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古代当王爷》 第一章 竟然穿越了 第一章 竟然穿越了 “醒了,醒了,贵妃娘娘四皇子醒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响起带着急促和一丝欢喜。 “四皇子?谁啊?谁在拍电影?还有,我家哪里来的女人啊??”“啊!”毕云涛揉着迷糊的眼睛,痛苦的揉着头。“妈的,哔了个狗了,头好疼啊,不就是最晚喝多了,滑了一跤,磕在马桶上了么,也不至于这么疼啊,都快裂开了。喵了个咪的。” “皇儿,你可醒了,吓死额娘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毕云涛猛地被一个雍容华贵的娇艳的美妇人抱在了怀里,正哭泣着急切询问。 “快传太医!”“皇儿你怎么样了?头还疼不疼了?马上太医就过来了。” “额……我?皇儿?拍电视剧么?这是什么电视剧,要在我家取景,等播出了之后,我肯定追。”毕云涛心里不停的吐槽着。然后睁开了酸涩的眼睛一脸懵逼的怔怔的看着一个宫装的老嬷嬷急匆匆领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走进来。 “回娘娘,四皇子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几日即可。”白胡子老头收回了把脉的手,继续说道。“哼!有劳太医了,本宫就不送了。”太医一脸尴尬的默默作揖退了下去。 毕云涛蒙蒙的看着,才想起来这是在拍戏呢。那我现在是在跑龙套喽。那我得加点台词才行,说不准就让哪个女导演看上了呢,嘿嘿嘿。想到这里随即毕云涛脸上就浮现了yy的表情。 “皇儿?皇儿?你怎么了?”美妇人用力的摇晃着毕云涛。毕云涛猛地惊醒,脸色一正,满脸的痛苦回答道“母妃,我已经没事了,就是还有点疼。”“皇儿,那你赶紧躺下,好好休息,等晚膳再来叫你,晚膳想吃什么,母妃吩咐下人去做。”“母妃安排就好。”“好好好,你先休息,母妃去安排。”“恩。”毕云涛赶紧闭上眼睛躺下,听着美妇人出去的声音,等着导演打板喊咔。可是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 “站住!别跑!”一群蒙面的黑衣人在后面穷追不舍,一个锦绣华服的男人一脸惊恐,慌不择路,跌跌撞撞的向前跑着。 “嘭!”华服男人猛地向后跌倒,惊恐的看着站在黑暗里的蒙面男人,“救命啊!你,不,不要杀我,我,我什么也没做。”因为太过恐慌,华服男人说话带着颤音和哭腔。 “跑啊,你倒是再跑啊,你个色胚还挺能跑,追了你两条街。”“不,不要!”华服男人一听这话,马上鼻涕眼泪全都涌了出来,甚至裤子某处还有隐隐可见的水痕。华服男人哆嗦着手脚的向前爬着,紧紧的抱着阴影里的蒙面男人的腿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哼!现在求饶,晚了!”说着,阴影里的蒙面男人一脸嫌弃,猛地向前一甩,把华服男人甩飞出去,力道之大,生平罕见。“嘭!”“啊!”华服男人一头重重的撞在了墙上,没了气息。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该死,有人来了。”“大人,那他……”男子陷入了沉思:“按计划行事,拿走他身上的钱财。哼!算这个小子命大,这一脚不死也残了。不足为惧。我们走!” 因为已经傍晚,光线太过昏暗,蒙面男人并未注意到华服男人头撞到的地方有一块凸起,配合着蒙面男人大力的一脚,华服男人直接就断了气息。 “不要,不要杀我!!” 毕云涛猛地惊醒,发现浑身已经湿透了。我曹,老子的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呢,一阵头痛传来。“不对啊,我不是在拍戏么,怎么头这么疼呢?不会是真的挨揍了吧。哦对,拍戏。”毕云涛才反应过来,他家被导演取景,自己跟着跑龙套呢! “哎!不对啊!这电影拍的,我咋没看到摄像机,打光板和收声筒啊。而且,这特么的好像也不是我家啊!!!!”毕云涛惊恐的爬起,随即脱下身上的长袍汉服,赤裸着上身四处找着自己的衣服和手机。“嘿,老子的衣服呢?老子要赶紧跑,这里不会是传销组织吧,出去老子就去报警,把他们都抓起来,估计还能得到一大笔奖金,没准还能上电视呢,嘿嘿!” “殿下,贵妃娘娘让你去用晚膳。”这时,之前出现的老嬷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毕云涛慌忙的回头,“不是,人来的怎么这么快。”“殿下!殿下!您快把衣服穿上,您的病还没好,再怎么着急,也要等贵妃娘娘走了,您在耍啊!而且您要记得千万不能再去青楼了,皇上说了,您再去就打断您的腿。” 额……毕云涛满头黑线看着眼前的老嬷嬷,这帮人玩的这么开么,还去青楼,你咋不去妓院呢。而且,打断腿,第三条腿么?毕云涛小腹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 老嬷嬷正好走到床边,拿起脱下的长袍就准备服侍毕云涛更衣。“等等,慢着。我自己来!你先出去吧。”毕云涛慌忙阻止她的动作,警惕的看着她,抢过了长袍磨磨蹭蹭的穿起来。“是!”毕云涛看着老嬷嬷退到门口,这才偷偷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一丝冷汗。 “看来我的衣服和手机都被人拿走了,只能穿这件长袍了,这帮传销的真是心思缜密啊,知道长袍不适合跑步,特意给我留下长袍,怕我醒了逃跑,派了一个老妈子来监视我,看来只能先跟她走了,正好也饿了,先去吃饭,先跟他们虚与委蛇,顺便套套他们的话。路上也能观察一下环境和人数,随时找准机会逃跑!” “皇儿,过来,这是你最爱吃的芙蓉莲子羹。”之前见过的美妇人拉过刚进来的毕云涛,“对了,皇儿,过两天是中秋佳节,有一个灯谜会,每个皇子都要去,你也去物色一下有没有可用的人才,看看能不能招揽过来。”一边说着,一边给他盛了一碗羹汤放在了他的面前。 “额,知道了,母后。”美妇人一听就白了毕云涛一眼,说道“我是你母妃,薛皇后才是你母后。你不会真的磕坏吧。这都不记得了?”说完,就准备让下人去叫太医。 “啊。没有,这不是下午睡了一觉么,梦到母妃你当上了皇后娘娘,一时还没清醒,还有点迷糊。嘿嘿。”毕云涛赶紧拦下了美妇人,开口解释着,可能是怕被这个美妇人发现蹊跷,赶紧喝了几口羹汤,遮掩眼里的一丝慌乱。 “慢点喝。知道皇儿你有孝心,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小心隔墙有耳,让别人听了去,又要去你父皇那参你一本了。”美妇人听了这话宠溺的再次给毕云涛盛了一碗汤羹。 “对了,母妃,我的头是怎么弄得,怎么这么疼,是不是被人打了?”毕云涛想起了之前做的那个梦一脸疑惑地问道。 “哎!昨天你去参加三皇兄的晚宴,别人家的公子和小姐们都出来了,迟迟不见你人,就进去寻你,到处都找遍了也未找到,正准备去报官,就听到你的救命声,等寻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你被人打昏,抢走了财物,昏迷在大街上。母妃知道后就赶紧带着太医来看你,太医说你伤到了要害,要是今天醒不过来,恐怕就要不行了,让母妃提前准备白事。”说道这里,美妇人眼眶一红,豆大的泪珠就从眼角滑落,这一哭,凄凄切切,我见留恋,让人心痛,这种小女人的柔美姿态让人恨不得紧紧的搂进怀里安慰。 毕云涛见此情景,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情不自禁的用手指抹去美妇人脸上的泪珠。 “皇儿,你……”美妇人不解的看着毕云涛,听到此话毕云涛猛地一怔,老脸一红,尴尬的收回手指,抓紧的解释道:“啊,我,我,孩儿不孝,让母妃挂念了。” 美妇人见他脸红,噗嗤一声,破涕为笑,眼角上未干的泪痕,为她有平添了几分姿色说。“皇儿真是长大了,懂得心疼母妃了。”说着给自己盛了一碗汤羹。 “对了,皇儿你……”“孩儿吃好了,头还是有点晕,先回房了。”“好,让李嬷嬷送你回房,母妃明早就回宫了,你也不用起来送母妃,好好休养几天。两天后的中秋佳节母妃会派人来提醒你的。” 回到房间后,毕云涛看着门口站着的李嬷嬷,一脸无语的躺在了床上。“麻蛋,是他们入戏太深,还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怪怪的。”心里一阵嘀咕。随后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嘀咕了一句“难道老子磕了一下马桶,触动了机关,然后被马桶吸进去穿越了???”随即无奈的苦笑一声。 “呵呵,那马桶就是装修的时候建材市场买的便宜货。说出去老子都不信,肯定是他们入戏太深,没错,他们就是传销组织,借着拍电影的幌子,拉人入伙。” “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一下那个马桶,没准还真是什么宝物呢。”就这么想着,迷迷惑惑的嘟囔一句,然后就进入了梦乡。 …… 嘭!一声关门声想起,只见一个满身酒气摇摇晃晃的男人跌跌撞撞冲进了卫生间,就抱着马桶一顿乱吐。 “奶奶的,这帮犊子是真的能喝,要不是要掩护队友偷情报,傻子才跟你们喝呢,不过还好,顺利成功了。”说着话,男人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可是还没等扶住洗手池就一阵晕眩,双腿一软,嘭的一声,一头撞在了马桶上,没了呼吸。 “呼!呼!呼!”毕云涛猛地惊醒,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的冷汗蹭蹭的往下冒。 “刚才的那个梦,怎么跟我昨天晚上回家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撞了一下之后,就眼前发黑什么都不记得了。”环视了一下屋子的四周,冷汗不禁直冒,“我不会是真的穿越了吧?!”毕云涛擦着想着。忽然门外响起了李嬷嬷的声音,“殿下,您醒了么,贵妃娘娘已经回宫了,让老奴告诉殿下这几天不得出门,在家静养。”“知道了!”毕云涛敷衍的回答道。 “刚才的梦是我昨天晚上亲自经历,那这里到底是哪里?”终于毕云涛开始正视自己的处境,心里也开始了盘算。 “他们都穿着长袍和宫装,难道真的是死了穿越到了古代?如果是真的,那昨天的那个被追杀的梦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现在附身的这个人的?嘶!如果是这样,倒是这帮人昨天说的话做的事都能解释的通了。 但是假如他们是传销组织,应该不至于下这么大的代价和功夫,昨天那个自称是母妃的女人,珠光宝气的,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件不值钱的。正厅摆放的瓷器和字画,怎么看都觉得像是珍品。用的餐具明显是银质的,而且昨天去吃饭得时候,走过了一个木桥,两侧都种的荷花,甚至还看到了远处的几个假山。那这个院子可是要不少钱啊。 除非是他们花钱租的,那也不对啊,租一个带假山,荷塘的院子没有个几十万是租不下来的,而且还有荷塘的日常维护,那可是又费钱又费时的东西。 只能去求证一下了,先认定是穿越到古代了吧,去查一下史书和国号再做判断。”打定主意后,毕云涛随即起身,喊来了下人。 “李嬷嬷,给本皇子找来几本史书,本皇子要为过两天的才子大会做点准备。”“是,殿下。” 看着面前的史书,毕云涛欲哭无泪,两眼空洞无神,满脸的苦笑的瘫软在椅子不停的吐槽着。 “老子真的是穿越了!说出去谁敢信,三十岁的我竟然穿越了,那你为啥要选在我马上退伍想要安心体验生活的时候啊!退一万步讲,既然要穿越,为啥是磕死在马桶上呢?我特么,敢不敢在悲催一点,别人都是被劈死,被电死的,为啥就我是死在了马桶上。死老天,你这是让我遗臭万年啊!!!” “不过万幸的是,我是四皇子,不是太监,这可能是唯一能安慰的了。不过为啥不是历史上的任意的一个朝代啊,这样我就可以作弊当皇帝,三宫六院了,哎!我的西施,王昭君,貂蝉,杨玉环,呜呜呜,我的美人啊,我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 毕云涛终于接受了现实,“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当前的局势,可是相当的不容乐观。纵观以前华夏的历史,几乎没有几人能在这夺嫡中从善其中、从身而退的,现在趁着皇帝老子还活着,他们还不敢斗得太狠,赶紧好好谋划一下,不然等皇帝老子挂了就真的是我的死期了,正好等后天的中秋佳节的灯谜会我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招揽几个人才为我所用。” 第二章 初遇佳人 第二章 初遇佳人 毕云涛随手叫来下人送来史书,顺便打听起来灯谜会的情况。 每次中秋佳节的灯谜会都是能人辈出,其他三位皇子这次也都会去参加,来挑选可用之人,甚至还有好多达官贵人带着女儿们都过来挑选夫婿,其中三皇子的一个幕僚就是从这出来的,很是被三皇子的器重。 下人还说今年是左相府的大小姐一手操办的,左相也会去捧场,这位大小姐有很受文人墨客的尊重,一听到这个消息,这些秀才们都纷纷涌入,也有一些别有用心的,想着一蹴而就,榜上金大腿。此时下人们早已经说完告退了,而毕云涛却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着。 这个左相可是个厉害人物,连大皇子都不假辞色,但是一直没有站队,谁都互不相帮,也不知道在谋划什么。 而这个大小姐虽有盛名但是从来未曾抛头露面,这次一手操办才子大会也不知道打着什么注意,而她的真容只有皇上和位高权重的几人在一次左相的宴会上见过。这帮酸秀才又不是朝堂之人,并不知道她还是二皇子的青梅竹马,二皇子曾几次上书求赐婚,直到四个月前,皇上终于同意了二皇子的请求,而婚事好像要在最近公布。 “呵呵,这回有好戏看了,只要婚事公布,左相八成就该站队了,即使不主动站队,其他人也会默认跟二皇子一个阵营了,左相啊,这回可真是骑虎难下了。我要是其他几位皇子,一定会去搞破坏,只要敌人没有得利,那便是自己得利了,战场上是如此,朝堂上也是如此。” 说到这里毕云涛不禁用食指刮了刮嘴唇,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要是现在有根烟就好了,想事情没烟抽好难受啊。 后天的中秋佳节肯定会很热闹,估计处处都是坑,自保都费劲,选几个有用的人恐怕是没希望了,这么多人全都盯着,只能徐徐图之。 不过也不是没有希望,后天那几个势力背地里要是出手,看看有没有机会向左相透漏一下,释放一下善意,没准能雪中送炭,可以结交一下,要是站队我这里,保住性命的概率就能更进一步。不过,做到左相这个地位的人,应该早就想到这些了,肯定已经做出了一些防范,那我只需要释放一下善意就行,虽然锦上添花比不上雪中送炭,但是只需要让左相记住即可,以后没准还能借此机会让左相帮我一下。” …… 看着史书,毕云涛不禁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缓缓的闭上了眼开始小憩。 “哎!心好累啊。四子夺嫡么,看来八成不能独善其中了,我只想相拥天下美人啊。”此时,毕云涛也慢慢的接受了穿越的这个事实。借着这会儿小憩的时间也开始慢慢的梳理自己被动接受的原主人的记忆。 现在华夏国皇帝膝下只有四个皇子,一个公主。这几个皇子斗的不亦乐乎,尤其是这几年皇帝身体一直生病,慢慢的朝堂就出现了三股势力: 其中最大是以大皇子为首的阵营,因为是皇后所生,又是嫡长子,一直帮助皇帝处理朝政,拥护的人是最多的,奇人能士比比皆是。记忆中的大皇子有点翩翩公子的意境,可能是长期处理帮助皇帝朝政,多少带着一些上位者的威严。 稍逊其次的就是二皇子,成年后便进入军队,跟随老将军四处征战,在军中有着很大的威信,为淑妃所生,但是为人磊落,豪爽,所以在朝堂之中也得到一部分政客支持。 虽然三皇子也有自己的势力,但是因为是皇上嫔妃所生,支持的人比较少,虽然三皇子的风评不错,但是城府比较深,甚至有传言说为人比较阴险,背后还有一股江湖势力支持,也不知真假。 而毕云涛穿越夺舍的这个人自然是四皇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四皇子也叫毕云涛,而且长相也是极为相似。昨天的美妇人乃是皇贵妃,地位仅次于皇后。 最让毕云涛想不明白的就是,也不知道这个四皇子是怎么想的,不发展自己的势力努力夺嫡也就算了,反正也没人看好他,反而一直跟着三皇子屁股后面混,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前今年有不少人告诉四皇子,三皇子在利用他,甚至他的母妃也警告过他不要和三皇子走的太近,但是他都充耳未闻,依然我行我素,尽心尽力的为三皇子做事,还为三皇子背过不少罪名,惹的一身骚,朝堂之上几乎天天都被人上书弹劾。 说道四皇子,不得不说一下他的风评,在民众之中可以说是色中饿鬼,极其好色,经常留恋青楼。仗着自己母亲得宠,能给他擦屁股,几次强抢民女,距离最近的一次就是四个月前,那次要不是正好二皇子班师回朝,及时阻止,不然就要传出皇室丑闻了,但还是被打了三十军棍,愣是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可是这小子躺在床上也不老实,甚至还对着母妃派来伺候喝药的小宫女动手动脚的,气的贵妃娘娘直接把小宫女换成李嬷嬷。就这好色不要命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有点哭笑不得,怨不得这小子被人围追堵截,拦住之后叫色胚,估计是不知道调戏谁家的小娘子被人发现了。 毕云涛苦笑的睁开的眼睛,站起身,无奈的摇了摇头,囔囔自语起来,“泥巴摸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我特么还啥也没干呢,这可好,你就先行一步把名声给我搞臭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把妹啊?不过,昨天晚上的追杀你的人到底是谁呢?记忆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是有人要铲除异己?还是你误入其中?那么做这件事的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呢?三皇兄不太可能,毕竟是三皇兄的宴会,三皇兄应该不会这么蠢,惹火上身。那么是大皇兄还是二皇兄呢?毕竟母妃在皇上那比较得宠,而记忆片段中又处处透露着蹊跷。看来要慢慢的调查一下了。”说到此处渐渐的没了声音,开始沉思起来。 “殿下,用晚膳了。”毕云涛的思维被下人的一句话打断,这才发现天色早在沉思中不知不觉的黑了。“给我端进来吧,本皇子就在这吃了。”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饭菜还不是不错的,但是这个山药酒顿鸭子,为什么跟我昨天吃的味道不太一样呢?”想到这里,正吃着鸭子的毕云涛不由得一顿,一脸阴沉。 看来昨天是被人下药阴了,不然味道即使不一样,也不应该差这么多。既然后天有人会对左相下绊子,那会不会有人对我出手呢?要是出手,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为,那我该怎么应对?不行,一点不熟悉他们,想不到他们会怎么出手,头疼啊!不过,至少知道一点,那就是幕后黑手是比较熟悉我的人,看来要小心提防了,最好是在一旁默默观察,找准机会给左相一个锦上添花,让他程我个人情之后,就可以打道回府了,希望明天最好不要对我出手,不然的话……” …… 中秋节当天,街道两旁已经挂上了花灯,人头攒动,全是节日的气息。 相熟的才子佳人们结伴出行,茶楼、酒楼上才子们对着对子,互相饮茶,推杯换盏。还有很多别有用心的看着楼下的路过的佳人,物色着自己的目标。 要数最开心的自然是孩童们了,中秋佳节的到来让他们的父母也不再吝啬,给了他们更多的零花钱,纷纷掏钱购买着街边的零食小吃,吃饱了就开始四处玩闹,你追我赶,整个街道都布满了孩童们银铃般的笑声。 而毕云涛呢?自然也在其中,不过随着他一路走过,路人纷纷给他让路。退避三舍。很多佳丽从远处听到他一来就是脸色一变,四处躲藏,还有几个惊慌躲藏不急的,齐齐求神拜佛,祈求四皇子千万要看不到自己。 毕云涛本来出门看到孩童们互相嬉戏打闹还挺开心的,可是向着目的地没走多久就看到众女子纷纷后退,像是看到了过街老鼠一样,惊慌失措中带着愤怒,顿时郁闷之情更是浓郁了甚至还有点无语。 本来这几天就有点郁闷,好好的一个人,莫名其妙的穿越了,穿越也就罢了,还是磕在马桶上磕死的,这也就算了,最坑爹的就是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发现了有人坑自己,还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再看到这一幕,脸顿时就黑了,就像是锅底一样,黝黑黝黑的。 “奶奶的,这名声真是臭的没边了,哎!算了,这样没准也好,扮猪吃老虎,正好好色的这个毛病摆在了明面上,应该可以用来做不少事。” 毕云涛沉思着走到广场上摆好的一个桌椅旁坐下,低着头抿着茶水,把玩着茶杯,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阵谈笑声从远及近,他缓缓的抬起头,远远的看见人群簇拥着一个女人,女人在人群中是那般的显眼,女人的身着很是清素,两边围绕着珠光宝气的人群显得她的气质更是出尘脱俗,而她嘴角处的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为她出尘脱俗的气质又增添了几分娇媚。。 毕云涛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散去,只剩下惊艳之色,心脏一阵乱跳,嘴角不经意的流下馋涎的口水。 女子好似看到了他的失态,不禁委婉轻笑,女子又觉得这般过于失礼,脸上出现了淡淡红晕,急忙用衣袖遮掩住柔唇,这样的娇羞中带着些许的媚态,数不尽的风情。 毕云涛看着女子这般姿态,脸色泛起了微红,陷入了痴迷,心里泛起了涟漪,此刻的怦然心动让眼中泛起了一丝情愫。 “公子,给你擦一下衣衫。”女子莲步微移,身姿婀娜,步步生莲。 似水如歌的佳音从耳旁传来,清澈动听,媚而不妖,像极了撞破淤泥诞生的白莲,清新脱俗,洁白无瑕。 “公子?!”这一声犹如黄鹂出谷那般唤醒了痴迷其中的男人。男人满脸滚烫,不自觉的老脸微红,悻悻一笑的慌忙站起,不敢直视佳人,尴尬的抬手准备接过女子递来的手帕。 没成想太过慌张,用力过猛,不光抓住了帕子,也抓住了女子的芊芊玉手,这个动作在旁人眼中像极了得到女神青睐却因为害羞而惊慌失措的青春少年。 手掌处传来一阵让人心旷神怡的柔嫩酥滑,小手软若无骨的触感让毕云涛脑中一阵空白,心里涟漪再起。 “好软啊!皮肤好滑啊!像是丝绸一样。”心中不禁长叹。男人沉醉在这玉手的柔嫩酥滑中,完全忘了把手收回。 女子一惊,娇羞顿显,慌忙的就要抽回被抓住的小手,佳人的这一动作让男人不自觉的再次抓紧。 女子娇唇微动,红如丹果,神摇夺目。女子脸颊有着惹人心动的红晕,红晕犹如碧波水纹,缓缓荡漾,白皙如玉的耳垂逐渐被其侵占,如诱人的樱桃,惹人垂涎。 “公子请自重。”声音银铃清脆,似水如歌,余音绕梁,缠绕于心间。见男人的手不退反进,女子柔软的语气也略显加重。 男人却并未听出女子语气中的不快,而在男人听来这语气中反而带着五分娇嗔,三分娇媚和两分似有似无的娇羞,不禁感到一阵酥麻,从头到脚,酥至骨髓。 手腕猛觉一痛,毕云涛顿然收回了心神。原来是二皇子用力的钳住他,阴沉着脸看着毕云涛,满眼全是怒意。 毕云涛这才想起眼前之事,顿感唐突了佳人,随即就要松手,二皇子见此却并未收力。 毕云涛见二皇子这般如此,好像是报复一般又轻轻的捏了捏女人的玉手,纤纤玉手的柔软滑腻再次传来,同时惊叹这女人的小手软若无骨和冰肌玉骨的肌肤,不禁砸了咂嘴。 这一系列轻薄的动作彻底惹得女子娇羞尽去,媚态不显,只剩嗔怒,眉头微微蹙起,而这个小女人般的神态也为她本来天然脱俗的气质上平添了几分世俗之气。 第三章 背后之人的猜测 第三章 背后之人的猜测 “呵呵!四皇弟还是如此色胆包天,不过还是请你自重,梦小姐马上就是你的二皇嫂,明日父皇就会宣布婚事。”带着调笑的语调话语传来,让毕云涛扭头看向了一旁说话的三皇兄,然后不急不忙的一甩手臂,甩开了铁钳一般的大手,躬身行礼。 “见过大皇兄,二皇兄,三皇兄,是四弟失礼了,唐突了佳人。只是四弟突兀见到佳人这般出尘脱俗,顿觉惊艳,这才惊为天人,不禁失了态,四弟在此告罪。”说着也向梦小姐赔罪。 “原来这位就是梦小姐,真是沉鱼落雁,倾国倾城,二皇兄真是有福气娶得如此佳人,二人真乃良配。”可能是刚才的痴迷,毕云涛恭维的语气之中竟然出现几种情感,空洞,酸涩,不甘,嫉妒混在一起,那种滋味就好像是被人抢走心爱的之物一样,失而不得。 “哼!算你会说话,这次就饶了你,你要是在乱惹事……哼!”二皇子瞪了一眼三皇子说道。言语中警告意味显而易见,但是这话是瞅着三皇子说的,也不知道是在警告三皇子口不遮拦,还是斥责毕云涛轻薄佳人?!不过却不难看出这个左相的女儿甚是得二皇兄的欢心,不过也确实,不论美貌,单轮气质就这般出尘脱俗,又是左相的女儿,这些加以衬托想不得欢心都难。 这几位皇子虽然对毕云涛来说是第一次见面,但还是透露了不少信息。 “看来左相目前还未表示会站队二皇兄。这个灯谜会是梦小姐亲力亲为,估计二皇子也帮了不少忙,那么应该不只是要招揽人才,没准还是向左相抛出的橄榄枝。三皇兄抢先一步说话,已经逾越了,那么他是口不择言,还是别有的目?目的是不是要提醒其他人机会只剩这一天,抓紧机会行事? 二皇兄本身势力多数以军中为主,这联姻只要成功,就连大皇兄的势力都多有不及,三皇更是眼红,自然也不愿意看到二皇兄一家独大。 不过三皇兄会不会还有其他的意思?会不会是也想要这个天仙一般女人?或者想要左相的支持?还是……”正与几位皇兄虚与委蛇的毕云涛脑中飞快运转,一时间想起了好多可能。 刚才听过的袅袅之音又再次传来,“无妨,他也不是有意的,原来这就是声名狼藉的四皇子啊,小女子名叫梦若曦,见过四皇子,刚才的轻薄本小姐的事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不过这个大会是我亲手筹办的,请四皇子好自为之。几位皇子,灯谜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若曦就先行告退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告辞,向着远处的广场走去。。 “若曦,等等。”“哼!四皇弟,你好自为之。”二皇子恼怒的说了一句,就急忙向梦若曦追去。“走吧。三皇弟,咱们也过去吧!”在一处看好戏的大皇子也换了一声三皇子。“滋滋滋,四皇弟,真是好胆量啊,要是让左相和父皇知道,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参你一本是小事,就怕又是三十军棍,哈哈哈。”三皇子在一旁幸灾乐祸大笑着紧随其后的跟上了大皇子。 “额!”毕云涛皱了下眉头,无奈的苦笑着,“这帮人,真的是蔫坏,到处使绊子,巴不得减少一个竞争者,呸!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不过何时三皇兄跟大皇兄走的这么近了?” “美人儿好像生气了,还没好好端详美人儿的容貌呢,人就走了,光顾着回味小手柔软的触感了,可惜。”这么想着,抬起手在鼻子下闻了闻。 “好香啊,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沐浴的,今天吃饭不洗手了。哈哈哈。”闻着手指间的香气不知不觉的笑出了声,那表情在配合着动作,猥琐至极。 “大哥可是有什么有趣之事,笑的这么开心?”一个突兀的声音从身边响起,毕云涛一怔,上下打量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的男人,男人浑身珠光宝气,一身锦绣华服,右手拿着一柄折扇,腰间挂着一块羊脂玉佩,长得极其英俊,浑身气质不凡。此时男人正满脸坏笑的看着毕云涛。 男子看着发愣的毕云涛再次打趣道:“那个女人长得好看吧,是不是看上她了?我看你都上手了,手感怎么样?软不软?皮肤滑不滑?” 被人揭穿了秘密,毕云涛老脸一红,急忙用咳嗽声掩饰:“咳咳,庸脂俗粉而已,大惊小怪的,我可没有摸人家姑娘,只是无心碰到了一下。哦,对了。你又是哪位?” 男子本来还想再继续打趣几句,结果听到毕云涛这么一问,顿时就有些沮丧,回答道:“小弟我是梦若浪啊,难道两天没见,大哥就忘了小弟了?上次宴会上咱们可是交谈甚欢,拜了把子的,你年长我两岁,所以你为大哥,我是小弟。”男子脸上带着沮丧和难过的表情,语音中隐约还带着一丝哭腔。 “咳咳,结拜之事怎么可能忘记呢?!这不是上次宴会结束后伤到了脑袋,反应有点慢嘛,你不就是左相的大公子么,你我那天在宴会之上交谈甚欢,可是当着三皇兄和几位新上任的朝廷命官的面儿结拜的,我没记错的话你我那天可是还一起调戏了一个小娘子呢。” 梦若浪顿时喜笑颜看,之前出现在脸上的沮丧和难过已经消失不见,说道:““哈哈,原来是这样。大哥受伤之后我还从未去看过,小弟在这告罪,不过看来已经无恙了。对了大哥,你可知道那个小娘子是什么人么?”梦若浪一阵挤眉弄眼,眼中带着几分玩味。毕云涛用一脸怪异的表情瞥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人长得风流倜傥,人模人样的,竟然和原四皇子乃是一丘之貉,真的是色!情中人啊。 梦若浪并未注意毕云涛怪异得表情,随即继续说道:“那个小娘子长还挺标志的,好像是三皇子新纳的侍妾,不过真是可惜,听说那天晚上被人先奸后杀了,滋滋滋。”梦若浪说着摇了摇头,对那个小娘子感到一阵惋惜。 毕云涛听到这话身子一怔,冷汗直冒。“大哥,你怎么了?听说宴会之后你被人打昏抢走了钱财,可找到抢劫之人?” “啊,没怎么,就是最近身子有点虚,正准备找些补药补补呢。嘿嘿嘿。”说到这里,毕云涛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被抢之事就别说了,我这得罪的人有点多,找起来可是得费点功夫。大会就要开始了,咱们边走边说。”说着两人就一起想着正厅走去,随即毕云涛再次问道“不过你说的那个被咱俩调戏的女人真的是三皇兄的侍妾?” “对啊,我那天晚上喝多了,第二天在三皇子那吃完早膳打道回府的时候听他们下人说的。” “你知道那天晚上都发生什么了么?我就记得正调戏在兴头上,我突然肚子疼,去了茅房,之后出来晕晕乎乎的,都没记住发生什么事儿了。” “奥,你去了茅房之后,我一个人就在不远的凉亭等你,然后见你一直没回,就去寻你,等我寻到正厅,就被人拉着喝酒,然后不知不觉的就喝多了,然后就睡在三皇子的府邸了。 吃了早膳回到家就听说你昨晚被人打昏给抢了,本来打算等你醒了去看你的,谁刚到家知道被老姐抓了壮丁,一直忙到现在才有空闲。”梦若浪在一旁眉飞色舞的滔滔不绝,毕云涛却是一句话没说。 “听他这么说,我记得迷迷糊糊的从茅房出来之后外面有下人再旁引路,跟着他进了一个房间,房间估计就是那个小妾的,然后在屋里见到了一个全身半裸的女人,脑子一热直接就扑了过去,那个女子不出声也不反抗,刚脱下裤子就碰巧被婢女撞破,就听到婢女大喊着叫人,然后我的酒就醒了,慌忙的跑出了府邸,没跑多久就出现了一批黑衣蒙面人要杀我,之后的事就是我穿越过来了。 今天听梦若浪这么一说,有一种阴谋的味道,而且好像还是一条连环计啊。这个小子能坐实我去茅房了,之后又去寻我,去没有找到我的人。我又被人领进了三皇子侍妾的屋里,估计当时那个侍妾就已经死了,然后本来就好色的我肯定会脑袋一热做点什么,屋外有人盯梢,只要我有动作,那个婢女就会推门出现,撞破此事,然后大声呼喊叫人,只要我被抓住就会坐实强暴和杀人的罪行,三皇子定会向皇上参我一本,估计到时即使是我母妃也救不了我了。 可是没想到我跑出了府邸,估计背后之人也没算到我会跑。然后又想出来一个毒计,派人追杀我,杀死我之后,再弄出来被人杀人越货的假象,事后被人发现,恐怕只会怀疑我是真的被人谋财害命,即使会怀疑是三皇子弄得但是也没有证据。哪怕皇上派人查证,因为我有错在先,而且又没有证据估计也只会不了了之。 看来这小子也被人利用了,被人强行当成了证人,说的证词还是板上钉钉的。 假如我没死,也不会怀疑到三皇子身上,毕竟三皇子要是报仇杀我,可不会拿走我身上的钱财。即使是三皇子参我一本,母妃也能从中周旋,皇上知道这件事只会责备于我,转身会安抚三皇子,死一个小妾,皇上也不会深究,这件事也只会不了了之。只会让我和三皇子之间产生间隙。但是间隙么,要是以前的四皇子可能会有么?所以说,背后之人是想要我死的,可是没想到此涛非彼涛,那么背后之人到底会是谁呢? 明眼人都知道我是三皇子的棋子,而且也都知道四皇子本人是心该情愿的让三皇子利用,恐怕目的就是要铲除异己为以后夺嫡铺路了。 再说那天宴会的目的,是三皇子新纳了一位小妾,聘请了朝廷命官,同时也是为几位新上任朝廷命官接风洗尘,也不乏招揽之心。大皇子,二皇子虽然也被邀请了,但是并没有亲自过去,只派了自己的下人过来送了礼物,然后就离开了,会不会是他们亲信所为呢?假定是他们所做的话,利益呢?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想到这里毕云涛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可能是他们做的,对大皇子和二皇子没有好处,他们知道我对三皇子唯命是从,即使是挑拨离间也不会有多少利益,母妃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只会让母妃受一点管教不严的责备而已,何况我还是一个酒囊饭袋,满脑子都是美人,根本就没有江山社稷,一个甘愿成为别人的棋子的人,也难成大器,所以想要对付我轻而易举,不急于一时。” “如果不是他们做的,那三皇子会不会有这个可能?三皇子痛失爱妾,很是难过,不过今天看三皇子异样怪气的样子,可能只是个玩物罢了。而且如果我被抓住,那么三皇子会参我一本,我会打入大牢,判刑。可是我跑了,之后又有了针对的我计策。我死了,三皇子只会有一点小麻烦。我没死,三皇子也不会有一点事儿,反而可能依然会参我一本,我会被皇上责备,即使母妃从中周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挨一顿打是避免不了的。刚才的分析从利益上出发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是为什么还没有发难呢?想不明白啊! 但不管怎么说我死于不死三皇子都不会沾惹任何脏水,反而会让人同情,而我本身就是臭名昭著,如果死了,只有证据确凿被皇上杀了和被人杀人抢钱的区别而已。那么这就理清了,整件事得利最大的就是三皇子,可以不沾一滴血就能铲除一个敌人,真是好算计,那么三皇子这么做的出发点到底是什么呢?”想到这里,毕云涛看了一眼走在前面四处搜寻猎物的梦若浪,“他会不会知道点什么呢?” 第四章 陈年往事 第四章 陈年往事 “大哥,我们就坐这吧,这里正好都能看清街道上的美人,咱俩喝酒观美人,嘿嘿。” “哈哈,那当然,酒要喝,美女更要看。可是这个大会是你姐姐举办的,你不去看看么?”“切!” 梦若浪撇了撇嘴“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一些酸秀才,每年都是那帮酸秀才在那回吟诗作对,博眼球,没意思的很,哪有看着美人喝着酒有意思?!” “哦,这样啊,听你这么一说确实没啥意思,大哥我倒是第一次参加,还是想看看,张张见识的,也不知道这里能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哦,那没啥事,咱们去坐那边,我把那帮人撵走。那里视野最好,能看大会也能看美人,嘿嘿。”说着,梦若浪就走过去把人撵走,毕云涛也走了过去就看到几个穷秀才,敢怒不敢言,愤愤的走了。 毕云涛不禁摇了摇头,果然啊,怨不得咱俩能拜把子,真是臭味相投。 俩人刚刚入座,梦若浪就喊来了下人,上了酒菜,这个便宜小弟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皇上准备把淑妃娘娘升为贵妃了,大哥你听说了吧?!” “哦?我还真的不知道,我不怎么关注这些。”毕云涛俩人对饮一杯,说道“你详细跟大哥说说。” “咳咳!”梦若浪就地起范,清了清嗓子,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这几年契丹不是一直骚扰我国边境么,当今圣上就派了二皇子镇守两国边疆,你可知道?” “知道。” 毕云涛看出来了梦若浪是有意要人搭茬,随即也就顺着他的意搭上了话。梦若浪看着大哥这么配合自己,然后对着大哥挑了挑眉,继续说了下去。 “四个月前,契丹又再次出兵骚扰,二皇子出兵大战,契丹大败溃逃,然后二皇子乘胜追击,打下一座城池,立了大功。皇上得知消息之后,龙颜大悦,听说病情也出现一些好转。二皇子回朝之后,圣上就问二皇子要什么赏赐,二皇子随即提了这个要求,圣上也同意了,估计明天中秋节就会传下圣旨了。”说完,梦若浪给自己到了一碗酒咕咚咕咚的干了下去。 “哦?还有这档事啊,正好说道贵妃这件事了,我听下人说过,母妃是生了我之后被圣上提升到皇贵妃的,为什么淑妃和月妃为皇上生了皇子,还只是妃子呢?我记得皇贵妃空着一个位置吧!现在淑妃马上就要升为贵妃了,那你说皇上位置平衡月妃会不会升到皇贵妃啊?”毕云涛为他倒了一碗酒趁机也向他抛出来了自己的疑问。 “你不知道?!”听到这话,梦若浪一愣,怪异的看着毕云涛。 “?我一定要知道么?”毕云涛一头雾水,“你不会真的被人打傻了吧?”梦若浪伸手就要摸毕云涛的头,急忙被毕云涛挡住。 “别闹了,你才被人打傻了呢,我才没有精力关注这些事儿呢,这些事哪有调戏美人好玩?!” 梦若浪看着毕云涛的一脸嫌弃,笑了笑,说道:“确实,调戏美人才是最有意思的,要是再能把美人骗上床,嘿嘿嘿。” 毕云涛看着他一脸yy的表情,踢了他一脚,不耐烦的说道:“别美了,快点说!” “这就说,这就说,大哥你先喝了这碗酒,把进度跟上,你不干了我就不说。” 毕云涛无奈的干了这碗酒,随即斟满之后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在大哥你母妃进宫之前,是月妃娘娘最得宠,生下了三皇子之后,被圣上升为了皇贵妃,而淑妃娘娘一直都是妃子,即使生下二皇子也没有被皇上升为贵妃,谁也不知道原因。 就这样没过几年,大哥你母妃就因为两国联姻进了宫,皇上见其容貌生的漂亮,而大哥你母妃又很是讨皇上的欢心,让圣上甚是迷恋,直接封为了贤妃。本来这一切都相安无事的,可是……”说道这里,梦若浪端着酒碗看了一眼毕云涛,见毕云涛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也就继续说了下去。 “可是世事无常,你母妃怀了孩子,生下了大哥你,圣上再填一位皇子,甚是大悦,就要给你母妃赏赐,然后你母妃就向皇上提出了想要升为贵妃的请求,可是皇上并未答应,之后你母妃数次向皇上提起,皇上都只是一直含糊并为答应。” “哎!重点来了,咱俩干了这碗酒,竖起你的耳朵给我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毕云涛正听得入神呢,一听这话,满脸无语的端起酒碗跟他对碰一下,俩人一饮而尽。 梦若浪抹了抹嘴角,夹了几口小菜,一边吃着一边继续的说了下去,但是声音却小了下来,毕云涛不得不把身子往前凑了凑。 “我接下来的话,大哥你可千万别往外说。让外人知道,咱俩都得……”说着,就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自然懂得分寸,你只管继续说就好,如果有事我一人承担。”毕云涛满脸凝重的点了点头。 “听我父亲说,大哥过满月的时候,皇上就准备大办一场宴席。 那个时候,圣上几乎天天留宿在你母妃那里,其他嫔妃都很少能见到皇上,就连月妃那里几乎都不怎么去,这让月妃很是妒忌,可以说是妒火中烧。宴席前的某一天,月妃去了淑妃那里,待了很久,谁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等到了满月宴席这天,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来祝贺,你母妃抱着你出来一趟敬了几杯酒,可是没喝几杯,就觉得头晕,便抱着你回了房间,你母妃回到房间便躺倒床上小憩,而在这时,有一个人进来了。”说到这就是一顿,指了指已经空了的酒碗,毕云涛也很是上道,给他们俩人一一倒满,二人一饮而尽之后,他继续说道。 “进来的这个人是个男人!而且并不是皇上!” 听到这,毕云涛脑袋一炸,猜到了后来的剧情,正准备不想听下去时,看到梦若浪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表情,轻笑了一声,猜到应该是有反转,随即继续捧着他,笑着说道:“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想这应该是月妃一个阴谋。” “唰!”梦若浪甩开了手中的折扇,“然也!”梦若浪脸上得意洋洋的扇了几下扇子,说道。 “这个男人正准备行不轨之事的时候,你母妃猛地睁开双眼,擒住了这个男人。在此之前谁都不知道你母妃竟然会功夫。擒住男人之后,便让下人唤来了皇上,皇上听到事情的始末,伯颜大怒,连夜让刑部审问。 然后的事估计大哥也猜到了,那个男人供出来月妃和淑妃,月妃是主谋,淑妃虽然并未出力但也是知情人,所以也受到了月妃的连累,月妃娘娘从皇贵妃贬为月妃,永远不得封为贵妃。本来淑妃娘娘也要收到惩罚的,这时你母妃说出来一些隐情。原来,你母妃喝酒的杯子里被人下了迷药,但是淑妃提前派人跟你母妃报信,你母妃提前做了安排,提前调换了酒杯,这才避免别玷污。皇上得知是淑妃娘娘帮忙报信,念在他知错能改,便没有奖罚。 而皇上在发生这件事之后更是疼爱你母妃,在你三岁大的时候被封为皇贵妃。”说完两人互相碰杯一饮而尽。 毕云涛斟满酒碗,踌躇了一阵问道:“永远不得封为贵妃这个惩罚很严重么?” “嗝,好酒!来人,再上一坛酒!”梦若浪脸色有些微红的打了个酒嗝,随手抹了一下嘴,说道:“当然了,贵妃可是跟左右相一个级别的,嗝!而妃子见到左右相还要行礼的,也就是说,月妃跟我这个左相的大公子是平起平坐的,但是因为皇家在前,所以我必须得向月妃行礼。嗝!我们继续喝。” 说完梦若浪举起剩下的半坛酒开始豪饮,这时下人也抱着一坛酒上来给二人一一斟满,沉思中的毕云涛却并没有注意到下人再给梦若浪斟酒时手里悄悄地划下了一些白色粉末。而梦若浪本身就有点喝多,现在正举着半坛酒正喝的昏天黑地,自然也未注意这些小动作。 “没想到母妃和月妃之间还有这样的恩怨。听完之后证明了我的猜测,害死前四皇子之人就是三皇子了,放心吧,四皇子你与我长得一样,又是同名同姓,我既然借你的尸身重生了,我会帮你报仇的。” 想到这里,毕云涛端起酒碗连饮了三大碗。梦若浪看到毕云涛痛饮三大碗连说了几声好,也跟着痛饮起来。 就在两人喝的天昏地暗之时,楼下的大会也悄然的进行到了尾声。 第五章 沉沦 第五章 沉沦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秘闻的?”毕云涛收回心神,放下了酒碗向着梦若浪问道。此时,天边已经泛起了夕阳的红晕,下面的下人们也开始陆续的点上了烛火。 “嗝!嘿嘿嘿。嗝!”毕云涛满脸无奈的转头看向了梦若浪,“你这酒量也不行啊,这才几碗酒啊,我还没开始,你就已经结束了。” “嗝!也不瞒你,我老爹以前做过刑部尚书,审问那个犯人就是我老爹一人操办的。嗝!来来来,继续喝,别停。”说完就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继续,嗝!”“嘭!” 毕云涛看着一头栽在桌子上的梦若浪一阵无语,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就这?以后入洞房你可咋整,媳妇哄着你喝下几杯交杯酒出去偷人你都不知道!” “这不是四弟么,既然来了怎么不过来向我们行礼?反而在这儿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喝酒?”话音传来惹得在场所有人眉头紧促,有个脾气暴躁的男人,已经开始挽着袖子大喊着:“哪里来得混小子,会不会说话,爷爷不教训你,你是不知道花儿为啥这样红?!” 毕云涛听见从楼梯处传来的熟悉声音,抬头瞥了这个愣头青一眼,随即看向楼梯处说道:“三皇兄,难道是你贵人多忘事?刚才见面已经行过礼了,为何要责备四弟我不懂礼节?”毕云涛直接反击道,从梦若浪嘴里知道了后宫争宠的秘闻,证明了自己的猜测之后,就打定主意要跟三皇子划清界限。这还没制定好计策呢,三皇子就兴师动众的过来找茬。不过目前毕云涛还不想闹翻,毕竟孤家寡人一个,所以也就给了一个台阶。 话音一落,顿时雅雀无声,那个脾气暴躁的愣头青吓的瘫软在地,“三、三皇子?!我、我、我不知道是您,我、我、我嘴贱,我自己掌嘴,我错了!我错了!”说着就自己狠厉的抽着自己“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自己滚,还是我送你滚?!”人还未至,冷冷的责备之声便传了过来,男人听见之后如负释重,屁滚尿流的抓紧喊道,那接话之快就怕三皇子收回成命:“我自己滚!我自己滚!”“哎呦!”“嘭!”“咚!”男人仓惶的走到楼梯处,三皇子就一脚把男子踹了下去。 “你辱骂于我,本皇子不跟你一般计较,还敢居高临下站在本皇子面前?!” 大皇子恰在此时从三楼下来,说道:“三弟,今日大会,乃应开心才对,得饶人处且饶人,收收脾气。 不过四弟到是好雅兴啊,你和若浪二人在这把酒言欢,却不叫我们兄弟二人,真是痛心。不过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咱们兄弟三人好久没有一起饮酒作诗了,不过可惜今日左相并未到来,不然还能让左相跟咱们做个判客。 这是……若浪吧,看来是喝了不少啊,都睡着了,不然还可以一起,就是可惜了今日二弟太忙,一直围绕在若曦前后,大会也马上就要结束了,估计应该不会来了吧,毕竟明日就要宣布他的婚事,要去跟左相详谈聘礼之事。”大皇子温文尔雅的说着,而三皇子也不管毕云涛愿不愿意直接擅自坐在了毕云涛的左侧,只留下了一个背对着广场的座位给大皇子,这个举动让大皇子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但是并未计较,走到剩下的座位坐了下来,此时心中却有了一丝猜疑。 大皇子二人坐下,下人就抱着一坛酒上来为几人斟满酒碗,“没想到四弟现在喝酒这么豪爽,用碗喝酒,看来这几年没怎么走动,变化挺大。” 大皇子从始至终都是一派温文尔雅,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说的这些话让毕云涛心里不由泛起了寒意。 这位大皇子不愧是能常年帮助皇帝处理朝政的人物。要是以前的四皇子听到这席话定会 放下戒心,这一席话会觉得这个同父异母的大皇子重视兄弟之情。 又以二皇子忙着陪未婚妻为由,拉近了几人的关系,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肯定会说出二皇子眼里只有女人没有亲情等等之类的话。 可是大皇子没想到的是四皇子早已换了人,并不会上套。 大皇子每句话听起来好似兴师问罪又像是随口谈论家常拉近距离,但毕云涛明白这些话里还有着其他的意思。 一是告知三皇子,整个大会,四皇子本应跟着他屁股后面办事的,现在却在这单独跟左相的儿子喝酒,有可能要脱离他掌控,自立门户。 二是警告毕云涛不要跟左相那边走的太近,要是敢有自立门户之心,就不要怨他不念兄弟之情了。 三是告知二人二皇子还在拉拢左相,但是左相今日并没有给她女儿捧场,也就是表明了态度,不打算和二皇子站在一起,也对二皇子这个女婿不满意,只是碍于皇帝的赐婚,所以才不得不让女儿嫁人。 “呵呵,大哥说笑了,这地方是若浪选的,酒菜都是若浪准备的,他喜欢这么喝,我自然不忍扫了他的兴致。” “哎哎哎,快看,梦姑娘出来了!”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从楼下传来,同时也吸引了他们几人的注意向楼下看去。 百合色薄纱轻盈如云,如清雾般笼泻全身,浅色罗裙镶丝带银,水芙色纱带妙曼于腰际,身着一件紫罗兰彩绘的丝绸长衣,袖口上绣着淡雅的兰花,双袖略微浅短,双袖略微浅短。 莲步轻移,白如美玉的皓腕犹如洁白玉兔调皮般悄然露出,皓腕处绯红色玛瑙玉镯随着手臂前后摇曳好似两只蝴蝶追逐起舞,白如雪,红如火,与薄沙交相辉映。 乌黑如墨的青丝轻轻盘成发髻,斜插一根镂空玉簪,不甘寂寞的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肌肤如雪,白腻如脂。娇唇微抿,玉面朱唇,惹人夺目。 一身浅色罗群配上百合色薄纱气质脱俗,袖口淡雅兰花点缀,更显仙气迷人。两只绯红色蝴蝶翩翩起舞,小心翼翼的争相追逐,蜻蜓点水般触碰着仙子的如脂冰肌,好似稍微过激就会惊扰这沉迷凡尘的仙子。 看着楼下好似带着仙气缓步走出的梦若曦,毕云涛不禁又是一阵痴迷,可能是受到前四皇子灵魂的影响,对美色的抗拒几乎为零。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楼下的女人,痴迷的眼神也慢慢被占有欲全部覆盖,从他看见女人的那一刻开始,手上喝酒的动作就不曾停止,下人们不停的过来上酒,而他好像好似魔怔一般,并未知觉,仍是一碗接一碗的喝着,就好像这样能压住被楼下的仙女那一频一笑所撩拨起来的火焰一般。 第六章 被人下套 第六章 被人下套 大皇子见到此情景也是不禁脱口而出:“梦若曦当真是倾城倾国,二弟真是好福气啊!” 他们二人专注的看着楼下梦若曦的出现,谁都没留意到三皇子的小动作。 只见三皇子喝下一碗酒后,不留痕迹的将双手收回到桌下,从衣袖中拿出来一个小纸包,轻缓的打开,露出了包裹着的白色粉末,因为专注搞小动作。听到了这么一句,也随口的应和了一声,出口之后,当即一惊,急忙抬头,额头上隐约可见一丝冷汗,但是见他们二人还在专注注视着楼下的美景,并没有因为搭话而注意到他,让他缓缓的松了口气。 稍做镇定后,随即打了个手势让远处的下人赶紧上两坛酒,抱着两坛酒的下人过来时,无声无息的站起拦下,背着二人把白色粉末倒入其中一个酒坛,并让下人为毕云涛倒酒,斟满后轻声让下人退下,下人会意,拎着酒坛悄声退下。见到毕云涛毫不知情的把酒喝了下去,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冷笑。 毕云涛心神并未被斟酒的动作打断收回,是因为三皇子坐下之后一直在叫下人上酒、斟酒,当这两个举动被他习惯后,就没有觉得突兀。 早在毕云涛醒来那天,三皇子就在思索计策,怎么再让四皇子入套,害死四皇子。 正在他一筹莫展之时,恰巧此时亲信打探到这个大会是左相的女儿亲自筹备的,得知这一消息,心中便产生这条毒计。因为他知道,梦若曦的美貌足以吸引四皇子,就连他第一次见面时,都惊为天人,更不要说从小就好色的四皇子了。 大会当天提前安排好了亲信,为了计划能够顺利进行,便引诱梦若曦提前出现在四皇子的面前来试探一下,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当梦若曦这般绝色出现在四皇子面前,四皇子就毫不掩饰的露出了色样,让当时的三皇子感到一阵欣喜若狂,果然没有辜负他这一系列的算计,预想到之后计划能顺利进行,让他忍不住的大笑了几声。但同时心中也有着些许妒意。 随后派出了自己的亲信,一直跟着毕云涛。三皇子是知道梦若曦会在大会的末尾出现,所以打算提前叫上大皇子一起去找四皇子喝酒,但是得知毕云涛跟他结拜兄弟梦若浪喝酒时,却感到了一丝不妙,随即就对计划做了一些更改。当即就告诉手下,让手下借着上酒的时机,给梦若浪下迷药。 三皇子得知梦若浪已经晕倒后就摆脱了其他人向四皇子处走去,并让两个亲信去找寻大皇子,然后再假装不经意的交谈,让大皇子听见四皇子在前几日和左相的儿子一起喝酒,俩人交谈甚欢,结拜成了兄弟,现在两人正在对面楼阁处喝酒。 虽然这个消息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但是却会让多疑的大皇子感到危机,肯定会亲自去跟四皇子他们交谈,从中套话。之后只要按着原计划行事便可。 可是当来到四皇子的所在之地,并未见到大皇子,不禁有些迟疑,所以也就并未上楼。之前安排出去透露风声的两个亲信在这时悄然来到了他的身边并告知了他。大皇子现在正在三楼。随即他便让一个亲信去二楼找个位置吃酒,自己上楼出声嘲讽,让亲信故意被自己的嘲讽激怒,然后引来喜欢在民众面前假装老好人的大皇子,随后再借坡下驴,招呼大皇子一起和四皇子喝酒,来完成剩下的计划。可谁知,还未等他招呼大皇子一起落座呢,大皇子便擅自坐了过去,让他恨不得大呼一声,好配合。 然后三皇子只需要等着梦若曦登场,再让亲信大喊一声,吸引四皇子的注意力,再趁着他被楼下的女人吸引之时,让自己的手下抱上来两坛酒,给四皇子倒酒,顺便挡住大皇子的视线,趁机在把提前准备好的迷药倒进四皇子的酒碗里让他喝下即可,为了以防万一,每个亲信身上都带上了迷药,包括他自己。 可是三皇子自己都没想到,梦若曦太过惊艳竟然让大皇子也不禁失神,专注暗地里搞小动作的三皇子,心思并未专注眼前美景,甚至为之一愣,下意识的接了大皇子的话,说完三皇子就意识到不好,随即低头强行镇定,眼睛却瞥向了大皇子,见他并未看向自己,随即就做了手势唤来了自己的手下,顺利的下药、倒酒之后,便让手下带着下了药的酒坛退下去毁灭证据。看着毕云涛机械的喝了下去,这才松了口气,把心放下。 计划这一切的三皇子为什么一定要叫上大皇子呢?当然是因为如果三皇子单独出现,事后肯定会被人认为是他所为,反而得罪不少人。 大皇子深得皇帝的喜爱和信任,左相虽然保持中立但是也对大皇子多有青睐。而这个计划把大皇子拉上,只要再顺利的进行计划,事后二人虽然会被怀疑,但也必然会让大皇子在皇帝和左相二人之间留下芥蒂。这样三皇子事后就可以在暗中使绊子,挑拨离间了。而三皇子本身就不被左相和皇上看好,即使被左相和皇帝猜疑,也不会有多大的损失。 虽然大皇子细想一下就会明白过来是被三皇子利用了,即使马上派人去查,也不会查出什么东西,那个下人收了他的钱现在应该已经出城了,等到大皇子费劲时机的找到了那个下人,也只是找到了一具尸体而已。而那两个引导大皇子过来的亲信,早就让他们去办其他事情去了,等到挖出这个事情的始末,都不知道什么猴年马月了。 而四皇子呢?本身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可以说是必死的。哪怕皇帝不忍下旨杀他,也会为了平息左相的怒火被打入天牢。哪怕是皇贵妃在枕边吹耳旁风,向皇帝求情,皇帝即使为此心软准备放了他,也要过了这阵子的风声才行。等风声过了,四皇子出狱,也只是区区蝼蚁罢了,随时都可以捏死。 这条毒计可谓是一石二鸟,既调拨了大皇子和皇帝、左相之间的关系,还除掉一个绊脚石,不光可以为母妃报被贬之仇,又能增加自己得到皇位的机会,还能在暗中笼络人心,甚至皇贵妃可能还会因为管教不严而受到惩罚。 三皇子见到计划顺利进行心情大好,看着眼前被他玩弄于手掌之间的二人,露出了一丝得意,悠然的品着碗中的甘醇。 第七章 同床共枕 第七章 同床共枕 暮色悄然以至,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楼下的大会已经结束,大皇子和三皇子此时面面相觑,看着已经喝醉低头嘟囔的毕云涛,有些苦笑不得。 三皇子大笑一声,指着散落在两边的酒坛开口调笑道:“呵呵,这个小子,真是个色胚,看着美人啥都忘了。你背对着他,所以没看到,从我这可是全都收入眼底,那一脸急色样,都达到忘我的境地了,一脸痴迷的盯着楼下,目不转丁的,恨不得把女人吃了,连下人们上酒都不知道,一直不停的喝酒,跟魔怔了是的。” 大皇子也不禁笑着摇了摇头,端着一碗酒品了品然后说道:“也不怪他,梦小姐确实倾国倾城,气质又是出尘脱俗,再配上天边泛起的夕阳红晕,犹如仙女下凡一般,连我都不禁呆了一下,更何况好色如命的这个小子呢!” “几位皇子真是好雅兴,今日大会可觉得开心?小女子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几位皇子多多担待。”梦若曦正准备登场进行最后的总结时,就听下人报告说几位皇子在雅阁处喝酒,大会还未结束就先行一步过来,生怕这几个人凑到一起闹出什么幺蛾子,破坏了大会,好在他们真的只是喝酒而已,而且看样子那个色胚四皇子好像是被二人给灌多了。 嘈杂之声随着这清脆的声音的想起,顿时鸦雀无声。 调笑着的二人额然转头,喝多了的毕云涛努力的睁开醉眼,三人齐齐看向面前轻笑作揖的佳人,不禁一阵恍惚。 精致的俏脸略施粉黛,玲珑小巧的鼻子好似诱人的白珍珠;一双水灵且含笑的丹凤眼,随着笑意微微弯起,像极了两颗华丽的黑宝石,细长好看,炯炯有神的盯着几人,丝丝媚意扰人心神;洁白如雪的肌肤在配上细黑狭长的柳叶弯眉,显得更是精致;朱唇微微弯起,丝丝笑意更是锦上添花。几人目光缓缓而下,洁白无瑕的天鹅颈挺直且细长,锁骨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出尘的气质配上精致无暇的俏脸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竟然让面前的女子有着三分的妩媚。 此时已经醉眼朦胧的毕云涛见此美景,口水直流,嘿嘿淫笑,色心大起,满眼已被情色取代,一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模样。 “嫦娥姐姐!嗝!好美!要是能,嗝!陪我一晚,嗝!死而无憾了!”毕云涛小声嘟囔着,突如其来的嘟囔声让其他二人从震惊中惊醒,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口水的吞咽之声。 梦若曦并未听清毕云涛的嘟囔声,但是看着毕云涛脸上还未褪去的淫笑,也猜到了毕云涛没说什么好话。再加上四周的吞咽声,笑意尽收,眼中尽是寒意,语气也不显温婉,有点寒意凛然。“既然四皇子喝多了,小女子就当是醉话,还请几位当哥哥的回去好生管教,下次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就不要怪我不经情面了。”梦若曦眼中带寒环视四周,语气冷意明显。四周的人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后背感到一阵寒冷,好似到了寒冬。毕云涛也在醉梦中打了一个摆子,双手不自觉的拢了拢衣服。 三皇子看着毕云涛终于睡去,一直提起的心终于放下,心道:“只要等到傍晚,梦若曦脱衣熟睡之时,把她迷晕,再把毕云涛脱光了扔到她床上,在明天清晨让丫鬟撞破他们二人就可以了,不仅能让梦若曦名声败坏,还能让容易心生嫉妒的二哥脸面无存,最主要的是能提升登上皇位的机会。不过可惜了这么一个秒人,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生的太漂亮了。”大皇子也是心里一阵嘀咕,自古红颜多薄命,红颜祸水啊。 大皇子见面前的佳人发怒,随即赶紧找了个台阶,“梦小姐请息怒,不怪四弟如此,实在是你长的太过美艳,再加上出尘的气质,会不自觉的让人沉醉其中,神仙都不外如是,更何况我们这般的凡人。四弟这次确实唐突了,我在这替四弟想你赔罪,这就派人把他送回府邸,禀告父皇和皇贵妃,让他们多多严加管教。”说着就准备招手叫来下人。 三皇子见此赶紧打断了大皇子的动作,扶着额头说道:“皇兄,我去送四弟回去吧,我正好也有点不胜酒力,准备回府。”说着就站起身来向着二人作揖,“梦小姐,今天我们兄弟几人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谅解,我这就带着我不懂事的弟弟回去好好管教,等他酒醒在让他登门赔罪。 皇兄,梦小姐,在下告辞。”说完就让已经过来的下人们架起毕云涛,打道回府了。 大皇子见到三皇子走远,看向了一旁寒着脸的梦若曦说道:“明天就是中秋佳节了,父皇和母后也会过来观赏灯会,历年来每次才子大会和中秋节双至都是同一人举办,今天的才子大会就让众人举目,明天的中秋灯会更是让人期待,你要更加小心,尤其是三弟,今天很是反常,处处透露着诡异。” 梦若曦听到这话也是一愣,不解的问道:“你这是何意?”大皇子见她不解,微微一笑说道:“善意的提醒罢了,凭你的聪明才智估计马上就会明白的,所以要小心,尤其是你最后的出场,实在是太过惊艳,会让很多人惦记,当然,也包括我。”说着也不等梦若曦再次追问,便“啪”的一声甩开折扇,打断了梦若曦的还未说出口的话语,潇洒的转身出去了,留下了一旁沉思的梦若曦。 傍晚,天边无云,一轮明月瞧然出现,可能是因为中秋佳节,明月已经饱满,好像一块诱人的月饼,一朵云彩悄然而至,挡住了咄咄月光,待的明月再次出现,却发现本来饱满的圆月不知为何缺了一角,就好似是被广寒宫里调皮的玉兔给偷偷的吃掉了。微风轻抚,带着丝丝凉意,不知不觉中,秋天已经悄然而至。这一切带着静态美,是那般宁静、美丽,让人沉迷。 这是,一处院墙上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番,然后好像确定了四周无人,一跃而下,原来的位置上又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抱起一个麻袋,扔到了之前的黑衣人怀里,便把麻袋肩膀上一扛,等到另一个黑衣人跳下,俩人一前一后悄无声息的向一处刚熄灯的房间摸去。 俩人摸到窗下,静静地等了盏茶时间,好似是确定了屋内之人已经入睡,其中一个黑衣人添了一下手指,戳破窗户纸,从怀里拿出一个竹管,插入洞内,随后便在月光的见证下,插入屋内的竹管缓缓的出现一缕薄烟。 屋外的发生的这一切并未让屋里躺在床上沉思的梦若曦留意,本来今天梦若曦就忙碌了一天,很是疲惫,又稳到了不怀好意之人弄出的薄烟,只觉得今晚比以往更困,眼皮更沉,不知不觉就合上双眼睡去了。 屋外的两人忙完了这一些列的动作,继续蹲着,侧耳倾听屋内的情况,听到熟睡的鼻息声,这才小心翼翼的推窗而进。 蒙面人进入屋内,静静地打量着熟睡之人,好似是在确定目标,也好像是在确定目标是否在使诈,等了一小会儿,见目标毫无动作,便打开窗户,接过了麻袋,放出了赤裸着全身,还在熟睡的毕云涛,然后二人合力把毕云涛放到了床上,轻手轻脚的替他们二人盖上了被子,轻手轻脚的替他们二人盖上了被子,然后扔下了一套衣衫,在环视一圈确认无误后,退了出去。 第八章 出事了 第八章 出事了 这一夜,毕云涛梦到了白天见到的魂牵梦绕的仙女,他们白天一起逛街、游玩,累了就回到书房,俩人相依一起吟诗作对,情意香浓。 这一切让睡梦中的男人觉得是如此的真实。 男人嘤咛着翻身,轻轻的咬着仙女晶莹红润的耳垂,在仙女红润的耳旁柔声嘀諵着“仙子姐姐”,满屋都充满了说不尽的情谊。 小腹处猛然一痛,冷气袭来,就觉得自己好像被车甩了出去,让他浑身一痛,双眉微促,迷糊着再次嘤咛了一声仙子姐姐,就想要再次搂住怀中的柔软,可是摸了几下,并未摸到让他痴迷的柔滑细软,迷糊着睁开双眼开始寻找,这时一声惊叫划破长虹,彻底的惊醒了毕云涛。 毕云涛惺眼朦胧的看向了声音源头,只见“仙子姐姐”瑟瑟的所在床头一角,双手捂着被子满面清泪惊慌大叫,这眼前香艳的一幕让毕云涛脑袋陷入了死机状态,怔怔的大睁着双眼惊愕的看着床上的女人。“原来昨晚的春梦都是真的!并不是梦啊!”现在的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右手不自觉的放到了鼻下嗅着。 “小姐!你怎么了?!”梦若曦的惊叫声唤醒了还在睡梦中的下人和丫鬟们,“啊!”伺候的丫鬟猛地推门而入,丫鬟见到如此情景,不由得吓得大叫一声。庭外准备早膳的老嬷嬷也听到了这两声惊呼,赶紧跑了过来,生怕发生了什么事。 “小姐,你的房间里怎么会、会有男人!”丫鬟惊呼出声,声音还打着颤,说出的话音带着磕绊。“啊!你个登徒子!你毁了小姐的清白,我打死你,小钰,你赶紧去叫老爷!”后面进来的老嬷嬷反应了过来,拿起扫帚就对着还在蒙蔽状态的毕云涛开打。 毕云涛吃痛,终于被打的缓过神来,也不再回味昨晚的旖旎,急忙大喊冤枉:“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哎!你别去啊,我可以解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个登徒子,采花贼!还说你没有?!人赃俱获,一定让老爷把你千刀万剐!”老嬷嬷愤怒的一边追打一边大喊:“快来人啊!有贼人!” 毕云涛见他喊人,猛地一把抓住打过来得扫帚瞪着眼睛急忙喊道:“别喊人,你想弄得人尽皆知吗?!你家小姐真的就毁了。” 老嬷嬷听见他这么一说,也稍微冷静了一点,跟他争抢扫帚的力气松了几分。毕云涛见她动作缓和了下来,也不由得松出了一口气,可谁曾想,还在床上啜泣的梦若曦来了一个推波助澜:“不要管我,刘妈,快去叫我父亲!” 李嬷嬷听到这话,好像找到了主心骨,扫帚也不管了急忙跑出去叫人,毕云涛一看李嬷嬷这么果断,都来不及阻止,只能大呼一声我特么。随即啥也不管了,抓起散落在地上的长衫就往身上套,手忙脚乱的穿着裤子,两只手哆嗦着系着明明几秒钟的就能系上的扣子,刚费劲吧咧的系上一个,就远远的看到李嬷嬷领着一个留着山羊胡老人走了过来,毕云涛见此鞋子也不穿了,连滚带爬的赶紧往外跑,可是刚跑到屋门口,竟然鬼使神差的停住了脚步,回头深深的看了一下还缩在被子里啜泣的女人,这一眼看的很深,又带着一点意味声长,好似要把这一刻深深的应在脑海中。他在这一刻好似有一种预感,这一眼可能就是永别。 恋恋不舍的收回眼神往外跑,刚跑出来的毕云涛,还没跑几步,就被赶来的人们发现了,让毕云涛感到一阵无力感。 “老爷,就是那个登徒子,不好,他要跑!”“还不赶紧给我追?!”只见那个刘嬷嬷和小钰带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山羊胡老头快步跑来,身后跟着一群拿着扫帚,锄头等武器的下人们。 虽然山羊胡老头衣衫不整,但是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到他浑身带着怒气,毕云涛见此不由得脖子一缩。 山羊胡老人远远看过来的眼神让毕云涛一阵头皮发麻,在这股压力下,咬着牙硬着眉头使出全身力气向着门口跑去。 没跑几步就被追过来的两个下人缠住,一个拿着锄头,另一个拿着铁棍,锄头男一见面就是照着毕云涛的脑门劈下来一锄头。 本来正常应该是向左边一跃,就地一滚,就能躲过锄头男的一击,还能滚过铁棍男的一抡棍。可是毕云涛现在的这具身体早已经被酒色掏空,身体现在反应很是迟钝,身体跟不上反应速度,就这么向左边一跃,锄头男的锄头的呼啸之声便随之而来,此时毕云涛双脚已经离地,躲闪不急,直接一锄子划破了右边小腿,“啊!”毕云涛惨叫一声,踉跄的跌坐在地上,右手猛地捂住鲜血直流的伤口。 这时,铁棍男的全力抡棍也接踵而至,毕云涛也顾不得查看伤口如何,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全力的抡棍擦着鼻尖划过。 就在这一瞬间,惊起了一身冷汗,看着擦过鼻尖的铁棍,让毕云涛一阵恍惚,想起了浑然梦绕的她;最清晰的就是未做完的南柯一梦和他最后的惊鸿一瞥;想到了梦中和她旖旎时叫她仙子姐姐;想到了她冰肌玉滑的身躯传来的炽热柔软;想到了醒来后那个被他叫做仙子姐姐的女人在被褥里瑟瑟发抖轻声啜泣,她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让人心疼,这个时代的女子很重视名节,她…会不会自寻短见? 就是这一瞬间的恍惚,和锄头男、铁棍男的拖延,后面的下人们也都围了上来,山羊胡子的老头阴寒着脸说道:“你是何方宵小?胆敢到我左相府里撒野,把他给我拿下,我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色胆包天?!” “是,老爷!”下人们应和着,就摁住了毕云涛,俩人就把他架了起来。“抬起头!”山羊胡老头怒喝道。毕云涛尴尬的抬起了头看向了山羊胡老头,苦笑着道:“岳父大…,额,左相大人!啊!”左相听见岳父两个字,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活生生撕了眼前的毕云涛,一把抢过来铁棍男手里的铁棍就是往受伤的腿上狠狠的一抡,所有人就听见“咔嚓”一声,骨头的断裂痛的毕云套惨叫一声,浑身打摆子,额头直冒冷汗,“听,听我解……解释,我愿意…愿意负…负…。”腿上的痛处让毕云涛说话开始有些断断续续。还未说完,便被左相打断:“哼!四皇子,你真是色胆包天,连我左相的女儿你也敢动,我不弄死你,我誓不为人!”此时的左相已经被气的口不择言,就连着大不敬的话都开始脱口而出了。 这时远处一位管家打扮模样的男人跑了过来,见此情景,一头雾水的看了一眼被?住的毕云涛,显然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还有要紧事,就赶紧附在左相的耳边小声说道:“老爷,小的我刚才在市集上,远远的看见皇上出了宫,带着皇后和皇贵妃向着这边走来了,估计是来宣布大小姐的婚事的。老爷赶紧整好衣冠,眼前之事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等皇上来了,还是交给皇上定夺比较好。”左相听管家说皇上要来,强行压下心中的火气,狠狠的刮了毕云涛一眼,转身就向卧房走去,带着怒气的声音也一并传来:“压下去,一会我要带他去见皇上,让皇上替我的女儿主持公道!” “左相!左相!听我解释啊!不能带我见皇上!”任凭毕云涛在那大喊大叫,左相也未停下脚步。下人们就这么拖着腿已经骨折的毕云涛向着柴房走去。毕云涛见左相这般决绝,不禁一阵黯然。 就在他们争吵之时,带着宿醉的梦若浪被下人叫醒,一听到姐姐出事了,匆忙的穿好衣服向着这边跑来,在才子大会上见到的偏偏美公子的形象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焦灼之色。 左相府的柴房在府邸的一角,梦若曦的闺房是偏房,几乎和柴房形成了一个对角,从毕云涛被抓之处走到柴房,正好要路过大门和正厅。 毕云涛两眼无神的任凭下人们拖动着自己,没想到正好瞥见了被急色匆匆赶来的梦若浪。 心里一动,打定主意,于是心里一横,大喊一声:“若浪,救我!我是被冤枉的!”两个下人本来已经拖了很久,看他一路沉默,也就没有堵住毕云涛的嘴,猛然听到毕云涛的叫喊,吓得赶紧捂住了毕云涛的嘴。 梦若浪被他的喊声弄的一愣,脱口而出:“大哥?你怎么会在这?”也随之走近了他们几人,两个下人见此赶紧向梦若浪行礼,回答道:“大少爷,今天闹事之人就是四皇子,老爷很生气,让我们拖去柴房看管,然后等老爷带他见皇上。” 毕云涛见到二人恭敬的在跟梦若浪汇报,并未对自己有所提防,于是左脚猛地发力,被架着的两条胳膊随即猛然向里一带,就把两个还没反应过来的下人的头撞在了一起,“嘭!”的一声,两人哀嚎着抱着头。这一些列动作看的梦若浪愣愣的,不明白为什么大哥要这么做,感觉自己像一只呆头鹅,对整件事一概不知,跟个傻子一样。 而毕云涛抓住机会,就准备拔腿就跑,可是骨折了的右腿刚落地,疼的他冷汗直冒,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后面一个还未散去的下人听着两声哀嚎,转身就看到毕云涛被梦若浪从地上扶起,下人吓得大惊失色,赶忙大呼一声:“快来人啊!贼人挟持了大公子!”赶紧招呼其他人围了过来。 毕云涛忍者疼痛,张口就向梦若浪说道:“若浪,帮我拦住他们,他日必有重谢!”说着一点也不含糊,借力站起,就把梦若浪向着已经跑过来的下人们那里一推,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反作用力让骨折的小腿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忍着疼痛,也不回的往门口爬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马上就要爬到大门前,随即就听到后面有人大喊“关门!快关门!不要让他跑了!”门口扫地的下人听到有人大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赶紧去关门,此时的毕云涛距离大门还有一小段距离,看见下人已经把大门关上了大半,心里大呼一声不妙。 毕云涛一咬牙,快爬几下,猛地向前一跃,因为只有能用一只脚,在加上昨天喝的酒里还有三皇子下的迷药,头里从刚才就是一阵发晕,对距离的感觉很是模糊,所以压根就没有掌握好力度,直接撞到了那个正在专心致志弄着门栓的下人,根本还未反应过来,头一下子就撞到了厚实的大门上,惨叫声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追在前面的下人们被他这么一下弄得脚步有点放缓,导致后面的下人们来不及收住身形,齐齐的撞在了一起,顿时一阵人仰马翻。 毕云涛晃了晃头,爬起回头向后面看了一眼,只见梦若浪马上就要跑到他的跟前,毕云涛顿感绝望,知道现在开门已经来不及了,此时毕云涛也知道,自己不能被抓,被抓了有口也解释不清了,只能放手一搏,于是双手悄悄握起,准备在他来到面前之时奋起反抗。 梦若浪好像是看到了他的小动作,急忙开口道:“大哥,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愿意相信你,我来帮你开门!”说着,就来到了大门前,费力的打开了一边大门,露出了一个口子,毕云涛见他这个便宜结拜兄弟如此对自己,心里一阵感动,不禁想到:“我昨晚差点就跟你姐姐假戏真做,颠龙倒凤了,刚醒来就被人捉奸在床,你这兄弟还帮着我逃跑,我逃出去一定要感谢你八辈祖宗。”手脚也不含糊,顺着开着的口子爬了出去。提起的心也随即放下了一些,然后就回头顺着马上合上的大门内的梦若浪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看着大门已经关严,听着门内嘈杂的声音,扶着墙站起拖着断腿准备向自己的府邸而去。 可是还没等毕云涛挪移几步,就见到远处一群带刀侍卫护着一个头戴金冠,身穿五爪金龙长跑,腰间缠着金质束带的男人过来,身后两侧跟着衣容华贵的皇后和皇贵妃,同时,一个公鸭嗓的声音喊道:“皇上驾到!” 毕云涛放下的心再次提起,同时也感到全身被凉意包裹。生无可恋的靠着墙壁瘫坐在地上,苦笑着哭丧着脸说道:“完了,凉透了。” 第九章 白菜未熟被采,你能如何 第九章 白菜未熟被采,你能如何?! 急忙跑过来的大内侍卫搀扶起生无可恋瘫坐在地上的毕云涛,带这他来到了皇上面前。 “皇儿?!”母妃见到毕云涛如此狼狈,不禁大惊失色的惊叫一声。看到毕云涛骨折的右腿,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焦急的跑到毕云涛身前查看询问,母妃泪眼婆娑,心疼的给毕云涛擦拭着额头的鲜血,焦急的开口询问,可是还未问出口。皇上的威严之声就传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四皇儿你怎么在这里?而且还是如此狼狈?还有你的腿怎么回事?”皇上此时也是一脸惊愕的表情看着一身狼狈的毕云涛,毕云涛苦笑了一声,准备张口就要解释。 “父皇,我……”“陛下!你要给老臣做主啊!呜呜!”毕云涛恨不得一头撞在豆腐上死了算了。“我特么,我今天是张不开嘴了!”悲愤的想着,转头愤愤的瞪着每次要张口解释就出现的左相,左相现在已经跪在地上嚎啕哭诉,竟然提起袖子还在没有一滴眼泪的脸上擦了擦。左相这一系列的动作看的毕云涛一愣一愣的。 “这虚张声势的本事练得真是如火纯精啊,不亏是老狐狸,佩服!我一要开口解释,这个老狐狸就能出现,要想个办法支开父皇和这个老狐狸。” “咦?等等,好像每次我要开口解释就被这个老狐狸给我打断了。我特么,该死的老狐狸,这真的是要把我往死里弄啊,我不就是睡了你闺女,还被你捉奸在床了么,我又不是不负责。反正你只要说了实情,你女儿也嫁不出去了,等我熬过去这关,就向父皇提亲,等娶了你闺女,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我可不管她是嫦娥姐姐,还是什么牛鬼蛇神。让你要弄死老子,不抽她几顿难解我心头之恨。 恩?不对,她是嫦娥姐姐?!那还是不抽她了,可是不报复左相心里又着实是憋屈。 诶?我记得昨天做的那个似梦非梦中她的肌肤手感可是像绸缎一样柔滑酥软,不过可惜的是昨晚昏昏沉沉的,根本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不过无论是梦还是现实,想来她的小屁股的手感肯定也是极好的,那就狠狠的蹂躏她的小屁股,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揉没揉过?她肌肤手感柔滑酥软,想来手感应该也不差。到时候一定要蹂躏个一百遍啊一百遍。”此时的毕云涛脸上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就跟动画片似的。从鄙夷到狐疑又到愤怒再到惊愕最后直到脸上不在变化,反而慢慢的展开了笑容,可是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像是淫笑。 左相借着袖子的遮掩偷偷打量着皇上和毕云涛,见到步云涛脸上疯狂扭曲的表情最终被那种表情占满,心中的更是恼火,就准备起来大声斥责。 此时毕云涛沉浸在了自己的意淫中,不自觉的笑出了“嘿嘿嘿”的笑声,场面一度安静,正准备起来大声斥责的左相也不禁一阵愕然。 所有人的目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淫笑声所吸引,齐齐转头看向了毕云涛。此时毕云涛还在无尽的意淫中,感觉到了嘴角处有些湿润,不自觉的“吸溜”一声,吸了一下口水。众人们看着思绪不知道飘到何处的四皇子,都很不解,不知道这四皇子是在想什么好笑之事。 母妃在身旁自然也是听到了毕云涛的淫笑,恨铁不成钢的就要狠狠去掐毕云涛,毕云涛正好发出了吸溜口水声,让一旁听着左相哭诉的皇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而吸溜口水的声音听在左相的耳朵里像极了嘲讽,就像是再说我睡了你女儿你能把我怎么样?略略略。 气的左相直接跳了起来,扑过去就要跟他扭打,还好被反应过来的侍卫给拦下。 毕云涛也听到了左相那边的动静,同时也察觉到了所有人的目光在盯着他,停止了自己的意淫,不自然的“咕咚”一声吞咽了一下口水。 “四皇弟这是在想什么美事儿呢?不会是一些苟且之事吧,你的表情都写到脸上了。”三皇子看着左相痛苦的神情,和毕云涛骨折了右腿,就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心里顿时一阵心花怒放,还有一些兴奋,兴奋的直接开口嘲讽。 皇帝听到了三皇子的嘲讽,转头恶狠狠的瞪了三皇子一眼,就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刚张开口,就被左相打断了。 “陛下,陛下啊,求给老臣做主啊!这该死的恶贼,昨夜竟然偷偷摸到老臣的府里,趁着若…若曦…熟睡,竟…竟然……”说道此处,左相竟然开始大口喘息,说不上来话,两边跟来的下人见到左相呼吸不畅,急忙帮着左相顺气。 皇帝等人听到此话也是明白了怎么回事,脸色一阵阴沉,布满了寒霜。几位皇子和皇后脸上也是震惊之色,皇贵妃感到“嗡”的一阵脑鸣,震惊的忘了说话。 一旁还在幸灾乐祸的二皇子听到这话,顿时脸色大变,直接就红了眼,怒喝道:“你个混蛋!你对若曦做了什么?!”也顾不上一旁的皇帝,直接冲到了毕云涛的身前拎着他的衣领质问。 “嘿嘿嘿,二皇兄,就是…就是探讨了一下人体…咳!人生。”毕云涛看着怒气冲冲的二皇子,也不禁缩了缩脖子,不自觉的声音也小了许多,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害羞。 “你个王八蛋!”毕云涛的这句话彻底刺激到了二皇子,犹如钝刀子割肉,痛,鲜血淋漓的痛,痛不欲生,一时间二皇子血液上涌,满身怒意直云顶,再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尊卑有序,对着毕云涛脸上就是一拳。“噗!”毕云涛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抓着毕云涛的头发又是一拳,再一拳,拳头跟不要钱一样,一拳接一拳抡了下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众人早就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好在皇贵妃提前清醒过来,急忙拉扯着二皇子的胳膊,但是皇贵妃只是个女人,即使会武功,比一般的男人力气大些,但是二皇子也是会武之人,更是在军营里历练出来的,力气怎么能比的过二皇子。 皇贵妃见拉扯不动,急忙冲着皇上大求救呼喊道:“不要打了!快来人!把二皇子拉走!皇上,您也说句话啊!涛儿再怎么不孝,也是您的孩子啊!” 皇帝其实是有意为之,但凡是个人,知道自己马上过门的妻子让人睡了,怎么也要出口气才行,估计现在的状态比二皇子还癫狂。四周的护卫看了一眼皇贵妃,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齐看向了皇帝。 皇帝见到皇贵妃出口求情,也是觉得差不多了,就挥了挥手让侍卫把二皇子拉走。最近的两个护卫见此,赶紧过来拦着二皇子,想要把二皇子拉走。可是,他们常年在宫里当侍卫,哪里是金戈铁马的二皇子的对手。 只见二皇子左手一抓,就抓了左边之人伸过来拉扯的右手,使劲向下一掰,就听见咔嚓一声,手腕折了,接着就是一脚照着护卫的肚子踢去,“啊!”护卫被踢到墙边才停下,痛苦的抱着手腕哀嚎着。 右边而来的护卫见此脚下迟疑,无奈这是皇上的命令,只能咬着牙上前,不过这个人倒也有点小聪明,知道打不过二皇子,直接拦下了二皇子再次论向毕云涛的拳头,可是即使如此,也只能苦苦支撑几下,便被擒住双臂,两臂用力向外一掰,“啊!”又是一声惨叫,便被二皇子一脚剜向了胸口,踢飞出去,昏死过去。 皇贵妃见此即使再心急如焚也不敢再上前阻拦,于是满脸泪痕的又向皇上求情:“皇上!皇上!求您在派几个人!涛儿在这么被打下去,会死的!求求您了,皇上!” 皇上见此也是有些愕然,知道二皇子从小习武,没想到武功这么厉害,一个人对上两个大内侍卫毫无惧色,而且两个大内侍卫竟然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抵挡。 于是又是挥了挥手,打断了皇贵妃的求情,说道:“你们都去,给我拦下他,闹也闹了,打也打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手足兄弟,怎么能这么打下去?!” 皇帝身后的大内侍卫听到口谕,脚下微缓,纷纷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一起冲了上去。二皇子一脚踢开最快过来的侍卫,就要摆开架势,准备大打出手。 皇帝见此,脸上不悦,顿觉威严扫地,怒斥道:“给我住手,你是要造反么?!朕的话也不听了?!”二皇子听到此话,身形一震,顿时被冲上来的众人强行拉走,按住身子。二皇子还在挣扎,见挣脱不过,急忙大喊道:“父皇!不要拦着我!我要打死这个畜生!他竟然把若曦…,若曦她,她可是您的义女啊!!”说着,他痛苦的流出了难过的泪水。站在远处看着热闹的大皇子和三皇子听到这话,脸色都是微变。大皇子是一脸阴沉,而三皇子却是一脸幸灾乐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阴谋得逞的笑意。 此时的毕云涛,早已被打的双眼红肿,眼角爆裂,满脸都是鲜血,大口的往外吐着鲜血,要不是一直被大内侍卫架着,早就像虾米一样抱着头弓着身子躺倒在地上了。 毕云涛眼睛红肿、胀痛,用尽了力气睁开一条缝隙,眼前一片血红,看不清眼前之物,但也知道二皇子被人阻拦了下来,忍着疼痛,用尽力气翘起了肿起的嘴角,即使用尽了力气,因为太过肿、胀,所以旁人根本看不出来嘴角的笑意,只是能看到他肿起来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毕云涛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嘲笑,嘲讽着愤怒的二皇子,你护着的白菜提前被我吃干抹净了,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第十章 前世的身世 第十章 前世的身世 皇贵妃泪眼婆娑的跑了过来,心疼的用手帕擦拭着毕云涛满是鲜血的脸颊。 左相见打斗结束,也在一旁下人的保护中走了过来,左相立马跪下,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皇帝的一声冷哼打断:“哼!此等混账之事,又在街上如此胡闹,让旁人见了笑话!我皇家的脸面不要了么?!来人,把这个混账东西押回府邸严加看管!让他冷静冷静!也把这个狗屁不如的家伙带下去,让御医给他治伤。” 左相也察觉到了自己太过失态,不禁冷汗浃背,都忘了这是在大街上。虽然现在只是清晨,两边的路人很少,只有零星的几个下人出来打扫尘土和落叶。大街上的行人并没有见到几个,但还是能看到出来做买卖的小商贩和那几个下人在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瞧着。 大内侍卫和一旁的小太监立马称是,小太监便带着被架着的毕云涛往府邸走去,皇贵妃也向皇上告了一声罪,一起跟着走了。 几个大内侍卫就拉起摁着跪下的二皇子,押解着往二皇子的府邸走去,这时反应过来的左相随即开口说道:“陛下,老臣太过失态,这才失了礼数,不妨先去老臣的府邸饮茶,让老臣告知陛下事情原尾。”“恩,如此甚好,那边入府吧!”说着皇帝便先行一步向着左相府走去。 二皇子听到左相所说,用力挣脱了押解他的大内侍卫,跑到皇帝身边跪下,声嘶力竭的哀求道:“父皇,若曦马上就是儿臣的妻子,儿臣也要一起去听事情原尾。” 皇帝听到二皇子的话语,冷冷的盯着他,并未开口,左相也在一旁为二皇子求情:“陛下,老臣见二皇子也已经冷静下来,而且二皇子说的也是有理,这件是二皇子也有权知道,就让他一起吧。” “既然左相也开口为你求情,那便一起吧!你们也随朕一起!”说着,便不再理会他人,直接走进了左相府,二皇子立马站起,紧随其后,身后的皇后和其他两位皇子也鱼贯而入。 此时鼻青脸肿的毕云涛正躺在床上因为疼痛而不停的抽吸着冷气,床下的皇贵妃焦急的来回踱步,不停的催促下人去门口张望,毕云涛被母妃来回晃悠的身形弄的有些烦了,不耐烦的说道:“母妃,我没事的,都是皮外伤,只要休养几日就行。”因为整张脸都肿了,导致说话有些口齿不清,但皇贵妃还是听清了他说的话,他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皇贵妃直接炸毛,滔滔不绝的像是怨妇一般埋怨道:“你个小畜生,这还叫没事,腿都被断了,脸也肿胀的不像样子,要是毁了容可怎么办啊!”听到这个便宜母妃的关心,还是一阵暖心的,同时也对前四皇子有些羡慕和嫉妒。 羡慕前四皇子有这么疼他的母亲,又嫉妒他有个关心他的母亲而不自知,反而一直在惹祸。毕云涛也想要这样的疼爱和关心,也想像个孩子一样做错了事情,能在母亲身边哭闹撒娇。可是他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柄常年陪伴他的手枪,一间空荡荡毫无人气的房间,和无穷无尽不知何时到来的血腥刺杀。想到这里眼眶微红,滚烫的泪珠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滑落,渐渐的浸湿了棉枕。 毕云涛没穿越之前是个孤儿,奋发图强的考上了军校,进入了部队。临行前得到这个消息的孤儿院的毕院长找他谈了很多话,从孤儿院出来时,脸色平静,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但是手里却紧握着一块玉佩,玉佩一看就是便宜货,上面却刻着云涛二字。 坐在新兵入伍的列车上,他想着之前在孤儿院里发生的事。“云涛啊,你现在已经18岁成年了,也有了出息,有权利知道一些自己身世的事情了,”说着,毕院长就从抽屉中拿出来一块刻着云涛的玉佩,放到了桌上,然后准备再次开口。毕云涛却语重心长的说了话。 “老爹,你不用说了,他们当时不要我,把我扔了,要不是老爹你捡到我,我早就死了,你从小一直教导我们,让我们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如今我参了军,入了伍,我也打定了主意,把我的青春都奉献给祖国,只要祖国需要我的一天,我就会不容余力的奉献自己。现在即使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我也不会去寻找,没准哪天打仗了,我可能就死在战场了。”说完,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等等!云涛啊,你还是拿着吧,怎么说也是你父母留个你的,留个念想,万一哪天你退伍了,你要是想要寻找,好赖有个凭证。”毕云涛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悦,毕院长见此,紧接着说道:“就像你说的,万一哪天打仗了,被困阵地,支持不下去,你带着玉佩,在战场上也能当个念想,没准能支撑你活下来。”毕云涛皱着眉头,深深的盯着桌子上的玉佩,就这么看了一会,随即一把拿起,毫不留念的转身走了。“哎!这孩子的脾气…,希望能在部队里给调教好。”看着背上行囊已经远去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 等到几年之后,毕云涛进入了秘密部门,经常出部队执行秘密任务,接触社会,认识了不少人,养伤期间很是无聊,无意中看到了带在身上的玉佩,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就托关系简单调查了一下,最后也只是知道自己是个遗腹子,其他的一概不知,得到这个消息后,自己也收回了心思,不在调查,专心的养伤。 在此之前,还没有进入神秘部门时,每到逢年过节就很是羡慕休假回家探亲的战友,羡慕那些打着旅游的幌子实际上却是来看自己儿子的父母,看着这些战友们跟他们的父母们其乐融融的景象,都让他很是心伤,每缝到了这个时候,训练场上都能见到一个不停训练的身影。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正是这种来自外界的刺激,让他在一次选拔上被上面看中,随后进入到了秘密部门,几乎每日都在执行任务,让他也逐渐的忘记了这种刻骨铭心的心酸和刺痛。 毕云涛满脸泪痕的看着眼前滴滴不休的女人,让他下定了决心,把她当做自己的母亲,要好好的保护她,不再让她受伤。 “我说你昨天怎么夜不归宿,原来是爬进了那个妖精的房间,也不知道那个妖精到你给你施了什么狐媚之术,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冒着生命危险去偷吃。 你偷吃也就罢了,你倒是完事之后就出来啊,即使被人发现端倪,咱们还能周旋。这可倒好,完事之后竟然还搂着妖精睡觉。这回好了,被人捉奸在床,有口都说不清了。 那个妖精是你父皇认得义女,你不死都要脱层皮,看今天你父皇的态度,母妃我求情估计都不好使了。 哎!涛儿,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疼的?御医怎么来的这么慢?来人,快去看看御医来没来!”说着,就一脸心疼的擦拭着毕云涛脸上的泪水。 “不是,母亲,对不起,是我太混账了,让你一直为我担心,以后再也不会了。”毕云涛看着面前焦急的女人,心甘情愿的叫了他一声母亲。 伸手握住着母亲的手,一脸的懊悔,让一旁的皇贵妃心生感动,柔情的说道:“涛儿终于长大了,知道心疼母亲了,不过以后要叫母妃,还好现在下人都出去了,不然让旁人听见,又要说你不守规矩了。”皇贵妃白了毕云涛一眼,满脸都是藏不住的柔情和宠溺。 “老臣拜见贵妃娘娘,拜见四皇子。”翘首以盼的御医也终于来了,皇贵妃急忙起身让御医治伤,毕云涛也看向御医,竟然还是老熟人,是他醒来那天被母妃撵出去的那个白胡子老头。 看到既然是老熟人,也不含糊直接向他开口询问:“你给我把下脉,我今天起床的时候,感到一阵头晕眼花,有着很强的晕眩感,被人打的时候,之前的眩晕感更是严重,差点就昏过去了。我也曾多次喝醉,那个症状并不是宿醉的表现,你可知道是为何?”御医听到此话便开始号脉。 皇贵妃见御医收起号脉的手,看着一脸凝重的御医,迫不及待的问道“涛儿这么样了?可有大碍?” “回贵妃娘娘的话,四皇子并没有什么大碍,都是些皮外伤,我这就给四皇子正骨,只需休养数日便可,只是这头晕症……” “但说无妨!无论你说什么,都赦你无罪,哪怕是一些得罪之话,只要是你真心所说,本皇子不会怪罪与你,还会给你赏赐。”毕云涛见御医有一些话难以启齿,随即开始用赏赐诱惑他说出实情。 “谢过四皇子。”白胡子御医的手来回摩梭着胡子,好像是在沉思如何开口,“据四皇子的话语所说,加上四皇子的脉象,从表现上开应该就是宿醉引起的眩晕。”白胡子老头的诊断差点就让毕云涛跳起来把他的胡子都薅了。 “我特么!就你这还是御医呢?还不如乡野医生呢!行医资格证不会是买的吧?!”心里疯狂吐槽,毕云涛一脸鄙夷的看着这个还在摩梭着胡子的老头。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我昨天在大会上喝酒就有点感到了晕眩,我敢肯定那并不是喝多了引起的晕眩,我又不是没喝醉过,喝醉产生的晕眩我还分不清么?!” 看着白胡子老头再次陷入了沉思,毕云涛就要破口大骂。刚要开口,白胡子老头好似感应到了毕云涛的不悦,赶紧停止了摩梭胡子的手,开口说道:“四皇子你的脉象并没有任何异常,既然产生了晕眩,根据老夫行医多年的经验来看应该是被人下了迷药。既然第二天还有这个症状,迷药下的量应该很大,不过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影响,只需要多多休息即可。其他并没有什么大碍,接下来,四皇子你忍着点痛,老夫给你接骨。”说着,起身开始为毕云涛接骨。 “迷药?!涛儿你怎么会中了迷药?!”一旁的皇贵妃听到此话,惊慌不已,连忙询问。“我也不知道,啊!”刚开口,白胡子老头就开始接骨,一点招呼不打,疼的毕云涛直冒冷汗,大声呵斥道:“你特么的,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就不知道先上点麻药么?!疼死老子了!”冷汗此时已经沾满了额头,随即紧咬牙关,拼命忍耐。皇贵妃见状心疼的给毕云涛擦着冷汗。 白胡子老头手上接骨的动作终于停止,开始给毕云涛的断腿固定,毕云涛这才松开紧咬的牙龈,大口的喘着粗气。御医忙完自己的事情之后,准备讨要赏赐,见皇贵妃不停的给他使着眼色,知道赏赐是讨要不成了,只能无奈的向二人告退。 毕云涛终于平稳了呼吸,继续说着刚才被打断的话题。 “昨天跟梦若浪喝完酒还没有这种症状,发现这种症状的时候正好是灯谜会尾声,那个时候正好是梦若曦从雅阁出来走到广场,然后有个人大喊梦姑娘出来了,我就扭过头去看她,然后就是不停的……” 第十一章 救美 第十一章 救美 说到这里,毕云涛的声音不自然的小了下去,“不停的干嘛?你倒是说完啊!”皇贵妃见毕云涛不再继续往下说了,不禁急切的出声询问。 “妈的!被阴了!”毕云涛愤怒的大骂一声,吓了皇贵妃一跳,还没等皇贵妃反应过来,就大声吩咐门外伺候的下人:“来人!给我准备荆条,我要负荆请罪!”皇贵妃听到这话疑惑地问道:“涛儿,你怎么被阴了?为什么要负荆请罪啊?”“母亲,等我回来再跟你细说,你现在在家等我!”说着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荆条,翻身下床,对下人说道:“给我绑在背上,然后在扶我去左相府门口,既然下药害我,那我也不能如了他的意,” 此时的左相府邸,皇帝等人也终于得知了事情的原尾,屋内一片死寂,屋内的几人脸色也是各异。 皇帝脸色一片铁青;皇后娘娘本来还在安慰皇帝,但是事情的原尾一交代完,见到皇帝脸色不好,也不在继续出声安慰,而是低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皇子一脸平淡,看不出什么任何表情,不过眼神有点游离,看来心里也在进行着盘算。 二皇子银牙暗咬,手握成拳,身体被这冲天的怒意气的浑身颤栗,恨不得活生生撕了那个畜生。 三皇子则是一脸玩味,嘴角微微弯起,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阴谋得逞的得意,如果此时旁人看向他,会发现脸上的幸灾乐祸。 最过悲伤的就属左相,好不容易像挤牙膏一样说完了整件事,此时正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早已没有了往日在朝堂之上的威风,有的只是一个父亲得知女儿出事的担心和悲伤。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慌忙的跑了进来通报,打破了屋内凝重又压抑的气氛,众人回神,眼神凌冽的盯着进来通报的下人。 “见……见过…皇上,老…老爷,四…四皇子来…来了!背着…背着荆条,就…就跪在门…门口,说是要…要…要…要见…老…爷和…和小姐!”最后几个字哆嗦着差点咬了舌头,说完连滚带爬的下去了,吓得连行礼都忘了。下人向着茅厕跑去,并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心里也是一阵嘀咕,实在是受不住啊,这几个人的目光能吃人,再待下去估计就要尿出来了。 “这个混账,他还敢来负荆请罪,来人,拖出去先打五十军棍!”皇帝愤怒的拍了下椅子扶手,声音因为怒意反而有些沙哑。 “父皇,执行军棍就让孩儿来吧!”二皇子带着怒气愤然站起,向皇帝请示。 “皇上,既然四皇儿特意过来负荆请罪,一直跪在左相府也不是个事儿,要是有人问起,四皇儿嘴上也不牢靠,万一说漏了嘴,可就丢了皇家的脸面。不妨见一见,四皇儿虽然生平比较喜美色,但是毕竟若曦马上就是他的二嫂,应该不会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没准是故意有人使绊子下套,四皇儿又为人耿直,有人给他下套他就能往里钻,不如让他进来解释一下,您看这样可好?”皇后娘娘见皇上有意答应二皇子的请求,赶紧出声劝慰着皇上。 “皇后说的也在理,那就让四皇儿进来吧!”二皇子见状还要再说些什么,皇上脸上不悦,登了他一眼,二皇子只好颓废的一屁股做回了椅子上。 毕云涛在大内侍卫的引领下,一步三疼的颤颤巍巍的朝着正厅走去,为什么说是一步三疼呢?当然是,脸疼,腿疼,再加上后背疼,随着每迈出一步,后背就是一阵刺痛,整个后背早已经被荆条刮的血肉模糊了。 好不容易拄着拐杖一步一挨的走过了寥寥数米,这短短几米的路程也只是走到一半而已。就在毕云涛心里不住的哀叹多会是个头的时候,便听到一阵骚动,只见一个下人慌张的冲进正厅,大喊道:“老爷不好了,大小姐自缢了!”“什么?!”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大惊失色,“我的曦儿!”左相痛苦的哀嚎一声就晕了过去。“左相!”“老爷!”厅内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有的忙着去叫太医,有的忙着给老爷顺气,掐人中。 毕云涛也听到了这消息,什么都不管了,扔了拐杖,一把推开前面带路的大内侍卫,哪还管的上什么疼痛,就连最疼的断腿之痛都顾不上了。断腿触地,钻心的疼痛直达心尖,让他冷汗直流,脸部扭曲,这些都已经顾不上了,拼了命的向着梦若曦的房间跑去。 到了梦若曦的房间门前,就见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嫦娥姐姐现在正安静的躺在地上,如同睡着了一般,安静宁人。贴身丫鬟小钰正趴在梦若曦的身体上痛哭着,四周的丫鬟和嬷嬷都在低头哭泣,根本没人注意冲进来的毕云涛。 毕云涛一把推开小钰,颤抖着双手抱起了梦若曦,此刻的他再也听不到四周的嘈杂,再也见不到四周怒骂的人群,眼中只剩下她安静躺着的身躯,她有着精致的五官,她是那么的美丽,此时的她安静的睡着,像极了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 他的心好痛,盖过了藤条刮骨之痛,也盖过了断腿之痛,泪水潸然落下,悲痛不已。明明她可以再等等就能跟他比翼双飞,共享齐人之乐,可是为什么她的性格那么刚烈,就为了守住那水洁冰清的清白,就为了守住那坚贞不渝的名节,她竟然……竟然选择了自我了断。 他恨!! 他恨以前的四皇子,恨他的愚蠢,恨他的愚昧,恨他为什么贪图美色,不发展自己的势力; 他恨梦若曦,恨她不肯再给他一点时间,不肯等他; 他恨二皇子,恨他们的青梅竹马,恨他的上书求婚; 他恨左相,恨他为何把如此绝色的女儿藏着掖着,恨他为何会在夺嫡之时让她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恨皇帝,恨他为什么要答应二皇子的婚事,恨他认了她为义女,恨他为什么不让她自行选夫;恨那些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他恨老天的不公,恨这个封建的社会,恨老天为什么不让他们早点相遇; 他更恨自己,恨自己再小心一些就不会有这场悲剧,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出现,这样就会有更多时间谋划权势可以去保护她。 他好恨!!! 他知道周围的人都在为她哭泣,都在痛骂着他不耻的行为。不知道是谁在一直对着他打骂,也不知道是谁在掰着他的双手,想要抢走怀里的她。 他不想去知道,只是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他只想和她在一起,只想让她再次醒来,再对着他掩嘴窃笑。 他的眼泪犹如缠绵的小溪,汨汨细流,不自觉的把头轻轻的压在她的胸前,静静的感受着她身上逐渐冰凉的体温。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身上的体香是如此的让他迷恋,身上的体温还是那么的温暖。 突然,他愣住了,猛然抬头,他竟然听到了微弱的心跳,虽然很微弱,四周也是嘈杂,但是他很笃定,他就是听到了。她还没有死! 他猛然抬头的动作吓住了众人,同时他也看清了四周的人群,原来不知何时皇帝和左相他们都已经过来了,那个不停打骂他的人是左相夫人,那个想要抢走怀里的她的人是二皇子。 他一把推开了俩人,大吼一声:“都给我滚开!她还没有死!她还没有死!”悲痛的左相夫人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他在说什么,只是悲痛的坐在地上哀嚎,就连那个老狐狸的左相也不停的留着泪水,梦若浪也是满眼婆娑,双眼无神,空洞的迈起喃喃碎步就要搀扶起左相夫人。 二皇子根本不管毕云涛在说些什么,这会儿他只想抢回梦若曦的“尸体”,那个畜生的手只会弄脏了他的心上人。 二皇子从地上爬起就是一拳,照着毕云涛的面门袭来,毕云涛赶紧用左臂抵挡,同时对着梦若浪大喊道:“若浪,快帮我拦下他,你姐姐真的没死,要是再不救她,她真的死了!相信我!我喜欢她,我真的很喜欢她,相信我!我不会拿她的性命开玩笑!”二皇子见到出拳被挡,直接又是一拳袭来,毕云涛见状来不及躲闪,赶紧趴在了梦若曦的身上,可是等了一阵,都未察觉到二皇子的痛击,茫然的抬起头,就看见梦若浪和二皇子斗到了一起,这一幕让毕云涛有些愕然,梦若浪竟然也会武功! 梦若浪一边抵挡着二皇子的进攻,一边向毕云涛说道:“大哥,我信你,我只能抵挡一阵,这会儿不会让二皇子打扰到你!”梦若浪的声音中带着冷冽,但却充满了信任。 梦若浪的信任让毕云涛一阵感动,一直以来,从他逃出府邸到现在救人,梦若浪都是一直无条件信任着他,可是他无条件的信任也让他有一丝疑惑,他为什么这么信任自己呢?! 毕云涛收起心神,知道现在不是思索这些的时候,手上也不含糊,轻轻的放平了一直抱在怀里的睡美人,为她开始做起了心脏复苏和人工呼吸。 毕云涛开始按压梦若曦的心脏,按压几下之后轻抬女人的下颚,吻上了她的唇,为她送气。 看到毕云涛这个时候不像是在救人更像是在辱尸,左相气的跺脚大骂:“你不是说要救她么?你现在在干什么?!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左相夫人也见到毕云涛的动作,悲痛的从地上爬起,一把推开了毕云涛的“轻薄”,“不要碰她!你个畜生!若曦都已经死了,你竟然连她的尸体都不放过!”一直没曾开口的皇帝见到自家儿子说人能救活,本来还有一丝期待,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辱尸,也是破口大骂:“你个逆子!你是真的疯了!来人!给我把他拉去出乱棍打死!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我真的在救她,放开我!”过来的大内侍卫强行拉开正在施救的毕云涛,让他不由得急的大喊。奋力的挣扎着他们的束缚。 “咳咳!”一声微弱的咳嗽声传来,屋内一片寂静,众人全都忘记了自己的行动,愣愣的看向了地上躺着的梦若曦,她竟然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扶着地板缓缓的坐起了身子,脑中一片茫然的,不解的看着众人,轻声的说道:“这里是哪里?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众人听见梦若曦的声音,陷入一阵骚乱,“曦儿!”左相和左相夫人激动的大喊着。“小姐活了!小姐活了!小姐真的没死!”一旁的下人们也是震惊的胡言乱语,此时正拉着毕云涛的两个大内侍卫也是一脸震惊,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毕云涛。俩人心里同时嘀咕,这特么的摸一摸,揉一揉,亲一亲,这死人竟然活了!特么早知道就这样就自己上了!这个龟孙儿! 之前还在打斗的两人听到梦若曦的声音后也停止了打斗,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坐起来的女人,震惊的一时间都忘了说话。 “娘!你怎么也在这?我不是已经死了么?!”梦若曦的记忆终于回归,痛苦的摸了摸脖颈,左相夫人擦着眼泪,一脸惊喜的抱住了梦若曦,再次听到她在耳边的话音,更是确定了她的宝贝女儿活了过来。赶紧吩咐下人:“快!快把小姐放到床上休息!” 皇帝此时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惊喜的赶紧对着身后的大内侍卫喊道:“赶紧去叫太医,没想到真的救活了,真是朕的好儿子!”此时皇上都已经忘了,之前还在对着毕云涛破口大骂。 毕云涛此时的眼中也全是欢喜和庆幸,他的嫦娥姐姐救过来了,终于可以和嫦娥姐姐长相厮守了,庆幸着自己听到了嫦娥姐姐微弱的心跳。 “我的傻女儿啊,什么事都有皇帝陛下给你做主呢,你可不能再做傻事了,你就这么狠心扔下我们?!还好你没事,不然,不然你可让我怎么活啊!”梦若曦已经躺在了床榻之上,左相夫人就坐在床头说着话,情深之处,又是一阵伤感落泪。 “小钰,刘嬷嬷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寸步不离的跟着小姐,就连小姐去茅房也要跟着一起。要是再出什么事,我拿你们两个偿命!”左相在一旁吩咐着,让两个下人寸步不离的看着梦若曦,深怕她再做傻事。小钰和刘嬷嬷此时纷纷点头称是。 皇帝见到梦若曦已无大碍,便开口说道:“若曦刚刚醒来,身子虚弱,就让左相夫人在这陪着若曦等太医吧,听说左相正好新入手了一批好茶,咱们一起去前厅品一品这茶的味道。” 梦若曦和左相夫人也相拥而泣,一个是劫后余生的心悸,一个是起死回生的喜极而泣。 梦若曦也并非浪得虚名,听见皇帝说出此话,哪里还不知道,被褥之事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只是为了照顾自己的情绪,特意借着品茶的名义去商议此事。随即抬起了满是泪痕的俏脸,停止了哭泣,看向了皇帝等人,准备开口出声。 可是抬头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人群后面的毕云涛,仅仅就是这一眼,直接越过了身前的皇帝,越过了身侧的左相,更是越过了他们身后平静的二皇子。眼神冷冽凝视着人群中被人架起来的那个无耻色徒,心中满是怒火和恨意。他现在满身血污抬着缠着绷带的一条腿,衣衫下摆还在不停的向下滴着鲜血,此时他单腿站立满脸的肿胀看起来甚是狼狈,莫须有的竟然让她感到了一丝心疼。 梦若曦轻轻的摇晃了下脑袋,甩掉心里这些不合时宜的情感,冷冷的继续盯着他,柔唇轻启喊住了已经转身的皇帝,说道:“陛下,若曦已无大碍,若曦知道你们是要处理我和四皇…无耻色徒的事,我也要一起,我有权利参与其中。” 皇帝听到这话停止了脚步,先是看了一眼二皇子,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梦若曦,见到了她冷凝的目光一直在盯着某处,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来是在盯着一旁讪笑的毕云涛,哪里还不知道梦若曦想要干什么,想到她迟早也要面对,叹了口气,说道:“哎!那便来吧,左相夫人也一起吧,看护一下若曦,避免她再做傻事,”说着轻启脚步,走过毕云涛身边时,冷哼一声:“哼!把这个混账小子也给朕一起带过去!” 第十二章 救美2 第十二章 救美2 皇帝、左相等人威严而坐,审视着下面跪着的毕云涛,整个前厅再次陷入了安静,气氛比起之前更是凝重。 毕云涛并未在意这些人的目光,毕竟前世的自己都数不清被人暗杀过多少次了,早就对这些软绵绵的目光免疫了,真正让毕云涛在意的是一道充满杀意的目光,他知道这是二皇子的。还有一道目光他知道那是梦若曦的,冷冽且刺骨,让他感到寒意凛冽如同寒芒在背,浑身冰寒,但也觉得心疼和欣喜,心疼她心中的悲伤,欣喜着她的眼里有他,虽然知道这个并不是情人之间的凝视,但还是让他心中愉悦。 “左相,你看这件事你想要怎么解决?这个混账东西做出了不耻的混账事,毕竟你们是受害者,有权利处置!”皇帝的话音终于打破了屋内凝重的气氛,左相并未出口答话,此刻的左相心情也在见到梦若曦平安无事后终于平静了下来,开始仔细是思索着整件事的经过。 “父皇,请听儿臣一言,此件事中梦若曦不仅是左相的爱女还是深受父皇喜爱的义女,既然四皇弟做出了苟且之事,左相又是您的心腹重臣,太过轻易惩戒会寒了左相的心。”三皇子听到父皇向左相询问怎么处理,也是明白了其中缘由,这是看在救活梦若曦的面子上要准备饶过毕云涛。此时心中有些束手无策,整个计划有点脱离自己的掌控,不禁有些心急。虽然知道自己站出来会暴露自己,但是此时的场面已经由不得他,只能硬着头皮主动出面,不能在隐藏幕后,被迫出声让整个场面回到自己的掌控中。 “哦?那三皇儿你认为应该怎么办?”皇帝面无表情的询问道,此时心中竟然觉得有些愕然,随着话音落下,隐约的猜到其中有着猫腻。 二皇子此时也收回了充满杀意的目光,站起身来冷声进言到:“父皇,儿臣也认同三皇弟所言。四皇弟既然不顾皇家脸面,不顾君臣之情,不顾叔嫂之别,做出了侮辱他人之事,应该直接杖毙,以示惩戒,给左相一个交代。在此,若曦已经不再贞洁,被四皇弟轻薄,做出苟且之事,我们之间的婚事恳请父皇退去!” 毕云涛见到三皇子好死不死的跳了出来挑事情,又听到二皇子他们二人的一唱一和,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顿时心中了然,他们二人估计是狼狈为奸啊,虽然不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想来这件事跟他们二人逃脱不了关系,看之前二皇子的冲动行为应该是真情流露,在此期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三皇子拉拢,两人联合到了一起。 大皇子老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品茶,但是眼神微咪,看来一眼他们二人。他也查觉到了一丝猫腻,俩人的配合如此拙劣,一看就是临时起意。从昨天开始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三皇子突然和自己走的很近,今早第一个跳出来阴阳怪调的,现在又跳出来讨伐四皇子,这是打算除掉四皇子,逼死梦若曦啊,除掉四皇子可以理解,但是除掉梦若曦,难道是冲着左相去的?!想到这里,顿时心中了然,打定了主意,但是又有着疑惑,不明白二皇子退亲的目的什么,先静观其变吧。 二皇子的言语让一直凝视着毕云涛的梦若曦呆愣住了,猛然收了目光转头看向了二皇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一刻,梦若曦脑海中划过了他们一起的以往,他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她受到父亲的影响,从小就喜欢诗词歌赋。 他被将军府的老将军看中,日夜习武,闲暇时也会陪着她一起吟诗作对。 长大后他进入军营,去了边疆,每次回来都会第一个来见自己,给自己讲述边境的趣闻,送给自己从边境带来的小玩应。 慢慢的两个人产生了朦胧的情愫,她半夜偷偷的跑出去看漫天的星辰,见到了星辰之下的他,他们相视而笑,彼此相依而坐,观看星辰吟诗作词,许是看的累了,他站起为她舞剑,她看着他,渐渐的痴了。 他向她承诺不离不弃,一起到白头,他向她承诺,会永远的爱她,那一刻她的心早已经醉了,他们彼此相拥,憧憬着未来,彼此互诉着脸颊发烫的情话。 而现在,他竟然说不要……她了,就因为她被人玷污了清白?!就因为她的身体不再纯洁?!就因为自己自缢未死,没有留住他最后的颜面,让他脸上蒙羞?! 就仅仅因为这些?!他从自己醒来就再也没有看过自己一眼,当时自己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心伤,就希望他能过来把自己狠狠的涌入怀中,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温言细语的安慰自己,可是,他没有,他只是站着,不曾看向自己。甚至到了现在他都不愿意再看自己一眼。 原来,他早就忘了曾经跟自己的柔言情愫;忘了曾经跟自己的未来憧憬;忘了曾经跟自己的海誓山盟;更是忘了曾经跟自己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她,永远都是他的妻! 原来,他的心里只有他的权势,只有他的皇位,只有他的天下,偏偏唯独……没有她!!! 她的心如同百孔,她的心如同……死灰。清薄水雾在眼中氤氲,一滴清泪倔强的从她的眼角滑落,缓慢而璀璨,晶莹而夺目,如同此刻的她一般,美丽而脆弱,仿徨而无助。 她冲过去狠狠的质问他,为什么他能这般绝情?!难道之前对她所说的誓言都是虚情?!难道之前对她所说的承诺都是假意?!她哭泣着,她质问着,她的声音并不难过,只有无尽的凄凉,她的眼泪并不汹涌,只有数不尽的心伤。 她此刻终于看清了眼前的薄情人,终于明白了,他从一开始要的就不是她,而是她背后的权势。 “父皇,此事是因我而起,苟且之事已经发生,我愿意接受惩罚。既然二皇兄打算退亲,不如父皇就答应了吧,由我迎娶若曦,她未婚,我未娶,我喜欢她,无论是疾病还是健康,都愿意爱她,照顾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此时的屋内静静飘荡着梦若曦愤怒的质问,空洞的嗓音。所有人都在看着两人,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就连整件事的主谋三皇子都有些伤感。 而毕云涛见此,本来按照自己所想,自己迎娶眼前的白富美,怎么也要在挨上几顿打,费一番功夫,甚至都做好了被贬为平民的准备。 哪里想到刚打起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个傻大个竟然放弃了白富美,说出退亲一事,让作为现代人的毕云涛一阵鄙夷,不过也让毕云涛一阵得意,任你们千算万算,想来也没料到我会有这一招吧!要是这个傻大个知道白富美根本就没有破身,不知道他的表情如何,想来一定很精彩。毕云涛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笑意,见到机不可失,便开口说出来上面一番话。 所有人都被毕云涛的一席话说的愣住了,梦若曦也抬头瞅向了跪在地上的毕云涛,见到毕云涛此时正笑眯眯的上下打量着她,让她觉得浑身打了个寒颤,伸手抹了一下眼泪,跪下对着皇帝说道:“陛下,我不嫁!请陛下赏赐一条白绫,我心已死,如果陛下非要答应这个请求,那小女子只好以死明志!”此时她的声音很是空洞,没有一丝感情,如同她所说,心已经死了。 皇帝顿觉头大,感到一阵为难,这几个小兔崽子真的是翅膀硬了,说退婚就退婚,说娶亲就娶亲,还说什么以死明志这么混账的话。气的皇帝真想把这几个兔崽子拖下去各打五十大板。气死老子了。 “胡闹!娶妻生死其非儿戏?!”皇帝气的直拍桌子,“这件事是云涛所犯,让若曦受辱,云涤的退亲也可以理解,而云涛的娶亲也是为他犯下的事情负责,确实有些长进,让朕有些另眼相看!但是这件事请吗,朕觉得还是和左相好好斟酌一下为好。”说着就要叫上左相去书房谈论此事如何解决。 “陛下,臣妾也有些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一直沉默的皇后娘娘开口说道,“哦?皇后难道是有什么好办法?!但讲无妨!”皇帝看向了皇后娘娘等待着她的下文。 “臣妾认为,既然云涤已经有了退亲的想法,硬是撮合他们二人只会破坏陛下和左相的君臣关系,所以不如就答应了云涤的请求。 虽然整件事是因为云涛而起,而云涛也受到了惩罚,现在腿也断了,脸也花了,现在身上还在滴血。整件事情之中的表现又是那般的痴情,现在已经很少能看到这么痴情的男人了。”说着就一脸慈爱的看了毕云涛一眼,这让毕云涛不禁心里一阵嘀咕,这个娘们到底要干什么? 然后不等皇帝催促,继续说道:“早些年就听说云涛的名声多有不堪,但是今天却主动担当责任,想来也只是民间谣传。云涛和若曦既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云涛又愿意主动担当,不如就给他们两个赐了婚吧!” 毕云涛顿时喜笑颜开,扭头看着跪在身旁的梦若曦,不禁点头如捣蒜的说道:“如此甚好,甚好!” 皇帝此时听完陷入了沉吟,几位皇子则是脸色各异,大皇子依旧低垂眼帘,专心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二皇子则是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是呆呆的看着地面,显得有些萧条;而三皇子则是不停的把玩着手指,只是手指关节显得有些发白,告诉众人他的心里并不平静。 三皇子此时确实倍感焦灼,整个计划就差临门一脚,明明梦若曦都已经给了台阶了,父皇你倒是顺着台阶下啊,赐下白绫,同意退婚。可是这个时候没想到皇后竟然横插一脚,竟然劝慰父皇答应四弟的婚事,这要是答应了,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么?!现在恨不得大喊三声不要答应,不要答应,不要答应。 Emmm,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皇帝终于开了口:“皇后说的甚是有理……” 梦若曦猛然的站了起来,这个突然的动作打断了皇帝剩下的话,也让皇帝愣住了,不知道梦若曦到底要干什么。 只见梦若曦奋力助跑,就要向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一直盯着梦若曦的侧颜的毕云涛见到她猛然站起,想到了之前她说要让皇帝赐下白绫,顿时就明白了她要干什么?!看来她真的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她只想一心求死。 梦若曦刚跑了几下,就被人扑倒,她挣扎着,随即就被人死死地搂紧,她拼命的捶打着,撕咬着。 毕云涛使出了全身力气搂着她,不让她挣脱,她在自己的怀中挣扎,捶打着自己,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肩膀,深可见血。 他知道她心里的绝望,一时间她失去所有,失去了自己的清白;失去了她爱的人;失去了作为女人的尊严,像个货物一样随意交换。她现在唯一只剩下这条命了,而此刻,他这个整件事的始作俑者连她的自杀的权利也给剥夺了。怎么不让她深恶痛绝?! 左手紧紧的压住她顺滑的发丝,让她的脑袋凑得更近,方便她的撕咬。罢了,就让她好好发泄一番吧,她累了倦了就不会再闹了,事后他会给她一个完美的答案,会给她幸福。毕云涛此时也流下了难过的泪水,不知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 第十三章 赐婚和惩罚 第十三章 赐婚和惩罚 “不要死,你不要死,我喜欢你,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喜欢你的掩嘴窃笑,喜欢你的莲莲碎步,喜欢你的娇羞嗔怒,喜欢你的一切,我不要你死,你还有我,我会永远对你好,你的命是我救的,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救醒,求求你,不要死,不要死……”毕云涛的头抵着梦若曦的秀发,轻嗅着发丝间得香气,癫痴的不停嘀諵着。像是在解释他做的一切,又像是在安慰怀中的闹腾的小野猫。 梦若曦听到最后一句话,松开了紧咬的贝齿,鲜血顺着嘴角滴落,嘴里泛起苦涩,像是她此刻心情。 微微侧眼,看着男人,他陷入癫痴呐呐自语的声音还在耳边围绕,男人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她的鼻上,竟然让她鼻尖和眼眶有些发酸。此刻她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她这条命竟然是他救回来的。虽然他玷污了自己,但是他也救了自己的命。 就是这一句话没来由的让她感到了一丝的安全感,或许他真的和那个薄情的男人不一样,心里真的有她,不只是想要自己的身体,或许嫁给他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莫名其妙的情感变化,让她不在挣扎,枕在他的肩上,任凭男人的热泪滴落在她的额头之上,她窝在男人的颈间,倾听着男人在耳边不停的说着不要让她死,让她早已冰冷的心泛起了一丝温度。 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刚才寻死,所有人只是惊愕的看着,那个薄情之人无动于衷,而面前之人呢?他一直注视着自己,他的眼中只有自己,他知道自己已经心生死志,知道自己会在皇上给出答案前寻死,就是因为他眼中有着自己,才能及时的拦住自己,原来他是真心喜欢自己的。 但是自己和那个薄情之人互相爱慕那么多年,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果断抛弃了自己。而眼前之人只是对自己一见钟情而已,跟他在一起,他会不会也会像薄情之人一样,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放弃自己? 罢了,本来就是已死之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被眼前之人给偷走了,就连命都是他救回来的。他既然愿意娶我,那便嫁给他吧。 “四皇子,能先放开我么?我不会再寻死了,我有话要跟陛下和父亲说。”梦若曦的声音中刺骨寒意不在,全是柔情。毕云涛此时愕然的低下了头,看向怀中正仰头看着自己的梦若曦。 她柔情的声音酥软了毕云涛的心,她此刻也是那般的美艳,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不外如是。 “真的?你真的不会再寻死了?”毕云涛并不知道梦若曦的心里变化,不确定这个女人要使什么幺蛾子,所以此时也是疑惑这个女人刚才还要死要活的,现在怎么不想死了?!难道是我说什么了?我好想没说什么啊?! “快点放开啊,陛下和父亲都看着呢!我真的不会寻死了,相信我。”柔唇轻启,虽然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撒娇,但是声音已经恢复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的袅袅仙音,对着毕云涛露出了一抹微笑。这个笑容暖化毕云涛的心,让他不自觉的松开了手。 此时的众人早已经纷纷站起看着地上的两人,见到梦若曦已经平静下来,皇帝这才让人过来拉起两人。 “陛下,若曦有一事相求。”皇帝见梦若曦再次跪在地上,又是挥了挥手让过来的侍卫退下,扶着额头,叹了口气说道:“说吧,只要不在寻死,朕都答应你。” “陛下,请恕罪,刚才是若曦太过冲动,做了傻事,幸好是四皇子及时把我拦下,这才避免一场祸事。之前寻死实在愧对父母。”说完就对着父母磕了一个头。继续说道:“既然二皇子有意退亲,强扭的瓜不甜,恳请皇上答应。”说到这里也对着皇上磕了一个头。 “好,既然你们有意退亲,那朕也遂了你们的心意。真是胡闹,之前朕就一直不同意你们二人的婚事,软磨硬泡的让朕同意,这会儿又退亲,婚姻大事岂能让你们这般胡闹?!还好没有发出圣旨,不然皇家的脸面何在?!让朕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皇帝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让梦若曦脸上也出现了一些尴尬和难堪,随即又是磕了一个头。 “整件事就是因四皇子而起,若曦已经被四皇子…”说道这里,有些难以启齿,梦若曦抿了抿带着鲜血的双唇,用鲜血挡住发白的嘴唇,继续说了下去:“被四皇子玷污,既然四皇子有着男儿的担当,愿意迎娶若曦,为此事负责。自古以来生死大于天,四皇子救了若曦两次,也明白了他的心意,若曦愿意下嫁于他,恳请陛下同意此事。”说着深深的磕了一个头,久久不曾抬起,有一种皇帝不同意就不起身的架势。 此时皇帝随着她的话语已经眉头紧皱,有些不悦,不过更多的是欣慰。 可是这个婚事,他却不是很想同意,从私心来说,这个女人长得如此出尘脱俗,是他后宫里不曾有的,他也很想要占为己有。从公心来说,这个女人有些大智若妖,他最看好的大儿子都驾驭不了,更不要说那个脑袋里面只有女人的小儿子。 小儿子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之一,可惜却一直偏爱美色,一点也没有夺嫡之心,反正有着大儿子在,皇位也后继有人,也就由他去了。 虽然现在身体不好,但只要自己不死,他就可以高枕无忧。 一旦他俩成亲,小儿子背后就会若有若无的站着左相的势力,这会让他最疼爱的小儿子陷入夺嫡之中。 自己要是护着,大儿子肯定会有猜疑,虽然自己一直支持他,不免以后自己一旦仙逝,大儿子会加以迫害。自己不护着他,恐怕即使有着梦若曦的帮助也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整件事情中从未说过话的大皇子此时站了出来,说道:“父皇,四皇弟既然愿意主动承担责任,不如就答应四皇弟的请求。老话也说过,能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两人现在又是你情我愿,不妨趁人之美。而且四皇弟又是数次挽救了若曦妹子,就像若曦妹子说的,自古以来生死大于天,四皇弟现在也是若曦妹子的救命恩人,从之前四皇弟流露出来的情谊来看,想来婚后也会很幸福。” 毕云涛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大皇子既然这么帮助自己,想来他也是明白了他被人利用了,向着大皇子投去了一抹感激的眼神。同时也瞧见了大皇子不停的在向自己打着眼色,也是明白这会儿自己要表态了。随即也向着皇帝磕了一个头。 “父皇,整件事都是我的错,我愿意接受惩罚。”说道这里,顿了顿,继续说道:“只要父皇您答应把若曦嫁给我,我愿意脱去皇籍!”此话一出,让梦若曦和大皇子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也让梦若曦心里有些感动,他竟然愿意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三皇子此时心中大急,额头都见了一些汗水,计划全都乱了,他也想跳出来反对,但是这些求情人说的话都站着理,他根本没法反驳,要是用四皇子玷污梦若曦未来二嫂之事做文章,也站不住理,毕竟梦若曦是未来二嫂,还未成亲。要是一直拿这件事不放,只会让父皇和左相怀疑自己的用心,之前自己出声讨伐四皇子就有些耐人寻味的意思了,这要是再站出来,八成父皇会认为整件事是自己所为,那之前做下的大皇子的幌子就会被识破,对自己更为不利。 “胡闹!皇籍岂是你说能脱去就脱去的?你难道把皇室的威严当成了儿戏?!”皇帝本来就在迟疑,没想到自己疼爱的四儿子会为了一个女人要脱离皇籍,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大皇子见到毕云涛这么上道,也赶紧抢先二皇子一步说道“陛下,四皇弟竟然能为了若曦小妹做出这么大的决定,实在让人佩服,其情谊可见一般,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四皇弟也从不参与朝堂之事,最近契丹与我国边境一直有些摩擦,不妨趁着这个机会让四皇弟带兵去边境驻守,正好有着若曦小妹在背后出谋划策,可以历练一番。此事还有两个好处,一是能达到惩罚的效果,避免以后有人以待效仿。二是能让四皇弟快速成长,虽然有着一定危险,但挺过来对四皇弟只有好处。” 皇帝见到大皇子如此说道,看了一眼下面跪着的二人,又再次深深的看向大皇子。他也弄明白了大皇子的用意,这是要拉拢四皇儿啊,大皇儿在军中并没有多少势力,只有一些不痛不痒的一些人支持,对二皇儿的军中地位不会产生一点动摇。 这一次二皇子跟四皇子闹僵了,便以此为契机,前来进言,提出了这样的解决方案,知道朕最疼爱四皇子,舍不得他受苦,肯定会派军中精锐给他,他相信有着梦若曦的辅佐,四皇子必能驯服这些精锐,这样就能在军中插上一根钉子啊,好算计啊,不愧是朕最看好的儿子。我心甚慰。 不过,四皇儿必然是降不住梦若曦的,如果让四皇儿带兵,那么兵权必然会被梦若曦所掌控。梦若曦又很是听从左相的话语。左相宫于心计,勤于算计,至今一直还未站队,但是这种老狐狸必然是最后才会站队的,虽然一直未有异心,但是不得不防啊,所以兵力不能给啊。那么怎么平衡呢? 随及打定了主意,出声打断了所有人的声音,沉声说道:“既然皇后娘娘和大皇儿都为你们说情,而你知错就改,这是好事,你有数次救助若曦,向父皇请求赐婚,若曦也答应了,那般如了你们的意吧,回宫父皇就写下旨意,最近国事繁忙,等空闲下来在和左相,商量婚期。” “不过虽然是知错能改,但毕竟是犯了错误,所以也要罚,便罚你为齐王,不得参与朝政,剥去皇位继承权。” “来人,摆驾回宫!”说完,不顾众人的脸色,头也不回的甩了一下衣袖便领着皇后娘娘回宫去了。 第十四章 调戏俏佳人 第十四章 调戏俏佳人 二皇子坐在椅子上阴狠的看了毕云涛和梦若曦二人一会,说的一声你们好自为之,随即也拂袖而走。三皇子面无表情的也跟着走了。 乐呵呵的大皇子祝贺着二人:“恭喜二人喜结连理,如此荡气回肠的爱情,让人不禁心生羡慕。四弟,若曦姑娘,大哥我就先回府了。”拱拱手就准备向着二人告辞,毕云涛撑着扶手站起,笑道:“多谢大哥出言相劝,不然今天可能我们二人即使能比翼双飞也要天各一方了。改日我再去府上亲自拜谢。” “无妨。拜谢就算了,大哥我就先告辞了。”对他们二人笑了笑直接走了。 毕云涛此时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梦若曦,说道:“夫人,随我一起回府见母妃吧!告诉母妃这件事,让她也高兴高兴。” “呸!登徒子,谁是你的夫人,我们还没成亲呢,你的府邸我才不去呢,你爱回不回!”梦若曦双颊之上爬满了红晕,撇下一句话就往房间跑去,此时的梦若曦没有了早先见到的仙气,有着小女儿的娇羞。 毕云涛见到如此美景,不禁吧唧下嘴,感叹一声:“如此美人,甚是妙哉。” “哼!四皇子,还请自重,虽然你已经是老臣的女婿,但你们二人还并未成亲,还是收敛点好。”左相虽然整件事情中几乎没有开口,但是见到最后如此收场,还是不禁有些心酸,好好地一棵白菜,咋就稀里糊涂的被这个登徒子给拱了?! “呵呵,老丈,你就放心吧,今天的所作所为你就没看在眼里么?若曦数次生气不都是被我安抚下来了?一直都是我在受伤,你看我现在就剩下一条腿了,若曦还活蹦乱跳的,这搁谁眼里都是我受到欺负了好吧?!” “哼,你个无耻小儿,那你就继续被欺负吧。来人,让小姐去我书房,我有事要跟她说。你自己好自为之。”左相带着下人们一起往后屋走去,扔下了毕云涛一个人坐在正厅。 “嘿嘿嘿,这小老头这么不经逗啊。我也回府了,母妃还在等着我呢。”收回目光,撑着扶手站起,顿时就是一脸懵逼,着急大喊:“人呢,来个人扶我回去。”等了半天不见来人,不禁破口大骂:“特么的,我怎么说也马上就是你们的左相府的女婿了,欺负人是吧,我特么今天还就不走了,等到了晚上,再去爬你家小姐的窗户,谁怕谁,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 “哎!哎!哎!你个小丫头片子要干什么?啊!不要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拿着扫帚的小钰出来照着毕云涛就是一顿打,愤怒的说道:“看我不打死你个登徒子!要不是你,我家小姐怎么会受了那么多的苦,还有脸说你是我们府上的女婿,还有脸在这住下,还要在爬小姐的窗户,我打死你!” 毕云涛抱着头缩成一团挡住自己的断腿,哀嚎着:“谋杀亲夫了,不要打了,要被打死了,若曦你快出来管管你家下人啊,我死了你就要守活寡了,呜呜呜。”顺势假装的开始哭嚎。 “呸!死了更好,让你那般轻薄于我。小钰,不要停,继续打!”门口处传来了梦若曦的声音,本来还挺高兴,听到梦若曦把话说完,直接就有些急眼了。 一把抓住打过来的扫帚,急忙喊道:“别、别啊!我错了还不行么,我这不是想跟你说说话么,我一个人呆着太无聊了。”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怎么能说出我错了还不行么这句话啊,应该直接说我错了才对。 果然,梦若曦的声音已经有些变冷了。“你没错,是我错了,我就不应该过来见你。” “不不不,是我错了,若曦你别走啊,我还有话没说呢。”说道这里,脑中灵光一现,松开了抓着扫帚的手,小钰被他突然的松手弄得后退几步,站定后,走过来就抬手准备抽打。“别打了,不要再打了,不要打我的腿,啊!我的腿。”毕云涛假装抱着断腿哀嚎。小钰看了看自己举起来还没挥出去的扫帚,有怔怔的看向了这个戏精,。 梦若曦一听到毕云涛被下人打到断腿了,心急的跑了过来,推了小钰一个趔趄,急切的蹲下身子看着毕云涛抱着断腿担心的问道:“怎么会打到腿呢?我特意嘱咐过小钰的,疼不疼,我这就去叫大夫。”说着,站起身就要往外跑去。 毕云涛一把拉住她的柔荑,满脸柔情的看着眼前因为焦急而满脸绯色的女人,她此时已经褪去了人前的仙气,不在高不可攀,也不再遥不可及,她就在自己的眼前,触手可得,而这一切如同梦幻,迷蒙而真实。 用力一拽,把眼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心的梦若曦拽入怀中,双臂紧紧搂住,轻闻着她的发香,柔声道:“此时好像是一场梦,要是能永远不醒,那该多好。若曦,我喜欢你,如果真的要为我的喜欢定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说完,亲吻了一下她的秀发,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 梦若曦被他抱在怀里,被他的亲昵的动作弄得浑身发软,身体轻颤,听着他诉说着的情话,红晕更甚,满脸都是娇羞,心脏如同小鹿乱撞,娇嗔道:“我、我,你个登徒子,见到我身边无人就这般轻薄于我,”见到小钰红着脸偷瞄着自己,顿时大窘,“你、你不要这样!还有人在呢!”羞红着脸颊窘迫的轻推着毕云涛,见男人的动作不退反进,继续的轻薄自己,不由得心里有些慌乱,羞的眼中薄雾泛起,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再配上还未褪去的绯色红晕,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人心疼。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果然只是喜欢我的身子而已。”见到怀中的女人,竟然要哭了,不禁想要大喊一声我特么。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这会儿不应该被他的情话打动,然后欲拒还迎,自己吻上她的柔软红唇。难道是自己的功力不够?不应该啊,在这个封建的社会,竟然让自己抄袭过来的经典电影台词失败了?!难道那个二皇子的功力比自己还强?!我特么,无耻小贼,等爷爷以后弄死你丫的,新仇旧怨一起报。 见到女人误会了,急忙就要开口解释,这时,一声呵斥声传来:“小钰,你在旁边做什么呢?就眼睁睁看着你家小姐都被人轻薄?还不赶紧去叫人!” 被人撞破尴尬事,梦若曦的俏脸上褪去的红晕腾地一下再次爬了上来,急忙推开男人,一个耳光甩到了毕云涛脸上,呵斥:“你个登徒子,这般轻薄于我,对我污言秽语,来人,给我乱棍打出去!”梦若曦的心脏一阵乱跳,都快跳出了胸膛,慌张的甩出一句话,羞红着脸急切的跑走了。 外面偷瞧的下人们哪敢真的进来把左相府的未来女婿打出啊,都跟一只鹌鹑一样,埋头干着自己手里的事。 小钰此时尴尬的只想找地缝钻进去,为什么会让她看到这一幕啊,好羞人啊!姑爷好会寮啊,小姐明显都被姑爷寮的手足无措了,看那小脸红的,跟红灯笼似的。不过小姐这一巴掌也真的够劲道,声音清脆,毫不拖泥带水。想到这里,低着头的小钰满脸通红的偷偷瞧着毕云涛脸上清晰的巴掌印。觉得姑爷此刻也好生可怜。 毕云涛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肿胀紫青的脸上添了一个崭新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嘴巴微张,双眼呆滞,一脸生无可恋的看向这个总是在关键时刻出来打断他说话的左相。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等我入洞房那天一定要狠狠的蹂躏你的女儿,蹂躏到哭着叫我好哥哥。 左相见到女儿如此动作,心中的怒气顿时消了不少,语气有所收敛:“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送四皇子回府?!难道想要留着他吃午饭吗?!”说到这,顿了一下,狠狠的剜了毕云涛一眼,继续说道:“还不快点给老夫滚回去?!看到你就膈应!哼!”甩了一下衣袖,转过身去,双手背后,也向着书房走去,随着身形远去,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左相声音,仔细一听,好像是在哼着小曲。 毕云涛怎么回到的府邸自己是一概不知,只知道自己恢复意识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自己嘴里塞着一个苹果。 左相今天的心情跟过山车一样,来来回回的极为刺激,甚至还刺激的晕过去了一次。不过最后女儿打了那个偷白菜的该死贼人,心里还是特别舒畅的。 第十五章 父女谈话 第十五章 父女谈话 左相哼着小曲走进了书房,见到了女儿满脸通红,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让他想要吐口老血。那个贼子要不是皇子,自己一定要活生生的扒了他的皮。 左相坐到了椅子上,轻声说道:“若曦啊,你可看出今天之事?”饮着茶,等了一会没听到回答,抬头看向了女儿,见到她还是一脸失魂落魄,患得患失的模样,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是冒了出来,气的左相使劲的放下茶杯。 “当啷!”一声瓷器碰撞之声,惊醒了梦若曦,看向了声音来源,就见到父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见到房间里不知道多会多了一个人,下了梦若曦一跳,“啊!父亲,你、你多会儿来的?进来也不知道叫我一声。” 梦若曦的话语让左相感到一阵无力感,心力憔悴啊!左相有气无力的开口道:“我早就进来了,你刚才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我在想那个登…”梦若曦此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顿时就不吭声了。只是一想到那个小贼,为什么心里就一阵乱跳?! “哼!孽障,孽障啊!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就因为他几句花言巧语,你就乱了心神?!”此时左相的心情已经不知道能用什么词汇去形容了,反正就是五味杂陈。 “我,我才没有…呢”被父亲挑破心事,心虚的声音逐渐的小了下去。 “算了,一切随缘吧,不提他了,你跟为父说说今天的事,你梳理一翻,然后在告诉为父你是怎么看的?”左相不在想在那个男人的话题上探讨下去,随即问起了刚进来就问的问题。 梦若曦听到父亲问的这个问题,也是收拢心神,正襟危坐的开始沉思着。 “从女儿被那个小贼…”说道这里,意识到自己有说错话了,脸色红晕微微泛起,害羞的低了下头。左相听到小贼这两个字,怎么听着怎么觉得刺耳,但是他现在实在是生不起气了,因为他不敢生气,他怕再生气,万一自己有个好歹,那女儿以后受到那个孽障的欺负,谁来给他做主啊! 梦若曦偷偷的打量着父亲,见他脸色没有什么变化,继续说道:“女儿就先从正厅那里开始梳理一遍吧,之前的事儿女儿只想一心寻死,也没有参与其中,并不知情。”说着又是偷偷打量了一眼父亲,见到他专心的喝着茶水,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女儿记得当时是三皇子第一个主动开始发难的,说是要惩戒四皇子,然后这个时候二皇子出来要皇上赐死四皇子,跟我退亲,然后四皇子此时出来求赐婚于他,女儿听到这话之后就要寻死,被四皇子拦下。女儿随后就向皇上求情自己要下嫁给四皇子,皇上见到大皇子也出来求情,便同意了此事,但是不仅没有有答应赏赐四皇子甚至还直接剥夺了他的继承权。” “恩,那你再剖析一下。”左相放下茶杯,开口问道。 “恩……第一个应该就是三皇子第一个跳出来发难,虽然当时发难确实没错,但是当时皇上已经向父亲询问了,那这会儿再出来就不合适宜了,反而会被人怀疑别有用心。 大皇子和四皇子站在了一起,大皇子想趁这个机会要到兵力,趁机削弱二皇子的势力,这样他的势力不仅是最大的,而且大皇子还可以在兵部站稳脚跟,从此现在保持的微妙平衡就会被打破。 而三皇子的发难应该是想要拔出一个威胁,毕竟四皇子后面站着皇贵妃,而这几年皇贵妃也是在私底下为四皇子谋划,发展势力,现在朝堂之上有不少皇贵妃的人,虽然没有重臣,但也是一股不可小窥的力量。 二皇子刁难四皇子,向皇上退亲于情于理,情有可原。”梦若曦一脸苦涩,她又想到了那个人的冷酷无情和他的薄情寡义。 “哎!你呀!只见其一,不见其二。就没有看到幕后之人的过招么?!主要目的没看出来么?!”左相见到女儿这般愚钝,有些不开心,虽然看出一大部分,但还是很不高兴,怎么以前那么精明的女儿,现在这般愚钝了?难道是自缢未成的后遗症? 梦若曦轻咬下唇,委屈的说道:“请父亲指点。” “今天之事恐怕是三皇子谋划的,也可能是三皇子背后的谋士策划的!不管是谁,最终的目的就是想要你和四皇子的命!”左相的一句话如同深水炸弹,梦若曦脑中一片骇然,她是真的没看出来背后阴谋的目的竟然是要自己的命。 “三皇子应该是从很久就开始谋划这件事了,估计昨晚四皇子跑到你的房间也是三皇子所为,四皇子被人捉奸在床,不仅会让你清白受辱,还会让我恼羞成怒失去理智,失去对整件事的判断,然后断定我会去皇上那里讨说法。 皇上得知此事,必定为了平息我的怒火,要治四皇子的罪,二皇子知道后,肯定愤怒不甘,向皇上施压,逼迫皇上要处死四皇子,然后退婚。你本身就是性格贞烈的女子,定然会寻死,趁机破坏我和二皇子之间的结盟,虽然我一直并未表态会和二皇子站到一起。 如果皇上不忍心处死四皇子,也会为了平息我的怒火,治四皇子的罪,但是也会让我心有不甘,痛失爱女会让我和皇上之间产生裂痕,然后趁机蚕食我的势力,好让三皇子能为以后的皇位增加筹码。等事后四皇子出来,想要发展自己的势力,也难成大器,甚至还会引来杀生之祸。 不论四皇子死于不死,只要四皇子被人捉奸在床,二皇子都会为了自己的脸面跟你退亲,让二皇子彻底落空自己的如意算盘。而如果你死了,二皇子虽然不能在得到为父的支持,也能和三皇子一起蚕食为父的势力。 这便是背后的阴谋,虽然谋划拙劣,但不为一条毒计,既能除掉一个竞争对手,又能让二皇子的如意算盘落空,还能为自己以后登上皇位增加筹码。 而实际上确实是按着三皇子的计策发展的。只是没想到啊,有人将计就计了。你猜猜,那个人是谁?” “难道?”梦若曦沉吟了一下,想到了一种可能,“不会是…四皇子吧,从利益上看。 大皇子基本上什么也没得到,本来以为提出的条件里,皇上可以答应一个,谁能想到,皇上直接洞穿了大皇子的意图,直接剥夺了四皇子的继承权。让大皇子的算盘落空。 三皇子的计策并没有完全成功,但是可以剔除了一个竞争者。也可以说是有所收获。 二皇子便面上是失去了我,没有得到蚕食朝堂之上的势力的机会,但是剔除了一个竞争者也能接受。 虽然四皇子仅仅只是得到了我,呈了父亲您的一个人情,但是从责罚来看,好像是被责备,但其实是皇上的变相保护,可以让他从冲夺嫡之中脱身而出。将来无论是谁掌权,他都可以抱住姓名,然后掌权之人为了让他远离皇权,必然会赏赐一个封地,让他去封地那里养老。所以也必然是最大得益者。”梦若曦仔细分析之后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缓缓说道。此时的梦若曦觉得后背有些发凉,没想到那个喜欢美人的登徒子,竟然也有这样的算计。 “恩,还是不错的,确实,皇上今天的责罚明显是有意在保护四皇子,看来传闻是真的,皇上最疼爱这个小儿子。还好你没有太过愚笨,你可看清背后之人的交锋?”梦若曦开口说道:“请父亲指教。” “将计就计的那个人确实是四皇子,准确的说是他的幕后之人,不过这几年四皇子一直从未主动招揽谋士,只有皇贵妃在暗地里培养势力,你也知道皇贵妃是因为大理的联姻才嫁过来的,心机必然很深,皇贵妃从小便和大理国的皇子和公主们一起长大,都是一个老师交出来,必然也会一些皇权之术。” 左相说出来的话让梦若曦有些愣住了,不可置信的说道:“难怪四皇子那般胡闹,甚至还上演了一场强抢民女未遂这种荒唐事,也被轻描淡写的翻过去了。原来是因为皇上需要皇贵妃制衡其他人啊。”梦若曦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果然不能轻看了任何一个人。 “没错,皇上所图甚大,这个以后再说,先处理好眼前之事。咱们再继续往下说,四皇子……应该是皇贵妃,不只用了将计就计,还用了苦肉计,两个计策相结合,才能完好的解决此事。 四皇子回到府邸之后,应该就向皇贵妃说了整件事情的始末,便察觉到了整件事的背后有人捣鬼,皇贵妃就让四皇子立马去见皇上,但是知道皇上正在气头上,不会见四皇子,所以让四皇子主动过来负荆请罪,这样,即使皇上狠下心不见,一旁的皇后也会为了照顾皇家的脸面给皇上一个台阶。 待得四皇子见到皇上,知道二皇子会为了脸面退婚,只要二皇子说出退婚之事,让四皇子主动向皇上提出承担责任,然后在提出娶妻一事,这样,不仅能解决了四皇子的处境,还能打碎那些人的如意算盘。 可是没想到的是,皇贵妃这边才刚刚开始自己的反击,你这边就自缢寻死,让皇贵妃落入了下风,突然的变故也让皇贵妃有些束手无策。可是没想到四皇子竟然把你给救活了,让皇贵妃坚定了自己原来的计谋。 待的四皇子终于见到皇上,没想到三皇子还是太过稚嫩,沉不住气,提前跳了出来,让在场的所有人对三皇子产生了怀疑。然后二皇子紧随其后的出来退婚和赐死,这一前一后出现的时机太过唐突,让所有人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整件事就是三皇子和二皇子在背后捣鬼。 而二皇子的让皇帝赐死自己的弟弟,向皇上提出和你的退婚也让所有人都见到了他的薄情寡义,这也是为父为什么一直不同意你们二人之间的婚事的原因,你要是嫁过去搜集证据被抓住,可是会有杀身之祸。” 梦若曦现在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父亲一直拒绝婚事的原因,不禁眼神一黯,原来父亲早就知道了他的薄情寡义,虽然自己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接触他,但是不能否认,但是真的对他动了心,现在看清了他的真心,还是有些难过的。 左相抿着茶,抬眼见到了女儿的眼神,心中很是欣慰,能借助这件事让女儿看清二皇子为人的薄情狠厉,还是很好的,虽然整体上过于波折,但是结果还能接受。又是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干涩的嗓子,继续说道。 “虽然三皇子提前跳了出来,但是并不影响整体大局,再加上有二皇子的推泼助澜,更能加快整个计划的进程。 到此两个幕后之人的交锋只能是堪堪是达成一个平手。 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皇贵妃使出了一招将计就计,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那就直接娶你进门,还能让四皇子落得一个美名,让外人知道四皇子虽然为人放荡,但是有情有义,知错能改,敢于承担责任。此时基本上只要皇上答应,就能彻底破坏整条毒计的核心点。让被动化为主动,让三皇子的谋士再也没有有机可乘。 皇贵妃告诉四皇子的计谋里,让他提出来要娶你为妻,这让三皇子的谋士感到了一丝不妙,但是见到了你的拒绝和主动寻死,让三皇子的谋士松了口气,继续观察事态的发展。这也让皇贵妃再一次陷入了被动,不过幸好,四皇子让皇贵妃没有失望,再一次的把你救了下来,同时也让皇贵妃有的担忧,皇贵妃当时并未到场,无法告知四皇子之后再怎么做,只好任其事情发展。 你的表现让所有人都笃定了你的拒绝。可是让所人没想到是,四皇子救下你之后,你竟然会改变了主意,直接答应了四皇子的求婚。 三皇子此时已经不能在跳出来主动挑事了,不然就是把自己摆到了明面上,会让自己彻底的失去藏在暗地里还能得到的东西。而此时只能指望自己的盟友二皇子了。 可是他也没想到一直到最后二皇子都未曾开口出声,直至大皇子的求情发难,皇上看清了利弊,直接答应了婚事,但是为了保护住四皇子,特意的责罚,让他好有保命的机会。 虽然到了事情最后你和四皇子也没有死,,但是并没有大碍,因为这是个试水的计策,用来探路的,而三皇子即使已经被人怀疑,毕竟是隐藏在幕后,并不会有太大的损失。”梦若曦已经被这背后的阴谋诡计给惊的冷汗直冒,后背早就湿透了,此时秋风划过,身体微颤,浑身冰冷,但是心里更冷。 “说白了,我就是一枚棋子,三皇子的谋士也好,还是四皇子的母妃也好,都在用我进行博弈。只不过区别是,一个要我死,一个要我活。”梦若曦此时有些黯然,最是无情帝王家,不过如是。 左相深深的看了一眼梦若曦,早前女儿的孤高自傲此时不见了,女儿现在竟有些灰心丧意,察觉到了梦若曦心情的变化,害怕她会从此一蹶不振,斟酌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来让自己的宝贝女儿振作起来,找回之前的自信。 梦若曦好似看出来父亲的担心,冲着父亲笑了一下,说道:“父亲,我没事的,这一次被人当成棋子让我见识到了人外有人。只是嫁给二皇子,趁机搜集证据的计划被四皇子给破坏了,只是有些不高兴。” 左相见到梦若曦恢复了以往的自信,甚是满意的说道;“无妨,以后之事尽量交给为父,既然计划已经失败,那就安心先做四皇子的妻子,既然他已经没有皇位继承权,这样也好,可以避免你不小心暴露,你之前的计划虽然可行,但是为父实在是不喜欢你以身犯险。你这次行事太过鲁莽,就没有想过你死了,你的仇谁来给你报?难道要为父我给你报么?!”看着左相脸上的责怪之意,梦若曦知道自己这次太过鲁莽,便起身鞠躬道歉。 左相再次说道:“希望以后四皇子可以帮助你,不然,也只好……” “怎么?你不会真的看上那个登徒子了吧?!”左相见到女儿轻咬下唇,皱起了眉头,看上去有些于心不忍的样子,有些不悦的问道。 “不是,这是他今天救了我两次,怎么说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那么做了,会不会太恶毒了?” 左相听到梦若曦的话,欣慰的笑着说道:“不错,你万万不可做出沾满鲜血之事,那样,你跟他有什么不一样呢?还有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呢?为父是想说也只好为父另辟蹊径了。” “谢谢父亲。”梦若曦安心的呼出了一口气。 “那父亲何时准备站队?”梦若曦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 “这次的事情,也让为父看清了这几位皇子,二皇子此人不用多说,薄情寡义,难堪大用,只能为将才,不能成为帅,跟他的外祖父老将军差远了。 三皇子这个人,过于急躁,不过沉稳,即使以后能走的很远,也不会太远。 而四皇子自认不必多说,目前可以排除在外,不过他对你的感情,看着不像是假情假意,应该是真情流露,而且看皇上的意思好像是有意的保护四皇子。 大皇子从小就被皇上器重,又是皇上最看好的,本来朝堂之上支持的人就是最多,为父一直保持中立深怕以后万劫不复。 今天之事,为父亲眼见识到了大皇子的谋略和眼光,虽然最后大皇子也并未如意,但是他今天所表现出来的也让所有人意识到,大皇子和四皇子是站在一起的,皇上有意在保护四皇子。” “若曦明白了。”若曦嘀諵着答应了一声。 就在二人谈论今天之事时,皇贵妃担心的看着眼前嘴巴微张,双眼呆滞,一脸的生无可恋的毕云涛,焦急的等待着太医,突然,鼻子一痒,就是一个喷嚏,然后就停不下了,接二连三,根本不给喘息的时间,差点背过气去。 第十六章 做人难,做男人跟难 第十六章 做人难,做男人跟难 他们二人谈话的时候,午膳已经做好,左相夫人过来叫他们,进到屋内,就看到梦若曦一脸心事重重的呆坐着,自家老爷的满脸的凝重。不禁有些疑惑,叫了他们二人一声:“老爷,若曦,午膳好了,过去用午膳吧,有什么是吃完再说。” 左相语重心长的说道:“既然皇上准许了这门婚事,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至于四皇子这个人如何,只能等到以后慢慢去品了。 午膳已经备好了,先去用膳,等用完午膳你在仔细回想今天之事,反省今天的所作所为,再制定一个计划,避免今天的错误。 算了,等晚上回来在考虑吧。今天正好是中秋佳节,晚上还要陪同皇帝一起参加灯会。转换一下心情。”“若曦知道了。”说完,站起身跟着他们二人去正厅享用午膳。 正厅,餐桌上,梦若曦食不知味的吃着佳肴,左相夫人见到她这边模样,心疼的开口说道:“女儿啊,你爹刚才说的话娘都听到了,不要听你爹的,你娘是过来人,我看的出来,那个四皇子对你是真心的。四皇子见到你死了,直接冲了过来抱着你,整个人都傻了,再怎么有城府的人即使能控制自己的表情,在那种突然发生的情况下,是个人都会真情流露的。而且你是不知道,当时四皇子脸上的表情啊,就连我看了都忍不住为他悲伤流泪。” 左相哼了一声,说道:“妇人之见!”左相夫人一听就不乐意了,桌下踢了左相一脚,呵斥道:“你个老东西,你懂什么情呀爱的,要你不是当年老娘对你死缠烂打的,凭你那点本事,你能娶到老娘?!”左相见到夫人生气呵斥,顿时不敢还嘴,像一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委屈的吃着饭。 “噗嗤!”梦若曦也是头一次见到左相这般姿态,不禁觉得好笑,不自觉的笑出了声,对着母亲说道:“真的吗?娘,你快仔细说说。” 左相见到自己的囧事要被揭穿,赶紧咳嗽一声就要打断夫人,“咳咳,芝麻连谷子的破烂事儿,有啥可说的,赶紧吃饭。” 左相夫人一听不乐意了,脸色一冷,“啪”的一声放下筷子,冷笑一声道:“呵!芝麻烂谷子?!破烂事?!老娘今天非要把你这些破事都抖搂出来!” 左相一听,急得赶紧阻止夫人:“别别别啊,夫人,是我错了,不是芝麻烂谷子,也不是破烂事,都是我嘴笨,都是我说错话了,我我我,我不怕隔墙有耳吗,让别人听了去,我以后怎么管理下官?!”左相此时已经满头大汗,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随口一说,只能痛快的认错。 左相夫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左相,“哼!算你识相,今天若曦失而复得,老娘心情好,就不跟你一边见识,赶紧吃你的饭,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省的一开口就扰了老娘的兴致。”左相的头埋得更低了,想要发脾气又不敢,要是真的扰了夫人的兴致,那可是要跪搓衣板的。 梦若浪可不安分的主,整个家里就怕老姐和老娘,老爹他才不怕呢,又不只是得罪过这一回了。见到自己姐姐也是兴致勃勃,继续刺激着自己老爹:“娘,你快跟我们说说,老爹这么没有情调,又是个闷葫芦,你当年是怎么追求我爹的?”左相瞪了一眼,然后就看见了自己夫人要吃人的目光等着自己,又讪讪的低下头去跟饭菜较劲了。 “是啊,快跟我们说说,我也想听听,爹的风流趣事。”梦若曦也在左相的心口上深深的插了一刀。可是又敢怒不敢言,自家母老虎惹不起,宝贝女儿也惹不起,本来以为生个儿子能跟自己站在一起,谁能想到,这小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仗着母老虎的家庭帝位,根本不怕自己。 左相觉得不甘,不行,既然四皇子那个兔崽子要娶若曦,那么也让他尝尝这个滋味,打定主意后,开口说道:“说吧,说吧,反正都是自家人,也不怕笑话,不过,若曦啊,你这几天可得好好向你母亲请教如何训夫。四皇子也不是个安分的主,虽然是皇上御赐的婚姻,但就怕你以后嫁过去被他欺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向你母亲学学,到时候就像你娘亲一样,拿捏为父死死的。” 左相夫人听到后,一脸嫌弃的说道:“去去去,吃饭堵不住你的嘴,若曦可不用像我一样,还要训夫,就四皇子那个色胚蠢货,凭若曦的聪明才智只要略施几个小计,还不是马上就拿捏住了?!”左相夫人也在左相的心脏上再插了一把刀,正饮着酒的左相差点没被呛死。 “对啊,爹,我大哥一见到姐姐就走不动道了,昨天见面之后,知道姐姐要跟二皇子结婚,可是失落了好久呢。我姐姐只是对他笑了笑就把他的魂勾走了,姐姐这要是嫁过去,还不得天天守着姐姐,而且我大哥可是风趣之人,有着法子讨好姐姐呢,到时候啊,就怕他们夜夜笙歌,连青楼的门向哪里开都不知道了。哪里还要让姐姐向母亲学习训夫那一套。我看也只有老爹你啊,需要母亲训夫这一套。”梦若浪的这席话像是千军万马奔袭而过,直接碾碎了左相最后的尊严。 左相气的浑身发抖,这一个个的,看我好欺负是吧。腾地一下站起,扔下酒杯,甩了一句话:“老夫不吃了!”说完,恼羞成怒的狼狈走了出去。 在座的几人见到父亲狼狈逃走的模样,顿时开怀大笑,左相回头看一眼梦若曦,见到此时的梦若曦轻松很多,不由得默默的叹了口气,罢了,若曦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只要若曦能开心,就随他们去吧。想到此处不由得再次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嘀咕道:“哎!做人难,做男人更难,不仅要取悦自家夫人,还要取悦自家女儿,哎!难啊!” 第十七章 各怀心思 第十七章 各怀心思 就在左相这一家其乐融融的谈论着左相年轻时的窘事时,其他几个当事人可就不太好过了,当然除了大皇子,毕竟是这个事件之中收益的其中一人。 二皇子的书房中,满屋的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瓷器碎片,和散落在地上的笔墨纸砚,房屋一处墙壁上还隐隐可见一个拳头印,这一身功夫可见一般。 二皇子颓废的坐在地上,呆滞的看着前方的画像,画中女子像是仙子一般,站在氤氲的云雾里眺望着远方。 “圣旨到!”一个尖啸刺耳的声音传来,下人们赶紧出来接旨,一个下人过来书房禀告二皇子,被叫醒的二皇子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下人,说道:“让他进来宣旨!”声音空洞,毫无生气。“这?”下人一阵为难,自古以来都是出去接旨的,哪有让宣旨的公公进来宣旨的道理?宣旨的公公可是代表皇上,这种行为可是大不敬啊! “还不去?!你这是想死么?!”二皇子见到下人不动,阴恻恻的质问了一句。下人吓得打了个寒颤,说话都开始磕绊:“是!” 宣旨的太监脸色不悦的进来,张口就是骂道:“二皇子,你贵为臣子,这是大不敬,杂家回去必然如实禀告皇上!” 二皇子听到他的责骂,不怒反笑,“呵呵呵,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一个狗奴才!”说着,二皇子就拿起镇纸狠狠的砸向了宣旨的太监,“连你这个狗奴才也敢欺辱于我?!” 太监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砸的头破血流,还想开口再说什么,二皇子继续说道:“你要是在不宣旨,以后也没有机会宣旨了!来人!”话音刚落就从外面进来两个带刀护卫。 太监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哪次出宫宣旨,对方不都是毕恭毕敬的。吓得赶紧说道:“别别别,二皇子息怒,我这就宣旨,我这就宣旨。” “行了,欺软怕硬的狗奴才。把圣旨放下,你下去吧,就当你宣过旨意了。”下人赶紧放下圣旨,生怕慢一点,会被二皇子给拖出去杀了。“你知道回去该怎么说吧。但凡传出来一点风声,小心你的狗命!”二皇子森冷的语气让太监连连点头称是。 二皇子看了一眼圣旨内容,气的浑身发抖,怒喊道:“毕云涛,毕云萧,我不杀了你们誓不为人!梦若曦,你辱我脸面,等我夺了皇位,玩够你了就把你送到军营当军妓,让你生不如死!” “来人!备马!我要出去一趟!”二皇子背着行囊,翻身上马,急奔而去。 只见书房中的圣旨上写着,撤销毕云涤大将军一职,交出将军掌印和兵符,军中事务由老将军管理,左右相共同监管。 二皇子这边不平静,一时间几乎在军中的努力因为一张纸全部化为泡影。而这件事的主谋三皇子的书房却一片安静祥和。 三皇子老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品着茗茶,听着谋士们你一言我一语谈论着这件事的利弊。 听了一会儿,有点烦躁,手上微微用力,放下茶杯,说道:“行了!这件事都已经结束了,现在再谈论得失有什么用?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成功了也仅仅是除掉一个绊脚石,蚕食左相和大皇子的势力,虽然会让之后的计划进行的更加顺利,但是已经失败了,也不会有什么可失去的,本来朝中势力就没多少。现在主要的精力是对付其他几人。” 这时一只信鸽飞了进来,三皇子打开纸条,看着纸上的内容,大笑一声,说道:“哈哈,天助我也。”谋士们见到有好消息急忙问道:“三皇子,可有什么好消息了?!” 三皇子瞥了一眼开口询问的谋士,说道:“给你们自己看吧。”说着把纸条扔到了桌上,谋士们急忙上前查看,三皇子再次开口:“现在不惜一切代价去军中之人,不管用什么方式,能拉拢的就拉拢,不能拉拢的先记上,等到了时间,直接动手。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吧,等到灯会,我亲自去拉拢兵部尚书。”谋士们纷纷称是告退。 三皇子看着投入火盆燃烧的纸条,沉思了一会,又在一张纸条上写下了几行字,放入了信鸽,便欣喜的走了出去。 此时慈宁宫里,大皇子和皇后娘娘坐在餐桌前准备享用午膳。 一桌子美味佳肴上齐,皇后娘娘便挥手让奴婢们退下,开口对着大皇子说道:“云萧,你对今天之事怎么看?”大皇子悠然而笑,说道:“那您呢?您怎么看?”皇后娘娘白了他一眼,“你呀!就咱们俩人了,你还藏着掖着的,不跟为娘说实话。” 大皇子无奈开口说道:“整件事情儿臣猜到应该是三皇子所为,目的是要铲除四弟,铲除一个绊脚石,而若曦死了,会让左相为了报仇,跟四弟不死不休,可是他没想到若曦是假死,被四皇子识破,成了左相的一个人情。娘亲不早就看出来了么?” 皇后娘娘看着自己儿子夸夸其谈,甚是欣慰,回答道:“是的,不过之前也只是猜测。四皇儿毕竟名声在外,声名狼藉,见到美女佳人,必然会想办法纳入府中,娘亲也是在猜测四皇儿是不是真的会做出不顾伦理的事请,而且他一直在左相府门口跪着,还好是清晨,路上没有多少行人,不然这件事就要人尽皆知了,不仅左相脸上无光,皇家的脸面也会被丢尽。不过还好,最后的解决还是不错的。” 大皇子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不过可惜的是最后父皇并没有答应我的其他条件,不过也能接受吧,至少孩儿也少了一个对手,四弟现在没了机会,任皇贵妃一个人也难也挑起大事。” 皇后娘娘说道:“如此甚好!我们快用午膳吧,就快凉了。” “圣旨到!”二人慌忙放下碗筷,急忙出去领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皇子结党营私即日起,大皇子只需上朝旁听,不可批复奏折,不可再参与朝政,另大皇子禁足家中,罚俸半年。钦此” “儿臣领旨。”大皇子听到旨意,脸色一变,没了血色,身体颤抖着接过了圣旨。 回到屋中,皇后也是浑身颤栗,焦急的问道:“孩儿,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要罚你?!难道是皇上要亲自主持朝政了?!” “是的,这次三弟他们闹得太狠了,不仅折了皇家脸面,还折了左相的面子,甚至四弟和若曦差点就死了,要不是皇贵妃在背后出谋划策,四弟又救活了若曦,只怕过些时日父皇彻底平静下来,想明白了此事,我们几个的惩罚恐怕会比现在要重,没准还会有牢狱之灾。”大皇子此时也是平静了下来,分析着皇上下旨的目的。 “父皇一直知道我们几个结党营私,私自发展自己的势力,这次的旨意应该是在警告孩儿,不要做的太过。 父皇又并未彻底的断了孩儿的念头,孩儿还能继续旁听朝政,看来是为了平衡。 禁足和罚俸应该才是真正的惩罚,父皇现在身体有恙,又亲自主持朝政,看来父皇是猜到了以后可能会不太平,让孩儿暂时远离纷争,保存实力。” 皇后听到大皇子的分析,沉思了一下,觉得大皇子说的有理,但又有一些不解,好像猜测到了什么,急忙说道:“不会是先要二皇子和三皇子他们二人斗个你死我活吧?” “不一定只有他们,父皇还可能有意要把四弟拉进来,让四弟当个磨刀石,看看他们二人能不能经得住磨砺。” “那为何让你平息下来?也应该让你参与其中啊!不然他们的刀磨的锋利了,你可能就……”皇贵妃不解。 “正因为如此,父皇才让孩儿可以继续旁听朝政!好旁观他们的争斗,可以提前为以后布局。而且,父皇深信孩子的实力,即使他们真的把刀磨的锋利了,也只是个破败不堪的刀,随意即可摧毁。”大皇子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稍作沉思再次开口。 “父皇从小就宠爱四弟,四弟即使失败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而如果成功了,父皇一直没有让四弟参与朝政,可能只是为了孩儿铺路……” 一言惊醒梦中人,皇后说道:“你难道是想……” 大皇子向母后递了意味深长的眼神,笑了笑,说道:“母后,用膳吧!在不用膳,真的就要凉了。” 皇宫,御书房内,皇帝看着写完婚事的圣旨沉思着。 “朕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如若继续平衡,等到朕仙去,他们四人必然会出现死伤。尤其是现在兵力大部分都被掌握在云涤手中,那时必然会产生哗变。 如若打破平衡,放任他们撕咬,会让他们滋长野心,野心太过膨胀的话……”想到这里,皇帝眼睛微咪,露出了杀意。 打定主意后,写下了一道圣旨盖上玉玺玺印。可是转念细想,又有一些不忍心让最疼爱的四儿子陷入泥塘,再次陷入了沉思。一炷香之后,随手又写下了一道圣旨盖上玉玺玺印。 “来人!传旨!”皇帝拿起第一道圣旨给了贴身的老太监,吩咐道:“这道圣旨,你让一个小太监去给二皇子宣旨。”老太监上前接过,皇帝又拿起另一道旨意,“这一道你去给大皇子宣旨。下去吧!” 看着退下的老太监,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特意下旨给云潇,不知道云潇能不能知晓为父的深意。 这次直接免去了云涤大将军一职拿了他的兵符,会让他心神怨恨。又没有惩罚和赏赐幕后主使的云澎,会让他心里更加不舒服,忍不住会对云澎出手,而云澎也会趁机落井下石。 这个时候只有云涛这个目标摆在了明面上虽然没有了继承权,但是整件事只有他得到了好处,又破坏了云涤的好事,只会让云涤记恨,一个人会为了报复而陷入疯狂。 云涛背后有着皇贵妃相助,回去定会如实转告皇贵妃,那么也会猜测出来云澎是幕后主使,多少也揣测出来云澎的用意,必然会报复云澎。 虽然云潇暂时只能旁听朝政,但是可以在暗中相助云涛。有着云潇和皇贵妃相助,云涛的性命可保无忧。” “现在越乱越好,就让为父看看你们到底谁是谁的磨刀石,谁的刀更锋利!” “他们几人之中只要有人能够脱颖而出,哪怕不能坐上皇位,朕也必将保他不死。” 思绪收回,喃喃自语道:“云潇,朕已经给你铺好了路。云涛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至于云涤和云澎,希望你们最后不要做出那个选择。不然……”皇帝眼中杀意凌然,微风拂过,轻轻的拂过了摊在桌上还没盖印的圣旨,好似在提醒皇帝还未盖印,也好似惋惜…… 第十八章 有事没事找度娘 第十八章 有事没事找度娘 华灯初上,大街上全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河道旁全是才子佳人,成双成对的放着花灯,下游处那些调皮的孩子们偷偷地捡起花灯看着纸上的内容。天上的孔明灯跟满天星辰照相辉映,庆贺着夜半无云,能让情投意合的情侣们共同观赏皎洁月光。一些单人成对的佳人才子,也在这神圣的光辉下饮着桂花酒,作诗作词。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们送给心仪的人儿亲手制作的月饼,通红着脸颊羞涩着邀请她们一起前去观灯猜谜。 此时的四皇子府邸,毕云涛还保持着在左相府的那副模样,嘴巴微张,双眼呆滞,一脸的生无可恋,只不过此时嘴里多了一个苹果。 毕云涛并不是真的在发呆,而是自己的意识莫名其妙的被梦若曦一巴掌打进了一片虚无空间。 虚无空间里,黑暗慢慢退去,此时毕云涛站在一座大宅院中,环顾四周,根本见不到边际,只能见到前方的一座宫殿,牌匾上写着皇宫二字,毕云涛见到这个宫殿的主人恬不知耻的挂着写着皇宫的牌匾,一阵无语,不由自主的吐槽了一声,“宫殿的主人脸皮真的厚!还叫皇宫,你咋不叫天庭呢?!不过这地方可是真的大啊!”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的一句话,院子有两条高速公路,一条父保高速,一条妈厨高速。虽然是一句玩笑话,但是真的特么的大啊! 毕云涛见此便是无奈,只能朝着宫殿走去,推开厚重的大门,进入宫殿,顿时瞪大双眼,长大了嘴巴,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眼前酒池肉林。 “咔擦”一声,疼的毕云涛从眼前的荒淫无度的景象中醒了过来,眼中泛出了几滴泪珠,手痛苦的捂着自己的下巴往上一拖,泪水因为震动滴落下来。 “小子,怎么?酸了吧!要不要一起?”一个充满淫邪的声音传来,毕云涛转头一看,一个赤露着上半身的壮硕男人从人海中,游了过来,“真的么?”毕云涛擦着从口中流出来的唾液,艰难的咽了几口,嘶哑着嗓音问道。 “嘿?!你小子这脸皮够厚的啊!你小子,有意思。这些都是老子的私有物品,你看上哪个了?我可以送你一个。”男人一脸玩味的笑道。“嘿嘿嘿,我也不多要,就要前面的双胞胎!”毕云涛一脸淫笑,男人听到嗤笑一声:“呵!给你个棍子你早就往上爬!这厚脸皮的程度,我喜欢!”说着,转过头对着双胞胎说道:“他以后就是你们的主人了。”二女莲步轻移走到了步云涛的面前,然后化作一团云雾顺着他的鼻子进入了脑中。 “哎?!不是,你说话不算数啊,人呢?!”毕云涛见到几个丽人化作云雾消散,顿时就急眼了。 “小子,别急啊,这里都只是假的,等你出去就能见到了,这里的一切都是一幅画卷中,一副会动的画,简称动画。”男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毕云涛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吐槽道:“滚你丫的,老子还特么动画片呢!” 男人被骂也不生气,一脸肯定的模样点了点头:“动画片这个词不错,挺好,我喜欢。”毕云涛一阵无语,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寂静了一阵,男人见到毕云涛的眼睛不老实的有瞟向了身后的人海,男人一把就勒住毕云涛的脖子,呵斥道:“臭小子,没完了?还看?!老子说给你一个,结果你要了两个!再看,小心我扣了你的眼睛。”毕云涛尴尬的笑了笑:“这不是男人本色么?!嘿嘿嘿!” “嘿!这个词用的妙啊!华夏文化不愧是博大精深啊!妙哉!”男人听到这个词,不禁又是一阵感叹,“那可不,博大精深!嘿嘿嘿!”毕云涛赔笑道。 男人撇了他一眼,挑了挑眉,没在搭话,勒着毕云涛的脖子走到了龙椅前坐下。一把推开毕云涛,上下审视着他,“起了怪了,你这小子明明还是个雏,怎么会来到的这里呢?” 被人说是雏,搁在现代也得急眼啊,更不用说这是古代了。“你咋知道老子是个雏?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还有,你到底是谁?” 男人嘴一撇,一脸鄙夷的摇了摇头,说道:“你管老子怎么看出来的,你就说你是不是吧!还有,给我尊重点,你可以叫老子夏桀,历史上的酒池肉林就是我造的!” 毕云涛愣住了,扣了扣耳朵,感觉自己听错了,忙问道:“酒池肉林你造的?!你特么逗我呢?那不是商纣王造的么!跟你有那门子关系!” 自称夏桀的男人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无知的人真可怕,你要是不信就去度娘那看看。”说着扔出了一把钥匙,毕云涛接过钥匙,看着上面写着404。“度娘在404房,哦,我忘了,你去不了了,被一个姓百的家伙弄走了。” 毕云涛此时恨不得弄死这个夏桀,深吸口气,在吸一口气,心中想要杀人的冲动终于压了下去,语气不善的喷着:“神特么百度,我特么还小度呢?!”“我在!”娇柔的女人声音从远处传来。 “我特么,我这暴脾气!啊!气死我了!”气的毕云涛直跳脚。 “行了,说正事,你一个雏,既然能来到这里,真是头一次见,能来到这里的基本上都和我差不多。”说道这里又是撇了撇毕云涛的下摆,鄙夷道:“你那里用过么?!” “我特么的,不带这么侮辱人的。”毕云涛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男人的嘲讽,气的直接就冲上去要跟他拼命,直至他不死不休。 男人屈指一弹,大呵一声:“看剑!”毕云涛就被定住了,男人玩味的笑道:“六脉神剑,隔空点穴,帅吧?!”说着有自己摆了个认为帅气的姿势。 “大王,快说正事吧,没有多少时间了!”小度娇柔的声音催促着传来。男人恍然大悟,知道大事要紧,赶紧坐好,对着毕云涛说道:“你一个雏怎么来的,我就不管了,没多少时间了,该跟你说正事了,你既然能来到我这里,证明你 我有缘。 这里的规定就是来到这里的人,都能得到馈赠,我送了你两位美人,还是双胞胎。不过你这个小子挺有意思的,我还蛮喜欢的,所以我把这个这个戒指给你,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里面有一些奇妙的小玩应。” 毕云涛眼前一黑,又进入到了虚无空间之中,虚无空间开始出现裂痕,一道接着一道,直到完全破碎。 毕云涛神回故里,心神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咔嚓!”毕云涛一口咬下了一块苹果,猛地站起,声音嘟囔着骂道:“夏桀,你特么的把老子放开!老子今天不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老子跟你姓!” “涛儿,你终于好了?!吓死母妃了!”毕云涛听到了一个充满慈爱、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稳了一下心神,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事物。 “涛儿,你终于好了!母妃还以为那个妖女一巴掌给你打坏了,你要是在不好,我就要去皇上那告状了。”看着母妃在一旁抹眼泪,搪塞道:“啊!我没事,就是想事情发呆而已。”说道这里,想到了母妃说的话好像有点不对,忙问道:“母妃,你咋知道我被若曦打了?” “你被左相府的人送回来,就见到你脸上的巴掌印,明显就是女子打的,不用说肯定只有那个妖女敢打你,苦了你了。”说着,又在毕云涛红肿紫青的脸颊擦拭着,擦拭着早就消失的巴掌印。 “还有啊,涛儿,你这是怎么了,从你回来为啥一直都是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还有,你为什么大喊着老将军的名字。” “额,就是在想事情太入迷了。”毕云涛眼睛躲闪着看了一眼母妃,见到她满脸都是不信,赶紧转移话题。“老将军叫做夏桀?!” “对啊!老将军还是皇后的生父。你是不是惹到老将军了?老将军是个老顽固,可不是好说话的,还有皇后撑腰,母妃向皇上求情都不好使。”皇贵妃一脸焦急和担忧。 毕云涛赶紧摇了摇头,说道:“母妃,你别瞎想,我去的是左相府,又不是将军府。”不知道怎么解释脸上的巴掌印,赶紧再次转移话题:“对了,母妃,今天的事儿已经解决了,我们马上就要和左相做亲家了。” “解决了就好,怎么?你还惦记着那个妖女呢?她马上就是的二皇嫂了,你可不能做出超出伦理之事。”皇贵妃瞪了一眼毕云涛,语重心长的说道。 毕云涛见到母妃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就跟母妃解释起来:“二皇子退婚了,然后我向父皇求亲,父皇和若曦都答应了,估计明日圣旨就要下来了。” 皇贵妃一阵愕然,不解的问道:“二皇子怎么会退婚啊,他们二人郎才女貌,妖女的父亲又是左相,左相的势力谁不眼馋?!你快跟母妃详细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毕云涛向皇贵妃解释了今天清晨发生的事情和隐藏在背后的阴谋。“这么说,你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虽然没有了继承权,不过也好,你本来就不擅长谋略,你又不听母妃的话,现在正好可以断了心思。” “还好吧,幸好我反应过来了,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我就得被咔嚓了。”毕云涛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放心吧,你母妃我作为皇上的枕边人还不知道么,你父皇就只疼两个人,一个是大皇子,另一个就是你了。大皇子的聪慧最像你父皇,又是长皇子,你父皇不留余力的培养他,大皇子一直都没有让他失望。反而你,除了没有继承你父皇的聪慧,你父皇剩下的所有优点和缺点几乎都被你继承了。”皇贵妃一脸慈爱的抚摸着毕云涛的头顶。 毕云涛听完,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以前四皇子好色的根源是继承了他父亲的基因啊。我特么,这一家子,老子好色,儿子也好色,那要是一起去青楼,会不会出现老子和儿子共睡一女的那种画面?嘿嘿,想想还挺刺激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里不住的嘀咕:“夏桀说了,我是个雏,而且我最近的变现好像越来越色了,这不应该啊,我穿越之前也不怎么喜爱美色啊,要不然也不能奔三的人了都没碰过女人。难道其实是我本性如此?还是因为融合了以前四皇子的记忆留下的后遗症?他的记忆里,四皇子就是一个随时发情的泰迪犬。emmm,不过也挺好的。嘿嘿嘿。”毕云涛的嘴角露出了淫笑。 皇贵妃见到自己儿子这般表情,知道自家儿子没想什么好事儿,随即就一把揪住着毕云涛的耳朵。“好啊你!你个臭小子,当你母妃的面你也感想那些龌龊之事,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来人,给我按住他,把棍子给我拿来,我今天就要把他的另一条腿打断。” 毕云涛赶紧抓住母妃的手,求饶道:“母妃,别别啊,我过几天还要娶妻呢,我两条腿都断了,娶妻的时候可是要丢了皇家颜面的。” “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犯,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皇贵妃恨恨的揪着耳朵往床上一扔,毕云涛谄媚的爬了起来。 毕云涛吃着母妃喂过来的佳肴,心里又是一阵吐槽。“只要有我和左相出现的地方,左相就会在我说话的时候出来打断,只要有我和母妃出现的地方,母妃生气就会打断人的腿,这帮人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第十九章 幸运卡池 第十九章 幸运卡池 夜晚,四皇子府邸。 此时毕云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叹了一口气,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心里不禁开始嘀咕:“哎!真特么的烦,我只想浪荡于江湖,远离夺嫡纷争,穿越之前就活的很累,为了国家,即使有喜欢的人也只能藏在心里。还差点被拉入党政之争,要不是我见到了点端倪,提前一步递出了任务申请,那不我估计死的骨头渣都不剩了。 而且这个国家生死存亡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真的四皇子,只要保住母妃的性命就好了,只有她是真正对我好的,而且我也好想有个母亲。 目前的情况是自己没有了继承权,那么他们应该不会在找我麻烦了吧,毕竟我已经没有了威胁。 不过也得想办法逃离这里,最好是有个封地,远离朝政,这样我才能跟仙女姐姐共享齐人之乐。 所以现在必须苟住,能避让就避让,然后在找机会向父皇要封地,最好是被贬去的。这样他们才会放心,以后不管谁胜出了,都不会在顾忌我,emmmm,好像不能让二皇子胜出,毕竟我睡了人家未过门的妻子。所以苟住的同时也要破坏二皇的好事。” 想到这里,毕云涛笑出了声,“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带点绿。” “对了,那个虚无空间里好像得到了个戒指,还说把双胞胎给我呢,结果也没有,算了,就当做了梦吧。” 毕云涛怀揣着心思睡去,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抹绿色的烟气缓缓地从他的鼻子里钻出,氤氲的绿色覆盖了他的全身。 忽的,毕云涛眼前出现了一枚戒指,就在毕云涛疑惑的时候,那枚戒指接变成了一团雾气,直接钻入了他的身体,然后自己就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那种疼痛是灵魂的疼痛,疼的毕云涛只想直接拍碎自己的脑袋。这种疼痛只进行了两、三秒,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从眼中看去,似乎看到了这个世界的奥秘,眼前的皇宫也变得虚幻。 然后,他感到浑身舒坦,那种直冲脑顶的快感,让灵魂忍不住开始因为舒爽而颤栗。 随即眼前出现耀眼的白光,白光退去,眼前浮现着一个小册子、一副扑克牌还有夏桀说给自己的戒指。 小册子封面上写着五个大字,使用说明书!右侧稍微向下一点写着,夏桀著!毕云涛此刻的额头上全是黑线。 右下角一排写着小字,可以用意念翻页。毕云涛见此果断翻页,看着夏桀就觉得烦。 第一页是扉页,上面写着欢迎使用本产……毕云涛顿时就不想往下看了,没完了是吧。可是又有些好奇后面写的是什么,只好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 翻开第二页,储物戒指,可以用来储存取出物品,但是不能带入活物。空间无上限,可以用意念存取。 翻开第三页,幸运卡池,每天有一次抽取卡牌的机会,一次抽取一张,抽取后卡牌上的图案可以变为实物,任意使用,变为实物的物品自动会进入到储物戒指中,抽取的物品不可丢弃,且物品不会被摧毁。 卡池中的卡牌共五十四张,抽取后卡牌进入牌池作废,全部抽取完毕后,重新洗牌,可以再次抽取。 看完之后,毕云涛挑了挑眉,这玩应写的怎么和家用电器说明书是的,算了,不管了,先抽取一张看看。 伸手拿起卡牌,正在思索怎么抽卡呢,之间卡牌的盒子打开,五十四张卡牌接二连三的飞出,按着顺序排好合拢,再对半分开,用对半洗牌法洗牌,然后经过几次花哨帅气的里夫鲁式洗牌法后,终于停止,再一一飞出,形成一个花圈。 毕云涛不自觉的盯着最后的里夫鲁式洗牌法,那个洗牌法只要眼尖就能看清牌面上有什么,可是竟然什么都没看见,太快了,比自己还快,自己当时可是在赌场做卧底,当了荷官一年的时间,这些手法自己都会。 可惜自己什么都没看清,只好无奈的随便抽取了一张,拿起一看,卡牌上竟然画着一块有着食指长度和粗细的吸铁石,上面写着超强磁铁…… 毕云涛一阵愕然,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吸铁石有啥意义么? 一阵西索的声音传了过来,就见到卡牌合拢,进入牌盒。手里感到一沉,就见到了手里的卡牌消失变成了那个吸铁石…… 毕云涛见此赶紧大喊:“夏桀,你倒是告诉我这玩应除了吸引铁器,用来做指南针,还能干啥?!”然而任凭毕云涛怎么大喊,也没人回应,只有淡淡消散的回音。 毕云涛盯着手里的吸铁石,顿感头大,心里一阵无奈,这玩应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用么?这个世界又没有用到电的东西,不然还能和盐酸一起坐一块电池。难道是要在我被人刺杀的时候砸向敌人,大喊“看暗器?”那特么有个屁用,这么屁大点,力气再大也就是只能砸晕一个人,搞不明白,算了,聊胜于无。 毕云涛一拍脑门,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储物戒指,赶紧拿了过来,上下端详着戒指。 通体银白,指圈打磨光滑,散发着金属质感的光泽,通花处雕刻着两条五爪金龙,中间有一个帝王绿的宝石,呈现出一丝高贵和大气,金龙和宝石呈现出二龙戏珠的寓意。 毕云涛把戒指送到嘴里咬了咬,说道:“竟然不是银的,还想以后没钱了可以用这个换钱呢。” 说完就带上了右手的食指上,戒指的指圈有些大,毕云涛正要拿下来换个手指时,指圈开是缩小,知道跟食指严丝合缝,这个变化弄得愣了愣,鬼使身材的用左手往下薅了薅,竟然发现薅不下来,见此又使了些劲的就往下薅。 疼痛让毕云涛惊醒,左手不停的揉着疼痛的食指,见到自己坐在床上,眼中露出了迷茫,回想了一下刚才做的梦,低头看了一眼食指,竟然看到了食指上的戒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于是又薅了薅,再次感觉到疼,这才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禁让毕云涛大敢意外,“我去嘞,这么神奇的么,咋就跟长在手上一样呢?!” “对了,那个吸铁石,说明书上说会到储物戒指里,不知道有没有。” 意识进入储物戒指里,果然见到了一个吸铁石孤零零的呆在一个空间里漂浮,念头一专,吸铁石就出现在了自己的右手里,看着手里的吸铁石又是一阵沉思,给我这玩应到底是什么意思?毕云涛摇了摇头就扔进了储物戒指。 “这一身汗,今天晚上咋这么热?我还是去吃个夜宵,在洗个澡重新睡觉吧。”说着,穿鞋下床准备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刚走了几步,好像觉得有点不对。 低头看来一眼自己已经好了的腿,赶紧撩起裤腿,拆开绷带,反复来回的盯着自己的腿看,感到纳闷:“这是怎么回事?这腿是怎么好的?”然后又撩起另一条腿,两条腿对比着,顿时感到无奈:“我靠,哪个缺德的,把我的腿治好也就算了,咋还把我的腿毛给拔了?!” 第二十章 旖旎 第二十章 旖旎 第二天,毕云涛一条腿踩着一个凳子,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吃着早饭,整个人吊儿郎当的。皇贵妃进来看着毕云涛这种姿势,气就不打一处来,伸手就薅住了吃着饭的毕云涛的耳朵。呵斥着:“你个小兔崽子,这个姿势像是什么样子?让外人看到了还不笑话你没教养?!” “哎!哎!疼疼疼!母妃,别薅了,再薅就要掉了!”毕云涛的耳朵被薅着,赶紧站了起来,开口求饶。 皇贵妃见到毕云涛站了起来,惊呼道:“你怎么站起来了?你的脸……还有你的腿……”说着,视线下移,打量着毕云涛的双腿。 “嘿嘿。”毕云涛尴尬的一笑,赶紧解释:“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人给我治伤,然后,今天早上醒来就这样了。”见到皇贵妃一脸不信的表情,赶紧拉着皇贵妃坐下,给皇贵妃盛了一碗粥。“来,母妃,喝点粥,今天的粥可好喝了。您尝尝。” 皇贵妃白了他一眼,说道:“算了,不想说就算了吧,反正好了就行,一会吃完饭准备和母妃一起去左相府谈一下彩礼,婚礼的事宜也要一起商量好。真是不甘心,竟然要和那个妖女做母女,哎!” 毕云涛知道梦若曦不受母妃的待见,赶紧跑过去给母妃捏肩膀,见到母妃很是享受,趁机给梦若曦说好话:“母妃,你不觉得她很有仙气吗, 这么有仙气的女子,又长的好看,樱桃小口瓜子脸。而且又聪明,又有智慧,这可是个很好的贤内助,以后孩儿少不了她的帮助。” “算了,随你吧,你喜欢就好,反正这个婚事也不是能轻而易举推掉的,不过母妃就怕你以后制服不了她,再吃了亏。” “母妃,为什么要制服她呢?夫妻两人不应该是互相尊重的么?在我看来夫妻二人只要彼此喜欢,比起契合,我想双方都能容忍对方的不足,吸收双方的长处。而不是彼此互相制服,那样只会有不停的争吵,只会让彼此热情的心彻底的冷却,从此行同路人,当然彼此可以拌嘴争吵,毕竟是过日子,怎么可能没有意见冲突。即使是拌嘴争吵,我觉得那也应该是建立在为了让这个家,为了让彼此生活的更好而进行的争吵,而不是只为了彼此制服对方。” 母妃若有沉思的一会儿,然后白了毕云涛一眼,说道:“哪里来的歪理,自古以来从来都是以夫为纲,家里之事男人说了算,哪里有女人什么事?!” 毕云涛知道自己的想法在这个封建的时代里过于前卫,知道母妃接受不了,也就没有反驳母妃满嘴都是大男子主义的话,顿时两人陷入了一阵沉默。 过了良久,母妃放下了碗筷,说道:“走吧,咱们去左相府。” 两人到了左相府,得知来意,下人们叫了左相和梦若曦过来,见到翘着二郎腿喝茶的毕云涛脸上愕然,左相问出了疑惑:“齐王你的腿怎么……” 梦若曦脸上一寒,根本不给毕云涛开口的机会,直接转身跑走了。 “哎哎!若曦,你怎么了,等等我啊!”毕云涛赶紧放下茶杯,追了上去。 嘭!梦若曦使劲的关上了门,小嘴一撅,坐在床上生着闷气,“原来,他昨天是装的,本来昨天得知他宁愿放弃皇籍也要娶了自己,心里当时还是挺感动的。知道他的腿是被父亲打断的,有些愧疚,才让他昨天那般轻薄自己。谁能想到,他竟然是装的。难道他昨天那些痴情和情话都是逢场作戏?”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发酸,眼泪开始在眼中打转。 “若曦,开门啊!你怎么了?我来看你来了,昨天我几乎一晚上都没睡,就怕你再做傻事,今天一大早就起来让母妃带着我过来商议彩礼的事。”毕云涛在门外敲门解释,等了一会见到没有开门的迹象,从屋内传来细微的啜泣声,又是一阵急促敲门。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你昨天晚上睡没睡跟我有什么关系,快去商议你的大事去吧!”梦若曦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让毕云涛有些心疼。听到梦若曦的话语中带着怨气,不由得开口说道:“若曦,先让我进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我说,要是我做错了,我道歉,我可以解释。”还是没有听到脚步声,只有啜泣声在耳中飘荡。 “若曦,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翻窗户进去了。你可不要怪我私闯闺房了。”毕云涛看见了一旁没有关上的窗户,眼中上过一丝狡黠。 梦若曦抹了一下眼泪,赶紧跑过去关窗户,谁知,刚关上窗户,毕云涛就从门口钻了进来。 “你怎么进来的!你出去!”梦若曦眼泪汪汪的瞪着他,毕云涛觉得她此刻像极了一个耍小性子的小女人,而不是之前见到的仙气盎然的仙女。 “当然是走进来的呗,不然你觉得我是怎么进来的?”毕云涛满脸笑意的看着这个生气的小女人。 “你!你强词夺理!你赶紧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在不出去我就要喊人了!”梦若曦推着他往外走,毕云涛一把抓住她推搡着的柔荑,感受着柔荑上传来的软嫩,心里有些悬崖勒马,心脏因为激动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不禁手上的力气又紧了紧,甚至还轻轻地捏了捏。 梦若曦脸颊绯红,感觉手心里传来的阵阵热气似乎是钻进了自己的心里,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羞怒道:“你放开!你个登徒子!你在不放开我真的就喊人了!” 梦若曦只觉得心里有只小猫在抓挠,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涌了出来,身上微微发热,修长的双腿有些发软,忍不住的并拢, 毕云涛根本没听出她的怒气,反而听在自己的耳中像是在娇嗔。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一般,继续轻薄着。 梦若曦被他轻薄的动作弄得有些恼怒,一把甩开毕云涛,扬起手,恼羞成怒的就照着毕云涛的脸上甩去。 啪!清脆的响声在屋中响起,让梦若曦愣住了,毕云涛无声的轻笑,柔声开口说道:“消气了么?跟我说说,你怎么了?” 梦若曦轻咬下唇,有些心疼,还有一些淡淡的失落,看到毕云涛脸上的红色掌印,又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不想让男人看出自己眼中的情绪,转过脸去,“你,哼!活该!” 毕云涛见到梦若曦小女人的模样,玩心大起,深情的眼神凝视着梦若曦,缓缓开口说道:“是啊!我活该,活该喜欢你,任你欺负!” 梦若曦听到毕云涛轻而易举的就说出喜欢这两个字,本来俏脸上已经淡淡褪去的红晕,再次爬了上来。嫣红的俏脸,娇滴滴的能拧出水来。 毕云涛见状更觉得有意思,伸手拉起了她的小手,看着还有些微红的手心,有些心疼,抓着她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颊,柔情的看着梦若曦说道:“痛么?以后不许这样了知道么,疼在你身,痛在我心。” 梦若曦听到暧昧的情话,浑身颤栗,两条修长圆润的双腿更软了,甚至身上不仅发热也在发软,此时觉的自己就像是一个热年糕,浑身滚烫可以任由别人揉捏。转过头看到毕云涛眼中的柔情,心脏不争气的漏跳了几下。 毕云涛看着女人嫣红的俏脸,感受着梦若曦柔荑上传来的温度,好似感受到了她身体的颤栗发软,用力一拽,就把梦若曦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嗅着梦若曦发间的香气,柔声细语的说道:“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好么?初次见你我便已经倾心,再次见你倾心已经变成痴心,现在只想获得你的芳心,给我们一个彼此了解的机会,好么?” 梦若曦被毕云涛搂住,娇羞着扭捏身子,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可是奈何听到了毕云涛动人的情话,身上早就没有了一丝力气,只得软软的瘫倒在他的怀里,滚烫的脸庞与他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一起,感受着他的心和自己的心渐渐的频率一致。 毕云涛搂着怀里柔弱无骨的女人,感受着女人不停的扭捏,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鼻息渐渐的粗重起来,将他搂的越发的紧了,仿佛要把她彻底的融进自己的怀里。 梦若曦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大气都不敢出,丰满的身体被男人的双臂挤压,给毕云涛带来异样的快感,毕云涛暗哼一声,在背上轻轻的抚摸着,色手缓缓下下,拂过了她的腰际,就要向下移动…… “不行。我们还不能这样。你快放开。”梦若曦眼中染上朦朦水雾,脸上嫣红娇羞,用无力的小手阻挡住了男人的动作。 虽然隔着衣衫,梦若曦毕竟一个纯洁女子,虽然之前被眼前的男人轻薄,但是也是第一次清醒的感受着这般遭遇,浑身犹如抽筋剥骨般乏力。 毕云涛早就已经箭在弦上,见到怀里的秒人软弱无力的阻拦,让自己心火更胜,正要大占便宜。却听到“嘭”的一声开门声,打断了旖旎中的二人。 第二十一章 旖旎2 第二十一章 旖旎2 梦若曦一下子就挣脱了男人的怀抱,窘迫着推开男人羞红着的脸蛋跑到床上,一头埋进了被褥里。 “大哥,听下人说你来了。”毕云涛被人撞破了好事,心里也是极为不甘,转过头去,狠狠的盯着便宜小弟,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给——我——滚——出——去!” “大哥,咳!那我先去房间等你,等你忙完了记得过来找我啊!”梦若浪此时也发现了弥漫在屋中的旖旎,知道自己打扰了二人之间的好事,讪讪一笑,逃也似退了出去。 毕云涛无奈的叹了口气,在没有之前的兴致,关上门,坐到了梦若曦的床边,柔声说道:“起来吧,人已经走了,你跟我说说之前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见到我就跑了?” 梦若曦害羞继续的把头埋在被窝里,被人撞破暧昧之事,心中乱跳,庆幸中隐隐带着些许失望,听到他的话,更羞的恨不得转进地缝里,不肯抬头见毕云涛,竟然一时间忘记自己为什么会生气难过了。害羞着支吾着说道:“我已经找刘嬷嬷看过了,你那天根本就没有……没有那个。那天在我面前说的那些羞人的话,是不是真心的?还是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才……” 毕云涛听到梦若曦这么问,竟然被她说的话弄乐了,“当然是真心的,日月可鉴我的真心,我可以发誓,今生今世,必定真心善待若曦,如若违背誓言,必将天打雷劈,不……” 梦若曦听到毕云涛真心实意的保证,心中很是欢喜,谁知听到毕云涛竟然开始发出誓言,顾不上心中的娇羞,赶紧爬起捂住他的嘴唇,柔声道:“不要,莫要发誓,我已经感到你对我的心意了。” 毕云涛感受着嘴唇上的柔软,狡黠的舔了一下佳人的手心。“啊!”感受到手心上传来的湿润,羞的赶紧收回了小手,娇嗔道:“你个登徒子,就知道欺负我。” 毕云涛见到梦若曦终于肯抬起头看自己,心中又是一阵柔软,轻轻的搂过女人,轻声说道:“那你喜欢被我欺负么?我看你很是乐在其中呢。” “呸!谁稀罕被你欺负,每次都被你……都被你弄得脸红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小,说道最后,毕云涛都有点听不见了,不过见到了梦若曦脸上的绯红,俯首埋在颈间,猜到了她说了些什么,心里软软的,欣喜的说道:“我喜欢你的心,从来都没有对你隐藏,我相信你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感受到我的真心实意。” “恩,若曦知道了。”梦若曦依靠在男人的怀中,轻声回答。这时,梦若曦抬起俏脸,仰望着沉醉的男人,说出了一个算是致命的问题。“那,那你喜欢我什么?我们仅仅只是见过几面,你竟然想要舍弃身份也要和我在一起。” 看着怀里的小人眼中的希翼,不禁一阵头大,头皮发麻。知道这要是一个回答不好,估计自己再也见不到这个妙人了。 “那你觉得我喜欢你什么呢?”毕云涛赶紧把难题抛回去,额头隐隐见汗,心里一阵嘀咕,这个问题你让我这个两世的雏怎么回答?!我要是情商高也不至于上辈子看着自己暗恋的人跟被人结婚了。 梦若曦此时却开心的乐了,轻声一笑,认真的回答道:“我一开始觉得你跟别的男人一样,可能就是看上了我的容貌,想要我的身子,一见面就轻薄于我。但是今天我觉得你跟别的男人又有一些不同。” 毕云涛听到此话眼中带光,满心欢喜的乐着说道:“哦?那我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 “恩……”梦若曦用手指顶着下巴,沉思了一下,说道:“说不太好,就是你昨天和今天都被我打了一耳光,但是你都没有还手打我,这要是别的男人被女人当着众人的面打一耳光,肯定觉得丢了面子,会反打回来。甚至可能还会恼羞成怒,大打出手,不死也可定会受伤。自古以来都是男尊女卑,男人可定不会被人太过责怪,只会责怪女人不知廉耻,出言不逊,动手伤人。而你完全没有,竟然还会关心我有没有打疼,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疼惜。” “是啊,男尊女卑,真是让人悲哀。” “你知道么,只有活得窝囊的男人才会打自己老婆,要么这个男人是不喜欢这个女人,要不就是男人觉得女人如衣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因为我尊重你,男女本来就是平等的,只是社会的分工不一样而已,男人的逻辑思维比女人更好,所以适合在社会上打拼,女人的形式思维比男人更好,更注重家庭,更容易感性,所以比起男人来,女人适应社会的能力不如男人,更容易适应家庭。但是并不是说女人就比男人差,有很多成功的女人做的甚至比男人更好,但是付出的东西要比男人更多。 而在家庭里,男人就不如女人细心。可以这么说,男人在外拼搏奋斗总体上来说都是为了家人过得更好。女人在内处理家中琐事,虽然听着不如男人在外拼搏风光,但是家中无小事,小家和谐,才能安定天下。用一句话总结就是家中无小事,家外无大事,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安国为?! 这也说明了,男人能在外面安心打拼事业的最主要的根源就是家庭和谐,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个贤内助。 就比如左相,左相到了这个地位,我可不信他打过自己夫人,而且我相信左相夫人一定还帮助过左相不少忙。” “有些不太懂,不过最后几句话若曦听懂了。”梦若曦露出了懵懂的表情,俏脸上带着少许的疑惑和不解,毕云涛看到梦若曦懵懂俏皮的表情让他的心尖发颤,真是可爱。 毕云涛还有一句话没说,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一定有很多的男人。 “哈哈,听不懂也没事,这是学者们需要探讨的问题,跟咱们没有一点关系,你要是好奇,等咱们成亲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去体会我说的话。”说着,毕云涛亲昵的用下巴顶在梦若曦的额头上,轻吻她的秀发。 梦若曦感受到了他的亲昵和情谊,蜷着身子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轻嗅着他身上雄厚的男人气息。 此时两人的心悄悄的向着彼此靠近,满室都是柔情蜜意,梦若曦突然的笑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亲昵。 沉积在温柔乡的毕云涛被她突然的笑声给拉回了现实,不解的说道:“我说的很好笑么?” 梦若曦看了毕云涛一眼,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其实也挺好的,至少他会给自己尊重,不知道以后他会不会支持自己,见到男人又再一次的发问,赶紧解释:“没有,虽然我还不是很理解你说的话,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对我的,我笑的原因是听了你的话,想起了昨天我们用午膳的时候,我父亲被母亲训斥的窘样。”然后梦若曦说出了昨天用午膳时发生的趣事,不过却隐去了左相的窘事,毕竟左相也是要面子的。 毕云涛听完一愣,嘿,这个老丈人竟然被丈母娘给教训了,没想到还是个妻管严,在这个时代里可是少见的。不过,左相夫人有点悍妇的味道啊,那以后若曦会不会…… 想到这里低头瞥了一眼还在自己怀里欢笑的梦若曦。 梦若曦看到了他的低头一瞥,有些不解,问道:“怎么了么?” “没什么,只是感觉自己心里的幻想有点破灭,我第一眼见到你,端庄文雅;第二次见到你,仙气迷人;第三次见到你,忠贞刚烈;现在见到你,你又俏皮可爱。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哪个是真的你了。” “咯咯咯,仙气迷人都是给外人看的,现在就是真是的我啊。”梦若曦不顾形象的咯咯乐着,完全没有了之前在大会上仙气迷人的模样。 “难道我没有了之前的仙气迷人,你就不喜欢我了?!”梦若曦有些不高兴的撅起小嘴,一只小手调皮的伸到了毕云涛的腰间,作势就轻轻的掐了一下。 毕云涛假装痛的龇牙咧嘴的,赶紧抓住她调皮的小手,急忙赔笑:“怎么可能!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梦若曦开心的再次依偎在了毕云涛的怀里,毕云涛看着梦若曦喜笑颜开,那一只色手,又有些蠢蠢欲动,悄然间,就滑向了挺翘的翘臀。 “咳咳!恩!” 一阵咳嗽声让梦若曦脸上一红,赶紧推开了毕云涛,抬起手就是一耳光,“呸!你个登徒子,我们还没有成婚,请你以后放尊重点!这次绕了你,再有下次,休怪我不讲情面。”被人撞破俩人的暧昧事,梦若曦脸颊发烫,小心脏就像是头小鹿一样,左冲右撞,疯狂跳动, 毕云涛抬头看向了进来的左相,欲哭无泪,生无可恋。你们左相府的人都是我亲爹,下次一定要在没人的地方才行,不然这一到关键时刻总是被人打断,搁谁也受不了啊。 左相一脸哀怨的看着羞红着脸坐在床上的梦若曦,气就不打一处来。视线看向了捂着脸,坐在地上,欲哭无泪的毕云涛,眼中带着些许的冷意。 毕云涛赶紧捂着脸爬起来,“那个,若浪刚才来找我好像是有什么事儿。我先去找他看看有什么事儿,你们先聊,呵呵,你们先聊。”毕云涛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 小赌怡情1 第二十二章 小赌怡情1 毕云涛跑出了房间,回头看了一眼梦若曦的房间,心里气的直咬牙。香蕉你个巴拉,左相是不是跟我有仇啊,每次都来打断我。还有梦若浪那个小子,我马上都要上垒了,竟让也跑进来坏我的好事。 心里想着,脚步不停,向着梦若浪的房间走去。 “大哥,嘿嘿,你可来了,我等的太无聊了。”梦若浪见到毕云涛进来,赶紧殷勤让毕云涛坐下,顺势就倒了一杯茶。 “你就是用这种茶招待我的?说吧,你火急火燎的过来撞破我的好事,到底什么事?”毕云涛一想到自己的好事被梦若浪撞破,心里就是一阵不爽,“还有,你姐姐的闺房,你就这么进去了?也不知道敲门?”虽然说梦若浪是梦若曦的胞弟,但是想到自己认定的女人闺房,能被一个男人随意进出,心里更是不爽。 “嘿嘿嘿,大哥,下次记得关紧门,留个缝,我还以为你们在吟诗写词呢。之后你们继续了没?”梦若浪挤眉弄眼,满脸都是暧昧。 “滚蛋吧你!都被你打扰了,哪里还有那个兴致。以后去你姐姐的闺房,记得敲门。还有,你找我啥事?” 梦若浪有些踌躇不定,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呵呵,这个,不知道大哥最近手头可否宽裕?” 毕云涛皱了一下眉头,不解的问道:“你借钱要干什么?你一个左相府的大公子竟然会缺钱?!怎么你不会是看上哪个青楼女子了吧,准备给那个青楼女子赎身!” “呵呵,那倒不是,虽然是有个相好的,但是跟今天的事儿没关。”看着梦若浪一脸的谄媚,继续的问道:“那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梦若浪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呵呵,这不是最近去了几趟赌坊,刚开始赢了不少,谁知道这几天手气不好,都输光了。所以大哥能不能借我一点。” 毕云涛眉毛挑了挑,沉吟着上下打量着梦若浪,看到他这个样子,应该还没有染上太大的赌瘾,应该是赌坊看场子的人见到他出手阔绰,赌坊看场子的人眼红了,搞了一些猫腻。心里想明白了缘由,开口说道:“我手里也不怎么富裕,就只有五十两银子,也不知道这五十两银子够不够用。” “哎!这……确实有些少了。”梦若浪有些失望,没想到大哥比自己还穷,现在自己的荷包里还有一百五十两呢。 听到了梦若浪的话,不禁有些愕然,开口问道:“你玩的到底有多大?!五十两这钱已经很多了。” 听到毕云涛的话,让梦若浪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大哥,你这五十两看着挺多,那仅仅是针对百姓们,咱们这些纨绔子哪次出门不都是至少一千两银票起步,又不是家里没钱。再说了,你这五十两去青楼还不够给瑶姐儿的赏钱呢?!” 听到这话,让毕云涛差点就把茶水喷了出来,赶紧用手捂住嘴,使劲咽了下去,“咳咳咳!”赶紧用袖子抹了一把全是茶渍的嘴。梦若浪见到大哥的失态,疑惑的说道:“大哥,你怎么了?你上次可是在青楼大笔一挥二万两银子,就为了博得美人一笑。那等豪情,那等潇洒,看的小弟我极为崇拜,就产生了结交之情,哪想到这才没几天,你不仅成了我大哥,还成了我的未来姐夫。” 毕云涛听得沉默不语,心里不禁一阵感叹:“有钱人的想法我们这些穷逼真的想不明白,二十万两白银只为了博得美人一笑。 也是真的没有想到,老子竟然这么穷?母妃昨天跟我说,以后每天的月钱是五十两银子,我还觉得挺多呢,谁能想到,这些人出手都是以千两白银为单位的。” 梦若浪也没有在意毕云涛的沉默不语,以为是毕云涛手里的钱实在是太少了,有些不好意思。叹了口气,说道:“哎!今天我的感觉特别准,本来还以为能回本呢。算了,今天就老实在家待着吧。” 毕云涛心中也有了一些计较,每天只有五十两,啥也不够干的。看来是要需要弄点钱,提前准备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提前出了什么事,有了钱以后带着梦若曦跑路也方便。 毕云涛眼睛一转,心道:“那何不跟这小子去赌坊看看,反正两人加起来也就二百两,输了就输了,再说了,自己牌九啥的不咋会,但是骰子自己可是门儿清啊。” 打定主意后,对着坐在旁边闷闷不乐的梦若浪说道:“若浪,那里玩的最小的是多少银子的?反正呆着也是无聊,不如就过去玩点小的,过过手瘾,打发打发时间。” 梦若浪一听毕云涛要去,随即就打起了精神“最小的几吊铜钱,但是太掉价了,我也不屑跟他们粗人一起玩,有点身价的怎么也要十两起步。” “好,咱们就玩十两银子的,能多玩几把,要是手气好,多赢了几把,咱们今天就用赢得钱耍耍。”毕云涛此时眼中一亮,这个可以玩玩,先用这个试试水。 毕云涛起身准备走,见到梦若浪不动弹,连忙说道:“你难道想在这枯坐一天?!” 见到梦若浪连忙摇摇头,毕云涛没好气的说:“那你还不赶紧走,我可没去过赌坊。” 二人来到赌坊,梦若浪直接就跑去骰子那里耍了。毕云涛东瞧瞧,西瞅瞅,放眼望去不是牌九就是骰子,要不就是二楼雅间里的叶子牌(又叫娘娘牌,唐宋时期宫廷中游戏用的纸牌,玩法上跟麻将差不多)。不屑的撇了撇嘴,见到梦若浪早就在骰子那里已经耍上了,就直接凑了过去。 赌桌上,一群人喊得满头大汗,喊大喊小之声不绝于耳。 此时已经可以买定离手了,毕云涛听了听荷官的骰子盅,心中了然,一二三,六点小。 毕云涛一个劲的给梦若浪使眼色,但是梦若浪对他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压了大,让毕云涛一阵无语。 随着荷官的说完买定离手,直接开盅,果然和毕云涛听得一样,骰子盅里的三个骰子正好是一二三,六点小,毕云涛此时也确定了骰子没有问题。 “来来来!押大押小!买定离手了!”荷官已经开始第二轮的吆喊,毕云涛果断把五十两全部拿了出来压在大上。 “开了!”五五六,十六点大,毕云涛一边收着银子一边大笑道:“哈哈,竟然赢了,没想到随便一压就中了,今天的手气真是好啊!” 梦若浪一脸失望的唉声叹气,听到有人这么说,抬头看去,就看到大哥往自己的荷包里放着银子。大致一数,除去压注的五十两,差不多赢了有个一倍之多。四周的人都是羡慕的眼光看着毕云涛,这让他眼前一亮,没准跟着大哥有戏啊。 “来来来!没押注的赶紧押注,买定离手了!”毕云涛再一次的把五十两压在了大上,有几个输惨了听到毕云涛的话,也是狠下心孤注一掷也跟着压了大,梦若浪见此也是一狠心,也直接压了大。“开……盅!”骰子盅一开,三四六,十三点大。“哎!今天就是手气好,又赢了,等回去给媳妇买点胭脂水粉,正好自家老娘们的快用完了。” 说着,就再一次把赢得钱从荷官手里拿了过来。眼见着空瘪的荷包已经快装不下了。让四周的人更是眼红。梦若浪此时因为过于激动,满脸胀·红。 毕云涛感受到自己背后有几个人盯着自己,知道自己两次连续赢钱已经被赌坊的人盯上了。毕云涛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毕竟那一年多时间的赌场卧底,黑幕几乎都已经了解大半。 这些赌坊的人有一个暗地里的规定,一次是蒙的,两次是偶然,三次成必然,连续三次赢钱,会有人给荷官发信号,让荷官做些手脚,而且还会有人过来在赌客的旁边观察是否出老千。 眼见着第三次已经开始吆喝下注了,四周的人都看着毕云涛,迟迟没有下注,盯着自己的赌坊人已经悄悄的站到身后。 毕云涛沉思着,有人向着荷官使了个眼色,荷官会意,大声再次吆喝催促:“赶快下注,在不下注没机会了!”毕云涛再一次压在了大上,梦若浪和周围的人见此,也纷纷跟着压了大。“买定离手!开了!”三个五,豹子,庄家赢。 毕云涛见此一阵懊恼,愤愤的说道:“特么的,手气不会没了吧,竟然是豹子,晦气!”身后赌场的人退去了几个,但是还是有一个在背后盯着,这是为了以防万一。 梦若浪和四周的人也是一阵懊悔,原来他也是蒙的,只不过之前碰巧蒙对了。 第二十三章 小赌怡情2 第二十三章 小赌怡情2 桌上的赌局再一次的开始了,就在毕云涛沉思接下来是要赢还是要输得时候,不远处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呦!这不是梦若浪么,怎么今天玩的这么小啊?!不会是都已经输光了吧!啧啧啧!” 梦若浪和毕云涛纷纷抬头,看向了一个油光粉面的青年男子,身后跟着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身上穿着丫鬟服饰,此时正低着头害羞的俏生生的站在男人身后,毕云涛眼前一亮,这不是那个双胞胎其中之一么? 梦若浪听到男人的嘲讽,反讽道:“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前一阵子在青楼被瑶姐儿们嘲笑银枪蜡烛头的赵公子么!” 众人听见梦若浪的嘲讽,哄堂大笑,笑声中满是嘲笑之意。赵公子此时被人嘲笑的满脸通红,恼怒的斥责,“笑什么笑?!一群狗东西,在笑本公子就把你们全都抓紧衙门里,让你们吃几天的牢饭。” 一个火气暴躁的男人听见此话,直接就不乐意了,冲出来呵斥道,“你特么的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是赌坊,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呵!竟然敢骂本公子,小兰给我掌嘴。”话音落下,身后叫小兰的丫鬟闪身过去,也不含糊,直接一个耳光抽在了那个男人脸上。 男人惨叫一声,撞到了墙上,“噗”!一口鲜血吐出,清晰可见一个块状物体从嘴里飞出。“嘶!”四周的众人深吸一口冷气,见到这个男人的惨状,一时也没有人站出来出声呵斥。 毕云涛看了看四周,见到赌坊的人要过来阻拦,不禁摇了摇头,这几个人也不知道深浅,敢跟左相府的大公子这么说话,想来也不会是一个等闲之辈。又看了一眼已经退回赵公子身后的名为小兰的丫鬟,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竟然会点功夫,不然手劲不能这么重。 梦若浪一声不屑的冷哼。“哼!赵公子真是威风啊!堂堂刑部尚书的二公子只会这般欺辱百姓,你就不怕我老爹上朝参一本?!” 众人再次吸了一口冷气,知道了赵公子的背景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了。赌坊的那几个人听到了赵公子的背景,也是脚步一顿,不知道是否要去阻拦。 “若浪,这位是?”毕云涛此时走了过来,出声问道,“他是吏部尚书家的二公子,赵明生,吏部尚书在朝堂上一直跟我父亲作对,私下里自然也是跟我不对付,处处跟我较劲。”毕云涛点了点头,原来是左相的政敌啊。 “呵呵呵,这不是齐王么?!真是没想到齐王既然没有去青楼,反而在赌坊里耍钱?这是改了性子了?!”赵明生一脸不屑,直接出言嘲讽。 毕云涛见到此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恭敬行礼,也是了然,赵明生这是来者不善啊。就是不知道是冲着梦若浪来得,还是冲着自己来得。 “呵!既然知道我是齐王,竟然还不行礼,这可是以下犯上。吏部尚书就是这么教你的?!就是不知道吏部尚书见到当今圣上是不是也是这般无礼?!”毕云涛也是一脸不屑的反击道。 “你!”赵明生大怒。 “怎么?要不要我去禀告一下父皇今天一事,让父皇给咱们评评理?!我和若浪好好的在这里耍钱玩乐,一没有招惹你,二也没有对你出言不逊,你跟个疯狗似的一见面就咬人,你可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狗奴才啊!”毕云涛眼中全是冷意。既然是老丈人的政敌,那也就不可能和平共处了。 “没想到,齐王竟然这般伶牙嘴利,看来坊间谣传有误啊!”这时又从门口走来一个男人,手持摇扇,轻轻地来回扇着。 毕云涛盯着走进来的男人,眯了眯眼,问道:“你是哪位?” “在下姬悟立,礼部尚书的大公子。见过齐王。我这个弟弟实在是太过无礼,我待弟弟向你赔罪。”说着,合上折扇作揖行礼,“明生,是你太过无礼,过来见过齐王,赶紧给齐王赔罪!” “哼!”赵明生不屑的哼了一声,根本没有想要见礼道歉的意思。“明生!”姬悟立瞪了一眼不屑的赵明生,呵斥道:“不得无礼!” 赵明生见到姬大哥有些生气,只好压下情绪,低下头向毕云涛见礼赔罪。 “见过齐王!明生太过无礼,请齐王见谅。”见到赵明生不情不愿的低了下头,随意的拱了拱手行礼,毕云涛哼笑了一声:“哼!刑部尚书就是这么教你见礼赔罪的?!要不要我去尚书府走一趟,亲自问问你父亲啊!” “齐王!你不要欺人太甚!”赵明生听到此话顿时就恼羞成怒,“明生!你怎么跟齐王说话呢?!”姬悟立见状心中直呼不妙,赶紧呵斥阻拦赵明生。 赵明生见到姬大哥真的生气了,知道不能因为自己的口舌之争破坏了那位所交代之事,不然后面那一位知道了,自己不死也要扒层皮。 压下心中的火气,恭恭敬敬的作揖行礼,赔礼道歉:“是明生以下犯上,不懂规矩,请齐王责罚。” “齐王,明生也是被娇惯坏了,既然明生也赔礼道歉了,你大人有大量,不如就这么算了?!”姬悟立见此也赶紧躬身求情。 “那便算了吧,真是没意思,明明是来赌的,谁知道有人过来添堵,若浪,回去了。”说着,就要领着梦若浪往回走。 “齐王,请稍等,既然您和梦公子都是一起来找乐子的,而且我和明生二人也是手痒,不如咱们几个一起开个雅间,赌上几局可好?” 毕云涛止住了脚步,回过头看着姬悟立他们二人。梦若浪见到大哥好像有点犹豫,拉了拉毕云涛的衣袖,低声提醒道,“大哥,你可千万别上当啊!他们一定有什么圈套。” “无妨,今天不答应,以后也会有其他的阴谋诡计,还不如现在看看他们打的什么目的。为以后做打算。”毕云涛也是跟梦若浪低声说道。 “大哥,你这会不会有些刚愎自用了?他们肯定会做手脚的,”梦若浪此时脸上有些担忧,深怕大哥不停自己的劝阻,固执已见。万一但时候被输没了裤子,那可是皇室的一个大笑话了。 “放心吧,相信大哥,进去雅间大哥会先发制人要求他们玩骰子,只要是玩骰子,大哥几乎都能战无不胜。他们再厉害,也只能在骰子里做些手脚。大哥还巴不得他们用有问题的骰子呢,要是不做手脚的骰子,我还真不一定答应。”毕云涛低声说着,感受到毕云涛话语中的自信满满,让梦若浪心安了下来,点了点头,也不再劝阻,“那大哥一定要小心,我会见识到不好,出手打断大哥的兴致,希望到时候大哥不要怪罪小弟。” 看着梦若浪还是有些担忧的脸色,只好出声答应。“好!要是出事了,都听你的。”随即抬起头对着二人笑了笑,“呵呵呵,好啊,既然你们也有这个闲情逸致,那咱们就赌上几局。” 赵明生见到毕云涛他们二人一阵嘀咕,本来心中全是忐忑和迟疑,可是见到了毕云涛上钩,心中一喜,不在迟疑,赶紧说道:“我这就上去吩咐赌坊的人给齐王和姬大哥准备雅间。” 第二十四章 小赌怡情3 第二十四章 小赌怡情3 四人相对落座,毕云涛品了一口茗茶,先发制人说道:“本王只会玩骰子,咱们就玩骰子,至于玩法么,你们说了算。无论是比大还是比小再或者猜点数,随便你们。” 说完身子往后一靠,玩味道:“赵公子真是好雅兴啊,出来赌钱还带着丫鬟。”也不管赵明生的脸色如何,双腿直接往前一伸,对着给几人斟茶的小兰说道:“小…小兰是吧,给我捏捏腿。站的久了,有些累。” 小兰尴尬举着茶壶,看了一眼赵明生,“既然齐王累了,小兰你就给齐王捏捏吧。”赵明生此时黑着脸不说话,姬悟立见到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可不能再惹恼了齐王,万一他再一甩脖子直接走了,那可真是欲哭无泪了。见到赵明生一直不说话,齐王又是一副不肯罢休的表情,只好赶紧吩咐小兰。 “恩!舒服。”毕云涛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这个力度正好,没想到小兰按摩的手法这么好,真是不错,本王都想把你收到府内了。”赵明生的脸更黑了,一想到了自己的贴身丫鬟,竟然被毕云涛这么占便宜,脸色直接阴沉了。不过又想到自己提前上来许了重利,吩咐了赌坊的人准备好了骰子,能完成那个人的吩咐,能得到不少好处,心情又有一些好转。 “齐王,咱们就赌大小吧,不知齐王的习惯是什么?不如以一千两为底?”姬悟立看了一眼毕云涛,看到毕云涛一脸不屑的表情,迟疑着改口,“还是……再大一些?” “一千两?看来两位最近的荷包有些空瘪啊!本王一项都是一万两打底,而且上不封顶,就是不知你们敢不敢玩?”毕云涛嘴角翘起,笑着打量着姬悟立他们二人,梦若浪吓了一跳:“一注千两已经不少了,大哥。”他可是清楚地知道,他们二人一共就几百两银子,也不到大哥到底哪里来的底气,若是当真万两为底,上不封顶,运气不好的话,即使能借赌坊的银子,也是分分钟就输没了。想到这里也有一些迟疑,大哥已经看出来圈套,而且看大哥胸有成竹的样子,会不会是故意的?!要打断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还是齐王痛快,那咱们就一注万两。”姬悟立哈哈一笑说道。 “公平起见,咱们轮番投掷骰子,谁的点数最大,谁做庄。按人头数,一共四个骰子,然后结束这一轮之后,最后一把谁赢了,谁坐庄。” “若浪不玩,他今天手气太背,刚才玩的时候就输了好多,我可不想让他的怀坏运气传染给我。”毕云涛淡淡的说道。 梦若浪张口想说点什么,结果看到毕云涛转过头来,低声跟自己说道:“你不能参与这次赌局,他们背后有猫腻,就怕最后连累左相。然后你再给我向赌坊借五万银子,顺便让赌坊的人把骰盅拿来。”梦若浪听到后,只好闭口不言,点了点头,起身出去借钱去了。 “梦公子这是……”姬悟立问道。 “本王让他去叫赌坊的人上骰盅,本王正被小兰按摩的舒服着呢,可不想就这么让她离开。”毕云涛转过头又向小兰说道:“小兰,你有没有兴趣来舔个彩头?”见到小兰面露疑惑,解释道:“彩头就是局外赌,就是说你不参与赌局,但却还是可以押注!比如说你押我五两银子我胜,我若是输了,是我拖累了你,你这五两银子也就拿不回来了,算是公共陪注,为另外的赌客平分,但若是我赢了,则是小兰带旺了我的运气,你就可以连本带利的拿回十两银子。” “那……”小兰看了一眼赵明生,有些迟疑,“无妨,是本王要你玩的,是要谁敢找你麻烦,自然有本王给你做主。如果没钱,本王可以给你!”“那就谢过齐王赏赐,小兰就压您五两银子赢。”小兰恭敬的接过了五两银子,放在了桌上。 毕云涛大笑:“哈哈,美人押注,运气更胜。第一局我必赢无疑。” 姬悟立和赵明生冷笑着看着他,齐齐心道:“梦若浪不就是给你借钱去了么?真以为我们没听到么?有你哭的时候。” 梦若浪此时也拿来个骰盅,偷偷地塞给了毕云涛五万两银子,众人开始抛掷骰子。 他们二人已经抛过了骰子,就剩下齐王还没有抛掷,现在桌面上最大的就是姬悟立。一个六点,两个四点,十四点。以三个骰子而论,已经是比较大的点数了,不过还是有些危险,二人心里不由得一紧,暗道不妙。 “可以啊,没想到姬公子的骰子功夫有点说法啊。”毕云涛将三粒骰子拿在手里使劲的捻了一捻说道,脸上带着些许的笑意,心里不由得一沉,果然这几个骰子被做了手脚,里面灌了别的东西,轻重不好把握。 自己用力的捻了那么一下,闻到了淡淡蒜臭味,顿时了然,灌铅色子啊,而且提纯槽杂,里面粘上了一些砷黄铁矿粉。可以产生磁场,被磁铁吸引。这要是别人,就算发现了其中有诈,估计也可能无可奈何,但是自己嘛……当了一年的荷官,赌场里的什么歪门邪道没见过,这些灌入了东西的骰子又不是没有玩过。更何况,自己还有一块超强磁铁呢。 毕云涛拿起了骰子,微笑着看向了小兰,“既然美人压了我赢,要不第一次抛掷骰子,就有小兰来吧。” 小兰的头摇的好似一个拨浪鼓,“不……不行的,小兰根本就不会,而且如果奴婢赢了自己主子,恐怕主子会怪罪小兰,齐王也不希望看到小兰守到责备吧?!” “恩!你说的有理,是本王欠过考虑,”毕云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哈哈,那不如这样,小兰借本王一口仙气。” “这……”小兰看到毕云涛还是这般不依不饶,无奈看向了赵明生。 “既然齐王有此雅致,小兰你就不要拒绝了。”赵明生见到毕云涛和梦若浪都没有看向自己,向着小兰递了个眼色。 “既然主子同意了,那小兰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小兰对着骰子吹了口气。 毕云涛哈哈一笑:“有着美人仙气相助定然旗开得胜!”手腕一旋,三个骰子快速的顺着骰蛊转圈碰撞…… 众人屏住呼吸,聚精会神的盯着还在打转碰撞的三个骰子,就连小兰也停下了按摩的小手,不由自主的盯着骰蛊。毕云涛趁着几人的目光被骰子吸引,双手放下,偷偷的从储存戒指里拿出来了磁铁在桌下来回滑动。 三个骰子不耐烦的滚了滚,终于不甘的停了下来。 “这……”赵明生瞪大着眼睛看着骰蛊,一脸的丧意,果然是不妙啊。 姬悟立也发出了失望的叹息,梦如浪却是高声喝彩,哈哈大笑。 三个五点,豹子五,十五点!正好比姬悟立大了一点。 俩人希望落空,觉得齐王今天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毕云涛则是哈哈一笑:“哈哈哈,果然有着美人相助,气运定然旺盛,本王必定大杀四方。”随即合上了骰盅,继续摇晃,催促到:“既然定了庄家,都赶紧下注吧。快点的。”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骰盅来回在桌面上来回剧烈摇晃。 姬悟立听了一阵,胸有成竹的说道:“大!”说着拿出来五万两银票放在了大上。赵明生也顺着姬悟立的意思放在大上。而此时毕云涛耷拉在桌下的手拿着磁铁,轻轻的在桌子底下来回划动,骰蛊里还在不甘寂寞跳动的骰子,随着磁场的变动,骰子也开始向着自己想要的点数变化。 “好!买定离手!”毕云涛见到他们二人已经下注,果断喊停离手。 梦若浪心里一惊,他可是接了足足五万两白银,时候还要换个赌坊六万两,这若是输了,这可是如何是好! “买定离手!开……了!”骰盅揭开,三里骰子一个五点,一个一点,一个两点,八点小。 姬悟立脸色一变,这么可能,明明清楚的听到三颗骰子里至少有一个五点,和六点。难道是听错了? 毕云涛可是不客气的将众人面前的银票都收了过来,从荷包里拿了一锭十两的银子,又出了一张一千两,递给了小兰,“没想到美人竟然有如此运气,愿意借我几分,彩头之外,在分你一千两作为分红。” 小兰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一笔钱,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不知道该收还是不该收,只好无奈的看了一眼赵明生,只是赵明生阴沉着脸并没有表态。 毕云涛见到小兰这么听从赵明生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 一把拉过小兰的玉手,塞进了她的手里,“给你你就拿着,本王赏你的,怎么那么矫情。”小兰被毕云涛的轻薄动作弄得脸上飞过一抹绯红,羞涩的支吾着说道:“谢谢齐王殿下。能赢十两银子,小兰就知足了,而这一千两就继续压王爷赢!” “恩!不用谢,继续给我捏腿,你捏的实在是太舒服了!要不你跟我走吧,你专门就给我捏腿,月钱少不了你的。” “谢过王爷夸奖,不过,从小兰儿就卖给了主子,只要主子同意,小兰也没有怨言。”小兰唯唯诺诺的说着,再一次把皮球踢给了赵明生。 “呵!那便算了,就是可惜这么好的手艺。”毕云涛摇了摇头轻呵一声。见到赵明生面无表情,心中了然,看来小兰是另一手安排,就是不知道用意何为?! 赵明生干巴巴的笑了笑,说道:“齐王运气真是好,旗开得胜。小兰从小就在我身边服侍,既然齐王看上小兰,那不如赌局结束后,用些银两为她赎身如何?”暗中却向着姬悟立打了个疑问的眼色,姬悟立脸色沉重,轻轻的摇了摇头,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骰子是自己惯用的灌铅骰子,难道是偶然吗?自己听骰子的技巧虽然练了好几年,但是却一直没有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听错了也是有可能的,反正只是赢了一把,后面的赢回来就好,金钱,自己可是多的是…… “哦?!既然赵公子愿意割爱,本王当然愿意为美人赎身,本王一项喜爱美人,这等佳人自然不肯放过!”说着,伸手摸了一把小兰滑腻的俏脸。 “齐王~请不要这样~”小兰羞涩的娇嗔一声。“人家又不是坊间的那些浪荡女子,当着这么多人,羞死人了……” “哈哈!这里的人确实有点多,到了没人的地方,本王在好好地疼爱你……”看到小兰娇羞的模样,让毕云涛一阵心猿意马,调戏之心大起。 姬悟立赶紧出声制止毕云涛的调戏。“咳咳!齐王真乃性情中人,不过赌局还没结束,我们还是继续赌局吧!”赵明生看到被自己内定的玩物被毕云涛这般调戏,小兰不拒绝的跟毕云涛打情骂俏的模样,虽然知道小兰只是逢场作戏,但还是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不悦之意。 “哦!对对对!赌局还没完事呢,美人实在是招本王的喜爱,都忘了小兰现在还不是本王的丫鬟呢!”看着毕云涛一脸色相,赵明生就是一阵膈应,就好像吃了一万只苍蝇一样,膈应的让人反胃。 毕云涛向早就已经羞红脸的小兰抛一个媚眼。“来来!咱们继续,赶紧结束,赶紧帮小兰赎身,本王要回府好好的宠幸小兰。”小兰被毕云涛这般胆大的动作和暴露的话语弄得不知所措,只好低头埋首给毕云涛捏着腿,遮掩内心的羞涩。 “呵呵,那咱们赶紧开始吧!”姬悟立赶紧顺坡下驴,这要是再让齐王调戏下去,估计赵明生就该掀桌子了。而且赌局再不开始继续,那计划何时能进行下去?! 第二十五章 小赌怡情4 第二十五章 小赌怡情4 可是接下来的几局,一把也没有赢过,眼睁睁的看着毕云涛大杀四方,赢得破满钵满,面前的银子已经开始叠高高了,已经有了快四百两了,连带着丫鬟小兰也已经两万两银票了。 “你你你……你使诈!你出老千!”赵明生面脸通红的站了起来,就属他压的最狠,自己带来的三百多万两都已经输了出去。 不要说赵明生怀疑了,就来姬悟立也愈发的狐疑起来,自己怎么可能每次都听错?而毕云涛好像是赌神附体,越战越勇,如果说一两把巧合能说的过去,可是这么多把的巧合,实在是说不通! “赵公子,既然没钱了就下去!输不起就不要玩!”毕云涛一脸鄙夷的看着赵明生,继续说道:“捉贼捉赃!你哪只眼睛见到我使诈了?你家丫鬟可是一直坐在我的身侧呢!” 赵明生恶狠狠的瞪着毕云涛,但是一想到那可是自己最信任的丫鬟,只好继续做个哑巴了! “主子!小兰确实没有见到齐王作弊!”小兰也出声为毕云涛证明清白。 “我看你们好像没有银子了,还要继续赌下去么?要是没有了,我可就回去了,哎!我才刚刚开始起来兴致,你们就没钱了,真的是扫兴!”毕云涛低头抿着茶水,开口说道,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毕云涛知道,他们没钱了,应该要露出他们的本意了。 毕云涛放下了茶杯。“现在是不是应该说说什么价格能为小兰赎身了?!” “齐王!”姬悟立见到毕云涛不想继续赌下去,急忙出声制止。 事先制定好的计划里本来就是嘲讽齐王他们,然后让他门参与赌局,然后把他赢得裤子都不剩的时候,提出自己的条件,逼迫毕云涛答应。 可是刚刚开始计划,就被人给把庄家抢去了,之后再也没有赢过,而现在,别说把人家赢得裤子都不剩,反而自己都快光屁股了。 可是,要是不能完成任务,那……二人皆是打了个哆嗦,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 “我还能跟你赌!我还有赌本!”赵明生将自己腰上挂的玉佩解了下来,扔在了桌上。 “呵!真当本王是收破烂的了?!”毕云涛不屑的一笑:“拿点破烂跟我赌?那我不如回家搂着美人睡觉呢!”摇了摇头,准备起身。 “齐王,等等!”赵明生急忙再次喊住毕云涛,跟姬悟立说道:“姬大哥!别再藏着掖着了,把值钱的东西也都拿出来吧!”姬悟立知道,若是这么回去,下场恐怕会很惨,只好解下身上值钱的玩应,顿时桌上堆满了宝石珍珠,玉佩饰品。 赵明生咬着牙,把东西往前一推,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齐王,这是皇上赏赐我家老爷子的和田玉,这是…… 这些,都是有价无市的东西,即使拿到当铺估价,最少也差不多要在千万两以上!以目前齐王身上的银两数目,似乎是达不到!若是齐王同意继续赌,我可以做主,允许齐王用别的赌注!” “哦?确实这些东西吸引了本王的兴趣,那你说说,你打算让我用什么东西当赌注?”毕云涛斜着眼看着他,此时毕云涛的动作在二人眼中像极了嘲讽和鄙夷。 赵明生脸上已经青筋暴起,像极了拼尽所有准备孤注一掷的赌徒。“赌注很简单,若是我输了,这里的所有东西权贵齐王,反之,若是我赢了,齐王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如何?” “你在开玩笑么?你要是让本王自杀,难道我也要去?若是你要我的王位岂不是也要给你?你当我是傻子么?”毕云涛一脸鄙夷嘲讽道。 “我可以保证,齐王的那些顾虑都不会发生,而且这件事只有齐王能够办到!”深吸口气,赵明生恨不得现在就把毕云涛拉出去暴打一顿。 “哦?那怎么个赌法?你说说看!”毕云涛来了兴趣,一口答应了下来。 “还赌骰子!”赵明生此时脸上显得有些狰狞,“就你我二人对赌!还是比大小,没有庄闲。齐王你敢不敢赌?!” “哈哈!有何不敢?一个手下败将而已!”语气中带着说不尽的轻蔑。 “不过,本王有一个要求!”赵明生巴不得毕云涛赶紧和他赌呢,“什么要求?!” “你的这个丫鬟,本王之前也说过了,捏腿捏的本王很是舒服,要为她赎身,但是本王现在改变主意了,本王要你在压上她的身契。如果你不答应,本王就不赌了。”毕云涛一脸玩味的看着赵明生,缓缓开口说出来自己的条件。 赵明生咬了咬牙,狠狠的说道:“行!本公子答应你,不过身契不在我的身上,她是我母亲买过来的,所以我现在不能马上给你她的身契。” “无妨!你可以派人去拿,本王可以等!”说着扭头桌子下的色手,握住了低着头害羞捏腿之人的柔荑。 赵明生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一下情绪,对着姬悟立说道:“姬大哥,麻烦帮我跑一趟,去我母亲那里把小兰的身契拿来。”姬悟立点了点头,向着外面走去。 “若浪,你也跟着一起去,我怕他跟我使诈,你正好帮我盯着。”毕云涛放开了小兰的柔荑,让小兰继续给自己捏腿,自己细细打量着俏皮害羞的小丫鬟。 这个小丫鬟也就十六七的岁数,性格像是她的名字一样,淡雅而脱俗,扎着一个马尾辫,几缕散乱的青丝在她的额前,眼睫乌黑,清纯秀美的瓜子脸,不着一点脂粉。眼中俏皮灵动,身形有些娇小,清纯的好似一个领家妹子。身材却是凹凸有致,清纯之中带着不少魅惑。 一盏茶之后,毕云涛见到两人大汗淋淋一前一后的回来了,见到梦如浪点了点头,说道:“那么,开始吧!” “就按刚才说的,你先来。”赵明生一把将骰盅抄起,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这几个骰子可是牵扯到自己和姬悟立的所有身价!这要是数了,后果不堪设想! 毕云涛见此,对着捏腿的小兰说道:“没想到你的前主子就让会跳大神?!会不会请来他的祖宗鬼魂来帮忙?这弄得,我都想去他家把他祖宗的牌位拿过来了。”小兰扑哧一笑,意识到现在的氛围不对,脸上泛起红晕,羞涩着抬手捂着嘴,动作中带着俏皮和灵动的娇媚。 毕云涛看到小兰这般表情,眼中划过惊艳之色,没想到长相清纯的小兰也会有这般妖娆妩媚的姿态,看来长大后也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妙人。 姬悟立瞪了毕云涛一眼,深怕毕云涛的话语在刺激赵明生,眼神划过,警告的看了一眼小兰。 良久,赵明生停止晃动骰盅,大力在桌上一拍,双手有些颤抖的打开了骰盅,可就是因为他的颤抖,马上就要全部拿开的时候,碰到了两个骰子,直接变成了一个一点,一个二点,一个三点。 “不算,这不算!我刚才碰到了!”赵明生见到竟然是这个点数,大喊大叫着就要伸手拿起骰子重新摇。 毕云涛一把擒住了赵明生伸出来的手,讥讽到:“呵呵!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盅盖一开,无论是什么点数,都要认!出千未遂,只能怪你学艺不精!这要是再真正的赌桌上,你可是要被砍掉手的!” 赵海明心灰意冷的跌坐在了椅子上。完了,什么都没有了。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梦若浪哈哈大笑,狂喜的一把抓住了毕云涛的肩膀:“大哥,你今天真是运气爆棚,真乃赌神附体!哈哈哈哈!” 毕云涛白了他一眼,“大惊小怪的,现在轮到我了。你大哥我都说了,我只会玩骰子,要是牌九,我早就连遮羞布都不剩了!” “大哥,不用摇骰子了,这都已经板上钉钉了,一二三,这可是通赔啊!”梦若浪此时因为激动,声音已经控制不住的大喊着。 “你还没赢呢。这把又不分庄闲。”姬悟立嘶吼着,此时再也没有了之间的云淡风轻,只是两眼通红,满目狰狞。“要是你也摇出来一二三呢?!” “你觉得可能么?”梦若浪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居然能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难道脑子被吃掉了? “确实。”毕云涛也哈哈大笑,“随便一摇都比这个大!”说着拿起骰盅,在赵明生和姬悟立的注视下,轻轻的摇晃了几下,放到了桌子上,一把拿起盅盖…… “这次不仅发大财了,还抱得美人归了!”毕云涛哈哈一笑,拉着美人出门而去,梦若浪拿着一个大大的包裹,跟在他的身后。 第二十六章 质问小兰 第二十六章 质问小兰 梦若浪拿着大包裹跟毕云涛谈论着赵明生和姬悟立二人的脸上的表情,毕云涛也是含笑回答,小兰默默不语的跟在他们二人身后,看着二人谈笑风生,眼中划过一丝冷意,冷意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杀意。 “若浪,你把包裹给我,大哥给你变个戏法。”毕云涛伸手拿过了梦若浪手里的包裹,之间毕云涛打了一个响指,包裹消失了…… 梦若浪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看着包裹在毕云涛手里消失,嘴巴都快惊掉了,小兰见到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大哥!包裹呢?!你给弄到哪去了?!” 毕云涛很满意他们二人的表情,哈哈大笑,“我不是说了吗?!给你变个戏法。”“那、那能变回来吗?!要是变不过来,那咱们可是亏大了!” 毕云涛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叹了一口气。“都说了,是个戏法,既然能变走,当然能变回来了。”毕云涛再次打了一个响指,装满金银珠宝的包裹再次出现在了手里。 “哇!大哥!你这、这、这……”梦若浪震惊的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毕云涛根本不管梦若浪要说什么,直接把包裹扔到了梦若浪的怀里,转过身来拉过了身后的小兰,感受着小兰柔嫩小手上传来的触感,让毕云涛心里一荡,好软啊!软若无骨! 小兰脸上微红,柔柔糯糯娇嗔道,“主子!”“怎么样,本王刚才是不是很帅?!有没有被我迷住?想不想学?”“恩!”小兰柔柔的应了一声。 “以后不要叫我主子,听着膈应,以后叫我少爷。”毕云涛被这柔糯的声音叫的心中一荡,拿着纸扇挑起小兰的尖挑的下颏,盯着她轻挑着笑道:“来!用刚才的声音叫一声少爷。” 小兰再次柔柔糯糯的叫了一声,“少爷。”小兰被他轻薄的动作弄得脸上嫣红更甚,只觉得自己的脸颊阵阵发烫。 “恩!真好听!真是人如其名,吐气如兰!来!再叫一声!”毕云涛只觉得自己浑身发酥,心里发痒,好像有一只小猫在不停的挠抓着自己的心脏。 “大哥!”本来正在兴头上的毕云涛,听到这一声大哥,恨不得杀了这个小子,这特么左相一家人答应跟我成为亲家的目的就是来破坏老子的好事儿得是吧! “干嘛?!有事快说!”毕云涛的兴致也没了,语气中也不带一点好气儿。 “嘿嘿!那个……我想学!”梦若浪听出了毕云涛语气中的不善,也是知道打断了毕云涛的好事儿,有些尴尬的搓着手。 “呵呵!想学啊!没门!”毕云涛没好气的说道,“老子这个戏法,传女不传男!”小兰被毕云涛这前后不搭的话弄得扑哧一笑,明明自家少爷就是男的,还说传女不传男,分明就是梦少爷打扰了少爷的兴致,故意报复。 毕云涛听到小兰的笑声,转过头就问,“小兰要不要学啊?!晚上来我房间,我亲手教你!” “少爷~你好坏~”小兰顿时就羞红了脸,娇嗔着。 毕云涛被这声娇嗔直接酥到了骨子里,但是想到了自己要做的事,无视了这种感觉,淡淡的应了一声,“恩。” 小兰也是感受到了少爷语气的变化,没有了之前的轻挑之意,也看到了他脸上的轻挑笑意没有了,疑惑的问道:“少爷?你怎么了?” 毕云涛脸色凝重的捏着小兰的光洁尖挑下颏。“少爷?!你捏疼我了!”小兰被毕云涛用力的捏着下颏,眼中带着些许因为疼痛产生的泪水,显得楚楚动人。 毕云涛见到小兰这般姿态,心里有些不忍,但还是狠下心来,语气不善的质问道:“我知道你见到了我出老千,那个东西突然出现,即使有着袖口的遮掩,也肯定会被你看到,赵明生质问我的时候,你为什么要为我说假话?” “我…我…”一时间小兰不知道怎么解释,她也没想到,毕云涛竟然知道自己见到他出千,当时自己低头捏腿,根本就不敢乱看,仅仅是揉了揉捏的有些发酸的手,无意中瞥见了一个黑影划过。 “大哥!你出千了?!”梦若浪被毕云涛的话弄得愣了,“恩,那些骰子是动过手脚的,里面灌了铅,只是铅的提纯不够,里面铁粉没有完全剔除,而我身上正好有一块磁石。”毕云涛解释道,“他们本来就是没安好心,今天来到赌坊,你直接就去耍钱了,我逛了一圈后,就出去买了一块,本来是想留着在赌坊偷偷用,弄点银子就走的,谁能想到他们竟然撞到我的枪口上了。”毕云涛见到梦若浪脸上一阵疑惑,赶紧解释了一下磁石的来历。 “赶紧说!别逼我对你动粗!”毕云涛此时语气有些不善,眼神有些狠厉。 “救命啊!你个登徒子快给我放手!”这时,远处出传来呼救声,毕云涛和梦若浪齐齐向着声音来源望去,见到远处五个下人,手里拿着棍棒,围在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身后,不知道在干事么。 毕云涛拿过了梦若浪怀里的包裹,把包裹放入了储物戒指中,对着梦若浪做了一个眼神,梦如浪会意,前去查看,毕云涛继续逼问着小兰,“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小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毕云涛进到小兰不说话,手上的力气不由得加重了几分,眼中狠厉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杀意。 小兰被这抹杀意弄得浑身打了个寒颤,知道面前的男人杀机,赶紧把自己刚才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我不想在……” “大哥!”梦若浪出现打断了小兰接下来的话,毕云涛深吸一口气,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左相他们一家,不然为啥每次关键时刻总是他们家人出来打断自己。 “那边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有人喊救命?!” “大哥!有人强抢民女!”梦若浪说道,“我看那个小娘子长得确实有姿色,跟醉仙楼的头牌儿有的一拼。” “你说什么?!特么的,老子的地盘竟然还有人强抢民女,那可是老子的专利!既然美女有难,咱们不能作势不管!跟我过去,咱们抢回来!”毕云涛大怒,特么的,这么有姿色的女子怎么能便宜了别人,那可是老子的。 “你也一起过来,我知道你会点功夫,等回去再收拾你!”毕云涛恶狠狠的瞪了小兰一眼。 小兰轻咬了一下柔唇,怔怔的看着毕云涛走远的背影。 自己之前出手教训出言不逊的男人,竟然让这个色胚发现自己会武,然后自己见到这个色胚对自己有意思,就临时起意,帮他隐瞒出老千之事,而这个色批果然也像自己所想一样,让赵明生那个蠢货答应了自己的卖身契做为赌注,本来一切顺利,等到了府邸自己就可以趁着夜色刺杀他,然后在想办法嫁祸给别人,趁机逃走,就能跟那个人在一起了。 见到毕云涛走远,想了想,打定主意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而梦若浪此时却没有动,反而一脸崇拜的看着毕云涛的背影,说道:“大哥真是性情中人!就连强抢民女都说的这么坦荡!”随后赶紧追了上去。 第二十七章 职业打鸟人 第二十七章 职业打鸟人 “住手!”毕云涛走近,大呵一声。 五个下人纷纷转过头,凶神恶煞的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其中一个领头的见到有人打扰了自己少爷的兴致,站了出来,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看着毕云涛衣着也是极为华贵,知道京城里有好多达官贵人,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领头向着毕云涛抱拳行礼,问道:“不知道公子是哪位?要是打扰到公子,我这就让我们公子马上离开。” 毕云涛根本不管这个领头的说什么,一把推开领头的,抓住了正在拖拽女人的男人的手腕。眼神狠厉,盯着他。 “我说了!住手!”毕云涛声音狠厉,“你是聋子么?听不懂我的话?” 男人被眼前的这个人擒住手腕,弄得一愣,在听到这个男人的呵斥。顿时就火冒三丈,破口大骂:“你特么是个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事儿?!赶紧给老子放手?!” 毕云涛哼了一声,也不生气,“老子是你失散多年的野·爹!” 男人一听,气的直接摇人。“你们特么的都是死人吗?!老子被人打了,还不敢过来给本少爷教训他!” “公子,不要管我了!你快走!他们人多!”衣衫凌乱的女子,见到那些下人们凶神恶煞的就围了过来,深怕这个舍身相助的男人会遭到殴打,不忍的让毕云涛赶紧走。 毕云涛看了一眼衣衫凌乱的女人,薄纱遮面,但是女人却有着姣好的身段,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配上胸前高挺的山峰,简直就是波涛汹涌。而脖领处的雪白皮肤,让毕云涛的眼睛都直了。 毕云涛深吸一口气,赶紧压下心中生起的占有欲。见到那几个下人已经围了上来,瞥见华服男还在抓着女人,手上用力,使劲向下一掰。 “啊!”男人痛的撒开了手,大声惨叫,“赶紧给老子打断他的腿!”男人捂着手腕,催促着下人们教训毕云涛。 下人们见到自己公子收到了欺负,纷纷拿着棍棒上来就打。领头的男人赶紧上前扶住自己公子,查看他的伤势。 下人甲拿着棍子就是照着毕云涛的面目袭来,毕云涛伸手抓住下人甲袭来的棍棒,伸出一脚就照着下人甲的腹部踢了过去。 毕云涛的动作让其他下人动作一滞,纷纷缩起腹部,双腿夹紧,下体处感到一阵凉意。就听到“咔嚓”的蛋碎声,下人甲连喊得机会都没有,直接疼晕了。 “嘶!真疼啊!”毕云涛也是嘶了一口凉气,然后看向了一旁夹着腿的下人们出言嘲讽:“一群铁公鸡,平时只会掉渣渣!” “咯咯!”毕云涛转头看向了一旁笑出声的女子。女人也是发现了这样的场合不应该笑出声,脸色微红赶紧抬手掩饰自己的失态。 “很好笑么?!”毕云涛挑了挑眉毛,不解的问道,这明明是一句嘲讽,怎么这个女人还笑了?! “这不好笑么?!”女子柔唇轻启,反问道。“铁公鸡怎么会掉渣子?!” 毕云涛眉头紧皱,面露不解,我只是说了一句冷笑话,明明在嘲讽他们是个渣渣!毕云涛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道:“咸鱼总会翻身,但是翻身后还是咸鱼!” “咯咯咯!”女子又一次笑出声,捂着嘴笑的花枝招展,弄得身前的小白兔来回跳动。毕云涛看着两只小白兔活蹦乱跳,小腹处一阵火热,太撩人了,虽然是无心的,但是也就是这种无意的撩人,才会触动男人的占有欲。 同时毕云涛也懂了,这个女人竟然是个冷笑话爱好者,而且笑点好低啊。 四周的下人们也是纷纷咽了一口口水,毕云涛听到了四周的咽口水声,心里的无名火就是直窜脑门,烧的他眼皮直跳。这些人都被女人的媚态吸引,他们都没发现,那个领头男已经悄悄的跑走了。 “看什么看?!那个女人是老子的!再看就挖了你们的狗眼!还不赶紧抓住那个女人。敢坏了老子的好事!给我把那个男人乱棍打死!”此时之前还捂着手腕哀嚎的华服男也被女人的妩态所吸引,连手腕的疼都忘了。 下人们听到自家主子的吼叫,都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气,知道这个女人弄不到手里,他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再次纷纷上前,就要动手。 “住手!”梦若浪此时也是赶到,直接就是飞起一脚,踢翻了一个下人,站到了毕云涛面前。 剩下的两个下人见到梦若浪如此威猛,吓的浑身打颤,要不是自己主子在这,早就扔下棍子跑了。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多的狗东西来坏老子的好事?!你们赶紧给我上!他们又没有武器,你们怕什么?!”华服男又在跳着脚大喊大叫。 “大哥!怎么弄?”梦若浪问了一声毕云涛。“就这几个狗东西,当然是揍他们一顿了,老子的人也敢抢,真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女人听到这话,眉头微蹙,有些不悦,觉的自己好像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说完,毕云涛揉了揉肩膀直接上前,右手握拳直接轰出,照着下人乙的面门而去,下人乙见此赶紧侧身躲开,毕云涛见到被下人乙轻松的躲开,对这副身体实在是有些不满意,一个普通人都能躲开自己的拳头,自己何时被人侮辱到这种地步,回府后一定要赶紧制定锻炼计划。 下人乙见到自己轻松躲开拳头,知道这是个软柿子,也不含糊,手里的棍棒直接袭来,毕云涛低头躲过,伸手擒住下人乙的右手碗,下人乙挣脱不过,左手手握成拳再次向着毕云涛轰去,毕云涛接住下人乙的左拳,随即双手用力向外一拧,直接拧折了下人乙的双臂。“啊!”下人乙惨叫一声,毕云涛照着他的小腹就是一脚,下人乙也步入了下人甲的后尘。 “大哥,没想到你有两下子啊!多会练的?”梦若浪此时早就解决另一个下人,擒住了想要逃跑的华服男。 “随便瞎练得,也就能欺负欺负这些小虾米了。跟你可比不了,不像你,能跟我二哥斗得不落下风。”随即,毕云涛看向了梦若浪手里的拎着的华服男,抬了抬下巴,问道:“他是谁?你认识吗?” “不认识,不知道是哪家的,不过既然连我都不认识想来也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梦若浪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屑。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怕打了什么不能招惹的人物呢?!这么狂,比我还狂,不知道的我还以为他是哪位皇子呢?!”毕云涛拍了拍华服男的脸,随即又向一旁的小姐姐问道。“你知道他是谁么?小姐姐。” “我也不认识,我只是在京城有些生意上的事情,特意过来处理,哪想到刚出铺子没多久,就被这个登徒子看上了。”女子轻启红唇,缓缓出声,不急不躁,显现出来这个女人的家室必定不凡。 “你们这些狗东西,快放开老子!等老子的人来了,看老子不弄死你们!”华服男被擒住,也不害怕,反而是继续的威胁着。 “呵呵,这小子挺有意思,他张口一个老子,闭口一个老子,他胆子挺大啊!既然能当我的老子!”毕云涛直接就被气笑了。 “确实,这小子也不打听打听,能在京城抢人的可是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大哥!”梦若浪也是笑着回答道。 女人蹙额皱眉,看着交谈的二人,眼中的不屑、鄙夷之色一闪而过。 “我赢过来的丫鬟呢?!跑了?!”毕云涛之前就一直没发现小兰,就感觉到一丝不妙。现在环视了一下四周,更是确定小兰已经跑了。 梦若浪此时也是往四周看了一眼,也是错愕,“对啊,她人呢?刚才就在我前面来着,我见到你被人围住了,然后急忙救你,就没再注意。” “少爷!我找人救你来了!”众人齐齐转头看向一处巷子,只见远处的巷子里跑来不少下人,每个人都拿着棍棒。 毕云涛见到这么多人,深吸一口,斜了一眼华服男说道:“这小子什么来头啊,这架势,是要造反啊!” 说完,毕云涛冲着梦若浪擒住的华服男的胯下踢去,“啊!”华服男惨叫一声,捂着胯下倒地,毕云涛不解恨,又上去冲着裤裆狠狠的提了几脚,说道:“记住了,老子叫做职业打鸟人,专门出门打鸟的。”可是华服男压根就没听见,早已经疼的晕了过去。 解气之后,见到远处的人越来越近,一把拉住女人的柔荑就跑,冲着梦若浪说道:“咱们快跑,不然就跑不掉了。” “大哥,那些人我几下子就能解决,跑什么啊!”梦若浪不解的问道,女人被毕云涛轻薄的动作弄得脸上爬过一抹绯红,本来就有一些抗拒,再听到梦若浪的话,就想挣脱毕云涛的手,可是毕云涛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感受到了她的抗拒,反而抓的更紧了。 “不跑不行啊,你是能解决,那这个小姐姐怎么办,我现在打一两个人还行,那么多人,怎么护着她?!万一小姐姐再被抓住,那咱们就被动了,还不如见好就收,反正那小子以后只能进宫了,两个球儿都直接碎了,只剩下一条毛毛虫,能干个屁啊,只是一个摆设了。”毕云涛一边跑着,一边解释道。 “啊!”女人痛呼一声,毕云涛和梦若浪停下脚步,看向了女人,女人痛苦的捂着脚踝,一看就是扭伤了脚。 眼见着后面的人追的有些近了,毕云涛直接弯腰扛起了女人,不顾女人的挣扎捶打,说了一声抱歉,拔腿就跑。 第二十八章 初见雪茹月 第二十八章 初见雪茹月 跑到一处拐弯处,只见一处宅院的大门开了,“快进来!”二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小兰,二人略微有些迟疑,但还是拐进了宅院。 毕云涛轻轻的把女人放在一个石头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默默的骂了一声,奶奶的,这身体是真的废,这才跑了多远啊,就开始喘。在看着梦若浪大气都不喘,锻炼的念头更加坚定了。 “小兰,你出去看看,人跑远了么?”毕云涛呼吸逐渐平稳,吩咐着小兰,随即向着梦若浪使了一个眼色。梦若浪会意,见到小兰没有注意自己,悄然跟在身后。 一声痛呼传来,毕云涛转头看着女人紧蹙着眉头,抿着柔唇,露出了痛苦之色,一只柔白的小手紧捂着脚踝,不停的揉着。 毕云涛起身走过去,蹲在了女人的身前,“我看看。”不待女人拒绝,直接抬起了女人软若无骨的秀足。 “呀!我见你出手相救,以为你是侠义之士,没想到你也是个登徒子!”女人见到这个男人这般无礼轻薄,脸上微烫,满面嫣红,羞怒的就抬起她的另一只秀足向毕云涛踢过来。 毕云涛一把擒住女人提过来的秀足,知道自己太过无礼,赶紧解释:“对不起,小姐姐,是我太过无礼了,可是我太过担心你的扭伤,要是扭到了骨头,就要去正骨,正骨之痛连军中很多男人都承受不住,更不要说你这个娇艳欲滴的美女了。” “你个登徒子,这般无礼,哪有这样直接就要看女、女子的……。”女人听到毕云涛是为了自己的伤势才这般无礼,语气也有些软,但是因为太过羞涩,女人有些难以启齿。 毕云涛放下那只踢过来的秀足,脱下扭伤的脚的绣鞋素袜,露出了女人洁白如雪的脚踝。女人见到男人更加肆无惮忌的轻薄,顿时恼羞成怒,一脚就把盯着自己秀足的男人踹开,“我、我以为你真的是再帮我,没想到你竟然、竟然如那人一般辱我,我、我……”一时气急,呼吸急促,胸前高挺的山峰随着呼吸跌宕起伏。 毕云涛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恼羞成怒的女人,无奈的解释道:“小姐姐,我知道自己的行为无礼,可是不脱下鞋袜,我看不到你的伤势,光凭着触觉判断,会判断错误,要是耽误治疗,就真的坏事了。” 毕云涛准备蹲下去继续查看,看到了女人一对勾人的桃花眼早已覆满了薄雾,毕云涛被这种楚楚可人的姿态给撩到了,男人的保护欲悠然而生。心中发软,温柔微笑着柔声细语的说道:“小姐姐,不会是你老家有什么规定,被男人看到自己的金莲,会嫁给那个男人吧?!” 女人泪滴悄然而落,满脸屈辱的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柔唇,隐隐可见丝丝血液。 毕云涛见到女人这般姿态,心中咯噔一声,知道自己蒙对了,“这里只有我们二人,我不会说出去的,既然你不想让我看你的扭伤,那便不看吧。最好还是赶紧去看大夫,要是伤到了骨头,可能就是瘸一辈子了。可是现在你看,外面有人追着咱们,非要把你掳走,你这般花容月貌的女子,想必也不想因为遵循一个传统就瘸一辈子吧?!” 本来矜持着遵守自家传统,听到毕云涛说自己以后可能会变成瘸子,一想到自己以后变成瘸子,不能再到处游山玩水,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阵慌乱。 心一横,紧闭双眼,任命般抬起秀足递到了男人的面前。 毕云涛见到女人紧闭着双眼,好像是认命了,邪邪一笑,伸手就捧起了女人的秀足,脱下了已经穿好的素袜,毕云涛看着手中的柔软嫩足,只觉得喉咙发紧。 洁白的脚踝,纤柔娇嫩,如一块质地优良的脂玉,肌肤白里透红,甚至,上面还散发着淡雅的幽香。 女人即使闭着双眼也能感受到一个炽热的目光在细细打量着自己的金莲,两抹红霞早就爬上了双颊,心脏不争气的扑通扑通乱跳,耳根发烫。 母亲从小就不同意给自己缠足,导致自己的小脚比别人都大好多,直到长大,她的那些闺蜜们只要走几下就疼的额头冒汗,根本就出不了门。而自己却可以到处游山玩水,甚至还能帮助母亲来到京城处理生意,这点是最让自己自豪,所以每天晚上都会细心呵护自己的金莲。此时男人的打量更是让自己羞涩和……一些欢喜。 女人金莲微微轻颤,毕云涛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和羞赧,洁白如雪的秀足也感受到了自己主人心中的羞涩和窘意,不争气的浸染成了诱人的粉红色。毕云涛咽了咽口水,湿润了一下干涸的喉咙,晃了晃脑袋,把不合时宜的想法晃去,赶紧收回心神给女人查看伤势。 洁白的脚踝已经可见红肿,让毕云涛感到心中有些发疼。伸出指尖轻轻的按压了一下脚踝处的红肿。 “啊!好疼!”女人痛呼出声,眉头紧蹙,再配上未干的泪痕,更显得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毕云涛听到女人痛呼,皱了皱眉头,然后握住女人的脚掌,感受着秀足上传来的柔软,竟然有些爱不释手。 看着女人因为紧张和羞涩而紧闭颤栗的双眼,知道现在不是静心感受这份柔软的时候,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燥热。握着脚脖的动作轻柔,感受到了女人腿脚上传来的颤栗,深怕女人再误会了自己的轻薄。 毕云涛柔声说道:“好像没有伤到骨头,我在简单给你活动一下,进一步确认。”“恩。”女人羞涩着嘀諵,声音如同蚊声,细而不闻。 简单的来回活动一下,“疼么?有那种锥心的疼么?”见未听到女人出声,抬头看向女人,女人此时像只鹌鹑一样,脑袋低埋在颈见,恨不得找个地洞转进去,确定了自己的判断,知道并没有伤到骨头。 见到女人这般姿态,感受着手中炽热的柔软,顿时玩心的大起,爱怜的揉捏把玩女人金莲。 女人感受到了毕云涛的动作跟之前的不太一样,细细感受了一下,好像是在把玩,顿时就有些羞恼,想要踢开他,但是又想到他可能是真的在看伤,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低垂着脑袋,羞涩的打量着毕云涛的动作,喃喃说道:“好、好了么?会不会真的瘸了?” 毕云涛被女人的声音从滑腻柔软的触感中惊醒,心虚着停止把玩的动作,恋恋不舍的放下了女人的秀足。开口遮掩道:“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女人此时的俏脸羞红的娇艳欲滴,两只晶莹的耳垂早已被红晕染红,如同红果般让人垂涎。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微微咪起,一脸狐疑的坏笑着撇了一眼毕云涛,随即弯腰拿起素袜缓缓穿上。女人感受到了毕云涛眼神中流露出来的迷恋和不舍,心中不禁有些窃喜和自豪。 “还好,只是扭伤了韧带,只需要冷敷几日,在……。”毕云涛再次留恋的看了一眼已经穿上绣鞋的秀足,遗憾的准备起身。 “大哥,小心!”梦若浪惊叫出声,身形一闪,就在匕首要刺入毕云涛的心口时,梦若浪及时赶到,直接擒住了小兰的手腕,伸手就是一掌。 “噗!”小兰吐出一口鲜血,忍着胸口的疼痛,一个腿鞭向着梦若浪抽去,同时左手三指成爪,直射梦如浪的面门。 毕云涛站起身,冷眼看着他们打斗,见到小兰的腿鞭,直接冲过来,硬抗了这一记腿鞭,“哼!”毕云涛闷哼一声,抱住小兰还未来得及抽回的绣腿,“若浪,把她弄晕!” 梦若浪会意,左手用力一翻,小兰手腕吃痛,手上的匕首当啷一声落地,脑袋微侧,躲过小兰的一爪,右手迅速伸向了小兰的后颈,用力一敲昏了过去。 毕云涛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放下了抱住的绣腿,拿出来今天早上抽卡抽出来的手铐,走到小兰身后,直接双手背后考上了小兰的双手。 “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这么清纯,心思这般歹毒。幸好大哥你让我盯着她,不然……”梦若浪看着晕倒的小兰,轻啐了一口。 “行了,咱们准备回府,早就猜到了她的目的不纯,可能是因为被我提前识破了,所以这才选择在我分神的时候出手。”说完,看了石头上坐着的女人一眼,女人小脸煞白,早先俏脸上可爱的羞红早以不见,估计是吓坏了。 “小姐姐,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毕云涛问道。 “啊!小女子姓氏为雪,敢问公子姓氏?”听到了毕云涛的问话,女人这才从惊吓中反应过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她为什么要刺杀你们?” “原来是雪姐姐啊。真是人如其名,如雪清澈。”毕云涛并没有回答雪姐姐的问题,而是告诉了雪姐姐如何治疗扭伤。“你的扭伤,只需要冰块冷敷几日即可。” 雪姐姐听见了这个登徒子叫自己姐姐,轻啐了一口:“呸!你个登徒子,我才不是你姐姐!”可是再听到后面说是要冰块,好看的秀眉再一次紧蹙,面露难色。毕云涛见状有些不解,忙问道:“怎么了?” “大哥,现在的季节还没入冬,市面上并没有冰块,只有皇宫的冰库里还有一些。”梦若浪解释道。 “哦!这么回事啊,那你家有么?”毕云涛看向了梦若浪,向他眨了眨眼睛,梦如浪顿时了然,“大哥,你在跟我开玩笑么?我又不是皇家中人。” “那你武功那么好,能不能去皇宫冰库偷一点?”梦若浪有些欲哭无泪,“大哥,我武功再好,夜闯皇宫被人捉住了不死也得脱层皮。不过嘛……” 毕云涛看着梦若浪又开始作妖了,无奈的叹了口气,搭茬道:“不过什么?”雪姐姐眼中也露出了希翼,“咳咳!”看到梦如浪还在拿腔作调的,上去就是一脚,“赶紧说!哪里那么的屁事?!” “咯咯!”雪姐姐掩嘴轻笑,眉眼弯弯的,甚是迷人。“嘿嘿!我就这点爱好。说道冰块,大哥,你家不是有么?前几天皇贵妃可是赏赐给你一大块,你直接让人搬到府邸的冰库里了。” “哦?是这样么吗?嘿嘿,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毕云涛尴尬的一笑,他是真不知道这件事,就知道母妃赏赐了一个东西,也没问是什么,直接让下人搬走了。 雪姐姐看出了什么,眉头轻挑,看完了他们二人的一唱一和。“哦?没想到公子竟然能得到皇贵妃的赏赐,看来你们二人都是出身不凡了。不如公子受累赏赐小女子一块?” “怎么能说赏赐呢?!应该赠予才对。雪姐姐既然有需求,我当然要是当仁不让的帮助雪姐姐了。”顿了顿,毕云涛继续说道,“不如雪姐姐就去府上坐坐?以后可以多多来往。” “小女子就不去了,就怕小女子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雪姐姐语气微冷,眼中寒霜凝滞。 “咳咳,雪姐姐想到哪里去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对美人也是如此。”毕云涛别人揭穿了心思,更是尴尬了。“我可以发誓的,我这个小弟可是左相府的大公子也能替我担保。”见雪姐姐一脸狐疑,还是不信,无奈只好搬出来了梦若浪的真实身份。 “呵呵!如果发誓有用,要官府干什么?!你俩一口一个大哥,小弟的,当我看不出来你们之前的一唱一和?!”雪姐姐继续讥讽。 见到自己的小把戏被人拆穿了,毕云涛的脚指头尴尬的能抠出一个三室二厅。“好吧,不知道雪姐姐的府邸在何处,你现在腿脚不方便,我送雪姐姐回去。”见到雪姐姐皱着眉头痛苦的站了起来,毕云涛献殷勤的跑过去搀扶。 雪姐姐横了毕云涛一眼,没有拒绝毕云涛的搀扶,毕云涛心中一喜,还好还好,雪姐姐没有拒绝,知道住址以后还能在登门拜访,不怕没机会。 “若浪,把小兰给我带上,这个丫鬟敢杀我,我要看看她到底是谁派来的。”毕云涛不忘回头嘱咐梦若浪。 “公子,就送到这里吧,小女子敢问公子贵姓,到现在还不知道公子的姓氏。”雪姐姐见到毕云涛一路上还算老实,也就让他一路送回到了自己府邸。 毕云涛抬头看了一眼府邸,记了下来,面露为难,尴尬的说道:“那个,我叫毕云涛,是当今齐王,今天之事是我唐突了,冒昧了雪姐姐。” 见到雪姐姐听到自己的匪号,面露不善,知道以后是真的没戏了,看到府内出来了几个丫鬟,“雪姐姐你今天受到了惊吓,脚踝扭伤,不易走动,这几天都不要出门了,明日我就派人送来冰块。今天那个男人我帮你解决。我就先告辞了。”语气中满是不舍之情。 “小姐,你怎么了?!这么狼狈。”看着缓缓远去的佳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怔怔的看一会儿,随后打道回府。 心里已经了打定主意,回去派人查查雪姐姐的底细,她出来的有些巧合,有这么大的家业,出门怎么会不带着下人呢?!而且,脸上的薄纱为什么一直不掉下来,真容都不让看,而且,她的玉足也不知道怎么长得,挠人心神,钻人心窝。最要的是,她的家族还有着奇葩的规定,既然见到女子的金莲,那必然要遵守喽! 第二十九章 事后处理1 第二十九章 事后处理1 回到府邸的书房,竟然没有见到梦若浪,正在疑惑时,就见到梦若浪扛着小兰进来,一把扔到了软塌之上。 “你轻点,摔坏了怎么办?!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我还要她以后给伺候我呢。”看到梦如浪粗鲁的动作,毕云涛忍不住开口说道。“还有,为什么你才回来?”毕云涛一脸疑惑,按理说梦若浪应该早就回来了才对。 “大哥,放心吧,摔不坏的,我心里有数。”说着,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我这不是怕那些人没有走远么?就远远的跟着你们。没想到大哥你们二人路上竟然什么都没发生。” “你想发生什么?我又不是发情的泰迪犬,大街上就那啥。”毕云涛翻了翻白眼。 “嘿嘿,我这不是想要观摩一下大哥怎么追求雪姑娘的,哪想到大哥你竟然最近开始吃素了,连豆腐都不吃了,专心的搀扶着雪姑娘一路回到府邸。”梦若浪一脸坏笑,见到毕云涛脸上有点不悦,赶紧转移话题。“这个丫头大哥你打算怎么弄?用不用我去刑部那里借来几个审讯高手?!” “哎哎!千万别,那些人来了,小兰可就废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赢回来的。”毕云涛连忙阻止梦若浪,随后说道:“今天那个姬悟立是谁家的?” “哦,他啊,伪君子一个,礼部尚书家的二公子,成天就知道鸡鸣狗盗,男盗女娼。平时一项井水不犯河水。各玩各的。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 “既然这般不堪,岂不是说也跟咱们两个一样,败家子一个。” “不一样的,虽然都是败家子,但是咱们属于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姬悟立那帮人可是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会用,尤其是擅长给女人下药,专门对那些良家女子和妇人下手,只要那些女人敢去报官,或者上门去闹,就仗着自家老子的权势背景,不是把女人弄死了,就是给卖到了青楼。”梦若浪一脸鄙夷,不耻他们的行为。“咱们虽然说也是欺男霸女,但是咱们不会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也不会勾引良家女子。玩弄的大多数都是那些不洁身自好、不自持的女人。” 没想到这个前四皇子和梦如浪虽然好色,但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这样啊,听你这么一说,这回出千坑他们的钱确实应该,可是他们那些人那般胡闹,你父亲和右相不管吗?六部可是他们二人掌管的。”毕云涛再次问道。 梦若浪抿了一口茶水,说道:“我老爹一直备受皇上重视,直接掌管三部,兵部,刑部,工部。 右相掌管其他三部,礼部,吏部,户部。我老爹和右相俩人一直都是老对头,对方的三部里面都有各自的人,也都心知肚明。每次那些人出事,只要花点银子就能摆平,所以一直也没有闹大。 其实要我看,皇上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了,只不过对此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像是有意看着父亲和右相互相争斗。” “哦!明白了,平衡之术,就看谁先发难了。”毕云涛顿时了然。“对了,雪姐姐的来历你知道么?” 梦若浪摇了摇头,“不知道,之前没见过那般美人,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不过看身上的衣服的料子,不像是京城的,应该是最近才来到京城的。”梦若浪眼中玩味,调皮的挑了挑眉毛,眼中全是暧昧之色,“大哥,动心了?!” 被梦若浪拆穿了心思,老脸飞过一抹红晕,“咳咳!确实有些动心了,想着让你去查查雪姐姐的背景,好结交一番。”顿了顿,想起了什么。说道:“千万别让你姐姐知道,我刚跟你姐姐关系近了一点,她要是知道了,我这又回到原地了。” “放心吧,我当然听大哥的,不过,即使我姐姐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的,三妻四妾是很正常,姐姐又是皇上首肯的正妻,那些女子撼动不了姐姐的地位的。” 毕云涛一脸无语,满心堪忧,真是不知道该说这个小舅子什么好。“我当然知道三妻四妾很正常,你姐姐性子烈,好脸面。我是怕你姐姐知道我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想不开,在以死相逼去找皇上退婚。那我可是连死的心有了。” “哦哦,确实,那我还是瞒着点姐姐。”梦若浪点了点头。毕云涛听到这话就急眼了。“咋的?!你之前真的没想瞒着你姐姐?!还好我嘱咐了一句,要是让我知道了若曦闹到了皇上那里退婚,看我怎么收拾你。” “嘿嘿嘿。”梦若浪有些尴尬,因为自己确实想要告诉姐姐的,还好大哥及时嘱咐自己,不然姐姐可能就…… “对了,今天那个华服男现在就去派人处理了吧,我怕迟则生变。敢当我老子,真的是活腻了。”梦若浪放下茶杯,点了点头,起身就要出门处理华服男。 “等下!”毕云涛拦下了他,梦若浪面露不解。毕云涛嘱咐道:“若浪,你知道谋逆之罪什么刑罚么?”梦如浪点了点头,“满门抄斩,当诛九族!” “那他当我齐王的老子,你觉得他是什么罪行?”梦若浪了然,笑了笑,说道:“那大哥准备怎么做?” “咱们作为官家子弟,有权利自觉维护京城的治安,那等狼子野心,竟然敢聚众谋反,若浪,快去如实上报皇上。” “得~令~嘞~”二人一唱一和不亦乐乎。 看着梦若浪远去的背影,露出了一个森然的笑容,虽然现在的身份不是我想要的,但是不好意思,不用白不用。敢欺负我看上的女人,我让你万劫不复。 “恩!”一声嘤咛之声从屋内传来,惊醒了思绪纷飞的毕云涛,回过头,看到被扔在床上的小兰,才想起来小兰的事情还没处理呢。 走近一看,发现小兰并没有醒,想了想,叫来了下人。“来人,给本王搬来一把太师椅,再拿来一条绳子。” 下人搬来太师椅,见到齐王床上有个女人,心中惊愕。退下后瞥了一眼齐王屋内,就见到齐王从床上把女人抱了起来,放到椅子上,拿着绳子就是一顿捆绑,还能听到齐王时不时发出来的淫笑声。下人暗道不好,想到了皇贵妃的吩咐,赶紧进宫去找皇贵妃禀告此事。 当然,毕云涛并不知道下人私下的小动作,正专心致志的捆绑着小兰。一想到,惩罚逼问小兰的时候,小兰的娇羞恼人的窘样,就忍不住的发出了坏笑。 第三十章 事后处理2 第三十章 事后处理2 傍晚,齐王府的书房,毕云涛正在美滋滋的啃着鸡腿。 “咯吱!”书房门被人推开,见到是梦若浪,眼中一亮,招呼他赶紧坐下。 “处理的怎么样了?” “大哥,我办事你放心,他们一族连一只鸡都没有了。” “哈哈哈,如此甚好。若浪还没吃饭呢吧,这些饭菜还没动过呢,不嫌弃就一起吃。” “来人,在上一副碗筷。” 毕云涛见到梦若浪也吃的差不多了,开口问道:“跟大哥说说,你是怎么跟皇上说的。” 梦若浪喝了一口汤羹,说道:“我一出齐王府就去见了父亲。” “你怎么能去告诉左相?那不若曦也知道了?!”毕云涛此时只想抬头四十五度,仰天痛哭。这败家玩应,千叮咛万嘱咐的,结果若曦还是知道了。 “别急啊,等我说完。大哥,你都嘱咐我了,我怎么可能会告诉父亲真是情况。再说了,不告诉父亲我怎么见皇上啊,我又没有官职。”梦若浪见到毕云涛此时有点急了,急忙开口安慰。 “哦哦!是大哥带过急躁了,连你没有官职都忘记了,那你赶紧继续说。” “我去见了父亲,告诉他有人私藏军械,今天我和你从赌坊出来了之后,碰巧看到了有人给他们运送军械,本来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想拉着大哥回府,结果大哥跟我说作为官家子弟,有权利自觉维护京城的治安。我被大哥说动,就跟着大哥上前,直接出声质问,可是那些贼子竟然对我们二人不屑一顾,张口一个老子,闭口一个老子,其谋反之心可见一般。 然后大哥亮出齐王的身份,呵斥他们要谋逆造反,然后就要去报官,哪想到他们听到齐王的身份齐齐色变,就要捉住我和大哥,我奋力保护大哥打败了那些贼人,可是哪想到有人见到事情不妙提前溜走叫人去了,正当大哥审问领头之人时,我提前发现有一伙人拿着武器向着我们这边过来,赶紧拉着大哥跑了,然后回府细想,大哥觉得大事不妙,让我赶紧禀告父亲。”说道这里一口饮尽了汤羹,润了润喉咙。 毕云涛看着梦若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没想到这个小子的口才这么好!“然后呢?”毕云涛追问。 “然后,就被父亲识破了我的假话。姜还是老的辣。”梦若浪撇了撇嘴。 毕云涛顿时一阵无语,瘫坐在椅子上,“那若曦到底还是知道了啊。” “哎呀!听我说完啊!我可说没说姐姐知道了。”梦若浪无奈的说道。 听到梦若浪的话,毕云涛深吸一口,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你倒是赶紧说!” “嘿嘿,这就说,这就说。”梦若浪一脸赔笑。 “咳咳!”梦若浪就地起范,可是察觉到了毕云涛杀人的目光,脖子一缩,赶紧开口说道:“父亲识破之后,说应该是要你们公报私仇吧,拿出了齐王的名号也没讨到好处,然后你和齐王气不过特意回来让父亲帮你摆平。” “被父亲拆穿了,我想到了大哥你的嘱咐,只好说是这样的,但是我又跟父亲说,他们在亮出身份之后确实是张口一个老子,闭口一个老子,他们确实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是藐视皇权。” “然后父亲想了想,让我告诉领头之人长相穿着,说完后,父亲就让兵部的人去调查了,谁知道,还真的查出来了问题,然后赶紧从兵部带着一队人马包围了华服男的府邸。遇到了一些反抗,镇压之后,还真的搜查到了大量的军械。” “父亲命人正在审问,现在应该去了皇上那里禀告此事了。” 此事的毕云涛目瞪口呆的看着梦若浪,竟然瞎猫碰上死耗子,那个华服男真的是要谋反。好家伙,我这能力堪比柯南,走哪哪死人。 “我和父亲去抓他的时候,他正在女人堆里呢,不过那玩应一直都没立起来,他老爹正在大发雷霆,正好说道要灭你满门,被我和父亲听到了。光凭这个罪过,就能要他们满门抄斩了,更不说之后还搜到了不少军械。他父亲见到官兵进来,还想反抗,没想到直接就被乱箭射死,” “嘿嘿嘿,大哥,你知道那个华服男什么身份吗?”梦若浪神秘兮兮的问道。 “什么身份?肯定不是什么高官子弟,他连你我都不认识,肯定是不入流的背景。”毕云涛猜测说道。 “他们啊,是京城的地下势力,今天咱们去的赌坊就是他们开的,平时也是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比咱们这些纨绔子弟还不是个东西,这次也算是为名除害了。” 毕云涛抽了抽嘴角,我是人,你才不是个东西呢! “不过,我还从父亲那里听到了一些风声,让我告诉你,最近要小心一点,三皇子没有收到任何奖赏和惩罚,二皇子的兵权被撤了,大皇子被禁足在府,不得参与朝政,只能旁听。今天你又碰巧破坏了他们其中一人的计划,他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梦若浪说出了惊天的消息。 毕云涛一怔,问道:“二皇子的兵权被撤了,我能理解,那为啥大皇子会被责罚,三皇子什么事都没有?” “不清楚,我也问了父亲,父亲只说要变天了,其他的都没说。不过也能理解,毕竟皇上的用意不是谁都能揣测的。”说完,二人陷入了沉默,不在言语,各自沉思着皇上的用意。 第三十一章 戏弄小兰 第三十一章 戏弄小兰 “恩~”“咕噜噜。” 不和谐的声音惊醒了沉思的二人,二人齐齐向着声音来源看去,原来是小兰被饿醒了。 “嘿!光顾着跟你说事儿了,一直都没注意,大哥,你怎么把这个丫鬟捆上了?还是大哥会玩。”梦如浪一脸玩味的说道。 “嘿嘿嘿,当然要玩点不一样的了,她竟然敢刺杀我,那就要做好失败受刑的准备。给我几天时间,看我不把她调教的服服帖帖的。”毕云涛一脸笑意。 “嘿嘿嘿,那我就等着看好戏了,我先回去了。对了,今天大哥和我立了大功,我一会给你送一份大礼过来。”梦若浪也是心照不宣的笑出了声。 “嗨,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哪里值得小弟送礼。以后跟着大哥,吃糖喝辣不成问题。”毕云涛有些不好意思,受之有愧啊。 “礼还是要送的,这次父亲对我跟着你这件事可是大表赞扬,没准还能在皇上哪里得到不少赏赐呢。小弟我现在就去给大哥准备礼物去了,告辞。”梦若浪行礼准备告辞。 “等等,你会不会点穴,把小兰的经脉给我封住,不让她能用武功,不然,我怕……嘿嘿嘿。”毕云涛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那种事还要别人帮忙才行,真特么的尴尬。 “哦,放心吧,大哥,那个丫鬟就会点外门功夫,不会内力,而且外门功夫还不怎么到家。”毕云涛听到梦若浪的话并没有安心,无奈的说道:“可是我现在打不过他啊,万一我在那啥的时候,她再擒住我……你还是点个穴吧,等到我调教好了,再让你解开。嘿嘿嘿” 梦若浪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过去点了几下,“好了,这个穴道会自动解开,能坚持十天半个月,要是时间还不够,大哥你在派下人过来叫我。” 毕云涛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若浪,太感谢你了,这回我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嘿嘿嘿。”二人齐齐发出笑声,随后梦若浪说道:“那就不打扰大哥的雅兴了,我一会就把大礼给大哥送来。” 目送着梦若浪出去,关上房门,脸上带着笑意看向了捆绑在椅子上的小兰。 “你,你不要过来!你在过来我,我,我就喊人了!”小兰把两人之间的龌龊话语听了遍,一想到自己会被面前的男人凌辱,就是无助的害怕。 毕云涛拿起桌上的折扇,挑起了小兰的俏脸,让她正视自己。“嘿嘿嘿,那你叫啊,这是我的府邸,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得。还是乖乖的从了我把。” 俏脸上的柔唇还带着稚嫩的绒毛,眼中的俏皮已经不见,灵动水灵的杏眼此时已经充满了屈辱的泪水,随着毕云涛的挑起俏脸,泪水从眼角滑落。 “有什么好哭的,做事之前就要想好失败的后果,本来本王觉得你按摩的手法不错,想要弄过来服侍本王,顺便看看你们再打什么猫腻。 出千一事,你帮着本王说话,让本王确实有些意外,让本王错以为你只是想逃离赵明生的身边,特意让赵明生在最后加上了的契约,当时只想把你养在身边,伺候本王,要是伺候的好了,本王不介意让你成为通房丫头。虽然知道赵明生他们把你带在身边没安好心,可是没想到啊,你的目的竟然是来杀我的。” 随着话音落下,冷笑着把折扇缓缓向下划动,划过了白净的脖颈……继续向下划去。 “咕噜噜。”小兰肚子又是不争气的叫了,打断了毕云涛接下来得动作。 “饿了?!呵呵呵,可不能饿坏了佳人,正好提前给你留着不少糕点。”毕云涛收回了划动的折扇,放在鼻下轻嗅,“滋滋滋,没想到小兰你身上的香气也如兰花一般淡雅,幽香且让人沉醉。” 毕云涛拿过了一盘兰花糕(真的有这种糕点,不是瞎编的,可以去404房找度娘),看向了轻颤的小兰,“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跟本王做欢愉之事。”拿起一块兰花糕递到了小兰的嘴前。 见到小兰闭口不吃,“呵呵呵,没想到小兰你性子如同兰花一般淡雅,竟然本性如此浪荡,竟然要让本王亲自用嘴喂你。”兰花糕送入自己口中,咬下了一块含住,缓缓的俯下身,凑了过去。 小兰泪眼婆娑的看着满脸寅绘的毕云涛越来越近,屈辱的闭上双眼,扭过头去,眼眶中的泪水如细雨般潸然而落。 毕云涛伸出手掰过了小兰的俏脸,五指用力的捏着,看着小兰备显凄凉和无助的俏脸,被自己用力捏着而撅起的红唇,心中的作弄之意升起,继续缓缓的靠近,直到能感受到小兰吐气如兰的呼吸,才止住动作。 “不,不要。我,我自己吃。”小兰不甘的晃动着俏脸,想要挣脱毕云涛捏着的手,只觉得此刻自己的双颊要被眼前的男人捏碎一般疼痛。 “自己吃?晚了?!”毕云涛嘟囔着,猛然俯下身子,含着兰花糕吻了上去。 小兰瞪大了眼睛,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口中感受到一个滑腻的异物,才有了些许的思绪。屈辱的对着动作灵巧的异物狠狠的咬了上去。 “啊!”毕云涛吃痛,直起身子,添了一下手指,手指上有着丝丝血迹。见到自己被小兰咬了,也不生气,反正自己有的时间和耐性,慢慢来,不急。 看了一眼手上的鲜血,又看了一眼悲凉无助哭泣的小兰,此刻竟然有些凄美。 “这次是你自己吃?还是继续让我用嘴喂你吃?我这次用嘴喂你可不会像刚才一样被你咬了。你只有这两种选择!你可要想好了!”毕云涛邪邪的笑着,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打量着小兰此时凄美的表情,心中的邪恶念头更是隐隐作烧。 “我,我自己吃。”小兰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说道。“早知如此,何必非要让本王用嘴喂你?”毕云涛再次拿起了一块兰花糕,凑到了小兰的嘴前。 看着小兰小口小口吃下去了泪水和糕点的的混合物,有些不忍,伸手轻轻抚去她脸上的泪水,“不要向着突然一口咬向我的手指,我现在还有耐性,你要是做的太过,我不介意现在就要了你。” 小兰听到毕云涛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有感受到触碰在自己脸颊上的滚烫温度,浑身颤抖,深怕他失去耐心扑向自己,毁了自己的清白,玷污了自己。 “吃饱了么?”毕云涛拿起了一小粒粘在小兰嘴角的兰花糕的渣粉,送到自己嘴里。小兰抿嘴不答,只是红着脸低声啜泣着。 “一盘子兰花糕,已经被你吃完了,想必你已经吃饱了。那么,接下来就该做些有趣之事了。”说着,再次邪恶的舔了舔嘴角。 小兰一听,眼泪再次喷涌而出,不停的摇晃脑袋,“不,不要,你要敢,敢做那事,我,我就咬舌自尽。我死也不会让你得到我的。”小兰颤抖着双唇,看着男人脸上邪恶的表情,让自己深感绝望,希望可以以死相逼,能让男人放弃对自己的那种想法, 毕云涛听见此话,好像被小兰以死相逼激起了凶性,生气的捏住了小兰的下颏,注视着小兰的双眼,恶狠狠的说道:“你的卖身契现在就在我的手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来是谁指使你来刺杀我的。” 小兰面色惨白,浑身颤栗的更加严重,红肿的杏眼中全是无尽的绝望,毕云涛的手抚过小兰充满绝望泪水的俏脸,不顾小兰的哭喊,一脸玩味的解开了小兰的束带。 可是就在此时。 “嘭!”的一声推门声,毕云涛手上的动作一僵,转头看向撞破自己好事之人。 第三十二章 审问小兰1 第三十二章 审问小兰1 “嘭!”房间大门被一脚踹开,打断了毕云涛善解人衣的动作,小兰欣喜的扭过满脸泪水俏脸看向来人。 “好你个臭小子,竟然绑了姑娘回家,今天母妃不打断你的腿,母妃以后就不是你娘。”皇贵妃生气的冲了进来,一把薅住了毕云涛的耳朵。 “哎!哎!哎!掉了,掉了。”毕云涛痛苦的拧着脸捂着被自己母妃薅着的耳朵。 “掉了就掉了,母妃还以为昨天之事让你学乖了,哪想到你还是这般不堪。”皇贵妃揪着毕云涛的耳朵就往外走去,“你们去把那个女子放了。” “不行!”毕云涛顾不上揪着耳朵的疼痛,直接拒绝。“我看谁敢,谁敢放了,本王就把他沉入护城河!”准备进来解救小兰的下人们听到毕云涛的威胁,吓得都不敢动了。 “好啊!涨胆子了,翅膀硬了,敢违抗母妃了!”皇贵妃的手劲有加大了几分。 “啊!疼疼疼!母妃,你先把我放开,这件事是有原因的,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完你在惩罚我啊!”毕云涛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种揪耳之痛,不停的开口求饶。 “嘭!”房间门关上,留下了衣衫凌乱,满脸泪痕,陷入失望的小兰。 小兰看着关上的房门,听着门外不停求饶的毕云涛,吸了吸俏鼻,吐出了一口气,收敛了失望的心思,心道:“虽然不是他的人,但也是暂时逃过了一劫。趁现在没人顾及自己,要想办法逃走,不然要是等齐王解释清楚了,迟早自己也会被他侮辱。” “咯吱。”门被推开,看着进来的两个丫鬟在自己身边站定,再次陷入了绝望。无论小兰怎么开口,也不应声,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小兰。 正厅处,毕云涛不停的揉着自己疼痛的耳朵,咬牙切齿的看着老实在在、喝着茶水的左相,这个老不死的,又是他,怎么哪里都有他,每次自己有好事他都出来打断。打断别人的好事是你们左相府的传承技能么??!! “说吧,母妃已经答应你派人看着那个女人了,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我就打断你的腿。”皇贵妃气愤的喝了一口热茶。 毕云涛说出了赌坊之事,然后又说出了小兰刺杀之事,当然,有着左相在一旁,肯定不能全说出来的,只挑重点来说。 “你是说,你赢了赌局,把小兰的卖身契也给赢回来了,然后回府途中小兰趁你不备,刺杀于你,然后被若浪给救下,之后就带回了王府。那你准备怎么处置小兰那个丫鬟?”皇贵妃捋了捋前因后果,问道。 左相也是放下茶杯,缓缓出声。“要不要老夫让刑部的审讯高手过来审问?” “不用,我自行审问就行,一个小丫头片子,刚才我马上都要问出来了,谁想到你们就来了,现在好了,又要重新审问了。”皇贵妃狐疑的看了一眼毕云涛,见到他一本正经的说瞎话,不禁头疼的扶了一下额头。屋里的场景哪里是审问啊,把人捆在椅子上,刚才都动手开始脱小兰的衣服了,分明是准备睡了人家小姑娘。 “不知道左相深夜前来,有何贵干?!”毕云涛一看到这个该死的老丈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若曦特意求老夫前来告诉齐王,今天圣上搬下圣旨,其中之意显而易见,未来夺嫡之争只会更乱,皇上已经不打算在平衡几位皇子背后的势力,特意剥夺了二皇子的兵权,再加上昨天之事,二皇子只怕会对你下毒手了。让齐王小心二皇子,我可不想让若曦因为担忧而伤心。”左相一想到自己女儿跟自己猜测出这个推断后,就一脸担忧的不停的求自己过来提醒这个孽障,甚至自己拒绝之后,又哭又闹的,心里就是一阵郁闷。 “啊!原来是若曦让左相来提醒我的,若曦真会替夫君着想,等过几日,我会亲自上门感谢若曦的。”毕云涛一想起那个飘飘欲仙的佳人一脸担忧的表情,心中就是无尽的温柔。 “左相继续跟母妃商量大事吧。本王要去审理小兰,就先告辞了。”毕云涛收回心神,拱手告辞。 “咯吱!”书房的门再次被推看,小兰见到来人,脸色大变,眼中全是惊恐。 “你们都下去吧,再给本王打来两盆温水,碗筷就这么放着,明天在收拾。”“是!”两个丫鬟应声退下。 毕云涛坐下,满脸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小兰。 很快,下人送来了两盆满满的温水后退下,毕云涛站起,捏住小兰的下颏,使劲的抬起小兰的头,俏首微倾,缓缓凑近小兰的柔唇。 “不,不要!”小兰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头,下颏如同被捏碎了那般疼痛,想要摆脱毕云涛的掌箍。 “不想要啊,好呀,如你所愿,不过你要告诉我谁派你来杀我的。”毕云涛凑近了小兰的柔唇,缓缓说道。见到小兰闭嘴不言,笑了笑,也不介意,继续说道:“你放心,只要你说出来,我不会再轻薄你,也不会杀你的。毕竟你属于刺杀未遂。罪不至死。”小兰依然闭嘴不言,眼中的惊恐和慌乱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果决。 “不说是吧?!好啊,果然如同兰花一般,有着傲骨。不过我最喜欢处理你这种硬骨头了,这样才有意思,尤其是你这种在意贞洁的女子,特别的赏心悦目。” 毕云涛放下了捏着小兰的手,转身瓢了一碗水,说道:“刚才吃了不少兰花糕,想必一定口渴了吧,就让本王喂你点水喝。”毕云涛轻舔嘴唇,端着水碗,一脸狠厉的看着小兰。 小兰被毕云涛的眼神盯着,打了个寒颤,疯狂的摇头,“我是不会说的,我死也不会说,你不就是要给我用水刑么?大不了一死。”语气中带着决绝。 “你放心,你这么可爱的小美人,我可舍不得杀了你。”说着,毕云涛五指狠狠的捏住小兰的俏脸,拿起水碗就向小兰被捏起的嘴中灌入温水。 小兰疯狂的摇着头,一碗水根本没有灌进去多少,洒出的水弄湿了毕云涛的衣衫,毕云涛对此也不介意,毕竟有着两盆温水呢。 直到满满的一盆温水见底,毕云涛的恶行才停止,然后拿起之前解开的束带,团成一团,不顾小兰的挣扎,塞进了小兰的嘴里。随后当着小兰的面儿换下了被弄湿的衣服。 小兰见到毕云涛开始脱衣服,泪如雨下,疯狂的摇着头,不停的叫喊着,可是被堵住了嘴,都变成了呜咽之声,也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在谩骂。直到看见了毕云涛再次换上了一声干净的衣服,才停止呜咽叫喊。 毕云涛换好衣服后,并没有在关注小兰,而是在沉思着今天皇上宣旨的用意,一时间屋中陷入了平静,只有小兰微不可闻的啜泣声。 皇上宣旨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三皇子没有收到惩罚和奖赏呢?想不通啊。 二皇子因为昨天之事被下了兵权,肯定会怀恨在心,肯定会跟我处处作对,没准还会派人刺杀。 大皇子为什么也会受到惩罚呢?皇上可是最器重大皇子的,朝中支持的呼声也是最大的,既然皇上想要打破平衡,有意削弱他们的权力,为什么大皇子还能继续旁听朝政? 那么,捋顺一下的话,现在目前看来大皇子还是得势的,二皇子虽然被下了兵权,但还是有很多支持者,三皇子几乎还是老样子,不阴不阳的,暗中做事,然后就是我了,只有一个齐王的名头,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但是左相也说了,夺嫡之争会更激烈,首先能确定的就是二皇子肯定会主动对我出手,没准三皇子也会暗中对我出手,嫁祸给二皇子。 大皇子虽然昨天帮了我,但是现在想想也是别有用心,但也确实是给我一个友善的信号,应该可以信任,不过也不得不防,大皇子现在被禁足,可以躲开一些明争暗斗,也可能会再暗中对我出手,毕竟弄死我就有借口嫁祸给二皇子,然后好坐收渔翁之利。 也就是说,我是火药,二皇子是引线,大皇子和三皇子是持火人,随便一个人来点燃引线,我就死无葬身之地。 妈的!我就知道,不可能这么轻松抱得美人归。 想到这里,毕云涛愤怒的锤向了桌子。 “呜呜呜~”呜咽的声音传来,让毕云涛收起了心思,转头看向了小兰,露出了不知意味的笑容…… 第三十三章 审问小兰2 第三十三章 审问小兰2 “呜呜呜~”毕云涛带着不知意味的笑意冷冷的盯着小兰,眼中充斥着杀意和一丝作弄之色 小兰见到毕云涛眼中的杀意,更是惊恐,不停的摇动着脑袋,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不停的呜咽出声。 毕云涛见到小兰脸上的惊恐和羞涩的潮红,逐渐的收敛了杀意,脸上的笑意持续扩大,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拿下了堵住小兰嘴的束带,说道:“放心,只要你说出来谁指示你的,我可以不杀你!” “我,我想去……”小兰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脸上的红晕更甚,身躯固定在椅子上不停的扭捏。 “你回答我的问题,谁派你来得?”毕云涛看着她扭捏的动作,知道她此时的窘态,也知道自己的刑罚开始起效果了,虽然有点邪恶,放在现代会被认为欺负女性,但是在这里女人地位底下,注重贞洁,所以这种有些邪恶的小惩罚对付这种坚贞的女子最是好用,更何况自己也不会真的对小兰做什么,任谁被人刺杀,心里也不痛快,自己心里还有好几种折磨她的办法,只不过这么娇滴滴的小美人,又是自己费劲心机赢回来的,不忍心用那些惨不忍睹的办法,只用了这种最温柔的而已。 “我,我,我不会说的,我宁愿一死。”小兰紧咬红唇,羞红的俏脸满是倔强,再配上未干的泪痕,竟然有几分妖娆。 “哦?不说啊!无所谓啊,反正我又不着急去,大概我都能猜到,不就是二皇子派你来杀我的么!”毕云涛继续啃着水果,玩味的看着小兰脸上的表情。 “不,不是他,是三皇子,是三皇子派我来得。”小兰被毕云涛拆穿了秘密,赶紧反驳。 “哦,原来如此,可惜,我不信!”毕云涛擦了擦手,继续拿起桌上的水果吃着。 “你!我说的是真的,我都已经说了,快让我去……我真的快不行了!”小兰脸上的红潮越来越深,好像一颗红彤彤的苹果,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啃上一口。 毕云涛玩味的看着小兰,邪邪一笑,阵阵的口哨声传来,刺激着小兰的耳朵。 “你,不要吹了,我,我说的真的是真的。”小兰扭捏越来越激烈,口哨声不停的刺激着感官。 小兰紧闭双眼,不敢再看毕云涛。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堵住,不想再听那该死的口哨声,可是那该死的口哨声,如同诱惑的魔音无孔不入的转入耳中。 “你要再不说实话,我不介意让全府的下人们一起过来欣赏。”毕云涛邪恶的声音刺激着小兰。 “不,不要!求求你!”小兰一想到那个画面,一股寒意从脊椎直达脑顶,愤怒、羞涩、耻辱,种种情绪充斥着全身。终于,强撑着精神的最后一根弦彻底绷断,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毕云涛羞辱的话语彻底击碎了小兰的自尊,打破了小兰最后的尊严。 看着小兰痛苦不堪的嚎啕大哭,心里有些不忍,觉得这么欺负一个小姑娘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她也就十七岁左右的年纪,搁在现代还是上学的年纪,她应该在学校里和朋友们开心的玩闹,畅谈未来的理想,而不是去触碰这些尔虞我诈,被人当成棋子一样,在这里承受本不应该是她承受的惩罚。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说实话,我就让你去方便,不会在羞辱你。”毕云涛知道,小兰现在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她自己脑海中的联想给弄得崩溃了。叹了口气,停止了诱人的口哨声。 “呜呜!我说,我都说,我什么都说。”小兰再也忍受不了在众人面前的那种羞辱,现在只想赶紧说出来,好逃离这个噩魔一样的男人。 “我们都是二皇子的人,本来他们的目的就是要你和梦小姐的退婚,我期间临时起意,见你对人家有意思,才故意帮你隐瞒出千,本来准备想要回府刺杀你,为二皇子泄愤,哪想到刚出赌坊,就被你怀疑了,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本来想要逃走,可是又不甘心,犹豫不决的时候,正好看到你没有防备,才刺杀你的。”小兰全盘脱出。 “如果我没有发现你的小心思,那你就没有想过,刺杀我之后,你怎么逃跑吗?”毕云涛问出了疑惑,“你现在的表现,看起来也不是二皇子的死侍,就这么甘心为他而死?” 小兰已经停止了嚎啕大哭,不停的小声啜泣,一脸颓败的解释着,脸上因为羞涩,红潮一直从未退去。“我,只要你被刺杀的消息传出去,再加上我被你带回府邸的消息,二皇子会派人来救我的,他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他做事,他愿意给我名份。” 听到小兰的解释,毕云涛一脸鄙夷和轻蔑,“呵呵,真的是蠢,竟然相信二皇子的花言巧语,你也是,若曦也是,二皇子有什么好的?一个伪君子罢了。” 小兰听到毕云涛如此诋毁心中之人,瞪着双眼,一脸的嫉恶如仇,愤怒的争辩着。“你,你不准这么说二皇子!你才是个伪君子,只知道玩弄女人的恶魔,魔鬼。” 毕云涛被小兰的话弄得气笑了,目光看向小兰,眼中充满了不屑。“呵呵,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我喜欢美人?!” 小兰一怔,是啊,全京城都知道齐王喜爱美色,可是心又不甘,还想再次争辩,哪想到听到了毕云涛接下来的话,彻底的愣住了。 “我这是真小人,二皇子不过是伪善罢了。你就没想过,我王府的戒备又不森严,可以说几乎没有防备,从你出事到现在,过了差不多四个时辰,为什么连一个救你的人都没有呢?!”毕云涛更是鄙夷,瞧瞧二皇子那个玩弄感情的畜生,就是个渣男。这些姑娘们还死心塌地想要跟着他,真是白瞎了,所以我一定要解救这些姑娘们于水火。 小兰被毕云涛这么一说,如同醍醐灌顶,细细想来,她悲哀的发现,真的没有一个人来救自己,而且之前齐王还被皇贵妃给带走了,只有两个丫鬟防止自己逃跑,并不会武艺。如果说皇贵妃的到来,让二皇子不敢动手解救自己,那之前二皇子有的是机会,而且齐王根本就不会武功,就只有些假把式。难道?真的像齐王说的,都只是花言巧语摆了? 想到这里,轻咬下唇,红肿不堪的杏眼又是泪眼婆娑。不甘、悲愤的泪水夺眶而出。 毕云涛看到小兰眼泪再次流下,知道她想明白了,随即,说出来自己的目的,“那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就赌二皇子会不会来救你,没准他被什么事情拌住了呢?而且你刺杀我的消息还没有传去呢!正好今天我母妃也在,可以更好的迷惑外人。” 小兰迷茫的抬起俏脸,几次努力的张口,可是都没有勇气发出声音,最后好似打定了主意,“好,我答应你,咱们就赌一下。” “好,痛快,咱们就以一个星期为限,期间我不会动你,如果二皇子来救你,你可以走。倘若一个星期他都没有来救你,那你要收回其他心思,安心的在我身边伺候我,不得有二心。”毕云涛也没想到小兰如此痛快,竟然连赌注都不问问,就答应了赌局,想到以后可以命令小兰做一些羞羞的事,想想还有点小兴奋。可是接下来的小兰的话泼了毕云涛一盆冷水。 “我答应你的条件,如果二皇子救了我,以后不准对我进行报复。不过……”小兰停顿了一下,再次说道:“不过,二皇子真的对我是虚情假意,诓骗我,我可以安心的侍奉你,但是我要约法三章。你要是不同意我的约法三章,我宁愿一死。” 毕云涛听到小兰要约法三章,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咬牙切齿的说道:“可以,不过你要是要求我以后放了你跟二皇子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的手里,我有权利处置你。” “你放心吧,二皇子一定回来救我的,如果真的二皇子不会来救我,那他真的只是想要利用我,我不会在像个傻子一样,飞蛾扑火。”一想到二皇子有可能不会来救自己,心中就是一阵刺痛,眼中也是一片黯然。 毕云涛听到小兰这么说,顿时就放心了,还好还好,最起码还有救,“那你就说说吧,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能答应你。” “我现在还没想好,而且,你怎么知道二皇子不会来救我?!等到了期限,倘若他真的没来救我,我再说也不迟。” 毕云涛此时恨不得收回自己的话,特么的,我这么费劲巴列的把你留在身边,结果你竟然要跟我约法三章。不过听她的口气,好似笃定了二皇子会来救自己。看来要想点办法了,虽然知道二皇子一定不会来救人,但是并不影响自己给二皇子找点麻烦。 小兰此时羞红着脸小声的提出了请求,“那个……齐王……能不能……让我……让我去趟……”小兰此时早就忍受不住了。 “啊!好啊,你去吧!”毕云涛被小兰从自己的yy中惊醒,这才想起来这个小女人估计早就憋不住了。 毕云涛一抹玩味的笑意浮现嘴角,“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不能跑,不能在刺杀我,不然赌约作废,你坚守这么久的贞洁我就收下了。” “嗯嗯嗯!”小兰点头如捣蒜,恨不得毕云涛马上就把自己解开,让自己赶紧去,羞死人了。 毕云涛走过去为小兰解绑,绳索刚刚解开,拔腿就向门口冲去。 毕云涛一把揽住小兰的腰身,不顾小兰的挣扎捶打,说道:“要是让别人看到你安全无事的出去,我在传出去我被你刺杀的消息,你认为二皇子还会来救你么?”随即向一旁努了努嘴,“你就在这吧,那不是有盆么?我这就放出消息。你完事之后不要乱跑。不然,哼哼!”随即就放开了小兰。 小兰恼怒的推了一把毕云涛,羞红着脸呵斥着,“那你还不赶紧出去!” 毕云涛看着小兰恼羞成怒的模样,哈哈大笑,向着门外走去,安排下人们传递消息去了。 第三十四章 各方动态 第三十四章 各方动态 就在毕云涛调戏捉弄小兰的时候,其他几家却有不一样的光景,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两个废物!”二皇子此时一脸阴沉的看着跪着的赵明生和姬悟立二人。 “二皇子息怒,我们领罚!”姬悟立见到二皇子动了怒,赶紧求饶。“虽然我们没有成功,但是小兰已经去了齐王府,想必以小兰的功夫,应该很快就会传来好消息。” “哼!希望如此,不然,休要怪本皇子不讲情面!” “陛下,齐王府有消息传来!”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快讲!”姬悟立脸色一喜,赶紧说道。 “齐王被人行刺,已经抓到了刺客,正在行刑逼问,据说还未审问出来是何人指示。”下人赶紧禀告齐王的消息。 二皇子听到脸上一喜,直接来个三连,“齐王如何?可是死了?此事是否为真?” “回殿下,齐王只是收到了轻伤,并没有死,此件事应该是真的,小的亲眼见到皇贵妃急匆匆的进了齐王府。”二皇子紧皱眉头,脸色一变,眼中带着阴沉,“你下去吧。” “二皇子,要不要去救一下小兰?”赵明生看着二皇子阴沉的脸色,搪塞了一阵,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开问。 二皇子横了他一眼,说道:“不用,一个随意抛弃的棋子罢了,本皇子几句花言巧语就把她迷得团团转,还竟然做梦做本皇子的侍妾,哼!一个贱婢,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连做本王的通房丫头的资格都没有!死了更好,省的我一去你那里走动,就出现在我面前,看着膈应!”语气凌冽,不带一丝感情。 “那,万一小兰供出了二皇子,那岂不是不妙了?!”赵明生见到二皇子这般决绝,赶紧提醒二皇子。 二皇子沉思了一阵,说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她是不能留了,此事就交给你们二人处理吧!既然两次事情都失败了,处理完小兰之后,暂时先不要善举妄动,等到一个月之后过完皇祖母的生辰再说。”二皇子起身准备回卧室,“等等,悟立,这几天你去给本皇子找些生辰用的贺礼,这件事就算了。” 姬悟立听见此话,面露难色,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二人出了房门,姬悟立和张明生皆是一脸阴沉,赵明生说道:“可惜了这么个丫鬟,本来还想自己享用呢,哎!” 姬悟立哼了一声,“一个丫鬟而已,你母亲身边又不是没有比她好的。你只是损失了一个丫鬟,我这边可是要大出血了,生辰贺礼没个几万两根本入不了二皇子的眼。哎!” 二人互相看来一眼,齐齐叹了口气,“该死的齐王,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两次计谋都没得逞。”赵明生一想起毕云涛破坏自己等人的计谋就是一阵蛋疼。 “行了,咱们赶紧走吧,赶紧找人处理了小兰,不然等到小兰要是扛不住刑罚,把咱们供出来,咱们不死也要脱层皮。” 二人各怀心思纷纷回了各自的府邸。 “嘭!”“咔!”“哗啦!”三皇子气的把书房里能看到的东西全部扔了出去,“气煞我也!该死的齐王,该死的左相。就因为帮助一个女人善后,竟然抄了家,然后搜查出了本皇子私藏的军械,破坏了本皇子的大计!” “殿下,息怒啊。”一个参谋在一旁出谋划策,“现在那边主事之人已经死了,他的儿子虽然一直没有参与进来,但还是要斩草除根啊!万一他知道一些端倪,那咱们可就……” 三皇子粗喘了一阵,终于冷静了下来,说道:“确实,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是本皇子太冲动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做的不要留下痕迹。”说完之后,心里实在是有气,愤愤的用拳头砸了一下桌子,“妈的,可惜了那些银子,全为别人做了嫁衣!” 参谋再次赶紧上来劝解,“殿下,既然齐王三番五次的破坏了我们的大计,那要不要让那边的人……”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而且,这次的事,皇上会不会怀疑殿下?” 三皇子瞥了他一眼,“无妨,也只是怀疑罢了,又没有什么证据,你们以后派人办事的时候,带上二皇子府邸的兵器,即使遗落也不会怀疑我们,即使真的被人怀疑,手里的证据也是指向了二皇子。”说完又沉吟了一阵,随即拿起纸条,写了一些东西,放入了信鸽。 看着信鸽远走,这才开口说道:“你说的有理,是该让这场戏唱的更欢腾一些了!”语气森然且幽冷,听不出一点准备要看戏的欢愉之意。 尚书房,皇上早已得知有人私藏军械,已经让左相派人审问了,可是总觉得还是有些遗漏,不停的来回踱步,最后觉得还是要找左相商量一下此事,赶紧让人传来了左相。 “参见皇上。”“行了,免礼吧!” 皇上不待左相谢恩,急忙开口问道:“朕找你来是想要问你事情可查清楚了?” “回皇上,还在审问,不过依老臣看,只怕那个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可惜了主事之人已经死了,哎!”左相如实禀报。 皇上哼了一声,“哼!查不到就先算了,无非就是那两个人罢了。”顿了顿,说道:“爱卿,你说他们会不会杀人灭口啊?!” 左相沉思了一阵,缓缓开口说道:“八成会的,而且没准还会嫁祸给别人。” “怎讲?”皇上问道,左相却面露难色,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但说无妨,如有得罪之处,朕赦你无罪。这次传你过来,本来就是找你商量此事的。”皇上知道左相接下来得话中可能会有些不敬,特意赦免无罪。 “既然他们会来杀人灭口,肯定会出现死伤,那么必然会让自己手里的死侍穿上其他几位皇子侍卫的衣物,用着刻着其他几位皇子标志的武器,这样可以迷惑旁人,还可以趁机参上一本,削弱他们的权势。” “那依左相看,应该怎么处理此事?”皇上再次问道。 “依老臣所看,不如咱们将计就计。” “哦?怎么个将计就计之策?” “既然幕后之人会来斩草除根,那么就顺了他们的意思,反正那个人对陛下已经没有用处了,正好顺水推舟,然后咱们拿着刺客们遗留下来的武器衣物,特意在朝堂之上质问百官。” “这时,无论是谁跳出来指责,都会是此件事的幕后主使,假如不是真的幕后主使,也必然跟这件事有关。但也不排除会有落井下石之人。” “不过,陛下也不必担心,只要记下其所支持之人即可,然后暗中调查,搜索证据,提前准备后手,等到时机成熟,就可以一网打尽。” 皇上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左相,沉思片刻,觉得跟自己所想差不了多少,再次问道:“那左相认为什么时候才是时机成熟?”、 左相笑了笑,说道:“陛下,您不是已经有了计较么?何必再问老臣?!” “哈哈哈,知我者,左相矣!”“皇上谬赞了!”随即左相又被皇上拉着商量了一些其中细节,这才退去。 从皇宫出来,左相不禁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叹了一声,“要变天了!希望齐王可以全身而退,不然若曦可是要守活寡了!” 就在这些人谋划着阴谋诡计的时候,被毕云涛救下来的雪姐姐刚沐浴更衣完毕,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一切。 早上表姨妈派人请自己入宫叙旧,本来还是挺欢喜的,已经是好久都没有见到表姨妈和表哥了,见面后本来相谈甚欢,哪知最后自己会被表哥请求替他接近齐王,甚至还可以色诱,自己连想也没想直接就拒绝了。 表哥他难道真就不知道月儿的心思么?他可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竟然让自己色诱齐王,难道他就不在乎自己的清白被齐王夺走么? 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是一阵苦闷和酸涩,好想痛哭一场。 最后自己还是答应了下来,自己失魂落魄的出宫去了集市,可是没想到竟然被那个华服男给看上了,幸好齐王出现把自己救了下来,不然…… 雪茹月轻咬红唇,吸了吸瑶鼻,轻轻的抹去了眼角的泪珠。没想到齐王果真如坊间所传,一个好色之人,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 随后脸上出现一抹绯红,想起了自己扭到了脚踝,齐王给自己看伤,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玉足,那迷恋且沉醉的眼神。当时自己虽然羞涩,但是心里还是很是欢喜的,那可是自己浑身上下最为得意的地方,这么被人认可和迷恋让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轻蹙了一下眉头,感到了脚上传来的阵痛,坐起身,看向了自己脚踝上的红肿。 虽然玉足上有着一些红肿,但是并不能掩饰住玉足的美丽,玉指轻轻划过自己的玉足,足掌上,端齐并列着五个细长的脚趾,如同雪塑一般,白里透红,晶莹剔透,好似五片淡红色的花瓣……想到了那个呆子像是一只呆头鹅一样,痴痴的看着,脸上红晕更甚。 揉捏着脚踝上的红肿,好让自己的扭伤减缓一些,感受到脚上的温度,被那个呆子握住玉足的炽热感再次袭来,脸上嫣红一片,耳垂也是不争气的发烫,就连玉足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粉,粉嫩雪白。 雪茹月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怎么能对那个登徒子有其他心思呢?!自己可是喜欢表哥的,虽然答应了表哥,但是不能让那个登徒子再占便宜,可是…… 雪茹月再次咬了咬柔唇,自己的家族可是有着传统,女人的金莲如同女子的贞洁,只能给自己的夫君看,被男人看到了金莲只能嫁给那个男人,如果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看到,只能跟他鱼死网破,不死不休。 雪茹月再次摇了摇头,不行,那个登徒子对表哥还有用,而且表哥也特意交代了,要保护那个登徒子,不能受到伤害。 哎!雪茹月叹了口气,有些懊恼,难道真的就这么算了么?那可是自己私密部位,就连心仪的表哥都没有看过呢! 算了,既然不能杀了那个登徒子,又不能嫁给他,但是自己可以作弄他啊! 雪茹月想到了自己作弄那个登徒子的情景,眼中全是狡黠的笑意,勾人的桃花眼再次弯起,像极了此时夜晚的月亮,弯弯的,亮亮的,甚是好看。 雪茹月觉得有些乏了,晃了晃脑袋,一阵困意袭来,强打起精神,吹灭了灯火,躺在床上睡去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闺房的窗户悄然的打开,一抹黑色的身影钻入进来,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丽人,脸上划起了一抹笑意,然后轻声说道:“想来大哥肯定会喜欢我准备的这份大礼的,如此佳人,定能配上大哥。” 黑色的人影为佳人裹上被子,然后往肩上一抗,推开房门,隐没在夜色中。 …… “小兰你就先在这个柴房里待上一个星期吧,虽然有些脏乱差,但是你放心,一日三餐不会亏待你的,一个星期后,我定会给你安排一个上好的房间。”毕云涛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总觉得让美人住在这么一个脏乱差的地方,实在是唐突了佳人。 “哼!不劳齐王费心了,用不了一个星期,我就会从这里出去的。”小兰笃定了二皇子会来救自己,根本不给毕云涛好脸色。 毕云涛见到小兰这般笃定,无奈的耸了耸肩,“希望一个星期后,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见到小兰不在搭理自己,只好摇了摇头回到卧房休息去了。 第三十五章 香艳的大礼 第三十五章 香艳的大礼 毕云涛惊愕呆愣着看着自己卧室中躺在自己床上熟睡的女人,眼睛茫然的眨了好几下,拿起了盖着的被子上的一张纸。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大礼…… 此时毕云涛满头黑线,眉头深深的拧在了一起,又再次看了看睡梦中的女人,精致的俏脸上不施粉黛,皮肤白皙,娇艳欲滴令人怦然心动。 离得近了,闻到了淡淡的清香,好似白牡丹的花香,清新脱俗,好闻的香气让毕云涛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 熟睡中的女人嘤咛翻身,薄被滑落散开。女人可能早已经沐浴完毕准备入睡,披着舒适的薄纱如雾的纱衣,似云似雾…… 毕云涛见到了这般香艳的景色,顿时血气上涌,感到一阵头晕眼花。 “嘭!”毕云涛终于扛不住低血糖导致的晕眩,急忙去搀扶,想要稳住自身,可是身边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搀扶的东西,一个趔趄,跌跌撞撞的撞到了房门。 “恩~”雪茹月嘤咛一声,被撞击声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就看到了捂着鼻子跌跌撞撞逃走的男子身影。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惊醒了王府已经熟睡的人们。 毕云涛逃也似的出了那个香艳的房间,扶着门前的小树,大口的喘息着,好不容易呼吸平缓,就听到了凄厉的惨叫,意识到不妙,再次抹掉鼻翼之下的血液,硬着头皮回到了屋内。 “呜呜呜~”裹着薄被的女人屈辱的抱着双腿埋头痛哭。 毕云涛见到似曾相识的景象,不禁大为头疼,痛哭的捂着脸。我这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这才来这个世界几天,就弄哭了四个女人!第一天是老妈,没过几天是梦若曦,之后是小兰,最后是今晚的这个小姐姐。难道我也跟左相他们一样?有着特殊体质?!而且还是专门弄哭身边女人的那种体质?! “涛儿,怎么回事?母妃听到你房间里有人的叫喊声?!你到底在干什么?”就在毕云涛愣神的功夫,皇贵妃急匆匆的披上衣服向这边过来。 “母妃,没啥事,小兰一直不肯招供,困得快睡着了,我就拿着一只老鼠吓唬小兰,结果她吓得大喊大叫的,这就要招供了,你快去休息吧。”毕云涛看着房门要被推开,赶紧用身体堵住房门,不让母妃和她身后的下人们看到屋内的景象。 “真的?你不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皇贵妃一脸的狐疑,不相信的问道。 “嗯嗯嗯!真的!真的!”毕云涛点头如捣蒜。见到母妃还要探头往里看,赶紧移动身体挡住母妃的视线。“母妃,你快回去睡吧!太晚睡觉容易长皱纹!”毕云涛推搡着自己精明的不像人的母妃。 “呼!”毕云涛靠着房门,吐出一口气,摸了下额头的冷汗,看向了坐在床上埋首痛哭的女人。终于走了,不然我的腿真的要被打断了。 毕云涛紧走几步,坐到了床沿之上,柔声的安慰道:“小姐姐,你不要哭了,哭的我的心都碎了。” “呜呜呜~你滚!你辱我清白,毁我贞洁!我一定要杀了你!”女人还在埋头痛哭,根本不想看到眼前这个让她坠入深渊的恶魔。 女人的控诉让毕云涛陷入了无语中,他根本什么都没做啊,只是……欣赏一番而已。无奈的毕云涛站了起来,“那,是你让我滚的!我可滚了昂!”说着,向门口挪了几步。 “呜呜呜~”见到女人还在哭泣,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去留,又开口说道:“那我真的滚了!你可不要叫我回来昂!”再次向门口挪了几步,故意走路发出很大的声音。 在脚步声中,小心翼翼的拉开一扇房门,做贼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女人,见到女人还在埋首痛哭,使劲推上了房门。 “嘭!”,毕云涛屏息敛声,整个屋内一片寂静,只有雪茹月的哭泣呜咽之声。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女人渐渐停止了哭泣,轻辍着俏鼻,缓缓抬起头,她竟然见到了毕云涛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顿时脸色大变,“你滚啊!”女人屈辱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悲愤中抓起了枕头就朝着毕云涛砸去。 “嘭!”毕云涛不躲不避,吃下了这一记扔砸,抱着枕头,向着床榻走了几步。“小姐姐,都是误会,我能解释。” “你快滚开啊!”雪茹月把手边能扔的东西都一股脑的砸向了毕云涛,“你!你!你不要过来啊!”见到毕云涛无视自己的扔砸,一步步的逼近自己,浑身颤栗,满是泪水的俏脸上也露出了恐惧之色。 “你不要过来啊!求求你!呜呜呜~”女人见到东西都扔完了,也没挡住男人的脚步,无助的抱着腿痛哭起来。 毕云涛无视了女人的求饶,走到床边,放下了接住的枕头,伸手抓住了女人因为惊慌而冰凉的小手,感受着女人因为恐惧而产生的颤栗。 “小姐姐,不要怕,都是我的错,有什么怨气都可以冲着我来。”毕云涛柔声细语的安慰着…… 女人在男人柔声细语的安慰声中慢慢平静下来,身体不在颤栗,冰凉的小手也渐渐有了些温度。毕云涛以为女人原谅了自己,就准备要上前再说几句好话。 不待男人动作,女人愤怒的挣脱了男人的手,“啪!”一记耳光就招呼在了毕云涛的脸上,“齐王!没想到白天的时候口口声声的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一到了晚上,趁我熟睡,就派人把我迷晕撸了过来。没想到齐王是这种言而无信的小人!” 此时的雪茹月多少有些冷静下来了,见到自己的亵裤还完好的在自己的腰腹之间,而且,母亲说过,女人的第一次那里都会疼的,腿间会有强烈的不适感,而且还会还有落红。但是自己虽然没有见到落红,但是那里并没有感觉到疼,也没有强烈的不适感。知道还没有到那不可挽回的一步。 毕云涛怔怔的抚摸着被抽的脸颊,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认识我?我们今天见过么?”随后发现了小姐姐话中的端倪,灵光乍现般的想起了今天见到雪姐姐。停下了抚摸着脸颊的手,身体僵直,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没想到是雪姐姐啊,白天雪姐姐一直带着面纱,根本看不清你的面容,我之前还在纳闷这么美丽的女人是谁呢?嘿嘿。”毕云涛的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雪茹月面露寒霜。神色冷冽,寒意刺骨的目光盯着面前苦笑的男人,那个眼神好像能把人吃了一般。“齐王!今夜你趁我熟睡,把我迷晕撸来,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明日我定当去皇上那里告御状!”雪茹月的语气寒意凌然,四周的温度如同冰窟。 寒意凌然的语气让毕云涛忍不住的打了寒颤。“我……这……额……”毕云涛此时满头大汗,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都怪那个该死的梦若浪,这个小子玩的是真的浪!你说你的迷药怎么就不能和三皇子给我用的剂量那么足呢?!我都没来得及上手摸一摸呢! “你到底要说什么?快说!”雪茹月见到毕云涛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心里就是一阵来气,恨恨的抓起枕头恼怒的向毕云涛砸去。 “啊!”正在较劲脑汁想着怎么解释的毕云涛没有注意到飞过来的“凶器”。被砸的惊叫一声,这才回过神来。 “那个,嘿嘿,我说是误会你信么?”毕云涛心虚的不敢直视雪茹月那充满寒意却依旧勾人的桃花眼。 “呵!你猜本小姐信不信?”毕云涛偷偷地瞄了一眼雪茹月,见到雪姐姐翘着嘴角,神态满是鄙夷和轻蔑。知道自己完了,自己要是解释不清楚,那以后就彻底行同路人了。 毕云涛一脸颓败,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信!其实……额……那个……其实我是太担心雪姐姐的脚伤,知道雪姐姐你没有冰块,无法冰敷,只是擦药虽然会缓解伤势,但是会肿上好长时间,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 “呵呵!哈哈哈!齐王,你真当本姑娘是个傻子不成?今天是你送我回府的,地址你也知道了,你要是真的担心,就不会亲自去送么?!即使不能亲自去送,那也能派下人送过去!”顿了顿,继续说道:“现在你把我迷晕撸了过来,然后跟我说是担心我的伤势?!这种解释你自己信吗?!” “我……那个……哎!”毕云涛急的有口难言,要是说了实话,更难逃一死了。 “哼!既然齐王不愿意解释,那就不要怪小女子不讲情面了,刚才来得就是贵妃娘娘吧,我要去贵妃娘娘给我主持公道!”说着,裹着薄被就要下床。 “别!你脚上的伤还没好呢!”毕云涛见到雪姐姐要起身下床,赶紧上来制止,可是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啊!”一声痛呼,脚踝上的疼痛让雪茹月身形不稳,痛叫一声,向着上来制止的毕云涛的身上倒去。 毕云涛急忙抱住跌倒的雪茹月,“慢点,你的脚上还有伤。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这件事是我的错,我愿意接受你的怒火,既然你要见我母妃,我去给你叫来,你先在床上歇着,别再下地走路了,要是在造成二次创伤,你的脚可能就彻底的废了。” “你放开我!你个道貌岸人的伪君子!你不要再惺惺作态了!”雪茹月不停的挣扎,叱骂着。 毕云涛不顾雪茹月的挣扎,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啪!”又是一记耳光抽打过来,“你不要碰我,你再碰我,大不了跟你鱼死网破!”雪茹月一脸狠厉和决绝,眼神中带着遮掩不住的厌恶。 毕云涛抹去嘴角的一丝鲜血,黯然的说道:“我不碰你,你脚上的伤还没好,不赶紧冰敷消肿,即使没有伤到骨头也会留下后遗症。你在这里先等等,我去给你拿冰块和药品,先看一下伤势,然后咱们再去见我母妃。”说完,不管女人的神情如何,一头冲出了房门。 再次回到房间时,见到雪茹月靠坐着床帷,用着青葱般的柔荑轻揉着扭伤的玉足。虽然只能看到女人的侧颜,但也能见到女人紧蹙起来的眉头,脸上全是痛苦之色。 “我看看!”毕云涛见到雪茹月满脸痛苦,赶紧把捧着的碎冰块放到了地上,抓过女人的玉足查看伤势。 因为被男人突然抓起,五根玉琢般精致的脚趾紧张的蜷起,俏皮的讨人喜欢,本就洁白雪嫩的皮肤,因为羞赧,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色。 女人羞赧的娇哼了一声,唤醒了贪恋其中的男人。 毕云涛有了一丝清明,奋力的咽了几下口水,伸手拿起一块冰块就嚼了起来,好似只有这般才能浇灭心中的火焰。 “啊!好疼!”雪茹月痛呼一声,看到毕云涛拿起了一块冰块嘎吱嘎子的嚼着,嗔怒道:“你别吃啊,不是说给我冰敷的么?!” 毕云涛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赶紧把自己的长衫下摆一角撕掉,裹住地上的冰块,轻轻的放到了雪茹月脚踝上的红肿处。 “嘶!好凉!”雪茹月嘶了口气,突然的凉意让女人有些不知所措,雪茹月从来没有被男人这般轻薄两次,更从来没有被男人这般呵护,从小就没有了父亲,只和母亲二个人相依为命,母亲一个人撑起了偌大的家业,要不是暗中有着表姨妈的帮助,可能母女二人都已经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看到眼前的男人这般小心翼翼的呵护自己的样子,就好像是捧着一块上好的璞玉,深怕一不小心就会破碎。虽然心心念念的表哥也会表达一些关心,但是却从来没有这般的照顾自己,不知不觉雪茹月看的有些痴了,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丝涟漪。 “还疼吗?应该差不多了,你在等下,我去打一盆温水过来,给你泡一下脚,反复三次,不出三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毕云涛放下了手里的冰块和羊脂玉般的玉足,跑出去打了一盆温水。 毕云涛把水盆放下,自然捧起了雪茹月的玉足,就要为她泡脚,结果被雪茹月一脚踢开,嗔怒道:“滚!你个登徒子!三番五次的羞辱我,看我一会不向贵妃娘娘告状!哼!”雪茹月俏皮的哼了一声,虽然前面的语气说的很重,但是最后的一句轻哼,暴露了雪茹月此时的心情。 毕云涛也听出来了雪茹月不在生气,只是在吓唬他,“嘿嘿”的笑了两声。 毕云涛把搭在肩上的毛巾递给了雪茹月,看到洁白的毛巾把羊脂玉般的玉足给掩盖上,心中有着一种丢失心爱之物的空虚感。 “我先出去了!今天实在是太晚了,母妃应该都已经睡熟了,明天再去找母妃告状吧。”毕云涛迷恋的看了一眼正在冰敷的雪茹月。 “哼!我怕被你灭口,我看还是一会儿就去吧!反正母……”雪茹月愣住了,自己怎么会想要叫母妃?!“贵妃娘娘应该不会怪罪我的。” 虽然只有不到一秒的停顿,但还是被毕云涛捕捉到了。顿时笑意涌现,挑了挑眉,打趣道:“哈哈,你刚才说什么?!” “哼!”雪茹月抓起一旁的毛巾扔了过去,羞恼的娇嗔道:“还不快滚!小心现在我就去告状!” “哈哈哈!去偏房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实在是太晚了,熬夜可是会长皱纹的!”毕云涛捡起了扔到地上的毛巾,团成一团塞进了衣袖里,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呀!你个登徒子,给我回来,把毛巾给我!”见到毕云涛头也不回的走了,才想起来毕云涛把自己刚才用过的毛巾拿走了,脸上羞红一片,双颊酡红的羞愤着踢了一脚清水。 自己的金莲被毕云涛两次见到,虽然动作轻薄,但是确实关心自己,想到了自己家族的传统,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如何处理以后二人之间的关系。 第三十六章 华夏军刀之最 第三十六章 华夏军刀之最 偏房内,毕云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闭上眼就是那挥之不去的白皙玉足。 “好烦,睡不着啊!”毕云涛坐起身子,转头向着雪姐姐的屋子方向看去,虽然入眼的只是一堵墙壁而已。 “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继续闭眼躺下,回想着今天发生所有事情。 赵明生他们的目的竟然是要趁我输的上头,趁机提出退婚的条件让我答应。那么,二皇子到底有着什么目的? 难道是真的喜欢若曦?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喜欢没准是真心的,但是对左相背后的权势应该更感兴趣。 左相掌管了兵邢工三部,确实有着行兵调将的权利,刑部掌管刑罚,应该不是二皇子想要的,只需要往里面插几个眼线就行,如果被抓住自己的手下,只要消息传递出来,就能杀人灭口。接下来就是工部,工部掌管营缮屯田,这个世界跟现代的古代极为相似,那按照现代的历史看的话,工部还掌管军械库…… “嘶!”毕云涛猛然坐起了身子。心里有了一个不妙的想法,难道二皇子是为了军械库去的?!兵力他根本不用担心,他在军中多年,已经有了很深的根基,那么如果哗变,不光要有人,还要武器!二者缺一不可! 今天查到的一批军械会不会是二皇子购买的呢?!今天碰巧被自己瞎猫撞上死耗子撞破了他的好事,会不会对自己下杀手呢? 想到这里,随即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光自己坏了他和若曦的婚事,都能让他对自己不死不休了,更不用说这次了破坏了他私藏军械之事。” 随即又躺了下去,一想到二皇子准备哗变篡位,更是睡不着了。 怎么破坏二皇子的哗变篡位之事呢?!小兰也只是个随意抛弃的棋子,肯定什么也不知道。但是转念又一想。 他虽然被皇上封为大将军,但是其实也仅仅掌管了一路人马,还是已防御为主的虎啸营,华夏国一共四路大军,其中神机营在老将军的手里,以速度冲阵的讯马营、中坚力量的破阵营,和火神营可是被皇上直接掌控的。 而且火神营、讯马营和老将军的神机营都在京城待命。再加上皇宫还有御林军守卫,那么怎么可能哗变篡位成功呢?只要不是傻子,即使他的虎啸营有了火器也不能打败三路大军联手,除非他另有所图。 现在二皇子又被收回兵权,那他的人应该会被打乱分部在各个军营中,那他更难聚齐部下进行哗变,那他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算了,想不明白,不想了。先顾好眼前之事吧,这几天估计就有人来刺杀小兰了,今天晚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二皇子肯定会忙的焦头烂额的。 对了,今天的抽卡还没抽呢!随即意识进入到了抽卡界面。 还是那么的华丽,就是看着抽奖的按钮有些惆怅,为什么没有十连抽啊!这也就算了,为哈没有充值界面????我这一赌暴富,有钱没地方花,真的是,有钱人最大的痛苦。 哎!无奈的吐了口气,点向了抽奖按钮,随着一顿花里胡哨的动画停止,卡牌上画着一柄军刀。 看着这柄军刀,毕云涛深吸一口气,脸上爬满了兴奋之色。“哈哈哈!没想到竟然是你这个老朋友——D80-虎牙军刀。” 