来帮他的太太拿卫生巾和红糖水的啦,但是黑泽先生不知道该拿多长的,所以我就让他回去再问一下他的太太。不过真的看不出来呢,明明看起来这么凶的的黑泽先生还会帮自己的妻子做这种事呢。”说着女工作人员双颊泛红,双手托腮,一脸花痴样。 “啊~真想找个像黑泽先生那样的老公呢~” “额......”柯南和服部平次双双变成豆豆眼,一脸无语地看着那位女工作人员。 柯南拿出琴酒刚刚遗留在旅馆前台的那张纸,那是他刚刚趁他们不注意拿过来的,上面只写了两行字【××牌卫生巾,50度的红糖水,如果没有××牌的就要......】后面列举了一大串卫生巾的品牌名,怪不得琴酒要那张纸写下来。 拿完水后,服部平次有些不敢相信地问着柯南,“喂,工藤,那个男人真的会是那个组织的人吗?会不会是你认错了。” 柯南显然也有些无语,但是在刚刚看见黑泽阵时,柯南的确感觉他虽然气质和身材还有发型都和那个琴酒一模一样,但是长相却明显面善很多。 拿着水的柯南和服部平次与刚刚从房间出来的黑泽阵擦肩而过。 在昏暗的长长的木质走廊上,黑泽阵灰色的眼睛下似乎隐约可见一点墨绿色,他在路过服部平次时甚至懒得吝啬地分给他一眼。 在还未完全关完的房间门缝中,隐约可以看见房间里的情景。 洁白的大床上拱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黑色的长发和洁白的被子显得尤为显眼,旁边的床头柜上似乎还摆着一瓶酒,似乎是GIN。 回到房间的柯南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发给了赤井秀一和安室透。 【琴酒有可能有恋人吗?】 白马村之旅很快就结束了,林惟怜和小兰一行人来到山脚下挥手告别。 看见林惟怜径直走向那个在皑皑白雪中极其耀眼的粉色跑车,跑车的副驾驶座上还坐着一个黑泽阵,怎么说呢,总觉得黑泽先生和这样一个粉嫩的跑车极其不搭呢。 “原来惟怜小姐还是一个富婆啊!”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看着那个跑车一脸羡慕地说道。 冲矢昴和柯南看着那个保时捷911,所想却和其他人不大相同。 保时捷911吗?这款车的设计好像是从保时捷356a中获得灵感的。是巧合吗? “呐,赤井先生,那个男人是琴酒吗?”柯南看着那个在漫漫白色世界中逐渐消失的粉红色车影问道。 “boya,我似乎也不太确定呢。”一向精明果断的FBI王牌搜查官罕见的产生了质疑。 因为他实在想不出来琴酒那个家伙会有这样一个骚包的车,甚至会有一个老婆。 在米花町二町目的“海贼”酒吧三楼办公区 星瑶的办公桌上放着厚厚的一沓信封,旁边还有一个火漆印章和三封已经写好的信。 风吹过信纸,信上的墨迹还未干,信上写着: 【这是三年来的第一次聚会,让我们齐聚世界的主角,来一场狂欢吧!】 宴会前夕 回到家后的黑泽阵又被组织的任务叫走了,林惟怜早已习惯了黑泽阵不在家了。 林惟怜照例换了一下衣服,穿上了那身黑色的长风衣,戴上了那顶黑色的圆形宽边帽子,再拿出自己的纹身贴,在手上贴上纹身,从首饰盒最里层拿出耳环戴上,戴上一个黑色的口罩,来到地下车库,本欲和往常一样开着自己的车去研究所,但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放弃了。 安室透那个家伙估计已经盯上我了的研究所了,现在很有可能派了公安在门口盯梢呢,还是打电话让景光小天使来接我吧。 对了,忘了带上自己的小礼物了。 这样想着,林惟怜回到楼上,走进厨房,拿出自己早就做好的一份三磅的巧克力慕斯蛋糕,用盒子装好,再放进保温袋里,提着这个蛋糕,徒步走出别墅区,来到附近一个公交车站,打电话给诸伏景光,让他来接自己。 正下着小雪,洁白如羽的雪花轻轻柔柔地从天空中飘落,有几片雪花落在林惟怜黑色的衣服上,晕出了深色的水花。 林惟怜伸出手,接着一片雪花,脆弱的雪花在她的手上融化,变成了一滩水,林惟怜用手扶着帽子,仰头看向天空,雪花又落在她的眼睑上,还有一片调皮地落在了她鸦羽般的睫毛上,她眨了眨眼,雪花落了下来,还残留了一点水珠,被冰雪吻过的眼睛微微泛红,加上睫毛上的一点水珠,看上去就好像刚刚哭过一样。 诸伏景光来到这里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在满是人的的站台上,戴着口罩的少女微微仰着头,仿若遗落人间的天使,沾染了尘世的纷扰,在零落的雪花中显得多了几分遗世独立与萧瑟。 诸伏景光恍了恍神,随后手撑在方向盘上,笑着摇了摇头。 真的是,怎么能因为这三年来的相处就忘记了她在组织里可是和朗姆分庭抗礼的人啊。 诸伏景光给林惟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 接到诸伏景光电话后,林惟怜找到了他的车,上了车。 诸伏景光的车是马自达RX-7,和降谷零的爱车是同个型号,不得不说怎么是幼驯染了,连开的车都是一样的。 “又带了蛋糕?今天是什么蛋糕?”诸伏景光看见林惟怜手上提着的保温袋问道。 “巧克力哦!每次看见你的车都会让我想起波本呢,不得不说之前是一个组的呢,连爱好都一样。”林惟怜对诸伏景光打趣道。 “这么巧吗?不过你居然会关注组织里的其他成员吗?”诸伏景光在听见自己zero的代号时忍不住有些担心,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提起zero?是怀疑他了吗? “毕竟是波本啊,那样迷人的男人谁又能不关注呢?之前的黑麦也不错,但是可惜是个卧底呢。”说着林惟怜看了一眼诸伏景光。 “既然你不喜欢卧底的话我,为什么当初要救我?”这个问题三年来诸伏景光已经问过很多次了,但是每次都被Berry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berry手撑着头,靠在车窗旁,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谁说我讨厌卧底啊?至于为什么救你?......只是为了满足我内心的遗憾吧,而且我也不是无偿救你,不是吗?这三年你可是帮我干了不少事呢。”林惟怜没有转过头,只是眼睛往诸伏景光那边看了一眼,然后轻笑了一声。 “不是,这三年与其说是我帮你,不如说是你给我提供了一个避风港,组织的人到现在都以为我已经死了,你给我假身份,教我易容,教我制药,而我所要做的仅仅只是帮你看这个研究所,一周给你做几次饭而已。我不认为你会做这样不划算的生意。” 诸伏景光没有被这三年的相处给迷惑,他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虽然这三年自己无法去联络警视厅那边的人,但是自己一直不忘收集关于这个组织的信息,在研究所的这三年,自己接触到曾经在行动组接触不到的东西,似乎渐渐触碰到这个组织的真正目的和野心,越是了解地更多越是让自己觉得触目惊心,这个组织居然妄想掌控全霓虹国,妄想长生不老。甚至还会做人体实验,这三年在研究所的所见所闻让自己更加坚定了摧毁这个组织的决心。 “苏格兰,我的目的永远只有一个,至于你或者你背后的势力想做什么与我无关,我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争斗,我没有兴趣,也不会管。”berry第一次在这个世界的人面前吐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难道这几年的相处还不够诸伏景光知道自己是个掺水酒吗?自己加入组织可不是为了助纣为虐的,仅仅只是因为他们给自己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药物研究的环境,还有一件自己始终放不下的事想要去问一下那个人,除此之外这个组织的生死与她无关。 突然,林惟怜想到了什么,脑海中出现了一个银色长发,身形高大的男人的身影,她拍了拍自己的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真的是,怎么七年这个男人居然就已经让我会忍不住想他了吗?之前那个家伙待在自己身边二十年,自己也还是十分干脆地死遁了。 “你什么意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诸伏景光听见林惟怜的大胆发言忍不住多想,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个话但凡被任何一个效忠组织的人听见都可以说她是个叛徒了。 “当然知道,只是我这个人比较随意罢了,不然为什么救你呢?我可从来不会效忠于任何人。而且......算了,这个东西你拿着。”趁着红灯的间隙,林惟怜把一封邀请函递给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接过邀请函,本欲打开看,却被林惟怜制止了,“警官先生,现在已经是绿灯了,遵守交通规则才是个合格的警察哦。要知道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说错了,是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警官先生还是好好开车吧。” 苏格兰抬头看,发现果然已经是绿灯了,驱车继续向前,这一次直到到达研究所他们都全程无言。 居酒屋研究所 林惟怜走在诸伏景光前面进去了研究所。诸伏景光照例先去了地下二楼,而林惟怜则是去一楼视察工作。 今天正是工作日,研究所里还有很多人在工作。研究人员看见林惟怜进来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继续工作,在林惟怜路过他们时都纷纷向她打招呼。 “中午好,Berry女士。我们等你很久了!” “中午好,Berry女士,今天是什么味道的蛋糕呢?” …… 打招呼的声音此起彼伏,每个研究人员在看见Berry时都表现出十分期待的样子。 这也是Berry的研究所受人欢迎的的原因之一——身为组织高层人员的Berry每个月都会给研究所里的所有人带一份礼物,有时是奶茶有时是蛋糕,还有的时候是一份中式糕点,总之不管是是为了那花样百出的甜点还是为了这里良好的环境,组织里的研究人员都十分希望可以在她的研究所工作。 “巧克力蛋糕哦!”Berry把蛋糕放到之前自己特意买来的用来聚餐的长桌。拿出刀,把蛋糕切成许多等份大小的小蛋糕。 许多研究人员甚至还来不及脱掉自己的白大褂就兴冲冲的冲到桌子旁边,生怕晚了一步就抢不到蛋糕。那如饿狼扑食的样子属实和平日高冷的研究人员形象不符。 Berry从里面挑了一份稍大的蛋糕打包带去了地下二楼。 “吃完记得收拾哦,我可不希望两个小时后上来看见一团乱的样子。” 研究所地下二楼 诸伏景光正拿着一管白色的液体缓缓倒入另一管棕色液体里面,两管液体混合变成浅绿色,出现沉淀。 “把沉淀滤出,液体不要,再把滤出的沉淀烘干。你这用来端狙的手配药还是蛮稳的嘛。”berry走到诸伏景光面前说道。 诸伏景光照着berry说的话操作了一番,然后从上衣口袋中拿出那张邀请函,“什么意思?” “你看啦?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是邀请你参加一个宴会,刚好看看你这几年的学习成果,你总不能一直这样躲躲藏藏的生活吧。”berry递给诸伏景光刚刚带下来的蛋糕。 诸伏景光接过蛋糕,开始吃了起来,“万一我暴露了怎么办?” “你会吗?你在组织暴露是因为组织在警视厅有卧底,但是现在除了我可没有其他人知道你现在的身份。” 警视厅既然当初敢让诸伏景光过来组织卧底,那么就说明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刚好现在她需要让他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红方人面前,也能为未来诸伏景光回归做铺垫。 公安零组 风见裕也拿着手下拍的一沓照片和几张写满字的分析报告递给降谷零,“降谷先生,这就是我们人这几天对林惟怜的调查报告。” 降谷零先拿起照片,本来打算先看照片,却被风见用手盖住照片,“降谷先生,在看照片前,希望你可以做好心理准备。” 降谷零听见风见的话,面露疑惑,心理准备?什么心理准备? 风见裕也皱着眉头,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组织了一下语言,“这位林惟怜小姐的爱好有些特殊,可能会吓到你。” 降谷零听了更加疑惑了,什么爱好还能吓到我?他自认在组织这些年见多识广,应该不至于被一个才22岁的女生的爱好吓到。 降谷零开始看起了第一张照片,然后彻底沉默了。 ......这真的是一个正常女生会喜欢的东西吗!!! 宴会开始前最后一章 只见第一张照片上拍了五本漫画,封面是几乎都是两个互相抱着的男人,有的衣冠楚楚,有的脖子上带着项圈,双手还被静电胶带缠绕着,双颊泛红,一看就知道是在进行什么运动。 《野*集》,《青梅竹马*消防员》,《无**摄影社》《被最想被**男人威胁了》,《幸*花园》 集合了各种重/口/味元素的带颜色漫画 “这……她喜欢看这些!?”饶是见多识广的安室透也十分惊讶,他微微颤抖的手拿出下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众封面几乎和上面的漫画风格差不多的游戏带,这位外表甜美的林惟怜小姐似乎对重口味情有独钟,无论是游戏还是漫画都是一样的风格。 “下面的照片都是她这七年在秋叶原买的本子的照片,我们的人对这位小姐买的所有漫画和游戏进行了分析,得出一个结论——林惟怜此人就是一个有着特殊爱好的喜欢二次元的女生。” 风见裕也翻看着手下的分析报告对安室透说道,当时他的同事为了更好地分析这位林惟怜还特地把其中一个漫画看完了,就是那个叫《无节操**社》的漫画,看完后,他的同事顶着堪比熊猫的黑眼圈对他说他从此再也不敢想象那些外表甜美的女生内心世界是什么样的了。 安室透听见风见裕也的话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七年前?可是现在林惟怜才22岁,我记得这些东西好像没有满18岁是不可以买的吧,七年前她不是才15岁吗?怎么买的这些东西?” “关于这一点,我们的人也去问过店员,他们在知道林惟怜女士的真实年龄时十分惊讶,他们说七年前她来买的时候看上去和现在没有什么区别,完全看不出来当时才15岁。”风见裕也继续翻着分析报告。 “七年前和现在长相毫无变化吗?”不知道为什么安室透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孩的身影。 她难道和那个少年一样吗? “是的,而且那条街的工作人员也和我们讲过,前几年林惟怜都是每年来买一次,一次就买很多,直到最近三年才是隔几个月去买一次。而且我们调查了一下林惟怜第一次到霓虹的时间和她来秋叶原的时间作对比发现只相差一天。”风见裕也继续说道。 “这也就是说她到霓虹后就马上去了秋叶原?那有查到关于林惟怜的丈夫的相关信息吗?”安室透有点想不明白如果真的是为了那些东西的话,那后面又是为了什么才决定定居在这里呢? “很抱歉,我们没有查到,林惟怜并不是霓虹国籍,而她的丈夫很有可能也不是霓虹国籍,跨国调查一个明面上没有什么特殊身份的人的信息,特别还是一个种花家国籍的人,我们的人还做不到。”风见裕也有些无奈,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安室透也知道这件事有些强人所难,也没有生气,只是现在他有些烦恼——对于林惟怜的身份。当时在她打高松佑树时,她那一脚很明显就是个练家子,对于力道的把控十分准确,那一脚虽是杀招,但是却因为她当时刻意的放缓速度和力度而只把他踢晕。 但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去接触,练习以色列格斗术呢?而且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以色列格斗术也称伽马术,也是各国特种兵都会训练的一种招数,那么林惟怜她呢?是为什么会学而且还掌握得如此熟练呢? 一阵铃声突然打断了安室透的思索,是组织的手机响了,安室透神情立刻变得凝重起来,瞳孔不自觉地缩小,变成在组织里波本的神情,周围的气氛也逐渐沾染上了一分危险的气息。上一秒还是正义凛然的警察,下一秒就已经变成犯罪组织的代号成员了。 安室透让风见裕也先离开,然后自己再拿出手机,是一则简讯,发信息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邀请函已经寄到你在组织的安全屋了,时间是在下个星期,尽快准备。——Miss Berry】 安室透在看到这则简讯后,面色微沉。 下个星期吗?这或许是个很好的机会让自己可以接触这个组织里有着极高身份的研究人员。 在居酒屋研究所的地下二楼 诸伏景光拿着林惟怜给自己的邀请函,邀请函已经被打开,里面是一张白色的信纸和一条手链,手链是由红色的五角星为主要元素构成的,五角星的周围分别有一个海贼旗,十字架,烟斗和一个白色的礼帽。 这串手链是下个星期那场宴会的入场券,而信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都是很常规的话,只是这个要求有点让自己难以理解——还请绿川光先生在宴会当天换上警服。 警服! 诸伏景光在看见这两个字时无疑是十分震惊的,他手不自觉地打开了berry在离开前给自己留下的那个据说是装有换装用的衣服的包裹。 里面赫然放着一套被叠的整整齐齐的警服,不!更严格地说应该是警校的衣服,这件衣服无论是从尺码还是款式都是他曾经在警校时期常穿的。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berry会知道这些?她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组织安全屋 来到在组织安全屋的安室透在门口看见了一个包裹,看上去还蛮大的,寄件人是Berry,包裹内容上写的是宴会需要的东西,难道是防弹衣和枪吗? 安室透拆开包裹,最上面的是一封邀请函,打开信封,里面是一串手链,红色的五角星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点点星光,还有一张信纸,信纸上大概介绍了宴会举办的地点,开始时间,宴会的性质,是一场化妆晚会,目的就是为了交友,以及在最后附上了一句话——“请在宴会当天扮成黑麦威士忌” !!!扮成赤井秀一!这个berry是在故意搞我吧! 安室透卧底多年处变不惊的心在看见这一行字时就如同一口古井被投入一块巨石,他猛地看向包裹。 包裹中是一顶做工极其良好的黑色假发,假发长度和赤井秀一在组织卧底时的头发长度差不多,还有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和黑色的西装裤以及一件黑色的皮质长风衣,安室透拿出衣服发现居然和自己平时穿的衣服尺码一样,berry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至于林惟怜是怎么知道安室透的尺码?别忘了她身边有个诸伏景光,当然是直接问安室透的幼驯染知道的啊。 安室透看着那些berry十分贴心地为他准备好的装备,心情可谓是十分复杂。 箱子的最下面是一双男式高跟皮鞋,款式和赤井秀一平时穿的一模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安室透总感觉自己手上这双鞋的跟似乎比赤井秀一的那双还要高一点,鞋下面还放了一双增高三厘米的增高鞋垫! 不知道为什么安室透感觉似乎自己在某方面被嘲笑了,增高鞋垫下面还放了一张便签,上面写了一句话,这句话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增高五厘米怕你不方便行事,所以就给你了个三厘米的。】下面还画了一个笑脸。 真的是十分“贴心”呢! 安室透捏着已经在看完后就被他揉的发皱的便签,表情十分恐怖,他突然明白为什么组织里那么多人对berry的评价不太好了。 霓虹某高档小区内 贝尔摩德看着berry给她寄的下周化妆晚会用的装备,脸上满是意兴阑珊。 “Women know women best” 阿笠博士家 小哀拿着一封邀请函,对面坐着柯南,他手上同样也有一封邀请函,两人皆是一副大敌将至的样子。 “这个寄信人叫黑色的乌鸦,内容没有什么特别,收信人上写的也是我现在的名字,我的邀请函上说这是一场红色的集会”柯南看着邀请函中的手链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哀的邀请函和别人不太一样的是,她的邀请函里面多了一颗被透明塑料盒装着的红白胶囊的药——是APTX4869! 她拿出那个药,双手微微颤抖,柯南看着那颗药,脸上也满是震惊。 “灰原!这个!这个是那个药吧!” “没错!” 灰原看着那个药,以她对这个药的了解,和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枚药很有可能是能帮助她研发出解药的关键! “这个寄邀请函的人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柯南在得到灰原哀肯定的回应后心情十分震惊。这次宴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还要对这个药进行进一步的研究,但是这个宴会很有可能就是黑衣组织的人举办的,就是为了把我们引过去,我建议还是不要参加。”灰原哀谨慎地说道。 “这个酒吧你知道吗?”柯南已经戴上手链,指着信中提到的“海贼”酒吧问着灰原。 “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讲话啊!...这个酒吧我在组织里听过,但是组织对这个酒吧似乎有些不喜,不是组织的产业,只是一个处于灰色地带的酒吧。”灰原看着这个宴会的举办地点,如果是这个地方的话,很有可能就不是组织的人举办的,因为组织之前想和这个酒吧合作多次被拒,组织高层对这个酒吧观感大都不是很好。 “我倒想看看这个人说这个宴会是红色的集会,到底是怎样的?”柯南眼中满是跃跃欲试。 “而且你不觉得这个寄信人的名字很有趣吗?黑色的乌鸦?是在暗示什么吗?” “但是.......”这个风险还是很大,小哀的话还没有讲完,柯南的手机就响了。 柯南接起电话,一个带着关西腔的声音就从电话那边传来。 “喂!工藤!你有没有收到一个邀请函!”服部平次兴冲冲地对柯南说道。 “你也收到了那封邀请函?”柯南听见服部平次的话,有些惊讶,居然连服部也收到了吗? 旁边的工藤宅 冲矢昴看着刚刚拿到的邀请函,看着收信人上写的“黑麦威士忌”,手指轻轻在最后一行字上一下一下地敲打着。 邀请函旁边还放着一杯波本威士忌,褐色的酒液没过冰球,酒杯上覆上了一层水雾,没有拉开的窗帘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让整个茶几都被掩盖在阴影之下。 冲矢昴就坐在阴影中,睁开了平日里的眯眯眼,露出那双和琴酒一样的如同豺狼一般的墨绿色的双眼,眼神晦暗。 他看向和邀请函一起寄过来的包裹和邀请函上最后一行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可是真是个大麻烦啊。” 宴会1.0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宴会那天,宴会开始时间是下午的四点半,早在上午的时候“海贼”酒吧就已经开始在准备宴会的事了。 林惟怜身穿一袭粉色欧洲巴洛克时期风格的大裙摆的及地长裙,戴着一顶粉色的礼帽,及腰长发梳成了双马尾,额前的头发有一部分挡住了一只眼睛,另外露出的那只眼睛不是平日里的浅棕色,而是如同幽深的海水中一样的蓝。 “你这是cos的谁?还蛮可爱的嘛,特别适合你呢!”一阵缠绵如丝的声音出现在林惟怜的身后,林惟怜转过头,入目就是一片雪白,她感觉自己似乎撞上了一片柔软。 “啊啦啊啦,真的是,你撞到人家的胸啦,怎么样?舒服吗?”星瑶的声音从林惟怜头上传来,蓝色的拉链上衣,拉链刚好拉到胸部下面,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胯骨的位置似乎绑了一条长至脚踝的红色带着绿色花纹的丝巾当做裙子,洁白修长的腿在裙摆间若隐若现,头上还戴着一副墨镜。 “嗯?看傻了?”星瑶看着林惟怜一直盯着她,忍不住弯腰凑到林惟怜的耳边对她打趣道。 “没有,只是你什么时候又变得这么高?早就知道你很sexy,没想到cos起罗宾十分合适呢。”林惟怜后退半步,从星瑶的怀中挣脱出来,捋了一下自己被星瑶弄乱的头发。 “我出的是啵酱的知更鸟,不过要是有个塞巴斯蒂安就更好了。”林惟怜的语气有些遗憾,似乎是十分惋惜自己没有一个男伴。 “哈哈哈,我穿了一个七厘米的增高鞋哦,再加上我这178的傲然身高,直接185!怎么不叫你家那位过来?” 星瑶发现琴酒居然不在有些遗憾,她可还没有在这个世界见过琴酒呢。 “你是说琴酒?组织劳模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去执行任务去了,不要管他了,这一次我可是让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出了个很棒的组合哦,今天下午你看见了一定会感谢我的!” 林惟怜眼睛瞬间变成星星眼,十分激动地对星瑶说道。 宴会开始前两个小时 “海贼”酒吧前已经停了两辆车,车上分别下来了两个人,更准确的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模打扮的两个人。 男人穿着修身的黑色军装制服,手上戴着白色手套,紫色的碎发被黑色的军帽压着,深邃的紫色眼眸看着前面的酒吧的海盗船样式的招牌。 “海贼?她是有多喜欢《海贼王》啊。”苏止戈压了压自己的帽檐,忍不住啧啧了一声。 另外一个则身穿白色衬衫和橙色短裙,披着一个亮橙色珊瑚绒仓鼠披风,金色的长发随风舞动,明亮的眼睛看上去好看极了,精致得如同画中的美人,无论在哪都让人忍不住将全部的视线放在“她”身上,看上去像是位迷人的少女但是一开口居然是一道青葱少年的声音。 “是呢,她真的很喜欢《海贼王》,在我们的安全屋里,她的房间不也是全部都摆满了海贼王的手办吗?” 秋默弯了弯眼睛笑得很浅,他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动作就好像是经过精心训练过一样,都让人移不开眼,他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那种受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一样。 门口的侍者在检查完他们二人的手链后,微微弯了弯腰,抬手示意他们入内。 “明神亚贵?止戈你居然出了他!!!你很懂啊!”星瑶和林惟怜在看见苏止戈出的角色后纷纷忍不住惊呼。 “还有你!小默!你居然出小埋!不!你居然女装!” “有这么惊讶吗?明明是止戈的明神亚贵更让人兴奋好吗,而且我前世是个明星,穿女装的机会实际上还蛮多的啦。”秋默十分无辜的地说道。 “明神亚贵这个角色和我之前的职业的打扮有点像,所以我才出他的,才不是因为什么奇怪的xp!”苏止戈有些无语,这群人都是怎么想自己的啊! “知道了!知道了,但是你居然会看《甜蜜惩罚》这件事是很令人想不到的,难道军官都这么闲的吗?”星瑶想到之前苏止戈说的他前世是一个军官的事情忍不住问道。 “军官也有私生活的好吧,而且我们也是有休息时间的,看点爱情动作动漫什么的还是有时间的啦。”苏止戈学着明神亚贵摘手套的动作,用嘴巴咬住一个手指上的布料,下巴抬高,手向下拉,眼睛半眯着,洁白的手套从手上被摘下来,整个动作看上去涩气极了。 “OMG,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星瑶做西子捧心状,有些痛恨自己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性格,不然早晚要把苏止戈这个家伙给办了! “那你就来嘛,别老是光说不做,一个小时后宴会就要开始了,半个小时后就要开始入场了,说起我还不知道有谁要来?”苏止戈眼睛微微上挑,语气中带着几分邀约。 “喏,自己看。”在一旁看戏的林惟怜用手指了指放在吧台上的一张纸。 苏止戈和秋默走过去,一起拿起了那张纸,上面大概有几十个名字,两人大致浏览了一遍,名字是按世界划分的,第一框是吸血鬼骑士的世界,夜间部的那几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和日间部的两位风纪委员,第二框是柯南世界的,红方的全部人都邀请了,黑方请了贝尔摩德,也是个掺水的,魔术快斗的世界也是邀请了主角团全员。 看完名单后,苏止戈只觉得这次宴会的阵容实在是庞大,如果再把赤井玛丽还有那些警察加上,大概就可以开一场“论如何快速摧毁组织”的会议了。 苏止戈给林惟怜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对她邀请这些人感到敬佩,到时候这些人来,不知道会是怎么一番景象,真是令人期待啊! 与此同时,在米花町的工藤宅 穿着黑色长风衣的赤井秀一带着一头银色的假发出现在阿笠博士家门口。 叮咚! 赤井秀一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小哀。 灰原哀踮着脚打开门,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瞬间瞪大了双眼,仿佛门外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穷凶极恶的饿狼。 砰! 灰原哀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马上关上了门,关上门后,她瞬间瘫软在地。 扑通!扑通! ......小哀几乎可以听见自己沉重的心跳。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家伙会在这里! 听见了巨大响动的柯南快速跑到门口,却看见仿若抽了魂一般的小哀。 “怎么了......外面是谁?”柯南斟酌着语句问道。 “快走!琴酒!琴酒他找过来了!”小哀低吼着,让柯南赶紧走。 听见了她的话的柯南却没有露出像之前看见琴酒时那样畏惧的表情,他露出为难的表情,拿出手机,看着手机里赤井秀一不久前给自己发的信息。 【寄邀请函的人要求我扮成一个十分奇怪的男人,希望你到时候见到我不要被吓到。】 柯南把手机信息给小哀看,看完信息后的小哀将信将疑,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十分抱歉,我是冲矢昴,可以给我开一下门吗,我来接你们去宴会现场。” 柯南开了门,饶是早有准备的柯南都被赤井秀一这一身打扮吓了一跳,如若不是确认过他的身份,可能柯南也会马上报警把他抓走吧。 “距离宴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现在出发过去时间刚刚好,我们走吧,福尔摩斯小弟弟和这位狐妖小姐”冲矢昴对柯南和小哀说道。 和其他人一样柯南和小哀也被安排了自己要出的角色,柯南出的是福尔摩斯,而小哀则是扮演了种花家的一个动漫《狐妖*红娘》中的涂山容容。 说完冲矢昴带着柯南和一脸警惕的小哀上了自己的车。 米花町某五星级酒店门口,一辆银色马自达rx-7停在酒店门口,车上驾驶座上坐着一个黑色长发,头戴黑色针织帽的男人。 不久,酒店门口出来一个穿着蓝色皮质连体衣的黑色卷发的性感女郎——正是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踏着猫步,摇曳生姿,路过的男性无一不对其频频侧目。贝尔摩德走到车前。拉开副驾驶座的门,看见车上男人的打扮后,本来还挂在嘴边的微笑瞬间就僵住了。 “波本?你怎么这幅打扮,让我忍不住想起了那个男人。要不是知道他已经死了,我都要以为他来抓我了。”贝尔摩德坐上座位,扣上安全带,语气颇为不悦。 “我也不想的,但是这是berry要求的,为了任务可以顺利进行,我只好照做了。”安室透无奈地摆摆手,扮成FBI那个混蛋自己可是十分厌恶的,等这个任务结束自己一定要马上把这身衣服脱下来,还有把berry拉进组织最先处理的人的榜首! 听见波本的话,贝尔摩德忍不住轻笑,“看来berry对我还算不错,只让我扮成《猫眼三姐妹》中的来生泪,了解了一下这个角色后,我还蛮喜欢的。” 宴会开始前半个小时 一辆红色的福特野马gt500出现在酒吧门口,小哀,柯南还有冲矢昴从车上下来,已经有人比他们先到了,是白马探,黑羽快斗,还有小泉红子。 很巧的是白马探出的也是福尔摩斯,黑羽快斗则恶趣味地出了怪盗基德,小泉红子则穿着她那身魔女的服装。 柯南在看见那道熟悉的白色身影时差点绷不住了,这个家伙怎么会来! 身后传来两道机车的轰鸣声,一辆机车停在冲矢昴的车旁边,还有一辆则是停在了柯南面前。 停在柯南面前的那辆机车的主人摘下头盔——是服部平次! “哟!工藤!”服部平次话刚一开口,就被柯南猛踩一脚,服部平次吃痛地捂住脚,反应过来自己又顺口喊了柯南为工藤,连忙找个谐音字糊弄过去,至于其他人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服部平次出的角色头戴白色头巾有着银色头发,是《黑执事》中那个黑皮王子的执事阿格尼,因为角色本身就是黑皮所以倒也不需要服部平次像之前一样抹上厚厚的一层粉底液。 停在冲矢昴车旁边的那辆机车不用说,就是世良真纯了,世良真纯这次出的是《某科学的超电磁炮》中的御坂美琴,身材上的相似倒是剩下了买一些装备的钱 柯南的红方主角团集结的七七八八了,众人一起走向前,他们倒要看看这个宴会到底是鸿门宴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宴会2.0 就在几人刚刚走到酒吧门口,门口的侍者在检查他们的手链时,一个加长版的林肯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车上下来了一行穿着白色校服和黑色校服的俊男靓女,那群人的气质宛若上世纪的贵族一般,优雅高傲。 为首的那个人一头棕色头发,头发大概长至脖子,看上去十分温柔却又带着疏离感,可以看得出来他在这群人中的地位很高,至少在白色校服的人中是这样。 这些家伙不知道为什么给人一种危险的气息啊...... 柯南看着来自黑主学院的那群人们,忍不住微微眯了眯眼睛。 在吸血鬼骑士的众人来到酒吧门口时,柯南一行人已经进入到酒吧大厅了,柯南和服部平次走在人群最后面,柯南时不时地扭头看自己身后那群吸血鬼。 “我们受苏止戈先生的邀请来参加晚宴。”玖兰枢把邀请函递给了门口的侍者。 柯南注意到玖兰枢所说的人和他们邀请函中的寄信人不大一样,他转头看向服部平次:“服部,你的邀请函上的寄信人是谁?” “好像是叫假酒,怎么了嘛?”服部平次拿出自己的邀请函看了一眼。 “你的邀请函上的寄信人和那群人的寄信人以及我的邀请函上的寄信人都好像不一样。”柯南眼神看向玖兰枢那边。 假酒?黑色的乌鸦,苏止戈?这三个名字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服部平次也看向他们,早在进来前他也注意到那群气质显著的人,很明显他们的身份绝对不一般,而且不像他们需要穿着这些奇奇怪怪的衣服,那群人只需要穿着某个学校的制服。 注意两人一直看着那边,灰原停下脚步,对他们说:“怎么了?两位大侦探,你们也是他们的粉丝?” 粉丝?也?注意到灰原对他们的称呼,看起来灰原似乎知道那群人的身份。 “灰原,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好奇心重的柯南问道。 “知道啊,他们还蛮出名的,都是一群贵族来着,为首的那个人我也不清楚,但是似乎也是某个家族的公子,他旁边那个金色头发,绿色眼睛的叫一条拓麻,父亲是演员,母亲是霓虹目前的花道掌门人。那个金色头发的混血叫蓝堂英,是个化学学科上的天才,如果不是他的家族势力太过庞大恐怕早就被组织招纳了,那两个互相投喂的,男的叫支葵千里,是个模特,母亲好像也是个演员,女的叫远矢莉磨,也是个模特。至于那个长相十分野性的男生和那个看上去十分高冷的女生和穿黑色制服那两个,也是贵族出身。他们现在好像都就读于一所私立贵族学校——黑主学院” 灰原一个一个为柯南和服部平次介绍道,这些人她在组织里的时候大都有所耳闻,只是这个宴会居然能请到这些人过来,这个主办人究竟有何目的? 突然,灰原哀感觉自己似乎心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她猛地看向门外。 是谁!组织里的人!为什么!他们也在这里吗? 在玖兰枢他们进来后,安室透和贝尔摩德挽着手进来,注意到安室透的打扮,灰原哀眼中似乎染上了几分怒火。 那个家伙!他不是死了吗?不对,是那个在咖啡厅打工的家伙。 一直注意着门外的柯南在看见安室透这个打扮时眼珠子都快从眼睛里掉出来了。 ......安室先生这是什么打扮!他不是最讨厌赤井先生了吗!不对!这才不是最重要的问题!为什么安室先生会和贝尔摩德出席这场宴会,难道组织也被邀请了吗! 一直在关注柯南和小哀的冲矢昴也注意到了在门口一头黑发,穿着自己曾经在组织同款的皮质长风衣的安室透,他感觉自己似乎在做梦,安室透居然扮成了自己在组织的装扮,难道也是那个“假酒”要求的? 一进来,安室透就感觉有几道视线赤裸裸地照在自己身上,他顺着视线那边看去,发现了扮成琴酒的冲矢昴和扮成福尔摩斯的柯南以及他身边的那个茶色头发的小女孩。 在看见冲矢昴的一瞬间他几乎要以为琴酒本人也来这个宴会,如果不是因为在来之前知道琴酒才因为一个任务去了鸟取县,他可能都要准备上去找他谈话了。 “啊啦,那个扮成琴酒的人应该很熟悉琴酒吧,或者和琴酒关系很密切吧?”贝尔摩德在看见冲矢昴时仔细将他打量了一番,眼睛里满是兴味。 “哦?为什么怎么说?”安室透在听见贝尔摩德的话后,瞬间提起了兴趣。 “他的衣服,据我了解,琴酒的衣服是私人订制的,而他的衣服居然和琴酒出自同一家店,甚至是同一个人之手。波本,等一下我们去打探一下那个人,问一下他的衣服是他自己的还是宴会举办人给的。”贝尔摩德看着冲矢昴,眼睛中流露出危险的光芒,如果那个衣服是宴会举办人给的,那么这个主办方和琴酒的关系就很值得探究了。 一个监控摄像头默默地把大厅内各位宾客的反应记录下来,传到三楼的那间最大的办公室里。 “噗嗤!!!” 一直看着监控的星瑶差点没把自己呛死,她放下手中的黑朗姆酒,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顺了一下气,从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她转过头看自己身后其他两人的表情。 在星瑶身后的其他两人果然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苏止戈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捂在嘴巴上,肩膀不停地耸动着,眼睛笑得只剩下一条缝。秋默眼角上扬,嘴角还挂着笑意,手上那杯抹茶菲士的泡沫在已经被喝掉一半酒的酒杯中小幅度的晃动。 三人一起看向坐在沙发上,一脸无辜样的罪魁祸首——林惟怜。 “为什么你们要这样看我?拜托,你们难道不觉得好玩吗?”林惟怜喝了一口杯中的苏格兰威士忌。 “你让赤井秀一出琴酒,让安室透出赤井秀一,你可真是行啊!”星瑶没有想到林惟怜居然来这么一出,实在是让她十分震惊,居然让安室透和赤井秀一扮成自己的宿敌,简直是恶趣味。 “不过,这样安排,赤井秀一可不太好过啊,如果贝尔摩德去对琴酒说点什么的话,那......”柯南他们做的事不就白费了吗? 苏止戈笑完后,发现了这件事实际上还蛮危险的,有些担忧地问林惟怜。但他还没有讲完,就被星瑶打断了。 “不会哦,小怜虽然恶趣味但是也不蠢,赤井秀一在黑衣组织那边已经死了,这是经由贝尔摩德亲自确认了的,而且在场的红方和黑方成员都是由小怜安排出的角色,赤井秀一完全可以直接告诉他们自己是被安排出这个角色,本人并不清楚这个人是谁,到时候就算黑衣组织那边怀疑,也只会怀疑我们这边而已,但是,他们又动不了我们。” 星瑶毫不在意自己的这家小酒吧会被黑衣组织那边盯上。 “的确是这样没错,而且,就算他们查到我身上,也动不了我,刚好,我也不想在那个狗屁黑衣组织工作了,早点抽离红方黑方的斗争也好。”林惟怜看着放在茶几上的苏格兰威士忌,眼神晦暗不明。 看着林惟怜怔怔地看着茶几上那杯苏格兰威士忌,秋默走过去,把酒瓶拿起来,林惟怜回过神来,一脸疑惑地看着秋默。 “在想什么?诸伏景光还是你家那位?” 秋默把酒瓶递给星瑶,星瑶接过酒瓶放在一旁,手在电脑屏幕上一滑,屏幕那边出现了一个灰色眼睛的猫眼男人——是诸伏景光伪装后的模样。 除了眼睛,那张脸没有一点地方像诸伏景光,这是这三年诸伏景光一直用的伪装的样子,这一次他将以这幅长相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红方主角团的人面前,以这间酒吧的代理负责人的身份。 现在诸伏景光正在酒吧二楼一个房间,等宴会正式开始后的十五分钟他将会出去主持宴会。 “景光小天使现在还活着,警校五人组全员存活,有这一强大助力在,黑衣组织必定要完,而且比起之前只快不慢,你之前说你不会插手红方和黑衣组织的事情,但是现在你把诸伏景光暴露在大众视野下,允许他光明正大地和他那些同期交流,那么就已经是在间接帮红方了。所以我想问,这就是你的现在的选择吗?” 林惟怜听见星瑶的话,没有讲话,她看着窗外,沉默着。 星瑶看着诸伏景光在那个房间翻看着等一下要读的演讲稿和整个会议的流程图,她看着林惟怜,现在她想要知道林惟怜的选择,这样她才好调整对策,如果说她决定帮红方的话,那么她就会全力以赴地支持她,如果林惟怜要帮黑方,她则不会插手。 苏止戈和秋默也在静静地看着林惟怜,在场的四人中,除了林惟怜以外,他们都是坚定的红方派,而林惟怜由于和琴酒的关系,以及和黑衣组织BOSS之间那神秘的关系,所以他们现在都还不是很清楚她的立场。 宴会3.0 “你是今天第二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不过我的选择很重要吗?去做你们一直想做的事就好啦!我知道你们一直以来都是绝对的红方派,只是顾及我才不去加入红方,我的答案也从来没有变过,我不会管红方和黑方的事,组织的覆灭与否都与我无关,只是那个组织有个我一定要去问,要去亲手解决的人。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黑方的人啊。” 林惟怜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看着他们沉默的神情,起身,打开门。 “好了,去参加宴会吧,现在还有十分钟景光就要上场了哦。”林惟怜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下楼。 宴会现场 所有宾客皆已到齐,只等主办方那边的人出现了,一些比较自来熟的现在已经开始聊起来了。 “原来我们的邀请人不是同一个吗?我才知道呢。”蓝堂英已经开始在和上来打探情报的安室透和贝尔摩德搭上话了。 安室透在看到这一群人时就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霓虹各大家族的孩子或者继承人,注意到其中一个人曾经是组织的重点关注对象,他就抱着打探情报的目的过去找他,没想到还真知道了一个关键信息——他们那一群人大邀请人叫“苏止戈”,是他们的同学,看来那个苏止戈和这间酒吧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还有Berry,刚才他找柯南核对过,他们的邀请人都是一个署名为“黑色的乌鸦”的人,而Berry发给他们的邀请函上的署名却是“假酒”。 所以,那个Berry这是什么意思?这场宴会的目的真的是来让他收集情报的吗? “莎朗小姐这么多年还是这样年轻呢...你说我认错了?绝对没有可能,你就是莎朗·宾亚德。”蓝堂英在被架院晓叫走前对贝尔摩德说的最后一句话让贝尔摩德忍不住心惊。 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可以认出我的真实身份! 安室透在向蓝堂英他们打探完一些简单情报后,整个宴会大厅的灯光突然灭了一半,宴会大厅突然变得昏暗起来。 在场的吸血鬼们的眼睛瞬间变成红色,凭借着他们良好的夜视能力,他们可以看见正前方那个原本作为平时酒吧驻唱唱歌的地方站了一个人,那个人应该还是个人类。早在他们来到这里时就有发现,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除了他们外都是人类,当然还有一个魔女,吸血鬼的眼睛瞥向小泉红子。 一束聚光灯打在诸伏景光身上,所有人都往他那个方向看去。 “各位,欢迎来到这场由“海贼”酒吧主办的晚宴,我是这间酒吧的代理负责人入江悠。本次宴会的目的为交友娱乐,还请大家先尽情享受这场晚宴,晚一点将会举行一场游戏来促进各位的关系。”诸伏景光在说完自己的台词后,走下台。 诸伏景光走下台后,第一个去找他的居然是安室透,不过也不奇怪,毕竟无论是对于霓虹公安降谷零还是对于黑衣组织的波本而言,能进一步地了解这个“海贼”酒吧都不是一件坏事。 安室透在刚刚诸伏景光上台后,心中就不知为什么有种强烈的预感,一定要和这个人打好关系,入江悠又给了他一种诡异的熟悉感,所以他才在刚刚入江悠下台后马上去找他。 “入江先生看起来才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居然就已经经营起了这间酒吧,甚至还取得了不小的成绩,能力可见一斑啊!”安室透先夸奖起了入江悠,要和人套近乎,肯定要先让他的心理防线放松下来才行。 “不,我只是最近才接手这家酒吧的,而且我只是个代理人,并非这间酒吧的老板,我们老板才27岁。她才是最厉害的那个。安室先生夸奖错人了。” 入江悠丝毫不给安室透套近乎的机会,虽然他也想去联系公安那边的同事,特别是联系zero,但是现在zero还在组织卧底,而且zero的身边还有一个贝尔摩德,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个立场不明的berry,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zero暴露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zero还是继续以为自己死了吧,然后后面再去找机会接触警视厅那边的人。 想到berry,诸伏景光又想起来自己在过来前Berry给自己的那通电话 【“苏格兰,这一次你离开我的研究所后,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完成你未完成的愿望吧,樱花很美,请你们继续守护好他吧!”电话那边的Berry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格外的悠长。 “那你呢,你这是在背叛组织吧,这就是你的选择吗?”诸伏景光想要确认Berry是不是已经绝决定要帮助霓虹警方抓住黑衣组织了。 “我的选择从来没有变过,但是你不一样,我还是要把你还给光明啊,我很清楚自己曾经,现在,以及未来要做什么,我也从不后悔自己所做过的事,但是,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先欠着,不告诉你,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这句话讲完之后Berry就挂了电话。 这三年的相处让诸伏景光大概了解了Berry的性格,知道她对组织并没有其他成员那么忠心,加入组织也仅仅是为了一种药物的研究,也知道她似乎对黑衣组织BOSS十分熟悉但是又十分不喜。或许自己可以考虑策反她,有她在,覆灭组织应该会比之前容易许多。而且这次她甚至允许自己联络警视厅的人,或许她并没有坏的那么彻底?】 “入江先生真是个直率的人,您和那位老板娘关系应该很好吧,不然她这么放心把这么大一家酒吧交给你呢?”被入江悠拒绝安室透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继续套近乎。 “没见过,我只是和这间酒吧的投资人关系好而已,我只是个走后门的,没必要和我套近乎,我对管理酒吧毫无经验,这一次也是赶鸭子上架。” 熟悉降谷零的诸伏景光直接堵挑明了安室透的目的,并坦言让他不要再试图接近自己。 “入江先生可真是个直白的人,这样直白有些时候可不是一件好事呢。” 不知道为什么安室透总感觉被这个人这样拒绝有种不太爽的感觉。明明自己这几年自制力已经提升了很多啊。 “啊啦,安室先生是想要拐走我家小天使吗?”一道女声出现在入江悠身后。 入江悠转过头,一个穿着蓝色上衣和红色裙子,身高一米八左右的,踩着高跟鞋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 “我刚刚听见我家那不可爱的投资人给我塞的小家伙似乎要被人欺负了呢,所以特意来看看。”星瑶把诸伏景光往自己身后拉,自己则站在他们二人中间。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安室先生啊。”星瑶本就有178cm,再加上这一双7cm的高跟鞋,足足和穿上3cm的高跟皮鞋和垫了3cm增高鞋垫的安室透差不多高,再加上这本就是她的主场,所以气势上居然丝毫不输现在是黑衣组织代号成员波本的安室透。 “您就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娘——星瑶女士吧。”安室透在看见星瑶后,瞬间提高了警惕,就是这个人,在拒绝黑衣组织提出的合作后,还解决了几个前来找麻烦的组织成员,组织在这里派来不少人,但都折损在里面,从被带回去的组织成员的尸体上分析,都是一招致命,有刀,也有枪。 这个女人绝对不容小觑!甚至十分危险,她可以在七年内在创立一个这样屹立于灰色世界,绝不只是有钱就可以解决的,还有那做事的狠辣和毫不留情。 “安室先生请不要打我们员工的主意哦,我们酒吧的人可都是良民。”星瑶示意入江悠先离开,然后自己留在这里。 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给自己奇怪感受的人离开,安室透面无表情地看向星瑶。 这个女人真是碍事,如果不是现在解决黑衣组织才是最重要的事,自己绝对向公安那边申请调查这家酒吧,居然敢在霓虹横行霸道谁知道有没有干过什么违法的交易! “安室先生,我都说了我对和你们组织合作没有兴趣,我这个人从来不干违法犯罪的事,还请您这场晚宴结束后回去跟你们组织的BOSS说清楚。”在林惟怜安排的剧本中,安室透参加这场宴会是为了代表组织和他们酒吧谈合作。 “那可真的是太遗憾了,看来我只能无功而返了呢。”安室透接过话茬,表情看上去有些遗憾。 还不干违法犯罪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她杀的都是组织里的人,他早就去向公安申请逮捕令,封了这间酒吧了! 星瑶回以安室透一个礼貌的微笑,“安室先生,您今天这幅扮相倒是格外的有趣呢!格外的适合你呢。”星瑶说了一句让安室透听不懂的话然后就走了,向入江悠离开的方向走去。 什么意思?安室透一脸疑惑地看着星瑶离开的方向,她是在暗示什么吗? 离开后的诸伏景光站在一楼的员工休息室里,他坐在一张沙发上,星瑶就坐在他的对面。 “绿川先生,根据berry的意思,你需要在我这间酒吧待着,期间你要做的工作就是帮我们处理一些打扰这间酒吧安宁的老鼠,说白了就是当打手,工资的话和你之前在berry的研究所里一样,期间你干什么我都不管。” 星瑶双腿叠放,一只手撑着头,放在沙发的扶手上,她眼神倨傲,仿佛世间一切东西都入不了她的眼。 这个时候,员工休息室的门突然开了,进来了一个穿着红色百褶裙和白色衬衫,披着橙色仓鼠披风,长相精致的少女。 “少女”扛着两个看上去沉甸甸的蛇皮袋,这个袋子他只在讲解种花家春运的一个综艺中见过,一般拿着这种袋子的大都是农民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少女扛着这两个蛇皮袋看上去却十分轻松的样子,背挺得很直,看上去就像是在走T台一样。 秋默走到诸伏景光面前,肩膀上扛着的蛇皮袋十分随意地放在地上。 “你要史丹利还是金坷垃?”少女开口,却是一个少年的声音。 诸伏景光有些惊讶地看着秋默,他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个女生,没想到还是个男生,虽然他早就知道有这种爱好的人,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见。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没有特殊爱好,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而已。快点选一个,这关系到你后面工作。”因为前世工作原因对微表情了如指掌的秋默从诸伏景光露出那个表情开始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十分抱歉。”诸伏景光也意识到刚刚有些唐突了,随意选择了一个上面印有一个外国人和一句“肥料掺了金坷垃,一袋能顶两袋撒”的蛇皮袋,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 “品味不错,日本资源太缺乏,必须要有金坷垃。这里面的东西可不错”秋默面无表情地念了一句金坷垃的广告。 宴会4.0 一旁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星瑶终于忍不住开始大笑起来。 “噗哈哈哈!!!到底是谁想的主意?是不是苏止戈那个家伙?” 诸伏景光十分不解地看向他们,然后打开了那个蛇皮袋,他以为这里面装的只是一些衣服之类的生活用品,可是没想到却是一些像是收废品一样被随意摆放的军火! ......这...... 许多是现在最新款的枪支,子弹也是十分十分充足的,估计足够他每天打完一梭子都够用三个月。 霰/弹/枪,来/复/枪,步/枪,狙击枪,手/枪......其他装备也十分齐全,倍镜从2倍到8倍的,□□等配件也十分齐全。 “......可以问一下你们进货的途径吗?”诸伏景光看见这些琳琅满目的军火有些心神不宁,虽然霓虹不禁枪,但是一下子买这么大数量肯定也会被查的,可是他却从没有听说过,那就只能说明他们不是从明面上买的。 “哟?警官职业病犯了?我都说了我们不干违法犯罪的事,当然是捡垃圾捡的啊,我这酒吧创业初期有不少人来主动给我送装备呢。最新款的就是最近那个什么黑衣组织送的。”星瑶语气轻快,听起来对自己白捡装备这件事十分满意。 诸伏景光默默把蛇皮袋用绳子重新栓好,虽然他不清楚berry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听起来似他们有意对付组织。 “绿川先生不用紧张,星瑶和我们和你们都是同一个目的,至于berry,她不会管我们的,甚至还默许我们做的事,所以请不要担心,我们都会帮助你们的,甚至berry还会在组织给你们打掩护呢。”秋默语调十分温柔,声音也十分悦耳,就如同塞壬的歌声般蛊惑人心,让听者忍不住为他沉醉。 “那另外一个袋子里装的是?”诸伏景光有些谨慎地问道。 “啊?你说这个吗?就是一些普通的小玩意啦,都是berry做的。” 秋默把史丹利的黄色袋子打开,里面都是一些瓶瓶罐罐。 “这个好像是一个毒药,叫什么aptx的,我不记得全名了,这个是那个毒药的解药,这个是断肠散,这个是鹤顶红,哟!还有丧尸病毒呢。” 听着秋默越介绍越起劲,诸伏景光听得眉头却逐渐紧皱。 “秋先生,这些药物要是泄漏会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死人咯。” “还请各位好好保管这些药物,特别是那个丧尸病毒,要是那个东西泄漏了,后果我们无法想象。” 诸伏景光十分严肃地对秋默说道,如果可以他真的是希望自己可以拿那个袋子,这样他就可以把这些东西上交给国家。 “哎,知道了,知道了,我会的。”秋默说完就把这个袋子随意地扎起来,拖在地上,和星瑶一起离开了房间。 听着袋子拖在地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诸伏景光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也在随着这些瓶瓶罐罐被敲打着,他生怕秋默一个不小心就把这些东西给打碎了。 随着休息室的门一开一合,休息室里只剩下诸伏景光一个人还有那堪称小型军火库的蛇皮袋。 星瑶和秋默来到一楼宴会厅,一人端了一杯侍者递过来的酒。 “你也是心大,居然不怕他们碎了?” 星瑶前世就是因为丧尸病毒而死,所以当她听见秋默说那堆毒药里有丧尸病毒时,震惊的不只有诸伏景光,还有她。 “你居然会信?那堆东西除了一个A药外其他都是假的,要是真的,然后再被诸伏景光选中了的话,他肯定会把这些东西交给警视厅,警视厅再把这些东西交给霓虹政府,霓虹政府可不可信,他们连倒核废水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要是被他们拿到丧尸病毒的话,那嘴不得笑歪。” 秋默用脚踢了踢那个蛇皮袋,表情十分鄙夷。 “也是,那你为什么要透露小怜会帮助组织卧底这件事?如果诸伏景光把这件事告诉降谷零,降谷零要是想借举报小怜获得更高的地位,怎么办?”了解霓虹排外性的星瑶也十分了解身为国性恋的降谷零也是对组织里的其他卧底抱有敌意的。 “他不会,降谷零不会这样干,诸伏景光也不会这样干,且不谈小怜对诸伏景光是救命之恩,一个组织高层的保护和助力还有一个不确定的晋升的机会,先不说降谷零他有没有证据,傻子都知道选什么最稳妥。”秋默晃动着郁金香杯中的酒,他之前也是干这行的,当然了解降谷零的一些想法。 “也是呢,不过像你这样的长相,头脑,声音,怎么前世就不火呢?”星瑶想起秋默曾经说过他前世是一个明星,前世身为调酒师的星瑶对于一些娱乐八卦可是特别了解,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秋默这张脸,秋默也说过,他的这张脸和他前世一模一样,除了身高由原来的188cm变成了175cm,所以星瑶对秋默这样的好苗子却没有火有些可惜。 “啊?我前世不火吗?” 秋默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想他前世火遍整个帝国和联邦,粉丝数目过百亿,看来拓荒军的进度还不够啊,还有与世隔绝的星球吗?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一个一脸遗憾,一个一脸惊讶的样子?”林惟怜和苏止戈两个人走到秋默和星瑶身边。 苏止戈一只手搭在秋默身上,明明是个一八五的大高个,苏止戈却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几乎都要趴在秋默身上了。 “止戈,可以问一下令尊是谁吗?你又是那个军团的?”秋默把苏止戈的手从自己身上拍开,素来温柔的语气此时却显得有些凶狠。 苏止戈之前说过他是个军二代,他由于受父母功绩的庇佑,从军校毕业后就成为了一个军官,也不知道是哪个军团长官的孩子,一点都没有一个军人的样子,这样子当军官不会带坏自己手下的兵吗!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去找这个家伙的父母好好请教一下育儿方法! ......军团?什么奇怪的称呼?苏止戈从秋默的身上下来。 苏止戈被秋默拒绝也不显恼怒,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帽子,一脸嬉皮笑脸地给秋默敬了个军礼。 “报告长官!我是第一基地的少将苏止戈!家父苏家家主” 少将! 秋默和星瑶差点没被苏止戈这个军衔吓到,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居然是少将!难道现在军二代已经开后门开到这个程度了吗! 倒是林惟怜在听见苏止戈的军衔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定定地看了着苏止戈,联想到他的名字和军二代的身份,似乎是有些怀念。 ......原来是他啊。 秋默有些生气地喝完那一杯酒。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苏止戈,同样都是苏家的,都叫苏止戈,怎么这个家伙和那位苏止戈之间差这么多呢!苏家的家风也不差啊,怎么就出了个这样的孩子,难道是私生子?苏家主那样子也不像会有私生子的啊? 不行!要是有机会回去一定要去整顿一下那群老家伙,现在开后门都开得怎么光明正大了吗! 林惟怜看着秋默一脸气鼓鼓的样子,捂嘴轻笑,她自然是明白秋默现在在生气什么,要是知道了真相会是怎样的呢? 星瑶见林惟怜一副看笑话的样子看着秋默和苏止戈,有些想拉人下水的念头。 “秋默是个十八线小明星,苏止戈是个无所事事的军二代,我是个调酒师,那小怜你呢?你前世是干嘛的?” “我吗?我是个无业游民,是个喜欢全世界到处去玩的旅行家啊。”林惟怜随意地说道,还顺便讲了一下她在各个国家旅游时的见闻。听起来似乎就像真的一样。 但是秋默,星瑶和苏止戈就差把不信写在脸上了,一脸我就听你继续吹的样子。 “真的是!惟怜,你要编也要编的真一点吧,前世那么危险,哪有什么风景给你看啊?”这是苏止戈在反驳林惟怜。 “你一个旅行家是怎么可能会狙击呢!”这是星瑶在反驳林惟怜。 说完他们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似乎是有些疑惑对方刚刚提出的质疑。 这个家伙重点错了吧!他(她)究竟生活在哪个地方啊? 注意到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被发现了,林惟怜马上开始为他们二人打掩护,要是真相这么快就揭晓了,那就太不好玩了吧! 在宴会大厅的另一边 贝尔摩德站在赤井秀一面前和他搭着话,手里还拿着一杯酒。 “这位先生,你这个打扮有点像我的一个朋友,是你自己搭配的吗?”贝尔摩德上下打量着冲矢昴身上的衣服,越看眼睛中的兴味越浓。 不会错的,这个衣服,这个鞋子,甚至这个帽子都是出自同一家店,甚至是同一个人之手,哪怕是现在扮演成赤井秀一的波本都做不到和之前的赤井秀一完完全全是一个牌子的衣服,那么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的呢? 知道贝尔摩德是来打探情报的,但是冲矢昴并不需要撒谎,他甚至没有多说,只是把自己的邀请函拿出来递给贝尔摩德,让她自己看。 突然有些庆幸那个“假酒”只是在信封上称呼自己为黑麦威士忌,在正文中还是称呼自己为冲矢昴,不然光凭一张嘴他可说不清。 贝尔摩德看完邀请函上的内容后,确认过是和自己的邀请函出自一个人,看来他也是被那个人要去打扮成这样的。 那么这个宴会的主办方的身份就很值得商榷了,他一定是和琴酒关系匪浅的人。 “说起来克莉丝小姐,这个宴会居然可以请到您这样的大明星,介意给我签个名吗?”冲矢昴为了打消贝尔摩德的怀疑,决定扮演一下她的粉丝。 贝尔摩德没想到自己来试探他,居然还被要了个签名,看到这个人顶着琴酒的打扮却对自己说出要签名这种话,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奇妙了。 突然,舞台上一个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是星瑶拿着话筒在讲话。 宴会5.0 “各位来宾,欢迎你们来到我的酒吧,我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娘星瑶,接下来是我给各位准备的一个小游戏——谁是卧底。请各位依次进入这个房间,里面会有一个人告诉各位自己的身份。哦!对了,来自黑主学院的各位以及小泉红子小姐不需要参与游戏,请黑主学院的各位留在原地,等一下会给各位上一道美食。” “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人类,但是却有种奇怪的气息,似乎身体里好像有着什么奇怪的力量。” 蓝堂英看着星瑶,红色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那群吸血鬼也都注意到星瑶身奇怪的气息,而且这间酒吧,似乎除了人类和他们吸血鬼以外,还有一个魔女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身上却有种死亡气息的人 第一个进去房间的是黑羽快斗,他走进房间,房间里坐着一个带着军帽的男人,他给了黑羽快斗一张卡片,并示意他在自己面前的笔记本上签个名。 黑羽快斗拿到身份卡后,打开看,上面写着“伏特加” 后面进来的是柯南,他在签完名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份牌,上写着“琴酒”。 柯南看见这上面的字后,眼神瞬间变了。 琴酒!!! 随后,大家陆陆续续地进去领了自己的身份牌并签名。 特别是安室透,在拿到自己的身份牌后更是一脸要笑不笑的样子,他甚至在怀疑这个宴会负责人是不是在故意整自己。 当所有人都领完自己的身份牌后,柯南走到小哀身边,试图问她,她抽到的身份是什么。 “不要,大侦探这是想作弊吗?走捷径是行不通的,还是好好用你那聪明的脑子好好完成游戏把。”小哀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柯南。 “下面,我宣布游戏开始!” 随着星瑶的声音落下。灯光瞬间被灭掉一半。只有玩游戏的那一大桌的灯是全部亮的,没有参加游戏的吸血鬼们坐的位置只亮了几盏灯。让人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也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 一排侍者每个人手上都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还放着一个高脚杯,杯中装着鲜红的液体。 侍者分别在每一位吸血鬼面前停下,把高脚杯放到他们面前,然后离开。 玖兰枢扫了一眼那杯中的液体,眼睛微微变红,“鲜血?” 其他几个吸血鬼听见他的话,脸上沾上了几分惊讶,这个酒吧从哪搞来的鲜血? 锥生零在确认完这杯中的液体的的确确是鲜血后,眼睛一瞬间染上了一丝鲜红,他冷哼一声,怒地站起来,眼神冷冷地扫了一眼玖兰枢他们,拉着优姬快步离开了,一旁的侍者见状引着他们到另外一个位置坐下。 优姬给了玖兰枢一个歉意的眼神,玖兰枢没有太多在意锥生零有些无礼的行为。 “还请各位放心,我们这血来路绝对正经,没有半分强迫。”苏止戈走过来,为在场有些惊讶的吸血鬼们解释,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就过着晚上在黑主学院上学,白天在他们四人的庄园睡觉的生活,所以和这群吸血鬼也还算熟络。 “小戈~你邀请我们来,却一直没有出现,我还以为你被这里的人类绑架了呢。”蓝堂英柔弱的擦了擦那不存在的眼泪。 “才没有,人家怎么会抛下我们可爱的蓝堂呢?”苏止戈配合着拿了一张纸巾给蓝堂英,然后把蓝堂英轻轻拍着蓝堂英的背安慰他。 远矢莉磨咬了一口饼干,忍不住吐槽:“你们两个在学校这样还不够,在外面也要恶心我吗?” 再看正在进行游戏那桌 按照拿身份卡的顺序,第一个介绍的是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看了一眼自己的卡牌,清了清嗓子:“一种调酒常用的酒。” 柯南联想了一下自己曾经在夏威夷看的关于调酒的书,琴酒也叫杜松子酒,的的确确是调酒常用的酒,于是说道:“一种烈酒。” 服部平次联想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卡,和上面两个人说的也都可以对的上,于是放心说道:“世界名酒。” 世良真纯思索着前面的描述,和自己的身份卡也都可以对上号,估计卧底也是一种和伏特加外形差不多的六大基酒之一的酒,想着还是第一轮还是求稳比较好。 “六大基酒之一” 轮到贝尔摩德,她用手指卷了卷头发,笑着看向众人,“没有特殊香气。” 安室透根据前面的描述,在脑中快速进行分析。 世界六大基酒分别是“金酒”“伏特加”“朗姆酒”“龙舌兰”“威士忌”“白兰地”,其中符合没有特殊香味的如果排除掉有很多细分种类的威士忌和白兰地的话,就只有伏特加,朗姆酒,还有龙舌兰。 那么会是那种呢?不过无论是那种自己似乎就是卧底呢,因为自己这张身份牌完全不符合上面说的任何一个特征呢。 波本放在口袋里的身份牌上赫然写着三个英文字母——Rye 轮到冲矢昴进行描述,不知为什么,他看完自己身份牌后微微翘起了嘴角。 ......我的宿敌恋人啊! 冲矢昴手指放在下巴上,沉思片刻,说了一句:“调制马天尼会用到。” 这句话一出,了解黑衣组织的几个人都有些愣住了,黑衣组织谁不知道贝尔摩德想找琴酒“调酒”很久了,只是一直被琴酒拒绝,而马天尼中的“Dry Martini”又是一种由琴酒和味美思调成的酒,这句话很难不让人想歪。 但是马天尼也不是非要用金酒,用伏特加也是可以的。 贝尔摩德颇具兴味地看向冲矢昴,而冲矢昴丝毫不惧,坦然地看向贝尔摩德。 然后是白马探,常年待在国外的他对酒还是颇为了解的,他说道:“一个国家的士兵最爱喝的酒。” 这句话几乎是在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卡是什么了,毛子士兵喜欢伏特加这种事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下一个是灰原哀,她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卡,然后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说道:“这个酒影响了一个国家。” 最后一个是安室透,他已经确定自己是卧底了,那么现在就要开始撒谎了,“提到某个国家就一定要提到的酒。” 那三个被他纳入怀疑对象的酒刚好都符合他刚刚的描述,朗姆原产地是古巴,也是古巴的传统酒,而提到伏特加就一定会想到俄罗斯,龙舌兰又是墨西哥国酒,所以他的话并不会暴露他。 第一轮描述结束,林惟怜走到众人面前,询问众人的投票。 “诶!是惟怜姐姐啊!”柯南又用着他的极具欺骗性的童音表达他的惊讶。 林惟怜居然也来了这场宴会,看上去似乎还是这间酒吧的内部人员。 “嗯,我是这间酒吧的投资人之一,所以也受邀参加这场宴会,现在大家开始投出第一轮你们认为是卧底的人吧,投票结束后我会就各位刚刚的描述给各位点信息。还有,不可以弃票!要选两个人!” 林惟怜宣读完规则后,大家就开投票了。 柯南此时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就是卧底,而且由于对酒的了解并不是十分深入,所以他并不清楚马天尼的配方还有不同种的马天尼的配方并不一样这件事。 但是琴酒又名杜松子酒,是有种独特杜松子的香气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而琴酒并不代表任何一个国家,所以安室透的卡和他不一样,因此他选择投了贝尔摩德和安室透。 这场投票是不公开的,所以互相之间并不知道投了谁。 最后的结果公布,第一个被投出去的居然是冲矢昴。而且在场七个人居然四个投了他,这投票多多少少带了点私人恩怨,还有安室透居然被以三票也被投出去了。 看来这第一轮投票大家都是带着个人恩怨来投的。 “冲矢昴,安室透出局,游戏继续,本次游戏一共有四个卧底,下一轮将会投出去两个人,还有如果有人猜到卧底的身份卡是什么也可以写在投票纸上。还有,一个卧底的身份卡和剩下两个卧底不一样,一个卧底是空白牌”林惟怜宣读完投票结果。 第二轮开始。 第一个描述的是黑羽快斗,想着最后一轮,而从刚刚众人的描述看,他自己肯定不是卧底,所以他也就开始大胆描述起来了“俄国” 短短两个字几乎就是在告诉别人这是什么酒了,黑羽快斗看了一眼白马探,他的身份卡和自己一样,应该也是伏特加。 果不其然,白马探在听见黑羽快斗的描述后也看了一眼他,两人目光对视,又很快移开。 下一个是服部平次,他也确定了自己不是卧底,“口感不甜,不苦,不涩,只有烈焰般的刺激。” 听得出来这是个还未成年就偷喝过伏特加的家伙。 再下一个是柯南,从刚才他们的描述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卧底的事实,其他人是伏特加,而自己是琴酒。 “名字的来源是俄语的水”很成功的蒙混过关了。 再下一个是白马探,“长岛冰茶的配方必须要用到的酒。” 然后就是安室透,他看了一眼在场的人的反应,开始描述“摇匀,不要搅拌。” 这句话是用英语说的,原句来自电影《007》中的邦德的台词。完整为“一杯伏特加马天尼,摇匀,不要搅拌。” 只要是看过这部电影的,应该没有不知道这句话的,所以大家也都以为安室透是在借这句台词说自己是伏特加。 再下一个是世良真纯,她笑着露出了她的小虎牙。 “这个酒有个别名叫第二十一号餐桌酒” 然后就是灰原哀,她看了一眼她空白的身份卡,然后说道:“这款酒中的一瓶曾经在丹麦酒吧被盗” 这说的是在2018年时发生的全世界最昂贵的伏特加酒在丹麦酒吧的盗窃案。 最后一个是贝尔摩德,“酒液无色透明。” 伏特加就很符合这个特征,目前被纳入怀疑范围的琴酒和朗姆酒都有些种类会是其他颜色,只有伏特加不是。 第二轮描述结束,开始投票。 众人现在十分纠结,因为这一轮完全看不出卧底是谁,大家的都是在描述伏特加,估计只可以投那些描述的不清不楚的人了。 最后,投票结果出来,白马探和贝尔摩德出局。 “卧底获胜,下面我宣布卧底胜利!” 林惟怜宣布完结果后,安室透得意的拿出自己的身份卡,柯南看见安室透这个动作,知道他也是卧底,于是拿出身份卡走到安室身边。 灰原哀和冲矢昴也站在属于胜利者这一方 “安室哥哥!我们赢了!”柯南看上去似乎十分开心。 安室透屈膝弯腰,揉了揉柯南的头,笑着说:“是呢,少年,我们赢了。” 但愿在摧毁组织上,他们也可以赢吧。 冲矢昴站在一旁,回忆刚刚那场游戏,“这个游戏出的还蛮有意思的,难道这就是这场宴会的目的吗?” 在不远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一个人站在那似乎已经很久了,他一直看着在场的一个人,他动了动已经麻了的双腿,准备离开。 这时一个人拉住了他。 诸伏先生,你们是属于光明的 “你不想去见他吗?”苏止戈来到诸伏景光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正在望着那边正在和小孩开心的聊天的安室透,诸伏景光笑着摇了摇头。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是组织的波本,而我是霓虹警方卧底,我和他可是对立面,为什么要去见他?”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星瑶她们不希望你这么早去和降谷零相认是担心你们会因此暴露,但是我不这样认为,他是你的幼驯染,你的死给他带了沉重的打击,他在组织里可不好过,朗姆已经怀疑他了,他在组织里几乎是孤立无援,如果不是......”林惟怜和他们努力改变剧情救下警校五人组,安室透估计会变得更孤独,更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如果不是什么?”诸伏景光看着话还没有讲完的苏止戈突然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 “没有什么,但是一个人承担一切也会累啊,无论是你还是降谷零,至少给他一个希望,给他一个盼头,这样他也不会这么不顾自己的死活了,要让他明白还有人在等他回家啊。”越说着苏止戈声音越轻,到最后几乎听不见,如果不是诸伏景光就在他旁边可能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苏止戈仰头,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他深呼一口气,“我最讨厌那些自顾自地牺牲自己,却完全不顾自己身边人感受的人,为什么要一个人承担,然后又自以为是的选择为了所谓的大义牺牲!种花家有句古话‘有难同当’有些时候不要一个人承受一切,可能对方更加希望你可以告诉他,因为这是一种信赖自己的表现。” 苏止戈越说越激动,最后近乎失态,他注意到自己似乎在别人面前露出了不太好的样子,他对诸伏景光说了一句抱歉。 “诸伏先生,你们是属于光明的,黑暗无法永远留住你们,不要再让他伤心了。他需要你,带他回家,他们也在等你们回家。”虽然苏止戈没有直接说这个他是谁,但是他和诸伏景光都知道“他”指的就是降谷零。 说完这句话的苏止戈离开了,留下诸伏景光一个人站在那,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边降谷零。 诸伏景光此时已经来不及去计较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会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为什么会知道zero的真名,他只想上前去和降谷零相认。 这一场游戏结束,入江悠站在台上,手上拿着话筒。 安室透从他一出现,目光就锁在了他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台上那个给自己强烈熟悉感的男人似乎给自己的感觉不太一样了。 如果说之前他出现时是有什么东西禁锢住他的话,那么现在入江悠身上的枷锁就是被解开了的。 “各位尊贵的客人,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距离宴会结束就只剩下一个小时了,在场的各位如果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事请赶快完成吧,刚刚那场游戏胜利的嘉宾请依次跟我过来,第一个是这位金色头发的小哥。”入江悠让人引安室透跟着他走到之前他休息的那个房间。 在休息室 诸伏景光递给安室透一个沾上血迹的警徽,五瓣樱花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安室透接过警徽,他的手在颤抖,尽管极力压抑着自己也无法压盖他内心的汹涌翻腾。 ......这是hiro的遗物! “他没有死,Berry救了他,他现在活的好好的,他让我告诉你,他还在等你,等你一起回去看鬼冢教官呢。” 入江悠此时没有再用变声器,眼里的温柔似乎可以溢出来。 降谷零把警徽放到自己的上衣内口袋里,他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思念和惊喜。 “......好,我一定会答应他,等着我。”这句话他是看着诸伏景光的眼睛说的,两个从小长大的朋友此时已无需多言,他们的默契和友情会一直联系他们冲破这黑暗走向光明。 安室透出来休息室,下一个进来的是柯南。 入江悠依照星瑶的意思给了柯南一颗棒棒糖。 也对,小孩子嘛,当然要给糖啊。 柯南一开始还以为会是什么和黑衣组织有关的事情,结果居然是一颗糖,他拿着糖一脸失望又无语地出了休息室。 下一个进来的是灰原哀,诸伏景光给她的是一封手写信。 当灰原哀拿到那封信时,看见信上的字迹时,她如获至宝地紧紧握着那封信,眼里的震惊和伤痛是无法掩盖的。 她有些怀疑和警惕地看着诸伏景光。 “是berry托我转交给你的。” 灰原哀在听见这个代号后,十分震惊,她把信装进自己的上衣口袋中,低着头离开了。 最后进来的是冲矢昴,入江悠给了一盒药,是Berry托自己转交给他的。 “变声用的,只有这一盒,给我药的人说让你留一颗给你的公主来研究,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冲矢昴瞬间睁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这间酒吧的情报可真是可怕,居然连这些事都知道。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只是替人办事。” 看见冲矢昴眼睛的那一瞬间,诸伏景光就明白他是赤井秀一了,不过看来Berry什么都知道啊。 宴会很快就结束了,人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苏止戈站在蓝堂英面前,一脸无奈,抱着他,安慰着他。 “以后还会有机会见面的啊,我又不是要去死,不要难过啦。” 蓝堂英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小手帕和苏止戈挥泪告别。 苏止戈有些无语,他一改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做派,有些语重心长地叮嘱他们。 “一条,小心白蕗更。蓝堂,玖兰枢要你研究的药的药方我已经放在我的宿舍的床头柜了。晓,多多坚持一下,她会看见你的。早园,多看看自己身边的人吧。零,多和自己的弟弟沟通一下。优姬,努力变得更强大一点吧,不要老是让别人保护你。支葵,小心你爸” 苏止戈就像一个老父亲在叮嘱远行的孩子一样,生怕说的还不够。 从今天起他就要留在这边了,他有预感自己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秋默因为现在的身份还是一个学生,所以还是继续留在江古田高中那边上学,而且他还要和快斗他们一起摧毁动物园组织呢。 林惟怜和星瑶本就是柯南这边的人,只是现在他们加入主线剧情,有星瑶来搅这混水,还有林惟怜这知道一切却坐视不管的组织高层,估计组织灭亡的速度对比起原剧情只会只快不慢。 在一楼的宴会厅,秋默站在安室透身边,贝尔摩德拿着红酒,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时不时会看他们一眼。看上去十分关注他们的谈话。 “安室先生,我知道您是你们组织有一定地位的,您的上司朗姆也是你们组织BOSS的亲信,贝克里斯小姐也是组织里地位很高的人,所以我想代表我们组织和你们谈一场合作。” 秋默的态度十分恭敬,看上去很希望达成这次合作。 “组织?你们又是哪个组织?”安室透没想到来参加一次宴会居然还能钓到一条大鱼。 “我相信您一定知道怪盗基德吧?”秋默抛出一个鱼饵。 “知道,他是你们组织的?”安室透没想到会牵扯到怪盗基德,不过这个组织是想干嘛?连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都要收,真的是丧尽天良。 “怪盗基德的目标是一块叫做潘多拉之石的宝石,但是实际上早在七年前,因为一些原因,我们组织曾经设计把怪盗基德杀了,但是最近他又出现了。”秋默十分轻描淡写地说出自己组织设计杀人这件事,听上去他们组织没少干这种事。 “所以呢?”安室透在心里把这个组织骂了一万遍,但是顾忌这自己现在也是个犯罪分子的身份,只是平静地问道。 “我知道你们组织正在研究的药,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我们甚至可以协助你们研发那个你们想要的药,只是最近白马警视总监的儿子调查我们组织调查得紧,我们也有点烦,所以希望双方合作取得共赢。而且你们组织现在应该也不太好吧?那边那个穿蓝色西装的小男孩和白马警视总监的儿子有点像呢?” 秋默这话听上去就像一个忠心耿耿为自己组织谋划的忠臣,在讲到柯南时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贝尔摩德和安室透在听见秋默提到柯南时,心都不自觉地紧缩,特别是贝尔摩德原本还笑盈盈地脸瞬间变得危险起来。 “我会告诉我的上司的,请你静候佳音。”安室透微笑着说道,看上去十分乐意促进两个犯罪组织之间的合作。 实际上在心底里,安室透已经开始在谋划如何安排人调查那个组织了。 “好的,你们如有合作的意向请联系幻术师古纳·冯·高德伯格二世。他的代号是蜘蛛,他会帮助你直接联系我们BOSS的。”秋默看上去十分开心。 安室透和秋默握了握手,似乎双方都对对方很满意。 待安室透和贝尔摩德走后,三个人从阴影处走出来,正是林惟怜,苏止戈和星瑶。 “你什么时候到动物园里去卧底的?”星瑶提出了三人的疑惑。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他又不可以确定我是不是那个组织的人,毕竟谁也想不到一个普普通通高中生居然还会假扮犯罪组织成员!反正我的目的就是让他知道还有这个组织,不然仅仅凭我的力量怎么搞定动物园组织?” 秋默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反正他最后也不能把我怎么办。” “高!实在是高!”三人齐刷刷地给秋默竖了一个大拇指。 “而且,这件事组织绝对传不到黑衣组织其他人那边。”秋默似乎胸有成竹。 分别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林惟怜也要准备回家了,她开着她那辆粉色的mini回到了自己家中。 林惟怜换下了自己那件衣服,洗了个热水澡,整个人瘫软在那张软乎乎的大床上。 “他们要加入红方了,黑衣组织也要结束了吧。”林惟怜用手臂捂住自己的双眼,似乎是不想去面对未来要发生的事。 她把头塞进枕头下,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就像一只遇见危险时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一样。 在安室透的马自达RX-7上,贝尔摩德正在和安室透聊着刚刚秋默和安室透说的事。 “波本,这件事你就当我们从来没有听见过,他们想要和我们合作?哼,有什么资本?”贝尔摩德对动物园组织十分不屑,长生不老?呵!可笑至极! 贝尔摩德的想法显然是和安室透撞在一起了,他也不想两个犯罪组织合作,增加他工作的难度。 “是为了保护那个小男孩吗?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这可就欠我一个人情了。” 安室透装的也是十分好,他很清楚柯南在贝尔摩德心中的重要性,所以趁机讨要个报酬不算过分吧。 这波空手套白狼被安室透玩得可谓是十分好,贝尔摩德也入了套,答应安室透一个条件。 在组织里的berry 第二天,林惟怜换上了平日里组织berry的装扮,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份樱桃蛋糕,打包带走。 她开着她那辆粉色的川崎来到了组织总部的门口。 机车发动机的声音吸引了在组织门口站岗的成员,他们看着berry一个抬腿从那辆机车上下来,两个站岗的成员互相对视一眼。 MISS Berry平时都不会来组织,一年最多只能见到她过来一次,每次来就是为了把她研究出的药交给BOSS,但是现在距离上一次她来送药才不过两个月,为什么这么快就又来? 现在还在组织据点的人大都是一些高层人员,对Berry在组织的特殊地位大都略知一二,明白她对那位先生的重要性,而且前不久被送回组织的那个神志不清的科学家可是给当时在场不少人吓了一跳呢。 他们宁愿死了也不想落在berry手里,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要被拉去做实验,想想就恐怖。 所以组织里的大部分成员在看见berry时尽量能避开她就避开她,berry也知道自己在组织里谈不上受欢迎,也就没有去在意他们的态度。 berry径直走进电梯里,其他本来想搭那趟电梯的人在看见berry过来后,立马散开,结果最后,偌大的电梯间只有berry一个人。 额,duck不必,我又不会吃人,不要像避开蛇蝎猛兽一样避开我啊! berry有些无语站在电梯间里,现在等一下要见的人,心里不禁有些烦闷,她叹了一口气。 “哎,我当初是没有教好你吗?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啊。” berry来到位于这栋大楼最高层的办公室,敲了一下门,里面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 “进来。” berry进入办公室,顺手关上了门,还上了锁,防止有些不长眼的进来打扰她。 办公室十分大,全部都铺上了一层短绒地毯,办公室面向外面的墙壁全部采用质地十分坚硬的钢化玻璃,从里面可以十分清楚地看见外面的景色,但是从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侧面挂了很大一幅画,画上是一个黑色长发,穿着白色连衣裙端坐着的十五岁左右的少女。 正前方还摆着一个办公桌,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因为隔得有点远再加上光线问题,林惟怜看不清那边。 然后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和口罩,十分娴熟地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把蛋糕放到茶几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上去对这里似乎十分熟悉。 “这么多年了,你的口味还是没有变,还是喜欢荞麦茶。” 林惟怜闻着茶杯中荞麦的清香,微微抿了一口还在冒着热气的茶。 “与其说我没有变,真正没有变的不是你吗?” 乌丸莲耶从那边走过来,坐到林惟怜的对面的沙发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还给林惟怜添了茶。 明明是一个成立了近半个世纪的犯罪组织,但是他们的BOSS看起来却格外年轻,居然只有三十岁出头的样子。 皮肤是病态的白,身体看上去也是十分羸弱不堪,戴着一副圆形的金丝眼镜,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病弱书生般的气质。 “谢了。”林惟怜看了一眼乌丸莲耶,“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谢吗?果然是生疏了啊,如果你还是来问我那件事的话,那你就没必要问了,我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反悔的。”说着话时乌丸莲耶的眼睛的野心都快要化为实质打在林惟怜身上了。 “你觉得我和你是一条战线的吗?” 林惟怜早就知道乌丸莲耶的狼子野心了,但是她一直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野心也会因为他年纪的逐渐增加而消退,没想到反而日益倍增了。 曾经他说他只求长生不老,现在倒是渴望统治全霓虹,乃至世界。 “难道不是吗?你现在可是在我的组织啊!”乌丸莲耶嘴角的笑意快要掩盖不住,眼里的疯狂如同利刃。 “不,加入组织这件事是你逼我的,我从来都只是为了我要研究的药,对于你的要做的事,我没有任何兴趣,甚至我是持反对意见的,还有,你做不到的,我可不想下次来见你时,是来帮你收尸的。”林惟怜面无表情地看着乌丸莲耶那因为臆想而有些狰狞的面孔,她站起身,不愿再看见他,眼神很冷。 ......这孩子,没救了。 “那药的副作用很大,估计到时候你的愿望还没有达成就已经中道崩殂了。”林惟怜好心地提醒乌丸莲耶。 “没关系,你想再去一次黄昏别馆吗?”乌丸莲耶收敛起脸上的疯狂,有些试探性地问道。他不确定现在林惟怜是否还愿意再回去那。 “......去吧,这一次不去,下次......或许就没有机会了。” 林惟怜戴上帽子和口罩,她不愿再多看一眼这个她曾经最了解也是现在最陌生的人。 “那个蛋糕赶紧吃掉吧,这是最后一次了,还有这个地毯该换了,不然像以前一样沾上血可不好清理。”林惟怜说完就转身准备走人,这是她对乌丸莲耶最后的仁慈。 “当年的事,你还怪我吗?”乌丸莲耶的语气有些轻。 “当然,我永远不会忘记是谁最后把我逼死的。还有,我和你之间早已在当年我死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林惟怜走后,这间大的有些冷清的办公室又只有乌丸莲耶一个人了,他拿起那份蛋糕,用叉子勺了一块,送进嘴巴里。 “......真甜,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味道。”他看了一眼自己脚下的地毯,“这个吗?不用换了,它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沾上血迹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估计也已经用不上它了......” 从乌丸莲耶的办公室出来后,她去了组织名下一家酒吧,她约了安室透和贝尔摩德在那边见面。 ... 安室透和贝尔摩德坐在一个僻静的角落,等着berry过来。 “你说berry交给我们这个任务是什么意思,收集他们的信息是干嘛?为什么还牵扯到另外一个组织?”波本装作无意的样子询问贝尔摩德, “berry向来和朗姆不对头,估计是想拉拢那场宴会的一些人来壮大自己的实力吧。”贝尔摩德毫不在意berry的目的是什么。 “资料呢?”berry走到他们二人身边。 安室透递给berry一个u盘,资料全部都被他整理好了。 Berry伸出手,每根手指上都有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手背上还有一个骷髅头标志。 这个纹身自己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似乎是最近几天看见的。安室透看着berry手上的纹身想到。 “我去见了那个家伙,他说想让我去一个地方。”berry接过u盘后,对安室透和贝尔摩德说道。 “BOSS?”贝尔摩德听见berry的称呼,皱着眉头问她。 “嗯。” 听见关于组织BOSS的信息,安室透立刻正襟危坐,生怕错过一点信息。 “不过那个地方现在听说要办一场名侦探的较量,所以需要你参加呢,波本,而我则会以局外人的身份全程关注你,因为我有个东西在那个地方需要你去帮我取回来。” berry拿出一张纸,上面画了一个血红色的珠宝项链,下面写了一行字“潘多拉之心” “这栋黄昏别棺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的东西居然会在那里。” 安室透看着纸上画的项链,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打探有关berry的信息。 “我之前在那里住了两年,不过其他不管,这间别馆的秘密还是很多的。很值得你探究哦。” berry又给了安室透一个地址,“去应聘当管家,你应该很擅长。” 安室透接过地址,他看着上面的字样,不知道为什么,安室透总觉得这个黄昏别馆他非去不可,而且这一次他会有很大的收获。 而在一旁的贝尔摩德在看见安室透手上那张纸上的地址后,她点着了一根香烟,眼神被升起的的白烟掩盖,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波本,收起你的好奇心,完成任务就赶紧回来。” 身为组织的老人,她自然知道黄昏别馆是组织BOSS的老巢,她在提醒安室透,让他收起过多的好奇心,不要因为这件事而丧失了性命,她可不想自己的秘密到时候传遍整个组织。 “放心,不会有事的,如果他真的要杀波本,无所谓,我会出手,他还不至于为了你而和我反目成仇。”berry看上去丝毫不担心,要知道乌丸莲耶那厮还要靠着她的药续命呢,又怎么可能这么早和自己闹掰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担心了。但是事成之后我有什么好处吗?”安室透没有直接接下这次任务,从贝尔摩德的态度中他可以看出,这个黄昏别馆一定和组织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要是直接答应的话,就有点容易引起人怀疑了。 “好处?这个别馆就是你最大的好处。”berry没有被口罩遮住的眼睛露出意味深长的神情。 “哦?那就请静候佳音吧。”波本放下翘着的二郎腿,站起身,离开了酒吧。 那个位置就剩下贝尔摩德和berry两个人了,见波本走了,berry拿出一瓶粉色水滴型的玻璃瓶。 玻璃瓶中装满了一种透明的液体,玻璃瓶上还有一个喷头。 “拿去,你上次找我要的香水,木质调的,前调是辛辣味的,中调是雪松和药草的香味,后调是浓醇的酒香。”berry把香水递给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把香水放到距离自己手背上方五厘米左右的位置喷出,气味果真如同berry所说,是一款很符合贝尔摩德气质的香水。 “多谢了,不愧是你,以后再有这样的任务请多找我,我会帮你把波本约出来的。”贝尔摩德露出满意的微笑。 没错,之前那次所谓的收集情报的任务,贝尔摩德是知情的,她知道那次任务是berry特意设置出来就是为了拿到波本签名的。 当时她在知道berry这个目的时十分震惊,而berry居然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听过职场潜规则吗?” 可怜的波本还不知道自己被berry盯上了,祝他好运。 黄昏别馆,名侦探的聚会! 在去往黄昏别馆的路上,毛利小五郎开着他那辆租来的车,边抽着烟边和车上的柯南的小兰聊着天。 车子驶上一个环山路,看来很快就要到达黄昏别馆了。 但是,正当三人满心期待着的时候,毛利小五郎的车的轮胎却突然爆了。 毛利小五郎愁眉苦脸地下车,看着已经彻底罢工的轮胎,到车的后备箱翻找,想看一下有没有备胎,但是却一无所获。 他苦恼地摸着头,看上去十分伤脑筋的样子,“哎,这下可难办了,现在距离黄昏别馆还有一段距离啊” “叔叔,前面好像有一个加油站!”坐在后座的柯南指着前面不远处一个加油站对毛利小五郎喊道。 毛利小五郎朝那个方向望去,果真发现了一个亮着灯的加油站,“太好了!那里一定有轮胎!等我一下!。”说完就小跑着朝那里跑去。 过了不久,毛利小五郎带着轮胎回来,给车换好了轮胎,然后继续开着车朝黄昏别馆出发。 天空开始电闪雷鸣,雨声如鼓点,打在车窗玻璃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一道道闪电似乎要将天空都劈开,不远处的黄昏别馆在雨幕中,在闪电中若隐若现。看上去就像古老传说中的鬼屋一样, 突然!前面不远处的山路中央站着一个年约六十岁的女人,她撑着伞,佝偻着背,戴着一副老花镜,在汽车的远光灯照到她的脸的那一瞬间,那苍老的容颜,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可怖极了。 “山中老妖!!!” 毛利小五郎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他猛地踩刹车,急刹车后,他的车停在女人正前方不足十厘米的位置,要是他反应再慢一点,或者这个刹车没有那么灵敏的话,这个女人可能就要成为毛利小五郎的车下亡魂了,明明就差点就要被车撞飞了,但女人却纹丝不动,看上去一点也不害怕。 “对着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这样称呼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女人在听见毛利小五郎对她的称呼时有些不悦,她敲了敲毛利小五郎的车窗,向毛利小五郎说明了自己因为汽车抛瞄不得已才站在路中间。 女人名叫千间降代,被外界称作坐在安乐椅上,仅听着案件描述就可以破案的名侦探,也是受黄昏别馆主人之邀来参见聚会。因为目的地一样,她坐上了毛利小五郎的车一起前往黄昏别馆。 四人一起抵达黄昏别馆,此时黄昏别馆前已经停了五辆车了,五辆车都是豪车,保时捷,法拉利,马自达RX-7,宾利……,无一不是过百万的豪车。 “啊嘞嘞!这不是安室哥哥的车吗!安室哥哥也来这里了吗?”柯南走到那辆银色马自达旁惊讶地说道。 安室先生也来这场聚会了?看来这下就有意思了! “真的诶!是安室先生的车,他也受到邀请了吗?”小兰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那辆银色马自达,不过安室先生的推理能力这么厉害,受到邀请也不奇怪啊。 平日里素来不爱车的毛利小五郎此时一辆车一辆车的看过去,在看见一些特别好的车时还会情不自禁地摸一把。 那辆被毛利小五郎摸了一把的车上下来一个男人,名叫茂木遥史,之前一直在国外活动,据说不久前还被芝加哥的黑/手/党打了一枪。他把自己的爱车称作自己的女人,对爱车视若珍宝。 茂木遥史似乎和千间降代关系不错,两个人一见面就开始唠着家常,千间降代还劝茂木遥史赶紧娶妻生子。看上去倒像是一个老妈妈在对自己儿子催婚一样。 五人一起站在黄昏别馆门口,毛利小五郎敲了敲门,过了一会,一个女仆打扮的女人的来开门。 女仆名叫石原亚纪,她领着众人进入黄昏别馆,此时别馆内已经站了三个人,一个是穿着西装,体型宽大的,还留着一撇小胡子的男人,男人名叫大上祝善,是一个著名的美食家侦探。 还有两个是柯南的老熟人了,一个就是他们刚刚在外面看到的那个银色马自达RX-7的车主安室透,另外一个和他聊天的女人就是不久前和他们在白马村遇见的米花町热心市民——林惟怜。 林惟怜和安室透本就认识,关系还不错,在加上在白马村一起破过案,所以关系就更好了。至少在表面是这样,在来到这个黄昏别馆后就一直在聊天了。 “说起来惟怜小姐怎么会想来这应聘当厨师呢?”安室透知道林惟怜并不缺钱,全身都是名牌和高定。 “我来这当厨师是来看房的,我刚好想买下这间黄昏别馆,不过,虽然我厨艺是很好,但是说实话,这么多人我可能有点忙不过来呢。”林惟怜皱着眉头,看上去有些苦恼。“现在厨房人手不够,不知道哪位可以来帮忙呢?” “那就我来帮忙吧,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美食和杀人案可以让我的脑细胞活跃起来。”大上祝善走到林惟怜身边,主动请缨。 “那真的是太感谢啦!”林惟怜露出惊喜的表情。 两人一起走向厨房。 “那就麻烦两位了。”女仆石原亚纪朝二人鞠了个躬表示谢意,然后又跑到毛利小五郎他们身边。 “除了几位外,我们主人还邀请了一位少年和一位女士。”石原亚纪回忆着宾客的名单说道。 “少年?是新一吗?”小兰听见来的侦探里还有一位少年,马上就想到了工藤新一。 “不可能啦,一定是服部哥哥啦”柯南急忙否认道,他本人就在这里,又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他来参加这个聚会呢? “不是,虽然原来的名单上是有他们,但是由于工藤新一一直联系不上,而服部平次又要准备期中考,所以都没有来参加。”女仆摇了摇头说道。 最让在场的众人感到奇怪的是,从刚才起他们就没有看见这间别馆的主人出现,毛利小五郎询问石原亚纪,但是就连她也没有见过这间别馆的主人,她的面试都是在一个房间里面通过电脑进行的。 当时那个电脑桌上放着关于这场聚会的一些安排,她当时一边看着纸一边咬着自己的大拇指思考,然后还没有等她看完,电脑上就出现了一行字,告诉她,她被录取了,哪怕是后来的所有安排都是通过手机来联系的,所有至今为止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这间别馆的主人。 听完石原亚纪的描述,在场的几名侦探都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这就有意思了!我都有点跃跃欲试了呢。”千间降代笑着对他们说道。 “其实我看见那诡异的门把手时就已经兴奋得要死了呢!”茂木遥史一只手拿着自己的帽子,眼睛看向他们身后的门把手。 小兰听见茂木遥史的话,转身去看向他说的门把手,只见门把手上和它的周围有着一些奇怪的痕迹,但是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分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留下的痕迹了。 “真的诶,是怎么弄上去的呢?”小兰有些好奇地问道。 “小心点宝贝,那恐怕是年代有些久远的血迹吧。”茂木遥史善意地提醒小兰,但是却把小兰吓得不轻。 “什么!你一定是开玩笑的吧!”小兰害怕地捂住嘴巴,有些不敢相信。 “他可没说错,这就是血迹,根据我的分析,那是以四十五度角沾附在门上的血迹。” 一个戴着手套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她手里拿着一个装着不知名液体的小型喷壶,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楼梯扶手上喷了一下,然后用手挡住光线,被喷到的地方,发出细微的青紫色亮光。 “而且,不止门把手,这间别馆的其他地方也沾满了血迹。看来这些血迹的主人绝不只是一两个人。”她平静地说出了这一可怕的论断。她是著名的法医侦探枪田郁美,所以她的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真是精彩的论断!” 楼上一个褐色头发穿着西装的少年十分赞同刚刚枪田郁美的论断。 “鲁米诺,一经喷在血迹上,就会产生青紫色的荧光,没想到你居然会带来这玩意,前检察官——枪田郁美小姐。”白马探双手插着口袋,一边说着,一边走下楼。 看样子,他就是刚刚石原亚纪所说的少年侦探吧。 “被你夸奖是我的荣幸,少爷。”枪田郁美略带笑意地对白马探说道。 “我的名字叫白马探,请多指教。”白马探朝众人做了个自我介绍。 “白马探!!!”毛利小五郎似乎十分震惊,“难道你就是白马警视总监的儿子——白马探?”他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这个家伙怎么来了! “没错,毛利先生。”说完,白马探吹了一声口哨,一只老鹰飞了过来,停在白马探带着手套的手臂上,“他叫华生。” 安室透看着那只老鹰,露出一抹微笑,老鹰吗?真是有意思的少年。白马警视的儿子看上去可不一般啊。 “也不枉我回国一趟,可以看见这被无数人掩盖的四十年前发生惨剧的地方,还可以一探究竟,真是有意思极了。” 悲剧?什么意思?在场所有人听见白马探的话,都不免露出好奇的表情。 难道是四十年前的有关大富翁乌丸莲耶的那个惨案吗?身为公安高层的安室透对于一些密辛还是有所了解的。所以四十年前的那个案件难道和黑衣组织有关吗? 由于时间已经临近饭点,女仆引导众人来到娱乐室等待着晚饭开始。 而身为管家的安室透说自己要去整理等一下客人要住的房间,所以就先离开了。 白马探和茂木遥史在打台球,小兰和枪田郁美在打牌,柯南就坐在小兰身边,毛利小五郎和千间降代在下国际象棋。 有点不好运的是,小兰手上的扑克牌上还沾着血,吓得她慌张地扔掉自己手中的牌,一旁闻声赶来的几人中,茂木遥史也提到他从女仆口中得知这间别馆据说自从四十年前发生惨案以来就一直维持原样没有变过。 这时石原亚纪叫众人过去吃饭,并告诉大家主人已经在餐厅等候大家多时。 一听马上就要见到这间别馆的主人,在场的几位侦探皆是一脸期待的样子。 他们跟着石原亚纪来到餐厅,却见到那个神秘的主人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眼睛处还冒着红光,那样子别提有多渗人了。 众人被别馆主人这幅打扮吓了一跳,为首的茂木遥史不禁吐槽道“你这幅打扮是怎么回事?电视剧看多了?” 别馆主人丝毫不理会他的吐槽,只是让众人赶紧入座,林惟怜和大上祝善也从厨房回来,坐到自己对应的位置上。在进门前大上祝善还对石原亚纪低声吩咐道:“你就照我刚刚说的那样做就好了。” “四十年前一场聚集了全霓虹的商政界的名流的拍卖会在这里举行,拍卖的东西是这间别馆的主人乌丸莲耶的藏品,但是在拍卖会上两个旅人的出现让整场拍卖会陷入了炼狱,奇怪的烟雾让拍卖会上的人陷入了疯狂,最后活下来的人为了名声压下了这桩案件。” “我邀请各位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请各位名侦探帮我将藏在这间别馆的宝藏找出来,我花了很多年才得到这些宝藏,就算拼了老命也要将这些宝藏找出来。”别馆主人用着机械音说道。 随即一声巨响从窗外传来,似乎是什么东西爆炸了。 听见这个声音在场的侦探心中突然多了几分不安感,这是什么声音! 而林惟怜瞟了一眼窗外,叹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学白马探打计程车过来的,不然亏死。 “各位不要担心,只是阻断了你们的去路而已。”别馆主人用着最平淡的声音说着最残酷的事实。 “过去一直是你在追着我跑,这一次也该换一下位置了。”同时别馆主人还告诉大家他已经把唯一通往外界的桥给切断了。这间别馆里没有电话,没有信号,唯一想要出去的办法就是帮他找出藏在别馆的宝藏,而他会不仅会把宝藏分他一半,还会告诉他出去的路。 在场众人一脸凝重的听着别馆主人讲话,经历过大场面的茂木遥史有些生气,这样被戏耍的感觉可真让人不爽! 他站起身,走到别馆主人旁边,一把扯掉该在他头上的斗篷,打算看一下这个别馆主人的庐山真面目,结果藏在斗篷下的哪里是什么别馆主人,而是一个戴着扩音器的假人。 假人继续放着录音:“请各位继续享受这顿最后的晚餐吧。” 毛利小五郎被眼前这场景气到了,“到底是谁这么过分!” 枪田郁美似乎是有些震惊,“毛利侦探不会还不知道吧?” 毛利小五郎一脸疑惑地看向她,“哈?” 随即她和其他几位侦探你一言我一语地对邀请函上那句“上帝弃之不顾的儿子的幻影”进行了分析,最后得出结论,邀请他们来这的人就是怪盗基德! 毛利小五郎对这个结果表示十分震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时石原亚纪推着餐车,按照别馆主人的吩咐依次上菜。 “游戏还没有开始就让我们吃最后的晚餐吗?”千间降代似乎有些不悦。 “各位不用担心菜里面会有毒,这可是我和大上先生亲手做的,绝对信得过!”林惟怜对在场一直没有动作的几人说道。 “即便如此,这些碟子可是一来就在这里的,谁能保证这里没有下毒呢?”谨慎的白马探提议大家先对自己的餐具进行擦拭。 白马探并不认为怪盗基德那小子会杀人,他可是最了解怪盗基德的,但是谨慎一点没有坏处,而且谁又知道邀请他们过来的人究竟是不是怪盗基德呢? “当然不是怪盗基德,那个家伙才不会杀人,而且他只对宝石感兴趣,而这间别馆的宝藏可不是什么宝石。” 林惟怜全程听着假人讲话,对于她这种已经知道全部剧情的人而言真的是太难装了。她忍不住要戳破那两个家伙的谎言。 “哦?看样子林小姐已经知道这间别馆的宝藏是什么了?”千间降代问道。她的眼睛全是期待和迫切。 “黄昏别馆的宝藏就是黄昏别馆啊,这间别馆难道不能被称作宝藏吗?”林惟怜似乎什么都知道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千间降代听见她这话以为她是指这间别馆的艺术造诣什么的,有些扫兴,就没有继续和她讲话。 