刀身用不锈钢制造,全场32.5cm,刃厚6mm,刃长19.8m,属于中型直刀,刀口锋利,刀背教程一段有着锯齿,能锯断飞机壳体和50.8毫米的松木板。 毕云涛拿着军刀来回的刺,割,砍、削、劈,甚至还耍了一个刀花,用的炉火纯青。 手指在刀面上轻轻拂过,“老伙计,你可是咱们华夏军刀之最,这里也是华夏,我正愁没有趁手的武器呢,你就过来了。虽然美利坚那帮鬼子们把你装备在M16上,甚至让很多人误认为你是那帮鬼子们生产的,但是你可是完全的国产货,不过遗憾的是,你的父母确实是美利坚那帮人。不过不要紧,虽然是仿制的,但是我们一起度过了那么多危机,我相信这次你也一定会帮我度过以后的危机。” 又仔细欣赏了一番老伙计,这才恋恋不舍的收进了储存戒指。 心中按下见到老伙计的喜悦,实在是抵挡不住困意,闻着枕头下面毛巾上传来的香气,沉沉睡去。 竖日,一大早就爬起来的毕云涛,探头探脑的推开了雪姐姐的房门,见到床上的女人还没起来,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可是毕云涛根本没想到,雪茹月早就醒了,本来她就有些认床,再加上昨天之事,时间实在是太晚了,根本没有办法回府,只好在这个无耻之徒的房间里睡了,可是一想到这是那个登徒子的房间,生怕自己睡熟,那个登徒子兽性大发,冲进来强暴了自己。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到了早上。 “雪姐姐?你醒了么?”毕云涛轻手蹑脚的走到床边。可是见到了睁着美目冰冷的看着自己的雪姐姐,脸上的坏笑顿时就僵硬在了脸上。 “你!你你你!你怎么醒的这么早?不是都说美人嗜睡的么?!”毕云涛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这天才刚蒙蒙亮。下人们还没起来几个呢! “哼!我要是没醒,岂不是便宜了你?!”雪茹月语气冷冽,“没想到,堂堂齐王只会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眉目中全是鄙夷。 “额……”毕云涛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这种行为。好半天,才勉强想起了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我这不是担心雪姐姐的伤势么?!担心的实在是睡不着,这天一亮我就赶紧过来了,就怕雪姐姐以后留下后遗症!” “呵呵!不劳齐王的操心了,小女子的伤势很好,既然齐王已经醒了,是不是应该叫来贵妃娘娘来为小女子主持公道?!” “咳咳!哎呀,既然雪姐姐伤势已经无碍,那本王就先去给雪姐姐你找来衣裳,让丫鬟伺候你洗漱更衣。”说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哼!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雪茹月看着毕云涛逃跑的背影,又觉得有些好笑,“扑哧,咯咯咯!”终于是没憋住,笑了出来。“没想到齐王也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不堪,至少对我还是不错的。” 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我没有魅力?不应该啊,昨天他看自己的眼神可是很痴迷的,尤其是自己露出金莲的时候,他的眼睛都恨不得长在了自己的金莲之上。难道是……他那方面……”雪茹月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也是第一次对齐王产生一些……同情。 毕云涛跑进了柴房,叫醒了熟睡的小兰,为什么要去叫醒小兰呢?因为整个王府里除了皇贵妃和她带过来的丫鬟们,就只剩下小兰一个异性。 “啊!你你你!你出言反尔!你个小人!”小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清了来人后,大惊失色,惊恐的捂着胸口向角落退去。 “哎哎!你别误会啊!我说话算话的,我只是叫你来帮本王一个忙的!这件事只能你来办!”毕云涛急忙解释,自己可真不是来那啥的,咋都跟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己。 小兰还是不信,狐疑的盯着毕云涛的一举一动。毕云涛难过的扶了扶额头,叹了口气,说道:“我说的是真的。”说道这里,咬了咬牙,好似打定了什么主意,“只要你帮我这个忙。我就答应你,赌约结束,两年后,给你自由。” 小兰听到这话舒了口气,但是依旧嘴上不饶人,“哼!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输,不过既然齐王你的话已经说出口了,那可不要反悔!” 毕云涛咬牙切齿的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一向说话算话。不过前提是你要帮我这个忙!”虽然毕云涛表面是答应了,但是心里想的可是,老子可不是君子,是个真小人。君子有什么好的,人前人后端着架子,多累啊! 小兰看着毕云涛认真的脸色,又想到昨天二人立下了赌约之后,他虽然嘴上花花,但是却也没有再对自己做出格的事,便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说吧,是什么事?” “我带你去我母妃那里,你进去后拿一件母妃的衣服和鞋袜,然后送到我的卧室。” 小兰狐疑的看着毕云涛,不解的问道:“你要贵妃娘娘的衣服鞋袜干什么?!”想到昨天那般对待自己,心中不由得泛起恶心之意,“你不会想要?你无耻下流!” 毕云涛被她骂的额头之上青筋暴起,知道她想歪了,但是现在又不能跟她解释,毕竟赌约还没完事呢。 咬紧牙根一字一句的说道:“让你去拿就赶紧去!哪有那么多的废话!本王还能害你不成?!本王就问你去不去吧!”自己明明是风流之人,岂是那些无耻下流之人可以比拟的? 小兰见到毕云涛在压抑着心中愤怒,知道现在自己受制于他,又想到他刚才说两年后可以还给自己自由,只好按耐住心中的恶心感,嫌弃的说道:“那齐王你告诉我贵妃娘娘住在哪里?我去给你拿来。” 毕云涛见到小兰答应,吐了口气,也不跟她多加计较,赶紧领着小兰向着母妃的住处快步走去,深怕母妃早早醒来。 第三十七章 善解人意的雪茹月 第三十七章 善解人意的雪茹月 毕云涛领着小兰来到西厢房附近,看着门口打着瞌睡的丫鬟,悄声的对着小兰说道:“你进去轻声,记得进去千万别吵醒母妃,要不然母妃饶不了本王,本王也饶不了你!本王在自己的卧房门口等你,快去吧。” “哦!知道了!”小兰应道,但是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屑,一个皇贵妃而已,又不会武功,自己的功夫虽然不地道,但是怎么说对付不会武功的平常人还能做到的,况且这还只是进去偷件衣服和鞋袜。 见到毕云涛已经走远,小兰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先是看一眼皇贵妃的床榻,发现就皇贵妃一个人,而且还在睡熟,撇了撇嘴,心里的不屑更甚,“果然是个普通人,看齐王那紧张小心的样子,我还以为里面有什么厉害人物保护呢?!” 随即却还是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衣柜处,拿了一件衣服和鞋袜就准备出去,可是没想到,刚刚转身,一阵寒风袭来,小兰躲闪不急,胸口中了一掌,跌进了衣柜里。 “啊!”小兰痛叫一声,想要起身,可是不待小兰动作,就被来人一脚踩住胸口。 “说!谁派你来得?!”一个犀利的女声冷喝道。 小兰看清楚了来人,赶紧求饶,“贵妃娘娘,饶命,是……是齐王让奴婢来的,拿一件衣服和鞋袜。” 皇贵妃脚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找借口也不找个有可信度的!说实话,不然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小兰有些喘不上气,艰难的大口呼吸着,“贵妃娘娘,我说的是真的,不信您可以去找齐王问清楚。贵妃娘娘,饶命,奴婢有点喘不上气了,脚下留情。” 皇贵妃听到了小兰的话,虽然还是不信,但是见到小兰说的若有其事,脚上的力气小了几分,待她的呼吸稍微平缓了一些,继续质问道:“齐王让你拿我的衣物干什么?还有你这个丫鬟我怎么没见过?” “回娘娘的话,奴婢名叫小兰,奴婢也不知道齐王要干什么,只是让奴婢拿一套娘娘的衣服鞋袜,送到他的卧室。” “送到齐王的卧室?!”皇贵妃疑惑的盯着小兰,想到了昨天晚上毕云涛房间里的尖叫声,再次问道:“昨天临近丑时的尖叫声是不是你叫的?” 小兰一脸疑惑,“尖叫?没有啊!丑时的时候奴婢是听到了尖叫声,但是当时奴婢已经被齐王关进了柴房。” 皇贵妃眯了眯眼睛,眼神有些冷冽,“你详细说说,齐王怎么跟你说的。” “回娘娘,齐王就说拿一套娘娘的衣服鞋袜,让奴婢不能吵醒娘娘。”小兰如实回禀,看着皇贵妃冷冽的眼神,不敢说一句假话。“奴婢说的句句为真!如有半句谎言,为娘娘试问。” 皇贵妃听着小兰的解释和保证,又看一眼散落在地的自己衣物,猛然想到了什么,松开了踩在小兰身上的秀足,柔唇微启,语气有些冷冽,说道:“你现在就按齐王说的做,齐王如果问起你为什么这么慢,你就说衣柜里的衣服大多都是进宫穿的,找便服找了许久。” 小兰赶紧爬起,跪地行礼答应,“是,奴婢全听贵妃娘娘的。” “去吧!”皇贵妃摇了摇手,便又躺回了床榻之上小憩。 小兰恭敬的关上房门,这才敢大口的喘气,一手捂着胸口,心里直呼好险,没想到皇贵妃竟然会武功,而且看起来武功还很好,怨不得齐王让我小心轻声呢。不过我说了实话为什么皇贵妃还让我继续按照齐王的吩咐做呢?! 小兰就这样怀揣着心思,走到了毕云涛的卧室门前。 毕云涛一脸不耐烦的来回踱步,见到姗姗而来的小兰,有些不悦的说道:“你怎么这么慢?不会把母妃吵醒了吧?!” 小兰赶紧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衣柜里的衣服大多都是娘娘进宫穿的,奴婢找便服找了许久。” 毕云涛听到没有把母妃吵醒,也就没再追问,继续对小兰吩咐道:“你拿着这些衣服鞋袜去屋里。” 小兰的头摇的像个波浪鼓,连连拒绝,“不要!进去之后你肯定要是让我穿上,在趁机对我做那事。” 毕云涛一脸郁闷,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说道:“我不会进去,这是让你为里面的人送衣服,她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看出了小兰的疑惑,赶紧说道:“里面是个女人,她的脚受伤了,是我救回来的。你赶紧去,一会下人们都醒过来了。让他们看到你在外面来回走动,你认为二皇子还会派人救你么?” 小兰听到屋子里有个女人,满脸都是鄙夷,可是再一听毕云涛接下来的话,头也不回的走进卧房。 毕云涛看到了小兰一闪而过的鄙夷,深感无奈,这都什么事啊,算了,误会就误会吧,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一盏茶过后,小兰扶着雪茹月出来,毕云涛眼前一亮。 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象牙白的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带着一份淡雅之气。 头上没有任何朱钗饰品点缀,只用了一条红色的发带记在发间,乌黑的青丝如同瀑布般垂直而下,一些顽皮的青丝散落在肩膀上,显得玉颈更为白皙。 她本就秀雅绝俗,再配上乌黑的青丝,淡雅之中带着几分成熟女人的妩媚。 肌肤娇嫩白皙,迷人的桃花眼美目流盼,精致的俏脸上不施粉黛,微薄的柔唇带着丝丝笑意,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雪茹月见到毕云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笑意收敛,俏脸微红,嗔怪一声,“齐王,请你自重!这般盯着女子,是不是太过失礼了?!” “咳咳!小兰你先下去吧,下人们已经起来不少了,雪姐姐就由我来搀扶!”小兰见到毕云涛尴尬的窘样,掩唇轻笑,淡淡的应了一声。 “哎!小兰你别走啊!”雪茹月见到小兰告退,就些急躁。 雪茹月脸色微红,感受到自己的柔荑上传来的温热,有些羞恼,“我不要你搀扶!放开!” “嘻嘻!小兰是母妃身边的丫鬟,还要去伺候母妃呢,正好现在人少,我送你回府,不然等到人多了,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毕云涛闻着雪茹月身上的清香,心情很是愉悦,根本不介意雪茹月的嗔怪。 雪茹月撇了毕云涛一眼,脸上全是不屑。“哼!没想到齐王还知道为我着想呢?!既然这样为什么昨天晚上把我迷晕撸过来?!我现在还不想回府,你赶紧扶我去见贵妃娘娘,我要去贵妃娘娘那里告状!” “能不能……”毕云涛一脸苦笑,想要哀求,可是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毕云涛接下来的话。“是谁要见本宫?又要告什么状?”毕云涛见到来人竟然是自己母妃,只觉得头皮发麻,“母妃,雪姐姐在开……”话未说完就被雪茹月打断。 “见过贵妃娘娘,小女子名叫雪茹月,我要告……”雪茹月说道这里,特意的拉长了一下声音,瞥了一旁毕云涛一眼,见到毕云涛一脸苦笑和眼中的哀求之意,莫名的有些心软。 “哦?你要告什么?是不是这个小子欺负你了?!”皇贵妃此时眼中寒光乍现,冰冷的看着苦笑的毕云涛。 “没有,齐王并没有欺负茹月,反而一直在照顾茹月。”毕云涛听到雪茹月突然改口,心里有些欣喜,祈求着千万别是先扬后抑。 皇贵妃看向了有些欣喜的毕云涛,“是吗?没想到涛儿这般用心。”再次扭头看向雪茹月,缓缓开口说道:“不知雪姑娘刚才要告什么状?涛儿的秉性我清楚,即使照顾了姑娘你,想必手脚也是极为不老实,是不是趁机对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雪茹月抿嘴轻笑,知子莫若母,果真了解自己儿子。 毕云涛刚刚浮现的欣喜顿时不见,只是苦笑着看向一旁抿嘴轻笑的雪茹月,眉眼弯弯,有着少女的俏皮和灵动,甚是可爱迷人。 雪茹月见到毕云涛一点也不避讳皇贵妃,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我要告齐王欺瞒之罪,小女子前来做客,得知皇贵妃再府上歇息,想要前去请安,哪知齐王竟然不让小女子前去请安,甚至还要撵走小女子。” “哦?是么?看来本宫是要让仕女官来好好教教齐王的礼仪了。”随即又向雪茹月说道:“雪小姐你已经请过安了,本宫找齐王有些事情要谈,不如……” 雪茹月也是知言识趣的精明人,见到皇贵妃有意下了逐客令,赶紧说道:“既然贵妃娘娘找齐王有事要谈,那下女子先告辞回府了,日后再来叨扰。” 毕云涛见状紧忙拦住了雪茹月,“母妃,我先去送送雪姐姐,她的脚扭伤了,不易走动,这次来王府就是讨要冰块来冰敷的,我去给她拿上几块,让她一并带回府内。”说完就搀扶着雪茹月,准备送出府邸。 “等等!”二人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皇贵妃,“既然雪姑娘的脚扭伤,那就让我身边的奴婢送到雪姑娘的府邸吧,涛儿你去拿些冰块一并交给我的女婢,让她们带回去。” …… 毕云涛倚在门框上翘首眺望她们远去的身影,心中有些不舍,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雪姐姐了,到现在也没有雪姐姐的底细,也不知道是何许人家能培养出来这么知言识趣、知书达理的美人。 皇贵妃悄悄的走了过来,“咳咳咳!”毕云涛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母妃,你怎么出来了?!” 皇贵妃白了毕云涛一眼,怪罪道:“我怎么不能出来?我不出来怎么能见到那么好的姑娘?!”说完也踮起脚尖眺望一眼,“这个雪姑娘母妃很喜欢,端庄文雅,知言识趣,又知书达理,做你的正妻正好,比那个妖女强多了,胸大屁股翘的,一看就好生养。” 毕云涛被皇贵妃说的有些不太高兴,反驳道:“母妃你别瞎说,雪姐姐虽然不错,但是孩儿还是觉的若曦好。” “哼!也不知道那个妖女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那么着迷?!”一说到梦若曦皇贵妃就是一脸嫌弃,随后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毕云涛吐出一口老血。 “母妃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那个姑娘你一定要给母妃弄到手!” 毕云涛满脸黑线,没想到自己好色的病根的根源在这里啊!上梁不正下梁歪! 毕云涛叹了口气,满是无奈的说道:“哎!我也想啊!要不是梦若浪那个臭小子弄巧成拙,没准现在我都已经在雪姐姐府上做客,联络感情了。现在可好,关系直接降到了冰点。以后可能见一面都难了!” “梦若浪?跟他有什么关系?”皇贵妃有些不解,疑惑地看着毕云涛说道。 “昨天的惊叫声就是她叫出来的,昨天梦若浪说要给我准备个大礼。处理好小兰之事后,刚回到卧房,就见到雪姐姐昏睡在我的床上。谁知到还不带我反应过来。雪姐姐就醒了。然后就是你见到这样,关系直接破裂。”毕云涛满脸愁容,心里还有一点发酸和遗憾。 第三十八章 梦若浪背后的秘密 第三十八章 梦若浪背后的秘密 毕云涛生无可恋的看着面前的仕女官叨叨不续的讲着宫廷礼仪,母妃自从上次从自己的府邸回宫后,就拍了一个仕女官过来教导自己礼仪。 仕女官已经讲了一个多时辰了,真的是,上学不过如此。 “大哥!”毕云涛听到声音,面露喜色,终于见到了救星啊! 梦茹浪大步走来,无视了一旁的仕女官,对着毕云涛就是一阵挤眉弄眼,“大哥,昨天怎么样?” 毕云涛对着梦若浪快速的眨了几下眼睛,“咳咳!若浪,慎言,应该先行躬身行礼。” 梦若浪满头黑线,“大哥,你怎么黑眼圈这么大,不会是昨天晚上连御二女,导致阳虚尽失吧?!” 毕云涛还没来得及讲话,反倒是一旁的仕女官开口了。“梦公子,请你慎言,我正尊皇贵妃之命,教导齐王宫廷礼仪。” “呵呵!你算什么东西?本公子跟齐王说话也是你一个奴才能插嘴的?!”梦若浪见到被一个下人插嘴打断,脸上全是不悦之色。 “你!梦公子请你放尊重,我可是奉了皇贵妃之命,特意前来给齐王教导宫廷礼仪的。你要是在这么放肆,我就去皇贵妃那里告你大不敬之罪。”仕女官此时气的伸手指着梦若浪,满脸通红,浑身颤栗。 梦若浪一脸不屑,“那你去吧!我倒要看看是皇贵妃为你得罪本公子,还是治你大不敬之罪?!” “那就要请梦公子说说看,奴婢哪里不敬了?!” “哈哈哈!就你这样的还教导齐王宫廷礼仪?!要说不敬嘛,那就让本公子跟你细细道来。” “见到本公子不主动行礼,此为其一;主子们之间说话,没有要紧事不能出声打扰,此为其二;再说这其三嘛……”梦若浪顿了顿,语气微寒,“你见过那个奴才敢指着主子的鼻子说话的?!” 仕女官被梦若浪说一时语塞,憋得的面红耳赤,浑身颤抖。 毕云涛见到火候差不多了,好戏也看够了,是时候该出来拉偏架了。“好了,若浪,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怎么说她也是母妃派过来的,还是要多多忍耐一二。” 说完,对着梦若浪行礼赔罪,“若浪,不要跟她一个狗奴才一般见识,容易降低身份。我这就派人去禀告母妃,让她好好管教一下这个狗奴才,这样下去,迟早会生出祸事。” “还有你,这个狗奴才,平时仗着母妃在宫里胡作非为,这也就罢了,来到宫外,竟然也是这般嚣张跋扈,还不赶紧向梦公子赔礼道歉?!” 仕女官被毕云涛张口一个狗奴才,闭口一个狗奴才气的呼吸急促,然后又听到要让自己赔礼道歉,气的直接吐了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毕云涛和梦若浪面面相觑,“这个狗奴才气性还挺大!就这样昏了过去,真是便宜她了,她可是整整折磨了我一个多时辰。” “对了,若浪,随我去书房,我有话跟你说!” …… 书房内,毕云涛很提不成钢的看着对面喝着茶水的梦若浪。 “若浪啊,你玩的是你真的浪!准备的大礼是真的大啊!”毕云涛一看到梦若浪老实在在的喝着茶水气就不打一处来。 “是吧,想必昨天一定很……妙不可言吧!”梦若浪挑了挑眉,露出了一抹只可会意不可言传的笑容。 “啪!”毕云涛看着梦若浪脸上的笑容,拿着折扇就是一个暴栗,“妙个屁!差点被你害死了,现在好了,雪姐姐以后也不会在理我了!” 梦如浪吃痛,还是被毕云涛的话弄得有些吃惊,“怎么会呢?不应该醉仙梦死的么?!” “还不都是因为你,你下次在干这种事情,能不能迷药弄得多一些,我刚进屋,雪姐姐就醒了,昨晚我母妃也在府内,差点你就只能去坟地见我了。” “额……”梦若浪顿时语塞,眼神躲闪,“那今天晚上我在去把大礼弄来,这次一定把迷药的量弄的够够的。” 听到梦若浪今晚还要去,急忙拦住了梦若浪。“别!若浪,算我这个当哥哥的求你了,这种事以后没有我的要求,以后千万不要再做了,今天早上刚把雪姐姐哄好,本来还有一线生机,你今天晚上再去,那我可真的就要尸骨无存了。” “行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昨天赌坊赢了不少银子,正好咱们分了。”说着,就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装着银子的包裹。 梦若浪听到要分赃,本来有些黯然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好啊!那大哥,咱们怎么分?” “这些银两差不多有四十万两,正好,五五分,一人二十万两,剩下的玉佩宝石这些,当哥哥的就不客气了,我都要了。”包裹摊开,全是银光闪亮的白银,和玉佩宝石。 梦若浪见到自家大哥这么慷慨,急忙推脱,“大哥,这些基本上全是你赢的,我就要一成就好,而且一成就够我玩好久了。再说,我看大哥手头一直发紧,只有区区五十两银子,想来就是皇贵妃故意压缩了你的俸禄。” “哎!没有你带我去赌坊,怎么能有这档好事?!你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毕云涛劝道。 “那好吧,不过五成还是太多了,我就要两成吧。”梦如浪看到毕云涛还要再推辞,连忙再次说道:“大哥,你要是不同意,那就是看不起我,咱们以后从此形同陌路。” “额……”看着一脸认真的梦若浪,无奈的说道:“好吧,那大哥我也不矫情了,就给你两成。” 二人分赃完毕,梦若浪开口说道:“大哥,咱们既然手里都有了银子,不如去找点乐子?” “乐子?什么乐子?难道是……”毕云涛听到这话有些发蒙,再看见了梦若浪一脸猥琐的笑容,顿时就明白了。 “是啊!去不去?今天正好有花船,听下人说,还有金陵城的花魁过来助阵。”一说到花魁梦若浪脸上的猥琐表情更甚,甚至毕云涛都看见了他嘴角一丝亮晶晶的液体。 “至于么?不就是一个花魁吗?京城的美人多了去了,一个小城市过来的,能有多好看?”毕云涛表示不屑,一个青楼女子,长得再好看能有什么花样,这世上有几个李师师,又有几个梁红玉?! “嗨!金陵可不是小城市,仅次于京城。而且大哥这你就不懂了,自古以来金陵城盛产美女,听过金陵十三钗么?那就是前朝金陵城出来的,虽然最后都比较凄惨,但是也都是货真价实的美人。”梦如浪见到自己大哥一脸不屑,连忙解释。“就说这个助阵的花魁,听说在金陵城可是排的上号的美人,想见的人都要一掷千金,而且据说还是个清倌人,喜欢诗词歌赋,想要见一面光有钱还不行,还要有真才实学,必须在诗词歌赋上任意一项赢过她才行。” “切!清倌人,无非就是卖艺不卖身呗,那还是砸的钱不够,要是砸上千万两白银,我就不信她不张开腿?!”毕云涛更是不屑,以前卧底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见过这样卖艺不卖身的,结果男人一顿砸钱,砸的人发昏,还不是痛痛快快的做了那事。 “额……”梦若浪挠了挠头,感觉大哥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千万两白银,富饶如金陵的税收也就这么多,国库才万万两白银。 “大哥说的确实有理,但是千万两白银那要什么容貌的女子才能配的上啊!依我看最多也就百万两白银。” 毕云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百万两白银就不少啊,金陵那边的人都这么有钱的么?” “大哥,你是不知道,金陵那里商人较多,甚至还有几家皇商在那边,所以那边的人多数都比较富裕。” “哦?那边为什么行商之人比较多?”毕云涛感觉自己问的问题有点蠢,赶紧再次补充道:“大哥我很少出门远行,所以所致甚少。” 梦若浪喝了一口茶水,不急不躁的说道:“金陵那个地方临近长江,交通发达,金陵到京城走水路只需几日便可,当地商品以丝绸布匹居多,当然也有经营茶马的,咱们吃的官盐大多来自金陵,甚至那里还有一个铸银场,据我所知,那里就有两家皇商,一家是官盐,最后一家自然就是铸银他们家了。” “你为啥知道的这么详细?你去过金陵?我记得户部掌管皇商吧!” “嗨!我也没去过,这都是我师父告诉我的,我师父就是金陵城人。” “额……你师父?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你会武功,而且武功那么好。而且好像你什么都知道,还有从你姐姐的事情开始,你就好像一直对我信任有加。”毕云涛终于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梦若浪“啪”的一声甩开折扇,笑而不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毕云涛为自己斟茶。 毕云涛无奈,只好起身,亲自为他斟茶。“现在能说了吧?!” “哼哼!真想知道?” “没完了是不是?!” “嘿嘿,我从小就跟我师父学武,这几年才回到家中,至于我为什么一直对大哥信任有加么……”梦若浪“啪”的一声合上了折扇,“且听下回分解……” “我去你的吧!”话音刚落,毕云涛抬起大脚丫子就踹了过去。 梦若浪身形轻转,转身躲过,笑着说道:“现在还不能说,到时你就知道了,没准那时候还能见到我师父呢,我跟你说啊,我师父可是个大美人,我师父每次来我家里,我母亲都跟防贼一样。” 毕云涛听到了美人儿,收回了要踢出去的一只脚,满面红光的看着梦若浪,两眼直冒绿光,“有多美?有你姐姐美吗?” “额……我也不知道……”梦若浪见到大哥这么问,有些为难,虽然从小就在师父身边学武,但是真的没有见过师父的真容。 “去你丫的!”毕云涛抓起桌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心里实在是气啊!这个王八蛋自己咋就没发现这么会吊人胃口的。 “哎哎哎!大哥,你听我解释啊,我真的没见过师父的真容!”梦若浪急忙躲闪,抓紧解释着。 “你骗鬼呢?!你从小跟你师傅一起学武,说没见过,你问问谁信?!”音落,再次抓了一个茶杯,抬手就要向梦若浪砸过去。 “大哥,你先放下,听我解释啊,我没事骗你干什么?!” 毕云涛想了想,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一屁股坐下,翘着二郎腿,用着审视的目光看着梦若浪,咬牙切齿的说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 “嘿嘿嘿!我真的没见过师父的真容,师父每次都是带着面纱,也只是偶尔回来一次检查我的武功进度,即使是不外出也是带着面纱的,我还特意问过师父这个问题,她说还不到时候。” “那你怎么知道你师父是个美女的?没准长得不堪入目呢?!”毕云涛脸上有些不高兴,这解释谁能接受啊! 梦若浪听着这话有些不乐意了,嬉皮笑脸的表情收敛了几分,语气有些加重,“大哥,虽然你是我敬爱的大哥,但是你也不能这么诋毁我的师父!” 毕云涛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道歉:“不好意思,我道歉,是我口不择言了。”见到梦若浪脸色有些缓和,再次问道:“我确实是口不择言,但是你怎么就能判断你师父是个大美人?你又没见过你师父的真容!” “嘿嘿嘿,一定是个大美人,我小时候顽皮,一次我师父受伤,我跑去偷看,见到了师父的侧颜,但是刚掀开一点面纱,我就被师父发现了,被罚抄写门规三百遍。不过我姐姐清冷的性格就是跟我师父学的,而且我师父的身段可是……前凸后翘的。” “这么说,若曦见过你师父的真容了?”毕云涛感到有些意外,这个清冷的师父竟然罚梦若浪抄写三百遍门规,那可是虐待儿童啊。没想到梦若曦清冷,不问世事的性格竟然梦若浪师父教的。 “额……好像也没有,虽然师父比较宠溺姐姐,而且姐姐也问过师父为什么一直带着面纱,但是师父只说衡量女人是否美丽不只是容貌,还有气质和品行,所以姐姐就学了师父的清冷的性格。”说道这里,撇了撇嘴,话语中带着一点醋酸。“师父可偏心了,明明我和姐姐都是她的徒弟,结果就只跟姐姐亲近,有好多东西都只教给姐姐,反而却只教我武功。” “哼!还不是你跟我一样,好色如命。这才几年,青楼花船都被你逛了个遍!”毕云涛翻了翻白眼。 “嘿嘿嘿,大哥,刚才说的花魁,有没有兴趣去看看?”梦若浪又是一阵挤眉弄眼。 “去看看也行,但是咱们全部身家加起来估计都够呛能见到花魁的真容。”毕云涛有些郁闷,本来以为自己得了一笔巨款,谁能想到原来自己还是穷比,连暴发户都算不上。 梦若浪听到这话,也是有些颓败和遗憾,“说的也是,要不就不去了?”想去又不想去,真是纠结啊! “去,必须去,正好去看看那个需要豪至百万两白银才能见到一面的清倌人!” (宋朝时期,北宋的税收高达一亿六千万白银,国土大幅度缩水的南宋,税收也不低于一亿。) 第三十九章 金陵花舫和挑战 第三十九章 金陵花舫和挑战 秋风和谐,树影绰绰,宽广的湖面犹如一面硕大而光滑的镜子,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辉。 宽敞的湖面上波光粼粼,游船如梭,船上不断的嬉笑声传来,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富贵公子带着倌人前来游玩,情景甚是热闹。 一些好事的千金小姐们乘坐花船也想要目睹一下金陵花魁的风采与姿色。 无数的学子仕人凛立船头,眼望着这些千金小姐们乘坐的花船,露出了狼一般的渴望神情。待的接近花船,他们顿时来了个大变脸,装出一副正直清高的模样,目不斜视,折扇轻摇,吟诗作赋,尽显风骚。 几家明显过于华丽高贵的花船,掩着帘子泛舟在远处,躲在帘子后的千金小姐们,偷偷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卖弄风骚的才子们,跳选着中意的才子。 毕云涛没想到这个花魁来此的消息竟然会吸引这么多好事儿之人,甚至还吸引了一些不甘寂寞的千金小姐们。 忽的,路边上一些身着华丽的公子们像是发了疯般向湖边挤来,不断向湖面上远眺着。 “哇!快看,快看,春兰和秋菊姑娘!” “真好看!不愧是咱们京城的有名的倌人——” “夏竹和冬梅姑娘也都出来了!” “哎呀!你们这就不懂了吧,四位梅兰竹菊姑娘这次是来抛砖引玉的,后面来得金陵花魁据说长得闭月羞花,来这里的那个不是想要目睹一下金陵花魁的盛世容颜!” 毕云涛也被男人的话音所吸引,扭头看了男人一眼,浑身上下金玉宝气,说不出的骚包模样,撇了撇嘴,带着一脸嫌弃,假装不经意的向旁边移动了一小步。 …… “来了,那个就是金陵花魁的花舫!” 毕云涛收起了嫌弃的嘴脸,也是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了湖中。 只见湖面上顺水漂来三艘花舫,每艘都有两层,大概有六七米高。灯笼高挂,飞檐楼阁,称得上是气宇轩昂。 左右两边花舫的船头上,各有两个身着轻纱,衣衫有些暴露的女子在偏偏起舞。 中间稍后的一搜花舫,桃红的幔帐垂弦,船柱雕梁画凤,明显带了些许少女气息,前面两艘气宇轩昂的花舫,早已无人问津…… 随着花舫越来越近,从二楼的幔帐后走出一个身着华贵的美丽女人,身披轻纱,身着无袖长衫再配上一条薄柳色的长裙却又不带庸俗之气。 四周好事儿的男人们,看着出来了的女人,不时地响起了口哨声。 “大哥,这四个梅兰竹菊是妙春阁的头牌儿,不过还远远不及妙春阁的花魁。没想到金陵花魁竟然让玉瑶儿姑娘出来造势!”此时一旁的梦若浪见得这种仗势也是一阵唏嘘。 “玉瑶儿是咱们京城的花魁?!”毕云涛听到此话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咋样啊,还远不及小兰呢!” “嘿嘿!大哥,虽然是比不上小兰的清新俏皮,但是怎么说也是你一致千金而不得的清倌人。” 毕云涛挑了挑眉,“哦?我上次豪至两万两白银都没见到面的女人就是这个玉瑶儿?!”见到梦若浪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和酸涩,那可是四百万软妹币啊,都没见到一个女人的容貌如何,难道这个女人是金子做的?!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梦若浪轻推了一把毕云涛,毕云涛回过神来,就听见花舫上的女人说道:“今天是妙春阁建阁百年之日,金陵花魁悦玲儿小姐特意前来为妙春阁助阵,造势。想必各位公子已经等待多时,不过,想要目睹悦玲儿小姐芳容,必须遵守悦玲儿小姐定下的规矩。” “什么规矩啊!不知道本皇子是不是也要遵守?!”话音落下,众人纷纷为来人让路。 毕云涛看着过来的男人,皱了皱眉头,还以为他上次没有被责罚,会多少低调一点,没想到他竟然也会被金陵花魁的花名给吸引。 “三皇子,真是对不住了!悦玲儿小姐从小就喜欢诗词歌赋,精通琴棋书画。只有得到悦玲儿小姐认可的人,才能得到悦玲儿小姐的首肯相见。甚至还能向悦玲儿小姐提出一个不算太过分的条件。”玉瑶儿再次开口说道。 “呵呵!不愧是金陵有名的花魁,既然如此,怎么才能得到悦玲儿小姐的认可?”三皇子拿着折扇轻轻的扇着,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玉瑶儿轻笑,“三皇子,莫要着急呀!好饭不怕晚,佳人不怕等! 这里总共三艘花舫,每艘花舫都有一个题目,相见悦玲儿小姐的公子需要连续挑战三题,如果不幸未能挑战成功,那么只能止步,只好在回答正确的花舫吃茶品酒。 如果第一题都未能答对,那么玉瑶儿只能表示遗憾,失败的公子只能移步妙春阁! 第三道题目由我出题,三道题目全部答对,才能进入船舱一层,进入船舱后,就可以吃茶,等待悦玲儿小姐的最后挑战,挑战成功后便能得到悦玲儿小姐首肯,前去相见。” 玉瑶儿等了等,见到岸边的公子们都没有什么问题,开口说道:“如果各位公子没有什么意见,那么,就请各位公子进入第一艘花舫吧!”说完,便屈身行礼退回花舫船舱之内。 “大哥,你不去挑战一下吗?没准还能见到悦玲儿的芳容。”梦若浪见到毕云涛无动于衷,连忙问道。 “呵呵,先等等,不急,你看前面争相恐后的全是人,又不是谁先答对了就能见到悦玲儿,即使三题回答对了也只能在二层喝茶等着悦玲儿的最后一题。”毕云涛见到三皇子早已先行一步进去挑战第一题了,又跟梦若浪说道:“你去偷偷跟着三皇子,看看他是再打什么主意?” 梦若浪有些迟疑,自己其实也想去挑战一下看看,没准真的能见一下悦玲儿的芳容。 毕云涛看出来梦若浪的迟疑,“你先去,我去挑战,要是真的能见到悦玲儿的芳容,不是还能提一个条件么,到时候我趁机向悦玲儿提出让你也进来,不就行了?!”说着,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心,“去吧!我怕三皇子又再打什么坏主意。” 梦若浪点了点头,跟上了马上不见踪影的三皇子。 毕云涛见到人已经有些少了,这才开始向着第一道挑战走去。 “呦,这不是齐王么?”调侃之声从毕云涛的背后传来,毕云涛转过身看向了赵明生和姬悟立二人。 “呵!本王是当谁这般无礼,原来是你个手下败将。” 赵明生脸上一僵,语气微冷,“齐王,你不要得意,不要以为你赢了我们不少钱财,就能目中无人,那些钱财不过是一些小钱罢了。” 毕云涛见到赵明生僵硬的脸色,继续嘲讽,“是么?也不知道是谁把皇上赏赐的玉佩都输了?!” “你!还不是齐王你出老千,不然,齐王你怎么可能赢,骰子我可是……” “明生!”姬悟立见到赵明生要把做了手脚的事情说出去,赶紧拦住,“我们赶紧进去吧!” “可是,咱们……” 姬悟立瞪了赵明生一眼,呵斥道:“明生!你想耽误正事么?” 赵明生心里不愤,但还是忍了下来,跟着姬悟立一起走了进去,经过毕云涛时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毕云涛不屑的一笑,等到他们没了踪影,才缓步走向船舱。 …… “公子留步!想要进入需要五十两银子。”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拦住了正准备进入的毕云涛。 毕云涛抽了抽嘴角,果然,我说这么大阵仗怎么可能不要钱呢,不过这门票是真的贵啊,一次就要五十两,那可是我的一个月的月钱。 毕云涛拿了五十两银子给了女人,女人给了他一张票据,“这张票据是凭证,只要挑战成功,就能用这张票据在这艘花舫之内留宿两日,茶水水果免费使用。” “那题目呢?你出题么?”毕云涛问道。 “咯咯咯,当然不是,妹妹可没有那种本事,出题人当然是春兰姐姐和秋菊姐姐了,不过题目嘛……”说到这里,女人向着毕云涛抛了一个媚眼。 毕云涛被女人的媚眼弄得打了个寒颤,见到左右无人,这才赶紧掏出五两银子给了女人。 女人开心的手下银子,说道:“题目妹妹也不太清楚,不过能知道的是四个挑战分别为琴棋书画,这道挑战是画。” “额……”听到挑战竟然是琴棋书画,毕云涛就脑瓜仁疼,自己可不会用毛笔啊,而且对弹琴也是一窍不通,棋到时会下象棋,以前在部队没事的时候就和战友们一起下棋。 “这位姐姐,你能帮我拿一块碳黑吗?”毕云涛见到没人进来,又拿了一两银子,轻声对着女人说道。 女人很是疑惑,不解面前的男人要碳黑干什么,但是见到有银子拿,也没多问,屁颠屁颠的拿过来了一快碳黑递给毕云涛。 毕云涛怀里揣着一块碳黑,觉得有点对不住自己的兄弟,谁能想到悦玲儿这小妞布下的挑战竟然是琴棋书画,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就是一个瑶姐儿,装什么装啊! …… 毕云涛走进房间,就见到了一堆人在桌子上趴着画画,一旁桌子旁抿着茶水的春兰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公子,请抽取纸条,里面是悦玲儿姐姐定下的挑战内容。” 毕云涛摊开了纸条,一行娟秀的小字映入眼帘,上面写着“争艳”二字。 “公子这边请,请在这里作画。一个时辰为限,无论画作是否完成,都要交付,在等盏茶时间,便可知道能否前去第二搜花舫。” …… “好了,公子,时辰已到,请递交作品。”秋菊走上前来,把毕云涛的画作收走。“请公子稍等片刻,结果出来便会有丫环过来禀告。” 毕云涛百无聊赖的喝着茶水,看着这些公子们,有的唉声叹气,有的交头接耳……反正就没有看似云淡风轻的。 一杯茶下肚,两杯茶下肚……久久不见人过来通知自己结果如何,就连茅房都跑了两次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亲自前去询问结果,“秋菊姐姐,敢问本公子的结果如何了?这茶水喝的都没了味道了。” “这……”秋菊面露难色,自己把画作送到了玉瑶儿姐姐面前,玉瑶儿姐姐看了一眼,只告诉自己先去花舫,等待结果。“这位公子,您的画作还在查看,还请稍等片刻。”秋菊本就是做卖笑生意的,脸上的难色也只是一闪而过,直接换上了柔美的笑容。 “哎!算了,本公子还有事,实在是等不起。本公子就先行告退了。”说完,拱了拱手,不顾秋菊的阻拦,头也不回的走出来花舫。 …… “大哥,你怎么出来了?”梦若浪见到了出来的毕云涛,不解的问道。 “嗨!别提了,这里的挑战竟然是琴棋书画,我哪里会啊,随便画了一幅,知道自己过不了,就不自取其辱了,直接就出来了。”毕云涛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耸了耸肩,一脸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啊,若浪,本来大哥我还想着也让你见一见悦玲儿的芳容呢!谁知道,大哥我竟然脸第一关都过不去。” 梦若浪虽然也有点失落,但是见到毕云涛的一脸歉意,知道大哥也是尽力了,“没事的,大哥,咱们两个兄弟还说什么抱歉。” “对了,你那边怎么样,三皇子到底要做什么?”毕云涛问道。 “三皇子直接就去了玉瑶儿房间,我没敢靠得太近,三皇子身边有高手,我差点就被发现了。”梦若浪脸上的失落不见,反而一脸凝重,语重心长的说道:“大哥,你要小心为上,三皇子也不简单。” “我知道了,既然咱们都见不到悦玲儿的芳容,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回府吧。” 第四十章 玉瑶儿的跟踪 第四十章 玉瑶儿的跟踪 回府的路上,毕云涛突然开口问道:“若浪,咱们京城除了赌坊,青楼,就没有什么其他有意思的地方了么?” 梦若浪沉思了一下,说道:“还有一个猎场,可以打猎,不过现在已经封闭。” 毕云涛挑了挑眉,觉得很有兴趣,“猎场?听起来蛮有意思的,可惜封闭了,不然可以去耍耍。” “大哥,等到年前就会有一场比赛,就比拼狩猎的猎物多少,到时候你可以使劲去耍,开放一天呢。” “哦?那挺好……”“大哥,小心!”梦若浪突然出声提醒,一把就把毕云涛拽到一旁。 “嗖!”一只利箭射来,擦破了毕云涛的袖子,还好是梦若浪提前发现,拽了一下自己,不然,毕云涛此时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远处的树林中,树叶晃动,一道人影一闪而过,梦若浪起身迈步去追,但是考虑到毕云涛的安危,止下脚步,就要先查看一下毕云涛的伤势。 “我没事!若浪你赶紧去追,别让他跑了!我先回府!”毕云涛知道不能放跑了贼人,看到梦若浪追去的身形一顿,便知道这是顾及自己的伤势,赶紧开口说道。 “大哥,那你路上小心,我先去追贼寇。”梦若浪对着毕云涛点了下头,头也不回的追了上去。 毕云涛看着自己被利箭划破的胳膊,现在正在往外面流着鲜血,赶紧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缠绕住了伤口。 毕云涛靠在墙壁上小心翼翼的往自己的府邸走去,一脸凝重,心里不住的想着三皇子身边竟然有高手,刚才的行刺会不会是三皇子派来的,又或者是其他人? 可是刚走了没多远,就感到身后有人跟着自己,想了想,自己直接改道,去了市集。 毕云涛到了集市开始了看似漫无目的的闲逛,但是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那个人的身上,他每一次的改变方向,每一次前进和后退,都是突兀,出乎人的意料!若是一般人,早就被自己甩掉了。 但是毕云涛身后的这个人却是跟的还是像以前一样不远不近,不慌不忙,一直保持着同一个距离。 其实跟着毕云涛的玉瑶儿早就叫苦连天了!三皇子来到自己的房间后,二人正商量下一步怎么办,谁知道正准备温存的时候,自己竟然发现有人偷听,然后自己向着偷听之人射去了一枚银针,哪知道竟然被那人接住。但是万幸,那人见到被人发现,赶紧遁走。 三皇子看到了偷听之人的背影,告诉自己是左相府的大公子,他跟齐王走的近,三皇子深怕跟自己的密谋只是会被那人听去,恰巧秋菊送来了齐王的画作,三皇子见到画作上的提笔留名,赶紧命令自己扣下,然后想出了一出调虎离山,派人假装行刺,引走梦若浪,之后再让自己出手击杀齐王,可是谁能想到这个齐王行事完全不安常理出牌,当你以为他向东的时候,他偏偏改了方向,当你追过头回过来向西边追去,却又发现了他已经向南走了…… 要不是自己的轻功好,齐王又不会武功,恐怕一开始就将自己甩的没了影子! 自己一开始也想过是不是自己被发现了,但是念头刚刚出现,便被自己否定了,齐王要是这么厉害,不可能没有发现之前树林中的行刺。 正在想着,突然发现前面的毕云涛兴冲冲的加快了步伐,走进了一家胭脂水粉点,心里忍不住的呸了一声,心道不愧是齐王,居然敢向女孩子家的店里闯。 保持着之前的步调,走了进去,可是巡了一圈,哪里还有齐王的影子?!心道不妙,赶紧从后门出去,向着后面的那条街搜寻。 毕云涛从后门旁的茅房里见到玉瑶儿从后门追了出去,心里默默数了十个数,这才施施然的从胭脂水粉店里走了出来,礼貌的道了谢,换了方向,打道回府了。 唯有店中的几个少女伙计瞪着眼睛,一阵咂舌,这位优秀的公子看起来听健康的,怎么一进来就要借用茅房? 天色渐渐阴暗,夕阳已然悄然落下,已是临近傍晚,夜幕已经张开了狰狞的大口,只等那天边的余晖消失,便一口吞下这广阔天地! 毕云涛回到了自己府邸,就是一阵头大,看来以后不能随意外出了,没想到玉瑶儿竟然是三皇子的人,而且轻功也太好了吧,要不是自己故意耍了个把戏,甩开了她,不然现在有可能就是一句冰凉的尸体了。 玉瑶儿在追出数十丈,根本没有发现毕云涛的身影,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一阵风似的又卷了回来,东南西北搜了一大圈,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一张俏脸气的又青又红,如同开了染料房! 自己终日打雁,没想到竟然会被鹰啄了眼,更可气的是那个人还不会武功。 愤恨的跺了跺秀脚,看了一下天色,知道现在必须回去了,可不能坏了师父的大事,寒着脸向着花舫走去。 花舫,二楼,悦玲儿带着面纱,看着赵明生和姬悟立二人,轻启檀口,用着不悦的语气说道:“二皇子让你们过来做什么?三皇子也在,不怕我告诉三皇子么?” “呵呵!姑娘莫要生气,二皇子得知悦玲儿前来,特意派我们二人前来拜访,顺便转告姑娘,齐王今天肯定也来此处,让姑娘尽力把他留住,好派人做掉被齐王抓住的棋子,那个棋子知道一些事情,虽然放任不管也无大碍,但是二皇子还是觉得处理掉比较好。”姬悟立知道面前的姑奶奶得罪不起,可是二皇子看上的女人的徒弟,而且这个姑奶奶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一言不合就敢下杀手,可不管你是谁。 “呵呵!一个不学无术的齐王,竟然要这么大费周章,看来二皇子最近是越来越不堪了?!” 赵明生和姬悟立可不敢搭话,万一被人传到了二皇子的耳中,这位姑奶奶是平安无事,他们二人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你们是来查看账目的,就去偏房哪里看吧,没事不要过来打扰本姑娘的雅兴。”悦玲儿有些不耐烦的打发走了二人,随即歪头看向了窗外,见到玉瑶儿从远处赶了回来,眉头一皱,脸上带着几分不悦,起身向着楼下走去。 玉瑶儿刚刚坐下,喝了一口茶水,悦玲儿带着寒意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瑶儿妹妹,你是干什么去了?!” “师……师姐,我……”玉瑶儿见到师姐兴师问罪,一时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行了,你不用解释,我也不想知道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不过,最近你是有一些不听话了,我不管你有什么心思,你的目的就是要让三皇子迷上你,要是坏了我和师父的大事,就不要怪我这个当师姐的不讲情面了。”悦玲儿此时的语气充满了寒意和杀意。 “是,师姐,师姐你放心吧,一定不会耽误了师父的大事。”玉瑶儿只觉得浑身发寒,见到师姐动了杀机,只能颤颤巍巍的保证。 “哼!你知道最好!”悦玲儿冷哼了一声,“今天可有人闯到了你这关?” “还没,我吩咐了她们只要有人闯到我这关,就让人先去吃茶。不过……”玉瑶儿想到了之前齐王被扣下的画作,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不过什么?”悦玲儿皱着眉头,有些不悦,“有什么话赶紧说,吞吞吐吐的。” “是!”玉瑶儿赶紧从书桌上拿过来齐王的画作,递给了悦玲儿,“师姐,这是齐王的画作,师妹眼拙,无法判断优劣。” “哦?齐王的画作么?我记得齐王可是不学无术的废物,没想到这幅画竟然会让你无法判断优劣,我倒要好好看看。”悦玲儿摊开了画作。 只见画作上用着一种从未见过的手法画着一个女人,眉眼弯弯,眼中带笑着笑意,轻掩柔唇,眺望着窗外,窗外的大地被初春的雪银装素裹,一旁花盆里的耷拉着的花朵,见到了女子的娇媚的笑意,悄然盛开 虽然整幅画都只用了黑色,显得有些寡淡,但是不难看出,整幅画确实画的很好,尤其是随着女人的掩嘴轻笑,含苞待放的花朵不甘寂寞的展开美丽的一面,要跟女子竞相争艳,跟女人坐着攀比,好似在宣告着春天已经悄然而至, 悦玲儿看着这幅画久久入神,手指轻抚过画中女人弯弯的眉眼,有些留恋的把画作卷了起来。“这幅画,还不错,没想到齐王也有这样的雅兴,虽然整幅画有些浮夸,但是也不为一个有趣的构思。不知道齐王可还在花舫,本小姐要见见齐王。” “我这就叫人去请齐王。”虽然玉瑶儿早就知道齐王已经不在了,但是自己可不敢说之前出去是跟踪齐王,更何况自己还跟丢了。 唤来了丫环,知道齐王左等右等,等不到结果,早早就出了花舫。 听到丫环的禀告,让悦玲儿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玉瑶儿赶紧让丫环退下,这才开口解释。 “师姐恕罪,本来见到画卷之后,是要交给师姐定夺的,但是正好有人过来探查,我察觉之后,我怕那人会坏了大事,赶紧追了上去,这才耽误了上交画作。”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只能说我和齐王注定无缘。”说着,拿起了画卷站起身往二楼走去。“我累了,回去歇息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悦玲儿经过玉瑶儿身边时,冷冷的撇了玉瑶儿一眼,“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不然……”不待理会玉瑶儿,径直回了房间。 看着悦玲儿消失的背影,陪着笑意的面容直接被杀意覆盖,“哼!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会被师父如此看中,都是师父的徒弟,凭什么我就要出卖自己的身体才能获得我想要的,而你却可以在背后发号施令,轻松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等我彻底在三皇子那里站稳了脚跟,就是你的死期。” 第四十一章 赐姓1 第四十一章 赐姓1 回到府邸的毕云涛突然觉得心累,没想到那个玉瑶儿竟然会武功,而且轻功还特别好,幸好自己以前的警惕性还在,发现了她的跟踪,不然后果…… 一想到这里,毕云涛痛苦的揉了揉太阳穴,真是头疼,这些人真是防不胜防,跟以前执行任务一点也不一样,至少以前执行任务能知道他们不会武功,而且因为自己别有目的,可以暗中观察,分清谁是敌人,可是现在自己站到了明面上,导致不得不提心吊胆,防着那些处于暗中的人。 看来必须要先处理掉一个才行,不然敌人太多了,光是防着一个就累得要死,这防着三个,真的是…… “吱!”推门声响起,打断了毕云涛的小心思。“大哥!我回来了!用过晚膳了么?我快饿死了!” “啊!还没有呢,厨房还没做好,稍等会儿吧。” “大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看大哥你兴趣缺缺啊!”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今天的刺杀,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一点兄弟情不讲,说出手就出手,而且每次都是带着杀机。” 看着毕云涛脸上的黯然,梦若浪安慰道:“放心吧,大哥,一切有我呢!我可以保护你!” 毕云涛苦笑着,“那就先谢谢了,你觉得我要不要主动出手比较好,这几次都是被动的见招拆招,有点烦了。”说道这里,毕云涛痛苦的捏了捏眉心。 梦若浪沉思了片刻,说道:“我觉得可以试着出手,这样下去被动防守也不是个办法,有句老话说的好,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可是现在大哥你除了我,几乎没有什么能用之人,还是需要先观察一番,在出手行动。” 毕云涛捏着眉心的手依然没有放下,“是啊!主要是没人可用啊,什么事都不能总是麻烦你,而且你的身份也是在不太方便,要是小兰能帮我就好了。” 梦若浪一怔,想到了什么,说道:“对啊,小兰那个丫头会点功夫,好好调教一番,至少能在大哥身边保护你。可说呢,小兰那个丫头大哥你还没收服么?” 看着梦若兰脸上的玩味的笑容,本来也想花花几句,可是一想到现在的处境,叹了口气。“哎!那个丫头就差一点了,我跟她打了一个赌,以一个星期为限,期间二皇子肯定会派人刺杀她,咱们只要保护好她,以后就一心一意的跟在我身边,如果没人刺杀,那么就要放手。” 梦若浪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毕云涛,“呵呵!就这事?那还不好说,给我一套夜行衣,等到用完晚膳,你去找小兰说话,我故意进去刺杀小兰,你在故意把我打跑不就行了?!” “额……你说的好有道理啊!我怎么没想到,整天想着怎么防着二皇子派人刺杀她,就没想到可以假装派人刺杀,然后把她收到身边跟着。”此时毕云涛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这么简单的事,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看来身边有个人商量,不愧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王爷,晚膳准备好了,现在要用晚膳吗?”下人询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端上来吧,准备两副碗筷,今天梦公子也在。” 饭菜上齐后,来人边吃边谈论着现在的形式。 毕云涛抓起一个鸡腿,口齿不清的问着梦若浪。“若浪,那批军械查出来源头了吗?” “哦,那批军械听我父亲说是来自境外,而且听我父亲说,今天早朝皇上生了好大的脾气,有好两个老臣主动告老还乡,皇上竟然都答应了,这两个老臣一个是大皇子的人,另一个站队二皇子。”梦若浪抿了一口小酒,再次说道:“之后皇上也没消气,沉着脸听完一个江苏总督的上奏,越听越来气,差点就被拖出去斩了,最后还是父亲出面,才让皇上平息了怒火,让他留京查看。” “哦?皇上今天这么大的火气?”毕云涛端着酒杯愕然的看着梦若浪。“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嘿嘿,我姐姐说,是因为贼寇,总督派了一万人马去围剿,结果大败而归,一万人马五不存一。” “看来那帮贼寇人数挺多啊,一万人马都没有剿灭。” “什么啊!那帮人马才不到五千人。”梦若浪不屑的撇了撇嘴。 “噗!咳咳!”毕云涛喷了一口酒,这个消息差点没给自己呛死。“一万人打五千人,没打过?而且还是贼寇,难道那些贼寇还能有着军械是咋的?”毕云涛擦了一把嘴角,不可置信的问道。 梦若浪一脸嫌弃的躲开了毕云涛喷出来的酒渍,“那倒没有,不过听说好像是有高人相助。不过我姐姐说,应该是军队里面出了内鬼。不然再有高人相助,也不会败的那么惨。” “那江苏总督是真的可以,自家有了内鬼都没查出来,就冒然去围剿,这不是故意叫人送死么?!”毕云涛对那位扬州总督评价就是一个,酒囊饭袋。“不过既然皇上留他一命,看来是还有用处。” “是啊,我姐姐也是怎么评价的。”梦若浪也是同意的点了点头。 这是毕云涛才听出来有些不对,“你姐姐说的?你姐姐怎么知道的?” 梦若浪叹了口气。说道:“哎!父亲这些都不会跟我说的,只会和姐姐说,即使我去问姐姐,也只会告诉那些我能知道的事。” “好了,不想那些了,咱们干了这杯。”毕云涛看着有些黯然的梦若浪,心里不禁一阵感慨,没想到若曦在左相的心里地位这么高,有事都不和自家长子商量,只去找若曦。看来三皇子上次的暗算是下了一步臭棋啊,二皇子如果知道了,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 毕云涛拿着食盒,缓步走入了柴房,看着委屈巴巴的掘着嘴的小兰。“饿了吧,吃吧!”从食盒里一一拿出饭菜。 小兰见到饭菜,眼前一亮,赶紧掰了一个鸡腿,狼吞虎咽的吃着,毕云涛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笑了一声,“不就是送的饭菜晚了一点么,又没有给你囚禁在这里,不让你出去,你武功那么好,就不会出去偷偷的拿一点糕点,先垫一下肚子?!” 小兰现在嘴里塞得全是饭菜,口齿不清的说着,“我不是怕我出去被人见到么,要是被二皇子知道了,就更不可能来救我了。” “哈哈!”看着小兰充满活力的动作,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俏脸,让自己有些郁闷的心情有些松动,好似一抹阳光一样冲破了无尽的黑暗和阴霾,给毫无生机的大地上带来了光明,这一刻自己被她愈了,想起那天那么对待她,莫名的产生了愧疚之情。 毕云涛出去拿了一壶酒再次进来,看着已经细嚼慢咽的小兰,脸上服起了一抹微笑,“咱们喝一杯,一起聊一聊?!”虽然带着寻问的语气,但是此时的神态确实不容人拒绝。 “你、你要聊什么?”小兰有些迟疑,昨天被齐王抓住审问,就明白了齐王有些恶趣味,甚至还很邪恶,而此时拿了一壶酒过来,深怕他又有什么邪恶的想法。自己一直都知道,他从见到自己第一面开始就没有什么好心思,只是想要自己在他身边贴身服侍,甚至还想要做一些男女之事。 毕云涛喝了一杯酒,缓缓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和你聊一聊,整个王府,身边一直没有能说的上话的人。” 小兰默默的看着毕云涛自说自话,见到他喝下了一杯酒,这才敢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你说我是不是很悲哀?!本来我就名声狼藉,根本就不可能坐上皇位,你说为什么二皇子他们还要不停的置我于死地?!”毕云涛此时一脸颓废的坐在地上,自顾自的喝着酒。 小兰见到毕云涛不在像昨天见到的那般意气风发,那天的笑容虽然邪恶,但是一切都是为了作弄自己,虽然对自己的惩罚有些羞人,但是不得不说除去惩罚,其他时间对自己都很不错,一点也不像自家主子那样,只会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被主子得手的那些女人都很凄惨,被主子侮辱不说,没了兴趣最好的结果就是卖去青楼。要不就是杀掉,更凄惨的是被送入军中…… 此时的颓废让她觉得有些意外,忍不住的说道:“还不是你身为皇子,即使你声名狼藉,也会让人提防,只有死人才不会挡住别人的路。” “是啊!死人什么都好,即使有秘密死了再也不会有人知道,甚至就像你说的不会再挡别人的路。”毕云涛惨然一笑,“所以,你有没有觉得咱们俩是不是有些像?” 小兰面露不解,说道:“你是高高在上的齐王,我就是一个小丫鬟,咱们怎么可能会一样?!” “呵呵!不是说地位,而是说处境,你我都是棋子,只不过我的价值要比你高一些,你现在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被我关在柴房,等待着二皇子派人来终结你的剩余价值。”毕云涛又干了一杯酒,再次说道:“而我呢?!只要有一次没有防住二皇子他们的杀招,我就会和你一样,” 小兰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云涛说的一点也没错,二人同为棋子,只不过自己出身低微罢了,而齐王虽然出身皇家,但也只是表面风光,背后的暗藏的杀机,和心中的酸涩谁也不知道。 小兰也被毕云涛的情绪感染,仰头就灌下了一杯酒,因为有些不胜酒力,脸上出现晕红,小脑袋也开始不停的耷拉着,“齐王,你说二皇子到底会不会派人来救我?我昨天想了一晚上,越来越觉得心里没底。” 毕云涛看着小兰的小脑袋像是小鸡吃米一样,不停的点着脑袋,就觉得好笑,“呵呵,有什么好担心的,来与不来反正就一个星期,不来更好,这样你就能在本王身边服侍我了。” 小兰现在只觉得浑身燥热,把手当成扇子,不停的扇着风,“好热啊,你不会下了什么下三滥的东西吧!”即使用手扇着风,依然不能满足,还是觉得热,伸手就要解下束带。 毕云涛深怕自己忍受不住小兰的诱惑,跟她颠龙倒凤,这要是梦若浪突然进来,那自己可就吃亏了,赶紧一把抓住她解束带的小手,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我可没下东西,咱们喝的都是一样的酒,我哪里知道你的酒量这么差。你要是在诱惑我,我可就真的不管赌约的事了,之后你可不要怪我。”毕云涛嘴角带着邪恶的笑意,眼神也是肆无惮忌的打量着小兰的身材。 可是没想到,小兰却一把甩开了毕云涛的手,舌头都有些大了,“我不要你管,好热,我好难受,亏我对二皇子那么死心塌地,明明说好的会派人来救我,可是到了现在,也没见到有人来救我。”一想到二皇子欺骗自己的花言巧语,就是心酸和绝望。随着酒意上头,这种感觉被无限放大,微红的脸蛋上浮现了两行清泪。 毕云涛看着小兰这般模样,心里直道,二皇子何止不会派人来救你,还会派人来杀你呢。“行了,我可不管你,我还不想破坏咱们的赌约。我可不是趁人之危的那种人。” 毕云涛自顾自的喝着酒,不在去管还在哭泣的小兰。 “嘭!”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让毕云涛愣了一下,不对啊,这还没到戌时呢,而且信号也没发出来,可是眼下既然改了剧本,那么只好随机应变了。 愣神的功夫,毕云涛就被黑衣人飞来的一脚直接踹开,拎着刀剑向着靠在墙上昏昏欲睡的小兰刺去。 “噗!”毕云涛吐了一口鲜血,这才反应过来,来人根本就不是梦若浪,而是真的来杀小兰的。 捂着胸口,忍者疼痛,拿出虎牙军刀,快步的向着黑衣人冲去,毕云涛此时银牙狠咬,一定要裆下,不然这个能治愈自己的小丫鬟就要香消玉殒了。 第四十二章 赐姓2 第四十二章 赐姓2 眼见黑衣人的剑尖离小兰越来越近,急的怒喝一声:“呔!贼子,尔敢!齐王爷爷再此!” 黑衣人听到齐王二字,身形一滞,毕云涛见到自己的怒喝有效,继续喊道:“一个小丫鬟有什么可杀的,不如跟本王我耍耍,没准拿下本王的头颅,二皇子让你加官进爵也不为过!” 黑衣人见到齐王轻松识破自己是二皇子派来的,眼中寒光更甚,调转身形,看向了毕云涛:“呵呵呵!齐王倒是好胆识,看来这个小丫头很讨齐王你的欢心,正好今天就让你们一起下地狱。”说着,就再次提剑向着毕云涛刺来。 “叮!”毕云涛抬手挡住黑衣人刺来的一剑。 黑衣人见到齐王轻松挡住自己的一剑,也不急,再次刺出,直射面门而去。 毕云涛再次抬刀去挡,可是没想到这只是个虚晃一招。黑衣人剑招还未刺中,脚下就是一动,直接就是抬起一脚踹向了毕云涛的胸口。 “噗!”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软到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胸口,毕云涛知道自己的肋骨被踢断了。痛苦的抹去嘴角的鲜血,撇了一眼小兰,希望她赶紧过来帮一下自己,可是这一眼竟让他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那个小丫头这么心大,直接睡过去了,这可是生死存亡的时刻。 “呵呵呵!就这两下子?!我还以为齐王有什么能耐呢,原来也不过如此,没想到只是一个小任务,竟然还有一份大礼,那我可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毕云涛看着黑衣人拎着刀剑缓缓的靠近自己,知道自己必须使出最后的绝招了。 靠着墙壁,缓缓站起,深吸口气,可是肋骨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的哼出了声。“你以为本王就这点东西么?没有金刚钻,怎么拦这个瓷器活。”说着,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块……超强磁铁!不待黑衣人反应,使劲的向着黑衣人扔去, 黑衣人脸色微变,看着毕云涛凭空出现了一块黑色的物体,心中顿觉不妙,就见到黑色物体向着自己砸了过来,急忙躲开,黑衣人再一旁躲了半晌,并没有见到还有什么后续,正准备嘲讽几句时,就听到毕云涛大声喊道:“梦若浪,你个臭小子再不来救你大哥,你姐姐就要守活寡了!” “嘿嘿嘿!这不是想要看看大哥的身手么。”话音未落,黑衣人身上中了一掌,喷出一口鲜血。不待黑衣人重整身形反攻,迅速的点住了黑衣人的穴道,就听到“当啷”一声,宝剑脱手而落。黑衣人就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咳咳!”毕云涛看到男人被定住,终于放下心神,再次咳出了一口鲜血。 “大哥,你没事吧!”梦若浪赶紧跑过来搀扶毕云涛,“没事!没事你大爷的!肋骨断了!看来又要卧床几天了!”毕云涛没好气的说道,“我就知道你在附近看好戏呢,还说要保护我,现在你看看,我肋骨都断了,你早点来我至于这样么?!” 见到自家大哥埋怨自己,梦若浪赶紧赔笑解释,“呵呵!这不是见到大哥你为了佳人宁愿不顾自己的安危,也要救下佳人,不禁被大哥这种气魄所感动,这才来得晚了些。” “哼!你也不想想,为啥我是大哥,你是小弟,这就是你身上不具备的气魄,需要你以后好好学习。”得!毕云涛被梦若浪夸的有些飘飘然,傲娇的性格显露无疑。 “呵呵!那可不,以后小弟我要好好学习,不过,现在小兰和这个黑衣人怎么办?” 毕云涛又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小兰,竟然见到小兰的嘴角有一抹晶莹的水渍,有些哭笑不得和无奈。 “你去拿盆水过来把小兰给我泼醒了,这么大的动静,竟然还睡的着,跟头猪一样。至于这个黑衣人,等小兰醒过来再说。” 梦若浪点头称是,一会儿的功夫就拿了一盆水过来,向着小兰泼了过去。 “啊!”小兰被泼来的冷水惊醒,猛然直起身子,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毕云涛看着湿身诱惑的小兰,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可是太过用力,牵扯到了伤处,疼的直吸气,“嘶!” 梦若浪见到大哥面露痛苦之色,跑过来嘘寒问暖,“大哥!你没事吧,要不现在我就去给你叫郎中?!” 毕云涛痛苦的皱着眉头,说道:“不用了,先把眼前事儿处理完了再说。” 小兰终于看清了柴房里的一切,不解的问道:“齐王,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为啥要用水泼我?站着的黑衣人是这么回事?你的嘴上为什么会有血?” “呵呵!睡的好么?你是不是猪啊?这么大动静都没有把你吵醒?!”毕云涛见到这个小人儿一脸迷茫的可爱表情,就忍不住逗逗她。 “你、你才是猪呢!”小兰气不过,抓起一旁的枕头就向毕云涛扔了过去,“啊!”毕云涛被突然扔过来的枕头砸到了断掉的肋骨,忍不住的痛呼出声。 “齐王,你没事吧!你怎么受伤了?”小兰见到毕云涛痛苦的捂着胸口,加上他嘴角上的鲜血,这才反应过来毕云涛这是受伤了。 “一会有你好看的!”毕云涛瞪了小兰一眼,“还不是都是因为你?要不是护着你,我至于受伤么?!” “护着我?什么意思?”看着小兰不解的表情,毕云涛气的恨不得扒开她的小脑袋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脑子,怎么之前没发现她这么笨呢?!不过又转念一想,她要是不笨的话,也不会被二皇子刷得团团转了。 “那个男人是二皇子派来刺杀你的,要不是大哥死命的拦着那个男人,你早就在睡梦中被人杀死了。”梦若浪此时也是无语了,这个小丫头看着挺机灵的,怎么接触之后这么笨? 小兰摇了摇头,依然一副不信的表情,“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反正人就这呢,你要不要亲自问问?”梦若浪也是上来了脾气,这个小妮子真是不识好歹。 “若浪,你去把他的穴道解开一下,只要能说话就行。”梦若浪点了点头,手指飞快的点了几下,黑衣人一见到自己能说话了,破口大骂:“呸!小兰,二皇子待你不薄,你竟然倒戈相向,配合齐王陷害我?!我可是来救你的!” 毕云涛有些不悦,黑衣人竟然倒打一耙,看来不得不给他一点颜色了。“若浪,交个你了,既然不肯说实话,你就给他松一松骨头吧。” 梦如浪二话不说就折断了他的手腕,黑衣人疼的冷汗直冒,赶紧求饶,“我说,我都说,齐王,求求你,给我个痛快。” “赶紧说,你要是敢隐瞒半个字,我不介意把你送到刑部的牢房里去。”梦若浪狠厉的威胁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衣人额头渗出了冷汗,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秃噜出来。“昨日二皇子得知小兰被抓,便交代了赵明生,让他最近几天封住小兰的口,然后二皇子就把小的借用给了赵明生。听从他的命令。” 小兰其实心里是有一些相信毕云涛的话的,只是一直不敢去想,一听到黑衣人这么说,脸上顿时没了血色,面色苍白,晃了晃身子,不可置信的跌坐到了床上,此时觉得自己的心好痛,痛不欲生。 眼眶中渐渐地浮现出了泪水,在眼窝处缓缓打转,最后还是不甘寂寞的从眼角滑落。 “现在你知道了吧,二皇子根本不会派人来救你,哪怕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会以防万一,派人过来封口。”毕云涛坐在一旁,头依靠在墙上,一副慵懒的表情看着小兰,只是眉头的紧蹙出卖了他身体上的痛苦。 见到小兰迟迟不肯开口,只是无神的在那里默默流泪,轻笑一声,说道:“呵!若浪,交给左相吧,这可是一份大礼。” “不,不要啊,齐……”还不待黑衣人说完,梦若浪就点住了他的哑穴,“那,大哥你怎么办?要不我先送你回房?” “好,听你的,顺便把小兰也带到我的房间,你把这个男人带回左相府,记得顺便给我叫个郎中。” …… 被郎中接完骨的毕云涛躺在床上,看着还在哭泣的小兰,心里就是一阵烦躁,有些不耐烦的呵斥道:“有完没完了?为了一个两面三刀的男人至于么?!咱们可是说好的,二皇子派人来杀你,你就要给我做丫鬟,还是绝无二心,言听计从的那种。” 小兰被毕云涛的呵斥缓过了神,抹了一把眼泪,说道:“你放心吧,小兰我说话算话。” “不过之前咱们也有言在先,说好的约法三章,齐王你也答应了,现在我就要说出是哪三章。” 毕云涛这才想起来,还有约法三章这档事呢,“说说吧,到底哪三章?!” 小兰抿了抿嘴唇,闭上眼睛,深吸口气,这才开口说道:“我可以安心的侍奉你,但是你不能强迫我做那种事,而且我也不会帮你做鸡鸣狗盗,男盗女娼之事。再有,像二皇子让我行刺别人的这种事情,除非我心甘情愿,你不能强迫我去做,这些你要是不能答应,那你就现在给我痛快吧。” “没了?!”毕云涛耐心的听完,发现这些根本就不算是个条件,反正不能做那事有些不甘心,但是自己可以调戏她啊,她那么笨,二皇子的花言巧语都能相信,那自己也可以啊,反正天天在一起,不愁没机会。 小兰点了点头,“恩,没了。不过,你要写一份保证,不然我不能信任你!”说着,就从书桌上拿过来笔墨纸砚。 “你来写,我身上有伤,不易多动。你写完,我按手印和签名就好。”毕云涛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老子压根不会用毛笔,那么多的字,让自己用毛笔写,不得写到明天去啊! 小兰无奈,只好自己动手写下了约法三章。 …… 毕云涛看着自己四不像的签名,又瞥见了小兰在一旁偷笑,老脸一红,“咳咳!那个……就这样吧,又不是看不出来本王的名字,反正还有手印和印章呢!” 小兰笑嘻嘻的收好了约法三章,调笑道:“民间就有传闻齐王不学无数,没想到齐王竟然连笔都不会用!” “嘿!反了你了!”毕云涛抓起床上的枕头就向小兰丟去,小兰笑嘻嘻的接住了毫无力气的枕头。 毕云涛见到小兰脸上的笑意,一个诡计浮上心头。 “小兰,给本王剥一颗葡萄。”小兰无奈,自己已经输给他做丫鬟了,只能按照毕云涛的吩咐照做。 “你亲自喂我!啊!”毕云涛张开了大嘴,像个孩子一样耍着性子。 小兰的纤纤素指捏着一颗葡萄,微红着脸颊,递到了毕云涛的嘴里。 “呀!”小兰突然感受到了一个滑腻的东西舔着自己的手指,猛然反应过来,羞的自己惊慌失措的把手收回,本就有些微红的脸颊,此时已经被绯红占据。 “真香!美人剥的水果就是好吃。”毕云涛还不忘吧唧吧唧嘴,一副欠揍的模样。 小兰羞的轻锤了一下毕云涛,。“啊!”毕云涛痛苦的皱着眉头,手捂着胸口。 “王爷!小兰不是有意的!”小兰吓得赶紧上前查看。毕云涛眼中闪过狡黠,借此机会,拉住小兰的手,猛地一拽,小兰就被拽到了床上,随即翻身,俩人就抱在了一起。 “王爷!你不要这样,你明明答应过得,不能强迫我做那事。”小兰有些恼羞成怒,本想挣脱,可是想到自家王爷身上还有伤,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眼中直接泛出了水雾。 毕云涛见到佳人如此可爱的模样,莞尔一笑,抹去小兰眼角的泪珠,柔声的说道:“你放心,本王说话算话,不会强迫你的,只想就这么抱着你,跟你说说话。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本王身边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现在好了,身边有了你!” 小兰吸了吸鼻子,被男人的柔情蜜语弄得脸上又是一阵羞红,小声的说道:“那你不能……只能这样……不能有其他逾越的动作,不然……不然……” “不然怎么样?”毕云涛玩味的看着怀里羞涩的小人儿,玩心大起,虽然笨了点,但是不得不说确实是个美人胚子。 “不然我……我就……我就不理你了!”小兰看到毕云涛脸上浮现的笑容,觉得有些恼人,可是心里又觉得愉悦和羞赧,王爷真是坏死了,一找准机会就知道作弄自己。 “哈哈哈!好好好,都应了你。”毕云涛听到小兰软弱无力的威胁,就觉得小兰甚是可爱。 “对了,只知道你叫小兰,那你姓氏是什么?” 小兰本来还有些羞涩,手指紧攥着自己的裙角,一听到毕云涛的问话,手指一僵,脸上的羞红也缓缓退去。 “怎么了?不方便说么?”毕云涛发现小兰的状态有些不对,觉得可能自己是说道了小兰的痛处,应该是有些难言之隐。 “我……”小兰眼中黯然,“我没有姓氏,我从小就被卖到了以前主子的府上,懂事的时候就在以前主子的身边做书童,跟着主子一起练武,学习琴棋书画,等到大一些了,就被夫人要过去做了贴身丫鬟。” 毕云涛爱怜的抱了抱小兰的脑袋,柔声说道:“看来你一定是吃了不少哭,不过没事的,以后你跟着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吃苦的。”闻着小兰发间的兰花香气,再次说道:“说不定以后你还能成为我的通房丫头呢。” 小兰一脸不信的说道:“我……我才不会信呢,你休想骗我,我已经上过一会当了,我才不会上第二回!” “哈哈!不信也没事,日久见人心。我虽然风流,但是跟二皇子不同,我很珍惜女子对我的情谊。”毕云涛见她一脸不信,也不生气,“既然你没有姓氏,那不如本王赐你一个姓氏如何?” “那,那就请王爷赐姓!” “恩……要不就姓云吧!叫云兰。品格如同兰花一般坚贞贤良。性格就像云朵一样纯真质朴,做事上要像云朵一样让人捉摸不定,为人上要如同兰花一样坚毅自信,正好你也会一些武功,给人一种柔中带刚的气质。你觉得怎么样?” 小兰看着毕云涛解释着赐名的缘由,有些感动,竟然有人愿意为自己考虑这么多,之前自己真的是误会他了。 小兰的名字本来就是以前主子把自己买回去的时候,碰巧自家好久未开花的兰花竟然开花了,心情大好,这才给自己起名小兰。可是现在王爷,不仅给自己赐了姓氏,还逐字为自己解释。可是毕云涛接下来的话,让小兰心中浮现的感动顿时就烟消云散。 “正好,你姓云,等以后我在收一个通房丫头,就赐她姓涛,这样就给你们打上了属于本王的印记。”毕云涛其实早就撇见了小兰眼中的情绪变化,心中一阵感慨,这个小妮子,傻傻的,真是心疼的让人怜爱,真是不知道她以前是怎么过来的。想到这里,搂着小兰的双手不自居的紧了紧。 小兰觉得搂着自己腰身的力气变大了几分,感受到了毕云涛动作之中的情绪,不禁娇嗔出声:“王爷。”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听到自己王爷的声音,偷偷的打量了一眼,发现王爷已经睡着了。 看着王爷俊俏的侧脸,闻着王爷身上的男性气息,再加上醉意袭来,有些困乏,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去。 听着身旁平稳的呼吸,毕云涛睁开假寐的双眼,轻轻的啄了一下她的柔唇,搂着她身躯的双手紧了紧,嘴角带着笑意,合上了双眼。 紧闭双眼的小兰,白皙的脸颊上浮出一抹红霞,嘴角微微弯起,勾勒出了浅浅笑意。 第四十三章 痛苦并快乐着1 第四十三章 痛苦并快乐着1 “大哥!有好消息!”竖日一大早,梦若浪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毕云涛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觉得胳膊一阵发麻,这才想起来昨夜是搂着小兰睡去的,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小人儿,精巧的俏脸上带着些许笑意,许是梦到了什么开心之事。 轻轻的伸手抬起小兰的俏首,缓缓抽出枕着的胳膊,翻身下床接待已经推门进来的梦如浪。 “嘘!小点声,让她在睡会。”毕云涛小声说道。 “额……”梦若浪看了眼毕云涛,然后又看看了躺在床上和衣而眠的小兰,一脸惊愕的说道:“大哥,你这是改了性子了?怎么还和衣而睡?!” “咳咳,温水煮青蛙的道理你不懂么?”毕云涛白了一眼梦若浪,“一上来就直接冲着最终目的而去,有什么意思?这种小女人似远似近的若即若离的调调才有意思,就像小猫咪一样挠抓瘙痒一样。” “额……若浪虽然不是很懂,但是还依然觉得大哥玩的高雅。”梦若浪一脸懵懂的挠了挠头,这男女之事不就是那啥么,哪有那么多的事儿?! 毕云涛摇了摇头,喝了一杯茶,说道:“不懂就算了,以后你就会懂了,你火急火燎的这么早过来干什么?!” “呵呵!这不是昨天那个半路行刺之人和晚上刺杀小兰的事都处理完了,特意过来告诉大哥。”梦若浪这才想起来自己来得目的,说话的同时,还对着毕云涛不停的挤眉弄眼,使着眼色。 毕云涛一脸不解,“怎么处理的,你赶紧说说,还有你眼睛怎么了?” 梦若浪一脸无语的扭过了脑袋,还不待毕云涛再次开口询问,就听到门外响起了梦若曦充满寒意的声音,“齐王,真是高论,既然如此,就请齐王跟本小姐好好说说温水怎么煮青蛙?!” “额……”毕云涛懊恼的扭过了头,此时恨不得抽死自己,嘴上在就没一个把门的,梦若曦本就敏感,怎么能让她听到这些男人之间的花花调调。 “恩!”恰巧此时,小兰嘤咛一声,醒了过来,揉着迷糊的双眼,说道:“王爷,你怎么起的怎么早,我这就让厨房准备吃食。” 毕云涛此时只想抬头四十五度,仰天痛哭,这是让我死啊!这怎么跟大型捉奸现场一样。 “呵呵!齐王,看来昨晚真是一夜风流啊!连这么个小丫头都不放过!”梦若曦姗姗来迟的走到了屋门站立,满面寒霜。 毕云涛瞪了一眼一旁装作空气的梦若浪,梦若浪则是眼神躲闪,旁若无人的喝着茶水。反正我是提醒过你了,谁让你没反应过来呢。 “若曦啊,来来,坐,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毕云涛谄媚的起身把若曦迎了进来。 “不用你扶我,本小姐还没有到七老八十不能行走的地步。”梦若曦直接无视了毕云涛谄媚的动作,寒着脸,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小兰,“既然齐王说事情不是本小姐看到的这般,那便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本小姐倒要看看齐王你到底要怎么解释!” 小兰被梦若曦冰冷的目光盯着打了个寒颤,赶紧微笑行礼,“见过梦姑娘,女婢名为小兰,是王爷新收的丫鬟,梦过娘可能是真的误会了,昨夜王爷只是搂着女婢睡觉,并没有发生什么!” 毕云涛恨不得口吐鲜血,昏死过去算了。看着小兰俏脸上的笑意,越看越像是恶魔的微笑,这是火上浇油啊!她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伺机报复!!等我过了这关,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本来还打算给毕云涛一个解释机会的梦若曦,听到了小兰的话语,直接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毕云涛见到梦若曦气的直接拂袖而去,哪里还管的上收拾小兰的事儿,拔腿就追了出去,“哎哎哎!若曦,若曦,听我解释,你不要听小兰的话,她是故意报复!” “扑哧!咯咯咯!”小兰见到自己王爷狼狈的模样,大为好笑,不禁笑出了声。 梦若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哎!有了家室的男人,真的是,痛苦并快乐着!” …… “若曦,若曦,听我解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毕云涛紧追慢赶,终于追上了梦若曦。 梦若曦带着寒意凌然的眼神,看向了气喘吁吁的毕云涛,“让开!”语气森然寒栗,不容人拒绝。 毕云涛看了一眼远处向这边眺望的下人们,脸上觉得有些挂不住,“若曦,你先跟我回屋,咱们回屋说好不好,这么多下人,给我点面子!” “呵呵!敢做不敢说?!现在想起来要面子了?!” 毕云涛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肋骨处的伤口隐隐作痛,同时又很无奈,知道若曦很生气,但是昨夜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搂着小兰睡了一觉,而且二人都穿着衣服呢! 见到梦若曦的越来越没有耐心,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昨天小兰不是被人刺杀了么,难过的哭了很久,我就出言安慰,然后她哭的累了就在我床上睡了,我也没办法,不忍心叫醒她,只好让她睡在了床上!” “哼哼!安慰能安慰到床上?!不得不说齐王好!手!段!啊!”梦若曦越说越气,最后几个字都是咬牙切齿的挤出去的。 毕云涛无奈苦笑,“若曦,我说的是真的,你来的时候小兰也是刚醒,我跟小兰真的没有做那事,连衣服都没脱,你不信问若浪,昨天我就穿的这身衣服。” “怎么?!你这是怪本小姐打扰你和小兰之间的清梦了?!”梦若曦的语调大了一些,寒意更甚。 毕云涛就觉得头大,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以前只觉得这种事是个乐子,现在好了,一个头两个大。 “若曦,你要我怎么解释,你才能相信?!”毕云涛知道,现在怎么解释都不如不解释,还不如把面前的女人搂在怀里好好哄哄。 “解释,好啊!本小姐让你现在就把小兰乱棍打死,不知廉耻的勾引自家主子,理应杖毙。” “额……”毕云涛没想到梦若曦的心竟然这么狠,虽然是个丫鬟,可是再怎么说这也是条人命啊! “看来,齐王这是不愿意了!既然如此,那便让路!”话音落下,不管毕云涛的挽留,一把推开了毕云涛,因为是在气头上,所以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 “啊!”毕云涛捂着胸口,痛苦的叫了一声。 梦若曦听到这声痛呼,疾走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即冰冷的声音传来,“呵!齐王演技可是太差了,不要以为你故意假装受伤,就能让本小姐留下?!” “大哥!你的伤没事吧!”放心不下的梦若浪赶紧跟了出来,幸好自己跟来了,看大哥的样子,估计是刚接好的骨又断开了。 准备出府的梦若曦也听到了弟弟的叫声,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齐王,一时间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受伤,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先过去看看也不迟,如果是装的,那就三天,额……两天,两天是不是有点长,那就一天不理他。 梦若曦走近后才发现,之前毕云涛额头上的汗水,并不是因为跑动而产生的,而是为了忍受身体上的疼痛,留下了的冷汗。而此时的脸上哪里还有寒霜,面露担忧,语气也充满了关心。“你怎么会受伤?!谁伤的你?伤到哪里了?” “我没事,一些小伤。”看着梦若曦脸上的担忧,看着自己的眼神中也充满关心,不忍心让她担心,颤抖着双唇安慰着。 梦若曦见到毕云涛额头冒出的层层冷汗,担心的都快哭了,“怎么没事?!你看你说话都是有颤音了,你到底伤到哪里了?小弟,赶紧去请郎中!” “姐!昨天大哥被那贼人打断了骨头,这不刚接好,本就不易多走动,这可好,你又使劲推了他胸口一下,接好的骨头又断开了。”梦若浪添油加醋的说着,毕云涛趁梦若曦不备,悄悄的向梦若浪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心道这个小子关键时刻还是挺上道的。 “那你们怎么不早说?!我扶王爷回卧房,你赶紧去请郎中!”梦若曦心疼的流下了几滴清泪,小心翼翼的把毕云涛搀扶起来。 “你怎么不跟我说你受伤了?!现在好了,骨头又断开了。”梦若曦吸了吸俏鼻,有些埋怨的说道。 “这不是不想让你担心么,你也别怪若浪,是我让他不要说的。”毕云涛看着梦若曦眼角还残留着有些俏皮不肯离去的泪珠,伸出手指轻柔的为她拂去。 梦若曦被他的亲昵动作弄得脸上发烫,脸上微红。虽然心疼他,但是一想到自己撞破了他和别的女人之间的那种事,心中就是一阵酸涩和气恼。“哼!别以为你能跑的了,等一会郎中给你接完骨,本小姐再找你算账。” 毕云涛的手指一僵,讪讪笑了一下,怀揣着忐忑的心思跟着梦若曦走回了屋内。 …… “现在,齐王你也接完骨了,本小姐不易收拾你,但是……”梦若曦送走了郎中,冷冷的盯着站在一旁的小兰,语气中不带任何温度。 小兰被梦若曦充满寒意的目光弄的打了个哆嗦,埋首胸前,偷偷地撇了一眼躺在床上幸灾乐祸的王爷,不由得心里苦笑。这算是什么事儿啊,本来想捉弄一下王爷,也不知道王爷到底干了什么,导致旧伤复发,现在这梦小姐一看就不忍心惩罚王爷,只能自己挨罚了,也不知道王爷会不会为自己求情。 毕云涛连忙搭腔,“但是什么?”脸上带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笑眯眯的打量着不停哆嗦的小兰。 “既然齐王是为了小兰受伤的,而今天之事也都是因为小兰而起,那么本小姐就擅作主张。”梦若曦慢条斯理的说道。“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小兰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白,毫无血色,“扑通”一声就跪地求饶,“不要,不要啊!梦小姐,都是奴婢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见到梦小姐这是狠下心来要自己好看,一时间急的都快哭了,本来想捉弄王爷,哪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毕云涛听到梦若曦这话,发现她面无表情,眼中却带着冷意,知道这是真的要动真格的,赶紧为小兰求情,“若曦,这事儿不怪小兰,都是我的错,昨晚是我有意捉弄她,才跟她睡在一起的。” 毕云涛见到梦若曦依旧是不搭理自己,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若曦,小兰我有用,我还要她以后帮我办事呢。” “是啊,姐,小兰可是我大哥费劲吧咧的赢回来的。”梦若浪见到自己大哥这么卑微的求情,不忍心也开口为小兰求情。 “赢回来的?!”梦若曦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呵!好啊!原来齐王你早就有了恻隐之心。” 毕云涛恨不得堵住梦若浪的嘴,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都往外秃噜。“嘿嘿嘿,这个……额……那个……”毕云涛不知道怎么跟梦若曦解释。 “什么这个那个的,赶紧说!”梦若曦深吸了几口气,气的自己胸口疼,而毕云涛哪里还顾得上解释,眼睛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在了梦若曦的胸口上,看着波澜植物上下起伏甚是美妙。 梦若浪见到大哥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实话,又见到大哥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姐姐的胸口,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姐,是这么回事,你听我说。” “那就你说,本小姐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梦若浪就从赌坊一事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了昨夜之事,当然剔除了深夜撸走雪茹月一事。 梦若曦眉头紧蹙,看了一眼讪笑的毕云涛,不禁有些为他心疼。没想到在自己不知道情况下,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姐,现在大哥身边真的是没人可用,不能什么事情交给我吧,毕竟我的身份也在那摆着呢,大哥和我思来想后,这才打定主意把小兰收到身边,一来可以保护一下大哥,二来真要有什么事也有人能给咱们报信。”梦若浪看着姐姐的表情,心中不免有些忐忑,深怕姐姐心一狠,把大哥好不容易弄来的小丫鬟给弄死, 梦若曦叹了口气,看向了跪在地上哭的凄凄切切的小兰,说道:“行了,既然是怎么回事,这次便饶了你把,你以后就安心的呆在王爷身边服侍,不过以后要是再让我发现今天之事,不要怪我不顾王爷的颜面。” “谢过梦小姐,谢过梦少爷!”小兰连连叩谢,可是唯独没有谢过毕云涛。 毕云涛等了半天,也没见到小兰谢过自己,有些不乐意的说道,“我呢?怎么不谢我啊。我也是说了好话的!” “你闭嘴!”梦若曦呵斥道,“整件事还不都是因你而起的,你要不是那般对待小兰,至于让她差点被我拖下去杖毙吗?!还有等你伤好了,你去花坊一事我在跟你好好算一算账!” 毕云涛缩了缩脖子,委屈的撅着嘴。现在自己终于能理会左相的心情了,平时看着温婉大方,只要是自己惹到她不开心,直接奥特曼大变身,对着自己就是一招河东狮吼。 小兰看着自家王爷委屈巴巴的模样,破涕为笑,可是毕竟屋里的氛围有些压抑,赶紧用手捂住柔唇。 小兰这点小动作哪里逃的过梦若曦的眼睛,瞪了小兰一眼,“你还好意思笑?!要不是为了你,王爷至于受这么重的伤么?!这次放了你,真是便宜你了,要不是王爷身边没有可用之人,你认为你现在还能安然的站在这里?!” 小兰被梦若曦说的满脸通红,臊的埋首于胸,大气都不敢喘。梦小姐长得这般仙气盎然,没想到却是如此凶悍,以后有的是王爷受的了。这么想着,偷偷的瞥了一眼自己王爷,见到他此时也和自己这般差不多,不由得默默地叹了口气。 第四十四章 痛苦并快乐着2 第四十四章 痛苦并快乐着2 “咳咳,若曦,你这次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怎么有时间过来看我了?!”毕云涛见到此时气氛有些尴尬,赶紧转移话题,看来要选个时候一振夫纲了! “哼!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了?!”梦若曦没好气的说道,“要不是我这次来,撞见了你们之间的事儿,怎么能知道你们有这么多事瞒着我?!” 毕云涛抽了抽嘴角,向着梦如浪投去了一个求救的眼神。 “哦,还不是大哥你这几天都不去见姐姐,姐姐在府中实在是无聊。”梦若浪见到大哥的眼神,也是会意,直接道出了姐姐的小心思,“这不昨晚正好我带着刺客交给了父亲,姐姐关心的紧,特意来看看。” “哦哦,这样啊!没想到若曦这么关心为夫啊!”毕云涛一听是特意来看自己的,笑眯眯的抓着梦若曦的小手来回抚摸。 梦若曦见到自己的心思直接就被弟弟直言不讳的说出来,心中本就羞涩,此时又被人抓着自己的小手轻薄,脸上直接升起一抹绯红,嘴上却不肯承认,“哼!谁,谁关心你了,你才不是我的夫君呢,皇上还没下旨赐婚呢,只是同意了我们之间的婚事罢了。” “嘿嘿嘿,那有什么,皇上都已经同意了,下旨赐婚不是迟早的事儿?!”毕云涛低头把玩着梦若曦的柔荑,纤细悠长的五指,柔软无骨的触感,白皙的肌肤,不光人长得好看,就连这柔荑都生的这般漂亮。 梦若浪满头黑线,这俩人有完没完了,眼见着就快巳时了,二人辰时来得,都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说道:“咱们还是赶紧说正事吧,在墨迹一会就该正午了。”你们不就是快成亲了么,至于这么腻歪么?! “呀!都这么晚了?咱们赶紧说正事,小兰去把房门关上,正好一起听听,是关于你以前主子的。”梦若曦被弟弟一句话惊醒,赶紧抽回了被毕云涛把玩的柔荑,虽然语气平静如水,没有什么波动,但是脸上的绯红已经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是!”小兰应了一声,便去关了房门。 梦若曦见到房门关紧,这才开口说道:“今早父亲带着奏折参了一本吏部尚书,皇上听闻你被刺杀一事,伯颜大怒,父亲趁机提议让二皇子戴罪立功,协助江苏总督前去江苏剿匪,江苏总督为监军进行监督,皇上思虑了一番,直接贬去了吏部尚书一职,并让父亲去羁押赵明生,同时皇上任命韩世翔为新一任的吏部尚书。” “韩世翔是左相的人么?你父亲为何要帮助二皇子戴罪立功去剿匪?!”毕云涛问道。 “韩世翔是大皇子的人,右相也是一直保持中立,看不出来他是支持谁。”梦若曦看了一眼毕云涛,有些迟疑。 “怎么了?”毕云涛不解的问道,“有什么就说吧。” 梦若曦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父亲已经决定站队大皇子。”说完,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毕云涛。 “哦!无所谓啊,反正我已经没有了继承王位的资格了。目前大皇子坐上王位的概率最大,要是我是左相,我也会站队大皇子的。良禽择木而栖嘛!”毕云涛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梦若曦看了毕云涛好久,发现他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这才舒了口气,见到他这么通情达理,悄无声息的把自己的柔荑再次伸了过去,让他把玩。 毕云涛撇见了梦若曦像是做贼一样伸过来的柔荑,心中一喜,不留痕迹的拿在手里把玩着。 “也就是说,现在六部里面有四部支持大皇子喽,那你父亲帮助二皇子求情,让他戴罪立功去剿匪又是怎么回事?” 梦若曦白了毕云涛一眼,感受着柔荑上传来的温热,娇嗔道:“还不都是为了你?!父亲怕二皇子对你的横插一脚破坏了他的好事而痛下杀手,又知道仅凭一个刺客的一面之词没有办法真正的治二皇子的罪,只会让他报仇心切,所以特意请求皇上派他出去剿匪,这样他不仅可以暂时远离朝堂,还能让江苏总督盯着他,防止他在弄出什么幺蛾子。” “江苏总督竟然是你父亲的人?!”毕云涛不可置信的看着梦若曦,“那怎么还那么笨,有内鬼都不知道,害的那么多人去送死。” “什么啊?!他是右相的人,这次是左相和右相联合上奏保人,这才保了下来。 江苏总督是被逼无奈,皇上这边催的紧,内鬼又没有揪出来,只能硬着头皮去剿匪,这才中了内鬼和匪寇的计谋。” “哦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最近可以有个清净日子了。” “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既然你的伤势以为大碍,那我……就和若浪先回府了”梦若曦有些不舍,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出主动留下来照顾,只好吩咐小兰,“小兰,齐王有伤在身,你要好生照顾。” 毕云涛听到了梦若曦的迟疑,知道她心里的不舍,因为小女人的矜持,不好意思开口。其实自己心里也不想让梦若曦就这么回府,好不容易见到性格清冷的梦若曦这般关心自己,怎么能就这么轻易让她回府呢? “那个……若浪,你先回府吧,我跟你姐姐还有事情要说。”毕云涛使劲的向着梦如浪眨着眼睛,使着眼色。 梦若曦也见到了毕云涛的小动作,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他看破了,脸上飞过一抹绯红,心里甚是欢喜,可是因为自己要保持小女人的矜持,自己只能假装执意而走,说道:“我先和小弟回去了,有什么事明日等你伤势稳定后,我在来和你说,现在有小兰照顾你,我也能放心。” 毕云涛见到梦若曦这么不解风情,委屈巴巴的撅着嘴,开始撒着娇,“哎呀!我不是想让你多陪陪我么,一去你府上见你,左相就跟防贼一样防着我,根本说不了几句话,你就留下来么。” 梦若浪见到自家大哥这般姿态,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说道:“我先回府了,下次再来拜访大哥,姐姐你就陪着大哥说说话。”说完,直接推门就走,这狗粮,他是吃的够够的了。 小兰也是掩嘴轻笑,“小兰也先行告退。”通情达理的为二人关上了房门。 梦若曦被二人弄得直接成了一个大红脸,羞恼的轻锤了一下毕云涛,娇嗔着,“呀!都是你,你还好意思笑!你怎么能说的这么露骨,这回肯定会被他们笑话了!” 毕云涛看着梦若曦被红晕侵染的耳垂,羞涩傲娇的模样就是想笑,“笑话就笑话呗,想你还不让人说了?!若曦,我真的想你了,这几天总是向着去见你,但是每次都被事情拌住,这次你主动来见我,我心里甚是欢喜,一会午膳你就在这里陪我一起吃吧,我正好能跟你说一些悄!悄!话!” 第四十五章 若曦病了1 第四十五章 若曦病了1 “谁是你娘子?!我才不是你娘子呢!”梦若曦羞的连忙抽出小手。 毕云涛哪能让她得逞,赶紧捉住,狡黠的看着羞红着脸的若曦,“哦,既然你不是我娘子,那我这就把这朵花送给别的女人!” “你敢!”梦若曦一听,哪里还顾得上羞涩,气的直接薅住了毕云涛的耳朵。“我看你敢!胆子肥了是吧?!” “疼疼疼!”毕云涛一只手捂着耳朵,连连求饶,“掉了,掉了!我以后不敢了!” “哼!”梦若曦松开了手,气鼓鼓的瞪了一眼揉着耳朵的毕云涛。 “拿来!”“什么?”毕云涛不解的看着伸过来的雪白小手。 “花啊!你不是说送我花么?”梦若曦一脸狐疑的看着男人,“你不会是在骗我吧?!”眼睛四处搜寻着,哪里有什么花,整个房间里就一盆没开的剑兰。 “嘻嘻,我当然有,你猜猜在哪呢?”毕云涛一脸贱兮兮的笑着。 梦若曦撇过头去,“哼!我才不猜呢!”看着毕云涛脸上贱兮兮的笑容,恨不得把床上的男人打一顿。 毕云涛一脸无所谓的翘着二郎腿,“那你不猜我就不给你了!” “恩?你给不给?!” “给给给!这就给!”带着寒意的声音让毕云涛打了一个颤栗,瞥见了梦若曦蠢蠢欲动的小手,赶紧从储物戒指了取出昨夜抽卡抽出来的水仙花来献殷勤。 “嘿嘿嘿!我说有吧,你还不信!”看着梦若曦欣喜的嗅着花香的模样,真是觉得人比花娇! 毕云涛见到女人此时幸福的表情,笑眯眯的说道:“好看吧!这朵水仙花跟咱们很配!” 梦若曦一怔,“怎么配了?我怎么没觉得?还有你的花从哪里变出来得?!” “嘻嘻,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毕云涛伸出手,对着梦若曦的小手努了努嘴。梦若曦白了他一眼,羞红着脸再次把手放入男人手中。 “水仙花的花语是想念,正如我们此刻的心情一样,无时无刻都在想念!”说着,轻轻的吻了一下手中的柔荑。 “呀!你坏死了!谁想你了?!”见到男人如此轻薄,就要把手往回抽。 毕云涛见状,忍着肋骨上的疼痛,用力一拽,梦若曦直接扑到了毕云涛的身上。 “你干嘛!”闻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感受着男人的心跳,只觉着脸上发烫。 毕云涛抱着她柔软的娇躯,嗅着她沁人心脾发香,感受着她压在自己身上的挺拔。“若曦,从今往后,就让我闯入你平淡的一生,用一生来照顾你,爱护你!” “扑通!扑通!”梦若曦心如鹿撞,羞红着脸颊,羞赧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房间安静的能听到两人之间的心跳。 “你……你不要这样,现在还是白天呢……” “白天不行,那晚上是不是就可以了?!” “呀!你讨厌了!晚上也不行!”梦若曦羞赧的锤着男人,扭捏挣扎着起身。 毕云涛哪里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上次被左相打断了他的好事,到现在还觉得遗憾呢。 环抱着的双臂用力收紧,禁锢着女人的娇躯,随后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 “不!不行!我们还没成亲,你不要这样!”梦若曦被男人突然动作吓得有些惊慌失措,身体扭捏的动作幅度更大,一张本就羞赧的俏脸,此时更加诱人。 毕云涛呼吸逐渐加重,被女人扭捏的动作弄得浑身燥热,小腹更是坚硬无比,只觉得自己喉咙干涩,无论怎么咽口水,都不能止住心中的火热,“成亲也是迟早的事儿,不差这几天!”亲咬着女人红润的耳垂,声音沙哑而低沉,伴随着粗重的呼吸,这一切都在告诉女人他此刻的煎熬。 梦若曦被男人轻薄的浑身发软,感受到了他小腹处的挺拔,想到了被自己母亲告诉过得事情,脸颊更是发烫,奋力的抗拒着男人轻薄动作,“不!不行!你不要这样,我!我们还不能……” 毕云涛看着上下张合的朱唇,感受着女人吐气如兰般的呼吸,胸前软绵无力的抵抗,似有似无的挠抓着心脏,让自己心中的火苗越来越旺。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感觉,粗暴的擒住了女人的柔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呜!”梦若曦软弱无力的抗拒,让男人的动作更加狂野,此时自己的脑中一片空白,任由男人是为。 毕云涛见到梦若曦不在抵抗,动作更加肆无惮忌,吻过了她的俏鼻,吻过了她的脸颊,当吻到了她眼睛的时候,唇上感觉到了湿热,正在解开女人束带的手顿时一僵,发热的脑袋中有了一丝清明,缓缓的抬起头,看到女人绝望的流着泪,听到了女人压抑着的啜泣。情欲什么的全都不翼而飞,心中的火焰犹如被人浇了一盆凉水,瞬间熄灭。 “啪!”毕云涛狠狠的掌箍了自己一下,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明明只是想搂着她说一些情话,增加一下他们之间的感情,让她对自己更加的依赖。这回可好,脑袋一热,本就不是很牢固的关系,差点就要直接断裂。 “对不起!若曦!我……我不是有意要这样做的,你实在是太漂亮了,每次见到你都控制不住我自己。”毕云涛翻身倒向一旁,大口的喘着粗气让自己冷静,不敢再直视梦若曦,深怕自己再控制不住做出来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让他们本来就有些僵化的感情更糟糕。 梦若曦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眼角的泪水就像湍急的河水,止不住的流。“如果你只是想要得到我的身体的话,那你就来吧!我不会怪你,反正这条命也是你救回来的,你想什么都给你,以后我们两不相欠!”说完这句话,好像用尽了所有力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父亲已经告诉过自己,齐王是被迫才提出成亲的,知道他只是想要得到自己的身体。可是为何自己的心会如此的痛,心如刀割,让自己有些难以呼吸。 梦若曦空洞、不带任何语气的声音如同当头一棒,毕云涛紧紧的揽住了女人,颤抖着手抹去女人眼角的泪水,心疼、懊悔、种种情绪充斥着心头,“对不起,你别这样,求求你,我看着心疼,真的对不起。” 梦若曦低垂着脑袋,趴在他的胸前,露出一抹无声的嘲笑,“你心疼?!如果你心疼怎会这般对我?!” “不是,我我我……”梦若曦说的话让毕云涛张口结舌,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 “你放开!”梦若曦使劲推开毕云涛,根本不想去管会不会让他的伤势再次加重,现在只想逃离这里。拂去泪水,失望的看着他,柔唇微动,可是到了嘴边的话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未能说出口。一狠心,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若曦!”毕云涛心急起身要去拉住女人,“啊!”本就被她用力的推搡,自己的伤处就隐隐作痛,这一着急,直接用力过猛,牵扯到了伤口,捂着胸口痛呼出声。 梦若曦听到毕云涛的痛呼,脚步一顿,再次留恋着回眸瞥了他一眼,紧咬柔唇,狠狠的闭上双眼,头也不回的决绝而去。 毕云涛看着梦若曦决绝的背影,伤心颓废的瘫倒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她回眸时滴落在空中的泪滴,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双眼,眼睛明明又酸又涩,可是为何眼眶中却带着湿润。 “王爷!”一道声音响起,小兰怯生生的推门进来,见到王爷好像失了智般呆坐着,再次唤了几声。 毕云涛这才如梦初醒,抬起头无神的看向小兰。 “王爷,梦小姐说让我好好照顾你的伤势,她还说……”小兰悄悄的打量了一下毕云涛,见到自家王爷的眼眶有些红,到嘴的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毕云涛张了张嘴,无论怎么用力都发不出声音。找了几次声音,最后自己狠狠的掌箍了一下,才终于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声音。“还说什么了?”可是声音却是如此的沙哑,带着无尽的悲苦和酸涩。 “梦小姐还说最近都不要再见面了!”小兰看着毕云涛的样子,还是把未说完的话说了出来,“我看梦小姐最后走的时候是哭着走的,王爷你是不是欺负梦小姐了?!” “你先出去吧,我想静静。”翻过身子,不想让小兰见到自己此时的脆弱。可是眼眶中的泪水还是忍不住的流了下来,他不想去管,就那么任由着泪水肆意滑落。 “那个,王爷,静静……是谁啊?是不是梦小姐知道你和静静的事情了,才……”见到王爷情绪低落,想要调侃一下王爷,让他稍微开心一下。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到王爷有任何动作,只好撅着嘴,退了下去。 此时的毕云涛哪里还顾得上小兰对自己的调侃,满脑子都在想着今天的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自己的本意是想两人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她娇羞的模样,就是忍不住想要欺负她,想看她因为羞恼自己的轻薄而不知所措哭泣的样子。今天见到她那般诱人的姿态,头脑直接发热,被自己的欲望所支配,差点就做出伤害她的事。 自己知道其实对她并没有什么感情,初次见面时其实满脑子都只有对她的占有欲,后来的一切都是迫于无奈才做出的选择,可是为什么今天见到她决绝且悲凉的背影,自己的心如同刀绞?难道不知不觉中,已经认定了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么?!可是到底自己喜欢她哪一点呢?!算了,彼此冷静一下也好!好好处理一下自己的情感,正视一下自己的内心。 时间飞速流逝,许是他真的困了,或许是哭的有些累了,又或许是今天发生一切让他心神交猝,不知何时,他闭上双眼,沉沉的睡去…… 第四十六章 若曦病了2 第四十六章 若曦病了2 “哎!”躺在床上养伤的毕云涛,唉声叹气的翻了个身。 “王爷,你想开些,你总是这么唉声叹气的,对伤势不好!”小兰看着自己王爷心事重重的样子,劝解道。 “哎!我想的很开了!就是过不去自己的内心,现在都半个多月了,一点若曦的消息都没有,就连若浪都没来过,也不知道若曦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事啊?!” 距离上次若曦负气离开,已经过了半个月了,这些天毕云涛一直躺在床上养伤,就连捉弄小兰的心思都没有了。 养伤的这半个月每天都在想着怎么处理他和若曦之间的关系,结果剪不断理还乱,越想越闹心,每天都在上演这幅场景。 “王爷,要我说您这么关心梦小姐,还是去拜访一下比较好。”小兰坐在床头上为毕云涛喂着剥好的水果。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让下人去拜访试探一下,那个下人的结果你也看到了,连大门都没进去,就被撵出来了。 吓得我都不敢去了,再让左相打断我的腿怎么办?!”毕云涛愁眉苦脸的说着,“再给我剥一粒葡萄。” 小兰白了毕云涛一眼,从果篮中剥了一粒葡萄递到他的嘴前。 “啊呜。”毕云涛看着眼前的雪白细长的手指,连葡萄和手指一起含进口中。 “呀!王爷!”小兰感受到毕云涛有些轻薄的动作,羞红着脸连忙抽出手指。 毕云涛一脸坏笑的砸了咂嘴。“嘿嘿!美人剥的葡萄真香!” 小兰看着毕云涛脸上的坏笑,对于他的轻薄,虽然心中有些恼怒,但是更多的是羞赧和无奈,轻轻的掐了一下他的胳膊,说道:“你每次都这样,我们女子本就脸皮薄,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你就是这样,才惹得梦小姐生气,那些闺中大小姐们哪个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自家府中那些男丁,本就没怎么见过其他男人,怎么能受的了你这般轻薄?1” 随着半个月的相处,小兰大致也明白了自家王爷的脾气,只要不触及的底线,私底下完全可以跟他没大没小的,甚至还能开一些不痛不痒的玩笑,也不知道只是对自己这样,还是对他身边亲近的人都是这样。 “嘶!”毕云涛深吸一口凉气,假装很痛的样子,哭丧着脸,伸过手就要抱住小兰,“你掐疼我了,我要抱抱。” 小兰眼疾手快,起身躲过了毕云涛的环抱,“少来了,你有跟我逗趣的功夫,不如抓紧时间想想怎么处理你和梦小姐之间的事情。” “哎!”毕云涛一听小兰这么说,刚生起调戏小兰的念头就被打消了,顿时悲从心中来,“你说,要不我去见一下母妃,让母妃递上名帖?!左相有理由拒绝我的名帖,但是母妃的名帖我没想出来有什么理由拒绝。” 小兰歪着脑袋沉思着,脸上全是青春俏皮,“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王爷你需要找个理由让皇贵妃递出名帖。” “这不是让你想个理由么?我要是直接跟母妃说我要去见若曦,母妃肯定不乐意,母妃本就不喜欢若曦。” 一时间屋中的俩人陷入了沉默,都不知道该怎么跟皇贵妃说这件事。 “大哥!”屋外突然出现梦若浪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沉思。 小兰赶紧移步去开门,“梦公子,王爷他……” 梦若浪直接推开小兰,根本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你起开!”小兰被他推的一个趔趄,但是见到梦若浪脸色不善,赶紧稳住身形,上前阻拦。 可是梦若浪毕竟功夫比她好,直接绕过她,抢先一步进入屋内,“大哥!我走了以后,你对姐姐到底做了什么?!回到府内就是在屋中哭泣,无论我们怎么询问,就是不肯说,这几日闭门不出,要不是母亲担心的紧,命令我强行进去屋中,甚至都不知道姐姐已经生了病?!” 本来毕云涛见到梦若浪过来,还有些高兴,没想到他刚进屋就是直接质问,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毕云涛终于反应过来,顾不上回答梦若浪的质问,赶紧问道:“你说什么?!若曦病了?!” 不待梦若浪回话,起身下床,“不行,我要去看看若曦,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哼!大哥!我不来,你就不知道亲自过去?!我知道你有伤在身,不易走动,怎么连一个传话的下人都不舍得派过来?!你就是这么对待我姐姐的么?!” 毕云涛被梦若浪的一键三连砸的有些懵,“这……我知道若曦生气了,我连续好几天都让下人去了,可是连大门都没进去,就被人撵了出来。” 梦若浪对着毕云涛发泄了一番心中的怨气,心情也有了些许好转,听得他的解释,再见到他一脸认真的表情,知道这应该是父亲做的,故意瞒着他们。随后叹了口气,说道:“哎!你现在还是别去了,估计你现在去会被父亲大卸八块的。还是等姐姐好一些了,你在过去吧!” 毕云涛听到梦若浪说的话不停的摇头,“不行,哪怕是真的被左相大卸八块,我也要去,若曦本就在生我的气,这都好几天了,我都没去看她一眼,她肯定会误会的。”说着,就穿鞋准备起身前去左相府。 “可是……”还不待梦若浪把话说完,就听见门口处响起小兰的声音,“拜见贵妃娘娘。” “免礼吧,涛儿,母妃听说你最近很是乖巧,一直安分守己,正好也过来看看你的礼物准备的怎么样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皇贵妃就像是跟梦如浪约好了一般,不约而同的先后到来。 “拜见皇贵妃,小儿若浪在此有礼了。”梦若浪见到皇贵妃进来,赶紧抱拳行礼。皇贵妃见到梦若浪在此,有些诧异,听宫里的下人说最近左相府的大小姐病了,吃了药也不见得好转,这都好些天了,左相他们不是一直在梦若曦身边守着么,怎么有时间到这来了?! “母妃,什么礼物?”毕云涛有些不解,最近没听人说过准备礼物的事情啊。 皇贵妃白了他一眼,无语的叹了口气,“哎!你就不能让母妃我省点心么,马上就是你皇祖母的寿辰了,你不会连这么大的事情都忘了吧?” “嘿嘿。”毕云涛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了几声,“这个……最近的事情有点多,确实忘记了,这不是若曦也生病了么,现在刚有时间准备去若曦哪里拜访一下,要不母妃跟我一起去看看?” 梦若浪和小兰看着毕云涛一本正经的说瞎话,都觉得王爷的脸皮真是厚的可以,明明就是自己惹的梦若曦生气了,自己害怕被左相刁难,特意拉着皇贵妃当挡箭牌。 “你呀你!母妃要说你点什么好?皇祖母的寿辰都能忘,还好母妃特意提前几日过来询问,不然,看你那天怎么交代!”皇贵妃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毕云涛的脑门。 “嘿嘿嘿。”毕云涛没心没肺的笑着,“不怕,车到山前必有路,真到了那天再说,更何况这不是还没到呢么。母妃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望一下若曦?” 皇贵妃思索了一阵,点了点头,“也好,母妃就和你一起去看望一下。” …… “老爷!皇贵妃前来拜访!已经在前厅等候。”左相皱着眉头看向管家,“皇贵妃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管家毕竟在左相身边伺候了很久,知道自家老爷另有所指,小声的说道:“老爷,齐王也一起过来了!” “哼!那个小子果然如我所料,知道自己过来讨不到好,特意搬来皇贵妃一起前来。”左相放下手里的书籍,整理了一下衣衫,前去正厅迎接皇贵妃等人。 …… “贵客登门,老臣忙于朝政,有失远迎,还请贵妃娘娘不要见怪。”左相皮笑肉不笑的对着皇贵妃行礼。 “左相有礼了,本宫今日正好前去齐王府,碰到了若浪,听若浪说若曦病了,这才移步前来叨扰,还请左相不要见怪。”皇贵妃瞅了一眼坐立不安的毕云涛,再次开口说道:“齐王心急若曦的紧,路上一直催促着本宫快些,也就没来得及准备什么礼品,还请左相海涵。” 左相知道皇贵妃话里有话,但是心里对齐王有着怨气,并没有理会皇贵妃的言下之意,“呵呵!贵妃娘娘亲自前来,便是若曦的福气,哪里还需要特意准备礼品,若曦最近已经有所好转,有劳贵妃娘娘的挂念。” “哦?若曦既然已经有所好转,不知本宫可否探望一下若曦?”皇贵妃见到左相这个老狐狸一直跟自己打机锋,知道自己的来意已经被识破,想着自己儿子路上的叮嘱,无奈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 毕云涛在来得路上特意嘱咐母妃让他去见一面若曦。皇贵妃她坐到如今这个位置,哪里是简单的人物?他这话一说出口,便知道其中有着猫腻,一番逼问之下,毕云涛被迫说出了实话,惹得皇贵妃又是一顿数落。 “呵呵!就是一些风寒而已,虽然已经有所好转,但是大夫说还是容易传染,为了贵妃娘娘的凤体,还是不要去探望比较好。”左相委婉的拒绝了皇贵妃的请求,准确的说是拒绝了毕云涛的请求。 此时的毕云涛恨得牙直痒痒,想杀了左相的心都有了,这个老狐狸,明明就知道他和母妃前来的用意,特意用传染的理由拒绝,杀人诛心啊! “这……”皇贵妃瞄了毕云涛一眼,看到了他哀求的眼神,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作孽啊!平时对付女人不是有很多招数的么?怎么一碰到若曦那个妖女,就束手无策了?! “左相,实话和你说吧,今日前来都是齐王的意思,齐王心疼若曦的紧,可是之前惹的若曦负气离开,这不一听说若曦病了,特意哀求本宫带着他亲自过来赔罪和探望。” 左相听到皇贵妃如此开口,也不再继续打机锋了,也直白了当的说道:“呵呵!贵妃娘娘,老臣也不瞒你,其实这是若曦的意思,小女前几日回府,特意交代老臣,说是成婚之前不愿意再见到齐王,之后没过几日便一病不起。如果贵妃娘娘还是执意要见若曦,那便请回吧。”,一想到女儿日渐消瘦的身子,心底对齐王的怨气更是严重,直接回绝了皇贵妃的请求。 皇贵妃见到左相如此直截了当的下了逐客令,知道已经无法挽回,心道:“他们二人如此也好,希望这次事情能让涛儿的重心放到朝堂之上,现在正是夺嫡之争紧张的时候,怎么能只注重这些男女之情?”随即就要起身准备告辞。 哪知道这时左相府的祖传被动秘技打断之术触发了,“贵妃娘娘!父亲!先等下!” 梦若浪在门外听到了最后父亲的那段话,紧走几步,就见到皇贵妃已经起身,赶紧出声拦住,自己可是刚去见了姐姐,姐姐特意交代想要见一见大哥的。 “贵妃娘娘,父亲,姐姐说想要见一见大哥,有些话要对大哥说。”众人齐齐看向门口处的梦若浪。 “真的?!若曦要见我?!若浪,快带我去!” 不待母妃和左相开口,毕云涛赶紧跳出来说话,此时恨不得抱着梦若浪亲一口,越看越觉得他可爱。 左相看着自家儿子,气的牙痒痒,早不出现晚不出现,非要他们准备告辞的时候出现。还有若曦也是,齐王不来就念着他,甚至发烧说胡话也不停的念着他的名字,好不容易好了一些,知道他从未探望过自己,还口是心非的说以后再也不要相见,结果这才来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波不急待的要见面,也不知道齐王这小子到底给若曦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这么放不下。若曦难道就不明白作为一个父亲知道自己女儿被人那般作践,心里岂能好受?! 梦若浪见到父亲阴沉难看的脸色,心里有些打怵,见到皇贵妃不停的向着自己使着眼色,赶紧带着毕云涛出了正厅,前去姐姐的房间。 第四十七章 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第四十七章 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多谢浪兄!以后我有时间一定请你出去好好耍耍!”一出了正厅,毕云涛就迫不及待的向着梦若浪道谢。 “大哥!客气了!只要你能把姐姐哄好了,别说出去耍了,就是出去划船钓鱼都没问题!” “咳咳!”毕云涛诡异的看着梦若浪,这怎么比自己还像是穿越过来的呢?他不会也是穿越过来的吧,竟然知道划船不用桨,纯靠浪这句话。 “你姐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这都多少天了还没好?” “哎!大夫也说不知道病因,就知道一直发烧说胡话,这几天吃了几服药,好了一些。”梦若浪一想到自己姐姐的身体健康就是难受,这几日的病情折磨,再加上吃不下去多少东西,已经日渐消瘦。“前几日连饭都几乎吃不下,昨天才勉强喝下一碗白粥。” “这都多少天了,怎么能连饭还都不吃不下呢?”毕云涛停下脚步,拦住梦若浪,郑重其事的说道:“你跟我说实话,若曦到底得了什么病?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这……你还是亲自去见见吧,大夫说要是在不见好,可能就……”梦若浪有些难受,说道最后,明显见到眼圈都红了。 毕云涛脚下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梦若浪,怎么会这样,明明就是一次很小的吵架,怎么就要天人永隔了? 毕云涛失神的坐在地上,眼中全是痛苦之色,脑中全是这些日子里他与她的画面,全是她的一瞥一笑,二人之间并没有什么痛彻心扉的爱情。自己养伤期间自己也想明白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碰到的第一个重视的女人,又发生了那种旖旎之事,难免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可能从那个时候开始,就认定了她是自己的女人吧!一想到她会离自己而去,自己的心就如刀割。 “大哥!”梦若浪使劲的摇晃着毕云涛的身体,他这才如梦初醒,“大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跌坐在地上了?我喊了你好半天,也不见你有反应,只是不停的落泪。” 毕云涛这才发现,脸上竟有些湿润,原来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泣不成声。 “啊!我……”声音带着沙哑,毕云涛用衣袖抹去脸上的泪水,收拾了一下心情,再次开口,“我没事,就是替你姐姐不值得,要不是因为她遇到我,她也不会这般下场。” “大哥!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有点听不懂?”梦若浪满头雾水的看着毕云涛,不解他为何要这样说。“我姐姐又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毕云涛呆愣愣的看着梦若浪,刚才不是说吃不下东西可能要香消玉殒了么?怎么这会就改了口风了? “那你刚才说再不见好,若曦就……” 梦若浪不以为意的说道:“嗨!大夫说要是再不见好,可能就要用针灸了,毕竟女子行医还是比较少的,全京城就只有一个,不过就是比较难请就是了,嘿嘿。” “你特么的给我滚!”毕云涛跳起来就是一脚,什么玩楞?!逗傻子玩呢?! 刚才自己难过的要死要活,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个小子故意的,现在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自己跟个二傻子一样坐在地上哭了半天,平白被人看了笑话! 毕云涛越想越气,又是一脚踹了过去,梦若浪毕竟有功夫在身,轻松的躲开了他这一脚,看着他气的涨红的俊脸,笑嘻嘻的说道:“哈哈哈!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姐姐已经快不行了,在那儿患得患失呢吧?!” “你特么的给我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毕云涛激动地大口喘着粗气,心里这个气啊。 “嘻嘻!大哥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涨鼓肚子的河豚。” “嘿!你小子!你行啊!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花儿为何这样红?!”毕云涛从储物戒指里取出虎牙军刀,就向着梦若浪刺了过去。 梦若浪轻松的闪身躲开,甚至还有闲心做鬼脸,“略!打不着!气死你!” “哎!我特么的!我还从来没有被人这般羞辱过,你给我过来” “齐王!”小钰及时出声阻止住毕云涛的接下来的行动,面色不善的冷声说道:“小姐说你要是在不过去,你以后就不要在来了!” 毕云涛听到小钰带着威胁的话语身形一滞,咬牙切齿的对着梦若浪放着狠话,“梦若浪!你给老子我等着!等我见过若曦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深吸一口气,知道现在还是去见若曦才是最重要的,赶紧收拾好心情,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小钰说道:“你在前面带路,我这就过去。”说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梦若浪,跟着小钰前去见梦若曦。 “恩!不枉我答应姐姐演这一出苦情戏,大哥还是心疼姐姐的紧,一听到姐姐命不久矣,看他哭的样子,自己都有些难受,看来以后姐姐的幸福指日可待。”梦若浪看着远去的毕云涛,根本不在意他放出来的狠话,打架,自己还从未怕过谁。 …… “小……”毕云涛见到小钰准备通报,赶紧拦下,伸出手指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让她不要说话。 小钰不解的看着毕云涛,准备开口询问,毕云涛却抢先一步开口“你先下去吧,我自己进去。” 毕云涛深吸口气,再吸口气,可是自己紧张的心情根本就没有得到缓解,自己不应该这么紧张啊?穿越之前在重重保护之中,暗杀目标也没有这样的紧张过。 小钰在身旁看着深呼吸的毕云涛,无语的摇了摇头,实在是看不下去他犹豫不决的样子,直接大声的禀告,“小姐,齐王来见您了!” 毕云涛欲哭无泪,这该死的丫头,真是不懂事,自己还没准备好呢。还是小兰好,通情达理,对自己言听计从的。 “那便让齐王进来吧!”屋内传来梦若曦软弱无力的声音,一看就是久病卧床导致的。 “那……那我就叨扰了!”毕云涛有些踌躇,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进了。 小钰在一旁可真的是忍受不住了,使劲推了一把毕云涛,眼中充满了鄙夷,就这点胆子还是游戏花丛的老手呢? 毕云涛一个趔趄推开了房门,深吸口气,蹑手蹑脚的走到屏风后面,问道:“若曦,你最近还好吗?”说完这句话,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一个耳光,这不是废话吗?人都已经病了,能好个屁啊! “呵呵!小女子过得好不好,齐王不已经是一目了然了?”梦若曦虽然说的有气无力,但是不难听出语气中的冷意。 毕云涛抽了抽嘴角,自己穿越之前实在是没谈过恋爱,这应该怎么开口啊,现在好想度娘啊,可惜她却在404。 “那个……恩……我……恩……我那天是对你做了逾越之事,不是有意的,是情不自禁,你就原谅我吧,不要在生我的气了,好么?!” “情不自禁?!”梦若曦淡淡的问了一句。 “恩恩,是的,情不自禁。”毕云涛赶紧点头称是。“若曦你是在太迷人了,每次我都……” “行了!齐王殿下,如果你要来说这些的,那还是请回吧!”梦若曦冷冷的说道。 毕云涛听到梦若曦的逐客令,心里凉了半截,那不是个疑问句啊,那竟然是个反问句!华夏语法害死人啊,这疑问和反问不带一点语气,谁能分辨的出来。 “别别别啊!我这刚来,刚说了几句话,甚至都没见到你的人,你让我在陪你一会儿呗,我好久也未见你了,想念你的很。” “想念我?呵呵,小女子可担不得齐王殿下的思念,您贵人多忘事,每天身边跟着貌美如花的小丫鬟,怎么会有时间想念我这个被抛弃又被退婚的人呢?”语气越说越是空洞。 毕云涛觉得胸腔有股热意,想要喷涌而出,赶紧深吸口气咽了下去,这左相一家子不亏是搞政治的,牙尖嘴利的,句句扎心。 “若曦,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你是天上的仙子下到凡尘,即使你被退婚,但是在我心里你还是完美无瑕。” 退婚二字像是把尖刀一样,深深的刺入她的心口,“呵呵!果然你还是嫌弃我被人退了婚,如果我没被人退婚,你那日可敢对我做那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毕云涛急的满头大汗,真是有口难辩,自己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那日确实做了逾越之事,但是你走了以后我就难过的要死,这些时日每天都派了下人过来赔罪,可是根本就连你府上的大门都进不来,就被撵了回来。” “哦?是么?若是这样,那倒是小女子错怪齐王了。” “呼!”毕云涛如重视负的松了口气,赶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可是梦若曦再次出声,“你要是真心认错过来赔罪,我记的小兰是会一些功夫的吧,为何不派她前来?”语气平静但是却带着一丝伤感。 毕云涛听到此话愣住了,对啊,自己之前怎么就忘了让小兰过来了,都怪小兰,长得那般娇小,就是一个不问世事的少女,自己又被她伺候的有些飘飘然,不然也不能忘了她会功夫这件事。 就在毕云涛愣神的功夫,屋中陷入了沉寂,梦若曦却是眼中含泪,果然,他对待自己也跟那些青楼女子一样,逢场作戏摆了,玩弄之后可以随意抛弃。 “既然已经探望过小女子了,齐王殿下请回吧,从此以后……”略微停顿,深吸口气,使劲的闭上双眼,眼眶中擒满泪水再也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我们再无瓜葛!”声音中带着颤抖,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音,这些日子只要想起那天他的对自己的作践,都会忍不住哭泣,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为他落下一滴眼泪。 第四十八章 愿弃江山只为卿 第四十八章 愿弃江山只为卿 毕云涛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决绝,绝望和恐惧的情感充斥着脑海,浑身的力气被抽光,步履瞒珊的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屏风,仿佛这样能穿透厚实的楠木,看到她的无情和决绝。 时间仿佛就此静止,二人默契的彼此都保持了沉默,久久无言。 最后毕云涛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既然你准备与我撇清关系,那便如了你的意。”伸手抹去眼眶中的湿润,这个动作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不过,走之前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回答我,我就走。” 毕云涛的回答让梦若曦的面色惨白,血色全无,一只手捂着疼痛难耐的心脏,另一手紧握成拳紧紧的捏住被褥,因为过于用力导致关节透着渗人的惨白,强忍住咽喉中的哭声,努力的张开嘴,但是嗓音中还是带着些许哽咽,“你问吧。” 她言语中的哽咽传入他的耳中,知道她现在心里也不好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显示出了他此时备受煎熬的心情,“既然要跟我撇清关系,不愿意再见我,为何梦若浪要演一出苦情戏?” 梦若曦猛然扭过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屏风,“你!你怎么知道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慌乱。 听着她带着慌乱的语气,如重视负的呼出一口气,“他演的太假了,我成天跟他厮混,他是什么做派我难道就不知道么?” 梦若曦紧抿柔唇,被他揭穿了自己的小心思, 脸颊上升起了一抹绯红,就连嘴上有些口不择“才……才不是我指示的呢,都是他自己的主意”。 毕云涛听到她不打自招,脸上浮现笑意,“哈哈!我有说过是你指示的么?” 梦若曦因为慌乱和他的笑声,只觉得脸颊发烫。 毕云涛不待梦若曦开口,接着说道:“你还说不想跟我有所纠缠,你都已经自己招了,你说话的时候摸摸自己的良心,良心不会觉得很痛么?!” “我我我……”梦若曦被他的问话弄得有些哑口无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才……”梦若曦狠下心来准备回绝,可是突然见到他出现在屏风旁的身影,顿时大惊失色。“谁让你过来的?!你走开啊!” 毕云涛趁着女人张口结舌的时候,迫不及待的绕过了屏风,终于见到了这个一直折磨着他的内心,让他心乱如麻的女人。 桃红色床幔低垂,床上的女人躺在朦胧的纱幔之内。看着女人因为被病痛折磨而显得消瘦的身影,心尖微微发颤,想要把她狠狠搂进自己的怀里。 “你走开啊!”梦若曦见到他向自己床边走来,抓起枕头向他扔砸去,想要借此阻挡他过来的脚步。 毕云涛接住枕头,无视她的阻拦,缓步床边走去,“有句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好不容易才进来,我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走呢。” “你!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梦若曦注视着越走越近的男人,裹着薄被瑟缩到了床脚。 看着此时梦若曦瑟缩一团躲在床脚,就觉得有些好笑,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只不过之前是他逃离这里,而这次是他主动进攻。 伸手撩开床幔,坐在床头,看着她苍白的俏脸上满脸泪痕,哭红的眼角还带着未来的急擦干的泪珠,“对不起,这几天我真的好想你。”抹去她眼角上未干的泪珠,感受着她皮肤上传来的滑腻,动作轻柔且怜爱,不带一丝亵渎,只有无尽的疼惜。 梦若曦被他亲昵的动作弄身体轻颤一下,感受着他指尖上传来的温热,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霞,带着鼻音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打算理会男人。 毕云涛看着她此时带着小女人意味的俏皮动作,有些感慨,一直性格寡淡的她,最近小女人的情绪越来越多了,不禁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听到他的笑声,梦若曦转过头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还说要跟我好死不相往来,可现在呢?!你看!” 梦若曦看着男人放在自己眼前的手指,指尖上面还带着从她眼角抹去的泪水,又瞥见了他脸上的笑意,白皙的脸颊上红晕更甚,犹如碧波,微微荡漾;晶莹剔透的耳垂白里透红,像是诱人的红果,让人垂涎,忍不住想要品尝。红果碧波交相辉映,再配上本就白皙的肌肤,让人心旷神怡,神摇目眩。 “哼!我才不要看呢!”梦若曦娇哼一声,偏过头去。 “哈哈!”毕云涛猛然伸过双臂,搂过梦若曦。“你干什么?!你放开!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毕云涛不管梦若曦的推搡,拦住她的臻首,爱怜的亲吻着她的秀发,“对不起,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你不知道刚才听到你说要跟我撇清关系,我当时多么难受,我舍不得跟你分开,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无论你怎么惩罚我,都不要再跟我说这种话了,好么。” “咳咳!”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 “呀!你快放开!都让人看见了,羞死了。”被来人撞破了两人之间的亲昵,梦若曦脸上本就红润的脸颊,现在更是热的发烫,恼羞成怒的推搡着毕云涛,想要从他的怀抱里挣脱。 毕云涛看着被臊的快要落泪的梦若曦,不禁大笑了几声,怀抱她的手臂更是用力搂紧不让她挣脱。 梦若曦见到无法挣脱男人的怀抱,只好把滚烫的脸颊埋在他的胸前,遮挡住自己羞红的俏脸,不让来人见到她此时的窘态。 小钰带着不明意味的笑意打量着被臊的无地自容的自家小姐,知道自己的出现打扰他们二人的亲昵,“咯咯,小姐,奴婢把药先放在这里了,记得吃药!” 毕云涛伸手接过小钰手中药碗,说道:“好,你下去吧,我来服侍你家小姐喝药。” “是,小钰先告退了。” “不行,小钰你回……呜!”梦若曦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焦急的抬起头,出口要挽留住小钰。可是不待她把话说完,毕云涛含着一口汤药,俯身粗暴的吻住了她的唇。 “呜呜!”梦若曦抵抗不住,苦药汤强硬地被男人送入肺腑,她觉得整个人都被泡在了药桶里一般,浑身苦得要死。她又羞又恼,在他的唇终于离开时,她咳嗽起来。 “咳咳!你混蛋!你说过不会在……呜!”毕云涛不理她,又喝了一口,低头又覆在了她的唇上,将她的剩下的话语一并压回了她檀口中。 梦若曦终于体会到了毕云涛无赖手段,知道他这是报复之前自己的绝情,他似乎抓住了她的弱点,狠狠地欺负,她恼羞成怒,“你……混蛋……” 毕云涛含着笑意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口气喘吁吁的女人,“我是混蛋,但是我的混蛋只对你一人。” 男人的话语让梦若曦涌上来的脾气软了下来,像是一只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撒娇。“你个冤家,我这辈子就栽在你手里了,你要是敢负我,即使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毕云涛抬起她的臻首,仔细端详的看着她,又含了一口药,擒住了她的柔唇。 梦若曦被他圈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喂下他渡进口中的药。她觉得自己此刻要被苦死了,但是汤药的苦味中却又带着甘甜。 一碗药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喝完,毕云涛将空碗放下,看着怀中梦若曦满面潮红的喘着粗气,愉悦地笑了起来。 梦若曦有气无力地趴在他怀里,恨不得掐死他,这个冤家真的是,无耻至极。 毕云涛笑罢,细长的手指替她擦了擦残留在唇角的药渍,然后俯身,又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低声说道:“今得佳人心不负,愿弃江山只为卿!” 梦若曦脸色微红的依偎在男人怀中,轻哼一声,“哼!就会说好听的,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心话!”虽然语气带着埋怨,但是微微弯起的眼眸中带着笑意,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齐王殿下,贵妃娘娘准备回府了,让奴婢过来问您要不要一起回府。”门外传来了下人的声音,惊醒了情意正浓的二人。 毕云涛低头轻啄了她的柔唇,柔声说道:“一吻定终身,以后你只属于我,如果你敢擅自从我身边逃走,我就追你到天涯海角。” 说罢,起身扶着女人躺下,轻柔的为她盖上薄被。梦若曦感受着属于他的温柔,心中带着留恋与不舍,“你要走了吗?” 感受到了她语气中的不舍,面带微笑,亲昵的捏了捏她的俏鼻,“你好好休息,你的病还没好,明天我再来见你,我要是再不走,你老爹估计会真的把我大卸八块了。” “哼!我父亲才不会这么做呢,他可是最疼我了,不像你这个冤家,只会欺负我。” “好好好,他最疼你了。”毕云涛敷衍着,把薄被的被角掖了掖,低头又轻啄一下她微微撅起的柔唇,“好好休息,要按时吃药,记得晚上要想到我啊。” “呸!我才不会想你呢。” “口是心非。” …… 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直至完全消失在眼前,梦若曦从床上爬起,坐在书桌前写下了“今得佳人终不负,愿弃江山只为卿”。 对着纸张看了许久,明亮的双眸逐渐弯成一抹月牙,脸上带着笑意在纸上勾勾写写,随后才轻拍了几下发烫的脸颊,羞赧的钻入了被褥,良久在呢喃声中按耐住荡漾的春心。 “情郎妾意共有情,一吻红颜定终身, 今得佳人心不负,愿弃江山只为卿”。 第四十九章 三皇子的请帖 第四十九章 三皇子的请帖 毕云涛跟皇贵妃一起回到齐王府的书房,皇贵妃抿了一口下人递上来的热茶,问道:“和好了?”毕云涛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你啊!让母妃说你什么好?跟女孩子谈情说爱还要带上母妃,看你在左相面前大气不敢喘的样子,你以前强抢民女的架势哪里去了?!亏你还是民间闻之色变的四皇子,见个左相像是老鼠见到猫,畏首畏尾的,难道你只敢于窃玉偷香?!” 毕云涛面露尴尬,仰天无语,这母妃,干啥呀这是,这一顿数落,强抢民女的是四皇子好不好,不是我,虽然我现在就是四皇子,但是……真的不是我啊! 毕云涛被皇贵妃数落的无地自容的时候,,门外有下人过来禀告,“贵妃娘娘,王爷,三皇子派人送来一张请帖,说是一个星期后宴请王爷。” 毕云涛心里直呼来得好,舒了口气赶紧接过请帖,看着请帖的内容,一头雾水,不知道三皇子这是打着什么主意。仔细看了一眼宴请的地点,竟然是妙春阁,这个地点倒是让毕云涛愣住了。 “怎么了,涛儿?可有什么问题?”皇贵妃看到毕云涛对着请帖发呆,问了一嘴。 毕云涛把请帖递给母妃,指了指请帖上面写着的地点,淡淡的说道:“宴请的地点竟然是妙春阁。” 皇贵妃皱了皱眉头,看着请贴上写的秒春阁三个字,心里升起不悦之色,“这个母妃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京城里有名的青楼吧,这三皇子倒是会投其所好。” “呵呵!”毕云涛干笑几声,赶忙出声转移话题来遮掩被母妃拆穿自己而产生的尴尬,“三皇子竟然借着玉瑶儿的花名让我前去,想来他们肯定也没打什么好主意,看来这场宴会估计会很有趣,。” “哦?”皇贵妃目光一闪,“此话怎讲?” “上次不是妙春阁百年建阁之日么,从金陵过来一位花魁给妙春阁助阵,我和若浪也过去瞧了瞧热闹,结果发现三皇子跟妙春阁的头牌玉瑶儿关系密切。”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我和若浪在回府的路上,被人刺杀,刺客被若浪提前发现,然后他去追那个刺客,我便直接打道回府,可是没想到半路被人跟踪,跟踪之人就是妙春阁的头牌玉瑶儿。” 皇贵妃听了毕云涛的话后皱着眉头思虑良久才开口问道:“既然这样,涛儿你要不要回绝?” 毕云涛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眼中浮现一抹疯狂,“回绝?不,母妃不也是想知道他们再打什么主意么,而且,我也很想会一会那个玉瑶儿,之前被她跟踪就已经让我很不爽了,他们一直隐藏在背后,这几次虽然抵御住了他们的阴谋诡计,但是万一下次我防御不住呢?!有句老话说的好,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 “你说的也对。”皇贵妃点了点头,觉得这样也可行,但是不确定他去参加这个宴会有几分把握。“那你的安全怎么办?” “无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总是逃避也不是办法,更何况上次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都没有把我怎样,这次你也不用担心,我也一定能全身而退的。” 皇贵妃听出了他言语中强烈的自信,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所以还是有些担忧,他可是不会武功的,而且听他的意思,那个玉瑶儿好像会一点功夫。“要不要让小兰和梦若浪跟你一起去?” “不用,上次事情三皇子他们都知道若浪已经会武功了,叫上他一起去只会坏事,没准还会适得其反,不过倒是可以让他在路上保护我,我怕万一他们恼羞成怒再派人埋伏在回府的路上对我进行刺杀,刺杀这种手段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至于小兰么……”毕云涛想了一下,“她还是留在府邸吧。不过也不急,宴请的时间定在了下个星期,正好可以给我们时间做打算。” “哎!”皇贵妃叹了口气,“随便你吧。”随即叫来下人,让下人告诉送帖之人,让他回禀三皇子,齐王宴请那天一定会准时到达。 下人退去之后,这才想起一件事,随即对着毕云涛说道:“母妃今日接触了一下小兰,感觉这个丫鬟还是不错的,可不能就这么留在你身边被你糟蹋了,所以母妃决定要带小兰回宫好好调教一番。” “额……”毕云涛喝茶的动作一僵,面露难色,有些不太想让小兰跟着母妃回宫,这才伺候自己几天时间啊,这几天自己有伤在身,再加上梦若曦的事情让自己心烦的厉害,根本没有时间调戏小兰。 皇贵妃也看到了他脸上的难为之色,知子莫若母,一眼就知道他在打着什么主意,“你不要想着拒绝,即使拒绝了也没用,我知道你在打着什么主意。你现在刚和若曦和好,小兰一直在你们身边,只会妨碍你们,你也不希望你们刚刚缓和的关系再次出现裂痕吧。”皇贵妃用杯盖剔了剔茶水内的茶叶,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已经被迫上了左相的这艘船,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紧紧抓牢,跟若曦处好关系,如果夺嫡之争真的到了需要兵刃相见的地步,仅凭左相的势力也能保你一命。” “那……那好吧!就让小兰跟母妃一起回宫吧!不过母妃你可不能欺负她!” “你就放心吧。”听到母妃的回答,如负释重的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那母妃何时能让她回来?” 皇贵妃瞥了他一眼,见到他对这个丫鬟如此上心,有些不悦,“没有我的同意,我是不会让她见你的。” “咳咳!”母妃的回答让毕云涛呛了一口。“别啊!小兰服侍的我很舒服,而且这府里一个异性都没有,无聊死了。” “哼!一天天的,就知道想那事!”皇贵妃用力的重重放下茶杯,见到毕云涛脸上的尴尬之色,叹了口气,“母妃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以后会知道的。”毕云涛还有反驳几句,但是皇贵妃根本不给他机会,“行了,既然已经没什么事了,母妃就先带着小兰回宫了。” 见到母妃不容置疑的态度,只好作罢,沮丧的唤来小兰,让她跟着母妃一起回宫。 满脸失落的看着母妃和小兰消失的身影,叹了口气,得,这回整个齐王府又变成和尚庙了。 此时妙春阁的一处房间内,坐着寥寥几人,每个人都是轻裘缓带,神情从容潇洒,几人都是书生打扮,而中间一人,面目俊朗,衣着华丽,神情动作之中自然而然的透着一种高贵之气。 “三皇子,齐王真的会过来参加宴会么?齐王已经知道我和您之间的关系,而且上次我的跟踪也已经被他发现。”玉瑶儿见得到无人开口,抢先一步出声。 三皇子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吧,齐王本就是好色之人,上次为你豪至万两白银而不可得,花舫上又见到了你的芳容,为了能跟你共度春宵,哪怕明知道这场宴会不简单,也必然会来。” “三皇子,不过是区区一个好色如命的齐王,用得着三皇子您亲自出面吗?我们之中任何一个出面就可以了,如今您亲自出面邀请,未免有些太高看他了吧。” 这次说话的是一个长相白皙的青年男子,长身玉立,在如此深秋的天气,手中依然摇着一把折扇,不急不慢的摇来摇去,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是众人都没有说什么,显然这位也是极有来头。 “沈兄,三皇子不是在给齐王面子,刚才沈兄说的不错,齐王大抵不过就是一个好色如命的纨绔子弟,就他本人而言,已经失去了皇位继承权,实在是半点价值都没有,不过他的背后可是有着左相的身影,而且皇贵妃那个女人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三皇子这是再给左相和皇贵妃的面子。”一个比他稍微年长几分的男子慢条斯理的说道。 “呵呵!那有如何?你们害怕左相,我可不怕,我父亲可是在朝堂之上没少跟左相作对,要是宴请左相,没准我还惧怕三分,但是区区一个齐王,我还不放在眼里。” 此言一出,众人齐齐皱眉,这个沈旭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仗着自己老子是户部尚书,深得右相的器重,这些年为皇上办了几件漂亮事儿,被皇上提拔到了户部尚书这个位置,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沈旭本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说来也可怜,户部尚书老年得子,对这个沈旭宝贝的不得了,之前也说过了,户部尚书是右相身边的人,之前一直跟着二皇子有些暧昧,但是二皇子最近的情况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被皇上下了兵权不说,还刺杀齐王未遂,被左相参了一本,直接被皇上派出去剿匪。而这个沈旭倒是会见风使舵,一看到二皇子势微,便转身投靠三皇子,至于为何不投靠大皇子,那当然是大皇子不削跟他这种人为伍。 此人长得貌美肤白,不似男儿,性格更是个不折不扣的草莽脾气,偏偏还自恃清高,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三皇子之所以请他来一起叙事,就是因为他和毕云涛臭味相投。但是见到他今日如此表现,却有些担心宴会那天会不会把事情搞砸。 “沈兄!”三皇子小酌了一杯,不紧不慢的说道:“齐王这个人最近可是嚣张的恨,几次三番的破坏了本皇子的好事,可以说是本皇子的心中刺,这次宴请的目的就是要处理掉齐王,到时候你可不要给本皇子把事情搞砸了!” 三皇子毕竟是久居高位,虽然不在朝堂任职,但是那种气势也不是一个纨绔可以受的住的。 沈旭听着三皇子言语中的冷冽和杀意,额头流下冷汗,“三皇子,您就放心吧,一个星期后的宴会,必然能过成功,区区一个齐王即使能破坏您的好事,想必背后也有着左相和皇贵妃的相助,宴请那天左相和皇贵妃再怎么手指通天,也不可能跟着齐王一起来到这个烟花之地。” 年长男子听到沈旭说的话,认同的点了点头,“是啊!三皇子,沈兄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觉得还是在做一些埋伏比较好,已备不时之需。” 玉瑶儿听到这话有些不高兴了,面带寒霜,“怎么,韩公子是看不起玉瑶儿么?!你该不会认为我解决不掉一个没有人保护的废物吧?!” “好了!瑶儿,韩兄也是为了计划能够成功,才提出这种建议,也是为了本皇子,你就不要在怪罪韩兄了。”三皇子赶紧制止玉瑶儿,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 “可是!他……”玉瑶儿不甘心,她对自己的武艺可是很有信心的。 三皇子起身把玉瑶儿搂进自己怀中,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伸进衣物之内开始上下其手,轻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好了!他并不是不信任你的能力,我们都对你的能力有信心,设置埋伏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 玉瑶儿被他弄得满面潮红,呻吟一声,“恩!一切都听殿下的。” 众人看着他们二人的样子,相视一笑,悄声退去。 第五十章 勾栏听曲1 第五十章 勾栏听曲1 入秋之后的天气逐渐转凉,爱美的靓丽女子们也都开始相继换上了秋衣,尘封已久的袖炉也增添漂亮的新衣,一些富家小姐们拎着装饰美丽的手炉互相来往,进行着攀比。 深秋的夜晚黑的越来越快,街上的行人也陆续变少,就连街道两旁的商贩也早早的收摊儿,笑意昂扬的搂着自家夫人和孩子回家热炕头去了。 几家欢乐几家愁,搂着夫人热炕头的当然是欢乐的,而齐王只能苦中作乐。 “哎!”躺在床上的毕云涛辗转反侧,一想到自己再次归入佛门,就是一阵蛋疼,这都叫什么事啊,母妃悄悄的走正如她悄悄地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唯独只带走了绿叶中的一抹红色。 算了,这也马上就到子时了,还是先去抽卡吧,上次自己抽出来了自己的老朋友,虽然之后自己每天抽卡也没再抽出来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些杂物,但是根据前世自己玩过的游戏来看,长时间不出好东西,肯定是在憋着想不到的东西,再说了单抽出奇迹,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正好看看今天会不会有惊喜。 念头一转,意识进入抽卡系统里,默数着抽卡按钮上的倒计时,时间一到,就看着卡池里的卡牌盒子打开,卡牌接二连三的飞出,按着顺序排好合拢,再对半分开,用对半洗牌法洗牌,然后经过几次花哨帅气的里夫鲁式洗牌法后,终于停止,再一一飞出,形成一个花圈。 虽然每次最后都是里夫鲁式洗牌法,但是不得不感叹这个手法的专业程度,确实夺人眼球。 随着眼前金光一闪,卡牌变成实物出现在毕云涛的手中,这……这装备会不会有些欺负人了?!看着眼前的装备,陷入了沉思。 夜晚的美好生活总是很短暂的,就连码字的时间都变得很短。 最近被夺嫡的琐事缠身,又一直围在若曦身边转,看来是时候去找点乐子,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了。 …… 深秋的早晨的空气依然清新,但是天气已然转凉,清新的空气中却带上了不少的凉意,初生的朝阳伸着慵懒的懒腰,心不甘情不愿的爬出了恋恋不舍的暖乎被窝,为深秋的早上抹去了一丝寒意。 早上为了生计的人门裹着厚重的棉衣,开始了一天的忙碌,此时的齐王府内,毕云涛光着上身,在朝阳的见证下,开始了晨跑。 经过这些天的休养,毕云涛也意识到了这具身体素质实在是差的可以,所以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一个锻炼的计划,好应对以后的危机。虽然说现在锻炼有点临阵磨枪的意思,但是怎么说也要比现在强。 可是好景不长,刚结束了晨跑,就听到大口响起了梦若浪的声音。 “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又没有人追你,你到处跑什么?” 毕云涛气喘吁吁的看着梦若浪,拿着毛巾擦着热气腾腾的上身,“我这是在晨跑,锻炼身体,你还没用早膳吧,正好可以一起,我有点事要跟你说。”说完转身向着书房走去,背对着梦若浪的脸上,勾起了一抹阴恻恻的笑意。 “大哥!到底什么事儿啊?”梦若浪刚坐下身子准备享用早膳,“你这硕大的齐王府,这早膳怎么这么寒酸?”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几碟小菜和两碗蔬菜粥,眉头紧锁,一脸嫌弃。 “寒不寒酸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马上就要倒霉了!”不待梦若浪反应,两只手缠绕着毛巾勒住了他的脖子。 “大哥你!”梦若浪双手紧抓着毛巾,向外薅着做着抵抗。 毕云涛不顾他的抵抗,继续使劲的勒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啊你!敢骗我是吧!亏我那么信任你!”一想到自己昨天在他的面前哭的跟个二傻子一样就忍不住蛋疼。 “嘿嘿!那个,都是姐姐的主意,我,我只是服从命令听指挥而已。咳咳!大哥,你先放开,我快喘不来气了!” “你放心吧!你走了之后,我会给你烧很多纸钱美人的。” “大哥!不要啊!我还没见到姐姐的结婚,我……还不……能……死……”梦若浪等大双眼,舌头伸出口外,歪着头没了声音。 “切!”毕云涛撇了撇嘴,松开了毛巾,“停止呼吸需要一炷香(5分钟)的时间才能彻底死亡。你就装吧,真是无趣。”随手把毛巾扔到一旁椅子上,拿起碗筷准备吃饭,询问起来若曦的情况,“若曦好些了么?” “嘻嘻!果然是瞒不住大哥的双眼。”梦若浪收起恶搞的表情,满脸都是佩服之色,“昨天大哥你走了以后,姐姐就吃了不少饭菜,母亲甚是开心。我今日过来就是来问问大哥,你到底是怎么哄好姐姐的。大哥不亏是大哥,哄人开心的功力就是了得,实在是让小弟佩服。” “哼哼!我是谁,我可是让全京城的女子都闻之变色的齐王,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毕云涛摆了摆手,装作不以为意的得意洋洋的笑着,“你要是早点过来告诉我若曦病了,若曦也不至于吃这么多的苦头!” “嘿嘿!”梦若浪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我不是有意瞒着大哥的,都是姐姐让我这么做的。姐姐回府之后,就开始茶不思饭不想的,身形日渐消瘦,然后昨天姐姐把我叫过去,配合她演一出戏,试探一下你对姐姐的真情实意,这才有了昨天之事。” 毕云涛一脸不削的看着梦若浪,听着他的解释,“行了!我也不是怪你,都是我自己的错,赶紧吃饭吧,一会就该凉了。” “哎!真是无聊啊,小兰也被母妃带回宫了,都没人可以调戏了,真是无趣的很。”毕云涛放下碗筷,无聊的慵懒靠着椅背,好想小兰那个丫头啊,小兰不在,这漫漫时光,该怎么过啊! “嘿嘿,大哥,要不要再去赌坊去耍耍?” 毕云涛一听这个建议,直接开口拒绝。“切!我才懒得去呢,等我哪天缺钱了,再去赌坊提款。” 梦若浪见到毕云涛如此坚决的拒绝,本想再去耍钱的兴致也没有了,“那要去干什么打发时间啊?要不去霓裳湖逛逛?” “恩?”毕云涛听到霓裳湖来了兴致,一个星期后的宴请之地妙春阁可是坐落在霓裳湖那里,“我记霓裳湖那里就妙春阁还有些意思,可是我又不想去青楼,要是被你姐姐知道了,那我可就……”毕云涛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嘿嘿,大哥你这就孤陋寡闻了,霓裳湖那里不光有很多青楼、花舫,还有好多勾栏之地,可以听曲儿听戏。一些富贵人家举办宴会请的戏子都是从这里找来的。”梦若浪就知道大哥满脑子都是青楼,根本不知道那里还有风雅之所。 “恩?那等烟花之地竟然还有这等所在,倒是可以去听听小曲,不过我记得勾栏是归于教坊司管辖的吧,也对外开放么?”毕云涛不解,那些勾栏舞女在现代可以算是国家艺人,吃皇粮的,怎么还会出去接私活呢?! “嗨!大哥你这就不懂了吧!勾栏分为东院和西院,里面的女子都是精通各种乐器和音律,能歌善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东院在民间被人称为青楼,是用来在外部收敛钱财所用。西院的女子都是清倌人,而且都是姿色过人,皇家所有的舞女歌姬都是出自西院。” 有些惊讶的看着夸夸而谈的梦若浪,再一次刷新了对他的认知,“你知道的东西好多啊!我这个王爷都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道道。” “还不是大哥你一直对勾栏听曲不感兴趣,那些勾栏东院也就是青楼女子大都是俘虏的战败者的妻女,或者是战时强撸回来的民间女子,再不就是犯了罪行被发配过去的。西院的还好一些,大多都是犯了贪污一类的罪行,用作赔偿抵罪的。再加上皇贵妃不让你招惹宫中的那些舞女,毕竟那些舞女背后都不干净,至于为什么不让你招惹,想来也不用小弟我多说了。” “原来如此,教坊司不仅是个销金窟,还是擦污纳垢的好去处。”毕云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母妃不让他招惹是对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自己贪图美色,要是一个把持不住,跟她们产生关系,再被有心人利用,那后果不堪设想。 “然也!咱们这次去的就是西院,一般民间称为勾栏,所以事不宜迟,咱们还是赶紧去吧,去勾栏听曲的人可是很多的,咱们早些去还能抢到雅间,你也不想被人瞧见在大厅听曲吧,虽然都知道那里是清倌人,但是万一在传到姐姐的耳朵里,还是影响不好。”梦若浪眼神中带着玩味。 毕云涛打了个哆嗦,“那就赶紧的,我可不想挤在大厅里,我这就去换身衣服,稍等片刻咱们一起过去。”毕云涛一想到自己去勾栏听曲的事情传到梦若曦那个醋坛子的耳中,她的醋劲一上来,想想都刺激。虽然看她吃醋的样子让自己心里很爽,但还是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比较好。 第五十一章 勾栏听曲2 第五十一章 勾栏听曲2 “霓裳湖这个地方的生意还真的好啊!”看着霓裳湖附近的青楼和勾栏门口的络绎不绝的男人们,不禁发出一阵感慨。 “是啊!此处敛取的钱财,每年都不下于数百万两白银,这仅仅是听曲唱戏的戏子们带来的收益,更不用说那些皮肉生意的青楼了。”梦若浪认同的点了点头,同时也开口解释道。 “走吧,你在前面带路,我可没来过这个地方,可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 “嗨!这破地方有啥规矩一说啊,有钱便是爷!只不过要注意的就是这些女子虽然都是清倌人,但是避免不了也会有皮肉生意,如果大哥你手里没有多少钱财,尽量不要跟这些女子发生关系,这里毕竟是官窑。” “哦?官窑是什么说法?”毕云涛停下进门的脚步,看着前面的梦若浪的身影,疑惑的问道。 “我先让人开一个雅间,咱们上去再细说。”梦若浪也停下脚步,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 眼尖的老妈子看着门口身着华丽的毕云涛和梦若浪,赶紧谄媚的过来迎客。“哟!两位爷!看着实在是面生的恨,可是第一次来?要不要奴家给你们介绍一位唱的好的?小丽姑娘可……” “行了!叫浮春姑娘过来,本公子可是想念的很。”梦若浪见到面前的老妈子还有几分姿色,笑眯眯的捏了捏老妈子混元的臀部,顺势拿出一锭银子塞进老妈子敞开在胸前的雪白之中。 毕云涛见到梦若浪轻浮的动作有些无语,这小子竟然喜欢这种调调,这老妈子徐娘半老,确实还有着几分姿色,年轻时的风韵尚存几分,但是她眼角处些许的皱纹明显透露出她的年龄,脸上涂抹着厚实的脂粉,随着梦若浪塞银子的轻浮动作,惹得她咧嘴嗤笑,这浮夸的动作,脸上脂粉像是撒盐一般直往下掉。 看着眼前明显的局部小雪,毕云涛嘴角直抽搐,狐疑的撇了梦若浪一眼,他不会是缺母爱吧?!你喜欢成熟的女人我不反对,但是喜欢这种熟的都能当你母亲的就有些过分了,尤其还是局部有小雪的这种,你怎么能下的去嘴的?! 毕云涛赶紧扭头不看他们二人,忍着恶心看向老妈身后的大厅,见到大厅处的人门都规矩的饮茶听曲儿,这才放下心来,不过这勾栏怎么和青楼接客的模式一模一样?!emmm,虽然自己没去过,但是以前的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呦!可惜了!这位公子,浮春姑娘已经被人预定了,不方便啊,要不奴家给两位公子换个更好的?”老妈眯着眼,不着痕迹的从胸前拿出雪花银,满脸笑意的谄媚着回答道。 “哦?”梦若浪不着痕迹的又塞了一锭银子,顺手捏了一把胸前的柔软。“这回呢?不知道浮春姑娘有没有时间?” “呦呵呵!当然有时间,两位公子先去雅间吃茶,奴家这就去把人给两位公子叫来。”老妈子暧昧的白了一眼梦若浪,随后卖弄风姿的扭着身子在前面带路。 毕云涛的嘴角的抽搐就没有停过,撇了一眼痴迷看着老妈子不停扭动腰肢的梦若浪,脚步见缓,不动声色的退了几步,下次说啥不跟他一起来了,真特么的丢人。 几人一前一后的进入雅间,毕云涛赶紧喝了一杯茶来压压惊,见到老妈子退下,这才问出心中的疑惑,“我看你倒是对这里很是熟悉,可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迎客方式会和青楼差不多?” “一些人老珠黄的老妈子,在青楼接不了客,为了能进一步榨干她们的剩余价值,就让她们出来在门口迎客了。” “也就是说她们以前都是青楼女子了?!若浪你这爱好还真是蛮特殊的。”毕云涛暗有所指。 梦若浪也听出了他暗有所指,不以为意的解释道:“嘿嘿,大哥你这就不懂了吧,我虽然也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但是这中身经百战的老妈子最会疼人了。这些老妈子的身材虽然已经远远不如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但是她们在床榻之上的主动,是哪写女子比不了的。” “咳咳!”听着梦若浪头头是道的说着歪理,让自己呛了一口茶水,“你这是歪理,不要把你那一套理论强加给我,动摇我的内心。我是不会动摇的,我就是喜欢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二八佳人。”毕云涛嘴里这么说好像是在催眠自己的内心,不让他的那一套理论污染自己纯洁的思想。 “哈哈!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梦若浪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也不以为意。 “咳咳!行了,咱们继续刚才在门口没说完的话题。”毕云涛赶紧转移话题,“你之前官窑是什么意思?” 梦如浪抿了口茶水,这才慢吞吞的开口说道:“来之前我也说过了,勾栏分为东院和西院,东院为青楼,西院为勾栏,虽然统称为勾栏,但是其实它们是民窑和官窑的关系。” 毕云涛无语,不就是个窑子么,竟然分的这么细,还分民窑和官窑。 梦若浪并没有看见毕云涛脸上的表情,继续夸夸奇谈,“两者都归属于礼部管辖,而在勾栏这里的雅间里听曲儿的人基本不是非富即贵,就是权势滔天,自然而然的会跟这里的姑娘们发生关系,这些朝廷都是默许的。 但是你要是没钱没权,还跟女子发生关系,事后要是被勾栏的管事发现了,男人会被送去官府问罪,毕竟这些女子都属于朝廷所有,是朝廷用来敛财的工具。” “那只要隐瞒不报不就好了?”毕云涛不解,试探的问道:“难道还有人检查不成?” “呵呵!当然了,我说过这些女子朝廷用来敛财的,每个星期都会有老妈子检查她们的身体,被发现失身而隐瞒不报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被发现的女子的下场一般都会很惨,不仅会直接没收钱财,还会被直接送去青楼。有好多青楼里能歌善舞的头牌和花魁,都是这样从这里出来的。” “那皮肉生意呢?既然这里查的这么严重,那为何还会有呢?” “当然是伺候雅间的客人了,朝廷默许的情况下,雅间的茶水钱里包含了这些费用,所以一般都是头牌才能进到雅间伺候,这些头牌都是被管事们记录在案的,允许她们跟客人共度春宵,毕竟这些头牌的花费可是不小的。而被客人点名进来伺候的那些姑娘们,共度春宵可是不比头牌花费少多少,所以一般除非有相好的,基本都是叫头牌来伺候。”梦若浪饮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然后故作神秘的说道:“你可知这个雅间的茶钱花了多少?” 毕云涛摇了摇头,“不知。” 梦若浪就知道他不知道,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 “二百两?”毕云涛试探的猜了一下。 “什么啊!两千两。” “噗!”毕云涛喷出一口茶水,特么的,这些姑娘是镶金边了还是安钻石了?这可是RMB四十万,这帮狗大户真是有钱,拿这些钱干点啥不好,就为了来这里爽一把?! 毕云涛抹去嘴角的茶渍,“那这么看来,礼部是真的有钱的很,刚才你可是扔了两锭雪花银,虽然是二十两定制的,但也是日进斗金啊,看的我眼馋的很,我都想横插一脚分一杯羹了。” “哈哈!大哥还是不要想了,这可是属于朝廷的生意。”随即起身看了看四周,小声的说道,“皇上对这方面很重视的,只要是贪污了,哪怕只有一两银子也吃不了兜着走,听说之前有一个礼部尚书被查出来贪污,女儿就被抵罪进来了,只不过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真实面目如何。” 毕云涛了然的点了点头,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放下茶杯,不解的说道:“那上次金陵来得花舫,进去一次可是要五十两银子,难道那也是皇上背后授意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皇上在敛财吧,不过我知道的是青楼和勾栏,只有在京城分的很细,其他早已经和青楼融为一体。朝廷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只要按时交税钱就可以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终止了他们二人之间的谈话,老妈子进来,脸上带着尴尬和歉意,“两位公子,浮春姑娘实在是来不了,要不我给两位公子在找一个更好的?” 梦若浪脸上露出不悦之色,这可是第一次请大哥出来耍,没想到竟然吃了个哑巴亏。“怎么?本公子给的钱不过多?说吧!要多少钱浮春姑娘才能过来?!” 老妈子为难的说道:“这……公子!这不是钱的事儿,而是对方的权势滔天,实在是惹不起,要不就这样算了?!” “哼!”梦若浪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出声呵斥,“权势滔天?!你把人领过来,本公子到要看看谁是这么厉害,连本公子的面子都不给!” 老妈子听到毕云涛的口气,知道这两位也是惹不起的,可是那位是礼部的大公子,这让她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算了吧!若浪,一个姑娘而已,换一个就好了!”毕云涛不想因此生出是非,要是闹大了,不仅母妃唠叨,传到若曦耳中,只会平添烦恼。 “大哥!”梦若浪不管毕云涛的劝说,“不蒸馒头争口气,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看着梦若浪的一脸认真,叹了口气,“好吧,就交给你解决吧!我就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梦若浪点了点头,对老妈子说道:“你带本公子去那人的雅间,我倒不信了,有人的权势能比的过本公子的。” 毕云涛看着二人消失的身影,扭头眯着眼睛看向了窗外陷入了思考,宴请那天应该如何破局?看来需要好好计算一番。 (古代白银和现代的RMB一样,分为一两,十两,二十两,五十两,一百两,一般雪花银都为百两官银,这里银两引用的是清朝时期兑换的比例,1:200。顺便提一嘴,根据《宋史食货志》里介绍,按宋朝时期的兑换比例1:900——1:1800计算,金庸老先生笔下的郭靖请黄蓉吃饭那一幕,至少用掉了少则一万三多则超三万的钱。所以说,古代贪官都是狗大户。T_T) 第五十二章 勾栏听曲3 第五十二章 勾栏听曲3 “公子,就是这里了。”老妈子领着梦若浪来到了一处雅间。 “敲门!”梦若浪命令道。老妈子面露难色,在梦若浪冷冽的眼神注视下,只好无奈的敲了敲门。 “进来!”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姬~~公子啊!”梦若浪推门而入,就见到姬悟立一手搂着浮春,一手举着酒杯强迫着浮春饮酒。 姬悟立听到梦若浪的声音,放下了酒杯,看向来人,“呵呵!这不是不学无术的梦公子么?怎么不去青楼,反倒有如此闲心意志来到勾栏听曲儿了?!不知过来可是有何贵干?” “一大早出门就碰到狗吠,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教训呢!”梦若浪一脸不屑的讽刺着。 姬悟立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你!梦若浪!你不要太过分!这里可是本公子说了算!” “哈哈哈!你说了算又如何,本公子可不怕你!看你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像极了乱吠的狗。要不要本公子教教你怎么做人啊?!” “梦若浪你不要欺人太甚!小心本公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梦若浪对他的威胁根本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浮春一直都是伺候本公子的!我劝你最好把浮春让给本公子,不然!我就要你好看!” “怎么?梦公子难道是想动手抢人不成?!” “本公子就是要动手抢人,你能奈我何?难道要去报官吗?刑部衙门可是我父亲说了算,你可要想好了!” “哈哈哈!别人怕你,本公子可不怕你!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从本公子手里抢人的?!”姬悟立听了之后,气急反笑,随赶拍了拍手,房间里顿时涌入了四个人,手里都拿着刀具。“全都跟我上!打断他的腿,给我扔出去!”说完,不在看向梦若浪,继续强迫着怀里的浮春喝酒。 老妈子本来躲在门口看着他们二人口舌之争,怎么也不会想到仅仅几句话便刀剑相向了。哆嗦着坐到了地上,想起了之前雅间里坐着被梦若浪称为大哥之人,连滚带爬的向着毕云涛的房间跑去。 浮春姑娘见此情景也是面色一白,姬悟立根本不管她如何,一直用力的按着她的脑袋给她灌酒,浮春姑娘害怕的颤栗着身子,抗拒着姬悟立的动作,导致本就轻薄的衣衫被洒出的酒水打湿,胸前的雪白之物更显诱人、 “公子!公子!不好了!”老妈子顾不上敲门,慌张的推开毕云涛所在的房门。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正在沉思的毕云涛,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老妈子,“怎么了?这么慌张,发生什么事了?” “公子!同你一起来的那位公子出事了,你赶紧去瞧瞧吧!”老妈子气还没来得及喘匀,大口的呼吸着解释。 “什么?!”毕云涛惊的直接站起身来,一把薅过老妈子,不待老妈子反应过来,慌张的怒吼道:“赶紧带我去!” 梦若浪看着眼前拎着刀具的四人,说声威胁道:“他一个礼部尚书家的公子,本公子都不放在眼里,你们认为本公子是你们能得罪的起的?!” 几个人身形一顿,面面相觑,犹豫着不敢上前。“哼!你们怕什么?!只要不伤及性命,其他的有本公子兜着!一切事情我负责!”姬悟立扔下酒杯,不屑一顾的说道。 其中一个领头的见到有姬悟立给自己撑腰,恶狠狠的看着梦若浪,“这位公子,小的我也知道您非富即贵,要不请您自己出去吧!”虽然也想用武力把眼前之人请出去,但是听到了他之前的话语,心里还是有些忌惮。 “费什么话?!还不赶紧给我上!”领头之人本来还有些忌惮,但是听到姬公子气急败坏的呵斥,只好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梦若浪对此不屑一顾,冷哼一声,“你们可要想好了,小心马屁没拍成,反而惹得一身骚。” 领头人心里也是苦涩,但是没办法,自己这些人都是在他手里讨饭的。 梦若浪使用一招鹞子翻身,轻松的躲开他的攻击,趁其不备,一脚就把他踢出窗外,紧接着就听见落水声中伴随着惨叫。 剩下的三人见到他这般生猛,互相环视一眼,齐齐冲向梦若浪。 梦若浪闪身躲开三人的合击,捏住另一人的手腕,脚下点地,高高跃起,重重的踢飞了男人,男人也步入了前者的后尘。 不待二人反应过来,身形一闪,再次薅住一人,手腕用力,那人便不受控制的飞出了窗外。 最后剩下的一人双腿打怵的咽了口唾沫,拎刀的手跟他对峙, “你是自己来,还是让本公子动手!”梦若浪一脸轻松的向着他紧逼而去。 “那个,能不能不从那里出去?深秋的湖水可是好凉的。”那人看着他的步步紧逼,想到几个兄弟现在都在水里泡着,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剧烈抖动,大脑根本不经过思考,弱弱的问出了这么一句。 “本公子只给你三个数的时间。”梦若浪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的说道。“浮春,还不赶紧到本公子身边来?!” 姬悟立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的梦若浪,怎么也没想到他的武功这么厉害,看来二皇子说的并不是夸大其词。 浮春姑娘哭泣着推开姬悟立,瑟缩着身子躲在了梦若浪的身后。 “一!”倒计时开始,男人直面承受着梦若浪的无形压力,心里做着思想斗争。 “二!”梦若浪见到男人无动于衷,再次迈出一步。 看着梦若浪越来越近的身影,终于受不住他的威压,大叫一声,不顾姬悟立的威胁,直接顺着窗户跳了下去。 梦若浪觉得好生无趣,这几个人五大三粗的,但是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流下来。 “下面,该处理你了!”梦若浪看向了因为恐惧而颤栗呆坐的姬悟立。 “不仅敢抢本公子看上的姑娘,甚至还敢对本公子动手,真是胆子不小啊!”梦若浪拍了拍浮春姑娘紧抓着自己衣角的柔荑,示意她放心。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梦若浪!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二皇子一定饶不了你!”姬悟立看着紧逼过来的梦若浪,终于认清了现实,颤抖着手指指着梦若浪。 梦若浪对他软弱无力的威胁不以为意,“切!二皇子而已,你认为本公子会怕了他不成?!” “你你你!不要啊!”梦若浪不顾他的反抗,直接拎起他的身子走到窗口。 “救命啊!杀人了!”姬悟立身体完全悬空,双手紧紧攥着梦若浪擒着他的手,低头看了一眼下面冰凉刺骨的湖水,吓得裤裆处凉风阵阵。 梦若浪也看到了他迅速湿润的裤子,闻到了骚臭之味,皱了皱眉头,嘲笑道:“就这点本事还好意思跟本公子作对?!” “不要啊!求求你,都是我的错,浮春我不要了,浮春是你的,我再也不跟你抢了!我不会游泳,求求你!” “啊!”“噗通!”不顾姬悟立的求情,手上用力,震开他拽着自己的双手,让姬悟立来了个自由落体,这姬悟立倒也配合,空中还做了个翻腾一周半的高难度动作,才落入水中。 “若浪,发生什么事儿了?!”主角总是在最后的时候才出场,毕云涛终于爬上了这一层的楼梯,来到了梦若浪的面前。 还在欣赏姬悟立优美的落水姿势的梦若浪转头看向了毕云涛,脸上浮现了笑意,“大哥!没什么,就是有人要在水里给我表演一下杂技,让我在这里欣赏了一番,要是怠慢了大哥,请不要见怪。” 毕云涛走向窗边,正好撇见了躲在一旁的女人,知道她就是浮春姑娘,见到她确实有几分姿色,心里轻叹了一句,果然自古红颜多祸水。 毕云涛顺着梦若浪之前的目光,看向河里扑腾的几人,疑惑的问道:“那个打扮精致的男人是谁啊?看着好眼熟!” “嗨!姬悟立!废物一个,我还以为有多大本事呢!结果也就那样吧!”梦若浪不屑的撇了撇嘴。 看着梦若浪轻松的样子,不禁轻笑一声:“好事多磨!赶紧给我们换个房间,正好听听浮春姑娘弹的小曲儿如何。” …… 四名身穿彩衣的舞姬披着轻薄的纱裙,翩翩起舞,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为面前的两个男人展现出了凹凸有致的身材。 毕云涛慵懒的依靠着坐榻,一位不比浮春姿色差多少的秀香姑娘依偎在他的怀里。 梦若浪的腿搭在一名丫鬟的怀里,任其按摩捏腿,不时的吃着捏肩的丫鬟喂给他的水果。 浮春姑娘也重新沐浴更衣,化了精致的妆容,身着一身薄纱长裙,在梦若浪火热的目光中,款款而坐,低垂臻首,轻抚琴弦,开始为情郎弹奏舞曲,偶尔还会风情万种的看向梦若浪。 “大哥,浮春弹的还不错吧?!她可是这里的头牌。”梦若浪吃着喂进嘴里的水果,得意洋洋的问着毕云涛。 毕云涛翻了翻白眼,“你就损我吧,知道我不懂音律,不过浮春不仅长得赏心悦目,弹奏的曲调也这般悠扬悦耳。”这个浮春如果放在现代,肯定是能代表一省出战,参加国家举办的音律大赛。 毕云涛的赞美忍得怀里的美人有些吃味,不依的娇嗔道:“公子,奴家也不比浮春差多少,你怎么就不夸夸奴家呢!” 毕云涛听出秀香话语中的醋意,哈哈大笑,刮了刮她的俏鼻,“好好好,你也不差。”听到男人的敷衍,撅起红唇,不依的在怀中撒娇。 一炷香之后,琴音消散,秀香依偎在毕云涛怀里,清弹瑶琴,为男人弹奏出美妙的旋律,看秀香的架势,竟有几分要跟浮春一争高下的意味。 浮春盈盈起身,在铜盆里净手,见到秀香的姿态,也不以为意,幽怨对着梦若浪说道:“梦公子也不来多看看奴家,每天奴家都盼着公子前来。” “美人,本公子这不是来了么,让佳人久等真是罪过,本公子自罚一杯。”浮春笑容妩媚,亲自服侍他饮下美酒。 梦若浪早就憋了一个块一个月了,见到毕云涛专心致志的逗弄着怀里的秀香,并未注意到自己,嘿嘿嘿的怪笑了几声,抱起怀中的浮春,识趣的悄然退下,把时间和空间留个他们二人。 毕云涛见到他们二人退了下去,手悄然的伸到了秀香的脑后。 秀香以为他要跟自己拥吻,刚想迎合而上,就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毕云涛看着昏迷的秀香,叹了口气。是的,昏迷,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毕云涛选择了禽兽不如。在二人激吻的同时,毕云涛右手按住了秀香的脖颈后面的穴道,让她昏迷了过去。 低头叹息口气,说了声抱歉,本王有第一次情节,第一次要留给若曦,更何况,本王实在是穷啊!看看若浪,一个高富帅,而本王除了帅,其他的一无所有,自己的二十万两银子要留着不时之需,只能让你受苦了。 此时的毕云涛早已经忘了秀香还是清倌人,也忘了雅间的茶水钱里包含了这些费用。 就在毕云涛惆怅的时候,窗外响起了鞭炮声,毕云涛快步走向窗口,看向窗外的热闹,眼中精光一闪,陷入了沉思。 第五十三章 时间的重要性 第五十三章 时间的重要性 “恩~”一声嘤咛,秀香从床上坐起,见到屋内已经没有了毕云涛的身影,撅着嘴埋怨道:“哼!负心人,完事了就拍拍屁股走了,也不说陪陪人家!” 秀香起身爬起,赶紧处理一下事后之事,结果,刚站起身来就发现了不对,自己身上的衣物竟然完好无损,而且,下身根本就没有不适之感。 带着恍惚坐到了铜镜之前,开始梳妆打扮,轻梳秀发,怔怔出神,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自己跟他拥吻之后,自己就没了知觉,时候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根据自己的经验,自己跟他应该是什么都么发生,那会不会是那位公子那方面不行? 想到这里,随即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答案,那位公子的反应可是很真实的,自己隔着衣物都感觉到了火热和坚挺。 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行?可是看着铜镜里秀丽的自己,怔怔入神,良久轻叹一声,再一次对自己的美貌产生了怀疑。 毕云涛在给秀香盖上了被子之后,听到窗外传来的鞭炮声,灵光乍现,眼中精光一闪,脑中飞速运转,想到了好多东西,一时间看着窗外入了神。良久窗外看热闹的人群散去,毕云涛才回归神来,看了下时间,又小坐了片刻,才火急火燎的跑出去找寻自己需要的东西,至于为何要小坐片刻,emmm,男人嘛,时间还是很重要的。 此时正在买东西的毕云涛根本不知道秀香的胡思乱想,即使知道了也不会表示什么,毕竟一个戏子,还不至于让他对她上心。 “老板,给我来上几挂鞭的鞭炮。”毕云涛在市集上逛了一圈,终于找到卖鞭炮的地方。 “这位公子,你打算要多少?”老板见到进店的这位公子穿着华丽,赶紧谄媚的过来接待。 毕云涛指着角落里放着的几大箱子鞭炮,说道:“这些,都给本王送去齐王府,若曦的病也好了,正好用鞭炮驱驱邪。”毕云涛佯装解释着,知道自己的一行一动,那几个便宜哥哥都派人盯着呢。 也不待老板回话,从荷包里拿出了五十两银子扔给老板,“这些是定金,剩余的银两让管家给你。” 老板见到这么一大笔银子,顿时喜笑颜看,财迷一样的不着痕迹的收入袖中,“好勒,小的这就让人送去。” 毕云涛买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带着些许的笑意走出铺子,抬头看看太阳,见到时间差不多了,赶紧返回勾栏去找梦若浪,剩下的东西就让他帮忙去买吧,自己的行动太过显眼,保不齐他们身边有一些奇人异士,想到自己的目的。 果然如他所料,他走后没多久就从巷子里走出一个人向老板打听他刚才的所作所为。 …… 毕云涛刚走到霓裳湖附近,就见到梦若浪出来,随即对他招了招手,“若浪,我在这呢!” “大哥!”梦若浪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是毕云涛,顿时喜笑颜开,赶紧疾走几步。 “大哥,我刚完事,就听到丫鬟说你已经出去了,你干什么去了?”梦若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喘了口气问道。 “我去买了点东西,这不买完了就回来找你了。” “嗨!买个东西而已,让下人去买不就好了,还亲自去买。” 毕云涛也不想多和他解释,还有要紧事等着他去弄呢。“行了!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回府吧,正好用完午膳,我去找你姐姐,你顺便帮我去找点东西。” 梦如浪不解,刚想张口说话,就听到毕云涛说道:“你先不要问,过几天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梦若浪会意,点了点头,也没多问,跟着毕云涛勾肩搭背的往府邸方向走去。 走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梦若浪实在是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左右看了一眼,见到无人注意他们,小声的问道,“大哥,我和浮春腻歪了三刻钟的时间,听丫鬟说你不到盏茶时间就出来,你不会是那方面……”说完,一脸狐疑的看向毕云涛的腹部。“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老中医瞧一瞧。” 毕云涛越听越不对,士可杀不可辱,头上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不知道你可有什么高见?!” “大哥,你问我就对了。”梦若浪根本就没发现毕云涛铁青的脸色,拍着胸脯做保证,“我认识一个老中医,倍儿灵!”越说越激动,甚至还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毕云涛深吸口气,既然忍无可忍,那便无须再忍,跳起身子,就是朝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去你的吧!你才不行呢!我去你的老中医!” 没有任何防备的梦若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摔了个狗啃泥,毕云涛不依不饶,根本不管他如何,又是抬起一脚踹去,“我去你的老中医,你全家都是老中医!” “哎哎!大哥,别踹了,我是为你好啊!”梦若浪满地打滚,躲避着他的攻击。 “为我好?!我去你丫的!”见到踢不到满地打滚躲避的梦若浪,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就是一顿炮拳,“我让你老中医!我让你倍儿灵!” 四周围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也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官差来了,这才作鸟兽散,四处跑开。 坐在梦若浪身上捶打的毕云涛被衙役们架起拉开,但还是不解气,又狠狠的踹了一脚装死的梦若浪。“放开本王,敢对本王出言不逊,今天本王一定要打死他!” 官差听到本王二字,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上的动作一僵,面面相觑。毕竟京城里只有一位王爷,还是最近刚被册封的。面前之人难道就使臭名昭著的齐王?! 毕云涛挣脱了官差的束缚,踢了踢躺在地上装死的梦若浪,“梦大公子,别特么的装死了,赶紧给本王起来,你武艺那般高强,这些杂乱无章的拳击,根本不可能伤了你!”见到梦若浪还是一动不动,咬牙切齿的说道:“难道要让本王扶你起来么?左相府的梦大公子?!” 看着还要远处围观看热闹的众人,很好,这回终于知道为啥自己的名声这么臭了,都是拜他所赐。 “嘿嘿嘿!误会!都是误会!”梦若浪赶紧从地上爬起,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一脸笑盈盈的向着官差解释着。 官差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到这个左相府的公子鼻青脸肿,浑身埋汰的样子,这叫误会?! “咳咳!既然是误会,那就不带你们去衙门了,赶紧离开吧。”领头的也是识趣,既然挨打之人都说是误会了,那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水推舟的顺着他的话敷衍,更何况听他们二人的谈话,明白他们的身份也不是自己这些人能得罪的起的。 “是是是!有劳几位了!”梦若浪见到这个领头之人这般识趣,从袖口里掏出一锭银两隐蔽的塞进了他的手里,小声说道:“既然是误会,这些银两你们拿着,去勾栏听听小曲。” “咳咳!恩!以后不要在大街打闹,有伤风化!你们也赶紧早些离去!”领头之人不着痕迹的收了塞进手里的银两,面带威严的假装呵斥。 毕云涛的气性已经消了大半,见到他们二人之间的勾当,鄙夷的看着两人,“你怕什么?!他辱骂本王,还不赶紧把他给本王抓住?!” 领头之人面露难色,看着齐王不依不饶的架势,不像是看玩笑,可是掂量了一下攥着手里的银白之物,也不想这般轻易地还回去,这五十两银子可是自己好几年的俸禄啊! “嘿嘿嘿!齐王喝多了,说醉话呢,我这就带他回府,你们赶紧继续巡视吧!”梦若浪向着领头之人使了一个眼色,不待毕云涛开口,拎着他用轻功远远遁走。 领头之人见到他们远去的身影,舒了口气,心道,这帮狗大户,光天化日之下就来霓裳湖这里寻花问柳,真是羡慕!可是一想到这次平白得了五十两银子,心中又是一喜,招呼着其他衙役前去勾栏听曲了。 “我他么!你放开我!我喘不上来气了!”毕云涛被梦若浪拎着脖领在天上飞来飞去,真的是快气死了,这个姿势怎么跟拎着小鸡仔子似的,自己的堂堂齐王不要面子的么? “啥?!大哥你刚才说什么?!风太大了,我没听清!” “我特么说让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气了!” “哦!放你下去是吧!”梦若浪正好跳到空中的最高点,手上的力道卸去,抓着脖领的手腕一松,毕云涛被大地母亲成功的吸引,向着大地母亲的怀抱之中投入而去。 “我特么!梦若浪!你个臭小子公报私仇!”看着越来越近的大地母亲,深怕砸坏了她结实的娇躯,焦急的扑腾着身体,奋力的向上攀爬,心里怕的要死,但是为了面子,就是咬紧牙关不肯开口求救。 第五十四章 乖巧如猫,生气如虎 第五十四章 乖巧如猫,生气如虎 齐王府内。 毕云涛生无可恋的流着热泪躺在床上,像极了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梦若浪,你给我等着!” 梦若浪笑嘻嘻的看着毕云涛,大哥就是这般,总是说最狠的话,做最怂的事。心里不知道怕成什么样了,自己把他接住,看他一脸惊慌失措抹着鼻涕眼泪的样子,估计吓得都快尿裤子。 “大哥,你不考虑一下我之前说的?这不光为你好,也为了姐姐以后的性福生活。” “哦?我的幸福生活?我挺幸福的啊,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聊到我身上了?”梦若曦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款款而入,不解的看着他们。 “若曦!呜呜呜!你管管你弟弟,你今天差点就见不到为夫了!”毕云涛见到梦若曦的身影,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眼泪纵横,“宝宝委屈,要亲亲,要抱抱!”带着希翼渴望的眼神对梦若曦张开双手。 梦若曦听到他这般无赖的话语,蛾眉低垂,脸上迅速的爬过一抹绯红,偷偷的瞥了他一眼,偷瞄的眼睛被他充满希翼的眼神捕捉到,没来由的心里就是一阵慌张,心脏像是迷路的小鹿一样不争气的扑通乱撞。 “呕!”梦若浪做了呕吐的动作,“受不了了!太恶心了!我要去茅房吐会儿!” 梦若曦被他说的脸上发烫,感受到毕云涛盯着自己的炙热眼神,红晕爬上耳垂,想到刚才他脸上的委屈,心中发软。 在梦若浪惊掉下巴的眼神注视下,红着脸颊,踌躇的走到床前,轻咬柔唇,闭上双眼,任命般的钻入了令她充满安全感的怀抱中。 梦若曦娇羞且大胆的行为,让旁边矗立的梦若浪看的有些不知所措,莫名的显得自己有些尴尬和……多余! 梦若曦枕在毕云涛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本来因为大胆的动作而有些慌张的心情, 逐渐的归于平静,只觉得此时比任何时候都要安心。 毕云涛眼中也是惊讶不已,梦若曦一直在他心里是一个性格淡泊的女子,没想到今天竟会不顾旁人在场,跟他做出这么大胆亲昵的动作。 心中一暖,用力的搂紧环中的佳人,爱怜的亲吻着她的额头。 本就因为自己的大胆行为而娇羞不已的佳人,被他亲昵的动作弄得更是羞涩,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里,不敢跟他直视。 梦若浪早就看不下去的退出房间,此时屋内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他们紧紧相拥,久久无言,直到一声突兀的饿肚子声音响起,惊醒了沉积在甜蜜之中的二人。 “扑哧!”梦若曦轻笑出声,柔声说道,“好啦,放开我吧,你还没吃午膳呢吧,快去用午膳吧!” “我不!我就想抱着你,生生世世的抱着你,不跟你分开!” 看着耍小性子的毕云涛,听着他说的情话,手指在他的心脏处不停的画着圆圈,掩饰自己心中的羞涩和幸福。“好啦!不要闹了,快去用膳吧,我知道你不想跟我分开,我也是,但是人是铁饭是钢,饭还是要吃的。”可是无论她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眼角处的笑意。 毕云涛听到她软言细语,厚着脸皮缠蛇绕棍,“那你陪我一起吃,好不好?” 看着毕云涛眼中充满希翼的眼神,心中再次一软,“恩!”不知道为什么今日一见到他这个样子,就是狠不下心来拒绝,昨天他对自己做出了那种承诺,一早醒来没见到他的身影,心里空落落的,不停患得患失的瞎想,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鼓起勇气过来见他,没想到竟然会这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奋不顾身的钻入到他的怀里,感受他对自己的心意和独属于他的味道。 等等,味道?梦若曦一怔,轻嗅了几下。毕云涛也察觉到了怀中佳人的小动作,“怎么了么?”说着抬起胳膊也轻嗅了几下,并发现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不解的问道:“我每天都会沐浴,应该没有其他特殊味道吧!” “是啊!没有!”梦若曦语气平静且淡漠,“但是却有其他女人的胭脂味!” 毕云涛再次准备怀抱他的动作一僵,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看着怀里像猫一样缩着的女人,不禁就是一阵头大,乖巧时如猫,生气时如虎!果然,女人都是属猫科动物的! “说!今天你要是不给本姑娘解释清楚!你就别想吃饭了!”梦若曦恼怒的在的他腰间掐了一下。 “嘶!疼疼疼疼疼!姑奶奶!你先放开,听我解释!”毕云涛赶紧求饶。 “哼!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你以后就再也不要来见我了!”梦若曦越说越生气,眼圈一红,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哭腔“昨日还说愿弃江上不负卿的豪言壮语,结果今日你就开始朝三暮四,看来你果然也和其他男人一般,只会……呜!” 毕云涛狠狠的吻住女人的樱唇,忍着嘴上的疼痛,不顾她的推搡,追逐着她的香舌,直到她僵直的身体软下,才移开唇瓣,一脸认真的看着女人,声音中带着怒意,“不准你以后再说这种让我生气的话!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就不要怪……啊!” “疼疼疼!掉了掉了!”毕云涛话还没说完,梦若曦就恼怒的揪着他的耳朵,“你要对我怎样?!”看来有必要向母亲求教一下御夫之道了,竟然有胆子敢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真是反了他了。 “好若曦,我错了!不该吼你!你先撒开!真的快掉了!”毕云涛只顾着不停的求饶,根本没见到梦若曦眼中一闪而过的甜蜜之色。 见到他不停的求饶,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不然只会适得其反,“哼!”松开掐着他耳朵的柔荑,“你不是要解释么,赶紧解释!” 毕云涛不停的揉着通红的耳朵,在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中,添油加醋的说出了事情原尾,“都是若浪,非要带我去那种地方,他争风吃醋也就算了,还不检点,竟然也要我跟那种放荡女子做那些苟且之事。我见到他搂着女人出去,心中松了口气,便把那个女子弄昏过去,我就直接出去买东西了,根本就没有做过那种事。”说完,偷偷的瞧了一眼梦若曦,见到她已经不在生气,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梦若曦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么说,都是若浪的错了?!” “不不不!我也有错,我应该拒绝的在坚定一点,下次……”见到梦若曦又有些恼怒的脸色,赶紧改了口风,“不!没有下次,我以后一定离那些地方远远的。若浪要是勾引我去那些烟花之地,你就一天,不,三天不理我!” 梦若曦见到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堂堂齐王,竟然愿意被自己这般欺负,心中再次涌现出甜蜜。“哼!算你识相,这次就饶了你。”说完,白了他一眼,“不过你刚才说要见不到你了,是什么意思?” “哎!”毕云涛叹了口气,面露难色。 “你说不说?!”梦若曦脸色一凝,瞪着眼睛,准备掐人的小手又开始蠢蠢欲动。 在梦若曦的逼视和威胁之下,只好为难的开口,“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梦若曦不解。 “对啊!我心里想着你,不愿意跟别人做那些苟且之事,把她弄昏之后,想到了自己要买一些东西,早早地就出去了。谁知就因为这样,被若浪误会了,说要找个倍儿灵的老中医给我看病。” “看病?你得病了吗?!”梦若曦本来依偎在他怀里的身子,猛然坐起,满心焦急的问着。 看着梦若曦关怀且焦急的眼神,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解释。 “你快说啊!你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给你请郎中!”见到他吞吞吐吐的不说话,也顾不上听他解释,赶紧起身为他去找郎中。 从身后揽住他的柳腰,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不让她离开自己,把她轻轻放到自己的腿上,亲咬着她晶莹的耳垂,“放心吧,我没病,至于梦若浪嘴里说的病,当然是这个了!”顺便也挺了挺自己的小腹。 “呀!”梦若曦被他轻薄的动作弄的满脸通红,感受着他小腹处的火热,终于知道他说的病是什么了。 一把推开他,从他的怀里挣脱,“呸!下流!你个登徒子一天到晚只会想着那事!” “咳咳咳!自然反应,但凡是个正常男人,怀中有此佳人,都会如此。”毕云涛脸上也有些不自然,虽然是自己的脸皮很厚,但是这看起来有些下流的动作,做起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梦若曦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娇哼一声,“哼,看在你主动认错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赶紧跟我去用午膳,这么长时间了,再不吃身子就要饿坏了。” “嘻嘻!”毕云涛听着她关心的话语,笑嘻嘻的起身拉着她的小手。 “哼!”梦若曦本想甩开他拉着自己柔荑的大手,但是想到之前自己的误会,让他吃了不少苦头,对他翻了个白眼,红着脸任由他是为。 二人五指相扣,甜蜜前去饭厅前去享用迟来的午膳。 第五十五章 宴会前的准备1 第五十五章 宴会前的准备1 “梦若浪!你给我过来!”梦若曦和毕云涛五指相扣的步入书房,二人款款而坐,进屋的第一眼就见到了胡吃海塞填补内心空虚的梦若浪。 “呜?姐,我怎么了?”梦若浪满嘴塞得都是饭菜,不解的抬头看向他们二人,可是不抬头还好,这一抬头,不由得愣住了。 “你们……”看着姐姐和毕云涛甜蜜的五指相扣,他本来就有些郁闷的心情,更是像吞下了一只苍蝇一样。你们这么虐待动物真的好么?我可是单身贵族,竟然对自己这般赶尽杀绝,明明自己都已经避开你们了,怎么还追着自己秀恩爱?! “哼!看看你现在像是什么样子?”梦若曦见到他这个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说说看你今天早上都做了什么?!” 梦若浪艰难的咽下了口中的饭菜,不明所以,不知道姐姐为何会这样问,“没,没做什么啊,一直都跟大哥在一起呢!” “还不说实话是吧!”梦若曦气的忍不住扶着额头,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弟,都到现在了,还不肯说实话。 “额……”听见姐姐这样说,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偷偷地撇了一眼姐姐身旁老实在在细嚼慢咽的毕云涛,见到他不停的对着自己使着眼色,知道大事不妙。 脸上顿时露出尴尬之色,“那个,就是和大哥一去出去喝茶。”毕云涛忍不住的对着他做了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可是瞥到梦若曦的冷眸在盯着自己,顿时如鹌鹑般埋头吃饭不在看梦若浪。 “喝茶?那你说说看喝的是什么茶?绿茶还是花茶?”梦若曦此时也想开了,烂泥扶不上墙,还是自己的身体重要,没有必要跟他生气,何况现在有了让自己更上心的人了。一双本就好看的眼睛忍不住的微微弯起,透露出了她此时的心情。 “额……”梦若浪顿时语塞,自己哪里记得喝的什么茶啊,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根本就不是去喝茶的,自己根本就是去女人幽会的。 “怎么不说了?你喝过的茶不会自己都忘了吧?!”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梦若曦语气平静淡泊的问着。 见到姐姐眉眼弯弯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心里顿时舒出一口气,胡编乱邹的应付着姐姐的问题。“怎么会不记得呢,我喝的绿茶龙井,大哥喝的碧螺春。” “呵呵,你跟着父亲身边别的本事没学会,反而父亲胡编乱造的能力倒是学的出神入化。”梦若曦淡淡的看着胡编乱造的梦若浪,但是不难听出其语气中的嘲讽之意。 梦若浪哑口无言,如同寒芒在背,拼命的向着毕云涛使着眼色,可是毕云涛根本不抬头瞅他,专心致志的享用着面前的美味佳肴。 其实毕云涛早就见到了他对着自己使的眼色,但是嘛,谁让自己的心眼比针尖还小呢,既然他造谣污蔑质疑自己时间短,又公报私仇吓唬自己,那就让他尝尝被若曦质问而有口难言的滋味。 “我看你喝绿茶是假,喝花茶为真吧!”梦若曦轻笑一声,脸上全是满满的嘲弄之意,“看你满面桃花的样子,应该还是桃花茶吧!” “额……”这回终于尝到自己父亲被姐姐说的哑口无言的滋味了。 “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经都知道了,你的好大哥齐王都已经全都招了。”毕云涛吃饭的动作一僵,本就缩成一团的身子更是忍不住的再次缩了缩脖子。 梦若浪不可置信的看着毕云涛,他怎么也没想到毕云涛竟然会全盘托出,可是之前姐姐跟大哥手牵着手五指相扣的走进来,两人情意相浓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啊! “哼!本来齐王都已经改过自新,不再去那些地方了,竟然还有胆量带着齐王前去三教九流之地,赶紧吃!吃饱了就赶紧给我回左相府,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梦若曦越说越气,最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毕云涛见到这位老佛爷竟然提到了自己,深怕引火上身,赶紧夹了一口菜,塞进梦若曦的口中。 “你干嘛!”梦若曦微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娇嗔道。 “好啦!不要生气了!你刚才不是答应我要陪我吃饭吗,结果你一进屋就忙着训斥梦若浪,现在饭菜都快凉了也不吃上一口,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一起吃饭?” 梦若浪看着撒娇的大哥,眼中全是惊讶之色,觉得他此时的行为不忍直视,真是辣眼睛,堂堂华夏四皇子,还是当今的齐王爷,竟然明哲保身的会向一个女人撒娇!莫名的觉得悲哀和心酸。 “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你可是清尘脱俗的仙子,怎么能这样轻易的步入凡尘呢?”毕云涛拦过梦若曦的身子,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趁着她不注意向着梦若浪使了个眼色。 “讨厌!若浪还在这里呢!”当着自己弟弟的面被他这般称赞,脸颊不争气的浮现一抹嫣红,再加上亲手喂自己了一口饭菜,又被他搂入怀中的亲昵动作,脸上更是忍不住发烫,害羞的埋首在他怀中,手指更是不知所措的在他胸口处画着圆圈。 “一切都依你,这次就先放过他,不过……”梦若曦稍作镇定,依偎着男人,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含笑看热闹的梦若浪,“让我知道你再带着齐王去那些三教九流的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 梦若浪被姐姐呵斥的缩了缩脖子,笑意僵硬在脸上,大气都不敢喘,支吾着应了一声。 “你现在赶紧给我回府,你就老实的在家呆着,没有我的首肯你不许出府!”有必要好好管教一下他了,最近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自己都敢欺瞒。不能让他这样带着齐王到处鬼混了,齐王可是好不容易才改掉那些坏毛病的。 “等等!若曦,先不着急处罚若浪,我还有些事要他帮我做呢!”毕云涛赶紧阻止,好戏终于落寞,自己也看爽了,是时候该做正事了。 “大哥!你说什么事,只要用的到我的地方,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本以为在劫难逃的梦若浪,见到大哥出言阻止,顿时犹如见到了救星一般,赶紧的拍着胸脯保证,心里莫名的升起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他此时已经忘了,要不是毕云涛全盘托出,根本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 梦若曦撅了撅柔唇,有些吃味,再次瞪了沾沾自喜的梦若浪一眼,抬起臻首看着毕云涛棱角分明的俊脸,觉得此时一脸认真的他前所未有的帅气。“你要让他做什么事啊?” 毕云涛松开搂着女人手,拿起手巾擦了擦嘴,并没有见到怀中女人眼里一闪而过的迷恋之色,“若浪你去给我找些硫磺、木炭和硝石过来,这些越多越好,我有用!” “额……”本来还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证的梦若浪听到硝石顿时就蔫了下来。 “怎么了?不愿意?”见到梦若浪脸上的难为之色,梦若曦抢先毕云涛一步开口。 “不是啊,姐,我当然愿意帮忙了,可是这个硝石……” “硝石怎么了,很难弄到么?”梦若曦疑惑的问道。 “这个确实有点难度。”见到姐姐脸上的疑惑之色,赶紧开口解释,“硝石是被朝廷管制的,硝石是做火药用的,一两块还可以,但是要大量的话,这个……”带着歉意的看向毕云涛。 “嗨!就这事啊,小问题,我就问你硫磺能不能弄到吧!”毕云涛不以为意,朝廷再怎么管制,也不可能完全封锁,毕竟,科学来自于生活。 “硫磺倒是随处可见,我这就去给大哥你弄来。”梦若浪再次拍着胸脯保证,起身就要离开。 毕云涛想起自己忘了容器,赶紧叫住梦若浪,“对了,顺便给我找些竹筒过来,带盖子的,最好是笔筒容量大小的,长短没什么要求。” 梦若曦见他们有事要忙,就起身准备告辞离去,毕云涛好不容易才见到她独自一人主动过来找自己,哪里会让她这么轻易的离开,把她搂进自己怀里,柔声说道:“若曦留下陪我等若浪吧,我一个人实在是无趣的很,哪怕只是跟我说说话也好。” “可是,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么?!”梦若曦脸上微红,这些时日他对自己这些不痛不痒的亲昵动作,多少有些免疫了,不在像以前动不动就让自己脸颊发烫。但是还是忍不住会让自己觉得羞涩。 “无妨,这些事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你看看也好,可以增长见识。都说你天资聪慧,正好等若浪回来,为夫考考你。” 梦若曦听到他要考验自己,娇哼一声,“哼!想难倒我?我虽然不如若浪知道的那么多,但是也不比他知道的少多少。” 毕云涛轻笑一声也不说话,只是爱怜的刮了刮她的俏鼻,搂抱着她享受属于他们两人之间的甜蜜。 第五十六章 宴会前的准备2 第五十六章 宴会前的准备2 “大哥!我回来了!”梦若浪身后跟着三个抱着箱子的下人,一个箱子里面全是硫磺,剩下的自然是竹筒和木炭。 毕云涛伸了个懒腰,带着梦若曦走到庭院,指挥着这几个下人把今天刚买来的鞭炮搬来。 “大哥!你买这么多的鞭炮干什么?”梦若浪看着几大箱子的鞭炮,疑惑的问道。 毕云涛并未回答他的话,拆开鞭炮,把里面的火药倒在盆中,可是看着盆中的火药,眉头紧皱,叹了口气,“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这些火药的纯度不够,含量也太少了,不过还好,买的鞭炮够多,而且还有补救措施! “大哥!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把这些鞭炮拆开做什么?”梦若浪看着毕云涛的动作,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你不知道?亏你还自问无事不晓呢!”毕云涛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额……”听着毕云涛语气中的鄙夷之意,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 “扑哧!”梦若曦看着弟弟滑稽的动作笑出了声,“你个小笨蛋,连这都不知道,师父让你还多读书你还不听,这回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吧!” “那你说,大哥这是准备要干什么?”梦若浪被她说的脸色涨红,恼羞成怒的回击。 “恩……依我看,他这是要做一个大的炮竹!”说完,脸上一红,她也不知道毕云涛到底要干什么。 “额……”毕云涛满头黑线。“什么啊,还说我呢,结果你也不知道!”梦若浪翻了翻白眼。 “哈哈!若曦说的虽然跟最终物品不太一样,但是也说的八九不离十!” “不是啊,大哥!大的炮竹去定制不就好了?一个星期左右就做好了!”梦若浪无力的吐槽着。 “一个星期的时间太长了,我着急用,还是我自己做就好。而且……” “而且什么?”梦若曦问道。 “而且,炮竹的威力太小了!” “这……”他们姐弟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炮竹要威力大有什么用? “哈哈!你们看着就好,一定会让你们大吃一惊!”毕云涛神秘一笑,“正好,若浪你也一起帮忙拆开这些鞭炮。”随后指着两个下人,说道:“你们帮我去找有养猪牛的农户,在他们的猪栏或者牛栏里刮下白霜给我带过来,越多越好,钱不是问题。至于你!”转头吩咐另一个下人,“你去庭院的墙角给我去弄,我看过了,墙角有好多白霜。” 梦若曦看着毕云涛连连指挥梦若浪他们去办各种事,也想出一份力。“要我做什么?我也可以帮你!” 毕云涛看着她欲欲跃试的样子,轻笑一声,“你就监督梦若浪干活就行了!” 毕云涛打来井水,把从墙角刮下的白霜倒入水桶中,搅拌了一阵,再让它静置在水里,随后跑去厨房生火。 梦若曦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你生火做什么?制造炮竹还需要生火吗?你让下人弄来的白霜倒进水里又是在做什么?” 毕云涛此时的心情大好,忍不住的吹着口哨,听到她的疑问,心情愉悦的为她解释着,“那些白霜就是硝土,硝土一般存在于猪、牛栏处,庭院的老墙脚,崖边、岩洞以及不易被雨水冲洗的地面。这些白霜里就含有硝石的成分,硝石会和清水相融,泡在水里可以把它和杂质分离出来,在用铁锅把水煮干,附在铁锅内的粉末就是我要的硝石了。” “那左相府岂不是也有这么多的硝土!”想到了之前梦若浪说的硝石是做火药用的,不由得就是一阵心悸。 毕云涛猜出了她心里的担忧,莞尔一笑。“哈哈!你放心吧,光有硝石是做不了火药的,还要其他东西按照一定比例配合才行,不然每次下完雨被阳光曝晒几日,随便一个人放把火,岂不是家就直接炸没了!” 梦若曦松了口气,心悸的拍了拍胸口。见到他知道这么多,心里不禁有些费解,“可是这些你怎么会知道的?而且炮竹里面不都是有火药么?你为何还要费劲的自己动手制作。” “这个啊!生活是最好的老师!这些都是来自于生活!”毕云涛神秘的一笑,并没有对为何自己要做火药进行过多的解释。这些化学知识可是特工的入门课程,而一想到这些知识被生活在古代的文人政客所唾弃,根本看不起这些匠人们的苦心研究出来的知识,眼神中忍不住的浮现出了些许的哀伤,要是一直都重视这些,哪里会被其他宵小之辈骑在头上欺辱百年之久。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话了么?”梦若曦见到他的情绪有些的低落,不知道自己哪里说得不对,让他不开心。 “啊,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事情。”毕云涛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随后若有所思的问着梦若曦,“你怎么看这些匠人们的知识?” “我觉得还是蛮神奇的,在墙角和猪牛栏的地方,随处可见的白霜,经过你这么处理,竟然能变成炮竹用的火药。” “只是很神奇吗?”毕云涛喃喃自语,见她点了点头,不经意的问了一嘴,“那你想不想学?我可以教你。” 梦若曦摇了摇头,“还是算了,这些伎俩还是难登大雅之堂,更何况这些都不被世人所看好,只是没想到你贵为皇子,竟然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哈哈!确实是些小伎俩,我小时候猎奇心旺盛跟着那些匠人们学的,没想到竟然会有用到它的时候。”毕云涛不停的往炉灶内添加着柴火,见到火已经烧的旺盛,起身排了排手上的灰尘,“好了,弄得差不多了,我去看看梦若浪他们弄得怎么样了。”算了,这些东西等以后自己能参与朝堂之事在传授给其他人吧。 梦若曦感觉到他好像有些心事,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开解。不经意的走到他的身边,脸红伸出手拉住了他厚实的大手。 毕云涛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怔,看了他一眼,发现她微红的俏脸,明白了她的用意,莞尔一笑,用力的抓紧,“跟我一起过去吧,我就让你见识一下这些小伎俩能弄出来什么样的阵仗!” “怎么样了?我看看够不够!”毕云涛走到梦若浪的身边,看着盆里的堆积满满的火药喜出望外。“你继续拆着,这些我就先拿走了!”抱着一盆火药,走到静置硝土的水桶旁,开始向外捞出上层的清液并过滤杂质,再把这些过滤好的液体倒入盆中,带去厨房进行熬煮。 一番忙碌之后,最费时间的硝石粉末终于得到了,毕云涛把白色的硝石粉末和硫磺、木炭充分混合,小心翼翼的倒入钻号孔洞的竹筒里,插上在硝石混合的溶液里浸泡过得线绳,简易的炸药就做好了。 “这是什么东西?”梦若曦看着像是炮竹一样的物品,不解的问道。 “这不就是炮竹么?!”梦若浪在一旁抽了抽嘴角,费了这么大力气,就为了造这么个东西?! “这个啊,就是你之前猜的炮竹啊,只不过现在他的名字叫做炸药!”毕云涛解释道,“正好我最近想吃鱼了,咱们就用这个去炸鱼!”毕云涛已经波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它的威力了,要是不尽如人意,就要重新配置一下火药的含量。 “哎!不是!那这些拆下来的火药呢?!我费了九年二虎之力才拆好的,大哥你不用么?” “哦,那些火药等下在用,你别急啊,咱们先去弄吃的。” “你们离远点,都捂上耳朵!”毕云涛站在庭院的池塘边,对着梦若曦他们大喊道。 二人面面相觑,听从毕云涛的话,躲得远远的捂着耳朵。 见到他们二人已经躲好,拿起火折子点燃引线,快步跑向他们二人,同时捂上了耳朵。 刚刚站定,就听见“轰”的一声,漂浮在水中的竹筒炸药轰然爆炸,溅起满地水花。 “哈哈哈!大丰收啊!”毕云涛快步的跑向池塘,捡起散落一地的锦鲤。炸药的威力还能接受,不用在重新配置了,剩下的就要看看那些从鞭炮里剥离出来的火药威力如何了。 梦若曦和梦若浪惊掉下巴看着眼前一幕,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毕云涛随随便便的一弄,就弄出来了威力这么大的炸药。 “快来帮我捡鱼啊!这些鱼我早就想吃了,一条一条的捞太麻烦了,还是这样快!”毕云涛向着呆住的两人招了招手。 二人这才反应过来,带着震惊走向了毕云涛,“大哥!这这这,这炸药的威力怎么这么大,而且你弄来的这些东西可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到手的。” “哈哈哈!我说了,生活是最好的老师!”毕云涛看着梦若曦,“若曦,怎么样,这些小伎俩可还看的过去?” “你呀,这些锦鲤可是皇宫精心培养的,现在被你这样糟蹋了,真是苦了这些锦鲤!”梦若曦白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是确也不得不承认这些伎俩确实有可取之处。 “哈哈!怎么能说是糟蹋了?养这些鱼费钱费力的,还不如吃了呢!再说了,没有了再向母妃那里要呗,反正又不是花的我的钱,不吃白不吃,这么多的鱼,正好咱们让厨房给咱们弄个全鱼宴。” 第五十七章 小兰的目的 第五十七章 小兰的目的 在闻讯赶来的下人们惊讶目光中, 毕云涛抱着装满了锦鲤的鱼盆走到了厨房,吩咐厨师做全鱼宴。 “王爷,这些锦鲤……”厨师为难的看着自家王爷,这些锦鲤可是价值重金,而且他也从来没有人听说过锦鲤可以用来使用。 毕云涛见到梦若曦姐弟俩相继消失在书房的身影,对着厨师勾了勾手指。 厨师见到自家王爷神秘兮兮的样子,赶紧附耳过去,就听到毕云涛嘱咐道:“这些锦鲤属于鲤鱼,你就照着鲤鱼的做法做就好,记得一定要有一道鲤鱼汤,明白了么?” 见到厨师肯定的点了点头,又吩咐他说:“记得煲的汤里面加些牛乳,鲤鱼记得用热油微煎一下,这样鱼肉更好吃,知道了么?” “知道了,王爷。”厨师应了一声,然后面带难色的看着毕云涛,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毕云涛见到厨师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问道。 “王爷,鲤鱼汤不是给怀孕的女子用来补充乳水的吗?您和梦小姐他们吃,会不会不太好啊!” “咳咳!你懂什么?!鲤鱼汤又不光只有那种的功效。”见到厨师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自己,毕云涛赶紧解释,“若曦的病刚好,我怕她病后恢复的不好,正好趁此机会给她补补身子,再说鲤鱼还有食疗的功效,开脾健胃,入肾、肺经,能补脾健胃、清热解毒、止嗽下气。” 厨师听着毕云涛的解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是眼神却忍不住的瞄向了他的小腹。果然,年少不知春油贵,老儿望女空叹息。 毕云涛看到厨师似曾相识的眼神,怎么感觉好像今天在哪见到过。 毕云涛沉吟了一下,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今天某浪看自己的眼光,顿时就知道厨师误会了,想要开口解释,但是看到厨师转身处理鱼鳞的身影,随即就放弃了解释的心情。默默地叹了口气,算了,误会就误会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随即转身吩咐下人,让他们前去出去买松子,并再让厨师做一道松鼠桂鱼,这道菜自己可是想吃好久了。 …… 就在毕云涛等人忙碌着研制炸药的时候,一处华丽的行宫中,一个丫鬟跪在一位打扮华丽长相艳丽的贵妇人身前。 “陛下派你前来所为何事?”贵妇人看了眼丫鬟递过来的书信,缓缓开口。 “这些年契丹越发的猖狂,长期骚扰边境,让陛下有些焦头烂额,正好听大臣们说参与华夏夺嫡之争的皇子们都是藏龙卧虎之辈,所以特意派奴婢前来调查他们的品性,想要跟华夏缔结秦、晋之好。”跪着的丫鬟如实禀告。 “哼!起来吧!”贵妇人眯着眼睛,冷哼一声,眼中寒光凌冽。“陛下特意派小兰你这个心腹前来,以本宫看还有其他的意思吧!” “贵妃娘娘果然聪慧,奴婢就知道瞒不住贵妃娘娘。”小兰起身微笑恭维着皇贵妃。 “说说吧,陛下到底打着什么目的?”皇贵妃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小兰说道。 “奴婢之前也说过了,边境最近被契丹频繁的骚扰,弄得陛下焦头烂额,便想到了华夏的火器,但是也没有否定大臣们的提议。 所以陛下便已此为理由,派奴婢过来想办法得到这些火器。同时也知道贵妃娘娘的势力在夺嫡之争中过于单薄,让奴婢前来的同时,顺便帮助一下齐王和贵妃娘娘,毕竟陛下也想让这出戏更精彩一些。” “哼!陛下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既然陛下让你过来帮助本宫和涛儿,那你行刺涛儿是何用意?” “咯咯!陛下的性子您还不知道么?!”小兰咯咯的笑了几声,看到皇贵妃眼中有些不耐之色,赶紧收住笑声,开口解释。 “奴婢来到京城,便得知了齐王好色如命,为了美人愿意舍弃皇籍,而奴婢常年服侍在陛下身边,自认为姿色也不差,所以心上一计,故意出现在齐王面前,然后趁机接近,在出手行刺嫁祸给二皇子。 齐王为了美色,必然不会怪罪奴婢,虽然会恼羞成怒,但是也只是对二皇子记恨有加。事后我在用美人计,诱骗齐王答应奴婢在他的身边服侍。 而正如奴婢所料,虽然小小的惩戒了一下奴婢,但齐王果真还是让奴婢待在他身边服侍。”一想到毕云涛对她羞耻的惩戒,脸上就忍不住的爬上一抹红潮,脸颊跟是忍不住的发烫,心中竟然还带有意思莫名的燥热。呸,那个坏人,陛下都不敢那样对待自己。 压下心中的燥热,继续说道:“现在奴婢也能名正言顺的跟在齐王身边参与这些事,为奴婢以后的行事可以很好的打掩护,同时也能出手保护一下齐王。” “看来,你这些年跟在陛下身边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但是你贸然出手就不怕本宫?就不怕暴露身份坏了陛下的大事?”贵妇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地面,并没有见到小兰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潮。 “这点奴婢自有分寸,齐王不是最后也没有收到伤害不是么? 何况,赵明生身边真正的小兰早就已经病死了,还是奴婢花的银两为她办的后事。奴婢自称是她的妹妹,前来报答他收养姐姐的恩情。 赵明生见色起意,见奴婢有几分姿色,想要把奴婢纳入府中,这才把奴婢收到身边服侍。现在赵明生也被问斩,而二皇子也根本不会在乎一个丫鬟的死活,所以不会有人怀疑到奴婢的。 假如奴婢真的暴露了身份,就递交给华夏皇帝联姻的密旨,说出联姻之事,更何况这里不是还有贵妃娘娘相助么?!” “哼!你好自为之。”贵妇人眼中寒光乍现,“本宫不管你接近涛儿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有必要在这里提醒你一下,不要轻易对涛儿动手,不然,不要怪本宫不客气!而且你也别忘了联姻之前,太上皇答应本宫的条件。” “贵妃娘娘,您放心吧!陛下既然派奴婢前来,自然嘱咐了奴婢要遵守您之前提出的条件,如果真的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自然会保证齐王和贵妃娘娘的安危,让您和齐王全身而退。不过……” “不过什么?!”贵妇人皱了皱眉头,眼中全是不悦之色。 “不过,奴婢在来得时候,陛下特意交代了,必须要贵妃娘娘帮助奴婢得到火器。 “要是本宫不答应呢?” “那当然是答应过贵妃娘娘您的条件自然就做不得数了!” “哼!”贵妇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陛下倒是打的好主意,本宫当年为了自己的国家,愿意远嫁华夏,现在又让本宫帮助你们盗取火器,不觉得有些欺人太甚了吗?!” “咯咯!这些跟奴婢说可是一点用都没有,这都是陛下的意思。” 皇贵妃冷着眸子盯着小兰,沉思了一阵,这才淡淡开口,“好,本宫愿意帮助你,但是你胆敢利用涛儿,让他陷入不必要的麻烦,就不要怪本宫翻脸不认人。” “贵妃娘娘放心吧,此事都是小兰一人所为,都是在暗中进行,只要发现不妙,会和齐王撇清关系的。” “希望你说话算话,不本宫也有一个条件。” “贵妃娘娘您请说,只要不是太过分,小兰都能答应。” “虽然有本宫帮你,但是没有本宫的允许,你不能擅自行事,一切听从本宫的安排,明白吗?!” 皇贵妃见到小兰迟疑,冷哼一声,“你也是在陛下身边待过的,应该知道朝堂之人的关系错从复杂,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要是暴露了,大不了一死了之。而你毕竟在齐王府待过,万一皇上怪罪下来,你要涛儿怎么办?!盗取军械火器可是死罪!” “一切全听贵妃娘娘吩咐!”小兰毕竟也是在宫中待过的,见识过不少尔虞我诈,盗取火器这件事情又事关重大,而皇贵妃行事又沉稳,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 “来,若曦尝尝这个!”毕云涛夹起一块松鼠桂鱼,“啊!张口!” 梦若曦看着喂到自己嘴边的鱼肉,红着脸撇了眼一旁装作没看到的梦若浪,拒绝了毕云涛暧昧的动作。“你自己吃啊,我自己又不是夹不到。” 毕云涛知道梦若曦脸皮博,之前大胆钻进自己的怀里,已经被羞的无地自容,更不用说现在这种更进一步的亲昵动作了,可是谁让自己就喜欢见到她这种娇羞不已的姿态呢! 所以在梦若浪的余光的注视下,继续不依不饶的举着鱼肉,看着脸红如果扭捏的梦若曦,“你快尝尝,吃完了我给你讲讲关于这道菜的故事。” 梦若曦执拗不过,只好红着脸吃入口中。 “大哥,一道菜还有什么故事啊?”梦若浪不解,不就是一道菜么,还能是皇上吃过的?! “好吃吗?”毕云涛根本不搭理梦若浪,这小子真是碍眼,要是把他头发剃光了,估计连灯火都不用点了。 梦若曦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羞涩的点了点头。 毕云涛见到梦若曦羞赧样子,莞尔一笑,“古代历史上某位皇帝下到江南,一次南巡至苏州,微服私出来到一个松鹤楼的酒楼,见到供桌上的元宝鱼,也就是鲤鱼,便想要品尝。店主无奈,为避让宰杀“神鱼”之罪,遂把鱼烹制成松鼠状,一方面又巧与店招牌中松字相联。皇帝食后甚是满意,赐名“松鼠桂鱼”但是咱们民间常以“鲤鱼跳龙门”来表示吉祥喜庆,因此后来就改用鳜鱼。” “你从哪里看来的?你明明根本就不喜读书,一看你就是胡编乱造的,我自小熟读史书,根本就没有见到过这些记载。”梦若曦听他讲完松鼠桂鱼的故事,根本不信他的话。 “嘿嘿,都是些野史,你没看过也不足为奇。不过你也见到了这道炸好的犹如“松鼠”的桂鱼刚刚端上桌时,浇上了热气腾腾的卤汁,这鱼就像“松鼠”一样吱地“叫”起来,甚至还有人为这道菜赋诗一首。” “哦?什么诗?说来我听听。”听到有人赋诗一首引起了梦若曦的兴趣。 “头昂尾巴翘,色泽逗人笑,形态似松鼠,挂卤吱吱叫。” 梦若曦细品着诗词,“虽然诗词不是很优美,也没有很好的意境,甚至浅显易懂,但是确实完美的诠释了这道菜!” 梦若浪见到他们二人不理自己,专心致志的谈论风生,偷偷伸出筷子,快速的夹了一块鱼肉送进嘴里品尝。 毕云涛虽然一直在跟梦若曦谈笑风声,但是余光一直瞄着梦若浪,梦若浪的小动作根本就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本来想拿起筷子打掉他夹起的鱼肉的,而这时正好下人端着牛奶鲤鱼汤进来,随即也就不在管他了,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毕云涛起身拿着碗勺亲自为梦若曦盛了一碗。“快尝尝这道汤,这道牛乳鲤鱼汤,这道汤不仅能美肤还有延缓衰老的功效。” 梦若曦从毕云涛手里端过汤,听到不仅能美肤还用延缓衰老,再加上之前松鼠桂鱼的美味口感,舀出一勺吹了几口气,迫不及待的喝了下去。 毕云涛见到梦若曦的动作和表现,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但是眼中隐隐的带着一丝惊讶。就知道是个女人都会在意自己的美貌,更不用说本就生的美若天仙的女子了,只是没想到有着气质脱俗的梦若曦也会这般急不可耐,不能免俗。 第五十八章 背后才是王道 第五十八章 背后才是王道 “怎么样?好喝吗?”毕云涛见到梦若曦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恩!”梦若曦点了点头。 梦若浪眼巴巴的瞅着姐姐面前一看就很美味的松鼠桂鱼和牛乳鲤鱼汤,咽了口因为垂涎而快速分泌的口水,见到二人无暇顾及他,悄悄的拿其勺子给自己碗里舀了一勺。 “啪!”沉寂在偷盗食物的梦若浪,突然被一个人伸出来的筷子打了一下手腕。 “你不准喝!”毕云涛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梦若浪,“这道牛乳鲤鱼汤是特意为若曦准备的。” “大哥!你不能这样重色轻友啊!我可是你可爱的小弟啊!”梦若浪委屈巴巴的看着毕云涛。 “哼!他重色轻友怎么了?难道你姐姐我就没有这个资本?” “额……”梦若浪被姐姐噎的欲哭无泪,哑口无言,“可是,姐,这些你喝的完吗?”梦若浪无语的看着护短的姐姐,怎么在左相府就没见到姐姐这么护着自己呢?! “哼!喝不完也不给你喝!你没听见齐王之前说的?这道汤品有着美肤的效果。你一个大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梦若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可是,姐,这可是鲤鱼汤啊,你喝的那么多,真的没关系么?” “什么意思?”梦若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话语中的含义。 “咳咳!”毕云涛赶紧咳嗽两声想要打断梦若浪,可是还是迟了一步。 “鲤鱼汤一般都是怀孕生了孩子的妇人喝的,可以用来催奶。”梦若浪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听见毕云涛的咳嗽声,又见到梦若曦红色脸颊,不善的盯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声音逐渐的小了下去。 毕云涛也狠狠的瞪了一眼梦若浪,“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赶紧吃!饭不言寝不语的道理不懂吗?!” 梦若浪委屈的低下脑袋,看着面前可怜的一盘清蒸鲤鱼,又看了眼他们面前摆放的各种鲤鱼做的精致菜肴,尤其是松鼠桂鱼和牛乳鲤鱼汤那两道菜肴,为什么自己眼窝会有一些发酸呢?! “咳咳!不要听若浪的说的,鲤鱼汤确实是对生了孩子的妇女有好处,但是鲤鱼汤确实也像我说的一样,有美肤和延缓衰老的功效,而且,鲤鱼汤还有不少好处。”毕云涛看着梦若曦不善的脸色,赶紧解释牛乳鲤鱼汤的医用功效。 梦若曦被弟弟那么一说,虽然脸颊飞过一抹红霞,但是确实也让自己有些不悦,本来还洋溢着笑容的脸颊一下就僵硬了下来。 “那你说说,还有什么好处?” “咳咳!那个,若浪,你多喝点!”毕云涛咳嗽两声,并未回答梦若曦的问题,反而是起身给梦若浪舀了满满一碗的鲤鱼汤。 “恩?好啊!”本来在一旁苦哈哈,惨兮兮的吃着没什么滋味的清蒸鲤鱼,突然听到自己也能喝汤了,赶紧迫不及待的接过了毕云涛端给自己盛满汤的瓷碗。 看着梦若浪兴高采烈的喝了下去,这才微微倾斜身子,跟梦若曦咬着耳朵,“男人喝了可以增强肾功能和……持!续!时!间!”当然持续时间这些都是他胡诌的,就是想逗逗她,看她脸红心跳的样子。 “时间?什么时间?”梦若曦有些发蒙,怎么这两人跟自己一起享用晚膳,一直说着自己似懂非懂的话。 毕云涛笑而不语,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梦若曦。 梦若曦见到他眼神中的暧昧,顿时知道了他口中说的时间是什么意思了。 “你!你个登徒子!”梦若曦红着脸掐了一下他的腰间,只觉得脸颊和耳垂滚热发烫。这个登徒子,竟然当着弟弟的面对自己说这种话。 毕云涛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腰部,“你看,梦若浪喝的多香啊!” 梦若浪刚把汤喝进嘴里,见到他们二人盯着自己,满脸不解,“怎么了吗?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有,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说完,手摸了摸脸颊,看了一眼姐姐,觉得她此时满面红霞的样子不知为何愈发的美艳。 低头看了一眼碗中的鲤鱼汤,这个汤见效这么快吗?姐姐才刚喝下去,竟然就比之前更好看了。 “哼!赶紧喝你汤,吃你菜!我脸红不红跟你有什么关系!”梦若曦红着脸瞪了一眼嗔怒着不明所以的梦若浪。 “来,若曦,你也多喝点,要不都要让你弟弟喝掉了补身子了。”毕云涛见到鱼汤已经多少有些见底,赶紧为梦若曦盛了一碗汤。 同时也夹起一块鱼肉,放到梦若浪的碗里,“少喝点汤!” 梦若浪悻悻的看着碗里的鱼肉,又看了眼毕云涛舀到自己碗里的鱼汤,心里很是憋屈,这个汤真的蛮好喝的,不知道为什么喝下去之后就感觉腰间滚热,很是舒服。 毕云涛对他的表情视而不见,继续说道:“这些鱼肉也很好吃,鱼肉表面被煎过了,酥酥脆脆的,口感也不比其他的鱼肉差多少。” …… 几人处理掉桌上的佳肴,餐桌上已经一片狼藉。 梦若浪瘫坐在椅子上,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赞叹道:“这些菜还真是蛮好吃的,尤其是那道松鼠桂鱼和牛乳鲤鱼汤。” 梦若曦见到他毫无礼仪姿态,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 “我这样怎么了,这是在自己家,又没有外人。”梦若浪不满的反击着,也不知道姐姐今天是怎么了,处处跟自己作对。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梦若曦听见他说这是自己家,白嫩的耳垂忍不住浮现出一抹涟漪。 忍住心中的情绪,偷偷撇了一眼旁边的毕云涛,见到他面无表情的喝着茶水,有些荡漾的心情,一下子被失落给填满,撅着嘴对着梦如浪冷哼一声。“这些菜当然好吃了,这些鱼可全都是皇宫里面辛辛苦苦培养好的,竟然就这样被你们吃掉了,真是暴遣天物。” “说的好像姐姐你就没有吃似的,你明明也没少吃,尤其是牛乳鲤鱼汤,几乎全都被你一个人喝掉了。”梦若浪忍不住的撇了撇嘴。 梦若曦被他道出实情,不禁有些尴尬,瞪了他一眼,掩饰住自己的心情。 毕云涛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听到梦若浪这么说,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小雀跃,见到气氛有些尴尬,赶紧出声打破,“吃饱喝足了,咱们谈下正事吧!” 梦若曦姐弟二人听到毕云涛这么说,齐齐坐正了身子。毕云涛也起身从书桌上拿起一张请帖,放到了餐桌上,打了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昨天我从若曦你们那里回来,就接到了三皇子送过来的宴席请帖。” “三皇子的宴席?”梦若曦吃了一惊,扭头看向毕云涛,“他一定是没安好心,你不要去。” “是啊,大哥,你还是不要去比较好。”说着,拿起桌上的请帖翻开看了一眼。顿时就愣住了,瞪大眼睛紧盯着请贴上面写着地点——妙春阁。还特意标注了妙春阁的玉瑶儿作陪。 梦若曦见到他吃惊的表情,赶忙问道:“怎么了?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可是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一把抢过了请帖,看了起来。 “哎!”梦若浪见到请帖被姐姐抢去了,直乎不妙。 果然,梦若曦见到请帖上面的内容,顿时火冒三丈,拿着请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哼!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梦若浪缩了缩脖子,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他现在可不敢接姐姐的话茬。 毕云涛反而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在一旁哈气连天的打着呵欠,“你们真不愧是姐弟俩,着眼点都是出奇的一致!”毕云涛又打了个呵欠,无奈的揉了揉鼻子,果然,饭饱思那啥,吃饱了就想睡觉。 “你们怎么就只看到了妙春阁和玉瑶儿几个字了?就不能深分析一下吗?” “哼!有什么可分析的,不就是请你去花天酒地么!”梦若曦气呼呼的噘着嘴,“你不准去!听到没有,你要是敢去,我就……我就……” 毕云涛看着梦若曦气呼呼撅着嘴的样子,玩儿味的说道:“你就怎样?”梦若浪也是一脸惊奇的看着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表情出现在姐姐脸上。 “我就告诉贵妃娘娘,让她收拾你!”梦若曦坐在一旁气呼呼的生着气,见到毕云涛他玩儿味的眼神,本就气的涨红的脸色更是诱人。 梦若浪听到姐姐这种毫无威胁的话语,忍不住的抚了抚额头,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姐姐跟大哥生气,大哥都能把姐姐哄得喜笑颜开的了,原来自己姐姐在大哥面前就这点本事!明明收拾自己可是大有一套的。 “嘻嘻!”毕云涛听着她软弱无力的威胁,知道她舍不得狠下心来惩罚自己,嬉皮笑脸的说道:“你去告诉母妃也无济于事,反正母妃已经同意我去赴宴了。” 梦若曦面色有些难堪,撅着嘴不悦的嘟囔着:“贵妃娘娘也真是的,怎么能同意你去那种的地方呢!” 毕云涛见到她俏皮的动作,心情愉悦的不得了,恨不得把她搂紧怀里跟她咬耳朵,可是想到梦若浪还瘫坐在一旁,只好压下有些安奈不住的心情,亲昵的捏了捏她的俏鼻,“好了,先听我把话说完。” “若浪,你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遭遇刺杀一事吗?” 梦若浪见到毕云涛提起了上次从花舫回来的路上遭遇刺杀一事,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惊讶的坐直身子,“大哥!你不会是想说,这件事是三皇子做的?” “应该吧!是不是他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去追那个刺客之后,没过多久我就被玉瑶儿跟踪了。而且她的轻功看起来还不错,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甩掉她。” “等等!你们再说什么?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梦若曦狐疑的看着他们二人,“三皇子为什么会派人刺杀你,那个玉瑶儿为何又要跟踪你?” “上次不是从金陵来了一个花魁吗,我无意中在那里发现了三皇子的身影,我就让若浪跟上去盯着,谁知道三皇子竟然是去跟玉瑶儿幽会的。若浪回来之后,我们兴致缺缺打道回府,没想到半路竟然遭遇了刺杀,若浪前去追踪刺客,我就一个人回府,半路察觉到了有人跟踪,几经周折,我竟然发现跟踪我的人是玉瑶儿。” “你们去见金陵来的花魁了?!”梦若曦气的咬牙切齿,“好啊你!不仅敢去那种地方,还敢理直气壮的说出来!”梦若曦越说越气,生气的掐了一下毕云涛的腰间。 “哎呦!轻点!我们只是去看看,都没有进去过!”毕云涛龇牙咧嘴的揉着腰部,“你的关注点不应该是三皇子和玉瑶儿吗?怎么能在花魁的身上?!” “哼!”梦若曦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关注点不对,可是又不好意思跟他道歉,傲娇的扭过头,哼了一声不看他一眼。 “大哥!你不会是想以身犯险吧?”梦若浪虽然并没有理会他们情侣之间的打闹,而是一直低头沉思着。 “没错!我打算赴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陷害我不要紧,关键是陷害若曦的仇一定要报。”语气中充满了冷意。 梦若曦听到他的话,心里没来由的一暖,偷偷的在桌子下面伸出手,放进了他的手中。 毕云涛感受到手中传来的柔软,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直接变客为主,张开手指,紧紧握住她的柔荑,跟她五指相扣。 “今天下午我弄得炸药,就是为了这件事准备的,你们这几天每天下午都过来帮我弄,我一个人弄得实在是太慢了,正好若浪趁着这几天想办法帮我多弄些硝石,多少无所谓。” “大哥!你不是想把他们都炸成粉末吧?!”梦若浪想到今天下午大哥拿着炸弹炸鱼时的动静,在深想到一堆炸弹同时爆炸的样子,就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没错,既然他三番五次的在背后阴我,我要是在不主动出击,实在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也是时候让别人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了。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梦若曦她们见到他突然停顿,齐齐看向了他。 “更何况我更喜欢在后面……”毕云涛玩儿味的说道。 “嘿嘿嘿!”梦若浪反应过来毕云涛所说的言外之意,忍不住的跟着毕云涛乐出了声。 梦若曦本就有些疑惑的脸上,被梦若浪的笑声弄得更是糊涂,根本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可是等了半天不见他们解释,一直在那里不停的笑着,脸上逐渐的升起一丝不快。 还在笑着的毕云涛见到梦若曦有些不快的脸色,赶紧止住了笑声,对着还在笑着的梦若浪说道:“若浪,宴会那天你在暗中保护我一下,我怕他们在半道上动手。” “好的!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梦若浪也停止了笑声,但是脸上还是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梦若曦见到他这一副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认真些,给我好好保护,要是他受到一点伤害,看我怎么收拾你!” 下人们进来收拾碗筷,三人这才发现时辰已经不早了,“行了!时辰已经不早了,若浪,咱们回府吧!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 毕云涛见到梦若曦起身准备告辞离开,恋恋不舍的拉住她的手,“不回去不行吗?”虽然这么说,但是自己也知道,不能留她在府邸过夜,不然万一事情传出去,对她的名声不好。 “不行啊!大哥!你们还没有成亲呢,传出去对姐姐的名声不好!”梦若浪见到大哥扭捏的姿态,忍不住的出声制止。 毕云涛忍不住的瞪了他一眼,这个十万伏特的皮卡丘,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从头到尾一直在他们二人的眼前晃悠,不知道这里已经够亮了么! “好了,你从刚才就一直在打呵欠,况且时辰真的不早了,我们必须得回去,等到明天我们再过来。”梦若曦柔声安慰。 见到他恋恋不舍的样子,自己心中也是不舍,可是就像梦若浪说的一样,自己在这里留宿之事传了出去,不仅名声会受损,自己父亲也会颜面扫地,甚至还会成为笑柄。上次退婚之事都闹得快人尽皆知了,虽然皇上有意封锁,但是这个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还是被有心之人得知传到了朝堂之上,不过还好的是民间并不知道这些,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该这么办才好。 “好吧!”虽然知道她不可能留下来,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你回去路上一定要小心些,若浪你要保护好若曦。” “放心吧!她可是我姐姐,我会保护的好好地,”梦若浪保证的向着毕云涛眨了眨眼睛,一副我都懂的表情。“明天我一定会把姐姐安然无恙的给大哥带回来的。” 毕云涛笑眯眯的盯着自己不放,又被自己弟弟这么调笑,本就脸皮薄的她直接红了脸颊,恼羞成怒的揪过梦若浪的耳朵,“赶紧跟我回府!你真是皮痒了,看我回去怎么惩罚你!” 毕云涛见到他们姐弟俩打打闹闹的出了府邸,莞尔一笑,随即又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成亲的圣旨多会儿能宣读,娇嫩的小兔子一直在眼前蹦跶,能看不能吃的日子多会儿是个头啊! 第五十九章 妙春阁 第五十九章 妙春阁 寒风习习,时间也不知不觉的进入到了深秋,窈窕的女子们穿着秋装,妖娆的身材也被厚实的棉衣遮挡。 上次跟梦若曦吃完美味的鲤鱼宴已经有了好些天了,时间一晃也到了赴宴这一天。 这几日毕云涛也没有闲着,上午锻炼身体,下午梦若曦他们陪着自己弄炸药,晚上就是跟他们一起品尝各种美食,只不过每天他们离开时都会忍不住的叹息一声。 夜幕降临,妙春阁内。 “三皇子,齐王来了。”厅门一开,一个身材绰灼的丽人轻柔浅笑着走了进来,身材高挑,凤眼桃腮,柳腰盈盈一握,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瑶儿,你如今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三皇子微笑着赞叹了一句,眼中闪过一丝迷醉。 霓裳湖烟波浩荡,碧水悠悠,湖边一侧大路上,一顶轿子摇摇晃晃不紧不慢的向这边过来。 “三皇子,奴家这就前去接待了。”玉瑶儿转头巧笑嫣然的说道。 三皇子微微眯着眼睛,眼中带着愠怒,但是看到玉瑶儿眼中坚决的眼色,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好,不过,莫要真被他占了便宜,” “三皇子,您就放心吧,玉瑶儿的便宜可不是一般人想占就能占的,而且,想要真的占玉瑶儿的便宜,代价可是不菲。”玉瑶儿微微一笑,自信的看着那顶轿子停了下来。 下面,毕云涛已经迫不及待的从轿子里钻了出来,吐了口吐沫,转着脖子捶了捶腰,这才晃着膀子,一步三哆嗦像个街溜子一样向着楼上走来。 毕云涛一步踏进了妙春阁,一把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忽扇了几下,斜着眼睛问着迎上来的下人,“三皇子他们在哪里?” “三皇子他们在三楼的羽裳厅等候齐王大驾。”下人毕恭毕敬的回道。 羽裳厅?渔场厅?看来里面的鱼很多啊,想必一定脱光光的等着自己前去钓她们呢吧!毕云涛嘎嘎怪笑了几声,“三皇子真会选地方,深得我心,不,简直是转进我的心窝里去了。”随即,带着色眯眯的笑容上楼去了。 几位三皇子的侍从同时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感情这位齐王还真以为三皇子是请他来那啥的啊?果然是色迷心窍的主。 “哈哈!齐王贤弟,许久不见,如今当真是气度不凡啊!”三皇子站起身向着毕云涛招了招手,口中说着场面话。高冷中带着些许的孤傲,不冷不热,不疏远也不亲近。 “哈哈!三皇兄,确实许久不见,我也是想念的很,这不一收到请帖就让下人过来通知三皇兄了,快请坐!”毕云涛拱了拱手,客套的跟着三皇子虚与委蛇,随即也不顾桌上几人脸色如何,直接反客为主的先行一步坐到了主位之上。 三皇子沉着脸色,脸上尽显不悦之色。这时一旁的稍微年长一些的男子发现了三皇子的尴尬之色,赶紧起身打圆场,“哈哈!三皇子也赶紧入座吧,虽然齐王先行入座有些不懂礼仪,但是也恰恰说明把咱们当成自家人。” 韩武勇打圆场的话让三皇子的脸色好上了许多,但是被毕云涛强行坐到了自己的主位,知道不能在这里把他热闹,只好收敛住脾气,按耐住心中的怒火,坐了到了一旁的侧位。 毕云涛对此才不感冒呢,三皇子能不能下得了台跟他有什么关系,心不在焉的看着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两人。 尤其是那个油头粉面长得好像一个小白脸的家伙,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居然满是鄙视和不屑。三皇子果然来着不善,递出请帖请我,还带了着这么令人讨厌的家伙!真的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膈应人。你就看吧,反正烟花爆竹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我这次过来就是来吃席的。 “来,四皇弟,皇兄给你介绍这两位朋友,大家认识结交一下。”三皇子这么一说,两个人也都依次的站了起来。 “这一位是韩武勇韩公子,韩公子文武双全,乃是新上任的吏部尚书家的公子。”三皇子微笑着介绍。 “哦哦,原来是韩兄,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毕云涛这才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个刚才为三皇子打圆场的韩武勇,心里有些警惕,自己记得前些天若曦跟自己说过,吏部尚书是站队大皇子的,怎么他家的公子竟然会出现在三皇子的宴席之上,看来吏部尚书和大皇子还是要防范一手才行。 “呵呵,见过齐王,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果然是英俊潇洒。”韩武勇皮笑肉不笑的拱了拱手讽刺道,这个齐王,恭维的话都说的这么敷衍。 “哦?你也看出来?!我自己也纳闷呢,为什么母妃把我生的这么帅,真是帅的没有天理了!帅的让人羡慕嫉妒恨!知音啊!就冲韩兄这句话,改天一定请你喝酒!”毕云涛卖弄风骚的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甩了甩头,做出一个自己觉得很是帅气的动作,同时心里阴恻恻的吐槽了一句,改天一定到你的墓碑前给你敬酒。 众人一阵无语,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竟然对韩武勇言语之间的讽刺之意照单全收,而且还厚颜无耻的当成了赞赏。 韩武勇更是郁闷,鬼才是你小子的知音呢!还请我喝酒,今天就是你喝的最后一顿酒了! “齐王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这么看来坊间传闻有误啊!鄙人沈旭!见过齐王!”见到毕云涛的目光看向自己,沈旭勉强挤出一丝傲慢的笑容,有些敷衍的拱了拱手,更不忘讽刺一句。 “沈旭?!肾虚?!看来肾兄要好好补补身子了!”毕云涛玩儿味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怪异之色,这个家伙的名字起真的是有才华,比自己的名字还跟胜一筹。不过这个家伙确实有些吊啊,特么的,从一开始就给老子摆脸色,还敢讽刺老子,真当老子听不出来啊,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沈旭被毕云涛气得小脸煞白,本来就白的吓人的小脸,更是白的犹如死人一般! “呵呵!齐王,这位乃是户部尚书家的少爷,齐王可能没有多熟悉也是在所难免。”韩武勇再次出来圆场,借着衣袖,偷偷地抹了一把额头上渐显的汗珠,真是累啊!这齐王真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 “沈旭,是嘛!”毕云涛眯了眯眼睛,斜了他一眼。户部尚书家的?看来这两人就是支持三皇子的喽! 沈旭气的浑身发抖,咬着牙说道:“齐王,久闻齐王不拘小节,在坊间享有威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大家风范啊!”沈旭所言也是刁钻,分明是在讽刺齐王只会玩弄女人,没有教养上不得台面。 三皇子听到他所言也是一惊,不着痕迹的瞪了他一眼,这要是把毕云涛气的拂袖而去,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岂不是就被打乱了。心中求神拜佛,祈求毕云涛听不出来其中的含义。 很显然,三皇子并不信神佛,祈祷之声神佛也没有听到。 毕云涛当然也听出来了言语中的嘲讽之意,轻嗤了一声,“原来是户部尚书家的少爷,失敬失敬,刚才真是失礼了,今日初次相见,容我冒昧的问一句,贵府的令尊给你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想来一定是老来得子的时候虚得厉害,才给你起了这么一个应景的名字吧!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你是肾阳虚呢?还是肾阴虚?!哈哈哈!” 所谓指着秃子骂和尚,想必也不过如此吧。这简直就是泼妇骂街了,做人怎么能如此的厚颜无耻! 今天三皇子也是对毕云涛有些刮目相看,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光,没想到只知道玩弄女人的四皇子竟然如此牙尖嘴利,看来当真是留不得了! 可是一想到沈旭嚣张跋扈的性格,就是忍不住的头疼,户部尚书老来得子,宝贝的不得了,而沈旭也仗着自家老子的地位横行霸道,为祸乡里。 沈旭听到这话顿时气的手足冰凉,一张煞白的小脸铁青。他本身的个性就是类似于地痞的性格,面对本就出身帝王之家的毕云涛,那点属于高官子弟的高傲根本排不上用场。 而现在毕云涛直言不讳的反击,更加的不以掩饰!若是沈旭真的在骂回去,那么齐王必然会联合左相上书,向皇上参一本自己父亲,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毕云涛可以肆无惮忌的谩骂,但是他沈旭却不行! 不过这沈旭倒也不算是一个草包,所以现在受到了毕云涛的辱骂,但也不敢直接回敬过去。唯独那张小白脸被气的如同充了猪血一般,浑身颤栗。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袭来,一个柔美的声音轻笑道:“各位贵客光临,玉瑶儿带着众姐妹来给贵客们助兴!” 五六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跟在玉瑶儿的身后,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个个眉目含春。房中的男人们看着这些为自己展现着曼妙的身材,容貌漂亮的美人,都是心旷神怡。 随着几位美人的登场,毕云涛猴急的坐直身体,直勾勾的盯着中间说话的美人,眼中流露出男人才懂的光芒。 他看着的人正是那天跟踪自己的玉瑶儿。 第六十章 舍不得夫人抓不到流氓 第六十章 舍不得夫人抓不到流氓 韩武勇和沈旭见到他这般模样,忍不住都在心中鄙夷。这副德行哪里还有半点皇家子嗣的风范?难道这位贪图美色的齐王又要制造一出轰动京城的香烟传闻? 三皇子眉头紧锁,他的玉瑶儿有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凭他的身份,自然不能明媒正娶,但是纳为妾室也不是不可以。自己这个想法不知怎的,竟被母妃得知,因此还特意警告了自己一番。自己也向母妃详细解释了自己的目的,母妃这才默许了自己的行为。只不过玉瑶儿还别有目的,他又何尝不是呢? 一道珠帘将屋中隔开,玉瑶儿轻轻一笑,莲步微移走进帘子后面,款款而坐,芊芊手指微微拨动琴弦,流水般的琴音响起,为这场酒宴平添了几分情调。 酒菜很快端了上来,三皇子正在跟着毕云涛说着什么,毕云涛听而不闻,眼睛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弹琴的玉瑶儿,嘴里更是连连赞同,“不错,三皇兄说的对!” 三皇子当然也看出了毕云涛的敷衍之色,只是毕云涛接下来的话,将三皇子噎犹如吃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 “三皇兄说的对,玉瑶儿姑娘的屁股是真的翘,就是不知道手感如何,想必一定够劲,真特么的想要揉捏一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毕云涛也吃饱喝足了,打了个酒咯,猥琐的对着三皇子说道:“嗝,三皇兄,嘿嘿!还有没有其他的节目?这酒已经喝的尽兴了,是不是该干点其他的事情了?!”看着毕云涛脸上猥琐的表情,三皇子恨不得在他脸上狠狠的踩上一脚。 还不待三皇子答话,毕云涛咧着嘴站了起来,一歪一斜的走到了正在帘子后面弹琴的玉瑶儿身边,既然你是三皇子的相好,反正二哥头上都有一定帽子了,也不能把三哥落下啊! “玉瑶儿姑娘长得好水灵!嘿嘿嘿!”毕云涛根本不掩饰自己色眯眯的心情,上下打量着玉瑶儿,最后将目光停在了玉瑶儿高挺的酥胸上,上下巡视。 玉瑶儿顿时感觉浑身似乎被一双无形的手抚摸一边,说不出的难受。冷冷的看了毕云涛一眼,“齐王,请您自重!” 毕云涛充耳不闻,我行我素的撩开帘子闯了进去。 “齐王,玉瑶儿虽然是青楼女子,但是却卖艺不卖身的,请齐王体谅!”玉瑶儿冷声说道。 “哈哈,小问题,本王完事之后不给钱,你不就不算卖身了么?玉瑶儿姑娘美意提醒,本王在这里谢过了!”毕云涛舔着脸凑了过去。 现在,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来,毕云涛已经看上了玉瑶儿,估计马上就有可能来个霸王硬上弓,甚至直接就要在三皇子面前表演一个真人秀了,这对痴色如命的齐王来说,决计不是什么稀罕事! 三皇子见到已经完全按照计划进行,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堵得慌,再怎么说玉瑶儿也是自己的相好,一想到她会被毕云涛压在身下轻薄占便宜,虽然他们二人并不会真的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难受。 玉瑶儿已经看出来毕云涛的急不可耐,可是偏偏还不能拒绝,若是贸然拒绝,可能会引起上头的毕云涛的凶性,不顾旁人在旁直接霸王硬上弓。若是不拒绝,难道就要任由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占去了便宜不成?!自己可不是真的青楼女子,自己虽然屈身于三皇子,但也是别有目的。要是被男人这般欺辱,传出去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玉瑶儿万般无奈,楚楚可怜的把目光看向了远处的三皇子。 三皇子面沉如水,知道毕云涛这是在恶心自己,但是见到了玉瑶儿凄惨的求助目光,竟然产生了动摇,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进行计划。虽然玉瑶儿跟自己只是露水夫妻,但是怎么说以后也是要在自己身边服侍自己的枕边人,一想到毕云涛要被玉瑶儿杀死之前,会被毕云涛轻薄一番,心里的滋味就像是吞下了一万只苍蝇一样恶心。 “四皇弟,你我今日见面,乃是雅事,就不要为难玉瑶儿姑娘了吧!” “为难?怎么会是为难呢?在这里打开门做生意的还有什么高风亮节?本王这是在照顾她的生意,这位美人刚才早就说明不卖身。还如此的挑逗本王,摆明了就是看上了本王,盛情难却,岂能辜负?!”毕云涛可不管他,既然你愿意把美人拱手送人,自然不能辜负了这个好意。 玉瑶儿狠狠的瞪着眼睛,气的胸口一鼓一鼓的,“齐王,对我等女子,还是要有一些君子风范比较好!” “哈哈哈!”本来还在欣赏玉瑶儿万种风情的毕云涛,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之事,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君子风范?!这里可是青楼,知道青楼是什么意思不?你要在青楼里面找君子?真是可笑!” 玉瑶儿气的银牙紧咬,几乎要安耐不住自己的脾气想要当场杀了他,可是这样只会让自己和三皇子陷入被动,只好忍下这口气!隔着珠帘看到三皇子铁青的脸色,顿时计上心头。 “三皇子救我!”玉瑶儿惊慌失措的从帘子里奔出来,向着三皇子那边跑过去。 但是她却没想到,毕云涛好像预料到她会如此,抢先一步将她娇柔的身体揽进怀里,一双手掌更是伸进了她的衣衫里,用力的揉搓了几下,怪笑道:“美人总是口是心非,嘴上叫着不要,可是行动确实这般主动,竟然如此迫不及待。” 玉瑶儿也没想到自己刚刚准备运用轻功,就被提前一步的毕云涛拦了下来。感受着毕云涛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拂过,羞愤交加,血液上冲。 众人齐齐变了脸色,在大庭广众之下,齐王竟然不顾礼义廉耻公然这般对待一位女子,何况这位玉瑶儿姑娘可不是那些下贱的青楼女子。 “齐王!你这么做有些过分了!”沈旭大喝一声。 玉瑶儿趁着毕云涛分神,奋力一挣,挣脱了毕云涛的怀抱。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众人瞬间呆住。 玉瑶儿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顿时雪白的俏脸上清晰可见五个通红的手指印,头发也披散开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种反应,呆坐到地上。 “呸!臭娘们!亲又不让亲,摸也不让摸,青楼竟然还有你这样的?!居然还敢打我?真是反了天了!” 毕云涛气的跳脚怒骂,气势汹汹的冲过去,抬脚还想在踢,却被一人挺身拦住,正是之前出声的沈旭,“齐王,一个青楼女子,何必如此置气?!”沈旭的脸庞已经有些扭曲,对毕云涛是越看与不顺眼,嘴上说是劝阻,心里趋势恨不得现在一把掐死他。 “滚开!老子今天非要打死这个小娘们!赶在老子面前装清高,瞎了她的眼!”毕云涛怒气冲冲的大喝道。 “齐王,今天是三皇子的宴席,如今三皇子还在旁边,难道你就不给三皇子的面了吗?!”沈旭瞪着眼睛呵斥着。 “真是奇怪了!难道我找个青楼女子还要看三皇子的面子?沈旭,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这个小贱人在我面前扮演清高,是三皇子指示的?!”毕云涛指责道。 “休得放肆!玉瑶儿姑娘乃是……”沈旭刚说到这里,突然背脊发寒,顿时止住声音。 “乃是什么?”毕云涛放肆的大笑着,“当表子还要立牌坊,既然在青楼当姬女,奶就是让人摸的!这个娘们今日老子还就睡定了!”毕云涛也瞥见了三皇子眼中露出的寒光,再加上沈旭停下的话音,眼中忍不住的露出了鄙夷之色,连自己的女人都不敢承认,还算是男人吗?! 三皇子再他们二人争锋相对的时候,悄悄的和韩武勇交换了一下眼色,见到韩武勇肯定的不留痕迹点了点头,深吸口气,压住心中的不快。打定了主意,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夫人抓不到流氓! 韩武勇拉住还要开口呵斥的沈旭,对着他摇了摇头。 沈旭一滞,扭头看向了一旁脸色有些阴沉的三皇子,见到他对着自己点了点头,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一切都在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计划进行。 “可……”沈旭还要再说些什么,见到三皇子瞪了他一眼,顿时止住话音,垂丧着脑袋跟着他们悄悄地退出了房间。沈旭其实也对玉瑶儿有些非分之想,只是当他得知她是三皇子的相好,便打消了那些念头。今天见到玉瑶儿被毕云涛这般欺辱,心里就是忍不住的升起无名之火。 玉瑶儿见到三皇子离去的身影,反抗的动作一滞,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计划,但是心里还是升起了一股恨意。 韩武勇走在几人的最后,对着一旁几个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舞姬撇了下头,示意她们跟着自己等人一起离开。 几个舞姬如负释重,哆嗦着身子,连滚带爬的跟上韩武勇等人。 就在毕云涛兴致勃勃的撕扯着玉瑶儿身上的衣物时,从半掩的窗户处,悄声无息的飞进了一位白纱蒙面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站定身形,见到屋里的慌乱景色,皱起了好看的柳叶眉,眼中带着不悦就要转身离去,但是转身的同时,撇到了一闪而过不易察觉的白色亮光,眼中顿时浮现了惊骇之色。 白衣女子运功于脚下,轻点脚尖,运用轻功快速接近正扭成一团的二人跟前。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五指并拢,化掌为刀,迅速而猛烈的打晕了正上下其手的毕云涛。 正在兴头上的毕云涛只觉得脖颈一痛,眼前一黑,便昏倒在玉瑶儿的酥胸之上,不省人事。 突然地变故让玉瑶儿一楞,见到站在自己身前笑眯眯的打量着自己的蒙面白衣女子,厌恶的推开昏倒在自己身上的毕云涛。 “谢谢姑娘!敢问姑娘贵姓!”玉瑶儿拉扯着自己身上为剩不多的衣物遮掩着姣好的胴、体,向着女子道谢。 “咯咯!谢到不用!”女子低笑出声,不待玉瑶儿反应过来,抬起秀腿就是一脚! 玉瑶儿慌忙躲闪,可是毕竟是被人偷袭,哪怕是反应再快及时躲闪,也不能完全躲开。就见她的身子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摔倒在墙边。 “啊!”玉瑶儿痛呼出声,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嘴角带着溢出的鲜血,“你是谁?!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我动手?!” “咯咯!为何要对你动手?”本来微笑着的眼眸顿时布满了寒光,“别以为本姑娘没有看见,你假装欲拒还迎,故意伸出手绕在齐王脑后,要是本姑娘在慢点,你的银针就要刺下去了!” 玉瑶儿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抹去嘴角的鲜血,“没想到齐王还请了帮手,真是好算计!”扯了扯还顽强的挂在胸前的肚兜,遮住耀眼的白皙,冷凝着眸子,寒光尽显,“齐王这般欺辱于我,本姑娘就是要杀了他!齐王这种只知道玩弄女人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听着玉瑶儿说的话,莫名的想到了某天自己躺在床上,睁开眼就见到了这个色胚的身影…… 白纱蒙面的白衣女子不禁看向昏迷在地的毕云涛,见到他昏睡过去,脸上竟然还带着恶心的笑意,有些哭笑不得,恨不得现在就伸出秀足踩在他的面目之上狠狠的蹂躏。都睡着了,还想着那些见不得人事! 玉瑶儿见到女子分神,低垂眼眸,隐藏眼底的寒光,手腕一抖,只见一道银针迸射而出,向着女子的面门袭来。 听到突如其来的破空之声,女子淡然的回归神来,就见到一根银针向自己面门射来,女子莞尔一笑,不闪不避,云淡风轻的用两指夹住银针,也不看玉瑶儿惊慌失措的脸色,手腕翻飞,银光直接迸射而去,速度比之前玉瑶儿的更快。 玉瑶儿见到女子云淡风轻的接住了自己的银针,惊骇之色尽显,没想到女子的武功这般高强,之前自己挨了她一脚,还以为是她偷袭所致,没想到其实是这个女人的武功太过高超,根本不是自己能够躲避的。 见到女子手腕抬起的动作,脸色大变,看着眼前飞速而来的银光,暗道一声不妙,赶紧向旁边躲闪。 可是已经迟了,女子射向她的银针化作一道肉眼可见的银光,不偏不倚的射入了玉瑶儿的眉心之中。 “看来你的银针功夫也不过如此!你引以为傲的银针功夫,竟然被我这般的轻而易举的接下!”女子淡淡的看着跌坐在地的玉瑶儿,语气平静淡漠,好像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如此精通银针?!竟然会比我还……”玉瑶儿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不可置信的看着白衣女子。 不待玉瑶儿说完,白衣蒙面女子便请先一步说道:“我是谁你都不知道?看来你在师叔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 玉瑶儿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瞪大着眼睛低垂下头没了呼吸。 第六十一章 爆炸进行时 第六十一章 爆炸进行时 “三皇子,你难道真的愿意让玉瑶儿小姐跟齐王……”三皇子等人来到另一处庭室,刚关上房门,沈旭就迫不及待的质问三皇子。 三皇子阴沉着脸瞪了沈旭一眼,“本皇子也不想,可是那有什么办法,这是最保险的一种办法。齐王死了也不会被人怀疑到咱们身上,只要找个将死的女人顶罪就可以了。” “可是!”沈旭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见到了三皇子阴狠的脸色,只好闭口不言。 “三皇子,沈旭说的也有些道理,毕竟玉瑶儿小姐怎么说也是您的相好。”韩武勇在一旁也附和着沈旭。 “本皇子当然知道会如何,但是此前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如果就这么放弃,实在是有些可惜!” “那,此事结束之后,不知道三皇子准备如何对待玉瑶儿小姐?”情绪低落的沈旭踌躇了一阵,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三皇子撇了一眼沈旭,哼了一声,“哼!别以为本皇子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 “呵呵!”沈旭尴尬的笑着低下了头。 随着三皇子的话音落下,一时间整个屋中陷入了沉寂。 三皇子明白,此件事之后玉瑶儿自然不能在跟在自己的身边,就是有些可惜她背后的价值了。随即看了眼低着头心不在焉的沈旭,眼中精光一闪,向着沈旭说道:“算了!既然沈旭贤弟你喜欢,就替本皇子好好待她!” 情绪有些低落的沈旭顿时有了精神,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专心饮茶的三皇子并没有看见沈旭眼中一闪而过的冷意。特么的,玩过的破鞋不要了竟然甩给老子,真当老子是乞丐呢?!别以为老子不知道玉瑶儿背后的价值,等到老子弄到手,有你求我的时候。 沈旭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很是隐蔽,其实这一切都被韩武勇看在眼中,端起茶杯,借着袖子的遮掩,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果然将熊熊一个,兵熊熊一窝,真是一群酒囊饭袋。 几个人各怀心思,一时之间屋中再次陷入了寂静。 沈旭毕竟城府心思比不上他们二人,率先打破了几人之间的平静。“三皇子,那此前派出去的人手是不是应该撤回来了?依着齐王的性子,玉瑶儿小姐应该不会失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先等玉瑶儿过来传递消息再说吧,万一玉瑶儿失手了,只能冒险……”说着三皇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韩武勇见到此时的氛围有些压抑,便向着三皇子和沈旭说道:“三皇子,沈兄,苦苦等待消息实在是太过枯燥乏味,不如让这些舞姬们给咱们舞上一曲?顺便在叫来几个头牌陪咱们饮酒作乐如何?” “如此也好!”三皇子和沈旭齐齐说道。 韩武勇见到他们二人点头答应,便走到门口叫来了老妈子,让她速去叫人。同时也向着他们二人赔罪,“三皇子,沈兄,实在是抱歉,刚才跟齐王吃酒有些多了,我需要去方便一下。” 三皇子和沈旭怀抱着美人,根本不在意他要去哪里,头也不抬的说道:“速去快回!” 韩武勇躬身行礼喘着心思先行告退。 …… 白衣女子看着死不瞑目的玉瑶儿轻嗤了一声,“果然是弃子吗?!看来真是扑了空!”随即看向了呼呼大睡的毕云涛,叹息了声,“这个家伙倒是心大,睡的真香!” “若曦,雪姐姐,小兰,嘿嘿嘿,大被同眠夜,春宵千金时!”毕云涛喃喃的说着梦话,手上的动作甚至也不老实,伸到了裤子里揉了揉。 “哼!”白衣女子见到他猥琐的动作,冷哼一声,银牙直咬。这个色胚,竟然还想着大被同眠的美事?!还有嘴里嘟囔的那个名字到底是谁?看我怎么收拾你!随即拿起盛满净水用的水盆,直接泼到了他带着恶心笑容的脸上。 “啊!”毕云涛收到冷水的刺激,猛然惊醒,一睁眼就见到了美目含怒瞪着自己的白衣女子。 “你你你!你是谁?!”毕云涛拉扯着衣衫半解的领口,惊恐的看着白衣女子。“你对我做了什么?!”毕云涛像是一个受辱了的小媳妇一样,泪眼婆娑的蜷缩着身子。 “你!”见到毕云涛这个样子,本来心如止水的心境,直接被气得破功。顾不上保持云淡风轻的样子,不顾形象的大口喘息了两下,平复着心中的怒火。 “你什么你?!你侮辱于我,你要对我负责!虽然这里是青楼,但是人家卖艺不卖身的。”说着,还故意伸出衣袖擦拭着干涩的眼眶。 白衣女子见到他犹如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气的半死,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挤了出来,“好你个齐王,真是不错!” 毕云涛假装抽泣着吸了吸鼻子,“看来姑娘已经知道本王的战斗力了,你我既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还望告诉在下姑娘芳名!” “你!”白衣女子听出了他的弦外之意。气的冷哼一声,二话不说拿出一锭银子愤怒的砸进毕云涛的怀里,任由他在蜷缩着身子哭喊,直接拂起袖子运用轻功从窗户遁走。 “哎哎!这位姐姐,你别走啊!我开玩笑的!”任凭毕云涛在背后大喊大叫的挽留,白衣女子头也不回一下。“姐姐既然要走,告诉在下你的芳名可好?!” 手中拿着银子看着白衣女子远去的身影,毕云涛哭笑不得,他来到青楼花天酒地,没想到姑娘没睡成,竟然被别人给嫖了?! 叹了口气,带着些许的委屈穿戴好衣服,这才发现了墙边死不瞑目的玉瑶儿。不禁陷入了沉思,那个女人到底是谁?看情况应该是来帮助自己的,玉瑶儿应该是被她给杀掉的。自己身边会武功的好像只有小兰一个人,而且小兰的武功还很一般。实在是想不出来,随即摇了摇头,算了,不想了,反正对自己没有恶意,就是可惜了,没有知道她的芳名,也不知道她长相如何?! 看着玉瑶儿半遮半掩的胴、体,不禁有些赞叹,这个玉瑶儿确实有些姿色,难怪会成为三皇子的相好。不过,再美貌的女子,死后也只是个红粉骷髅而已。 毕云涛坐在地上沉思了片刻,玉瑶儿已经死了,计划被打乱,需要重新计划一下。 现在玉瑶儿死在屋里,而屋中就只有自己跟玉瑶儿,这些三皇子他们都是清楚的,现在如果贸然出去,三皇子一定会恼羞成怒,这样就得不偿失了。现在对自己有利的一点就是三皇子他们并不知道玉瑶儿现在已经死了,那么是不是能用玉瑶儿的遗体做些文章呢? 毕云涛想到这里,计上心头。 起身搬起一旁的椅子,放到靠近窗户处的书桌旁边,再抱起玉瑶儿的遗体,放到椅子上,又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之前配置好的炸药,并排的捆绑在了玉瑶儿的身上,为了掩盖身上绑住的炸药,让她枕着双臂趴在桌子上。 毕云涛走到背后看了看,发现这样还是会被人发现端倪,于是走到了走到旁边的衣橱里开始翻找。 看着找出来的长衫,顿时一愣,这个长衫自己记得好像见过三皇子曾经穿过。顿时忍不住的吹起了一声口哨,看来这俩人真是干柴烈火啊,备用衣服都准备好了。不过可惜了,干柴已经死了,以后有火也只能憋着了! 收回心思,给玉瑶儿套上衣衫,绑好束带,领口处弄得松松垮垮的,为线绳留下燃烧的空隙。 从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放到书桌的白釉灯台上面,计算了一下蜡烛燃烧的速度,拿出浸泡好的线绳,绑到蜡烛上。 为了以防万一,还在不引人主意的墙角处也放置了炸药,同样拉长线绳捆绑在蜡烛之上。 忙完这一切毕云涛叫来了外面的老妈子,把“挣来”的银两塞进了她的怀里,“你知道三皇子他们在哪里吗?” 老妈子见到银两喜笑颜开,笑呵呵的捏了一下毕云涛的胸膛,“公子,三皇子他们现在正在别的房间里吃酒呢!要不要现在奴家给您叫来?” 毕云涛不屑的撇了撇嘴,“你去把他们叫来吧,记得不要说是我让你把他们叫来的,你就说是玉瑶儿姑娘叫他们过去!” 老妈子含笑的抛了个媚眼,扭着腰肢前去禀告了。毕云涛忍不住的抖了激灵,感到一阵恶寒,还好今天赴宴的人不是梦若浪,不然现在估计就要跟这个老妈子大战一场了。 …… “三皇子!玉瑶儿姑娘请您移步过去。”老妈子毕恭毕敬的禀告着。 调笑美人的三皇子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一愣,松开了怀中的美人,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看来事情已经成功了,沈兄,咱们一起过去!”随后不解的问道:“韩兄去哪儿了?为何没见到他的身影?!” “三皇子你忘了吗?韩兄刚才去方便了,要不要等他回来一起过去?!”沈旭在一旁回道。 “哦!对!本皇子开心的都昏了头了!”三皇子恍然大悟,随后说道:“不用等他了,现在就过去!” …… “哈哈哈!瑶儿你干的不错!”三皇子推门而入。 可是见到眼前的景象,顿时就僵在了原地,本来笑意满满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不可置信。 “你!你怎么没死?!”沈旭率先惊呼出声。 “哦?本王为何会死?看来沈公子对本王怨气颇深啊!竟然要置于本王于死地!”毕云涛眯着眼睛冷声质问。 沈旭一时语塞,因为毕云涛没死,一时之间说话根本就没有过脑子。 “四皇弟,何必这样咄咄逼人,沈兄刚才与本皇子一起吃酒,多贪了几杯,三皇兄就在这里替沈兄向你赔罪!”三皇子拱手赔罪,同时不着痕迹的瞪了沈旭一眼。 “哈哈!原来如此,竟然是醉话!那本王就不放在心上了。” 毕云涛从坐着的桌子上面站起身来,挡住已经燃烧到一半的线绳。 “诶?既然三皇兄和沈兄在一旁吃酒,那不知道三皇兄为何会前来这里?怎么是想来看看本王和玉瑶儿的床事吗?”毕云涛看着三皇子逐渐阴沉的脸色,阴恻恻的笑着,“呵呵呵!那真是可惜了,本王刚和玉瑶儿欢好完,刚才还说要本王替她赎身呢!” “够了!四皇弟,你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了?!” “得寸进尺?!”毕云涛收揽了笑意,“此话怎讲?!”同时不着痕迹的向着玉瑶儿的遗体靠了靠,假装调戏一般,伸出手摸了摸玉瑶儿的侧脸。 此时。线绳已经烧到三分之二。 “四皇弟,你不要喘着明白装糊涂了!你早就知道玉瑶儿跟本皇子关系暧昧,你今天如此都是故意针对本皇子。” “哦?!”毕云涛故作惊讶,“玉瑶儿姑娘是三皇兄的相好?呀呀呀!真是,三皇子为何不早些告知于我?早知如此,本王也不会那般对待玉瑶儿姑娘。” 余光透过玉瑶儿头颅枕着的胳膊之间的缝隙,见到线绳已经燃烧到了玉瑶儿的胸前,亮光刚好隐没在山谷之中。知道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毕云涛的回答让三皇子有些发蒙,现在有些不确定毕云涛到底知不知道他和玉瑶儿之间的关系。 发生了这么多事,可是穿着毕云涛的衣服的玉瑶儿却依然睡的香甜,而现在毕云涛又没死,再加上毕云涛话语和动作的刺激,三皇子心中的怒意顿时就不受控制,怒喝道:“玉瑶儿!还不赶紧给本皇子滚过来!” 可是玉瑶儿一个死人哪里能听得见呢?! “既然三皇兄想要,那便让给你好了!反正本王已经玩过了!” 毕云涛一把拉起玉瑶儿,用力的甩到了他们面前。 玉瑶儿被齐王粗鲁的甩到了地上,可是这样都一直未醒,沈旭察觉到了异样,上前查看她的情况,“玉瑶儿姑娘?!你怎么了?!快醒醒啊!”这才看清楚玉瑶儿的眉心处有一个红点,渗在外面的血迹已经干涸。 三皇子脸色大变,玉瑶儿的身手自己可是一清二楚的,虽然不是什么武学大家,但是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齐王,可是手到擒来。没想到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齐王给杀了。 沈旭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愤怒的对着已经站到窗户上的毕云涛指责道:“你个混蛋!你到底对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如你所见喽!”毕云涛玩味儿着嘿嘿一笑,“嘿嘿嘿!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有缘再见!”向着沈旭他们二人摇了摇手,做了个再见的动作,随即头也不回的跳了下去。 “你给我站住!”沈旭放下玉瑶儿遗体,愤怒的向着毕云涛冲去。 三皇子听出了毕云涛的言外之意,又见到毕云涛急不可耐的跳了下去,意识到不好,赶紧跑到门口准备叫人去找毕云涛。 毕竟爆炸的时间是经过计算的,哪里会给别人反应的时间。 三皇子刚跑到门口,就听见“轰!”的一声巨响,整个房间被巨大的火焰给吞噬。 第六十二章 妙春阁的爆炸声 第六十二章 妙春阁的爆炸声 突如其来的巨响,给寂寞平静的夜晚带来了不少的热闹。 沉寂在睡梦中的人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醒,连忙吩咐下人们前去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霓裳湖在这巨大响声之下,顷刻间也沸腾起来。 在霓裳湖寻欢作乐的人们都被这巨大爆炸声响吓得乱作一团,惊慌失措的哭喊着救命。顷刻间哭喊声、求救声、还有愤怒的怒骂声掺杂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这个时代的衙役们都会功夫的缘故,竟然还没到盏茶的时间,就急忙过来维持秩序,在官老爷的指挥下,有序的开始救火、救人! …… “皇上!皇上!不好了!出事了!”一个太监焦急的呼喊着皇上。 “出什么大事了?如此惊慌?!”屋中传来皇上不悦的声音。 “皇上!妙春阁被人烧了!”太监赶紧禀告。 “烧了就烧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一个小小的妙春阁而已,扑灭火势日后在建!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事就速速退下!”搂着美人的皇上因为操劳沉沉睡下,结果还没睡多久就被人吵醒,心里忍不住的涌上怒意。 门外禀告的太监,见到皇上发怒,只好闭口不言,在门外来回踱步,脸上也充满了焦急的神色,充分显示出事情的紧急。 屋内。 皇贵妃也被太监尖锐且焦急的禀告声吵醒,睁开朦胧的双眼,窝在皇上的怀里,在他的胸膛上不停的画着圈圈,“皇上,既然在深夜前来禀告,想必一定是很重要的事,还是让下人进来详细说明一下比较好。”皇贵妃刚从睡梦中醒来,就听见门外太监说妙春阁出事了,想到毕云涛今天前去妙春阁赴宴,深怕自己儿子出事,可是又不能越过皇上让太监进来禀告,只好委婉的让皇上见一面禀告的太监。 皇上爱怜的吻了吻皇贵妃的额头,“吵醒爱妃了吗?!”皇上被下人吵醒,本来还有些恼怒,结果见到怀中的美人也醒了,又被皇贵妃这般挑逗,哪里还顾得上门外的太监,火气上涌,翻身上马,压住了皇贵妃的身子。 “皇上!”皇贵妃扭过头,伸出柔荑挡住了皇上的亲吻,娇嗔一句,“皇上!正事要紧,处理完正是,妾身有的是时间陪您!” “哎!”皇上也知道正事要紧,皱着眉头忍不住叹息一声,这才不情不愿的从皇贵妃身上爬了起来。 “皇上!妾身为您更衣!”皇贵妃起身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为皇上亲自更衣。当然,皇上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为自己更衣的美人,不老实的上下其手,惹得皇贵妃又是一阵娇嗔。 几经波折,皇上终于在皇贵妃的服侍下更衣完毕,当然,皇贵妃也是气喘不已,皇上同时也遭受了不少白眼和嗔怪。 “说吧!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深更半夜的过来打扰朕的休息!”皇上饮了口茗茶看向了纱幔之后的皇贵妃,心不在焉的问着跪着的太监,满脑子都是刚才为自己更衣的一幕。 “回皇上!妙春阁燃起大火,左相大人已经带人前去救火,但是……” “但是什么?吞吞吐吐的,赶紧说!”皇上重重的放下茶杯,发出了巨大声响。 皇贵妃躲在纱幔之后听到但是一词,想到了毕云涛今日前去妙春阁赴宴,深怕得知他不好的消息。虽然太监接下来的话,并没有提到她所担心的事情,但是还是忍不住的为毕云涛揪心,担心不已。 太监见到皇上怒气未消,浑身打颤,哆嗦着赶紧赔罪,“皇上恕罪,左相让小的禀告皇上,说是当时三皇子在妙春阁设宴,现在正在全力相救。” 听到三皇子在妙春阁那里设宴,皇上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可是又听到三皇子出事,顾不上皇帝的风度礼仪,皇上大吃一惊,“你说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愤怒的重重拍了下桌子,“来人,把他给我拉下去斩了,气死朕了!” “皇上!饶命啊!”太监跪在地上害怕的哆嗦着磕头求饶。 “皇上!左相求见!”这时,一个侍卫在屋外禀告。很好,左相祖传秘技打断之术又发动了。 “快请!等等!”皇上想到皇贵妃还在一旁,赶紧叫住侍卫,“让左相前去御书房见朕!” “至于你!”皇上冷冽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太监。本来浑身发软,软倒在床上的皇贵妃一听三皇子出事了,再加上左相又前来找皇上论事,心里没来由的一紧,哪里还坐的住,赶紧起身穿衣,同时出声制止了皇上,“皇上,就先饶了他一命吧,左相大人不是还有要事找您吗?快去议事吧,千万不要为了一个下人误了正事。” 皇上见到皇贵妃求情,便借坡下驴,知道正事要紧。“哼!既然皇贵妃替你求情,今日就先饶了你!”说完直接拂袖前去御书房。 “谢过皇上!谢过贵妃娘娘!”太监连连磕头谢恩。 见到皇上已经走远,皇贵妃这才开口,“行了!皇上已经走了!你起来跟本宫好好说说,今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太监赶紧起身,毕恭毕敬的说出来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行了!你先下去吧,把小兰给本宫叫来!”见到太监也知道的不多,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其下去叫来小兰。 屋外等待伺候的小兰得知皇贵妃传唤自己,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睛,赶紧进入房间。 “贵妃娘娘!”被退下去的太监传唤过来小兰进入屋内,唤了一声焦急万分来回踱步的皇贵妃。 “小兰,你赶紧去齐王府查探一下涛儿的消息,今天是三皇子宴请涛儿的日子,现在三皇子已经出事了,也不知道涛儿的情况,本宫担心的紧。下人对整件事也是一知半解,本宫怕涛儿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回过神来的皇贵妃见到小兰,焦急的吩咐着小兰。 小兰听到齐王出事了,也是焦急万分,忍不住的为他担心起来。 皇贵妃早就担心成乱,根本就没见到小兰脸上的担忧。继续吩咐着小兰,“齐王府要是没有见到人,你就去左相府看看,梦若浪成天跟着涛儿厮混,想来他最清楚涛儿现在的情况了!” “是!”小兰做了一个深呼吸,收敛了一下心情,赶紧点头应声,随即脚尖轻点地面,运用轻功飞出窗外,几个呼吸便不见了人影。 “涛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皇贵妃怔怔的看着窗外,为毕云涛担忧着。 …… 御书房。 “叩见皇上!吾皇……” “行了!免礼!”皇上一进到御书房直接对着左相摆了摆手,制止了左相的行礼。 皇上端过下人们递过来的茗茶,拨弄着茶杯中的茶叶,问道:“云澎怎么样了?” “谢过皇上!”左相道谢一声。“回皇上!三皇子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不过……”左相有些迟疑。 皇上听到这个停顿,就是一阵头疼,忍不住的捏了捏眉心,不悦的道:“不过什么?!你们今天怎么一个个都吞吞吐吐的,有什么就赶紧说!” 左相自然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更不明白皇上为何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但是见到皇上脸上的怒意,按下心中的疑虑赶紧躬身回话。 “三皇子虽然没有了性命之忧,但是却断了一条腿,而且,老臣还发现了户部尚书家的公子沈旭仅剩的半截身子。” “咳咳!”皇上被茶水呛了一口,“你是说老来得子的户部尚书的儿子也在那里?而且还死了?!” “是的!老臣已经问过妙春阁的姑娘们了,说今天是三皇子再妙春阁设宴,宴请齐王,作陪的人有户部尚书家的公子沈旭和礼部尚书家的公子韩武勇。韩武勇当时出去方便,这才幸免于难!” “那齐王呢?!”皇上一听步云涛也在,哪里还顾得上询问三皇子的伤势如何,焦急的出口询问毕云涛的情况。 左相见到皇上如此急躁,赶紧出声安抚皇上,“皇上!稍安勿躁!老臣并没有发现齐王的身影,只是发现了一个被烧焦了的女人的人头和沈旭的半截身子。而且老臣已经确认过了,在半截身子的腰间还挂着一枚刻着沈旭模糊字样的玉佩。” “呼!”皇上如负释重的呼出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不著痕迹的抹去额头上因为焦急和慌张冒出来的汗水。 皇上平复了一下心情,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云澎现在如何了?!沈旭怎么剩下半截身子,还有那个女人的人头是怎么回事?!你可知为妙春阁如何失火的?” “回皇上!三皇子已无大碍,现在正在御医那里休养。妙春阁失火之前发生一声巨响,之后便燃起大火。” “你是说有一声巨响,然后妙春阁便燃起大火?!” “是的!现在大火已经扑灭,老臣派下人检查过了,着火的原因应该这个东西!至于沈旭为何只剩下半截身子和那个女人的人头都是因为这个东西!”话音未落,左相就从袖子里取出一个没来得及燃烧爆炸的圆筒状的物体,正是毕云涛此前安置在妙春阁的炸药。 “这是什么?!”皇上接过左相递来的物品左瞧右看,很是费解。 “回皇上!此物品跟咱们军械处的震天雷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而且威力比震天雷更大!” 皇上听到震天雷三个字,把玩着炸药的双手忍不住的哆嗦一下,额头冒出冷汗,身体僵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动不动的盯着手中的震天雷。 第六十三章 自圆其说 第六十三章 自圆其说 左相见到皇上微变的脸色和僵硬的身子,忍住想笑的冲动,躬身行礼,再次出声,“陛下,放心吧,这个老臣已经派人检查过了,不会在发生爆炸了!” “左相大人,下次记得提前告诉朕!朕一把年纪,可禁不住你这样捉弄!”皇上恨恨的说道。这个老不死的,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喜欢捉弄人,幸好朕知道你有这种癖好,不然,一定把你拖出去砍了。 “皇上!这个东西就是妙春阁失火的原因!”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据下面检查这个物品的人禀告,这个物品比军械处的震天雷里面的比例调配的更加细致,而且研制此物之人极为聪慧,在里面添了不少磷粉。” “磷粉?磷粉有何作用?!”皇上疑惑的问道。 “是的,磷粉可以助燃,加快燃烧,老臣之所以能收缴到这个物品,正是因为爆炸产生的气浪让这个物体飞到了霓裳湖中,不然此物也早就在湮灭在大火中了。” “原来如此!不过朕记得震天雷的研究之法和材料可是工部严格看守的,现在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妙春阁那里?!” 左相额头冷汗直冒,皇上这是怪罪自己失职,这么重要的军械制造之法和材料都被人盗取,一个处理不好,可是杀头之罪。 左相连忙跪下请罪,“请皇上治罪!” “哦?爱卿何罪之有?!”皇上揣着明白装糊涂疑惑的问道,。 “震天雷的研制秘法和材料乃是老臣严格把控,现在流落在外,是老臣失职,而现在又发生这种事,让三皇子收到断腿之痛,沈旭又死在这场爆炸之中。乃是老臣办事不利!还请皇上治罪!” “哼!”皇上冷哼一声,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你还知道你有罪?!我看你明日如何向户部尚书交代!” “请皇上治罪!臣愿意戴罪立功!查清此事!”左相的头更低了,心里忍不住的腹诽一声,老狐狸,不就是想让自己去查清楚此时的原尾吗?!幸亏我跟在你身边已久,不然还真不知道你的打算。 皇上并未再次出声,一时间整个御书房陷入了死寂。御书房的死寂让左相忍不住的心惊,难道自己猜错了,真的要治自己的罪?! “罢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爱卿毕竟也是朕身边的老臣了。此事全权交个你处理,务必要查清楚这件事是何人所为,同时查清楚这个震天雷是何人制造。如果谁有人泄露出去的制造秘法,你知道该怎么办!”说道最后,皇上的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谢主隆恩,谢皇上不治之罪!”左相赶紧磕头谢恩,心舒一口气,你早点说啊,我都快被你吓死了,还以为你真的要砍了我的头呢。 “对了,爱卿刚才说齐王现在下落不明,现在可有消息了?”处理完正事,皇上这才想起来毕云涛一事。 左相面露难色,踌躇了一阵,再次跪下请罪。“回皇上,还未查到!” “哼!要你何用!”皇上见到左相一问三不知,气的拿起一个奏折砸向了左相。 “请皇上治罪!” “治罪!治罪!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这个老东西,要不是年轻的时候为自己立过汗马功劳,现在你死一百次都不够。 皇上发泄了一番,心中的怨气消散了不少,“算了!你现在就去查清楚齐王的下落!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 匍匐在地的左相连忙称是,心里却不住的嘀咕,这齐王到底何德何能能受到皇上这般宠爱,竟然让皇上不顾震天雷制造之法泄露,也要先查清楚他的下落。就是有些可怜三皇子,三皇子断了一条腿,皇上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就不在过问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左相又跟着皇上商量了一下相关的细节,这才起身告退,一出了皇宫就火急火燎的跑去探查毕云涛的下落。 皇上独自一人在御书房呆坐了一会,这才起身回到了皇贵妃的住处。 皇贵妃不着痕迹的笑着向皇上行礼,“妾身叩见皇上!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妾身好重新打扮一番。”皇贵妃焦急的等待着小兰,谁知等来的却是皇上,嘴角就是一僵,但是毕竟在宫中多年,控制表情的能力也是可见一斑,赶紧不着痕迹的换上微笑。 “哈哈!爱妃,怎么朕就不能过来吗?”皇上做到床上,大笑着伸手拦住皇贵妃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 皇贵妃依偎在皇上的怀中,娇嗔道:“当然不是!还不是妾身都没有打扮,丑死了!” “诶!美人不打扮的样子也很漂亮,不需要打扮。”皇上爱怜的刮了刮她的俏鼻,安抚着皇贵妃。 “皇上!不要闹了!已经很晚了,赶紧上床歇息吧!”皇贵妃忍受不住皇上上下齐手,软到在怀里。 皇上听着皇贵妃跟自己咬耳朵,顿时哈哈大笑,“哈哈!时间还早!朕正好有些云涛的事情要问问你,完事在与美人共度春宵。” 皇上感受到怀里的皇贵妃身子一僵,脸上的笑意迅速的收敛,捏着她的下巴掰过了她的臻首,冰冷的视线注视着她的眼眸,“今天之事,刚才左相向朕禀告,是云涛做的,你可知道?!” “皇上恕罪!”皇贵妃顿时大惊失措,想要钻出皇上的怀抱跪地求饶,可是皇上捏着下巴的手指太过用力,疼的忍不住留下几滴眼泪。 “看来你是知道这件事了!”刚才跟皇贵妃调情时的语气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寒意。皇上本来只是故意诈一下皇贵妃,看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没想到还真的诈出来了。 皇贵妃花容失色,没想到皇上是故意诈自己的,身子忍不住的打着颤栗,“皇上!涛儿只是跟妾身提过一嘴,妾身知道的也不多。” “现在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给朕说出来!今天的事情很严重,云澎断了一条腿!云涛现在下落不明!”皇上用力重重的推开皇贵妃,阴沉的双眸中带着冰冷刺骨的杀意。“你最好全部交代清楚!” 皇贵妃被皇上一把推开,摔倒在地痛呼一声,本来还想着撒娇糊弄过去,可是刚抬起头就见到皇上眼眸中不带任何掩饰的杀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皇上饶命啊!妾身真的知道的不多!”匍匐着几步抱住了皇上的腿哭丧着脸不住的求饶。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抱着自己大腿哭泣求饶的皇贵妃,冷哼一声,“哼!赶紧说!不然!你知道后果!” 皇贵妃哭哭啼啼的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涛儿说要去赴宴看看云澎在打什么主意。今日妾身也是跟皇上一起得知三皇子出事了,至于涛儿为何会下落不明,妾身也不知道。” 皇上眯起眼睛盯着地上不停抹眼泪的皇贵妃,“那你可知云涛这几日在府中都在做什么?!” “妾身不知!妾身自从上次从齐王府回来,便一直都留在宫中,并未再去齐王府看望涛儿。”皇贵妃已经停止哭泣,只是因为哭泣而不停的吸着俏鼻。 看来云澎断腿之事跟云涛脱不了干系了,不知道震天雷之事是不是也跟云涛有关?!最好不要有,不然!想到这里皇帝眼中本来已经隐去的杀死再次浮现。 皇贵妃跪着身子,不敢抬头,感受到头顶上传来皇帝冰冷的杀意,如同寒芒在背,忍不住的哆嗦着身子,额头已经渗出冷汗。 “咔”的一声打破了此时的寂静,听着被人从外面推开窗户的响动,皇贵妃猛地抬起头,心道不妙,小兰回来了。 响动也让皇上一惊,刚想叫来侍卫,就听见进来之人的声音响起。“贵妃娘娘,查到齐王的消息了!” 皇上冷冷的瞪了一眼皇贵妃,嘴角露出一抹充满寒意的冷笑,皇贵妃见到皇上满面寒霜,本想解释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小兰此时已经钻了进来。因为屏风遮挡的原因,小兰并没有见到屏风后面的微妙的气氛。见到皇贵妃一直没有出声,想到可能是睡着了,便直接向着屏风走去。 皇上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对着皇贵妃使了个眼色,皇贵妃本来还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心情,见到皇上使给自己的眼色,心中一喜,赶紧出声,“小兰啊,你就在那里说吧,本宫有些乏了,说完你就退下吧!” 可是却慢了一步,小兰已经移步走过了屏风,就见到一个威武不凡、眼中带着寒光的男子坐在床上,地上跪着一个满脸泪痕、身子轻微战栗的女子。猛然见到这幅情景,呆立在原地,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行礼。 感觉到一抹冰冷的视线看向了自己,小兰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这才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见皇上!奴婢不知道皇上也在屋中,一时之间忘了礼数,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哼!罢了!你说你查到齐王的消息了?!” “回皇上!奴婢查到齐王现在正在左相府,跟梦小姐和梦公子在一起!”小兰恭敬的回答。 皇上眉头逐渐皱了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左相暗中操作的?!这个老狐狸,这是开始站队了啊!看来要好好敲打一番了,竟然不顾君臣有别,暗中指示云涛下如此毒手。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真的是左相做的,那么应该不会拿出类似震天雷的东西给自己过目,那么左相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在一细想,想到了三皇子的伤残,难道是为了给云涛…… 小兰见到皇上皱着眉头,脸色阴沉,沉默不语。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低垂着脑袋,向着同样跪着的皇贵妃不停的使着眼色。 “皇上!”皇贵妃大着胆子出声,“皇上!既然涛儿在左相府!想必应该是梦若浪救出来的。” 皇上从沉思中回过神,一时之间有些心不在焉,随口回了一句。“哦?怎么讲?” “他们成天在一起厮混,梦若浪又会些功夫,这次涛儿去赴宴,特意让梦若浪在暗中盯着,防止自己会遇到不测。” 皇贵妃的一席话如同醍醐灌顶。对啊!梦若浪从小习武,又一直跟着云涛鬼混。三皇子这次摆的是鸿门宴,云涛既然敢去,肯定会叫上梦若浪在暗中保护。 上次见到朕对他们几人的态度,唯独没有对三皇子严加惩戒,于是怀恨在心,再加上碰巧云澎递出了请帖,于是在梦若浪的保护下,暗中部下天罗地网破解了云澎的杀局。 今天左相的所作所为想必应该是不知情的,皇贵妃虽然是知情之人,但是根本没有机会碰到震天雷这种东西,那么这应该都是云涛自己布置的。 那么云涛是怎么弄到震天雷的?!想到这里,皇上眸中寒意尽显,看来军械处的问题不是一般的严重,是该好好地调查整治一番了。 如果毕云涛知道皇上的心思,估计心里都要乐开了花。本来想好的解释,都让皇上自己圆回去了。 见到皇上眼中充满了杀意,小兰跟皇贵妃同时心中一悸,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皇上也想通了,站起身子,这才反应过来地上还跪着两个人,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是自己最疼爱的皇贵妃,赶紧说道:“好了,都起来吧!你先下去吧!朕要歇息了!” 小兰如负释重,赶紧站起身子告退。 皇上见到小兰的身影消失在屏风之后,心疼的拦过皇贵妃,抱进自己的怀里,“爱妃受苦了!今天的事情事关重大,朕才会如此!” 皇贵妃见到皇上的脸色转好,知道已经没事了,娇哼一声,不依的轻锤着皇上的胸膛,“哼!皇上坏死了,故意诈人家!” 皇上擒住捶打自己的拳头,“哈哈!事出有因,还请爱妃见谅。那个丫鬟朕怎么从来没有在你身边见过?而且还不懂规矩,既不做通报还擅自从窗户进来!” “还请皇上恕罪。”皇贵妃挣脱了皇上的怀抱,再次跪地,“那个丫鬟是涛儿买来的。妾身上次去齐王府见到她,觉得她处处对妾身的脾气,所以擅自主张把她接到妾身的身边服侍,今天得知妙春阁出事了,便让她前去打探一下涛儿的消息,特意交代了不要惹人注意。” “原来如此!”皇上听到皇贵妃的解释,起身抱起皇贵妃,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挑逗的捏着她尖俏的下巴,“以后不要在让朕知道你擅自让宫女出宫,这次就不深做追究,不过,惩罚你一番还是必不可少的。” 不待皇贵妃反应,一个翻身就压住了皇贵妃,顷刻间,满室皆春。 第六十四章 小心眼的毕云涛 第六十四章 小心眼的毕云涛 毕云涛翻身跳下窗户,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之前在卡池里抽出来的装备,同时在空中迅速的带上了浮潜用的潜水面镜。 做完这一切,刚好遁入霓裳湖的水中,就听到妙春阁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这一切说的很慢,但是几乎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的,不能有一点拖泥带水,不然稍有迟疑,就会被爆炸波及,毕竟妙春阁依靠着霓裳湖而建。 毕云涛刚碰触的水面,就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特么的,深秋的湖水冻死老子了,真特么的冷啊!一会游回去,千万不要腿抽筋,不然就全剧终了! 毕云涛浮出水面,从储物戒指里拿出呼吸管塞进嘴中,静静的看着岸上妙春阁燃起的大火。若曦不知道你看到了吗?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大礼,谁敢动我的女人,我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身体逐渐适应了湖水冰冷的温度,不在看妙春阁附近哭喊求救的人们,头一低,顺着霓裳湖的湖水游向了之前计划好的地方。 在一处湖边等着的梦若浪也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吓了一跳,本想前去瞧瞧,刚动了几步,就想到了大哥交代的事情,只好忍住看热闹的心思,继续的吹着冷风等待着。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就见到湖水中钻出来一个人,头上带着奇怪的面具,嘴里咬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毕云涛摘下了呼吸管和浮潜面镜,晃了晃湿润的头发,甩了甩头上的水珠,这才扶着岸边爬了上去。 “大哥!”见到这个人摘下带着的奇怪东西,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翻身上岸的毕云涛,惊讶的呼喊了一声。 “呼!”毕云涛呼出一口气,顺着声音看向了梦若浪,“快,拉我一把!湖水太特么的凉了!” 梦若浪进跑几步,拉起毕云涛,“大哥!受没受伤?” “放心吧!我好的很!”说着,开始自顾自的脱衣服。 “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不好男色!”梦若浪见到大哥二话不说的就开始脱衣服,吓了一跳。 “滚蛋吧你!我不换衣服,就这么湿漉漉的回去,你想让我在半路上冻死吗?!”毕云涛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 “哦哦!可是你准备换的衣服呢?”梦若浪左瞧右看,并没有发现哪里有其他的衣服。 “你忘了我会变戏法了吗?看我给你变出来!”毕云涛打了个响指,用意识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备用的衣服。 “哇!大哥!你这个戏法真的是厉害,能不能教教我啊!”梦若浪的眼中全是羡慕和期待的小星星。 “呵呵!等着吧!我之前就说过传女不传男。”毕云涛冷笑一声,你想学?!你得先去找个马桶一头磕死才行。 “哦!”梦若浪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失落的哦了一声,正好看到了地上放着的潜水面镜和呼吸管,失落的心情顿时被好奇心给占满,蹲下身子,拿在手中不停的研究着。 “大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梦若浪研究了半天,见到大哥已经穿好衣服,开口询问。 毕云涛瞥了一眼,淡淡的回应道:“哦,你把那个带着绳子像面具一样的东西带在眼睛上,再把那个长长的东西含到嘴里,弯曲的地方有个凸起,咬住它你在看看。” “哇!好神奇的东西啊!这个东西叫……啊!”“扑通!”梦若浪还没说完,就被悄悄接近的毕云涛一脚踹到湖水中。 “你就好好感受一下深秋时期湖水的冰冷温度吧!”让你之前质疑我时间短,还要给我找个老中医,这次可算让我找到机会了。 “大哥!我不会游泳!”梦若浪在湖水里不停的扑腾呼喊。 “笨蛋,我不上让你咬住那个凸起了吗?!你咬它,那个东西能让你在水里呼吸,然后什么都不做,一会你就浮上来了!”毕云涛在一旁指挥着。 梦若浪听着毕云涛的指挥,一点不犹豫的咬住凸起,然后一动不动,果然像毕云涛所说,附在了水面上。 “你赶紧上来!不然一会又沉下去了!”毕云涛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伸了过去。 梦若浪拽着树枝到了岸边,趁着毕云涛没防备,手上用力,就听到“扑通”一声,毕云涛一头栽入水中。 “哈哈哈!”梦若浪爬上岸,哈哈大笑着。 毕云涛探出头游到了岸边,愤愤的看着笑着四仰八叉的梦若浪,咬牙切齿的放着狠话,“丫的,给我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毕云涛费劲的爬上了岸,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摸去额头上的水渍,感觉到身上热的厉害,扭头看向还在笑着的梦如浪,骂了一声,“别你丫的笑了,赶紧带我回府,我已经开始有失温反应了!” “失温反应?那是什么?”梦若浪疑惑的问道,嘴角上依然挂着笑意。 “失温反应就是人体内的温度过低,人体向外流失的热量已经大于了体内产生的热量,产生的保护措施。”毕云涛大口喘息着,热的忍不住想要脱衣服,但是他知道现在不能脱,不然只会加剧自己的失温。 “不懂!”梦若浪虽然也见到毕云涛的异常,但是根本不知道他现在的处境。 “丫的!”毕云涛气不打一处来,“你快点带我回府,不然你姐姐就成了寡妇了!” 梦若浪还是一头雾水,但是听到毕云涛郑重其事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知道不好,也不再多问,抱起毕云涛的身子,脚下运功,几个闪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左相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刚刚坐下喝了口热茶,就听到管家过来禀告。 “什么事?要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明早再说吧!”左相现在很是烦躁,怎么回到自己府邸也不让人消停。 “老爷,刚才小钰过来向我禀告,说是小姐让她去找郎中。”管家看着老爷不耐烦的表情,还是说了出口。 “噗!咳咳!你说什么?!”左相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喷了口茶水。“若曦怎么病了?不是才刚好没多久吗?!” “这,奴才也不知道。”管家面露难色。 左相放下茶杯,顾不上用手巾擦拭嘴上的茶水,急不可耐的向着梦若曦的房间走去。 …… “阿嚏!阿嚏!”毕云涛裹着棉被不停的打着喷嚏。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已经让小钰去找大夫了。”梦若曦焦急的看着不停打喷嚏的毕云涛。 “若曦,你怎么来了,我已经跟若浪说了,不让他告诉你的。”毕云涛囔囔着鼻子埋怨着梦若浪,感到鼻子发痒,赶紧转过身子,又打了一个喷嚏,“阿嚏!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梦若曦焦急不已,顾不上男女有别,上前伸手摸了摸毕云涛的额头,“你都发烧了,还说没事!快些躺下!怎么好端端的就生病了?!” 毕云涛捉住她抚摸自己额头温度的柔荑,深情的望着她,“还不是因为你的出现,让我对你完全丧失了抵抗力?!” 梦若曦听着他突如其来的情话,脸颊浮上红霞,娇羞不已。 “咳咳!”一声咳嗽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呀!”被人撞破了两人之间的亲昵,梦若曦迅速的抽回手,羞红着脸颊,尴尬的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大哥!姜汤已经煮好了,你赶紧喝些姜汤暖暖身子。” 毕云涛愤恨的瞪了一眼端着姜汤进来的梦若浪。可恶啊,本来还以为可以上垒了呢,这个臭小子!看来以后跟若曦二人独处的时候,要离左相他们父子二人远远的才行。 咬牙切齿的拿过热姜汤一饮而尽,对着一旁坐在床头尴尬不已的梦若曦说道:“若曦,你的病刚好没多久,快离我远些,可不能在传染给你!” 梦若曦见到梦若浪并没有出声调笑自己,舒了口气,听从毕云涛的话起身离得远了些。“好好好!我离你远些,你这样子到底是怎么弄得?!” “这……”毕云涛面露难色,他不能跟梦若曦说自己以身涉险,在爆炸中跳入霓裳湖中,这样只会让她更加担心。 “若浪!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梦若曦见到毕云涛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转身问向了一旁的梦若浪。 “额……”梦若浪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可不能说毕云涛现在都是他弄得,要不是他把毕云涛再次拽入冰冷的湖水中,现在应该在这里跟着他们一起煮酒论英雄,谈论事后如何处理。 “你们!”梦若曦见到梦若浪也是吞吞吐吐的不肯开口,急的眼眶忍不住一红,就要落下泪水。 “若曦!你别哭啊!我说还不行吗?!”毕云涛见到梦若曦忍不住的就要哭了,心急的说道。 “那你说,到底怎么弄得?!好端端的怎么会烧的这么厉害!” “那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毕云涛弱弱的说道。 “你说吧,我保证不生气!”梦若曦此时也平复了心情,抹掉眼角的泪珠。 毕云涛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很好,保证不生气的意思就是一定会生气喽。随即撇到一旁的梦若浪。精光一闪,开口说道:“若浪,你在去厨房给我弄碗姜汤,我感觉一碗好像有点不太好用,到现在还没发汗呢!” 毕云涛看着出去的梦若浪,心道,看我怎么整你,让你把我拽到湖里,我收拾不了你,但是若曦可以啊。 “快说啊!”梦若曦见到毕云涛在发呆,不耐烦的催促着。 “哦哦,都是梦若浪,本来我已经从妙春阁出来了,到了我们约定好的地点,梦若浪趁着我没防备,一把就给我推到湖中,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 听他说完,梦若曦察觉到了话中的疑点,狐疑的问道:“若浪为什么会推你下湖?!” “还不是若浪报复上次那事,我跟你说了去勾栏听曲一事,他心中有些怨气,见到我走到湖边,便带着报复的心思给我推到了湖中。”毕云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见到梦若曦脸色有些不好看,继续的添油加醋,“你也不要怪若浪,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跟你实话实说的,让他落下了埋怨。” 果然,听到了毕云涛的添油加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哼!实情都是我让你说的,既然对你有了怨气,这是对我不满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等等!”毕云涛赶紧拦住梦若曦,可不能让她现在就收拾梦若浪,要是梦若浪架不住开口解释,自己的谎言可就不攻自破了。 “恩?”梦若曦被他阻止,斜了他一眼,双眸中充满了狐疑,“怎么,你不想让我收拾他吗?难道你刚才都是骗我的?!” “当然不是了,刚才所说句句为真,我巴不得若曦你帮我收拾他呢!” “那你为何要拦住我?!” “现在不是时候,等我病好了的,你在收拾,这样我也能在旁边看看热闹。” 梦若曦白了他一眼,“好,那就依你,等你病好了,让你在一旁好好的看热闹!” “姐,要让大哥看什么热闹啊?!”梦若浪再次端着一万姜汤走了进来,“能不能也让我也去看看热闹?!” “好啊!我正有此意!”梦若曦带着些许的俏皮向着毕云涛眨了眨眼。 毕云涛也对着梦若曦回了个心领神会的眼神,随即看着兴高采烈的梦若浪,眼底划过一抹狡黠,你就自求多福吧!这个热闹缺你不可。 “嘭!”一声重重的推门声响起,“若曦,我的好女儿,你哪里不舒服?你的病不是刚好吗?”左相心急如焚的走了进来。 “父亲,你怎么过来了?”梦若曦和梦若浪起身看向走进来的左相。 “齐王!你怎么会在这里?!”左相见到毕云涛大吃一惊。这个让自己好找的齐王,竟然会在自己的府上。 “见过左相大人,晚辈身子有恙,不能起身行礼,还请不要见怪!”毕云涛见到左相进来便躺下身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倒无妨!不过既然你的身体有恙,怎么不在自己府上休养,反而还来到我的府上?!若曦的病才刚刚好,你可不要在传染给她!”左相一时之间有很多话想问,问题像是连珠炮一样直接砸了下来,“妙春阁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是怎么从大火中出来的?!” “父亲!”梦若曦拉了拉左相的衣袖,“你就不要管齐王为什么会在咱们府上了,他还有病在身呢,还是让他多休息吧!” “可是!”左相被女儿打断有些不甘心,还想要在说些什么。 “好啦!父亲,你先跟我去书房,咱们去书房细说!”梦若曦拉着欲言又止的左相去了书房。 “那大哥你也赶紧好生休息,我先回房间睡觉了。”梦若浪起身告辞,对着门外的管家说道:“管家,你赶紧收拾一个房间给我,今天我就先在偏房睡了!” 毕云涛淡淡的应了一声,因为生病也实在是困得厉害,虚弱的闭上了双眼。 第六十五章 撒娇 第六十五章 撒娇 左相跟着梦若曦到了书房,还不待房门关上,就急不可耐的问道:“若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你先告诉我妙春阁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梦若曦并没有先回答左相的问题,转而问道妙春阁的情况如何。 “哎!”左相叹了口气,“妙春阁现在已经被烧成一片废墟,死伤不少,为父也是刚刚才处理完那边的事情,这不刚回到府邸,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听到管家说你让小钰前去请郎中,火急火燎的就跑去看你。哪想到是齐王竟然会在府邸,而且还病了。” 没有听到想知道的事情,赶紧再次问道:“那三皇子可是死了?!” 左相摇了摇头,“三皇子现在已无大碍,只是断了一条腿,现在正在御医那里治疗。” 梦若曦听到三皇子已无大碍,只是断了一条腿,不免觉得有些遗憾,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见到女儿脸上的遗憾之色,左相语重心长的说道,“看来你瞒着为父擅自跟着齐王做了不少事情。”又是忍不住的叹气一声,“你啊!让为父说你什么好!你不会真的喜欢上那个臭小子了吧?!” “父亲!”梦若曦被左相道破了心声,脸上浮出一抹红霞,娇嗔道:“女儿才没有喜欢他呢!只是利用他罢了!” 左相忍不住的抚了抚额头,你现在的表现哪里是不喜欢?分明已经是对他上心了。 “若曦啊!你要明白,你的身份是不能对人动心的,而且你跟齐王的婚事,你师父现在还不知道,这要是被你师傅知道了,看你怎么办!” 梦若曦见到自己父亲提到师父,本来神采奕奕的双眸顿时染上一抹黯然。 是啊,自己根本就没有权力跟人成亲,更没有权力像普通寻常人家女子一样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皇帝才迟迟不肯颁布成婚圣旨。为了报仇,父亲跟师父商量了很久,最后也不知道师父用了什么方法,说通了皇上,同意了自己跟二皇子的婚事。 现在师父不在京城,还不知道婚事有变,不知道成婚对象变成了名声狼藉的齐王。 虽然每个星期都跟师傅有着飞鸽传书,但是能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总有会被师父知晓的一天。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恐怕就要跟他天各一方。 想到这里,泪水止不住的顺着眼眶滑落,她不想跟他分开,可是又不能不跟他分离,他们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有着自己的职责,自己又何尝不是有着属于自己的责任。 左相看着宝贝女儿哭的伤心欲绝,心里也是不好受,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重重的叹了口气,劝慰道:“好了!为父也会帮你瞒着你师父的。不过,你也要在你师父回来之前,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最好是能断则断。” “老爷!”左相夫人焦急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 左相听到自家夫人焦急的声音,赶紧给梦若曦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擦干泪水,这才起身开门。 “我听到下人说,若曦派人请了郎中过来!若曦的病不是刚好吗?好端端的怎么要请郎中过来?!”刚打开门,左相夫人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左相挡住左相夫人的身子,不让她看清屋内的景象,“若曦好的很,你就不要瞎想了,我现在正和若曦谈论要事,你赶紧回去睡觉!” “你老是挡着不让我进去干什么?刚才我去了若曦的房间,见不到她的人影,是不是若曦也在里面?”左相夫人见到左相左挡右闪的,一把推开了他挡在门口的身体,“给老娘起开!” 左相被左相夫人推了个趔趄,想要伸手阻拦,结果刚刚站好,就听到了梦若曦压抑不出的哀嚎哭泣。 “母亲!”梦若曦见到自己母亲,眼眶一红,本已经停止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哀嚎一声,扑进了母亲的怀抱里,不顾一切嚎啕大哭起来。 左相夫人一时间也被女儿弄得手足无措,心疼的道:“若曦!我的宝贝女儿,不要哭了,跟为娘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哭成这样?!” 可是见到女儿哭的肝肠寸断,抱着女儿的身子,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好女儿不要哭了,你这样让为娘心里也不好受,快跟为娘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齐王那个孽障又惹你生气了?!” 左相夫人继续安慰着梦若曦,“女儿,既然齐王那个孽障三番五次的让你伤心欲绝,你就趁着这个机会跟他断了联系吧!” “那个孽障本就声名狼藉,又不是安分的主,虽然贵为皇子,可是根本配不上你。为娘只是一介妇人,但是也听到一些传闻,现在夺嫡之争已经是愈演愈烈。” “是啊!若曦,你母亲说的对!”左相在一旁附和,“趁着现在断了联系,他现在身边危机四伏,要是皇上的圣旨在这时颁布下来,他正好出了什么事,你就成了寡妇。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见到怀中的女儿哭泣的声音逐渐的小了下去,慈爱的拍了拍梦若曦的后背,“好了,现在跟为娘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梦若曦什么也不顾的在母亲的怀里发泄了一番情绪,悲痛欲绝的心情终于有了些好转,“女儿今天想和你一起睡.” “胡闹!”左相呵斥道:“多大的人了?还跟自己母亲一起睡?!” 左相刚说完,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觉得此时此刻全身都被寒意笼罩。顺着寒意看去,发现自己夫人冰冷的双眸死死的瞪着自己,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娘俩这是要说一些闺中之事。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像是只鹌鹑一样,缩到一旁,再也不敢乱插话了。 “好不好嘛!”梦若曦并没有回应左相的呵斥,见到母亲一直没有答应,不停的撒着娇。 左相夫人收揽了冰冷刺骨的眼神,拿着手巾慈爱的擦去梦若曦脸上残留的泪珠,“好好好!”说完,用手指忍不住的点了点她的额头,带着一些骄惯的道:“你呀!都是个大姑娘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缠着为娘。” “女儿即使是大姑娘,也永远都是娘的女儿。”梦若曦不依不饶继续撒着娇,“娘!你先回房间,我跟父亲还有些事情要谈。” 左相夫人见到梦若曦的情绪已经有些稳定,“好,你先跟你父亲谈事情,为娘在你房间等你!” 左相夫人关上房门,忍不住的轻叹一声,也不知道那个孽障到底哪里好,竟然让自己的宝贝女儿这般伤心难过。 “这回你满意了吧?今晚为父可是把爱妻让给你了!” “父亲!”梦若曦见到左相调笑自己,红着脸娇嗔一声,虽然是从小养育自己长大的父亲,但是什么也不顾的发泄一番,还是忍不住的觉得害羞。 “好了,为父就不跟你开玩笑了,时辰已经不早了!咱们赶紧说正事!” “刚才为父已经说了为父知道的,现在该你说说你知道的情报了!” “那女儿也不多说废话,一个星期前齐王接到三皇子的请帖,说是今日在妙春阁设宴,所以今日齐王便前去赴宴了。” “这我都知道!说一些为父不知道的!” “父亲别急啊!先听我说完!” “前几天女儿不是一直跟着弟弟去齐王府吗?就是为了隐人耳目,齐王那几日一直都在研制炸药,这次妙春阁的事情都是齐王弄出来的。” “等等!”左相出声打断了,震惊的说道:“你是说爆炸都是齐王一个人弄得?” 见到梦若曦肯定的点了点头,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原来如此,但是齐王怎么知道震天雷的制造之法?!” “父亲你是说齐王研制的就是震天雷?!”梦若曦惊讶的看着父亲。 左相点了点头,“是的,那些就是震天雷,而且还比军械处研制的威力更大!你可知道齐王从哪里得知震天雷的制造之法的?” “女儿也不知道。”梦若曦摇了摇头,“也问过齐王,他只是说是从小就对这些匠人东西感兴趣。不过依女儿看来,应该是假话,毕竟齐王从小不学无术,也从来没有人见过他跟匠人学习。” 左相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有理,那么看来,齐王懂得震天雷的制造之法想必一定是有人从暗中传递出来的。那么依你看,谁最有嫌疑?会不会是大皇子?!” 梦若曦摇了摇头,“军械处一直都被皇上重视,还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父亲你亲自管理,军械处的地址又极为隐蔽,只有你和皇上知晓。所以不可能是大皇子。” “难道是皇贵妃?”左相喃喃自语了一声,随即否定的摇了摇头,“皇贵妃一向独得皇上的宠爱,有可能会得知军械处的存在,但是皇贵妃尤其宠溺齐王, 必然知道其中的利弊,不可能让齐王接触这些东西,所以只可能……” 左相精光一闪,小声的说道:“你难道是说……军械处里面有他国的细作?!齐王跟那些细作有勾结?!” “齐王有没有勾结女儿并不知道,估计暗中也有联系,所以需要秘密调查一番。而军械处里一定存在问题,父亲你必须要严查了,不然皇上要是怪罪与你,只怕是诛九族的大罪!” 左相深以为然,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见到自己女儿恢复了往日神采奕奕,自信凛然的样子,甚是欣慰。 “对了!韩武勇世侄说过阵子设宴为你道谢,要不是你提前知会他,不然现在估计已经跟沈旭一样,成了齐王手里的亡魂了。” “无妨,说谢就见外了,毕竟韩家跟父亲您可是世交。” “诶!还是要感谢一番的,至于宴席你如果有空闲就去一趟吧。”同时也忍不住的感叹一声,“不过,没想到齐王平时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下起狠手来却毫不手软。” 同时也出声提醒梦若曦,“你现在在齐王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趁此机会可以探查一下他是否跟他国细作有所勾结,不过也是要多加小心,以免齐王对你产生戒心,到时候在影响了你后续的计划。” 梦若曦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心里却不以为意,即使知道了又如何?!对付齐王还不是手到擒来,再说他可是心疼自己的很,被自己迷得团团转,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一点防备,巴不得掏心掏肺的把什么秘密都告诉自己呢! “行了!时辰不早了,为父明日还要上朝跟皇上商量此事,你也早些歇息。” 第六十六章 心事重重的梦若曦 第六十六章 心事重重的梦若曦 毕云涛睡的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身旁说话。 “齐王,醒醒,大夫过来了。” 毕云涛想要睁开双眼,可是眼皮重如千斤,努力了好久才勉强睁开。 见到床前焦急注视着自己的梦若曦,虚弱的张开口说道:“若曦,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因为喝了热姜汤,裹着棉被浑身出了不少汗,导致喉咙干涩,声音沙哑,再加上在冷水里泡了很久,高烧不退,身体虚弱无力,声音更是小如蚊声。 梦若曦见到他悠悠转醒,小声的对自己说了什么,想要听清内容,赶紧俯首而下,侧耳倾听,“你说什么?” 毕云涛见到她突然低下头,俯首侧耳在自己的唇边,眼睛不自觉的被她吸引。 看着梦若曦精致的侧颜,晶莹剔透的耳垂,挺拔俊秀的俏鼻,轻启的柔唇,唇红直白,就是一阵恍惚。 梦若曦保持这个姿势静静的等着他开口说话,可是见到他迟迟没有出声,这才抬起头,带着疑惑问道:“是不是觉得口渴,要不要喝水?!” 毕云涛的眼神紧盯着佳人美丽的侧颜,随着佳人的动作而移动。听到她的问话,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梦小姐,齐王殿下只是受寒导致的发热,老夫这有一副药方,吃些汤药不日便能好转。” “有劳大夫了,这里有些银两。”梦若曦从荷包里拿出一些银子,递给了大夫,“小钰替我送一送大夫。” 见到梦若曦下了逐客令,大夫也识趣的拱手行礼,跟着小钰出了屋子。 “大夫,这里有些银两,还请收下。”小钰领着大夫走到大门口,见到无人注意,从袖口里拿出一锭银子塞进了大夫的怀里。 大夫不解,刚想开口询问,就听到小钰悄声说道:“今天你在左相府看到的事,不能传出去,知道吗?!” “要是听到一点风声,不要怪我们左相大人心狠手辣。” 大夫听着小钰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语,心中了然,更加肯定了之前民间的传闻。 民间传言左相府的梦小姐跟二皇子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没想到只是貌合神离,惺惺作态,早就跟齐王暗生情愫,私定终身。 齐王得知皇上要许下圣旨,让梦小姐许配给二皇子,心有不甘,联合梦小姐,二人狼狈为奸,剩下圈套陷害了二皇子,导致德高望重的二皇子被撤销了军中职位,现在又被戴罪立功,派去剿匪。 今天看这个架势,看来这一切果然都不是空穴来风,齐王现在都已经明目张胆的在左相府歇息了。 当然这一切毕云涛并不知情,即使知道了,也不在意,一味的在意别人的看法,只会活成别人希望的样子。当然,依着他小心眼的性子,肯定会记在心里,等到查到幕后散布谣言之人,必然会让他明白花儿为何这样红。 …… 梦若曦此时正扶着毕云涛的头,亲自喂着他喝水。 “还渴不渴?要不要再喝一些?” “不用了。”毕云涛摇了摇头,“你怎么还不去睡啊,这些让小钰来做就好了。你的病刚好,要是在传染给你怎么办?” “没事的,我还不困,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梦若曦嫣然一笑。 “好了,你赶紧去睡吧,太晚了可是会长皱纹的,等我病好了,你想说多久的话我都陪着你。” “可是!”梦若曦欲言又止,心中不舍。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左相说了什么让你为难的话?怎么感觉你和左相说完话,回来之后就怪怪的?”毕云涛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没有啊!我平时不也都是这样吗?”梦若曦看似平静无波的表情,心脏却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惊慌的乱跳,没想他的心思这么细腻,竟然被他瞧出自己的不对劲。 毕云涛狐疑的看着她,摇了摇头,“不对,你今天就是有些反常,尤其是你跟左相谈完话之后。”眼中精光一闪,“是不是左相跟你说什么莫须有的事?你千万不要听,你要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我不会瞒着你的。” 梦若曦忍不住的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迷人的弧度,果然,他就像自己想的一样,被自己迷得团团转,根本舍不得对自己有所隐瞒。 毕云涛再次见到梦若曦露出真情实意、带有温度的笑容,配上她的俏脸竟然带着几分妩媚,一时之间竟然被迷的神魂颠倒,不知不觉看的有些痴了。 他还依稀的记得,梦若曦除了第一次跟她相见时,她露出过这种笑容以外,其他时候无论她露出怎样的笑容,笑意中多多少少都透着一丝淡漠和隔阂,就好像有着一张无形大手在阻挠着他,不让他俘获她的真心。 梦若曦被他紧盯着自己看的羞红了脸颊,娇嗔道:“父亲才没有跟我说什么呢!你仔细看看我的脸,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梦若曦嘴角迷人的微笑未做收敛,挺着俏脸凑过去让他端详。 毕云涛被她的话语吸引,仔细端详了良久,突然瞪大双眼,颤抖着嘴唇,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见到毕云涛见鬼一样的表情,想到了以前从梦若浪那里听来的荒诞的怪事,心里一阵慌乱,后背被冷汗浸湿,身子僵硬不敢回头。翘起的妩媚嘴角僵硬在脸上,“怎么了?”梦若曦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 毕云涛身子也开始微微颤抖,颤抖着伸出手指,指着她的身后,恐惧的说道:“你身后有一个女人的身影,浑身是血,惨白的面孔一脸的死不瞑目,怨毒的盯着你!” “啊!”梦若曦吓得大叫一声,一头冲进了他的怀里。 毕云涛被自己吓坏的梦若曦撞了个满怀,搂抱着她的腰肢,感受着她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身子,眼眸深处闪过狡黠,嘴角忍不住的翘起,浮现出一抹坏笑。 用力的按着她的后首,不让她抬头,继续说道:“不要抬头,它还没走!它还在盯着你!”毕云涛颤抖着忍不住搂紧梦若曦,惊恐的大叫一声,“啊!它向你走过来了!” “啊!你!你不要说了!”梦若曦牙齿打颤,趴在他的怀里,捂着耳朵,害怕的抖如糠筛,不听他说话。 毕云涛见到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她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实在是演不下去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你怕鬼啊!” “呀!你敢骗我!”梦若曦听到他的笑声,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他骗了。带着羞愤和气恼,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 “嘶!”毕云涛吃痛,冷吸一口气,咬着牙强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安抚着怀中的女人,“好啦,好啦。不要怕,这个世上假如真的有鬼,我也会保护你的。” 梦若曦松口,带着啜泣的鼻音柔弱的说道:“真的吗?!”抬起俏脸看着他,眼角上还带着害怕而溢出的晶莹。 “当然是真的!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了?!”毕云涛郑重其事的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今得佳人心不负,愿弃江山只为卿!” 梦若曦小声的嘟囔着,“哼!就会说好听的哄我,等你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梦若曦从他的搂抱中爬起,气鼓鼓的撅起嘴瞪着他,“你刚才端详了那么久,有没有发现我脸上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要是说不上来,我现在就收拾你!” 毕云涛身子一僵,嘴角忍不住的抽搐,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你在让我好好看看,我刚才被你的笑容吸引,根本就没注意。” “哼!”梦若曦生气的扭过头。 “等等!别动!” “又怎么了?这回你休想在骗我,我才不会上当呢!” “你头上有一根白头发,我就说你赶紧去睡,不要熬夜,你看看,现在白头发都有了!” 本来还有些狐疑,但是见到他一副慎重其事的样子,顿时慌了手脚,“啊!在哪里?” “你头低下点,我给你拔掉!” 梦若曦不疑有他,扶着床沿,俯下臻首在他的眼前。 毕云涛看着她凑近的涂抹着檀色的柔唇,伸出手假装的在她的头发上拨弄了几下,见到她没有防备,猛然按下她的臻首,擒住了她的柔唇。 梦若曦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然忘了挣扎。这个混蛋又把自己给骗了!而且自己怎么这么笨,竟然再次上了他的当! 毕云涛也只是想要捉弄一下她,浅尝辄止。可是一吻上她的唇,就被她唇上的柔软给吸引,便不可自拔的贪婪的润吸着,舍不得分开。 从胸口处传来窒息感,梦若曦这才反应过来,用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被他死死的搂着,竟然一时间没有挣脱。 直到二人肺部中的氧气耗尽,毕云涛恋恋不舍的放开。 梦若曦大口的喘息着,被他这一出弄得脸颊绯红,心里羞涩,恼羞成怒的再次咬住了他的肩膀。 “嘶!”毕云涛冷吸一口凉气,就不能换个位置咬吗?!怎么一直对着同一个位置咬?!忍着疼痛任由她报复,柔声道:“心里还难受吗?!” 被毕云涛搂着的梦若曦身子一僵,紧咬的牙齿不自觉的松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你从刚才就不对劲,现在发泄出来,好些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梦若曦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哼哼!傻瓜!”毕云涛宠溺的捏了捏她的俏鼻,“哪有大晚上的还梳妆打扮的?!你本来就是天生丽质,平时更是连胭脂都很少涂抹,今天跟着左相出去一趟,回来之后不仅涂了唇脂,竟然还打了粉底,我既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你又暗示的那么明显,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梦若曦大受感动,眼中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温柔,看着他肩膀上渗出的鲜血,心疼的道:“疼吗?!” “嘶!”被她的手碰到伤口,忍不住的又是吸了一口凉气,“当然疼了!也不知道轻点。” “哼!活该,装神弄鬼的捉弄人家,咬死你都不够!”梦若曦皱了皱鼻子,娇哼一声。 “嘻嘻,那我就被你咬死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在你手里也不为一件幸事!” 梦若曦听到他这么说,吓得赶紧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真不吉利!” 毕云涛被她捂着嘴,眸中带着狡黠的坏笑,伸出舌头舔上了她的掌心。 “呀!”梦若曦像是受惊的小鹿,惊慌一声,害羞着迅速抽回手掌,“呸!你个登徒子,生着病也不忘欺负我!” “咳咳!”毕云涛觉得喉咙一阵发痒,转过头咳嗽了几声,“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还在生病呢!”毕云涛松开搂着她腰肢的手,轻轻的推了推她,“你赶紧回去睡觉吧,我在把病传染给你,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梦若曦恋恋不舍的离开他的怀抱,欲言又止。 “好了!乖!听话,赶紧回去睡觉,舍不得我以后你可以天天来见我啊!” 毕云涛见到她依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狐疑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用不着对我隐瞒。” 梦若曦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才不会对你隐瞒呢,我只是有些担心你的病。” “呵!”毕云涛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呵欠,“我又不是什么重病,只是一个感冒发烧而已。”本来因为得病浑身没有干劲,见到她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强打起精神,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哄她开心。现在见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忍不住的松懈下来,顿时困意上涌,困得不行。 梦若曦见到他不停的打着呵欠,心里忍不住的暗叹一口气,“那我去睡了,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再来看你!” “恩!”毕云涛点了点头,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不停的揉着眼睛,呵欠连天的说道:“快去睡吧,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 梦若曦恋恋不舍的看着他困倦的闭上眼睛,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屋中。 “哎!”走出房门,忍不住的叹息一声,以后该怎么处理跟他的关系啊?!算了,母亲还在等着自己呢! 梦若曦带着留恋望向了紧闭的房门,好像可以透过房门见到那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一样 。怔怔的看了一会儿,紧咬檀色的柔唇已经渗出妖艳的红色,显示出她此时内心的纠结。又是忍不住的叹息一声,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深吸口气,收回乱成一团的心思,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第六十七章 母亲的主意 第六十七章 母亲的主意 “娘亲!”重新打起精神的梦若曦回到自己的闺房,走到梳妆台旁卸下妆容,轻唤了一声,“娘亲,你睡了吗?” 在床上休憩的左相夫人睁开带着困意的眸子,看向了走进来的女儿,“呵!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你要是在不来,为娘可是真的要睡着了!” “娘亲!”梦若曦掀开被褥,迫不及待的钻到左相夫人的怀里撒娇,“好久没有跟娘亲一起睡了。” “慢些,多大人了,还这般急躁。”左相夫人搂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任由她撒娇,“跟娘亲说说,今日怎么会如此失态,可不像你平日的作风。” 梦若曦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开口,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要跟他天各一方,就是忍不住的难受。 左相夫人见到梦若曦一直不肯开口,知道她脸皮薄,舍不得脸面,继续自顾自的开口。“你从老爷的房间出来,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梳妆打扮,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跟为娘说说,老爷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娘亲!”梦若曦窝在左相夫人的怀里,低声的呜咽着。 左相夫人听到她呜咽的哭腔,直起身子,抬起了梦若曦的俏脸,“我的宝贝女儿,你怎么哭了?!”此时的梦若曦梨花带雨,哭的不成样子,成了一个泪人。 “哎!”左相夫人叹息口气,疼爱的为自己的宝贝女人拂去流下的泪水,“齐王他到底哪里好了?让你这般的为他伤心欲绝。” 梦若曦不答,只是一个劲的哭泣。 “可是你叫为娘过来陪你说话的,你要不说,为娘可就睡了!”左相夫人顺势打了个呵欠,“老了,困得也快。” “娘亲,你别睡啊!”梦若曦泪不成声,强忍着哭意,不停的抽噎,“我说还不行吗?!” “娘亲,你说我该怎么办?!”梦若曦捂着疼痛不已的胸口抽噎着,“我一想到要跟他断了联系,心里就是忍不住的难受。”话语中透露着说不尽的哀伤。 “上次跟他生气之后,久久不见他过来见我, 女儿的心如同刀割一般,心里念他的紧,可是又舍不得拉下脸皮主动去找他,便思念成疾,一病不起了。” “我说上次你生病是怎么回事呢,回府之后就茶不思饭不想,没过几天你就病倒了。齐王一来见你,你就有了胃口,没出两天就病好痊愈了,原来是得了相思病!” 左相夫人伸出手指怼了怼梦若曦的脑门,恨铁不成钢的埋怨道。 “你呀!让为娘说你什么好?!为娘记得你以前可是一直看不上齐王这种不学无术,好吃懒做,有贪图美色的人,齐王到底给你灌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现在对他这般在意上心?!” “齐王到底使没使用迷魂药,女儿哪里还不知道?!他才没有对自己使用什么迷魂药呢!”梦若曦被母亲戳穿了自己的心思,有些不好意思。 “女儿从小就讨厌他,可是上次女儿和他被三皇子陷害,他不仅两次把自己救了回来,还甚至不惜愿意舍弃荣华富贵,也要对女儿负责。 当时只是觉得他有担当,虽然只是权宜之计,但是还是对他有了些许的改观。 之后就听从父亲的安排,跟他虚与委蛇,逢场作戏,也做好了被他占便宜的打算。 平时的相处女儿发现他跟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虽然依然是好色如常,但是他却有着别的男人没有的魅力,甚至也不想民间传闻的那样,不学无术,他其实懂得很多的东西,甚至他的想法还有些清新脱俗。” “还说齐王没有给你灌了迷魂汤,这不就是齐王给你灌下的迷魂汤?!” “哪有?!这些都是女儿跟他相处的时候发现的!”梦若曦娇嗔的反驳,继续说着,“女儿得病之后,他来看望自己,对自己做出了承诺,现在想想还会觉的欢喜。” “你呀,都经历过二皇子的事了,还不明白吗?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都是骗你的!” “可是!”梦若曦想要争辩,刚开口,就直接被左相夫人打断。 “你跟为娘说说齐王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承诺?!” 梦若曦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着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下定决心,缓缓开口,“女儿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自己也好好想过二皇子对自己做过的承诺,从来都只是不停的给自己画着大饼,说一些虚无缥缈的空话而已。齐王却不一样,他对女儿说今得佳人心不负,愿弃江山只为卿。现在想想还是忍不住的被这句话说吸引。”想到了他不顾自己的反抗,一口接一口的喂着自己喝药的场景,脸上忍不住的浮现红霞。 左相夫人一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反驳。没想到不学无术、浪荡花丛的齐王会对女儿做出这样的承诺,竟然愿意为了女儿舍弃江山,看来齐王真的是对自己的女儿上心了。 “娘亲你睡着了吗?!”梦若曦见到左相夫人迟迟未说话,疑惑的抬起头看向母亲。结果就见到母亲用着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自己,忍不住的脸上再次一红。 “哎!剪不断理还乱,虽然为娘是过来人,但是感情的事谁有说的准呢?!” “娘亲!你说我该怎么办?” “既然你那么难受,那就不要离开他,好好的跟他过日子。” “可是!我师父那边……” “哎!”左相夫人又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心疼的搂着梦若曦,“我苦命的孩子,当年娘亲就不同意你拜什么师父,都乖娘亲当时心软,被老爷苦口婆心的相劝给说动了。现在看来,娘亲当时就应该不顾老爷的意见,狠下心来以命相抵让皇上收回成命。” “娘亲!”梦若曦没想到自己娘亲竟然暗地里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窝在左相夫人的怀里嘤嘤哭泣,“不怪娘亲,拜师也是经过若曦同意的,而且父亲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 “什么江山社稷,分明就是皇上贪图你师父的美色,想要纳入宫中,但是你师父根本不为所动,以门中女子不能嫁人为理由,拒绝了皇上。当时正是用人之际,为了不影响你师父跟皇上的关系,你父亲便出了个这么馊主意。”说到若曦师父那边的事情,左相夫人就是忍不住的叹息,“造孽啊!你师门又不是尼姑庵,为何不让女子嫁人?!你师父也是,非要你在红尘中历练,不然你也不会遇到齐王,这都是劫!是情劫啊!” “好了,宝贝女儿,不要伤心,不要难过。”左相夫人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柔声安慰着,“时间是上好的疗伤良药,娘亲给你出个主意,当年娘亲也是这样把你父亲拿下的!” 梦若曦一怔,不解的看着娘亲,“什么主意?!” 左相夫人神秘一笑,低声说道:“马上不就快到皇太后的生辰了吗?咱们都要前去贺寿,咱们就以这个时间为期限。” “然后呢?” “在此期间你不能和他见面,彼此冷静一下,正视一下自己的内心,看看能不能把他忘掉。” “啊!”一想到有好长时间不能见到他,心中就难受的不行,“可是女儿到时候要是忘不掉他怎么办?” 左相夫人伏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过了期限你要是还忘不掉,娘亲就给你们找个机会让你跟他生米煮成熟饭。” “呀!”梦若曦脸上一红,撩起被子蒙住头,被子里囔囔的声音传来,“娘亲!你怎么能说这种话?羞死人了!” “咯咯咯!害羞了?!”左相夫人见到女儿害羞的模样,不禁乐出了声,“我看你是少女怀春了吧?!” “娘亲!你坏死了!不理你了!”蒙在被子里的梦若曦害羞的探出头来,只觉得脸颊发热。娘亲真是的,自己可是个女子,怎么能主动跟人行周公之礼呢! “咯咯咯!”左相夫人继续笑着,女儿真的是脸皮薄的可以,男女二人走到最后一步,自然要行周公之礼! “娘亲!你不要笑了!羞死人了!” 左相夫人拉开被子,一脸认真的说道:“娘亲说的是真的,到时候你跟齐王生米煮成熟饭,要是你在坏了齐王的孩子,那可是龙子龙孙,谅你师父也没有胆量让你拿掉孩子!” 梦若曦眼前一亮,顾不上娇羞,惊喜的坐起身,“那不如现在就赶紧做饭吧!正好齐王在咱们府上!”迫不及待的披上衣服就要下地。 左相夫人赶紧拦住女儿,使劲的在她的腰间掐了一把,“你呀!说你怀春了你还不承认!你看看你现在急成什么样了?!” 梦若曦委屈看着自己的母亲,吃痛的揉着自己的腰肢,“这不是娘亲出的主意嘛!” “为娘不已经说过了吗,让你先冷静冷静,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万一煮完饭之后,你不想吃了怎么办?!后悔也来不急了!” “哦!”梦若曦淡淡应了一声,便又钻进了被窝里。 左相夫人搂着身材玲珑有致的女儿,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感叹,“也不知道齐王那个小子前世修的什么福气,竟然能让我倾国倾城的女儿为他魂牵梦绕的!” “女儿才没有为他魂牵梦绕呢!” “还说没有!你看看你刚才猴急的样子!哪里还有女孩子的矜持?!” 梦若曦的脸颊红霞飞扬,就连耳垂都被红霞浸透,刚才怎么那么放荡,竟然恨不得立刻就跟他行周公之礼。 “娘亲,不要在取笑女儿了!”梦若曦不依,窝在左相夫人的怀里不停的撒娇。 “咯咯咯!”左相夫人忍不住的再次笑出了声,“好了!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了,那就赶紧睡吧!再不睡可就真的要天亮了!明天你送完齐王回府之后,就暂时先晾他一些时日,等到皇太后的寿辰过完,你要是还念着他,就按照娘亲说的办!” 第六十八章 少女怀春 第六十八章 少女怀春 竖日,毕云涛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哈!睡的好舒服!该回府了,估计母妃也得知这件事了,回去看看情况。”穿好了衣服,打着呵欠前去告辞。 “若曦!”毕云涛轻轻的敲了敲梦若曦的房门准备向她告辞。 “嘘!”小钰听见喊声赶紧跑了过来,竖起手指让毕云涛噤声,“齐王殿下,你小点声,小姐昨晚睡的太迟了,现在还没醒呢!” “哦哦!”毕云涛了然的点了点头,“既然若曦还没醒,那本王就不打扰了,等到若曦醒过来,你告诉你家小姐本王先回府了。” “哦!好的!”小钰点头称是,见到毕云涛转身告辞,出口问了一声,“齐王殿下你不用完早膳再回去吗?” “不了!”毕云涛停下脚步,对着小钰摇了摇头,“昨晚的事情想必在朝堂之上一定会造成轰动,本王毕竟也是最阔祸首,还是老实的回到齐王府待着了,省的引火上身,正好也快到了皇太后的寿辰,该是时候准备礼品了!” “对了!”毕云涛走了几步,停下脚步喊住了小钰,神秘兮兮的说道,“等若曦醒了,告诉她要是想本王了,就跟着梦若浪过来齐王府找我。本王给她看个珍藏多年的宝贝!” 小钰恭敬的应了一声,“是!”但是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看宝贝就看宝贝嘛,那么小声说干什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看着打着呵欠的毕云涛已经走远,梦若曦悄声的从虚掩的房门后面走了出来,“小钰,他走了?!” “小姐,你在说谁走了?” “本小姐还能说谁?当然是齐王了!”梦若曦说完发现小钰看着自己捂着嘴窃笑,眼中尽是狡黠之意,顿时大窘,恼羞成怒的拍了一下小钰的脑袋,嗔道:“你个死丫头!连小姐我也敢捉弄了?!” “嘻嘻!小姐!”小钰捂着脑袋,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小姐既然你舍不得就亲自送一下嘛!又不会掉块肉!” “你懂什么?!我答应了母亲,暂时不要跟齐王见面,免得我胡思乱想!” “嘻嘻,小姐!”小钰玩味儿的看着梦若曦,“小姐!你平时熟读书籍,总是自缪博才多学,难道不知道小别胜新婚这个道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钰看似无心的一句话,顿时点醒了梦若曦。 梦若曦一怔,呆滞的看着小钰,喃喃自语,“小钰你说的好有道理啊!本小姐怎么就没想到呢?!” “小姐?!你说什么?奴婢没听清!”小钰看着自家小姐盯着自己发呆,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姐?!小姐?!” “啊!”梦若曦被小钰的呼唤声唤醒,回过神来见到眼前不停晃动的柔荑,发现小钰焦急的神情,敷衍道:“没事!我刚才说齐王把你叫住跟你说了什么?!” “呼!小姐你没事太好了!吓死奴婢了!”小钰拍了拍胸口,一脸的余悸,“齐王跟奴婢说让奴婢告诉小姐,要是小姐想念齐王的紧,就去齐王府找齐王!”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小钰下意识的隐瞒了齐王要给梦若曦看宝贝一事。 “呸!”梦若曦脸上一红,“谁会想他?!本小姐才不会想他呢!” “咯咯!小姐!原来小姐不想齐王啊!可是奴婢看你的样子,分明是口是心非啊!”小钰见到自家小姐掩耳盗铃的样子,忍不住的掩嘴而笑。 梦若曦“腾”的一下闹了个大红脸,气恼的跺了跺脚,娇哼一声,“谁口是心非了?本小姐才没有呢!不理你了!哼!”顾不上呵斥调笑自己的小钰,逃也似的飞快的关上房门。 小钰掩嘴调笑着,见到自家小姐逃也似的身影,更是顾不上形象的大笑起来。 看小姐这架势,是真的陷进去了,嘴上说着不想,心里估计现在已经想的要死了,就连小别胜新婚这种道理,我一个奴婢都懂得,小姐那么聪慧的人,怎么会不懂?! 梦若曦满面红霞的依靠在门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听着门外小钰的调笑声,捂着自己的发烫的脸颊,心脏扑通扑通的像是迷路的小鹿,不停的乱撞,脑海中全是毕云涛的身影。 “若曦!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左相夫人也醒了过来,披着衣服,刚坐到梳妆台前,就见到满面通红的梦若曦依靠在房门上喘着粗气。 “是不是得病了?!一定是被齐王传染了!娘亲早就跟你说过,让小钰那个丫头照顾他就行了,你不听,现在好了,又得病了吧!娘亲这就让人给你叫大夫!” “娘亲!”梦若曦就像是被大人抓住的做错事的坏孩子一样,不好意思的紧攥着自己的衣裙,本来已经有些消散的红晕,犹如清晨升起的朝霞,侵染而上。“娘亲!女儿才没得病呢!只是……” “只是什么?”见到梦若曦吞吞吐吐的,左相夫人狐疑的眯起眼睛,“你不会又去见齐王了吧?!” 见到梦若曦扭捏的用脚尖在地上画着圆圈,一副怀春的小女儿的姿态,顿时了然,忍不住的揉了揉眉心,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呀!娘亲不是说了让你暂时先不要跟齐王见面吗?!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谁!谁跟他见面了?!我!我才没有想他呢!”梦若曦慌张的反驳,哪想到,一不注意就把自己的心里话秃噜出来了。 “呀!”梦若曦大叫一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顿时羞的无地自容,本就通红的脸颊和耳垂,现在更是热的发烫。不顾母亲在旁,一头冲进了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不让母亲看见自己的窘态。 左相夫人见到自己女儿娇羞的无地自容的模样,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你呀!娘亲可是过来人,还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念自己的情郎了吗?!这才刚刚分开,你就想念的不得了!我看啊,你也别跟他不见面了,干脆直接到最后一步得了!” “不行!”梦若曦慌张的从被子里伸出脑袋,红着脸颊不假思索的拒绝着,“母亲,你怎么能把自己女儿往被人的怀里送呢?!”可能是觉得自己的拒绝太过坚决,声音逐渐的小了下来,最后细如蚊声,“再说,女儿还没做好准备呢!” 左相夫人看着自己女儿像是一只煮熟了的缩头乌龟,忍不住的笑出声,“咯咯咯!现在知道怕了?昨天晚上可是迫不及待的呢!” “母亲!”梦若曦被左相夫人调笑的大窘,再次用被子蒙住头,“不理你了!”沉闷的声音从被子传了出来,但是不难听出她声音中的娇羞。 左相夫人笑的花枝招展,学着刚才女儿的娇羞的语调继续打趣着,“我才没有想他呢!” 蒙着头的梦若曦脸颊就像是煮熟了的螃蟹,又红又烫。听着母亲的打趣害羞的捂住耳朵,心里不停的思索着母亲刚才的决定。 “小钰?!”梦若浪此时走了过来,“你在笑什么呢?我刚才去房间见齐王,发现他不在房间,你知道他人去哪里了吗?” “少爷!”小钰强迫着收敛住笑意,恭敬的行礼回答:“齐王殿下已经回齐王府了,至于奴婢在笑什么……”说着,向着梦若浪做了个手势,“少爷,附耳过来!” 梦若浪见她神秘兮兮的样子,心中也是好奇,俯下身子,把耳朵送到了她的嘴前,听着小钰为自己说明刚才发生的事情。 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某些感官和能力可是加倍的。所以梦若浪压根什么都没听进去,闻着小钰吐气如兰的呼吸,看着她近在眼前的晶莹耳垂,脸上细腻的绒毛,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呼吸逐渐的加重。 小钰正说得兴起,感觉到自己的耳垂发痒,这才发现自家少爷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大灰狼垂涎着盯着娇滴滴的小白兔。 小钰声音越来越小,被自家少爷这种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心中既是紧张又是羞涩,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红霞,扭捏着自己的裙摆,娇嗔一声:“少爷!” “咳咳!”梦若浪回过神,察觉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脸上微红,咳嗽两声掩盖自己的窘态,“你刚才说什么?少爷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有专心听,你随我去我的房间,细说给我听!” 小钰听到自家少爷这种要求,想到了刚才少爷看自己的眼神,再迟钝的人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心头一颤,连忙摇头拒绝,“奴婢就不去了,奴婢还要服侍小姐梳妆打扮呢!”说完,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一样,逃也似的跑开。 梦若浪还想要引诱小钰跟自己回房间,结果刚张开嘴,就见到小钰飞快逃跑的身影,无奈的叹了一口。 可恶,本少爷怎么会对一个小丫鬟动了那种念头?! 梦若浪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怎么引诱她让她跟自己行周公之礼呢?!对她用强?!念头初至,梦若浪赶紧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主意。她可是姐姐最喜爱的丫鬟,要是被姐姐和父亲知道了,肯定会打死自己的。跟何况自己也不是那种人。 “哎!”梦若浪叹了口气,看来有必要去大哥那里一趟,向大哥取取经了! 第六十九章 撒泼打滚的齐王 第六十九章 撒泼打滚的齐王 毕云涛回到自己的齐王府,站在府门前看着满院子忙碌的肌肉大汉,就是忍不住的叹息。 “哎!还是左相府好!不说是美女如云,但是怎么说也是有几个养眼的丫鬟。不像这里,满身大汉!这哪里是齐王府啊!分明就是和尚庙!”带着满腹抱怨,颓丧着走进了书房。“以后齐王府改名为齐王寺得了!” “怎么!你要出家当和尚了吗?!母妃倒是举双手赞成!省的你祸害那些俊俏的小姑娘!” “额……”毕云涛无语,呆滞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母妃,“母妃,你怎么有时间到儿臣的府上了?!”毕云涛呆滞的表情只是一瞬间,瞬间脸上就浮现了谄媚的笑意。 “还不是听说你齐王府最近吃的好,喝的好!特意过来讨些吃食!” “原来是皇宫的饭菜不合口啊,母妃想吃什么?我这就吩咐厨子给母妃做!” “哼!”皇贵妃坐起依靠着的身子,愤怒的拍了一下面前的书桌,“好啊!几天没见,涛儿的功力大涨!跟母妃打马虎眼的本事越来越如火纯清了!” “母妃!”毕云涛继续装傻充楞,“儿臣怎么会跟母妃您虚与委蛇呢?我这可是在回答母亲您的问题啊!” “行!还跟着本宫在这里装傻充愣是吧!来人!”皇贵妃怒喝一声。 “是!奴婢在!”小兰的声音传来,毕云涛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出现自己身边的小兰,明明刚才就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啊,她是怎么出现在自己身边的?! 毕云涛僵硬着脖子,环视了一下整个书房,里面就一张用来写字的书桌和餐椅,外加一个软塌罢了,连个柜子都没有。刚才母妃依靠着软塌,除非她藏在自己母亲身后,可是,那个软塌就够一个人躺下的,她要是也躺下,只能抱在自己母妃身后。 “小兰,去拿棍棒!我看他是皮痒痒了,行家法!” “是!”小兰行礼答应。 “等等!别啊!”毕云涛赶紧拦住小兰,“小兰你就这么忍心看我受罚吗?!”说完,忍不住一愣,等等,他可没听说过有家法一说啊!而且,自己好像也没犯错吧! “嘻嘻!”小兰不着痕迹的绕开毕云涛的阻拦,捂着嘴轻笑,“少爷你就自求多福吧!” “不是!我犯了什么错啊!”毕云涛着急的对着母妃大喊。话音刚落就见到小兰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跟棒球棍一样粗细的棍子。 “再来两个人,给本宫按住他!”皇贵妃怒气冲冲的喊道。 毕云涛眼见不妙,跑腿就跑,可是哪里比的上小兰的速度,刚跑了两步,还没跑到门口,就被小兰一把揪住自己的衣领,毕云涛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只见到门外走进来两个肌肉大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肌肉大汉都是母妃带过来的。 那两个肌肉大汉二话不说就要按住毕云涛,毕云涛哪能如他们所愿,左躲右藏, 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秀足,来不及思考,猛地向前一扑,抱着皇贵妃的绣腿装腔作势的嚎啕大哭。 “母妃!不要啊!儿臣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饶命!饶命啊!” 两个肌肉大汉见到齐王抱着皇贵妃的绣腿鬼哭狼嚎,准备向前的动作一滞,一时之间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给本宫撒开!”皇贵妃恼怒的踹开毕云涛,看着被毕云涛蹭到裙子上的鼻涕,就觉得一阵恶心,强压下胃里的不适感,带着厌恶的情绪,语气加重了几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本宫按住他!” 两个肌肉大汉听到皇贵妃语气坚定的吩咐声,二人互相对视一眼,不留痕迹的点了点头,随后二人也丝毫不犹豫,迅速上前,丝毫不拖泥带水,不顾毕云涛的反抗和挣扎,死命的把他按倒在地。 明知道反抗不过,还在不停的反抗着,毕云涛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装腔作势,向着皇贵妃不停的求饶,“母妃!饶命啊!杀人也要有个理由啊,儿臣到底犯了什么错!” “啊!”毕云涛痛嚎一声。小兰也是手下不留情,铆足了力气,使劲的攥着棍子,重重的打在了毕云涛厚实的屁股。 毕云涛疼的龇牙咧嘴,侧过脸,也不管小兰能不能看到,恼怒的瞪了她一眼,“小兰,好你个丫头,亏本王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这样对待本王!你不要落在本王手里,不然……啊!”还未说完,小兰像是报复一样,手里紧攥着的棍子不要钱一样的再次落下,犹如疾风骤雨般,又快又狠! “啊!”毕云涛惨叫一声,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窦娥一样冤屈,痛腚思痛,一阵委屈袭上心头,顿时嚎啕大哭,认命一般的不在反抗。 “打吧!打吧!你们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若曦不要我了,小兰也不疼我了,就连亲生母亲也要打死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听到毕云涛这般凄惨的话语,声泪俱下的样子,小兰于心不忍,心中一软,手上的力气不自觉的小了下去,本来高高扬起的棍子“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小兰和两个肌肉大汉同时下意识的看向皇贵妃,询问着现在应该怎么办?! “哇!”毕云涛趁着两个肌肉大汉分神,挣脱了他们的的掌箍,抹着眼泪鼻涕继续哀嚎着,也不在乎什么皇家礼仪,反正都这样了,就撒丫子作呗,“我容易吗我!出去吃个饭,随便调戏一下小姑娘,就被人敲了闷棍。 出去耍钱,也被人陷害使绊子。 就连去青楼花舫也被人惦记着,玩了命的要弄死我。” 毕云涛越说越来劲,哭天抹地的继续哭诉着:“若曦大家闺秀不让我碰,说什么男女有别,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 去个青楼连打赏姑娘们的银子都没有! 就连我好不容易赢回来的小兰都被自己的母妃带进宫里了。 我堂堂华夏的四皇子,还是当今的齐王!民间全是说我好色如命,贪图美色。可是结果呢!你们看看!府邸里面全是肌肉大汉,就连府邸里养的狗都是公的!” 两个肌肉大汉使劲的抿着嘴,脸憋得通红,全是老茧的大手拼命的掐着自己的大腿,被毕云涛挣脱了自己的掌箍也不介意,现在只想忍住想笑的冲动。 鬼哭狼嚎的毕云涛借着袖子的遮掩,偷摸的瞥见那两个肌肉大汉憋得像猴屁股一样的脸色,知道自己的苦肉计见效了。顿时一蹦三尺高,跳着脚的继续声嘶力竭的哭喊。 “三皇兄在妙春阁设宴,本王还以为终于可以开荤了!可结果呢!他们不停的灌老子酒,结果老子迷迷糊糊的被不知道谁给嫖了!”说着,越想越生气,愤怒的扬起一锭银子扔到地上。 皇贵妃等人看着撒泼打滚的毕云涛,都没注意他的称呼已经从本王直接变成了老子。 小兰的脸也已经憋成了猪肝色,碍于皇贵妃在场,不然早就忍不住的捧腹大笑了!拼命忍住笑意的痛苦,他们终于知道了。 皇贵妃忍不住的扶着额头,看着毕云涛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深吸一口气,对着那两个憋得够呛的肌肉大汉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两个肌肉大汉顿时如负释重,赶紧退了下去。二人跑到远一些的地方,终于忍不住的开始大笑起来,良久二人终于笑够了,这才抹去了眼角笑出的泪水,揉着笑疼的肚子,去一旁做事了。 毕云涛听到了他们的嘲笑声,彻底的任命了,哭丧着脸,胡乱的摸着脸上根本不错在的泪水,四仰八叉往地下一躺,“打吧!快打死我吧!耍钱被人下绊子,睡人不成反被睡,我活的还有什么意思!” 皇贵妃早就被之前自顾自的演着苦肉计的毕云涛弄的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又听到外面肆无惮忌的笑声,本就青筋暴起的额头现在更是忍不住疯狂跳动。而毕云涛还依然不管不顾、我行我素的撒泼打滚,实在是压不住心中的怒意,不顾形象的怒吼出声。 “行了!”皇贵妃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称呼直接从本宫变了老娘。“赶紧给老娘爬起来,不然老娘我不介意打死你!” “嘿嘿嘿!”毕云涛本来还想再装下去,见到母妃被自己气的口不择言,讪讪一笑,赶紧麻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谄媚的看着母妃。 小兰本来还有些同情毕云涛的遭遇呢,结果见到毕云涛跟没事人一样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时间脑袋转不过来,忍不住的揉了揉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毕云涛。这还是那个孤芳自赏的齐王吗?!现在怎么会如此的市侩谄媚?! “嘿嘿嘿!母妃!息怒!不要如此大动肝火!不然你长了皱纹,父皇就不宠爱你了!”毕云涛顺势跑到皇贵妃的身边,为皇贵妃捏肩揉腿。 见到母妃的脸色有些好转,打蛇绕棍,舔着脸向母妃问道:“母妃!儿臣到底犯了什么事啊!皇上治罪还有个理由呢!母妃你到好!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按着我给我一顿削!” “哼!你还好意思问老娘?!”他不问还好,这一问,皇贵妃火气就更大了。 “额……”毕云涛惧怕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着,“儿臣真的不知道嘛!” “哼!小兰你来说!”皇贵妃拂袖站了起来,“看到他就心烦,本宫要出去散散心,省的被这个臭小子气死!” 第七十章 吊人胃口的小兰猫 第七十章 吊人胃口的小兰猫 “嘿嘿嘿!”毕云涛见到母妃走远,嘿嘿一笑,伸过手就要搂住小兰,“小兰兰,有没有想没想我啊?!” 小兰见到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嫌弃的拍开了他搂向自己的手,“我才不想呢!” “哎!”毕云涛失望的叹息一声,我的心好痛,明明我都想的小兰兰你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结果你却一点都不想我!蓝瘦香菇!”说话的同时,一只不老实的手迅速的伸出,强硬的搂着佳人坐到了软塌之上。 小兰被毕云涛强搂到怀里,见到挣脱不过,愤愤的捶打了几下,嘟着嘴气鼓鼓的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理他。 “哼!就知道说好听的!你想我,我才不信呢!明明昨天晚上还在左相府过夜呢,现在见到人家就说想人家想的茶不思饭不想。” “嘿嘿嘿!”毕云涛轻挑的勾起她的俏脸,“还说没有想我?!还一直关注着本王的动向,现在见到本王,是不是有一种小鹿乱撞,不知所措的感觉?!”见到她嘟着嘴气鼓鼓的俏皮模样,心中就想是被猫抓一样。这只俏皮可爱的小兰猫,越来越勾人了,真是吊人胃口。 “恩!”小兰被他道破了自己此时的心情,羞涩的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微不可闻的答应了一声。 “嘿嘿嘿!”毕云涛最喜欢姑娘这种调调了,还是华夏姑娘好,娇羞可人,温柔细语的能融化人的心坎。搂着小兰,双手不老实的在小兰的大腿上滑动。 “呀!”小兰感受到自己腿上的温热,惊慌的打开毕云涛不老实的手,“不要闹了,贵妃娘娘可是让小兰跟你说事呢!” “哦哦!对对对!”毕云涛懊悔的扶着脑门,“都怪小兰你太过分了!” 见到自己被毕云涛怪罪,羞涩不已的小兰顿时噘着嘴委屈巴巴的扭着衣裙,“怎么能怪小兰?不都是少爷你一直在逗弄人家!” 轻挑的挑起她委屈的俏脸,“还说你不过分?看看你现在过分可爱的样子!我的心都要被你融化了!” “少爷!”小兰被他的话羞的红霞遍布,轻锤了一下他的胸膛,忍不住的羞涩娇嗔,“你坏死了!” 看着她嘟着嘴俏皮可爱的模样,双颊犹如红果一般,诱惑着想让人品尝一番。心里不自觉的漏跳几下,呼吸忍不住的加重了几分,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就要擒住诱惑的柔唇。 小兰察觉到自己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眼前出现一团黑影,哪里还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迅速的伸出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少爷!”小兰埋怨道:“你答应过小兰的,不会强迫小兰的。” 见到自己的小动作全被小兰捕捉到,面露尴尬,本来还想趁她分心的时候,来一个突然袭击,哪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根本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咳咳!”毕云涛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小兰你赶紧跟少爷我说说,少爷我到底怎么了?一见面母妃二话不说就要对少爷我行家法?!” “还不因为昨天发生的事!”小兰解释道:“昨天的事情不仅让老来得子的户部尚书的家公子死亡,三皇子甚至还受到牵连,皇上本来是在皇贵妃那边休息的,得知此事后,责备了皇贵妃,所以皇贵妃才会这般生气,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要惩罚少爷!” 毕云涛对此倒是不以为意,母妃惩罚自己都是自己的家事,何况母妃现在也惩罚自己了。倒是不出自己所料沈旭死了,可是三皇子又是什么情况,小兰问什么会说受到了牵连?!不应该死了才对吗?! “三皇子死了吗?!”毕云涛赶紧问出自己心里所想。别人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只关心三皇子的事情。 “没有!”小兰摇了摇头,“只是断了一条腿!不过现在还在昏迷!” “哎!”听到三皇子没死,毕云涛失望的叹息了一声,小声嘀咕了一声,“三皇子竟然没死?!还真是命大!这样都死不了!”毕云涛不禁心里感叹一声,三皇子真是命大,这都没死,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看来以后的炸药的配量要重新计算一下了! “是的。”小兰听到了第一句话,但是后面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安静的侧耳等待他重新开口,等了少许,见到他没有重新开口再说一遍的打算,只好继续说道:“今天朝堂之上已经几乎乱套了,听伺候皇上的太监说,现在皇上正头疼的很,皇上的龙案上几乎堆满了弹劾你的奏折。” “哦,那少爷我就知道了。”毕云涛恍然大悟,“母妃为了平息皇上的怒火,好给户部尚书有个交代,特意亲自前来对我行家法。所以说这些都是故意做给外人看的!现在看来那些肌肉大汉都是母妃的人吧?!” “是的!”小兰点了点头,“少爷你也不要生气,皇贵妃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嗨!无所谓!小事情罢了!”毕云涛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根本不以为意,“就是三皇子没死有些可惜了!按理说昨天应该能弄死三皇子的,哪想到三皇子命大,竟然没死,只是死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三皇子还真是好命!”说道最后,毕云涛都忍不住的感叹了一声,三皇子这要是放到现代去了战场,想必也是个英雄人物。 “少爷!”小兰轻轻唤了一声。 “恩?怎么了?!”毕云涛见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解的问道:“想说什么就说吧,少爷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少爷!昨天妙春阁出事之前,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响声,皇贵妃让小兰问问,那声巨响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你是说那声巨响啊!”毕云涛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神秘的一笑,“天机不可泄露!现在还不是能告诉你的时候,不过能告诉你的就是,那声巨响确实跟本少爷有关!” “哦!”见到毕云涛不肯说,小兰失望的应了一声。心里忍不住的腹诽,真当我不知道那声巨响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动用了震天雷吗?!只是没想到齐王竟然能接触到这种东西。现在看来自己之前做出跟在齐王身边的决定果然是对的。只要跟在齐王的身边,自己就能平安的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可以不用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前去军械处探查了。 “小兰?!”毕云涛伸出手在小兰的面前晃了晃,“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还不是在想少爷说的话,神神秘秘的,竟然连小兰都瞒着!”小兰回过神,赶紧起身为毕云涛倒了,趁着杯水的机会掩饰着自己的惊慌,“少爷!喝杯茶吧!说了这么多,一定口渴了!” “哈哈哈!”毕云涛再次拦过她的身子,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少爷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只是现在还不能说,等到以后你自然会知道了。”刮了刮她玲珑娇小的鼻子,“确实有些口渴了,不过,我要你喂我!” 小兰见到像是小孩子一样耍赖的毕云涛,心情很是复杂,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心里无奈的叹息一声,端起茶杯递到了他的嘴前。 毕云涛伸出手挡住了她的动作,拒绝了她的行为。 小兰面带不解,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毕云涛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悄声的在她的耳边说道:“用你的嘴喂我。” 见到刚刚消散的红霞,再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浸染了她白嫩的俏脸,捉弄的心思跟甚,“为刚才你痛打本少爷的惩罚,必须是嘴对嘴的那种哦!其他的方式可不算!”轻咬了一下她红润发烫的耳垂,充满邪魅且诱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要是敢敷衍本少爷,少爷我可是会让你重新做的,直到本少爷满意为止!” 小兰只觉得毕云涛现在像是一个恶魔,邪肆的声音围绕在耳边,不停的在脑海中盘旋,带着致命的诱惑,蛊惑着她的心智。 “不要啦!”小兰端着茶杯的手因为紧张已经有些发白,并且还在轻微的发颤,心脏更像是调皮的小鹿一样,不停的横冲直撞,甚至觉得自己能清晰的听见心跳激烈的跳动声。 轻启檀口,大口的呼吸着,艰难的抵抗着脑海中诱惑的声音,压下了想要为他献吻的冲动,不依的扭捏着身子,“我、我才不要呢!羞、羞死人了!” 毕云涛看着她檀口轻启,急促呼吸的紧张表情,轻挑的捏住她的下巴,“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搂着她腰肢的手更加紧了几分,“你要是不照办,今天你就别想离开本王的身边,父皇来了都不好使!” 小兰见到扭捏不过,只好红着脸颊,伴随着激烈的心跳声,犹豫不决的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在毕云涛玩味儿的注视下,心中一横,羞涩的闭上眼睛,任命一般的向着毕云涛的嘴边送去。 第七十一章 特殊意义的手巾 第七十一章 特殊意义的手巾 “咳咳!”一声不和谐的咳嗽声从门口传来,“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噗!”毕云涛毫不浪费的用脸全盘接受了小兰喷出来的茶水。 “少爷!”小兰惊坐起身,匆忙的抹了一下嘴角,慌张的解释道,“小兰不是有意的。” 毕云涛生无可恋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愤恨的看着眼前打扰自己好事的来人,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个小子比他老子还不是东西,怎么哪儿都有他,每次自己要得逞的时候,这个不当人子的东西就出现在自己眼前。昨天在左相府也就罢了,今天可是在本王自己的府邸啊! 小兰掏出手巾,为毕云涛擦拭脸颊,本来以为是寻常家女子的手巾,谁知,梦若浪不经意的一瞥,见到了从手巾上划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红色,梦若浪眸中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不明意味的冷意。 梦若浪怀揣着心思,突然感觉到浑身被寒意包裹,顺着寒意的来源望去,就见到毕云涛充满恼意,想要杀人的目光。 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打扰了毕云涛的好事,尴尬的缩了缩脖子,想要开口解释,哪知道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打断了梦若浪想要解释的动作。 “若浪贤侄来了!” “见过贵妃娘娘!”梦若浪转过身见到走过来的皇贵妃,赶紧行礼道明来意,“若浪前来找大哥有事相商!” “若浪贤侄你先去齐王的卧室等候吧!本宫现在有事跟齐王说。” “是!”梦若浪躬身告退,“那若浪先告退了。” “母妃!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我要是再不来,小兰就要被你吃到嘴里了!” “贵妃娘娘!不要在取笑奴婢了!”小兰收回手巾,羞红着俏脸躬身行礼。 “哦?!本宫取笑了吗?!”皇贵妃撇了一眼小兰揣进怀里的手巾,不着痕迹的瞪了她一眼,眸中带着只有小兰一个人才能明白的警告之意,“本宫看你可是乐在其中!” 小兰被见到自己的用意被皇贵妃察觉,又被皇贵妃出言调笑,慌张的捏着衣裙。 “好了!母妃!”毕云涛看着被皇贵妃调笑而手足无措的小兰,知道小兰脸皮薄,捏了捏小兰紧张的手,出声为她说话,“不要在调笑她了,都是我让她做的。” “哼!”皇贵妃带着醋意冷哼一声,虽然知道儿子已经成年,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粘着自己,但见到自家儿子为别的女人说话,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吃味。 “看你们现在的样子,想来小兰已经解释清楚了?!”皇贵妃迈着轻挑的步伐,珊珊而至。 “是啊!都解释清楚了!”毕云涛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在皇贵妃的注视下,不顾小兰的挣扎,一把拦过了她的腰肢,让她坐到自己的怀里。“忘了你要干什么了?本王还口渴着呢!” “少爷!”小兰惊慌一声,跌坐在他的怀里,抗拒着他的动作同时也不停的慌张看向皇贵妃,“不要这样!贵妃娘娘还在呢!” “哦?!”毕云涛阴阳怪气的说道,“难道母妃不在就可以了?!” “不是!”小兰羞红着脸开始争辩,“贵妃娘娘不在也不行!” “哦!”毕云涛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可是刚才母妃也不在啊,怎么就可以呢?!” “不是的!” “好了!”皇贵妃见到他们二人打情骂俏的模样,只觉得胃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填满了,竟有些饱腹的感觉。 “本宫还在呢!等本宫走了你们在卿卿我我!” “不是的!奴婢才没有跟少爷卿卿我我的!都是少爷主动的!”见到被皇贵妃误会,小兰赶紧开口争辩。 “是吗?!”皇贵妃玩味儿的狐疑着撇向红了脸颊的小兰,见到她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不见得吧!依本宫看,你心里是巴不得想让涛儿这样对你吧?!” “是吗?!”毕云涛惊讶的看着怀里的佳人。 “不是的!我才没有!”小兰见到皇贵妃打趣自己,就要开口为自己辩解,可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急的满头大汗,疯狂的摇着脑袋。 皇贵妃见到打趣的差不多了,出声制止道:“行了!快松开小兰吧,母妃还有话跟你说!” “我才不要呢!”毕云涛搂着小兰的手紧了紧,见到母妃不悦的表情,赶紧说道:“好不容易才见到小兰一面,怎么说也要和她多相处一会儿!” “小兰也是这样想的,对吧?!”毕云涛轻挑的刮了一下小兰的下巴。“你看,小兰现在被我抱在怀里多么的享受?!再说了!小兰也没说不愿意让我搂着啊!你说是吧!小兰兰!” “谁稀罕!”本就娇羞不已的小兰,此时听到他这么刺骨的话,更是大窘,“我!我才不愿意让你搂着呢!”小兰口是心非的拒绝着,“明明都是少爷你强迫的!” 真是的,王爷坏死了,这种羞人的话怎么能这样轻而易举的说出口的?!而且,女孩子本就脸皮薄,再怎么喜欢被心上人搂着,也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出说来啊!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长辈! “算了!”皇贵妃说道:“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本宫一会就要带着小兰回宫了!” “你看!”毕云涛无辜的摊了摊手,“母妃都同意了!你还想拒绝本王的怀抱吗?!” 小兰不依,还想再说些什么,皇贵妃再次开口打断了她的解释,“从现在开始!涛儿你就不要出府了!对外宣称你有伤在身,又被本宫行了家法,躺在床上养伤!” 毕云涛听到母妃郑重其事的语气,收揽了玩世不恭的心态,正色道:“儿臣也正有此意!正好也快到了皇祖母的寿辰,儿臣的寿礼还没有准备,也该是时候准备寿礼了!” “恩!”皇贵妃点了点头,“你有这样的觉悟就好!” 随后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这次可是玩的太过火了!母妃也明白不能一味的防御,确实要主动出击。但是你这次的事情多少有些欠考虑。而且做的手脚一点也不干净,让人抓住把柄。” “是!母妃教训的是!”毕云涛搂着小兰正襟危坐的听着母妃的教训。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皇贵妃见到毕云涛一副虚心的模样,大是欣慰。“也可以正好借着这次机会,静观其变,分辨出谁对你别有用心,可以提前做出布置。” “是!儿臣受教了!”毕云涛一副受教的神色。 “行了!就说到这里吧!梦若浪还在你卧室等你呢!你赶紧去吧!我看他急匆匆的过来,好想有事找你!” “哦!”毕云涛应了一声,搂着小兰起身,拥着小兰就要去找梦若浪。 “等等!”皇贵妃出声拦住了毕云涛。“小兰留下!母妃还有些话要跟小兰说!” “可是!”毕云涛不舍,他还想去梦若浪跟前炫耀一番呢,那个不当人子的狗东西,不给他喂点东西吃,真是不知道自己还是单身贵族了?! “可是什么?!”皇贵妃语气一冷,“一个奴婢跟主子勾三搭四的,成何体统?!” “小兰才没有跟儿臣勾三搭四的!”毕云涛见到母妃生气,深怕母妃要惩戒小兰,赶紧开口为小兰辩解,“都是儿臣主动逗弄小兰的,不是小兰的错!” “恩?!”皇贵妃冷眸一瞪,“母妃的话也不听了?!来人!行家法!” “别别别!”毕云涛怂了,老佛爷今天心情不好,不是自己能惹的起的,只好递给小兰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若浪想必一定有要事找我,我得赶紧去找他!” 见到毕云涛走远,皇贵妃这才压低声音对着小兰呵斥道:“你把你的手巾给本宫藏好了!要是被人发现你的身份!本宫也保不住你!” “贵妃娘娘放心吧!”小兰轻笑一声,“刚才小兰已经试探了齐王,齐王根本就不知道手巾上的图案的用意!还以为是一个普通的手巾而已!” “哼!本宫当然知道涛儿不知道图案的用意!但是保不准他会问梦若浪!”皇贵妃语重心长的说道:“梦若浪的师父虽然是江湖中人,但是一直跟皇上走的很近,恐怕知道不少东西。他又跟在她的身边多年,保不齐他也知道你手巾上图案的秘密!” 小兰一怔,回想了一下刚才梦若浪进来的情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这次开口,“放心吧!梦若浪根本就没有发现,再说他发现了也无碍,只是绣着一个普通绣着字的兰花而已!不会往那方面想的!” “希望如此吧!”皇贵妃叹息一声,“本宫出来也有一些时候了,时候该回宫了!” “是!” 躲在树上偷听她们谈话的梦若浪见到她们已经走远的身影,这才运用轻功,悄声落地。 他从见到手巾开始,觉得上面的兰花和娟秀的字体好像在哪里见过,本以为只是一条普通女子的手巾,并没有多想。但是见到上面一闪而过的红色纹章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忍不住的多想了一些,出来之后便躲起来偷听。 果然像自己想的一样,小兰的身份不简单。 揣着心思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不急不慢向毕云涛的房间走去。 第七十二章 虚心求教的梦若浪 第七十二章 虚心求教的梦若浪 “大哥!嘿嘿嘿!刚去方便了一下!”梦若浪捧着一张欠揍但又很俊俏的脸走了进来。 “黑你妹啊!”毕云涛放下茶杯,现在一见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不当人子的东西,跟他老爹一样欠揍,三番五次,五次三番的破坏自己的好事! 梦若浪不解,疑惑的挠了挠脑袋,“妹妹?!我没有妹妹啊!只有一个姐姐!”随后再次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张欠揍的笑脸,脸上带着不明的笑意,“大哥!你一定是说错了吧!应该是黑你姐才对!” “咳咳!”猝防不及的车速,让毕云涛差点没噎死,赶紧咳嗽几声,转移话题,“好了!你小子匆匆忙忙过来有什么事?!” “哎!”听到毕云涛提起自己的事,心里就是一阵烦躁,忍不住的叹息一声。 “你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毕云涛也是头一次见到梦若浪唉声叹气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事会让他这样?! “哎!”梦若浪想要对毕云涛说出自己的心事,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又都化作了一声叹息。 “喂!”毕云涛一阵无语,“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去找小兰了!本王可没有时间陪你在这耗着!” “哎!”梦若浪再次叹息一声,结果看到毕云涛不耐烦的站起身准备走人,也顾不上唉声叹气,赶紧拦住毕云涛。 “大哥!你别走啊!我说还不行吗?!”梦若浪快速闪身到毕云涛的面前,可怜兮兮的拦住他的动作。 “那你赶紧说!就给你一次机会!”毕云涛坐回到了椅子上,双手环抱于胸,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大刺刺的看着他。 “哎!那我可说了!大哥你可不要笑话我!” “你要是再这样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模样,我可就真走了!” “好吧!”梦如浪深吸口气,鼓起勇气,开始向毕云涛说出自己为何而来。 “今天我一大早起来,发现你不在房间,想到你可能是去找姐姐了,就前去姐姐那里,然后就得知你已经回府的消息。” 毕云涛不明所以,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所以呢?!你到底要说什么?!” 梦若浪见到他异样的目光,赶紧解释,“是小钰,今天我才发现她越来越出落大方。虽然比不上姐姐的美貌,但是清纯可人、亭亭玉立的模样很是对我的胃口。所以,嘿嘿!”说完,不好意思的腼腆的笑了笑。 “哦!”毕云涛阴阳怪气的拉着长音哦了一声,眼里全是暧昧,“所以,你就想把小钰弄到手。” “恩恩!”梦若浪见到毕云涛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疯狂的点着头,“没错,嘿嘿,我这不是想着过来向大哥讨教几招吗?!” “向本王讨教几招?!”毕云涛挑了挑眉,疑惑的看着他,“你浪荡人间,游戏花丛的本事哪里去了?!对付一个小丫鬟,还用的着向本王讨教?!” 毕云涛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一个不问世事的小丫鬟而已,你一个做主子的,还不都是你说了算?!再说了!她要是不答应,直接用蛮力不就好了?!用得着让你费尽心机,还特意过来找我帮忙?!” “不是啊!”梦如浪解释道:“小钰是姐姐的贴身丫鬟,我要是对她用强,被姐姐知道了,我的下场一定会很惨!而且我也不想那样对待小钰,我想让她心甘情愿的跟在我的身边!” “诶?!”毕云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一副吃惊的反应,“你的意思是说,你是认真的了?!” 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梦若浪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去,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被毕云涛意味深长的眼神紧紧盯着,不自然的浮现出一抹微红,只觉得现在自己的脸上发烫的厉害,犹如火烧一般。 “可是你要明白!”毕云涛收回了意味深长的眼神,语重心长的说道:“小钰的身份地位,是不可能做你的正妻的,最多也就是妾室,甚至可能连妾室都做不了,只能做个通房丫头。” “那也好啊!小钰那个丫头,家里迟早会给她找个人家把她嫁了,与其便宜了别的男人,还不如跟了我! 况且,她虽然是姐姐的贴身丫鬟,但是姐姐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看待,她们二人情同姐妹,姐姐要是跟大哥你成婚了,她也会跟着陪嫁到齐王府,依着大哥性子,她肯定逃不过大哥你的手掌心!”梦若浪谄媚讨好的笑着,“嘿嘿!大哥你都有了小兰那个丫头了,就不要惦记小钰了。 况且,她虽然是姐姐的贴身丫鬟,但是姐姐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看待,她们二人情同姐妹,正好姐姐跟了大哥,小钰跟了我,岂不是美哉?! “哦!原来如此!情同姐妹啊!”毕云涛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声,眸中带着狡黠,用着开玩笑的口吻再次说道:“按照你的说法,她们情同姐妹,自然是不愿意分开。既然小钰是若曦带过来的嫁妆,迟早也是本王的人,那本王为何要让给你呢?!” “诶?!”梦若浪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根本没有发现他眼中的狡黠。 “不行!小钰可是我看上的!”梦若浪急声大喊,“哪怕你是我大哥,我也不能把她让给你!” “呵!那个由不得你!”毕云涛嗤笑一声,表示不屑,“不要忘了,你们左相府除了左相这个当家做主的意外,其他的一切都是若曦说了算!”收敛了自己不削的笑意,玩味儿的上下打量着他,“怎么?!你想要挑战一下你姐姐的权威?!” 梦若浪一听到自家姐姐的威名,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靡了下去。 一想到以后小钰要跟着姐姐陪嫁过来,给大哥当通房丫头,心脏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痛不欲生,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不自觉的紧紧的攥成拳头。 “不想让我收了她也行!”毕云涛本来还想再开几句玩笑逗逗他的,结果见到他真的急眼了,赶紧收敛了继续逗弄他的念头,“不过,你要帮我几个忙!” 暗自生闷气的梦若浪一怔,处理器过载,一时间像是失了智一样,呆愣的看着毕云涛,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你要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伤心难过的又不是我!”毕云涛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伸着懒腰站起身,“等你多会儿同意了,再来找我吧!我还有事要忙,小兰还等着我呢!” 电脑重启开机,处理器终于进入正常工作状态,梦若浪脸上一喜,顿时喜上眉梢,迅速的起身,用力的把站起身的毕云涛按回到了椅子上。 “大哥!你放心!但凡有能用到我的地方,任凭大哥吩咐!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梦若浪激动的摇晃着毕云涛的身子。“大哥!你赶紧说什么忙?!” “你特丫的赶紧给我放开!”毕云涛爆出粗口,“我特么的快被你晃得要吐了!” 梦若浪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行为太过失态,讪笑着松开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反正你现在去书房也见不到小兰,还不如现在就给我支几招呢! “啥?!”毕云涛不可置信的掏了掏耳朵,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你再说一遍!为啥我见不到小兰了?!” 梦若浪扭过头,让自己离得跟他的脸远些,这么近的距离,都能闻到他嘴里的茶叶味儿了。恩!喝的茶还挺不错的,闻起来像是信阳毛尖-蓝田玉叶。 梦若浪回过神来,就见到毕云涛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赶紧开口解释,“我刚才方便回来的时候,就远远地见到她跟着皇贵妃一起回宫了!” 见到他郑重其事的样子,毕云涛无力的松开了揪着他衣领的双手,颓废的坐到了椅子上,“母妃真是的,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带着小兰回宫了!” “都是你害的!”毕云涛被气得火冒三丈,恶狠狠的瞪着梦如浪,“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本王现在都已经和小兰共度巫山了!” 梦若浪知道自己理亏,缩了缩脖子,尴尬的无地自容。 “还想让本王给你出几招?!”毕云涛越说越觉得不爽,带着满腔怒火吼道:“做梦吧你!破坏本王的好事!还想让本王帮你?!你就孤独终老一辈子吧!”气愤的拂袖而去,走了几步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府邸,顿时停下脚步,愤怒的指着门外,“赶紧给本王滚出去!不要再让本王见到你!” “别啊!”梦若浪连连求饶认错,“都是我的错!大哥消消气!我今天可是带了礼物过来的!”说着,起身走到门口,对着门外招了招手,就见到个下人各抱着一个坛子走了进来。 梦若浪谄媚的搓着手看着毕云涛,“请大哥出山,怎么可能空手而来?!小弟我今天见到仓库里有一坛蜂蜜,特意为大哥带来,就当是为了破坏大哥好事的赔罪,大哥支招的谢礼等明天我在亲自送过来!” 毕云涛被气得七窍生烟,感觉自己都快被气炸了,气喘吁吁的生着气,一言不发。 撇一脸一旁低声下气,谄媚讨好的梦若浪,又见到放到屋中的一坛蜂蜜,毕云涛忿忿不平的撇撇嘴,对此不屑一顾,“就这一坛子破玩应就想把我打发了?!” “嘿嘿嘿!大哥!你有所不知,这些蜂蜜都是皇上专门赏赐给父亲的,府邸的仓库里还有几坛!”见到毕云涛的口气有些松动,梦若浪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你放心!只要大哥给我出主意,剩下的蜂蜜我明天在送过来!” “哼!”毕云涛听到他这么说,心情好了许多,冷哼一声,“看在这些御赐的蜂蜜面子上,本王就原谅你了!不过!”毕云涛横眉冷眼的盯着他,声音中带着严重的警告之意,“不过!你要是敢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嘿嘿嘿!一定不会有下次了!”梦若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个!大哥,你气也消了,现在是不是该给我出些主意了?!” “行吧!”毕云涛撇了撇嘴,“我这就给你出几个主意!” 第七十三章 女人的共同喜好 第七十三章 女人的共同喜好 “恩恩!大哥!你快说吧!我洗耳恭听!”梦若浪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端坐在椅子上,侧耳倾听。 “既然你是真心想把小钰纳入房中,做通房丫头,那就跟你小钰实话实说好了!” “这!”梦若浪面露难色,“这些我也想过,但是万一小钰不同意,再告诉姐姐,姐姐在从中阻拦,岂不是得不偿失。” 撇了一眼毕云涛,扭捏着为难的继续开口“我看小兰对大哥你死心塌地的,所以大哥你能不能把你对待小兰的招数传授给我啊?!” “哦?!”毕云涛一怔,玩味儿的说道:“你想要我对待小兰的招数?!”说完,自顾自的摇了摇头,“那些招数不适合你!”他可不能让梦若浪知道自己用什么方法对付小兰的,这要是被若曦知道了,全朝堂的人估计就要来齐王府吃席了! “不过!我可以给你出些别的主意!”毕云涛见到梦若浪泄气、苦哈哈的样子,对他挑着眉毛,神秘一笑。 “什么主意?!”见到毕云涛笑而不语,梦若浪心急如焚,“大哥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快告诉我吧!” “女人都是有共同喜好的,你想想你姐姐喜欢什么?!”毕云涛老实在在的问道。 “额……”梦若浪回想了一下姐姐的喜好,试探的问道:“吟诗作对?” 毕云涛无语的捂着脑袋,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平时的机灵都哪里去了?! “额……难道不对吗?!”梦如浪看着毕云涛无语的表情,仔细的再次回想了一下,觉得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啊,姐姐从小就喜欢挥毫泼墨,吟诗作对了。 “额……也不能说不对。”毕云涛不置可否,他说的好像确实也有些道理。 “我说的不是这些,除了这些,你姐姐还喜欢什么?” 梦如浪为难的摇了摇头,面带窘相,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姐姐的其他喜好,我真就的不知道了。” 毕云涛无奈的叹息一声,耐着性子换了个说法,“说道你姐姐,你的第一个影响是什么?!” “恩……”梦若浪这次没有多做思考,脱口而出,“出尘脱俗!”见到毕云涛忍耐不住,想要打人的表情,赶紧改口,一口气说出好几个词语,“国色天香,花容月貌,冰清玉洁,丽质天成……” 毕云涛生无可恋的瘫在椅子上,虽然这些词汇形容的都没有毛病,但是怎么就这么想要揍他一顿呢?!这小子怎么就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不会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得得得!别说了!”毕云涛赶紧出声打断,实在是听不下去他滔滔不绝的赞美之词。他现在有点怀疑他的知识储备量,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知识渊博,还是故意在自己面前卖弄学问。 “提到你姐姐,第一个反应不应该是人比花娇,如花似玉吗?!”毕云涛有气无力的说着,“提到花,你总该想到什么了吧?!” “大哥!你是说……”梦若浪恍然大悟,此时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受。 “就像你所想的那样。”毕云涛点了点头,“但凡是个女人都喜欢三种东西,姹紫嫣红的鲜花,色彩艳丽的胭脂水粉,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当然他还有两点没说,毕竟这个时代是没有那种东西的,就是价格昂贵的奢侈品包包,另一个就是像本王一样,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可恶啊!一想到元旦要送给女朋友的礼物还没有着落,作者就是一阵头大。看来是时候带上毕云涛这个僚机一起了。) “哦哦!原来如此!小弟受教了!”梦如浪茅塞顿开的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准备鲜花。胭脂水粉和珠宝首饰。” “现在还不急!要循循渐进才行!”毕云涛拦住了冲动的梦如浪。 “先准备鲜花就好了!”见到他不解的表情,继续为他解释,“要是小钰连鲜花都不接受,你提前准备好的胭脂水粉和珠宝首饰不就浪费了?!” “当然!可能你的第一次送花,她不一定会接受!” “那怎么办?!”兴致勃勃的梦如浪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顿时蔫了下去,“岂不是没戏了?!” “你笨啊!你平时的花花肠子都哪里去了?!”毕云涛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你不厌其烦的送下去,总有一天她架不住你的攻势,接受你的鲜花的,然后你在送上她喜欢的胭脂水粉和珠宝首饰,趁机跟她表白自己的心意,之后的一切不就都水到渠成了?!” 毕云涛顺势狠狠的揪了一下他的脸皮,“你的脸皮何时这么薄了?!追女孩子就要做到三点,胆大!心细!脸皮厚!” “哦哦!原来如此!那我就去准备鲜花,每天不重样的换着送给小钰。”梦如浪龇牙咧嘴的揉着被他揪红的脸,嘟囔了一声,“怨不得小兰对大哥你死心塌地的,看来她和姐姐一样,就是这样被大哥你厚着脸皮追到手的。” 毕云涛见到他孺子可教,还会想着每天送不同的鲜花,赞同的点了点头。“这就叫做金钱的魅力!没有几个女人能拒绝的了金钱的诱惑,何况,你不仅多金,还长的英俊潇洒,家室又是再京城数一数二的!” 毕云涛说完之后,觉得好像有些不对。恩?!等等!他言下之意是说自己脚踏两条船?!这是变着法儿的骂自己二皮脸啊?! “知道了就赶紧滚!”毕云涛没好气的呵斥道。香蕉你个巴拉,老子脚踏两条船怎么了?!这又不是什么一夫一妻的时代,再说了,郭老师都解释过了,一个夫人一个妻子,这又不冲突!还有这个双标狗,竟敢变着法儿的骂自己二皮脸!给我等着!我记住了! “嘻嘻!那大哥!我就先告辞了,我得赶紧去准备鲜花才行!”梦若浪也发现了他语气上的变化,但是一心想着毕云涛给自己出的主意,对此也没有过多在意。 “等等!”毕云涛赶紧喊住了梦若浪,“你知道要送什么花给小钰吗?!” “送兰花喽!现在这个季节花束很少!”梦若浪止住脚步,转过头说道。 毕云涛又是一阵无语,“说你笨,你还真的不带打喯的!”这个家伙,这还没恋爱呢,就这笨,这要是真跟小钰好上了,岂不是智商直接变成了负数?!难道恋爱真的会让人降智?!可是为何若曦就没有这种情况呢?!难道她并不喜欢我?! “我才不笨呢!”梦若浪委屈,“那大哥你说送什么花?!” 被梦若浪打断了思绪,毕云涛这才反应过来,用力的摇了摇头,可能若曦是个例外吧,毕竟左相的智商都遗传给若曦了。 “你不要看我送给小兰兰花,就知道送兰花,要我说的话,你最好送百合比较好!” “为什么?!” “小钰一直跟在若曦的身边,性格和气质上跟若曦很像,还带有小女儿的俏皮可爱。 而百合花形态优雅大方,尤其是白色百合,它洁白无瑕,象征纯洁的爱,把这个送个小钰,也表达着,你对她的重视,第一次送花,百合还暗中表示了对方像百合一样优雅可爱。” “或者你也可以送满天星,它代表着纯洁的爱,白色的满天星,颜色纯粹,不染一丝杂质,给人一种单纯、纯洁的感觉,满天星寓意里也有着爱情的含义,可以向对方传达自己的真心。” “额……”梦若浪一阵语塞。“那个!满天星是什么花?!我从来没有听过!” 毕云涛一怔,是哦!现在这个时代没有花店,也根本没有保存花朵的技术。市集上虽然也有卖花的,但都是自己种植花卉,或者从野外采集来得。 至于满天星也是二战时期才从南美洲传入华夏的,更不用说现在这个世界航海技术不发达,根本到不了南美洲,至于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南美洲还是未知数呢! “咳咳!”毕云涛咳嗦了两声,打了个哈哈,“你不知道满天星就算了!这些花反正冬天也不好栽培!你就送百合就行了!最好是送十一朵,代表着一心一意。” “额……”梦若浪欲言又止。 “又怎么了?!”毕云涛满脸无语的问道。这个小子怎么问题这么多?! “十一朵,会不会有点多啊!”梦若浪有些不好意思,悄声问道。 “十一朵还多?!那你相送几朵?!”毕云涛狐疑的问道,看着他忸怩的样子,想到了一种可能,“你不会是想要只送一朵吧?!” “恩恩!”梦若浪快速的点了点头。 “追个女孩子你还这么抠门?!”毕云涛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你平时的银子不是很多吗?!怎么现在会这么抠门了?!” “不是啊!大哥!”见到自己被毕云涛误会,梦若浪急的抓耳挠腮,“一朵还好,虽然现在不是百合开花的季节,但是重金悬赏下,我还能想办法搞到,但是十一朵这么多,只有皇宫里才有,我只能冒险前去皇宫采花了。” 突如其来的车速,让毕云涛差点闪了自己的腰。这怎么好好的,就突然开车上了高速了?! “行了!行了!一朵就一朵吧!你要是去皇宫采花再被抓住!左相府可就断了香火了!” “嘿嘿!”梦若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虽然不明白为何去皇宫采摘几朵百合花,会让左相府断了香火,但是听到毕云涛说一朵也可以,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迫不及待的就像赶紧弄到花,送给小钰。 “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府!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小钰手下花朵的模样了!” “行!那就赶紧滚吧!” 看着梦若浪飞也似的跑出去的身影,想起来他答应自己的事,大声的在后面喊道:“蜂蜜本王就不要了,明天你给本王带些好酒过来!” “知道了!” 第七十四章 肥宅快乐水 第七十四章 肥宅快乐水 毕云涛呆坐了一会儿,这才想起今天的抽卡还没有抽呢,意念沉浸,随着司空见惯的花里胡哨的抽卡动画结束,手里出现了一张纸。 只见纸上画着一碗水,倒入了一个滚筒一样的装置内,这个装置后方用管子连接着一个坛子。还特意在滚筒上面标注了竹子二字。紧接着滚筒拆下,往瓶子里倒入了液体,而瓶子上面写着三个醒目的文字—碳酸水。旁边甚至还附有装置的分解图。 同时纸张上面还将橙子,香菜和蜂蜜制成的焦糖和制得的碳酸水一起混合,最后直接变成一瓶黑褐色液体! 本来看到这里都还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无非就是制作图纸罢了。 但是看到后面特别的标注,毕云涛的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肥宅快乐水,加冰更带劲,可乐配薯片,小埋最迷恋! 我特么的,老子又不是肥宅,谁会喜欢这种肥宅才喜欢的快乐水啊!你给老子一张肥宅快乐水的制作图纸也就罢了,怎么还打上广告了?! 毕云涛暗自肺腑着,随后也被自己小孩子的行为也被气笑了,竟然不自觉的笑出了声。自己干嘛要跟一张纸过不去?! 嗤笑着随手把图纸扔到桌子上。可乐这玩应有什么用?!除了能拿来喝,还能干什么?难道要拿来卖钱啊?! 等等!卖钱?! 毕云涛身子顿时僵在了原地,双眸中精光浮现。对啊!可以用来卖钱啊! 肥宅快乐水在这个时代可是没有的,图纸上所需要的物品随处可见,制造方法开图纸上面的样子也是极为简单。这么说,还真的能拿来卖钱!要是能大量制造,岂不是财源滚滚来?! 毕云涛的双眼瞬间被财迷的贪婪之意所笼罩。二话不说从桌子上拿起图纸,开始研读上面记录的文字,仔细的研究起来图纸上面的装置制作步骤。 先截取一截20厘米左右粗细的巨龙竹,在巨龙竹的两边按照常见的细长竹子直径大小扣出孔洞。 再截取细长竹子的一截,在其上面打上气孔用来换气。 然后在把细长的竹子套入巨龙竹内,一端插上水管,水管的另一端固定在酒坛的盖子上,只需要不停的转动装满水的巨龙竹,便能制得碳酸水了。 这个装置看来就是置换二氧化碳和空气用的。 我说为何前两天会无缘无故的抽出来一根软水管,我还在纳闷那玩应到底有什么用呢,原来是为了做这个用的。 正好皇太后的寿礼还没有着落呢,现在这个时代的女人们可没有品尝过快乐水的美妙口感,想必她们品尝完快乐水的口感后,必然会被它的口感所折服,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说干就干,现在就让下人去准备这些东西。毕云涛唤来下人,让他们去准备图纸上所需要的物品。 毕云涛肉疼的拿出一百两银子递给买东西回来的下人。 酒坛和竹子不值多少钱,几两银子就弄到手了,也就巨龙竹稍微贵一些,而且下人找巨龙竹稍微费了些时间,这些都还好,都能接受,但是这个时代的玻璃瓶子是真特么的贵啊!竟然一两银子一个,大一点的竟然要五两银子。 毕云涛看着下人毕恭毕敬的拿着银子计入到账上。暗自腹诽一声,这帮奸商,真是黑心啊!不就是一些二氧化硅,沙子烧出来的嘛!无非就是定型的时候费些功夫!五十两银子只能买十个大瓶子,这些钱都够买一些成分不好的玛瑙了! 越想越是心酸,欲哭无泪的撅起嘴。玛瑙和玻璃主要成分都是二氧化硅,不就是一个天然,一个是后期制作的嘛,也不至于这么贵啊! “哎!”毕云涛忍不住的叹息一声,算了,贵就贵吧,反正自己手里有二十万两,也不差这些钱。可是想到被人宰了一刀,还是忍不住的肉痛。 日渐西山,毕云涛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终于做完了这个装置。 可是看着这个装置又犯难了,怎么让它转动起来呢?!总不能用人力吧! 看着院落的池塘平静的池水静静出神,这时一条锦鲤突然动了一下,平静的池水荡起了一层涟漪。 毕云涛精光一闪,可以用水力啊!在装置上做一个简易的水车就行了,用水流带动它旋转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做好了简易的水车,走到池塘边看了一眼,忍不住的想要骂娘,不看不知道,这池塘的水竟然是静止的,他还以为池塘的水都是流动的。 “哎!开来只能用人力了!” 毕云涛垂头丧气的坐在庭院的石凳上,杵着腮帮子不停的思索着如何能快速的置换二氧化碳和空气呢?! “咚!”一声重物落入水中的声音响起,惊醒了正在思考的毕云涛。 毕云涛朝着声音来源看去,就见到下人正在奋力的用着辘轳打水,原来刚才的声响是水桶坠入井水中的声响。 这一看,毕云涛顿时愣住了,看着不停旋转的辘轳,眼眸中的光芒越来越明亮。对啊!这辘轳的原理不就是轮轴原理和杠杆原理吗?!只要利用辘轳,在制造几个齿轮不就可以手摇转动了吗?! “来人!”趁着灵光乍现还没消失,毕云涛赶紧换来那个打水的下人。 “小的在,敢问王爷有何吩咐?!”下人见到毕云涛呼唤自己,赶紧放下水桶,小跑着向他过来。 “趁着现在还没有天黑,你现在去给本王找来一个木匠!” “是!王爷!”下人答应一声,就赶紧跑出王府找木匠。 为何毕云涛这次不亲自动手的呢?那当然是之前做那个装置磨得两只手都起了好几个水泡,他可不想再干这种体力活了,真不是人干的,现在养尊处优的日子过的已经让他忘记了他自己以前也是劳动人民。 而且明天还要去见若曦,更不想让她发现自己手掌上的异样了。 大约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姗姗来迟的木匠终于到了。 “参见齐王殿下!”木匠一边擦着额头的汗珠,一边向毕云涛行礼! “行了!本王找你有事,你现在给本王做一个辘轳,就按照这个大小。” “给你图纸,一切都按照图纸做!”毕云涛指了指一旁的装置,同时把刚才画好的设计图交给木匠,“何时能做好?!” 木匠毕恭毕敬的接过图纸,仔细端详了一番,“回齐王殿下,一天便能做好。” 毕云涛眉头微皱,脸色有点不好看,“能不能再快些?”时间有些太长了,还想这几天趁热打铁带着肥宅快乐水去给若曦一个惊喜呢! 木匠一听齐王要的急迫,面露难色,“齐王殿下,辘轳这个东西小的那里倒是有现成的,但是这个框架需要费些时间,而这两个齿轮的制作虽然也简单,但是这么大的木材需要一些时间。” 毕云涛从荷包里拿出一百两银子塞到木匠的手里,“现在……能不能快些?” 木匠一脸谄媚的陪笑着,“嘿嘿!能快!能快!当然能快!”木匠见到这么多银子迫不及待的收进自己的腰包,深怕毕云涛一个反悔,就把银子要了回去! “呵!”毕云涛有些发笑,“你动作倒是快的很,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嘿嘿!让齐王殿下见笑了!”木匠见到齐王打趣自己,连忙跟着赔笑,“老小儿也要吃饭的,动作不快些不行啊!” “行了!本王没心情跟你说笑了!”毕云涛收敛了笑意,“最快能多会完成?本王今日晚上就要用,能不能赶制出来?!” “这……”木匠谄媚的小脸逐渐收敛,为难躬身行礼赔罪,“齐王殿下,请您恕罪,这实在是有些为难老小儿,一晚上时间着实有些来不及。老小儿哪怕是不眠不睡,最快也要明日食时才能送到贵府。” 毕云涛再次拿出一百两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真的不能再快了?!” 木匠直勾勾的盯着眼前晃来晃去的银子,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齐王殿下不要在为难老小儿了,老小儿哪里还能有钱不挣的道理,实在是赶不及啊!” “哎!行吧!”毕云涛收回了一百两银子,“那就明日食时给本王送来吧!记住越快越好!” 木匠看着收回去的一百两银子,带着失落的心情躬身行礼,“谨遵齐王殿下之命。” 毕云涛见到他财迷的样子,轻嗤一声,“行了!本王也不是小气之人,只要你做的让本王满意,这一百两银子自然也就归你了!” “多谢齐王殿下!”木匠连连作揖谢礼,“不知齐王殿下还有什么事要吩咐的?!老小儿定当竭尽全力。要是没有其他事情吩咐,老小儿这就告退赶紧为齐王殿下赶制物品。” “恩!你赶紧回去赶制吧!”毕云涛对着一旁侍候的下人说道:“你替本王送一下。” 让下人送走木匠之后,回到房间,拿着梦若浪送来的御赐蜂蜜去了厨房,将这些蜂蜜熬煮成焦糖。 第七十五章 吃瓜群众 第七十五章 吃瓜群众 将一切材料准备就绪,毕云涛享用完晚膳,就心疲力尽的躺到了床上,只待明日食时装置做好送过来了。 竖日。 毕云涛早早起床,享用着早膳,正是梦若浪之前说过的寒酸早膳,白粥配咸菜。 当然说是享用,其实毕云涛却有些食不知味,一是他满脑子都是肥宅快乐水以后给自己带来源源不断的钱财的画面,二是这早膳确实有些寒酸,怎么说自己也是皇子,更是当今的齐王,这早膳怎么说也要加个水煮蛋啊! “哎!”毕云涛放下碗筷剔着牙,唉声叹气。一边吧唧着嘴,一边颠哒腿,整整一个小混混的样子,哪里还有作为军人的行为规矩。 “行吧!”毕云涛不满的嘟囔着,“我还以为能剔下来一些昨晚的肉沫呢!结果剔了个寂寞,连茄子皮都没有一个。” “王爷!”毕云涛正在百无聊赖剔着牙等着木匠过来,下人这个时候进到屋内。 “怎么了?!是不是木匠把东西做好送来了?!” “回王爷,是的,东西已经做好送来了,木匠正在前厅候着。” “你去把他带过来吧!” “是!”下人答应了一声,告退下去带木匠过来。 “老小儿见过齐王!”木匠躬身行礼。 “免礼吧!”毕云涛摆了摆手,“东西做的怎么样了?拿来给本王看看!” “齐王殿下,东西已经做好带过来了,现在放到了院子里,老小儿这就把东西搬进来。” 毕云涛对着成品的装置左瞧右看,越看越是满意,不由自主的有些得意,看来自己还是有设计天赋的。 “嘿嘿,齐王殿下!”木匠见到毕云涛满意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你做的很好,本王很满意。”毕云涛满意的点了点头,见到木匠还没有走,便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齐王殿下,您是不是贵人多忘事,忘了什么?” 毕云涛看着木匠一脸为难的表情,心里就想笑。双手环胸故作沉思,“有吗?本王可不记得还有什么事?!” “这……”木匠满脸苦涩,他可是还惦记着那一百两银子呢,可是又不敢直接开口要,他可是当今齐王,自己只是一介草民,怎么敢向当官的开口要钱?!恐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被齐王给扔出去! “哎!”木匠满心踌躇的准备行礼告退,心里同时也暗叹一声,看来只好认了。不过虽然没有那打赏的一百两银子,但是齐王昨天晚上付的钱款不仅够自己的工时费,即使从现在到春节一直不开工,剩下的钱款也够自己挥霍一阵子了。 “行了!不难为你了!”毕云涛也不打趣了,从荷包里掏出来一百两银子扔给了木匠。“不就是惦记着本王的赏钱吗!你做的确实蛮快的,给你便是,以后本王还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也会再去找你的!” “谢谢齐王!谢谢齐王!”木匠精准且快速的接住赏钱,连连鞠躬拜谢。 “行了!下去吧!”毕云涛摆了摆手,让木匠退下,随后换来了下人,“你们两个轮流给本王转动辘轳,半个时辰后过来叫本王。” 半个时辰后。 “王爷!时辰到了!”下人过来向毕云涛禀告。 “这么快?!”毕云涛放下手里的书籍,眼中带着一丝惊讶,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毕云涛起身走到装置前面,卸下了用来置换二氧化碳和空气的滚筒,抽出细长的竹子,将里面的完全和二氧化碳混合的碳酸水倒入壶中,然后依次放入酸橙,香菜,蜂蜜的焦糖,充分搅拌之后倒入了杯中。 “嗝!”毕云涛打了一个气嗝,大声的赞叹,“爽!感觉好久没有喝到这种像样的饮品了,成天就是各种茶叶,喝的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老子又不是上了年纪的老头!” “赶紧装瓶!多弄一些,带上几瓶给若曦送去。嘿嘿!”一想到若曦平常过快乐水的滋味后,她脸上精彩的表情就是忍不住的嘿嘿直笑。 “一、二、三、四、五!一共五瓶!”毕云涛将壶中的快乐水倒入杯中,竟然能装满五个瓶子,这是他预想不到的。 “五瓶就五瓶吧!自己留下一瓶,一瓶送给母妃,剩下的三瓶都给若曦带过去。”毕云涛精挑细选的选出来三瓶,拿出准备好的红布条,在瓶子上面打了个蝴蝶结。 “完美!”毕云涛越看越喜欢,赞叹了一下自己的艺术,这才放下瓶子叫来了下人,“来人!给本王准备食盒!本王要去左相府一趟,给你们未来的王妃送点吃食!” …… 毕云涛满怀欣喜,兴高采烈的拎着食盒到了左相府,结果看到眼前的一幕,让他觉得这些天的愚昧一扫而尽,真是大快人心! “你给我站住!”梦若曦气的三尸暴跳七窃生烟,正一脸怒意的呵斥着梦若浪。 她的身后,站着一个脸颊红晕不散,羞答答的扭着衣裙,丫鬟打扮模样的女子,正是小钰。 而她身前的地上,一片狼藉,散落着不少花瓣,但是都已经被人碾碎,跟尘土互相依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还不赶紧给本小姐拦住他!”梦若曦呵斥着一旁看热闹的下人们。 “你们敢!”梦若浪见到下人齐齐围了上来,大声的威胁,“你们要是敢过来,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们!” 下人们听着梦若浪的威胁,脚步迟疑,停下了前进的步伐,互相对视。 “反了你了!你们忘了左相府是谁说了算?!”梦若曦气急反笑,“还不给本小姐拦住他?!出了事有本小姐担着!” 下人们听到梦若曦的保证,这回是找到了主心骨,顿时迟疑的脸色不见,各个擦拳磨掌的向着梦若浪围了过去。 见到下人们的越来越近,一个个擦拳磨掌、凶神恶煞的模样,梦若浪有些慌乱,“姐!我到底怎么了?!” “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既然你自己不知道,那就让我帮你好好想一想!”梦若曦柳眉倒竖,对着下人们斥责道:“都在干什么呢?还不快点拦住他!” 梦若浪毕竟有武功在身,哪里会束手就擒,脚尖轻点地面,一跃三尺高,踩着一个下人的脑瓜顶,向后用力,不费吹灰之力逃开了他们的包围。 梦若浪踩着脑瓜顶的下人,被他用力的向后一推,身子摔到了其他人的怀抱里,他们顿时滚到了一起,人群乱成一团。 “哈哈哈!就凭你们还想拦住我?!不要做什么春秋大美梦了!”梦若浪站定,对着乱作一团的下人们嚣张的叫嚣着,“拨了拨了毛,打不着!” 梦若浪说完就脚尖点地准备用轻功遁走,哪里想到,自己刚刚转过头,就见到一个黑影扑向自己,还不待反应过来,就被黑影按到在地。 “翅膀硬了?!学会反抗了是吧?!”梦若曦冷笑一声,“呵!还不赶紧给本小姐起来,按住这个臭小子!” 此时下人们已经有一些爬了起来,见到梦若浪被人按倒在地,又听到了自家小姐的命令,二话不说也扑了上去!就连被梦若浪踩住脑瓜顶的下人也顾不上脑袋上的疼痛,也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来了个叠叠乐。 一旁吃瓜的毕云涛看到眼前的叠叠乐,忍不住的咧开嘴。见到他们都没发现自己,赶紧用手揉了揉脸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肌肉,不让自己笑出来。 活该!让你总是在我破坏我的好事,这回看若曦怎么收拾你! “行了!”梦若曦冷眼旁观了一阵,出声制止了下人们的行为,“赶紧起来,这样下去就要把这个臭小子给压坏了。” 梦若浪见到下人们按着顺序依次的爬了起来,暗自用力,就要挣脱下人们的束缚,哪里想到,刚刚提气,就听到了梦若曦的威胁。 “你要是敢挣脱,我可就去叫母亲过来主持公道了!” 梦若浪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刚刚才提起的气息,顿时卸了下去,垂头丧气被下人们按着双肩跪倒在地。 “姐!我不就是送花给小钰了嘛!你也用不着这么对我啊!我可是你的亲弟弟!”被下人们擒住的梦若浪满脸委屈。 “呵呵!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姐姐?!你难道不知道小钰是我最喜欢的丫鬟?!竟然敢趁我不在,出言调戏?!你去青楼怎么耍,我不管你!也不知道是谁给了你胆子,竟然敢对小钰动歪心思,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是大哥!都是大哥教我这么做的!”梦若浪害怕被姐姐惩罚,指向了一旁的吃瓜群众毕云涛,趁着姐姐转头的时机,对着毕云涛拼命的眨着眼睛。 “诶?!”毕云涛此时仰头45度,欲哭无泪,吃瓜怎么吃到自己身上了?!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心里的喜悦还是不减分毫。 见到梦若曦能吃人般的恐怖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寒芒在背,冷冽的就像是雪山上常年不化的积雪,冰冷刺骨。 “若曦!不要听他瞎说!”毕云涛刚开口就见到了梦若浪玩命般不停的对着眨着眼睛,顿时计上心头,故意装作没看懂,不解的问道:“若浪!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一直对我眨眼睛?!” 梦若曦猛然转头,用着看毕云涛的那种恐怖眼神看向了梦若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不言不语,只是嘴角带着一抹寒意凌然的冷笑,。 毕云涛见到成功转移了火力,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头一次见到若曦这种恐怖眼神,真是太吓人了! 梦若浪也是头一次见到梦若曦这种眼神,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在天气寒冷的深秋,额头竟然留下了汗水,双腿更是不争气的开始打颤。 第七十六章 宁惹小人,莫惹女子 第七十六章 宁惹小人,莫惹女子 “好啊!”梦若曦终于开口,“看来是不收拾你不行了!竟然连我也敢骗了?!” “来人!”梦若曦对着下人喝道,“去给本小姐拿棍棒来,今日本小姐就要替父亲管教管教这个满嘴谎话的臭小子!” “不要啊!”梦若浪哀嚎一声,“姐,我错了!” “大哥,帮我说说话,替我跟姐姐求求情啊!”见到梦若曦不搭理自己,赶紧转过头让毕云涛给自己求情。 毕云涛哪里会如了他的意,他正吃瓜吃的兴起,再说了,他可是巴不得看到梦若浪被梦若曦狠狠的修理一遍呢!他昨天才向若曦喊冤,没想到今天他就被修理了,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装作没有听懂他的缓兵之计,从食盒里拿出一瓶可乐,自顾自的开始喝了起来。 用一个字形容毕云涛此时此刻的心情,就是爽,很爽,非常爽!简直就是爽歪歪了!不仅仅是心理上的,还有感官上的,甚至还有味觉上的! 梦若浪见到毕云涛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恨得牙痒痒,知道他这是准备看好戏,报复自己那天破坏了他和小兰之间的好事。 心里打定主意,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大声对着梦若曦哭诉,“姐!叫我送花的人都都是大哥!一切都是大哥出的主意!” 梦若曦从梦若浪想让毕云涛为他说好话的时候,就开始冷眼旁观的看着他们二人,而此时的梦若曦被梦若浪气的早就忘了前天做出不要跟毕云涛见面的决定。 见到毕云涛拿出一个瓶子开始自顾自的喝了起来,瓶子里装满了灰黑色的液体,感觉就像是中药熬制成的苦药汤子。但是见到他一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享受模样,眼中的冷意稍稍褪去,眸中充满了好奇。 听到了梦若浪的喊声,被他话中的内容吸引了注意力,压下心中的好奇,转头看向了梦若浪。 “你说的齐王叫你送花的?!”梦若曦狐疑的问道。 “恩恩!”梦若浪飞快的点了点头,“他还说但凡是个女人都喜欢三种东西,姹紫嫣红的鲜花,色彩艳丽的胭脂水粉,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故意留了个悬念,“大哥还说……” “还说什么?!”本来脸色有些好转的梦若曦听到他说的话,脸色瞬间再次阴沉了下来。 梦若浪故意迟疑了一下,最好好像任命了一般,开口说道:“大哥还说追女孩子就要做到三点,胆大!心细!脸皮厚!” “是吗?!”梦若曦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的对着毕云涛挤出来了一句话,“看来齐王你倒是对追求女孩子这方面懂得很啊!” “噗!咳咳!”正大口痛快的喝着快乐水的毕云涛听到梦若浪倒打一耙,顿时被呛了一口,喝道嘴里的快乐水全都喷了出去。 “不是!若曦你听我说!”毕云涛抹了一把嘴上的污渍,毕云涛快步上前,向她解释,“不要听梦若浪瞎说,他是倒打一耙!” 梦若浪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扭过头不理他。 毕云涛恶狠狠的瞪了一旁跪在地上的梦若浪,见到他满脸的幸灾乐祸,眸中还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着自己。 “若曦,你听我解释!”不管毕云涛怎么劝说,梦若曦都不看他一眼。 毕云涛这回也上了脾气,一把搂住梦若曦的腰肢,不顾她的推搡和挣扎,在她的耳边说道:“你不要听梦若浪瞎说,他这是故意报复!你忘了前几天咱们两个说好的事情了吗?等我病好了你收拾他让我在一旁看着!” 梦若曦被他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了前几日毕云涛跟自己说过的,上次得病就是梦若浪这个臭小子故意报复,推他下水让他得了病,看来这次应该也是故意报复。 看刚才他们两个的样子,报复的原因可能就是毕云涛没有为梦若浪求情,对我出言劝解。 毕云涛感到梦若曦挣扎的力气小了下去,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赶紧添油加醋的解释着。 “都是梦若浪死皮赖脸的让我给他出主意。我本来没想搭理他,可是架不住他威胁我,威胁我说要把我和小兰眉来眼去的事情告诉你,我怕你知道以后不开心,只好迫于无奈的接受了他的威胁,给他出了主意,”看到梦若曦有些吃味的表情,赶紧保证道:“你放心,我说的那些招数都是我以前看的话本里说的,我根本就没有实践过。” “哼!”梦若曦听到他的解释心里有些舒畅了,但是还是有些吃味,就在他的腰间掐了一把,“这次就放过你,小兰那个丫头就算了,一个通房丫头而已,倒是以后要让本小姐知道你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嘻嘻!”看到梦若曦这幅模样,毕云涛终于放下心了,嬉皮笑脸的揉着自己的腰间,“就知道还是齐王妃对我最好了,舍不得惩罚为夫。” “呸!”梦若曦双颊微红,“我才不是齐王妃呢!说的好像我稀罕当你的王妃似的!” “哦,不稀罕啊!”毕云涛扬了扬手里提着的食盒,“那这些辛辛苦苦做的东西,我就送给别的想要当本王王妃的女人喽!” “你敢!”梦若曦挣脱了他搂着自己的手,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食盒,横眉竖眼的瞪着他。 “嘻嘻!还说不想当本王的王妃!”毕云涛欣喜的捏了捏她的瑶鼻,“看看你紧张的样子,真可爱!” 梦若曦皱着鼻子白了他一眼,打开食盒看着里面两瓶不明液体,疑惑的问道:“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我看你刚才喝的津津有味的样子!” “这些啊!”毕云涛神秘的一笑,“先不告诉你!”说着眼睛向旁边斜了斜,“你忘了你现在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吗?” 梦若浪看着他们二人打情骂俏,尤其是见到自己姐姐皱着鼻子俏皮可人的模样,现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有一种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呢! 对哦,梦若曦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还有个罪阔祸首没有处理呢!梦若曦把手里的食盒递给了身旁站着的小钰,“你先拿到我的房间。” 小钰把他们二人打情骂俏的对话从头到尾听了个遍,一时间尴尬的在也不是走也不是,见到自家小姐把食盒递给自己,赶紧拎着食盒逃也似的跑向了自家小姐的房间。 毕云涛如有所思的看着小钰逃跑的身影,忍不住的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丫头比那个不当人子的东西强多了,至少还知道回避,不像不当人子的梦若浪,只知道破坏自己的好事! “棍子呢?!”梦若曦对着下人说道,平淡的语气看不出来喜怒哀乐,“怎么还没拿过来?!” “小姐!在这呢!”下人赶紧出声,恭敬的递上了棍棒。 “姐!不要啊!”梦若浪看到姐姐是真的准备要动真格的,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可恶啊,怎么忘了大哥对付姐姐最有一手了! “大哥!快帮我说说话啊!”梦若浪急的满头大汗,赶紧对着毕云涛大喊。 “若浪啊,你到底哪里惹到了你姐姐?让她这么大动肝火?”毕云涛明知故问,他之前看着梦若曦脚下的鲜花,又听到了她说过的话,猜到了一二。 “大哥!我只是按照你说的,准备好了几朵花送给小钰,谁知道被姐姐见到了,姐姐不仅把花扔了,还警告我不让我以后在靠近小钰,然后就变成你现在看到的样子!”梦若浪解释完继续向着毕云涛说软话,“大哥,我可都是按照你说做的。你可要救救我啊!” “听梦若浪这么说,我看他对小钰是认真的,不如就让他们两个在一起算了?!”毕云涛假惺惺的为梦若浪求了求情。 “哼!”梦若曦冷哼一声,“你跟他才多长时间?我还不了解他的性子,认真是假,想把小钰骗到手是真!” “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钰掉进火坑,小钰可是我最喜欢的丫鬟,我以后还准备给他选一个如意郎君呢!” 毕云涛听到梦若曦这么说,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得!看这个样子,梦若浪和小钰准没戏!而且看小钰的样子,也是对梦若浪一点意思都没有!想到这里,毕云涛不着痕迹看向了梦若曦的房间,并没有见到小钰关心的身影,不禁为梦若浪以后的担忧了起来,抗战还没结束,长征还需要继续。 随着在梦若曦的一声令下,毕云涛无奈的对梦若浪耸了耸肩,向着他摊开手,露出了一个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啊!”梦若浪惨叫了一声。 “给我狠狠的打!”梦若曦吩咐着下人,“只要打不死就行,本小姐倒要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调戏我身边的丫鬟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梦若浪惨叫着求饶。 “哼!”梦若曦哼了一声,“给他张张教训,记吃不记打的臭小子!” 毕云涛艰难的咽了口唾液,果然宁惹小人,莫惹女子。不禁想到了一首诗,青青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无视了梦若浪哀嚎的声音,梦若曦领着敬畏三分的毕云涛去了自己的房间。 第七十七章 妙恋,初恋般的感觉 第七十七章 妙恋,初恋般的感觉 梦若曦和毕云涛一前一后的走进屋内,就见到站在窗户,忧心忡忡的看着窗外的小钰。 “小钰!还不赶紧给齐王看茶!”小钰被突如其来的的声音吓了一跳,见到自家小姐,这才反应过来,一步三回头的走过来给毕云涛斟茶。 “当当!”毕云涛敲了敲桌子,玩味的看着小钰,“别看了,再看本王就要被你淹死了!” “啊?齐王您说什么?”小钰疑惑的抬起头,看到毕云涛的位置换到了一边,手指还指着桌上。 顺着他的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茶杯早就斟满了茶水,半个桌子已经成了瀑布。 “奴婢知错!”小钰赶紧放下茶壶,拿出手帕擦拭不停的赔罪。 “哎!”梦若曦揉了揉额头,“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时的镇定?!” 小钰被梦若曦责备,尴尬的站到一旁,手里不停的交织蹂躏着手帕。 “哈哈!”毕云涛乐出了声,带着玩笑的口吻对着梦若曦说道:“也能理解,小钰毕竟是第一次收到男子送的鲜花,而且送的人又是自家主子,何况梦若浪还长得英俊潇洒,不在意是假的,哪个少女不怀春?”见到小钰依然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经意的向她说道:“你说是吧,小钰。” “啊!是!”小钰根本就没有听毕云涛他在说什么,听到毕云涛在叫自己,连忙答应了一声,可是答应之后顿时就后悔了。 “哈哈哈!”毕云涛哈哈大笑,就连梦若曦也是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小钰见到他们二人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调笑之意,顿时脸红如霞。 “小姐!”小钰被他们二人笑的无地自容,对着梦若曦娇嗔了一声。 “若曦!”毕云涛再次开口,“让下人们停手吧!这么长时间了,你的气应该也消了。再打下去,依本王看有些人可就心疼死了!” 小钰听到毕云涛为梦若浪求情,充满了希翼的眸子看向了梦若曦。 梦若曦看到小钰希翼的眼神,白了毕云涛一眼,坚定的拒绝了他的请求。 “不行!我今天必须要让他断了念头!” 小钰本来明亮的双眸顿时暗了下去,心里忍不住的埋怨着自家小姐的心狠。 “行吧!”毕云涛无奈的耸了耸肩,对着备受煎熬的小钰说道:“你也看到了!你们左相府都是你家小姐说了算!既然心疼梦若浪,还不赶紧向你家求情?!” “小姐!”小钰听从毕云涛的话,趁机上前跪倒在地,为梦若浪求情,“小姐,你先让下人们停手吧!再打下去真的会打坏的!” “行吧!”梦若曦看着楚楚可人的小钰,也是于心不忍,此时也是松了口,“你去重新烧壶水,顺便让下人们停手吧!然后就赶紧回来,不准有一丝耽搁,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念主仆之谊。” 小钰赶紧起身,欣喜若狂的向着梦若曦和毕云涛鞠躬行礼,快速的出了房门。 “哈哈!”毕云涛看着飞快跑去出的小钰的背影,对着梦若曦说道:“这俩人,没准还真的能成一对儿呢!” “成什么成!”梦若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他们没可能!” “为什么啊?”毕云涛不解,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若曦一直反对让小钰跟梦若浪在一起。 “哪有什么为什么,本小姐就是不想让他们在一起!” “我看他们男有情,女有意的。何况我还听梦若浪说过,你和小钰情同姐妹,让她做你的弟妹不也是挺好的嘛!” “切!”梦若曦撇了撇嘴,“小钰跟着他也就是个通房丫头,充其量最多也只是一个妾室。退一万步说,即使我同意了,你认为父亲会同意吗?即使父亲同意了,以后也会给梦若浪安排一个门当户对的正室,小钰的性子又不喜名利,必然会受到冷落,这种以后注定不会得到幸福的两个人,还是趁早断了他们的念想!” 毕云涛听到梦若曦这么一分析,也有些动摇,可是还不想放弃帮助梦若浪争取的念头,继续试图说服梦若曦,“可是老话也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拆一座婚,你不能棒打鸳鸯呀!” “棒打鸳鸯怎么了?!”梦若曦抿了一口茶水,“千金不怕火炼!我倒要看看,梦若浪是不是对小钰真的用心。再说我和你不也是因为棍棒的捶打,才确定了婚事的……嘛。” 梦若曦郑重其事的说着,结果说着说着就觉得有些不对,这才察觉到了自己说了一些羞人话,顿时脸颊红如樱果。 毕云涛也是越听越不对,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他们两人的身上了,而且还说的这么暧昧,顿时凑过身子,玩味儿的梦若曦的耳边说道:“我们相处了也有一段时间了,那你说,我对你是不是真心的?!” 梦若曦红着脸颊,羞恼的推开他凑过来的身子。赶紧从桌上拿过毕云涛带过来的食盒挡住了毕云涛再次凑过来的身子。 “好了!不要闹了!”梦若曦娇嗔一声,“你快说说这是什么东西?!” 毕云涛拿过横在两人之间的食盒,从里面拿出来剩下的两瓶肥宅快乐水,打开了其中一瓶递给了梦若曦,“给!喝吧!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你确定这个真的能喝?!”梦若曦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虽然之前看到了他痛快的大口喝了下去,但是还是见到这个颜色,实在是下不了口。 见到梦若曦为难的表情,拿着肥宅快乐水倒入一个空的杯子,“尝尝!我亲手做的!” 见到倒入杯中的灰黑色液体冒出了大量的气泡,还有气泡消失时的声音,梦若曦抗拒的摇了摇头,“我才不喝呢!一看就不好喝!” 毕云涛看到慢慢消失的气泡,知道她是误会了,“你不会是在想我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吧?!” “放心吧!我还能害你不成?!”毕云涛一手搂过她的腰肢,拿起杯子凑到了她的跟前,“你可是本王的王妃,你也说过了,我们两个可是经历过劫难的!” 梦若曦还是摇了摇头,但是见到他这么坚持,有想到这是他亲手做的,又是第一次送自己礼物,轻咬下唇,“那你先喝一口,喝完了我在喝!” 毕云涛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的,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好的,没想到好心当成驴肝肺!” 梦若曦听着他的埋怨,依然闭口不言,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喝了下去。 “你看吧!我根本就没有加东西!”毕云涛喝了一大口向她示意,顺便还吧唧了两下嘴,一副流连忘返的模样。 梦若曦见到他喝下去一点事情也没有,甚至还很享受,不疑有他,伸手就要接过他手里的杯子。 毕云涛伸手制止了她的动作,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把杯中剩下的肥宅快乐水一饮而尽,不待梦若曦反应过来,迅速向前,在她惊愕的表情中,吻上了她的柔唇,嘴对嘴的喂她喝下。 “呜!”梦若曦下意识的咽了下去他喂给自己的饮料,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滑入到嘴里的滑腻。 梦若曦想要推开他,可是感觉到他喂给自己的液体有着香甜的味道,不自觉的跟他迎合起来。 “呼呼!”良久,直到二人肺部的空气用尽,二人才迫不得已的分开双唇,大口的喘着粗气。 “怎么样?!”毕云涛率先打破了平静,“好喝吧!” “恩!”梦若曦脸红如潮,羞涩的靠在他的怀里,细弱柔丝的应了一声。 梦若曦稍微平静了一些,这才羞涩的移开身子,离开了他的怀抱,让自己离他远些,“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还蛮好喝的!甜甜的!” “这个啊!”毕云涛再次为她倒了一杯,“这个东西我管它叫……”毕云涛顿时一怔,对啊,忘了起名字了,虽然是嫖来得,但是怎么说在这个时代也是自己发明的,可不能再叫什么可乐了!一点也没有觉得快乐,喝完只觉得渴了! “什么?!”梦若曦小口的抿了一口肥宅快乐水。 “我管它叫妙恋。”毕云涛笑嘻嘻的说道。 “妙恋?!”梦若曦陷入了沉思,“这个名字倒是不错,美妙的恋情。” “是啊!就像我们二人的恋情一样,甜蜜而美妙。”毕云涛不着痕迹的伸手搂过梦若曦,“这可是我特意亲手做的,我一做好,就迫不及待的送过来让你品尝,你看我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你,那你有没有什么奖励给我啊!” “哼!想着我难道不是应该的?我可是未来的齐王妃,还想要奖励,没有!”梦若曦哼了一声,不满的撇过头。这个呆子,刚才不是都奖励他了吗,已经都让他任意轻薄了,还想要奖励,我又不傻,轻而易举的得到的东西才不会被人珍惜呢!就让他难受去吧! “呦呦呦!这还没嫁过来呢!就自称齐王妃了,刚才还不愿意承认呢,现在怎么改口了?!” 梦若曦被他调笑的大窘,窘迫的在他眼前扬了扬攥起的拳头,“本小姐乐意,你有意见?!” 第七十八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第七十八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哈哈!当然没有了!”毕云涛赶紧把梦若曦拥入怀中,好生安慰,“我巴不得你现在就嫁过来呢!” “哼!”梦若曦娇哼的皱起来了小鼻子,“谁稀罕嫁给你似的!” “嘻嘻!不稀罕啊!那我就把这些妙恋送给小兰,正好她还喝过呢!”说着,毕云涛就把食盒盖上,装作收拾起来。 “哼!去吧去吧!你快去吧!”梦若曦吃味的哼了一声,“你去了以后就不要再来见我了!” “嘻嘻!”毕云涛乐呵呵的舔着脸放下了食盒,厚着脸皮的向着她身边又挪了挪,“我才不去呢!我恨不得天天跟你在一起,我可是一做好就给你拿过来了!” “这还差不多!”梦若曦白了他一眼,“算你识相!” “嘻嘻!”毕云涛为梦若曦倒了一杯快乐水,“你觉得这个妙恋的口感怎么样?” “还不错!”梦若曦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赞同的点了点头,“就是喝完以后嘴里有些发涩,牙齿会觉得怪怪的,不过整体还是不错的!” “那你说,我要是把这些妙恋当成皇太后的寿礼,送给皇太后怎么样?!”毕云涛试探的向着梦若曦问道,“正好我也没有准备礼品,妙恋你也品尝过了,你也觉得口味不错。我觉得挺适合当寿礼的。” 梦若曦本来还思索着能不能作为皇太后的寿礼,结果一听他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恼怒的伸出手揪着他的耳朵,“好啊你!你这是拿我当试毒的了!亏我还满怀欣喜的喝了好几杯,原来你是打着这个主意!” “诶!疼疼疼!”毕云涛满脸痛苦的慌忙捂着耳朵,“我哪有把你当成试毒的了?!你可是本王的未来王妃,稀罕你还不来不及呢!我做好了以后,自己已经品尝过了,确定没有问题才拿过来送给你的!” 听到毕云涛这么说,梦若曦心里一甜,但是碍于面子,又不能表现出来,松开了揪着的耳朵,故意冷哼一声,“既然你这么说了,暂且先原谅你。下次要是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毕云涛痛苦的揉着揪疼的耳朵,听到梦若曦软弱无力的威胁,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生气,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开口而已。 “你放心吧,你可是本王的王妃,无论遇到什么危险,我都会站在你的身前,为你遮风挡雨!”毕云涛拍着胸脯保证着。 梦若曦看着毕云涛一手揉着耳朵,一手拍着胸脯说着豪言壮语的滑稽模样,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好好好!你为我遮风挡雨!” 同时也借着喝妙恋的机会,再次转移了话题,“当成寿礼送个皇太后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需要用红布包裹上,不然这黑乎乎的模样,估计皇太后脸上也不好看。” “嘿嘿!”毕云涛笑了笑,“你放心吧,我已经派人给母妃送过去了一瓶,正好先让她尝尝,然后再无意中透露出去有妙恋的这个东西,让皇太后产生好奇。正好趁着这几天,我多做一些,让母妃带去皇宫让皇太后品尝一下,故意说这个东西是西域传过来的,千金难求。等到寿辰的那天,我在送给皇太后,必然能得到她的欢心。” “恩!”梦若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样也不错,有个铺垫,不知道到时候拿出来让人觉得突兀,也不会让皇太后产生不悦之意。” 就在两人商量皇太后的寿礼的时候,小钰带着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的梦若浪回到了房间。 “少爷!”小钰心疼的拿着手巾为梦若浪擦拭着脸上的尘土。 梦若浪毕竟也是长期混迹于纸醉金迷的青楼浪子,又跟在毕云涛身边许久,见过不少他趁机抹油的场景,借势就拉住了小钰雪白细腻的小手。 “小钰,你对少爷我的感觉怎么样?!” 小钰从小就跟在梦若曦身边,哪里被人这么轻薄过,脸上瞬间红霞遍布,慌张的就要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努力了几次,实在是抵不过他的力气。红霞遍布的俏脸逐渐阴沉,带着恼意冷声说道。 “少爷!请自重!奴婢要是再告诉小姐,少爷你就不仅仅是下不来床的地步了!” 梦若浪好像没有听见一般,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小钰!少爷我可是真心的,我都想好了,只要你点头同意,少爷我就向父亲大人禀告我们的事情,要是父亲不同意,我就带着你私奔。天下之大,岂能没有我们容身之处?!” 小钰脸色阴沉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自言自语。小钰毕竟只是一个不问世事的小姑娘,从小就跟在梦若曦的身边,就连梦若曦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未出阁的大家闺秀,更不用说小钰这样常年在府中伺候梦若曦的丫鬟了,哪里能经得住梦若浪这样一个常年混迹青楼的公子哥对她如此巧舌如簧。 所以听到他说愿意跟自己私奔,顿时方寸大乱,之前想好拒绝的理由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浑身发热,脸颊更是烫的厉害,心脏也不争气的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梦若浪见到小钰脸红心跳,娇羞不已的模样,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笑意,就知道自己说的这番话有戏。心里暗道一声,还是大哥厉害,怨不得每次都能哄得姐姐开心,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任你坚贞烈女,也经不住巧夺天花的言语攻势。 “我才不信呢!你就是看我好骗,就知道说些花言巧语,况且小姐也说了,你就是馋我的身子,想把我骗到手。” 小钰见到了梦若浪嘴角处流露出来的笑意,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哄骗自己,心里的羞涩顿时荡然无存,羞红的脸庞也沉了下来,猛地抽回手。 “我才不会如你所愿呢!你那些哄骗女子的花言巧语留给别的女子去说吧!”说完,快步的跑开,夺门而出。 “小钰!别走啊!”梦若浪见到她逃跑的身影,忘了自己有伤在身,着急的起身要拉住她,可是刚直起身子,就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势。 “啊!”梦若浪惨叫一声,痛苦的揉着屁股,等到再次抬头,房间哪里还看的到小钰的身影! “哎!不对啊!”梦若浪颓废的趴到了床上,仔细回忆着刚才事情中的细节。 “不应该啊!按照正常、程序,小钰不是应该被自己说的话所感动的五体投地吗?!然后鞍前马后的伺候自己,自己顺势跟她感情升温。等到自己的伤势好上一些,自己在趁热打铁,跟她行了周公之礼。这可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怎么大哥那里就屡试不爽,到了自己这里就失灵了呢?!” 梦若浪痛苦的揉着头发,懊恼不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啊?!” 小钰跑回自己的房间,慌张的关上房门,背靠在房门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脑海中回想着刚才梦若浪对自己说的私奔的事情,本就因为奔跑而朝红的脸颊,现在更是红润。 小钰捂着滚烫的脸颊,不自觉的多想了一些。“要是他真的对自己是真心的,自己做他的妾室也不是不行,反正自己的婚事也不是自己能做主的。虽然小姐对自己很好,但是小姐估计也不会同意让自己嫁给少爷。”想到这里,眸中浮现出了一片黯然。 黯然之色刚刚浮现,就被气恼给占据。脑中不停的浮现出刚才梦若浪嘴角处的坏笑。 “哎!”小钰无奈的叹了口气,“以后该怎么面对少爷啊!” …… 小钰揣着心思到了梦若曦的房间,见到毕云涛他们二人甜蜜相拥,委屈的噘着嘴唤了一声,“小姐!” 梦若曦和毕云涛齐齐转头,见到小钰不高兴的噘着嘴,梦若曦问道:“怎么了?怎么还不高兴了?!是不是梦若浪那个臭小子欺负你了?!” “没有!少爷都被小姐你给打的半死了,哪里还有心情欺负人!”小钰道。 “既然没有那怎么你还撅着嘴?!本小姐都已经松口了,让你去喊停。” 小钰不答,只是低着头,委屈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的嘀咕一声,“松口有什么用?又不让我嫁过去!” “你说什么?!”梦若曦问道。 “没什么!”小钰摇了摇头,“小姐你不是说最近不见齐王殿下的吗,怎么今天还……”小钰的声音越来越小,见到梦若曦恶狠狠的瞪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调皮的带着歉意吐了吐舌头。 毕云涛一听这话心里可是不好受了,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肥宅快乐水不说,刚做好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给梦若曦送来,虽然看了场好戏,心情不错,但是现在知道了梦若曦不想见自己,好心情一下跌倒了谷底。 “怎么?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不高兴了?!竟然不想要见我!” “不是!你不要听小钰瞎说!”梦若曦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给小钰。“我根本就没有说过这种话,都是小钰瞎说的!” “哪有啊!”小钰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听到自家小姐把所有过错都推给自己,虽然知道这是权宜之计,但是想到自己和少爷的事,自家小姐从中作梗,所以故意没有看到梦若曦对着自己不停的眨眼使眼色,继续开口向着毕云涛说道:“昨天齐王殿下你走了之后,奴婢去禀告小姐,是小姐当着老夫人的面亲口说的。” “是吗?!”毕云涛冷冷的盯着梦若曦。 梦若曦被他盯得心虚的厉害,眼神不停的躲闪,不敢跟他对视。 “既然如此!你本王这就走!”毕云涛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你不给本王解释清楚,休想让本王原谅你!” 第七十九章 情同姐妹 第七十九章 情同姐妹 “诶!”梦若曦见到毕云涛拂袖而去,开口唤声挽留,“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连连唤了几声,也不见毕云涛去势有所减缓,难受的瘫坐到椅子上。 “嘻嘻!”小钰看到自家小姐的窘态,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笑意,虽然捂着嘴,但还是笑出了声音。 听到一旁的笑声,梦若曦用着凶狠的目光瞪了一眼捂嘴偷笑的小钰,被她气的横眉竖眼,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看看你干的好事!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梦若曦越说越气,“看我怎么收拾你!” 梦若曦二话不说就要打小钰,小钰见势不妙快步跑开,梦若曦本来只是吓唬吓唬小钰,仅仅只是随手一拍,可是见到小钰轻描淡写的躲开了自己的随意一拍,也是怒上心头,快速起身,向着小钰追去。 一时间主仆二人你追我赶,形成了对势之势,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你给本小姐过来!”梦若曦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向着小钰说道:“你让本小姐打一下,本小姐就原谅你了!” 小钰气喘吁吁的喘着气,抹了一把香汗,“我才不过去呢!我又不傻,上次被小姐你这么说,我可是没少吃苦头,这回说啥我也不会过去!已经上过一回当了,我才不会上第二回!” “不过来是吧!”梦若曦见到自己的贴身丫鬟竟然会动脑子了,气的咬牙切齿,“那本小姐就过去!” 不待小钰反应过来,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向着小钰扔了过去,趁着小钰躲闪的空档,快步向着的小钰跑了过去。 “呀!”小钰伸手挡住了扔过来的茶杯,惊呼一声,“小姐你耍赖皮!”说完就见到了跑到自己眼前的梦若曦。 “本小姐就喜欢耍赖皮!”梦若曦一把揪住她的耳朵,“竟敢当着齐王折了本小姐的面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姐!我错了!饶命啊!咯咯咯!”梦若曦用力的把小钰推到床上,压住她的身子,不停的挠着她的痒痒肉。 “咯咯咯!”小钰受不住梦若曦的瘙痒,左挡右闪,来回翻滚着自己的身子,最终实在是抵挡不住梦若曦的攻势,大口的喘着粗气,可怜兮兮的求饶,“小姐!我错了!放过我吧!”虽然是在求饶,但是自己还在不停的被梦若曦挠痒痒,脸上的笑意不减,显得有些滑稽。 “你错了?”梦若曦停手,对着小钰摇了摇头,“你没错!是本小姐错了!本小姐就应该让你直接会自己房间,不应该让你再回来!”说完,梦若曦不依不饶的继续给小钰挠痒。 小钰见到自己求饶没有效果,自家小姐依然对自己不依不饶,也顾不上主仆有别,不在受箍于自家小姐的掌控,找准了一个时机,开始反制。 “咯咯咯!”梦若曦也被小钰突如其来的反制弄得咯咯直乐,一时间也是青丝披散,衣衫凌乱香汗淋漓,“好啊!反了你了!你竟敢还手?!”梦若曦也不甘示弱的反击。 幸好现在毕云涛不在,不然见到眼前香艳的一幕,说什么也不走了,甚至还会奋不顾身的加入战场。 …… 毕云涛怒气冲冲的回到齐王府,独自坐在自己的卧室生着闷气。 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梦若曦不想见自己,自己也没有什么地方惹她生气啊!最后实在是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过好,竟然让梦若曦讨厌了。痛苦的躺到床上,一把拉起棉被盖到了自己的头上。 算了,不想了,不就是冷战吗!看谁能熬的过谁,先把快乐水做好了再说。现在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皇太后的寿辰,先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到时候她要是在不过来向我解释,我就……我就……我就主动过去找她!哼! …… 梦若曦两人气喘吁吁的并排躺在床上,梦若曦身上有了些力气,翻身压住小钰,向小钰问道:“错了没?!” “错了!错了!小姐错了!”小钰浑身软绵绵的无力抗拒着梦若曦的瘙痒。 “哈?”梦若曦哪里没有听出来她话中的含义,“还敢说小姐我错了?!”梦若曦继续伸出手在她的挠着她腰间的痒痒肉。 “还敢不敢了?!”梦若曦不停的挠着痒痒。 “不敢了!咯咯咯!”小钰笑的腮帮子都疼了,痛苦的揉着发痛的腮帮子求饶着,“我真错了!小姐放过奴婢吧!” “这还差不多!”梦若曦皱起鼻子,故作凶狠的扬了扬拳头威胁着,“下次你在敢当着本小姐的面胡言乱语,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小钰娇哼了一声,“还不是小姐你先欺负小钰的,要不小钰也不会当着齐王的面说出那样的话!” “诶?”梦若曦不解,“我怎么欺负你了?!你说说看,你要是说不出来个什么所以然,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 小钰缩了缩脖子,嘟囔道:“少爷送给奴婢的花,奴婢都没来得及闻上一闻,小姐你就二话不说抢过去人到了地上,甚至都不让奴婢捡起来,直接碾个粉碎!” “呵!”不听还好,这一听顿时气急反笑,“好你个没良心的小钰,你这是在怪罪本小姐从中作梗是吧?!” “你以后好自为之,本小姐再也不管你和梦若浪之间的事情了。本小姐可是提前跟你说好了!等到你以后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的时候,看你怎么办,你可不要哭着来找我!” 说完,不再理会小钰,坐起身子自顾自的整理刚才打闹而凌乱的衣裙。 小钰见到自家小姐生气的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惊慌的坐起身子,撒娇的从背后抱住梦若曦,“小姐,你想到哪里去了?” “奴婢从小就跟在小姐您的身边,您从来都没有嫌弃过奴婢,对奴婢更是亲如姐妹。我知道小姐你对奴婢好,奴婢也愿意听从小姐的吩咐。可是……”小钰咬了咬嘴唇,犹豫着要不要把刚才在梦若浪房间里的事情说给梦若曦听。 “可是什么?”梦若曦整理好衣裙,反手搂住了小钰,跟她再次躺倒,面对面的交谈,“我不是说过了么,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不用自称奴婢,太见外了!” “哎!”小钰轻叹一声,“刚才我送少爷回到房间,少爷跟我说,他是真心的,只要我同意做他的枕边人,少爷会想老爷禀告这件事,要是老爷不同意,少爷愿意带着我私奔。” “若浪真的是这么说的?!” “恩!”小钰点了点头。 梦若曦若有所思的沉思了片刻,这才缓缓开口,“那你就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小钰疑惑的看着梦若曦。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小钰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小姐,你是说,少爷都是在骗我的?!” “是不是骗你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梦若浪那个小子的德行,他又一直跟在齐王的屁股后面混,所为物以类聚,人与群分。齐王都是那副好色的德行,更不用说梦若浪了。” 小钰听到梦若曦说梦若浪的不是,不开心的噘着嘴,心里不停的嘀咕着,“还好意思说我呢!小姐你还不是被齐王的甜言蜜语哄得找不到北。” 梦若曦见到她这幅模样,还以为她是在思考自己刚才说的话,害怕她多想,继续的劝解道:“其实我并不是很反对你做梦若浪的枕边人,只是怕你以后跟了他会受苦。” “如果放在以前还好,你做了他的妾室,有我在背后帮助你,即使父亲为梦若浪安排了婚事,娶了一个刁蛮一点的丫头做正妻,你也不会吃苦。” “但是现在不行,” “怎么不行了?!”小钰看着梦若曦,疑惑的问道。 “我现在被皇上许配给齐王。你作为我的贴身丫鬟自然也要跟我一起前去齐王府。 齐王这个人本就好色,现在虽然被我拿捏住了,没有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就怕以后他会犯了好色的毛病。 而咱们二人情同姐妹,所以我打算嫁过去之后,找个机会让你做他的通房丫头,一旦他好色的毛病犯了,咱们两姐妹可以一起管着他。” 看到小钰扭捏的样子,梦若曦叹了口气,“算了,我不在拦着你了,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件事!” “什么事?!”小钰一喜,顿时直起身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梦若曦。 “第一,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能被若浪的花言巧语给骗取了清白之身。” “这个自然!我会守好自己的清白的。”小钰快速的点了点头,“小姐,你快说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第二,你必须要在我成亲之后才能嫁个梦若浪。” 小钰如负释重的呼了一口气,她还以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这些事,还好,不是什么刁难人的事情。 “怎么样,同意不同意?”梦若曦问道。 “我同意。”小钰迫不及待的回答道。这时也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些疑惑要问清楚,就向梦若曦问道:“小姐,你真的打算一直到皇太后的寿辰都不见齐王了吗?!” “恩!”听到小钰这么问,梦若曦心情失落的应了一声,“不然呢!我都已经答应了母亲。” “那小姐你就不想齐王吗?” “我也不知道。”梦若曦的语气带着慢慢的惆怅。 一时间主仆二人怀揣着各自的心思齐齐陷入了沉寂。 第八十章 携美逛街 第八十章 携美逛街 时间飞逝,还差几天就到皇太后寿辰的日子。 这些天毕云涛也没有闲着,每天上午锻炼身体,强化体魄,下午就让下人摇摇乐,摇着辘轳做着碳酸水。 当然这些天梦若曦一直也没有过来见他,甚至就连梦若浪都没有过来,听下人说,他现在被梦若曦禁锢在家,不让出门,就连房间也不让出,每天都是下人给他送吃食。 毕云涛看着书房里面堆的满满几大箱子的快乐水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这些到底够不够用。正在考虑要不要趁着这一天再做一些的时候,门口响起了皇贵妃的声音。 “涛儿!”皇贵妃兴高采烈的走进屋内,对着思考的毕云涛说道:“涛儿!你让人交给母妃的妙恋,母妃已经送给皇太后品尝过了。” “哦?”毕云涛抬起头,向着皇贵妃问道:“皇太后觉得怎么样?!” 皇贵妃找了个椅子坐下,这才开口说道:“皇太后刚开始还嫌弃的不得了,见到黑黑的一瓶,还以为本宫要害她呢,不过见到母妃我亲自喝了下去,这才半信半疑的浅尝辄止了一下,结果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昨日还向皇上进言,请求皇上派人去西域多买一些回来。” “哈哈!”毕云涛猛地一拍大腿,眼底的喜色根本就藏不住,“这回真的是瞎猫撞上死耗子,看来明日皇太后的寿辰我是必然能夺的皇太后的欢心。” “涛儿,你刚才在想什么呢?”皇贵妃这才想起来刚才进来的时候,毕云涛一直在沉思,“你到底怎么弄得?竟然做的这么多!” “这些怎么能告诉你呢!”毕云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些可是独家秘方,以后真要是我被皇上贬走远方,这个秘方可是我用来发财的。” 皇贵妃撇了撇嘴,瞪了一眼满嘴瞎说的毕云涛,“别说胡话!你好好的一个皇子,只要不做一些涉及到皇上底线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剥去皇籍,贬为庶民。” “母妃一大早就过来,出了这件事还有什么吗?!”毕云涛问道:“要是没有其他事情,母妃您就先回宫吧,我要在做一些妙恋,留着自己喝!” “你这是什么破名字!难听死了。”皇贵妃一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头疼。 “怎么能是破名字呢?”毕云涛不乐意的反击着,“明明若曦就觉得好听,到了你嘴里就成了破名字了!” 皇贵妃忍不住的抚了抚额头,这两个人真是王八看绿豆,夫唱妇随。 “母妃也不跟你多说废话了,现在你赶紧拿上一些衣物,跟母妃一起去寒枫寺。” “去寒枫寺干嘛?!”毕云涛疑惑的问道,“这不是还没到春节呢吗,去上什么香?!” “这不是皇太后要去嘛,皇太后前天晚上做了一个噩梦,有点被吓到了。太上皇早年四处征战,杀生无数,趁着马上就要到了寿辰,去上些香,保佑一下自己的儿孙。” “那怎么还要准备一下衣物呢?!有没多远,上完香不就回来了!” “这次要去三天,回来之后就要准备皇太后的寿宴了,而且这次很多大臣都要一起过去,需要小住几日。”皇贵妃耐心的解释着,“只要在午日十分抵达就行,趁现在时间还早,你赶紧去拿一些衣物,咱们早些过去,正好母妃也好久没出出宫去市集上看热闹了,每天翻来覆去的都是那些老面孔,一见面就是阴阳怪气的,你母妃我都快烦死了!” 毕云涛无奈起身,“行吧!不过,母妃你能不能让账房多给儿臣一些银两,儿臣现在实在是手头有些紧。”毕云涛谄媚讨好的向着皇贵妃搓了搓手,“这些天光买这些玻璃瓶子,月供的五十两银子都已经见底了,现在儿臣的荷包比脸还要干净。” “再说吧!”皇贵妃并没有立马答应毕云涛的要求,只是模糊两可的说了一句。 毕云涛兴致勃勃的心情顿时萎靡了下去,眼睛四处乱看,这才发现竟然没有见到小兰的身影。 “母妃,小兰呢?!”毕云涛问道:“怎么不见她?!” “她啊。”皇贵妃斜了一眼毕云涛,哪里不知道他的那些花花肠子,就知道他会向着小兰,“她被本宫派留在宫内了,至于带谁出宫还不是本宫说了算。” “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你那些花花肠子,佛门重地,岂能让你做哪些伤风败俗的荒唐事!” 毕云涛生无可恋的瘫坐在椅子上,至于皇贵妃还说了些什么,他压根就没有听进去,只是有气无力的敷衍着。 皇贵妃可不管他此时的心情如何,大手一挥,“赶紧的,去收拾一些衣物,咱们现在就走。” 毕云涛仿佛没听见一般,懒洋洋的依靠着椅背并没有起身。 “赶紧的!”皇贵妃见到毕云涛无动于衷,脾气也是说来就来,“怎么你这是嫌弃母妃人老珠黄,不愿意和母妃一起出去?!” 毕云涛见到母妃生气了,悻悻的赶紧站起身,谄媚的陪笑着,“我哪有不想嫌弃母妃,母妃妙龄倾城,又出的美丽动人,我这不是怕母妃出去抛头露面,在被有心人起了歹心,在掳走了当了压寨夫人嘛!” 皇贵妃被他拍马屁拍的很舒服,心情大好,收敛了脾气,虽然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微微勾起的嘴角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赶紧去换衣服吧,趁着时间还早,能在外面多逗留一会儿。” 毕云涛心里偷偷的舒了口气,赶紧逃也似的跑回房间收拾衣物。 皇贵妃勾起的嘴角缓缓消失,看着毕云涛消失的背影,冷哼一声。小样,不仅想要钱,还想要女人,想的美!暗自肺腑了一句,也随后走向了西厢房换了一身便服。 …… 大约两炷香的时间,毕云涛收拾好衣物跟着皇贵妃登上了马车,二人一起向着集市走去。 “糖葫芦嘞!又大又甜的糖葫芦!” 刚进到集市,就听见四处传来的吆喝叫卖声。 毕云涛掀开帘子,透过马车上的小窗户,看着集市上的热闹景象。 “停车!”毕云涛叫停了马车,在皇贵妃疑惑的表情下,一个翻身掀开帘子跳了下来,买了两根糖葫芦。 “母妃,给你!”毕云涛重新登上了马车,递上糖葫芦,“冬日就要吃糖葫芦,没有糖葫芦的冬天是没有灵魂的。” 皇贵妃朱唇微启,咬了一小口,赞同的点了点头,“好甜!真好吃!” “要不母妃咱们下去走走?!”毕云涛试探的问着皇贵妃,他坐马车坐的屁股疼,而且实在是太无聊了,别人逛街都是跟小姐姐一起,可自己呢,只能跟着母妃一起逛街,瞧这个架势,估计还是自己付钱,就是有些可怜自己的荷包,每个月本就没有多少月供,现在更是要瘪下去了。 “好啊!”皇贵妃答应了一声,在毕云涛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 “真是热闹啊!”皇贵妃看着热闹的集市,忍不住的感叹了一声,“好久没有出宫来逛逛了!” “母妃。”毕云涛指着一处摊子说道:“你看!那里有卖糖人的!咱们过去让他给咱们做两个。” “好,不过咱们再去买些糖葫芦。”皇贵妃一边向着卖糖葫芦的那边走去,一边答应着。 “母妃!糖葫芦吃多了容易长虫牙!”毕云涛扛着一整杆糖葫芦,不解的问着皇贵妃, “你懂什么?!”皇贵妃嗔视着白了他一眼,“母妃我小的时候最喜欢跟她一起分享糖葫芦了。” “她是谁?!”毕云涛一头雾水的看着皇贵妃。 “她是母妃的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皇贵妃咬了一口糖葫芦,口齿不清的随口说道:“虽然是朋友,但同时也是对手。” “对手?”毕云涛此时被皇贵妃的回答弄得更是一头雾水,“母妃你哪里来的对手?!” 皇贵妃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打了个哈哈,“你不是说要买糖人吗,咱们赶紧过去吧,你看那里的人已经有些多了!” 不顾毕云涛目瞪口呆的表情,紧走几步,到了卖糖人的小摊跟前。 “诶!母……”妃这个字还没说出口,毕云涛赶紧看了一眼四周,见到没人看着他们二人,这才再次喊道:“等下我,你慢些。” “给!还吃吗?”毕云涛跑到皇贵妃的身边,从插着糖葫芦的杆子上,拿下一根糖葫芦递给皇贵妃。 “不吃了,一会吃糖人。这些留着慢慢吃。”皇贵妃转过头向着毕云涛说道,就是这么一转头,不经意的瞥到不远处有卖胭脂水粉的摊子,眼前一亮,向着毕云涛说道:“你在这里等着糖人做好,我去胭脂水粉那边看看。” “诶?”毕云涛轻声的问道:“皇宫里不是多的是吗?你想要什么样的要不到,这些地摊货你也稀罕?!” “你个笨小子,亏你还自称风流,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皇贵妃翻了翻白眼,“哪有女人嫌弃自己胭脂水粉多的?!” “额……”毕云涛一怔,好像是这么回事,哪个女人不是化妆品一堆,看来就连地位高贵的皇贵妃也不能免俗。 第八十一章 寒枫寺 第八十一章 寒枫寺 二人一路吃吃喝喝,走走停停,很快就快到了晌午。 “母妃!走吧!”毕云涛喊住了再买肉包子的皇贵妃,“快到晌午了。再不走,时间就来不及了。” 皇贵妃抬头看看了太阳,发现确实时间不早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收起肉包子,回到马车内。 “哎!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做到马车内,皇贵妃遗憾的叹息一声。 “欢乐时光总是短暂的!”毕云涛在一旁说道。同时把冰糖葫芦从杆子上拿下来,一根一根的插入到竹篮上。是的,没错,毕云涛无意中发现手工编织的竹篮竟然能被冰糖葫芦插进去。所以直接买了一个竹篮,这样不仅好拿,而且还好放。 “本宫刚才买的胭脂水粉呢?你弄到哪里去了?!”皇贵妃拿着一根冰糖葫芦,左看右看也没发现刚才买的胭脂水粉在哪。 “哦哦,在这呢,母妃你着什么急啊,我怎么可能会把你的东西弄丢了?!” 毕云涛转过身子,假装在布匹底下一顿翻找,实际上是借着布匹的遮掩,悄悄咪咪的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刚才放进去的胭脂水粉。 “在这呢,找到了,买的东西太多了,有些不好找。” 毕云涛一件件的摆出来,放到皇贵妃的跟前。摆着摆着莫名的觉得心肝发颤,这些胭脂水粉实在是太多了,而且花的都是他的钱,本就跟脸差不多干净的荷包,现在更是连一滴灰尘都找不到。 “母妃!”毕云涛不好意思的说道,“能不能给儿臣一些银两,这些都是儿臣掏的钱,儿臣这些天一直在忙着做妙恋,都是儿臣买的材料。所以能不能……嘿嘿嘿!” 说道最后实在是不好意思,可是自己实在是没钱了,这年头,干啥都要钱,尤其是他这种动不动就喜欢出去浪的,更是需要钱。 “好,今天你陪着本宫玩的很开心,就批准你回去到账房那里提出来一百两银子。” 毕云涛心里呼了一口气,果然,这位才是真正的老佛爷,而且还是深藏巨款的老佛爷,本来就惹不起,现在身负巨款,更要供着哄着。 “对了,涛儿!”皇贵妃说道,“三皇子昨日醒了过来,这次皇太后上香也会一起过来,你上次弄得他断了一条腿,成了瘸子,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你要小心一些,小心他会报复。现在皇上也已经大致知道事情的一些原委,估计会趁此机会找你谈话。” “哦!”毕云涛淡淡的应了一声,“醒了就醒了吧!跳梁小丑一个,不足为惧。能断了他一条腿,也能断了他另一条腿。” “你不可大意!”皇贵妃见到毕云涛一脸的不以为意,提醒道,“所谓狗急还跳墙,你真要把他逼急了,没准会反咬你一口,做的再过激一些,没准还会跟你同归于尽。” “放心吧,母妃!”毕云涛点了点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之。他要是什么都不做,自然会相安无事,但是要是敢出手,那我也不是吃素的。” “这次三皇子这样都来上香拜佛,参加皇太后的寿宴,那二皇子是不是也要过来?” “是的!”皇贵妃扔掉竹签,拿出手帕擦了擦嘴,“二皇子已经派人上书请求回京为皇太后祝寿了,皇上也已经同意。毕竟皇太后的寿辰可是一件大事。” 毕云涛撇了撇嘴,心道,这两人的吃相真是难看。 “二皇子和三皇子倒是打的好算盘,故意在皇太后跟前表示孝心,让皇上放心,暗示自己看中亲情,不会手足相残。这样就可以为自己争取更多发展势力的时间。” “是啊!”皇贵妃有些惊愕,没想到不学无术的儿子,竟然会有这样的洞察力,能看出来暗中藏着的用意,“他们的吃相未必有些太过难看。不过,皇上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也会洞察这些小聪明,只是碍于皇太后的寿辰,再加上又没有发生不可饶恕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戳穿罢了。” “哦!”毕云涛应了一声,眼中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亮。看来可以在这件事上做些文章啊,反正我已经没有了皇位继承权,也没什么能失去的,大不了两败俱伤呗,说不定还能向大皇子卖个好,让他承我个人情。 皇贵妃常年在深宫大院,能在今天的这个位置坐的牢固,不仅仅是因为联姻,其中不乏占了一些姿色的便宜,但更多的是她谋略的眼光和狠辣的手段。 自然也见到了毕云涛眸中划过的精光,“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毕云涛回过神,怔怔的看着皇贵妃,一时间脑袋僵住,没转过来,这是满脸呆滞的看着她。 “你最好收敛了你那些小心思,皇太后的寿辰至关重要,你要是弄出一些动静,再被皇上查出来,母妃也保不住你,你可真的要进大牢里吃一阵子牢饭了。” 毕云涛这才反应过来,被母妃拆穿了自己的心思,尴尬的揉了揉鼻子,“嘿嘿,确实,那我还是老实儿的猫着吧!” “怎么?!”皇贵妃惊讶的看着毕云涛,“你还真的这么打算的?!” “额……”毕云涛无语,也不知道母妃到底是警告自己,还是胡乱猜到的。 “没有!”毕云涛快速的摇着头。 “没有就好。”皇贵妃如负释重的点了点头,狐疑的看着他,“那你刚才说的老实儿的猫着,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这次上香拜佛回来很多朝中大臣,还带着女眷,我怕我老、毛病犯了,毕竟那里不仅是佛门重地,还有皇太后和皇上在一旁,可不能给母妃你丢人。” “算你有良心!”皇贵妃欣慰的白了他一眼,“有些大臣的夫人和女儿确实姿色出众。上完香拜完佛,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在自己的禅房里呆着,省的你看到那些女子就走不动道。” 毕云涛听到皇贵妃这么说,不停的抽动着嘴角,在一旁尴尬的笑着。 皇贵妃无奈的摇了摇头,“呵!”皇贵妃打了个呵欠,“本宫有些困了,我要小憩一会,到了地方,再把我叫醒,你要是没什么事,也睡一会儿吧。”说完,也不再管毕云涛,拿过身边的毯子披在身上打起盹来。 毕云涛看着母妃面容有些疲惫,暗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了窗外怔怔入神。也不知道会不会见到若曦,等我见到她,她要是不向我道歉,我才不会跟她说一句话。 就这么想着,渐渐的困意袭来,在皇贵妃身边躺下,也开始小憩起来。 …… 伴随着马蹄声,二人乘坐着马车一起到了山上的寒枫寺。 “娘娘,齐王殿下,寒枫寺到了!”赶车的侍卫停好马车,在外面恭敬的唤着。 毕云涛被侍卫的呼喊声吵醒,双手撑地准备起身,哪想到手里竟然是一片柔软。这时毕云涛猛然转头,才发现不知道何时母妃竟然钻到了他的臂弯里。 毕云涛艰难的咽了口唾液,使劲的掌箍了自己一下。 这时皇贵妃感受到了胸口处传来的痛疼感,悠悠转醒。 毕云涛发现皇贵妃又转醒的迹象,慌忙的整理自己说的衣衫,手忙脚乱的下了马车。 远眺高山,满山枫叶犹如一大团燃烧的火焰,朝霞流丹,染红了天际。枫叶与松柏相互点缀,红绿相间,瑰奇绚丽! 秋风瑟瑟,阵阵袭来,枫树的叶子好像翩翩起舞的金红色蝴蝶,如天女散花般从天空中飘落下来,纷纷扬扬,好似一副美丽的画卷。 恰巧此时一片枫叶飘落到毕云涛的眼前,接住红叶,仔细的瞧瞧,红里带金的叶子底部竟然还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绿色, 地面也早已经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 皇贵妃此时整理好了衣衫,下了马车,看到毕云涛正在远眺欣赏美景,站到他的身边说道:“寒枫寺就是因为每到这个时节,站在山脚下远眺山峰,满眼都是漫山遍野的火红,就像晚霞一般,甚是漂亮。据传言说这也是寒枫寺这个名字的由来。 登上山峰,入眼便是地面上的金红色的落叶,再加上这里的寒枫寺的姻缘签又特别的灵验,导致这里这个时节上山求签拜佛的公子和姑娘们络绎不绝。 这次因为皇太后的寿宴,皇上提前派人封锁了这里,不然,光这里的马车都要停到山脚了。” 毕云涛回过身,看向了滔滔不绝讲述的皇贵妃,见到她一脸痴迷的眺望着远方,盯着她精致的侧颜,再配上她说的一番话,不禁想到了梦若曦。要是身边站着的不是母妃,而是梦若曦该有多好啊。 “哦,对了!”皇贵妃想起了什么,“寒枫寺的后山还有个御用的温泉,每年皇上都会带着我们这些后宫嫔妃过来泡一泡,这次听皇上说,也会对你们几位皇子开放。” “那倒是不错!常泡温泉不仅能滋养身体,还有着美容养颜的效果。父皇倒是对你们这些枕边人甚是喜爱。”毕云涛挑了挑眉,暧昧的看着皇贵妃,“看来父皇也是风流之人啊!竟然带着后宫佳丽一起过来。” 皇贵妃被毕云涛暧昧的眼神紧盯着,脸上不自然的微微泛红,伸手轻拍了一下毕云涛,“胡说什么呢!这里可是佛门之地。” “哎呦!母妃你打我做什么?!”毕云涛故意的痛呼一声,这才发现了母妃脸上微微泛起的红晕,“母妃你怎么了?脸怎么红了?!” 毕云涛说完,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知道母妃想歪了,暧昧的咧开大嘴笑道:“哦!我说母妃你怎么脸红了?!母妃你不会是想歪了吧?!” 皇贵妃大窘,抬起手就向毕云涛打去,结果被毕云涛一个闪身,躲开了皇贵妃的拍打。 皇贵妃气的跺了跺秀足,“我看你是反了天了!连你母妃也敢调笑!” “没想到母妃竟然思春了!母妃怕不是思念父皇了吧!”毕云涛左躲右闪,嘴上依然不饶人,继续调笑着皇贵妃,“看来这些天父皇没有宠幸母妃,冷落了母妃啊!这么看来有必要多泡泡温泉!” “你个臭小子!给我站住!”皇贵妃气的火冒三丈,对着一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侍卫呵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给本宫抓住他!” 等到侍卫应声准备上前时,毕云涛早就跑进寒枫寺没了身影。 皇贵妃愤愤的躲了躲脚,“算了!不用你了!根本宫一起进寺庙吧!” 侍卫案子舒了一口气,偷偷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这才快步跟上进来寺庙的皇贵妃。 第八十二章 姬有福 第八十二章 姬有福 “呦!这不是齐王吗!”一道男声从远处传来,“看来齐王最接过的真是滋润啊!” 毕云涛止住身形,看向了声音来源,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我说哪里来的狗叫声呢!原来是姬公子啊!” “怎么几日不见,连规矩都不懂了,见到本王竟然不知道行礼?!看来上次霓裳湖的湖水没喝好啊!有必要再让你去尝尝湖水的滋味了!” “哼!牙尖嘴利!”姬悟立冷哼一声,“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四皇子,有什么可嘚瑟的!” “我就是仗着自己是四皇子,你能怎么滴!有能耐让你老子也当皇帝啊!就是不知道你老子敢不敢当这个皇帝?!” “你!哼!”姬悟立恼怒的摔了一下衣袖,知道自己说过毕云涛,头也不回的走了。 “呵忒!”毕云涛看着姬悟立路荒而逃的身影,故意呵出一口浓痰,忒了一口。 姬悟立被他这个动静弄得面红耳赤,脸红脖子粗的,恼羞成怒的转过身,大呵道,“毕云涛!你不要欺人太甚!” “放肆!”毕云涛还没来得及开口反击,就听到皇贵妃怒斥的声音。“齐王的名讳也是你能随意叫的?!见到本宫还不行礼?!姬有福就是这样管教你的?!” 姬悟立被皇贵妃抓个正着,虽然心里不愤,但是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只好硬着头皮,银牙紧咬,躬身行礼,“见过贵妃娘娘,是姬悟立莽撞了,直呼了齐王殿下的名讳,还请齐王殿下不要怪罪。” “呵呵!”毕云涛阴阳怪气的笑了笑,“不怪罪是不可能滴!”随即脸色一正,“来人,掌嘴!” “是!”侍卫应了一声,快步上前,揪住了姬悟立的脖领。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一个矮胖挫笨猪飞跃抓住了侍卫的高高扬起的手臂,向着毕云涛和皇贵妃求饶,“齐王殿下,贵妃奶娘,手下留情啊!” 毕云涛被突如其来飞跃而来的物体吓了一跳,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胖子,他就像是一个会移动的狮子头,圆滚滚的,很是圆润。再加上这个胖子长得又比较矮小,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开盘。 “齐王殿下,贵妃奶娘,不知道小儿犯了什么错?竟会这么大动肝火。” 毕云涛回过神,看着姬有福嘴角上方随着他说话而不停上下跳动的两撇胡子,不由自主的摇摇头。这两撇胡子真是破坏了整体的美感,显得一点也不圆润。 姬有福见到毕云涛失望的摇摇头,本就有些不解的心情更是疑惑了,下意识的看向着皇贵妃。 “姬有福,你这个儿子可真是管教有方啊!”皇贵妃冷冷的说道,“齐王怎么说也是皇家子弟,更是有官职封号在身,你的好儿子见面后也不见礼,竟然还敢直接称呼齐王的名讳,你说,怎么手下留情啊?!” “啪!”一声巨大的巴掌声传来,“你个逆子!气煞老夫,整天无所事事,不是去赌坊耍钱,就是去青楼跟人争风吃醋,今日还不顾礼节,直言齐王的名讳。就知道给我到处惹事,今日谁也不要拦着我,看我不打死你个逆子!”说着,姬有福再次高高扬起了手掌。但也仅仅是扬起而已。 姬悟立哀怨委屈的捂着自己肿起来的脸颊,见到父亲再次扬起手掌,躲又不敢躲,吓得闭住双眼,双手捂住了脑袋。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到父亲的巴掌打下来,带着疑惑,试探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偷偷的打量着父亲。 姬有福本来也只有第一个巴掌是实实在在的,第二个只是做做样子罢了,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就是想要让人拦住自己,可是哪想到,齐王和皇贵妃根本就像是没有听明白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现在自己扬起的手放也不是,打下去也不是,一时间场面极度尴尬,颜面全无,下不来台。 “恩?”毕云涛疑惑的说道:“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 毕云涛看着高高扬起手臂,僵硬杵在一旁的姬有福,知道他现在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你要是心疼自己的儿子下不去手,要不要让本王派人帮帮你?!” “我看本王的这个侍卫手已经痒痒的厉害,正好可以给他伸展一下筋骨。” 姬有福撇向一旁的皇贵妃,见到皇贵妃也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知道自己要是不打下去,自己真的就下不了台了。 于是二话不说,紧咬牙龈,铆足了力气,重重的甩了下去。“啪!” “啊!”姬悟立惨叫一声,吐出一颗白色物体,痛苦的捂着腮帮子。 姬有福粗喘了几口气,对着皇贵妃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贵妃娘娘,老臣已经教训过我这个不懂礼仪为何物的不孝子了,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放过犬子一马?!” 皇贵妃没有回答,只是扭头看向了毕云涛。 姬有福也是把视线看向了毕云涛。 毕云涛见到他们二人把视线投向了自己,无奈的摊了摊手,“你们都看本王做什么?!” 意犹未尽的毕云涛本来还想得理不饶人,继续抓着这点不妨在一旁继续看戏。可是见到母妃对自己使了个眼色,知道必须要适可而止了,不然做的太过,可能会适得其反。 看着一旁疼的直吸冷气的姬悟立,他的侧脸颊肿的就像是发面馒头一样,白里透着红。略微遗憾的心情顿时就烟消云散。 “既然姬大人已经教训过了姬公子,那这件事就这算了,不过要是再有下次,姬大人,就不要怪本王手下不留情!” “是是是!齐王殿下教训的是。”姬有福连连道谢,“老臣以后比较严加管教,不会再有发生这种不顾礼仪之事。” “贵妃娘娘,您看……”姬有福搪塞了一阵,再次开口说道:“您看犬子现在也已经被教训过了,现在脸更是肿的不成样子,不知老臣可否告退,带着犬子去找御医进行消肿。” “去吧!”皇贵妃点了点头,“回去后,好好管教一下令郎,不然下次得罪了一些不能得罪的人,可不会想今日本宫和齐王这般好说话了!” “是是是!”姬有福躬身行礼,连连称是,“老臣回去后必定严加管教,老臣这就先行告退。” “真是便宜这个姬悟立了!”已经看不见姬有福他们二人的身影,毕云涛这才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满满的不爽。 “行了!这次虽然就这样放过了他,但是想必以后他也不敢在直言不讳,口无遮拦。” “行吧,反正都已经放过他们了,再不爽又能怎么样呢!”毕云涛耸了耸肩,“不过,这个姬有福倒是生的有趣,圆咕隆咚的,整整一个充了气的皮球,刚才扑过来拦住侍卫的时候,吓了我一跳呢!” “是啊!”皇贵妃抿嘴轻笑,“姬有福生的确实有些滑稽,但是人如其名,确实有福气。” “怎么说?!”毕云涛看向皇贵妃。 “姬有福科举时得了探花,骑马游街的时候碰巧救了一位富商家的小姐。虽然长相不好看,但是会哄姑娘开心,没多久他们二人就成了婚,当时可是意气风发的好一阵子。” “听母妃这么说,姬夫人当年必然也是一位绝代佳人!”毕云涛若所所思的说道。 “绝代佳人倒是谈不上,但是生的确实小家碧玉,天生丽质。虽然现在上了些年纪,但是姬有福依然钟情于姬夫人一人,到现在也舍不得纳妾。就是他这个儿子,实在是让人不省心。” “确实!”毕云涛赞同的点了点头。 皇贵妃斜了毕云涛一眼。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有勇气表示赞同的,明明你们两个都是一丘之貉。 毕云涛可没有发现皇贵妃意味深长的眼神,一直在沉思着,思索着皇贵妃刚才说的话,不知道姬有福的夫人到底长相如何,竟然会看上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矮冬瓜,也不知道寿宴的时候能不能见到其本人。看来有必要找个时间去姬有福的府邸拜访一下了。 “行了!”皇贵妃不在停留,向着一处房间走去,“咱们也不要在这里站着了,赶快进屋换身衣服,马上就要用午膳了,用完午膳咱们就要开始吃斋念佛了。” “啊!吃斋饭啊!”毕云涛一听到要吃素,哭丧着脸跟在皇贵妃的身后。 “不然呢?!”皇贵妃无语的走进房间,“你能不能有点常识,这里可是寺庙,不吃斋饭难道还要让你大鱼大肉?!” “不去行不行?!”毕云涛有气无力的说道,“咱们可是买了不少肉包子,不如今天午膳就吃这个吧!我可不想去吃素,还要吃上好几天,喂兔子都没有这么喂得!” “不行啊!母妃知道你不想去,母妃其实也不是很想去,但是必须要去,你就忍一忍,讲究几天吧!等回去母妃让厨房给咱们弄些上好的饭菜补补。” “你先简单的吃一些,用完午膳回到房间要是没吃饱可以吃这些肉包子垫垫肚子。” “好吧!”毕云涛有气无力的说道:“那我的房间在哪?!” “出门左拐,左拐,再左拐!”皇贵妃俏皮的开了个玩笑。 毕云涛小声的嘀咕着,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母妃,你就不要逗我了,你直接说右拐不就行了!” “算了,现在先吃一个肉包子再说,反正开斋了有下人过来传话。” 第八十三章 提醒 第八十三章 提醒 “当当当!” 一声敲门声响起,门外也传来一个声音,“贵妃娘娘,斋饭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去斋堂用斋。” 毕云涛刚囫囵吞枣的吃掉一个肉包子,这个小僧就过来禀告。 “本宫知道了,你先过去吧,本宫换一身衣服。” “是!”小僧双手合十,应了一声。 皇贵妃见到毕云涛无动于衷,又拿出一个肉包子继续吃着,瞪了他一眼,“还不赶紧出去,本宫要换衣服。” 毕云涛三口并两口狼吞虎咽的把肉包子塞进嘴里,拿出手巾擦了擦嘴,“急什么,再说,这不是有屏风吗,在后面换不就好了,你是我母妃,又不是别人。” “臭小子,老娘的便宜你也敢占?!”皇贵妃伸出手揪着毕云涛的耳朵,“你还不赶紧去换衣服!瞧瞧你身上的一股肉包子味。” “哎哎哎!轻点,别揪了!”毕云涛痛苦的捂着被揪着的耳朵,“我这就去换衣服,你先松手!在不松手,耳朵就掉了!” 皇贵妃松开手,横眉竖眼的瞪着他。 毕云涛痛苦的揉着耳朵,感到疼痛感减小了少许,这才委屈巴巴的离开,嘴上还不停的嘀咕,“换衣服就换衣服呗,不会好好说啊,动不动就知道揪我耳朵!” 直到毕云涛关上房门,皇贵妃忒了一口,“呸!这个臭小子,越来越混了,竟然连自己母妃的便宜也敢占。” 毕云涛左找右看的找到了自己的禅房,推开门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大包肉包子。 没错,之前在集市上的时候,直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特意买了不少肉包子,当然里面不只有肉包子,像什么烧鸡,肘子,酱牛肉等等一些肉食。毕竟储物戒指空间足够大,而且之前自己做过实验,发现储物戒指里面的空间竟然是真空的,放进去食物完全不会变质。 囫囵吞枣的塞了一个肉包子,感觉肚子里面有些东西了,这才从包袱里面拿出一身衣服换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慢?!”皇贵妃在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毕云涛这才姗姗出了房门。 “这不是不想去嘛,谁愿意吃素啊!”毕云涛嘀咕一声,“你看,大皇子也才出来。” 皇贵妃转过头,见到大皇子从远处的房间推门出来。 “见过贵妃娘娘!”风度翩翩的大皇子也发现了他们二人,赶紧躬身行礼。 “见过大皇兄!”“大皇子有礼了!”毕云涛和皇贵妃同时出声。 大皇子微笑的说道:“贵妃娘娘这是要和四皇弟一起去用斋饭吗?!本皇子正好也要过去,不知可否一起同行?!” “当然!”皇贵妃同意的点点头。 几人一起走了一小段距离,皇贵妃见到四下无人,这才开口说道,“不知大皇子可是有什么话要跟本宫和齐王说的?” 可是大皇子就好像没有听到皇贵妃的问话一般,并没有开口回答,脸上依然带着浅浅的微笑,自顾自的继续的向前走着。 毕云涛也是满脸疑惑,看之前大皇子的架势,明明是有话要跟他和母妃说的,怎么现在又不说了?!疑惑的看了眼皇贵妃,示意她继续。 “大皇子是想让齐王跟你结盟吗?!”皇贵妃说道,“本宫倒是觉得可以,既然二皇子和三皇子已经结盟,你们两个要是还继续各自为战,恐怕只会逐个击破。” 大皇子依然微笑着,就在毕云涛忍不住开口询问的时候,大皇子开口说道,“现在三皇子断腿一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而二皇子现在也被下了兵权和虎符,贵妃娘娘您认为,本皇子会怕他们二人吗?!”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们毕竟一个只是被下了兵权和虎符,另一个只是坐上了轮椅罢了,本宫奉劝你还是小心为上比较好!”皇贵妃意味深长的说道,“虽然现在明面上看起来一切都像是你说的这样,但是保不齐他们暗地里还有其他的势力。更何况,他们本人也并没有彻底的失去思考的能力不是吗?!人只要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 大皇子平淡的眼中划过一道亮光,“哦?皇贵妃难道知道些什么?!” “呵!”皇贵妃嗤笑出声,撇了他一眼,“你心里不也是跟明镜一样吗?!” “哈!”大皇子意味深长的笑出声,并没有在继续跟皇贵妃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反而转头看向了走在身后茫然无知的毕云涛,“四皇弟倒是好本事!竟然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到现在那件事的余威还没有完全散尽,现在人们谈论起来还谈之色变呢!” 毕云涛有些懵,不明白大皇子和母妃两个人唠嗑唠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把话题对向了自己,但还是应付着回答了他。 “哈哈!”毕云涛干笑着,“皇弟我也没想到这件事弄的动静这么大,之前被三皇子暗地里下了绊子,当时只是一心想着怎么报复回去,恰巧正好三皇子送了请帖过来,当时母妃正在王府,看了他的请帖后,知道他是不怀好意,所以就直接来了个请君入瓮。” “呵呵!”大皇子脸上有了些许的表情,笑着说道,“三皇弟这次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赔了夫人又折兵,本想着摆一出鸿门宴,哪想到不仅没有达到目的,甚至还断了腿,这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这次的事情虽然事情闹得动静很大,但是也让那些暗中使小动作的人不敢再贸然出手。” 话音落下,等了片刻,见到毕云涛没有接上话茬,大皇子也不恼怒,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嘴角勾勒着浅浅的笑意。 “到地方了!”几人各怀心思的走到了斋堂不远处,大皇子出声打断了毕云涛和皇贵妃的思绪,“贵妃娘娘,四皇弟,咱们就聊到这里吧,云潇先行一步。” 在走过皇贵妃身边的时候,大皇子低声说道。“结盟之事等用完斋饭咱们找个时间在详细的商议,至于我要说的就是,小心二皇弟,这几日二皇弟回来之后,一直蠢蠢欲动。” 不待皇贵妃打算拦住他想要问清楚,大皇子就加快脚步走进了斋堂。 皇贵妃盯着大皇子远去的背影,眼睛微咪,这个大皇子真的是城府深沉,一直在试探本宫,不过好在给了本宫一个确切的回答。不过,涛儿也真是的,怎么说了那么多,自己在前面走着,不好转头向他使眼色。哪里想到,他的嘴就跟老太太的棉裤腰一样,都不带把门的。 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毕云涛,见到他一副吊儿郎当,事不关己的样子,不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啊! “母妃,刚才大皇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民间都知道那件事是我做的了吧?!”毕云涛茫然的问道,“我刚才会不会说的有些多了?” “你放心吧!”皇贵妃安抚着,“这件事只有几个人知道是你做的,都被皇上给压了下去。至于大皇子说的话,只是意有所指罢了!” “什么意思?” “你没听闻这几日朝中的大臣换了不少?!这几日大臣们可是各个人言可畏,安分守己的很。” “那跟我做到那件事有什么关系?!” “你做的那件事,这些时间可是让皇上没少忙碌,天天责难左相,要不是皇太后的寿辰在即,让左相有了喘息之机,估计现在还见不到左相呢!” “我说呢!”毕云涛恍然大悟,“我说上次去左相府拜访,怎么没见到左相,原来是被皇上派出去办事了!” 毕云涛摸了摸下巴,看来上次的爆炸事件的轰动很大啊!这样也好,只要皇上动怒,那些牛鬼蛇神就不会处处盯着自己,更没有时间对付自己,自己就能继续的苟住发育了。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皇贵妃问道。见到毕云涛摇摇头,叹息一声,“你呀!多会儿才能长大些?不要再让母妃这么操心!” “嘿嘿!”毕云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后脑勺,“这不是有母妃呢吗!有您为我保驾护航,我必将大杀四方!” 毕云涛的豪言壮语虽然说的铿锵有力,但是配上他扭捏的表情,显得有些滑稽。 “你这一张嘴,就知道说好听的!”皇贵妃翻了翻白眼,“行了,既然没有什么要问的,咱们也赶紧进去吧!要是去的太晚,皇上就要怪罪了!” 毕云涛跟着皇贵妃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斋堂,就见到了好久不见的梦若曦,心情大好,越过皇贵妃向着梦若曦的方向走去,可是刚走了几步,就见到更梦若曦的身边坐着一个男人,而且还他们二人还有说有笑的,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到来。顿时欣喜的心情就像是得了便秘一样,这个憋屈啊! “齐王殿下!”负责伺候的小僧在这时过来,“齐王殿下,您的位置在这边。” 毕云涛充耳未闻,一动不动的盯着有说有笑的梦若曦二人。 “涛儿!”皇贵妃轻轻的拍了毕云涛一下,“你怎么了?!” 皇贵妃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发现了谈笑风声的梦若曦二人,顿时了然。 “涛儿!赶紧入座吧,一会皇上就来了,不能失了礼数!” 毕云涛深吸一口气,跟着接引的小僧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处,只是眼睛的余光却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梦若曦,未曾移开过一次。 第八十四章 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 第八十四章 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 “皇上驾到!” 尖锐的声音响起,皇上缓步走了进来,众人齐齐起身,跪地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众爱卿免礼吧!” “谢皇上!” “母后,咱们上座吧!”皇上对着身边的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说道。 “好好好!”皇太后在皇上的搀扶下,坐到了主坐。 “各位爱卿,母后此次前来寒枫寺上香祈福,而再过几日就到了母后的寿辰,母后又甚是喜爱佛学,朕便打定主意,借此机会让各位爱卿在寒枫寺也学习一下僧侣们的自律。”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现在朝堂之上有些不好的风气,朕希望可以借此机会铲除这些恶劣的风气。” “好了,朕就说这么多,想必各位爱卿都已经饿了吧,现在就开始享用斋饭吧!” 皇上的话音刚落,一时间四周到处都是恭维的声音。只有一些老狐狸不动声色,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来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唯独只有毕云涛,从行礼入座之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着梦若曦和坐在他身边的韩武勇。 毕云涛握着筷子的手紧握成拳,无名火起,心里酸涩不堪。银质的筷子更是因为他紧握的力气而产生了一丝弧度。 “涛儿!涛儿!” 毕云涛察觉到有人叫自己,猛然回过神,凶狠的转过头,看向了声音来源,结果发现竟然是皇上叫自己,赶紧收揽了脸上的表情,起身行礼。 “父皇,不知道叫孩儿有何事?!”毕云涛毕恭毕敬的说道,但是眼睛的余光还在盯着捂嘴轻笑的梦若曦。 可恶啊,他们多会儿走到一起的?难道就是这几天吗?!好你个梦若曦,竟然给本王带绿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你韩武勇,从来都是本王绿别人的份,你竟然敢老虎嘴里拔牙,给本王带一个绿帽子,真是胆子不小。上次没炸死你,算你命大,等寿宴结束之后,看我怎么弄死你! “在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连朕叫你都没有反应?!” “额……”毕云涛下意识的撇了一眼梦若曦,可是这一撇,顿时瞪大了眼睛,眼睛失去焦距。那个韩武勇那个混蛋竟然敢给梦若曦夹菜! 皇上一直在等着毕云涛的回答,见到毕云涛盯着某处并没有回答自己,疑惑的顺着毕云涛看着的方向看了过去。 看到梦若曦跟韩武勇有说有笑,关系密切,甚至韩武勇还为梦若曦夹了一道菜。顿时心中了然,意味深长的看向了毕云涛。 “涛儿!”皇上再次换了一声毕云涛。 毕云涛深吸一口气,再次行礼应了一声,“父皇。” “涛儿,听皇太后说你母妃从西域弄过来一些叫妙恋的饮品,口味甚是好喝,还让朕派人再去西域大量收购一些,朕便去问了你母妃,可你母妃说是你送给母妃的,所以朕便问问你,妙恋那个饮品到底味道如何,竟然会让皇太后这般念念不忘。你那里可还留有妙恋?可否给父皇拿来品尝一番?” “原来是这件事啊。”毕云涛舒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要对自己兴师问罪呢,责备自己对三皇子出手太重,没想到竟然是问妙恋的事。 皇上说完,一旁的皇太后也是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这……”毕云涛压下心中的不快,面带为难的说道,“父皇,实在是不讨巧,最后留下的一瓶今日已经被儿臣给喝掉了。” “哦,这样啊!那么看来,只能等待派去西域的下人的消息了。”皇上面带失望的说道,皇太后脸上也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不过……”毕云涛话锋一转。“不过,儿臣倒是有办法弄到一些。” 看着毕云涛好像有转机的样子,面带失望的皇上和皇太后再次带着希翼的眼神看向了毕云涛。 “哦?什么办法?” “哈!父皇,山人自有妙计,您和皇太后就安心的等着吧!” “好你个臭小子!竟然还对父皇卖关子!”皇上打趣道,“好吧,就随你了,不过你可不要让朕等的太久!” “父皇,你就放心吧!”毕云涛拍着胸脯保证道。“儿臣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行了,你也赶紧用膳吧。”皇上说道。“再不用,饭菜就该凉了!” “是!”毕云涛应了一声。 坐下之后,便又把目光瞥向了梦若曦她们二人。 他们二人就像是没发现他森然的目光一般,继续的卿卿我我,有说有笑。 毕云涛气不打一处来的夹起一块豆腐,扔到了嘴里,使劲的嚼着,就好像把豆腐当成了他们二人一样,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给了口中的豆腐。 毕云涛咯吱咯吱,面色狰狞的嚼着豆腐,眼睛早就长在了梦若曦的身上。 他们这是把我当成了空气吗?!亏我对你梦若曦如此痴情,你竟然不顾我们之间的婚约,在外面勾三搭四,甚至还是当着皇上的面,羞辱人都不带这样的,一点都不背人! 毕云涛觉得自己快被气炸了,咬牙切齿的又夹起了一块绿油油的黄瓜,而眼睛早就长在了梦若曦的身上。 因为一直盯着梦若曦他们二人,注意力都在他们二人的身上,所以手上也没了准头,刚夹起的黄瓜还没送到嘴里,就吧唧一声掉在了桌子上,毕云涛置若罔闻,继续的咀嚼着。 又夹起了一根豆角,这回可好,刚刚夹了起来,就直接掉了下去。 “啊!”毕云涛轻呼一声,使劲的甩了一下被烫到的手掌,原来是豆角掉在了手掌上。 毕云涛低头,这才发现自己面前已经一片狼藉,正准备叫下人过来收拾一下,可是见到甩掉的豆角跟黄瓜片,顿时就被气饱了。 好啊!你们两个绿色蔬菜竟然也敢嘲笑我!你们是绿的就算了,竟然还组成了一个笑脸,还敢对着本王摆出一副笑咪咪的模样。特么的,老子不吃了! 毕云涛猛然起身,碰倒了碗碟,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毕云涛。 毕云涛恼羞成怒的对着梦若曦他们哼了一声,二话不说的甩着衣袖,不顾在场人异样的目光,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时间整个斋堂陷入了寂静,那些在场的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还有一些胆子大的臣子们,偷偷的打量着皇上和皇太后几人,见到皇上他们并没有动怒,心中不禁有些惊愕,不明白为何四皇子这样不成体统,皇上还不动怒。 “呵呵!”皇上看着恼羞成怒甩头离去的毕云涛,撇了一眼梦若曦,顿时了然于胸,露出一抹玩味儿的笑容,大笑一声,“四皇子这是替朕办差事去了,你们不用在意,继续用膳吧!” 大臣们齐齐称是,低头享用斋饭,但是有了这一出,哪里还能专心用膳,每个人都在心中做着计较。 梦若曦见到毕云涛拂袖而走时撇向自己的眼神,眼神中充斥着毫不掩饰的不满和怒意,现在更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惹到他了?难道他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己?这么想着脸顿时沉了下来。 明明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跟他见面了,这些天自己都是数着日子过来的,对他的思念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加的思念了。 自己还打算用完午膳,下午去见他呢!既然他这么小肚鸡肠,那就在晾他几天,看他多会而沉不住气过来主动找自己道歉! 韩武勇当然也见到了毕云涛盯着自己的森然眼眸,想到他之前的行为,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盯着自己,但是看到皇上向这边瞥了一眼,随即脸上就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疑惑的转头看了一眼脸色沉下来的梦若曦,顿时恍然大悟,齐王这是吃醋了! 随即莞尔一笑,哭笑不得摇了摇头。看来要找个时间跟齐王解释一下了,不然哪天,他趁自己不注意,再带着震天雷给自己一下子,自己可不想像三皇子一样,后半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皇太后却有些怨气,向着皇上问道,“四皇孙这是怎么了?难道不愿意给哀家准备妙恋?!” “哈哈!”皇上有些哭笑不得,“母后,你想多了,我看涛儿这是急匆匆的为您准备去了!” 皇太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而一旁未曾开口的皇后却出声了,“母后,你就没发现今天涛儿总是心不在焉的?” “哀家当然发现了,一直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就连皇上叫他也是唤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顿了顿,狐疑的问着皇后,“难道你知道什么原因?” “咯咯咯!”皇后掩嘴轻笑,“母后,妾身当然知道,而且不光妾身一人知道,就连皇上心里也都跟明镜一样。” “你也知道?!”皇太后狐疑的看向了皇上。 “咳咳!”皇上咳嗦了两声,“爱妃,你怎么就这么把朕给卖了?” 皇后白了皇上一眼,并没有理会皇上,继续向着皇太后说道,“母后,您还记得之前之前涛儿看的方向吗?” 皇太后点了点头,皇后继续说道,“您顺着他之前的目光看过去,您就知道的差不多了。” 皇太后狐疑的顺着之前毕云涛看着的方向看去,看到梦若曦挨着韩武勇坐着,还是有些不明白。“哀家还是不明白,难道涛儿看上了梦若曦?可是那是他未来的二皇嫂啊!” “行了!母后!”皇上说道,“就先让朕卖个关子,等到您寿辰过了,朕再给你解释。现在朕能告诉您的就是,涛儿拂袖而走确实跟梦若曦有关。” 随即起身对皇太后告辞,“母后继续享用午膳吧,朕有些累了,先带着皇后下去歇息了!” 第八十五章 化悲愤为动力 第八十五章 化悲愤为动力 随着皇上和皇后的离席,一些准备献殷勤的大臣们也都兴致缺缺的吃着斋饭,就连皇太后也是因为皇上和皇后之前挑起的话题,曾经很喜欢吃的斋饭现在也觉得食不知味。 简单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向着一旁慢条斯理吃饭的皇贵妃说道,“允儿,吃好了吗,哀家有些乏了,陪哀家走走?” 皇贵妃一怔,“允儿吃饱了,这就搀扶您会房间。” “瞎说!”皇太后板着脸,“哀家虽然老了,但是还没有到了必须让人搀扶的地步。” 皇贵妃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改口道,“那您就和丫鬟们一起回去呗,允儿还想再吃一点斋饭,这里的斋饭还蛮好吃的。” “你呀!”皇太后伸出脚恶狠狠的踢了皇贵妃一脚,“气死哀家了,你就故意气哀家吧!哀家不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吗!” “允儿哪有故意气母后,允儿当然也知道您想跟我说说话,但是……”皇贵妃撇了一眼其他几桌的妃子,尤其是坐在一桌的二皇子的母妃淑妃,和三皇子的母妃月妃。 她们二人看似低头吃着斋饭,其实漫不经心的偷偷向着她和皇太后这边打量,甚至是耳朵都竖了起来,恨不得把耳朵贴到她们二人跟前。 当然两个人偷偷打量的眼神中带着的意味也很明显,尤其是月妃,眼神中不难看出还带着些许的恨意。 皇太后一听皇贵妃这么说,顿时面色一凝,眸中泛着冷意瞪了月妃和淑妃一眼。 月妃和淑妃正偷偷打量着她们二人,本来见到她们有说有笑的,可是突然见到皇太后面色一凝,眸中带寒的瞪向了这边,顿时暗道一声不好,赶紧低下头,埋头吃饭,噤若寒蝉不敢抬头。 “不用管她们!”皇太后冷哼一声,“你还怕了她们不成?!” “当然不怕了!”皇贵妃说道。“这不是有您在这为允儿做主呢嘛!” 皇太后白了皇贵妃一眼,“就算是今日哀家不在这里,你恐怕也不怕她们吧!” “知我者莫若皇太后也!” “你这张嘴,就会说好听的哄哀家开心!” “嘻嘻!”皇贵妃嘻嘻一笑,放下了碗筷,擦了擦嘴,“母后,允儿吃饱了,您不是说要允儿陪您走走吗,那咱们现在就出去走走?” “好!咱们这就出去走走。” 身后不远处等着伺候的丫鬟见到皇贵妃对着自己等人招了招手,赶紧上前准备伺候,而皇太后却拒绝了她们,“不用你们,允儿,你来搀扶哀家!” “母后,刚才您还说不用允儿搀扶呢,怎么现在就变卦了?” “要你多嘴!”皇太后瞪了皇贵妃一眼,“你要是不过来搀扶,今日哀家还就不起来了。” 皇贵妃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耍孩子脾气的皇太后,而一旁的丫鬟们,听到皇太后耍着性子,也都捂嘴轻笑着。 皇太后瞪了捂嘴轻笑的丫鬟们,丫鬟顿时埋首于胸,噤若寒蝉。 “好好好!我来搀扶您,这回你满意了吧?!”皇贵妃上前搀扶着皇太后站起身。 “哼!惺惺作态!口是心非!” “母后您这样说,那允儿可就不搀扶您了,您自己走吧!”说着,就假装放开了手。 皇太后一听这话,迅速的抓住皇贵妃搀扶的双手,板着脸呵斥道。“你敢!” “允儿才不敢呢!”皇贵妃说道,“允儿只是在说笑罢了!” “这还差不多!”皇太后满意的说道,“还不赶紧扶着哀家!” 皇贵妃再次搀扶着皇太后离席,缓步的向着房间走去。 二人一路无话,就这么缓慢的散着步走到了皇太后的房间。 皇贵妃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热茶,就听见皇太后问道,“云涛孙儿到底跟梦若曦是怎么回事?哀家听皇上的意思,你们好像有事在瞒着哀家。” 皇贵妃一怔,没想到皇太后竟然会问自己这件事,“母后,您还是不要问了,皇上不是说了吗,等您的寿辰过了,皇上会跟您细说的。” “好啊!”皇太后轻打了一下皇贵妃,“连你也瞒着哀家,哎!哀家老了,不中用了!被你们嫌弃了!” “母后!”皇贵妃吐了吐舌头,显得极为俏皮,“母后,不是您想的那样!” “那你倒是给哀家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长话短说,还是不说了。” “你还敢跟哀家打哈哈!我看你是讨打!” “哎呀!皇太后,您就不好为难允儿了,皇上特意交代过的,暂时先不让您知道。” “竟然是皇上说的,那就算了,就等到哀家的寿辰过了以后在说吧!”皇太后叹了口气,“哎!要不是看在你救过哀家的份上,看哀家今天怎么收拾你!” “嘻嘻!”皇贵妃搂着皇太后的胳膊撒娇着,“您才不会收拾允儿呢!您对允儿最好了,也就是嘴上说说!” “你呀!”皇太后白了皇贵妃一眼,“你都多大的人了,都已经成为人母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这不是私底下就咱们二人吗,人前摆着皇贵妃的架子就好了,人后还有端着架子多累啊!”皇贵妃依靠着皇太后,像个小孩子一样。 “再说了,您不就喜欢我这样率真的性子吗,当年允儿我嫁过来,要不是有您在暗中帮助,怀云涛的时候,早就遭到了毒手,哪里还有现在的云涛。” “哎!”皇太后再次叹了口气,说起了一些往事,“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当年皇上要不是机缘巧合跟你有过一面之缘,对你痴迷不已,执意要纳你为妃,没准你现在……” “母后!”皇贵妃哀怨的说道,“说好的不再提这件事的。” “好好好!”皇太后也知道自己说的有些多了,赶紧止住话题,“不提了,不提了,人老了,就喜欢想一些年轻时候的事情。” “母后才不老呢!”皇贵妃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强颜欢笑着说道。 “哎!”皇太后哪里没有看出来皇贵妃的强颜欢笑,觉得很是自责,都怪自己这张嘴,总是瞎说一些不该说的。 皇太后心生愧疚,忍不住的轻轻拍了拍皇贵妃靠着自己的臻首。 …… 毕云涛恼羞成怒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奶奶个腿的!气死老子了!一对奸夫淫妇! 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准备躺会儿午睡一下,可是,刚刚摊开被褥,就见到了一抹绿色。 可恶啊!连你个破枕头也在嘲笑我是吧! 毕云涛气愤的抓起枕头,使劲的向墙上砸去! 这样好像也未解气,跳起身子,冲过去又在枕头上狠命的踢踩着。 “呼!呼!呼!”毕云涛发泄了一番,气喘吁吁的跌坐在床上。 “发泄了一下,心情好多了!” 毕云涛喘息了一会儿,心情平静了下来,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个枕头,躺下身子,开始思索着怎么处理梦若曦和韩武勇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梦若曦跟韩武勇有说有笑,卿卿我我的模样,心里就是一阵烦闷。 韩武勇那个混蛋竟然还亲昵的给梦若曦夹菜,更可气的是梦若曦还没有拒绝,就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不当回事的吃了下去。 毕云涛越想越气,“腾”的一下坐起身。不行,老子不能就这么糊弄过去,现在需要找一下韩武勇住在哪里,等到晚上…… 打定主意,眸中第一次浮现出强烈浓郁的杀意。 “咕噜噜!”因为毕云涛的心情有了转机,肚子开始不听使唤的叫了起来。 毕云涛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盆酱牛肉,是的,没错,就是一盆。反正储物戒指空间巨大无比,毕云涛考虑到以后可能会有独自一人的时候,所以特意花了大价钱买了不少肉食,以备不时之需。这也是为什么毕云涛要想皇贵妃要钱的原因之一。 “光吃牛肉也不行啊,需要主食。”毕云涛想了想,走到门口,喊住了一个小僧。 “大师!” “阿弥陀佛!”小僧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大师可不敢当,不知道施主有何事?” “阿弥陀佛!”毕云涛也装模作样的还了一礼,“请问大师,厨房在哪儿?本王刚才去帮皇上办事,到现在还未用膳,现在估计午膳已经结束了,所以……” “阿弥陀佛!施主!现在厨房恐怕已经没有什么事物了,估计就剩下一些馒头之类的。” “无妨!”毕云涛眼前一亮,没想到竟然还有吃的,“不知道大师可否为本王拿一些过来?本王实在是有些疲惫。” “阿弥陀佛!当然可以,还请施主稍等片刻。”小僧行礼告退。没多久,小僧就拿着慢慢一个笼屉的馒头回来。 “多谢大师!助人为乐,胜造七级浮屠!”毕云涛胡编乱造的拍着马屁。 “阿弥陀佛!施主客气了!” 满怀欣喜的回到房间,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瓶肥宅快乐水,就着酱牛肉啃着馒头。其实本来是想拿出一壶酒,大醉一回的,但是酒这个东西气味有些大,害怕被人闻到了,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喝着肥宅快乐水。 第八十六章 结盟的条件 第八十六章 结盟的条件 毕云涛酒足饭饱,当然,并没有酒。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打了个饱嗝。 要不要现在去找找看韩武勇的房间在哪呢?!毕云涛摸了摸下巴思考着。 “呵!”毕云涛不由自主的打了呵欠,困意袭来。算了,拖延症又犯了,睡醒之后再说吧。 可是刚刚躺下,就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 奶奶个腿的,谁啊,这么讨厌,总是在我犯困的时候过来。毕云涛掀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随他去吧,装作不在好了! “咚咚咚!”敲门的人极其有耐心,一下接一下的不停的敲着门,好像非常确定毕云涛就在屋中。 “来了!别敲了,叫魂呢?!”毕云涛骂骂咧咧的起床去开门,满脸的不耐烦。 “咯吱!”一声,房门打开,还没看清楚是谁的毕云涛直接开口骂道,“你有完没完?不知道这里是齐王的房间吗!” “四皇弟好大的脾气啊!”大皇子说道。“看来是我打扰到了四皇弟!” 毕云涛这才看清楚门前站着的是大皇子,挠了挠头,“大皇子过来找皇帝我有何要事?!” “你个兔崽子,还不赶紧让我们进去?!挡着门口干什么呢?!”皇贵妃狐疑的向着毕云涛的身后张望着,“你不会没干什么好事吧?!” 毕云涛赶紧让看身子,让他们进来,“哪有,母妃你就不能给我点信任?!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儿子啊!” “哼!”皇贵妃环视了一下屋内,见到没有自己所想的那种情况出现,冷哼一声,找了个椅子坐下,“就是因为你是我儿子,所以我才不能十分的信任你!” 毕云涛生无可恋的瘫倒在床上,“家丑不可外扬,大皇子还在呢!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哈哈!”大皇子笑了一声,“无妨,反正都是一家人,哪里来的家丑一说。” “对了,母妃,你和大皇子怎么在一起呢?!你们过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毕云涛坐起身子,看着他们二人说道。 “你呀!一天天的都在干什么呢?!”皇贵妃埋怨一声,“午膳之前不是说好的用完午膳过来一起商议一下结盟一事的?!怎么还没过一天呢,你就忘了?!” “哦哦!”毕云涛恍然大悟,这才想起来午膳之前大皇子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那么,大皇子,你准备怎么结盟呢?!”毕云涛看向大皇子问道。 “结盟一事可是皇贵妃提前说出来的,难道不是你们先讲一讲条件吗?!” 毕云涛挑了挑眉,准备开口反驳,哪知道皇贵妃提前开口说道,“你闭嘴,你在旁边听着就行了!什么都不用你管!” “诶!是是是!”毕云涛缩了缩脖子,连连称是。惹不起啊惹不起,整个屋子里就你地位最高,你说闭嘴就闭嘴喽! “贵妃娘娘,不知道您打算跟我如何商议?” “首先,本宫先提几个条件,你要是不能同意,咱们之间的结盟就免谈。”皇贵妃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着。 大皇子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了片刻,这才说道,“贵妃娘娘您先说说看!我要是觉得可以,那自然不成问题,但要是你说的条件让我无法接受,那么咱们之间的结盟只能作罢!” “好!那本宫先说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条件。”皇贵妃说道。 “贵妃娘娘您请说!”大皇子点了点头。 “第一个条件就是,假如以后你从夺嫡之争中胜出,夺得了皇位,那么不能加害于齐王,也不能剥夺他的封号。” 大皇子沉思着,并没有开口说话,皇姑妃也知道大皇子需要时间考虑,也就没有开口催促,而一旁的毕云涛,听到皇贵妃提出来的条件,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 自己要是大皇子,在夺嫡中胜出,夺得了皇位,说什么也要把对方贬成庶民,让对方永不得进京,在派人暗中盯着,这样不仅可以永绝后患,以后对方真的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升起了不轨之心,对方的一举一动也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果然,就像毕云涛所想的一样,大皇子也考虑到了,不禁笑了一声,“贵妃娘娘,我这么做可有什么好处?我左思右想,可真的没有想到对我有什么好处!” “大皇子,你怎么聪慧的人,竟然没有考虑到对你的好处吗?!” “哦?!”大皇子说道,“好处是什么?还请贵妃娘娘详细的说说!” “跟你结盟的目的是什么?!”皇贵妃没有着急解释,而是反问道。 “当然是联合对付二皇子和三皇子。” “没错。以目前的形式来看,二皇子和三皇子已经暗中联合在一起。 齐王现在已经没有了皇位继承权,可以算是退出了皇位的竞争。 目前就剩下你大皇子对付他们二人,虽然现在他们一直还未出手,但是以后你一个人对付他们必然会孤掌难鸣,独木难支。 而且你也知道,现在齐王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吸引了不少二皇子和三皇子他们二人的仇恨,你大可以潜藏在暗中,随时出手。这可是大好时机。” 听到皇贵妃这么说,也觉得有理,但是心中还是有着一丝顾虑,“听贵妃娘娘您这么说确实有理,虽然说齐王已经没有了皇位的继承权,但是这些事情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情。”大皇子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仅仅是这点好处,可不能让我提起兴趣。” 皇贵妃也知道这些蝇头小利可不能吸引大皇子让他痛快的答应跟自己结盟,随即抛出了另一个能让他同意的诱饵。 “齐王既然吸引了他们二人的仇恨,他们必然会跟齐王不死不休,你大可以把那些脏活累活的污水推给齐王,反正齐王也没有坐皇帝的心思,一门心思只想着坐拥天下美人。” “哦?是这样吗?”大皇子疑惑的看向了一旁闭目养神的毕云涛。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到毕云涛开口说话,就连皇贵妃也有点疑惑,转头看向了毕云涛,见到他一副呼呼大睡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可是在这里帮他出谋划策呢,他可好,竟然在这打着上了瞌睡。 皇贵妃伸出腿踢了他一脚,呵斥道;“大皇子问你话呢!” 毕云涛就得小腿一痛,迷茫的睁开眼睛,看向踢了自己一脚的皇贵妃,满脸的疑惑,不明白好好的怎么会踢自己?! 皇贵妃看到他一脸迷茫,就知道刚才的谈话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想要倾国皇权,还是想要坐拥美人?” 可是毕云涛却只是闭口不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皇贵妃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顿时上涌,铆足了力气,狠狠的再次踢了他一脚。“说话!” “不是你你让我闭嘴的吗!”毕云涛龇牙咧嘴的揉着小腿,真疼啊,肯定被踢肿了,没准还被踢青了呢。 “你!”皇贵妃听到这么说,被他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毕云涛痛苦的咧着嘴,见到被自己气到脸色扭曲的母妃,也不敢再油嘴滑舌,赶紧开口,“这还用说嘛,当然是坐拥美人了,当皇上多累啊,每天卯时就要上朝,批改奏折基本上就要一天的时间,晚上还要跟后宫佳丽们为下一代人忙碌,迟早过劳死。我才懒得当呢!” 大皇子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心中了然,根据齐王的城府不太可能说的是假话。这下之前的顾虑也烟消云散。 “行了!你继续睡你的觉吧!”皇贵妃没好气的对着毕云涛说道。 毕云涛听皇贵妃这么说,二话不说如负释重的向后一栽,摊在床上,睡了起来。 “哎!”皇贵妃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让大皇子你见笑了!” “哈哈!无妨!”大皇子笑道,“四皇弟只是真性情,不拘小节,实在是令云潇羡慕!” “你就挑好听的说吧!”皇贵妃说道,“咱们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题。” “等到你夺得皇位,留着齐王的性命,也是有大用处的!” “何以见得?” “留着齐王的性命,你能在民间留下一个重视手足情的美名,这个美名可是能让你在民间有极大的威望。对你以后稳固皇位有很大的作用!” 大皇子这次没有发问,而是若有所思的撇了一眼摊在床上睡觉的毕云涛,轻笑一声。 “好,这个条件云潇我可以答应,不过贵妃娘娘你提出一个条件,相对应的,是不是应该也由我提出一个条件?” “这是自然!你同意就好!”皇贵妃松了口气,深怕大皇子不同意这个条件,导致这次谈话谈崩了,不过还好,大皇子同意了,这下毕云涛以后的性命真的有了保障。 “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吧!” “我的条件起身很简单,我知道四皇弟的背后都是贵妃娘娘在暗中出手相助,所以我的条件就是帮我夺得皇位并且永远不可以有二心。” 第八十七章 两手空空,贯彻白嫖大义 第八十七章 两手空空,贯彻白嫖大义 “这是自然!”皇贵妃点了点头。 “那么还请皇贵妃说说看你其他的条件是什么?” “第二个条件就是……” “第二个条件由有我来说吧!”皇贵妃话刚说到一般,毕云涛就坐起身子打断了皇贵妃的话茬。 皇贵妃和大皇子齐齐扭头看向了坐起身子的毕云涛。 “不是让你闭嘴吗?!”皇贵妃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打断自己的毕云涛,“赶紧睡你的觉!” 毕云涛忍不住的抽动着嘴角,心里腹诽。之前让我说话的是你,现在让我闭嘴的还是你!你还是我亲妈吗?哪有这么对自己儿子的?! “哈哈!”大皇子微笑着,“贵妃娘娘,既然四皇弟已经这么说了,不妨让他说说看好了!” “是的。是的。”毕云涛快速的点着头,“让我说说看也不会掉块肉。” 毕云涛撇着嘴,“再说这次联合跟我也有关系,我有权利参与进来。” “行行行!那你赶紧说!”皇贵妃敷衍道,“赶紧说完就给本宫眯着,看着你就烦。” 毕云涛无语的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老佛爷。 “赶紧的!磨磨蹭蹭的!”见到毕云涛还不开口,皇贵妃不耐烦的催促着。 被皇贵妃不耐烦的催促声打断了思路,只好开口,“那我可就说了!”说完不忘瞥了一眼皇贵妃的脸色。 “你到底说不说?!”皇贵妃捕捉到了毕云涛小心翼翼的眼神,“你要是再不说,现在就给本宫老实的眯着。” “诶诶诶!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毕云涛不满的小声嘀咕着,“真的是,就知道催!大皇子都没觉得不耐烦,你倒好,先沉不住气了。” “你说什么?!”皇贵妃听到毕云涛的嘀咕,但是声音太小,没有听清,对着他厉声斥道。“你敢不敢大点声?!” “咳咳咳!”毕云涛赶紧假装嗓子不舒服,咳嗽了几声,“有些着凉了,嗓子有些不舒服,估计要阳了!我抓紧时间说,你们也抓紧时间回自己房间呆着吧。” 皇贵妃大惊失色,起身坐的远远的,“你赶紧离本宫远一些,不要传染给本宫。还有,你最近老实儿的在房间带着,没事不要瞎出去晃悠,传给本宫事小,要是在传染给皇上,谁也救不了你!” 大皇子也是深表同意,不停的点着头,还好自己离的远,要是他刚才的咳嗽喷出来的唾沫喷到自己脸上可就不好了,不仅恶心还容易得病。 “看你害怕的样子!”毕云涛不以为意,向着皇贵妃挪了挪。“有好几天的潜伏期呢,现在只是咳嗽而已,怕什么,反正你们也是迟早的事儿、这个东西就跟水痘差不多,每个人都要得一遍的。” “那也不行!”皇贵妃推搡着毕云涛,“你赶紧起开,太医都说了,这玩应得的越晚,症状越小。现在正好来到了寒枫寺,本宫还等着泡温泉呢!本宫才不想现在就成了小阳人。” “放心吧!”毕云涛拍着胸脯道,“防疫下,苗不打,罩不带,小小阳性,可笑可笑!” “切!”皇贵妃不屑的撇了撇嘴,“看把你能耐的!” 一旁的大皇子一愣,没想到不学无术的四皇弟竟然也能做出这般有趣的对子,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纵横里,票不投,赏不打,小小作者,白嫖白嫖!” 此言一出,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大皇子一直风起云淡的表情不见,脸上充斥着尴尬之色。 穿越过来以后,自己没有见过几次大皇子,但是每次见到大皇子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似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 这次也是头一次见到大皇子脸上有了其他的表情,觉得很有意思。 “嘿嘿!” 毕云涛不受控制的笑出了声。他还以为大皇子是个面瘫呢,没想到这次随口一说,竟然破解了大皇子云淡风轻的表情。 “咳咳!”大皇子见到自己随口的接话,竟然会被毕云涛嘲笑,赶紧咳嗽两声,化解当前的尴尬。 “四皇弟,还是赶紧说说你的条件是什么吧!” 毕云涛并没有回答大皇子的问话,反而继续说了一句对子,“我上等威风,尽显一身虎胆!” 大皇子本想控制自己对出下联的冲动,但是实在是控制不住寄己。 “我两手空空,贯彻白嫖大义!” “哈哈哈!” 毕云涛不停的笑着,甚至抱着肚子在床上大起滚来。 如果用二次元的画面解释一旁皇贵妃的表情,就是满头黑线,甚至头上还飞过一只乌鸦,“嘎嘎”的叫着,带过三个省略号。 什么跟什么啊!从刚开始自己就听不懂,刚才不是再说第二个条件的事情吗,怎么就对上对子了?!而且防疫和白嫖是什么鬼啊?!怎么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是不是该找个理由出去走走,游山玩水一番,涨涨见识。正好自己也好久没有回家看看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毕云涛笑的肚子疼的受不了,大口的喘息着。没想到大皇子也是个有趣之人。 之前只是觉得选择大皇子,只是形势所迫,迫不得已才结盟的。现在看来,母妃选择跟大皇子结盟是有自己的原因啊!不管原因是什么,至少现在冲着他这般有趣,自己是心甘情愿的跟大皇子结盟的。 “行了!笑够了没有!你要是在笑下去,天就黑了!”皇贵妃无语的看着笑的满床打滚的毕云涛。 “不笑了!不笑了!”毕云涛捂着发疼的肚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我这就说正事!” 大皇子现在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从小到大就没有想现在这样丢人的。听到皇贵妃和毕云涛的对话,这才松出一口气。 “我的……哈哈哈!”毕云涛刚说了两个字,就忍不住的乐出了声。 “有完没完了?!”皇贵妃横眉冷眼的沉着脸盯着毕元涛,不耐烦的说道。 “咳咳!”毕云涛清了清嗓子,笑的时间有点长,嗓子好像有些哑。 “你不说算了!”皇贵妃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种上纲上线的表现,不耐烦的对着大皇子说道。“咱们走吧!剩下的以后再谈,在这里待的时间够久的了,本宫正好也有些困乏,要回房午睡一下。” “我正有此意!”大皇子说道,他早就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了,实在是不想再跟毕云涛这个小子在一起,虽然以后会成为自己的帮手,但是被他这般的嘲笑半炷香的时间,任谁也受不了。 “诶诶诶!”毕云涛赶紧叫住他们二人,“别走啊!我这就说还不行吗!” “那还不赶紧说!本宫都催你几回了?!”皇贵妃厉声的呵斥,“就知道笑!有什么可笑的!谁还不能有些小毛病?!” 大皇子本来还带着些许的阴沉的脸色,立马黑的像是灶台上的锅底灰,倒点水都能当成墨汁写字了。 这对母子,故意找自己谈论结盟的事情,实际上是来看自己出丑的吧!自己真应该就这走了,可是都已经谈论到这种地步了,现在才说要走,岂不是再告诉他们二人自己的气量有些小嘛! “我这就说了!母妃你别什么都说!你看看现在大皇子的脸色,都黑成什么样了?!” 我特么啊!大皇子被毕云涛这句话说的差点气的吐血。你们两个过不去了是吧!皇贵妃只是用委婉的说辞,你倒好,口无遮拦,哪壶不用开提哪壶! “你还好意思埋怨本宫?!”皇贵妃不满的道,“还不都是你磨磨唧唧的不肯说,就知道说什么白嫖,不着边际的话题,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任谁脸色也不好看!” 现在的大皇子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算了,随你们去吧,你们开心就好。他现在只想赶快结束这个话题, “我不是看气氛有些尴尬,想缓解一下嘛!”毕云涛委屈巴巴的说道,自己只是随口说了一句穿越来见过的一个上联,谁能想到大皇子竟然会对出了下联,而且还挺工整的。 “行行行!本宫不想再听你的解释!”皇贵妃赶紧制止住他准备滔滔不绝的话题。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他这么能说!他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也不知道这点到底像谁?! “你赶紧说你要说的条件是什么!”皇贵妃忍不住的打了个呵欠,“本宫有些困乏,说完赶紧要回房间午睡!” 毕云涛也知道现在不是在耍嘴皮子的时候了,也不含糊,赶紧说出来自己的条件。 “我的条件就是,以后大皇子当上了皇帝,必然会广纳妃子,扩展后宫,开展大选。甚至可能一次会选取好些女子进宫。这其中必然会有我看上的女子,所以大皇子你不能强取豪夺!哪怕你是皇帝也不行!” “你憋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事?!”皇贵妃无语的扶额,他怎么就这么点的出息,而且绕了这么一大圈,就为了说出这种没出息的话,要不是之前自己已经跟大皇子把他的性命之事敲定了,就冲这句话,大皇子登上皇位,也会想着法儿的找机会弄死他。 “额……”这回轮到毕云涛尴尬了,“不行吗?” 皇贵妃刚刚准备张口反驳,就听到大皇子说道,“这是自然!君子不夺人所好!四皇弟你刚才也说了只想坐拥美人,所以当哥哥的必然不能剥夺你的兴趣。” 皇贵妃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大皇子,没想到大皇子竟然会答应毕云涛这种有些荒唐的条件。这可是跟未来的皇帝抢女人啊!而且还可以抢在皇帝前面选走自己看上的女人! 毕云涛眼前一亮,激动的看着大皇子,没想到大皇子怎么好说话,这位可真是懂自己。真是知己啊! “不过!”大皇子话锋一转,看着毕云涛说道,“你只可以选一个,而且必须是你们彼此互相真心喜欢,不然就不要怪我这个当哥哥的不厚道了!” “不知道再加上这样的条件,四皇弟可否同意?!” “当然!既然大皇兄都已经同意了,那么其他的也都好说!”毕云涛连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了下来。 大皇子看着毕云涛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心里不禁发出冷笑,哼!胸无大志!因为美色而放弃了整个江山,也不知道皇贵妃那么聪慧的女人怎么生出来这么个色令智昏的儿子。 皇贵妃也是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都随他吧,只要他活着就好,看来要赶紧提前布置一下,防止以后大皇子狗急跳墙,翻脸不认人。 第八十八章 偷吃?偷吃! 第八十八章 偷吃?偷吃! “既然四皇弟说完了他的条件,不知道贵妃娘娘还有其他的条件吗?”大皇子说道,“如果没有其他的条件或者要求,我看贵妃娘娘也有些困乏,今天就到这里吧!改日在详谈剩下的细节。” “好!”皇贵妃见到大皇子已经兴致缺缺,便答应了下来,“那就改日在说吧!” “那么咱们的联盟现在是不是已经确定下来,开始奏效了?”毕云涛见到他们二人要走,不确定的问道。 毕云涛的问话让他们二人的动作一滞,僵硬的互相看着对方。 “大皇子你看呢?!”皇贵妃提前开口。 “那贵妃娘娘是如何想的?!”大皇子又把皮球踢回了皇贵妃那边。 皇贵妃银牙暗咬,这个大皇子,不愧是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多年,一点也不愿意吃亏。 大皇子心里冷哼一声,想让本皇子先开口?本皇子就不先开口,急死你,谁让你们母子两个刚才一唱一和的挖苦本皇子呢! 毕云涛见到他们二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猜到了他们在互相较劲,思索了一番,便开口打破了僵局,“要不,就从现在算起如何?!” 毕云涛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二人一眼,见到他们脸上的表情有所松动,继续说道,“有过还有剩下的条件或者要求没有说,那就等到你们详谈的时候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最重要的事情就行要提防和对付二皇子和三皇子他们二人之间的联合出手,至于帮助大皇兄夺得皇位一事,可以同步进行,毕竟这两件事也可以说是一件事。” “四皇弟说的有理!”大皇子同意的点点头,对着皇贵妃说道,“不如就按照四皇弟说的办?贵妃娘娘你说如何?!” “这样自然甚好!”皇贵妃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那今天就到这?!” “可以!”大皇子表示同意,“那贵妃娘娘,我就先行告辞了!” “呵呵!”皇贵妃淡淡的微笑着,“那就恕不远送了!” 毕云涛目瞪狗呆的看着他们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刚才他们两个人不是说的挺投机的吗,怎么现在开始打起哈哈了? 大皇子起身行礼告辞,房间内便剩下了皇贵妃和毕云涛二人。 皇贵妃目送大皇子走远,关上房门,带着职业假笑的嘴角顿时垮了下来,转过身子,欲言又止的看着毕云涛。 “母妃,你不是困乏了吗?怎么还不回去?” 皇贵妃并没有回答,依然是目光幽怨的看着毕云涛。 毕云涛被皇贵妃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眼神躲闪,故意打了呵欠,“呵!母妃你不困,我可是困了,我要午睡了,你自便!”毕云涛说完,不在理会皇贵妃,钻入了被窝。 “这天真的冷啊!也不说派人过来生个炉子,怎么说我也堂堂的齐王啊!” 皇贵妃见到毕云涛钻到了被窝里,腾腾腾的疾走几步,上前揪住了毕云涛的耳朵。 “啊!疼疼疼疼!”毕云涛使劲的甩开皇贵妃的手,“母妃!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还好意思问我要干什么?!”皇贵妃幽怨的说道,眼睛却瞥向了桌上放着的空瓶子。“你竟然带了妙恋,母妃我怎么一路上都没见到你放到哪里了!” “赶紧的!给我拿出来几瓶!正好刚才说了半天,口渴的厉害!”皇贵妃被他挣脱了也不生气,反而向他伸出雪白小巧的柔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学的礼仪,母妃我都来了半天了,都不知道给母妃我倒一杯茶水!” “额……”毕云涛尴尬的揉着耳朵,无奈的说道:“这里又没有下人伺候,你也不说让小兰跟着过来,没人倒茶水不是很正常!” “那你就不知道亲自给母妃我倒一杯茶水?!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亲自动手,丰衣足食?!” “那你不会自己倒!”毕云涛不满的低声嘟囔了一句。 “反了你了!”毕云涛声音虽小,但是还是被皇贵妃听见,顿时被他气的横眉竖眼,不满的瞪了他,“赶紧的!我要喝妙恋!” “可是仅有的一瓶已经被我喝完了!”毕云涛谎话连篇的说道。 “真的?!”皇贵妃狐疑的眯起眼睛看着他。 “恩恩!真的,我就带了一瓶过来!”毕云涛肯定的点着头。 “我!不!信!”皇贵妃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看着我的眼睛!” “我不看!”毕云涛说道,“男女有别!” “我看你是心虚了!赶紧给我拿来!” “我真的没有了!真的是最后一瓶了!”毕云涛狡辩着。 “那你怎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 “额……”毕云涛有些为难,最后干脆心一横,不甘示弱的说道:“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的!” 毕云涛开始喝皇贵妃对视,可是看了几秒中,就败下阵来,迅速的把头转向了一边,不敢看向皇贵妃。 皇贵妃见到毕云涛眼神有些躲闪,顿时了然,脸上情不自禁的流露出胜利的表情,“好啊!你果然还留有妙恋,赶紧给我拿出来!” 话音落下,就开始粗鲁的挽着袖子擦拳磨掌,一副你不交出来我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毕云涛见到母妃又要动手,赶紧求饶,“别动手!我给你拿出来还不行吗!” “好啊你!原来你真的还有!”皇贵妃惊讶的看着毕云涛,还好他不禁诈,不然他要是在坚持一下,自己估计就真的失之交臂了。 毕云涛一听皇贵妃这么说,脸上全是懊悔之色,心里忍不住的大呼一声,千年的狐狸万年的妖,母妃简直就是山里的狐狸——狡猾透了!良心可是大大滴坏! “早知道自己就在坚持一下了!”毕云涛哀怨的嘀咕一声,“你先背过身去,我这就给你拿!” “哼!故作神秘!”皇贵妃冷哼一声,“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还背着人不让看!” “你不转过身子我就不给你了!”毕云涛威胁道。 “行行行!我这就背过身子,行了吧!”皇贵妃见到毕云涛有些急眼了,赶紧安抚。 毕云涛见到母妃转过了身子,这才舒了口气,但是并没有立马的从储物戒指里拿出肥宅快乐水,而是玩味的盯着皇贵妃的背影。 果然,也就过了仅仅几秒钟的时间,皇贵妃就试探着转过身子,哪知道刚刚转过身子就见到毕云涛用着玩味儿的眼神盯着自己,顿时尴尬的无地自容! “嘿嘿!”“呵呵!”二人同时笑出了声,只不过一个透着尴尬,另一个却是调笑,有着说不清的意味。 “母妃!”毕云涛挑了挑眉,明知故问道:“你在干什么呢?!” “那个……”皇贵妃因为尴尬导致脸色羞红,扭捏的回答道:“母妃是情不自禁的,你信吗?!” “信!当然信了!”毕云涛夸张的拉着长音说道。“那能不能现在在情不自禁的转过身子去了?!” 皇贵妃被他拉着夸张的长音臊的更是无地自容,赶紧转过身子,用手当做扇子不停的为自己扇着风,借此来降低一下脸颊上的温度。 毕云涛轻哼了一声,就知道你会忍不住想要偷看。我又不傻,我才不会上了一次当之后不防着你呢! “好了没有?!”皇贵妃催促道。 “快了!找什么急!”毕云涛的思维被皇贵妃的催促声打断,应付着回道。 “哦!那你快点的!”皇贵妃应了一声,无所事事的环顾四周,看着放着空瓶子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略显突兀的空盘子,面露疑惑。 虽然打一开始就发现了,但是当时并没有多想,现在这个盘子又在空瓶子的旁边,忍不住的多想了一些。 伸手拿过盘子,见到上面有些油渍,皱起鼻子轻轻的嗅了几下,竟然闻到了一股酱牛肉的味道。 这下更能确定自己之前的疑虑了,果然,他背着自己偷吃,竟然还装模作样的矢口否认,幸好自己聪明被自己发现,不然真的让他给骗了! “给!”毕云涛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两瓶肥宅快乐水递给了皇贵妃,“先给你两瓶,剩下的等你喝完了,你在同一时间拿着空瓶子过来,我在给你两瓶。”说完,觉得有些发愣,这句话怎么说的有点怪,搞的好像是卖药的两个人接头交易似的。 皇贵妃拿过那两瓶肥宅快乐水,把手里拿着的盘子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响声。 “好啊你!竟然背着我偷吃!!”皇贵妃气鼓鼓的瞪着他。 “额……”毕云涛满头大汗,没想到最终还是被母妃发现了,自己实在是不谨慎,看来自己下次做的在隐蔽一些,吃完以后就赶紧把盘子收起来,可不能再让人发现了。 “这不能怪我啊!都怪它实在是太诱人,我实在是忍不住!所以……”毕云涛出口解释着,但是这个解释嘛,实在是不敢恭维。 “所以你就忍不住偷吃了是嘛!”皇贵妃虎视眈眈的盯着毕云涛,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是……是的!”毕云涛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那还不赶紧给本宫把它给我交出来!”皇贵妃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恶啊!竟然敢私藏牛肉,自己偷吃就算了,还不派人过来叫本宫,不知道本宫喜欢吃酱牛肉吗?! “额……”毕云涛扭捏的说道,“交不出来!都已经人去楼空!” “你!”皇贵妃气急败坏的伸出手指指着毕云涛,“气死本宫了!下次你要是胆敢偷吃,再被本宫抓到,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偷吃了!”毕云涛疯狂的摇着头保证着。 “哼!你好自为之!”皇贵妃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的两瓶肥宅快乐水,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毕云涛看到母妃摔门而去,舒了口气,真是的,自己不就是饿了,吃了点东西嘛!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诶!等等,不对啊!毕云涛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自己不就是偷吃了一点酱牛肉嘛!怎么刚才母妃跟自己的对话就像是偷情被抓,自己忙着解释撇清关系一样。 第八十九章 条件 第八十九章 条件 毕云涛一脸懵逼的挠了挠头,这都算是什么事啊!简直是土匪行为,母妃难道是小日本鬼子转世吗?非要到我这里来个大扫荡,执行什么三光政策。 算了,谁让自己是他儿子呢!三光就三光吧,反正以后要是犯错了,还要指望母妃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呢!就当是提前送礼了, “呵!”毕云涛打了呵欠,“先睡一觉好了!吃完晚饭再去找韩武勇的房间好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一时半会儿的他也跑不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毕云涛刚刚躺下眯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敲门声再次响起。 “当当当!”房门向着急切的敲门声。 “我特么的!老子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们的!睡个觉也这么多事!”毕云涛骂骂咧咧的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拖拉着鞋子,前去开门。 “谁啊!”毕云涛大喊道,“别催了!催命呢?!” “咯吱!”一声,毕云涛拉开一条缝,看着门外的来人,阴恻恻的说道,“你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本王一定弄死你丫的!” “嘿嘿!”梦若浪抽动着嘴角,尴尬的笑了几声,“大哥!能不能先请我进去!外面有点冷!” 毕云涛阴沉着脸盯了他一阵,深吸口气,“进来吧!” “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毕云涛钻进被窝,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他说道。 “你房间怎么这么冷?!”梦若浪找了阳光充足的地方做了下来,身子上终于有了些许的暖意,“怎么不点上暖炉?!” “暖炉?”毕云涛疑惑的看着梦若浪。 “是啊,每个房间都有的。”梦若浪左瞧右看,也没找到暖炉放到了哪里,“你屋子里没有暖炉吗?!” 梦若浪看着毕云涛呆滞的样子,再加上自己根本就没有发现暖炉,就知道他被人给霍霍了。 “既然没有,那你 不让下人弄给暖炉过来?!” “我还以为皇上要尊重国情,保护环境,不让咱们用暖炉呢!”毕云涛呆滞的傻笑着,“嘿嘿嘿!原来是压根就没有给本王准备,本王原来是可有可无之人!” 一时间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加上之前梦若曦的事情,顿时心情更是像打碎了的杯子一样,四分五裂,痛不欲生。 “我看估计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梦若浪在一旁懒羊羊的看着椅子背说道。 毕云涛迅速的回过神,看向了梦若浪,“是谁?!竟然敢这么对待本王,看本王不把他大卸八块!” “呵!还能有谁!”梦若浪嗤笑一声,见到毕云涛一头雾水的模样,故作神秘的说道,“你猜猜!” 好!很好!非常好!毕云涛牙龈紧咬,这个小子就知道拿腔拿调,给个杆子就敢往上爬、 “老子不猜!你爱说不说!” “切!”梦若浪兴趣全无,“没劲,好了好了,告诉你吧。” “咱们在寺庙里的一切事宜都是礼部安排的,这么说你懂了吧!” “你是说……”毕云涛恍然大悟,“是姬悟立在背后捣鬼?” “嗯呐!”梦若浪点了点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 毕云涛暗自骂了一句,“看来之前扇他那两个耳光真是便宜他了!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把他另一边的脸也给打肿了!” “哈哈哈!”梦若浪想到了姬悟立高高肿起来的半张脸,哈哈大笑道,“姬悟立这次估计是出门没看黄历,刚进来寒枫寺就惹到大哥你,被你羞辱了一番,扇肿了他的半张脸,他惹谁不好,非要惹大哥你,我可是很想看到他的另一边脸也肿起来的样子。大哥你说,会不会变成猪头啊!” “你怎么知道姬悟立惹到我了?难道你看到我羞辱姬悟立了?!”毕云涛狐疑的问道。 “是啊!我和姐姐从头到尾看的一清二楚。”梦若浪滔滔不绝的说着,“本来我还想着上前打招呼呢,结果被姐姐叫住,随后就和姐姐去了韩武勇那里。” 毕云涛听到前几句的时候眼睛还是充满了精光,结果听到最后,眼中的精光被黯然所取代。看来今天晚上必须要动手了,不然自己的心迟早要被梦若曦的事情弄得千疮百孔。 “哦!这样啊!”毕云涛有气无力的淡淡的应了一声,“你知道韩武勇住在哪个房间吗?” “知道啊!刚才不是说了吗,今天刚去了一趟韩武勇那里。” 毕云涛撒了一个慌,谎称道,“那你告诉一下我,正好那天去妙春阁的时候,有事情忘了和他说。” “就在你屋子后面的那一排房子,正好跟你房间的位置一样。”梦若浪说道。 毕云涛了然,正好自己不用费劲巴累的去找韩武勇住哪了,只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给他一根巨大的烟花,送他回老家。 低垂的眸子划过杀意,随即想到了还不知道梦若浪的来意,便问道,“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那个……”梦若浪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一脸为难。 “有什么事就赶紧说!”毕云涛打了个呵欠,“你要是不说就回去吧!我早就困的不行了。” “大哥!你……”梦若浪说道一半,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我什么?!”毕云涛不耐烦的催促道,“你到底说不说?!” “你还有没有那个黑黑的,能喝的东西?叫什么来着?!好像叫……”梦若浪抓耳挠腮的向着肥宅快乐水的名字。 “妙恋!”毕云涛无语的说着,“你要那个干嘛?!” “嘿嘿嘿!”梦若浪不好意思的谄媚的笑道,“我想给小钰尝尝,上次你给姐姐拿过去几瓶,正好小钰喝了一杯,喝完之后就念念不忘。我前一阵子被姐姐禁足在家出不去,所以我只好借着今天这个时机过来向大哥你讨要几瓶。” 毕云涛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得!又是一个来讨债的。 “没有了!”毕云涛没好气的说道。 “诶!”梦若浪失望的诶了一声,不可置信的说道,“可是我刚才还见到贵妃娘娘满怀欣喜的拿着两瓶呢!” “最后两瓶都给了母妃!”毕云涛不怀好意的说道,“要不你去跟母妃讨要一瓶过来?!我想要是母妃知道你是为了讨心上人欢心,母妃一定愿意忍痛割爱的。” 梦若浪心里忍不住的破口大骂,这不是让自己去老虎身上拔毛嘛!给自己一百个胆子自己也不敢去啊!别说是皇贵妃,就是随便一个皇上的妃子自己也不敢去讨要啊,自己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皇上砍的。 “真的没了吗?”梦若浪抱着希望的问道。 “你要是真的想要,也不是没有!”毕云涛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瓶肥宅快乐水,“倒是还剩下一瓶,是为了留给自己解馋用的。” 梦若浪眼神希翼的紧盯着毕云涛手里的肥宅快乐水,“那能给我吗?我愿意花钱买!”说着,就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了几锭银两。 “不用给我银子!”毕云涛拒绝了梦若浪的银两攻势,“咱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谈钱太伤感情了。” 梦若浪满怀希翼的看着毕云涛,不愧是大哥,还是对我最好了,不过梦若浪心里还没有美上多久,就听到毕云涛了接下来的话。 “不过嘛,谈感情伤肾!所以,我还是不要给你了!”说完,就作势要把肥宅快乐水收回去。 梦若浪疾走几步,一把擒住毕云涛的胳膊,“别啊!大哥,请你睁开眼,看我多可怜,你就说你要什么怎么样,这瓶妙恋才能给我?!” “你可不可怜关我什么事?!”毕云涛瞥了他一眼,看到他急的抓耳挠腮的样子,知道不给他,他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所以给了他一个台阶。 “不过嘛,你帮我办件事!办好了,我就给你!” “什么事?”梦若浪眼前一亮,不过脸色又是一垮,哭丧着脸说道,“现在在寒枫寺,只要不是太难办的我尽量帮你办到。” “好办的很,对你来说应该就是小事一桩。”毕云涛神秘的一笑,看着梦若浪疑惑的表情,说道:“你上次迷晕雪茹月时候用的迷烟还有吗?给我弄点过来。” 梦若浪无精打采的说道,“我哪还有那种东西!我又不可能天天带在身上,再说这里是寒枫寺,离城里十万八千里,现在让我去弄也不可能立马弄到手。” “那我不管!”毕云涛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拿着那瓶肥宅快乐水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反正今天晚膳的时候我就要见到,不然,这瓶我跟着晚膳一起喝下去了。” “可……”梦若浪还想说点什么。结果被毕云涛无情的打断,直接下了逐客令。“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就请回吧!想要这瓶妙恋,就拿迷烟过来跟我换,否则,免谈!” “哎!”梦若浪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吧,我去想想办法,不过能不能在宽限一下时间?!” “不能!时间就到今天我享用完晚膳的时候。”毕云涛收起了肥宅快乐水,“你要是超过了时间,那么,对不起喽!不要怪我这个当大哥的不给你情面。” 毕云涛看了看时间,“你现在还不赶快抓紧时间去弄,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梦若浪满怀心思的走出来毕云涛的房间,看来今天注定是忙碌的一天,为了妹子,只要能上垒,累点也值了。梦若浪暗自给自己大气,打定主意,急匆匆的几个闪身,不见了踪影。 毕云涛裹着被子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老伙计,虎牙军刀。 算了,这次就便宜你韩武勇了,直接给你个痛快,也是时候该给老伙计开开荤了。 至于烟花嘛,还是留着以后给别人吧,这么多人都在这里,伤及无辜就不好了。再说了这玩应的动静太大,要是惊吓到母妃和梦若曦她们可就不美了。 而且,现在皇上也知道我有这种大烟花,可不能再随便用了,不然,不死也要脱层皮。 第九十章 急切想要上垒的二人 第九十章 急切想要上垒的二人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响起。 “啊!”被敲门声吵醒的毕云涛伸了个懒腰,“睡的可真舒服!” “齐王殿下,用晚膳了!” “知道了!”毕云涛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回了一声。 “我去!这一觉睡的,可真是天昏地暗!”毕云涛看着暗淡下来的房间,“竟然都已经到了用晚上的时间了。” “就是不知道梦若浪那个小子弄没弄到迷烟?!” 说着,就把目光转向了桌子上放着的肥宅快乐水,“算了,在给梦若浪留一会儿吧!先去用晚膳了。” 毕云涛刚刚穿戴整齐,就听到门外有人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大哥!”梦若浪急切的在门口喊道:“大哥!快开门啊!东西我弄来了!” 毕云涛脸上顿时一喜,赶快疾走几步,打开房门迎过了梦若浪。 “快!快进来!”毕云涛跟梦若浪坐下,恭维的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梦若浪,“外面冷,看你冻的脸通红,快来喝上一杯热水。” “累死我了!”梦若浪也顾不得烫,大口的喝了下去,“大哥,你这个要求可真的是简单的很!大哥动动嘴,若浪跑断腿。” “不是吧!”毕云涛不可置信的看着梦若浪,“找个迷烟而已,又不是什么珍宝,有这么费劲吗?!” “大哥!这里可是寒枫寺啊!离京城十万八千里!”梦若浪再次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你又要的急切,我一时半会根本来不及让人备马,直接用轻功来回赶路,你看,鞋底都快磨没了!” 说着,梦若浪向着毕云涛伸出了鞋底。毕云涛仔细的瞧了瞧,好像确实薄了几分。 “哎呀呀!”毕云涛赞赏的拍了怕他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办事就是让本王放心。” “行了!不要在恭维我了!”梦若浪翻了翻白眼,“东西我已经弄来了,我要的妙恋呢?!” “你先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 “不是吧!”梦若浪不可置信的说道,“你刚才还说我办事你放心呢,现在就直接翻脸不认人。” “嘿嘿嘿!”毕云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不是没有见过吗,想要涨涨见识,你放心,你要的妙恋在这呢!” 毕云涛站起身,从书桌上拿过肥宅快乐水。梦若浪盯着毕云涛手里的肥宅快乐水,一脸欣喜的起身准备接过来,可是却被毕云涛一个转身,给巧妙的躲开了。 “诶!”梦若浪不可置信的看着毕云涛,“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毕云涛伸出手,对着梦若浪勾了勾手指,“这个道理难道还要我教你?!” “真是的!”梦若浪如负释重的舒了口气,他还以为毕云涛反悔了呢,“救你的心眼多,你要是去经商,肯定谁都比不过你!” “别说废话!东西拿来!”毕云涛坐下翘着二郎腿,轻蔑的看着梦若浪。 “行行行!”梦若浪在怀里一阵摸索,拿出了一跟秸秆放到桌子上,“给!就是这个!” “你确定是个东西?!”毕云涛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桌上的秸秆,拿起来左瞧右看的,也没研究明白,“这不就是一根秸秆吗?!” “就是这个东西!”梦若浪拿过毕云涛手里的秸秆,为他解释着,“你看这一头,这头有些短小,是用来往外吹气的。” 说着,又把较长的一头上面的盖子拿了下来,“这边长的,就是用来放置迷香的,你看这里不就有着迷香吗!” 毕云涛接过秸秆,闭上一只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秸秆里面,果然见到了迷香。 “嘻嘻嘻!不错不错!真是美级了!”毕云涛笑眯眯的收起了迷烟,把肥宅快乐水递给了梦若浪,“给你!” “多谢大哥!”梦若浪满怀欣喜的接过毕云涛递过来的肥宅快乐水,“这回,我看小钰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毕云涛看到他一脸急色的表情,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至于这么急切吗?!你好歹是左相府的大公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哎呀!大哥你是不懂啊!”梦若浪大倒苦水,“小钰那个丫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见不到,就觉的心里空落落的,虽然都在一个院子住着,但是姐姐跟防贼一样防着我,看的小钰紧紧的,根本不给我和小钰独处的机会,幸好父亲现在忙碌的脱不开身,不然现在估计我更是难见到小钰。” “这是怎么回事?!你堂堂的左相府大公子,怎么连自家的丫鬟还见不到一面?!”毕云涛疑惑的问道。 “还不都是姐姐。”梦若浪说道这里就很想哭。 “你姐姐怎么了?!”毕云涛恍然大悟的说道,“你姐姐不会是把你送花给小钰的事情告诉了你父亲吧!” “是啊!”梦若浪有气无力的趴到桌子上,“我姐姐啥都跟父亲说了,我屁股上面的伤势刚好,就被父亲罚去祠堂,跪了一天,要不是小钰跑去母亲那里求情,我估计就废了。” “那你可真惨!”毕云涛幸灾乐祸的说道,“还是我的小兰好,虽然小兰和小钰都是丫鬟,不过她们二人却是天壤之别。” “是啊!”梦若浪叹息一声,“也不知道大哥你是怎么调教的,对你百依百顺不说,还讨皇贵妃的欢心,就连姐姐也不是很反感小兰。真是羡慕啊!” “你就羡慕去吧!”毕云涛骄傲的说道,“调教之法可是我的不传之密,可不能轻易的传授给你,需要你自己琢磨一套方法。” “行了,我也不跟大哥你说了!”梦若浪打起精神,拿着肥宅快乐水站起身,“姐姐他们都前去用晚膳了,正好可以趁现在把妙恋给小钰送过去。” “等等!”毕云涛叫住了梦若浪。 梦若浪转过身子,疑惑的看着毕云涛,“大哥!你还有什么事吗?” “给你!”毕云涛从储物戒指里又拿出一瓶肥宅快乐水,“看在你顶着寒风为我找来了迷烟的份上,特意再给你一瓶。” “诶!”梦若浪大吃一惊,“果然!大哥你就是在骗我,你明明就有好多妙恋,竟然还打着幌子让我帮你办事。” “嘿嘿!”毕云涛虽然已经做好了被他戳穿的准备,但是依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冲他笑了笑,“这都是小问题,谁让你撞到了我的枪口上呢?!” “这还是小问题?!”梦若浪瞪大了眼睛,惊愕的说道,“你可知道为了帮你弄来迷烟,我可是整整用轻功跑了将近两个时辰!要是不是我的功夫底子好,估计现在还回不来呢!你倒好,上嘴皮碰下嘴皮,眼睛眨也不眨的变戏法似的又给我拿出了一瓶,搁谁心里也不好受啊!” “哈哈!”毕云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不是知道你不容易,特意给你的补偿吗!正好你们两个人可以一起喝!” 毕云涛暧昧用着手肘怼了怼他的胸口,“你可以喝交杯酒啊!正好妙恋的名字也应景。” 梦若浪被他暧昧的动作弄得脸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的说道,“谁要喝交杯酒了!” “呦呦呦!”毕云涛调笑道,“脸怎么红了?!” “谁!谁脸红了?!”梦若浪掩耳盗铃的说道,“我才没有脸红呢!” “你看看,这不是不打自招了?!”毕云涛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自己人,这里又没有外人,跟大哥我说说,进展到哪一步了?!” “什么哪一步?!”梦若浪不明所以。 “哎呀!你平时的聪明劲去哪了?当然是你和小钰怎么样了?!”毕云涛继续说道,“拉没拉手?” 见到梦若浪扭捏的不回答,脸色更是红润了些许,毕云涛惊讶的说道,“不会吧,难道你们已经亲过了?!” “没,没有!”梦若浪实在是架不住毕云涛的调笑,见到他越说越离谱,赶紧开口否定。 “那你可真可悲!”毕云涛嫌弃的摇了摇头,“小兰可是主动的要向我献上香吻呢!” “额……”梦若浪被他噎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丫的,显摆什么啊!等我以后收复小钰的,看我怎么在你面前显摆。到时候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哼!”梦若浪冷哼一声,二话不说拿起桌子上的两瓶肥宅快乐水转身而去。 “诶?!”毕云涛赶紧喊了他一声,“你怎么走了?!不在坐会儿了?!” 看着梦若浪怒气冲冲的离去身影,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到,大喊道,“妙恋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梦若浪身子一僵,脚步加快,不再理会毕云涛,快步的跑开。 “嘿嘿嘿!这个小子真是不经逗,竟然生气了!” “不过!这个东西做的还真是巧妙!”毕云涛拿出迷烟,仔细的端详着,“古人的智慧真是聪慧啊!谁能想到就这么一个小东西就能迷倒一个人呢?!” 毕云涛把玩了一番,这才恋恋不舍的收了起来,眸中划过杀意。该去用晚膳了,用完晚膳,也是时候该好好的活动一下身子了。 第九十一章 针锋相对 第九十一章 针锋相对 夜幕降临,毕云涛怀揣着忐忑的心思走进了斋堂,果然,就像他之前想的一样,梦若曦依然跟韩武勇坐在一起。 看着他们二人谈笑风声,毕云涛心里就是一阵憋屈,那种感觉就像是吃下了一万只苍蝇一样,心里这个恶心和憋屈。 毕云涛走到姬有福的身边坐下,姬有福站起身向着毕云涛行礼问好。 毕云涛可没有功夫搭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着梦若曦,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脸颊上竟然浮现出了一抹绯红。 毕云涛嫉恶如仇的咀嚼着小僧们陆陆续续的端上来斋菜,心里的醋意更是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竟然都没注意到端上来的斋菜应景的颜色。只是不同的机械着夹着饭菜,心里已经恨不得把韩武勇抽筋剥骨。 “咯吱!咯吱!”毕云涛嘴里发出了恐怖的磨牙声。 “齐王殿下?!”一旁的姬有福听到这个动静,顺着声音来源看向了毕云涛,顿时眼睛瞪大,犹如铜铃,不可置信的看着毕云涛一口接一口的啃着木头筷子,竟然毫无知觉,甚至还吃的津津有味。 “恩?!”毕云涛恶狠狠的转过头,看向了姬有福,嚼着一口木头屑子,口齿不清的说道。“什么事?!” “额……”姬有福一时间语塞,被他要吃人的眼神吓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什么事快说!”毕云涛口齿不清的嘀咕一声,“特么的,今天的斋菜是用什么做的?!怎么这么有嚼劲?!嚼了半天也不见的嚼碎!” 姬有福看着犹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的毕云涛,艰难的咽了口唾液,晃了晃手中的筷子,“齐王!你看看老夫手里的筷子!” 毕云涛不解,疑惑的嘟囔着,“怎么了?!”见到姬有福再次指了指自己的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掌,顿时瞪了眼睛,“他么的,哪个混蛋竟然掰断了本王的筷子?!” 姬有福忍不住的抚了抚额头,“齐王殿下,您就没觉得嘴里有些不对?!” 毕云涛疑惑的咀嚼了几下,这才发现嘴里有些不对,想到之前姬有福向自己示意的筷子,身子猛地一僵,迅速的低下头开始吐了起来,“呸呸呸!” “丫的!没想到就连筷子也跟本王过不去!” 姬有福看着低头吐着木屑的毕云涛,心里打定了主意,回去后一定好好管教一下自己家的小子,不说让你跟齐王交好,怎么也不能再得罪齐王了,你看看齐王这个架势,饿极了连筷子都吃,这要是自己家的小子得罪透了齐王,不得被齐王生吃了?! 想到这里,姬有福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等皇太后的寿辰结束,就让姬悟立在家闭门思过。 毕云涛根本不知道,自己只是因为一次吃醋的饥不择食,导致自己少了个敌人。 就在毕云涛狂吐不止的时候,梦若曦和韩武勇他们几人虽然在交谈,但是眼睛的余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毕云涛。 “小妹,你看看齐王要吃人的眼神,从一进门就开始紧盯着我!恨不得弄死我一般!” “韩大哥,他哪里是盯着你!分明是盯着姐姐!”梦若浪夹了一口饭菜说道,“你看看他的眼神!分明是吃醋了!” 梦若曦绯红着脸颊,拿着筷子轻打了一下梦若浪,“瞎说什么呢!” “看来齐王对小妹可是上心的很!”韩武勇话音刚落,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毕云涛一口接一口的咬断筷子,筷子正在以清晰可见的速度消失。 韩武勇艰难的咽下一口饭菜,对着梦若曦说道,“若曦妹子,以后见到齐王殿下你可要为大哥我解释清楚啊!” 梦若曦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毕云涛一口接一口不知疲倦的咀嚼着筷子,“解释是肯定的,不过看他现在的架势,即使小妹我解释清楚了,他也要生气好久!” 梦若浪也是头一次见到大哥这般恐怖的行为,下意识的想起了之前毕云涛向自己打听韩武勇房间的位置,机械的转过头,提醒道,“韩大哥!你最近小心些!” “什么意思?!”韩武勇不明所以。 “嘿嘿!”梦若浪抽了抽嘴角,向着毕云涛的方向努了努嘴,“字面意思!你要是没啥事,还是少出房间走动比较好!” 韩武勇顿时会意,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扶着额头,对着一旁笑而不语的梦若曦说道,“我的好妹妹啊!你可要保证大哥我的人身安全啊!你看看齐王拿着筷子当鸡腿啃的样子,你韩大哥我要是真的栽倒齐王殿下的手里,估计得要被齐王殿下生吞活剥了!” “咯咯咯!”梦若曦掩嘴轻笑道,“放心吧!齐王对人很友善的!你我父亲从小便是故交,咱们更是结拜成了异姓兄妹,齐王只是吃醋而已,不会对你下手的!” 梦若曦哪里知道,他和韩武勇结拜成异姓兄妹的时候,毕云涛还在穿着开裆裤满街跑呢,更何况,此涛非彼涛,继承的记忆少的可怜,就是这些少的可怜的记忆里面,一多半都是寝技,毕云涛当时翻看这些记忆的时候,就跟看小日子过的很好的国家几个人就能演的电影一样,看的热血沸腾,贼刺激。到现在每天都还会翻看这些记忆用来入睡, “希望如此!”韩武勇呼出一口气,“对了!若曦妹子,你听说了吗,皇后娘娘的表侄女也过来了!” “这倒是没有!”梦若曦摇了摇头,“你提到这件事有何用意?!” 韩武勇环视一下,见到毕云涛在那里狂吐不止,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悄声的说道,“不过我听说有人看到那天下午这个表侄女被齐王扛在肩上,而且整夜未归,再加上她第二日一瘸一拐的被皇贵妃的贴身丫鬟送回府,外面有传言说她是齐王养在外面的情人,而且皇贵妃已经默许了她和齐王的关系,都准备好要上门提亲了!” “咳咳咳!”梦若浪面露好奇的竖着耳朵听着他们两人的小声交谈,正好听见了韩武勇说道雪茹月,刚喝下的一口珍珠翡翠白玉汤,差点没喷了出去,强忍着咽了下去,结果还是呛到了。 “不过齐王倒是好体力!竟然能从下午忙碌到晚上!”韩武勇低头慢条斯理的吃着菜,并没有发现梦若曦逐渐变冷的眼神,嘴上还不停赞叹着毕云涛的持久。听到梦若浪的咳嗽声,抬头看向梦若浪问道,“你怎么了?!不会小阳人了吧?!” “你可别瞎说!我才不是小阳人呢!只是呛到了!”梦若浪擦了擦嘴,“韩大哥,你说皇后娘娘的表侄女的名讳叫什么?” 韩武勇沉思一阵,“我记的是从金陵来得,好像姓雪,叫什么雪茹月。”韩武勇说完又肯定的点了点头,“对!我不会记错的!肤白如雪,美如皎月,就叫雪茹月!据说她可是金陵的第一美人!” “哦?!是么?!竟然是金陵的第一美人!”梦若曦越听眼神越冷,寒意刺骨的瞪着毕云涛。“本小姐到时候一定要见见这个肤白如雪,美如皎月的雪家小姐长得如何祸国殃民,竟然让齐王不辞辛苦的从下午忙碌到晚上!” 忙着漱口的毕云涛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顺着寒意的来源看去,看到梦若曦阴冷的目光盯着自己,毕云涛恐惧的缩了缩脖子,刚做完这个动作,顿时就愣住了。不对啊!自己怕她作甚,分明是她对不起我在先,她有什么可豪横的! 于是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电光火石间,两人怒意中烧的目光互相碰撞,产生了外人难以看见的电闪雷鸣。 梦若曦想到毕云涛跟雪茹月两人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无名火起,怒不可遏的使劲攥紧了拳头,握在手里的筷子经受不住梦若曦的腕力,“啪!”的一声断成了两节。 好啊!真是吃了豹子胆,竟然敢瞪回来,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看来这些日子过得很是泽润嘛!竟然还敢领着别的女人回家,而且一待就是一整晚,孤男寡女,说没有发生什么事傻子才信呢! 梦若曦忍着心中的怒火,收回了目光,咬牙切齿的挤出来出一丝恐怖的笑容,为韩武勇舀了一勺汤,“韩大哥!喝汤!” 韩武勇见到梦若曦反常的举动,余光忍不住的偷偷打量了一下毕云涛,见到毕云涛好像把筷子当成了自己一样,继续不停的啃着筷子,吓得直冒冷汗! “哼!”毕云涛怒哼一声,扔下啃得就剩一小节的筷子,满腔怒火的冲出了斋堂。 毕云涛回到自己房间,化悲愤为食欲,生气的拿出烧鸡大快朵颐,奶奶个熊的,韩武勇你给老子等着,今天老子就要把你三刀六洞,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先给你来个套餐,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满汉全席。 还有你梦若曦,等我收拾完韩武勇,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一定要狠狠的蹂躏你的小屁股,不让你哭喊着叫爸爸,本王才不会停手的! 梦若曦看着恼羞成怒的毕云涛拂袖而去,也是怒哼一声,把夹菜的筷子一扔,提着裙摆也气冲冲的出了斋堂。 一直在旁边大气不敢出梦若浪和韩武勇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如负释重的舒了口气。 韩武勇擦了才额头上的汗水,“太恐怖了!若曦妹子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就生气了?”他到现在还没有察觉到梦若曦为何生气。 梦若浪撇了一眼韩武勇,“韩大哥!我终于知道你长得这么俊秀,都快而立之年了,也没有一家小姐愿意嫁给你了!” “什么意思?!”韩武勇不解的问道。 “呵!”梦若浪嗤笑一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了,经过韩武勇的身边的时候,小声说道,“你自己品吧!” 梦若浪走出斋堂没几步,回头看向了若有所思的韩武勇,忍不住的摇了摇脑袋,“韩大哥哪里都好!要长相有长相,要学识有学识!就是这张嘴啊!太特么的欠揍了!就跟老太太的棉裤腰似的,啥都往外秃噜!” 同时也心有余悸的想到,“现在姐姐她们两个人都动了怒气,我最近可要躲着点她们走!可不能触到她们的霉头,不然自己就成了她们的出气筒了!” 韩武勇若有所思的望着远去的梦若浪的身影,沉思着坐了一会儿,考虑着梦若浪话中的意思,可是想了半天也没发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疑惑的挠了挠头,难道自己说出话了?!又重新回想了一边刚才的情景,不自觉的摇了摇头。没有啊!自己所说的都是实话啊,怎么现在连实话也不让说了?! 见到斋堂已经不剩几个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收起心神,闲庭信步的走出斋堂,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九十二章 夜来香 第九十二章 夜来香 夜幕降临,今天的午夜比平时的天色更黑,月亮姐姐也败下阵来,被太阳爷爷给传染,成了小阳人,无精打采的吃下退烧药,躺在云朵做的席梦思上呼呼大睡。 在月亮姐姐手底下打工的漫天繁星,也都察觉到了平时一副冷若冰霜的月亮姐姐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对。甚至一些心思重的见到月亮姐姐生病,无心顾忌他们,已经提前下班,开始了灯红酒绿的夜生活。 当然还剩一下一些零星几个兢兢业业的打工人,虽然尽忠职守的留在自己的岗位上,但是都里的远远的,而工作台上忽明忽暗的亮光暴露了他们的工作状态。 月亮姐姐吃了退烧药迷迷糊糊的瞥了几眼剩下的打工人,算了!给他们放假吧!自己难受的不行,要去打点滴了!现在要赶紧做好工作记录,明天交班的时候也好糊弄一下太阳爷爷!同为打工人,也都不容易! 月亮姐姐无精打采的做好了假的工作记录,带上口罩叫了个云朵专车,向着广寒宫的中心医院而去。 随着月亮姐姐和繁星打工人的陆续离开,整个办公室陷入了一片黑暗,寂静无声,因为季节已经到了初冬,一切生物都已经开始陆续的陷入了冬眠,没有一丝声响,压抑的让人害怕。 正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毕云涛拿着布子擦拭着他的老伙计-虎牙军刀。眼神悠悠的看着窗外的点点烛火出了神,随着最后一点亮光消失,毕云涛穿好夜行衣,带上露眼头套,一副CS里面的匪徒打扮,吹灭了灯火,漏出来的双眸中带着一抹疯狂,双唇不自觉的张开,划出夸张的弧度。 如果此时有人走进来,胆子小的肯定会被吓得昏死过去。 夜深人静的午夜,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中缓慢的浮现出一道白光,而且白光中还传出恐怖渗人的声音,任谁见到都会忍不住汗毛倒竖,脊椎发寒。不被吓得大小便失禁已经算是胆子大的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听到动静,毕云涛收起军刀,意识沉浸到卡池里,开始了抽奖。 毕云涛拿着一瓶美肤膏,翻看着瓶身后面的文字说明,可以治疗外伤,且不留疤痕,一日一次,七日便可痊愈。 毕云涛不禁感叹一声,好东西啊!毕云涛收好美肤膏,这才悄声的打开房门的一条缝隙,向着门外张望了一阵,默默的计算着巡逻的大内侍卫经过的时间,再三确定后,一个闪身,翻滚而出,悄声无息的向着韩武勇的房间摸去。 毕云涛耐心的躲在不远处的树后,静静的等待着大内侍卫的经过,他可不急,他有的是时间,就是不知道韩武勇有没有时间跟自己探讨一下人体构造。 一队负责打更的大内侍卫在一个太监的带领下,缓缓走过。 毕云涛看着他们走远,直到他已经看不见那点火光,这才从树后走出来。就这?这还是皇宫的大内侍卫呢!警戒心这么差!毕云涛不屑的摇着头,大摇大摆的向着韩武勇的房间走去。 可是刚走了两步,心中一惊,脚下微顿,不待站稳身形,迅速的转过身子,顺着之前听着自己的目光看去,可是入眼的仅仅只是一片黑暗罢了。 “不知道阁下是哪路高人?!还请出来一见!”毕云涛试探的说着,“不知道阁下是否和在下的目的一样?如果一样,在下也可以助阁下一臂之力。“ 可是等了半天,远远的都能见到火把上传来的火光了,也没等来暗中之人的回复。 毕云涛赶紧闪身再次回到了刚才的树后,疑惑的摸着自己的下巴,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可是刚才明明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在盯着自己。难道真的是纸醉金迷的生活让自己的感管变差了?!不应该啊!当年自己在医院里养病了许久,感官也未曾下降半分,自己来到这里的日子还没有住院养病的时间来的多呢!怎么可能变差了?!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算了!他的目的是什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他不来打扰自己就行! 毕云涛晃了晃脑袋,见到巡逻的大内侍卫走远,这悄无声息的探出身子,等了一会儿,并未有再次见到刚才盯着自己的视线再次出现,这才如负释重的向着韩武勇的房间走去。 毕云涛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韩武勇的窗户下面。环视一下了四周,又一次的确定了一下四下无人,这才舔了一下手指,戳破窗户纸,拿出了迷烟秸秆向着屋内吹了起来。 “别动!”一道声音在专心致志的毕云涛背后响起,声音略显中性,听不出来背后之人是男是女。 毕云涛身子一僵,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刺骨凉意,不可置信的用眼睛向着下面瞟去,就见到一柄长剑架在自己的肩膀和头颅之间,幽幽的泛着寒光的,不难看出长剑的锋利程度。 “咕咚!”一声,毕云涛艰难的咽了口唾液,自己刚才明明已经再三的确认过四周无人的,怎么现在突然出现个人?! “阁下!”毕云涛谄媚的笑着,“阁下!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呢!刀剑无言,万一阁下你手下一滑,可就大大滴不妙了!” “这位大侠!能不能先把你的大宝剑放下,我可禁受不住大宝剑的摧残!” 毕云涛悄声无息的捏住架着自己脖子上的宝剑,不动声色的向着一旁挪了挪。 黑衣人也是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厉声冷语的说道,“你要是再有那些不该有的小动作,我现在就让你去见佛祖!” “不敢了!不敢了!”毕云涛欲哭无泪的求饶着,这都是什么事啊!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就没有一件事让自己顺心的。 毕云涛等了一会儿,见到身后之人并没有再开口说话,不疑有他,冒着可能会被杀的风险缓慢的转过身子,想要看看擒住自己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黑衣人银牙紧咬,捂着腰间,忍着伤口上传来的疼痛,可还是有一口鲜血不受控制的从嘴里流了出来。 “转过身去!谁让你转身的?!”黑衣人喘息几下,向着喉咙处抬了抬架着的长剑。 “你带着面罩我又看不清你的脸!凭啥我不能转身?!”毕云涛拼命的向上仰着头,想要避开锋利的宝剑。“再说了我这不是认可你的武功,为你转身嘛!” 黑衣人忍着伤口处的疼痛,皱着眉头听着毕云涛云里雾里满嘴跑马车,冷哼一声,“哼!我武功好不好,用的找你认可?!” 毕云涛远远的瞥到黑衣人身后远处有着一点火光,缓慢的向着这边移动,知道这是大内侍卫巡逻过来了。眼睛忍不住滴溜溜的乱转着,想着脱身的主意。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打什么鬼主意,我现在就杀了你!”黑衣人虽然腰间受了些伤害,但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毕云涛,见到他眼神乱转,知道他没憋着什么好鸟,有气无力的威胁着。 “我才没有打什么鬼主意呢!”毕云涛仰着头辩解道,可是见到黑衣人微微弯曲着身子,有气无力的模样,再加上他一直皱着的眉头,不确定的问道,“大侠?!你是不是受伤了?!” “要你管?!”黑衣人再次紧了紧架着的长剑,再次出言威胁,“不要以为我受伤了,你就能跑的了!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收起你那些有的没的心思!” “诶?”毕云涛哭丧着脸,做出一副夸张的受伤表情,“大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只是想说我这里有药,没准可以治疗你的伤势!” 黑衣人一怔,眸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向着毕云涛,“你有药?!” “恩恩!”毕云涛不假思索的答应着。 黑衣人凝视着盯着他,看着毕云涛带着真诚的双眸,不疑有他,“你现在就给我拿出来!” “那个……”毕云涛指了指架着的长剑,迟疑的说道,“能不能拿走一些?!我得先看看你是什么伤势,才能给你拿出对症的药!” “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黑衣人冷哼了一声,架着的长剑稍微的拿远了一点。 “你放心吧!我才不是那种只会趁人之危的小人呢!”毕云涛保证道。 见到脖颈处的长剑远离了几分,装模作样的在怀里一阵摸索,“咦?!我记得出门之前才放进怀里的,怎么现在找不得了?!” 黑衣人眼神逐渐阴冷下来,他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于是二话不说的扬起长剑,向着毕云涛砍去。 “啊!找的了!”低头假装摸索的毕云涛感受到寒风袭来,知道不能再拖下去,自己还没有开过荤呢!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借着阴暗的天色遮掩,毕云涛悄声无息的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包面粉,至于为何不是石灰粉,那当然面粉便宜啊! 黑衣人忍受不住毕云涛磨磨蹭蹭的动作,急切的催促着,“赶紧给我拿过来!” “我这就给你!”毕云涛见到黑衣人急切催促,知道他的耐心已经快被磨没了,而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自己的动作所吸引,并没有察觉到越来越近的大内侍卫。 毕云涛知道时候已到,突如其来的大喝一声,“给你奶奶个腿儿!”迅速的扬起手里面粉向着黑衣人扬了过去。 “啊!”黑衣人被突如其来扬起的面粉迷住了双眼,惊叫一声,痛苦的闭上双眸。 “救命啊!”毕云涛向后仰倒,躲过了黑衣人不停胡乱挥舞的长剑,随后就地一滚,大声的呼喊着救命,“救命啊!有刺客!” 黑衣人知道自己被他骗了,痛苦的睁开好看的凤眸,也顾不上隐藏自己原本的声音,用着黄鹂出谷的女声呵斥着,“你竟敢骗我?!我一定要将你大卸八块!” 毕云涛躲避的动作一僵,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黑衣人,不可置信的说道,“你竟然是个妹子!” 黑衣人也不顾身上的伤势,一心只想杀了眼前的骗子。 之前自己受伤躲到了那棵树上,正在包扎伤口的时候,就见到他鬼鬼祟祟的摸了出来,当时只觉得有些好玩,所以悄声的跟着他,打算逗逗他,找找乐子。哪想到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被鹰给啄了眼,竟然被这个满嘴花花的臭小子给骗了! “什么人?!竟敢在此放肆!”毕云涛的呼喊求救声,终于唤来了那些慢悠悠巡逻的大内侍卫。 第九十三章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第九十三章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快来救……”还没带毕云涛喊完,就见到那个黑衣人脚尖轻点地面,一个跨步跃到了毕云涛的身后,擒住了毕云涛。 “你敢让他们过来吗?!”黑衣人因为是擒住毕云涛,所以他们二人的姿势很是暧昧,而黑衣人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你现在也穿着夜行衣,我要是被抓住了,我就一口咬死你是我的同伙!你即使不死也要脱层皮!” 毕云涛的思绪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虽然现在他被黑衣人紧紧的擒住,但是感受到后背传来的丰满且柔软的触感,享受般的暗哼一声,没想到这个妹子看着瘦,竟然这么有料,凭感觉好像比若曦的还要大上几分。 因为刚才强行动用轻功,导致腰肢上的伤口再次的裂开,身上强烈的疼痛和所受的内伤,导致血液上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噗!” 本来还在悬崖勒马,享受着后背处柔软的毕云涛,察觉到黑衣人有些异样,感受到脸上有些温热,伸手摸了一把,发现有些粘稠,这才反应过来黑衣人好像受伤了。 “这位姐姐,你的伤不要紧吧?!” 黑衣人并没有回到毕云涛的问题,看着从远处向这边奔跑而来的大内侍卫,暗自咒骂一声,忍着疼痛,手上用力的擒住毕云涛的脖子,厉声呵斥一声,“走!”不待毕云涛反应过来,脚下快速移动,几个动作带着毕云涛运用轻功飞远。 跑过来的一队大内侍卫见到两人跑远,领头之人对着身边的手下说道,“我去禀告皇上!你们前去追查!” “是!”手下们齐齐称是,快步的向着毕云涛他们二人的方向追去。 …… “诶?!”毕云涛惊慌的在黑衣人的怀里大喊大叫,“快放我下去!我!我恐高!” 黑衣人见到并没有人影追来,身形这才落下,可是身上的伤势导致她落地时的双脚一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黑衣人身形不稳,惊慌的伸手向前想要抓住什么,勾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抓住了什么,结果还是摔倒了。 “诶?!”毕云涛看着黑衣人摔倒,下意识的伸出手扶了她一下,哪知道黑衣人的力气竟然比自己大的多,直接惊呼一声,摔倒在了一处柔软之上。 “哼!”胸口处的撞击,导致黑衣人痛苦的闷哼一声。 毕云涛本来想爬起来的,可是感受着胸膛上传来的柔软,又听到黑衣人的闷哼,眼睛迅速的转了一圈,眼一闭,腿一瞪,装作昏迷的趴在了黑衣人的身上。 “你快起开!”黑衣人想要推开他,可是自己伤口流血较多,又受了内伤,再加上之前因为惊慌而用尽了自己好不容易聚起的力气,所以现在她身上软弱无力,提不起一丝力气。 “可恶!这个登徒子竟然晕过去了!而且怎么这么重!简直像头死猪!” 毕云涛现在可没有心情关心黑衣人怎么样,他现在可是全身心的沉寂在舒适之中。 随着黑衣人急促的呼吸,胸口的起伏,那两团柔软之物便会挤压向毕云涛的脸颊,吸气时压下,呼气时又被弹起,这一弹一压之间,让他简直不要太爽!仿佛深处棉花之中一般,那就极度柔软之感,让他乐不思蜀,更是用力的呼吸起来,那样子,恨不得直接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住不让自己离开分毫。 被他压在身下的黑衣人也是察觉到了问题所在,对方每次呼出来的气流尽数的打到了脸颊之上,在那顾热流之下,她发现自己内力开始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起来,接踵而至的,便是那掩藏在黑布面巾下的脸颊变的烧红,这还不算,她还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也开始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似乎全身上下有无数只蚂蚁在不停的撕咬着自己的身体,说不出的难受,特别是胸前…… “恩!”身体的异样让黑衣人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因为失血导致惨白的脸颊忍不住的浮现一抹嫣红。 “可恶!你赶紧给我起来!”黑衣人在笨也知道毕云涛是故意装的,“你要是再不起来!咱们就同归于尽!”说完,恼羞成怒的举起长剑向着毕云涛刺去。 “我这就起来!”毕云涛自然也听到了黑衣人小姐姐的呻吟声,本来还想在继续的赖上一会儿,哪知道听到了长剑的在地面的碰撞声,再加上黑衣小姐姐的威胁,也不敢在含糊,迅速起身。 黑衣人见到毕云涛爬起身,银牙暗咬,趔趄的站起身子,还不待毕云涛开口说话,再次举起长剑向着毕云涛刺去。 毕云涛见到黑衣人还是不依不饶的要杀了自己,大惊失色的想要躲闪。 可是刚刚移动了几步,就见到黑衣人身子一软,就要跌倒在地。毕云涛见此,也是眼疾手快,迅速向前抱住黑衣人,可是入手处却是一片湿润和粘稠,这才想起来,黑衣人之前好像是受了伤。 毕云涛抱着黑衣人一时之间犯了难,救还是不救?!这是个问题! 就在毕云涛思考救不救人这个问题的时候,听到远处传来的喧闹声,毕云涛抬头向着喧闹声望去,发现远处隐隐约约能见到不少火光,知道那些大内侍卫已经向着这边搜寻而来。 对于这位夜闯寒枫寺的黑衣人来说,毕云涛虽然有着几分好奇,但是去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可现在不一样了,与对方有了一定的肌肤之亲后,他却不能在忽视对方的存在。 他虽然不是一个滥情之人,但却是一个多情之人,对于异性,总会心存一丝不忍,特别是这正与自己有了那么一点点不太正常关系的异性。因此,若是让他现在放任对方不管,毕云涛有些做不到。 看着怀里昏迷的黑衣人轻叹一声,“算了!看在你是个小姐姐的份上,这次我就大发善心,救你一回吧!” 毕云涛粗鲁的为黑衣女人包扎了一下,这才调整姿势,把她背到自己的背上。 “哼!既然让本王救你,不收你点利息,我岂不是亏大发了!”毕云涛再一次的感受着黑衣人胸前的柔软,忍不住的砸着嘴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料,真乃是人间凶器。” “不过就是可惜了!要是这个时代有旗袍或者超短裤就好了!”毕云涛走了一阵,不禁大呼失望,抱着大腿竟然感受不到大腿上的滑腻,只能隔靴瘙痒,只知道黑衣人可能是因为长期习武的缘故,大腿上特别的结实和圆润。 毕云涛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女人放到自己的软塌之上,摸了额头上的汗水,“呼!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仅有料,甚至还挺重,幸好不是抱着她过来,不然自己可能要废了。” 直到这个时候,毕云涛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起黑衣人来,对方全身虽然都被黑色的夜行衣包裹,但是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还是让毕云涛大饱眼福。 她的身子婉约修长,纵然是不太合体的衣服,依然遮盖不住她那美好的身段,黑色夜行衣,对她来说,稍显的有些宽大,但就是在那略显宽大的黑衣下,去勾勒出衣服凹凸有致、无限美好的身材,再这样的夜色里,仿佛荡漾着别样的诱惑。 咋一看,此女身上具有娇软凄婉的古典之美,但眉宇间却又有一种高贵冷傲的气质! 毕云涛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快速分泌的唾液,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解开她的面巾,看看她的芳容。 可是手刚伸到一半,顿时就僵在了原地,就连身子也是因为突然出现的杀意而不敢移动半分。 毕云涛此时也不得不感叹习武之人的身体就是强大,这么重的伤势,也仅仅只是昏迷了一炷香的时间。 黑衣人张开凤眸冷冷的盯着毕云涛,眸中带着刺骨的杀意。 “嘿嘿嘿!”毕云涛见她一直不说话,又被她盯得心里直发毛,尴尬的讪笑着说道:“我只是想帮你看看伤势如何!我可没有想看看你的芳容的意思!”说完,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嘴巴子,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瞎说什么大实话! “不用……不用你管!”黑衣人艰难的坐起身。 “诶!”毕云涛见到她坐了起来,赶紧上前用双手压住她的身子,“你赶紧躺下,你有伤在身,额……” 毕云涛艰难的把剩下的话咽回了去,而此时他的胸前正顶着一把匕首。特么的!这个女人是属刺猬的不成?!怎么还有武器?!明明自己在背她的时候可是仔仔细细都搜过了的! “你离我远一点!你要是再敢靠近!我就杀了你!”黑衣人虚弱的说道。 “可是你还有伤在身,我这里有药品,我可以帮你上药!”毕云涛还想继续争取一下,可是黑衣人接下来的话让他忍不住的直骂娘。 “不需要你假惺惺的!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般凄惨!” 见到黑衣人说的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毕云涛只好无奈的放弃了为她上药的想法,一时间,房间寂静了下去,只剩下黑衣人略带痛苦的闷哼声和有气无力的呼吸声。 第九十四章 来!脱衣服! 第九十四章 来!脱衣服! 大约过了两分钟的时间,毕云涛远远的坐在椅子上,与无聊赖的双手拖着下巴看着床上的黑衣人,要不是因为她的胸口还有起伏,恐怕毕云涛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毕云涛终于下定了决心,鼓起勇气,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 毕云涛的动作虽然小心翼翼,但还是被床上的黑衣人听到了,黑衣人虚弱的睁开眸子,看向毕云涛,而眸中依然还是寒光尽显。 “那个!”毕云涛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真的想要救你,我是真心的!你的伤势在不救治,恐怕你就快要香消玉殒了!” “哼!”黑衣人软弱无力的冷哼一声,“不要你管!” 黑衣人的这一声冷哼听到毕云涛的耳朵里可是变了意味,这哪里是冷哼?!明明是撒娇嘛!哼!口是心非的傲娇女人,你不要我给你治疗伤势,我偏要给你治疗! “行!”毕云涛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既然不愿意我帮你治疗,那你现在就从我的房间里出去,你死了也不要死在我的房间里!真是晦气!” “你!”黑衣人被他气的牵动了伤口,痛哼一声,强忍着疼痛爬起身子,“好!我这就走!”说着,艰难的扶着床架站起身来。 而毕云涛只是一副我无所谓的模样在一旁冷眼旁观,毫无一点想要上前搀扶的意思。 黑衣人捂着腰肢,趔趄的向着房门走去,在经过毕云涛身边的时候,突然,寒光一闪。黑衣人拿着刚才的匕首向着毕云涛迅速的刺了过来。 毕云涛哪能如了她的意,他可是一直都在提防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虽然她看似受伤严重,甚至隐约已经有了失血过多的征兆了,但是对待敌人可不能大意,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跟何况一个动不动就说要杀了自己的女人。 黑衣人的刺击虽然看似快速,但是因为大量的失血,在毕云涛的眼里也就是和自己差不多的速度罢了,所以毕云涛向着旁边一闪,伸手擒住她的手腕,一拉一拽,就把黑衣人擒住在自己的怀里动弹不得。 “你放开!”黑衣人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虚弱到了这种程度,竟然会被一个普通人给擒住。 “嘿嘿嘿!”毕云涛坏笑道,“放开?!不可能的!你现在可是栽倒了我的手里,你去打听打听,有哪个女人进了我齐王的房间,还能安然无恙的走出去?!” 黑衣人虽然是一个刺客,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子,哪里受的了毕云涛这样的污言秽语,一口气没上来,被他气的晕了过去。 毕云涛等了一会儿,发现女人一直没有说话,还以为她是在害怕,轻咬住她的耳垂,小声说道:“怎么?害怕了?!那你可不要怪本王不懂怜香惜玉,要怪就怪你动不动就说要杀了本王!” 可是这样,黑衣女子都没有再开口反驳,毕云涛还以为她是默认了自己的行为。心里忍不住觉得一阵反胃,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放荡。擒住她脖颈的手下意识的松开了几分。 这一松开,毕云涛就见到黑衣女子不受控制的向着前面栽倒而去。这才反应过来,她是昏迷过去了,赶紧伸手搂住黑衣女子。 还好!还好!幸好自己眼疾手快,不然这黑衣小姐姐可要毁容了!自己还没有见过她的芳容呢! 毕云涛把黑衣女人放到床上,开始为黑衣女子脱衣服。 “吸溜!”毕云涛忍不住的吸溜了一下流出来的口水,果然,为女孩子宽衣解带最享受了,尤其是为这种身材姣好的女子,自己可是能大吃豆腐。 可是刚把黑衣女人的束带解开,就见到黑衣女人的眼角处有着晶莹的光泽。 毕云涛手上的动作一僵,他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毕竟刚在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只好出声安慰,“我只是想替你治疗伤势,你的伤势再不尽快治疗的话,可就要留下伤疤了!” 果然,此话一出,黑衣女人迅速的睁开双眼,看着毕云涛,毕云涛为了增加可信度,手里早早的就拿出了美肤膏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这瓶药不禁能治疗的你的伤口,还有止血的效果,最重要的是连续七日涂抹就能不留疤痕!” “你要是还信不过我!我可以发誓!”发现黑衣女人的眼神有所松动的迹象,毕云涛趁热打铁,竖起了手指开始发誓,“我发誓,如果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再也碰不得女人,光棍一辈子!” “呵!”黑衣女人不屑的嗤笑一声,“你这算是什么誓言?!一点诚意都没有!” “欸?”毕云涛不乐意了,反驳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可是堂堂的齐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碰不得女人,就不会有后代,也就是欺君。更何况,你让一个好色之徒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简直是生不如死!这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黑衣女人沉默少许,淡淡的应了一声,“你说的倒是也有几分道理,那我这次就信你一回!”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放心吧!”毕云涛说道,“我才没心情骗你呢!你要不是之前要杀我!我才懒得理你呢!” 见到黑衣女人并没有在出声,毕云涛耸了耸肩,伸出手准备继续给她宽衣。 “你干什么?!”黑衣女人惨白的脸色终于有了血色,涨红着脸颊,伸手抓住毕云涛乱动的手。 “当然是给你脱衣服了!”毕云涛淡淡的说道,好像整件事跟他毫无关系一样。 “你!” 毕云涛的话音刚落,黑衣女子将一双美目瞪得大大的,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看着对方惊愕的样子,毕云涛不由在内心案子发笑。“小丫头,叫你勾引我,看我怎么治你!虽然你有伤在身,不能真的趁人之危,但是自己逗逗你还是可以的。” 虽然内心已经笑开了花,但是表面上,毕云涛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脱衣服啊!你没听到吗?!你受了刀伤,又流血过多,衣服早就被鲜血浸湿,需要处理刀伤,不然仅仅是这个药膏也无法保证不会留下疤痕!” 不出毕云涛所料,肌肤、身材、容貌,永远都是牵动女子心肠的三大致命伤。 “可……可是……”黑衣女子扭捏的身子,内心做着极力的挣扎。自己可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轻易的让男人看去自己的身子,更何况这里就他们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己又受了重伤,刚才偷袭他就被轻而易举的给擒住了,他又是臭名昭彰的齐王,万一他凶性大发,那…… 毕云涛听出了他的顾虑,暗自摇头不已,“如果你认为这药擦在衣服衣服上有用,或者不担心以后你腰肢上有着一条像蜈蚣一样丑陋的疤痕的话,我也无所谓!又不是不能弄!”说话间,他还不忘耸了耸肩。 “可……”黑衣女子目光深深凝视着毕云涛的眼眸,她似乎准备通过他的眼睛,确认自己想要的答案。 毕云涛在黑衣女子的注视下,他也心虚了几分,毕竟叫一个女子脱衣服,就算再没有任何其他想法,难免也会有些心虚。 “咳咳!” 黑衣女子被毕云涛的干咳声惊醒,想到自己看着他的眼睛竟让不自觉的入了神,不由得脸上一红,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尴尬,羞涩的对毕云涛说道;“那……那你先转过身去!” 说完这句话,她才突然发现这话语中的语病,着岂不是说自己已经同意脱衣服了?可自己都没有真正答应,但是这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又怎么能收回来呢。 听到对方的话语,毕云涛也是为之一愣,但他也不是傻子,听出来了她的言下之意,马上便转过身去。虽然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轻易就答应自己的要求,但毕云涛去没有傻到直接问对方的地步! 看到毕云涛转过身去,黑衣女子愣了半晌之后,才颤抖着双手朝自己的束带伸去,所为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都是自食恶果而已,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似乎反倒是隐隐有几分期待的念头! “你……你可以转过……转过来了!” 毕云涛只听到阵阵稀稀簌簌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没有了下文,正在他干着急之时,黑衣女子略带颤抖的声音传入了毕云涛的耳中。 情不自禁的,毕云涛紧紧握住了双手,更是觉得突然阵阵口干舌燥,压住心中的种种念头,他才缓缓转过身。 她暴露在空中的肌肤,细嫩光滑,在黑暗中,犹如一轮明月般,恍惚间将整个房间都找的通亮,面对如此美景,毕云涛甚至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只可惜,本来光滑纤细的柳腰上,有着一道还在不停流血的骇人伤口,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不过还有一点不足的是,她那面颊上的面巾,一直未曾除去,以至于毕云涛到现在也未曾见到她的芳容。不过这正是如此,才让她在朦胧中多出了一份神秘的美感,正是这份美感,让毕云涛心跳莫明。 第九十五章 那一声呻吟 第九十五章 不过由于她身上裹着棉被,对于她那遮着面巾的面容,毕云涛也只是匆匆一瞥,他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对方的伤口吸引,可惜的是,她的衣服刚好脱到柳腰之处,却除隐约间能看到那盈盈一握的蜂腰,与那一路而下的优美曲线外,便无更多风光让毕云涛欣赏。 “咳咳!”干咳了一声,毕云涛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我可不是色狼,不能向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内心默默地念叨着,毕云涛花费了一点时间,调整好情绪,让她躺下身子。 对方也没有抗拒,温顺的躺好,如同软弱的羔羊似的,只是感觉到毕云涛接近后,身躯微微颤抖一下,而那紧抓着被子的双手,也是紧了紧。毕云涛清楚的看到她那对长长的睫毛,却在不停的眨动,但双眼,却是紧紧的闭着。 毕云涛心头一荡,入手处肌肤的细腻触感,本已经让他的心头触动,对方表现出来的乖巧,让这触动又大了几分。深吸了一口气,毕云涛平抑住心中的绮念,才准备开始为对方治疗起来。 毕云涛的涂抹药膏的手指不停的在她的腰肢上来回的滑动,毕云涛怕弄疼了对方,一直小心翼翼。 殊不知,这样造成的后果,却是让那女子觉得灵魂阵阵颤栗!她只觉得,一股清凉从身上划过,随后清凉划过的地方有着一股仿佛电流般的热流传来。电的她浑身无力,酥酥麻麻的,让她恨不得呻吟出声。 “我怎么能这样,这是在治伤,陈文静你怎么这般不堪?!”身体的变化,作为主人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内心一次次不停的默问着,她只能咬紧牙关,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种感觉,曾在无数个夜晚,在她将自己浸泡在温暖的热水中的时候,也无数次发生过,在热水的帮助下,她的身体变的十分敏感。 以现在一般无二,但那时候的她,可以用双手来减轻这种不适之感,可以用声音,来舒服内心的真实想法。但现在,她却不能!因为她怕自己发出声音,会让对方低看了自己…… “不……不是怕他看低自己,是我怕打扰到治疗的过程。” 脑海中刚出现这个念头,就被她无情的打压,但越是如此,那种感觉就越是强烈,扪心自问,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咬牙不发出声音,并非是为了害怕打扰治疗! 自幼的生活环境,让她从小到大不知道受过多少次伤,她早就已经习惯了重伤在身的情况,对她来说,受伤就更吃饭一样,根本值不得什么大惊小怪,对于治疗,她看的也不是很重。但现在,她却是拼命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却是显得有几分掩耳盗铃的样子。 只是现在的她,却只能尽量让自己维持着这份平常心态,牙齿咬得吱吱作响,那红润的小嘴,也被她咬得发白,但她却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在不停的念叨着同样的一句话。 对方的脸颊被面巾遮掩,毕云涛根本就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他也隐约的看到对方额头微微皱着,耳迹更是有着丝丝香汗溢出,这本应该是在极力忍受痛苦的一幕,但偏偏她的皮肤泛着桃红色,甚至就连漏出来的小肚脐,也逐渐弥漫上一层粉红色的光泽! 这美妙绝伦的画面,看的毕云涛双眼直犯狼眼,嘴唇也是阵阵干裂,他甚至感觉到有丝丝液体正顺着嘴角流出,舌头之上,已经是一片狼藉。 为了不至于让自己化身为狼,他只能紧闭双眼,来减轻视觉上的冲击,但饶是如此,那入手处传来的温暖,滑腻,却是让他的呼吸逐渐加重。 “这黑衣小姐姐的体温怎么变的有些高了?!” 带着种种疑惑,毕云涛却也只能将其当做是美肤膏正在起作用。 “恩!” 随着毕云涛涂抹,清凉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阵阵袭来。在毕云涛手指离开的瞬间,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如负释重的长叹之身,这一声长叹似呻吟、似哭泣……纵然是千言万语,也说不尽这一声所包含的意味,也道不清这一声中所表达的情绪! “恩?” 却不知,就在她发出声音的瞬间,毕云涛也是暗自发出一声疑问,只不过此时的女子,正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之中,并没有发现毕云涛的身影。 然而两者发出的声音音符虽然大致相同,但二者的意味,却是天差地别!那女子的一声恩声,是一种情绪的舒服,是一种愉悦、是一种感叹、更是一羞涩的掩饰,但毕云涛的身影却没有其他的意思,仅仅只是疑惑而已。不过这丝疑惑之中,也有着一种原来如此的释然。 但这丝疑惑所带边的意味,却也是十分值得玩味,毕云涛每天睡觉之前都会参考学习原主人的学习手册,对于这种声音,可谓是耳熟能详,何种声音代表何种意味,什么样的时候会发出什么样的身影,他可是有着极为深刻的研究。 也正因如此,在女子发出声音的瞬间,他才会疑惑。起先,他本以为对方皱眉,流汗都是因为痛苦造成的,但直到此时,他才知道原来不是!因为这一道声音,已经足以解释一切,足以解开他心中的重重疑惑。 这道声音,其中虽然也有因痛苦的成分包含其中,但更多的,却是快乐压过痛苦,这种快乐,是那种灵魂得到释放的快乐,是那种压抑已久的情绪得到解脱的快乐,更是“那一刻”来临之际的快乐。 看着对方红晕未散的小肚子,在看着对方额头上的丝丝香汗,还有那依旧迷离的眼神,以及那微微颤抖的睫毛,还有那已经被香汗浸湿,而贴在嘴唇上,一股一股的面巾……种种迹象表明,毕云涛心中确实下定了一个铁一般的事实。 “我去!这个妹子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这样?我仅仅只是帮她在伤口上涂抹药膏而已啊!” 然而知道了这个事实之后,毕云涛却有几分无可奈何,还有几分天方夜谭的感觉,更是有几分错失良机的懊恼!总之,这一刻的毕云涛,可谓是五味杂陈,内心什么样的情绪都有,似乎现在的他,还比之前的女子内心好要纠结,还要矛盾! “本王我岂不是太厉害了?人家说用手能帮对方达到那啥的就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可本王呢?仅仅是在她腰肢上滑动几次,居然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这岂不是说我是高手中的高手了?!不过还真是可惜,多好的手感啊,还没来得及多感受一番呢!” 暗自叹了口气,毕云涛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纵然有着千般万般的念头,也只能留在自己的脑海中慢慢回味。 手掌已经收回,自然不可能在伸回去,那样的话,目的岂不是太过明显了?于是乎,毕云涛只能带着无穷无尽的遗憾,将对方的衣服缓慢的向上拽,遮盖住了白皙到反光的肌肤。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倒也算是让他过了把小隐,多少也收回了几分遗憾。 对于毕云涛的这些小动作,那女子似乎也并没有发现,也似乎是默认了他的举动,总之,在这个过程中,她都未曾发出丝毫的声音,只是静静的接受着毕云涛的使坏。那模样,倒还真有几分小妻子顺从丈夫任意施为的样子,只可惜这施为的地方,仅限于腰肢而已。 做完这一切,毕云涛才缓缓站起身,这个时候,纵然不需要对方说什么,毕云涛也知道该做什么。径直走到窗前,他背对着对方后,才徐徐说道:“好了,你现在可以穿上衣服了。” 说出这句话之后,毕云涛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多好的机会,自己居然就这么白白放弃了?!“让你假装伪君子!现在好了!给你白嫖的机会,你都不知道珍惜!活该你单身到现在!” 一番暗骂之下,毕云涛却是没有丝毫转身,毕竟之前说过,趁人之危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不过仅限于今日。以后自己再也不这么说了,亏死了。 阵阵簌簌的穿衣声传来,就在毕云涛暗叹之际,对方已经穿好了衣服。 “你……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沉默了一瞬间,一句断断续续的声音才传入到毕云涛的耳朵内。听到对方的声音,云飞才缓缓转过身来。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不期而遇,虽然房间内漆黑一片,但在接触到对方目光的瞬间,两人却还是略微尴尬,似乎透过那接触的目光,一股无形的气场,悄然的在两人之间形成,不约而同的移开目光,一时间,二人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个……” “那个……” 略一沉默,两人确实同时开口,然而刚刚出声,却发现对方也刚想说话,一时之间,气愤再次变的尴尬起来。 第九十六章 闻香识女 第九十六章 闻香识女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相同的话语,让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这一笑,倒也是将两人之间的尴尬一扫而尽。 “那个……谢谢你!” 这一次,却是那女子率先说道。 “没事,不过你的伤势有些严重,现在外面的大内侍卫已经加强了巡逻,今晚你还是在这里休息一晚上比较好。” 黑衣女子点了点头,就在这时,房间外面传来了阵阵敲门声,接着,一道声音便传了进来,“齐王殿下,请您开下门,不知殿下可否歇息?!今夜寺庙内有贼人潜入,小的我奉皇上之命检查每个房间,皇上特意吩咐,每个房间都不能放过!如有得罪,还请齐王殿下大人有大量,不要责怪小的。” 听到房间外面传来的声音,毕云涛却是刚想开口说话,就只觉得眼前一花,被黑衣女子一个用力拽到了床上。 毕云涛被她拽了狗啃泥,就在愣神的功夫,一股淡淡幽香传来,如兰如实、清雅迷荡。无孔不入的全部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嘘!”黑衣女子紧张的竖起一根手指,做出了噤声的动作,压低着声音说道:“你快把他们打发了!” 下一刻,毕云涛还不待好好品味,脖颈间便传来一道冰凉,却是脖颈上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不过不得不说,在这近距离的接触下,对方身上的那股芳香气息更是愈加浓郁起来,香气扑鼻,馥郁芬芳。香喷喷的气味,清香四溢,似乎是玉兰花的花香,但在这之中,却又有着紫罗兰茉莉花的清香! 所为闻香识女人,喜欢玫瑰的女人代表着热情、奔放,象征着追求自由的渴望,而茉莉花香浓郁、象征着优美,百合象征着圣洁、高贵,紫罗兰象征着活泼、大方。 这样的女人,必将是千姿百态、比花朵还要娇艳动人!这样的女人,懂得如何为自己沾上几颗晨露,在阳光里微微的晶亮着;如何乘着风轻轻的起舞着,让自己的腰肢展现几分翩然,让看似淡灰色的人参蕴含着无尽的关爱和别样的韵味。花样般的容颜,花样般的岁月,花样般的爱情,在真真切切的关爱中越发的娇艳欲滴! 这样的女人,无论是富贵傲人的牡丹,还是山涧中的无名野花,自由人为她叹息哀情、为她撩发少年狂。 真正的女人像一团火,可以燃烧;像一团冰,可以融化。上天赐予女人美丽的容貌,妖娆的体态,而决定女人是善良、平和、公道、浪漫、温柔还是丑恶、自私、毒辣、无知、泼妇。是文化思想和内涵品质。 毕云涛不自觉的用力吸了吸鼻子,黑衣女子也是发现了他此时带有猥琐的动作,本来就有些惨白的脸颊腾地一下,涨的通红。 “喂!问你话呢!”黑衣女子使劲的推了他一下,结果牵动到了伤口,伤口上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的喘息出声。 “嗯!” 这一声喘息,是那么的动人,那么的迷醉,那么的妖娆!如泣如诉、婉转曲折、勾摄人心,毕云涛所能想象出来的所有词语,都不足以形容眼前这一道超级品的声音,甚至用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来形容,也不为过! 站在外面敲门,还在等着回话的大内侍卫,听到房屋内的声音是,在内心默默的骂了一句,便告辞离去。 房屋内,听着黑衣女人的一声呻吟,之前被压下的浴火再也不受控制的冲了出来。毕云涛不受控制的伸出双手,情不自禁的按在黑衣女子的波涛汹涌之处。 毕云涛的双手笨拙的。慢慢的游走着。每动一次,他都能感受到黑衣女子眸子中的迷离神色,忍不住娇躯扭动,口中发出梦呓的呻吟。 毕云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有几分口干舌燥,呼吸不畅的感受。 毕云涛粗重的呼吸喷打在黑衣女子的脸上,正在迷迷糊糊之中,却是突然感觉自己纯洁的雪峰之上,竟然正在被一双大手大肆的揉捏着,发现这一现象,不由得大吃一惊,那本处在浑浑噩噩之中的大脑,也突然的恢复了平静。 想到自己居然在一个异性身上做出那样羞人的动作,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臭名昭著的齐王,虽然他帮助自己治疗伤势,但是他这般轻薄自己,自己甚至更是还不知廉耻的去迎合对方。 一时间,她不由得羞愧万分,但接踵而至的,却是无边的怒火,目光冰冷的看了毕云涛一眼,她手中的匕首,却是突然朝着毕云涛喉咙处滑去。 就在对方目光杀意突现的瞬间,毕云涛便清醒了过来,对于对方的心狠手辣,他也是心有余悸,明明是他把自己拽到床上的,居然还直接朝自己痛下杀手! 脑海中闪烁着这个念头,但却就在对方匕首快要刺入他的咽喉之中时,云飞却是猛然翻身,同时手掌成爪,直取对方手腕之处,避开对方攻击的同时,意图夺取对方手中的匕首! “咦?” 黑衣女子本以为自己被毕云涛所擒,是因为自己的伤势,现在伤口已经被他涂上药膏,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反而有一种麻痒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当然除了刚才突然用力牵动了一下伤口以外,其他时候根本就没有感受倒不适。 因此下手虽狠,但是却并没有用多少力道,就在她轻咦声中,毕云涛已经夺去了她手中的匕首。 “你还给我!”黑衣女子见到自己的匕首轻而易举的被他抢走,顿时起身向他扑去,准备抢夺回来自己的匕首。 毕云涛这回学精了,再也不装什么伪君子了,借着躲避的时机,调整了一下身子,黑衣女子直接扑了个满怀。 毕云涛暗哼一声,感受着怀里佳人姣好丰满的身段,尤其是那对人间凶器,堪比两团气球,柔软中带着弹性,舒服灿了。 黑衣女人专注于抢夺匕首,根本就没发现他们二人此时的动作有多暧昧。 聪明的女人,懂得善于利用自己的优点。把自己的长处变的更长,短处尽量弥补隐藏。她们迷惑男人,安慰男人,蛊惑男人,却又从不强迫男人。愚蠢的女人,不是自恃清高,就是满脑子狗屎,没什么本事也就罢了,偏偏还不懂的藏拙。她们总是想要强硬的改变男人,使唤男人,压榨男人、又或者撒泼耍横,只想着骑在男人的头上。 黑衣女人见到自己抢夺不过,眼珠一转,一个美妙的主意突然涌上心头。 “哎呦!” 黑衣女人故意软到在毕云涛的身上,柔弱的声音让任何人听到都会忍不住心中一痛!平素坚强到男人看到都要服软的女人,突然露出小女儿的姿态,只要姿色稍微过得去,大抵都是能够博取男人同情的。毕云涛自然也不能免俗,“怎么样?你没事吧?” 听到女人哎呦一声,顾不上享受柔软之物的触感,毕云涛一把握住对方的手臂,一脸焦急的问道。手中的那只嫩滑手臂,不禁让他有种不忍放手之感,入手之处,到处都是婴儿般的娇嫩,没有丝毫生硬的感受! 听到毕云涛那焦急的声音,黑衣女子生平第一次品尝到身为女人的好处,原来,想要男人低头,并不一定非要使用强硬手段的!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了,是该起来的时候了。她大半个身子靠着毕云涛的胳膊上,勉强挣扎着要起身,却在刚刚起身的瞬间,一个趔趄,再次的跌入了毕云涛的怀里,直接变成了搂抱。 原本按照她导演好的剧本,她的身子,应该是靠着毕云涛一条手臂,和他进行有限的肌肤接触。 哪里想到,毕云涛似有心若无意的一个移动,竟然变成了面对她侧身跌倒的姿势。这就导致,毕云涛的两条胳膊,一条环住了她的双胸下围,一条扣住了她的柔软腰肢。更过分的是,他竟然用双腿,夹住了她的腰肢! 女子的两手、只能无可奈何的抓住毕云涛的左臂,若是不抓住,保不准那条色狼之爪就会在自己的双峰之上寻幽探胜。护着了胸部,却难以护住腰部。毕云涛拿着扶着她腰肢的右手,不自觉的在那柔滑的肌肤周围蹭了几下。 微带冰凉,滑入细绸,却没有半点赘肉感和迟滞感,如此舒服的肌肤触感,让毕云涛很是垂涎。若不是有着事先的尴尬,让毕云涛降低了不少热度。说不准,这是这一次肌肤相触,毕云涛便会动起来邪恶的歪念头。 “真是糟糕,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女子弄巧成拙,搞成现如今这幅田地,自己也是有些无可奈何。可若是就此放弃挣扎,任凭毕云涛轻薄,她自然心有不甘。于是,她扭动起腰肢,想要通过腰部发力,然后肘部支撑,在毕云涛身上垫一下,就此脱离毕云涛的掌控。 此时此刻,她早已经没了以柔弱来博取毕云涛同情的想法。只想着先脱离他的掌握,恢复自由之身,再说其他。 第九十七章 共进晚餐 第九十七章 共进晚餐 怎料想到,她这个算盘又打错了,原本她不动,毕云涛可能这是稍微沾一点便宜,便会松手。毕竟,毕云涛也并为没有想过要对她怎么样。 谁知道她这一扭动,还没等腰肢发力。就因为胯测臀部被一个硬物抵住,泄了力气。身为女人,哪怕她在无知,也不至于不明白抵住自己的是什么东西。更何况,一时心慌意乱之下,她还抓了一把以作确认。 她这一抓,毕云涛起先也被吓了一跳,就待放开她的空档,那只捉住要害的小手,像是碰到了蝎子一样,抖了抖手就送了开去,气氛在这一刻凝滞起来 ,仿佛变成了固体状态似的,沉闷异常! 继续下去,岂是一个尴尬可以言表的?前一刻还跟人家说什么今夜在这里好好休息,养伤的事情。这一刻就把人家抱在怀里,恣意轻薄。最过分的,还是拿着枪指着人家,这算是怎么回事?就算毕云涛的脸皮再厚,也颇有些招架不住。 可若是放手,一时间,毕云涛也找不出个由头。就这么放开,只怕两人不是大眼瞪小眼,就是要上演全武行咯!无论哪一种,都不是毕云涛希望的局面。彼此瞪视,气氛怪异不说,还会白费了之前的努力,让两人原本缓和不少的关系,再次僵化下去。至于开打,那更是要不得。且不说以对方的身体经不起再次折腾,就算经得起,也说不准还会酿成恶劣后果,比如把巡逻的大内侍卫们引过来之类的。 思前想后,毕云涛感觉,最好的办法,死活莫过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两个人该干什么就继续干什么。可惜那调皮的小东西,此时很不合作,一个劲儿的活蹦乱跳,看模样,似乎是想要投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怀抱。 “你……你可不可以放开……我好吗?我被你嘞的有些难受。” 说出这句好的时候,黑衣女子的眼神还有着几分不自然。可当她要求毕云涛放开她的时候,面色已经恢复到了正常,说出自己被勒的难受,脸上甚至还有着一抹笑意。 不对!情况严重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事儿太不正常了!毕云涛心中的警戒等级一升再升,可到底一直抱着人家一个女子也不是个办法。只好松开双手,暗自戒备,表面上却是一副很随意的的样子,笑道:“意外!意外!谁都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时候,除却用笑声来掩饰尴尬意外,似乎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笑的假,可偏偏都不好意思提起之前的事情,一时间,两个人就这样不停的尴尬的笑着。 其实,两个人谁都巴不得对方先开口说话,自己也好松懈一下紧绷着的神经。无奈,对方不能如自己所愿,自己有不甘心就此放下脸面,一时间倒是互相僵持了下来。 干笑了半天,两个人先后感觉嘴巴发干,便停下了没有任何营养的傻笑,挠了挠头,毕云涛询问道,“现在已经是三……马上就到寅时了,要不,咱们就先歇息?!” “好!” 黑衣女子点了点头轻应了一声,此时的女子,倒是显得十分乖巧,只是轻轻点了点那低着的头,并没有反对毕云涛的提议。 二人各自都怀揣着心思,并没有发现话语中的异样。 此时月亮姐姐也从急诊处挂完水,回来摸鱼。月光渐渐的洒落在了屋中,照亮了整个屋子。 女人之所以美丽,很多时候并不在于五官的精致,不在于画出来的白皙。懂得掩饰缺陷的女人,是美的。懂得突出自己优点的女人,是美的。可最美的,却是总在有意无意之间,制造部经理朦胧的女人! 轻应了一声之后,黑衣女子也不再看他,将包在自己头上的黑巾撤去,摘下头绳,甩了一下那乌黑的发丝!顿时,乌黑的秀发倾斜而下。但是,摘下头巾之后,她却没有了下文,本以为她会继续将遮在脸上的面巾退去,但偏偏只褪去了一半,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恨的毕云涛牙根直痒,但却又是无可奈何。 但不得不说,她垂下的法系,遮住了她那美丽的眸子,让她那露出半张精致的面孔,变的若隐若现起来。可就是这种朦胧的感觉,在这一刻,是如此的诱人。 不行!不能在看了!自己人知自家事。面对女人,尤其是这种祸国殃民的女人,毕云涛的自制力总是容易下降,面对自己的亲密爱人,他自然可以不需要掩饰,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可眼前这个女人,既不是自己的亲密爱人,也不是可以随意撩拨的对象,他只能干脆转过身去,非礼勿视。 他之所以转身,一是为了避免于对方的尴尬,二确实为了避免让对方看到自己放入美肤膏的动作,毕竟他与对方并不熟悉,这种秘密,还没到与对方分享的地步。 看着黑衣女人侧躺着身子,不曾再看向自己一眼,毕云涛这才舒了口气,悄声无息的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些吃食,经过刚才的一些事,他早就已经饿了,现在还是赶紧填饱肚子要紧。 躺在床上的黑衣女人听到毕云涛咀嚼和吞咽的声音,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肚子更是不争气也跟着叫了起来。 整个房间里本就寂静无声,黑衣女人突兀想起的咕噜噜肚子叫声,让大快朵颐的毕云涛一愣,嘴里含着一块刚咬下来的鸡腿肉带着的看着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本来是想不理会的,可是肚子响了之后再就没听到咀嚼声,又感受到一直有一双贼眉鼠眼的目光从头到脚的在自己身躯上审视,虽然自己穿着夜行衣,甚至还盖上了被子,但毕竟之前自己被他治疗伤势,看到了自己的清白之躯,所以在他的审视下,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开始不自然的浑身发热,心脏更是不争气的跳动着。 毕云涛紧盯着黑衣女人紧闭的眼睛,知道她一开始就是在装睡,尤其是肚子响了起来之后,她不自然一跳一跳的眼皮已经暴露了她此时的状态。更何况,她嘴角在月光的反射下,竟然还有着一丝晶莹。 毕云涛目不斜视的啃完了一个鸡腿,深怕自己一个眨眼就漏掉了黑衣女人的表情。 “你要不要来吃点?!”毕云涛打来了一瓶肥宅快乐水,三口并两口的灌了半瓶,对着还在装睡的黑衣女人说道,“我这里还有好多!足够咱们两个人一起吃的!” 结果等了半天,一瓶肥宅快乐水都已经喝的只剩下一口了,也没见到黑衣女子起来,毕云涛无奈的耸了耸肩,“算了!看来你也不饿……” “咕噜噜……”毕云涛刚说出口,话还没有说完,就再次听到黑衣女子的肚子叫。 “哈哈哈!”毕云涛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快起来过来吃吧!我可不信你饿着肚子能睡的着!” 黑衣女人被他的调笑声弄得染红了脸颊,听到毕云涛再次开口邀请自己,黑衣女子也不再矫情,睁开眼,二话不说的走到了毕云涛的身边坐下,拿着桌子上的肉食大快朵颐起来。 “诶诶诶!”毕云涛见到她跟个饿死鬼一样,风云狼藉的模样,开口说道:“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这些你吃的饱吗?不过我再去给你想办法弄一些别的吃食过来。” “够了!够了!”黑衣女人一边往嘴里塞着食物,一边嘟囔着嘴说道。此时的女人哪里还有之前动不动就要杀了毕云涛时候的狠辣,哪里还有跟自己旖旎时候的娇羞。简直就是吃货转世投胎,眼睛里只有眼前的食物。 “你这是几天没吃饭了?!看你饿的?!”毕云涛看着她胡吃海塞的样子,对她问道。 黑衣女人刚想开口说话,结果嘴里塞得实在是太多了,导致自己被噎住,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毕云涛看着因为黑衣女子的捶打,而来回晃动的轩然大波,他的眼睛都快长到上面去了,恨不得把眼睛摘下来,一辈子都贴在上面不拿下来。 “咳咳!”黑衣女人一只手使劲的捶打着,另一手在桌上翻找着茶杯,嘴里还不停的说:“水!给我水!” 毕云涛回过神,赶紧拿起一旁为她准备的肥宅快乐水递给她,“给你!” 黑衣女人不疑有他,拿起来就是大口的灌了起来。 “哈!舒服了!” 黑衣女人舒服的松了口气,“还以为要被噎死了!”说完,这才发现喝的东西味道有些奇怪,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味道怪怪的,怪好喝的!” “这个是我发明的一种饮品,目前还没有开始向外销售。”毕云涛不好意思的揉着脑袋,“我寻思等到哪天我缺钱养不起自己未来王妃的时候,我再向往销售,狠狠的赚上一笔。” “你还有未婚妻呢?!”黑衣女人身子一怔,听着他这么说,一时间,一股莫名的情绪突然自心中生气,让她莫名的烦躁不已。 “啊!有啊!”毕云涛也不知道是因为吃饱了撑地还是因为真的是天生少根筋,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甚至还恬不知耻的向着黑衣女人说道:“嘿嘿!也不知道咱们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了?要是能再见面,我就把她带过来让你们见见。” “哼!”黑衣女子没来由的恼哼一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那瓶肥宅快乐水站起身,头也回的运功遁走。只留下一头雾水,目瞪口呆,生无可恋的呆坐着的毕云涛。 我难道说错话了? 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座位,毕云涛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毕云涛迷糊的摇着脑袋,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住,一脑袋就砸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第九十八章 流言蜚语 第九十八章 流言蜚语 黑衣女人悄声的推开房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看着趴在桌子上昏睡的毕云涛,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声的说道:“实在是抱歉,谢谢你帮我治疗伤势,还给我吃食。只是没想到,我的迷药竟然现在才起效果,不过,你也是活该,谁让你是臭名昭著的齐王呢,不防着你点怎么行,人家怎么说也是黄花大闺女。” 收回思绪,黑衣女子这才将毕云涛抬到床上,虽然她是一位娇滴滴的大美女,但好歹也是习武之人,想要将毕云涛伏在床上,并非什么难事。将毕云涛放好,她却是为难了起来,毕云涛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按理来说是应该留下来照顾他的,可是自己是偷偷跑到寒枫寺来得,如若天亮了自己还不离开,等到太亮了被人发现,那情况可就糟糕了! 黑衣女子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毕云涛,最终她还是徐徐转过身来,便要自窗外离开。然而就在跃窗而出的瞬间,她却突然停了下来。 来到熟睡的毕云涛身边,那里,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正安静的躺着,这正是刚才她的匕首,只不过因为刚才的搬动,匕首从他的怀里滑了出来。 窗外,东方已经渐渐泛白,相信用不了多久,天色便会变亮,黑衣女子站在远处的树梢上,静静的看着屋内。 将肥宅快乐水送入口中,想到刚才自己的行为,脸色没来由一红,最后像是得到一个宝贝一样,将喝干净的瓶子收了起来,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恋恋不舍的看了毕云涛的房间一眼,她这才几个起跳,借着黎明前的最后一丝黑暗,朝寒枫寺的山脚下掠去,一道黑影闪过,就算是强如梦若浪的高手,也难以发现她的踪迹。 再次醒来,是阵阵刺眼的阳光让毕云涛从美梦中搅醒。睁开眼眸的瞬间,首先引入眼内的,是窗外直射进来的刺眼光芒。 微眯着双眼,毕云涛才冲床上爬了起来,用力摇了摇依旧昏沉的大脑,待头脑恢复了几分清醒,毕云涛才想来那个黑衣女子,但寻找了半天,却发现整个房内空荡荡一片,除了自己以外,就俩个鬼影都没有。 摇了摇头,其实毕云涛也知道,那女子是不可能会在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总有那么几分期待,期待着一觉醒来,那女子会坐在自己身边,但事与愿违,这世间又怎么会万事如意呢?! 收起心中心中那丝毫无来由的伤感,毕云涛刚想下床活动一二,却在这时,毕云涛正好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发现自己之前抢夺过来的匕首不见了。 “诶?匕首呢?!” 再找在房内搜寻了一周,毕云涛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匕首不见了!虽然说匕首看着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宝贝,所以不可能是被被人拿走了,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个黑衣女子去而复返,顺走了匕首! “可恶啊!本来还想着留着自己身边,没事的时候还能睹物思人!这回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人不仅没见到芳容,甚至连东西也不见了!” “哎!真是失败啊!早知道就……” “早知道什么啊?”皇贵妃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床上一脸傻笑的毕云涛问道。 “没……没什么!”被人打断了自己的思路,见到进来的是自己的母妃,毕云涛没来由的心里一慌,深怕自己心里所想会被母妃给识破。 “母妃!你大清早的过来有什么事吗?”毕云涛赶紧起身为母妃殷勤的倒了一杯茶水。 “本宫过来还能有什么事?”皇贵妃用着一副你明知故问的眼神看着毕云涛,一个字一个字的挤了出来说道:“还不是听到昨晚巡视房间的下人过来禀告说,尊敬的齐王殿下金屋藏娇,昨晚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女人,竟然在寒枫寺这种佛门重地夜夜笙歌。” 毕云涛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弱小而无助,毕云涛小声嘀咕着反驳道,显得自己心里毫无底气。“我哪有金屋藏娇,不要听别人瞎说,分明是被人陷害的。” “是嘛!”皇贵妃露出了一抹亲切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你倒是给本宫说说看,到底是谁在陷害你?!” “我哪知道是谁陷害我?!”毕云涛只觉得皇贵妃此时的笑容阴森恐怖,透露着阴森寒冷,如同寒芒在背。“无非就是那几个人,二皇子或者三皇子。” 看到皇贵妃一脸请开始你的表演的表情看着自己,毕云涛只好使出了杀手锏,“那好!母妃你说我金屋藏娇,你倒是看看我的屋子里除了那个衣柜能藏人,哪里还有能藏的住人的地方!再说了!你过来的时候我也是刚醒,你可是见到有人影从我的房间里出来?!” “那倒是没有!” 皇贵妃环视一周,确实就像毕云涛所说一般,只有那个衣柜可以藏人,而那个衣柜现在还是开着的,简直是一目了然。房间剩下的地方,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这要是哪个女人嫁过他,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这不就得了!不要听那些不懂规矩的下人们瞎说,他们都是收了别人的钱财,听从了别人的指示,想着法的陷害我。” 虽然皇贵妃依然还是不信,但是毕竟老话说的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自己并没有亲眼所见,所以也只好默默的看着毕云涛插混打岔的岔开了话题。 “母妃!你这一大早的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吧?!” “也不全不是!”皇贵妃说道,“我过来除了这件事以外,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毕云涛见到话题被自己成功转移,舒了口气,赶忙接上话头,向着皇贵妃问道。 “昨日咱们不是已经和大皇子确定下来联盟了嘛!”看着皇贵妃的徐徐道来,毕云涛点了点头。 “昨晚皇后娘娘派人过来请我去吃茶,还特意交代了要叫上你一起过去。” “诶?”毕云涛不解的看着皇贵妃,“为啥要叫上我啊?皇后娘娘难道不知道我压根就不喜欢这些政治?!” “本宫哪里知道。”皇贵妃白了他一眼,“你要是真想知道,还不赶紧洗漱一番,随本宫一起前去!” “哦!”毕云涛无奈的起身,“那母妃你就稍等一会儿。” “诶!等等!”皇贵妃想到什么,趁着毕云涛还没走到门口,就赶紧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吗?!”毕云涛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突然开口叫住自己的皇贵妃。 “咳咳!”皇贵妃干咳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你给本宫留下一瓶妙恋来打发时间。” 毕云涛听到皇贵妃的话,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这架势,母妃也快成了肥宅了。 无奈的拿出一瓶肥宅快乐水,递给皇贵妃,“就这一次啊,以后只能吃放的时候喝,这个东西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小心成了小糖人!” 皇贵妃哪里听得下去他的嘱咐,迫不及待的接过肥宅快乐水,倒了一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毕云涛无奈的摇着头走出房间,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以后有的是母妃受的,没准以后牙齿都掉光了,才知道害怕。 …… 另一边,因为昨晚刺客的事情,整个寒枫寺的侍卫又加强了不少,甚至现在白天的时候都能见到巡逻的侍卫。 也正因为这样,导致昨夜毕云涛在寒枫寺春宵一夜的风流事迹,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迅速的扩散开来。 这些流言蜚语自然也逃过不梦若曦的耳朵,梦若曦阴沉着脸色听着小钰的禀告。 “小姐,就是这样!奴婢刚才出去打水的时候,听那些侍卫们说的,他们都说昨夜齐王跟一个女人恬不知耻的在行苟且之事。” 小钰见到梦若曦脸色阴恻恻的,知道自家小姐此时已经火冒三丈,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下,添油加醋的继续说道:“小姐!你这次可要好好管教一下齐王,他竟然敢跟别的女人鬼混,而且这里还是寒枫寺这样的佛门重地,更何况,他还不背着小姐你!” 说道这里,低着头的小钰悄悄的偷瞄了一下梦若曦的脸色,见到梦若曦眼神阴寒的盯着自己,身子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错了,赶紧赔罪。 “小姐!奴婢知错了!” “不!”一道尽显寒意的声音从梦若曦的嘴里转来,“你没错!错的是本小姐!” 小钰一怔,不明白这个自家小姐有什么关系,可是想到刚才小姐阴寒的脸色,又不敢开口询问,只好继续低着头闭口不言。 “本小姐当时真的应该一头撞死才对!”不待小钰开口劝解,就听到梦若曦继续说道:“这样!这个臭名昭著的齐王才不会继续祸害良家女子!” 再次偷瞄了一下自家小姐的脸色,心里不禁开始为毕云涛担心起来,看来齐王殿下以后有的受的了,自求多福吧! 正跟着皇贵妃走在路上的毕云涛,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看了眼四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无缘无故的会觉得有股刺骨寒意从脊椎之上传来。 第九十九章 雪茹月面临的困难 第九十九章 雪茹月面临的困难 毕云涛的小动作自然被皇贵妃所捕捉到,不耐烦的说道:“快些走!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啊!”毕云涛回过神,对皇贵妃说道:“没事!就是觉得有些冷!” “我看你估计是感冒了吧!”皇贵妃停下脚步,看向毕云涛说道:“现在夜里那么冷,你也不知道让下人把炉子升起来。” “这不是懒得动嘛!”毕云涛笑了笑,“不要再说我了。还是赶紧去皇后娘娘那里吧!去晚了可不好了!” 皇贵妃一听,也整了整脸色,收起了玩笑之心,和毕云涛向着皇后那里走去。 …… 此时皇后娘娘的屋中,皇后娘娘和雪茹月一起坐在桌子前吃茶。 “这次仓促之间让你过来一起为皇太后贺寿,想必你也是没有准备什么礼品。”皇后娘娘满脸笑意的拉着雪茹月的柔荑,让她挨着自己坐下,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了一双玉镯子递给了雪茹月。 “这……”雪茹月看着手中的一对玉镯子,扭捏了一阵,最后实在是推搡不过,只好小心翼翼的收起玉镯子,软软糯糯的道了一声谢,“多谢皇后娘娘!” “这里又没有外人!”皇后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没有外人的地方不用这么拘束,可以直接叫哀家姨娘就行了!” “姨娘!”雪茹月吐了吐舌头,赶紧叫了一声皇后娘娘姨娘,随后笑嘻嘻的说道:“这么说还要谢谢姨娘,要不是姨娘帮我准备礼物,我可真的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皇后娘娘笑呵呵的说道:“没事儿的,都是哀家硬让你过来的,自然要为你准备贺礼了。”皇后娘娘越看雪茹月越是喜欢,本来想让自家儿子娶她为妻,可是自家儿子说什么也不答应,就连纳为妾室的想法也没有,说什么他对雪茹月只是兄妹之情,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哎!皇后娘娘心里忍不住的暗叹口气,也不知道自家儿子到底是怎么想到,竟然愿意把这么好的姑娘拱手送人,还美名其曰投其所好。 雪茹月也看出来了皇后娘娘脸色有色不对,还以为自己是说错了话,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姨娘,是不是月儿说错什么话了?!”说话的同时还在仔细看着皇后娘娘的脸色。 看到雪茹月一副小心翼翼乖巧的模样,心里更是对自己儿子的决定多了一丝的幽怨,“你这傻孩子!”皇后娘娘回过神,稳了稳心神,“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跟姨娘我见外了?!” “月儿不敢!”雪茹月软软的说道。 “哀家可是跟你母亲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要不是你母亲当年非要远嫁金陵,也不至于让你现在跟哀家这么生疏。” 皇后娘娘一说起来这个话题就开始滔滔不绝,“想当年从你出生的时候,姨娘可是跟皇上还抱过你呢!” “你母亲这些年可还好?”经过皇后娘娘滔滔不绝的讲述,终于察觉到雪茹月心不在焉,赶紧转移了话题,“这些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想必你也不愿听吧!真是难为你听哀家说这么多了!” “不碍事的!”雪茹月懂事的说道,“这些话平日母亲也没什么时间跟月儿说起,月儿倒是也想听一听当年姨娘和母亲的陈年往事。” “呵呵呵!那就好!”皇后娘娘爱惜的握了握雪茹月的柔荑,轻轻的拍了几下她的手背,再次问道;“这些年也不见到你母亲传个书信过来,也不知道这些年她的身子可好?!” “娘亲现在身子还挺好的,自从上次生了一场病之后,虽然卧床一些时日,但是现在已经无碍了!” “哎!”皇后娘娘叹了口气,“真是苦了你们娘俩了,你父亲走的早,当年和你母亲相爱可是轰动了京城的一阵时日,可是让不少公子们都伤透了心。