同时众人也不想按照别馆主人的安排,他们打乱顺序就座,如果真有人吃到什么有毒的餐具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林惟怜没有对餐具进行擦拭,她给自己戴上了一个乳胶手套,因为她也是有咬手指的习惯的,要是在这被阴了那就太倒霉了吧! 正在用餐途中,那个假人又继续说道: “行色匆匆二旅人是夜仰望星象 恶魔于焉降临城堡 王上携宝逃之夭夭 王妃垂泪落圣杯祈求天悯 士兵气绝挥剑自刎大地变色 这不就是未来这里会发生的事的写照吗? 游戏将从一声惨叫中开始!” 听见这话的众人显然是十分不满,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他们会自相残杀吗?怎么可能?而大上祝善在听见假人这话却皱了皱眉头,咬着手指开始思考起来。 就在这时,一声惨叫从旁边传来。是茂木遥史,他慌张地站起身,表情十分痛苦,双手捂着脖子。 大家急忙围上去,想要查看情况。林惟怜却喝着红茶,看上去十分淡定的样子。 就见茂木遥史突然放下双手,露出了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去外面查看一下情况。” 然而还没有等茂木遥史走出餐厅大门,餐桌的位置又传来一阵惨叫,是大上祝善,他的椅子倒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他的动作和刚刚茂木遥史做的一样,不过他的动作和表情看上去更加真实一点,不像演的。 茂木遥史有些紧张,“喂,你不要开玩笑啊!” 白马探走到大上祝善身边摸了摸他的颈动脉,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怀表,详细的报出了大上祝善死亡时间。 枪田郁美走过去,闻了一下味道,“是氰/化/物。” 千间降代拿出一个东西放进刚刚他们喝的红茶里,“没有酸化反应,不是下在红茶里。” 这么多名侦探在这里就是好,办案效率马上提高了。 林惟怜看着眼前的一幕,全程一直在吃着饭,丝毫没有想要去凑热闹的打算。 她一边拿着手机一边看,只见这间别馆装的监控拍的视频全部都发到了她的手机上,她看着监控上安室透的身影,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不用自己干活就是好,不过你能发现这间别馆的秘密吗?zero。 潘多拉之石和秘密 众人决定先去外面查看自己车子的情况,万一没有全部炸完呢? 众人走出去,在下楼梯时,不知道是因为雨天路滑还是毛利小五郎太急了,他直接从楼梯上摔下去,一直到一个平台才停下来。 毛利小五郎吃痛地捂住脑袋,那个表情和动作看上去不像一个老大叔,倒是像一个17岁的少年一样。 众人重新来到别馆门口,很遗憾,车已经全部阵亡了,一辆没留,女仆石原亚纪看见众人的车这幅惨状,咬着手指想到自己的车似乎停在后院,不知道还好不好。 她下意识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被众人听见后马上跑向后院,想要查看这唯一的希望是不是还好好的。 来到后院,石原亚纪的车还完好无损地停在那,于是众人打算派人开着这辆车去查看情况。 千间降代主动提议说想去看,柯南则提议为了公平起见,选择抛硬币,林惟怜主动退出,她对于这些事可没有什么兴趣,现在她只想好好看看柯南精彩的推理和等一下几个侦探的大戏。 千间降代率先拿了那枚离自己最远的铜制的硬币,其他几人也依次拿了一枚硬币。 最后抛硬币的结果是千间降代,毛利小五郎和茂木遥史一起开着车查看情况。 在结果出来后,白马探看着上车的三人露出了看破一切的微笑。他和剩下的几个人转身回到黄昏别馆等待那三人的结果。 柯南在向下看时发现了一个车顶做了一个x字标记的车。 这难道是! 柯南看了一眼在场的一个人。 在别馆内安室透已经坐着等他们了,他趁众人在餐厅里时,在别馆的一个房间发现了一副没有画上长相的少女,少女脖子上带着的项链和BOSS要安室透找的项链一模一样。画上的少女应该就是项链的主人。 但由于时间问题,他来不及细看就回到了别馆大厅。 为了避免引起怀疑,他只能先暂停调查,回到前厅等着回来的众人。 “安室先生似乎从刚才起就一直没有出现,管家的工作可真忙啊。”白马探似乎是在感叹安室透工作忙碌,但是安室透却听出了一丝其他的意思。 他在怀疑我吗?安室透看着白马探那毫不掩饰的质疑的表情,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回了个微笑。 “安室先生才不是凶手,他只是个爱岗敬业的好员工而已,白马先生怎么可以这样想他?”林惟怜为安室透打抱不平,要知道安室透可是号称打工皇帝,怎么能不算是爱岗敬业呢?而且她还要让他帮自己找到那个项链呢。他要是被怀疑了,还怎么悄咪咪地找项链。 安室透没想到林惟怜会为自己出头,不过爱岗敬业的好员工这是什么称呼,原来自己在她的心里是这样的人吗? 这时,毛利小五郎和茂木遥史走进别馆,告诉众人千间降代坐的车发生了爆炸,千间降代连人带车一起冲向了断崖。 “怎么会这样。”小兰有些震惊和难过,任谁刚刚还和自己一起吃饭,一起讲话的人死了都会有点难过的吧。 但是十分奇怪的是,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小兰外,居然没有一个脸上露出了悲伤或者震惊的表情,反而个个都十分平静的样子,甚至还有点莫名的针锋相对的感觉。 安室透看着在场的众人,他刚刚一直没有参加他们的讨论,所以对现场什么状况还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刚刚死了一个人,是被□□毒杀的,现在还没有找到凶手,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凶手就是现在在别馆里的其他几个人之一。 他在众人来之前对每个房间都进行了简单的搜索,每个房间都被放了一把枪,看来别馆主人是想来一出《无人生还》了。 他本想在他们来之前把这些枪都处理掉,但是为了避免引起berry的怀疑,他只能把每把枪的子弹换成杀伤力较小的空弹。只要不是站在四米内开枪就不会对人造成生命危险。 ......希望不要出什么事啊。 出于安全,在场的几位女性组成一队一起行动,而其他男性则去别馆寻找线索,尝试找到别馆主人所说的这间别馆的宝藏。 在洗手间里 枪田郁美正在洗手,小兰刚刚出洗手间,林惟怜还在厕所里,她坐在马桶上,看着手机,手机里安室透正在这间别馆里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搜索着。 枪田郁美把小兰引到门外把她迷晕,把小兰和已经晕倒的石原亚纪放到一个厕所隔间。 枪田郁美敲了敲林惟怜的门,在林惟怜开门的一瞬间,用手帕捂住她的鼻子,林惟怜也被她迷晕了。 枪田郁美把林惟怜放到她刚刚出来的那个厕所隔间,然后把她放到马桶上坐好。又关上了隔间的门。 枪田郁美露出诡异的微笑,然后甩了甩手,像个没事人一样离开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本应被她迷晕的林惟怜,缓缓睁开双眼,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左右活动了一下。 “嘶!真是粗鲁啊!还好我已经对这种药产生耐药性了,不然指不定要被她迷晕了,哎,让他们自己慢慢演吧,我还是先看一下安室透那边的进度怎么样吧。” 林惟怜打开手机,继续看着上面的监控视频。 在洗手间外,刚刚出去的枪田郁美就被白马探叫住了,他手里拿着一把枪,逼问着枪田郁美是否就是凶手。 “啊?小弟弟,你手里的东西可是十分危险哦,不可以玩哦。”枪田郁美举着双手表示投降。 但是由于枪田郁美是背对着白马探的,所以白马探没有看见在枪田郁美的手心处藏着一把袖珍型的手/枪。 砰! 一声枪响,响彻整个黄昏别馆,有人开枪了! 枪声惊动了外面的鸟雀,外面传来一阵鸟雀惊慌失措逃跑的声音,在黄昏别馆的屋檐处,白马探的老鹰展翅飞向一个地方。 毛利小五郎和茂木遥史闻声赶来,看见的居然是已经倒地身亡的白马探! 他的胸前溢出大量红色液体,表情十分平静,如果不是嘴角的那一缓缓流下的红色液体,可能别人还会以为他是睡着了。 毛利小五郎查看起白马探的尸体摇了摇头说道:“没办法了。他的心脏已经被子弹打穿了。” 突然毛利小五郎听见楼梯处传来脚步声,立马跟了上去,跟随着脚步声,毛利小五郎,柯南和茂木遥史来到一个只有一部电脑的房间,而枪田郁美就倒在这里。 茂木遥史拉开保险栓,拿枪对着毛利小五郎,“不要装了,门上被装了毒针,只要从房间内打开就会触发毒针,现在能杀人的就只有你我两个还有那个一直不见人的管家小哥了,等我解决掉你,就去找他。” 茂木遥史选择性地忽略了还是小孩子的柯南。 说完,他按下扳机,一声枪响后,毛利小五郎捂着胸口。痛苦地倒在地上, 见毛利小五郎已经被自己解决了,茂木遥史拿出一根烟,他才刚刚给烟点着火,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喜悦,突然就痛苦的捂住脖子,脸上满是震惊,然后也倒在了地上。 林惟怜一边查看着侦探那边的情况,一边看着安室透那边的进度,看见侦探那边的戏已经要接近尾声了,她发了一则简讯给安室透。 重新回到原别馆主人房间的安室透站在那幅画面前,仔细端详着那幅画。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幅画有哪点奇怪的地方。 突然他组织的手机响了,他打开手机看,是berry发来的简讯。 【波本,游戏要结束了,时间不多了,赶紧找到项链!】 安室透关掉手机,继续查看起这幅画,说起项链,他试探性地把手放到画上少女脖子上带着的项链的红宝石的位置,却发现这个红宝石的触感十分奇怪。 有一处异样的凸起,安室透按下去,突然别馆这个铺满的短绒地毯的房间传来一阵轰鸣声,那幅画所在的那个位置居然在向后移,一个四四方方的展台居然从地上升了起来。 展台上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盒,安室透拿起水晶盒,打开看,发现里面就是berry要自己找的那个红宝石项链! 安室透关上水晶盒,却发现这间黄昏别馆突然开始了像地震一样的晃动,就好像有什么猛兽要腾空出世一样。 他赶紧带着水晶盒离开了这里。 在安室透走后,一阵有规律的脚步声出现在这间房间外。 嗒!嗒! 是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在走进这间房间时,声音消失了,高跟鞋踩在短绒地毯上发不出任何声音,也无法在上面快速的奔跑。 林惟怜看着这间黄昏别馆,轻轻抚摸着墙壁,手沿着门口的墙壁一路滑到了那幅画前,摸了摸画上未被描绘上去的脸庞。 又来到那张大的出奇的床前。按了一下那张柔软的却又积满灰尘的鸭绒床。 按下去的手掌扬起了灰尘,林惟怜抬手,手上是一层灰尘,她轻车熟路地来到房间自带的洗手间拧开纯金打造的水龙头,洗了手。 她拉开床头柜,看见了一本手写笔记,看纸张的泛黄程度,应该和林惟怜之前在图书馆看见的那本书的年纪差不多大。 “看来还在啊,有了这个笔记,那个药的研究应该很快就可以解决了。” 林惟怜喜出望外,拿出笔记,把它卷起来,藏进衣服口袋里。 林惟怜离开了这间房间,来到原来她假装被迷晕的洗手间,装作昏迷的样子,等待着柯南他们来找自己。 躺着毛利小五郎,枪田郁美和茂木遥史的那个房间,柯南在电脑前输入一段文字,把杀死大上祝善的凶手引到这个房间。 居然是千间降代! 她假死脱身后就一直躲在一个地方偷偷地查看在场全部人的举动,然而事情还是和四十年前一样,人们自相残杀,最终谁也没有找到宝藏。 千间降代将四十多年前的一段往事讲给柯南听,原来在四十年前,千间降代的爸爸作为一个考古学家受邀来到这间黄昏别馆。来寻找藏在这里的宝藏。但是却被乌丸莲耶杀害,最后乌丸莲耶去世,别馆被多次转手,后来她在一次聊天中提到了这件事,大上祝善打算来找这个宝藏,他收购了这间别馆,但是却始终找不到解不开暗号,为了买下这间别馆,他还欠下了一大笔贷款。最后没有办法,大上祝善决定借怪盗基德之名请了名侦探过来。并打算在他们解开暗号后将他们一一杀害。 “没想到啊,最后暗号没有解开,人还都死了。”千间降代看上去有些绝望。 “不,暗号已经解开了。”柯南走到餐厅正中央的钟前,转动指针,突然,钟从上面掉了下来。边缘露出金闪闪的光芒。 柯南拿起钟,掂量了一下重量,发现居然是纯金做成的! 千间降代走到钟面前,神情露出释然和悲伤:“为了这块金子,多少人丧失了性命啊。”她不禁有些唏嘘。 柯南见暗号已经解开,继续追问离开这间别馆的方法,谁想到,千间降代居然就没有打算从这间别馆里活着回去,从来就没有什么离开的办法!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让千间降代有些耳熟的男人的声音,居然是茂木遥史! 枪田郁美,白马探还有毛利小五郎都站在门口,他们没有死! “我就知道是这样!”茂木遥史叼着跟烟说道。 “我当初就说过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没有意思,还害我报废了一件西装。”白马探有些遗憾地说道。 这时别馆内外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声。 “看来是我让华生叫的警用直升机到了,还好我提前在下面的车上做了标记,让华生去送信。”白马探满眼得意地说道。 “这里发生了什么?”安室透跑过来一脸疑惑地问他们 “哟,管家小哥,你终于出现了?我们还是先走吧,这里似乎要塌了。”茂木遥史让大家先上警用直升机。 在直升机上。 千间降代神情似乎还没有缓过来,她念叨着:“最应该死的还是我这个仇人的女儿啊。” 她拉开直升机点的舱门,毫不犹豫地从那跳下去。毛利小五郎连忙跟着她跳出舱门。 “爸爸!”小兰急忙探头出去看,柯南也是一脸紧张和担心的表情。 安室透更是十分担心的看着那边。 哗! 一道白色的滑翔伞展开,毛利小五郎居然是怪盗基德假扮的! 基德抱着千间降代,“老婆婆你就这么想死吗?” “我不这样做,你还怎么从那群家伙那里逃脱?”千间降代似乎丝毫不害怕,她一脸平静地看着怪盗基德,“就当做我借用你名字召集他们的道歉吧。” 怪盗基德露出一抹微笑,“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 “你不要这里面的宝贝吗?”千间降代问怪盗基德。 怪盗基德看了一眼身后那在阳光下展露出真面貌,发出耀眼光芒的黄昏别馆,轻笑道:“这个宝贝还不够铺怪盗家浴室的地板呢。” 两人的身影化作一抹白点,逐渐消失在空中。 林惟怜抱着头似乎早就知道了一切的真相,她透过直升机舱的玻璃向外看。 落日余晖,天空变成的耀眼的金色,但下面的黄昏别馆的光芒竟丝毫不输太阳的光辉,金灿灿的光彰显着它价值。 这座黄昏别馆居然是全部用金子做的! 安室透看着窗外那令人震惊的景色,他回想起在来到别馆时林惟怜说的话,“黄昏别馆的宝藏就是黄昏别馆。” ......所以她早就知道了真相吗? 他开始观察着林惟怜,她的表情似乎有些释然,她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间别馆不会全部都是由金子做的吧!”茂木遥史感叹道。 “想什么,他就算在有钱也做不到这个地步,外面全部都是镀金的,里面的大部分器具倒是纯金的。”林惟怜似乎对这间别馆很熟悉。 “惟怜姐姐怎么知道的啊?”柯南也想起了林惟怜之前说的那句话。 “当然是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发现的啊。”林惟怜只是笑笑道,她会告诉他们在这间黄昏别馆建造的时候自己就在旁边看吗?就算是说出来他们也不信吧。 林惟怜的手机响了,有什么人给她发了信息。 林惟怜打开手机看,发现居然是黑泽阵给自己发的,上面那行字却让林惟怜瞬间放大了双眼。 【你在哪?一整天都没有回家?我从昨天晚上等到现在。】 发信时间显示是今天早上的八点整,可是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了! 黑泽先生的小心思 之前在别馆里没有信号,所以一直没有收到信息,直到刚才自己才收到信息。 怎么回事! 自己来黄昏别馆前明明已经了解过琴酒的任务状态了啊!不是至少还有四天才回来吗?怎么就提前回来了! 林惟怜拿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她关上手机,那看淡人间世事的表情和无力的坐姿在诉说着一句话——来个人把我从直升机上推下去吧!早死早超生。 坐在她旁边的安室透看见她这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有些好奇。 “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林惟怜用虚弱的声音回答着:“老公查岗,我在外面彻夜不归,你觉得我还能留下活口吗?” “额......我也没有谈过恋爱对这种事不是很了解呢。”安室透没想到林惟怜居然是因为这种事而烦恼。 “惟怜小姐来这里,你的先生不知道吗?”小兰没有想到林惟怜居然没有告诉她的丈夫自己要出远门这种事。 “不知道,因为他经常不在家,所以我经常跑出来玩都不和他讲的,我这一次掐准时间出来玩,结果没想到他居然提前回来了!”林惟怜越想越气,md组织那边情报有误啊! 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还是主动出击,告诉黑泽阵实情吧,反正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 这样想着,林惟怜拿出手机,翻到黑泽阵的聊天框,编辑了一条短信给他发过去。 【我在黄昏别馆,刚刚这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我现在在直升机上,马上就要回来了。】 一旁的安室透看见林惟怜拿出手机,本想趁机看一下她在干什么的,却只看见了黑色的手机屏幕。 ......林惟怜居然贴了防窥膜! 真是小心谨慎! 安室透只能无奈放弃了自己的小心思,安安心心地等直升机到达目的地。 在黑泽宅里 坐在沙发上坐了一夜等待着自家妻子的黑泽阵,眼底有些青黑,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上面甚至还不知道沾了谁的血,在靠近闻时甚至还可以闻见一股淡淡的火药味和烟味。 他看着自己今天早上给林惟怜发的信息,一直等待着对方给自己回,那部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却一次也没有亮过。 一根,两根...... 那向来空荡荡的烟灰缸此时却早已装满了烟蒂。 黑泽阵不知道自己到底抽了多少根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等了林惟怜多久。 黑泽阵什么也没有干,就这样一直坐着。 他想...... 如果再等多一个小时,如果林惟怜还没有给自己回信息......那自己就只能去组织,去借用组织的情报系统查她的位置,或者拿着枪逼问那些有可能知道的人, 就在黑泽阵已经准备去出发前往组织的时候,他的手机亮了,那收到信息时手机的震动仿佛救命稻草般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黑泽阵看着手机,打开信息,是林惟怜给他发的信息! 但是......这上面提及的地方却让他有些害怕。 是的,害怕,这个组织的top killer琴酒居然会害怕。 他看着那黄昏别馆四个字,沉默着,想要给林惟怜回消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身为组织BOSS最信任的成员之一的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黄昏别馆是什么地方,又怎么可能不知之前在那发生过的事,现在林惟怜在黄昏别馆,他很难不和组织联想起来。 他想问林惟怜为什么会去那,她在那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他只想快点见到林惟怜,至于要问的问题还是等回来再问吧。 他打了一个电话给林惟怜,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听见她的声音,因为他害怕那则信息只是他的一枕槐安罢了。 在直升机上的林惟怜接了电话,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有些嘈杂,让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清楚,她调大了音量,想要让自己可以更加清楚地听见。 “你在哪降落,我去接你。”黑泽阵的声音被螺旋桨的声音掩盖了一大半。 “我在长野县的警视厅降落,你到时候来那里接我就好啦。”因为这边实在是太吵了,她不得不大声说道。 而坐在一旁的安室透和柯南在听见林惟怜电话那头的声音时总觉得这个声音自己似乎在哪听见过,但是由于直升机的轰鸣声,风声,和电话的失真,所以他们也不是很确定自己是否有听错。 直升机在长野县警视厅总局降落,由于众人的车都被炸了,所以只能先搭计程车回去,安室透和柯南还有小兰以及在那个毛利小五郎去换轮胎的加油站被找到的毛利小五郎决定一起搭车回去。 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就剩下了柯南他们了。 站在警视厅门口的柯南一行人刚刚拦下了一辆计程车。 坐上车,见林惟怜一个人还孤零零地站在警视厅门口,小兰有些担心,她询问林惟怜是否要先和他们一起离开。 林惟怜笑着拒绝了小兰,她告诉小兰自己的老公马上就要到了。 安室透他们的车刚刚起步,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就从他们的车旁过去。 车的驾驶座上的男人无疑就是那个男人——琴酒! 在看见这辆车的一瞬间,柯南惊出了一身冷汗,眼睛瞬间瞪大,他急忙打开窗户向后看去。而安室透也是微眯起双眼,眼睛盯着车的后视镜。 只见那辆保时捷356a朝着他们刚刚来的方向开去,正当柯南想要继续看时,车经过一个十字路口,他看不见那辆车了。 毛利小五郎把柯南拽进车里面,给了他一个暴栗。 “小鬼!把头伸出窗外很危险的!” 柯南捂着头,内心却有些不平静,他在车上的后视镜和安室透对视了一眼,安室透示意他下车后再和他联系。 保时捷356a停在长野县警视总局门口一个监控死角的地方。 林惟怜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在那辆保时捷356a上 林惟怜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黑泽阵那明显憔悴了几分的神情,还有那有些凌乱的衣服,从上车起黑泽阵就一直一言不发,搞得林惟怜也不知道该如何开这个口。 “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黑泽阵主动开了口,他的声音此时听上去有些嘶哑。 “有!我之前见阿阵你这么久都没有回来,然后刚好又在网上看见那个黄昏别馆招厨师,我刚好想出去玩一下,就去应聘厨师了,谁知道在那里居然发生了凶杀案,最后还好找出了凶手。但是在哪里没有信号,所以人家才没有收到信息,对不起嘛,不过那个地方景色不错,人家还拍了一张照片,特别好看哦!阿阵你快看!。”林惟怜说着打开了手机,把屏幕对着琴酒。 手机上是一张在空中拍摄的照片——如浮光跃金,天上被刷了了一层金粉,金色的黄昏别馆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更显得富丽堂皇,极尽奢靡。 黑泽阵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冷哼一声,“没想到这间别馆居然是纯金的。” “对啊!真的是太有钱了吧,现在如果要买的话估计要价值几千亿日元了吧。”林惟怜没有说完的是,这栋价值几千亿日元的房子早已被她以一亿日元从千间降代那里收购了,所以这桩买卖她赚翻了! 他们很快就到了家,黑泽阵和林惟怜回到家中。 “阿阵,赶紧去洗澡澡吧。你身上的烟味都熏到我了。”林惟怜催促着黑泽阵,她早在上车时就已经闻到那浓郁的烟味了,如果放在平时她早就说黑泽阵了,但是现在是她理亏在先,所以也就没有开口,直到到家才说。 “知道了。” 黑泽阵回了一句,他自己也觉得他现在有些奇怪,以往的冷静完全丧失,换做从前他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就去警视厅门口,不会放任自己一次性抽这么多烟,不会在没有任何根据的情况下就想着去组织找人。 黑泽阵在说完那句话后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站在那。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眼前这个女人知之甚少,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她会做什么?她从哪里学来的那些包括调酒,滑雪,做饭,医术等的技能,她的身份,她的经历自己似乎一概不知。 自己和她从一开始似乎就是不对等的,在她的面前自己似乎无所遁形,他甚至在想自己隐藏的那些秘密在她的眼里到底是不是秘密?对于自己而言,林惟怜是救过他两次命的人,是给予他温暖的人,是他的妻子,那么对于林惟怜呢? ......林惟怜似乎永远都是无拘无束的,对于她而言自己又是谁?他欠了林惟怜许多,可是林惟怜却从未欠过他任何东西,如果某一天林惟怜想离开,他除了这婚姻关系以外似乎没有任何可以挽留她的了。自己甚至没有任何可以给她的东西,林惟怜好像也从未对任何东西表示过明显的喜爱。 ......金钱?如果林惟怜缺钱的话,那么当年她就不可能在拉斯维加斯救下自己,更不可能让自己在那间酒店顶楼的套房中住上二十天。 ......爱情?如果她需要的话,完完全全有比自己更好的人,而且如果她真的爱自己的话,就不会从不过问自己的事,就不会经常性的不告而别。就不会在看见贝尔摩德给自己发那些带有暗示性的信息时还毫不在意地和自己做。 他们家的门口的电子锁会显示最近一个月的出入记录,黑泽阵每次回来前都会看,所以他很清楚,每次自己离开后,林惟怜也会离开,有时是几个小时,有时是几天,最多的时候是两个星期。 黑泽阵一直都知道林惟怜有秘密,以前他还会装作不知道,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再多了解林惟怜一点。 限定版ssr——DK琴酒 林惟怜看着一直没有动作的黑泽阵有些疑惑,她走上前,很自然的拉着黑泽阵的手,语气中带着些许关心。 “怎么了嘛?阿阵,是太累了吗?” 在刚才开车的时候林惟怜就已经看见黑泽阵眼睛下面的青黑了,在刚刚进家门的时候林她也已经看见那尚未清理的烟灰缸了,她猜到黑泽阵昨天都是怎么过的了,她以为黑泽阵现在是由于一夜未眠所以有些劳累。 “你有喜欢过我吗?”黑泽阵这没头没脑地突然问这一句话把林惟怜弄迷糊了。 这一问也让她有些心惊,她不明白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事让黑泽阵怀疑了。 “你在说什么啊,阿阵,人家当然喜欢你啊”林惟怜回答得很顺口,这样的话她已经回答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黑泽阵看着林惟怜的眼睛,那双永远湿漉漉的如同小鹿般浅棕色的眼睛倒映出了黑泽阵此时的样子。 林惟怜说刚刚那句话时眼中的情意不似作假,但终究是一场华而不实的盛宴。 “没事了,我知道了,帮我拿衣服吧,我现在去洗澡。”黑泽阵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他现在只想去洗个澡,让自己暂时什么都不用想。 “好嘞!那阿阵快去吧!” 林惟怜说完转身回了他们的房间,从衣柜里找出黑泽阵的衣服,帮他放到浴室外面的置衣柜里,然后又去厨房里翻出之前买的速冻水饺开始煮了起来,煮好饺子后,她又从冰箱里翻出还没有喝完的金酒,再拿出汤力水,调了两杯金汤力。 厨房的暖色调的灯光打在正拿着筷子翻搅着水饺的林惟怜身上,看上去是那么的温馨。 这一切在外人看来都是那么的简单而又美好。 当黑泽阵洗完澡换好衣服后看见的就是林惟怜坐在餐桌前撑着头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模样。 黑泽阵走过去没有讲话,然后坐到她的身边,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饺子送到她嘴巴里。 “专心吃,别这样看着我。”从黑泽阵出来后,林惟怜就一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不用猜也知道林惟怜是想要让自己不要生气了。 林惟怜开心地吃下了饺子,那可不是一般的饺子,在她看来那可是她和黑泽阵握手言和点的证明! 吃完饭后,已经很晚了,林惟怜洗漱完后就躺到她和黑泽阵的床上,今天黑泽阵似乎格外缺少安全感,睡觉时一直抱着她,都快让她喘不过气了。 林惟怜有些无奈,但还是一直就着这个姿势睡觉直到第二天清晨。 林惟怜和黑泽阵打算出去外面来一场小情侣般的约会,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去听一场波士禄道的演唱会。 而且她可是为了今天特意好好地给黑泽阵和自己打扮了一番,在看见那些衣服时,黑泽阵还十分不情愿穿上呢。 “阿阵!我投资了一场演唱会哦!今天他们会进行彩排,我们可以不用和那些人挤来挤去了就能听见波士禄道的现场演唱会哦!人家还蛮期待的。”林惟怜拉着黑泽阵的手催促他赶紧出发。 出发前林惟怜还给黑泽阵戴上了一个写有“L,W,L”的小皮筋。 “给,种花家小情侣之间的象征哦。和你今天的衣服超级搭哦!”林惟怜笑得十分狡黠。 虽然黑泽阵在看见那些小皮筋时表现地十分不屑,但还是扭捏地戴上了。 “丑死了。” 傲娇的黑泽先生看着手上的小皮筋发表了他的看法。 彩排现场 “诶。你说现在波士先生不方便吗?好吧。” 林惟怜就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小猫,她有些失望地拉着黑泽阵的手,突然林惟怜像是有什么急事,让黑泽阵在这里等她一下,她要去一趟洗手间。 黑泽阵走到洗手间附近的一个柱子后面,靠着柱子等林惟怜出来。 林惟怜刚刚走进洗手间,柯南,园子,小兰还有冲矢昴就来了,他们也才从经纪人那得知现在还不可以见波士先生的事。 正当他们打算离开的时候,安室透和小梓就来了,安室透和冲矢昴两人居然意外的“相谈甚欢”一直在一根柱子后面等着林惟怜的黑泽阵在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后转头看了一眼。 “波本?”黑泽阵看见安室透时有些惊讶,他有些厌烦地眯了眯眼。 他拿出手机给林惟怜发了一条简讯。 【等一下出来装作不认识我。】 还在洗手间补妆的林惟怜收到那则简讯后,有些懊恼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是见面了?我还以为没这么快呢。怎么自己就忘了这个波士禄道是黑衣组织的调查对象呢。 而且这个点,那个家伙好像已经自杀了吧,看来是走不了了。 林惟怜拿起手机,给黑泽阵回了信息。 【了解。】 黑泽阵看了一眼林惟怜给他发的信息,他才刚刚把手机放进口袋中,外面就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黑泽阵听见声音,有些无语地哼了一声,走出去查看情况。 当黑泽阵从附近走出来时在场的几个人无一屏住了呼吸。 琴酒! 柯南和冲矢昴互相对视一眼,看着琴酒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二人的警戒瞬间拉到最高。 琴酒怎么会来这? 安室透和小梓看着琴酒那身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外套,还打着一个黑金色的暗纹领带,还穿了一条黑色西装裤,这个打扮简直就像是一个男子高中生! 这幅打扮再配上那头银发如果不看脸的话简直就是就像是一个正处在叛逆期的中二少年一样,哪里像组织里的琴酒! 啊啦,琴酒这个样子居然意外地可爱呢。假扮成夏木梓的贝尔摩德略带笑意地看着琴酒。 黑泽阵一出来就感觉自己被几个人同时盯着,十分敏锐的黑泽阵往视线方向看去,就看见了波本还有他身边几个不认识的人。 琴酒又看了一眼那个粉色头发的男人。 ......这个家伙是谁?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感觉有点欠打的样子。 黑泽阵看着现场警察都来了就知道肯定又发生命案了。 这个鬼地方不大,命案倒是经常发生,好好的约会又要拖延了,真是令人不爽。 黑泽阵还站在原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警察,洗手间又出来了一个人——林惟怜! “啊!是林小姐啊!”园子走上前和林惟怜打了一声招呼。 “诶?园子姐姐也认识惟怜姐姐吗?”柯南对园子居然也认识林惟怜有些意外。 在他看来林惟怜身为一个家庭主妇,或者一个疑似组织成员的人,居然会认识铃木集团的二小姐,这有些奇怪。 “对啊,林小姐可是米花町最大的那间酒吧的投资人哦,而且下个星期林小姐要来参加我们家举办的一场拍卖会,作为压轴拍卖品的提供者之一的林小姐上个月才来我们家谈合作呢。明明才22岁但是却十分能干呢!”园子向柯南解释。 酒吧投资人?看来她背着我做了很多事嘛。 黑泽阵听着铃木园子对林惟怜的介绍有些不爽 ......为什么她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林惟怜听完园子的介绍笑了笑,她走到柯南面前揉了揉柯南的脑袋,“也没有那么厉害啦。” 然后看了一眼小梓,她走上前,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小梓,又十分锐利地盯着她,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被她一直盯着的贝尔摩德有些不自在,“惟怜小姐,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难道这个人发现我是假扮的了吗?这个女孩是怎么发现的? “小梓!你是不是去丰/胸了!”林惟怜走到夏木梓身边捂着嘴小声问道。 “......啊?没有啦,只是今天穿的内衣比较厚而已。”贝尔摩德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原因,她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林惟怜看上去有些失望。 柯南有些无语,这个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吐槽完后,柯南又一脸谨慎地看着琴酒,他不知道琴酒来这里有什么目的,难道也是因为波士禄道的歌名吗? 等等!......那是什么! 由于身高问题,所以柯南很轻易地就注意到了琴酒手上的东西。 他看着琴酒手上戴着的小皮筋有些疑惑,......女生的发圈?为什么琴酒会戴着这个东西? 安室透也看见了了琴酒手上的小皮筋,他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柯南打开眼镜的摄像功能放大琴酒手上的小皮筋,拍了一张照片。 站在那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琴酒似乎是注意到了有人在拍他,他转身看了一眼,却只看见一个一脸警惕的看着他的小男孩。 ......难道是自己身上的气质太吓人了? 林惟怜那边正边和小兰还有园子聊天边看着安室透和冲矢昴进行推理秀,没有注意到这边她家老公已经被柯南拍照取证了。 而一直关注着琴酒举动的贝尔摩德在看见琴酒盯着柯南时,瞬间如芒在背,她走到黑泽阵面前,在他旁边轻声说了一句,“GIN,你这样还蛮好看的。和那个女孩是情侣装吗?“ 贝尔摩德看着站在小兰身边穿着和黑泽阵的领带一模一样花纹的格裙的林惟怜对着黑泽阵调笑着。 黑泽阵厌嫌地看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小梓,猜到了贝尔摩德又易容成其他人来这里执行任务了,他漠然的眼神在贝尔摩德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转到了林惟怜身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最好管好你自己的嘴巴。”黑泽阵对贝尔摩德半威胁道。 “啊啦,当然可以。”贝尔摩德算是明白为什么之前每次约琴酒来调酒他都拒绝了,原来不是某方面不行而是已经有人了啊。 冲矢昴一边对凶案现场进行着推理,一边观察着琴酒那边的情况,他也注意到琴酒和林惟怜之间似乎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或许自己可以考虑利用一下这个关系抓到琴酒? 就是不知道这个女人......冲矢昴看了一眼林惟怜,不知道她是不是组织的人呢? 在霓虹公安兼黑衣组织洞察力首屈一指的安室透和FBI王牌搜查官赤井秀一的帮助下,这个案件很快就破了。 贝尔摩德催促着安室透赶紧带着柯南他们离开,她怕再在这里待久一点,琴酒那个家伙就会认出来柯南的真实身份了。 冲矢昴他们很明显也是不想在这多待,现在还没有到时候,他可不想被琴酒知道自己的身份。 在冲矢昴的车上,小兰在和园子讨论着琴酒。 “真想不到啊,那位先生明明看起来很凶却意外地可爱呢。”小兰对园子笑着说道。 琴酒......可爱?小兰怕不是有什么误会吧。柯南对小兰的话有些不敢相信。 “为什么这么说呢?”在前面开车的冲矢昴询问小兰。 “因为他的手上戴着小皮筋啊,我还以为像那位先生那样的人应该不会戴这种东西的。”小兰有些感慨。 “小兰姐姐,小皮筋有什么特殊含义吗?”柯南继续问道。 开着车的冲矢昴也在侧耳倾听 “小鬼,你可还真是笨啊,小皮筋是女孩子的东西啦,在种花家那边,男生只会戴他的女朋友或者最亲密的女性的小皮筋。”铃木园子给柯南科普着这个在她看来人尽皆知的事情。 种花家......女朋友或者最亲密的女性。 柯南和冲矢昴脑中瞬间浮现出了一个女性的身影。 ......林惟怜! 琴酒居然有老婆! 这一次林惟怜和琴酒出现的实在是巧合,不可能琴酒和一个女人刚好穿情侣装,又刚好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柯南再联想了一下关于之前松田阵平说的关于林惟怜丈夫的长相特征。银色长发,身材高大的外国男人——那不就是琴酒吗! 柯南越想表情越凝重,这对于他而言可不算是个好消息啊,黑衣组织频繁派人出现在自己附近是不是就是说明他们的身份暴露了? “不要担心,boya,船到桥头自然直。”冲矢昴在看着后视镜中如坐针毡的柯南安慰道。 无论林惟怜是不是组织派过来的,他们都不可以轻举妄动,不然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 柯南看了一眼冲矢昴,点点头,既然连赤井先生都这样说的话,那自己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吧。 小兰略带关心地看柯南了一眼,她注意到自从刚刚那个银色头发的外国男人出现后,柯南就一直坐立难安了。那个男人,好像在自己和新一在游乐园坐云霄飞车的时候见过,也是从那起,新一就很少出现了。 在安室透车上 贝尔摩德摘下伪装,露出她本来的样子,她看上去似乎心情还不错。 “发生了什么?你似乎很开心。”安室透眼睛扫向贝尔摩德。 “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贝尔摩德勾起唇角,这个秘密可以说是她今年知道的最值得她震惊和兴奋的秘密了。 “是关于琴酒和那个少女吗?”安室透问贝尔摩德,在刚刚他也注意到了琴酒和林惟怜之间的不同寻常,衣服,琴酒手上的小皮筋,这一切不令人怀疑都不行。 “真不愧是波本啊!”贝尔摩德有些感慨,这倒也不奇怪,波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那个少女可是我的咖啡厅的常客呢,她说过她有一个来自俄国的丈夫。”安室透的话让贝尔摩德十分吃惊,她没有想到琴酒居然已经和那个少女结婚了。 “看来琴酒也不是不懂感情的人嘛。”贝尔摩德打趣着。 “那要告诉BOSS吗?”波本试探性地询问贝尔摩德,如果把这件事告诉黑衣组织BOSS,那么琴酒在组织BOSS面前的信任度就会降低,那么也会更有利于自己获得信任。 贝尔摩德在听见安室透的话时,嘴角的幅度下扬,眼神中带了些许警告。 “没必要,把这件事告诉BOSS的话,最多就是那个女孩也加入组织,但琴酒可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被那样一个人盯上可不是一件好事,他哪怕是死也会从你身上狠狠地咬下一块肉” 和琴酒共事长达十年,她对琴酒的性格可是十分了解的。 而且,那个女孩似乎不简单呢,凭借着她身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孩身上全是秘密呢,上一个给自己这样感觉的人还是berry。 “看来这个秘密就只能烂在我们肚子里了。”安室透装作十分失望的样子摇了摇头。 钟楼敲响了十点钟的钟声,夜色渐深,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 林惟怜和黑泽阵从一家电影院出来,他们刚刚看完了一部最近很火的爱情电影。 林惟怜和黑泽阵手挽着手就像普通情侣一样,走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小路上,她抬起头,看着夜色如墨,感觉着微凉的晚风从她身边吹过。 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一对老夫妇,花白的头发,满是岁月痕迹的脸,两位老人依偎在一起,仿佛彼此就是对方的天荒地老,在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那一幕看上去温馨极了。 林惟怜突然停下了脚步,她静静地看着那对老夫妇,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艳羡的神情。 黑泽阵注意到了林惟怜的视线,他俯身,凑到林惟怜的耳边,低声问道:“怎么了嘛?你是在设想我们未来的样子吗?”黑泽阵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试探。 “我很期待那一天。”林惟怜似乎是在认同黑泽阵说的话。但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黑泽阵和林惟怜走在一起,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黑泽阵这一次回来本就是意外,身为组织高层的他下个月就要去开组织一年一次的高层代号成员会议了,一些警方和FBI的人也在蠢蠢欲动,他最近很忙,陪完林惟怜这一天后马上就又要走了。 在黑泽阵走后的第二天 林惟怜来到米花伊吕波寿司店,无他,就是单纯想要来吃一下寿司。 结果谁想到居然碰到了一个让她十分不喜欢的人——胁田兼则,也就是朗姆。 胁田兼则在看见林惟怜时,那有着巨大兔牙的嘴笑了,他带着纱布的左眼让他看起来更加狰狞。 林惟怜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眼前这个人给破坏了,林惟怜吃着胁田兼则刚刚端上来的炸天妇罗寿司和蟹子酱寿司,表情却十分不好。 “真不明白你这样的人怎么待在那的。他还没有把你炒鱿鱼吗?”林惟怜边吃着寿司边嘲讽着胁田兼则。 “小姐,以貌取人可不好啊,我对老板忠心耿耿,他又怎么会炒我的鱿鱼呢?倒是你,你似乎在仗着你和BOSS的关系在为所欲为呢,贝尔摩德那个女人都没有你这样随性。”胁田兼则对林惟怜回以嘲讽。 “呵,我为所欲为,你从哪看出来了?”正当林惟怜想进一步冷嘲热讽朗姆时,外面来了几个人——是柯南,毛利小五郎还有小兰。 毛利小五郎此时看上去兴高采烈的样子,估计是中了大奖,她记得这个时候朗姆和柯南他们应该是才刚刚认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毛利小五郎似乎已经和胁田兼则很熟悉了,胁田兼则已经成为毛利小五郎的弟子了。 两人此时正聊得正欢,看柯南那个样子估计已经把胁田兼则纳入朗姆的怀疑范围了,就是不知道多久可以发现呢。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跑来一个女人,气势汹汹地说在场有人偷了她的钱包。 林惟怜看着眼前的闹剧,她知道这个案件很快就可以被破了,所以林惟怜只是继续吃着她的寿司然后看着胁田兼则在那做戏。 林惟怜一边吃着寿司,一边黑泽阵发着信息,她知道朗姆在这打工的事琴酒是知道的。 【我在伊吕波寿司店,这里的寿司味道不错哦,你什么时候回来?下次想带你一起来吃。】 胁田兼则看见林惟怜在一旁漠不关心的样子,叉着腰,用十分不满的语气说道:“喂!小姐,在场所有人都检查了,你还没有被检查哦,请自觉点,不然我们要怀疑你就是小偷了。” 看见胁田兼则怀疑林惟怜,小兰想要调解:“惟怜小姐应该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但是以往看上去不屑与别人吵架的林惟怜此时却马上开口对胁田兼则冷嘲热讽。 “你改行当警察了?你有什么权利要求我这样做,而且,你觉得我缺那一百万日元?我今天的成就可是靠真才实学,而不是靠走裙带关系”林惟怜满脸不屑地看了一眼胁田兼则,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朗姆这个家伙真是办不成大事,黑衣组织这个地方是怎么会让这种人走后门进来? 柯南看了一眼林惟怜和那个被他怀疑是朗姆的胁田兼则,眼神有些凝重,看上去是在思考什么。 这个胁田兼则好像和林惟怜认识,林惟怜是琴酒的妻子,那么这个胁田兼则是否就是朗姆呢?但是为什么林惟怜看上去似乎很讨厌胁田兼则的样子呢? “小姐,可不要这样说,我可不是警察,我只是个对推理有很大兴趣的人。”胁田兼则对林惟怜说自己是警察十分反感。 此时案件已经快破了,黑泽阵给林惟怜发了简讯,连发三条,似乎十分焦急。 【你怎么会想到要去那!】 【那有没有一个独眼的丑八怪店员?】 【你现在怎么样?】 林惟怜看着那三条短信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刚刚目送完小偷被警察带走的胁田兼则看见林惟怜这开心的样子,犹如鬼魅般凑到她旁边,故作关心地问道:“小姐,你似乎很开心啊,是心上人给你发的信息吗?” 林惟怜收起手机,颇为不善地说:“和你有什么关系?是又怎么样,不是又能怎么样?你很八卦诶”林惟怜拿起包转身走出店门。 柯南看着林惟怜对胁田兼则讲话时那夹枪带棒的样子,更加坚信了二人关系不和。 林惟怜才刚刚踏出店门,一个身影就飞快地朝她身前跑过,身后还跟着一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性。 “你给我停下!”宫本由美一边跑,一边朝前面的人大喊道。 林惟怜看见那个男人手上还拿着一个单肩包,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也跟着快速追着那个男人,幸运的是那个男人离林惟怜不远,林惟怜很快就追上了他。 男人见林惟怜马上就要追到自己,马上加速了,林惟怜见状,随手抄起一个木棍朝男人脚下丢去。男人踩到木棍滑倒在地。 林惟怜走到男人面前,把他抢的包拿过来,男人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用尽全力给朝林惟怜挥了一拳。 林惟怜以一招四两拨千斤使男人的拳头偏移了方向,然后朝着男人的下三寸来了一脚,再一记横踢扫到男人的头上。 男人捂着自己的重要部位躺在地上哀嚎着。 随后跟过来的宫本由美撑着墙,气喘吁吁地对林惟怜道谢。 而柯南在看见林惟怜那丝毫不带犹豫的腿法,不禁对林惟怜的危险系数评价又上升了一个等级。 不愧是琴酒的女人!果然生猛! 而胁田兼则看见林惟怜居然在见义勇为,他微眯起眼睛,“小姐还是一个大好人呢,见义勇为奖可不能少了你。” “那当然,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明天我就去警察局领奖,顺便和警察提一下是你建议我来的,再和警察夸奖一下你的推理能力,他们一定会很乐意过来见你一面。”林惟怜回击道。 胁田兼则被林惟怜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带着一肚子火离开。 宫本由美拦下林惟怜,“我真的需要给你一个见义勇为奖,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的包肯定就追不回来了。” “没关系,girls help girls嘛。明天我就去领奖,还有,我可不想再上报纸了。”林惟怜笑着上了自己那辆mini。 琴酒老婆是热心市民真的存在吗? 第二天,警视厅内的表彰台上,林惟怜拿着锦旗,旁边站着宫本由美,林惟怜一只手竖着大拇指,手放到胸前,笑得十分灿烂。 锦旗上还写着“热心市民林惟怜,见义勇为好市民!” 下面还站着目暮警官,柯南,安室透,还有佐藤美和子,高木涉,以及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随着一声闪光灯的声音,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柯南眼睛变成豆豆眼,看着站在台上的笑得十分灿烂的的林惟怜有些无语。 琴酒老婆是热心市民这种事真的存在吗!看她笑得那样,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老公是黑衣组织的的高层人员啊! 柯南有些抓狂,偏偏他还不能直接去问林惟怜,要是林惟怜是装的,那么自己去问就会暴露了,但是不去问,看着林惟怜这和警察打成一片的样子又十分不爽! 在林惟怜拍完照后,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赶紧走上前,安室透甚至不敢上前拦住他们,就怕自己有所举动就会被林惟怜察觉到异常。 “林小姐,你真的是个好人啊,之前救了我,后来又帮助了阵平酱,现在又帮助了由美酱,米花市有你这样的市民真的是太好了!”萩原研二由衷地感叹。 “也没有啦,这是身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应该做的,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嘛,我不出手,谁出手?”林惟怜有些腼腆地低下了头,看上去对萩原警官的赞美有些感到不好意思。 “上次我和这个家伙说要找个时间请你吃一顿饭好好感谢一下你,不过我们欠你的人情可不是这一顿饭就可以解决的,以后只要有需要我们的,你都可以打电话找我们。”松田阵平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对林惟怜说道。 “好呀,那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中午吧,我们去米花大酒店,我可要狠狠的宰二位警官一顿。”林惟怜笑着对萩原研二的松田阵平说,眼睛却时不时看向安室透和柯南。 NND,要把降谷零这个家伙在组织里花的钱在这两个人身上吃回来! “没问题,我们最近可是才发工资,绝对够请你们去了。”萩原研二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松田阵平看了看安室透问道:“不知道那边那个金发黑皮的小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呢?” 他在安室透一进来就注意到他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装作不认识他们的样子,凭借他和这个金发混蛋警校时期的熟悉程度,他猜到这个许久未见的家伙应该是在执行什么危险的卧底任务,所以他也配合着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 “要是二位警官邀请我去的话,那我一定去。”安室透答应了,林惟怜这个琴酒的老婆要和自己的同期去吃饭,自己怎么可能不去! 四人还顺便带上了柯南一起去。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脱下了警服,一个换上了花衬衫,还有一个换上了白色衬衫。两人的颜值都十分养眼,看得林惟怜简直心花怒放。 这样可以近距离接触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机会可不多,她要好好珍惜。 在米花大酒店 林惟怜和其他人各点了一份牛排,和一份奶油玉米汤,柯南点了一份儿童套餐,餐桌上五个人,“各怀鬼胎”地开始了这一顿饭。 林惟怜脑子里就比较单纯了,只有干饭和看帅哥,柯南想要看看能不能从琴酒的老婆身上获取一些信息,安室透担心林惟怜会对自己的同期不利,所以一直盯着她,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则是想要答谢林惟怜顺便看一下自己的同期现在的样子。 餐桌上可以说只有林惟怜一个人想着吃饭,并且身体力行的践行着这件事,其他人可以说是各行其是。 时间久了,林惟怜注意到有些不太对劲,她疑惑的抬头,看见只有自己餐盘中的菜快要吃完了,其他人碟子中的牛排都只动了几口,林惟怜擦了擦嘴巴,有些尴尬。 “怎么了嘛?难道是我选的菜不合大家胃口?还是这个牛扒里有寄生虫,你们怎么一副味同嚼蜡的样子。” 然而就在众人想要开口解释时,餐厅内又进来一对男女,还都是林惟怜的老熟人了——琴酒和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今天打扮得异常美艳,低胸的红色丝质连衣长裙,化着艳丽的妆容,穿着一双酒红色高跟鞋,站在琴酒旁边倒是显得二人格外的般配,如果不说,谁都会以为他们二人才是一对。 林惟怜看见这一幕但笑不语,继续喝着汤。 而坐在林惟怜身边的松田阵平很显然是认出了琴酒,他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林惟怜,却发现她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吃着饭。 松田阵平,柯南还有安室透定定地看着林惟怜,林惟怜注意到他们略显怜悯的目光,不解地看了他们一眼。 “看我干嘛?夹菜啊!”林惟怜对他们三人说道。 萩原研二认识林惟怜比较早,并不知道林惟怜有一个丈夫,所以对他们三个人那诡异的目光也深感疑惑,但是观察力敏锐,情商超高的他也察觉到刚刚进来的那个男人应该和林惟怜有什么关系。 “林小姐,刚刚那个是你的丈夫吗?”松田阵平有些尴尬地问道。 撞破林小姐的丈夫搞外遇,这件事属实有点尴尬,甚至他还有点担心林惟怜会因为这件事伤心。 “对啊,是我丈夫,有什么问题吗?”林惟怜不解地问道。 “那要不你先去处理一下你丈夫的事,我们不要紧的。”松田阵平有些担心林惟怜。 而在坐在他们对面的柯南和安室透则在看见琴酒和贝尔摩德进入这家餐厅后,神经就一直紧绷着,他们还不忘关注林惟怜的表情,企图从林惟怜的表情中寻找蛛丝马迹。 “没事,结婚这么多年,我都这样过来了,我本以为他会看见我的,谁想到他还是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或许是我身材不够火辣满足不了他吧。”林惟怜伸手抹了抹她那不存在的眼泪,低着头十分悲伤地说道。 看着林惟怜这不想是作假的表情,柯南和安室透不禁有些怀疑,难道琴酒是个骗婚的大渣男?现在为了色,和贝尔摩德搞外遇? “他怎么可以这样!林小姐你不要难过,我去帮你讨回公道!”松田阵平气愤地拍了拍桌子,想要去找琴酒理论一番。 安室透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想要上前拉住松田阵平。 不要去啊!卷毛混蛋,那个家伙可是琴酒啊! 还好萩原研二拉住了松田阵平,他安抚着松田阵平,让他不要冲动。 “谢谢了,松田警官,但是,男人的劣根性就是这样,出门在外还是给他个面子吧,我也不想闹得不愉快,而且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 说着林惟怜低下了头,用手捂住嘴巴,肩膀轻微耸动着,似乎是想要压抑着什么。 萩原研二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林惟怜的背,想要安慰她。 松田阵平鄙夷地看了一眼琴酒,朝他默默朝他竖了个中指。 ......骗婚渣男! 在他们四人心里琴酒已经成为了一个骗婚,骗色的大渣男了。而林惟怜已经成为了一个柔弱可欺。楚楚可怜的失足少女了。 而林惟怜看见他们这些小动作后,已经快压抑不住她自己了。 md,我快憋不住笑了!笑发财了!他们这群人怎么这么好骗! 在另一边,琴酒和贝尔摩德那一桌 琴酒早就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林惟怜了,看见了坐在她身边的那一排的男人,他选择性的忽略了柯南那个小孩。 她来这干什么?身边怎么还坐着这么多男人,甚至波本那个家伙也在。 “GIN,你在看什么?坐在波本身边的那个女孩吗?她似乎很受欢迎嘛,她旁边坐的其他两位男性都很有魅力嘛。”贝尔摩德调笑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一个月后的组织会议据说Berry也会参加,BOSS可是对这一次会议十分看重,你可别又引来FBI的人了。”琴酒冷哼一声,对贝尔摩德说道。 “真是不懂情调,那个可爱的小妹妹怎么会喜欢你的?”贝尔摩德直接点出琴酒和林惟怜的关系。 “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琴酒威胁道,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公众场所,他早就拿着枪指着这个女人的脑袋了。 “OKOK,不过那个小妹妹似乎误会我们两的关系了,现在正伤心的哭呢。”贝尔摩德看着双手掩面的林惟怜对琴酒说道。 “哼!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她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哭。”琴酒知道林惟怜虽然很容易哭,但大都是在他骂了她,或者看电视剧因为那个角色死了而哭,从来没有因为吃醋而哭,要是他会吃醋,那过去的几年里,她早就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 虽然琴酒想是这样想,但是视线还是不自觉地停在了林惟怜身上。 ......这个家伙不会是真的哭了吧! 琴酒的全部心思的系在林惟怜身上,以至于他都没有注意到松田阵平对他竖的中指。 倒是贝尔摩德注意到了,但也没有开口提醒琴酒,只是喝了一杯酒,看着他们。 琴酒真是个不坦率的家伙啊,高傲又自负,这样可是追不到女孩子的哦。 “贝尔摩德,和你出来真的是我做过最坏的决定了。”琴酒见林惟怜一直没有抬起头,有些沉不住气了。 特别是看见那个长发的长得很风流的男人把手放到林惟怜肩膀上时,琴酒感觉自己的怒气值似乎要达到阀值了。 那个男人把他的手放哪呢! 琴酒已经没有再吃下去的心情了,贝尔摩德看见琴酒那幅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原来琴酒也会这样啊,不过,我看那个小妹妹似乎并没有很在意这件事吧。 拼桌五人组 林惟怜没有在意琴酒那边的情况,她抬起头,似乎是已经调整好状态了,眼眶微红,似乎是刚刚哭过一样。 但是......林惟怜刚刚并没有哭,她只是憋笑憋得有些缺氧,然后才让眼睛变红的。 但是这幅样子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眼中就是林惟怜深受家庭冷暴力,故作坚强。 “哎,林小姐真的是太善良了。”萩原研二安慰着林惟怜。 林惟怜假装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吃着餐桌上的饭,看上去似乎是在化悲愤为食欲。 安室透和柯南对林惟怜也多了些许怜悯,也许她真的只是被骗婚了呢...... 琴酒终于忍不下去了,他起身,对贝尔摩德说道:“贝尔摩德,走了,回组织,不吃了” 眼不见心不烦,他现在可不想再看林惟怜和别的男人调情。 贝尔摩德也站起身,跟着琴酒一起离开。 在外面那辆保时捷356a上,贝尔摩德坐在后座,伏特加坐在驾驶座上,琴酒坐在副驾驶座。 “大哥,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一直坐在驾驶座上等琴酒和贝尔摩德的伏特加问他们二人。 坐在副驾驶的琴酒一言不发,坐在后座的贝尔摩德则用略带笑意的眼神看着琴酒。 伏特加见琴酒一直没有回答自己,而且现在他的大哥身上散发着一种莫名的杀气,也不知道是谁惹到他了,让伏特加莫名的发怵。 见琴酒一直没有理他,伏特加也识相的不再询问。而是改口问:“大哥,现在回组织吗?” 贝尔摩德看向琴酒,也在用眼神询问他。 琴酒静坐了一会,眸光意味不明,他打开车门,又下了车。 伏特加看着琴酒又回到了米花酒店,他用不解的眼神望向贝尔摩德,希望她可以给自己答案。 贝尔摩德打开车窗,点了一根烟,看向琴酒离开的方向,她唇边浮起了一个兴味的笑,“琴酒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落在酒店了。” 他的老婆,这难道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在餐厅内 刚刚离开的琴酒又重新回来了,他径直走向林惟怜那桌,站到萩原研二旁边,用冰冷的眼神扫视着他。 柯南和安室透在看见琴酒回来,还往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后,本就愁云密布的脸变得更加阴暗了。 琴酒为什么还会回来啊!他为什么还往我们这个方向走啊! 萩原研二刚刚才知道黑泽阵是林惟怜的老公,所以在他过来后主动起身让座,坐到了松田阵平和安室透的中间。 黑泽阵直接坐到了林惟怜身边,安室透和柯南的对面,柯南和安室透一抬头就可以看见黑泽阵那阴沉的脸,柯南朝黑泽阵露出了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 “你和他们什么关系。”黑泽阵冷冷地问道。 “朋友啦,你看这两人都是安室先生的粉丝哦,他们跟着安室先生学做甜品,这个小鬼是安室先生的老师家的小孩子,跟过来蹭饭的。实际上今天这顿饭就是为了感谢安室先生对我们的辛勤教导所举办的谢师宴。”林惟怜扯起谎来一套一套的,都不带脸红的。 安室透和柯南两人不禁被林惟怜随机应变的能力所折服,也配合着朝琴酒笑了一下。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林惟怜要隐瞒他们来这吃饭的真正目的,但是两人也不是傻的,既然林惟怜不想要她的丈夫知道,那么他们也就配合着她。 “谢师宴?所以这个家伙是你们的老师?”黑泽阵扫了一眼安室透,有些鄙夷。 安室透对黑泽阵露出一个微笑,那样子好像在告诉黑泽阵:难道我不像吗? “对对对,阿阵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给你打包一份意大利面吧,不然路上你会饿的。”林惟怜十分贴心的对黑泽阵说道。 黑泽阵点点头,然后继续高冷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松田阵平本来想说些什么,却被安室透暗中掐了一下大腿,让他不要讲话。 其他几人顶着黑泽阵不断释放的冷气默默地吃着饭,全程这个本来还充满了欢声笑语的餐桌变得死气沉沉。 过了一会,服务员拿着打包好的意大利面递给黑泽阵,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服务员在看向黑泽阵时,带了一种极其奇怪的目光,黑泽阵不明所以地站起身,用带有杀气的目光扫了一遍在场的除林惟怜外的所有人,仿佛是在宣告着什么,然后提着打包盒扬长而去。 走前还撂下一句话,“记得早点回来,不要和某些不三不四的在一起玩。” 在说道不三不四这几个字时,他还特意看了一眼萩原研二和安室透,谁让这两个人看上去就很像很会哄女孩子开心的花花公子。 至于松田阵平,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混黑的小子,身上那气质还算不错,很有潜力。 见黑泽阵走后,林惟怜露出了极其诡异的胜利的微笑。 叫你说工作忙,原来是在忙和贝尔摩德吃饭? 回到车上的琴酒带着一丝满意和愉悦坐上了副驾驶座,但是,他手上的打包盒由于在狭小的密闭空间,散发出了一股极其奇怪的味道。 贝尔摩德和伏特加不自觉地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琴酒,琴酒意识到似乎自己的意大利面有什么问题,他打开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意大利面,味道更加强烈了。 只见包装盒里是几块黑色的炸豆腐块放在黄色的意大利面上,琴酒看了一眼包装盒上的单,上面写着:金枪鱼蒜蓉榴莲意大利面,种花家特制臭豆腐,备注:两份菜放一起,不分装。 原来贝尔摩德说的大哥的重要东西就是这个啊,原来大哥现在喜欢重口味的了。看来我这个做小弟的还是不够格,居然连大哥的爱好变了我都不知道。 伏特加用充满斗志的眼神看向琴酒,表示他一定会理解琴酒,并且会努力学习的。 琴酒的脸瞬间变黑了,他赶紧关上餐盒,把包装袋扎紧,试图让味道不要发散出来。 但是怎么可能,分子不停地在做无规则运动,这个气味怎么可能可以消除!所以,全程,伏特加,贝尔摩德和琴酒一直在闻着那个股奇怪的味道向组织驶去。等下车的时候,车上的三人几乎都要腌入味了。 在米花大酒店里 已经吃完饭的五人准备离开米花酒店,柯南感觉自己今天这顿饭似乎吃的他都快心律失常了,他就不应该来的! 安室透和林惟怜聊着天,刚刚吃饭的时候由于发生了很多意外导致他都没有问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为什么要请林惟怜吃饭。 “因为二位警官欠我一个大人情,所以他们才想着要请我吃饭啦。”林惟怜对安室透说道。 “那是什么样的大人情呢?”安室透继续问道,柯南也站在一旁,想要知道林惟怜究竟是做了什么才会让安室先生的同期对她的观感这么好。 “林小姐可是在七年前救了我的命哦,还有阵平酱,也是三年前林小姐提前把那个炸弹拆掉,不然凭小阵平的性格可能就要殉职了吧。”萩原研二对安室透和柯南解释道。 安室透在听见这句话后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他竭力让自己看起来风轻云淡,毫不在意的样子。 早在七年前在得知萩原研二差点就要被炸弹炸死,松田阵平孤身一人上了那个装有炸弹的摩天轮,后来又都被同一人救下后,他就对那个救下他们的人十分感激,曾经他们也一直想要找出那个人,好好感谢她,但是这些年却一直找不到,渐渐地,他们也就放弃了,后来班长去北海道当刑警,景光去世后,找人的事就更是耽搁下来了。 前不久那个卷毛混蛋给自己发的信息说他已经找到了当初那个救他们的人了,他还以为是别人,没想到居然是林惟怜! 一瞬间,感激,愁闷之情交织在一起,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惟怜,他很清楚林惟怜是琴酒的妻子,所以她也很有很可能是组织的人,但是他也很想感谢她,如果没有她,自己可能就要失去两个同期了。 “不,萩原警官是我救的,但是,松田警官可不完全是我救的,当初拆炸弹的人可不是我,是我的老公啦,所以松田警官,你不禁要感谢我,还要感谢我的老公哦,但是,现在我就先代替我的老公接受你的谢意吧。”林惟怜解释道。 “啊?当初拆炸弹的是你老公?就是那个银发渣男?”松田阵平有些不敢相信。 “对啊,不过那个纸条是我留的,所以你就是欠我们夫妻两一个人情哦,放心,不会让你们干违反底线和行为准则的事。”林惟怜已经在脑中计划好要怎么让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还自己人情了。 警校五人组未来肯定会进入主线的,所以自己的计划一定可以行得通。 柯南看着林惟怜那笑得有些狡诈的样子,他不知为什么总感觉心中有些不安。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歪点子? 林惟怜向他们四人道别,然后开着她的车离开了。 毛利侦探事务所中 刚刚回来的柯南就听见毛利小五郎那极其嚣张的笑声。 柯南推开门,就见到毛利小五郎手上拿着一封信,旁边还放着一份最新出炉的报纸。 报纸上用了很大一个板块写道:“怪盗基德vs铃木财阀!拍卖会上我将要盗走世界上最大的红宝石。”旁边贴了一张怪盗基德的照片和关于那场拍卖会的介绍。 柯南看着报纸上怪盗基德那张照片,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怪盗基德吗?看来这一次又要和你一决高下了! “这一次铃木财团邀请我去参与现场的视察,安保工作,那个什么怪盗基德怎么可能跑的掉?”毛利小五郎似乎已经预见当他抓住怪盗基德的时候接受众人采访的时候了。 在鸟取县的一个庄园中 林惟怜斜靠在沙发上,看着今天的报纸,和坐在一旁的星瑶聊着天。 “铃木财团的那场拍卖会,你参不参加?”林惟怜是拍卖品的卖家之一,她在昨天收到了铃木财团发给她的请柬。 “去啊,刚好看看有没有我想买的东西。”星瑶作为霓虹有名的年轻企业家当然也收到了请柬。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带上诸伏景光,你带秋默,这次拍卖会,秋默不是说要借红方那群人之手,让他们助力他除掉动物园组织吗?”林惟怜用手指敲击着桌子,在思考着下周拍卖会的事情。 “你要让诸伏景光去见红方的人?”星瑶听见林惟怜的话,有些不解,现在让诸伏景光去见红方的人,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 “嗯,三年了,已经够久了,景光现在已经和安室透相认了,该让他找个合适的机会回去了,下次我将要参加组织的聚会,我会在那次会议上宣布对黑衣组织的资助撤资。”林惟怜说这话时,语气有些低沉,看来还是不得不走到那一步啊。 铃木集团拍卖会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下周的周六晚上,在铃木塔内举办了一场聚集了霓虹名流的的拍卖会。 铃木园子在铃木塔和小兰他们碰面,为了这次拍卖会,她特意做了一个新造型。 当柯南下车后看见铃木园子的发型时不禁吃了一惊,他看着园子的造型,脑中不禁浮现出灰原哀的身影。 如果不看脸,只看身形和发型,隔远了看,铃木园子此时和灰原哀变小前能有七八分像。 毛利小五郎,小兰,柯南还有铃木园子走在一起,拍卖会现场在铃木塔的顶层,搭观光电梯就可以直达,一楼在举办画展,现在园子就在带着柯南他们参观画展。 “这幅画是我爸爸从一个旅行商人那买来的,据说是前霓虹首富乌丸莲耶的收藏品,具体是谁画的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个有一百多年历史的画了。” 铃木园子指着放在展台最中央的那幅画对柯南他们介绍着,柯南,小兰还有毛利小五郎顺着铃木园子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画中是一个背对着众人,一只手抚肩,头发随意的披在肩膀两侧上,只穿着一件简单的薄纱外套,微微侧过头的少女。 少女看上去年约十五岁,眼帘低垂,看上去有些许忧郁。少女坐在一张沙发上,她的身后是一道开着的窗,窗外是正要落下地平线的夕阳,夕阳照红了少女的脸庞。光晕落在少女的眼帘,鼻尖,留下了阴影,仅凭画中的这些景象就足以推断出画中少女惊人的容颜,或许在一百多年前真就有这样一位绝世的少女就这样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夕阳西下,光碎落成金。 柯南看着那幅画,陷入了沉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画中窗外的景色他似曾相识,是在哪里? 此时那幅画前已经站了一个身穿白色真丝连衣长裙的少女,她和画中的人一样披着一件薄纱外套,头上还别着一个白色山茶花样式的发夹。 少女站在画前许久,似乎是看画看得有些入了神。 “啊!惟怜小姐!”园子朝少女喊道。 林惟怜微微侧过头,看向铃木园子他们,眼中还带着未散去的愁云。 在少女侧过头的那一瞬间,她和画中的少女仿若重合了一般,一模一样的神态,动作,甚至连那侧过头的半边脸的长相都十分相似。 站在不远处的安室透看着那幅画和林惟怜,一瞬间,他仿若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如果给当初他在黄昏别馆看见的那幅没有画上脸的少女的画像添上脸的话,那么无疑就是林惟怜的长相最为合适。 可是,怎么可能,那幅画和这幅画一样都是至少有一百年的历史了,而林惟怜最大不过二十多岁,她的画像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百年多年前的乌丸莲耶的收藏品中? 而柯南在看见林惟怜时也一瞬间想起,林惟怜在看的那幅画,画中的窗外的景色不就是黄昏别馆的景色吗! 所以那幅画就是在黄昏别馆画的,那么画中的少女是谁?为什么会和林惟怜长的有几分相似? 林惟怜看见铃木园子的新造型时也吃了一惊。 这个造型?宫野志保?看来琴酒也会出场啊。 铃木园子领着柯南,毛利兰,毛利小五郎他们走到林惟怜面前,铃木园子开始和林惟怜搭起了话。 “惟怜小姐,你也是个画家,应该对这幅画有不一样的心得吧?”园子问着林惟怜。 画家?林惟怜还是个画家?可是她之前在白马村的时候不是说她是个滑雪名将吗? 柯南听见铃木园子的话不禁心生怀疑,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诶?惟怜小姐还是个画家吗?”小兰帮柯南问出了他的疑惑。 “嗯,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今天就的拍卖品就有一副我的画。”林惟怜回答道,她看着柯南,走上前,用力地揉了揉柯南的脑袋,把柯南梳地整整齐齐的头发弄得一团乱才肯放手。 “这位小弟弟也跟过来啦?小弟弟今天真是可爱啊!”林惟怜朝柯南露出了十分“和善”的微笑。 柯南拼命地护住自己的头发,连忙往后退,一脸惊恐地看着林惟怜。 这个女人太恐怖了! “这幅画是乌丸莲耶本人画的,他这人虽然人品不大行,但是这画画的技术还是不错的,要是拿来收藏还好,要是想要拿来买,你们亏了。”林惟怜没有对这幅画做出什么评价,只是告诉铃木园子这幅画的作者是谁。 犯罪组织头目的画,谁买啊? 毛利小五郎听见这是乌丸莲耶的画,不禁有些吃惊,光这个名头都十分唬人了。 柯南却在听见乌丸莲耶这个名字时,眉头紧锁,表情十分凝重。 乌丸莲耶,那个黑衣组织的BOSS,这幅画是他画的?为什么林惟怜会知道? 就在林惟怜和铃木园子交谈时,旁边走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 老人看着那幅画说道:“这幅画无论是从画法,画风还是构图来看都和铃木财团要拍卖的那幅《昨日之景》十分相似啊。” 铃木园子听见老人的话,不禁看向林惟怜,那幅《昨日之景》就是林惟怜的画,那老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惟怜看着老人,表情却没有担心,她并不在意别人的猜忌。 “哈哈哈,不过铃木小姐不要担心,这幅画和《昨日之景》可不是同一个人画的,两个画家只是师出一脉。”老人说话实在是让人揪心,要是他刚刚不继续说下去,恐怕别人都要以为这幅画是林惟怜伪造的了。 师出一脉?也就是说,教乌丸莲耶画画的老师很有可能认识教林惟怜画画的老师?或者是林惟怜的老师的老师? 可以说,柯南的猜想方向是对的,但是结果是错的。 穿着一身白色衬衫,黑色马甲,端着盘子的安室透走上前,把饮料递给柯南众人。 柯南看见安室透这幅打扮有些无语。 安室先生这是混进铃木拍卖会当服务员了吗? 毛利小五郎看见安室透居然变成了一个酒保,他脸上露出怀疑的神情。 “你这个家伙怎么到处打工啊?” “毛利老师,我到处打工只是为了补贴生活费而已。”安室透对毛利小五郎笑道。 林惟怜看着安室透但笑不语。 补贴家用?信你个鬼!吃着组织的,用着组织的,最后还领着三份工资,你这个家伙存款都不知道有多少了!不过,话说回来降谷零卧底任务结束后他从组织那领的工资要不要作为赃款上交? 林惟怜看见安室透上前朝她笑了笑,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是之前在“海贼”酒吧举办的那场宴会上出现的那个酒吧的代理经理。 入江悠走上前站到林惟怜的身边,朝安室透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手。 “你好,安室先生,我是林小姐的助理入江悠,好久不见。” 安室透看见入江悠,脸上的惊讶是掩盖不住的,他回握住入江悠的手,脸上难得出现了真挚的笑容。 “好久不见,入江先生。” 自从那一次在酒吧见了一面后,他就在也没有见过hiro了,他几乎都要以为hiro是不是因为透露身份,所以被berry杀了。 现在见到了,他一直悬着的心也算是安定下来了,不过,为什么hiro会在林惟怜身边,不过好像在那次宴会他也见到了林惟怜,所以她也是那个酒吧的人吗,还有berry的立场又是什么,为什么她要救hiro? 安室透借口要去送酒,在和入江悠握了握手后就先行离开了。 林惟怜还有入江悠选择和柯南他们搭伙一起前往拍卖会现场。 众人走上观光电梯,从这个透明的玻璃外墙上可以清晰得看见外面的风景,同样,外面的人也可以很清楚地看见电梯里面的人。 林惟怜看着缓缓上升的电梯,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看来琴酒还没有这么快,要到晚上,大概就是拍卖会结束以后才会来狙击。要不要让景光先去阻止他呢。 算了,还是不要去横插一脚了,反正园子又不会死。 而且自己也还是不放心把琴酒的安危交到别人手上,要是让景光去阻止,他要是急了,把琴酒杀了怎么办,虽然景光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万一呢? 在铃木塔下停着一辆保时捷356a,车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伏特加,还有一个是琴酒。 伏特加此时正拿着望远镜,看着那座缓缓上升的观光电梯。 “大哥,发现雪莉了,要现在射击吗?”伏特加询问琴酒。 琴酒拿过望远镜看,果然看见了那个有着棕色卷发的少女。但是视线再往旁边移,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他的视线,居然是正在和铃木园子聊天的林惟怜。 琴酒目光微沉,不禁心生了几分烦闷。 那个家伙怎么会在这? 琴酒冷冷地说道:“不急,他们想要离开就只能搭这一个电梯,继续守着,等晚一点再进行狙杀。” 希望晚一点你不要出现。 琴酒把望远镜还给伏特加,走下车,点燃了一个香烟,想要拿出手机给林惟怜发信息,询问她为什么会来这次拍卖会,还和雪莉看上去十分熟悉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 琴酒一个人在车外抽完了那根烟,踩灭了烟蒂,吹了一会车外的冷风,等内心稍微平静了几分才重新回到车内。 电梯内的入江悠在刚刚琴酒和伏特加用望远镜看他们的时候,有所警惕地看了一眼他们那个方向。 刚刚是不是有人在看这边?难道是我多虑了吗? 电梯缓缓停下,随着一阵超重感,电梯停了下来,电梯门缓缓打开,门外是一个金碧辉煌,觥筹交错的大厅。 众人缓缓走进去,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距离拍卖会还有半个小时开始,服务员已经开始给在场宾客颁发关于拍卖物品的册子。 林惟怜坐在铃木园子他们旁边,在她的不远处正坐着星瑶和秋默,看见坐在现场的宾客中一个熟悉的面孔,她勾了勾唇,拿起手机给他们发了一则短信。 【怪盗基德已现身,寻找时机让他配合我们演一场戏。】 琴酒的老婆居然热心公益 拍卖会开始了,最先展出的是一个珠宝项链,起拍价100万日元,随着叫价声此起彼伏,那串珠宝项链最终以600万日元被买下,紧接着都是一些珠宝,名画什么的,价格也一个比一个贵,林惟怜的那幅《昨日之景》被放到了倒数第五个来拍卖。 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把画搬上来,拉开盖在画上的布,《昨日之景》正式展露在大家面前。 画以蓝色,黑色,灰色为主,画的是高楼林立的景象,但一座座直入云霄的高楼下是成片的废墟,明明画的是黑夜,但画中的大楼却没有一个亮起灯,明明是极具科技感的大楼却让人不禁感到荒凉,没有亮的红绿灯,随意停靠的汽车,让观画者感觉仿若置身在一个一夜之间被废弃的城市。 拍卖师开始为这幅画介绍:“这幅画是来自种花家的旅行画家‘forever’所画,了解美术圈的人应该都知道‘forever’成名于十年前,曾获得过多个世界级奖项,她犹如历史的亲历者,画下一幅幅在她眼前发生的事,其最出名的就是那幅《魔女的审判》,画出了中世纪欧洲进行的一项针对女性进行的杀害,那幅画的之真实让观者无不为之动容,而现在这幅《昨日之景》以一个未来人的视角画出了末世之景,‘forever’高超的画技让这幅画极具冲击力和真实感。根据‘forever’的意愿,拍卖这幅画的所得全部款项将用于捐赠‘独立人道医疗救援组织’,这幅画的起拍价为1000万日元。” 独立人道医疗救援组织?这个女人要把拍卖这幅画的钱全部拿去捐给这个组织? 这不是个由各国专业医学人员组成的国际性的医疗人道救援组织吗?那里的医生有一个比较通俗的名字“无国界医生”。这个女人这么好心? 柯南在听见拍卖师的话后不禁看向林惟怜,目光中带了些许怀疑。 坐在拍卖会最角落的一个戴着口罩的眼神阴郁的男人在看见这幅画时,眼中闪过几分微光,示意了一下站在旁边的男人。 “轩尼诗,去把那幅画拍下来。” 旁边站着的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微微朝坐着的男人鞠了一个躬,“是,BOSS。” “惟怜小姐可真是善良。”安室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林惟怜的后面了,他笑着看向林惟怜。 他在听见林惟怜要把捐赠时可谓是十分诧异,琴酒的老婆居然热心公益,琴酒他知道吗? “多谢夸奖,只是我钱多罢了。”林惟怜十分平静地说了这一句听上去是在炫耀的话。 这就让安室透不知道该怎么接了,正常人不应该是说他们的为什么要捐,然后吧啦吧啦一大堆话吗? 见安室透一直没有接自己的话,林惟怜抬手示意他继续看,“不要分心,重头戏马上来。” 刚刚林惟怜的那一幅画已经以一亿日元的价格被一个神秘富商买下。 林惟怜没有注意是谁买下的她的画,反正也不重要,她也因此错失了一个可以那个人是谁的机会。 现在距离怪盗基德要盗走的那个“绯红之心”展出就剩下三个物品了,怪盗基德应该马上就要出现了吧。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观察着现场状况的秋默朝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去洗手间那边。 林惟怜离开座位,安室透和柯南见林惟怜突然神色匆匆地离开,也跟了上去。 三人来到洗手间处集合,才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打斗声。 是从男厕所里面传来的,听声音有一个人似乎是黑羽快斗! 林惟怜试探性的敲了敲门,“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听见门外传来的声音,里面反而打的更加激烈了。没有人回应林惟怜的话。 柯南和安室透这时也跟了过来,他们看见男厕所门口站了三个人,又听见里面的声音,安室透示意他们让开,然后一脚踢开了门。 门一被打开,一个身影快速从里面冲出来,洗手间里站着一个衣服凌乱的男人,居然是跟着林惟怜来的入江悠! 安室透急忙跑过去想要去追刚刚冲出去的那个人,但是突然不知道是哪来的烟雾挡住了全部人的视线,还触发了这一层的火灾报警器,警报声响彻整栋大楼。 随着警报声而来的还有从天而降的水,用来灭火的水把烟雾给浇散了,还把在场的众人浇了个透心凉。 等众人回过神来时,那个人早已不见踪影。 安室透有些气恼地看着那个人消失的方向然后转身回到刚刚那个洗手间。 只见入江悠此时已经站在林惟怜身边,他的脸上似乎是在刚刚的打斗中被打破了点皮,但是很奇怪的是伤口处居然没有血迹甚至没有任何淤青。 柯南看着入江悠的伤口陷入沉思。 ......难道这个男人也是易容的? 入江悠注意到安室透和柯南的视线,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注意到□□似乎是破了一个小口。他不疾不徐地从口袋中拿出口罩给自己戴上。 他对众人说道:“刚刚那个人是怪盗基德,他试图要易容成我的样子,然后被我发现了,我就和他打了起来。” 什么!怪盗基德! 柯南一惊,就在这时警卫也随之赶到,领头的警卫问安室透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怪盗基德刚刚跑了。”林惟怜语调很平缓,似乎并不算什么大事。 “什么!怪盗基德!”警卫十分吃惊,他急忙打开对讲机对那边的人说这件事。 而对讲机那边现在似乎也是十分混乱,拍卖会现场此时已经有人发出了惊呼声。 “绯红之心不见了!” “是怪盗基德!” “可恶!”柯南暗骂一声,急忙跑去拍卖会现场查看情况。 在柯南离开后,林惟怜也跟着跑了过去,入江悠和安室透两人对视一眼后,入江悠跑去跟上了林惟怜,而安室透则是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铃木塔外 琴酒看着逐渐聚集起来的人流和警车,他凛声问伏特加:“怎么回事?” “大哥,好像是怪盗基德来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伏特加低声询问琴酒。 “哼!一个小偷就可以让霓虹警方出动这么多警力,这些条子可真是没用。我们去对面大楼找个可以看见那个电梯的地方,等雪莉一下来,我们就把她杀了,然后赶紧走。别被那些条子发现。”琴酒冷声吩咐伏特加,然后下车朝对面的大楼走去。 “是!”伏特加把狙击枪装进一个箱子里,跟上琴酒。 柯南,林惟怜还有入江悠回到拍卖会现场后,铃木园子见到三人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提出要带众人去楼下的更衣室换衣服。 四人来到观光电梯门口,刚好遇见也要去楼下更衣室的安室透,五人一起搭着电梯准备下楼。 在对面楼的琴酒透过倍镜看见“雪莉”正搭着电梯缓缓下降,身边还站着林惟怜和安室透。 琴酒目光一沉,看上去有些生气和犹豫。 该死!为什么小怜会在这,还有波本!为什么他也会在,该死的老鼠,知道雪莉没有死居然隐瞒不报,等我解决完雪莉就把你给解决了! 琴酒下定决心,拿出狙击枪,透过倍镜瞄准缓缓下降的电梯,狙击枪的激光射在电梯的按键上,逐渐上移朝铃木园子的脑袋靠近。 在光点瞄准铃木园子的太阳穴时,琴酒毫不犹豫地按下扳机。 “安息吧,雪莉!” 除铃木园子外在场其他几个人都注意到了这个红光,在红光照到铃木园子的头上的那一刹那,林惟怜一把把铃木园子拉到自己怀中。 “园子姐姐的内裤露出来了!”柯南大喊道。 “蹲下!”安室透和入江悠同时对铃木园子喊道,他们伸出手想要把铃木园子给拉开却慢了林惟怜一步。 砰! 子弹射进刚刚铃木园子站的那个位置的头的位置。 电梯轻晃了一下,随即停了下来。 铃木园子还没有从刚刚的事中缓过神,她慌乱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像一只跳脚的猴子。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子弹!我刚刚是不是差点就要死了!” 那边的琴酒看见铃木园子这幅猴样,马上反应过来这不是雪莉。 “伏特加!走,那不是雪莉。”他急忙对伏特加喊道。然后站起身,赶快离开现场。 伏特加也赶快收拾好东西跟着琴酒离开了犯罪现场。 再回到电梯那边 安室透和入江悠在刚刚那发子弹打进电梯后就马上朝对面大楼看去,柯南也急忙打开眼镜的倍镜功能查看。 他们只看见一闪而过的银色头发,和那标志性的黑色帽子。 琴酒! 这个代号瞬间在三人脑中划过,柯南和安室透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林惟怜。 这个女人她......知不知道? 电梯门开了,林惟怜搂着惊慌失措的铃木园子一起离开了电梯。柯南也很快追了上去。 安室透和入江悠也先后走出电梯。 在出电梯门的时候,入江悠偷偷塞给了安室透一张纸。 感觉到入江悠的小动作的安室透,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他没有扭头去看入江悠,而是装作一个陌生人一样快步走出去。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几人来到更衣室后把身上的湿衣服换掉,走出更衣室后,外面已经围了一圈又一圈的警察了。 中森银三对着警员吩咐着:“每个都要给我捏脸!一个都不许出去!” “啊!是基德sama!” 也得亏园子心大,刚刚差点就要魂葬电梯了居然现在还可以喊得出来。 林惟怜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安室透和入江悠,见他们二人明明已经相认却装作一副相敬如宾的样子,不禁在内心扶额,现在也没有其他人,你们两个人其实可以随便叙旧的。 柯南也注意到从刚刚起安室先生和入江先生之间虽然都是一副我和你不熟的样子,但是似乎有着一种十分诡异的默契感,但是为什么安室先生会和这个男人有这种感觉? 这两个人难道认识? 五人现在跟着人流在原地等候,柯南在寻找着现场怪盗基德的踪迹。 林惟怜看见秋默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压低着帽檐,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他走到伪装后黑羽快斗身边,装作无意地撞了黑羽快斗一下,然后手快速伸进他的口袋中,把黑羽快斗刚刚偷走的“绯红之心”给偷了出来。 好家伙,黑吃黑! 黑羽快斗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他立马拉住秋默的手,想要把宝石拿回来,但是一个东西却抵上了他的后腰。 林惟怜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一样一直观察着秋默动作的星瑶和她相视一笑。 好戏要开始了! 只见不知是那来的烟雾把整层楼都淹没了,突然一个人大喊道:“是怪盗基德!他往楼顶跑了!” 警察马上跟着跑向楼顶,而真正的怪盗基德却被秋默拿着枪顶着腰被逼着走向一个房间。 星瑶和林惟怜对视一眼,马上跟了上去。 柯南和安室透还有诸伏景光本来想跟着也去楼顶,但是在烟雾中柯南看见一个黑色的枪管出现,柯南眉头紧锁,又看见林惟怜跟着那个拿枪的人走了。 柯南拉了拉安室透的衣服告诉他刚刚的事,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快步跟上了林惟怜。 林惟怜走到了黑羽快斗被带到的那个房间门口停下,房间门虚掩着,只有一条缝,里面站着两个人,一个背对着他们,还有一个面对着他们。 面对着他们的那个人安室透认识,就是那次在“海贼”酒吧上自称是什么动物园组织要和黑衣组织合作的人。 而诸伏景光则看着那个秋默面露疑惑,这个人不就是在酒吧的时候给自己枪的人吗?他为什么会在这? 林惟怜示意众人不要进去,也不要轻举妄动。 “怪盗基德先生,我们组织是来找你谈合作的,我们不计较你是怎么从那次意外中活下来的,但是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就是为了‘潘多拉魔石’,不然蜘蛛也不会大老远地从国外跑回来,想必你也不想死吧,无非就是为了财,加入我们组织,我给你钱。”房间里面的秋默表面上在诱惑着怪盗基德答应他提出的条件。 实际上他正声情并茂地背着剧本中的台词,之前当明星的经验让他演起戏来十分逼真,让人看不出真假。 在外面看不见的地方,星瑶正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我们是来帮你的,外面有警察,配合演戏。 黑羽快斗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那张纸,然后说道:“为什么我要答应你?我靠着我自己一样可以找到那个宝石。” 在门外 安室透听见“潘多拉魔石”时不禁想到berry让自己找的“潘多拉之心”,这二者有什么关联吗? berry让自己参加的宴会有动物园组织的人,而酒吧老板娘又和那个男人十分熟悉的样子,而林惟怜又和酒吧老板娘认识,那么自己是否可以认为林惟怜实际上是动物园组织的人,berry也是动物园组织的人,两个组织之间想要争斗,所以林惟怜实际上是动物园组织安排在琴酒身边的卧底! 或许可以考虑让两个组织黑吃黑,然后自己也可以渔翁得利。 而柯南就没有想那么多了,他一直以为怪盗基德是一个纯粹的愉悦犯,但是从那个人口中得知怪盗基德现在受制于一个叫动物园的组织,想到怪盗基德之前帮了自己那么多次,如果说他之前的行为都是被逼的话,是否可以让这个家伙减点刑? 在房间内 “基德先生真是不识好歹!”秋默的语气有些阴沉,听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躲在后面的星瑶手中的纸换了,上面写着:注意,他生气了,他马上要开枪了,还有一分钟他就要开枪了!他要开三枪,注意时间,提前一秒,赶紧跑!宝石就在天台上,自己去看是不是“潘多拉魔石”,然后后面就出现了一个倒计时。 59......55......50...... 黑羽快斗盯着秋默的手和墙上的倒计时,在倒计时还有十秒时,他对秋默说道:“再见了,我对这些可不感兴趣。” 然后摇身一变就穿上了白色的西装和礼帽,冲出了窗外,打开滑翔翼,想要离开。 秋默在怪盗基德说完话后朝他连开三枪,但是很可惜都没有打中。 安室透在看见秋默开枪后就马上让众人离开这里,他们才刚刚退出去,外面就传来了警笛声。 超大功率的射灯齐刷刷地照到天台一个人身上。 柯南,安室透,诸伏景光和林惟怜急忙搭着电梯来到天台。 只见此时天台早已沾满了搜查三课的警察,中森银三拿着话筒对怪盗基德喊道:“怪盗基德!你已经逃不掉了!” “警官先生,谁说的?” 只见怪盗基德拿着“绯红之心”对着月亮,月光透过“绯红之心”却什么也没有显示出来。 怪盗基德把宝石丢给最近的警察,那个警察连忙接住宝石递给中森银三。 怪盗基德有些遗憾地说道:“很可惜,这也不是我要找的宝石。” 铃木塔下此时已经聚集了一群怪盗基德的粉丝了,粉丝们拿着横幅,一声一声的呼喊着。 人群,车流把整个铃木塔周边的路堵得水泄不通,琴酒的车在里面动弹不得。 坐在后座的琴酒看着天台那边的动静,看见怪盗基德正站在天台的一角,对面站着一群警察。 “呵!一个小偷就可以让霓虹出动这么多警力,真是无能。” 突然,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让他忍不住心头一颤。 “伏特加!把望远镜给我!”琴酒朝伏特加低声喊道。 伏特加把望远镜给琴酒,琴酒马上拿起来朝天台那边看去。 果然看见林惟怜站在一群警察前面,旁边还站在波本那个家伙,对面就是怪盗基德。 琴酒通过望远镜紧紧盯着那边,心情可谓是十分烦闷。 真是个......爱惹麻烦的家伙! 再回到天台 怪盗基德突然从楼上跳下来,众人马上冲了上去,突然一声枪响,一发子弹直接射入刚刚怪盗基德跳下去的地方,如果怪盗基德再晚跳下去一秒,这发子弹估计就要射入他的心脏了。 中森银三看着那枚子弹表情十分凝重,他猛地看向子弹射过来的方向,为什么?为什么会有狙击手! 安室透在看见那枚子弹时也是十分疑惑,哪来的狙击手?难道是琴酒吗?不对,他可不是那么急性子的人,而且他也没必要杀怪盗基德。 突然一道戏谑的声音出现在安室透耳边。 “哎呀,真是可惜,差一点就要打中了,snake不行啊。”只见秋默突然出现,看着刚刚子弹打进去的地方有些惋惜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安室透怒极反笑,他面带笑容地看向秋默。 这个组织的人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杀人,霓虹究竟还有多少这样目无法纪的组织! “什么意思?我以为安室先生应该知道,对面那个狙击手可是我们组织的人。这只是个下马威,我们组织想要合作,还没有不答应的。”秋默露出十分完美的微笑对安室透说道。 安室透笑着看着秋默,“看来我要去和我们BOSS谈一下关于和你们合作的事了。” 这个组织居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想要杀人,实在是猖狂,看来要去向公安那边的上级汇报一下关于调查这个组织的一些报告了。 铃木塔下 琴酒在看见子弹时立马就把移动望远镜朝狙击点看去,只见一个黑色头发,戴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正在收枪。 那个人他有点眼熟,似乎就是一个代号都是动物的组织的成员,这群家伙简直和朗姆一样,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这样不引来警察的关注才怪,真是一群没脑子的家伙。 琴酒收起望远镜,冷笑一声,“伏特加,走了。” 琴酒不知道的是,刚刚他以为是动物园组织的人,摘下□□,看了一眼琴酒离开的方向,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松了一口气。 “呼!杀青了!” 这下动物园组织总该引起霓虹警方和黑衣组织的注意了吧。 另一边 已经逃走的黑羽快斗从口袋中拿出和当时那块红宝石放在一起的那张纸条——【现在警方都已经开始关注动物园组织了,三个月后在“潘多拉之心”的展览会上,我们引蛇出洞,还有,你父亲没有死。】 黑羽快斗看着最后面的那一行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爸没有死!真的吗! 在铃木塔的拍卖会台下的座位上,一个男人孤零零地坐在那,他手中拿着手机,上面是琴酒刚刚给他发的短信。 【雪莉没有在这。】 “哎呀,真是可惜,雪莉不在,但是收获还是不错的,轩尼诗,让朗姆去查一下林惟怜最近的行踪,着重查一下她的社会关系。” 坐着的男人对着站在阴影处的男人吩咐着,坐着的男人又在手机上一滑,只见上面是一个人的照片,是林惟怜的照片,看上去是在她看画的时候偷拍的。 男人把照片逐渐放大,只见林惟怜手上无名指的位置有一圈银白色的东西。 “你居然已经结婚了?这可真令我惊讶。” 组织高层人员会议 在霓虹一间高级酒店的会议室,许多穿着黑色西装亦或者是穿着黑纱裙的人陆陆续续地走进一间会议室。 安室透跟着贝尔摩德,两人进入这个足以坐下五十人的会议室,坐在了圆桌的右方,安室透身边还坐着朗姆,朗姆的身边就是黑衣组织BOSS的位置,那个位置位于圆桌的正前方,在黑衣组织BOSS正对面还有一个位置,那个位置自从安室透进入组织以来就一直悬空着,不知道是谁的位置。 在黑衣组织BOSS位置的旁边就是琴酒的位置,看样子这些位置都是根据在组织的地位等来排序的。 座位上陆陆续续地坐满了人,黑衣组织BOSS的位置用一部电脑代替,圆桌的另一端的那个常年悬空的位置也迟迟没有人来。 组织的其他人早已司空见惯,他们以为会议应该会和以前一样开始,但是已经到了规定的点却迟迟没有人讲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没有人敢开口说第一句话,以往都是BOSS宣布会议开始,但是今天BOSS却一直没有说话。那象征着黑衣组织BOSS的那台电脑已经打开,画面中出现了一个背对着他们的椅子,椅子上坐着的就是黑衣组织的BOSS。 “BOSS,现在会议要开始吗?”朗姆试探性地朝电脑问道。 “不急,还有一个人要来。”冰冷地不带一丝感情的机械音从电脑那边传来。 还有一个人要来? 众人环视了一下四周,只有那个在另外一个主位的那个人没有来,但是那个位置这些年来形同虚设,他们几乎都快忘了这个位置了,难道现在这个位置的主人要来了吗? 琴酒看了一眼那个位置,不屑地哼了一声,他自然是知道那个是谁的位置,就是那个藏头露尾的Berry,这个家伙居然也要来? 安室透也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那个位置,他压下心中的好奇,静静地等待着。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就在朗姆的耐心都要被消耗殆尽的时候,门响了。 走来一个穿着白色鱼尾裙,带着白色纱帽和一个浅蓝色医用口罩和墨镜的女人,女人很自然地走到那个一直没有人坐的位置,十分自然地拿出手机开始摆弄起来。 berry的白色裙子显然与周围的纯黑色完全不搭,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明明平时都是穿着一身黑色,今天偏偏就穿着一身白色了。 作为在场唯一的白色,Berry自然是吸引了在场不少人的注意。 见众人看着自己,berry放下手机,“看我干嘛?你们不是要开会吗?开啊。” 众人被berry这理直气壮的态度堵得心慌,一起看向了berry正对面的BOSS。 “哈哈哈,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现在会议开始吧。”机械声让那笑声显得格外诡异,声音在静悄悄的房间回响着。 “组织现在在各国都建立有分部,我们第一步计划就是先掌控霓虹,通过地下势力和经济手段掌控霓虹的经济然后干预选举进而达到控制整个霓虹。”组织BOSS显然是十分有野心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掌控霓虹。 安室透听见组织BOSS的话不动声色,但那只捏着笔的手却不禁紧了几分。 在场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都在等BOSS继续说着计划。 “呵,笑死个人,先定个小目标是吧,野心不小。” berry这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转过头看她。 这个家伙也太胆大包天了吧! 琴酒早在刚刚berry进来的时候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让他烦闷地转着自己的打火机,现在听见berry的话,心中的慌乱和烦闷感不知为什么不禁加重了几分。 这个berry的真实身份究竟是谁? “难道你有什么更好的计划吗?”组织BOSS询问berry。 “计划倒是没有,我来这也不是和你们同流合污的,什么掌控国家,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是过来说一件事,从今天起,我对组织的资金将全部撤销。”berry手指敲击着桌子,手撑着头。 “你什么意思!你要离开组织吗?”急性子的朗姆此时已经气得站了起来。 “坐下,坐下,独眼先生,我没有这个意思,不要歪曲我的意思,我只是说,我没有钱了,所以不再对组织进行资金方面的合作了,仅此而已。” 安室透听见berry的话,扫了她一眼。 什么意思,berry不再和组织进行资金上的合作?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就是berry救了hiro,难道berry想要背叛组织吗?自己或许可以考虑策反berry,有这样一个人帮忙对付组织,想要灭亡组织岂不是更加轻松。 berry坐直了身子,“鄙人现在只是个穷鬼罢了,付不起贵组织这么大的消费,但是我还是会继续在贵组织研究药物的。” 至于研究的是什么药,为谁研究就由她自己决定了。 “既然你主动放弃合作人的身份,那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组织里一个普通的代号成员了!有个去拉斯维加斯的购买军/火的任务,gin,你和berry一起去。” 黑衣组织BOSS语气有些重,似乎是对berry刚刚的话感到十分生气。 “是,BOSS。”琴酒在听见拉斯维加斯这个地名时感到有些恍惚,他答应下了BOSS给的任务。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去?”berry双手抱胸,一脸鄙夷地看着在场的众人。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来了三个穿着黑衣服的大汉,他们拿着枪指着berry。 “哟呵,倒是和十二年前一样,你是只会这一招吗?” berry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手上也拿出了枪,十分随意地转着枪,看上去毫不畏惧。 就在这时一发子弹擦着朗姆的帽檐打在地上,朗姆的帽子直接被打穿了一个洞。 朗姆把帽子拿下来,瞪大着眼睛看着帽子上的洞口,“berry!你什么意思!” 其他组织的高层代号成员也是不敢置信得看着berry,他们没有想到berry居然如此大胆。 刚刚如果berry想的话,完全可以直接把朗姆杀了。 琴酒见状直接站起身,拿出伯/莱/塔指着berry,“你想干什么!”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提醒各位一句,我可不是只靠着你们组织才可以做我想做的事,难道你们可以威胁我,我就不可以威胁你们了?” berry直接用手拨开那三个男人指着自己的枪,然后大跨步的走了出去。 其他几个人没有得到BOSS的命令都不敢开枪,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berry走了出去。 “琴酒,你和berry出任务的时候记得多提点她几句,让她不要闹脾气。”BOSS的话在众人的心上激起了波澜。 什么叫闹脾气,刚刚她差点就要把组织的二把手朗姆给杀了啊!丝毫不给BOSS您老人家一点面子,你管这叫闹脾气? “知道了。”琴酒的语气很淡,在刚刚的事情中他对berry的印象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恨不得BOSS赶紧给自己下一个命令把这个berry给解决了。 “看来berry和BOSS闹翻了。”贝尔摩德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berry这样BOSS还不把她杀了,看来berry在BOSS心中的地位不低啊。”安室透冷静地分析着。 “何止是不低,简直就是高到不行。”贝尔摩德轻笑着,她看着berry刚刚离开的方向,心中有了一些猜测。 如果是真的话,这下就有意思了。 在外面,看着berry从酒店中离开,诸伏景光收起枪。 刚刚如果不是顾忌到长久的合作的话,他估计要直接把枪口瞄准朗姆的太阳穴了。 等着zero,我一定会和你一起消灭这个组织的! 由于刚刚的事情,这场会议也开不下去了,乌丸莲耶让众人先走。 安室透和贝尔摩德也离开了会议室,在出去的时候,安室透听见之前拿枪指着berry的那三个组织的成员正在一旁聊着天。 “刚刚近距离看berry大人才发现原来她也是个海贼迷,那个耳环和手上的纹身都是海贼王里面的角色的。” “没错没错,之前都没有发现,那个耳环不就是罗和索隆的耳环吗,那个纹身不就是罗手上的纹身吗!” “你说berry大人会不会在私底下拿出手然后摆着那个姿势说一句‘ROOM’?” “我觉得很有可能!” 安室透听见那三人的话,他很快就抓住了一个重点,berry的打扮是根据一部动漫《海贼王》中的两个角色所做出来的,那berry和“海贼”酒吧是否真的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呢? 那个酒吧好像也是以《海贼王》为主题所设置的,难道那个酒吧实际上是一个组织的根据地吗?或许berry真的是那个动物园组织派过来的卧底。 那林惟怜岂不是就是那个组织派到琴酒身边的卧底! 这个可能一出来,安室透都被他这个想法给震惊到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看来这个动物园组织十分不一般啊,不知道公安那边对那个组织的调查报告出来了吗? 还有刚刚那个狙击手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那个动物园组织的人,如果是的话,那个组织就十分值得警惕了。 还有也不知道那个组织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他们救下hiro又是为了什么? “你还在想什么?”贝尔摩德看见安室透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周围的人已经走完了,她忍不住出声喊安室透。 “没什么,就是在想我们之前宴会上遇见的那个动物园组织的人。” “他吗?那个组织似乎在找一个宝石,他们主要是以倒卖珠宝来盈利的组织,无论是在规模还势力上都略逊我们组织一筹,BOSS早有把他们吞并的想法,或许可以借着合作把他们吞并了。”贝尔摩德回忆起那个组织的相关信息。 安室透看着贝尔摩德,笑意不达眼底,“很不错的提议,我们可以向BOSS建议一下 故地重游 在飞往拉斯维加斯的一班航班上,berry正坐在头等舱一个位置上,琴酒和伏特加坐在她的正前方的一个位置。 “berry,这个任务是去那边的一家医药公司拿一种药物,由于那个药物十分珍贵,而且那个公司的负责人似乎已经起了反叛之心,这次去不仅仅是为了拿药,还有让那个人安分点,不要搞什么小动作。” 伏特加正边翻看着任务的细节边告诉berry关于这次任务的一些信息。 