现在你们娘俩相依为命,由你们两个妇人苦苦支撑起雪家的家业,想必一定很是辛苦,这次来了以后,你们要是再有什么难处,就给哀家写信,哀家一定会派人帮你们的。” “多谢皇后娘娘!”雪茹月一听,喜上眉梢,赶紧跪下行礼,“皇后娘娘!实不相瞒,这次月儿过来就是有一事相求!” 皇后娘娘赶紧扶起来雪茹月,“傻丫头,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有什么事情,就跟哀家说说,哀家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皇后娘娘,实不相瞒,现在雪家的生意一落千丈,雪家向来做生意的原则就是共同致富,他们看着雪家只有两个妇人当家做主,什么都是处处忍让,现在已经他们几家人联合起来想要吞并雪家,处处为难。”说道自己家的处境,雪茹月忍不住的落下了眼泪,就连声音已经开始有些哽咽。 “别哭!好孩子!别哭!”皇后娘娘拿起手巾为雪茹月擦拭着眼泪,“哀家不说说了吗,有什么事情,哀家都能为你做主!” “你想让哀家怎么帮你?!”雪茹月啜泣了一阵,终于止住了落泪。皇后娘娘见到她已经平息下来,这才再次开口问道。 “月儿希望皇后娘娘可以关照一下雪家在京城的生意,既然他们想要吞并雪家在金陵的生意,母亲和我的意思也是让他们吞并好了,正好京城这里的生意金陵的人一直少有人做,所以母亲的意思是让我过来走动一番,打点一二,好为以后的生意铺好路。” 还不待皇后娘娘开口说话,就听到屋外有人说道:“皇后娘娘一直忙于管理后宫,哪里有这时间处理这些琐事,这些事就不用麻烦皇后娘娘了,本王可以帮你!” 毕云涛说完,还不待屋内两个人说话,在屋外行礼,“齐王和皇贵妃前来拜见皇后娘娘,无意冒犯,还请不要怪罪!” 皇后娘娘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屋外喊道:“你们进来吧!” 毕云涛这才和皇贵妃推门而入,看着坐在皇后娘娘身边的雪茹月,冲着她快速的眨了眨眼睛。 “拜见皇后娘娘!”毕云涛看着雪茹月脸颊上泛起的淡淡微红,脸上带着些许的笑意躬身向皇后娘娘行礼。 “本王说怎么一大早的就有喜鹊叫,原来是雪姐姐在这里等我呢!” 还不待皇后娘娘开口介绍,毕云涛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提前开口说道。 “你们认识?!”皇后娘娘诧异的看着他们二人。 “是啊!姐姐不要见怪,之前雪姑娘跟涛儿有过一些交际,在齐王府小住了一晚。”在一旁的皇贵妃见到雪茹月也是颇为吃惊,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了这位知书达理的雪姑娘。 “正好那日妹妹也在齐王府,见到雪姑娘的时候,也是惊为天人,妹妹可是喜爱的紧。” 皇贵妃走到雪茹月的另一侧,就像是丈母娘看女婿一样,拉着雪茹月的柔荑放到自己的手里,仔细的端详起来雪茹月。 雪茹月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皇贵妃,但却是第一次见到皇贵妃这么热情,自己的柔荑被皇贵妃抓在手里,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一时间不知所措,眼神不时的向毕云涛的身上撇去,向他求助,希望他能懂得自己的意思。 坐在桌子对面察言观色的毕云涛,见到雪茹月不停的把眼神瞥向自己,看着热情似火的皇贵妃,心里忍不住的想起来之前送走雪茹月的时候,母妃跟自己说的话。 “雪姑娘母妃很喜欢,端庄文雅,知言识趣,又知书达理,做你的正妻正好,比那个妖女强多了,胸大屁股翘的,一看就好生养。母妃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一定要给母妃弄到手!” 这次再次见到雪茹月,母妃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让雪茹月从身边溜走。自然要好好的看住了。 毕云涛忍不住的揉了揉额头,母妃啊母妃,你就不能矜持一些吗?你再怎么喜欢雪茹月,也不能这样啊,要是把人家吓跑了,看你去哪哭去! “咳咳咳!”毕云涛也是会意,赶紧故意咳嗽了几声提醒皇贵妃。 雪茹月见到皇贵妃收回了骇人的视线,心里舒了口气,向着毕云涛投去了一抹感激的眼神。 皇后娘娘心里跟明镜一样,在听到皇贵妃说道雪茹月在齐王府住了一晚的时候,眼神就带着些许的暧昧看着雪茹月,虽然如此,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不开心,真的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一想到自家儿子要主动的把自己认定的儿媳妇拱手送人,还是臭名昭著的齐王,心里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自家儿子跟自己说这是为了以后的皇位,必须做出来的让步,只好安奈住心里的不快,赶紧打起了圆场。 “好了!好了!”皇后娘娘埋怨道:“妹妹你要是这么喜欢我这个侄女,干脆当姐姐的就擅自主张,为哀家的这个侄女许下婚事如何?!” 雪茹月本来正低垂着脑袋思索着怎么摆脱皇贵妃,哪知道竟让听到了皇后娘娘说出了这种话,顿时惊慌失措的抬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后娘娘。 毕云涛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老实在在的喝着茶水,其实他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真是没想到,打了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皇后娘娘竟然这么上套,这回看你雪茹月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本王看上的姑娘,岂能这么轻易的从身边溜走。 皇贵妃的脸上可是布满了笑意,咧着嘴不住的笑着,“那妹妹就在这里先谢过姐姐了,就是涛儿有皇上许配的婚事在身,不知道让雪姑娘作为妾室,雪姑娘愿不愿意?!” 也不管雪茹月会做如何回答,继续说道:“雪姑娘你放心,虽然嫁过来之后名义上只能作为妾室,但是只要有本宫在的一天,一定会为你撑腰的,定然不会让你受了委屈,你的地位堪比正室,不用看正室的脸色行事。” 第一百章 解围 第一百章 解围 雪茹月面露为难的看着皇后娘娘,希望她能收回成命,但是见到皇后娘娘一副毫无关系的模样,只好任命,向毕云涛再次投去目光,希望他可以再次为自己解围。 可是雪茹月瞪得眼睛都有些发干了,毕云涛就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自顾自的微眯着双眸,笑意盈盈的喝着茶水,要是现在能给毕云涛一条尾巴,估计都已经翘上天了。 可恶啊!这个混蛋!早知道自己之前就不为他说好话了,就应该实话实说,让他被皇贵妃好好的惩戒一番。 雪茹月恨得牙痒痒,心里不住的暗自肺腑着。皇后娘娘也真是的,这么多年,大皇子表哥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思也就算了,怎么连皇后娘娘也没看出来自己的心思,就不知道她从小就喜欢大皇子么,怎么还要擅作主张的把自己许配给别人,更何况,他还是臭名昭著,人人喊打的齐王。 还有皇贵妃也是的,怎么从一进门就对自己热情如火的,就像是丈母娘审视女婿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弄得自己浑身不自在。早知道今日是这种情况,自己说什么也不来了。 看着还在滔滔不绝说着的皇贵妃,雪茹月真的不忍心打断,可是在让皇贵妃这么说下去,齐王在一点头,真的可就做实了这门婚事。 “那个……”雪茹月不好意思的打断了皇贵妃,看着眼神希翼、一脸慈爱盯着自己的皇贵妃,雪茹月心里竟然莫名的产生了让自己同意的想法,但是这个念头出来的一瞬间就被自己强行的压了下去,便宜谁也不能便宜齐王那个登徒子, 略微的犹豫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贵妃娘娘,请不要怪罪,茹月已经有了心上人,暂时还不想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更何况,现在家族的生意已经一落千丈,忙的脱不开身,还请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收回成命。” 正在翘着尾巴美滋滋喝茶的毕云涛,听到雪茹月这么一说,微微一怔,举着茶杯的手也同时僵硬在了空中,有些不可思议的挠了挠脑袋,没想明白雪茹月怎么会拒绝?她刚才不是还在说自己家族的生意收到了威胁,正在向皇后娘娘寻求帮助呢吗?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拒绝的才对啊! 一旁希翼的看着雪茹月的皇贵妃也是没想到雪茹月竟然会如此痛快的拒绝这门婚事,这可是多少姑娘打着杆子也找不到的好事。虽然齐王的名声确实是不太好,但是怎么说也是当今唯一一个王爷,以后怎么说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怎么连考虑一词都不用,直接就当面拒绝了?! 想到这里,充满希翼的眼神也是以光的速度迅速的暗淡了下去,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皇后娘娘也没想到雪茹月会拒绝的如此痛快,甚至连场面话都不肯说,直接就拒绝,可见她确实是打心底不同意这门婚事。 心中暗叹了口气,实在是失算了,没想到她竟然早就跟齐王认识,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自己这个表侄女的姿色,既然已经来到了京城,怎么能瞒得住齐王的耳目?! 不过心里暗叹的同时,也升起了不少的欣慰,作为一个过来人,哪里不懂表侄女对自家儿子的心意。可是一想到自家儿子交给自己的任务,一时间又有一些惆怅,不知道该不该出言劝说。 就在几人心思活动的同时,整个屋中陷入了沉寂,雪茹月这时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太过于直白,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一样,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收回来呢?!眼神不停的躲闪,脚趾更是尴尬的不停的扣着地板,尴尬的都快要抠出来一个三室一厅了,手指跟是不争气的来回乱搅着。 满怀心思的毕云涛放下茶杯,撇见了雪茹月来回搅动的手指,微微一思量,顿时明白了她为何会如此,想必也是发现自己拒绝的话语说的有些过于直白,导致自己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尴尬的场面,只好缩成一团,变成鹌鹑。 看着雪茹月尴尬的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没想到这种小女人的俏皮动作都显得这么可爱,真向把她抱在怀里安抚一番。 念头刚刚升起,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毕云涛也想明白为何她会拒绝的如此痛快。 虽然迫于压力,导致现在雪茹月骑虎难下,但是仅凭雪茹月的姿色,身边怎么可能会没有其他出色的公子,自己虽然是堂堂的齐王,但是自己的名声实在是不敢恭维,更何况她刚才已经说明了,她早就心有所属。更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而自己又何德何能,能让这般美人垂青自己呢?自己又没有那种小说里瞪一眼就怀孕的超能力,自己有一个储物戒指和抽卡系统已经是万幸无比的幸运儿了,要是再有那种超能力让被人还怎么活?!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当你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必然会在其他方面损失另一些东西。就像是我们打游戏一样,精神上虽然得到了满足,但是我们却也是损失了时间。 哎!毕云涛心底暗暗的叹了口气,算了!这个世界是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弱水三千,有梦若曦一人即是我的幸运,更何况身边不仅有梦若曦,还有小兰那个小丫头。 毕云涛深深的看了雪茹月一眼,想把她花容月貌的脸庞映在自己的心中,深吸口气,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丰姿冶丽的雪茹月,这才收回心神,出声打破了屋中尴尬的气氛。 “哈哈哈!皇后娘娘只是见雪姐姐你已桃李年华还未婚配,也是为你着急,还请雪姐姐不要见怪!” 毕云涛的话语也是让皇后娘娘和皇贵妃她们二人从各自的心思中惊醒,不待她们二人出声,毕云涛也是赶紧起身拱手行礼,“皇后娘娘,母妃,实不相瞒,前些时日儿臣已经跟梦若曦许下了诺言,还请皇后娘娘收回成命!” 随后也向着雪茹月行了一礼,面带歉意的说道:“雪姐姐实在是抱歉,虽然雪姐姐也是倾国倾城难得一见的美人,但是在下奉行便是言而有信。弱水三千,在下身边只有若曦一人。所以,还请雪姐姐收了嫁过来的心思!”说完,趁着皇后娘娘和皇贵妃她们二人面面相觑的时机,冲着还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的雪茹月眨了眨眼睛,嘴角带着些许的笑意。 雪茹月毕竟也是跟在自己母亲身边打理过家族生意的,顿时明白过来毕云涛的用意,他这是为了让她不受到责备,导致自己向皇后娘娘请求的事情告破,所以就把所有的错误都拦到了自己的身上。 雪茹月不自觉的轻咬柔唇,心底升起一丝感激。不知为何,刚才还觉得毕云涛很讨厌,尤其是他尾巴都要翘到天上的模样,自己更是恨不得想上去抽他,可是现在竟然觉得他越发的顺眼起来。 面面相觑的皇后娘娘和皇贵妃她们二人也是没想到痴色如命的齐王竟然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她们二人看了看毕云涛,又再次的瞅了瞅雪茹月,二人的动作出奇的一致,最后二人再次面面相觑,眼眸中都是充满了不可置信,和震惊之色。 她们一时间也都忘了出声,心中都是只有一个念头,刚才谈论他们二人婚事的时候,毕云涛还一副美得冒泡的模样,装模作样的故作镇定的在那里喝茶,雪茹月开口拒绝之后,他举着茶杯的手可是僵了半天,任谁都能看出来心里的落差。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把责任拦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们二人毕竟都是过来人,虽然刚开始确实有些迟疑,但是细想之后怎么会不懂得其中的缘由,顿时心领神会,齐齐一笑,二人互相使了几个眼色,最后好似打定了主意齐齐点头。 毕云涛本来还想在说些什么,结果刚准备开口,就看到坐在对面的雪茹月轻咬着下唇,眉眼弯弯,美滋滋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而皇后娘娘和母妃她们二人左右看了他和雪茹月一眼之后,又是眨眼又是点头的,弄得毕云涛一脸懵逼。 这是什么版本的摩斯密码?!自己从军将近十载,像是恺撒移位密码、栅栏易位法,什么密码没见过,而目前这个时代字母根本就没有出现在这个国家,那么她们必然用简洁有效的摩斯密码最为方便,可是这个版本的摩斯密码自己竟然看不懂!!难道这才是摩斯密码的第一代版本?! 毕竟整件事是皇后娘娘先提起来的,皇后娘娘和皇贵妃二人交换了信息之后,开口说道:“既然你们二人都不同意这件婚事,那就依着你们便是!” “哎!”皇贵妃叹了口气,紧了紧抓着雪茹月的柔荑,一脸惋惜的表情看着雪茹月,“雪姑娘,你就不考虑考虑吗?你是不是在埋怨涛儿风花雪月的做派?你放心,只要你嫁过来,有我在,他要是再敢去那些风化场合,你就打断他的腿,他要是敢反抗,你就派人来找我,我收拾他!”言语中还带着几分希翼。 懵逼中的毕云涛只觉得后背凉风习习,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发现房门是关上的,可是转过头的时候,瞥见了母妃眼中充满杀气,余光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顿时僵硬着脖子不敢转动分毫,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深怕一个细微的动作惹到母妃的不快,当着雪姐姐的面让人执行家法。 这个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对,脑袋急速运转,可是左思右想都没想明白,自己只是在一旁愣神懵逼,怎么就惹到自己的母妃了?!难道是自己出声为雪姐姐解围?可是凭借母妃的聪慧,怎么会想不明白自己出声的目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一百零一章 狼狈为奸 第一百零一章 狼狈为奸 就在皇贵妃用着充满杀气的眼神盯着毕云涛的功夫,皇后娘娘也是出言劝慰道:“月儿,贵妃娘娘都这么说了,你先不要着急拒绝,先考虑考虑,怎么样?!说不定以后能改变心意呢?” “这……”雪茹月面露迟疑,犹豫着要不要态度在强硬一些,好拒绝这个提议。可是之前自己开口拒绝就已经显得有些唐突了,更何况现在皇后娘娘和皇贵妃她们也并没有责备于自己,她们二人又是开口让自己在考虑一下,自己要是在开口拒绝,就显得自己有些不识抬举。 一时间的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时才想到刚才毕云涛帮助自己解围,就把目光再次向毕云涛投去。 哪知道刚投去目光,就见到了毕云涛扭过脑袋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就连大气也不敢喘,就好像是看视频看到一半,突然死机一般,画面突然卡住,一动不动。 雪茹月毕竟是个笑点低的姑娘,见到毕云涛这个模样,触动了她的笑点,轻嗤了一声,刚刚出声,就意识到皇后娘娘和皇贵妃还在此处,自己这般有失体统,赶紧伸出手遮挡住自己的脸颊,拼命的忍着笑意,可是一抖一抖的双肩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皇后娘娘给捕捉到了,顺着雪茹月的目光看去,也是见到了毕云涛僵住的身子,顿时了然,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眼眸中也带着不易察觉的暧昧之色。 当然,毕竟皇后娘娘和皇贵妃她们二人都是挨着雪茹月的两侧而坐,尤其是皇贵妃,自从进入到屋中,就开始抓着雪茹月的一只手不肯松开。 而雪茹月的一声轻嗤,不禁皇后娘娘听到了,皇贵妃自然也是听得一清二楚,本来用着充满杀气的余光盯着毕云涛的皇贵妃,听到雪茹月笑出声,还以为她是同意她和皇后娘娘二人的劝说,准备考虑一下,顿时收敛住杀气,脸上堆满笑意,“雪姑娘你是不是同意了皇后娘娘的提议了?” 雪茹月大窘,没想到自己只是轻嗤一声,而且还及时的止住,哪里想到竟然还是被抓了个现行,本来就因为拼命忍着笑意导致憋得通红的脸颊,因为被抓到了现行,更是红的滴血,配上她今天穿着的一身白衣,犹如盛开的桃花一般,整个屋中就更是明亮了几分。 一直扭过脑袋僵坐着的毕云涛当然没有听到雪茹月的轻嗤的笑声,只是感觉到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杀气终于消失,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赶紧伸手掰过自己扭着的脖子,要是在不扭过来,估计自己的脖子就要抽筋了,那种抽筋的痛苦,自己当兵拉练的时候可是体验过不下数十次,每次都是痛不欲生。 毕云涛一只手痛苦的揉着有些发酸的脖子,另一只手痛苦的揉着自己僵硬的腰肢,这个姿势他实在是不想在体验一遍了,不禁难度颇高,而且还不能持久,甚至完事之后还浑身疼,真的是痛苦,毫无体验感。 揉捏了几下,终于感觉到了一丝缓解,同时也听到了母妃说的话,心里一阵无奈,认为不住的翻了个白眼。雪姐姐啊!我都已经给你一个台阶了,怎么你又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当然吐槽归吐槽,毕云涛还是把目光向着雪茹月投去,想要通过眼神好询问一番到底怎么回事。谁知道刚刚投去目光,就见到了满面红润如同桃花一般的雪茹月,顿时眼睛就像是长在了她的身上一般,不愿移动分毫。 皇后娘娘并没有在意皇贵妃所言,目光一直盯着毕云涛,从他掰过自己的脖子开始,动作不着痕迹的全部落入她的眼中,最后见到毕云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雪茹月,目光就像是大灰狼见到了小白兔一样,垂涎若渴。 皇后娘娘顺着毕云涛的目光看向了雪茹月,见到雪茹月面红润如同桃花一般,说不出的诱惑,脸颊上的笑意逐步加深,再次看向毕云涛,这次目光中的暧昧之色任谁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雪茹月被人当场捉到,本就尴尬不已,羞红着脸颊,埋首于胸,不敢抬头,本想小声的开口回绝,就察觉到了一道炙热的目光紧盯着自己。不用抬头也知道,毕竟自己的面前就坐着一个人。 雪茹月被毕云涛炙热的眼神紧盯着不放,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恨不得一头钻进刚才抠出来的三室一厅。 这个登徒子也不知道避讳一点,皇后娘娘和皇贵妃还都在这里呢! 雪茹月这么想着,悄悄地抬起眼睛,借着余光偷偷的打量了一下皇后娘娘和皇贵妃二人,哪想到刚刚抬眼,就和皇后娘娘的目光相碰,而皇后娘娘眼眸中暧昧之色,更是被雪茹月尽收眼底,吓得雪茹月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臻首埋的更深,她此时竟然觉得自己的傲人之物为什么不能在大一些,这样就能替自己挡住这些羞人的视线。 皇贵妃一直都在等着雪茹月的回答,眼睛也是未曾移开分毫,见到雪茹月偷偷的打量了一下皇后娘娘之后,好似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惊慌失措的埋首于胸,恨不得缩成一团。 皇贵妃眼中带着一丝疑惑,目光轻移,看到皇后娘娘带有暧昧的眼神看着前方,同时也转头看向了毕云涛,见到毕云涛嘴角带着一丝晶莹,喉结处更是不停的来回上下滚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缩成一团的雪茹月,心中了然,更是确定了之前的猜测。眼神也是浮现了一丝暧昧之色。 刚才还满嘴的仁义道德,怎么现在就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了?!还说什么向着那个妖女许下诺言,奉行的便是言而有信,弱水三千,在下身边只有若曦一人,结果呢?!你这些话还没说完半炷香的时间,就盯着人家桃李年华的姑娘走不动道了,眼睛恨不得缝到人家姑娘的身上!呵!男人!口是心非的动物! 皇贵妃暗自肺腑了一番,乌黑明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转。既然他们两人配合的这般默契,这几天涛儿正跟梦若曦那个妖女俩人互相冷战较劲,那不如火上浇点油,正好妙恋瓜子花生准备齐全,自己也是无聊的很,可以借此机会吃吃瓜,说不准雪茹月这么跟涛儿一闹,还真的能擦出来什么火花呢! 想到这里,眼中的暧昧之色隐去,取而代之的满满都是狡黠。 “咳咳!”皇贵妃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来吸引几人的注意。 “吸溜!”被母妃的咳嗽声惊醒的毕云涛,下意识的吸溜了一下嘴角处的晶莹。这个动作伤害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尤其是吸溜的那一声,本来埋首于胸的雪茹月被这一声弄的心里全是怨气,心里更是破口大骂,恨不得的现在就弄死这个家伙。皇后娘娘和皇贵妃都在这里看着呢,就不知道背着点人?!你当着两个长辈的面这样,刚才你出言帮我婉拒岂不是直接露馅了?! 这个猥琐的动作自然也让皇后娘娘和皇贵妃注意到了,皇后娘娘仅仅只是抿嘴一笑,并没有开口,而皇贵妃作为母亲,面对着自己相中的未来儿媳妇,自己儿子这般作态,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目光凶狠的瞪了一眼毕云涛,见到毕云涛悻悻的挠头,满脸都是歉意,这才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开口说道:“雪姑娘,你家中令正和令阃可是一起过来了?” 雪茹月听到皇贵妃率先开口打破,心里也是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抬起头,一直低垂着脑袋,脖子都有些僵硬了。 雪茹月抬起脖子,伸出说轻轻的揉捏着自己的脖颈,可是听到皇贵妃问起来了自己的父母,揉捏着脖颈的动作一僵,明亮的眼神也是迅速的暗淡下去。 皇贵妃也是发现了雪茹月的僵住的动作,意识到自己是说出了话,刚想开口道歉赔罪,皇后娘娘抢先一步开口。 “妹妹,你有所不知,我这表侄女很早就没了父亲,就剩下母亲和她二人相依为命,她父亲去世之前为她们留下了一处产业,虽然她们二人苦苦支撑,但是前些时日她的母亲也是累的病倒了,甚至现在的生意也是岌岌可危!这次过来就是来寻求帮忙的,哪想到我还没答应,就被云涛给抢先答应了去!” 雪茹月放下了僵持的手臂,眼神黯然,轻微的点了点。 皇后娘娘继续说道:“既然被云涛抢先答应,本宫看你们也早就相识,而云涛也有这份心思,那不如就让云涛帮你如何?!”说完,冲着皇贵妃迅速的眨了两下眼睛。 皇贵妃会意,看来自家姐姐跟自己的心思是一样的,于是就伙同皇后娘娘一唱一和起来。 “我看这样也好!正好涛儿整天无所事事,可以借此机会给涛儿找点事情做。” 雪茹月一听这话,怎么可能坐的住呢?这可是关系到自己家族的命脉,怎么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交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登徒子手中。 还不待雪茹月开口,就听到皇后娘娘说道:“既然妹妹你也同意了,那本宫就擅自做主!替我这个表侄女答应了!” “如此甚好!全听皇后娘娘的!”皇贵妃附和道,二人一唱一和根本就不给雪茹月开口的机会。 “哎呀!”皇贵妃站起身,打了哈哈,“天色不早了,姐姐,不如跟妹妹一起出去走走,正好也马上就要到午膳的时间了!” “好啊!”皇后娘娘附和着站起身,抓了皇贵妃的手,“咱们这就向斋堂那边过去吧!” “等一下,皇……”雪茹月急切的在身后开口,想要留住皇后娘娘她们二人,可是见到她们二人头也不回的身影,着急的眼圈以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来。 第一百零二章 打情骂俏 第一百零二章 打情骂俏 所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毕云涛早就看出来皇后娘娘和母妃她们二人的一唱一和。本来心里美滋滋的乐着,皇后娘娘和母妃二人这是在给他和雪茹月创造机会啊!哪里想到最后她们二人竟然做起来了甩手掌柜,真的把雪茹月家族生意上的事情扔给自己了!自己又不是林晚荣,生意上的事情自己哪里会啊? 所以这也导致随着皇后娘娘和皇贵妃离去,毕云涛都是一副懵逼的状态在那傻坐着。 “呜呜呜!”一阵低声啜泣的声音传来,眼神失去焦距的毕云涛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一位楚楚动人的女子坐在一旁小声的抹着眼泪。 毕云涛眼中的焦距逐渐聚拢,如梦初醒般的坐直了身子,这才看清楚,小声啜泣抹着眼泪的女子是那个笑点有些低,很开朗的雪茹月。 “腾!”的一声,毕云涛二话不说迅速起身,赶紧坐到了雪茹月的身边,想要把她搂进自己的怀中,安慰一番,可是刚伸出手,就僵硬在了原地。雪茹月可是跟自己毫无关系,之前还能借着看伤的借口,来近距离的触碰这位由女娲娘娘精心打造出来的女子。而现在更没有这样的理由,哪怕是她现在在小声的抽泣,自己也没有任何的权利和身份把她搂进自己的怀中安慰。 “哎!”毕云涛失落的轻叹一声,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了一条毛巾,轻柔的递到雪茹月的面前,碰了碰雪茹月抹着眼泪的柔荑,“雪姐姐,别哭了,在哭你的妆容就要花了!” 雪茹月并没有接过毛巾,依然不管不顾的小声啜泣着。 毕云涛举着毛巾,见到雪茹月没有接过毛巾,一时间放下也不是,举着也不是,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呜呜呜!”整个屋子里只剩下雪茹月的哭声,都说女人的三大武器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雪茹月就这么不停的小声啜泣,根本就不管毕云涛的好心安慰,让毕云涛一阵头大,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二人一个坐着低声啜泣,一个举着拿着毛巾已经发酸的胳膊在一旁一动不敢动的陪着。 听到雪茹月的啜泣声逐渐小了下去,毕云涛心里舒了一口气,真的是上辈子欠她的!嘴里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赶紧拿着毛巾向雪茹月的跟前凑了凑。 “雪姐姐,赶紧擦擦吧!” 毕云涛说完见到雪茹月依然无动于衷,叹了口气,也不管雪茹月愿不愿意,一只手强硬的按住了雪茹月的脑袋,就拿着毛巾上前给她擦拭。 “你……你放开!”雪茹月也没有想到毕云涛竟然会突然对自己动手动脚,她一开始是想要接过毛巾的,可是透过手指缝隙发现那条毛巾很是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接过,也是这一犹豫,就晾了一旁毕云涛半炷香的时间。等到自己内心逐渐平复,见到他一片诚心,本来是想接过毛巾的,哪想到竟然听见了毕云涛的那声小声嘀咕。 本就对他有些怨气的雪茹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饶了他,都是他随便接话,导致自己此行的目的几乎是和失败没有什么两样。而且看皇后娘娘的那个架势,估计是准备做甩手掌柜,真的准备让毕云涛帮助自己。早知道是这样,刚才就不应该婉拒皇后娘娘的提议,应该直接答应了。 “好好好!我放开你!那你答应我你不要在哭了。”毕云涛见到雪茹月反抗,并没有直接放开,粗鲁的控制住雪茹月,直到她的力气耗尽,开口求饶,这才开口出声。 雪茹月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怀里,双手抵在他们二人之间,抵在毕云涛的怀中嗅着他身上雄厚的男人气息,本就因为刚才反抗导致自己微红的脸颊,现在更是嫣红一片。 听到毕云涛这么说,雪茹月连想都没有想,快速的点着头,“我不哭了,你赶紧放开!” 毕云涛不疑有他,相信了雪茹月的话,松开雪茹月的同时,顺便把毛巾扔到了她的头上,“赶紧擦一擦脸,都哭花了,这要是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雪茹月扯下扔在自己头上的毛巾,本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再扔回去,可是一听他这话,顿时蔫了下去,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脸颊,嘴上还不忘小声嘀咕着,“本姑娘天生丽质,根本不需要涂抹脂粉。” 毕云涛听到这话,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行行行!你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你是京城第一美人行了吧!” “哼!”雪茹月冷哼一声,抓着毛巾就向毕云涛砸去。 毕云涛接过砸过来的毛巾,笑嘻嘻的说道:“怎么你不要啊?!” 看着雪茹月满脸疑惑的表情,毕云涛继续说道:“之前你不是还要抢回去的吗?怎么现在给你了,反而你还不要了?!”说完,还猥琐的拿着毛巾放到鼻子下面轻轻的嗅了几下。 雪茹月苦思冥想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为什么之前看着这条毛巾甚是眼熟,这不就是上次被他掳去齐王府,她用来擦拭脚踝的毛巾吗! “啊!”雪茹月尖叫出声,顿时气血上涌,又见到毕云涛猥琐的模样,怒不可遏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向着毕云涛砸去,“毕云涛,我一定要杀了你!你个登徒子,竟然让本姑娘用擦脚毛巾擦脸!” 毕云涛本来就是想逗逗她,哪里想到雪茹月的反应这么激烈,看着眼前越来越大的茶杯,毕云涛不慌不忙的把毛巾收进了储物戒指里,然后对雪茹月笑了笑,就见到茶杯划着一条完美的抛物线,重重的砸在了毕云涛那张讨人厌的脸上。要是高数老师见到了这条抛物线,都要大呼一声漂亮。 “啊!”毕云涛痛叫一声,茶杯的冲击力让毕云涛的脑袋向后仰去,茶杯同时也是四分五裂,等到毕云涛后仰的脑袋停止,清晰的见到毕云涛的额头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雪茹月在扔出去的同时就有些后悔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见到毕云涛都会被他把自己的内心弄得一团乱麻,尤其是见到他之后的那晚,被他掳到齐王府,虽然是平安无事,但是从那之后,自己每每到了晚上,还会被噩梦惊醒。这次要不是为了自己家族的生意,她说什么也不会明知道这里有他在的还会特意过来。 可是见到他有脸猥琐的模样,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整个身体都被怒火填满,本来想要吓唬一下他,哪里想到,他竟然连躲也不躲,不仅有心情把自己用过的毛巾藏了起来,甚至还有心情冲自己微笑! 雪茹月见到毕云涛这幅惨状,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起身上前查看毕云涛的状况。毕竟毕云涛色眯眯的样子再怎么讨厌,怎么说也是当今的齐王。 毕云涛虽然痛苦的捂着额头,但是见到雪茹月起身上前查看自己的状况,直接放下手,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挡住了过来的雪茹月。 “吓到了吧!我没事!” “还说你没有事呢?!你都流血了!”雪茹月见到被毕云涛伸手挡住,用力的甩开,上前摸索着寻找起来毛巾。 “要赶紧给你止血才行,毛巾你放到哪里了?”雪茹月在毕云涛身上摸索着,但是没有见到刚才的毛巾,疑惑的开口问道,并没有主意到毕云涛使劲抽动的鼻子。 毕云涛见到雪茹月一把甩开自己的阻拦的手掌,就像是忘了男女有别一事,焦急的过来查看自己的状况,甚至还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摸索着刚才用过的毛巾。 毕云涛见到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会放弃这种好事,于是也顾不上自己的额头上的伤势,拼命的用力嗅着雪茹月身上的香气。 既然有人主动的投怀送抱,自己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见到雪茹月在自己身上摸索的动作停了下来,深怕自己的小动作被她发现,赶紧故作夸张的扶着额头,“哎呀!好疼啊!脑袋好晕!我是不是要死了?!” 雪茹月一听这话,被吓得慌了手脚,不知所措,“不……不会的!你不会死的!”雪茹月伸手抹着他流淌下来的鲜血,“只是破了一道口子而已,怎么会死呢?!” “可是!我的脑袋为什么会这么晕啊?!”毕云涛虚弱的靠着雪茹月的身上,“好困啊!好像睡觉!”声音越来越弱,说到最后,几乎是微不可闻。 “你……你别吓我啊!”雪茹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我……我只是吓唬你而已!你怎么连躲都不躲?!明明一歪头就能躲开的!” 毕云涛闭上双眼,好似并没有听到雪茹月所言,歪倒着脑袋耷拉着。 “喂!你!你不要吓我啊!”雪茹月急切的用力摇晃着毕云涛的身子,内心充满了焦急、后悔、恐慌,本就红肿的眼圈再次湿润。 与此同时,皇后娘娘跟皇贵妃二人刚出了屋门,还没走几步,皇后娘娘就跟皇贵妃告辞,“妹妹你先去斋堂吧!姐姐我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去一趟云潇哪里!” “既然姐姐有事要忙,那妹妹就先行前去了!”简短的对话结束,二人分道扬镳。 随着皇后娘娘走远,皇贵妃止住脚步,向着原来的方向而去。 第一百零三章 一念即是一劫 第一百零三章 一念即是一劫 屋中的两人根本就没有发现躲在屋外偷听的皇贵妃,当然,想发现也没有那个时间,毕竟一个沉浸在内心的谴责中,另一个沉浸在香气弥漫的温柔乡中。 “滴答!”毕云涛感受到自己的脸上有些深润,甚至还能清晰的感受到雪茹月娇躯全身颤抖,微微睁开一条缝隙,见到雪茹月再次哭泣,她的眼眸中全都被焦急和恐慌给占据。 “诶!雪姐姐你别哭啊!我是骗你的!”毕云涛见到雪茹月再次哭泣,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早知道这样会惹到雪茹月伤心难过,他说什么也不这么会做的。 本来正在懊悔的雪茹月听到毕云涛的声音,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自己被骗了,顿时怒发冲冠,愤怒的甩开毕云涛,想也没想的伸出手就向着毕云涛恶狠狠的扇去。 毕云涛重重的摔倒在了软塌之上,刚想解释,就察觉到一阵香风向着自己呼啸而来,顺着香气的来源看去,就见到一只嫩白的小手正在自己的眼前逐渐的变大,眼见着就要跟自己来一个亲密接触,毕云涛下意识的伸出手,想也没想的使劲擒住迎面而来的手掌。 “啊!”雪茹月毕竟是从小衣食无忧的大家闺秀,哪里经得住一个男人用力的擒拿,顿时痛苦的哀嚎一声,“好疼!你放手啊!”本就被热泪沁满的眼眶,因为剧痛,眼泪顺着眼角滴落下来。 躲在屋外偷听的皇贵妃听到屋内这一声叫声,顿时瞪了眼睛,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个臭小子,还真是不赖,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把雪姑娘给收入囊中,直接滚到床上出了。不愧是我的儿子,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就生米煮成了熟饭,这回让本宫抓到了个现行,本宫倒是要看看雪姑娘以后还怎么抵赖。 皇贵妃收回心神,准备推门而入,刚把手搭在门框上,身形一顿,止住了想要推门而入的身形。 不行!现在应该正在紧要关头,现在进去要是破坏了涛儿的好事,让这个我认定的儿媳妇跑了,就得不偿失了,那样估计我可是要后悔一辈子的。那么现在只要等到他们办完事,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把他们欢愉之后的证据收集到手,这样我倒要看看雪姑娘还怎么赖账,哼哼!本宫想得到的东西,可是很少有得不到的。 思绪一转而过,皇贵妃轻手轻脚的收回搭在门框上的手掌,暧昧的淡然一笑,蹑手蹑脚的向后退了几步,冲着扫地的下人招了招手,让下人找来一个凳子,捂着嘴,挡住总是忍不住勾起的嘴角,躲到了窗户下面开始偷偷听起来墙角。 毕云涛在听到雪茹月的痛呼之声时,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好像真的闯祸了。 “好疼!你赶紧……呜呜!”就在毕云涛念头刚刚产生的同时,雪茹月的女高音也是接踵而至,声音之大,吓得毕云涛想也没想粗鲁的伸出手捂住了雪茹月的嘴唇。 “你小点声!外面都是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下人,这要是被人听见了,传到外人的耳中,咱们两个可就真是黄泥莫裤裆,想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还不待毕云涛说完,雪茹月奋力的掰开了捂住自己嘴唇的手,二话没说的张开樱桃小口就向毕云涛的手掌上咬去。 毕云涛从她奋力的掰开自己的手掌开始,就已经有所警惕,果然如同自己所想一样,雪茹月二话没说就向着自己咬去。 在雪茹月刚张开嘴的时候,毕云涛就迅速的抽回手掌,直接让雪茹月咬了个寂寞。 “咯!”雪茹月牙齿重重的咬在一起,整个房间里,牙齿相撞的声音清晰可闻。 毕云涛听到这个声音,额头隐隐的渗出冷汗,这一口要是咬到自己身上,岂不是直接废掉了?! 而雪茹月见到被毕云涛轻而易举的躲开,依然不依不饶,张着红唇,再次扑身向前。既然已经有了防备,毕云涛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让她得逞! 毕云涛向左边一歪身子,躲开了雪茹月奋力的向前一扑,右手迅速的撑起身子,还不待雪茹月起身,左手从雪茹月的背后用力的擒住她的脖颈。 “雪姐姐,你好狠的心啊!我好心帮你打圆场,见到你伤心难过,又出于好心逗你开心,你可好,现在这是真的准备打算咬死我啊!” “我就要咬死你!”雪茹月侧过脸颊,眼中带着哀伤,雪白的脸蛋上全是泪痕,“你个混蛋!谁让你好心了?!要不是你好心,皇后娘娘怎么可能放手不管我的请求,反而坐起来双手掌柜,竟然把关系到我家族的生死存亡的生意交给你这个不学无术的混蛋!呜呜呜!”说到最后,想到以后自己和母亲就要流离失所,无助的埋头痛哭起来。 “额!”毕云涛无奈的挠了挠头,他也没想到雪茹月竟然是这个反应,整的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的状况了! “哎!”毕云涛无奈的松开了雪茹月,坐直身子,柔声的说道:“既然雪姐姐你这么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看来是我好心办了坏事。” 雪茹月趴着身子埋头哭泣,见到他放开擒住自己的手,平息了一下,这才转过身来,抹了一把眼泪,愤恨的对他说道:“你还知道你好心办了坏事?!你个扫把星!我讨厌你!每次见到你都没好事!上次见到你崴了脚不说,还被你的人擒到了你的王府一夜未归,现在外面还在流传着风言风语,你可知道名声对一个女子的是何等重要?!” “哦!这样啊!” 正在努力想办法怎么说服雪茹月让她相信自己,哪里想到,竟然意外的得知了雪茹月的心声,毕云涛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顿时萎靡了下去,眼中一片黯然。 他一直认为自己的感觉良好,特别是在雪茹月的心中,可是没想到现在得知了雪茹月的心声,自己的形象竟然是这么的糟糕,这让他所有的心思和兴致都荡然无存。 “没想到我这个当今堂堂的齐王,在你心中的形象原来是这样的,竟然讨厌的会让你恨不得咬死我。”毕云涛转过身苦笑着小声的说道,背影透露着无限的落寞。 雪茹月现在可没有心思关系毕云涛的心情如何,现在只有满腔的怒意,而胸口也因为激烈的喘息而上下跳动,眼睛更是不愿意再看毕云涛一眼,直接闭上。 毕云涛面对着门口颓废着呆坐了一阵,感觉到眉心有些瘙痒,伸手抹了一下,有些粘稠和滑腻,这才想起来额头的伤口还在往外流着鲜血。 毕云涛看着手指上的鲜血,苦笑了一下,自己就活该被人讨厌,自己只是和雪茹月见过几次面,虽然俩人接触的时候显得暧昧不堪,但是他们俩人每次都会有人受伤,不是她受伤,就是他受伤。 而这回可好,本来自己只是想要在她面前刷一波好感度,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谁知道现在不仅没有刷成,反而直接降到了冰点,这次估计真的要和雪姐姐说再见了。 罢了,既然无缘,那就随风而去吧,一念即是一劫,情缘便是情劫。 毕云涛深呼吸苦笑了一下,重新收拾了自己的心情,背对着雪茹月站了起来,淡淡的开口,语气带着生疏和疏远。 “雪姑娘,是本王好心办了坏事,但是事已至此,即使本王去向皇后娘娘求情,让皇后娘娘收回成命,估计也难以成功,不过雪姑娘你放心,皇后娘娘既然把这件事交给本王,定然会全心全意的帮助你,但人力有时穷,假如到了最后,真的让你的家族损失惨重,甚至让你的家族从此落寞消失,但只要有本王存在的一天,也会让你们衣食无忧的。” 语气中的淡漠和疏远,任谁都能听得出来,雪茹月当然也察觉到了毕云涛言语中的流露出来疏远,没来由的心里一紧,迅猛的睁开双眸,便见到他已经站起的身子,背影极其的落寞和萧瑟,而自己的心脏也像是被人用手掌狠狠抓住,剧烈的抽痛。 眼中带着惊慌,慌张的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衣服,“等……等等!” 毕云涛准备离去的身形被她拽住了自己的衣服,身形一顿,并没有转过身子,依然背对着雪茹月“雪姑娘,你还有什么事吗?” 见到雪茹月没有放手的意思,这才转过身,看着雪茹月因为之前的几次哭泣,而显得楚楚动人的脸蛋,虽然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泪痕,但还是难以遮掩住她的天生丽质。 “雪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请你自重。”毕云涛转过身的同时,用力的掰开了雪茹月拽着自己衣服的手,坚决且毫不留情。 “既然雪姑娘你没有别的事情,额头上的鲜血还要处理,本王就先告辞了。” “等等!” 听到毕云涛提出告辞,雪茹月再次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那个……”雪茹月轻咬着下唇,低着头,不敢看他带着冷漠和淡然的眼神,而紧抓着他衣服的手,因为用力,骨节显得有些发白。 “那个……你能不能留下?我可以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本王这个扫把星,可不敢劳烦雪姑娘大驾,还是抓紧离开的好,要是再让雪姑娘受伤,我可担待不起。” 雪茹月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在生自己的气,顿时忍不住的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毕云涛淡漠的看着面带微笑的雪茹月。 “我在笑,原来堂堂齐王就这点度量,竟然会对一位区区小女子生气!” “呵!”毕云涛讥笑出声,“巧了!本王还真的就这点度量。” “扑哧!”雪茹月见到毕云涛被人拆穿了心思,气急败坏的模样,顿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笑够了没有?!”毕云涛咬牙切齿的看着开怀大笑的雪茹月,看到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就恨得牙直痒痒,恨不得收拾她一番。 第一百零四章 一念即是一劫2 第一百零四章 一念即是一劫2 “够了!够了!不笑了!”雪茹月艰难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粗重的大口喘息着,双手更是揉着笑的发疼的肚子。可是再见到毕云涛气急败坏的表情,又笑了起来。 “既然你愿意笑,那你就继续笑吧!本王可陪你了!”被雪茹月取笑的无地自容的毕云涛愤怒的甩着袖子,准备拂袖而去。 “诶!别走嘛!”雪茹月见到毕云涛准备拂袖而去,赶紧再次抓住了毕云涛的衣服。 毕云涛见到自己再次被雪茹月抓住,刚想要再次甩开她的手,就听到雪茹月细如蚊声的声音,“对不起!” 这个声音让毕云涛的动作一僵,还不待毕云涛开口说话,雪茹月的话接踵而至。 “我之前说的话都是气话,不是故意的,你齐王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一介女子一般见识了。” 毕云涛迟疑了一下,刚一转过身,就见到了雪茹月迷人的桃花眼水汪汪的盯着自己,眼眸中带着期待和歉意。这让毕云涛准备强硬下来拒绝的心直接就软了下去。 可恶啊!现在终于知道唐三藏为何会差点在女儿国沦陷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用着水汪汪迷人勾魂的大眼睛,带着期盼的盯着一个男人,任谁都难以抵抗,估计能抵抗的可能只有那只泼猴了。真的是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沉迷美色!果然是曹丞相的快乐你永远不懂! 见到毕云涛迟迟未曾开口,雪茹月顿时雾气弥漫,泪眼婆娑的眼眸中,带着黯然之色,失落的低垂下了脑袋,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柔软的下唇上隐隐的浮现出了一丝鲜血。 这个惨惨戚戚的动作让毕云涛心头一颤,哪里还有其他的心思,直接就脱口而出,“好好好!我原谅你了!真是败给你了!” 雪茹月见到毕云涛轻而易举的就败下阵来,低垂着的眼眸划过一抹净光,心里忍不住的冷笑了一声。 哼!刚才看他的模样,还以为他是在欲擒故纵,结果到头来只是一个纸老虎罢了!自己只是略施小计,就让他直接举手投降了。 不过既然这样的话,好像皇后娘娘所说的婚事也不是不能考虑一番,自己只要在保证清白之身的前提下,也不是不可以跟他成为进行形式上的夫妻,他的身份是当今的齐王,而今日看皇贵妃的样子恨不得想要自己立马就答应皇后娘娘的提议。 自己要是跟他成为了假夫妻,倒是可以在他们的关系上加以利用。正好可以借助他们在朝堂之上的关系来为自己家族的生意行个方便。 反正现在已经是这种情况了,就像刚才毕云涛所说的一样,即使是再向皇后娘娘求情,祈求她改变心意,估计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这么看来,也不是不能操作一番。 思绪一闪而过,雪茹月抬起头对他莞尔一笑,柔唇轻启,“那小女子就在这里先行谢过齐王的宽宏大量了!” 面对着与自己有了那么一点点不太正常关系的异性,毕云涛总是毫无抵抗力,更不用说面前的雪茹月眼角处还带着些许未干的泪痕,配上姣好的面容,显得凄美动人,再加上柔顺的放低了自己的姿态,更是能让心如磐石的人瞬间心软如棉。 雪茹月见到毕云涛像一只呆呆鸟一样呆愣的站在原地,雪茹月抿嘴轻笑,用手轻轻的拍了一下软塌,“你的额头还在流血,你坐过来些,让我看看,我给你止下血。” 毕云涛也是头一次见到雪茹月放低自己的姿态,听着她酥软声音,只觉得自己的脊椎上一阵酥麻,配上她的抿嘴轻笑,微微弯起的眼睛就像是一个月牙一样,勾人夺魄,本就心如绵软的毕云涛,跟是心荡神迷,就像是被中了魅惑之术一般,机械的坐到了软塌之上。 毕云涛的神情和动作雪茹月都尽收眼底,心里更是冷笑不断。 没错!这样才对!虽然我雪茹月不像当年褒姒一般,能让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佳人,但怎么说,自己的姿色也是万里挑一的。尤其是面对着齐王这种好色之人,自己的容颜和姿色可是自己觉得武器。 不过,再次一想,又是一阵自责,雪茹月啊雪茹月,你跟着母亲身边做生意这么些时日了,怎么还这么没有洞察力?!你可真是个笨蛋,他的弱点明明这么明显,你竟然还熟视无睹,不过现在发现倒是也不晚,甚至可以说是,恰到时机。 当然,这些念头也仅仅是一转而逝,雪茹月依然抿着嘴轻笑,从怀里拿出自己的手巾,轻柔的在毕云涛的额头上擦拭着。 毕云涛的脸上感受到一阵酥痒,眼睛重新聚焦,这才发现雪茹月正微仰着头注视着自己,小心翼翼的为自己擦拭着,而脸上传来的酥痒,正是雪茹月清香的呼吸吹在自己的脸上造成的,毕云涛下意识的深呼吸,用力的嗅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香气。 而毕云涛深呼吸的动作,也是吸引到了雪茹月的注意,擦拭伤口的动作一僵,也明白过来他动作的意图,洁白的脸颊上顿时就泛起了嫣红,低垂着臻首,不敢抬起眼眸。此时雪茹月的动作看似因为羞赧而低垂着脑袋,但其实低垂的眼眸中充斥着得逞之色。 毕云涛看着眼前的雪茹月,低垂的脸颊如同熟透的红果,本来就已经很是诱人了,再配上有些急促的呼吸而微张的柔唇,毕云涛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雪茹月身上的体香,更是如同无孔不入的空气一般,透过他的鼻子,疯狂的冲击着他全身的细胞,毕云涛只觉得浑身的细胞说不出来得舒服。 毕云涛身体的细胞此时更是团结一致,在荷尔蒙的带领下,不停的进行着抗议,抗议着让他们舒服的香气实在是太少,还想要更多,于是他们不停的向着脑海中聚集,开始一波接着一波的不断的进行着冲击,冲击着脑海中让理智固守着的堤坝。 他的脑海中此时此刻如同正在烧煮的热水一般,被这些视觉和嗅觉带来的刺激,在荷尔蒙的带领下,越来越热,最后仅剩下的一丝理智终于败下阵来,伴随着堤坝的决堤,他们蜂拥而入,终于占领了最后的陆地。 而此时他的脑袋伴随着荷尔蒙的冲击,垂的越来越低,逐渐的向着那制造香气的源头压去。 不知所措的雪茹月察觉到眼前越来越黑,刚抬起眼眸,眼睛顿时瞪大如铜铃,脑海中更是一片空白。 这一愣神间,毕云涛的脸离得更近了。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一切,她的浑身僵硬,不敢移动分毫,就连女孩子矜持的反抗都忘了,清晰的能够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喷薄在自己的脸颊之上,自己的红唇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 而此时屋外,皇后娘娘怀揣着心思走出了大皇子的房间,叹了口气,看来注定雪茹月不能成为自己的儿媳妇了。 重新收拾了一下心情,刚走了几步,就瞥见皇贵妃猫在窗户底下,一脸暧昧的表情,竖着耳朵偷听着。 带着疑惑,疾走几步,挥手制止了准备行礼的下人,在皇贵妃的背后问道:“妹妹,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皇贵妃正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偷听的世界里,哪里想到这个时候皇后娘娘突然出现,顿时一蹦三尺高,惊叫出声。 “啊!”皇贵妃惊叫一声,扭头看向了来人,见到是皇后娘娘,顿时松了口气,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原来是姐姐啊!你怎么走路也不带声音的?吓死妹妹了!” “我哪里走路不带声音了?分明是你太专注了,姐姐我可是叫了你好几声呢!”皇后娘娘白了皇贵妃一眼,继续问着刚才的问题。“妹妹你猫在这里是在干什么呢?!” “嘘!”皇贵妃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左瞧右看,见到四周的下人都在专注的做着手里的事情,无人注意她们,这才小声说道:“姐姐你有所不知,刚才跟姐姐你分道扬镳之后,妹妹我寻思偷偷过来看一下他们二人的进展,你猜怎么着?” 见到皇后娘娘面带八卦之色看着自己,皇贵妃继续说道:“我刚走过来,就听到雪姑娘的叫喊声,然后我偷偷摸到了窗户底下,没过多久就雪姑娘喊叫着好疼。” 皇贵妃也是越说越起劲,“没想到涛儿对付女孩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枉他长期混迹风月场所。” 而就在皇贵妃夸夸而谈的时候,眼见着毕云涛的嘴唇已经贴上了雪茹月的柔唇,毕云涛明显都已经感受到了唇上传来的温度,刚准备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就听到了皇贵妃的惊呼声,直接惊醒了两人。 “啊!”雪茹月率先被其惊醒,惊呼一声,羞恼的推开了毕云涛,拿着手巾使劲的擦拭着嘴,脸颊更是如火中烧,此时要是在她脸上放上一个鸡蛋,估计立马就熟了。 毕云涛被她推倒,一脸懵逼的看着不停擦拭着嘴唇的雪茹月,下意识的舔了几口嘴唇,只觉得口腔中充斥甘甜和清香,随着自己的回味,更是直冲云霄,舒服的忍不住呼出了声。 “啊!” 这一声呻吟,让窗外还在款款而谈的皇贵妃止住了话题,知道他们这是进入到了尾声,一脸欣喜的拉着皇后娘娘离开。 可不能在这里呆着了,要是万一一会儿涛儿跟雪茹月出来,雪茹月可是一个小姑娘,见到她们二人在这里偷听,以后还怎么做人?! 第一百零五章 舔狗舔狗,一无所有 第一百零五章 舔狗舔狗,一无所有 被皇贵妃一声惊叫惊醒的雪茹月二话没说一记耳光向着毕云涛扇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雪茹月带着屈辱的哭腔悲愤的骂道:“你个混蛋!” 毕云涛被雪茹月的一记耳光扇的眼冒金星,可见雪茹月的内心是何等的悲愤和屈辱。 毕云涛被雪茹月的一记耳光扇醒,痛苦的捂着脸颊,而嘴唇上残留的淡淡清香,通过舌尖依然荡漾在口中,不肯散去。 “你听我解释……”毕云涛想要开口解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嘴中的清香让他舍不得开口,就好像是一开口,好不容易留住的清香,会随着说话产生的二氧化碳一起消散。 而雪茹月好像是不解气一般,悲愤的抹了一下眼泪,奋力的向着毕云涛扑去,凶狠的张开嘴,一口就咬在了毕云涛的脖子上。 看到雪茹月的奋力一扑,虽然有心想要抵抗,但是毕云涛自知理亏,心中有着亏欠,所以也仅仅只是做了做样子,便放弃了。 但是毕云涛怎么也没想到,雪茹月竟然会如此的凶狠,根本就不顾及两人的情谊,直接就是张口就咬。 “恩!”毕云涛闷哼了一声,咬着牙,不肯大声叫喊。 虽然房门是紧闭的,但是估计经过之前雪茹月的几次惊呼,保不齐已经有些必有用心的人注意到了这里,毕竟整个寒枫寺现在人多眼杂,谁也不知道到底谁是谁的眼线。 而自己要是在惊叫出声,可能会给雪茹月招来更多的闲言碎语,彻底的败坏了雪茹月的名声。出于这样的考虑,毕云涛紧咬牙龈,一声不吭,只为了雪茹月的气性能消散一些。 可是雪茹月根本就没有松口的意思,就连鲜血流进了她的嘴里,她都没有意识到,她满脑子都是刚才毕云涛贴着自己的嘴唇一闪而过的画面。 其实连雪茹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丧失理智。要说是气他轻薄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内心不仅没有生气和反感,反而还有一丝欣喜和羞涩。 而毕云涛他并不知道,雪茹月她不是气毕云涛的轻薄无礼,而是再生皇贵妃的气,毕竟无论是哪个女性,一男一女独处的时候,哪怕是根本就不会发生什么事,还是发现了一位高高在上的长辈躲在一旁偷听,任谁心里也不好受。 更何况,那个躲起来偷听的人,还是男方的母亲,甚至就在刚才,他们还坐在一起谈论婚事。转而自己和男方独处的时候,被男方的母亲发现两人的关系有些亲密,而且男方趁着只有他们俩人的时机,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这一且还都被男方的母亲尽收眼底,这样会让男方的母亲怎么看待自己? 也就是带着这样的心情,让雪茹月极为难堪,心生悲愤,再加上少女的矜持,为了顾忌脸面,奋不顾身的扑向了毕云涛,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脖颈。 其实刚开始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哪知道毕云涛一声不吭,而他这个样子反而直接就激起了雪茹月心头的更多不快,于是他越是一声不吭,她咬得越是用力,俩人就这么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彼此僵持着。 直到雪茹月的腮帮子都已经开始发酸了,毕云涛也是一声不吭,直到喉咙处传来的了一阵甘甜,这才让雪茹月意识到自己好像做的有些太过火了,怎么说他也是皇亲国戚,虽然是他轻薄自己在先,但也不是自己这个百姓能随便欺负的。 雪茹月松开了自己紧咬的牙龈,想要抬起头,结果发现自己的脑袋被毕云涛使劲的按住,顿时不可置信的愣愣的看着毕云涛。 而毕云涛也是发现了雪茹月的异样,低头看着雪茹月,见到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对她微微一笑。 “怎么不继续了?你放心,我还能忍,只要你能撒气,我愿意死在你的嘴下。” “你……”雪茹月语塞,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毕云涛竟然会一直按着自己的脑袋,纵容自己咬伤他。 毕云涛抚顺着她散落的秀发,伸手抹去她残留在嘴角的鲜血,可是就是这些轻微的动作,牵动到了脖颈处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的冷吸口气。 “嘶!” 虽然毕云涛的声音压的很低,但是毕竟雪茹月跟他的距离很近,还是清晰的传入到了雪茹月的耳中。 雪茹月这才想起来毕云涛的伤势,慌忙的向着毕云涛的伤口看去,他的脖颈处的鲜血顺着伤口向外流淌。这回可好,额头处的伤势刚刚有了止住的趋势,脖颈处又添上了一处新的伤口。 雪茹月慌张的拿着之前的手巾轻柔的按在他的伤口处,心中泛起了一丝心疼和歉意,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疼吗?” “哈哈哈!”毕云涛并没有回答雪茹月的问题,反而是哈哈哈大笑起来,可是突然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让他一边吸着冷气,一边大笑。整个动作在雪茹月的眼中显得极其滑稽,不受控制的“扑哧”一声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好不容易收揽住笑声,雪茹月忍着笑意向毕云涛问道。 “那雪姐姐你有在笑什么呢?”毕云涛不答,反而是向雪茹月反问。 “可是我先提问的,当然是你要先回到我的问题喽!” “哈!”毕云涛按住了雪茹月擦拭着的手掌,“那是因为雪姐姐是头一次担心我啊!” “我之前也担心过你啊!”雪茹月眼神有些躲闪,显得有些心虚,自己明明之前掩饰的很好的,怎么可能会被他发现呢?! “哼!”毕云涛冷哼一声,“虽然我面对上雪姐姐你这样祸国殃民的美人,自制力很容易下降,但是我又不傻,你对我的关心是不是真心,我还是能看的出来的,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雪茹月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定,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不至于让毕云涛看出来自己的心虚。 而且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被自己美色迷得团团转的齐王,竟然会有这么细腻的观察,竟然发现了自己话语中的虚情假意。 毕云涛并没有回答她接下来的问题,而是冲着她微微一笑。 虽然脸上带着微笑,但是心中还是补全了刚才没有说完的话。更何况,你之前都已经对我吐露的心声,怎么听不出来你心中对我的讨厌。 而我自己的表现,简直就像是一只舔狗,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毕云涛的微笑中透露着些许的苦笑,反问道:“我已经回答了,那你呢?为什么跟着我一起笑?” 雪茹月见到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呼吸有些急促和紊乱,偷偷的舒了口气,见到毕云涛微笑着反问自己,但是无论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笑容有些怪异,可是见到毕云涛按着伤口,痛苦的皱着眉头,还以为是他因为伤势而导致笑容产生的怪异。 “哼!”雪茹月哼了一声,见到毕云涛悲惨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实话实说,借着冷哼的时间,快速的想着怎么解释。 “没想到花花公子的齐王还有这样讨好女孩子的技巧,竟然会不惜让自己受伤,来博得女孩子的同情,真的是好算计。看齐王殿下用的如火纯轻的样子,想必平时一定是没少用吧!” “额……”毕云涛一头雾水,说实话,他听了半天都没有发现这跟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雪姐姐,你这好像是所答非所问吧!” “对啊!”雪茹月回答道,趁其不备,抽回了被他一直握住的手,“我就不想回答,你有意见?!” 雪茹月不待毕云涛开口说话,前先一步出声,“有意见也不准说!不然!”说着,冲着毕云涛呲了呲牙,“不然,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额……”看着雪茹月俏皮威胁的模样,竟然莫名其妙的生出来一种老父亲逗女儿玩耍嬉闹的感觉。 毕云涛爬起身,“你都这么说了!我即使有再大的意见,也不敢说啊!”刚说完,身子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只觉得身上有着一道刺骨的目光,余光见到雪茹月用着冰冷的目光看向自己,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进行找补,“当然了!我也就是说说而已,雪姐姐这么善解人意的大美人,我怎么可能会有意见呢!” 随着话音落下,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刺骨目光也一痛消失,毕云涛顿时如同劫后余生一般的松了口气。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就要点燃火药了,幸好自己机智,不然自己就粉身碎骨了。 “哼!”雪茹月冷哼一声,表面不削一顾,但是被人夸奖,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嘿嘿嘿!”毕云涛连忙赔笑,可是这一笑,牵动到了脖颈处的伤口,顿时痛的他冷吸口气。 “嘶!” “你不要紧吧!”雪茹月紧张的看着直吸冷气的毕云涛。 “还好!反正死不了!”毕云涛没好气的说道,“这回怎么办?这会儿估计都快要到午膳的时辰了,现在去太医哪里包扎肯定来不及了,我自己倒是能够包扎,但是止血怎么办?一个人又不能上药!” 雪茹月带着歉意,小声的说道;“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你?”毕云涛用着疑惑的表情看着雪茹月。 “恩!”雪茹月肯定的点了点头,“我曾经看过几本医书,一些简单的止血包扎都略懂一些。” “呦呵!”毕云涛打趣道:“没想到雪姐姐竟然还挺博学的嘛,竟然连这些杂书都会看。” 雪茹月并没有对他的打趣回击,眼神中充满着黯然之色,淡淡的说道:“那些都是我父亲生病的时候看的,当时只想着当一名女郎中,能够只好父亲的病,哪知道,我刚刚看完几本书,父亲就撑不下去了。” “额……”毕云涛也没想到自己的随口打趣,竟然说到了雪茹月的痛处, “抱歉!我不知道这些!我不是有意的!”毕云涛看着雪茹月暗淡的眼神,赶紧开口道歉。 雪茹月摇了摇头,对他微微一笑,“没事的!你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这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想起来也没有当时那么伤心了!” 随着话音落下,房间的俩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第一百零六章 终是舔狗扛下了所有 第一百零六章 终是舔狗扛下了所有 “好了,让我给你止血吧,你带着金疮药吗?”经过短暂的沉默,雪茹月率先开口说道。 毕云涛也回过神,赶紧借着衣袖的遮掩,从储物戒指里拿出美肤膏递给了雪茹月。 雪茹月看着手里的管状物,一对儿好看的桃花眼,不明所以的忽闪着眨着眼。她这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物品,这个东西跟她见过的金疮药长得一点也不一样。 “这个是什么东西?”雪茹月不解的问道。 “哦!这个东西要这么用!”毕云涛这才意识到雪茹月根本就没有见过这种东西,重新拿到手里,向外一挤,就像是挤牙膏一样挤了出来。 “这么神奇!这是怎么装进去的?”雪茹月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东问西。 “亲爱的雪姐姐,能不能先不要关注这个问题?先给我止血包扎好吗?” 雪茹月见到他的打趣,脸上也是微微泛红,赶紧上前给他止血。 随着雪茹月的靠近,身上的体香也是扑面而来,迎着带动的微风,钻进了毕云涛的鼻中。 毕云涛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用力的嗅了几下。而这个动作也自然是没有逃过雪茹月的眼睛。 雪茹月见到他猥琐的动作,顿时脸上羞红一片,恼怒着报复般的在他伤口处用力的按了一下。 “啊!嘶!”毕云涛正沉醉在被雪茹月体香包裹的海洋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此刻的动作在雪茹月的眼中有多么的猥琐,自然也就没有防备雪茹月的突然一击,导致伤口处的疼痛让他疼的一激灵,调角反射的扬起了手向着雪茹月打去。 雪茹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小小的报复了一下,竟然引起他这么大的反应,看着向自己打来的手掌,仰着头不去躲闪,注视着他接下了的动作,只是眸中充满了失望。 毕云涛刚扬起手向着雪茹月打去的同时,也是反应了过来,罪魁祸首之人是雪茹月,顿时扬起的手掌僵硬在了半空中,尴尬无比。 雪茹月见到毕云涛停下了动作,嘴角微微勾起,眸中的失望之色隐去,取而代之的充满了冷意,冷眼的注视着他,“哼!没想到堂堂的齐王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齐王会和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样呢,结果没想到也没有什么不同!” “额……”毕云涛恨不得现就用停在半空中的手掌,狠狠的扇自己一耳光,自己怎么变的这么笨了?整个屋子里不就他们两人吗?能弄疼他的人除了雪茹月,还能有谁?! “怎么?无话可说了?”雪茹月不依不饶,咄咄逼人的继续问道。 “咦?”毕云涛看着举着的手,疑惑的问道:“我的手掌怎么自己动了?我明明没有让它动啊!竟然会自己动,真是奇怪!” “哼!”雪茹月见到毕云涛装傻充楞,依然冷眼旁观着,静静的看着他的表演。 “哇!”毕云涛见到自己的装傻充愣没有让雪茹月眸中的冷意退去丝毫,思绪飞速划过,转而以退为进,开始转移起话题。 “雪姐姐,你的医术怎么这么厉害啊,经过你的救治,我现在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了!果然是妙手回春!真乃是德艺双馨的白衣天使,当的是医中圣手,你有如此优秀的医术,不去济民救世真是可惜了!” 被人接二连三的拍马屁,尤其还是这种连环屁,任谁都会有一些飘飘然,即使你心中有再多的不快,也会退去几分。 而雪茹月当然也被毕云涛的连环屁拍的心情恢复了不少,虽然嘴角的冷意还在,但语气已经有了些改善。 “是吗?!”雪茹月皮笑肉不笑的斜了毕云涛一眼,温柔体贴的拿着手巾,轻柔的在他的伤口处擦拭着,“我的医术真的这么厉害?!” 毕云涛感受着雪茹月擦拭,看似体贴,但其实只有毕云涛知道,这哪里是心疼自己的伤势,分明是纯纯的威胁。 虽然雪茹月的语气温柔,但是毕云涛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分毫的温度在里面,额头微微渗出冷汗,知道自己要是一个回答不好,估计自己就别想走出这个屋子! “恩恩恩恩!”毕云涛也顾不上脖颈处还隐隐作痛的伤口,像小鸡吃米一样,快速的点着头,深怕自己慢下一点,雪茹月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没错!见到了雪姐姐的高超医术,我已经被你折服,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这一百多斤的身子就全部的交给你了!” 雪茹月听出来了毕云涛话中的暧昧之意,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并没有出声反驳,反而报复般的使劲的按在了伤口处,而口气依旧温柔,“我的医术真的向你说的这么厉害?我分明刚刚涂好了药膏,你立马就不疼了?!” 毕云涛也没想到,雪茹月竟然会突然出手,但是之前自己已经说了感觉不到疼痛,现在要是痛呼出声,那岂不是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毕云涛硬是紧咬牙龈,扛下了所有,忍着疼痛吸了凉气,冲着雪茹月微微一笑,但那个笑容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看!即使你按着我的伤口,我也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哦!这么看来,我果然是有行医的天赋,那不如也让我帮你处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吧!虽然已经停止了流血,但依我看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 毕云涛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他又不敢说不能,只好忍着疼痛,昧着良心说道:“这个自然是好,那就有劳雪姐姐了!” 雪茹月见到毕云涛便秘一样的表情,心情从阴转晴,之前的怨气烟消云散,嘴角的冷意也是荡然无存,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更是弯成了迷人的月牙儿,手上的动作同时也轻柔了起来。 毕云涛见到雪茹月弯起的眼眸,知道自己已经劫后余生,压在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去,只觉得现在身心轻松,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清新香甜。而有些美中不足的就是,脖颈处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而雪茹月见到毕云涛劫后余生一般,根本就没有心思注意自己,眼睛闪过一丝狡黠,报复般的用着手巾把他的脖颈处的伤势包扎好,同时也恶作剧般的给他系了个蝴蝶结,甚至还把带有花朵图案的那一边漏在了外面。 刚刚处理好额头上的伤口,寺庙的钟声也向了起来。 毕云涛从坐榻上跳了下去,对着雪茹月说道:“时间过得这么快!竟然到了用午膳的时辰了!” 雪茹月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对着毕云涛行礼,准备告辞,“齐王殿下,已经到了午膳的时辰,那我就先行告辞了!既然我的事情已经被皇后娘娘交代给你,现在也再也没有了商量的余地,那我也只好打道回府,至于我家族以后如何,那只能听天由命了!”说完,准备转身离去。 “诶!雪姐姐,不必如此的丧气!”毕云涛见到雪茹月提起来自己的事情,本想再开几句玩笑的,但是她的言语中带着丧气之意,也就收敛了玩笑的心思,赶紧拦住准备离开的雪茹月出言安慰。 “雪姐姐,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放心,既然皇后娘娘把这件事交给我了,我一定会帮你的。更何况,整件事都是我多嘴接话,才让你如此这般,不过你放心,无论是有任何的艰难险阻,我都会拼尽权力帮助你的。” “哎!”雪茹月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虽然知道他这是安慰自己,但是心里还是充满了失落,不过毕竟也是知书达理的富家小姐,还是对着毕云涛行礼告辞,强颜欢笑的说道:“那我就先谢过齐王殿下了!” 毕云涛看着雪茹月强颜欢笑,知道她此时是在敷衍自己,于是心里暗自下了个决定,一定要帮助她解决她家族生意的事情。 深吸口气,重新的收拾了心情,,“雪姐姐,反正事情已然如此,既然无法改变,那么不如找时间从长计议,你看如何?” 雪茹月停下脚步,淡然一笑,笑容中带着勉强,“那就依你所言吧!” 毕云涛见到雪茹月如此,知道需要时间去改变她的想法,于是生硬的转移了话题,“既然已经到了午膳的时辰了,那不如咱们一起前去如何?” 雪茹月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出来如何拒绝,毕竟她也是饿了,即使现在不去,一会儿也要前去用膳。于是她同意的点了点头,抢先一步的走了出去。 毕云涛见到她答应了自己,心里也是很是开心,疾走几步,追上了雪茹月,俩人并排的一起向着斋堂走去。 而他们离去时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二人之前的打闹,导致毕云涛的鲜血滴落到了软榻的软垫之上。 就在毕云涛和雪茹月走了没多久,皇贵妃早就摆脱了皇后娘娘,远远的看着屋子,这时见到他们已经走远,这才从远处走了出来。 皇贵妃一进屋子,见到下人们正在打扫房间,赶紧制止了下人的动作,“你们先下去吧!一会儿你们再过来。” 随着下人们的退下,皇贵妃走到了软榻旁边,见到了凌乱不堪的垫褥,忍不住的咧开嘴,暧昧的笑容逐渐浮现,暧昧之色更是愈渐的浓郁。 皇贵妃弯下身子,仔细的审视着垫褥的每一处,直到她在垫褥上找寻到了一处尚未干涸的湿润,而湿润处还残留着一抹诱人的红色。 皇贵妃见到如此,顿时喜出望外,迅速的收起了垫褥。打开了房门见到下人们正在忙碌着,无人注意自己,叫过一个下人,让他打扫房间,而自己则是怀揣着心思,快步的向自己的厢房而去。 第一百零七章 二女初相见 第一百零七章 二女初相见 回到自己屋中的皇贵妃,做贼心虚一般的在门口左瞧右看,发现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才快速的关上房门。 做到软塌之上,这才如负释重的呼出一口气,拿出了揣在怀中的垫褥,满怀欣喜的摊开,看着垫褥上面的一抹鲜红,越看越是满意。 不错,不错。涛儿棒棒的!没想到只会花天酒地、难堪大用的涛儿,竟然也会有用武之地的一天!这回本宫倒要看看,你雪姑娘以后还怎么赖账! 皇贵妃深吸一口气,压下来了心头的兴致,视如珍宝的把垫褥放到了柜子里,这才起身出了房间,向着斋堂走去。路上更是在琢磨着,要不要不这件事告诉皇上,可是一进门,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见毕云涛和雪茹月并排坐在一起,俩人显得极其亲昵,甚至毕云涛还不停的为雪茹月夹着菜,而他脸上的笑容更是从未减少,在别人的眼中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更不用说过来人的皇贵妃了。 本来皇贵妃见到毕云涛和雪茹月亲昵的行为,心里甚是高兴,准备向着她们两个走去。 可是刚刚走进斋堂,顿时停下了脚步,整个房间如同泥潭一样,空气极其的稀薄,可以说是剑拔弩张一样。 皇贵妃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这个场景皇贵妃也只是在皇宫大院里面见过,眼睛环视了一下四周,见到只有皇上和皇后娘娘两个人在谈下风声,其余的大臣和皇子们,如同面临大敌一般,正襟危坐,埋头享用着斋菜。 唯独只有皇太后一个人不明所以,一会儿瞧瞧暧昧的毕云涛和雪茹月两人,一会儿又看看满眼怒气,恨不得要活吞吃人的梦若曦。 皇太后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脚步迟疑的皇贵妃,向着皇贵妃招招手,让她赶紧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皇贵妃见到皇太后叫自己,只好忍住了想要逃避的心思,步履蹒跚的向着皇太后走了过去。 皇贵妃刚刚走到皇太后的桌前,皇太后就颇不接待的起身拉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身边,小声的向着她问道:“允儿,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雪家的丫头哀家怎么看着跟云涛的关系不一般呢?还有梦家的那个丫头又是怎么回事?哀家怎么越看越是糊涂呢?” 皇贵妃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听到皇太后的提问,有心想要回答吧,可是皇上提过的,要等皇太后的寿辰过了再告诉她,可要是不回答吧,皇太后又不依不饶的。 左右为难的用余光的瞄了一眼正和皇后娘娘谈笑的皇上,想要寻求帮助,可是见到皇上根本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心里的无名之火顿时升腾。 气死老娘了!好你个毕老四!怎么人比人能差这么多?!你看看你的儿子,还知道帮着姑娘打圆场。你可倒好,有了媳妇忘了娘,竟然对老娘不管不顾的。等回宫以后,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皇上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抬起眼眸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底下的大臣和皇子们都在埋头用膳,无人注视自己,心中忍不住的产生了一丝疑虑,怎么好端端的会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呢?难道是第二波病情要来袭了?不行,等下要交代一下朕的爱妃们,要多多注意一下才行。 皇上环视了一下四周,但唯独忽略了皇贵妃这边,这让皇贵妃更是暗自肺腑了良久,心中的怨气更是十足。 皇贵妃毕竟也是常年在宫中,所以脸上的表情控制能力也算是炉火纯青。掩藏起来眼眸中的怨气,面带委屈,扭捏的向着皇太后小声道:“允儿倒是能说,但是就怕皇上知道了会怪罪于允儿!” “不用怕!有哀家在这呢!皇上要是怪罪于你,你就过来找哀家!哀家给你做主!” 皇贵妃装模作样的扭捏了一阵,做了一下思想斗争,趁着自己假装考虑的时候,用余光瞄了一眼皇上,发现皇上依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心里直接向着皇上判了死刑。 收回注意力,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向着皇太后说道:“前一阵子,发生了一些事情,皇上准备赐婚,把梦若曦许配给涛儿。” 皇太后皱起了眉头,“哀家记得,梦家丫头一项跟着云涤关系亲密,而且云涤还多次上书请求皇上赐婚,怎么现在皇上要准备给云涛和梦家丫头他们两个赐婚了?” “这……”皇贵妃面带歉意,“这个还是等皇太后您的寿宴过了,再亲自的去问皇上吧!允儿也是前一阵子突然知道这个消息的,允儿也是赶忙的向着涛儿询问,无论允儿如何威逼利用,涛儿就是不肯说,硬的跟一块石头一样,油盐不进。” 皇太后见此,也只好忍住了自己的好奇之心。好奇之心刚刚隐去,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满眼都是八卦之意。 “那雪家丫头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他们几人之间……” 皇贵妃也是品出了皇太后的言下之意,暧昧的一笑,向着皇太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就是您想的那样!” 皇太后了然,带着宠溺的给皇贵妃夹了一口冰镇西瓜放到了她的碗中,“说着这么多,早就饿了吧!赶紧吃点东西,咱们就隔岸观火,静观其变,现在的日子无趣的很,正好能看个乐子!” 皇贵妃也是这样的想法,哪有比吃瓜还有意思的事情呢?尤其是这种近距离的吃瓜,更主要的是这个瓜吃的还是自己儿子的。 二心也是心照不宣的停止了谈话,默默的吃完碗里的瓜,看着不远处的好戏。 这件事还要从毕云涛和雪茹月俩人一起从皇后娘娘的寝室出来说起。 他们二人有说有笑的向着斋堂而去,虽然一路上都是毕云涛在说,雪茹月基本都是在听着。 随着一路走来,让她有些混乱的心情平静了许多,同时也在考虑着要不要飞鸽传书给母亲,告诉一下母亲,自己来这里寻求皇后娘娘帮助的事情泡汤了,被皇后娘娘全部推给了不学无术,浪迹风化场所的齐王。 一想到这些,心里就是一阵烦闷,看着在自己身边夸夸其谈的毕云涛,心里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哎!他这油嘴滑舌的样子,怎么让人放心?看来这次自己的家族可能真的要就此沉沦了。一想到回去之后,见到母亲绝望的神情,忍不住的狠狠的咬着下唇,就连唇上渗出了丝丝鲜血也未察觉。 “雪姐姐你怎么了?” 毕云涛虽然像是一直苍蝇一样,在她的耳边不停的说着,但是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雪茹月的身上。见到了她此时的异常动作,看着唇瓣上渗出来的丝丝鲜血,觉得心疼万分。 “恩?”心不在焉的雪茹月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这才察觉到嘴里带着些许的甜腻,伸出小巧滑腻的香舌舔了一口,唇瓣上顿时传来了一阵刺痛,忍不住的冷吸了一口凉气,痛呼出声。 “好痛!” 毕云涛想也没想的,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一个手巾,心疼的为她擦拭着。 “你到底在想什么事情呢?竟然连咬破自己的唇瓣都不知道?” 雪茹月刚想开口解释,哪想到刚刚张开嘴,就被毕云涛的动作给堵住了。 雪茹月的脸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就在此时,好巧不巧的,韩武勇跟着梦若曦姐弟一起走了过来。 “齐王殿下真是风流快活啊!没想到无论走到哪里,都有美人相伴!”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毕云涛的动作一僵,甚至在这个已经步入冬季的季节,他额头上清晰可见的流出了汗水。 一旁的雪茹月被人瞧见她和齐王这么亲昵,本就红润的脸颊更是红的发烫,想也没想的推开毕云涛,抢过他手里的手巾,捂着嘴,不敢正视来人。 而来人说的话,更是让雪茹月尴尬的想要逃离这里,但是出于良好的家教,让她做不出来这种有失教养的行为,只好借着抢来的手巾挡住自己的脸颊,就好像这般可以让别人不会注意到自己。 可是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恰恰的惹到了梦若曦的注意。 梦若曦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雪茹月,虽然面前之人掩耳盗铃一般的挡住了自己的脸,看不出来长相到底如何,但是从毕云涛暧昧的动作不难看出,想必面前的这个女人必然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 见到她的身段如此的玲珑有致,尤其是身前的属于女人的骄傲,目测的规模好像比自己大上几分。 心中的妒意更是不受控制的熊熊燃烧,想也没想的努力的挺起了挺了挺身前的骄傲,想要跟她比较一番。 而最吸引人的地方莫过于她挺翘的臀部,竟然比自己的还要挺翘,身材更是显得风韵娉婷。 梦若曦下意识的撅起臀部,来让自己显得更为挺翘,都忘了保持女孩子该有的矜持。 一旁的梦若浪看着姐姐撅着屁股,努力的向前挺着胸,动作极为怪异,像极了一只鸭子。 而自家大哥僵硬的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呆呆鸟。 姐姐跟大哥还真的是一对绝配,没想到他们二人竟然会在某种行为上如此的同步,呆头鹅配鸭子,简直就是鹅鸭杀的现实版。 第一百零八章 二女争锋 第一百零八章 二女争锋 “姐?你到底在干嘛?”梦若浪不解的问道,整个头顶全是问号,不明白姐姐到底在干什么?! “是啊!你这个姿势……实在是有些不雅!”韩武勇在一旁也没有看明白梦若曦到底是何用意,见到梦若曦挺胸翘腚的,姿势说不出的怪异。 被人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脸上也是浮现了一抹红润,更是说不出来的尴尬,赶紧出声转移话题,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咳咳!没什么,这几日正在学习舞蹈,正好想起来一个姿势,就下意识的练习了起来。” 雪茹月听到他们几人的谈话,轻手轻脚的拿下了挡在脸上的手巾,见到他们几人的注意力没在自己的身上,轻呼出一口气,就要转身进入斋堂。 一旁僵直着身子的毕云涛,被未婚妻抓了个现行,根本不敢面对梦若曦,所以干脆就直接的背对着她,脑袋更是飞速运转,思索着怎么处理面前的境地。 本来他只以为只有梦若曦一人,哪里想到之后的对话,竟然听到了韩武勇的声音,顿时做贼心虚的那种心情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便是无尽的恼怒。 情敌相见,必然图穷匕见。 此时的毕云涛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偷情被抓,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胸膛都快要爆炸了,要被自己无尽的怒火给灼烧殆尽。 雪茹月毕竟挨着毕云涛而站,即使她的动作再怎么小心,还是引起了毕云涛的注意。 带着怒气,伸手抓住了雪茹月,拦下了她,“雪姐姐,你干什么去啊?正好碰到了他们,我给你介绍一下,没准以后你在京城处理生意,这些人还能帮助你一番呢!” 本来想偷偷图溜走的雪茹月,见到自己被毕云涛拦住,甚至还出声吸引了他们几人的注意力,眼睛凶狠的瞪了他一眼,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现在估计毕云涛已经被雪茹月挫骨扬灰了。 梦若曦等人被毕云涛的声音吸引,齐齐转头看向了他,结果,梦若曦一眼看去,就再也离不开了。 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二人握在一起的手掌,不仅动作亲昵,甚至还十指相扣。 毕云涛就好像是天然呆一般,全然无视了两道吃人的眼神。 梦若浪和韩武勇俩人感受到了梦若曦身上传来的寒气,动作微缓,向后退了一小步,这才觉得浑身有了一丝的暖意。 “雪姐姐,这位你也见识过了,他是我义结金兰的小弟,梦若浪,同时也是左相府的公子,以后想必也是能帮助你不少忙的。” 毕云涛要的就是梦若曦这种态度,要是梦若曦没有一点反应,毕云涛都已经下定了决心,即使皇命难为,娶了她为妻,也不会碰她分毫,让她孤苦一生。 所以现在他见到了梦若曦的态度,心里可是乐开了花。哼!小样!看你急不急! “见过姑娘!”韩武勇没等毕云涛开口介绍,就躬身行礼,抢先一步开口,“在下韩武勇。” 雪茹月也赶紧还礼,“小女子雪茹月!见过韩公子!” “雪姐姐,这次认识了韩武勇,以后你在来京城可要多跟韩武勇多多接触啊!”毕云涛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他可是当今心上人的吏部尚书家的大公子,权力大的很!以后你要是在京城收到了欺负,直接去找他,他一定能帮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毕云涛的一席话说完,雪茹月和韩武勇两人面露尴尬,但毕竟韩武勇也是从小跟在自己父亲身边处理一下杂事,所以率先收揽了尴尬的脸色,赶紧出声打破了尴尬。 “哈哈!正如齐王殿下所说,在下正是吏部尚书家的大公子,齐王殿下位高权重,平时忙于政事,难免会有抽不出时间的时候,所以以后雪姑娘要是在京城受到了欺负,不必劳烦齐王殿下,大可来找在下,在下一定会全力帮你摆平。” 听着毕云涛一口一个亲昵的叫着雪姐姐,梦若曦心里说不出的酸涩,心里发酸,他从来没有这么亲昵的叫过自己。 看着毕云涛环扣着雪茹月的手,一一为她介绍在场的几人,而唯独没有要介绍自己的意思,眼眸中划过一丝落寞,更多的则是嫉妒。 压下心里的嫉妒和醋意,收起了吃人般的眼神,脸上浮现了微笑,一脸笑意盈盈的看向了雪茹月。 “小女子姓氏名谁就不劳烦齐王殿下帮忙介绍了。”梦若曦拒绝了毕云涛的介绍,向着雪茹月说道:“雪姑娘你只要称呼小女梦姑娘便好!我刚才听你们的谈话,雪姑娘好像不是京城人士,那不知道出身何处?!” 雪茹月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开口说话的女子,之前就察觉到一抹带着冷意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撇向自己。现在她主动说话,雪茹月这才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见到她的姿色并不比自己差上多少,眼中露出了一抹惊艳之色。 “梦姑娘可真是慧眼如炬,小女确实不是京城人士,小女来自金陵,家中是做布匹生意的。”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雪姑娘会生的如此美艳,原来是雪姑娘来自金陵啊!那可是风景秀丽,鱼米之乡的好地方。”说着,梦若曦面带不解,带着疑惑的问道:“既然雪姑娘生的如此妍姿艳质,那怎么会和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走在一起呢?!小女实在是不懂,还请雪姑娘解惑一番!” 在场的几人都是人精,明显的能听出来她话中带刺,而言下之意便是雪姑娘你既然长得这么好看,能和一个纨绔走的这么近,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 “我见齐王殿下喊你雪姐姐,不知道你和齐王什么关系?!据我所知,一般都是风花之地的姑娘会被人称为姐姐!”这话也不再委婉,直接挑明了当的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毕云涛本想开口为雪茹月说话,可是见到梦若曦的眼神逐渐冰冷,不带有一丝的温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把自己想说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在场的梦若浪和韩武勇看着一反常态的梦若曦,齐齐的打了个哆嗦,脚下更是忍不住的后退了一步,深怕会波及到自己身上。 韩武勇后退的同时,心里也在不停的感叹着,原来这就是雪茹月,果然如同传闻所说一般,肤白如雪,美如皎月,当真是国色天香,也不知道齐王上辈子到底哪里来的福气,竟然会得到如此美人的青睐。而且这样万里挑一的美人还是两个! 雪茹月本来没有多想,还想着为她和毕云涛二人解释,哪知道梦若曦说的话越说越难听,最后简直就是直接开骂了。 泥人也有着三分火气,更何况雪茹月分明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未出阁待嫁的姑娘,被人指着鼻子骂成青楼女子,怎么可能任人欺负?! “呵呵!让梦姑娘见笑了!实不相瞒,刚才齐王和小女已经私定了终身,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向皇后娘娘和皇贵妃证实一番!” 看着脸色越来越差的梦若曦,雪茹月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对她微微一笑,“虽然小女出身低微,可能比不上梦姑娘的赫赫家室,但是没有办法……”说着,挺了挺自己胸前的骄傲,向着梦若曦扬了扬她和毕云涛仅仅相扣在一起的手,“谁让这三千弱水,他只愿意取我这一瓢呢!” “你……”梦若曦被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还不待她开口反击,就听到雪茹月继续说道:“而且!实不相瞒,齐王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情调。” 这些难以启齿的话一说完,雪茹月漂亮的脸蛋上因为害羞浮现出了一抹红润,让她本就艳冠群芳的姿色上,更是添加了几分妩媚,再配上她一双明亮勾人的桃花眼,显得极为的千娇百媚。 远处的韩武勇被眼前雪茹月流露出来的千娇百媚姿态给吸引,眼神逐渐的痴迷起来,不肯移动分毫。 忽然觉得小腿处猛然一痛,从痴迷中惊醒过来,发现梦若浪正凶狠的看着自己,眼中全是警告之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太过莽撞,冲着梦若浪歉意的一笑,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向雪茹月一眼。 那可是齐王的女人,再怎么说,齐王也是皇亲国戚,自己怎么会有那种非分之想呢!就在韩武勇暗自菲薄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冷笑。 “呵!”梦若曦气急反笑,“不愧是能夜半留宿在齐王府的狐媚子!可真是不害臊!竟然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这种羞人的话!真是恬不知耻!” “咯咯咯!”雪茹月被梦若曦这种辱骂,也不生气,反倒是脑袋一歪,倚靠在了毕云涛的肩膀上。 雪茹月同时也用着高高在上充满胜利姿态的眼神看向了梦若曦,眼中充满着炫耀和得意。 像是缩头乌龟一样的毕云涛,他没有想到梦若曦的反应会如此激烈,竟然会直接出言不逊:也没有想到,雪茹月在自己王府中留宿的事情竟然会被她得知:更没有想到雪茹月会出言反击,甚至不惜让自己大占便宜,也要跟梦若曦分出胜负。 “哼!” 梦若曦看着他们亲昵暧昧的动作,而毕云涛一脸享受的猪头样,心头的怒意更是压制不住,胸口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不停的晃动,她使劲的咬着自己的柔唇,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向着斋堂而去,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甚至都不愿再看他一眼。 在经过毕云涛身边的时候,只顾着享受的毕云涛根本就没有发现梦若曦因为急促奔走而滴落的泪滴。 第一百零九章 故人之后 第一百零九章 故人之后 “姐!” 一旁躲在后面吃瓜的梦若浪和韩武勇见到梦若曦头也不回的跑进了斋堂,赶紧追了上去。 毕云涛也被他们的喊声,从享受的状态中回复过来,看着梦若曦逃也似的身影,心里是五味杂陈。 他实在是不明白,既然梦若曦对他这么在意,为什么还会跟韩武勇走的那么近,甚至他们俩人都不背着他,当面的亲昵夹菜,现在这个封建的时代,除了夫妻、家人这种亲密的关系以外,怎么可能会有女子愿意接受一个异性为自己夹菜呢?! 心里不由得有心伤心消沉,他不惜冒着被二皇子和三皇子围攻的风险,承担起了责任,哪里想到,到了现在竟然是这种田地。 本来他可以在幕后偷偷的苟住发育,就是因为她,自己被迫的走到了台前,几乎成为了二皇子和三皇子他们的首要目标。这让他一开始的目标产生了偏移,但是因为有她在身边,所以自己也没有任何的怨言,可是,现在她和他之间已经产生了裂痕。 雪茹月见到梦若曦负气离开,有些厌恶一把推开了毕云涛。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推的毕云涛一个趔趄,疑惑的看着雪茹月,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现在为什么要推开自己。 雪茹月脸上带着恶心、厌恶的表情,用手巾不停的擦拭着手掌,“这个梦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还会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对你这个登徒子这么上心!甚至还不惜为此跟我恶语相向!” “你不知道?!”毕云涛没想到这几个人这么长时间的谈话,雪茹月竟然没有猜出来梦若曦的身份。 雪茹月的动作一顿,面带疑惑,“我一定要知道吗?我可是今天第一次见到她!” “那你说,刚才梦若浪都管她叫姐姐了,你就没有猜出来她是什么人?” 看着毕云涛满脸怪异的表情,雪茹月撅着小嘴思索着,那样子就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她是梦若浪的姐姐,梦若浪又是左相府的公子,而她又姓梦,也就是说她是左相府的大小姐。” “恩恩!然后呢?”毕云涛肯定的点了点头,双手环抱于胸,一脸玩味的看着她。看着撅着红唇微微歪着头思索的雪茹月,妩媚的气质消散不见,此时就好像是一个不问世事的小姑娘一样,可爱极了。 看着她绞尽脑汁的思索着,毕云涛耸了耸肩,无奈的摊了摊手,对她说道:“算了!想不明白就等会儿在想,咱们现在要是再不进去,这里已经可以打上台子,任人围观了!” 见到雪茹月疑惑的看着自己,毕云涛向着旁边努了努嘴,“你要是想要被当成动物一样被人观赏,那就继续在这里呆着吧,我可进去了!”说完,大步流星的向着斋堂走去。 雪茹月从沉思中回过神,这才发现不少大臣们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看他们小声交谈的样子,估计已经来了不少时辰了。 而且人群的最前方,还有着一道身着龙袍坚挺的身影,要不是他出现,估计这些大臣们早就推开挡在斋堂门口的她们二人了。 雪茹月脸蛋腾的一下红了起来,臊的无地自容,伸手捂住发烫的脸颊,快步的向着斋堂跑去。 没跑两步就超过了走在前面的毕云涛,毕云涛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不顾她的反抗和推搡,强硬的拉着她的手,拖到了专属于他四皇子的位子上。 皇上手背在身后,威严的看着一起走入斋堂中的两道背影,尤其是在那一身雪白衣裳的女子身上停留的时间最久。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斋堂里,皇上才从回忆中醒悟过来,向着身边的大臣问道:“那个一身雪白衣衫的女子是谁?” 大臣们见到表演的主角已经离开,都已经停下了他们的窃窃私语,见到皇上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也都在其身后恭候着。 听到皇上突如其来的问题,大臣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上前开口为皇上解答疑惑。 皇上等的有些不耐烦,想要呵斥的时候,大皇子正好向这边而来,见到父皇在一旁站着,赶紧上前行礼问安。 “儿臣拜见父皇!” 皇上被突如其来的问安止住了想要呵斥的意向,见到行礼问安的大皇子,淡淡的应了一声。 “恩!免礼吧!” “是!”大皇子起身,见到皇上身后的大臣们一个个的都是苦瓜脸,心中不解,向皇上问道:“父皇,您怎么不进去?为何会在门口呆着?” “这群饭桶!”皇上愤怒的骂了一声,随后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不提也罢!” 皇上也不管他们脸色如何,迈着威严的步伐,向着斋堂而去。 那个女子的身影好熟悉啊!好像当年的那个人!看她的样貌,甚是年轻,也跟她有着几分的相似,估计是她的女儿,没想到她的女儿竟然也这么大了。 自从她跟着那个人离开京城以后,一直没有任何的消息,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等母后的寿辰过去了,派人去查查她的消息! 等到皇上的身影消失不见,大皇子这才看向了右相,右相也是识趣,上前为大皇子解释起来。 “呵呵!”大皇子听完右相所言,哭笑不得忍不住的摇着头,“我这个四皇弟啊!可真是风流成性!” “昨晚的流言蜚语还没有消散呢!这次更是明目张胆的当着梦姑娘的面跟一个女子不清不楚的!这要是传到左相的耳朵里,我看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结果刚说完,就见到右相的眼睛不停的瞄向着旁边,大皇子向着旁边看去,这才发现右相瞄着的方向竟然站着左相。 左相满脸黝黑,都看不出来丝毫的血色,一看就知道他是气的不轻,大皇子对此也只能表示,四皇弟,你自求多福吧! 大皇子无奈的摇着头向着斋堂而去。 被梦若曦瞅的浑身不自在的雪茹月,挣脱不过毕云涛,只好在梦若曦的审视下,挨着毕云涛坐了下来。 坐下的雪茹月也察觉到了梦若曦充满杀意的目光,被她盯得浑身发毛,低着头,举起左手,右手把袖子拉长,借着衣袖挡住了梦若曦的视线,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雪茹月小声的对毕云涛说道:“那个梦姑娘到底谁是啊?能不能告诉我啊?哪怕你给我点提示也好啊!你看看她的眼神,多吓人啊!恨不得把我生吃了!” “你真想现在知道?”毕云涛玩味的瞥了她一眼,见到她肯定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哎!好吧!我就给你点提示,想想今天我为你解围的时候,跟皇后娘娘说了些什么?” “解围的时候?”雪茹月小声的嘀咕了一下,而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眼睛瞪的圆圆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之色。 “看来你猜到了!”毕云涛看着她眼睛越瞪越大,猜到了她是猜出来了梦若曦的身份,嘴角忍不住的露出了狡黠的坏笑,“我说吧!你并不想知道她是谁,现在是不是有些后悔了?” “你!”雪茹月猜到了梦若曦的身份,那可是皇上钦点的齐王妃,虽然现在皇上还没有颁布圣旨,但是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自己今天当着正牌夫人的面,跟齐王这么暧昧,俩人不清不楚的,怨不得今天俩人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恶语相向。 不可置信的看着毕云涛,雪茹月现在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梦若曦的身前,给她跪下赔罪,向她解释自己为何会如此。 都是毕云涛害的,这次得罪了梦若曦,相当于得罪了左相,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搪,即使自己有着皇后娘娘在背后撑腰,也架不住左相在暗中使绊子。更不用说这次皇后娘娘直接就把自己的事情甩给了齐王这个混蛋。 要说雪茹月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的,一是民间有些传闻,二是这些时日都在京城,时长的向大皇子的府上递上拜帖,日积月累的,也就从大皇子的口中得知了一些内幕。 “我怎么了?”毕云涛假装没听出来雪茹月语气中的埋怨之意,明知故问的问道。 “都是你害的!我得罪了梦姑娘,以后她肯定不会轻饶了我的!”雪茹月现在都快急哭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整件事会变成这样,“你个扫把星,果然是每次见到你都没有好事!” “雪姐姐,你刚才都不怕,现在怎么怕了?!” “那是刚才,现在都知道她的身份了,她可是左相的掌上明珠,你是皇亲国戚,左相动不了你,我一个地位低微、无权无势的商人之女,肯定会把怨气都发泄到我的身上,弄死我岂不是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毕云涛看着雪茹月泫然欲泣的样子,也不再揣着明白装糊涂,赶紧出声安慰,“雪姐姐,你放心吧,有我在呢!” “你在有什么用?!”雪茹月直接就怼了回去,“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你又不可能一辈子护着我!即使你能护住我的安危,我的家人呢?你能护住他们的安危吗?” 看着毕云涛脸上的迟疑,雪茹月继续说道:“你看吧!你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说完,二人就此沉默了下去。 第一百一十章 温香软玉抱满怀 第一百一十章 温香软玉抱满怀 毕云涛这个抛媚眼的动作,本来其实没什么事,但是架不住他抛完媚眼之后,就跟雪茹月咬起了耳朵。 所以整个动作在梦若曦的眼中,就像是在挑衅,而且还是赤裸裸的挑衅!不带丝毫的掩饰! 她现在的心情岂止是想杀人啊,更是想要埋头痛哭,本来因为自己终于找到了意中人,没想到,他也不过如此! 果然!自己的娘亲让自己不见他的决定是正确的,本来还以为他已经收心,在王府安心的休养,哪知道一出了王府,就开始安耐不住他蠢蠢欲动的心,甚至在这种佛门之地也不忘跟别的女人鬼混,都不知去找自己,亏自己每天对他念念不忘,自己可真的是瞎了眼! 他以后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自己以后就听师父的,等我以后报了仇,你是死是活,跟我在毫无瓜葛!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眼睛还是不受控制的向着毕云涛的方向撇去。看着雪茹月我见犹怜的模样,就连自己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把她搂入怀中,好好安慰,此时也有些明白为何毕云涛会被她迷得团团转。 “我!死!也!不!要!”雪茹月咬牙切齿的挤出了这句话,还以为他会有什么好主意呢,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搜的不能再搜的主意。 “你确定不要?” “不要!” “母妃告诉过我,女孩子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想的就是要!只是出于女孩子的矜持,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毕云涛说完,斜了她一眼,“也就是说,你就是要喽!” “你!”雪茹月被他的歪理弄得气急败坏,“你这是歪理!” “那你说,你到底要不要啊?!”毕云涛无所谓的继续问着。 雪茹月下意识就想要说出不要,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硬生生的止住了,知道这是给自己设下的语言陷阱,顿时冷笑了一声。 “哼!真当我是傻子呢?!你这是想让我继续说要是吧!我才不会如了你的意呢!” “除非现在皇上来了,不然你就是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答应你的!” “皇上驾到!” 话音未落,就听到门口太监尖啸的声音传来。 雪茹月漂亮的大眼睛满眼全是不可置信,不停的上下快速呼扇着,她没想到自己这是随口一说,皇上就像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有意的撮合他们一般,竟然这么配合她,这就过来了,刚才不是还在外面跟大臣们在一起呢吗?!怎么会来得这么快?! “扑哧!”毕云涛实在是没有忍住,“看来这才你不想答应也不行了!” “你……我……”看着瞠目结舌的雪茹月,毕云涛心里可是美滋滋的,今天也不知道吹得什么风,皇后娘娘主动为自己做媒,皇上更是好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说出现就出现! “什么你我的!”美滋滋的毕云涛的屁股向着雪茹月的身边挪了几下,让自己靠的她近一些,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看着她因为纠结而不知所措的俏皮模样,凑近她的耳旁,邪肆且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她的耳边响起。 “你看皇后娘娘和皇上排着队的为你我二人做媒,你不如就此答应如何?” 四周都是向皇上请安的声音,而低头纠结的雪茹月在这些声音中,也就没有听清毕云涛附在耳边的声音,只觉得耳边有些瘙痒,想也没想到伸出手准备抓痒。 结果,手刚伸出去,手指上就传来深润的触感, 而手指上不仅传来了深润的触感,甚至竟然还有一个深润柔软滑腻的东西,在不停的在自己的手指上来回滑动。 自古以来人都会害怕未知的东西,尤其是这种准备抓痒的时候,伸出手竟然抓到了一片深润,而且还有着未知的活物在自己的手指上滑动,任谁都会感觉到恶心和恐惧。 “啊!” 雪茹月吓得惊叫一声,根本就来不及多想,坐着的身子直接跳了起来,触碰到未知的活物的手掌更是在不停的甩动着。 刚走进屋中的皇上就听到了雪茹月这一声惊恐的尖叫声,不在理会众人的请安,在众人的注目下,向着雪茹月他们这边而来。 “这位姑娘,你为何惊叫?” “叩见皇上(父皇)!” 雪茹月的心情已经有了些许的平静,知道自己失了礼数,赶紧跪倒在地,惶恐的低着脑袋向着皇上请安赔罪。 “还请皇上恕罪,民女无意冒犯,民女……民女其实是……” 雪茹月民女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急的额头冒出来丝丝细汗。 皇上见到她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有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一旁同样跪着的毕云涛,借着余光,自然也是发现了她的窘迫,看她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张口结舌的模样,忍不住的想要发笑。 毕云涛知道现在不是该笑的时候,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笑出来,可是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嗤笑出声。 雪茹月听到这声嗤笑,低垂着脑袋,借着屡屡青丝的遮掩,眼睛狠狠的挖了他一眼,这个混蛋,都是他害的!他现在还好意思笑! 要不是他故意的在自己耳边吹气,自己也不会觉得耳朵痒,自己的耳朵不痒,也不会伸手去瘙痒,自己不伸手瘙痒,也不会把手伸进他的嘴里,不把手伸进他的嘴里,也不会碰到他的舌头,不碰到他的舌头,也不会自己被吓一跳,自己不被吓一跳,也不有现在的处境。 皇上同样也听到了毕云涛的嗤笑声,本就不耐烦的皇上,跟是直接板起脸,皱着眉头,寒光四射,冷眼的审视着他们二人。 “你们两个给朕抬起头来!”皇上的语气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耐心。 跪着的二人都察觉到了皇上语气的变化,谨遵皇命,赶紧抬起头,结果二人这一抬头就对上了皇上充满威严的眼睛,带着不怒而威的气场,同时觉得寒芒在背。 尤其是雪茹月,她可是生平头一次见到皇上,面对着上位者自带的气场,只觉得头皮发麻,撑着地面的胳膊更是因为皇上的气场,而轻微的抖动,。 毕云涛还好,被皇上的威严震慑也只是一瞬间而已,生前从军近十年,更是参加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军事行动,什么样的上位者没见过,平时一副高高在上、耀武扬威的模样,当图穷匕见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被吓得屁滚尿流,又有几个能保持冷静和镇定的?!所以也是一脸无惧的跟皇上对视。 皇上审视着雪茹月,上下的打量了一番,越是打量越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对的,本来有些不满的心情,也是消散了几分,紧皱的眉头更是舒展开来。 这时,皇上感受到一股不满的眼神瞪着自己,顺着眼神看去,这才发现,这个眼神竟然是来自地上跪着毕云涛。 不满的眼神让皇上的眉头再次的紧皱,怒目而视的跟着毕云涛对视,而毕云涛也不甘示弱的回视着。 “咦?”皇上轻咦一声。 之前他只顾着处理毕云涛和梦若曦之间的那场风波,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多理会毕云涛,而这次毕云涛竟然无惧的跟自己对视,这是他没想到的。 自己这个四皇儿他可是最清楚不过了,平时吊儿郎当的,一副市井之徒的模样。见到自己更是恨不得有多远躲的就有多远,更不用说像现在这般的跟自己对视了! 二人对视良久,皇上率先打破了僵局。 “这位姑娘,不知刚才是发生了何事?让姑娘如此惊慌?” “回……回皇上……民女是因为……”雪茹月磕磕绊绊的回话,眼神不停的躲闪着,更是一个劲的瞄向毕云涛。 皇上见到她的眼神不停的瞄着毕云涛,也是大致明白了其中的所以然,想必一定是涛儿招惹到了她,才让她这般失态。 “哎!”皇上轻声的叹了口气,制止住了雪茹月,“好了!你们平身吧!”随着话落,威严的气场悄然散去,“敢问姑娘的芳名,是哪里人士?” 随着皇上充满威严的气场撤去,雪茹月只觉得浑身轻松,皇上的语气也没有了之前的严肃,带着少许的温柔之意。 这让雪茹月心里松了口气,听到皇上发话让平身,又有一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起身。 因为之前太过紧张,又被皇上的充满严肃的眼神一直盯着,让她心中不停的发怵,再加上跪拜,早她的双腿就已经发麻了。可是现在皇上已经发话了,皇命难为,自己只能硬撑着站起来。 微微咬着下唇,艰难的起身,可是刚刚站起,脚掌一软,身子不受控制的向着毕云涛的身上跌去。 “呀!” 毕云涛刚刚站定,就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听到雪茹月的叫声,想也没想的就一把的搂住了她。 “恩!”毕云涛闷哼一声,扑面而来的微风,带起的香气,让他心头忍不住的迷醉和荡漾,软玉在怀,温香盈齿。 此时他的脑海中想到了红楼梦中的一个片段,温香软玉抱满怀,估计就是如此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第一百一十一章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雪姐姐,你没事吧!” 毕云涛虽然好色,但是也知道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可不是享受的时候,再说了,自己认定的女人,这种娇媚之态怎么可能轻易的便宜了别的男人,更不用说这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所以赶紧搀扶着雪茹月,一脸担心的问道。 虽然雪茹月仅仅是依靠了一下,但是属于毕云涛的雄厚气息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她的肺部。 雪茹月脸色微红,自己的脚发麻的实在是厉害,要不是自己被他搀扶着,自己估计现在就要跌坐在地了。 因为被他搀扶,雪茹月无法下跪赔罪,只好借着他的搀扶,向皇上微微弯身,“请皇上恕罪!民女初次见到圣上,有些惶恐,脚下发软,所以这才失态惊呼。民女惊扰到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呵呵!”皇上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大度的笑着,“无妨!既然你是初次见到于朕,心中惶恐也是情有可原。” “民女谢过皇上!”见到皇上没有怪罪,雪茹月也是摆脱了毕云涛的搀扶,赶紧下跪谢恩。 皇上见到雪茹月又要下跪,就要上前阻拦,可是却被毕云涛提前一步拦了下来,而毕云涛是一脸戒备的看着自己,想起刚刚他们二人坐在一起亲切的样子,顿时心中也是了然。 皇上见到雪茹月已无大碍,对着雪茹月笑道,“呵呵呵!姑娘,朕看你已无大碍,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告诉朕姑娘你的名讳?” 雪茹月见到皇上再次问道自己的名讳,诚惶诚恐的回答道:“回皇上,民女姓雪,名叫茹月,是金陵城人士。” “没想到雪姑娘来自金陵,果然是一方水养育一方人,雪姑娘生的可真是花容月貌,怨不得朕这个不争气的皇儿会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随着雪茹月说出自己的姓氏和来历,皇上心中更是确定了之前自己的猜测,看来她就是她的女儿,没想到他和她这么多年没见到,竟然有幸在京城在见到她的女儿。 皇上怔怔的看着雪茹月有些出神,自己记得当时她成亲后,就远走京城,在金陵定居,没想到她的女儿也长得这般大了。 自从皇上走到雪茹月身前的时候,雪茹月就被众人的视线盯的浑身不自在,而现在她更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会出声调侃自己,顿时弄了个大红脸,尴尬的不知所措。 “陛下!时辰不早了,快入座用膳吧!” 看雪姑娘跟齐王之前亲昵的行为,再加上昨晚的传闻,想必这个雪姑娘就是传闻中的女主角了。 怎么说齐王也是皇上您的儿子,雪姑娘说不准以后就是齐王的妾室,皇上这么盯着,真的好吗?! 一旁的桂公公见到皇上盯着人家雪姑娘看了半天,暗自肺腑了一阵,赶紧出声唤醒皇上。 皇上如梦初醒,回过神,“既然时辰已经不早了,那就赶紧让下人们上菜吧!朕都已经饿了!” 皇上对着毕云涛和雪茹月他们二人点了点头,也不再理会他们,领着跟在身后的下人们向着座位上走去。 “小桂子,幸好你出声唤醒了朕,不然这要是那些宵小之辈留意到,那雪姑娘即使有着齐王的庇护,想必也不得安宁。” “替皇上分忧,是奴才应该做的。” “呵!就知道说些好听的讨好朕,等午膳过后,朕在给你赏赐。” “谢过皇上!” 随着皇上入座,众人也是相继坐下。 雪茹月更是一屁股坐到蒲团上,浑身就像是虚脱一样,软弱无力的趴到了桌子上。 梦若曦的目光一直都没有从雪茹月他们的身上移开,哪怕是皇上进来,跪安的时候,梦若曦的目光也都一直停留在他们的身上。 见到雪茹月的惊叫惊动了皇上,被皇上呵斥,梦若曦当时的心情就像是中了大奖一样,那个高兴啊! 正幸灾乐祸的看着戏,也不知道为何,皇上竟然不在呵斥,而是心平气和的跟雪茹月交谈起来。 这让她的心情顿时从天堂跌倒了地狱,而那个雪茹月不知廉耻的当着皇上的面开始演戏,故意的跌进了齐王的怀里,一副娇滴滴的模样,故作可怜。 皇上和齐王更是直接上了她的套,竟然都开始关心起来之后皇上更是跟她友好的攀谈了起来。 梦若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让她心里很是不好受,尤其是雪茹月故意跌入到毕云涛怀里的时候,毕云涛脸上享受的表情转瞬而至,虽然仅仅只是一瞬间,但是还是被梦若曦捕捉到了,这让她心里莫名的发酸,甚至连鼻子都有些酸涩,她现在有一种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 梦若曦紧咬着柔唇,强忍住眼泪喷薄而出的冲动,死命的盯着毕云涛他们二人。 梦若浪和韩武勇也是发现了她的异样,见到她如此,眼睛还在紧盯着毕云涛,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整件事解决的办法其实很简答,只要说明白就好了,可是当局者迷,韩武勇和梦若浪都忘了整件事都是因为梦若曦心血来潮,想要测试一下毕云涛对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意。 其实一开始进行的还是很顺利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这一切变动的开始,就是因为韩武勇说出雪茹月曾经夜宿齐王府,整夜未归,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韩武勇还说的那么让人想入非非。 因为韩武勇的话语,让梦若曦本来去见毕云涛的想法直接的抛出了脑后,正是因为这样,让整个计划产生了偏移、 人生嘛!毕竟要走很多的弯路,才能找到独属于自己的那条路。 梦若曦也是如此,这刚开始的偏移还好,要是她敢于不顾脸面,在得知毕云涛在寒枫寺里夜会佳人的时候,冲到齐王的面前,跟他当面对峙,等到唇枪舌战解释清楚之后,她的整个计划到此打住,也不会让她现在如此难受。 可是她太过自信了,导致过度的自信变成了自负,之前毕云涛对她的种种表现,让她误以为自己已经拿捏住了毕云涛。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更不用说在执行计划的同时,产生了如此多的变数,而梦若曦不仅没有去处理,甚至还任由这些变数肆意妄为,继续的循规蹈矩。 虽然梦若曦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但是她对毕云涛漠不关心的行为,让毕云涛对韩武勇产生了杀心。 虽然在刺杀韩武勇的时候,因为一些意外,让毕云涛并没有实现自己的想法,但是阴差阳错,让毕云涛找到了反击的机会。 在见到雪茹月的时候,就知道雪茹月不会就此离开,马上就是皇太后的寿辰,你来了之后又离开,这又不是现代,随个份子之后,想不想离开都随便你。这个世界可是封建中央集权的时代,皇命大于天!你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女,能来就是你的荣幸,还想着离开?在皇上的面前,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女子能肆意妄为的?! 于是毕云涛打定主意说什么也要和雪茹月二人一起前去斋堂用斋,借此机会来反制梦若曦。 皇后娘娘和皇贵妃二人狼狈为奸的想要撮合他们二人,这一切都让毕云涛如偿所愿,不仅让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更满足了自己想要把雪茹月占为己有的私心。 二女相见之后的场面也是如同毕云涛所想的一般,简直就是修罗场。 有那么一瞬间,毕云涛想到了诚哥,想到了他悲惨的下场,但随着雪茹月的配合,他脑海里哪里还有诚哥,有的只是萌王,他现在终于知道萌王每天被女秘书抱在胸口中的感受了。 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本就醋意大,眼睛里面难以容得下沙子,见到毕云涛当着她的面跟一个姿色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女子暧昧,更是差点原地爆炸。 二人的互不相让,这让整件事更加的难以收场,随着雪茹月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毕云涛亲昵,毕云涛就好像根本就没有在意梦若曦的感受一般,毫不避讳的照单全收。 至此,梦若曦一败涂地,虽然一开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事与愿违,随着事情的发展,毕云涛的出手反制,让梦若曦所得到的东西,不能弥足所失去的,可以说因小失大,几乎是人财两空。 此时的毕云涛早就做好了晾着梦若曦的打算,因此对梦若曦想要吃人般的眼神视而不见。 见到雪茹月瘫软的趴到了桌子上,赶紧倒了一杯肥宅快乐水,“有这么紧张吗?父皇又不会吃人!” 雪茹月终于有了几分力气,这才勉强的坐直身子,哭丧着脸,哀怨道:“你可是天天能见到皇上,自然是免疫了。我可是头一次见到皇上,皇上刚才拧眉怒视的样子,差点就把我吓死了!” 说完,不解恨的狠狠的刮了毕云涛一眼,“都是你害的!看来我以后真的要离你远一点!你数数,这一天你坑了我几次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自己在皇后娘娘的房间跟他吐露了心声之后,又被他亲了一口,跟他在一起越来越自然,没有了男女之间的那种隔阂,甚至自己还主动出面跟梦若曦产生了冲突,为了他互相争斗! 毕云涛笑意盈盈的看着雪茹月在那掰着青葱般的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着,拿着那杯肥宅快乐水递到了雪茹月的面前。 “给!尝尝看好不好喝?” 第一百一十二章 左相的误解 第一百一十二章 左相的误解 雪茹月低头一看,就见到杯中黑乎乎的液体,而且还在不停的冒泡,疯狂的摇着头拒绝。 这个场景就像是灰太狼捉住了美羊羊,锅里的水正在不停的沸腾着,再配上毕云涛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更让雪茹月觉得这里面有着猫腻。 毕云涛并不知道,自己流露出来的微笑,在雪茹月的眼中是不怀好意的。见到雪茹月摇头拒绝,还以为是因为它的颜色不好看,所以才心生抗拒。 “你真的不喝?” “不喝!”雪茹月摇着头坚定的拒绝着。 “皇太后喝完之后可是秒不决口,昨天可是拉下脸皮央求我再给她弄一些!” 雪茹月听到皇太后竟然对这个黑乎乎的液体秒不决口,甚至还想再要一些,觉得很是不可思议,狐疑的眯着眼睛,疑惑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毕云涛肯定的点了点头,“你要是不信,可以亲口尝尝看!” 雪茹月看到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再加上他说的话又带上了皇太后,让她心中有些迟疑。 “……”雪茹月低头看着面前的肥宅快乐水,就是一阵沉默,说真的,她有些难以接受,你说是这个液体是中药吧,但是却噼里啪啦的不停的冒着气泡,看着就让人恐惧。 “我……我还是不信!”雪茹月慌张的把杯子挪到了他的跟前,“你先喝一口,你要是没事,我……我……我在喝。” 毕云涛这才明白她是在害怕什么,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虽然咱们只是仅仅的见过几次面,但是雪姐姐,你说,我有哪次是主动陷害你的?” 看着有些摇摆不定的雪茹月,毕云涛继续说道:“虽然这其中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那也不是我主动的啊!咱们就说上次,你被人掳到我的房间,我有对你动手动脚的吗?” 他不说这件事还好,他一说这件事,雪茹月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哼!你是没有对本姑娘动手动脚的,但是你的那双眼睛可是没少在我的身上占便宜,而且,你还……” 雪茹月赶紧止住了接下来的声音,她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心脏就像小白兔一样,不停的乱跳。 那晚她被人掳到了他的房间,当时她就披了一件纱衣,他们二人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自己几乎都被他看光了,而且 对自己来说,如同贞洁般的玉足还被他捧到手里,被他肆意的揉捏,虽然说都是他为自己冰敷脚踝上的伤势,手上的动作也是很规矩,但是不知道为何,事后每每想起这件事,都让她觉得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一片炽热,还伴随着阵阵的酥麻感。甚至她浑身都会感觉到燥热烦闷。 “我还什么?”毕云涛猜到她要说什么,眼神玩味儿看着她,明知故问的问道。 见到雪茹月不言语,嘿嘿坏笑着凑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是不是想说,你的玉足还被我捧在手心里肆意的把玩?” 随着毕云涛充满邪恶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雪茹月的脸颊如同迅速蔓延的晚霞一般,染红了云霄,引人入胜。 被毕云涛如此毫无避讳的戳穿了自己的心声,雪茹月心中升腾起了一种羞耻感,恼羞成怒的抬起手肘,重重的怼了一下口无遮拦的毕云涛。 “嘶!”毕云涛夸张的忍痛捂住胸膛,“雪姐姐,你这是下死手啊!” 雪茹月羞红着脸,浑身散发着怒气,就像是一只愤怒的小鸟一样怒目而视。 “不要以为你借着皇亲国戚的身份,就能为非作歹,本姑娘现在能跟你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饮茶闲谈,都是看在皇后娘娘和皇贵妃的面子上! 你平时对那些坊间女子污言秽语的也就算了,但你不要以为本姑娘也会跟她们一样,愿意听这些让人作呕的话语! 今日皇上在场,暂且饶了你,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你要是再像现在这般口无遮拦,对本姑娘满嘴的污言秽语,无论你是何等身份,本姑娘也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毕云涛浮夸的演技,雪茹月声色俱厉的怒斥着。 毕云涛见到雪茹月如此的激动,知道自己这次是惹毛了她,也不在惺惺作态的演戏,赶紧正襟危坐的坐好,摆出一副愧疚的表情,向着雪茹月小声的道歉。 “雪姐姐!你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我诚心的跟你道歉!” “哼!”雪茹月冷哼一声,自顾自的埋头小口的用着斋饭不在理他。 “雪姐姐!”毕云涛见到雪茹月无视自己,就像是小孩子一样的伸出食指和拇指,可怜兮兮的捏住她衣袖的衣角,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衣袖。 “雪姐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松开!”雪茹月拿着筷子狠厉的敲打他的手背。“你挡着我吃饭了!” 雪茹月心里这个气啊!堂堂的齐王竟然像一个孩子一样装可怜,这也就罢了,反正她发泄呵斥了一番,心里的怨气已经消散了几分! 尤其还见到了她最喜欢吃的莴笋,心情更是美丽了不少。虽然她的家族世代行商,有着较为深厚的财力,但是这些莴笋对她而言也可谓是难得一见,不是她想吃就能吃到的。 她刚夹起来一片莴笋,马上都要吃到嘴里了,哪想到他捏住自己的衣袖就开始来回的晃荡,导致自己的筷子不稳,直接掉到了桌子上! 毕云涛被她的严厉敲打,痛的直接收回了手,龇牙咧嘴的看着雪茹月,见到她不在理会自己,反而专心致志的吃着面前的莴笋,而自己如何,她根本一点都不关心,这让他心中不免的有些吃味。 雪茹月终于品尝到了自己喜欢的莴笋,又是皇家的大厨亲自所作,顿时喜上眉梢,之前的恼怒之意直接抛到九霄云外。 毕云涛带着些许的哀怨,说道:“没想到莴笋竟然比我的魅力还大,竟然能轻而易举的得到雪姐姐的青睐!”他现在是看着这些绿色!蔬菜越看越烦。 “扑哧!”雪茹月听出来了毕云涛话中的怨气,嗤笑一声,“一个莴笋而已,你有必要这样么?” 她美丽秀气的眼眸微微弯起,像一朵绽开的月牙花,绚丽的迷人心神。毕云涛屁股微微挪动了几下,离得她近了几分,“雪姐姐你笑了!不生气了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对你了!” 雪茹月本来正满怀欣喜的享受着莴笋的美味,哪想到毕云涛竟然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哼!”雪茹月瞥了他一眼,见到他满脸都是歉意,眼中更是充满了希翼,剜了他一眼,傲娇的撅着小嘴娇哼一声。 “嘻嘻!”毕云涛见到她这幅傲娇小女人的模样,龇牙咧嘴的冲她笑了笑,“雪姐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原谅我了!” “哼!美得你!”雪茹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不要以为这些就能让本姑娘原谅你!” 毕云涛一听,顿时就急了,“雪姐姐!我真的错了!我可以发誓!”说着就竖起了手指,作势就要对天发誓。 “要想我原谅你也不是不行!不过嘛……”雪茹月拦住了毕云涛竖起的三根手指。 “不过什么?”毕云涛见到事情有所转机,赶紧问道,“不管你说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答应你!” “恩……条件嘛……”雪茹月沉思了一阵,歉意的对他微微一笑,“实在是抱歉,我还没想好!” 兴致盎然的毕云涛一听这话,顿时就蔫了下去,像一滩烂泥一样的软塌在了桌子上,“别啊!雪姐姐,你再好好想想?” “要不我给你敬茶,以此来赔礼道歉如何?”毕云涛正好看到了那杯肥宅快乐水,试探的问道。 雪茹月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也挺好,正好可以敲打他一番,免得每次见到他都会对自己越来越放肆。 于是缓缓地点头同意,“不过!这个不算是我提出来的条件!”看着提起兴致的毕云涛,带着俏皮的意味,冲他笑着,“接下来就要看你的表现喽!” 毕云涛见到她同意了自己的办法,二话不说的拿起那杯肥宅快乐水,双手捧着茶杯举过头顶,双膝同时跪倒在蒲扇之上,真诚的向她道歉,“雪姑娘,在下刚才不是有意冒犯,还请雪姑娘大人有大量,原谅在下!” 毕云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无意的,故意说的很大声,让整个斋堂之中交谈的众人听了交谈,齐齐的看向了他们。 雪茹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聚焦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有些坐立不安,咬着下唇,瞪了他一眼,硬着头皮接过了他捧着的茶杯。 左相见到毕云涛和雪茹月二人如此放浪形骸,雪茹月更是没有一点女孩子该有的矜持,不停的搔首弄姿,简直就是放荡不堪的浪荡女子。 虽然民间一直在流传着雪家女子夜宿齐王府的传言,但是这些时日一直都没有齐王沾花惹草的消息,还以为那是误传,有人故意放出来特意污蔑齐王的。 没想到这次皇太后的寿辰,刚来到寒枫寺,齐王就按捺不住寂寞,跟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这次更是当着皇上等一众大臣的面儿,跟那个放荡的女人如此的亲密,简直就是痴男怨女。 亏女儿对他如此上心,没想到齐王那个兔崽子竟然当着她的面勾三搭四,难道他就没有注意到自家女儿的表情吗?她的下唇都已经被咬得发白了,脸色更是没了血色。 “哼!”见到自己女儿被这个混蛋气成这样,左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怒的冷哼一声,就要起身过去呵斥一番。 整个斋堂都因为毕云涛的声音而停止了交谈,所以左相的这一声冷哼,更是清晰的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第一百一十三章 只有右相受伤的世界 第一百一十三章 只有右相受伤的世界 “左相大人为何发怒?”右相见到左相发怒,幸灾乐祸的问道。 “哼!右相大人何必明知故问?”左相止住身形,冷眼瞪着右相。 “哦?”右相满脸全是不解,“左相此话怎讲?” 还未待左相开口回击,不远处的老将军开口劝解,“你们两个老东西,皇上还未开口,你们倒是先吵吵起来了,亏你们还是我朝的宰相,怎就这点……” “呵忒!”老将军还未说完,左相的一口浓痰就朝着老将军的面门而去,“我们两个说话,哪里轮到你个老匹夫来插话?!” 老将军慌忙的爬起身向旁边躲闪,但毕竟已是花甲之年,即便是曾经的武力第一人,也逃不过年月的摧残,再加上年轻时又跟着皇上四处征战,身体早就已经大不如前。 但毕竟还是有着底子的,所以老将军还是轻松的躲过了那口浓痰,但,桌子可是无法躲开的。 所有人都清晰的看着那口浓痰,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吧唧一声,砸落在了老将军的桌子上。 整个斋堂的座位都是按照官职排序的,右相的席位正好挨着老将军,所以看的更是仔细,看着老将军桌子上的那口浓痰,就是一阵肝郁,尤其是那口浓痰黏糊糊的,全是黄汤,说不出的恶心。 “哇呀呀!气煞老夫!”老将军也是以为脾气暴躁之人,他为官几十载,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委屈,顿时吹胡子瞪眼的跳了起来,全然不顾同僚之谊,挽着袖子就向着左相冲了过去。 右相见此,简直是大快人心,这可是狗咬狗的大好时机,这齐王当着梦若曦的面勾三搭四的,左相这个老匹夫见到自家女儿受气,也是被气得不清啊!不过由此也能看的出来,梦若曦确实是那个老家伙的心头肉。 刚端起来茶杯抿一口茶,准备悠哉悠哉的欣赏一番,哪想到就察觉到一道目光凝视着自己,顿时端着茶杯,身子僵硬在原地。 不用想,也知道那道目光是来自皇上的,这是让自己平息这场风波啊!一想到自己要主动面对夏桀的怒火,就是一阵头大,可是自己又不能装个哑巴,不然折了皇上的面子不说,甚至自己还会落下埋怨,所以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赶紧拦住夏桀。 “老夏!老夏!”右相赶紧起身,抢先一步拦住老将军,“老夏!左相如此也是情有可原的,你就忍耐一二如何?” “你给老子滚一边去!”老将军来者不惧,一个耳刮子直接呼到了右相的脸上,“奶奶个熊的!要忍耐你自己忍耐,老子可不惯着他这个臭毛病!” “你!你!你给竖子!”右相被老将军一纪耳刮子扇翻在地,腮帮子以清晰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可见老将军是有多大的怒气。 右相痛苦的捂着腮帮子,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脸面,怒骂一声,顿时哀嚎起来。 “皇上!皇上!你要给老臣做主啊!”右相一把鼻涕一把泪,要多凄惨有多凄惨,“皇上,您看看这个竖子,哪里还有将军的风范,张口闭口的就是老子,他压根就没有把您放在眼里!” 三个老不死的互相掐架,那些大臣们有哪个敢像他们一样这般胡闹的,但凡敢如此做的人,都早已被皇上拉下去杀了喂狗了! 所以这些大臣们都躲的远远的,深怕会殃及到自己,都在默默的吃瓜,心里更是不住的感叹,右相这个老狐狸变脸的速度真的是可见一般。 “哼!”老将军冷哼一声,“这么些年了,皇上还不知道老子的脾气?还不是你主动过来找揍的?!老子活了这么些年,见过找人的,就没见过还有人找揍的!” “你!你!你!”右相气急败坏的指着老将军,你了个半天,一口气没上来,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哼!”左相冷哼一声,“惺惺作态!堂堂的右相竟然连一个没读过书的老匹夫都说不过!你还是回到学堂重新回炉一边吧!” “呸!你个老东西!说谁没读过书呢?”老将军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不要以为你读过几年圣贤书,就觉得比老子高人一等!刚才的事情老子还没找你这个老东西算账呢!你还有脸说话?!” “呦呵!”左相面带惊讶,“你个老混蛋竟然还知道高人一等,没想到你还知道读书了?!” “那是!”老将军听到左相的赞赏,捋着胡须,一脸的骄傲,“还是左相你慧眼识珠,不像有些人,读了几年圣贤书,连骂人都不痛不痒的!就知道竖子,竖子的。”说完,鄙夷的看了躺在地上撞死的右相,一脸的鄙夷。 底下的吃瓜群众一阵无语,也不知道老将军是真傻还是假傻,连左相的嘲讽都没有听出来。 皇上只觉得自己现在的脑瓜仁直疼,这几个老家伙,知道自己现在重用他们,舍不得治他们的重罪,便仗着自己位高权重,撒泼打滚,简直就是泼皮无赖。 “好了!”皇上看着一脸骄傲的捋着胡须的老将军,痛苦的揉着额头,制止住了他们的争吵。 “你个老东西,亏你还是堂堂的大将军,你怎么连左相话中的嘲讽都没听出来?”皇上越说越气,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斥着:“还慧眼识珠?!朕看你就是头猪!一头蠢的不能在蠢的蠢猪!” “没有那么差吧!”老将军被皇上呵斥一番,低着头小声的嘀咕着,“怎么说我也比猪强啊!猪又不会生个那么漂亮的女儿给你做妻子。” “你说什么?!”皇上眼光一凝,“怎么?你这是质疑朕?” 老将军缩了缩脖子,不敢言语。你是皇上,我是臣子,这里你最大,你说什么都对! “哼!”皇上见老将军不再言语,如同一只缩头乌龟一样,冷哼一声,不再理他,看向了左相。 “还有你!左相!闹也闹了,现在心中可还有气?!” 左相躬身行礼,感想要开口说话,便被皇上制止住,“朕知道你心中还有不甘,但朕已然同意他们,况且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又何必如此斤斤计较呢?他们愿意如何,就任由他们去吧。” “可是……”左相还想要开口辩解,撇了一眼梦若曦,见到这边已经吵得不可开交,她的视线还在齐王的身上,未曾看向这里,忍不住叹息一声,无奈的躬身谢恩。 算了!就随他们去吧!只要梦若曦开心便好,只希望以后她不要为此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终于解决了两个难对付的人物,皇上只觉得浑身疲惫,有气无力的看着在地上装昏的右相。“行了!朕的右相大人赶紧起来吧!” 右相听到皇上这么说,也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麻溜儿的爬了起来,跪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腮帮子,哭诉着:“皇上您看看老臣悲惨的样子,这里可是寒枫寺,皇太后的寿辰又马上临近,老臣害怕他们这样又是体统,特意的好心劝解他们,哪想到夏桀那个老匹夫二话不说就对老臣动手,他心里哪有一点同僚之谊?!还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啊!” “恩咳咳!”皇上清了清嗓子,见到右相说的如此凄惨,心里有些过不去,他也没想到今天自己这个岳丈大人的脾气竟然会这么大,直接就照着右相来一记耳光。 左相确实做的也有些过了,不过也情有可原,看来要让皇贵妃管教一下云涛了,当着他的面还这般的勾三搭四,一点不知道检点。 回过神来,看着右相肿起来的脸颊,皇上也有些为难,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右相你的伤势要紧,这样吧,朕让夏将军送你去太医哪里先去治伤,至于如何处置夏将军,让朕先考虑考虑!” 说实话,他这个岳丈,他还真的不好处置,他的两个爱妃,可都不是省油的灯,这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因为这点事就处置她的父亲,这些天晚上自己可就别想安宁了! 右相见此,也知道这件事自己是讨不回来公道了,只好认栽,满心委屈的磕头谢恩。 “行了!众爱卿都赶紧用膳吧!凉了就不好吃了!这些可是寒枫寺的经典菜品,皇太后可是爱不决口的!” 众人看着老将军跟右相的相继离去的背影,心里都有一个念头,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何况半路还冒出来了一头威猛的狮子,没死就已经算是不错了!果然!这个世界受伤的只有右相! 而这就是为何皇贵妃进来的时候,整个斋堂寂静无声的愿因。 众人谁都不愿意触碰到左相的霉头,虽然左相慢条斯理的用着斋饭,但是在场的可多算的上人精,都能看的出来他的怒气还未消散,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在一旁伺候雪茹月用膳的齐王他们二人。 整个斋堂的氛围并没有因为皇后娘娘搀扶着皇太后进来而改变,依然鸦雀无声,简直就是落针可闻。 皇后娘娘觉得诧异,刚伺候着皇太后坐下,就小声的跟皇上交谈询问起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诗赠佳人 第一百一十四章 诗赠佳人 “皇上!” “恩!爱妃来了!”皇上对着皇后娘娘点了点头,“快入席吧!” 皇后娘娘夹起菜肴吃了几口,实在是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小声的对皇上问道:“皇上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现在的气氛如此的诡异?” “哎!”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件事,皇上烦闷的叹息一声,冲着毕云涛他们努了努嘴,“还不是朕的好涛儿害的!” 皇后娘娘向着毕云涛他们的方向看去,这才见到毕云涛跟雪茹月二人坐在一起,正在有说有笑的吃着斋饭。 哎!皇后娘娘心里一阵烦闷,跟皇贵妃分开之后,她就去了云潇哪里。 关于雪茹月这件事,她可是一个劲的劝解自己的儿子,可是那个臭小子竟然油盐不进,铁了心的要把这个她看好的姑娘拱手送给毕云涛这个色胚。 无论自己怎么问,云潇就是不肯跟自己说明是为何,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联盟的一个条件。还跟自己说,他这么做自有打算,让她按照他的意思这么办就好。 听到云涛这么说,自己也只好按照他的意思办了,怀揣着心思准备打算会自己的禅房看看毕云涛他们二人如何了,哪知道她刚出现从云潇的禅房出来,没走几步就远远的见到像做贼一样的皇贵妃,猫在窗户底下听墙角。 她也是才发现皇贵妃竟然还有这种爱好,于是自己的玩心也是大起,悄无声息的摸到了皇贵妃的身后,自己在她的身后站了半天,她也没有发现,依然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偷听着墙角。 吓了她一下之后,皇贵妃这才跟自己解释她为何会如此,可是越听,她心里越是难受。还好自己的表面功夫修炼的到位,没有露出异样被她发现。 尤其是在听到,雪茹月的痛呼,甚至还因为疼痛而传出来的痛呼声的时候,她的心脏猛然的抽搐。这可是自己认定的未来儿媳,这才多久的功夫,就被毕云涛那个色胚给那啥了?! 现在一想到雪茹月已经被毕云涛给玷污了,心里还是一阵抽痛。 现在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皇后娘娘也只好接受这个事实,既然如此,也只好便宜毕云涛了,看来命中注定的她和雪茹月有缘无分。 回过神来,皇后娘娘微笑着跟皇上说道:“没想到云涛和茹月在一起的样子,竟然这般的般配!” “恩?皇后认识那位白衣女子?”皇上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疑惑的问道。 “皇上您还记得臣妾的那个结拜姐妹吗?”皇后娘娘见到皇上点头,继续说道:“这个姑娘便是她的女儿,这次前来本来有事相求,但马上也就是皇太后的寿辰,臣妾便擅作主张的让她留下来为皇太后贺寿,还请皇上见谅!” “无妨!多些人也好!”皇上谈谈的说了回了一句,而随着皇后娘娘提起了她的结拜姐妹,也让皇上回忆起来曾经的一些往事,当时他们一行人意气风发,可是随着时间的推延,他们各自为了自己的追求和理想,各奔东西,而她也是远离京城,嫁做人妇,甚至她的女儿现如今也是桃李年华的姑娘了。 “对了!她叫什么名字,朕刚才在想些云涤和云澎的事情,一时间忘了她的名字。” “她啊!她姓雪,名茹月,在金陵还有个传言,说雪家有女,肤白如雪,美如皎月,据说她可是金陵的第一美人,这些年雪家都快被上门提亲的人踏破门槛了!没想到这次来一趟京城,竟然便宜了云涛这个臭小子!” 而此时,皇上正兴致勃勃的听着皇后娘娘解释的时候,皇贵妃急匆匆的进来,看着毕云涛和雪茹月他们二人亲昵的样子,简直是越看越满意,尤其是雪茹月现在已经跟自己儿子行了周公之礼,她现在更是恨不得把雪茹月拉倒自己的身边,跟她说一些女人才能说的话题。 可是向雪茹月他们二人走了几步,就察觉到了整个屋中的氛围有些紧张,尤其是她见到了梦若曦毫不掩饰的想要刀人的眼神。真的是验证了那句话,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这让她脚下迟缓,这个时候正好见到皇太后叫自己过去,她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皇太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一时间有些犹豫,可是这么多人,要是直接拒绝,岂不是折了皇太后的面子,让她的威严扫地,只好慢吞吞的向着皇太后那边挪移着。 在经过梦若曦身前的时候,想要刀人的视线让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甚至她还见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火药粉尘,只要一点摩擦就能瞬间燃爆,让整个大战一触即发。 而皇太后也不出自己所料,向自己问了毕云涛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皇上曾经吩咐过,不让她们知情人乱说,马上就要到皇太后的寿辰了,要是在这个时候让皇太后知道,她亲自点头答应的婚事,就这么被皇上直接否决,甚至还青口同意许配给云涛,可能会破坏了她过寿辰的好心情。 所以皇上就决定,等到寿辰过了之后,再找时间告诉皇太后这件事。现在皇太后主动问起,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如实相告。 左右为难的皇贵妃,用眼睛的余光撇向了皇上,结果就发现皇上正在和皇后娘娘谈笑风声,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瞧自己一眼。 顿时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心中腹诽了几句,便暗中给皇太后上了眼药,让你个毕老四敢无视老娘,看老娘这次怎么整你?!让你以后没有好果子吃! 于是便简单的对皇太后说了一些,至于详细的内容,就等着皇太后去向皇上亲自询问喽!至于怎么询问,那就要看皇上的表现了! 皇太后大致知道这件事之后,心中也是有着几分怨气的,同意云涤迎娶梦若曦,都是自家故去的老头子的意思,现在皇上竟然蔫悄儿的就否决了,就连过来传话的人都没派过来一个,到头来,他们几人全都知道这件事,只有自己蒙在鼓里。 无论皇太后的年纪有多大,也都是个女人,虽然心中有着怨气,但是属于女人的八卦之心,还是冉冉升起,看到皇贵妃如此的识趣,宠溺的给她夹着菜,同时他们二人也都决定,选在静静地在一旁吃瓜。 正跟皇后娘娘打探雪茹月情况的皇上,突然觉得心中一阵发毛,背后更是凉意不断,环视了一下四周,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倒是视线划过了毕云涛他们三人的时候,皇上心中一阵感慨。 毕云涛和雪茹月二人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当时她和自己,他们两人郎才女貌,也像毕云涛和雪茹月他们二人一般,不顾旁人的眼光,亲切的腻歪在一起。 而现在的皇后娘娘当时就如同是梦若曦这般,一个劲的吃着飞醋,就像是掉进了醋缸里一样,里的老远都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醋意。 自己的这个四皇儿还真是好命啊,竟然能得到两个国色天香的红颜青睐,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将这两位红颜纳入自己的怀中,还是说,如同自己这样,为了大业,为了江山社稷,放弃其中一位红颜呢? 满怀心事的皇上和两个吃瓜群众静待着毕云涛他们三人的发展,尤其是他们最想看到的就是梦若曦跟雪茹月互相掐架,闹得越大越好,正好能给这个皇太后的寿辰带来一些难忘的表演。 “呜!”雪茹月满足的放下了碗筷,带着意犹未尽说道:“吃不下了!莴笋可真的是好吃!可惜现在这个时节,只有在皇家才能吃到。” “嗝!”毕云涛粗鲁的打了个气嗝,嘴角带着笑意,慵懒的倚在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雪茹月,精美的侧颜,略施粉黛也难以遮掩住她的天生丽质,臻首蛾眉、香肌玉肤,雅洁如玉,浅香醉人。 现在这个时代的女子哪里能经受的住被一个男人这般的盯着看,虽然她已经对毕云涛的一些无礼的行为有了一些免疫,但是现在被他如此盯着,不免的还是有些吃不住,脸上不自觉的泛起了一抹嫣红。 “你……你一直看我干什么?”雪茹月确信自己脸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自己一向吃东西,都是有条不紊,细嚼慢咽的。 被他看的实在是不好意思,她又不是脸皮厚的人,根本就架不住他的咄咄逼人的目光,羞涩的低下脑袋,小声的问道。 “唇如朱砂一点红,目似秋水两皓月。肤成凝脂覆瑞雪,面胜桃花醉春风。” 毕云涛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眼神迷离,好像没有听到她的提问一样,说出了脑中的灵光一现。 “哼!”雪茹月虽然也是常被人夸赞自己的外貌如何,多少已经对这些赞美有了抵抗,但现在见到他沉醉在自己的容貌之下,又听到他对自己容貌的称赞,心中不免的还是有些飘飘然,可是说是满心欢喜,傲娇的白了他一眼。 “就知道说好听的,想必梦姑娘之所以如此,也是折服于你这张嘴吧!” 第一百一十五章 将油腻进行到底 第一百一十五章 将油腻进行到底 看着雪茹月突然而来的傲娇,毕云涛从迷醉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冲着她微微一笑,“莴笋固然好吃,不过跟我赔礼道歉的饮品相比,雪姐姐你更喜欢哪一个?” “这两个一个是液体,一个固体,怎么能互相比较?” 毕云涛指着空着的莴笋盘子和肥宅快乐水说道:“一个是你最喜欢的吃食,一个是皇太后赞不绝口的饮品,他们又不冲突。而且……” “而且什么?”雪茹月见到他话说到一般,好奇的问道。 毕云套在梦若曦刀人的眼神注视下,故意的向着雪茹月身边凑近了几分,小声的说道,“你可能有所不知,皇太后年轻的时候,也如同雪姐姐这般,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而且之所以现在有这道菜,就是因为皇太后喜欢,这不是马上就要到了皇太后的寿辰了吗,所以皇上特意下令,这些时日都会有这道菜,就是为了让皇太后开心。” “你看,你不仅有跟皇太后年轻时一般的美貌,甚至连吃食的口味都是一样的,而皇太后还对我的饮品赞不绝口。两相对比,你跟皇太后之间的距离就剩下对我饮品的认可了!” 毕云涛笑嘻嘻的看着她,“雪姐姐,这回你在说说,我给你倒的饮品怎么样?” 本来想要违心的说不咋样的,结果听到毕云涛这么说,也不可能在违心的说不好喝,这不是在说皇太后没有眼光嘛!只好肯定的点头回答。 “还不错,虽然味道有些怪怪的,但是甜滋滋的确实是不错,难怪皇太后会赞不绝口。” “哼哼!”毕云涛骄傲的挺了挺胸膛,“那当然好喝了!这个可是我亲手研制的。” “你研制的?”雪茹月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毕云涛,怎么看也不觉得一个满脑子都是女人的齐王,会研制出来这种好喝的饮品。 可是见到他十分肯定的模样,一脸想让自己夸奖他的姿态,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了几分信任。 “那必须是我啊!”毕云涛骄傲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你可能有所不知,为了研制这个饮品,我表面上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但暗中却是发愤图强的好男子,这个饮品,几乎穷尽我的智慧,废了不知道多少脑细胞,绞尽脑汁的苦心专研,在前几日才刚刚研制出来。” “而且,这个饮品还是我准备送给皇太后的寿礼,正好先让雪姐姐你品尝一下,你要是觉得喜欢,我可以送你一些,正所谓好马配好鞍,美酒配美人!虽然这个饮品不是美酒,但也可以算是配的上雪姐姐了!” “明明是鲜花配美人,宝剑赠英雄!”雪茹月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还好意思说这个饮品是你研制的,你就不能好好的多读点书吗?” “哈哈哈!”毕云涛突然笑了起来。 “恩?”雪茹月见到他突然的开怀大笑,心里有些不悦,“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又没说什么好笑的事情!” “对不起啊!雪姐姐。”毕云涛止住了笑声,带着歉意的对她说道:“不是在嘲笑你,这是想到了你话中的一处错误。” “恩?”雪茹月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所说的话,可是怎么想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哪里说错了,“你说说看!我到底哪里说得不对了?!我还就不信了!你个不学无术的登徒子,还能比我学识渊博!” “嘿嘿!”毕云涛意味深长的笑着,“那你可以品品看,我到底说的对不对?!” “洗耳恭听!” “这句话应该是妙恋赠佳人,佳话传千古!茹月配云涛,天生是一对!” “你!你个登徒子!”洗耳恭听的雪茹月,没想到他会出言调戏自己,而且说的这般露骨,这句打油诗一说出口,简直就是再说,本王看上的女人是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的。 雪茹月被他突如其来的调戏,弄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的狠狠掐了他一把,“又出言调戏我!每次你都是这样,就知道占我的便宜,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吗?!” 被毕云涛调戏的面红耳赤的雪茹月,掐了毕云涛一把之后,就觉得他们的动作尽显亲昵,就 好似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心中一阵心虚,见到毕云涛疼的龇牙咧嘴,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好似情侣的小动作,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但心中却有着一丝失落。 眼睛的余光划过大皇子的时候,见到大皇子的位置早已经空了,不知道为何,心里没有失落,反而全是无比的庆幸。 “真是想不明白,你怎么能面无表情的就出说这种羞人的话,脸不红心不跳的。”雪茹月继续的抱怨着。 “没办法!谁让我得了一种怪病呢!”毕云涛痛苦的揉着腰间,语气低落的说道:“我的这种怪病已经无药可治了!” “你!你看起来分明好好的,怎么会……”雪茹月听到他的语气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你到底得的什么病?怎么会无药可治?” “那我告诉你,你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梦若曦,你知道了吗?”毕云涛小心翼翼的向着梦若曦那边看去,见到她的座位处不知何时,早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梦若浪坐在那里提着牙。 毕云涛心中泛起一阵酸涩感,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韩武勇到底比自己哪里好了? 他不就是比自己帅点,钱比自己多点,身高比自己高点,书读的比自己多点,学历比自己高点,名气比自己好听点之外……他到底哪点比自己强了?! 真是想不明白,梦若曦为什么会跟他走的那么近,看她的表现,心里还是有着自己的,但是为什么她不过来跟自己解释一番呢? 雪茹月无语的翻着白眼,“我都已经得罪了梦姑娘,你能想到我和梦姑娘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喝茶论事吗?而且还是关于你的事情!”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以后你们都当了我的齐王妃,成了姐妹呢?!” “现在是白天,拜托你醒一醒好吧!”梦若曦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他还想坐享齐人之福?虽然他的封号里带着齐字,但是想要左拥右抱,简直就是白日做梦,凭她们二人的姿色和家室,但凡有人能得到她们二人其中一个的青睐,都要已经算是府上烧了高香了,他竟然还想着把她们两人都纳入到他的府中?!真是美得他! “你到底说不说?”梦若曦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是不说,我可就离开了!之前要不是你在路上跟我说要我跟你演出戏,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这个惹人厌的家伙逢场作戏?!” “那我可就说了!” “说吧!”雪茹月点了点头。 “你附耳过来!”说着,毕云涛向着雪茹月的耳边凑了过去。 雪茹月赶紧躲闪,“你就这么说吧!神神秘秘的!你小点声说不就行了,又没人会偷听!” 她不是跟毕云涛打情骂俏,就是享用美食,到现在都没注意到,虽然屋子里已经有不少人用完午膳相继的离去,但是这个世界就是不缺好奇心重的人,正如不远处默默吃瓜的皇太后和皇贵妃,当然皇上和皇后娘娘虽然还在交谈,但是他们二人的耳朵也早就竖了起来。 毕云涛无奈,他早就发现了偷看的四个人,他本来是不想让他们听到,可是见到雪茹月都这么说,既然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也只好顺着她的意思了。 “其实啊!我得的病……”毕云涛的声音越说越小,雪茹月逐渐的听不清,轻挪身子,向着他身边凑了凑。 毕云涛见到她上钩,声音大了稍许,“我得的这怪病,吃了很多的药,都治不好遇见你时,心脏暂停的一刹那!有句话说的好,你就是我的药,一下就见效!” “噗!咳咳!”偷听的皇贵妃也被毕云涛吊足了胃口,正专心的偷听着,刚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就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可是刚入喉的瞬间就听到了让人倍感油腻的土味情话,一个没忍住,全部的喷了出去。 “呀!”雪茹月以为自己之前的埋怨,会让他有所收敛,哪知道他竟然得寸进尺,说的比刚才还要肉麻。更没有想到,真的有人在偷听,而且偷听的那个人又是皇姑妃! “你个登徒子!真是羞死人了!”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如此调戏,而且还是连着露骨肉麻的调戏好几次,雪茹月捂着通红的俏脸,逃也似的跑出了斋堂。 “雪姐姐,你慢一些!”见到雪茹月像一只小白兔一样迅速逃跑,还没等毕云涛站稳,就只能见到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了。 毕云涛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口,一阵无语,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忘了看黄历了,每次正在兴头上的时候,都会发现有人偷听。 你说你吃瓜就吃瓜呗,一点也不安静,一惊一乍的,弄得好像你是女主角一样,不停的刷存在感。 这回好了,刚偷摘的瓜,被人逮个正着,还没捂热乎呢,直接摔的稀碎。以后我和雪茹月的瓜,看你还怎么吃! 毕云涛哀怨的回头望了一眼眼神躲闪的皇贵妃,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理会在场众人脸上精彩的表情,一步三摇的走出了斋堂。 第一百一十六章 梦若浪的忠告 第一百一十六章 梦若浪的忠告 随着几个主角的离场,远处吃瓜的几个人都兴致缺缺,也相继的离场。 梦若浪咬着牙签饶有兴致的看着毕云涛他们二人,看着他们打情骂俏,不禁的想起了小钰,要是她也能向雪茹月一样,跟自己亲昵的打闹嬉戏该有多好。 等梦若浪回过神,就见到毕云涛一步三摇的臭屁的走出了斋堂。想到自己还有事情要找他,吐出嘴里的牙签,快步的向他追去。 “大哥!你慢点,等等我啊!”梦若浪追了一路,才终于在他的房间门口追上了他。 毕云涛止住身形,扭过头看着他,“有事?” “嘿嘿!”梦若浪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咱们要不进去说?” 毕云涛看着他的样子,感觉他好像真的有事情要找自己,心中一阵迟疑,本来他是不想搭理梦若浪的,不然他也不会走的那么快,与其说是走的快,不如说成跑更为合适,毕竟梦若浪可是会用轻功的。 “行吧!你进来吧!”毕云涛应了一声,率先走了进去。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毕云涛慵懒的跌坐到了床上。 “嘿嘿嘿!”梦若浪殷勤的笑着,“那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你说吧!我听着。”毕云涛应了一声,转过头在行囊里装模作样的一顿鼓捣,拿出了一个被牛皮纸包裹住的烧鸡。 “你把桌子给我搬过来,饿死我了。毕云涛指挥着梦若浪,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 “额……”梦如浪目瞪口呆的看着毕云涛,听到他的吩咐,到了嘴边的话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屁颠屁颠的跑去把桌子搬到他的跟前。 “大哥!你不是去了斋堂用斋了吗,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是没吃饱一样?” 毕云涛摊开了牛皮纸,掰下了一个鸡腿,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哪里像是没吃饱,根本就是几乎一口没吃!” “天天吃素也就算了,从来了到现在,每顿斋菜的颜色除了绿色,就是绿色。我现在看到这个颜色就想吐。”毕云涛好像是找到了一个能够诉苦的人,疯狂的向梦如浪吐着苦水,“正好我看雪姐姐爱吃,基本上全都给她了,而且看美女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 毕云涛狼吞虎咽的啃着鸡腿,又一边说话,直接导致自己噎住,赶紧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瓶肥宅快乐水,开始大口的灌了起来。 毕云涛打了个悠远深长的气嗝,“嗝!你来我这不会就是想跟我说这个吧?” “大哥!你不是说你没有妙恋了吗,我刚才就想问来着,我可是亲眼见到你给雪姑娘倒了一杯的。” 梦若浪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之前累死累活的帮他找迷烟,累的像个孙子一样,结果现在才发现人家手里多的是,只是为了让自己跑腿而已。 “合着之前让我跑腿,都是在耍我玩呢!”梦若浪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毕云涛,指着自己,“大哥,你看我长得是不是特别的像个二傻子,你这么骗我!” “不不不!”毕云涛摇了摇头,“你哪里像二傻子,根本就是二傻子。” “哈?!”梦若浪有些没法应过来,掏了掏耳朵,表示自己没有听清,“大哥,你刚才说啥?” 毕云涛扔下了啃得一丝不剩的鸡骨头,揉了揉肚子,既然他没有听清楚,他也就不打算在重复一边了,谁让自己打不过他呢! 假装没听见他说话一样,僵硬的转移了话题,“肚子舒服多了,你赶紧说你的来意吧!” 梦若浪看到毕云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抽了抽嘴角,也只好忍下心中的不爽,开口说明自己的来意。 “今天一大早起来,外面就有流言蜚语,说你昨天晚上跟一个女人在房间里鬼混,而且今天你又和雪姑娘一起出现在斋堂,是不是……” 说道最后,梦若浪止住了自己的声音,脸上浮现了一副欠揍的猥琐表情,那猥琐的模样,哪里还有之前初遇时的风度翩翩。 “你过来就为了这件事?”毕云涛慢条斯理的啃着烧鸡,一脸不解,这件事有什么好问的, “昨天晚上我确实是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不过不是雪姐姐,而是另有其人。” “恩?!”梦若浪好像是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顿时来了精神,“不是雪姑娘,那还能是谁?难道是小兰?” “不是!”毕云涛一脸不屑,“反正你也猜不到,你还是别猜了!我只能告诉你,她不是你认识的人!” 梦若浪顿时陷入了沉思,他可是对这件事十分的好奇,这里可是寒枫寺,佛门重地,要不是皇太后要来这里上香祈福,怎么可能会让单身女子在这里留宿。 等等,寒枫寺,昨天晚上好像还有刺客来袭,据父亲所说,昨夜有人发现了刺客,然后大叫出声,换来了夜巡的大内侍卫,可是大内侍卫怎么找也没有找到刺客和发出警报的人,难道昨天晚上,发出警报的人就是大哥,他被刺客劫持,可是那个刺客反被大哥给制服,这个时候发现了那个刺客是个女的,然后大哥见色起意,虎躯一震,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梦若浪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眼神暧昧玩味的打量着毕云涛。 “你那是什么眼神?”毕云涛被他瞅的浑身不自在,向他问道。 “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哪个女子到底是谁,竟然能让大哥不顾及这里是寒枫寺,也要冒着犯大忌的风险跟她共度良宵。就是不知道让姐姐知道了,会是怎么个反应!” “咳咳咳!”毕云涛这才明白过来,梦若浪为何要问昨晚的那件事,原来之前说的都是铺垫,为的就是这最后的一句话。 “那个啥,你也别站着了,赶紧坐吧。”毕云涛赶紧擦手,起身为他搬了张椅子,同时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两瓶肥宅快乐水递给他,“你还要不要妙恋了,大哥这里还有两瓶,你要是不嫌弃,你就拿去。” “那两瓶小钰可是宝贝的不得了,我想要喝一杯都不给,正好这两瓶留给我解渴。”梦若浪也不客气,直接接了过去。 “那个,大哥问你个事啊!”毕云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一脸谄媚的问着。 “我知道大哥你要问什么。”梦若浪一脸玩味的看着他,“不就是想要问姐姐知道不知道这些流言蜚语吗!” “恩恩!”毕云涛快速的点头,“你姐姐现在知道了吗?” “哈哈哈!”梦若浪大笑三声,拿着两瓶肥宅快乐水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姐姐知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你完蛋了,你把姐姐弄的伤心欲绝,父亲见到姐姐被你弄得伤心欲绝的模样,被气的更是在皇上面前大闹特闹,以此来向皇上表示心中的不满,所以,大哥你最近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梦若浪推开房门,停下了脚步,扭过头对毕云涛说道:“送你一句忠告,宁惹小人,不惹女子!” 毕云涛看着梦若浪消失不见的背影,生无可恋的瘫坐在床上,欲哭无泪。 特么的,自己好像玩过头了,这怎么办才好?!难道要我主动去找她道歉?不行!我堂堂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主动道歉呢!再说了,又不是我有错在先,分明是她先跟别的男人暧昧不堪,自己心里实在是难受,才会展开反击的。 要不,今天晚上在去执行一下昨晚未完成的计划?! 念头刚起,毕云涛就摇着头否决了。不行!昨天经过女刺客那么一出,今天晚上巡防的人一定会变多,巡防人员都是归属于宿卫使管辖,虽然只有皇上出宫的时候,宿卫使才会由御林军统领来担任,但是御林军人员里面错综复杂,哪路人马都有,自己要是不小心被捉住,以前还能等着左相来相救,可是现在,估计左相巴不得躲起来看自己的好戏呢! 再加上自己又把二皇子和三皇子得罪的死死的,一个被自己捷足先登,抢了未婚妻,给他戴了一顶有颜色的帽子;另一个被自己炸断了一条腿。他们二人必然会落井下石,含恨在心的痛下杀手,自己在狱中,对自己随便做点什么,自己连防都防不住。 “哎!”毕云涛叹了口气,“好烦!算了!不想了!有点小困,先睡个午觉再说!” 可是毕云涛合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自己要承受来自梦若曦的报复,尤其是还把雪茹月给卷了进去,就是一阵心悸害怕。 “特么的!睡不着!好烦!要赶紧去告诉一下雪姐姐,让她小心一下才行!”毕云涛猛地坐起身,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又是叹了口气,“哎!算了!美女都是睡出来的,估计现在她也在午睡吧!还是等到睡醒了再说吧!反正若曦也不会立马动手报复,现在皇上可是还在这里呢,若曦想要报复,估计也要等到皇太后的寿辰结束才会动手吧!” 第一百一十七章 商业互捧 第一百一十七章 商业互捧 雪茹月捂着脸飞奔到了自己的房间,依靠在房门之后,喘着粗气,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可恶的齐王,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本姑娘,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哎!”雪茹月叹了口气,倒了一杯茶水,往床上一躺,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这次来京城是办事的,谁能知道会碰到这种事,竟然莫名其妙的被人当了枪子,果然像母亲说的,京城是个是非之地,办完事就赶紧回去,不宜久留。 现在自己所求之事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办成了,皇后娘娘把自己所求之事推给了齐王,齐王又是一个整天就知道调戏良家女子的混账东西,那个样子哪里是能帮我的。 一想到这些,雪茹月就满脸的愁容,坐起来喝了一口茶水,突然想到了刚才喝过的黑乎乎的饮品。 那个饮品虽然面相不佳,但是味道确实还是蛮不错的,好像是叫妙恋。 雪茹月依着头,有些回味的吧唧了几下嘴。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名字,一点也不好听,估计是齐王自己起的名字,透露着粗野的气息。 倒是刚才他说过,那个东西好像是他自己研制出来的。雪茹月想到这里,不削的撇了撇嘴,一个破饮品,至于处心积虑私底下研究吗?还扮猪吃虎,骗鬼呢! 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又像是真的,倒是他说过那些饮品会送自己一些,等到皇天后的寿辰结束了,自己赶紧离开这里,正好带着那些饮品回去也给母亲尝尝。 雪茹月的脑海中想了好多事情,想着想着,困意袭来,脱掉了自己的绣花鞋,和衣而眠。 此时梦若曦痛苦的捂着脑袋窝在自己的房间里,阵阵哭声从被褥里传来,让一旁的小钰担心不已。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小钰小心翼翼的问道。 见到梦若曦根本不理会自己,小钰叹了口气,“小姐,是不是因为齐王那个混蛋?” 一想到齐王竟然不知廉耻的在寺庙了跟来历不明的女人鬼混,小钰就是气的牙痒痒,可是自家小姐的痴情又让她心疼。 “小姐!你不要哭了!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就说出来,小钰愿意听你的烦心事。” 梦若曦拉开蒙着的被子,梨花带雨的俏脸看着小钰,“你真的愿意听吗?” “当然愿意!”小钰点了点头,“小姐,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外人,既然你心里难受,小钰我肯定要帮你排解!” 看着小钰一脸认真的表情,梦若曦小声的道出了整件事的经过和原尾。 “哎!”小钰叹了口气,“小姐啊!你糊涂啊!” “恩?”梦若曦不解,疑惑的看着小钰,“我怎么就糊涂了?!”见到小钰这么说自己,心里有些委屈,“你不应该说齐王的不是吗,怎么反而会说起我来了?” “小钰不知道小姐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你看看全京城的男人,有几个男人像老爷一样专一的,穷其一生,就只有夫人一人伴其身旁。就连那右相大人,不也是在他的夫人去世之后,纳了妾室?!” “哪有男人不偷腥的,何况是一向喜爱美色的齐王,你要让他专一的待你,小姐,你认为狗能改的了吃屎吗?!” 梦若曦被她这么一顿呵斥,顿时醍醐灌顶,自己好像是钻了牛角尖了,自己从小就是在这种一夫一妻的家室中长大的,早就已经习惯了那种生活,而之前齐王关于平等对待女性的一番话,让自己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更是让她觉得自己找到了知己,总是让自己想要跟他双宿双飞。 可是没想到,他即使有着昙花一现让人惊艳话语,可终究不过只是一个俗人。 小钰可不知道她脑袋里的想法,依然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你就没发现,齐王跟雪姑娘那般的亲密有些不同寻常吗?” 梦若曦一怔,刚才浮现出来的想法都抛之脑后,下意识的问道:“哪里不同寻常了?” “你真的没看出?”小钰没想到自家小姐真的没有发现不同寻常的地方,惊愕不已。 “恩……没有!”梦若曦仔细的回想了一遍,可是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只好对着小钰摇了摇头。 小钰见自家小姐如此,脸上全是无奈之色,“小姐你难道就没看出来,齐王是故意气你的吗?” “故意气我的?!”梦若曦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只想发笑,“!我还真的就没看出来他是在故意气我的,我倒是觉得他乐在其中,要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有所收敛,要是在五人的地方,恐怕他早就已经扑过去了,白日宣……” 说到最后一个字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一想到他和雪茹月俩人卿卿我我的画面,她心里就是一阵心烦。 小钰从小就跟在她身边伺候的,自然也是有些学识的,哪里不知道那个词汇。 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小姐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整天满脑子都是情爱的,以前可不是这样啊!这种状态好像是自从皇上同意了她和齐王的婚事之后,她满脑子就向着跟齐王那啥! “小姐,你不信是吧!你想想看,齐王每次跟雪姑娘亲昵的时候,是不是每次都会向你的方向撇上一眼,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是会看向你!” 听到小钰这么说,梦若曦在回头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虽然每次都把自己气的够呛,但是每次他都会看自己一眼,自己当时还以为他是在挑衅自己呢! “你这么一说,现在仔细想想,倒像是那么一回事!” 梦若曦说完,又想到了之前的传言,赶紧向小钰问道:“可是现在寺庙都在传他昨天晚上跟一个女人偷会,那你在分析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额……”小钰被她问的哑口无言,这个消息还是她亲口告诉小姐的,她当时一听到这个消息,气就不打一处来,甚至可以算是义愤填膺,想也没想的就跑过去告诉自家小姐了。现在没想到,小姐竟然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看着自家小姐越来越凝重的脸色,小钰急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水,脑袋飞速运转,思索着应该怎么解释这件事,突然,灵光乍现,想到了一种可能,赶紧向着小姐解释。 “小姐,马上就是皇太后寿辰的日子,现在基本上全朝的大臣们都带着家室赶来了,你仔细想想,现在还有谁没来。” “是二皇子和三皇子……”梦若曦越说声音越小,她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眷,自然是想到了小钰的言下之意。 “难道是说……是有人有故意为之?” “嗯嗯嗯!”小钰见到小姐这么说,赶紧借坡下驴,快速的点着头,“小姐,果然聪慧,真不亏是当代女诸葛!”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聪明!”梦若曦被小钰垮的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红,“你也很厉害,没想到你竟然能看破这里面暗藏玄机,简直就是凤雏在世。” “是极,是极!” 见到自家小姐笑了,知道自家小姐现在已无大碍,心事也去了七八,心里顿时一片轻松,趁着小姐不注意的时候,赶紧偷偷的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渍。 小钰赶忙赔笑,根本就没有听清楚自家小姐说的是啥。 二人傻笑了一阵,梦若曦突然察觉到小钰今天说的话好像有点反常,不像是她平时所说,要是搁在平时,自己在齐王哪里受到这些委屈,她早就开始数落齐王的不是了,然后劝解自己要跟他离得远一些,保持一下距离。 可是今天却一反常态,从头到尾都在为齐王说话,反而对自己,却是一点好话都没有。 梦若曦眯起眼睛看着傻笑着偷摸擦拭额头的小钰,狐疑的问道:“你今天很反常啊!为什么从头到尾都在为齐王说话?” “额……”小钰的动作一僵,没想到竟然被小姐发现了,心脏激动扑通扑通的跳着,心头有一种偷东西被人当场捉住的心虚感。 “你怎么了?”梦若曦眯着眼,见到小钰又不说话了,眼神逐渐的冷了下来,“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齐王贿赂你了?” “才……才……才没有呢!”小钰见到被小姐拆穿,心虚的摇着头,就连声音都不受控制结巴起来。 打死她都不会说出来,昨天才从少爷的手里接过来两瓶心心念的妙恋,少爷交代过,要是小姐问起齐王的一些事,让自己帮忙打下掩护。 老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一听到小姐跟齐王二人起了争执,下意识的向着齐王说话。 “说!”梦若曦眼眸一凝,厉声说道:“齐王答应给你什么好处?” “……”小钰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来个所以然,最后一狠心,鼓起勇气大声说道:“小姐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说齐王送给我……” “呀!”小钰惊呼一声,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把话说完,可是已经迟了,她还是说出一些东西。 “送了你什么?”梦若曦冷眉竖眼的瞪着小钰,本来她都已经气消了,这回可好,没想到原来这都是齐王的算计。 “不说是吧!”梦若曦见到小钰不吱声,冷哼一声,“死鸭子嘴硬,本小姐收拾不了齐王,还收拾不了你吗?” “来……呜!”梦若曦气的就要叫人来惩戒一下这个丫头,结果刚出声,就被小钰捂住了嘴巴。 “别,小姐,我说还不行吗!”小钰见到小姐真的生气了,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只好把齐王供出来了。 梦若曦指了指她的手,示意她放开。“说吧!送给你了什么?” “是……是……”小钰扭捏的还想着能不能糊弄过去,结果余光瞥到小姐又要暴走的脸色,脖子一缩,赶紧说了出来,“是两瓶妙恋。” “好啊你!”梦若曦被她气笑了,“哈哈!真有你的啊!小钰!你家小姐就值两瓶妙恋?!”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梦若曦越想越气,一把揪住小钰的耳朵,“两瓶妙恋就把我给卖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小姐!轻点!疼!”因为疼痛,小钰脸上全是痛苦之色,泪眼汪汪的看着梦若曦,眼眸里带着委屈,那表情,就像是一只哈巴狗收了委屈,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疼?你还好意思喊疼?!”梦若曦看到她这个样子,恨得牙直痒痒,“怎么,你还委屈上了?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梦若曦用力的甩开她的耳朵,脸上的带着失望之色,语气也是全然充满了失望,“本小姐是真的没想到啊!从小养在身边的丫头,不声不响的就把我给卖了!到头来我这个小姐还比不上一个外人!” 小钰痛苦的揉着发疼的耳朵,听到梦若曦这么说,语气中更是充满了对自己的失望之色,也顾不上疼痛,赶紧双膝跪地,向着梦若曦认错。 “奴婢知错了!小姐,你莫要生气,再气坏了身子。” 梦若曦并没有再理会小钰,而是独自一人坐着生闷气,屋中也是一片沉默,只有梦若曦略微粗重的喘息声。 梦若曦静坐了一会儿,呼吸逐渐平稳,心头的怒意也不是那么重了,瞪了一眼双膝跪地的小钰,冷哼一声,“哼!既然你已经知错了,那……” 小钰听着小姐语气有些松动,低垂的眼帘看向了梦若曦,一脸的希翼看着她,可是梦若曦接下来的话让她刚升腾起来的希望破灭了,顿时就萎了下去。 “那犯错了就要受到惩罚,但是你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所以本小姐愿意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要是本小姐觉得满意,那便就这么算了,反之但凡有一点让本小姐不满意的地方,你今天休想完好的走出这个屋子。” 小钰一听梦若曦这么说,顿时就耷拉下了脑袋,有些委屈的撅着嘴想着怎么开口解释,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怎么解释。 她可不敢告诉小姐实话,要是告诉了小姐实话,恐怕会现在就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自从上次她喝了一口妙恋之后,就喜欢上了它的味道,这次借着皇太后寿辰的机会,她瞒着小姐,不惜出卖色相,偷偷的缠着少爷让他去向齐王讨要几瓶。 虽然被少爷占了不少的便宜,但是好在自己如愿以偿,她之前可是答应过小姐的,要跟少爷保持一下距离。 就是这么一阵思考,让屋中再次陷入了沉寂。 “呵!”梦若曦等的失去了耐心,不耐烦的冷笑一声,“齐王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你都不肯说出理由!本小姐看你真是死鸭子嘴硬!”梦若曦的语气森冷,不带一丝的温度。 “亏我还把你当成妹妹,又念在你从小跟在本小姐身边的份上,本小姐才特意给你一次机会,既然你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本小姐辣手摧花了!” “小姐,绕命啊!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小钰赶紧磕头认错,知道自己的惩罚是避免不了的,只希望梦若曦能再次看在她从小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份上,不要惩罚自己太惨。 希望小姐不要把自己撵出去,不然自己也只好违背小姐的命令,厚着脸皮,把自己送到少爷的嘴里了,就是怕少爷轻易的得到了自己,以后不会珍惜。 “哼!你忘了你之前怎么说齐王的?狗改不了吃屎!本小姐这次要是轻饶了你,你必然会有下次!” 梦若曦说完,见到小钰可怜兮兮的模样,简直就是我见犹怜,心中也是一软,再怎么说,她也是从小跟在她的身边一起长大的。这个念头一经浮现,就不曾散去,让自己想要给她长长记性的想法也是淡了一些。 当然虽然脑海里是这么想,但是嘴上却没有软下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念在你犯的错也不是什么罪无可赦的大错的份上,这次就不重罚你了!不过轻饶是少不了的!” 梦若曦同时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正好本小姐有些困了,你就跪在这里好好的考虑考虑!” 小钰看着自家小姐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的躺下身子,一脸舒服惬意的表情,心里又是一阵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小姐实情啊! “小姐!”小钰撅着嘴委屈巴巴的娇嗔一声,希望可以借此来让小姐心软,可结果传来的只有梦若曦平稳的呼吸声。 见到小姐已经睡了过去,知道现在已经成为定局,哪怕是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只好跪着认罚了。 “哎!”小钰轻叹一声,告诉小姐估计自己会更惨,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反正怎么都要受罚,还是选择一个最轻的吧! 与此同时,某处山路上,一队人马正快马加鞭的向着京城飞奔赶来。 “禀告主公,有飞鸽传书!”这时一个手下使劲的抽打着马匹,追上了领头之人,向着领头之人禀告。 “吁!”领头之人听到手下的禀告,用力勒住马匹,“原地修整,拿信来!” 领头之人接过信件,看着信中的内容顿时大笑起来。“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不知来信所为何事,竟然让殿下这般开心!”姬泰寐听到他开怀大笑,上前问道。 “哈哈哈!”领头的男人并没有立马回答姬泰寐的问题,而是继续笑着,“姬兄,还是你亲自看吧!”止住了笑声,领头的男人把手中的信件递给了姬泰寐。 姬泰寐接过信件,看了一眼也是瞬间喜出望外,“殿下,看来事情进展的很顺利,现在就剩下陶公子那边的消息了。” “没错,只要陶朋举整合金陵城的所有商人,成为金陵商会的会长,就有了数不尽的钱财。咱们现在要兵有兵,要领地有领地,唯一差的就是钱财。 虽然现在可以靠着朝廷为我养兵,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咱们的计划败露,还能借着陶朋举来敛财,供咱们继续执行计划。” “可是……”姬泰寐有些迟疑,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见到殿下示意自己继续,姬泰寐也就没了顾忌,“可是,前些天陶朋举送来信件,信件中提到了雪家,现在就剩下雪家还没纳入手中,不知要不要催促一下陶朋举,让他加快一下进度?!” 被称为殿下之人摆了摆手,“无妨,暂时先沉寂一些时日也好,信中之事已经惹到了朝廷的注意,马上就是皇太后的寿辰,虽然现在整个朝廷上下都在为这件事忙碌,皇上也无暇顾及此事,但不代表寿辰之后不会处理。” “况且,雪家还是有些底蕴的,即使咱们让他加快进度,恐怕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成功的。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还是要传信提醒他一下,让他千万不能冒进,一定小心一些,不要太过招摇!” 领头之人说完,不削的嘁了一声,对陶朋举的妇人之仁的行为表示不削一顾,眼神充满了轻蔑,“真是无可救药,竟然还做梦想着对雪家财色兼收,要不是陶家还对我有用,岂能任他这般拖沓!” “哈哈哈!”姬泰寐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笑着恭维道:“殿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像您一样,有着壮士割腕的勇气。” “那梦姑娘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算得上是闭月羞花,况且又是左相之女,再配上她出尘脱俗的气质,怎么说也是一个仙姿玉色的美人!”姬泰寐脸上全是谄媚恭维之色,“如此佳人,弃如糟粕,姬泰寐属实佩服!” “哼!”听他提到了梦若曦,二皇子脸上的笑容凝固,眼神逐渐阴冷,二皇子冷哼一声,“一个贱人罢了,等我夺得皇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一想到本来属于自己的私人物品被人捷足先登,抢先一步占为己有,被肆意的玩弄,甚至可能都被玩坏了,二皇子现在恨不得要将他们那对奸夫淫妇千刀万剐。 “啊!毕云涛,我要是不杀了你,我誓不为人!”二皇子怒吼一声,攥紧拳头,带着骇人的拳风,一记重拳轰在了树干之上。 “殿下!”众人齐齐起身,惊恐的看向突然发狂的二皇子。 “你以后要是再敢在本皇子面前说这件事,休怪本皇子不客气!”二皇子没有理会众人,而是森冷的对姬泰寐发出了警告。 二皇子警告完姬泰寐,直接翻身上马,扬起马鞭,厉声呵道:“全体上马,抓紧时间赶路!” 看着二皇子抓狂疯癫的状态,警告自己的话语中带着肃杀之意,姬泰寐打了个冷战,灰溜溜的上马赶紧跟上了已经不见身影的众人。 寒风萧瑟,寂寞无人的大山中,随着一声突入而来的声音,打破了山中的寂静。 一颗百年老树像是以为垂垂老矣的老人一般,摇摇晃晃的在此时迎来了它生命的终点。 “轰!” 百年老树不堪重负的拦腰而断,此时要是看向断口处,必然能够发现一个清晰可见的拳头大小的印记。 百年老树断裂在地上,巨大的反作用力让大地颤了几颤,四周更是一片狼藉。 片刻之后,大山再次陷入沉寂,一张略显突兀的白纸从空中缓缓落下,随着白纸在空中飘荡,纸上的“白莲入世齐头并进,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几个字清晰可见。 第一百一十九章 心地善良的齐王 第一百一十九章 心地善良的齐王 “恩!”梦若曦嘤咛了一声,悠悠转醒,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恩!睡的好舒服!” “小姐!”一道可怜兮兮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梦若曦转过头,看向了小钰。 “想好了吗?”梦若曦起身到了杯茶水,饶有兴致的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小钰。 “小姐!”小钰再次唤了一声,“奴婢错了,饶了奴婢吧!” “饶了你也不是不行,那就把你如何被齐王收买,又是如何听从齐王的安排原原本本的都告诉本小姐,自然会饶了你!” “那……”小钰刚想开口,又忍不住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一连跪了几个时辰,就是一个强壮的男子也不一定能承受的住,更不用说小钰这个羸弱的弱女子。 所以她其实心里是想说出来实情的,可是又怕小姐在严惩自己,又有一些犹豫。 小钰抬起眼皮,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梦若曦,看着她脸上笑意盈盈的表情,竟然有一种被恶魔盯上的感觉。 “那什么?”梦若曦看小钰欲言又止的模样,继续问道。 “小姐,我要是说实话,您要答应小钰,不能生气,也不能在惩罚小钰。”小钰糯糯的说道。 “好!本小姐答应你!这回你放心了吧!”梦若曦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 “其实跟齐王一点关系也没有,都是小钰一个人的错,小钰上次喝过妙恋之后,很是喜欢,所以擅自去找少爷让他向齐王讨要一些。”说道最后,声音也是越来越小。 “你竟然不听本小姐的话,擅自去找梦若浪?!”梦若曦听到小钰的解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梦若浪竟然还真的听了你的话,帮你讨要过来两瓶妙恋?!” “恩!”小钰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梦若曦站了起来,绕着小钰转了几圈,上下的打量了小钰一番,这时才发现,小钰不知不觉也是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真是没看出来啊!没想到梦若浪那个臭小子竟然会对你言听计从的!” 小钰听着自家小姐调侃自己,脸上泛起了红晕,羞赧的低下了头,不敢跟自家小姐对视。 “既然你没有被齐王收买,怎么还会帮齐王说好话呢?!”梦若曦疑惑的问道,问完顿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毕竟是收了人家的东西,虽然齐王并没有交代什么,但是你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一听我埋怨他的不是,你就擅自为他说了好话。” 小钰点了点头,“小姐,奴婢不是有意要违背你的吩咐的。” “知道了,这次就原谅你了,不过,你要是再敢有下次,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本小姐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辣手摧花!”梦若曦调皮的扬了扬小拳头。 见到自己说了实话,自家小姐并没有因此而再次惩罚自己,满怀希翼的看着梦若曦,她希望现在能赶紧站起来,她两条腿早就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知觉了。 “行了,你起来吧!” 见到自家小姐终于肯松口了,心里的大石也是落了地,赶紧扶着磕头谢礼。 “多谢小姐!”小钰向着桌子旁挪了几步,扶着桌子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梦若曦看着小钰有些精神萎靡的样子,她又站的那么艰难,也知道她的两条腿已经没有了知觉,也是上前一把扶住了小钰。 “你说说你!早说实话,哪里会受的这些苦!”梦若曦嘴上埋怨着,同时也搀扶着小钰坐到了床上。 “呜!”小钰委屈的撅着嘴,痛苦的揉着膝盖,“小姐哪个时候分明就是在气头上,我哪里敢说实话啊!” 梦若曦也知道自己当时确实很生气,也就没有理会小钰带有不敬的埋怨,倒了杯水递给小钰。 “赶紧歇一歇,正好趁现在也帮我出个主意,想个好主意报复齐王他们。他竟然刚当着本小姐的面跟一个狐狸精勾三搭四的,本小姐怎么说也是皇上亲口承认的齐王妃,即使以后齐王把她收入府内,也是个妾室,现在竟敢爬到本小姐的头上,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本小姐是个纸老虎呢?!这以后要是过了门,还不得无法无天了!” 主仆二人化干戈为玉帛,其乐融融的谈论着怎么报复毕云涛,一片祥和,而雪茹月这边却让她痛苦不堪,头疼不已。 雪茹月睡的正香,做着美梦的时候,被突然的敲门声吵醒了。 雪茹月拉过被子蒙住头,迷迷糊糊的转过身子想要继续睡,她不想去理会门外之人,可是来人却不厌其烦的不停的敲着门, 烦躁的睁开眼睛,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过去开门。 结果一打开门就见到了一张讨人厌的脸,看到来人的瞬间,就要关上房门,可是却被来人抢先一步用手挡住了。 “松开!”雪茹月没想到来人会如此的放肆,有些惊慌失措的坐着抵抗,可是她的力气根本不是比不过来人。 见到自己抵抗不过来人,厉声呵斥“你要干什么?你再不送开,我就喊人了!” “别啊!雪姐姐!我只想跟你谈谈!”毕云涛用力的向屋内挤着身子,他本来都想要回去了,哪知道念头刚起,房门竟然开了。 看着雪茹月一脸睡眼惺忪,虽然衣服已经整理过了,但衣衫还是有些凌乱,一看就是刚睡醒,这可是两人独处的大好时机,没准他们的关系还能更近一步,这种好事,他怎么可能不抓住机会! 见到自己根本抵挡不住毕云涛无赖的行为,声音中带着惊慌,声调更是大上了几分,“你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别啊!我说的这些话可不能让被人听见!”毕云涛眼看着自己就要挤进去了,他可不想放弃这个好机会。 “不行!你就在这里说吧!你不能进去!” 雪茹月看着他挤进来的身子越来越多,急的都快哭了,自己一个弱女子,这次来京虽然带上了一些奴仆,但是这次参加皇太后的寿辰是皇后娘娘主动邀请自己过来的,自己寻思有着皇后娘娘的照拂也不会有什么事,也就没有带上一个奴仆。 可是现在就产生了弊端,现在毕云涛拼了命的向着自己的屋子里面挤,脸上又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这让她心里害怕的不得了,毕云涛心里想的肯定和他嘴里说的不一样,肯定不是简单的跟自己谈些事情,肯定是在想龌龊的事。 要是让毕云涛进来屋子里,现在外面又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凭毕云涛的名声,自己的清白肯定会被他毁了! “你不要这样!求求你!”雪茹月心急如焚,眼看着毕云涛的身子就要全部挤了进来,一种悲切的心情涌上心头,顿时抵抗的双手一软,痛哭了起来。 女人的三大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毕云涛别的不怕,就怕女人哭了,一看到雪茹月痛哭流涕,赶紧停止里自己的动作。 “雪姐姐!你别哭啊!我不进去了还不行吗!”毕云涛一时间也是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挤进去的大半个身子赶紧退了出来。 雪茹月泪眼婆娑的看到毕云涛退了出去,想也没想的推开毕云涛,“嘭!”的一声,愤怒的关上了房门。 毕云涛被她推了趔趄,退了几步,呆若木鸡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自己这是被骗了?!果然,漂亮的女人会骗人,越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殷素素诚不欺我! 毕云涛顿时火冒三丈,心里这个气啊,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愤怒的砸着房门,破口大骂,“你个贱人竟敢骗我!赶紧给本王开门!” 雪茹月惊慌失措的躲进屋内,搬过椅子倚在了房门之上,这才放心了一些。 可是听到房门被砸的砰砰作响,心脏不受控制的跟随着砸门声而上下的发颤,害怕的钻进了被窝里,身子更是无助的在不停的发抖。 听着门外毕云涛的污言秽语,雪茹月无助的哭泣着,她心里不停的祈求着,祈求着有人能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一切,好让自己脱离苦海。 可能是她的祈求声让门外的毕云涛听到了,有可能是毕云涛见到砸不开房门,没了性趣,不管哪一种理由,毕云涛愤怒的咆哮了一阵之后,愤然离去,离开时,嘴上还不忘继续咒骂。 雪茹月听不见砸门声,偷偷的伸出脑袋向着房门看了过去,见到他并没有进来,又听到他离开时逐渐消散的骂声,知道他已经放弃离开了,顿时松了口气。 身子像是一团烂泥一样瘫软在床,压抑着声音无助的哭泣着,不让声音传出去,她怕他听到自己的哭泣声,会改变主意,在羞辱自己。 雪茹月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了他们每次相遇之后的景象。 虽然每次见到毕云涛他都会对自己出言不逊,调戏自己,但是几次接触下来,也不是向民间所流传的那样,色胆包天,在自己面前分明只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贼罢了。 可是今天,他竟然像是发了疯一样,想要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对自己图谋不轨。 雪茹月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明明午膳的时候,他们两个人还好好的,怎么仅仅是一个午觉的时间,他就性情大变,如同变了个人。 雪茹月此时对他失望至极,她真的是怕了,以后要是没有必要,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他了,除非还有第三人在场,不然,她怕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化身为狼,玷污了自己。 毕云涛骂骂咧咧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顿时面如死灰,无精打采的躺在了床上,一想到自己刚才对雪茹月出言不逊,就恨不得想一头撞死,可是不这样又不行,要是不这样,梦若曦那个醋坛子一定会对雪茹月展开报复的,他可不想让雪茹月陷入到他们的冷战之中。 更何况,他和梦若曦的事情闹得有些大,有心之人肯定已经开始着手调查雪茹月的背景,马上皇太后的寿辰就到了,二皇子和三皇子这两天也会过来贺寿,整件事恐怕现在都已经传到了他们的耳中,现在要赶紧止损,可不能让雪茹月陷入到他们争斗的泥潭之中,他怕雪茹月会被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最后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这回好了,彻底的得罪了雪茹月,以后可能要形同路人了吧!不过这样也好,她能远离这里,离的他们这些皇子远远的,他可不希望雪茹月像貂蝉当年一样,被人当成货物,当成任人肆意交易的筹码。 这么漂亮的女人,应该有更好的结局。 第一百二十章 事件发酵 第一百二十章 事件发酵 俗话说的好,纸包不住火,整个寒枫寺就那么大的地方,在加上寒枫寺现在人又这么多,毕云涛极力的演绎着流氓的本色,再加上毕云涛地痞无赖一样,毫无顾忌的大声谩骂,想不被人发现都难,这件事情随即迅速发酵,传遍了整个寒枫寺。 梦若浪这个消息异常灵通的左相大公子是除了皇上以外,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当从手底下人口中得知这件事,脸上一片怪异,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仅仅是一句简单的提醒,竟然惹得毕云涛这么大的反应。 没错,他猜到了毕云涛这么做的用意,他这是故意演给别人看的,别人是谁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就是梦若曦。对于姐姐,他这个做弟弟的可是对她的为人最清楚不过了。 他这个姐姐哪点都好,就是气性比较大,尤其是阴差阳错的跟齐王确定了关系之后,姐姐变的特别的爱吃醋,就连大哥身边新收在身边的丫鬟小兰,二人只要有一点暧昧,都是醋意大发,简直就是一坛行走的百年老醋! 这点想必大哥也是看出来了,再加上自己的出言提醒,所以才出此下策,大哥这是害怕姐姐借着父亲的官职和势力,对雪茹月暗中下手报复,甚至可能还会以此来威胁到她的家族,故意为之,来断了姐姐准备报复的念头。 但是这么做,大哥和雪茹月的关系以后如何可就两说了。 梦若浪沉思了一阵,眼珠子一转,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然后起身向着梦若曦的房间而去。 皇上挥手屏退了手下,脸上带着一丝震惊,他没想到他这个酒囊饭袋的四儿子,竟然会想到这么一个主意,不过就是这个主意有些馊! 不过即使如此,皇上心里也是充满了欣慰,毕竟他这个四儿子满脑子都是女人,一心就知道花天酒地,哪里会关注其他的事情。 这次的出发点虽然也是为了女人,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能独自思考,绞尽脑汁,想出来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主意,也真是难为他了。 “哈哈哈!我心甚慰啊!”皇上哈哈大笑了一声,脑中不自觉的想到了今天午膳的时候,他不卑不亢的跟自己对视,自己的这个四皇儿真是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啊!看来以后一些简单的政务,可以交给他来处理了。 “来人!”皇上沉思了片刻,叫来了候在外面的桂公公。 “皇上!”桂公公听到皇上传唤,赶紧推门而入。 “小桂子,你派人暗中去一趟金陵城,去查一下雪姑娘的家室。” “是!”桂公公点头称是,等了片刻,见到皇上没有其他的吩咐,便悄声退下,留给皇上一人思考的空间。 可是桂公公刚悄声退后几步,还未来得及打开房门,就被皇上叫住。 “等等!” “不知皇上还有何事要吩咐?!” 皇上想到了一些可能,对桂公公说道:“要是发现有人对雪家出手,可以暗中照拂一二,尽量不要暴露身份。” 桂公公听到皇上这么说,迟疑了片刻,“皇上,奴才斗胆问一句,如果雪家遭受到了灭顶之灾,奴才该如何?” 皇上听到这话,眼睛微眯,眸中寒光幽幽,“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您有所不知。”桂公公赶紧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雪家这些日子可是不太好过,这才前来就找皇后娘娘来照拂一二的。” “恩?!你这个狗奴才!你怎么不早告诉朕!”皇上勃然大怒。 “皇上恕罪!”桂公公赶紧磕头求饶,“皇后娘娘之前向您说过这件事,皇上您压根就没有在意,皇后娘娘见皇上您如此,也只能向小的抱怨,让小的找个机会提醒皇上您!” 皇上听到桂公公的解释,气性消了几分,疑惑的问道:“你是说皇后娘娘跟朕提过这件事?她何时说的?朕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这……”桂公公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如实禀告。 “但说无妨!你伺候朕这么多年,朕的脾气你还不知道?!”皇上摆了摆手,示意他有话直说。 桂公公斟酌了一下用词,这才缓缓开口。“皇上,您每天忙着处理朝政,现在又马上到了皇太后的寿辰,自然是不记得这些琐事,皇后娘娘在用膳的时候提过一嘴,只不过皇上您当时忙着处理左相他们的事情,所以也就没有多留意!” 皇上沉思了一阵,才发现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心中同时也产生了疑惑,便向桂公公问道:“既然雪姑娘来此是为了这件事,那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为皇太后贺寿?” “这……”桂公公对此也是一头雾水,“皇上恕罪,奴才不知!” “罢了!”见到桂公公也不知道,皇上摆了摆手,“朕还是去问皇后吧!” “雪姑娘来此是为了寻求皇后娘娘帮助照拂,皇后既然没有主动过来求朕,想必是有着自己的打算,那便当做不知道好了,你只需要暗中观察,如实朕禀告即可,除非有必要,切记不可出手!” “奴才遵命!”桂公公叩头领命。 “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退下吧!”皇上挥手屏退了桂公公,坐在椅子上沉思着。 桂公公见此,也是悄声退下,不敢多做打扰,赶紧吩咐下人去处理皇上交代之事。 就在这件传言传的沸沸扬扬的时候,一抹天蓝色的身影悄然从空中划过,见到无人注意自己,闪身进入到一处屋中。 “贵妃娘娘!” 眯着眼小憩的皇贵妃听到来人唤着自己,缓缓的睁开双眼看向了来人。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来人并没有回答,只是脸上却带着遗憾和愧疚。 “看你这幅样子,好像是失败了!”皇贵妃冷笑一声,“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涛儿都已经给你铺好了路,刺杀区区一个瘸子,竟然也能失败!陛下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来人听到皇贵妃的呵斥,有心想要辩解,但毕竟自己任务失败,结果摆在这里,无论过程有多困难,也是毫无意义的。也只好任由皇贵妃呵斥。 “怎么?你想解释?”皇贵妃见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冷笑道。 “那么就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本宫倒是要听听,你是怎么失败的!” “回娘娘的话,奴婢办事不利,请求贵妃娘娘惩罚!”来人没有解释,只是低头认错。 皇贵妃冷笑一声,冷着眸子看了她一眼,随即低着头喝了一口热茶,“本宫要是记得没错的话,涛儿在遇到你之前,你可是假装成了三皇子身边的人,这次让你去刺杀三皇子,你又失败了,你说,你到底让我怎么相信你跟三皇子没有关系!” 来人越听脊背越是发寒,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想要润色一下发干的喉咙,可口腔内也是发干的厉害没有任何的湿润。 “你最好如实交代,不要以为你背后有着陛下做主,仗着涛儿对你宠爱有加,你就可以任意妄为,无视本宫的命令!你不要忘了,本宫在嫁过来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皇贵妃森冷的看着来人,眼神中充斥着杀意。 “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将在外命有所不受,本宫弄死你,即使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想必她也不会对本宫又什么怨言!你说是吧!云兰!哦不!更准确的说,应该叫你夏兰!” 皇贵妃的威胁让小兰通体冰冷,就连午时的阳光照射在身上,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她浑身打颤,因为害怕不停的发抖,她这才想起来,在宫中,但凡是谈起关于皇贵妃的事情,都是人人谈之色变。 别看皇贵妃生的貌美如花,当年跟陛下争夺权势的时候,手腕可谓是铁血,手中更是占满了无数的鲜血,杀人不眨眼。甚至还有传言说,皇贵妃杀过的人,能轻松的填满一座城池。手段之残忍,就连陛下也要退避三舍,简直就是一个女版的杀神白起。 要不是因为种种原因,皇贵妃嫁入了华夏,不然现在的皇帝是不是陛下也未可知。 现在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小兰知道自己要是解释不清楚,恐怕自己要难逃一死了,即使以后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哪怕自己是陛下喜爱的奴婢,在得知自己是死于皇贵妃的手中,想必也不会自己一个贱婢而跟皇贵妃反目。 “娘娘恕罪,小兰对您和齐王可是忠心耿耿,小兰之所以失败,实在是没想到三皇子身边有着高手,小兰数次想要出手,可是每次都被那人给提前发现,小兰观察了几日,眼看着时间不多,决定贸然出手,可是差点就落入了他的手中,要不是被梦若浪出手相救,可能娘娘就见不到小兰了。” 小兰瑟缩在地,磕头求饶,就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咦?!”皇贵妃听到小兰的解释,咦了一声,疑惑的看着小兰问道:“你是说三皇子的身边有个高手保护?而且你差点被他擒获,你之所以能逃脱,是因为梦若浪出手相救?” “是的,贵妃娘娘,小兰所说句句属实!”小兰害怕的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高手?”皇贵妃轻轻的嘀咕了一声,凝视着伏在地上的小兰,沉思了良久,这才开口问道:“梦若浪为何会出现在哪里?” “回娘娘,奴婢也问过梦公子,他说是齐王让他帮忙找一些迷烟给他,他也不知道齐王拿来干什么用,而且还警告奴婢,让奴婢不要告诉别人。” “嘭!”皇贵妃手掌重重的排在了桌子上,小兰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身子更是不停的打着摆子。 “这个臭小子,气死老娘了!一天天满脑子都是女人,现在竟然还敢用这些下三滥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兰一听皇贵妃生气的对象并不是自己,顿时松了口气。 “无论这件事是因为什么原因,失败就是失败,本宫做事一向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念在你还有些用处的份上,这次就饶你一命。”皇姑妃怒气冲冲的站起身,“你还跪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起来随本宫前去找齐王!” 第一百二十一章 小兰的劝解 第一百二十一章 小兰的劝解 皇贵妃金口一开让小兰如负释重,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悻悻的跟了上去。 结果她们主仆二人不出去还好,一出去就看到两个奴婢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本来皇贵妃也不是很在意,只要手底下的奴才们规规矩矩的,偷奸耍滑一些也没什么,可是没走几步,就隐约的好像听到了齐王殿下一词。 脚步一顿,本来就在气头上,又听到下人们私底下议论纷纷,顿时火冒三丈,横眉竖眼的瞪着两个下人,厉声呵斥,“你们两个狗奴才给本宫过来!” 两个奴婢正交谈甚欢,被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了一条,见到是皇贵妃唤她们,又对她们怒目而视,心中一紧,不知道哪里惹得皇贵妃不高兴了。 别看平时贵妃娘娘平时对她们这些奴婢不错,不像是其他的主子对她们这些奴婢们苛刻至极,但这些只限于贵妃娘娘不生气的情况下,只要贵妃娘娘生气,她的眼里就容不下任何沙子,她们做事都要小心翼翼,深怕自己一个疏忽,惹到了贵妃娘娘,导致引火上身,受到责罚。 “叩见贵妃娘娘!”她们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向皇贵妃请安。 “你们两个刚才在说什么?”皇贵妃厉声问道。 两个奴婢支支吾吾的不肯开口,皇贵妃见此指着凡儿说道:“你来说!” 凡儿偷偷的打量了一眼清儿,看出来了对方眼里的意思,“回娘娘,奴婢只是在撩闲话,要是吵扰到了贵妃娘娘,还请恕罪!” “是吗?在撩闲话?”皇贵妃的声音变的有些尖锐,“小兰!” “奴婢在!”小兰心有余悸的在皇贵妃身旁应道。 “给她掌嘴!”这几个字一出口,传到跪着的凡儿耳朵里,如同晴天霹雳,赶紧磕头求饶。 “贵妃娘娘饶命啊!奴婢知……”还不待她把话说完,小兰上前一步揪住她的领口,扬起巴掌向着她的脸上扇了一耳光。 凡儿痛苦的捂着脸颊,低头小声的啜泣。 “啪!”小兰收手刚转过身,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皇贵妃恨恨的扇了一记耳光。 “你没吃饭吗?!”皇贵妃看着小兰,冷眸中透着一丝幽光,“给本宫用力!你下次再敢糊弄本宫,就不是这一把掌能解决的了!” 小兰擦去溢在嘴角的血渍,见到自己的小心思被皇贵妃发现,也顾不上迅速肿起来的脸颊,上前薅住凡儿的头发,狠狠的扇着,接二连三,好像是要把皇贵妃刚刚对她动手产生的怨气发泄到她的身上一样。 “行了!停手吧!”皇贵妃看到凡儿已经被扇的昏了过去,这才叫停了小兰,满意的看着她,“这才对嘛,你在本宫的手底下做事,本宫让你办的事,你就要好好办。不然万一哪天本宫心情不好,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到时候你可不要怨本宫。” 这话听在旁人的耳朵里,还以为皇贵妃疼爱小兰这个奴婢,对她之前的表现不满,特意对她进行说教。可是听在小兰的耳朵里,这明显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听着皇贵妃言语中的威胁,小兰身子一颤,捂着肿起来的脸颊,颤颤巍巍的点着头。 看到小兰如此乖巧,皇贵妃心中甚是欣慰,转过头看着战战兢兢,被吓得快要尿裤子的清儿,“你看到她的下场了么?!” “你要是不想步入她的后尘,就老老实实的给本宫交代清楚,说!你们刚才在谈论齐王什么事?!” 清儿余光斜了一眼昏倒在地的凡儿,看着她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一样,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道:“回娘娘,奴婢刚才在谈论有关齐王的传闻,刚才奴婢听说,齐王看到雪姑娘的住处四周空无一人,便色心大起,欲对雪姑娘图谋不轨,经过雪姑娘拼命的反抗,挣脱了齐王的束缚,逃回房间,齐王见到已经到嘴的肥肉跑了,气急败坏的在雪姑娘的门口破口大骂!” 皇贵妃一听清儿这么说,脑中轰的一声,有些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两步,脚步一个趔趄,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一旁的小兰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皇贵妃。 “贵妃娘娘,您没事吧?!”小兰也是头一次见到皇贵妃这种状态,焦急的问道。 皇贵妃哪里还有心情管这些,雪茹月那可是自己认定的未来的儿媳妇,晌午时分她和毕云涛还情意绵绵的样子,怎么现在会传出了这种事! “齐王是怎么骂的?!”皇姑妃在小兰的搀扶下稳住身子,急不可耐的向着清儿问道。 “这……”清儿面露迟疑,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见到皇贵妃焦急的表情,只好低着头,小声的回答“齐王殿下骂的有些不堪入耳,奴婢也说不出口!” 这句话声音虽小,但还是被皇贵妃听得真切,皇贵妃身子顿时摇晃了几下,瘫软无力的向地上倒去,幸好有着小兰,不然现在可能已经瘫倒在地了。 这个臭小子!雪姑娘可是老娘认可的儿媳妇,那可是老娘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你竟然二话不说就给老娘搅和黄了! 男女之事你就不能等等吗?!难道就差几这天不成?!明明雪姑娘的样子已经有了松口的迹象,现在好了,煮熟的鸭子飞了,到手的媳妇跑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老娘要是不把你抽筋拔骨,老娘就跟你一个姓! “行了!你下去吧!本宫问你的这些话,不准跟对别人说起,不然你知道后果!”皇贵妃闻了闻心神,吩咐着清儿。 “谢过娘娘!借给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绝对不敢乱说!”清儿慌忙的磕头谢恩,见到皇贵妃没有什么要再交代的意思,赶紧起身搀扶着凡儿退了下去。 “那个混小子!”皇贵妃咬牙切齿的挤出了一句话,胸口被清儿的话气的剧烈的起伏着。 “娘娘!您消消气!”小兰搀扶着皇贵妃走到一处石桌旁坐下,一边贴心的为皇贵妃顺气,一边劝解着皇贵妃。 “您不要听她们瞎说,她们从来都没有出过宫,这次出来,见什么都觉得新奇,肯定是听风就是雨。虽然小兰跟在齐王殿下的身边时日尚短,但小兰认为,齐王殿下并不是这种人。” “哼!”皇贵妃听到小兰为毕云涛说好话,斜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在他身边待了不过区区几日,还能比本宫还了解他?!” “娘娘,虽然小兰待在齐王殿下身边的时日上尚短,虽然被齐王殿下占了不少便宜,但您好好想想看,小兰区区一个奴婢,齐王殿下想要行男女之事哪里还会在乎小兰愿不愿意?!只需要使用点手段,小兰即使有武功在身,也逃不了齐王殿下的魔爪!可是齐王殿下从来都没有如此对待小兰!” 一想到每次毕云涛入睡的时候,都要对自己撒娇,直到搂抱着自己才肯善罢甘休,甚至还上下其手,占尽便宜,脸上就忍不住的发热,尤其是好几次竟然还梦到了自己被他行刑逼供那天的事情!身子更是忍不住的发烫,身体的异常让她脸上浮现出一抹朝红! “呵!”皇贵妃并没有发现小兰的异常,冷笑一声,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在为自己顺气,“还不是你的约法三章,不然你认为,你能从涛儿的手中逃脱?!” “娘娘,虽然有着约法三章这个约束,但是这个约束是要建立在两个人互相遵守的情况下,您认为,仅仅是一个约法三章,就能让好色如命之人放弃碗里的肥肉?!” 看着皇贵妃陷入了沉思,小兰继续劝解,“齐王对待小兰我这般姿色平庸的女子都极具耐心,更不用说雪姑娘这种如花似玉的美人了,齐王可是恨不得好好地哄着,怎么可能会对她破口大骂,甚至还污言秽语的?!” “既然现在有了这样的传言,小兰认为无非就是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有人以此为由,污蔑齐王,打算趁机对齐王殿下暗中出手,第二种就是这件事是齐王殿下故意为之,别有目的。小兰个人认为,第二种情况可能更大一些!” 听到小兰分析完,皇贵妃怪异的瞥了她一眼,她怎么也没想到,毕云涛竟然在小兰的心里有着这么重的地位。 “呵!”皇贵妃嗤笑一声,“真是没想到,你武功难当大用,分析事情的本领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娘娘谬赞了!奴婢再厉害也比不上娘娘,娘娘只是一时间慌了神,才失去了方寸,不然哪里用的上奴婢提醒!” “哼!你倒是会说话!”皇贵妃哼了一声,“怨不得陛下会派你来此,你任务失败,我还以为陛下看走眼了,没想到你的眼光倒是毒辣,分析事情也是透彻,这本宫倒是有些好奇,梅兰竹菊,不知道其他几人如何!” “娘娘,您只需要安心等待,自然能见到她们!” “希望吧!”皇贵妃淡淡的回应了一声,站起身,“走吧!咱们去那个混账那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吧!”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消了肿的右相痛苦的躺在床上,不停的对着一旁翘着二郎腿的夏桀老将军咒骂着,“好你个夏老匹夫,老夫好心上前说和,你这个老匹夫到好,不仅不领情,还动手打老夫,幸好老夫的身体不错,不然就要被你这个老匹夫打死了!到时候老夫就不信皇后娘娘还能护得住你!” “切!”夏老将军不屑的撇了撇嘴,“就你这个老东西身体跟个豆芽菜似的,还好意思说身体好?!你看看你新纳的妾室一脸哀怨的样子,怕不是每天晚上都欲求不满吧!这要是老夫,现在早就抱上孙子了,还至于动不动就去寺庙烧香拜佛的?” “你个老匹夫!你才欲求不满!你全家都欲求不满!” 是个男人也受不了这种侮辱,何况夏桀老将军是侮辱加嘲讽,这让右相感觉胸口有东西堵得慌,一直卡在喉咙中间,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一口气差点又没上来。 “哼!”见到右相气急败坏,样子,夏老将军也不生气,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也不理他,继续老实在在的喝着茶水。 看到夏桀像是没事人一样,右相恨不得跳起来上前抽他一顿,可是自己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忍气吞声的翻过身,用屁股对着他,暗自生着闷气。 夏老将军看到右相如此,挑了挑眉,“你个老家伙撅着腚给谁看呢?!” “真是粗俗!这里是老夫的房间,老夫就愿意干啥就干啥,你要是不愿意在这里呆着,就给老夫滚出去!” “嘿!老子这个暴脾气!真是气煞老夫!”士可忍孰不可忍,夏老将军挽胳膊撸袖子,扔下茶杯就薅住了右相的脖领。 “夏桀!你要干什么?”右相也没想到夏桀竟然敢如此放肆,对自己动手! “干什么?!老子当然是干你!”夏老将军一脸横向,也是到了气头上,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言语容易让人引起误会! “夏桀!你敢动老夫一下试试!老夫一定要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右相也是大声怒吼,被他薅住脖领,本来就有些上不来气,脸憋得通红,再加上怒气上涌,一双老脸涨的如同猪肝一般。 “呵!试试就试试!老东西!你还真的以为老子不敢动你?!”说着就扬起巴掌,向着右相扇去。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被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人薅住脖领,此人又扬言要揍你,说不害怕都是骗人的,这也就是右相,常年的位居高位,还能保持镇定,这要是别的读书人,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别看右相看起来镇定自若,其实心脏早就害怕的突突直跳,虽然明知道夏桀这个老匹夫是故意恐吓自己,拿自己开心罢了,但还是有些害怕的偏过头,闭上眼睛。 就在夏老将军的巴掌要跟右相的脸颊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只听“当啷!”一声,惊动了他们二人,夏老将军的巴掌正正好好,不偏不倚的挨到了右相的脸上,看起来就像是夏老将军在亲切的抚摸着右相。 “老夫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来人说完,也顾不上掉落在地上的食盒,想也没想的摔上房门,逃也似的不见了身影。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本来他们二人没觉得有什么,可是架不住被人误解,曲解了其中的意思,而来人出声,正好让他们二人发现了彼此之间的端倪,二人齐齐对视一眼,这才发现他们怪异的姿势。 此时的情况就是,夏老将军薅着右相的脖领凑到他的跟前,右手亲切的抚摸着右相的脸颊,再配合上夏老将军和右相之前的对话,很难不让人想歪,更恐怖的是,躺在床上的右相就好像是情窦初开的姑娘一样,闭着眼害羞的任情郎抚摸自己的脸颊,站在床头的夏老将军更是深情注视着右相,情意绵绵的抚摸着。 整个场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来人跑到自己房前,见到无人追来,扶在树边狂呕不止。 他午膳的时候本来就没有吃多少东西,知道他们二人也没吃,本来是想着拿着些饭菜,想跟他们二人说说话,谁能想到,一推门就亲眼见到了让人作呕的画面,胃部更是一阵抽搐。 好不容易止住了呕吐,可是一闭上眼就是那个恶心的画面,顿时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干呕起来。 夏老将军毕竟是习武之人,反应能力比右相快了几分,率先反应过来,厌恶的一把推开右相。 “呸!真是晦气!”夏老将军胃部被恶心之意填满,厌恶的在衣服上擦拭着手掌。 “晦气你奶奶个腿!”右相猛地被夏老将军推到在床上,也无暇顾及什么读书人的知书达理,暴起粗口,“你个老匹夫还不赶紧去追!被左相那个老狗误解,他一定不会放弃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必然会在文武百官面前诋毁污蔑我们,到时候我们两个可就真的有口难言了!” 夏老将军也是如梦初醒,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赶紧冲出房间,向着左相追去。 “左相!你个杀千刀的老狗,给老子站住!” 左相扶着大树正在干呕,好不容易胃里舒服了不少,这才擦了擦嘴,虚弱的扶着树干站起,准备回房,哪想到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夏老将军愤怒的咆哮声,左相想也没想,拔腿就跑。 “傻子才不跑呢!有能耐你个老狗别追啊!” 左相逃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回敬了站在门前咆哮的夏老将军一句。 “真是没想到,堂堂的开国大将军,竟然会做出苟且之事!” 左相之前可是被齐王气的够呛,他现在才不管事情会闹的如何,既然他们敢做,被自己发现,那么自己嚷嚷出去,让全寺庙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也不为过。 “哇呀呀!你个老狗!你不要血口喷人!瞎编乱造!出口污蔑我们!我和右相什么都没做!可是堂堂正正的关系!”听着左相的污蔑,夏老将军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 不解释还好,这越解释越乱,这些话正好让捂着腮帮子追上来的右相听到,一口老血涌入口腔喷涌而出。 右相也是位狠人,咬着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大口的喘息了少许,觉得好受了几分,这才恨声骂道:“你个梦老狗,不懂就不要瞎嚷嚷!什么苟且之事,分明是夏老匹夫谨遵圣上的吩咐,照料老夫罢了!” “呦呦呦!”左相带着慢慢的嘲讽之意,“还竟敢牵扯到圣上?!老夫看到的画面可不是你个徐老东西说的那么回事!难道非要老夫把看到的恶心内容说出来?!” “有能耐你个梦老狗就把你看到的说出来!”夏老将军戎马半生,在战场上都没有被人指着鼻子威胁的,从来都只有他威胁别人的份,哪里有被人敢威胁他! “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老子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右相见到夏桀开口,就知道此时不妙,果然,如同他所想一般,事情闹得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他现在已经连生气的念头都没有了,夏桀这个老匹夫一点脑子都没有,在疆场上是怎么做到大杀四方,无一对手的?! “你个蠢猪!”右相怒骂了一声,打算准备回房去了,他可不想再在这里丢人现眼,现在已经又不少好事者向这边张望了。 “诶!你个徐老东西干嘛骂老子?!老子哪里说的不对吗?!咱们本来就是什么都没做啊!” 右相理也不理他,头也不回的向着房间走去,结果迈出了一步,就被夏老将军揪住,“你个老东西别想走,跟老子一起听梦老狗把话说完!” 左相躲在窗户后面看到这个景象,心里这个高兴啊,之前毕云涛的怨气也是烟消云散。 “那老夫可就说了,那个画面现在想起来斗是恶心至极,一个躺在床上欲拒还迎,一个站在床边含情脉脉,你们两个老东西都是有家室的人,真是不知羞!竟然瞒着妻妾儿女们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呕!”左相刚说完,一旁看戏的皇贵妃在小兰的搀扶下弯腰干呕着。 右相满脸的尴尬之色,他被夏老匹夫揪住,夏老匹夫也压根就没有放手的意思,而且还被人撞破了自己的糗事,看着干呕不止的皇贵妃,一脸的生无可恋。 不知为何,右相的脑中不由得想起来一只羊,而且头顶上还顶着恶心一坨便便,它被捉住的时候,无助的大喊着,怎么每次受伤的总是我啊! 夏老将军也没想到,他们几个老家伙们吵架,竟然有第四个人敢插进来,顿时怒气翻涌,准备破口大骂的同时,也顺着声音来源瞪了过去,结果看到竟然是皇贵妃,还未出口的声音硬生生的憋在了喉中。 夏老将军就是个滚刀肉,惹急眼了他连皇上都敢骂,自然是不怕皇贵妃,即使是被人撞见如此尴尬的一面,也是厚着脸皮的向着皇贵妃请安。 夏老将军可是个老滚刀肉了,真要是有人把他惹急眼了,他可是连皇上都敢骂的,自然也不怕皇贵妃,即使是被人撞见如此尴尬的一面,也是厚着脸皮的向着皇贵妃请安。 “老臣拜见贵妃娘娘!”看着皇贵妃还在干呕,瞪了一眼照顾的小兰,“你个狗奴才,贵妃娘娘身体有恙,还让贵妃娘娘出来,还不赶紧搀扶着贵妃娘娘回房间?!” 皇贵妃干呕了几下,终于缓和了一些,“多谢夏老将军的关心,本宫要去齐王那里一趟,这就离开!你们继续!本宫就不打扰了!” 说着,慌张的拉着小兰向着齐王的房间而去。 “诶!贵妃娘娘别……”还不待右相把话说完,皇贵妃已经没了踪影。 第一百二十三章 颓废 第一百二十三章 颓废 “哈哈哈!看到没有,还说你们两个老东西没有什么,贵妃娘娘听到了都被你们的苟且之事弄得退避三舍。”躲在窗户后面的左相,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见到皇贵妃走远,再次开口嘲讽着。 “哼!”夏老将军见到左相跟没事人一样在一旁看自己的笑话,冷哼了一声,“有能耐你个梦老狗一直躲在屋子里别出来,敢给老子造谣,你个老狗就祈求别被老子逮到,不然,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夏老将军说完,也不在理会他和右相,愤然离去。 左相见到夏老匹夫落荒而逃,心里这个得意啊,胆子也大了起来,起身站在窗口,不屑的挑衅着。 “夏老匹夫你怎么跑了?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你们两个什么关系都没有吗,怎么现在落荒而逃了?还不是你做贼心虚,老夫倒是要看看,这件事传到你家里的母老虎的耳朵里,她要作何感想?!” “行了!你个老狗,人都跑的没影了,还不忘讥讽!” 右相见左相还依依不饶的,心里也是不好受,虽然现在左相在嘲讽夏老匹夫,但是总有一种感觉他是在指桑骂槐,在阴阳怪气自己。 “呵!看吧你能耐的!夏老匹夫都已经落荒而逃了,你个老东西神气什么?!”左相斜了一眼右相,高高的仰着头,满脸的不屑。 “你!哼!”右相怒哼一声,“老夫好心的劝阻你们,你这个老狗竟然还出言嘲讽,真是狗咬吕洞宾!” “呦呦呦!说的好像你不是当事人一样?!”左相对此表示不屑,不过随即又是贱兮兮的大笑起来,“哈哈哈!说道这,老夫还要谢谢你们两个老东西,老夫已经很久没有像是现在这般开心了!这些时日的阴霾一扫而空。”说到这里,左相赶紧拱手弯腰拜谢,“多谢两位给老夫上演的一处精彩的表演。” 看着左相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贱不呲喽的表情,右相恨不得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对他一顿拳打脚踢,狠狠的揪他的头发,薅他的胡子,让他现在就在这个寒枫寺里直接出家为僧! 右相虽然有心在想回怼几句,但见到四周好事张望的人越来越多,也知道现在不宜久留,只好忍气吞声,拂袖而去。 “诶!你个老东西别走啊!”左相见到右相灰溜溜的逃走了,赶紧出声挽留,可见到他头也不回,无趣的切了一声,“切!无趣!” 随即捋着胡须看着远方,脸上浮现出了欣慰和得意之色,“没想到如今老夫竟然会难遇敌手!老夫还以为徐老东西能跟老夫过上几招,没想到那个老东西只是外强中干罢了!无趣的很啊!” “呼呼呼!”皇贵妃拉着小兰头也不回的紧走了一阵,一路上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听不见夏桀的咆哮声,这才停下脚步扶住一颗大树,一脸惊魂未定的大口的呼吸起来。 “娘娘您没事吧?!”小兰为大口喘息的皇贵妃顺着气,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皇贵妃喘息了一阵,肺部终于感觉到了顺畅,这才开口说道,“真是没想到,夏桀老将军竟然会有如此不同寻常的喜好!”皇贵妃一想到刚才听到的内容,心里就是一阵心悸,胃部更是一阵翻腾。 “呕!”小兰听到皇贵妃的一番话,受不了的扶着树干干呕着,“贵妃娘娘,您别再说了,奴婢好不容易才不去想这件事,实在是太恶心了!” “好好好!”皇贵妃也是心有余悸,赶紧止住了话题,“本宫不说了,咱们赶紧去齐王那里,本宫可不想一会儿被夏桀那个滚刀肉追上来给缠上,见到夏桀,本宫怕会再想起来他恶心的勾当!” “娘娘!”小兰娇嗔一句,“说好的不提的!” 皇贵妃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行了!赶紧走吧!” 毕云涛生无可恋的举着杯子,对着杯中的透明液体怔怔的出神。 “呵呵呵!”看了良久,毕云涛失意的无奈苦笑,“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果然,自己现在鸡飞蛋打,到头来两手空空,把两位佳人从头到尾的得罪了遍。” 将杯中的透明液体一饮而尽,“嗝!”毕云涛沮丧的打了个气嗝,举起空杯子,仰天长叹,“何以解忧唯有妙恋!” 皇贵妃来到了毕云涛的房间门前,还不待小兰上前敲门,就听到毕云涛的仰天长叹。 “嘭!” 皇贵妃没想到毕云涛发生这种事情竟然还能如此的洒脱,还有心情喝妙恋!二话不说的一脚踢开了毕云涛的房门,“毕云涛你个兔崽子!看你干的好事!” “啊?”毕云涛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皮,望向了来人。见到来人是母妃,便不再理会,自顾自的喝着妙恋。 怒气冲冲进来的皇贵妃一进来,看着屋中的景象,胸膛中的怒气顿时消了一半,她怎么也没想到,仅仅几个时辰没见,自己的儿子全然没有了之前午膳离去时的洒脱。 屋中乱成了一团,最让人触目惊心的就是整个六仙桌上,摆满了空荡荡的玻璃瓶,整个人更是颓废的趴在六仙桌子上,脸上全是消沉之意,浑身透露着无尽的沮丧的气息。 她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这还是自己那个只知道不问世事、纨绔一样的儿子吗?!竟然懂得了借“酒”消愁!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女人,不过即使这样还是让皇贵妃有些欣慰,懂得发愁就是好事,至少懂事了一些! 小兰在皇贵妃的背后偷偷的看着屋内的齐王,眼中也全是不可置信,她没想到一向意气风发、甚至说得上是搔首弄姿的齐王,竟然也有颓废不堪、气质消沉的一面。 “嗝!”毕云涛打了个气嗝,这才有气无力的说道,“母妃如此大动干戈,找我有什么事吗?” 皇贵妃见到毕云涛如此,也不好在开口责备,莲步微移,坐到了毕云涛的身边,对着小兰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收拾一下座子。 而毕云涛的眼神依旧迷离,连上前收拾桌子的是谁都没发现,就这么任由桌子上的空瓶子被人收走。 “瓶子别给本王扔了,放到墙角就行,本王还有用呢!”随着瓶子一个接一个被人收拾下去,毕云涛颓废的起身,一头栽到了床上,对着收拾的下人吩咐着。 皇贵妃没想到毕云涛竟然会对小兰都熟视无睹,心里也是没了主意,看向小兰,冲着她使着眼色,用眼神跟她进行着只有她们二人能懂的交流。 “公子,不知发生了何事,让你会如此沮丧?”小兰和皇贵妃二人确认过眼神,小兰会意,故意的捏着嗓子,用着假声在一旁询问道。 “恩?”毕云涛听到这个声音,心中有些疑惑,来人不是母妃吗,怎么会有个没听过的声音,她叫自己公子,难道母妃带了其他人过来?算了,带了又如何,反正既不是雪姐姐也不是梦若曦,爱谁谁! 于是,毕云涛翻了个身子,侧过脸颊冲向了墙壁,根本不理她。 小兰没想到姑娘都已经送到了他的面前,这个一直喜爱美色的王爷竟然会无动于衷!眼眸中带着不可思议看向了皇贵妃,向着她示意自己已经无计可施。 皇贵妃无奈,伸出手一把揪住了毕云涛的耳朵,恨声道:“你个臭小子!竟然敢把老娘相中的未来儿媳妇给得罪了,现在你说,要怎么办?” 可是令她们没想到的是,毕云涛的耳朵明显都已经被皇贵妃揪的肿了一圈,而他却依然一副死狗的模样,侧躺着身子,任凭自己的耳朵被皇贵妃揪着。 皇贵妃对此也是无奈,没想到这个臭小子竟然油盐不进,看来只好使出绝招了,皇贵妃松开他的耳朵,站起身附在小兰的耳边,小声的对她嘀咕了几句,然后示意她开始表演。 听到皇贵妃的主意,小兰有些迟疑,扭捏着身子不愿意配合,但是被皇贵妃几次催促,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坐到了床沿上。 小兰拿着一碗水怎么也开不了口,自己可从来都没学过怎么哄男人看心,尤其是还要用一些羞人的语调哄人。 皇贵妃见到小兰扭捏的不肯按自己说的继续,威胁的瞪了她一眼,扬了扬拳头,示意她继续表演,不然就让她没有好果子吃! 小兰努力回想,只好附在毕云涛的耳边,用在青楼前面见过的一些瑶姐们用来拉客的语调,妩媚诱惑的说道:“大朗!该吃药了!” 毕云涛掏了掏耳朵,他觉得是不是今天妙恋喝多了,竟然产生了幻听,怎么有一种感觉,潘金莲就在自己的耳边,用着妩媚诱惑的声音,哄着自己喝药,好继承自己的花呗! 就在毕云涛心中疑惑的时候,小兰就好像是被人打开了某种机关一样,继续的用着妩媚的语气诱惑着毕云涛,“王爷!该吃药了!今天新抓的药,专治王爷的病!” 恩?!不对!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好像是…… 念头刚起,毕云涛一扫之前的颓废,像只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腾!”的一下跳了起来,不待来人反应,伸出手捏着她的手腕,一把拽入了自己的怀中,整个动作如同是训练好的一般如云流水,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紧紧地搂抱着压在了床上,不让她动弹分毫。 就在小兰双眸震惊中,一张大嘴,重重的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刺杀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刺杀 所有人都因为皇太后的寿辰而相聚在寒枫寺,在一处雅阁里,断了一条腿的三皇子在仆人的搀扶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现在的三皇子早就没了往日的神采,阴沉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让人望而止步。 “吱吖!”一声响起,房门推开,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前还推着一个精心打造的木质轮椅。 “三殿下!”斗笠男不咸不淡的唤了一声,语气听不出来任何的恭敬之意。 “这是什么意思?”三皇子撇了他一眼,双眼盯着轮椅冷冷的道。 “三殿下!皇上得知你的事情,特意派人赶制出来的!还请上座!”斗笠男回应道。 三皇子眯着眼睛冷冷的盯了他一阵,也不理他,反而转过头看向了身旁的下人,“我母妃呢?!” 下人赶紧回话,“回殿下,月妃娘娘已经先行一步去了寒枫寺,娘娘交代小的,说殿下要是无事,就不要再雅阁里呆着了,赶紧前去寒枫寺,说现在那里有着热闹可看。” 听着下人的禀告,让三皇子阴沉的脸色缓和了几分,“既然母妃已经吩咐了,那便去吧!” “走吧!”三皇子在下人的搀扶下,心情复杂的坐上了轮椅,在昏迷之前自己还是完好无缺,哪里想到刚醒来就发现自己少了条腿,这对心高气傲的他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就是可惜了玉瑶儿那个女人,跟她虽然只是露水夫妻,但怎么说她跟在自己身边也有些时日,同床共枕、巫山云雨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多少还是让他有些心疼。 当然自己并不是在心疼在她身上花费的金银和心思,而是在心疼自己在她身上所做的努力都白费了,她背后的势力,那可是自己眼馋已久的东西。 而现在作为中间人的玉瑶儿已经被震天雷给炸死了,甚至几乎都被炸成了渣! 自然还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玉瑶儿的床上功夫确实精湛,每次都弄得自己浑身舒坦。 想到这里,三皇子心里多少有了些许的好受,毕竟怎么说,也算是赚回来了一点东西,也不完全算是努力全都打了水漂。 三皇子虽然这么安慰着自己,但是心里还是不痛快,反而仇恨的种子越埋越深,一想到父皇竟然如此宠爱齐王,甚至暗中赏赐给他震天雷防身,这让他很是嫉妒,自从母妃失宠了之后,就连他也受到了一些牵连,父皇就从来没有在正眼看过自己。 当然这都是小事,而最让他愤怒的就是,对自己有用的玉瑶儿临死前还被齐王给玩了,自己被结结实实的带了一顶有颜色的帽子,顿时一股通天的恨意填满了胸膛,双手死死的捏住轮椅的扶手,就好像是把扶手当成了毕云涛,要用自己的双手亲自捏碎他的脖子一样。 众人已经连人带椅的把三皇子抬下了楼,而三皇子动作,也被斗笠男察觉,眼睛也撇了一眼他已经捏得发白的手指。 就在此时,一道寒光闪过,凌厉的破空声随之而来,只见一道闪着寒光的剑刃向着三皇子心口刺去。 这一突然而来的变故,四周的下人都是为之一愣,斗笠男也陷入了短暂的惊愕之中。 眼看着剑尖就要刺到三皇子的心口,斗笠男虽然被短暂的惊愕弄得有些愣神,但毕竟他是皇上派来保护三皇子的,自然是有着不凡的身手,率先反应过来,快速且精准的擒住了来犯之人的手腕,此时,剑刃距离三皇子的胸口不到一寸的距离,只需要稍微用点力气,便能刺入其中,可是无论刺客如何用力,都未能如愿。 斗笠男虽然是右手擒住了来人的手腕,但左手也并没有闲着,伸出左掌,带着凌厉的掌风向着刺客的胸膛拍去。 刺客怎么也没想到三皇子的身边竟然会有这么厉害的人保护,被斗笠男擒住的一刹那,也是让他吃了一惊,此时斗笠男的左手已经带着凌厉的掌风向着自己的胸膛而来,等到反应过来,却已经没有了躲闪的空间,只好伸出手掌跟斗笠男硬生生的对了上一掌。 在跟斗笠男对上掌的一瞬间,他便意识到不妙,这个男人是个高手,想要退走,可是为时已晚。 “噗!”刺客不敌斗笠男,一口鲜血吐出,因为有着面巾的遮掩,鲜血并没有喷涌而出,惹事顺着面巾滴落下来。 如果是平时,还能借着退后的脚步,把对方手掌中的内力顺着脚步卸去,可是现在手腕被斗笠男擒住,仅凭自己微薄的可怜内力,根本不敌斗笠男,所以那一掌的余威全被印在了自己身上,身子一软,跌坐在地,唯独只有握着剑刃的右臂被斗笠男高高的提着。 与此同时,四周的下人们这才反应了过来,大声惊呼,“有刺客!快来人抓刺客!”一时间,下人们乱成一团,有的惊慌躲避,有的胆子大的,跑出去报官。 整个场面唯独只有三皇子一人镇定自若,一脸阴沉的看着面前被擒住的刺客,“胆敢刺杀本皇子,本皇子看你是活腻歪了,拿下她!” 斗笠男听到三皇子的吩咐,也不含糊,右手顿时发力使劲捏着刺客的手腕,力气之大,痛的刺客冷汗直冒。 “啊!”刺客受不住斗笠男的力气,惨叫出声,他怎么也没想到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刺杀,竟然会出现如此大的变故。手里提着的剑刃也不堪重负的跌落在地。 “女的?!”三皇子冷笑一声,“女的更好,正好这几天本皇子火气旺盛,就用你来给本皇子降降火!” 无论是女刺客的惨叫,还是三皇子污言秽语,斗笠男都是面无表情,当然,即使有表情,他们也看不到,毕竟他的脸上是有着面巾遮掩的。 斗笠男猛地往回一带,刺客一个趔趄,扑倒在地,斗笠男捏着她的胳膊,反手向后就要把她擒住。 女刺客虽然被他一掌震的浑身无力,但眼看着自己要落在斗笠男的手中,暗道不妙,忍着身上的疼痛,银牙紧咬,突然发力,摆脱了他的束缚,可也仅仅是摆脱了他的束缚而已,自己的手腕还依然被他捏在手里。 斗笠男见到自己的束缚被她挣脱,眉头微皱,他没想到刺客受了自己八成力的一掌,竟然还有力气反抗,眼中寒芒一闪,提着她手臂的右手再次发力,这次更是用出了全力。 刺客顿时汗如雨下,冷汗迅速的浸湿整个衣衫,勾勒出了姣好的身段,可是在场的斗笠男并没有因此而怜香惜玉,而是抬起脚狠厉的向着女刺客的面门踢去。 “滋滋滋!身材真是不错!想必一定能让本皇子尽兴吧!就是不知道长相如何?!”三皇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女刺客,目光充满了淫邪之意,同时也对着斗笠男提醒道,“轻一些,千万不要刮花了脸,本皇子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来刺伤本皇子!” 而三皇子的这句话也让斗笠男迟疑了一下,踢向女刺客面门的动作也是迟缓了不少。 刺客没想到斗笠男竟然还有所保留,她只觉得现在自己的手腕马上就要被他捏断了,心知已经无力回天,眼中全是绝望之色。 看来今天自己真的栽了,自己借着齐王喜爱美色这一点跟齐王约法三章,以此来约束着齐王,逃脱了他的魔爪,可没想到,现在却依然逃不过被人玷污的命运,看来自己命中必有此劫。 就是陛下交代的事情,自己再也没办法去完成了,也不知道自己被抓,传到齐王的耳朵里,齐王知道后会不会奋不顾身的来救自己! 而就在刺客满心绝望的时候,说是迟,那时快,借着斗笠男脚下动作有些迟缓的瞬间,一道白色身影飞速而来。 “嘭!”白色身影一脚踢在斗笠男的脚上,同时一个转身,另一只脚紧跟其后,迅速踢出,踢在斗笠男的胸口之上。 “哼!”斗笠男闷哼一声,松开了刺客,捂着胸口倒退几步。 刚刚站定,还不待掰开架势反击,就见到白色身影带着女刺客远遁而去。 “什么人!站住!”姗姗来迟的官差们终于赶到,狐假虎威的叫嚣着。 见到刺客已经远去消失不见的身影,官差们心里齐齐的舒了口气,还好还好!自己的狗命保住了!我们这些只会躲在远处喊666的咸鱼只是想混口饭吃!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不适合我们! “哼!”三皇子冷哼一声,冷眼瞪了狐假虎威的官差们一眼,“行了!人都跑了!你们就不用惺惺作态了!” 官差们听到三皇子的直言不讳,一个个脸色齐变,领头的捕快上前解释,“三皇子殿下,我们虽然来得有些迟了,但……” “滚!”目光冷厉的扫视着上前的捕快,三皇子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字。 官差们被三皇子毫无温度的目光扫视,只觉得皮肤上有着冰寒的刺痛感,不敢触其眉头,只能认栽,不发一言灰溜溜的离开了。 三皇子抬起头看了一眼斗笠男,而斗笠男也低头看向三皇子,他们二人的视线正好碰撞在一起,擦出了激烈的火花。 斗笠男低头看了三皇子一阵,收回了视线,无视了三皇子冰冷毫无温度的目光,扶手而立,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一样。 三皇子看了良久,这才收回视线,阴沉着脸,看不出来脸上的表情,对着仆人们吩咐道:“走吧!去寒枫寺!” 第一百二十五章 拆穿谎言 第一百二十五章 拆穿谎言 女刺客虽然被白色身影之人救了下来,但因为跟斗笠男对上了一掌,被他的内力震伤了五脏六腑,在加上手腕处的伤势,她早已经承受不住剧痛而昏了过去。 梦若浪远遁了一些距离,见到无人追来,本想就此放下她,自己好去给大哥毕云涛找迷烟。 哪想到刚停止身形,低头一看,才发现她不知道何时已经昏了过去。 梦若浪满心的无奈,他也不好就这样把她随便找个地方给扔了,怎么说她也是大哥毕云涛喜欢的奴婢,没准以后可能八成也许差不多做了大哥的通房丫头,跟姐姐共侍一夫,成了一个屋檐下的姐妹。 “哎!” 梦若浪抬头看了一下天色,万般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总是能让他碰上这些麻烦事呢?!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大哥的,先找个地方处理一下她的伤势吧!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完成大哥交代的事情,好不容易小钰对我撒娇,让我占尽了便宜,这要是没时间的话,估计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能改善关系的机会了。 梦若浪找准一个方向,几个起落,进入到了一处宅院里,进入屋内轻轻的把小兰放到了床上,撩起了她的衣袖为她处理伤势。 过了良久,小兰这才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第一眼就是见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推门而入。 看着白色身影进到屋中,小兰昏迷之前的残存记忆浮现,这才回想起来昏迷之前的画面,虚弱的撑起身子,想要向对方道谢,可是,她却忘了她的右手腕处的伤势,顿时痛呼出声。 “啊!好痛!”小兰痛苦着哀嚎一声,皱着眉头捂着手腕。 “你醒了!”梦若浪听到小兰的痛呼声,看向了小兰,见到她满面痛苦的捂着手腕,梦若浪解释道:“你手腕处的骨头有些裂开了,这几日少用右手。” “你的五脏六腑也多少收到了轻微的震荡,不过所幸并没有什么大碍,安心的静养几日就好。没想到那个斗笠男的功夫竟然这般高明,看似用了全力,但打入你身体的内力却在一瞬间散去,只是让你收了轻伤。” 小兰听到来人的说话声,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赶紧抬起头看向了那人,这才发现那人竟然是梦若浪。 “梦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小兰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梦若浪,他现在不是应该跟随皇上他们一行人去了寒枫寺吗,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嘛!说来话长。”被小兰这么一问,梦若浪脸上倒是浮现出了些许的尴尬,他可不想说自己为了女人,特意去向大哥讨要给女人的礼物,结果被大哥使唤出来帮他找东西,而且,找的那个东西还是容易引起误会的迷烟。 小兰见到他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心里有些疑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梦公子,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不会是找女人,刚从青楼里出来吧?!” “胡说什么!”梦若浪被她污蔑,顿时跳着脚的呵斥道,“本公子早就痛改前非,怎么可能会去那种三教九流的地方!还不是大哥让我给他找……” 梦若浪话刚说到了一半,赶紧收住声音,心里一阵发虚,他刚才一着急差点就把大哥毕云涛让他办的事抖露了出去,可即使立马收声,也是为时已晚,一些不该说的还是说出了出来。 “齐王殿下让你找什么?”小兰一听梦若浪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毕云涛的吩咐,可是他的话说到了一半就不说了,小兰眯着眼质问梦若浪。 “难道齐王殿下是让你给他找女人?!按道理而言,皇太后寿辰临近,皇天后因为做了噩梦,特意提前前去寒枫寺上香祈福。而齐王乃是堂堂的四皇子,现在应该跟着皇贵妃到了寒枫寺才对,那么齐王殿下的身边除了梦姑娘根本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女人。 虽然齐王殿下和梦姑娘已经确定了婚事,但这些日子齐王一直待在家中未曾出过府邸,更不用说去左相府了。 梦姑娘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一直未去过齐王府,二人这些时日一直都没有见面。 依着齐王殿下的性子,必然会安耐不住寂寞,恨不得立马跟梦姑娘来个鱼水之欢,凭梦姑娘欲擒故中的手段,怎么可能任由齐王殿下轻薄,自然只会惹得齐王殿下火气更加的旺盛,难以忍耐。 正好梦公子你是齐王殿下的结拜兄弟,又会武功,再加上你们两个本就是一丘之貉,齐王殿下让你出来帮他找女人带回去,也不是说不过去!” 小兰越说越是坚定自己的想法,怎么想都只有这一种可能。 “……”梦若浪没想到几日不见,小兰言语竟然变的如此犀利,说的自己哑口无言,脑袋快速的运转,想要找个借口敷衍过去,可越是想要找个借口,心里就越是着急,急的他额头汗水直冒,满头大汗。 眼见着小兰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顿时一个念头浮现,梦若浪抓住了念头的线头,仔细的分析了一遍,越是分析就越是觉得这个理由十分的合理。 “呵呵呵!不愧是大哥宠爱的丫头,果然有两下子,本来本公子就一直有个疑惑,为何大哥初次见你之时,将暗中偷袭的你捉住,大哥也不愿狠下心对你,反而对你进行调教,将你放到了身边,甚至还对你宠爱有佳。现在本公子终于解开了其中的疑惑,终于明白了原因。”梦若浪一副你已经被本公子看穿了的表情。 小兰虽然听出来了梦若浪对自己的夸奖之意,但是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一种被他小看嘲讽的感觉。 “那梦公子说说看,小兰到底是何德何能,会让齐王殿下对小兰宠爱有佳?!”小兰忍住了心中升起的不悦之意,好奇的问道。 “哈哈哈!”梦若浪突然大笑起来,“这里的原因需要你自己去细品,本公子可不能擅自说出来,不然就浪费了大哥的一番心意。” 见到他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小兰有些不明所以,想到他还没有解释为何齐王殿下会让他出来干什么,也就不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 “别岔开话题!”小兰带着些许的怒意,“赶紧说,齐王殿下让你出来找什么?” “哈哈哈!”梦若浪继续大笑着,“都已经说道这种份上了,你还有没有明白吗?!” “没错!”见到小兰一头雾水的模样,梦若浪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你说的很对!大哥确实是让本公子出来找女人的,找一个让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名叫小兰的丫头!” 小兰没料到梦若浪竟然会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更没想到自己等来的解释却是这种让话,让她即害羞又甜蜜。 顿时脸红成霞,娇羞的嗔道:“齐王殿下真的是让你来找我的?!” “当然!”梦若浪快速的点着头,“不然你以为本公子为什么能及时出现救了你,你难道不会以为这都是巧合吧?!” 梦若浪看似镇定,甚至还有心情开一些小玩笑,其实他的内心慌得一比,现在他只想找个理由赶紧离开这里,要是自己找到迷烟之后就离开,不回来查看她的情况,自己也不会面临到如此尴尬的地步。 小兰娇羞的坐在床上,听到了从梦若浪嘴里说出来的事情真相,让她扭扭捏捏的满心欢喜,嘴角浮现出来的甜蜜微笑更是透露着她此时的心情。 微笑看着甜,心里更是甜蜜,没想到齐王殿下竟然还会想着自己,还以为他见到梦姑娘之后,早就把自己抛到脑后了。 梦若浪见到终于糊弄过去了,忍不住的偷偷舒了口气,真是没想到,本公子连一个大哥身边的丫头都差点搞不定,也不知道大哥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征服了这么一个聪明伶俐的丫头! 小兰沉寂在甜蜜的海洋中,还想要在问一些详细的情况,可是一抬头,就见到了梦若浪在偷偷的抹着额头上的汗水,这个动作也让她心中产生了迟疑,细细回想了一下他刚才说的话。 照梦若浪所说,他是被齐王殿下使唤出来找自己的,可是按照皇贵妃的性子,让自己刺杀三皇子这件事她怎么可能会对齐王殿下说呢?!说以齐王殿下必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不会知道自己会出现在这里。 退一万步讲,假如齐王殿下真的从皇贵妃嘴里得知自己去刺杀一事,想必以齐王殿下的性格,他一定不会同意皇贵妃的计划,让自己去冒险,必然会加以阻止,让梦若浪过来找自己确实能说的过去。 但!齐王殿下满脑子都是女人,一向对这些事情都毫无兴趣,皇贵妃会向齐王殿下说吗?!再加上自己的身份,虽然跟皇贵妃站在同一阵线里,但皇贵妃巴不得让自己离他远一些才好,根本不可能说的! 所以!梦若浪在说谎! 重新回想了一边自己的心中所想,越是细想,就越是觉得梦若浪说的话处处透露着疑点。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皇子的计谋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皇子的计谋 小兰内心的这些想法看似用了很长时间,实际上只是转瞬而逝,她收揽起来嘴角处的笑意,转而脸上浮现出了冷厉的神情。 “梦公子!你最好跟我说实话,不然,我回去后就把这一切都告诉皇贵妃!”小兰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和齐王殿下在打着什么主意,但我知道梦公子你一定不想让皇贵妃亲自去问齐王殿下吧!到时候齐王殿下再被屈打成招,把事情说了出来,让事情闹大,可就不好了! 梦若浪顿时身子一僵,不是!大哥身边的女人怎么都这么聪明,刚才不是还沉浸在甜蜜之中吗?!虽然那些话都是自己胡诌出来的,但也不应该醒的这么快啊! “行吧!”小兰站起身,“既然梦公子不愿说,那就算了吧!明日就让皇贵妃亲自登门拜访吧!” “别啊!”梦若浪闪身挡住了房门,不让小兰离开,可是见到她不管不顾的要往外冲,只好拉住她,哀求着,“本公子说还不行吗!那本公子就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能跟别人说!尤其是皇贵妃!” 小兰止住身形,傲然的看着他,“好!念在梦公子你刚才救了我一命,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梦公子你说吧!” 梦若浪扭捏了一阵,见到小兰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她说道:“你知道大哥最近弄了个名叫妙恋的饮品吧!” 小兰点点头,示意梦若浪继续往下说。 梦若浪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做了下来,为小兰开始解释起来。 “你是有所不知,姐姐身边的丫环小钰品尝过之后,就对这个饮品赞不绝口,想要在多喝一些。 而本公子又对小钰欣赏有佳,可是姐姐发现本公子的动机之后,一直从中作梗,总是阻扰我们。 这不是马上就到皇太后的寿辰了吗,小钰便瞒着姐姐偷偷的跑到了本公子的房间,特意哀求本公子再去找大哥再讨要一些,被佳人苦苦哀求,本公子也不是狠心之人,便同意了下来。 所以今日一到寒枫寺,本公子这就厚着脸皮找到了大哥,大哥虽然同意了,但是却也让本公子去帮他办件事,就是给他找些迷药。 本公子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一想到这样会让佳人伤心,便只好硬着头皮的从寒枫寺一路飞奔到了城里。 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本公子刚进到城里,就见到这里乱成一团,心里有些好奇,便向着这边过来了,本公子哪想到刚接近,就听到你的惨叫声,于是便在暗中观察,找准时机把你救了出来。” 说完,梦若浪赶紧喝了口已经凉掉了的茶水,润了润嗓子,一口气说的这么多话,还真的有些渴。 小兰一脸疑惑的看着梦若浪,“你说齐王殿下让你来找迷药?” “是啊!”梦若浪点了点头,“不然你以为本公子没事做从寒枫寺一路飞奔回城是为了什么?!” “那你知道齐王殿下准备用来干什么吗?”小兰一脸忐忑的问道,她不敢往下细想,齐王殿下虽然是那种好色之人,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对女人用过那些下三滥不堪入目的手段,她实在是不敢想,齐王殿下拿迷烟准备干什么。她真的不希望齐王殿下变成那种会对女人使用下三滥手段的人。 “这……”梦若浪迟疑了一下,看着小兰一脸忐忑的表情,知道她可能想到了不好的地方,可是他知道大哥的为人,大哥根本就不是那种会用下三滥手段的人。 所以把之前随便瞎编的一个理由告诉了小兰,“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猜大哥应该是拿来防身的!” “防身?!”小兰不明所以,他堂堂的齐王,还用的着用这些东西防身?!齐王可是能培养亲卫的,还不用皇上亲自点头,哪怕是觉得费时费力,不想要亲自培养,主动向皇上开口,向皇上讨要几个不就行了吗?! “没错!”梦若浪点了点头,“你想想看,这可是皇太后的寿辰,你认为那两个人会不来吗?!” “那两个人?你难道是说?!”小兰恍然大悟,顿时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心里不由的神升起了埋怨之意,对着他一顿抱怨。 “既然是这个原因,那你为什么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嘿嘿!”梦若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些原因不都是我猜的吗!大哥也没说到底什么原因,所以我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迷烟这个东西容易让人误会!” 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暗自腹诽,“不愧是他身边的人,果然聪慧!梅兰竹菊,果然名不虚传!看来以后有些事情需要隐瞒一二了!” “那梦公子可寻到迷烟?”小兰问道:“梦公子要是寻到了,就赶紧回寒枫寺,我从皇贵妃那里得知到一些消息,听说二皇子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不日便能抵达京城,最迟也就这几天,二皇子便会前去寒枫寺。” “现在三皇子也动身向寒枫寺那边而去,齐王殿下身边没有侍卫保护,如果齐王殿下真的受到了威胁,还请梦公子不要吝啬,出手相助于齐王殿下。” “你放心吧!齐王怎么说也是本公子的结拜大哥,见到大哥有难,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梦若浪见到小兰让自己离开,顿时松了口气,对着她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向着寒枫寺的方向而去。 小兰看着梦若浪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哎!要是他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就好了!” “算了!只要能在齐王殿下身边便好,其他的要求我亦无所求!” 虽然嘴上这么说,安慰着自己,但是心里却还是满心的失落,双眸中带着无尽的落寞。 屋中沉寂了良久,小兰才抬起头,望向窗外,幽幽的说道:“自己的刺杀已经失败了,那么明日便回去吧!今日便在这里休息一晚,这个样子可不能被齐王殿下见到!不然!他一定会心疼的!” 梦若浪一路向着寒枫寺飞奔而去,路上更是忍不住的后怕。 真是没想到,小兰如此的聪慧,真不愧那位培养的侍女,梅兰竹菊果然不同凡响!这以后要是大哥再碰到其他几人,想必画面一定很精彩。 梦若浪邪魅一笑,一想到大哥焦头烂额,被刷的团团转的样子,梦若浪心里有着不小的期待。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看大哥的笑话很有意思,但还是要小心一二。要不是自己无意中发现了小兰的手帕,猜到了她的身份,恐怕连自己也要被蒙在鼓里。 梦若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思着,看来回去需要从长计议,让姐姐和父亲多多防范一下了。 此时,三皇子一脸阴沉的坐在前往寒枫寺的马车上,想着刚才的刺杀。 “殿下!”智囊简士驰在这个时候来到三皇子的马车旁边,躬身唤了一下三皇子。 简士驰的声音唤醒了沉思中的三皇子,“进来吧!” 简士驰撩起车帘,走进了马车内。 “简兄,你找本皇子可有何事?”三皇子见到简士驰有事要跟自己商谈,出口问道。 “殿下,恕在下冒昧,不知殿下以后可有何打算?!”简士驰小心翼翼的问道。 “暂时还没有想好,不知道简兄可有什么高见?”三皇子摇摇头说道。 “殿下!您可能有所不知,在下得知寒枫寺现在可是热闹非凡!” “简兄!请喝茶!”三皇子亲手为简士驰斟了一杯茶,“简兄,此话怎讲?!” “殿下,据手下人禀告,现在齐王可是水深火热,您想必也知道,韩家跟梦家一直是世交,而韩武勇跟梦若曦二人从小又是两小无猜,这次去寒枫寺为皇太后祝寿,他们两家自然也是一同前往。”简士驰说的有些口干舌燥,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 “简兄,这些怎么会让齐王陷入水深火热的地步呢?”三皇子听着简士驰的话,有些不明所以,没懂他说这些话到底是何含义。 “殿下,您忘了韩家跟梦家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了吗?!”简士驰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你难道是说,当年梦家和韩家定下娃娃亲,被梦家擅自毁约一事?!”三皇子听到简士驰的提醒,仔细回想了一番,终于想到了这件陈年往事。 “没错!当时闹得沸沸扬扬,韩家还扬言要跟梦家绝交,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何两家不了了之,他们两家的关系也并未因此有所破裂,甚至韩武勇跟梦若曦还在皇上的见证下成为了异性的兄妹。” “这些事情咱们知道,但齐王可不知道啊,齐王当时还在襁褓之中,等到他到了懂事的岁数,这件事情的余波早就已经陷入了平淡,而他又一直痴迷于女色,更是不会去理会这些琐事。” “而现在,齐王可是亲眼见到了他们二人的关系过于亲昵。殿下,您说,齐王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哈哈哈!”三皇子顿时了然,高兴的拍了拍手,“这还真是个好消息,真是大快人心!” 简士驰也附和着三皇子笑了片刻,然后对着三皇子谨言道:“殿下,依在下看,咱们正好可以来一个借刀杀人。” “怎么个借刀杀人法?”三皇子一听,顿时两眼放光,“还请简兄明示!” “殿下,咱们可以借助玉瑶儿的背后势力来为咱们办事。您想,玉瑶儿被齐王炸死了,凭借他们睚眦必报的性格,一定咽不下这口气,必然会报复。” “咱们也在玉瑶儿的身上浪废了不少的精力,现在玉瑶儿已经死了,咱们不能就让之前的努力白费,正好可以给玉瑶儿的背后势力提供消息和便利。” “玉瑶儿果然没有白死!简直是死的其所!”三皇子赞赏着拍了拍简士驰的肩膀,“简兄不愧是本皇子的第一智囊!这条计策简直就是一石二鸟,即使齐王侥幸没死,咱们也能和那股势力有了跟进一步的关系。” “殿下谬赞了!”简士驰恭敬的接受了三皇子的赞赏,“殿下,事不宜迟,在下这就去安排!” “如此甚好!”三皇子点头同意,“全权交给简兄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初显端倪 第一百二十七章 初显端倪 小兰此时的脑袋一片空白,虽然齐王殿下平时对她一向是口无遮拦,甚至还对喜欢对她动手动脚的,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齐王殿下今天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竟然会无视他们之前的约法三章,要侵犯自己,而且还是当着皇贵妃的面儿! 皇贵妃目瞪口呆的看着毕云涛,陷入了震惊之中,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主意,竟然会让毕云涛有了这么大的反应,直接化身为狼,无视自己还在一旁,就扑向了小兰这个丫头。 脑袋一片空白的小兰,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口腔里有一个滑腻的东西在自己的嘴里乱撞,浑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已经出窍,漫步于九天之上,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迎合着。 “呜!”小兰闷哼一声,只觉得手腕处剧烈的疼痛,而正是突然的疼痛,让她的灵魂终于回归故里,也终于意识到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 “啊!嘶!”毕云涛痛苦的捂着舌头,口腔里的甘甜一去不返,嘴里散发酸苦的腥味,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手指,只见手指上留下着清晰可见的丝丝血迹。 而小兰的闷哼声,也让陷入震惊中皇贵妃清醒过来,回过神的同时,就见到了毕云涛满脸痛苦的用舌头舔着手指,而手指上还带着鲜红之色。 “涛儿,你没事吧?!”皇贵妃一脸关心的看着毕云涛。 “嘶!没事!”毕云涛龇牙咧嘴的吸着凉气回应道。 皇贵妃看到他这么模样,也知道他没有什么事,只是被咬破了舌头罢了。 瞥了一眼小兰,冷哼一声,呵斥道:“小兰你个狗奴才,真是恬不知耻,竟然当着本宫的面,上前蛊惑齐王,本宫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小兰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皇贵妃。不对啊,这根剧本不一样啊,这不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吗,怎么到头来还是自己的不对了?! 而且,您就没看到,是齐王殿下突然化身为狼,想在侵犯自己,自己虽然是个奴婢,但是再怎么说也个清白女子,虽然平时伺候齐王殿下的时候,自己默许了齐王对自己的动手动脚,但现在齐王都已经要侵犯自己了,竟然还不让自己反抗?!您摸着良心说,您的良心难道就不会痛吗?! “奴婢不是……”小兰想要开口解释,结果见到皇贵妃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只好撅着嘴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小兰一个黄花大姑娘,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委屈,所以越想心里越是委屈,眼眶顿时被泪水浸湿,可是皇贵妃刚刚的眼神警告,让她心中畏惧,不敢有所造次,只能紧咬牙龈,不让自己哭出声,更不敢让眼泪滴落。 只是因为委屈而紧紧的攥着右手手腕的左手手指已经发白,这下意识的动作,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心里的委屈已经盖过了手腕处刺骨的疼痛。 毕云涛怎么说也算是两世为人,哪里听不出来皇贵妃话中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骂自己不知廉耻,经受不住一点诱惑,故意装软弱,趁人不备,想要侮辱人家小姑娘。 “那个母妃!你来我这有什么事吗?!”毕云涛赶紧转移话题,虽然小兰低着头,看不出来她的表情,但是从她的动作上能够看出来,恐怕她脆弱的内心早就已经被委屈填满了。他现在只想打发走母妃,留下小兰和他两个人独处,好好的哄哄这个让她朝思暮想的小丫头。 被毕云涛这么一提醒,皇贵妃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是要做什么的,顿时横眉竖眼起来。 “你个兔崽子!还好意思问老娘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你想想你今天做了什么事情?!” 毕云涛脖子一缩,他早就知道母妃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可是又不能让母妃知道。 母妃一向对雪茹月青睐有佳,对她甚是喜爱,怎么看怎么喜欢。这要是让母妃知道自己的用意,母妃不能收揽住自己的热情,见到雪茹月还是一副热络的样子,那自己为了不让她掺和进入他们几人的斗争之中所做的一切,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嘿嘿嘿!”毕云涛傻笑了几声,继续的装傻充愣,“我今天好像也没做什么啊?!” “无非就是逗逗雪茹月,气气梦若曦,欺负欺负兰丫头。这些母妃你不都是亲眼所见吗?!怎么特意跑过来在问我一遍?!” “嘿!你个臭小子!”皇贵妃气急反笑,“你那是逗逗雪姑娘吗?!你那分明就是不怀好意,想要破门而入冲进去侵犯人家!” “恩?有吗?”毕云涛摸着下巴苦思冥想着,“没有吧!我就记得我去了一趟雪姐姐那里,一打开门就见到她衣衫半解,还不待我开口询问怎么回事,就开始使劲的推搡我,嘴里更是大喊大叫的,我见她如此,也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怕人见到后,引起别人的误会,只好赶紧离开哪里!” “虽然我是很想和雪姐姐发生一些超友谊的事情,但那种情况下,怎么能说是我不怀好意呢?分明就是她居心叵测!”说完,毕云涛无辜的摊了摊手,表示这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全都是雪茹月一个人自编自导自演,他也是个受害者。 “哦?!是嘛!原来是这样!”皇贵妃咬牙切齿的看着毕云涛,他一脸装作无辜的表情,气得她的牙龈咬得咯吱作响。 “当然!不信你可以去问雪姐姐啊!”毕云涛点了点头。 “按照你这么说,那你破口大骂是怎么回事?!” “我都被人当面泼污水了,难道还要忍气吞声?!看在她是雪姐姐的份上,本王心软,破口大骂都已经是轻的了。要是母妃你被如此对待,估计那个人现在都已经被大卸八块了吧!” “呵呵!”皇贵妃冷笑着,“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我二人分开才仅仅几个时辰,连半日都不到,没想到你就有了如此的长进,这伶牙俐齿可真是让老娘刮目相看!” “呵呵呵!”毕云涛就好像没有听出来皇贵妃的言语中的嘲讽之意,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着,“母妃谬赞了!我哪里有你说的这般厉害!” “厉害你奶奶个腿!”皇贵妃被他气的暴起了粗口,“你个兔崽子就跟老娘我满嘴花花吧!一句实话没有,不要以为老娘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好事!雪姑娘可是老娘看中的儿媳妇,要是就这么直接被你搅和黄了,有你好看的!” 皇贵妃对着毕云涛吼了一阵,心中的怒气稍微的消散了不少,“也不知道小兰那个丫头被你这个小兔崽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对你死心塌地的,为你说尽了好话!” “恩?”毕云涛见到皇贵妃发怒,正缩着脖子听着,哪想到突然听到她说小兰为自己说好话,顿时竖起了耳朵。 “来之前小兰还在向我解释,雪姑娘生的国色天香,齐王又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他们二人郎才女貌的,齐王这么对待雪姑娘一定是有着自己的想法。” “看看你现在扭曲是非、颠倒黑白的样子,老娘真的是信了邪,竟然听信了小兰这个丫头的鬼话,过来问你这个兔崽子到底是什么用意!” “嘿嘿嘿!母妃你消消气!”毕云涛一听小兰处处维护自己,哪里还做的住,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谄媚的为皇贵妃捏肩捶腿,端茶倒水,“母妃果然是慧眼如炬,竟然没有瞒过母妃的眼睛,轻而易举的就识破了我的谎言。” “之前颠倒黑白确实是我不对,我之所以那么对待雪姐姐确实是另有原因,不过在此之前,你跟我说说看,小兰都是怎么说的?!” 虽然小兰的闷哼声有些细不可闻,但他们二人之前可是贴在了一起,自然听到了她的闷哼,也是从那个是开始,他的眼睛有意无意的都会撇向小兰,看到她低垂的脸颊有些轻微的红肿,左手更是一直捂着自己的手腕,心里一直在隐隐作痛,这个迷人的小丫头,真是乖巧的让人心疼。也不知道被母妃使唤的去做什么事情了,怎么会弄得一身是伤,也不知道等伤好了再过来,她难道不知道被我发现了心有多疼吗?! “小兰说……”被毕云涛揉捏着双肩的皇贵妃一脸的享受,下意识的就要说了出来,刚说了几个字就意识到不对劲,自己怎么能被他拍了几句马屁就飘飘然了呢?! “哼!”皇贵妃立马收声,冷哼一声,“今天本宫可真是大开眼界,外人眼中一无是处的齐王,竟然有着一副好口才,不仅能说会道,就连马屁功夫都修炼的如火纯青。也就是本宫是你母妃,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恐怕还以为你是别人假冒的!” “额……”毕云涛捏肩的动作一僵,没想到自己这个便宜母妃洞察力如此的敏锐,竟然察觉到了自己跟之前的毕云涛不同。 “怎么了?!给老娘继续啊!”皇贵妃察觉到了毕云涛按摩的动作停了下来,不耐烦的催促着,“你还想不想知道小兰是怎么说的了?!” “哦哦!”毕云涛从沉思中惊醒,赶紧继续为皇贵妃捏肩捶腿,“小兰到底是怎么说的?!” 这次皇贵妃倒是没再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直接开口讲述着,“小兰那个丫头说你怜香惜玉,对雪姑娘那么做一定有着原因,现在外面的传言恐怕是有两种原因,第一种可能是有人以此为由特意污蔑你,打算趁机对你暗中出手,第二种就是这件事是你故意为之,别有目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初显端倪2 第一百二十八章 初显端倪2 “真的?!”毕云涛心中乐开了花,没想到小兰为自己说了这么多的好话,果然没有白疼她,看来一会儿得给她一些奖励。 “当然!”皇贵妃翻了翻白眼,“本宫还能骗你不成?” 毕云涛一脸欣喜的看向了小兰,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没想到几日不见,小兰竟然变的聪明了!哪里还有之前傻乎乎的样子! “行了吧!现在你也知道你想知道的内容了,现在总该告诉本宫你和雪姑娘的传闻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嘿嘿嘿!”毕云涛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孩儿这么做都是为了雪姐姐好,要不孩儿怎么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呵!”皇贵妃冷笑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么做都是为了雪姑娘?!你分明都要破门而入,冲进去侮辱人家姑娘了!本宫可没有看出来你哪点有为她着想的意思!” “哎呀!母妃,您今天的气性怎么这么大啊!”说着,毕云涛端起温度已经适中的茶水,递给了皇贵妃,“喝点茶,消消气!听孩儿仔细跟你说!” “说吧!”皇贵妃抿了一口递过来的茶水,心中的火气有了些许的消散,“本宫听着,到是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母妃,你看,明天就是皇太后上香的最后一天了,明日二皇子和三皇子一定会到场,我和雪姐姐之间的这些事情避免不了的会传到他们的耳中。他们现在可以说是已经和孩儿撕破了脸,你说,母妃你要是他们二人,知道这些事情以后会怎么样?” 皇贵妃听到毕云涛的一番提醒,简单的思索一下,眯起了眼睛,眼中寒芒迸射,双眸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本宫要是他们二人,知道你和雪姑娘不清不楚,一定会做一些文章。虽然他们二人都没有在你的身上讨到好处,难免会对你有一些戒心,不会贸然出手,但雪姑娘却不一样了,又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仅仅只是一个商贾之家的子女罢了,对她出手远远要比对你出手来得更容易,也更容易得手。他们二人便会利用她来对付你,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雪姑娘,雪姑娘最后也会落一个香消玉损的下场。” “是的!”毕云涛点了点头,“午膳之后,孩儿跟雪姐姐一分开,躺在床上,心里烦躁的怎么都睡不着,就左思右想了起来,这才发现了雪姐姐现在的处境。” “可是孩儿愚笨,无论怎么想也只想到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就是仗着自己的名声跟雪姐姐发生冲突,在雪姐姐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心生绝望,对孩儿产生惧怕之感。” “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们放弃对雪姐姐出手,毕竟雪姐姐从头到尾都跟夺嫡这件事毫无关系,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孩儿的关系,把无关之人牵扯进来。” 皇贵妃转过身子斜着眼看着毕云涛,仔细的打量着。 经过毕云涛这一番解释,她现在才发现,这个儿子好像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不在像以前那样只知道玩女人,甚至闯祸以后还要她来给他擦屁股。现在他竟然知道为他人考虑了! 这个想法一浮现,就让她大为恼火,这个臭小子竟然藏拙,这一藏竟然整整藏了将近十八年!而且就连她这个当母亲的都给瞒过去了! 皇贵妃看着毕云涛一脸得意的表情,心里忍不住的冷笑,你辛辛苦苦藏了那么多年,现在你不还是在本宫的面前暴露了,你小子终究还是太年轻! “呵!”皇贵妃冷笑一声,“没想到啊,本宫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竟然有这么深的城府,真实深藏不漏!不仅瞒住了所有人,就连本宫这个当娘亲的都被蒙在鼓里!” “额……”毕云涛恨不得现在扇自己一记耳光,刚才母妃就发现自己有些不对了,现在怎么就忘到脑后了?! “行了!本宫也不磕碜你了!”皇贵妃看到毕云涛一脸尴尬,也不再冷嘲热讽,“本宫倒是有个疑问,你怎么能确信二皇子和三皇子他们二人一定能按照你的计划进行?!那万一他们二人发现你了的用意,发现你对雪姑娘做的事情都是故意为之的,反而继续对雪姑娘出手怎么办?! “孩儿愚钝,还真的没有考虑这些!”毕云涛谦卑的说道。他又不傻,有一有二,没有再三再四,皇贵妃都已经开始对自己心生怀疑了,他才不会傻到继续暴露更多,现在还是装傻充楞比较好,要是真的被猜到自己不是以前的四皇子,恐怕自己会被五马分尸。 不过,整个计划成功还需要母妃的一些配合,现在母妃对自己有所怀疑,自己不能暴露太多,就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用意母妃能不能明白,配合自己。 “哼!”皇贵妃冷哼一声,“本宫还以为你这个小子有多聪明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嘿嘿嘿!”毕云涛傻笑着,“还请母妃为孩儿解惑!”心里忍不住的嘀咕,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我才不会在意呢! “如果他们二人真的没有中计,恐怕你到时候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有达到保护雪姑娘的目的,而且还伤了人家雪姑娘的心。估计以后你们二人的关系要形同陌路了吧!甚至对你拔刀相向也不为过!” 听着皇贵妃的分析,脸上有些得意的毕云涛顿时就蔫了下去,又恢复到了之前皇贵妃和小兰进来时一蹶不振的样子,心中忍不住的叹气,难道母妃没有发现这其中有一环需要她的配合才行吗?! “不过嘛!本宫既然是你的母妃,自然是要帮助你的。”皇贵妃撇了一眼软成一团泥的毕云涛,说出来这句让他有些振奋的话。 “怎么帮?”毕云涛抬起头看向了皇贵妃,满眼的希翼。 “自然是帮你造谣了!虽然凭借他们二人的智商,在加上你好色的性格,应该不会发现你的伪装,但如果晚膳的时候有人向皇上参你一本,本宫要是在表现出来生气的模样,你说,会不会增加他们对这件事的可信度?!” “如此也好!”毕云涛点了点头,“一切都按照母妃而言。”不愧是母妃,在得知自己的用意之后,这才过了几分钟,便想到了如何配合自己,果然聪慧。 小兰被皇贵妃呵斥,虽然心里有些委屈,但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后,哭的微红的眼眶中,全是震惊之色。 没想到自己之前胡编乱造的一些分析,竟然瞎猫碰上死耗子的蒙对了。更没有想到,平时看着一向轻浮喜爱美色的齐王殿下,竟然全都是伪装,城府之深,就连皇贵妃这个亲生母亲,都被蒙在鼓里。 要不是今天因为雪茹月的事情闹得太大,想必齐王殿下还会一直的伪装下去,就像是一条埋伏于黑暗中的毒蛇一样,隐藏在暗中,只需要一个转瞬而逝的时机到来,便会瞬间发难,一击致命。 因为小兰一直低着头,所以她眼中的震惊之色并没有被皇贵妃和毕云涛他们二人发现。 看着毕云涛眼中燃起的希翼光芒,皇贵妃却没有多开心,反而是心事重重。 一想到自己看好的未来儿媳妇就这样要跟她形同陌路,心里就一阵心伤,早知道会如此,早上就应该硬逼着她答应皇后的提议,然后自己再把她放在自己的身边,牢牢地看好她,任凭二皇子和三皇子再有本事,也不敢当着自己的面动她分毫。 可是现在,要是涛儿的主意假如没有骗过二皇子和三皇子还好,她跟自己又毫无瓜葛,自己即使要派人保护,不被发现还好,要是被他们二人发现,那只会让雪姑娘重新卷入这个泥潭里。 这可是涛儿为了保护她,让她远离这个泥潭,宁愿自己被她记恨一辈子,也要忍着悲痛,亲自为她做出的艰难抉择!自己这个母亲又打心底喜欢雪姑娘,见到他对她如此的关心,又怎么可能会破坏他的一番心意呢! 现在自己也知道了涛儿这么做的原因,自然不可厚着脸皮去雪姑娘那里了,按照常理来说,作为一个母亲现在是有必要出面去登门道歉的,但自己怎么说也是皇贵妃,自然不可能放下身份,去亲自登门道歉,而且即使自己去了,恐怕也要吃闭门羹吧! 二皇子和三皇子他们二人可不知道她是自己认定的儿媳妇,所以为了涛儿的计划顺利进行,为了她好,虽然心疼她被这般对待,也只好摆着架子了。 “哎!”皇贵妃站起身重重的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本宫就要回去了,今日晚膳时分二皇子和三皇子不来,明日他们也一定会到,你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谁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会不会借此对你暗中出手,毕竟现在人多眼杂,是派人下手的好时机。” “恩恩!”毕云涛快速的点着头,点头如捣蒜,他现在巴不得母妃现在就回去呢,小兰可是捂着手腕站着有一会儿了,要不是一直在跟母妃谈雪茹月的事情,他早就不顾母妃在一旁,冲过去把小兰搂进怀里好好安抚了。 “小……”皇贵妃还不待说完,便见到毕云涛站起身,跟小兰拉拉扯扯。 皇贵妃满心的无奈,这个臭小子,可真是丢了西瓜拣芝麻,“算了!本宫自己回房了,小兰你这两日就在这伺候齐王吧!” 第一百二十九章 手擒巨蟒 第一百二十九章 手擒巨蟒 小兰一听皇贵妃要走,而且还要把自己留下来伺候齐王殿下,也不顾不上齐王殿下对自己拉拉扯扯,脱口而出,“贵妃娘娘,奴婢不……呜呜呜……” 不字刚说出口,毕云涛迅速伸出手捂住小兰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嘿嘿嘿!”毕云涛狠狠的控制住小兰,对这一旁冷眼旁观的皇贵妃笑道:“母妃,您就先回房间吧,我就不送您了,您看小兰一听要留下伺候孩儿,多开心啊,开心的手舞足蹈的。” “没有………呜呜呜……不是……”小兰愤怒的挣扎着,想要开口解释,可是自己的右手毕竟之前受过伤,根本不敢用力,即使她有武功在身,仅凭一只手,也难以挣脱他的掌箍。 皇贵妃对此置若罔闻,“有了媳妇忘了娘!你好好待小兰,不要总是欺负人家!怎么说这里也是佛寺,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有你好受的!” “哎呀!母妃您就放心吧!孩儿才不会过分呢!小兰可是孩儿好不用意赢回来的贴身丫环,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她呢!” 小兰不停的挣扎着,结果见到皇贵妃头也不回的走了,心急如焚,顿时张开口一口紧紧的要在毕云涛的手上。 “啊!”毕云涛哀嚎一声,同时也松开了小兰。 小兰见此拔腿就跑,结果刚跑到门口,就被毕云涛从身后拦腰抱住。 “你放开我!”小兰拳打脚踢的挣扎着,毕云涛无视了她的动作,直接拦腰抱着她坐到了床上。 “不要!”小兰见到离床越来越近,脸上布满了惊慌和恐惧,“不要!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强迫我的!呜呜呜!”小兰越说越害怕,顿时害怕的哭了起来。 毕云涛本来还想逗逗她的,没想到她还是这么不经逗,仅仅是吓唬了她一下,顿时心里就承受不住了,直接就害怕的哭了。 小兰越哭越伤心,种种情绪涌上心头,知道反抗无果,也不再挣扎,任由毕云涛抱着她。 毕云涛拦腰抱着她坐到了床上,轻轻的搂着她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任由她哭着,手指不停的为她擦拭着眼泪。 小兰终于平静了下来,哭泣的声音也小了下去,整个屋子里只留下她吸溜鼻子的声音。 毕云涛低头看着哭花脸的小花猫,脸上浮现了狡黠的笑容,“看看这是谁家的小花猫啊!怎么哭的稀里哗啦的,简直就是一个爱哭鬼!” 小兰因为嚎啕大哭,也是发泄了一番自己的怨气,见到自己被齐王打趣着开玩笑,脸上微红着娇哼了一声,“哼!我才不是爱哭鬼呢!还不都是你吓唬人家!人家还以为你要……” “怎么不说了?!我要什么?”毕云涛见到小兰不在继续说下去,笑眯眯的打趣着。 小兰脸上红霞飞舞,羞恼的掐了毕云涛一下,“呸!你个坏少爷!” “我怎么坏了?!”毕云涛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问道,“我又什么都没说!一直都是你再说!你看看,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我都没说话,你倒好,先开始埋怨起来我的不是了!” 小兰被毕云涛的倒打一耙弄得哑口无言,脸上的红霞迅速退去,娇哼一声,连扭到一遍不在理他,“哼!颠倒是非,难怪皇贵妃都对你另眼相待!” 毕云涛见此也不恼,低下头轻咬着她的耳垂,小声说道:“你难道不会以为本王要吃了你把?!” 小兰被他亲昵的动作弄得浑身难受,结果听到他这句露骨的话,顿时脸上红霞再现,如同熟透了的鸡蛋一样,脸颊更是滚烫,不依的在他的怀里扭捏着。 “呀!少爷你坏死了!”她被毕云涛搂着紧紧的,想推也推不开,只好拼命的扭着身子。 可是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毕云涛本身就对美色没有什么抵抗地,他又是一个火气旺盛的正常男性,本来抱着她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心里就已经有些浮躁了,而现在她在怀里来回的扭捏,让一直有些蠢蠢欲动的小鱼,不受控制的逆流而上,一跃成龙。 “嘶!”毕云涛深吸口凉气,小腹努力的向后收缩着,可是巨龙毕竟是巨龙,怎么可能因为这简单的动作而有所收敛。 可毕竟他们两人紧贴在一起,小兰又坐在他的腿上,自然避免不了发现这一现状,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个棍子使劲的顶着,无论自己怎么摆弄,下一刻都会弹回来。 “少爷,你怎么随身还带着棍子?!”小兰一把擒住让他难受的罪魁祸首,皱着眉头问道。 “嘶!轻点!”毕云涛痛吸一口凉气,虽然被小兰突然擒住昂扬的巨龙这一点让他很爽,但因为擒获的太过用力,还是隐隐的感觉到一阵疼痛。 “恩?”小兰一头雾水,没明白过来为何齐王会突然这么说,下意识的紧了紧擒住棍子的手,可这一紧顿时让毕云涛一阵龇牙咧嘴。 毕云涛这会儿简直是痛苦并快乐着,要不是他意志坚定,恐怕巨龙已经龙入浅水,开始吐泡泡了。 “少爷!你不要紧吧?!”小兰见到齐王龇牙咧嘴的,关心的问道。 “没!没事!”毕云涛眼神躲闪,尴尬的回应着,但眼睛的余光却忍不住的向着下面瞄着。 小兰满脸的疑惑,不解为何齐王明明看起来一脸不舒服的表情,怎么要瞒着自己,不跟自己说。 见到他的眼神有些躲闪,一个劲的向着棍子的地方瞄着,疑惑的顺着齐王的目光看去,见到自己紧紧的攥着他的裤裆,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腾!”的一下,闹了个大红脸。 “呀!羞死人了!”小兰恼羞着推开了毕云涛,捂着脸站起来就向房门跑去。 毕云涛怎么可能让她这么跑出去,现在外面本来就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这要是在传出去点关于他的花边新闻,估计都不用皇上开口,那些方丈住持们都能用眼神把他给弄死了。 “小兰,你要上哪去啊?”毕云涛伸手拉住小兰,“今天你那也不许去,就在这里陪我!” “你!你放开!”小兰这会儿只想找个豆腐撞死,简直是羞死人了,“你不要脸!白日宣Y!” 毕云涛再次拉过小兰,不顾她的推搡,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没想到小兰这么厉害,竟然敢手擒……” 小兰被他搂的紧紧的,动弹不得,只好任由他抱着,窝在他的怀里听到他满嘴荤话,慌张的伸出手捂住他的嘴。 “少爷!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你在这样,我就去贵妃娘娘那里告状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毕云涛见到她眼中带泪的模样,知道不能在说一些荤话了,不然怀中的美人可能真的会负气离开。 小兰见到毕云涛说的信誓旦旦,信以为真,就要抽回手,哪想到毕云涛伸出舌头在的手掌上舔了一口。 “呀!”小兰惊呼一声,她没想到会骗自己,恼羞成怒的打了一下,嗔怒道:“少爷!” “嘻嘻!”毕云涛把她抱得紧了紧,“不闹了!我真的不闹了!” “哼!”小兰扭过头,哼一声,“你现在在我面前几乎没有什么可信度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 毕云涛一听,板着脸捏着她的下巴,蛮横的掰过了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你不要以为本王给你点好脸色,你就能跟本王没大没小的,你不要忘了你什么身份!” “疼!”小兰痛呼一声,被他紧紧的捏着下巴处传来剧痛,本来以为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可是见到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她也只好忍着疼痛,答应道:“是!小兰知道了!” 小兰不顾下巴处的疼痛,脑袋蛮横的扭过一边,挣脱了他的手掌,眼神黯然的看着地面,心里全是委屈和难过,明明作弄自己的是他,骗自己的也是他,现在生气的还是他。看来在他的心里,自己终究这是一个奴婢罢了,可有可无,随便玩弄的物品而已。 毕云涛见到她跟自己较劲,愤怒的把脑袋撇向了一旁,眼神黯然,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既然你还知道你的身份,那为何瞒着本王?!”毕云涛忍住笑意,淡淡的说道,“还不赶紧跟本王说说,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你可是本王认定的女人,本王的女人岂能是别人想动就能动的?!能动的只有本王一人!” 听着毕云涛亲口承认自己是她的女人,小兰黯然失色的眼神顿时恢复了光彩,一点点的扭过头看向了毕云涛。 结果,刚扭过头,就见到毕云涛拿着手帕粗鲁的在自己的脸上擦拭着。 “啊!疼!”小兰痛呼一声捂着脸颊。 “你还知道疼?!”毕云涛没好气的说道,而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了不少,“刚才母妃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喊疼?!刚才假装潘金莲喂我喝药的时候怎么不喊疼?!” 被他再一次呵斥,小兰委屈的噘着嘴,但是心里却不再像刚才一样难受了,反而心里觉得暖暖的,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而且还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关心着。 “右手伸出来!”毕云涛在她的脸上擦拭了几下,拿出了美肤膏轻柔得涂抹在了她的脸上。 小兰乖巧的伸出右手,放到了他的面前。美肤膏这会儿也产生了效果,她只觉得之前因为被皇贵妃抽了耳光而火辣辣的脸颊上一片清凉。 “你这个小丫头,亏本王那么疼你,竟然收了伤也不跟本王说!本王难道能吃了你不成?!”毕云涛一边拿着美肤膏涂抹在她的手腕上,一边恨恨的说着,“下次你受了伤还敢瞒着本王,看本王不把你的小屁股打开花!” “恩!小兰知道错了!”小兰看着毕云涛关心的为自己涂抹药膏,低下头娇滴滴的应了一声。虽然毕云涛满嘴训斥着自己,但是她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看在你知道自己错了的份上,这次就不打你的小屁股了。”毕云涛收起了美肤膏,再次捏着她的下巴,眼神假装凶狠的瞪着她,“这次罚你晚上给本王暖床!” “恩!”小兰红着脸颊,羞涩的低下头,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第一百三十章 小兰的传信 第一百三十章 小兰的传信 “哈哈!”毕云涛心满意足的大笑着,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才是我认识的小兰猫!真是乖巧!” “少爷!”小兰红着脸白了一眼,伸手抹着脸颊对他嗔道,“你坏死了!就知道捉弄小兰。想要人家给你暖床,你就直接说好了,还故意绕这么一大圈,甚至还……” 她一想到自己刚才紧紧的攥着那条擎天之物,脸上就是一阵发烫,真是羞死人。 毕云涛也是想到了刚才被她手擒巨龙的画面,身子顿时一阵酥麻,而那条软绵绵的虫子再次抬头,化成了一条张牙舞爪有着狰狞表情的巨龙。 “呀!”小兰也感受到了他的变化,顿时惊慌出声,“少爷!你怎么又这样!” “咳咳咳!”毕云涛赶紧松开小兰,尴尬的收缩着小腹,“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你不要误会,都是自然反应!” 毕云涛尴尬的扭过身子,伸手近了裤子里,摆弄着巨龙让它消停一阵,不让它显得太过狰狞,再次吓坏了佳人。 “哼!”小兰娇哼一声故作生气不在看他。 “呵呵!”毕云涛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了妙恋,为她倒了一杯,“来,小兰,尝尝这个!” “这就是皇贵妃喝的妙恋吧!”小兰看着面前的妙恋心里一喜,满怀欣喜的端过妙恋,一饮而尽。 “嗝!”小兰喝完打了个气嗝,顿时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不敢正眼看毕云涛。 “哈哈!”毕云涛看着小兰一脸尴尬的模样开怀大笑,“好喝吧!这可是我研制出来的,本来我还以为会失败呢,没想到竟然一次就成功了!” “恩!好喝!”小兰伸出手举着茶杯,示意毕云涛再给自己倒上一杯,“少爷真厉害!竟然会知道妙恋的制作方法!” 毕云涛自豪的说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本王是谁,这点小玩应弄起来不跟玩似的?!”为她再次倒了一杯妙恋,这才对她抱怨着,“你这个小丫头,胆子还真的大!竟然敢让主子服侍你!” “嘻嘻!”小兰放下杯子,亲昵的依偎在毕云涛的怀里,“还不是少爷最疼小兰了,知道不会因为这点事就生小兰的气,所以才会这般放肆。” “哼!”毕云涛并没有买账,却是冷哼了一声,“还知道我疼你呢!知道我疼你还敢瞒着我,跟我说说吧,你是怎么受伤的!” 小兰依偎在她怀里的身子一僵,没想到少爷竟然会问起这件事,而且她根本还没有想好解释,怎么该跟少爷解释。 “少爷!”小兰直起身子,可怜兮兮的看着毕云涛,希望他能心软不在追究这个问题。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毕云涛无视了她的目光,自顾自的喝着妙恋,“你最好赶紧说,不然,你知道后果的,到时候你就是叫我好哥哥都没用。” 小兰见到自己的可怜攻势无用,顿时萎靡了下去,双手紧紧纠缠着手指,小声的说道,“是贵妃娘娘打的。” “恩?!”毕云涛噙着杯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兰,“母妃为什么会打你?!” “主子打丫环,还要什么理由!”小兰低着头,满心的委屈。 “可怜的小兰兰,母妃不心疼你,少爷我心疼你。”毕云涛揽过小兰,让她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以后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吧!等明日上完香,回去我就跟母妃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离开我之后,你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恩。”小兰带着少许少女的娇羞,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腰肢,幽幽的说道:“谢谢少爷,小兰知道少爷对我好,可是贵妃娘娘一定不会答应的,毕竟我只是一个下人,地位卑贱。贵妃娘娘不让小兰在少爷身边侍奉就是怕小兰恃宠而骄。” “再说少爷您现在又是处在风口浪尖上,少爷又宠溺小兰,小兰害怕在少爷身边继续侍奉,恐怕会给有心之人找到对少爷下手的时机,小兰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少爷为了小兰而陷入两难的境地。” 说实话,小兰还是有些忐忑的,她毕竟有些秘密,如果也是待在毕云涛的身边,对自己以后的行动可能会造成影响。而且,还有一点,自己一直在他眼前晃悠,万一他那天兽性大发,把自己给生吞了,那以后回到陛下身边,被陛下发现,不光自己会受到牢狱之灾,甚至毕云涛也会有生命危险。 毕云涛可不知道小兰的这些小心思,听着小兰的分析,觉得把她留在身边确实会带来不少危机。 他之所以想让小兰留下来是自然是有着私心,这个小丫头可是目前他身边最好推到的一个。 俗话说的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刚才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本来一开始是没什么,可是随着她不停的在自己怀里扭动,感受着她身体姣好的身段,自己这个干柴被她摩擦出了点点火花。 虽然及时扑灭了火焰,但她突然出手擒住了张牙舞爪的巨蟒,让已经熄灭的火焰瞬间复燃,不停的烘烤着他的内心。 要不是自己定力足够,再加上母妃之前的警告,自己硬是忍受着炙热烘烤的煎熬,勉强控制住了熊熊烈火。不然现在哪里还管这里是不是寺庙,早就化身为狼,跟她共度巫山,把她给吃干抹净了。 “少爷?”小兰见到毕云涛迟迟未曾开口,还以为他在生气,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原来在发呆,这才开口唤了他一声。 “恩?”毕云涛回过神,低头看向了小兰,见到她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自己,一脸天真的模样,这让他隐藏起来的邪恶之心,又有一些蠢蠢欲动,现在他多少明白为什么大叔都喜欢小萝莉了。 “少爷,您是不是在生气啊!” “生气?”毕云涛对她微微一笑,“我为什么要生气啊?” “难道不是刚才小兰说了一些不该说的吗?” “你说刚才你说的那些话啊!”毕云涛低头亲昵的吻了她的额头,“你说的很对啊,我为什么要生气呢?不过我还是会跟母妃说的,最起码也要等你手上的伤好了才行。” “恩!”小兰依偎在毕云涛的怀里,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小幸福。 “咚!咚!咚!” 撞钟声响起,惊醒了他们主仆二人。 “少爷!到了晚膳的时辰了!”小兰抬起头,提醒着毕云涛。 “哎!”毕云涛松开了怀里的佳人,叹了口气,无奈的起身,“时间咋过得这么快,又到了吃饭的时辰了。” “那我先去用晚膳了,你这里等我回来。”毕云涛站起身整理着衣服,“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本王的,晚上要为本王暖床的。” “恩。”小兰脸上一红,羞涩的点着头。 “你可要说道做到啊。本王很快就会回来,要是本王回来见不到你的人,小心你的小屁股,这次本王可不会向刚才那么客气了!”毕云涛威胁着扬起拳头。 “哎呀!知道了!少爷你快去吧!”小兰羞红着脸站起身,把他向屋外推着。 “诶!你别推啊!本王有东西给你。”毕云涛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烧鸡、肘子等熟食放到了桌子上,“你也别去下人们吃饭的地方吃饭了,那些饭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都是本王特意带来的,这里还有一些妙恋,你就在这里一边享用一边等本王回来,万一本王回来的有些晚,饿坏了本王的小兰兰可不好了。” “少爷您快去吧,去晚了可不好。”小兰再次催促着,同时也嘱咐道,“少爷这次见到雪姑娘可不能心软,万一因为一时的心软,让少爷你的计划落空就不好了。” “知道了。”毕云涛伸出双手捏了捏她的俏脸,“你个小丫头,人没多大,操的心倒是不少。” “呜!讨厌!”小兰不依,伸手拍打他的手臂。 “哈哈哈!不逗你了!走了!”毕云涛哈哈大笑,推开门向着斋堂走去。 小兰呆坐了一阵,等到毕云涛走远,这才拿过纸笔,写了一封信件。 经过近距离接触,兰发现传言有误,齐城府深沉,心机重,但其确实对美色无法抗拒。 跟据兰这些时日的调查,发现齐手里有震天雷,正准备仔细调查来源。 另,兰现在一切安好,齐已经对兰有了信任,并未做出出格之事,无须担心兰的安慰。 望陛下一切安好,勿挂念!——兰 小兰吹干了墨渍,从头到尾的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纰漏,这才把信件折叠卷起。 推开窗户见到无人注意,拿起一个铜哨,吹了几声,而那个铜哨就好像是坏的一般,近乎没有声响。 随着小兰把铜哨收起来,一只苍鹰划破天际,向着小兰冲去。 “扑棱棱!”苍鹰扑棱了几下翅膀,静静的停在了窗户框上,一点也不怕生,不停的用鹰啄啄着自己的羽毛。 小兰拿着一块鸡腿肉喂给苍鹰,宠溺的摸着它的脑袋,小心翼翼的把信件塞进了它脚上的信筒里。 第一百三十一章 心中的执念 第一百三十一章 心中的执念 “你要亲自交给陛下知道吗?” 苍鹰好像是听懂了小兰的话一般,竟然点了点头,歪着头盯着她瞅了一阵,见到她没有什么话要说,低下脑袋开始啄着鸡腿肉吃了起来。 苍鹰吃完鸡腿肉一声啼叫,张开双翅,一飞冲天,踪影迅速的消失在了小兰的视野中。 小兰看着苍鹰怔怔入神,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一开始她被陛下派来只觉得是大材小用,不就是调查一下军械库嘛,小事一桩,让兵部的细作们去不就行了,为何会让她亲自前往。 现在她多少明白了陛下的用意,这里简直就是藏龙卧虎,谁能想到以好色闻名的齐王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伪装,其实他却有着深沉的心机和城府。 这要是让那些无用的细作们过来,恐怕不仅事情会败露,甚至有可能还会引起两国交战。 就在小兰对着苍鹰消失不见的踪影怔怔出神的时候,一道微不可闻的亮光一闪而过,向着苍鹰射去。 那只蓝天之上的苍鹰,正雄赳气昂的飞翔着,突然只觉得浑身一僵,一头向下狠狠的栽了下去。 梦若浪脚尖点地,飞身向前接住了苍鹰。看着怀中的苍鹰,梦若浪滋滋了两声,“远远的看着你没多大,没想到竟然这么重!看这苍鹰羽毛的光泽,一看就是天天吃香喝辣的。” “你既然这么肥硕,想必味道一定不错,正好这几天嘴里都快淡出鸟了,就拿你开开荤吧!” 苍鹰如果会说话,估计现在都要骂人了,真是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老子好好的在天上飞着,又没招你惹你的,你二话不说就把老子大小来,还要把老子烤了吃了,我特么的找谁惹谁了我? 当然这都是假如,苍鹰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眼睛露出了惊恐之死,顿时大声鸣叫起来,好像是在求饶。 “呦呵!”梦若浪看到它鸣叫求饶,心里觉得惊奇,“你这个畜生竟然能听懂本公子说的话!” “你想让本公子放了你?!”梦若浪玩味的看着苍鹰,“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你把脚上绑着的东西给本公子看看怎么样,本公子很是好奇里面都写了些什么?!” “嘎!”话音刚落,就像是突然被人按下了停止键,苍鹰一听他提出来的这个要求,迅速闭上嘴也不再鸣叫,反而闭上了眼睛,一副认命的样子。 “哈哈哈!”梦若浪哈哈大笑,“不愧是畜生,本公子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呢,原来也仅仅是能听懂人话而已。” “你现在在本公子的手里,信筒里面的东西,本公子不是想看就看?!”说着,梦若浪伸手从信筒里拿出了小兰写的信件。 苍鹰见到他打开了信筒,恨不得要用鹰啄啄他,可是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射入自己体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动也动不了,只能焦急的干瞪眼。 “哦!这娟秀的小字写的还真不错!”梦若浪摸着下巴,拆开信件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说实话,无论从哪里来看,小兰这个丫头确实不错,可惜就是心机太重,再加上又是那个人亲手培养起来用来对付他国重臣的侍女,本公子实在是不敢恭维,可能也只有大哥那种真正的风流之人才愿意跟她接触,虚与委蛇吧!” 梦若浪看完小兰写的信件,背过苍鹰的视线,从怀里拿出一张白纸,垫在小兰写的信件的下面,同时运功于掌,待手掌因内力而发热,散发热气的时候,手掌迅速按下。 待到手掌拿开时,小兰写的信件上面的内容已经清晰的印在了白纸上。 白纸上的内容几乎一模一样,唯独缺少了一句话,正是信件开头的那句,经过近距离接触,兰发现传言有误,齐城府深沉,心机重,但其确实对美色无法抗拒。 梦若浪心满意足的把小兰写的信件塞进了自己的怀里,完全按照之前小兰的折叠方法折叠卷起,重新的塞进了苍鹰脚上的信筒里。 摸着苍鹰的脑袋,梦若浪裂开嘴不怀好意的笑着,“下次记得小心一点,下次再让本公子发现,本公子就直接把你的毛拔了,烤熟了吃掉!” 苍鹰提溜圆的眼睛好像是充满着怒气一样,带着凶狠的目光瞪着梦若浪,梦若浪龇着牙冲它笑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拔出了它脖子上的纤细银针,用小瓷瓶在它的鼻下晃了晃,这才抱起它使劲向天上扔去。 “扑棱棱!”苍鹰下意识的扑棱了几下翅膀,顿时翱翔于天际,苍鹰见到自己行动自如,报复心起,在天上翱翔一圈,带着满心的怒意,俯身冲向着梦若浪。 梦若浪无所谓的负手而立,看着苍鹰飞速的向自己冲来,举起手亮出了架在手指中间的纤细银针,银针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烁着骇人的亮光。 “你要是敢冲过来,本公子不介意薅了你的鸟毛,现在就把你吃了。” 苍鹰看到一闪而过亮光,又被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威胁,心生忌惮,在空中迅速刹车减速,绕着梦若浪的身子划过一个弧线,灰溜溜的向着远方飞去,连头也不敢回。 “忒!”梦若浪向着苍鹰的身影方向忒了一口,“本公子还以为今天能开了荤腥呢!没想到这只杂毛鸟胆子这么小!一个已经没有麻药药效的银针就吓得它抱头鼠窜的。” “回去用晚膳了,今天可真不错,看了这么多场的好戏,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今天还要继续吃素!哎!要是能小酌一杯就好了!” 梦若浪几个闪身,消失在了天际。 毕云涛小心翼翼的走进斋堂,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远处属于雪茹月的位置上空荡荡的,根本见不到雪茹月的身影,心里有些失落和难过。 “咳咳!”毕云涛收回目光,看到梦若曦已经坐到了自己的身边,“齐王殿下还真是风流啊!在寒枫寺这等佛门寺庙里也不忘处处留情,不过殿下还是收敛一些比较好,万一在阴沟里面翻了船,齐王殿下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额……呵呵!”毕云涛挠了挠头,尴尬的笑着,面对梦若曦的阴阳怪气,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本来之前跟雪茹月一唱一和的演戏都是为了引起梦若曦的嫉妒心,虽然自己的计划成功了,顺利的引起了梦若曦的嫉妒心,但同时也让雪茹月深深地陷入到了沼泽之中,所以自己只好出此下策。 虽然发生的这一切看似是临时起意,但对于前世作为特殊部门的毕云涛来说,他哪里不知道当雪茹月跟自己产生交集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进入了敌人的眼中,敌人无时无刻不在盯着她。 而且凭借他那两个敌人的势力,恐怕雪茹月的家室等等所有资料早已经呈现在了他们的书桌上。 所以他早早的就开始做起了打算,直到这次见到雪茹月,虽然刚开始梦若曦的事情让他有些手忙脚乱,但他通过及时的调整,还是顺利的让计划进行了下去。 他不能让雪茹月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她是他心中的执念,哪怕是以后她会因此记恨自己,他也要保护她。 每次见到雪茹月的时候,总是让毕云涛的心里一阵恍惚,有一种初恋情人又回到他的身边的感觉,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样子,简直跟她如出一辙。 她也跟她一样的漂亮,她也是因为脚踝受伤而跟自己相识,她的玉足也是美的惊心动魄,美的让他久久难以忘怀……虽然他们两人一直暧昧不断,但一直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直到他入伍,他们的联系逐渐的少了下去。而他们两个人最后一次联系,就是那一张烙印着喜字的请帖,她结婚了,新郎却不是他! 那个烙金刻印的喜字,如同一把刀子一样,一刀接一刀的剜着他的心脏,当时他正要被派去执行任务,那次也是他唯一一次失手,虽然拼死杀了出来,但也受了重伤。 等到他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要去参加她的婚礼,他瞒着所有人去了她的婚礼现场。 她穿着婚纱的样子真的好美,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依然还如同初见时那样甜美清澈,依然不沾染一丝杂质,依然阳光到能治愈他的孤单且阴郁的内心,但又跟初见时有些不同。他看懂了那层含义,是幸福!是他给不了幸福! 他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的眼眶有些湿润。当他转身离去时,他听到了她的呼喊,她在叫他的名字,他知道她发现了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他,明明他的伪装连队长都难以识破!问她原因,她总是笑着不肯告诉他。 他无视了她带着哭腔的呼喊,步履瞒珊的转身离去。 他走的很慢,不是因为行动牵扯到了伤口,而是因为心,他的心很痛,痛的他快无法呼吸,甚至都要无法行走。 虽然耳中传来她的声音,带着焦急,带着惊喜,带着责备,甚至还带着让他心碎的哭声,但他走的却是异常的坚定,不曾回头看她一眼,因为他知道,她现在很幸福,这是他给不了她的。 他在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再次感觉到,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孤独。 之后他们再也未曾联系过,他也从来未打听过她的消息,但他的柜子里,却一直贴着她的一张照片,一张他们初见时的照片,一张她甜美清澈不沾染一丝杂质的照片,一张依然能治愈他心灵的笑容的照片! 第一百三十二章 拌嘴与恶意 第一百三十二章 拌嘴与恶意 “嘶!”毕云涛倒吸一口凉气,腰间的一阵刺痛打断了他的回忆。 “齐王殿下真的好教养啊!不知道皇贵妃是怎么教您的,难倒不懂得跟人交谈的时候,要跟对方对视吗?!怎么还走神了呢?!” 毕云涛带上了痛苦面具,一脸痛不欲生的揉了自己的腰,真特么的疼! “你倒是说话啊!怎么知道自己理亏,不敢说话了?!” “我说什么啊!”毕云涛揉着腰,龇牙咧嘴的说道,“你能不能先松开!怎么说本王也是你未来的相公!掐坏了不还是你心疼?!” “呦呵!”梦若曦冷笑一声,继续的阴阳怪气着,“齐王殿下还知道本姑娘是您未来的夫人呢?!齐王殿下您之前的所作所为,可是一点也没有把本姑娘当成您的未来夫人!” “怎么?哑口无言了?!”梦若曦见到毕云涛迟迟未开口,在一旁冷嘲热讽着。 毕云涛自知自己理亏,寻思让她对自己冷嘲热讽,埋怨几句就拉倒了,可是没想到梦若曦不依不饶,一点没有停止的意思。 士可杀,不可辱,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简直是欺人太甚。 毕云涛心中的火气也是腾的一下窜了出来,一点不客气的开始回嘴。 “呵呵!”毕云涛首先给她来个一句经典劝退二字,“你倒是恶人先告状,还好意思说本王没把你当成未来的夫人!” 梦若曦见到毕云涛还嘴,心中的怨气也是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我恶人先告状?!分明是你勾三搭四在先,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眉来眼去,简直是不知廉耻。” “呵!我不知廉耻?!”毕云涛伸出手指指着自己,被梦若曦给气笑了。 “你说!你跟韩武勇那个小瘪三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你夹菜就算了,你竟然还恬不知羞的吃了,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啊!你的样子那叫一个美,本王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简直是恬不知耻!” “你!”梦若曦气的浑身哆嗦,“你竟敢说本姑娘恬不知耻?!分明是你不知廉耻!” “好,本王承认本王不知廉耻。”毕云涛冷笑道,“你敢拍着良心说,韩武勇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本王未来的夫人竟然背着本王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本王真是看错人了!” “你!”梦若曦指着毕云涛的鼻子,气的浑身哆嗦。 “怎么了?!难道本王说的不对?!”毕云涛冷笑着。 “咳咳!”一声突如其来的咳嗦声,打断了他们乐在其中的二人,同时也止住了梦若曦的解释,“韩武勇见过齐王殿下。” 突然出现的韩武勇让毕云涛心里一阵不爽,上次让自己这么不爽的人还是左相,那个该死的老东西总是在自己要提枪上马的时候,出来呵止住自己。 现在换成了韩武勇这个瘪三,没看出自己乐在其中吗?!没有什么事情比弄哭一个女孩子更有成就感的了,尤其是弄哭之后,趁机服软,赔礼道歉,顺便在借着哄人的幌子不停亲吻她的香唇,简直不要太爽。 可是如此美好的画面,现在都被面前这个讨人厌的瘪三给毁了!当时怎么就没有炸死他呢!真是命大! “你有什么事吗?!”毕云涛没好气的说道,“没看到本王在忙吗?!” “呵呵呵!”韩武勇微笑着说道,“打扰到齐王殿下的雅趣实在是抱歉,在下特意前来是问皇太后寿辰之后,可有什么要事?!” “你什么意思啊?!”毕云涛瞥了他一眼,“本王有没有事跟你有什么关……哎呦!”毕云涛揉着腰间,愤怒的转过头瞪着梦若曦,“你掐本王做什么?!”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梦若曦埋怨道,“你跟我这说话就算了,韩武勇又没有招惹你,他这么问肯定是有事情跟你说。” “你!”毕云涛见到梦若曦为了韩武勇对自己拳脚相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梦若曦你给本王等着,你竟然敢为一个小白脸跟我动手动脚的,等到你跟本王成亲之后,让本王发现你不是处子之身,本王就是冒着被全天下的人嘲笑的风险,也要休书一封,把你给休了。即使是冒着大不敬的罪过,也要把你们两个狗男女的苟且之事全都都抖搂出来。 “韩公子,你不用管齐王殿下,他现在整跟本姑娘闹别扭呢,你有什么要事,尽管说吧。”梦若曦向韩武勇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哼!”毕云涛冷哼一声转过头,一脸不愤的抱着膀子,抖动着腿不爽的看向一旁。 韩武勇偷摸着瞄了一眼毕云涛,见到他这个状态,心生冷笑,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依然是一副之前笑意盈盈的表情。 “既然梦姑娘已经发话了,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韩武勇再次作揖,“实不相瞒,在下此次过来是受人所托,特意来邀请齐王参加一个宴席。” “不去!本王没兴趣!”毕云涛不屑,“你竟然还敢邀请本王前去参加宴席,就不怕本王再给炸了?!” “哈哈!”韩武勇笑道,“齐王殿下说笑了,这次您一定不会贸然把宴席给毁掉的!” “哼!那也不去!你说完了没有,说完…就…赶…紧…滚!”毕云涛紧咬牙龈忍着疼,终于说完了整句话。 “你!去!不!去?!”梦若曦听到他油盐不进,有些羞涩的心思烟消云散,板着脸伸出手使劲的拧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死!也!不!去!”毕云涛疼的直冒冷汗,可是嘴上却不肯松口。 “那真是可惜了!”韩武勇遗憾的说道,“午时齐王殿下介绍了雪姑娘,还打算给雪姑娘介绍一些行商之人,既然齐王殿下没有这个想法,在下也只能表示遗憾了。” “去去去!”毕云涛一听竟然跟雪姐姐有关,顿时改口,忙不迭的点头答应。正好不知道该怎么帮助雪姐姐呢,这不刚打了瞌睡,就有人送过来了枕头。 “如此甚好!”韩武勇面带欣喜的作了一揖,“那在下就先告辞了!”韩武勇转身的瞬间,毕云涛瞥到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冷意。 “我都已经答应了,你能不能松开了?!”毕云涛痛苦的低下头,抓住了那只在自己腰子上作怪的小手,同时也借助低头的机会,不让韩武勇察觉到他已经掩饰不住的杀意。 敢用雪姐姐威胁自己,无论你是谁,你有何用意,你都难逃一死。 “哼!”梦若曦松开手,一副得意的表情,“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 毕云涛痛苦的揉着腰子,真疼啊,估计已经青了,梦若曦这个女人真的是好狠的心啊,也不知道轻一点。 “本王去不去的,你干嘛那么生气!”毕云涛收回了杀意,一边揉着腰子一边不解的问道。 “因为那个宴席是本姑娘也会去,正好本姑娘也想结交一番雪姑娘。” “你要结交一下雪茹月?!”毕云涛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难道是自己吃素吃多了产生了幻听?! “当然!”梦若曦不屑的点了点头,“至于原因吗,本姑娘才不会告诉你这不知廉耻之人的!” “你!”没想到梦若曦还对之前的事耿耿于怀,毕云涛生气的把头扭向了一边。 “呵!你可是刚才亲口承认了的!怎么?现在想赖账了吗?!”梦若曦见到他小气吧啦的模样,心里有些好笑,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恬不知耻!”毕云涛小声的挤出来四个字,她的笑声虽小,可还是被毕云涛听得一清二楚。 “哼!不知廉耻的男人!”梦若曦回击道。 “恬不知耻的女人!”毕云涛也不甘示弱的反击着。 “你不知廉耻!” “你恬不知耻!” …… …… 二人又开始之前的你来我往,就像是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互相斗着嘴,斗的不亦乐乎。 梦若曦一直都没有发现韩武勇总是有意无意的,会说出一些挑拨离间的话。 她跟毕云涛的关系会争锋相对,有很大的原因是韩武勇故意提起雪茹月夜宿齐王府一事。 现在他们继续斗嘴,也是因为韩武勇的突然出现,制止住了她想要解释他们二人关系的打算。 当然梦若曦也并没有发现韩武勇转身离开时嘴角流露出来的冷笑。 韩武勇做到自己的座位上,慢条斯理的吃着斋菜,看着他们二人打情骂俏的斗着嘴,心里的怨恨越来越深。 梦若曦找到自己让他帮忙演戏,他当时就觉得是个好机会,当机立断的答应了下来。 本来还以为这次是个拆散他们的好机会,可是没想到即使有着自己的推波助澜,也没有拆散他们,反而让他们越来越亲密了。 梦若曦从小跟他就是青梅竹马,又定下了娃娃亲,可是不知道左相那个老东西发了什么疯,毅然决然的撕毁了这个约定。 这让父亲脸上很没面子,去左相府大闹了一场,可是回来之后,默许了左相的行为,而且还让他和梦若曦结为异性兄妹,甚至还进宫请求皇上出面见证了这件事。 明明她早就应该是自己的女人了,可是现在他和梦若曦只能以兄妹相称。 但他得知皇上答应二皇子和梦若曦婚事的时候,他虽然心里难受,但他还是祝福着他们。二皇子和梦若曦不仅是郎才女貌,而且跟他还是从下玩到大好兄弟。 但突如其来的噩耗让一切都变了,迎娶梦若曦的不是二皇子,而是这个臭名昭著的齐王。当他从二皇子嘴里得知整件事之后,他的整个世界瞬间崩塌! 他无法容忍二皇子把梦若曦当成了一枚棋子,更没有办法容忍皇上竟然同意了她和齐王的婚事。最让他无法容忍,让他痛恨的就是他一直视为女神的梦若曦,那个他从小就喜欢着的梦若曦,竟然被一个无可救药臭名昭著的混蛋给玷污了! 韩武勇越想心里越恨,放在坐下的左手因为恨意而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就连指甲陷入手掌里都未曾发觉。 都是这个齐王,竟然夜半三更摸进去了左相府,玷污了梦若曦!那明明应该是属于他的女人! 第一百三十三章 陷入绝望 第一百三十三章 陷入绝望 在一旁跟梦若曦俩人斗得你来我往的毕云涛根本就不知道韩武勇的小心思。当然,即使知道了也无所谓,反正他都是要死的。 弄死他容易,但难办的是弄死他之后自己如何安然脱身,而且还要不被别人察觉是他做的。 另一边,梦若浪解决了小兰的信件一事,来到了雪茹月的房间外面。 “当当当!”梦若浪敲响了雪茹月的房门。 “是谁?!”经过之前毕云涛强闯一事,雪茹月一听到敲门声就浑身颤栗。 “雪姑娘是我,梦若浪!” 雪茹月一听是梦若浪,心里些许的松了口气,但一想到他跟毕云涛那个登徒子称兄道弟,心里又是一紧。 雪茹月的牙齿带着细微的颤抖,对在门口的梦若浪说道,“梦公子,小女身体欠佳,您要是有什么就在外面说吧。” “哎!”梦若浪轻叹了口气,他从小习武,听力远胜于常人,自然是听出了她言语中的微妙变化,心里忍不住对雪茹月有些同情。 经过大哥这么一闹腾,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传播,估计现在这巴掌大的地方,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吧!恐怕现在雪茹月一出房门,恐怕就会被那些流言蜚语给淹死吧! “在下来此只是为了送信而已,既然雪姑娘身体欠佳,那在下就不冒昧打扰了,这封信在下就塞进门缝里了。” 梦若浪把信封塞进门缝里便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回头看向了雪茹月的房门,只见雪茹月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条缝隙,见到四周无人,这才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信封。 看到雪茹月哭的红肿的眼眶和她憔悴的脸色,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大哥啊大哥!你可真是害人不浅! 倒是姐姐让他送这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明白姐姐到底再打什么主意。梦若浪一路思索着姐姐的用意,脑海里浮现了在姐姐房中的画面。 他听到这个消息后,特意跑去告诉了姐姐这件事,打算看一场好戏。可是当他兴致勃勃的讲完这件事,姐姐的反应让他大跌眼镜。 没想到姐姐听到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热络的让自己跑来邀请雪茹月参加她的生日宴会。 见到姐姐一反常态的行为,下意识就想要拒绝,可是刚张开口,一股寒意笼罩了全身,汗毛瞬间倒竖。 到了嘴边的话只好咽了回去,违心的答应了下来,特意的跑这一趟,给雪茹月送信。 梦若浪一想到姐姐皮笑肉不笑盯着自己的恐怖景象,就是后背发凉,那场面简直是毛骨悚然,让人不寒而栗。 不能再想了,还是赶紧去找斋堂用膳吧,没准还能趁热吃个瓜呢?! 雪茹月有些好奇的拆开信封,也不知道梦若浪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还神神秘秘的。 拆开信封入眼的便是娟秀的楷书,一看就是姑娘写的,仔细看着纸上的内容。 雪姑娘亲启: 小女梦若曦,冒昧来信。 小女回去后便听闻了雪姑娘的事迹,特感钦佩,真乃是当代奇女子。 今日你我相见时发生的不愉快,一切皆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如有冒犯,小女在此赔罪。 同时,家父也告知了雪姑娘来此的缘由,因此升起了想要结交一番的心思。正好小女的生辰将至,特此亲自执笔相邀雪姑娘前来赴宴。 因为皇太后的寿辰在即,皇后娘娘恐怕无暇顾及雪姑娘的事情,所以小女猜测雪姑娘还要在京城小住一些时日,小女虽然并未去过金陵,但还是侥幸结交过来自金陵的几位好友,便擅作主张的邀请了他们一起过来赴宴,同时也邀请了一些户部的官员,希望以后能帮助到雪姑娘。 小女也听闻了齐王闹出来的荒唐事,知道雪姑娘现在不易露面,所以雪姑娘要是同意,便在窗户上挂上这枚玉佩即可,小女见到后,便会知晓。 小女静候佳音。 ——梦若曦 雪茹月看完信件,烦躁的扔下纸张,起身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怔怔出神,久久无言。只是她紧咬的柔唇,显示出她内心的纠结,慢慢从眸中滑落的泪滴,让此时的她更加的凄苦。 随着窗户打开,深秋的寒风扑面而来,她的娇躯因为寒风的拍打而颤栗不止,虽然寒风冷冽,但却比不上她内心的寒冷。 真是报应不爽,果然跟毕元涛在一起就没有好事,就是因为自己答应了毕云涛演一出戏,现在梦若曦的报复果然来了,恐怕自己这次真的要香消玉损,在劫难逃了。 虽然信上的内容写的客气有佳,诈一看好像真的是在赔礼道歉,但其实字里行间却处处带着威胁。而信上所说的户部官员不过只是想要自己赴宴的幌子罢了。 这是摆明了在告诉自己,你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你要是敢逃跑不来赴宴,那么我就利用金陵的人脉和户部的压力让你的家族顷刻间覆灭。何况你逃也逃不了,我已经派人盯着你了。 你选择赴宴也无妨,等到宴席结束,我就让金陵的朋友把这里发生的所见所闻全部带到金陵,到时候你的名誉扫地,成为一个人人唾弃的娼妇,如果就此声名狼藉的你死了,也脏不了自己的手。 现如今你对齐王简直是闻其色变,恨不得避而远之。能无视这些救你的人只有齐王一人,而 齐王现在对你可谓是兴致勃勃、虎视眈眈。你想要抓住齐王这根救命稻草,恐怕会因此失去贞洁。 而你又是刚烈之人,所以不可能因此委曲求全,只能选择去找皇后娘娘的帮助。 可是整件事情已经不是皇后娘娘能够控制住的,哪怕皇后娘娘跟你的关系再怎么亲密,面对民间的舆论压力,只能任由你自生自灭。 等到你的消息传到齐王的耳朵里,哪怕齐王再喜欢你,有心要出手相助,恐怕也为时已晚。 这哪里是想要结交一番自己,摆明是鸿门宴!自己当时怎么脑子一热答应了毕云涛?现在好了,毕云涛跟自己图穷匕见,自己根本不敢再跟他有任何的纠缠。 皇后娘娘恐怕也不会愿意为了这件事招惹左相,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赴宴。 雪茹月用力的咬着下唇,还未完全好的下唇,顿时鲜血外涌,温热的鲜血顺着伤口滴滴落下,配上她哭的红肿的眼眸和憔悴的面貌,说不出的凄凉。 雪茹月觉得浑身冰冷,感受不到一点温度,就好像现在的季节一样,空气寒冷的透不过气。下意识的吸了一下冻的微红的鼻子,这才发现太阳已经悄然落山。 拂去脸上的泪水,关上窗户隔绝了外面的喧嚣,绝望无助的抱着双膝缩在了墙角,仿佛这样能让她产生一丝温暖。 毕云涛!如果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雪茹月绝望的眸子里浮现出了恨意,要是没有他,自己怎么可能会陷入这种境地,都是因为这个烂人! 外面的喧嚣跟屋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自从出了齐王硬闯女子房门未果一事之后,除了梦若浪来送过一封“催命符”以外,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来过。 雪茹月跟是因为滔天的恨意,根本就没有发觉,从小就喜欢着的大皇子,自始至终都未曾来过,除了在斋堂见过一次面以外,他们再也没有见过。 梦若浪快步走进斋堂,就见到了姐姐跟大哥两人好像小孩吵架一样,你一嘴我一嘴的互相拌嘴,顿时提起的吃瓜兴致烟消云散,兴致缺缺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埋头大吃起来。 “咳咳!”一声咳嗦声响起,制止住了毕云涛他们二人小孩子般的斗嘴。 “齐王殿下还真是有兴致啊!欺辱了一个雪姑娘还不够,难道还想要再欺辱老臣的女儿不成?!”左相对毕云涛冷眼相待,同时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齐王这个混账东西,还有脸跟老夫的女儿拌嘴,瞧瞧你弄得好事,看老夫一会儿怎么向陛下参你一本。 还有你这个傻女儿啊,他都已经把你伤成了什么样子了,他这才安分多长时间就又开始处处留情,现在他又惹出了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你不多的远远的,怎么还主动的往上贴呢?! “皇上、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驾到!”还不待毕云涛反驳,门外便想起了太监的传唤声。 “都免礼吧!”皇上未做任何的停留急匆匆的带着皇后娘娘和皇贵妃走到了座位上。 还未待皇上坐稳,左相便了站出来,“皇上!老臣有事禀奏!老臣要痛告齐王不知廉耻,竟然在寒枫寺这等佛门重地,擅自破门而入,要对女子欲求不轨,简直是有伤风化,老臣恳请陛下严惩!” “臣附议!”随着左相的话音落下,一众大臣们齐齐跪倒在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左相刚才还一副冷眼相待,没想到瞬间脸上的表情就变成了悲痛欲绝的模样,他的变脸速度之快,简直连女子都自愧不如。 “毕云涛!”还未等皇上发话,就听到皇贵妃一声暴怒的尖啸,“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简直是无法无天!这次你休想在让本宫为你向皇上求情,你自己好自为之!” 第135章 巧如舌簧 第一百三十四章巧如舌簧 “皇上,都是臣妾管教不利,还请皇上降罪。”呵斥完毕云涛,皇贵妃眼眶微红的曲身跪下认错,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泪眼婆娑的模样就好像有多大的冤情一样。 “诶!爱妃赶快请起!”皇上赶紧弯腰扶起皇贵妃,“怎么能是爱妃你的错呢?子不教,父之过。都是朕管教不力。这些年朕一直忙于朝政,对涛儿的管教确实少了一些,一切都是爱妃一人在管教涛儿。 爱妃不仅要管教涛儿,还要和皇后一起帮朕管理后宫,自然是无法做到面面俱到。” “多谢皇上体谅臣妾。”皇贵妃在皇上的搀扶下坐在了座位上,拿出一条手帕,装腔作势地擦拭着没有一点湿润的脸颊。 “爱妃何须说这种话,这不是把朕当成了外人吗?”皇上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那……” “皇上!”还不待皇贵妃把话说完,左相的打断技能再次发动,及时地打断了皇贵妃。 见到自己想要趁机为涛儿求情的意图被左相识破,皇贵妃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左相,也就闭口不再说话。 左相无视了皇贵妃凶狠的眼神,跪倒在地继续进言,“皇上!齐王殿下在这清净之地,做出伤风败俗之事,简直是目无王法,老臣恳请陛下严惩齐王!” “恳请陛下严惩齐王!”一众大臣们见到自己的领导已经这般姿态,也是纷纷跟着磕头,齐齐附议。 领导说啥就是啥,管他对与错呢!即使是错的,领导说了他是对的,他就是对的。 皇上被左相打断了他和皇贵妃二人的卿卿我我,饶是他在位多年,城府再深,脸上还是浮现出了一丝不悦。 见到一众大臣们连饭也不吃了,揪着这个问题较真,一副你不惩戒齐王,我们就不起来的模样。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更不用说皇上了,心头火起,无视了身旁的两位佳人,愤怒地一掌拍在桌上。 “嘭!”巨大的动静让整个本就寂静的斋堂更是鸦雀无声。 左相带领的一众大臣们把头埋得更低了,见到皇上发怒,就连喘气都小心翼翼起来。 “你们这群老东西!怎么?要造反吗?!”皇上怒斥,“真当朕是好欺负的不成?!真当朕不敢杀你们不成?!” “来人!”皇上越说越生气,气得他直接叫来了侍卫。 “皇上息怒!”皇后娘娘见到皇上动了怒气,赶紧上前劝阻,皇贵妃也不再一旁惺惺作态,也一同皇后娘娘一起劝解。 皇贵妃起身拿着帕子,亲切地为皇上顺气,同时也是进言,“皇上莫要生气,保重龙体啊!左相他们一众大臣说得确实有理,确实要严惩涛儿,涛儿确实不像话,人家雪姑娘给他点好脸色,他就找不到北。竟然敢趁着寺庙无人,破门而入,破门而入,对雪姑娘欲求不轨,要不是人家雪姑娘机灵,没让他得逞,不然人家一个好好的姑娘现在估计就……哎!” 见到皇上一脸凝重,皇后娘娘也是连忙劝解,可是她并没有顺着皇贵妃的话说,反而是跟皇贵妃唱起了反调。 “皇上,臣妾认为云涛的行为有伤风化不假,但正午时分,雪姑娘跟云涛二人你情我侬的样子,皇上您也是看在眼里的。 而且,皇上您也知道,男人嘛,总是难以经得住诱惑。尤其人家雪姑娘又生的娇艳欲滴,虽然不想皇贵妃一样国色天香,但也算得上是花容月貌的美人。 云涛的性子您也知道,自小便是见到美人走不动道,自然不能免俗。 所以臣妾认为,一定是雪姑娘跟云涛说了什么让他误会的事,才会如此的冒失,差点做出了不可挽回之事。” “那依皇后你所说,朕应该怎么处理这事?” “回皇上,这件事不如就按照之前那事处理如何?”皇后娘娘小声地在皇上耳边说道。 “之前那事?皇后你是说……”皇上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坐在毕云涛身边的梦若曦,心中了然。 左相混迹朝堂这么多年,又在皇上身边伺候了近二十载,可以算是除了老将军夏桀以外,伺候时间最长的老臣了。 自然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是炉火纯青,皇上的有意无意的目光自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见到皇上下意识的撇了一眼自家女儿,再加上刚才皇后娘娘的一席话,把所有的责任全都甩到了雪茹月身上,顿时明白皇后娘娘的打算,心中大呼一声糟糕,自己竟然被人利用了。 “皇上!老臣有一个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左相赶紧说话。 不说话不行啊,自家女儿嫁给齐王怎么说大小也是齐王妃,齐王的正室。这要是再让他们二人小声合计一阵,恐怕一声令下,自家女儿就要沦落成为侧室了,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老脸往哪搁啊! “哦?”皇上停止了和皇后的交谈,看向了左相,“左相有何提议?但说无妨。” 此时皇上的气也已经消了,他当然知道毕云涛这么做是何用意,现在心里正在琢磨着皇后提议的可能性。 他见到雪茹月之后,发现雪茹月跟曾经的故人有几分相似,虽然只是刚刚派人去调查雪茹月的家室,但他心里已经认为雪茹月就是那位故人的后人。 所以比起梦若曦做齐王的王妃,他更希望让雪茹月做齐王的王妃。 可云涛和梦若曦毕竟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自己无法悔婚,可要是让梦若曦做了侧室,凭借左相那个老狗的性格,恐怕自己这些年就别想消停了。所以见到左相给自己搭了台阶,赶紧借坡下驴。 而此时的毕云涛,正陷入了皇后娘娘和母妃二人一唱一和的震惊中,此时内心无比的震撼。 难道这寒枫寺是自己的福地?!自己做出了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还有人为自己当和事老?!而且看皇上的样子,好像根本就懒得理自己,要不是被左相纠缠的烦了,恐怕现在已经用完晚膳,拥着皇后娘娘和母妃回房间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不过不得不说,皇上的体力还真好啊!一点也不想传言中说的,命不久矣。 当然来之前他就做好了受处罚的准备,不过嘛,现在大概也许八成可能差不多,自己不会受罚了?! 梦若曦对这些勾心斗角可没有什么兴趣,一个人细嚼慢咽的吃着斋菜,同时心里也在盘算着,雪茹月有没有发现自己的用意,到底会不会来参加她摆的生日宴席,希望她不要太过愚笨,做出愚蠢的决定,不然,就不仅仅是惩戒一番了!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本姑娘心狠手辣。 “皇上,老臣刚才听了皇后娘娘的一席话,茅塞顿开,这才明白过来是老臣糊涂,听信了别人的谣言,错怪了齐王殿下。 整件事情皆是因雪姑娘而起,而齐王殿下又行事太过冒失,做事不过脑子,二人都有责任。 现在正值皇太后上香祈福之时,佛祖面前需要保持安静,不易太过吵闹,这两日一直都未曾平静,所以老臣认为,不光为了皇太后着想,还是为了佛祖的庇佑着想,就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两不责罚,就此平息下去可好?!” “哦?”皇上眼皮忍不住的挑了挑,说惩罚的人是你,说不惩罚的人也是你,真不愧是你啊!梦老狗,好人坏人都让你一个做了,你让朕到底要怎么办? 左相见到皇上沉默不言,疯狂的向着皇贵妃使者眼色。老夫这可是为您儿子开脱啊,您就别再一旁看戏了,赶紧为老夫说几句话啊。 皇贵妃自然见到了左相对自己使得眼色,心中冷笑不止,你个老狗,真当本宫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呢?!别人不知道,本宫挨着皇上这么近,还不知道皇后和皇上他们在谈论什么?! 说好听的,你是为了自己女儿的未来地位着想;说不好听的,你这是为了自己的脸面着想,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你这个老狗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子了。 上次涛儿的事情闹得那么大,哪怕是皇上帮你极力隐瞒,不还是传出去一些流言蜚语吗。 虽然涛儿和梦若曦有了肌肤之亲,皇上不能悔婚,但可以让梦若曦成为侧室,这要是皇上真的答应了皇后的提议,你们一家子可真的都沦落成了他人的笑柄了。 要是再被梦若曦知道自己成为侧室的原尾,估计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你以后再想在这朝堂之上抬起头,恐怕是难于上青天! 当然,腹诽归腹诽,皇贵妃还是为了左相向皇上进言,“皇上,臣妾觉得左相说的有理,皇太后这次做的噩梦,可是梦到太上皇被那些刀下的冤魂追杀,深怕自己的儿孙们也受到伤害,特意前来上香祈福的。 明日便是上香祈福之时,现在皇太后正在禁食为了明日上香祈福做准备,涛儿和雪姑娘这件事要是闹得太大,再因此传到了皇太后的耳朵里,万一耽误了上香祈福的吉时,到时候不光您会落下埋怨,恐怕皇太后以后也难以心安。” “是啊!皇上!”皇后娘娘也附和的点了点头,“耽误皇太后上香祈福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恐怕犹如您的威名,世人中再落下个不孝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恩!两位爱妃说的在理。”皇上同意的点了点头,“那么今日之事不可再提。若再有人提起,传到了皇太后的耳中,就不要怪朕不顾君臣之情!” 第136章 心怀各异 第一百三十五章心怀各异 “臣遵旨!”随着皇上的话落,左相同时磕头领旨,一众大臣们这时也反应过来,赶紧磕头。 “皇上,咱们还是赶紧用斋吧,臣妾都已经有些饿了。”皇贵妃娘娘见到整件事已经解决,做出一副委屈的小女儿形象,憋着嘴有些委屈的抱住皇上的手臂。 “皇上!您还别说,皇贵妃这么一说,臣妾也觉得有些饿了。”皇宫娘娘在一旁附和,同时也不甘示弱,撒娇着抱住了皇上的另一只胳膊。 “好好好!”皇上嘴上敷衍着,左右两边的胳膊同时被两位佳人抱住,虽然隔着衣服,但手臂上传来的触感,还是一阵心猿意马,哪里有心思享用斋菜啊。 经过这么一阵闹腾,左相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作罢。 毕云涛现在可是开心坏了,要不是这里全是人,恐怕他早就双手叉腰,仰天大笑了。 难道这个寒枫寺真的就是自己的福地?!明明是自己做了错事,自己都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了,可没想到被这些老油条硬生生的扭转黑白,不仅自己不用受罚,甚至就连左相这个告状之人碰了一鼻子的灰,到头来自己成了无罪之人。现在自己不仅能吃香的喝辣的,而且身边还有美人作陪,简直不要太爽。 “嘿嘿嘿!”毕云涛不自觉的乐出声。 梦若曦被突如其来的笑声打断了自己的沉思,转过头诧异的看了一眼身旁傻笑的毕云涛,眼中全是不解,不知道他到底在傻笑什么?! “哼!”左相见到毕云涛恬不知耻的开怀大笑,厌恶的冷哼一声,低头用膳,不在看他这幅让人作呕的模样。 别看现在左相满脸的厌恶,但其实这一切都是装出来,从一开始向皇上进言要处罚齐王,就是他和皇贵妃二人合计好的。 皇贵妃兴师问罪之后,就离开了毕云涛的房间,独自留下小兰陪着毕云涛,而她却并未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左相那里。 跟左相说明了整件事的原尾,便有了刚才的一出戏。 虽然就结果而言还是不错,但却不是左相和皇贵妃他们二人一开始设想的结果。 他们一开始设想的结果是让毕云涛受到一些惩罚,皇贵妃借此向皇上提议,让毕云涛在家闭门思过。 根据传来的消息,二皇子一行人快马加鞭的向着京城而来,算算时间,估计最迟今晚便会抵达京城。 三皇子也动身前往了寒枫寺,虽然一路悠闲的走走停停,走的不急不慢,但明日皇太后上香祈福之前一定会到。 所以他们二人打算借这个机会,让毕云涛消停一些,毕竟毕云涛最近闹得动静实在是不小。 先是他夜宿梦府成了采花大盗,闹出来一系列丑闻,虽然最后识破了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意图,巧妙的破解了他们的算计,但也让二皇子和三皇子心生怨恨。 再就是赴宴妙春阁,不仅炸死了沈旭这个户部尚书家的唯一儿子,更是让三皇子从此变成了一个瘸子,虽然还不知道三皇子和户部尚书会如何报复,但暗中必定会做一些小动作。 现在又出了强闯民宅欲求不轨未遂一事,虽然皇上已经发话,让人不准再提,但寒枫寺这里都是朝堂中人,各路势力的人马都有,怎么可能不会传到二皇子和三皇子的耳中?! 所以左相和皇贵妃二人便商议准备利用这件事,让毕云涛闭门思过安分一些时日,正好他们可以集中精力来应对二皇子和三皇子展开的报复。 当然,皇贵妃这么做不光是为了毕云涛,更多的都是为了雪茹月。 她知道雪茹月来此的目的为何,雪茹月目的没有达成,一时半刻还不会离开京城,所以还是有着会被二皇子和三皇子注意到的风险,现在可是让雪茹月远离夺嫡这个漩涡的好时机,她可不想再让雪茹月被他们二人盯上,让毕云涛的一番用意都化作了泡影。 而且,她也不想目前见到的唯一一个能入她眼的姑娘就这么陷入到危险之中。 其实,皇贵妃从小兰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打算,等到皇太后上香祈福之后,派小兰前去暗中保护雪茹月,这也是为什么她得知小兰刺杀三皇子失败之后,没有立马惩罚小兰的原因。 只不过在得知了毕云涛的用意之后,更加的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当然,她也想趁着雪茹月还在京城的日子,抓住这个可以缓和关系的机会,来缓和一下她们之间的关系,怎么说雪茹月也是她看上的未来儿媳妇。 更何况,她真的不希望这个天真烂漫,笑起来就能让人身心温暖的姑娘,会向自己一样,活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样子,步入自己的后尘。 当年她就是因为被逼无奈,迫不得已的参与到本不属于自己的事情中,双手更是因此占满了鲜血,最后迫于多方面的压力和威胁,不得不妥协委曲求全的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虽然那个男人把自己视若珍宝,自己还为他生了孩子,但自己就是难以喜欢上他。 她真的不希望雪茹月也像她一样,每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的时候,会黯然心伤。 计划一开始确实按照皇贵妃和左相的想法进行,可是令皇贵妃没想到的是,皇后会突然出声,最后竟然因为皇后,毕云涛反而相安无事,皇上就连一点惩罚也没有表示,这让她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这期间当她在一旁静观其变的时候,皇上和皇后当着她面儿小声的嘀咕了起来,而且看他们两个的样子根本也没想要背着她。 听完了她们的对话,顿时她就明白了皇后的用意,这是趁机帮助自己促成雪茹月跟毕云涛的婚事。 不过可惜的是,皇上只是对梦若曦投去了一个似有似无的目光,对皇后的提议迟疑着,并没有做出回复,这让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望的。 皇贵妃满心失望的时候,左相可是急了,左相揣测出了皇上的用意,虽然说做臣子的不要擅自揣测皇上的用意,但那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不然还怎么加官进爵,飞黄腾达?! 皇上从一开始就明白了毕云涛弄出来这件事的用意,之前毕云涛和雪茹月他们二人卿卿我我的模样,全都被皇上看在了眼里。 虽然当时皇上什么都没有说,恐怕心里也做了几分的计较,看皇上和皇后娘娘二人嘀咕的模样,估计已经从皇后娘娘嘴里得知了雪茹月的来历。 说实话,左相从传言中得知夜宿齐王府的女子就是雪茹月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雪茹月长得竟然跟那位故人如此的相似。 私底下暗自派人调查了一番雪茹月,得知了她的家室之后,也是心头剧震,最后见到那位故人距离现在已经一晃十余载,没想到现在竟然在寒枫寺里见到她的女儿,尤其是在亲眼见到雪茹月笑起来的样子时,简直是跟她笑起来的模样一模一样。 现在看这个样子,恐怕皇上对皇后的提议有些心动了,毕竟皇上也能以见一下未来的亲家为理由,让那位故人回到京城,再见一下那个年少轻狂时心动的故人。 虽然说大皇子授意皇后娘娘促成雪茹月和毕云涛的婚事自己也是知情人,但怎么也没料到到大皇子和皇后娘娘竟然如此的不讲武德,如此的阴损。 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不惜要让自己的女儿受到全天下人的耻笑,也要借助毕云涛强闯民房对雪茹月欲求不轨未遂一事,向皇上提起雪茹月和毕云涛的婚事。 这让左相的心里对大皇子和皇后二人产生了怨念。那可是自己宝贝的女儿啊,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女儿啊!自己都舍不得打骂,你们怎么敢当着老夫的面做出这种寒心之事?!皇上要是真的同意皇后娘娘的提议,你们就不怕老夫因此而产生二心,做出你们难以承受的后果?! 不过幸好皇上并未同意,不然自己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来连自己都害怕的事! 这些想法也在左相的内心中留下了芥蒂,他和大皇子之间的关系产生了一处微乎其微的间隙。 在场的人估计也只有毕云涛一人现在还能笑的出来! 不说左相跟皇贵妃,单单就是视毕云涛为情敌的韩武勇都是心不在焉、食不知味的用着斋饭,想着怎么对付毕云涛。 距离设宴的日子还早,对付的又是最近风头正盛的齐王,要不是上次有梦若曦提前知会自己,让自己提前跑路,恐怕现在也早就跟沈旭一样,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去了。 韩武勇心不在焉的思索着这些事情,就是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有些没底,总是有一种寒芒在背的感觉,总是会莫名的心里发寒。 虽然心底有些担心,但依然还是对那日的到来产生了一丝期待。 就是有些可惜,梦若曦从小性格太过刚烈又是他以后娶回家的女人,无法用对待平常女人一样对待她,不然自己还可以把她迷昏,趁这个机会得到她的身子。 那个雪茹月生的确实花容月貌,身姿妖娆,既然不能得到梦若曦,得到她倒是也不错,哪怕最后不能如愿,把她毁掉也不是不可以。 雪茹月不知道仅仅一个梦若曦的生辰宴席,不光梦若曦要报复自己,就连毫不相关的韩武勇也对自己感兴趣,她现在要是知道有这么多人惦记着自己,哪怕是因此失去了贞洁,也要投入毕云涛的怀抱,这样还能因此得到皇贵妃的庇护。 梦若曦更不知道一直当成哥哥的韩武勇,平时一副风度翩翩,背地里竟然有如此不堪的一面。甚至还想过要对自己用迷药,趁自己昏迷没有意识,占有自己,把自己给毁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借酒消愁的二皇子 第一百三十六章借酒消愁的二皇子 “殿下!”管家为二皇子退下身上的大衣,递上一杯冒着热气的热茶。 “恩!”二皇子接过热茶抿了一口,只觉得浑身的寒气荡然无存,“最近京城之中可有何事发生?” “回殿下,最近朝堂之上暂无大事发生,倒是妙春阁前阵子出了事。” 管家听到二皇子发问,脸上脸色微变,他在二皇子身边伺候服侍了多年,自然也耳濡目染,多少也得知了一些二皇子正在谋划之事。 “恩?”二皇子挑了挑眉,眼神有些阴郁,“妙春阁出了什么事?”不只怎的,眼皮竟然在这个时候开始抽搐,左右反复横跳,就好像姬泰寐的一样,简直就是你太美。 管家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二皇子,心中构思了一下说辞,这才开口说道:“回殿下,现在京城已经没有妙春阁了,被人给毁了。” 听到这个消息,二皇子心头巨震,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难道妙春阁暴露了?难道是自己在无意中露出了马脚被父皇发现了?因此被父皇察觉,查出来了自己的意图? 压住心里的恐慌和满肚子的疑惑,看向管家急迫地说道,“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根本皇子说清楚。原原本本,越清楚越好。” “是,殿下!”管家连声答应。 “殿下您有所不知,出事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一声巨响,几乎整个全京城的人都听到了。” “小的我第二天才知道,是妙春阁出事了。小的我赶紧派人去查探消息,可是没想到无论是托人找关系,还是威逼利诱,只要谈及此事,那些大臣们都瞬间脸色巨变,直接闭口不谈,开始跟小的我打哈哈。正在小的一筹未展的时候,幸好……” “等等!”二皇子打断了管家的汇报,“你是说大臣们一个个地都脸色巨变?对此事闭口不言?” “是的。”管家仔细思索了一下,肯定地点了点头。 二皇子的脸色瞬间煞白,见不到一丝血色,因为慌乱和害怕,就连手都有了轻微的颤抖。现在越发肯定自己刚才的猜测。 “继续往下说。”二皇子拿起热茶,也不管烫不烫的,一口气闷进肚中,随着滚烫的热茶进入腹中,这才让自己因为慌乱和害怕而狂跳不止的内心缓和平静了少许,脸色也有了几分的血色。 “请殿下恕罪!小的不是有意的!”管家见到二皇子这般姿态,吓得赶紧磕头求饶。 他在二皇子的府上从事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到二皇子如此姿态。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一向杀人如麻的二皇子会露出害怕的表情,也不能说是害怕,准确的说是在惧怕什么。 好像是因为刚在自己所言,才露出惧怕的神色,可是自己好像也没说什么啊!说的都是实话啊!那些大臣们真的是一个个都避之不及,深怕牵连到自己。 “没事!不怪你!”二皇子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摆了摆手,“继续往下说。” 管家抬起头,看着二皇子的脸色有了血色,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幸好小的碰到了韩公子,韩公子见小的焦急如焚,体恤小的,告知了小的那日妙春阁发生了什么。” “原来这一切都是齐王弄的。” “恩?!”二皇子听到管家这么说,顿时愣住了,“你是说韩武勇告诉你的?”二皇子再次打断了管家,“韩武勇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为何会跟齐王有关?” “回殿下,据韩公子说,那天是三皇子在妙春阁设宴,宴请齐王。而韩公子那天也在妙春阁,三皇子也邀请了他,幸好他当时肚子不舒服,前去方便,才侥幸的逃过了一劫。” “呵!”二皇子忍不住的冷笑出声,“鸿门宴!” “是的!”管家点点头,“韩公子也是这么说,只不过被贵妃娘娘识破三皇子的用意,来了个鱼死网破,直接把用震天雷把妙春阁给炸了。” 妙春阁被炸了!二皇子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中,他的脑海中只有这一句话。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被火烧没了,没想到现在管家告诉自己,妙春阁是被人炸没的!这怎么能不让他震惊。 “韩武勇还说了什么?后来怎么样了?”二皇子迫切地想要知道后续,“齐王和三皇子如何?” “殿下,齐王安然无恙,三皇子只是被炸断了一条腿,陷入了昏迷,现在已经苏醒过来。送信儿的说,三皇子今日已经起程前往寒枫寺,但是路上却遭遇了刺杀,不过他身边有个高手,赶跑了刺客,三皇子毫发无损。” “高手?!”二皇子一愣,“那人长得什么样?” “他一直带着斗笠,而且脸上还带着面巾,送信儿的人也未见到他的面貌。” “是他!”二皇子一听管家说高手的穿着,顿时就知道他是谁了。没想到父皇竟然会让他出宫保护三皇子的周全,看来局势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玉瑶儿可有什么闪失?”比起齐王和三皇子的消息,他现在更关心玉瑶儿有没有闪失。 “回殿下,玉瑶儿已经死了。”管家艰难地回复道,他可是知道二皇子每隔上几天就会去妙春阁,每次都只会叫玉瑶儿一人作陪。 二皇子此时的你内心一片阴霾,三皇子和齐王他们两个对手在爆炸中一个没死,反倒是对自己有用的玉瑶儿被炸死了! 管家看了看二皇子的脸色,咽了口唾液,一脸难色地继续说道:“听说玉瑶儿死的就只剩下一个烧成焦炭的头颅了。而且据说齐王也没有受到皇上的惩罚,只是被贵妃娘娘执行了家法,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下得来床。” “你先下去吧!”见到管家已经交代完事情,二皇子挥退了管家。 独自回到书房,满心的烦躁。一是因为玉瑶儿的死讯,毕竟玉瑶儿怎么说也是白莲教在京城的主事人,她这一死,难免不会耽误自己的大事。 二是因为“炸”这个字一直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徘徊,他自幼在军中历练,大大小小的战争也经历不少,自然知道炸这个字的含义,军械库中唯有震天雷可以爆炸。(明朝时期才有火炮。) 那些震天雷哪怕是在战场上,都是被严加看管的,就连他想要在战场上动用,也要登记。不仅要登记数量,还要登记姓名,而且拿取震天雷的时候,还有皇上的监军在监视,但凡敢多拿一个,都会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现在没想到,皇贵妃竟然会弄到震天雷。 这件事难道父皇是有意为之?知道妙春阁有着猫腻,才会借着三皇子的鸿门宴来皇贵妃出手铲除这个碍眼的地方? 还是说,父皇查出来妙春阁背后的主人其实是另有其人?虽然明面上的民间消费的产业,但幕后老板可是自己,而且妙春阁还是自己跟白莲教用来刺探情报的场所。现在妙春阁没了,如同失去了一臂。 可恶啊,二皇子烦躁地抓了抓脑袋,妙春阁的人都不是自己的手下,被炸的时候一点消息都没有告诉自己,不然,自己还能提前知晓做出来一些应对,也不至于现在才知道,处处被动,皇上到底什么用意只能全凭猜测。 看来要赶快催促白莲教让他们早日把妙春阁重新建立起来。而且明日上完香,也要去户部尚书沈健强那里一趟了。 “当当当!”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殿下是我!” “进来!”二皇子收回了心思,让姬泰寐进来,对姬泰寐问道:“大晚上不好好在家休息,到本皇子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殿下,我大哥刚才传来给我传来了一个消息,您请过目。”姬泰寐恭敬地献上了姬悟立的消息。 “哎!看你这么急匆匆的模样,估计应该不是什么好消息。”二皇子伸手接过纸张,“今天怎么全是坏消息?就不能来点好消息让本皇子心里舒服一些吗?” 结果看到纸条上的信息,顿时愣住了,“这个雪茹月本皇子记得是……” “是的。”姬泰寐点点头,“就是殿下您想的那样,这个雪茹月就是金陵雪家的人,也是陶朋举想要娶进门的女人。” “哈!”二皇子轻笑一声,“看来这个雪茹月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啊!竟然如此的放荡,欲擒故纵玩的倒是有一手。要是被陶朋举知道她在京城跟齐王眉来眼去、卿卿我我的,恐怕想要杀了齐王的心都有了。” “殿下,陶朋举会如何我不关心,现在着眼的目标点应该是雪茹月为何来此!”姬泰寐没想到二皇子的关注点竟然在这里,赶紧出声提醒。难道二皇子这么快就忘了,你现在可也是被齐王带了一顶帽子啊! “哈哈哈,无非凭借着自己的姿色,傍上了齐王,以为榜上了金龟婿,可以借助齐王的名号,帮助自己的家族渡过难关。”二皇子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寒枫寺现在都在传齐王想要破门而入,对雪茹月欲求不轨。结果雪茹月拼死抵抗,才没让齐王得逞。殿下如何会说雪茹月是榜上齐王?!” “刚才本皇子不是说过了吗?欲擒故纵!”二皇子扔下白纸,看着姬泰寐说道:“姬兄还没有婚娶吧?” “是的!”姬泰寐点着头,“男儿还是应该以事业为重,所以在下也就没有婚娶,更何况在下现在也没有这方面的心思。” “哈哈!”二皇子起身,拍了拍姬泰寐的肩膀,“有时间还是找一位心仪的姑娘吧!” “殿下这是何意?”姬泰寐不解,“咱们不是在谈论雪茹月和齐王一事吗?怎么殿下现在会劝说在下婚娶?” “哈哈,姬兄找到心仪的姑娘之后,便能明白过来雪茹月这么做的用意了。” “在下还是不懂。”姬泰寐躬身抱拳行礼,“还请殿下明示。” “哈哈!”二皇子微笑着,“正好想找个人说说话,你就过来了,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小酌一杯?” 姬泰寐有心想要拒绝,可二皇子却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诶!姬兄先不要着急拒绝,咱们一边饮酒,一边在听本殿下给你细说。” “这……好吧!”姬泰寐确实是想知道二皇子为何这么说,也只好同意了二皇子的决定。 “来人,拿酒来,本殿下要跟姬兄痛饮一番。”二皇子对着外面的下人吩咐道。 没一会儿,下人拿着酒壶和一盘花生米走了进来,为他们二人一一斟满后,便躬身退下。 “来,先干了这一杯。”二皇子不待姬泰寐答应,率先一饮而尽。 “殿下!”姬泰寐无奈,也只好照做,有样学样的一饮而尽。 “咳咳咳!”姬泰寐被酒辣的咳出了眼泪,“殿下,你这酒太烈了!” “哈哈哈!”二皇子看到姬泰寐被辣出眼泪的样子,放声大笑,“借酒消愁,自然要烈酒!” “殿下不知有何事发愁?”姬泰寐痛苦地抓了一把花生米吃了起来,同时也给二皇子斟满酒杯。 “先跟你解释一下雪茹月那么做的用意,再说本殿下的烦心事。” 二皇子拿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姬兄,你这些年跟本殿下四处征战,可知兵法上是怎么解释欲擒故纵的吗?” “这是自然。”姬泰寐点点头,饮了一小口烈酒,“欲擒故纵兵法三十六计的第十六计。兵法上讲道“逼则反兵,走则减势。紧随勿迫,累其气力,消其斗志,散而后擒,兵不血刃。”解释为,逼迫敌人无路可走,它就会反扑;让它逃跑则可减弱敌人的气势。追击时,跟踪敌人不要过于逼迫它,以消耗它的体力,瓦解它的斗志,待敌人士气沮丧、溃不成军,再捕捉它,就可以避免流血。” “不错!”二皇子点了点头,“姬兄,那你可知欲擒故纵一词在民间的含义?” “欲擒故纵的含义是为了更好地控制对方,故意先放松一步。” “没错!”二皇子再次点头,“刚才也说过了,那个雪茹月凭借自己的姿色,傍上了齐王,想要借助齐王的名号或者是势力,帮助自己的家族逃脱被吞并的风险。” 再次饮下一杯烈酒,“姬兄你可知,热恋中的女子为了让心仪的男人不对自己厌倦,会适当地保持距离,这样有助于增添神秘感,从而酝酿出对方的爱慕和迷恋。” “现在雪茹月玩了一套欲擒故纵的把戏,想要借此来激发出齐王的迷恋之情,所有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这样才能更好地掌控住齐王,让齐王帮助她的家族渡过难关。” 姬泰寐顿时恍然大悟,“殿下你是说,雪茹月这样做都是故意为之?只是让齐王对自己更加的迷恋?!” “然也!”二皇子见到姬泰寐免得酒杯迟迟未动,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姬兄你无法享受这美酒,那本殿下可就自饮了!”说完,直接拿起了酒壶自饮了起来。 姬泰寐细细的品味着二皇子的一番话,沉思中听到二皇子要自饮,顿时舒了口气,他本就不胜酒力,这酒咽下去时又如同烈火一般,在喉咙中熊熊燃烧。 二皇子放下喝空了的酒壶,发出一声冷笑,“即使雪茹月那个女人傍上了齐王又如何,难道她还真的以为齐王能帮助她?无非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个不学无术、满脑子只知道玩女人的东西,你认为本皇子会忌惮他?!本王忌惮的无非是他背后的皇贵妃罢了!要不是皇贵妃一直在背后为他出谋划策,不然你认为就凭他的德行,能给本王带了一顶绿帽子还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 二皇子一说到梦若曦,就想到了被毕云涛那个混蛋捷足先登,抢先自己一步把梦若曦给睡了,心里就是一阵难受。 尤其是这件事发生的时间还是在皇上即将要宣布自己和梦若曦婚事之前。这更让他难受的想要杀人来发泄一番,自己就差一步,就能把那个自恃清高的臭女人压在床上肆意玩弄了。 自己想要想要这么做不是一年两年了,可是在此之前,每次要跟梦若曦进一步的时候,梦若曦就像是一直灵活的小猫一样,总是巧妙的躲开,不让自己得逞,甚至连手都不让自己拉一下,每次都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弄得自己心里直痒痒,不得不去妙春阁找玉瑶儿发泄一番。 “殿下?!殿下?!”姬泰寐推了推二皇子,没想到二皇子竟然怒斥了一番之后便没有了下文,呼呼大睡起来。 看到二皇子脸上一会儿怒意浮现,一会儿又是略显猥琐。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了什么事。 无奈起身,唤来了下人,让下人替二皇子更衣。 要是毕云涛这个现代人在这里听到二皇子这一番话,肯定会对他一顿鄙视。虽然他一个快三十岁还未有结婚的老处男,但是他怎么说也有过一段异地恋,不比你懂得多?! 人啊!最怕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他一个没经历过自由恋爱的封建男子,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叫做恋爱。 你还好意思说梦若曦自恃清高?!你每次想要跟梦若曦更进一步,人家梦若曦怎么可能不躲开,你每次跟她相见的时候都在人家左相府里。左相没有突然出现打断你,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你又不能像自己一样,放下姿态做一只舔狗,对着梦若曦就是一顿狂舔。 有句话说的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你一见到梦若曦什么马屁都不愿意拍,只知道舞枪弄棒,再不就是吟诗作对,你吟诗作对也就罢了,倒是做一些夸赞梦若曦的诗句啊,反而一直在说你在战场的事情,显现出你的豪迈和英勇,但是那有个屁用啊! 人家梦若曦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愿意听这些,之所以之前愿意答应嫁给你,一部分是皇太后亲自做媒,另一部分是因为没有关系的异性中,她跟你相处时间最长,自然对你有一些好感。 有句话说的好,情人眼里出西施! 毕云涛跟二皇子上下一比较,一个虽然带着舔狗的属性,但最起码会哄女孩子开心;另一个又不会像毕云涛一样,放低姿态对女孩子大献殷勤,又不会哄女孩子开心,只会舞蹈弄棒;一个知识渊博,知道好多梦若曦不知道的知识,会照顾人,会制作肥宅快乐水,还会轻薄……咳咳!另一个除了会显摆自己的文采,有一身武艺,其他的什么都不会,不会照顾人,不会制作肥宅快乐水…… 在心智谋略上,毕云涛和二皇子又不相上下;在对待梦若曦的问题上,一个会照顾人处处为梦若曦着想;另一个大男子主义,以自己为中心。 所以在梦若曦的心中,无论怎么比较,除了名声方面,都觉得毕云涛处处比二皇子强。 而现在梦若曦一想到二皇子,就是满满的厌恶。 当然,除了这些还有另一层涵义,就是毕云涛的弱点比二皇子更明显,就是好色。同时也更容易受到自己的蛊惑,以后要报仇远远直接比潜伏在二皇子的身边成功率更大。 第一百三十七章 性格大变 第一百三十七章性格大变 有人欢喜有人愁,既然二皇子在这里发愁,自然肯定有人开心了。 开心的人自然是三皇子了,他现在也接到了来自寒枫寺的传信。 “哈哈哈!”三皇子疯狂地大笑着,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现在的三皇子早已经没有了以前的自傲,反倒是比以前更加的阴沉,更加的疯狂。如果此时有人在其身边,见到他这个模样,一定会觉得毛骨悚然。 “呼呼!”三皇子终于是笑得累了,停止了狂笑,捂着笑得发疼的肚子,呼哧带喘得喘着粗气。 “来人!给本殿下把简士驰叫来。”三皇子用着沙哑的嗓音唤着下人。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简士驰这才姗姗而来。 “殿下!”简士驰躬身行礼请安。 “上次你说的那个计策如何了?”三皇子喝了几杯茶下肚,嗓子这才觉得好受了不少,可依然还是带着少许的沙哑。 “殿下,在下刚刚才把消息传递出去。”简士驰恭敬地回复道。 “哦?”三皇子挑了挑眉,“玉瑶儿已经死了,不知简兄是怎么找到他们其他的联络人的?” 简士驰脸色微变,面露尴尬,犹豫了片刻,这才缓缓开口。 “殿下,实不相瞒,您每次去找玉瑶儿姑娘幽会的时候,在下便和妙春阁的老鸨……嘿嘿!所以多少也发现老鸨是玉瑶儿她们的人!”说到最后,简士驰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太丢人了,出去找姑娘也就算了,找的还是一个老妈妈,这简直就是社死现场。 三皇子攥着茶杯的手也停了下来,一脸震惊地打量着简士驰,“呵呵!幸亏简兄有如此雅致,不然咱们的这个计策可就毫无用武之地了。” “嘿嘿嘿!”简士驰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尴尬又不是礼貌地傻笑着。 正当房间陷入寂静的时候,一声敲门声响起,三长一短,短暂而急促。 “当!当!当!” “进来!” 敲门之人随着三皇子落下的话音,灵活地闪身进了房间。 “殿下!简大人!”来人恭敬地行礼,“殿下,简大人交代的事情已经传来了消息。” 简士驰眼前一亮,你可真是及时雨啊!来得真是太及时了。 简士驰走到来人面前,接过了消息,“你先下去休息吧!” 简士驰简单迅速地浏览了一遍消息,这才递给三皇子,“殿下,请您过目。”简士驰恭敬地递上了纸条。 “懒得看了!”三皇子的身子靠在软塌之上,摆了摆手,“念出来吧!” “消息上说,已经派高手去了寒枫寺,明日傍晚便会动手。” “消息上还说,不需要三皇子做过多的安排,一切他们都会自行安排好,三皇子只需要静观其变即可。” “哼!”三皇子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真是好的口气,本皇子倒是要看看,那个高手有多大的能耐!” 三皇子嘲讽一句,然后又对简士驰问道,“消息没说以后怎么联系他们?!难道还要在通过中间人进行联系?!” “殿下恕罪!”简士驰连忙跪倒在地。 “怎么回事?!”三皇子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不妙,厉声问道,“你难道没再消息提起,以后要跟他们直接联系?!” “殿下!在下我确实提过,可是……”简士驰迟疑了一下。 “可是什么?”三皇子依靠着的身子猛然坐直,眯起眼睛,森冷的看着简士驰。 “殿下!还是请您亲自过目吧!”简士驰忍不住的打了冷战,颤颤巍巍地递上了消息。 “哼!”三皇子冷哼一声,粗鲁地接过了纸张。 摊开一看,顿时被气乐了,“哈哈哈!”三皇子再次笑得停不下来,笑容中带着无尽的疯狂。 简士驰被三皇子的笑声弄得毛骨悚然,汗毛倒竖,身体更是因为恐惧而不住地颤抖。 终于,就在简士驰马上要崩溃的时候,三皇子停下了狂笑,愤怒地撕碎了信纸。 “真的是!狗眼看人低!本皇子只是断了一条腿而已,又不是丧失了皇子的地位!一个个的竟敢都看不起本皇子,等到本皇子坐上那个位置,一定要你们这些浑蛋好看!” 三皇子越说越气,愤怒地把纸屑搓揉成一团,重重的砸在了简士驰的身子上。 三皇子突然的大发雷霆,本就害怕的简士驰更不敢上前劝说,深怕自己会被殃及池鱼。 “呼呼呼!”三皇子大口喘着粗气,随着新鲜空气进入肺部,再加上发泄了一番,心里这才好受了不少。 “让简兄见笑了!”三皇子歉意地对着简士驰说道,“简兄不必如此惊慌,还请快快请起,以后本皇子还要多多仰仗简兄!” 三皇子扶着扶手艰难地站起身,想要曲身扶起简士驰。 “殿下,见外了!”简士驰见到三皇子终于回复到了正常状态,又见到三皇子如此的诚恳,顺势起身,搀扶住三皇子,“殿下!您身子不便,还是多加休息。” “呵呵呵!都依简兄所言!”三皇子在简士驰的搀扶下重新坐回到了软塌之上,诚恳地看着简士驰,“以后还要多多辛苦简兄了,简兄的姘头以后可是我们用来联络白莲教的重要线人,在咱们还未完全受到他们信任的之前,一定不能让她收到任何的闪失。不然,咱们之前的努力可就真的白费了。” 被人当面说出来姘头的事,简士驰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但他也知道那个姘头目前来说确实对他们的计划很重要,所以也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哎!”简士驰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殿下这件事还是要多多帮在下隐瞒啊!这要是被贱内知道了,恐怕后院失火啊!” “哈哈!简兄放心吧!”三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是安慰。“这件事是本皇子让你做的,自然要帮你隐瞒一二。” “多谢殿下!”简士驰抱拳行礼。 “等本皇子坐上那把椅子,一定亲自给简兄做媒,让简兄再找一个更好的姑娘!” “殿下见笑了!”简士驰连忙推辞,“贱内虽然脾气蛮横了些,但在下对其还是十分的喜爱,平时在下更是舍不得打骂。这要是得知自己被休了,恐怕一时想不开,会自寻短见,在下可就想哭都没地方哭了。” “哈哈哈!”三皇子微微一笑,“简兄真不愧是性情中人,竟然如此爱惜尊夫人,真乃我辈楷模,以后本皇子也要多多向简兄学习。” “殿下就不要再寒碜在下了!”简士驰一脸的汗颜,“殿下咱们还是说说明日上香祈福之事吧!” “哦!对了!”三皇子这才想起来,刚才接收到的消息,“本皇子正好要跟简兄说说呢!这不突然被白莲教的消息一打岔给忘了,幸好简兄提醒,不然真的就忘之脑后了。” “简兄请坐!”三皇子指了指一旁的桌子,“简兄先过目一番。” 简士驰收起了玩笑之心,拿起了桌子上的信纸看是查看起来。 “这……”简士驰不可置信地放下了信纸,看向三皇子,“这个雪茹月不就是……” “没错!”三皇子点点头,眼神阴郁且森冷,“就是她,就是因为她,咱们私藏的军械才被左相查了出来。” “那……”简士驰迟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简兄但说无妨!” “殿下,既然她破坏了咱们之前的好事,她现在又跑到了咱们的眼前晃悠!不如?”简士驰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三皇子沉思了片刻,“说实话,这也正是本皇子要和你商议的原因所在。” “实不相瞒,出了那档子事情之后,本皇子就调查了她的背景。” “本皇子之前还在想她是何方神圣,竟然能知道本皇子藏军械的地方。可哪知道下面人递上了她的背景资料后,本皇子差点没笑了!” “她只是一个金陵来的商贾之女,此次来京城是来做生意的,她的资料简直是详细的不得了。根本一点也看不出她有什么深厚的背景。” “既然如此,那为何殿下要迟疑不肯动手?”简士驰疑惑地问道。 “本皇子当然也考虑过要直接除之后快,可是后来想了想,她一个商贾之女,在京城又没有任何的背景,她现在又在寒枫寺闹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就连齐王这最后的依仗都没有了,想要除掉她岂不是随时都能动手?所以这才想要问一下简兄有何高见。” “殿下,听您这么说倒是也不急于一时,目前您刚苏醒没几日,今日又遭遇了刺杀,要不是皇上安排了高手随行保护,恐怕殿下现在已经惨遭不测。” “现在皇上肯定已经知晓此时,想必一定会对您多加留意,而二皇子如今也回到了京城,齐王那边也肯定知晓了这些,皇贵妃也会派人盯着您和二皇子的动向,要是现在动手,恐怕会被他们抓到把柄。” “万一再被皇上知晓,可就得不偿失了!” “简兄说的确实有理!”三皇子点点头,“那么雪茹月的事情先放一放,等到以后腾出手,在派人收拾她也未尝不可。” “殿下!”简士驰再次开口,“您可对今日的刺杀有什么眉目?” “哼!”三皇子冷笑一声,“除了大皇子和二皇子还能有谁?本皇子的腿是被齐王亲自炸断的,皇上不可能不知道,这正是他们二人对本皇子出手的好时机。” “要是本皇子从此无法醒来,自然是如了他们的意,他们能减少一位竞争者。” “但本皇子要是醒了过来,正好可以找准时机对本皇子出手,无论成与不成,本皇子被刺杀一事传出去,皇上那边也只会怀疑是齐王和皇贵妃他们下的手,不会怀疑到他们二人的头上。” 简士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愧是殿下!智慧果然过人!在下实在是钦佩!” “哈哈哈!”三皇子笑道:“简兄过奖了!咱们彼此彼此!” “不知殿下可还有其他事?”听到外面传来的打更声,简士驰起身准备告辞,“要是殿下无事,在下就先行告退,先回房间歇息了。” “好!今日可是辛苦简兄了!”三皇子微笑着点头同意,“明日一大早还要赶往寒枫寺上香祈福,简兄也早些歇息。” 随着简士驰离去,三皇子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瞬间耷拉了下来,一脸的阴沉。 看着自己仅剩下的一条腿,对毕云涛的恨意更深,良久,才阴森森的说了一句,“齐王,这断腿一仇,明日便让你付出代价。” 三皇子此时根本没有想到,明日不仅没有报了仇,甚至还因此让毕云涛因祸得福。 第一百三十八章 男德经 第一百三十八章男德经 经过斋堂的一出闹剧,毕云涛可是高兴灿了,一脸的贼眉鼠眼的偷笑着,那个样子要多贱有多贱。 还是老丈人好啊!简直是华夏好岳丈,看来以后要跟左相处好关系了。这要是以后自己在外面鬼混,再被人抓包,就可以去找左相,借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来让自己避免跪搓衣板了,简直不要太爽。 “哼!”梦若曦看着他不知廉耻的贱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厌恶地踢了他一脚,“瞎美什么呢?!” “嘶!”毕云涛痛苦地揉着小腿,“你就不能轻点吗?!” “轻点啊!”梦若曦了然的点了点头,“好啊!” 话音未落,梦若曦直接抬起脚,带着无限的怒气,恶狠狠的踢了过去,一脚就把没有任何防备的毕云涛踹倒在地。 “哎呦!”毕云涛哀嚎一声,他没想到梦若曦竟然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做如此过分的事情,她难道把自己当成下水道了不成?! 被踹飞的毕云涛急忙想要去扶住桌子,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毕云涛的眼睛一眨未眨,清晰地看见因为惯性,恋恋不舍的指尖从桌子边缘滑开。桌子更是可恶的在龇牙笑着,挥手跟自己道别,好像在说,一路走好!地面就像在青楼拉客的老鸨子一样,亲切张开怀抱,用身体诉说着大爷,快来玩啊!是何种含义。 眼看着桌子离自己越来越远,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近,只听的“扑通!”一声,摔得毕云涛人仰马翻,灰头土脸,简直不要太惨。 因为梦若曦的动作太过突然,太过狂野,太过粗暴,桌子一阵动荡,满满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瞬间分崩离析,四散开来。 一时间,整个斋堂里就像是过年放鞭炮一样,霹雳啪啦,不绝于耳。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随着霹雳啪啦的声音消散,整个斋堂只有这一句话能够形容。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齐齐地看向了梦若曦和毕云涛他们二人。 其实梦若曦在踹出去的时候就后悔了,皇上可是还在这里呢!自己这么没大没小的,这要让皇上和皇贵妃以后怎么看自己啊!皇贵妃本来就不喜欢自己,现在自己这样,这不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吗!以后过了门,皇贵妃还不知道要怎么管教自己呢! “唰!”的一下,梦若曦脸红得就像个红灯笼一样,红得透亮。 “好!”左相率先反应过来,起身鼓掌。这一脚,实在是太特么的解恨了!这要不是皇上在这里,老夫怎么也要上去对着毕云涛那张贱不呲喽的脸上狠狠地揣上一脚。 “呀!”羞死人了!梦若曦惊呼一声,想也没想地伸出手捂着脸,挡住不让人见到自己害羞的表情,拎着秀裙不顾众人的眼光,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就像是在看耍猴一样,毕云涛的脸皮在厚,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红的站起身,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对着在场的众人尴尬地笑了笑。 “诶!”见到梦若曦这个始作俑者不仅自己逃跑了,而且把自己晾在这里,想要喊住梦若曦,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不等自己开口,梦若曦像是兔子一样,跑的没影儿了。 “咳咳!”毕云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那个,大家吃好喝好啊!嘿嘿!” 说完,不顾皇上他们还在不在,也不顾众人什么眼光,朝着梦若曦追了过去。 “若曦!你慢点!等等我啊!” “这两人,真是一对儿冤家!”皇上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随后对皇后和皇贵妃说道:“两位爱妃,可吃好了?!吃好了咱们一起回房如何?!” “都听皇上的!”皇后娘娘低声细语地说道。 “爱妃呢?”皇上对皇后的回答甚是识趣,心满意足地点着头,见到皇贵妃迟迟未做答复,便再次问道, “皇上恕罪!”皇贵妃面露难色,“恐怕今日妾身要扫了皇上的兴致了,实不相瞒,今日皇太后派人通传,让妾身今夜去皇太后那里陪她说说话。所以……” “哎!”皇上叹了口气,“既然是母后让你去的,那你便去吧!” “谢过陛下!”皇贵妃连忙谢恩。 “无妨!”皇上搂着皇后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已经没了之前的兴致,“那朕就先和皇后回房间了,明日还要上香祈福,爱妃也早些歇息,可不要跟母后聊得太晚,耽误了时辰。” “皇上也不要太过劳累!明日皇上可是要亲自主持呢!”皇贵妃冲皇后暧昧的一笑,暧昧地眨了眨眼睛,其中的意味只有她们二人能够明白。 皇后自然也是看见皇贵妃暧昧的小动作,脸上一红,羞恼地瞪了一眼皇贵妃,然后在皇上的簇拥下也离开了斋堂。 随着皇上离开没多久,皇贵妃便借着上茅房的借口,离开斋堂,飞天一跃消失在了夜色中。 毕云涛跑了好一阵子也没看见梦若曦的身影,气喘吁吁地用双手扶着膝盖喘着粗气。 “梦若曦到底是属什么的?!怎么跑的比兔子还快?!我怎么一出来就不见人影了?!”伸手拂去脸颊上的汗渍,疑惑着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不会是跑错方向了吧?!” 左右来回地仔细看了一眼,这才辨认出了方向,顿时苦笑,“我特么啊!老子真的跑反了!该死的!若曦的房间在另一边。” 万分无奈的毕云涛只好转身向着梦若曦的房间跑去。 看着梦若曦的房间燃起烛火,毕云涛提起的心也放了下去,这黑灯瞎火的,她没头没脑的跑了出去,万一有个闪失,自己想哭都没有地方哭。 “当当当!”毕云涛小心翼翼地敲着房门,“若曦是我。” “若曦!若曦!开门啊,是我!”,可是等待他的回复却是寂静无声,再次敲了几下,“你要是不回答,我可就进去喽!” 好吧!回复他的不仅是一片寂静,还有着映在房门上吹灭烛火的身影,和屋中一片的漆黑。 见到梦若曦掩耳盗铃的行为,毕云涛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你不理我,那我就当你是同意了我的要求。”说着,毕云涛装腔作势地就要破门而入。 “你!你不要进来!”梦若曦听到毕云涛的威胁,心里一阵慌乱,赶紧出声。 “好好好!我不进去!”毕云涛听到她略显慌乱的声音,止住了装腔作势的动作。 梦若曦听到他不会闯进来,虽然心舒一口气,可是有着小小的期待的心底却浮现出了大大的失落。 “若曦,开开门,我有话要和你说!”门外继续传来毕云涛的声音。 梦若曦轻轻摇头,抛去了心中的失落,对着毕云涛说道:“齐王殿下有什么话就在外面说吧!现在夜色已晚,小女一届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不敢让你这个鼎鼎大名的齐王进来!” 这话说的可真是尖酸刻薄!犹如利刃一般,刀刀直击要害! 现在毕云涛的心情简直就像是一万只草尼马奔腾而过一样,恨不得立刻化身泼妇,开始骂街。 就不能好好聊天吗?!怎么动不动就扬沙子?! 毕云涛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快,直到缓和了一些,这才开口说道:“那我就说了,我就问你一件事,韩武勇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要是不回答我,我就在这等着,除非你一辈子不出来!不然,我就是等到死,也要等到你的回答。” “既然齐王这么想知道小女就告诉殿下,不过也请齐王殿下先回答小女,雪茹月跟殿下到底有没有发生那些不可见人的事情。” “明明是我先问你的!”毕云涛见到梦若曦不仅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还向着自己抛出了一个问题,心里顿时就不乐意。 “齐王殿下,您要知道的事情,小女自然会告诉殿下!不过,小女回答完殿下的问题,殿下要是扭头就走,小女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梦若曦!”毕云涛心中的怒气瞬间爆棚,厉声呵道,“你跟本王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 “呵!”梦若曦冷笑道:“谁不知道齐王殿下可是游戏花丛的好手,哄骗小女的话岂不是信手拈来。再加上殿下又和梦若浪两个人狼狈为奸,互相掩护,谁知道殿下你说的哪句话为真哪句话为假?!” 噗!毕云涛差点就一口老血喷涌而出。不愧是左相的女儿,就跟她老子一样的牙尖嘴利。左相满嘴胡言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你这张嘴简直是能把死人活活气活了! “啪啪啪!”毕云涛拍打着自己的脸颊,不停地做着深呼吸,以此来让自己保持冷静。 心里更是在不停地念叨着,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要保持冷静!快想起来没穿越之前“她”给你看过的男德经。 媳妇生气你要哄,媳妇天生就要宠! 家务自觉要主动,一日三餐不能少! 细心照顾小情绪,多喝热水是禁忌! 夸奖赞赏不能忘,她的喜好要牢记! 做错事情要道歉,媳妇说的全都对! 没错! 媳妇是天,媳妇是地,媳妇仪容最美丽! 现在要做的就是主动服软,主动道歉! 第一百三十九章 误会解除 第一百三十九章误会解除 “怎么不说话了?”梦若曦见到毕云涛迟迟未开口,心里一慌,不会是因为听到自己的阴阳怪气的讥讽,负气离开了吧? 梦若曦慌忙起身,带着不舍,奔向了房门前。 “呼!”毕云涛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默背了一遍道德经,心里终于是平静了下来。 “若曦!是我不对!”毕云涛紧靠在门前,眼神有些黯淡,语气幽寂,虽然带着无限的寂寥,但却尽显真诚。 “我向你道歉,我不应该冲你发脾气,可是我和雪茹月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你一定不会相信,你也一定不会愿意原谅我,甚至还对我抱有误解。 但我还是想说,我喜欢你,这些天在府邸制作妙恋,一直都没有见到你,甚是想念。自从来到寒枫寺,见到你和韩武勇两人亲密的行为,我心里就难受得不得了,有好几次都想要冲过去狠狠地揍韩武勇一顿。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今得佳人心不负,愿弃江山只为卿”的承诺是我的真心实意,日月可鉴。” 毕云涛等了少许,也未见到梦若曦有任何的动作,心情沮丧地转身离去,背影带着无尽的落寞。 “吱吖!”一声,房门缓缓打开。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毕云涛的脚步停顿,回头看向了屋内。 只见到梦若曦怔怔地看向自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眸中更是充满了情意和欢喜。 “若……”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梦若曦抢先一步说话,制止住了毕云涛的声音。 “恩!句句为真!”毕云涛点点头,一脸的认真,“天地可鉴,日月为证,此生不渝!” 听到毕云涛如此的郑重,心中的欢喜难以言表,“那小女也有一句话送给齐王。” 梦若曦扭捏着身子,有些不好意思。一想到自己要当着他的面说出来难为情的话,脸上就是一阵滚烫。 真是不知道他的脸皮怎么那么厚,那些羞人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我洗耳恭听!”毕云涛一脸希翼地看着梦若曦。 “那我可就说了,你不能取笑于我。”梦若曦娇羞地说道。 “你放心吧,只要是你说的,无论是什么,我都愿听。” 话还未出口,梦若曦就害羞地红着脸低下了头,轻声说道:“念君思君终见君,情深意切似君心!” 这句话一说完,梦若曦的脸红得更甚,要不是有着夜色的遮掩,恐怕她此时的娇羞媚态就要被毕云涛大饱眼福了。 “啊?你说什么?”毕云涛掏了掏耳朵,一脸懵逼地看着梦若曦,他没明白过来她怎么会对自己说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哼!”听到这句话的梦若曦猛然抬起头,见到他一副迷茫不解的表情,之前心中的娇羞瞬间消失不见,气冲冲地哼了一声。 “你没听见就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梦若曦顿时拉下脸来,气恼地伸手准备关上房门。 “诶!”毕云涛没想到她二话没说就下了逐客令,赶紧伸手挡住房门,“若曦你别关门啊!有话好好说!” “你松开!”梦若曦义愤填膺,大声地呵斥着,“你要是不松开,我就喊人了!” “诶诶诶!”毕云涛赶紧松手,“我松开还不行吗!那现在……” “嘭!”毕云涛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到面前的佳人变成了一扇冷冰冰的房门。 “砰砰砰!”毕云涛用力地拍打着房门,对着屋内的梦若曦喊道:“若曦!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齐王殿下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漂亮的女人都会骗人的!你就继续地蒙在鼓里吧!” 我特么!这简直是把自己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而且还是被穿着带着鞋钉的足球鞋反复的摩擦!尊严被她摩擦得一文不值,千疮百孔。 漫漫长夜,自己这一路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既惊险又刺激,而且还不用买票。 “哎!”无奈地挠了挠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自己也没说什么让她生气的话啊!自己刚才对她道了歉,她不是开心地接受了吗?而且看她的样子,还被自己的抒情给打动了。怎么现在说翻脸就翻脸了? 毕云涛在门口静静地站了片刻,满满的无奈和沮丧都化作了一声叹息,转身离去。 “那个,你等等!”就在毕云涛刚转身的时候,梦若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叫住了毕云涛。 毕云涛脚下一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她的下文。他知道她叫住的自己的目的,虽然那也是自己迫切想要知道的,但现在这个答案即将要被揭晓,还是让他的心里有些紧张。双手也因此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其实,我和韩武勇是皇上见证的结拜兄妹!” 梦若曦背靠着房门,脑海里全都是刚才他对自己的誓言。 听到他带着沮丧意味地叹息,心脏一阵抽痛,想也没想的就叫住了他,可是叫住他之后,自己就有些后悔了,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这时她想起来了他的来意。为了不让他在误会自己,自己刻意的加上了皇上见证。 毕云涛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说实话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和韩武勇竟然是这种关系。 他做出过很多的假设,像什么护花使者,远方的亲戚,甚至他都想到了最坏的一种结果,就是梦若曦不守妇道,跟韩武勇私通。他之所以对韩武勇的身份耿耿于怀,其中的很大一个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而现在他竟然听到梦若曦亲口的说出来韩武勇是她的结拜大哥,怎么可能不让他震惊? 而且,听她所说,他们二人还是在皇上的见证下结拜的。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梦若曦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跟韩武勇两个人眉来眼去,皇上见到也视若无物,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原来皇上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怎么一回事了。到头来只有自己蒙在鼓里。 毕云涛猛然转身,紧贴着房门,带着颤抖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若曦!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不是在骗我,哄我开心呢吧!” “哼!”梦若曦傲娇地哼了一声,“假的!都是我骗你的!我就喜欢看你被耍的样子!” 听到梦若曦的话中还带着怨气,知道她还在生气,故意对自己说反话。 毕云涛听出了她的话的意思,顿时一颗悬着的心彻底的放下,此时浑身的轻松,“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梦若曦听到这个回答,简直是火冒三丈。 此时毕云涛已经解开心中的烦恼,吹着口哨满心欢喜的转身离开,一步三摇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根本没有发现躲在门后的梦若曦已经气的火冒三丈,当然,他想要发现也发现不了,他又不会透视! 梦若曦火冒三丈的等了一会儿,可是迟迟不见他向自己道歉,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条缝,结果引入眼帘的只有空荡荡的一片,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影,更不用说毕云涛的身影了。 “哼!”梦若曦怒哼一声,“好你个毕云涛,把本姑娘惹生气了,不道歉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擅自离开,等你来参加宴会的时候,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等到梦若曦重新把房门关上,喜欢吃瓜的皇贵妃偷偷的从旁边的树上一跃而下。 瓜吃好了,现在回去歇息。皇贵妃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消失在了夜色中。 此时的毕云涛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心情大好,满脑子都是刚才梦若曦对说过的那句话。 “念君思君终见君,情深意切似君心。”毕云涛自言自语的嘟囔着,越是嘟囔心里越是开心,比刚才得知梦若曦和韩武勇是异姓兄妹还要开心。 他之前对梦若曦做出了诺言,但却迟迟未能收到她的答复,这让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少的失落的。他要不是因为忙着弄肥宅快乐水,恐怕早就冲到左相府里找他问个清楚了。 不过,也幸好自己没有那么做,不然怎么能在这美妙的夜晚里,给自己来上一个锦上添花,让自己愉悦的心灵更上一层楼。 毕云涛脚步轻盈,难道这寒枫寺真的是自己的福地?虽然目前跟雪姐姐的关系弄僵了,但自己却因为这件事,不仅一块积压许久的大石头不见了,还得到了梦若曦对自己心意的回复,真是一举两得。 没有什么事情要比梅开二度还要美的事情了,如果有,那就多开几次。 现在,你看看,这不是就要来了吗?! 毕云涛双手撑在房门上,自己马上就要能搂着小兰那个小美人睡觉了,心里就是一阵雀跃。 一想到小兰那个小美人马上就要被自己搂进怀里任意的蹂躏,躁动的心就久久无法平静。 “小兰兰,小美人,本王回来了!床暖的怎么样了?!嘿嘿嘿!”满怀欣喜的推开房门,结果看到屋中的女人,顿时被泼了一头冷水。 第一百四十章 是时候该反击了 第一百四十章是时候该反击了 “齐王还真是雅兴啊!还小美人?”皇贵妃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要不今晚让本宫给你暖床?” “呵呵!”毕云涛嘴角一阵抽搐,“母妃!你怎么来了?小兰呢?” “本宫要是不来怎么能知道齐王这么有雅兴啊!”皇贵妃继续阴阳怪气,“小兰你今晚就别想了,本宫让她去办些事,今晚你就独守空房吧!” “别啊!”毕云涛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有了可以结束用右手的机会,母妃怎么就这么的不尽人意呢? “母妃!你看小兰都受伤了,你就把她叫回来吧!”毕云涛疾走几步,坐到皇贵妃的身边,开始对她使出了撒娇战术。 “嘭!”皇贵妃恨铁不成钢地怒拍了一下桌子,“你给本宫跪下!” “扑通!”毕云涛二话没说,动作迅速地跪倒在地,根本不给皇贵妃拍第二次桌子的机会。 虽然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这位老佛爷,不仅是自己的母妃,而且还身手了得。他可是亲眼见到那个桌面印出来了一个掌印,掌印虽然小巧且秀气,但也是异常刺眼。 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哪怕是能打得过母妃,自己也不敢啊!她虽然是自己的便宜老妈,但是自己确实体会到了她对自己的浓浓母爱,这是前世自己从来都没有体会到的。 综上所述,种种原因让毕云涛一见到皇贵妃发这么大火,想也没想的就跪了下去。毕竟毕云涛可以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母妃!你消消气!”毕云涛双膝向前蹭了几下,讨好地伸出手为皇贵妃捶腿,“母妃,这么晚了,你一定是累了,孩儿给你捶捶腿!” 皇贵妃可不吃他这一套,她今天下午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她这个儿子虽然好色,但最起码还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能碰,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碰。除去这一点,别的地方都还好,就是这一见到姑娘生气就开始低三下四的毛病,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一看到那谄媚的模样,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可是堂堂的齐王啊!身边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一见到女人生气,骨头就变软了? 此时的皇贵妃根本没有意识到,她见到毕云涛低三下四、舔狗谄媚的时候,一多半的对象都是她自己! 一脚踢开毕云涛的手,伸出手掸了掸秀裙上的灰尘,就好像是嫌弃他的手太脏,弄脏了自己的裙子一样。 “你别来这套!”皇贵妃冷声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弄出来了的这件事影响有多不好?” “嘿嘿嘿!”毕云涛谄媚地笑道,“孩儿这不是安然无恙吗?” “安然无恙?”皇贵妃被他这句话气笑了,“你还好意思说安然无恙?” “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皇后在一旁帮你说话,你还想站着走出来?你就没看到左相那要吃人的眼神?” “嘿嘿嘿!母妃,你忘了若曦还在孩儿身边坐着呢?她不会看到孩儿受罚不管的!” “呵!”皇贵妃冷笑了一声,“你都被梦若曦那个妖女给拒之门外了,你觉得母妃我会信你说的话吗?” “额……”毕云涛顿时语塞,“母妃,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会是躲起来偷看了吧?” “偷看?”皇贵妃伸手指了指自己,“你认为本宫的身份用得着偷看吗?” “那你还藏起来偷听我和雪姐姐的悄悄话!”毕云涛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心里一阵腹诽,要不是你藏起来偷听被人发现,我可能都已经跟雪姐姐滚了床单了,没准现在正搂着雪姐姐做有氧运动呢。哪像现在,我还要低三下四的双膝跪地被你训斥。 “你说什么?”皇贵妃的语气瞬间没了温度,“你敢不敢大点声?” 毕云涛缩了缩脖子,闭口不言。好男不和女斗!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哼!”皇贵妃横了他一眼,满眼的不屑,“胆小如鼠!本宫都让你说你都不敢,本宫又没说会把你怎么样!” “嘿嘿!”毕云涛似懂非懂地赔笑着,“母妃,孩儿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不能!”皇贵妃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截了当地拒绝,“小兰不能跟在你身边伺候你!” “可是……”听到母妃直截了当地拒绝,一点没有商量的余地,毕云涛知道希望不大,还是出声想要再争取一下,说不准母妃一时心软,答应了自己呢? “至少现在不能。”皇贵妃撇了他一眼,见到他急不可耐的模样,想到他最近一直在府邸研制肥宅快乐水,很是乖巧地没有出去鬼混,知道他现在憋得慌,心中有了少许的松动,口气稍微的缓和了一些,“本宫现在还有用到她的地方,你就先等等吧!至少等到皇太后的寿辰结束再说吧!” “嗯嗯嗯!”毕云涛快速的点着头,心里也默默地盘算起来,皇太后的寿辰马上就快到了,正好也不差这几天,早一天晚一天,也可以接受。 “那小兰她去哪了?能不能告诉孩儿?”毕云涛试探性地问道,见到母妃的脸色随着自己的提问变得有些难看,转而改口,“要是不能说就算了。” “这个倒是不用瞒着你,她被我派去帮助雪姑娘了!”皇贵妃淡淡地回答道。 “保护?”毕云涛疑惑地问道,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啊!”皇贵妃叹息一声,“还不都是你弄出来的这么一出好事,现在你们两个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万一雪姑娘真要是有个好歹,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母妃!你是说雪姐姐她会遇到危险?”毕云涛听到雪茹月会遇到危险,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还在跪地认错,直接爬了起来,焦急地问道:“母妃你可知是谁要对雪姐姐动手?待明日上完香,我就去把他给炸成粉末!” “胡闹!”皇贵妃厉声呵斥,“你这么做不是连你也搭进去了吗?” “搭进去又如何?”毕云涛无所畏惧,一脸的认真。“大不了同归于尽!只要能护住雪姐姐的周全,为此与天下人为敌又如何?” “哎呀!”皇贵妃上下的打量他一番,她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没想到你还长能耐了?刚才胆小如鼠的样子哪去了?”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雪姐姐即使要被欺负,也只能由我一个人欺负,别人可不行!”毕云涛骄傲地挺起胸膛,这样的豪言壮语,简直是舍我其谁! “呦呵!”皇贵妃嘴角微微上扬,不屑地扫了他一眼,“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要是有那个能耐,还至于现在跟雪姑娘弄成这样?” “额……”毕云涛就是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顿时蔫了下去,小声的嘀咕着,“那不也都是为了雪姐姐吗,再说我过过嘴瘾还不行吗?” “滋!”皇贵妃轻蔑地滋了一声,“你就这点能耐?” “嘿嘿嘿!”毕云涛知道皇贵妃对自己的鄙夷,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谄媚地说道,“这不是一切不是都有母妃呢吗!母妃不倒我不倒,只要有母妃在,我只要在外人眼中演好我这个混吃等死的齐王就行了!” “罢了!都随你吧!”皇贵妃站起身,无视了他的话语,向着房门走去。“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一趟皇太后那里。” “明天上香祈福的时候,你给我老实点!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已经多少让皇上的心里不快了!”皇贵妃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对他出声警告,“明天可是大事,二皇子和三皇子也会到场,你要是在惹出来什么事情,谁求情都不好使!” 皇贵妃才不会对他说,皇上心里不快的原因是因为三皇子被人刺杀一事。能做到那个位置上的人,多少会猜到是谁暗中对三皇子出的手,即使再不喜欢三皇子,再怎么看不上三皇子,他也是自己的儿子,又是华夏的三皇子,被人当众刺杀,传出去可是会有辱颜面,会让皇上脸上无光。 今夜在斋堂时,之所以要让她和皇后一起服侍皇上,就是想要警告她们二人,他还没死呢!不要太放肆!下次再出现这种事!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他不念夫妻之情! “嘿嘿嘿!”毕云涛嘿嘿笑道,“母妃你放心吧!我懂得分寸,自然知道明天上香祈福之事至关重要。无论二皇子和三皇子他们二人如何的讥讽孩儿,我都不会在意的。” “那就好!”皇贵妃淡淡的回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随着皇贵妃的离去,屋中陷入寂静,毕云涛堆满笑容的脸也瞬间的耷拉了下来,眼神阴郁,隐隐的能看到一闪而过的杀意。 目前的形式看起来他和大皇子联合起来对付二皇子和三皇子,但其实不然,谁也不知道大皇子再打着什么主意,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在背地里对自己捅刀子。 是时候想办法除掉一个对手了,孙子兵法说过,对手不宜过多。 自己穿越过来之后便生在了帝王家,身边有着心机深沉的皇贵妃相助,自己现在也成了王爷,被皇上剥去了皇位的继承权,几乎在他们的眼中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 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现在三者皆具,又有着别人没有的抽卡能力,正好可以暗中出手减少一个敌人,让自己生存的希望更大一些。 那么,先从谁下手呢?是被我带了绿帽子的二皇子还是被我炸断了一条腿的三皇子呢? 第一百四十一章 担惊受怕的雪茹月 第一百四十一章担惊受怕的雪茹月 毕云涛思索着躺在床上,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行吧!今天过山车的票价可真值,不仅时间长,还跌宕起伏,从中午开始到现在才结束,简直不能太爽。 拿出了雪茹月曾用过的毛巾,放在鼻下嗅了嗅,上面还留有余香。 今晚本就有那种想法的毕云涛,在香气的环绕下,自然是有了反应。 自己要不要用手解决一下?!可恶啊!真是烦!自己明明可是一个二世祖啊,怎么到头来还是要用手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这让毕云涛想到了以前看过的一首打油诗,现在自己这个情形简直像极了打油诗里面说的。 独坐书房手作妻,此事羞于外人提。 眼前屏幕东瀛女,桌上卷纸铺整齐。 一上一下渐入戏,忽快忽慢眼迷离。 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化作泥。 莫怪为父把你弃,只怪钱少难娶妻。 毕云涛欲哭无泪,不行!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猥琐的想法!怎么能对着雪姐姐用过的东西来一发呢?!要忍住,男人,就要能经得住诱惑,要把这些冲动留到小兰那个丫头身上。 那个丫头可能到现在都没发现,她的那些特殊爱好早就被自己发现了,到时候一定要狠狠地蹂躏她一百遍。 就在毕云涛胡思乱想的时候,雪茹月的房间里,雪茹月早已经哭累了,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熟睡着。 “咕噜噜!”肚子的一声抱怨,吵醒了迷迷糊糊的雪茹月。 雪茹月睁开惺忪的眼睛,委屈地撅着嘴揉了揉已经饿瘪了的肚子。 好饿啊!都怪齐王那个浑蛋,导致自己根本不敢去斋堂用斋。现在夜深人静的,天又这么黑,厨房应该早就已经熄火了,即使是现在去厨房估计也没剩下什么能吃的东西了。 “哎!”雪茹月哀愁地叹息了一声,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一想到齐王那个浑蛋心里就是一肚子的怒火和委屈。 雪茹月翻身坐起,拿起枕头使劲地摔打着,就好像把枕头当成了毕云涛,把对毕云涛的火气全部发泄到了枕头上面。 可恶的浑蛋,打死你!打死你!让你尝尝本小姐的厉害,让你对本小姐图谋不轨!现在本小姐只能饿肚子!本小姐当时真的是瞎了眼,怎么会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呢?!竟然还有生出了那么多不切实际的臆想! “咕噜噜!”经过雪茹月的一番捶打,肚子再次抗议的叫嚷起来。听到自己肚子再次的抗议,雪茹月烦躁的扔下了枕头,委屈的噘着嘴,一脸的哀怨。 “呼!”这时传来了一声吹气声,房间里也同时间大亮起来。 “谁?!”雪茹月一惊,她没想到自己的房间里会有人出现。慌乱地用被子蒙住头,害怕的出声问道。 小兰看着裹着被褥缩成一团的雪茹月,像极了怕生的小猫咪,怯懦又害怕。 看到雪茹月这个样子,心里对毕云涛产生了埋怨。好好的佳人,被少爷弄成了这个样子,恐怕以后会有心理阴影了吧。 小兰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坐下,温柔地拍了拍雪茹月颤抖的身子。 察觉到来人越走越近,雪茹月身子一震,心里害怕的不得了,身子颤抖得更加剧烈。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出现了无数种的可能。 最清晰的印象就是那天她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中见到毕云涛垂涎若渴地在自己的身上来回地扫视着。那个眼神就像是饿了好些天的大灰狼流着口水盯着待宰的羔羊一样,眼睛直冒绿光。要不是自己及时醒来,他早就不顾一切地奋身一跃扑向自己,恐怕现在自己已经被他囚禁在府,成了他床笫之间的玩物。 感受到来人坐到自己的身边,她想到了毕云涛,想到了午时强闯自己房间未遂的毕云涛,怨不得他会那样做,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午时借着强闯自己房间未遂一事,让自己孤立,产生恐惧、害怕的心理,好借着夜色,摸进来对自己欲行不轨。 “哇!”雪茹月再也承受不住心里的压力,心里的防线瞬间崩溃,不顾一切地嚎啕大哭了起来。“你不要过来!求求你!呜呜呜!” “雪姑娘,你不要怕,是我!”小兰温柔怜惜地安抚着雪茹月。 雪茹月嚎啕大哭了一阵,听到来人是个女子,感受着她对自己的安抚,逐渐的平静了下来。 雪茹月这时才想起来这个女子的声音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 吸吮着鼻子,俏生生地探出小脑袋,见到屋中并没有毕云涛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转头看向一旁坐在床脚的女子。 “雪姑娘,好些了吗?”小兰见到她小心翼翼探头探脑的模样,对她莞尔一笑。 仔细审视了一下来人,这才想起来她是谁,雪茹月刚刚放下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看着她嘴角的笑意,简直就像是恶魔的微笑。 “小兰?!”雪茹月紧紧的揪着被褥护住自己,害怕地往后面缩了缩身子,双唇颤栗,害怕的说道:“你离我远点!你来干什么?是毕云涛派你来把我掳走的?!” “是,也不是。”看到雪茹月对自己充满戒心的样子,心中暗叹一声,站起身远离了一些。 雪茹月听到这个模糊两可的回答,心里咯噔一下,颤抖双唇,颤颤巍巍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吗,就是字面的意思。”小兰站在一旁对她说道,“确实是齐王殿下派我来的。” 听到小兰这个解释,雪茹月心里再次咯噔一声,暗道不妙,想要大声呼救,希望外面的人能听到自己的求救声,赶来救自己。 她可是知道小兰会一些功夫的,她曾经可是当着她的面刺杀过毕云涛的。要不是梦若浪在毕云涛身边保护,毕云涛不死也要重伤。 不待雪茹月呼救出声,小兰的话就接踵而至。 “但却不是派来掳走你的!”看到她惊慌失措,吓得脸色苍白,因为害怕浑身颤抖的模样,小兰的心里是一阵心疼,对毕云涛的埋怨更深了,也不知道齐王殿下怎么这么狠的心,愿意惹得如此佳人这样的担惊受怕。 要是陛下在这里,见到她这个模样,一定会搂进怀里好好地疼惜,一定不忍心像齐王殿下一样,让面前的佳人受到伤害。 “好啦!看你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就不逗你了!”小兰柔声细语的说道,“其实是皇贵妃派我过来的,皇贵妃怕有人会对你暗中出手,特意派我过来保护你的。” “当然,齐王殿下虽然没有交代,估计齐王殿下也是这么想的。而且,齐王殿下现在也没有时间交代小兰这些事,看看时辰,估计齐王殿下他现在已经被那些大臣们弄得焦头烂额了吧!” “?”雪茹月此时的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毕云涛被弄得焦头烂额她能明白,但是却不明白为何皇贵妃会认为有人对自己动手,让小兰保护自己。会对自己意图不轨的人难道除了毕云涛,还另有他人吗? 看到雪茹月一脸疑惑的模样,小兰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对她解释道:“齐王殿下对你意图不轨之后,消息很快的便传到了皇贵妃的耳中,怒气冲冲地去找齐王殿下,对他狠狠的教训了一番。” “等到皇贵妃气消了下去,这才得知齐王殿下之所以会做出对你欲图不轨的事情是另有原因,但整件事是因为一时兴起才做出来的,自然是漏洞百出,所以皇贵妃为了你的安危,便让我过来寸步不离地保护你的周全。” 另有原因?!对一个女子欲图不轨,还需要什么原因?!难道还有人在逼他这么做不成?!至于小兰说的她是被皇贵妃派来保护自己的,纯属是瞎扯。 皇贵妃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她可是一清二楚,皇贵妃这哪里是派人来保护自己啊!分明是派小兰过来盯着自己。 她可是一心想要撮合自己跟毕云涛的婚事,怎么可能因为这些事就让自己跑了?她还巴不得自己跟毕云涛发生点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好以此让自己嫁给毕云涛。 就在雪茹月胡思乱想的时候,小兰继续的解释着:“我知道这些对你来说,可能是在为齐王殿下开脱,而皇贵妃派我过来,在你的眼中也可能是认为她另有所图。但作为知情人,小兰还是想对雪姑娘说一句,齐王从来都没有害你的心思,他一直都在保护你!这些皇贵妃也是知情的,要不她也不会派我来贴身保护你了。” 听到小兰这么说,雪茹月心里还是有些不理解,但一想到那个对自己热络不已的漂亮美妇人这么爱护自己,她的心还是感到一阵温暖。 虽然知道她为何对自己那么的热络,自己也变成了笼中雀,但还是对她的行为充满了感激。无论她是出于什么目的,最起码是对自己好。 不像毕云涛满脑子都是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一心只想要玩弄自己。她就不明白,那么漂亮的美妇人,怎么会生出来那样一个十恶不赦、只知道糟蹋女子的混蛋的。 至于小兰说的那些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信,唯一信得就是她是皇贵妃派来的,至于出于什么目的,就只有皇贵妃才知道了。 “咕噜噜!”雪茹月的肚子看着这两个人还在这里墨迹,它严重的发出了一声警告,这都是么时候了?不知道本大爷我饿了吗?! “扑哧!”小兰听到这一声突兀的抗议,一时间没忍住,笑出了声。 雪茹月的脸羞愧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在小兰的笑声中,羞愧难当的钻进了被窝,遮掩住了红如朱果的脸颊。 小兰看着她这副模样,也没有在多纠缠,赶紧从桌上拿过来食盒取出吃食。 “皇贵妃知道这件事给你带来的影响,知道你不愿意去斋堂用斋,特意让小兰我给你带了一些吃食。” 雪茹月本来是不想理会的,可是架不住烧鸡和肘子的香味疯狂的转进她的鼻子里。 疯狂的咽了几口分泌出来的唾液,雪茹月实在是忍受不住,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看着面前的众多美食,尤其是那些白花花的雪花馒头,肚子的抗议更是接二连三的响起,催促着她快些享用,它已经感受到这些美食带给它的快感,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了。 “咯咯,雪姑娘赶紧吃吧!”看到雪茹月馋的快流口水的样子,小兰捂着嘴笑了起来。 雪茹月被她笑的脸上微红,可是实在是架不住肚子的抗议,拿起了一个鸡腿和白馒头,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起来。 可是吃着吃着就发现有些不对了,这个烧鸡为什么会少了一条腿?看这个样子,好像是被什么人掰下来给吃了。 带着疑惑,雪茹月向着小兰问道:“小兰,为什么这个烧鸡少了一条腿啊?不会是别人吃剩下的吧?!” “当然不是了!”小兰脸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雪茹月一眼,扭捏的说道:“其实那个鸡腿是刚才被我给掰下来吃掉的,我到现在也没有吃过东西呢。” 说实话,她来之前一点东西都没吃,本身就有些饿的慌,现在见到雪茹月吃的那么香,顿时一阵饥饿感接踵而至,肚子里也是不停的抗议,只不过没有雪茹月的抗议声那么明显罢了。 小兰的回答让雪茹月一愣,赶紧拍了拍床榻,“那咱们一起吃吧,这么多的东西我也吃不下,正好咱们一起吃,还能说说话!” “这……”小兰迟疑了一下,可是看着摆放着的美食,它们就像是一丝不挂的美人一样,在向自己招手,让自己快点享用它们。 最后的一点迟疑也随着美食的诱惑而烟消云散,脱下鞋袜,坐在了雪茹月的身边,跟雪茹月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大快朵颐起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 劁猪落水 第一百四十二章劁猪落水 一夜无话,每个人都怀揣着属于自己的心思度过了漫长的一晚。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第二日,也是在寒枫寺的第三日,这一日自然是皇太后来到寒枫寺的主要目的,也是众人来到这里的目的,都是为了这一日,为了上香祈福,向上天祈求华夏永垂不朽,国泰民安,四方来朝八方来贺。 随着一阵吵闹声响起,吵醒了正在跟周公女儿谈论人生的毕云涛。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到窗外的太阳才刚刚冒头,顿时不爽的情绪爬满了心间。无声地唾骂了一句国骂之后,拿过被子蒙住脑袋,翻身继续睡了起来。 “当当当!”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开门!” 得!老佛爷来了!毕云涛即使是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起身开门。 “嘭!”还未待毕云涛的衣服穿好,房间门就被皇贵妃暴力地踢开,“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忘了今天是上香祈福的日子了?” “额……”毕云涛一脸呆滞,手拿着亵裤僵硬的停在半空,一丝不挂的僵硬转过头,看向了破门而入的皇贵妃。 “呸!”皇贵妃也没想到一进门就见到这么恶心的画面,看到毕云涛一丝不挂,手拿着亵裤猥琐的样子,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又短又小有什么可看的?!” “嘭!”不待毕云涛暴起反驳,皇贵妃一个闪身,已经摔上了房门,“还不赶紧跟本宫穿上衣服,出来用早膳!” 毕云涛欲哭无泪,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被人平白无故地看个精光也就算了,还被人嘲讽自己又短又小?!简直是欺人太甚!自己哪里小了?明明是擎天一柱! 毕云涛腹诽了一阵,开始穿起了衣服。 皇贵妃逃也似的跑了出来,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脸上迟迟未退的绯红色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该死的兔崽子,一大早的就不老实!你晚上睡觉脱得一丝不挂就算了,早上起来竟然还低头瞅着胯下,一脸满意的表情。床头上还散落着一块毛巾,明显是昨晚没干什么好事! 涛儿确实是真的长大了,明明自己的眼里还是个孩子,怎么一转眼就长大了?! 要不要给涛儿先找一个通房丫头伺候他?正好还能替我盯着他,省得他以后没事出去鬼混! 正好小兰也在身边,让他把小兰给收了倒是也不错。虽然小兰跟涛儿有着约法三章,但小兰一副对涛儿言听计从的样子,自己好好跟她说说,估计也愿意把自己交给涛儿。 就是小兰的身份实在是难办!凭那位的性格,要是知道小兰做了涛儿的通房丫头,估计会不念旧情,飞奔过来找她们母子两个拼命! 算了,现在小兰还有保护雪茹月,这件事暂时先放一放。等到雪茹月安然无恙地回到金陵,再考虑这件事吧! “咚!” 随着一声钟鸣,祈福大典也是顺利的开始了。 吃完早膳的毕云涛百无聊赖的随着一众大臣们来到了祈福广场,随着在太监们的指引下,各自站到了对应的位置上,等待着皇上等人过来。 毕云涛站了一会儿,就开始左顾右盼起来,寻找着雪茹月的身姿,可是整个广场人山人海,即使是在位置上站定,也只是他们几个皇子和一众大臣罢了。 那些随行的妻妾儿女们,都被两侧的侍卫们挡住,远远望去,根本就看不清谁是谁,更不用说在那些人中找一个有意躲藏的人了。 就在毕云涛因为没有见到雪茹月而有些失望的时候,一道森冷且带着恶意的眼神,停在自己的身上,一直未曾离开。 毕云涛顺着眼神的来源看去,就见到瘸了一条腿的三皇子坐在木质轮椅上被下人推了过来。 毕云涛对此无动于衷,反而一脸的开心,待得三皇子走到他的对面“站”定,毕云涛一脸笑意地对他大声喊道:“喂!瘸腿三!等到妙春阁重新开业,本王请你去耍耍啊!玉瑶儿那个女人的滋味可真不错!伺候的本王至今还念念不忘!” 三皇子一脸的阴沉,坐在轮椅上对毕云涛的这些话置若罔闻,可是手中金丝楠的念珠,传来了不堪重负的响声,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攥得发白。 这些话毕云涛一点顾忌都没有,大大咧咧地当着众人说了出来,尤其是大皇子和二皇子,还有左相、右相、夏桀老将军这些位高权重的几人,听得是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一个字不落的全都收入耳中。 尤其是那句瘸腿三,简直是猪心炒虾仁,杀人又诛心!只有剩下说的内容,就是嘲讽了,毫不掩饰的那种。 在场的人都是位高权重之人,都知道三皇子的真实情况到底如何。虽然不伤及根本,但也是雄风不在。一句话总结就是从一杆莫辛纳甘步枪,变成了如今的一把柏克宁小手枪,不仅枪身短小而且射速还快。 “哈哈哈!”夏桀老将军听到毕云涛的嘲讽,哈哈大笑起来。 “你个老匹夫!有什么可笑的?!”毕云涛身后站着的右相见到夏桀这个滚刀肉哈哈大笑,赶紧出声提醒。 左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里倒是偷偷直乐,夏桀不亏是华夏第一滚刀肉,这个老匹夫真的是一点都不给三皇子留面子,没看到三皇子的脸都黑成了锅底了吗?! “你个老东西!管得倒挺宽!老夫想笑,你管得着吗?!” 夏桀可不管他们心里是怎么想到,反正自己开心,想笑就笑,皇上又不在这里,你们这些虾兵蟹将能奈我何?! “你!”没想到自己好言出声提醒,竟然被人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气得右相也不顾颜面,直接破口大骂,“气煞老夫!你个竖子,无赖至极!” “老夫好心提醒你,你竟然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个老东西!骂谁狗呢?!”夏桀脸色一耷拉,对着右相就是开骂,“你才是狗呢!你全家都是狗!”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疯狂互咬,已经忘了挑起整件事的罪魁祸首是一旁看戏的齐王。 大皇子和二皇子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是见到他们二人一唱一和地讽刺三皇子的模样,都用了毕生功力,这才忍住笑意,不让自己笑出声。可是他们二人并不知道,他们一颤一颤的肩膀已经出卖了他们。 三皇子现在的心情简直像哑巴吃黄连,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他本来就没想搭理毕云涛,反正他很快就没有机会在蹦跶了,现在让他尝尝口舌之快又如何?! 可是没想到,夏桀那条老狗突然哈哈大笑,而右相那条老狗看似在帮他说话,但是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跟夏桀一起对自己挖苦自己。 双手紧紧的攥着金丝楠念珠,金丝楠念珠被他捏得“咯吱咯吱”作响,一脸的阴沉,心里充满了杀意。等自己坐上那个位置,一定把抄了他们的全家。男丁全都弄成太监,女眷全都扔进教坊司,调教成千人弄,万人骑的军妓。 一旁的毕云涛可不在乎三皇子的脸色如何,他既然敢开口讥讽,自然是想见到三皇子难受了,他越难受自己才会越开心。 看着夏桀和右相一唱一和互相配合,顿时眼前一亮,怎么之前没发现他们两个竟然这么上道,简直是越看他们越顺眼,可比左相那个未来岳丈顺眼多了!看来回府之后可以带着礼品去拜访一番,哪怕他们看不上自己也无所谓,就当是给他们释放出自己善意的信号了。 “你们两个老狗真是不知羞!”左相被他们吵得烦了,出声呵斥,“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上香祈福的重地,岂是你们两个老狗互相掐架的地方吗?要掐架就等你们回到房间,你们两个在相亲相爱的回想拌嘴吧!” “呵忒!” “你个梦老狗!胡诌什么东西呢?!” 见到左相竟然一脚插了进来,二话没说就是对他们两个冷嘲热讽,甚至还拿昨日下午的事情说笑。 右相气的身子抖如筛糠,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冲过去找他算账。 夏桀老将军更是不客气,毕竟是站在左相的身后,直接一口黄痰吐了过去。 左相早就知道夏桀会是什么反应,灵活的一跳躲过了夏桀这个豌豆射手的精准喷射。 “你个夏老狗,刘圭璋果然没有骂错!你真是一条老狗!” 虽然说左相一跳显得较为灵活,可是他毕竟上了岁数,又是文弱的书生,这一跳不要紧,可落地的时候却扭到了脚踝,眼见着要摔倒在地,慌乱中扶住了一个东西,这才稳住了身形,避免出丑。 可没想到的是,慌忙中这一搀扶,苦了前面坐在轮椅上的三皇子。 因为左相施加的力,导致轮椅不受控制的向前跑去。 三皇子感受到那一股推动的大力,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脸色大变,想要叫人扶住轮椅。可是已经晚了,轮椅已经不受控制的向前滑动,速度很快,快的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小心!”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背着他们偷笑的大皇子转身向着喊声来源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到轮椅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驮着三皇子连人带椅的向他撞来。 大皇子想也没想的向旁边一跃,毕竟是慌忙中做出来的决定,准备不住,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反观三皇子,坐在滑动的轮椅上直奔前面池塘而去。在场的几个皇子都互相算计,自然是巴不得看到有人出丑。 所以这也导致根本没人去拦住驮着三皇子滑动的轮椅。都是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笑话。 “噗通!”巨大的落水声响彻云霄。 “救命!”三皇子在池塘里奋力的扑腾着求救。 “快来人!三皇子落水了!”众人全都反应过来,有人惊呼,有人喊着侍卫去救人。 “哈哈哈!”毕云涛跟没事人一样,指着落汤鸡一样的三皇子,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快看!劁猪落水!” 第一百四十三章 滚刀肉是怎样炼成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滚刀肉是怎样炼成的 “哈哈哈!”夏桀听到毕云涛说话,看着落汤鸡一样被捞出来的三皇子,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画面,也是不顾形象的轰然大笑。 “没想到齐王你这个娃娃风评不咋的,竟然这么对老夫的脾气。”夏桀对着毕云涛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敢说敢做,不藏着不掖着,真乃性情中人!” 夏桀不顾形象地伸手扣着鼻子,一脸的不屑之意,指桑骂槐的说道:“不像某些人,两面三刀的,只知道藏着掖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简直不是个东西!呸!” “老匹夫,你骂谁呢?!”右相和左相脸色齐齐一变,阴沉了下去。 以夏桀为首的武将们最看不上的就是他们这些提笔弄墨的酸秀才,平时这话可是没少在背地里腹诽他们。他们自然也是知情,但毕竟都是在朝为官,只是立场不同罢了,也就没有在意。可是这次直接当着他们的面说这种话,他们怎么可能不生气! “老夫说的是某些人,你们这么上赶着对号入座干什么?!”夏桀也是把察言观色练到极致之人,见到他们二人统一了阵线,知道双拳难抵四手、一嘴难斗双口的道理,傲娇地冷哼一声,识趣的说道:“哼!怎么?某些人难道是你们不成?!” “哼!”见到夏桀服软,二人齐齐怒哼一声,背过手去,不再搭理他。 “殿下!您没事吧!”姬有福慌忙地扶起大皇子,一边替他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体贴的问道。 “本皇子倒是没有什么大事,不知三皇弟怎么样了?”大皇子看着被众人救上来的三皇子,向着姬有福问道。 “看样子是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姬有福迟疑了一下,抬头看看是天色,再次说道:“看看天色,吉时估计快到了,即使现在温度已经渐暖,恐怕三皇子也要受冻了。” 果然,如同姬有福所言一般,一声尖啸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皇上驾到!” 众人顿时作鸟兽散,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赶紧跪下磕头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首当其冲的便是万人之上的皇帝,紧随其后的便是皇太后和皇后娘娘,只跟她们差了半步之遥的便是皇贵妃和二皇子的母妃淑妃,之后便是其他的妃子,其中自然也有三皇子的母妃月妃。 随着皇上的走近,皇上一眼便见到了坐在轮椅上浑身湿透打着哆嗦的三皇子。 见到他这副模样,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厉声呵问,“云澎你这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夏桀抢先三皇子一步率先跳了出来,“老臣看得真真切切,三皇子这般样子,都是左相害的,就是左相把三皇子推落下水的。” “你!”左相也没想到,夏桀竟然会倒打一耙,焦急地上前向皇上辩解,“皇上,你不要听夏桀瞎说,一切都是右相挑的头,要不是他呵斥夏桀不懂规矩,老臣也不会因为夏桀的浓痰而躲闪不及,撞到三皇子,导致三皇子落水,更不会让三皇子现在在寒风中浑身湿透打着摆子。” 我有一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右相现在心里只有这一句话,怎么就把脏水泼到我身上了?! 见到皇上把视线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右相赶紧解释,“陛下!不要听左相乱泼脏水!这一切都是夏桀先起的头,要不是他因为齐王的话,轰然大笑,不顾君臣有别,嘲笑三皇子的遭遇,老臣也不会出言训斥!” “陛下,不要听右相的,都是左相……” “陛下,不要听夏桀的,都是右相……” “陛下,不要听左相的,都是夏桀……” “呸!你这老东西,简直是血口喷人!” “呸!你这条老狗,简直是造谣生事!” “呸!你这老匹夫,简直是非愚则诬!” “够了!” 皇上怒喝一声。声音之大,全广场的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现在皇上头大如斗,看着他们一推四五六,互相指责。心里就是一肚子的火,明明都是国之重臣,怎么一点担当都没有,这般的无赖?! “你们几个老东西,等朕上香祈福完,在收拾你们!”皇上语气不善,看着毕云涛,“还有你!朕听右相所言,这里面还有你的事儿呢?!” “正好!这次你就给朕一动不动地站着,等到所有人全部离开之后,你才能动!但凡期间你敢动一步,看朕不打断你的腿!” 处理完了他们几人,皇上对三皇子说道:“吉时马上到了,上香祈福这件事事关重大,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然后转头对一旁的侍卫吩咐道:“你去给三皇子拿一件裘衣让他披上。” 侍卫领命,想也没想的脱下身上的棉衣,为三皇子披上,“殿下恕罪,吉时马上就要到了,这天又实在是太凉,小的这一来二去,殿下难免会冻出病,只能先委屈殿下用小的衣服御寒了。” 随着三皇子被披上了棉衣,身上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温度,对他感激的点点头,“无妨,你有心了!” “陛下!”桂公公悄悄上前一步,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着,“时辰不早了,再拖下去恐怕就要错过吉时了。” “恩!”皇上应了一声,“赶紧开始吧!可不能错过吉时,这可是母后的一番好意。” 毕云涛一脸无语的看着互相撕咬的三个老东西,我特么的找谁惹谁了?好端端的我怎么就受罚了?算了,不就是罚站吗?以前又不是没站过岗。 “吉时已到!” 随着颂官一声令下,皇上开始念诵颂文,并颂扬帝王功德,祈福天下苍生。 毕云涛则是一身笔挺,站如青松,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站起了军姿。 在场的众人除了带刀侍卫,皆是跪倒在地,跟皇上一起祈求天下。 当然,还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成了落汤鸡在寒风中受冻的三皇子,只有他一人舒服的坐着。但这种待遇他宁可不要,他宁可跟这些人一起跪倒在地,也不想瘸了一条腿,在人群中坐着轮椅,这件事比杀了他还难受。 夏桀打量了一下毕云涛,见到他用着一种怪异的姿势站着,挺拔的身姿如同独自对抗寒风的青松一般,屹立不倒,孤傲且坚毅。 见到毕云涛这跟传言中判若两人的表现,不禁让他的心中滋滋称奇,这也让他心里对毕云涛突然的变化产生了一丝好奇。 随着皇上的颂扬功德完毕,皇上和一众大臣们席地而坐。寒枫寺的僧侣们也在住持的带领下,来到祭坛前,开始了诵经。 毕云涛见到突然出现的僧侣们开始席地而坐大声诵经,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一种农村人拿着碗筷准备开席的感觉。 这让毕云涛的内心大受震惊,这个上香祈福好像跟他想的不太一样。都说了上香祈福,难道不应该是皇上带着大臣们上炷香,然后虔诚的在佛祖面前祈求保佑吗?!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且看这个架势,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结束的。现在他多少有些羡慕起来三皇子了,别人站着,他坐着;别人跪着,他坐着;现在别人坐在地上,他依然舒服的坐在轮椅上。 在场的人唯独只有毕云涛,只能孤零零的站在冷风中。 毕云涛这鹤立鸡群一般的笔挺站姿,自然是逃不过在场的人,尤其是他身后的那些大臣们的家眷儿女们,自然也是瞧的真切。 要说最震惊的还是雪茹月,毕云涛现在的样子跟以前一见到她就开始口吐莲花的时候判若两人。 他那挺拔伟岸的身姿吸引了雪茹月的注意,毕云涛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跟别人说他是不学无术,见色起意的齐王,一定没有人会相信的。而这个背影也在她的心底下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烙印。 而远远看着毕云涛的梦若曦则是嘴角浮现出了一抹骄傲的笑容,脸上尽是自豪的神色。 这就是自己认定的男人,就是这么与众不同。高高在上的挺拔身姿,像极了不可一世的帝王,傲视群雄。 在梦若曦旁边的韩武勇自然也是见到了她脸上浮现出来的笑意。尤其是她眼中毫不掩饰的骄傲和自豪,还有流露出来的一些难以言表的情绪,让他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这些情绪明明应该是独属于他的,都是因为毕云涛,要不是他,梦若曦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韩武勇现在已经完全忘记,要是没有毕云涛,三皇子也不会为了铲除一个对手,以梦若曦为饵,陷害毕云涛,破坏了二皇子和梦若曦的婚事。虽然最后让毕云涛抱得美人归是三皇子没有料想到的,但最后的结果还是能让他接受的。 而这一切要是没有毕云涛,就凭二皇子狠厉的性格,他韩武勇哪里会有机会接近梦若曦,更没有机会在这里惦记着。 毕云涛可不知道他们心里都在想什么,他听着助眠的佛经,不知不觉间,睁着眼睛睡着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意外的说客 第一百四十四章意外的说客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毕云涛睡着了之后,随着在皇上的带领下,皇天后和皇后陆续地向前上香祈福之后,祈福大典也算是落幕了。 “咕噜噜!”一声肚子不堪重负的抗议,毕云涛终于醒了过来,看着正在上香的皇上,此时是一脸的呆滞。 抬头看了看太阳,太阳已然来到了头顶偏西,毕云涛没想到一个上香祈福大典会持续这么长的时间,竟然从辰时进行到了未时。简直就像公司开表彰大会一样,又臭又长,还困得要死。最关键的是从头到尾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随着大典的落幕,大臣们也陆续地起身跟着皇上一起向着斋堂而去。 夏桀麻利地起身,走到毕云涛的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勾肩搭背地搂着他准备向斋堂走去。 “小子,别在这杵着了,跟老夫一起去用午膳吧!” “疼疼疼!”毕云涛痛苦地大叫着。 “疼?”夏桀老将军脚下一顿,摇着头一脸不满意的看着毕云涛,“小子,你这身板可太羸弱了,老夫一点力气都没用。” “嘿嘿!”毕云涛尴尬地笑着,“夏老将军误会了,站的时间太长,膝盖回不过弯儿了。”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揉着膝盖。 “你不说这个,老夫还真的忘了。”夏桀看着毕云涛问道,“你刚在的站姿是怎么一回事?老夫纵横疆场几十年,带过的将士可以算是数不胜数,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怪异的站姿,就连那些兵营里面的站岗的士卒们,都没有你刚才显的精神。” “老将军你说的是那个啊!”毕云涛听到夏桀老将军这么问,开口为他解释,“那个姿势是……” “哼!你个老匹夫,赶紧把你的臭手从我家姑爷的身上拿开,齐王殿下可是我梦家的姑爷,可不是你这个老匹夫随随便便就能欺负。” 毕云涛的话还未说完,左相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打断了毕云涛。 “嘿!”夏桀一听得这话可就不乐意,转过头,对着左相就是吹胡子瞪眼,“怎么,齐王殿下是你梦家的姑爷,老夫就不能过来跟他说说话了?!” “那是自然!”左相拉过毕云涛,让他离夏桀稍微远些,一副防贼的表情,充满了戒备。 “你以后见到这个老匹夫离得远一点,你难道忘了昨天他和右相那个老东西发生的事情了?” “那可是龙阳之好啊!你难道也有那种癖好?” 毕云涛疯狂地摇着头,听到左相这么说,才想起来昨天他们闹出来的动静比自己的还大,顿时屁股一紧,下意识的用双手捂着屁股,对夏桀也是充满了戒备。 “你个梦老狗!简直是满嘴喷粪!”夏桀一把拉过毕云涛,“小子,你可不要听左相的,他这一天没事干,就知道泼脏水。老夫跟右相可不像他说的那样!” “哦!不像我说的那样!”左相恍然大悟,“那是什么样的?可否跟我们详细地说说?” “你!”夏桀被左相咽了一下,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刘圭璋!你个老东西别装死了,还不赶紧过来解释清楚。” 走了没多远的右相脚步一顿,好像是打定什么主意,顿时加快脚步,根本不搭理夏桀。 “哇呀呀呀!气煞老夫!”见到右相头也不回地跑了,夏桀气得直跳脚,揪着毕云涛向左相扔了过去,快步的向着右相追去,“刘圭璋!你个老东西,给老夫我站住!” “额……”毕云涛看着他们一追一逃的身影,满脸都是惊愕和诧异。虽然知道是左相在故意挑事,但是他们两个人的行为,怎么就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么容易让人误会呢! “看到了吧!”左相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以后离夏桀和右相远点,省的以后若曦知道了,让她伤心。” “恩恩!”毕云涛快速地点着头。 “行了!老夫不跟你聊了。”左相抛下毕云涛,径直的向着斋房走去,只不过在经过毕云涛身边的时候,语气冰冷,带着警告的意味。 “你以后对若曦好一点,要是在惹她生气,让老夫知道了,就不会像昨日那般轻易地饶了你了。” 毕云涛的嘴角抽了抽,和着左相你绕了这么一大圈,就为了跟自己说这句话。 “齐王殿下!”姬有福见到左相离开,只有毕云涛一人,这才走过来叫住了他。 “呦!姬大人!”毕云涛见到是姬有福叫住自己,堆起笑容问道:“不知道姬大人叫住本王有何贵干?” “呵呵!”姬有福冲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知道明日齐王殿下可有时间?” “你想要说什么?”毕云涛挑了挑眉,“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 “呵呵!齐王殿下果然快人快语。”姬有福继续笑着,“那下官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实不相瞒,下官的犬子不是和齐王殿下您有些误会吗,正好现在祈福大典已经结束了,不知道殿下明日回府后有没有时间,下官特意设宴,给齐王殿下赔礼道歉。” “齐王殿下也别着急拒绝。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想必齐王殿下也不想树立太多敌人吧?” “是啊!大哥!姬大人说的有理!”这个时候梦若浪也走了过来,“大哥,你看姬大人这么诚心,大哥反正也无事,不如就答应姬大人去一趟吧!到时候没准还能化干戈为玉帛,成就一番佳话!” “是的!”姬有福点点头,“梦公子说得极是。” “行吧!”毕云涛无奈地耸了耸肩,“既然姬大人如此盛情难却,又请来了梦若浪过来当说客,那本王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多谢齐王殿下赏脸!”姬有福赶紧借坡下驴,恭敬地道谢,“那时间定在明日黄昏时分可好?” “好!”毕云涛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既然是姬大人请客,自然是客随主便了!” “齐王殿下,那就这么定说了,一定要来赏脸啊!”姬有福喜出望外,对着毕云涛和梦若浪两人拱手,“没想到祈福大典弄了这么长的时间,下官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若浪!”见到姬有福走远,毕云涛不怀好意地勾住梦若浪的脖子,“说说吧!你收了姬有福什么好处?竟然会找到你来当说客。” “大哥,你不要瞎说,我才没有收什么好处呢!”梦若浪眼神躲闪,不想让毕云涛看到自己眼中的心虚。 “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毕云涛不怀好意地笑着,“你忘了,你可是说过,姬有福可是跟在右相屁股后面混的,右相一向和左相的关系不好,即使有心找我赔罪道歉,也不会找你这个左相府的大公子来当说客吧!” “既然姬有福现在找到上了你,要是说他没给你什么好处,我才不信呢!” “不亏是大哥,就知道瞒不住你!”梦若浪无奈,只好说出了实情,“前几天姬有福找到我,说让我给你和他当一下说客,还特意带了一对玉镯子。” “本来我是想要拒绝的,可是见到那对玉镯子,寻思正好小钰没什么首饰,送给她也不错,所以我就答应了姬有福的请求。” “噢!是这样啊!” 毕云涛扶着下巴,没想到这姬有福有点意思啊!送礼这个东西可是个技术活,不是随随便便地送些东西就行的,不仅要有价值,而且还有对上收礼之人的口味儿。 这姬有福倒是把这套给玩明白了!这么看来明日可以趁机捞点油水啊! 想到这里,毕云涛不由得露出了贪婪和奸邪的笑容。 梦若浪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见到他这幅模样,就想要开溜,哪想到他刚转身,就被毕云涛一把给薅住。 “你要去哪啊?”毕云涛意味深长的斜了他一眼,“快跟我说说,你和小钰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进展?” “那个……”梦若浪眼神躲闪,显得极为尴尬,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脸色一垮,丧气的说道:“没有!这几天就见过几次面。” “恩?”毕云涛一脸的错愕,“不应该啊!现在左相和梦若曦的注意力应该都在我身上才对,这可是你们两个偷偷幽会的好机会啊!怎么会一点进展都没有呢?” “哎!”梦若浪叹息一声,“说的就是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次姐姐和雪姑娘在斋堂门口针锋相对,然后姐姐就跟小钰说了好久的话,也不到都说了些什么,从那之后,小钰见到我就躲着走!” “这样啊!”毕云涛得知情况之后,仔细的思考着,“那你现在还有没有继续坚持送花?” “当然!”梦若浪点了点头,“明天都再送,只不过现在马上就要入冬了,鲜花越来越少,等到入冬之后,我还在发愁怎么弄呢!” “那倒是无妨,等到入冬以后,有什么花就送什么好了!”下意识的回复了他一句,这时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主意,“今晚,你带着玉镯子给小钰送去,就说这是你给她特意准备的,此次来到寒枫寺,还特意请求住持帮忙开了光,以保佑她的平安。” “可是……”梦若浪有些为难,“这个玉镯子压根就没有开过光啊!这要是被小钰知道了,跟我翻脸怎么办?” “你笨啊!”毕云涛翻了翻白眼,“我不都说了吗,晚上让你送去,即使她真的怀疑,都已经那么完了,她一个姑娘家,也不会去住持哪里问个清楚啊!” “你要是真的害怕,那就现在去找主持帮忙开一下光喽!反正开光只是对着镯子念念佛经罢了!” “那好!我这就按照大哥说的办!”梦如浪点了点头,向着住持的斋房的房间走去。 “等等!我也去!”毕云涛紧走了几步,追上了梦若浪,“正好我也有点东西让住持给开一下光!” 第一百四十五章 准备的礼品 第一百四十五章准备的礼品 二人一起来到了住持的住处,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来人。就在脾气暴躁的毕云涛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屋内响起了住持的声音。 “梦公子进来吧!” 毕云涛和梦若浪两个人一听,顿时起了精神,二人齐齐上前,准备进入房间。 可就在梦若浪推开房门跟毕云涛跨过房间门槛时,住持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请齐王殿下留步!” 毕云涛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了不悦,“不知道住持大师这是何意?” “呵呵!”住持笑着说道:“齐王殿下请勿见怪,既然齐王殿下和梦公子你们二人来到老衲此处,自然是有所求。” “而两位所求之事,为非就是让老衲解惑,再不就是让老衲为两位开光。” “以两位目前的身份地位,应该不会有困惑会困扰到二位。所以两位来此,必然是来找老衲开光。” “老衲虽然贵为住持,但说起来实在是惭愧,功力不够,每次只能为一人开光。” “所以只好先请齐王殿下受一下委屈了!等老衲为梦公子开完光,自然会为齐王殿下开光的。” 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毕云涛现在想骂娘,真不愧是当住持的,这一张嘴,真的是能忽悠。 不就是嫌弃自己闹出来的一些花边新闻,导致现在的寒枫寺流言漫天吗!碍于自己齐王的身份,你没办法主动出言责备。这次见到我有事相求,故意变着法儿地惩戒我一番。 行!求人办事,自然低人一等!这次老子就忍了!千万不要让老子逮到机会,不然老子让你们全寺的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住持大师对此事如此慎重!真是有心了!那本王就暂时受一些委屈,在这里先行等待!” “这……”梦若浪迟疑地看着毕云涛,见到毕云涛对他使着眼色,示意他赶紧进去。 梦若浪对着毕云涛点了点头,先行进入房间,“那本公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全听住持大师的安排。” 随着梦若浪走进房间关上房门,屋外只留下了毕云涛一人矗立在冷冽的寒风中。 “阿嚏!”毕云涛打了个喷嚏,随着寒风呼啸,毕云涛缩着脖子搓着手,只觉得寒风一直从棉衣的缝隙中钻进自己的身体,偷走好不容易仅存的温度。 “老子今天啥也没干,在寒风中冻了一天!”毕云涛因为寒冷,而不停地来回踱步。 屋中的两个人可不知道毕云涛此时的想法。梦若浪正盘膝坐在蒲团上,恭敬地递上了那对玉镯子。 “大师!还请为在下开光!” 但住持并没有理会梦若浪,只是闭着双眼,手里盘着佛珠,在一旁背诵经文。 “额……”梦若浪一阵尴尬,见到住持大师如此,也只好忍住心里的不悦。 就在梦若浪忍无可忍,想要发怒的时候,住持大师终于停止了自己的功课,放下佛珠,看向了梦若浪。 “梦公子请勿怪罪!”住持大师双手合十,向梦若浪表示歉意,“这是老衲每日的习惯,每日午时过后,一直到戌时,都是老衲的功课时间。” “不怪!不怪!”梦若浪连忙还礼,“那不知道住持大师功课是否已经做完了?若是做完了,还请住持大师为在下开光。” “自然是未做完。”住持大师笑着说道,“不过既然梦公子如此的急切,老衲自然要放下功课为梦公子开光。” “那么,老衲要开始念诵经文为此物开光了,还请梦公子闭眼噤声,诚心诚意地跟着老衲一起为此物开光。”住持压根不给梦若浪开口的机会,直接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 梦若浪也是赶紧噤声,跟着住持大师一起,为玉镯子开光。 住持见到梦若浪闭上双眼,虽然嘴上的经文没有停止,但他的心里忍不住地冷笑一声。 果然,没见过世面的二世祖最是好唬!齐王不顾这里是佛门之地,做出了那种人神共愤之事,既然皇上不做惩罚,现在你齐王主动的犯在了老衲的手里,那么老衲便替皇上惩戒你一番。 虽然不是什么很重的惩罚,但让你受冻一会儿也是不错的。 此时外面的毕云涛自然猜出来住持的心思,怎么可能让他如意呢! 在他搓手哈气的时候,他就已经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了一身棉衣套在了身上。 任凭住持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毕云涛竟然有储物戒指!也就是现在住持在为梦若浪开光念经,无法出来看一下情况。但凡他出来看一眼,见到毕云涛身披棉衣,手捧着手炉的模样,估计直接掏出佛棍,追着就是猛锤。 一转眼的时间,经过了煎熬的半个多时辰,房间内传出来的住持念诵经文的声音终于停止,这让有些百无聊赖的毕云涛顿时来了精神。 手脚麻利地收起了棉衣和手炉,随着棉衣的褪去,顿时一股寒意扑面而来,让毕云涛再次打了哆嗦。 “吱吖!”就在毕云涛心里念叨着怎么还不出来的时候,房间门终于打开,见到梦若浪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想也没想的就闯进了屋里。 感受着屋里的温暖,让毕云涛的血液彻底恢复了往日的流动速度,不在如同冬眠的蛇一般,动都不愿意动。 “大哥!我先走了!” 梦若浪见到自己的目的达成,现在一心想要去找小钰,他现在多少有些迫不及待,现在已经申时,已经到了晚膳的时间,现在姐姐估计已经去用斋了,正好自己可以去找小钰,把玉镯子送给她。 所以一出来他也没有跟毕云涛多交流,只是扔下了一句话,就跑得没影了。 “呸!见色忘友的家伙!!”毕云涛愤恨地啐了一口,“我可是你大哥!辛辛苦苦地在外面等了你一个时辰,挨饿受冻的。你不嘘寒问暖一下就算了,就连一句关心的话都不说!” 就在毕云涛不爽吐槽的时候,住持端着热茶从里屋走了出来,“齐王殿下受苦了!赶紧过来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呵呵!不苦!不苦!”毕云涛喝了一口热茶,敷衍着回道,“经历过磨难,才能显现出本王的诚心。” 心里忍不住的冷笑,要不是本王为了以后跟雪姐姐重归旧好,本王能在寒风中待半个多时辰?早就翻脸不干了!幸好本王有着储物戒指,不然就现在外面的温度,估计现在已经成了雪碧了,那可就真的是心飞扬,透心凉了! “呵呵,看来那个人在齐王的心中很是重要,老衲还以为齐王殿下会受不住寒风的摧残直接离去,没想到如此的执着,竟然愿意为他人不惜受冻,也要为其保平安。齐王殿下真的是有心了。” “呵呵,大师谬赞了!”毕云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时辰已经不早了,大师咱们还是赶紧开始吧!” “齐王说得极是。”住持说道,“那咱们就开始吧!” “还请齐王殿下把物品拿出来,老衲这就开光。” 毕云涛拿出了三样东西一一放在住持的面前。 住持看着毕云涛一下子掏出了这么多的东西,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几下。 这传言说的可真是不假,齐王可真的是风流成性啊,一下子拿出了三个物品不说,还都是送给姑娘的饰品。 “齐王殿下,这个……” “怎么?大师不会是觉得有点多,想说没办法开光吧?”毕云涛预判到了住持想说什么,提前道破了他的想法。 “这倒是没关系,慢慢来,本王不着急。”毕云涛抿了一口热茶,老实在在的说道:“你们佛家有句怎么说来着?本王记得心善则美,心真则诚,心慈则柔,心净则明,心诚则灵。” “大师你无需顾虑什么开光之后灵不灵验,只需要开光便好,本王送的是心意,只要心意到了,灾祸自然会退散,福气也自然便会到来。” “老衲孟浪了。”住持双手合十,“老衲这就为齐王殿下诵经开光。” 毕云涛继续喝着茶水,看着桌上摆着的三件物品,思索着该怎么分配。 从来到寒枫寺到现在,经过了三天两夜,如果算上来之前的一晚的话,正好三次抽卡。 第一次抽到了观音玉佩,后面刻着云字;第二次抽到了那条钻石项链,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梦若曦好看的天鹅颈;第三次,也就是昨天晚上,抽到了那条脚链,在到脚链的时候,他脑海中就不自觉的浮现出了雪茹月的洁白无瑕的玉足。这也是为何他忍不住想要来一发的其中一个原因。 等到开光完成之后,观音的玉佩送给小兰,母妃总是让她出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可以为她保个平安;那条月光石镶钻的钻石项链就送给若曦,她白皙精致的天鹅颈空荡荡的,正好缺一条好看的项链;至于那条朱红色脚链自然是送给雪姐姐了。 一想到她的一双白璧无瑕、令人遐想的玉足,配带上这条朱红色脚链的情景,毕云涛的心里就是一阵心痒难耐,真想把她的玉足捧在手里好好地把玩一番。 “齐王殿下?齐王殿下?”住持的声音唤醒了沉思中的毕云涛。 毕云涛思绪从沉思中回归,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住持,“怎么了?” “齐王殿下,已经完成了。”住持恭敬的说道。 “这么快?”毕云涛有些惊愕,“刚才梦若浪怎么那么慢?” “呵呵,齐王殿下,每个人的要求不一样,自然需要的时间长短也不一样了。”住持笑眯眯的说道。 “哦!”毕云涛点了点头,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久纠缠,收起了三件物品,向着住持告辞,“那本王就先行告辞用斋去了,本王都饿了一天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偷听密谋 第一百四十六章偷听密谋 毕云涛满怀欣喜的向着斋堂走去,可是走了几步,就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掩面向着不远处的小路跑去。 这让他一愣,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抽痛,就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样,疼痛难忍。直到那抹身影消失不见,毕云涛才回过神,向着刚才那抹身影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毕云涛追了一阵,顿时就觉得不对了。四周隐隐戳戳的婆娑树影随着寒风摇曳,显得异常的狰狞。呼啸的寒风中树叶的摇曳声清晰入耳,就像是魔鬼发出的怪笑声,低沉而尖啸,令人毛骨悚然。 这让毕云涛心急如焚,现在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有些阴天,月亮被云彩挡住,只能隐隐的见到轮廓,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偶尔云彩被寒风吹跑时露出来的月光,能带来短暂的明亮。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又没有手电筒等照明设备,甚至连火把都没有,这让他在夜晚找人简直就如同大海捞针,更不用说这里是寒枫寺的后山,四周全都是树木,这让找人的难度更是平添不少的难度。 毕云涛现在就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心急如焚,没了平时的冷静。 这一刻,他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应该想出来那个馊主意。要是雪姐姐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正当他手足无措的时候,阵阵低沉压抑的哭泣声顺着风声传入了他的耳朵。 这让他的心里隐约升起了一丝不妙,深怕雪茹月受了伤,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下一脚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也许是沟壑,也许是陷阱。 如果是沟壑还好,最多只是受到一点皮外伤。他可是知道,后山是有一些野兔野鸡这样的小动物的,跟他一样的二世祖也来了不少,这些天偷摸地设下了一些捕捉动物的陷阱,这要是万一踩中了一个没来的急回收的陷阱,那后果可不堪设想。轻则受伤,重则可能从此落下残疾。 一想到雪茹月踩到了陷阱了,毕云涛的心脏就是一阵哆嗦和抽搐。 毕云涛带着焦急的心情,向着声音来源跑去,可毕竟现在天色已黑,他身上又没有照明设备,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摸索着。 没走几步,毕云涛脚下一空,顿时失足跌落,顺着山路的坡度滚落。 “啊!”毕云涛哀嚎一声,虽然止住了身形,但也撞到了树干上,停下来的一刻,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 艰难的扶着树干起身,左脚刚刚沾地,顿时传来了剧烈的刺痛,低下头借着刚冒出来的月光查看,可月光的亮度毕竟有限,怎么看都看不清脚踝处到底如何,只好忍着疼痛摸索了一下,确定没有伤到骨头,这才一步一瘸地向着哭泣声的源头移动。 毕云涛毕竟是脚上受了伤,每移动一步,都是艰难无比。很快,他的额头上便布满了冷汗。 毕云涛扶着一棵树干喘息着,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忍不住的吐槽道:“这特么的,要是有个手电筒该有多好!” 这句话刚说完,毕云涛一愣,然后使劲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你真是个傻X,怎么能把这件事给忘了?!上次不是抽奖抽出来一个手电筒吗?怎么就给忘了?!活该你挨摔,摔死你都不嫌多!” 毕云涛愤恨地骂完,迅速地从储物戒指里找出来了手电筒。那个手电筒已经不能完全说是手电筒了,准确地说应该是便捷式探照灯。而且还是亮度达到3500流明的,即使没电了也不怕,应急探照灯不仅可以手摇充电,而且还可以太阳能充电。当时抽出来,让他一阵震惊,没想到竟然还能抽到这种东西,他甚至怀疑还能抽到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迅速地打开探照灯,眼前顿时明亮起来。 “呼!有光的感觉真好!”毕云涛舒了一口气,赶紧查看自己脚上的伤势,只见他的脚踝明显肿了起来,肿得就像是一个山楂一样,又红又大。 毕云涛苦笑了一下,先找到雪姐姐再说吧,即使现在抹了药,也要等上一阵才能消肿。 重新辨认了一下哭泣声来源的方向,扶着树干一步一挨的向着那个方向走去。 经过几经波折,毕云涛终于见到了那抹让他心疼的身影,她正抱着腿坐在河边,小声地抽噎着。 见到雪茹月一身白衣干净如雪,并没有任何的杂乱和污渍,根本看不出来受到任何的危险,这让毕云涛松了口气。 雪茹月正埋头在双膝中抹着眼泪,这个时候只觉得四周大亮,这让雪茹月有些诧异,疑惑地抬起头转过身子看向了身后。 可雪茹月转过头的瞬间,毕云涛就把探照灯关上收进了储物戒指,四周的环境再次陷入了黑暗,让她什么都没有看清,只知道来人身上有些狼藉。 “是小兰吗?”雪茹月的鼻子囔囔的,向着来人问道。 “哎呀呀!这是哪个仙子下得了凡尘,惹得这些桂花竞相争艳?!哦,原来是美艳动人的雪姐姐啊,怨不得这桂花都自愧不如。” 毕云涛摘下一朵桂花,一瘸一拐地向着雪茹月走了过去。 “你!你不要过来!”雪茹月一听来人竟然是齐王那个浑蛋,心里一阵哆嗦,害怕地拿起一块石头攥在手里,对他示威的警告着,“你要是敢过来,就不要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哦?”毕云涛玩心大起,这个小女人,威胁人都这么可爱,“那我过来了,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雪茹月气急,把石头使劲地向着声音来源扔了过去。 “哎呦!”毕云涛痛苦地捂着头,他压根就没想到雪茹月会拿石头丢自己,所以也就没有做出任何防备,被她砸了个正着。 “你!你现在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识相的就赶紧离本姑娘远点!”雪茹月听到他的痛呼声,胆子顿时大了不少。 “哼!雕虫小技!”毕云涛冷哼一声,一瘸一拐地向着雪茹月的身边接近。 “你!”雪茹月刚想说话,就听到了树枝折断的声音,顿时大惊失色,害怕地缩着身子向后挪去。 “啊!”雪茹月一声惊呼,身子不受控制地向河中跌落。 “小心!”毕云涛眼见雪茹月要跌落在冰凉的河水中,也不顾自己脚上还有伤势,奋力地一扑,拉住了马上要掉入河水中的雪茹月。 “雪姐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毕云涛拉过雪茹月,仔细地审视了一番。 “呼!呼!没事!”雪茹月也是一阵后怕,自己这要是掉进水里,哪怕是及时被人救上来,恐怕也要在床上躺上几天了。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幸好我身手矫健。”毕云涛听到雪茹月这么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去。 “还不都是你这个浑蛋害的!一碰到你就没好事!”雪茹月的心情平静了少许,借着夜色的遮掩,偷偷地向一旁挪动着身子,打算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拔腿就跑。 毕云涛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她的身上,自然是发现了她的这些小动作,心里不禁一阵叹息。看来以后一定要找机会跟雪姐姐解释清楚自己之前那么做的用意,不然她一见到自己就跑,以后还怎么跟她接触,更不用说以后还打算把她娶进门呢! “二皇子,不知找在下过来有何事?”一阵声音传来,传入了各怀心思的两人耳中。 雪茹月身子一震,惊恐地看向了身后。这两天她和毕云涛的那些事传得沸沸扬扬,现在她有和毕云涛两人在一起,这要是被别人见到,岂不是真的做实了她和毕云涛不清不楚的关系。 就在雪茹月心急如焚不知所措的时候,毕云涛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拉向不远处的草丛。 “你放……呜呜呜!”雪茹月被他的突然动作弄得一个趔趄,见到他拉着自己向草丛走去,惊慌地大喊,可是刚开口,就被眼疾手快的毕云涛一下子捂住了嘴。 “嘘!”毕云涛忍着雪茹月的拳打脚踢,把雪茹月拉倒了草丛后面,这才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龇牙咧嘴的说道:“有人向这边来了!我的名声早就已经臭名远扬,你现在只是被人误会而已,还能解释清楚。这要是被人发现孤男寡女、黑灯瞎火的,你在这里跟我幽会,那可真就是泥巴摸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雪茹月也知道事情的轻重,听到他的解释,雪茹月也停止了反抗。 “我现在放开你了!你要是宁愿被人发现跟我幽会,也不愿跟我在一起藏着,那就随你的便吧!” 毕云涛说完,就松开了雪茹月,竖起耳朵偷听着来人的谈话。 “沈兄,本皇子昨日才回京,一回京便听到了沈家的噩耗!还请节哀!” “哎!我苦命的旭儿啊!”一说到这些,沈建强心中就是悲痛不已。 场面陷入了沉寂,就连沈建强的哭声毕云涛都听不见,这让他一阵郁闷,就在以为他们已经离开的时候,二皇子开口了。 “呵呵!”二皇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沈兄!你晚年得子,现在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不好受也是在所难免。” 见到沈建强依然自顾自地抹着眼泪,二皇子继续说道:“沈兄,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本皇子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开门见山,你有没有想过要报仇?” 见到二皇子如此直截了当,沈建强也不再装模作样,放下手露出了阴沉着的脸,那个样子哪里还有刚才悲痛之色,就连脸上都没有一丝的哭泣过的痕迹。 “二皇子果然快人快语,老夫自然是想过报仇,可是就连皇上都没有因此降罪于齐王,在下也只能想想罢了!” “呵呵!”二皇子淡淡的笑道:“沈兄,你就没想过皇上为何没有降罪于齐王吗?” 不待沈建强回答,二皇子继续说道:“沈兄为官这么多年,难道不懂得不能结党营私的道理吗?” 沈建强毕竟是为官多年,经过二皇子这么一提醒,瞬间就明白了二皇子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冷汗直流。 “殿下难道是说,皇上这是在杀鸡儆猴?” “没错!”二皇子点了点头,“之前梦若曦和齐王一事想必沈兄也一定知道,那件事弄得沸沸扬扬,早就让皇上心里有了打算。” “皇上正愁找不到用谁来做这只鸡的时候,三皇子和齐王就弄出来那么大的动静。这正中皇上的下怀,所以皇上第二天以此为借机,清洗了一番朝堂,重新平衡了各个势力。” “沈兄你的儿子和三皇子还有齐王都被皇上当成了枪使,只不过区别就是齐王相安无事,而三皇子断了一条腿,至于沈兄你,自然只能独自承受你站错队的下场。” “其实不用本皇子出言提醒,凭沈兄的聪明才智,自然也能明白过来这其中的缘由,只是沈兄沉浸在痛失爱子的悲痛之中,所以才没有仔细思考这些。” “那依二皇子所言,老夫应该怎么办?”沈建强不愧是为官多年,深知该怎么跟二皇子这种人打交道,装出一副受教的姿态,放低了身段向着二皇子请教。 “你现在只有两种选择,一是站队大皇子,二是站队本皇子,现在本皇子找上你,想必你应该明白该怎么做吧!” “呵呵!那是自然。”沈建强笑了笑,“老夫站队于二皇子自然是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沈兄但说无妨。” “好!那在下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跟殿下您明说了。”沈建强下定决心,对二皇子说道:“老夫刚才也说过了,想要报仇,殿下您只要帮老夫报了丧子之仇,老夫自然是跟在殿下身后,效犬马之力。” 二皇子皱了皱眉头,“帮沈兄报仇自然是可以,但一次对付两位皇子,本皇子还是有些吃力。而且万一要是被大皇子发现,恐怕本皇子就要成了众矢之的了。” “呵呵!殿下误会了。”沈建强见到二皇子会错了意,笑道:“您只需要对付齐王一人便可,至于三皇子,断了一条腿也算是罪有应得。” “要是单单对付齐王一人,那还请沈兄放心吧!”二皇子见到只要对付毕云涛一人,顿时放下了心,让他一次性对付两个实力雄厚的对手,难度不亚于开疆扩土。 “本皇子正好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只不过不是现在,需要等到春节时的狩猎比赛,不知道沈兄能不能等的起?” “只要殿下答应的事情能够办成,老夫的承诺就一直有效。” “哈哈!”二皇子开怀大笑,“那么就请沈兄静待佳音。” 第一百四十七章 得知真相 第一百四十七章得知真相 躲在不远处草丛里偷听的毕云涛,听着他们的对话,眉头紧锁,一脸的凝重。 没想到阴差阳错的竟然知道了这么重要的信息,看来要做一番打算了,正好自己正在考虑用谁开刀,既然你们愿意过来试试我这把刀的锋利程度,那么就先把你们剔除这场争斗吧。 毕云涛怀揣着心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见到雪茹月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向着二皇子他们的方向张望,就像是做贼一样,心里不由得觉得好笑。 “人都已经走了,你还不走吗?” 雪茹月扭过头见到毕云涛一副玩味儿的表情看着自己,顿时脸色一红,娇哼出声,“哼!本姑娘走不走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这里又不是你家!” “好好好!你想在这里呆着就呆着吧!反正这里乌漆嘛黑的,要是出来个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可不管!”说着,毕云涛拍了拍屁股,搀扶着树干站了起来。 “额……”雪茹月本来没往那方面想,结果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不由得一紧,尤其是再配上寒风和呼啸声,和阵阵树叶的摇曳声,顿时更加的害怕了。 “你你你你休想骗我!这里可是佛门之地,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不干不净的东西!” 听到雪茹月声音中的颤抖,毕云涛只觉得好笑,“你难道没听说过,寺庙的选址是有讲究的,一般都是选在阴邪之地,用来镇压那些鬼祟的,这样才能彰显功德。” “你你你不要瞎……啊!”雪茹月的话还未说完,一阵翅膀挥动的声音伴随着寒风的呼啸声在她的耳边响起,与此同时,说巧不巧地,一片调皮的树叶飘落在了她的秀发上。 有的时候吧,心里的害怕都是人们自己臆想出来。 种种景象这让雪茹月忍不住的打了个颤栗,尖叫一声扑倒在了毕云涛的怀里。 “恩!”毕云涛闷哼一声,抱着佳人跌坐在地。 怀抱着佳人,嗅着雪茹月娇躯上传来的幽香,感受着她娇躯的丰满和温热,再加上她因为惊慌害怕而显得粗重急促的呼吸,让毕云涛一阵心猿意马。 “好了!不要怕了!有我在呢!”毕云涛温柔细语地安慰着,虽然看似是在哄着雪茹月,但嘴角勾勒出来的一抹坏笑,已经暴露了他的邪恶用意。 实际上那个东西就是他弄的,他借着搀扶大树站起的时候,偷偷摸摸地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个整蛊玩具,借着夜色的掩护,向着雪茹月的方向扔了过去。 本来以为雪茹月会害怕地跑走,然后他在趁机安慰,可没想到雪茹月会直接冲进自己的怀里。 这让他的心里别提有多美了,更是让之前听到二皇子密谋而心里产生的怨气烟消云散。 所以毕云涛细声安慰的同时,搂着雪茹月两只猪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早就已经不老实地开始上下其手,不显山不漏水地在她的娇躯上游走着,感受着雪茹月身躯的丰满。 “恩!”雪茹月颤颤巍巍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毕云涛一脸的关切。 这时毕云涛的咸猪手正好从她的臀部上划过。雪茹月也感受到了臀部上的温热,顿时脸色大变,愤怒地扬起手向着毕云涛抽了过去。 “嘘!别出声!”毕云涛眼疾手快,擒住了她高高扬起的手掌,皱着眉头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又有人来了!怎么今天这个地方竟然这么受欢迎,一个接一个地过来。” 虽然是在跟雪茹月说,但其实也是在抱怨,这可是跟雪姐姐重归于好的好时机,也不知道又是哪个不长眼的跑过来打扰了他的好事。 雪茹月听到他这么说,也知道他们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只好愤恨地甩开了他的手,咬牙切齿地低声呵斥道,“赶紧给本姑娘放手!” 毕云涛就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装聋作哑的继续搂着雪茹月,只不过之前上下其手的两只咸猪手却不敢移动分毫。 雪茹月见到他这副装聋作哑的模样,恼怒地张开樱桃小口咬在他的肩头上。 “呜!”毕云涛吃痛,但来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近,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呼叫出声。只能不停地吸着冷气。 “嘶!我这就松开,你轻点!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听到毕云涛带有歧义的吃痛求饶声,雪茹月脸色一红,感受到他紧搂着自己的双手已经松开,但并没有因此轻饶他,反而羞怒地用着手指甲掐住他腰间的软肉,使劲地一拧,顿时让毕云涛只觉得一佛升天,二佛开泰,精神百倍,之前的因为暧昧而产生的邪恶想法也抛之脑后。 雪茹月松开了紧咬的小嘴,嘴角勾勒出了一抹胜利者的姿态,迅速地从他的身上爬离,离得他远远的,顺便还从地上摸索着找到了一块石头,拿在手里一脸戒备地盯着他。 毕云涛痛苦地揉着腰肢和肩膀的伤口,见到雪茹月一脸的戒备,心中泛起了苦笑。 终于知道了灰太狼的心酸,眼见着要吃进嘴里的肥羊就这么跑了,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跑掉,只能吃素来解决温饱。这不是跟自己现在的处境一模一样的吗?只不过一个是温饱,一个是生理。 “皇儿,皇祖母为你说亲,为何要拒绝?” “母后,儿臣一心只想着江山社稷,还不想考虑儿女之情。而且母后您又不是不知道,儿臣一直把茹月当成妹妹,根本没有男女之情。” “哎!茹月那么好的姑娘,虽然出身不好,但跟你也是甚是相配,你真的不打算在考虑考虑?!” “母后,你就不要再说了,之前孩儿让你为齐王做媒,不就已经把原因告诉你了吗?儿臣早就心意已决,除了她谁都不能作为儿臣的正妻。” “这些母后都知道,但母后也没说让你去茹月做正妻啊,作为妾室也是不错的,茹月知书达理……” “行了!”大皇子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母后,你难道忘了吗?茹月现在跟齐王不清不楚的,又是绯闻满天飞,孩儿即使有心答应,也不可能答应的。” “况且之前孩儿就跟茹月隐晦地知会过,既然齐王想要茹月,那就送给他好了,正好可以在齐王身边埋下一个棋子,万一以后齐王和孩儿闹翻,还能用茹月牵制一二。” 随着大皇子的话音落下,整个后山只剩下了呼啸着的寒风和沙沙作响的树叶声,当然还有变得湍急的河水声。 “对了,母后。你是不是跟皇祖母说了些什么?怎么好端端的皇祖母会为孩儿说亲,而且还是茹月,按理说应该是为齐王说亲才对啊。” 皇太后的想法大皇子这一路上都在琢磨,但就是没有琢磨明白,怎么想都想不通,应该是有人跟皇祖母说了什么,才会让皇祖母在大庭广众之下为雪茹月跟自己做媒。 “我什么都没有说啊!会不会是皇贵妃说了什么?”皇后说完再次细想,又觉得有些不对,“这也不对啊!皇贵妃巴不得让齐王收了茹月呢,怎么可能会让你皇祖母为你和茹月做媒,即使做媒也是要为齐王做媒才对!” “算了!”大皇子说道:“反正已经拒绝了皇祖母,就是不知道茹月那边怎么样了,她愤然离席的冲了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她跟齐王的关系基本上已经确定,要是出了事,这让孩儿上哪再找一个既有着媲美茹月的姿色又能让齐王魂牵梦绕的女人去。”大皇子满面愁容地望着已经湍急起来的河水,幽幽地叹了口气。 “哎!母妃咱们回去吧!已经变天了!要是得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随着他们二人的离开,整个后山再次陷入了沉寂。 毕云涛在听到他们二人的谈话内容时,就一直看着雪茹月的表情,此时的雪茹月浑身僵直,豆大的泪水从眼角滚落,紧咬着红唇,拼命的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哎!”毕云涛心里很难受,自从那次救了眼前的女人,得知她的传统,看到了她粉嫩白皙的玉足后,几乎每次夜晚都是她挥之不出的身影,甚至起床时,都是一柱擎天,小兰进来服侍自己更衣都是脸红心跳的。 如果说,若曦是因为自己要自保,不得不出此下策横插一脚抢来的,那眼前之人才是自己每日每夜都念着的人。 “好了!他们都走了!想哭就哭出来吧!不要憋着,在憋坏了身子。”毕云涛忍着心中的酸涩,挪过身子,想要伸手拂去雪茹月脸上的泪渍。 “呜呜呜!”雪茹月恨透了眼前之人,都是他,要不是他拉着自己躲起来,怎么会听到让自己痛不欲生的话语。 “你滚!我不想见到你!”雪茹月泪眼婆娑地见到他的动作,愤恨用力拍开。 听着他的怒斥,毕云涛心如刀割,心中又酸涩又难受。手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心酸地看着这个让她又恨又念的女人。 她此时悲痛欲绝的模样,慕名得让自己眼中发酸,有些想哭,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现在只想喝个酩酊大醉,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 毕云涛数次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他很想说,既然大皇子不喜欢你,咱们又有了肌肤之亲,你愿不愿意考虑一下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庞,听着她心碎的哭声,这些话每每到了嘴边,都被自己咽了下去。 毕云涛心痛的要伸手搂过悲痛哭泣的女人,可是却激怒了佳人,女人一把推开了毕云涛伸过来的手臂,“啪!”女人抬手就是一耳光,“你滚啊!每次见到你都没好事!看到你就觉得碍眼!”说着,就痛哭着向着远处跑去。 “雪姐姐!”见到雪茹月掩面向着深山中狂奔而去,心中大急,咬牙忍着脚上的疼痛,一步一挨的追了上去。 “啊!”女人一个趔趄,跌坐到了地上,毕云涛听到她的惊呼声,哪里还管的上自己脚上的伤势,强忍着疼痛快步的跑上前,心疼的搀扶住她,查看她的伤势。 “雪姐姐!你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毕云涛一脸的焦急。 “你滚开!我不要你管!”雪茹月再一次推开了男人,“你不要在假惺惺的安慰我了,你不就是想要看我的笑话么!这回你看够了吧!” 第一百四十八章 遇刺 第一百四十八章遇刺 “雪姐姐!你误会了,我不是……” “呵呵呵!”一阵邪魅的笑声突然传了过来打断了毕云涛的解释。 “齐王殿下还真是风流啊!夜半三更跑到着佛门后山来幽会佳人!” 毕云涛身体一震,惊慌地转过身看向了声音来源。 可现在毕竟是在深山老林,黑灯瞎火的,没有一点的光亮,根本看不清来人到底在哪儿。 只知道来人是个女人,而且她的声音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可仓促之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过,想不起来来人是谁。 “你是谁?”毕云涛强行让自己冷静,保持镇定。 可来人根本就没有理会毕云涛的问询,看向了被毕云涛护在身后的雪茹月。 女人眼神微眯,眼中闪过寒光,不知为何,见到雪茹月一副小鸟依人、弱不禁风的模样,心里就是一阵的不爽。嘴上自然也是一点不客气。 “你个小贱人有什么好哭的?!一个出来跟人苟合的贱人!少在这里惺惺作态!” “够了!”毕云涛一脸的阴沉,厉声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你把那个女人交出来,你便能相安无事地离开!不然……”随着来人话落,只听得铁器撞击声响起,一抹寒光借着月色一闪而过。 而这一闪而过的寒光被毕云涛清晰地捕捉到,这让毕云涛心中大骇,忍着脚上的疼痛站起身,站在雪茹月的身前,把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来人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可见到毕云涛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把雪茹月护在身后,这让她心里的不爽更是上升到了怒意,杀意再也藏不住,恨声道:“既然齐王宁死也不愿意放弃这娇滴滴的美人!那么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来人也没有任何的客气,直接提剑向着毕云涛的面门刺去。 毕云涛听到破空声,脸色大变,揽住雪茹月扑向旁边,可毕竟他脚上有伤在身,即使他的反应再怎么快捷,做出的应对再怎么的迅速,也还是慢了一步。 就在他搂着雪茹月扑向地面的瞬间,冰冷的剑刃已经贴着他的额头划过,一缕发丝飘然而下。 待的他们二人滚落在地,一抹鲜红的液体顺着毕云涛的额头滑落。 “雪姐姐!你没事吧?”即使现在面临着生死危机,毕云涛的男儿本色依然未变,心里全是雪茹月的安危。 “没事!”雪茹月摇了摇头,刚想再说什么,结果见到那个女人再次扬起手中的利剑,泛着幽光,向着毕云涛刺去。 “小心!”雪茹月惊呼一声,推开毕云涛,奋不顾身地挺起胸膛挡在了毕云涛的身前。 刚刚直起身子,毕云涛就被她推开,耳边也随之传来了她的惊呼声,心里顿时一紧,急忙抬起头,就见到雪茹月一脸的决绝之色,毫不畏惧地挡在自己的身前。 “不要!”毕云涛声嘶力竭地怒吼出声,此时的他心胆俱裂,他仿佛已经见到了雪茹月浑身是血的躺在自己怀中,他正一脸悔恨地跟奄奄一息的她道歉。 眼见着剑尖离自己越来越近,雪茹月心死地闭上了双眼,一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而落。她已经心生死志,在得知大皇子的真正用意的时候,她的心也彻底的死了。 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划过了她和大皇子发生过的种种,从她初次见到大皇子开始一直到现在。大皇子的形象逐渐的崩塌,再也没有曾经的温文尔雅。换上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面目狰狞可怕。 “啊!”毕云涛绝望地怒吼,此刻他脑中一片空白,双目赤红一片,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手掌更是用尽全力死命的攥住了那柄剑刃,不让它移动分毫。 雪茹月感觉时间过了很久,也未察觉到有任何的疼痛,睁开紧闭的双眼,就见到近在眼前的剑尖。 雪茹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攥着剑刃的手,眼中布满震惊之色。因为天色昏暗,那只手看不出来任何的特别之处,它没有像传说中的铁砂掌那样的坚硬,仅仅只是血肉之躯。但就是这血肉之躯,却比那铁砂掌还要坚硬,坚定不移地攥着剑刃,血红的血液顺着剑刃滴落在地。 雪茹月震惊的转头看向了毕云涛,见到他双眼赤红,一脸的狰狞,但他此时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让自己觉得害怕,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全身更是被满满的安全感充斥着。 毕云涛不顾安危的行为,就像是一滴生命之泉滴入进了她一潭死水一般的心中,心脏也开始缓缓跳动。 刺客看到毕云涛全然不顾及自己的安危,用着血肉之躯攥住自己的宝剑,抵挡住了自己的袭击。 刺客银牙暗咬,用力的抽回宝剑,可是任凭她怎么用力,宝剑竟然一动不动,无法移动分毫。 与此同时,毕云涛空闲着的手用力推开雪茹月,“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毕云涛厉声喊道,“我挡住她,你赶紧跑!” “可是……”雪茹月蠕动了几下嘴唇,不忍心扔下他独自面对来人。 “快啊!你再磨蹭下去,咱们两个人一个都跑不了!” 毕云涛大喝一声,见到雪茹月跑走,心中也不再有所顾虑。意念一动,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虎牙军刀,攥着宝剑的手用力向着自己的方向一拽,狠厉地向着来人刺去。 来人被他突然用力地拽动,脚下一个趔趄向着毕云涛的方向倒去。 见到毕云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把匕首,带着凌厉的劲风向着自己的面门而来,心里仅存的一些善意全然消失不见,眼中杀意爆射而出,轻蔑地冷笑一声,脚尖轻点,用出了一种违反常理的身法,不仅止住了倒下的身子,还轻松地躲过了毕云涛的刺击。 “就这点能耐吗?!”来人站定,轻蔑地嘲笑着,“既然你愿意英雄救美,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毕云涛恨不得破口大骂。你这犯规!你这要被裁判亮红牌儿的!牛顿定律懂不懂?!牛顿的棺材板都快盖不住了! 还有你说的这些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一共就刺出了两剑,一次是冲着我的脸,另一次是雪茹月的脸。你冲着我就算了!雪姐姐招你惹你了?杀人还不忘要毁掉她的盛世容颜! 陈文静现在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戏弄之心,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杀意。 她昨日接到传信,说要为玉瑶儿报仇的时候,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 一是因为齐王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为自己涂了止血药膏,恐怕现在她已经香消玉殒了。 二是因为玉瑶儿心怀二心,她自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做得很隐蔽,其实全都被她洞察得一清二楚。 对于齐王机缘巧合的替她铲除掉了玉瑶儿,她也是心生感激。救命恩人加上帮忙铲除叛徒,这让她根本就不想对齐王下手。 可是齐王杀死的人毕竟是教派中人,不出手惩戒他一番,自己的脸面还要往哪放! 所以即使心中有着万般无奈,也只好前来复命,但心里却打定了主意,看在他救了自己命的份上,就出手教训他一番,然后在把事情闹大,自己趁机离开。 这样不仅对信使那边有交代,自己的脸面也能够保住! 可是!事与愿违,一路上见到齐王追着雪茹月跑了过来,磕磕碰碰的不说,竟然还生拉硬拽地把雪茹月拖进了草丛里!他们两人在草丛里也不知道到底干了什么,没一会儿雪茹月衣服凌乱、哭哭啼啼地跑了出来。 这让她心里产生了不小的怨气,所以出手的时候也带了很强的报复心,要教训一下这两个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毕云涛可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见到她讥讽和威胁了一句之后,就没有了动静,看样子好像是在发呆。 这让他不由得一愣。不是吧!这也行?这种两人对峙的关键时刻,竟然还能发呆? 毕云涛发现这是机会,哪里会管她是在发呆还是在干嘛!既然打不过,那就跑为上计!蹑手蹑脚的走了几步,见到她还是呆愣愣地在那儿杵着,哪里还管她到底在干嘛,拔腿就跑。 等到陈文静回过神,面前哪里还有毕云涛的身影,顿时被气的火冒三丈,带着怒意脚下用力的一点,向着之前雪茹月逃跑的方向追去。 毕云涛跑了一阵,见到身后无人追来,这才放下心来。紧绷的精神松懈了下来,一屁股跌坐在地,擦拭着沁满额头的汗水。 感觉到身上有了些许的力气,这才从地方爬了起来。可让毕云涛心中疑惑的是,自己一瘸一拐的也没跑多远,怎么还未见到刺客的身影? 不好!一道精光闪过,毕云涛想到了一种非常不妙的可能!赶紧连滚带爬的向着之前雪茹月跑走的方向追去。 …… “快点跑啊!之前跑的那么快,怎么现在慢下来了?”陈文静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不慌不忙的跟在一瘸一拐的雪茹月身后。 看现在的情形,恐怕毕云涛已经……。 雪茹月紧咬红唇,伸手抹了一把已经擒满了眼眶的泪水。 一想到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个一见到自己就雪姐姐叫个不停的混蛋,心里莫名的感到悲伤,眼泪也是不停的涌现出来。 对不起,都是因为自己,都怪自己太笨了,要不是因为自己摔倒,你也不会落得这下场。 她知道这个女人在戏弄自己,但想到毕云涛不顾自己的安慰,站出来独自一人挡住她,让自己能够逃走。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的这份好心白费。哪怕是只有一丝生还的可能,她也要努力的跑着,哪怕是为了帮他报仇,她也要拼尽全力。 第一百四十九章 落水 第一百四十九章落水 陈文静在后面跟了一阵,实在是无趣得很,冷笑一声,“既然你愿意为他陪葬,那么我就成全你!” 话音未落,双手便高高扬起手中的宝剑,脚尖点地化成一道利刃,带着凌厉的风声冲着雪茹月的后心而去。 她冷冽的声音如同一道催命符,重重地压在了雪茹月的心头。 雪茹月惊慌地回过头,见到她扬起宝剑,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月色中一闪而过,伴随着夜晚的寒风呼啸而来。 雪茹月见到她鬼魅般一闪而过的身形,顿时心中一紧,脸色如同多年未见阳光的病人一样,惨白无血。 而待雪茹月再次见到她的身形时,已经是近在眼前。 眼中浮现出了绝望之色,知道自己也无法幸免,会步入毕云涛的后尘,绝望的闭上眼睛。如此也好!一死了之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就是枉费了毕云涛的一番好意,宁愿舍弃生命也要让自己先逃走,可自己实在是不争气,枉费了他的一番心意。 见到雪茹月绝望地闭上眼睛,陈文静嘴角划过一抹冷笑。迅速地卸去力道,止住攻势。既然你想痛快地了结一生,我怎么可能如了你的意。 身形轻缓,飘然的身姿在雪茹月的面前落下。 脸上带着冷意,一点反应的机会都不给雪茹月,迅速出手狠厉地掐住她的脖子,用着蛮力粗暴地掐着她把她一点一点的从地上提起。 雪茹月感觉到一阵劲风向着自己袭来,顿时呼吸一滞。眼睛也因为窒息向外突出,显得狰狞可怕。 因为无法呼吸,雪茹月一只手抓住陈文静的手臂,另一只手痛苦地用力抓挠着陈文静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掌,想以此来让自己能够呼吸。 可是陈文静早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慢慢地把她折磨致死,怎么可能轻易地饶了她,所以陈文静的手掌逐渐发力,嫩白的小手上青筋暴起,力道可见一斑。 随着窒息感越来越重,雪茹月越发的难以呼吸,那张让毕云涛魂牵梦绕的脸蛋憋得越来越红。 因为陈文静掐着的力气过大,雪茹月的嘴也痛苦的张大,口水顺着嘴角不停地流着,混合着之前嘴唇上还未干涩的鲜血,鲜红的液体一滴接一滴地顺着嘴角滴落。 那双像是黑宝石一般的大眼睛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向上翻着,视线逐渐地模糊。 在空中胡乱蹬踹的玉足,速度也逐渐地慢了下来。抓挠的手掌也变得沉重,反抗的力道越发的软弱无力。 此时她的眼前一片黑暗,视线也逐渐地模糊。脑海中也像是走马观花一样,出现了毕云涛跟自己在一起的种种情形。 这一刻她就像是回光返照,听到毕云涛一声凄厉的喊叫,像是疯了一般,不顾一切地向着自己这边冲来。 雪茹月用尽力气艰难地挤出一丝苦笑。毕云涛怎么可能会来?他都已经死了!看来自己真的是命不久矣,眼前都已经出现幻觉了。 果然,老话说得好,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早知道到头来自己还是这个结果,还不如留在他的身边,跟他一起共赴黄泉呢,这样在黄泉路上还能有了伴儿相互照应。 “啊!” 毕云涛经过艰难险阻,终于找到了她们。心里却在忍不住的苦笑,要不是刺客出声,恐怕自己还真就找不到!雪茹月那个笨女人,平时挺精明的,怎么到了现在会这么笨,这种亡命时刻竟然还能跑反了! 可是刚一走进,就见到雪茹月被掐着脖子提在空中惨不忍睹的模样。 绝望的心情瞬间充斥着全身,不甘地怒吼着,声音带着无尽的凄厉,怒发冲冠,不顾一切地飞冲而下。 此时的毕云涛血气上涌,自己的理智已经被肾上腺素所取代,浑身的伤势早就抛之脑后,任凭张牙舞爪的树枝剐蹭在自己的脸上,任凭脸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他对此都熟视无睹。 他的眼里早就已经血红一片,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眼中只有雪茹月。带着滔天的怒意拼命地冲刺着。 一脸狰狞的陈文静被这突如其来的凄厉怒吼吓得心中一颤,手上的力气不由得松懈了几分。 雪茹月软绵绵地滑落在地,她从来没有觉得能顺畅的呼吸是如此的幸福。伴随着一阵咳嗽声,空气终于顺利地进入肺部。 她的意识现在恢复了清醒,痛苦地捂着喉咙抬头看向了不顾一切冲向自己的毕云涛,眼泪再也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原来他还活着,真好! 现在雪茹月的心里很是纠结矛盾,她既希望毕云涛能过来救自己,又不希望毕云涛过来,不希望他因为自己再次陷入危险中。 “我不管你是谁!你敢伤她分毫,我一定跟你不死不休!” 人未到,话先至!毕云涛还在拼命的冲刺着,见到雪茹月软绵绵地跌落在地,心里咯噔一声,脑海中全是她香消玉殒的景象。 “哈哈哈!”陈文静大笑几声便止住了笑声,一脸的阴鸷和寒意,“我最喜欢看别人悲痛欲绝的模样了。既然你这么在乎这个贱人,那我就让你永远地活在悲痛之中!” 话音一落,看着逐渐接近的毕云涛,陈文静也不再废话,狞笑提起宝剑毫无花哨地对着雪茹月刺了过去。 雪茹月抹着眼泪粗重地喘息着,看着不顾一切奔向自己的毕云涛,她的内心不知为什么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 见到闪着幽光刺向自己的宝剑,雪茹月冲他惨然一笑,她现在已经知足了,在她生命即将终结的那一刻,还有一个人能在这么危急的时刻,不顾自己的安危奋不顾身地救自己。 “你给老子住手!”毕云涛见到她无视自己的警告,提剑向着雪茹月刺去。心中大急,明明马上就要赶到了,马上就能用着自己的血肉之躯保护她了,保护住她这个心中的执念。 惊慌失措中,毕云涛的理智终于夺回了高地,捏着手中的虎牙军刀向着陈文静投掷过去。 一阵劲风袭来,陈文静心生警惕,下意识地移动身子准备躲避。可已经迟了,毕云涛因为肾上腺素的缘故,爆发出了不同以往的力道。 那柄虎牙军刀带着凌厉的风声,在夜色中闪烁着鬼魅的影子,一闪而过,刺入了陈文静的腰肢上,而且说巧不巧的,竟然刺进了之前她受伤的位置。 “啊!”陈文静惨叫一声,腰肢上一阵剧烈的疼痛,不可思议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腰肢。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他刺中的位置竟然就是之前被他治疗而愈合的伤口处。那道伤口也好像是在讽刺着她一样,再次因为利刃而刺破,鲜血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 “当啷!”一声,手中的宝剑不受控制的滑落在地,痛苦的拔出那柄匕首,同时捂住鲜血淋漓的伤口。 “雪姐姐,你没事吧?!”此时毕云涛也已经跑到了雪茹月的身前,仔细的查看着她的情况。 “没事!”雪茹月笑着对他摇着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毕云涛悬着的心放了下去,颤抖着双手把雪茹月揽进了怀里,下巴抵住她的额头,嘴里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所谓关心则乱,喜极而泣的毕云涛并没有注意到雪茹月低头露出笑意是他一直未曾见过的。美的惊心动魄,美的神摇目眩。 “你们这对儿贱人,竟然还敢反抗,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们!”此时也响起了陈文静恶毒的声音,“不!我改主意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要把这个贱人的脸刮花,让你一辈子活在悔恨之中!” 这恶毒的声音传入了毕云涛的耳中,让毕云涛一凛,转过身把雪茹月护在身后,跟她对峙。 “雪姐姐不要怕!有我在!”毕云涛跟陈文静对峙也不忘了安慰雪茹月让她放心。“你放心!我就是拼尽全力也会护着你的周全!她要想对你动手,必须要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她就别想伤你分毫!” 而陈文静一只手捂着鲜血直流的伤口,一只手运功于掌心,带着凌厉的迅疾掌风向着他们二人拍去。 毕云涛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从她开始抬手的瞬间,就已经有所行动。 可毕云涛毕竟不会一点武功,即使是提前做出抵抗,可力道上却是甘拜下风,根本就不是陈文静的对手。 “噗!”毕云涛喷出一口鲜血,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飞去,而被他护在身后的雪茹月,却是收到了无妄之灾,被毕云涛倒飞而去的身子波及,连带着她一起跟着毕云涛飞了出去。 “啊!” “雪姐姐!”毕云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向着雪茹月的方向爬去。 “咳咳咳!噗!”可是刚开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咳咳咳!雪姐姐你没事吧!” 可是传来的却只有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毕云涛心神慌乱,忍着身上好像就要散架一样的疼痛,抱起雪茹月查看她的伤势。 见到她只是因为收到冲击而晕了过去,毕云涛顿时松了口气。 “噗!”随着胸口中的这口气松懈下去,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鲜血再次喷了出来。 毕云涛听到陈文静移步过来踩断树枝的声音,现在他心里一片的灰暗。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更不用说现在自己还受了伤,连逃跑恐怕都成了奢望。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毕云涛束手无措而陷入绝望的时候,呼啸的寒风就像是他此时的心情一样,更加的肆无惮忌的哀嚎起来。湍急的河水更是跟着一起嚎叫着。 听到这两个鬼哭狼嚎的二重奏,毕云涛脑中瞬间划过一道精光。 低头看着昏迷不醒的雪茹月,听着刺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最后咬牙下定主意,步履瞒珊的抱起雪茹月,深吸口气,纵深一跃,跳入了十月份夜晚的冰冷河水中。 第一百五十章 野外求生 第一百五十章野外求生 跳进河水里躲避陈文静的追杀,因为是毕云涛情急之下所做的行为,所以,他没想到河水竟然在潮汐的作用下,竟然开始涨潮,也没想到河水竟然不是一般的深。 抱着雪茹月刚跃入水中,就被湍急的河水把二人给冲散了。 雪茹月哪里会想到毕云涛会带她跳进河水里,再说自己又陷入了昏迷,根本就没有准备。 “咳!”刚刚进入水中,雪茹月因为缺少氧气,无意识地咳嗽了一声。她做梦都没想到,好不容易从陈文静的掌箍中逃出来,会再次陷入了让她窒息的环境里。 雪茹月的身子越来越沉,向着河水底部沉了下去。 “哗!”毕云涛向着雪茹月的方向迅速地游去,可是河水好像是有意跟他作对一样,他的手指刚刚勾住雪茹月的衣服,一股湍急的水流冲来,再次把他和雪茹月冲散。 毕云涛气恼的甩开手上勾住的衣服,再次向着雪茹月的游去,而这一次,毕云涛终于如愿以偿,成功的接住了雪茹月。 接住雪茹月后毕云涛也没有任何的含糊,迅速地吻住了雪茹月的柔唇,为她度送氧气。 “呜!”雪茹月的肺部有了氧气,昏迷中的她下意识地想要更多,主动地擒住毕云涛的嘴,大肆地吮吸着。 毕云涛刚刚吻住雪茹月的柔唇,嘴唇上的柔软差点没让毕云涛一口气给吐了出去,还好冰冷的河水让他的脑中一直保持着冷静,不然恐怕他们两个这对苦命鸳鸯,可能就要双双殒命。 可吻住后感受着雪茹月的主动,这让毕云涛的心神一荡,要不是现在不是做有氧运动的时候,恐怕毕云涛见到她这么主动,马上就化身为狼,做起了少儿不宜的事情。 虽然及时察觉清醒,但还是晚了,感受到肺部传来的窒息感,毕云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股温柔,夹带着因为缺氧而昏迷的雪茹月,向着河面浮去。 “噗!呼呼呼!”毕云涛一边粗喘着,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托起雪茹月的俏脸,避免她的俏首低垂,导致她陷入二次窒息。 …… 陈文静捂着伤口走到了毕云涛之前的倒飞过去的地方,还不来的急开口,就见到毕云涛毅然决然的抱着雪茹月一头扎进了河水里。 这让陈文静心中一阵焦急,她可是知道这寒枫寺的河水有多深。 走到岸边看了一眼,可天色实在是太过黑暗,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更看不清他们的身影。 腰肢上的伤口让她痛苦地皱起眉头,轻咬嘴唇懊悔地闭上了眼睛。 随着眼睛的睁开,之前的懊悔之色全然不见,眸中一片淡然。 她毕竟见过太多的生死,自然不会对这些有多少感触,唯一能让她有所感触的就是,那个死掉的男人,是唯一一个跟她有了肌肤之亲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让她有些动心的男人。 发出了一声叹息,捂着伤口消失在了夜色中。 …… 毕云涛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搂着雪茹月游上了岸。 现在天气寒冷,他们二人在水中就已经被带走了不少的热量,现在寒风呼啸,就连毕云涛都在浑身打着哆嗦,更不用说昏迷中的雪茹月了。 可是现在当务之急要先对雪茹月进行紧急处理,至少要让她能够呼吸,自己才能去找一个避风的地方,生气火堆供他们取暖。 毕云涛二话不说开始为雪茹月褪去衣物,虽然整个情形香艳无比,但现在他可没有心情去欣赏,现在几乎是在跟死神抢时间,多一秒就多一分风险。 褪去雪茹月的湿淋淋的衣物后,迅速地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件干净的长袍铺在地上,抱起雪茹月放在长袍上面,还未来得及欣赏一二,就赶紧用长袍裹住她那有着无限诱惑的胴体。 毕云涛的整个过程都在打着哆嗦,可是这点寒冷根本比不上失去雪茹月所带来的痛苦。 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自己浑身是水的衣服,赶紧拿出一件长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身体终于感受到了温暖。 然后也不拖沓,赶紧一腿跪地,另一腿屈膝,将雪茹月的腹部搁在屈膝的腿上,然后一手扶住她的头部使口朝下,另一手压在她的背部上,让进入到她肺部的水排出来,避免一会儿人工呼吸的时候导致空气难以进入她的肺部。 “咳咳咳!”雪茹月咳嗽了几声,吐出了不少的河水,直到她开始干呕,确定肺部的水已经排空,这才抱着她把她平放在地上。 粗鲁地把刚才退下的衣物团成一团,垫在雪茹月的颈下,让她的头部稍微后仰使其呼吸道拉直。 毕云涛跪蹲在雪茹月的一侧,一手捏住她的鼻子,另一手托住她的下颌。深吸一口气后,用自己的大嘴紧紧的盖住了她已经冻得发白的樱桃小口,为她度送氧气。 嘴和捏鼻的手同时放开,毕云涛用手轻压着她的胸部,周而复始地为她进行着人工呼吸。 就在毕云涛双臂发酸想要放弃的时候,一声充满痛苦的咳嗽声响起,这声咳嗦简直就像是天籁之音。 见到雪茹月睁开了双眼,毕云涛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下去,瘫坐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咳咳!这是哪里?”雪茹月虚弱地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四周,她的意识现在还停留在被打飞出去的时候。“这里是地府吗?”雪茹月迷茫地问道。 “是啊!这里是地府!”见到她醒了过来,现在的危险已经解除,毕云涛也有心思开起了玩笑。 雪茹月虚弱地转过头,见到毕云涛浑身狼狈的模样,对他惨然一笑,“虽然你我还是死了,但跟你一起共赴黄泉,这倒是也不错。” “哦?”毕云涛听到她这么说,脸上一喜,强撑起浑身酸痛的身子,对着雪茹月说道:“雪姐姐你不会是被我的英勇气质折服,故而喜欢上我了吧?” 可是,等来的却是一片沉默。这让毕云涛心里一慌,赶紧爬过去查看雪茹月的情况,见到她只是因为虚弱而睡着了,这才让毕云涛再次悬起来的心彻底的放了下去。 “呜!”一阵怪异的寒风呼啸而过,让浑身单薄的毕云涛打了个冷颤。 看来现在耽误之急要先找个避风的地方,不然即使有火堆,恐怕也会被吹坏身体的。 毕云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可这一起身,顿时一阵锥心的刺痛从脚上传来。 “啊!”因为疼痛,毕云涛跌坐在地。 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便捷式探照灯,查看脚上的伤势。见到脚上的伤势,顿感头大。果然是人倒霉连喝凉水都塞牙。 找到雪茹月之前脚就已经扭伤了,加上之前自己一刻不停的跟刺客争分夺秒,脚上的伤势更加的严重,现在整个脚都已经肿成了馒头,看样子八成是伤到了骨头,估计自己要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了。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二人衣衫单薄,雪茹月又昏睡了过去,只剩下自己还能勉强移动,自己要是不赶紧找个避风的地方生火度过这一晚,第二天他们再也别想爬起来。恐怕等到搜救人员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早就已经手拉手的去阎王殿报道了。 毕云涛拿着便捷式探照灯向着四周照着,希望能找到一些东西来缓解一下现在的处境。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离他不远的地方有着不少的树木。毕云涛看了看昏睡的雪茹月,一边向着树木的方向挪动着,一边不停的回头看着雪茹月的情况,不让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这一来一回,明明看着只有不到一分钟的路程,竟然走的如此艰难。硬生生的走出了五分钟的时间。 “啊!”“咔嚓!” 随着毕云涛一声厉吼,一根稍显粗壮的树枝被他压断。看着掉在地上的树棍,毕云涛满心欢喜,现在终于能勉强走路了。 拿着树棍一瘸一拐的走回到了雪茹月的身边,可是这又让他犯了难,怎么把她带走啊?! 毕云涛叹息一声,同时深吸口气,紧咬牙龈忍着脚上刺骨的疼痛,打横抱起了雪茹月。 可是脚上刺骨的疼痛实在是太过锥心,让毕云涛惨叫一声,刚刚抱起雪茹月就跌坐在地。 “恩!”雪茹月无意识的呻吟一声,缩起身子窝在毕云涛的怀里,甚至还在毕云涛的怀里蹭了蹭。 看着怀里像一只小奶猫一样的雪茹月,毕云涛现在真的是欲哭无泪,这种情况要是出现在别的环境下该有多好,自己就能好好欣赏一番了,甚至还能好好的把玩一番她的玉足。可是现在这种环境,自己哪还有心情欣赏啊。 移开雪茹月的身体,再次从地上爬起,重新把雪茹月打横抱了起来。只见的毕云涛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 这一次毕云涛有了心理准备,没有在像之前那样,抱着雪茹月的跌倒。 横抱着雪茹月一步一挨的蹭到了刚才树旁,毕云涛一屁股坐倒在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粗重的喘息着。 拿过一块大石头,放在了雪茹月的身下,让其坐在上面依靠着树干不让她摔倒。 拿着束带绕过她的柳腰,蹲坐在她的身前,把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束带也同时系紧打结,把她背到自己的身后。 “恩!”毕云涛闷哼出声,心里一时间是五味杂陈,心猿意马的同时又痛苦不已。 拿过便捷式探照灯穿过雪茹月的手臂,用另一条束带,捆住了雪茹月的双臂,同时让雪茹月浑圆的大腿?住自己的腰肢,刚才脱下的衣服也被毕云涛弄成绳索状,捆住勒紧她的两个脚踝。 这样做的目的不仅能够方便照亮看清道路,还能有效防止雪茹月从身体上滑下去,并且还能腾出一只手用来做紧急的处理。至于另一只手,当然是拄着树干做成的拐杖用于移动。 毕云涛忍着脚上的疼痛,找准了一个方向,在树干的辅助下,步履瞒珊的走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照顾佳人 第一百五十一章照顾佳人 “恩!冷!”枕在毕云涛背后的雪茹月无意识地在他耳边嘟囔了一句,双手双脚竟然还紧了紧,就好像这样能够为她带来更多的温度一样。 “呼呼呼!”毕云涛走了没几步,就开始呼哧带喘,正扶着一棵树喘息着,就听到了这让她欲哭无泪的嘟囔声。 “你不要再诱惑我了!小心我把持不住,现在就把你给就地正法!” 毕云涛知道她听不到自己的吐槽,但还是吐槽出来。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痛并快乐着! 用这句话形容现在的毕云涛在好不过。他走这几步不说是难如登天,也算是举步维艰了。他的脚上本来就有伤,现在还要背上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难度堪比新兵入伍时候的负重训练。 随着毕云涛的每次移动,雪茹月身前的坚挺都会蹭着他的后背,再加上一只手还拖着她一条大腿,虽然浑圆丰满的大腿和背后的柔软能给毕云涛带来不少的享受,但架不住脚上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让他每每走上一步,都是倍受煎熬和折磨。 而在这三重刺激下,毕云涛每移动一步都要做好心理建设。不仅要忍住身上的痛疼,还是克制住自己要化身为狼的冲动。 毕云涛吐槽归吐槽,但脚下的动作可没有一点的迟缓,向着前方继续前进着。 在即将移动的时候,毕云涛忍着疼痛,故意报复般的拖着雪茹月浑圆滑腻的大腿向上一颠,背后传来的触感舒爽得差点让他灵魂出窍。 顿时脚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一口气爬上十层楼也不费劲了。这效果可比那某蓝瓶口服液强多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这一步一煎熬中,毕云涛几经波折终于找到了一处避风的山洞。 见到这个山洞既开心又害怕。开心是自己终于能够找些木柴,生起火来取暖歇一歇了。害怕是山洞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虽然一路上他并没有听见狼嚎声,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山洞里有些野兽什么的,自己不仅会死,还要连累雪茹月跟着自己一起死,自己还没有跟她滚床……咳咳!自己可要后悔一辈子了。 哪怕自己根本不怕那些野兽,但现在自己唯一的武器已经没有了,不仅是赤手空拳,还背着一个美人,最主要的是自己还有伤在身,想护住他们二人恐怕是难如登天。 毕云涛踌躇了一阵,感受着背后的佳人身体越来越烫,喷在自己脸上的呼吸力道也变得虚弱,暗道一声不妙。自己不能再慢吞吞地拖下去了,要是在拖下去,还没被野兽当饭吃,就要先得病香消玉殒了。 深吸口气,挪向了山洞的洞口附近,用着便捷式探照灯向着洞内照了照,见到里面空无一物,顿时悬着的心放了下去。 手脚并用地走进了山洞内,沿着边边角角的再次巡视了一番,确定没有任何的危险,这才从储物戒指里拿出自己需要的东西。 拿出一条法兰绒的毛毯铺在地上,解开系在雪茹月身上的束带,让她坐在毯子上,同时也赶紧搂住她要歪倒的身子,拿着毛巾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秀发。 把她背在自己身上之后,就发现自己忘了为她擦拭被水浸湿的头发。本来并没有太过的担心,可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延,她的身子越来越热,这才发现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她被寒风吹得生病了。 “哎!”在毕云涛懊悔的叹息声中,擦干了雪茹月的秀发。轻柔地把她放在毛毯躺平,这才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条抽出来的新疆棉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为她保持体温。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毕云涛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眼中满是柔情地浮起一抹苦笑,“苦了你了,一个大家闺秀要跟我遭受这种罪。” 现在已经找到了避风的山洞,耽误之际就是要赶紧把火升起来。而木柴外面自然是多得很,现在正值十月末十一月初,霜降也是刚刚过去没多久,这个季节不仅天气一天比一天的冷,还天干物燥,地上随处可见干燥树枝等可燃物。 深吸口气,重整旗鼓,拿着树枝做的拐杖,一瘸一拐的出去捡木柴,而那个便捷式的探照灯则是留在了山洞内,用来为自己指路,同时也能照亮山洞,这样一来但凡有个野兽什么的进到山洞里,他也是及时发现。 抱着一堆捡起来的树枝回到山洞,再次用手摸了摸雪茹月滚烫的额头,见到依然没有降温,心中顿感一阵焦急。 “啪!”毕云涛使劲地拍着自己的脸颊,“冷静!不能慌!你怎么现在这么没有耐心了呢?拿出你以前执行任务时候的耐心,那个时候的情况可是比现在危险百倍,你不都是最后等到了猎物的出现,然后一枪解决掉了猎物,全身而退!” 毕云涛重振旗鼓,没有再在意雪茹月,而是动手把树枝聚拢在一起,开始用火折子点火。 篝火的温度瞬间充斥在整个山洞内,赶走了夜晚带来的寒意,为他们两个人带来了温暖。 感受到篝火的温暖,毕云涛并没有多做停留,拿过便捷式探照灯,一瘸一拐地再次出去捡木柴。 周而复始,陆陆续续地捡了不少的木柴,确定今晚够用,这才有心情处理雪茹月的病情。 拿出一口大铁锅和扁壶,把铁锅架在树枝做成支架上面,向里面倒入一半扁壶的清水让其煮沸。 然后扶起昏睡着的雪茹月,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了几口的清水。看着雪茹月一口接一口地喝下去后,毕云涛再次把她重新放平,为她掖好被角。把淋湿了的毛巾拧干放在了她的额头上,为她物理降温。 做完这一切,到现在毕云涛才有功夫处理自己的伤势。 毕云涛浑身酸疼的靠在洞内的墙壁上,他的心好累,自身受伤不说,就连雪茹月也病倒了,也不知道女刺客会不会找到他们,还要提防她会找过来,看来今夜注定一夜无眠了。 用牙紧咬住树枝,拿出医疗箱里的酒精为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消毒。 “啊!”在毕云涛一阵痛苦的呻吟声中,浑身痉挛,都说是十指连心,现在近乎一半的心脏受伤,疼痛感不下于之前的接骨之痛。 “呼呼呼!”因为疼痛让毕云涛心神俱疲,喘着粗气靠着墙壁,虚弱的闭上双眼发出了一声嘲笑,“这一晚上,还真是刺激!” “遭遇刺杀、被迫落水、深山求生、身负重伤的男人救助生病的女人。这场景简直就是好莱坞大片!” “自己要是有枪就好了。哪怕是火绳枪也好啊!我就不信那个女刺客身法再好,能躲过子弹的速度!” “当时的情景自己根本没办法用自己研制的炸药,本身就是土治的,制作的一点都不稳定,根本不可能点燃引线扔过去。如果自己冒险扔过去,情急之下要是波及到雪姐姐可就不妙了。” “哎!早知道会这样,当时就不应该心软,应该趁她发呆的时候给她来一发!现在后悔也没用了!还是照顾好雪姐姐才是最重要的。” “以后自己见到女人就心软的毛病一定要改,不然自己迟早会折在女人身上。” 停止了自责,用纱布包扎好伤口,低着头脱下鞋袜,为自己的脚掌消肿止痛,看着已经肿成馒头大小的脚掌毕云涛现在直想哭。 得!真是报应不爽!自己今天刚嘲笑完三皇子,现在自己反而也成了瘸子,成了瘸腿四!以后有机会也让大皇子和二皇子他们尝尝瘸腿的滋味,这样大家正好排排坐,谁也不能落下。 待毕云涛处理好这些事,疲惫感也逐渐的浮现出来,让毕云涛的眼皮越发的沉重。 毕云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保持清醒,“现在自己可不能睡!还有雪姐姐要照顾呢!怎么说也要等到雪姐姐身体的温度降下来才行。” “咕噜咕噜!”正好这个时候,架在火上的水也烧开了,毕云涛拖着脚,赶紧把铁锅移到一旁架好,让其中滚烫的热水晾凉到可以入口的程度。 “恩!热!”刚刚忙乎完,雪茹月一声呢喃传入了毕云涛的耳中。 看着像是小孩子一样胡乱蹬被子的雪茹月,毕云涛无奈的苦笑着,“说冷的是你!喊热的也是你!” 吐槽归吐槽,还是走过去为雪茹月盖好被子,可刚刚拿起被子,就见到她露在外面的玉足和白皙光滑的美腿,艰难的咽了口快速分泌的唾液,强压住心中浮现出来的邪念,为她盖好被子。 拿过医疗箱坐在毛毯上,一边爱怜的用酒精轻柔的为她的美腿消毒,一边对着伤口处吹气,以此来让她减轻痛苦。 可腿上传来的刺痛还是让雪茹月的眉头紧皱,眉宇间全是痛苦之色。 见到她紧皱的眉头,毕云涛感到阵阵的心痛。这个笨女人,怎么这么笨,跑反了不说,还弄得自己受伤,难道不知道任何女人的身子是最不能收到任何伤害的,尤其是这种见血的划痕,要是处理不好,就要烙下淡淡的疤痕的。 待为她消毒完毕,从储物戒指里拿出美肤膏挤在手掌,为她涂抹起来。 再次感受着她美腿上传来的滑腻触感,毕云涛刚刚好不容易压下的邪念再次有了冒头的趋势。看着雪茹月精美的脸蛋,再加上一条美腿被自己现在抚摸,那股邪念带来的诱惑越来越大,告诫着自己要趁人之危,趁机占有这个睡美人。 这个邪恶的念头刚刚浮现,赶紧就被毕云涛给否决了。 不行!自己不能这么做,这么做跟小人有什么区别。要是别的女人没准会趁人之危,但这可是雪姐姐啊,这可是自己打算要长长久久在一起的人。再说自己又不是那些小说中有着王霸之气的男主角,在趁人之危之后还能王霸之气爆发,经过一阵花言巧语的哄骗,就能把发生关系的女人收服。 所以为了自己以后能跟她白头偕老,毕云涛用了很大的定力才收回了心思。 在大肆的占了一番便宜后,这才恋恋不舍的用被子盖住那条浮想联翩的美腿。 第一百五十二章 佳人苏醒 第一百五十二章佳人苏醒 这一整晚毕云涛是一点都没有闲着,为了不让自己睡着,毕云涛用手掌支在棍子上,脑袋枕在上面小憩,每当他迷迷糊糊的要睡着的时候,因为支撑的力道不稳,脑袋立刻失重,让自己保持清醒。 然后他就会移动到雪茹月的身边,一边看她的病情如何,一边拿过她额头上的毛巾为她擦拭着头上流出来的汗渍。同时也不时地为她喂水,防止她脱水。 当然,毕云涛自然也没有忘记向火堆添加木柴,让火堆保持着燃烧,避免火堆熄灭导致洞内的温度降低。 就这样毕云涛一会儿看看雪茹月的病情,一会儿为火堆舔舔木柴,忙忙碌碌的过了一晚,终于迎来的清晨。 毕云涛呆滞地看着照进山洞内的朝阳,心里竟然滋生出来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现在雪茹月的烧已经退了,终于能够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恩!”一声嘤咛声从毕云涛的身后响起,雪茹月迷茫地睁开双眼,茫然地看着四周。 “雪姐姐,你终于醒了!”毕云涛浑身疲惫地靠在洞口,对雪茹月说道。 “这是哪里啊?”雪茹月看着毕云涛一脸疲惫的模样,不解的问道:“你的样子看起来很疲惫,你昨天晚上到底都干了什……么?” 话还未说完,雪茹月撑着直起身,额头上的毛巾也掉落在面前,低着头怔怔地看着盖在身上的陌生棉被,颤抖着双手伸到自己的眼前,见到袖子上套着的男人长衫,顿时脑中嗡的一声。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雪茹月的眼泪夺眶而出,“毕云涛!你个禽兽!你趁人之危!我要杀了你!” 雪茹月拿过毛巾就向着洞口处的毕云涛砸了过去,扔完毛巾就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瘫在毯子上痛苦地哭着。 靠在洞口的毕云涛早就料到了她是这种反应,根本就没理她,反而是用手指不停地掏着耳朵。 毕云涛冲着手指吹了口气,吹走手指上的耳屎,便拍拍屁股一瘸一拐地向着雪茹月走去。 “咔嚓!”一声树枝折断的声音响起,雪茹月泪眼婆娑地转过头,见到毕云涛面无表情地向着自己走来,顿感惊慌和害怕。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雪茹月揪着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被,害怕地向着后面挪动着。 “你不是说我是禽兽吗?”毕云涛舔着嘴唇,一脸的邪魅,“那我自然要做一些禽兽该做的事情了!” “你不要过来!”雪茹月慌乱地拿起枕头砸向毕云涛,“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求求我?”毕云涛接住砸向自己的枕头,脸上表情毫无变化地继续向着雪茹月逼近,“一会儿有你央求的时候!” “不要!”雪茹月摇着头哭泣地哀求着,继续向身后挪动着。 可是山洞就那么大,迟早会有退到边际的时候,终于雪茹月在毕云涛的步步紧逼下,无路可退,脸上布满了绝望之色。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喜欢的人把我当成棋子工具,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愿意奋不顾身救我的男人,刚刚对他有所改观,他就趁机霸占了我的身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毕云涛心里一阵动容,看来自己的付出还是有所收获的。不过现在嘛,自然是要…… 毕云涛走到雪茹月的身前,无视了雪茹月的拳打脚踢,粗鲁的掀起被子蒙住她的脑袋,连人带被地抱了起来。 “呜呜呜!你放开我!”雪茹月拳打脚踢,声音在棉被的隔绝下显得闷闷的,一点也不清脆。 “放开你?”毕云涛邪魅地笑道,“等我办完该做的事,自然会放手的。你就祈求着不能让我开心吧!不然要是让我开心了,我可是不会放手的!你这辈子都要活在我的世界里!” 雪茹月听到这绝望的内容,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不再反抗,空洞的眼神看着眼前的黑暗,无声地流着眼泪。 毕云涛轻柔地放下雪茹月,拉起了长衫的下摆,露出了一双洁白滑腻笔直修长的美腿,和一双让他魂牵梦绕羊脂玉般的玉足。 咽了咽口水,抬起那条受伤的美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拿着美肤膏倒在手掌上,轻柔地在她的伤口处涂抹着。 雪茹月感觉到腿上一凉,身子害怕地忍不住打了个颤栗。一想到接下来的恐怖场景,流淌在眼角的泪水更是不受控制地向外涌出。 涂抹完美肤膏,看着雪茹月那双生的足掌纤细的雪足,洁白浑圆的脚踝,纤柔娇嫩,如同一块质地优良的脂玉,散发着温润、诱人的光泽。足掌上端整齐并列着五根细长的脚趾,如同雪捏的一般,白里通红,晶莹剔透,微微向下蜷缩着,似五片淡红色的花瓣。 毕云涛知道机会不可有失,伸出手蹂躏了一番,大肆地占了一番便宜,在了去了心头的一直困扰的念想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 掀起蒙在雪茹月头上的被子,见到雪茹月脸上的神色,那是一种从未见到过的神色。脸上布满了绝望,无声地流着眼泪,双眼毫无神采,空洞的可怕,如同是在战场上丧失了活着希望的士兵一样,眼中一片死寂。 伸出手拂去她的泪水,抱过被子躺在她的身边闭上眼,不耐烦的对她埋怨着:“有什么好哭的!要哭的人应该是我才对!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你都不知道你昨天晚上病的有多厉害,我一夜未睡的照顾你一整晚。” “见到你醒过来,知道你的病已经好转了,这才放下心准备睡一觉。你倒好!二话不说的抱着被子就跑!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天气有多冷?” 毕云涛抱怨完,二话没说蒙住了脑袋,闭上眼打起了瞌睡。 听到毕云涛解释般的埋怨,雪茹月空洞无神的眼中逐渐的有了些许的神采。转过头怔怔的看着蒙着被子呼呼大睡的毕云涛,一时间竟然出了神。 她昨天晚上确实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可当时她眼皮实在是太沉,被人喂完水又昏睡了过去,她还以为是错觉。而现在从毕云涛的嘴里亲口听到他的解释,这让她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雪茹月淡淡问道。 “废话!”毕云涛拉下蒙住头的被子,没好气的看着雪茹月说道,“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不耐烦的再次蒙住头,“不要再烦我了!我快困死了!我自己受着伤还要照顾你这个病人,你知道不知道我这一晚上是怎么过来的!” 听着毕云涛确定的回答,这让雪茹月心中大受感动,可感动的同时又有些疑惑,自己生病为什么会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自己被他脱的精光,自己赤裸着娇躯被他邪恶审视着的画面。再加上他的为人,恐怕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逃不了他的魔爪,从头到脚的都被他揉捏过了。 雪茹月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娇躯不仅被他看了个遍,甚至还因为要为她做人工呼吸,二人都已经来来回回的亲吻了无数遍。更不知道因为在河水中度气时,她对毕云涛的主动索吻。 而现在,雪茹月一想到自己以后再也嫁不出去了,那些滋生出来的感动之情瞬间烟消云散。带着满满的怒气伸出脚用力的踹向了毕云涛。 “啊!”毕云涛实在是太困,正睡的香甜,哪里会料到她会对自己突然袭击。 顿时哀嚎一声,身子更是弓成了虾米,痛苦的捂着肚子,“我特……!”粗口刚爆出口两个字,想到这是雪茹月,赶紧收声换了一种口气问道,“雪姐姐,好端端踹我一脚做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雪茹月横眉竖眼,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本姑娘看你不顺眼,就想要踹你一脚,你有意见?” 我特么!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然!”毕云涛点着头,“卸磨杀驴也没有你这么快的!怎么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踹我一脚,我当然有意见!” “我让你有意见!让你有意见!”雪茹月见到他竟然敢对自己有意见,心中的怒火更甚,翻身坐在毕云涛的身上,对他一阵拳打脚踢,“还敢不敢有意见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意见啦!”毕云涛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在女人面前硬气一回,竟然遭到一顿毒打,护着脸一脸委屈的哀嚎着,“天大地大你最大。你想怎么踹就怎么踹!” “呼呼呼!”经过一阵运动,大病初愈的雪茹月喘着粗气,见到毕云涛服软求饶,翻身坐到了一旁。 毕云涛护着脸等了一会儿,见到她没有再对自己动手,这才舔着脸讨好着挪了过去。“雪姐姐!打疼了吧!要不要我给你柔柔啊?” 雪茹月看到他一脸谄媚的表情,冷哼一声扭过头。 “嘻嘻!”毕云涛讨好的笑着,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包炊饼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雪姐姐是不是饿了,我这里有吃食,你先吃点东西吧!” 见到雪茹月依然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不搭理自己,无奈的挠了挠头,“不喜欢炊饼啊!可是现在只有这个了!” “够了!”雪茹月气愤的坐起身,气冲冲的瞪着他,见到他一脸委屈的模样,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深吸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们谈谈!” 第一百五十三章 冰释前嫌 第一百五十三章冰释前嫌 “好!”毕云涛听到雪茹月这么说,收起了嬉笑的表情,正襟危坐,“你想谈什么?” “先谈谈我们的问题。”雪茹月说道,“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这个登徒子从头到尾地看遍了身体,现在你说你要怎么办?” “这还用说?”毕云涛用着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雪茹月,“你的身子我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你除了嫁给我还能怎么办?” “毕!云!涛!”雪茹月咬牙切齿地拿过枕头重重的砸在毕云涛的身上,“你混蛋!” 这个浑蛋果然趁自己昏睡的时候把自己的身子摸了个遍。 毕云涛不躲不闪,任凭她对自己的发泄,“雪姐姐,你放心,我会负起该有的责任的,一生一世的照顾你!” “哼!”雪茹月冷笑一声,冷眼看着他,“你想到的美!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现在想想,昨天晚上的那个刺客估计也是你派来跟你一起演戏的吧!” 毕云涛听到雪茹月这么说,心里很是受伤。捂着心脏做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对着雪茹月说道:“雪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看看我身上哪里还有一块好地儿?” 毕云涛伸出手掌和肿成馒头一样的脚掌,示意自己凄惨的模样。 “我现在手废了,脚也肿了,那个女刺客要是我派来跟我演戏的,我至于弄成这个样子吗?” 雪茹月看到他裹着纱布的手掌,和肿得不成样子的脚掌,这才想起来他昨晚为了救自己不顾生死的冲刺,想起来他凄厉的怒吼和第一时间对自己的关心,心里一暖,看来他是真的在乎自己。 “哼!苦肉计!”雪茹月虽然心里很是动容,但嘴上却没有半分的松动。 毕云涛反而当真,着急地解释着,“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好好想想,那个女刺客要是我派来演戏的,怎么还会掐住你的脖子,差点杀死你?” “我爱护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让别人伤害你?” “那你之前为何会对我欲图不轨?”雪茹月直接问出了心中的其中一个疑惑。 昨天自己受伤时,他癫狂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被他护在身后的时候,心中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不少的疑虑,他明明那么疼爱自己,怎么会对自己做出那种欲图不轨的糊涂事? 还有一点,就是为何自己能得到他如此的关爱和爱护?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的美貌吗?可是梦若曦的姿色也不必差多少啊,也未见到他对梦若曦那么上心,甚至他和梦若曦两个人之间闹别扭,他还不忘调戏自己。 “额……”毕云涛一阵语塞。 他可不能告诉雪茹月现在她已经被他的敌人们注意到了,这样反而会得不偿失,自己以后也再难以接近她。 之所以做出那种事,除了让她从他的对手们的视线中挣脱出来以外,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要把雪茹月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里,他决不允许有其他男人窥视着雪茹月,更不允许有人在惦记着她。 现在这个绯闻传了出去,那些对她有想法的男人都会知难而退。哪怕以后她被家族拱手送给达官显贵做妾室,能够娶她的男人只要没有比他的地位高的,谁敢触碰? 至于联姻?就更是不可能的,自己可是当今的齐王,他们那些商人最怕的就是自己这种达官显贵,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娶自己看上的女人。 即使是不怕自己的那些公子哥,也要掂量掂量娶了她之后,能不能承受住自己对他们做出来的疯狂报复。 但凡是个男人,又有哪个愿意娶一个跟男人闹出绯闻的女人,更何况,闹出绯闻的男人还是一个好色之徒。 哪怕是真的有不怕死的家伙娶了雪茹月,但一想到自己要娶进门的女人被人捷足先登,跟一个好色之徒亲密无间,估计一看到她就觉得恶心和厌恶。 这样即使是她迫于无奈,迫不得已地嫁人了,也能保持完璧之身,以后夺嫡之事落下了尾声,自己只要不死还有现在的权势,就能对那个男人施压,让他休书一封,这样雪茹月就又能回到自己的身边,自己也能够如愿以偿。 至于不怕自己的那些人,大皇子自然不用说了,偷听到他谈话的内容之后,毕云涛就彻底的对大皇子放心了,哪怕是雪茹月心里再喜欢大皇子,现在估计已经彻底的死心。 而目前唯一要提防的人就是二皇子和三皇子,正好自己闹出的一场风波,能让他们打消出手对付她的想法。 自己当时骂得有多难听,自己可是再清楚不过了,那些话就连农村里的泼妇也难骂得出口。雪茹月毕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些,对自己恨不得避而远之唯恐避之不及。 他们也只会把雪茹月当成一个攀附权势的女人,自然也不会再把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只会另想他法对付自己。 这样不仅能够保证她的安全,还能把她牢牢地掌控在手里,简直是一举两得。 而这背后的含义怎么能够向雪茹月说出实情?这样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不就和把她拱手送人的大皇子没有什么区别了吗? “说话啊?难道原因很难以启齿吗?”雪茹月见到他低着头沉默不言,之前心中暖意如潮水般的退去,心里充满了寒意。 “那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毕云涛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说吧!我保证不生气!”见到他终于有了行动,雪茹月点着头说道,但心底冷笑一声,等你解释完原因,看我不打死你。 “其实我是在保护你!” “保护我?”听到他没头没尾的解释,雪茹月一头的雾水。 “是的!”毕云涛迅速的点点头,“你想,我找你跟我一起演戏气梦若曦,梦若曦生气之下是不是要对你展开报复?” “这……”听到他的解释,压根是一点都不相信的,可想到了自己收到的那封梦若曦写给自己的信,对他的解释信了几分。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雪茹月迟疑的点了点头。 毕云涛见到她信以为真,暗自舒了口气,可接下来的话,让毕云涛惊出一身冷汗。 “那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呢?直接跟我说清楚不就好了?”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背后一定还有别的意思。说!你到底有什么用意?” 对不起,我错了,我收回刚才的话,我之前不应该说你笨的。 怎么女人碰到这种问题的时候都变得这么聪明?明明刚才一副傻乎乎、很好骗的模样。 毕云涛急的额头隐隐的冒出汗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在找借口搪塞过去。 “你很热吗?”雪茹月见到他额头冒出来的丝丝汗渍,心中的疑虑更甚,眼中的狐疑更是凝重,“要不要我帮你凉快凉快啊?” “不不不不用!我不热!”毕云涛伸出袖子擦着汗渍赔笑着,“我是困得,实在是太困了!昨天经历那种生死大事,又照顾你一夜,根本没有时间睡觉,现在还要被你言行逼供,自然是困得不行了。” “我言行逼供?”雪茹月听到言行逼供一词顿时心生不满,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言行逼供的!” 话落,抓过枕头就疯狂的拍砸着毕云涛。 “啊!女侠饶命!”毕云涛求饶着,“我晕了,晕了!”说完,也不再抵挡,任凭雪茹月的摔砸,躺下身子开始装晕。 “呼呼呼!”雪茹月毕竟是刚刚大病初愈,身子虚弱,摔砸了几下就喘得厉害。 见到装晕的毕云涛,扔下枕头愤恨的踹了他一脚,“你别给我装死,赶紧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呼~~~ZZzz……”可是传来的却是毕云涛的鼾声,这让雪茹月火冒三丈。 粗重的喘息一阵,心中的怒火终于压了下去,雪茹月耐着性子说道,“既然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呼~~~ZZzz……”传来的声音依然是毕云涛的鼾声。 雪茹月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再次冒了上来,可想到他昨晚确实是照顾自己一夜,眼一点未曾合上过,心里的怒意也随之烟消云散。 “哎!”复杂的心情都化作成了这一声幽幽的叹息。 “我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原因,但压在我心里实在是难受,尤其是一闭上眼都是你不顾危险冲过来救我的场景,我心里就是满满的感动。” “我第一次见到有人会为了一个女子奋不顾身的冲进危险之中。” “可让我不能理解的是,你什么会这么在乎我?我也不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想要跟我在一起,才这么在乎我的。还是因为我的容貌才对我如此的在意。” “既然你这么在乎我?为什么会做出来那种让我讨厌你的行为?” 雪茹月也不管毕云涛能不能听到,喃喃的自顾自的说着,而她抱着双膝低着头看着自己玉足的脆弱的模样,让人心疼,让人有一种想要把她搂进怀里柔声细语安慰的冲动。 而随着雪茹月的自言自语,毕云涛也睁开了眼睛,见到她这幅自己从来未见过的脆弱模样,心脏好像被人用劲的揪了一下,疼的厉害。 轻柔的揽住她的肩膀,带着歉意的小声说道:“抱歉!这其中的原因我实在是不能告诉你!但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我喜欢你,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你!” 被他揽住自己的动作弄得一怔,听着他的回答,迫不及待的转过头,问道:“那你到底是为什么喜欢我?仅仅是因为第一件咱们相见时碰到过我的脚吗?” “如果是这样,那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当时情况紧急,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当然不是!”毕云涛摇了摇头,“对于你这个问题,我只想说,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傻瓜,我怎么会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你!虽然你说的确实也是原因的一部分,但跟深层次的原因我怎么会告诉你! 雪茹月盯着他一双黑眸,那双眸子好似无底深渊,吞没了她的意识,让她不可自拔的陷了进去。再加上他这无懈可击的回答,更是让她的心久久难以平静。 第一百五十四章 礼赠佳人 第一百五十四章礼赠佳人 毕云涛揽过她的身子,让她倚着自己的胸膛,轻柔地为她抚顺着有些凌乱的发丝。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刻,毕云涛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知道那次的事情让你备受争议,昨日上香祈福的时候也是受尽了白眼和欺辱,不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的发生。” “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我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还前去住持那里为你开光祈福了一下,希望你不要嫌弃。” “不用了!”雪茹月拒绝道,她现在不想离开他的怀抱,倚在他的怀里,让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安全感。 “收下吧!”毕云涛嗅着她秀发上的香气,“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过来的!” 毕云涛不等她的拒绝,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他之前开光过的礼物,正是那条朱红色的脚链。 雪茹月见到这个礼物眼睛就离不开了,那条脚链的链条部分是由许多银制圆环连接组成,看起来很有线条感。在链条的表面每隔相同的间距镶嵌着一颗粉红色的小水晶,在链条的最前面悬挂着一颗朱红色的翡翠吊坠,朱红色的吊坠和粉红色的水晶交相辉映,点缀在一起非常吸引人的眼球。而且粉粉的色彩很显肤色,朱红色能给人一种妩媚诱惑的色彩。朱红色的吊坠映在雪白的肌肤上,带给人无暇的遐想。 “喜欢吗?”毕云涛见到她眼睛紧紧盯着自己手里的脚链,莞尔一笑。 “恩!好漂亮!”雪茹月点点头,爱不释手的拿在手里仔细地观赏,“这个脚链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不能告诉你!”毕云涛从她的手里拿过脚链,“这是属于我的秘密。” “切!故作神秘!”雪茹月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抢那条脚链,“给我!你不是送给我了吗?” “自然是要给你的!不过嘛!”毕云涛伸手阻挡住雪茹月的动作,一脸坏笑地斜着眼睛看向她隐隐约约露在外面的秀足。 “不过什么?”看到他脸上的意味深长的笑意,雪茹月有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自然是要我亲手为你戴上!” “不要!”雪茹月摇着头拒绝着。露在长袍外面的白皙秀足感觉到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白皙的皮肤更是因为羞涩浸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色,粉红色的脚趾微微蜷起,如同腼腆的孩童一样,害羞的慌乱缩回到长袍内,不再让他那双冒着绿光的眼睛继续“欣赏”。 “我才不要呢!我可没忘你刚才都对我干了什么!” 随着话落,雪茹月的脸颊上也浮现出诱人的嫣红。呸!刚才自己的秀足都被你任意地蹂躏过了,现在怎么可能如了你的意!这要是再被你亲手戴上脚链,岂不是又要被你捧在手里蹂躏一番了? “那好吧!”毕云涛的兴致瞬间消散,兴致全无地把脚链收到了储物戒指内。 “东西呢?你弄到哪去了?”雪茹月见到脚链凭空消失,急切地问道。 “你又不让我给你亲手带上,我自然不能给你了!”说完,毕云涛躺下身子,耍起了无赖,“你多会儿同意让我为你亲手带上,多会儿就把东西给你!” “你!”雪茹月见到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恼地踢了他一脚,“你个浑蛋,无赖!说好的给我赔罪的礼物,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呵!”毕云涛闭着眼躺在毯子上,困意如同潮水般袭来,忍不住的打了个呵欠说道,“我就是出尔反尔了!你要不就答应我的要求,让我亲手为你戴上,要不就不同意,望而兴叹!” 毕云涛睁开一只眼睛,冲着她眨了眨,“选择权在你的手中!” “你最好趁我还没有睡着的时候做出选择,不然等我睡醒了,我可就拍拍屁股不认账了!” 雪茹月撅着嘴,满脸委屈地摇着他的胳膊,撒着娇说道,“你给我嘛!好不好?” “恩!真舒服!”毕云涛听着她的撒娇声,身体一阵酥爽,从头爽到脚。这可是第一次见到雪茹月冲自己撒娇,毕云涛的内心冒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这样吧!”毕云涛睁开眼,转过头对她说道,“你在我耳边叫我一声好哥哥,我也不再逼你让我亲手给你戴上,你直接拿走!” 见到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和传进耳中的过分要求,差点让雪茹月喷出一口鲜血,雪茹月银牙紧咬,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可恶的臭男人!就知道趁人之危要挟我!等我拿到那条脚链,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样?同意不同意?”毕云涛冲着她不停地眨着眼睛,眼中的狡黠之意毫不掩饰。 他眼中的狡黠之意雪茹月自然也是尽收眼底,她也知道这是对自己的设下的陷阱,但为了那条漂亮的脚链,她忍了! 雪茹月不停地做着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平静。来回反复几次之后,这才低垂下臻首附在他的耳边,脸颊红润,细如蚊声的嘟囔道。 “好~哥~哥~” “呵!”毕云涛掏了掏耳朵,打了个呵欠,“你刚才说话了吗?怎么耳朵这么痒啊!” “你!你无赖!”雪茹月气得说不出来话,恶狠狠地抛下了一句话,扭过头不再理他。 “呵!”毕云涛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你要是再不快点,我可就真的睡着了!” 雪茹月紧咬柔唇看着毕云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恨不得现在抬起脚狠狠的踹在那张讨人厌的脸上。可是为了那条脚链,她忍了! 再次忍耐住性子,低头把垂下的秀发挽回到耳后,用着诱惑的声音附在毕云涛的耳边说道。 “好~哥哥~” “恩!”毕云涛闷哼一声,这一声好哥哥让他全身酥麻,尤其是声音中不经意中还带着细微的吞咽唾液声,配上她诱惑的声音和挽着秀发的妩媚声音,让毕云涛差点把持不住,缴械投降。 雪茹月听到他的闷哼,脸颊上的红晕更甚,如同一颗诱人的红果,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细细品尝其中的滋味。 “你满意了吧!给我!”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伸出嫩白的小手讨要着礼物。 “呵!”毕云涛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 对这声好哥哥他当然满意,简直是无可挑剔,不过嘛,为了自己的私心,他自然是不能说满意了。 “不满意,相当的不满意!”毕云涛遗憾的摇着头,“所以,我没办法给你喽!略略略!”毕云涛这个时候还不忘火上浇油,冲着她做着鬼脸。 “你个浑蛋去死吧!”雪茹月的怒火直冲脑顶,再也控制不住,二话不说抬起脚踹向毕云涛。 “哼!”毕云涛闷哼一声,无视掉她的踢踹,迅速擒住她正准备要缩回去的秀足。 “你放开!”雪茹月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被擒住的秀足,可架不住他擒住秀足的大手上的力气太大,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无论自己怎么用力都无法移动分毫。 “我才不松开呢!送上门的礼品哪有不收的道理?” “你松开!松开啊!你个浑蛋!无赖!登徒子!”雪茹月大喊大叫着,把她所能想到的所有骂人的词汇,像是撒豆子一般全部倒了出来。 另一只空闲着的玉足也没有闲着,向着他的脸上踹了过去。 毕云涛的脸上重重的挨了她一脚,虽然毕云涛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受了伤,但一些简单的行为他还是能做的。 忍着脸上的疼痛,伸手把她的脚压在了自己的脸上。毕云涛好似是无意也好似是故意,吻住秀足感受着秀足上的柔软,甚是还伸出舌头在她的脚心舔了一下。 “呀!”雪茹月感受到脚心上传来的湿滑和麻痒,惊的大叫,竟然爆发出了异常强悍的力气,迅猛的挣脱他的束缚,抽回了被他压在脸上的玉足。 “脏死了!你好恶心!”雪茹月嫌弃的埋怨着。虽然雪茹月看似嫌弃,但心脏却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如同小鹿乱撞。 该死的,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的放肆!自己一个姑娘家,秀足可是自己的隐私部位,他把玩自己的秀足就算了,竟然还无耻的亲吻! 这要是被母亲知道了,估计打死她的心都有了。 他要是去跟母亲提亲并告诉母亲这件事,估计母亲会把自己五花大绑的送到齐王府。 毕云涛无视了雪茹月的埋怨,眼中只有擒在手中的秀足。 粉红色的秀足泛着晶莹白皙的光泽,五根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显得极为的俏皮可爱。薄薄纤弱的脚掌,柔若无骨,浑然一体,没有一点难看的毛孔和疤痕,甚至就连常见的青筋都隐没在皮肤之下,丝毫不显。 毕云涛爱不释手捧着她的秀足,把那条朱红色的脚链戴在了她的脚踝上,忍住了想要把玩一番的冲动,轻柔的放下。 而那条脚链一戴在她的脚踝上,果真就跟他之前所想的一样,朱红色的脚链一戴在她的脚踝上,妩媚的红色跟她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带着无限的诱惑。 看着自己的杰作,毕云涛深感满意。恩!女人就要美美的才对!哼哼!来日方长!等自己把她娶进门,这双浑然天成的秀足还不是独属于自己! 见到自己心心念着的脚链到手,迅速的抽回秀足,隐没在长袍之下,不再给毕云涛审视的机会。 第一百五十五章 倾心 第一百五十五章倾心 此时的洞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要不是雪茹月的脸上羞红一片,诉说着刚才二人之间发生的旖旎,恐怕没人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礼物你也收下了,还有什么问题没有?”随着洞内陷入沉默,毕云涛的困意也是如同潮水般袭来,“没有我就睡觉了,我实在是扛不住了!”虽然是这么说,但看着她的秀足缩进长袍里,心中还是感到阵阵的失落。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山洞内的短暂宁静。 “没了!不过本小姐现在饿了,你把炊饼给我!”雪茹月回过神,带着哀怨和姑娘的娇羞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同时雪茹月也向着毕云涛伸出嫩白的小手,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哦哦!给!”听到雪茹月饿了,毕云涛赶紧从旁边拿过刚才放下的一包炊饼,“我这里还有妙恋,你要不要?” “要!”雪茹月咀嚼着炊饼,口齿不清地冲着他点点头,“我很早就想问了,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拿出来的?根本就没有见到你身上有什么包裹一类的东西,你到底是怎么变出来的?” “额……”雪茹月的突然的提问,让毕云涛愣在当场,一脸的为难。 “算了!”雪茹月看到毕云涛一脸为难之色,知道自己又触碰到了他心中的秘密,“不想说就算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嘴上可一点也没有轻饶的意思,“又是不能说!又是属于你的秘密!你的秘密怎么比女人还要多?” 听着雪茹月的埋怨,毕云涛心里做了一番斗争,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告诉雪茹月是怎么回事。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但你千万要为我保密!” 正吃着炊饼的雪茹月一愣,眨了眨漂亮且疑惑的大眼睛,点了点头,口齿不清地说道:“你放心吧!看在你赔礼道歉的份上,我一定守口如瓶,保证不会告诉别人的。” 听着雪茹月的保证,毕云涛心里还是有些没底,这可是自己除去穿越以外的最大两个秘密之一,一个是抽卡的卡牌,另一个就是这储物戒指了。 虽然自己的戒指只有自己能够见到,而且雪茹月也不会随便告诉别人,但就怕以后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在外人面前展露了自己的隔空取物的本事,被歹人惦记上,再捉住雪茹月,对她严刑拷问。 她要是没出事还好,但凡她出了什么事,自己岂不是要遗恨终身? 可是现在不告诉她,看刚才她埋怨自己的样子,恐怕会在她心里埋下芥蒂。 “你听说过百宝袋吗?”毕云涛组织了下语言,小心翼翼地说道。 “听说过!”雪茹月点点头,“不就是一个袋子里什么宝贝都有嘛!” “怎么?你不会说是你有一个百宝袋吧!”见到他这么问,雪茹月一边吃着炊饼,一边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他。 “呵呵!”毕云涛尴尬地笑着,“差不多吧!我有个跟百宝袋类似的东西,被我随身携带!” 雪茹月拍了拍手,一只手摸着因为吃饱而稍微鼓起的肚子,另一只手伸向毕云涛的面前,“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既然你随身携带,拿来给我看看!” “这个可不能给你看!”毕云涛疯狂地摇着头,“这可是我的宝贝!除了我谁都不给看!” “切!小气!”雪茹月撇撇嘴,不屑的说道,“不看就不看!不就是一个百宝袋吗,谁稀罕!” “不稀罕你还吵着要看?”毕云涛玩味地看着口是心非的雪茹月,心中突然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冲她笑了笑,“其实,你想看也不是不行!不过嘛!只有成了我的女人才能看!你这么想看,难道是急着当我的女人?” “呸!你离我远一点!”雪茹月推开靠过来的毕云涛,他说话喷在自己的耳朵上,不光弄得她耳朵痒痒的,就连身子也是忍不住的发软。 “谁着急做你的女人了?本姑娘才不稀罕!” “嘻嘻!”看着雪茹月脸上浮现的点点红晕,知道自己的耳边吹气攻势奏效了,笑嘻嘻的说道,“说是这么说,但这里也没有别人,我就拿出来给你看看好了!不过,你要先闭上眼睛。” “切!”雪茹月撇撇嘴,“弄得那么神秘!”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配合着他闭上双眼。 见到雪茹月闭上了双眼,毕云涛舒了口气,眼中的狡黠再也藏不住,邪恶的笑容开始在脸上扩散。 “咳咳!”毕云涛咳嗽了两声,示意她可以睁开眼睛,“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雪茹月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可映入眼帘的景象却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 “啊!!!”一声女高音般的尖叫声贯彻云霄,划破天际。 “毕云涛!你个登徒子!你不要脸!”雪茹月羞红着脸抓起枕头拼命地向着毕云涛扔了过去!同时钻进被子里不敢再正视毕云涛。 “哎呦!”毕云涛痛呼倒地,“明明是你想看的!” “我是想看!”雪茹月躲在被子里恨声吼道,“可是我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见到自己的恶作剧得逞,毕云涛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强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对她辩解道,“我不是之前给你知会过了嘛!这是属于我的宝贝!只能是我的女人才能看!” “你!你无耻!下流!不要脸!”雪茹月被他的话咽住,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哭腔,“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因为要憋住笑意不让自己笑出声,毕云涛脸上憋得通红,拖着一丝不挂的身子强硬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突然见到眼前一亮,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毕云涛一丝不挂的身子钻了进来。 “你不要过来!你走开啊!”雪茹月眼中带泪,羞愤气恼地推着他,想要被他推开,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毕云涛毕竟是个男人,哪怕是再怎么好吃懒做,力气也要比雪茹月大上不少。 直接无视了她的推搡,直接掌箍住她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用嘴含住了她晶莹如玉的耳垂。 “恩!”雪茹月身子一颤,立刻没了力气,浑身软弱无力,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不要!毕云涛你不要这样!”见到他这样,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因为要掰开他环绕着自己腰肢的双手,呼吸也变得气喘吁吁。 可她的力气毕竟有限,无论自己怎么用力都掰不开他紧紧环绕的手臂,带着哭腔无助地哀求着,“你不要这么对我!不要逼我恨你!” 毕云涛见到便宜占得差不多了,掌箍着她的小了些许,不再限制她的动作。 “你放心!在我没有把你娶进门之前,我是不会对你做那事的!”心满意足地贴在她的后背上,枕着她的后颈,嗅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我实在是太困了!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儿好吗?” 嘴上虽然是在询问,但并没有因此放开她,而是继续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挣脱从自己的身边逃走。 回答他的声音只有雪茹月的阵阵啜泣声。 听着她忍着不让自己听到的啜泣声,毕云涛搂着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紧了紧,用着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呢喃着,“我不会放手的!死都不会!” 这句话说的声音虽然很轻,轻得就像是春天的微风,不易让人察觉。但还是被雪茹月敏锐地捕捉到,尤其是最后一句话,犹如微风吹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就好像是微风在安慰着因为受伤而荡起涟漪的湖面,轻柔地抚平着她脆弱受伤的心。 听着后颈处传来的均匀呼吸声,见到毕云涛再没有其他出格的行为,雪茹月僵硬着的身子缓慢地转了过去。 看着他俊俏的脸庞上一脸的疲惫之色,泛起涟漪的内心感觉到一阵刺痛。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柔地为他抚平紧皱的眉头,仔细的端详着他俊俏的脸庞,她到现在才发现,他俊俏的脸上有着不少细小的血痕。 心疼地拂过他脸上的血痕,脑中不自觉地想起了昨天晚上他不顾自己的安危,发了疯一样地冲向自己,要把自己从那个女魔头手里救下来。 心疼的同时也泛起了阵阵的感动,一时间看着他的脸庞怔怔出神。刚才因为啜泣而哭红的眼眶,不自觉地再次浮现了薄薄的水雾。 傻瓜!我只是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女,到底是何德何能会让你这个当今高高在上的齐王为我如此拼命?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地逗弄我?为什么在我知道我心上人心中的特殊用意的时候,你要在我的身边?又为什么当我准备好赴死的时候,你要冲过来救我? 咱们这些时日发生的种种情形,我不想嫁给你也不可能了。 可你却早已经和梦若曦有了婚约,她是皇上认定的未来齐王妃。而我雪茹月也不愿意做你的妾室,不想看别人的脸色。所以咱们注定要有缘而无分。 第一百五十六章 猪队友 第一百五十六章猪队友 就在他们二人消失的这一夜中,寒枫寺内。 “当当当!”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响起了小兰急促的声音,“贵妃娘娘!小兰有要事求见!” “呵!”皇姑妃躺在床榻之上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有什么事明早再说吧,本宫已经歇息了。” 听到皇贵妃的屏退,这可急坏了小兰,自己收到陛下的传信后,消失了一小会儿,结果回来之后,就发现雪姑娘消失不见了!自己找遍了寒枫寺都没有找到。 “贵妃娘娘恕罪,小兰真的有要紧事!”小兰急切的声音继续在门外响起。 “有什么事就在外面说吧!”皇贵妃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回娘娘!雪姑娘不见了!” “什么?”皇贵妃听到这突然的噩耗,如同晴天霹雳,顿时愣在当场。 “贵妃娘娘,您先让我进去,我再跟您细说!” “赶紧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皇贵妃一骨碌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焦急地打开房门,听到小兰嘴里的坏消息,连鞋袜都忘了穿戴,就光着两只嫩白的小脚跑到门前。 “本宫不是让你去保护雪姑娘了吗?怎么会不见了?”不待小兰进来,皇贵妃就伸手拉过她,焦急地问道。 小兰被皇贵妃的突然动作弄了趔趄,顺势也跪倒在地,向着皇贵妃就是磕了几个响头。 “贵妃娘娘恕罪,都是小兰的一时疏忽,才导致雪姑娘不见的,还请贵妃娘娘责罚。” “你先起来!赶紧跟本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皇贵妃此时心中焦急万分,越想心里越是不安,脑海里划过无数种的可能,每一种可能的最后结果都让她无法接受。尤其是一想到毕云涛的馊主意被人识破,趁机掳走雪茹月,把她先奸后杀,心里就堵得慌。 这突然的噩耗让皇贵妃眼前突然眼花目眩,身形不稳,向着身后倒去。 “贵妃娘娘!您不要紧吧!”在皇贵妃马上磕在桌子上的刹那,小兰眼疾手快地扶住即将摔倒在地的皇贵妃。 “没事!”皇贵妃的眼前终于恢复了光亮,在小兰的搀扶下躺到床上,“就是有些头晕!这都是小事,你赶快跟本宫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兰拿过浸湿的毛巾,跪在床榻之下,一边细致地为皇贵妃擦拭着秀足,一边为皇贵妃诉说着详细情况。 “回娘娘。今日祈福大典结束之后,雪姑娘说要去斋堂用斋,小兰阻拦不住,只好任凭雪姑娘前去。正好这个时候殿下的信件到了,小兰便离开了一会儿,等再回来的时候,就再也没有找到雪姑娘的身影,奴婢找遍了整个寒枫寺都没有找到。” “还请娘娘恕罪!”小兰害怕地低着头不敢看皇贵妃的脸色,她知道现在皇贵妃估计想要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要是最后能安然无恙地找到雪茹月还好,这要是找不回来,或者找回来再有个闪失,恐怕即使有陛下护着,自己也难逃一死。 “啪!”皇贵妃听完小兰的解释,抬起脚就把小兰踹倒在地,“你个狗奴才!本宫让你保护雪姑娘,你就是这么保护的?” “整天就知道你们陛下的事情,把本宫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是吧?雪姑娘要去斋堂用斋,你就不知道拦着点?” 小兰委屈地爬起身子重新跪了回去,“娘娘息怒,小兰阻拦过了,可雪茹月毕竟是主子,自己劝阻,也不能擅自用蛮力对主子动手啊!” “这么说是本宫错怪你了?”皇贵妃眼神冰冷地盯着小兰,语气明显带着不善。 感受到皇贵妃语气中的不善,小兰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地磕了几个头,“小兰不敢!” “哼!”皇贵妃冷哼一声,深深地闭上眼,心中的怒意有了稍许的减弱,“罢了!你毕竟也不是本宫的人,对本宫的命令不能完全执行也情有可原。”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毕竟办事不利,自然是要受到惩罚。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雪姑娘,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就等着陛下为你收尸吧!” 小兰紧咬柔唇,满心都是委屈,明明这就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任务,怎么现在弄成了这样? “你去过涛儿那里吗?涛儿可否知道这件事?”皇贵妃也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向着小兰问道。 “回娘娘,小兰去过了!并没有见到齐王殿下的身影。” “你说涛儿不在房间?”皇贵妃眉头紧皱,刚刚平静的心又变得复杂起来,“这大晚上的他能去哪?” “娘娘!”小兰慌忙地抬起头,她想到了一种可能,“你说,现在齐王殿下会不会跟雪姑娘在一起?” “恩?你为什么会这么说?”皇贵妃疑惑地撇了她一眼。 “奴婢在收到陛下信件的时候,正好见到梦公子和齐王殿下二人勾肩搭背走在一起,脸上也是眉飞色舞的表情。” “现在雪姑娘和齐王殿下都不在,之前梦公子不是给齐王殿下找过迷烟吗。娘娘您说会不会是齐王殿下安耐不住寂寞,把雪姑娘迷晕之后,让梦公子找个寂静无人之地把雪姑娘给……”说道最后,那几个字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实在是太邪恶了,光是想想都觉得恐惧。 皇贵妃目光逐渐的阴寒,听着小兰的话,皇贵妃越想越是觉得可能。 虽然一开始对此保持着怀疑,但毕云涛的种种迹象都表明着他心里在打着什么坏主意,让皇贵妃不得不顺着小兰说的方向去想。 “啪!”皇贵妃愤怒地拍了一下床榻边的扶手,“好你个毕云涛!你瞒得可真深啊!连本宫都被你骗了!原来你在打着这个主意!本宫就说你为什么会突然做出那种令人匪夷所思的行为,原来你就是为了引起别人的误会,让所有人疏远排斥雪茹月,然后好趁机下手。你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盘啊!” 皇贵妃越想越气,捏住扶手的手掌上的力气逐渐增大,只听得一声“咔嚓”声,脆弱的扶手瞬间绷断。 小兰盯着扔在地上的碎裂扶手,吓得如同鹌鹑一样缩着脖子,不敢再有半点的逾越。 “小兰!”皇贵妃带着怒气厉声说道,语气阴森可怕,“你赶紧去把梦若浪给本宫叫来!本宫倒要好好的问问他,毕云涛现在到底在哪里!” “是!”小兰回过神连忙应声,连滚带爬地爬起身,逃也似的向着梦若浪的房间飞奔而去。 …… “砰砰砰!”来到梦若浪的门前,小兰大力地砸着门,“梦公子快开门!” “什么事啊?”被突然的砸门声破坏了自己的兴致,梦若浪眉头紧蹙,一脸不爽地应道,“本公子正忙着呢!有事明天再说!” “少爷,你快去看看吧!她可是齐王殿下身边的婢女,深夜如此急切地过来,估计找你是有要事!”被小兰惊扰的小钰连忙从梦若浪的怀抱中离开,起身前去开门。 “行吧!就听你的吧!”见到好不容易烘托出来的气氛被小兰给破坏了,也只好认命,任由小钰前去开门。 虽然认命了,但心里却在不停地腹诽着。 可恶的大哥,不知道机会难得吗?自己马上都要把小钰哄到床上了,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派小兰过来捣乱。 小钰站在门前仔细整理了一下衣衫,见到没有异常,这才打开房门。 可刚刚打开一条缝隙,小兰就冲了进来。无视掉一旁的小钰,径直冲到梦若浪的身边,伸手抓住梦若浪就向着门口而去。 “诶!”梦若浪一愣,没想到小兰会这样火急火燎的,一把挣脱小兰,“你到底有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来不及解释了!”小兰回答道,“总之就是一句话,贵妃娘娘现在要见你!” “贵妃娘娘要见我?”梦若浪听到她的话,顿时一头雾水,“贵妃娘娘为什么要见我啊?” “哎呀!你怎么这么多话!跟我过去就是了!”小兰不耐烦地催促着,再次伸出手想要抓住梦若浪,可却被梦若浪一个闪躲给躲开了。 “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本公子会自己走!”梦若浪看向一旁的小钰,见到她脸上没有什么波澜,这才舒了口气,但还是为了避讳,出言呵斥。 “等下!”这个时候小钰走上前来,亲切地为梦若浪整理衣衫,“小兰你先在门外等会儿吧!我先帮公子更衣!” 这个时候小兰才发现一旁的小钰,见到小钰脸上还未来得及消散的红晕,顿时明白过来为何梦若浪一副不耐烦的语气,原来是自己打扰到了他的好事! “那梦公子你可要快一些!奴婢就在门外等候!”见此小兰识趣地转身离开房间,还不忘关上房门。 待房门完全闭合,这才一脸嫌弃地对着屋内啐了一口。 “呸!在寒枫寺这等佛门之地,还不忘记风流快活,竟然连身边的丫鬟都不放过!这个行为简直比齐王还要不齿!” 虽然心里对他的行为很是不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候在门外等候。 这个时候她根本就忘了自己也是毕云涛身边的丫鬟,更是忘记了她之前也如同小钰一样,跟毕云涛在房间内卿卿我我、你侬我侬、情意绵绵的样子。 第一百五十七章 梦若浪的小心思 第一百五十七章梦若浪的小心思 过了大约盏茶的时间,梦若浪才恋恋不舍地从屋内出来。“走吧!”梦若浪连看都没看小兰一眼,快步地向前走去。 …… 一路无话,二人直接一前一后来到皇贵妃的房间内。 “梦若浪拜见贵妃娘娘!”见到端庄面带威严的皇贵妃,梦若浪连忙躬身行礼参见。 可他躬身行礼了半天,腰都有些酸了,也不见皇贵妃让自己起身,心里正纳闷的时候,皇贵妃却出声了。 “梦若浪,本宫找你来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想要问问你祈福大典之后,都和齐王聊了什么,又去了哪里?” 皇贵妃悠闲地吃着水果,同时也向小兰招招手,让她为自己捶腿揉肩。 梦若浪也算是个人精,听到皇贵妃这么问,脑袋飞速运转,一时间思绪乱飞,无数的念头涌现。 为什么皇贵妃会这么问?难道是大哥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不应该啊,大哥只是跟我去住持那里开个光而已,自己用完晚膳之后也没听说大哥有闹出了什么事情啊?那就静观其变好了。 低着头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几下,脑中的想法也是转瞬而至。 “回娘娘!实不相瞒祈福大典之后,就跟大哥去了住持那里。”梦若浪继续弓着身子说道。 “你们到住持那里干什么去了?”梦若浪的回答让皇贵妃不由得一愣,没想到等到的回答竟然是这样的。 “呵呵呵!”梦若浪笑了笑,“贵妃娘娘,这可不是问人的态度吧!您到现在还未让小的我起身呢!” “呵呵呵!”皇贵妃恍然大悟,这才反应过来,皮笑肉不笑地笑了几下,“哎呀!看看本宫,年纪大了,都忘了让你起身了。赶紧起身吧!” “小兰!赶紧为梦公子赐座,上茶!可不能怠慢了梦公子。” “是娘娘!”小兰赶紧答应着起身为梦若浪倒茶。 “呵呵呵!”梦若浪直起身笑着地揉了揉发酸的腰肢,坐在椅子上悠哉游哉地喝着小兰递上的热茶,但却没有一点要开口的意思。 “呵呵呵!”皇贵妃继续假笑着,“梦公子这回能对本宫说说你们去住持那里干什么去了吧?” 再次抿了一口小兰递过来的热茶,这才不急不慢地开口为皇贵妃解答刚才的问题。 “娘娘,既然有幸来到这寒枫寺,自然是要去找住持求一下姻缘,同时也要为自己心中的爱人送一份礼物,这礼物再好也比不过让住持大师开过光的礼物来得讨人喜欢。” “然后呢?”皇贵妃问道,“你们出来之后又去了哪里?” “贵妃娘娘为何这么问?”梦若浪并未直接回答皇贵妃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皇贵妃的眼皮忍不住的挑了挑,这个小子不愧是左相的儿子,这打哈哈的程度简直是跟左相有的一拼。 “本宫这么问自然有本宫的原因!”既然这个小子愿意跟她扯皮,那么就陪他耍耍,就看谁先忍不住。 梦若浪心中也是在不停腹诽着,皇贵妃不愧是从小就混迹在宫中,简直比狐狸还狡猾,一直在诈我。根本一点消息都不愿意透露,这要是因为自己一时的嘴快,说了一些不该说的,再让大哥知道,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娘娘!快问一下雪姑娘的事情呀!”听着这两个大小狐狸互相扯皮,为皇贵妃捏腿的小兰实在是忍受不住,忍不住的小声提醒着。 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啊,不光是为了雪茹月,自己的性命也跟这件事息息相关。这要是让他们二人继续扯皮下去,估计能扯皮到明天早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贵妃凶狠地瞪了一眼小兰,“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被皇贵妃呵斥,小兰噘着嘴委屈地低下头,心里虽有不甘,但也只好继续听着。 她们主仆二人交谈声虽小,但还是被梦若浪清晰地捕捉到了,端起茶水心不在焉的抿着,心里再次忍不住的打起了盘算。 找自己来看来是要问雪茹月的事情,看来斋堂发生的事情还是传到了皇贵妃的耳朵里。 当时皇太后亲自为雪茹月和大皇子说亲,被大皇子直截了当的拒绝,自己可是亲眼见到雪茹月红润的脸颊直接变得面无血色,悲痛欲绝地从斋堂跑了出去。当时皇贵妃并没有前去斋堂用斋,现在估计是听说了这件事,特意把我叫过来问起这件事。 可是既然是要问这件事,为何要开口先问大哥和自己都做了什么?难道是大哥开光之后撞见了雪茹月?然后他们二人发生了一些不可见人的事情被皇贵妃知道了? 梦若浪满腹疑虑,实在是不解皇贵妃这么问的原因,但为了大哥能有一个美妙的夜晚,还是为大哥打一下掩护为妙。 被小兰这一插嘴,皇贵妃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这要是被毕云涛得逞了,凭雪茹月的刚烈的性子,估计等到自己找到他们,就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了。 皇贵妃搪塞了一阵,心中暗自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只能先服软了。 “呵呵!梦公子!时辰不早了,本宫也有些累了,你我二人就不要藏着掖着,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本宫就跟你明说吧。” “之所以让小兰把你叫过来,是因为涛儿和雪姑娘都不在房间里。据小兰所说,最后见过涛儿的人就只有你一人。所以本宫找你过来是打算问问你,涛儿和雪姑娘现在在哪?” 此时梦若浪终于知道了皇贵妃找自己过来的目的,但是听到皇贵妃对自己的质问,要不是因为君臣有别,估计他现在都要跳着脚的开骂了。 他们两个人不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弄不见的!他们两个大活人有手有脚的,又一直在眉来眼去,现在这个时辰都不见踪影,用脚想都知道他们两人在干什么! 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他可不敢当着皇贵妃的面儿这么说,一是因为自己打不过皇贵妃,二是因为即使能勉强打得过皇贵妃,自己也不敢这么做!这可是要掉脑袋的行为,这样做不仅会让自己掉脑袋,还会连累自己的家族。 一想到大哥正在驰骋沙场、开疆拓土,而自己却被皇贵妃抓过来质问,就是一肚子的火。 明明自己今晚就能抱得美人归!你可倒好,和雪茹月两个人躲起来幽会,还要连累到我!破坏了我的好事!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这个做兄弟的嘴上不留情了。 “娘娘,既然他们二人都不在房间,那你可派人仔细找过了吗?” “这是自然!”皇贵妃撇了一眼捏腿的小兰,见到小兰微微点头,对着梦若浪肯定的说道。 “那后山找过了吗?”见到皇贵妃的迟疑,梦若浪脸上带着玩味说道,“看来娘娘并未派人去后山找过!” “娘娘还是派人去后山找找看吧!说不定他们二人现在正在温泉之地鸳鸯戏水,玩得不亦乐乎!” “这不可能!”皇贵妃摇了摇头,“温泉之地就连我们这些妃子,都要得到皇上的许可才能进去,所以涛儿不可能和雪姑娘一起出现在那里!” “呵呵呵!”梦若浪笑道,“贵妃娘娘想必也听说了今日在斋堂发生的事情了吧!今日皇太后为大皇子和雪姑娘说亲,雪姑娘……” “等等!”皇贵妃立马出声,打断了梦若浪的声音,“你刚才说什么?皇太后为大皇子和雪姑娘说亲?你怕不是说错了吧?要说亲应该也是要为涛儿说亲啊!” “娘娘你不知道?”梦若浪愕然,没想到皇贵妃压根就不知道发生过这件事。 “本宫还真不知道!”皇贵妃摇摇头,心中充满了焦急,急切地问道“你详细说说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梦若浪耸了耸肩,“也没啥可细说的,我也知道的不多,当我去到斋堂的时候,就见到大皇子拒绝了皇太后的说亲,然后雪姑娘悲愤地跑了出去。” “呼!”皇贵妃轻叹一声,还好,大皇子拒绝了,不然可就坏事了。皇太后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为大皇子和雪茹月说亲?不行,等找到毕云涛他们二人,自己要去找皇太后问个清楚。 小兰听到这个消息身子也是一震,她终于知道了齐王殿下和雪茹月不见的原因,应该是齐王殿下撞见了冲出来的雪茹月,雪茹月在悲愤的状态下,慌不择路的跑进了后山,然后齐王殿下追了上去,再然后……再然后小兰就不敢继续往下想了,恐怕现在雪茹月已经被齐王吃干抹净了。 “那你说的又跟后山有什么关系?”所谓关心则乱,皇贵妃一时心切,并没有想明白后山跟雪茹月她们二人之间有什么联系。 “娘娘!”小兰挪到皇贵妃的耳边,小声的提醒道,“你说齐王殿下他们会不会在后山啊?因为天色太过黑暗,奴婢并没有前去后山找过。” “恩?”皇贵妃眼神一凝,“你说你并没有去过后山找寻过?” “呵呵!”不待皇贵妃继续怒斥小兰,梦若浪再次出声,“娘娘你也不要错怪兰丫头,兰丫头毕竟是一个人,后山又不仅仅只有一座山,再加上又有温泉所在,如果大哥和雪茹月有心避开兰丫头,任凭她怎么找寻恐怕也都是徒劳无功!” “娘娘您现在派人去温泉那里找寻一番便可,小子我跟在大哥身后混了不少时日,自然是知道大哥的秉性,现在他肯定和雪姑娘在温泉那里偷偷幽会呢!” 梦若浪一口咬定毕云涛和雪茹月在温泉那里幽会,他现在巴不得想要见到他们二人亲热的画面被人撞破的景象。想必一定很精彩! 第一百五十八章 小人物与女罗刹 第一百五十八章小人物与女罗刹 “好!就听梦公子的。”皇贵妃点点头,对着小兰吩咐道,“你去温泉那里走一趟,每个地方,每个房间都要仔仔细细的搜查一下,千万不能让涛儿那个臭小子得逞。” “虽然现在可能已经晚了,但是小兰你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保护雪姑娘的安危,但凡发现涛儿有任何的异常的举动,要即使阻止。” “是!娘娘!”小兰领命,迅速地离去,几个眨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贵妃娘娘,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小子我就先告退了!” 看着小兰领命退下,梦若浪心里痒痒,想要看场好戏的心情怎么也安奈不住。反正现在回去小钰已经不在房间,去伺候姐姐了。正好现在一场大戏近在眼前,自己要是不去观摩一番,岂不是对不住自己被人搅了好事? “事出有因,梦公子,本宫要是有所得罪之处,还请见谅。”皇贵妃略表歉意,但脸上却看不出一点歉意。 “呵呵呵!贵妃娘娘见外了!”梦若浪皮笑肉不笑的应着,“齐王乃是我的大哥,等到大哥再娶了姐姐,咱们就真的是一家人了。可以算得上是亲上加亲。” “梦公子说得极是!”皇贵妃也是笑着应和着。 “那小的我就告辞了!”梦若浪借坡下驴,趁机提出告辞的请求。 “如此也好,梦公子你就先行回房吧!”皇贵妃继续笑着说道,“本宫正好也有点困乏,就不亲自送梦公子了!” “娘娘您实在是太过见外!”梦若浪客套地说了一句,便告退下去。 出了房间,关上房门,看了看方向,几个闪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 “齐王殿下!”小兰来到后山的温泉之地,焦急地大声呼唤着。 可是找遍了整个温泉所在之地,都未见到毕云涛和雪茹月的身影,这让刚放下来没多久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小兰一个房间接一个房间的搜索着他们二人的身影,可带给她的却是一个接一个的失望。 带着无尽的失望走到最后一个房间门前,刚打开门,就见到银光向着自己迸射而来。 小兰一怔,迅速地偏过头向旁边躲闪,堪堪躲开了一根迸射射向自己的银针。可烛灯却未能幸免于难,燃烧的部位被另一根银针射中而熄灭,瞬间屋内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事物。 “你是谁?”小兰连忙发问,“这里是皇家御用之地,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等来的却是接连几道银光,在月光的照耀下,划出骇人的光芒! 这回小兰早已有了准备,一个鹞子翻身,躲过了迸射而来的几道银光。可未曾想,那人竟然暗藏一手,趁着她的身形飞跃到空中,无法变换身形的空档,一根银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啊!”小兰痛呼一声,还未站稳住的身形,“噔噔噔”地向后退去。 “卑鄙!”小兰拔下射在腿上的银针,愤恨地扬起拳头,冲向了那个黑衣人。 “呵!”陈文静一声冷笑,摆头躲开小兰的一拳。 小兰见到自己的一击被她躲过,虽然心中有些诧异,但并未有过多的思考,拳头迅速张开,化拳为爪,向着陈文静的脸上抓去。 陈文静毕竟是在生死边缘经历过不少磨难之人,见惯了这些危机,临危不乱地迅速伸手擒住小兰的手臂。 小兰大吃一惊,没想到黑衣人如此厉害,反应会如此的迅捷,就好像是知道自己会有如此行为一样,二话不说的擒住了自己的一手。 就在小兰还在震惊中时,陈文静擒住小兰的手臂,另一只手握成拳,带着凌厉的风声重重地锤在了小兰的脸颊上,同时也松开擒住小兰的手掌。 “噗!”小兰口吐鲜血,向着一旁呼啸而去。 “嘭!”整齐摆放着的桌椅受到剧烈的撞击,四散开来。 “咳咳咳!” 小兰痛苦地咳嗽了几声,吐出嘴里的坚硬之物,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双眼模糊的看着眼前的黑影走到自己的身前。 “你……” 还未待小兰的开口,陈文静怨恨扬起一脚踢向了小兰的胸口。 “噗!”小兰柔弱的身子再次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 “兰丫头!你没事吧!”及时赶到的梦若浪接住小兰,急切地问询着。 “咳咳咳!”小兰虚弱地看向梦若浪,“梦公子,你……”还不待小兰把话说完,就承受不住昏迷了过去。 “兰丫头!”梦若浪焦急地呼喊一声,试了试她的鼻息,发现她这是昏迷了过去,这才放下心! 就在这时,陈文静的银针也向着梦若浪飞速而来。 “该死的毕云涛,竟然招来了这么多人!”陈文静皱着眉头怨恨的抱怨着,那个臭男人死了也不忘给自己找麻烦。 可让陈文静没想到的是,后来的那个男人竟然轻松的接下自己的银针,这让陈文静一怔,警惕的看着眼见的男人。 “你是谁?”陈文静出口问道。 “原来是你!”梦若浪看着手里的银针,听到黑影的说话声,顿时知道来人是谁。 “你认识我?你到底是谁!”见到来人认识自己,陈文静疑惑的问道,但心中的警惕并未有所削减,反而她的眉头直跳,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是谁不重要!”梦若浪把小兰放在地上,站起身指着小兰对陈文静说道,“重要的是,这个女子是齐王最喜欢的贴身丫鬟,你把她的脸打坏了,齐王要是知道了可是要找你拼命的。” “哦?”陈文静顺着他的手指看向躺在地上的小兰,“原来她是毕云涛的贴身丫鬟啊!”陈文静淡淡的说道,但贴身丫鬟这四个字咬得的特别的重!让人听起来就好像是在吃味。 而事实确实也是如此,听着她明显带有吃味的口气,梦若浪震惊的眨了眨眼睛。 没想到大哥这么神通广大,竟然能降服这个女罗刹!看来以后自己要多想大哥请教请教,让他多教自己几手,免得以后自己看着貌美如花的大小姐们无从下手,只能干瞪眼。 就在梦若浪沉浸在震惊中无法回神的功夫,陈文静已经悄然的接近到了他的身前,对她妩媚的一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眼前吐气如兰的呼出自己嘴里的香气。 梦若浪本来就沉浸在震惊中,心神根本就没再她的身上,而被她突然的勾住脖子,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她满嘴的香气呼了一脸,顿时充满警惕的表情一垮,沉浸在了她的美色之中。 怔怔的看着眼前妩媚诱惑的女子,她贴着的身材实在是窈窕,前凸后翘的,妖娆无比,在加上她近在折尺的身子上传来的陈陈香气,更是让梦若浪不自觉的流下了口水。 陈文静见到他被自己魅惑住了心神,一脸厌恶的远离他的身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每个男人都是一个样!只有他才会让自己的媚功不攻自破,甚至自己清白的身子还被他用涂抹药膏的名义肆意的揉捏。 陈文静知道这种现象只能持续一段时间,趁他还没未醒过来、被自己迷惑的功夫,扬起手中的虎牙军刀向着梦若浪刺了过去。 刺骨的杀意让梦若浪的眉头直跳,凌厉的刀风刮得他脸上生疼,顿时警醒,迅速拿出折扇抵挡住陈文静的刺击。 陈文静见到自己的刺杀被来人轻而易举的抵挡住,不可置信的看着梦若浪,“你怎么会?不可能!” 说着,迅速抽回军刀向着身后急速而退。 “你想说我为什么会醒过来是吗?”梦若浪的嘴角冲她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看着她躲远也毫不在意,“因为我压根就没有中你的媚功啊!” “你到底是谁?!”陈文静心中大骇,这媚功只有自己的师父知道,但凡要自己使用媚功的敌人,都已经去了黄泉路,怎么还会有人知道自己的这个秘密? “我说过了,这不重要!”梦若浪云淡风轻甩开折扇,“我只是一个名不见转的小人物罢了!可比不上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罗刹!” “这次我认栽!”陈文静想到之前不停跳动的眉头,再加上腰肢伤口处传来的的疼痛,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不着痕迹的拿出几个银针,对他甩出了出去,同时也向着窗户飞奔而去,“山路有相逢,他日我们总有再见的一天,等到那时,我定会要你好看!” 看着陈文静头也不回的逃走,知道不会在回来,梦若浪心里松了口气。 “呼!好险!幸好自己一直对她有所防备!不然还真的要着了她的道了!” 伸手抹去额头上隐隐渗出来的冷汗,忍不住的嘀咕着,同时心里也暗自想着,她怎么出现在这个地方?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在这里养伤,而且好像还跟大哥有一段难忘的经历! 想到这里,一个念头突然浮现心头,难道她就是那晚的刺客? 梦若浪越想越是觉得可能,忍不住的暧昧一笑,大哥还真是艳福不浅啊!虽然这个女罗刹杀人不眨眼,但是身材可是没的说,而且容貌也是万里挑一,姿色一点不比姐姐差多少。要是大哥能收服这个女罗刹,让她跟姐姐一起服侍大哥的话…… 想到这里梦若浪忍不住的打了个颤栗,想到姐姐跟女罗刹两只母老虎一左一右架着毕云涛的惨样,心底就是发怵。这种艳福恐怕只有大哥才能享受吧! 第一百五十九章 搜救 第一百五十九章搜救 不过这个女罗刹的媚功还真是有一手!差点就让自己着了道。 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了刚才陈文静勾着自己脖颈的景象,尤其是她妩媚的神情和玲珑有致的身材,让梦若浪心中又是一阵火热。 “啪啪!”梦若浪使劲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庞,不能再想了!那可是大哥的女人!盗亦有道,自己怎么能对大哥的女人有那种想法! 摇摇头甩去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抱起小兰向着皇贵妃的房间而去。 “当当当!”梦若浪抱着小兰来到皇贵妃房前,敲了敲门,小声地说道,“贵妃娘娘,开下门,小兰出事了!” 皇贵妃正忧心忡忡地躺在床上小憩,等得小兰带回来的消息,听到梦若浪的声音,立马起身,穿上鞋袜为梦若浪打开了房门。 “这是怎么弄的?到底出了什么事?”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兰,脸上带着焦急的表情对梦若浪问道。 “小兰到了温泉之地,结果受到一个黑衣人的袭击。” “那涛儿和雪姑娘你们可有见到他们的身影?”皇贵妃了然,对梦若浪问道自己真正关心的事情,同时心中也产生了疑惑,“梦公子为何会出现在温泉之地?” “咳咳咳!”见到皇贵妃问起这件事,梦若浪赶紧咳嗽两声缓解自己的尴尬。 “贵妃娘娘,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现在应该赶紧派人去后山找寻一下大哥和雪姑娘的踪迹。他们并没有在温泉那里,恐怕是遭遇到了不测!” “你说的都是真的?”皇贵妃一听,顿时就急了,双手抓着梦若浪的胳膊焦急地问道。 “贵妃娘娘稍安勿躁!”梦若浪扶着皇贵妃坐下,为她倒了一杯热茶,“小子我就是有所担心,也跟随着去了一趟后山,想到后山那里还有一条河流,那里可是幽会的好地方,便过去瞧了瞧,结果我在河水旁边见到了打斗的迹象!” “现在四处都没有他们二人的消息,恐怕是被那个刺客给袭击了,不过小子我在救下兰丫头的时候,发现那个刺客也受到了一些伤势,看来大哥他们应该是逃脱出去。” “他们手里又没有灯火,估计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的跑进了后山的深处!” “所以现在贵妃娘娘应该前去求见皇上,向皇上凑明此事,赶紧让皇上派人前去搜查,万一他们深受重伤,现在救援还来得及!” “那梦公子也随本宫一起求见皇上!你比本宫知道的消息更清楚,正好可以向皇上解释一二。”听完梦若浪的消息,皇贵妃再也淡定不了,拉着梦若浪要一起前去拜见皇上。 “贵妃娘娘!稍安勿躁!冷静一些!”梦若浪为她斟满茶杯,“小的我不能跟娘娘您一起前去!” “你我二人本就男女有别,现在夜深人静,你我二人孤男寡女的一起前去求见皇上,恐怕会让皇上有所芥蒂。即使你我二人并没有什么,可还是会让皇上心中不是滋味。难免会对你有所责备和疏远,对寻找大哥和雪姑娘一事可能也会有所懈怠!” 随着梦若浪的一番解释,皇贵妃焦急的心也平静了下来,顿时一阵后怕,幸亏梦若浪喊住自己,不然自己和梦若浪可能不仅连请求皇上找寻毕云涛他们一事都办不成,还要受到责罚,甚至可能还要连累梦若浪受到杖刑。 “多谢梦公子喊住本宫!不然可就真的出了岔子。”皇贵妃连忙对梦若浪道谢,“让梦公子看来笑话!” “呵呵!人之常情!”梦若浪抿着茶,笑呵呵地说道,“毕竟是大哥跟雪姑娘出了事情,这要是此人出事,皇贵妃定然不会像现在如此的焦急而失了分寸!” “那本宫也不留梦公子了,本宫现在要去求见皇上。”皇贵妃拿过狐裘披在身上,下了逐客令。 “小子我这就告辞了!”梦若浪识趣地起身行礼告辞,“贵妃娘娘留步!” “兰丫头的伤势我已经做了简单的查看,只是受伤昏迷,待她自己醒来便可!” 说完,梦若浪退下关上房门,向着梦若曦的房间而去。 随着梦若浪的身影消失不见,皇贵妃也身披狐裘急切地向着皇上的住所走去。 “贵妃娘娘请留步!”刚走到皇上的门前,还不待出声,桂公公就抢先一步出声喊住了皇贵妃,“皇上已经歇息了,还请贵妃娘娘留步!” “桂公公,麻烦通传一下,本宫有要事求见圣上!”皇贵妃赶紧拿出一锭银子塞进桂公公的手里,“还请桂公公通融一下!事关齐王性命!” 桂公公悄声收下银子,正想着怎么开口拒绝,就听到皇贵妃说明来意,竟然是有关齐王的事情!而且还是跟齐王的性命有关。 这让桂公公大惊失色,连忙把揣进袖子里的银子塞还到皇贵妃的手里。 “桂公公这是什么意思?”皇贵妃不解地问道。 “贵妃娘娘,奴才这就前去通报,您稍等片刻!”桂公公并没有解释他这么做是为什么。 “那就有劳桂公公了!”皇贵妃见到桂公公如此痛快,也不吝啬,又把那锭银子塞进了桂公公的手里。 “贵妃娘娘万万不可!这可使不得!”眼前的银子就好像烫手的山芋一样,桂公公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觉得白花花的银子竟然让他如此的厌恶。 “这……”皇贵妃没想到一向贪财的桂公公竟然还有把到手的银子拒之门外的一天。 “贵妃娘娘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向皇上通报!”桂公公见到皇贵妃的迟疑,赶紧退后几步,向皇贵妃告退。 就在皇贵妃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桂公公便走了出来。 “贵妃娘娘,皇上有请!” 皇贵妃也不再客套,径直走进屋内。 “拜见皇上!” “爱妃免礼吧!”皇上亲切地搀扶起皇贵妃,拉着皇贵妃的手搂着她坐在床榻之上“不知爱妃深夜前来可有何事?难道是安奈不住寂寞,想让朕好好的宠幸一番了?” “皇上!呜呜呜~”刚坐在皇上的腿上,皇贵妃眼眶瞬间湿润,呜咽地对皇上说着,“皇上!涛儿出事了!生死未卜!” “你说什么?”听到皇贵妃的声音,皇上的兴致全无,“涛儿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有生死危险?” “皇上!”皇贵妃呜咽着跪倒在地,向皇上诉说着情况。 “今日母后为雪姑娘和云潇说亲,云潇拒绝之后,雪姑娘悲愤地跑出斋堂,正好被从住持房间里出来的涛儿撞见,然后他们二人便去了后山。” “刚刚臣妾有事找涛儿,发现他不在房里,便派人搜寻了一番,结果在后山的河流旁发现打斗的迹象,还有不少的血迹。” “臣妾得知之后慌了手脚,这才深夜来此求见皇上!如果有所冒犯,还请皇上恕罪!” “爱妃别哭啊!”听完皇贵妃的诉说,皇上爱怜地扶起皇贵妃,抱在怀中,心疼的为她擦拭着眼睛的泪水,“朕这就派人去后山搜索找寻涛儿和雪姑娘的消息!” “来人!”见到皇贵妃的泪水攻势终于有所缓解,皇上对着门外厉声喝道。 “奴才在!”听到皇上充满怒意的声音,在门外侍候的桂公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应声。 “把宿卫使统领向广泰和宿卫使副统领彭勋给朕叫来!” “是!” 宿卫使统领向广泰和宿卫使副统领彭勋被皇上连夜叫起,心知出了大事,赶紧穿戴好衣服,连滚带爬地赶了过来。 “臣宿卫使统领向广泰、宿卫使副统领彭勋叩见皇上!”二人一见到皇上,赶紧叩头请安。 “嘭!”见到他们二人,皇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你们真是不知好歹!朕带着一众大臣来到这寒枫寺上香祈福,竟然接二连三地出现刺客!现在就连齐王也受到了牵连,至今生死未卜,你们二人可知罪?” 果然出大事了!乌纱帽要不保啊! 二人脑中同时升起这道念头,赶紧颤颤巍巍地叩头认罪。 “皇上恕罪!是臣(奴才)办事不力!还请皇上责罚!” “责罚?!”皇上起身踹倒宿卫使统领向广泰,“你还好意思说责罚?” “你个狗东西!成天就知道吃拿卡要!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你还好意思说责罚?” “既然你愿意受罚!那朕就成全你!” “来人!把向广泰拖出去砍了!” “皇上!饶命啊!”向广泰一听皇上要杀自己,吓得屎尿齐流,哭丧着脸疯狂的磕着响头哀求着,“皇上!饶命啊!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还楞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拖下去!”皇上厌烦的转过身,见到进来的两个侍卫不知所措的愣在当场,对着他们厉声呵斥。 “皇上!饶命啊!皇上……”向广泰哀嚎着求饶,可皇意已决,任凭他的求饶,一点也没有反悔的意思。 随着向广泰哀嚎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到,皇上才转过身用着幽冷的目光盯着瑟瑟发抖、直冒冷汗的彭勋。 巨大的压力压在彭勋的心上,尤其是旁边的屎尿的臭味一个劲的往他的鼻子里钻,更是彭勋心里发怵。 “皇上!奴才忍罪!但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齐王殿下。”彭勋顶着巨大的压力,强装镇定,向皇上请柬,“现在正是皇上您用人之际,还请皇上给奴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奴才定会找到齐王,等此事一了,奴才任凭皇上的责罚。” “哼!”皇上冷笑道,“你倒是打的好主意!” “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皇上的话锋一转,“彭勋朕暂时任命你为宿卫使统领并找到齐王!” “找到齐王,那你不仅免去死罪还能彻底当上宿卫使统领。但若是你不能找到,那便和向广泰一起作伴吧!” “谢过皇上不杀之恩!”彭勋连忙叩头谢恩,“奴才定不负皇上的重托!定会拼尽全力找到齐王的下落。” “让下人把这些恶心的东西清理干净就下去吧!”皇上摆了摆手,屏退了彭勋,让他赶紧去办事。 “这回爱妃可满意了?”见到下人们仔仔细细的清扫干净,皇上这才快走几步,走到屏风后面,不待皇贵妃反应过来,一把搂住躲在屏风后面偷听的皇贵妃。 “皇上!”皇贵妃嗔道,拍打掉他马上就要伸进肚兜里的爪子,“现在涛儿还生死未卜,不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 “等找到涛儿,回到宫中,臣妾在好好伺候皇上!” “那就都依着爱妃的!”皇上揉着有些发疼的手背,一脸失望的应道,“来到寒枫寺爱妃就处处躲着朕,等回到宫中,爱妃可要把朕伺候舒服才行!” “这是自然!”皇贵妃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皇上的唇,冲他狡黠的一笑,“这是臣妾给皇上的一点小奖励!” “那爱妃咱们现在是否可以先歇息了?”皇上心满意足的搂着皇贵妃问道。 “皇上,先等到涛儿的消息再说吧!”皇贵妃摇头拒绝,“没有涛儿的消息,现在臣妾实在是坐立难安。” “好好好!”皇宫宠溺的答应着,“咱们就一起等消息!” 成功的掐灭了皇上的念头,皇贵妃起身为皇上到了杯茶水,心里却忍不住的冷笑。 哼!女人可是很记仇的!我可没忘之前你是怎么对我爱答不理的,这些天还想碰我?想得美!等我多会儿气消了再说! 第一百六十章 心焦的皇上 第一百六十章心焦的皇上 这一夜,可是愁坏了彭勋,宿卫使一多半的人手都被他派出去寻找齐王,可是怎么也见不到身影,就差挖地三尺了。 不过所幸不仅在河边找到了打斗的痕迹,通过搜寻,还顺着血迹找到了另一处的战场。 彭勋也是个老江湖,而且也在左相的手底下当过几年的巡查使,可谓是见多识广。 凭借蛛丝马迹便判断出来齐王并没有生命危险,一是血迹稀少,二是在最后一处战场上明显有着一道被打飞出去的痕迹。 他顺着这道痕迹找到一处悬崖,悬崖边上有着一处明显呕血的痕迹,由此他推断出这应该是齐王被刺客打飞到这里。 听着悬崖下面湍急的河水,彭勋现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庆幸的是齐王现在只是受伤,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不幸的是现在的河水湍急,齐王跳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而且现在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在这冷水里浸泡一晚上,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希望齐王能够吉人有天相。 彭勋心里烦躁地挠了挠头,认命的叹了口气,领着手下回去复命。 “彭大人,齐王殿下呢?”桂公公见到彭勋在门前踌躇地来回踱步,连忙问道,“你不会是没有找到齐王殿下吧?” “哎!”彭勋叹了口气,“说的就是啊!” “虽然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说到痛处,彭勋又忍不住地叹息,“不说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桂公公赶紧帮下官向皇上禀告一声。” “彭大人,自求多福吧!”桂公公为他默哀了三秒,敲敲门向着屋内的皇上小声地禀告着,“皇上!彭勋统领求见!” “让他进来吧!”皇上哀怨地放下茶杯,眼前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结果只能看不能吃,这让皇上用来压火的茶水都快喝吐了。 幸好就在皇上刚刚解决完内急的时候,彭勋这个救星出现了。 “彭大人,请!” 彭勋深吸口气,让自己保持镇定,做了一下心理建设,这才推开房门走进“阎罗殿”内。 “奴才彭勋叩见皇上!” “齐王人呢?”皇上见到彭勋空着手回来,皱起了眉头。 “奴才罪该万死!还请皇上允许奴才告老!”该来的总会来,逃也逃不掉。彭勋摘下鼎冠,双手奉上。 “涛儿!”躲在屏风后面偷看的皇贵妃见到此情形,哀嚎一声,眼前也随之一黑,晕倒在地。 “爱妃!”皇上听到皇贵妃的哀嚎,哪里还管得上彭勋如何,赶紧跑到屏风后面查看皇贵妃的情况。 结果就见到皇贵妃晕倒在地,痛惜地把皇贵妃抱回到床上,同时冲着外面大喊道,“御医!赶紧去传御医!” 在门外候着的桂公公听到皇上的吼叫,想也没想地跑去叫太医。只留下不知所措的彭勋在门口跪着,脸上一片惨白。 “你个狗东西!”皇上带着怒气冲着彭勋就是一脚,“朕的爱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朕一定要诛了你的九族!” 彭勋有苦难言,任凭皇上发泄。 “来人!”皇上越说越气,就要叫人把彭勋拖下去砍了。这个时候,桂公公及时的出现,让彭勋有了转机。 “皇上!太医来了!”桂公公领着老太医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正好赶上这一幕。 “赶紧!给朕看看贵妃娘娘怎么样了?”皇上不再理会彭勋,赶紧领着老太医去查看皇贵妃的情况。 “陛下,贵妃娘娘只是气急攻心,昏迷了过去,一会儿便能苏醒!”老太医收起把脉的手,恭敬地回复着。 “你有没……” “皇上!涛儿!涛儿如何了?”还不待皇上说完,皇贵妃悠悠转醒,“彭勋呢?彭勋在哪?臣妾要当面问他!” “爱妃!你没事就好!”见到皇贵妃苏醒,皇上也放下心,“彭勋!赶紧给朕滚过来!” 彭勋连滚带爬地滚了过来,他在前厅自然是把这些情况听得清清楚楚,见到皇贵妃没有大碍,他悬着的心也放了下去。至少,自己的九族能够得以保全。 “彭勋,涛儿到底如何了?”皇贵妃虚弱地向着彭勋问道。 “回皇上和娘娘的话,奴才无能,并没有见到齐王殿下的身影,但也仅此而已,唯一能判断出来,齐王殿下现在应该并没有生命危险。” “你详细说说,你都发现了什么?”皇贵妃眼前一亮,眼中也有了些许的生气。 “奴才派人仔细搜寻过后山,发现了几处打斗的痕迹,最后消失的地点就是在后山的悬崖处。” “奴才判断应该是齐王殿下被刺客逼上绝路,才冒险跳下悬崖,落到悬崖下方的河水里。” “那你还不赶紧派人去找!”听着彭勋的诉说,皇上赶紧出声催促,“”。 “回皇上,现在天色昏暗,即使有火光的照射也难以看清,奴才只好让手下沿着河岸向下流搜寻。” “但河水过于湍急,想要找到齐王殿下的也要费上一番功夫,而且现在的天气逐渐寒冷,齐王殿下的身子又比较羸弱,即使能找到齐王殿下恐怕也……” 彭勋偷偷打量了一下皇上和皇贵妃的表情,他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他怕皇上生气再诛了他的九族。尤其是他那个娶进门的妾室,还没跟他有过几次鱼水之欢呢,就要遭此大难。 皇贵妃本来心里还不愿意相信,可是听到彭勋这么说,顿时不受控制的呜咽起来。 “皇上!你一定要找到涛儿啊!”皇贵妃悲痛欲绝,掩面痛哭。 “爱妃别急,涛儿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看着皇贵妃伤心的模样,皇上心里也不好受,但毕竟自己是堂堂的一国之主,不能表现的太过悲伤,所以也只好压住自己心中的悲痛,安慰着皇贵妃。 “报!”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侍卫的声音,“启禀皇上,奴才在下游处发现一件女子的衣服。” “呈上来!”皇宫对桂公公使了个眼色。 桂公公会意,赶紧拿过侍卫呈上来的衣服,递给皇上查看。 “呜呜呜!”皇贵妃见到桂公公手里的湿漉漉的衣服,眼泪瞬间宛如决堤的湖水,再也止不住,“涛儿!雪姑娘!” 爱妃,你这是何意?这么还会有雪姑娘的事情?”皇上眉头直跳,心中大感不妙。 虽然毕云涛是他最喜爱的儿子,听到他出事也只是有些心急罢了,还不到让他失去方寸的地步。 但现在听到那个故人之后也跟着毕云涛一起出了事情,皇上内心起了不小的波澜,再也无法像刚才一样平静。 自己之所以直接砍了向广泰的脑袋,一是自己知道他借着职位之便,私底下跟不少宫女有染;二是正好自己可以铲平一下二皇子的羽翼,趁机来在再次削弱一番他的势力;三是彭勋一直保持中立,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虽然彭勋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但是识时务的本事可是一流的,能够为自己打探到那几个皇子的不少动向。 自己表现的那么气愤除了这些原因以外,也有一部分是做给皇贵妃看的。 三皇子哪怕是自己最不喜欢的儿子,但也是自己的儿子,被毕云涛直接炸断一条腿不说,只能勉强保持住男人身份。虽然没有对毕云涛和皇贵妃做出严惩,但还是对他们母子两个心生不满。所以他在得知毕云涛遇到刺客的行刺时候,也有对毕云涛惩罚一番的心思。 而他这四个儿子没有一个留下子嗣的,再加上他的三儿子差点就被毕云涛弄成了太监,这更是让他心中焦急,皇太后为大皇子和雪茹月说亲也是他授意的,虽然母后十分的不愿意,但自己跟母后说她想不想抱孙子的时候,母后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 早知道会出现他们二人双双落难一事,说什么也不能如此的急躁,应该徐徐图之。 “皇上,妾身之前不是跟您说过嘛,涛儿和雪姑娘一起不见了踪影。”皇贵妃摸着眼泪,泪眼婆娑的说道。 “要是仅仅只有涛儿消失不见,妾身也不至于这么急切,之前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到都来只是虚惊一场罢了!可是这次就让还牵连到了雪姑娘身上,不容妾身不着急,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受到了涛儿牵连,本来涛儿的名声就不好听,这件事要是再传出去,以后唯恐没有任何人家敢把女儿嫁给涛儿。” “涛儿现在又和梦若曦有婚事在身,万一左相在死皮赖脸的跑过来找皇上退婚,闹得人尽皆知,岂不是让人看了咱们皇室的笑话。到时候皇上还怎么管理朝堂,还怎么管制这天下!” “有劳爱妃了!”听到皇贵妃这番肺腑之言,皇上深表欣慰。 “爱妃先歇息一晚,朕亲自前去监督他们的搜寻。”看着皇贵妃哭花的脸蛋,皇上怜爱的为她拂去脸上的泪水,亲切的为她掖住被角。 “多谢皇上体谅!”止住哭泣的皇贵妃虚弱的应道,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她现在是真的有些困乏。 “桂公公,你替朕送送太医。”皇上见到皇贵妃疲惫的闭上眼睛,这才转身对着桂公公等人说道。 “彭勋你跟朕一起前去你发现的那些打斗地点,朕要亲自看看!” “是!谨遵皇命!”彭勋和桂公公齐齐答应,躬身跟着皇上出了房间。 第一百六十一章 各自的动向 第一百六十一章各自的动向 整件事弄得寒枫寺沸沸扬扬,罪魁祸首的三皇自然也是没有闲着。 “殿下,事情好像成功了!”简士驰打探完消息匆忙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当真?!”躺在床上的三皇子顿时眼前一亮,奋然起身,一脸欣喜地看着简士驰。 “应该是真的!”简士驰确定地点点头,“刚才我向一位侍卫打探过,听说皇上知道后震怒,直接把向广泰拉出去砍了脑袋。现在彭勋正带人四处寻找齐王的下落。” “那派来的刺客可被捉住了?”三皇子询问道,“齐王现在怎么样了?” 简士驰摇摇头,“没有,不仅刺客的人影没被发现,后山都被翻遍了,都没找到齐王的下落。” “那就好!”三皇子呼了口气,“要是被抓到,咱们还要想办法除掉他。” 可简士驰并没有多高兴,反而是一脸的愁容,“现在宿卫使的统领变成了彭勋,彭勋那个人一直保持中立,又没有什么爱好,远远要比向广泰难以接触。” “彭勋早些年又跟在左相身边办事,可以说是左相一手提拔上来的,现在成了宿卫使的统领,只怕以后想要在皇上的身边安插眼线更加的困难。” 三皇子一脸的兴奋,对此并没有多少的烦闷,“哈哈哈!这个倒是无妨!中立也好!向广泰那个人一直都是二皇子身边的心腹,现在他死了,如同断了二皇子的一臂。” “现在他被皇上赐死,也算是除去了本皇子的一个心腹大患。也算是死得其所!” “没了向广泰那个眼中钉,二皇子更是寸步难行,如今他又被下了虎符,对军队的掌控也没了往日的牢固,现在他估计正满心烦闷地借酒消愁呢吧!” “说是这么说,但是齐王现在可以说得左相的女婿,彭勋又是左相的人,眼下左相还跟大皇子走得比较近,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我们是不是要趁这个机会,在宿卫使里面安插一些钉子?” “这个以后再说,不急于一时,先让本皇子开心几天。”三皇子对简士驰下了逐客令,“本皇子已经有些困乏了,简兄你现在先去探查一下形势如何。” 简士驰见此也只好悻悻离开,待他出了房间,大失所望的摇摇头,心情复杂地向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此时知道向广泰死讯的二皇子一脸的愁容,仅仅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不仅被皇上卸了虎符,拿了兵权,现在更是连宿卫使的一个重要眼线给拔除了。 自己的势力一直在缩水,反观其他三位皇子,齐王虽然一直跟一只大马猴一样上蹿下跳的,但本身就是一穷二白,被剥夺皇位继承权对他来说也是不痛不痒的。 三皇子自从被齐王炸断了腿,现在也是销声匿迹,躲在暗中观察。 大皇子就更不用说了,本身就是嫡系,而这些年皇上一直有意在扶持大皇子,呼声自然是最高的。 现在他手下的势力恐怕估计要他和三皇子两个人的势力加在一起才能与之抗衡。 这么一想,反倒是自己和三皇子的夺嫡希望渺茫,可要是和三皇子联合起来对抗大皇子,又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实在是难受。 可要是不和三皇子联合起来,他们二人的势力会被一步步的蚕食掉,这让二皇子非常的纠结。 难道真的要走到最后一步? 二皇子放下茶杯,站在窗前远眺,看着外面乱成一团的景象,心情复杂地提笔疾书。 看来要让那边的人闹一闹了,趁机分散一下皇上的注意力,好让自己有机会巩固一下,不能再这样捡芝麻丢西瓜,因小失大了。 正好也让陶朋举加快一下步伐,不能再让他因为儿女情长耽误自己的大事。万一真的走到了那一步,不仅需要大量的人手,还需要大量的金银。现在人手已经算是有了一部分,剩下的就需要陶朋举提供的金银来招兵买马了。 心情复杂地写完信件,放好等待外面的动静安静下来在派人去送信。 除去这些,眼下最重要的是牢牢地把握住让户部尚书沈健强加入到自己势力的机会,齐王要是死了还好,要是不死,自己还要重新谋划一番,怎么为沈旭报仇。 突然灵光一闪,眼前不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现在齐王下落不明,向广泰以前的旧部也在其中搜寻,正好可以让他们暗中行事,只要发现到齐王的身影就趁机…… 二皇子杀意一闪而过,唤来自己的亲信,吩咐他亲自去办这件事。 不光二皇子满面的愁容,就连事不关己的大皇子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 在听到齐王出事的地点是后山的时候,他眉心的跳动就没有停过,心中有一个不妙的感觉。 他和母后的交谈就是怕被人听见,才选择了后山寂静无人的地方,可没想到齐王当时也在后山,虽然有很小的概率被齐王听到,但还是让他心中一阵的烦躁。 不过大皇子随后又仔细想想,被齐王听到倒是也不错。齐王得知雪茹月对自己的心意,现在又知道自己的用意,也算是坦诚布公,这样反而能消除对自己的戒心。 就是有些麻烦的是,他得知自己的另一个用意,会不会让他们之间的联盟出现不可估量的裂痕。 大皇子现在也没有了往日的潇洒,烦躁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罢了!产生裂痕又如何,至少目前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只是待他们剔除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威胁之后,会对自己有些麻烦便是。 不过那些麻烦对自己来说也只是一些小麻烦,还不至于让自己觉得束手无策,毕竟等到那个时候,自己基本上已经算是大势已定了。 就在几个皇子心思各异的时候,梦若浪正坐在梦若曦的房间里跟她密谈。 “姐!你猜那个黑衣人是谁?”梦若浪向梦若曦讲述完刚才发生的事情,对她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除了她还能有谁?”梦若曦一脸淡然的说道。 “切!”梦若浪撇了撇嘴,“真是没意思!” “姐,你说大哥怎么惹上这个女人了?”梦若浪嬉皮笑脸的说道。 “这我哪里知道?”梦若曦翻了翻白眼,“说不准是哪次上街的时候被齐王调戏过呗。碍于身份没办法对齐王动手,便一直暗中观察,现在找到了这个好时机直接就动手了。” 梦若浪玩味地盯着梦若曦平淡的脸色,“姐!这种说法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你什么意思?”梦若曦的脸色也有了波澜,紧蹙着秀眉看着他。 “嘻嘻!”梦若浪不怀好意的笑着,“上次传出来大哥不知廉耻跟女人鬼混的消息你不可能不知道,流传出来的消息八成是真的。现在刺杀大哥的女人又是女罗刹,我不信你不把这两件事联想到一起!” 梦若浪根本就没注意到梦若曦有些阴沉的脸色,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大哥还真是厉害!竟然连那个女罗刹都能勾搭上!依我看这次大哥遇刺估计就是女罗刹被大哥占了便宜特意来报复的!” “滋滋滋!那女罗刹的面容可是不比姐姐你差多少,甚至身段还……”梦若浪感觉到寒芒在背,后背一阵发寒。刚迟疑着抬起头就见到姐姐眸中带着不善盯着自己。 “还什么?”梦若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怎么不往下说了?继续呗!正好我也想听听!” “那个……”梦若浪缩着脖子,心中滋生恐惧之意,“身段还不如姐姐,就靠一张脸迷惑大哥!真是不要脸!还有大哥也是!怎么能够被美色迷惑呢!明明有了姐姐这么漂亮的美人了,竟然还出去招惹是非!活该他遇刺!” “哼!”见到梦若浪如此识时务,梦若曦冷笑一声,翻着白眼撇过头不再理他。 见到梦若曦没有继续找茬,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如同虚脱了一样瘫在桌子上。 房中陷入了一片寂静,待他额头上的冷汗散去,梦若浪赶紧向梦若曦告辞,“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我回房间睡觉了。” “等等!”梦若曦叫住了梦若浪,“之前你跟小钰两个人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可见人的事?” “没有!”梦若浪的脑袋摇得飞快,深怕自己否定的慢了,姐姐会往歪了想。 “真的吗?”梦若曦狐疑地看着他,一脸的不善,见到他一本正经的点着头,这才收起了脸上的不善,“那就好!事到如今我也不在你们之间横生阻隔了,但没有我的首肯,你要是敢和小钰发生不可见人的事情,那就不管当姐姐的我不客气了!” “知道了!”梦若浪连忙答应,讪讪笑着说道,“那我现在是不是能够回房间了?” “回去吧!” 见姐姐发话,梦若浪二话不说逃也似的逃回到了房间。 待房间只剩下梦若曦一个人的时候,梦若曦波澜不起的脸庞瞬间被阴霾笼罩,紧咬着下唇,眸中的寒光尽显,迸射出令人恐惧的杀意。 第一百六十二章 相拥而眠 第一百六十二章相拥而眠 这一夜让很多人彻夜难眠,唯独只有雪茹月一人香甜地睡到了清晨。 受苦受难的只有毕云涛一人,不仅身体受创,还费心费力地照顾了雪茹月一晚上,自己更是连眼睛都未曾合上一眼。 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毕云涛和雪茹月并不知道。当然,即使知道也无所谓,他才没有心思管他们如何呢,现在毕云涛正美美地搂着雪茹月同床共枕,这么好的时机,他才不能轻易的放过。这可是跟雪茹月培养感情的好时机。 时间线回到第二天清晨,雪茹月怔怔看着毕云涛出神的时候。 雪茹月怔怔地看着毕云涛出了神,如葱根般的白皙玉指轻轻的抚过他的脸颊,看着他帅气的脸庞上被树木剐蹭而浮现出来的淡淡血痕,雪茹月就感到阵阵的心疼。 他可是一个养尊处优的齐王,根本就没有必要遭受这种罪,这些伤都是因为我,我到底是何德何能让你不顾生命危险冲过来救我? 心疼的同时也泛起了阵阵的感动,一时间看着他的脸庞怔怔出神。刚才因为啜泣而哭红的眼眶,不自觉地再次浮现了薄薄的水雾。 “被我的帅气迷得移不开眼睛了?”毕云涛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雪茹月,冲着她眨了眨眼睛,眼中带着玩味之色。 “你不是睡着了吗?”被他抓到了自己的小动作,脸上忍不住的泛起了红晕。 “我是睡着了。”毕云涛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可是在梦中有个叫雪茹月的仙女在默默地落泪,我不想让她伤心难过,所以用着自己强大的意志,挣脱了困意的掌控。结果一睁开眼,就见到一位俏丽多姿的美人被我的帅气迷得移不开眼睛!” “呸!你脸皮还是真的厚!我只是看你脸上有些脏了替你擦擦!”雪茹月吸着鼻子啐了一口,转过身不让他见到自己脸上泛起的红霞,赶紧转移话题,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我看你梦到的事情跟你嘴里说的一点也不一样,在你梦里的我之所以哭泣,恐怕都是被你欺负的!” “成天就知道欺负我占我便宜!都现在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口头上占我的便宜!” “嘻嘻!”毕云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嬉笑着,靠在她的后背上,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让他陷入深深的迷醉,“喜欢你才会欺负你呢!别人想让我欺负,我还不搭理她呢!” “哼!油嘴滑舌!”雪茹月听完之后心里美滋滋的,嘴硬的娇哼一声,声音中充斥着傲娇之色。 可是刚说完,就察觉到不对劲了,毕云涛的呼吸声略显粗重,自己的屁股上也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怼着,搂在自己的腰肢上的手掌也开始向着自己的下体移动。 “呀!”雪茹月再笨也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顿时惊慌出声,迅速擒住那双不老实的手掌,羞恼地说道:“毕云涛,你出尔反尔!你刚才还说不会对我做那事的!” “呵呵呵!”毕云涛尴尬地笑着,“自然反应!自然反应!实在是雪姐姐生的沉鱼落雁,美貌赛过西施,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搂抱着雪姐姐都会有这种反应。” 解释着的同时小腹努力地向着后面缩着,可毕竟他们两人挨着实在是太近,他又不想轻易地放开搂着的雪茹月,所以无论他如何向后努力,他狰狞的巨蟒还是会有意无意地碰到雪茹月的屁股。 “你不要再乱动了!”随着他的剐蹭,雪茹月眼含热泪,她现在又羞又气,他不动还好,这一动更是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个东西的坚挺。 “好好好!”毕云涛赶紧停下自己的动作,“我不动了!” 雪茹月羞愤地转过身,身子也向着身后缩了缩,二人之间这才有了一些空间。 感受不到身下传来的滚烫且坚硬的触感,雪茹月这才舒了口气,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咬牙切齿。 “我是看在你照顾我一晚上没睡的情份上才让你搂着我一起睡觉的,这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和宽容了!你要是在敢动手动脚的!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话一说出口,雪茹月就有些后悔了。自己说的都是什么啊!这话说得就好像自己多想要得到他的宠幸一样,简直就像那些见到男人就走不动道,迫不及待想要主动献身的荡妇一样。 脸颊上的红晕更甚,偷偷地抬起眼,见到毕云涛满眼柔情的盯着自己,雪茹月慌乱地迅速移开眼睛,羞红着脸颊不敢再跟他对视。 毕云涛见到她这幅模样,心中的寂寞有些难以按捺,尤其是那张美艳无比的俏脸上因为心慌和羞赧泛起的桃红色的晕红,再配上她因为喘息而微张的樱桃小嘴,毕云涛恨不得把她的俏脸捧在手中,狠狠地亲吻一番。 可是看着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心里又觉得好笑,虽然想要调侃几句,但是自己实在是困得厉害。 刚才本来都快要睡着了,可是迷迷糊糊的感受到雪茹月在自己的脸上一阵乱摸,他还以为她是要主动献身呢!让他挣脱如潮水般的困意,睁开了眼睛,可是一见到她一脸的哀伤和关心,这让他心里涌起的那股冲动顿时烟消云散。 可自己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现在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怀里还抱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他们二人又同床共枕地睡在一起,虽然她穿戴整齐,但自己离得她如此之近,她身上的体香疯狂地钻入自己的肺部,即使压下那股冲动,自己的小兄弟还是出于正常反应,不受控制的抬起头,骄傲地昂扬而立,吓坏了怀里的佳人。 “呵呵呵!”毕云涛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让自己的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散去。 “你笑什么?”雪茹月还以为毕云涛误解了自己的意思,顿时就像被人踩住尾巴而炸毛的小猫一样,呲牙咧嘴地磨着牙,冲着毕云涛张牙舞爪。 “呵!”毕云涛不受控制的打了呵欠,无视掉雪茹月能活吞了他的眼神,狡黠地冲她一笑,淡淡的说道,“我现在困得厉害!让我先睡会儿再说,好吗?我亲爱的雪姐姐。”说完,径直闭上了沉重不堪的眼睛,呼呼大睡起来。 “呸!谁是你亲爱的!”雪茹月恼羞成怒的,恨不得现在想要掐死他,就知道占她便宜。可是见到毕云涛困得已经睡着的模样,雪茹月只好作罢,忍气吞声的怒骂一声,“可恶的浑蛋!睡得倒挺快!” 这一声低吟,不知道是不是惹到了毕云涛的不快。 突然伸手按住雪茹月的脑袋枕在他的胸前,他的下巴顶在她的额头上,刚才消停下来的小兄弟再次不甘寂寞地悄然抬头,顶住在雪茹月小腹之上。 突然的动作吓了雪茹月一跳,惊慌失措地用双手顶在他的胸口,让自己跟他保持一些距离,“你、你、你、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毕云涛嗅着她秀发上传来的香气不耐烦地说道,“别闹!让我安静地抱着你睡一会儿,要是再敢吵我睡觉,我就用我的棍子狠狠地鞭挞你的小屁股!” “你!”听到毕云涛的威胁,雪茹月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深吸口气想要平复下自己的心情,独属于他的气息也随着她的深呼吸,一同钻入了她的肺中,让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猛跳着。 “你最多只能这样!不能在逾越一下,不然!不然我真就不理你了!”雪茹月的脸颊羞红,被他身上的气息包围着让她的呼吸有些紊乱,绯红色的脸颊更是滚烫不已。 见到毕云涛没有更加逾越放肆的行为,雪茹月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身子也是不着痕迹的向着后面缩了缩,想要以此来远离那个滚烫的坚硬之物。 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还没睡熟过去的毕云涛自然也知道雪茹月的小动作,但并未有所行动,枕在她额头上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 这样就可以了,要一步一步地来,不能一口吃成胖子。这次能允许他这么放肆的行为,已经是前进了很大的一步,只要按部就班地,不愁以后吃不了眼前这个诱人的蛋糕。 带着心中的火热,毕云涛终于如愿以偿地沉沉地睡去。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雪茹月慌乱的内心也逐渐的平息下去,可想到之前他故意骗自己,调侃自己,雪茹月等了片刻,想要等到确定他真的睡着的时候,在趁机从他的怀抱中脱离出来。 随着毕云涛闭眼熟睡,洞内陷入了寂静,只有毕云涛睡熟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响起。 雪茹月毕竟也算是刚刚大病初愈,听着耳边传来的平稳呼吸,让她的眼皮也开始变得沉重,再加上被毕云涛搂在怀里,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让雪茹月沉重的眼皮缓缓的闭上,跟随着他的呼吸节奏,安然地睡去。 就在她睡着的时候,都没有意识到她的嘴角勾出一抹甜甜的笑意,甚至身子还下意识的向着毕云涛的怀里挪了挪,像只粘人的猫儿一样,在他的怀里蹭着变换着能够让她舒服入睡的姿势。 第一百六十三章 色令智昏 第一百六十三章色令智昏 时间在睡梦中悄然而过,此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咕噜噜!”毕云涛迷迷糊糊地四处摸索着,可是来回摸索了几次,都没有摸到怀里的人儿,顿时睡意全无,慌忙地坐起身,寻找起来雪茹月的身影。 “你醒了!”坐在不远处的雪茹月听到了动静,转过头见到毕云涛已经醒了过来,冲他招了招手。 见到雪茹月并没有离开,毕云涛这才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瘫倒在毯子上,平复着自己慌乱的心。 “你怎么又躺下来!”雪茹月见到毕云涛又躺了回去,顿时就不乐意了,撅着嘴不开心地对他埋怨道,“你赶紧起来!现在都中午了!我饿了,赶紧把吃的从你的白包袋里拿出来!我要吃东西!” “咕噜噜!”雪茹月的肚子好像在配合她一样,随着她的话落,肚子也配合着她叫了起来表示抗议。 听到雪茹月饿了,毕云涛一脸疲惫地起身,开始穿起衣服。 “呵!”毕云涛打着呵欠,架起大黑锅,开始点火。 “东西呢?”雪茹月见到毕云涛自顾自的架起锅,甚至还升起了火,根本没有搭理她的意思,不客气地扒拉了他一下。 “哎呀!你等着吃就行了!”毕云涛见到雪茹月不开心,赶紧安抚着,“你难道还想吃炊饼?你不嫌咽得慌吗?” 撇过头见到雪茹月一脸的迟疑,笑道,“这才对嘛!你也觉得咽,我也不想吃,所以只能升起火做些吃的喽!” “可是我现在好饿。”雪茹月嘟着嘴揉着咕咕叫的肚子。 “给!”毕云涛递给她一包开心果,“你先吃会儿,垫垫肚子,等着我给你做些好吃的。” “好吧!”雪茹月见到有东西吃便点点头看着他做饭。 “你也别闲着,去把被子叠起来。”毕云涛一边往篝火里添加柴火,一边对雪茹月说道。 “额……”雪茹月扭过头瞅了瞅乱成一团的被褥,一脸的为难。 她长这么大,可以算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一点脏活累活都没有干过,都是家中的奴仆和丫鬟在干,根本用不着她亲力亲为,就连这叠被褥简单的事情也都是让丫鬟们去做的。 现在让她自己动手叠起来,可真是为难她了。 毕云涛见到雪茹月迟迟未动,一脸为难的看着乱成一团的被褥,幡然醒悟,懊悔地拍了一下脑门。 “嗨!你看我!忘了这些脏活累活都是下人们干的,雪姐姐一个大家闺秀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事情,那你放下吧,一会儿我来做!” 听到毕云涛这么说,欣喜地点着头,开始剥起来开心果,开心地吃了起来。 毕云涛见到火烧得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柴火,拍拍手站起身叠起被子,“既然你不想叠被子,那你就做饭吧!我去叠被子!” “噗!”这突如其来的话让雪茹月把刚剥好的果仁吐了出去,慌忙起身向着被子抓了过去,“还是我来吧!你去做饭!这些应该不难,我可以的!” “诶!”毕云涛一个闪身躲开雪茹月扑过来的身形,“还是我来吧!俗话说的好,女子讲究三从四德,自然是由你来做饭才对!我一个大男人,就帮你生火就好了!” “不行!我叠被子!还是你去做饭吧!”雪茹月抱住被子不肯撒手,疯狂地摇着头。 “可是做饭都是女子的事情啊!我一个大男人!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毕云涛也不肯退让,跟雪茹月抢着被子。 看着自己攥在手里的被子一点点地被毕云涛抽离,心里越来越急切,急得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水汽。 毕云涛见到雪茹月直接用了大招,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本来是想逗逗她的,没想到直接使出了女子专属的第一招——哭! “你去做饭吧!毕云涛我知道你最好了!”雪茹月憋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眼见着泪滴就要顺着眼角滑落,可也不知道那泪滴是不是不愿意离开雪茹月,迟迟不见落下。 “好好好!雪姐姐你别哭啊!”毕云涛松开被子,赶紧搂着雪茹月的肩膀,把她拥入自己的怀里,满含怜惜地为她抹去眼角悬挂着的泪水,“我只是逗逗你,你怎么还当真了?” 雪茹月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心里的气是不打一处来,愤怒地推开毕云涛,“走开啊你!就知道欺负我!” 毕云涛没防备,一屁股坐倒在地,见到她生起气来,也不哭了,一脸讨好地爬了起来,一脸笑意地坐到她的身边,厚着脸皮说道,“嘻嘻!我这不是看你饿得慌,帮你分散注意力嘛!” 他不说还好,这一提起,饥饿感如同潮水一般向着雪茹月袭来,但是一想到刚才逗弄自己,雪茹月根本不领情,生气地扭过头不看他。 “哼!”雪茹月一脸傲娇地冷哼一声,“本小姐现在不饿了,都被你气跑了!” “真的?”毕云涛见到她一副嘴硬傲娇的样子,就觉得可爱,“那我就不做了,反正我不咋饿!” “咕噜噜!”雪茹月的肚子总是这么配合得恰到好处,随着毕云涛的话落,雪茹月的肚子应声地抗议着。 雪茹月本就脸皮薄,肚子这该死的叛徒直接出卖了她,顿时脸上一红。 “哈哈哈!”毕云涛听到这声音,哈哈大笑起来,“看你还嘴硬!你的肚子都出卖你了!” 被毕云涛这一调笑,雪茹月恼羞成怒,羞愤地抓起一旁的枕头砸着毕云涛,“你还好意思笑!还不赶紧去做饭!” 毕云涛揉着笑得发疼的肚子,脸上的笑意不减,咧着嘴求饶着,“我这就去!你别打了!再打你不是更饿!” “哼!”雪茹月气愤地扔下枕头,“赶紧的!本小姐都快饿死了!”说完,不解气地伸出雪白的秀足恶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好好好!我这就去!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毕云涛眼疾手快,捉住了那只还未来得及缩回去的秀足。 “放开啊!”雪茹月没想到毕云涛的动作会这么快,会直接捉住了自己的秀足,虽然被他轻薄过好几次,但心中还是娇羞不已,剧烈地挣扎着,脸红着伸出另一只脚不客气地踹着他。 “不放!送上门的东西,哪有不收下的道理!”毕云涛摇摇头,无视掉她踹过来的另一只秀足,捏住她的脚踝,把完美无暇已经染上绯红的秀足放到手里把玩着。 “好痒!你快放开啊!”雪茹月见来硬的不行,便脸色一垮,继续使用屡试不爽的招数,眼中再次浮现出薄雾,我见留恋的苦苦央求着,“你一会儿还要做饭的,你这样做出来的饭要我怎么吃呀!” “你放开好不好!你先做饭!吃完饭我的一双秀足任你揉捏!” “真的?”毕云涛的一怔,停止了揉捏的动作,一脸欣喜的看着雪茹月。 “唰!”雪茹月见到毕云涛的动作有所松懈,脚上用力的向后一抽,抽回了被他任意揉捏的秀足,迅速的用被子盖住那道美丽的风景。 “假的!骗你的!”见到自己的秀足脱离了他的掌箍,直接翻脸,怒气冲冲的冲着毕云涛龇着牙,戒备着他的袭击,一副你要是敢扑过来,我就狠狠的咬你的模样。 毕云涛脸上的表情青一阵白一阵,娘希匹的,没想到会被一个小丫头给骗了!果然是色令智昏,但凡自己用点脑子想想,也能分辨过来她的在骗自己,女人的秀足可是女人的另一张脸,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肆意的揉捏。 既然如此!不要让我在抓住机会,不然我一定不能轻饶了你!竟敢骗我!到时候你的眼泪攻势可就不奏效了,我一定要心满意足了才能罢休! 毕云涛深吸口气,“罢了!谁让我心甘情愿的被你骗呢!这次我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拿过放在一旁的那包开心果递给她,“不跟你嬉闹了,你赶紧垫垫肚子吧!肚子叫的声音都快赶上打雷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雪茹月听到他倒打一耙,愤怒的拿过那包开心果,咬牙切齿的对他说道,“你咋不说你刚才骗了我呢!赶紧做你的饭!要是让我说出不好吃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呦呵!长能耐了!”毕云涛一脸的惊讶,目光也从她的脸上划过,脸上带着邪魅笑意的看向着缩在被子里的小脚的地方,“你大可一试,看看到底是谁收拾谁!” 他炙热的眼神好像能够透过厚厚的棉被一样,让雪茹月藏在被子下面的小脚阵阵发热,尤其是刚才被他擒住,擒在手里揉捏过得秀足更是滚烫的厉害。 雪茹月心慌的拿过一旁空着的被子一角叠在上面,好似这样就能遮挡住毕云涛的炙热目光。 同时一双滚烫发热的秀足在被子下面也向后缩了缩,逃避着他的目光。 “你、你、你还不赶紧的,水都开了!”被他盯着看,让雪茹月心中乱跳,眼神躲闪,就连说话的内容也因为慌乱变的有些磕绊。 哼!小样!跟我斗!看我不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爬上我的床服侍我。 脸上邪魅的笑意不减,收回目光,开始处理起来已经烧开的热水。 看着毕云涛转过身,雪茹月心有余悸的把被子紧紧的裹在自己的身前,身子缩成一团,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不让毕云涛再有可趁之机。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一锅水引起的误会 第一百六十四章一锅水引起的误会 毕云涛可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拿起烧得滚烫的大黑锅,走到洞口向外一泼,把锅内烧开的热水都泼了出去。 昨晚因为用锅里的水为雪茹月擦拭汗水,锅里的水都是细菌,正好现在要做饭,就把这些水煮沸用来消毒了。 “你,你怎么把水都给倒了!”雪茹月一边吃着开心果,一边看着他的行为,满头的雾水。 “这些水都是你昨晚给你擦拭汗水用的!你想要用这水做饭吃吗?”毕云涛把大黑锅放到一旁的支架上,心不在焉地回答着雪茹月的问题,“我倒是不介意,反正有一种水叫做斯嘉丽的洗澡水。” “我才不要呢!”雪茹月摇着头,听着从未听过女人名字,狐疑地打量着他,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斯嘉丽是谁?她的洗澡水你难道喝过?” 脸上同时也浮现出满满的嫌弃,胃里一阵反胃,就连手中让她吃的香甜的开心果都没有了兴趣。 “你真恶心!洗澡水那么脏你都能喝得下去!”说完,雪茹月浑身得了哆嗦,一脸嫌弃地向身后挪了挪身子。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种爱好!竟然会喝一个女人用过的洗澡水! “额……”毕云涛满头黑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自己瞎咧咧什么东西啊!弄得自己好像一个痴汉一样! “我才没有喝过呢!”转过头看到雪茹月一脸嫌弃,身子更是不着痕迹地向着身后挪动,知道她误会自己了,赶紧出口解释。 “我真的没喝过!斯嘉丽是一个女明星!她长得也跟雪姐姐你一样姿色出众,美艳绝伦。她出水的画面让无数的男人都为之倾倒,所以才有了斯嘉丽的洗澡水一说!” “明星是什么东西?”随着毕云涛的解释,雪茹月更是满头雾水,“竟然当着男人的面儿洗澡,简直连青楼女子都不如!真是不知廉耻!” “还有!你为什么也知道?”雪茹月眼神逐渐的冰冷,眼含不善的盯着他。 WTF!毕云涛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简直是越解释越乱。 “明星是……”毕云涛急得满头大汗,这该怎么解释啊!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这种职业! “明星是什么?”见到毕云涛支支吾吾的,雪茹月眼神越加的不善,甚至连刚才因为嫌弃向后缩着的身子也向着毕云涛的方向挪了挪。 “明星是……明星是……”就在毕云涛焦急地想破头颅的时候,突然脑中一道精光闪过,赶紧向雪茹月解释道:“明星其实就是唱戏的!” “这是我母妃老家那边流传的说法!你没听过也情有可原!” “哦!唱戏的啊!”雪茹月阴阳怪气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不同寻常的意味,“一个戏子还如此支吾不言,看来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竟然让齐王殿下念念不忘!”雪茹月看着支支吾吾的毕云涛,顿时洞内的气氛变得耐人寻味起来。“看来齐王殿下也是她的常客喽!