berry看了伏特加一眼,然后双腿叠放,依旧是用手撑着头,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嗯,知道了,不要打扰我睡觉。” 伏特加见berry这幅漫不经心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扭过头看琴酒,只见琴酒在看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琴酒看着手机,手机上的信息还停留在上个星期在饭店吃完饭的那次聊天,那次在铃木塔的天台他看见林惟怜的时候他没有给她发信息。 不是不担心她,而是不敢去相信她,那个拍卖会他后来有去了解过,受邀参加的人非富即贵,他不知道林惟怜是用什么身份进去的,又为什么会在自己打出那颗子弹时,可以把那个自己错认为雪莉的女人拉走,那个对危险的极其敏锐的洞察力绝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拥有的。 但是自己也有动用过组织的情报网去查过她的身份却一无所获,所有的情报都只显示她就是个普通人,从小就开始了环游世界,没有任何特别的,当然他还查出来了她曾经是个画家,但是一个画家会有这些能力吗? 所以......从一开始她所展示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她伪装后的样子。 呵,真是可笑! 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笑她还是在笑自己可笑。 想到这里时,琴酒关上手机,目光不自觉地瞥向了坐在他正对面的berry。 这个女人,从开始就给自己一种奇怪的感觉,不过要是她敢在这次任务中搞什么小动作的话,自己也是不会放过她的。 注意到琴酒看自己的目光,berry看向琴酒,歪着头,从她那被帽檐半遮住的眼睛中他似乎看见了笑意。 那一瞬间,他感觉berry似乎和林惟怜重叠了起来,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 琴酒闭上眼,不再继续看berry,他感觉自己如果再看下去就要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 berry见琴酒移开了视线,她也不再继续看了,也跟着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飞机降落,三人下了飞机,直奔组织早已安排好的酒店去。 十分巧合的是组织给他们安排的酒店居然就是十二年前林惟怜和琴酒住的那间。 琴酒看着那十分熟悉的酒店招牌,他在门口站在,在那个门口他似乎看见了一个小女孩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个男人背着一个银发少年走进酒店,似乎看见了一个银发少年手里拿着一瓶酒在无人知晓的深夜独自离开...... “大哥!大哥!” 琴酒回过神来,原来那些都只是他的回忆罢了,伏特加正站在一旁看着他,berry已经十分轻车熟路地走进酒店了。 琴酒和伏特加也跟着走了进去。 再次进入这个酒店恍若隔世,一切的布景历历在目,这个酒店似乎什么也没有变。 三人走进电梯,电梯不是像十二年前一样停在酒店顶层,而是直达酒店第十层。 第十层的是标间,没有配套的医务室,没有客厅,只有一间房间,一个浴室和洗手间。 三人分别走进自己的那间房,习惯性地锁上了门,等着明天的到来。 在房间里,琴酒想给林惟怜发一则短信,但是打开手机却又不知道该发些什么。 突然,鬼使神差一般,琴酒发了一则信息给组织的科技人员,让他们去查一下林惟怜的手机号码,看一下她现在在哪。 很快,那边的人就给出来了一个信息——拉斯维加斯 琴酒关上手机,回想着手机上技术组那边给自己发来的信息,轻笑一声,转过头,似乎是在透过墙壁看着什么人。 在房间里berry打了一通视频电话,电话那头是诸伏景光。 “我知道你们想要摧毁黑衣组织,你还记得吧,你还欠我一个人情,我希望在最后的决战的时候,你们可以把黑衣组织BOSS的命留下来,我想亲手解决他。” “为什么?你完全没必要这样,你对组织也并不忠心吧,只要你加入我们,对抗黑衣组织,再凭借你的出色的医药天赋,完全可以成为污点证人。没必要徒增罪行” 诸伏景光对berry的行为十分不解,她从不阻止自己去和警察接头碰面,甚至对组织也是持有反感态度的,为什么不加入他们,对付黑衣组织。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不想去打破一个平衡,虽然现在已经被打破了,但是你们的事还是交给你们自己来解决吧。要是我插手的话就太对不起他了吧。还有,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不要老是劝说我加入你们。我对霓虹警方一样是不喜欢的,当然对FBI也好不到哪里去。” berry叹了一口气,然后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诸伏景光在berry挂了电话后,放下手机,沉思着刚刚berry话中的含义。 他?那个组织有谁是berry的熟人吗? 拉斯维加斯 琴酒从风衣口袋中拿出了一盒香烟,烟盒内的锡纸上还有林惟怜写的一句话:饭后一支烟,少活十几年。 哼,自己这生活还真是处处都离不开她的影子啊。 琴酒从烟盒中拿出一根烟,把烟盒盖上,走到阳台上,点燃了一支烟,捏在手中。 缕缕白烟升起,伴随着烟草的香味,琴酒坐在阳台上的一个藤椅上,看着窗外的夜色,手指轻点,点点烟灰随之落下,落进透明的烟灰缸中。 拉斯维加斯的夜晚很美,处处都是灯火通明的高楼,和十二年前对比,十二年前自己来这的时候,都来不及好好欣赏,如今看,倒也还不错。 旁边的房间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人走进了阳台。 琴酒转头去看,就见只戴着一个黑色口罩的berry正一脸吃惊地看着他。 少了帽檐的遮挡,berry的眼睛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琴酒的眼中,那是一双浅棕色的十分标准的杏眼。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吗?不去倒一下时差?” berry对琴酒还在阳台感到十分吃惊,难道劳模现在就已经开始在观察情况了?真不愧是琴酒,就是敬业,宁愿累死自己,也要卷死别人。 “不用了,而且你不是也还没有睡吗。”琴酒放下烟,定定地看着berry。 “我已经习惯了啊,你也是吧。”berry没有看琴酒,只是仰着头看着天空中那一轮皎洁的明月。 “今晚的月色很美。”琴酒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正在看着月亮的berry听见琴酒的话微微愣了愣神,她没有想到琴酒居然会这样说,她刚刚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把头发别到耳后,和白天那满是纹身的手截然不同的洁白的手撑在阳台上,金色的耳环在月光下显得好看极了,“是呢,风也很温柔。”林惟怜笑着看向琴酒。 “我先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听见berry回答的琴酒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嘴角还有着些许不易察觉的上扬的弧度。 “那就再见吧。”berry看着琴酒回到房间,也跟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 berry换上了她在组织的打扮——那件黑纱裙和那顶帽子。 三人先来到了组织在这边的据点,这边专门派了一个人来协助他们。 来的人berry和琴酒都很熟悉,居然就是十二年前的那个雇佣兵“夜”! 组织在这边的负责人对琴酒三人介绍着莱奥,“这位是我请来的雇佣兵,他可是这边响当当的人物,叫莱奥,十分忠心,只要钱到位事情绝对给你办的妥妥的!请他来给三位开车带路那绝对是足够了。” 莱奥对三人点了点头,在看见琴酒和berry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他们今天晚上就要去那个医药公司,找他们的负责人拿他们要给组织的药,berry负责检查那个药的真伪,琴酒和伏特加负责护送那个药回本部。 距离取药时间还有六个小时,三人先来到那个公司附近踩点,先熟悉一下周边环境,还有布置一下周围,比如要在什么地方安排一个狙击手,什么地方要安排几个人接应。 在一切都安排妥当后,琴酒让伏特加先留在附近等着接应他们,他和berry两人进去进行交易。 两人走进医药公司大楼的会议室,会议室里早已坐了三个人,那三人身后还分别站了三个身形魁梧的保镖。 看见琴酒和berry二人进来,三人神色有些许的紧张, “你们来啦?我们已经恭候多时了。”坐在中间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这个公司的老板,由于等待两人太久,所以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所理解的恭候,是你们站在门外,一看见我们一进来就应该弯腰鞠躬,原来现在恭候的要求这么低?”berry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还差一分钟才到约定的时间,所以他们可没有迟到。 “这位小姐说话可真有意思,我们还是先进行交易吧。”旁边的那个男人是这个药的研发团队的组长。他见现在的情况不太对,出面当个和事佬。 berry和琴酒坐到他们对面,把早就放在桌子上的皮箱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十盒药。 berry随手拿出一瓶,拧开,用手把药捏碎,放到鼻子下闻了一下,又用手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尝了一下。 “嗯,不错。”她把药放回那个皮箱中,重新盖上了盖子。 在他们对面的那三个医药公司的人全程紧紧地盯着berry的动作,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在看见berry尝了一口药后,那一直悬着的心似乎终于放下了,面上显出了几分势在必得。 一个保镖拿出合同放到berry面前,berry看都没看就先递给琴酒,琴酒仔细看了一遍合同,和原先约定好的一样,而那个药berry刚刚也检查了,也没有问题。 就在琴酒在那边看合同的时候,berry似乎十分无所事事的样子,拿着手机,手指飞快地在上面敲击,时不时还瞟一眼坐在对面的三人,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琴酒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合同递给berry。 这份合同要琴酒和berry两人的签名才可以生效,现在就只剩下berry还没有签名了, berry接过合同,随意扫了几眼,拿起笔,在签名栏那准备签上自己的名字。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berry的那支笔上,就等berry赶紧签完名了。 然而让所有人惊讶的是,berry的笔刚落下,就在那一张合同上画了一个大叉,下笔十分用力,放在下面的几张纸都被笔给戳穿了。 然后berry站起来,一下一下地撕掉合同,又随意地洒在那三人的面前。 所有人都被berry的这个举动给震惊了。 这个家伙在搞什么! 你觉得我会被骗到吗? berry看着他们,嘴角露出轻蔑的笑。 “你们是觉得我分不出来吗?” 那个药品研发人员愤怒地站起身,用手指着berry,“你什么意思!我奉劝你注意点,那个药可是成瘾性极高的药物,你刚刚吃的那一点足够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它了!” 琴酒听见那个人的话,猛地站起来,拿着枪指着那个人,“解药在哪!” berry看着眼前的一幕,似乎是那么的熟悉,她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然后抬手把琴酒的枪给放下来。 “不要急,那个药我曾经吃了一年,早就产生耐药性了,这点还不足以让我上瘾,我以为这个药早该灭绝了,没想到还有。你的手段属实是卑劣,只可惜,你知不知道,做着玩意儿犯法?” 那边的三人听见berry的话冷笑一声,“跟我们谈犯法?你也好意思?” “当然好意思,GIN,我们走。” Berry说完拉上琴酒的手,带着他跑出了这个会议室,就好像是逃婚的新娘正拉着她的情人,他们身后的保镖刚想开枪,突然闯进来一群穿着制服拿着□□的人。 “FBI!” 才跑出去没几步的琴酒一脸震惊地看着Berry,然而Berry却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在FBI成功地控制住那几个人后,为首的一个男人走到berry面前。 “十分感谢您‘forever’小姐,这家制药公司我们已经盯上很久了,如果没有你的检举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把他们抓住。” berry摆摆手,笑着看向那边的三个人。 “那里那里,如果没有你们的话我们可能就要被这几个不法分子给杀了。” 然后琴酒就眼睁睁地看着berry和FBI的人相谈甚欢,甚至FBI的人还特意护送他们出来。 在路上伏特加甚至差点以为琴酒被FBI的人抓住了,想要打电话向总部那边求助。 在车上 琴酒和berry坐在后座,伏特加坐在副驾驶,莱奥负责当司机。 “你是什么时候报的警?” 报警!伏特加不可思议地看向berry,这个女人居然报警了! 琴酒目视前方,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仍然十分疑惑。 “就在你看合同的时候,直接检举说发现禁药就可以了,他们这方面的出警速度还是蛮快的。” berry把刚刚发给FBI的检举短信给琴酒看。 琴酒看了一眼上面的信息,然后又转过头看向前面。 “所以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会把我们也给抓走这种情况?” 琴酒语气有些重,他对berry这种行为十分不喜。这个家伙做事完全就不考虑后果! 伏特加看着琴酒那幅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之前自己任务出现差错大哥都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甚至有些时候还要罚自己,berry最近被那位先生盯上了,估计大哥不会给berry好果子吃的。 “唔.....考虑过,但是不会抓,且不谈他们认不认得出我们,我用来检举的身份可不是普通人,一个知名的艺术家,他们想要抓我可得走流程,而且光那个制药公司就有够他们查了,他们才没有功夫管我们。更别提那个制药公司现在支持的那个政客可是和刚刚送我们过来的那个FBI的警员支持的政客是对立的,他甚至都想要好好感谢我送他们的大人情!” Berry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撑在车窗前,语气十分漫不经心。 但是从她的话中不难听出她对这边的形式了解的很深,对一些大公司的站队和FBI内部的一些立场也颇为了解。和她所表现出来的漫不经心的样子倒是十分不符。 “倒是看不出来你功课做的很好嘛。” 琴酒哪里还不知道berry从一开始就没有对这个公司放下过防备,自己私底下把什么都调查完了,但是为什么当初还要吃那个药,还有她所说的曾经吃过那个药一年是什么意思? 琴酒心中还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想要问林惟怜了,但是又不知从何开口,但是在问之前自己还要去找一下十二年前的那个莱奥问一些情况。 琴酒的反应倒是让伏特加有些吃惊,居然没有骂,也没有斥责?难道大哥是想回总部后再算账吗? 等到了酒店,所有人都上去了,整个酒店大堂就剩下琴酒和莱奥两个人。 莱奥正准备离开,却被琴酒给叫住了。 “夜,等一下,我有事要问你。” 莱奥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去看琴酒。表情似乎是在说你终于想起来要问我了。 “你认不认识林惟怜?”琴酒看着莱奥。 “认识,然后又怎么样吗?” 莱奥双手抱胸,十分随意地靠着酒店大堂的柱子上。 “berry是不是就是林惟怜?” 琴酒明明说的是问句,但是语调平缓的就像一个陈述句一样。 “你猜。”莱奥打了个哈欠,没有回答琴酒。 “十二年前的林惟怜是小孩还是大人?” 琴酒实际上早就知道berry就是林惟怜了,但是还有一个不太明白的点,所以他想要去问一下。 “你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而且我也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有点太难为我了。”莱奥摆摆手,示意他要先离开了。 琴酒没有上前去阻拦,因为他已经知道了问题的答案。 十二年前的那个刚刚加入组织的berry是以一个大人的身份加入的,他对组织正在研究的药物略有耳闻,朗姆和贝尔摩德都是吃过那个药的,所以berry吃过那个药也不奇怪。 想到这,琴酒不禁有些烦闷地踏上了电梯回到自己的房间。 自己一直想要在她面前隐藏自己的身份,一直在保护着她,这些在她的眼里是不是都特别可笑? 琴酒越想越气,他恨不得马上跑到林惟怜面前问他,为什么要骗自己,她到底是谁? 而此时琴酒心心念念的林惟怜在房间里收到了一个绝对算得上是喜讯的消息。 【药物研究有新的进展,预计三个月后就可以研发出你要的那个药了。】 林惟怜拿着手机的手不断握紧,彰显了她此时不平静的内心。 我终于要摆脱这个这个该死的长生不老了吗? 到了第二天 林惟怜和琴酒还有伏特加踏上了回霓虹的最早的一班航班。 “为什么这么早就要离开,那个老不死的不是给我们一个星期的时间吗?现在不是才第三天吗?经费应该也是够的吧?” 林惟怜坐在飞机上,喋喋不休地问着,她本来还想多玩一会的。 老不死的!伏特加听见这个称呼,不禁吓得四处环视一周,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别吵,要不是你把FBI引过来,我们会至于这么早就走吗?在那待得越久,变数越大。想要玩的话,去霓虹玩。还有对BOSS的称呼不要这么随意。” 琴酒的语气中透露出了几分轻柔,却把旁边的伏特加吓得不轻。 大哥这时怎么回事,明明之前自己说想要多待几天去玩的时候,他都是自己一把枪抵着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快点走,怎么碰见berry就变了?难道在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让大哥和berry暗生情愫了? 不过berry是在十二年前加入组织的,当时她好像已经二十多了,那现在不就是三十多岁了?大哥现在29岁,那岂不是说berry至少比大哥还要大上个五、六岁。 伏特加在心里默默计算着berry的年纪,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女大三,抱金砖。”大哥你加油。 飞机起飞降落时的轰鸣声吵得berry有些烦,她拿出自己的耳机戴上,闭上眼睛不再看琴酒和伏特加。 一直到飞机降落,林惟怜都没有和他们讲过话,在走出机场大楼时,琴酒让伏特加自己回去,他和berry还有事情。 伏特加以为是组织那边另外给他们安排了任务,所以就先离开了,在琴酒的那辆保时捷356a上只剩下琴酒和林惟怜了。 琴酒没有启动车,他独自坐在驾驶座上,berry坐在后排,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 林惟怜在等琴酒主动开口,琴酒也在等林惟怜主动,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地干坐着。 时间过了许久...... 终于,琴酒主动开口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林惟怜从一上车起就一直紧闭着的眼睛半睁开,“说什么?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你和BOSS什么关系?” 琴酒不认为一个普通的科学家会可以如此受到BOSS的包容。 “师生——开个玩笑,农夫与蛇的关系。当然啦,我是农夫,他是蛇。” berry换了个姿势,摘下帽子,双手抱头靠在车的真皮座椅上。 “林惟怜,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琴酒看不懂了,林惟怜为什么当初要加入组织,她的真实身份和年龄又是多少,她现在撤销对组织的资金又是为了什么。 “我啊,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罢了,只不过多活了几年,所以会的东西,见过的人就比别人多了一点,但是这并不能改变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啊。” 林惟怜此时已经摘下了自己的口罩,她的脸上满是不在意的神情。 “你如果不想被组织报复的话,最好后面收敛一下你的性子,你在组织里的风评并不好,没有人会给你说话的。” 琴酒看见berry口罩下的真容,自嘲的笑了一下。 ......果真如此。 “知道啦,我丝毫不担心这个问题,我从来就不需要去讨好任何人,要是组织真的想要找我麻烦的话,那就来啊,我倒要看看乌丸莲耶那个家伙敢不敢来!他现在可还离不开我呢!” 林惟怜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自信。 “够了,我不想去管你和BOSS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是我绝对不希望有一天我们会走上对立面。” 琴酒有些烦闷的用手指敲击着方向盘。 “如果乌丸莲耶执意想要长生不老,执意要掌控全霓虹乃至全世界的话,我觉得会有那么一天的。” 林惟怜放下了漫不经心的表情,她摸了摸琴酒的保时捷车上的真皮座椅,触感很好,如果躺上去应该感觉也不错。 “别提那些扫兴的人了,我们好像还没有试过在车上呢,要试一下吗?” 她双手放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的靠背上,头通过两个座位之间的空隙凑到琴酒的旁边,一脸真诚地看着他。 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要。” 林惟怜听见琴酒的话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略微有些失望地坐了回去。 琴酒把身上穿着的风衣脱了下来,随意的丢在车的副驾驶座上。 他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思去做这些事。而且他可不信林惟怜现在真的有心思想去做这些,不过是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罢了。 “我真的是看不懂你了,你到底是为什么加入组织?”,琴酒问出了曾经诸伏景光问出了很多次的问题。 “为了研究一个药,你也知道的吧,我所负责的两个研究项目在组织里可是绝对机密,但是告诉你也无妨,一个就是研究让人长生不老的药,还有一个就是让人摆脱长生不老的药。” 林惟怜在得到琴酒拒绝的话后,随意地摆弄着自己的手上的枪,漫不经心地回答着琴酒的话。 “长生不老?BOSS居然会相信这个?” 琴酒对这些东西一直保持着怀疑态度,哪怕是知道组织里的朗姆和贝尔摩德曾经返老还童过,但是他并不相信长生不老真的存在。 “不相信?那你猜猜我现在是怎么回事,我的真实年龄可是比乌丸莲耶还要大,乌丸莲耶可是我看着长大,不然你猜他怎么这么相信长生不老?而且按年龄算我可是你太太......太奶” 林惟怜放下枪,说着说着突然笑了起来。 “你觉得这很好笑?既然你和BOSS关系这么好的话,为什么你还想要背叛组织?” 琴酒语气有些重,当他得知林惟怜的真正身份后,他感觉自己和她似乎隔了很大一道鸿沟,不是年龄的,而是在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 “背叛?你错了,我从来就没有效忠过任何一个人,我不效忠乌丸莲耶,不效忠黑衣组织,我只效忠我自己,我和乌丸莲耶纯粹的合作关系,投资人发现合作方很不靠谱,然后撤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为什么要觉得我是在背叛呢?” 林惟怜似乎十分不解,她双手抱胸,挑眉看向琴酒。 “组织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背叛组织的人。”琴酒冷冷地说道。 “所以呢?你要杀了我吗?” 林惟怜看着琴酒,眼中满是嘲弄,她拉开车门,打算下车走人。 “你敢动一下试试?”琴酒拿出枪指着林惟怜。 “你威胁我?上个月我主动把枪抵着自己脑袋,你选择了不开枪,现在你是要主动开枪了吗?” 林惟怜丝毫不停下自己的动作,她下了车,打了一个电话。 “来机场接我,快点吧,不然你可就见不到我了。” 当林惟怜打完电话转身看向琴酒时,琴酒的枪已经收起来了,她对上了一双墨绿色的眼睛。 “看着我干嘛?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你什么意思?” 琴酒的语调依旧很生冷,但是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身份吗?我可以告诉你,我叫林惟怜,种花家人,当过科学家,雇佣兵,无国界医生,战地记者......上过战场,是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老不死,现在是‘海贼’酒吧的股东之一,同时也是画家‘forever’,曾经还当过乌丸莲耶的老师,好了,现在你知道了吧,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 “去哪?当然是我家啊,难不成......去你家?” 说完林惟怜就朝远处走去,然后上了一辆红色的超跑。 琴酒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林惟怜离开,直到那辆车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才移开了目光。 琴酒转头看向车后座林惟怜留下的一顶帽子,颇为不爽地转过头,然后一脚踩下油门朝组织的安全屋开去。 在把林惟怜带走的那辆车上 林惟怜坐在车的副驾驶座上,旁边正在开车的人是星瑶,她戴着一副墨镜,嘴角还挂着笑。 “怎么?和你家那位闹掰了?” “迟早的事,你们这群正义感爆棚的家伙不是要去对付黑衣组织吗?你对付的时候,把乌丸莲耶留下,我要亲自对付他。” 林惟怜目视前方,似乎是在思考着未来要发生的事。 “你和乌丸莲耶之间什么仇啊,你这么想他死。” 星瑶不是第一次听林惟怜说要亲自杀了乌丸莲耶了,之前她一直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没什么。”林惟怜听上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行吧。” 星瑶继续开着车向他们几人的家中驶去。 在组织的安全屋里 琴酒从风衣口袋中拿出了那一把已经许久未用过的钥匙,打开了这间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光顾的的房子。 一开门,纷飞的灰尘就让琴酒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琴酒低下头,他注意到门附近的灰尘似乎比其他地方的要薄一些,他皱了皱眉,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阳光照射进屋子里,给屋子增加了几分暖色,在那一束射进房间里的阳光下,一个相框正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琴酒拿起相框,只见相框上有着一个浅浅的被擦拭过的痕迹,相框里放着一张一个拿着书依靠在窗边的少女的照片。 这是他在霓虹再次遇见林惟怜时他用手机拍下的一张她的照片,当时她好像才十七岁,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纪。 哼...... 琴酒把相框反扣在桌面上,打开了房间的灯,四处检查了一下这间房子,床头柜和衣柜的缝隙间有着很明显的界限,在门的开合处的灰尘都比其他地方稍微少一点,琴酒颇为不爽地拿出吸尘器,简单清理了一下这间已经许久没有人居住过的房子。 清理完后,琴酒下了楼,他要回米花町的那间房子里收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什么的。 这估计是他和林惟怜和解前,最后一次踏进这间房子了。 琴酒来到米花町的房子的围栏外。 那间素来常亮的房子今天没有亮灯,只见一片漆黑,说不出来的荒凉。 琴酒走进去,打开灯,来到二楼。 他的衣服大都是林惟怜给他买的,琴酒只是草草看了几眼,把他自己买的那些衣服给收拾出来。 那些衣服居然装不满一个行李箱,琴酒又来到那间书房,把那些武器给收拾好,在书房的书桌上,琴酒看见了一个熟悉的礼盒。 ——是林惟怜在周年纪念日的时候给他送的内存卡,由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东西来看,所以琴酒还不知道这个内存卡里究竟是什么。 琴酒拿起礼盒,脑中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还是把这个礼盒放进了他的行李箱里。 ......就当做是留个纪念吧。 收拾完东西后,琴酒离开了,他走出了这间他曾经居住了四年的房子。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回响着,随着最后一声脚步声和一声关门的声音,这间房子陷入了沉睡。 此时已入深夜,许多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早已陷入了睡眠,但是在米花町的一间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还在响彻着整间酒吧。 “我就说无爱一身轻!” 然后是一声玻璃杯相碰的声音。 四个酒杯相碰,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张狂地笑着,刚刚说话的人就是她。 她旁边一个穿着黑色纱裙的少女喝下了一大杯酒,然后重重地把玻璃杯放在桌子上。未喝完的酒液在力的作用下,在杯中震动着。 “比起关心我的情感状态,你们的计划进行到那一步了?” 林惟怜看向坐在她对面的两个男人。 苏止戈朝酒保招了招手,让他再拿一瓶酒过来。 “公安那边已经注意到动物园组织了,由于有白马探的助力,所以他们现在高度重视那个组织,我以海贼酒吧股东的身份向公安那边发出了合作邀请,那边已经同意了。” 苏止戈一脸得意地看着在场的其他几人,现在距离解决动物园组织已经不远了。 秋默给他们四人又倒满了酒,然后讲着他这边的进度。 “我扮成动物园组织的人去黑衣组织的地盘上多次挑衅,现在他们已经注意到这个组织了,估计不久就要对动物园组织进行剿灭了。” 林惟怜听见秋默的话笑了笑,“动物园这波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星瑶听完哈哈大笑,“只要动物园和黑衣组织对上,他们的必定无暇顾及红方,这样红方还可以趁虚而入,把黑衣组织一举击溃!”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们怎么想对付动物园组织和黑衣组织?单纯的正义感爆棚吗?” 林惟怜看着酒杯问着他们三人。 “不然呢?拜托,这可是我自从看柯南起就已经有的愿望了——帮柯南解决黑衣组织,那你说为什么安室透,赤井秀一,诸伏景光要去卧底在黑衣组织,为什么宁愿牺牲生命也要消灭黑衣组织?吃饱了撑着没事干?霓虹警察的工资可以没有高到有这么多人愿意为此付出生命。” 星瑶对林惟怜的话表示十分不解,她一直觉得正义势必是要战胜邪恶的。 “那你们呢?也是这个原因吗?”林惟怜又看向秋默和苏止戈。 “对。”苏止戈回答着 “我是魂穿,我这个身体的原主人的父母都被动物园组织害死了,我要帮他完成这个心愿,而且消灭那两个组织也是我的愿望。” 秋默看着林惟怜,“在我眼中,你绝不是那种会投身黑暗的人。” “是吗?原来我在你的眼里评价那么高啊。”林惟怜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真不愧是你们三个啊,” 此时林惟怜的脑中开始浮现起了他们三人前世的身影,他们三个前世做的事情倒是和他们现在做的事一样,果然都是一群正义感极强的热血的孩子呢。 林惟怜和朗姆 在晚上十二点,路上的行人和车笛声已经逐渐稀少,城市的华灯却依旧亮着,在米花町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楼下的那条街,伊吕波寿司店的灯已经熄了几盏,店内的厨师和店员已经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胁田,店里的清洁就拜托你啦。” 除胁田兼则外最后一个店员走出寿司店,他挥了挥手朝胁田兼则告别,然后上了刚刚到的那辆公交。 胁田兼则露出他那两颗硕大的兔牙,笑着和那个人挥手。 “没问题,就交给我吧。” 当那个人上车后,胁田兼则的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咧开的嘴角收了回去,眼神从一开始的慈善变得阴冷了起来,他用他那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向四周环视,在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后就走回了寿司店。 他打了一桶水,开始拿起抹布,把餐桌一个个地擦拭,就在他在擦最后一张桌子时,店内的门铃响了。 胁田兼则放下抹布,看向门口来的人,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林惟怜放下手上的包,坐在最靠里面的那张桌子上,打了一个哈欠,有些烦躁地看了朗姆一眼。 “要是我早来不就看不见黑衣组织的二把手朗姆大人居然在擦桌子这样的好事了吗?说吧,大晚上地找我干什么?我还要睡美容觉呢。” 朗姆把手中地抹布随意地丢在桶里,然后坐在了林惟怜的对面,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平板电脑递给林惟怜。 “berry,我想上面的信息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林惟怜接过平板,开始看起了上面的信息。 放在最前面的是几张照片,第一张是一个结婚照,居然还是高清版本的,看来是找到了当初给自己拍婚纱照的那些人,朗姆倒是厉害。 第二张图片是在一个十分昏暗的环境拍的,是自己五年前在房间里看书的一张照片,这个照片是当初琴酒拍的,好像他还把这张照片洗出来了,看样子朗姆这个家伙是把琴酒的房子给搜了一遍啊,琴酒那个家伙知道吗? 第三张照片是一些便利贴,都是她当初写给琴酒的,没想到琴酒这个家伙居然都还保存着,还都放到了他的房子里。第四张照片是一个用俄文写的电子结婚证,上面的名字正是黑泽阵和林惟怜。第五张照片是一个酒店的入住记录,入住人也正是黑泽阵和林惟怜。后面的照片也不用看了,估计都是和前面的照片大差不差的。 林惟怜关上平板,把它递回给朗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你不解释一下吗?berry?”朗姆看着林惟怜,语气中带了点胁迫。 “解释?解释什么?拜托,组织这么八卦的吗,连成员之间的正常婚姻关系都要管?琴酒和我的婚姻可是两个组织高层人员之间的联姻!这是多好的事啊!肥水不流外人田,难道不比琴酒或者我找个警察或者FBI当对象好?” 林惟怜摆了摆手,表示十分无语,她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原来就是这点屁事。 “别在这给我打马虎眼!berry,你和琴酒结婚的事情组织可没有一个人知道......” “停停停!什么叫没有一个人知道,你不是人,乌丸莲耶不是人,你现在不就知道了?你知道了那就代表乌丸莲耶也知道了,那不就有两个人知道?” 林惟怜打断了朗姆的话,她实在是没有心思在这和朗姆讲话,她还急着回去睡觉,要是睡不好觉,可是会影响自己皮肤状态的!这可是十分严重的问题! “berry!注意你现在的身份!你已经没有资格这样和我说话了!” 朗姆被林惟怜打断有些生气,他一拍桌子,气愤地指着林惟怜。 “不爽?那就现在把我杀了,你猜乌丸莲耶会不会杀了你?” 林惟怜嘲讽地看着朗姆,这个家伙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耍耍威风,真让他杀自己,他绝对不敢,乌丸莲耶现在还要靠着自己给他研究长生不老的药,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死。调查出来的东西也无关痛痒,顶多就是乌丸莲耶那个家伙责怪一下琴酒的隐瞒,然后再给他闲置一段时间,做不出什么大的惩罚的,琴酒是乌丸莲耶的左膀右臂,自己还可以给他研究药物,乌丸莲耶才不会想不开杀了他们。 “berry,你别以为只有你可以研究出来那个药,有药方在,谁都可以研究,你不是唯一的。” 朗姆知道林惟怜会这样嚣张,无非就是仗着自己在组织缺一不可的能力,但是现在组织可不是非他不可了。 “哦?听你这话,组织有新的人才了?我怎么不知道?” 林惟怜听见朗姆的话有些疑惑,黑衣组织什么时候有的新的人才,自己怎么不知道? “Sherry,我已经知道她在哪了,组织对Sherry的通缉已经从之前的生死不论改成了只要活的了。她的天赋可完全不低于你,而且,我最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宫野明美似乎还没有死,你说如果我把她抓过来,Sherry会不会乖乖回来给我们研究药物。” 朗姆在说这句话时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林惟怜,她在调查林惟怜的时候还意外发现这个家伙居然背着组织救下了本应被组织清理掉的宫野明美,想到之前她曾经拉走的那个卧底警察的尸体,不会那个卧底也没有死吧,我就说berry在加入组织的时候就极力反对进行人体实验,为什么又突然会带走那两个家伙的尸体,原来是为了救人啊。 “想法不错,打算什么时候实践啊,顺便把诈尸的宫野小姐在哪告诉我,我去瞻仰一下这个人类的医学奇迹。” 林惟怜丝毫不慌,朗姆发现宫野明美没有死又怎么样,他可没有证据,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测罢了,又或者,就算他肯定了宫野明美没有死又怎么样?他又抓不到她,宫野明美现在可是在星瑶那个小酒吧里当服务员呢,想要在星瑶的地盘把人带走,目前为止还没有这种事发生。朗姆绝对不会是第一个。 林惟怜又打了一个哈欠,她揉了揉眼睛,看上已经很困了。她换了一个姿势撑着脑袋,然后拿出手机,把目光移到手机屏幕上。 “还有什么话吗?赶紧说完,我要回去睡觉。” 朗姆被林惟怜这幅漫不经心的样子气到了,他猛地站起身,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林惟怜。 “berry,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怕吗?除了你和琴酒的事,你救下那些叛徒和卧底的事BOSS已经知道了,你说他会怎么样?” “所以你今天叫我过来的意义就是告诉我,我的事情被乌丸莲耶知道了,多大点事,直接打电话告诉我不就可以了吗,还要大晚上的叫我过来,我还以为你是想要背叛组织然后过来策反我的,真是虚惊一场。” 林惟怜装作十分害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拿起自己的包,准备离开。 “站住,berry,要背叛组织的人是你,你可别污蔑我,我会让BOSS撤销你在组织的全部特权,你就等着吧!” 朗姆语气阴狠地对林惟怜威胁着,他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把枪指着林惟怜。 “人家好害怕啊,朗姆你好凶啊,不像我家琴酒,只会心疼我。” 林惟怜突然矫揉造作地说了一句话,然后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又坐回了座位上。 “berry,你现在和琴酒可是正在接受组织的调查,你们最好规矩点,不然BOSS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林惟怜听见朗姆的话,收起了那幅戏谑的表情,眼神变得有些危险,嘴角的笑也降了下去。 “你今天来是乌丸莲耶叫你来的吧,看来他也不蠢,知道他的组织里都是群什么人,他最好不要对琴酒动什么心思,不然我敢保证,你们组织一定会比我预期地还要早完蛋。” 林惟怜一改平日里那幅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神如同一把刀子直接扎向朗姆,那样锐利而又狠辣地眼神让朗姆一瞬间想到了琴酒。 “berry,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向在组织里不可一世的朗姆此时在看见林惟怜的眼神时居然不自觉地感到胆寒,他感觉这次谈话的主导权好像不是自己,而是明显处在劣势的林惟怜。 “没什么意思,就是意思意思。” 林惟怜又恢复到了平日的那幅对凡事漫不经心的样子,她站起身,径直走出寿司店的大门,在掀开寿司店的帘子的时候,她眼睛的余光瞄到旁边路口闪过的一小撮金色的头发,她看向了不远处的波洛咖啡厅,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 看样子,自己和朗姆的这场谈话被某个家伙给听见了呢。 林惟怜一脚跨上了自己的川崎小忍者,机车的轰鸣声顿时响彻整条街。 过了一会,旁边的寿司店的灯也熄了,在巷子里的人看见胁田兼则上了一辆豪车,缓缓驶出他们的视线。 在最终确定没有人后,巷子里的一个人一把拍掉捂在他嘴巴上的手。 “金发混蛋,你干什么啊,你当时差点吓到我,我还以为是什么恐怖组织的犯罪分子呢!” 松田阵平大喘着气眼神颇为不满地看着降谷零。 降谷零则是一脸愠色地看着松田阵平,他一拳打在松田阵平旁边的墙上,墙被他打得留下一个浅浅的坑,裂缝从周围散开。 “你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干什么!那里面可是一个犯罪组织的高层人员,还好今天朗姆没有安排人在外面看着,要是你被里面任何一个人发现你在偷听,你会被杀掉的!你知道不知道!” 降谷零对刚刚松田阵平站在附近偷听的行为现在都还感到后怕,要是这自己当时没有在那个人出来前一把把他拉进巷子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松田阵平看见降谷零这幅样子,有些愧疚地摆了摆手,“对不起嘛,我当时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微危险,本来只是刚刚下班然后想要过来找你,结果在经过这家店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巨大的拍桌子的声音,我当时就好奇地听了一下,结果发现其中一个人是林惟怜,就全部听完了,我也没有想到惟怜消小姐居然是一个组织的高层人员,” “什么?林惟怜是一个组织的高层人员?这就是你刚刚听的?” 由于把松田阵平拉进了巷子里,所以降谷零并不知道和朗姆谈话的人是谁,他还以为是组织的其他人,结果居然是林惟怜! “我以为你也知道,你不是就是在这个组织卧底吗?我还想问你林惟怜具体身份是什么呢,看样子你也不知道啊。” 松田阵平看见降谷零这幅表情就知道他也是刚刚才知道林惟怜是黑衣组织高层人员的事情。 “那你听见了什么?” 降谷零对刚刚松田阵平偷听到的内容十分感兴趣,能够让朗姆亲自谈话的事,内容绝对不一般。 “那个老头好像怀疑林惟怜和她的丈夫想要背叛组织,所以在调查他们,然后那个老头还说什么林惟怜救走了一个叫宫野明美的女人,但是林惟怜似乎对那个组织而言还蛮重要的,她似乎会研发什么药,然后还有他们一直在说什么乌丸莲耶和BOSS,好像听他们的话,那个组织的BOSS就是乌丸莲耶。” 展览前的准备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展览的前一周,此时距离林惟怜离开琴酒已经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琴酒和林惟怜没有发过一次短信,没有见过一次面,琴酒好像已经彻底离开林惟怜的世界里了。 林惟怜正拿着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汤匙在咖啡杯里小幅度的旋转着,带起了一圈圈的水波。 星瑶坐在林惟怜的对面用电脑敲击着什么,“难得,你居然没有搞一个滑冰场,然后在中间放一个鱼缸,再把潘多拉之心放到里面,而是直接把潘多拉之心用一个亚克力箱子罩着。然后还大刺刺对放到全黄昏别馆最显眼的位置,生怕黑羽快斗偷不掉是吧。”星瑶在敲击着的键盘所输入的内容就是就是下周他们要举行展览的计划表。 “这次来的人可都不一般,动物园组织,黑衣组织,红方,要是搞那些东西,万一黑羽快斗被抓了或者死了怎么办?所以还是稳妥点。” 林惟怜喝了一口咖啡,不疾不徐地回答着星瑶。 这一次的展览将会在黄昏别馆举行,就是那个曾经是乌丸莲耶的房子然后被林惟怜收购了的那个纯金的别墅。 至于为什么他们不把那个展览放到他们家或者海贼酒吧举行,当然是因为害怕发生枪击案,他们不就血亏吗? 这个黄昏别馆要是出事了就出事了,反正林惟怜也不打算要。 林惟怜看着咖啡杯里被荡起的水波,眼神晦暗, 这个别馆......只不过是一个带给她一些不愉快记忆的地方罢了。 在黑衣组织的总部 乌丸莲耶的办公桌上放着昨天最新的报纸——黄昏别馆与怪盗基德,潘多拉之心争夺战! 乌丸莲耶的心情十分不好,报纸上那个名为潘多拉之心的红宝石项链是他曾经送给林惟怜的礼物,现在林惟怜要把这颗宝石拿出来展览,这个宝石的名字势必会让动物园组织的人过来。 同为追求长生不老的人,他当然清楚动物园组织一直要找的宝石就叫潘多拉魔石,据说隐藏着长生不老的秘密,他虽然不需要依靠那些东西来长生不老,但是曾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也是十分不爽的,哪怕是那个东西自己已经送出去了,他也绝对不允许别人来染指! 不过是一群到了穷途末路的家伙和一个故弄玄虚的小偷罢了,居然还敢觊觎自己的东西,胆子实在是大! 乌丸莲耶下发了一个任务——前去黄昏别馆阻止别人来抢走宝石。他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贝尔摩德,琴酒和波本。 领到这个任务的时候琴酒还在组织的基地练习射击,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出任务,一个是因为最近组织和动物园组织对上了,他被BOSS要求留守在总部时刻观察情况,还有一个就是他最近不太想要出任务,他需要更多的闲暇时间让自己冷静一下,好好思考一下自己和林惟怜之间的关系。 当看见这个任务时,他第一时间是想要拒绝的,或许是看见这是个和林惟怜有关的任务,而自己最近刚好不想看见她。 但是BOSS拒绝了他的申请,给出的回复是:这是一个证明你自己忠心的好机会。 琴酒知道因为林惟怜的原因他被组织怀疑了,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他没有做过的事,哪怕是去查,也查不到什么,所以他并不担心。 而贝尔摩德在接到这个任务时却是十分震惊的,因为林惟怜。 当初下发拿回潘多拉之心这个任务的人是berry,而现在要展览潘多拉之心的人是林惟怜,如果说林惟怜和berry之间没有点什么关系这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安室透看着手机页面上的那个任务,那句“把林惟怜带回来。”他突然想到了上个月松田阵平和自己的说的话,林惟怜就是berry,她被组织怀疑想要叛逃,她还救了宫野明美,所以以林惟怜的立场是什么?hiro曾经说过,berry或许是个解决组织的关键突破口,所以真的可以从她身上找到解决组织的办法吗? 在安室透的的房子里 他照例给哈罗倒了狗粮和羊奶,还给它加了一个鸡腿,哈罗开心地绕安室透转了几圈,还舔了一口安室透的手心。 “哈哈,好啦,哈罗,赶紧吃饭吧。” 安室透摸了摸哈罗的头,开始处理起关于公安的任务。 最近的公安在调查关于动物园组织的事情,组织也和这个组织对上了,“海贼”酒吧主动提出要和公安合作对付动物园组织,之前他一直以为是动物园组织的那个人实际上是“海贼”酒吧的股东之一。 现在极道那边十分乱,霓虹最大的两个组织对上了,虽然胜负很明显,黑衣组织最后肯定会赢但是他们肯定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海贼”酒吧说他们会在下个星期的展览上,协助公安一起抓捕动物园组织,但是他们对公安提了一个要求——在当天不允许抓怪盗基德。 安室透看着那条要求,他喝下了一杯酒。 霓虹公安不会抓怪盗基德,但是警视厅搜查三课会不会抓就不知道了。 已经快了......距离一切都结束已经快了。 安室透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他们鬼冢班的毕业合照,拿起酒吧朝那个照片敬了一杯。 很快......他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和这群家伙喝一杯才行。 在黄昏别馆内 苏止戈和秋默正指挥着在场的工人把那些名画,雕塑和宝石分类放好,其中放在展馆最中心位置的就是那串被命名为“潘多拉之心”的红宝石项链。 一个少年凑到秋默身边,用一只手当着嘴,对秋默说着悄悄话。 “秋默,这里真的不会混进来那个组织的人吗?我只要按照你们的计划,那个组织是不是就可以被一网打尽?” 秋默看了黑羽快斗一眼,“对对对,只要你按照剧本来进行,绝对可以把那个组织解决掉,还有,你一定要按照我们规划的路线逃跑,当然也要随机应变,特别注意那个金发黑皮的家伙,那家伙坏得很,不要被他看见你的脸,解决完那个组织后,你就不要再当怪盗基德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要是你哪天被抓了就不好了。” “OK,那就等着下个星期我这个最佳男一号出场吧!” 黑羽快斗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脯。 随着时间逐渐逼近展览的前三天,各方势力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划着。 黑衣组织那边已经派出了琴酒,贝尔摩德,安室透来扮做观展的人,伺机行动。 红方公安那边则是派出了一部分人扮做搜查三课的警察,一部分扮做群众,就等动物园组织一露面就把他们一网打尽。 同时诸伏景光这边已经联络上了警视厅那边,他将会和他们里应外合配合拿下动物园组织。 再就是红方这边的柯南和FBI,他们已经和FBI达成合作关系,一起抓捕动物园组织同时借此机会重创黑衣组织。 不过柯南是直到FBI和霓虹公安,警视厅达成三方合作后才知道他们这个计划的,当时他可是震惊了很久。 海贼酒吧居然可以促进这三方一直水火不容的势力达成合作,简直是不可思议。 距离展览的日子一天天地逼近,就在展览的前一天,林惟怜,星瑶,已经住进了黄昏别馆。 就在星瑶和林惟怜住进来的那天晚上,众人在餐厅吃着饭。 “我在别馆的这几天发现了几个比较有意思的东西。” 秋默把他的手机拿出来给众人看,上面照了几张他这几天拍的照片。 一张是安室透当初在发现潘多拉之心的房间看见的那个没有画上脸的少女的画像,一张是沾上了血迹的黑白照片,由于年代久远,这张照片早已氧化地不成样子,但是还是依稀可以看出来照片上的人是林惟怜,还有一张是一封手写信,信上的字体只要是熟悉林惟怜字体的人都是可以看出来这是林惟怜亲笔所写。 信上的内容大概就是一些寄语,是写给一个在外留学的二十岁的学生,但是很有趣的是,那个学生的名字叫“莲耶” 所以这封信是林惟怜写给乌丸莲耶的,从信的内容上分析,林惟怜和乌丸莲耶关系绝对不一般,甚至可以说是十分亲密,亦师亦友的关系。 这三张照片给在场其他几人冲击实在是大,星瑶和苏止戈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惟怜。 林惟怜看着三人的表情,有些无奈,看来还是发现了啊。 “你究竟活了多久!” 苏止戈是最先说话的那个人,如果这些都是真的话,那么林惟怜至少有一百多岁了! 星瑶也是一脸急切地看着林惟怜,她只知道林惟怜和乌丸莲耶有仇,但是从那几个东西来看,这哪里是有仇的样子,这简直是关系匪浅,好的不能再好了。 “惟怜,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们解释一下,我们都很相信你,在知道你不会插手我们帮助红方的事时,我们很开心,但是我也希望你不是想着要卧底,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的确年纪很大了,但是不要担心,我不会做出背刺你们的事,我对组织毫无感情,我与乌丸莲耶也早已决裂,我不可能为了他去做这些事的。” 林惟怜不疾不徐地解释着,她清者自清,虽然她的确和乌丸莲耶认识,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想要杀了他。 “那琴酒呢?”星瑶看着林惟怜的眼睛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绝对不会背叛你们。”林惟怜回避了星瑶的眼神。 林惟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明明之前都是想着琴酒这个家伙死了就死了,怎么现在好像一想到这个家伙会死,就忍不住心生郁结,仿佛胸口被一块大石给压住了一般,让人喘不过气。 “可以,只要得到了你这个答案就足够了,我们都相信你。”秋默把手机收了回去。 “好了,不要把气氛搞得这么不愉快,快吃饭吧,还有惟怜,你那个药有没有考虑上市的打算。” 苏止戈出言调解局面,他觉得林惟怜应该是靠药物达到长生不老的,如果这个药可以上市的话,那长生不老将不再是梦。