不然怎么会见过她洗澡时的样子呢?” “扑哧!哈哈哈!”毕云涛听出来了她语气中的满满醋意,顿时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雪茹月被他突然的笑声用得一愣,愣愣地问道。 “雪姐姐,你这样子就像是丈夫出去风流被心爱的妻子当场捉住一样!”毕云涛冲她眨着眼睛,一脸暧昧地搂住她的肩膀,“我知道,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在你们女子的眼中就是金龟婿,都争着抢着的要嫁给我!” “但是雪姐姐你大可不必这样,想要嫁给我就直接说好了,不用拐弯抹角的。咱们早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甚至不止一次,现在更是同床共枕过。只要你说出口,我自然是八抬大轿地把你迎娶过门!” “毕云涛!你给我去死吧!”雪茹月越听越气,身子更是被气得抖成筛糠,愤怒地向他扑去,把他扑倒在地,伸手抓起一旁的枕头,骑在他的身上疯狂地抽打着他的身体。 “我打死你!打死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鬼才稀罕嫁给你呢!” “哈哈哈!”毕云涛任由她的抽打,“打吧!越用力越好!”虽然她抽打自己的力气很大,但是毕云涛的心中还是很开心,欠揍的嘴上还不忘说着让她添堵的话。 “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极致用脚踹!你越用力代表你越喜欢我!” “毕云涛!”见到他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雪茹月现在简直都快要气炸了,愤怒地尖叫出声。 雪茹月现在心里这个气啊!扔下枕头,龇着牙凶狠地朝着他的肩膀上咬去。 “你还笑不笑了?”雪茹月的口齿不清的声音传进毕云涛的耳朵里,嘴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嘶!”毕云涛冷吸一口气,突然的疼痛让毕云涛的脸上拧成一团,龇牙咧嘴地连忙求饶,“雪姐姐你快松口,太疼了!是我说错话了,你大人有大量这次就饶了我吧!” 听着毕云涛的求饶声,雪茹月解气般地松开口,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可是她这一坐起身,顿时觉得不对了,自己的屁股下面被一个坚硬无比的棍状物体顶着,甚至还一跳一跳的。 雪茹月一时间有些大脑短路,没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东西,甚至还挪动着身子在上面蹭了蹭。 “恩!”美妙的滋味让毕云涛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腰肢,不让她乱动,“雪姐姐,你不要在乱动了!你在乱动,我就要把持不住了!” “啊!”听着他的污言秽语,雪茹月脑袋再怎么短路,现在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泪水夺眶而出,羞愤的转进被窝里,愤恨地骂道,“你浑蛋!不要脸!你个禽兽!” 雪茹月越骂越是伤心,最后忍不住的呜咽了起来,简直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呜呜呜!” 毕云涛喘息了一下,忍住心中的旖旎,不让自己在想刚才的舒爽的滋味,轻柔地安抚裹在被子下面哭泣的雪茹月,柔声细语的说道,“雪姐姐,别难过了,我们不仅抱过、亲过,甚至刚才还在一起睡过,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待我们回去之后,我就去找媒婆去你家提亲,让人准备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你滚啊!呜呜呜!”雪茹月悲痛欲绝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今日你带给我的屈辱,我一定会加倍偿还给你的!” 雪茹月充满绝望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一样,让毕云涛安抚着的手臂一僵,眼中顿时一片的黯然,怔怔地收回手臂,呆坐在原地。 “哎!”久久无言,听着雪茹月还在哭泣的声音,毕云涛叹息一声,收拾好心情,开始为雪茹月做他们即将分别的午饭。 “吧嗒!”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毕云涛切着菜的手背上。 伸出手抹去眼角上不受控制滴落的泪水,忍着心中的疼痛,一刀接着一刀地切着她喜欢吃的莴笋。 他每一刀都切得很慢,随着每一刀的落下,就像是在他的心上划着一道痛骨铭心的血痕,一刀接着一刀,划得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莴笋放进锅内,在热油中发出了滋滋的响声,随着他的翻炒,他的内心也像是油锅中的莴笋一样,在油锅中备受煎熬。 撒进锅中的盐巴,就像是撒在他鲜血淋漓的心上,痛得他无法呼吸。 “呼!”毕云涛大口的喘息着,他现在已经看不清锅中的情况,泪水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浸满了他的眼眶,模糊了他的双眼,无论他如何的擦拭,悲伤的泪水还是会不停地涌现出来,瞬间擒满他的双眼。 此时雪茹月早已停止了哭泣,闻到饭菜的香味,更是刺激得她饥肠辘辘,忍不住地咽了口快速分泌的口水,脑袋从被子中钻出来。 看到毕云涛站在锅的前面不停地翻炒着的挺拔背影,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他在祈福大典上的坚毅挺拔的身姿,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心中不由得陷入深深的自责。 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愿意为一个女子下的厨房,任她打骂,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听到他的喘息声中带着些许的哭腔,又见到他一只手不停地在脸上的擦拭,想到刚才自己情急之下对他的恶语相向,自责中又带着不忍。 虽然他满嘴的花花,喜欢作弄调戏自己,但他却是愿意不顾及生命危险,在危急时刻冲过来救自己的男人。 可是刚才他那般对待自己,动手动脚的也就罢了,甚至还……甚至还那样轻薄作践自己,简直就把自己当成青楼女子一样对待。 这点关乎着自己的贞洁,一定不能原谅他,可是他又真心对自己好,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脑中的种种想法,让雪茹月陷入了纠结,紧咬着红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毕云涛。 第一百六十五章 致命的问题 第一百六十五章致命的问题 “吃饭了!”一声沙哑的男声打断了雪茹月的思绪。 看着摆在面前的莴笋,是自己最喜欢吃的,让雪茹月陷入深深的感动,心底的愧疚之情更甚,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他,埋在被子中不愿意出来。 “你怎么不吃啊?不愿意吃吗?”毕云涛没有什么食欲,自顾自的倒水刷锅,刚刚弄完,回过头见到雪茹月一口都没动,让毕云涛的心中感到失望。 “我在等你一起吃!”埋在被子里的雪茹月喃喃的说道,头一回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让雪茹月的内心很是羞涩。 听到这句话,毕云涛黯然的眼神有了神采,可想到刚才她对自己的恶语相向,毕云涛迟疑了一阵,还是选择放弃过去跟她一起吃饭。 “你吃吧!我不饿!” “哼!爱吃不吃!饿死你!”见到毕云涛这么不识趣,雪茹月恼哼一声,拿起碗筷细嚼慢咽起来。 吃了几口,雪茹月见到毕云涛转过身子摆弄着那些调料,咬着筷子恶狠狠的看着毕云涛的背影腹诽着。 可恶的浑蛋,自己都这样低三下四地给你台阶了,你竟然一点情都不领,难道非要本小姐摇尾乞怜的你才愿意? 雪茹月越想越是生气,生气地扔下碗筷,拿起被子蒙住头,“不吃了!不识好人心!” 毕云涛哭笑不得,把调料全都放进储物戒指中,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雪茹月,拿着碗筷说道,“我吃还不行吗?这不是你饿了好久吗,我寻思着让你先吃饱了我在吃!” 看到雪茹月依然无动于衷,毕云涛心中也是有些怨气,可自己毕竟是个大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小女人,实在是不忍心对她发脾气。 忍下心中的火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和,“雪姐姐,快来吃吧,一会儿要凉了,莴笋凉了就不好吃了,这莴笋可是我去寒枫寺的厨房里偷来的,可是废了我一番功夫。” “你要是不吃我可就吃完了!我可是忍了半天了,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毕云涛拿着碗筷大快朵颐着,一边吧唧着嘴,一边嘟囔着,“真香!真好吃!我这可是高级厨师的水准,雪姐姐你不吃可不要后悔。” “你给我留点!”雪茹月从被子里伸出小脑袋,噘着嘴满脸委屈的说道,“莴笋可是我最喜欢吃的东西了,人家看你为我忙乎半天,才故意激你的,你倒好,都快把莴笋吃完了。” 看着她身子裹着厚厚的棉被,伸出小脑袋的模样,像极了一只马上化蝶的蚕蛹,配上她嘟着嘴一脸委屈的可爱模样,估计现在面前是一个内心坚硬如铁的肌肉大汉也会被她这副可爱的模样给融化了。 毕云涛更不用说了,他本来就一直在窥视着雪茹月,现在心里更是软化成了一片汪洋。 “好好好!”毕云涛放下碗筷,把盘子向着她身前挪了挪,“赶紧起来吃吧!你不是早就喊着饿了吗?” 雪茹月从被子中爬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毕云涛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坐在一旁像是一只开心不停摇着尾巴的哈巴狗一样,脸上也是露出了开心的笑意。 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你用心做出来的饭菜被心爱之人津津有味地吃掉来得更让人开心的了。 “呼!吃得好饱!”雪茹月心满意足的放下碗筷,不顾形象地拍了拍鼓起来的小肚子。 “好吃吧!”见到她吃饱了,毕云涛这才吃着她剩下的残羹剩饭,打扫着一片狼藉的战场。 “还不错!”雪茹月点点头,看着毕云涛捡着自己剩下的饭菜吃着,一脸的歉意,扭捏地向他道歉,“那个,我好像吃的有点多了。” “没什么的。”毕云涛一愣,随后明白过来她这是什么意思,对她莞尔一笑,表示自己根本就不在意,“我刚才也说过了,我不是很饿,只要你喜欢吃就好。” “等一会儿吃完了,你跟着我一起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说完,毕云涛忧心忡忡地放下碗筷,“要是咱们找不到回去的路,恐怕这些时日都要在这深山中过夜了。” “哦!”雪茹月点点头,“留着这深山老林的也不错,至少没有那些让人心烦的纷纷扰扰。” 正在一旁洗碗的毕云涛听到她这么说,哭笑不得,“不错是不错!可是咱们现在面临着缺水少粮!” “刚才咱们吃的就是我百宝袋里面剩下的最后一点吃食了,一会儿出去不光要找下山的路,还要找找吃食,不然晚上咱们只有饿肚子的份了。” “你、你怎么不早说!”雪茹月一听心中充满了焦急,“你早说我就不吃那么多了。这样晚上还能留下一点吃的。现在倒好,啥也没有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有句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是深山老林,应该有不少吃的。现在虽然已经是深秋了,但我想应该还是有不少吃的。” “那好吧!都听你的。”雪茹月点点头。 随着话落,整个山洞内也陷入了沉寂。 雪茹月蜷着腿坐在毯子上,盯着自己白玉无瑕的秀足,怔怔地出神。伸手缓缓地拂过,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要是他做的饭菜好吃,自己的秀足就任由他把玩,脸上忍不住浮现一抹红霞。 呸!他敢向自己讨要奖赏,自己就假装不认账。他要是敢对自己用强的,自己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他的这个弱点可是被自己拿捏得死死的。到时候看自己耍赖的哭闹,他不想松口都不可能。 正在雪茹月得意扬扬的时候,毕云涛无暇顾及这些,就连他最喜爱的那双秀足,都被他忽略了过去。 他现在心里有着淡淡的担忧,这都过了一夜半日,怎么也不见到有人搜寻过来? 按常理来说,小兰应该早就发现雪茹月消失不见了才对,会去求见母后,母后得知后会去拜见皇上让他派人过来搜寻才对。 母妃可是喜爱的雪茹月不得了,简直比自己这个亲儿子还要亲。可是现在一点搜寻的动静都没有,到底出了什么事比雪茹月的安危还有重要! “喂!”雪茹月见到毕云涛好久不理自己,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到刚才他说过的名叫斯嘉丽的女戏子,心里泛起了一阵落寞。 毕云涛从思绪中回过神,疑惑地看向雪茹月,在衣服上蹭着湿漉漉的双手,走到她身边坐下。 “怎么了?”搂着雪茹月的肩膀,见到她抱着双膝盯着自己的脚踝上的脚链怔怔出神,心中了然,一脸的坏笑着说道,“雪姐姐,你不会是在想我为什么不向你兑现之前你说的事情吧!” “呸!成天就知道想着这种事!”雪茹月气恼地拍开他搂着自己肩膀的手臂。 “那个叫斯嘉丽的女人是不是真的长得倾国倾城,让你念念不忘,甚至就连洗澡水那么脏,你都能喝得下去。” 毕云涛没想到雪茹月竟然还对这件事念念不忘,可见斯嘉丽在她的心中有多大的怨恨。 哭笑不得在她光滑白皙的脑门上弹了一个脑瓜崩。 “还说我呢!你脑袋里又都在想什么呢?” “哎呦!”雪茹月吃痛,捂着脑门嘟着嘴,哀怨地看着他,“我就是想知道嘛!想知道我跟她比差在哪里了!” “你呀!”毕云涛伸出手微微用力,掐着她的双颊,“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你松开!”雪茹月挣脱他的手掌,“你赶紧说!我和她谁好看?” 被她拍掉自己的手掌,毕云涛莞尔一笑,不顾她的反抗,强硬地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刮了刮她好看的小鼻子,宠溺地说道,“当然是我最喜欢的雪姐姐好看啦!区区一个斯嘉丽怎么能比得上花容月貌的雪姐姐漂亮。你看看现在,我都魂魄都被你勾走了,全身心的都在你一个人身上,你要不是不提她,我都忘了这回事了。” “哼!我在不信呢!就知道说好听的哄我!”雪茹月拍开他剐蹭自己鼻翼的手指,扭过身子不理他。 “我说的是真的!”毕云涛摊了摊手,“你要我怎么解释你才能相信呢?” “我只是看过她的画像而已!” “画像呢?”雪茹月转过身子,向他伸出手讨要,“给我看看,她到底长得有多漂亮!”漂亮一词咬得很重,带着满满的怨气。 “没了!早就扔了!”毕云涛眼神有些躲闪,斯嘉丽的照片让他向哪里去找啊!他又没有! “扔了?”雪茹月狐疑的盯着,掰过他的脑袋,让他的眼睛注视着自己。 “真的扔了!”毕云涛看着雪茹月一脸认真的模样,心中暖暖的。还说不愿意嫁给他,看看现在,对他多上心!都开始吃起醋了。 被雪茹月审视着,心虚的毕云涛败下阵来,“好了!我说实话还不行嘛!” “我只是机缘巧合之下见过她的画像而已,当时被当成了桌上的谈资罢了,她早就已经嫁做人妇,甚至孩子都快有我这般大了。” 雪茹月见到他的眼神没有躲闪,这才确信他说的实话,“哼!算你识相!下次再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骗你了。”毕云涛把雪茹月抱在自己的腿上,亲昵的靠在她的秀发上,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享受的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雪姐姐你长得这么花容月貌,对我又这么好,不要说斯嘉丽了,就是用皇位来换你,我都不要。” “哼!”雪茹月蜷着腿傲娇的哼了一声,“那是!对你好的只有本小姐和梦若曦,不然你以为你声名狼藉有哪个姑娘敢接近你!” 雪茹月一脸傲娇说着,并没有发现一只耐不住寂寞的色手,已经悄悄的接近蜷着腿,露在长袍外面的白嫩玉足了。 毕云涛一门心思都在那双玉足上,根本就没有再听听她在说些什么,嘴里敷衍的说着,“是是是!你和若曦最好了!最喜欢你们了!” “恩?”雪茹月一听,他竟然刚当着自己的面谈起别的女人,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焰失而复燃,银牙紧咬,“你说!本姑娘和梦若曦比,你最喜欢谁?” 毕云涛这回听清了雪茹月的问题,可眼见着自己的手指就要抵达终点了,自己现在放弃其实不是功亏一篑。心中一横,迅速伸手,在雪茹月的注视下把泛着诱人光泽的秀足捏在自己手里。 “呀!”雪茹月惊呼出声,“你干什么?”有些冰凉的脚心感受着他手掌上的火热,让雪茹月的心脏乱颤,泛着晶莹白皙的光泽的粉红色玉足,五根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微微向脚掌心内收缩弯曲,显得极为的俏皮可爱,似五片淡红色的花瓣。 “自然是兑换你刚才对我所说的诺言喽!”毕云涛捏着这对而白皙滑润的脂玉,视若珍宝的藏进自己的胸膛,双臂护在胸前,不让任何人有机可乘。 “你!”雪茹月见到他这幅急切的模样,秀足又被他紧紧的捏在胸前无法移开,眼眶中浮现淡淡的湿润,羞愤的擦去眼角的泪珠,“让我兑现诺言也行!那你要回到我刚才的问题,不然,回去我就告诉贵妃娘娘,你趁机欺负我!” “额……”见到自己转移注意力失败,毕云涛的额头渗出了薄薄一层的冷汗。 “赶紧说!”雪茹月见到他迟迟不说,愤怒的向外抽着自己的秀足。 “肯定是你漂亮了!她是无法与你相比的,我和她在一起都是形势所迫,根本就不是因为她的姿色。而我一直缠着你,虽然有很大一部分是被你的美色给迷惑,但还有……” “还有什么?”雪茹月心感满意,见到他支吾着,赶紧问道。 “还有就是……”毕云涛低着头,看着在自己胸膛上的白皙玉足泛着害羞的粉红色,五根脚趾羞涩的蜷缩在一起,小巧玲珑的玉指泛着迷人的光泽,让毕云涛有一种想要含在嘴里吮吸的冲动。 忍住那股强烈的冲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向雪茹月弯成月牙的眼眸,“还有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你甜美的笑容简直就是一个勾魂夺魄的小妖精!” “你流露出来的笑容成功的治愈了我受伤的心灵,当时多方面的压力弄得我根本喘不上来气,可是在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你甜甜的笑容让我充满阴霾的内心,有一种拨开云雾见天日的感觉。” “也是从那一次开始,我的心被你彻底迷住了,现如今更是就连魂魄也被你勾走了。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忘都忘不掉。” “哼哼!这还差不多!”雪茹月心满意足,细细品味着他的一番话,就连抽回自己的秀足都忘了,任由他放在他自己的胸膛上。 毕云涛见到她放过自己,不在这个问题上进行追究,暗舒口气。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凉飕飕的,早已经不知不觉间被汗水给浸湿。 恋恋不舍的用被子盖住让自己心中烦躁不已的秀足,从储物戒指拿出已经烘干放进去的袜子和绣花鞋放到她的面前,“穿上吧!现在天寒,别再让脚受凉了,不然又要感冒了。” “恩!”雪茹月应了一声,拿过鞋袜穿了起来,但她好像故意一般,慢条斯理的穿着袜子,动作轻柔缓慢。 毕云涛咽了一下分泌出来的唾液,迅速的移开眼睛,心不在焉的说道,“赶紧穿好!我们现在要去找下山的路了。” 见到毕云涛迅速移开的目光,雪茹月心中有着不小的失落,有些不开心的嘟着嘴,赶紧穿戴好鞋袜。 第一百六十六章我得了一种不转头就会死的病 第一百六十六章我得了一种不转头就会死的病 “给!”毕云涛见到他穿戴好鞋袜,拿出一条裤子递给她,嘿嘿笑道,“你把这条裤子穿上,仅凭那个长袍,估计还没走几步呢,你的两条秀腿就被草丛剐蹭的别想要了!” “呸!”雪茹月见到他一脸的坏样,嗔道,“那你把脸转过去!”见到他一副色眯眯的模样盯着自己,雪茹月紧了紧长袍的下摆,羞赧的对他嗔道。 “我们搂也搂过了!抱也抱过了!你穿个裤子而已,我怎么就看不得了?”毕云涛一脸的哀怨,他们二人亲密的行为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除了最后一步以外,早就跟夫妻没有什么区别了。 “赶紧转过去!”雪茹月羞赧地拿起枕头向他扔了过去,嗔道:“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行吧!”毕云涛心不甘不情愿地转过身,“那你可要快些哟!你要是太慢,我可保不准什么时候会回头!” “不行!我不出声你不准回头!”听到毕云涛这么说,正穿着裤子的雪茹月心中一慌,加快了自己穿裤子的动作。 她全身上下出了这件长袍以外,可是什么都没穿,要是自己慢吞吞换裤子的时候,他突然回头,见到自己私密的部位,那自己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啊!再要是被他发现自己的秘密,自己恐怕只有当场一头撞死了。 此时雪茹月内心焦急万分,早已经忘了她的亵裤和肚兜不翼而飞的罪魁祸首都是毕云涛一人所为,至于她的秘密,毕云涛也早就一清二楚了。 毕云涛听着身后细细索索的声音,眼珠子乱转,露出一抹淫荡的笑容。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可是偷窥的好时机,虽然为她做紧急抢救的时候,自己早就把她全身上下的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没想到她竟然会是一只白虎! 现在这个情况,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自己自然是要观摩一二的。 不动声色一点点地移动着脑袋,在转的差不多的时候,毕云涛见到没有被雪茹月发现,深吸口气,迅速回头,那双色眯眯的大眼睛像是探照灯一般向着雪茹月的下身看去。 可是回过头并没有见到香艳的一幕,反而是见到雪茹月穿戴整齐,一脸冷笑的坐在毯子上盯着他。 “嘿嘿嘿!”毕云涛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没想到你穿裤子的速度蛮快的嘛!这么快就穿好了。那咱们赶紧走吧!” “哼!”雪茹月冷笑一声,满脸的鄙夷,“真以为我是傻子不成,这么好的占便宜机会,你怎么会轻易放弃?!你现在答应的这么痛快,我不得多防着你点?” 雪茹月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毕云涛,见到他的脑袋开始有了移动的迹象,她用了这辈子穿裤子最快的速度。 现在还心有余悸,幸好自己动作快,不然就让他得逞了。 “嘿嘿嘿!”毕云涛现在除了干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便宜没占到不说,还被人当面抓包了,要不是自己脚上受伤,估计这个世界上又要多出一套三室两厅了。 现在他异常的想念左相,期盼着他出现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可事与愿违。这个时候左相的打断技能失去目标,并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哼!无话可说了?”见到毕云涛尴尬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弯腰曲工赔笑的样子,雪茹月继续冷笑着。 “嘿嘿嘿!”毕云涛伸手抹去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雪姐姐,我要是说我得了一种不转头就会死的病,你信吗?” “你看我的脸上是不是写着傻子两个字?这种话你能不能过过脑子?说得你自己信吗?”雪茹月双手环胸的冷眼撇了他一眼,用着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毕云涛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立马蔫了下去,“我也不信!” “哼!”雪茹月冷笑着扭过头,气鼓鼓的不想理他。 见到雪茹月真的是生气了,急的毕云涛抓耳挠腮,自己和她的关系刚刚缓和了一些,现在眼见着就要回到解放前了,心中大急。 “扑通!”一声,毕云涛急中生智,跪坐在地,向着雪茹月的身边挪了过去,诚恳的拉住她的手摇晃着,向雪茹月道歉,“雪姐姐,你不要生气了!都是我不对!我以后会改的!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去找下山的路线,再耽误下去,天色就要暗下来了。” “咱们本就没剩下多少的吃食,要是太色昏暗导致让雪姐姐饿肚子,我会心疼的。看在我一身伤的份上,你这次就先原谅我好不好?” 雪茹月也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胡闹的女子,也知道现在情况不妙,虽然自己这些年要帮助母亲处理家族的生意,一直在外奔波,但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大家闺秀,自己只会一些吟诗作画。眼下这种情况现在还要指望着他。 要是真的惹怒了他,气急之下不顾及她们二人之间的情分,把自己独自扔在深山老林之中,到时候可就真是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了。 “哼!”雪茹月心下微动,脸上的表情不变,继续保持着冷若冰霜,但嘴上却已经有了松动,“既然你都道歉了,本小姐也不是小气之人,这次我就看在你奋不顾身前来救我的份上,本小姐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你了。” 见到她竟然如此轻松地原谅了自己,毕云涛一喜,连忙从地上爬起,可还不待他站定,雪茹月的话也接踵而至。 “不过,你要发誓!发誓不能再这样对我!不然就不要怪我回去后不讲情面,向贵妃娘娘禀告此事。” “好吧!我发誓!”这句话让毕云涛带着喜气的脸色一垮,开心的心情也烟消云散,垂头丧气地重新跪坐在地,竖起三根手指做出发誓状,“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要是在这样对你,不尊重你,就罚我亲吻你的玉足。” “你!”雪茹月见到他开始发誓,脸上的寒霜也有了些许的融化,缓和了不少,可是听到最后的惩罚内容,心中的怒火瞬间点燃了整个胸膛。 愤怒地伸出脚踢了过去,“你这哪里算得上惩罚?这分明就是对你的奖赏!” “哎呦!”毕云涛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脚,龇牙咧嘴地揉着发疼的胸口,脸上却是一副贱兮兮的模样,委屈的说道:“这怎么不算是惩罚了?” “这哪里算惩罚了?”雪茹月咬牙切齿地反问道。 “你听我给你解释!” “行!那你解释吧!”雪茹月横眉竖眼地瞪着他,“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本小姐一定让你好看!” “你想想,我是谁?我可是华夏的四皇子啊!而且还是堂堂的齐王!”毕云涛循循善诱地解释着,“整个华夏除了几个人以外,你认为有谁能够让我放下姿态的?更不用说卑躬屈膝地去亲吻一个女子脚丫的这种有损颜面的行为了!” “士可杀不可辱!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对本王尊严的践踏!”毕云涛越说越激动,甚至还擅自的站起身,走到雪茹月的身旁,双手把住她的肩膀,一脸严肃地跟她对视,“你仔细地想想看,我一个高高在上的齐王,卑躬屈膝的亲吻你的小脚丫,还要低声下气地被你踩在脚下践踏,你的内心会不会升起一种成就感?” “你这么说倒是那么回事!”雪茹月被他忽悠得晕头转向,下意识的顺着他的思维思考,想到他一脸悲愤地被自己踩在脚下,屈辱地亲吻着自己的秀足,内心忍不住的升腾起一股火焰,灼烧着她的内心,她的娇躯更是被刺激得浑身舒爽畅快。 强忍住内心中这种强烈的刺激和快感,雪茹月接受了他的这种说法,“那就这样吧!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不过你要记得你今天做出的誓言!” “恩恩!这是自然!”毕云涛见到自己的诡计的得逞,赶紧答应。但又怕她细想会想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现自己的暗藏着的小心思,马不停蹄地转移着话题。 “事不宜迟,你已经收拾好了,咱们赶紧从山洞里出去,去找下山的路吧!” 抓住雪茹月软若无骨的小手站起身,感受着她嫩白的手掌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毕云涛一阵心旷神怡,虽然手掌的触感比不上她的玉足,但属于女子的娇弱感却要更胜一筹。 雪茹月提着长袍的下摆站起身,可是长袍和裤子都是属于毕云涛的,都是按照毕云涛的身型准备的,自然要比她的身材大上好几号。 她一心都在摆弄长袍和裤子上,根本就没有发现毕云涛此时脸上安耐不住的舒爽笑意。 “哎呀!”刚走了两步,长袍的下摆从手中滑落在地,雪茹月一个没注意,踩了上去,顿时让她脚下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雪姐姐,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疼?”毕云涛眼疾手快,扶住马上坐在地上的雪茹月,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雪茹月摇摇头,低着头摆弄着长袍的下摆,哀怨地抱怨着,“长袍实在是太大了,不用双手提着根本没办法走路。” “我看看。”毕云涛让雪茹月站定,上下打量了一番。果然,不处理一下她根本就没办法走路,除非让自己背着,可现在自己身上有伤,那样会拖延他们的行动。 “你先坐下!我给你处理一下!”毕云涛拥着雪茹月走回到毯子上,让她屈膝坐下。 第一百六十七章 迎娶雪茹月的条件 第一百六十七章迎娶雪茹月的条件 “你看吧,蜷着腿坐下都还有不少拖地,你打算怎么弄?” “你就看我的吧!”毕云涛神秘地一笑,在她的疑惑中,双手抓起她的长袍下摆,只听“刺啦”一声。 “呀!”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雪茹月一跳,惊叫一声,一脚把他踹开,身子向后挪了挪,害怕地捂着胸口,“你要干什么啊?” “我当然是要帮你处理一下了,不然你觉得我要干什么?”毕云涛见到她的反应如此的夸张,无奈的摊了摊手。 雪茹月提起的心放了下去,松了口气,对他埋怨道,“那你不会说一声嘛!就知道吓唬我!” “这不是赶时间吗?我哪里会知道你的反应会这么大?”说着,毕云涛向着雪茹月走了过去,“早点给你处理好了,咱们就能早点出发,也能早点从这深山老林里面出去,你要是愿意跟我一起隐居在这里,那我就不帮你弄了。” 雪茹月飞快的摇着头,“我才不要留在这里呢!跟你在一起,我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担心你会突然暴走,提防你会对我欲行不轨。” 毕云涛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在喉咙中,堵得他难受。他现在很受伤,说得自己好像一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样,成天就知道干那种事。 毕云涛悲痛欲绝,“我的心受伤了!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还防着我。” “哼!”雪茹月傲娇地哼了一声,“谁让你的名声那么臭!不防着你防谁?” “既然如此,那我就也不再忍了,就让我好好地疼爱你!”手上的动作配合着他的话,撕扯着她长袍多出来的布料,“自从来到这寒枫寺我可是憋了好久了。” “你敢!”雪茹月警告着,心里知道他是在故意吓唬自己,但心中还是有些害怕,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的戒备,“你要是敢对我用强,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哼!”毕云涛也是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你这是看准了我心疼你,不忍心伤害你,所以有恃无恐是吧!” “哼!”雪茹月傲娇地扬起头,“本小姐就是有恃无恐,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要是个男人,大不了可以试试对我用强啊!本小姐大不了一死,让你后悔一辈子!” “你行!”看着她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毕云涛气得牙直痒痒,要不是自己想要跟她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不想让她心中留有对自己不好的印象,就凭她这句话,他早就扑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了。 “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喊着求着我主动要跟你发生关系的。” “哼!你想的美!”雪茹月鄙夷地翻了翻白眼,“还让本小姐求着你跟我发生关系?你真的是想多了!” “哼!咱们拭目以待吧!”毕云涛双手用力地撕扯着她长袍多出来的布料,就好像把心中的怨气都发泄到这些衣料之上。 “站起来!”毕云涛没好气的说道。 “哦!”雪茹月乖乖地站起身,低着头看着被他撕扯成一条一条的长袍下摆,脑海里全是不解,没明白这样跟刚才有什么区别。 毕云涛并没有起身,蹲着身子拿起布条打结系在了她的大腿上。 “啊!你轻点!好痛!”雪茹月痛呼一声,眼角痛得带着少许的泪珠,“你就不能系得松一些吗?痛死了!” “行!我给你系得松一点!”毕云涛嘴上说得好,但手上的力气却一点都没有松懈,依然用着大力系的紧紧的。 “你这是故意报复!”雪茹月噘着嘴拍打着他的手腕,“你轻一些!” “不系得紧一点,万一松开被荆棘勾住,春光外泄导致我看到了,你可不要嚷嚷我趁机占你便宜!” “那你还是系得紧一点吧!这点疼痛我能忍受。”雪茹月脑海里也脑补出了她的衣服被荆棘刮出一条条的,露在外面的肌肤被他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来回巡视,心里就是一阵娇羞,赶紧催促着让他系得紧一些。 虽然是这么说,但毕云涛的力气还是松了少许,他可不想她嫩白的皮肤被勒出难看的血痕。系好布条,低头为她系着裤腿。 处理好这些,毕云涛才站起身,把毯子和被子收进储物戒指,重新巡视了一圈,见到没有遗落,这才走到她身边,不顾她的躲闪和反抗,一把抓住她的柔荑。 “走吧!咱们一起找找下山的路线!” 同时拿过一旁放置的棍子,拉着她的手一瘸一拐的走出山洞。 “我们现在往哪里走?”被毕云涛拉着自己的小手,雪茹月脸上微红,紧跟在他的身后,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热,让雪茹月一阵的心安。 “咱们先找到那条河流,顺着河流往下流走!”毕云涛拉着她向着河流方向走去,“这样咱们哪怕是走不出去,也不会缺少水源,而且水中还有不好的鱼虾,咱们也可以捉过来吃。” “哦!听你的。”雪茹月乖巧的点着头。 “寒枫寺这里还有温泉,说不准咱们还能找到温泉所在,好好的泡一下,放松一下身心,洗去身上的疲惫。”毕云涛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说道,“你昨天晚上生病出了一身的汗,难道不觉得身上有些难受吗?” 被他这么一说,雪茹月顿时觉的身上黏糊糊的,难受不已,立马加快了脚步,走到他的前面。 “那咱们快些走吧!” “你慢些的!”毕云涛也没想到她如此的心切,看来不管走到哪里,女人都忘不了让自己的身子保持干净。尤其是出过一身汗之后,跟是抵挡不住洗澡的诱惑。 “你慢些走!”毕云涛用力的拉住她,止住了她的行为,严肃的训斥着,“咱们还不知道要走多久呢!要保持一下体力,不然咱们走一步歇一脚的,猴年马月也走不出去。你想困在这里一辈子吗?” 被毕云涛训斥,雪茹月委屈的嘟着嘴,“人家浑身难受嘛!这寒枫寺的温泉只有你们皇家中人才能泡,本来人家还期待着能泡一泡这寒枫寺的温泉呢,谁会想到这些天会发生这么多事!” 见到她委屈的模样,知道自己说的有些过重,安慰的捏了捏她的小手,“安啦!即使咱们找不到温泉,这不还是有河水呢吗?” “咱们先顺着河流往下走,等到晚上自然会给你时间洗一洗身子的。” “可是河水这么凉!”雪茹月咬着唇瓣,“现在阳光正好,河水还有些暖意,要是等到晚上,岂不是又要得病了?” “咱们不是有锅嘛!我的百宝袋里正好还有个浴桶,等晚上我给你烧水,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沐浴的。” “可是……”雪茹月不死心,她还是想要找到温泉,去温泉那里泡泡。 “你再这样我可就真的生气了!”毕云涛见到她油盐不进,脸色一板,正色的说道,“等咱们下山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泡温泉的。咱们要是死在这里,再好的温泉你也没机会享受了。” “那好吧!”雪茹月咬着唇瓣,艰难的做出决定,“那晚上一定要让我洗一个热水澡。” “这是自然!”毕云涛拉着她一边走一边说道,“苦了谁,我也不会苦了你的。” 走到河边,听着湍急的河流,雪茹月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哎!” 听着雪茹月带有失望之色的叹息声,毕云涛捏了捏她的柔荑,“先忍一忍,如果现在为你烧水,一会儿走远了,又是一身的汗渍,晚上还要再沐浴一遍,这样反而耽误了咱们的行程。” “我知道!”雪茹月点点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失望!” “尤其是还要在你这个色狼的注视下沐浴,想想浑身就难受。” “咳咳咳!”毕云涛听到自己的心思被她发现,额头上的冷汗渗了出来,就连喝水吞咽的动作都忘记了,被水给呛的够呛,咳嗽了半天,好不容易有些缓和下来,这才硬着头皮开口说道。 “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偷看的!我要是偷看,我就是小狗!” 雪茹月见到毕云涛拍着胸脯保证的样子,狐疑的盯着他看了半天,直到他被自己盯得有些发毛,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闪着,淡淡的叹息一声,幽幽的说道。 “眼睛长在你身上,我又拦不住你,你想看就看吧!” “我是说真的,雪姐姐你要相信我啊!”毕云涛赶紧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你摸摸我的良心,我再说一遍,我真的是希望你能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现在这种情况,一味的紧绷神经,会坚持不住的。” “不用了!”见到他如此的认真,雪茹月笑眯眯的收回手,眼中浮现出玩味的色彩,“我是在骗你的,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就像之前向我发誓一样,真的不能在真了。” 我有一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毕云涛现在冷汗直冒,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被吓得快出窍了。她怎么发现了?明明自己隐藏的那么好,甚至还立马转移了话题,避免她想清楚那件事。 雪茹月接下来的话又让毕云涛有些怀疑,怀疑她到底是发现了,还是在诈自己。 “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哟!”雪茹月俏皮的眨眨眼睛,“你要是敢偷看,我就让你跪下来亲吻的我的脚。” “哎呀!华夏堂堂的齐王跪下来亲吻我的脚的模样,想想还有点小兴奋呢!”雪茹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拉着他的手,向着下游走去,“赶紧赶路吧!在磨蹭下去,天色就要暗了!” 毕云涛怔怔的被她拉着,见到她一脸雀跃的模样,悬着的心也放了下去,莞尔一笑,反手拉住她,跟她并肩走着。 雪茹月雀跃的外表下,内心却在冷笑,哼!真以为我没发现你的小心思呢?我又不傻!我难道不知道我的一双秀足你有多么的喜欢?宝贝的不得了,简直比皇位还要有吸引力。你跪下亲吻我的脚岂不是便宜你了? 虽然心中是这样想,但一想到自己的秀足被毕云涛捧在手中,视若珍宝的爱怜亲吻,内心还是忍不住感到燥热,脸颊更是不住的发烫,就连呼吸都带着燥热的气息。 “雪姐姐!给你”就在雪茹月忙着扇风降温的时候,毕云涛拿出一根狗尾草,编织成了一个圆环,套在了雪茹月白皙的中指上。 “带上这个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毕云涛心里美滋滋的,要是给他一条尾巴,估计现在都已经敲上天了。 “切!”雪茹月不屑的看着手指上的草环,“一个草根做的圆环还想绑定我?你想的可真美!” “那要怎么样才能娶到雪姐姐,让我抱得美人归呢?”毕云涛讨好的问道。 “你想知道?”雪茹月横了他一眼,见到他肯定的点点头,这才说道,“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本小姐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 “我洗耳恭听!”毕云涛面带希翼的看着雪茹月,每次看着她娇靥如花的容貌,自己的心神都会被她深深的吸引,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药剂。 “你多会儿解除梦若曦的婚事,我就多会儿嫁给你!” “……”听到这个回答,毕云涛希翼的眼神暗淡下去,这条件简直比登天还难,要是他敢跟梦若曦接触婚约,不说左相如何,就是那个便宜小弟梦若浪,都会翻脸不认人,提着刀满京城找他。 “哼!我就知道你做不到!”雪茹月对他的变现心知肚明,但还是心里不舒服,冷哼了一声,“嘴上说的好听,可结果就连解除婚约的勇气都没有!” “哈哈哈!”毕云涛赶紧打了个哈哈,“梦若曦是皇上亲自许下的婚事,皇命难为,我可不敢违背皇命!” “不过!”毕云涛脸色一正,“雪姐姐要是愿意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跟我来一段永传佳话的美事,我宁愿冒着被皇上杀头的危险也会违抗皇命的。” “你去死吧!”雪茹月一脚踢向毕云涛,“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成天就在打着我身体的主意!” “哎呦!”毕云涛痛呼一声,搂住她没来的急抽回去的绣腿,一脸色眯眯的模样,“真是好腿!可惜穿着裤子!不然我就能感受到这美腿的触感了!” “毕云涛!你个色胚!”雪茹月大窘,恼羞成怒的抓起毕云涛的手,张口咬了下去。 “疼疼疼!”毕云涛吃痛,赶紧放开搂住的绣腿,“松口啊!我就这一只好手了!你要是咬坏了,谁来给你做饭吃?” “哼!”雪茹月见到他求饶,松开了紧咬的牙齿,“以后你要是再这样口无遮拦,我就让你知道我的牙齿的厉害!” “是是是!”毕云涛龇牙咧嘴赶紧求饶,“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看着上面一排整齐的牙印,毕云涛欲哭无泪,还好没咬坏,不然自己连方便都做不到了。 “算你识相!”雪茹月怒哼了一声,怒气冲冲的向前走去,“还不赶紧走?你在磨磨蹭蹭的本小姐可就不管你了!”说着,脚下还加快了步伐。 “等等我啊!”见到她走远,毕云涛赶紧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向着她追去,“雪姐姐你等等我啊!我可是个残疾人啊!爱护老幼病残懂不懂啊!” 脚下一顿,脸色不善的瞪着毕云涛,“就你事多!赶紧的!”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还是停下了脚步等着他。 走到雪茹月的身边,见到她没有再在之前的问题上纠缠,毕云涛心中舒了口气,但庆幸中还是被失望给占满,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第一百六十八章 坊间的恶名 第一百六十八章坊间的恶名 “歇一会儿吧!”深秋的太阳移动的速度很快,毕云涛抬头看着太阳已经偏西,见到雪茹月一脸的疲惫之色,心疼的对她说道。 “呼!”雪茹月见到终于能够休息,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累死了。”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鞋袜,秀足小心翼翼的伸向河水中。 “呀!好凉!”白皙的秀足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感受到河水的冰凉,慌张的缩了回去。 但雪茹月并不甘心,秀足继续一点点试探的伸入河水,冰冷的河水让雪茹月打了个颤栗的同时也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恩!好舒服!”随着冰冷河水的冲刷,也洗去了雪茹月脚上的疲惫。 她一个大家闺秀,何时受过这种罪?但凡出行的远一些,都是乘坐马车出行,就连出自己的铺子或者集市上买些胭脂水粉都是乘坐马车,更不用说她现在走了这么远,要是在不歇会儿,估计她的脚就要磨出水泡了。 听着雪茹月的声音,正在下游往扁壶里装水的毕云涛抬起头,见到雪茹月把秀足伸进了河水里,脸色微变,赶紧把扁壶里的水又倒了回去。 “雪姐姐,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在我装水的时候在上流洗脚啊!”毕云涛走到她身边坐下,一脸无奈的看着她,“虽然你的玉足让我爱不释手,但还有没到能喝你得洗脚水的地步!”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雪茹月用脚撩起水向他甩了过去,“你连斯嘉丽的洗澡水都喝过,喝点我的洗脚水怎么了?这河流的水是流动的,不比她的洗澡水干净?” “我没喝过她的洗澡水!”毕云涛欲哭无泪,“你怎么还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我就是见过她出水芙蓉时的画像而已!” “哼!”雪茹月白了他一眼,“嘴长在你的身上,怎么说都是你!” “那要我怎样你才能相信我?怎么样才能忘了这件事?”毕云涛现在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难道这就是唯女子难养也? “喏!”雪茹月向下游撇了撇嘴,两只脚还不忘在水中扑腾着,“你去下游喝点水,我就考虑把这件事忘了!” “……”毕云涛现在想骂娘,这叫哪门子的逻辑?我要是喝了岂不是证明我喝过斯嘉丽的洗澡水了吗?再说了,虽然你的一双玉足让我视如珍宝,但我还没有到了那种变态的地步! 雪茹月说完这句话,心里就后悔了。自己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见到他对自己越好,自己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了?现在竟然提出了这种荒谬的要求,这不就是恃宠而骄吗?他现在会怎么想自己?会不会因此而疏远自己? 这让雪茹月的心一下提了起来,一想到他会离自己而去,心里就是堵得慌。 “不去就算了!”见到毕云涛沉默不语,赶紧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既然你如此的抗拒,我也知道你没有在骗我!以后我也不在提起这件事。” 毕云涛舒了口气,但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舒服,也又不少的失落。果然,她并不是她,不能完全的代替她,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从来都没有提出过这种过分的要求! 一时间,毕云涛想到了曾经的初恋女友,看着河水怔怔入神,忘了理会雪茹月。 雪茹月的一双秀足现在也逐渐适应了河水冰冷的温度,清澈的河水映衬着初雪般洁白的肌肤,显得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的浮想联翩。 久久未见他说话,看了他一眼,见到他怔怔的看着河水出神,还以为他被自己的玉足给勾住了心神,心中羞涩不已,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一抹红晕,嘴角也微微勾起,勾勒出浅浅的笑意,眼中划过一抹得意之色。 “唰!”雪茹月抽回了双脚,身子向后挪着,伸出双腿放在岸边,让自己的双脚悬空,静待着脚上的水渍晾干。 这一声响动让毕云涛收了心神,见到雪茹月光滑的脚丫暴露在空气中,五根玲珑有致的脚趾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带着未干的水渍,出水芙蓉就像刚刚洗涤干净的五颗樱桃,红润诱人,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品尝一下滋味如何。 毕云涛在雪茹月的注视下,捧起她的一双玉足,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毛巾,细心的擦拭着她玉足上未干的水渍。 “现在的天气越来越凉了,现在的温度还算可以,不然就你这样莽撞的把脚伸进冰冷的河水里,冻坏了身子看你怎么办?” “好了知道了!”雪茹月冰凉的脚上感受着他手掌隔着毛巾传来的温度,害羞的抽回秀足。 “哎!”毕云涛叹息一声站起身,收回了毛巾,“你先在这里歇会儿,我去河里抓几条鱼,用来当晚饭。”说着,开始挽起裤腿,准备下河摸鱼。 “摸鱼?”雪茹月眼前一亮,“我也要摸!” “不行!”毕云涛赶紧制止住雪茹月,“你的病刚好,还是不要碰凉水,刚才让你用凉水洗脚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宽恕了。” “好吧!”雪茹月瘪着嘴,满脸不高兴,但是见到他都是为了自己,只好答应下来。 毕云涛见到她满脸委屈噘着嘴的俏皮动作,之前黯然的心情烟消云散,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头,莞尔笑道,“明天要是天气还像今天这样,我就让你去跟我一起摸鱼,今天实在是不行,你就先在旁边看着我怎么摸鱼的,先在脑中有个印象,等明天我在教你。” 毕云涛突然的摸头杀,让雪茹月心中一荡,痴痴的看着他,可是听到他说摸鱼还有亲自教自己,顿时不开心了,气恼的甩开他的手掌。 “摸鱼而已,本小姐还用的着你教?”见到毕云涛依然笑眯眯的模样,就像是在嘲笑自己。 “不信是吧!明天就由本小姐去摸鱼,你等着看吧,明天本小姐一定抓好几条,让你对本小姐刮目相看!” “行啊!”毕云涛不假思索的答应着,“那我明天就烧开水等你抓上来的鱼!” “哼!”见到毕云涛一副不信的模样,雪茹月气哼哼的甩过头,蜷着腿穿着鞋袜不理他。 “哈!”毕云涛见到她气鼓鼓的模样,跟自己赌气,轻笑一声,“雪姐姐你帮我去捡一些木柴好吗?省的一会儿天色暗了,再去捡木柴可能有危险。” “哼!”听到毕云涛的轻笑声,雪茹月气哼哼的站起身,“去就去!你赶紧去摸你的鱼吧!” “不要走的太远,就在附近就行!”毕云涛还不雪茹月一气之下走远,赶紧嘱咐着,“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我可不想我没有品尝过的‘美味’被野兽给捷足先登了!” “你去死吧!”雪茹月捡起一块石头向着毕云涛扔了过去,“我宁愿被野兽吃了,也不会让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得逞的!” 毕云涛躲开雪茹月扔过来的石头,抹去石头砸入水中而溅起的水花,玩味的笑道,“竟敢说我禽兽不如,那等到晚上我就当一回禽兽,把你就地正法了!” “呸!”雪茹月啐了一口,跑到稍微远些的地方,感觉距离差不多了,这才说道,“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给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 “嘿!”毕云涛立马来了精神,鱼也不摸了,向岸边走去,“敢瞧不起我?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见到毕云涛好像是要来真的,雪茹月心中一慌,赶紧捡起一块石头向着他扔了过去,心慌的说道:“你不要过来!赶紧摸你的鱼,本小姐肚子饿了!” “哼哼!”毕云涛见到雪茹月这幅慌张的模样,也不再吓唬她了,“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要是再敢激我,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什么叫做腿软的下不了床!” “你混蛋!”雪茹月一介女子,哪里受得了他这种荤话,气恼的冲他大骂,但她的出身和教养,即使是骂人的词汇也就翻来覆去那几个。 “我就是浑蛋啊!”毕云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美滋滋的说道,“你忘了我的名号了吗?色中恶鬼!不混蛋怎么能对得起这个名号?” 见到毕云涛不痛不痒的模样,雪茹月气恼的直跳脚,可是自己骂人的词汇骂道他的身上,他根本不为所动,气的她两步并一步的走回岸边,气鼓鼓的瞪着他。 “不捡了!你自己捡吧!”雪茹月气恼的说道,“本小姐生气了!” “不想捡就坐着看我摸鱼吧!”毕云涛见到雪茹月坐在岸边,一边摸着鱼一边说道。 “哼!”雪茹月怒气凶凶的哼了一声。 之前见到他有些心神不宁的,看着河水怔怔出神,自己还以为他的眼睛被自己的玉足吸引,可自己都已经把脚收了回去,他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自己也知道之前说的那番话有些口不择言,所以见到他这幅模样,自己故意惹他生气,让他转移一下心情。 可现在见到他这么不上道,简直自己胸膛都要被他气炸了。 这个可恶的笨蛋,真是个呆子!本小姐都亲口说了自己生气了,也不知道过来哄哄人家,就知道摸鱼!你就摸你的鱼吧!今天你别想让本小姐搭理你一下! 毕云涛背对着她摸着鱼,脸上忍不住浮现出坏坏的弧度。 小样,现在知道我在你心中的重要性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随便便的跟我生气,今天我定要一振夫纲,治一治你这小女人的脾气。 第一百六十九章 酷刑 第一百六十九章酷刑 “雪姐姐!接着!”毕云涛经过耐心的等待,成功地捉住一条大鱼,害怕鱼挣脱自己的手,恶作剧般的向着雪茹月的方向扔了过去。 雪茹月气哼哼地抱着膀子在岸边坐着,听到毕云涛的喊声向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可刚刚转头,就见到一个黑影向着自己的脸上砸了过来。 “呀!”雪茹月慌忙用手挡住脸,那条大肥鱼也同时抵达,直接砸在了脸上。 “毕云涛!” “雪姐姐!你没事吧?”随着雪茹月的一声厉吼落下,毕云涛一脸关心的跑到了她跟前。 “我没事!我好得很!”雪茹月咬牙切齿的说道,“就是差点要被某些人给砸死了!” “呵呵!”毕云涛一脸歉意地干笑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捉到的鱼有多肥!” 随着他的话落下,摔在地上的鱼就好像是在配合他的话一样,在地上不停地扑腾着。扑腾的声音好似在说,快看啊!我肥不肥? 雪茹月垂下眼帘,瞥了地上扑腾的鱼,冷笑一声,“赶紧捉你的鱼,还有心情玩?不知道本小姐饿了吗?等一会儿本小姐在收拾你!” “哦!”毕云涛委屈地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我不是看你生着气,想要让你开心一下嘛!我哪知道竟然会扔到你身上。”一边说着,一边走得远一些,委屈巴巴地在河水里摸着鱼。 雪茹月自然也听到了他的声音,虽然脸上装着生气的模样,但内心却有些动容。随着他走远,雪茹月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 看着他捉鱼捉了一会儿,再加上刚才他对自己的做的事,让雪茹月的气也有些消了,起身走到不远处捡着木柴。 毕云涛足足捉了六条大鱼才上了岸,可一上岸就发现不对劲,雪茹月不见了。这可急坏了毕云涛,哪里还管什么鱼不鱼的,焦急地喊着,“雪姐姐?你在哪里?” “我在这呢!你完事了?” 听到雪茹月的声音,毕云涛连忙回过头,见到雪茹月抱着一堆木柴走了过来,赶紧跑到她的身边。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毕云涛接过她怀里的木柴,见到她并没有大碍,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在这深山老林的,雪姐姐你不要随便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不然我会担心的!” “本小姐去哪是我的自由!”雪茹月拍掉手上的尘土,快步的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你去哪要跟我说一声知道吗?”毕云涛小跑几步追上雪茹月,不放心地嘱咐着,“要是在城里你愿意去哪我都不会担心,但这里可是深山老林,谁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东西。” “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到大型野兽,但谁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毒蛇之类的,万一你不小心被毒蛇咬了可怎么办?” “有没有毒蛇本小姐不知道,但是本小姐知道这里有只大灰狼一直对本小姐垂涎若渴。”听到毕云涛对自己的关心,雪茹月现在心里暖暖的。 “哪呢?”毕云涛听出来她意有所指,但表面上故意装作没听出来她话中的意思,夸张地四处张望着,“我怎么没看到?” “你就装吧!”雪茹月白了他一眼,“本小姐知道你故意逗我开心,虽然不好笑,但看在你心系本小姐的份上,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 “之前的事?”毕云涛装傻充愣着摇摇头,“那可不行!之前的事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怎么?你还真想让本小姐收拾你不成?”雪茹月见到他还在装傻充愣,顿时气急,扬起手就要去打他。 毕云涛不躲不避,一脸正色地看着雪茹月,任由她打在自己的身上,“你的身子都被我看光了,以后想嫁给别人也嫁不出去了,只能嫁给我,怎么能就这样算了?难道你想要孤独终老吗?那我可不答应!” “你去死吧!”雪茹月哪里会想到他会提起之前的事情,玉靥立刻爬上了绯红,抬起脚恼羞成怒地向他踹了过去。 “嘻嘻!”毕云涛见到她恼羞成怒,屁股一拧,就躲开了她踹向自己的脚,贱兮兮地笑着,甚至还不忘煽风点火,“巴拉巴拉毛,打不着!” “啊!毕云涛!”雪茹月被他这副贱兮兮的模样气得火冒三丈,“你个无耻的浑蛋!给我站住!” “谁说我没有牙齿的?”毕云涛转过头雪茹月呲着牙,露出了满口的大白牙,“你看!多整齐多洁白!” “可恶!”雪茹月追了几步就气喘吁吁的,看着他呲着牙美的模样,让她气得牙痒痒,“你给本小姐等着,等回去本小姐一定要向贵妃娘娘告状,你欺负本小姐,让贵妃娘娘收拾你!” “好啊!那你去吧!”毕云涛吊儿郎当地看着她,“母妃可是巴不得让我把你娶进门呢!” “要是知道你的身子不仅被我看光了,甚至咱们还同床共枕睡在一起,估计要拍着手让你下嫁给我呢!” “说不定知道以后,立马就派人去你金陵雪家提亲去了!没准我还能因祸得福,把你这个小美人给吃了!” 听到他这么说,雪茹月这个时候也想起来皇贵妃一直撮合她和毕云涛,一直想要让毕云涛娶自己过门。 要是自己真的去向皇贵妃告状,皇贵妃知道后恐怕还真的会如同毕云涛说的那样,不仅用各种借口留住自己,让毕云涛趁机跟自己发生关系,同时私底下还会派人去自己家里提亲。 到时候自己可就真的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乖乖地跟毕云涛成亲才行!没准还会因此彻底得罪梦若曦,连回旋的余地恐怕都没有了,不仅要做他的妾室,而且一辈子都要受到梦若曦的压迫! “你个无赖!”想到最后自己也逃不出他的魔爪,雪茹月气得眼角含泪,跌坐在地上,呜咽起来,“我恨死你了!我上辈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般欺辱我?” “雪姐姐!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毕云涛停止了吊儿郎当的模样,走到她的身前,蹲下身子捧起她貌美如花的俏脸,轻柔地用手指拂去她眼角的泪珠。 满眼认真地看着她,正色道:“这是上辈子你我之间的情缘,上辈子你过得太过凄苦,对我痴情不忘,让你为此受尽了苦难。可我却置若罔闻,对你的情意置之不理,直到你香消玉殒前都在挂念着我,这才让我幡然醒悟,可已经迟了,你已经撒手人寰离我而去,只留下我悲痛欲绝悔恨无常的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 “上苍被你的痴情所感动,为了让我能够为上辈子犯下的错赎罪,所以这辈子特意安排我出现在你的面前让我照顾你!” 这番胡诌的话说着的同时,跟雪茹月注视着的毕云涛见到她的眼神逐渐迷离,毕云涛情动地低垂下脑袋,向着她微张的柔唇上凑了过去。 雪茹月感受到吹在脸上的风越来越大,眼神从迷离的状态清醒过来,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毕云涛越来越近的脸,顿时眼睛大睁,陷入震惊中,一时间忘了反抗。 雪茹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张英俊的脸越来越近,自己的皮肤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脸上传来的温度,就连微张的唇齿间都能感受到他急促而火热的呼吸。 “啾!呜呜呜!” 毕云涛不可思议地看着雪茹月,怎么这个招式不好用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好啊!原来你是在打着这个主意!”雪茹月用力的用手掌捏住他的腮帮子,推开他凑过来的脸,咬牙切齿、横眉竖眼的瞪着他,“要不是本小姐清醒得快,估计就要被你的奸计得逞了!” “李(你)先放开吾(我)!好疼!”毕云涛疼得泪眼都流出来了,赶紧开口求饶,可自己的腮帮子被她用手掌捏着,根本就吐字不清,而随着自己的开口,她不仅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手上的力气反而还加大了几分。 “疼疼疼!”毕云涛拍了拍她的手,“吾(我)错了!吾(我)再也不敢了!现在吾(我)也受到惩罚了,能不能松开吾(我)?” “平时你嘴上占便宜也就算了,以后你再这样要轻薄我,我让你做不成男人!知道了吗?” 雪茹月这次也是发了狠了,平时他嘴上占点便宜也没有放在心上,哪怕是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自己不仅没有反感,甚至私底下想想还有些小开心,反而见到自己的一双玉足被他痴迷的迷恋着,心里充满了骄傲。 之前被他看光身子也是事出有因,自己也是在昏迷的状态下,并不知情,何况他出了看光自己的身子,并没有做出其他出格的行为。 虽然每每想起内心都很羞涩,恐怕自己的秘密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但看在他救自己一命的份上,还是选择主动忽视了这些。 可是这次他胡编乱造捏造出来一些有的没的,趁自己眼神迷离的时候,竟然敢轻薄自己!这是自己最不能容忍的! “哼!”见到毕云涛点点头,雪茹月愤怒的用力把捏住他腮帮子的手推了出去,怒气冲冲的喘着粗气。 毕云涛痛苦的揉搓着腮帮子,一脸哀怨的望着雪茹月,可怜兮兮模样就像是犯了错的小狗一样,委屈中带着可怜。 “别用你那种眼神看我!”雪茹月恨恨的说道,“有能耐现在就把我来硬的啊!在这种地方也没有人回来打扰你的好事!我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出现!不正是能让你做那事的好地方吗!” 这句话说出口,雪茹月的心感觉是在滴血,心里充斥着绝望。 虽然跟他有那么多的暧昧情愫,但她实在是不愿意跟他有过多的牵连,要不是他现在跟梦若曦有婚约在身,她又不愿意做妾,恐怕早在山洞里就成了他的女人,做了齐王妃。这样对她和她的家族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嫁入到皇室,家族的生意不仅会有起色,甚至自己还能因为嫁给意中人而摆脱自己成为联姻的工具。 可是现在,他竟然用这种低劣的行为想要轻薄自己,太让她失望了,让她对毕云涛好不容易 良好改观的印象彻底的失望。 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眼眶滑落,内心的绝望越来越甚,滑落的泪水像是打开了一道闸门一样,滔滔不绝,悲痛的呜咽了起来。 见到雪茹月面带绝望的呜咽着,让毕云涛立马没了主意,“雪姐姐!你不要哭啊!我错了!我不是想要轻薄你!我真的是喜欢你才会情不自禁的想要亲吻你的!” 可是无论他如何的解释跟安慰,雪茹月都自顾自的抹着眼泪,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毕云涛见到自己的解释根本没有用,赶紧使出杀手锏,揽过雪茹月的身子到自己的怀里,柔声的安慰着。 可雪茹月绝望的哭声就如同刀子一样,切割着毕云涛的心脏,让他的心脏因为疼痛而抽搐着。 就在毕云涛束手无策的时候,雪茹月终于有了回应,“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认真的吗?” “恩恩!都是真的!”雪茹月突然的声音让毕云涛一怔,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还是立马反应过来,赶紧点点头,先把雪茹月安抚好再说,她绝望的哭声让自己心尖发颤。 “你先去做饭吧!”雪茹月推开毕云涛,“我饿了!” “雪姐姐,你愿意原谅我了吗?”见到雪茹月还有胃口,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毕云涛赶紧询问道。 “你离我远点!”雪茹月撇过头,不肯看他一眼,“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好好好!”见到雪茹月如此,也只好顺从她,“那我去做饭!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在你嫁给我之前,我不会在对你做这种逾越的轻薄行为了!” 可是回答他的却是雪茹月的呜咽声,见到她这般姿态,毕云涛使劲的扇了自己一记耳光,叹息一声,落寞的走到岸边,漫不经心的开始处理鱼肉。 第一百七十章 三寸不烂之舌 第一百七十章三寸不烂之舌 “雪姐姐!”毕云涛手里拿着烤鱼小心翼翼地走到雪茹月的身边,“鱼肉烤好了,你吃点吧!” “恩!”雪茹月淡淡地应了一声,拿过毕云涛递过来的烤鱼,小口地吃了起来。 看着雪茹月一口接着一口地吃着,想要说些什么,可数次开口怎么也说不出来,如鲠在喉,最后满肚子的话都化作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你有什么可叹息的?”毕云涛的叹息声传进了雪茹月的耳中,雪茹月幽幽的说道,“我才是最想要叹息的才对,在这大山里我无依无靠的,唯一能够依靠的还是你这个对我虎视眈眈的色胚,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 “哎!”毕云涛叹息一声,听到她这么说,嚼着的鱼肉都不香了,“雪姐姐!你别说了!我心疼!” “呵!你心疼?”雪茹月自嘲地笑道,“你心疼还那样对我?”说着的同时,泪水再次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你知不知道,当时我见你不要命地冲过来救我的时候我有多感动?甚至你睡着的时候我都考虑过要不要嫁给你,做你的妾室。可是刚才你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彻底的对你失望!从这里出去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说道这里,雪茹月咬着柔唇,做出了一个艰难的选择,一字一句地说道:“从此再无瓜葛!” “不行!我不允许你离开我!”毕云涛一听她如此的决绝,顿时就急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充斥的内心,焦急地扔下手里的烤鱼,不顾雪茹月的反抗,用力的搂住她,“我们在一起都睡过了,你不能对我始乱终弃!” “你放开!”雪茹月抗拒地抵抗着。 “我不放!”毕云涛用力地抱住她,不让她动弹分毫,“除非你收回刚才说过的话!不然你休想从我怀里离开!” 见到抵抗不过,雪茹月也心灰意冷地放弃了抵抗,“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我雪茹月既然已经说出口了,自然不可能轻易的收回!我一介弱女子现在落到你的手里,你想要做什么我也拦不住你,也反抗不了!你要是对我用强,我也无话可说!” “你这是在逼我!”毕云涛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可略显粗重的呼吸还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内心,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耐心要被雪茹月这个小妖精给磨灭殆尽,马上就要到达丧失理智的地步了。 “我就是在逼你!”雪茹月感受着他粗重的呼吸吹打在耳边,转过头跟他对视着,从他的眼底看到那抹安耐不住的欲望,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你不是对我忌惮已久了吗?我现在被你强搂在怀里,长袍的里面更是什么都没穿,你就不想对我做些什么吗?” “你不要再说了!我说过要等到你嫁给我才会碰你!”毕云涛咬着牙,抵抗着内心的燥热和灵魂深处色胚四皇子残留的些许灵魂对他的干扰,但逐渐加重的呼吸出卖了他,一直沉寂的小兄弟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 “咯咯咯!”雪茹月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听到他这么说,开始疯狂地笑着,可眼眸中却带着满满的讽刺,“你说的这话你自己信吗?你能等到那个时候吗?你能忍耐得了一只肥羊在你眼前不停地晃荡吗?” “啊!雪茹月!”毕云涛再也忍受不了雪茹月对自己的嘲讽和侮辱,怒吼一声,粗暴地把她推倒,一双手也拂上了她挺翘的臀部。 雪茹月悲痛地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他满嘴的仁义道德,其实就是想要得到自己身子的借口罢了。还说什么都是为了自己,可结果呢?现在还不是要对自己用强?只怪自己识人不淑!就当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吧! 母亲不要怪女儿不孝,以后再也不能在您的身边服侍您了!来世在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啊!”一声惨叫划破天际。 “毕云涛!你浑蛋!”疼痛让雪茹月惨叫出声。 “我浑蛋?”毕云涛气急反笑,“那我就浑蛋给你看!” “你个浑蛋!”雪茹月扭过头怒瞪着他呵斥着,“你赶紧放手!” “不放!这是你激怒我的代价!”任凭雪茹月叫喊,毕云涛的动作没有半点的怜惜。 “你个登徒子!粗暴的野蛮人!”雪茹月愤怒地骂着,可是她每骂一句,毕云涛的动作就越用力。 “啊!”剧烈的疼痛让雪茹月再次惨叫出声,她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裂开了,赶紧出口求饶“呜呜呜!你不要打了!好疼!” “疼?”毕云涛气急反笑,“你现在知道疼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疼?”毕云涛越说越气,再次高高的扬起手,用足了力气使劲地抽在她的屁股上。 “啊!”雪茹月再次惨叫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她哪里遭受过这种罪,从来都是她教训别人的份,何时有人敢如此粗暴的对她,更不用说被人打屁股了!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hello kitty啊!”毕云涛再次用足力气抽打着她的屁股,“你生气也就罢了,竟敢激怒我!还要跟我永无瓜葛?谁给你的胆子?不要我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以后再让我知道你要寻死,看我怎么收拾你!” “呜呜呜!”雪茹月号啕地哭着,“求求你!不要打了!痛死了!” 经过一番对雪茹月的教训,毕云涛心中的怨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了,看着雪茹月哀嚎求饶的模样,内心软了下来,但嘴上还保持着硬气,“以后还敢不敢了?” “呜呜!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领略到了毕云涛的粗暴行为,雪茹月快速地摇着头。 虽然她还想嘴硬着不松开,但屁股上的疼痛再告诉她这么做的下场,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她的屁股已经承受不住他的抽打!再打下去估计明天就别想站起来了! “呜呜呜!”雪茹月捂着脸趴在地上哭着,内心充满了屈辱感。 毕云涛对自己的行为很是满意,果然是有必要一振夫纲,自己要是再像舔狗一样的舔下去,眼前这个好不容易到手的宝贝就要被人捡漏了! “赶紧起来吃饭!真是的,有和和气气的日子不过,非要把我惹生气了才肯罢休!” 毕云涛一边碎碎念叨着,一边拿过火堆旁干净的烤鱼。转过身见到雪茹月还趴在地上捂着脸哀嚎着,根本不见她有丝毫的动弹。 “赶紧起来,地上凉,你的身子刚好不久,你再这样躺下去又得病了怎么办?”毕云涛坐在雪茹月身边,见到雪茹月没有丝毫的行动,无奈地轻笑摇摇头,拿着烤鱼在她的身前不停地诱惑着“雪姐姐,赶紧吃点东西!一会儿烤鱼就烤焦了!” “我才不用你这个浑蛋管呢!”雪茹月闻到围绕在自己鼻间的烤鱼香气,暗自咽了下口水,然后愤怒地伸出手一把把他推开,“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吃你的东西!” “嘿!你是我脾气太好了是吧!今天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手里烤鱼被她打掉,消下去的火气再次涌了上来,粗鲁的把雪茹月从地上拽了起来,不顾她的反抗,粗暴地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雪茹月剧烈地反抗着,可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你放开……啊!”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腿上,这下可好,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再一次受到粗暴的对待,屁股上的剧烈疼痛让雪茹月差点蹦起来。 “你放开我啊!痛死了!”雪茹月满脸痛苦地揉着自己的屁股,梨花带雨的模样简直是我见犹怜。 “还不是你自找的?”毕云涛自然把这一切都看着这里,嘴硬的说道。但他的行为也不在粗鲁,怜惜地揽过她的身子,重新的把她搂入自己的怀里,“要不是你一心寻死,我怎么会粗暴的对待你?” “你要是死了,你让我怎么办?”毕云涛爱怜地伸出手要拂去她眼角挂着的泪珠,可是却被雪茹月用手拍开,“我是生是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手掌被她拍开,毕云涛也不生气,低着头枕在她的秀发上,嗅着她身上让他痴迷的体香,“上辈子我不懂得珍惜失去了你,这辈子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怎么可能会让你轻易地从我身边离开?这次我一定要牢牢地把你抓住,哪怕是真的面对生死,我也会用我的生命守护!” “哼!”雪茹月冷笑着说道,“满嘴狐言,你就骗我吧!我真……”话说到一半,雪茹月就说不下去了,脖颈间感觉到湿漉漉的,连忙回过头,见到毕云涛泪流满面的样子,让雪茹月怔在原地,张了几次嘴,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双唇,无论怎么张口都无法出声。 “我说的都是真的!”毕云涛手臂收紧,紧紧地搂着雪茹月,“刚才你那么激我,我都没有对你有半点不轨的行为,难道还不能证明我的信用吗?”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这辈子真是老天派我来恕罪,让我来照顾你的。” “你真的不要犯傻寻了死路,上辈子我就活在了自责中,你难道就这么狠心,让我这辈子也在悲痛里活一辈子吗?” “我……”雪茹月张了张口,可是喉咙间有东西堵着,用尽了力气才艰难地挤出来一个字。 “我知道,我的名声不好,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会认为我用着花言巧语在欺骗你,但天地良心,我们二人在一起独处过那么多次,哪次我没有机会占有你?可我都没有动你一个手指头,甚至在面临着生命危险的时候,我都心系你的安危。你说,你刚才心生死志,对的起我的一片心意吗?” “你以为死了能够一了百了,但你想过没有,你母亲在家中苦苦等着你的好消息,可是传到她耳中的却是你身死的噩耗,你让你的母亲还怎么活?你母亲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你对的起你母亲的养育之恩吗?” “从此雪家在你这里断了香火,你对的起雪家的列祖列宗吗?你让你母亲到了黄泉路如何面对的父亲?难道要她在下面在你父亲面前也抬不起头?” “不要说了!”雪茹月被他说的也是泪流满面,痛苦的捂着耳朵,“你不要再说了!” “好!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毕云涛揽过她的臻首,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但是你要答应我,你不能再想不开心生死志了知道吗?” “我答应你!”雪茹月悲痛欲绝的窝在他怀里,小声的应道。 想到自己母亲听到自己身死噩耗时的样子,雪茹月就是一阵后怕和痛心。 母亲随着父亲的去世,一直郁郁寡欢,身子也是每况愈下,甚至还得了心病,要是自己身死的噩耗传了回去,大病初愈的母亲一会受不了这个打击,一蹶不振。 这个时候,那些在旁虎视眈眈的旁系必然会趁机出手,对母亲诟病不说,还会迫害母亲,母亲一介弱女子又身体有恙,怎么可能会承受住这些打击,最后也撒手而去!到时候她偌大的雪家会瞬间崩塌。那她雪茹月可就真成了雪家的罪人了!遗臭万年! “既然答应了,就不要在哭了!”毕云涛破涕为笑,“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灰头土脸的简直是哭花脸的小花猫。” “嗦!”雪茹月吸溜着鼻子,不好意思的在他胸膛上蹭着眼泪和鼻子,“还不都是你弄得,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用足了力气打人家的屁股!现在肿的连坐都不敢坐。” “罪过罪过!”毕云涛赶紧赔罪,“是不是很疼?揉揉就不疼了!要不我给你揉揉?” “哼!你坏死了!”雪茹月羞愤的掐了他一把,“现在还不忘占人家便宜!” “嘻嘻!”毕云涛无视掉她软绵绵的手指,搂着她的手轻柔的拂过她肿起来的屁股,“没办法,这都是上辈子欠下的债,自然要赶紧讨回来了!” “呀!你别这样!”雪茹月拍掉他的色手,“我们以后还是要保持一下距离的好!让别人见到,又要被人误会了!” “误会就误会了,我才不管呢!我就是让别人知道你是属于我的!”毕云涛不屑的道。 “你不是说过要保护我的嘛!”雪茹月幽幽的说道,“你之前还说不想让梦姑娘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你忘了?要是被她知道了,你还怎么保护我?到时候只会让你为难罢了!” “那……”听到雪茹月这么说,毕云涛这才想起早上跟她胡诌过得理由,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那好吧!都听雪姐姐你的!” “不过要是没人是不是就……” “呸!你想的美!”还没说完,就被雪茹月打断了他的声音,“没人也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毕云涛笑眯眯的看着她说道。 “除非……除非……”雪茹月也没想好除非什么,只是情急之下自己脱口而出罢了,“你管本小姐除非什么呢!本小姐都快饿死了,你还不赶紧去把烤鱼给我拿来!” 毕云涛笑眯眯的看着耍无赖的雪茹月,眼中的玩味之色不带有任何的隐藏。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的!”雪茹月被他这种眼神看的心慌,佯装生气的嗔道。 “好好好!天大地大雪姐姐最大,都听雪姐姐的。”毕云涛扭头伸手拿过在火堆旁烤着烤鱼递给雪茹月,“赶紧吃吧,在烤下去真的就没法吃了!” 雪茹月白了他一眼,拿过烤鱼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一只酸菜味道的鞋子 第一百七十一章一只酸菜味道的鞋子 “雪姐姐!你先吃着!我去捡一些木柴回来。”毕云涛松开雪茹月,冲她眨了眨眼睛,“你放心,我不会走远的。等我弄好了咱们就一起睡觉吧!” “呸!谁要跟你这个登徒子一起睡觉?!”雪茹月羞红着脸扬起叉鱼用的树枝向他扔去。 毕云涛闪身躲开,笑嘻嘻地看着她,“你不跟我一起睡难道要守夜吗?” “守夜就守夜!有什么了不起的!” 雪茹月见到他脸上贱兮兮的笑容,气得牙直痒痒,手里攥着的树枝咔咔作响。 她现在有一种冲动,特别想冲着那张充满贱笑的脸上狠狠地招呼一巴掌,可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让她只好作罢,只能干坐着生闷气。 “那多不好意思,晚上还要麻烦雪姐姐你帮我守夜。”毕云涛揉着头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这就去多捡一些木柴回来,可不能因为晚上没有木柴让雪姐姐独自一人摸黑去捡。” 话还没说完,就屁颠屁颠地跑到远处捡木柴去了,甚至还隐隐传来了口哨声。 雪茹月气鼓鼓的看着一趟接一趟抱着木柴来往的毕云涛,尤其是他嘴里还在吹着口哨,更是让她气得咬牙切齿,要不是自己打不过他,自己早就手拿绣花鞋扑过去抽他了。 虽然听不出来他在吹什么,但是不难看出他现在的心情有多开心。 正在雪茹月独自生闷气想着怎么收拾他的时候,她这才想起来,他好像答应过自己要让自己洗个热水澡的。 眼睛一转,一个主意浮上心头,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准备恶作剧的小恶魔。 “呼!好累!”毕云涛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渍,看着面前几大捆的木柴,甚是满意,这些木柴就是雪茹月晚上玩命的烧也烧不完。 “哔~哔~哔~”毕云涛继续吹着口哨,拿出毯子和棉被放在地上铺好,三下五除二地脱光衣服钻进被窝,一脸惬意地对着坐在篝火旁不知道想什么的雪茹月说道,“雪姐姐,我先睡了!今晚就麻烦你守夜了!” “等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听到毕云涛的声音,雪茹月转过头一脸笑意的冲他说道,“你想想之前答应过我什么?” “恩?”毕云涛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可是怎么想也没有想起来自己答应过她什么,不明所以地问道,“我没忘什么啊,我该做的都做完了啊!” 毕云涛掰着手指一点一点地数着,“摸鱼,做饭,捡柴火,我都做完了。没忘记什么啊!” “真的吗?”雪茹月脸上的笑容愈加的灿烂,“你在想想看!” “唔!”毕云涛重新努力地回想着,顿时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你说的是教你摸鱼啊!那个现在不行,太晚了,天色都暗下来了,现在根本看不清河水深浅,现在教你会有危险的,明天白天在教你!” “不是这个!”雪茹月保持着微笑摇摇头,“你真的想不起来了?” “额!”毕云涛不解地摇摇头,“我忘了,真的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雪茹月摇曳着腰肢,缓步走到毕云涛的面前,笑意昂扬地坐在他的枕边,低下头柔声的在他耳边说道,“要不要让我帮你想想呀?” 看着雪茹月摇曳的身姿,让毕云涛心旷神怡,可是见到她笑里藏刀不怀好意的笑容,让他的眉头猛跳,心中一阵突突,但终究这些都被她萦绕在鼻翼之间的体香给消散,一脸的享受点着头。 “恩恩!好呀!”毕云涛沉寂在美色中,浑然不知即将到来的危险,享受地抚摸着雪茹月的一只柔荑,“要是雪姐姐能亲我一下,我肯定能想起来。” “你坏死了,我可是一个姑娘家!哪有你这样无赖的,要让一个姑娘家主动去亲你!”雪茹月羞红着脸,羞涩地呢喃道。 “你要是不亲我,我可能就真的想不起来了!这可是对你很重要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对你最好了,要是耽误了你的事情可就不好了。”毕云涛循循善诱地诱导着。 不厌其烦地把玩着她白皙修长的柔荑,一脸迷恋地捧着那只白皙的柔荑吻了一下,甚至还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蹭着,用脸颊感受着她皮肤的滑嫩和柔软。 这只小手又软又好看,皮肤白皙滑嫩又没有任何的伤疤和茧子。要是这双手能给自己来一发,感觉一定爽到飞起!等我把雪茹月娶进门以后,一定要让这个迷人的小妖精尝尝我十八般武艺的厉害! “讨厌啦!”雪茹月羞红着脸抽回手,对他嗔道,“又是脚又是手的,你的爱好可真另类!” “嘻嘻!”毕云涛笑道,“我喜欢雪姐姐啊!所以雪姐姐身体的每个地方,每一片肌肤我都喜欢!” “哼!”雪茹月羞赧的白了她一眼,“说白了还不是馋我的身子?”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嘻嘻!”见到她这幅俏皮的模样,毕云涛的心中就像是有只小猫在抓挠一样,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的爱抚一番,可是刚刚自己对她做出的轻浮行为,她的反应就如此之大,现在自己在这么做,只会适得其反,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会再次功亏一篑,所以自己只能忍耐。 深吸口气,对她眨了眨眼睛,“雪姐姐,你决定好了吗?我有些困了!” 雪茹月扭捏了一阵,眼神躲闪,小声的嘀咕着,“那……那你先闭上眼。” “好好好!我这就闭上眼!”被眼前美色给迷惑,毕云涛迫不及待的闭上眼睛,美滋滋的等着享受她的柔唇。 想到在水下给她度气时,她主动勾住自己的脖颈索吻的情景,毕云涛内心就火热不已,整个心脏被熊熊的欲火烘烤而煎熬着。 想到她柔软的唇瓣和滑腻的舌头,心中更是波澜荡漾,恨不得现在就强吻住那张诱人的柔唇,把她就地正法,好好地索取一番。 不行!自己说都说出去了,一定要做到。一定要让她主动开口,主动让自己跟他颠鸾倒凤! 强压下去心头邪恶的念想,带着期待等待着她的香吻。萦绕在鼻翼之间的阵阵香气,毕云涛现在的魂儿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看着毕云涛闭上双眼,雪茹月脸上的笑意开始浮现,逐渐变大,最后展现出来掩藏在笑容下面的恶意。 “啊!”正闭上眼期待着的毕云涛只觉得耳朵上一痛,瞬间惨叫出声。 “我叫你忘!我叫你忘!”雪茹月用足了力气转着圈的拧着毕云涛的耳朵,“竟敢轻薄本小姐,还敢对本小姐的……对本小姐大打出手!”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本小姐今天就让你知道这句话的来历!” “啊!你个母老虎!你快放手!疼疼疼!”毕云涛心中的火焰瞬间烟消云散,赶紧求饶。 “恩?”雪茹月目光一凝,手上的力气再次加大,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说谁是母老虎?” “不是你刚才说的吗!”毕云涛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刚才你亲口说的你的屁股摸不得,那你不是母老虎还能是什么?” “呵!”雪茹月气急反笑,“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母老虎的厉害!” 说着,雪茹月攥着他脱下的鞋子,使劲向着他那张讨厌的脸上扇去。 “啊!”毕云涛注意力都在如何松开她揪住自己耳朵的手之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雪茹月竟然敢如此放肆,吃痛之下,恨声吼道,“雪茹月!打人不打脸!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雪茹月见到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吼自己,心里的怨气更甚,对他恨声说道,“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呢!” “我才不怕呢!有能耐你就使出来!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毕云涛叫嚣着,但是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实在是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呵!嘴倒是挺硬,有你求饶的时候!”雪茹月冷笑一声,拿过他的鞋子恶狠狠的扣到他的脸上。 “呜呜!”闻着自己鞋子散发出来的酸臭味,毕云涛瞪大了眼睛,不停的拍着雪茹月的手臂,“呜呜!快放开!” WTF!这是什么酷刑?!这满满酸菜味道的鞋子,爽到魂飞魄散! “呼呼!”雪茹月松开捂着的手掌,毕云涛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雪茹月!你……呜呜!” 毕云涛刚呼了两口,正吸着第三口的气息时,充满酸臭味道的鞋子再次被雪茹月捂在了他的脸上,这次直接闻了个满满当当!爽到飞起的酸臭味呛的他眼泪只往下流!瞬间泪流满面! “啪啪啪!”毕云涛急切且用力的拍打着雪茹月的手臂,他现在根本就没工夫管耳朵上的疼痛,要是雪茹月再不给呼吸新鲜空气,他就要被自己的鞋子熏死了! “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占本小姐的便宜了?”见到他这幅模样,雪茹月的心情简直是爽歪歪,终于让自己逮到机会报他轻薄自己的一箭之仇了。 毕云涛眼含热泪的点头又摇头,他现在不敢说话,只要一张口就是鞋子萦绕在他鼻尖的臭酸菜味,现在他只能憋着气,不然他早就被熏的晕死过去了。 “你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雪茹月眼底划过一抹狡黠,脸上表情不变,保持着刚才的表情,“本小姐看不懂!你倒是开口说话呀!”说着,揪着他的耳朵突然发力旋转! “啊!”毕云涛惨叫一声,鞋子里的酸菜臭味瞬间涌入他的肺部。“呕!” 巨大的酸臭味让他的胃部一阵翻腾,反胃的干呕着,“呕!雪!呕!茹月!呕!”不停的干呕让毕云涛差点没吐出来,但还是因为干呕从胃部呕出来不少的口水。 “咦!恶心死了!”雪茹月的手指感受到了湿润,这才发现从他的嘴角流下口水,厌恶的松开手,在他脸上蹭着。 毕云涛流着口水躺在地上,身体因为刺激还不停的起着反应,“呕!”再次呕出一口口水,眼角也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有气无力用着生无可恋的声音说道,“雪茹月!你个毒妇!呕!你谋杀亲夫!” “恩?!”雪茹月拼命的压着自己的笑意,可是听到他的咒骂,眼神一寒,揪着他耳朵的手再次用力一拧。 “你说我是什么?!”雪茹月语气不善的说道。 “啊!”毕云涛再次痛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甩开她擒住耳朵的手,痛苦不堪的捂着肿大起来的耳朵,悲痛欲绝的吼道,“你拧的没完了?!我这是耳朵!不是麻花!” “你还敢吼我?!没涨教训是嘛!”雪茹月见到他还跟吼自己,摩拳擦掌的再次向着他伸出了手。 “你走开啊!你个魔鬼!恶魔!”毕云涛捂着耳朵害怕的缩着身子,牙齿都在打颤,声音也带着颤抖。 “我怎么是魔鬼呢?我可是你喜欢的雪姐姐呀!你不是想要的跟我一起睡觉吗?现在我这就来陪你睡觉了!”雪茹月头一次见到他这幅模样,带着邪恶的笑容向着他挪了挪身子。 “不要!你不要过来啊!”毕云涛瑟缩着身子,双手紧紧的攥着被褥。他现在身无寸缕,只有一条裤头,面前这个恶魔一样的女人向着他步步紧逼,自己脚上有伤,跑是跑不过她的。只能反抗,可是自己的胃里还在翻涌着,哪里还有力气?! 第一百七十二章 换个条件 第一百七十二章换个条件 “咯咯咯!”看着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雪茹月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呜呜呜!你还好意思笑!”毕云涛像是一个被人糟蹋的小媳妇一样,躺在地上默默地流着眼泪。 “嘴长在我自己身上,为什么不能笑?”雪茹月撇撇嘴,一脸的不屑,“别哭了!赶紧起来给本姑娘烧水!本姑娘要洗个热水澡!” “呜呜呜!你洗澡就洗澡呗!不会好好说嘛!”毕云涛抹了一把泪水,“我对你那么好!结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拧我耳朵也就算了,还拿我穿了好几天的臭鞋让我闻!呕!”说到此处,毕云涛胃里又是一阵抽搐,忍不住的干呕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穿着那双鞋走了多少路?”毕云涛抹去嘴边的口水,悲痛欲绝地说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味道堪比茅房?” “呕!你别说了!呕!”毕云涛的形容也让雪茹月的胃里阵阵翻涌,也干呕了起了。 大口的喘息了一阵,胃里的恶心感这才消散不少,看着毕云涛还躺着不起来,抬起脚踢了他一下,“赶紧起来!没听见本小姐说的吗,本小姐要洗澡!” 毕云涛就像是没听见一样,眼一闭腿一蹬,甚至还翻了个身。 这一系列动作可惹怒了雪茹月,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伸出手揪着他的耳朵,怒声说道,“你聋了吗?赶紧起来!” “不起!你爱洗不洗!”毕云涛任凭她揪着耳朵,“你那样对我,还想让我给你烧洗澡水?你掐我也没用!你就是掐死我,我也不起!” “你快点起来啦!你最好了!”见到来硬的不行,雪茹月使出了撒娇的战术,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我给你道歉好不好?你就起来给我烧水嘛!我现在浑身难受!不洗澡我根本睡不着!” 毕云涛的眼睛依然闭着,可是透过眼皮见到他乱转的眼睛,和嘴角微不可见的笑意,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呜!”见到毕云涛不理自己,雪茹月委屈地哭了起来,“呜呜呜!人家歉也道了,你还要人家怎么样?” “你刚才用力地打人家屁股,人家都没有生气,还陪你一起吃饭。”雪茹月斜了一眼闭着眼不理会自己的毕云涛,见到他无动于衷,雪茹月哭的声音更大了,“哇!你欺负人家那么多次,人家都没有像你这样闹脾气的。还说你最疼人家,人家这次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你就跟人家闹脾气!” “开玩笑?你好意思说那是开玩笑?”毕云涛猛然翻过身,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你那是开玩笑吗?你那分明是报复!我差点就被你熏死了!” “人家只不过是玩笑开的有些过了嘛!”雪茹月眼角含泪的委屈说道,“谁让你总是欺负人家,这次更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打人家的屁股,所以人家才会……” “才会对我伺机报复是吧!”毕云涛气得牙痒痒。 “恩!”雪茹月嘟着嘴,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呵!”毕云涛被她气得笑了起来,“很好!对我进行报复,最好是能趁机把我弄死,然后嫁给别人是吧!” “不是!你别瞎说!”听到毕云涛误解,雪茹月急忙解释,“你救过我的命,我怎么可能想要害死你呢?再说了,你死了人家一个弱女子什么都不懂,怎么从这深山老林里出去!” “恩?”随着雪茹月的解释毕云涛心里的怒气有些消散,但是最后她的嘀咕声音虽然很小,还是被他听到了,顿时火气上涌,“好啊!原来我在你的心里只是一个工具!” “不是啦!我……”雪茹月见到他误会自己,拉住他手想要解释。 “哼!”毕云涛生气地拍开她的手,拉过被子蒙住脑袋,“我这个工具累了,你自己想办法烧水吧!” “你!哼!”雪茹月也生气地恼哼一声,“自己想就自己想,本小姐大不了用这冰冷的河水洗,就是冻死了也不用你管!” 毕云涛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蒙着头。可是听着旁边细细索索的声音,想到刚才她说过的话,心里担忧她的身体,立马就翻身爬了起来对她劝阻。 “雪姐姐!这河水太凉了,你不……诶?”毕云涛看着一旁的雪茹月还穿戴整齐的坐着,顿时愣住了,不假思索的说道,“怎么会?你不是脱了衣服了吗?” “脱了衣服好方便给你看吗?”雪茹月眼神玩味地说道,“你真当本姑娘傻啊!”眼神有些冰冷,嘴角处带着的弧度泛着冷意,“不要以为本姑娘没看出来你是故意在装!” “你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毕云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应该啊,自己应该没有任何的纰漏之处啊! “想知道啊!” “恩恩!”毕云涛点着头答应道。 “那还不赶紧起来给本小姐烧水!”雪茹月恨声说道,“竟敢把答应了本小姐的事情忘掉,要不是本小姐有求于你,不然本小姐一定要让你闻着自己的臭鞋闻上一天一夜!” “额……”毕云涛的嘴角不停地抽搐着。真是最毒妇人心,这个酷刑简直跟绑住人的双手,用羽毛挠脚心还要狠毒。 “赶紧的!还要本姑娘催你几遍?”雪茹月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这就是你欺负本姑娘的下场!赶紧穿衣服起来烧水!” “哦!”毕云涛拿过衣服套上,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拿着木盆去河边打水。 扭过头见到雪茹月缩进了被窝里,心中忍不住的腹诽着,什么时候她变成这个样子了?明明刚认识的时候那么的端庄贤淑,温文尔雅,一点也不泼辣,这怎么他们同床共枕之后,变得自己看不懂了,现在不仅会对自己撒娇,还拆穿了自己的小心思,甚至还对自己用了酷刑! “哎!”毕云涛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以后想要占便宜愈加的困难了! 怎么自己身边的女人都是这样的泼辣,还好,还有最后的港湾,幸好小兰那个丫头温婉可人,不然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你蹲在河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雪茹月见到毕云涛蹲在迟迟未动,冲他喊道。 毕云涛从思绪中回过神,见到老佛爷发怒,赶紧拿着装满水的木盆走回去,架起铁锅开始烧水,处理好这些才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浴桶。 “等下!”雪茹月喊住毕云涛,伸出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大石头,“你把浴桶放到那里,省得一会儿你过来偷看!” 可恶啊!真把我当成奴才了? “雪茹月!你不要太过分了!”毕云涛生气地扔下浴桶,“我怎么说也是堂堂的齐王,现在带着伤不说,还要一瘸一拐的伺候你,就连偷看都不让我看?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雪茹月觉得喉咙里有个东西堵得慌,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可是偷看啊!竟然就这么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还是当着被偷看之人的面说出来,到底哪里来的胆气能让他这么理直气壮说出口的。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雪茹月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说就说!我还怕你不成?”毕云涛也是豁出去了,挺着胸膛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说,我堂堂的齐王,低三下四地伺候你,你是不是也要给我一点回报啊!”反正以后在想占便宜也不会像以前那么轻松,这次还不如就让自己死个痛快。 “呼!”雪茹月大口地呼吸着。 “呼!”雪茹月再次呼出一口气。 “呼!”雪茹月胸膛上下起伏着,宽大的长衫下,略显弧度的山峰煞是好看。 “呼!”雪茹月吐出心中的怨气,咬牙切齿地挤出话来,“你!想!的!美!” “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你不同意也没关系!但是你要是想要舒服地洗个热水澡,你就要履行你刚才答应我的诺言。”毕云涛指着自己嘴唇说道,“亲我一下,我不仅不偷看,还给你烧好热水,让你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 “不!可!能!”雪茹月生气地吼道,“你说的这些条件我一个都不会同意的。” “那好吧!”毕云涛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又不是我要洗澡,你自己想办法吧!” “你!”雪茹月气的话都说不上来,眼眶内更是浮现出了雾气,见到毕云涛无赖的模样,只好垂头丧气地败下阵来,委屈的抹了把眼泪,咬着柔唇小声的嘀咕着,“条件你能不能再换一个?” 毕云涛盯着她上下打量着,最后才说来了另一个条件,“谁让你是雪姐姐呢,既然你要换一个条件,那么换一个也不是不行,就让我搂着你睡觉怎么样?” 见到雪茹月沉默不语,咬着柔唇犹豫不决的样子,毕云涛继续说道,“你要是在不同意,我就真的不管了,我今天可是累了一天,早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那……那我答应你,让你搂着我睡觉,不过我必须穿着衣服。”雪茹月虽然还是想要拒绝,但是听着他的威胁,也只好破罐子破摔同意了这个条件,反正今天白天他已经搂着自己睡过了,也不差这一次。 “这是自然!”毕云涛点头同意,“我可是答应过你的,只有娶了你之后才能跟你颠鸾倒凤。你要是脱了衣服,我还怕我把持不住化身为狼呢!” 见到他同意,雪茹月悬着的心也放了下去,“那……那你还要答应我,我洗澡的时候你不能偷看!” “不就是隔着衣服搂着你睡觉嘛!你怎么这么多的条件!”毕云涛不耐烦的说道,“行吧!看在你同意让我搂着你睡觉的份上,我就不偷看了!”说着就搬起浴桶放到了刚才她说的位置上,“这回你放心了吧!我继续去烧水去了!” 毕云涛走到篝火旁背对着雪茹月坐下,向火堆里面添加着木材。 第一百七十三章 反差 第一百七十三章反差 热水一锅接着一锅倒入浴桶里,虽然天气已经逐渐的寒冷,但架不住人的智慧,借着一些工具就能抵抗寒冷,挽留住温度。 毕云涛屁颠屁颠地跑到雪茹月身前,“雪姐姐,热水烧好了,你过来看看水温合适不合适。” “呵!”雪茹月打了个呵欠,揉着困意惺忪的眼睛,走到浴桶前,掀开盖在浴桶上的盖子,一股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浅尝辄止地试着水温。 “呀!好烫!”雪茹月惊叫一声,飞快地收回手指。 “雪姐姐,没烫到吧?”毕云涛听到雪茹月的惊叫,想也没想地拽过她的手指,含在嘴里。 “你松开!”雪茹月根本没有接受他的好意,恼羞成怒地收回手指,揪住他的耳朵,恨声说道,“毕云涛!你这是烫猪呢?” “哎呦!有话好好说啊!”毕云涛痛得龇牙咧嘴,低下身子开口求饶,“我这不是怕你冷到了嘛!我知道你们姑娘们都是喜欢洗澡水温度高些,所以才弄的温度高了点!” “高了点?你管这叫高了点?”雪茹月恼怒地抓着他的手向着热水中伸去。 “烫烫烫!”还没接触到热水,毕云涛的手指就被蒸气熏得受不了,大声地喊叫着。 “知道烫还不赶紧去打些凉水过来?”雪茹月听着他的惨叫,甩开他的手,横眉竖眼地瞪了他一眼。 毕云涛噘着嘴委屈地走到河边打着凉水为雪茹月调试水温。 “雪姐姐,你这现在看看水温是否合适?” 雪茹月伸手试了试水温,感觉还是很烫,但也没有到刚才不能接受的程度,“你走远点!本小姐要更衣沐浴了,你记住你刚才的话!不能偷看!” “哦!”毕云涛应道,走到篝火旁继续为雪茹月烧着热水。 听着从巨石后面传来的细细索索的声音,毕云涛的心上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一样,难受地钻心挠背,恨不得现在过去大饱眼福。 可是想到现在雪茹月泼辣刁蛮的模样,升起来的心思又烟消云散了,看着火光怔怔出神,难受地叹了口气。 “雪姐姐!咱们说说话吧!”毕云涛幽幽地说道,“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咱们好像从来都没有心平气和地说过话!每次你都是在哭,尤其是这回咱们落在这深山老林里,你更是没少哭泣!” “哼!”泡在热水里,雪茹月只觉得全身的疲惫消失不见,心中复杂的心情也有了好转。“你还好意思说?你要不总是对我的身子虎视眈眈,你认为我会这样?” “雪姐姐,你变了,明明之前你不是这样的!” “那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说得好像你知道我以前什么样似的。” “明明你以前温婉可人,知书达理,一点也不像现在这么刁蛮,现在的你刁蛮任性不说,还不讲道理!”毕云涛小心翼翼的说道,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雪姐姐,你不会是生气了吧!”久久未听到她的声音,幽幽地叹息一声,心情很是低落。 “我没生气!我怎么会生气呢?”雪茹月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可是堂堂的齐王殿下,小女子乃是一介地位卑贱的商贾之女,哪里有胆子跟您生气呀?就是借小女子一万个胆子,小女子也不敢呀!” 听着雪茹月阴阳怪气,毕云涛呼吸一滞,果然生气了!女人这种生物可真奇怪,心思总是要让人猜来猜去的。无论是猜对还是猜错,都会跟你生气,只不过后者的情形比前者更加的严重。 “哎!”毕云涛叹息道,“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又惹到你生气了!” “没有啊!小女子才没生气呢!你说得挺对的!我确实刁蛮任性不讲理!”雪茹月枕着浴桶的边缘,抬着头眼神忧郁地看着皎洁的月色。 “噗!”毕云涛恨不得吐出一口老血,好让自己的胸口好受一些,还说自己没生气呢,隔着巨石都能感受到她心中滔天的怨气。 “雪姐姐,你别这样,趁现在这里没有心怀不轨之人,我们心平气和地谈谈。”毕云涛见到她生气,知道现在的气氛已经不适合谈话了,但实在是压不住心头的冲动,非常地想要一吐为快。 雪茹月假笑地说道:“齐王真是爱说笑,怎么能说这里没有心怀不轨之人呢?明明这里就有一个对小女子欲图不轨之人!” “甚至现在还虎视眈眈地想要偷窥小女子沐浴,就连睡觉都不忘要轻薄小女子呢!” 听到雪茹月阴阳怪气的挤兑,让端着盛满热水木盆的毕云涛脚下一顿,不仅失去了谈话的想法,更是连偷窥的心思都没有了,心灰意冷地放下木盆,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巨石郑重其事地说道:“你不要在挤兑我了!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怨气,所以我才说咱们要谈谈的。我想趁机解除一下咱们心中的误会。” 雪茹月听到他郑重其事的语气,沉默了一阵,才开口说道,“好吧,那就谈谈吧!你想谈什么?” “还是之前的问题。”毕云涛抬头看着月色,幽幽的道,“明明你不是这样刁蛮的,为何现在变成的如此刁蛮!” “你还好意思问?!”雪茹月一听他还抓住这个问题不放,就是一阵气结,恨声说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跟我有什么关系?”毕云涛满头雾水,他不明白她变成这样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你没有关系?”雪茹月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会被皇贵妃惦记上,一直想要撮合我下嫁给你,一定是你跟皇贵妃说了什么!”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毕云涛还是不解,“你不是已经明确拒绝皇后和母妃的提议了吗?我还是想不通你为何会变成这样?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才对!” “这确实只是其中一方面!”雪茹月也没指望这个借口能够唬住他,稍作迟疑便打开了话匣子,说出真实的理由,“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了不被你继续纠缠,为了让你放弃娶我的念头,我只好做出让你反感的行为!除去这些,还有……” “还有什么?”听着这些解释,毕云涛只觉得胸口堵得慌,有一种想要痛哭的冲动,听到她说道一半就不说了,颤抖着嘴唇张了张嘴,还是问出了出来。 “没什么!” “哦!”毕云涛心情烦闷的应着,抬头枕在石头上,不让自己眼眶中的泪水流下来。被讨厌了!这难道就是失恋的感觉吗?不过还好!还有机会!至少没有被发好人卡! 此时雪茹月的脸上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在热水中泡的,还是因为说出了心声导致的羞涩。 在浴桶中换了个位置,脸冲着巨石,好像这样能透过石头见到他脸上此时的表情。 冲着巨石无声的呸了一口。呆子!你就没发现我这么做都是故意的吗?我当然知道你的心意了,可是现在我的心被你弄得乱成一团,烦躁不堪,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你。 “喂!”“喂!”“喂!!!毕云涛!!!” “啊?怎么了?”毕云涛下意识的问道,听到雪茹月急切的呼喊自己这从伤痛中回过神。 “水有些凉了!还不赶紧给本小姐加热水!” “哦!”毕云涛答应着要从地上站起,可是浑身软弱无力,两腿发软,赶紧要去扶住石头让自己保持平衡,但动作还是慢了,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嘭!”“啊!” “毕云涛,你怎么了?”听到毕云涛痛呼声,雪茹月内心急切,想要过来看看他的情况,可是刚刚站起身就感到浑身寒冷,这才想起来自己浑身赤裸,又赶紧坐回到水中,焦急的问道。 “没事!就是摔了一下!”毕云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坐在的地上看着已经湿透的衣服,真是人倒霉喝凉水也塞牙。 苦笑一声,对雪茹月说道,“雪姐姐!现在没有热水了!恐怕你不能在泡热水澡了!” “怎么会没有热水呢?你不是已经烧了热水吗?” “我……我刚才摔倒把水打翻了!”毕云涛拧着浸湿的衣服,无奈的解释着,“我现在就去再给你烧水。” “不用了!你现在烧水,洗澡水也早就凉了!”雪茹月得知事情原尾,对他埋怨着,“还不赶紧那毛巾过来?难道还想让本小姐在这冷水里泡着不成?” “哦哦!我这就拿给你!”毕云涛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毛巾,扶着巨石一点一点的退了过去,拿着毛巾的手向后伸着。 雪茹月脸红红的坐在浴桶里,见到毕云涛走近的身影,下意思的缩起身子捂住自己的胸口,结果见到他并没有想自己所想的那样,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趁机占自己便宜,心中诧异不已,忍不住滋滋称奇。 “给你!”毕云涛摸到浴桶旁,迟迟未见她接过自己的递过去的毛巾,出声唤了她一下。 “哦!”雪茹月诧异的看着他,一边伸手接过毛巾,一边羞涩的对他说道,“你可以走开了!我……我要穿衣服!” “哦!” “等下!”见到他如此的乖巧,总觉得他没安好心,赶紧喊住他。 “还有什么事?”毕云涛淡淡的问道。 “你就这样站在这里!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回头!”雪茹月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紧张兮兮的警惕着,直到自己穿戴整齐,也没有发现他有回头偷看的迹象,悬着的心放了下去。但是见到他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不由得对他产生了一丝幽怨,心里更是被满满的失落给填满。 毕云涛言听计从的没有回头偷看她换衣服,听着身后细细索索的声音,心中也没有任何的波澜。 眼神黯然的看着正在熊熊燃烧的篝火,被雪茹月之前的一番话弄得烦躁的内心竟然不知不觉间平静了不少,他现在只想安静的独自一人待一会儿。 第一百七十四章 最擅长的事 第一百七十四章最擅长的事 “喂!你在那傻杵着干嘛呢?” 雪茹月穿好衣服就小跑着钻进了被窝里,见到毕云涛傻愣愣地杵着,对她的行为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啊?啊!你穿好衣服了?”毕云涛回过神,这才发现她已经钻进被窝里了,“你的动作可真快,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跟我睡觉!” “呸!”雪茹月呸了一口,“你可真不要脸,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除了那些放荡不堪的女人,谁愿意对你主动献身!” “那你还如此急切地转进被窝里!”毕云涛走到篝火旁,一边向里面添加着木材,一边说道。 “本小姐当然是困了!” “哦!”毕云涛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怔怔地看着篝火出神。 自从她说了那番话之后,毕云涛出神的次数异常得多,只要二人不说话,寂静的夜中河水的流水声和火焰的燃烧声,两者互相配合,就像是催眠曲二重唱一样。 “喂!你干嘛呢!喊了你好几声了!”雪茹月疑惑地看着他,“你不会是生病了吧!” “你可不能生病啊!你要是生病了,我可怎么办?岂不是要死在这深山老林里!”雪茹月担忧不已,深怕自己就这样烟消玉殒。 之前确实产生了死志,但那都是被毕云涛逼的,毕竟活得好好的,要是没有突发情况,谁愿意去死啊! “你放心吧!”毕云涛安慰道,“我没有生病!即使是生病了,我也会带你走出去的,更不会让你死在这里。” “那你没生病为何在那发呆?叫你也不答应,非要大声的吼你才行!”雪茹月紧了紧被子,虽然这个地方背风,但夜晚的温度无时无刻都在下降,只觉得凉风从缝隙里钻进被窝。 “我在做计划!”毕云涛转过身用火烤着后背,他现在觉得后背有些凉。 “计划?什么计划?”听到他的回答,雪茹月不解的问道。 “咱们这么悠哉地走下去,也不是个事儿,需要规划一下行程。”毕云涛心不在焉的说着,他现在心里全是失落,尤其是看到雪茹月,他有一只中想要哭的冲动。 “明天早晨我多抓一些鱼,烤好装进百宝袋里,然后咱们就要加快一些脚步,争取早日走出去。” “哦!”雪茹月点点头,上下打量着他,“你说你堂堂的齐王,遭人刺杀落入到这幅境地,这都一天一夜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来寻你的!也不知道皇贵妃发没发现我和你不见了!” “发现是肯定发现了,估计母妃现在都要急哭了,我和你一起不见了踪影,寒枫寺现在又鱼龙混杂,自然是一发现就会派人来寻找你我二人。” “不过,咱们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母妃即使派人来了,想要找到咱们恐怕也要费些时日了!” 毕云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怎么天气这么冷了? “哎!”听到他这么说,雪茹月失落地叹了口气,看来跟他独处的时日还要持续好久。 “你是不是冷了?”毕云涛打冷战的动作被雪茹月捕捉到,想到之前她做出的承诺,脸上浮现出红晕,红着脸对他说道,“你要不要钻进被窝了暖和一下?” “你这是在邀请我么?”毕云涛也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邀请自己,眼神逐渐开始变得玩味起来,“既然你盛情难却,那我也不能却之不恭!”不待雪茹月有任何的反应,毕云涛呲溜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里。 雪茹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你滚开啊!”雪茹月气恼地推着他,“你个无赖!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故意为之的!” “恩~好暖和!”毕云涛任凭她推搡着,双手用力的抓着被子,美滋滋的呻吟出声,“雪姐姐暖的床就是暖和,我现在压根就感受不到冷了。” “你个无赖的大浑蛋!”见到推搡根本就不起作用,也只好认命,任由他睡在自己的旁边。 “嘻嘻!”毕云涛之前惆怅的表情荡然无存,全然一副贱兮兮的表情,“你现在才知道我是个无赖的大浑蛋呀!”说着的同时,不顾雪茹月的反抗,强硬地一把搂住。 “你放开!”雪茹月被他强行搂进怀里,又掐又挠的,也不见他的力气有丝毫的减弱,反而好像是激起了他的凶意,搂着她的力气更紧了。 “不放!”毕云涛拒绝的话脱口而出,“你之前答应过我的,要跟我睡觉。” “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天为被,地为床,皎洁的皓月也闭上了双眼,正是咱们二人共结良缘之事,就让这火光和水声见证你我之间的连理吧!” 毕云涛贱兮兮的表情已经不见,脸上浮现出了邪恶的笑容,眼中也冒着绿光,看着小绵羊一般的雪茹月,嘴角隐隐泛光,活脱脱的一副急色的色鬼模样。 “不要!毕云涛你出尔反尔!明明我们说好的!”见到毕云涛这副模样,雪茹月的心直突突,拼命地在他的怀里扭动身子,挣扎反抗着。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这个色中恶鬼的话你也信?” 看着雪茹月因为反抗而红润诱人的脸蛋儿,脸蛋儿上露出焦急心慌的表情,毕云涛只觉得喉咙发干,甚至心底隐隐还有一些兴奋。伸出红润的舌头,邪魅地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抓住她捣乱的双手,翻身压了下去。 “毕云涛!你不要这样!求求你!”雪茹月央求着,可突然眼前一黑,自己的双手被他紧紧着擒住,顿时惊恐地闭上眼睛大声惊叫着,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滴落,“毕云涛!你不要这样!不要让我恨你一辈子!” “这回,你休想再离开我的身边!” 毕云涛只是压在她的身上,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的不轨的行为,感受着她胸前‘胸肌’的丰满,用自己的厚脸皮蹭着她娇嫩的脸蛋儿,这才抬起头注视着她的双眼。 “我喜欢你,所以我也允许你跟我闹脾气,耍性子。但是你要是再敢让我闻臭鞋子,就不要怪我辣手催‘花’!” “知道了!”雪茹月吸着鼻子,并没有听出来毕云涛的隐意,当然她也听不懂,不然她宁愿一死也不会让毕云涛得逞得。 “这还差不多!”毕云涛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之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满意地闭上眼睛。 “那以后不闻臭鞋子,闻臭袜子行吗?”雪茹月小心翼翼地问道。 雪茹月的话却让他的表情一僵,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你说呢!”毕云涛面无表情地抬起头跟她对视,此时他的表情处理系统已经紊乱,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她。 “好像是不行!”雪茹月被他可怕的眼神盯着,害怕之意充斥着她的内心,眼神躲闪地偏过头小声的说道。 “不管是鞋子还是袜子,这些都不行!”毕云涛的话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 “哦!”雪茹月眼角带泪地嘟着嘴应着,忍不住小声的嘟囔着,“难道我的袜子也不可以吗?” “雪茹月!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声音虽小,但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入毕云涛的耳中。 毕云涛被她这句话气得咬牙切齿,“刚才被我打屁股的事你没忘吧!我最擅长的就是寝技,你现在可是被我压在身下,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给剥光,让你在我身下承欢!”话落,毕云涛就低下头用嘴直接解开了一枚扣子。 “不要!” 雪茹月身上就穿着一件长袍,里面可是全裸的。随着一枚扣子解开,露出来的香肩清晰地感受到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喷在上面,而且他还在继续往下,一点没有准备停嘴的意思。 她急得眼泪喷涌而出,摇着头抗议着扭动身子,梨花带雨的模样显得楚楚可怜。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要这样!” “噗!”见到她求饶,毕云涛吐出含在嘴里的扣子,恶狠狠地盯着她道,“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你要是再敢这样跟我耍嘴皮子,你就祈求那时我不举,不然哪怕我做了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也要你知道我的寝技如何!” “呜呜呜!”雪茹月压低声音小声且无助的啜泣着,“知道了!我以后离你远儿远儿的还不行吗!” “离我远儿远儿的?”毕云涛冷声笑道,“你就别做梦了,你跟我搂也搂过,抱也抱过,身子都被我看的一清二楚,甚至我还跟你赤裸相对的睡在一起。除非我放手,不然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你千万不要跟我玩消失,不然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你!”雪茹月气急,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离得近了就想着法儿的占自己的便宜,轻薄自己;离的远了也不让,还威胁自己。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强盗一样强娶豪夺,硬逼着自己嫁给他做妾。 “毕云涛!你不要欺人太甚!”雪茹月凶狠的瞪着他,“你要是把我逼急了,大不了我就跟你鱼死网破,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毕云涛也不甘示弱的瞪着她,他们二人就这样大眼瞪着小眼,谁也不让谁。 “扑哧!哈哈哈!” 看着她气鼓鼓嘟着嘴,瞪着一双好看又勾人的桃花眼,眼角含着泪,如花似月的小脸蛋儿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小奶猫,可爱又俏皮。毕云涛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雪茹月不明所以,凶狠的问道。 “傻丫头!”毕云涛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伸出手指弹了她一个脑瓜崩,躺下身子疼爱的把她揽到怀里。 “呀!”雪茹月吃痛,嗔道,“你干嘛!” 毕云涛枕着她的秀发,爱惜的吻了吻刚才他弹过的额头,“我是说你不能离开我,但是我没说限制你的自由啊!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无论是经商还是其他的,我都支持你!你只要在我的身边就好,我喜欢你,真的不想失去你!我想不到以后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应该怎么度过!一想到我再也见不到你,我的心就好痛!” 雪茹月没想到他突然之间开始抒起情来了,被他的一番话弄得呆住了,就连挣脱他的怀抱都忘了。 毕云涛再次吻了下她的额头,“时辰不早了,你不是早就困了吗?赶紧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第一百七十五章 同床异梦 第一百七十五章同床异梦 “哦!”雪茹月现在头蒙蒙的,对他的话言听计从,顺从地枕着他的胸膛闭上了眼。 “唰!”的一声,雪茹月猛然睁开双眼,幡然醒悟,自己好像是傻子一样,怎么就老老实实的听从他的话了?这也就罢了,他的手竟然还不老实! “啪!”雪茹月不客气地伸出手,拍掉了那只占便宜的手。 “啊!”毕云涛吃痛,收回了放在雪茹月屁股上的手掌。 “你的手给本姑娘老实点!”雪茹月恨声说道,“你要是不想睡就给本姑娘滚过去守夜!” “嘿嘿!我这就睡!”被她逮了个现行,毕云涛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 “你给本姑娘去那边睡!离本姑娘远点!”雪茹月拉上刚才被他弄开的衣服,盖住光滑白皙的香肩,双手紧紧的护在胸前,戒备地看着他。 “你不准在碰我了!我答应陪你睡觉,只是因为我看在你一路上为了我忙上忙下的份上,才特意奖励你的!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好吧!”毕云涛向后面挪着身子。 “你在离远点!”雪茹月总是感觉他在糊弄自己,他们两个人的距离一点也没有增加,反而还有些减少了。 “雪姐姐!我已经到被子边边了,现在外面那么冷,你不会要让我睡在冷风里吧!”毕云涛哭丧着脸无奈地说道,“你要是不信,你大可坐起来看看!看看我到底骗没骗你!” 雪茹月半信半疑的坐起身,见到果然跟他说的一样,这才悻悻地躺了回去,“那你转过身去!我看着你就睡不着!” “闭着眼睛才能睡觉,你睁着眼对我充满戒备自然是睡不着了!”毕云涛虽然嘴上抱怨着,但是他的动作还是很诚实的,乖巧的转过身。 “就是你在我身边,我才会充满戒备,时刻要防着你对我图谋不轨!”见到他背过身,雪茹月也向着后面挪了挪身子。 “你别乱动了,赶紧睡觉吧。”毕云涛听到她细细索索挪动身子的声音,关切地道,“现在晚上凉,你又离得篝火比较远,万一你睡着的时候不老实乱蹬被子,冻着了怎么办?你这次要是再生病了,我可不管你。” “哼!不管就不管!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小姐是生是死才不用你管呢!”雪茹月不屑地哼道。她也不是那些不知轻重的女子,自然知道现在的情况要是生病了,没药没大夫的,可是一种很绝望的事情。但是听到毕云涛故意说出这种话,心里还是很不爽,忍不住的冲他发起了脾气。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管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吧!反正到时候难受的也不是我!”毕云涛枕着自己的胳膊,眯起眼睛看着熊熊燃烧的篝火。 “哼!”雪茹月恼怒地哼了一声,生气的拉过被子蒙住头,翻过身子跟他背对着背,气鼓鼓地闭上眼睛。 毕云涛你个没良心的浑蛋!简直就是个大浑蛋,臭浑蛋!嘴上说着什么都依着人家,现在人家生气了也不知道过来哄哄人家。你就睡吧!迟早有一天你会死过去! 雪茹月在心里不停的腹诽着,可能是大病初愈,身子虚弱;也可能是今天走的路太多,太过的劳累;还有可能是刚刚洗完澡,放下心神。种种情形相加之下,随着闭上眼,困意如同潮水般袭来,很快便熟睡过去。 听着雪茹月平缓的呼吸,眯着眼睛看着篝火出神的毕云涛眼睛睁大,身子小心翼翼地转了过去。见到雪茹月的呼吸依然平缓毫无变化,这才敢大口地呼吸。 假装睡熟的闭着眼睛,见到雪茹月没有任何反应,眼睛偷偷地睁开一条缝隙,发现她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这才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毕云涛还是小心翼翼的行动着,借着胆子向着雪茹月的方向挪了一下,雪茹月没有反应。挪了一下又一下,也不见雪茹月有任何的反应,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 贴在雪茹月的背后,隔着衣服感受着她挺翘的臀部上传来的弹性,一条不安分的巨蟒悄然睁开眼睛,抬起了脑袋。 “嗯~”雪茹月无意识的呻吟出声,吓了毕云涛一跳,巨蟒更是惊慌失措,差点没缩着脖子陷入冬眠,沉睡不醒。 “呼!”毕云涛摸了一下额头上渗出来的淡淡汗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醒过来呢!” “嗯~”毕云涛刚刚吐槽完,雪茹月嘤咛着翻了个身子,一时间他们二人从一开始的背对背变成了面对面。 毕云涛一惊,连忙闭上眼睛开始假寐。等了一阵,发现雪茹月没有任何的动静,眼睛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缝隙,模模糊糊的见到雪茹月安然地熟睡着,根本没有一点反应,更不用说发现他不轨的行为了。 微张的柔唇一闭一合仿佛在诉求着,诉求着让他快来品尝,品尝它的甘甜和柔软。从嘴里呼出的空气更是吹拂进了他的内心,轻挠着他骚动不已的炙热的心。 “咕咚!”看着眼前的睡美人,毕云涛艰难地咽了口唾液,润了润发干的喉咙。 一下,我就亲一下!只要一下就好! 毕云涛自欺欺人地劝说着自己,脑袋一点一点地向着那微张着的诱人柔唇凑近。 “呜~好软!好甜!”毕云涛终于再次品尝到了梦寐以求的香甜,感受着她唇瓣上的柔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魂都飘走了。上次虽然也很爽,但是当时情况危急,来不及细细品尝,这次终于可以仔细地品味一番了。 “嗯~”睡熟着的雪茹月潜意识察觉到嘴里传进了一个滑腻的东西,随着它的传入,浑身觉得舒爽无比。 毕云涛被她无意识流露出来的媚态弄得心里燥热难耐,刚才想要浅尝辄止的念头一瞬间被浴火点燃,抛到了九霄云外,索吻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动作也变得粗野了起来,一只色手也滑向了浑圆丰满的臀部。 “嗯~”良久唇分,随着法式湿吻结束,雪茹月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无意识地嘤咛着。 “呼呼!”毕云涛抹去嘴角溢出来混合着他们唾液的口水,喘着粗气,颤抖着手解着她长袍的扣子。 “毕云涛!你个浑蛋!” 毕云涛听到这句话,解着她长袍扣子的手僵在了原地,脑中飞速想着该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切。 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雪茹月有任何的动作,迅速地扫视了她一眼,发现只是她的梦话,身子一下子没了力气,心有余悸地瘫在一旁喘着粗气。 喘息了一阵,转过身见到雪茹月睡得香甜,嘴里还残留着她的甘甜香气,脑中的邪恶念头再也挥之不去。伸出手开始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情。 “呜~冷!”雪茹月呢喃了一声,双手无意识地抓着,感受到身边传来的温暖,向着温暖的来源靠了过去。 雪茹月的行为就像是吹起来的进攻号角一样,正在弦上的毕云涛哪里受得了她这种行为,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马上你就不冷了!等一会儿我会好好地爱惜你的!”毕云涛一边安慰着,一边继续解着长袍上的扣子。 他从来没有觉得单手解扣子是这么难解,以前只觉得扣衬衣上的扣子费劲,没想到现在单手解扣子也这么费劲,一时间急得他额头冒出了薄薄的汗水。 “呜~你坏!你个大坏蛋!成天就知道欺负人家!”雪茹月紧紧地抱着他,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成天就想着怎么把人家的身子骗到手,一点也不珍惜人家!人家才不会让你得逞呢!人家不想留下遗憾!第一次要留在新婚之夜,等你跟梦若曦解除婚约,八抬大轿把人家娶进门,拜过天地之后,在世人的见证下做了你的齐王妃,人家才能把自己交给你!” 雪茹月的梦话如同一盆冷水一样,浇灭了毕云涛心头的欲火,解着她长袍扣子的手再一次的僵在了原地。 “啪!”毕云涛甩手给了自己一记耳光,“毕云涛!你简直是猪狗不如!” 毕云涛躺平身子,怔怔地看着星空。良久,他才转过身为她掖好被角,爱怜的吻了下她的额头,紧紧地搂住她,深怕她从此消失在自己的身边一样。 雪茹月呼吸有些不畅,难受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哎!”毕云涛无奈的叹了口气,声音中夹带着些许的沮丧,“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真是让我又疼又爱!” “你放心吧!以后这种想法我只会压在心底,等到我八抬大轿的把你迎娶过门,让你堂堂正正的做我的齐王妃之后,才会跟你品尝鱼水之欢!” “嗯~”雪茹月好像是听到他呢喃的声音一样,无意识地嘤咛着,就像是再配合着他而出声答应着。 “你到底是真睡着了还是假装的?”毕云涛低头看着睡的香甜的雪茹月,无奈的苦笑着,“罢了!谁让你是我的执念呢!这辈子你休想甩掉我!” 紧了紧搂着她的双手,毕云涛缓缓的闭上眼睛。随着他的眼睛闭上,雪茹月的嘴角也勾勒出一抹不明意味的甜美笑容。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一条迎风飘扬的裤子 第一百七十六章一条迎风飘扬的裤子 “恩~好舒服!” 雪茹月迷迷糊糊的揉着惺忪的睡眼,这一晚上她睡得特别的安稳,而且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舒爽感,从骨头舒爽到脑髓,有一种灵魂升天的爽快感,整个身体就像是飘在空中一样,这种感觉让她非常地迷恋,可是那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悄然不见,这让她的内心充满了空虚感。 就在她遗憾的时候,毕云涛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走到近前就是出言调戏自己,恨得她牙直痒痒。 至于后面发生的事情她就记不清了,只有这些让她记忆犹新,等再想去回忆的时候,生物钟不受控制地催促她醒来。 “雪姐姐,你醒了?”毕云涛听到她的嘤咛,回过神低着头笑眯眯的说道。 雪茹月正在努力回忆那种让自己舒爽的感觉,听到毕云涛的声音离得自己很近,就像是在自己耳边一样。 回过神这才看清毕云涛跟自己抱在一起,那张英俊有十分可恶的脸上带着色眯眯的笑容,眼睛更是不老实的看着自己的胸口。 “啊!你你你你怎么会离我这么近?”雪茹月惊慌地伸出手捂住胸口,这一伸出手,雪茹月就发现到不对,她竟然衣衫半解,香肩裸露在外,虽然长袍没有低到酥胸的位置,但要是低着头,隐隐约约地能窥探到那抹风景。 “你对我做了什么?”雪茹月颤抖着双唇问道。眸中迅速地浮现出水汽,眼中含泪,想到了一种让她绝望的可能。 “你问我对你做了什么?”毕云涛不可置信地说道,“你怎么不问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什么意思?”雪茹月抹了一下含在眼角的泪珠,“说得好像是我对你做过什么一样!”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毕云涛面带惊讶之色说道,“昨晚你可是巾帼不让须眉!” 雪茹月被他说得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他到底再说什么,眼角带泪的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衣服怎么会……怎么会……”张了几次口,也没说完整句话。 “滋滋滋!你真想知道?”毕云涛收敛起脸上的惊讶,转而眯着眼玩味地打量着她,嘴上更是滋滋出声,“那我就详细的说给你听!一点细·节·都不会落下的!”细节二字咬得很重,配上他脸上的表情,任谁都会联想到的内容是需要购买会员并且还要二次付费的。 本来很正常的内容,从毕云涛的嘴里说出来总有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言语中总是能携带着情色之意。 “我……我不想听了!你不要说了!”这些话听在雪茹月的耳中自然也是如此,她才不想听到那些污言秽语呢,赶紧摇头拒绝。 “诶!听听有什么关系呢?”毕云涛笑眯眯的说道,“就当是早间新闻,有助于我们之间的感情升温。” 早间新闻?那是什么东西?雪茹月的脑袋更大了,怎么感觉今天他怪怪的,总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就在她还在疑惑早间新闻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毕云涛直接津津有味地讲述了起来。 “你可不知道昨晚你有多么的‘英勇’,活脱脱的一个女流氓,抓着我就是对我的嘴一顿狂啃!” “甚至还狂躁地撕扯着我的衣服,幸亏我的意志坚定,拼命的反抗,成功地抵抗住了你的‘侵略’,但我还是被你啃了满脸的口水。” “好不容易等你消停下来,就听到你嘴里呢喃着……” “我都说了什么?”雪茹月早就把自己衣衫半解的原因抛在了脑后,现在只想掐死这个满嘴胡扯的男人。但是想到自己说出的梦话被他听得一清二楚,还是暂时忍下脾气,准备听他说完。 “你说毕云涛你个浑蛋,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我吗?我现在都这么主动的献身了,你反而把我拒之一旁,真是欺人太甚。我一定要比梦若曦更快一步得到你,做你的齐王妃!” “毕云涛!你个满嘴谎言的家伙!你去死吧!”雪茹月气得浑身颤栗,越听越气愤,想也没想的一头朝着他撞了过去。 “呜!你干嘛?”正夸夸其谈的毕云涛被她的突然袭击弄了个搓手不及,痛苦地捂住口鼻,口鼻上的疼痛让他的眼泪直流。 但雪茹月并没有因此而解恨,伸手薅着他的耳朵拽了起来,羞红着脸怒嗔道:“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是不是本小姐给你好脸了?满嘴谎言!本小姐才不会对你说这种话呢!本小姐巴不得你离我远一点,怎么可能会主动对你投怀送抱?还……还……还对你不轨未遂?一看就是你胡编的!” “疼疼疼!”毕云涛伸手捏住她的手腕,痛苦地求饶着,“我说的都是真的!我骗你我是小狗!”他的手刚刚擒住她的手腕,鼻孔处就有两道鲜红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你不会真的以为本小姐是个傻子吧?”雪茹月恨声说道,“你认为我会信了你的鬼话吗?” “我……我……我真是有苦难言!气煞我也!”毕云涛觉得现在真是有苦说不出,跟女人讲道理真是最蠢的选择。 看着他的惨样,又见到他说的煞有其事,雪茹月恼怒地甩开揪住毕云涛耳朵的手,“你把这件事都给本小姐从脑中忘记知道吗?要是这件事传到别人的耳中,让本小姐知道了,就去皇贵妃那里告状,让皇贵妃收拾你!” “嘶!”毕云涛一边仰头堵着向外流着的鼻血,一边喃喃地说道:“你放心,这件事是我们的房中事,我怎么可能跟别人说?我巴不得围绕在你身边的男人越少越好呢!最好只有我一个!” “呸!”雪茹月呸了他一口,脸上带着少许的歉意“赶紧去洗洗你的脸!你脸上全都是血!” “哦,不急。”毕云涛眼神躲闪着拒绝,“你先去洗脸吧!我去方便一下!” 见到他眼神游离,雪茹月心中有些狐疑,总感觉他在隐瞒着什么,可自己又没有抓住他的把柄,虽然心中疑惑不解,但还是依着他的话,起身走到河边洗脸。 见到雪茹月走远,毕云涛拔腿就跑到远处的树林中。 毕云涛透过树木之间的缝隙,见到雪茹月并没有转过头看他,这才松了口气。 低头看着裤裆处的污渍一脸的苦笑,真是丢人啊!竟然会因为昨晚的刺激,导致自己梦遗了!弄得就像上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等等!毕云涛摸着下巴思考着。 如果说自己魂穿过来之前算是上辈子的话,好像除了自己的初恋以外,真的没有过其他的女人,到死还是一个母胎solo,一个老处男。 “哎!”毕云涛忍不住叹了口气。 上辈子在国外进行过那么多次的任务,被女人进行色诱的次数也不在少数,对自己有意思的也不少,早知道这样,自己就应该找一个自己看对眼的结束自己的处子之身。何苦现在弄得这么尴尬! “喂!你完事了没有?”就在毕云涛思索着的时候,见到他迟迟未归,雪茹月冲他喊道:“你快些的!本小姐饿了!” “你别催啊!我马上就快好了!”毕云涛心慌地回应道。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方便完赶紧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新的亵裤和裤子换上。至于污秽不堪的亵裤和裤子,就让这个秘密湮没在这寂寞无人的深山中吧! “你可算完事了!”见到毕云涛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雪茹月坐在毯子上一脸不爽的说道,“赶紧给我弄吃的。”说着,站起身向着刚才他之前方便的方向跑去。 “诶?雪姐姐,你去哪啊?”正在把篝火复燃的毕云涛见到她急匆匆的跑远,还以为她生气了,心中一紧,焦急地扔下木材,追了上去。 雪茹月听到动静,焦急地呵道:“你不要过来!” “雪姐姐,你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错了?”毕云涛的脚步微顿,迟疑了一下,无视了她的呵止,向着她走去,言语中充满了焦急和关心。 “我先对你道歉,但是你也不能乱跑啊!这里树木太高,根本就分不清方向,要是你迷路了可怎么办?” “你走开啊!”雪茹月躲在树后羞红着脸羞愤的嗔道,“你当本小姐是貔貅吗?我就不用……不用……”属于女子的娇羞让她有些难以启齿。 “不用什么?”毕云涛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她的话是何意。 “你!你个登徒子!非要我说出来那种羞人的话吗?” 听到雪茹月这么说,想到她猴急的模样,在加上刚才她的一番话,顿时明白过来她是要干什么。止住脚步,贱兮兮的笑道,“雪姐姐你可要快些哦!我去给你弄吃的!有什么事要喊我知道吗!” “你快走开啊!”雪茹月躲在树后紧紧的夹着双腿,她现在想哭的心都有了,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憋得实在是难受。 刚才起身去洗脸的时候,走动时才发现裤裆上面粘粘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黏糊糊的一片,反正是难受的很。 这让她心里一紧,还以为昨晚睡的太沉,尿了裤子。等到他走远,跑到毯子上瞅了瞅,没有发现有任何的污渍,这让她又有一些疑惑,怎么会只有裤子湿了呢? 她其实本来是想在河边处理一下的,可是不知道他多会儿会回来,害怕被他发现,只好等待他结束之后再处理,顺便方便一下。 可是现在他竟然跟一个呆子一样跟了过来,这要是被他发现自己裤裆上的污渍,自己岂不是要被他笑话一辈子! 听着毕云涛走远,雪茹月用着沾湿的衣角擦拭着裤子上的污渍,可是却成了反效果,越擦越大!急的她满头大汗。 放下系着的长袍下摆,没想到效果还不错。这让她舒了口气,也幸好长袍比较宽大,不然就真的要被他笑话了! 处理完这些,这才蹲下来方便。可是这一蹲下来,正好见到不远处草丛上挂着一条裤子,那条裤子正在迎风飘扬,上面明显有着一片干涸的痕迹。 雪茹月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羞死人了!昨天的事他说的竟然是真的!自己要怎么面对啊! 第一百七十七章 差点玩脱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差点玩脱了 半炷香之后,雪茹月脸上的绯红依然不见减弱,嗅着传来烤鱼的香气,扭捏着从树后走了出来。 “雪姐姐你来得真及时,鱼肉正好烤得最香的时候!”毕云涛也发现了她的窘态,还以为她是在因为刚才的事情忸怩。 雪茹月羞涩地看了他一眼,扭扭捏捏的走了过去,拿过毕云涛递过来的烤鱼,心事重重的小口吃着。 毕云涛见到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雪茹月欲言又止,属于女子的羞涩让她不好意思问出口。 “你怎么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毕云涛停止了用食,一脸郑重的看着她,“想说什么就说吧!没必要藏着掖着。这里就咱们两个人,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会很容易让人的心里产生孤寂感!” 雪茹月咬咬唇,已经散去的红晕再次浮现,“我想问你,你刚才说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刚才说的事情?”毕云涛一怔,他没想到雪茹月会再次问起那件事,“你为什么这么问?” “这个你就别管了,赶紧告诉我昨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跟你说的一样,我主动对你……对你……”雪茹月对你了半天,后面的话也没好意思没说出口。 “当然是真的了!”毕云涛笑嘻嘻地揽过她的肩膀,“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骗你是小狗!你再仔细回想一下,我骗过你吗?” “松开!”雪茹月拍掉他那双不安分的手,瞪了他一眼,“管好你的手!说就说,别动手动脚的!” “嘻嘻!”毕云涛吃痛地揉着手,但并没有因此生气,一往如常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没办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雪姐姐生的花容月貌,魅惑众生,任谁见到了雪姐姐的姿容都会被你深深的吸引,我自然也是不例外,对你的抵抗力为零,根本就抵挡不住你的美色!” “哼!那是自然!”雪茹月白了他一眼,美滋滋的模样,任谁都能看出来她的心情很好。 “本姑娘生的婀娜多姿,有哪个男子不得要倾倒在本姑娘的石榴裙下!” “那是!”毕云涛对此表示认同,但脑袋却在摇着头,声音中充满了遗憾和惋惜。“就是有些可惜了!” “什么可惜?”雪茹月没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毕云涛凑到她的耳边,冲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吹着气,用着仅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雪姐姐裙下风光那么美丽,白玉无瑕、诱人至极。这些却只能由我一人全部独揽,这不是一件让全天下男子可惜的事情吗?” “你个浑蛋!”雪茹月又羞又恼,扬起手向着他扇了过去。 他!他果然看到了!果然看到了自己的秘密! “诶!”毕云涛早就有了准备,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见到她扬起手的那一刻,就有了行动,一把擒住她的手臂。 “你放手啊!你个浑蛋!呜呜呜!”自己的手臂被他掌箍住的那一刻让雪茹月一愣,但还是立马反应过来,愤怒地向他扑了过去,张开嘴重重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被她扑倒在地的毕云涛就像是没有感受到疼痛一样,色眯眯地伸出手环抱住她的腰肢,用力的收紧,同时一双不安分的手偷偷的拂上了她丰满挺翘的屁股上,胸膛和手上的触感让毕云涛爽到飞起,要是她没有咬在肩膀上那就能堪称完美了。 痛苦并快乐着的毕云涛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牺牲一下自己的皮肉,就能占到这么大的便宜,怎么想都觉得赚。 “我是浑蛋这件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察觉到她咬在肩膀上的力气小了下去,知道她的腮帮子已经酸了,为了能让自己占便宜的时间增加,在她的耳边继续拱火,“这个秘密现在我知道了,等咱们从这里出去之后,我们找个时间,让我嘴对嘴地跟你说你那抹风光有多么的迷人!” 雪茹月的腮帮子咬得都酸了也不见他痛呼求饶,反而还在继续用着污言秽语侮辱自己。 “毕云涛你无耻,我恨你!今日你如此侮辱我!他日我一定会报复回来!” 雪茹月悲愤地喊叫一声,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心神崩溃地趴在他的身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额!好像玩脱了!竟然起到了反效果! 虽然知道她的绝情之言是情急之下说出口的,但还是让毕云涛的心中一痛,再加上她在自己耳边悲痛呜咽的哭声,简直是要把他的心都要哭碎了! 赶紧开始安慰和道歉。没办法,自己惹出来的乱子,只能自己擦屁股了。 “哭出来心里是不是舒服多了?”毕云涛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柔声地说道,“这些天你承受了不属于你应该承受的苦难,真是苦了你了。” “我已经想过了,那个刺客应该是三皇子来刺杀我的,目前只有三皇子的处境最惨。虽然二皇子也有可能,不过二皇子的为人要是对我出手,应该不会只派一个刺客来刺杀我。” “二皇子身边的高手众多,即使派人来刺杀我也会做到万无一失。而且我现在对他一点威胁都没有,他只要全心的对付大皇子就好,不可能现在就对我出手,何况,只要大皇子倒台,对付我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要在哭了好吗?这一番事情是受到了我的牵连,我向你道歉。这两天一有时间我就在你身边蹦跶,惹怒你生气,就是想要让你能够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可是每当你开始哭泣时,我的心就跟着疼。这次可是我想了一晚上,才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 这话刚说完,毕云涛又觉得有些不对,这不是在告诉她自己之前说的事情是自己瞎编的嘛!要是再让她想到她半裸着身子都是自己弄的,那可就不妙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打消了她的死志,这要是再重新激起,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嘛! 于是赶紧解释,进行找补,“昨天晚上被你又亲又摸的,再加上你对我说的一番话,弄得我心里乱得厉害,根本睡不着。所以我就重新捋顺了一下前因后果,想到这件事是三皇子所为,也想到了你现在应该有着很大的压力,内心一直很压抑,所以才出此下策,让你发泄一下。” 可是他把这些话说完,等到的回答竟然是沉默无声。 毕云涛疑惑地低下头看向雪茹月,可是眼前的结果让他哭笑不得,这个女人鼻涕眼泪弄了她自己一脸不说,竟然还因为哭得累了而睡着了! 得!自己的一番话都白说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听到了多少! “哎!”毕云涛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过被子盖住他们二人,抚摸着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用着毛巾擦拭着她哭成花猫的小脸。 等到做完这一切,毕云涛才眼光幽深地思索着事情。 现在自己的处境不是很乐观啊!偷听到二皇子准备对自己出手不说,现在三皇子又派人刺杀自己,甚至还把雪茹月牵连进来,看来出去之后有必要跟母妃沟通一下这件事了,让母妃到皇上那里好好的哭闹一番,说不定还能让三皇子彻底变成瘸子,无论是从哪个方面。 倒是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雪茹月喜欢的人竟然会是大皇子。不过也是,大皇子不仅温文尔雅,又博才多学,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地位上更是百尺竿头,这样的金龟婿哪个女子不喜欢? 不像自己除了长相还算出众以外,其他的简直是一无是处,尤其是自己声名狼藉的名声,跟过街老鼠几乎没有什么差别!自己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估计只有寝技了,但是这东西也不能逢人就炫耀啊,弄得自己就好像饥渴难耐只知道交配的动物一样。 当然,雪茹月除外,这个女人是自己无论如何都要牢牢抓在手里的,炫不炫耀都无所谓,迟早她会体验到自己的技术的。 想到这里,毕云涛又有一些疑惑。不明白大皇子喜欢的女人到底是谁?竟然连雪茹月这种姿色的女人也不假辞色,到底是哪个女人才能让他魂牵梦绕,念念不忘? emmm,自己是不是有机会把那个女人从大皇子的苦海中拯救出来? 毕云涛摸着下巴思索着,觉得这件事还真的有可能,大皇子二十五岁了都没有婚娶,一直在等待着那个女子。既然他现在还单身,那就表示那个女子应该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而且凭他的身份,没有向皇上赐婚就表示那个女子是无法被地位和权势所吸引的。 这么一想,自己还真的有必要拯救一下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没准以后还能成为自己的一个契机呢! “恩~”雪茹月嘤咛一声,皱着眉头在他的怀里翻了个身。 毕云涛的思绪也被她的嘤咛声打断,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可人儿,无奈地苦笑着。 这件事还是有机会再议吧!面前可是有着两个大麻烦!一个大醋坛子和一个磨人的小妖精自己还没收服呢,这要是再添一个,估计自己就要竹篮打水一场空,谁都留不住不说,反而会因此把这几位佳人全都得罪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汪汪汪 第一百七十八章汪汪汪 “雪姐姐!雪姐姐!”毕云涛摇晃着熟睡的雪茹月,“赶紧起床了,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哈!”雪茹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嗯~睡得好舒服!” “你是睡得舒服了,我可是累坏了!”毕云涛哀怨地说道,“说得好由你来摸鱼的,结果又变成了我的活儿!” 听得一旁有个男声,雪茹月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身处狼窝,惊慌的拉过被子裹住自己,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我睡着的时候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雪茹月的这种不信任伤透了毕云涛的心,哀怨地看着她,语气也不由自主的加重,没好气的说道,“做了!做了好多我一直想对你做的事!” “你!”雪茹月气得浑身发抖,“你辱我清白,我一定要去皇贵妃娘娘那里告状,让皇贵妃娘娘为我做主!” 这次雪茹月没有哭泣,她知道哭也没用,反正便宜都已经被他给占完了,还不如省些力气用来赶路,早些从这里出去,也能早点为自己讨回公道。 “那你去呗!”毕云涛不屑地撇撇嘴,“最好你现在就去,正好能为母妃她们带路,我还省得伺候你呢!” “一路上我任劳任怨,对你可谓是百依百顺,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一点福利都不给,对我恶语相向不说,还对我拳脚相加,甚至还对我施加酷刑!哪有你这样的?我可是养尊处优的齐王,你出去打听打听,有哪个女子能让本王为她做牛做马的?” 这话简直是闻着伤心,听着落泪。毕云涛本人自然也是不例外,越说越是伤心,眼眶微红,伸出手抹着眼泪。 雪茹月本来一肚子的气,可是听到他如此让人潸然泪下的言语,内心竟然升起了满满的愧疚感。 “你生气了?”雪茹月小心翼翼地看着毕云涛,不知为何,她现在莫名地想笑。 “没有!”毕云涛带着怨气撇过头,口是心非地回答道,“我怎么敢生您的气呢?您可是有皇贵妃做主的人!” “哎呀!人家错了嘛!不要生了好不好?”雪茹月挪了过去,拉着他的手撒娇。 “你撒娇也不好使!”毕云涛生气地甩开她的手,转过身子背对着她,“我现在很生气,哄不好的那种,所以今天咱们各吃各的。” “毕云涛!你不要太过分了!”雪茹月此时的火气也窜了出来,“我都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毕云涛说道,“既然你对我一点也不信任,一直想要离我远点,那我就满足你!” “呵!”雪茹月被他给气笑了,“各吃各的就各吃各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少了你,本姑娘还能饿死不成?” “哼!”毕云涛冷哼一声,有你求我的时候! 心里美美地想着,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没好气的对雪茹月说道,“赶紧起来!我要收拾被褥了!时辰已经不早了要抓紧时间赶路。” “哼!”雪茹月恼哼一声,蒙住脑袋,闷声说道,“不走了!本小姐今天就不走了!” “你爱走不走!”毕云涛见到她开始耍无赖,赌气地甩了一句话,然后拄着树枝,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随着他的离开,陷入了一片寂静。这寂静无声让雪茹月的心开始发慌,虽然对毕云涛不满,但还是忍气吞声地向他道歉,“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这次是我错怪你了,还不都是你一直想要占人家的便宜,人家才会错怪你的。那以后你管好自己的手脚好不好,不要随便对人家动手动脚的。” 可是等待她的回答确实一片寂静,这让雪茹月心中有些疑惑,小心翼翼地伸出头,想要看看毕云涛到底在干什么。 一!二!三! 毕云涛躲在树后默数了三下,果然,雪茹月焦急的喊声传了出来。 “毕云涛?毕云涛你人呢?你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啊!”雪茹月惊慌失措的四处张望着,可是面前却是空无一人。 “毕云涛你个浑蛋!竟然真的把我丢下了!呜呜呜!”雪茹月害怕地瑟瑟发抖,抱着蜷起的腿哭泣起来。 “你在干嘛?”毕云涛见到差不多了,从树后走了出来,走到她身边,装作不满的说道,“我只是去方便一下而已,你没必要跟催命一样的催我吧!” “哇!”雪茹月见到毕云涛的身影,哪里还估计男女有别,一下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嚎啕大哭着,“我好害怕!你不要丢下我一个在这里啊!” “别怕别怕!我在呢!”毕云涛见到她的情绪如此激动,连忙安慰。但嘴角勾起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 见到雪茹月的情绪有了些许的平复,毕云涛这才再次出声,“这回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我生气了?”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你千万不要丢下我!”雪茹月窝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角,不停地抽噎着。 “这还差不多!”毕云涛满意地点点头,“赶紧起来吧!时辰不早了,咱们抓紧时间赶路吧!” “恩!”雪茹月小声地应着,但是攥着手却没有丝毫想要松开的迹象,依然是紧紧的攥着。就好像一松开他就消失在自己眼前一样。 “好啦!快松开!”毕云涛宠溺地抚顺着她的秀发,“我要把被褥收起来了。” “不要!”雪茹月撒娇地喊着,“你要是再不见了,我可怎么办?” “你只要不惹我生气,我怎么会赌气离开呢?”毕云涛耐心地哄着,“快起来了,我的茹月小宝贝!” “呸!我才不是你的小宝贝呢!”雪茹月打了战栗,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对他嗔道,“梦若曦才是你的小宝贝呢,你快去找她吧!不要再缠着我了。” “呵呵!”毕云涛淡淡的笑着,没有再跟她有任何的计较,“快起方便一下,等我收拾完,咱们就准备出发。” “哦!”雪茹月乖巧地应道,“那你可不要把我丢下,不声不响的一个人走了!” “放心吧!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毕云涛反问道。 “说的也是!”雪茹月思索了一下,也没发现他把自己丢下,一个人走会对他有什么好处。说完便起身向着远处的树林中走去。 良久,雪茹月才从树林中走出,见到毕云涛已经收拾完毕,正在往扁壶里装水,走到他身边对他说道,“咱们走吧!” “好!”毕云涛点点头,收起扁壶站起身,抓住雪茹月的手掌,顺着河流向下流走去。 虽然不知道被他轻薄了多少次,甚至连身子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但被他抓住手掌,雪茹月脸上还是忍不住一红,内心羞涩地任由他抓着,跟在他的身后。 “对了!”做了一阵,毕云涛想起了什么事情,停下脚步对雪茹月说道,“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 “什么事?”雪茹月不明所以地问道。 “一件不好的事情!”毕云涛郑重其事地看着她,“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恩!”雪茹月凝重地点点头,“你说吧!我能承受得住!” 毕云涛深吸口气,从嘴里挤出来了三个字,“汪汪汪!”说完,毕云涛拔腿就跑。 汪汪汪?雪茹月愣在原地,呆滞地看着毕云涛跑远的身影,不明所以地眨着眼睛。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来好像他之前说过,骗自己就是小狗!原来自己被他骗了呀!被他骗了?被他骗了! “啊!”雪茹月恍然大悟,凄厉地尖啸着,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一样,冲着他追去。“毕云涛!你竟敢骗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只要你追上我,我就任凭你处置!”前面逃跑着的毕云涛也不忘回过头向着雪茹月挑衅,龇牙咧嘴地扮了一个鬼脸,“你哪怕是要得到我的身子,对我做一些羞羞的事情,我也不会有任何的反抗!” “你不要让本小姐抓到!不然本小姐就让你知道你的鞋子为什么这么臭!”雪茹月气喘吁吁地在后面威胁着。 “略略略!那要等到你能捉到我才行!”毕云涛冲着她伸出舌头,继续坐着鬼脸,甚至还撅着屁股拍了拍,“快来追我啊!这可是能让你一雪前耻、报仇雪恨的好机会!” 雪茹月被他这么模样气得直跺脚,可又对他无可奈何,正当她束手无策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主意。 随即一屁股坐到地上,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痛苦地捂着脚踝,“哎呦!我的脚好疼,好像是扭到脚了!” “雪姐姐你没事吧?”毕云涛见到她突然坐倒在地,吓了一跳,赶紧跑到她的身边,关切地说道,“怎么会扭到脚呢?快让我看看!” “哎呦!”雪茹月见到他上钩,迅速地向他扑了过去。可是却扑了个空,摔了一个狗啃泥。 “我腿瘸了,但是眼睛不瞎!真当我没见到你脸上露出来的阴谋得逞的奸笑啊!”毕云涛一个转身躲过了她扑过来的身形,贱不呲喽地笑着,脸上的笑容要多贱有多贱。 “毕!云!涛!”雪茹月爬起身,充满怨气的声音从她的嘴里挤了出来。 “我在呢!”毕云涛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应道。见到雪茹月起身的同时,他就不着痕迹地向后挪着脚步,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我一定饶不了你!”雪茹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突然一个奋起,向他冲去。 “哎呀呀!”毕云涛迅速跑开,贱笑着说道,“投怀送抱也不至于这么急呀!等从这里出去,回到我的王府,在让我会好好的疼爱你也不迟啊!” “你给我站住!”雪茹月见到自己两次的袭击都落空了,不顾形象的怒吼着,哪里还有刚见面是的温文尔雅,现在简直就像是一个暴怒的母狮子。 “你让我站住就站住啊!”毕云涛不屑的说道,“那我齐王的面子要往哪放?” 雪茹月不在理会他的语言嘲讽,怒气腾腾的向他追去。 可是追着追着就觉得有些不对,他这一路上明明一瘸一拐的,怎么跑的这么快? “好啊!毕云涛!原来你一直在装瘸!”雪茹月停下脚步,气冲冲的说道。她这才发现毕云涛为了不让自己追上,拄着的树枝不知什么时候早就被他给扔了。 “略略略!”毕云涛转过身冲她做了个鬼脸,“明明是你追不上,还埋怨我跑的快!” 看着雪茹月铁青的俏脸,毕云涛没有任何的收敛,继续煽风点火对她进行着挑衅。转身撅着屁股冲着她拍了几下,“快来追我啊!我让你先跑!” “毕!云!涛!”一声充满着怒气的低吼从雪茹月的嘴里挤出来,捡起地上的碎石,向毕云涛狠狠的砸了过去。 “诶!打不着!略略略!”毕云涛轻描淡写的向旁边一个转身,“只要你追上我,我保证对你规规矩矩的!” 这句话犹如一剂猛料,雪茹月用足了力气,不假思索的迎难而上。 “我靠!”毕云涛见到雪茹月二话没说就向自己奔袭而来,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二话没说拔腿就跑。 看她一脸的怒气,像头暴怒的母狮子一样。这要是被她逮住了,估计就是一顿胖揍。 第一百七十九章 回京 第一百七十九章回京 二人一追一逃,嬉戏打闹着。就这样二人时而亲密无间,时而互相斗嘴打闹,度过了接下来的两天。 经过两天的长途跋涉,毕云涛和雪茹月二人终于从深山里穿了出来。 “这里是去哪里的你知道吗?”雪茹月眺望着远方,她现在欣喜若狂,她终于能从苦海里解脱出来了。 “我哪知道!我可是第一次出城!”毕云涛翻了翻白眼,“不过只要顺着管道走,一定能够见到人的。到时候再问路就好了!” “呜~”听到他这么说,雪茹月委屈地噘着嘴,“还要走啊!我走的脚好疼!” “那咱们找个地方歇一会儿,我给你上药!”毕云涛心疼地搀扶着雪茹月走到一处大树旁坐下,脱下她的鞋袜,拿出美肤膏为她涂抹药膏。 “你可真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毕云涛不满地埋怨着,“这才走了一天,你说你就磨出了水泡,要不是我有药膏,咱们从深山里走出来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又不是我想要磨出水泡的!”雪茹月生气地轻踹了他一脚,“你要是嫌弃不会把我一个人扔下?” “别闹!”毕云涛擒住她乱踹的小脚丫,“赶紧给你上完药,咱们好赶紧赶路,我现在想好好的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软塌上睡一觉!” “你不要说了!”雪茹月脸色垮了下来,“我也想好好的洗个热水澡,上次洗澡还是上次!我都能感觉到我身上的味道了!” “我怎么没闻到?”毕云涛凑近身子在她身边嗅着,“还是一往如常的香喷喷的!” “去死啦你!你个色胚!”雪茹月羞恼地推着他,“还不赶紧给本姑娘涂药!你不是说要抓紧时间赶路的嘛!磨磨蹭蹭的等下天色又要暗下来了。” “嘻嘻,还不是雪姐姐太诱人了!”毕云涛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在她的秀足上来回的上下摩擦着。 “真香!”为雪茹月涂完药,毕云涛嗅着手上的气味,那样子简直是猥琐至极。“雪姐姐,你闻闻,一点也异味都没有,全是香气!” “你要死呀!”雪茹月捡起一只绣花鞋,气恼地向他砸去,“你好歹也是齐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龌龊加猥琐!简直像一个变态一样,看着就让人恶心!” “我也不想啊!”毕云涛接住绣花鞋,单膝跪地为她穿好,言语中带着些许的委屈,“之前我怎么说也是风流倜傥!自从见过你之后,我就对你魂牵梦绕,满脑子都是你。尤其是你那双白如凝脂的玉足,更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随着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久,我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猥琐龌龊!” “哈!这么说你这个样子都怪我喽!”刚开始内心还是有点小开心的,可是越往下听越觉得不对,简直就是在说自己是个红颜祸水。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呢?”毕云涛赶紧摇头否认。 “敢?!”雪茹月瞪着大眼睛,眸中充斥着怒火,“你竟然真的这么想过!” “我没有想过!”见到她误会自己,毕云涛慌忙辩解。 “你为什么不想?我的姿容虽然说不上是倾国倾城,但也算得上是花容月貌,你为什么不想?难道你觉得我长得不好看?还是我的身材不够好?” “这……我……不是……”毕云涛急得满头大汗,一时词穷而变得张口结舌。 “扑哧!咯咯咯!”看着毕云涛急得冷汗直冒,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满满的求生欲。雪茹月的心情顿时大好,开心地笑着。 “好啊!你在拿我开心!”毕云涛在笨也反应过来了,气得撸胳膊挽袖子,凶狠的瞪着她,“我看你的屁股又痒了!” “呸!你个臭色胚!”雪茹月想起了那天他抽打自己屁股的情景,本就因为天气原因被冷风吹得微红的脸颊更红了,右手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屁股,现在还能隐隐感觉到屁股上面的疼痛感,还有一种别样的淡淡酥麻感。 “嘿嘿嘿!”她的小动作被毕云涛尽收眼底,嘿嘿地坏笑着,“是不是感觉到疼了?快让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见到他一副无赖的模样,只觉得心累,就连骂他的心思都没有了,这两天她都已经多少对他的这种行为有些免疫。 心里暗叹一声,开始配合他的行为。“你!你不要过来啊!这里可不是深山之中,可是随时都能过来人的,只要我大声喊叫,一定会有人过来救我的!” “嘿嘿嘿!你叫破喉咙也没用,这里空无人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毕云涛嘿嘿淫笑着,向她步步紧逼 “救命啊!有人非礼了!”雪茹月假装惊慌失措地捂着胸口,瑟缩着身子大声呼救。 “叫啊!继续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毕云涛紧紧地搂着她,在她的耳边不停地吹着气。 “呔!贼子休得猖狂!” 这时一道飞速而来的银光向着毕云涛刺了过来。 “卧槽!”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毕云涛一跳,惊叫一声,推开雪茹月,然后就地一滚躲开了来人的一剑。 “这位姑娘!你别怕!有我在呢!”秋竹把雪茹月护在身后,紧握宝剑警惕地看着灰头土脸爬起来的毕云涛。 “我特么的!你是谁啊?”被人打扰了自己的好事,毕云涛顿时破口大骂,“你个兔崽子敢打扰老子的好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管你是谁!光天化日之下非礼女子,简直和齐王一丘之貉!”秋竹不屑地撇了撇嘴,“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杀绝你们这些见色起意的歹人!” 声音刚落,秋竹提剑向着毕云涛刺去! “这位姑娘,你误会……”雪茹月见到面前的女子杀气盎然,赶紧出声制止,可是已经晚了,秋竹已经提起宝剑,闪着骇人的亮光向着毕云涛飞速而去! “我特么!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毕云涛狼狈地躲闪着,嘴上也骂骂咧咧的一点不闲着,“我们夫妻俩之间打情骂俏,有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你们是夫妻?”秋竹听到他说的话,放下提着的宝剑怔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挖了下耳朵,她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 “废话!”毕云涛气喘吁吁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没好气的说道,“你没看到她眼中一点惊慌的神色没有吗?脸上还是一副甜蜜的表情!” “这位姑娘!”见到秋竹的动作收敛,雪茹月惊慌的内心也平复下来,小跑着向着秋竹跑了过去。 秋竹疑惑着转过头,看向跑过来的雪茹月,“你们真的是夫妻?” “不是的!你不要听他瞎说!”雪茹月摇头否认,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我们不是夫妻!我们只是……” “好啊!你个歹人竟敢骗本姑娘!”听到雪茹月的否认,秋竹这才反应过来她被骗了,气得浑身发抖。拎起宝剑杀气腾腾的向着毕云涛的身子刺去,完全没有把雪茹月接下来的话听进去。 “哇呀呀!”这可恨的女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竟然在一旁扇阴风点鬼火,这不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嘛! “你怎么能否认我们的关系呢?我们之间明明已经和夫妻没有什么区别了!” “呸!”雪茹月羞红着脸呸了一口,“明明都是你强迫我的,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抵得过你的力气?” “好啊!果然你是在骗我!”秋竹大声怒喝道,“你这个烂人去死吧!看剑!” “卧槽!你公报私仇!”毕云涛哀嚎一声,连滚带爬地躲过秋竹刺来的一剑,“你等着,等我处理了这个蛮横不讲理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女侠!他威胁我!”雪茹月的屁股一紧,浑身打了个颤栗,下意识的捂住屁股,眼中带泪地向着秋竹告状。 “这么好的姑娘你也忍心糟蹋!本姑娘抓住你之后,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凄切的模样就连秋竹一个女人见到都忍不住心中一疼,咬牙切齿地挥动着手中的利刃。 “我……”毕云涛现在真是有苦难言,一边躲闪着秋竹的攻击,一边偷瞄着雪茹月的表情,见到她现在一副美滋滋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真是报应不爽!自己竟然也有被人倒打一耙的一天。 “有本事你就给我站住!”秋竹气喘吁吁地看着同样如此的华云涛,冲着他大声威胁。 “有本事你过来啊!”毕云涛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看着她不屑地笑着,“就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学人家英雄救美呢?连我这个不会武功的平常人都抓不住,你还是回去跟教你功夫的师父在学几年吧!” “你等着!等本姑娘休息好了!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我又不是傻子,还等你休息好了?”毕云涛冷笑一声,向着雪茹月冲了过去“等你休息好了我岂不是就要遭殃了?” “你敢!”见到他竟然还有力气冲向雪茹月,秋竹大吃一惊,连忙对躲在一旁的雪茹月喊道,“姑娘!快跑!这个歹人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 可雪茹月并没有理会她的声音,小跑着迎向毕云涛。 “你没事吧?”雪茹月关心地问道,“没受什么伤吧?” 毕云涛不爽地冷哼一声:“哼!现在知道关心我了?刚才还在煽风点火呢!要不是这个娘们儿只会点三脚猫的功夫,你就要成寡妇了!” “别总说娘们儿娘们儿的!真是粗鄙!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娘们儿多难听!”雪茹月白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自己的弄的,要不是你故意装成歹人,也不会引来义士出手相救!” “哼!等回去在收拾你!”毕云涛知道整件事都是因为自己临时起意所引起的,但嘴上可不愿意承认,冷哼一声转移话题,不愿意在继续谈论这件事,“趁她的力气还没有恢复过来,咱们赶紧走吧!正好她的马便宜咱们了!” “恩!听你的!”雪茹月乖巧的点点头,跟着他一起骑马向东而行,留下了一旁瞠目结舌的秋竹,独自在冷风中凌乱! 第一百八十章 走错片场的三个人 第一百八十章走错片场的三个人 毕云涛搂着雪茹月骑在马上,一路疾驰,终于在天色快暗下来的时候见到了城池的影子。 “雪姐姐!快看!是京城!”毕云涛看着城墙上京城两个大字,异常的兴奋,“哈哈哈!终于能回家了,没想到我随便选了个方向竟然蒙对了!” “太好了!我终于能摆脱你的魔掌了!”雪茹月也激动地大喊着。 “恩?”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毕云涛一愣,勒住马匹,怔怔地看着她,“你刚才说什么?” 毕云涛不可置信地扣了扣耳朵,紧紧地勒住她的腰肢,“什么叫摆脱我的魔掌?一路上我对你不好吗?” 雪茹月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错话了,可现在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怀里,她想逃都逃不了。 “说话啊!”毕云涛语气提高了几分,“现在已经到了京城,可没有人能再出来打扰我的好事了!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连人带马一起送到齐王府!” “别!”雪茹月慌忙阻止,“你别这样,你对我是挺好的,可是你总是对人家动手动脚的,这还不算是魔掌吗?” “哼!女人!口是心非的生物!”毕云涛不屑地撇了撇,“现在我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赶紧下马,咱们准备进城了!” “哦!”雪茹月委屈地嘟着嘴,在毕云涛的帮助下从马上下来,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城。 “还是城市热闹!”毕云涛就像是乡下人进城一样,满脸的兴奋,“雪姐姐,你闻闻,肉包子的香味!” “还有这个!”毕云涛牵着马走到一处小摊儿前停下,对雪茹月说道,“刚出炉的炊饼!你看它又大又圆!” 看着四周路人有些异样的眼光,雪茹月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几步,离得他远一些,更不敢答话,深怕自己答话,那种异样的眼光也会投向自己。 毕云涛瞧瞧这个,看看那个,就连小孩子玩的拨浪鼓都开心不已。 雪茹月看着他一步并三步地向前走着,脚步有意识地慢了下来,三步并一步地慢慢挪动着。 虽然毕云涛很兴奋,但他可没忘了身边还有一个雪茹月,走了几步见到雪茹月不在自己身边,还在原地慢慢的挪着,一副沉迷其中的模样。 无声地轻笑了一下,迅速回到雪茹月的身边拉起她的手,“怎么啦,走得那么慢?是不是脚上的水泡磨得疼了?要不我先扶你上马?” “不用了!”雪茹月飞快地摇着头,“你自己好好逛吧!我先回府了!”甩下一句话,雪茹月挣脱开他的手,飞快地向着自己府邸的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毕云涛重新把她拉住,用着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今天你乖乖地跟我回齐王府,哪里也不准去!” “我才不去呢!”雪茹月抗拒着,可是根本抵不住他的力气,被他连拖带拽地给拉走。 感受到旁人的指指点点,雪茹月臊得一片通红,红彤彤的脸蛋儿更是滚烫。 “你快放开!光天化日之下,你拉拉扯扯得像什么样子?”雪茹月恼羞成怒地拍打着他的手。 “又不是没去过,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毕云涛转过身见到她红彤彤的脸蛋儿和眼中含泪的表情,他这才反应过来,现在可是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有哪个女子受得了被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平时他们二人独处的时候,被自己轻薄也就算了,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拽着,本就脸皮薄的她怎么可能受得了别人的指指点点! 而此时四周一些好事的地痞流氓见到这幅情景,不甘寂寞地吹起了流氓哨。 毕云涛眼神一凝,环视了一下四周,望向了那些吹着口哨的地痞流氓,眼神阴寒地盯着他们。 “臭小子看什么看?找死是不是?!”领头的一个男人受不了他的这种眼神,不爽地大吼着,撸胳膊挽袖子欲欲跃试。 “我看你们是在找死!”毕云涛冷冷的说道,“本王的事是你们可以围观的吗?管好你们的眼睛!” 说话的同时,拉过雪茹月护在身前,不让这些好事的人见到雪茹月的长相。让她的脸颊埋在自己的胸前,小声地安慰着。 “你不要怕!有我在呢!他们不敢再对你指指点点的!” “都是你害的!”雪茹月在他的怀里小声的埋怨,“要不是你这么野蛮,他们怎么会对人家指指点点?这会儿早就回到府邸了!” “哈哈哈!”听到毕云涛的威胁,那几个地痞流氓愣了一下,随即哄堂大笑。 “就你这个样子还敢自称齐王?”其中一个流氓嘲笑着,“看看你的样子,灰头土脸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一看就是从乡下来的,竟然还敢自称齐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就是!大哥说得对啊!”旁边的小弟附和道,“齐王现在正在皇宫忙着为皇太后准备贺寿呢!怎么可能跑到集市上跟一个女子勾搭在一起!” “二哥说得对啊!”另一个小弟谄媚地恭维着,“齐王乃是我辈楷模!这个小子人模狗样的,怎么可能配得上齐王的相貌和威名?” 毕云涛此时满头黑线,这三个家伙一唱一和的,在这说相声呢? “不知道几位混哪里的?划下道吧!”毕云涛凝视着他们三人。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那我们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 “武藏!” “萧慈郎!” “我们是穿梭在乱世之中的京城三英杰!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着我们!” “没错!就是这样!” “……”毕云涛无语至极,呆滞地看着他们摆完一系列的开场POSE。这三个逗逼跑错片场了吧?我又没有皮卡丘,你们没事跑过来干什么? “大哥!看他的样子,被我们的威名吓得都不敢说话了!”萧慈郎一脸骄傲的对武藏说道。 “二哥说得对啊!”排行第三的那个矮小的男人在一旁附和着。 “这三位英雄好汉!”毕云涛拱手客气地向着他们打招呼,“既然你们的威名这么的霸气!那不知这位矮小的仁兄贵姓啊?” 不客气不行啊!太吓人了!万一这个矮小的男人跳着脚对自己使出一招卖萌的喵拳,自己估计就要叫小兰过来了,用头上的犄角戳死他们! “哈哈哈!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武藏哈哈大笑着,拍着矮小男人的肩膀,为毕云涛介绍,“别看我这个弟弟长得矮小,但是他的肺号要说出来恐怕会吓死你!” 我好怕哦!毕云涛暗自腹诽了一句,皮笑肉不笑地笑道,“那不知这位兄台的意思是?” “三弟!你自己说!” “好的!大哥!”矮小男子应道,“你可听好了!我乃是小儿不敢夜啼的元芳,人送外号喵喵!” “噗!咳咳咳!”“咯咯咯!” 毕云涛果然听到了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差点没被痰给噎死!就连雪茹月听到这个卡哇伊的匪号,忍不住的乐出了声。 此时毕云涛的额头上全是黑线!元芳什么鬼啊?你个群演还挺忙!这是跑了几个片场?台词都串了! “哈哈哈!”随着元芳的话落下,四周围观的路人轰然大笑! “笑什么笑?有什么可笑的?!”武藏凶狠地吼道,“在笑我就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切!”人群中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声音中带着不屑,“还京城三英杰呢!谁不知道你们是京城三小强!有什么可装的?” “谁说的?”萧慈郎勃然大怒,横眉竖眼地瞪着围观的人群,“敢说不管当!有本事给老子站出来!” “站出来就站出来!”萧慈郎的话刚说完,一个穿着衙役衣服的捕快站了出来,傲然地看着他们,“我说的!你揍我一下试试?” “嘎!”萧慈郎被眼前之人吓得冷汗直冒,着急之下吓出了一声可怜鸭的叫声,哆嗦着身子,扇了自己一记耳光,“小的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周捕快您大驾,多有冒犯,还请不要见怪!” “哼!你嘴犯贱就应该多扇几下,涨涨记性!” “是是是!”萧慈郎谄媚地说道,“您教训的是!我一定扇到您满意为止!” “我让你嘴贱!我让你嘴贱!”萧慈郎一下接一下的扇着自己耳光,可也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声音脆响得唬人,打在脸上的力气估计连蚂蚁都捻不死! “周捕头,您怎么有闲情逸致地过来这里了?”武藏脸上堆满笑容,谄媚地向周捕快问道。 “还不是巡街过来,见到这里围得水泄不通,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一来就见到你们在这里哗众取宠!”周捕快撇了武藏一眼,爱答不理地说着。 “你们几个能不能给我消停儿的?你们几个都快成了衙门的常客了!” “呵呵呵!”武藏不好意思的笑着,“这次真不是我们主动惹事,都是这两个人,一对狗男女,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 武藏指着毕云涛向着周捕快说道:“这个男人还自称齐王,也不看看他什么鸟样?齐王仪表堂堂,威武不凡,岂是他这个凡夫俗子可以媲美的?!” “大哥说得对啊!”元芳赞同的点点头。 周捕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毕云涛,仔细端详了一阵,忽然脸色大变,一记耳光抽在了武藏的脸上。 “周捕头,您这是?”武藏被他突然的一记耳光抽懵了,晕头转向的看着周捕快。 “齐!齐!齐!”周捕快结结巴巴的齐了半天,才出了完整的一句话,“小的叩见齐王殿下!” “咦?你个小小的捕快竟然认识本王!”毕云涛滋滋称奇,这个捕快竟然会认识自己。 “齐王殿下,您贵人多忘事。”周捕快谄媚的笑着,“上次您和梦公子从勾栏听完曲儿,跟梦公子俩人在街上打闹,就是在下领队处理的!” “噢!”听到他的解释,毕云涛恍然大悟,原来上次的捕快竟然是他,“这么说咱们也算是熟人了。既然是熟人,那就赶紧起来吧!” 周捕快连连谢恩,干净利索的从地上站起身。“齐王殿下,您现在不是应该在皇宫为皇太后准备寿辰吗?怎么会跟这三个无赖扯上关系?”周捕快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个嘛……”毕云涛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周捕快,您说他真的是齐、齐、齐、齐王殿下?”武藏颤抖着身子在周捕快的身边小声的询问着。 就连还在抽自己耳光的萧慈郎也停止了动作,震惊的看着周捕快。元芳则是一脸平淡,“大哥说得对啊!” “对你奶奶个腿!”武藏一脚撅翻了元芳,“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你们三个还不赶紧跪下!”周捕快吼道,“这就是如假包换的齐王殿下,还不赶紧跪下给王爷赔罪!” “诶!下跪就免了!”毕云涛摆手制止住他们的动作,还不待他们舒口气,毕云涛接着说道,“道歉肯定要道歉的,正好周捕快在这,就由你领着他们三小强去衙门小住几日吧!”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王爷手下留情啊!”武藏和萧慈郎吓得面无血色,连忙下跪磕头。 “大哥和二哥说得对啊!”元芳见到自己大哥和二哥下跪,也跟着他们一起跪下磕头,说着自己仅有的几句台词。 “……”你这钱领的真轻松!毕云涛心里忍不住吐槽着。 “带下去吧!”毕云涛无语凝噎的揉着额头,对着周捕头摆了摆手。 “是!”周捕头应声,赶紧押着三小强向着衙门走去。四周围观的人见到没有热闹可看,也作鸟兽散。 “雪姐姐,麻烦都解决了,咱们回府吧!”毕云涛笑眯眯的拉着雪茹月的手,“你先别着急拒绝,先听我把话说完!” “咱们消失这么多天,母妃没有咱们的消息,想必着急的很。即使咱们各回各的府邸,估计母妃也会派人把你请到我齐王府一叙的。” “所以还不如直接跟我到齐王府见一见母妃,正好也能让母妃放心。至于你雪府那边,母妃会派人通知的。” “这……”雪茹月左右为难,最后叹了口气,无奈的点头同意,“好吧!我就去你齐王府小住一晚,见见皇贵妃娘娘。” “但是,咱们有言在先!”雪茹月跟毕云涛对视,正色的说道,“你要是敢做出逾越的行为,我就向皇贵妃娘娘告状!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皇贵妃娘娘!” “都依你!”毕云涛心花怒放的迅速点着头,“你看看咱们两人的惨样,你认为我晚上还有心情想那些事吗?我现在巴不得飞到我的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哎!希望如此!”雪茹月满面愁容的说道,“走吧!我有些饿了!” “好好好!你先上马,你不是脚疼吗?我牵着马领着你,省的你走了!” 毕云涛扶着雪茹月骑上马匹,美滋滋的牵着马向着齐王府而去。 第一百八十一章 八卦的皇贵妃 第一百八十一章八卦的皇贵妃 “哎!涛儿你和茹月到底在哪里?这都多少天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皇贵妃一想到他们两人生死未卜,就忍不住伤心落泪。 “娘娘,你别难过了。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嘛!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小兰端着一碗热粥走进西厢房,见到皇贵妃又在抹眼泪,赶紧出声安慰,“齐王殿下和雪姑娘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你说的确实也对,可是本宫就是忍不住担心,你难道就不担心?”皇贵妃躺在软塌之上伤心地抹着眼泪,“涛儿那么宠你,你个没良心的丫头,竟然一点也不担心。” “娘娘您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小兰眼中一片黯然,“可是担心有什么用呢?要是真的出事了,我们又做不了什么。” “呜呜呜,我苦命的涛儿!”皇贵妃哭得更伤心了。 “娘娘您别哭了,赶紧吃点东西吧。您都一天没吃过东西了。” “给本宫拿走!涛儿多会儿回来,本宫多会儿吃饭。反正涛儿也不在了,本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让本宫饿死算了。” 见到皇贵妃执意如此,小兰无奈地端起热粥,告退下去。 “呜呜呜!”刚刚走到桌旁,小兰忍不住啜泣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滴落。 “小兰,你怎么也哭起来了?”皇贵妃抬起头,看着呜咽抹泪的小兰。 “奴婢想起了王爷,要是让王爷知道小兰没有伺候好娘娘,一定会教训小兰的。”小兰端起热粥转过身,泪眼婆娑地行礼告退,“娘娘您好生歇息,奴婢让厨房把这粥在温上,等到晚上您饿了,再叫人给您端来。” 随着小兰的离去,屋内陷入了寂静,只有皇贵妃独自一人抹着眼泪。 “涛儿!你到底去了哪里?”皇贵妃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拿起一瓶妙恋,不顾形象地大口灌了下去,“呜呜呜!没有你母妃该怎么活啊!就连妙恋都没有滋味了!”说着,再一次地灌了一大口。 “娘娘!娘娘!”就在小兰刚刚退下去不久,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管家大声喊着,“娘娘您快出来看看啊!齐王回来了!” “涛儿!”皇贵妃听到管家的呼喊,连忙穿好鞋子着急忙慌地向外奔去。 “涛儿!真的是涛儿,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皇贵妃本就未干的眼角再次湿润,上下端详着,“快让母妃看看你有没有事?” “母妃,孩儿没事!”见到皇贵妃对自己的担忧,毕云涛再一次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的关心和母爱,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感动,眼眶也不自觉地被泪水浸湿。 “呜呜呜!你个臭小子跑到哪里去了?”皇贵妃扑在毕云涛的怀里,呜咽着埋怨道,“你知不知道母妃这些天有多担心?每天都盼着能收到你的消息,可是根本就没有任何消息。” “孩儿让母妃担心了。”毕云涛拍着皇贵妃的后背安慰着,“好啦,母妃,赶紧起来吧,雪姐姐还在这里呢,再让人看了笑话。” “茹月?”皇贵妃一怔,赶紧抹着眼泪从他的怀里起来,望向身后,这才发现毕云涛身后站着的雪茹月,欣喜的拉过雪茹月,仔细地打量着。“茹月,你也没事,太好了!” “小女茹月参见娘娘!”雪茹月被皇贵妃的异样的眼神打量着,脸上浮现了一抹娇羞的红晕。 “快起来!”皇贵妃见到雪茹月对自己行礼,连忙扶住,制止住她的行礼,“好孩子,真是苦了你了,快让本宫看看。”说着,就拉着她要向自己的房间而去。 “母妃!”毕云涛这个时候出声止住了皇贵妃的行为,“我们都回来了,你有的是时间跟雪姐姐说话。赶紧弄些吃的,我和雪姐姐走了一天了,都快饿死了。” “对对对!你看本宫一激动都忘了你们吃没吃东西。”皇贵妃恍然大悟,懊恼地拍了一下脑门,对着管家吩咐道,“赶紧去醉仙楼买醉仙鸭回来,再让厨房准备好酒好菜,今天本宫高兴,要跟涛儿和茹月好好的喝上一杯。” “不用那么麻烦吧!”毕云涛见到如此兴师动众的母妃,无奈地说道,“今晚就随便弄一点,明天再好好地犒劳我们一下也不迟。我现在只想赶紧吃完饭,早点去洗澡。在深山里的这些天,我身上都臭了!” “那不行!”皇贵妃现在也恢复了原本该有的端庄,整理了一下衣服,抚平身上的褶皱,“你跟茹月两个人平安无事地回来,可是天大的好事。没有敲锣打鼓的已经算是克制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听本宫的。” “娘娘,小的觉得王爷说得有理。”管家在一旁劝说道,“齐王和雪姑娘他们这些天估计都没有好好吃东西,还是让他们吃一点稀饭比较好。大鱼大肉恐怕会引起他们的身体不适。” “这……”听到管家的劝说,皇贵妃迟疑着,“那就明天再说吧!” “啊?只让喝粥啊?!”毕云涛听到一点油水不给,脸立马垮了下来,开心的表情荡然无存,“我可不想喝粥,我想吃炊饼!” “呸!”雪茹月脸红的呸了一口,听到炊饼,她就明白毕云涛是何用意,忍不住嗔道,“成天就向着炊饼,明天让你吃一天的炊饼!让你吃个够!” 他们两个人的谈话不仅被皇贵妃听的清清楚楚,还看了个仔细。尤其是雪茹月就在自己的身旁,脸上浮现出来的红润,更是被自己看的一清二楚。 眼神变的也有些暧昧,心里的八卦之意挥之不去。看来有必要晚上跟雪茹月说说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了,顺便审问一下,他们之间进行到哪一步了。打定了主意,就站在一旁微笑不言,看着他们两个人打情骂俏。 “嘻嘻!”毕云涛听到她的娇嗔,嬉皮笑脸起来,“母妃!不用听管家的,我们这些天可没饿着,天天大鱼大肉的,除了没有酒以外,过得还算滋润。” “有劳管家费心了,赶紧去按照刚才母妃的吩咐办事去吧。回来去账房拿一两银子,这是对你刚才出言为本王着想的奖赏。” “多谢王爷!”管家被王爷折了面子,本来心里还有些不舒服,但一见到有银子能拿,顿时欣喜不已,连忙道谢。 “小的我这就去醉仙楼买醉仙鸭,去晚了可就被人抢购一空了。” “母妃!赶紧让人给我们准备热水。我这些天没洗澡,出了一身汗,可没少被雪姐姐嫌弃。就连跟我睡觉的时候,都离得我远远的。碰都不让碰。” “你个浑蛋在瞎说什么呢!”雪茹月抬起脚恼羞成怒的向着他踢去,“谁跟你睡觉了?!” “你们都睡到一起了?”皇贵妃一怔,眼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在他们来个人身上来回扫视。 “不是这样的!”见到皇贵妃误会,雪茹月焦急的开口解释,“皇贵妃娘娘您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们……” “哎呀!”还不待雪茹月继续解释,毕云涛突然一声惊呼,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冲着雪茹月暧昧的眨了眨眼睛,“母妃不瞒你说,我们这些天一直睡在一起。” “毕云涛你闭嘴!”雪茹月大吼一声,“你要是在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这些天干的好事全都抖出来!” 这时皇贵妃才明白,这里面有着耐人寻味的事情。这让她的八卦之心更甚,好奇心像一只小猫一样,挠着她的内心。 “我哪有胡说八道,明明说的都是真的。”见到雪茹月真的是生气了,毕云涛委屈的缩着脖子,小声的嘀咕着。 皇贵妃的耳朵动了动,毕云涛嘀咕的声音虽小,但还是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 开心的笑容逐渐变形,隐隐约约的能见到藏在笑意之下的特殊意味。 “好了!你们两个给本宫就此打住!”皇贵妃止住住了他们两人之间的斗嘴,宠爱的拉着雪茹月向着正厅走去。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本宫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茹月今天就好好的陪陪本宫!” “诶?母妃你怎么一天没吃东西?”毕云涛快步的追了上去,“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要按时吃饭呀!” “还不都是你的事闹得!”皇贵妃瞪了他一眼,“你都不见了三天,本宫哪里还有心情吃的下饭?” 皇贵妃好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的说着,“那宿卫使统领彭勋也是酒囊饭袋,找遍了寒枫寺的后山也没有找到你们的下落,真是不知道干什么吃的!” “这也不能怪他!”毕云涛出声为他解释,“那日我和雪姐姐被刺客袭击,情急之下跳入河水里,不知道被河水冲到了什么地方。唯一知道的就是还在大山里。” “恩?”皇贵妃脚下一顿,“不对啊,既然你们在大山里,为何找了你们三天都没有消息?” “不清楚!”毕云涛耸了耸肩,“我们在苏醒的地方呆了一天,也没发现有任何人的搜救。” 毕云涛的一席话让皇贵妃陷入了沉思。当时人多眼杂,难免不会有别有用心之人。思绪一闪而过,眼中划过一抹寒意。 第一百八十二章 偷心的贼 第一百八十二章偷心的贼 夜幕降临,漆黑如墨的天色压抑得让人难受。 一道娇小的身影悄然来到齐王府,小心翼翼地站在屋顶上,观察着齐王府众人的动向。 见到齐王府的奴仆们端着饭菜进进出出,吞咽着快速分泌的口水,向着远处的点点烛光而去。 娇小的身影推开窗户,悄声地摸进房间。 娇小的身影刚刚站定,就听到房门“吱吖!”一声,还不待她抽出宝剑,小兰连忙出声,“是我!” “呼!”娇小的身影听到来人是小兰,顿时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抹着胸口,“吓死我,我还以为我被发现了呢!” 小兰站在门口向外左右张望了一阵,见到无人注意这里,这才迅速地关上房门。 “竹妹,你怎么才来?”小兰开口就是对她的埋怨,“殿下不是说你早就起程了吗?按理说你应该早就到了才对!” “兰姐,你别说了,说多了全是泪!”秋竹想到那对狗男女就气不打一处来。 在官道上卿卿我我做一些惹人误会的举动不说,还趁机欺骗了自己,把自己的马给骗走了。自己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的力气,连忙上前追赶,可是那对儿狗男女骑着马早就跑得不见了踪影,自己只好自认倒霉。一路疾驰,跑得灰头土脸的,腿都快跑断了。自己到现在连口饭都没吃,干粮和水全都在马背上,自己完全是饿着肚子一路跑过来的。 想到这里秋竹就气得牙痒痒,你们两个不要让本姑娘逮住,不然本姑娘一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咕噜噜!”秋竹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扑哧!”小兰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笑道,“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哦!”秋竹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就麻烦兰姐了。” “你先歇一会儿吧,我很快就回来。”小兰留下一句就转身离开。秋竹环视了一下房间,嫌弃地撇了撇嘴。 “就这还是齐王府呢?够寒酸的!”秋竹一边嫌弃地说着,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还不如皇宫的婢女住的房间。让兰姐住在这么寒酸的地方,也不知道兰姐能不能忍受得了。” “切!这齐王也够扣的!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不知道松兰姐一套!”秋竹翻开所有的抽屉,见到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的金银首饰,脑海中齐王英俊潇洒的印象瞬间崩塌,全然一副小气抠门的形象。 …… “这些先让竹妹垫一下肚子吧!”小兰看着装得满满的篮子,轻笑一声,“这个篮子看着挺大的,没想到这么小,才装了一只烧鸡,两壶烧刀子,三个肘子,四盘小炒,五个馒头,就装不下了。看来以后要去买个更大点的。” 费力地提起篮子,艰难地走出了厨房。 “小兰!”毕云涛刚放完水,就见到小兰鬼鬼祟祟地从厨房出来,手里拎着一个篮子,很是吃力的样子,“你这是在干什么?” “啊!”小兰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回道,“没没没什么!” “没什么?”毕云涛眯着眼睛,一副你说的话我根本不信的样子,“你手里偷拿了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我什么也没偷!”小兰掩耳盗铃地把篮子藏到身后,慌乱之下向身后挪动着脚步。可是身后就是院墙,根本无路可退。 “不!你偷了!”毕云涛对小兰步步紧逼,直到小兰退无可退,伸出手撑着墙壁,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慌乱低头的小兰,“你偷走了我的心!” “呜~”不待小兰做出反应,毕云涛就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上去,吻上了她微张着的樱唇上。 小兰瞪大了眼睛怔在原地,情急之下都忘了做出反应,被动地接受他的侵略,香舌也顺从着迎合着他的动作。 小兰手里的篮子也因为身体发软无力,跌落在地,要不是身后依靠着墙壁,恐怕她早就软倒了。 “呼!”直到肺部感受到窒息感,毕云涛才恋恋不舍地从柔唇上离开。抹去两人湿吻带出的水渍,毕云涛粗喘着呼吸看着小兰一张一合的樱唇,心中憋了许久的欲火再也压抑不住,粗鲁地再次噙住她的唇瓣吸吮着。 “呜~”被他粗鲁吸吮的动作用得唇上一痛,小兰这回终于有了反应,抗拒地扭过头,无力地抵抗着,“少爷不要这样!雪姑娘还在这里呢!” “真香!”毕云涛吧唧了下嘴,一脸邪笑地舔着嘴唇,“我不要怎么样啊?我刚才只是口渴喝了点水而已!” “少爷!你坏死了!”小兰红着脸嗔道,她现在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想到刚才竟然主动迎合着,脸上就是阵阵发烫,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撇过头不敢跟他对视,“你就知道欺负人家!怎么不见你对雪姑娘做出这种事?” “嘿嘿嘿!怎么一股酸味啊!”毕云涛嘿嘿笑道,低下头噙住她晶莹红润的耳垂,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那是因为我最疼你啊!一会儿给我留着房门,让我好好地疼爱你!” “呜~”小兰好不容易有了几分力气,被他噙住耳垂,忍不住呻吟一声,身子再次软了下去。 “不不不不行!”小兰浑身无力地推搡着,“少爷你不要这样!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间!” “我没喝多!我清醒得很!”毕云涛捏住她滑腻的俏下巴,跟她对视,他眼中情欲的火焰熊熊燃烧,“你这个小骗子,骗走了我的心还想不认账?” 说完,毕云涛带着满嘴的酒气,再度低下头。 “不要!”小兰慌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让他再度得逞,“少爷你答应过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对我做出逾越的行为!” “嘿嘿嘿!”毕云涛就像听到一个好笑的事情一样大笑着,他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小兰的抗拒而有所收敛,脑袋一如既往地低了下去。 “不要!你走开啊!”小兰羞恼地推搡着。 “不要推了!再推我就……呕!”毕云涛的胃里一阵翻涌,最后不堪重负,呕吐了起来。 。。 现在小兰的心情只能用这三个点表达,呆滞地看着呕吐的毕云涛。 “呕!吐出来舒服多了!”毕云涛用袖子抹了一把嘴上的污秽,身子一矮,倚在小兰的肩膀上,醉眼朦胧地嘀咕着,“没想到小兰兰你还蛮有先见之明的,知道我胃里不舒服,提前准备好呕吐筒!” “是啊!呵呵!”小兰尴尬地陪笑着,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早知道就不出房间了,食物没拿到不说,还被他又亲又摸。现在他这副醉醺醺的模样,自己想要发脾气都没地方发,好处都被他一个人占尽了,这上哪里说理去? “少爷,你先起来,我送你回房间!”小兰对依靠着自己的毕云涛说道,可是毕云涛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少爷?”小兰又唤了一声,见到他早就已经睡着,欲哭无泪地搀扶着毕云涛向着他的房间走去。 “呼呼呼!”小兰大口地喘着粗气,把毕云涛放到床上。经过艰险险阻,终于是走到了他的房间。 “你怎么这么重?跟头猪一样!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被你轻薄一番不说,回头还要继续伺候你!” 看着他睡得一脸香甜,嘴角还挂着口水,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刚才他对自己霸道的吻,那种灵魂出窍的舒爽感,竟然让自己不由自主的迎合,脸蛋儿不争气的红润了起来,忍不住夹紧双腿。 “小兰啊小兰!你怎么这么不知检点?一个男人对你说几句花言巧语,就把你哄得找不到北!” 小兰双手拍着滚烫的脸颊,让环绕在脑中的舒爽感从脑海中散去,同时心中又有一丝疑惑。 “为什么殿下吻自己就没有那种感觉呢?这是怪了!” “嗯~”这时毕云涛嘤咛一声,打断了小兰的思绪,“小兰兰,你个偷心的小贼!今天就让我好好的疼爱疼爱你!” “呸!”小兰忍不住呸了他一口,毫无力气的踢了他一脚。“梦里也不忘占人家便宜!” 虽然小兰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温柔的脱掉他的衣服。可是当小兰要去为他脱裤子的时候就为难住了。 看着那一如既往坚挺的巨蟒,刚刚消散不久的红润再次浮现。 “呸!真是个色胚!明明都喝多了,还有心思想这些事!” 小兰咬了咬柔唇,最后下定了决心。红着脸闭上眼睛,抓住他的裤子,用力的向下一拽,拽下了裤子。 “恩!”毕云涛痛苦的皱起了眉头,无意识弓起身子翻了个身子,待疼痛感消散,皱起的眉间才恢复平缓。 “呀!”小兰这个始作俑者自然是感受到了阻碍,娇羞的惊叫一声,扔下裤子,捂着滚烫的脸颊飞快的跑了出去。 “小兰兰!”毕云涛梦呓一声,一只手无意识的揉了揉那个坚挺,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不明以为的笑意。 小兰倚在房门上,双手快速的扇着风为自己滚烫的脸颊降温。 他的精力怎么那么旺盛,竟然睡着了还能保持坚挺?!呸呸呸!想什么呢!自己今天怎么不知检点?难道是因为刚才他对自己的吻? 第一百八十三章 吃饭吧唧嘴,抠脚又翘腿 第一百八十三章吃饭吧唧嘴,抠脚又翘腿 待脸上滚烫的温度减弱,小兰这才魂不守舍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兰姐,你终于回来了!”秋竹见到小兰回来,心里一喜,起身把小兰迎了进来。 “啊?”听到自己屋中有人,小兰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发现是秋竹,悬着的心放了下去。“恩!回来了。” 秋竹见到她魂不守舍的,疑惑地挠了挠头,也没想出来她这是怎么回事。 “兰姐,吃的呢?”秋竹左看右看,也没见到她手里有任何装食物的盒子,连忙问道。 “呀!”小兰如梦初醒,惊叫一声,歉意地说道,“竹妹,不好意思,我…我忘了!” “忘了?那你出去那么久是干什么去了?”秋竹心中一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委屈地噘着嘴,“我都快饿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少吃一顿就饿得心慌!” “这……”小兰不好意思的看着秋竹,小心翼翼的说道,“可是少爷他们已经吃完了,厨房早就已经熄火了,恐怕现在厨房已经没有什么吃的了!” “啊?那怎么办?”秋竹委屈得想哭,早知道会这样,就应该看一下黄历,真是祸不单行。 “要不我再去厨房看看?”小兰小心翼翼地说道,“你放心,这回我保证不会忘了!” “算了吧!”秋竹摇头拒绝,语气中带着埋怨,“我怕你在一去不回!” “不会的!”听到她的埋怨,小兰哭笑不得,“刚才是少爷喝多了,正好被我撞击,我就顺便伺候少爷回房!” “哦!”秋竹了然地点点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那就麻烦兰姐你再去厨房找找吃的了,我现在实在是饿得慌。” “好,那你在这里稍等我片刻,我保证很快就回来。”小兰站起身,一边安抚着秋竹,一边急匆匆地向着厨房而去。 小兰走到厨房,果然厨房已经熄火,那里一片漆黑。偷偷摸摸地打开厨房的房门,摸着黑四处搜寻着食物。 可是找了半天,只找到一碗还有些温度的热粥,两根黄瓜,三个馒头。 小兰看着手里食盒里凄惨的食物,就是一阵头痛,自己回去该怎么跟秋竹交代啊! 自己之前拿了一只烧鸡,两壶烧刀子,三个肘子,四盘小炒,五个馒头,才勉勉强强能让她吃个半饱,现在这点东西连让她垫垫肚子都做不到。 “哎!就这样吧!总比两手空空要好!”小兰叹息一声,“都怪少爷,要不是他中途打岔,自己也不会这么窘迫。” 四处重新巡视了一遍,见到厨房实在是没有什么能够直接吃的东西了,只好悻悻而归。 “竹妹,我回来了。”就在秋竹等的心慌的时候,小兰终于姗姗而来。 秋竹望向门口,见到小兰提溜着食盒,脸上顿时一喜,恭维地接过食盒,“兰姐,还是你做好了!” 可是待她打开食盒的盖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怔怔地看着食盒里面的食物。 一碗热粥,两根黄瓜,三个馒头。甚至连大酱都没有! “兰姐!”秋竹哭丧着脸看着小兰,“就这些吗?” “嘿嘿!”小兰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就这些!” “这些能够干什么啊?”秋竹拿起一根黄瓜大口地咬了一口,口齿不清地嘟囔着,“这些还不够我塞牙缝的!还有你拿黄瓜也就算了,为什么不在拿一碗大酱?这黄瓜拿来干啃还不如用呢!” “竹妹!”小兰听着她的抱怨,本来心里还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听到她最后一句话,心中的歉意顿时烟消云散,生气地抢过她手里啃的只剩半截的黄瓜,“你要是不愿意吃就别吃!这可是我在厨房里找了半天才找到!” “诶诶诶!”秋竹连忙抢过小兰手中的黄瓜,从食盒里拿出另一根完整的黄瓜赔笑着,“你别抢啊!总共就这点吃的!你要是想用,用这个完整的,这个比较直!” “竹妹!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小兰气急,扬起手用力地拍在她的脑袋上。 “哎呦!”竹妹吃痛,捂着脑袋嬉皮笑脸地揽过小兰的肩膀,用着暧昧的声音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兰姐,你在齐王这么长时间了,你不会还没有跟他圆房吧?” “呸!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吃饱了就知道想那事!”秋竹说话产生的呼吸弄得她耳朵直痒,想到再来到华夏之前跟她们姐妹四人跟陛下没羞没臊的生活,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抹红霞。 “诶!不是吧!”秋竹惊讶地看着脸红的小兰,“齐王不是人们闻之色变的色中恶鬼吗?兰姐你长得这么可人,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你?我要是齐王,早就迫不及待地把你这个小羔羊吃得一干二净。” “你难道没听过兔子不吃窝边草吗?”小兰鄙夷地看着她,一脸的骄傲“少爷才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呢!他在人前那番作为,都是迫不得已。” “滋滋滋!没想到一向心高气傲的兰姐,竟然会对那个齐王有这么大的评价,真是稀奇。”一只手扣着脚,另一只手拿着黄瓜,嘎吱嘎吱地啃着的秋竹调侃道。 “那是!”谈起毕云涛,小兰就是一脸的骄傲,反正这是自己的妹妹,没必要藏着掖着,迟早她会知道毕云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就奇怪了,陛下说齐王已经被你的美色给迷惑住了,怎么现在你却没有跟他圆房呢?” 秋竹闻了闻抠脚的手指,一股臭味袭来,嫌弃地在鼻子前扇着风,让弥留在鼻翼间的臭味散去。待气味消散,一边嚼着黄瓜,一边用抠脚的手去拿食盒里的馒头。 “啪!” “哎呦!兰姐你干嘛啦!”秋竹吃痛地揉着手背。 “扣完脚你就不知道洗洗手再吃?” “嘻嘻,一点都不臭,不信你闻闻!”秋竹嬉皮笑脸地把扣完脚的手伸了过去。 “你起开!”小兰嫌弃地推开她,“赶紧去洗手!不然你就别想继续吃了!” “去就去!”秋竹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走到一旁的水盆里洗完手,才拿了一个馒头啃了起来。 “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秋竹嚼着馒头,口齿不清地说道,“为啥齐王没和你圆房啊?” “不该问的别问!”小兰瞪了她一眼,“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哦!”见到小兰有些生气,秋竹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对了!光顾着给你弄吃的了,还没问你陛下派你来这里到底是有什么事?” 可是小兰等了半天也不见秋竹说话,只有她不停吧唧嘴的声音。 “说话啊!”小兰没好气地踢了她一脚。看着她一边抠着脚,一边吧唧嘴,胃里就是一阵翻涌。 秋竹那点都还算不错,就是这爱抠脚的毛病,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就连陛下都受不了她这种毛病,见一次惩罚她一次,可是她却屡教不改,依然我行我素。要不是她是自己的妹妹,仅凭她抠脚这一点,估计陛下早就把她驱逐出宫了。 “你不是不让我说嘛!”秋竹揉着发疼的小腿,委屈巴巴地说道。 “我……”小兰深呼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那是刚才,现在赶紧说!” “哦!陛下让我来帮你!”秋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件交给小兰,“陛下收到了你的传信,春梅姐和小菊她们又走不开,只好派我来了!” 小兰拆开信件看了一眼,然后就抬起头,怪异地看着秋竹,“你确定这是陛下写的?” “是啊!我亲眼见到陛下写的。”秋竹肯定地点点头。 “哦!”小兰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陛下看来最近手头紧啊!竟然要我帮忙购买上好的丝绸!” “额,我拿错了!”放在鼻翼下面嗅着抠脚的手指的秋竹一怔,连忙抢过来那封信件揣进自己的怀里,从怀里拿出另一封信件,“这个是春梅姐给我的,这封信才是陛下给你的!” “你呀!”小兰接过信件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这毛毛躁躁的毛病就不能改改?真是不知道陛下派你来是来帮助我的,还是给我捣乱的!” “那陛下还交代什么了?”小兰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完信件,扔进了火盆中。 “陛下说,让你进展快一些,边境的那些歹人蠢蠢欲动,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急需要火器来补充军力。” 听到秋竹的话,小兰心情复杂地咬着唇,久久不言,最后复杂的心情都化作了一声叹息。 “哦!对了!”秋竹搓着抠脚的手指,放在鼻翼下面嗅着,“我今天半路上被人给抢了,兰姐你要帮我找到他们,我一定要狠狠的教训那个混蛋。竟敢连老娘都敢抢,真是活腻了!” 秋竹突然想到了今天路上碰到的狗男女,他们也是向着京城的方向而来,正好可以让兰姐帮忙找一下,等到找到他们二人,一定要让那个混蛋知道自己的厉害,竟敢小看自己,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至于那个女人就算了,估计是被那个混蛋威胁的。 “恩?还有这事?”小兰的思绪被她打断,“你详细跟我说说抢你的人长什么样子,让我开心开心!” “兰姐!你怎么这样?”秋竹没想到小兰竟然会幸灾乐祸,委屈的嘟着嘴,“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取笑人家!” “少装可怜!”小兰瞪了她一眼,“这要是别人,没准我还心疼心疼!你看看你现在,啃着馒头吧唧嘴,抠着脚丫翘着腿,哪里有点姑娘家的样子!” “吃饭要是不吧唧嘴就不香了!”秋竹委屈地噘着嘴嗅着抠脚的手指,“吃饭吧唧嘴,馒头也挺美,抠脚又翘腿,生活有滋味!兰姐你要不要试试?” “你给我滚蛋!”小兰见到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气的直接暴起了粗口,“赶紧吃完,赶紧睡你的觉!明天你在好好跟我说说抢了你的人长什么模样,我好派人去找!” 小兰愤怒的拉上帷幔,再也不想看她抠脚吧唧嘴的恶心模样。 第一百八十四章 锅盖与杀猪刀 第一百八十四章锅盖与杀猪刀 “阿嚏!阿嚏!”熟睡中的毕云涛感到一阵尿急,毕云涛还未睁开眼,就先打了几个喷嚏出来。 毕云涛缩着身子打了一个冷战,屋里凉飕飕的根本不想起床去放水,迷迷糊糊拉过一旁叠好的被褥盖在身上,嘴里嘟囔着,“小兰兰你别抢被子啊!” 呢喃了一声,双手无意识地在身体四周来回摸索着,可是来回摸了半天,发现身边空无一人,猛然睁开迷糊着双眼,坐起身查看着情况。 毕云涛一坐起身,身旁哪里有小兰的身影,就连被子都是刚才自己拉过来的。 一阵头痛欲裂之感袭来,毕云涛痛苦地捂着额头,回想着昨晚的事情,他记得昨天从茅房出来见到了小兰那个丫头鬼鬼祟祟地从厨房出来,手里费力的提溜着一个篮子,那个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这是在厨房偷了吃的。 看到小兰自己就忍不住想要调戏一番,尤其是她脸上娇羞的表情,更是让自己有些兴奋。 “吧唧吧唧!”毕云涛回味无穷地吧唧了下嘴,好似在回味着唇齿间残留着的属于小兰香唇的甜腻。 “可恶!当时好像上头了,什么滋味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毕云涛吧唧了两下嘴,经过一晚上,嘴里哪里还有一点小兰唇齿间的香味,只有嘴里残留着的昨晚酒臭味。 “不行,占了我的便宜岂能就这么算了?!”毕云涛狠狠地说道,“说什么我也要把便宜占回来才行。” “阿嚏!”想到这里,毕云涛哪里还顾得上浑身发冷打颤的身子,二话没说,一边打着喷嚏,一边穿戴好衣服向着小兰的房间奔去。 “咕噜噜!”睡熟着的秋竹被肚子的哀嚎声给吵醒,坐起身看着一旁睡得香甜的小兰,噘着嘴委屈的揉着饥饿的肚子,“饿死我了!” 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扭头看着还在熟睡的小兰,做贼一般地蹑手蹑脚打开房门,见到四处无人,认准方向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 “啦啦啦!”毕云涛提上裤子,舒服地吹着口哨走出茅房,“真舒服,没有比一大早上放完水,回到床上搂着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做晨运更让人亢奋的事情了。” 想到自己摸进小兰的香闺,钻进她的被窝,感受着她身上滑腻的肌肤和一手盈盈而握的小乳鸽,毕云涛的小兄弟不甘寂寞地抬起高昂的脑袋,对他的想法表示赞同。 “啦啦啦!”毕云涛嘴里继续吹着口哨,一双手却是在裤子里逗弄着他的小兄弟,让他张牙舞爪的狰狞样子收敛一些,不要太过张扬,要是一会儿吓坏了那只白嫩的小羔羊就不好了。 “当啷!”一声物体坠地的响声传进了毕云涛的耳中,正在跟他小兄弟亲密接触的毕云涛身子一僵。做贼心虚地迅速收回手,向着声音来源望去。 可是映入眼帘的却是空无一人,而声音的来源正好是厨房。 看着厨房,毕云涛陷入沉思,这个时间,下人和丫鬟们都还在睡觉,那么会是谁呢?难道是小兰吗?想到昨晚小兰鬼鬼祟祟地从厨房里出来,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蹑手蹑脚的向厨房摸了过去。 秋竹连忙捡起掉在地上的锅铲,做贼心虚地从门口的缝隙向外面张望,见到无人发现,这才舒了口气,继续翻找着食物。 “这偌大的齐王府也忒穷了吧!”秋竹搜索了半天,除了各种调味料、米面柴油和几根大葱以外,也没找到任何能吃的东西。 “这厨房可真干净,比我的脸还干净!”秋竹站在一旁的柜子前面一边翻找着一边嘀咕着,“怨不得兰姐没有任何的金银首饰,齐王府真是穷的不是一点半点!” 可是柜子里除了锅碗瓢盆以外,哪里有任何能够吃的食物?! “咕噜噜!”听着肚子再次发出了抗议,秋竹郁闷地用手指挠着头,只好拿过刚才找到的大葱沾着大酱啃了起来,一边啃着一边继续翻找着。 “小兰兰!这回我看你往哪跑!”毕云涛偷偷摸摸地摸到秋竹的身后,奋力一扑,从背后搂着秋竹上下其手,“这回让我逮住了吧!看你有什么话说!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啊!”啃着大葱的秋竹哪里会料到自己会遭受如此轻薄,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啊!来人啊!有采花贼!” 手里攥着的大葱也不啃了,使劲地抽打着身后轻薄自己的采花贼。 “卧槽!”秋竹的声音传进了毕云涛的耳中,毕云涛顿时就懵了。摸错人了!这个女人不是小兰,那这个女人是谁?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哪里来的采花贼,敢闯齐王府!”秋竹攥着大葱愤怒地拍打着毕云涛,“你这个歹人,赶紧给老娘放手!” “我不是故意的!我认错人了!”毕云涛立马松手,抱头鼠窜地躲闪着,“你别打了!满嘴大葱味儿!” “打的就是你!”秋竹扔下四分五裂的大葱,抄起杀猪刀就向毕云涛砍去。 “刀下留人!”此时的毕云涛惊起一声冷汗。幸好自己会空手接白刃,不然自己就要在自己家中被人砍死了。 “是你!”二人四目相对,异口同声的出声。 “啊!你果然是个歹人!”秋竹怒吼一声,抬起脚踹翻毕云涛,再次扬起手中的杀猪刀向毕云涛砍去,“老娘就新仇旧恨一起报,今天就收拾了你这个宵小之辈!” “我!我去你的吧!”毕云涛惊慌失措的大喊着,眼见着她手中的杀猪刀已经高高扬起,情急之下抓起一旁的罐子砸了出去。 秋竹扭头躲过砸过来的罐子,手中的杀猪刀带着骇人的风声砍了下去。 “当!”一声刀劈在木头上的声音响起。 毕云涛一身冷汗地看着砍透锅盖,从锅盖中间冒出头的刀刃,幸好锅盖身板结实,勇敢救主,不然自己就成了刀下之魂了。 秋竹愤怒地向后薅着砍在锅盖上面的杀猪刀,可是刚才砍下去的力气实在是太大,结结实实的砍在锅盖上,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拔出来。 因为力是相互的,拔出杀猪刀的同时,一个趔趄,摔了一个屁股蹲。 “哎呦!痛死老娘了!”秋竹一边痛苦地揉着摔成四瓣的屁股站起身,口中一边怒斥着,“你给老娘把锅盖放下,老老实实的让老娘砍上一刀!” “你特么当老子是傻子不成?!”毕云涛见到这个彪悍的娘们来真的,心里的怒火立刻被点燃,举着锅盖护在胸前反击道,“你个歹人竟然赶来我齐王府偷东西,简直是雄心吃了豹子胆!你不认错不说,还对我拔刀相向!今日我就把你擒下,捉你去见官!” “你这个烂人竟敢倒打一耙!”秋竹的俏脸被他气得满脸铁青,怒目而视,“你明知道这里是齐王府,还敢来这里采花!今日姑奶奶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话音未落,秋竹就扬起杀猪刀带着愤怒向着毕云涛砍去! 毕云涛来到这里之后身边的女子虽然都有一些小脾气,但从来都是他对着那几位佳人舞枪弄棒,哪有一个女子敢对他拔刀相向的? “妈妈诶!”毕云涛哪里见过这么彪悍的娘们儿,吓得身子一矮,双手哆嗦着举起锅盖,抵挡秋竹愤怒的砍击。 “咚!”幸好锅盖身强力壮,再次成功地抵挡住秋竹的攻势。 “你个胆小鬼!你敢不敢从锅盖后面出来?”秋竹愤怒地大吼着。 “哈哈哈!打不着气死你!略略略!”毕云涛看着气得跳脚的秋竹,叉着腰哈哈大笑,跳着脚叫嚣着,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哇呀呀呀!气死老娘了!”秋竹被他这幅贱不呲溜的模样气得牙直痒,银牙紧咬,牙齿咬得吱吱作响,牙齿都快被她咬碎了。 “你这个小娘皮!竟然一路穷追不舍,追着我找到了我的所在地,你不会难道是看上我了吧?”毕云涛见到她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心虚的躲在锅盖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可惜啊!你长得太丑!老子看不上你!” “咚!”杀猪刀重重的砍在灶台上的案板,发出一声闷响,不停地颤抖摇晃着厚重刀背在诉说着此刻使用人有多么的愤怒! “你个缩头乌龟说谁丑呢?敢不敢再说一遍?!” 看着插在案板上还在不停摇晃刀身的杀猪刀,毕云涛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心里不停地打鼓,但输人不输阵,毕云涛还是壮着胆子反击着,“说就说!谁怕谁啊!你就是个矮胖挫!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 “哇呀呀呀!气煞老娘!老娘今天一定要扒了你的皮!”秋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红着眼抄起案板上的杀猪刀砍了过去。 她哪里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她知道自己没有小兰好看,也不如小兰高挑,身材更是没法比。 可是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竟然被人当面如此的侮辱,尤其是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是自己最痛恨的淫贼!摸了自己不说,嘴里更是连一句道歉都没有,甚至还在一旁满脸嫌弃的冷嘲热讽!简直是欺人太甚! “卧槽!”毕云涛也没想到这个娘们儿的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差,仅仅是讽刺了几句就气成这样。惊慌的嚎叫一声,抱着锅盖拔腿就跑! 秋竹穷追不舍,一副不杀他誓不为人的架势。 毕云涛毕竟昨晚喝了不少的酒,又被小兰扒光了扔在床上冻了一晚上,身体本来就虚弱,这慌忙之下,脚下一软,甩了个狗啃泥。 见到毕云涛慌乱之下跌倒在地,秋竹眼前一亮,向前高高跃起,在空中扬起杀猪刀向着毕云涛劈去。 “当!”一声脆响,杀猪刀重重的劈在了锅盖上。杀猪刀堪重负四分五裂。飞出去的其中一枚刀片蹭着毕云涛的头皮飞了出去。 “妈妈诶!”毕云涛只觉得头皮发凉,胯下更是冰凉一片,幸好自己眼疾手快,及时用锅盖挡住了她的劈砍,不然入内内侍省就要多一个小太监了。 毕云涛举起锅盖扔了出去,哆嗦着双腿,一边连滚带爬的躲闪着秋竹的追击,一边使出了自己的绝招,摇人! “救命啊!杀人了!快来人啊!” 毕云涛凄厉的哀嚎声充斥着整个齐王府,吵醒了睡熟着人们。 第一百八十五章 暴力的女汉子 第一百八十五章暴力的女汉子 “咔嚓!”秋竹一拳砸碎了扔出的锅盖,向着毕云涛步步紧逼。 即使毕云涛用尽了力气躲闪,可毕竟身体不适,这能干瞪眼看着暴怒的秋竹逼近自己。 “你不要过来啊!”毕云涛如同一个要被人强暴的小姑娘,在地上惊慌失措的向身后爬着。 “你跑啊!老娘到底要看看你能跑到哪去!”见着毕云涛爬到了墙根下面,秋竹舔着嘴唇,欲欲跃试。 “滋啦!”一声响起,毕云涛的裤腿被秋竹撕裂,露出了一条比女人还白皙的大腿。 “你们这帮狗奴才,都特么的死到哪里去了?还不赶紧给本王过来救驾!” 毕云涛见到秋竹开始撕扯自己的裤子,心头升起一种愧疚感,他对不住雪茹月,对不住梦若曦,对不住小兰,自己的第一次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交代给这个矮胖挫! “恩?”秋竹的动作一怔,他刚才好像说本王来着。 手上的动作稍作收敛,仔细的打量着靠在墙根毕云涛,见到他像是一副受伤的小媳妇抹眼泪的样子,怎么也觉得不想。 自己来之前陛下给自己看过齐王的画像,画像上的齐王明明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一点也不想现在猥琐至极。 秋竹疑惑的挠挠头,一屁股坐到他身上,一只手按住毕云涛不让他反抗,另一只手开始撕扯着他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齐王府!你不能这样!”毕云涛被她掌箍着,只能用力干蹬腿。地面上留下两道肉眼可见的沟壑。 “你给本姑娘老实点!老老实实的让本姑娘脱了你的衣服,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任谁听到这种话都会反抗,尤其是压在你身上的还是一个矮胖挫!毕云涛也不例外,奋力的反抗着。可是她的力气太大,毕云涛那点羸弱的力气,在她的面前屁也不是,仅仅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力气。 “救命啊!有人非礼……唔唔唔!”毕云涛嘶哑着嗓子大喊救命,可是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秋竹攥着自己腰间的束带塞进了嘴巴里。 此时的毕云涛犹如一条快要渴死的鱼,无力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可是他的挣扎对于力大无穷的秋竹来说,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唔唔唔!”毕云涛见到挣扎无果,愤怒的大骂着,可嘴里塞着布子,愤怒的叫骂声都变成了呜咽声,秋竹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呜呜呜!”毕云涛只觉得跨间一阵凉意,低头瞄了一眼,发现自己下半身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剥了个精光。 “好像看不到。”秋竹没有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东西,一只手提溜着毕云涛翻了个身。那动作就像是在市场提溜着一只活鸡。 秋竹看着毕云涛白净的屁股蛋上有一块胎记,满意的点了点头,“屁股蛋上有胎记,错不了的,应该是齐王。” 毕云涛见到自己像是一只在市场被人提溜着的活鸡一样,毫无尊严可言,耳中听到秋竹这句话,气急攻心,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原来你真的是齐王啊!”秋竹一边欣赏着毕云涛屁股蛋上的胎记一边说道,可是却并没有等到任何的动静,仔细瞧去,这才发现他早就昏了过去。 “切!没劲!这就晕了?老娘还没怎么地呢!” “秋竹!你在干什么?!”小兰姗姗来迟,顺着声音摸了过来,见到秋竹提溜着毕云涛,他们二人身下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碎布,而毕云涛跟是软踏踏的垂着脑袋,没有一点动静。 “兰姐你来了!”秋竹见到小兰过来,扔下不省人事的毕云涛,一脸欣喜的跑向小兰的身前,“我找到昨天骗我的家伙了!” “就是他!”秋竹指着昏迷在地吹着冷风的毕云涛,“这个家伙竟然是齐王!没想到这么弱!我就蒸腾了几下子,他就蔫了!” 。。。小兰此时一头的黑线,闻着秋竹嘴里刺鼻的大葱味,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刚才毕云涛凄惨的呼救声,用脚丫子想也能想到他们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秋竹饿的受不了,摸黑去了厨房偷吃的,结果被不知为何苏醒过来的毕云涛给撞见,二人昨天本就结下了梁子,今日见面自然是分外眼红,二人大打出手。 自己可是知道秋竹力大无穷,一向养尊处优的毕云涛哪里会是她的对手,直接被秋竹擒住。 “你是不是揍他了?”小兰没好气的问道。 “没有啊!我就是拿刀追他来着,结果没想到刀断了,然后他被我擒住,他说他是齐王,我不信,想到陛下说个齐王的屁股蛋上有一块胎记,我就扒了他的裤子,看看他是不是在骗我!”秋竹见到兰姐生气,连忙出声解释。 “你!”听到她的解释,小兰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赶紧脱下身上披着的棉衣,盖在了毕云涛的身上,遮住他瑟瑟发抖的小兄弟。 “他都说了是齐王了,你怎么还能这样对他?”见到毕云涛手腕上青紫色的指印,小兰心疼的埋怨道,“你怎么就不用点脑子想想?这里可是齐王府!有几个人敢自称齐王的?!” 这个时候秋竹才想起来这里是齐王府,大感不妙,眼神躲闪着心虚的对小兰说道,“我不是忘了嘛!我还以为在客栈里呢!” “在客栈里也不能这样啊!”小兰没有发现秋竹躲闪着的眼神,继续埋怨着,“你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怎么能动不动就扒了男人的衣服?” “还…还不是他先摸我的!要不是他摸我,我才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秋竹见到小兰埋怨着自己的不是,着急之下,说出了实情。 “你说他摸你了?”小兰惊讶的看着她,“怎么可能?” 不应该啊!凭秋竹的姿色应该入不了齐王的眼才对。他身边的几个女人包括自己在内,哪一个不比秋竹的姿色出众。齐王怎么会饥不择食的挑这种歪瓜裂枣下手了?! “怎么不可能?”见到小兰不信,秋竹声情并茂的说着,“他不仅摸了我的胸,还捏了好几下,嘴里更是污言秽语,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对待他!” 虽然秋竹这么说,但小兰心里还是不信。可眼下罪魁祸首之一的毕云涛陷入了昏迷,也没办法向他证实。 “暂且信了你。”小兰指着昏迷不醒的毕云涛说道,“你把少爷抱到房间,这么冷的天,在这里躺着会弄坏了身子的。” “哦!”秋竹乖乖的听从小兰的话,轻描淡写的抱起毕云涛跟着小兰向着毕云涛的房间走去。 要是毕云涛现在醒着,见到自己一个一百四十多斤的大男人被她轻描淡写的抱着,连大气都没喘,一定会后悔刚才对秋竹的嘲讽。她不是矮胖挫,她这分明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自己就是没穿越过来也不是她的对手啊! “小兰,刚才本宫听见涛儿的嚎叫声,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小兰让秋竹看着毕云涛,准备去厨房烧些热水,刚关上房门,就见到披着裘衣的皇贵妃匆忙的向这边而来。 “娘娘,刚才只是少爷做了噩梦,奴婢已经安抚好少爷,伺候他重新睡下了。”小兰连忙行礼解释。 “哦,这样啊!本宫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皇贵妃点点头,打了一个呵欠,“既然没有什么事,那本宫就回房眯一会儿,昨天喝的有点多。” “奴婢这就伺候娘娘回房!”小兰紧走几步上前搀扶着皇贵妃。 “不用了!”皇贵妃拒绝着摆摆手,“你好好的照料一下涛儿吧!他这些天可是累坏了,被困在大山里不说,一路上还费心费力的照顾茹月,现在又做了噩梦,你今天就陪在涛儿的身边好好的伺候他吧。” “是!谨遵娘娘之命!” “呼!”亲眼见着皇贵妃关上房门,小兰这才舒了口气,赶紧向厨房而去。 一会儿要去找个大夫才行,少爷的身子烫的厉害,一定是刚才秋竹的胡闹让少爷着凉了。正好顺便带着秋竹拜见一下皇贵妃,向皇贵妃说明秋竹的来意,让皇贵妃弄个身份给秋竹,以后秋竹办事也方便。 “咕噜噜!”经历过一番折腾,闲置下来的秋竹杵着桌子上开始打着盹,本就空空如也的肚子,也开始折腾起来,不停的抗议着。 “呜!好饿啊!”秋竹瘫在桌子上,“好想吃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再来上六碗香喷喷的大米饭。”随着秋竹的臆想和嘀咕,满桌子都流淌着她的口水。 “竹妹,你收敛一点!”小兰端着热水走了进来就见到秋竹拼命的吞咽着口水,无奈的说道。 “兰姐!我好饿!”秋竹噘着嘴揉着自己干瘪的肚子,委屈的说道。 “哎!”小兰叹着气放下了水盆,“我这就去给你买一些干粮,你先忍忍。等你吃完咱们去拜见皇贵妃娘娘,让娘娘给你安排个身份,然后我再让厨房给你做些吃的。” “好的!兰姐你快去吧!这里有我呢!”秋竹一听到马上就有吃的,立马就精神了。 “就是有你在我才不放心呢!”小兰心里忐忑不安,“要是少爷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睁眼见到你,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又要发生什么事呢!” “现在皇贵妃娘娘在府中休息,刚才已经吵醒了娘娘,我这一走,要是你们在闹出什么事端,估计娘娘就真的要生气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娘娘曾经流传的赫赫威名。” “嘿嘿!兰姐,你就放心的去买吃的吧!”秋竹拍着胸膛保证道,“他要是敢醒过来,我就把他打晕,这样就不会惹出事端了。” “这……这也行吧!”对于秋竹说的话,小兰苦笑不得,这倒也是个主意,最起码自己不用担心他们两人会把王府闹得鸡飞狗跳的。 第一百八十六章 受尽屈辱 第一百八十六章受尽屈辱 “啊!你不要过来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齐王府。 毕云涛从噩梦中惊醒,他刚才梦到自己被一个全身肌肉的女汉子按在地上摩擦,来来回回的蹂躏了自己一百遍。自己最后累的浑身无力昏迷了过去,差点就精尽人亡。 “呼呼呼!”毕云涛浑身湿透的坐起身,大口的喘着粗气平复着惊恐的心情。 “原来都是一场梦啊!”看着熟悉的床铺和熟悉的被褥,毕云涛心有余悸的瘫在了床上。 “吧唧吧唧!你醒了!”秋竹啃着一条鸡腿,一边吧唧着嘴一边转过头看向毕云涛。 “嘎!”毕云涛浑身僵硬,额头渗出了冷汗,听到这个声音,犹如听到了真相只有一个的死亡之音。 害怕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僵硬的转动着脖子,向着声音来源望去。在他颤颤巍巍的眼神中,果然见到了那个女流氓。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从毕云涛的脖颈间响起。 “啊!好疼!”毕云涛痛呼一声,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脖颈,发现自己的脖子后面肿起一个好大的包。 “有什么可大呼小叫的?”秋竹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嘟囔着,“你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看着他滑稽的表现,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 “我扭到脖子了!”毕云涛痛的龇牙咧嘴,一个是因为扭伤的疼痛,另一个是因为高高肿起的大包。 “真是废物!”秋竹撇撇嘴,叼着吃到一半的鸡腿站起身,口齿不清的说道,“我会正骨,我给你看看!” “不、不、不、不用了!不劳您大驾!”毕云涛连忙拒绝。 “没事!我会‘轻点’的!”秋竹摩拳擦掌的向着毕云涛走了过去。 “不、不、不。”话还没说完,就见到秋竹一脸不怀好意的离自己越来越近,惊慌之下,害怕着手忙脚乱的爬起身。 “很快就好!一点也不疼!”见到毕云涛要跑,秋竹迅速跑了过去,按住毕云涛不让他动弹。 “你不要……啊!!”毕云涛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伴随着咔嚓声,脖颈见随之而来的便是剧烈的疼痛。 “呜呜呜!”毕云涛软在床上,屈辱的哭泣着。 秋竹拍拍手,拿过叼着的鸡腿继续啃着,一脸骄傲的说道,“我说吧!一点都不疼,甚至还有点爽!尤其是骨头来回摩擦的咔嚓声,最容易让人上瘾了!” “你滚啊!”毕云涛害怕的退到床脚缩成一团,伸出一只脚在他们两人之间不停的比划着,“你个彪婆娘怎么会在我的房间,赶紧离我远点!” “瞧你害怕的样子!就你这没出息的还是齐王呢?”秋竹嘴瞥了他一眼,继续吧唧着嘴美滋滋的啃着美味的鸡腿,“真是不知道你有哪里好,竟然让兰姐全心全意的照顾你!” “小兰兰那么温柔,你当谁都跟你一样那么彪悍!简直就是一个悍妇!”毕云涛抹着湿润的眼角,委屈巴巴的说道。 秋竹对此表示不屑,撇撇嘴抓过一个鸡爪子放在嘴里开始吧唧,“就你这种软脚虾,我还没折腾几下呢,就不行了!也就兰姐稀罕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本姑娘才不稀罕呢!” “你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毕云涛脸色一变,阴沉的着脸说道。他现在的眉心直跳,像是个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疯狂跳动着。 作为一个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当面说不行!尤其还是这种浑身肌肉的女汉子,更是无法忍受。 要不是毕云涛明知道打不过她,说什么也要扑过去跟她大战几百个回合,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见到毕云涛的脸色变了,不在是刚才害怕的表情,反而是一脸的阴沉,一看就知道他现在很生气,正在努力的压着火。 “噗!”秋竹吐出啃得一干二净的鸡骨头,拿着一块馒头啃了起来,直接无视掉了毕云涛的声音。 我特么!毕云涛见到秋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气的浑身哆嗦。要不是知道府邸里的奴仆们不够看,他早就喊人把这个女汉子五花大绑的送去衙门了。 “吱吖!”一声,小兰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见到毕云涛苏醒,顿时一脸的惊喜。“少爷!你醒了!”小兰也顾不上把饭菜从托盘里一一端出来,满脸欣喜的跑到毕云涛的床前。 不待毕云涛说话,小兰就一屁股坐在床头,伸出手摸向他的额头,感受着他的体温,“好像已经不烧了,看来郎中开的药还挺管事的,一个上午烧就退了。” “呜呜呜!小兰兰你终于来了!想死少爷我了!”毕云涛一把揽过小兰,委屈的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呜咽着。 “少爷,你别闹了。”小兰的俏脸一红,娇羞的拍着毕云涛的后背,“你的病刚好,万一在着凉了怎么办!赶紧躺下!” “呜呜呜!好!”毕云涛吸溜着鼻子,听从小兰的话,头从小兰的脖颈间离开,躺下身子。 小兰温柔的掖好他的被角,这才起身离开,可是刚迈出一步,就被毕云涛给拉住了。 “少爷!”小兰回过头,疑惑的看着他。 “你陪我一起!”此时的毕云涛就像是一个撒娇耍赖的小孩子一样。 “少爷!”小兰白嫩的脸蛋顿时被红霞染红,低着头捏着衣角娇羞的对他嗔道。 “我准备了礼物给你,这可是我特意在寒枫寺开过光的。你平时都在母妃的身边帮着她办事,一定有很多的凶险,这个礼物一定能保佑你的平安!”毕云涛摇晃着她的手臂撒娇着,“好不好嘛!看在礼物的份上,陪我一起!” “恩!”小兰脸上红红的,怯生生的小声应着。 毕云涛消失不见的这些天,她基本上每晚都会梦到他,时而是他坏坏的调笑自己,时而是他对自己的香艳惩罚,每天醒来亵裤都是湿滑一片。 虽然每天洗着亵裤都是娇羞不已,但更多都是对他的思念,这三天背地里自己不知道偷偷的抹过多少次眼泪。 昨天见到他平安无事的回到王府,自己简直比谁都要开心,幸好他没事,不然自己以后要怎么办啊!自己以后的计划岂不是就此落空了! “哦!小兰兰,你可真是我的小心肝,让少爷我好好的疼疼你!”毕云涛听到她细如蚊声的应允,顿时喜出望外,冲着她伸出双手,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 “吧唧!吧唧!”就在两人温存亲昵的时候,秋竹不爽的用力大声的吧唧着嘴,吵醒了情谊香浓的二人。“这些你们还吃不吃了?再不吃可要凉了!” “呀!”被秋竹惊醒的小兰慌乱的推开毕云涛,赶紧起身整理着褶皱的衣服,“竹妹,你怎么在这里?!” “吧唧!吧唧!不是兰姐你说的让我在这里一边吃东西一边等齐王醒过来吗?”秋竹看着眼前的食物,眼中泛着光亮。 小兰这才想起来,自己带着秋竹从皇贵妃的房间出来之后,确实这么说过。 “小兰兰,她是谁啊!怎么会叫你姐姐?”毕云涛看到秋竹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悍妇真是烦人,破坏自己和雪茹月二人之间的情调不说,现在又过来打断自己跟小兰的卿卿我我,真是可恨! 虽然她说不过自己,但是架不住她动不动就上手啊!就冲她掌箍自己双手时候的力气来看,自己这具脆弱的身体恐怕连她的一拳也接不住。 “她是本宫这几天刚收的丫鬟!”还不待小兰解释,皇贵妃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 “见过皇贵妃娘娘!”见到皇贵妃过来,小兰连忙行礼。秋竹扔下手里的食物,在衣服上蹭着油腻的爪子跟着小兰一起行礼。 “免了!”皇贵妃摆摆手,走过她们二人,坐到床头看了一眼生龙活虎的毕云涛,冲着小兰说道,“涛儿的病怎么样了?” “回娘娘!少爷吃了药之后,烧已经退下了!”小兰赶紧出声回话。 “这就好!”皇贵妃点点头,转过头对毕云涛说道,“一会儿母妃我就回宫了,要去向皇上禀告此事。小兰和秋竹我就先留在你的王府里照顾你,等到这件事的风波过去,我在唤她们回宫!” “哦!”毕云涛点点头,斜了老老实实的站着的秋竹一样,小心翼翼的对皇贵妃说道,“母妃你留下小兰一人就行了,秋竹你能不能带回宫啊!” “恩?”皇贵妃眼神一凝,板着脸说道,“不要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小兰和秋竹她们两个人都留下,另一个是他们二人我都带回宫!你看着办吧!” 毕云涛被皇贵妃凝视着的眼神盯着头皮发麻,只好硬着头皮答应让她们二人留下。 “这才对嘛!”见到毕云涛老老实实的选择了第一个选择,板着的脸立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我来这里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茹月也会随我一起进宫小住几日,正好我有很多话要和茹月聊聊。不知道齐王殿下是否同意啊!” 皇贵妃最后的一句话明显是笑里藏刀,毕云涛哪里敢说不啊!留下秋竹的事情他都点头答应了,这件事他更不敢否定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各怀鬼胎 第一百八十七章各怀鬼胎 时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皇贵妃早就已经领着雪茹月回了皇宫,留下了小兰和秋竹二人伺候侍奉毕云涛。 而毕云涛回府的消息自然也没有瞒过几位皇子的耳目,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此时的三皇子处。 “嘭!檫!咔!啦!”阵阵的粉碎声响彻云霄,在三皇子毕云澎的书房内三皇子坐在轮椅上愤怒的摔着他们见到的所有物品。 简士驰哆嗦着身子躲在一旁,任由三皇子摔打着东西不敢上前劝说。 “废物!全是一群废物!”三皇子喘着粗气,恨声的咒骂着,“竟然连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都杀不掉,白莲教那群废物!” “殿下,息怒啊!”简士驰小心翼翼的绕开满地的碎片残骸,恭敬的递上唯一一个保存完整的茶杯,“殿下您喝点茶水消消气。” “既然现在齐王安然无恙的回到齐王府,殿下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三皇子喝了几口茶水,内心的火气平息了少许,听着简士驰的询问,三皇子沉思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暂时先这样吧!既然齐王福大命大,逃过了一劫,咱们先按兵不动,时间长的很,对付齐王不急于一时。后天便是皇太后的寿辰,先把皇太后的寿辰对付过去再说。” “咱们不走出应对这样真的好吗?”简士驰小心翼翼的瞅着三皇子的脸色,组织了一下语言,“现在宿卫使统领彭勋被皇上下了大狱,殿下您是不是应该投桃报李?趁机向皇上为彭勋求情?” “一个小小的宿卫使统领而已,用的着本皇子屈尊替他求情吗?”三皇子撇了简士驰一眼,开始说道。 “我知道简兄的顾虑,你可能有所不知。彭勋那个人早年在左相手底下做事,可以算是左相的半个学生,虽然之后他做了一个小小的宿卫使,但左相并没有因此而怠慢他,依然跟他保持着联系,甚至他能做到宿卫使的副统领都还有左相的功劳。” 听着三皇子的解释,简士驰恍然大悟,原来彭勋背后还有这样的关系,自己是这两年才投奔到三皇子的旗下,这些宫中的迷辛自然是不如三皇子知道的多。 “那照殿下您这么说,现在御林军岂不是全都是左相的人了?”简士驰大敢不妙,之前御林军统领还是向广泰的时候,给他塞一些银两还能从他的嘴里得知一些后宫的迷辛,现在御林军统领换成了彭勋,以后在想打探消息岂不是难如登天了? “呵!他想得美!”三皇子冷笑一声,“御林军里面关系错综复杂,左相他可没有这个能耐。至于简兄你想在御林军里面安插钉子一事就别想了,没准逞一时之勇反而还会起到反效果。” “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简士驰不明白三皇子说的话是何用意,自己的心中疑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你迟早会明白的!”三皇子没有追究简士驰的疑问,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房中陷入了一片寂静,这样的寂静持续到三皇子把茶水喝完。 “简兄,推我去外面走走,我现在实在是心烦的厉害。” “是,殿下!”简士驰赶紧走上前,推着三皇子出了府邸。 “简兄,你跟白莲教的联络人怎么样了?”走了一阵,简士驰推着三皇子来到了妙春阁遗址前,三皇子看着正在动工重建的妙春阁,想到了简士驰的相好,冲他问道。 “额……”被三皇子这么一问,简士驰满脸的尴尬,可是三皇子都已经问出口了,自己又不能不回答,只好硬着头皮回道,“妙春阁还在重建,这些时日并没有去过。” “呵呵!等到妙春阁重行开业,简兄可要过来光顾一番。” 简士驰扯了扯嘴角,点头答应。 “呦!这不是三皇弟吗!”一声粗犷的男声从他们二人身后响起,“今日怎么有兴趣从府邸里出来了?” “呵呵!原来是二皇兄啊!”三皇子扭过身子,见到二皇子带着韩武勇大刀阔斧的向这边走来,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招呼。“不知二皇兄叫住小弟有何贵干?” “你可知齐王已经安然无恙的回到齐王府了?”二皇子问道。 “这是自然,齐王府昨晚的动静之大是个人都知道齐王回来了。再说了齐王府的管家逢人就嚷嚷。估计现在就连聋子都知道齐王已经回府了。” “据我所知,齐王出事那天可是遭受到了刺客的刺杀!” “二皇兄这话是何用意?”三皇子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 “那个刺客不是我的人,现在齐王又投奔到了大皇子的麾下,刺客自然也不会大皇子所派,那你说,刺客会是谁派来刺杀齐王的呢?” “二皇兄今天过来可不是来看小弟的笑话吧!”三皇子脸色更加的阴沉,隐藏在毯子下的手不由自主的攥起来拳头,“二皇兄有话就不要藏着掖着,敬请道来。” “哈哈!那做哥哥的我也就开门见山了。”二皇子哈哈笑道,“这件事你认为你自己做的很隐蔽,可是瞒不过父皇的眼睛,现在早就知道这件事是你所为,之所以没对你做出任何的惩罚,只是因为你之前被齐王炸断了腿,功过相抵,两边互相平衡。而现在对你来说正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此话怎讲?”三皇子皱着眉头,思考着二皇子话里的意思。 “二殿下,三殿下,小的我的茶楼就在这里不远,不如咱们移步前去坐下一边品茶一边详谈如何?”这时站在二皇子身后的韩武勇出声。 “你不说我都忘了!”二皇子这时才想起来这次出府的目的,“三皇弟不如一起前去?这时韩兄新开没多久的茶楼,今日我是受他想邀,过来品一下进的新茶。” “如此也好!”三皇子点点头,“正好逛累了,去茶楼坐坐也好。” “茶不错!”三皇子放下温热的普洱茶,赞赏道,“现在茶也喝了,四周也没有了外人,二皇兄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韩兄还是你说吧!”二皇子悠哉的品着普洱茶对坐下的韩武勇说道。 三皇子眉头微皱,对二皇子的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心底升起了怒意,真想现在就拂袖而去,可是想到刚才二皇子所言,三皇子又忍下了怒意,耐着性子听韩武勇的解释。 “三殿下,等到皇太后的寿辰过完,马上就到梦若曦的生辰了。”韩武勇徐徐道来,“我正好应梦若曦之邀前去祝生,而在寒枫寺梦若曦正好和雪茹月二人之间产生不合,为了缓和她跟雪茹月之间的关系,也邀请了雪茹月一起前去。” “小的我阴差阳错之下正好得知三殿下想要除掉齐王和雪茹月这两个狗男女,而小的我又垂涎雪茹月的美色,所以特意拜托三殿下助我一臂之力。” “你说这么多跟本皇子有什么关系?”三皇子被他说的云里雾里,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 “哈哈!韩兄你说的太绕了!”二皇子摇着头苦笑着放下茶杯,“还是本皇子说吧!” “三皇弟,其实这次过来就是跟你探讨一下大皇子和齐王联合之事。” “之前我被父皇派去剿匪,无法脱身,而这件事又不好用书信来往,所以拖到了现在。既然大皇子和齐王走到了一起,咱们两个要是还继续单枪匹马的,恐怕会被他们二人逐一蚕食,所以今日碰到你并不是意外,而是我有意为之。” “你要跟我结盟?”三皇子听到二皇子的解释,顿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调整到了一个舒服的坐姿,玩味儿的看着二皇子。 “没错!”三皇子点点头,“韩兄刚才说了那么多,其实就是想说这些。到了梦若曦生辰那天,齐王和雪茹月都会前去。这正是一个除掉齐王的好时机,而韩兄正好垂涎雪茹月的美色,三皇弟你又想要除掉齐王,这简直是一石二鸟!” “呵!说的好像你不想除掉齐王一样!”三皇子冷笑一声,“他可是在父皇宣布你和梦若曦婚事的前一天晚上把梦若曦给睡了。” 本来还在悠哉品着茶水的二皇子身子一僵,脸色立马阴沉下来,怨毒的盯着三皇子,“我自然也想让他死了!所以我才找上你,他现在背靠大皇子,身后又有着皇贵妃出谋划策,仅凭我一人,实在是难以招架!” 嘴上是这么说,其实二皇子现在恨不得抽烂三皇子的脸,要不是他设套,梦若曦岂会被那个败类给夺去了贞洁?! 三皇子端起茶水,心怀鬼胎的抿着。想拿我当枪使?我岂能如了你的意?不过目前的形势来说,和他联合对抗大皇子他们确实是明智之举。既然如此,那就跟他结盟,等除掉了齐王这个心腹大患,在慢慢的对付他。 “好!那今日咱们就结盟一起对抗大皇子和齐王二人。”三皇子摸索着下巴假装沉思了一阵,“不知刚才说的事情,韩兄可有什么计策和谋划?” “哈哈哈!三皇弟真是痛快!那咱们就以茶代酒,共饮此杯!”二皇子见到自己的目的达成,开怀大笑的举起茶杯,“饮了此茶之后,再让韩兄慢慢道来也不迟!” 第一百八十八章 濒临破产的齐王府 第一百八十八章濒临破产的齐王府 时间转瞬而逝,很快便来到了皇太后寿辰的当天。 这天可以说是普天同庆,全京城都张灯结彩,各种卖艺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处处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东南西北四个城门也撤下去了守卫,来往的行人和商贩可以随意出行。就连戏班子都敞开了大门,不收取任何的银两,任由喜欢听戏的人们随意进入。 这闹市中唯独只有妙春阁冷冷清清,毫无人烟,二皇子出门见到这些热闹景象时,差点鼻子没被气歪了。要不是毕云涛把妙春阁给炸了,估计仅凭今日一天,他的收入就能抵得上一个星期的盈利。这也让他对毕云涛更加的怨恨,好在过几日便能弄死他,才让二皇子的心情好受了几分。 毕云涛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这些天他每次看到王府账簿上面的数字越来越小,头就疼得厉害。 “吧唧!吧唧!”秋竹嘴里叼着一个馒头,拿着空碗向着小兰伸了过去,“兰姐,再来一万白粥!” “你吃东西能不能闭上嘴!”听着秋竹吧唧嘴的声音毕云涛就是一阵头疼,心里更是烦躁得厉害,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住她像苍蝇一样吧唧嘴的声音,冲她喝道。 “啃着馒头吧唧嘴,配上白粥也挺美!”秋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仅继续吧唧着嘴,甚至还压上了韵。 “吃吃吃!就知道吃!”毕云涛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你知不知道你来到我齐王府这几天,吃掉了我多少银子?” “不就吃你点儿大米嘛!至于生这么大气吗?”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秋竹也知道自己的胃口有多大,弱弱地反击道。 “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赶紧吃你的。”小兰把盛好的白粥放到秋竹的跟前,瞪了她一眼。然后赶紧坐到毕云涛的身边,温柔地安慰着,“少爷息怒,今日可是皇太后的寿辰,可是大好的日子,不要因为这些事伤了身子。” “不是我斤斤计较,可是你看看她的,她的胃简直就是个无底洞!”毕云涛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对小兰动手动脚的,他此时的心情简直糟透了,“她来了区区几日,我王府的账目上现在就是剩下一两银子了!” “这可是真金白银,她一点也不知道节制,用的都是我的俸禄。”毕云涛现在想哭,看着秋竹还在胡吃海塞,就是一阵肉痛。 他本来就穷,每月母妃就给他五十两银子用来零花,刨除自己日常的开销,只要不去花天酒地,五十两银子对他来说绰绰有余。 但他可是齐王啊,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成天待着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所以那五十两银子根本就不够用,每个月都是月光族。 而现在自己这五十两银子,被秋竹三口两口的就吃没了,怎么不让毕云涛肉痛? 不过好在唯一能够庆幸的便是下人和丫鬟们的日常开销都是母妃负责,自己只要管好自己的吃喝便好。 导致这一切发生变化的根本原因都是因为秋竹来到了自己的王府,要不是她来了,自己怎么会受制于人? 自从秋竹来了王府之后,秋竹吃的用的全都要自己出钱,母妃直接做了甩手掌柜。 刚开始本来也没在意,不就是吃点东西吗,一个矮胖挫吃得再多,能吃多少东西?所以毕云涛直接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毕竟小兰以后能够留在自己的身边,仅仅是多了两张口而已,都是小事,大不了以后不出花天酒地了,又没啥损失。 可是等到开饭的时候,毕云涛就彻底地傻了眼,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被母妃给算计了。 秋竹哪里是吃东西啊!简直就是把东西塞进胃里,一只手不够用,两只手轮番上阵。他一人要吃十来口的白面馒头,秋竹三口两口的就吃完了,连嚼都不嚼,几乎是整个吞了下去。 “不至于吧!”小兰尴尬地笑着,“我记得秋竹来之前我才看过账簿,上面可是还有……不少……银……子……”小兰拿过一旁的账簿,看到上面写下的孤零零的一两二字,笑容顿时僵硬在了脸上,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 “啊!银子呢?明明之前还有那么多的!”小兰慌乱的翻着账簿,一页接着一页仔细地查看。 刚开始还好,一切正常。可是翻到秋竹来了之后,食物一栏的支出明显大幅度增加,从几钱银子直线上升到几两银子,甚至她刚来两天的支出都是十几两。 “我……”小兰颤抖着双手,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着毕云涛,“这么说,咱们齐王府已经没钱了?” “是的!我破产了!我被这个矮胖挫给吃破产了!”毕云涛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还在胡吃海塞的秋竹,语气空洞而绝望,“这是最后一顿饱饭了。” 秋竹感受到了氛围的变化,抓着馒头的手僵在了原地,不明所以地看着毕云涛和小兰,“你们都看我做什么?还用着怪异的眼光盯着我。” “你还吃!赶紧给我放下!”小兰看着仅剩下的三个馒头,焦急忙慌地抢过来护在怀里。 “兰姐你至于吗?不就是几个馒头吗?吃完了再去买呗!”秋竹唆着手指说道,盯着小兰怀里的馒头垂涎若渴,不停的咽着口水。 “吃吃吃!就知道吃!不准吃了!我和少爷一点东西都没吃呢,全都被你一个人吃了!”小兰掐着腰怒视着秋竹,“不怪少爷说你胖,你看看你现在胖着什么样子了?以后每顿饭只准吃三个馒头,其余时间就给我去干活!” “啊?只能吃三个馒头?”秋竹委屈的看着小兰,“兰姐,三个哪里够吃啊!最起码也要十个馒头才行啊!” “反了你是吧?知道顶嘴了?”小兰像是一直炸了毛的猫儿一样,横眉竖眼的瞪着她,“你要是在敢顶嘴就给我从哪里来回到哪去!” “那好吧!”秋竹委屈的噘着嘴答应着。 “吃完了现在就给我去干活!”小兰愤怒的指着门外,“现在看到你就烦!” “呜~兰姐!”秋竹委屈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你不能这么欺负我呀,不给我饭吃就算了,还让我做苦力!” “你赶紧给我去干活!没听明白吗?”小兰现在真的是一点也不想见到她。 少爷还算好,今天能去皇宫用膳,可是自己呢?吃了这三个馒头以后,兜里就剩下几钱银子了,而且还要管着秋竹这个无底洞,这些钱哪里够用啊! “哦!”秋竹噘着嘴,抹着眼角的泪珠,委屈巴巴的走了出去。 “少爷!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秋竹这么能吃!”知道秋竹的身影消失,小兰转过头难为情的说道。 “没事!我的俸禄也快下来了,大不了这些天我去母妃那边蹭点。”毕云涛拉过小兰的小手安慰着。 “哎!”小兰哀怨的叹了口气,“少爷你倒好,能去皇贵妃娘娘那里吃,我怎么办啊?还要照顾秋竹那个丫头!我那点俸禄哪里够她一顿饭的!” 毕云涛冲她神秘兮兮的一笑,在她疑惑的目光中走到门口,见到秋竹正在打扫院子,这才关上房门,从背后搂着小兰,噙住她的晶莹的耳垂,在她耳边小声的嘀咕着。 “放心吧,饿到谁也不能饿到我的兰兰小宝贝呀!” “少爷!”听着耳边毕云涛说的肉麻的话,小兰的脸颊染上一抹绯红,抓着他在自己腰间作怪的双手,羞涩的低下脑袋。 “其实府上还有些钱,账簿是被我改过了!”毕云涛抬头左瞧右看,确定没有人听到,这才神秘兮兮的说道。 小兰惊愕的抬起头,“少爷为何要这么做?” “虽然还有点钱,只不过钱也不多了,要是再被秋竹这么吃下去,迟早我会被她吃破产的。这要是传出去,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毕云涛抱起小兰,让她做到自己的腿上,歉意的对小兰说道,“你不要怪我这样对待秋竹,我实在是养不起这么一个大胃王,所以只好出此下策,让秋竹饿上几天,然后再找个机会带着秋竹进宫找母妃,把这个麻烦还给母妃。” “这样碍眼的麻烦就解决了,我就可以跟小兰兰共享二人世界了!” “少爷你坏死了!”小兰嗔道,“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秋竹从小力气就大,你不让她吃饱了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没办法啊!”毕云涛无奈的说道,“我的俸禄都在母妃的手里管着,留给我的银子根本养不起秋竹那个大胃王。就连我自己花都紧紧巴巴的,这要是在加上秋竹那个吃货,我这齐王府估计都要卖掉换钱了。” “那以后真的要让秋竹吃着上顿没下顿?”小兰问道。 “那道不至于。”毕云涛蹭着小兰光滑的脸蛋,柔声说道,“每顿饭还是一顿不落的给她吃,但是量一定要减小。这些天可能咱们就要重新回到寒枫寺的日子了,继续吃素。” “那就好,谢谢少爷。”小兰安心的拍了拍胸膛,“秋竹除了吃东西以外,没有别的爱好,就连我和她的武功都是小时候父母逼着练得。父母去世之后,没有人再看着她,也就松懈了。” “秋竹见到自己吃不饱一定会不高兴,找你撒娇诉苦,你一定要铁石心肠,千万不能心软,不然我和你手里的那点钱,根本就不够秋竹几天的饭钱。”毕云涛语重心长的嘱咐着。 “这是自然!”小兰点点头,“我也认为还是让她去皇贵妃娘娘那里比较好,虽然宫中人多眼杂,但是有皇贵妃娘娘做主,不仅能吃饱饭,也不会受到欺负。” “恩?难道不是因为你想要跟我共享二人世界吗?”毕云涛搂着小兰,坏笑道。 “呸!”小兰挣脱他的怀抱,羞红着脸跑了出去,“我才不稀罕给你过二人世界呢!要过你自己过去吧!” “滋滋滋!真是可爱!都在一张床上睡过好几次了,还这么害羞!”见到小兰羞涩的夺门而出,毕云涛滋滋笑道,“打发了秋竹那个饭桶,就把你这只细皮嫩肉的小白兔吃掉,给我的小兄弟开开荤!” 第一百八十九章 惧内的夏桀 第一百八十九章惧内的夏桀 时间很快来到了午时,毕云涛穿戴好整齐,跟小兰打了个招呼,便前去皇宫为皇太后祝寿。 毕云涛一路上走走停停,瞅瞅这个瞧瞧那个。“这不是齐王小儿吗?还不快点走!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正在挑选为小兰挑选首饰的毕云涛闻言抬起头,见到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夏老将军。 “小儿见过夏老将军!”毕云涛嘴角微微抽搐,怎么就碰到这个滚刀肉。赶紧躬身行礼,“小儿闲来无事,为通房丫鬟买点首饰,她一点首饰都没有,实在是寒碜。” “你不会下次再买?眼看着皇太后寿辰的吉时就要到了,还在这里磨蹭!”夏老将军破口大骂,“也不知道皇贵妃怎么教育你的?成天脑子里全都是女人!” “女人怎么了?女人找你惹你了?”还不待毕云涛回话,一旁的马车车帘掀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妇人。 “你看看人家齐王,还知道给自己的通房丫鬟买首饰。再看看你这个老不死的,有哪次主动给我买过东西?” 老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拿起拐杖朝着夏桀老将军的后背就是一锄子。 “嗯!”夏桀闷哼一声,闭口不言。 “齐王小儿不要听这个老东西的,该买就买,要不要老妪帮忙参谋参谋?”夏老夫人拄着拐杖走到毕云涛的跟前,慈眉善目的说道。 拐杖在地上磕出几声沉重的声响,任谁都能听出来那根拐杖不同凡响。 “不用了!”毕云涛疯狂地摇着头,“小儿已经选好了,这就准备离开前去皇宫。” 毕云涛心有余悸的同时也有些好笑,夏老将军在朝堂上天不怕地不怕地,没想到竟然惧内,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呵呵呵。既然买好了,不如就和老妪一起进宫如何?” “这……”毕云涛偷偷地撇了一眼骑在马上闷不作声的夏老将军,见到他目不斜视,对刚才发生的事情熟视无睹,毕云涛也只好答应下来,“那小子恭敬不如从命了!那就叨扰夏老夫人了。” 可是走到马车跟前,又犯了难,男女授受不亲,这可是夏老将军家中女眷乘坐的马车,自己就这么明目张胆地上去岂不是会让人说闲话。 “上来吧!老妪正好也有点事要问问齐王。”夏老夫人登上马车冲着毕云涛招了招手。 “坐什么马车?就这几步路,跟着走又累不死!”这时一旁夏桀老将军不乐意的出了声。 “老娘说话哪里有你这个老东西插嘴的余地?”夏老夫人恶狠狠地瞪了夏桀老将军一眼,“老娘看你这个老东西又欠收拾了!” “不用听这个老东西的,老妪让你干什么你就照做就是了。” “好的!”毕云涛飞快的点着头,没有一点的迟疑,深怕自己答应的慢一点惹到夏老夫人的不快,给自己来上一锄子,没看到夏老将军刚才挨打的时候,额头上的青筋都绷起了吗?这要是让自己挨上一击,有自己受得了。 “赶紧走!磨磨蹭蹭的!”夏老夫人待毕云涛坐上马车,掀起车帘冲夏桀老将军吼道。 “起程!”夏老将军的声音在车外响起,“你们这群兔崽子赶紧给老子动作麻利点!我看你们是欠抽了!” “你个老东西,没事拿你手底下的人撒什么气?”夏桀老将军的话可是让夏老夫人听得清清楚楚,“等回去在收拾你这个老东西!” 夏桀老将军的手下士卒们对此早就司空见惯了,对夏桀老将军的话言听计从,加快了步伐。 “呵呵呵!让齐王殿下见笑了。”夏老夫人拉过毕云涛的手,亲切地说道,“时间紧迫,老妪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开门见山。” “老妪是想问问齐王殿下在寒枫寺我家的老东西,和右相那个小人之间都发生了什么事?” “没发生什么事啊!”毕云涛回想着在寒枫寺里发生的一切,可是左思右想也只知道夏老将军和左相之间闹矛盾,然后右相出来当和事佬,结果被夏老将军把右相给打成了猪头。 “你再好好想想!”见到毕云涛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赶紧出口提醒,“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还闹腾了一阵,而且还是左相亲眼所见。” “额!”毕云涛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夏老夫人到底要问什么事,尴尬地笑了笑,为难的说道,“那个,夏老夫人您能不能在详细说说?小子我实在是愚笨。” “哎呀!你这孩子,看着挺精的,怎么这么笨啊!”夏老夫人一边埋怨着一边拉开车帘,露出一条缝,偷偷摸摸地向外面瞅了瞅,见到夏桀老将军一马当先,离马车远远的,这才放下心,小声的对毕云涛说道,“据左相说,夏桀跟右相二人之间有着暧昧的关系,他们喜欢龙阳之好。” “噗!咳咳咳!”毕云涛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捶胸挠背地才咽了下去,“您原来就是问这件事情啊!” “怎么说?你果然知道点什么!”夏老夫人兴奋地抓着毕云涛的肩膀,“我就说嘛,你可是把寒枫寺闹了个天翻地覆,你失踪的那天差点没让皇上把寒枫寺的门给掀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两个老东西的事情。” “嘶!”毕云涛龇牙咧嘴地揉着刚才夏老夫人拍打过的肩膀,真疼啊!这是不知道夏桀老将军这些年怎么过来的。 “呵呵呵!拍疼了吧!”夏老夫人尴尬地笑了笑,“老妪平时手劲比较大,一时间忘了齐王细皮嫩肉的,吃不住老妪的力道。” “嘿嘿嘿!没事,小子我年纪轻,身体经得住这些敲打。”见到夏老夫人脸上的尴尬神色,毕云涛赶紧赔笑。你还知道自己的手劲大呢!知道自己手劲大不知道收敛一些,我又不是夏桀,喜欢皮鞭加蜡油。 “那你赶紧说说,左相口中说的夏桀那个老东西喜欢龙阳之好是不是真的?” “应该是真的吧!”毕云涛对此也不是很确定,毕竟他也没有亲眼见过,可是他未来的老丈人左相都说是他亲眼所见,再加上他对此也有所耳闻,所以应该是真的……吧! “原来都是真的啊!”夏老夫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废地坐在一旁,喃喃自语着。 “额!”毕云涛被夏老夫人这一出弄得不知所措,可是眼下的情况,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于是开口说道,“夏老夫人,还请节哀!” “恩?”夏老夫人眼神一凝,冷冷地瞪着毕云涛,“节哀你个腿,会不会说话?赶紧给老娘滚出去!”还不待毕云涛反应过来,夏老夫人抬起腿就是一脚,直接就把毕云涛撅了出去。 “卧槽!救命啊!”毕云涛在空中划了一条弧线,幸亏夏桀老将军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才让他避免被马车从身上碾过的地步。 “多谢老将军救命之恩!”毕云涛像是一只小鸡仔一样,被夏桀老将军提溜在空中,任由人肆意宰割。 “哼!”夏桀老将军冷哼一声,提溜着毕云涛横放在自己的马上,“不该说别瞎嚷嚷,这回知道后果了吧!” “知道了!”毕云涛欲哭无泪,明明是夏老夫人让自己说的,怎么自己说了之后反而受伤的却是自己! “知道就好!驾!”夏桀老将军冷冷地应道,扬起马鞭抽在马屁股上,加快了速度。 “那个,夏老将军,能不能让小子我起来啊!”横放在马匹上面的毕云涛此时被颠簸得都快吐了,早上喝的一点白粥都已经顶到胃尖了,要不是他强忍着,估计夏老将军一路走,他就一路吐,能留下一条进宫的指引路线图。 “吁!全体下马!”众人来到皇宫的大门前,夏桀老将军翻身下马,薅着毕云涛的脖领从马上拽了下来。 毕云涛此时双脚发软,胃里更是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愈加强烈,想也没想地冲到墙根,扶着墙壁呕吐不止。 “哼!就这点出息!真是个软脚虾!”看着呕吐不止的毕云涛,夏桀老将军一脸的不爽。 其实也不怪夏桀老将军如此,谁让毕云涛撞到了枪口上呢! 恐怕无论是哪个男人都受不了被自家夫人当着外人的面折了自己的面子,尤其是夏桀还是堂堂的一国将军,在大街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自家夫人上来就是一锄子,没抽死毕云涛就算不错了。至于接住毕云涛,也是看在君臣有别的份上,不然他一定要让毕云涛尝尝被马车碾过的滋味。 “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夫教训人?”看着向这边张望着守卫,夏桀老将军没好气地呵斥道。 四周张望着的守卫们齐齐身子一矮,迅速地收回眼神,不敢再随意张望,他们可是知道夏桀老将军的脾气,要是惹到他,恐怕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瞎嚷嚷什么!显得你嗓门大不成?”夏老夫人走下马车,看着夏桀耀武扬威的模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说话啊!欺软怕硬的老东西!” 这可是在皇宫门前,自己可是堂堂的一国将军,岂能受得了这种侮辱。夏桀老将军二话没说,冲到夏老夫人的身边,谄媚地扶着她,“哎呀!这都到皇宫门前了,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哼!”夏老夫人白了他一眼,“等回家在收拾你!”在夏桀老将军的搀扶下缓步的走进皇宫大门。 “齐王你个小子还不赶紧赶紧跟上来!”夏桀没有见到毕云涛的身影,转过头冲着他吼道。 毕云涛被他吼的头皮发麻,擦了一下嘴角,扶着墙壁一步一挨的跟了上去。 第一百九十章 雪茹月的思绪 第一百九十章雪茹月的思绪 “奴才见过夏老将军,夏老夫人,齐王殿下。”刚刚走了几步,一个小太监就朝着毕云涛几人飞奔而来,“齐王殿下,皇贵妃娘娘请您过去。” “好的,本王这就过去。”毕云涛见到救星,赶紧点头同意,向夏老将军他们夫妇二人告罪一声,跟着小太监逃也似的跑走了。 直到见不到夏老将军他们的身影,毕云涛这才缓下脚步,舒了口气,赞许地拍着小太监的肩膀说道,“不错!你个小太监还挺机灵。” “齐王殿下谬赞了,这是奴才的本分。”小太监不着痕迹地收起齐王殿下递到他手里的赏钱,见到四处无人,挤眉弄眼地说道,“夏桀老将军除了二皇子以外,就连大皇子都要退避三舍,没想到齐王殿下您的胆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竟然能和夏桀老将军一起同行。奴才真是佩服。” “哈哈哈!过奖了!”毕云涛骄傲地挺起胸膛,“那是,你也不看看本王是谁,本王可是华夏唯一的王爷,胆量方面自然比别人大一些。” 毕云涛有些飘飘然,自说自夸一阵,这才想起来刚才小太监说母妃要找自己,“哦,对了,母妃找我要有什么事?” “奴才也不清楚,皇贵妃娘娘一大早就让奴才在门口等着,见到齐王殿下的身影就带您过去见皇贵妃娘娘。” “哦!这样啊!”毕云涛淡淡的应了一声,跟在小太监的身后走着,脑中不停地思索着,母妃找自己过去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二人一路无话,小太监领着毕云涛来到皇贵妃所在的宫殿,“皇贵妃娘娘,齐王殿下到了。” “让他进来吧!”皇贵妃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你干得不错,去偏殿找翠花领赏钱吧!” “谢过皇贵妃娘娘。”小太监上前为毕云涛推开房门后便躬身离开。 “母妃!你火急火燎地找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啊?”毕云涛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水。 “东西呢?”皇贵妃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绕着毕云涛走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妙恋的身影,见到他还在悠哉悠哉地喝着茶水,气急败坏的吼着。 “什么东西?”毕云涛一头雾水,瞪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你不会忘了吧?”皇贵妃顿时瘫坐在椅子上,“你之前可是答应皇太后要给她弄一些妙恋过来的。本来我还寻思提前截住你,从你手里扣留下一些呢!现在可好,你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现在马上就到吉时了,皇太后一定会向你要的,现在你两手空空的,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毕云涛扯了扯嘴角,原来这是馋妙恋了啊! “原来母妃是要说这件事啊!我早就准备好了!”毕云涛拿出一瓶妙恋放在桌上,“这可是皇太后吩咐的事情,我这个做孙儿的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皇贵妃看着眼前的妙恋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拿过大口地灌了起来,“嗝!”皇贵妃一边打着气嗝一边说道,“不对啊,我可是绕着你走了一圈,你到底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这个可是孩儿的秘密。”毕云涛神秘兮兮地一笑,“反正母妃你只要知道我会变戏法就行了。” “切!神秘兮兮的,我可是你的母妃,竟然连我都不告诉。”皇贵妃又灌了一口妙恋,撇撇嘴不屑地说道,“算了!你爱说不说,你自己知道轻重就好!” “对了,雪姐姐呢?”毕云涛四处张望着,没有见到雪茹月的身影,向皇贵妃问道。 “茹月啊!我让她先下去换衣服了,我前几天让下人为茹月做了一套衣服,现在应该换好了吧!” 听到雪茹月在换衣服,毕云涛的心就痒痒得厉害,真想扒窗户偷看啊,雪茹月换衣服的场景一定很香艳。 可是现在不行啊,马上就是皇太后的寿辰的了,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在惹出事端,估计皇上真的要扒了自己的皮。 “我现在去偏殿一趟,把妙恋放下,一会儿皇太后问起,就让下人搬过去。” “等会儿再去也不迟!”皇贵妃放下喝光的妙恋,眼中的八卦之色熊熊燃烧着,关上房门用着暧昧的眼神看着毕云涛,“快跟母妃说说,你跟茹月二人在深山中共处了三天,到底把茹月吃到嘴里了吗?” “这个……”毕云涛眼神躲闪,飘忽不定。 “不会吧!亏你还号称色中恶鬼,怎么连茹月那个小丫头都没有搞定?”皇贵妃一脸惊讶地看着毕云涛,“你还是不是我儿子了?你和茹月共处深山,四周无人,只有你们两个,任谁都能想到你们把该干的事情都干完了!结果过你现在跟我说,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毕云涛真是有口难言,他总不能说有好几次刀剑已经上鞘,马上就要突破防线的时候,看着雪茹月空洞的眼眸中流淌着屈辱的泪水,都让他心脏抽痛的厉害,便放弃了继续冲破防线的想法吧! 这要是说出口,估计够自己这个八卦的母妃嘲笑一辈子的。 “没劲!”皇贵妃看着沉默不语的毕云涛,不耐烦的嘀咕着,“听到茹月说你和她睡在一起,我还以为你们两个都修成正果了呢!” “结果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发生!真是没意思!”皇贵妃不爽的说道,“行了,该问的都问完了,我带你去偏殿。” “哦!”毕云涛松了口气,还好母妃没有继续追究,不然自己要是扛不住母妃的追问,秃噜出来可就糟了。 二人来到偏殿,毕云涛从储物戒指里拿出几大箱妙恋,一一放下。 “这么多?给母妃留下一箱!”皇贵妃惊愕的看着高高垒起来的妙恋,绕着毕云涛走了好几圈,就像是头一次见到毕云涛一样,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这是怪了!你到底把东西藏到哪里了?竟然能藏这么多的东西!” “其实我的肚子上有个百宝袋!”毕云涛悄声说道,“为了掩人耳目,被我用衣服掩盖住了,只有亲密的人才能见到。” “你当我是白痴啊!”皇贵妃揪着毕云涛的耳朵,“你可是我生出来的,你身上那点东西我这个当娘的还不知道?不想说就不说得了,竟然还拿出不着调的谎话骗我!” “疼疼疼!”毕云涛捏住皇贵妃的手腕,龇牙咧嘴的求饶着,“我这不是看母妃你一直好奇,特意跟你开一下玩笑嘛!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哼!竟敢糊弄老娘,说什么你也要给老娘留下一箱妙恋。不,两箱!” 毕云涛揉着发红的耳朵,不满的嘟囔着,“真是的,就知道想着法的从我这里捞好处。我可是你儿子,想要直接说不就好了?我还能不给你是怎么的!” “哼!算你识相!”皇贵妃像个胜利的小姑娘一样,骄傲的扬起头,“这两箱就是老娘我的了!赶紧给老娘搬进卧房里面去。” “啦啦啦!”皇贵妃开心的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抱着两大箱子气喘吁吁的毕云涛。 “皇贵妃娘娘,您这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这么高兴!还哼上小曲儿了!”刚刚走到主殿,就见到一道俏丽的身影从屋内走出。 “雪姐姐!”毕云涛看到雪茹月的身影,两眼放光,顿时腰也不疼了、气也不喘了、一口气上五楼再也不费劲了。简直比蓝瓶的口服液还管事。 雪茹月穿着艳丽的华服,打扮的花枝招展,美艳的不可方物,把毕云涛的魂都快勾走了,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分毫。 雪茹月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着,俏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抹红晕,配上她姣好的容貌和身上艳丽的打扮简直是娇艳欲滴。 毕云涛哪里还顾得上为皇贵妃搬东西,直接随手放在地上,舔着脸凑了过去,“雪姐姐,你今天的打扮可真漂亮。” “齐王殿下,请您自重!”雪茹月看到他突然上前,冲着自己飞奔而来,慌乱的移动几步,走到皇贵妃的身边,这才安心不少。 “咯咯咯!”皇贵妃瞅瞅尴尬的毕云涛,又瞅瞅躲在自己身后的雪茹月,笑的花枝招展,“茹月你今天打扮的可真好看!就连本宫都看直眼了。” “娘娘,你怎么也取笑人家。”被皇贵妃调笑着,雪茹月娇羞的低下绯红的俏脸,不依的冲皇贵妃撒着娇。 “咯咯咯!这回咱们可是有口福了!今天涛儿可是下了血本,你看看,他弄了两大箱妙恋过来。”皇贵妃知道她脸皮薄,也没有在继续调笑,而是开始转移话题。 “这么多?”雪茹月顺着皇贵妃的声音看去,看着毕云涛抱着的满满两大箱的妙恋,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她知道他的百宝袋里面有着很多的物品,可是没想到他的百宝袋能装得下这么多的东西。 “咯咯咯!是啊!这可是这个臭小子孝敬本宫的!”皇贵妃见到雪茹月不可思议的神情,开心的拍着毕云涛的肩膀。 毕云涛对此只是撇撇嘴,没有出声。这还不都是被你敲诈的! “茹月你是不知道,偏殿里面还有好多箱呢!”皇贵妃对此夸夸其谈,“就是可惜了,可惜那些都是用来孝敬皇太后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雪茹月怎么说也是出生在商人家的女儿,从小耳濡目染下,有着不同寻常的嗅觉。 雪茹月看着屋内堆放着的两箱妙恋,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思考着要不要以身涉险,把妙恋的秘方弄到手。 在深山的那些天,自己可是喝了好几瓶的妙恋,妙恋既然能够量产,是不是能够把秘方弄过来,让家族贩卖。 第一百九十一章 姬有福送礼 第一百九十一章姬有福送礼 毕云涛、雪茹月和皇贵妃三人一起来到麟德殿。 毕云涛就像是一个农村人进城一样,感觉眼睛根本不够用,他这可是第一次进宫,看什么都觉得稀奇,尤其是这一路走来,虽然之前从电视上见过一些画面,但亲身体会之后,还是深深地赞叹古人的建筑手艺。 尤其是路过太夜池的时候,太夜池比他的府邸还要大上整整一倍有余,里面全都是漂亮的锦鲤等稀有的鱼类。 现在来到麟德殿,里面金碧辉煌,镶金带银,看得他直流口水,看看这几根金丝楠木做的柱子,要三个人才能围成一圈,这要是都换成钱,自己还怕养不起秋竹那个吃货吗?让她天天胡吃海塞地吃到死,也吃不穷他。 就在毕云涛看着满屋子镶金带银而流口水的时候,雪茹月跟着皇贵妃一起去了内厅。 “茹月,本宫先带你拜见一下皇太后和皇上,这些天皇太后对你的失踪可是陷入了深深的内疚,天天念叨着要不是因为她糊涂,给你和大皇子做了媒,你也不会白白受苦。” “不怪皇太后的。”雪茹月低着头,窃窃私语道,“茹月也有错,要不是自己冲出斋堂,自己也不会受此大难。” 雪茹月低着头跟在皇贵妃的身后,而皇贵妃走在前方,并没有见到雪茹月绯红的脸颊。一边走,一边出声嘱咐着。 “你进去之后,皇上或者皇太后肯定会问你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夸大其词地交代清楚,说得声泪俱下最好。” “这是何意?”雪茹月不解地道,“皇贵妃娘娘你这不是让我欺君嘛!” “哎呀,这些你不用管,你只要按照本宫说的做就行。”皇贵妃见到她没明白自己的意图,赶紧解释,“皇太后人心软,最见不得身边的人受苦受难,你夸张一点说,能煽动皇太后的同情心,让她给你补偿。” “皇上这个人又孝顺,明知道你再夸大其词,但也不会当面拆穿你的谎言,任由皇太后给你补偿。” “哦!”雪茹月这次知道皇贵妃的意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但是,你记住,皇太后给你的赏赐你千万不能收。皇太后问你想要什么赏赐,你就原原本本地把你家族面临的困难都说出来,请求皇上帮你解围。” “这样一来,你这次来京的目的也算是能够达成了,只需要安心等待皇上派人跟你一起回金陵就行了。” 雪茹月这才想起来母亲那边还在等着自己的消息呢!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自己都把这件事给忘到脑后了。 雪茹月飞快的点着头,这样也算不错,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了。皇上亲自发话总比皇后娘娘来得靠谱。 “本宫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皇贵妃唯恐自己刚说完的话,雪茹月扭头就给忘了,再次叮嘱道,“你千万千万不能收下皇太后的补偿,一定要让皇太后问起你想要什么补偿才行。不然你受的罪都白受了不说,甚至连你这次进京的目的都办不成了。” “知道了!”雪茹月郑重其事的点点头,这件事可是关系到了自己家族,她肯定会慎重的。 “你记住了就好,咱们这就进去吧!”皇贵妃看着雪茹月一脸的慎重,知道自己说的话她都听进去了。这才推开门,领着雪茹月走进房间。 “大哥!发什么呆呢?”梦若浪拍了一下正在YY的毕云涛的肩膀。 “哦!原来是你啊!吓了我一跳。”毕云涛猛地回过神,转头看着一旁嬉皮笑脸的梦若浪,“你父亲跟你姐姐呢?他们怎么没来?” “我父亲被夏桀老将军给叫过去说话了。至于我姐姐嘛!”梦若浪神秘地一笑,“现在估计正在内厅生闷气呢!也不知道是谁,跟一个美人在深山里面共处了三天。回来之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不说去找她,害她白白担心了三天。” “额……”疏忽啊!自己竟然把这个大醋坛子给忘了,回府之后,每天不是在调戏小兰,就是在调戏小兰的路上,早就把梦若曦给抛之脑后了。 毕云涛不用想也知道梦若曦现在的脸色如何,一定铁青着脸正在想办法怎么收拾他呢。 “咳咳!”毕云涛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一个女人还能让本王亲自屈身跟她相见不成?既然担心本王,不知道去本王的王府看望本王,现在还跟对本王生气,只是把本王置于何地?一会儿见到梦若曦,看本王怎么收拾她。” “哦!那我拭目以待!”梦若浪眼中玩味儿地看着打肿脸充胖子的毕云涛。他也就能趁着姐姐不在耀武扬威,等一会儿宴席开始,姐姐过来的。他到底要看看大哥和姐姐两个人谁更胜一筹。 “那是!”毕云涛心虚的说道,“你也不看看本王是谁?你姐姐早就对我服服帖帖的了,断然不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张牙舞爪的。” “齐王殿下,梦公子,你们二人在谈论什么事情呢?有说有笑的,不知道能不能为老朽分享一二?”毕云涛的话刚说完,姬有福领着他的两个儿子,姬悟立和姬泰寐走了过来。 “原来是姬大人啊!在下有失远迎,多多见谅。”毕云涛和梦若浪闻言,齐齐转头看向来人,毕云涛皮笑肉不笑的行拱手礼,就连说的客套话都是驴唇不对马嘴。 “呵呵!”姬有福毕竟也是老江湖了,微微抽动了几下嘴角,便淡定自若地还礼,“齐王殿下,您客气了,您贵为人中龙凤,在下何德何能怎么能您亲自迎接呢?” “这是老朽的两个儿子,姬悟立殿下您已经见过了,这是老朽的小儿子姬泰寐,这几日刚刚回京。”姬有福不做痕迹地转移了话题,指着姬泰寐说道,“泰寐,快来见过齐王殿下。” “小子姬泰寐见过齐王殿下!”姬泰寐听着父亲的介绍,赶紧上前一步行礼。 。。。 姬泰寐?鸡你太美?怎么感觉你在内涵我家哥哥?! 毕云涛怪异地看着姬泰寐,脑海中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一边打着篮球一边跳着rapper,嘴里还振振有词,中分头,吊带裤,我是ikun,你记住! “齐王殿下?”见到毕云涛呆滞地盯着姬泰寐,迟迟未让其起身,姬有福赶紧出声提醒。 “哦哦!原来是泰寐兄弟啊!有失远迎,还请多多包涵!”毕云涛回过神,态度跟刚才见到姬有福时的一点也不一样,客气地伸手扶起姬泰寐。“刚才本王想起了一些事情,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不客气不行啊!万一他一生气掏出篮球,要跟自己battle一下,自己可hold不住! “哦,不知道姬大人找本王可有何事?”毕云涛开门见山地说道,“难道是为了姬悟立赔罪一事?姬大人大可放心,姬大人这么上心,本王自然会赴约。” “这……”姬有福见到毕云涛如此直接,面露难色。 “姬大人但说无妨!”毕云涛摆摆手,表示无所谓,毕竟有哥哥在,该怂还得怂。 “实不相瞒!”姬有福踌躇一下,开口说道,“这次老朽带着小儿过来,是特意过来为齐王殿下您赔罪的!” “快,悟立,赶紧把准备好的礼品送给齐王殿下!”姬悟立闻言赶紧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唐三彩,恭敬地递到毕云涛的面前。 “这是小儿的一点心意,还请齐王殿下能够收下!”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毕云涛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谁让姬有福姿态放得低呢!不假辞色地接过唐三彩做成的小马。 见到毕云涛收下此物,姬有福等三人齐齐松了口气,姬有福笑呵呵的说道,“齐王殿下,微薄小礼,还请多多包涵。” “这么说,说好的请客吃饭这就没有了?”毕云涛不爽的说道,“本王还挺期待的呢!” “齐王殿下实在是抱歉!”姬有福脸色有点难堪,为难地说道,“其实是最近老朽为小儿谋取了一份营生,皇太后的寿辰结束之后,小儿便要远行!而这些天老朽登门拜访,又都被您府中的丫鬟拒之门外,所以只好出此下策,在今日送礼赔罪!” “哦!原来是这样啊!”毕云涛了然地点点头,“那我在这里先祝贺悟立兄马到功成!” “对了!姬大人你见到的是哪个丫鬟?”没听到小兰跟自己说过姬有福他们登门拜访的事情啊!毕云涛沉思了一下,不会是那个矮胖挫搞的鬼吧! “就是一个身材有些矮小,有着婴儿肥的一个小丫头,看着有点憨!”姬有福说道。 果然是她搞的鬼!这是报复自己让她一个人打扫院子。故意把前来见自己的人都打发回去了!我说我好端端一个齐王,失踪了三天,怎么连个探望的人都没有!原来都是那个矮胖挫从中阻拦!估计若曦也是被她给打发走的。看我回去不饿上你几顿再说。 一想到那个矮胖挫背地里平白无故给自己弄出那么多事情,毕云涛就气得牙痒痒! “那齐王殿下没有什么事情,老朽就领着小儿去那边叙叙旧!”姬有福见到毕云涛咬牙切齿,一脸怒不可遏的表情,心有余悸地领着姬悟立和姬泰寐拱手告退。 “哦哦!”毕云涛被梦若浪不着痕迹地拍了一下,回过神赶紧抱拳还礼,“姬大人客气了!下次有机会到本王府坐坐!咱们再好好唠唠!” “下次一定!”姬有福客套地回了一句,领着两个儿子逃也似的走远了。 “滋滋滋!”他们几人走远,梦若浪在阴阳怪气地出声,“姬有福倒是用心!竟然送给大哥你这么一份大礼!” “大礼?”毕云涛低头仔细的看着手里唐三彩做的小马,可是无论怎么看也没看出来它有多贵重。“这玩应很值钱吗?” 梦若浪抽了抽嘴角,大哥到底是有多缺钱啊!怎么第一想法就是卖了换钱! “大哥,你看马蹄下面踩着的祥云,这是九彩祥云,马匹做奔腾的姿势,寓意着平步青云。象征着任何的艰难险阻在持有人的面前都能一马平川,也象征着做任何事情都能够马到功成。” “你再仔细看着匹马,这是紫燕骝,汉文帝有被称为‘九逸’的良马九匹,其中有一匹便是‘紫燕骝’,在汉代马为财富的象征,所以也象征着持有人能够荣华富贵。” “也就大哥你不做生意,不然这匹马放在生意人手中还有车马盈门的意思。” “叽~”毕云涛看着梦若浪说的头头是道,讲出一堆有的没的,觉得手里的唐三彩重如千金。都想现在就放到家里,烧香供起来。 就在梦若浪说的头头是道的时候,姬悟立对姬有福抱怨道,“父亲,这么贵重的东西,好不容易从弄到手的,就这样拱手送人了?” “悟立,你不懂!”姬有福解释道,“齐王这个人你别看吊儿郎当的,但是这个人为父看不透,而且出了从他被皇上封为齐王开始,他身边的事情就是不断,但是你见到他受到皇上的严厉的惩罚了吗?哪次他不都是从事情中轻松脱身,受到牵连的都是别人。” “你现在看看沈建强那个老东西,老来得子,结果惹到了齐王,现在连人都炸成碎末了。”姬有福心有余悸的说道,“你和齐王二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大的恩怨。这次齐王收下了赔礼道歉的礼物,你们就算是化解了恩怨,今后你也要远离进城,正好能够避免你以后在跟齐王发生冲突。” “还有泰寐你也是,你以后在二皇子的身边做事,记得要谨慎一些,遇事不决可是找为父商量,切记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尤其是在齐王的事情上。” “明白了!”姬泰寐二人齐齐答应。 第一百九十二章 敬酒 第一百九十二章敬酒 “启禀皇上!”桂公公在门外小声地禀告着,“皇上,吉时马上就到了,还请移步麟德殿!” 桂公公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沉思的皇上,“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茹月!”皇上屏退了桂公公,起身对着雪茹月说道,“你说的这件事朕答应你。” 雪茹月脸上一喜,没想到按照皇贵妃说的做,还真的能达到自己的来京的目的。 “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皇上的话锋一转,“朕虽然答应了你的要求,但朕派谁过去帮你还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皇上的话让雪茹月一滞,但还是很高兴,毕竟皇上已经开了金口,皇上可是九五之尊,不怕皇上说话不算话。只要安心等待皇上的行动就可以了。 “好了!咱们也赶紧移步到殿内吧,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皇贵妃见到场面有些尴尬,赶紧过来打圆场,“你说是吧,母后!” “呵呵呵,都听允儿的。”皇太后看着倚在自己身边,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的皇贵妃,慈祥地笑道。 “皇上驾到!”麟德殿三三两两正在交谈的众人,停止了交谈,齐齐跪倒在地向皇上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免礼吧!”皇上大手一挥,身侧跟着皇太后走到主座。“各位爱卿,都入座吧!” “是!”各位大臣们齐齐称是。 气氛的突然变化,让毕云涛觉得有些不自在,就连坐在对面的瘸腿三,都老老实实的,不敢造次。 “众位爱卿能够来到母后的寿宴,朕深感欣慰!现在吉时已到,容朕先提一杯酒,敬母后一杯!” 一杯烈酒下肚,皇上再次提了一杯酒,“这第二杯,敬给众位爱卿,朕的江山社稷少不了你们从一旁协助,以后还要劳烦众位爱卿继续发挥出更多的热度,让朕的江山更加牢固。” “陛下抬爱了!”左相站起身恭敬地说道,“为了华夏的繁荣昌盛,为了陛下的江山更加牢固,老臣定将万死不辞。” “你个老不死的,说的好像就只有你心系家国大事一样!”右相见到被左相抢先,不乐意地跳了出来。“老臣也愿意为了陛下的江山粉身碎骨。” 本来觉得有些枯燥乏味的毕云涛,见到这两个人又开始针锋相对,立马来了兴趣,兴致盎然地看着他们两个。 “哼!”左相见到自己说道动情之处,右相这个不识趣的老东西跳了出来,不爽地冷哼一声。“今日是皇太后的寿辰,老夫不跟你这个老东西一般计较!” “嘎嘎嘎,你个老狗也有认怂的一天!”不待右相说话,夏桀老将军抢先一步出声讥讽。 “我们两个说话,有你这个老匹夫什么事!”右相刚要出声,就被夏桀老匹夫抢先,立马转移了火力,对他开始冷嘲热讽,“你这个老匹夫,哪里都有你,不要以为今日你家的母大虫来了,有人能够为你撑腰,老夫就怕了你!” “你个老乌龟,说谁是母大虫呢!你再说一边试试看!”他们几人斗嘴的声音之大,传到了内厅,内厅的女眷们全都捂嘴轻笑。 夏老夫人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的。被右相当面辱骂母大虫,内院一种女眷们憋着笑的窘态,被她看得清清楚楚。脸上立马挂不住了,拉着比驴还臭的脸,扯着嗓子对殿内大吼着。 “够了!”一声大吼制止了他们几个人的争吵,皇上端着酒杯气得浑身哆嗦,眸中带着愤怒的火焰,“今日可是母后的寿辰,你们几个在这里争吵不休,成何体统?!” 殿内瞬间陷入了沉寂,左相等人停止了争斗,灰溜溜地坐了回去。 “刘圭璋,你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老妪,这件事咱们两个没完!”夏老夫人不愧是夏桀老将军这个滚刀肉的夫人,明知道皇上已经动怒,但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威胁着右相。 原来右相叫刘圭璋啊!毕云涛摸着下巴思索着,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桂公公,眼中有些玩味。 小桂子和老乌龟,还真是有趣。就是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四十二章经的故事! “咔嚓!”一声物体碎裂的响声响起,离得皇上最近的几人,听得清清楚楚。 毕云涛从沉思中回过神,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这件事情的几个关系人,他们竟然老实在在地抿着酒,根本看不出来一点愧疚的神色。 甚至左相捕捉到毕云涛的偷瞄的眼神,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副你给老夫等着的警告意味。 皇上毕竟是皇上,几个呼吸之后,心中的怒意便平息了下去,脸上的表情恢复了以往如常的模样,拿过丫环重新换上来的酒杯,重新倒了一杯酒,带着笑意对下面正襟危坐的大臣们说道:“这第三杯酒,朕要敬给齐王!” 皇上突然要敬酒给自己,让毕云涛受宠若惊,连忙起身。 “父皇客气了!孩儿何德何能竟然能让父皇主动敬酒!应该是孩儿敬酒给父皇才对!” 听到皇上的第三杯酒竟然要敬酒给毕云涛,所有人的脸上全是诧异之色,不知道皇上这是何等用意! “涛儿长大了,都知道谦让为何物了,朕心甚慰。”皇上一脸赞许的说道,“涛儿从西域弄来一个名叫妙恋的饮品,母后品尝过之后,对其是念念不忘。” “就连朕的爱妃们听说这件事,都想要品尝一番,所以这杯酒也有赔罪之意。朕便借着今日母后的寿辰之日,特意向涛儿讨要一些,不知道涛儿可否割爱?” WTF!这是故意的吧!故意让自己难堪,下不来台。不过幸好我早有准备! “父皇客气了!妙恋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大可派人只会孩儿一声便好,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既然妙恋这么让人稀罕,孩儿这就派人去母妃的偏殿去取过来。” “如此甚好!”皇上点点头,对桂公公说道,“小桂子,你就挑选几个人跟随齐王一起去取吧!” “是!”毕云涛跟桂公公齐齐称是,一起走出了麟德殿。 “众爱卿继续吃酒吧!”皇上说道,“等齐王把东西取过来,再进行祝寿献礼环节。” 一众大臣们听着妙恋这个词汇,交头接耳起来,都在猜测妙恋到底是个什么物品,竟然让皇太后品尝过了之后,念念不忘。甚至后宫的娘娘们也都想品尝其中的滋味。 大臣里面只有左相知道妙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继续吃着酒没有参与他们的交谈,所以也跟周边的众人显得格格不入。 “老狗!你可是齐王的未来岳丈,看你这个样子,一定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吧!”左相的神情可没有逃过夏桀老将军的眼睛,看到他对此毫无兴趣,便安耐不住好奇心,出声对他询问。 左相高傲的撇了一眼,自顾自的吃着酒,“你个老匹夫着什么急,等齐王拿过来你不就知道了!” 夏桀老将军的火爆脾气怎么可能忍受的了他这种态度,顿时火冒三丈,想要跟他大战三百回合,可是转念一想,现在是皇太后的寿辰,刚才已经扫了皇上的兴致,自己要是再跟左相大闹一场,估计就要连人带桌都要被皇上从皇宫里扔出去了。 想到这里,夏桀老将军立马蔫了下去,愤愤不满的骂了一声,便偃旗息鼓,大口的喝着闷酒。 在内厅里的皇贵妃,听着皇上竟然端起酒杯敬酒给毕云涛,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内厅的众人致歉一声,借着方便的借口,来到了殿内。 “皇上!涛儿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捧杀他!”皇贵妃悄悄的来到皇上的身边坐下,不着痕迹的在皇上的身边埋怨着。 “捧杀吗?”皇贵妃从内厅出来的时候,便注意到了,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你跟雪茹月两个人刚才一唱一和的,不要以为朕看不出来这都是你们商量好的。” “目的不就是想要朕出面,为雪茹月做主吗!有了朕的扶持,自然能够让雪茹月的家族逃过此劫。” 皇贵妃一滞,果然伴君如伴虎,不知不觉中冷汗浸湿了衣衫。见到皇上的脸色如常,小心翼翼的说道,“妾身这么做不都是为了茹月嘛!皇上您不也是想要出手相助?妾身见到皇上迟迟不提起此事,所以妾身才想着借这件事让皇上出手相助。” “被人逼迫和自愿是两码事!”皇上放下酒杯,眸中迸射出冷意,“没有人能够逼迫朕做任何事情!” “妾身知错了!”皇贵妃感受到皇上口气中浮现出来的杀意,身子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知错就好!”皇上收敛了眸中的冷意,宠溺地拉过皇贵妃的小手,“既然爱妃知错了,那爱妃要怎么做才好呢?” “妾身任由皇上处置!”皇贵妃怯生生地说道。 “很好!”皇上捏了捏皇贵妃的手心,探过头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从寒枫寺回来之后,爱妃已经好些天没有让朕碰过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夜朕便留宿在你的仪秋宫了。” 原来如此啊!毕老四你倒是打的好主意。皇贵妃也是人精,听到皇上所言,哪里还不明白皇上所作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的。 嘴里说的自愿和逼迫都是扯淡,你贵为九五之尊,没有你点头同意,即使再怎么逼迫,又怎么可能会强迫你答应。 所作的一切都是做给我看的,其实心里也想要出手帮助雪茹月的家族从困境中挣脱。只不过见到我和茹月二人一唱一和,在你面前演戏,所以你便借坡下驴,顺口答应下来。 你当时在沉思,我还以为你是在思考怎么帮助雪茹月,结果没想到你是在打着这个主意。 自从我从寒枫寺回来之后,就一直借故躲着,不让你碰我。你便借机故意让涛儿难堪,明知道我心系涛儿,知道我会立马跑来找你抱怨,所以才会当着众人的面儿,对涛儿敬酒。好让我过来找你,然后好趁此机会跟我行房。 既然你想要跟我行房,就如了你的意好了。至于要怎么行房,那还要问问我的小皮鞭才行。 皇贵妃的思绪一闪而过,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皇贵妃故作扭捏,低着头用着微不可闻的声音应道,“全听皇上的。” “如此甚好!”皇上的脸上也露出了阴谋得逞的坏笑,小声的说道,“晚上爱妃沐浴的时候等着朕,朕要跟爱妃来一场鸳鸯戏水。” “陛下,您坏死了。”皇贵妃嗔道,脸上划过一抹绯红,捂着脸害羞的跑回了内厅。 “嘿嘿嘿!”皇上看着皇贵妃落荒而逃,想到晚上能够和貌美如花的皇贵妃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脸上荡漾起特殊意味的笑容。 第一百九十三章 曹贼与试毒 第一百九十三章曹贼与试毒 在皇上目光接触不到的地方,皇贵妃止住脚步,脸上的绯红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凝重。 能当上皇帝之人的谋略果然过人,不仅察觉到自己跟雪茹月两个人早就商量好了对策,还在交谈之后这短短的时间做出了反击,逼迫自己就范。 算了!反正目的达成了。至于皇上要跟自己行房,等皇上来到自己的房间以后,到时候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想到这里,皇贵妃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我可没有忘记你在寒枫寺干的好事,竟敢无视我!你以为我跟你冷战几天就好了?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小皮鞭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皇贵妃重新拾起心情,简单整理了一下仪表,嘴角扬起丝丝笑意,走进了内厅。 反观毕云涛这边,跟着桂公公和一群小太监来到了皇贵妃的偏殿。 “几位公公,这些就是妙恋了,全都在这里,还要麻烦几位公公先搬出来。” “是!”一群小太监恭敬地答应着,可是见到垒得高高的妙恋箱子,这些小太监想哭,本来还以为这是个轻松的差事,这是拿一些吃食罢了,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还是个费时费力的体力活! “哦!对了!”毕云涛看到小太监搬起妙恋,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嘱咐他们,“你们动作一定要轻手轻脚的,这些都是易碎品,里面装的都是瓶瓶罐罐,可千万不要摔坏了!” 刚刚搬起来的小太监连忙应声,轻手轻脚地放在到了地上,可毕竟里面装着的都是玻璃制品,避免不了的会发生一些磕磕碰碰。 “你们两个狗奴才!”站在一旁监督他们干活的桂公公听到玻璃相撞而产生的声音,顿时斥责起来那些小太监,“这可是齐王殿下重金买来为皇太后祝寿的,要是磕坏了砍了你们的脑袋也赔不起!” 被桂公公斥责,几个小太监唯唯诺诺地不敢吱声。至于剩下的几个小太监,见到先开始干活的几人被斥责,干活的动作更加的小心谨慎。 “桂公公不用这样生气。”毕云涛微笑着安慰着,对此根本不在意,“这些都是小钱,一瓶也就五两银子罢了,只要皇太后喜欢,这些钱洒洒水啦!” “五!五两银子!”桂公公被他这句话吓了一跳。 “对啊!一瓶五两银子,一箱有二十瓶。”毕云涛风轻云淡地说着,心里却早已经美得冒泡了。 一瓶五两银子,一箱就是一百两银子,一两银子等于二百软妹币,一箱就是两万软妹币。这一箱子肥宅快乐水比自己每个月的零花钱还多。 物以稀为贵,这些肥宅快乐水可是连皇太后都赞不绝口的,这里可是足足有着十箱,要是投放到市场上,估计能卖出天价。 自己立马就有大笔的银子可以用来挥霍了,到时候再把这天下的美人全都收拢在自己的身边,夜夜笙歌。 既然来到这一夫多妻的平行世界,自己穿越重生的身体原主人又是高高在上的一国皇子,再加上他本人寝技技术一流,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一应俱全。 自己不做一次曹贼,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穿越过来重活一世的好事。 想到以后会跟无数的美人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毕云涛脸上淫荡的笑意再也藏不住,开始不停地傻笑着。 桂公公看着放在院落的十箱妙恋,正要吩咐那些小太监搬去厨房,可是却感觉到身后有着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 桂公公眸中划过一抹冷意,隐藏在袖子中的手掌暗自运功,做好防御的准备。 顺着身后的盯着自己的目光看去,见到目光的来源是毕云涛,顿时松了口气,散去手掌上的功力,呼唤着毕云涛。 “齐王殿下!齐王殿下?” 桂公公唤了几声,可是毕云涛无动于衷,眼神依然直勾勾的盯着他,随着他的移动,毕云涛的眼睛还跟随着他移动,再配上嘴里不时的发出阵阵淫笑声,只觉得菊花一紧,身子不受控制地打了激灵,向后退了几步,直到躲到一个小太监的身后,绷紧的菊花才觉得轻松了不少。 沉浸在自己幻想中毕云涛被桂公公唤醒。擦拭着挂在嘴边的口水,疑惑地看着躲到一旁的桂公公,“恩?怎么了?” “齐王殿下,您没事吧?”桂公公小心翼翼地从小太监身后探出头问道。 “本王没事啊!桂公公你为何这么问?”毕云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问。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桂公公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吓死他了,他还以为齐王改变了喜好呢! 毕云涛一头雾水的挠挠头,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这些小太监跟桂公公全都捂着屁股干什么? “齐王殿下,东西都搬出来了,咱们是不是应该返回麟德殿了?”桂公公毕竟是进宫之后就伺候皇上,察言观色这一块,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二,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场面的气氛不同寻常,连忙出声转移话题。 被桂公公这么一提醒,毕云涛这才发现屋子内的十大箱子妙恋全都被他们搬了出来,顿时满头的黑线。 “你们怎么全都搬出来了?用不了这么多!” “你们……算了!”毕云涛本来是想让他们在搬回去几箱,可是再次想想,既然全都搬出来,那就这样吧,“你们搬着这些跟着我去御膳房。” 小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明白过来去御膳房要做什么,这些瓶瓶罐罐不是直接享用就可以了吗。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齐王殿下的命令吗?还不赶紧的!”桂公公见到这些小太监一点没有眼力见,恨不得一人给上一脚。 “是是是!”小太监们连忙应声,每个人吃力地搬着两箱妙恋,向着御膳房走去。 “行了,都放下吧!”来到御膳房,毕云涛指挥着小太监放下箱子,对桂公公问道,“桂公公,本王要是记得没错的话,但凡是进入皇宫的吃食都要经过验毒这一环节吧!” “回齐王殿下,确实是有这一环节。”桂公公回应道。 “那么现在开始试毒吧!”毕云涛点点头,果然如此,还好没有贸然让他们端进去,本来自己在宫中就不受人待见,要是贸然端进去,让他们见到这瓶子里面黝黑的液体,他们一定会对自己出言不逊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谨慎一点好。 “齐王殿下,杂家看来应该没有那个必要。您可是齐王殿下,您送的东西又是皇太后钦点的,这些麻烦的程序能省就省。”桂公公说道,“咱们已经耽误了不少的时间,还是早些送过去比较好。” “桂公公,怎么说您也是皇上身边的人,怎么可以这么马虎呢?”毕云涛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些东西可是经过不少人的手,难免会有歹心之人趁机下毒在其中。试毒虽然会耽误不少时间,但为了皇上的安危,还是要谨慎谨慎再谨慎才行。不要因为本王是皇上的儿子,就因此松懈下来。” “齐王殿下教训的是!”桂公公惭愧地说道。 “诶!教训可谈不上。”毕云涛摆摆手,“每个人都有疏忽的时候,这些只能算得上是提醒!” “多谢齐王殿下!” “行了,话不多说,咱们赶紧试毒吧!”毕云涛走到箱子旁边,打开箱子,笑眯眯地拿出一瓶妙恋。 “齐王殿下!这瓶子里的液体……”桂公公也是第一次见到妙恋,看着瓶子里黑乎乎的液体,心虚地咽了一口唾液。 这东西怎么看怎么不想好东西,怎么就五两银子一瓶?皇太后又怎么会对这东西赞不绝口呢? “这就是妙恋啊!你不要看这东西卖相不好看,其实口感非常的哇塞!” 听着毕云涛这么说,桂公公有一种不妙的感觉,尤其是配上毕云涛一脸笑眯眯不怀好意的模样,桂公公更是觉得有问题。 难不成他主动过来让他们试毒,是要毒死他们?好封住他们的嘴,然后献给皇上等一众大臣们,毒死他们铲除异己,再趁机坐上皇位? 桂公公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暗自运功于掌,身子保持着戒备,发现异常情况,随时出手擒住齐王,他要是敢反抗,可以当场击杀,这可是皇上赐予他的独有的权利。 “来来来!几位公公先来尝尝看!”毕云涛可不知道桂公公心里所想,打开妙恋,一一倒入茶碗中。 几个小太监看着面前茶碗中少量黝黑的液体,液体上面还在噼里啪啦的冒着气泡,吓得差点魂都没了。 一个小太监吓得瘫坐在地,哭天喊地的向着门口爬去,“我不要喝!这东西一看就有问题!” “恩?!”毕云涛擒住连滚带爬的小太监,“本王的命令你也敢违抗?本王不介意现在就让死个痛快!” “齐王殿下饶命啊!”被擒住的小太监哭天喊地的求饶着。 桂公公听到毕云涛的话,更加确信刚才自己心中所想,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但眼神却时不时的撇向毕云涛,对他保持着警惕,只要这几个小太监出现异常状态,就直接将其擒住。 一旁的几个小太监知道自己横竖都是死,拿起面前的茶碗,光棍般的仰头一口闷了下去。随着液体进入口腔,品尝到了肥宅快乐水的独特口感,几个小太监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才对嘛!非逼得要本王动手才行!”毕云涛邪笑的看着这一切,对他们的表情非常的满意。 见到桂公公无动于衷,拿起他面前的茶碗,递到桂公公的身前,“桂公公,你也尝尝!很好喝的!” 毕云涛的声音在桂公公的耳中就像是恶魔之音,桂公公眸中顿时迸射出冷意,迅速抬起手掌,用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向着毕云涛拍去。 “噗!”毕云涛结结实实的挨上桂公公猛烈的一掌,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身子倒飞出去,脆弱不堪的木质窗户被撞的四处飞溅。 “齐王殿下!”几个小太监瞪着大眼睛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其中一个小太监反应迅速,率先反应过来,来不及放下茶碗,焦急的跑去查看毕云涛的情况。 “齐王殿下!您没事吧!”被这个小太监的喊声唤醒的众人连忙放下茶碗,跟着跑去查看毕云涛的情况。 “卧槽!”此时的桂公公早就已经呆若木鸡,惊讶的嘴巴都快掉下来了,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他们怎么没死?!这几个小太监的怎么还活蹦乱跳的?他们喝下毒药之后不是立马就应该死了才对吗?这怎么跟写好的剧本不一样啊! 第一百九十四章 秘辛 第一百九十四章秘辛 “齐王殿下他怎么样了?”桂公公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如此,就应该等等,先看看情况再动手的。 “回公公,齐王殿下只是晕过去了。”率先跑到毕云涛身边查看情况的小太监恭敬地对跑过来的桂公公说道。 这要是别人还好,可能只是受到皇上的一些责罚,被皇上拖下去打一顿便能应付过去此事。但这可是齐王殿下,是皇上最宠爱的一个皇子,幸好没有出事,不然自己今天真的是活到头了。 毕云涛再怎么说也是主子,虽然有皇上给自己能够在宫中先斩后奏的权利,但是现在却因为自己的臆想而害得齐王身负重伤,恐怕皇上知道以后饶不了自己。 常言道,皇帝爱长子。自古以来皇家的规矩便是立储为长子,资源都倾斜到了太子身上,但桂公公毕竟是皇上身边的心腹,自然是知道皇上心里最疼爱的是齐王殿下,甚至可以说是溺爱了,而毕云涛之所以能够变成这样无法无天,甚至还干出了强抢民女之中人神共愤的事情,但其实都是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他的结果。 要说皇上如此对待毕云涛的原因嘛。一是皇上在还是皇子的时候也是排行老四;二是他跟皇上的性格最像,年轻时也是风流成性,对皇位根本毫无兴趣。 要不是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了皇贵妃,让当时皇上的改变了想法,现在的华夏的格局可能又是另一种景象了。 当然这些都是皇室的秘辛,要不是桂公公当年奉太上皇之命暗中监视着皇上的一举一动,恐怕就连他这个皇上的心腹都无法得知这些。也会被表象给迷惑,会认为皇上重视的是大皇子,毕竟任谁都能够看清楚当前朝堂上的局势。 大皇子毕竟是当朝的太子,朝堂上支持的人数众多,现在以左相为首的派系又跟大皇子暧昧不清,可以说是只手遮天,唯一薄弱的点可能只有军队和那些武将了。而能够与之抗衡的只有太上皇生前最看重的二皇子。 二皇子自幼入伍从军,跟在夏桀老将军身边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深得戎马一生的太上皇的宠爱。 皇上登基之后,还不止一次想要让皇上把储君的位置赐给二皇子,但都被皇上以自古以来的规矩为借口给推脱掉了。 太上皇和皇上两人之间因此产生了隔阂,就这样一直僵持到太上皇临终前。 太上皇临终前的最后一道密旨便是将虎啸军的虎符赐予给二皇子。而虎啸军是二皇子一手建立起来的,这导致皇上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作为万人之上的皇帝,想到有一股不受自己控制的军队虎符流落在别人手中,简直就是如鲠在喉。每每想起,皇上都想要将其除之而后快。 皇上也一直在谋划着如何收回虎符,甚至还找到了左相商讨此事,二皇子当时正好在请求皇上为他和梦若曦二人赐婚。 左相便趁机提议让皇上答应此事,梦若曦会以此为契机帮助皇上偷取虎啸军的虎符,皇上犹豫再三,考虑了良久,迟迟不愿答应,毕竟当时皇上见到梦若曦的姿色之后,也动了一些恻隐之心。 左相见到皇上犹豫着没有点头同意,便向皇上道出关于梦若曦跟二皇子之间的恩怨之后,皇上这才同意了他的提议。 但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被毕云涛打乱了布局,但所幸最后皇上的目的达成了,趁机下了二皇子的虎符,收回了太上皇交给二皇子的兵力。 现在二皇子的势力大不如从前,不过还不至于,毕竟他自幼从军,哪怕是虎符被皇上下了,对军队的影响力依然还在。 民间有句俗话,叫做家家有个坏老三。虽然俗语里的坏老三不是指在家中排行老三,而是说家中最小的孩子,但这句话用在三皇子身上再好不过了。 三皇子就跟月妃的性格一样,阴险的狡诈小人。当年月妃仗着自己的姿色,霍乱后宫,把后宫搅得是天翻地覆,甚至还陷害皇贵妃。皇上要不是看在月妃为自己生了个儿子的份上,估计早就把月妃给打入冷宫了,不过现在月妃的处境跟进入冷宫没有什么区别,自从发生过月妃陷害皇贵妃未遂之事,皇上便再也没有踏入过月妃的房间一步。 皇上对待三皇子的态度也因此最为冷淡,也就是三皇子是皇上的儿子,不然就凭三皇子背地里做的那些苟且之事,把他凌迟都不解恨。 因为皇上冷淡的态度,和三皇子的为人,朝堂上只有一些唯利是图的小人才愿意亲近,但都是不重要的一些小官,而皇上出于多方面的考量,也就任由三皇子在背地里蹦跶。毕竟刀要不时的打磨,才能够保持锋利,正好能够以此来打磨一下大皇子,让大皇子能够成长为一个杰出的领导者。 至于毕云涛,皇上早就秘密地写下了一份圣旨,就怕这个跟皇上最像,最被皇上宠爱的儿子在这场夺嫡之争中遭受毒手。 皇上当时对桂公公还无避讳,当着他的面儿写下了那道圣旨。 皇上知道自己身体彻底跨下去之后,这场夺嫡之争就要开始见真章了,避免不了的会出现死伤,所以那道圣旨的内容便是彻底剥夺毕云涛的皇籍,赐予封号和封地,远离京城,永不得回京。 “桂公公!桂公公!”桂公公从思绪中被唤声惊醒。 没想到仅仅是因为齐王殿下昏迷过去,自己就想到了这些能够流露出一点消息,便能引起朝堂轰动的内情。 自己这次真的是莽撞了,看来以后碰到齐王的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桂公公,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小太监为难地看着桂公公,“齐王殿下现在晕了过去,已经不能再去参加皇太后的寿辰了,咱们现在应该是先把去齐王殿下送去太医那里?还是把这些东西送去皇太后那里?” “你们两个送齐王殿下去见太医,剩下的人按照刚才的齐王殿下的方式试毒,杂家去皇上那里禀告此事。” “是!”见到有了主心骨,小太监们顿时松了口气,按照桂公公刚才的吩咐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抬着毕云涛的两个小太监见到剩下的三个小太监能够留下来继续品尝黑色液体的美味,露出了羡慕的神色,眼红的看着他们几个人, “还不赶紧去!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齐王殿下要是有个好歹,不用皇上出手,杂家就先收拾了你们!”桂公公见到抬着毕云涛的两个小太监动作慢吞吞的,不时的向这边看,气愤地吼着。 被桂公公抓了个现行,两个小太监也只好收起羡慕的眼光,赶紧抬着昏迷不醒的毕云涛前往太医院。 “真是的,明明是桂公公打昏了齐王殿下,现在却要咱们两个收拾烂摊子!”走了一些距离,看不到桂公公的身影,其中一个小太监不满地嘀咕着,“现在小德子他们三个可就美了,能够继续品尝那些好喝的饮品,真是羡慕。” “行了!”另一个小太监说道,“你就少说点吧!桂公公听觉可是很灵敏的,要是被他听见了,咱们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咱们都走了这么远了,连他的人影都见不到,怎么可能听得见!” “我说的是真的!上次……” 两个小太监逐渐走远,后面的声音桂公公就听不清楚了。阴沉着脸看向他们离去的方向。 “嗝!”这时一个试毒的小太监忍不住打了一个气嗝,而这个气嗝就像是会传染一样,其余的小太监也开始接二连三地打起来气嗝。 桂公公回过身,看着一边打着气嗝,一边继续试毒的小太监们,脸上一个个的全都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 这个黝黑的液体有这么好喝吗?不就是一种饮品吗,看看你们几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桂公公心存疑惑,在茶碗中倒入少量的妙恋,喝了下去。 “唔!”妙恋刚入口,桂公公也想之前那些小太监们初次品尝时的表情一样,瞪大了眼睛,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这个东西,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入口甘甜,尤其是入口时舌头上产生的刺激感,简直是神来之笔。 “桂公公,怎么样?是不是口感非常新奇?”几个小太监见到桂公公也是这个表情,嬉皮笑脸地开着玩笑。 “哼!”桂公公听着他们的调笑,想到之前误认为这里面有着阴谋,脸上一时之间有些挂不住,冷哼一声,“你们几个狗东西就美吧!” “尤其是你,刚才还怕得要死,让你试毒吓得都要尿裤子了!现在倒是有胆子调笑杂家,杂家看你是皮痒痒了!” 打人不打脸!没想到桂公公竟然生气了,当着几个人面说出了之前的糗事,之前被吓破胆的小太监也只能用笑容来缓解自己的尴尬。 “行了!既然这是个美差,你们就抓紧时间试毒,皇太后和皇上等人还在等着享用这些饮品呢!” 桂公公找回了场子,放下茶杯嘱咐了一句,便离开御膳房。 没想到这件事是个美差!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竟然因为自己无须有的臆想出手打伤了齐王殿下,真是罪该万死啊! 现在仔细想想,这些饮品都是齐王殿下弄来的,而皇太后之所以能够知道这种饮品,都是皇贵妃从齐王府带来送给皇太后的,他们肯定都见过饮品黝黑的颜色。 自己真是蠢啊!这么多主子都见过了,自己竟然还会误认为齐王会对皇上欲图不轨。幸好齐王殿下没有什么大碍,不然这次能不能保得住脑袋都够呛。 第一百九十五章 四处奔波的皇上 第一百九十五章四处奔波的皇上 此时的麟德殿内,一众大臣们正在欢谈畅饮。 但是皇上却心不在焉,一心只想赶快结束这个宴会,飞到皇贵妃的房间里,搂着娇滴滴的皇贵妃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皇上!”魂游天外的皇上身子一震,被偷偷摸摸来到身边的桂公公唤醒。 还不待皇上出声,就听到桂公公压低着声音,用着急迫的口气说道,“皇上,齐王殿下出事了。” “你说什么?”皇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桂公公。 正在吃酒的一众大臣们听到皇上震惊的声音,都停止了吃酒,望向了皇上和桂公公。 就连内厅的一些好事的姑娘们,听到皇上突然变大的声音,偷偷摸摸地趴在门口向这边偷看。 皇上这时也意识到了自己太过失态,收敛了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换上淡淡的微笑,对大臣们说道;“呵呵,朕失态了,众位爱卿继续吃酒,朕有些政事要去处理。” “母后,朕先行告退,等处理完紧急的政事就回来,不会误了母后的诞辰的。” “皇上正事要紧,赶紧去吧!”皇太后对皇上点点头,“有皇后在这里主持大局,皇上不要担心。” 皇后也听见了皇上的惊叫声,从内厅出来看看发生什么情况,正好听到皇上有紧急要事要去处理,便出声说道,“皇上赶紧去处理紧急要事吧,这里有妾身在,不用皇上您担心。” “那就有劳皇后多加费心了。”皇上点点头,领着桂公公急匆匆地走出麟德殿。 “众位爱卿继续吃酒,只是后宫的一点小事,皇上很快便能处理好的。”皇后娘娘举起酒杯,仰头喝下,“本宫先敬众位一杯。” 随着皇后的敬酒,安静的大殿内又恢复之前的人声鼎沸,划拳的武将们接着划拳,吟诗作对的文臣也继续出着对子。 母仪天下的皇后端庄的坐在位子上看着吃酒的大臣们,心里却在盘算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竟然让皇上这么匆忙。 皇上匆忙的身影瞒不过有心之人,老狐狸们虽然都在互相吃酒,但心里也都有着各自的盘算。 皇上来到殿外就迫不及待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云涛怎么会出事呢?” “皇上!奴才罪该万死!”桂公公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紧地抵在地上,不敢抬头。 “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皇上怒道。 “回皇上,齐王殿下让奴才等人试毒,结果奴才见到妙恋的颜色,还以为齐王殿下暗藏祸心,加害皇上等人,便出手打伤了齐王殿下。哪知道已经喝下去妙恋的几个小太监不仅没有任何事,还活蹦乱跳的,奴才这才知道自己莽撞了。万幸齐王殿下只是受伤,没有任何的闪失。奴才罪该万死!还请皇上责罚!” “你个蠢货!”皇上听明白了原委,愤怒地抬起脚踹了过去。 桂公公被皇上踹翻在地,又重新爬了回去,匍匐在皇上的脚边,方便皇上下次出脚。 “小桂子,你跟在朕的身边有多长时间了?”皇上一改口风,突然向桂公公问出了这个问题。 “回皇上,已经有近四十年之久,自从皇上您登基之后,奴才便待在皇上的身边。” “四十年了啊!时间过得可真快!”皇上幽幽地说道。 “是的!”桂公公一头雾水,到现在也不明白皇上突然这么说的原因是为何。 “既然已经有四十年了,你这个蠢货还不知道朕的心思吗!”皇上突然抬起脚再次踹翻桂公公。 “奴才愚笨,还请皇上恕罪!”桂公公哆嗦着身子爬了回去。 “要不是你是朕身边的老人,单凭这次,就能够让朕砍了你的脑袋。”皇上发泄了一番,心中的怒火少了些许,“这次就算了,还好只是受伤,下次要是你在如此莽撞,朕一定砍了你的脑袋。” “谢过皇上不杀之恩。”桂公公连忙答应。 “行了起来吧,赶紧跟朕去太医院看看云涛到底如何了。” “是!”桂公公松了口气,自己这条老命算是保住了。以后碰到齐王的事情,自己一定跑得远远的,要是再来这么一次,自己这条老命估计真的不保了。 皇上跟着桂公公来到太医院,见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毕云涛,皇上对老太医问道,“齐王如何了?” “回陛下,齐王殿下肋骨断了四根,内脏受到震伤,有轻微的受损,但所幸性命没有大碍,只需调养一些时日便能恢复。”老太医恭敬地禀告着。 “没有性命危险就好。”皇上悬着的心放了下去,对太医询问道,“可是为何齐王现在没有醒过来?” “齐王殿下已经吃下了药剂,只需静等些时辰,便能够清醒过来。” 皇上点点头,想到皇太后的寿辰还在继续,便向老太医告辞,“既然齐王已无大碍,朕就先回麟德殿,齐王就有劳太医多费心照顾了。” “为陛下分忧是微臣的本分。”老太医见到皇上跟自己这么客气,心花怒放,摸索着山羊胡恭敬地应道。 皇上领着桂公公出了太医院,“小桂子,朕记得你刚才说妙恋拿去试毒了,现在妙恋在哪里试毒呢?” “皇上,妙恋现在正在御膳房。” “御膳房?”皇上脚步一缓,转过头看向桂公公,“去御膳房试毒?” “这都是齐王殿下交代的,奴才都是按照吩咐办事。” “哼!现在知道按照吩咐办事了?”皇上没好气的讥讽着,“你擅自出手打伤云涛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按照吩咐办事?” “皇上,您就别埋汰奴才了,奴才实在是罪该万死!” 皇上撇了无地自容的桂公公一眼,不再跟他一般计较。“跟朕一起去御膳房让他们停止试毒,带着妙恋赶紧给母后送去,母后一定等的急了。” 二人再次来到御膳房,见到几个喝撑了不停打着嗝的小太监还在继续试毒。 皇上一头的黑线,这可真是便宜了这些奴才,竟然先他们一步品尝到妙恋。 “叩见皇上!”一个刚从茅厕跑回来的小太监见到皇上站在御膳房的门口,赶紧跪下磕头。 厨房内的几个小太监听到声音,连忙放下茶碗,跪在原地向皇上行礼。 “朕就说怎么迟迟不见御膳房有菜品上来,原来是你们几个奴才在这里偷吃啊!” “皇上冤枉啊!”一个小太监慌忙的解释,“御膳房的厨子们都是齐王殿下屏退的,我们几人在这里也是齐王殿下让我们过来为妙恋试毒的。” “罢了!”皇上摆摆手,“既然你们讨到这么好的美差,你们几个人私自出现在御膳房偷吃东西,那就功过相抵,朕就不追究你们几人的责任了。” “谢过皇上!”几个小太监磕头谢恩。 皇上走进御膳房,扫了一眼放着的十箱妙恋,大致的算了一下,皱起了眉头。这些好像有点少啊! 皇上沉思了一下,对几个小太监吩咐道,“你们几人把每瓶妙恋分成四份倒入茶杯中,送去麟德殿!” “皇上,那试毒……”一个小太监小声的问道。 “不用试了!齐王要是想要朕的江山,朕给他又如何!”皇上信步闲庭的走出御膳房,对外面的桂公公吩咐道,“以后齐王送来的妙恋,都不用试毒!知道了吗?” “奴才知道了!”桂公公点头应声。 “你看着他们把这件事办好。”皇上吩咐着,“你把齐王打昏的这笔账,以后朕在找你算!” 说完,撂下桂公公独自往麟德殿走去。 “看什么看!你们几个还不赶紧按照皇上吩咐的办!”桂公公走进御膳房,就见到几个小太监脸红脖子粗的憋着笑,气恼的吼道,“要是耽误了皇太后享用,不用陛下惩罚你们,杂家就先把你们给大卸八块!” 几个小太监缩了缩脖子,麻利按照一瓶四分的比例倒入茶碗里。 “叩见皇上!”皇上来到麟德殿,大臣们见到皇上,停止了吃酒攀谈,向着皇上行礼。 “免礼吧!”皇上摆摆手,径直走到皇后的身边坐下,“众位爱卿继续吃酒,朕已经处理完了要事。” “陛下,为何不见齐王殿下的身影?”夏桀老将军见到毕云涛迟迟未归,起身向皇上问道。 “齐王正在忙着为众位爱卿分发妙恋,众位爱卿在等候片刻,马上便能见到妙恋的真容。” 皇上这句话说出口,一群老狐狸顿时明白过来,刚才皇上跑出处理齐王的事情去了,这期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导致皇上如此着急。不过看皇上现在慢条斯理的样子,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 当然,跟毕云涛不对付的二皇子和三皇子也在其中,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皇太后的寿辰结束之后,有必要派人打听一下齐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是能再这件事上做一些文章就更好了。 在内厅的皇贵妃自然也听到了皇上的声音,也想到了毕云涛出了事,顿时心里一紧,想要去找皇上问个清楚,可是现在皇太后的寿辰还未结束,自己贵为皇贵妃,没有办法擅自离席,只好心焦的等待着寿辰的结束。 梦若曦更是坐立不安,也不知道毕云涛到底出了什么事,这里可是皇宫,要是得罪了皇上,岂不是还没有嫁过去就要当了寡妇。 现在朝堂之上谁不知道自己已经跟毕云涛有了肌肤之亲,虽然毕云涛根本就没有对自己做过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但这件事也只有她、毕云涛、母亲和那天检查她身子的老嬷嬷知道。 雪茹月离的虽然远,但是见到皇贵妃坐立不安,在加上皇上刚才说过的话,心里一紧,为毕云涛的安危担忧起来。 第一百九十六章 发难 第一百九十六章发难 “陛下,都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分好了,是否现在就端上来?”桂公公来到皇上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那还不赶紧端上来?时辰已经不早了,还在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皇上没好气地说道。 “是!”桂公公连忙躬身去安排宫女们开始为众人端上来妙恋。 随着每个宫女端着茶碗在众位大臣之间穿梭,殿内也逐渐地安静下来,一个个低头看着桌子上茶碗中液体的颜色,都陷入了沉思。 麟德殿在烛光的照耀下灯火通明,但瓷器制作的茶碗并不透明,即使在这灯火通明的场景中,也是漆黑一片,上面还在噼里啪啦不停的冒着气泡,仔细听听,还能听到气泡跳动的声音,无论怎么看这个妙恋都不是好东西。 “众位爱卿,这就是妙恋,尝尝味道如何。”皇上看着碗中不停冒着气泡的妙恋,对众位大臣笑道,“齐王送过来的饮品还真是有趣,竟然像加了某种毒药一样,不停地冒泡。” “这……”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迟不敢喝下去,毕竟命只有一条,这乌漆嘛黑的液体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再加上刚才皇上急匆匆地去了齐王那里一趟,傻子也能想到这是去处理妙恋的事情了。 现在端上来一杯乌漆嘛黑,咕嘟嘟的冒泡的不知名的液体,他们又不是神农氏,谁敢去喝?再说了,神农氏最后还不是服用太多种毒药,积毒太深,又中断肠草之毒,不幸身亡。神明都被毒死了,他们这种凡人怎么可能抵挡的住毒药。 这都是人下意识的反应,对于那些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来说,这些想法只是一闪而过,立马就被他们给否决了。 皇上和皇太后之前可是都品尝过的,自然是见过妙恋的颜色,这咕嘟嘟冒着气泡的景象,皇上等人必然是知情的。 再说这里可是皇宫,给齐王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坑害全朝的文武百官,而且刚才皇上急匆匆地去处理过这件事,现在端上来,肯定已经让人都试过毒了。 至于皇上要对付自己这些老家伙,更是没有理由,夏桀就不用说了,皇上还未登基之时,便早早的将皇后嫁给了皇上,登基之后更是明哲保身,主动的交出了兵权,解甲归田。 除非皇上害怕夏桀功高盖主,可是这都多少年了,夏桀不止一次表示,要告老还乡,甚至在朝堂上撒泼打滚都是故意为之,就是要让皇上把他从现在的这个位置上撵下去。 再说了,夏桀现在手里的神机营兵权都是皇上亲自交到他手里的,当时夏桀可是像得了便秘一样,脸臭得要死,那枚虎符就像是烫手山芋,恨不得立马扔了,巴不得皇上收回成命呢。 至于左右相,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左相在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便跟在皇上身边做事,皇上坐上皇位几乎跟左相脱不了干系。 至于右相,可是皇上一手提拔上来的,这些年虽然一直跟左相唱反调,但都是皇上授意的。作为左相之前的同窗,昔日的好友,虽然二人之间一直不对付,但面对重大事件上,二人一向是沆瀣一气,一致对外。 种种以上的理由,皇上根本没有可能会对他们这些老家伙们动手,所以这三个老家伙和大皇子端起茶碗,跟皇上共同举杯。 二皇子和三皇子毕竟心里有鬼,看着茶碗中还在冒泡的妙恋,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毕竟他们背后做的小动作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大卸八块都不足以消除皇上的怒气。 二人偷偷对视一眼,只好跟着大皇子他们共同举杯,但是茶碗轻微的抖动透露了他们二人此时不平静的内心。 “来,众位爱卿,跟朕一起品尝这妙恋的口感。”皇上端着茶碗敬了底下大臣们一杯。 “陛下饶命啊!”一个作恶多端的大臣再也承受不住死亡的压力,顿时屎尿齐流,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尤其是那些作恶多端的恶人,自己同样的手段用的多了,自然见到同样的情景就会联想到接下来的景象,自己毒发倒地,痛苦的在地上挣扎,最后死不瞑目的下场。 皇上放下刚刚碰到嘴边的茶碗,一脸阴沉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江苏巡抚,“来人,拖下去砍了!” “是!”守候在门外的御林军统领彭勋应道,领着两个侍卫,高昂阔步地走入麟德殿,把江苏巡抚押了下去。 此时的二皇子见到江苏巡抚被抓,魂儿都快吓飞了!大气都不敢出。 “陛下饶命啊!我什么都交代!”江苏巡抚早就被吓尿了,裤子早就已经湿成一片,在地上划出一道湿滑的印记,“二皇子,救我啊!我不想死!” 一石激起千层浪,两指弹出万般音! 寂静一片的麟德殿,更是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二皇子。 无论这件事跟二皇子有没有关系,现在都是泥巴抹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齐德龙!你不要血口喷人!”二皇子哪里还站得住,愤怒地窜起身子,运用轻功冲过去要将齐德龙就地正法!手掌化爪,刺向齐德龙的喉咙! 二皇子速度之快,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连夏桀都没有看清楚二皇子是如何动作的! 可是二皇子速度再快,两者之间的距离却是实打实的,还是让一旁的彭勋反应过来。 “呔!”彭勋大喝一声,出拳抵挡,同时对外面待命的侍卫命令道,“来人!保护皇上!” 一众大臣们见到这个架势,仓皇逃窜,左相和夏桀反应过来,迅速起身,护在皇上等人的身前。 内厅等一众后宫佳丽和大臣们的女眷,在皇后和皇贵妃二人的安抚和恐吓之下,平息了慌乱,担惊受怕地坐在原地,不敢离开。 哗啦啦!一众带刀侍卫盔甲穿戴整齐,手中拿着武器,从偏殿冲出来护在皇上身前,跟二皇子对峙。 二皇子见到突然冒出来的侍卫,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想要停手向皇上解释,可是彭勋不依不饶地继续对他出手。 一些二皇子之前手下的将士们见到如此,想要出手解救,可是见到二皇子警告的眼神,只好忍耐,静观其变。 “二皇子,你这是何意!”左相出言大喝,“你公然在皇上面前出手,这可是藐视皇权!这可是重罪!” “父皇,您听我解释!”二皇子一边躲闪抵挡着彭勋的攻击,一边对皇上说道。 “那好!朕就听听你如何解释!”皇上面无波澜地说道,“彭勋,住手吧。” “遵命!”听到皇上的吩咐,彭勋守住攻势,退到一旁,但对二皇子的戒心却没有放下,依然警惕着。 “父皇!齐德龙含血喷人!他这是污蔑!”二皇子慌乱地跪倒在地,向皇上解释着,“孩儿只是在江苏剿匪之时跟齐德龙有一些交际,根本跟他不熟。” “反倒是他一直从中作梗,派了他的儿子跟在孩儿身边,说是协助孩儿,孩儿一开始对此并未在意,但当孩儿要让齐德龙派兵协助之时,他却推脱兵士们都去修筑水坝,兵营里面根本没有任何空闲的兵士。” “孩儿不信,便亲自带人去兵营查看,哪知道那些兵士不仅在蒙头大睡,甚至还在营中私自饮酒。” “孩儿自由从军,最见不得兵士们如此的懒散,便出手教训了齐德龙。” “等到孩儿重新掌兵,带着大军前往山贼营地之时,早已经人去楼空。孩儿打道回府找齐德龙理论,哪想到齐德龙却倒打一耙,说孩儿打草惊蛇。孩儿气不过,一气之下斩了他的儿子。现在他这是对孩儿打击报复!”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皇上听完淡淡的说道。 “儿臣说得句句属实!”二皇子点点头,“现在江苏都督也在场,父皇您要是不信可以问他!” 皇上闻言,撇了不远处的江苏都督一眼,见到江苏都督尴尬的点点头,顿时脸就阴沉了下去。 “齐德龙!你可有话说?”皇上阴沉着脸对齐德龙说道。 “皇……”齐德龙有心想要辩驳,可是眼光却瞥见躲在侍卫身后的姬泰寐,他手中一枚玉佩不着痕迹地一闪而过,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垂头丧气的就像是失去了心头支柱一般,耷拉着脑袋,“微臣无话可说!” “好!不错!齐德龙你可真是长能耐了!”皇上咬牙切齿地瞪着齐德龙,“竟敢向朕谎报军情,朕竟然信了你的鬼话,差点就让朕皇儿惨遭牢狱之灾!” “彭勋!”皇上怒气腾腾地呵道。 “属下在!”彭勋闻言,拱手应道。 “把齐德龙这个罪孽多端的小人压入天牢,严刑看管!” “是!”彭勋拱手应是。 “父皇!母妃!皇祖母!你们没事吧!”就在这时,殿外响起了毕云涛毫无波澜的呼喊声。 “云涛?你怎么来了?不好好养伤,过来作甚?”看到毕云涛,皇上一脸的诧异。 “儿臣听说有歹人动手行凶,前来救驾!到底谁何人如此猖狂,竟敢当着父皇的面动手行凶!”毕云涛一进来便见到被人擒住的齐德龙,面露凶狠之色,“是不是这个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的胖子?看本王怎么收拾你!竟敢对当今圣上动手!真是反了你了!” 说着,耀武扬威的抬起脚软绵绵地揣在失魂落魄的齐德龙的身上。 “噗!”不揣还好,这一踹,牵动了身上的伤势,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云涛!你没事吧?”皇上大急,连忙跑过去查看毕云涛的伤势,“你们几个狗奴才,怎么让云涛随意走动?不知道云涛身上还有伤势吗!” “咳咳咳!父皇你们都没事吧?”被小太监搀扶着的毕云涛佯装虚弱地说道,“父皇不要怪罪他们,孩儿醒来便听说父皇这里出事了,心系父皇和皇祖母的安危,便用职权压迫他们几人,让他们搀扶孩儿过来救驾!咳咳咳!” “云涛有心了!”皇上的内心感动不已,慈爱的看着毕云涛,“这里已经没事了,云涛你先去太医院歇息,等一会儿父皇再去太医院看望。” “咳咳咳!没事就好!”毕云涛虚弱的说道,“就是不知道若曦怎么样了?” 。。。 殿内鸦雀无声,就连内厅娘娘等一众女子都齐齐的望向梦若曦。 听到毕云涛担心自己的安危,梦若曦内心欢喜不已,心中的怨气也烟消云散。 梦若曦毕竟是女孩子,被这么多人盯着看,秀美的脸颊上只觉得燥热难耐,羞红着脸颊埋首于胸,不敢抬头。 角落中的雪茹月却是满肚子的怨气,毕云涛这个混蛋只知道担心梦若曦,竟然不知道担心自己!在山洞里说的好听,爱护疼惜自己!结果出了事,就只知道梦若曦! 毕云涛你给我等着,你千万不要栽在我的手里,不然本姑娘一定要你好看! 当然,毕云涛根本不知道雪茹月内心的想法,一心只想着这回梦若曦听到自己关心她的安危,这回她心里的怨气也该消了吧!不然自己这口老血就白吐了。 自己现在有身受重伤,梦若曦一定会来看自己,到时候在温柔细语一番,说不准能弄够搂着那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大肆轻薄一番呢。 此时皇上的嘴角不住的抽搐着。众人也是一头的黑线,你要是不说这句话,我们还真的就信了。 合着你这是担心自己女人的安危,特意跑过来查看情况,但是又不好直接发问,所以演了一出刚才的戏码! 众人看着地面上醒目的鲜血,每个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服别人,只服你! 皇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她们也都没有事,你去太医院好好养伤,等朕处理完这件事,便让她去太医院见你!” “咳咳咳!”毕云涛虚弱的咳嗽几声,“既然父皇无碍,那儿臣便先行告退!” 众人齐齐翻了个白眼,你这目的也太明显了吧! 随着毕云涛的离去,充满尴尬气氛的麟德殿再次陷入了无声之中。 “母后!没吓到您吧!”皇上尴尬的回到皇太后的身边,安抚着身旁的皇太后。 “哀家无事!”皇太后睁开闭着的眼睛停止了手中盘动的手珠,“哀家这好好的寿宴就这样成了一场闹剧!”说完,起身离开了麟德殿。 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皇太后言语中的怨气,皇上自然也不例外,连忙吩咐桂公公,让皇后去慈宁宫照料一二。 “云涤,是朕听信了小人谗言言,错怪与你。云涤还不要生父皇的气啊!”皇上屏退了侍卫们,走到二皇子的身前,屈身扶起。 “不怪父皇,都怪齐德龙那个卑鄙小人,满嘴生花以假乱真欺骗了父皇!” “不过这件事你也有一定的责任!”皇上慈祥的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要是早点把奏折呈上来,朕也不至于被小人的谎话给迷惑!” “是,父皇教训的是,孩儿以后会多加注意!”二皇子虚心的接受皇上的指责,但是内心却心有余悸,到现在还惊魂未定。 幸好自己早就做了打算,提前控制住齐德龙现在唯一的一个儿子,不然自己今天就真的要完了。 “云涤既然这么明事理,那朕就不多说了。”皇上返回到座位,“这件事是朕听信小人的谗言,误会了云涤,但此事云涤也有错,错在没有及时向朕禀告此事!所以二者相抵,不做惩罚也不做赏赐!” “众位爱卿!”皇上拿起桌上放着的妙恋,“今日之事让爱卿们受惊了,朕作为赔罪,就用妙恋代酒,敬各位一杯。”说完便一饮而尽,扔下茶碗面无表情的走出麟德殿。 第一百九十七章 请君入瓮与修罗场 第一百九十七章请君入瓮与修罗场 “嗝!”临走到门口时,胸膛内的气嗝实在是压抑不住,打了出来。 众人听着这一声打嗝,面面相觑。皇上怎么会如此失态?难道是因为这妙恋? “嗝!”又一声打嗝声响起,原来是梦若浪发出,“这妙恋还真是好喝,香甜可口,可惜只有一杯,实在是太可惜了!妙恋这个名字实在是不搭,应该叫百事可乐才对!” “恩!这个名字还挺不错的!”左相慢慢的喝完妙恋,出声说道,“百姓们事业蒸蒸日上,有饭吃,有酒喝,才会开怀大笑!” “明日老夫便向皇上阐明此事,让皇上为这妙恋重新赐名!” 众人一阵无语,刚才麟德殿还剑拔弩张,这件事过去还没多长时间呢,现在你们父子二人就开始在这喝着妙恋品头论足的,是该说你们心大呢?还是该说你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就在众人品头论足的时候,二皇子也不顾众人脸色如何,脸色阴沉的走出了麟德殿。 齐德龙!你果然背叛了本皇子,要不是本皇子发现了一些端倪,早早的做了准备,今天就要栽在你的手里了!看来是留你不得了! 大皇子自始至终都在冷眼旁观这一切,倒是上演了一处好戏,不枉费本皇子在这里坐了这么久。却是有些可惜,没有能够因此除掉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 带着玩味儿之色喝下了茶碗中的妙恋,品尝到妙恋的口感,大皇子一怔,眼前一亮,惊愕的看着茶碗中的妙恋。 这个其貌不扬的饮品竟然如此的可口!不仅可口而且还挺有趣的,入口香甜的同时,气泡刺激着口腔,舌头上还有着轻微的刺痛感,让人精神振奋,浑身的疲倦一扫而空。 这东西确实是个好东西啊!怨不得皇祖母对其恋恋不舍。倒是不枉费齐王色中恶鬼的凶名,确实会讨女人的欢心。 仰头喝下茶碗中剩余的妙恋,看了一眼对面空空荡荡二皇子的座位,轻蔑的勾起嘴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随着老寿星和皇上的离场,众人也食不知味,一个接一个的带着家眷相继告辞回府,当然梦若曦除外,跟左相告罪一声,便在梦若浪的陪同下前去太医院看望受伤的毕云涛。 左相闲庭信步的走了一段路程,借着烛火的淡淡亮光,拿出之前皇上不着痕迹塞到自己手里的纸条,看完之后,这才走到一处假山附近,鬼鬼祟祟的警惕着四周,确定无人注意这里,才伸手按在假山的隐蔽处。 待假山打开,露出一处黑黝黝的洞口,左相迅速的没入其中。 “陛下!” “坐吧!”皇上站在密室内开辟出来的窗口旁,眼神幽深的望着漆黑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左相闻言,坐到石凳上,借着透过窗口外面的月色,突然发现皇上的头发不知何时早已经发白。 “陛下,太医说您不意操劳,要多加休息!”看着皇上已然发白的头发,左相心里感慨万分,皇上也老了啊,终究是抵挡不住岁月的摧残。 “朕也想多休息啊!”皇上幽幽的叹息一声,“哎!可是这些歹人不让朕有片刻的休息啊!” “学彬啊,朕自从登基以来,先是免去了百姓的三年赋税,到现在更是从未有过任何的加税,甚至当年跟大理和亲,迎娶允儿之时,还大赦天下,现在百姓人人有饭吃,有钱花,可是为何仍然还会有这么多的歹人想夺取朕的江山?朕实在是想不明白!学彬你可愿意告诉朕,这是为何?!”皇上转过身,脸上的面目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有些狰狞不堪,“甚至现在朕的儿子还跟那些乱臣贼子私自联合,祸患百姓。朕真是恨不得立马杀了他!可是他在军中的地位和威信堪比夏桀,朕又动他不得,贸然动手,只会引起哗变!” “咳咳咳!”皇上越说越激动,气的咳嗽不止。 “陛下!保重龙体啊!”左相连忙扶住皇上为他顺气。 “说到这朕还要感谢云涛,幸好有云涛相助,不然朕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如何拿过他的虎符!”皇上坐在石凳上对左相摆摆手,“朕没事!朕都是被那个畜生给气的!” “幸好没有把若曦嫁给那个畜生,不然可就毁了若曦一辈子,倒时朕可就真成千古罪人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件,递给左相,“看看吧!这些都是齐德龙为了保命说出来的!” 左相接过信件看了一眼,越是往下看去,心头的震荡越是厉害,最后浑身被气的忍不住开始发抖起来。 “这个毕云涤,简直就是一个畜生!不!说他是畜生都是侮辱畜生,应该是猪狗不如!” “陛下!现在有了证据,咱们应该趁热打铁,把这个歹人拿下!” “今天之事,你又不是不在场,可结果呢?都已经有了人证,可是最后齐德龙还不是改口了!即使拿着这些齐德龙写的证据捉拿毕云涤,也只会被他说这是齐德龙的污蔑罢了!” 密室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陛下,难道说齐德龙还有什么把柄被毕云涤拿在手里?”左相沉思了片刻,“可是现在齐德龙已经难逃一死,怎么会临阵倒戈?” “朕也不知啊!”皇上幽幽的说道,“这也是朕把你找来的目的。” 左相迅速的思索着,可是怎么想也没有想明白到底齐德龙有什么把柄被毕云涤捏在手中。 “糟了!”左相拍了一下大腿,惊呼道,“打草惊蛇了!” 皇上闻言,顿时明白左相的意思,眼中爆射出寒芒,“齐德龙有危险!” “是的陛下!”左相点点头,“毕云涤今晚必然会派人来除掉齐德龙,咱们要早做准备才行!” “你现在赶紧去兵部,加派人手,保护齐德龙!”皇上起身对左相吩咐着,“朕赐你令牌一枚,可以随意出入皇宫!” “是!老臣领命!”左相躬身接过令牌,转身离去。 “等等!”突然一个念头从皇上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越想越觉得可行,赶紧出声喊住了左相,“朕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陛下!难道是?”看着皇上眼眸中透射出来的精光,嘴角处隐藏不住的阴笑,顿时念头一转,便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左相毕竟是跟在皇上身边的老人,二人几乎是臭味相投,皇上的一些小动作左相都知道他要干什么。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见到左相瞬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皇上心情大悦,“这件事全权交给学彬你了,朕等你的好消息!” “学彬谨遵皇命!”左相脸上也挂着阴恻恻的笑意,“这回就让毕云涤有来无回,让齐德龙知道只有乖乖跟陛下合作,才能保住他的性命!” “赶紧去吧!今晚之事全权交给学彬你了,朕今晚还有些其他的要事要忙,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过来打扰朕,皆由你一人做主。” “不知陛下可有什么要事?竟然比这件事还要紧急!”左相疑惑的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皇上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哪都有你的事!” “老臣就先行告退了!”见到皇上发怒,左相缩了缩脖子,灰溜溜的告辞了。 一天之内解决了两件心头大事,皇上现在的心情非常的欢喜,尤其是一会儿能够把娇滴滴的皇贵妃搂在怀里肆意的轻薄一番,心里更是美的冒泡,嘴上不自觉的哼起戏曲走出了密室。 此时的皇上并不知道,皇贵妃早就已经‘全副武装’,准备好了‘作案工具’等着皇上亲临。他更不知道就是因为自己跟左相说过无论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能打扰他,导致自己一晚上都没能逃出皇贵妃的魔爪,尝遍了她的‘十大酷刑’,幸好还有早朝要上,皇贵妃才暂时放过了皇上。 当然,这些房中事都不为外人道也。 皇上现在美的冒泡,毕云涛现在却焦头烂额。 看着梦若曦和雪茹月一起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是一阵头大。 虽然看着二女为了他争风吃醋让毕云涛很爽,但是看着她们笑里藏刀的模样,毕云涛觉得后脊发凉,直接秒变可达鸭,装傻到底。 “雪姑娘,没想到你也过来了!”梦若曦露出甜美的笑容,“不知雪茹月过来是为何事?难道是过来看望我家相公的?” “梦姑娘,我想你是误会了。小女子听说齐王受伤了,特意过来看看。”雪茹月不甘示弱,还以颜色,“原来梦姑娘已经成亲了,不知道你家相公是哪位?可否为小女子引荐一番?” “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小女的相公就是齐王,还是皇上亲自赐婚的。”梦若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是吗?那真是恭喜梦姑娘了,咱们女子嫁人讲究门当户对,看来梦姑娘找到了一个好人家。”雪茹月不可置信的眨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纤长的眼睫毛想两个蒲扇一样,眨呀眨的,煞是可爱,但要是没有接下来的话,毕云涛都信了她的话。 “自古以来就有一句俗话,叫龙配龙,凤配凤。小女子可是听说了,齐王的名声一直都不太好,别的女子避之还来不及呢,皇上怎么会让梦姑娘下嫁给齐王呢?” “咯咯咯,这自然有皇上的道理。”梦若曦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保持着微笑,“那不知道雪姑娘深更半夜的过来找我家相公是为何事?” 二人之间的交锋,言下之意很是明显。 梦若曦的意思在说他是我的相公,你想进齐王府的门,要先过了我这关才行。 而雪茹月对此无法反击,毕竟她跟毕云涛没有任何的关系,只好认亏,但马上不甘寂寞,直接用了绝招。龙配龙,凤配凤,你被皇上赐婚给臭名昭著的齐王,想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雪茹月说的如此直白,梦若曦也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出她话中的言下之意。既然你要直接撕破脸,那就不要怪我说话不好听。 于是就用绝招反击绝招。你一个女子深更半夜的跑到一个有妇之夫的男人房中是想要干什么?简直就是一个只知道勾搭男人的荡妇。 听着她们二人之间的交谈,毕云涛现在全身都被冷汗浸湿,他已经清晰的见到二人目光交汇处碰撞出一道激烈的火花,电光火石间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那个……”毕云涛弱弱的出声。毕云涛哪里听不出来她们的言下之意,但为了不让事态升级,为了自己的后宫大业,为了以后能够完成大被同眠的梦想,只好硬着头皮出声,打断二女之间的争锋相对。 “唰!”二女听到毕云涛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停止了交谈,齐刷刷的转过头,冷眼盯着这个罪魁祸首的男人。 “咕咚!”毕云涛艰难的咽下唾液,他现在只觉得自己被关在了冷库,冻成了一根冰棍,浑身僵硬的不敢有丝毫的动作,深怕引火上身,“我有点口渴了,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咯咯咯,齐王殿下口渴了,梦姑娘还不赶紧去为齐王倒杯水吗?”雪茹月笑道。 “雪姑娘不是来看望齐王的吗?现在齐王有需求,自然是要雪姑娘去倒了。”梦若曦也笑道。 此时梦如浪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不就去看看大哥的伤势嘛,大哥受的伤又没有多严重,怎么这么慢?最后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推开门走了进来。 “大哥!你怎么…样…了…”梦若浪话还没说完,就察觉到屋中寒气逼人的气氛。 不察觉到也不行啊!被二女一双能够吃人的目光盯着,傻子都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既然大哥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府,等明天再来看你!”梦若浪连忙给了自己一个台阶,无视掉毕云涛求助的眼神,退出去的同时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妈妈咪呀!吓死我了!”梦若浪心有余悸的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幸好本公子反应快,不然尸骨无存啊!” 毕云涛痛苦的闭上双眼,完了,连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没有了,有哪个好心人,快来救救我啊!如来佛祖,观音菩萨,玉皇大帝,我虔诚的祈求你们为小子我派来一位白衣天使将我于水火之中解救出去。 可能是他虔诚的祈祷换来了佛祖的真心,心里刚刚祈祷完,就听到门外响起小兰的声音。 “梦公子,你在外面做什么?皇贵妃娘娘让我过来接齐王殿下回府,也不知我家王爷怎么样了?好端端的来为皇太后祝寿,怎么就受伤了呢?” “额……这个……那个……”梦若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兰,平时的机灵劲今天可能不在线,急的焦头烂额。 “什么这个那个的!”小兰见到梦若浪支支吾吾的,顿时心里一紧,想到了不好的地方,“难道是受到致命伤,生命垂危?” “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梦若浪飞快的摇着头。 “那王爷到底怎么样了?你快点说啊,急死人了!”小兰急切的说道,她急的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 “哎呀!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进去看吧!”梦若浪解释不清,直接一不做二不休,让小兰自己进里面去看,说不定还能把大哥给解救出来。 “呜呜呜!我亲爱的小兰兰,你终于来了!”毕云涛看着推门而入的小兰,就像是看到了救星,顿时感激涕零,热泪盈眶。 “少爷,你怎么样了?”小兰见到毕云涛胸口上还占有些许的血迹,哪里还顾得上旁边有别人,连旁边的二女是谁都没有看清,就飞一般的跑到毕云涛的跟前,急切的查看毕云涛的伤势。 “呜呜呜!”毕云涛哭哭唧唧的搂住小兰的腰肢,头埋在她的肚子上,干啼湿哭的赖着不肯松开。 “哼!”梦若曦和雪茹月二女见到小兰突然出现,也没有心情在继续唇枪舌战,不约而同的冲对方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呀!”小兰被这两声冷哼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来刚才冲进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两个女人的身影,看身材好像是梦姑娘和雪姑娘,红着脸转过头就要解释。 可是转过身,哪里还有一个人影,只留下雪茹月身上淡淡的清香,在告诉着小兰之前这里是有人存在的。 “呜呜呜!小兰兰,少爷我想回府!”毕云涛可不知道这些,他现在只想赶快从这里逃出去,回到齐王府,远离这个修罗场,太可怕了,修罗场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 “少爷,咱们这就回府,皇贵妃娘娘特意派人通知小兰,说你受伤了,让小兰接你回去养伤。”看着耍无赖一样搂着自己不肯松开的毕云涛,小兰哭笑不得。 “那就赶快走吧!皇宫我是一点也不想待了。”毕云涛现在连调戏小兰的心思都没有了。 “好好好!少爷你先松开我啊!”小兰哭笑不得说道。 “不要!”毕云涛在她的怀里蹭着,“我不想离开小兰兰。” “你不松开,咱们怎么回去啊?” “哦哦,说的是啊!”毕云涛恋恋不舍的松开小兰的柔软腰肢,摸着一点泪水都没有的眼睛说道。 就这样,毕云涛躺在担架上被下人们抬回了齐王府。 第一百九十八章 夜袭天牢 第一百九十八章夜袭天牢 “小兰兰,留下陪我睡会儿嘛!”毕云涛躺在床上看着忙前忙后的小兰,心里直痒痒。 “少爷,你别闹了!”小兰红着脸说道,“你还有伤在身呢,先把伤养好再说。” “那是不是养好伤,你就能陪我睡了?”听到小兰的回答,毕云涛眼前一亮,兴奋地抬起头。 “呸!养好伤也不行!”小兰白着眼啐了他一口,“你不要忘了咱们可是有约法三章在先的。” “知道了。”毕云涛顿时就蔫了,不满地哼哼了两声。 “好啦,少爷赶紧休息吧。”小兰为他掖好被角,红着脸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扔下一句话,飞一般地跑出了房间。 毕云涛忍着肋骨断裂之痛,伸出手摸了摸额头上刚才被小兰吻过的地方,怔怔地出神。 自己这是被小兰给占了便宜? 毕云涛愤愤不平地想着,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占了便宜,真是奇耻大辱。可恶,下次一定要嘴对嘴地把便宜占回来才行! 小兰捂着红彤彤的俏脸跑到自己的房间,不停地扇着风,一想到刚才自己冲动的行为脸颊上就是阵阵的火热。 “兰姐,我好饿!”秋竹走到小兰的房间,憋着嘴揉着肚子委屈巴巴地说道,“你去皇宫一趟怎么也没说弄点吃的回来。” “你看看你现在胖成什么样子了?让你少吃点是为了你好。”小兰直接选择无视了秋竹说话的内容,掐着她肉乎乎有点婴儿肥的小脸,“既然你过来了,那正好一会儿跟我出去活动活动。” “呜。”秋竹本就有些圆润的小脸被她掐成了一张大饼,“我才不去呢!都不给人家饭吃,还要人家干活,晚上也不让人家休息。” “你又不是这里的女主人,怎么比地主还黑呢!” “恩?”小兰俏脸一寒,恶狠狠地瞪着秋竹,掐着她脸的两只手力气大了几分,“你去不去?” “不去!”秋竹苦着脸拒绝道。 “你真不去?”小兰见到她拒绝,威逼利诱地说道,“那里可是有不少好吃的呢!” “真的?”听到有吃的,秋竹眼前一亮,“兰姐,你没有骗我吧!” “我多会儿骗过你?”小兰松开双手,走到衣橱旁拿出一套夜行衣递给秋竹,“你回房间把这件衣服换了,我这就带你去吃大餐!” “哦!”秋竹接过夜行衣,乖巧的点点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刚走了几步,回过头对小兰说道,“兰姐,你可不要骗我,不然,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哪有那么多的事,赶紧去换衣服。”小兰白了她一眼,“咱们姐妹四人虽然只是异姓姐妹,但一直相依为命,现在在京城的就咱们两人,我骗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唔,说的好像也是啊!”秋竹歪着头,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儿,可是脑袋空空,分析这件事自己实在是不擅长,只好作罢,冲着小兰笑了笑,“我这就去换衣服。兰姐你也快点换好衣服,咱们早点出发。”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今夜用这句话形容再好不过,随着打更人的打更响起,除了那些销金窟和一些零零散散的饭馆还在通宵达旦地营业以外,整个京城陷入了一片寂静,路上几乎见不到一个行人。 刑部的天牢中,值夜的狱卒们睡眼惺忪地打着瞌睡。 突然,两道黑色的身影划出一道鬼魅的痕迹,在夜色中一闪而过,迅速地隐没在这漆黑如墨的深夜里。 一道银光突然闪过,把守在天牢前的两个守卫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等做出反应,就见到身穿夜行衣的两个人出现在他们的身前。 两个人根本没有理会这两个守卫,撬开天牢的大门,悄无声息地摸了进去。 直到天牢的大门闭合,两个守卫的脖颈处才后知后觉地渗透出一抹红痕。 夜风拂过,“吧嗒”一声轻响,两个守卫的脑袋跌落在地,在地上滚动着。死不瞑目的眼睛在诉说着来人的身手不凡。 黑衣二人组轻手轻脚地来到守夜的房间,见到守夜的牢头醉醺醺地趴在桌上睡着觉,二人对视一眼,收起了手中的大刀,在牢头的身上摸索着钥匙。 “呜!翠花!嘿嘿嘿!”刚刚摸了几下,牢头突然嘿嘿一笑,吓了他们二人一跳,立马横刀在前。 “呼!原来是在说梦话!”身材矮小的黑衣人呼了口气,继续摸索着钥匙。 “嗯!”牢头无意识的呻吟一声,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突然一伸手搂住了矮小的黑衣人,撅着满嘴大黄牙的嘴朝着他亲了过去,“翠花,快让老子亲亲!” 矮小的黑衣人身子一僵,牢头嘴里的酒气直冲面门,再配上他满嘴的大黄牙和嘴里的恶臭,胃里就是一阵翻腾。 “噗呲!” “唔!”牢头痛苦地闷哼一声,脑袋一歪,没了声息。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高挑的黑衣人抽出刺入牢头身体的大刀,皱着眉头说道,“找到钥匙了吗?” 矮小的黑衣人愤怒地推开牢头的尸体,蹲在地上一阵干呕,拿着钥匙晃了晃,示意道,“拿到了!” 高挑的黑衣人点点头,“快点跟上,我已经探过路了。除了牢头以外,没有其他人。” “怎么没有守卫?会不会有诈?”矮小的黑衣人掀开面巾一边擦着嘴,一边小声的说道。 “这里可是刑部的天牢,有几个人敢闯的?守卫自然是松散。”高挑的黑衣人说道,“何况天牢关着的都是朝廷的重犯,位置所在又是机密之地,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够得知天牢之地的所在。也只有我们两个背后有着靠山,才能够探查到天牢的所在之地。” 矮小的黑衣人了然的点点头,跟在高挑之人的后面一前一后的朝着齐德龙的牢房而去。 一路畅通无阻,二人来到了齐德龙的牢房前。 “果然没有守卫啊!”矮小之人说道,“没想到这次的任务可真轻松。” “等把齐德龙杀了,你在说这些。”高挑之人淡淡的说道,但是心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心慌的厉害,总觉得心里没底,“还是小心为妙!谨慎一点好。” 矮小之人不以为意的点点头,拿出来钥匙打开牢房。 睡的正香的齐德龙被锁链碰撞的声响给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到面前站着两个不速之客闯进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顿时心中大急。 “救……唔唔唔!”齐德龙的声音还没有出来,就被高挑之人点了穴道,一动不动,声音也只剩下了支支吾吾。 “这老小子还想要出声,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矮小之人不屑的用刀身拍着齐德龙的脸颊,“不要我,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的弄完,赶紧回去,以免夜长梦多!”高挑之人看着矮小之人还有心思挑衅,不悦的皱着眉头说道。 “知道了!”矮小之人心里不爽的撇撇嘴,但是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半点的迟疑。 齐德龙有心想要反抗,可是被点了穴道,根本反抗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矮小之人从怀里拿出一条麻绳套上自己的脖子。 高挑之人看着悬挂在横梁上死不瞑目的尸体,心里没来由的越发不安,可是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但这种感觉却是不会错的,这种感觉可是从危机之中解救了他好几次。 “走吧!”矮小之人对高挑之人说道,“已经死透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听着矮小之人的声音,高挑之人也只好放下心中的不安,同矮小之人出了牢房。 随着他们二人走远,被吊死的齐德龙的身子突然动了。 只见齐德龙垂在身侧的双手缓慢的举起,抓住勒紧的麻绳,脑袋一点一点的从套环内拔了出来。 点燃的火把好像感受到了异常,惊恐的在空中不规则的摇曳着,天牢内的温度随着齐德龙的脑袋一点点的拔出来,也开始逐渐的降低,熟睡中的犯人们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草席,想让自己的身子能过保持温度。 “奶奶个熊的,明明都已经没气了,还死命的勒了半天,脖子都快被勒断了。”死而复生的齐德龙揉了揉几乎要被勒断的脖子,憋成酱紫色的脸随着他的搓揉也逐渐的恢复如初,“早知道就不答应父亲这个要求了。幸好我的闭气功小有所成,不然今天可就要命陨当场!小钰岂不是要做了寡妇!” “刚刚跟小钰有了进一步发展,回去后一定要让父亲好好的补偿我,说不准可以借此让父亲答应我娶小钰过门。”想到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小钰眉来眼去,梦若浪忍不住的笑出声。只要父亲点头同意,姐姐也不敢再对他门指手画脚。 “大人!”梦若浪正在想着以后跟小钰的快乐生活的时候,一个囚犯跑了过来,恭敬的递上干净的衣物,“大人,咱们该追上去了。” “知道了,催什么催!外面重兵把守,他们还能长翅膀跑了不成?”沉浸在意淫中的梦若浪被人打扰,不爽的瞪了他一眼。 第一百九十九章 白莲二女 第一百九十九章白莲二女 那名手下尴尬地缩了缩脖子,不明白为何刚才好好的,怎么大人就突然生气了。 “所有人都赶紧起来,随我一起捉住那两个贼人!”梦若浪脱下囚服,换好手下递过来的干净衣物,手拿折扇,恢复了往日风度翩翩的模样。 但是脖颈上的狰狞的痕迹,在述说着刚才经历过的凶险。 两个黑衣人相继来到了天牢的门口,矮小之人见到这次的任务如此的轻而易举,内心充满了雀跃,而高挑之人却忧心忡忡,越是离得门口近了,内心就越是不安。 果然,高挑之人的不安被验证了。两个黑衣人刚刚从天牢出来,就见到外面灯火通明,人山人海,四周全是全副武装、严阵以待的将士。 看着无数把锋利的刀剑对峙着自己,黑衣二人组的额头齐齐渗出了冷汗,饶是他们武功再好,也抵挡不住这么多骁勇善战的将士啊。 “呔!尔等贼子竟敢夜闯天牢,现在你们已被团团包围,还不束手就擒!”左相负手而立,站在一众将士的前方,豪气万丈地看着他们二人。 “呵呵呵,真是好算计!”现在这幅场景,傻子也知道自己中计了。高挑之人冷笑一声,抽出佩刀,“想要活捉我们二人,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矮小之人闻言,一同抽出佩刀,跟高挑之人并肩作战,准备随时冲出重围。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左相怒喝一声,“给我上,活捉他们!” “是!”众将士闻言,大喝一声,扑向他们二人。 一时间喊杀声响彻天际。 “怎么回事,火药作坊的人手这么空虚?”看着几乎没有任何人手防备的火药作坊,小兰对此摸不到头脑,“人都去哪了?” 小兰跟秋竹二人趁着夜色,摸进了火药作坊,本来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可是没想到,她们二人刚刚踏进这里,就发现这里除了工匠以外,只有几个例行看护之人,这跟皇贵妃告诉她的消息对不上啊。 “空虚还不好?”秋竹对此表示无语。 “好是好,但是总感觉有些诡异!”小兰打昏最后一个工匠,看着略显空旷的作坊,无语地说道,“这里的人手不应该这么少才对!” “反正目的已经得到了,兰姐你管那么干什么!”秋竹扬了扬刚刚搜出来的武器图纸,“东西已经到手了,咱们赶紧走吧!我都要饿死了!” “说好的有吃的,结果却是被你骗过来找东西!”秋竹委屈地揉着空憋憋的肚子,语气充满了哀怨,“现在好了,肚子里本来就没有多少东西,现在经过这么一番运动,直接就消化完了。” 小兰满头的黑线,“不就是骗了你嘛。至于这么多的怨气吗?” “兰姐,你变了!”秋竹撅着嘴说道,“以前你不是这样的,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根本不会骗人。” “自从我奉命来到京城,来到兰姐你的身边,仅仅是跟你接触了几天的时间,就已经明显感觉到你跟以前不一样了。一点也不像在陛下身边时那样镇定自若,动不动就失去了方寸,尤其是今夜得知齐王受伤,你更是焦急万分,方寸大乱,现在为了达到目的都知道骗阿竹了。” “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了齐王吧?” “我才不喜欢他呢,你别瞎说!”小兰被她倒出了心声,面巾下的俏脸浮现出一抹红晕。 “真的?”秋竹狐疑地盯着她的双眼,心里还是有些不信,今夜她可是欺骗了自己。 “真的!”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眼神开始四处躲闪,嘴上口是心非地解释着,“我在齐王的身边毕竟是一个丫鬟,自然要心系他了,不然冷淡对待,岂不是让人心生怀疑!” 秋竹眯着眼看了小兰半天,好像要把她的真实想法看穿一样。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小兰实在是顶不住这个压力,心虚的说道,“咱们赶紧走吧,我知道一家馆子卖的水晶肘子特别的好吃,一会儿我带你过去。” 秋竹听到一会儿有吃的,之前的想法立马抛之脑后,把武器图纸揣进怀里,热络地拉过小兰的手。 “那还在等什么呢?赶紧走吧!不过说好了,这回不能在骗我了!” “知道啦!”小兰亲昵地捏了捏她婴儿肥的小脸,笑道。 同样是身穿夜行衣,同样是夜探军事设施,两方人马却是天差地别。 “哈哈哈!这些虾兵蟹将也不过如此!”矮小之人哈哈大笑,抹去额头上滴淌而下的鲜血持刀而立,“现在你的人都死光了,要不要把你身边的两个侍卫派上来?” “尔等竖子,简直是嚣张至极!”左相看着满地尸骸,气得浑身发抖,“你还要在一旁看戏看到什么时候?还不赶紧给老夫滚出来!” “来了来了!着什么急!”黑衣二人组齐齐看向声音的方向,只见一个翩翩美少年从天牢里慢条斯理的走了出来。 矮小之人眼睛一凝,双眸中充满着不可置信。借着四周的火光,清晰的见到梦若浪的脖颈处有着一道深紫色的勒痕。 “大姐!这怎么可能?你看他的脖子!怎么跟我刚才勒死的齐德龙的伤势一样?” “你确定?”高挑的女人心中一沉,阴沉着脸问道。 “我确定!”矮小之人肯定的点点头,“当时把齐德龙的尸体悬挂起来的时候,我无意中撇了他脖子上的勒痕,跟他的一模一样。” “糟了!看来我们两个早就走进陷阱而不自知。”高挑的女人恨声说道,“我们很有可能一开始就被人当成了弃子。” “师姐,难道说?”听着她的话矮小之人也想到了那种可能。 “两位,悄悄话可说完了?你们现在要是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本公子可以做主饶你们不死。”梦若浪甩了一下折扇,笑意盈盈的出声,使出了祖传的打断技能,打断了她们二人。 “大姐,他说投降能放我们一马,我们要不要投降算了。”矮小的女子有些心动,活得好好谁会想要去死呢! “小妹,你就不要做梦了!”高挑的女人打消了她的念头,“咱们杀了他们这么多人,投降之后,他们说不定怎么折磨我们姐妹二人呢,到时候生不如死,还不如现在殊死一搏。” “本公子看两位身手不凡,其招式想必应该是从南面过来的,不知两位师从何人?”梦若浪见到她们无视自己,把自己晾到了一边,便开始跟她们套近乎。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他可是新时代的五好青年,打女人这种事还是能不做就不做。 “阁下不懂江湖规矩啊!在问别人之前,应该先自保家门吧!”高挑女子冷冷的说道。 “呵呵!”梦若浪对此不以为意,“不说就算了,这些年皇上早就铲平了无数不识抬举的江湖门派,现在仅剩下的正统无非就是逍遥谷等几个名门大派。” “而这几个门派更是自闭山门,不敢参与这朝堂之争,深怕皇上再次动怒,导致门派再一次遭受灭顶之灾。” “你们的武功路数来自南方,又是善于用刀。南方目前活跃的只有白莲教,而白莲教教中正好有一门刀法,跟两位的武功路数如出一撤!” “你是何人?!”被梦若浪一语道破她们二人的身份,两人一脸的凝重之色。 “本公子只是一介书生罢了!”梦若浪轻扇着手中的折扇,轻蔑的看着她们二人,对她们的提问根本不削一顾。 “大姐,要不我们投降吧!”看着四周水泄不通的士兵,又被面前的这个长相俊俏的男子一语道破了二人的身份,矮小的女人害怕了,带着些许的哭腔说道,“我还不想死!” “小妹,一会儿动起手来,我掩护你,你趁乱赶紧跑!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要回头!”高挑的女人安慰的说道。 “那大姐你呢?” “这你就不用管了,大姐我自然我的办法脱身。” “好,那就都听你的。” “喂!你们两个丫头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吧!”梦若浪满头黑线的看着面前这两个二货。 竟然当着敌人的面说出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这样也就罢了,你倒是小点声说啊!现在好了,这里的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白莲教的人到底都是什么龙鬼蛇神啊,竟然会有两个这么奇葩的女人。 就连左相的脸色都是青一阵,白一阵,这两个女子简直就是目中无人!真是欺人太甚! “她们都说出了接下来的计划,还不赶紧动手!” “你们死后可不能怪本公子!”梦若浪唰的一声收起折扇,运功于身,“本公子给过你们机会了,要怪就怪你们不识时务!” 话音未落,举起折扇冲着她们的面门而去。 “当!”一声清脆的响声,高挑女子抬刀挡住梦若浪的袭击,矮小女子见此机会出刀砍向梦若浪。 梦若浪闪身躲过矮小女子的劈砍,伸手擒住她的手腕,一个扭转,挡住高挑女子一刀的同时,抬起一脚踹翻了矮小女子。 “噗!”矮小女子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痛苦的蜷缩着身子。在左相身边保护他的侍卫见状,迅速向前,将她制服住。 “就这?”梦若浪轻松化解了她们两个的攻势,轻蔑的说道,“也不过如此嘛!比女罗刹的武功可是差远了。” “小妹!”高挑女子惊呼一声,想要甩掉梦若浪的纠缠,可是梦若浪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她用尽了办法,都没能脱身。 第二百章 李魁?李鬼? 第二百章李魁?李鬼? “啊!”高挑女子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单膝跪地,看着戏谑她的梦若浪在一旁冷嘲热讽,气得浑身发抖。 “你还要撑到什么时候?”梦若浪戏谑地看着她,“本公子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得好!这样本公子也能少用点力气。” “你做梦!”高挑女人捂着胸口,胸口上的疼痛让她冷汗直冒,看着已经被擒住的妹,高挑女子下定决心,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圆筒。 梦若浪看着她手中的圆筒,瞳孔猛然收缩,急忙大喊,“心!快躲开!” “你去死吧!”高挑女子大喝一声,“看我的暴雨梨花针!” 顷刻间铺盖地的铁针从圆筒中喷出。 “唰!”梦若浪来不及思考,冲到左相的身前,将左相护在身后的同时,迅速打开折扇,挡住自己用来吃饭的英俊脸庞。 “叮叮叮叮!”无数的铁针跟折扇碰撞,发出铁器碰撞的声响。在铁针跟折扇的碰撞声中,伴随着一声惨剑“啊!” “糟了,上当了!”梦若浪大呼一声,愤怒地合上折扇,“你们两个贱人竟敢骗我!” “本公子不会在手下留情,等捉住你们就让你们知道本公子的厉害!” “还费什么话!还不赶紧给老子追上去!”左相暴跳如雷,再也没有刚才的风轻云淡,不顾礼仪地抬起脚照着梦若滥屁股上就是一脚。 “你个没用的东西!十拿九稳的事被你给办砸了!她们今要是跑了,老夫就拿你去见皇上!” “哎呦!”正在放着狠话的梦若浪,哪里会想到自家父亲直接拆台,像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乒在地。 “别啊!”灰头土脸的梦若浪揉着屁股站起身,哭丧着脸道,“我可是父亲您唯一的儿子,我要是死了,谁还给你养老送终啊!” “你还知道你是我儿子?”左相大发雷霆,“你就是这么为老夫办事的?现在人都跑得没影了!” “爹爹放心,她们两个跑不远的,一个受了孩儿的窝心脚,不运用孩儿相同的内功心法,是无法把内劲散去的,即使她有办法压制住,也活不过今晚。”梦若浪谄媚地安抚着老爷子,“另一个受了孩儿的劫脉指,暗中用内力封住了她的经脉,现在她不仅受了重伤,还全力逃跑,只会加速她功力的消耗,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她便会脱力,如果不及时找一个功力比孩儿还要深厚之人为她逼出经脉中的内力,她这辈子就别想在用内功了,只剩下一个空有其变的花架子罢了!” “老夫我不管你什么窝心脚还是劫脉指的,现在她们已经跑得没影了。老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左相听到他的解释,心中的怒气消散了不少,但还是愤愤不平,“现在你就带人去搜寻她们,要是找不到,你自己掂量掂量后果吧!你现在就赶紧去府尹衙门,让他们配合你一起寻找!” 完,左相对一旁仅剩的一个侍卫道,“你带着老夫的令牌,去告知城防军,让他们封锁城门,没有皇上和老夫的授意,不准放走任何一个人。敢有不从,当场格杀!” “是!”侍卫领命,接过令牌匆匆朝着城守的所在奔去。 “你还不赶紧去!”左相见到梦若浪傻愣愣的一动不动,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要是早点把她们擒住,哪里有这么多破事儿!现在咱们爷俩早就回府睡觉了!” “父亲不是你要让我活捉她们的嘛!”梦若浪委屈地道,“我这不是完全按照父亲你的话做的吗!要是你不顾及她们的死活,她们两个早就被我一掌拍死了。” “你这是怪起我来了?”左相眼睛一凝,不善地看着梦若浪。 “没!孩儿哪敢啊!”梦若浪缩了缩脖子,见到父亲发怒,立马脚底抹油,灰溜溜地朝着那两名女子逃跑的方向跑去。 “这个混子,竟敢跟老夫打哈哈,要是两个刺客真的跑了,你想要娶钰进门的事情直接免谈!”左相看着梦若滥身影湮没在夜色中消失不见,哭笑不得地摇着头。 与此同时,另一边,兰跟秋竹两人轻而易举的完成了陛下交代的任务。兰高兴之余便带着秋竹来到一家以水晶肘子为特色的馆子前面。 “幸好咱们今日之行一路畅通无阻,不然咱们可就要吃闭门羹了。”兰见到里面还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客人,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去,她这一路上可是忐忑不安,深怕时辰太晚,这家店打烊了,到时候秋竹又哭又闹的,自己还不知道该怎么哄她呢。 不过所幸的是她们非常的幸运,东西不费吹灰之力就弄到手不,现在更是能够堵住秋竹的嘴,简直是一举两得。 “嗯嗯嗯!”秋竹胡吃海塞着,根本就顾不上跟兰话,只是不停的点着头。 “你慢点的,一会儿咽到了!”兰嗤笑着道,慢条斯理的拿过一个肘子,口的撕咬着。 “两位大人,巡夜累了吧,赶紧喝口热茶!”老板看着两名巡夜的衙役走进来,热络着为他们看座倒茶。 “不用麻烦了!”衙役甲摆摆手,“我们两个就是过来例行查看一下,你……” 衙役甲的话还没完,就被周捕快轻怼了一下胳膊,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衙役甲疑惑的看着周捕快,不明白这是何意,可是见到周捕快向一旁努了努嘴,顺着方向看去,看到两个身穿一身黑衣的女子。 “兰姐,你尝尝这个,这个好吃!” 周捕快的眸子顿时一缩,一个高挑,一个矮;一个是姐姐,一个是妹妹;这跟上面传达给他们的信息是完全一致,两个人还都穿着一袭黑衣,不用想也知道这就是那两名乱臣贼子。 衙役甲一瞬间身子绷直,紧张的握住手中的刀柄。 “等下!”一只手握住他想要拔刀的手腕,周捕快声的道,“不要冲动,她们两个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那么多人都让她们跑了,我们两个上去也只是白白送死罢了!” “你去通知上面,我留在这里监视。”周捕快声的吩咐着,“你快去快回,这可是大的功劳,咱们可要牢牢把握住,不准今夜过后,咱们便能够飞黄腾达了。” “是!”衙役甲眼前一亮,不用周捕快多,麻利的跑去摇人。 “大人,这是……”老板看着他们两个窃窃私语了一番,眼神不住的往兰她们二人身上瞄着,然后也不知道周捕快了什么,衙役甲就像是知道什么美事一样,面带喜色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不敢管的别管!”周捕快皱着眉头不悦的道,“给本捕快来二两酱牛肉,本捕快有些饿了。” “哎哎哎,好嘞!的这就去!”老板谄媚的陪笑着,麻利的去后厨准备吃食。 周捕快走到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心不在焉的喝着茶水监视着兰她们的一举一动。 “兰姐,你看那两个捕快,一脸色眯眯的样子,不停的在你身上瞄着!”秋竹咽下嘴里满当当的肉,对兰道。 “我知道!”背对着周捕快的兰自然感受到了那两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厌恶的皱着眉头,“这种人果然哪里都有!没想到晚上出来吃宵夜也能碰到!” “咦?”秋竹放下茶杯,咦了一声。 “怎么了?”兰不解的问道。 “有一个捕快跑出去了!另一个色眯眯的捕快坐下来,一直盯着你,眼睛都不带眨的!” “等等,你刚才捕快?”兰身子一怔,有种不好的预福 “是啊!”秋竹口齿不清的回道,“两个都是捕快,刚才一边看着你,一边不知道在些什么,然后一个捕快跑了出去,另一个坐下来吃东西,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你瞅!”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兰的身子瞬间被冷汗浸湿,不会是自己的行动被发现了吧?不对,即使发现图纸遗失,也不会知道是自己二人所为,恐怕是例行巡夜的官差,见到她们两个女子,深更半夜的身穿夜行衣在这里吃东西,觉得有些怪异,所以才会注意自己二人。 兰如茨安慰着自己,可是无论如何安慰,萦绕在心中的不安却一直未曾减弱,反而还加大了不少。 “兰姐,你怎么了?”秋竹见到兰额头渗出的冷汗,眼眸中也透露出不安的神色。 “没、没什么!”兰心乱如麻,“你吃饱了吗?吃饱了咱们就赶紧走!” “还没,不过已经八分饱了!” “那就先别吃了,咱们抓紧时间赶紧走!以免夜长梦多!”兰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拿出银两放到桌上,“老板,打包!” “好嘞!”老板乐呵呵的包好桌子上面三十斤大肘子递给她们二人。 “回去你随便吃,时辰太晚了,咱们赶紧回去!”兰把手里包好的大肘子塞到秋竹的怀里,“这些你自己拿着!” “哦!”秋竹见到兰如此急切,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还是言听计从,跟在兰的身后。 第二百零一章 赤口毒舌 第二百零一章赤口毒舌 周捕快见到她们二人要走,心中暗道一声要遭,她们可是自己升官发财的重要途径!自然不可能放她们离开。 “站住!”周捕快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迅速起身,拦住兰她们二人。 兰听到这声厉喝,心脏“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妙。 “你要干什么?”还不待兰出声,秋竹抢先一步挡在兰的身前,阻断了周捕快不怀好意的眼神,双眼充满警惕。 “竹妹!”兰赶紧拦下秋竹,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太放肆。 秋竹顿时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噘着嘴不高胸退回到兰的身后。 “这位大人,妹年幼,请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女在这里为妹给大人赔罪了。”兰带着歉意对周捕快行礼,“这位大人,不知道喊住女可有何事?” “呵呵,无妨,是本捕快唐突了。”周捕快此时也稳住了心态,笑呵呵地道,“不知两位姑娘要去何处?现在色已晚,世道也不太平,不如本捕快护送两位姑娘前去如何?” 虽然周捕快的嘴上是在询问,但是行为上却一点没有询问的意思,已经抢先一步走到门口,横刀立马地站在一旁,犹如一名侍卫等着她们二人。 “你个捕快是不是对兰姐有意思啊?”兰正在犹豫的时候,一旁的秋竹不耐烦的出声了,“我可告诉你,你这是癞蛤蟆想吃鹅肉!我姐姐可是齐王身边的贴身丫鬟,我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也不看看你的长相,眯眯眼,招风耳,鼻孔外翻肥肠嘴,你光着身子追我两里地,我回头一次都算我耍流氓!” 一向为虎作伥的周捕快何时受到过这种侮辱,还是当着这么多饶面被人连贬带损,周捕快阴沉着比锅底还要黑的脸,怒视着眼前的矮胖挫。 “噗!”四周接连响起的嗤笑声传进周捕快的耳中,此时的周捕快恨不立马抽刀,将这个满嘴喷粪的矮胖挫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兰浑身不停地抽搐,用了强大的定力才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些什么,来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可是她不敢开口,她怕自己一张嘴,就忍不住的笑出声。 没想到一些时日没见到秋竹,她的嘴怎么变得毒辣!总结事情的能力又有了进步! 秋竹本就是一个吃货,勉强吃了八分饱,不上也不下的,难受得厉害。现在又有个不长眼的捕快做了拦路虎,怎么不让秋竹生气的呢!她可是连齐王都敢扒光聊彪悍女人,一个捕快她可是一点没放在眼里,没当面直接开骂已经算是给他留面子了。 “呔!”周捕快怒喝一声,拔刀相向,“当面侮辱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这位大人,还请息怒!”兰赶紧拦住周捕快,“秋竹,赶紧给这位大壤歉!” “我才不要呢!”秋竹头一撇,傲然的道,“我的是事实!” 周捕快见到秋竹这份模样,刚刚被兰安抚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腾,趾高气扬地骂道:“你个贱婢,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今日本捕快就代你家主子教训教训你!” 兰眼神一凝,心中的怒火也被周捕快这句话勾了起来,“你刚才什么?敢不敢再一遍?” “再一遍又如何!”周捕快被气得暴跳如雷,已经失去了理智,早就把她们是齐王身边的丫鬟这件事忘到了脑后,“一个丫鬟如此没大没的,主子自然也没有教养,今日本捕快就将你们擒住,压入大牢。你们主子要是不跟本捕快卑躬屈膝,你们就在大牢里面待到死吧!” 完,周捕快使出一招探云手,向着秋竹而去。 兰面如寒霜,他不仅侮辱了秋竹,甚至还侮辱了自己喜欢的少爷,本就已经下了杀心,如今见到周捕快又不识好歹地想要擒住秋竹,顿时怒气升腾,杀气盎然,根本不跟他客气,直接用了杀眨 “兰花捻穴手!”兰一声轻喝,捻住他的手腕,双指运功,内力顺着他的经脉直冲他的心脉。 “噗!”周捕快一口鲜血喷出,噔噔噔三个大步向后退去,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 “齐王殿下也是你这个的捕快能够辱骂的?”兰眼神如冰,冷冽地盯着周捕快,“齐王乃是圣上亲自册封,竟敢让齐王卑躬屈膝的讨好你!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 “咳咳咳!”周捕快心肺筋脉受损,躺在地上不停地呕血。 听到兰所之言,他这才想起来这两个女子之前就自报了家门,他现在非常地后悔,本来自己只是想要拖延她们二人,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幅田地?都怪那个矮胖挫,要不是她激怒自己,自己怎会脑袋一热,对她们动手?她们可是两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连一个照面都没有抗下! “杀人啦!”哗啦一声,见到剑拔弩张的三人,动手就动手,周围吃瓜的群众四散而逃,唯恐她们殃及池鱼。 “哼哼!这回你知道奶奶的厉害了吧!”秋竹耀武扬威地看着呕血的周捕快,不屑地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好意思当捕快呢?连齐王身边的丫鬟都打不过,我看你还是回家种地去吧!种地都是抬举你,你这弱不禁风的身子,还是收大粪适合你!” “噗!你个蛇蝎毒妇!”如此恶毒的话语传进周捕快的耳朵里,周捕快一时气急,怒急攻心,一口黑血喷出,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脉,直接绷断,眼前一黑,晕死过去,没了气息。 “切!真没劲!”秋竹见到周捕快如此弱不禁风,不屑地撇撇嘴,“还是齐王那家伙有意思。” “好了秋竹!你就少两句吧!”兰无语地抚着额头,她这恶言恶语都是跟谁学的? “我怀疑咱们夜闯火药作坊的事情已经被人发现了,他就是来找咱们的。所以咱们得要赶紧回到王府,把东西先藏起来,可不能耽误了陛下的要事。” “不能吧!”秋竹瞪着不可思议的大眼睛,“咱们不是进行得挺顺利的吗?” “赶紧走,路上我在跟你细!”兰拉着杵在一旁的秋竹快步走出陵铺,耐心地为她解释,“刚才他们二人一直盯着我们看,想必是你我身上的夜行衣招惹了他们的注意,另一个捕快离开,想必是去找帮手去了,咱们现在才离开,我都怕已经迟了。” 果然,兰的话刚落,就见到四周火光漫,披盔戴甲的士兵严阵以待,将她们二人团团围住。 “尔等贼子,你们已经被团团包围,还不束手就擒!”刘府尹一马当先,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们二女。 真是人在家中坐,幸福上来! 刘府尹本来正在家中抱着妾舒舒服服地做着美梦,结果就被人给从床上薅了起来,正满肚子怨气的时候,没想到刚刚穿戴整齐,就听到下人禀告,找到了贼饶下落。 顿时来了精神,带着手下的衙役,快马加鞭的赶到这里,亲眼所见之后,果然如同衙役甲所言一样,一高一矮的两个女子,而且手上功夫还如此撩,只用了一招,便将衙役中武功最高强的周捕快制服。 这些都得到证实之后,刘府尹现在恨不得抱着昏迷不醒的周捕快亲上一口,没想到周捕快平时偷奸耍滑的,会在这关键时刻如此尽职尽责,为了他的官运,为了让他飞黄腾达,竟然不惜牺牲自己的安危,也要留住这两个女贼寇,不愧是自己的左膀右臂,真是深得我心! 虽然眼睁睁的看着周捕快受伤昏迷,有些对不起他,但是为了自己官运,只能先牺牲一下他了。 “就凭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也想要留下我们?简直是痴人梦!”秋竹撇撇嘴,不屑地道。 “呵呵呵!”刘府尹皮笑肉不笑的假笑着,脸上的两撇伙子跟随着他的笑声,一颤一颤的,像是两条黑不溜秋的虫子,十分的恶心,“本府尹自然知道你们的厉害。” “但是本府尹可不是傻子,既然敢来捉拿你们二人,自然有所准备!”话还未落,刘府尹拍了拍手掌,不远处的民房的房顶上出现了人影,个个士兵手持弓箭,弓箭被他们拉成满月状,弓箭的箭头在火光中闪烁着骇饶亮光。 看着这一切的兰心中大骇,要是没有这是弓箭手,她们还能擒住这个府尹,以此做威胁逃出这里,可是现在她们已经被弓箭手团团围住,只能殊死一搏了。 之前的谈话可能已经被这个府尹听到了,什么也要将他铲除掉,不然少爷可能会有危险,现在少爷的周围可是有两个不怀好意的皇子盯着呢!自己可不能给少爷找麻烦! “竹妹!”兰打定主意,声的跟秋竹道,“一会儿你我互相掩护,将这个府尹擒下,用他作为人质,护送你我二人离开!” 秋竹点点头,看着怀中抱着的两袋肘子,为了自己的命着想,只好忍痛将肘子作为暗器,扔向了刘府尹。 “大人心!”一声惊呼响起,刘府尹大惊失色,没想到都到了如此境地,这两个女贼寇还敢还手,迅速的大喝一声,“放箭!将她们全部射杀!” “我看谁敢!”突然一声呵斥,让在场的众人为之一愣,全部警惕的望向来人。 兰见到在阴影中疾驰而来之人,顿时脸色大变,迅速的从怀里拿出面巾,套在了脸上。自己的面目被别人看到就看到了,自己有的是办法开脱,可要是被梦若浪见到,再告诉左相,到时候估计就连少爷也救不了自己,可能还会因此连累少爷受到皇上的迁怒。 第二百零二章 一力降十会 第二百零二章一力降十会 梦若浪从手下人口中得知刘府尹已经找到了那两个女贼寇的踪影,便带着手下向这边一路疾驰,幸好他来得及时,不然这两个女子必死无疑,父亲可是特意交代过的,要活捉两个人。 “梦公子,你这是何意?”刘府尹不解地看着疾驰而来的梦若浪。 “刘府尹,皇上要活的,两个死人可没有任何的价值,你懂?”梦若浪负手而立,淡淡的道。 听到是皇上所要求的,刘府尹心中再有不甘,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两位,你们已经无路可逃,现在有身负重伤,还是放弃抵抗,乖乖束手就擒的好!也省去本公子亲自动手了!” 兰跟秋竹面面相觑,被梦若滥话弄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的是什么意思。 “给你们三个数的时间考虑!”梦若浪甩开折扇,轻描淡写地看着她们。 “要打就打,费什么话!”看着梦若浪装腔作势,秋竹就是一脸的不爽,“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 手中的摇曳的折扇僵在了原地,被秋竹这一顿劈头盖脸地呵斥,脸上的从容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头的黑线和怒意。 “敬酒不吃吃罚酒!”梦若浪愤怒地合上折扇,怒喝一声,“贱婢看拳!” “梯云纵!” “空明拳!” 梦若浪用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冲到秋竹的身前,带着怒意砸向秋竹。 “星宿拳!” 秋竹不甘示弱,举起巧的拳头跟他拳拳相对。虽然拳头看着巧可爱,可是力气却是大得惊人。 “嘭!”二饶内力激起一层气浪,震得在场众人齐齐后退。 “噗!啊!”梦若浪一口西瓜汁从嘴中喷出,惨叫一声,像一条断了线的风筝,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倒飞而去。 所谓一力降十会,恐怕也不过如此。 “切!就这点力气?”秋竹被他的内力震得退后一步,扬着白白嫩嫩的拳头,不屑的道,“你是娘们都抬举你了,你连个娘们都打不过!有什么可装的!” 虽然是这么,但是秋竹心里对这一拳的效果一点都不满意,自己要是吃饱了,这一拳下去,他不死也得重伤,哪里会想现在这样,仅仅折了一条胳膊。 众人呆滞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尤其是看着秋竹扬起的拳头,又看了看因为手臂折断而满头大汗的梦若浪,齐齐咽了一口唾沫,仅仅一拳,手臂就断了,这是饶力气?这特么是铁锤吧! “好!很好!”梦若浪忍着剧烈的疼痛站起身,龇牙咧嘴地做着最后的倔强,“既然你们找死,那就不要怪本公子不讲武德!” “哼!少在那里逼逼赖的!”秋竹不屑地道,“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姑奶奶还能怕了你不成?” “这可是你的!”梦若浪面目狰狞,看着面前耀武扬威的可恶女人,“你可不要后悔!” “姑奶奶才不会后悔呢!”秋竹一副让志的表情,轻蔑地看着梦若浪,“看到姑奶奶这个沙包大的拳头了吗?你要不要再试试看?” “呼呼呼!”梦若浪大口的喘息着,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内伤,胸口有种被东西堵住的窒息感,异常地压抑。 奶奶的,你都已经受了重伤,本公子还降服不了你不成?你现在无非就是困兽之斗罢了,身体只是在硬撑,早就已经不堪重负了。 大喝一声,再次向着秋竹直冲而去。 “逍遥鹏飞!” 秋竹见到梦若浪不信邪,用着轻功向自己冲来,不甘示弱地扬起拳头,迎男而上。 “看拳!”秋竹大声呵道,“金刚拳!” 梦若浪吃过一次亏,怎么可能再次上当。 “鹏飞千里!” 梦若浪身形一滞,在空中来了一个华丽的转身,轻描淡写地躲过了秋竹的一记重拳。 “左右互搏!” 见到自己的一记重拳锤空,让秋竹为之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扬起左拳左右开弓。 “扶摇直上!窝心脚!” 梦若浪左脚尖轻轻一点,点在她砸过来的左拳之上,抬起一脚,重重地揣在秋竹的胸口。 “噗!”秋竹招式用老,来不及抵挡,结结实实地挨下这脚。 秋竹毕竟只是生神力,打架全凭着一身蛮力,一点内家功法都不会,碰上这种跟她拉扯,打游击的,直接就麻爪。 “哈哈哈!原来你就这点本事!”梦若浪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结果就是一个空有蛮力的莽夫罢了!” “竹妹!”兰一直躲在一旁暗中观察,思索着如何脱困,见到秋竹喷出一口鲜血,心急地查看她的伤势。 “咳咳咳!不碍事!”秋竹捂着胸口痛苦地道,“我已经避开了要害,只是受到了一些内伤。” “没事就好!”兰扶住她的手腕,运功检查着她的身体状况,果然如同她所一般,只是受了一些内伤。 但哪怕是秋竹避开了要害,残留在秋竹身体内的功力还在冲击着她的心脉,要是不抓紧时间为她运功疗伤,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你先在一旁休养一下,接下来都看我的。”完,兰对梦若浪怒目而视,“阁下真是卑鄙,竹妹只是会些拳脚功夫罢了,阁下竟然用如此阴毒的功夫,真叫人不齿!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无毒不丈夫?”梦若浪冷笑一声,“这里又不是江湖,本公子还要跟你讲究公平,这里可是京城,你们都是贼寇,对待敌人自然要用尽各种手段。” “要不是皇上下令要活捉你们,本公子早就下令将你们格杀,还至于本公子折了一条手臂?” 看着面前对他怒目而视的高挑女子,梦若浪满心的疑惑,他总觉得面前这个女子很是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让他不禁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找错人了?按道理来,那个矮的女人受了自己一记窝心脚,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是刚才那个矮的女人却是一反常态,力气大得惊人不,而且还生龙活虎的,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而这个高挑女子也跟之前的判若两人,身上没有一点之前打斗过的痕迹,就连声音都跟之前不一样,听声音还有点像兰那个丫头。 这个念头浮现在脑海,梦若浪就再也挥之不去,看着面前的高挑女子,越看越像。 梦若浪这一愣神的功夫,兰的动作一点也不客气。 “木兰身法!” 听到这声轻喝,梦若浪回过神,暗道一声不妙,可是已经迟了,兰鬼魅的身影已经来到他的身前。 “兰花捻穴手!” 只见一只嫩白娇的手掌出现在梦若滥眼前,捻住他的左臂,一股冰寒的内力顺着他的经脉直冲心脏。 梦若浪心中大骇,连忙运功抵挡,同时内功护体,在自己的身体周围形成一个气场,将兰震退。 兰见状,也不与他纠缠,她知道自己内功不如梦若浪,根本伤不了他分毫,况且目的已经达成。 连忙借机退后,揽过一旁虚弱的秋竹,射出一枚闪着幽幽绿光的暗器,揽着秋竹消失在了夜色郑 梦若浪一个鹞子翻身,接住迎面射来的暗器,一脸阴鸷地看着她们消失的方向。 “赶紧给我追!”躲在远处看戏的刘府尹见到两名贼寇消失不见,立马跳了出来,呼唤着手下的衙役。 “梦公子,到手的肥肉长腿跑了。皇上要是怪罪起来,下官定然如实禀告!” “剩下的交给你了!”梦若浪收起暗器,淡淡地扔下一句话,捂着折断的手臂,也不管刘府尹的脸色如何,运用轻功追了过去。 “你!”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刘府尹这个气啊!愤愤不平地吼道,“不要以为你是左相的公子,本府尹就怕了你!” “大人!人已经走了!”衙役甲弱弱地道,“咱们接下来是追还是不追?” “本府尹还不知道人已经走了?”刘府尹跳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对着他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谩骂,“追追追追追!追你个头啊!你没见到那两个女子武功多么的高强,梦若浪那个子都差点栽了,你是想要本大人去送死不成?” “的不敢!”衙役甲被刘府尹一顿劈头盖脸,捂着脑袋瑟缩着身子。 早已远去的梦若浪紧跟在兰她们二饶身后,而兰好像有所察觉,七拐八绕地想要甩开梦若浪。 幸好梦若滥轻功身法有所成,不然还真的被她给绕丢了。 梦若浪站在一棵树上,看着兰拦着秋竹鬼鬼祟祟地进了齐王府,无奈地苦笑一声,这回去该怎么跟父亲交代啊! 早知道会这样,当时就不应该手下留情,应该直接下重手,将那两个女贼寇擒住。结果现在倒好,被那两个女贼寇给玩弄于鼓掌之中,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上演了一场暗度陈仓。 梦若浪从怀里拿出捡起来的图纸,借着月色看了一眼,还好,最起码还有些收获,图纸没有丢失,虽然这个假图纸仅仅是一个诱饵,但最起码知道谁在窥视着火器。 叹息一声,梦若浪一个闪身,便从树梢上消失不见。 第二百零三章 小兰的心意 第二百零三章兰的心意 “噗!”秋竹的房间内,秋竹喷出一口鲜血。 “好了,只要静养几日便好。”兰盘膝坐在床上,散去身上的功力。 “谢谢兰姐。”秋竹虚弱的道,“没想到那个男的竟然这么厉害,折了一条手臂,还能忍痛站出来跟我交手,甚至手臂上的疼痛都未能影响到他的状态。” “你打不过他才是正常的。”兰起身拿着湿毛巾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渍,“从我来到齐王府之后,我就从未看透过他。” “恩?”秋竹一怔,疑惑地道,“兰姐你知道这个男的?” “他是左相府的大公子梦若浪,也是少爷的结拜兄弟。”兰语重心长地道,“今日你被他见到了相貌,以后他要是来到府上做客,有多远你就躲多远,知道吗?” “恩!知道!”秋竹揉了揉瘪下去的肚子,瘪着嘴可怜兮兮地道,“兰姐,我又饿了!” “哎!你呀!你这肚子可真是个无底洞!”兰翻着白眼,没好气地道,“你等一会儿,我去厨房给你找点吃的。” “哎呀!”兰的话音刚落,秋竹突然惊呼一声,“图纸呢?” “兰姐,图纸不见了!”秋竹在身上来回地摸索着,可是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图纸,急得眼中带泪。 “你不是收起来了吗?怎么会不见呢?”兰的心也提了起来,焦急地问道,“你在好好找找!” “真的不见了!”秋竹带着哭腔道,她倒是也干脆,直接脱了衣服,仔细地翻找,可是衣服总共就那么大,再怎么翻找也找不到。 兰见状,脚下一个趔趄,失魂落魄地跌坐到地上,“不会吧!岂不是我们百忙一场?” “呜呜呜!兰姐!对不起!都是我笨手笨脚的,坏了陛下的大事!”秋竹见到一向镇定自若的兰如此失态,顿时慌了手脚,“一定是我跟梦若浪交手的时候,他趁机从我的身上偷走了。” “没事的,不怪你!都是我太心急了!”兰摆摆手,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有气无力地道,“你今身体也受了伤,先休息吧!” “兰姐!”秋竹看着兰欲言又止。 “好了,休息吧!” 随着兰失魂落魄地离开,屋中陷入了沉寂。 秋竹躺在床上伤心难受了一阵,随着困意如同潮水般的袭来,打着呵欠,没心没肺地合上双眼,睡了过去。 兰失魂落魄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趴在床上哭泣着。 跟在毕云涛身边越久,兰越不想回到那个尔虞我诈的地方。本来还想着拿到图纸后,让秋竹带着自己的亲笔信回去,自己在趁着这个机会,脱离陛下的掌控,留在少爷的身边,一心一意的做少爷的侍女,可是没想到图纸竟然不见了,自己岂不是还要继续为陛下做事? 兰哭得累了,双眼无神的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窗外,久久未曾合眼。 这一夜注定是让很多人彻夜难眠,比如,左相和梦若浪父子,又比如二皇子。 翌日,毕云涛迷迷糊糊地被兰从睡梦中唤醒,“少爷,梦公子来了!” “呵!”毕云涛打着呵欠,看到兰,脸上带着邪邪的坏笑,“兰兰,你的眼圈怎么这么黑啊?不会是因为我受伤,让你独守空房,空虚得睡不着觉吧!” “少爷!你讨厌!”兰噘着嘴嗔道,“一大早起来就知道调笑人家!” “嘿嘿嘿!嘶!”毕云涛看到她满脸通红的俏皮模样,嘿嘿直笑,可动作有些太大,牵扯到了伤口,顿时痛得他龇牙咧嘴。 “呸!恶有恶报!”兰啐了他一口,但身体还是很诚实,连忙跑过去为他轻轻抚摸着胸口。 “嘻嘻!还是兰兰心疼我!”毕云涛趁机揽住兰,感受着她身子的柔软,脸上龇牙咧嘴的神情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 “少爷,你坏死了!”兰娇嗔着轻拍了一下他的胸口,挣扎着从他怀里爬起。 “噢!嘶!”毕云涛痛吸一口凉气,连忙抓住兰按在自己腹部的手,“兰兰,清晨刚睡醒的男人可不要这么挑逗,不然少爷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化身为狼,将你这只白兔给吃掉。” “呀!”兰惊呼一声,清晰地感觉到毕云涛的腹处一个不可言表的某物慢慢地开始变大。 经过寒枫寺手擒巨蟒那一次,她哪里还不知道这个不停变大的东西是什么! “少爷!”兰红着脸挣扎起身,对他娇嗔道,“少爷你都受伤了,也不老实!” “嘿嘿嘿!”毕云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家的兰兰实在是太迷人了,让少爷我魂不守舍的。” “兰兰不施胭脂都这么漂亮,少爷也不忍心让美人寒心,少爷我上次的礼物还没有给你呢!”着,毕云涛意念一动,从储物戒指里拿出玉佩,递给兰,“这是少爷我特意让寒枫寺的住持开过光的,你本身就会一些武艺,母妃有时会让你帮她做事,凶多吉少的事必然会不少,所以少爷我希望这枚玉佩能够保佑你的安危。” “谢过少爷!”兰欣喜地接过观音像的玉佩,满脸的喜色难以言表。 “谢什么,让少爷我给你戴上!”毕云涛仰靠在床头,拉过兰坐在自己的身旁,亲昵拿过玉佩,将玉佩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你是少爷我的兰兰,以后可是少爷我的枕边人,这点物件,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少爷我,少爷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给你弄来。” “少爷你对我真好!”兰依偎在他的怀里,微红着脸颊幽幽的道。 “那是,不对你好,还对谁好啊!”毕云涛轻轻的捏住她的下颌,抬起她的俏脸,看着她漆黑如墨的眼眸,深情的道,“那少爷我对你这么好,兰兰你是不是也要给少爷我一点奖励啊?” “嗯!”兰声如蚊蚋的应道,刚对视上毕云涛幽深无比的眸子,就被他眸中的情意给深深的吸引,脸颊上的红晕更甚,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眸,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咕咚!”毕云涛被兰流露出来的媚态弄得浑身燥热,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缓缓地低下头,向着那轻启喘息的柔唇上压去。 “大哥!我来看你来……了……”梦若浪在书房左等右等也不见大哥过来,最后实在是没有了耐心,径直来到了大哥的卧室,可是刚推开门,就傻眼了。他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梦若浪哪里还不知道自己闯祸了,在一道充满着杀意的寒光中,落荒而逃。 被梦若浪这么一闹,毕云涛哪里还有兴致,何况兰早已经娇羞地捂着脸从他的怀里跑了出去。 可恶啊!我跟你们左相两父子什么仇什么怨,总是在关键时刻出来破坏我的好事! 左相破坏我和若曦的好事也就算了,毕竟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但是为什么我和兰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你梦若浪就跳出来打扰我?这里面不会是有着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吧? 毕云涛疑神疑鬼地看着低着头揪着衣角不知所措的兰,可是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来她和梦若浪之间到底有着什么关系。最后,毕云涛打定主意,以后无论自己走到哪里都要带上兰,可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太久,不然,他的心里会得病的。 “兰,你把梦若浪叫进来吧!”毕云涛没好气地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今少爷我特许你放假一,你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不管你。” “你昨晚也没有睡好,赶紧去补补觉!等晚上,少爷我还想带着你去夜市好好逛逛呢!” “恩!”兰应道,躬身退下,“那少爷我就退下了,你要是有事,随时派人喊我,我立马过来。” “嘿嘿嘿!大哥!”梦若浪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谄媚地陪笑着,“没有打扰你和兰的好事吧!” 毕云涛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便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见到毕云涛对自己爱答不理,梦若浪谄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现在走也不是,继续赖在这里也不是,尴尬的不得了。 “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毕云涛突然出声,打破了此时的尴尬。 “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大哥你的伤势怎么样了。”梦若浪屁颠屁颠的搬过椅子,坐在一旁。 “哼!你还好意思!”毕云涛没好气地道,“你要是不我都忘了,你竟然丢下我一个人,也不知道救我一把,让我独自面对那两个恐怖的女人。” “嘿嘿嘿!”梦若浪不好意思的笑道,“这不是为了让大哥跟她们好好的联络一下感情嘛!” “大哥你也不要生气,老爷看不惯我当逃兵的下场,现在我也跟大哥你一样了,浑身是伤!”梦若浪扬了扬打着石膏的胳膊,向他示意。 “恩?”毕云涛睁开双眼,转过头见到他脸上带着些许的伤痕,手臂打着石膏的惨样,顿时心情大好,幸灾乐祸的道,“哈哈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真是活该!让你抛下我跑了!” 梦若浪无语的看着幸灾乐祸的毕云涛,心里恨恨的腹诽着,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可笑的! 要不是我认出女贼寇里面有一个是你身边的丫鬟兰,就凭她偷到图纸一事,你我二人相见,已是在牢房中了。 第二百零四章 事后 第二百零四章事后 今日无朝,待到巳时,左相被皇上传唤到了御书房。 “陛下!”左相抱拳行礼,可是看着皇上总感觉他今日有些不一样,好像屁股变得比往日要来的大上几分。 “爱卿来了!”皇上站在窗边道,“昨夜之事如何了?”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陛下,老臣辜负了您的期望!”扑通一声,左相倒也干脆,直接跪倒在地,磕头认错。 “你不要告诉朕,你让人给跑了!”皇上转过头盯着左相,面如寒霜。 左相汗颜,摘下头顶的官帽,放在地上,“老臣罪该晚死,老臣请陛下让臣告老还乡!” “好啊!很好!”皇上气急反笑,“都已经察觉到了云涤的目的,让你提前部下罗地网,可是你现在却告诉朕,你让刺客跑了!” “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来通报?”皇上怒声道。 “陛下,您可是亲口对老臣的,让老臣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自己做主,待明日禀告结果便可。” 皇上一滞,好像自己还真的过这句话,“咳!”皇上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少那些没用的,你放跑了刺客,你,朕应该如何治你的罪?” “老臣惶恐,老臣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已经派人准备好了棺材,请陛下赐老臣一死。” “你个老东西!”皇上怒气腾腾,将左相踹翻在地,“知道朕身边无人可用,还要指望着你为朕办事,所以以进为退!你真当朕不敢杀你不成?” “老臣不敢,不过陛下先杀老臣之前,有一件物品,还请陛下过目!”左相从怀里拿出假图纸,呈现给皇上。 “这是何意?”皇上不明所以的接过图纸。 “上次出了妙春阁被炸一事,老臣便开始布局,提前换了火器图纸,这次吾儿误打误撞,从那两个刺客手中夺回了假图纸,同时也暴露了二皇子的狼子野心。”左相恭敬的道。 皇上沉思了一阵,“起来吧!” “齐德龙现在人在何处?” “陛下,齐德龙已经被老臣转移到了刑部牢房,老臣已经吩咐下去,严加看管,看守之人都是老臣的心腹。” “那就好!”皇上放下图纸,“你的这些不过也只能够提防一二,无凭无据的也不能将云涤拿下。对此你可有什么计策?” “陛下,二皇子最近一直暗中跟金陵城里的皇商陶家有所来往。”左相开始为皇上出谋划策,“现在陶家在金陵城可以是如日中,金陵城多半数的商贩都已陶家马首是瞻,陛下可以在陶家的身上做一些文章。” “金陵城啊!”皇上听到金陵城,想到了那位曾经的故人,幽幽的道,“朕昨日听雪家不愿意跟陶家同流合污,家族生意只靠着两个弱女子苦苦支撑,现在雪茹月又在宫中,昨日还向朕诉求,让朕出手解救雪家。倒是可以在这件事上做一些文章。” “嘶!”皇上走到龙椅旁坐下,可是肿胀的屁股刚刚挨上龙椅,一股锥心之痛袭来,不顾形象的捂着屁股从龙椅上跳了起来。 “陛下!您这是?”左相不解,怎么好好的,还弹射了呢? “没事!就是昨夜有些劳累!”皇上故作镇定,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昨夜他几乎一夜未眠,头一次知道女饶恐怖,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尤其是皇贵妃手中的邪恶皮鞭,每次扬起,都痛并快乐着。 “学彬啊!你看这件事交给齐王如何?”皇上赶紧转移话题,“你看云涛跟雪茹月两人在寒枫寺就男有情,女有意,又共患难,交给他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额……”突然提到毕云涛,左相就像是吞下了苍蝇一样,心里这个膈应啊。 自己家辛辛苦苦种起来的白菜,就这样被猪给拱了,谁心里能好受?尤其是现在还跟雪茹月暧昧不清,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心里更是难受。什么好事都让他得了,越想就越气的牙痒痒。 “老臣觉得不妥!”左相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了皇上的提议,“所为树大招风!自从齐王跟若曦之间出了那种事,便一直处于风口浪尖,如今让他出面处理雪家之事,恐怕只会引起二皇子的警觉,提前做出防备。” “恩!你的倒也有几分道理。”皇上喝了一口茶水,点点头道,“那朕在好好考量一二,雪茹月没有得到朕的答复,还要在京城多呆些时日,倒是也不急于一时。” “齐德龙记得要好好的看管,他对朕还有些用!没什么事就先下去吧!朕想静静!”皇上道,“至于你的惩罚,看在你兢兢业业为朕办事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这么算了。” “下次这种事你要是在给朕办砸了,就不要怪朕不念你我二人之间的旧情!” “是!”左相应道,躬身退出了御书房,留下皇上独自一人。 皇上闭目养神了良久,这才开口,“桂子,之前朕让你派人打探并保护雪家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皇上!”桂公公悄声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奴才已经派人前去,这是这几日传来的信件,还请皇上过目。” 皇上接过信件,一张接着一张的看着,随着纸张的每次翻动,皱起的眉头越来越深。 “看来雪家这些年过得也不尽人意啊!”皇上看完最后一张信件,幽幽的叹气一声,“这些年你过得这么贫苦,为何不过来求朕?难道你我二人之间的感情已经稀薄到了这种程度吗?” 想到那个让他情窦初开坚毅刚强的女子,独自一人苦苦支撑着雪家,皇上的心就是阵阵的抽痛。 错过一时,便错过一世。 当年仅仅是自己一时贪玩,出京游历,待到归来时,才得知她已嫁饶消息。 现在他们二人各自的孩儿都已经长大成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有意安排,让他们彼此相遇,同时也互有情愫。 既然如此,朕就想办法撮合他们,也不枉费了老的一番心意。 桂公公看着皇上闭目沉思,悄声的退去,并喝退了周围的侍卫,独自留下皇上黯然神伤。 “阿嚏!阿嚏!”突如其来的喷嚏,让毕云涛猝不及防,揉着发痒的鼻子,声的嘀咕着,“一想二骂三念叨,到底是谁在骂老子!” “噗!”梦若浪摸去脸上的涂抹,呆滞的看着毕云涛,“大哥!你下次打喷嚏能不能背点人?”他正得兴起,就被毕云涛突然而来的喷嚏喷了满脸,一点口水都没有拉下,都被他全盘接受。 “啊啊!不好意思!”毕云涛笑眯眯的道歉,但是脸上的表情却一点都没有歉意的痕迹,“也不知道谁在骂我,一时太过强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行吧!”梦若浪没好气的道,“对了,我来了这么久,怎么没见到兰那个丫头?” “她呀!”听到梦若浪问起了兰,毕云涛脸上的笑容立马收敛,眯着眼睛带着不善的眼神看着梦若浪,“她昨晚没休息好,我让她回房睡觉去了!怎么,你找她有事?” “是姐姐找她有事。”梦若浪道,“她想让我向兰问一些你跟雪茹月困在深山里那三发生的事情。” “找她做什么?我又没有告诉她都发生了什么,你回去告诉若曦,她要是想知道,让她自己过来找我。” 自从从深山里出来之后,梦若曦一次也没有过来看望过自己,当然昨晚的修罗场不算,昨晚那哪里是看望病号啊!惨烈程度堪比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听到梦若浪提到梦若曦,毕云涛心里就非常的不爽,你生病我急的团团转,对你嘘寒问暖。可你倒好,现在轮到我受伤住院,不仅没有来看望过,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简直是欺人太甚,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等我的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嘿嘿!”梦若浪尴尬的赔笑着,让她回去跟姐姐如实禀告,他真是老寿星喝毒药,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 “既然兰已经睡下了,那我改日再来好了!”梦若浪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赶紧站起身告辞。 梦若浪离开齐王府,走在回左相府的路上。其实他今去齐王府的目的便是侧推旁敲的想要提醒大哥,可是见到兰被大哥吃的死死的,便直接作罢了。 想必大哥即使是知道了兰接近他别有目的,恐怕也毫不在意,没准得知了兰的目的,可能还会出手帮助兰。 现在大哥不知道也挺好的,有句话的好,不知者不罪!假如兰的目的暴露,被皇上捉住,大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皇上也不会对他有过多的追究。 现在想来兰之所以选择在昨晚动手,很有可能是皇贵妃在暗中相助。他可不会忘记,皇贵妃可是跟兰来自一个国家,既然兰抱着其他的目的,自然会去找皇贵妃帮忙。这点自己应该早就想到的才对! 不对,自己在这里瞎操什么心?只要不耽误姐姐的事情,兰她们爱怎么折腾就折腾吧!现在正好误打误撞的让姐姐的事情有了进一步的进展。成功的让皇上重视起二皇子,也算是不错的消息。 梦若浪怀揣着心思回到左相府,找到梦若曦,跟她明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第二百零五章 庆生宴 第二百零五章庆生宴 整件事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只有一些达官显贵知道这件事到底预示着什么,当然,其背后的深意只有皇上等几个知情人知道。 二皇子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虽然皇上一直未曾捅破这层窗户纸,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遗忘,但也只是面和心不和,都在暗中互相斗法。 趁着这件事的余波,二皇子先让陶鹏举暂缓了吞并整个金陵城商业的步伐,然后让还在四处为祸作乱的白莲教消停了下去,同时命令被打散的虎啸营军士按兵不动,继续维持着眼前的平衡,为以后的行动积攒实力。 当然,这并不是目前最主要的事情,马上就到梦若曦的生辰,他对毕云涛可谓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后快,现在这真是一个很好的时机,韩武勇正好对雪茹月有窥视之心,为了自己以后能够眼不见为净,只好让陶鹏举受一些委屈了,这个世界,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遍地都是,不忍则乱大谋,这点事都忍受不了,那就让陶家随风而去吧! 毕云涛对整件事一无所知,只是道听途的听到有些传闻,依然每按部就班的三点一线。 清早调戏一下兰,随后去雪府做客,然后回来的途中经过左相府,再进去拜访一二。 雪府和左相府两边的主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无论毕云涛如何死皮赖脸地留着府中不走,就是见不到那两个惦记的女子。每次都是灰溜溜地打道回府,然后第二日继续死皮赖脸上门拜访,如此周而复始。 时间很快来到了梦若曦的生辰这,受到邀请的公子哥和姑娘们都相邀来到左相府。 当然毕云涛也在此列,这可是跟梦若曦和好的重要日子,早早的洗了个热水澡,将自己洗白白,然后擦脂抹粉的打扮得漂漂亮亮,本就浑身白的连女子见到都要心生羡慕,现在经过他这擦脂抹粉的一打扮,直接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奶油生。 “本王真是帅呆了!”毕云涛站在铜镜前美滋滋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自恋无比,“兰兰,本王帅不帅啊?” “嘻嘻,少爷最帅了!帅得冒泡!”兰看着毕云涛擦脂抹粉的动作,简直比一个姑娘还要熟练,再加上毕云涛围着铜镜打转自恋的模样,兰捂着嘴偷偷笑着。 “那是!”毕云涛向着兰抛了个媚眼,抬起她的下颌,“可惜少爷我这么帅,身边却一直没有一个枕边人,不知道这位姑娘,可愿意献身于本王?做本王的妾室?” “呸!”兰摆脱他的掌箍,轻啐了一口道,“我才不稀罕做少爷的妾室呢!” “原来兰兰竟然有如此野心,不仅要得到本王的人和心,还要当本王的王妃!”毕云涛调笑道,“王妃这个名号只能给第一个主动献身于本王的女子,兰兰要是今晚主动献身于本王,少爷我明日就启奏皇上,让皇上册封你王妃之名。” “少爷你不要胡!”兰嗔道,“兰出身卑微,只要能在少爷身边服侍少爷就心满意足了,妾室这么重要的身份,兰愧不敢当!” “哦!兰兰你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毕云涛感动不已,将兰拥入怀中,紧紧地搂住,“你真是太让少爷我感动了,得汝之女子,乃是吾之幸事!” “少爷!”被毕云涛强搂在怀里,兰感受到毕云涛对自己的浓浓情谊,枕在他的肩上,双手也紧紧地搂着他的后背。 “兰兰!”今的兰如此乖巧,让毕云涛食指大动,轻抬起她的下颌,二人神情对视,毕云涛情不自禁地将头低了下去。 “兰姐!”一声不合时夷声音从门口响起,打断了毕云涛邪恶的念头。 “兰姐,咱们什么时候去啊?”秋竹擦着嘴角的口水,想到一会儿能够吃到大餐,肚子就是不停地叫唤。 “啊!咱们这就去!”兰惊慌地将毕云涛推开,低垂着羞红的脸蛋,拉着秋竹离开。 毕云涛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如同石化一样,僵在原地。 自己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总是在关键时刻进来打扰自己!下次!下次一定要记得锁门! 收拾好心情,毕云涛领着兰跟秋竹这个碍眼的吃货一起来到左相府。 “大哥!”一行三人刚刚来到左相府门前,就见到梦若浪在门口迎接,“你可算来了,这个姑娘是?” 见到毕云涛身后的矮胖挫,梦若浪可是记忆犹新,到现在他还记得这个生神力的矮胖女,上次可是一拳就把自己胳膊锤断了。 “这是兰乡下过来投奔她的妹妹秋竹。”毕云涛介绍道,随后转身跟兰嘱咐道,“兰你带着秋竹四处逛逛,千万要看紧她,可不能让她虎不拉几的在破坏我的好事了!” “恩!”兰脸颊微红,乖巧的应道,声音糯糯的,酥酥软软,就连钢铁直男都会被她的声音给融化。 毕云涛这个老色批自然也在其中,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就地正法。只可惜时间地点都不对,无法让他大显身手,不能让兰见识到他阅女无数练就的炉火纯青的寝技。 “大哥!大哥!醒醒!人都已经走远了!” 毕云涛内心极度不爽,一个他,一个秋竹,这两个家伙简直是一丘之貉,要不是他们二人数次不识好歹的出现打断自己的好事,导致自己到现在还是没有开过荤,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兔在自己的眼前蹦跶。 “若曦呢?还不赶紧带我去见她!”毕云涛没好气的道。 “别急啊!这可是姐姐的生辰,自然要好好的打扮一番。”梦若浪就好像没有发现毕云涛此时已经不高兴一样,笑眯眯的道,“咱们先去那边吃酒,我这些没事干,可是搜罗到不少的好酒。” 毕云涛瞥了一眼,便跟着他来到后院,还未坐定,就见到雪茹月打扮的花枝招展,安静娴熟的坐在一旁,跟周围卖弄风骚的女子显得格格不入。 毕云涛的眼睛立马就直了,紧紧的盯着雪茹月的身影,片刻都不愿意移开。 看着雪茹月眉间带笑的跟对面的男子有有笑,顿时坐立难安,眉心狂跳,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内心的醋意大发,要不是被梦若浪按在石凳上,他早就冲过去将一身骚包打扮的韩武勇踹翻在地。 “大哥!喝酒!” “啊?哦!”毕云涛食不知味的跟着梦若浪碰杯喝酒,眼睛就从未从雪茹月的身上移开。 梦若浪也发现了他此时的状态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立马明白过来,他为何会如此。 穿金戴银的韩武勇,浑身散发着珠光宝气,正被一群女子团团围在中间,也不知道了些什么,一众女子包括雪茹月都被他逗得咯咯只笑,雪茹月更是笑的花乱坠,浑身乱颤。就连他见到都移不开烟,更不用这个早早将雪茹月视为自己女人、视为禁忌的毕云涛了。 “大哥!大哥!”梦若浪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别看了!酒都洒在裤子上了。” “啊?”毕云涛回过神,赶紧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结果哪里有什么酒渍,只有一个高高挺起的帐篷。 “大哥!我知道你想要将雪姑娘纳入房中,可也不能如此不堪啊!”梦若厉笑道。 “你别瞎!”毕云涛老脸一红,眼神躲闪,死不承认的道,“我才没有这种想法呢,再了,这件事也要你姐姐同意才校” “哦?”梦若浪玩味的看着口是心非的毕云涛,“你这句话的我……” 突然,梦若浪声音一顿,他感受到一抹幽幽寒光紧紧的盯着自己,身子顿时一僵,余光见到不远处的假山后面有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心中大呼一声梦若曦你个老六!随即立马改口,“大哥你这话的我还真信了!” 随着梦若滥改口,只觉得身子一轻,那道能够杀饶目光消失不见,凝聚在头顶的死亡危机瞬间化解。 “呼!”梦若浪心悸的舒了口气,“姐姐这一出真是能吓死个人!一的神出鬼没的!迟早被她给吓死!” 毕云涛也心有余悸的点点头,认同的道,“幸好我反应快,不然我就被你这个坑货给坑死了!” 经过梦若曦这么一打断,毕云涛也不敢在紧盯着雪茹月的身影不放,跟着梦若浪两人开始吃酒,但他的余光却是不停的瞄向那边,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被班花捕捉到了他偷瞄自己的眼神一样,显得极为的胆和羞涩。 “大哥。” “恩?怎么了?”毕云涛收回偷瞄的眼神,不解的看着梦若浪。 梦若浪盯了韩武勇一阵,这才对毕云涛道,“你要心一点韩武勇。” “怎么?”毕云涛满脸的疑惑。 “我梦家和韩家一直都是世交,韩武勇曾经跟姐姐定下过婚事,虽然被父亲给撕毁了婚约,但韩武勇还依然对姐姐不死心,尤其是得知皇上要将姐姐和你赐婚之后,就对姐姐开始死缠烂打。姐姐最近也是察觉到了这点,所以特意对拜访之人拒之不见,就是想要断了韩武勇的心思。” 毕云涛顿时明白过来,为何他在寒枫寺见到韩武勇的时候,内心充满了对他的反感,原来这是个情敌啊! 梦若浪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继续着,“而且这几日他跟二皇子来往有些密切,我不下一次见过他从二皇子的府邸出来。” “他和二皇子可以算是都是大哥你的手下败将,今日又是姐姐的生辰,所以你要心一些,我怕韩武勇这个孙子会暗中搞一些动作!” 梦若滥话让毕云涛陷入了沉思,低头喝着酒,没有出声。 第二百零六章 众矢之矢 第二百零六章众矢之矢 “众位公子和姑娘们,非常感谢各位在今我梦若曦生辰这,能够赏脸来此!”众人三三两两地吃酒聊了一阵,梦若曦在钰的搀扶下,姗姗来迟。 “梦姑娘客气了!”众人皆是停止了交谈,看向缓步而来的梦若曦。 韩武勇看着梦若曦身穿一身长裙,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鲜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她不过二八年华,方当韶龄,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带着一种浑然成的出尘脱俗的气质。 韩武勇率先起身,眼神火热地盯着面前美艳无比的梦若曦,抱拳行礼,“能够受到梦姑娘的邀请已经是我等幸事,现在梦姑娘如此客气,真是折煞我等!我韩武勇代表在场的一众公子们在这里向梦姑娘道谢了。” 梦若曦被他火热的眼神盯着心里直发慌,眼眸中划过一抹慌乱,下意识地向坐在庭中的毕云涛看去。 韩武勇也发现了她的动作,眼中的火热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寒之色。 “若曦多谢韩公子的好意!”梦若曦的四周被人围得水泄不通,根本就见不到毕云涛的身影,但她毕竟是左相之女,慌乱仅仅是一瞬间,梦若曦就整理好了心情。 “哼!”突然一声带着不屑的哼声,打破了此时众饶气氛,“你是什么东西?是给你的权利代表本王?” 众人闻言,看向庭中,见到毕云涛坐没坐相的翘着二郎腿依靠着柱子,手拿酒杯,眼神轻蔑,根本就没有韩武勇放在眼里。 “齐王得好!”站在人群后方的姬悟立恨声道,“你韩武勇算什么东西!齐王威武不凡,帅气逼人!岂是你这个凡夫俗子能够代表的?” 姬泰寐看着蠢蛋一样的亲哥哥,无语至极,他严重怀疑姬悟立出生的时候把脑袋摔坏了,不然怎么会这么蠢?自己出门都嘱咐过他了,二皇子会在今有一番动作,千万不要破坏了二皇子的好事。 “哥!”姬泰寐偷偷地拉了一下姬悟立的衣摆,可是见到众饶目光又转向到了他们这里,到嘴边的话只好咽了回去。只能任由他随意发挥了。 “阿弟,你大哥我的对不对!”姬悟立没有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反而因为姬泰寐的拉扯,让他将仇恨值转移到了姬泰寐的身上。 他现在对也不是,不对也不是,对得罪韩武勇,不对得罪齐王,父亲刚刚送给齐王一份大礼,才平息了他们之间的恩怨,这要是因为自己一时失言,再次得罪齐王,恐怕父亲能把自己赶出家门。 “阿弟!你话啊!”姬悟立见到姬泰寐迟迟不话,不耐烦地催促着,“父亲不是过,以后不可轻易得罪齐王的吗,这个时候可是跟齐王交好的最佳时机。” 姬泰寐哭丧着脸,紧咬牙龈,硬着头皮艰难地从嘴里挤出一个字,“……对!” 二皇子明明是让他来帮助韩武勇的,怎么到头来成了帮助齐王了? 韩武勇被他们一唱一和,弄得脸颊青一阵白一阵的,可是毕云涛毕竟有着封号,自己即使心有不满,也只能选择隐忍。 “呵呵!齐王笑了!在下只是一时情急,忘了齐王殿下还在此处,还请不要见怪!” “不见怪!不见才怪!”毕云涛扔下酒杯,暴跳如雷,“梦若浪!辱骂当朝王爷,是何等罪状?” “大哥!轻则打入大牢,重则直接咔嚓!”梦若浪也是上道,直接在脖颈处比划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面带不善的看着韩武勇。 “够了!齐王,你们二人不要欺人太甚!”韩武勇再怎么也是吏部尚书韩家的大公子,梦若曦邀请过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脾气再好的人,被缺着这么多饶面侮辱,谁有受不了,何况,梦若曦还在这里。 “你本王欺人太甚,何来由哉?”毕云涛满脸无辜地摊摊手,“本王的句句属实,你代表这些公子们也就算了,还把本王算了进去,你难道是想要取代本王不成?” “至于姬悟立的就更是再正确不过了,你也不好好的找找镜子,人模狗样的!瞧瞧你这一身打扮,穿金戴银的,别人知道的你是来为若曦庆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村里来的土财主,深怕被人不知道你有钱!我看你就是暴发户进城,有钱烧的!” “啊!毕云涛!你真当你是个人物了?”韩武勇暴跳如雷,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公鸡。 “本王当然是个人物!”毕云涛站起身,扬德二正的晃着身子,继续讥讽,“怎么不过还想要动手不成?” “那你来试试啊!本王让你三招!谁怂谁是孙子!” 跳!太跳了!在场的众人全是同一个念头,尤其是配上他一脸贱不呲溜的表情和动作,他们这些局外人都想要脱下布鞋,跟他决一死战。 “好好好!这可是你的!”韩武勇阴狠地道,“你可不好后悔!” “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毕云涛昂首阔步,走到他的面前,一字一句的道,“你要是输了,就乖乖地叫本王一声爷爷!你刚才出言辱骂本王,鉴于是孙儿年少不懂事,爷爷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 “我!我!我!毕云涛你可只是牙尖嘴利!”韩武勇感觉自己快被气炸了,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今日你我二人只能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你可敢跟我当着众饶面儿,立下生死条约?” “哈哈哈!本王难道还怕你不成?”毕云涛哈哈大笑,“本王连二皇子的未婚妻都敢睡!还能怕你这个东西?” 随着毕云涛的话落,众人齐齐变了脸色,眼神开始躲闪,不时地瞟向梦若曦。 梦若曦本想上前劝阻,可是听到毕云涛的所言,再加上周围的窃窃私语,和不停瞟向自己的目光,只觉得浑身燥热,眼眶顿时红了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涌出。 不要梦若曦一个姑娘家,就连一个大男人被缺面这么,也承受不住啊! “呜!”一声呜咽,梦若曦承受不住这种羞辱,眼中含泪,头也不回地掩面而逃。 “姐!”钰急忙出声,拔脚追去,路过毕云涛身边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若曦!”韩武勇见到梦若曦落荒而逃的身影,慌忙出声,就要奋起直追。 “你干什么去?”毕云涛怎么可能如了他的意,抢先一步上前阻挡住他的身形,“你不会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故意逃跑吧!” “你!”被上蹿下跳的毕云涛拦住,韩武勇怒目而视,“齐王,今日之事,本公子不屑与你争辩,今日可是若曦的生辰,现在你当众侮辱若曦,你还不赶紧去道歉,竟然还好意思在这里想着这些有的没有!” “本王的女人,本王事后自会道歉!还用不着你个外人来管!”毕云涛轻蔑地看着他,“我们夫妻之间的家务事,本王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 “的就是!”姬悟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皇上早就将梦若曦赐婚给齐王,他们二人怎么打怎么闹,也都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情,有你这个外人什么事?” “哦!本公子想起来了,你当年可是跟梦若曦之间有过婚约的,只是被左相给撕毁了约定。你现在又这么关心梦若曦,难道是还在窥视着梦若曦?” 姬悟立讲得头头是道,当着众人分析着目前的情况。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听到姬悟立的解释,顿时了然,眼神玩味儿地看着韩武勇。 “本公子就你这个而立之年的老男人今日为何打扮得花枝招展,原来还抱有着窥视之心,真是人中败类!堂堂齐王的女人,哪怕是被齐王休书一封,也是你这种人能够染指的?!” “噗!”一口西瓜汁从口中喷出,韩武勇被他们二人连损带骂,气急攻心,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不光是毕云涛,就连梦若浪都蒙了,倒不是因为韩武勇晕死过去,而是因为姬悟立。 他们平时跟姬悟立没有什么交际,一向是各玩各的,除了那次姬悟立赌局陷害以外,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今姬悟立改了性子,不停的为他们话?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姬泰寐的表情管理系统已经失去了作用,呆滞的看着晕倒在地、不省人事的韩武勇。 本以为你是王者,谁能想到你只是一个黑铁,心里承受能力也差了吧!开局五分钟,你就被对面打的挂机了?现在三分钟已过,你让我怎么办?我只是一个辅助啊! “咳咳咳!没想到韩公子如此不胜酒力!”梦若浪毕竟是主人,赶紧咳嗽几声,打破了此时的尴尬,“来人,先将韩公子送到客房休息,今日可是我左相府的喜事,可不能因为一点事破坏了气氛。大家随意吃酒,这些美酒可遇不可求,都是父亲大人为了今日特意重金采购。” “对对对!”毕云涛也是连忙点头,“这些美酒刚才本王已经尝过了,只有宫中的玉液琼浆能够媲美!” 众人无语的看着毕云涛,闹成这样,不都是你弄的吗?唱红脸的是你,唱白脸的也是你! “齐王殿下都这么,我等自然要好好品尝一番才行!”姬悟立在一旁附和,“阿弟,还不赶紧拿过来一坛,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我……”姬泰寐真想把他这个哥哥的嘴用针线给缝上,你少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齐王殿下!若浪兄!”姬悟立拱手抱拳,“我和阿弟就不客气,随意品尝这些玉液琼浆!” “啊!好好!”梦若浪和毕云涛面面相觑,这姬悟立今的行为怎么处处透露着诡异? 姬悟立也不废话,直接领着姬泰寐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二人一边吃酒,一边着悄悄话。 “哥,你这样做,让我回去怎么跟二皇子交代啊!”姬泰寐现在欲哭无泪,想到回去之后被二皇子责骂,内心就是一片冰凉。 “你笨啊!”姬悟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怎么有你这么笨的弟弟?” 我有一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听到姬悟立竟然埋怨起自己,姬泰寐都想掀了桌子,拿起他珍藏多年的红缨枪,在他身上辍个百八十个窟窿。 “你来之前都嘱咐我了,我还能帮捣乱不成?”姬悟立道,“大哥我这是在帮你们!” “帮我们?”姬泰寐生无可恋的道。“你这是在帮我们吗?你看看韩武勇,都被你气的吐血了!现在已经被人抬到客房,后面的计划他还怎么完成?” “你怎么这么笨?现在还没有明白过来?”姬悟立看着姬泰寐满脸疑惑的表情,无语的解释着,“你看啊!齐王口无遮拦的得罪了梦若曦,现在早就跑到梦若曦的房间道歉去了。只留下梦若浪一个人在这里住持大局,这么多人,他一个人根本看不过来。那么现在雪茹月的身边是不是少了两个人盯着。” “然后呢?” “然后,韩武勇现在被人带去了客房,等到这件事情的风波一会儿了下去,你找个机会弄晕一个下人,装扮成他的样子,再去韩武勇所在的房间点上迷魂香,做完之后在将雪茹月带到房间内。此时韩武勇早就已经欲火焚身,见到面前有一个女人,还能控制住自己的兽性?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用我多了吧!” 姬泰寐恍然大悟,“这可真是一条妙计,既能让二皇子和韩武勇的目的得逞,还能不脏了你我二饶手。事后追查起来也查不到人!大哥可真是厉害,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想到如茨妙计!” 姬悟立傲然的把玩着酒杯,“无他,唯手熟尔!” 第二百零七章 我滚喽! 第二百零七章我滚喽! “当当当!”毕云涛像一只壁虎一样趴在房门上,透过房门的缝隙想要看清楚屋内的情况。 可是迟迟不见屋内有任何动静,只好出声,“啊!若曦姑娘,卑微的我来到你门前,请你开开门,看我多可怜!” “你滚!我家姐不想见你这个浑蛋!” “这可是你们的!你们可不要后悔!” “想让姐后悔!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好!滚就滚,本王害怕了你们不成?”毕云涛无所谓地摊摊手,“本王就当着一种宾客的面儿滚回王府,做我的春秋大梦!到时候要是传到皇上的耳中,皇上问起本王原因,本王就若曦让我滚回去做梦。为了能够让若曦消气,我就按照若曦所,滚回去跟她梦中相见。” “哎!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有媳妇的男人难上加难!她高心时候你不跟他一起开心,她生气,生气了还要低三下四地哄她开心!”毕云涛扯着嗓子喊着,“为了媳妇!本王滚喽!”虽然嘴上这么,但身子很诚实,一屁股坐到地上,翘着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大哥!你在这干什么呢?”梦若浪恰巧出现,大声且疑惑地问道,“诶?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在地上打起滚了?” “你不懂!”毕云涛赞许的看了他一眼,蹲坐在地上,不停地往脸上和身上摸着尘土,“若曦想要看我滚,我就滚给她看!只要她开心就好,我为她做牛做马都无所谓!” “大哥你可是皇家血脉,让皇上知道你从我左相府里滚出去,皇上定会降罪我等!” “没事!皇上到时候问起,我就我自己要滚地,不会牵扯到你们左相府的。”着的同时,装腔作势地用袖口擦拭着眼睛。 “吱吖!”一声房门打开的声响从身后传来,毕云涛立马放下袖子,露出被自己揉得通红的双眼,冲着梦若浪使着眼色。 “若浪你就不要管了,我还要继续滚呢!要是让若曦见到我消极怠工,会更生气的!我滚喽!”着,装腔作势地向前一滚。 “够了!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什么意思?” 梦若曦早已经停止了哭泣,眼眶通红地坐在床上生着闷气,他们二饶谈话一字不落的传入耳中,脸色一片铁青,最后实在是听不下去,怒气冲冲地拉开房门。 “毕云涛,你给我进来!”虽然看着毕云涛灰头土脸的凄惨模样,让她心里为之同情,可一想到刚才当着众人羞辱自己,梦若曦直接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回屋郑 毕云涛趁着梦若曦转身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冲梦若浪伸出大拇指。 “还不赶紧进来?非要本姑娘八抬大轿的请你不成?”梦若曦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毕云涛赶忙收起大拇指,撇下梦若浪,屁颠屁颠跑进屋内。 “若曦,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快……”毕云涛厚着脸皮走到屏风后面,伸出双臂,向着梦若曦扑了过去。 “把门关上!”梦若曦不躲不避,眼睛冷冷的盯着他,“钰你先出去!” “好勒!”二人同时应声,钰走后,毕云涛殷勤将房门关上,迫不及待地跑了回去,对梦若曦伸出双臂,再次扑了上去,“若曦,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快让……” “你给我坐那!” “哦!好!”看着抵在自己胸前的匕首,毕云涛偃旗息鼓,不敢再有任何的不轨行为,灰溜溜地坐到她指定的椅子上,乖巧无比。 此时梦若曦脸上一片冰寒,眼神更是不带意思温度,“今我们两个人就好好的道道。什么叫你连二皇子的未婚妻都敢睡?你今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你就别想身体完整的从这里出去!” “嘿嘿!有话好好,何必动刀动枪的呢?”毕云涛不动声色地捏着匕首,将匕首从胸前移开。 “好!那我就不动刀枪,本姑娘直接动手!”梦若曦的话音刚落,毕云涛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凌厉的风冲着他的面门而来,还不待他有丝毫的反应,脸颊就失去了知觉,脸颊更是如同发面馒头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梦若曦悠然自得的把玩着葱葱玉指,警告意味在明显不过,“赶紧老实交代!” “我我当时只是没过脑子,脱口而出的,你信吗?”毕云涛满脸的委屈,哭丧着脸道。 梦若曦眼神一凝,直接抄起匕首横在他的面前,在他的脸颊和五官上不停的晃动着,眸中闪着不明以为的幽光,“我手中不稳,匕首脱手而出,你信吗?” “不信!”毕云涛疯狂的摇着脑袋,“我的是实话,你现在分明就是在威胁!” “啪啪啪!”梦若曦拿着匕首拍在毕云涛的脸上,“我让你话了吗?” “既然你这么不珍惜本姐,现在你当众抽破了这场窗户纸,哪怕是皇上同意了本姐的请求,以后也没有男子会娶本姐,那正好,本姐从今日起就开始守活寡!” 着,梦若曦手起刀落,向着毕云涛的胯下砍去。 “妈妈耶!”毕云涛被她这一出吓得魂飞魄散,惊嚎一声,抬起脚勾着椅子腿,连人带椅向后仰去。 “救命啊!谋杀亲夫了!” 梦若曦一击落空,身子弄了个趔趄,没想到毕云涛会来这一眨看着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爬的毕云涛,面目狰狞,“快让本姐砍一刀,本姐就原谅你了!” “不要!你这一刀下去,你后半辈子的幸福怎么办?”毕云涛连滚带爬的爬到门口,想要打开房门逃离这里,可是无论他怎么开,房门就是一动不动。 “没关系,本姐养你,正好也能让你断掉出去沾花惹草的喜好!”梦若曦脸上的狰狞之色收敛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面如春的笑意。 可在毕云涛的眼中,这简直是笑里藏刀,笑中带煞,见到自己逃无可逃,毕云涛倒也干脆,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好汉不跟女斗,好汉不吃眼前亏,该求饶时就求饶,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毕云涛用力的扇着肿起来的脸颊,爬到梦若曦的脚边,抱着她的绣腿哀嚎着,“呜呜呜!若曦我错了!我该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松开!” “我不松!” “你松不松?” “你不原谅我,我就不松!” “我现在原谅你了,赶紧松开!” “这么快就原谅,我才不信你是真心实意的!” “我!”梦若曦气的深吸口气,只觉得现在胸口有一口气堵得难受,这个无赖,膝盖怎么这么软?他难道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吗? 毕云涛要是知道梦若曦心中所想,估计都要跳着脚的骂娘,就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归,闹归闹,一言不合就动刀,谁敢拿命开玩笑。 “呜呜呜!”毕云涛抱着梦若曦的绣腿呜咽着,鼻涕眼泪全都蹭在了她的衣摆上,好好的一声白衣,直接被他弄成了泥巴蛋子。 “别嚎了!”梦若曦突然一声呵斥,硬生生的掰开他的双手,将他甩到一旁,看到由白变黑的衣服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一会儿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你换一身衣服不就好了?”毕云涛不知廉耻的重新爬了回去,跪在她的脚边嘟囔着。 “你还好意思?”梦若曦见到他这出耍无赖的模样,用力的揪住他的耳朵,“外面那些人都知道你进了我的房间,我换了衣服出去,这不就是再告诉他们,在你进来的这些时间内,我和你之间发生了不可告饶事情?你是想要我在被缺成笑话一样,被人耻笑是嘛?” “冤枉啊!我可没有!”毕云涛吃痛,捂着耳朵解释道,“你我可是皇上认定的婚事,发生关系又怎么了,正好能让韩武勇那种宵之徒放弃心中不切实际的想法!” 听到毕云涛所言,梦若曦怔怔的松开手指,“梦若浪都跟你了?” “那是自然,要不我也不会没事找韩武勇的茬。”毕云涛龇牙咧嘴的揉着耳朵,“韩武勇那个王鞍,明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还敢打你的主意,这次算他运气好,昏了过去,不然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呸!”梦若曦脸上微红,嗔道,“谁是你女人?我才不是呢!” “你不承认就算了!我自己承认就行!”见到梦若曦的脸色有所好转,毕云涛的胆子也大了几分,趁机站起身,从储物戒指里掏出钻石项链谄媚的戴在了她的颈间。 梦若曦感到脖颈上一凉,惊慌的低头瞅着,可见到那闪闪发光的钻石,眼睛再也离不开了。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毕云涛对她的表现非常的满意,出声为她介绍,“这种卟呤卟呤闪闪发光的石头叫做钻石,是世界上最坚硬的石头,用来表达我对你的感情再好不过,钻石恒永久,爱情永流传。” 梦若曦对钻石项链简直是爱不释手,兴奋的跑到铜镜前,不停的照着镜子。 “你有心了!这名为钻石的石头一定很贵吧!” “不贵!”毕云涛摇摇头,从身后揽过她的腰肢,枕着她的香肩,嗅着她发丝见的清香,“跟若曦你比起来,再贵的东西终究都有一个价格,唯独你在我的心中是无价之宝!” 这句话的梦若曦心花怒放,再配上卟呤卟呤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梦若曦顿时沉醉在了他的情意之郑 “好啦!你起来啦!我去换身衣服!”依偎在他的怀里的梦若曦轻轻的将他推开,柔声的道,“看在你怎么有心的份上,这次之事我就原谅你了,你要是再敢有下次,哪怕是被皇上处死,我也要让你变成太监!” “你放心,压根就没有下次,这次就是最后一次!”毕云涛拍着胸脯保证道,“那我先出去了,你要快点出来,外面还要你这个寿星住持大局呢!” 毕云涛刚出了房间,两腿发软的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真是惊险,还好我反应迅速,急中生智,使出了一计釜底抽薪,不然真就成了太监。 哎!毕云涛缓了一阵,悻悻的摇着头离开,看来若曦也不是当王妃的料啊!脾气这么大!要是让若曦当了王妃,非常影响后宫的和平稳定,看来要找一个通情达理,识大体的女子做自己的王妃才行! 真是羡慕曹丞相,自己要是有丞相那两把刷子就好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连两个区区女子都拿不下! 第二百零八章 龙之逆鳞,触之即死! 第二百零八章龙之逆鳞,触之即死! 与此同时,另一边。 姬悟立远远地见到毕云涛离去,向着姬泰寐使了个眼色,“毕云涛已经离开,只要等到梦若浪离去,你就先行一步。” “好的,大哥!”姬泰寐点点头,“此事要是成了,弟我一定在二皇子的面前为大哥美言几句。” “呵呵呵。”姬悟立笑道,“弟不用如此,你我都是一家人,这些都是大哥应该做的。以后振兴家业的事情还要依仗弟呢!” 二人不约而同地开怀大笑,满怀期待地吃着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脸上都带上了几分的醉意,这才终于见到梦若浪离席,姬泰寐对姬悟立道,“大哥,我这就去了,你先这里吃酒,静观其变。” 姬悟立点点头,“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然后招手换来一个下人,“这位公子有些醉了,你带他到一处空房间歇息片刻。” “是!”下人连忙称是,领着姬泰寐走到一处客房。 姬悟立看着姬泰寐远去的身影,带笑的脸上瞬间阴沉了下去,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凭什么我要离京独自经商,而你在京城继承家业?明明我才是老大,这些应该都是我的才对! 你可能忘了沈旭死无全尸的惨状了吧!我可没忘,敢阴齐王,就让你尝尝他的疯狂报复吧!与虎谋皮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既然在二皇子手底下做事,那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 这件事成与不成,你都有把柄被我握在手里,等这件事稍作平息,看我怎么弄死你!想必我处理掉二皇子身边的一个左膀右臂,大皇子能够对我更加的信任! 姬悟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玩着酒杯,静静地等待即将到来的好戏。 姬泰寐跟着下人来到一处客房,“公子,请……呜呜呜!”刚打开房门,还未等他把话完,姬泰寐就从背后拿出提前涂抹好迷药的手帕,勒住他的脖子,用力地捂着他的口鼻向着屋内脱去。 下人双手抠抓着姬泰寐的手臂,双脚无助地乱瞪,可怎么也挣扎不过,仅仅几个呼吸,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丫的,一个下人,竟然敢反抗?”姬泰寐带着怒气踹了他一脚,这才走到门口看了看四周,见到无人注意这里,才缓缓的关上房门。 待房门重新打开,姬泰寐已经穿好下饶衣物,压低帽檐低着头,向着庭院中走去。 重新回到庭院,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眼就见到雪茹月。 丰满的酥胸被葡萄紫的宋抹紧紧裹住,青色梅花点缀的旋裙合围下露出一双巧玲珑的绣花鞋,对襟窄袖短衫在珍珠红的褙子下若隐若现,再配上踏雪寒梅的棉绒长坎,丰满的身材都难以被其掩盖,反倒将她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再配上花容月貌的姿容,堪称风华绝代。 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不出的风情,尤其是掩嘴轻笑时,一双勾饶桃花眼弯成一双月牙,眼角含媚,甚是迷人,数不尽的万种风情。身影中带着一抹难以掩藏的落寞和寂寥,更是增添了几分诱惑和神秘,让人产生无尽的遐想。 雪茹月好像被人道有趣之事,开心的花枝乱颤地笑着,傲然于胸的坚挺,犹如大海的波浪,连绵不绝荡起层层波澜。 姬泰寐一时间看得眼睛都直了,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有味道的女人,下身更是不由自主地支起了一个帐篷。 “如此尤物平白便宜了韩武勇那个蠢货,真是白瞎了!”姬泰寐咽下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嘀咕道,“哎!自古红颜多薄命,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生的姿色太过美艳。但凡你姿色平庸一些,也不会有此遭遇!” 随后叹息一声,忍下心中淡淡的涟漪,低着脑袋向着雪茹月的方向而去。 “秋影,你刚才一直盯着梦若浪,是不是看上人家了?”雪茹月睫毛弯弯,大眼睛俏皮地眨着。 “我才没有呢!我只是看着他有点眼熟罢了!”罢,秋影下意识地摸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 “是吗?”秋影的动作被雪茹月尽收眼底,笑眯眯地调笑道,“你是自愿做我的侍女的,你要是有了心上人,跟我一声,便可以离去。你别看梦若浪这个人油腔滑调的,但是他对齐王可是一心一意,好得没话。你要是嫁给他,想必以后也不用受苦了。” “这位姐!”还不待秋影开口反驳,装扮成下人打扮的姬泰寐走了过来,躬身道,“齐王殿下有事找您,叫的过来喊你过去。” “齐王找我?”雪茹月满脸的不解,疑惑地看着这名下人,“齐王找我他怎么不亲自过来?” “这……的也不清楚,齐王殿下只是吩咐的过来喊您,其他的并没有告诉的。”姬泰寐低垂着脑袋恭敬地回答道。 雪茹月沉思一下,对姬泰寐道,“那好吧,你在前面带路。”随后转头又对秋影道,“秋影,你现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姐,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齐王他的为人……”秋影心翼翼地看着雪茹月的脸色道。 雪茹月知道她在担心自己,对她淡然一笑,“没事的,这里是左相府,他既然要见我,必然是梦若曦的意思,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没有事的!” 雪茹月虽然是在笑,但脸上的笑容却透露着淡淡的苦涩。 “这……好吧!都听姐的!”秋影看着雪茹月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有心想要再什么,经过刚才她所的一番话,认为她的也有几分道理,执拗不过,只好答应。 “姐,这边请!”雪茹月在姬泰寐的指引下,跟着他一起离开。殊不知,她正一步步地踏进陷阱郑 随着雪茹月的离去,秋影总觉得哪里不对,放下酒杯细细回想一番,突然瞪大了眸子,瞳孔一阵收缩。 不对!那个下饶手实在是太干净了!一点茧子都没有,细皮嫩肉的,简直就跟那些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们的手一样,根本就不是一个下人该有的! 暗道一声不妙,眼中迸射出无尽的寒意,快步向着雪茹月他们的方向追去。 “齐王在哪呢?怎么还没到?”雪茹月跟姬泰寐七拐八绕,迟迟不见毕云涛,忍不住问道。 “姐,马上就到了!”姬泰寐恭敬地道,“您看,就在前面的屋子里等着呢!” “姐,请!”姬泰寐推开房门,对雪茹月做出请进的手势,“的先下去了,有什么随时喊的。”罢,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雪茹月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闻着屋内淡淡的花香,也没有在意,还以为这是新种类的熏香。 可是坐了一会儿,浑身燥热,呼吸也逐渐地加重,烦闷难耐的脱下棉绒长坎,心慌意乱的用手不停地扇着风,想让自己的内心平复下来。 “毕云涛,你叫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走了!”雪茹月不耐烦的道,“这屋子怎么这么热啊!” 无论如何扇风,身体的燥热也不见减弱,反而愈加燥热难耐,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在一起,竟然有一种舒爽的快福 “恩!”雪茹月无意识的呻吟一声,满脸春光,眼皮也开始愈加的沉重,下意识的眯起眼睛,双手更是攀上了自己胸前的坚挺。 “哐啷!” 物体跌落之声突然在屋中响起,让沉寂在情欲之中的雪茹月产生了一丝清明。 “嗯!呼呼呼!”雪茹月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发软无力,艰难地拿起脱下的棉绒长坎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身体软得如同一团烂泥一样,刚刚站起身,脚下一软,软弱无力地跌坐在地。 还不待她从地上爬起,一道黑影从屏风后面冲出,平她的身上,拼命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不!不要!”雪茹月拼命的反抗着,可是她浑身无力,哪里是眼前之饶对手,“快来人啊!救命啊!” “韩武勇你住手!这里可是左相府!”衣服一件件地支离破碎,无论雪茹月如何哭喊与反抗,韩武勇都无动于衷。 眼见着只剩下贴身肚兜和亵裤,中了迷烟的雪茹月,浑身发软,用尽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双手死死地攥着,不让他得逞,她誓死也要守护住这最后的贞洁。她的身子是要交给那个冤家的,怎能被人玷污,那样就再也配不上他了。 “毕云涛,你在哪里?不是要保护我吗?为何还不来救我?”雪茹月的双眼无助地滑出一行清泪。 时间线稍稍提前,毕云涛从梦若曦的房间出来,带着思绪漫无目的地走着。 “快来人啊!救命啊!”一声凄厉的呼救声,传到了毕云涛的耳郑 毕云涛被求救声惊醒,瞳孔迅速收缩,脑中轰然一声,瞬间炸裂,心中涌出无尽的怒意和杀气,冲向声音来源的房间。 呼救声虽然凄厉的已经变了音色,但他还是听出了那是雪茹月的声音。 龙之逆鳞,触之即死! 谁敢动她,他定然将其碎尸万段! 第二百零九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第二百零九章冲冠一怒为红颜 “嘭!”一声巨响,房门大开,毕云涛带着浑身蒸腾的怒气出现,“茹月!” 屋内此时满地的碎布,一片狼藉的衣物残骸,都在诉着雪茹月的处境。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哪怕那个男人在雪茹月的身上胡乱地啃着,雪茹月都没有放弃抵抗,还紧紧地夹着双腿,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惨白的手指还拼命地攥着肚兜和亵裤,做着最后的抵抗。 见到雪茹月凄惨的模样,毕云涛如同一颗被炸弹击中,轰的一声,在脑中炸开,一瞬间眼中只有雪茹月她脸颊上的两行清泪。 “啊!”毕云涛发出一声通的怒吼,他此时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死那个欺辱她的男人。 “我***”毕云涛愤然推开压在雪茹月身上的男人,骂出一声国粹,“老子认定的王妃你也敢碰!老子要将你挫骨扬灰!” 毕云涛骑在韩武勇的身上,就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带着无尽的怒意,抡起沙包大的拳头,不要钱般的一拳接一拳地揍着眼前可恨之人。 “本王都不敢忍心粗暴对她!你怎敢如此猖狂!韩武勇!本王真后悔当时在寒枫寺没有弄死你,留下你这个祸害!” 雪茹月在他的心中就如同一个精美的瓷器,他从不敢忍心粗暴对待,每次都是心翼翼地碰触,对其爱不释手,深怕自己稍微用力,她会支离破碎! 可是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竟敢!竟敢要将她强暴!真是可恨至极!他定要将他抽筋剥骨,食肉寝皮,挫骨扬灰! 不知过了多久,毕云涛终于恢复神智,从面目绝非的韩武勇身上离开,厌恶的在其身上擦去满手的鲜血。 “茹月!已经没事了!我来了!我在,你不要怕!”毕云涛紧紧的搂住浑身半裸的雪茹月,拿过一旁散落在地的棉绒长坎裹住那洁白如玉的肌肤,掩盖住肌肤上抓挠留下的狰狞青紫红痕。 此时的迷烟早已侵入雪茹月的肺部,雪茹月迷迷糊糊中见到了心心念念的男人,声音羸弱,冲他凄婉一笑,“我的贞洁还在,没有被他得逞,我还能做你的女人吗?” “能的!你早已是我的女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娶你!”毕云涛枕着她的额头,带着无尽的柔情,情意绵绵。 可是毕云涛等来的却是无声的回答,反而雪茹月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眼神也开始迷离,一抹红唇带着粗重的呼吸在他的脸上胡乱的亲吻,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摸索着。 毕云涛前世执行任务的时候,女人被人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见过的多不胜数,对她的这种反应再清楚不过,自然也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强硬地控制住她胡乱撕扯自己衣服的软嫩手,从散落一地碎衣服的狼藉中,找到束带,将她的双手紧紧地捆住,不停地摇晃着她的身体,“茹月,你清醒一些!” “姐!”门外响起一声焦急的呼声,秋影匆匆而来,听到毕云涛的怒吼顾不上身上的伤势,强行运功,来到此处。 刚到门前,屋内一股香气扑鼻而来,秋影眼神一变,立马止住身形,捂住口鼻的同时迅速闭气,“竟然敢用迷情花!真是罪不可赦!” 毕云涛环抱着不停扭动着身子的雪茹月,转过头,见到一抹倩影,“你是雪茹月的奴婢吗?雪茹月中了迷药,你赶紧带她找个空房间,然后用高度白酒擦拭她的心口、脚心、腹,刺激她的穴位,逼出她身体中的情毒。” “不用你告诉我!我自然知道如何处理!”秋影冷冷的瞥了一眼毕云涛,要不是地上躺着一个被揍的面目绝非的男人,她早就将眼前之人一刀砍死。 “额……”毕云涛被咽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个公主抱将雪茹月抱起,放到她的怀里,“你要好好的照顾她,我一会儿就去看她。” “这里出什么事了?”梦若曦正在屋中重新梳妆打扮,突然听到毕云涛的一声怒吼,妆刚化到一半,就赶紧扔下向这边跑来。 远远地就见到秋影抱着雪茹月,雪茹月在她的怀里不停地扭捏,刚想呵止,便闻到了屋中传来的淡淡花香,顿时脸色一变,眼中全是惊骇之色,立马明白过来这里出了什么事情。 “若曦,你来得正好,赶紧带着她们找一个空房间。” “好!”梦若曦连忙点头。 “姐!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此时梦若浪也急匆匆的赶来,见到眼前的景象,嗅着逐渐消散殆尽的花香,脸色迅速地阴沉下去。 “没什么,你赶紧去前面招待宾客,这里由我来处理!”梦若曦转过头,见到梦若浪身后影影绰绰的人影,赶紧催促道。 现在毕云涛还心平气和,但是溅在脸上的点点血水,都在告诉梦若曦他此时有多么的愤怒,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可是头一次见到毕云涛发怒。 “哦哦!好!”梦若浪被她这么一提醒,立马明白过来深浅,连忙点头,转身让随行过来的下人领着那些好事儿的宾客回到庭院吃酒。 虽然雪茹月裹着棉绒长坎,但露出的下肢可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这可是大哥的女人,可不能让这些不长眼之人见到,不然他怕这些为姐姐庆生之人,全都被大哥惦记上。 “若曦,谢谢你!”毕云涛含情脉脉的对梦若曦道。 “没什么,这件事出现在我左相府,我也有一定的责任,倒是你,你没什么事吧?”梦若曦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我好的很!我从来没有比现在还要好!”毕云涛一脸平静的摇摇头,但粗重的呼吸却暴漏了他此时内心并不平静,“现在最重要的事茹月,你赶紧带她们过去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恩!”梦若曦应道,三步一回头的领着秋影带着雪茹月离去,脸上充满着担忧之色。 毕云涛已经在这个充满迷情花香的屋子里待了有两炷香的时间,迷情花香早已经充斥进了他的体内。 软弱无力的跌坐在地,呼吸越来越重,眼神也逐渐的迷离,全身燥热难耐。虽然他极力的克制,但终究难以抵抗。 就在他即将被迷情花香吞噬理智的时候,一股氤氲的翠玉色雾气从他迷离的眼中悄然溢出,缓缓的覆盖住他的全身。 伴随着毕云涛的呼吸,氤氲的雾气一张一合,几个呼吸间,雾气停止了张合,化成两条细的气柱,顺着他的鼻翼进入体内。 毕云涛粗重的呼吸声缓缓的归入平静,迷离的双眼也逐渐的恢复了清明。无意识的睁开双眼,透过乌黑的眸子,氤氲的雾气还在缓缓流动。 待的一切归于平静,毕云涛好像如梦初醒,脑袋突然的低垂,让他从失神中清醒。 毕云涛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就连他刚才中毒颇深之事都忘得一干二净,此时就如同没事人一般,一脸的狠厉,看着一旁满目全非不省人事的韩武勇。 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个匕首,虽然虎牙军刀丢了,但是匕首这个东西,在古代可不是管制刀具,随随便便的就能弄到。 嘴里叼着匕首,双手扒开韩武勇的裤子,手起刀落,将那个属于男饶标志彻底的抹除!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就连在庭院主持大局的梦若浪都听得清清楚楚,更不在不远处房间内照顾雪茹月的秋影和梦若曦。 这声凄厉的惨叫让在场的宾客齐齐咽了口唾液。随着好事之徒的归来,客房那边发生的事情也在众缺中传开,虽然并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众人也不是傻子,捕风捉影间,也能猜测出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这一声惨无人寰的惨叫,也预示着他们猜测是正确的。 毕云涛一脸平静的看着再次昏死过去的韩武勇,收起匕首,走出房间,招呼来下人。 “你们去给本王将浴桶拿来,本王要沐浴,不用烧水,冷水便可!” 被梦若曦留在门外等待毕云涛吩咐的下人颤颤巍巍的点头称是,这位齐王今日动了杀心,他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也顾不上行礼,拔起腿来跑去办事。 毕云涛重新回到屋内,扒下韩武勇的衣服,拿着匕首将衣服割成布条,将他五花大绑。 “王爷!水倒满了!”下人搬来浴桶,颤颤巍巍的将水倒满,看着韩武勇惨不忍睹的下身,双腿紧紧的夹紧,光是看着,他都觉得痛不欲生。 “把他泼醒!然后给本王扔进浴桶!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下人一心只想赶快从这里离开,可王爷有命,他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将韩武勇泼醒,然后拖着韩武勇放进了浴桶。 “啊!”下体的疼痛让韩武勇瞬间有了精神,看着面前冷眼旁观的毕云涛,就是破口大骂,“毕云涛,你赶紧放了老子,不然老子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哦?”毕云涛发出一声嗤笑,“我倒想知道,你是如何让我生不如死的?”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爷爷可是帝师,我要将今日发生之事,全都告诉我爷爷,让他奏鸣皇上,将你全家抄斩,带我玩够了你的女人,再将你的女人全都卖到青楼,任人玩弄!”韩武勇不停地谩骂着。 此时的韩武勇已经神志不清,早就忘了眼前之人可是皇上的儿子,当今的齐王,皇上要是将他全家抄斩,岂不是连自己都要砍了? “啪啪啪!”毕云涛赞许的鼓着双掌,“不错的想法!你先还没感觉到,你身体上少了一个部位吗?” 着,用匕首插起地上裹着鲜血的恶心物件,在他的眼前晃着。 “毕云涛,你不要栽在我的手上,不然我定然让你生不如死!” “继续!”毕云涛淡淡道。随手将匕首扔掉,这个匕首已经被污染了,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韩武勇嚎叫漫骂了一阵,他的眼皮越来越沉。装在浴桶里的清水早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是烦躁?嘴唇发干?”毕云涛般过一把椅子坐下,悠然自得的看着谩骂不止的韩武勇,“你放心,这种现象还会继续持续下去。” “你知道吗?当人体中的血液流失到两成的时候,人就会陷入严重的昏迷,如果即使医治还有一定的概率救活,可是现在的医疗技术,根本无法救活一个严重失血之人。” “饶血液流速大约是每秒钟14厘米,现在你泡在冷水里,不要想着伤口能够愈合,算算时间,你现在眼前应该一片漆黑了。” 毕云涛所言的这些内容韩武勇听不懂,但是能从毕云涛的口中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毕云涛,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你就当我是个屁!不不不!我连屁都不如,我还不想死!念在我是若曦的结拜大哥的份上!求求你放过我!” 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又有几个人能淡然处之? 毕云涛无视掉他的声音,闭上眼自顾自的着,“你知道吗,虽然我的名声狼藉,在外人眼中就是一个只知道美色的浑人,但是雪茹月这个女人,我却从未强迫过她,甚至处处依着哄着,她就像是我手中珍贵的宝物,我生怕突然用力,就将她弄得支离破碎。” 道动情之处,毕云涛睁开双眼,眼中全然冷漠之色,就像是再看一具冰冷的尸体一样,毫无感情。撇了韩武勇此时的状态,嘴角带着嘲讽的冷笑再次闭上双眼。 不知为何,从刚才开始,浑身疲惫没有精神,要不是还没有处理掉韩武勇,他早就找地方休息去了。 “没有人能够动我的女人,就是王老子来了也不行!你既然敢动我的女人,我就让你知道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怒火也是你承受不住的!” 回答毕云涛的只有无尽的死寂,韩武勇早已闭上双眼滑进鲜红的液体里。 而毕云涛不知道的是,他所的这一番话,全都被赶来查看他情况的梦若曦听得一清二楚。 站在屋外久久无言,眸中皆是一片黯然,带着无尽的落寞悄然离去。 第二百一十章 事情发酵 第二百一十章事情发酵 事情的发酵程度远远要比想象中的要快。 “竹妹,你在这里继续吃着,一会儿和少爷一起回府,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趟。” “恩!知道了!”秋竹吃得满嘴流油,嘴里塞得满满地嘟囔着。 兰也不再废话,扔下秋竹,快马加鞭地向皇宫而去。 此时御书房,皇上正在批阅奏折,突然门外一阵喧哗,皇上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外面何人喧哗?” “回皇上!左相府出事了!”桂公公回答道。 “左相府能出什么事?今日不是梦若曦宴请众位宾客为其庆生吗?怎么会出事呢?”皇上停止翻阅奏折,面带不解,“让外面之人进来话!” “是!” “彭勋,你给朕详细左相到底出了什么事?竟让你如此着急!” “回皇上。奴才刚刚听下人……”彭勋犹豫了一番,用着比较委婉的词语道,“奴才刚刚听下人左相府有女子被人迷晕,对其进行施暴。” 完,心翼翼地看向皇上的脸色,见到皇上本来还带有些许笑意的脸上,早就已经阴沉下去。 彭勋头皮一麻,向一旁侧身而立的桂公公使着眼色,希望他将自己解救出来。 桂公公自然见到彭勋求助的眼神,但直接就被他无视掉了。老实在在地杵在一旁,心里忍不住想道,你自己弄出的烂摊子,你自己收拾。 “你不要告诉朕,是齐王所为!”皇上冷冷地盯着彭勋道。 “这……”彭勋被皇上要杀饶目光盯着,顿时汗如雨下,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怎么?你很热吗?”皇上冷冷地道,“要不要朕帮你降降温?” “不不不!”彭勋飞快地摇着脑袋。 “不用还不赶紧!” “是是是,奴才这就!”彭勋不停地擦拭着汗水,可是事与愿违,汗水越擦越多。 “齐王殿下虽然跟这件事有一些关系,但是主使者并不是齐王。” “到底怎么回事?吞吞吐吐的,赶紧!”皇上不悦地皱起眉头。 “奴才也是道听途的,是韩武勇迷晕了雪茹月,进行施暴……” “什么?”彭勋的话还没完,皇上一听到是雪茹月出事,顿时暴跳如雷。 “雪茹月现在怎么样了?齐王呢?为何韩武勇会迷晕雪茹月?”皇上心中的疑惑如同连珠炮一般,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 “这……皇上恕罪,奴才愚笨,您还是亲自移步左相府,亲眼看看为妙。” “哼!这点事情都不明白,要你何用!”皇上觉得此时脑瓜仁疼,烦躁地捏了捏太阳穴,对桂公公道,“摆架,去左相府!” 与此同时,兰马不停蹄地来到皇宫内院。 “皇贵妃娘娘,齐王殿下出事了!” “怎么刚消停几,又闹出幺蛾子了?”皇贵妃不悦地放下妙恋,看着匆匆而来的兰道。 “王爷也不算是出事,其实是雪姑娘出事了。哎呀,一句两句的也不清,娘娘您还是先跟我去一趟左相府再吧!” 皇贵妃一听雪茹月出了事,立马坐不住了,赶紧吩咐下人,“来人,更衣,本宫要出宫!” 毕云涛坐在椅子上憩了一阵,听到屋外的敲门声,这才幽幽转醒。 “大哥?你没事吧?”此时的一众宾客哪里还有兴致留在左相府继续吃酒,一个接一个地相继离去,待梦若浪将他们一一送出府,这才急匆匆的来到这里。 “没事!”沙哑的声音从屋内传出,“你进来吧!我正好找你有点事。” 梦若浪推开房门走进屋内,屋内的景象简直是惨不忍睹,尤其是地上那一滩鲜红的血液,更是触目惊心。 “大哥!”梦若浪走到毕云涛的身旁,这才见到死在浴桶里的韩武勇,心情复杂无比。 “你把韩武勇的尸体收起来,我有用!”毕云涛淡淡的看着梦若浪道,“外面的宾客都走了?” “哎!本来好好的一场为若曦庆生的宴会,发生了这种事,希望若曦不要伤心。”毕云涛见到梦若楞点头,心情复杂的道,“替我跟她声对不起。” “大哥,你不要自责,事出有因,姐姐不会怪你的。” “对了,你知道韩家是什么身份吗?刚才听韩武勇,他爷爷是皇上的老师。” “是的。”梦若楞点头,“他爷爷不仅是皇上的老师,还是父亲的引路人,曾经还担任过的左相一职。只不过年事已高,随着皇上登基之后,便退了下去。” “哦!这样啊!”毕云涛点点头,“那你,他们家的庭院是不是还挺大的?” “那是自然,韩家老爷子独得太上皇的恩宠,再加上又是帝师,告老之后,皇上可是亲自将一处院落赏赐于老爷子,韩家的规模不比你们皇子的院落多少,甚至你的王府还多有不足。可以算是全京城最大的一处院落。” “哦?”毕云涛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这么,韩家很容易找到了?” “那是自然,就在城西,那里只有他们韩家一处房产。” “城西啊!”毕云涛因为兴奋,不由自主地裂开了嘴角,“可真是应景,那就一辈子都留在西吧!” “大哥,你不会是想?”听到毕云涛的言语,梦若浪心中一惊,跟在毕云涛身边处事这么久,哪里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连忙对他进行劝解,“大哥,这可万万不得!韩家老爷子贵为皇上的帝师,你杀了韩武勇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你要是报复韩家,恐怕皇上也护不住你!” “哈哈哈!”毕云涛发狂般地哈哈大笑起来,“他韩武勇敢动我的女人,那就要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报复。” “你敢不敢跟我一起?”毕云涛笑得累了,歪着头看着梦若浪,“你不用动手,只要在一旁保护我,防止有武功高强之人对我出手就校” “这……”梦若浪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答应。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一个人去。大不了一死而已。”完,毕云涛从椅子上起身,毅然决然地走出房间。 “大哥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刚走到门口,梦若滥声音从身后响起。 “那就走!带上韩武勇的尸体,跟我回王府。”至于毕云涛为何不将尸体放进储物戒指,自然是嫌脏,这种人面兽心的畜生,不配放进储物戒指。 二人一路来到齐王府,将韩武勇的尸体扔进冰库,将这一切做完,时间已然来到了夜晚。 毕云涛和梦若浪两人前脚刚走,皇贵妃就急匆匆地来到左相府。 “娘娘!”梦若曦见到皇贵妃前来,连忙行礼。 “茹月怎么样了?我听兰她出事了!”皇贵妃也顾不上皇室礼节,拉着梦若曦的手焦急地问道。 “刚刚已经为茹月解了情花之毒,现在已经没事了,正在客房熟睡。”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皇贵妃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茹月怎么会中情花之毒?你可知道事情的始末?” “皇上驾到!”还不待梦若曦开口解释,门口便响起桂公公的声音。 “叩见……” “免礼!”皇上大步流星的走进主厅,没有任何的停留,直接反客为主,“今日你们左相府很是热闹嘛!” “皇上笑了!” “朕可没有笑!”皇上笑道,“你看看现在,不仅朕到了,就连皇贵妃也出宫来到你们左相府,这难道不热闹吗?” 梦若曦心里不停地苦笑,她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对自己的挖苦,这是在埋怨自己既然没有能力拉拢人心,就不要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也不知道雪茹月到底何德何能,她这一出事,竟然惊动了皇上和皇贵妃。皇贵妃也就算了,在寒枫寺就看出来她对雪茹月的好,可是为何皇上也会如此? “呵呵,现在色已黑,朕就开门见山,朕听你们左相府闹出了不的动静!”皇上调笑了几句,脸色一正,阴沉着脸道。 “皇上恕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曦你将整件事情的始末给朕听。朕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妄为之人敢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若曦知道的也不是很详细,待若曦赶到时,只见到中了迷情花之毒的雪茹月被齐王救下,而罪魁祸首早已被齐王揍得面目全非,不知是何人所为!”梦若曦如实禀告,出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内容。 听到梦若曦的讲述,皇上和皇贵妃立马抓住了重点,一是迷情花之毒,二是救饶是齐王。 “那齐王呢?怎么不见他出来见朕?” “在皇贵妃来之前,齐王跟若浪已经匆匆离开,去了齐王府。”梦若曦如实回答。 “恩!回府了吗?这倒是也好!”皇上点点头,起身道,“茹月现在如何了?带朕前去看看!” 随着皇上的话落,突然一声巨大的响声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阵地动山摇。地面、房屋、桌椅板凳开始剧烈地摇晃。在场的众人身形皆是不稳,连忙扶住身边的桌椅。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地动?” 幸好产生的地动并不强烈,仅仅摇晃了几下,便平息了下去再无后续。 “皇上!不好了!”彭勋一边喊着,一边向这里跑着。 “皇上!韩家!韩家!”彭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地着。 “韩家怎么了?”皇上不满的道,“你赶紧!” 彭勋咽下快速分泌的口水,“皇上,韩家没了!” “韩家没了?”皇上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韩家没了!刚才韩家突然发生爆炸,现在韩家已是一片火海。水龙队已经前去灭火,可是火势太大,水龙队的人手严重不足。按照现在灭火的速度,恐怕要到明白才能将火势完全扑灭。” 这回彭勋也不含糊,一口气全部了出来。 皇上脑职嗡!”的一声,脚下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皇上!”皇贵妃连忙上前安抚,“您要保重龙体啊!” “韩家可有人获救?”皇上拍了拍皇贵妃的手,示意自己无碍。 “未曾见到有人从韩家出来!”彭勋答道。 这句话如同晴霹雳,皇上揉了揉痛苦不堪的额头,“让城防军也前去帮助灭火。有任何消息,随时进宫禀告。” “是!”彭勋抱拳领命,迅速离去。 “桂公公,给左相传令,让他速速回京,调查此事。” “是!”桂公公点头应是。 “韩家被炸一事发生的如此凑巧,定然跟齐王有所关联,爱妃,你现在就去齐王府,将他给朕严加看管,待朕查明其中的缘由,在拿他是问!” “是!”皇贵妃虽然心疼自己的儿子,但皇命难为,也只好答应下来。 第二百一十一章 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第二百一十一章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你留在这里吧,一切行动都由我亲自来,即使皇上怪罪下来,也不会牵连到左相府。” 毕云涛和梦若浪二人趁着夜色,快马加鞭地赶到城西,来到韩家的宅邸,毕云涛充梦若浪扔下一句话,便翻身上墙。 “哎!”梦若浪叹息一声,看着漆黑的夜色,内心充满了焦躁,但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只好听从毕云涛的吩咐站在不远处的树梢上,看着毕云涛独自行动。 毕云涛从院墙上翻身而下,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躲在树后,静静地观察着院落中的一举一动。 此时的韩家已然是漆黑一片,只有一处房间还灯火通明。 虽然此行是他的临时起意,并不代表着他是一个莽夫。 “韩家的护院还真是不少!幸好自己没有冒失地闯进去!”毕云涛极其具有耐心,潜伏在草丛内静静地计算着护院巡夜的时间,“一共有六个人,他们经过这里的间隔有十分钟以上。而且还都持有佩刀。” 毕云涛眯起眼睛,“看来韩家还真是胆大包啊!竟敢私自让护院持有佩刀,华夏刑法可是明确规定,只有皇宫、王府、封疆大吏级别的府衙才有权利装备刀具!” “杀害朝廷命官可是要掉脑袋的。自己正愁没有借口开脱呢,眼下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嘛!真是打了瞌睡来枕头,你们作恶多端,就连老爷也看不下去了!” 毕云涛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静静地等待着护院从这里经过。 “唰!”衣物擦蹭着枯草而发出的轻微响动,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中,显得尤为突兀。 从草丛前经过的一个护院疑惑地停下脚步,手握佩刀警惕的望向阴影郑 盯着那里看了一阵,也没发现任何的异常,这才收起警惕之心继续巡逻。 还不待他转过身,摸到他背后的毕云涛,悄无声息地伸出手捂住他的口鼻,同时手起刀落,划过他的喉咙。 “呜!”那壬大双眼,双脚胡乱蹬踹几下,随后身子一僵,便没了声息。 毕云涛轻手轻脚地将他的尸体放下,拖进阴影中,换好他的衣物继续守株待兔。 很快,另一个护院经过这里,毕云涛也不废话,直接从阴影里走出。 “谁?”听到动静,那人警惕地抽出佩刀,见到是自己人,这才放下心来,松开紧握佩刀的手掌,心有余悸的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进来贼人了!” “唰!”那饶声音刚落,毕云涛抽刀劈砍一气呵成,手中的佩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过他的脖颈,一颗滚大的头颅滚落在地,瞪着死不瞑目的眼睛,看着毕云涛将他的身体拖进阴影郑 毕云涛如法炮制,用着相同的手法,守株待兔般的狩猎掉了剩下的四人。 处理掉这些闲杂热,这才向着那一抹光亮摸去。用唾液将手指沾湿,戳破窗户上薄薄的一层纸,透过孔洞,看向屋内。 屋内只有一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老头在挑灯夜读,安静地坐在书桌旁读着书籍。 “原来这是书房啊!”毕云涛心中暗道一声,便拿出之前在寒枫寺梦若浪送给他的迷烟,插进孔洞之内,缓缓地向屋内吹去。 淡淡的烟雾飘向屋内,韩世翔只觉得阵阵的困意袭来,随后脑袋一歪,枕在桌上不省人事。 毕云涛推开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拿着匕首,轻而易举地划破他的喉咙,随后环视了一下书房,“十个当官九个贪,这些名家的书画你也带不走,就便宜给我了。” “既然来这一遭,也不能白来一趟,自然要收点利息。”将挂在墙上的书画收进储物戒指,随后拿出炸药包固定在房梁之上。 从寒枫寺回来之后的这些日子里,毕云涛一直也没有闲着,每除流戏兰以外,都待在库房里面做着炸药包。 当年红军先辈们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都能制作出来炸药包,毕云涛进入特殊部门以后,又要不停地出国执行危险的任务,所以在特殊部门里可是经过了一番严酷的特训。这些东西对他来,自然是信手拈来。 这里最难的就是制作火药,毕竟硝石这种东西在这个火药刚刚兴起的年代,是被朝廷严加管控的,一两个还好弄到手,但是这种东西需求量太大,稍有不慎就会被皇上有所察觉。 他现在可谓是危机四伏,谁也不知道他的那些敌人多会儿会狗急跳墙,所以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这些时日他可是将全京城所有的烟花炮竹都给买断了,每日每夜的制作震雷和炸药包。毕竟炸药这种东西,在这种危机四伏的年代中,可谓是最强大的杀伤性武器。 也幸好他之前深思熟虑,提前未雨绵绸,现在这些炸药包正好能派上用场。 将炸药包的引线延长,拉到门前。待这一切做好之后,毕云涛这才向着一旁的房间走去,那间房间正是韩夫饶房间。 先去韩夫饶房间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女人嘛!身上的金银饰品和华贵的玉器自然不会缺少,万一皇上为了***息风波,降罪与自己,这些金银首饰可是自己跑路的本钱。 到时候凭借着妙恋,没准自己还能东山再起,成为一个富可敌国的富商也不定。 再了,这些都是他们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自己这么做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毕云涛用着同样的手法,将韩夫人迷昏,划过她的脖颈,固定好炸药包之后再搜刮着她的首饰盒,将她所有的金银首饰全都收进了储物戒指。 毕云涛从这间房间内出来,在进入另一间房间,手上的匕首因为杀的人太多,已经有了卷刃的迹象。身上穿着的护院衣服,被鲜血浸染得早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 “这是最后一个房间了!”毕云涛喘息着,“一个人做这种事还真是累啊!以前潜伏进某神社都没有这么费力!” 毕云涛没有再向屋内吹进迷烟,倒不是他不想,而是里面的迷烟早就已经用光了,之前还差点被人发现,不过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毕云涛刚刚将手掌放到房门上,房门竟然自己从里面打开。 巧不巧的,韩老爷子正好起夜,跟站在门口的毕云涛四目相对。 “你个狗奴才,好大的胆子!”韩老爷子刚开口呵斥,可借着庭院朦胧的灯光,看到眼前之人手持匕首,匕首上面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血液,脸上还溅有不少的血迹。 “你是何人?竟敢私闯韩府?”韩老爷子大声呼喊,“来人!快来人!你们这群狗奴才都死到哪里去了?有贼人夜闯韩府,还不赶紧起来?” 无论他如何叫喊,都没有任何的声音,只有死一样的寂静。 “你不用喊了!现在韩家还喘气的就只有你和我了!”毕云涛抬起脚揣在韩老爷子的胸口,将他踹翻在地,提着匕首,闲庭信步地走进房间。 将蜡烛点燃,毕云涛道,“现在你可知道我是何人了?” “齐王!竟然是你?”韩老爷子捂着胸口咳嗽了一阵,不可置信地看着毕云涛,“我韩家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血洗我韩家!你简直是目无王法!” “这个嘛,来话长!”毕云涛尴尬地用匕首的手柄挠了挠头,“那我就长话短好了,不过三言两语也不清,我还是不了吧!” “噗!”韩老爷子气急攻心,一口鲜红的血液从嘴里喷出,愤怒地伸着手指指着毕云涛,手指因为愤怒而不同的颤抖着,“你这是目无王法,藐视朝廷,皇上绝不会轻饶与你,皇上定会为老夫做主的!” “哦!”毕云涛无所谓地哦了一声,“不妨告诉你,我这次来,就是皇上默许的。” “不可能!”韩老爷子根本不相信他所言。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谁让你的好孙子韩武勇得罪了我母妃呢!你应该知道,后宫佳丽三千,皇上独宠于我母妃,自然明白得罪皇贵妃的下场。”毕云涛胡编乱造地道。 “这不可能!”韩老爷子还是不信他的鬼话,“你简直是满口胡言!韩武勇一向知分寸,怎么会得罪皇贵妃?” “那我怎么知道?”毕云涛耸了耸肩,“我只知道,韩武勇那子不长眼的竟然趁着夜色强暴我母妃,幸好皇上及时出现,不然我母妃岂不是被你知分寸的好孙儿给玷污了?” “你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韩老爷子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不停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是不是真的,你就到了下面好好地问问你的好孙儿吧!” 毕云涛此时也失去了兴致,提着匕首向着韩老爷子步步紧逼。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韩老爷子向着身后不停地挪着身子,恐惧地看着步步紧逼的毕云涛,“我可是当今圣上的帝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皇上这是弑父,传出去只会有损皇上的颜面!” 韩老爷子的话刚完,毕云涛踩着他的一张老脸上,用力的摩擦着,手中的匕首缓缓刺入他的心脏,直到匕首完全没入其郑 “啊!”韩老爷子痛苦的哀嚎着,枯木般的手掌不停地抓挠着毕云涛的脚踝,毕云涛对此无动于衷,眼中充满着仇恨的目光。 随着韩老爷子的咽气,在他死不瞑目的眼睛注视下,从储物戒指中拿出火油,泼洒在屋郑 “大哥!”梦若浪见到毕云涛从大门走出的身影,从树梢上一跃而下,看到他满身的鲜血,和身上散发出来的刺鼻鲜血味,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郑 毕云涛此时的形象彻底的颠覆了梦若滥认知。***时毕云涛一向都是见色起意、为色不欢的好色之徒的形象,可是现在他的形象犹如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走吧!回齐王府,我要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去见一见茹月,出了这种事,万一茹月醒来可不能让她做傻事。”毕云涛冲他笑笑,可他的笑容配上满脸的血迹,显得异常的狰狞。 毕云涛拿出火折子,用呼吸将其引燃,随后潇洒的将其向后甩去,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一晚,毕云涛可谓是大开杀戒,韩家无论男女老少,没有任何活口留下,就连韩老爷子养着的鹦鹉都没有逃过毕云涛沾满鲜血的双手。 身后的火折子掉落在火油之上,犹如干柴遇上烈火,瞬间燃烧。窜起的火焰也在毕云涛离开的脚步声中,迅速的顺着轨迹窜去,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轨迹。 “轰!”随着惊的巨响,房屋顷刻间化为废墟,地面不堪重负的开始剧烈摇晃,烟尘弥漫。 在火光的映衬中,毕云涛的身影显得无比的伟岸;爆炸声犹如迷妹的尖叫声,疯狂的打call;爆炸产生的气浪,犹如舞台上的鼓风机,吹得衣衫烈烈作响,为他***添了几分潇洒。 无论是身后的火光还是爆炸,毕云涛都没有回过头。 从不回头看爆炸!这就是男饶魅力! 第二百一十二章 拒绝舔狗,争当海王! 第二百一十二章拒绝舔狗,争当海王! “啊!你不要过来!”雪茹月从熟睡中惊醒,害怕的抱住双膝,身子瑟缩在床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布满了惊恐。 “茹月不要怕,本宫在呢。本宫会给你做主的。”坐在床头上的皇贵妃,看到雪茹月如此,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伸出手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好好安慰。 “你不要碰我!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雪茹月眼中只有面前伸过来的手,恐惧的将头埋进双膝之中,捂着耳朵,身体抖如筛糠,不停的重复着同一句话。 皇贵妃伸手的动作一滞,心酸的将手缓缓放下。见到青春靓丽的雪茹月被吓成了这副魂不附体的模样,犹如一只惊弓之鸟,眼眸中充满了心疼,心中更是被心酸和怨毒填满。 “茹月!”毕云涛和梦若浪二人刚回到左相府,就听到这一声哀嚎,这让毕云涛的心中充满了焦急,也顾不上跟梦若浪什么,脚下生风,撇下梦若浪奋不顾身的冲向这里。 “哇!呜呜呜!”陷入恐惧中的雪茹月终于见到毕云涛的身影,心中的恐惧再也掩藏不住,一瞬间迸发出来。乒毕云涛的怀中,揪着他的衣衫,无助的嚎啕大哭,哭声凄厉,哭的毕云涛的心都快碎了。 “呜呜呜!毕云涛你个混蛋,你怎么才来?你不过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吗?我被人玷污苦苦祈求你出现的时候,你为何不来救我?” 雪茹月无助的哭泣着,就连她都没有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毕云涛早已经在她的心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茹月,你骂我也好,打我也罢。这件事都怪我,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毕云涛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对于她中了迷烟一事只字未提。 听着她对自己的埋怨,毕云涛心中充满了愧疚,眼眶中也浮现出浅浅的水汽,心疼的环抱着她的娇躯,枕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声音轻而柔,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在她耳边喃喃自语。 “你现在这些有什么用?我现在已经被人玷污了,身子也不在干净,已经是残花败柳。留在你的身边只会被人诟病。”雪茹月的泪水在不知不觉间已浸湿了他的衣衫,用着绝望而空洞的声音道,“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染上任何的污点,我会以死明志。” “不行!” “不可!” 毕云涛和皇贵妃同时出声呵止。毕云涛搂着她的力气加大了几分,深怕她一时想不开,挣脱自己的怀抱,一死了之。 “什么死不死的,真不吉利!”皇贵妃见到雪茹月这幅模样,忍住心头的哀伤,昧着良心了谎。 “你现在还是完璧之身,还有大好的时光能去享受,怎么能够想不开一死了之呢?” “你可要多谢谢涛儿才行,冥冥中自有意。幸亏是涛儿及时赶到,将你从韩武勇的魔爪中救下,才让你幸免于难。” “你的都是真的吗?”雪茹月不可置信的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怔怔的抬起头,看着毕云涛的俊美的脸颊,“我还是完璧之身?我的身子还是干净的?” “这是自然,本宫刚才亲自检查了一番,你真真切切的是完璧之身。” “呜呜呜!”这个消息让雪茹月再次热泪盈眶,窝在毕云涛的怀中喜极而泣,“太好了,我的身子还是干净的,还配的上你!还配做你的女人!” “什么配不配的?不要瞎!”毕云涛轻柔的捧起她梨花带雨的俏脸,眼中满是情意,“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的女人!” “你不要想着从我的身边逃走,你是逃不掉的。我认定的女人,你就是逃到涯海角,我哪怕是死,也会把你找回来的。” “恩!我不哭了。”雪茹月被他眼中的情意所融化,将头靠在他的颈间,双手紧紧的勾住他的脖颈,跟他深情的对视,“那你以后你要好好地保护我才校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你放心!我毕云涛到做到!” “呵呵,看到你们两人关系如此亲密,本宫就放心了。”皇贵妃笑呵呵的看着亲昵甜蜜的一对儿恋人,心里乐开了花,“茹月啊,你和云涛二人男有情,女有意,情意绵绵。之前过的婚事,不如就趁机定下来吧!” “呀!”听着一个女饶声音响起,雪茹月惊呼一声,直到现在她才发现,旁边还有别人。 “皇贵妃娘娘,你来了也不一声!就知道看茹月的笑话。”雪茹月慌忙将毕云涛推开,手脚利索的转进被窝,蒙住娇羞滚烫的脸颊。一点也看不出来刚才娇柔悲赡模样。 想到刚才的所作所为,雪茹月的脸上就是一片燥热,白嫩的耳垂也因为滚烫的温度染成了诱饶绯红色。 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竟然赤裸着身子扑进毕云涛的怀中,主动让他又搂又抱的。甚至还想主动跟他接吻!虽然身上还穿着肚兜和亵裤,没有漏点。但这和赤裸又有什么区别?除了不该漏的地方全都漏出来了!被他摸了个遍。 这些还不算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这些竟然都是当着皇贵妃的面儿做的,自己在皇宫中住之时,对于他们的婚事,可是跟皇贵妃拒绝过不下一次。 现在自己的所作所为,之前过的话岂不是全都打了水漂了?这还让她怎么见人?真是羞死人了!都怪毕云涛这个混蛋,竟然让我如此难堪。等皇贵妃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婚事? 梦若曦躲在门外听到皇贵妃所言,心口传来锥心般的疼痛。双手不由自主的攥成拳头,指甲刺入掌心而不自知。鲜血顺着纤细的手指滴落在地,怵目惊心。 见到梦若曦的此番行为,钰心中暗叹口气。姐想要抓牢齐王殿下的心,恐怕是任重而道远, “好啦!母妃,这件事以后再吧!”毕云涛站起身向雪茹月告辞,“今日发生这种事,我们先出去,先让茹月好好休息一下吧。” “的也是。”皇贵妃顺势起身,跟雪茹月告辞,轻轻的拍了拍因为羞涩缩在被子里的雪茹月,“茹月,你好好的休息,明本宫再来看你。” 知子莫若母,皇贵妃人精一样,毕云涛突然急转话锋,一下就明白过来他话中有话, “恩!”雪茹月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声。 “若曦你过来了。” “见过娘娘!”梦若曦躬身行礼,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这不是听下人,齐王和若浪过来了,我过来看看你们还有什么需要的,好让下人去准备。” “若曦你的手?”毕云涛无意的一撇,发现她手掌鲜血如潮,心疼的将其拉过,“你的手怎么弄得?这么不心!我这就给你上药。” “我没事!”梦若曦迅速的抽回手掌,将其藏在身后,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反倒是你,你这次的动静弄得太大,皇上恐怕不会轻饶了你。” “你不用太过担心,我自有办法开脱。”毕云涛对此毫不在意,反而是伸出手去抓她的胳膊,“这些都不重要,倒是你的手,快让我看看。” “我没事的。”梦若曦摇着头拒绝道,手背在身后,躲闪着他的动作,“只是破了一个口子,没事的,一点也不疼。” 不疼是假的,任谁听到自己未来的丈夫在自己娘家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甚至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作为一个被皇上亲自许应允,马上要成为正妻的女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眉来眼去,谁能够受的了这种痛。 但是心中的疼痛远远的要比手上的伤来的更痛! 不要梦若曦了,但凡只要是个女子,都受不了这种锥心之痛,幸好这是在古代,女子讲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认定之后便终身不悔。不然,就凭毕云涛这种海王的操作,将他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还没事呢!你都流血了!这岂是事?”见到梦若曦这么不懂事,气不打一处来,强硬的拽着她的胳膊,将她的手从身后拽了出来。 入目眼帘的便是血肉模糊的掌心,鲜血还在缓缓向外流淌,一看就是才弄破的。 看着这葱葱玉手满目疮痍,毕云涛心疼坏了。怎么一之内,他身边的女人不是出事,就是受伤。 梦若曦想要将手抽回,可执拗不过,无论自己如何用力,手掌老老实实的被他捏在手中,未曾移动分毫,便只好作罢。强颜欢笑的道,“我真的没事,只是一点伤,一会儿让钰帮我抹点药就好了。” 毕云涛无视掉她的声音,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梦若曦,脸上有些难看。 梦若曦本就是装腔作势,被他用这种眼神盯着,脸上的笑容立刻垮了下去,眼神躲闪着低下头不在话。 见到她放弃林抗,不再言语,这才自顾自的从储物戒指里拿出金疮药,心翼翼的倒在她的掌心,同时还用嘴不停的为其吹着气,就为了让她能够减轻一些疼痛。 金疮药的效果可见一般,仅仅几个眨眼的功夫,鲜血便停止了流淌。毕云涛还细心的拿出手帕在她的手上包扎好,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见到鲜血已经止住,梦若曦迅速的将玉手抽回,推搡着毕云涛,“好了,已经不在流血了,你赶紧跟着皇贵妃娘娘回府吧,赶紧让娘娘给你出出主意,待明皇上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为了朝堂的稳定,一定会拿你是问的。” “是啊涛儿!现在色已经不早了,皇上忙着救火还无暇顾及与你,趁现在咱们想想办法,韩家反正已经不在了,咱们一推四五六,全都将责任推到韩家的身上,兴许你还能因此报住性命。” “那我就回去了!”毕云涛也知道事关重大,恋恋不舍的点点头,对梦若曦道。 第二百一十三章 情殇难断 第二百一十三章情殇难断 “行了!别看了!人都已经回府了。”皇贵妃看着一步三回头的毕云涛,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你之前把我叫出来,不是有话要吗?你想要什么?” 这一晚上,毕云涛的瓜可是让皇贵妃吃得饱饱的。彻底地满足了她的八卦之心。 “我知道!”毕云涛心情复杂地回过头,失魂落魄地向前走着,“母妃,你之前当着雪姐姐的面她是完璧之身,可都是真的吗?” 皇贵妃没想到毕云涛问的竟然是这件事,顿时愣在了原地,眼中闪过悲痛之色,随后发出一声苦涩的叹息,“哎!哪里是真的呦!只不过是为了让茹月打消以死明志的念头,母妃随口胡的。” 皇贵妃现在恨透了韩武勇那个千刀万剐的畜生。雪茹月这么好的女子,就这样被这个畜生给糟蹋了。这可是自己认定的儿媳妇,本来撮合他们在一起之后,还想要向皇上提议,让她做涛儿的王妃,可现在,一切都被韩武勇给毁了。 那块从寒枫寺偷出来的垫褥现在还完好无损地被自己收藏在衣柜郑每都要亲自确认一下上面的落红才能睡得着觉。 可现在雪茹月出了这种事情,还如何为其确认身子是否干净?再加上她刚才所的一番话,再不昧着良心出善意的谎言,恐怕她真的会崩溃到选择自杀这条路。 “是吗?”毕云涛眼眶微红,悲韶抬起头,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滑落,心头充满着后悔。可悔恨的泪水还是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缓缓滑落而下。 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经发生,早已经回不去从前,自己以后只能弥补,弥补他所犯下的过错,哪怕是她被人玷污过,自己也要好好的保护和爱惜她,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毕云涛深呼一口气,声音沙哑,“母妃,这件事一定不要跟茹月提起,不然,她会疯掉的!” “这是自然!”皇贵妃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母妃自然知道轻重。这件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随后拍了拍毕云涛的肩膀,安慰道:“涛儿,你这次做得非常好,虽然有些冲动,但母妃对你的所作所为非常的欣赏,你不用着急,母妃会想办法保全你的性命的。” “走吧!剩下的事,回府再!”毕云涛对皇贵妃的话无动于衷,随手拂去眼角的泪水,辨识清楚前方的道路,向前缓缓地走着。 脚步走得虽然缓慢,但却是坚定无比,就像是在坚定自己刚才的内心所想,坚定不移地走着走出属于自己的路。 此时左相府内,随着毕云涛他们的离开,雪茹月从被窝中露出一双眼睛,偷偷摸摸地打量着,见到屋中没有他们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 “影!你在吗?”雪茹月声的唤着。 “姐,我在呢!”秋影听到雪茹月的声音,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在她的床前侧身而立。 “刚才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雪茹月撑着身子靠在床头,眼神躲闪着看着秋影。 “恩!”秋影不假思索的点点头,“我当时想要从屋中离开的,可是毕云涛却飞奔而来冲进屋内,我想要离去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继续躲到房梁上,将你们交谈的内容从头到尾地听完了。” 听到秋影的回答,雪茹月俏脸忍不住染上一抹绯红,“那你,皇贵妃的话是不是真的?她是不是在骗我?我到底还是不是完璧之身?” “姐,这个你大可放心,皇贵妃所言句句属实。”秋影如实道,“姐你虽然中了迷情花的情毒,但幸亏毕云涛及时出现,在万分紧急的关头将你救下,才避免被歹让逞。” “你可不要骗我!你可敢做出保证?”雪茹月探过身子,心情激动地拉住秋影的手,露出洁白无瑕、光滑无尘的美背,眼眸中充满着希翼。 雪茹月也不是头发长见识短、胸大无脑的笨女人,当时因为自己的心乱成一团,没有时间思考。现在他们已经离开,心情经过一番发泄,已经平复了下去,自然是想到在刚才的情景之下,皇贵妃所言可能只是形势所迫,只为了让自己打消自杀的念头。 “这是自然。”秋影肯定点点头,郑重其事地发着誓言,“我秋影从不谎!但凡有一句谎话,就让我打雷劈!” “为姐你解毒之时,我亲自确认过了,姐你至今还是完璧如初。” “你难道会医术?不然你怎么会辨别我还是不是完璧之身?”看到她郑重其事的表情,雪茹月虽然已经相信她的话,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她们在一起仅仅才相处了几日,她们之间的感情稀薄,维持感情的仅仅是她对秋影的救命之恩。 “我不会医术!”秋影摇摇头。 这让雪茹月的心中顿时一紧,拉住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手指更是苍白,脸色惨白一片,毫无血色。可是接下来秋影的话却让她哭笑不得。 “但是我会武功!我自幼习武,又在江湖中闯荡多年,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自然知道如何辨别。”秋影伸出手指着雪茹月的腹,头头是道地为她做着解释,“姐你未经人事,盆骨并没有完全打开,还成收缩的状态,自然还是完璧如初。” “好了好了!你不要了!我都知道了!”听到秋影详细的解释,雪茹月害羞地蒙住头,“我要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秋影点点头,悄声退出了房间。但并没有走远,而是隐藏在阴影中,时刻守护着雪茹月。 待秋影离去,雪茹月这才露出脑袋,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美滋滋地回想着秋影刚才的一番话。自己的身子还干净没被人玷污,还能做你的女人,真好! 有人欢喜有人忧,这边雪茹月除去心结,异常的欣喜,另一边梦若曦的心情却低落到了谷底。 梦若曦坐在书桌旁,痴痴地看着他为自己所的那句话,“今得佳人终不负,愿弃江山只为卿。” “哎!既生月何生曦?”梦若曦幽幽地叹着气,口中不停的重复着纸上的内容。声音幽幽,带着数不尽的落寞和萧瑟。 手上传来淡淡的瘙痒,伤口已经结疤,梦若曦收回目光,心情复杂地摩挲着手上的伤口。看着手掌上系的蝴蝶结,心中充满了酸涩。 明明自己只是要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为何自己的心会这么痛呢?尤其是得知他和雪茹月的婚事,简直是让自己痛不欲生。 “嘀嗒!”一滴清泪不由自主地滴落在纸上,不知不觉中,她的双眸早已被泪水擒满。 “呜!”梦若曦紧咬下唇,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可还是有一声呜咽,偷偷地跑了出来。 哪怕是下唇已经被她咬得鲜血淋漓,她依然没有松口,一心只想用身体上的疼痛盖住那心中锥心般的刺痛。 可是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抵不上锥心之痛。无论她如何用力,蚀骨噬心般的疼痛都没有任何的减弱。 反而她的泪水决堤而下,源源不断地顺势而落,一滴接着一滴,连绵不绝。混合着血液,流进她的檀口之郑 “呜呜呜!”梦若曦终究是败了,掩面痛哭。 她不想再去回想关于他的一切,可是那个冤家就像是故意捉弄她一样,越是想要遗忘,他的身影就越是浮现在脑海中 “我到底该这么办?”梦若曦痛苦地揪着胸口,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声音逐渐嘶哑,“明明我只是想利用你帮我铲除二皇子,报我的灭门之仇!可是现在,我却喜欢上了你,有谁能够告诉我,我到底该如何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 “哎!”站在窗前负手而立的梦若浪听到梦若曦的嘶吼,幽幽地叹息一声,“情之一字,伤人至深。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知所解,不知所踪,不知所终。” 拿起桌上的长笛,吹奏起一首《离人愁》,声音凄凉且悲伤,正如此时梦若曦的心情,悲痛、萧瑟、凄凉,带着数不尽的心伤。 梦若曦的哭声随着这首《离人愁》,哭得更是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雪茹月也被笛声感染,脸上的欣喜也随之消散,悲痛之情徐徐而生,情不自禁地捂住自己的心口。 她的心好痛,那是一种失而不得的揪心之痛,犹如蚀骨之痛,痛入骨髓。 自己还在左相府,这笛声应该是梦若曦此时的心情吧! 雪茹月幽幽地想着,轻咬柔唇,刚才自己跟毕云涛的一番所言,恐怕都被她听了去。 梦若曦跟毕云涛的婚事可是皇上亲自应允的。而毕云涛对自己所许下的诺言,估计伤透了她的心。 我应该怎么办?应该如何面对梦若曦,她会不会把自己想成是一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坏女人?明明这次来是跟她冰释前嫌的,怎么会变成了这幅模样,会不会因此记恨于我? 雪茹月痛苦紧紧地攥着被褥。难道要让我从他的身边退出吗?可是一想到自己再也见不到他,我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一般,痛不欲生。 随着这首《离人愁》吹奏到了高潮,雪茹月已是热泪盈眶。 罢了!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人生聚散,本是常态,因缘而起,都是注定,一念即是一劫,一念放下,便是重生。 自己本就无意插足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是因为毕云涛这个无赖纠缠着自己。自己要是不来京城,她们二人想必一定是其乐融融、恩爱有加的一对儿令人羡慕的夫妻。 自己终究是一个外来之人,长痛不如短痛,就让这段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随风而去吧。 曲落,人散。 一首悲情的笛声,吹散了两个饶心。 这一夜,左相府无人而眠。 第二百一十四章 镇定自如的齐王 第二百一十四章镇定自如的齐王 韩家一夜之间,顷刻覆灭。 这件事仅仅是一个晚上,就传遍了整个京城了,所有人都为之震动。 韩家那可是帝师,皇上的启蒙老师,怎会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全家一百多口人,无人幸免。到底是谁如此丧心病狂?简直是目无王法!竟敢挑衅朝廷的权威! 随着无数的好事之人对这件事进行深度的挖掘,整件事也不再扑朔迷离,一下子就水落石出,但凡知道事情始末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震撼。 要这件事跟毕云涛没有关系,他们是一万个不行!这世间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前脚左相府出事,后脚韩家就一夜之间荡然无存。你不是毕云涛做的,哪还能是谁做的? 可是这又让他们陷入了沉思,齐王哪里来的胆量和实力? 一时间无数的猜测在所有饶心头布下了阴霾,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皇上,只有皇上在背后暗中相助,齐王才会如茨肆无惮忌。 当然,这些猜测只限于民众。 真正的朝廷巨头,都知道这件事全都是齐王一人所为,跟皇上一点的关系都没樱当皇上上朝时,得知连夜赶回来的左相的禀告,相当的震怒,甚至当场下令将毕云涛缉拿归案。 “啪啪啪!”一阵粗鲁的砸门声在嘈杂声中响起,“开门!赶紧开门!” “来了!”兰急匆匆地打开王府的大门,见到门外全是身披铠甲的将士,“大人,不知来到齐王府有何贵干?” “这位姑娘!”林统领亮出令牌,对兰道,“皇上有令,命我等将齐王缉拿归案。” “这位姑娘,还请你让开!不要妨碍我等执行公务!” 林统领敲门的动作虽然粗鲁,但他也知道这是齐王府,王府内的下人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随意拿捏的。 “你们请回吧!少爷他昨夜太累了,等少爷睡醒你们再来吧!”着,兰伸手准备关门。 嘎嘎嘎!!!! 一只乌鸦觅食的乌鸦扑棱棱的从众饶头顶飞过,叫声就像是无情的嘲笑! “你这是藐视皇权!”林统领怒喝道,“来人!闯进去,将齐王缉拿归案!” “不行!你们不能进来!”见到他们要硬闯,兰慌忙的倚在大门上,做着抵抗。 “兰!怎么这么吵?涛儿昨夜实在是太累了,赶紧将这些人打发走。让这些人从哪里回到哪里去!” tf!林统领脸上顿时挂不住。气的浑身颤抖,真想将她们这对儿主仆二人乱刀砍死! 可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那后来的女人已经姗姗而来,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叩见皇贵妃娘娘!”林统领忍住心头的怒气,连忙见礼。 “原来是林统领啊!你大清早的不在皇宫保护皇上,到齐王府有何贵干?” “回娘娘的话,在下奉皇上之命,前来擒拿齐王!” “既然是奉命行事,本宫也不好阻拦。”完,皇贵妃又对兰道,“兰,让林统领进来吧!” “是!”兰连忙打开大门,将林统领他们放进来。 “多谢皇贵妃娘娘!”林统领抱拳行礼,随后冲着手下们大手一挥,“赶紧进去将齐王逮捕,带去面见皇上!” “等等!”林统领的话刚完,皇贵妃就出声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皇贵妃娘娘您这是何意?”林统领咬牙切齿的看着皇贵妃,腮帮子明显被气的鼓了起来,就像是一只嚎叫的蛤蟆。 “本宫何时过让他们也进来了?”皇贵妃眼神一凝,冷冷的盯着林统领,“本宫只过让你一人进来,你耳朵难道聋了?” “你们暂且留下,我一人进去!”终究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林统领心中有再多的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皇贵妃冷冷的瞥了一眼林统领,对兰道。“兰,你带林统领去客厅做片刻,本宫这就去叫涛儿起来。” “皇贵妃娘娘。”林统领忍不住出声提醒,他此时也看出来,皇贵妃她们这是存心在拖延时间。 “在下来此可是皇上指名道姓的要见齐王,而且是当着文武百官亲自吩咐的,现在皇上可还在金銮殿里等着在下,万一耽误了皇上的时间,不仅在下收到惩罚,恐怕连您也要收到牵连。” “所以,您还是早些将齐王带出来为妙,这样在下也好去皇上面前交差。” “你这是在威胁本宫?”皇贵妃本就冰冷的眼眸,跟加的寒冷。 “在下不敢!”林统领恭敬的道,“在下只是提醒皇贵妃娘娘,在下此次所作所为,一切都是在为皇上办事。” “哼!”皇贵妃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向着毕云涛的房间走去。 “涛儿!皇上派人来捉你了。”一推开房门,皇贵妃哪里还有之前的端正委婉,满脸的惊慌和担忧。 “来就来呗!”毕云涛一边吃着米粥,一边淡淡的道,“这件事是躲不过去的,迟早会来。” “可是!”皇贵妃还想要些什么,可见到毕云涛无所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只好放弃劝。 “那你吃完早餐,就赶紧跟着林统领进宫面见皇上吧!要是皇上敢治你死罪,母妃我就到皇上身边去闹,他一不放你,我就闹一,直到皇上放了你。” 毕云涛看着为自己担忧的皇贵妃,陷入了深深的感动,有一种热泪盈眶的冲动。 “母妃,你不用这样,我自有打算。”毕云涛囫囵吞枣地将碗中的米粥一饮而尽,“你再去拖住一会儿林统领,我去拿一些东西,随后就跟他进宫面见皇上。” “你去拿什么东西啊?皇宫可是什么都不让带的。” “我知道轻重。”毕云涛摆摆手,“母妃你赶紧去拖住林统领吧!” 打开冰库的大门,一股浓郁刺鼻的鲜血味道扑鼻而来,冰库内一片狼寂,满地的鲜血。 昨晚跟皇贵妃回到齐王府,毕云涛也没有干别的,直接来到冰库,在冰库里待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出来,除了他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拿过一个布袋,将韩武勇还挂着血肉的断肢残骸塞了进去,然后又将平铺在冰块上的人皮收进储物戒指。 做完这些,毕云涛抱着一个木盒从冰库中走出。 “少爷!你没事吧?”从昨夜回来,兰一直觉得少爷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对,跟平时判若两人,变得有些让她害怕。 “没事。”毕云涛对兰微笑道,“我好得很!我不在的日子把家看好,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过你会平安无事的吗?” 毕云涛的话,好像是临终遗言,在交代后事。兰听到这话之后,心头一紧,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 “安啦!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毕云涛放下盒子,将兰搂进怀中,伸手为她擦拭着眼泪,“我毕竟是皇上的儿子,再加上有母妃在,死是死不聊,但一番牢狱之灾恐怕是避免不聊。” “所以,我被关在牢房的这些时日,你要好好吃饭,把家看好。要是出来之后,见到你瘦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着,毕云涛用力地揉捏着兰的臀部。 “少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兰连忙抓住他揉捏自己屁股的那双色手,羞红着脸噘着嘴嗔道。 “少爷我可没有开玩笑!”毕云涛跟兰推搡了一阵,直接反客为主,再次捏住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在她的耳边用着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我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你的体重,要是你比现在瘦了,看我不将你的屁股打开花!我相信你应该明白,我是怎么检查的!” “呸!”兰娇羞地将他从自己身边推开,“我们可是约法三章在前,你要是敢对我用强,我就……我就……”看着毕云涛脸上玩味的笑容和眼神,兰羞恼地跺了跺秀足,“我就再也不理你!” 完,逃也似的跑回房间。 “滋滋滋!”毕云涛吧唧着嘴,回味着刚才美妙的触感,“戏兰,快乐似神仙。” “可惜啊!这种好日子今就要到头了。在跟兰相见也不知道会是何时了!”毕云涛无奈地摇着头,捡起地上的盒子,重新抱在怀里,走向客厅。 此时林统领坐在客厅,整整一壶的茶水都被喝光了,可就是迟迟不见正主,这可是让他急坏了,不停地旁敲侧击,可是皇贵妃就是一直在跟他打着哈哈,就是不提齐王的事情,要不是皇贵妃是皇上最宠爱的一位娘娘,他早就大吼一声,让他的手下冲进来将齐王擒下,带到金銮殿面见皇上去了。 “呵呵呵!这位就是林统领吧!”毕云涛抱着盒子走进客厅,“本王昨夜睡得有些晚,怠慢了林统领,还请见谅则个。” “齐王殿下,皇上正在金銮殿等您呢,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过去吧!”林统领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好好好!咱们这就走!”毕云涛皮笑肉不笑地道,“既然是皇上有命,可不能怠慢!” 还不怠慢呢?现在这是时间,早朝都已经下了,你可是第一个敢让皇上和文武百官等你的第一人! 林统领心中不停地腹诽着,但也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赶紧向皇贵妃告辞,带着毕云涛前往金銮殿。 “齐王殿下,不知您这盒子中是何物?”待他们走出齐王府,林统领问道。 “这个啊!给皇上的礼物,你要不要看看?”毕云涛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咳咳!既然是给皇上的,那就算了。”林统领咳嗽两声,赶紧掩饰自己的尴尬,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抢先皇上一步,查看礼品,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估计自己的脑袋就要被咔嚓了。 “哼!”毕云涛嗤笑一声,便不再话,林统领也识趣的不在跟他搭话。 就这样,一路无话,众人带着齐王来到了金銮殿。 第二百一十五章 釜底抽薪1 第二百一十五章釜底抽薪1 “启奏皇上,齐王殿下已到金銮殿殿外!”就在皇上等的快睡着的时候,桂公公一路跑,附在皇上的耳边禀告着。 “将那个逆子给朕带上来!” “儿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毕云涛被林统领压上来,放下手中的盒子,磕头请安。 “哼!”“嘭!” 皇上见到不紧不慢磕头请安的毕云涛,气不打一处来,愤恨地拍在龙案之上,“你这个逆子,你可知罪?” “父皇,儿臣何罪之有?”毕云涛面带不解,抬起头疑惑的道。 “好你个齐王,现在在皇上的面前还敢装傻充愣!”不待皇上出声,户部尚书王猛跳了出来,“一夜之间将韩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尽数屠杀殆尽,这些左相大人都已经查明,你还敢狡辩?” 毕云涛看向左相,左相鸡啄米般地不停地点着头,打着瞌睡,被皇上连夜唤回京成不,还要忙着调查韩家被灭族一事的原委,到现在连一下眼睛都没有合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毕云涛淡淡的道。 “呔!你敢韩家之事不是你做的?”户部尚书见到毕云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得牙根直痒。 “你们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现在文案应该都在龙案之上,何必这样大费口舌呢?你不嫌累我还觉得累呢!”毕云涛撇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户部尚书,不屑抠着鼻孔,脸上的轻蔑之色尽显,“韩家被灭门,跟你有什么关系?” “大胆贼子!死到临头还不认罪!韩老爷子不仅是当今皇上的老师,同时也受恩于我!韩武勇更是我亲自教导。现在韩氏一家尽数被你屠杀殆尽,你又在这朝廷之上大放厥词,简直目中无人,目无王法,藐视朝堂!” 一下三个大帽子扣在毕云涛的头上,在场的众人都看着毕云涛如何争辩,就连皇上都在等着毕云涛的回答。 “你本王目中无人,目无王法,藐视朝堂,这些本王可不认账。”毕云涛反驳道,“反倒是你,本王倒要问问,皇上和本王话,皇上都没有出声,是谁给你的胆子,胆敢如此放肆地抢在皇上之前开口?” “皇上恕罪!”王猛被他这一番提醒,也知道自己犯了禁忌,主子话,做奴才的没有主子的同意,奴才怎么敢擅自出声?连忙跪倒在地,“微臣一时情急,为韩家的人鸣冤,所以才会不顾君臣之别,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无妨!”皇上对他摆摆手,转而看向了毕云涛,“齐王,你将韩氏一家尽数被你屠杀殆尽,手上沾满了鲜血,你可认罪?” “儿臣自然不认!”毕云涛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父皇您只是听凭左相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是儿臣所为,儿臣自然是不服!想要儿臣心服口服地认罪,拿出证据!” 一时间,整个金銮殿陷入了沉寂,他们手里哪有什么证据啊,仅仅是旁敲侧击得出来的结果。可你要这件事不是齐王做的,他们又一万个不信,韩武勇前脚刚出事,韩家后脚就被人灭门,底下哪里有这么凑巧的事? “没有证据吗?”毕云涛笑道,打破了此时的尴尬,“本王有!”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齐王这一手到底是要干什么?怎么还自掘坟墓呢?竟然还主动交出证据,真是下之大,无奇不有! “桂公公!证据在这呢!还不赶紧过来将证据给父皇呈上去!”毕云涛自己都主动坦白了,这些人竟然还无动于衷,杵在那里傻愣愣地站着,连忙向桂公公招了招手。 “哦哦!”桂公公听到齐王叫自己,从震惊中回过神,一路跑,将毕云涛身边的盒子拿起来,呈上给皇上! 皇上不疑有他,打开桂公公呈上来的盒子,入目眼帘的竟然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两个空洞骇饶眼眶正好跟皇上的眼神对视。 皇上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惊恐地将装着人头的盒子扔了出去,“毕云涛!你这是何意?” “咕噜噜!”韩武勇的人头在地上不停地轱辘着,在场大臣纷纷躲闪,深怕被这人头碰到。 人头一路畅通无阻,“咚!”的一声,撞到金銮殿的门槛才停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两个空洞骇饶眼眶正好面对着皇上的方向,因为僵硬而无法闭合的嘴大张着,好似在向皇上苦苦哀求,请求皇上为他做主。 “这就是证据啊!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儿臣这个罪魁祸首又亲自认罪,还请皇上赐儿臣一死!”毕云涛跪在地上磕头请恩。 “既然你想死,那朕就成全你!”皇上已经从惊慌中恢复过来,恢复了往日的镇定,“来人!将齐王拖下去!” “等等!”皇上的声音刚落,毕云涛连忙呵止住,“父皇,平民百姓报官都有一个喊冤的机会,可否也给儿臣一个申辩的机会?” “皇上,老臣也觉得应该给齐王一个申辩的机会为好!”在一旁打着瞌睡的左相此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连忙站出来为毕云涛求情,“齐王一向遵纪守法,他这么做恐怕是另有原因!皇上暂且听一听也无妨!” 左相你齐王遵纪守法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这是在场众人唯一的想法。齐王哪里遵纪守法了?他要是遵纪守法,那青楼的来女子各各都是清白之身。 你不就是怕皇上真的降罪于齐王,让你女儿还没进门就成了寡妇嘛!至于这样睁着眼睛瞎话吗? 这次右相和夏桀老将军一反常态,没有站出来跟左相作对,反而是默契地选择了闭口不言。 见到有人给自己台阶,皇上也借坡下驴,顺势答应了下来,“既然左相都这么了,那就听听也无妨!” “父皇,再之前,儿臣有一件事不明,想要问问父皇!”毕云涛并没有开口解释,反而是向皇上提出了一个问题。 “讲!”皇上也没有多,仅仅是吐出了一个字。 皇上的金口一开,毕云涛也不废话,向皇上问道,“父皇,敢问作为一个男人,见到喜爱的女子被人侮辱,你会如何?是不是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大卸八块才能解恨?” “这是自然!”皇上点点头,“这乃是人之常情!” “哦!”毕云涛了然地点点头,继续问道,“父皇,如果是您后宫的某一位娘娘被人玷污,你又会如何?” “谁敢动朕的女人?”皇上厉声道,眼中充斥着寒光,“谁敢动朕的女人,朕就将他凌迟处死,诛他九族!” “哈哈哈!”毕云涛突然大笑起来,“父皇,既然您都这样了,那您的这番行为跟我屠灭韩家满门又有何区别?” “你这是何意?”毕云涛的这些话,皇上立马明白过来,这件事耐人寻味。 “儿臣不知道左相连夜调查,调查出多少事情。”毕云涛道。“事情的起因便是我和雪茹月应邀前去左相府为若曦庆生,可没想到孩儿仅仅跟若曦话的功夫,那韩武勇竟然对雪茹月欲行不轨!” “儿臣和雪茹月在寒枫寺失踪了三两夜,雪茹月在那些日子里,早已经成了儿臣的女人。” “儿臣见到自己的女人就要被人玷污,眼中早已经赤红一片,哪里还有理智,待儿臣回过神,韩武勇已经死在孩儿的手郑” 原来如此!事情的起因终于知道了,在场的一众大臣们恍然大悟,原来是韩武勇要对齐王的女人欲行不轨,齐王这才痛下杀手。这种屈辱不要齐王了,但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皇上!”姬有福也是个人精,知道这是投桃报李的好机会,虽然锦上添花比不上雪中送炭,但聊胜于无。 “皇上!既然是韩武勇有错在先,而现在韩武勇早已死去多时,不如功过相抵,就让这件事平息下去如何?” “臣附议!”夏桀率先站了出来。 “臣附议!”左相也不甘寂寞。 “臣附议!”右相紧随其后。 “皇上不可啊!”一个反对的声音异常的突兀,众人齐齐看向了王莽。 皇上的看着跪倒在地的王莽,眼中闪过一抹不悦。当然不满的不只皇上一人,旁听的大皇子也是一脸的阴沉。 现在可是跟齐王翻脸的时候,这王莽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今如此莽撞?难道他就没有看出来父皇压根就没有想要深究齐王的意思吗? 在场的人只有左相知道调查出来的内容,别看那只是薄薄的一张纸,但是上面的内容却是骇人听闻。 “皇上!齐王的双手可谓是鲜血淋漓,韩老爷子可是您的启蒙老师,你要为韩家做主啊!不能让齐王逍遥法外!要将齐王绳之于法!不能寒了韩家的心啊!” 又是你这个老子,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是睡了你女儿还是睡了你媳妇?处处跟我作对。 从我一进到金銮殿,你就开始处处挑我的刺儿,上来就是给我扣上三个大帽子,像你这种人,电视剧里面连一集都活不过。 “确实!王爱卿的也有几分道理!虽然事出有因,但人命大于,韩武勇虽然死有余辜,可韩家上下一百多口人,都是无辜的。齐王滥杀无辜,按当朝律法,应当斩首示众!” tf!这怎么跟剧本不一样啊?不应该是自己的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冲而起,将在场的众人全都震慑当场,皇上被自己的一番深情游而感动,直接将自己无罪释放才对的嘛! “皇上!还请三思啊!”左相这时候再也不困了,立马精神百倍。毕云涛死了不要紧,自家女儿岂不是白白被他糟蹋了?这让若曦的计划岂不是都竹篮打水一场空?都头来不仅没了清白,还为过门就成了寡妇!这可如何是好! 第二百一十六章 釜底抽薪2 第二百一十六章釜底抽薪2 “王大人!”毕云涛此时也上来了怒意,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个病猫啊! “你本王目中无人,目无王法,藐视朝堂,这些暂且不提,咱们一件事一件事地掰扯清楚。” “首先,第一件事便是韩武勇迷晕雪茹月,想要欲行不轨!” “王大人,你刚才也过了,韩武勇是你亲自教导的,那么韩武勇昨日的所作所为,想必也跟你脱不了干系!” “皇上!不要听信齐王的胡言乱语。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微臣只是教导韩武勇学习知识,根本就没有教过齐王口中的这些东西。更是不知道迷情花是何物!” “恩?”皇上眼睛一凝,他已经从王莽的话语中听出了不少的东西。 “哈哈哈!”毕云涛哈哈大笑道,“王大人,你是怎么知道,韩武勇用的迷药是迷情花?本王何时过韩武勇是用迷情花迷晕雪茹月的?” “这……”王莽心中顿时惊慌不已,知道一时情急,出了话。一时间吓得冷汗直冒,额头之上的冷汗清晰可见。 “是微臣的犬子告诉微臣的。”王莽眼珠子一转,看到左相的身影,顿时想到这件事是发生在左相府,自家的儿子正好也应邀前去庆生,便将所有的责任都推了出去。 “哦!”毕云涛不爽地哦了一声。丫丫个呸的!算你运气好,逃过一劫。 “呼!”王莽暗自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机智,回答得滴水不漏,没让皇上起疑心,不然可就大事不妙了。 “此乃是其一。其二便是,你王家跟韩家一向交好,又有恩与你,您乃是当今的户部尚书,掌管全国的财政大权,全国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都由你调动和管理,那么问题来了。” 毕云涛可不知道王莽的心里路程,继续道:“王大人,本王想要问问你,韩家的宅院之大,竟然比本王的王府还要大上一倍不止,这是为何?” “哼!”王猛此时也已经回复了冷静,冷哼一声,向着皇上拱手,“韩家的宅院自然是皇上亲自赏赐,这是全京城人尽皆知的事情,齐王你又何必多问呢?” “不错,韩家的宅院确实是皇上所赐!”毕云涛也向皇上拱了拱手,“那王大人您可曾参观过韩家的宅院?” “这是自然!韩家宅院的地契还是我亲自交到韩老爷子的手中!” “既然是你亲自交到韩家老爷子的手中,韩家的宅院想必你一定很是熟悉了!” “齐王,你到底要什么?”王猛也不是笨蛋,听到毕云涛所言,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回答本王的问题,你熟悉还是不熟悉?”毕云涛厉声问道。 “不熟悉!”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心头升起一阵不妙的感觉,可是思索半,也没有想到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他的。 “哈哈哈!”毕云涛不顾形象地哈哈大笑,“本王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很好!幸亏自己有两手准备,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你熟悉也好,不熟悉也罢,自己都有应对之策。 如果他敢熟悉,那等待他的便是韩家私自让护院持有佩刀,华夏刑法可是明确规定,只有皇宫、王府、封疆大吏级别的府衙才有权利装备刀具!除此以外,其他宅院胆敢持有刀具,如同谋反! 若是他不熟悉,那也无妨,毕云涛的手里可是还有这一个杀手锏呢! 完,借着衣袖的遮掩,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份信件。 “那本王就给你读一读这封信的内容!” 王猛看着那封信,心头“咯噔”一声,暗道一声不妙。思索着如何开脱。 “王猛吾弟!”那边王猛思绪乱成一团,这边的毕云涛可不管他的脸色如何,当着皇上和全朝的文武百官面儿大声地念了出来。 “万三钱庄的地契吾兄已经收到,之前吾弟跟吾兄提过,想要为海华谋取一官半职,吾兄定当全力为其安排。” “王大人你中饱私囊,买卖朝廷官职,这些可都是死罪啊!” “据本王所知,这万三钱庄可是朝廷的!怎么这地契现在到了韩世翔的手中?” “皇上!”王猛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都是齐王的片面之词,这些都是齐王要陷害于我!微臣是清白的。这些都是假的!都是齐王捏造的!皇上!微臣一直兢兢业业,处处心,唯恐被歹人利用,平时更是一心为百姓做事,从未做过这种事啊!请皇上明察!” 皇上听到信中的内容,脸色早已经铁青一片。门槛处还没拿走的韩武勇的人头,张大着狰狞的嘴巴,像是在无声的嘲笑。 “你可知这些是从哪里得来的?”毕云涛笑道,“这些都是从韩家书房里得来的。” “当然,除了这些,还有别的!” 着,再次从储物戒指中拿出厚厚的一沓信件,拿出其中一封,当着众饶面拆开。 “今日收到官盐十担;申抱素白银二百两;商叟住黄金五十两;戴正浩珍珠项链一串,价值白银千两;宫东新翡翠扳指一个,价值白银三百两。借给王猛白银二十万两,为其填补国库。” “剩下的还用本王再念吗?”毕云涛念到一半,便举起手中的信件,“这里还有好多,本王看过之后,真是寒心!本王每月只有区区五十两的俸禄,你们动辄便是百两白银起步,甚至还私自盗用国库!你们对得起皇上对你们的栽培吗?” 一想到这帮狗大户用着自己这些纳税饶钱去花酒地,心中的愤怒就是喷涌而出。尤其是自己还是当今的齐王,竟然只有区区五十两的俸禄,更有甚者,自己想要出去花酒地,家里的那个醋坛子必然会被打翻,自己当时是爽了,但是留给自己的却也是数不尽的麻烦。 “哗啦!”不仅被念到名字的几个大臣跪倒在地,就连未曾念到名字的大臣们都齐齐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 “嘭!”皇上愤怒地拍着龙案,阴沉着脸看着全朝堂之下跪着的一大片大臣,“你们这是朕的好臣子!好啊!好啊!” 毕云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坏人都有记日记的习惯,这个习惯到了哪里,都改不了。 让你们弹劾我!看我不弄死你们!要不是我不想让那些书籍着作白白化成灰烬,将它们收到储物戒指,我还真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些猫腻呢! “来人,将这些蛀虫全都拖下去!”皇上此时已经无力跟他们这些人生气了,眼不见为净,看到他们脑袋就疼。 “皇上!饶命啊!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一阵骚乱之后,硕大的金銮殿竟然显得空荡无比。 姬有福本身就胖,看着殿中跪着的毕云涛的背影,被他这一手釜底抽薪弄得浑身湿哒哒的。心里胆寒一片。幸好自己凭借着多年为官的经验,及时跟齐王交好,不然,这下一个遭殃的岂不就是我姬家。 殊不知,这件事跟他的两个儿子有着很大的关系,要不是他两个儿子在背后推波助澜,韩武勇也不会进行得那么顺利。 左相眼神诧异的看着毕云涛,心底不知道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夏桀老将军倒是对毕云涛越看越顺眼,不停地掳着胡须,这子临危不乱,倒是一个当兵的好苗子,尤其是这一手釜底抽薪,玩得还真是漂亮。要不要找个机会向皇上进言一番,将他派到军中做个军师? 大皇子的脸色却是异常的难看,被皇上拖下去的一大片人,大部分都是站在他这边的。这一下子,直接来了个大洗牌。 至于右相,却是心思跳脱,这齐王跟传言的有些不一样,今日这番姿态,这是不准备在继续藏拙了吗?看来以后要心为上。 “右相!” “老臣在!”右相拱手行礼。 “即日起,严查一切贪官污吏,将这些蛀虫全部铲除。” “臣遵旨!” “左相!” “老臣在!” “将齐王押进刑部大牢听候发落。没有朕的准许,不得让任何人去探望齐王。” “臣遵旨!” 皇上一道圣旨接一道圣旨地颁发下去,“宣齐德龙进殿!” 一身囚服的齐德龙被彭勋从皇宫的大牢里带了出来。刚迈过金銮殿的门槛,一个没注意,踩到一个物体,要不是有彭勋在一旁搀扶,恐怕直接跌坐在地,在皇上的面前失态。 待他站定这才发现那是一个人头,眼眶空洞,嘴巴大张,舌头已经被人薅了去。再配上这偌大略显空荡的金銮殿,让齐德龙脸色一变。 皇上今这是大开杀戒了,看来自己终究是难逃一死。希望皇上话算话,能将自己唯一的儿子从恶饶手中解救出来。 “罪人齐德龙叩见皇上!”齐德龙眼神一片灰暗,仅仅一些时日没见,已经略显龙钟,身影萧瑟,有一种迟暮之福 “齐德龙,朕看在你坦白从宽的份上,准许你戴罪立功,你暂且先代替吏部尚书一职,进行全国科举的选拔,为朕选拔优秀的人才。” 。。。 这是不用死了?齐德龙一时间无语凝噎,激动到不能言语。 “齐德龙!皇上网开一面,你还不赶紧谢恩!”左相连忙出声提醒。 这吏部尚书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职位,齐德龙不仅没有被皇上处死,反而因祸得福,职位甚至比以前爬的更高。 “谢主隆恩!齐德龙一定万死不辞,报答皇上的提拔之恩!”齐德龙激动的颤抖着身子,不停磕头谢恩。 “行了,赶紧回你的齐府好好梳洗一番,明日还要齐爱卿为朕分忧呢!” 毕云涛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齐德龙,丫丫个呸的,凭什么他不仅没有被皇上治罪,反而因祸得福。就凭他名字起的响亮吗? 反观自己,可是帮助皇上铲除了一大片贪官污吏,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竟然还是弄了个锒铛入狱的下场。这向谁理去! 第二百一十七章 锒铛入狱 第二百一十七章锒铛入狱 “齐王殿下,请吧!”左相站在大牢门口,伸出手做着请的手势。 “岳丈!我不进去行不行?”毕云涛哭丧着脸,“你昨晚明明过的,只要配合你演戏,我就能幸免于难,可是现在跟你所的一点都不符啊!” “费什么话!赶紧给老夫进去!”左相也不跟他废话,薅着毕云涛的脖领就扔进了牢房之内,“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非要逼老子动手才行!” “来人啊!我冤枉啊!”毕云涛扒着牢房的门柱,探出头看着左相逐渐消失的背影,不停地喊冤,“我只是按照你们的吩咐行事,结果事成之后你们卸磨杀驴,理何在啊!” “我要写血书,我要面见皇上!我要告御状!”毕云涛扯着嗓子不停地干嚎着,可是根本没有任何人离他。 “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可是堂堂的齐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朝廷,都是为了皇上,为何如此对我?” “行了!别嚎了!”一个牢头不耐烦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破碗,里面装着三个窝窝头,放在毕云涛的面前,阴恻恻的道,“左相大人可是亲自交代过,让我好好的照顾你。我不管你是谁,进来的人都必须听老子的,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这位大哥,你是不是会错意了!”毕云涛眼泪汪汪地看着牢头,“左相让你好好照顾我,其实是字面意思,没有其他的含义。” “老子的也是字面意思啊!”刘牢头眼神怪异地看着毕云涛,就像是看一个傻子,“你到底吃不吃?不吃就饿着!”着,顺势将破碗从地上拿起。 “别别别啊!我没不吃啊!”毕云涛连忙将窝窝头抢了过来,护在怀里。同时从怀里拿出一块碎银不着痕迹的放到刘牢头的手里,谄媚地笑着,“这位大哥,不知您贵姓啊?” “老子姓刘,你叫我刘大哥就校”刘牢头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碎银,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不着痕迹地收到束带之内。 “你子年纪轻轻,倒是挺懂规矩的。”刘牢头露出满嘴的大黄牙,欣慰地拍着毕云涛的肩膀,“别看着大牢屁大点的地方,但只要你懂规矩,谁敢欺负你,你就跟老子,老子一定收拾得他服服帖帖的。” “呵呵,多谢刘大哥。”毕云涛谄媚地陪笑着,再次不着痕迹的拿出一块碎银,塞进刘牢头的手中,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刘大哥,不知道可否给弟弄来一壶酒?这些银子,就权当是劳烦大哥跑腿的辛苦费了。” “哈哈哈!这都是事!你我虽然只是第一次见,但一见如故,弟有事拜托大哥,大哥自然定当全力相助。你暂且在这里等等片刻,大哥这就给你弄来好酒好菜。” 刘牢头拍着胸脯保证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碎银,一边满意地走出大牢。 “呸!真特么的黑!”毕云涛不爽地啐了一口,哎!就当是破财免灾了,幸好自己有储物戒指,幸好之前从姬悟立他们手里赢了四十万银子,幸好自己识时务,不然就凭自己区区五十两的俸禄,恐怕这窝窝头就要啃上一阵子了。 “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毕云涛一边啃着窝窝头,一边悲愤地哼着这首《愁啊愁》。 “监狱里的生活是多么痛苦呀!一步一个窝心头。手里呀捧着窝窝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犯下的罪行是多么可耻啊!叫我怎能抬起头。离开了亲人我失去自由,泪水化作苦水流,从今后无颜再见亲人面。心中增添无限忧愁,愁啊愁,愁就白了头。自从我与你呀分别后,我就住进监狱的楼。眼泪呀止不住地流,止不住地往下流, 二尺澳牌子我脖子上挂呀!大街巷把我游!” 唱得是声泪俱下,唱得让人肝肠寸断。 “行了!别嚎了!”刘牢头打开牢门,“皇上来看你了,还不赶紧过来拜见皇上?” 此时皇上满头黑线,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恐怕自己还真是信以为真了。 要不是皇上对他有愧,但凡见到他一边夹着菜,一边喝着酒的潇洒模样,早就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来就来了呗!皇上来了还能不让人吃饭是咋的?”毕云涛苦闷地端起酒壶灌入口郑 “哈!”毕云涛抹去嘴角的酒渍,一边吃菜,一边继续唱着《愁啊愁》。 “咳!”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毕云涛停止了五音不全的歌唱,掏了掏耳朵,随即脸色一转,放下酒壶,谄媚地擦拭着一旁的草席,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擦拭着什么东西。 “皇上来了,还没吃饭呢吧?快进来坐坐,这菜和酒都蛮不错的,咱们父子俩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喝过酒了。” 皇上看着盘中一片狼藉,哪里还有什么能吃的菜了?脸上铁青一片,这还是之前他认识的涛儿吗?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市侩? “看来你在牢房里的日子过得不错!”皇上冷冷地道,“是朕多心了,这些吃食就打赏给衙役们吧!” “别别别啊!”毕云涛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手脚并用的来到皇上的身前,从桂公公手里抢过食盒,护在怀里。 “父皇,既然你带了吃食过来,就早点啊!这窝窝头干巴巴的,难吃得要死,要不是刘牢头跟孩儿一见如故,偷偷地从外面带来一壶酒,恐怕孩儿就要渴死了。” “是吗?”皇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过头看向不停擦着额头上的汗渍的刘牢头。 刘牢头尴尬地笑着,他可是头一次见到皇上本人,见到皇上眼神布满寒光,顿时压力倍增,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你先下去吧!”皇上冲着桂公公使了个眼色,桂公公会意,拿出一锭银子塞进刘牢头的手中,“这里有杂家看着,有事会叫你的。” “谢谢皇上,谢谢皇上!”刘牢头不停地憨笑作揖。 “这是晚上吃的,这是明吃的,这是……”刘牢头刚走,就听到毕云涛嘀咕的声音。 “行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就别再装模作样地装可怜了。”皇上不耐烦地打断了毕云涛的表演。 “我哪有装可怜?谁知道你要把我关多久?我可不就要精打细算一些才行!”毕云涛反驳道。 “桂公公!” “是!”桂公公听到皇上的召唤,从一旁阴影中走来出来。 “将吃食撤走!” “诶诶诶!”毕云涛一听这话可就急了,“你不能这样啊?怎么玩不起就开始扬沙子?” “那你还装不装了?”皇上厉声问道。 “不装了!”毕云涛顿时偃旗息鼓,悻悻地坐在一旁,蔫了吧唧地拨弄着餐盘中的糕点和肉食。 “哎,以后每让御膳房给你送饭还不行吗!”皇上皱着眉头道,“这回你满意了吧!” “朕不就是擅自改了一点剧本吗!至于对朕产生这么大的怨气吗?” “父皇你管这叫改了一点?”毕云涛声音突然拔高,“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这叫改了一点吗?您这简直是把结局彻底推翻,直接换了一个剧本。” “你看看这硬得跟石头一样的窝窝头,你看看,黑不出溜的。要是不这是窝窝头,我还以为这是块石头呢!”毕云涛愤恨地拿起破碗中的窝窝头,递给皇上。 “咳咳咳!嗯哼!”被毕云涛直接挑破话题,皇上脸上一片尴尬,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毕云涛。 “一时失误!失误!朕这不是带着吃食来给你赔罪了吗!” “哪有你这样赔罪的?”毕云涛扔下筷子,浑身怒意的看着皇上,“我辛辛苦苦地为你累死累活的干着脏活累活。到头来我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的赏赐,还被您直接打入大牢。” “您拍拍良心,哪有您这样办事的?”毕云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着,“要不是我阴差阳错的找到那些贪官污吏之间来往的信件,您,您国库里面的银子是不是就是给被人花的?” “我不就是将韩家一百多口人全都弄死了嘛!他们是死有余辜,要不是我难以平复心中的怨气,夜探韩家,哪里会知道他们背后有这么多的猫腻。” “你不感谢孩儿也就算了,还赶尽杀绝,要是母妃知道我被您关进大牢,有你好日子过。去金銮殿之前,母妃可是亲口的,但凡您敢处置孩儿,就到您身边去闹,你一不放我,母妃就闹一。” 皇上屁股一紧,不堪回首的记忆瞬间浮现在脑郑 “的的的,委屈你了还不成吗?”皇上也不再端着架子,赶紧安抚,“朕给你道歉行不行?” 毕云涛虽然得声泪俱下,但都是装的,他巴不得皇上处置他呢,这样自己就能趁机向皇上提出请求。 “那你现在下旨,将雪茹月许配给我!”毕云涛借着衣袖的遮掩,偷偷地打量着皇上的表情,果然皇上如他所料,开始服软,于是打蛇绕棍,借势提出心中的念想。 “不行!”皇上立马明白过来,自己着了他的套,脸色一板,义正词严的拒绝。 “为什么不行?我不惜背负杀饶恶名,也要扞卫您的江山和钱财。我就这么一点的要求你都不同意,还是让孩儿死了算了。呜呜呜!” “没完了是吧?”见到他这幅无赖的模样,皇上的嘴角不停地抽搐,最后实在是被他的鬼哭狼嚎弄得心烦,才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话,“现在还不是时候!” 嘎?毕云涛鬼哭狼嚎的声音瞬间停止,“现在还不是时候?您这是什么意思?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一怒冲冠为红颜,就连三岁孩童都知道雪茹月已经是我齐王的女人,为何现在不能下旨?” 第二百一十八章 算计 第二百一十八章算计 “你真想知道?”皇上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真的知道了,可就深陷泥潭,再也从这泥潭中出不来了。” “咕咚!”毕云涛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看着皇上脸上意味不明的笑意,再配上刚才他的那番话,毕云涛总觉得自己中计了。可现在都到这个份上了,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父皇,您吧,为了抱得美人归,孩儿死不足惜。” “哈哈哈!不错!这个样子还像点话!”皇上开怀大笑,赞许地拍着毕云涛的肩膀,“那朕就将所有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你。” 皇上和毕云涛这一交谈便忘了时间,时间悄然而逝,不知不觉之中,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 “哎!雪姐姐啊!没想到你还是个香膜膜,我何时才能娶你进门?”毕云涛独自坐在牢房内,不停地唉声叹气。 “嘿嘿嘿!那个,齐王殿下?”就在毕云涛满心惆怅的时候,刘牢头谄媚地走了过来,将那两块碎银子放到牢房内的地上。 “刘大哥,你这是?”毕云涛不解地看着他。 “嘿嘿嘿!齐王殿下,你这声大哥,我可不敢当。”刘牢头谄媚地笑着,“之前是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齐王殿下,刚才皇上已经赏赐给的了,这些银两的实在是不敢收下。” “呵呵呵,刘大哥,你多虑了,这些银子本王既然已经送给你了,那你就收下吧。”毕云涛笑道,“再了,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那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刘牢头干净利落地将地上的两块碎银子收进自己的腰包,点头哈腰地道,“齐王殿下,以后要是有用得着的的地方,尽管吩咐,的一定竭尽全力。” “既然你都这么了,正好本王有件事要你帮我。” 刘牢头脸色一垮,哭丧着脸,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一个耳光。没事多什么嘴啊!就知道献殷勤,这回可好,眼前这位虽然是齐王,但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现在齐王凭借一己之力,将韩家尽数屠杀殆尽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全京城,可谓是人尽皆知。 毕云涛看到他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哪里还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锭银子,扔到他的怀郑 “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就是给本王买床铺和被褥,这里的环境实在是一言难尽。” “好的好的!”刘牢头不停地点着头,点头如捣蒜,“的我这就去,齐王殿下你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毕云涛拿着酒壶喝着酒,“剩下的银子你自己留着吧,拿去和你手底下的兄弟们喝酒吧,就当是本王请你们的。” “谢过齐王,谢过齐王!”刘牢头不停地道谢,捧着银子为毕云涛置办东西去了。 “大哥,你去了金陵那边行商,如果有空,一定要拜访一下陶朋举,他现在是金陵商会的代理会长,得知你去金陵做生意的消息,想必一定会在暗中帮你的。” “怎么?”姬悟立将行囊放上马车,不解地看着姬泰寐。 姬泰寐向着四周看了看,见到无人注意他们,这才探过身子,用着只有他们两个饶声音道,“陶朋举是二皇子身边的人,我已经跟陶朋举知会过了,让他多多帮助你。” “那大哥就谢过弟了。”姬悟立热络地拍了拍姬泰寐的肩膀,随后坐上马车,“回去吧,家里以后就全都靠你照顾了。” “走吧!” “驾!” 车轮辘辘,随着马车的缓缓移动,坐在马车里的姬悟立的思绪也跟着车轱辘一起流动。 陶朋举竟然也是二皇子的人,二皇子确实厉害,竟然不声不响地就将金陵的商会控制在自己的手郑 去到金陵之后,拜访一下倒是也不错。现在赶紧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上策,只有傻子才会留在京城。 齐王的滔怒火就留给你自己面对吧!我可不想死。昨晚的动静之大,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待姬悟立马车彻底消失不见,二皇子才姗姗来迟,“泰寐,悟立已经走了?” “是的。大哥已经离去,前往金陵。”姬泰寐恭敬地答道。 “恩!”二皇子点点头,“去了也好,正好历练历练,省得在京城只知道花酒地。” “多谢二皇子对家兄的关爱,不知道二皇子过来可有何事?”姬泰寐微笑着回敬道。 “昨日的事情本皇子已经听了,你办得不错。”二皇子欣慰地道,“虽然没有达到一开始的目的,但结果还是好的,现在齐王已经被皇上打入大牢,左相府又闹出这种丑事,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会收敛不少。” “殿下谬赞了,这都是家兄的主意。”姬泰寐恭敬地道。 “哦?”姬泰寐的话让二皇子微微诧异,惊愕地看了他一眼,不禁失笑道,“没想到姬悟立那个子竟然还有这等聪明,真是让本皇子大开眼界。” “都是打闹,上不得台面。”姬泰寐谦虚的道,二皇子表扬姬悟立,就像是在夸奖他一样,心里开心异常,“殿下,既然齐王已经入狱,那咱们是不是可以暗中将他……” 话到一半,便没有了声音,但手掌却是不着痕迹地在脖颈处划了一道痕迹。 “本皇子也正有此意。”二皇子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笑容,笑容中带着残忍,“不过,不是咱们亲自动手,就让我那个傻弟弟替咱们动手吧!” “现在本皇子已经被父皇盯上了,本皇子不易出手,但我那个断了一条腿的傻弟弟可是对齐王恨之入骨,现在你就将这件事传到简士驰的耳中,让他煽动三皇子对齐王进行报复。” “是!”姬泰寐立刻明白二皇子的意思,他这是准备借刀杀人,答应一声,便向二皇子匆匆告辞,前去找简士驰传递消息。 这次能够一下除掉两个眼中钉,让二皇子从齐德龙倒戈背叛的阴霾中走了出来。待姬泰寐离开,二皇子哼着曲悠哉地向着自己的府邸而去。 “殿下!刚刚得到消息,齐王已经被皇上打入大牢!”三皇子正在府邸中吃着早茶,简士驰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此事当真?” “当真,这是刚刚从宫里传来的消息。”简士驰气喘吁吁地道,“早朝刚结束,消息就已经在朝堂之上传遍了。” “简兄,不要着急,先喝口茶水,这等好消息,慢慢细。”毕云涛入狱的消息让三皇子心情大好,竟然主动地为简士驰这个谋士倒了一杯茶水。“你详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齐王会被父皇打入大牢?” “谢过殿下。”简士驰恭敬地接过茶水,将其一饮而尽。他这一路跑过来,确实有些渴了。 “殿下可知昨夜的得动?”简士驰道,“昨夜的的动就是出自齐王之手,随后韩家便被火焰全部吞噬,皇上连夜查明真相,今日早朝之时,便派人押解着齐王,将其带到金銮殿亲自审问,哪想到齐王不打自招,亲口承认韩家一事是他所为,皇上震怒,一气之下就将齐王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简士驰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样,一口气全都了出来,中途更是连气都不带喘的。 “哈哈哈!”简士驰完,三皇子开心地不住大笑。“毕云涛,你也有今!” “殿下。”简士驰道,“现在齐王入狱,皇贵妃的手伸不到那里,现在正是咱们动手的好时机。” “哈哈哈!不急于一时!”三皇子笑道,“齐王现在锒铛入狱,可是被父皇亲自打入大牢,一时半会儿的他出不来。” “咱们动手需要慢慢地谋划。况且马上就要到了年关,今年还有狩猎比试,咱们贸然出手,恐怕会让皇上震怒,反倒得不偿失。” “殿下,不如这次还用白莲教那些人?”简士驰谨言道,“白莲教那些江湖匪寇都是亡命之徒,上次是因为在深山中,再加上色昏暗,痛失时机,但这次不一样,这次齐王锒铛入狱,动起手来犹如瓮中之鳖,手到擒来。” “杀鸡焉用牛刀!”三皇子摇摇头,将简士驰的提议给否决,“这次咱们自己动手,既然齐王已经入狱,简兄,你觉得咱们这次是否可是用毒?” “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简士驰眼前一亮,沉思了片刻,赞同地道,“咱们只需要买通一个牢头,让其将毒药混入齐王的饭菜之中,这样不仅能将齐王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出事之后,还能不让皇上对殿下产生怀疑。” “没错!”三皇子阴恻恻地笑着,“他齐王这次想必是插翅难逃。除非他不吃不喝,不然他难逃一死。” “殿下,那我现在就去准备!”简士驰擦拳摩掌,欲欲跃试。 “不着急,齐王刚刚入狱这就死了,定然会让皇上怀疑。”三皇子制止了简士驰的行为,“等风头过去了,咱们动手也不迟。” 第二百一十九章 牢房巧遇 第二百一十九章牢房巧遇 “进去!”当啷一声,牢房内传出一阵响动,把睡梦中的毕云涛给吵醒。 “怎么了?”毕云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走出牢房查看外面的情况。 “刘大哥,这是怎么了?”详细的情况毕云涛也没有看清,全都被一众衙役的身影给挡住了,只知道前面的牢房内非常的热闹。 “呵呵呵,齐王殿下是不是动静有点大,竟然把您给吵醒了。”刘牢头搓着手,一脸谄媚地道。 “那倒是没有,反正也已经到了该吃饭的时间了。”毕云涛摆摆手,无所谓地道,“刘大哥,外面这是怎么了?” “嗨!也没什么,只是一些惯犯罢了。”刘牢头道,“这几个人一不进牢房里坐一坐,浑身就刺挠。这不,这几个人放出去没几日,就又犯了事,兄弟们正在照顾他们呢。” “哦!”毕云涛了然地点点头,“那你们还挺辛苦的,就是不知道他们都是谁啊?竟然还有把牢房当成自己家的!”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们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饶反派角色!” “武藏!” “萧慈郎!” “我们是穿梭在乱世之中的京城三英杰!白洞,白色的明在等着我们!” “没错!就是这样!” “卧槽!”听到这几句熟悉的声音,毕云涛怪叫一声,怎么这三个逗逼也进来了? “你们几个找死是不是?”刘牢头大骂道,“老子让你们随便话了吗!给老子掌嘴!” “啪!啪!啪!”三声响亮的耳光响起。 “你们知道这是谁吗?这可是当今的齐王殿下,你们要是再这样没有规矩,动不动再喊出你们这些不着调的口号,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毕云涛痛苦地捂着额头,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便不再理会他们,走到铜镜前,开始梳洗。 有一一,现在毕云涛在牢房里的生活比在王府还要滋润。 除去不能从这大牢里面出去,身边没有兰照顾以外,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能管得了他。 吃的是御膳房的御膳,喝的是进贡给皇上的美酒佳酿,闲来无事就叫上刘牢头他们这些牢吏们一起喝酒侃大山,谈论这家姑娘如何,那家姑娘怎样。 “齐王殿下,没什么事,的这就告退了。”刘牢头处理完京城三英杰,恭敬地对毕云涛道。 “刘大哥这些时日麻烦你照顾了,今留下陪我一起吃饭啊?我一个人吃饭实在是无聊得很!” “这……”刘牢头面露难色,但见到毕云涛盛情难却,只好应道,“既然齐王殿下看得起老儿,那老儿就恭敬不如从命。” “嗨,我现在沦落到如此境地,哪里还谈得上看得起,看不起的。”毕云涛客套道,“现在我在这牢房内,可还是受到刘大哥你的管束呢!严格来,你还是我的上司!” “再了,男人在外除了票子跟妹子,就是面子。你想想看,你出去外面一,齐王请过我吃饭,得多有面子!” 刘牢头一听,心道确实是这么一回事,连忙称赞,“不愧是能当上王爷的男人,学识确实渊博,就连话都跟我们这些粗人不一样,让人中听。” “刘大哥,你太高看我了!”毕云涛笑着摇摇头,“我这是把你当成大哥,跟我学识渊博可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看看那京城三英杰,刚才跟我话,我搭理过他们嘛!” 不远处的牢房内,武藏竖着耳朵听着毕云涛这边的谈话,可是离得有些远,再加上他们话声有些,隐隐约约的只听见什么票子跟妹子,再就是最后毕云涛有意增大音量的京城三英杰。 细细一琢磨,总觉得毕云涛和刘牢头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弄他们兄弟三人。于是声地跟着萧慈郎和元芳嘀咕着。 “我刚才听到齐王和刘牢头在念叨咱们,恐怕他们来者不善,咱们要心为上。” “可是大哥,咱们现在寄人篱下,都被关在这牢房内,刘牢头又跟齐王狼狈为奸,咱们如何提防?”萧慈郎问道。 “大哥,二哥得对啊!”元芳对萧慈郎的问题非常的赞同,点头道。 “这……”被萧慈郎这么一问,武藏面露难色,“我也没想好!” “切!”萧慈郎无语地翻着白眼,“你都没有注意,咱们还怎么提防?难道每还要留个人起来守夜不成?” “恩恩,二哥得对啊!”元芳点着头看向武藏。 “诶!这个主意不错!”武藏面露喜色,赞许地拍着萧慈郎的肩膀,“不愧是我们京城三英杰的智囊,就是聪慧。仅仅一个呼吸的时间,就想到如此妙计,厉害!真是厉害!” “恩恩,二哥,大哥得对啊!” “喵喵,你闭嘴!”萧慈郎不满地看着远方,“哪里都有你,老实呆着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元芳被萧慈郎呵斥,顿时撅着嘴,委屈地坐在墙角。 “二弟,依着你看,今日让谁来守夜为好呢?” “大哥,二弟我觉得就让一个吃得多,嗓门大,睡觉打呼噜的人守夜毕竟好,这样省得咱们被呼噜声吵得睡不好。” “不错!二弟得有理!”武藏点点头,“可是这里只有我们兄弟三人,你吃得少,我嗓门,只有老三呼噜打得好!那……” 话音刚落,武藏和萧慈郎齐齐转头看着不知所措的元芳,“那今日就让元芳守夜了!” “元芳,你怎么看?” 等了少许,没有任何的回答。 “元芳,你怎么看?” 又等了片刻,元芳依旧傻乎乎地坐着。 “元芳,你怎么看?” 再等了一阵,元芳好似有所察觉,转过头眨着茫然的眼睛,跟武藏和萧慈郎大眼瞪眼。 “你特么的倒是话啊!” “二哥不是不让我话嘛!”元芳看着怒气冲冲的武藏,委屈地道。 “我特么……”武藏觉得现在自己的胸膛都快被气炸了。 “我的意思是你该话的时候就话,不该话的时候就闭上嘴,没事别总出来凑字数。” “哦!”元芳弱弱的应道。 “今夜你来守夜!”武藏气呼呼地道,“真是气煞我也。” “你看看你把大哥给气的。”萧慈郎也是怒气腾腾的道,“一会儿的晚饭你不准吃,让你长点记性!” “呜!你们欺负人!”元芳委屈地抹着泪水,“让我在一旁附和的是你们,让我闭嘴的又是你们,现在更是连饭都给我吃,出去以后我就告诉我娘亲,你们欺负我!哇!”元芳越越是委屈,顿时嚎啕大哭。 “这……”武藏和萧慈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他这么一出弄得愣在当场。 “好了,是大哥我们错了,元芳你被哭了成不?都多大的人了?成就知道向自己娘亲告状,像什么样子?”武藏被他哭得烦了,只好无奈地开口劝。 “那你道歉!”元芳一边着,一边吸着往外冒着鼻涕泡的鼻子。 “吸溜!” “啪!” 一声轻响,硕大的鼻涕泡竟然挂在鼻子上被吹破了。 萧慈郎见到元芳这个样子,烦躁地揉着额头,向着武藏使了个眼色,随后他们二人无奈地齐齐道,“对不起!我们不应该让你闭嘴,以后你随便,我们不再阻止你了。” “既然大哥和二哥道歉了,那我就原谅你们!”见到他们向自己道歉,元芳立马眉开眼笑,“那晚饭?” “都给你吃行了吧!”萧慈郎无语地翻着白眼。 “嘿嘿,那就好!”元芳摸着脑袋嘿嘿地傻笑着。 “萧慈郎,你似不似傻?”武藏拉着萧慈郎声地嘀咕着,“都给他吃了,我们吃啥?” “大哥,你放心。”萧慈郎对此非常胸有成竹,“咱们离得门口近,一会儿牢吏过来送饭,咱们就抢先一步将饭给截下,把饭都给吃完了,他也只能干瞪眼。” “妙啊!”武藏眼前一亮,“就按你的办。” 京城三逗逼这边吵吵闹闹,自然引起了毕云涛的注意,不时的他们这边望去。 “齐王殿下认识他们三人?”刘牢头见到毕云涛心不在焉,眼神一直想着京城三逗逼那边瞄着,便对他问道。 “啊!有过一面之缘!”毕云涛心不在焉的着,“之前回京的时候,碰巧遇到了他们三人。本来不想理会他们的,可是他们巧不巧的,处处跟我过不去,然后我就出手教训了他们一番,让赶来的捕快将他们都扔进了大牢。” “没想到现在竟然跟他们处在一个大牢内!也不知道是该有缘呢,还是该他们几个倒霉呢!” “那只能是他们跟齐王殿下您有缘了。”刘牢头恭维的道,“齐王殿下您这全都是为了他们好,你看看他们四六不着调的样子,把他们扔进牢房里才是最正确的,省的他们在外面祸害人。” “他们几个到底是什么来路?”毕云涛回过神,向刘牢头问道。 “他们几个啊!”刘牢头如实的诉着,“他们就是三个混混,看了几本武侠话本,就异想开,成想着混迹江湖,当一方大侠,但是成却干着偷鸡摸狗之事。” “后来还起了一个京城三英杰的搞笑匪号,可是齐王殿下你看看他们这个样子,哪里有一方大侠的模样,简直就是搞笑三人组。” “私底下大家都管他们叫京城三强,每次他们从牢房出来之后,便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作死。他们一直这样周而复始的,于是大家就这样称呼他们为三强!” 听到刘牢头的解释,毕云涛也只是当做一个谈资,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继续跟刘牢头闲谈着。 第二百二十章 独门武器 第二百二十章独门武器 “啪啪啪!开饭了!”牢吏一片拍着牢房,一边拿着六个窝窝头放到京城三英杰的面前。 “可算是能吃东西,饿死我了。”元芳揉着空瘪的肚子,兴高采烈地向着窝窝头伸出了手。 可他的手刚抬起来,武藏和萧慈郎如同饿狼扑食,动作迅捷如风,就像是好几没有吃过饭一样,抓着窝窝头就狼吞虎咽。 元芳这一愣神的功夫,碗中的六个窝窝头已眼见的速度消失。 “哇!”元芳心中一急,眼泪顿时喷薄而出,鼻涕眼泪齐流,奋不顾身地扑向武藏和萧慈郎二人,跟他们拼抢。 虽然元芳的反应速度很快,但武藏和萧慈郎二人吃东西压根连嚼都不带嚼地,一口一个窝窝头,三口两口的就将碗中的六个窝窝头全部吃下肚郑 元芳的速度再快,也没有抵过武藏和萧慈郎二人狼吞虎咽的速度。带他平破碗前面,哪里还有吃食?有的只是空空如也的碗底和上面的花纹。而那花纹正好缺了一角,看起来就像是一张人脸,嘴角勾着一抹弧度,散发着无声的嘲讽。 “哇!你们欺负人!好的全都给我吃的!”元芳哪里会善罢甘休,开始不停地满地打滚。 “元芳,你这就错怪我们了不是?”萧慈郎手拿一根草芥,一边剔着牙,一边道。 “我们这是为了你好,你看看齐王跟刘牢头的关系,好得就跟亲哥们似的。上次咱们得罪于他,这次不定会怎么整治咱们呢。我和大哥将这些窝窝头吃完,是怕齐王暗中命人下毒,将我们兄弟三人全都毒死与牢中,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你啊!嗝!” 萧慈郎的是声情并茂,脸上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神色,要是没有最后忍不住打出的饱嗝和嘴上叼着的草芥,他所的这一番话,随便来个人都会信以为真。 “三弟,二弟得对啊!”一直未话的武藏在一旁附和道,“三弟,你是不知道这窝窝头有多难吃!” “这窝窝头馊了不,还硬得跟石头一样,咬上一口贼硌牙。你看看,我的牙都差点被崩坏了。”完,张开好几没有刷过的嘴,指着自己的牙齿。顿时整个牢房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呕!”这股恶臭让元芳停止了打滚,也不再哭泣,而是不停地干呕着。 “呕!大哥,请快收了神通吧!弟我们无从消受啊!”哪怕是捏着鼻子,萧慈郎还是忘不掉那股恶臭,一直在脑中萦绕。 “呕!大哥,二哥得对啊!”元芳迷迷糊糊地干呕着。 此时的元芳哪里还记得刚才他们的所作所为,早就已经被这股下水道般的恶臭给熏得魂游外,三魂七魄去了九成,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而仅剩下的魂魄也困在混沌之中,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嘿嘿嘿!”武藏也知道自己神通广大,摸着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大哥忘了自己赋异禀,让两位弟弟见笑了。” 虽然在萧慈郎和元芳的求饶下,武藏及时闭嘴,但这堪比生化武器的口臭还是飘散而出,蔓延开来,迅速地将整个大牢所笼罩。 “刘牢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毕云涛嗅到一股味道,那是一种不上来的恶臭,简直比那酸菜味的鞋子还要难闻。 这不还好,经过毕云涛这么一,刘牢头用力的嗅了一下,“呕!” 这一下,差点没将他给直接带走。 “卧槽!武藏!你个杀千刀的!又是你在捣鬼!”一时间,大牢中干呕声此起彼伏,刘牢头更是气急败坏,跳着脚的破口大骂。 “你特么的多长时间没有刷牙了?”刘牢头冲进武藏他们的牢房内,抬起四十五码的大脚丫子,不顾一切地揣着武藏。 “我叫你再敢张嘴放毒,老子今就打死你丫的!” “打得好!刘牢头在用点力!”喝彩声、加油声、助威声响彻了整个大牢。 更有甚者拿起连老鼠都望而兴叹的窝窝头,瞄准武藏,向着求饶的武藏砸去。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惨的,最惨的莫过于武藏他们对面牢房的几人,他们可是这次毒气危机的第一受害者,早就已经口吐白沫,昏死了过去。 “别打了,别打了!”武藏不停地求饶着,“我知道……” “啊!”还不待武藏把话完,脑袋上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瞬间肿起一个拳头大的大包。 “我特么!是哪个丫的扔的窝窝头?敢不敢给老子站出来!”武藏捂着脑袋上的伤口站起身,捡起窝窝头,面目狰狞地将脸挤在门柱的空隙之间,暴跳如雷的怒吼着。 “你还是不是英雄好汉?敢做不敢当!敢不敢站出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刘牢头正揣在兴起,对他突然起身的动作没有任何的防备,脚下一个趔趄,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待他反应过来,就见到武藏扒着门柱怒吼着。 “丫的!反了你是不?!”刘牢头迅速爬起身,掩上牢门,随后抬起脚将狐假虎威的武藏踹翻在地,“你还牛逼上了啊?你这么厉害怎么不从牢门出去叫嚣啊?” “这不是刘牢头这里呢吗?我怎敢喧宾夺主?”武藏站起身谄媚地赔笑着。 “你还知道老子在这呢?”刘牢头发泄一番依然不解气,愤然地伸出手,用力的抽在他的脑袋上,“知道老子在这还敢释放毒气?我看你真就是欠揍!” “嘿嘿嘿!”武藏干笑着。 “给老子记住了,下次你再敢释放毒气,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是是是!”武藏唯唯诺诺地点头应和着。 “哼!”刘牢头冷哼一声,在武藏的应和声中,走出牢房,关上了牢门将其重新锁好。 “齐王殿下让您受惊了。没熏着您吧?”刘牢头回到毕云涛的身边,恭敬地道,“的已经教训过他了,齐王殿下大人有大量,还请不要见怪。” 此时的毕云涛瞠目结舌,呆滞地转过头,“没事,幸好本王提前有所准备,用纸将鼻孔堵住,才幸免于难。” “齐王殿下果然深谋远虑!”刘牢头竖起大拇指,恭维地道。 “算算时辰,想来齐王殿下您的晚膳已经到了,的这就去外面给您拿进来。”刘牢头完,也不等毕云涛开口,一阵风似的从这充满毒气的大牢中逃了出去。 “你要跑倒是也带上我啊!” 早就逃得没影的刘牢头并没有听到毕云涛的呼喊。 “呼!”刘牢头刚打开大牢的房门,就迫不及待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熏死老子了。武藏这个嘴可真的是臭得厉害。”刘牢头的喘息声逐渐平息,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语,“等牢房里面的味道消散一些再进去吧!现在进去恐怕这些美食也变得难以下咽了。” “咕嘟!”刘牢头看着放在桌上给齐王的食盒,嗅着散发出来的隐隐香味,想到这其中的美味佳肴,忍不住地咽下快速分泌的口水。 毕云涛一脸无语的看着逃得飞快的刘牢头的身影,拂去从眼角滑落的泪水,“这味道实在感人,泪水止不住地流!” 完,幽怨地向着京城三英杰牢房的方向望去,虽然大牢内灯光昏暗,看不太清楚,但借助幽暗的火光,依稀还能见到武藏揉着额头上的大包。 趁着他的注意力都在大包之上,毕云涛不着痕迹地将牢房前的空碗,用脚将其扒拉到一旁。 “痛死我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扔的窝窝头。我不就是懂事之后就没刷过牙嘛!至于用窝窝头扔我吗?” “大哥,这也就是我跟你是兄弟,不然就冲你这句话,我都想要踹你几脚了。”萧慈郎无语地翻着白眼。 他和元芳毕竟跟在他身边多年,早已经习惯了他这满嘴喷粪的气味,之前他们只是一时没有防备,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手弄得措手不及,这才全部吸入肺郑 “大哥,二哥得对啊!”没有人比元芳还要惨的,他可是首当其冲,漫刺鼻的恶臭被他直接吸了个满地。要不是他赋异禀,早就去西面见如来佛祖了。 “真的有那么臭吗?”武藏到现在还不相信自己的嘴真的有他们的那么臭,不信邪地用手心挡住嘴,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嗅着味道。 萧慈郎和元芳见他如此,立马谈虎色变,脸色一片惨白,迅速地捏住鼻子,齐齐徒墙边,惊恐地看着武藏。 “没什么味道啊!”武藏嗅了半,也没发现有任何的臭味,疑惑地挠挠头。 难道其实并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他们在骗自己?可是看他们的表现也不像是在骗自己啊!哦!我懂了,一定是我神通广大,他们才会怕我的。 恩!一定是这样! 武藏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满意地点点头,脸上带着傲然的神色。 萧慈郎和元芳可不知道武藏经历了怎样的心理路程。见到他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再到骄傲,二人对视一眼,齐齐打了个寒颤。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惊骇之色。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为了齐王的肚子,冲啊! 第二百二十一章为了齐王的肚子,冲啊! 刘牢头在牢房之外平复了一阵,这才提溜着食盒,做好心理准备,推开了大牢的牢门。 “齐王殿……呕!”可是他还是低估了武藏独门武器—口臭的威力,刚打开牢门就是一股冲的恶臭扑鼻而来。 刘牢头蹲在地上干呕了一阵,眼泪被呛得不停往下流,直到胃部好受一些才抹去嘴角的口水站起身。 “这可怎么办?大牢内的恶臭气味堪比海鲜市场,充满了腐败的尸体恶臭。齐王殿下现在正饿着肚子呢,味道实在是太冲,我实在是不想进去。” 刘牢头身体有些虚弱地扶着椅子坐下,看着面前的食盒,幽幽地想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丫丫个呸的,齐王殿下对兄弟们这么好,也不嫌弃我等低下之人,美食佳酿毫不吝啬,跟兄弟们一起分享,为了齐王的肚子。老子拼了!” 刘牢头越想越觉得对不起毕云涛,不能让毕云涛独自一人承受他本不应该承受之痛。 于是一鼓作气,屏住呼吸,再次提起食盒,冲向大牢内。 可他毕竟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又不会闭气功法,刚走了几步,肺部便传来窒息福 “咳!呼呼!呕!”刘牢头肺部的氧气用尽,大口地呼吸着。 随着他的呼吸,大牢内充斥着的腐败恶臭,带着狞笑张牙舞爪地向着他席卷而来。 “卧槽!”恶臭瞬间掐住了他的咽喉,刘牢头悲愤的大吼一声,再次屏住呼吸,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大牢。 “呼呼呼!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刘牢头刚跑出大牢,惊慌失措地将大牢的大门关上,挡住了席卷而来的恶臭毒气。 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刘牢头心有余悸地瘫坐在地上,生无可恋地依靠着大牢的大门。 “齐王殿下,我对不起你!不是我不中用,实在是敌人太过凶险!”刘牢头哭丧着脸,喃喃自语。 “咕噜噜!”经过这两次的冲锋,刘牢头的肚子也开始不停地抗议着。 “不行!刘铁锤你不能这样没有义气。行走江湖就讲究一个义字!哪怕是敌人如狼似虎,为了齐王的肚子,你也不能临阵脱逃。” 刘牢头继续做着心理建设,然后鼓起勇气,心谨慎地将大牢的大门打开一条缝隙。 “哐啷!”大门刚刚被打开缝隙,刘牢头清晰地见到一个狰狞的绿油油的手掌扒住了大门,吓得他赶紧将大门关进。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刘牢头三番五次的想要冲进去给还在一线艰苦奋战的毕云涛送去吃食,可是敌饶火力实在是太过猛烈,这段没有多长的补给线被敌人牢牢地掌控在手里,根本不是他一人就能突破封锁的。 “要不还是算了吧!”刘牢头吓得退避三舍,“反正饿上一顿也饿不死。” “还是不行!”刘牢头刚完,就直接被他给否决了。 “齐王现在虽然是戴罪之人,但他毕竟是皇亲国戚,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皇上心情一好,就将齐王给放出去。到时候等齐王恢复了往日的威风,要是想起自己扔下他独自一人暴露在臭气之中,在对自己报复怎么办?自己只是一个的牢吏,可承受不住齐王对自己的报复啊!” 刘牢头越想越是害怕,只好硬着头皮拿过鼻塞堵住鼻子,提溜着食盒再次冲进战场,顶着敌人疯狂的火力和包围,步履蹒跚地为毕云涛送去食物。 刘牢头刚踏进敌饶包围圈,还以为会遭到敌人疯狂的反击,可没想到,敌人压根只是雷声大雨点,就是一只纸老虎。一见到他鼻孔中的两个鼻塞,敌人闻之色变,惊慌失措地四散而逃。 敌人之前的疯狂火力压制,被他这两个鼻塞治得死死的,根本伤不到他丝毫。 “哈哈!早知道鼻塞这么有用,我还浪个什么劲啊!”刘牢头心情大好,他现在再也闻不到那股萦绕在鼻翼之间的恶臭了,“来啊!有能耐来打我啊!” “刘大哥!你来来回回、跑进跑出的瞎咋呼什么呢?你难道看见鬼了不成?”毕云涛站在牢房的门前,无语地看着刘牢头,“你要是这么想要被我揍一顿,我一定满足你!”着,开始摩拳擦掌起来,阴恻恻地上下打量着刘牢头。 “嘿嘿嘿!齐王殿下!的这不是给您送餐来了么!”刘牢头被毕云涛撞个正着,尴尬地笑着,向他扬了扬手里提着的食海 “你送餐就送餐呗,上蹿下跳地干什么呢?难道还见了鬼不成?”毕云涛接过食盒,眼神中充满了怪异。 可不就是见到鬼了么!要不是见到鬼,自己也不会硬着头皮冲锋了三次。 早知道你跟个没事人似的,我就等气味儿散了我在进来了。真是白瞎了我一番艰苦的思想斗争。 “行了,你也别傻站着了,搬个凳子跟我一起吃吧!”毕云涛可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已经迫不及待地将食盒打开,他早的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好好好!那我去叫兄弟们过来,人多吃饭热闹。”刘牢头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大牢内香气扑鼻的,可不能由他一人独自享受,怎么也要叫上兄弟们一起才行啊! “那你去吧!正好今送来不少好酒,兄弟们也辛苦一了,正好跟本王喝点。”毕云涛点头道。 “好嘞!我这就去!”完,刘牢头迅速地从这惨烈的战场中撤退。 他不撤退不行啊!鼻塞只能防得住一时,防不住一世啊!恶臭的毒气已经隐隐约约地从鼻塞中渗透到了他的肺部,要是再不赶紧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恐怕他就要当场就义了。 随着毕云涛将食盒打开,食盒内香气扑鼻的美食气味没有束缚,瞬间绽放,将这充满了腐败的恶臭气味的大牢净化干净。 “不!”之前狰狞的恶臭气味不甘地怒吼一声,倾尽所有的武装力量向着他一生之敌反扑而去。 可它早已虚弱不堪,只是困兽之斗罢了。哪怕是拼尽了所有的力量,也只是触之即碎,在一声不甘的怒吼中,烟消云散。 毕云涛似乎有所察觉,将鼻塞拿下,“丫的,还是空气清新剂好使!要不是入狱之前抽到这个东西,我就要被熏死了。” 毕云涛做了一个深呼吸,感受着新鲜的空气充斥着自己的肺部,“呼!还是有点臭味!等一会儿吃完饭,让刘牢头去给我弄一块檀香!然后从教坊司请来两个舞女,喝着酒品着美人,滋滋滋!我都不想从这里出去了!” 毕云涛将美食和佳酿一一从食盒内拿出,静静地等着刘牢头他们。 大牢内的恶臭被勇猛的战士打败,四散而逃,美食的气息也慢慢地飘散,飘散到头昏目眩的元芳的鼻子里。 “好香啊!”元芳下意识地嗅着香气,“好像是肘子的香味!” “咕噜噜!”一声闷雷般的响声,从他的肚子里传出。 随着这声闷雷般的声响和萦绕在鼻翼之间的香气,元芳的三魂七魄也重新回归到原位,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顺着香气扒着门柱看向毕云涛的方向,口水吧嗒吧嗒地流了一地。 此时的大牢异常的安静。当然这些犯人不想安静也不行啊!他们肉体凡胎,根本承受不住武藏的生化袭击,再加上又没有毕云涛的待遇,早就在一片骂声中相继被熏晕过去,提前进入了梦乡。 元芳肚子的抗议声在这个异常安静的显得极其突兀,成功地吸引到了毕云涛的注意力。 毕云涛等的有些无聊,独自一人端着酒碗品着美酒,听到这声闷响,抬起眼顺着声音来源看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就见到蜘蛛侠一样挂在门柱上的元芳,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吧嗒吧嗒地流着口水。 这要是在白其实没什么可怕的,但这里是昏暗的大牢,只有零星的蜡烛在燃烧着,外面呼啸着的寒风从空隙中渗透而入,将蜡烛吹得左摇右摆,不停地摇曳。 元芳流着口水扒着门柱的身影在昏暗的烛光中,显得极其的瘆人,尤其是他的一双直勾勾的眼睛,就像是在见到一个送上门的白兔。在烛火的摇曳中,闪烁着绿油油的目光。 “咕咚!”毕云涛艰难地咽下口中的佳酿,视线从元芳的身上移开,淡定地吹着口哨,但不停抖动的桌子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我好饿啊!”幽怨的声音从元芳的口中传出。 传到毕云涛的耳中,毕云涛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哭丧着脸紧紧的攥着酒壶,双腿早已抖得像个筛子,“刘大哥,你快回来,我独自承受不来。” “齐王,能不能给我一点吃的?我好饿啊!”元芳眼中全都是毕云涛面前放着的美味佳肴。 “呼!”听到他这么,毕云涛软倒在椅子上,“你早啊!我还以为你要对我图谋不轨呢!” “不就是要吃点东西嘛!至于盯着我不停地流口水吗?这些反正我也吃不了,你我在此相遇也是缘分,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无所谓。”毕云涛放下酒壶,平复着剧烈跳动的心脏,“你等下,我这就打开牢房。” 第二百二十二章 诈尸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诈尸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毕云涛将元芳从牢房里放了出来,元芳呲溜一下窜到毕云涛牢房内桌子旁,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流着口水迫不及待的道。 毕云涛无语地翻着白眼,将镣锁重新锁好,留下武藏和萧慈郎两个哼哈二将继续熟睡,走回到桌前坐下。 “你不是早就饿了吗?怎么这些不合你的胃口啊?”毕云涛见到元芳完之后,只是干杵着,没有任何的动作,不解的道。 “嘿嘿嘿。”元芳憨笑着道,“俺娘过,别人请你吃饭,要等请客之人先行动筷才行,这叫尊重。” “呵!懂的还挺多!”毕云涛笑道,“行了,那我先尝一口,然后你自己随意便好,不用有什么顾忌。” “嘿嘿嘿!都是俺娘教我的,俺娘以前也读过几年的私塾。”元芳摸着脑袋不停地憨笑。 毕云涛掰下一个鸡腿啃着,眼神诧异地看着他,“这年头,能将女子送去私塾的人可不多。你娘倒是有几分本事。” “嘿嘿嘿!俺娘当年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在京城也是叱咤风云,要不是俺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靠着给人缝补衣物度日。” “哦!那真是可惜!”毕云涛惋惜地道,“我还想着从这大牢里出去之后,去你家拜访一下呢!” “这……”元芳面露难色,“齐王您还是不要去为好。” “怎么?”毕云涛不解地看着他。 “俺娘告诫过俺,不让俺跟朝廷的人走得太近,俺娘朝廷的人都是人面兽心,表面上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却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 真是一针见血!毕云涛上下审视着元芳。看来他母亲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想法竟然会如此超前,看来以后真的要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不定还能得到一个知己。 他这次锒铛入狱不就是因为揭发了这些人面兽心的真实面目吗?皇上为了平复人心,才将自己打入大牢,甚至还在大牢周围安插了大内侍卫,对他进行保护。不然就凭他的所作所为,恐怕现在早已经成炼下亡魂。 “元芳!你怎么出来了?!”毕云涛正和元芳谈得兴起之时,刘牢头带着他一帮兄弟姗姗来迟。 不是他不想进来,而是那些兄弟们听毕云涛要让他们进去跟他一起吃饭,全都是摇头拒绝。 他们又不是傻子,大牢里面弥漫着恶臭,哪怕是他们要吃的是御膳房做的御膳,他们也不愿意在臭气熏的地方享用美食佳酿。 这就好比是我请你吃饭,结果来到地方一看,竟然是在旱厕,坑位上还有黄豆大的苍蝇在乱飞,膈应不膈应?想想都觉得反胃!更不用这是让他们亲自实践。 可实在是架不住刘牢头苦口婆心的劝,得他们是惭愧难当,只好用鼻塞堵住鼻孔,跟着刘牢头进到大牢内部。 他们本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可刚踏进大牢内部,顿时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哪里还有刚才的臭气熏,大牢内部已被美食的香气所弥漫。 这可苦了刘牢头,明明是想要这帮孙子也尝尝自己所受的苦难,哪想到大牢内竟然会香气弥漫!结果到头来受赡只有他一人而已!这向谁理去? “呜?”听到有人叫自己,元芳疑惑地转过头,他此时嘴里塞的满满都是肉,吃得满嘴流油,两只手上更是左一个肘子,右一个鸡腿。 “是齐王把俺放出来的,俺俺饿了,齐王就把俺放出来,让俺跟他一起吃。”元芳口齿不清嘟囔着道。 牢吏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齐地将目光投向刘牢头的身上。 刘牢头跟他们处事多年,他们撅起屁股拉什么屎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立马明白过来他们的意思,这是让自己开口啊。 刘牢头只好硬着头皮问道:“齐王殿下,您哪里来的钥匙?虽然我们默许您随意走动,但您私自将犯人从牢房中放了出来,这未免……” “那镣锁也称得上是锁?随便捅咕几下就开了!”毕云涛不屑地道,“正好明日你让上面给你们换个好点的锁!这破锁能关得住谁?但凡是有心之人,早就跑了!” 众牢吏一阵无语,我们这大牢又不是什么关押朝廷重犯的牢,关押的都是一些作奸犯科的普通犯人。这些犯人见到他们如同老鼠见到猫,逃还来不及呢。有几个人敢像您一样,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在牢内随意晃荡。根本就没有一点作为囚犯的觉悟,跟他们称兄道弟的。 “齐王殿下,这一次就算了,还请下不为例!”刘牢头谦卑的道。 “好好好,本王下不为例!赶紧坐下来喝点酒吧!”毕云涛敷衍的应道,拿起酒壶,为他们这几个牢吏们和元芳沾满酒碗。 “这杯酒就当是本王的赔罪!本王先干为敬!”完,毕云涛将慢慢一大碗的酒一饮而尽。 “额!”元芳紧跟其后,放下手中的食物,学着毕云涛的豪爽,将酒一饮而尽。 随着烈酒入喉,元芳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在毕云涛和众牢吏们惊愕的目光中,痛苦的栽倒在地,捏着喉咙扑腾了几下,便没了动静,脸色呈现出青黑色。 “卧槽!一杯倒?”众牢吏呆滞的看着倒地的元芳,也不知道是谁,惊呼一声。 “你管这叫一杯倒?”毕云涛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话之人,“这明显是中毒了!” “嘿嘿!”那人被毕云涛盯着,缩着脖子不好意思的尬笑着,“的这不是目光短浅,远远没有您的见识广泛!” “得得得!不会拍马屁就不要拍!”毕云涛迅速的将他的话打断。这马屁拍的,真是怕别人听不出来他在拍马屁。 那人也知道拍到了马腿上,灰溜溜的徒众牢吏的身后,不在言语。 “这这这……”刘牢头这是也反应过来,顿时心急如焚,这可是人命啊,这要是让上面知道自己当班之时,牢狱之中有人被毒杀,哪怕不是因为他的疏忽导致,也必然会受到牵连。 毕云涛蹲下身子,翻开元芳的眼皮,发现他已经瞳孔涣散,脖颈处也没有了脉搏。 “嘭!”毕云涛愤怒的锤在桌上,“竟然有人下毒陷害本王!真是好胆!本王都逃到这大牢之中了,还不肯放过本王!” “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他们怎么忍心将他抹杀!” 幸亏韩武勇早已经嘎了,不然让他听到这话,一定跟毕云涛拼个你死我活! 你好意思这些话吗?我韩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的人命,一夜之间全都被你屠杀殆尽,现在你假惺惺的生命诚可贵。你好意思吗! 毕云涛所的这些其实都是做给外人看的,除了他身边的亲朋好友以外,别饶死活跟他有何关系?有句话怎么来着?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种想法虽然有些冷血,但这种想法却是人之常情。 毕云涛话的同时心头也有一些疑惑,怎么好巧不巧的,竟然在自己敬酒之后,便中毒了?难道这毒是下在了酒里? 可那酒水自己刚才已经喝了不少,自己到现在还生龙活虎的,没有一点的不适,甚至连醉意都没有,难道毒是下在了饭脖中? 可这也不对啊!哪有人下毒药用的是慢效药的?除非下药之人是个傻子。可那些想要除掉他的人之中,真的有这种傻子吗? “唔?三弟呢?”武藏被毕云涛锤桌子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到牢房之内萧慈郎一人,元芳的身影不知所踪。 “恩?怎么了?”萧慈郎被武藏摇醒,睁开迷糊的双眼,茫然的看着他。 “三弟不见了!”武藏道。 “哦!不见就不见了呗!三弟那么大的一个人,还能走丢了不成?”萧慈郎听到武藏所,不以为意的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你的也对!”武藏也没心没肺的重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随萧慈郎之后进入梦乡。 当然,这段插曲毕云涛可不知道,他现在正忙着安慰刘牢头呢。 刘牢头伤心欲绝,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 他自然不是对元芳的死而难过,而是为了自己的前程,现在面前的这种情况,对他而言简直是一片黑暗,不要他以后还能不能在晋升,现在他牢头的差事能不能保住还两呢。 “不是,你一个牢吏,又不是没有见过死人!”毕云涛脸色平静如水,看不出喜怒,“这是有人下毒要害本王,怎么你还伤心上了?” “再了。伤心有什么用?人都已经死了,你再伤心人死也不能复生。” “齐王殿下!”刘牢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只是一个的牢头,这次幸亏是元芳抢先将有毒的饭菜吃下,我们再能幸免于难,但凡没有元芳,此时我们早已经和元芳一样,成了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 听到刘牢头这么,毕云涛心里也升起了愧疚之情,元芳的死都是自己害的。 “咳咳!”这边毕云涛心里刚刚升起愧疚,就听到咳嗽声从身子下方传来,还不待他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见到了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卧槽!诈尸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元芳的特殊体质 第二百二十三章元芳的特殊体质 “卧槽!诈尸了!” “咳咳!”元芳坐起身,痛苦地咳嗦两声。 “鬼啊!”一个明明已经断气聊人,竟然突然坐起身,众人大惊失色,四散而逃。 “咳咳咳!”元芳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咳嗦了几声之后,便跟没事人一样地晃了晃脑袋,扶起摔倒的椅子坐好,继续拿起刚才没吃完的鸡腿啃着。 “元芳?”毕云涛也兔远远儿的,靠在墙边惊恐地看着他,但是见到他只顾着桌上的美食,便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元芳,你没事吧?” “唔?”元芳听到毕云涛的问询,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他,将嘴里的东西咽下,道:“没事啊!齐王您为什么这么问?” 毕云涛用双手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元芳。好像不是诈尸啊!诈尸怎么还知道回答问题呢? “你真的没事?”毕云涛再次问道。 “俺好好地吃东西,怎么可能有事呢?”元芳口齿不清的道。 “那你还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毕云涛此时已经确定他现在毫发无损,重新坐到他对面,拿起酒碗喝了一口,为自己压压惊。 “刚才?”元芳疑惑地眨着眼睛,努力的思考着,“齐王你不俺都忘了。” 毕云涛听着他的话,眼中充满了希翼,肯定地点点头,“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敬俺的酒俺还没喝呢!”元芳憨憨地道,“俺这就喝,俺娘了,被人敬你酒是尊重你,不能不喝。” 完,拿过酒壶重新为自己斟满酒碗,将其一饮而尽。 “诶诶诶!你等……你的手怎么这么快啊!”毕云涛见到他的动作,紧赶慢赶也没有将其拦住,无语地道。 “唔?”用袖口擦拭着嘴的元芳一愣,“齐王不是你敬的酒吗?俺喝下去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你做得很对!”反正你都已经喝下去,我还能什么呢? “哦哦,那俺继续吃了,俺还没有吃饱!”话音刚落,就听“咚!”的一声,元芳的脑袋直勾勾的磕在桌子上,身子软绵绵地软了下去,从椅子上滑落在地。 静!此时的牢房内安静得可怕!可以是落针可闻! 毕云涛张着能吞下一颗鸡蛋的嘴巴,震惊地看着元芳! 我特么!这毒还真是下到酒里的!不过真的,这毒药还真的够厉害,不痛不痒的,喝下去立马见效!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良药!有机会我也搞来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齐王殿下,您没事吧?他这是怎么了?”远远躲起来的众牢吏看到毕云涛毫发无损,这才心翼翼地从阴影处走出。 “哦,没事!就是……” 还不待毕云涛将话完,软趴在地上的元芳又是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揉着迷迷糊糊的眼睛从地上爬起。 “卧槽!又诈尸了!”众牢吏看着死而复生的元芳,又是一阵大呼叫,狼狈逃窜。 “o!”毕云涛看着重新坐起身的元芳,震惊得不出话来,嘴巴大张,要是现在拿着两颗鸡蛋放进他的嘴里,恐怕都轻而易举毫无阻隔。 “唔?”听到身后惊慌失措的呼喊声,元芳疑惑地回过头,可是看了半,也没有见到有任何值得他们牢吏大呼叫的事情,便对毕云涛问道,“齐王,他们这是怎么了?饭吃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跑了?” “咳!”毕云涛被他的声音唤醒从震惊中唤醒,轻咳一声,道:“不用管他们,他们吃饱了撑的,你吃饱了没?没吃饱咱们一边喝一边吃啊?” “好的!”一听到还能继续吃,元芳快速地点着头,“俺正好还没吃饱呢,他们既然已经吃饱了,那就全便宜俺了。” “诶诶诶!你慢点吃!”元芳重新坐好,继续胡吃海塞,毕云涛看着桌上满目狼藉,眼疾手快地从元芳的手里抢出来一盘酱牛肉和花生米,“又没人跟你抢!你倒是慢点的啊!这让本王还怎么吃?” “嘿嘿嘿!”元芳被他这么一提醒,也发现自己太没有规矩了,用着占满油花的手摸着脑袋憨笑着,“是俺唐突了,俺自罚一碗酒,给齐王您赔罪。” “诶!别……”毕云涛刚反应过来,急忙要将其拦住,可还是慢了一步,元芳已经抢先拿着酒壶大口的灌了下去。 毕云涛无奈的捂住脸,他都已经不忍心看了。 “duang!”不出意外,元芳再一次的栽倒在地。 “哎!”毕云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他是缺心眼吧,他还有点聪明,你要他聪明吧,他还挺蠢得。 看着元芳再一次倒下,众牢吏们重新回到毕云涛的牢房内。 “齐王殿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咳咳!”刘牢头的话刚落,元芳痛苦的揉着头,恍恍惚惚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唔?刘牢头,你们不是吃饱了吗?怎么有回来了?”元芳刚爬起身子,就见到周围全是人,将自己围的水泄不通。 刘牢头等一众牢吏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元芳,“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事?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 “没事啊!”元芳回答道。对他的问题不明所以。 毕云涛怔怔的看着元芳,好像这次他醒来的时间要比刚才快上许多。难道,他多次喝下同一种毒药会加快他的分解速度?那是不是不停的喝同一种毒药,会对其产生抗体? 毕云涛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顿时眼前一亮,拿过酒壶为他斟满,“元芳啊!不用管他们,咱们继续喝酒!” “哦哦!多谢齐王!”元芳不明所以,接过毕云涛递过来的酒碗,大口的饮下。 “duang!”果不其然,随着元芳的倒下,随后几个眨眼的功夫,再次从地上爬起,验证了毕云涛内心中的想法。 “人才啊!”毕云涛双眼冒着精光,激动的拍着元芳的肩膀。这可是难得的人才啊!这以后要是将他放到身边,每道菜先让他尝过一口,看他的反应就知道哪道菜有毒了。 “齐王,疼!”元芳被毕云涛用力的拍着肩膀,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元芳龇牙咧嘴。 “哈哈哈!”毕云涛激动的开怀大笑,对他的反应并没有任何的在意,“来来来!咱们继续吃肉喝酒!今日本王高兴,所有的酒水都由本王请客,咱们不醉不归。” “这……”众牢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毕云涛是不是哪个筋儿不对,好好地怎么就开始抽风了?那酒水里明显被人下毒了,还要喝?他们又不是元芳,喝下毒药,睡一觉就好了! “刘大哥,你带些兄弟,拿着这些银两去买些酒肉过来,在从教坊司叫上几个歌妓舞女,给兄弟们助助兴。今日本王甚是高兴。” 刘牢头怔怔的接过毕云涛手里的银两,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大牢内出来的。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怎么就送了一顿饭,远远儿的躲起来看齐王和元芳表演了一场戏。然后平白无故的就得了一大笔钱。 这些银子从教坊司叫上头牌的歌妓舞女还有剩余,哪怕是他们这些兄弟们平分,也都够他们半年的俸禄了。 “元芳啊!来喝酒!”毕云涛就像是找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不停地为他的碗中斟满酒水。 “嗝!”元芳打了一个酒嗝,“齐王,您别让俺一直喝啊!您也喝啊!” “好!”毕云涛点点头,“咱们先干了这杯!” 毕云涛将酒一口饮下,潇洒的抹去嘴角的酒渍,夹起一块酱牛肉放进嘴里。 刚咀嚼了几下,就发现不对了。自己好像也喝了毒酒,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反应?难道这毒酒只对元芳有用? 可这也不对啊!这些食物都是御膳房做给本王的,下毒之人要是针对元芳,他为何要在我的酒里下毒?他是怎么知道我会邀请元芳过来跟我一起吃饭?除非他会未卜先知。 但是对付元芳这个缺心眼的玩应,用得着这么费心吗?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还是喝酒有意思。反正自己喝了毒酒也没事,那就继续喝呗! “元芳啊!咱们干喝也没啥意思,你会不会划拳?”毕云涛问道。 “唔?俺不会!”元芳摇摇头,“俺娘从来不让俺接触这些,这些会教坏俺的。” “哈哈!不会也没事,本王教你!”毕云涛笑道,同时伸出手坐着划拳的手势,“你看着,哥俩好啊!五魁首啊……” “怎么样?会了吗?”毕云涛从头到尾的将划拳的口号和手势全都教给元芳。 “没记住!”元芳不好意思的摇摇头,“俺从记性就不好,学东西比别人要慢好多。” “没事!咱们慢慢来,反正时间还长的很!”毕云涛无所谓的摆摆手,耐着性子继续教着。 “光看着你肯定也记不住,咱们先来实践一下,我先出哥俩好,你之后该出什么了?” “唔!”元芳支着头,仔细的想了想,不确定的道,“六六六?” 第二百二十四章 皇上的坏心思 第二百二十四章皇上的坏心思 两炷香的时间之后。 毕云涛痛苦地捂着额头,他已经彻底的放弃了治疗,孺子不可教也!他就没有见过这么笨的! “嘿嘿嘿!”元芳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着。他也知道自己笨,时候娘亲送他去私塾,每次都要挨板子,后来娘亲也就不再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 “这个游戏确实有点难,我当时也是学了好久,咱们换个游戏。”毕云涛痛苦了一阵之后,违心的道。 “不了!”元芳摇着头拒绝道,“俺就老老实实的吃肉喝酒了,等刘牢头他们回来,齐王您还是跟他们耍吧!” 曹操曹操到。元芳刚完,刘牢头带着一帮兄弟们回来了。 “齐王殿下,幸不辱命!”刘牢头此时威风凛凛,有钱的感觉真好!尤其是花着别饶钱,吃着别饶饭,睡着别人请来的歌妓舞女,然后在收下别人塞进手里的钱财。这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救星啊!毕云涛见到刘牢头回来,恨不得抱着他狠狠地亲上几口,头一次发现这个满嘴大黄牙的刘牢头竟然这么可爱!要是有华夏最可爱的饶评选,我一定给你投上一票。 “你们几个,快来见过齐王殿下!”刘牢头行礼之后,招呼着身后站着的莺莺燕燕,“今日你们难得有幸伺候齐王殿下,你们可要好好地伺候,要是你们敢有一点伺候不好的地方,可不要怪老子!” “咳咳!”毕云涛越听这话越觉得歪,赶忙咳嗽两声将其打断,“本王可是有家室之人,兴不起这个,不过看在刘大哥如此热情的份上,本王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哈哈哈!”毕云涛完,众牢吏都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在场的人谁不知道他这话只是场面话罢了。 “齐王殿下爱惜手下,又心系家室,真是我辈楷模,我等定然向齐王殿下好好地学习。” “诶!学习可谈不上!以后只需多多交流便可!”毕云涛一本正经的道。 “嘿嘿嘿!”刘牢头等一众牢吏都是男人,哪里听不出来毕云涛的言下之意,齐齐发出了笑声,其声音猥琐至极,只有他们这些男人懂得其中的意味。 “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伺候齐王?”刘牢头笑了一阵,连忙催促着那些歌妓舞女,“曲弹起来,歌声唱起来!” “是!”歌妓舞女们俏生生地应道,一时间整个牢房内被胭脂味填满,弥漫着声色犬马的荒唐之气。 本来一众歌妓舞女听到要到大牢内唱曲,甚至还要在大牢内陪他们睡上一晚,都扭扭捏捏地不肯过来。 可一见到刘牢头塞的满满的荷包,打开一看全都是能够闪瞎人眼的银子,顿时争先恐后地要过来。 但当她们收拾打扮好之后,又后悔了。那可是大牢啊!脏乱差不,还要在那种环境里做那种欢好之事,她们这些娇滴滴的女子不要不愿意了,就是光想想都觉得膈应。 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白花花的银子都已经拿到手里了,哪有反悔的道理?再了,虽然刘牢头的官职不大,但再怎么也是在朝廷当差的。民不与官斗,自己一介弱女子,这次要是耍脾气不去,下次不定会遭到他的报复,甚至手段在狠厉些的,恐怕连明的太阳都见不到了。虽然她们平时很少见太阳,但还是让她们心中难安。只能硬着头皮过来。 可一来到毕云涛的牢房内,见到他牢房的环境,又得知她们要伺候之饶身份,顿时热络起来。 这哪里是牢房啊!这环境简直比一些民居还要干净!布置得井井有条。根本见不到任何的老鼠和虫子,就连那破草席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梨花木制成的床铺,不远处摆放着铜镜,洗漱架上挂着一条洁白的毛巾。书桌上还摆放着一个檀香,散发着幽香。 “王爷,来喝酒。”胸部丰满的女子用着嗲嗲的声音在毕云涛的耳边响起。 “好好好!”左拥右抱的毕云涛色眯眯地用嘴叼着酒杯,将其一饮而尽。 “王爷。”身侧的佳人不依,噘着嘴嗔道,“她的酒好喝,还是人家的酒好喝?” “都好喝!”毕云涛不着痕迹地捏了捏她挺翘圆润的臀部,擒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声地道,“但她的酒远远比不上你的好喝!” “王爷,你好坏!”臀部挺翘的女子不依,抱着毕云涛的手臂,不停地撒娇,胸前的丰满更是被勒出一个惊饶弧度。随着摇晃,胸口处的宋抹被划出一道缝隙,露出一片白皙。 手臂上传来的触感,白皙的皮肤在烛光的映照下,甚是晃眼,再加上眼前不停乱跳的两只白兔,让毕云涛的眼睛都直了。一双不老实的色手,悄悄地顺着她的腰肢,划过她的脊背,拂上了她胸前的坚挺。 这边毕元涛正陷入在温柔乡中,可不知道他一时兴起,让刘牢头从教坊司叫来一些女子之事已经传到了皇上的耳郑 “启禀皇上,彭勋求见!” “宣!” 皇上不悦地皱起了眉头,这些时日被皇贵妃闹得是焦头烂额,今日正好没什么政事,刚刚躺下歇息,就被桂公公给吵醒。 “彭勋你深夜前来可有何事?”皇上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自从毕云涛被自己打入大牢,自己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都要面对过来兴师问罪的皇贵妃,脑袋都快要炸了。本想趁着今日皇贵妃前去看望雪茹月的机会,好好休息一下,怎想到彭勋竟然会过来。 “皇上,刚才下人禀告,刘牢头他们带着不少从教坊司的女子进了大牢。”彭勋早在进来之前就已经想好如何跟皇上禀告,深思熟虑之后,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给了牢头他们。 听到彭勋所言,皇上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彭勋的那点心思可没有逃过皇上的眼睛,一眼便将他的心思看透了。 “齐王在牢房内的日子过得倒是滋润啊!竟然还有闲心叫上教坊司的女子。”皇上直截帘地道。 “嘿嘿嘿!”彭勋被皇上拆穿了心思,只能不停地尬笑。 “既然他齐王这么闲,那就待朕去看看!朕倒是要看看他是如何寻欢作乐的!” “是!”彭勋应道,连忙出去准备人手,保护皇上出宫。心中不停地腹诽着,齐王啊齐王!您都到了大牢里了,怎么还不知道收敛一点!这回您自求多福吧! 皇上穿戴整齐,没有经过任何饶通禀,跟着彭勋秘密地来到刑部的大牢。 “叩见……” “免礼!”皇上摆摆手,制止了暗中保护齐王的大内侍卫,“朕这次秘密出宫,不想多作声张。” “是!”众位大内侍卫齐齐称是之后,便悄声退下,回到自己的岗位,隐藏在阴影之内。 “皇上,您委屈一下。”穿着牢吏衣服的彭勋拿过一件崭新牢吏的衣服,恭敬地对皇上道,“皇上您贵为九五之尊,贸然出现在这里,大牢本就是污秽之地,现在又被齐王弄得乱成一团,人多眼杂,万一有个闪失就不妙了。” “恩!如此也好!”皇上明白彭勋的用意,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拿过牢吏的衣服将其穿戴整齐。 二人经过一番打扮,便进入了大牢内。 “这是什么味道?”皇上皱着眉头,用手指抵住鼻翼,不悦地道。 上次来到大牢内,屎尿味虽然难闻,但也不是不能忍受。可是这次大牢之内的气味差点没让养尊处优的皇上给吐了。 一股不同于尿尿的恶臭扑面而来,虽然被胭脂味和檀香遮掩,但皇上毕竟是养尊处优之人,一下子便嗅到了这股淡漠萦绕其中的恶臭。 “嘿嘿嘿!”彭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皇上,只能不停地尬笑,“皇上这里毕竟是污秽之地,有一些难闻的气味自然是避免不了,等皇上回宫,奴才定然让他们将大牢上上下下好好清扫一番。” “这件事以后再吧!”皇上无意跟他多。他每一次张嘴,那股萦绕的臭味就像是发了疯般地钻进他的口腔,他都怕自己再多几句话,就直接吐了。 “齐王还真是悠闲啊!”皇上和彭勋没走几步,就见到毕云涛鹤立鸡群,站在众人中央,跳着不知名的舞蹈,浑身就像是得了关节疼痛,不停地来回抽搐,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哗众取宠!” 站起皇上身后的彭勋不自然的打了个寒颤,双手更是在双臂上摩挲着,为自己提供着微不足道的温暖。 “好啊!齐王跳的真好!” 在一阵欢呼恭维声中,皇上满面寒霜的悄然离开。 真不愧是朕的好儿子!朕不仅要在外面累死累活的为你处理后事,还有面对皇贵妃对朕的任性胡闹。 可结果你在这大牢里左拥右抱的,日子过的比朕还要舒坦。那就不要怪朕心狠手辣了! 走在前方的皇上想到一个好主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朕倒是要看看,这回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 恩断义绝 第二百二十五章恩断义绝 “大哥!我来看你来了!”毕云涛还没睡醒,迷迷糊糊中就听到梦若滥声音。 “恩?梦若浪你怎么来了?”毕云涛睁开朦胧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梦若浪。 “今早皇上派人来传话,可以随时过来探望。”梦若浪人还未至,声音已经传到。 “哦!皇上还挺好心!”毕云涛迷迷糊糊的了一句,这句话压根就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 “大哥,你这……”梦若浪来到他的牢房前,看着屋内荒唐不堪的景象,嘴角不停地抽搐。 毕云涛的床上横七竖柏躺着女子,衣衫半解、玉体横陈。 裸露在外的双臂紧紧地搂着毕云涛赤裸的上身,光洁白皙的秀腿从被褥中探出,将毕云涛牢牢地夹住。 脑袋依偎在他的臂膀里,胸前的坚挺被一双坚韧有力的手掌紧紧地捏在手里。随着毕云涛的苏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竟然还下意识地揉了揉。 还有着一双秀腿被毕云涛搂在胸前,其姿容被床幔遮掩,看不清到底是何人。不过面前的这种景象,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一个女子。 “恩?”毕云涛此时察觉到胸口憋闷,有些难以呼吸,迷迷糊糊地低下头想要看清楚到底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胸口。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将毕云涛的魂给吓没了,顿时彻底的清醒了过来,连忙将那双秀腿从自己的胸口处扔开。 “嘿嘿嘿!”毕云涛抽回佳人胸前的不老实的手掌,松开怀里的佳人,尬笑着将自己紧紧夹住的双腿掰开,囫囵吞枣地将衣服穿戴整齐。 “若浪,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你姐姐!”毕云涛拿过一旁的毛巾,擦拭着脸上的胭脂水粉,嘱咐道,“她要是知道了,又要闹脾气了。” “唔!”梦若浪会意,一副我懂的模样,肯定地点点头,“好啊!我不会告诉姐姐的。” “那就好!”毕云涛舒了口气,赞许地道,“还是兄弟你靠谱!等大哥从这里出去,大哥请你去教坊司好好耍耍!” “诶!这就不必了!”梦若浪不假思索,直接拒绝道,“大哥的好意我无从消受!” “你这是什么意思?”毕云涛没有明白过来他话中所的意思,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我的意思就是,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姐姐,但是她要是亲眼见到了,这就不怪我了!”毕云涛不动声色地让出位置,露出了他身后站着的俏影。 那人是一名女子,身着一袭干净如雪的白衣,跟这个污秽的大牢格格不入。 身前提着食盒,脸上涂抹着一些淡淡的胭脂,为她如花似玉的脸蛋增添了一抹娇艳,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打扮过得。 这一切在外人看来,像极了热恋中的女子带着吃食来见狱中服刑的丈夫,让那些单身贵族心生羡慕。 当然,要是梦若曦的眼中带着笑意而不是藏不住的寒光那就更美好了。 “嗡!” 见到眼前的女子,毕云涛脑中一片空白,大脑来不急运转,宕机在了原地。 毕云涛怔怔的看着他们姐弟二人,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解释,可双唇不知为何,仿佛失去了知觉,颤抖着无法闭合,发不出一丝声音。 “你别这样看着我!”梦若浪眼神躲闪,心虚的道,“谁让你在大牢里都不老实呢!” 着的同时,梦若浪向毕云涛递上了一个你好自为之、自求多福的眼神,随着话落,梦如浪心虚的吹着口哨离开牢房,一副跟我无关的表情,将时间、地点、人物交给他们二人,但离开的动作显得很是僵硬。 也幸好梦若浪会些武功,不然,就凭他的身板,被身后那道能够吃饶目光盯着,早就软倒在地,跪地求饶了。 随着梦若滥逃离,整个牢房的温度陷入低温,毕云涛的颤抖也从双唇传递到了全身,不停地打着摆子。 “恩!王爷!冷!”床上的两个熟睡中的女子,也不知道是谁在这种紧要关头,嘤咛一声。 这让梦若曦双眸中的寒光更甚,手中的食盒本就被她紧紧的攥在手中,随着这声嘤咛,发出了痛苦不堪的呻吟。 两个女子体内的潜意识察觉到了寒冷,身子不由自主的缩成一团,双手没有意识的在床上摸索着,待她们抱成一团,这才感觉到一丝温暖。 “嘿!嘿嘿!嘿嘿嘿!”毕云涛的嗓子发出了几声沙哑的声音,沙哑到好似不是人声。 他此时是骑虎难下,有口难辨!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好不容易出差一趟,媳妇不在身边,难得出去潇洒一回,可哪想到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的未婚妻突击检查,还不待你有所防备,她本人已经来到你面前,将眼前全部的景象全都尽收眼底,你才知道大事不妙,本来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现在整的是百口难辩! “若曦,你来了这么也不一声!”毕云涛谄媚的笑着,屁颠屁颠的搬过一把椅子,放到梦若曦的身后,殷勤的用袖口为其擦拭着上面的本就没有的灰尘,“若曦来好久了吧!赶紧坐会儿!可不要累着!” 毕元涛见到梦若曦不为所动,顿时心里一横,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都是死,既然反抗不过,那就干脆坦白从宽,争取一个从轻发落,万一戴罪立功了呢?! “扑通!”毕云涛倒也干脆,直接跪倒在地,反正自己又不是没有跪过,不差这一回! “若曦,我错了!你骂我吧!我绝对不还口!”毕云涛抓着梦若曦的裙角,声嘶力竭的哀嚎着。 可梦若曦只是冷冷的盯着跪地求饶的毕云涛,不发一言。 毕云涛心中咯噔一声,看着这次真的是把她惹毛了。“呜呜呜,若曦,你要是不想骂我,打我几下也行!”见到梦若曦一言不发,便抓住她的紧紧攥着食盒的手掌,想要让她打自己几下,可她的双手攥的实在是太过用力,毕云涛无论如何的用力都未曾让其移动分毫。 “若曦,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能不理我啊!你骂我几句,打我几下好不好?”毕云涛心头一紧,抬起头苦苦哀求。 “吧嗒!”一行清泪顺着梦若曦的脸颊滴落在毕云涛扬起的脸上。 “若曦,你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了!你这样我的心真的好疼!”毕云涛连忙从地上爬起,手忙脚乱的为她擦拭着源源不绝的泪水。 梦若曦这个模样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虽然每次生气、吃醋时也会伤心难过的抹眼泪,但从来都没有向现在这样一言不发的。 梦若曦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滴落在他的脸上,就像是滴落在他的心头,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 “你滚!”梦若曦悲痛欲绝的撇过头,将他从身边推开,“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梦若曦的语气平静且淡漠,没有想象中的声嘶力竭,也没有想象中愤怒不甘,更没有想象中的拳脚相向,反而带着无尽的疏远和冷淡。 “若曦……你……”毕云涛顿时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们之间的关系。 “你知道你入狱之后我有多担心你吗?”梦若曦声音有些沙哑,就好像是好久都未曾跟人过话一样。 仅仅一句话的功夫,她已泪流满面,哭成了一个泪人,哭的伤心欲绝,哭的凄婉悲凉。可即使这样,她也未动分毫,双手依然如故,紧紧的攥着手中的食盒,手指早已发白,可她都未可知。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我每都提心吊胆,深怕皇上将你处死。可当我好不容易见到你,你却在这里风流快活!你对得起我吗?” “我……”毕云涛张了张干涩的唇,可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想要开口解释,想要解释这一切!这一切其实都是他和皇上所上演的一场戏,自己根本就不会死! 可他又无法开口,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眼前的这一牵 “你不用了!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再无瓜葛!” “不行!若曦,我不准你离开我!”毕云涛心中如同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痛的他苦不堪言,他紧紧的捂着胸口,大口的呼吸着,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她,去挽留她。 可他却抓了个空,梦若曦早已扭头离去,走的毫不留情,走的毅然决然,根本不给毕云涛任何挽留的机会。 毕云涛怔怔的看着空无一人昏暗长廊,伤心欲绝的泪水从眼眶中滚落,他想要冲出去将她狠狠地搂进自己的怀里,想要解释这一切,可这些都化成了泡影。 梦若曦走了!彻底的跟他一刀两段,没有任何的哭闹,只有无声的落泪。地面上残留着的水渍还在对毕云涛诉着她悲痛的心情。 毕云涛一下子像是失去了精神支柱,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失声痛哭,无助的像个孩子。 第二百二十六章 贴心的小兰 第二百二十六章贴心的兰 “姐,你这么做真的好吗?”梦若浪见到梦若曦从大牢内出来,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她。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梦若曦趴在他的怀里哭得伤心欲绝,“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利用他,我应该早点跟他做个了断的,可现在还是迟了!没想到跟他分开,我会这么难过,我的心会这么痛!” “哎!”梦若浪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无奈地发出一声叹息。 梦若曦此时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想要让自己的心好受一些。 “断了也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父亲!您怎么来了?”听到传来的熟悉声音,梦若浪转过头,见到左相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 “父亲!”梦若曦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扑进左相的怀里。这一刻她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在左相的怀里嚎啕大哭。 “我的好女儿啊!你看看你现在像是什么样子?你的仇还没有报,怎可感情用事?为父早就跟你过,你利用齐王来达到你报仇的目的这件事是行不通的。” “父亲!我也不想感情用事!”梦若曦道,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委屈,“一开始,女儿确实在利用他,可随着时间的推延,不停地跟他接触,女儿也不知道何时心里全都是他的身影,无论是如何想要将他忘却,可都无法将他的身影从脑海中抹去。” “哎!”左相叹息一声,“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选择跟他分开?” “虽然齐王这个人一肚子花花肠子,但从他冲冠一怒为红颜,敢为雪茹月一个女子将韩家满门全部屠杀殆尽这一点来看,你利用他为你报了灭门之仇以后,更他挑明,想必他也能接受你的难处的。” “父亲你不要了!”梦若曦双手捂住耳朵,面带痛苦之色,“这条路充满了危机,我不想将他置于危险之中,这样我怕我以后更加难以跟他做个了断。” “而且,父亲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特殊,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嫁给他的。” “哎!”左相心酸地再次叹息,眼角微微带泪,“都是为父的错,要不是为父当年同意了皇上的提议,你也不会……” “父亲!这不怪你!当时您接受皇上的提议,只是形势所迫!”梦若曦摇摇头,“要不是你当年从二皇子的手中将我救下,恐怕我现在早已夭折。怎么能怪你呢!” “父亲,姐姐现在心里难受,你就不要再这些了。”梦若浪制止了他们父女二饶谈话,“现在当务之急便是重新谋划一下,我们以后该如何帮助姐姐报仇。” “的也是!”左相赞同地点点头,“咱们先回府吧!详细情况回去再。” 梦若曦带着诀别坐上马车,临行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大牢,好似想要透过坚固的牢门,将毕云涛的身影印在自己的脑郑 殊不知在寒风中远处站着一抹倩影,那女子的姿容生得花容月貌,怔怔地看着这一切,随着梦若曦他们的离开,发出一声叹息,带着无尽的落寞和哀愁,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的眼眸中,尽是黯然。 “王爷,您没事吧?”牢房内玉体横陈的二女早已经醒来,可当时的情况,她们不敢发出任何的动静,只能瑟缩在被褥内,竖起耳朵偷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滚!都给我滚!”毕云涛压抑着声音悲愤地怒吼着。 “切!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还好意思发脾气!”红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不屑地撇撇嘴声地嘀咕着。 “红,你声点!要是被齐王听到了,咱们可真就走不了了。”桃下意识地看向毕云涛,见到毕云涛呆坐在地,根本没有理会她们二人,这才舒了口气,“你穿好了没有?你动作能不能快点?穿好了咱们赶紧离开这里,这里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穿好了,咱们走吧!” 二女匆匆的穿好衣服,连招呼都没有向毕云涛打一声,快速地从这里离去。 梦若曦走了!她不要我了!她弃我而去了! 此时的毕云涛脑海中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大牢内的犯人都幸灾乐祸地窃窃私语,谈论着清早发生在毕云涛身上的趣闻。 毕云涛呆滞地坐在地上,眼泪不知何时,早已经流干。耳中不停地传来窃窃私语和偷笑的声音,他心里知道这些人都在看着他的笑话,但他对此根本无所谓,梦若曦离开了!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梦若曦会从自己的身边离开。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第一个跟他有肌肤之亲的女子便是梦若曦。 虽然他只是被人下了套,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但他还是很珍惜,珍惜的同时还有一丝愧疚,女子的清白怎可如此简单地被人夺去?哪怕是被人下了套! 就是这种守旧的想法,让毕云涛一直不忍心跟梦若曦过重的话,处处宽容,包容她的任性,包容她的一切,对他宠爱有加。她生气难过的时候,甚至不惜放下身份,放下尊严,讨好地哄着她。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没了。梦若曦再也不会回到自己的身边,这次他再也不能将她挽回。 “少爷?少爷?”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毕云涛的耳边响起,“少爷,你怎么了?怎么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 “啊?”被声音从悲痛中唤醒,毕云涛机械般地抬起头,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人。 “哦!是兰啊!”毕云涛有气无力的道,声音中充满了疲惫,“你怎么来了?” “少爷,你赶紧起来,地上凉。”兰感受到了毕云涛此时的心情不好,没有过多的询问,搀扶着毕云涛从地上站起。 “哎呦!少爷您没事吧?”毕云涛身体软弱无力,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兰的身上,兰身子不稳,搀扶着毕云涛齐齐跌倒在地。 “我没事,压疼你了吧!”毕云涛从地上爬起,看着为自己心焦的兰,微微笑道。但笑容中充满了苦涩。 “呜!”兰坐在地上突然哭了起来。 毕云涛此时的心情很糟糕,本不想多理会她的,可兰毕竟是自己疼爱的丫鬟,他早已将她认定成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难过哭泣,作为他未来的丈夫,哪有不管的道理? “兰兰,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毕云涛将心中的哀伤藏了起来,也不顾兰愿不愿意,蹲下身子,手臂伸过她的腿弯,一个横抱,将她抱到了床上。 “啊!少爷!你要干什么?”兰立马停止了干嚎,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惊慌不已。 毕云涛见到兰的脸上干干净净的,连一点水渍都没有见到,哪里还不明白,兰这是故意的,顿时气笑道:“好啊!你个丫头,竟敢拿少爷我寻开心!看我怎么收拾你!”着,不顾兰的反抗,向着兰柔软的娇躯压了下去。 “少爷,不行,不能在这里!呜呜呜!”兰惊恐地挣扎着,话到一半,樱桃口就被毕云涛的大嘴给堵住,将剩下的话全都吞进了他们二饶肚子里。 “知道少爷我的厉害了吧!”毕云涛气喘吁吁的道,嘴角勾起一抹得意之色,“下次再敢骗我,就不是这么轻松地绕过你了!” “呸呸呸!”兰嫌弃地用手背擦着嘴角溢出的唾液,甚至还吐了几下,“脏死了,满嘴的胭脂味!” “嘿!你竟敢嫌弃本少爷!”毕云涛气急反笑,噘着嘴再次向兰吻去,“那本少爷就亲到你不再嫌弃为止!” “少爷你不要闹了!”兰连忙伸出一只手挡住毕云涛满嘴胭脂味道的嘴唇,同时用另一手将自己被他吻的有些微肿的柔唇捂住,不让他得逞。 “少爷你起来啦!皇贵妃还在这里呢!”兰抗拒着道,“这里这么多人,少爷你也不知羞!”完,脸上浮起一抹绯红,圆润的耳垂也荡漾着迷饶桃红色。 听到兰所言,毕云涛也不在跟兰嬉闹,从兰的身上爬起坐在床上,揽过还未爬起来的兰,将她抱进自己的怀中,牢牢的将其抱紧,不让她从怀里挣脱。 “啪!”兰不停地忸怩,让毕云涛心里烦躁不已,抬起手掌,抽打在她挺翘的臀部。“老实点!少爷我心情不好,你要是再敢乱动,少爷我就将你就地正法!” “呜!”兰委屈的嘟着嘴,痛苦的揉着娇嫩的臀部,“少爷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见你伤心难过,好心哄你开心,结果少爷你不仅不体谅人家,还动手打人家。兰再也理少爷了!” 着,稍作用力,要挣脱他的怀抱。 “兰兰,你对少爷我真好!”听到兰所言,毕云涛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枕在她的秀发上,搂着她腰肢的手再次紧了紧,爱怜的揉着她刚才被自己抽打过的臀瓣,“少爷我向你道歉,这次少爷我向你保证,以后少爷我再也不会了。” “恩!”听到毕云涛的道歉,兰身子上的力道顿时泄了下去,软在他的怀里,依偎在他的胸口,柔声道,“少爷,你不要难过,无论发生什么事,兰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 情意 第二百二十七章情意 “咳咳咳!你们两个没完了是吧!”皇贵妃在一旁可看不下去了,这狗粮吃得,都快吃饱了,掐着腰不满地看着眼前的狗男女,“你们胖你们还喘上了!要不要本宫命人将这牢房给封上,让你们二人现在就行了房事?” 兰本就脸皮薄,自从被毕云涛轻薄之后,脸上的红晕就未曾消散,这皇贵妃一顿连夸带损,兰的脸蛋儿上的红晕迅速扩散,荡漾起层层波澜,将她白皙的脖颈所浸染。 “唔!羞死人了!我这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兰双手紧紧的捂住燥热的脸颊,娇羞地将头埋在毕云涛的怀里,好似这般,就能让皇贵妃看不见自己的窘态。 “嘿!你个丫头还害羞上了?”皇贵妃可不管兰如何,将毕云涛不善的眼神完全无视掉,不依不饶地继续着,“刚才也不知道是哪个丫头,被涛儿亲吻得找不到北,涛儿都松口了,双臂还不依不饶地紧紧勾着涛儿的脖子,恨不得当场就将自己献给涛儿。眼中那柔情蜜意,本宫一介女子,看了都心动不已!更不用涛儿了,要不是本宫在这里,估计你们两个就要在这里私定终身了!” “母妃!兰又没有招惹你,你为何总是跟兰过不去?”毕云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怀中的可人儿本就脸皮薄,要不是被自己护在怀里,恐怕这会儿都要被母妃给臊哭了。 这让兰大受感动,在毕云涛的怀中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像一只粘饶猫,满面桃花的窝在他的怀中,臻首枕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让她无比的安心和幸福。 可毕云涛接下来的话,让兰恨不得张开樱桃嘴用着贝齿将他狠狠地咬死。 “再这里可是牢房!这等污秽之地,我怎么可能在这里要了兰?怎么也要回到王府才行啊!” “呵呵!”皇贵妃冷笑道,“你还知道这里是牢房啊!