嘿嘿嘿,长生不老的药,那得是多大一笔商机啊! “不考虑,地球这点小地方住不下那么多人。而且那个药可不是毫无副作用的。”林惟怜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苏止戈提出的计划。 展览当天 潘多拉之心的展览采取线上预约制,只展览一天,人流量控制在两百以内。 说是采取线上预约制,但是实际上,真正的名额早已被警方的人给拿走了,只留下十几个对外的名额,但是这些名额估计都被黑衣组织和动物园组织给拿走了,真正来的普通人屈指可数,这些都是在为后面的抓捕行动做准备。 人陆续进来,原本还很空旷的黄昏别馆随着人的逐渐变多而变得有些拥挤。 林惟怜他们只开了一楼和二楼的一些房间作为展览和休息区,三楼都是房间,还有千间降代装的监控室,现在倒是便宜林惟怜他们了,他们可以坐在监控室里指挥全局。 也不知道是动物园组织还是黑衣组织的人,这伪装技术属实不怎么样,进来连杀气都不掩盖一下,浑身上下都散发了一种老子是坏人的气质。 贝尔摩德,琴酒还有安室透在那群动物园组织的人后来到黄昏别馆,在进来时,三人与一个准备前往去看潘多拉之心的男人擦肩而过。 那个男人是孤身一人来的,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穿的一身黑,气质十分阴郁。 男人在路过琴酒三人时眼神瞟了一眼他们,眼中带着几分赞许。 贝尔摩德和男人眼神交集,她的眼中闪过几分错愕。 ......为什么?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琴酒和安室透也注意到那个气质和黑衣组织十分相似的男人,在男人路过他们时,他们无一不感觉自己似乎遇见了此生最危险的人,而那种危机感来源于刚刚的那个男人。 琴酒斜眼扫了一眼那个男人,他注意到贝尔摩德和那个男人之间的眼神交流。 ......看来贝尔摩德认识这个人,难道是BOSS? 琴酒虽然被誉为组织的鹰犬,但黑衣组织BOSS的保密工作做的实在是好,就连琴酒本人都没有见过BOSS。 男人来到潘多拉之心的展台前,弯下腰,细细端详着那串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这个小小的黄昏别馆迎来了他曾经的主人——乌丸莲耶。 林惟怜本来还坐在二楼监控室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把每一个在潘多拉之心前停留太长的人都做了一个标记,却在看见那个熟悉的面孔时坐不住了。 林惟怜马上跑出监控室,来到潘多拉之心前,那个人正站在那,看见林惟怜过来,笑着转过了头。 “你来了?” 乌丸莲耶看着林惟怜,因为常年不见光,他的脸呈现出病态的白,蓝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林惟怜。 “你为什么会过来?” 林惟怜走到距离乌丸莲耶三尺远的地方,警惕地看着他。 “这么不欢迎我?这里毕竟是我曾经住了几十年的房子,回来看一下还不行吗?” 乌丸莲耶依旧微笑着,眼睛时不时在林惟怜身上和潘多拉之心上打转。 “怎么想着要把它拿出来展览?我想看你重新戴上它的样子。” 林惟怜面色很冷,“没必要。” “我最近知道了一个消息,有人告诉我,你结婚了。” 乌丸莲耶的的表情一直是那样儒雅随和,看上去似乎对林惟怜结婚这件事没有什么反应。 “那个瞎了眼的家伙告诉你的?”林惟怜声音变得有些凌厉。 “是又怎么样?那个男人是谁?”乌丸莲耶向前走近一步,拉近他和林惟怜之间的距离。 “我凭什么告诉你?乌丸莲耶,你似乎忘了,是谁当初想要长生不老每天抽我的血去做实验,是谁为了防止我逃走,喂我吃下那些成瘾性的药物,我不想和你多计较,于是借死亡离开了你,但是没想到你TM祸害遗千年,一百多年还没有死,怎么,我的血好喝吗?长生不老有趣吗?” 林惟怜后退半步,继续拉开和乌丸莲耶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和他一尺远。 “离我远一点,我和你之间可没有那么熟。” 乌丸莲耶看见林惟怜的也不生气,只是转头看向那颗潘多拉之心,眼神中流露出怀念。 “我还记得一百二十年前,我第一次把这串项链送给你时你开心的神情。” 现在再也见不到你那样的表情了,乌丸莲耶眼神晦暗。 林惟怜不欲和乌丸莲耶多说,她看着乌丸莲耶的神情,动作,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我也还记得你为了研究出长生不老的药时那疯狂的表情,还记得你为了控制我喂我吃下那些药时的表情,还记得你抽我的血去做研究时那扭曲的模样。” 呵,现在倒是懂得来叙旧了?真是虚伪。 林惟怜在准备离开时,在展馆的入口看见一群熟悉的身影,她不动声色地转过头,然后发了一则信息给星瑶。 【把门口那群人带到其他地方,暂时不要让他出现在乌丸莲耶面前。】 在监控室的星瑶看见这则信息,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监控视频上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 ......这个看上去很虚的男人居然是乌丸莲耶! 在星瑶的印象里,动漫中的乌丸莲耶一直是一个有着鹰钩鼻,长得很像乌鸦的老头,可是在场唯一亲眼见过乌丸莲耶长相的林惟怜却说视频里的那个看上去长得还不错的男人是乌丸莲耶? 但是星瑶也来不及做他想,她赶紧下楼,来到门口处,把柯南一行人引到其他地方。 “星瑶姐姐,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你好像很急的样子。” 注意到星瑶来时的步履匆匆,柯南觉得似乎这个黄昏别棺中有什么人是他们不想让自己见到的。 “当然有!很大的事,这个别馆现在来了几个坏人,专门抓小孩的那种,还好现在有很多警察蜀黍,不要担心,柯南先跟我去其他地方看一下画吧。” 星瑶用着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对柯南和灰原哀说道,她看了一眼站在他们身后的冲矢昴,然后眼神示意他,让他不要说话。 星瑶把柯南他们引到一间放了许多画的房间,这间房间之前是这个别馆的主人的房间,他们把这个房间简单整理了一下,就拿来当做展厅了,并未对这个房间做什么改动。 而在间房间就是之前安室透发现潘多拉之心的那间房间。 现在,这间房间里已经站了三个人了,分别是琴酒,贝尔摩德和安室透。 他们站在那幅画的面前,画上的少女很明显是和铃木塔上那个画中的少女是同一个人。 这是星瑶第一次正面和琴酒碰面,以往在她的印象里,琴酒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是一个极其自信又狂妄的人。 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眼前这个在看着那幅画的男人,那个动漫中的反派琴酒似乎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那个男人在看那幅画中的少女时,眼中的纠结,犹豫,思念之情是掩盖不住的。 但是,没有人告诉她琴酒他们在这个房间啊!真的是倒大霉了。 在看见琴酒时,原本站在柯南身后小哀身体一瞬间颤抖了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戴上了卫衣的帽子,然后躲到冲矢昴的身后。 冲矢昴也是一脸警惕地盯着那边。 星瑶也意识到现在如果让小哀和琴酒见面的话,会导致很不好的后果,她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站在那幅画面前的三人,他们现在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他们过来了,星瑶让侍者把柯南他们带到二楼的一个没有对外开放的房间。自己则是来到另外一个房间和林惟怜会合。 柯南他们被带到的房间是一个较之主卧小了二分之一的一个房间,但是尽管如此,这个房间也还是比现在市面上的许多房子的主卧还要大。 该说不说,不愧是乌丸莲耶啊,霓虹最有钱的富翁啊! 来到这个房间后,小哀一直紧跳的的心稍微平复了几分,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真不愧是星瑶,霓虹最年轻的女企业家,情报网果然不一般。” 冲矢昴早在之前那次宴会中就已经窥见“海贼”酒吧情报网之大的冰山一角了,刚刚又让他意识到这个酒吧绝对不一般。 如果一个普通的酒吧老板娘不可能会知道这个少年和她的真实身份,但是从这个人在看见琴酒和贝尔摩德的第一时间就去看她和那个少年来看,这个人绝对知道那几个人和他们的关系。 联想到这个人之前曾经向FBI抛出的橄榄枝,说希望取得和FBI的合作,并愿意用组织的情报来作为交换。 这个筹码对于现在的FBI而言无疑是十分令人心动的,现在FBI在组织的卧底基本上都被组织铲除完了,他们唯一的情报来源就是CIA那边的水无怜奈,他们如果可以把握住这次机会化被动为主动,那么或许就有机会把黑衣组织一网打尽! “各位,星瑶小姐说,先让各位在这休息一下,等晚一点她会让我来通知各位什么时候出去。尤其是灰原小姐,星瑶小姐特别吩咐我说,灰原小姐待在这个房间是最安全的。” 侍者依照星瑶的吩咐安置好柯南他们,然后退下关上门。 柯南虽然面上点点头,但是内心的好奇可半分也没有消减,他准备等一下就去外面查看情报,他当然知道今天来的人有黑衣组织的人,但是在刚才来的客人里他注意到大都是练家子,不少人甚至还带了枪!所以,这次展览绝对不一般,一定会有什么大举动,就是不知道是针对谁的。 等一下他就去外面寻找线索,一探这次展览举办的真正目的! 动物园组织BOSS出场 潘多拉之心的展台前站了几个人,一个是佝偻着背的老人,老人身旁站了几个外国男人,个个身材魁梧,还带着几分隐藏不住的杀气。 不得不说,动物园组织果然还是比不上黑衣组织,光是这组织成员的质量就不大行。 老人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串潘多拉之心,眼睛里满是痴狂。 “不会错了......就是它......我找了几十年的东西,终于找到了!” 老人旁边站了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男人左眼有一个蜘蛛形状的纹身,他是世界知名的幻术师君特·冯·哥德堡二世,也是动物园组织花重金雇来的杀手,在组织的代号叫蜘蛛。 “先生,这个就是你要我来拿的宝石吗?你这也太小看我了吧,这个宝石他们甚至连防弹玻璃都懒得用,直接用亚克力板来罩着,我甚至不用幻术,都可以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前提下拿出来。” 蜘蛛对这次任务表示十分不屑,在他看来,想要盗取这个宝石无疑是一件十分小儿科的一件事。 “你可别掉以轻心,这一次可是还有怪盗基德那个家伙过来,也不知道他当初为什么还没有死,现在时不时出来晃悠一下,可真是烦人,snake已经多次在那个家伙手上失败,就连你在不久前也才败给他。” 动物园组织的BOSS语气十分不好,任谁在一个曾经被自己杀死又因为不知名原因而诈尸的家伙手中多次失败,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去。 “先生,我那次失败可是因为有白马家的那个小鬼在,我可不敢动他,他要是死了,整个警视总局都不会放过我的,但是这一次可不一样,怪盗基德那个家伙可单挑不过我。” 蜘蛛的语气异常自信,在来之前他就有了解过这个展览举办人的信息,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种花家女人罢了,他还不会放在眼里。 “呵,但愿如此,蜘蛛,现在组织因为要对付黑衣组织已经分身乏术了,可没有精力去应对什么警察,这次行动绝不可以引起警察的注意!” 动物园组织的BOSS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他最近因为要对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针对上他们的黑衣组织已经疲惫得不行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听说会有潘多拉之石出现,他都不会亲自出面。 在潘多拉之石的不远处的天花板上,一个监控摄像头把刚刚发生的全部传输到三楼的监控室里。 “哟呵!大鱼出现了!”秋默看着监控里的两人,看上去心情十分不错。 “这蜘蛛长得不赖啊!和琴酒有的一拼。”坐在一旁翘着个二郎腿的苏止戈在看见蜘蛛时,心情还算不错,在另外一边,一个和潘多拉之心的监控一起被放大的监控画面中,琴酒正站在一副画前。 那幅画是在二楼的一个偏大的房间中,在那个展厅里摆放的都是林惟怜的画作,不多,大概有个七八幅,画风偏绮丽,内容却千差万别,有描绘末日之景的,也有描绘未来科幻的城市的,还有破败萧条的战后之景的,还有描绘岁月静好的田园牧歌。 琴酒此时正站在一副画着战场的画前,画中的战场看上去像是一个古战场,周围不见枪支弹药,只有一些沾染了血迹的刀剑和盾牌被随意散乱的插在土里,被丢弃的盔甲,破败的战旗,不远处升起的白色的狼烟,扬起的黄沙似乎是在诉说着战后的荒凉。 黑泽阵看着那幅几乎可以说得上写实的画,他没有讲话,他似乎是想从画中了解什么。了解他所不知道的林惟怜。 “琴酒?琴酒?你有在听我讲话吗?” 贝尔摩德的声音把琴酒拉回了现实,他眼睛扫向贝尔摩德。 “琴酒,今天这场展览很明显是有目的性的,那个动物园组织想要找潘多拉之石已经很久了,而恰好就在他们焦头烂额之时,有人办了一个这样的展览,把那个组织的人引过来,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我们还是要谨慎一点好。” 安室透的声音从琴酒背后传来,他在提醒琴酒要注意这一次的展览。 虽然安室透很想借这一次展览把琴酒和贝尔摩德一网打尽,但是一旦他这样做了,就意味着他要放弃自己在组织卧底了七年的身份,只是抓住琴酒和贝尔摩德还不足以彻底剿灭组织,而且谁知道琴酒他们有没有后手,他可不会像赤井秀一那个家伙那样蠢,在没有十足的把握时,自己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琴酒听见安室透的提醒,他冷哼一声。 “你以为我不知道?波本,专心完成组织交给我们的任务就好,不要给我自作聪明做一些其他的事。” 琴酒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次展览很有可能就是对那个动物园组织下的套,他甚至很清楚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林惟怜或者她背后的人下的套。 但是琴酒不明白为什么林惟怜他们想要对付动物园组织,难道是因为他们想要长生不老吗?他们未来是不是也会对付自己的组织呢? 在想到最后一个想法时,琴酒居然感觉到了胆怯,他有些不想去面对,未来自己很有可能会和林惟怜刀剑相向的场景。 当初结婚纪念日旅行时那个老和尚的话又一次地出现在他的耳边“二位未来会有血光之灾啊,未来刀剑相向,但不破不立啊” 不破不立吗?但是如果未来林惟怜真的要背叛组织,真的要站到自己的对立面,那这无疑就是一场死局,自己绝不可能背叛组织,组织于他而言有恩,他做不到背叛,即使那个人是林惟怜...... 在潘多拉之心的展览处,乌丸莲耶依旧站在附近,他没有走,而是选择在林惟怜走后坐在附近一个刚好可以看见那个宝石的地方,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那个宝石。 在看见动物园组织的BOSS时,最近发生的事瞬间在他脑中过了一遍,在想到某个可能性时,他眼中流露出了恍然大悟和笑意。 原来是这样啊,老师,原来你是为了解决这个组织啊,我记得你教过我的,这招叫“请君入瓮”,就是不知道这入瓮的人是我还是那个组织的BOSS呢...... 他拿出手机给贝尔摩德发了一则信息。 【情况有变,不用管潘多拉之心了,这次任务改成找出展览举办人的真正目的!】 正在看画的贝尔摩德看见简讯后,走到二楼栏杆旁,从楼上往下看,看向乌丸莲耶现在坐的方向,眼神中带了些许敬畏。 乌丸莲耶笑着回望过去,那眼神在黑暗的环境中显得尤为阴郁,如同一条蛰伏的毒蛇。 贝尔摩德收回了头,转身走向琴酒和安室透把自己手机里的信息给他们二人看。 “BOSS更改任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还有这场展览的举办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林惟怜吧,gin?” 贝尔摩德说这句话时看向琴酒,似乎是意有所指。 琴酒听见贝尔摩德的话,面色不动,拿出一根香烟,点上,“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贝尔摩德听见琴酒的话,但笑不语,她把手机切换到相册,打开了一张照片,照片是拍的一个黑白照片,那张黑白照片看上去年代有些久远,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少女正站在一个设备齐全的试验台前,手上还拿着一个锥形瓶。 有些奇怪的是照片中的少女长得和林惟怜一模一样,只是外貌看上去年轻了几岁。 “这是我在BOSS的一个住所发现的,很奇怪吧,gin,你的妻子居然会有一张这样的照片,而且她和BOSS之间的关系我觉得才是最值得人深究的。” 贝尔摩德意兴阑珊地看着琴酒,想要看他会怎么回答。 站在一旁的安室透在看见贝尔摩德手机里的那张照片时,内心早已翻滚起了惊涛骇浪。 这张黑白照片如果是真的话,那就说明黑衣组织想要的长生不老很有可能已经成功了,这个消息传出去会引起怎么样的轰动,这个场景,安室透光是想想就觉得惊为天人。 然而琴酒看见那张照片时却表现的平静地有些异常,他掐灭了香烟,眼睛连给那张照片一眼的舍不得。 “所以呢?如果林惟怜真的和BOSS关系匪浅,那么我们就更不可以动她了,还是说你想要同时惹怒我和BOSS?” 琴酒的语气十分不好,他当然知道贝尔摩德给自己看那些照片是想要告诉他林惟怜的身份不一般,不要把她当做一个软弱可欺的少女,但是他怎么可能做得到,只要林惟怜还是他的妻子一天,他还爱她一天,他们还没有彻底的走向对立面一天,他就做不到伤害她,他就只想保护她。 “当然不是,gin,但是你别忘了,林惟怜她还是berry,是组织的高层,她这样做可是在背叛组织。你可是组织的鹰犬啊。” 贝尔摩德说完这个话,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双标,明明自己对那个少年和angel也是这样,如果真的要论罪的话,自己也逃不掉呢...... “不要去纠结那些细枝末节了,现在BOSS不是要我们去调查林惟怜举办这场展览的真正目的吗?赶紧解决,赶紧回去,这里的条子的气息多到我烦得要死。” 琴酒催促着贝尔摩德他们,他不想在这多待,不知道是怕知道林惟怜实际上是想要和组织走向对立还是怕看见她却又和她相顾无言。 琴酒不想看见那样的场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就让那一天晚一点到来吧...... BOSS与琴酒 琴酒和贝尔摩德和安室透来到潘多拉之心的展台,做为本次展览的重头戏,在这颗宝石附近一定可以找到不少有价值的信息。 三人站到展台前,绯红色的宝石无疑是最为吸引人眼球的了,哪怕是用一个极其简陋的展台盛放着,也丝毫不减其贵气。 潘多拉之心不愧是被怪盗基德瞧上的宝贝,一百多年前世界上最大的红宝石被一分为二,一个就是现在的绯红之心,剩下的一半就被拿去做潘多拉之心了。 潘多拉之心曾经被霓虹首屈一指的大富翁乌丸莲耶在二十八岁时买下来的,据说当初是被他送给了陪了他十五年的家庭教师,不过身为当初身为霓虹首富的老师的那个女人却不知道为什么从未留给世人一张照片或者一副画像,所以直到现在还是有很多人怀疑,他那位老师是否真的存在。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串项链时隔一百多年再次现世,这都是一件很令人关注的事。 琴酒看着这串红宝石项链,脑中浮现起了他在二楼的那个房间看见的带着宝石项链没有画出长相的少女的画像,那幅画中的少女的脸似乎渐渐清晰了起来,是一个让他极其熟悉的脸。 从展馆的阴暗处走出一个人,那个人眼神示意贝尔摩德,然后缓缓走到琴酒身边。 贝尔摩德在得到那个人的眼神示意后,把波本拉走了,安室透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贝尔摩德,却被贝尔摩德带到了一个绝对看不见这个位置的地方。 “GIN,这个项链好看吗?” 男人阴冷的声音如环绕的毒蛇在琴酒的耳边响起,琴酒在听见这个声音时眼睛瞬间瞪大,他猛地转过头,浑身肌肉瞬间紧绷。 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他的靠近自己竟然一点也无法察觉! “哈哈哈,不要紧张,GIN,我想......你应该认得出我是谁。” 琴酒看着那个浑身死气的男人,明明看上去才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但是却给人一种老态龙钟的感觉,那个眼神不像是一个三十岁正值壮年的男人该有的,倒像是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人的眼睛。 这个感觉......难道是BOSS? “......BOSS。”琴酒缓慢地说出那个称呼。他有些不敢相信。 他知道黑衣组织自成立起就没有换过BOSS了,也知道朗姆,贝尔摩德的实际年龄都比外表看上去大得多,更是知道了自己的妻子林惟怜实际上也是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人,但是在他眼里年纪最大的BOSS居然看上去只有三十岁。 林惟怜曾经说过,她在组织研究的药一个是如何长生不老,还有一个就是如何摆脱长生不老,那么BOSS是否就是那个长生不老药的受益者呢? ......一定是的吧,但是很奇怪的是,贝尔摩德,朗姆他们应该也是吃过那个药的,但是为什么他们却没有那样重的死气,看上去只是年轻了十几岁,其他并无差别,但是BOSS却是看上去命不久矣的样子。 “GIN,很惊讶?但是你既然见过林惟怜,我以为你应该知道我也是和她一样。” 乌丸莲耶没有抬头看琴酒,只是低着头看那串红宝石项链,然后又抬起头,看向了上方的监控摄像头,朝摄像头露出了一个伪善的微笑。 坐在监控室的秋默看见乌丸莲耶的那个微笑后,颇为不爽的转动了一下左/轮手/枪的滚轮,滚轮发出咔咔响的声音。 苏止戈手上的□□一开一合,在他的手上如同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银色的蝴蝶在手指,手掌间舞动着,锋利的刀刃散发着泠泠寒光。 “我可以现在就去解决掉他吗,他在挑衅我。”苏止戈的语气有些不好,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打一场架了。 就黑衣组织BOSS那种如同林黛玉一般弱不禁风的身体,估计连他的一拳都承受不了吧。 “你想去就去啊,我不拦你,但是能不能活着回来就是你的事了。” 黑衣组织BOSS的身边怎么可能不跟着其他人,虽然他也很想现在就去把他给解决掉,但是,还不是时候。 秋默说完,然后拿起对讲机,“听我指令行事,现在还不可以去,潘多拉之心附近有危险人物。” 对讲机那头的人听见指令后,有些着急的叹了一口气,坐在地上,摘下单边眼镜,然后拿出手机开始看起了今天到场的人的图片。 到时候要扮成哪一个呢? 我的天,这个粉色头发的小哥怎么又来了,这个银色头发的家伙扮演起来身高方面要求太高,不考虑了。诶,就这个金色头发的家伙吧!长得也好看,还有他身边这个金发的美女也加进来,等等......这个女人不是莎朗阿姨吗? 天啊!怎么保养的,看上去居然和十年前完全没有变化啊! 不过黑羽快斗也没有太多在意,继续看着后面的照片。 又回到潘多拉之心的展台,琴酒和乌丸莲耶两人并排站着。 “BOSS,你为什么会来这,太危险了,这里可是有很多警察。” 琴酒看见乌丸莲耶孤身一人,周围也没有其他的人,不禁有些担心。 “没事,他们可不知道我是谁,他只以为我是个普通人罢了,有时候,过惯了普通人那种家庭美满的日子就不太想要回到那种黑暗的环境了,你说是吧,GIN。” 乌丸莲耶的语气很平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琴酒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几分深意。 琴酒不是听不出乌丸莲耶在暗示自己和林惟怜的婚姻关系,他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什么时候传到BOSS的耳朵里的,但是现在BOSS似乎对自己隐藏婚姻的事情很不满。 “琴酒,你是我最忠心的下属,我的左右手,你的能力我很相信,我想,凭借着你的能力,berry就是林惟怜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乌丸莲耶不再当谜语人,直接点明berry就是林惟怜。 “......是,我知道。”琴酒沉默片刻,沉声回答道。 “你和林惟怜是夫妻关系,那么我相信你应该可以做到把她留在组织的吧。” 乌丸莲耶说这话时语调异常平缓,让人听不出他的情感。 “BOSS,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把berry留在组织?她现在不是就是组织的人吗?” 琴酒并不希望自己会用这个关系来困住林惟怜,如果林惟怜真的想要离开,他......甚至会帮她。 “琴酒,我想你不是不知道林惟怜现在的态度,她对组织素来就是不喜的,当初加入组织都非自愿的,她在那次会议上的态度你也看见了,她离开组织的话,对于组织而言可是十分大的损失。” 乌丸莲耶语气平缓,他看着琴酒,想要看看琴酒现在的表情,看看这位被他最为重视的组织的鹰犬是否会为了一个女人背叛自己。 “我知道了BOSS。” 琴酒思索片刻,沉声回答着乌丸莲耶,他知道乌丸莲耶不会在意自己是否想要答应,只是想要他的一个态度而已。 “好!好!琴酒,你不愧是我信任的手下!你先去忙你的事吧。”乌丸莲耶突然低声笑了起来,然后又缓缓走到那个阴影处,坐了下来。 琴酒见乌丸莲耶走后,他也离开了,刚刚和BOSS的谈话,实际上对他而言并不愉快,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林惟怜会离开组织。 但是......如果她真的想要离开,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最怕的就是林惟怜会站到他的对立面,那样就真的是一个无解的命题了。 在二楼的展厅,星瑶和林惟怜两人此时正弥漫着硝烟味。 “那可是乌丸莲耶啊!黑衣组织的BOSS啊!贝尔摩德还有琴酒都在这啊!反正也要抓,为什么不把他们一起抓了算了!你不管没问题,为什么要阻止我?” 星瑶十分生气,在她看来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可以把黑衣组织和动物园组织一网打尽,为什么林惟怜要阻拦她。 “你也太小看黑衣组织了,光是对付一个动物园组织今天的警力就已经有点勉强了,你还要加上一个黑衣组织,你以为安室透卧底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你太急了。” 林惟怜虽然不打算插手他们和黑衣组织的事,但是并不代表她就要看着星瑶他们上去送死。 作为在黑衣组织待了整整十二年的人,她很清楚黑衣组织远不如在漫画中所见的那样被人戏称为“水厂”那样无能。 相反,黑衣组织的触手涉及全世界,不然远在美利坚的FBI为什么想要对付黑衣组织,为什么黑衣组织会在十七年前刺杀美利坚的政客阿曼达,黑衣组织的野心远不止长生不老,远不止掌控霓虹那么简单,乌丸莲耶那个家伙想要当秦始皇! 听见林惟怜的话,星瑶也冷静了下来,但是那下扬的嘴角暴露了她此时内心仍有不服。 “我觉得有红方全部人在,不会干不掉几个单枪匹马的黑衣组织成员。” “不,你错了,他们可不是单枪匹马,不信的话,你去问一下现在坐在监控室里的那两位,他们对这些东西可是颇有心得。” 林惟怜用手指了指上方,在这间房间的正上方,正是那间监控室。 “好!”星瑶点头答应了。 林惟怜见她点头于是走到这个房间的一个床头柜处,在那个床头柜上摆放了一个纯金打造的乌鸦形状的床头灯,林惟怜按着乌鸦的头,那个乌鸦的头居然是可以旋转的,她旋转一周后,床头柜后面的一小部分墙体居然开始挪动起来。 轰鸣声停下后,在挪动的墙体后是一个漆黑狭窄的小道。 “愣着干嘛?走啊。”林惟怜示意星瑶跟上她。 林惟怜和星瑶两个人沿着小道往前走,不一会就是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楼梯,在楼梯的尽头有一扇门,拉开门居然就是监控室! 此时正坐在监控室的两人看见林惟怜和星瑶突然出来也是吓了一跳。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打地道战?还是《肖申克的救赎》?” 苏止戈走到他们身前看上去十分惊讶,他绕着两人转了一圈,试图看出两人身上有没有携带铲子之类的物品。 “别看了,这个路是在这间别馆修的时候就一起建好的,除此之外这间别馆还有很多密室和暗道,我以为当初安室透来的时候会发现,但是很可惜,他没有发现。不过也好,现在倒是方便黑羽快斗那个家伙了,他什么时候出场?” 怪盗基德出场 林惟怜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然后坐到他们搬进监控室的沙发上。 “很快了,等一下我就会让所有灯灭掉,然后怪盗基德就要登场了!” 秋默看着自己手机上的计划安排,然后倒数着。 “五,四,三,二,一!好戏......开始了!” 只见整个别馆的灯除了这间监控室外都灭了,整间别馆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外面传来一阵阵的惊呼声。 “怎么回事!” “是怪盗基德!” 监控摄像没有因为断电而停止,在红外线摄像头下,灰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潘多拉之心上。 “Ladies and gentlemen, It’s show time!” 只见潘多拉之心的正上方突然落下许多的玫瑰花瓣,一场玫瑰花雨遮挡了众人的视线,怪盗基德一挥他的白色披风,一晃眼间正下方的潘多拉之心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怪盗基德手上。 “潘多拉之心,我就收下了!” 怪盗基德话音刚落,一阵白烟突然出现,笼罩住了整层楼,当白烟散去时,怪盗基德早已消失在原地。 “赶快给我封锁现场,不要让怪盗基德跑了!”中森银三朝周围的警员大声吼道。 周围的警员立马分散到四处,守住每一个出入口。 一拨人则是跟着中森银三一个个检查在场的每一个人。 人群中,蜘蛛微微弯着腰对动物园组织的BOSS低声说着他刚刚观察到的情况。 “怪盗基德刚刚朝楼上去了,我们现在趁乱去楼顶追他,所有人都以为是怪盗基德偷走的宝石,只要我们现在上去把潘多拉之心从他的手上抢过来,把事先准备好的假的潘多拉之心放到他的身上,再把他从楼顶上推下去,伪装成失足坠落,所有人都不会知道是我们拿走的潘多拉之心。” “好,就照你说的做。我们的人现在在哪?” “正在这间别馆外等着接应我们。” 动物园组织的BOSS点点头,跟着蜘蛛离开展厅。 在监控室的四人正看着整间别馆的监控,盘算着还有多久才可以解决掉动物园组织。 “黑衣组织是来了多少人?”星瑶出声问苏止戈和秋默。 “进入这间别馆的只有琴酒他们,但是在这间别馆外,还有不少他们的人,那个车就是他们的,还有这两辆车也是他们的,那边那几个是动物园组织的。” 秋默指着别馆外面的人和车对星瑶说着,星瑶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了隐藏在树林里,山路边的黑衣组织的人。 星瑶这才相信地点了点头,坐到了沙发上。 蜘蛛和动物园组织的BOSS两人来到天台,怪盗基德正站在天台上,手上还拿着那颗“潘多拉之心”。 看见蜘蛛和动物园组织的BOSS,怪盗基德表现地十分惊讶。 “为什么会是你们?” “黑羽盗一,你最好现在乖乖把宝石交给我们,我们或许还可以留你一命,但是你要是不给的话,就别怪我们残忍了。” 动物园组织的BOSS眼神阴冷地看着怪盗基德,在看见那颗宝石时,他眼中闪过几分贪婪。 在天台下一个褐色头发的少年正边观察着天台上方的情况边打着电话。 “知道了,爸爸,我这边已经快好了,你就放心吧,不要担心了,不会有事的。” 少年挂了电话,在他的身后站了一群警察以及十几个被打晕的不知道是哪个组织的人。 少年看向天台那边,眼中满是势在必得。 “蜘蛛,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捉拿归案!” 白马探的视线又往旁边移了一下,看着正在和蜘蛛和动物园组织对峙的怪盗基德,他的眼睛不禁暗了几分。 哼,今天就看着你是我们的盟友的份上暂时放过你,下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了。 “狙击手,盯紧上面的情况,一旦那两个人有什么举动就直接开枪,注意抓活的,还有,不要伤到怪盗基德那个家伙了。” 在天台上 怪盗基德手上紧紧捏着那颗潘多拉之心,他一动不动地盯着站在他正前方的两人,耳朵上戴着的微型电话开启着。 “现在动物园组织来这边的人已经被控制住了,就剩下你前面那两个了,中森银三那边,公安的人已经控制住了,不会来抓你的,你再拖住他们三分钟,公安马上就要带人上来了。” 星瑶的声音透过微型电话传到怪盗基德的耳朵里,怪盗基德不动声色地看着那边的两个人。 “两位先生,虽然我也很想帮你们,但是很遗憾,这个可不是你们要找的宝石。” 怪盗基德把玩着潘多拉之心,话语中透露出了几分遗憾。 “这是不是潘多拉魔石还由不得你说了算,你最好赶紧把它给我,它是不是我们自己会确定。” 动物园组织BOSS的语气中已经流露出了几分急切,他已经等不起了,如果再不找到藏有长生不老秘密的潘多拉魔石,他就要死了,他不想那么早就死,他要永生! “那我总不能白给二位吧,两位拿什么来和我交换呢?” 怪盗基德像是个在做交易的商人,在和自己的客人讨论着筹码。 “你在痴心妄想!我们要的东西还没有人不给的!蜘蛛去,把它抢过来!” 动物园组织BOSS的忍耐度已经达到极限了,要是再不快点拿到潘多拉之心的话,那群警察马上就要找过来了。 在看见动物园组织BOSS似乎要开始对怪盗基德的动手了,天台下的狙击手已经要准备扣动扳机了。 “两位可真是急性子啊,那就恕不奉陪了。” 怪盗基德把潘多拉之心往天上一抛,自己则纵身一跃,白色的滑翔伞在怪盗基德的身后打开。 蜘蛛想要去伸手接那颗潘多拉之心,但是那个在空中做自由落体运动的宝石居然变成了一只白鸽飞向天空中。 蜘蛛气恼地朝怪盗基德连开几枪却是一枪也没有打中。 然而就在蜘蛛开枪后,在下面暗中观察的狙击手按下扳机,第一发子弹打中了蜘蛛的大腿,第二发子弹打中了蜘蛛的手臂。 被打中的蜘蛛痛苦地捂着手,跪倒在地,他面目狰狞地抬起头,向子弹射过来的的方向看去。 “是谁!” 动物园组织的BOSS看见连他的得力干将蜘蛛都被人击倒了,他慌张地拿起枪,拄着拐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究竟是谁!snake!tiger!你们人呢!快出来!” 他无能地朝天空中狂吼着,这些吼叫已经用尽了他毕生的力气了,但是始终无人应答。 周围寂静地让他有些害怕,突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出现在门后,他急忙跑过去想要打开门看是不是自己的组织的成员来接自己了,但是一开门居然是一群穿着警服,拿着盾牌的警察。 动物园组织的BOSS感觉自己的双脚瞬间失去了支撑。 扑通! 他瘫软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和震惊嘴中还不停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原来这是个圈套啊!” 霓虹公安架起地上的动物园组织的BOSS和蜘蛛,给他们铐上手铐,带他们走了下去。 琴酒和贝尔摩德还有安室透早在那一群警察出现前就已经被林惟怜他们的人当做普通群众引到一间会客室里休息了。 琴酒听着耳边传来的枪声和和警车的声音,他已经知道这场展览的重头戏已经结束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胸口有些发闷,是那种不安,烦躁,未知等情绪交杂在一起的感觉。 琴酒看了一眼窗外那依旧皎洁的明月,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浮现起了林惟怜的身影。 琴酒焦躁地看着会客室的门外,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琴酒站起身,径直朝门外走去。 “等等,GIN,你要去哪?”贝尔摩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和你没有关系。” 琴酒推开门,门外正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看见琴酒脸上流露出了些许惊讶。 “琴酒,刚好你来了,站这,陪我看一会我的老朋友是怎么被警察带走的。” 乌丸莲耶让琴酒站在自己的身旁,然后自己则是一副看戏的样子站在那。 过了一会,警察押着动物园组织的BOSS和蜘蛛经过两人面前,那个原本一直低垂着头的动物园组织的BOSS看见了乌丸莲耶,他抬起头,看着乌丸莲耶现在的样子。 他的眼睛从原本的死气沉沉转变成了痴狂和狂喜。 “长生不老,真的有长生不老!” 他开始疯狂舞动着四肢,挣扎着要朝乌丸莲耶跑过去。 琴酒把手伸进上衣口袋,准备要拿出自己的伯/莱/塔。却被乌丸莲耶抬手按住。 旁边的警察立马把动物园组织BOSS控制住,然后把他带出了黄昏别馆。 在黄昏别馆外,白马探正靠在一个警车旁,手上还停着他的那只老鹰——华生。 他看见蜘蛛被警察押着出来,只觉得内心似乎有什么事终于了解了。 蜘蛛看着站在警车旁的白马探,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 “看来还是败给你这个小鬼了。” 白马探没有讲话,他就这样看着蜘蛛,脑中是他在伦敦第一次抓捕蜘蛛失败然后又追着他来到了霓虹的场景,本来他只以为自己只要抓住蜘蛛就好了,没想到倒是意外知道了霓虹存在一个以动物为代号的组织,直到今天,他终于在和霓虹公安的联手下把这个他的宿敌给捉拿归案了。 白马探双手插兜,走进了警车,接下来他的敌人只有一个,那个家伙最好安分一点,不然,自己可是不会对他手下留情的。 琴酒与林惟怜 随着最后一声警笛声的消失,一直没有讲话的乌丸莲耶突然主动开口了。 “琴酒,你知不知道这间别馆现在的主人是谁?” “不知道。” 琴酒并不知道这间别馆的主人是谁,但是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这间别馆的主人不是林惟怜就是她那群所谓的种花家的朋友。 “是林惟怜。你说她今天这样做是在给我一个下马威吗?我以为......她已经原谅我了。” 乌丸莲耶在看见动物园组织的BOSS被警察带走时,他心里莫名多了一种危机感,他以前从不会担心林惟怜会背叛自己,因为在他眼里哪怕是自己曾经那样对她,像她那样的人,像她那样不记仇的人,自己和她好歹还有二十年的情谊在,她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是今天,他慌了,他知道林惟怜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他的理想,他的抱负还要靠林惟怜的药,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他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他已经离不开林惟怜的药了...... “BOSS,你曾经和她究竟发生过什么?” 琴酒不知道在一百多年前,林惟怜和乌丸莲耶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才会让乌丸莲耶如今对林惟怜多番忍让,才会让林惟怜对乌丸莲耶恨之入骨。 他自认为不够了解林惟怜,但是在他和她结婚的这四年里,他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林惟怜的性格的,她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除了有点恶趣味外,别人只要对她好,她就会加倍对别人好。她不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像乌丸莲耶那样在组织对她的包容,如果她曾经和乌丸莲耶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她是不会这样对组织,这样对乌丸莲耶的。 “这不是你该问的,琴酒。” 乌丸莲耶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重,语气中带着些许威胁和怒火,他不愿意对别人谈起他和林惟怜之间的事,在他看来琴酒刚刚的话已经有点逾矩了。 “做好你该做的事,琴酒。” “是,BOSS。” 琴酒听出了乌丸莲耶话中的不悦,他低声回应着乌丸莲耶。 然而琴酒心里的好奇却犹如疯长的藤蔓一般,已经在他的心里枝繁叶茂,既然乌丸莲耶不告诉他,那么他就自己去找出来,问林惟怜也好,在这间黄昏别棺中找也好,他总会找到答案的。 乌丸莲耶缓缓走出了黄昏别馆,在门口处,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衣人正在等他,两人走到一辆黑色的豪车前,乌丸莲耶被男人搀扶着坐了进去。 琴酒没有什么动作,他就站在原地,拿出一支烟放在嘴巴里,刚想要点燃,却被一只手给截了下来,那只手拿走了他的打火机,然后夺下了他放在嘴里的烟。 林惟怜把琴酒刚刚叼在嘴里的烟放进自己的嘴巴里,把打火机放回琴酒的口袋中,林惟怜的身体凑到琴酒的身边,带过一阵风,那是曾经身为琴酒的妻子的她绝不会有的味道,有点辛辣却又蛊惑人心的味道。 她把打火机放回琴酒的口袋后就收回了身子,倚靠在琴酒对面的墙上,然后从自己的上衣内口袋中拿出一个粉色的打火机,擦着火,点燃了香烟。 缕缕白烟从那火光中升起。 “抽烟不带我,琴酒你可真是不厚道。” 透过烟雾,林惟怜的眼睛正看着琴酒,眼神中的兴味是那白色的烟雾也挡不住的。 琴酒以为他和林惟怜的再见会是剑拔弩张,没想到会意外地和谐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琴酒不悦的皱起眉头,看着正在抽烟的林惟怜。他走过去,把烟丢在地上,黑色的皮鞋在烟头上摩擦,踩灭了上面的火光。 “女孩子不要抽烟,对身体不好。” “真是霸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很早以前就已经会抽烟了,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乌丸莲耶明明看上去只有三十岁但是他的身体状况可是和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一样。” 林惟怜依靠在墙上,双手抱胸,看上去心情还算不错。 “你什么意思,看来你很清楚BOSS会这样的原因。” 琴酒看着林惟怜这不同于以往的故意做出来的娇弱与温柔,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了一种散漫的随性的态度。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狮子,神秘而又危险。 琴酒觉得林惟怜现在的样子更真实,和之前娇弱,哭着让他保护的样子简直是两个极端,但是不得不说,琴酒更喜欢林惟怜现在的样子,因为这让他感觉自己触碰到了真正的她的一部分。 “当然,他想要长生不老当然是有代价的,他已经一百四十岁了,还在奢求自己可以像个年轻人一样这本就十分困难,再好的药,吃多了也会有耐药性的,他现在就是已经到了那个时候了,他撑不了多久了。” 林惟怜语气中带了些许的嘲讽,在她看来,乌丸莲耶想要长生不老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现在只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 “你要不别跟乌丸莲耶混了,没前途的。” 这是林惟怜第一次对琴酒说这样的话,也是最后一次,她以前总是想着黑衣组织和红方之间的斗争,自己只要当个局外人就可以了,黑衣组织里的人的死活都是他们自己的命数,但是现在她突然想违背自己之前做的决定,她想看看琴酒的意愿。 “生长于黑暗的人永远都是黑暗的,我不会做组织的叛徒,你也最好收起你这样的想法,不要被BOSS知道,你自己想要去哪就去哪,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琴酒早就知道林惟怜已经心生反意,但是林惟怜只要不说,他就当做不知道,直到今天她亲口承认,他才不得不信。 他不是不知道身为组织审判者一般角色的他在听见林惟怜刚刚的话时就应该马上拿出口袋中的伯/莱/塔然后结束林惟怜的生命,但是当那个想法冒出来时,他的内心居然感到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般,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 琴酒知道自己是注定对林惟怜下不了手的了,所以他只希望如果林惟怜真的要离开组织,如果林惟怜真的要和组织对立,至少......对上她的人不要是自己。 “你要背叛组织,和组织对立吗?” 琴酒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知道自己和林惟怜终究不是一路人了。他甚至不敢听林惟怜会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啊?谁说的?我不会和组织对立,我对组织毫无想法,至于背叛组织,谈不上,我就没有效忠过,我可是想要把乌丸莲耶那个家伙亲手解决掉,除此之外,我虽然身份上是组织的人,但是组织要是和什么家伙对上,我绝对是跑得最快的那个。不知道琴酒先生能不能接受我这种逃兵呢?” 林惟怜在知道琴酒的答案时说不失望是假的,该说不说,不愧是琴酒啊,就好像降谷零自称为公安之犬一样,琴酒可是组织之犬,但是她不会去改变琴酒的决定,即使这有可能决定了琴酒的未来的结局。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要走,效忠组织是琴酒自己选择的路,那么她就不会去插手,黑衣组织的top killer不会为她这一个人改变他的想法,他或许会停留,但是不会就此停歇。 “那你最好把你的逃跑技术练好一点,不要到时候还要我来为你收尸。” 琴酒又恢复了他往日的毒舌,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嘲讽。 “绝对不会,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要死的美美的,还有,我不要土葬,那样太丑了,火葬吧,然后你要是还活着最好就是带着我的骨灰去一下普罗旺斯,我想再看一下那里的薰衣草,最后再把我的骨灰撒到尼罗河畔吧。” 林惟怜笑着打趣着,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后事安排地妥妥当当的。 “你倒是浪漫,人死了还想着这么美,等到那一天再说吧。” 琴酒听见林惟怜在谈论起自己的生死的时候,居然跟讲家常便饭一样,难免有些不悦,林惟怜那个样子就好像是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死亡一样。 “对了,你和BOSS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怎么恨他?” 琴酒想起之前和乌丸莲耶的谈话,他忍不住去关心林惟怜,他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借此加深对林惟怜的了解。 “啊?我的经历就藏在你的结婚纪念日礼物里呢,就看黑泽先生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啦。” 林惟怜对琴酒挑了挑眉,眼睛里倒映着琴酒此时略带疑惑的神情,林惟怜也没有继续说,她转身摆了摆手。 “如果实在是想要知道,就去找弘树吧,对了,不要欺负他,不然他可不会告诉你怎么看。” 林惟怜终究还是心软了,她暗示了琴酒,至于琴酒能不能发现,什么时候发现,那就是琴酒自己的事了。 “我知道了,还有,不要老是想着死,我可没有时间去什么普罗旺斯和尼罗河,想去的话,自己和我去,我没有带着骨灰到处旅游的奇怪癖好。” 琴酒看着林惟怜,高傲的琴酒说不出什么“我不想你死”之类煽情的话,他只会把自己的想法隐藏在锐利的话语中,也幸好林惟怜是个熟悉琴酒,又极其善于听出自家老公潜台词的一个人。 林惟怜回头笑了笑,“那我就等着黑泽先生带我去普罗旺斯一起看薰衣草吧。” 这是林惟怜和琴酒之间做的一个约定,但是未来这个约定是否会兑现,就无人知晓了。 警校组难得的小聚 安室透照例最早来到波洛咖啡厅,早上八点半开门,他七点就已经到了,由于这间咖啡厅还会为上班族和学生提供早餐,所以安室透要事先做好足够数量的三明治和冷萃咖啡,不然等营业了再做就来不及了。 三明治是这间咖啡厅最受欢迎的产品,不少人还会慕名而来,所以安室透准备这个的数量也是最多的。 时间到了早上八点,夏本梓也来到了店里,和安室透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也开始帮安室透筹备起营业要用的东西。 时间到了早上八点半,夏本梓才刚刚把门上的牌子换上“营业中”就来了四个人,他们是这间咖啡厅今天的第一批客人。 “欢迎......光临,客人。”夏本梓的语气有些凝滞。 安室透对这么早就来了客人有些惊讶,他边把咖啡豆放进咖啡机里边抬起头看,来的四个人却让他十分震惊。 只见三个穿着花衬衫带着墨镜的男人和一个留着胡须,嘴里还叼着根牙签的四个“地痞流氓”勾肩搭背地走到他正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就好像是七年前他们还在警校时他和班长被劫匪困在便利店里的那次一样。 班长,松田,萩原,还有hiro! 诸伏景光此时依旧是那伪装成“入江悠”的样子,绿色的猫眼透过墨镜略带无奈地看着安室透。 “大哥,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咖啡厅里那个长相英俊的小哥啊,长得果然带劲。” 松田阵平模仿起街头小混混时实在是熟练,他用着轻佻的语气对着伊达航说着话,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向安室透。 “没错,今天你们随便喝,随便吃,费用都由我来出,我就要这个小哥来服务我。” 伊达航说起话来,牙签随着他的嘴角一动一动的,再配上这街头老大常见话语和那魁梧的身躯,看上去倒真有几分大哥的气质。 “嘿嘿嘿,既然大哥这样说,那小弟我们就放开吃了,小哥,把你们店里最好吃的给我们来一份!” 萩原研二语气十分嚣张,不过配上他那打扮倒是看上去不足为奇了。 夏本梓早就在这四人进来的时候就被他们的气质给吓到了,在听见他们的称呼和对安室透的调戏,哪里还不知道他们就是那种街边对女生吹口哨的那种小混混,特别是那个说安室先生长得带劲那个,看上去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夏本梓用略带慌乱的眼神看向安室透,以往在碰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安室先生总是十分完美地解决了,现在他也一定能十分好的解决! 然而,安室透却端出了他刚刚做好的三明治切成四份递给他们四人,又端出了刚刚做好的热美式和蛋糕递给他们。 他们四人用略带怀疑的眼光接过安室透的三明治和蛋糕,然后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动第一口。 萩原研二看着那个三明治又看看松田阵平。 你倒是吃啊,不是你说想要来看看降谷君当店员小哥的样子吗,你怎么不吃啊? 你让我吃?那个金发混蛋做的东西真的可以吃吗?他不会在里面下毒吧!我不会被毒死吧!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当那个第一个吃蛋糕的人。 “四位,怎么不吃呢?是我做的东西不合几位胃口吗?” 安室透眯着眼笑着看向他们四人,在他们四人眼中安室透此时的笑就像索命的死神一般。 诸伏景光率先开始吃了第一口,边嚼着三明治,目光不禁变得舒缓了不少。 zero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变得更厉害了不少呢,这厨艺比以前精进了许多,看来在组织这段时间他经历了很多啊。 “不,我只是觉得小哥你的长相秀色可餐,我们需要看着你才更有食欲。” 萩原研二见诸伏景光已经成为了第一个吃三明治的人,于是也拿起一块三明治一口咬下去,笑着看向安室透。 景光在那个组织卧底的时间真的是学会了很多,连降谷君做的菜都可以面带微笑地吃下去了,希望自己不要被毒死,如果我死了,阵平酱你一定要为我收尸啊! 然而三明治的味道并没有萩原研二所想的那么难吃,味道十分美味,美乃滋的甜和面包的松软还有被煎得七八分熟的煎蛋的口感与生菜搭配在一起居然意外的好吃,他很快就把一整块三明治都吃完了。 见萩原研二这幅样子,看来这三明治味道应该不错,松田阵平和伊达航也开始吃了起来,味道得到了他们三人的赞可。 吃完三明治几人都感觉有点渴了,拿起放在一旁的热美式一口下去。 “噗!” 松田阵平差点没被这热美式给苦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刚刚吃完甜的原因还是这个热美式比其他地方的浓一点的原因,这份咖啡奇苦无比。 他转头去看其他三人,果然看见了他们那紧皱的眉头和扭曲的表情,看来不是自己一个人这样觉得。 安室透一副大仇得报的表情,依旧笑得十分阳光。 “热美式十分有助于提神醒脑,为了更好地达到效果,我还特意为四位提供了浓缩版的热美式,希望四位喜欢。” 安室透哪里不知道这四个人就是特意过来看自己笑话的,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就给他们准备一份大礼。 虽然是卧底黑衣组织七年,已经二十九岁的降谷零有些时候还是和他的长相一样,有点孩子气的,尤其是在面对他的四个同期的时候。 极为熟悉降谷零的四人怎么可能还不知道他这是在故意整他们,但是偏偏顾忌到降谷零现在正在执行卧底任务,保不准就在哪个角落有那个组织的人盯着呢,所以他们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降谷这个家伙!等他的卧底任务结束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四位,现在吃完了吗,本店还有许多新品可供四位品尝,几位要试一下吗?” 接着安室透又陆陆续续地端上了如核桃蛋糕,酒心布朗尼,榴莲慕斯等甜品。 安室透实际上十分不舍这难得的和四人见面的机会,他刚刚已经观察过了,组织的人不在附近,只要自己和hiro他们不表现得那么熟悉,没有人会知道他们认识,所以......就让自己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时光吧。 “好,既然小哥你这么热情,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伊达航时刻牢记自己此时大哥的身份,他大手一挥把四五碟蛋糕放到自己的面前,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降谷现在的手艺还真是没话说,怪不得诸伏说降谷现在很受小女生喜欢,这样的手艺谁不喜欢啊,不行,得向他学习一下,回去给娜塔莉也做一份。 桌上放着的十几份蛋糕被四个成年男人一扫而尽,连一点残渣都没有剩下,真是“光盘行动”的典范啊! “嗝!” 四人摸着肚子打了一个饱嗝,为了更加符合人设,伊达航还给其他三人一人一个牙签,三人接过牙签,把牙签放进嘴巴里,装模作样地划拉了几下。 “小哥啊,你这手艺实在是不错,以后我会常来的。” 等这个金发混蛋任务结束就直接把他打包带去给他们做饭,我倒要看看,这个家伙在这几年里到底变得有多厉害。 安室透看着他们,神色中难得的带了几分真情和真实的温柔,他把四人吃完后的碟子和杯子收回来,然后放进水池中。 此时已经店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安室透也无暇顾及他们四人,也是想到在自己旁边工作的朗姆,安室透对四人下起了逐客令。 “四位,现在店内的人有点多,我也没有时间照顾你们,你们要是已经吃饱了的话,要不先去忙你们自己的事。” 这四个家伙到底还记不记得他们是警察啊,现在警察都这么闲的吗,hiro也就算了,他是刚刚结束卧底任务回来述职,事情还不是很多,那边也会给他一个修整的时间,但是其他三个人也是吗? 松田,萩原还有班长不是搜查一课的吗?现在不应该很忙吗? 四人知道现在也的确不是叙旧的时间,于是又肩搭着肩,嘴里还哼着小调地走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还因为四个人体积过大,行动不是很方便,还撞到了路上的几个人,被他们撞到的人一脸惊恐又嫌恶地赶紧离开,他们在出到门口的时候甚至还撞上了门。 安室透忍不住捂住额头,有些不忍直视。 ......真的是,他真是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群人。 走出了波洛咖啡厅一小段距离,几人立马松开了带着对方肩膀的手,理了理自己被弄乱的衣服。 “hagi,你是哪来的这么多这些花衬衫的,真是丑的不行。” 松田阵平看着自己身上那色调极其奇怪的衣服,红绿相间,这种配色也只有研二那种人会喜欢吧。 “阵平酱,怎么可这样说我的衣服呢,我可是在知道你们想要来看zero时二话不说地就把衣服借给你们来伪装。” 萩原研二对着松田阵平wink了一下,然后装作一副很受伤的表情。 “好啦好啦,你们还是先回警视厅吧,班长也是,你现在不是在休假吗,你的未婚妻不是还在等你带他出去玩吗?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诸伏景光摆摆手,示意三人先回去。 “我差点就要忘了,娜塔莉现在还在等我,不行我要先走了!等我回来再和你们好好喝一杯!” 伊达航看了一眼手机,发现距离他和娜塔莉约定好的时间只剩下一个小时了,他挥着手朝三人告别,小跑着离开了、 诸伏景光本来也打算走了,但却被松田阵平叫住了。 “景光,等一下,我有些话想要问你。” 诸伏景光疑惑的看着松田阵平,等着他询问。 “你和降谷在几年前应该都是在同一个组织卧底吧,林惟怜是不是也是你卧底的组织里的高层人员?” 再见了黑衣组织,今天我就要远航 只知道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在一个组织卧底过,但是不知道林惟怜的身份的萩原研二在听见松田阵平这个问题的时候是十分震惊的,在他看来林惟怜就是一位身怀绝技的普通女人,但是现在阵平酱却说她是降谷卧底的那个组织的高层,这怎么可能! 诸伏景光他听见这个问题的时候,陷入了沉默,他在组织着语言,想要给松田阵平一个比较好的答复,尽管在他看来林惟怜或许是有苦衷才加入黑衣组织的,她或许想要叛逃出组织,但是现在她是组织的高层人员这件事是无法反驳的。 “......对,她的确是那个组织的高层。”诸伏景光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松田阵平继续问道。 “在我加入那个组织的时候,她就已经是那个组织最受组织BOSS青睐的成员了。” “什么!也就是说七年前她就是那个组织的高层人员了!当时她才十五岁啊!那个组织简直是不做人!” 萩原研二听见诸伏景光的话有些震怒,才十五岁的少女就已经是那个组织的成员了,连未成年都不放过,这个组织简直是不当人! 听见萩原研二的话,诸伏景光动了动嘴巴,想要解释什么,但又还是放弃了。 实际上,林惟怜并不是未成年的时候就加入组织的,但是既然松田和萩原这样认为,那么自己还是不要告诉他们那个组织有返老还童和长生不老的药这种有点震碎三观的事吧。 在黑衣组织名下的一家研究院——居酒屋研究所 林惟怜手中正放着她刚刚做好的药,旁边是一只小白鼠,那只本来生龙活虎的小白鼠在吃下林惟怜给它喂的药后并没有什么变化,然后林惟怜又给它喂了一颗加速生长的药。 小白鼠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行动缓慢了起来,身上的毛色变得没有之前那么光亮。 林惟怜就这样静静地观察着小白鼠,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林惟怜很有耐心地记录着小白鼠发生的变化,终于这只活了长达六年的小白鼠它老死了。 林惟怜看着小白鼠一动不动地躺在实验笼里,她露出了一抹微笑。 “这个药......终于成功了!” 林惟怜拿着她刚刚研究好的药,把它放进一个没有任何标记的白色药瓶里,里面已经有五六颗一模一样的药片了。 林惟怜盖上了药瓶的盖子,如获至宝般把它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紧紧地握着,不肯松手。 她快步走了出去,脸上满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早上好,berry大人。” “早上好,berry大人。” 对林惟怜打招呼的声音此起彼伏,但是林惟怜不像往日那样一一回应,她双手插兜,快步地走了出去。 老子都研究出我想要的药了,还留在这鬼地方干嘛!红方,黑方,你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吧,老子我开溜了! 到时候我就找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山庄,雇一堆人,再找一堆的男人,好好安享晚年! 想到未来的生活,林惟怜此时已经快要压抑不住自己的笑意了,她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快点找个没人的角落放肆地大笑一会,可能就要被路上的行人当做是从某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了。 林惟怜赶紧回到自己的车里,她双手放在方向盘上,额头也放在方向盘上。 “我终于可以摆脱这一切了!只要我现在吃了这个药我就可以摆脱长生不老,然后去逍遥快活,一个人颐养天年了!” 林惟怜的手颤抖着拧开那个药盒,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害怕,颤颤巍巍地从里面倒出一粒白色的药片,她刚想送进嘴巴里,就听见了一声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随即就是扑面而来的玻璃碎片。 林惟怜的手被一个足球打到,药片掉到地上和碎玻璃混在一起,如果林惟怜不想吃到玻璃渣子的话,那么那个药就就不能要了。 林惟怜看着那个足球,错愕地看向足球飞来的方向,居然是少年侦探团! 柯南的手正放在眼镜上一脸严肃地看着她,灰原躲在光彦和元太后面。 林惟怜有些生气地下了车,“小鬼!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的车窗玻璃给打碎!”你们知不知道我这车有多贵! 林惟怜不知道柯南为什么要把她的车窗给打碎,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是琴酒的老婆,或者是因为自己是黑衣组织的人,所以就要故意找自己茬?在我印象里柯南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你刚刚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想不开?” 柯南的语气有些激动,他虽然十分不喜欢这个来自黑衣组织的女人,但是也并不代表他会希望看见有人会在自己面前放弃自己的生命。 “哈?我想不开?从何见得?我怎么可能会想不开?” 林惟怜听见柯南的话顿时化身黑人问号,为什么柯南会觉得自己想不开,难道自己看起来就这么像那种人吗? “那你刚刚想要吃的药是什么?” 步美鼓起勇气去问林惟怜,在她的心中林惟怜就是一个十分厉害又好看的大姐姐,为什么这样的大姐姐会这样,是不是大姐姐的老公欺负她了。 “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但是我肯定不会做那些事的,算了,不和你们说了,反正你们也不会懂的。” 林惟怜知道他们这是误会自己了,但是自己也不可能告诉他们这个药是专门针对她这种因为实验而产生的长生不老又死不掉的怪胎所研究出来的药吧。 算了,还是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后再吃那个药吧,现在第一件事就是离开黑衣组织!火速离开! 自己绝对不要被卷进黑衣组织和红方之间的斗争,像自己在组织的地位,到时候第一个抓的就是像她这样的人。 而且她也绝对不要加入什么证人保护计划或者成为什么污点证人,这样处处都要受监视的生活她可绝对受不了! 想到这几个小孩都是出于好心才做出这也的事,林惟怜也不好怪他们。 她把药收进自己的口袋里,看了一眼躲在几个小孩子身后的灰原哀,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她。 “喏,这个给你,要是你想见她就去这里找她。” 灰原哀伸出一只手接过名片,上面是海贼酒吧的一个工作人员的联系方式,上面的名字是灰原明美。 这个姓氏和名字不得不让灰原哀多想,想起自己的姐姐曾经给自己的信上有提到她被林惟怜救了,然后现在在为林惟怜打工,所以,这上面的联系方式就是姐姐的吗? 灰原哀双手有些颤抖,视线不禁变得模糊起来。 “灰原,灰原!” 灰原哀看向柯南,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但是一直没有掉下来。 “灰原,你怎么了?” 灰原哀把名片收进自己的口袋中,然后看向柯南,深呼了一口气,“没有什么,大侦探,林惟怜呢?” “她在你刚刚愣神的时候就已经走了,她刚刚给你的东西是什么,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柯南的好奇心被林惟怜给灰原的名片激发,能让这个家伙这样失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大侦探,你很八卦诶,不过,那个女人应该已经知道你和我的身份了,但是,她应该不是那边的人。”灰原哀看向远方,好像是在思考什么。 “什么!她知道我们的身份?那岂不是她知道我就是......”工藤新一! 柯南的语气有些震惊,如果林惟怜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的话,那琴酒不就也知道了吗? “嗯,但是那个男人应该不知道,以他的性格,要是知道的话,早就过来找我们了,但是没有,说明林惟怜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还有这个。” 灰原哀从包里拿出了一盒药,里面是她最近才研究出来的a药的解药,还没有在人身上试验过,她打算先找几只小白鼠试一下。 “这个药!难道是那个的解药吗?” 柯南伸出手想要把药拿过来看,灰原却一把把药盒盖上,把药收了回去。 “不要想,现在这个药还没有临床试验,至少也要找几个小白鼠试一下才行,你别想偷吃,不然到时候你对解药的耐药性提高了,吃下解药也不管用了的时候也别来找我。” 灰原哀当然知道这个家伙想干什么,但是一个负责任的药品研发人员可不会把没有经过检验的药物就给患者吃,所以她可不会允许他拿。 “好吧,好吧。”柯南收回了手,有些讪讪的笑了一下。 没有拿到药,他难免有些失落。 “这个药是我根据林惟怜当初寄过来的a药研究出来的,所以她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我就是宫野志保了。”灰原哀回忆着关于当初自己拿到那个药和宴会上的细节。 “不,刚刚听你那么一说,我觉得还要更早,当初在白马村的时候,她让我不要对他们产生过多的好奇,当时她是这样称呼我的‘大侦探’没有一个人会对一个七岁的孩子叫大侦探,除非她知道我就是工藤新一。” 越是细想,柯南越觉得恐怖,原来早在这么早的时候林惟怜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那么黑衣组织现在又有多少人已经知道了呢?小兰他们现在不会有危险吧。 “好了,别瞎想了,你和我说过的吧,林惟怜就是berry,如果是berry的话,她是不会把我们的身份告诉组织的其他人的,berry对组织是没有任何感情的,甚至要是某一天组织灭了的话,她还会是第一个拍手叫好的人。” 灰原哀还算知道林惟怜对黑衣组织那几乎没有的忠心和感情,每次谈起黑衣组织的时候,她总是一句“这个组织迟早要完。” “喂喂,不会吧,那个女人这么有个性的吗?”柯南眼睛变成豆豆眼。 与红方达成合作 “轩尼诗,你说她还会回来吗?” 乌丸莲耶看着那张刚刚打印出来的写得异常情真意切的辞呈,语气中带了些许冰冷,他的话不像是在惋惜自己的组织失去了一个人才,倒像是丢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BOSS,berry小姐和您关系这么好,她可能只是暂时想要放松一下,很快就会回来的。” 轩尼诗微微弯腰,回答着乌丸莲耶的问题,他当然知道林惟怜不可能会回来的,但是他现在只能顺着乌丸莲耶的话讲,要是直接说林惟怜不会回来,谁知道乌丸莲耶会不会直接给自己一枪。 “不,你不了解她,她是真的不会回来了,去!下发组织最高通缉,抓住林惟怜,要活的,还有,盯好琴酒最近的动向。”乌丸莲耶看着那张辞呈沉声吩咐着轩尼诗。 轩尼诗在得到乌丸莲耶的命令后微微朝乌丸莲耶鞠了一个躬,然后走了出去。 那封被乌丸莲耶称作是写得异常情真意切的辞呈上不长,句句都是真心。 【鄙人深感在贵组织得不到一个正常员工该有的待遇,婚姻受限,被上司和老员工欺压,这让鄙人身为一个技术人员感到十分无奈。 我思考了很久,对组织我是怀有极高的热情和真诚的,但是二把手的孩子还是二把手,像我们这种草根出身的孩子何时才有出头之日?我努力寻求一个解决办法,现在我找到了,那就是前去一个阶级固化不是那么严重的国家,我去那里学习经验,当我学成归来之时,我势必会帮助组织解决这些在组织存在已久的弊端,为了不尸位素餐,所以我主动让出这个位置,给有需要的人,等我回来的时候,就是组织走向光明前途的时候! 本来应该提前按照正规流程提前三十天递交辞呈,但是想到贵组织也不是什么正规企业,所以我就直接走了。】 乌丸莲耶看着这张黑衣组织收到的第一张辞呈,心中的火越烧越旺,说得倒是有诚意,等她回来的时候就是来杀自己的时候,黑衣组织阶级固化严重,想要帮忙解决? 最好的解决方式当然是直接把自己杀了,把那些高层给杀了,这样黑衣组织就会土崩瓦解,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二把手的孩子还是二把手这种情况了。带黑衣组织走向光明前途?哼!怕是要把黑衣组织带向警察局吧! 乌丸莲耶气愤地直接把桌上的文件一扫在地,然后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他一站起来就忍不住开始咳嗽了。 乌丸莲耶走到全景玻璃墙前,俯瞰着一望无尽的高楼,内心深处免不得生出了几分荒凉之情。 在林惟怜叛逃出组织后不久,她的真实身份和琴酒的关系已经传遍了整个组织 黑衣组织内 “gin,你的老婆逃离组织了,你要去抓她吗?”贝尔摩德正喝着酒,眼角带笑地看向琴酒。 “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了,现在组织可没有心思去管一个叛逃出去的无关紧要的成员。”琴酒抽着烟,声音由于尼古丁而显得有些沙哑。 “这可不像你哦,平时你可是直接说要去把那个人送进地狱,为什么碰见berry却说没心思管呢。而且她可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成员,她可是BOSS最器重的成员。” 贝尔摩德单手撑着头,鲜艳的红唇在昏暗的灯光先显得极为诱人,她对组织现在的状况十分清楚,的确是没有什么精力再去追一个逃走的科研人员了,但是她还是想要逗一下这个看上去不近人情又不喜欢表达自己的琴酒。 “不要来管这些,你要是很闲就去公安和FBI那边把那个藏在组织里的卧底找出来,不要在这给我添乱!”他把烟大力地熄灭在烟灰缸里。 工藤宅 FBI和公安的众人正坐在客厅开始商量着未来的计划。 “现在黑衣组织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但是问题是我们并不清楚黑衣组织的BOSS的身份,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要是连黑衣组织的BOSS在哪都不知道又怎么解决黑衣组织?” 一个FBI那边的人看着报告有些苦恼,虽然各国派去黑衣组织的卧底不少,但是最近都被黑衣组织给清理掉了,只剩下公安和CIA那边分别还有一个卧底,但是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知道黑衣组织的BOSS是谁,又在哪。 “海贼酒吧那边怎么说,和他们的合作怎么样?” 赤井秀一询问着朱蒂,之前海贼酒吧主动要求合作,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反悔。 “海贼酒吧那边的话,我之前发了一个同意合作的信息回去,他们那边一直没有给出回复,也不知道他们那边态度怎么样。” 朱蒂摇了摇头,自从她发完那个信息后,海贼酒吧就一直没有搭理她了,所以她现在也不敢贸然去询问那个酒吧负责人现在的态度。 “你去发信息问一下他们要和我们交换的关于组织的情报是什么?”赤井秀一让朱蒂去问海贼酒吧的那些人。 “好。”朱蒂点点头。 公安这边派过来和FBI一起合作的是诸伏景光,警视厅这边派的人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海贼酒吧不是早就和你们达成合作了吗?他们有给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吗?” 赤井秀一又看向诸伏景光,在黑衣组织卧底时期,他和诸伏景光的关系还算不错,不过双方都以自己真正的身份坐下来好好地谈话,这还是第一次。 “我们和他们的合作只限于抓捕动物园组织那一次,后面就没有合作了,我也有去询问过他们,但是他们说要等到全部人都到齐了才行。”诸伏景光对赤井秀一他们解释着。 一声震动,是赤井秀一的手机信息,他打开看,发现居然是水无怜奈的信息。 【berry叛逃出组织,组织发布最高通缉抓捕berry。berry就是林惟怜。】 赤井秀一看完这则短信,就觉得这个信息十分重要,于是把它给在场的众人看。 “berry的身份被黑衣组织BOSS主动爆出,看来是抱着一定要把她抓回来的念头了。” 赤井秀一看着那则短信冷静分析着,不过berry现在叛逃,而她又是海贼酒吧的人,所以如果有她给自己提供情报的话,还担心解决不掉黑衣组织吗? “但是berry现在处境应该很危险吧,她被黑衣组织盯上了,黑衣组织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叛逃出去的人的。” 诸伏景光有些担心林惟怜,虽然他知道黑衣组织不会杀了林惟怜,但是也绝对不会让她好过,他并不希望林惟怜会死,至少......也要等他还完他欠她的人情。 叮咚—— 门铃响了,在场的众人瞬间警惕地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中,直到摸到口袋中那令人安心的黑色的枪管才放心下来。 “不要紧张,我去看一下来的人是谁。”赤井秀一让众人放轻松,然后他站起身走到门口,透过猫眼观察着门外的情况。 就见外面站着一个穿着蓝色西装,带着红色领结的小男孩正一脸笑嘻嘻地看着他。 是这个少年啊。 赤井秀一打开门,柯南不是一个人站在外面,他的旁边还站在星瑶。 “你好啊,赤井先生。”星瑶笑得十分和善朝赤井秀一挥了挥手。 赤井秀一把两人领进客厅,柯南被客厅里密密麻麻站着的,坐着的人给吓到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家什么时候变成FBI和公安的会谈室了! 反而星瑶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她径直走进客厅,然后站到朱蒂的身边。 柯南也跟着走了进去,明明这是他的家,但是他现在却感觉极其的不自在,可能是这里的FBI和公安的人太多的原因吧。 “朱蒂探员,我们酒吧要和你们交换的情报就是关于黑衣组织的BOSS的信息和他们的据点以及黑衣组织名下的相关企业。” 说是交换情报,但是实际上都是海贼酒吧在单方面给予情报,这些情报大都来自他们前世看柯南时知道的信息和来到这个世界后收集来的。而海贼酒吧想要的东西无非就是黑衣组织的早点结束。他们不知道等到这个世界到了大结局的时候自己是否就可以回家,但是至少多几分希望。 “你们确定这个情报准确吗?” 赤井秀一听见星瑶的话有些震惊,他在组织卧底这么多年都不知道黑衣组织的老巢在哪,不知道黑衣组织的BOSS是谁,为什么这个不是黑衣组织的女人却可以这么清楚地知道。 “保真,信息来源可是林惟怜,对了,我想问一下在你们解决完黑衣组织后,你们会怎么对林惟怜?” 这些信息的来源当然不是林惟怜,林惟怜自从说了不会插手黑衣组织和红方之间的事后就对外界的信息一概不理会了,每天在家里除了打游戏就是在制药,最近好像她一直在研究的药成功了,所以心情还算不错,昨天还直接跑到其他国家旅游了。 但是如果说这些信息来源是林惟怜的话会增加这些信息的可靠性,还可以在这群红方的人面前刷一下林惟怜的好感,一举两得,多好。 “林小姐只是黑衣组织的科研人员,而且她的才能也是被国家所需要的,再加上她还为我们提供了这么多关键性的信息,未来我们会为她争取证人保护计划。” 诸伏景光代表公安这边的人来回答星瑶的问题,现在是在霓虹的国土上,所以由他们来回答这个问题比较有权威性。 “好啊,那么就感谢诸伏警官啦。” 星瑶拿出几份文件夹,上面对黑衣组织的相关信息进行了细致的分类,资料涉及到了黑衣组织的BOSS的照片,住址还有黑衣组织总部的照片以及黑衣组织旗下的一些的公司和研究所。 公安和FBI看着那几份文件,不少都和他们已知的信息对的上号,心中对这份文件的信服度也高了几分。 现在FBI和警视厅,公安已经达成合作关系了,只要后续去派人在星瑶给出的资料上的地点实地考察一下,确认无误后就可以对黑衣组织开展行动了。 “那么,合作愉快!” 星瑶伸出手,和赤井秀一,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以及诸伏景光都握了个手,这象征着几方达成合作关系,一起对付黑衣组织。 决战要开始了 在普罗旺斯的一处薰衣草地,林惟怜怀中还抱着一大堆足以把她整个脸都遮住的薰衣草,她正把这些薰衣草拿到附近的花房处理一下,做成干花好带去霓虹。 此时花房内并没有用多少人,客人甚至只有林惟怜一个人,店内的工人都在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 一个面善的工人接过林惟怜手上的薰衣草放进篮子里,笑盈盈地看着林惟怜。 “小姐,这些花是要全部都做成干花吗?” “对,我很喜欢普罗旺斯的薰衣草,想要永远留住它的美,给一个人看。” “是小姐的丈夫吗?小姐很浪漫啊,但是......” 林惟怜听见工人的话疑惑地看向他,但是什么? “你没有这个机会了!berry!” 只见那个工人突然从鲜花中快速抽出一支枪,然后对准林惟怜,眼神很是得意。 林惟怜半眯着眼看着男人做出的一切动作,周围的工人居然像是司空见惯一样,看都没看他们这边一眼。 “这里可都是组织的人,berry,早在你当初离开组织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有这么一天的!” 男人似乎已经预见自己把berry带回组织然后被BOSS重赏后的场景了,面色已经逐渐扭曲。 “哟呵,看来我今天运气不大行,出来旅游还碰见你们这一群扫兴的家伙。” 林惟怜居然丝毫不显慌乱,她知道这群人不敢动她,她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人数。 五个人,都有武器,无伤通关可能性较小,估计......要见血了。 林惟怜微微沉了沉眼,然后突然一拍桌子,一跃过去,一把夺过男人手上的枪,毫不犹豫地给了男人一枪。 周围的几个人见林惟怜居然直接夺枪,也顾不得什么要抓活的的命令了,直接朝林惟怜开枪。 看来要祭出自己之前学的秘笈了! 只见林惟怜大喊一声“秘笈——反复横跳!” 林惟怜快速左右横跳着,快的几乎出现残影了,开枪那几个组织成员不是很懂林惟怜在干什么,但是他们发现林惟怜凭借着这稀奇古怪的招式躲过了不少子弹。 他们不禁气愤地暗骂一声,然而却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的人影吓了一跳。 “该我上场表演了!”林惟怜轻笑一声,然后直接一脚踢掉了一个人的枪,手拿双枪,分别给了两个人一枪,又来了一个肘击直接把剩下一个人打晕。 看着已经倒下了五个人,林惟怜冷哼一声,然后走到专门用来制作干花的烤箱前。 她面无表情地把放在篮子里的花放进烤箱中,调到合适的温度,然后看着时间,静静地等待着干花制作完成。 叮! 林惟怜把干花从烤箱中拿出来,刚走出一步,来自肩膀上和腿上的疼痛感就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林惟怜扭头去看自己的肩膀,发现暗红色的静脉血已经透过白色的衣裙渗透到外面,把纯白色的裙子给染红了。 嗤,这样出去会被抓进警察局的吧。 她随手扯断了自己的白色裙子,十分随意地给自己的伤口草草包扎了一下,止住了血,然后在那间花房中找到工人的衣服换上。 她抱着一大束薰衣草坐进车里,拿出她放在车里的医药箱,面无表情地把伤口里的子弹取了出来,又撒上了药,用无菌敷贴给自己贴上了。 真的是烦人,看来这几天都不是很方便出去了,本来还打算明天就去尼罗河,看来得晚几天了。 林惟怜回到自己的住的酒店,由于有伤口,所以她不能碰水,只是用毛巾把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就躺在了床上。 在黑衣组织总部 “啊啦,GIN,你的老婆现在在普罗旺斯啊。” 贝尔摩德看着手机上关于在普罗旺斯那边的组织传来的信息一脸戏谑地看着琴酒。 琴酒听见贝尔摩德的话,微微皱眉。 那个家伙这个时候去普罗旺斯干嘛?是嫌自己命不够长吗? “我没有兴趣知道已经背叛组织的人的事。” 琴酒没有理会贝尔摩德话语中的戏弄,继续喝着他的酒。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吗?组织在那边的分部可是派了五个精英去抓她。”贝尔摩德看着琴酒那一副看似漠不关心的样子,没有放弃戏弄琴酒。 “不好奇,组织最近可是动荡不安,这些人居然还有心思派人去抓一个叛徒,他们是不是太闲了。”琴酒的语气颇为不善,听上去他对普罗旺斯那边的分部很是不满。 “你的老婆一个人把组织派过去的五个人全部解决了,怪不得你会喜欢她,原来这么厉害啊。” 贝尔摩德语气中带了夸赞,虽然林惟怜是个叛徒,但是这并不影响她欣赏她的才能。而且像林惟怜这样自由也是她最向往的啊。 听见别人夸奖自己的老婆厉害,琴酒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了几分,脸上带了一点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笑意。 “别再提一个叛徒了,贝尔摩德,FBI那边最近有大动作,你注意点。” 琴酒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他叫上伏特加,准备离开。 “X.Y.Z,象征着开始与结束的酒,GIN,希望这杯酒不要象征着你我的命运。” 贝尔摩德那精致的脸庞倒映在酒杯上,她刚刚说的酒名正是她给自己和琴酒点的酒。 “哼,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多愁善感了。” 琴酒嘲讽了一句,然后手按在帽子上,走向组织的靶场,黑色的风衣随风舞动,衣角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朗姆和安室透在毛利侦探事务所下的卧底任务被组织叫停了,两人在这卧底了长达半年,但是都无法发现有关毛利小五郎的任何端倪,所有的证据都只能证明毛利小五郎就是一个专注破案,没有发现有关组织任何事情的名侦探。 现在组织已经如履薄冰,既然在毛利小五郎身上得不到有用的信息,那就把组织的两个重要成员给收回来。 随着停在伊吕波寿司店门口的豪车离开,不远处的二楼毛利侦探事务所一双眼睛移开了视线,那人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欠,又继续看起了今天的报纸。 在那辆刚刚离开的豪车上 安室透和朗姆正并排坐着,朗姆此时已经摘掉了他那又大又丑的兔牙,把罩在眼睛上的纱布给拿了下来,换上了一顶黑色的帽子。 “你果然还是这样看得我舒服一点。” 安室透看着已经彻底去掉伪装的朗姆,嘴角的微笑高高扬起。 “这都是在卧底时不得不做的伪装,但是不得不说,我靠着伪装可是获得了不少情报呢,包括诈出了不少卧底呢,做卧底还是需要一定的伪装,你说对吧,波本。” 朗姆看向安室透,他已经在怀疑安室透是不是就是卧底了,但是他不是琴酒,仅凭怀疑就会动手,他需要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而且组织现在可经不起再多折损高层了。 “我不这样认为,过分的伪装反而会引起目标的注意。” 安室透知道自己这是被朗姆怀疑了,但是现在的组织不会在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对自己动手,他在组织这些年面对的怀疑还少吗?他不会因为这几句话就露出破绽。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见解,你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朗姆点点头,不再和安室透交流,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打消了对安室透的怀疑。 刚刚放学的小兰看着手机里工藤新一不久前给自己发的信息。 【小兰,我很快就要回来了。】 小兰关上手机,看向远方,不知为什么,她总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似乎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新一 世良真纯走在小兰和园子的后面,她正看着手机,面色有些许凝重。 【真纯,FBI那边申请和MI6合作,我们和那个组织之间的战争终于要被搬到明面上了。】 世良真纯看着那则信息,她注意到FBI这个关键字,一个男人的声音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秀哥。 “世良!你在后面干什么啊,快点啊!” 园子她们已经和世良拉出了很远一段距离了,小兰和园子正站在前面叫着世良真纯。 世良露出了她的小虎牙,笑着,小跑着追上了小兰和园子。 “来啦!等等我。” 阿笠博士家 灰原此时正坐在电脑桌前,仔细分析着这几次药物实验的数据,旁边还放了几只小白鼠。 这几只小白鼠已经在上个星期都被喂过解药了,在被喂解药的时候,这几只小白鼠的身体均从被喂下a药后的变小恢复成了本来的大小,各项身体机能也都恢复原样。 快了......只要这些小白鼠通过了检测,这个解药就算成功了...... 自己也该恢复原样了,看来这个解药的第一个志愿者就是自己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恢复原样后,自己还可不可以在待在这,估计是不可以了,不然会被组织找上门。 小哀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想要放松一下,她走到窗边,注意旁边的工藤宅陆陆续续地出来了一群外国人和几个有些眼熟的面孔。 那些人,好像是警察,那个人是苏格兰吗,看来他没有死,是被谁救了,林惟怜吗? 这群人还真是大胆啊,直接就在这开起了会,不怕被组织发现?看来组织现已经到了无暇顾及他们的时候了啊, 等等!那个男人......是赤井秀一!为什么,他不是死了吗?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人不是江户川吗?看来他也知道。 ......真的是,这两个人看来一直在瞒着自己啊!真的是可恶至极! 他去找寻她留下的痕迹 经过FBI和霓虹公安,警视厅三方的实地考察,的确在海贼酒吧提供的情报中提到的地点上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比如出入那几个地方的人时常穿着一身黑衣,白鸠制药这个公司名下的员工许多都是来历不明或者是在医药界因为违反伦理道德而臭名昭著。这些公司或者研究所也都隶属于一个人——乌丸莲耶。 明明这个人据传已经死了几十年了,但是在他的名下却有十分多的制药公司和研究所,以及不少酒吧。 这还不是第一个让他们感到奇怪的地方,当初在黄昏别馆的时候,他们就注意到黄昏别馆的标志是乌鸦,而黑衣组织的标志也是乌鸦。光是这些疑点就足以让人怀疑黑衣组织和乌丸莲耶之间的关系了。 最近公安和警视厅在加大对乌丸莲耶名下和乌丸家族名下的企业和研究所的调查,而FBI和其他境外机构则是在黑衣组织的总部附近盯梢,收集情报,只要等公安和警视厅那边收集完证据,他们就会配合着一起攻进黑衣组织的总部。 在尼罗河畔,随处可见黄沙漫天和刻满壁画和埃及象形文字的断壁残垣,庄严肃穆的金字塔与狮身人面像静静地矗立在黄沙中,就像一位神明守护着尼罗河的子民。 尼罗河是埃及人民的生命之河,孕育了世界四大文明之一的古埃及,林惟怜来到一处刻满了象形文字的壁画前,用手轻轻抚摸着上面凹凸不平的由人类撰写的,由时间留下的痕迹。 尼罗河穿城而过,河的东岸是贵族的陵墓——金字塔,河的西岸是神庙和居民区,一条河流分隔了生者与死者之城 古埃及法老在他们的神庙和陵墓上写满了他们对永生的渴望,对权力的执着,就连修建金字塔,将自己制作成木乃伊也无非就是为了死后复活,只不过他们恐怕也想不到自己的木乃伊会被后来的欧洲贵族当做治病的良药,被研磨成粉放进酒里。如今来看,无论是那些贵族大都是笑话罢了, 林惟怜一路经过了卢克索神庙,看见了世界最伟大的神庙群,还有屹立在神庙前的法老王的石像,巨大的石柱见证了古埃及曾经的辉煌。 林惟怜在路边搭了一个古老的马车,她将要乘坐这一辆马车去往尼罗河,从太阳神庙上车,坐在马车上,看着远方的落日,林惟怜感觉自己似乎就是神话中的阿波罗,坐着战车追逐落日。 来到尼罗河边,坐上了一个古老的帆船,船上是尼罗河附近的居民在打着手鼓唱着歌,她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毕竟很快,她就要去霓虹了。 休息完,林惟怜从包中拿出一个约有一根大拇指大小的玻璃瓶,顺着河流装了一小瓶尼罗河的河水在里面。 塞紧塞子,林惟怜把这个小玻璃瓶用一根细绳绑起来,戴在脖子上,河水在夕阳的照耀下反射出粼粼的波光。 埃及有句谚语:“喝过尼罗河水的人,不管离埃及多远,都会再次回到埃及。” 喝尼罗河水这种事不太卫生,但是如果我把这个河水带回去,它会保他平安吗? 旅行结束,林惟怜回到酒店,她这次出来带的东西其实不是很多,一个小的行李箱就装完了,办好了托运的手续,林惟怜把她在普罗旺斯摘的薰衣草送回了霓虹她的庄园里。 而她自己则是随便买了一张不早不晚的机票回到了霓虹。 霓虹现在局势有些动荡,乌丸莲耶的黑衣组织牵扯到的势力实在是太多了,不少政客也在暗中阻拦公安和警视厅对黑衣组织的清剿。 在黑衣组织的总部 乌丸莲耶正看着手下给他送来的关于最近组织的情况汇报表。 “组织里还有老鼠,去!把他们给我找出来!” 组织最近的行动处处受阻,在明面上的很多制药公司,研究所和酒吧也被查了,在境外的许多势力也被各个国家的安全部门给拔除,不过只要他们的人还潜伏在那些国家的管理机构中,他们组织就不会倒,他们就还有重来的机会,而且,那些政客的丑闻可还在自己的手中,他们是不敢彻底解决掉组织的。 但是,这种势力一点一点被削弱的感觉对乌丸莲耶而言十分不爽,他知道自己的组织里绝对还有老鼠,还有霓虹或者其他地方派过来的卧底,在源源不断地把组织的最新情报送到那群条子手中。 琴酒还在处理最近潜伏在组织总部附近的不知道是哪来的FBI的人。 “琴酒,总部已经被FBI他们发现了,你觉得组织可以撑多久呢?” 贝尔摩德的话语中,没有一个身为组织高层的自觉,在面对大厦将倾的黑衣组织,她的反应冷淡到异常。 “贝尔摩德,你的反应很奇怪,似乎在你看来组织一定会灭亡。” 琴酒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组织现在的情况,最近他都不知解决了多少想要趁机脱离组织的人了,贝尔摩德不会也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吧。 “我可没有这么说,琴酒,只是你自己这样觉得罢了,你说会是谁把组织的情报泄漏给公安和FBI的人呢?能知道这些信息的人,恐怕得是组织的高层吧。” 贝尔摩德话语中是在暗示琴酒什么,能够把组织情报泄漏给外界的人除了林惟怜就只有现在还在组织的高层了,但是就目前而言,林惟怜的嫌疑最大。 “闭上你的嘴巴,我不想从你的嘴巴里听见任何一个有关对她的怀疑。” 琴酒把伯/莱/塔对准贝尔摩德的太阳穴,他的声音很冷,就好像是那终年不化的积雪一样。 “I’m just kidding.” 贝尔摩德举起双手示意琴酒把枪放下,然后一甩她漂亮的金发,一脚跨上了她的机车。 “组织最近要对内进行清洗,你注意点,还有那些人对组织的行动中有苏格兰出现,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当初苏格兰是被谁带走的,berry背叛组织,救卧底的事已经证据确凿了,你自己看着办。” 贝尔摩德说完就疾驰而去,给琴酒留下了一个逐渐化为一个点的背影。 琴酒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外国男人,有些不屑地笑了一下,他离开了这里,来到自己的车上,伏特加正在车上等琴酒。 琴酒走到后排,看着放在后座上的那顶帽子,琴酒把帽子捏在手上,紧紧地攥着。 “伏特加,去米花町二町目。” 本来琴酒不应该在这种特殊时期去他和林惟怜曾经的家,因为这样只会加大组织BOSS对他的怀疑和自己被条子抓的概率,但是琴酒他此时已经不想管那么多了。 伏特加得令后开车前往琴酒说的地方。 在到达那里后,伏特加很自觉地在车上等琴酒,没有多看一眼这个大哥一直不为人知的住所。 琴酒走进花园,由于一直没有人打理,花园已经杂草丛生,许多花都枯萎了,门口甚至还结了蜘蛛网。 幸运的是,指纹解锁的门还有电,琴酒站在门口,刚想解开锁进去,门外就传来伏特加和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你不可以进去。”这是伏特加在对一个陌生男人警告着。 “我只是来给这家的主人送东西的,放下东西我就走。”这个声音是这附近的快递员,由于林惟怜经常网购,所以琴酒已经对这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了。 琴酒走出去,就看见那个快递员手上抱着一大束被制作成干花的薰衣草和一个精心包装好的礼盒。 琴酒接过花束和礼盒,“是谁送过来的?” “是这家的女主人,她说让我把这些东西放到门口就好了,没想到刚好碰见了先生你在家,既然东西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快递员开着他的小三轮走了,琴酒把这束花和礼盒拿回了他们的房子。 琴酒把花放到客厅的茶几上,打开礼盒,里面是一个装着不知名液体的玻璃瓶项链和一张便利贴。 琴酒拿出便利贴,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就好像是回到了几个月前,他和林惟怜之间还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 【来自尼罗河的河水和来自普罗旺斯的薰衣草,既然你没有时间去,那我就先替你去一遍啦,顺便送你点纪念品。】 琴酒把那个玻璃瓶放进自己的风衣内口袋中,那是最接近他心脏的位置。 他来到二楼,这里很整齐,和他刚刚离开时没有什么两样,看来林惟怜从来没有回来过。 琴酒什么也没有带走,他不知道自己回来这里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触景伤情吗? 在离开前,琴酒带走了那束薰衣草,把它放到他的保时捷356a的挡风玻璃下,这样他只要一扭头就可以看见它。 琴酒又来到了居酒屋研究所,此时正是工作日,还有许多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在忙碌着,这间研究所并没有因为berry的离开而荒废,虽然研究组长走了,但是研究还是要继续的。 门口的密码因为berry的离开已经换掉了,琴酒打了一个电话让里面的人来给他开门。 来开门的研究人员对于琴酒的到来感到十分震惊,他看着一脸疑惑地看着琴酒。 “berry之前在哪工作?” 琴酒走进研究所,里面与组织其他研究所不同的装饰让他有些恍了神,这间研究所比起现在很多他所见过的研究所都还要温馨,舒适很多。 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估计压力都会小很多吧,怪不得那些家伙会挤破头了也想进来。 “berry之前都是在地下一楼的实验室工作。” 那个研究人员把琴酒领到一个电梯前,“坐这个电梯就可以直达了。” 琴酒点了点头,走进电梯里,按下了负一楼的键,电梯缓缓下降。 琴酒走出电梯,这里的布置自从berry离开后就没有什么变动了。 琴酒走到林惟怜经常用来做实验的那个桌子前,那里十分干净,除了一个明显被使用过很多次的实验记录本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看来berry走的时候还精心整理了一番。 琴酒来到桌子前,随手翻开了那本实验记录本,那上面的最新的记录正是berry离开组织的前一天写的。 【三只小白鼠体征良好,吃下解药后无不良现象。 两小时后,一号小白鼠最先开始出现行动迟缓,毛色变灰,二号,三号小白鼠逐渐出现类似症状。 四小时后,三只小白鼠均无生命体征,经过解剖,死因为多器官衰竭,属正常衰老死亡现象。】 上面的每个字琴酒都认识,但是当他们组合在一起的时候,琴酒不是很明白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林惟怜要把让小白鼠死亡的药称作解药,他又来到了记录小白鼠生长的饲养笼。 上面还贴有标签,详细写了每只小白鼠的出生日期。 琴酒发现最早的一只小白鼠居然是出生于六年前,但是在他的印象里,小白鼠的寿命是绝对达不到这么长的,所以是林惟怜忘了换标签还是这只小白鼠在她的药下活了这么久? 琴酒突然想到林惟怜曾经说过,她的研究还有一个是如何摆脱长生不老,所以刚刚的实验记录是在说明她的那个药研究成功了吗?她要把那个药给谁吃?她自己吗? 进攻组织前的最后一次红方会议 在组织进行内部清洗期间,人人自危,但是不得不说,这一次的清洗的确是查出了不少在组织的卧底,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发现,现在组织的卧底居然来自各个国家的都有,之前库拉索的那一次清洗都还没能把所有的卧底给清洗完。 “是谁让他们进来的!” 乌丸莲耶气愤地把那些卧底的资料一甩在朗姆的脸上,他的声音很大,几乎都要把这间办公室给掀翻了。 “咳咳......咳咳。去,把琴酒叫过来!” 乌丸莲耶的身体状况已经大不如前了,身体的日渐衰落让他心慌,已经体验过长生不老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容忍自己又变回之前那个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很艰难的老人。 ——叩叩 是有人在敲门。 “BOSS。” 敲门的人是琴酒,乌丸莲耶回到座位上,“进来吧。” 琴酒推开门,走了进来,然后把门关上,站到乌丸莲耶的办公桌前不远处,等待着乌丸莲耶的吩咐。 “琴酒,你去把林惟怜找回来,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琴酒点点头,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林惟怜,找到她后又是否会把她带回来。 此时在公安的一个会议室里已经聚集了大部分红方的人。 柯南正坐一个位置上,他的后面站着赤井秀一,警校五人组除了降谷零其他人都来了。 初中生模样的赤井玛丽也坐在一个位置上,她今天代表MI6来和霓虹公安已经FBI合作。 “我们会和你们合作,但是那边那个穿蓝色西装的少年,那个药的解药,你们应该有吧,无论是要出钱买还是怎么样,只要你的要求合理我们都会答应。” 赤井玛丽现在急于拿到那个的解药然后恢复成自己原来的样子,这样小孩子样子无论是做什么事都很不方便。 柯南听见赤井玛丽的话,有些犹豫,如果说自己的确有那个药的解药好像也不是,因为那个药的解药现在还是在灰原手上,但是要是自己说没有,他们可能就不一定会和自己合作了,他不希望自己会影响到赤井先生的合作。 “有,那个药的解药我们有。” 一直没有说话的星瑶突然举了一下手,那个药的解药林惟怜在回来的时候给她了两颗,并交代自己如果柯南他们在黑衣组织结束的时候还没有研究出解药就把这个解药给灰原哀。 赤井玛丽看向星瑶手上拿着的白色的药盒,“给我!” “别急,你不是说无论是什么条件都会答应吗,只要是合理的就行。那总得让我提个条件吧。” 星瑶马上把药收回来,笑着看向赤井玛丽。 “你说。”赤井玛丽看着星瑶,等着她提要求。 “我是个俗人,最喜欢钱了,所以你要用钱来买,然后,我希望在你拿到药后,可以和我们一起对付黑衣组织。” 星瑶端坐着,手上还一下一下地抛着那个药盒,白色的药盒在空中做竖直上抛运动后又落回了星瑶的手中。 “可以,你要多少钱?” 星瑶提的要求在赤井玛丽的接受范围内,所以她答应了。 “不多,在伦敦够我买个酒吧让我做生意就好了。” “好。”虽然伦敦的房价极其高,但是对于赤井玛丽而言,还是可以接受的范围,所以她答应了。 “感谢玛丽小姐。”星瑶把药抛给赤井玛丽。 赤井玛丽接过药,打开看,她打算等回去后把这个药拿去检验,确认无误后再吃。 “不好意思,这个药你还有吗?” 柯南看着赤井玛丽拿到那个药有些心动,他想要早点拿到那个的解药,变回大人。 “没有了,就算有,你也付不起报酬,侦探小弟弟,你还是乖乖等哀酱研究出解药吧。” 现在让柯南变回原来的样子有点太早了,要是被黑衣组织的人盯上就不太好了,虽然黑衣组织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黑衣组织想要对付柯南和小兰他们还是轻而易举的。 “好吧。” 柯南看上去就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小狗狗,星瑶忍不住摸了柯南的脑袋一把。 “好可爱啊,柯南,要是以后我有儿子,一定要把培养成像你一样,当然情商上要和快斗一样。” 什么啊,这个女人为什么和林惟怜一样都喜欢摸别人的脑袋。 柯南捂着自己的脑袋连连后退。 “好了,星瑶小姐,既然你们的事谈完了,我们就来讲一下下个星期对组织的突击吧。” 赤井秀一见他的妈妈终于和星瑶聊完了,赶紧把话题拉回正题,今天他们聚在这里的目的可是为了解决黑衣组织! “好啊,不过这种事情不是你们聊就好了吗,我们酒吧只是个场外援助,说白了就是划水的,黑衣组织和我们并无直接利益挂钩,给你们提供情报只是我们酒吧的个人意愿罢了,但是解决组织这种事我们这种非专业人士就不太好插手了。只要到时候庆功宴不要忘了请我们来就好了。” 星瑶知道自己的酒吧有几斤几两,解决黑衣组织这种事,还是交给红方来干,自己去不就是送人头吗。 “各位,这种事还是蛮机密的,我先走,你们慢慢聊,突击那天我会去现场看的。” 星瑶十分自觉地离开了,在她看来这种事被太多人知道也不好,要是方案泄漏了,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自己这样的外人。 在场的红方众人看着星瑶离开,没有阻拦,实际上这种事牵扯到一个平民进来也的确不好,如果可以他们甚至都想要那个小男孩离开了,但是作为这次会议的领头人的赤井秀一先生都没有发话,所以他们也不好出声。 等到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柯南和赤井秀一刚刚从会议室出来,那部工藤新一的手机就来电话了,这部手机只有小兰会打过来。 柯南让赤井秀一先去车上等他,他自己则是跑去了一个电话亭接小兰的电话。 “小兰,怎么了嘛?”柯南对着蝴蝶结变声器询问小兰。 “新一,你之前说你要回来了,什么时候啊,我先去把你家收拾一下,这样也方便你回来住。”小兰的声音中流露出关切,工藤新一要回来,她真的很开心。 电话那边,铃木园子和世良真纯正坐在一家咖啡厅里,世良听见小兰说的工藤新一要回来时,有些震惊和期待。 难道柯南已经拿到变回去的药了?那妈妈是不是也可以变回去了! “快的话一个星期,慢的话几个月,不用着急,我回来前会让柯南通知你。” 工藤新一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幸福的表情,他靠在电话亭的玻璃上,和小兰共享着远方的月亮。 “好吧,我等你新一,但是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啦。”小兰感觉自己内心的那股不安似乎越加浓郁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把内心的不安与期待化为一句“你注意安全。” “知道了,我会的,等着我,小兰,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工藤新一想到不久就要来的一场恶战,不免有些担忧,但还是给小兰吃了个定心丸,他一定会很好得解决掉这些事,然后变回去。 “对不起啦,小兰,我先挂了,我现在在忙。” 不太好意思让赤井秀一等自己太久,柯南先和小兰挂了电话。 当柯南回到赤井秀一的车上时,赤井秀一似乎在发呆,他的手放在方向盘上,眼睛目视前方。 柯南顺着赤井秀一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一个正在等红绿灯的女人,女人拿着手机,手上还拿着一个斜挎包,一边看着手机一边等着红绿灯。 这个女人柯南明明素未谋面,但是总有一种熟悉感,想来赤井秀一应该也是这样觉得的。 人行道的绿灯亮了,女人走过斑马线,四处看着来往的车辆,在看见赤井秀一这辆车上时,她的目光忍不住多停留了片刻,女人把目光移向车的驾驶座,看见车内的赤井秀一的时候,她的眼睛在那一瞬间闪过了慌乱和紧张。 女人立马收回视线,加快了走过斑马线的速度。 “赤井先生,那个女人你认识吗?” 柯南看着那个女人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转头看向赤井秀一。 “不认识,但是感觉很熟悉,或许是我什么认识的人扮成的吧,不过她肯定是恨透了我,所以才会一看见我就跑,我们先走吧,少年。” 赤井秀一在女人消失后就没有再看,而是换挡,踩下油门,朝工藤宅开去。 柯南最近都不会回小兰家住了,他最近都会住在自己家里。 赤井秀一和柯南先来到了阿笠博士家,开门的是小哀,小哀在看见赤井秀一和柯南一起出现在门口时,脸色不是很好。 这两个家伙现在是连瞒都懒得瞒了吗,直接这样出现在这。 小哀黑着脸让柯南和赤井秀一进来,然后转身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知道最近柯南和那个家伙在商量消灭黑衣组织的事,而她也在盯着那个解药的最后检验阶段。 “灰原,那个解药好了吗?”柯南这次来就是为了询问关于解药的事,他已经有些着急了。 “快了,最慢一个星期就可以好。”小哀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你的天赋不应该被埋没,我希望你可以加入证人保护计划。” 赤井秀一看着灰原哀,他这句话已经是在告诉小哀他知道她的身份了。 “我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我也不想隐姓埋名地过一辈子,等这件事结束后,你最好赶紧给我滚回你的FBI,不要出现在我和姐姐面前。” 灰原哀的语气有些不好,她对赤井秀一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讨厌的,尽管她很清楚,赤井秀一是为了解决掉组织,是为了正义…… 但是,她依旧是无法容忍他对姐姐的欺骗和利用,如果他当初没有利用姐姐和自己加入组织,如果他不是FBI的赤井秀一,姐姐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小哀不愿意再和赤井秀一说下去,她快步离开,走向自己的实验室。 小兰被抓了! 黑衣组织内部的高层已经感觉到最近组织的不太平了,先是组织的多处据点被查,组织在政界的关系被一一拔除,现在的组织已经犹如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孤立无援。 FBI那边剪断了他们想要去寻求美利坚那边的支持的路,霓虹政界的关系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没有人会帮助他们,此时不少对组织没有那么忠心的人不由得羡慕起已经提前逃走的人了,这群人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几位,我最近调查出了几个有意思的东西,我想我知道是谁在针对我们组织了。” 此时朗姆正对贝尔摩德,安室透,琴酒还有水无怜奈分享着他最近调查到的情报。 “我查到一个关键人物,工藤新一!以他为中心去寻找线索,我发现很有趣,组织最开始的任务受阻就是从工藤新一被琴酒你喂下那颗药开始,毛利小五郎是工藤新一青梅竹马的父亲,一个名侦探,之前还是一个警察,服部平次,大阪警视总局局长的儿子,工藤新一的好朋友,最近几次关于我们组织的活动都出现了这两个人的身影,服部平次那边暂时还不太好解决,但是这个毛利小五郎我们可以很好解决,他有一个女儿,我们把他的女儿抓过来,看看他还知道多少有关我们组织的事请。还有这个柯南,他很可疑,他很有可能就是工藤新一,把他也抓过来!要快!” 贝尔摩德和安室透听见朗姆的话不禁心头一颤,看来黑衣组织这边还是注意到柯南和小兰了,他们想要去给柯南和小兰通风报信,但是现在组织正处特殊时期,看得严,他们一旦有什么动作很容易被组织盯上。 “对了基尔,波本,贝尔摩德,你们几个可不要担心,这个任务我不会交给你们做,你们就好好留在组织里就行了,我会带人亲自出马。” 在场的人中没有一个人有权利使唤琴酒,而且本来朗姆也没有让琴酒出马去做这件事的意思,虽然他现在在怀疑其他人,但是就忠心而言,他是绝对不会怀疑琴酒的。 在朗姆走后,贝尔摩德拉着波本,带他走到一个还算得上是安全的地方,基尔倒是没有什么举动,只是坐在原地。 而琴酒在听见朗姆说柯南很有可能就是工藤新一时,他没有什么反应,他根本就不记得什么工藤新一,但是在看见柯南的照片时他倒是有点印象,这个小鬼不就是之前他想要狙击毛利小五郎时妨碍到自己的那个小鬼吗?好像......林惟怜也认识他。 在组织总部的洗手间的走廊旁 “波本,那个少年的联系方式。”贝尔摩德在波本面前丝毫不掩饰她对柯南的关心。 “知道,但是那又怎样?贝尔摩德你是想要背叛组织吗?”安室透不愧是警校的第一名,这个心理素质实在是高,哪怕是面对贝尔摩德这样的二五仔都没有自爆身份,甚至还反过来怀疑她。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波本,我只是希望可以保护他们两人,仅此而已,你只要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我就好,让我跟他们说一声就可以了,后果我来承担。” 贝尔摩德此时显得有些着急,她催促着安室透,她担心要是自己说晚了柯南和小兰就会被朗姆带走了。 “可以,不过你这样可是欠我一个人情。”安室透实际上也想去通风报信,但是既然贝尔摩德主动出面做这个好人,他可是乐意至极。 “我只有毛利先生的联系方式,你可以直接联系他。”安室透把毛利小五郎的电话号码给贝尔摩德。 “好。”虽然只有毛利小五郎的电话号码,但是也没有办法了,总好过没有吧。 贝尔摩德编辑了一条短信过去给毛利小五郎,希望通过他来停下柯南和小兰。 【毛利先生,你的女儿和借住在你家的小孩柯南现在卷入了一个组织和警察的斗争,现在那个组织的人要来抓走你的女儿和柯南。】 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毛利小五郎此时正在边喝着啤酒边看着赛马。 “冲!冲,对!超过它......真的是,你在搞什么啊!怎么又输了!” 听见信息声,毛利小五郎放下啤酒,打开手机查看,在看清楚信息内容后,本来还是恍惚的双眼瞬间变得清明了不少。 !!! 小兰,那个侦探小子!可恶,居然还是被那群不知道什么组织的人注意到了吗! 毛利小五郎猛地一锤桌子,他赶紧打电话给刚刚放学的小兰,但是却显示无人接听。 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嘟嘟声,毛利小五郎感觉自己的心都凉了半截。 毛利小五郎又给柯南打了一个电话,这一次柯南那边接电话了。 “臭小子,小兰在不在你那边?”听见柯南接了电话,毛利小五郎心中升起了几分期待,也许小兰没有被绑架,只是去这个小鬼家了而已。也许小兰只是刚好没有听见电话而已...... “小兰姐姐?她不在我这边啊,叔叔,小兰姐姐是发生了什么吗?她怎么了!叔叔!” 柯南听见毛利小五郎这慌乱的语气不免有些紧张,小兰,你怎么了!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小子,小兰被那个组织的人绑架了,他们原本也想带走你,你自己也注意点。” 说完毛利小五郎就急急忙忙地挂了电话然后打给目暮警官。 “目暮,小兰被绑架了!你现在可不可以通知公安那边的人,请求他们帮助,绑架小兰的是一个大型犯罪组织!” 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很急,他边往小兰的学校跑,边打着电话,气息听上去很不稳。 电话那边的目暮也意识到这次问题的严重性,他急忙去通知公安那边的人,请求得到那边的帮助,同时还对警视厅内的人也通知了这件事,让他们先去帮忙找小兰。 毛利小五郎跑到学校后询问了校内的老师,老师表示小兰下了社团课后就走了,所以小兰也没有在学校。 毛利小五郎站在校门口的一棵树前,猛地一锤那颗树,树被捶得摇晃了起来,叶子掉落了一地。 “可恶啊!” 此时在工藤宅中,柯南也是急的团团转,他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在小兰身上装定位器,这样至少还可以找到小兰的位置。 小哀看见柯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已经急的团团转了,还一直在打电话给FBI的那个家伙。 “小兰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被黑衣组织的人带走了!”柯南的语气很着急,他按住灰原哀的肩膀,声音因为害怕有些颤抖。 “灰原你知不知道黑衣组织的据点在那,你觉得黑衣组织他们有可能会把小兰带去哪?” 灰原一定知道的吧,她之前是黑衣组织的天才科学家,这么受黑衣组织重视,她一定是知道的吧! “我无法肯定黑衣组织会把小兰带到哪,但是我知道黑衣组织的总部在哪,我可以带你去。” 灰原哀听见小兰被黑衣组织的人带走内心也是十分担心,小兰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是一个温柔的天使一般的形象,就好像她的姐姐一样,她曾经救过自己,给予了自己温暖,她并不希望小兰会有事。 赤井秀一此时也来到了阿笠博士家,他主动提出要开车带柯南他们去找小兰。 柯南和灰原哀上了赤井秀一的车,他们两人坐在后排,赤井秀一在前面开车。 “去哪?”赤井秀一系上安全带,开始调出导航。 “我来指路,你跟着我走就好了。先沿着这条路去到第一个十字路口。” 小哀看着前方的路,回忆起她当初从组织逃出来时的路。 当初从那逃出来,现在又要主动回去了。 这个时候,毛利小五郎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柯南。 “小鬼,你现在在哪?先到警视厅,这里比较安全......怎么有风声?你现在要去哪?你是不是知道小兰在哪了!” 毛利小五郎听见电话那头传来风呼啸而过的声音,这个声音只有是在车上才有可能发出来,所以这个小鬼现在不知道坐着谁的车去一个地方。 “叔叔,我现在在去找小兰的路上,我先挂了。”柯南现在没有时间去什么警视厅,他只想赶紧找到小兰。 毛利小五郎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柯南挂了电话,他气愤的看了一眼手机。 ......这个侦探小子,这可是我女儿啊! 这个时候,毛利小五郎收到了一则短信,来自一个未知号码。 【你的女儿现在在我们手上,名侦探,这就是你和我们组织作对的下场,给你点时间,如果你就此收手的话,我们可能放了你的女儿。在今天晚上九点前回复,不然我就要杀了你的女儿。】 毛利小五郎把手机一摔在地,“这群家伙真是胆大包天!” 警方在毛利小五郎收到这则信息后马上就对这个号码进行了定位,但是这是个通过伪基站发送过来的号码,位置显示在国外。 “毛利老弟,你不要急,现在公安那边已经派人过来了,有公安的协助,一定可以很快找到小兰的。” 目暮警官也是看着小兰长大的,现在小兰被一个组织带走,他也很难过,而且他也知道那个组织就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最近代表警视厅这边去谈合作要抓的组织,希望小兰不要因为警视厅这边的动作而受到伤害啊。 在赤井秀一的车上 灰原哀从口袋中拿出一个药盒放到柯南面前。 “大侦探,拿去吧,这个是解药,如果你需要吃的话就吃,服用后四个小时就会变回去了药效会在服用后两个小时发作,那个时间后你的身体会和之前吃那些半成品解药一样,十分痛苦,但是只要熬过那个时间就会变成工藤新一了。” 柯南点点头,接过解药,又看向赤井秀一。 “赤井先生,你们什么时候发动对组织的进攻?” “明天上午,boya,但是现在看,估计要提前了,我会通知FBI那边,并让他们转告公安,但是我无法确认其他人是否会同意。” 车停了,停在杯户市的一个大楼下,如果不是灰原哀说这是黑衣组织距离这里最近的据点,估计柯南还会以为这里是个普通的写字楼。 虽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但正是霓虹社畜加班的时候,整栋大楼灯火通明,门口还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门卫,看上去想要潜伏进去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 柯南让灰原哀和赤井秀一在车上等他,而他自己则跑下车,借着身材矮小,偷偷溜到了地下车库门口。 正当柯南还在犹豫该怎么进去的时候,后面走来一个人,他轻轻地拍了拍柯南的肩膀,柯南被那个人吓得不轻。 “少年,上我的车。” 安室透在知道朗姆把小兰带回来后就一直寻找机会想要救下小兰,刚好就看见了柯南。 柯南上了安室透的车,然后藏进座椅下,确保从外面看不见车里除了安室透外还有一个人。 安室透作为组织的高层,自然是可以开车进入组织的地下停车库的,门口站岗的组织成员从外面简单看了一下安室透的车后就让他进去了。 进入组织大楼后,安室透拿出了一张手绘的地图,上面画着黑衣组织的内部地图,其中标上了星星的就是小兰现在在的地方。 “你现在只能走通风管道,走其他路会被组织的其他人注意到,一旦被发现有人闯入组织,你会被杀的,我会把门口的人引开,给你争取到十分钟的时间,你要在那个时间带小兰赶紧走。” 安室透给柯南指出了他可以走的路,并为他争取到了十分钟的时间。 柯南接过地图,感谢地看了安室透一眼,然后爬上了通风管道。 营救行动 在通风管道内,柯南艰难地找寻着小兰现在在的地方,透过微弱的灯光,他看着手上的地图,想要去分辨小兰被关着的房间的位置。 在经过一个通风口时,他听见一阵敲击声,很细微,但是在安静的通风管道内被柯南听得很清楚。 柯南顺着通风口往下看,看见一个被手铐铐在墙的角落的少女,少女正一下一下地把被铐住的手上的手铐往墙壁上敲打,想要破坏掉手铐。 ——小兰! 柯南从通风管道上方跳了下来,落在小兰旁边。 “小兰姐姐!”柯南低声喊着小兰。 小兰听见柯南的声音,原本还有些慌乱的神情瞬间变得平静了许多。 “柯南,你怎么来了,是来救我的吗,爸爸他们也来了吗?” 小兰看见柯南孤身一人出现在这,不禁有些担心,柯南不会是一个人来的吧? “叔叔他们在警察局,你先不要讲话,可以把这个手铐破坏掉吗?” 柯南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开始想方设法帮助小兰破坏掉这个手铐。 小兰点点头,手铐在她和柯南的破坏下已经有点变形了,只要再多给几分钟就可以了! 这时门外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 “朗姆大人也真是奇怪,看一个高中生还要我们两个人。” “对啊,组织也明明都快危在旦夕了还要去找事,也不知道我这个月的工资还能不能发下来了。” “嘘......快别说了,要是被哪个高层听见你就完了......轩尼诗大人,你怎么来了?” 外面的人看见黑衣组织BOSS旁边的助手正笑吟吟地朝他们走来,两人感觉自己如芒在背,也不知道轩尼诗大人听见了多少,他不会找自己麻烦吧。 “不好意思,你们可以帮我去找贝尔摩德拿一个东西吗?你们不在的时间我来代替你们守在着。” 轩尼诗的笑容很有说服力,两人本就不想要再继续守在这了,在听见他的话后顿时直点头,然后离开了。 “轩尼诗”看见两人走远后,轻轻地敲了三下门,这是安室透和柯南订好的暗号。 柯南听见敲门声后,让小兰可以大力一点砸,外面现在是他们的人。 小兰不再继续想,她用力往墙上一砸,手铐被砸断了,小兰的手也因为反作用力而变得通红,还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淤青。 柯南让小兰跟着他进入通风管道内,只有这里才是唯一不会被黑衣组织成员注意到的地方。 在里面,柯南和小兰正爬着通风管道,外面小哀和赤井秀一正观察着情况。 “你们FBI什么时候对组织发起进攻?” 灰原哀在来的路上就注意到了赤井秀一对这条路似乎已经十分熟悉了,很多时候甚至在自己说出下一步要去哪时他就已经转了,看来这个家伙来了很多遍啊,但是之前身为黑麦威士忌的他应该是没有来过这里的,所以只有可能是这个家伙已经找到了组织据点的情报,然后多次来踩点。 “明天下午,六点开始,警视厅和MI6负责牵制住他们,公安和我们负责发起突击。” 越是到了最后一刻,越是不能放松,虽然本来他们不应该在这种关键时候让柯南单枪匹马地来黑衣组织,但是如果小兰出什么事的话,这个少年绝对会崩溃的吧,他可是自己看中的苗子,以后还想要把他培养成FBI。 而且,这个少年一定会很好的解决这次事情,不要让我失望啊,boya。 灰原哀此时正坐在后座上,用着柯南的同款追踪眼镜看着柯南现在的位置,她发现柯南此时正在一个位置停着不动,不禁有些担心,她拿出少年侦探团的徽章,想要通过这个询问柯南现在的状况。 “江户川,你那边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刚好碰见朗姆了。” 柯南把这边的情况通过眼镜传送到灰原哀的眼镜中。 通过眼镜,灰原哀看见在正下方的走廊,朗姆正带着一队人向着一个方向走去,面色很是着急。 小哀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她感觉似乎现在正在朗姆正上方看着他的人不是柯南,而是自己,那种被什么东西盯上,令人浑身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她甚至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另一边的柯南和小兰的情况也不是很好,朗姆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小兰已经逃跑的事情了,现在正急匆匆地去之前关押小兰的房间。 看见朗姆走过他们,柯南和小兰继续蹑手蹑脚地往前爬,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小,不要吸引到下面的人的注意。 在原先关押着小兰的那个房间,朗姆让看守在门口的两人把门打开。 两人开了门,就只看见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和掉落在地上的已经被破坏掉的手铐。 “人呢!我让你们看的人呢!” 朗姆拿出枪指着两人中的一人,暴跳如雷。 这可是他要拿来威胁警方那边的人质啊!到底是被谁带走的!组织里的老鼠是谁! “告诉我,有谁接近过这个房间!” 朗姆用枪这这那个人,手下的力度逐渐加重,那个人被朗姆吓得惊慌失措,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话。 “没用的家伙!” 砰!朗姆开枪,然后又走到另外一个人面前,“告诉我,谁接近过这里?” “是......是轩尼诗大人” 轩尼诗?难道轩尼诗是卧底? 朗姆听见那个人的话按下了扳机,那个人的血溅到地上,朗姆收回了枪,走进那个房间,开始仔细观察着这个房间。 他走到断掉的手铐旁边,想要捡起手铐。 滴答! 一滴水珠掉落在地上,朗姆抬头看,就看见已经被破坏的通风管道上正往下滴着水珠。 “去,把烟雾弹丢进去,我就不信他们不出来,还有派人去禀告BOSS,说他的助手很有可能是卧底。” 而此时被朗姆怀疑是卧底的“轩尼诗”早就换成了另外一个平平无奇的组织成员的形象混迹在组织中。 林惟怜打开自己刚刚从那个组织成员身上搜到的手机,开始看起组织最近的信息。 据点被警察发现,公司被查,总部附近常有不明人员出现...... 看来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红方那边的人干了不少事啊,不过自己来的也算及时,正好赶上听见安室透想要去帮柯南,直接给他一棍子敲晕代替了他来帮柯南。 不过就是这轩尼诗的身份不好用了,本来还想借用这个身份去接近乌丸莲耶然后把他给解决掉的说,看来要扮成贝尔摩德了。 不过朗姆那个家伙要用烟把柯南他们熏出来,这个就难搞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份也不太好到处跑去接应他们,只能靠他们的主角光环了,阿门。 林惟怜把手机塞进衣服口袋里,然后淡定地走到这个组织成员的休息室,她在等待着黎明前的最后一个黑夜。 “咳咳......咳咳。” 柯南和小兰被烟熏得睁不开眼睛,要是再不出去的话,他们不是被黑衣组织的人杀死就是被烟弄的窒息而死。 “江户川,去第二个通风管道的出口,那里是被组织用来关押试验品的地方,在那里没有监控,这边的出口已经被黑衣组织给派人堵住了。” 柯南听见灰原哀的话立刻拉上小兰的手往灰原说的第二个通风管道的出口爬去。 那是一间十分阴暗的房子,到处都摆满了铁笼,还有些装满了不明液体的玻璃舱,但是这些无一例外里面都或坐着,躺着一个人。 小兰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地方,她站起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柯南也是,他立刻打开自己眼镜的拍摄功能,要把眼前的一切给记录下来,在未来公之于众。 “柯南,刚刚讲话的是小哀吗?这就是你一直不希望我知道的事情吗?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对付这个组织吗?” 小兰的语气很轻,在这安静的房间中几乎都要听不见了,但是却犹如一个重锤落在柯南的心上,他回头看向小兰,眼睛中闪过几分慌乱。 原来小兰早就知道了,她早就知道自己是工藤新一了,早就知道一切了...... “小兰......” 柯南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回答这个懂事得让他有些心疼的女孩,他张了张嘴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不用解释,等一切都结束了,你再告诉我,我等你,现在我们先想办法出去吧。”小兰笑着摇了摇头,让柯南不用着急回答。 由于徽章一直开着,所以另一边的小哀也听见了小兰的话,她也不禁沉默了,因为让这对恋人分开的罪魁祸首是她,如果她没有研究出那些药,工藤新一也不会变小,被卷入这场本不属于他的战争。 “你在伤心什么,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嘛,一切都要结束了,光明终究会来的。” 赤井秀一透过后视镜看见灰原哀露出一副惆怅的表情,他的眼睛和后视镜里灰原哀的眼睛对上了。 “不用你来安慰我。”灰原哀意识到车上还有一个她讨厌的家伙在,立刻调整好情绪。 她继续观察着柯南现在的处境,借着她在组织时的记忆给柯南他们指路。 “先待在这不要到处走,这个地方不会这么早被查到,其他组织成员要是想要进来需要黑衣组织BOSS的批准,包括朗姆,所以这里暂时不会有人来,但是这也意味着你们也不能出去,我会盯着出口的情况,随时汇报给你。” 小哀十分冷静地分析着现在的情况,眼睛时不时地看向通风管道的出口处。 “好,那就交给你了,灰原。”柯南点点头,然后开始绕着这间阴暗的实验室转了起来,眼镜的录像功能一直打开着。 “柯南,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爸爸他们知不知道?”随着周围又陷入了安静,小兰在黑暗中看着柯南的眼睛,声音依旧很轻。 “叔叔他们知道,FBI还有公安的人明天早上就要对这个组织发动进攻了,如果我们不可以出去的话,只要撑到第二天上午,我们也可以被救出去。”柯南安慰着小兰,让她不要害怕。 “好。”小兰点点头。 林惟怜她杀了乌丸莲耶! 在这间实验室外 黑衣组织的成员可以说是进入了最高警戒状态,组织里混进来了两只小老鼠,朗姆现在气得不行,下令对组织总部大楼进行地毯式搜索,而现在只剩下那间神秘的实验室和总部的最高层还没有搜过了。 但是这两个地方,一个是BOSS的办公室,一个是只有BOSS同意才能打开的地方,谁敢去搜啊,可是这么久却迟迟找不到那两只小老鼠,估计就是在这两个地方藏着呢。 在黑衣组织顶层的乌丸莲耶的办公室里 乌丸莲耶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组织的成员在一间一间地搜索着,手上的力气不断加重,旁边是朗姆刚刚给自己传的信息: 【轩尼诗是卧底,他放走了人质。】 轩尼诗是卧底?轩尼诗全程都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有时间去放走人质,除非就是有人扮成了他,这个世界上他所知道的具有这个这个能力的人好像只有贝尔摩德和林惟怜了。 所以,是谁!贝尔摩德还是林惟怜,无论是她们两个中的谁,乌丸莲耶都是十分不愿意看见,尤其是林惟怜,她这个时候过来可绝对不是为了来叙旧的,她是要来索自己命! 乌丸莲耶一百四十年的岁月中,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而要来杀他的人是他这辈子最不想遇见的人。 另一边 林惟怜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到正在看着手机的贝尔摩德旁边。 “莎朗,你的天使现在在组织的那间实验室里。”她若无其事地走过贝尔摩德,但是在走到她身边时轻声说了一句话。 一直在关注着组织搜索小兰情况的贝尔摩德听见林惟怜的话惊愕地抬起头。 这个人......是berry!她怎么来了? 林惟怜没有再看她,而是走进了一个路口的拐角,消失在贝尔摩德的视线中。 贝尔摩德没有去追,现在乌丸莲耶可能正躲在某个角落看着监控,她的任何一点异样很有可能都会引起他的怀疑。 如果angel真的在那间实验室的话,那朗姆他们应该很快就要搜到了,现在他们已经搜完全部的房间,自己要加快速度了。 林惟怜在提醒完贝尔摩德后,继续装成一个普通的组织成员,但是却在一步一步地往这栋大楼的最高层走去。 在组织训练场的琴酒今天在练习射击时总感觉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琴酒收起枪,走出训练场,他在路上和一个人擦肩而过,莫名的熟悉感让他忍不住转头,看见的只是一个有点面熟的组织成员,琴酒又转过头,继续向前走着。 殊不知刚刚和他擦肩而过的人就是林惟怜,而他也错过了阻止林惟怜去杀乌丸莲耶的机会。 林惟怜走进电梯里,她打开和星瑶他们联络的耳钉型电话。 “我现在在去乌丸莲耶办公室的路上,你们自己看着办,等我把乌丸莲耶杀了,这个组织应该就要结束了吧......” 林惟怜的语气有些惆怅,自己也该离开了,这里终究不适合自己呀。 “别说的怎么沮丧,结束后我带你去喝一杯!” 星瑶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她听出了林惟怜此时的迷茫,想要安慰她。 “好呀。”林惟怜弯了弯眼睛。 随着电梯的缓缓上升,距离顶层越来越近,林惟怜的心却在一点点地下沉。 ......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原本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琴酒突然脚步一顿,他猛地转身,朝刚刚林惟怜离开的方向快步走去。 不对劲,那个人只是组织的一个普通成员,而他去的方向却是直达BOSS办公室的电梯,一个普通成员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带就直接去找BOSS,那个人有问题! 在黑衣组织的外面逐渐聚集起了一群人,一波又一波设备精良的公安和FBI的成员在慢慢包围住这栋大楼,狙击手也占领好了绝佳的狙击点,所有人就等着指挥官下发进攻的指令了。 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跑,车上坐着三个人,分别是星瑶,苏止戈还有秋默。 “小怜现在已经去了,我们也做好准备,接应她。”星瑶摸着耳朵上的联络器,紧紧盯着前面的黑衣组织大楼。 “距离战斗还有八个小时。”秋默亮了手机又把它关掉,看着逐渐向黑衣组织大楼靠拢的人,闭上了眼睛。 要结束了呢...... 在那间实验室 在里面的柯南和小兰听着外面的动静,往里面缩了缩,想要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柯南在来到这间实验室的时候吃下的解药已经开始在他的身体里发作了。 “新一!你怎么了?” 小兰看见柯南突然倒在地上,立马上前扶住他,忍不住喊了他的名字。 “小兰,我没事,我刚刚吃了让我身体变小的药的解药,现在解药发作了......没事的......很快就好了,你......可不可以帮我在这找一下......有没有可以让我穿的衣服。” 柯南捂着胸口坐在地上,低垂着头,面色痛苦的看着小兰。 小兰点点头,把柯南轻轻地放到地上,开始四处搜寻起来。 幸运的是,这个地方有不少衣服,小兰从里面拿了一件实验人员穿的衣服递给柯南。 柯南此时感觉自己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全身的肌肉都在酸痛,每一根骨头好像都要断掉一样,全身疼痛难忍。 ——啊!就好像是整个人都要化了一样! 柯南紧紧地捂着胸口,他感觉自己似乎马上就要变回去了。 “小兰......我要变回去了,啊!”柯南本来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的身体一瞬间又倒在了地上。 他的身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身上的衣服逐渐变得紧了起来,手脚,身体开始逐渐变大。 布料撕碎的声音,骨头发出的嘎吱声,心跳声,在这间安静的实验室里回荡着。 小兰突然意识到等一下要发生什么,她的耳朵一点点变红,侧过头去,不去看柯南。 “新一......你自己先穿上衣服。” 小兰的整个耳朵都红透了,脸上泛起了几分红晕。 本就意识混沌的工藤新一在听见小兰的话,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结果直接就摸到了自己的皮肤,他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赶紧拿起衣服换上。 “换好了吗?”小兰侧着头问工藤新一。 “好了,好了。”工藤新一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头,笑嘻嘻地看着小兰。 “真的是,新一,赶紧想办法出去啦。”小兰转过头,看见许久未见的工藤新一,她有些移不开眼,但是现在他们的处境可没时间让他们好好叙叙旧。 贝尔摩德刚刚到这间实验室门口,朗姆就已经带着人赶到了,刚好和贝尔摩德打了个照面 “贝尔摩德,你来这干什么?” 朗姆的语气很阴冷,他那只独眼紧紧地盯着贝尔摩德,想要看看她会给出什么解释。 “朗姆,我只是来这看看都不行吗?” “逃走的那两只老鼠就在这里,贝尔摩德你不会也想要背叛组织吧?” 朗姆半步都不退让,站在实验室的门口,招呼着手下去打开门。 “住手,朗姆!”贝尔摩德大喊着,站到门前,阻止朗姆的手下去开门。 “贝尔摩德,你这个叛徒,等解决完这两只老鼠再来解决你。” 朗姆让手下不要管贝尔摩德,继续开门。 听见外面传来的开门声,工藤新一蹲在毛利兰身前,眼神凌厉地看着门口。 ——他们要进来了吗? 然而就在这时,组织的最高警报被拉响,这是只有BOSS和他身边的助理轩尼诗才有资格拉响的警报。 警报声响彻整个组织大楼,甚至连在附近蹲点的FBI和霓虹公安的人都可以听见这响彻云霄的警报声。 怎么回事?黑衣组织发生了什么? 在外面的赤井秀一听见这个声音,由于在组织待得时间不长,所以他并不懂这个警报声代表的含义,他看向灰原哀,希望她可以给出自己答案。 “这个警报声——黑衣组织BOSS出事了。” 灰原哀沉着脸,语气中带了几分不敢置信,是谁?谁有能力威胁到黑衣组织的BOSS? 赤井秀一听见这个答案,意识到现在的黑衣组织内部一定大乱,他下令人FBI的人即刻发起进攻! 在实验室外的乌丸莲耶和贝尔摩德听见这个警报脸色瞬间变了,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上方。 ——BOSS! 朗姆立马带着人往楼上赶,贝尔摩德也紧随其后,想到还在实验室里的柯南和小兰,她又停下了脚步,看着朗姆逐渐走远,她回到那间实验室门口,打开锁。 “你们赶紧走吧。” 打开实验室后,放眼望去,里面空无一人,但是贝尔摩德知道,他们就在里面。 躲在一间玻璃舱后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听见这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心里那根紧绷的弦松了。 两人缓缓从那个地方走出来,就看见贝尔摩德正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在黑衣组织乌丸莲耶的办公室内 林惟怜正拿着枪指着乌丸莲耶的脑袋,门口还站着琴酒,琴酒也拿着枪指着林惟怜。 林惟怜看见琴酒,眼睛因为笑意变成了一条弯弯的细缝。 “阿阵,你来啦。” “放下枪,林惟怜!” 琴酒的声音是林惟怜从未听过的冷漠和凶狠,这个语气让林惟怜觉得自己曾经认识的黑泽阵都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这才是我印象中的琴酒啊...... 林惟怜没有放下枪,反而微微按下了扳机,嘴角的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 “不要,我才不要,我要杀了他。” “老师,原来你已经这么恨我了啊,原来我做的一切你都看不见。” 乌丸莲耶没有因为枪指着自己的脑袋而慌乱,反而镇定自若地看着林惟怜。 “哦?你做了什么?说来听听。”林惟怜听见乌丸莲耶的话饶有趣味地看向他。 “我知道老师你因为长生不老而感到孤独,感到迷茫,所以我想要陪老师,我把害老师变成瘾君子的药给彻底销毁了,我把我所可以给老师你的东西都给你了!老师你难道都看不见吗!未来等我变成整个霓虹的地下统治者的时候,老师你就是我最大的功臣啊!” 乌丸莲耶的语气微微颤抖,他很不明白,为什么林惟怜看不见他对她做的一切! “说完了吗?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林惟怜打了一个哈欠。 “开枪!琴酒!” 乌丸莲耶知道林惟怜没有被自己的话给打动,他想尽办法挣脱林惟怜钳住他的手,但因为身体衰老得太严重,他的身体早已患上了严重的骨质疏松和风湿病以及严重的关节炎,他甚至连站起来逃出去都十分艰难,用尽全身力气都才只是离开了一小步。 林惟怜在乌丸莲耶说话时就扣下了扳机,但是由于乌丸莲耶的逃脱,她的子弹没有如她所愿进入他的脑袋,而是打进了乌丸莲耶的胸口,不过估摸着肺已经穿了,就乌丸莲耶现在的身体状态,也活不了多久了。 乌丸莲耶的血洒在他的短绒地毯上,他再也没有机会去清理这个地毯了。 “忘记告诉你了,我讨厌给我画大饼的男人。”林惟怜看着乌丸莲耶倒在地上,收回了枪。 琴酒也在乌丸莲耶下令时,手比脑更快,按下了扳机,子弹打进林惟怜的肩膀。 林惟怜看着她受伤的那边肩膀,有些受伤地看着琴酒,“你还真是狠心啊,琴酒。”那语气活像在指着琴酒就是一个大渣男。 她说完走到窗边,打开窗,站到窗边,窗外的风吹进来,吹起了林惟怜的墨发。 朗姆也在这个时候到达了乌丸莲耶的办公室,他看见正站在窗边的林惟怜和倒在地上的乌丸莲耶,他急忙上前查看乌丸莲耶的情况。 “你要干什么!” 琴酒快步上前,想要去抓住林惟怜,但是林惟怜却丝毫不带犹豫地跳了下去。 ......林惟怜从黑衣组织的最高层跳了下去。 黑泽阵想要伸手去抓,可是林惟怜却像一团抓不住的风,他什么也抓不到,他走到窗边,向下看去,林惟怜正朝他微笑,风从她的身边穿过,让林惟怜此时看上去就像一只飞舞的蝴蝶,外面的风很冷,就好像他的此时心一样。 想不到吧,我还没有死 砰! 林惟怜落在一个充气垫上,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姿势,就好像是体操中跳平衡木时的下落姿势一样站在充气垫上,双手就好像鸟儿的翅膀一样,高高地举过头顶。 “秘笈——完美下落!”这是林惟怜从坂本的秘笈中自创的秘笈,现在倒是用上了。 她站在下面,朝琴酒挥了挥手。 ——拜拜! 见到林惟怜安然无恙,琴酒松了一口气,他收回了头,走到乌丸莲耶身边,用眼神询问朗姆乌丸莲耶现在的状况。 “BOSS死了,琴酒你刚刚在干什么!你明明有机会阻止那个女人!” 乌丸莲耶死的太过突然,朗姆感觉这一切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够了,现在不是我们内乱的时候。”琴酒给了朗姆一个十分冷的眼神。 这个时候,组织内突然传出一阵惊呼,随之而来的是枪声,打斗声。 两人的脸色一变,急忙去查看情况。 在黑衣组织的大楼外。 林惟怜正躺在车的后座上,脸上还有着细汗,整个嘴唇发白。 “疼......好疼......轻点!” “你还知道疼!跳下来的时候摆的姿势倒是帅,那个时候怎么不见你说疼?” 苏止戈正在给林惟怜包扎,虽然嘴上在骂,但是手上的动作却还是轻了不少。 “那个时候琴酒看着嘛,我肯定要表现的帅一点。”林惟怜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指着上方。 “得了吧,现在已经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先走吧。”坐在驾驶座的星瑶看着他们,刚准备踩下油门。 “别别!我想看着,看着黑衣组织结束。”林惟怜赶紧坐起来想要阻止星瑶。 “好,好,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我们不走,反正在这里看着也没有什么。” 星瑶赶紧松开油门,让林惟怜躺回去。 在黑衣组织大楼内 组织的成员被突然冲出来的公安和FBI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但能在组织总部的成员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也立刻拿起了枪反击起来。 但是毫无准备的组织成员还是很快就被FBI和公安的人控制住了,FBI带头的人是赤井秀一,他的身边站着的人是诸伏景光,此时他已经换上了一身警服,手里还拿着枪。 “苏格兰,这是我们时隔多久再一次并肩作战?波本呢?”赤井秀一手里拿着枪,解决了一个想要对他开枪的组织成员。 “zero现在在找毛利兰小姐和柯南。还有现在不需要叫我的代号了,赤井秀一。” 听见赤井秀一提到zero,诸伏景光就忍不住想笑,他赶到的时候,zero被他们的人当做是组织的人带到他面前,还好后面解释清楚了,zero也先去收集组织的犯罪证据和寻找毛利小姐和柯南。 不知道林惟怜现在在哪?杀了黑衣组织的BOSS,她现在的处境应该好不到哪里去吧。 朗姆和琴酒此时已经知道了FBI和公安的人现在打进组织了,他们现在要赶快逃离组织总部,去往FBI和霓虹的手暂时伸不到的西欧。 两人带着现在黑衣组织在总部的残余势力,准备从一个较为隐秘的出口出去。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FBI的人准备得太充分,连这个出口都围满了人,他们又改道从其他地方出去。 就在几人准备更换方向的时候,拿着一把霰/弹/枪的赤井秀一出现在两人面前。 “好久不见,琴酒。”赤井秀一的语气就好像是在和某位老情人叙旧一样。 “好久不见啊,赤井秀一。” 琴酒此时已经完全放弃了逃跑的想法,他哪怕是死,也要带上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看着他这个毕生宿敌此时正站在他面前,心情可以说是再好不过了,他早就想好好和他来一战了! “琴酒!这里就交给你了。”朗姆在看见赤井秀一过来的时候,立马带着自己的人想要离开。 “我有说让你们走了吗?”赤井秀一拦住朗姆,从他身后又赶来的一群人,都是FBI的人。 朗姆微微眯了眯眼睛,拿起枪对着赤井秀一,“看来你是想死了!” 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开枪,就在他把枪举起来对准赤井秀一的那一刹那,一枚子弹射穿玻璃,打进朗姆的脑袋,朗姆惊愕的眼神永远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不远处的狙击手在打出那发子弹后又把枪口对准了站着的琴酒,就等着他的动作。 贝尔摩德带着毛利兰和工藤新一走到组织的一个秘密出口处,她想要把他们送出去。 “贝尔摩德,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基安蒂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他她手里还拿着一把步/枪。 她毫不犹豫地对朝小兰开了一枪,想要杀了这个女人来泄愤。 小兰脑中回忆起之前躲爱尔兰枪的那一次,她一偏头,子弹擦着她的头发射进了旁边的墙上。 “科恩!解决掉这几只老鼠!”基安蒂见小兰居然躲过了她的枪尖叫着让一旁的科恩出手。 小兰知道现在不解决掉自己前面的这些人是离不开了,她一个转身踢对着想要朝自己进攻的科恩来了一脚。 工藤新一赶紧跑到一旁捡起不知道是谁遗落在地上的枪,拿起枪对准了基安蒂的大腿。 小兰在那边和科恩打的难舍难分,工藤新一和贝尔摩德正拿着枪指着基安蒂,基安蒂拿着枪对着工藤新一。 几人就这样僵持着。 突然! 基安蒂调转了原本对着工藤新一的枪口,朝着正在和科恩打斗的小兰来了一枪。 贝尔摩德看见后,立马朝基安蒂扑了过去,想要阻止她。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子弹已经射出去,但是因为贝尔摩德的阻拦,子弹偏离了方向,打到了贝尔摩德的手臂上。 柯南也在基安蒂打出那枚子弹后也开枪了,子弹打进基安蒂的大腿,基安蒂失去了行动能力倒在地上。 一旁的科恩也被小兰一脚命中头部倒在地上。 贝尔摩德捂着自己手上的手臂走到工藤新一和小兰身边,“你们赶紧走吧。” 突然,黑衣组织内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响起了爆炸声,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响彻整个组织。 在黑衣组织的最高层,自从黑衣组织BOSS一死就消失不见的轩尼诗的声音突然传遍了组织。 “BOSS死了!你们谁也别想逃出去!公安,FBI!你们都要在这给BOSS陪葬!” “那个疯子!” 琴酒听见这个声音,只觉得有些刺耳,他曾经听乌丸莲耶说过他一死,整个组织都要完,他还以为指的只是管理机构会分崩离析,没想到乌丸莲耶居然直接把整个组织都装上了炸弹! 赤井秀一听见轩尼诗的话立刻下令让所有人赶紧撤退。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琴酒朝赤井秀一开了一枪。 赤井秀一天生对危机的敏感让他躲过了这一枪,他冷冷地看着琴酒。 “我有说过让你走了吗?赤井秀一。” 琴酒还摆着刚刚对赤井秀一开枪的姿势,两人犹如争夺地盘的猛兽,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方。 “你们先走,我短时间是走不了。”赤井秀一对他的手下说着,然后朝琴酒来了一拳。 琴酒躲了过去,同时朝赤井秀一的脸上给了一拳。 赤井秀一正面接了琴酒的一拳,脸上渗出了血,他也不甘示弱地朝琴酒的肚子来了一拳。 两人时不时交换位置,拳拳到肉,打得可谓是十分激烈,但是这可就苦了远处的狙击手。 狙击手很难瞄准琴酒,他又害怕自己会误伤了赤井秀一,所以根本就无法开枪。 爆炸声打断在外面看戏了林惟怜四人,他们听见这此起彼伏的轰鸣声想要离开,然而林惟怜却在这个时候让他们不要走。 “不对劲,出来的人里面,没有毛利兰,诸伏景光,柯南,赤井秀一......”还有他。 听见林惟怜的话在场的四人瞬间绷紧了神经,什么意思!红方的主角都没有出来! 林惟怜下了车,缓缓走到组织的大门,整栋组织的大楼此时由于爆炸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 星瑶三人看见林惟怜下车也跟着下车来到了组织的门口。 在门口处 朱蒂,松田阵平,降谷零,萩原研二,伊达航还有毛利小五郎以及一些其他的公安和FBI的成员。 “让我进去!小兰还在里面!你们难道不管她了吗!”毛利小五郎此时正被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拉着。 “毛利先生,现在这栋大楼已经不能再进去了,你会有危险的。”萩原研二想要安抚住毛利小五郎,但是无济于事。 “你们给我放开!”毛利小五郎作为一个迫切想要去救自己女儿的父亲,此时爆发出的力量不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个人可以控制的住的。 毛利小五郎挣脱了两人,跌跌撞撞地向前面跑去。 就在这时,在黑衣组织的门口,一双手把小兰和工藤新一推了出来。 “你们快走!”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场爆炸声。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皆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从那里出来,小兰看见毛利小五郎立马跑上去抱住他。 “爸爸!” “小兰,你没事就好......这个侦探小子怎么也在?算了,你们没事就行了。” 工藤新一转身看向黑衣组织的大门,就在刚才,贝尔摩德救了他们,而她自己却被爆炸给掩埋。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此时已经收集完黑衣组织的所有罪证了,两人正想逃出去,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的打斗的声音。 ——是琴酒和赤井秀一! 他们现在状况都不是很好,都是负伤状态,这样打下去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 “看来你是存心想要耗死我啊,琴酒。”赤井秀一又挥出一拳。 “谁说不是呢?”琴酒躲了过去。 “zero,我们去帮他吧”诸伏景光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势,如果赤井秀一再不走就要死在这了。 “那个FBI可真是没用,帮他,就当还他一个人情。” 降谷零有些无奈的看了那边一眼,然后拿出枪对准琴酒。 砰! 降谷零本想打琴酒的心脏,但是却被他躲了过去,只打中了他的左肩。 就在琴酒躲降谷零枪的时候,他又被诸伏景光一枪打中了自己的腹部,这一次他彻底没有还手的可能了...... “呵!你还真是卑鄙啊,赤井秀一。”琴酒吐出了一口血,他闭上眼睛坐在地上,因为失血过多,他的气息十分不稳。 “彼此彼此。”赤井秀一没有上前去给自己的这位宿敌一枪,他转身跟上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离开了这里。 结束 林惟怜看着出来的赤井秀一,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依旧没有看见她想看见的人。 ......看来那个家伙是死了啊,祸害遗千年果然是骗人的。 诸伏景光带着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先去了找自己的下属汇报情况。同时还去申请了一辆直升机,因为爆炸,他们很多人的车都没了。 林惟怜微笑着,她感觉着热浪朝自己扑拥而来,感觉着火离自己越来越近。 林惟怜走进了那个熊熊燃烧的火场中,没有一丝犹豫。 “惟怜小姐!”松田阵平上前拉住林惟怜。 “松田警官,你不是欠我一个人情吗?那就请松田警官成全我们这一对亡命鸳鸯吧。”林惟怜笑着看向松田阵平。 “不行!”松田阵平摇了摇头。 “那就抱歉啦。”林惟怜挥出了一把药粉。 松田阵平被她这药给弄得浑身无力,根本就拉不住林惟怜。 “你这个家伙在干什么啊!”星瑶站在外面朝林惟怜怒吼着。 “再见啦,不能和你们开庆功宴啦,很抱歉。” 林惟怜的语调轻快,完全听不出来她是要走进一个火场,要去赴死。 “给老子滚回来!林惟怜,你听见没有!”星瑶的声音越来越大,还带着哭腔。 苏止戈和秋默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他们怔怔地看着林惟怜。 林惟怜没有回答他们,她转身朝三人挥了挥手。 掉落的铁架带着炽热的温度掩盖了林惟怜的身影。 他们知道林惟怜不会回来了,这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了...... 林惟怜逐渐深入,在火场中找寻着,她在找一个人,一个在等她的人。 在一个火势还未蔓延到的地方,一个人狼狈地坐在地上,身下,身上还有着斑驳的血迹。 一向干净的银发此时已经被血染红了,黑色的衣服也变得脏兮兮的。 林惟怜逆着火光朝那个人走去。 眼神已经失神,在原地静静等待着死亡的琴酒看见来人颤颤巍巍地想要站起来,但由于伤势过重无法起身。 “不要动,到时候血加速流动,你死得更快。” 林惟怜朝琴酒喊道,她的声音在琴酒耳边响起,琴酒停下了动作,坐在原地,等待着林惟怜过来。 火光照的林惟怜的脸红扑扑的,她的身后好像有着光,刺痛了琴酒的眼睛。 林惟怜就这样朝琴酒缓缓走过来,一如十二年前他们的那场初遇一样。 “黑泽先生还真是狼狈啊。” 林惟怜坐到琴酒的身边,把自己的头轻轻地靠在琴酒的右肩膀上。 “你来干什么?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外面逍遥快活吗?”琴酒的声音在林惟怜的头上响起。 “来找黑泽先生啊,怕某个家伙太孤单,我来陪陪他。” 林惟怜笑着看向黑泽阵,浅棕色的眼睛里只能看见黑泽阵。 “你知不知道你来了就出不去了。”琴酒听上去有些生气。 “知道啊,我又不是傻瓜。”说着,林惟怜拿出一颗被她紧紧攥着的药,想要放进嘴巴里。 “你在吃什么?”琴酒看见林惟怜的动作朝她问道。 “让我不会死的药啊,你以为我想要和你一起死吗?” 林惟怜的眼睛里满是笑意,药已经快要送到她的嘴边了。 “不许吃!” 琴酒使出了他最后的力气打掉了林惟怜手中的药。 白色的药片掉落在地上,滚动进了火中。 林惟怜震惊地看向琴酒,“阿阵这是想要我和你殉情吗?” “难道你不愿意吗?”琴酒的语气中透露出了些许强硬。 “何乐而不为。”林惟怜弯了弯眼睛。 “以后不要再干这种事了,无论是对谁,还有......不要再随便在路边捡人了。”琴酒略带沙哑的声音在林惟怜的耳边响起。 “知道啦,阿阵。”林惟怜轻声答应着琴酒。 她把头凑到琴酒的胸前,从他的风衣内口袋里拿出了一盒香烟,在拿香烟的时候,她还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林惟怜顺带着把它也给拿出来了, “尼罗河河水,阿阵,你一直带着啊。” “一个小玩意,反正也不碍事,就带着了。”琴酒的眼睛看向那瓶河水。 林惟怜从烟盒中拿出两根烟,十分熟练地把它们夹到到自己的两个手指中间,然后把烟盒随意地丢在火中。 林惟怜把一根烟放到自己的嘴巴里,然后另外一根烟放到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另外一个手伸进琴酒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打火机,这是她给琴酒送的众多礼物之一。 林惟怜翻开打火机盖,擦着了一团火,给自己的那根烟点着了火。 “你这个动作可不像一个新手。”琴酒看着林惟怜这一连串的动作,朝林惟怜打趣着。 “曾经有段时间我可是个老烟鬼。”林惟怜吐出一口白烟,然后把自己手中的那根没有点燃的烟放到琴酒的嘴巴里。 “怎么?生命的最后也允许我放肆一会了?”琴酒叼着烟看向林惟怜。 “对啊,黑泽先生,把头侧过来。”林惟怜把自己的头侧过去,靠近琴酒。 在两人的头靠近的时候,两人嘴上的烟互相靠近,直到贴在一起。 ......一缕白烟从两人烟的交合处升起。 这是他们之间最后的深深一吻...... 琴酒和林惟怜闭上了双眼,静静地享受着最后的时光。 黑色的浓烟蔓延到两人坐着的地方,肺部逐渐传来灼烧感,林惟怜感觉自己可以呼吸的氧气逐渐变少了,她睁开眼看向黑泽阵。 黑泽阵此时也正看着她,似乎是想在这最后一刻,把林惟怜的脸死死地印在自己的灵魂深处,永远也不要忘掉。 “黑泽先生不要偷看我啦,快睡觉觉吧,睡着了就好了......” “小怜,不要忘记我。” “知道啦,阿阵。” 黑泽阵和林惟怜于十二年前相遇于人海,又在今天两人消失于火海...... 在火场外 星瑶迟迟不肯走,她站在原地,看着那一栋之前堪称是雄伟的建筑被火给吞噬。 这是一场胜利,一场红方的绝对胜利,但是,对于她而言,她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那场大火不仅仅埋葬了黑方的人,还带走了她的朋友。 诸伏景光的声音从三人身后响起。 “三位还在这里干什么?惟怜小姐呢?快点走吧,这里马上就要发生连环爆炸了。” “惟怜她......惟怜她回去了啊!”星瑶转过头看向诸伏景光,脸上满是泪水。 诸伏景光听见星瑶的话,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变成了空白。 “......惟怜小姐......她......回去了?” 诸伏景光看向苏止戈和秋默,想要从他们的嘴巴中得出一个否定的答案,但是那两人皆是一脸沉重地看向他,没有讲话。 诸伏景光明白了,林惟怜真的回去了。 他本来都已经想好要怎么为林惟怜减刑了,他都已经想好要去向上级给林惟怜申请一个污点证人了,他还没有好好感谢林惟怜救下自己的命,他还没有好好感谢林惟怜给自己提供了三年的保护...... “这是惟怜小姐自己的选择,我们还是先走吧,惟怜小姐一定是不希望我们会因为她而死的。”诸伏景光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星瑶用力摸了一把自己的眼睛,最后在深深的看了一眼林惟怜离开的方向,她看向苏止戈三人。 “走!” 诸伏景光带着星瑶三人回来的时候,降谷零上前给了诸伏景光一个拥抱。 “一切都结束了,hiro!” “对啊......一切都结束了。” 诸伏景光的声音有些哽咽,明明一切都结束了,他的内心却多了些许失落感。 “林惟怜呢?”赤井秀一在那几个人的身影中没有看见林惟怜的身影有些疑惑。 “她啊,在里面呢,她不会回来的了。”星瑶的声音很轻,轻的几乎听不见。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听见星瑶的话,顿时陷入了沉默,他们站在原地,看着那场大火。 炽热的温度似乎是想要把周围的人也给烤化了,前来接应他们的直升机来了,众人上了直升机。 在直升机上 一道巨响从下面传来,众人向下望去。 那座组织曾经的总部在大火中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塌了,这个存在了半个世纪之久的黑衣组织终于在今天彻底覆灭了。 不远处消防车的声音传来,是去灭火的。 听着周遭传来的嘈杂的声音,星瑶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内心,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开始大哭起来。 “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要回去啊!为什么啊!” 坐在她身边的秋默和苏止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他们此时的内心也是极为不好受的。而且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还不如让星瑶好好哭一下。 消防车逐渐聚集在火场下,一排排高压水柱朝火海中喷去,火势在高压水柱下逐渐变小,露出了被烧得黑黢黢的钢筋水泥和一些早已辨别不出身份的尸体。 秋默看着下面的场景,他深呼吸一口,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 苏止戈看着远方,眼神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们三人又再一次回到了他们的庄园里 花园里的蔷薇花依旧盛开着,一切好像什么也没有改变,唯独少了一个不会回家的人。 星瑶来到林惟怜的房间,里面放满了手办,玩偶,小鸟宝宝的闹钟又响了。 “今日的我依旧是光彩照人!” 听着那个闹钟的声音,星瑶忍不住笑了。 这家伙,闹钟还是没有关啊,看来后面自己要被吵得不行呢...... 她走到林惟怜的梳妆台前,那里放了一封信,拆开看. 【are you ready?i can hear you!......】 才看见上面第一行字,星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脑中已经浮现起了一个黄色方块。 ......这个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星瑶继续往下看 【当你看见这个信的时候就说明我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房间里的零食自己拿去吃吧,我才不会介意,还有我的玩偶记得给我保存好,万一我还会回来呢,只要你们还记得我,我就永远活在你们心中啊。】 这个家伙还真的是,让人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