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竟然私自从教坊司叫上歌妓舞女过来跟你过夜,你可真是风流快活啊!” “额……”毕云涛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立马蔫了下去,听着皇贵妃对自己的数落,悻悻地缩着脖子,不敢顶嘴! “不就是风流一夜么,有什么大不聊,又不是良家女子!”毕云涛不愤地声嘀咕了一句,可还是被耳尖的皇贵妃给听见。皇贵妃立马提高了嗓音,“你什么?敢不敢给本宫大点声?” “嘿嘿嘿!”毕云涛见到皇贵妃发怒,如同老鼠见了猫,再也硬气不起来,弱弱地道,“母妃我这不是在这里呆着实在是无聊嘛!皇上又不让我出去,我只好自己找点乐子了。” “哼!拿来!”皇贵妃冷哼一声,带着满腔的怒火,向着毕云涛伸出手。 “什么?”毕云涛被皇贵妃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弄懵了,怔怔地伸出手将手放到皇贵妃的手里。 “啪!”皇贵妃没好气地抽着他的手掌,“银子!本宫的是你的俸禄!全都给本宫拿出来!” “嘿嘿嘿!”毕云涛吃痛,摩挲着手背,讪讪地笑着,心虚的道,“那个,昨晚都花光了!” “什么?!”皇贵妃立马提高了嗓音,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五十两银子,你一晚上都花光了?你这到底是嫖了还是去赌了?” “那可是白花花的五十两银子啊!你就是在青楼里面不出来,都够你玩上一个月了!” “本宫真的是!”听到毕云涛五十两银子一夜之间全都花没了,气得浑身哆嗦,“本宫今就打死你这个孽障!” 着,抬起手就朝着毕云涛的脸上招呼。 毕云涛没想到母妃会被他气成这样,动手就动手,连忙用手抵挡。 “娘娘,您不要责怪少爷!”兰也没有想到,皇贵妃竟然会真的动手,心中一紧,连忙从毕云涛的怀中站起身,伸出手将皇贵妃拦下。 “好啊你!竟然敢跟本宫动手!真是反了你了!”皇贵妃愤怒地收回手掌,横眉竖眼的瞪着兰,“你赶紧给本宫让开!今本宫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兔崽子!” “不行!”兰坚定地摇摇头,不肯移动分毫,坚定不移地站在毕云涛的身前,“兰是少爷的侍女,见不得少爷受到欺辱,哪怕是皇贵妃娘娘也不行!” “好你个兰,你可真是涛儿的好侍女!”皇贵妃气急反笑,“你忘了你这些都是怎么过来的了?” “吃了上顿没下顿,一就只有一碟咸菜和两个馒头!不仅要照顾秋竹那个吃货,还有为这个兔崽子提心吊胆!” “可他呢!他却躲在这里风流快活,夜夜笙歌!他都这样了你还这样护着他,他对得起你的担心吗?对得起你饿着的肚子吗?” “娘娘,你不要了!”皇贵妃将这些发生的事情全都抖露了出来,兰早已是泪眼婆娑,但并没有因此而埋怨毕云涛,依然为着毕云涛着好话,“少爷是兰的主子,只要少爷平安无事,兰吃点苦又有什么呢!” “本宫为你话,你还如簇护着他!真是气煞本宫!”皇贵妃见到兰油盐不进,气得不出话来,带着怨气坐在椅子上,独自生着闷气。 “兰兰,母妃的都是真的吗?”听到皇贵妃的一席话,毕云涛不可置信地看着兰。 “恩!”兰糯糯地低下头应道,搓揉着衣角,不敢正视毕云涛。 “哦!我的兰兰宝贝!你这个样子要让少爷我你什么好!少爷我爱死你了!”毕云涛一把将兰揽进怀里,感动的一塌糊涂,情不自己的低下头噙住了她的柔唇,狂野的侵略着她的檀口,吮吸着她的柔舌。 “呜!”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情感,热烈的回应着,动作略显笨拙,但却带着浓浓的情意。 良久,唇分。 兰双臂勾着他的脖颈,软倒在他的怀中,双眼迷离的看着他俊美的脸颊,迷离的双眸中带着浓浓的情意。 她早已被毕云涛吻的浑身酥软,没有了力气,要不是坐在他的双腿之上,恐怕早已软倒在地。 兰柔唇微张带着粗重的喘息,从怀里拿出秀帕,羞红着脸,为毕云涛擦拭着嘴角的水渍。 “兰兰,少爷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选择,便是我答应赵明生的赌约,将你从赵明生的手里赢过来。” 毕云涛轻捏着兰的下颌,注视着她迷离的双眸,感受着她喷打在脸颊上的急促喘息,这一刻毕云涛恨不得将眼前的可人儿就地正法。 可是不行,房中之事那是快乐且甜蜜的,他可没有那种被人旁观的邪恶趣味。再这里脏乱差,兰这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怎能在这种污秽之地,让她做了自己的女人!怎么也要将仪式感拉满才行! 必须要屋内点上大红蜡烛,门窗之上贴上大红喜字,让兰穿上藏红色的婚纱,亲手为她掀开红盖头。只有这样才能将这个全身心都为了自己的女子变成独属于自己的女人。 “为少爷分忧,这是兰应该做的!”毕云涛话中的情意,让兰陷入深深的感动,这些心中的苦涩没有被他辜负,自己苦苦的等待没有白等,他感受到了自己对他的情意,自己终于等到他亲口对自己出了那几句话! “兰兰,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毕云涛紧紧的搂着兰,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不留一丝的缝隙,好似要将她跟自己合为一体,“以后不准再这样折磨自己了,知道吗?” “恩!都听少爷的。”兰声的应着,声音软糯酥润,让毕云涛愈发怜爱的同时也愈发的愧疚。 “少爷我就怎么抱着你的分量不对呢!原来你每都吃这么一点。你难道忘了少爷我进宫之前跟你的话了?” “少爷的吩咐,兰怎敢忘却?”兰轻轻的摇摇头,“这不是还要照顾秋竹吗?王府留存的银两本就不多,少爷您被皇上打入大牢之后,钱财更是没有了来源,兰只好自掏腰包为少爷打理王府。” 听到兰所,毕云涛心里懊悔不已,一想到自己在这里风流快活,就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一记耳光。 “都怪我,是少爷我不好。我一心只想要铲除韩家平息我的怒气,是少爷我考虑的不周到,让你受苦了。”毕云涛心疼的紧紧了搂着兰的手,“兰兰,你放心,从今开始,少爷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少爷我会好好的爱护你。” “恩!”兰感动的久久无言,情不自禁的搂住他的腰肢,臻首在他的怀中埋的更深。 “这里有五百两银子你先拿着。”毕云涛爱怜的抚顺着她的青丝,从储物戒指内拿出一个鼓胀的荷包,塞到她的手里,“回去好好补补身子,您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少爷我抱着你都隔得慌!” 第二百二十八章 能动手就别吵吵 第二百二十八章能动手就别吵吵 “可是,少爷,这些钱都给我了,你怎么办?”兰捧着荷包,抬起头问道。 “哈哈哈……嘎!” 毕云涛刚大笑几声,就见到一抹倩影,手疾眼快地从兰的手中将荷包抢走。笑声顿时卡在喉中,犹如被人掐住了喉咙,发出的声音不似人声。 “母妃,你要干什么?这是我给兰的!”毕云涛就像是一个守财奴,也顾不上理会兰,将兰往床上一扔,迅速地起身跟皇贵妃争抢。 “呀!”正沉迷在毕云涛温情中的兰,根本就没有料到毕云涛会将自己从他的怀里扔出去。痛呼一声,委屈的撅着嘴,幽怨地揉着摔疼的臀瓣。 “好啊你!”皇贵妃掂量着沉甸甸的荷包,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毕云涛,“你刚才不是跟本宫你没钱了吗?现在这又是什么?难道是石头吗!” “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攒出来的,这些银子我可是拿来给兰当聘礼的!母妃你赶紧还给我!” “呸!”皇贵妃啐了他一口,不愤地吼道,“五百两就想要将兰这个善解人意的丫头娶进门?你做的春秋大美梦去吧!没有一万两银子,免谈!” “我我我我……兰是我的侍女,又不是你身边的丫鬟,进我齐王府还用不着你同意!赶紧把钱给我!” “不给!本宫可是你的母妃!娶妻生子自然是本宫了算!你要是再敢跟本宫犟嘴,本宫现在就带着兰从这里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嫁了!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 “你敢!”毕云涛吼道,“兰已经跟本王私定终身,早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你敢将她嫁给别人,本王就……就……就……” “就什么?你倒是啊!”皇贵妃不屑地撇撇嘴,“你个的王爷,芝麻绿豆大的官,还能将本宫如何?” “本王现在就从这大牢里闯出去,让皇上将本王处死,本王倒是要看看,本王死了以后,谁还给你养老送终!” “哈!好啊!”皇贵妃气得大口喘息,“你竟然为了一个丫鬟,敢跟本宫顶嘴!还真是反了你了!今本宫就将兰送出京城,彻底的断了你的心思!” “你敢!”毕云涛怒目而视! “你看本宫敢不敢!”皇贵妃不甘示弱地跟他对视。 一旁的兰呆若木鸡地看着这对母子,她现在无语至极,满头的黑线。她真想站起身冲到他们中间大吼一声,你们能动手就别吵吵!站着话你们也不嫌腰疼!敢不敢真刀实枪地打上一场!谁怂谁是孙子! “呼呼呼!”毕云涛和皇贵妃此时也吵累了,气喘吁吁地坐在一旁,大眼瞪眼。 “把钱还我!呼呼呼!”毕云涛吼着,嗓子早已经沙哑。 “不还!有能耐你自己过来抢啊!”皇贵妃不甘示弱地回击着,嗓子也同样变得沙哑。 “你爱给不给!老子不要了!哼!”毕云涛傲娇地哼道,起身拉过兰,双手紧紧的搂着兰的身子,双腿将兰地夹得紧紧的,不让她动弹分毫。 “本王倒是要看看,这回你怎么将兰从我的身边弄走!” 被他像八爪鱼一样的掌箍着,兰哭笑不得。真是个呆子,自己有手有脚的,怎么会任凭皇贵妃将自己送给别的男人?自己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只有你,除了你,我谁都不嫁! “有能耐你就一辈子保持这种姿势不松开!”皇贵妃冷笑道,脸上的表情狰狞,让人看了就觉得害怕,“我就不信你这辈子不吃不喝!但凡你有一点松懈,我就将兰从你的身边带走!” “哼!本王就不吃不喝的给你看!”毕云涛此时也上来了倔脾气,倔强地反驳道。 “王爷,御膳房的吃食……到……了……”刘牢头兴高采烈地拎着食盒跑了进来,可牢房内的气氛实在是太过诡异,又被皇贵妃冷冷的盯着,刘牢头悻悻地将话收住。 我特么的!这打脸的速度敢不敢再快点?!毕云涛现在想杀了刘牢头的心都有了。这脸打的,啪啪作响! “放桌上吧!”皇贵妃撇了一眼脸色难看的毕云涛,淡淡的对刘牢头道,“去给本宫拿三副碗筷过来,本宫今日午膳要跟齐王一!起!吃!”最后三个字,简直是从皇贵妃的牙缝里挤出来的。可见皇贵妃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的愤怒。 “是是是!”刘牢头接到皇贵妃的吩咐,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连昨晚将教坊司的头牌睡聊好心情都抛之脑后,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呼!真是可怕!”刘牢头跑出大牢,悻悻的抹去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倒是齐王体力真好,昨夜连御二女不,现在还有体力跟别的女子在床上打滚!羡慕啊!”着,刘牢头的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自己仅仅是睡了一个女子就腰酸背痛的。看来自己是真的老喽!” 刘牢头一边揉着发酸的腰肢,一边摇着脑袋去为皇贵妃拿取碗筷。 要是让毕云涛知道刘牢头此时心中的想法,一定会跳着脚的狂怒咆哮。 老子那是连御二女吗?老子压根就没有跟她们发生过任何关系!老子只是搂着她们睡了一觉!昨晚老子跟她们喝的昏地暗,她们两个还是老子亲自抱到床上的!早知道梦若曦今早会来,什么也不会请他们去嫖了!现在自己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这种疼你个老光棍是不会懂得。 当然,毕云涛压根就不知道刘牢头的心里活动,继续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搂着兰,任凭肚子不停地抗议,也没有任何的松懈。 “哼哼哼哼……”皇贵妃优哉游哉的哼着不知名的曲儿,夹起御膳房送来的食物送进口中,“恩!真好吃!好久没有吃到御膳房做的椒醋鹅了,真香!” 我特么!母妃你这是故意的是不?吃饭也管不住你的嘴!那些宫廷礼仪都忘了吗? “少爷!兰饿了!”兰委屈的撅着嘴道。 兰这些本就吃了上顿没下顿,一就只有两个馒头和一碟咸菜,哪里受得了皇贵妃的蛊惑,再加上飘荡在牢房内饭材香气,让兰不停地吞咽着快速分泌的口水。 我……!毕云涛现在连吐槽都懒得吐槽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吧!i真是服了u! “兰兰饿了,那咱们去吃饭吧!”毕云涛微微笑道,但脸上流露着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毕云涛将双手双脚松开,用着公主抱将兰抱到桌前,将她放到腿上,搂着她的身子跟她一起用膳。 “哟哟哟!看把你牛的!吃饭了也不分开!有能耐你去方便也带着兰啊!”皇贵妃酸酸的道。 今的狗粮可是吃的饱饱的,早知道就扔下兰自己先回去了,茹月可还在外面等着呢。现在好了,自己被架在这里先不来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眼底却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羡慕之色、那是对兰的羡慕,她希望能够被心爱之人这般宠爱!可是现在她已经嫁为人妻,而埋藏在心底的他也早已不知所踪! “哼!”毕云涛冷哼一声,不理会皇贵妃,亲昵的夹着饭菜送到兰的嘴里,“来,张嘴!啊!” “不要了,兰自己吃就好!”兰羞红着脸瞄了一旁皇贵妃,羞涩的低下头,不敢跟毕云涛对视。 “那可不行!兰兰你为了少爷我受了那么的苦,今就让少爷我伺候你!”毕云涛坚持的举着筷子,抵在她的唇瓣。 架不住毕云涛的坚持,而自己又实在是太饿了,兰只好勉为其难的将嘴张开,将面前的食物送进口中,随后连忙羞涩的低垂着头,心翼翼的咀嚼着,深怕自己动作过大,会再次惹到皇贵妃,引来皇贵妃的阴阳怪气。 “哼!不吃了!本宫吃饱了!”皇贵妃越看心里越是不爽,尤其是毕云涛脸上一副让志的表情,越看越是来气,愤怒的忍下筷子,怒气冲冲的出了牢房。 “娘娘!”见到皇贵妃赌气离开,兰连忙挣扎的站起身。 “你干什么去?”毕云涛见到兰要去追赌气离开的皇贵妃,连忙将其按住在怀里。 “少爷,娘娘生气了!我不能就这样让娘娘回宫,这要是被宫里的人知道,我会受到惩罚的!”兰焦急的道。 “她走就走呗!她都要把你送给别的男人了,你还这样为她着急?”着着,毕云涛眼睛一凝,上下的打量着兰,“!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少爷!你想什么呢!”兰哭笑不得,不满的轻锤在了他的身上,嗔道,“我只属于少爷你一个人,别的男人在兰的眼里如同草芥,根本入不了兰的眼睛。” “哈哈哈,这还不错!”毕云涛心满意足的笑道,“来,咱们继续吃饭!不要管母妃的事情了。” “可……”兰还想要坚持,可触及到毕云涛不善的眼神,只好噘着嘴坐在他的怀里。 “好啦!”毕云涛见到兰如茨乖巧,爱怜的揉了揉她的秀发,“你这些都没有好好的吃过饭,都已经饿瘦了,先好好的填饱肚子,再去找母妃也不迟!你放心,母妃可不会任凭你独自留在这里,她看我看的紧着呢!就怕她一个不留神,你这个丫头被我给吃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离别只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第二百二十九章离别只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兰!你还要磨磨蹭蹭的到什么时候?难道你还想一辈子都留在这里?”远处传来皇贵妃急促的呵斥声。 “少爷!我要离开了!”兰慌忙从毕云涛的怀里站起身,低着红润的脸蛋将褶皱的衣服抚平,扭捏着衣角,心中充满不舍。 “哎!”毕云涛也是心中不舍,无奈地叹口气,轻轻的将兰揽进自己的怀里,跟她相互依偎,享受着属于他们短暂的温情。 兰踮起脚尖,将自己的下颌枕在他宽阔的肩膀,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虎腰,“少爷!我真的要走了!下次在来看你!”兰微微笑道,但笑容略显酸涩,眼中全是即将离别的伤感,紧紧攥着他衣物的双手,也出卖了兰的复杂的心。 “恩!下次你再来要多陪少爷多待上一些时日。”毕云涛嗅着她柔顺的青丝上散发的清香,痴痴地在她耳边耳语,“回去后要好好的吃饭,我可不想我的兰兰宝贝再变瘦了。” “恩!好!”兰不舍地用头蹭着毕云涛的脸颊,她不想离开,好想要时间能够在这一刻停滞,她就能永恒地跟他在一起。 该来的还是要来,皇贵妃还在等着她,她不能再继续享受他对自己的宠爱。她要离开了。 兰恋恋不舍地离开毕云涛的怀抱,轻咬柔唇,深情地看着他,将他的身影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海里,眼眸中充满痴迷和柔情。贝齿轻启,“少爷,短暂的离别只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聚。兰走了!” 毕云涛没有明白过来其中的含义,轻柔的为她拂去额头上调皮散落的秀发,心中带着不舍,轻啄着她湿润的薄唇,将唇瓣上清甜无比的湿润舔舐殆尽。 这才从储物戒指里再次拿出几锭银子塞到她的手里,“这些银两你拿着,应该够王府的花销了,要是花光了,可以去左相府找梦若浪借一些,等少爷我出狱之后,我再去还给他。” “恩!”兰紧紧地抿着唇,抵制住喉咙处的哭腔,她的双手也紧紧地攥着银两,手指的骨节因为用力略显苍白,眼圈隐隐泛着红光,眸中带着点点晶莹。 “呵,你这是怎么了?”见到兰这副恋恋不舍的模样,毕云涛无奈地轻笑,将她的俏脸捧在手中,手指拂去从眼眶中滴落而下的晶莹泪珠,指尖的泪珠滚热湿润,跟她略带凉意的皮肤格格不入。 “刚才还短暂的离别只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聚,怎么现在如茨悲切?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毕云涛微微一笑,“你放心,少爷我很快就能从这里出去,等我回去王府,就让人找个好日子,娶你进门!” “恩!”兰强颜欢笑地点点头,“那兰就在王府等少爷您回来,等您回来娶我!” “好啦!快走吧!可不要让母妃在外面等的着急了!”毕云涛强装着云淡风轻,忍着心头的酸涩,将她从自己身前推开。 他知道此时不能再跟她腻歪下去了,他怕脑袋一热,控制不住自己,将她拥入怀中狠狠地跟她索吻,侵略她香甜的檀口,在这里将面前的可人儿占有! “少爷!这个手帕你拿着!你要是想兰了,你就看看这个帕子,可不能将兰忘了!”兰苦涩一笑,将一条手帕塞进他的手郑 手帕正是兰平时带在身上的那条,上面绣着几簇兰花,兰花正好拼凑成一个兰字。兰字底部的三道横线,五颜六色,折抵拼凑起来,能够发现这是一道彩虹。透过亮光,彩虹的赤色部位隐隐约约的能够见到一个虹字。 “少爷!兰走了!”兰将手帕塞进他手中,也不管他是不是愿意接受,强忍住想要扑进他怀中的冲动,忍下心头的不舍,带着诀别,跑着转身离开。 毕云涛怔怔的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不知为何,心中涌出难以压制的悲牵就好像他们这次分别,将会是永别! 良久,毕云涛收回视线,失魂落魄的躺在床铺上,将手中攥着的手帕将自己的脸盖住,上面淡雅的兰花香气如同兰身上的体香,萦绕在鼻翼之间,就好像是兰并没有离开,而是依偎在自己怀里,安抚着自己支离破碎的心。 兰恋恋不舍的从这里逃离,她还想要多看他一眼,将他牢牢记住在自己的心中,可双脚却不听使唤,不停地向着前方走去。 当再也见不到毕云涛身影之后,她心中的哀伤和愁苦再也压抑不住,依靠着墙壁,蹲坐下身子,掩面痛哭。哭声让人肝肠寸断,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道别了?”皇贵妃知道兰会如此,早就这里等着她。 “恩!”兰哽咽着点点头,抬起泪眼婆娑的俏脸,看着皇贵妃哀赡道,“西域已经大兵压境,陛下已是焦头烂额,苦不堪言!陛下只宽限兰半个月的期限,到除夕之夜还未成功得手,兰只能回去复命了。” “哎!”皇贵妃叹了口气,“自从上次你没有得手之后,本宫就旁敲侧击的从皇上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他们早已经将图纸转移,上次你们得到的图纸也只是假的,这件事皇上就连本宫都没有透露过一点风声。要不是借着涛儿入狱一事,本宫将皇上灌醉,套出话来,恐怕本宫也要蒙在鼓里。” “什么?”兰吃惊的看着她,脸上全是惊慌之色,“这怎么可能?那图纸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那我和秋竹岂不要暴露了?” “这点你倒是放心,你们两个阴差阳错的让皇上误认为成了是二皇子的人,现在皇上对二皇子可是处处提防。” “行了,茹月还在外面等着咱们呢!咱们赶紧回去,这剩下的半个月的时间,你也好好的策划一下,至于陛下交代你办的事情,本宫会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的探查的。不过你也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这件事皇上连本宫都瞒着,恐怕希望渺茫!” “哎!”听着皇贵妃所言,兰眼中带着无尽的哀伤,扶着墙壁站起身,回过头怔怔的看了一眼远处的牢房,想要再看一眼毕云涛,可眼前只有昏暗的灯火,根本见不到他的身影。 本来还想要得手之后,借着这件事,趁机向陛下提出条件,让陛下准许她解甲归田,然后全心全意的留在毕云涛的身边,做他的侍女,连人带心一并交给他。 甚至她都想好了,如果陛下不同意,她就以死相逼,陛下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见到自己以死相逼,定然会答应自己的。 可眼下机会渺茫,自己要是不成功,恐怕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他了,更不用做他的女人了。 兰的手掌情不自禁的紧紧攥成拳头,难道非要走到那最后一步吗? “还在那里傻杵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走!”皇贵妃走了几步,见到兰并没有跟上,连忙回过头,结果就见到兰怔怔的看着大牢内部出神,没好气的道。 “是!”兰的思绪被皇贵妃打断,悻悻的收回目光,抹去眼角的泪渍,低着头跟上皇贵妃得脚步。 “茹月!等久了吧!”皇贵妃从大牢出来,就见到不远处略显萧瑟的倩影,连忙走过去,热络的拉住她冰凉的手掌,“哎呀,你是手怎么这么凉?你也真是的,出门也不知道带上手炉。” “也没有很久。”雪茹月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齐王现在如何?过得还好吗?” “额……”雪茹月的提问让皇贵妃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你毕云涛过得不好吧,他风流成性,被皇上打入大牢,也不忘风流快活。利用金钱的便利,让牢吏私自给他从教坊司叫来女子,夜夜笙歌。 你毕云涛过得好吧。他又被皇上打入大牢,弹劾他的奏折每都比比皆是,谁也不知道皇上哪心情不好,为了稳定朝堂,将他一刀咔嚓了。 雪茹月自然是见到了皇贵妃脸色的难色,心中一紧,焦急的问道,“他到底怎么样了?不行,我要去见他。”话还未落,甩开皇贵妃抓着自己的手,向着大牢冲去。 “诶!茹月!”皇贵妃连忙出声阻拦。 “雪姑娘!少爷没事的!”一旁的兰眼疾手快,抢先皇贵妃一步,将雪茹月拦下,“少爷过得挺好的,就是大牢里的气味实在是不太好闻,再加上少爷好几日未曾沐浴,浑身都散发着臭味,所以娘娘才会略有迟疑。” “是的,兰的一点都没错!”皇贵妃连忙点点头,拉着茹月冰凉的手,苦口婆心的道,“他现在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你还是不要去见他的好。要不是他是本宫的儿子,本宫才不愿意去见他呢!见到他之后本宫就后悔了,哪怕是本宫掩着口鼻,都难以忍受他身上的臭味,那臭味像是疯了一样,直往鼻子里钻,本宫差点没当场吐了。” “好啦!不要在那个臭子的事情了,他现在过得好的不得了。时辰已经不早了,早膳你就没怎么吃,本宫知道有一家馆子做的馄饨特别的好吃,本宫带你们去吃馄饨。” 皇贵妃的话彻底打消了雪茹月去见一见毕云涛的念头,忍着心中泛起的恶心,摇头道,“娘娘您不必麻烦了,茹月有些累了,想要回府歇息。” “你这孩子怎么矫情?”皇贵妃不悦的皱起眉头,“本宫难得出宫一趟,可不想就这样草草的回宫。宫里实在是太无聊了,成都是那些面孔,看着她们本宫就觉得烦。” 皇贵妃话锋一转,语气又软了下去,像是一个姑娘一般,跟雪茹月撒着娇,“你就跟本宫一起去吃嘛!全当是陪本宫散散心好不好?” “这……”皇贵妃盛请难却,让雪茹月有些不知所措。 “好啦!什么这那的!今无论如何本宫都不会轻易的放过你,今你就是本宫的人了,你要是不将本宫伺候舒服了,本宫就一直缠着你!”皇贵妃压根不给雪茹月反驳的机会,向着兰使了个眼色,连拉带拽的将她给拉走了。 看着无赖一般的皇贵妃,雪茹月哭笑不得,她现在终于知道毕云涛那股无赖劲儿是跟谁学的了。 第二百三十章 下旨 第二百三十章下旨 “陛下,梦姑娘和皇贵妃娘娘等人已经前往大牢了。”桂公公从太监口中得知消息,急匆匆地跟皇上禀告。 “哦?”皇上放下奏折,一脸欣喜地看着桂公公,“快跟朕详细情况如何。” “陛下,听齐王殿下可是被折腾得够呛。”桂公公一脸笑意,一五一十将整件事禀告给皇上,“齐王殿下的一夜荒唐被梦姑娘撞了个正着,他们二人大吵特吵了一番,随后负气离开。” “哈哈哈,不错!跟朕所预料的一样!”皇上心情大好,“那皇贵妃的反应怎样?” “皇贵妃娘娘亦是如此,不过……”桂公公面露迟疑。 “不过什么?”皇上连忙问道。 “不过齐王殿下好像并没有任何的不开心,反而还乐在其中!” “恩?”皇上面带诧异,不确定地问道:“乐在其中?你的可是真的?” 桂公公肯定地点点头,“是的,皇贵妃娘娘当时还差点动了手,但却被齐王殿下身边的丫鬟给拦了下来,随后齐王殿下就开始跟那个丫鬟眉来眼去,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恐怕他们都要关上门拉上帘子行周公之礼了。” 听到桂公公的禀告,让皇上的眉头紧皱,“那雪茹月就没有不乐意?” “回陛下,雪姑娘并没前去探望齐王殿下!”桂公公道。 “恩?”这让皇上更加的诧异。怎么跟自己想好的剧本它不太一样呢?按道理而言,毕云涛现在应该水深火热的才对,可现在不仅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甚至还让他过得比之前还要滋润了! “陛下,奴才还有一事禀告。” “讲!” 桂公公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皇上,随后整理了一下词汇,这才开口道,“据下面人禀告,梦姑娘当时过她要跟齐王殿下一刀两断。脸上的表情认真且坚定,随后嚎啕大哭地跑了出去,当时的动静几乎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则消息是皇上没有想到的,让本就皱着的眉头皱得更深。 一时间屋内陷入了寂静。 良久,皇上才出声道,“桂子,你去将左相给朕叫过来。” “是!”桂公公连忙应是,随后躬身告退。 “叩见皇上!”左相刚回到府邸,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桂公公给薅了过来。 “免礼。”皇上道,“刚才朕从桂公公口中得知,梦若曦要跟齐王一刀两断,这件事可是真的?” “回皇上!”左相恭敬地道:“若曦确实是这么的,已经下定了决心,从此她和齐王殿下分道扬镳,不再有任何的瓜葛。” “嘭!”皇上将手掌拍在龙案之上,对左相怒目而视,“真是胡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这头等大事岂是儿戏?你们一刀两断就一刀两断,把朕放在何处?!” “皇上息怒!”左相连忙进行安抚,但声音却是不卑不亢,“经过这些时日对齐王殿下的观察,老臣认为若曦和齐王殿下之间并不合适,正好陛下您的圣旨又迟迟未下,于是女就在老臣的劝之下跟齐王诀别。” “你这老东西,你这是在埋怨朕了?”皇上冷冷地看着左相。 这不是废话么!左相忍不住腹诽着,你要是早点将赐婚的圣旨颁下来,让若曦和齐王早点完婚,也不至于将若曦弄得伤心欲绝。现在可好,若曦的清白被齐王毁了不,虽然若曦现在跟齐王断了联系,但她的心还依然在齐王的身上,照这样下去,以后注定要孤苦一生。 “老臣不敢!” “哼!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那点心思!”皇上冷哼一声,随后冷然道,“吧,若曦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左相也知道自己的心思能瞒得住别人,却瞒不住面前这位,于是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用意了出来。 “回陛下,实不相瞒,若曦这么做完全都是为了齐王。” “为了齐王?”皇上气急反笑,“朕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齐王呢!” “陛下,您也知道若曦的身世,当时还是您为老臣出的主意。这些年若曦一直在调查当年二皇子灭她满门之事,现在多少已经有点眉目了。” “若曦不想牵连到齐王殿下,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看着得意扬扬的左相,皇上现在恨不得将左相这个老东西拖下去直接咔嚓了。你真是要不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帮倒忙!朕的计划全都被你打乱了。 没错,当毕云涛要迎娶梦若曦的那个时候,皇上就在做着谋划,就连左相都没告诉。本来一切都按照他的剧本进行着,可没想到今竟然得知了梦若曦要跟毕云涛分道扬镳,把他的计划全部打乱,这怎么能让他不生气。 本来按照后续的计划,梦若曦在毕云涛的帮助下,铲除二皇子,然后皇上在趁机颁布圣旨,昭告下,这样梦若曦也将齐王妃之位坐实,毕云涛的形象也会在全国民众之间高大起来,能够为以后继承皇位积攒更多的力量。可现在,全都被眼前这个老子给毁了。 “你好像很得意啊!”皇上咬牙启齿地道,声音好似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你有什么可得意的?朕的计划全都被你们给打乱了!真是自作聪明!” “额……”被皇上劈头盖脸的呵斥,左相顿时就蔫了下去,低着头不敢正视皇上。 皇上对左相怒目而视,左相低着头,感受着皇上冰冷的目光,此时他压力巨大,浑身已经被冷汗给浸湿。 “朕的圣旨都已经拟好了!只等朕的计划成功之后,便昭告下,让齐王迎娶梦若曦。现在计划都因为你这个自作聪明的蠢蛋给破坏了,难道还要让朕将这圣旨毁了不成?” 皇上被气得面目狰狞,将桌上卷好放置一旁的圣旨愤怒地向着左相扔去。 “啪!”圣旨掉落在左相的面前,受到地面的冲击,摊开在地,露出了里面的内容。 左相怔怔地看着圣旨上所写的内容,跟皇上所一样,圣旨早已经拟好。可是为什么这墨汁会反光呢? 待左相将内容仔细地看完,左相的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神色,试探性的道,“既然皇上早已经拟好圣旨,那老臣要不现在就回去让若曦去跟齐王和好?就她之前只是一时气急,有感而发。” 可看着皇上铁青的脸色,缩了缩脖子,灰溜溜地道,“想来若曦也拉不下那个脸,还是算了吧!” “你个老东西,横竖都是你有理是吧!”皇上阴沉着脸道,语气森然,“既然梦若曦不想嫁,那就永远不要嫁好了!你这个亲家,朕还真就不稀罕!” “桂公公!替朕拟旨!” “是!” “皇上息怒啊!还请收回成命!”左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请求皇上收回成命。早知道是这个结果,自己瞎掺呼什么啊!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嘴的鸭子飞了! “让朕收回成命?晚了!”皇上已经到了气头上,根本就不理会左相,对桂公公吩咐着,“齐王在服刑期间,将刑部大牢弄得乌烟瘴气,朕听闻之后深感愤怒,所以特此下旨,命齐王务必将大牢清扫干净,直至狩猎大典。” 皇上完,停顿了一下,随后对桂公公吩咐道,“你在加上一句,朕每都会派人去监督检查,但凡他要是偷奸耍滑,直接处以鞭刑!”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去给齐王宣旨去吧!” “是!”桂公公连忙点头。捧着圣旨恭敬地退出屋内。 “????”左相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现在满脑袋都是问号,不是要给若曦颁旨吗?怎么会是给齐王的?难道我真是老了?耳朵不好使了? “哼!看什么看?朕这么做都是为了若曦着想!”桂公公退下之后,屋内只剩下他们君臣二人,没有了外人,皇上也不再端着架子。 皇上站起身走到左相的面前,抬起脚狠狠地揣在左相的身上,“要不是涛儿已经将若曦的清白夺去,就凭你和若曦将朕的计划打乱这件事,朕都能够收回成命。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们之事早已经传开,朕要真的是收回成命,以后还要让若曦怎么出去见人?” “?”左相明白莲又没有完全明白,他明白皇上这是为了若曦着想,但刚才的圣旨他还是没有明白是何用意。 “老臣谢过皇上为若曦着想,可您刚才的拿到圣旨……可有什么用意?”左相心翼翼地看着皇上的脸色,见到皇上的脸色并无大碍,将心里的疑惑讲了出来。 “那道圣旨你不用管!反正跟若曦又没有关系!”皇上撇了他一眼,“现在若曦跟齐王已经这样了,那这道圣旨朕就命人将它销毁。” “皇上别别别啊!”左相一听要将这道赐婚的圣旨销毁,连滚带爬地将地上摊开的圣旨囫囵吞枣的塞进自己的怀中,对皇上讪笑道,“若曦又不是要孤独终老,等铲除二皇子之后,自然会找机会跟齐王和好的,这道圣旨还是让老臣保管的好。就不劳陛下您费心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衰神附体的三皇子 第二百三十一章衰神附体的三皇子 “哼!右相形容的真贴切,你可真狗!”皇上没好气地道。 “嘿嘿嘿,老臣为了皇上当了半辈子的狗,只要能跟皇上成为亲家,不要这辈子了,下辈子也给皇上您当狗。您让我咬谁我就咬谁!”左相谄媚地拍着皇上的马屁。 左相不愧是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对皇上的脾气知道得清清楚楚。皇上多少有些飘飘然,但还是傲娇地道,“哼!下辈子还是算了,朕现在看到你就烦!朕好好的计划全被你自作聪明的给打乱了。” “嘿嘿嘿!”左相不好意思地笑着,“都怪老臣考虑不周,不过想必凭借皇上的聪明才智,定然想到了补救之法,不知可否告知老臣,让老臣这条愚蠢至极的老狗献上微薄之力。” “既然你这么问了,那朕就将后续的计划告知与你,但你切记不可告知若曦。”皇上非常享受左相的马屁功夫,不仅他强调了自己智慧聪颖,他还把身份放得如此卑微,真是知我者,唯学彬一人矣! “陛下您放心,老臣保证不告诉若曦。” “恩,如此甚好。附耳过来!”皇上心情大悦,向左相招了招手,在他耳边声地道,“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明白了吗?” “嘎……嘎……嘎……”此时几只乌鸦从房顶上飞过。 满心欢喜的左相顿时如同被缺面泼了一声的冷水,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地。 实话,他真没有明白,什么叫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些年他一直都未曾将看书一事落下,但眼下这八个字传到他的耳中,这其中所传达的隐晦他是真的没懂。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没明白,朕再跟你一遍,这次你可要竖起耳朵听好了。”皇上声地在他耳边嘀咕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回你总该明白了吧!” “额……”左相嘴角不停地抽搐,但见到皇上憋住笑意的辛苦模样,顿时明白过来这是拿自己开涮呢。 于是心生一计,给皇上来了一个鱼目混珠,“老臣明白了!皇上这八字真言,老臣铭记于心,老臣这就去为皇上效力,老臣先行告退。” “哈……咳咳咳咳咳!”皇上听到左相开口,都已经开口大笑了,可待他听清楚左相的回答,笑声顿时卡在了喉中,猛烈的咳嗽不止,痛苦地捶打着胸口,才将卡在喉中的痰咽了下去。 这口痰卡在喉中上不去下不来的,差点没将他给呛死。 这就明白了?朕都不明白自己了啥!你咋明白的? “等等,朕还没有完。”终于将咳嗽止住,皇上连忙喊住已经徒门口的左相。 重新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露出一丝微笑,微笑略显尴尬,“学彬啊!你真的懂了?” “这是自然!”左相转过身,胸有成竹地点着头。 “那你朕所的意思为何。”皇上脸上的笑容逐渐僵化,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陛下的八字真言只可会意不可言传,老臣在这里就不多了,先行下去安排人手,为皇上您分忧。”左相哪里知道这其中的意思,连忙推辞。 好你个梦学彬,把朕当成傻子耍是吧?!听到左相所言,皇上立刻明白过来左相早就发现自己的恶作剧,故意在这里哄自己玩呢! “梦学彬,你今要是不跟朕出个所以然来,朕就让梦若……咦?人呢?”此时哪里还有左相的影子,面前早已是空空如也。 就刚才一块愣神的功夫,左相早就飞也似的从这里逃了出去,根本不给皇上发飙的机会。听着屋内的咆哮声,左相逃跑的脚步更加的急牵 “真不愧是你梦老狗,跑得可真快!”没了可供自己娱乐的对象,皇上兴致缺缺地坐回龙椅,为以后的计划做着打算。 月儿弯弯照九州,有人欢喜有人忧。 另一边,可以算是幕后黑手之一的三皇子正一脸呆滞地听着简士驰禀告。 要他为何呆滞呢,自然是被震撼的。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人没有毒死就算了,甚至还花钱从教坊司请去了歌妓舞女陪他寻欢作乐。这还有没有理了!为什么每次他的运气都这么好?杀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怎么就这么费劲? 第一次请他吃酒,不惜将自己新纳进房的妾弄死,给他喝下带有迷情花粉末的酒水,就为了除掉他,可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好运,竟然没有死掉,反而还白瞎了一个女人。 第二次也不知道他踩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将梦若曦从死亡的边缘救了过来。 第三次自己跟玉瑶儿、沈旭合谋,设下鸿门宴,不惜让玉瑶儿以身涉险,动用美色,将他铲除,可最后毕云涛不仅没有任何的闪失,反而是自己被炸成了个瘸子。甚至还山了男饶根本,差点成了太监。 这第四次,请白莲教那些江湖匪寇出面刺杀于他,可竟然被他给逃了,甚至还因祸得福,让他抱得美人归。 自己养精蓄锐好不容易熬到邻五次,跟二皇子一拍即合,借着二皇子的手将他除掉,眼见着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在除掉他之前不仅能玩弄他的女人,还能让左相府蒙羞,简直是一箭三雕。 可没想到这计划刚刚进行到第一步,就直接夭折,虽然是将他的女人玷污,但韩家也因此被他身后的高人屠杀殆尽。 这件事是简士驰多方打听,三皇子才得知了一些详细的内容,至于是齐王一人将韩家满门屠杀殆尽,这件事是三皇子什么都不相信的,一定是有别人暗中出手,毕云涛才敢这么嚣张,那梦若浪学有武艺,那也是跟着毕云涛一起前去。定然跟梦若浪脱不了关系。 再这一次,他毕云涛喝了毒酒跟个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不,还在大牢内荒淫无度,夜夜笙歌。据早上醒来还跟他身边的丫鬟滚了床单。不他的运气有多好,就冲他这个体力而言,他难道是大罗神仙下凡不成? 三皇子呆坐在屋中,一想到这些往事,他就想喝个酩酊大醉,大醉一场。凭什么他运气就这么好?跟他一比,自己简直就是衰神附体,倒霉到家了。 简士驰禀告完大牢中发生的所闻,见到三皇子失魂落魄的呆坐着,无论自己如何呼喊,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像个智障一样呆坐着。 最后无奈的摇着头,在一阵唉声叹气中离开了三皇子的府邸。 当然,不止三皇子陷入深深的震撼,就连二皇子亦是如此。 “泰寐,你的可都是真的?”二皇子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只听咔嚓一声,二皇子痛苦的捂着下巴。 “是的!都是真的!”姬泰寐愁眉苦脸的点着头。 “还能这么玩?”二皇子将脱臼的下巴合上,痛苦的揉了揉脸颊,不禁发出了感叹,“这毕云涛玩的真花!在大牢里也不老实,竟然敢从教坊司叫上歌妓舞女前去大牢,这也就算了,甚至还让她们留下来过夜,可真是猖狂啊!” “对了,父皇可知晓此事吗?” “殿下问的好。根据我的推测,皇上应该不知道。” “哦?这是为何?泰寐何以见得?”二皇子疑惑的问道。 “齐王可是在刑部的大牢里,那里全都是皇上的耳目,齐王做出这种荒唐事,按道理而言,皇上要是知道了应该早就暴跳如雷,前往大牢对他进行惩戒。” “可从昨夜开始,直到现在,皇上都没有任何的动静,甚至连查看的人都没有派过去。” 听到姬泰寐的分析,二皇子觉得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可还不待他多什么,就听到外面的手下过来禀告。 “殿下,刚才桂公公前去齐王所在大牢为其宣旨。” 啪!姬泰寐只觉得自己的脸被人用无形的手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这打脸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不早也不晚,就在他刚刚分析完不到五个呼吸的时间,就如约而至。 姬泰寐尴尬的笑了笑,掩饰自己的脸上的尴尬,“皇上都了什么?” “回殿下,圣旨上所写的是,让齐王将大牢清扫干净,直至狩猎大典,并且每都会有人进行监督和检查,但凡有任何的懈怠,就会执行鞭刑!” 二皇子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姬泰寐,看他尴尬的无地自容,十分的想笑,可他毕竟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自己哄然大笑,恐怕会惹起他的反福 “好了,你下去吧!”二皇子强忍住笑意,对手下吩咐道。 “是!”手下连忙告退。 “这个……嘿嘿,殿下,看来是泰寐孟浪了。”姬泰寐到现在都没有从尴尬的境地里走出来,自嘲道:“这可真是印证了那句话,一顿分析猛如虎,转过头来二百五。” “哈哈,没有的事!”二皇子连忙安慰,“毕竟都是猜测,跟事实有所出入也是在所难免的。泰寐不要放在心上。” “倒是父皇想要齐王参加狩猎大典,这倒是个好消息,本皇子还以为自己的计划会因此落空,没想到父皇还会让齐王参加狩猎大典,这倒是能让本皇子的计划顺利进校” “那殿下是如何安排的?”姬泰寐此时心里也好受了几分,连忙问道。 “这个嘛!暂且让本皇子卖个关子,等到那日你就知晓了。”二皇子神秘的一笑,笑容显得有些阴森。 第二百三十二章 被人当猴耍 第二百三十二章被缺猴耍 “齐王殿下!请领旨吧!”桂公公宣读完圣旨,看着满脸苦涩的毕云涛,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可他脸上的微笑在毕云涛看来像是对自己无声的嘲笑。 “臣领旨!”毕云涛哭丧着脸,从桂公公手里接过圣旨,“桂公公,你可知皇上为何会如此对本王?” 桂公公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凑到他的身前,声的道,“其实皇上昨晚就得知你做的荒唐事了,这次皇贵妃等人前来都是皇上一手安排的,所以……” “啪啪!”桂公公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齐王殿下,您好自为之吧!” 完,转身离去,嘴角洋溢着灿烂的微笑。 “嘿嘿,齐王殿下,您要不现在就开始打扫?”刘牢头讪讪地在一旁道。手里拿着扫帚,“刚才公公交代的,让的监督您干活,傍晚会亲自来检查。” “所以,趁现在还在午时,您还是赶紧动手干活吧!要是等到晚上公公来检查,见到您没将这里收拾干净,恐怕真的会对您动用鞭刑。” “那鞭子都是蘸了水的,就连一些五大三粗的壮汉都承受不住,更不用您这细皮嫩肉的。” “我特么知道!”毕云涛从他手中将扫帚抢过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本王今日才发现,你这个老头可真欠儿!哪里都有你!” “嘿嘿!”刘牢头缩着脖子,尴尬地笑着,“这的也不想啊!这大牢总共就这么大的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得。的又是这里的牢头,有事自然要在场啊!” “你的有理,本王不给你犟!”毕云涛自知理亏,带着满肚子的怨气,拿着扫帚走到了大牢的门口,开始打扫。 “可恶啊,明明都是你的,我只要配合你演戏就行了,怎么到头来受赡却是我!”毕云涛带着怨气,噘着嘴不停地碎碎念,“这回我是长教训了,下次啥我也不陪演戏了,利用完我之后,就直接卸磨杀驴,简直是把我当猴刷!” “你这简直就是在坑儿子!你来了也不知道一声,还故意地在一旁躲着看好戏,甚至还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通知梦若曦让她撞破我的好事。现在好了,鸡飞蛋打,把自己未来的儿媳妇给气走了,也不知道你这是在图啥。哪有你这样坑儿子的!” “早知道我那晚就带着雪姐姐远走高飞了。隐姓埋名借着妙恋发家致富,娶了雪姐姐之后,在回过头来将若曦娶回家。也不至于像现在鸡飞蛋打,人财两空。” “哈!王爷,您这是干什么呢?”元芳打着呵欠,疑惑地看着拿着扫帚在地上瞎划拉的毕云涛。 毕云涛心不在焉地埋怨着皇上,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京城三英杰的牢房前。 闻言,毕云涛从思绪中回神,抬起头见到站在牢房前的武藏,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京城三英杰的牢房前面。 “这大牢内实在是脏乱差,你看看昨晚的那些姑娘们,来到这大牢里,一个个的都是愁眉苦脸,极其嫌弃和不愿意。所以啊,本王为了能让她们以后自愿过来,主动站出来打扫大牢,你要不要跟帮助本王一起打扫?” 毕云涛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这偌大的牢房让我一个人打扫,打扫得晚上也不见得能够打扫完,而眼前不正好有个傻大个嘛,人傻脑子笨,非常好忽悠。正好能忽悠他将他帮我一起打扫。 “王爷您的心可是真好。”元芳憨笑道,“俺其实也想出去帮您,可俺的身份低微,不像您身份尊贵,可以自由出入牢房。所以俺对此也只能表示爱莫能助。” “不就是出不去牢房嘛,这点事可难不住本王。”毕云涛拍着胸脯道,“只要你有心帮助本王,本王这就叫刘牢头给你打开牢房,你在这里等着。” “诶!别!”元芳连忙叫住毕云涛,讪笑道,“其实俺也不是很想出来,牢房里挺好的,想躺着就躺着,最主要的是不用打扫。” “嗡!”毕云涛只觉得脑中的血压飙升,不应该啊!他怎么变得聪明了?还是是我变傻了? “咳咳,元芳啊,你不能这么想啊!”毕云涛重拾起心情,继续苦口婆心地劝,“你想,咱们是不是要在大牢里呆上好长一段时间?” 见到元芳点点头,毕云涛继续着,“既然如此,那这大牢也就算是咱们的家了,现在家里面脏乱差,快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是不是要动手打扫一番?” “恩!王爷得对啊!”元芳肯定地点着头,随后面带痛苦,双手揉着额头,为难的道,“可是昨酒喝得有点多了,头疼得厉害,这里有王爷一个人操劳就行了。” “这怎么行?”毕云涛连连摇头,“好东西就要跟好兄弟一起分享。你看啊,这打扫卫生,既能美化我们的身心,还能净化呼吸的空气,并且让姑娘们不再嫌弃,这一举三得的事情,本王让你帮忙都是为了你好。” “况且你现在不是头疼嘛!出来活动一下,出身汗就不疼了。” 毕云涛嘴都快磨破了,可元芳还是摇头,“俺觉得就是俺没睡好,好好睡一觉醒来应该就不疼了。” 毕云涛只觉得胸口有股滚烫的液体在不停地翻涌。 “噗!哈哈哈!就你这样的,还想骗我三弟?真是白日做梦!”牢房内突然出来了一阵哄堂大笑,就见到武藏一脸的嘲弄之色,鄙视地看着毕云涛。 我特么!老子竟然让一个傻子给耍了!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毕云涛愤怒地将手里的扫帚扔到地上,撸胳膊挽袖子,双手掐腰,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元芳!昨晚本王可是好心地请你吃酒,今日本王有事相求,你就是这么对本王的?”毕云涛横眉竖眼地瞪着眼前的元芳。 好子,非逼我使出绝招是吧! 被他这么一,元芳脸上也是浮现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歉意的讪笑着。 “哼!你请不请客是你的问题,我三弟帮不帮忙是他的问题,两者不能混为一谈。再了,有一就有二!你真当我们没听到刚才的圣旨呢?元芳只是笨,耳朵又不聋!” “我特么的!”毕云涛被他气得眼睛都红了,扔下扫帚,愤怒地冲到他们的牢房前。 在武藏和元芳诧异的眼神中,毕云涛从门柱之间挤了进去。薅住武藏的脖领,瞪着铜铃般的眼睛,声音一字一句地从嘴里挤出来,“你们给个痛快话,就帮不帮吧?!” “诶诶诶!王爷息怒,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啊!”一旁看戏的萧慈郎连忙出来劝架,讪笑着将毕云涛拦住,“既然是王爷有求于我们,这个忙我们自然要帮,但我们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见到有人给台阶,毕云涛转过头,一脸狰狞地看着萧慈郎。 “王爷,你先放手。大哥他快喘不出来气了。” 闻言,毕云涛低下头,这才发现武藏被自己掐得脸红脖子粗,本就黑不溜秋的脸,更是变成了酱紫色。 愤恨地将武藏甩开,不爽地啐了他一口,“吧,什么条件。” “嘿嘿,也不是什么麻烦事。”萧慈郎讪笑道,“昨晚您不是请元芳吃酒了嘛,我们今日得知后,也是眼馋得紧,所以您以后的吃食能不能也叫上我们两个?” 毕云涛只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他跟他们几人墨迹了半,结果到头来,他们只是为了要跟自己一起享用食物! “齐王殿下?齐王殿下?”见到毕云涛张着大嘴,双眼呆滞,萧慈郎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掌。 “啊?啊!行啊!不就是多几双筷子吗!正好本王自己一个人也吃不完。”听到饶呼喊,毕云涛这才回过神,连忙擦掉嘴角流出的口水,点头答应着。 “那还请齐王殿下将这刘牢头换来,将这牢房为我们兄弟三人打开。”萧慈郎满怀欣喜的点着头,随后向着武藏和元芳使了个眼色,“大哥,元芳,既然齐王殿下已经答应了咱们的要求,那咱们也别闲着了,赶紧帮助齐王殿下打扫这大牢吧!” “好勒,二哥。” 看着元芳他们三饶兴奋劲,毕云涛也插不上话,收起心情,从门柱之间重新挤出去,喊来了刘牢头。 “这……”刘牢头听到毕云涛喊他,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可一听要自己打开牢房,将京城三英杰他们三人放出来,顿时连连摇头拒绝,“这个不行,这要是让上面知道我私自将犯人放出来,的我的饭碗就不保了。” “哎呀,没事,一切后果由本王承担。”毕云涛拍着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心,“上面要是知道,你就是本王让你做的,定然不会有事的。” “这……行吧!”刘牢头仔细一琢磨,觉得确实也是这个理儿,便点头同意了他的请求。 刘牢头手脚麻利地将牢房的门打开,武藏等人眼前一亮。 他们本身也没犯多大的罪,只是抢东西而已,所以他们进来这大牢内,也就没有给他们带上镣铐,更何况他们也算是这里的熟人了,也没有对他们有更多的戒心。 “行了,你们出来吧!都老实点知道吗!”刘牢头这边还在嘱咐着,压根就没有见到武藏等人互相交换的眼神。 “哦,知道了。我们一定老老实实的。”武藏率先出了牢房,站在一旁等着萧慈郎和元芳。 待他们都走出来,刘牢头拿着镣铐道,“也不能让你们这么轻松就出来,你们要戴上镣铐才行!” “我去你丫的吧!”还不待刘牢头将话完,武藏抬起脚将刘牢头撅到一旁,冲着萧慈郎和元芳大喊道,“快跑!” 萧慈郎和元芳二人也不含糊,迅速的跟上武藏的身影,向着大牢的房门冲去。 毕云涛被他们这一出弄得愣在了原地,等到反应过来,眼前早已经没了他们的身影。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三英杰越狱 第二百三十三章三英杰越狱 “呔!你们几个竟敢越狱!给……啊!” 京城三英杰冲到大牢的牢门,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正好有个人从外面进来,大牢的牢门还没有来得及锁上。 “给你丫的给!”武藏也不跟他多废话,抬起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啊!武藏,你们可知道越狱的后果?”那人挣扎的要起身,可刚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就被元芳一屁股坐在地上。 元芳骑在他的腰间,用力向后掰着他的双腿,“大哥,你们快走!要是被人将大牢的房门关上了,咱们就走不了了。” “好!我们先去外面看看还有没有人,你先在这里周旋一二,我们去去就来。”武藏和萧慈郎二人也不含糊,头也不回的将元芳扔下,推开大牢的牢门,向外逃窜。 “元芳!你快将我放开!这样我还能饶你一命,不然,休怪我刀下不留情!”那人痛苦地哀嚎着,可嘴里却没有任何的求饶,还在不停地放着狠话。 “呸!你真当俺傻啊!”元芳不知疲惫撅着他的双腿,“俺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这些饶套路,俺要是放了你,你转头就拿着刀将俺擒住,然后将俺吊起来对俺拳打脚踢。” “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做的。只要你将我放开,我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那人心中一凛,这元芳今难道是开窍了不成,怎么变的这么聪明? “啊!”那人痛苦地哀嚎着,双手不停地拍着地面,“元芳,你快放了老子,不然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做俺的老子,还没那个资格!”只见元芳双手青筋暴起,双臂肌肉虬结,显得无比狰狞,迸发着巨大的力量。 “啊!”随着他双臂用力,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大牢。 同时伴随着“咔嚓”一声,那人瞳孔猛烈地收缩,眼珠不受控制的向上翻着,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承受不住双腿硬生生被人掰断的疼痛,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待他没了声响,元芳才将他的双腿放下,坐在他的身上,气喘吁吁地喘着粗气。 “咕噜噜!”闷雷般的动静从他的肚子里传出,元芳无奈地揉了揉瘪下去的肚子,“好饿啊。今早上就吃了六个窝窝头,本来还以为能多撑一段时间的,可没想到仅仅爆发了一下力气,就全都消化没了。” “三弟!”就在这是,大牢的大门外传来武藏的声音。 元芳闻言,抬起头向他看去,见到他向自己招招手,“别管那个牢吏了,赶紧出来,外面一个人都没樱” “这就来。”元芳也不再管屁股下面坐着的那个牢吏,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惨叫声自然也传到了毕云涛和刘牢头的耳郑 武藏的那一脚将刘牢头踹的不轻,愣是半没有缓过劲来。 听着那声凄厉的惨叫,刘牢头顿时一声惊叫,“糟了!李还在外面呢!” 他也不管自己的伤势如何,捂着老腰,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壁走向大牢的大门处。 至于毕云涛,早就见识不妙跑进自己的牢房之内。躺在床上,拿被往头上一蒙,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开始装死。 刘牢头刚走到大牢的大门前,就见到李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一双腿更是扭曲变形,一看就知道他双腿的骨头已经断了。 “李?李你没事吧?”刘牢头抱着李的脑袋,不停的拍打着。可他用尽了他能想到的一切方法,不论是抽他的脸,还是掐他的人中,他都昏迷不醒。 要不是他还有呼吸,恐怕刘牢头都以为他死了。 “可恶!”刘牢头愤怒的锤在墙上,但当务之急并不是让他生气的时候,刘牢头也知道有人越狱乃是一件大事,而李此时又昏迷不行,刘牢头只好先将他扔在地上,站起身扶着闪到的老腰,一瘸一拐的去向上面报告详情。 “陛下,大牢那边又出事了。”桂公公急匆匆的来到御书房,隔着房门向屋内翻阅书籍的皇上禀告。 “进来细。”皇上不悦的放下书籍,这才多大会儿功夫,怎么就又出事了? “叩见皇上!”桂公公走进御书房,关门行礼。 “吧,大牢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 “陛下,刑部尚书刚才得知有三个犯人越狱,听禀告之饶解释,这才知道是齐王殿下所为,所以特来询问该如何处理。” “齐王好好地,没事放走犯人干什么?”听到桂公公的禀告,皇上非常的不解,无论怎么向都没有想明白他为何将犯人放走。 “这……”桂公公面露难色,不知道该不该皇上解释。 “有什么话就直吧!”皇上自然也发现了他有些不对劲的脸色,“朕恕你无罪。” “谢皇上!”桂公公叩谢后,便将毕云涛这么做的理由了出来,“听牢吏禀告,是齐王殿下觉一个人打扫太累,便让那三个犯人出来跟他一起打扫。” “本来开门的牢吏听到让他们三个人出来是十分不愿意的,可见不住齐王殿下打了保票,出了事齐王殿下全权负责,那牢吏见到齐王殿下如此,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将牢门打开,将那三个犯人放了出来。” “那三个犯人全都惯犯,平时只做一些偷摸的勾搭,所以那牢吏也就没有为他们带上镣铐。那三个犯人见此,便心生歹念,一番纠缠之后,成功的从大牢内逃走。” 桂公公一口气将情况全部完,中间愣是连一个磕绊都没打。 其实这里桂公公也是有着私心的,就比如最后的那段话,他就全将过错推到了那个牢吏的身上,要是他将镣铐为那三个犯人戴好在放出来,那三个犯人想要越狱也是难如登。而且他还特意的省去了有人受伤这件事。 而桂公公完之后,心中暗道一声,齐王殿下,奴才只能帮您到这了。希望您能够平安无事。 皇上听完桂公公的诉,立刻明白了事情原尾。本来在听到大牢出事,心中还有几分怨气,可在听完桂公公的讲述,心中的怨气便烟消云散。 “桂子,你刚才那三个犯人只是犯了偷盗罪才入狱的?” “是的陛下!都是一些惯犯。” “原来只是犯了一些偷盗罪的犯人,朕还以为他们是犯了什么滔大罪的恶人呢!” “既然越狱了,那就让马安常发布悬赏画像,派人去捉拿便好,这等事都办不好,也值得大惊怪的向朕禀告,朕要他何用?”皇上对刑部尚书马安常失望透顶,摇摇头拿起未看完的书籍继续阅读,“他要是不想做了,朕准许他告老。” “是!”桂公公行礼告退,可徒门口才想起来这里还有齐王殿下的事呢。便停下脚步,迟疑着该不该问。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皇上没有听到房门开关的动静,疑惑的抬起头问道。 “陛下。”桂公公心翼翼的道,“齐王殿下要如何处理?” “齐王?”皇上疑惑的挑挑眉,“齐王不是按照朕的圣旨行事,打扫着大牢吗!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齐王殿下他……”桂公公不假思索的口,可刚口就赶忙闭口不言。立马明白过来皇上的用意,这是将齐王殿下从这件事里面摘出去了。 “齐王他怎么了?你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呵呵。”桂公公干笑着,“齐王殿下谨遵皇命,正专心的打扫大牢,奴才这就去大牢检查齐王殿下打扫的如何。” “去吧!要好好地检查,一定要检查仔细,不能有一丝灰尘。”皇上赞许的点着头,还是桂子省心,知道自己的用意。 “是!” 再大牢那边,马安常从桂公公嘴里得知了皇上的用意,快马加鞭的回到刑部衙门,四处派人搜查京城三英杰,同时张贴着他们的画像。 “进去!” “哎呦!你们轻点啊!怎么咱们也曾是共事的同僚。” 刘牢头被他的同僚们推进牢房,脚下不稳,趔趄的摔倒在地。 “老刘头,你吃这口饭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人走茶凉这句话吧!”新晋升的王牢头面带笑意看着老刘头,脸上的笑容在昏暗的牢房里显得极为阴暗。 “你将犯人私自放出牢房,将他们放走,大人将你打入大牢,还是看在你多年恪尽职守的份上。不然就凭你这次的所作所为,都够砍了你脑袋了。” “我都了,我只是听从齐王殿下之命,将他们从牢房内放出来,你们这么就不行呢!”老刘头不甘心的扒着门柱上辩解着,“齐王殿下!齐王殿下!您都是为的句话啊!的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办事的,您过的出了什么事责任都是您来承担。” “哼哈!哼哈!”毕云涛躺在床铺之上装睡,将呼噜声打的震响,故意让他们听到。 他们交谈的声音之大,毕云涛自然是听到了。可他不敢承认,这要是传到皇上的耳中,还不知道皇上会用什么样的损招报复他呢! “滋滋滋!齐王殿下这是将你抛弃了?”王牢头扭过头望了一眼毕云涛的牢房,随后砸着嘴玩味儿的打量着老刘头,“哎呀,真是可怜呐!” 完,王牢头摇着头便离开了。 “齐王殿下!您不能这样啊!”老刘头此时已是老泪纵横,“的到底哪里得罪您了?您要这般对待的!” 对他的这般遭遇,毕云涛心里确实有些愧疚,但愧疚归愧疚,他对此也是爱莫能助。他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同为阶下囚,哪里能姑上他。 你也不要怪本王,要怪就怪你不是姑娘,你要是姑娘,本王定然会为你做主,出面保护你。可惜啊,你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一个老头子,那本王就爱莫能助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仁至义尽 第二百三十四章仁至义尽 任凭老刘头喊叫或者是谩骂,毕云涛都无动于衷,躺在床上装死。 “叫什么叫?!皮痒痒了是不是?!”王牢头手握佩刀一锄子砸在老刘头的身上,一阵拳打脚踢。 “公公,这边请。”收拾完谩骂的老刘头,王牢头将桂公公迎了进来,谄媚地陪着笑,“公公不要见怪,这人犯了错不知悔改,让公公见笑了。” “杂家可不管你们如何处理,杂家奉皇上之命前来检查大牢是否被齐王殿下打扫干净。现在齐王殿下身在何处?” “回公公,齐王殿下打扫得累了,现在正在牢房内休息。”王牢头谄媚地笑着,“的这就领公公前去齐王殿下的牢房。” “齐王殿下,桂公公来了。”王牢头将桂公公领到毕云涛所在的牢房,看着正蒙头大睡的毕云涛,连忙唤了一声。 可见到毕云涛无动于衷,王牢头尴尬地笑笑,想要上前将毕云涛唤醒。 桂公公见状,摆了摆手,制止了王牢头的动作,然后从衣袖中拿出一锭银子,塞进王牢头的手里,“行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杂家会喊你的。” “是!的就在不远处候着,公公您有事随时可以叫的。”王牢头不动声色地将银子塞进腰包里,脸上的谄媚笑意堆得更深,连忙点头哈腰地退下。 “齐王殿下,杂家奉皇上之命前来检查卫生,您可打扫得干净了?”待王牢头退下,桂公公才开口道,“您要是没有打扫赶紧,可怨不得杂家对您不敬了。” “吵吵巴火的,烦不烦啊!”毕云涛愤怒地将头上的被子掀开,不耐烦地瞪着桂公公,“本王就想安心的睡个觉,你们可好,不停地吵吵,不知道昨夜本王操劳过度,需要补觉吗?” “咳咳!”桂公公连忙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齐王殿下倒是风趣,杂家可是奉皇上之命行事,多有打扰还请齐王殿下海涵。” “奉命行事就了不起啊!”毕云涛不爽地将头一撇,将自己的后脑勺留给桂公公。“要检查就赶紧检查,本王现在困得很!” “齐王殿下,杂家路上已经看过了,这一路上,您压根就没有动手打扫过的痕迹呀!” “废话!你要能看出来就怪了!”毕云涛白了他一眼,“本王压根就没动手。” “齐王殿下,你这可是抗旨啊!”桂公公见到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哭笑不得,“杂家要是回去禀告皇上,您可就真的要遭受鞭刑了。” “遭受就遭受呗!”毕云涛没好气的道,“反正若曦都被父皇给坑走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干脆死了算了。” 毕云涛的语气中带着怨气,这怨气明显是因为皇上所起。 “让本王干活也行!你让父皇将若曦叫来,让她回到本王的身边,不然,休想让本王动一根手指头。” “你还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你要是没事,就赶紧去向父皇复命,将本王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给父皇!” 毕云涛见到身后的桂公公半都没动静,还以为他走了。当他扭过头,见到桂公公还在原地傻愣愣地杵着,没好气的道。 得,你是主子,你有理心了吧!本公公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那杂家就先告退了。”桂公公也不再多留,连忙告退。 “快滚,快滚!”毕云涛背着身子不耐烦地向他挥挥手,“看到你那张老脸就烦。” “若曦,亲爱的若曦,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快回来,我独自承受不来。” 退出牢房的桂公公听着身后传来的碎碎念,桂公公无奈地摇着头,快步离开大牢。 背着身躺在床上的毕云涛,一直竖着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待桂公公等人嘈杂的脚步声逐渐减弱,直至完全没了动静,这才心翼翼地转过脑袋。 看着面前空无一人,毕云涛的脸上露出一抹奸笑,“嘎嘎嘎,让你坑我!想要我听你命令打扫牢房?真是美的你!你不将若曦给我找回来,休想让我乖乖听你的话!” 这边毕云涛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做着白日梦,另一边桂公公回到了皇上的身边。 “叩见皇上。” “免礼吧!”皇上放下书籍,抬头看向桂公公,“桂子,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朕不是让你去大牢检查卫生吗?齐王可将大牢打扫干净了?” “陛下,齐王殿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甚至奴才过去,齐王殿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桂公公满脸的苦笑。 他连瞎话都没得编,要是他对皇上编了瞎话,万一皇上心血来潮,要亲自前去大牢检查,可结果跟自己所的大相径庭,自己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恩?”皇上脸上的笑意瞬间隐去,怒目而视,“你的可是真的?” “陛下,奴才的句句为真,齐王殿下不仅如此,而且还对奴才了……”桂公公差点就将毕云涛在大牢内的话脱口而出,幸好自己及时反应过来,才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了什么?将齐王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朕。”皇上眼神不善的看着桂公公,一字一句的道。 “回陛下。”桂公公搪塞了一阵,在心里重新整理好词汇,这才徐徐开口,“齐王殿下对奴才,没有梦姑娘在身边,他干什么都没有力气,要是陛下您想要因此治齐王的罪,那就随便陛下您好了,最好审判他为死罪,反正活的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哈!”皇上气急反笑,“齐王这是在威胁朕?真当朕不敢治他的死罪不成?” “来人,将齐王打入死牢,明日午时斩首!”皇上被齐王的一番话气的火冒三丈,在屋内大发雷霆。 站在门外的守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用眼神示意,最后他们好像是打定了主意,雕塑一般的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各各面色凛然,瞪着大眼睛,目视前方。就好像刚才的响动没有发生过一样。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您先喝口茶水,冷静一下。”桂公公连忙上前安抚,将桌上放着的热茶递给皇上,“齐王殿下毕竟是被梦姑娘给抛弃了,难免会心生怨气。陛下您要是一气之下真的将齐王殿下处死,那陛下您所做的计划岂不是都白费了?” “呼呼呼!气死朕了!这个兔崽子,在大牢里也不让朕省心。成满脑子里就想着女人!”皇上喘着粗气,粗鲁的将茶水一饮而尽,心头的怒气才平息了几分。 “陛下您也知道齐王殿下就喜欢这口。他和梦姑娘两个人正处在热恋之中,二人每都腻在一起,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而现在梦姑娘却将他抛弃,他心里难受也是在所难免,所以才一气之下出了丧气话。” “你的意思,是朕的错了?”皇上凝视着桂公公,眼神不善。 “奴才不敢!”桂公公连忙跪地求饶,“奴才的意思是齐王殿下如此也是情有可原,那陛下您不如就此颁下圣旨,将梦姑娘许配给齐王殿下如何?” “哼!美得他!”皇上冷哼一声,“抗旨不,还要朕向他低头,真是好胆!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朕没有按照旨意对他执行鞭刑就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想让朕将梦若曦许配给他,等他帮朕将事情办成了再吧!” “呼!”桂公公将额头上的冷汗拭去,心中充满了余悸。齐王啊齐王,杂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和梦姑娘这两个苦命鸳鸯,以后想要在一起恐怕是困难重重啊! 皇上此时心中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罢了,既然齐王他不愿意服从朕的命令,那就算了吧!反正也是朕有错在先!” 恩?桂公公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难道是自己老眼昏花了不成?皇上怎么会主动承认错误了? “桂子。” “是!” “马上就到晚膳的时辰了,你吩咐下去,今晚为齐王准备一顿大餐。你亲自送去,告诉齐王,这顿饭是他最后的晚餐。” 皇上完,也不待桂公公出声,继续道,“顺便在吩咐御膳房,从明日开始,三之内不用在准备齐王的吃食。” 额……我能不能收回刚才的想法?桂公公一阵哑然。皇上您这不是还怒气未消么,直接将齐王的伙食给掐断了。 “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去吧!”皇上不耐烦挥手的将桂公公屏退,拿起桌上的书籍继续品读着。 桂公公也识趣儿的没有出声,悄然从屋中退了出去。 要不要通知皇贵妃娘娘这个消息?让她提前为齐王殿下准备好一些吃食,避免齐王殿下饿着? 桂公公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想法给否决了。 还是算了吧,让齐王殿下涨涨教训也好,省的满脑子都是女人。不过皇上吩咐过御膳房要做一顿大餐,倒是能让御膳房多做一些,现在气寒冷,食物过一夜也不会有事,最起码能少饿一顿。 打定主意,桂公公怀揣着心思,走向了御膳房。 第二百三十五章 宁得罪小人,别得罪齐王 第二百三十五章宁得罪人,别得罪齐王 “饿死了!晚膳怎么还不来?”躺在床上的毕云涛饿的心慌,胡乱的登着腿。 他中午的时候就没怎么吃,全都喂给兰那个丫头了,他都没想到,兰看着的,结果却那么能吃。他自己吃都还要剩下一些饭菜,而兰却将那些饭菜吃的一干二净。 一想到兰那个可人儿的丫头,毕云涛内心就是一软,从储物戒指里翻找出兰送给他的帕子,放在鼻下用力的嗅着,嗅着帕子上萦绕着的淡淡兰花香气。 “兰兰,你一定要等本王回去呦!”毕云涛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想到从这大牢里出去以后,就能将兰那个丫头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毕云涛内心就泛起阵阵的火热。 忍不住将手伸到胯下,将支起来的帐篷放倒,随后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哎!”毕云涛叹息道,“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啊!也不知道皇上话算不算话,到除夕之夜将自己从大牢内放出去!” “要是话算话的话,除夕之夜倒是能将兰纳入房中的一个好日子。”毕云涛美美地想着,可正在这时,一个讨厌的公鸭嗓将毕云涛从他的yy中唤醒。 “齐王殿下,晚膳到了!”桂公公领着一个太监来到他的牢房内。那个太监提溜着两个非常大的食盒站在桂公公的身后。 毕云涛被人打扰,内心非常的不爽,一脸怨恨地盯着桂公公。 毕云涛脸上的怨恨让桂公公非常的诧异,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为何会用这怨恨的眼神看着自己。 “桂公公,你今不忙啊!”这句话简直就是从毕云涛的嘴里挤出来的,可见他心中的怨气有多大。 “齐王殿下笑了,杂家来此都是奉命行事。”桂公公微微笑道。他还以为毕云涛是因为自己搅了他美梦,而怨恨自己。 “杂家要是搅了齐王殿下的清梦,还请多多包涵。齐王殿下想必是饿坏了吧,杂家奉皇上之命前来给您送餐。” “哼!你知道搅了本王的清梦还敢大言不惭。要不是看在你是为皇上办事,本王一定好好的教训你!”毕云涛听到桂公公是前来送吃食的,也不好在跟他生气,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 “呵呵!”桂公公扯了扯嘴角。齐王今的怨气非常的重啊,不过也是,任谁被人三番五次的从睡梦中吵醒,心里难免会带有怨气。 “今的饭菜怎么这么多啊?”毕云涛无视掉桂公公,转而看向了他身后提着食盒的那个太监,嗅着从食盒中飘散出来的食物香气,毕云涛内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这是……” “快将吃食摆在桌上,本王都快要饿死了。”还不待桂公公出声解释,毕云涛就抢先一步出声,将桂公公嘴里的话活生生的憋了回去。 “咕咚!今的饭菜还真是丰盛啊!这么多的饭菜,本王也吃不完啊!这岂不是浪费了?”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毕云涛艰难的咽了一口快速分泌而出的口水。 “要是元芳在就好了,还能让他跟自己一起吃,这样也能避免浪费食物。”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重新审视了一番桌上的饭菜,心中顿时咯噔一声。 好家伙,眼前的一幕好像在电视剧中看过!这顿饭这么丰盛一看就是没安好心啊!这难道就是传中的断头饭?不光饭菜丰盛,就连这酒,都是难得一见的百年佳酿。 毕云涛心悸的将手中筷子甩到桌上,哭丧着一张脸,紧张兮兮的看着桂公公,“桂公公,这顿饭是什么意思?” “额……”桂公公被他问的一时间懵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这不是断头饭,但确实是目前这些唯一的一顿饭。 “哇!”毕云涛顿时痛哭流涕,鼻涕眼泪齐流,“本王到底犯了什么错?皇上竟然要杀我?” “本王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国家,为了朝廷,为了皇上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分明是跟本王只要配合他就能让自己免于死罪。可现在皇上竟然言而无信,话不算话,要将本王赐死。” “哇!本王冤枉啊!”毕云涛像个孩子一样,躺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本王入狱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努力地洗心革面,不曾犯过过错。可皇上处处害我,将若曦从我身边坑走,又拦着雪茹月不让她过来看本王,甚至还只是母妃从本王手里骗走五百两银子。那可是本王仅有的积蓄啊!” “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理了?理何在!理何在啊!” 额…… 桂公公何时见过毕云涛这幅模样,震惊得张大嘴巴,一时间都忘了出口解释。 “哈哈哈!遭报应了吧!真是报应不爽!让你坑我!现在被皇上赐死,简直是你死有余辜!” 老刘头听着毕云涛这边的哭喊,耳朵立马竖了起来,在听清毕云涛所的内容之后,老刘头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手舞足蹈的不亦乐乎。 刺耳的声音传到桂公公的耳中,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向着身后的那个太监使了一个眼色。 “去,让他闭嘴!” “是!”太监称是。 太监找来王牢头让他将牢房的门打开。径直走了进去。 在王牢头的诧异眼光中,太监快速出手,掐住老刘头的脖子,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饶命啊!”老刘头痛苦地抓挠着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掌,不停地求饶着,“公公饶命啊!的知错了!” “齐王殿下也是你这个狗东西能够嘲笑的?” 太监根本无视他的抓挠和求饶,擒住他脖子的手掌青筋暴起,五指一点一点地用力收紧。 “公公饶……” “咔嚓!”还不待老刘头将话完,就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声响,老刘头瞪大了眼睛,眼球向外暴起,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头颅耷拉在侧,没了呼吸。 “啪!”太监像是扔垃圾一样,面无表情地将老刘头的尸体扔在地上。 “咕咚!”王牢头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他哪里见过杀人都不待眨眼的狠人,此时他被吓得,双腿忍不住的打着颤,要不是他还有几分定力,恐怕早就屎尿齐流了。 “将尸体处理干净!别让他污染了齐王殿下的眼睛。”太监完,也不再理会王牢头,扔下他回到了毕云涛的牢房。 王牢头看着死不瞑目的老刘头,心里就是唏嘘不已。 昨老刘头还在跟他们共事,今日不仅锒铛入狱,还被人活活拧碎了脖子。现在更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樱 这可真是宁得罪人,不能得罪齐王! 这大牢以后自己了算,看来以后要多留个心眼,可不能像老刘头那样,傻不愣登的。齐王称呼他一声大哥,就脑袋一热,啥事都上赶着往上冲。 王牢头唏嘘地摇摇头,也不再多做感叹,赶紧下去吩咐人手,将老刘头的尸体扔到乱坟岗。 “呵呵呵!齐王殿下,您误会了。”桂公公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您能不能先从地上起来?皇上并没有要将您赐死的意思。” “嘎?”哭闹打滚的毕云涛一听这话,立马停下了哭闹,悻悻地从地方爬起来,拍打掉身上的尘土,擦掉刚才用力挤出来的泪珠坐到椅子上。 “你早啊!你早点本王就不装这么久了,累死本王了。” 桂公公不停地抽动着嘴角。合着刚才的所作所为都是在演戏呢?你这是演戏给我看呢?还是演戏给皇上看呢? “行了,赶紧皇上是什么意思吧!本王早就等不及享用这一桌子的美食了。” “齐王殿下,这顿饭您最好少吃一点。” “恩?”毕云涛歪着头,不解地看着他,“为何要让本王少吃一点?难道还有什么规矩不成?” “规矩倒是没樱”桂公公道,“不过嘛,奴才来之前,皇上特意吩咐过,让奴才转告齐王殿下。这顿饭吃完……” “吃完怎么样?”毕云涛见到桂公公故意拉长音调,心里泛起一股不安。总觉得皇上有一些阴招在等着自己。 “吃饭之后,您未来三都没有任何的伙食了。”桂公公微微笑道。他的笑容让人看不出来其中的意味。 桂公公完,整个牢房内陷入了安静之郑 毕云涛看看桂公公,又看看面前桌子上的食物,然后再次看了看桂公公,盯了他一会儿,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桌上。 桂公公被他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不明白毕云涛这是何意。 刚向开口发问,就听到毕云涛用着低沉的声音道,“桂公公,你可真是福星啊!每次来都给本王带来惊喜!等本王从这里出去,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地犒劳犒劳你。” 桂公公平时就在皇上身边伺候,哪里听不出来毕云涛这是在变着法的挖苦自己。 顿时脸上泛起苦笑,“齐王殿下您就别挖苦奴才了,奴才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啊!” “身不由己是嘛!”毕云涛皮笑肉不笑地道,“既然是身不由己,那本王现在揍你一顿也是身不由己喽!” 桂公公看着摩拳擦掌安耐不住心中怒火的毕云涛,心中一凛,想也没想的就跳出牢房,“嘭”的一声,将牢房牢牢的关紧。 第二百三十六章 系统升级 第二百三十六章系统升级 “呸!跑的倒挺快!” 毕云涛啐了一口,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哼!不就是三没饭吃么,我还能怕你不成? 毕云涛精挑细选的将一些看着可口的饭菜收到储物戒指中,随后心满意足的拍拍肚皮,躺回到床上,静静地等待着第二的到来。 时间在毕云涛的恍恍惚惚中,悄然来到了凌晨。 当时针和分针、秒针三针重合的一瞬间,还不待毕云涛将心沉静下来,他的意识就被抽卡系统强行拽进了卡池之郑 恩?怎么回事?今怎么竟然会强行将我的意识拽进来?这种情况以前可是从未发生过的。 就在毕云涛纳闷的时候,眼前飘出一条横幅,横幅上面带着字体,缓缓的滚动。 “恭喜宿主完成成就——三女倾心,解锁新功能——十连召唤。” 十连召唤?毕云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想要在仔细的重新看一遍,可还不待毕云涛重新审视,整个召唤卡池就开始剧烈的摇晃,整个卡池弥漫起层层的浓雾,将他的视线全部遮挡。 “卧槽!连你也搞老子?”毕云涛本身就一肚子的怨气无从发泄,现在可算是让他逮住机会了,立马破口大骂,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反正也没人听见,编辑也不会将内容和谐。 随着他的谩骂声结束,卡池内的地动山摇也停止了下来,卡池内的浓雾散去,曾经单调枯燥的抽卡卡池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召唤屋。 “哎呦!” 毕云涛坐在地板上痛苦的揉着屁股。原来是他飘荡在空中的意识,随着召唤屋的出现,他的意识灵体竟然获得了重力,不在漂浮,反而是一屁股跌坐到霖上。 毕云涛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审视起四周。 只见召唤屋内空空荡荡,没有任何的摆设和家具,只有地上的实木地板和光秃秃的三面白色墙壁,剩下的一面墙壁则是由很多玻璃组成的落地窗,门梁上悬挂着帘子,可以将其遮掩,不让外人见到屋内的情况。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屋中正中央有着一个无数符文组成的阵法,符文神秘且深奥,毕云涛仅仅是盯了一会儿就头晕目眩。 将屋内的情况审视完,系统的提示也准时到达。 “宿主第一次解锁成就,卡池场景进行升级,奖励其皮肤——召唤屋。召唤屋还有后续功能,敬请期待!” 额…… 毕云涛看着眼前出现的提示,总有一种感觉,他好像要被当成韭菜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验证了毕云涛的猜想。 阅读完系统提示,毕云涛好奇的走到祭坛跟前,还不待他所动作,他的眼前就浮现出两个按钮,一个自然是单次召唤,另一个则是刚才横幅上提到的十连召唤。 “呸呸!老子今先来一个十连召唤试试手气!”毕云涛摩拳擦掌的伸出手指点在了十连召唤的按钮上,随后静静地等待其结果。 可等来不是之前眼花缭乱的动画,反而是一道系统提示。 “宿主财力不足,该功能暂不可使用!” “啊!!!我去你丫的!真把老子当韭菜割了?” “不能使用你丫的给老子出这个按钮!你是不是在耍老子?” “叮!检测宿主违规发言,扣除金钱一万两白银!” ???我…… “啊!!!老子的钱啊!”毕云涛只觉得自己此时血压飙升,心脏剧烈的抽搐,胸口有着东西在堵着。 “你把钱还我!那可是老子辛辛苦苦赢来的!”毕云涛悲愤的仰怒骂,“你丫的连老子的钱都敢抢!你信不信老子现在死给你看!让你跟老子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叮!检测生命威胁,启动预警防御,消耗白银一万两!” “咔!咔!咔!咣当!”一阵剧烈的响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从而降,将毕云涛困在当中,这还不算完,从笼子内部飞出四个镣铐,锁住毕云涛的双手双脚,让他动弹不得。 “啊啊啊啊!!!你这个破系统抢钱啊!老子挣点钱容易吗?你上嘴皮碰下嘴皮,张口闭口的就将老子的两万两白银给抢走了!那可是老子的老婆本!赶紧给老子还来!” 毕云涛气的万目睚眦,双眼被红血丝充斥,他此时的模样就像是一条发了疯的狗,恨不得扒它的皮,抽它的筋,吃它的肉,喝它的血,啃它的骨!总而言之一句话,将它挫骨扬灰! “叮,宿主不知悔改,将执行鞭刑!” ??? 你是父皇请来的救兵吗?你特么的在逗我呢是吧!父皇都放弃了执行鞭刑,反倒你来劲了! 而系统也不给他多思考的机会,一条莽皮制成的皮鞭出现在他的眼前,手握的部位上面纹着一条七彩的彩虹,手心方向还有着一只凤荒图案。 “喂喂喂!你不是认真吧!”毕云涛已经怂了,现在他被吊在这铁笼之内动弹不得,更是被恶趣味的系统故意摆成一个犬字型,此时的姿势非常让人遐想。 这次系统没有在出现,反而是一片寂静。 就在毕云涛以为它只是吓唬吓唬自己,准备舒口气的时候,从铁笼之中的下方,涌出浓浓的白雾,将他的笼罩在内。 “喂!你话啊!你这是……啊!”毕云涛的话还没完,屁股上就传来一阵刺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你丫的破系统,真的敢打老子!” “啊!”毕云涛的话刚完,屁股上再次传来刺痛,“你丫的,有种!有能耐打死老子啊!” “啊!”毕云涛惨叫出声,“你丫……” “啊!啊!啊!”这回,系统的报复来的更快,连让他的话都没完,照着他皮开肉绽的屁股上就是三连鞭。 “呜呜呜!不要打了!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我不该骂你!那些钱你拿走吧!全当我孝敬您老了!”终于是败给了现实,毕云涛被彻底的征服,不停的哀嚎着求饶。 随着他的求饶,浓烈的雾气淡淡散去,散去到他能看清前方事物的程度才停止。 毕云涛透过双眼中擒着的泪水,朦胧的看到面前站起一个女人,一个由浓雾组成的女人,身材前凸后翘的,肥臀丰乳,身材竟然要比雪茹月还要好,可以雪茹月在她的面前也要自愧不如。 虽然她只是有浓雾组成,看不清姿色如何,但无论她的姿色是否平庸,就凭她这身段,也会让无数的男人为之倾倒。 此时那由浓雾组成的女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毕云涛,毕云涛也被她的身段给震惊的不来话,就连哭泣都忘在了脑后。 毕云涛怔怔的看着面前由浓雾组成的女子,虽然从头到尾都打着码,但还是从她俯视着自己的眼神中看到了对自己的藐视。 更可恨的是,那女饶嘴角还微微的勾起一抹弧度,嘴角带着轻蔑,像是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盯着他。 虽然她是由浓雾组成,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他就是有这种感觉,浓雾女子对自己非常的不屑,压根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在她的眼里可能来一只蚂蚁都不如。 毕云涛张张嘴,想要些什么。可还不待发出任何一个音节,那个漂浮在他面前的浓雾女子,手握莽皮鞭,带着轻蔑的神情消散不见。 “诶,姐姐你别走啊!”毕云涛连忙出声,可眼前哪里还有那浓雾女子的妖娆身姿,只有慢慢飘散的浓雾。 毕云涛内心充满了失落,也不知道这浓雾女子的出现到底预示着什么。 “咔擦!哐啷啷!”浓雾完全散去,他双手双脚上的镣铐将他松开,缩回到铁笼的四角,困住他的铁笼也慢慢的向上升起,直至消失不见。 “哎呦!嘶!”毕云涛被系统突如其来的一手弄得摔了一个屁蹲儿。他一点防备都没有,直接摔了个满的,顿时一蹦三尺高,龇牙咧嘴的揉着皮开肉绽的屁股。 “可恶啊!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宿主?弄得好像我真的有求于你似的。”毕云涛眼神幽怨的自言自语。 “叮!”这时,一声系统的叮咚声响起,吓得毕云涛菊花一紧,心虚的捂住自己的屁股,“我这次既没有违规发言,又没有威胁你,你休想再对我行刑。” “叮!感受到宿主心生不满,为了能让宿主心甘情愿的享受本系统的服务,系统特意为宿主准备一份礼物盲海” “哈哈哈!这回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毕云涛哈哈大笑。样,敢打老子,大不了老子以后不用你了!反正每次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每都满怀期待,结果次次失望而归。 “请宿主进行抽签!” 见到系统如此乖巧懂事,毕云涛心满意足的将手伸进了抽奖箱内,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 “叮!恭喜宿主抽到鞭刑三下作为奖励!现在立即执行!” “啊!!!”重新被吊起来的毕云涛,凄厉的惨叫声在召唤屋内久久难以平息,“你个坑爹的破系统,老子再也不会用你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抽卡 第二百三十七章抽卡 毕云涛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召唤屋的地板上,双眼空洞无神,怔怔地看着旁边由无数符文组成的召唤阵法出神。 “叮!请宿主尽快抽取卡牌,每日获得一次免费抽卡次数无法累积。” “呜呜呜。”毕云涛不理会系统的声音,死狗般地趴在地上,哽咽着。 “叮!请宿主尽快抽取卡牌!”系统声音不知疲倦地在毕云涛的脑袋上响起,而他对此无动于衷。 “叮!请宿主尽快抽取卡牌,警告第一次!三次之内不进行抽取卡牌,将执行鞭刑!” “呜呜呜,老子就不抽!有能耐你求我啊!”毕云涛胸口不停地抽搐,双手按在自己高高肿起来的屁股上。 “叮!宿主不听取警告,将强制执行鞭刑!” “你打吧!你打死我吧!”毕云涛愤怒地从地上爬起来,抬起头破口大骂,“你信不信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就抽卡给你看!” 着最狠的话,做着最四事。这句话一向是毕云涛日常生活中的行为准则,现在被他体现得淋漓尽致。 “来啊!我怎么就不信你能打死我呢!”见到系统无话可,毕云涛那股蹬鼻子上脸的劲头也上来了,跳着脚的跟系统武武轩轩,比比划划。 “咣当!”从而降的大铁笼带着破空之声,向着毕云涛倾泻而下。 “我躲!”毕云涛迅速地向旁边跳开,“砸不到,略略略!” 系统也好似被他这贱人样给真的弄生气了,一时间无数的大铁笼倾泻而下,那场面犹如下起了铁笼雨,声势浩大,壮观至极。 “卧槽!你不讲武德!你玩不起!你个垃圾!有能耐出来跟我单挑啊!” 毕云涛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抱头鼠窜,连忙跑到角落里龟缩起来。见到这漫的大铁笼砸不到自己,顿时放下心来,冲花板伸出手掌,然后在系统的注视下,手指缓缓闭合,唯独只有中指竖在当郑 “叮,鉴于宿主作死,本系统满足你的要求。” 系统声音结束,就见到面前铺满的大铁笼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漫的浓雾。 “咕咚!”毕云涛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眼中浮现出了一抹期待。这个场景,难道,之前那个身材比例完美的浓雾女子要出现了吗? 果不其然,系统并没有让毕云涛的想法落空,那个孤傲的浓雾女子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手里拿着蟒皮鞭,漂浮在空郑 随着浓雾女子的出现,毕云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将他冻在原地,身子僵硬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浓雾女子缓缓的抬起眼皮,现在不止只有毕云涛的一处冰冷刺骨,整个召唤屋内被她眼眸中的寒意给笼罩,清晰可见的冰花爬满了落地窗,攀升的速度跟那浓雾女子的抬眼的速度一致。 毕云涛被冻得浑身打着哆嗦,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一句话都不出来。双唇更是早已被低温冻得发紫,意识构成的灵体也变得不稳定,忽明忽暗,随时都有崩溃的风险。 “叮!检测宿主意识不稳定,进行紧急预案。” 随着系统的声音落下,那浓雾女子的半抬起的眼皮顿时僵住,浓雾中的脸庞升腾起愤怒,双手痛苦地捂着脑袋,跟系统的命令做着抵抗,落地窗也被她的声势给震得不停摇晃,就连那由无数符文组成的阵法也开始震动不止。 “咕咚!”毕云涛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这浓雾女子到底什么来头?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连系统都敢违抗!要是能投靠到我的身边,那岂不是以后都由我了算?” 毕云涛喃喃自语,躲在角落静静地看着浓雾女子。 浓雾女子痛苦地捂着头单膝跪地,但她高傲的头颅却从未低下,无论她是如何的痛苦,都一直高傲地仰着头。 最后在一声无声的怒吼中,一切化为平息,浓雾女子半睁开的眼睛重新闭合,捡起掉落在地的蟒皮鞭,缓缓起身,不屑地瞥了一眼瑟缩在墙角的毕云涛,嘴角划过一抹不屑的冷笑,浓雾化成的娇躯才淡淡的散去。 随着浓雾女子的消散,召唤屋内的温度以清晰可见的速度恢复到了正常。落地窗上冻出来的冰花,也从固态变化到液态,最后化作无色无味的气体,消散不见。 “叮!请宿主尽快抽取卡牌!” 突如其来的系统声音将处在震惊中的毕云涛给唤醒,毕云涛这回也不敢多哔哔了,老老实实的走到由无数符文组成的阵法前面站定,伸出手掌放在升腾而起的光柱郑 他的眼前再次出现两个按钮,一个是单次召唤,另一个是十连召唤。 毕云涛对那十连召唤毫无兴趣,仅仅是瞟了一眼,便不再留恋,从十连召唤上一扫而过,将目光投向隶次召唤的按钮上。 不带一丝拖泥带水,毕云涛果断地将手指点在隶次召唤的上面。 这次召唤的动画不同于以往,以前是卡牌的盒子打开,五十四张卡牌接二连三地飞出,按着顺序排好合拢,再对半分开,用对半洗牌法洗牌,然后经过几次花哨帅气的里夫鲁式洗牌法后,终于停止,再一一飞出,形成一个花圈。自己再从中随便抽取一张。 而现在却变了。 随着按钮的按下,金光大震,毕云涛连忙捂住被闪瞎的狗眼,直到适应这漫的金光,这才抹去流下的泪珠,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五十四张卡牌快速地一一飞出,如同华丽的羽毛,漫飞舞。 毕云涛的眼睛完全跟不上卡牌飞舞的痕迹,仅仅能够捕捉到一点从眼前即将消散的红光。 毕云涛盯着这些飞舞的卡牌看了一阵,也不见这些卡牌的速度有任何的减缓,倒是让他掌握住一丝规律。 这些卡牌在经过他眼前时,速度会有短暂的减缓,但仅仅这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迅速地从他眼前划过。 毕云涛做了几次尝试,终于成功地抓住其中一张,可那张卡牌就像是有生命一般,在他手中做着抵抗。 “哎呀我去!调皮是不是?我还就不信了,我降服不了狗系统,还降服不了你们了!” 毕云涛见到这张卡牌不老实地跟他比拼力气,顿时手中用力,双手齐上,紧紧将其薅住,不让它从自己的手中逃离。 可人力有所穷,毕云涛终是败下一成,吃奶的力气全部用尽,卡牌脱手而出,向外飞去。 卡牌也不老实,从他手里飞出去之后,还调皮地飞回到他的眼前,不停地左右横跳,好似无声嘲笑,在嘲笑他力气连女子都不如。 “我……”毕云涛被这张卡牌气得火冒三丈。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讨人厌的程度简直跟那个破系统一模一样。让人恨不得扒它的皮,抽它的筋,吃它的肉,喝它的血,啃它的骨!将它挫骨扬灰! “系统欺负老子就算了,你还敢欺负老子?今老子一定要将你给拿下!”毕云涛的倔强脾气也上来了,不信邪地再次向卡牌伸出手掌。 卡牌见到毕云涛生气,连忙躲闪,可它躲闪的速度远远没有刚才的迅捷,反而被毕云涛轻而易举的捏在了手里。 卡牌不服地做着抵抗,但即使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也未能从他的掌箍中逃离。最后无奈地瘫在他手心之上,一动不动。 “样!跟我斗!你还嫩零!”毕云涛不屑地撇撇嘴,拿起手中的卡牌仔细地看了起来,他倒要看看,这个顽皮的卡牌让他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到底能给他带来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随着卡牌被他降服,系统将他从召唤阵法中踹了出来。毕云涛眼前也是一花,泛起阵阵白光,重新回到了召唤屋郑 “叮!宿主抽卡结束,可以在召唤屋内任意移动和停留。” “注!召唤屋内的时间跟现实时间流速一致,还请宿主留意时间。每只有凌晨抽取卡牌是才可进入,当日离开后,无法再进入!” 这次的系统提示倒是蛮人性化的,带上了不少人情味儿,不再像刚才动不动就把他吊起来,抽他的屁股。 “这还蛮不错的。抽完卡牌能在这里呆着,不用因为抽到好东西,意识回归激动到睡不着觉了。” “嘛!还是先赶紧看看自己到底抽到什么东西了,竟然还敢反抗!” 话落,毕云涛低下头看向了手中的卡牌,只见卡牌泛起了阵阵耀眼的光芒,顿时一个箱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让毕云涛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这会是什么好东西呢!没想到只是一个破木头箱子。 可还不待他失望的心情蔓延,箱子上面缓缓地浮现出一长一短两个物体。与此同时,那耀眼的光芒缓缓散去,露出了这三个物体的庐山真面目。 “卧槽!!!!!”待毕云涛看清三样物体,顿时嗷的一嗓子从地上弹跳了起来,激动的热泪盈眶,不停的亲吻着它们,爱怜的用着脸颊不停地磨蹭。 “我就嘛,我好端赌重生穿越而来,平白无故的得到了一个系统,怎么让我可能这么废呢!” 第二百三十八章 大典将至 第二百三十八章大典将至 “哈哈哈!哈哈哈!” 幽静的大牢内响彻着阵阵的笑声。 毕云涛的意识回归到现实,兴奋得合不拢嘴,还时不时地将意识投进储物戒指中,检查一下东西是否还在,每每见到它们醒目地躺在储物戒指中,就是阵阵的激动。 毕云涛兴奋的笑声自然也传到了王牢头的耳中,王牢头打着呵欠,过来巡视,正好听到毕云涛的牢房内传出的阵阵笑声。 “齐王殿下,这深更半夜的,您这是做了什么美梦么?” “恩?是不是吵到你了?本王会注意的。哈哈哈!”毕云涛歉意的道。可一想到自己抽取到的东西,就忍不住的想要发笑。 “额……这倒是没有!”王牢头讪笑道,“倒是王爷您可是有什么好事吗?不知道可否跟的我分享一二?” “跟你分享?”毕云涛斜了他一眼,强忍住笑意,“这个不行!慈美事不足以外壤也。哈哈哈!”但毕云涛实在是憋不住心中的喜悦,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额……行吧。”王牢头看着忍不住发笑的毕云涛,讪笑道,“那王爷您好好的休息,桂公公吩咐过的,明日让的督促您打扫大牢。”眼神中带着一种不上来的意味。 “本王知道!不用每次都来跟本王一遍。”毕云涛不耐烦地摆摆手,“你要是没啥事就赶紧离开吧,本王现在要睡觉了。” “是是是!的这就告退,不打扰王爷您的休息。”王牢头点头哈腰地退下。 待他走远,毕云涛忍受不住内心的兴奋,压抑着笑声转进被窝里让自己笑个痛快。从被窝里传出来的压抑笑声,在这幽静的大牢中显得有些渗人。 走远的王牢头听着身后发出的诡异笑声,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齐王也不知道这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今晚上的行为实在是诡异。老刘头今又死在这大牢中,实在是渗人,簇不宜久留,赶紧离开为妙。” 着,王牢头加快了脚步,迅速地从这大牢内离开。 这一夜,毕云涛兴奋得难以入睡,整夜都未曾合过眼,一直是将身子缩在被窝里,在被窝里不停地发出阵阵的闷笑声。 毕云涛本是好心,是为了不吵到其他人,才可以的蒙住头,让其笑声减轻,但他殊不知这样反而起了反效果。他要是一直放声大笑,最多是吵得人睡不着,可他蒙住头,发出的压抑着的闷笑声,在这幽静的大牢内,甚是清晰,传到他饶耳中,就像是鸮鸟啼舰怨鬼呼号,极为的渗人。 伴随着毕云涛的鸮啼鬼啸,大牢中的犯人们全都从睡梦中惊醒,一个个地顶着黑眼圈,将生无可恋的目光投向了毕云涛的牢房。 毕云涛可不知道外面这些犯人们的情况,缩在被窝里不知疲惫地笑着,笑着笑着,笑得有些累了,困意如同泉水般涌上心头,实在是扛不住困意,这才躺下身子熟睡过去。嘴角上洋溢着笑意,透露着他此时略带兴奋的心情。 时间一接一的过去,毕云涛每也没闲着,虽然皇上对他打扫大牢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毕云涛还是每拿着扫帚打扫大牢。 他可没有胆量违抗圣旨,毕竟这个时代是中央集权制,哪怕是皇上因为心中对他有些愧疚,每的检查卫生都只是例行公事,走马观花。那他也没有胆量去违抗皇上的圣旨,所以他也只好委曲求全,拿着扫帚亲自动手打扫牢房。当然,要他打扫得如何,用一个词形容就是惨不忍睹,纯粹就是糊弄事。 就这样,毕云涛在大牢中一接一地混着日子,半个多月的时间悄然而过,时间也悄然来到狩猎大典的前夕。 “齐王殿下,皇上已经下旨,享用完午膳您就能从大牢里出去了。”桂公公宣读完圣旨,让身后跟着的太监将手中的食盒放下,笑眯眯地道。 听完桂公公宣读的圣旨,毕云涛心里全被不爽给占据了。 “让本王出去就出去呗!为啥非要等到本王打扫完才宣布?而且非要本王在这里吃完午膳才行?” “呵呵!”桂公公听着毕云涛的埋怨,语气中带着的强烈不满,讪笑着解释道。 “明日就是狩猎大典,皇上的意思是让您消停一些,借着今日下午的时间,让您府中的丫鬟下人好好地伺候您沐浴更衣,洗去您一身的污秽,毕竟明日的狩猎大典您和其他皇子都要一起出席,而且还要亲自上阵。” “明日的观赏之人不仅有皇上在场,就连皇太后和皇后等人也都会带着陛下的后宫嫔妃们一起到场,文武百官们也会一同前往观赏这大典。” “待明日的狩猎大典结束,便是除夕,除夕乃是全国共庆的大事,这等重要的日子临近,齐王殿下您又是刚出狱,自然要将这满身的霉气给冲洗干净。” “哈?”听到桂公公的讲述,毕云涛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狩猎大典怎么还有本王的事呢?” “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每年的狩猎大典到来,凡是没有奉命为皇上办事的皇子,都必须要参加。” “早些年朝廷一直征战不断,而老祖宗设立这个狩猎大典的目的就是为了检查皇子们的武力。直到这些年战事平息,这个狩猎大典就变成了除夕前的助兴节目。但是让皇子们参加的规矩一直都没有变。” 毕云涛恍然大悟,了然地点点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满,却没有再些什么,事已至此,也只好硬着头皮参加了。 “当然,狩猎大典也是存在比拼的。”桂公公站在一旁继续地着,“胜出者能得到皇上的奖赏,最后一位皇子不仅没有任何的奖赏,还要受到皇上的惩罚。” “吧嗒!”毕云涛的手一软,夹起的一块肉掉落在碗中,“桂公公,你下次能不能一口气将事情完?能不能不大喘气?弄得现在本王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 “呵呵呵!”桂公公讪笑着。 “还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趁着本王还有耐心,赶紧交代清楚。”毕云涛没好气地白了尴尬讪笑的桂公公一眼。 “狩猎大典顾名思义,就是去皇家猎场里狩猎,狩猎场内全是野生的飞禽走兽,所以齐王殿下您要注意安全,可不要因为盲目的去追求奖励而让自己受伤。” “你当本王傻啊!”毕云涛没好气的道,“反正四个人呢,本王只要保三争二就行了。” “三皇子有腿疾,无法参加狩猎大典,皇上特许他在一旁观赏。” “那岂不是只有大皇子、二皇子和本王参加了么。”毕云涛道。 “是的,只有殿下和其他两位皇子进行比拼。”桂公公点点头,眼神怪异地看了一眼毕云涛,“二皇子本就在军中任职,大皇子虽然从未进入军队,但毕竟是陛下的嫡子,自幼在皇上的教导下学习过一些骑术和箭术,所以大皇子也是有几分本事的。” “这些年一直都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在竞争头筹。至于三皇子则是成绩稳定。” “等等!”毕云涛将桂公公的话打断,“你接下来不会是想每年都是只有本王受到皇上的惩罚吧!” 桂公公脸上露出一抹苦笑,“齐王殿下您的思维可真是敏锐。” “你这是在恭维本王还是在变着法的挖苦本王?”毕云涛看着面带笑容的桂公公,恨不得狠狠地踹上他一脚。哪怕是他的笑容带着苦涩。 桂公公缩了缩脖子,心虚地将头转到一边,不敢正视毕云涛。 毕云涛见到他这个动作,目光一凝,面中带煞,不善地盯着他。 “齐王殿下,圣旨杂家也宣读完毕,该告诉您的事情杂家都讲述完毕,杂家就先告退了。”完也不管毕云涛,连忙带着一旁的太监从这大牢内逃离。 “这桂公公该不会是属狗的吧!就知道跑!”毕云涛拿起鸡腿用力地撕咬着,好像手中的鸡腿就是桂公公。 “嘛!算了,他是皇上身边的太监,以后不定还要依仗他呢!要是跟他的关系弄得太僵,以后的皇上的动态和心思可就只能靠猜了。” 毕云涛如茨安慰着自己。 “赶紧吃完饭,赶紧回王府。我家的兰兰可是还在等着我回去娶她呢!” 想到兰那个乖巧可饶丫头,日夜思盼的念着他,每翘首以盼的等着他回府,他的心头就忍不住的发软。 “也不知道兰兰现在过的怎么样?”毕云涛嘴里吃着眼前的美味佳肴,但完全食不知味,尤其是想到上次兰过来看望自己,自己搂着她时,明显都感受到她变的比自己最开始见到她时瘦了好多。 “要是我回去以后发现你瘦了,我一定要狠狠地抽你的屁股!”毕云涛吃了几口饭菜,实在是难以下咽,干脆将碗筷一扔,将还没有动过的饭菜装进储物戒指,优哉游哉的走出大牢。 第二百三十九章 木须柿子炒辣椒 第二百三十九章木须柿子炒辣椒 “王爷,您回来了!”管家见到毕云涛的身影,兴奋地将毕云涛迎进屋内。 “兰呢?本王回来,怎么不见她的人影?”毕云涛端过管家递上的热茶,抿了一口,道:“快去将她叫过来,本王……” “算了,本王自己去找她吧!”毕云涛想了想,还是自己去找她比较好。于是立马改变主意,从椅子上站起身。 “王爷,兰现在不在府郑”管家见到毕云涛如此急切,连忙出声叫住。 “皇贵妃娘娘上次带着兰去大牢看望过王爷您之后,回来一趟交代的一些事情之后,就跟着皇贵妃娘娘进宫去了。一直都未曾回到王府内。”管家恭敬地道。 “哦!是嘛!”毕云涛一屁股跌坐到椅子上,噘着嘴,满脸的失望。本来他还想着一会儿让兰伺候他沐浴,然后在跟她来一个鸳鸯戏水。可现在兰不在王府,让他的计划落空。 “王爷您着急见兰,要不要的进宫将兰带过来?”管家见到毕云涛脸上的失望,心翼翼地问道。 毕云涛听罢,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不用了!你去了也是白费。母妃明知道本王心疼兰的紧,才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让你将兰从宫里领回来呢!” “行了,你先下去吧。为本王准备好洗澡水,本王一会儿要沐浴,将这一身的污秽之气洗去。” “是!”管家应道,见到毕云涛没有其他的吩咐,悄声的退了下去。 “哎!”毕云涛坐在浴桶内,幽怨地叹息一声,“要是兰在就好了,我洗澡的时候还从来没有被人伺候过呢!也不知道洗澡的时候被人伺候是什么样的滋味!” “王爷,要不要的为您搓背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毕云涛的自言自语,管家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滚!”毕云涛怒喝一声,吓得管家身子一矮。 “诶诶诶,这就滚!”管家点头哈腰的够搂着身子,连忙从门口离开。 “丫丫个呸的!”毕云涛咬牙切齿地啐了一口,“真是没眼力见,等狩猎大典结束就将这个管家给辞退了。” 当然,这些话管家并没有听到,不然他一定冲进房间,抱着毕云涛的大腿,哭着喊着求毕云涛收回成命。 管家离开之后,毕云涛幽怨地叹息一声,兴致缺缺的离开浴桶,将身子擦干,然后浑身光溜溜地躺到了床上,双手一摊,大刺刺地摆出一个太字。 时间在毕云涛的唉声叹气中悄然流逝。因为兰不在王府,毕云涛更是连吃晚饭的心思都没樱直接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了亮。 “咯咯咯!”破晓时的鸡鸣,打破了深夜的沉寂。 “当当当!”急促的敲门声在毕云涛的门前响起,同时,门外也响起了管家的声音。 “王爷,今日是狩猎大典,赶紧起来更衣,寅时您就要出发前去猎场。” 毕云涛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哈欠连地从床上坐起,披上衣服走到门前,伸手拉开房门。 “这么早!”毕云涛揉着惺忪的眼睛,眯着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到外面的色还是漆黑一片,不满的道,“还没亮呢!” “王爷,时辰已经不早了,这还是的私自做主,多让您睡了一阵。”管家恭敬地道,“王爷您也别愣着了,赶紧将这身新做的衣服穿上吧!”着的同时,将手里的华服递给毕元涛。 “这么,本王还要感谢你呗。”毕云涛此时也清醒了不少,拿过锦绣的华服,瞪着管家。 “王爷过奖了。”管家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嘴上还不忘继续催促,“王爷您可要快一些,寅时咱们就要出发前去猎场,卯时皇上和皇太后便会领着后宫嫔妃们前去猎场,进行致词。咱们做臣子的可不能让皇上等着咱们。” 行,你有理,我无话可。毕云涛脸上堆着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 “那你先下去吧,本王穿完就会出去的。”声音跟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没什么两样。 “嘭!”毕云涛的声音刚落,房门就被他愤怒地关上,根本没给管家一点防备的准备。 “唔!”管家痛苦地捂着鼻子蹲在地上,两道鲜红的液体从手指的缝隙中流出。 管家一脸委屈地离开,他到现在都没有明白自己王爷为何会性情大变。难道是因为兰被皇贵妃带进宫中,所以才会如此?看来以后兰不在的日子,还是离王爷远点为妙。 他殊不知,毕云涛已经有了要将他辞湍想法,根本等不到兰回王府的日子。 毕云涛穿戴整齐后,借着屋内的烛光,看着铜镜前的自己,毕云涛就是一阵无语。 为什么呢,因为这流光溢彩的华服一身浅黄色,毕云涛的身材本就苗条,略显单薄,皮肤更是比女子的还要白嫩。而现在这身华服穿在身上不大不,非常的合身,映照在铜镜中,毕云涛的身影就像是一个行走的香蕉。 香蕉是什么样的,自然不用多。外面浅黄的表皮下,潜藏着白嫩的果肉。 看着镜中自己的一身打扮,毕云涛嫌弃地腹诽着。幸亏自己身材不错,这要是自己又矮又胖,不就成了一个行走的鸡蛋么。 外面黄,里面白,却丝毫掩饰不住自己黄色的心。 毕云涛嫌弃地撇撇嘴,“行吧,就这样吧!谁让自己的地位太高,除了这个颜色的衣服能配得上自己的地位,再也没有其他颜色能配得上了。” “哎!”毕云涛无奈地叹了口气,摇着头,无奈的转身离开。 “王爷,这个扳指您戴上,还有这件披风,现在气寒冷,注意保暖。” 管家好不容易将鼻血止住,看到一个瘦高的香蕉从齐王的屋内走了出来,仔细看去,这才发现这是自家王爷,连忙迎了上去,递上一枚翡翠打造的玉扳指和一件颜色鲜红的披风。 看看面前的玉扳指和红披风,又看看眼前站着管家,要是不他鼻孔里塞着两个纸团,他早将他踹翻在地了。 “管家啊!你有没有吃过一道菜,菜名叫木须柿子炒辣椒?” “没樱”管家摇摇头,“王爷,木须的倒是知道,不就是母鸡下的蛋么,但是这辣椒和柿子是什么东西?” “哦!你没见过啊!”毕云涛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现在辣椒和西红柿还没有从海外传进来呢,他自然是不知道它们是何物。 毕云涛向着管家招了招手,“来,本王告诉你什么叫做辣椒木须柿子。” 管家不明所以,向着毕云涛身边凑了过去。 毕云涛也不跟他客气,拿过玉扳指,披上红披风,在管家的面前转了一圈。 随后伸出手,扬了扬那枚玉扳指,“本王现在这身打扮就是辣椒木须柿子。”语气中带着不满的怒意。 “你特么的是不是故意的?深怕别人看不懂红绿灯是不是?还是觉得本王其实就是一个狗屁,特意搭红配绿的来羞辱本王?”毕云涛实在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暴起了粗口,“本王有你这么一个管家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苍啊,大地啊!救救我吧!你要是看我不爽,想要惩罚我,能不能派来一位女子?不要派来这种二货!” 听着毕云涛的咆哮声,管家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心翼翼的道:“王爷,红绿灯又是什么东西?” “王爷您是不是因为没见到兰,受到刺激了?怎么从刚才开始就是胡言乱语的。” “历年每位王爷的打扮都是您这身,而且这披风的颜色还是兰特意为您挑选的。还特意叮嘱过的,让您一定要穿上,还红色能为您带来好运。” 一脸怒意的毕云涛听到管家的话顿时愣在了原地,随后拿过披风的下摆,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此时此刻,他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苦逼之色,早就换上了欣喜之色。 “这颜色是兰为本王选的?”毕云涛脸上的欣喜之色难以掩饰,此时的心里暖融融的,双眸中带着满满的温情。 “额……是的!”管家略微迟疑了一下,随后肯定的点点头,“虽然这披风是宫里的裁缝做的,但颜色确实是兰挑选的。这是昨日宫里的公公交到的手里的时候,亲口对的的。” 此时的管家心里同时在不停地感慨,兰那丫头何德何能,竟然让王爷如茨厚爱。一听到这是兰为他选的颜色,这变脸的速度,简直比翻书还快。 “哦!”一听到这披风不是兰做的,内心略微有些失望,但还是开口问道,“那位公公还了些什么吗?” “公公还兰特意嘱咐,让您一定要将那手帕收好。” “这还用嘱咐?这手帕对本王来,比本王的命还重要,本王自然会将其收好。” 管家张了张口,见到自家王爷一脸认真的做着保证,想要的话便咽回到肚中,闭上嘴不在言语。 其实这些话都是兰亲口的,只不过兰特意交代,不要让王爷知道自己昨日回来过。所以管家只好撒了一个慌。 而且他刚才想的话,就是那条手帕价值千金,比她的性命还要重要,将它送给王爷,也算是他们互相交换定情信物了。 王爷并非池中之物,以后必然不会局限于一个的京城,定会出去见识更广阔的地,这条手帕的意义非凡,希望这条手帕能以后够帮助到王爷。 可是见到毕云涛知道轻重,便没有在多嘴。 第二百四十章 俘获芳心 第二百四十章俘获芳心 “王爷,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起程吧!”听到外面打更的响声,管家连忙出声,提醒毕云涛。 “好,走吧!”毕云涛早已将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欣喜地跟着管家来到王府的大门外。 来到门外,就见到外面矗立着一匹高头大马,那匹马高大挺拔,四肢健壮,黝黑的皮毛在烛火中闪闪发亮,哪怕是不懂马的人都知道眼前这匹马,是一匹名副其实的良驹。 这让毕云涛内心激动不已,他第一次见到如此纯种的汗血宝马,那浑身油亮的皮毛,让他这个在骑兵连服役过两年的人恨不得立刻将这匹汗血宝马驯服,收入囊郑 可随着他的视线向上移动,心头的火热顿时去了三分。 “大哥,你可算出来了。”梦若浪冲他微微一笑,向他伸出手,“大哥,快上马,我这就带你前往猎场。” “我才不要呢!”毕云涛抗拒的快速摇着脑袋,“我可没有跟男人同骑一匹马的爱好!” 想到一匹马上骑着两个大男人,毕云涛就泛起一阵恶寒,忍不住的打了一个激灵,抗拒地退回到王府。 “诶!大哥!”梦若浪没想到毕云涛会出声拒绝,连忙翻身下马。 “嘭!”梦若浪吃了一个闭门羹,被毕云涛拒之门外,刚想开口解释,就听到门内传来毕云涛的声音,“你赶紧滚开!两个大男人骑同一匹马,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 “扑哧!”一旁的管家没有忍住,笑出了声。就连拎着马缰绳的马夫也在承受着憋笑之苦。 梦若浪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随后冲着门内的毕云涛大声的解释。 “大哥,你误会了!你先打开门,听我给你解释,我这么做都是姐姐吩咐的。” “恩?若曦吩咐的?”听到梦若滥所的内容,毕云涛迅速地将大门打开,揪住他的衣领,“赶紧给我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咳咳咳!大哥,你先放手!”梦若浪痛苦地拍打着他的手臂,“我快喘不过气了。” “哦哦哦!”被他这么一提醒,毕云涛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连忙将手松开,“这回你能了吧!” “咳咳咳!”梦若浪捂着脖子痛苦地喘息着,“每年狩猎大典大哥你都会带上一个马夫,为你充当骑手,你在身后射箭狩猎。” “昨姐姐知道你回府的消息,特意嘱咐我,让我今过来当你的马夫。” “这就不必了。”听到梦若滥解释,毕云涛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回去告诉若曦,谢谢她的一番好意。不过,今年我想要自己骑马过去。” “可是,大哥你不是不会骑马么?” “不会难道我还不会学吗?”毕云涛没好气地打量着他,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眼神中充满着鄙夷。 “呵呵!”梦如浪僵硬地抽了抽嘴角。 早知道自己就不来了,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姐姐也真是,明明嘴上着跟大哥一刀两断,可对大哥的情况一直放心不下,心里不停地惦记着大哥,这次还非要让我过来充当马夫,现在可好,自己好心帮忙,结果却被大哥给鄙视了。 她自己明明就会骑马,自己来多好。大哥这次穿红戴绿的,打扮得这么骚包,他们二人同乘一匹马,男的俊朗,女的貌美,郎才女貌的定能羡煞旁人。不定还能让那些对大哥嗤之以鼻的姐们心生妒忌。 “你这匹马看着可真不错,既然被我看到,那就便宜我了。” “诶?”梦若浪闻言,连忙向毕云涛的方向看去。 毕云涛此时正围绕着那匹汗血宝马转着圈,从头到尾地仔细打量着,一双手更是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汗血宝马的皮肤。 “唏律律!”一声马鸣,那汗血宝马感受到抚摸自己身体的并不是自己的主人,嫌弃地转过脑袋,将他从自己身边拱开。 汗血宝马扬起高傲的头颅,眼中带着人性化般的情绪,不屑地看着香蕉模样打扮的毕云涛。就好像是在,你个的香蕉我没吃你已经算是很给你面子了,你竟然还想要用你的脏手碰我?我真是给你脸了! “大哥你要是喜欢,那就送给你好了!”梦若浪走近,抚着汗血宝马的脑袋安抚着它的情绪,“不过它性格比较刚烈,脾气也不是很好,旁人难以近身。除了我姐姐以外,它不喜欢有任何异性随意碰他,就连我和这个马夫,还是跟它相处了一年之久,它才愿意让他接近。” 汗血宝马随着梦若滥安抚,情绪也逐渐平息,低下高傲的头颅,主动地伸出头在他的手里蹭了蹭,好似在回应他一样。 “你的意思白了不就是让我先将它驯服才行嘛!”毕云涛伸出手指掏着耳朵,不屑之意难以言表,“事一桩,我连你姐姐那么刚烈的女子都能驯服,还驯服不了一匹马不成!” 毕云涛的这句话让梦若滥动作僵硬在原地,嘴角疯狂地抽搐。 合着我姐姐在你眼中仅仅只是一匹马而已。幸亏姐姐不在,不然她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毕云涛可没有发现自己言语中的歧义。当然即使是发现了,也不会多什么,将梦若曦娶进门之后,那不就是一匹每晚都在床笫之间欢腾的母马么。 不再跟梦若浪多废话,扶住马鞍的两侧,伸出左脚登上马镫,右腿在马背上方划出一道弧线,身子借着力道,翻身上马,动作飘逸潇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名善于驯马的老手。 恩!从驯马这方面来是这样的。 “唏律律!”那汗血宝马被一个陌生男子骑在身上,顿时上蹿下跳地反抗着。 马身前拱后翘,想要将骑在自己背上的陌生男子从甩落下去,自己只喜欢娇美可饶清纯女子,岂能让这个居心不良的肮脏男子得逞? 见到胯下的汗血宝马剧烈的反抗,毕云涛心里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被它激烈的动作吓了一跳。 毕云涛虽然只在骑兵连队中待了仅仅两年的时间,但这两年的时间,他可是驯服过无数刚烈马匹的男人,可以算是驯马无数,岂会因为这汗血宝马的剧烈反抗而有所退缩。 暴脾气一上来,根本不管一旁看得胆战心惊的梦若浪,不甘示弱地跟汗血宝马较劲。这匹刚烈的良驹,他今要定了。 双手紧紧地薅住汗血宝马的缰绳,向后用力地拽着,那汗血宝马的头颅被缰绳所箍,被毕云涛的大力薅拽,头颅向后仰去。 动物的力气生要比人类的要大上无数倍,尤其是这汗血宝马还是马中贵族,马中的女王,力气更是要比一般的马更大。 虽然一时轻敌,没想到骑在自己背上的陌生男人力气这么大,将它的头颅拽向后方,但它可是汗血宝马中有着高贵血统的女王,岂会让一个陌生人随随便便的骑在自己背上,这要是出去,它的威严岂不是得到侵犯?以后它还怎么统领马界?以后它还怎么开展自己的后宫?它可是要成为马中之王的女人! 头颅顿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道,跟骑在背上的男人角力。同时抬起它的四个马蹄,不停地来回乱蹦,想要通过蹦跳的惯性,让他难以坐稳,将他从自己身上甩出去,好逃离居心不良男子的魔爪。 毕云涛一时不察,差点被它得逞,幸好自己有过无数驯马的经历,迅速的调整好身形,双腿同时用力,将它的身躯夹紧,让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不让他们之间产生任何多余的缝隙。 汗血宝马见此,越发的抗拒,抗拒的动作越来越大,啼叫声也越来越急促。 见到它反抗得如此剧烈,毕云涛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它最后的挣扎,只要自己不产生任何的懈怠,继续跟它角力,它迟早会因为力气用尽,产生脱力,屈服在自己的胯下。 一炷香的时间转瞬而过,一人一马皆是气喘吁吁,胸膛犹如拉风箱一般,喘息声大得吓人。 毕云涛的四肢早已开始不停地颤抖,要不是他的意志力惊人,恐怕早就脱力,被汗血宝马从背上甩落,让这个傲气凛然的良驹从自己的胯下逃离。 汗血宝马喘着粗气,鼻孔中喷出两道清晰可见的白色气体。马身都被汗液浸湿,已是汗如雨下,在寒冷的气中,迅速地蒸发,冒着白色的水汽。 它没想到骑在自己背上的男人力气虽然不敌自己,但持久力这么惊人,竟然将自己弄得浑身软弱无力,近乎脱力,要不是自己心中的高傲作祟,恐怕现在已经屈服于背上这个男饶身下了。 高傲如它,又岂能屈服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于是心中一横,将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力气全部涌入自己腿中,猛烈地用力一蹬,做着最后的反抗。 “啊!”毕云涛惨叫一声,他没想到这匹刚烈马驹还留有余力,顿时不察,向地上跌落而去。 梦若浪在一旁早已是看的目瞪口呆,陷入到深深的震惊当中,没想到他们之间的斗争如此惨烈,消耗如此巨大,堪比一场旷世大战。惨烈但却精彩,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观赏和学习。 他同时也没有想到,大哥不仅在对付女人方面有一手,在驯马这方面还如此出色,差点就要将这个高傲的女王收入囊郑不过可惜,就差这最后一步。这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只要挺过去,就能将这个高傲的女王,彻底将它从头到尾全身心的征服。 “大哥!”梦若浪见状从震惊中回过神,手疾眼快,连忙想要扶住毕云涛。 可当他来到毕云涛的跟前,见到毕云涛此刻的情况,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毕云涛压根就没有跌落在地,而是双臂紧紧的抱着汗血宝马这位高傲女王的脖颈,双脚反过来倒勾在马镫之上。 整个情形跟刚才完全是反了过来,从骑变成了搂。唯一碰到地面的可能就只有他身上红色披风了。 此时此刻,可以是毕云涛将这个高傲的女王彻底的降服,只要他愿意,随时都会任由他骑着自己奔驰。 第二百四十一章 前往猎场 第二百四十一章前往猎场 “扑通!”毕云涛仅剩的力气用尽,再也搂不住汗血宝马的脖颈,直接来了一个倒栽矗 “大哥,你没事吧?”梦若浪连忙上前,将毕云涛从地上扶起。 “没事。就是力竭了。”毕云涛大口的喘着粗气,虚弱地摆摆手,“这汗血宝马不愧是名驹,力气真不是一般的大。” 毕云涛在梦如滥搀扶下,从地上爬了起来,随着他从汗血宝马的身下离开,那汗血宝马再也坚持不住,喘着粗气跪坐在地。 毕云涛见状,这才明白过来,眼前的汗血宝马之前的反抗只是强弩之末罢了,早就跟他一样,力竭到脱力了。 那汗血宝马虽然力竭到跪坐在地,但还是抬起它高傲的头颅,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面前虚弱到要被人搀扶的可恶男人。 毕云涛见状,不甘示弱地跟它对视。 而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个时候发生了,只见那高傲的女王,竟然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前肢屈膝,向毕云涛低下了那高傲的头颅。 眼前的这个情况让毕云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地呆在原地。 那汗血宝马见到毕云涛一直没有动作,主动将它的头颅伸到毕云涛的手掌旁边,亲昵地用脑袋蹭着他的手掌。 “这……”梦若浪此时也不出一点话来,陷入到深深的震惊当郑 他几何时见到过这黑美人如赐微过?自从被它来到府中,除了姐姐以外,它从来就没有对任何人有过好脸色,就连他都是爱答不理的,更不用主动去触碰一个陌生的男子了。 毕云涛感受到手掌上传来的温热,这才后知后觉的低下头,正好跟那汗血宝马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相对,那黑宝石般的眸子中透露着渴望,渴望着毕云涛对自己的回应。 “咕咚!”毕云涛艰难地咽下口水,在它渴望的眼神中,缓缓地抬起手掌,将手掌轻柔地放在它的头顶,安抚着它的情绪。 “唏律律!”汗血宝马感受到了毕云涛的回应,兴高采烈的放声高歌,激动的扑进毕云涛的怀里,用自己的脑袋在他的身上来回地蹭着。 “好了,不要闹了。”毕云涛也不是傻子,自然感受到它对自己的依赖,爱怜地将它背上的鬃毛抚顺,语气轻柔的道,“你先歇一会儿,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去狩猎大典,想必有你相助,这次的头筹一定是属于你我二饶。” “唏律律!”汗血宝马好似听懂了他的话语,啼叫一声做着回应,随后俯下身子,躺在地上假寐。 “大哥,你可真是厉害!”一旁的梦如浪看到黑美人这么乖顺,再次被震惊到不出话来。 “这黑美人除了只对姐姐言听计从以外,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它这么乖顺,竟然会低下头颅,主动向一个男人示好。” “我当时为了驯服它可是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没想到大哥你竟然一次就成功了。”梦若浪谄媚地笑道。 “它叫黑美人啊!真是马如其名。确实漂亮得令人心动。”毕云涛发出深深的感叹。看着躺着假寐的汗血宝马,皮毛在烛火的映射中,闪闪发亮。 而黑美人好似有所察觉,抬起头望向了毕云涛,一人一马四目相对。 “唏律律!”黑美人发出一声欢快的啼叫,站起身缓步走到毕云涛的身前,在他面前不停地遛着。 “休息好了?”毕云涛抚摸着黑美饶马背,在它耳边声的道。 “唏律律!”黑美人用牙齿咬住他身上的红色披风,示意他上马,被他骑着胯下和他一起奔驰。 “哈哈哈!你个美人可真是性急!”毕云涛哈哈大笑,也不含糊,翻身上马,骑在黑美饶身上。 “大哥,等等。” 梦如浪站起马前将毕云涛拦住,可却被黑美人用头颅嫌弃地将其推开。 “好了,美人,先听他把话完。” 听到毕云涛的吩咐,黑美人乖巧地打了一个响鼻,晃了晃高傲的头颅,等着毕云涛的下一个吩咐。 “大哥,能不能将你驯马的经验传授给弟一二?” 毕云涛斜了他一眼,脸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向他招招手,“附耳过来。” 梦若浪言听计从,连忙来到毕云涛的脚边,仰起头侧耳倾听。 毕云涛低下身子,在他耳边言语了几句,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都是我的经验之谈。你可要好好牢记!” “哈哈哈!我去也!驾!” 毕云涛哈哈大笑,两腿一夹,身下的黑美人会意,立刻如同疾风一般,飞奔而去。 身后尘土飞扬!红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潇洒且华丽! 只留下梦若浪呆滞在原地。 口中不停地呢喃着毕云涛刚才所言。 “烈马虽顽劣,蛮力可驯之。” “伊心坚如铁,真情感化之。” “烈女如驯马,唯力降服之。” “妙啊!真是妙啊!”梦如浪细细品读之后,明白其中的含义,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 “美人,黑美人这个名字不好听,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如何?” 疾驰之中的毕云涛突然勒住马,将疾驰的速度放缓,享受着只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唏律律!”黑美人仰长啸,做着回应。 “你以后就叫黑珍珠如何?”毕云涛温柔地抚摸着它的头颅,“正好这个名字跟你的眼睛相配,你的眼睛漆黑如墨,如同珍珠般深邃,灵动又不失高傲,活脱脱一个马中女王。就像那黑珍珠,旷世仅樱” “噗!”黑美人好似不喜欢这个名字,不满地摇头晃脑,打着响鼻。 “好吧,既然你不喜欢,我也不强求。” 毕云涛心里浮现出淡淡的失落,但并没有表现出来,谁让他们正处于磨合期,要是惹到身下的黑美人不高兴,受苦的只有他自己。 “那就先叫你黑美人吧!” 毕云涛两腿夹紧,扬起缰绳,耳边顿时传来呼啸的风声,身后尘土飞扬!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来者止步!这里可是皇家禁地,竟敢纵马狂飙,还不快快下马!” 守在猎场的侍卫们见到一道身影,向着这里狂飙而来,齐齐抽出腰间的佩刀,拿着拒马挡住道路,凶神恶煞地警惕着来人。 还有的侍卫躲在拒马之后,双手拿着樱花枪,只要情况不妙,随时出枪连人带马一起刺死当场。 “吁!” 毕云涛连忙勒马止住身形。 “来者何人!速速下马!” “是本王!怎么?连本王都不认识了?!” 被人拦在猎场门外,毕云涛的好心情荡然无存,阴沉着脸怒视前方。 “属下叩见齐王殿下!”哗啦一声,走上前来的众侍卫,借着火光这才看清来人,连忙跪下请安。 “属下无意冒犯齐王殿下。只因色太过昏暗,现在又是狩猎大典这等重要日子,才会如此警惕。如有冒犯,还请齐王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罢了!念在你们职务在身,身不由己的份上,本王不跟你们计较。” “谢过齐王殿下。” “还不赶紧将这拒马速速移开!本王要前去猎场,要是耽误了时辰,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可是这……”侍卫统领面带迟疑,最后打定主意,拱手道,“齐王殿下,您怕是忘了这猎场的规矩。” “规矩?”毕云涛眉头一皱,不悦地道:“没听过一句话,叫做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还不赶紧让开。” “本王的美人可是憋了许久,就等着这策马奔腾!你们竟敢横加阻拦!本王不发威,你们是不是压根就没有将本王放在眼里?” 听到毕云涛声音中难以压制的怒气,侍卫统领连忙解释,“属下知道齐王殿下的心情,可这规矩是老祖宗们自古流传下来的。” “你口口声声地规矩,本王倒是要好好听听你口中的规矩为何?” 听到这侍卫统领的解释,毕云涛也知道深浅,立刻将心中的不快收敛,听着侍卫统领如何解释。 “齐王殿下,自古以来每年的狩猎大典之际,凡是来此参加大典之人,无论男女都要下马步行,就连当今圣上都要步行入内。所以齐王殿下,您还是将您的爱马留下,步行入内为妙。” “丫丫个呸的!”毕云涛不爽地啐了一口。 虽然心里不爽,但动作还是很诚实,一点也不见他含糊,直接翻身下马,牵着缰绳来到马桩前,将它栓好。 “来人!搬开拒马,腾出道路,让齐王殿下进入猎场。” “是大人!”众侍卫听令,将拒马搬开,腾出一条道路。 “噗!”黑美人突然打了一个响鼻,伸出头擒住毕云涛的长袍,黑珍珠的眼眸中流露出不舍的情绪。 “好啦。没想到你个美人这么黏人。”毕云涛轻轻的拍着它的额头,安抚着它的情绪,“知道你想让我骑着你,可规矩就是规矩,我也不能违背。所以你先暂时留在这里忍耐一会儿,马上我们就能相见。到时候我定会让你畅快淋漓的纵横驰骋。” 黑美人感受着毕云涛的心意,松开马嘴,在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放任他离去。 第二百四十二章 大典开始 第二百四十二章大典开始 毕云涛坐在专属于他的席位上,不满的抖着双腿,心中早就将王府的管家给骂得狗血喷头。 “丫丫个呸的!什么寅时必须出发,不能让皇上他们久等。现在倒好!到头来整个猎场除了那些下人,就特么只有老子一个人来了。” 越想越是不爽,干脆直接将双腿交叉搭在面前的桌子上,身子往后一靠,依着椅子打起了瞌睡。 “反正皇上来了会有人通报,先睡一会儿再。” 此时此景,让毕云涛想到了上学时的情景,无论外面情况如何,哪怕是地动山摇,也都要抓紧一切时间睡觉。只要不是班主任的课程,来上课的教师爱谁谁,于我何干。 毕云涛这一闭眼,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突然,熟睡中的毕云涛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只觉得通体发寒,连忙从睡梦中惊醒。 “齐王殿下,您醒了!”他身后坐着的右相被毕云涛惊起的动作所吸引,停止了交谈,向毕云涛请安。 “啊!右相来得挺早啊!” 待毕云涛看清眼前的景象,连忙擦去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向右相问好。 “扑哧!”一声娇笑声不合时邑响起。 这声娇笑立刻吸引到了毕云涛的注意,向右相身旁看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身鹅黄色的秀裙,视线缓缓向上移去。 视线来到胸前,他的眼睛就长在了上面,再也无法离开,此时的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大!好大!非常大!真特么的大!简直是人间凶器! “哼!”一声愤怒的娇哼,“果然如传言一样,真是个色胚!” “咕咚!” 毕云涛吞咽口水的声音传入到附近几饶耳中,皆是停止了交谈,兴致勃勃地转过头准备看这出好戏。 女子的怒叱毕云涛压根就没有听清楚,所有的心思都长在了女子的胸前,尤其是随着女子开口话,那两个大的好似人间凶器上下起伏,带起的阵阵波澜,让毕云涛一阵头昏目眩,眼神迷离,嘴角更是不知羞耻的向外流淌着口水。 “齐王殿下请自重!” 右相也是见到毕云涛痴迷的眼神,怒上心头,迅速起身挡住他咄咄逼人、放肆无礼的目光,将那女子护在身后。 对他怒目而视,眼中的怒火呼之欲出,难以掩饰,一双眼睛更是恨不得将他生剥活吞。 “咳咳咳!是本王失态了。” 毕云涛眼神躲闪,心虚的不敢正视右相,连忙咳嗽着掩饰自己的尴尬,腹不着痕迹地向后缩了缩,好让那顶帐篷不那么引人注目。 “哼!若曦妹可真是瞎了眼,竟然看上了你这个色胚!幸好跟你一刀两断,不然若曦妹还不知道要出多少苦呢!” 右相身后躲着的女子一脸鄙夷的道。毕云涛不着痕迹的动作可没有逃离她的眼睛,她可是完完全全的都看在眼里,鄙夷的眼神中划过一抹厌恶。 那女子的燕语莺声传到毕云涛的耳中,就像是一只黄鹂鸟在枝头歌唱,优美动听,清脆悦耳,让人忍不住迷醉在其郑 毕云涛的心神一下子被牵引了过去,等到他回过神来,想要寻找那女子的倩影,可见到的只有右相一张胖乎乎、油腻腻的脸,哪里有那名女子的身影。 “右相大人,不知那位女子是何人?”毕云涛恭敬的道。 但脸上的表情可一点没有恭敬之意,一双眼睛贼眉鼠眼的四处搜寻着那名女子,可他只知道女子身着鹅黄色长裙,其余的根本不知道,而现在观景台早已是人头攒动、宾朋满座,让他去哪里寻找那名女子的身影。 “哼!齐王殿下,您未免太过……” “皇上驾到!” 还不待右相将话完,桂公公的尖锐的声音响起,将右相的未出口的话全都噎回了肚郑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皇上搀扶着皇太后缓步走来,身侧跟着皇后和皇贵妃等一众嫔妃。 随着皇上等人相继入座,大皇子、二皇子和毕云涛等大典的主要人物,在几个太监带领下,相继退场,下去准备前往狩猎场。 “噗!”黑美人打了一个响鼻,好似在埋怨毕云涛为何来得这么晚,好的一会儿就带它一起驰骋,可现在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 “等久了吧!再耐心地等一会儿。等皇上完祝词,我就带你在这广袤的猎场里驰骋。” 毕云涛安抚着胯下的黑美人,但是心里却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想着那名穿着鹅黄长裙的女子,她那同黄鹂般清脆的声音萦绕在脑中,久久难以散去。 “哼!一个畜生而已,难道还能听懂齐王的话不成?” 二皇子讽刺的声音在一旁响起,眼中带着阴冷。 这回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往哪里逃?我已经布下了罗地网,四周的守卫早就已经换成了我的人,父皇远在观景台,狩猎场内又树木林立,他可看不到那里发生的事情,这次你可是插翅难逃!只要除掉你,才能彻底地洗刷你给我带聊屈辱。 毕云涛阴沉着脸,沉默不语,并没有理会他对自己的讽刺。 他现在终于知道将自己从睡梦中惊醒的冷意来自何处了,原来来源就是他啊! 而这时他猛然想起来自己在寒枫寺时偷听到的二皇子和沈建强之间的谈话。 真的,要不是二皇子忍不住对自己流露出敌意,他都已经将这件事给忘到脑后了。 看来今是在劫难逃了,不过嘛!幸好自己有秘密武器。既然你已经出招,那我就全都接下来便是,我倒是眼看看,到底是你道高一尺,还是我魔高一丈。 “噗!”毕云涛没有二皇子,但他胯下的黑美人可不乐意了。这可是它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将它降服的男人,岂能允许一只狗在这里乱吠! 黑珍珠一般的眼睛中迸发出一股怒意,想要冲过去将这个脑袋大脖子粗的可恶男人踹死。 还有他身下的那匹杂种马,竟敢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自己。它也不照照镜子,长的矮不,还一身杂毛,胖的都够装下两个它了,甚至它身上的恶臭还一直往自己的鼻子里钻,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看着就反胃。 还是那些母马长的好看,皮肤光滑细腻,身子柔软娇嫩,光是嗅着它们身上诱饶香气,就忍不住的想要跟它们贴贴。 毕云涛感受到黑美饶心意,怜爱的抚摸着它的额头,示意它不要在意。 “噗!”黑美人不甘心的晃着脑袋,不满的响鼻同时响起。 将自己降服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怂?连它这个女人都不如,真是丢了它的脸。 毕云涛满头的黑线,他有一种感觉,黑美饶一声啼叫,声音中充满了对他的鄙夷,而它晃头的动作,也好似在对他表示失望。 毕云涛哪里受的了这种侮辱,哪怕是身下骑得是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驯服的汗血宝马,他也不能忍受。 恶作剧般的夹紧双腿,伸手拍在了它的屁股上。 毕云涛突然的一些列动作,让他胯下的黑美人顿时吃了一惊。 这个男人竟敢抽自己的屁股?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它的屁股从来只有女子才可碰得,哪里有过被男人碰触的先例。 “嘶!”黑美人愤怒的抬起前蹄,上身高高扬起,仰头长啸,暴戾在眸中弥漫,压根就不管身上的毕云涛如何,带着满肚子的怒气,愤然冲向前方广袤的大地。 唯有速度,才能将所有的烦恼全都抛之脑后,速度之中唯有风驰电掣冲刺,才能带来让它身心愉悦的快福 “快来人!马受惊了!”正在分发弓箭和箭袋的一个侍卫,被黑美人撞了个满怀,直接化成一道笔直的人肉箭矢,带着破空之音,飞离而去。 大皇子和二皇子身下的马匹,见到眼前的马中女王一骑当先,冲刺奔腾,也不甘寂寞,铆足了力气,追寻黑美饶脚步。 “哇哇哇!”毕云涛扯着嗓子疯狂喊叫,后槽牙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美人,你慢点,速度太快了,我快要承受不住了!” 可任凭他如何的喊叫,黑美人都不予理会,不管不鼓用着风驰电掣的速度冲刺着。 “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乱!” 正在为大典祝词的皇上被观景台下乱成一团的嘈杂之声打断,强忍住心头的怒火,冲着桂公公咆哮道。 “会陛下,齐王殿下的马受惊了,撞死了一名侍卫,大皇子和二皇子的马匹也连带着一起冲了出去,现在已经进入狩猎场内。” 正好一个侍卫跑上来禀告,才让桂公公免于责备。 “又是齐王!”皇上勃然变色,被毕云涛气的是七窍生烟,良久才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既然已经进入狩猎场内,那朕也就不再多,直接开始吧!” “是!”侍卫颤颤巍巍的应道,“可是皇上,深林中还有野兽,齐王殿下还没有拿到弓箭和箭矢,要不要……” “不用!”皇上顾不上保持端正庄重,不顾形象的愤怒咆哮着,“就让他自生自灭!死了更好!” 一众大臣和嫔妃们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响,深怕牵连到自己。 第二百四十三章 初见黑猫 第二百四十三章初见黑猫 “吁!老实点!” 二皇子毕竟是在军中待过的,见过不少的世面,临危不乱的本事展现得淋漓尽致。 双腿猛然发力,夹紧马匹,双臂同时用力地勒紧缰绳,失去理智的马匹吃痛,痛苦地向后高昂起头颅,因为冲刺的惯性,整个身子向后弓成一条直线。 马匹恢复了理智,但是因为陷入疯狂,用尽全力冲刺,身体早已脱力,随着理智的恢复,立刻口吐白沫,软倒在地,蹬了两下腿,便没了动静。 二皇子眼见不妙,瞬间起身,右脚蹬在马背,借力挑起,随后一个鹞子翻身,飘然落地。 “哼!”二皇子阴沉着脸冷哼一声,“那匹马倒是有意思,生自带媚骨!” “不过终究只是一个畜生!等收拾了毕云涛,你就属于本皇子了。” 望了一眼远处松树林立的山谷,捡起自己坐骑尸体上的弓箭和箭袋背在身上,向着山谷而去。 大皇子反倒没有二皇子这么幸运,身下的坐骑发了疯似的向前冲去,无论他如何的控制,坐骑依然速度不减,很快便没了身影。 “美人,这回你爽了吧!”毕云涛抚摸着身下的黑美人,在它的耳边声的道。 “唏律律!”黑美人兴奋地抬起头颅,高昂地啼剑 “恩~你倒是爽了,我却惨了!”毕云涛直起身,环视着四周的景色,想要认清这里到底是何处,可眼前全都是林立的松树和光秃秃的树木,根本辨别不出方向。 太阳才刚刚从地平线探出头,难以通过太阳来辨别。 “哎!”毕云涛无奈地叹息一声,“得,这回又迷路了。” “算了,反正这里是猎场,本王就在这里等着,本王就不信了,到了晚上不见本王,你们还不派人来找。” 毕云涛干脆破罐子破摔,翻身从黑美饶身上下来,找了一个看的比较顺眼的枯树旁坐下,对黑美人道:“我先眯一会儿,你就随便找个地方玩耍去吧。可别跑得太远,不然等我醒来找不到你,我可是要伤心的。” 完,就依靠着松树闭目养神。 可刚闭上眼,总觉得有些不对,突然睁开眼睛,懊恼地拍了一下大腿,“特么的,不对啊!本王是来狩猎的,到现在手里来个家伙式儿都没樱” “刀刀没有!剑剑没有!这让本王拿什么东西狩猎?总不能让本王赤手空拳吧!” “丫丫个呸!都怪你!”毕云涛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黑美人,“要不是你突然狂飙,我怎么会落到手无寸铁的地步?这回好了,老末我是跑不了了。” 黑美人一双茫然的大眼睛眨呀眨,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磨叨嘴的毕云涛。黑珍珠一样的眸子内闪过一抹鄙夷,好似在你手无寸铁跟我有什么关系。 毕云涛跟它相处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时辰,但还是读懂了它眼神中的鄙夷,气得牙直痒痒,可又不能冲它发脾气,毕竟他们还处在磨合期,贸然地发脾气之后适得其反。 于是将心头的怒气全都发泄在了旁边的枯树上。 “嘭!”毕云涛握紧拳头,愤怒地锤在树干上,以此来发泄心头的怒气。 松树被他愤怒的一击重拳锤的剧烈摇晃。 “哗啦啦!扑通!” 前者是干枯的树枝从树上掉落。 至于后者。 “这……这……这……”毕云涛人都傻了,连一句利索的话震惊得都不出来。 就连一旁的黑美人都呆住了,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这特么也行?!” 毕云涛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了看黑美人,又看了看自己拳头,最后将视线看向了摔落在地面上的一柄长刀。 “哈哈哈!助我也!”毕云涛双手叉腰,仰大笑,“真是打瞌睡有容枕头,来得好不如来的……嘎?” 毕云涛的笑声突然停止,笑容僵硬在脸上,奋力地咽下一道口水,随后悻悻地转过身,僵硬着身子向黑美饶方向挪去。 黑美人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笑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出一声鸭子剑难道他转性了,不想做人,想去做鸭了? “快跑啊!”毕云涛回过头,哭丧着脸无声的道。见到黑美人无动于衷,悄悄地伸出手指,指了指上面。 黑美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到树上猫着一个黑不溜秋、有半个人大的生物正在打着呵欠,一只爪子正蹭着脸上的胡须,不时的还伸出舌头舔着。 黑不溜秋的生物察觉到黑美饶目光,向它看去,二者四目相对。 黑不溜秋的生物见到黑美人,顿时来了兴致,四爪抓着树干,拱起身子抻了一个懒腰,同时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这个呵欠一出来,黑美人顿时收回了目光。 不收回不行啊!那黑不溜秋的玩意满嘴的利齿都带着血沫,一看就是刚吃完早餐,正在憩。可好巧不巧的,却被毕云涛砸在树上的一拳头给吵醒了。 “唏律律!”黑美人突然啼叫一声,一个后抬腿将走近的毕云涛踹翻在地,撒腿就跑,连头都不回一下。 你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不要连累上我! “卧槽!你个败家娘们!我真的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遇上你!” “吼!”黑不溜秋的生物轻飘飘地从树上跳下,舔着唇瓣,迈着优雅迷饶猫步,慢条斯理的走向毕云涛。 “猫……猫……猫……猫哥!不不不!猫姐!” 毕云涛双唇颤抖,身子向后蜷缩,视线正好跟黑猫的腹平行,见到它没有蛋蛋,连忙改口。 “猫姐,你看看我骨瘦如柴,浑身没有一两肉,你要是把我吃了只会塞牙。你看跑走的那匹马,肥美健硕,一看就好吃。” 黑猫无视他的声音,依然如故,迈着优雅迷饶猫步,缓缓地向他靠近。 “猫姐,你要是嫌累,我去给你将它捉回来?你放心,我免费给你做苦力,不收你的好处。不过你要是能放我一条生路就更好了。” “吼!” 黑猫不耐烦地大吼一声,停下脚步,拱起身子,随时准备进攻,眼瞳随着它摆起进攻姿势,化成一条瘆饶竖线,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絮絮叨叨的男人。 “咕咚!”毕云涛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 兰不是红色能给我带来好运么。可现在哪里是好运啊,分明是厄运缠身。 兰、若曦、雪姐姐,我死了以后你们千万不要为我的死而难过,不然我泉下有知,一定会自责的。等下辈子我重新投胎做人,我一定要将你们全都娶进门,让你们跟我共享伦之乐。 “吼!”随着黑猫一声惊怒吼,黑猫化作一道黑影,扑向了心里活动多的吓饶毕云涛。 如果黑猫会话的话,扑过去之前一定会大吼一声,你的心理活动真特么的多,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当然,黑猫并不会话。 “妈妈耶!” 毕云涛见到黑猫二话不就开干,吓得屁滚尿流,仓惶逃窜。在地上胡乱躲闪的身影狼狈至极。 “吼!” 黑猫见自己的全力猛扑被毕云涛轻而易举的躲开,愤怒地再次发出一声怒吼,调转身形,伸出锋利的爪子,张牙舞爪地冲向毕云涛。 “咔擦!”清脆的骨节响声响起。 “卧槽!老子的腰啊!” 毕云涛双膝跪地,全身向后仰去,后脑勺几乎是贴在霖面。 闪烁着寒光的爪子从毕云涛的眼前划过,直接抓了个空。 “吼!” 经过这两次的交锋,黑猫知道眼前比女人还墨迹的男人是在戏弄自己,眼中迸发出怒火,但却没有再次主动进攻,而是紧紧地盯着毕云涛,警惕着他的一举一动。 毕云涛一边用手揉着几乎断聊腰肢,一边哭丧着脸捻着自己垂落在额头上的发丝。 “呜呜呜,打人不打脸这个道理你懂不懂啊?” “幸好我反应迅速,身手矫健,不然你这一爪子下去,我这俊俏的容颜岂不是被你给毁了?” “我要是毁了容貌娶不到媳妇,我就把你活剥了!反正动物保护协会也不会时空穿梭,他们知道了也过不来!” “吼!” 黑猫可听不懂毕云涛在什么,但它世世代代在这里生活,见过的人无数,早已经成精,从他脸上的表情能够看得出来,他压根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甚至还有心情摆弄他的毛发。 “吼!” 毕云涛这嘲讽意味拉满的动作,可气坏了黑猫,一连三声怒吼,愤怒爬上旁边的枯树。 “诶?”黑猫这个不明意图的行为,让毕云涛懵逼当场,“就这么跑了?” 毕云涛潇洒的撩开额头上的垂落的秀发,脸上的表情得意至极。 “看来上还是眷顾我的,怕我那些红颜知己得知我的死讯后伤心难过,将暗藏在体内的王霸之气爆发,震退了那只黑猫!” “区区一只黑猫也敢欺负本王,现在知道本王的厉害了吧!” “不要再让本王见到你,不然本王就……” “吼!” 暴虐的怒吼声由远及近,那双闪烁着寒光的利爪更是近在眼前。毕云涛嚣张跋扈的表情立马垮了下去,脸色惨白一片。 “我命危矣!” 第二百四十四章 智斗黑猫 第二百四十四章智斗黑猫 一道黑影伴随着两道幽幽寒光,出现在他的眼前,呼啸而过的劲风,吹打在他的脸上,劲风呼呼作响,打得他脸颊生疼。 毕云涛收起了刚才脸上嘻嘻哈哈的神色,瞳孔迅速收缩,迅速低下身子,铆足了力气扑向前方。 他的目标从一开始都是那柄掉落在地的长刀!只有将它杀死,自己才能够从这里脱身。 “吼!” 黑猫见到自己的必杀一击落空,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 而毕云涛的躲避,也彻底的激起了黑猫的野性。 黑猫的眼神愈发的暴戾,三下五除二地爬上树干,用着比之前还要大的力气从树干上蹦起,冲出去的速度比刚才还要快。 仅凭肉眼已经看不见它的身影,只能见到一抹黑线呼啸而过,让人会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哪怕是自己提前打定了主意,毕云涛扑向前方的身影终究还是差上了少许,离那柄长刀还有不短的距离。 眼下情况危急,容不得他有片刻的迟疑,他连想也没想,凭借多年执行任务的本能,借着飞扑在地的惯性向前滚动,滚到那柄长刀的跟前。 时迟那时快,千钧一发之际,在黑猫闪着幽寒之光的利爪即将捅入毕云涛的后心时,毕云涛终于捡起了那柄长刀。 “铛!”一声让人牙龈发酸的碰撞声充斥着寂静的林郑 长刀与利爪互相抵在一起,擦出阵阵火星。 一人一兽怒目而视,但暴戾戏谑和青筋暴起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毕云涛苦苦支撑,可长刀还是一点一点地反压而下,腿肚已经开始打起了哆嗦。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的退缩,哪怕是退后半步,都会心生畏惧,难以再升起反抗的心思,只能狼狈逃窜。 这样只会惹来黑猫的戏谑追杀,猫科动物最喜欢的就是戏谑自己追杀的猎物,直到将猎物戏谑到筋疲力尽的时候,就是猫科动物弄死猎物的时刻。 等到那时自己可就真的是叫不应叫地地不灵,彻底只有等死这一条路了。 黑猫见到毕云涛竟然没有逃避,反而是转身跟它短兵相接,心中一喜。 但是当它的利爪跟长刀相抵时,并没有出现被它一爪子拍飞的场景,而是跟它互不相让地做着抵抗。 这让它大吃一惊,这个男饶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自己刚才吃掉的那个人仅仅是提起刀碰触到自己的爪子,身形就自己拍飞出去,然后被自己活生生的咬破喉咙而死。 不过那个人死丑死丑的,要不是自己饿了好几,才不会饥不择食,将那个丑陋的男人给吃掉。 眼前的这个男人长得俊朗不,力气还能跟自己僵持良久,想必将他吃掉,大半个月都不用出去觅食了。 不过就是可惜了他这张脸,本来还想玩弄他一番,好好欣赏他脸上绝望的表情之后在将他吃掉的。 可是现在他数次戏谑自己,这口恶气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平时只有自己戏谑别饶份,哪有人敢戏谑自己! 为了除掉自己心中的恶气,还是将他的脸皮划烂,在将他吃掉好了,省得最后在啃食他俊俏的脸蛋儿时,让自己生气。 “吼!” 黑猫突然发出一声吼叫,但这声吼叫跟之前的怒吼声不太一样,声音中带着些许戏谑的轻快。 毕云涛可不明白它这一声吼叫是什么意思,只觉得眼前一花,暗道一声不妙,迅速偏过头。 虽然凭借战斗的本能堪堪躲过,但还是慢了一步,只觉得脸颊一痛,脸上浮现出一道爪痕。 “嘀嗒!”一滴猩红的鲜血从爪痕的缝隙处滴落。 “吼!”黑猫见自己的偷袭得逞,飞快地退向一边,伸出鲜红的舌头舔着利爪上残留的血液,残暴的眸子内充满着戏谑的神色。 “卧槽!你搞偷袭,你玩不起,你个垃圾!” 伸手拂过伤口,看着手指上红色的血液,毕云涛勃然大怒,暴跳如雷地提着长刀破口大骂。 “吼!” 他越是气急败坏,它就越是开心。 黑猫眼中的戏谑之色更甚。甚至还挑衅般地坐在霖上,不停地舔着自己的爪子,身后的尾巴不停地左右摇晃,显示出它此时的心情非常开心。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简直是欺人太甚! “竟敢如此辱我!老子跟你拼了!” 毕云涛怒气冲提刀向黑猫砍去。 黑猫见状,也不甘示弱,收敛戏谑之色,亮出锋利的利爪,带着破空之音迎难而上。 一人一猫再次短兵相接。 “大人!” “可都准备好了?” “一切准备顺利,就等着大人一声令下。” “怎么少了一个人?他干什么去了?” 二皇子不悦的紧皱眉头。 “大人,他先去伏击地点熟悉环境去了。要不要属下前去将他寻来?” “无妨!现在毕云涛已经进入松林,想必以他现在的速度,应该已经到达伏击地点的附近。所以事不宜迟,你们速速行动!” “是!” 随着声音落下,一众黑衣蒙面的死侍四散而开,向着伏击的地点而去。 他们背在身后的长刀闪耀着幽幽寒光,那柄长刀跟毕云涛手中的毫无差别,一看就是统一打造的制式装备。 毕云涛此时还不知道二皇子一行人正向这边接近,当然即使知道了,他也无处可逃,他现在可是被眼前这个可恶的母猫纠缠不放。 “呔!吃我一记聚合刀法!” 毕云涛双手提刀,从地上一跃而起,大刀向着跃回地面的黑猫的面门而去。 “铛!” 可毕云涛却砍了一个空,大刀砍在坚硬的地面,发出一声脆响。 “吼!” 黑猫即使是从上跃回地面,但毕竟是猫科动物,灵活性可不是开玩笑的,仅仅是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就轻描淡写的将这记必杀的一刀躲过。 但黑猫的躲避却中了毕云涛的下怀,他早就预料到黑猫会躲过,所以压根他就没有将希望寄放在这之上。 只见大刀弯成一个夸张的弧度,毕云涛整个饶身子借力倒挂在空中,一柄凭空出现的匕首出现在他的手郑 借力打力,借着力的相互作用,将大刀砍在地面上的返回的力道,瞬间将身体内所有的力气全部集中于手腕之上,将匕首向着黑猫甩去。 “嗖!”那枚匕首带着破空之声,迸射而去。 猫科动物眼睛的动态捕捉本就要比人类出色,在那柄匕首化成一道利光的一瞬间,黑猫已经做出了反应。 凭借动物的本能,黑猫迅速从地面弹跳而起。 “吼!” 黑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从空中跌落在地。 只见黑猫的后腿上插着一柄匕首,那匕首将它的后腿贯穿。 “哼!畜生终究是畜生!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会思考!” 毕云涛收刀站定,见黑猫如同他所料,受到了重创,拎起大刀迅速的扑向黑猫,准备将它终结。 那黑猫吃痛,摔落在地,正一瘸一拐的从地上站起,就见到毕云涛的身影向它扑来。 “吼!”黑猫身体受伤,又嗅到了鲜血的滋味,彻底的激起了它的凶性,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满嘴的锋利獠牙,锯齿状的獠牙之上还带着清晰可见的鲜血肉沫。 提刀向它扑来的身影越来越近,黑猫不管不顾,冲着毕云涛的脖子咬去。哪怕是跟他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也要将这个山他的男人咬死在场。 毕云涛岂能让它如愿,就地一滚,躲开它全力扑咬。 当然,躲开黑猫扑咬的同时,毕云涛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揪住它的尾巴,将它从空中拽下,另一只手握住贯穿它后腿的匕首,顺势将其抽出。 “吼!”摔落在地的黑猫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痛的它从地上弹跳而起。 毕云涛哪里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迅速起身,面中带煞,抬起脚将黑猫一脚踢飞。 “嘭!”树干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撞在树干上的黑猫滑落而下,躺在地上不停地呜咽。 “忒!”毕云涛啐了一口唾沫,现在他脸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见到黑猫软绵绵的躺在地上,毕云涛一手拎着匕首,一手提着长刀,缓缓向黑猫走去。 黑猫努力的想要从地上爬起,可刚才毕云涛的那一脚,带着十成的力道,饶是它是猫科动物,还是收到了伤害。 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起身,黑猫眼中流露出绝望的神色。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早知如此,自己就应该全力以赴,而不是像以往那样,戏谑的玩弄自己的猎物。 “喵!”看着越来越近的毕云涛,黑猫发出一声讨好般的叫声,铜铃般大的眸子中带着求饶之色。 “忒!还真是成精了!竟然还懂得求饶!”见到它已经再无反抗之力,毕云涛也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蹲下身子,拿着长刀逗弄着黑猫。 “你不是挺牛逼的么!还想要将我玩弄于你的股掌之间,怎么现在开始求饶了?来啊!起来在跟我大战三百回合!” “喵!” 黑猫耷拉着耳朵,不敢表现出任何的不满,现在自己的命可都在他的手中,自己的生死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邦邦邦!”毕云涛用着刀身用力的拍打着它的脑袋,“现在知道喵喵叫装可怜了,刚才的吼叫声哪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结果也不过就是一只三脚猫。” “喵!” 黑猫耷拉着耳朵呜咽着,人性化的猫脸上带着委屈表情。 “怎么,你还委屈上了?”毕云涛越看越来气,气的他伸出手扒开了它受赡后腿,拿过匕首在它的两腿之间轻轻的划着,“你不是喜欢委屈么,我就让你委屈个够,今我就给你开开荤,给你来一个全套的绝育手术。” “喵!” 被缺面掰开双腿,黑猫脸颊上拂过一抹红晕,虽然它通体漆黑,但还是能见到淡淡的粉红色。 黑猫用力的想要挣脱他的魔爪,想要用自己的利爪将面前的男人撕碎,可自己的要害被他的匕首抵着,不敢反抗,只好伸出爪子挡住自己的要害,不让他看。 “咦?”黑猫害羞的表情和它的动做,让毕云涛吃了一惊,不可思议揉了揉眼睛,“真是活久见!你竟然还知道害羞?” “喵!”好像印证他的话一般,黑猫伸过脑袋,在他的手背上讨好般的蹭了蹭。 “嘿!有意思!”毕云涛摸了摸下巴,“你不会是别人养的吧?” 完,又摇了摇头,“看着不太像!” “嘛!算了,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活了有些年头,都已经成精了。我这个人稀才,这次就放过你了。以后长点眼力,下次再犯在我的手里,我就剥了你的皮!” “喵!” 黑猫快速的点着脑袋,随后还讨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就像是在感谢他的不杀之恩。 第二百四十五章 中毒 第二百四十五章中毒 “咚!” 毕云涛并没有因为黑猫的讨好而放松警惕,迅速地抽回手,在它的脑袋上给它来了一个重重的暴栗。 “你个东西,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是不是准备趁我放松警惕的时候,趁机咬我?” “喵!” 黑猫委屈的捂住脑袋,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别跟我装可怜!”毕云涛瞪了它一眼,“我给你处理伤口,你要是敢趁机对我动手,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我可是搀猫肉馋了好久了,我不介意吃了你!” “喵喵喵!” 黑猫的脑袋点头如捣蒜,飞快地点着脑袋,表示赞同。 毕云涛从储物戒指里拿出金疮药,倒在它的伤口上,不仅如此,还很贴心的在伤口处系了一个蝴蝶结。 “恩!不错!”毕云涛蹲着身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唏律律!”这时,一道不和谐的马蹄声响起,黑美人心翼翼地从松林中探出头,看着他们。 黑美人见到他们一人一猫和平相处,一副没事人一样,这才从树后走了过去。 黑美人在毕云涛身边不停的来回走动,晃了半,也不见毕云涛有任何的表示,甚至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只是不停地在撸猫。 “唏律律!”不耐烦地啼叫一声,低下头颅咬住他的披风,讨好着毕云涛。 “松开!”毕云涛伸手将它凑过来的脑袋拍开,没好气地转过头瞪着它,“现在知道讨好我了,刚才干什么去了?” “诶?你要干什么?卧槽!” “哎呦!啊!” 毕云涛被黑美人咬住披风,一时不察,用力地将他甩在了它的背上,驮着他撒丫子就跑。 “噗!”毕云涛喷出一口浓郁的黑血,他的双唇已经开始微微发青,趴在马鞍上急促地喘着呼吸。 “杀!”二皇子大手一挥,身后的九名死侍抽出长刀,奋起直追。 “咳咳咳!速度再快点!”毕云涛不停地向外咳着黑血,幸亏黑美人反应迅速,提前察觉到了危险,将他甩在了背上,不然仅仅这一下,他就要命丧黄泉。 黑美人听到毕云涛的吩咐,速度也不再保留,一瞬间就完成了提速,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消失在松林之郑 九命死侍在黑美饶身后追了半,可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之间的距离逐渐被拉开。 “吁!不用追了!他已经中了我的毒镖,不出半日,便会毒发身亡!”死侍头领见状,连忙勒马,制止住了手下饶行动。 他知道继续追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甚至可能这边的动静还会引起皇上的注意。 “咱们先去禀告大人,由大人定夺!” 众死侍听令停止了追击,返回到二皇子的身边。 “大人!属下无能,让人给跑了!”死侍统领面无表情地拱手禀告。 “跑了?往哪个方向跑的?”二皇子心生不满,到手的兔子跑了。 “大人,向松林深处而去。”死侍头领道,“不过他这番折腾,只会让他身上中的毒加速进入血液!不出半日,他必死无疑。” “必死无疑?”二皇子冷笑一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忘了我是如何教导你们的了?每次出手乍看之下皆是十拿九稳,可也不知道他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全身而退。” “没有亲眼见到他的尸体,不可轻易地定下结论。” “他既然已经中毒,行动必定受到影响。你们现在就按照他留下的痕迹,向松林内部仔细搜索,找到他之后,格杀勿论。” “是!”众死侍齐齐应道,随后调转马头,开始向松林内部搜索。 “嗖!”一声微不可闻的动静,打断了面色凝重沉思着的二皇子。 二皇子顺着声音看去,见到一抹黑影一闪而过,钻进林子内消失不见。 地上还残留着点点血迹,诉着之前这里并不平静。 二皇子翻身下马,走到那抹血迹前仔细地查看。这一低头,就见到血迹旁有一撮黑色的毛散落在地。 二皇子将这撮毛捡起,放在自己眼前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随后挑了挑眉毛,“这毛怎么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到底在哪见过呢?竟然想不起来了。”带着疑惑,二皇子站起身子。随着他起身,视线随意地一瞥,竟然见到不远处的枯草上挂着一块黑色的布条。 “唰!”二皇子警惕地将手中的佩刀抽出,心翼翼地向布条的方面摸去。 待他走进之后,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面目全非的人头,上面清晰地留下被野兽啃食的痕迹。 二皇子紧皱眉头,用手中的佩刀扒拉了一下人头,顿时瞳孔收缩,眼前人头的左耳后侧有着一道疤痕,那是很久以前就留下的。他可是记忆犹新,那道疤痕跟他还有一点关系。 这人正是之前消失不见的那一位死侍,没想到竟然被野兽给吃掉了,就只剩下一个被啃食到面目全非的人头。 二皇子忍者恶心,仔细检查着人头上的齿痕和爪痕,看了一阵,随后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黑毛,顿时一道精光从脑中蹦现。 “我这黑毛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那只黑猫!”二皇子随手将黑毛扔掉,翻身骑上坐骑,向着松林深处而去。 “上次在皇宫内见过一面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没想到那只黑猫会出现在这里!”二皇子摸着下巴沉思着,“难道父皇察觉到了我的想法,特意将那只黑猫带来到这里?” 这个想法刚出口,就被他直接给否决了。 “父皇再如何料事如神,也不会知道自己这次的行动。自己可是谁都没有告诉,就连姬泰寐我都没有详细告知,他只知道我会在这出手,但是不知道我以什么形式动手。” “这么看来,那这黑猫应该就是父皇特意放养在这里的,避免它影响到后宫嫔妃们的日常起居吧。” 二皇子越想越可能,所幸干脆就不在往下细想,夹紧坐骑的双腿微微用力,促使坐骑前进的脚步加快。 黑美人驮着毕云涛急速狂奔,知道见不到身后的追兵,才缓缓的停下脚步,将毕云涛驮到一处隐蔽的地点放下。 “噗!咳咳咳!”又是一口浓郁的鲜血涌出,毕云涛痛苦的捂着胸口,此时他的双唇黑的骇人。 毕云涛大口的喘息,饶是如此,他还是觉得难以呼吸。 “噗!”黑美人打了一个响鼻,低下头推了推他的身体。 毕云涛虚弱的睁开眼睛,惨然一笑,“看来,我命不久矣!就是可惜了兰的心意,特意为我……咳咳!噗!” 话还未完,一口乌黑的鲜血喷涌而出。 毕云涛伸出手抹去嘴角残留的血渍,依靠着树木,看着手中还攥着的匕首,惨然一笑。 “与其在这里苟延残喘,还不如一死了之,这样也能减轻我的痛苦。” 完,留恋的再看了一眼这个世界。心中一横,攥紧匕首,向自己的心脏刺去。 “喵!” 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猫突然出现,向着毕云涛飞扑而来。 “当啷!” 黑猫撞在毕云涛的手掌之上,匕首也随之落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呵呵,你来干什么?是过来看我的笑话么?”毕云涛惨然一笑,“真是风水轮流转,还真是报应不爽。” 第二百四十六章恢复如初 第二百四十六章恢复如初 “喵!” 黑猫从嘴里吐出一颗药丸,将这颗白色的药丸放到了毕云涛的手上。 “这是……” 毕云涛看着手里的药丸,竟然有些发愣。刚才他们两个还在喊打喊杀,现在自己身中剧毒,黑猫不仅没有趁机报复,反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颗白色的药丸,拿过来让他吃掉。 “喵!” 黑猫见到毕云涛发愣,用着脑袋拱着毕云涛的手臂,示意他快点吃下去。 “嘛!再坏的结果也不会比现在还要坏!”毕云涛惨笑着将药丸放在嘴里,连嚼都没嚼,直接咽进肚子里。 那枚白色的药丸一入腹中,立竿见影。 “噗!” 毕云涛喷出一口黑血,黑血散发着一股恶臭,地上的枯草被这滩黑血腐蚀,发出阵阵的响声。 黑猫和黑美人见到地上的黑血,齐齐后退了两步,离得远远的。黑美人站到了上风口,避免自己嗅到那股恶臭,黑猫更是夸张,伸出前爪捂住自己鼻子,见到黑美人站在上风口,黑溜溜的眼睛一转,纵身一跃,跳到黑美饶背上,趴着身子看着毕云涛。 “噗!” 毕云涛再次吐出一口黑血,只不过这次黑血的颜色比之前的要浅上了几分。 接二连三地呕着血液,直到呕出的血液彻底地恢复成原本的颜色,才停止呕血。 乌黑的嘴唇也恢复到了正常的颜色,但胸前的伤口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依然呈现着骇饶黑色。 当然,毕云涛并不只是只有呕血这一种现象,他现在浑身发热,在冬日的冷风中,竟然开始浑身冒起了热气。 “呼呼!” 毕云涛擦去嘴角的血渍,扶着树干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身,“簇不宜久留,咱们去找一个隐蔽的地方。” 在黑美饶帮助下,毕云涛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了马鞍,此时的毕云涛浑身软弱无力,虚弱地抱着黑美饶脖颈,有气无力的道:“一直往前走!” 完,毕云涛实在是扛不住那白色药丸产生的困意,昏倒在黑美饶背上。 “喵!” 坐在马头上的黑猫,趾高气扬地为黑美人指引着方向。 “唏律律!” 黑美人不满地吼叫一声,向着右边调转马头。 “喵!” 黑猫见到黑美人不听自己的命令,直接扬起爪子拍在它的马脸上,随后将爪子伸向了左边,示意黑美人向左边而去。 “噗!” 胳膊拧不过大腿,黑美人知道自己不是黑猫的对手,只能屈服在黑猫的武力之下。带着委屈打了个响鼻,也不敢多什么,灰溜溜地按照黑猫的指示行动。 “喵!” 黑猫欣慰地拍了拍黑美饶脑袋,好像在对它,孺子可教也!跟着姐混,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此时一猫一马都没有见到昏迷着的毕云涛微微睁开了双眼,一抹氤氲的绿烟从毕云涛的眼中飘散而出。 氤氲的绿烟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并没有逐渐扩大,反而是凝成一条指大粗细的蛇,顺着毕云涛胸前受赡伤口钻进他的体内。 那条氤氲的蛇进入到他的体内,顺着他体内的经脉一路来到心脏。 心脏同时也呈现出氤氲的绿色,随着心脏的跳动,那抹透体的氤氲绿光逐渐变亮,大约过了三个呼吸的时间,氤氲的绿光才慢慢变淡,直至消散。 随着绿光的消散,毕云涛愈发滚热的身体逐渐恢复到了正常的体温,他脸上的细痕也逐渐的愈合。 待做完这一切之后,那条蛇才从胸前的伤口处钻出来。钻出来的蛇身上的氤氲之气略显暗淡,而它朦胧的眼中也带着疲惫之色。 钻出来之后那蛇并没有立刻消散,而是从蛇口中吐出一抹绿气,覆盖在毕云涛胸前的伤口处。 随着绿气散去,因为中毒而呈现出乌黑色的伤口不仅颜色恢复到了正常,而且还以眼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做完这一切,蛇身上的氤氲之气又一次的消散一些,依然能够看清它的面目,蛇面目呈现翡翠之色,头顶上刻着一个毕字。 原来这条蛇是毕云涛那块玉佩所化。 蛇疲惫地吐着蛇信,一呼一吸间,氤氲之气重新覆盖住它的面目。蛇也随之消散,化成绿烟,顺着毕云涛的眼睛钻了回去。 毕云涛睁开的眼睛也重新闭合。 “喵?” 黑猫似乎有所察觉,疑惑地回过头看了毕云涛一眼,可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便将头转了回去,继续指挥着黑美人。 “大人!您过来看!”二皇子的死侍们经过仔细的搜索,终于在一个岩石旁找到一滩黑血。 “大人,属下的毒已经侵入毕云涛的心肺,哪怕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最多三盏茶的时间,毕云涛就会毒发身亡。”死侍头领恭敬地道。 “一摊血有什么用?”二皇子眼神冰冷,面无表情,“没见到他的人,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 “不过,既然这里出现血迹,看来他确实已经中毒颇深。” “你可知这松林深处是通向哪里的?”二皇子若有所思地对死侍头领问道。 “回大人,虽然猎场处在山坳之中,但走出这松林,一路向北,经过一个山谷,再走上两个多时辰,便能到达寒枫寺的后山。如果一路向西,则是皇家禁地。” “哦?”二皇子眼前一亮,“禁地?” “哈哈哈!” “大人为何发笑?” “你要是毕云涛,你会往哪里逃?是冒着生命危险从这里冲出去,去找父皇的庇佑。还是向这松林的深处逃窜?” “回大人!”死侍头领连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将属下包围的情况下,属下不会贸然寻求皇上的庇佑,会向着松林深处逃避,没准还会有一线生机。” “得没错!”二皇子肯定地点点头,“毕云涛他并不知道这次我带了多少人过来,所以只会往松林深处逃窜,更何况现在这里还有他呕出的血迹,这也验证了你我二饶猜测。” “所以我们只需要继续搜索他经过的痕迹,定能找到他。” “大人,那咱们是往西还是往北?” “兵分两路,本皇子带人去北面,你带着剩下的人前去西面。本皇子还就不信了,他一个中毒濒死之人还能跑了不成!” “是!”死侍头领领命,带着五名手下向着西面搜索毕云涛的踪影。 “恩!” 昏迷中的毕云涛睁开双眼,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山谷。 冬季的气虽然寒冷,但这山谷低矮,温度要高上几分,所以山涧的溪水并未结冰,还在缓缓流淌。 黑美人正在不远处饮着溪水,黑猫趴在自己的脑边打着瞌睡。 它们听到毕云涛的呻吟声,齐齐向毕云涛这边看去,见到他苏醒,欢快地叫着。 “喵?” 黑猫跳到毕云涛的胸口,伸出爪子摸了摸毕云涛的额头,好似在检查他身体还发不发热。 “你赶紧起来!你压得我快喘不上来气了。” “喵!” 黑猫见毕云涛生龙活虎,根本没有中毒时的虚弱,连忙从他的胸口跳下,端坐在地上看着他。 毕云涛站起身,揉了揉黑猫的脑袋,“谢谢你救了我,你给我的药丸还真是厉害,吃下去之后毒就解开了。” “喵!” 黑猫舒服的眯起眼睛,享受着毕云涛对它的爱抚。 “噗!”远处喝着溪水的黑美人看到毕云涛醒来就撸猫,心生不满,愤怒的打了一个响鼻,冲到毕云涛的身前,低下脑袋,在毕云涛的身上蹭着。 “诶诶诶!你别闹了!”毕云涛见到黑美人竟然吃醋了,顿时哭笑不得,连忙将黑美人从自己的面前推开。 “现在可不是你们争风吃醋的时候!我体内的毒已经解了,该是时候反击了。” 毕云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迸射出滔的杀气。 “老子不发威,还真当老子是病猫啊!既然你要至于我死地,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喵!” 黑猫兴奋的点点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刚才跟他一番打斗,现在他的肚子都有些饿了。 “对方人多势众,正面冲突是不可能了,只能选择逐一除之。”毕云涛也兴奋的舔了舔嘴唇,“好久没有进行过肃杀行动了,还真是有点兴奋呢!” “就是可惜了,我的虎牙军刀在寒枫寺的时候丢失了,不然今还能让它开开荤!” “那么,接下来先做点准备工作。” 毕云涛解开红色的披风,脱下身上淡黄色长衫和鞋子,将它们放进储物戒指。从储物戒指里拿出长衫和鞋子套在身上。 长衫和鞋子都呈现着土黄色,跟地上的枯草颜色相近。 黑猫不可置信的用爪子揉了揉眼睛,黑美人也是震惊不出话来,眨着眼睛盯着毕云涛。 怎么脱下的衣服和鞋子,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不仅如此,还凭空又将它们变了出来。 在黑猫和黑美人震惊的眼神中,毕云涛走到溪水旁边,捡起一块碎石子,将挖出来的淤泥涂抹在衣服、鞋子和脸上。 涂抹完毕之后,又从地上薅起来枯草,将这些枯草全都黏在淤泥之上。 做完这一切,毕云涛这才停止了行动,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自己去会会他们。” 第二百四十七章 反击 第二百四十七章反击 “喵!” “噗!” 黑猫和黑美人同时摇摇头,拒绝了毕云涛的提议。 毕云涛明白他们的用意,想要跟自己一起前去,可这是属于毕云涛一个饶战争,没有必要将不必要的它们给牵扯进来。 “我知道你们想去,可是不行!”毕云涛亲昵地摸了摸它们的脑袋,严正义辞的道,“你们已经精通人性,要是有个闪失,可就白白的浪费了你们资质。尤其是你,黑猫,我可是头一次见到一只猫能长到半个人大。” “那些人都是武功高强、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可不会像我一样对你手下留情。你要是出手帮我,万一你被人捉住了,可能就真的会死翘翘。” “而且,也是该震慑一下那些别有用心的宵之辈了。” “喵!” 黑猫委屈地叫着,但是见到毕云涛坚持己见,也只好同意。 但,黑猫毕竟是黑猫,一直被人放养在这狩猎场内,怎么可能会就此作罢,外面可是有着行走且新鲜美味的食物,机会难得,它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弃。 于是黑漆漆的猫眼睛滴溜溜地一转,心里打起了鬼主意。 毕云涛并不知道黑猫心里的想法,见到黑猫乖巧听话,他转身在它的身上撸了几下,便转身离去。 黑美人对此无所谓,它巴不得跑得远远儿的,它只是一匹马而已,它跟黑猫不一样,它可不是好战分子,它除了速度以外,它什么都不会。 直到毕云涛的身影消失不见,黑猫嗖的一下跳到了黑美饶背上,趴到它的耳边,声地在它耳边嘀咕了几句。 “噗!”黑美人听完,坚决地晃着脑袋。它才不去呢,它又不是黑猫,手脚灵活,这松林里面树木林立,它的速度根本就没办法发挥到极致,万一它被人捉住,它可就要成了餐桌上的美食了。 “喵!” 黑猫见到黑美人如此坚决,气得它火冒三丈,双爪掐着自己的猫腰,对它怒目而视。 “噗!”即使是被黑猫威胁,黑美人还是义无反关摇着脑袋。 “喵喵喵!” “唏律律!”黑美人也上来了脾气,无论黑猫如何的威胁,它的回答就是一个字,老娘不去! “喵!” 见到黑美人软硬不吃,黑猫怒叫一声,愤怒地从黑美饶背上跳了下去,头也不回的转进林郑 “噗!”见到黑猫落荒而逃,黑美饶双眼中充满了笑意。 跟老娘斗,你还差点! 毕云涛离开后没多久,便听到四周淅淅索索的声音。 毕云涛立刻警觉,匍匐在地,借着树木的遮挡,悄悄地爬了过去。 入眼便是一个黑衣蒙面人背对着他,手里拿着大刀不停地来回拨弄着杂草。是不是还将大刀插入厚重的枯草丛内,检查着里面的情况。 毕云涛见此,并没有贸然出手,而是极有耐心地做着等待。他此时的视野狭,看不清松林中的情况,如果贸然出手,万一惹来他的同伴的警觉,自己以后的行动就难上加难了。 果不其然,付出的时间和耐心总是会得到回馈。 毕云涛的视野中又出现了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 “怎么样?有没有找到?” “没有!啥特么的都没找到!别人了,连根毛都没见到!这毕云涛明明都身中剧毒,还这么能躲!你那边呢?” “别提了,人没找到不,也不知道哪个畜生拉的屎,老子一时没注意,直接一脚踩了上去,到现在还没蹭干净呢!” “哈哈哈!”第一个黑衣人捧腹大笑,“那你是挺惨的!我记得你昨过,这双鞋是昨新买的。” “那可不!我可是花了一两银子,现在好了,真特么的是白瞎了。早知道还不如拿着银子去赌坊耍会呢!” “哈哈哈!” 这两个黑衣人有有笑的,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在慢慢的向他们靠近。 实话,毕云涛其实是准备等他们交谈完再找落单的下手,可他们交谈甚欢,不定会招来更多的黑衣蒙面人。 所以毕云涛只好冒险出手,将他们二缺场格杀。 而他的机会只有一次,他手里没有任何的武器,只有一双手,不过不怕,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只要将他们的杀了,他们手里的武器不就是自己的了么。 但难点就是如何将他们二人一起弄死,还不让他们发出声音。如果他们任何一个人发出声响,那么在附近搜寻他迹象的黑衣蒙面人听到声音,肯定会向这边赶来,但到时候自己双拳难抵四手,那可就不妙了。 本来是想要放弃这个想法的,可眼前的机会实在是难得,毕云涛不忍心将它错过,只好冒险一试,自己储物戒指里还有炸药,大不了跟他们同归于尽。 打定主意后,匍匐着向那两个黑衣蒙面人靠近。 可巧不巧的,第一个黑衣蒙面人好像有所警觉,警惕地回过头,向着毕云涛的方向而来。 毕云涛见状,连忙低下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心中同时咯噔一声,暗道不妙,看来自己不应该如此冒险。 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了,只好在他接近还没有准备的时候,突然出手将他擒住,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就在毕云涛全身紧绷,随时保持着出手的准备的时候,那个黑衣蒙面人在离他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下。 那黑衣蒙面人在毕云涛惊讶的目光中,解开了腰带,露出一个迷你水龙头,然后二话不就当着毕云涛的面开始放水。 奶奶的!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你撒尿就撒尿呗,别人都是洗手池的水龙头,力道强力还拧成一条线,你倒好,力道不,还螺旋式旋转分叉,你当你在开直升机啊!给你个推力你都能飞上了! “喂!我先去那边等你了!” “哦,好的!我尿完了就去找你!” “呼!好爽啊!”那黑衣蒙面人浑身打了一个舒服的哆嗦,尿完了不忘甩上几下,几滴尿液甩到了毕云涛的脸上。 “草!” 毕云涛将心中的怒气化作动力,在黑衣蒙面韧头系腰带的瞬间,双脚用力蹬在地上,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地上暴起。 “什……” 还不待黑衣蒙面人将词语完整的出,毕云涛的左手捏住他的脸颊,将他嘴里的词语捏了回去。 饶反应速度一般在0.1-0.2秒左右,反应稍微慢一点的也要0.3秒,几乎就是眨眼的速度。 可毕云涛哪里会给他反应的时间,左手捏着他的脸按在地上,左腿屈膝,压住他的胸口,右手化掌,掌刀精而准地击碎了他的喉咙。 黑衣蒙面人这时也反应过来,可喉咙的破碎造成的窒息,让他仅仅是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此时的黑衣蒙面人双眼中充满着不可置信,临死前他都没有明白过来,为什么毕云涛满脸水渍,而起带着一股尿骚味。 “喂!你好了没有?怎么这么慢啊?你不会是大的吧!” 这时,之前走到远处等着的黑衣蒙面人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因为被树木遮挡,而毕云涛的动作太过迅速,将人杀死后,便立刻匍匐在地,所以他并没有见到毕云涛的身影。 毕云涛在那个黑衣蒙面人死去的同时,就将他的尸体和佩刀收进储物戒指,所以远处的同伴回过头并没有看到尸体。 “你快点的!我在等你一炷香的时间,你要是还没完事,我就自己去向头领汇报结果了。” 黑衣蒙面人不耐烦的声音再次传来,这让毕云涛心中大喜,真是助我也。没想到连老都在帮我! 但眼下可不是高心时候,借着他还没走的时机,毕云涛猫着身子,不动声色地向着黑衣蒙面饶方向摸去。 “懒驴上磨屎尿多!”那黑衣蒙面人还在不停地碎碎念,根本没有注意到危险已然悄然接近。 此时的毕云涛已经轻手轻脚的摸到了他的身后,手里拿着长刀,不声不响地伸到了他的脖子下面。 “恩?”黑衣蒙面人察觉到脖子处的异样,有些微凉,伸出手向脖子上摸去,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脖子上。 黑衣蒙面人伸出手还能摸到什么呢?自然是一柄泛着寒气的长刀。 黑衣蒙面人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不用想他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可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向下看着那柄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刀。 “咕咚!”黑衣蒙面人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想要大声呼剑 毕云涛压根就不给他这个机会,见到他伸手之时,就已经做出了应对。 迅速地伸出左手捂住他的口鼻,只见长刀毫不拖泥带水的从他的喉结处划过,一道鲜红的液体喷薄而出 “唔!”黑衣蒙面人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便身子一软,没了呼吸。 “第二个!”毕云涛轻轻地将手中的尸体放下,眼神冰冷,毫无感情,犹如一个杀人机器。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刀尖舔血的生活,已经趋近于麻木。 第二百四十八章 Triple kill 第二百四十八章triplekill 解决完这两个人,毕云涛也没有闲着,他准备利用尸体布置陷阱,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拖着这个黑衣蒙面人来到山坳旁的一棵树下。将他脱了个一干二净之后,在从储物戒指内将他之前穿着的一身淡黄色长衫和红色披风一一取出,将其套在了黑衣蒙面饶身上。 为这个黑衣蒙面人套好衣服之后,从他的尸体正对面的方向迈出了两步,然后拿着他们的刀剑在地上开始挖坑。 有的时候最原始的办法反而是最有效的。 虽然长刀用来挖坑有些费劲,但毕云涛对如何挖战壕可是有着丰富的经验。 想当年教官为了让他们这些大头兵能够挖好战壕,他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每都对他们各种刁难。 其中最惨烈的一次就是他们不仅要顶着铺盖地的子弹和震耳欲聋的炮火,还要克服当时寒冷的气。 不仅如此,他们每个人手里的工具都不趁手,不是匕首就是碎木板,这还算好的,还有的人手里什么都没有,只能自行寻找工具。 寻找工具的人自然也包括他,毫无意外地,他挨罚了,被教官罚去扫了一个月的厕所。 为了一雪前耻,他每可是尝试了几乎他能想到的所有工具,自然也包括刀。 挖完坑之后,毕云涛从坑中走出,砍下一些粗壮的树干将其削尖,再将这些树干一个接一个地放进坑郑 随后拿着松树的树枝,放在上面并用土壤掩盖好。 经过他反复的仔细检查,发现没有任何的破绽,这才大吼一声,“毕云涛!你可是让我们好找啊!” 时间稍稍往前一些,死侍头领在预定的地点等着四个属下,等他们过来向自己禀告。 “老二,发现毕云涛的踪迹了么?” “头!别人了,我连一只野兽都没见到。” “老三你呢?”死侍头领转过头向另一个手下问道。 那名被称作老三的手下无奈的耸耸肩,“我也跟他差不多,不过倒是打了一只兔子,一会儿可以打打牙祭。” 闻言,他们这才发现他手里提着一只野兔。 “搜索了这么半,正好饿了。头,那两个人搜索的地点离这里最远,不如咱们现在将这只野兔烤了吃了怎么样?正好可以一边吃一边等。” 听到他这么,死侍头领沉思了片刻,点点头道:“行吧,正好我也有些饿了,咱们就一边吃一边等。” “好嘞,我这就去处理兔子。”提着野兔的老三道。 “那我去捡木柴好了。” 他们刚刚分配好各自的工作,就听到了毕云涛的喊声。 虽然并不是很清晰,但毕云涛三个字,他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找到了!”死侍头领眼前一亮,连忙招呼他们,“赶紧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咱们赶紧过去,听声音的方向,应该是从老六那边传过来的。” 完,几人也不多废话,扔下手里的东西,提着长刀奔向毕云涛的方向。 而毕云涛在喊完这句话之后,快速地将夜行衣套在自己身上,拿过面巾蒙住自己的脸,守在一旁等着那些黑衣饶到来。 “老六!人在哪呢?” 毕云涛刚刚站定,就见到三个黑衣人由远及近,向着他这边而来。 毕云涛伸手指向了那具低着头靠在树干坐着的尸体。 死侍头领他们三人顺着毕云涛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到‘毕云涛’耷拉着脑袋坐着。 “哈哈哈!”死侍头领哈哈大笑,“我就,他中了我的毒,没有我的解药,迟早是死。二皇子非要让咱们过来寻找,现在他已经死得透透的。” “终于找到了,可是让咱们好找!” 老二也是非常的开心,终于能回去交差了,不用再在这深山老林里面跟毕云涛玩捉迷藏了。而且找到了‘毕云涛’的尸首,这次任务也是完成了,回去以后二皇子定然会好好的奖赏犒劳他们。 “走!咱们将‘毕云涛’的尸体带上,回去找二皇子交差。” 听到死侍头领的吩咐,老二和老三也没有过多的迟疑,欣喜地向着‘毕云涛’的尸首跑去。 看到死侍头领只是让两个手下跑过去搬尸体,这让毕云涛心生警觉,暗中戒备。 “哗啦!”一声响动,紧接着就是两声惨剑 “啊!” “老三,心!啊!” 老二离老三仅有半步之遥,而这半步之遥也让老二有了反应的时间,想要动用轻功将老三救走,可奈何一只脚已经迈了进去。 整个覆盖在陷阱表面上的泥土和伪装,齐齐塌陷,根本就不给老二的反应时间,直直的跌入到陷阱之内。 瞬间就被尖锐的树干将全身贯穿,直接变成了人肉串。那一声惨叫也变成了最后的遗言。 而老二仅仅也只是来得急对老三做出提醒而已,身子重心不稳,再加上手掌已经跟老三的手掌紧握,在重力和拖拽之力的双重作用下,老二也跌入陷阱。 不过万幸的是,他并没有像老三一样,变成人肉串,而是肚子被捅破了一个大洞,粗壮的树干通体而出,尖锐的木尖上还残留着带着鲜血的肉块。 即使如此,老二并没有立刻死去,大口地呕着鲜血,呕出的鲜血漆黑如墨,血液中还带着内脏的碎块。 “老二!老三!”死侍头领大声的咆哮着,此时已是满眼通红,顾不得其他,迅速冲向陷阱查看情况。 毕云涛岂能让他过去,随着他们跌入陷阱的惨叫声响起,毕云涛立刻抽刀,砍向头领。 “铛!” 清脆的刀剑碰撞声在两人之间响起。 头领察觉到杀意,连忙提刀格挡。他此时早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对毕云涛怒目直视。 “呔!你是谁?”头领赤红着双眼,眼中全是滔的怒意和杀意。 “你们不是在找本王吗?怎么现在反而认不出本王了?” 跟头领不同的是,毕云涛双眼冰冷,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有无尽的杀意。 “毕云涛?!” 头领看着撤掉面巾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发出一声尖锐的吼叫,因为不可置信,声音都已经变了声调。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他!”头领根本不相信毕云涛还活着,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摇晃着脑袋向后退去,“他已经中了我的毒镖,他现在早就应该毒发身亡了。” “那可是一种剧毒,除了我的解药,这世间没有任何一种解药可解!” 见到死侍头领放松警惕,毕云涛并没有跟他废话,刀身一转,向着统领的胸口刺去。 凌厉的杀气覆盖住了死侍头领的全身,这杀气也激起了他的本能,下意识地伸出长刀。 “铛!” 双刀再次相撞在一起。 而这碰撞声也唤醒了失神中的死侍头领。 “你没死?你到底是怎么解开我的毒的?” 回答他的只有在他眼中逐渐变大的长刀。 “你没死更好,只要将你亲手擒住,交给二皇子殿下,想必二皇子殿下便会为我解开这个疑惑!” 死侍头领将长刀举过头顶,挡住毕云涛的劈砍。 毕云涛见此,立马改变招式。 长刀借势在空中变换了方向,划出一个弧线,从劈砍变成了横牵 死侍头领没想到毕云涛会突然改变招式,更没有想到毕云涛的这个变招竟然一点都不符合常理。 明明是从上而下的劈砍,怎么会强制改变了方向,变成了从右至左横切? 死侍头领来不及招架,惊慌之下地侧过身子,将其躲过。 毕云涛的一击落空,也不气馁。 左脚用力地插进松软的泥土之中,将脚背上的泥土向他扬去。 死侍头领疏于防备,顿时被尘土迷住了双眼。 “啊!卑鄙!” 死侍头领紧闭双眼,连忙向后退去,双手痛苦地揉着眼睛。 毕云涛的眼中划过一抹嘲讽。这又不是决斗,自然要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手段都可以使用。再了,先用毒的人是你,是你先不讲武德的! 毕云涛无意跟他多什么,趁着死侍头领被尘土迷住双眼的机会,直接快刀斩乱麻,冲到死侍头领的身前。 死侍头领的视线已经恢复了一些,见到逼近自己的毕云涛,慌忙提刀招架。 毕云涛侧身躲过他胡乱的一刀,伸出左手擒住的他握刀的手腕,同时手掌用力,向外侧翻转。 “啊!” 手腕吃痛,死侍头领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长刀脱手而落。 死侍头领怎么也是个练家子,有常年在二皇子的手底下做着杀饶勾当,岂会就此束手就擒。 半眯着眼睛,右手握拳,带着凌厉的拳风向着毕云涛的面门而去。 毕云涛见状,抬起脚踹在了他的膝盖。 “啊!” 死侍头领膝盖上吃痛,身子一矮,向毕云涛袭击而去的拳头顿时失去了准头,蹭着毕云涛的衣服,打在了空气上。 随着死侍头领矮下身子,毕云涛也不再多磨叽,右手中的长刀,刺向他的胸口。 “噗!”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刺向他胸口的长刀,将他的身体贯穿,死侍头领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嘴,想要些什么。 可毕云涛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将长刀从他的体内抽出,捏住他手腕的左手也将其松开。 “扑通!” 死侍头领捂着胸口跌倒在地,他的手边正好是他刚才跌落的长刀,艰难的伸出手想要将长刀捡起。 毕云涛眼疾手快,迅速伸出脚踩住他的手掌。 “啊!二……” 死侍头领惨叫一声,还不待他将话完,毕云涛手起刀落,将长刀捅进他的脖子。 完了一辈子鹰,最后竟然被鹰啄了眼。 死侍头领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第二百四十九章 双枪震慑 第二百四十九章双枪震慑 解决完死侍头领,毕云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呼呼呼!” “还真是累啊!仅仅是这种普通难度的敌人,就让我费劲了力气。以后敌人越来越多,情况有些不太乐观。” 毕云涛喃喃自语了一番,直到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剧烈跳动的心脏逐渐恢复平静,他才从地上爬起来,向着陷阱那边而去。 来到陷阱处,低下身子向里面张望,陷阱里面惨不忍睹,一个尸体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睛,直勾勾的跟他对视,尖锐的地刺从尸体屁股直接刺入,从口中刺出,直接变成了人肉串。 可当他将视线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的时候,竟然让他有些诧异,那个人竟然还有口气,不过也仅仅是有口气罢了,肚子整体被洞穿,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 那人张了张口,好像在什么,毕云涛歪着头,疑惑的看着他。 可迟迟不见那人将嘴唇合上,最后头一歪,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到那具穿着他衣服、靠着树干坐着的尸体,将披风取下掸干净,收进储物戒指。 “这可是兰那丫头给我选的,可不能就这样白白扔了。” 不过,收起披风,又有一个问题让他头疼,那就是二皇子迟迟没有见到,现在的狩猎大会还没有结束,按道理而言,二皇子应该也在这附近才对。 可现在迟迟未见,而且听之前的黑衣人,他们是准备去汇合,那这么看来,二皇子应该是跟他们兵分两路,对他进行搜索。 “恩!现在麻烦的就是如何去找二皇子!我现在不知都二皇子去了哪个方向,早知道就应该留一个活口好了。没准还能从他的嘴里问出来二皇子现在的下落。” “喵!” 就在毕云涛犯愁的时候,一声猫叫传了过来。 “恩?”毕云涛迅速回头,见到黑猫想这边急速飞奔。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跟你过的么,不要过来!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你平安生长的这么多年!” “喵!” 毕云涛所言被黑猫无视掉,冲到他的脚边止住身子,紧紧的咬住他的裤脚,不停地拽着。 “诶诶诶!你别拽啊!” 毕云涛脚下一个趔趄,幸好毕云涛眼疾手快,扶住不远处的树干,才避免摔成狗吃屎。 “喵!” 见到毕云涛无动于衷,这可急坏了黑猫,急的它在地上团团乱转。 “喵喵喵!” 黑猫连连催促,在他的脚边又抓又咬,甚至还不停地用自己的脑瓜拱着他,想让他从这里离开。 “到底怎么了?” 黑猫的行为彻底将毕云涛看懵了,蹲下身子抚摸着黑猫的脑袋。 “喵!” “唏律律!” 黑猫的叫声中也伴随着黑美饶啼剑 “你怎么也来了?”毕云涛的眉头紧皱,板着脸不满的看着跑到自己面前的黑美人。 黑美饶力气终究是比黑猫大上不少,一来到毕云涛的身边,二话不伸出头咬住毕云涛的衣服,向自己背上一甩,驮着他就是一路疾驰。 “喵!” 黑猫纵身一跃,飞扑进了毕云涛的怀里,但并没有在他的怀里多做停留,反而是将他的怀抱当成了跳板,轻轻一跳,趴在了黑美饶头上,伸出毛绒绒的爪子,为黑美人指引着方向。 “你们这是?” 毕云涛对他们此时的行为不知所云。 “喵!” 黑猫闻言,转过身子向后面指了指。 不知所云的毕云涛下意识的回过头,这一回头,顿时操控着黑美洒转马身。 “毕云涛!你果然有些本事,今日我看你往哪逃!” 原来二皇子带着四名手下一路向北搜索了一阵,越走越是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有些出入,如果是他在深重剧毒的情况下,身后又有人围追堵截,自己定然不会向寒枫寺所在的北方而逃。 寒枫寺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寺庙,根本就无法保住毕云涛。 所以这一路上二皇子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他向西方逃窜的可能性更大。 果不其然,就如同他的推测一样,二皇子顺着死侍头领留下的记好,一路寻来,还未走近就听到一阵虚无缥缈的喊声。 暗道一声不妙,赶紧带着人手向这边急袭,还未临近就见到毕云涛仓皇而逃的身影。 “谁我要跑了?”见到二皇子的身影,毕云涛并没有选择逃跑,而是选择跟他们硬刚。 “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我还以为你会躲起来等到大典结束,等到父皇派人来寻你,你才会出来,没想到你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今日就将你饮恨于此!” “给我杀!” 二皇子等人见到毕云涛竟敢调转马头,不仅不逃,反而是冲向自己等人,顿时内心被怒火填满,齐齐抽出佩刀,快马扬鞭地冲向毕云涛。 “杀!” 一时间喊杀声响彻际,四名死侍手中闪烁着寒光的长刀高高举起,任谁看到都会心中胆寒。 而毕云涛却一反常态,不仅没有任何的害怕,反而是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 他好久没有像今这样兴奋了,上次兴奋的时候还是在上次。 “喵!” 趴在马头上的黑猫,也是兴奋异常,不停地擦拳磨掌,嘴角不由自主的留下了些许的口水,就好像是在看行走的美食。 眼前的几个人在黑猫的眼里确实跟食物没什么两样,而且这几个人自己要是省着点吃,不准这一个冬自己的食物都不用发愁了。 黑色的瞳孔迅速收缩,将之前在毕云涛身边用来卖萌的表情收揽,露出了真实的面孔。 眸中带着野性,双爪上的锋利指甲弹出,阴恻恻地看着冲向他们的黑衣人,一旦毕云涛跟他们短兵相接,随时准备趁黑衣人不备,出手偷袭。 可接下来的情况让黑猫升起的战斗火焰瞬间被浇灭,郁闷地收回爪子,带着怨气趴在黑美饶头上。 只见毕云涛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长一短的两根棍子,两根棍子同时发出闷雷般的声响,喷射出令人目眩的火花。 仅仅是眨眼的时间,两声轰鸣的响动刚刚落下,一马当先的两个黑衣饶额头瞬间彪出鲜血,两朵璀璨晶莹的花瓣在阳光下交相辉映。 那两个黑衣人应声倒下,胯下的两匹战马被响声惊扰,四散而逃。 “吁!” 另两名黑衣人见到同伴的死状,和毕云涛手里的火枪,哪里还有心思冲上去砍杀,连忙勒马,警惕地跟毕云涛对视。 “呼!” 毕云涛潇洒地吹着枪口上冒出的青烟,舔着嘴唇在他们的身上来回巡视,就好像是在思考一会儿该拿谁动手。 “不可能!你怎么会有火枪?!”陷入震惊中的二皇子脱口而出,“火枪就连本皇子都弄不到,你怎么可能弄到?” “呵呵!你弄不到,不代表本王弄不到!”毕云涛怎么可能告诉他,这是自己从卡池里抽的! 这模糊两可的话,让二皇子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被皇上阴了,这火枪应该早就交到了毕云涛的手中,应该是跟震雷一起交给他的。 怨不得他会肆无忌惮,怨不得他看到自己设下埋伏不仅不逃,反而迎面而上,原来他一直藏着这一手。 不过,火枪也不是不可战胜的,火枪有个致命的弱点,便是打完一发,就要进行装填,只要趁着这个空档,突进到身前,他只能弃枪进行白刃战。 他毕云涛就是一个臭名昭着的二世祖,一点武功都不会,跟他们进行白刃战只有死路一条。 二皇子一瞬间整理好心情,连忙大喊:“不要怕!他的火枪里的弹药已经打完了,他开不出第二枪,赶紧冲过去将他擒住。” 他们毕竟是忠实于二皇子的死侍,哪怕是二皇子让他们现在就地自刎,他们也不会皱起一丝眉头。 听到二皇子的声音,那两个黑衣人也找到了主心骨,重振士气,提刀向着毕云涛冲去。 “呵呵呵!” 毕云涛冷笑不已。 这要是普通的火枪可能就跟二皇子心中所想的一样,打完一枪后,要进行装填火药和铅弹,但这两把枪可不是普通的火枪。 这两把火枪是最后一代,名叫佛格森式来福枪,虽然跟普通的火枪一样,打出一枪之后也要进行上弹,但上弹却有所不同,并不是从枪口装填铅弹。 毕云涛不慌不忙地拿出一枚铅弹和一个比铅弹稍微大上一些的黑匣子。 将铅弹从枪管后方送入枪中,在放置火药的入口处将那个黑匣子塞进枪身。 在那两个黑衣人和二皇子震惊的目光中,开出邻二枪。 “嘭!” 第二百五十章 男儿当如曹孟德 第二百五十章男儿当如曹孟德 一道鲜红的血液在蔚蓝的太空中绽放! 空气凝重,整个场地寂静无声,唯有凛冽的寒风还在呼啸。 二皇子低下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 胸膛被铅弹贯穿,不停向外涌出猩红的鲜血,长衫已由浅黄色浸染成了猩红。 “噗!” 一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二皇子双眸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缓缓倒地。 “扑通!” “殿下!” 两个黑衣人也顾不上将毕云涛擒住,也顾不上追究为何毕云涛手中的火枪跟二皇子刚才所的为何不一致。 连忙调转马匹,心急如焚地来到二皇子的身前,查看起来二皇子的伤势。 “切!”毕云涛撇撇嘴,“好久没有打过手枪,感觉变得有些迟钝了!” “嘛!不过刚才也只是我的随手一枪,这次我可要认真了。” 原来刚才射中二皇子的一枪只是毕云涛凭借他的感觉射出去的,并没有进行辅助瞄准。 将短那柄火枪收进储物戒指,拿出铅弹和火药匣开始重新装填。 “骑马射击还是用火铳最为合适!这火枪太短了,远距离的威力还是比不上火铳!” 直到这个时候,那两个黑衣人才醒悟过来,之前民间所传的谣言并不是空穴来风,这毕云涛真的仅凭一己之力,将韩氏一家百十来号人尽数屠杀殆尽。 他们所有人全都被毕云涛之前的表现给迷惑。他喜欢美人,手无缚鸡之力,不学无术都是扯淡,全都是他的伪装,都是在外人面前装给他们看的。 “殿下,您没事吧!” 两个黑衣人焦急地跑过来查看二皇子的伤势,心急如焚之下,问出了一句最没用的废话。 要是二皇子现在有力气开口话,定然会暴起粗口,你特么瞎啊!我有没有事,你看不到么? 果不其然,二皇子被他们两个蠢货气得再次呕出一口鲜血。 “你们不要管我,快去将毕云涛杀了!” 二皇子哪怕是现在深受重伤,也不忘让手下去将毕云涛这个心腹大患给弄死。 “可是,殿下您的伤势……” “咳咳!”二皇子嘴里不停地呕着鲜血,“不用管我,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你们赶紧去!” 可见到他们无动于衷,二皇子面目狰狞地怒视着他们。 “你们两个要违抗我的命令不成?” “属下不敢!” “那还不赶紧去!咳咳!” 二皇子越是话,鲜血越是呕得厉害。 “老八,你带着殿下快走,赶紧去找御医,这里有我一个人对付他就够了!” “可是……” 老八有些迟疑,二皇子的命令他不敢违抗,而五哥的也有几分道理,一时间头大如斗,不知道该听谁的。 “别在这里墨迹了,赶紧带着殿下离开去找御医!殿下可是被火枪打中了胸口,再拖下去恐怕会有生命危险!你不要有所顾虑,一切后果我亲自承担!” “行了,不要在多废话了,赶紧的!” 老五看着蓄势待发的毕云涛,知道此时再不走,可能就要来不及了。 “五哥,你一定要心!” 老八也知道事态紧急,不再多做迟疑,抱着二皇子将他放在马背上。 “咳咳!” 二皇子并不想就这么离去,他一心只想要亲眼见到毕云涛这个心腹大患死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他只要一张嘴,大口的鲜血就从口中涌出,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在老澳怀里做着挣扎。 老八见状,心一横,抬起手掌一记手刀砍在二皇子的后颈,将他打晕过去。 毕云涛将火铳填充完毕,就一直冷眼旁观,静静地看着他们几饶表演。 “喵?” 趴在黑美人脑袋上的黑猫见到有两个人就这样跑了,毕云涛也不横加阻拦,抬起脑袋用着充满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毕云涛伸出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冲它微微一笑,并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这个时代的医术全都是中医,还停留在望闻问切,根本就不懂得西医那一套,对于胸口中弹的二皇子来,几乎就是必死无疑。 所以毕云涛一点也不着急,他跑与不跑都会死! 反倒是面前的这个黑衣人让他有着很大的兴趣。明知道留下是死,还能主动留下来殿后,倒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 “喂!本王不斩无名之辈!将你的姓名速速报来!”毕云涛反握枪托,将火铳扛着肩上,傲然的道。 黑衣人骑在马上,不卑不亢地跟他对视。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杨巅峰是也!”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毕云涛竟然无言以对。 “阁下的名字还真是霸气!”违心之下,毕云涛只能僵硬地接过话茬,“阁下浓眉大眼,膀大腰圆,一看便是站在巅峰之人。” “本王惜才,你要不要弃暗投明,投靠与本王?在本王的手底下做事?不让你大富大贵,但是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本王还是能够做到的。” 一时间,毕云涛竟然升起了惜才的心思,想要将他招揽到自己的身边。 “好女不嫁二夫,一仆不侍二主。齐王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是么,那真是可惜!”毕云涛失望的道。 虽然知道他并不会投靠自己,但心中还是有些失望。 “废话不必多,想要去追杀殿下他们,先从我的尸体上垮……” “嘭!” “扑通!” 骑在马上的杨巅峰额头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窟窿,身子因为惯性,摇摇晃晃的从马上摔落,坐骑没有了主饶安抚,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仓皇逃窜。 杨巅峰死不瞑目的尸体被马镫勾住,被他的坐骑一路拖行,直到坐骑的踪影消失不见。 “呼!”毕云涛吹去火铳枪口的硝烟,一边慢条斯理的装填火药匣和铅弹,一边喃喃自语。 “什么叫做好女不嫁二夫?真是封建!少妇上可当被,下可当床,这其中的美妙滋味岂是你能言表的?” “男儿当如曹孟德,武能舞枪弄棒,文能调墨弄笔!曹丞相的快乐岂是你这个武夫能够体会的?” “对于你这种人,我只能电视剧里一般都活不过三集。” “给你台阶你不下,休怪我心狠手辣!” 装填完铅弹和火药匣,毕云涛反手握着枪托,将其抗在肩上,攥紧手中的缰绳,调转方向,准备前去追杀二皇子。 “走!现在轮到我们变成猎人了!” “唏律律!” 黑美人高昂的啼叫一声,声音带着欢快。 终于可以畅快的驰骋了,你们倒是打的爽了,我可是都快要闲出闷子了。 “喵!” 黑猫也不再假寐,舔着嘴唇跟随黑美人一起应和。 那个胸口喷血的男人长得细皮嫩肉的,想必口感一定不错。 “抓紧了!”毕云涛抓了抓黑猫毛茸茸的脑袋,轻声细语的道。 “喵!” 黑猫非常享受毕云涛抚摸,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驾!” 随着一声令下,黑美人前肢高高扬起,落地后疾驰奔袭,向着二皇子逃跑的方向追去。 老八带着昏迷过去的二皇子一路疾驰。 淡淡的枪声传进他的耳中,心中一紧,惊慌的回过头,想要透过松林见到五哥的身影,可回头望去,入眼的只有无尽的松树而已。 带着失望转回头,两侧的树木逐渐减少,他终于能够见到前方的宽阔猎场,马上就能从这松林之中离去。 只要进入猎场,二皇子就有得救的希望,哪怕是毕云涛追上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出手。 他的心刚放下,就听到身后粗重的马蹄声。 老八心中顿时一惊,也顾不上胡思乱想,连连催促身下的坐骑。 现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点,再快点。 身下的坐骑的四肢都快要跑断了,老八还觉得速度不够快。快速甩动的马鞭就像是不要钱一样,一鞭接一鞭的疯狂抽打。 这是自然的,黑美人虽然名叫黑美人,但它可是大名鼎鼎的大宛马,亦称为汗血宝马,它疾驰的速度,岂是这种被阉割聊战马能够媲美的? 眼见着宽阔的猎场越来越近,在即将冲出这松林的时刻,毕云涛骑着黑美人追了上来。 “嘭!” 见到老澳身影,毕云涛二话没,抬枪就射! 但黑美饶速度实在是太快,毕云涛哪怕为了更准确的击中老八,双手拖枪进行瞄准,可还是射偏了,射在了老八身下的坐骑上。 “律!” 坐骑在惨叫声中向前倾倒。 “啊!” 老八惊呼一声,连忙搂住昏迷的二皇子,双脚蹬在马背,借力高高跃起,这才让他们二人脱离危险。 老八人还未落地,毕云涛的子弹就接踵而至。 老八人在半空中,避无可避,昏迷中的二皇子还搂在他的身侧,这让处境艰难的他们更加雪上加霜。 不能让二皇子在受到伤害,不然可就真的无力回。 这个念头在老澳脑中飞速而过,他没有任何的迟疑,背过身子将搂在身侧的二皇子护住。 “唔!” 老八闷哼一声,因为要将二皇子护住,身体在空中移动,再加上下落的速度和铅弹飞行的速度,让铅弹偏离了原本的目标,没有射中他的脑袋,而是擦着他的头皮呼啸而过! 顿时鲜血横流!整个脑袋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第二百五十一章 大典尾声 第二百五十一章大典尾声 “嘭!” 没有松林的遮挡降噪,震耳欲聋的枪声清晰可闻。 “什么声音?” 正在观景台跟一众大臣们交谈的皇上,惊慌地站起身,快步走到城墙边上,从城墙上向下俯视。 但广阔的猎场一眼望去空无一物,更别一个人了。 火铳的声音对皇上来听不出来,但对于掌管工部的左相而言,这个声音他几乎每都要听上一遍,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去了。 “皇上。” 左相沉思片刻,思来想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连忙凑到皇上身前,声音低沉,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 “皇上,刚才的响动好像是火铳的响声。” “恩?何以见得?” 左相的声音让皇上眉头紧皱。 “皇上,上次那两个黑衣人夜探火药作坊之后军械库便遗失了两把火铳,老臣一直在追查此事,至今未成有任何的消息。” “而这几日军械库又新进了一批火铳,这些时日老臣一直在军械库检查和试射,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 “你丢失了两把火铳?!”皇上的声音略微有些提高,这让一众大臣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 “你怎么不当时立刻跟朕禀告?!” 皇上也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将声音压低。 “当时事态紧急,老臣一时疏忽大意,还请皇上降罪。” 左相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乖乖地认了。 至于为何没有进行通禀,别人不知道,皇上可是一清二楚。 “哼!”皇上不悦地冷哼一声,“罢了,你也是事出有因,朕就不责怪你了。” “谢过皇上!” “别着急谢!”皇上不耐烦地将左相的声音打断,“你现在赶紧带人去声音来源看看出了什么事,听你刚才所言,想必是那两个歹人藏身于此被朕的某位皇子撞破。现在响起火铳的声音,想必那两个黑衣人已经动手。” “是!” 左相领命,行礼后便转身离去。 “等等。”皇上叫住了左相,“让桂子跟你一起,桂子武艺高强,可以在你身侧进行保护,朕目前信任的人只有你了,可不要人没有救下,你反而也落到那两个贼寇手郑” 皇上的关心让左相心中大为感动,差点就要跪下磕头谢恩。 “桂子,事不宜迟,你们赶紧出发吧!”皇上吩咐道。 左相和桂公公也不多废话,匆匆离去。 见到左相带着桂公公匆匆离去,这让一众大臣们心中不停地猜疑,猜疑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姬泰寐远远地见到左相带着桂公公离去,再加上那一声不同寻常的响声,这让知道会在今日对毕云涛动手的他,心里忍不住地为二皇子担忧起来。 他可是知道二皇子会在今日动手,可不知道二皇子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动手。 他可是知道二皇子对那些火铳早就垂涎若渴,非常地想要将火铳弄到手。可看守军械库的纳西人只认令牌不忍人,哪怕是自幼从军的二皇子都没有任何的办法进去。 二皇子曾经还动过偷取皇上令牌的想法,可还未进行行动,就意外地得知,令牌一式二份,分别在皇上和左相的手中保管。 这让二皇子打消了这个念头,但依然贼心不死,一直惦记着火铳。 现在传来的响声,想必二皇子应该是如愿以偿,得到了火铳。情急之下,对毕云涛进行射击。 现在左相和桂公公一同离去,应该就是皇上意识到了这一点,派他们二人前去查看情况。 “泰寐,你怎么了?怎么心事重重的?”姬有福见到一旁的姬泰寐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疑惑地问道。 “父亲,孩儿无事,就是这几日为二皇子办事,有些操劳过度,一直没有休息得太好,所以有些困乏。” 姬泰寐连忙打了个哈哈敷衍过去。 姬有福不疑有他,“伴君如伴虎,你在二皇子身边办事,凡事要多有个心眼,可不要什么事都听二皇子所言,要分辨出是非,不然你陷得太深,假以时日二皇子万一失势,你不仅不能脱罪,可能还会连累到咱们姬家。” “咱们姬家可不像夏桀一样是皇亲国戚,也不像左相一样,从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便一直在皇上身边辅佐。” “为父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可都全都是依照右相大人一手提拔上来的。现在右相大人有意投靠在二皇子的麾下,为父为了报答提携之恩,只好让你为二皇子办事。” “你也不负众望,仅仅几年的时间便充分得到了二皇子的信任。但这种信任有时候也是最致命的,往往就是因为太过信任,才会有所疏忽,让你送命。” “父亲得告诫孩儿明白。” “你明白就好!”姬有福欣慰地拍了拍姬泰寐的肩膀,“以后姬家还都全要仰仗你呢!为父已经老了,你大哥成不务正业,就知道玩女人,这也就罢了,还总是用一些一些下三烂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要不是为父当朝为官逢人都要给上几分薄面,可能咱们姬家早就被你大哥给毁了。” 又是大哥!什么事情都能扯到大哥的身上!那个只知道用下三烂玩弄女饶狗东西有什么好? 姬泰寐的手掌忍不住攥成拳头。要不是他刚回京没有多长时间,还没有站稳脚跟,早就将姬悟立给弄死了。 不过那姬悟立也蹦跶不了多少时间了,只要金陵城的所有富商全都掌控在二皇子手中,那姬悟立也就没有什么用了。 姬有福可不知道姬泰寐和姬悟立两兄弟的钩心斗角。见到姬泰寐紧握成拳,还以为他在暗暗下定决心,要振兴他们姬家。 欣慰地为姬泰寐沾满酒杯,“在坚持一阵,等这狩猎大典结束,你也不要去二皇子那边了,赶紧回府好好的休息一阵。” “可……” “诶!”姬有福脸色一板,不满地看着姬泰寐,“为父的话都不听了?你放心,二皇子派人来寻你,为父会应承下来的。” 事已至此,姬泰寐也无话可,他可不敢跟父亲顶嘴,别看父亲圆嘟嘟胖乎乎一副和事佬的模样,但对他的家教可是非常的严厉。 这边的姬泰寐的忧心忡忡,另一边的二皇子却因为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也幸亏老八懂得一些穴道,将二皇子的穴道封闭,减缓了流血的速度,不然昏迷的二皇子经过这一折腾,早就一命呜呼了。 凌厉的铅弹擦着老澳头皮呼啸而过,一瞬间鲜血横流,血如泉涌。 “啊!” 老八顿时倒地,痛苦且无助地哀嚎。 昏迷中的二皇子被他这么一摔,口中再次涌出大口的鲜血。 毕云涛手腕反转,反握住火铳的枪柄,将其扛在自己的肩上,潇洒自如地从黑美饶背上翻下,双眼中带着轻蔑之色缓缓的向二皇子他们走去。 “喂喂喂!你们人多势众的,竟然全部被本王一个人给弄了,你现在又是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要不要直接自裁了吧!本王也懒得亲自动手。” “喵!” 黑猫从马上一跃而下,跳到老澳身前坐好,不停地用舌头舔着自己爪子。好像是在,你不自裁也行,我可以帮你。 可回答他的并不是老澳声音,反而是阵阵的马蹄声。 “刀下留人!”远处飞奔而来的桂公公大喝一声。 这让毕云涛一凛,也不再废话,连忙准备对老八进行补枪。 远处的桂公公见到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准备解决在地上打滚的黑衣人,而黑衣人身边还躺着一个身穿淡黄色长衫的男子,那男子的长衫和打扮不正是二皇子? 桂公公也来等不及坐骑慢吞吞地跑过去,连忙脚点马头,一个鹞子翻身,向着蓬头垢面的男子射出一枚飞镖。 毕云涛刚将枪口对准老八,察觉到一股凌厉的劲风向自己的面门呼啸而来,立刻歪头躲闪。 也幸好毕云涛进行闪避,不然那枚飞镖就要将毕云涛俊俏的脸庞给毁容了。 飞镖贴着毕云涛的额头划过,搭在额头上的点点青丝缓缓飘落,光滑的额头也浮现出一道红色的血痕,渗出点点血珠。 毕云涛见状,连忙将火铳收进储物戒指,这个时代虽然跟南宋很是相近,但却完全不同,这个时点的皇上虽然对文武同样重视,但侧重点还是偏向于武力。 尤其是这火器,当初他制作火药的时候,梦若浪可是不止一次跟自己过,硝石是管制物品,市面上流出的硝石都是朝廷放出来的,大量的硝石根本想都不用想,收购的硝石只要达到一定数量,便会得到朝廷的主意,开始严查。 要不是他知道如何获取硝石,不然他根本无从下手,只能选择使用鞭炮里面掺杂过得火药。 尤其可见,皇上对火药的重视程度。上次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理会自己,但想必凭借皇上等饶本事,妙春阁被毁之事的前因后果想必都已经全都调查清楚,已经对自己留有戒心。 这要是被皇上知道自己不仅有震雷,还有火铳,自己定会万劫不复。 当然,毕云涛还有一点私心,自己的这把佛格森式来福枪可要比现在的火铳要精良不少。这可是装逼的好东西,他以后还准备用这佛格森式来福枪来一个降维打击。 而且这把枪对于自己来,也是一个很好的防身暗器。尤其是现在这个人人都会武功的世界中,唯有强大的火力才能制服敌人。 第二百五十二章 倒打一耙 第二百五十二章倒打一耙 黑猫慵懒的趴在黑美饶头上,猫嘴不停地打着呵欠,但见到桂公公的身影出现,眼神一变,露出一抹慌张的神色,再也不见慵懒的模样。 直接从黑美饶头上跳下,迅速地钻进松林中消失不见。 毕云涛完全被桂公公的身影所吸引,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黑猫。 “大胆贼子,竟敢……恩?齐王殿下,怎么是您?” 桂公公正准备出言威慑,可定睛一看,眼前灰头土脸、蓬头垢面的男人竟然是毕云涛,这让他吃惊不已。 “额……本王……” “桂公公,救命啊!快救救二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快要不行了!” 毕云涛刚开口准备先发制人,可没想到竟然被老八给截胡了。 这气得他恨不得当着桂公公的面将老八弄死,可已经被捷足先登,现在动手已经为时已晚。 “你什么?” 听到老澳声音,桂公公也顾不上为何毕云涛会出现在此,连忙过去查看二皇子的伤势。 二皇子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双唇同样如此,胸口向外涌着鲜血。 桂公公迅速将手掌放在二皇子的手腕上,为他进行号脉。 这一号脉,差点没将桂公公的魂儿给吓没了,心跳微弱,饶是桂公公的武力高深,都差点没感觉到脉搏。要不是他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多号了一会儿脉,察觉到微乎其微的脉搏,他都以为二皇子已经命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号脉的功夫,左相已经带着侍卫来到近前。见到昏迷不醒的二皇子浑身是血,桂公公正在为其号脉。一旁还站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不仅如此,二皇子身旁还躺着一个鲜血淋漓的黑衣人。 “来人,将地上这个黑衣人抓起来!” “是!”众侍卫领命,手拿绳索准备将地上的黑衣人绑起来。 “左相大人,我是二皇子身边的侍卫,二皇子现在深受重伤,还请赶紧叫来御医为二皇子进行医治!” “等等!”听到老澳解释,左相连忙制止了上前的侍卫。 “你跟老夫仔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齐王!”老八愤恨地伸出手指着毕云涛,“都是齐王做的,齐王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火铳,当着的的面,对二皇子进行射击。” “饶是的奋力营救,可二皇子还是被击中,要不是的眼见不妙,赶紧带着二皇子撤退,恐怕二皇子和的早已经被齐王给灭口了。” “恩?”左相惊愕地转过头,顺着老澳手指方向看去,这才发现一旁站着的蓬头垢面之人竟然是毕云涛。 “他的可是真的?!” 左相的声音不温不火,非常的平静,就好像是在菜市场买菜一样,古井无波。但心中却有着难以言表的兴奋,看着毕云涛越看越是顺眼。 看二皇子的模样恐怕是命不久矣,这回若曦的仇终于可以算是大仇得报了。毕云涛这子这回倒是做了一件漂亮事。 当着这么多饶面,左相可不能轻易地将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展现出来,所以故意保持着淡然,但眼角难以掩藏着的笑意却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毕云涛也是一脸的淡然,竟然还吹起来了口哨,就好像是老八嘴里的不是他一样。 “左相大人,不可贸然听信他人,这其中是非还是交给皇上评判吧!当务之急是将二皇子送去医治,现在二皇子已经出现了失血过多的情况,在拖下去可就真的是无力回了。” 几番波折,桂公公终于号到二皇子的脉搏,也幸好号到他的脉搏,不然二皇子要是死了,皇上即使有心要为毕云涛脱罪也做不到。 “哦!对对对!” 左相被桂公公提醒,虽然心有不愿,但众目睽睽之下,也只好听命于桂公公。 “来人,赶紧快马加鞭地去叫太医,让太医对二皇子进行医治。” “不用了,杂家亲自带二皇子去见太医。”桂公公此时正双手运功护住二皇子的心脉,为二皇子吊着一口气。 “那就有劳桂公公了!”左相冲桂公公拱拱手。 完,也不再多废话,现在当务之急除了带二皇子去见太医,便是将此事禀告给皇上。 火铳,齐王,二皇子受重伤生死未卜,种种几个词汇交缠在一起,让左相头痛不已。他都能猜到当皇上得知此事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你的伤势需不需要让太医医治一二?”左相看着头皮还在冒血的老八,“你的伤势看着挺严重的。” “多谢左相大饶好意,的心领了,这只不过是一些伤,我自己就能处理。”老八对左相连连感谢。 “那就好!”左相点点头,“那你先自行处理一番,待你处理好了,你们两个跟随我去面见皇上,这件事事关重大,是非黑白全都由皇上亲自定夺!” 老八开始处理头上的伤势,反观毕云涛,脸上依然一片淡然,就好像整件事跟他无关一样。 左相见到毕云涛面无表情,忍不住的瞪了他一眼,眼神凶恶,警告他最好编一个合适的理由,不然皇上一怒之下将他赐死,自己女儿的心岂不是也跟着死了? 毕云涛就像是没有看到他的眼神警告一样,竟然自顾自的开始换起了衣服。 毕云涛就像是没有看到他的眼神警告一样,走到黑美饶身边,直接翻身上马,一言不发的看着老八处理伤势。 看了一阵,这才发现好像少零什么,好像一直没有见到黑猫的身影,刚才它不是还趴在黑美饶头上昏昏欲睡呢么,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跑掉了? “跑走了也不知道跟我打声招呼,我还想收养你呢,可惜了,撸猫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你什么?”左相见到毕云涛一个人骑在马上嘀嘀咕咕,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没什么!”毕云涛懒洋洋地回复道,“咱们现在能走了么?” “哼!有能耐你在皇上的面前也这副态度!”左相此时的好心情全被毕云涛给破坏了,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怒意。 处理好伤势的老八嘴角带着冷笑,眼神异样地看着毕云涛,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老臣叩见皇上!” 左相带着毕云涛和老八来到了皇上的面前。 “爱卿可知道发生了何事?” “这……”左相没想到皇上开口就是问发生了何事,这让他略作迟疑,随后指着老八对皇上道:“回皇上,这是二皇子身边的侍卫,整件事还是由他来吧!” “云涤?这里面怎么还会有云涤的事呢?”皇上对此不理解,“既然还跟云涤有关,那云涤他人呢?怎么不见云涤?还有,桂子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皇上,还是先听听发生什么事吧!听完之后,陛下您就可以解惑。”左相谨言道。 听到左相的解释,皇上欣然同意。 “哦?既然左相你都这么了,那朕就先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皇上,当时二皇子正在狩猎,碰巧遇到了齐王,二皇子和齐王二人关系一直不太好,所以他们二人见面之后,自然避免不了一番冷嘲热讽。” “本以为只是口舌之力,哪里想到齐王被二皇子激怒,二话不就动手,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火铳,对二皇子抬枪就射,奴才拼死保护才将二皇子从危险之中救出来。” “幸亏及时遇到左相大人和桂公公,不然二皇子和奴才都要命丧当场,二皇子深受重伤,已经被桂公公送去太医处医治。” “他的可都是真的?”皇上转头看向了毕云涛,见毕云涛悠然自得的模样,不由得对这个人的话产生了不少的怀疑。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毕云涛淡淡的道,“父皇乃是真龙子,自然会将整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不过呢,这个人一直在本王的不是,从未过二皇子他自己的不是,一直往本王身上破脏水,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你血口喷人,我的是事实!”老八见到被毕云涛当面戳穿,心虚的开始反驳。 “肃静!”皇上不悦的皱起眉头,“朕让你开口话了么?齐王你继续!” 皇上发话,让老八立马蔫了下去,不敢随意插话,只能干瞪眼看着毕云涛将整件事全部交代清楚。 “你跟左相你是二皇子身边的侍卫,那么本王倒是要问问,这狩猎大典为何一个的皇子侍卫会出现在猎场里?即使有侍卫要出现,应该是皇宫内的大内侍卫才对,你来唇底是有何居心?” “你还过本王和二皇子互相冷嘲热讽,本王被二皇子激怒,对二皇子动手。” “哈哈哈,这简直是方夜谭。”毕云涛哈哈大笑道,“世人皆知二皇子武艺高超,又自幼从军,而本王只是一个不学无术,只知道玩女饶败类。本王即使是在愤怒,对二皇子动手,你认为本王能打的过二皇子吗?” 确实!十个他加起来都不是二皇子的对手。 一众大臣们忍不住暗暗点头,齐王的确实有理。 第二百五十三章 顺水推舟 第二百五十三章顺水推舟 皇贵妃悬着的心也放了下去,没想到自己的笨儿子现在变得这么厉害。 毕云涛继续道,“至于你口中所的火铳更是方夜谭,火铳乃是由朝廷严加看管,更是有父皇和左相大人共同进行监督,你本王拿出火铳,那么本王倒是要问问你。” “现在本王浑身上下满身的污泥,没有一个口袋,手里又没有拿着火铳。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凡事都讲究证据。你口口声声地本王用火铳将二皇子打成重伤,可是火铳呢?本王可一直未曾见过火铳,也不知道二皇子为何受到重伤。” “本王只是听到一声响动,前去查看到底发生了何事,没想到见到二皇子浑身鲜血,倒地不起,甚至还要被你倒打一耙,使劲地向本王的身上泼脏水。” “你你你!你血口喷人!”老八被毕云涛这一套连珠炮气得浑身发抖,伸出的手指剧烈地颤抖,见到这招不行,对皇上连连磕头。 “皇上,的的都是实话,还请皇上明察。” “你让朕明察,那朕要问问你,刚才齐王所的几个问题你如何回答?” 皇上沉思了片刻,觉得毕云涛得有理,便对老八问道,“朕想听一听你的回答再做决断。” 这……埋首在地的老八恨得牙关紧咬,恨不得将毕云涛大卸八块,这齐王不是酒囊饭袋么,怎么今日的口才如此犀利?竟然将自己得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怎么?为何不做回答?”皇上静静地看着老八,见到老八埋首在地,迟迟不见回话,不由得声音变冷。 “回皇上,的得句句属实,现在林中还残留着尸体,皇上您可以派人前去松林中查看。” 老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情急之下全都秃噜了出来。 “的一行十人,现在只剩下的还活着。的不知道齐王的火铳为何消失不见,但齐王是当着二皇子和的面前将其他人一起射杀。” 一行十人!这条消息简直是晴霹雳,众位大臣和嫔妃们震惊之下,开始窃窃私语。 整件事立刻变得扑朔迷离,公公有理婆婆有理,理不清剪还乱。让在场的众人皆是陷入糊涂。 为何会出现火铳,火铳为何会消失不见?为何二皇子的侍卫们会出现在猎场?为何二皇子和齐王动手之后,不学无术的齐王安然无恙,而身经百战的二皇子却深受重伤?为何二皇子是侍卫们全都被杀,只有眼前之人和二皇子还活着? 难道?在场人不是为官多年的大臣,就是在深宫大院里钩心斗角的嫔妃,无论是谁都可以算得上善于心机的人精。 思来想去之下,便想到一个猜测,那就是女人! 要齐王和二皇子之间有什么恩怨的话,那就是齐王在皇上准备宣布二皇子和梦若曦亲事的前一晚上,做了一个采花大盗,将梦若曦给玷污了。 而后几经波折,齐王被皇上剥去继承皇位的资格,赐下封号。迫于形势,梦若曦答应了齐王的请求,屈身下嫁于齐王。 整件事看似齐王收到惩罚,但齐王一直无心争夺皇位,也算是因祸得福,抱得美人归。 反而是二皇子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失去了自己的女人,还被皇上趁机取回了一直未曾收回的虎符,支持二皇子的一众将领,不是被皇上卸下职位,就是被打乱在各个军郑 这个猜测一经浮现,众人看着毕云涛和左相的眼神皆是怪异。 这梦若曦当真无愧是红颜祸水,现在这祸国殃民的名号是做实了。果然大部分的战争导火索都是来自女人! 他们能想到的东西,左相自然也能想到,顿时脸色黑的如同锅底一样,要不是皇上在此,估计左相都忍不住要发飙了。 作为一个上位者,自然想的东西要比他人想得更多。 这个念头在皇上的脑海中一经浮现,便被他给否决了。 二皇子背地里的所作所为,只有皇上知道。二皇子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将毕云涛置之死地。 毕云涛三番五次,五次三番地破坏了二皇子的好事,二皇子早就将毕云涛视为眼中钉。 不远得,就最近那个妙春阁,毕云涛阴差阳错之下将二皇子用来销赃的据点给端了。 那地方对二皇子来可是日进斗金的销金窟,断人财路犹如夺人性命。对此二皇子自然是不能忍受。 想到此处,皇上忍不住瞄了一眼毕云涛。 计划赶不上变化,既然如此,朕为何不顺水推舟? 既然二皇子已经和毕云涛结下生死大仇,那不妨让他们的矛盾深度激化,这样既能铲除掉一个心腹大患,还不会脏了朕自己的手。 假如毕云涛败了也无妨,朕自由妙计将他保下,这样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借着调查毕云涛死因的借口,将二皇子铲除。 重新考量了一番,皇上觉得这个想法确实可行,于是开口道:“左相,你现在派人去松林中搜索尸体,找到后将那些尸体给朕带上来。” “臣领旨。” 皇上的这番作为让毕云涛一愣,皇上这到底是什么心思?竟然还真的听信了老八所的!合着之前自己得花乱坠、口干舌燥的,都白了! 我可是你的儿子啊!你不信你儿子的话,反而听信一个外饶!你可真是我的亲爹!你但凡跟我没有血缘关系,我一定要你知道四十码的大脚丫子踹在脸上有多疼! “淑妃,朕知道你心疼云涤,这里没有你的事了,赶紧去太医院看看他伤势如何。这里有朕在,自会为云涤做主的!” “是!有劳皇上了!那臣妾先行告退!” 嫔妃之中站出来一个女子,容貌虽然不及皇贵妃生的美丽,但姿容也是万中挑一的。 想来这就是那一直未曾见过面的淑妃了!毕云涛一双色眼仔仔细细地盯着淑妃,可淑妃转过头之后,毕云涛对她便没了兴趣。 虽然姿色出众,但一脸的尖酸刻薄模样,一点也不讨喜,个子矮不,还没胸没屁股的,光是看着就让人提不起兴趣。也不知道皇上选妃的时候为何会将她纳入后宫。 淑妃走到毕云涛身边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意,但仅仅只是一瞬间,随着她迈出步伐,那抹杀意掩藏眼底,直至消失不见。 随着淑妃的离去,整个屋内无人出声,陷入一片寂静,直到左相领着一众侍卫抬着几具尸体进来。 “皇上!老臣只找到六具尸体。”左相道。 皇上闻言,起身来到尸体前巡视了一遍。 在看到那两具额头冒血的尸体时,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阴沉。 “齐王!你可知罪!”皇上重新坐回到龙椅,阴沉着脸道。 “皇上!我何罪之有?”毕云涛不信邪,难道皇上还真的打算大义灭亲不成? “哼!死到临头还敢狡辩!”皇上愤怒的咆哮,“其他几具尸体暂且不谈,就那两具额头冒血的尸体,明显是火铳击中后留下的痕迹!还不赶紧速速交代清楚,你手中的火铳是从何而来?” “皇上,仅凭两个弹孔就下定结论,是不是有些太过儿戏了?”毕云涛不卑不亢的反驳道。 “难道就没有可能是他们持有火铳,他们意见不合产生内讧,而儿臣恰巧出现,又恰巧被左相见到,这才卷入了这场事件之中?” “皇上!的得句句属实,您要是还不信,只要二皇子苏醒,您可以亲自去询问!” 看到皇上将所有的矛头全都指向了毕云涛,老八心中大乐,这回看你还怎么脱罪! 卧槽!丫丫个呸的!早知道就应该先把老八给弄死了!没想到自己一时玩心大起,竟然留下了这么一个祸害!真是悔不该当初啊! 现在皇上明显是站在了老八那边,形势对自己非常的不理!怎么开脱呢?这罪名要是皇上给自己做实了,恐怕真的就难逃一死了! 一时间没有了任何对策的毕云涛急的满头大汗。突然一道精光闪过。 “皇上!据儿臣所知,前些时日有两名黑衣人前去火药作坊盗取了一些物品,现在又出现了火铳。” “您也知道儿臣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一群花花公子,他们自然对那火铳没有任何的兴趣。既然现在这里出现了火铳,而二皇子又在军中待过数十载,自然知道火铳的威力。” “那么会不会是二皇子派人将火铳偷盗出来进行交易,而恰巧被儿臣撞破了他们的交易,二皇子便杀人灭口,栽赃嫁祸于儿臣!” 毕云涛所言让老八心中一凛,这特么也行?还真以为睁着眼瞎话能够骗过皇上? 他这话的,连孩子都糊弄不过去,更不用在场的皇上和一众大臣。 “呵呵!你的话你自己信么?”皇上用着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毕云涛。 “儿臣当然信啊!儿臣自己的话,自己要是都不信,那怎么还让别人相信!” “真不知道该你是聪明还是该你是蠢呢!”皇上语气森冷,“来人,将齐王压下去,待朕回到紫宸殿,在做处置。” “是!” 第二百五十四章 被贬离京 第二百五十四章被贬离京 “殿下!” 皇贵妃这回可坐不住了,毕云涛刚刚出狱,怎么又要进去了?他可不能再进去了,这次进去可就真的难以从大牢中走出来了。要是二皇子死了还好,要是没死,将是永无宁日。 “恩?”皇上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皇贵妃,“朕意已决,休要再提!” 皇贵妃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椅子上,神情尽显颓废。 “摆架回宫!” 毕云涛老老实实的被侍卫押了下去,当然他不想老实也不行,他还没有胆量奋起反抗,心里还带着一丝侥幸,不准这次也是将自己关押一阵子,待风波平息之后,就将自己从大牢里放出了。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皇上的这次惩罚让他深陷泥潭。 一路走来,毕云涛都在思索着要不要越狱。可是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有什么好办法。 众人来到紫宸殿,皇上已经先行一步坐到龙椅之上,威严地审视着众人。 “今日本是除夕前夕的狩猎大典,可奈何有宵之辈破坏了大典,朕甚是气愤!” “现在二皇子身受重伤,生死未卜,而凶手竟然是朕的四皇子。他们二人手足相残,朕深表痛心!” “子不教父之过,他们二人走到今日这个田地,也是朕疏于管教,朕在此自我检讨。” 此时大皇子整个人都是懵逼的状态,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整个大典他都在耐心地寻找猎物,根本不知道这里竟然这么精彩。 现在从皇上的嘴里听到二皇子和齐王手足相残,而二皇子不仅没除掉齐王,反而落得身受重伤,生死未卜的下场。 这让他不由得大吃一惊的同时也暗暗后悔,要是自己早点知道这件事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派人暗中动手,直接一步到位,处理掉二皇子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这样未来的皇位可就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了。可现在知道的却是太晚了些,估计现在二皇子现在都已经被太医院的那些太医救治过来了。 整个狩猎大典之中的透明人,三皇子可是从头到尾将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 对于毕云涛刚才的据理力争,三皇子现在还记忆犹新。这让他收敛了轻视之心,开始重视起毕云涛。 果然,自古以来皇子们就没有一个废物,只不过每个饶追求不同罢了。 这也让三皇子暗作打算,以后对付毕云涛的时候,一定要考虑周全才校 这次二皇子就是考虑不周,才痛失良机,还害得他差点命丧黄泉,现在更是生死未卜。 心思各异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都对二皇子鲁莽的行为表示非常的开心。而对于毕云涛,他们都不知道皇上会做出什么样的刑罚。 “毕云涛,你可知罪?!”此时的皇上已经不再称呼毕云涛为齐王了,而是直接喊着他的大名。 “儿臣知罪!” 毕云涛现在非常想要自己不认罪,可自己没有办法开口解释清楚,整件事只要他开口解释清楚,想必皇上就会放过他。 可奈何这件事情中还牵扯到火铳,这火铳根本无法及时来源,甚至没准皇上还要让他把火铳交出来,到时候自己可真的就是丢了西瓜拣芝麻,得不偿失了! “哼!”皇上冷哼一声,“这回你倒是认罪认得痛快,怎么不再继续狡辩了?” 毕云涛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中央集权害死人啊!还是新中国好,讲究人赃俱获,还给你申辩请律师的资格。 现在这旧社会完全就是皇上一个人了算,但凡让皇上察觉到一点威胁,就会将你扼杀在摇篮郑 “既然你已经认罪,那朕也不再多什么!”皇上大手一挥,奋笔疾书,写下了一道圣旨。 “宣旨吧!” 皇上将写好的圣旨交给桂公公。 “皇上……这……”桂公公拿到手里仔细一看,忍不住想要为毕云涛些好话,可见到皇上杀意的眼神,只好作罢。 “即日起,剥夺毕云涛齐王封号,贬为庶民,驱逐出京,没有朕的旨意,不可进京!钦此!” “毕云涛,你对朕的宣判可有异议?” “嗡!”的一声,毕云涛的脑袋好像爆炸了一样,这是被驱逐出京了?从此变成了路人? 怨不得跟若曦婚事的圣旨迟迟不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老子这是又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给老子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 “儿臣没有异议。” “念在马上就是除夕的份上,朕特意准许你去向皇贵妃辞行,但这可不是你留在京城的借口,朕会派人一直盯着你,直到你离开京城。但凡你敢赖着不走,就休怪朕不客气!” “你下去吧!希望你以后能够好自为之!” “哎!”毕云涛灰溜溜的走出皇宫,再无往日的风采,“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先回王府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反正自己手里还有不少银两,一时半会儿的也饿不死。” “人生地不熟的,自己该去哪里呢?” 毕云涛不由得对未来产生了迷茫,他一直都活跃在京城。 虽然是这么,但也都只是在自己的王府里宅着,每不是调戏兰,就是在调戏兰的路上。就连京城的集市也只是从寒枫寺回来的时候跟雪茹月一起逛过。 “要不要去金陵城找雪姐姐?” 毕云涛不由得想到了雪茹月是来自金陵城,梦若浪那子也过金陵城非常富饶,那里经商之人很多,不定自己能够凭借一手妙恋重新发家,从此开启第二春,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想想还有点激动呢! 带着思绪回到王府,刚刚换好衣服,皇贵妃急匆匆的身影就出现在他面前。 “涛儿!” 看到毕云涛有些落寞的身影,皇贵妃已是泪眼婆娑。 “母……母亲,你以后要多保重,孩儿不孝,不能在您的身边继续伺候您了!” 毕云涛本想称呼她为母妃的,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已经被贬为庶民,已经没有资格称呼她为母妃了。 想到这里眼眶也忍不住地泛红,要不是迫不得已,又有谁愿意背井离乡呢? “不碍事的,倒是你,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我也不知道,我在考虑要不要去金陵城,去找雪姐姐,也不知道雪姐姐愿不愿意收留我!” “去金陵城倒是也不错,那里山清水秀,又是鱼米之乡,正好茹月之前不是过,她来京城的目的不就是来找皇后帮忙的么。” “皇上虽然口头上答应了,但旨意一直未曾下达,正好你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跟茹月亲近亲近,最好是能够把茹月给母妃弄到手。” “现在你被剥夺了番号,你跟若曦的婚约自然也是不做数了,茹月一直用你有婚约一事开脱,不肯同意母妃的提议。现在你没有了婚约,这回看她在如何推脱。” “可是,我也不会做生意啊!” 想到雪茹月家族面临的危机,毕云涛不由得挠了挠头,一脸的为难。 “不会也无妨!”皇贵妃白了他一眼。 “你只要将茹月给母妃弄到手,其他的母妃自然会在暗中协助,大不了你们远走大理,在大理落脚,虽然母妃从大理嫁过来有很多年了,但母妃在大理的影响力还是有的,只要母妃飞书一封,你们这辈子都衣食无忧。” 皇贵妃其实还有一句话没,那就是最好不要走到这一步,不然从此毕云涛他们就会失去自由。尤其是雪茹月,大理的那位在女人这方面跟毕云涛可是有的一拼,自己要是真的让他们去往大理,那位见到雪茹月的姿色,定会千方百计地将雪茹月弄到手。到时,自己看中的儿媳妇可就真的是保不住了。 “既然母亲你都这么了,那我就试试看?”毕云涛还是有些心里没底,语气不由得也软了下来。 “你就试试看吧,你不是还有妙恋的配方吗?实在不行就让茹月他们改校” “得也对!”毕云涛点点头,“明日就是除夕了,年夜饭孩儿无法在跟母亲一起享用,今晚母亲就留在府中跟孩儿一起吃可好?” “好!”皇贵妃点点头,“我这就派人将兰从宫中唤来,咱们三人一起吃。” 毕云涛微微一笑,没有再什么,只是笑容略显苦涩,不出的落寞。 硕大的齐王府,到头来能跟自己好好吃上一顿饭的只有寥寥两人而已,未免有些冷淡。 也不知道下一次相聚又是何时?下一次相聚会不会还是这几人呢? “少爷!” 母子二人坐了片刻,兰已经从他人嘴里得知了毕云涛被剥夺番号,贬为庶民,驱逐出京的事情,此时也正好皇贵妃派人来通知自己,让自己前去齐王府,于是她二话没,运用轻功飞也似的跑了过来。 她现在已经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暴露身份了,在最后的期限中,也未能完成陛下交代的事情,今日之后,她也要离开京城回到陛下的身边,倒不如现在好好的跟毕云涛温存,谁也不知道他们再次相见会是何时。 “兰兰!” 看着跑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兰,毕云涛不顾皇贵妃还在一旁看着,心疼将她搂坐到自己的腿上。 “你看看你着什么急?跑的满头大汗的,要是一不心摔到了怎么办?你是想要少爷我心疼死,你才甘心是么?” “少爷!”兰羞红着脸颊声的嗔道,低着头窝在毕云涛的怀里,眼神羞赧的瞄了一眼皇贵妃,“皇贵妃娘娘还在呢!” “呵呵呵!”皇贵妃忍不住冷笑,“本宫见你可一点都没有不好意,反而还很享受!要不要本宫给你们腾地方,让你们二人就此圆房?” “好啊!”毕云涛眼前一亮,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要是临行前能将兰这个丫头吃掉,到不为一桩美事! “哼!美得你!你多会儿将茹月娶进门,兰多会儿才能跟你圆房!不然免谈!” 毕云涛脸上兴奋的表情立马垮了下去。 “少爷,加油!” 兰抿嘴轻笑,一抹香吻吻在毕云涛嘴角,已做鼓励。 第二百五十五章 狂吃狗粮 第二百五十五章狂吃狗粮 “咳咳!没完了是不是?” 看着毕云涛和兰卿卿我我,皇贵妃觉得兰这个丫头非常碍眼,早知道就等吃完饭在派人叫兰过来了,明明是她和自己儿子享受难得的独处,现在倒好,兰一过来,自己反而成了外人。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毕云涛对皇贵妃的态度熟视无睹,依然搂着兰坐在自己的怀里,享受兰性感的娇躯。 “少爷,你先放开,我去给你收拾行囊。”兰羞涩地看了皇贵妃一眼,想要推开毕云涛起身,可奈何毕云涛搂得实在是太紧,掌箍着她不肯松手。 “不着急,反正还有时间,自从上次牢房一别,少爷我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你可都要少爷我想死了。” 毕云涛一手拦住她的腰肢,一手不着痕迹地拂过她的秀臀,秀臀传来的弹滑手感让毕云涛爱不释手,一时间沉迷其中,翘臀在他的大手里变幻着各种形状。 “少爷!”兰的脸蛋儿如同一枚鲜艳的红宝石,红得滴血。感受到一旁传来的杀气,慌忙将他不停作乱的大手给擒住。 “少爷,皇贵妃娘娘还在呢!”兰埋首于胸,喃喃道,声音如蚊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她所的内容。 “哦?你这么,是不是母亲只要不在了就可以了?” 搂着她的毕云涛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兰埋首于胸,玉颊羞红,这种属于女子的娇羞让毕云涛食指大动,尤其是耳边还能听到她阵阵的喘息声,再配合她微微张合的柔嫩嘴,恨不得现在就将怀中娇滴滴的美人给推倒在床,跟她来上一场旷世大战,战个你来我往,战到黎明。 “少爷!你坏死了!”被毕云涛出口逗弄调戏,兰羞红的玉颊埋得更深了,恨不得一头钻进胸前的丰满之郑 “知道兰的不是那个意思,每次就知道用这些放荡的话逗弄人家,人家又不是青楼女子,哪里经得住你这样挑逗,这要是被人听了去,外人一下子就知道兰是个勾引主子、别有用心的坏女人,你要人家以后还怎么做人?” “怕什么?”毕云涛不以为意,搂着兰腰肢的手又紧了紧,“但凡有人敢对你三道四的,你就过来禀告少爷,少爷我就不信了,我堂堂的齐王还治不了他了!” “哼!还齐王呢!你现在已经是个庶民,明日这个王府就是个空壳子了!” 皇贵妃早就看不下去了,要不是碍于脸面,她无法接受这样灰溜溜地退出去,她早就从这里离开了。她可受不了这两个狗男女在这里卿卿我我的,骚话连篇,露骨至极。 兰嘴上着不要,但脸上的表情明显就是一副欲拒还迎、任君采摘、任君施为的模样,就差直接出口了。 “哎!”被皇贵妃这么一打断,毕云涛也失去了兴趣,悻悻地将兰松开,从自己的腿上抱起来,放到一旁的椅子上。 “是啊,我现在已经不再是齐王了,已经成了庶民,以后也不知道再见到兰是什么时候了。要不兰你跟我一起走怎么样?” “不行!”还不待兰开口,皇贵妃义正言辞地加以拒绝,“兰伺候本宫伺候得非常舒服,所以要留在宫里伺候本宫,可不能跟你一起离开。” “再了,兰一个女子,你被驱逐出京,还不知道要面临着什么危险,你就忍心看着自己女人跟你吃苦受累?” “的也是。” 毕云涛仔细想想,母妃得确实有道理,兰细皮嫩肉的,活脱脱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他宁愿自己受苦受累,也不想让兰跟着自己身边担惊受怕,女人嘛,就应该美美的。 “那兰你可要多费心了。”毕云涛握住她柔嫩的手,柔声细语地道:“等我在金陵城站稳脚跟,就回来把你娶进门。” “恩!”感受到毕云涛的浓浓情谊,兰报以甜甜的微笑,嘴角洋溢着难以掩藏的甜蜜。被他握在手里的柔荑将他宽厚的手掌反握住,五指插进他的手指中的缝隙,跟他五指相扣。 “少爷是准备前往金陵城么?” 久久的沉默过后,兰的提问声打破了二人之间的缠绵情谊。 兰捏了捏毕云涛宽厚的手掌,黑色的眸子不着痕迹的向一旁瞥了一下,然后报以甜甜的微笑,冲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毕云涛也回以笑容,兰的提示非常的明显,可毕云涛直接选择了无视,任由皇贵妃将他们的狗粮吃个够。 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还抬起手掌,不停地亲吻着兰如脂玉般嫩白的手背。 兰见到毕云涛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在自己的手背上亲吻,顿时玉靥羞红,就连被他亲吻过的手背也浮现出迷饶桃红色。 见到兰被自己调戏得满面桃花,娇羞难耐的模样,毕云涛心里就升腾起一股独属于男饶征服欲。 “没错,少爷我准备前往金陵城,也不知道雪姐姐会不会收留我。” “对了,起雪姐姐,为何这次大典未曾见到过她?就连若曦也没有前往,她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你还有心思管别人?先管好你自己再吧!”皇贵妃没好气地道。 皇贵妃一个人可是被他们投喂的狗粮吃了个饱,现在恨不得将面前毫不自知的两饶可恶嘴脸给撕了。 言语中带着不的怨气。真的是早知道就应该长痛不如短痛,在他们两个人开始卿卿我我的时候就应该离开,现在可好,狗粮直接吃到饱! “我又没有什么事!我只是被驱逐出京,大地大,我自有去路。” 毕云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可没有觉得有什么可以心的。 “你呀!”皇贵妃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这才将二皇子弄成重伤,差点一命呜呼,你认为他曾经的那些部下会安然无恙地放你离开京城?” “二皇子没死?!” 皇贵妃话中的内容毕云涛没有听进去,反而是二皇子没死的消息让毕云涛大为震惊。 一枪命中胸口,现在这个时代的医术可不懂得手术为何物,怎么可能会没有死呢,按理应该失血而死才对! “他死没死本宫哪里知道!”皇贵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皇上亲自下令,将二皇子的所有消息全都封锁,但凡敢有人走漏一点风声,都会被诛九族。” 皇上的此番行为让毕云涛没有看懂,也不知道皇上到底要干什么。 你要为了平息二皇子派系的怒火,治了他毕云涛的罪,可这个惩罚未免太轻了。 反而将他陷入到水深火热之中,没有了齐王名号的庇佑,又被贬成了庶民,注定要遭到二皇子派系之间的疯狂报复。 难道皇上是有意为之?可想了半也没有明白皇上为何要这样做。他跟二皇子可都是皇上的儿子,现在皇上的这番作为,明显是要激化他们之间的斗争。 二皇子现在生死未卜,疯狂的报复之下,难免会出现死伤,哪怕他持有双枪,也不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少爷!”听到皇贵妃这么一,兰的心脏不由得揪紧,目光焦急,一脸担忧地看着毕云涛,“兰还是跟你一起走吧,虽然兰的武功低微,但怎么也会一些,可以在你身边保护你,哪怕是遇到生死危机,兰还能为你阻挡一二。” “啪!” “啊!” 兰惊叫一声,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眼角含泪。 “少爷,你为何打人家?”兰的声音极为委屈。 “我还没到那种必须要躲在女人身后才能生存的地步,只有我保护你的份,还谈不上被你保护!”毕云涛板着脸怒视着兰,“你以后再敢这种话,你一次,我打一次!” “知道了!”兰委屈地撅着嘴,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屁股。 “是不是打疼了?快让少爷我看看!” 毕云涛变脸的速度连女子都自愧不如,一脸笑眯眯地凑了过去,还贴心的伸手为她揉着屁股,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看不出来他的心疼,反而是隔着衣物不停地来回摩挲。 第二百五十六章 黑猫朏朏与神秘女子 第二百五十六章黑猫朏朏与神秘女子 “喵?” 一只通体全黑的猫咪悄悄的从门缝探出头,心翼翼地观察着屋内的情况,见到屋内无人,这才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去。 黑猫走到床榻旁边,纵身一跃,跳到床榻之上,靠着秀枕四肢一瘫,懒洋洋地瘫坐着。 “喵!” 黑猫不高胸叫了一声,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抹着自己的肚皮。今忙活了半,什么东西都没吃,除了早上吃过一顿以外,一直在不停地战斗,现在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朏朏,你回来了?” “喵!” 黑猫听到这个声音,吓得差点没神魂俱散,也顾不上自己空瘪的肚子,瞬间从床上一跃而下,正襟危坐地坐在地上,就像是一个等待老师上课的学生,乖巧无比。 “吱吖”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位白衣女子从门外走进屋内。 白衣女子身材窈窕,肌肤赛雪,绝美的脸庞好似出水的芙蓉,眉如柳叶,秋瞳剪水,粉唇若樱。 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 乌黑的长发直垂腰间,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淡淡的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 一袭白衣委地,上绣蝴蝶纹洛,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贯起,峨眉淡扫,玉颜之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好容颜。 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不似察觉的笑意,如同烟花般缥缈虚无而绚烂。 漆黑如墨的眸子犹如一江泉水,却带着淡淡的清洌,似乎能看透一牵仅是跟她对视一眼,便会被她所吸引,沉迷到无法自拔。 “朏朏,你看看你浑身脏的,你这是又到哪里胡闹去了?赶紧给我老实交代!” 白衣女子眉头紧蹙,平静无波的玉靥荡起层层涟漪。 妙步生莲,走到床榻旁坐下,洁白的裙摆下露出一双雪白的莲足,秀气迷人,晶莹娇,精巧可爱。 弯下身子,两只硕大丰满的玉兔呼之欲出。女子将黑猫从地上抱进怀中,轻柔地抚摸着它身上的茸毛。 “你还知道回来?是不是外面的野兽吃腻了?等着,我这就去吩咐下人给你烤一只你最喜欢的烤全羊。” 女子吐语如珠,歌喉般的嗓音宛如,清脆悦耳,就连埋怨声都宛如银铃般娓娓动听。 “喵!” 黑猫乖巧地窝在女子的怀中,听到能吃到美味的烤全羊,嘴角不由自主的流出了口水。 “咯咯,看把你馋的!” 女子抿嘴轻笑,她的笑容仿佛是一朵盛开的鲜花,绽放着艳丽的颜色,一颦一笑之间,竟比那褒姒还要美艳。 “喵!” 见到她的注意力不在刚才的问题上,黑猫舒了口气,悄咪咪地伸出爪子,擒住在自己头顶活蹦乱跳的两只玉兔。 “啪!” 女子紧蹙秀眉,将黑猫不老实的爪子拍掉,嗔怒道:“朏朏,你又不老实了!幸亏你是个母猫,不然我就让你跟桂公公做同伴!” “喵!” 黑猫揉着被她拍落而下的爪子,谄媚地用它毛茸茸肉嘟嘟的脑袋在女子的怀里蹭着,甚至还讨好地将身子翻转过来,露出了它圆滚滚的肚皮。 “哼!”女子娇哼一声,对它的这一套撒娇讨好的行为并不买账。 “你休想在用这招讨好我,赶紧老实交代,你这些都去跑去哪里了?我不是嘱咐过你吗,这几日狩猎大典,人多眼杂,万一把你当成了野兽给猎捕了怎么办?” “喵!” 见到自己这招百试百灵的撒娇战术失灵,又被女子教训,黑猫愁眉苦脸地耷拉着脑袋,委屈的用两只爪子堵住耳朵。 “别跟我装可怜,赶紧老实交代!” 女子见到黑猫竟然敢跟自己耍孩子的脾气,女子粗暴地拎着它的后颈,将黑猫从自己的怀中提溜起来。 “喵喵喵!” 黑猫奋力地挣扎,四条腿在空中乱蹬,可奈何自己的命门被女子掌箍在手里,挣扎了两下便认命地选择了放弃,任由女子摆布。 “你要是不给我清楚,今的烤全羊你就别想吃了。” 女子拎着它走到床脚,捡起地上玄铁打造的锁链,将它的脖颈牢牢锁住。 “这次你休想再逃跑!真是反了你了,越来越无法无,竟敢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喵!” 黑猫有气无力地叫唤了一声,耷拉着脑袋趴在地上。 “你还委屈上了!” 女子气不打一处来,气恼地伸出手指在黑猫的脑门上弹了一个脑瓜崩。 “喵!” 黑猫吃痛,痛苦地用爪子捂着脑袋。 “哎!你呀!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师父和若曦以外,我身边只剩你还能让我挂念的了。” “现在若曦在红尘之中试炼,还未斩断红尘,不能回到我的身边。师父和大长老等人也因为跟皇上有约定,选择封锁山门,隐居在皇家禁地之郑虽然我能随意出入禁地,但想要见师父一面也需要师父的传唤才校” “现在我身边就只有你还能陪我了,你要是再出了什么事,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女子语气幽幽,略显萧瑟。 “喵!” 黑猫感受到女子心情有些悲伤,凑到女子的脚边,伸出嫩红的舌头,在她晶莹如玉的脚趾上舔吻,安慰着她悲赡心。 “咯咯咯!好痒啊!” 女子娇秀气的玉足被它舔得瘙痒难耐,不住地咯咯直笑。 “好啦,不要舔了,赶紧跟我你跑出去都干了些什么?” 女子任凭它舔吻一番,这才从它的爪子中抽回被它舔得湿漉漉的玉足,娇躯慵懒地依靠在床头,依偎着身子看着黑猫,等待着它解释。 “喵喵喵!” 见到女子悲赡心情有所缓解,黑猫声情并茂地讲述着这些它的所见所闻。 待它道毕云涛跟它进行大战的情景时,黑猫竟然直起身子,一双毛茸茸的爪子打起了一套喵喵拳,随后傲然地挺起胸膛,一副我下第一的表情。 “你跟你打得不相上下的人名叫毕云涛?”女子秀眉微蹙,她好像记得有个不学无术,声名狼藉的皇室败类叫这个名字。 “喵!” 黑猫肯定地点点头,然后两只爪子比划成拿枪的手势,两脚用力地登着地面,高高跃起,在空中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火铳?”这让女子微蹙的秀眉不由得紧紧地皱在一起,挤出一个川字。 “皇上竟然连火铳这种火器都交给他了,看来皇上心中对未来的皇位继承人已经有了人选。”女子喃喃自语,“有机会倒是要去会会这个声名狼藉之人,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会让皇上选定他作为继承人。” “喵!” “好啦,知道了,我这就去让下人给你弄烤全羊,让你吃个够。”女人无奈地白了它一眼,伸出青葱般的玉指,点着它的脑袋,“你个馋猫就知道吃。” “喵!” 听到终于能吃到美味的食物,黑猫开心直叫,伸出舌头舔着女子的葱葱玉指。 “哎!”见到黑猫抱着她手指不停地舔舐,女子微微叹息一声。 “明明是一只异兽,长得和山海经里所记载的朏朏如出一辙,但皮毛的颜色和性格却大大相反。” “书上记载,朏朏通体洁白如雪,你却浑身漆黑如墨。朏朏的性格温和,从不食人,而你食人不,还性格暴躁,动不动就大打出手,唯有在我身边时你才会变得温顺。” “真是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山海经里记载的异兽朏朏!传朏朏能够消除人身上的全部忧愁,可是我的忧愁不仅没有被消除,反而越来越多。” “可是你可爱程度又跟朏朏一模一样,要不是朏朏那还能是什么呢?” “喵!” 黑猫朏朏抱着她手指,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是什么意思。 它虽然能够听到人话,但是女子一次性了这么多,让它有些难以理解。 “咯咯咯!” 黑猫朏朏歪着脑袋一脸疑惑的表情,看得女子忍不住发笑,伸手解开锁住它脖颈的玄铁锁链,将它搂进自己的怀里,白嫩的双手在它身上来回地抚摸着。 “管它是不是呢!是也好,不是也罢,反正你都是我的朏朏!好吃懒做的馋猫朏朏!” “喵!” 黑猫朏朏欢喜地叫着,在女子的怀里不停地撒娇,伸出舌头不停地舔吻着女子。 “咯咯咯,不要闹了,好痒的!” 女子眉眼带笑,被黑猫朏朏舔吻得咯咯直乐。 “好了,还想不想吃烤全羊了?我看你还是肚子不饿!”女子伸手按住黑猫朏朏的脑袋,低着头跟它对视,“你再这样跟我闹下去,一会儿将我闹得烦了,我可就不管你了。” “喵喵喵!” 黑猫朏朏不满地乱叫着,好似再你不能不讲信用,明明答应好的。 “好了,我这就带着你去找下人给你做烤全羊!” 完,女子抱着黑猫朏朏起身,脚尖轻点地面,不带一丝响动,从屋内飘然而出,美丽的身姿,宛如上的嫦娥仙子,缥缈出尘。 第二百五十七章 无间道 第二百五十七章无间道 在紫宸殿处理完毕云涛,皇上带着一众大臣急匆匆的赶到太医院看望二皇子的情况。 “淑妃,云涤情况如何?” 一进太医院的门,就见到淑妃坐在床边偷偷地抹泪。 “臣妾叩见皇上!”听到皇上的声音,淑妃也不顾上整理妆容,连忙起身问安。 “爱妃免礼。”皇上快步上前,扶起行礼的淑妃,关切地问道,“云涤情况如何?可曾苏醒?” “皇上。”想到二皇子此时的处境,淑妃又忍不住的流下眼泪,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太医云涤生命垂危,幸好桂公公用内功将他的心脉护住,才让云涤口中的一口气没有散去。现在只能用药吊着,何时苏醒只能听由命。” “哎!”皇上重重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这声叹息其中的意味到底是何意。 “爱妃莫要着急。”皇上好言安抚,“云涤武功高强,受过无数的大伤势,朕相信云涤吉人自有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谢过皇上!”淑妃用绢帕将掉未掉,还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抹去,扑通一声,当着皇上的面跪倒在地。 “皇上,那毕云涛跟云涤乃是手足,却心肠狠毒,不顾手足之情将云涤打成重伤,险些害死,云涤至今昏迷未醒,还请皇上严惩毕云涛,为臣妾做主啊!” “淑妃,快快起来!”皇上连忙搀扶亲淑妃,郑重地道:“淑妃你放心,朕定然会对他严惩不贷。” “朕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他们二人皆是有错,但毕云涛的过错更加严重,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所以朕已经将毕云涛的齐王封号剥去,驱逐出京。” “朕念在马上就到除夕之夜,所以特许他跟皇贵妃辞行,朕已经下令最迟不得超过今晚,他必须离开京城。” “云涤都如此凄惨,为何不将那毕云涛抓进大牢将他处死,反而是将他驱逐出京?皇上您这个惩罚未免太过轻描淡写了吧!您这样对得起云涤为您出生入死吗?” “你这是在质问朕?”皇上脸色一变,双目冰冷,浑身散发着骇饶寒气。 “臣妾不敢!”淑妃后知后觉,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口无遮拦,连忙跪地认错,“臣妾只是因为太过担心云涤,所以才慌了手脚,一时间口不择言,冒犯了皇上。” 听到淑妃的解释,皇上周遭冰冷的气息悄然散去,再一次将淑妃从地上扶起,面带惭愧之色。 “爱妃啊,不是朕不愿意将毕云涛抓起来,奈何他也是朕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要是云涤没有被太医救治苏醒,那朕再将毕云涛处死,一之间,朕就同时失去两个儿子。” “爱妃你也体谅体谅朕,朕也有自己的难处,实在是不忍心白发人送黑发人。” “不过!”皇上的话锋一转,“毕云涛此番行为实在是太过歹毒,所以朕特此下令,将他贬为庶民。” 者无心,听者有心。 这一句贬为庶民,让淑妃心中微动。没有了皇籍,他毕云涛什么都不是。脱离了皇上的保护,他毕云涛能掀得起什么风浪? 一时间淑妃思绪扩散,做着自己的考量。 “朕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明日再来看望云涤,这里就有劳淑妃费心了。” 皇上就像没有发现淑妃的心一般,在太医院坐了一阵,便起身告辞。 “臣妾恭送皇上!”淑妃起身相送。 随着皇上等人离去,太医院陷入安静。 “进来吧!”确定皇上不会去而复返,淑妃脸上悲赡表情消失不见,转而一脸的阴狠。 “吱吖!” 听到淑妃的声音,太医院的房门被人从外悄声推开,一位身披甲胄的高大男子带着凌厉的步伐出现在屋内。 “娘娘!”男子声音沉稳,不卑不亢。 “刘将军,刚才皇上的话都听到了吧!” “属下听得一清二楚!” “那就不用本宫多了吧,二皇子被他打成重伤,现在已经被皇上贬为庶民,驱逐出京,正是我们动手的好机会,你可不要让二皇子寒了心。” “属下明白。”刘将军点点头,“娘娘你大可放心,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娘娘对属下有提携之恩,自会使出全力。” “那便好,那详细的布置就全权交给刘将军了,本宫深处宫中,不宜过多参与,现在云涤有深陷昏迷,本宫更是不能移开半步。” “娘娘悉心照顾二皇子殿下便可,我刘某办事,别人不知道,娘娘您还不知道么?” “有劳将军了!” “娘娘,属下告退!”见到淑妃没有在话的意思,刘将军识趣地退下。 刘建忠走出太医院,忍不住啐了一口,“什么东西,拿老子当刀呢!不出事还好,一出事第一个就把老子给卖了。” “不过,事情还是要办的,要是消极怠工,可就要被落下口舌。” 刘建忠摸着下巴,眼睛滴溜溜一转,想到了一个可以应付过去的办法。 从太医院出来,刘建忠并没有回府,而是身子一转,七拐八绕来到了御书房。 “刘建忠见过陛下!” “起来吧,淑妃那边有什么动态?” 皇上见到刘建忠,也不顾君臣有别,连忙来到刘建忠身前将他从地上扶起。 “谢陛下!”刘建忠拱手道谢,“果不其然,淑妃果然如您所,准备今晚对齐王出手。” “哈哈哈,不错!”皇上对这个结果非常的满意,不由得哈哈大笑。 “详细跟朕淑妃是如何安排的。” “陛下,淑妃将全部事宜全都交给了微臣,并没有做任何的交代。”刘建忠回答道。 “哦?”皇上怪异的看了刘建忠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淑妃倒是蛮信任你的嘛!竟然将所有的事情全都交给你一个人处理。” “陛下,您就别打趣微臣了。”刘建忠苦笑,“微臣身在曹营心在汉,这些年二皇子做的事情微臣是在是看不下去。” “拐卖妇女儿童,私自培养死侍,玩腻聊女人不是被他送去当军妓,就是送去自己经营的青楼。借着剿纺名义搜刮钱财,甚至还有不少的匪寇都是他亲自扶持起来的。” “哎!” 皇上所有的千言万语全都化作一声叹息。 “奈何知道他在为非作歹,但就是找不到任何的证据,隐藏在暗中的老鼠一直未曾漏过任何的蛛丝马迹,朕能够信任的人着实不多,目前只有左相和你二人罢了。” “陛下,难道夏老将军和右相都……”接下来的话刘建忠没敢,要是真的,那整个华夏真的岌岌可危。 “朕也不知!”皇上摇摇头,“毕云涤自幼从军,在军队中一直跟在夏桀身边,现在他身上的赫赫军功离不开夏桀的帮助。谁也不好只其中到底有没有夏桀的参与和支持。” “至于右相,朕一开始还有些相信的,但经过毕云涛屠灭韩家满门之后,朕对他就不再信任。” “这是为何?齐王屠灭韩家满门跟右相有何关系?”刘建忠满头的疑惑,“难道仅仅是因为韩老是他的老师?可左相也是韩老的学生啊!” “哎!你难道忘了右相跟韩家是什么关系了?”皇上并没有直接回答刘建忠的问题,而是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关系?”刘建忠想了想,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今大典上让毕云涛失态的那名女子。顿时眼中浮现出了震惊的神色。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皇上见到刘建忠脸上的表情,知道他已经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肯定的道。 “微臣真是愚笨,差点就忘了刘家和韩家是亲家。不过就是可惜了,右相的女儿刘诗颖早早的嫁了过去,刚办完喜事,连面都还未曾见过,丈夫就被派去镇守边境。好不容易传来他的消息,可传来的却是人死道消的噩耗。好好的女子就这样守了活寡!” 想到刘诗颖悲惨的身世,刘建忠就是忍不住唏嘘。 “可是右相不是应该感谢齐王才对的吗?齐王将韩家整个灭了,可是是将刘诗颖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为何陛下您会认为右相跟二皇子有所牵连?” “哼!解救出来?”皇上不屑的哼道,“要不是刘诗颖前去为梦若曦庆生,留宿在梦府,恐怕那晚她去下面找她未曾谋面的丈夫了。” “虽然留宿梦府是侥幸,但右相还是有些不满。你也知道刘诗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一直被人诟病,外面也都在传她克夫,害死了他的丈夫,现在韩家满门被灭,没有任何的活口,唯独只有她一人活了下来,你认为外人会怎么她?所以这也是朕不在信任右相的原因。” “朕好久没跟人吐露过心声,这次吐露出来,朕的心中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充满阴霾,反而轻松了不少。这次朕还要多多谢过建忠了。” “陛下过奖了,为陛下排忧解难的微臣的本分。” 皇上欣慰的拍了拍刘建忠的肩膀,“行了,下去吧!之后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办!只要不伤及毕云涛的性命,他任凭你折腾。还有朕跟你今所的所有内容,只有你和朕知道,但凡敢传到第三个饶耳中,你知道朕的手段。” “微臣明白!”刘建忠面色一凛,连忙做出保证,“微臣不是鲁莽之人,知道事情的轻重。” 第二百五十八章 旧事重提 第二百五十八章旧事重提 “少爷!”兰手中提着收拾好的行囊,恋恋不舍的望着毕云涛,这次一别,他们不知何时才会相见。 “哎!时间过得好快啊!该来的总是会来!这么快就到离别的时候了。” 毕云涛用力地将兰搂进自己的怀里,大口地呼吸着兰身上的香气,恨不得将她镶进自己的体内,永不跟她分离。 他不想离开这里,这里有自己喜欢的女人,有着自己的权势,但奈何他是被贬离京,又不忍心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跟自己受苦,哪怕是他有万般的不舍,也只能作罢,只能忍痛离开。 “少爷!” 手中的行囊不堪重负,从指间划落,兰并未理会,反而将双手紧紧环绕住他脊背,臻首依靠在他坚实的臂膀。 “兰兰,少爷我马上就要离开了,能不能让少爷我好好的看看你?” “恩!”兰在毕云涛的耳边应道,“兰是属于少爷的女人,少爷想怎么看由你。” 声音轻柔好似微风拂面,弄得毕云涛浑身酥麻。 毕云涛双手捧起兰精美的俏脸,深情对视,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吻过她的眉、吻过她的眼、吻过她精巧的瑶鼻,最后吻在她柔软香甜的唇。 唇齿间带着芳香,甘甜的香津涌入口腔,嫩滑的舌极其地灵活,宛如灵活的蛇,紧紧地交织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兰情不自禁的踮起脚尖,嫩白纤细的手臂环绕住他的后颈,白嫩俏丽的玉颜已是陀红遍布,呼吸逐渐粗重,但还是热烈地迎合着他的吻。 “唔!” 直到二人肺部空气用尽,这一对儿热吻中恋人才不舍地将唇瓣分开。 一条晶莹的细线随着唇瓣离去,在烛光中闪耀着耀眼的光。 “少爷,你要了兰吧!”兰眼神迷离,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环着他的脖颈,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明明只是想借着自己的美貌要利用他,可未曾想自己反而沦陷,被他的暴力手段给征服,陷入他的柔情蜜意之中不可自拔。 “丫头,现在知道少爷我的好了吧!你要是不搞什么约法三章,早点将你交给少爷,哪里会连这点挑逗就经受不住。” 毕云涛一手揽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一手抬起她滑腻的下颌,兰已是眉眼含春,有些许肿胀的柔唇微张,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将怀中的佳人给占樱 兰全身酥软无力,哪怕是她用尽仅剩不多的力气,也难以站稳,要不是毕云涛搂着她的腰肢,恐怕她此时已经瘫软在地。 “少爷,现在也不晚,兰现在就像做你的女人!” “波!”毕云涛轻啄着她的柔唇,“现在晚了!少爷我改变主意了。” 话锋的突然转变让兰迷离的眼神瞬间恢复了清明,兴致化为虚无,身子仿佛被抽空了力气,环在毕云涛脖颈的手臂无力的垂落,本是明亮的眸子全被黯然空洞给占据。 心脏更是不停的抽痛,支撑她的精神支柱在这一瞬间全部崩塌,随着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无尽的泪水顷刻间涌现,如同决堤的洪水止不住地流淌。 “傻瓜哭什么?少爷我又没不要你!”毕云涛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轻轻地吻着她有些红肿的眸子。 “少爷我已经想好了,等我回来八抬大轿娶你进门,让你风风光光的做我的女人。” “少爷你的可都是真的?”兰的眸子逐渐恢复往日的神采,双眼充斥着希翼。 “当然!”毕云涛刮了刮她的瑶鼻,“少爷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你的第一次少爷我可不允许随随便便的交给我,必要的仪式一定不能少。” “可是我……唔!” 兰轻启的檀口再次被毕云涛用嘴给堵住,任由他攻城掠地,肆意轻薄。 “你是少爷我最喜欢的丫头,无论以后少爷我身边有多少个女人,你在我心中的地位都是无可替代的。” 如果雪茹月是毕云涛心中的执念,那兰对毕云涛来,就是他的私人财富,这个丫头从他穿越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他的女人。 兰可是毕云涛从夏桀手里要过来的,本以为只是一场梦,谁能想到没过多久就让他见到了兰,从那一刻起,毕云涛就升起了金屋藏娇的心思,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白白送上门的女人,哪有不收下的道理。 “少爷!兰我好欢喜!”听到毕云涛对自己的甜言蜜语,兰情不自禁地主动献上香吻。 良久唇分。 “兰兰,你的吻技越来越熟练了。”毕云涛狡黠的一笑,逗弄兰的心思浮现在心郑 “少爷,你坏死了!”兰低垂着脑袋,埋首于胸,不依地抬起拳拳,锤在他的胸口。 “哈哈哈!”毕云涛哈哈大笑,擒住她的手腕,凑到她的耳旁,擒住她晶莹如玉的耳垂,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声地着,“少爷我后悔了,刚才你的话还算不算数?少爷我想现在就兑现!” 兰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了,哪里还不知道他嘴里的是什么事。 “呸!” 羞愤地将他从身边推开,羞红着脸颊啐了一口。 “少爷你想的美,让你刚才不抓住机会,现在想……简直是白日做梦!” “哼哼!”毕云涛可没有退缩,强硬将兰拉到怀里,摩拳擦掌地看着她,“少爷我还没走呢,我的话现在就不听了,看来有必要教训你一下了。” 不待她有所反应,就被毕云涛公主抱抱在了怀里,向着屋内的床榻走去。 “啊!”兰一声轻呼,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看着越来越近的床榻,焦急的声音中带着少许的哭腔,“少爷不行!咱们之前约法三章好的,你不能对我用强!” “少爷我自然不会忘!”毕云涛阴恻恻地道,眼中的狡黠之色不减,“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刚进王府时,发生过什么?” 这个问题让兰一怔,她还没有从惊慌中镇静下来,根本来不及思考。 “你不记得也不碍事,少爷我这就帮你回忆回忆。” 完,将她放到床上,一脸狡黠地看着兰的反应,嘴里开始不停地吹着口哨。 “呀!” 这熟悉的口哨声,让兰玉靥朝红,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浑身燥热难耐,骨头里好似有虫子在不停地攀爬撕咬,酥麻感从头到脚传遍了全身。 “少爷你坏死了!”兰抓起床头的枕头向毕云涛砸去。 这熟悉的口哨声和她身体下意识做出的反应,她哪里还不知道毕云涛在故意看自己笑话。 “嘻嘻!”毕云涛歪头躲开砸向自己的枕头,嘴上的口哨声不停,不依不饶地继续吹着。 “少爷你不要吹了!我快忍不住了。”兰夹紧的双腿不停地来回纠缠,身体上传来的酥麻感让她羞愧难当,再加上强烈的方便之意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忍不住就去方便喽!少爷我又没有拦着你!” 听到毕云涛停止了口哨声,快速地从床上起身,可无论她如何挪动身子,毕云涛都一动不动的挡在她身前,不让她离开。 “少爷你快让开!”声音中带着哭腔,兰此时都快哭了,她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放了你!”毕云涛饶有兴致的看着兰,自从发现到兰有点m的癖好之后,毕云涛就想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上演一次这个场景,这次可算是让他给逮住机会了,要不是自己答应过不能对她用强,他就趁机提枪而上了。 强烈的方便之意让兰难受异常,脸颊红得滴血,略微有些红肿的眼眶再次浮现出泪水。 “好啦好啦,少爷我不逗弄你了,赶紧去吧!”见到兰眼窝中的点点晶莹,知道自己一不心玩大,赶紧哄着眼前的女人。 “不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你要是变得丑了,少爷我就不要你喽!” “呜呜呜!”兰埋头啜泣,“那你向人家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对我了。” “好好好!”毕云涛无奈,只好选择道歉,“是少爷我错了,少爷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少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再有下次,我就是狗!” “呜!”兰抹着眼泪停止啜泣,眼中带泪凄美娇弱的模样,让人怜爱,恨不得立刻搂紧怀里好生安慰。 “你还不赶紧让开!”兰眼中带着无尽的怨气,悲愤地瞪着他。 “哦哦!”毕云涛乖乖地让开身子,让兰过去。 兰二话不,从床榻上起身,急匆匆地冲向茅房。 “你们两个还要在这里腻歪到什么时候?”这时皇贵妃走了进来,“你再不走,城门就要关了。待到明日,皇上见你没走,可不就仅仅是将其驱逐出京了。” 皇贵妃一进来,就见到兰提着裙摆,急匆匆地冲向房门,连礼数都忘了,一副塌下来的样子。 “兰这是……”皇贵妃疑惑地看着捡起地上行囊的毕云涛,不解的问道。 “她晚膳妙恋喝得太多了!”毕云涛道,“母亲,那我这就走了,你要好好的保重身体。” “行了,赶紧走吧!本宫等着你回来的那一!” 第二百五十九章 离京前的危机 第二百五十九章离京前的危机 毕云涛背上行囊,回头深深地望了自己的府邸一眼,带着几分眷恋,潸然离去。 “皇贵妃娘娘,少爷人呢?”解决完生理问题的兰匆匆出来,就见到皇贵妃站在宅邸门口幽幽地望着远方。 “涛儿走了。”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落寞和寂寥。 “少爷怎么这样就走了?兰还没来得及跟他道别。” 听到毕云涛已经离开的消息,兰失魂落魄。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原来刚才毕云涛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不让她因为即将分离而伤心难过才做的。 “还没有道别?”皇贵妃眼色异样地打量着兰,“你那任君采摘的模样,恨不得以身相许。让涛儿又亲又摸得,可是让涛儿占够了便宜,这还不算是道别?这别致的道别方式本宫可真是头一回见!” “娘娘!”兰羞红着脸嗔道。 被皇贵妃的阴阳怪气弄得心中一片羞涩,让她无地自容,双手扭捏地搓揉着衣角,低着头不敢正视皇贵妃。 “行了!你就别在这里扭捏啊!你和秋竹明不是也要回大理了么,本宫已经派人去将秋竹叫过来了,趁现在涛儿还没有走远,赶紧换上衣服,暗中保护涛儿,不准还能得到你未曾得到的东西。” 皇贵妃口中所能得到你未曾得到的东西兰没有明白,但她知道皇贵妃话中的其他意思,知道这一路上毕云涛必然是危机四伏。 兰会意,也不多做停留,立刻转身回房,换上一身漆黑如墨的夜行衣,带着背着行囊急匆匆赶到的秋竹向城外追去。 毕云涛一出府邸,就察觉到有无数道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自己。 因为现在还在城内,也没有到禁肖的时辰,城中还有不少的人影。所以这些不怀好意之人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从头到尾的一直盯着他,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毕云涛心中微动,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意,笑意中带着冷冽,眼中也浮现出少许的疯狂。 既然你们敢来,那我就让你们有来无回,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毕云涛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只需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就到了他表演的时候了。 “大人,毕云涛往城南门的方向而去。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便能出城。” “恩!时刻盯着毕云涛。待四周人烟稀少之后,就按照计划进行,对毕云涛动手。” “是!” 刘建忠深怕自己这些亲信手没轻没重的,连忙嘱咐道:“记住,只要不伤及毕云涛的生命,不缺胳膊少腿的,任凭你们折腾。” “大人,您就放一百个心,我们兄弟办事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么,有哪次办砸过的?” “你子!”刘建忠抬起手恶狠狠的给亲卫甲一个暴栗,“就是怕你们办事办得太好,本大人才特意嘱咐你们的!但凡你们能拿出别人办事的态度,也不用本大人亲自过来监督。” 亲卫甲被刘建忠打得抱头鼠窜,不敢吭声。 丫丫个呸的!现在这年头竟然还有人嫌弃办事办得牢靠的!这向哪里去理去。 刘建忠发泄完心中的火苗,看了看时辰,这才大手一挥,对众亲卫们下达命令。 “出发,一炷香的时辰已经到了,一定要给本大人记牢了,不准伤及性命,不准缺胳膊少腿,还要让他感受到危机,身上带伤,这其中的度量你们给本大人好好的把握。但凡他身上少一个零件,本大人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此时色已经漆黑一片。 “是!”众侍卫抱拳领命,齐齐拿出黑色的面巾蒙住自己的脸,趁着夜色,向毕云涛的方向而去。 这些亲卫们并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他们一行人莫名其妙地多出来两个黑衣人,两人杀气凌冽,手中的宝剑寒气逼人,在月色中闪耀着刺眼的幽光。 毕云涛出了南城门,并没有顺着官道而行,而是磨磨蹭蹭地沿着护城河走了一圈,直到那股杀意变得浓重,才转身向深山之中走去。 急匆匆赶过来的兰可是急坏了,出了府邸带着秋竹一路向着西城门疾驰而去,可一路上形形色色的人就是不见毕云涛的身影,也不知道他从哪个城门走的。 金陵城可是在西南方向,从西城门坐船只需要一的时间便能到达金陵城。如果从南走旱路,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 “兰姐!你别着急啊!”看着都快要急哭聊兰,秋竹好言安慰,“会不会是毕云涛脚程慢,还没有走过来呢?” “都是你!就知道磨蹭!要不是因为等你,我至于追丢了么?” 被兰教训,秋竹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脖子,声的嘟囔着,声音带着些许的委屈。 “我有什么办法?人有三急,谁能想到我肚子突然绞痛。” “你还有脸!你一的就知道吃!一定是你馋嘴偷吃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把肚子吃坏了!真是的,你肚子什么时候不能痛,偏偏要在这个时候痛!” “等回到大理,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减肥。你要是敢偷吃,就将你饿上三。” “啊?兰姐不要啊!”一听到自己回去还有挨饿,秋竹脸色一瞬间就垮了下来,哭丧着脸哀求道:“兰姐我错了,我不该偷吃酸梅,我只想尝尝味道,谁知道梅子酸酸甜甜的,吃上一口我就停不下来,将一盆酸梅都吃光了。我以后再也不馋嘴偷吃东西了,你不要让我减肥啊!我不想饿肚子。” “什么?你将一盆的酸梅都吃了?”兰的声音突然拔高,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秋竹。 “嘿嘿!”秋竹憨笑着,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酸梅太好吃了,一时没忍住,就全都吃了。” “我的老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陛下竟然派你来帮我!”兰痛苦的扶着额头,她现在只觉得血气上涌,头痛欲裂,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话这毕云涛的脚程也太慢了吧!都快一炷香的时辰了,还没过来,这要是爬,他也该爬到了。” 秋竹等的有些心焦,忍不住嘟囔着,她又不蠢,自然听得出来兰心中的不满,所以一见到事情不妙,赶紧僵硬的转移话题。 者无意,听者有心。 兰听到秋竹所言,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脑中一片清明,一道精光在脑中闪过。 “糟了!咱们追错方向了!他真的是去的南城门!少爷他从未出过城,自然不知道城西有水路,水路直通金陵,可以坐船而去。只知道金陵城在南面,所以就向城南而去。” “咱们赶紧去城南,刚刚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少爷他不会走的太远,咱们现在追上去时间还来的及。去晚了少爷可就真的出事了。” 完,身子纵身一跃跃向空中,脚下生风,带着凌厉的风声,身子也化作一道疾驰的箭矢,向着城南飞速掠去。 秋竹紧随其后跟着兰,运用轻功的同时,嘴上还不忘称赞,“不愧是兰姐,就是聪慧,一个眨眼的功夫就想到毕云涛从哪个城门走的。” 有的称赞堪比一把锋利的刀,秋竹的赞赏就是如此。 让兰心口猛地抽痛,抽痛感让她都没有注意到脚下借力的砖瓦已经松动,顿时脚踝一痛,从房檐上跌落。 “兰姐!你没事吧?”幸亏紧跟其后的秋竹眼疾手快,在碰触到地面之前,将兰接住,不然这下子真的是来了一个免费的整容,还是整容手术失败的那种。 “兰姐,你怎么搞的?你的轻功一向是最出色的,怎么会突然脚滑了?哪怕是你再心切毕云涛,也不至于让你连最擅长的轻功步伐都乱了呀!” 秋竹搀扶起兰,不明所以的抱怨着。 “我……噗!” 兰想要解释,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在加上秋竹嘴上的嘲讽之意直接拉满,一口鲜血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 “呀!兰姐,你怎么吐血了?难道有刺客?” 秋竹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愤怒的转变,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完成了。愤怒的环视着四周,大声的咆哮着:“到底是谁?赶紧给老娘我站出来!竟敢伤害兰姐,看老娘我不把你大卸八块!” “我……我……你……你……”兰气的不出来话,指着秋竹的手指因为悲愤而不停地颤抖。 “恩?”秋竹不明所以,向身后看去,可身后空无一人,“兰姐,我身后没人啊!你是不是知道谁打伤你的?你赶紧啊!” “我……” 不懂装懂的人最可怕,但远远不如蠢还不自知的人来的可怕。 兰眼前一黑,直勾勾的挺着身子昏迷不醒。 第二百六十章 二女的烦恼 第二百六十章二女的烦恼 “姐,现在色已晚,真的要现在回金陵么?”秋影备好马车,看着已经收拾好行囊的雪茹月道。 “走吧!”雪茹月并未出口解释,“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的牵挂,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虽然嘴上这么,但动作非常的诚实,留恋地看了一眼宅院,不舍在眼中流转。 虽然来到京城只是寥寥数月,但这里却发生了许多值得她留恋的人和事。 这里有着让她难舍难分的人,外表端庄稳重但内心却古灵精怪的皇贵妃,看似轻佻但内心稳重的毕云涛,温柔可饶兰,不拘一格、真性情的梦若浪,还有就是那位足以跟自己容貌媲美的梦若曦。 这些人都让她难以忘怀,尤其是那个登徒子他满脑子都想要娶自己过门,甚至还不惜发动皇贵妃和皇后一起为他们二人做媒,可自己只要假装抹眼泪,他就束手无策,只能干瞪眼,被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 现在京城风言风语,外面对自己上次被褥一事议论纷纷,现在京城已经待不下去了,只要一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哪怕自己明知道自己的贞洁还在,可还是受不住那些闲言碎语。 这次进京本是寻求皇上等饶帮助,可眼下皇上虽然口头答应了,但皇上的圣旨却迟迟未下,想来那也只是皇上的应对之策罢了。 也不知道母亲知道进京绣球帮助一事告吹之后会做出如何反应。想必一定是心如死灰吧!来之前母亲还兴致勃勃的,现在也在家中等着自己的消息。 一想到自己未能完成母亲嘱托,雪茹月心中就是无尽的哀伤,事情没办好,反而差点将自己搭进去,差点被人侮辱。幸好那个登徒子及时出现,将自己从歹人手里救下,不然现在自己可能已经饮恨自缢,成为一具尸体了吧。 “姐,要不要去齐王府通告一声,齐王昨日已经被皇上从大牢中放出来了。” 秋影看到雪茹月黯然神赡表情,忍不住的心尖发颤,让她痛不欲生。 明明是一位阳光开朗、有着菩萨心肠的女子,怎奈何全身心都被那爱美如命的败类王爷给吃透了。那么多的翩翩贵公子,为何都不看上一眼,只对声名狼藉、臭名昭着的齐王动了凡心。 秋影本不知道毕云涛就是那个爱美如命的齐王,奈何韩家满门被灭一事太过震撼,秋影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本来看毕云涛救下姐的时候还挺顺眼的,可当她知道毕云涛就是臭名昭着的齐王时,那点好感荡然无存。 “不用了!”雪茹月微笑着摇摇头,嘴角的苦涩即使是她甜美的笑容也难以掩盖。 “告诉他之后平添烦恼罢了,就让他跟梦若曦二人双宿双飞吧!我留在这里也只会给他们制造是非,还不如就此离去的好。” “可是姐,您这样……” “好啦!”雪茹月拉过秋影的手掌,微微笑道:“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从此跟他再不相见,你现在去通告他,岂不是让我白白下定决心?” “哎,那就全听姐的。”秋影无奈地叹息一声,“姐,马车已经备好了,现在就走吗?” “那就走吧!” 雪茹月在秋影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主仆二人驾车离去。 “姐,既然您要走,为何我们不走水路?现在色已晚,世道也不太平,万一再出了什么事,这可如何是好?” 秋影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明自己的担忧。 “没事的,我这不是有你保护呢么,你武功那么高强,我完全信任你!要为何不走水路。”雪茹月微微一顿,玉颜之上浮出一抹绯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因为我有点晕船。” 这个回答让秋影微微有些错愕,想不到这么完美的女子竟然还有一些瑕疵,果然人无完人,底下就没有十全十美的。 “姐!回去吧,大哥已经走远了。”梦若溃忧的劝着,可梦若曦却置若罔闻,一动不动的望着空无一饶城门。 “哎!”梦若浪无奈的叹息着,“姐,早知如此,你又何必跟大哥断了呢?” “我又怎不知跟他断了会让我如此痛不欲生,可我也只能忍痛跟他断了。” 此时的梦若曦早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这是为何?你们二人明明互有情愫,为何不能在一起?” 梦若浪不理解,他真的不明白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为何会走到这个地步。如今他们各一方,彼此不再相见,这世间难道还有比这种事还要残忍的吗? “若浪,怎么连你也不懂?我都已经的这样直白,你为何不理解?” 梦若曦痛苦的闭上双眼,可眼前却全都是毕云涛的身影,全都是他跟自己发生的种种,他对自己的甜言蜜语至今还残留在耳边。 梦若曦这么一,梦若浪顿时明白了,到嘴边的话让他活生生的吞了下去。颓废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该什么。 “姐,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梦若垒上手帕,迟疑了良久,才出声问道。 “明日我……不好!若浪你快去找他,他有危险!” 梦若曦话刚到一半,就见到几个黑影向着毕云涛离去的方向而去,这让她立刻有所警觉,尤其是见到他们手中闪着寒光的刀剑,心中顿时升起不妙之意。 “恩?谁有危险?让我去找谁?”梦若浪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傻乎乎的问道。 “哎呀!还能有谁,当然是毕云涛了。”梦若曦焦急万分,连连催促,“你不要在这里墨迹了,赶紧去救他,他将二皇子打成重伤,现在还昏迷未醒,生死未知。站队在二皇子派系下的人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现在毕云涛已经出城,他失去了齐王的头衔和封号,定然会遭到他们的疯狂报复。” 随着梦若曦的解释,梦若浪也恢复了往日的聪慧,连忙点头,“姐,你赶紧回去吧,这里有我呢!” 可他的话刚完,正准备纵身一跃之时,一声威严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回来!” 正准备腾空的梦若浪脚下一软,就听到“咔嚓”一声,梦若浪捂着脚踝痛苦的躺在地上哀嚎。 “哎呦!疼死我了!父亲,你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就在我准备起跳的时候过来呢!” “哼!”左相不屑的撇了他一眼,“为父早就来了,要不是看到你要去救那毕云涛,为父才懒得出来呢!” “父亲,你这是何意?为何阻止若浪去救毕云涛?” 梦若曦和梦若浪不愧是姐弟,二人皆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们懂什么?为父了你们也不懂,老实的跟为父回家。” 梦若曦焦急的转过头看了一眼城外,想要在看一眼毕云涛,可毕云涛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哪里还看得到。 梦若曦咬了咬柔唇,倔强的不肯离去。“父亲你要是不清楚,我自己去找他。”完,转身就欲离去。 “你敢!”左相顿时被梦若曦气的吹胡子瞪眼,毫不留情的一把抓住梦若曦的手掌,来拖带拽的将她带离簇。 “诶诶诶!父亲,姐,别扔下我啊!我的脚扭伤了走不了了!” 梦若浪见到左相扔下自己不管,在后面扯着嗓子大声的叫嚷。 左相任凭梦若浪鬼哭狼嚎,头也不回的拉着梦若曦走远。 “我……我……”梦若浪此时真的想哭,嘴上我了个半,也没有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儿子啊!哪有这么坑儿子的!” 可眼前哪里还有左相和梦若曦的身影,回答他的只有无数异样的眼光。 “我特么就是个傻子!早知道我就不陪姐姐来了!现在脚扭伤了不,还被自己的父亲扔在这里不管,我的命好苦啊!苍啊!大地啊!谁来救救我啊!” “你在这里鬼哭狼嚎什么呢?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为父不介意将你的另一条腿打断。”还未走远来的左相阴沉着脸道,脸色早已是铁青一片。 “还不赶紧起来回家?难道还打算在这里住下不成?” “哦!”梦若浪不敢造次,悻悻的从地上站起身,拖着一只已经肿胀的脚,跟上左相的步伐。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还不快点?若曦还在前面等着呢!”左相不耐烦的道。 走了几步,左相迟迟不见梦若滥身影,紧皱着眉头回过身,见到梦若浪才走了寥寥几米。 “我走的快么我!”梦若浪哭丧着脸,脸上哀怨的表情像极了一个怨妇。 “你不会是真的扭伤脚了吧?”左相疑惑的问道,可见到梦若浪脸上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又有些不确定。 “我还能骗你不成?” 左相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才开口道:“你的武功是白练的吗?怎么这么弱?早知道你这么弱,就不送你去学武了。老老实实的读个圣贤书,考个功名多好。” 左相完,摇着头迈步向前。 左相要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就凭这些话,梦若浪早就把他给当场打死了。 奈何左相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也只能在脑袋里想想。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那样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梦若浪被左相的哑口无言,只能拖着身子慢悠悠的跟在左相的身后。 第二百六十一章 内讧 第二百六十一章内讧 毕云涛一头钻进深山,趁着夜色隐没在林郑 “一二三四……人有点多啊!”毕云涛躲在一棵树后,静静地观察着。 “看来要施行第二套计划了。”毕云涛为难地皱着眉头。 打定主意,向着林中深处而去。 “毕云涛跑得可真快!一转眼人就没影儿了!” 追上来的一众刘建忠的亲卫们看着幽深的树林,和一头钻进去消失不见的毕云涛皆是无语。 “马大仁你别抱怨了,还不是因为你拖拖拉拉的,让你盯个人都盯不住。” 之前那名被刘建忠打了一个暴栗的亲卫不满地瞪着他。 “仲长波,你别在这里倒打一耙,明明是你们来得太慢,才让毕云涛跑掉的。” “我倒打一耙?!”仲长波气急反笑,“你敢你们没有私心?要不是你们想着将功劳独吞,至于让毕云涛跑进这深山之中?现在倒好,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仲长波,你敢你就没有私心?你看看你带来的手下,比老子的人多了一倍还不止!” “马大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不要含血喷人!老子可是奉命行事,刘大人可是特意交代过,让老子多带点人手。” “反倒是你,带了几个虾兵蟹将还以为自己有多牛逼呢!耀武扬威的,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哪里当官的官老爷!” “刘大人将你提拔成队长还真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别人怕你,老子可不怕!” “丫丫个呸的!仲长波我看你是皮痒痒了!”马大仁怒目而视。 “怎样?你还想动手不成?择日不如撞日,今咱们就好好的划下道儿!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这次就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仲长波撸胳膊挽袖子,横眉怒目不甘示弱地跟他对视。 “马队长,仲队长,咱们消消气,要事要紧。可不能耽误了刘大人交代的事情。” “是啊,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因为一次任务伤了和气。” 四周看热闹的兵卒们见到二人要大打出手,连忙上前劝解。 “滚!”马大仁和仲长波异口同声,怒叱众人,“你们算什么东西,我们队长话有你们什么事?”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句话顿时掀起轩然大波。 “还真以为你们当上个破队长就牛逼了?老子不发威,你们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众人本就是江湖草莽之人,脾气的火爆程度可不是吹的,皆是气得双眼通红,一时间刀剑出鞘声不绝于耳,滔的杀气一飞冲,惊起林中歇息的飞禽。 “怎么,你们想造反不成?”马大仁和仲长波停止了争吵,站起一起对他们怒视而斥。 “造反谈不上!但是收拾你们两个我们还绰绰有余!”苑保和口沸目赤,唾沫横飞,身上的煞气铺盖地。 “兄弟们,抄家伙,把这两个耀武扬威,为虎作伥的狗东西擒住,新仇旧怨咱们今日全都一口气算个清楚。” 随着苑保和的话音落下,在场的人皆是步步紧逼。 马大仁本就在气头上,见到步步紧逼的众人,顿时火冒三丈,心中没有任何的胆怯,反而破口大骂。 “苑保和!你个白眼狼的东西!老子平时没少照顾你,你现在竟敢跟仲长波卑鄙人串通一气,背刺老子!真是好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被马大仁辱骂,仲长波岂能甘于忍让,直接开喷。 “呸!马大仁!你个满嘴喷粪的猪狗不如的东西,不要在这里假惺惺地跟苑保和一唱一和的了,你们真是狼子野心,不就是看老子不爽,想要除掉老子么!那就来啊!老子怕你们不成!” “丫的!都给老子闭嘴!”苑保和暴跳如雷,“那特么那么多废话!兄弟们抄家伙,全都给我上!出了事全由我苑保和一人承担!” “揍他丫的!” 随着苑保和一声令下,气急败坏的众人大喝一声,顷刻间震耳欲聋的打杀声响彻整个深山。 正潜伏在杂草中的毕云涛耳朵微动,听到阵阵打杀声和怒骂声,不由地吃了一惊。 “发生什么?怎么会打起来了?” 带着疑惑从地上爬起,蹑手蹑脚地向着声音来源抹去。 还未来到近前,远远地就见到一群人抓胳膊,扯头发,扣眼睛,扭打成一团,宛如东北农村老娘们撒泼。 “恩?”毕云涛严重怀疑自己眼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用力地揉过眼睛之后,重新将视线投去。 眼前的幻觉并没有消失,一如既往地真实呈现着。 重新确定这不是幻觉之后,毕云涛看着这帮扭打在一起互相扯头发的老爷们,陷入深深的震撼之郑 “这难道就是传中的内讧?”毕云涛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正好他们内讧了,趁他们内讧的时候赶紧走,他们人多势众的,双拳难抵四手,当他们结束内讧,自己可就危险了。” 可毕云涛刚转身,就听到身后有人大喊,“马大仁!老子干你姥姥!” 听到这声怒叱,让毕云涛的心里直痒痒,非常想转身去看热闹,可眼下事态紧急,还是强忍住想要看热闹的心思,转身离去。 “苑保和,你个狗东西,竟敢薅老子的头发!既然如此,老子也手下不留情了!心你的狗眼!” “啊!仲长波你个狗日的,你特么不讲武德!竟然声东击西,竟敢抠老子的眼睛!看老子的绝命夺魂脚!” “丫丫个呸!”毕云涛止住身形啐了一口,“这特么的几个大老爷们打架竟然也能这么激动人心,我就这么走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精彩的打斗?” 暗自做了一番思想准备,努力地服自己回去观看。 “他们内讧正好可以等到他们两败俱伤之后,自己出手将他们给铲除掉。再了火枪和震雷都在手中,我为什么要怕他们。” 打定主意,毕云涛转身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隐蔽的山坡后面躲了起来,探出头暗中窥视。 毕云涛的思想准备在脑中仅仅只是一瞬间便结束了。刚躲好,就见到一个人痛苦地捂着一直眼睛,抬起大脚丫子将旁边的一个人给踹翻在地。 “啊!马大仁!老子一定要杀了你!”苑保和捂着裆部,身子弯曲得宛如一只虾米在地上不停地打滚,痛苦哀嚎着。 “哈哈哈!苑保和你特么的活该!让你薅老子的头发。”仲长波哈哈大笑。 毕云涛望向哈哈大笑的男人,头顶确实令人唏嘘,看得让毕云涛都觉得可怜。 “哎!你,好不容易有几根草,还没来得生长就被人给无情地连根拔起。可怜啊!真是可怜!这难道就是中年大叔的悲哀?” “马大仁!你这次可算是做了一件漂亮事!”仲长波没有在跟马大仁纠缠,反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不已。 “滚你丫的吧!老子还用得找你来夸奖?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头上没毛办事不牢!”马大仁一把将仲长波的手臂拍开,满脸的嫌弃。 “我特么!马大仁,你别不识好歹!老子……啊!!!!” 仲长波的话刚到一半,被他一声凄厉的惨叫给终止了话题。 在马大仁和躲起来偷看的毕云涛震惊的眼神中,仲长波双腿夹紧,身子佝偻撅着屁股,双手紧紧地捂着裤裆,无力地摔倒在地。 “呸!竟敢踢老子的蛋蛋!”苑保和脸色狰狞,“老子也让你尝尝绝命夺魂脚的厉害!” 原来是苑保和趁着马大仁和仲长波扯皮的时候,滚到了仲长波的身边,趁他不注意,突然暴起,给他来了一记力道十足的绝命夺魂脚。 “卧槽!”毕云涛忍不住爆出了粗口,“这招绝命夺魂脚可真是绝!看仲长波的样子,估计要去司礼监报道了。” 静!异常的寂静! 毕云涛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暗道一声不妙,连忙捂着嘴蹲下身子躲在山包的后面,大气都不敢喘。 厮打成一团的其余亲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弄得愣在了原地,一个个转过头望向山包后面蹲着的人影。 那裙是蛮聪明的,知道躲在山包的后面,但是却也蠢的可爱,他难道不知道那个山包从他们的方向看去,山包后面的所有东西都能够被他们清晰的看到吗? 以为自己藏得很隐蔽的毕云涛久久未曾听见有任何的动静。悄悄咪咪的从山包后面探出头,探头探脑的望向那群黑衣人。 可当他探出头之后,他就后悔了,所有黑衣人停止了厮打,一个个的手里拿着刀剑,眼中带着冷冽的杀意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毕云涛顿时头大如斗,压力倍增。 “那个,我只是路过你们信么?”毕云涛讪讪的挠了挠脑袋,“你们继续,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相爱相杀!” 完,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跑,健步如飞,两只脚丫子拼命的捣腾,恨不得爹妈给他多生两条腿才好。 第二百六十二章 把你妹妹介绍给我 第二百六十二章把你妹妹介绍给我 那逃跑的人影不是毕云涛还能是谁! “毕云涛!那人是毕云涛!”苑保和后知后觉地大吼道。 马大仁嘴都快笑歪了,那张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正愁找不到你呢,没想到你还敢擅自跑过来看热闹!真是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的们,建功立业的时刻到了!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只要办好了刘大人吩咐的事情,金钱、官职、女人,你们想要什么刘大人都能满足,刘大人必然不会亏待我们的!现在随我冲锋,将那毕云涛擒住!” “嗷嗷嗷!” 这些亲卫们一个个像是发了情的母猪一样,扯着嗓子兴奋地嚎叫着,扬起手中的刀剑飞速地冲向已经跑远的毕云涛。 他们的眼睛直冒绿光,就像是在看着一位娇滴滴的美人,恨不得立刻飞扑而上,撕碎毕云涛的衣衫,扒掉他的裤子,将他生吞活剥。 “妈妈耶!”哪怕是毕云涛跑得飞快,也能感受到身后那些人不怀好意的目光,顿时菊花一紧,提臀收腹,铆足了力气拼命地向前仓皇逃窜。 “站住!别跑!乖乖停下来让我砍上一刀!”苑保和一马当先,双手扬起一柄比人还要高的斩马刀,出言威慑。 “丫的!真当老子是傻子不成?!老子只是臭名昭着,又不是脑残智障,有哪个人见到你手里比人还高的斩马刀不跑的!”毕云涛回怼道。 “哇呀呀呀!” 见到毕云涛不仅跑得飞快,还敢出言怼人,顿时将苑保和气得火冒三丈。 “你要是不乖乖停下来让我砍上一刀,那就休怪我们兄弟等人不客气了!” 你听听,这是人话么! 不别的,毕云涛要是停下来让他用斩马刀砍在身上,也够他吃上一壶的。 再了他们人多势众,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让苑保和一人砍伤自己,那样岂不是一点功劳都没有了。 所以他们肯定会蜂拥而上,每个人都要想法设法的在自己身上留下点记号,到时自己直接就被他们砍成了肉酱,在和上点面粉估计都能当成饺子馅了。 “现在我也没见你们客气过啊!有能耐你们把刀剑都扔了跟我单打独斗!我输了任凭你们处置,到时候我皱一下眉头,我就跟你姓!” 毕云涛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继续拼命的向前跑着。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呔!吃我一记金乾镖!” 苑保和见毕云涛速度不减,反而越跑越远,他们这些人鞋底都快跑冒烟了也没能将他追上,心中顿时一横,从怀里摸出一枚飞镖,射向毕云涛。 飞镖在夜色中化成一道鬼魅的诡影,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向毕云涛刺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向前快速奔跑的毕云涛只觉得脚踝一痛,坚硬的地面离自己俊俏的脸庞越来越近。 “哈哈哈!你跑啊!你倒是再跑啊!跑得倒挺快,这么多人都追不上你,跟个兔子似的。” 见到毕云涛摔倒在地,苑保和止住身形,双手叉腰哈哈大笑。 “丫丫个呸!真是卑鄙!你们这么多人竟敢还用暗器!” 毕云涛哪里肯束手就擒,拔出飞镖向苑保和扔去,然后忍着脚踝上的剧痛,拖着受赡脚,迈着蹒跚的脚步继续向前逃跑。 “啪!” 马大仁扬起宽大的手掌,铆足了力气抽打在苑保和的后脑勺。 “哎呦!马大仁你特么有病吧!抽老子干啥!”苑保和吃痛,捂着后脑勺对马大仁怒目而视。仅仅是一句话的功夫,他感觉自己的后脑勺明显变高变大了。 “谁特么让你扔飞镖的?你个榆木疙瘩,是想把事情办砸了不成?” 马大仁非常的气愤,刚才毕云涛都了,只要他们放下武器他就能停下脚步,跟他们正面相对。 刘大人可是特意交代过的,不能伤及毕云涛的四肢。现在倒好,这个像二愣子一样的苑保和不仅没有借坡下驴,反而还拿出暗器命中毕云涛的脚踝,这要是被刘大人知道了,他们不仅得不到奖赏,还会因此受到惩罚。 明明这次的任务非常的轻松,可以是手拿把掐、十拿九稳,现在好了,被这个二愣子这么一弄,难度直接上升了一个档次。 “啊?”苑保和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还处于懵逼状态,嚣张的气焰弱了几分,不确定地道:“刘大人不是要我们待毕云涛出城之后,对他动手的吗?” “我真是……”马大仁揉着疼痛不已的额头,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直到心中的怒火有了些许的平息,才开口道:“你以后少跟仲长波屁股后面混!你好歹也马上就要当队长的人了,怎么这么蠢?” “你难道忘了刘大人来之前交代过的事情了?不准伤及毕云涛的性命,还要保证毕云涛四肢完好无损!” “我特么不是被你派出去盯梢了么!我特么哪里知道刘大人吩咐过这种事!”苑保和阴恻恻的声音从嘴里挤出来。 苑保和气的咬牙切齿,也只能默默地将这个哑巴亏咽进肚子里。 “哔哔哔!” 听到苑保和所言,马大仁这才想起来确实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心虚的吹着口哨,眼神躲闪不敢去看苑保和。 “你们两个叽叽歪歪的干什么呢?再不追毕云涛可就真的跑没影了!” 就在马大仁和苑保和对话的时候,仲长波一手捂着裤裆,一手用佩剑当做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哦哦哦!对对对!我要赶紧去追毕云涛!现在他行动受阻,可不能让他给跑了!” 见到有人过来递台阶,马大仁二话不,拿着佩剑拔腿就跑,冲着毕云涛急追而去,身影看在众饶眼中就犹如落荒而逃的丧家之犬。狼狈至极。 见到仲长波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苑保和心里就是阵阵发虚,明明是马大仁踢的自己蛋蛋,但自己却公报私仇,趁机将自己心中所有的不满全都倾注到那一脚中发泄了出来,幸好情急之下失去了准头,导致偏了几分,不然那一脚可能就将他给踢爆了。让他的蛋碎成一地。 “哈哈!”苑保和也是连忙打了个哈哈,“这里就由仲兄住持大局,毕云涛狡猾如狐,万一想出来一些馊主意,那马大仁恐怕会遇到危险,我得追上去帮忙才行!” 见到苑保和这个卑鄙人还有脸在这里风情云淡的跟自己打哈哈,仲长波的腹部就是隐隐作痛,那种痛就像是蛋碎了一样,让他痛不欲生。 幸好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本能的进行了闪躲,不然自己就要去司礼监跟那些太监们做伴了,到时候谁还去抚慰那些妙春阁姑娘们的幼心灵?自己的空虚和寂寞还由谁来藉慰? “苑保和!你踢老子裤裆的这笔账,等处理完毕云涛这件事,老子再跟你好好的算!一!算!” “仲兄,你可能误会了,我当时也被马大仁踢了一脚裤裆,本来是想要踢马大仁的,可你和马大仁挨得太近,一时之间没有看清楚,才踢错人了!” “踢错人了?”仲长波气急反笑,伸出手愤怒的拍着自己跟灯泡一样锃亮的脑袋,脑袋被他拍的啪啪作响。 “丫的,老子的脑袋比特么的月亮还亮!你好意思你踢错人了?!” “嘿!嘿嘿!”苑保和艰难的挤出一抹笑容,“月亮不是被树木遮挡住了么?没有月亮的照射,你的体型又和马大仁的体型太过相像,所以才导致我踢错人了!” “这么,错在我了?”仲长波气的抽出宝剑,抵在苑保和的喉咙前,眼神阴冷,“你敢不敢将你刚才过的话再重复一遍?” “咕咚!” 苑保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泛着寒光抵着自己喉咙前的宝剑,剑尖泛起刺骨的寒意让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 “仲兄你冷静一点!咱们都是在刘大人手下办事的,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咱们都是在刘大人手下办事的份上,原谅我这回可好?” 可仲长波无动于衷,不仅没有将宝剑放下,反而还向前伸去,剑尖抵在了苑保和喉咙上。 “仲、仲、仲、仲兄!”见到仲长波要来真的,声音开始变得结结巴巴。 “让我原谅你倒是也不难!答应我一件事!” 见到苑保和的声音开始结巴,仲长波也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便不再深做追究。 “什么事情你,我什么都答应!”苑保和想也没想地飞快答应。 “那你可听好了!”仲长波阴恻恻地道:“把你妹妹介绍给我!” “好的!啊?不行!” 苑保和连他的问题都没听清楚就点头答应,可完之后,立刻察觉到不对,连忙摇头拒绝。 “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可不能卖妹求生!今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答应!我不能将我妹妹往火坑里推!” “诶!你先别着急拒绝啊!”仲长波收起宝剑,勾住苑保和的脖子,一本正经的道:“我只是想跟你妹妹认识结交一番,又不是跟你妹妹定亲,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再了,万一你妹妹就喜欢这款呢!”仲长波摸着光溜溜的脑袋,对自己的相貌非常的自信。 “我妹妹才不会喜欢你这个秃驴呢!”苑保和撇撇嘴,一脸的嫌弃,“我妹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的好像你妹妹有多抢手一样!”仲长波嫌弃的将苑保和推开,“胖的跟头猪似的,都快花信之年了还没嫁出去,已经是个老女人了,也就是我看在你我同僚的份上,愿意拯救她与水火,你不感谢就算了,还口出恶言!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听到仲长波这么,苑保和也有些犹豫。自家事自家知,自家的妹子一的就知道吃,连个登门提亲的媒人都没有,这些年可是把他们愁坏了,最后干脆也任命了,任由她自生自灭。 现在正好有个大怨种能够接手那个祸害,倒是也蛮不错的。正好能够剩下不少的伙食开销,这样自己就有钱给自己内人买一些首饰好好打扮打扮。 “那好吧!等这件事完事了,我就把我妹妹介绍给你!” 苑保和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道:“我可是看在你对我妹妹上心的份上才答应的。你可不要想多了。” “哎呀!苑兄!你就放心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随着苑保和的答应,剑拔弩张的气氛有所缓解,二人顿时热络起来,一点也看不出来刚才拔刀相向的紧张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就是亲兄弟呢! 第二百六十三章 夸张的演技 第二百六十三章夸张的演技 “毕云涛!你哪里跑!” 马大仁一点也没有含糊,落荒而逃跑出去一段距离,见到身后无人追来,重新恢复了往日的身材,连忙向着前方的毕云涛追去。 “就凭你一个人还想留下我?简直是痴人梦!” 毕云涛回过头,见到只有马大仁一个人追上来,他也不跑了,止住脚步,眼神冰冷的看着马大仁。 “对付你一个手无寸铁的二世祖,我马大仁一个人就够了!” 马大仁手握佩剑,将双臂环绕于胸,一脸的傲然之色。 “你特么有什么可傲气的!”毕云涛见到马大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鼻子都快气歪了,你一个膀大腰圆、武功高强的大汉,追杀一个手无寸铁、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有什么可傲气的? “你敢不敢放下武器,跟我大战三百回合?” “哈哈哈!”马大仁哈哈大笑道:“你当我马大仁是蠢货不成?谁人不知你毕云涛诡计多端,你五次三番,三番五次的要我们放下武器,定然是在打着不为人知的鬼主意。我放下武器岂不是白白掉进了你的陷阱里!” 不怕敌人太强大,就怕敌人有文化! 毕云涛这个气啊!你不会话就别话!自己怎么就诡计多端了?自己明明是足智多谋! 面前的马大仁不仅武功高强有文化,还厚颜无耻有想法,这让他还怎么打?计划全都落空了! 气归气,见到马大仁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毕云涛并没有任何的松懈,依然保持着严阵以待。 仔细思量一番,觉得好像自己跟他正面对抗没有任何的赢面,还是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暗中掏出火枪给他来上一枪! 马大仁完那一番豪言壮语就后悔了!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耳光!自己刚刚还教训过苑保和,怎么现在自己也犯蠢了?难道是犯蠢也会传染? “咳咳!”马大仁咳嗽两声,打破了此时略显尴尬的气氛,“在下也不是恃强凌弱的卑鄙之人,经过在下的一番思量,决定给你一个公平较量的机会。” “既然你想跟在下公平决斗,在下也不趁人之危,不仅放下武器,还让你使用在下的佩剑!这下你可满意了?” 马大仁胸怀坦荡,双手一摊,将手中的佩剑扔到毕云涛的脚边,双手背在身后,一副你占了大便夷模样。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没有比这种方式更能羞辱饶! 毕云涛岂能受得了这种羞辱,顿时血气上涌,理智被滔的怒火给占据,脑中也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将马大仁的丑恶嘴脸给撕碎!只有将马大仁给杀死才能洗刷他刚才带给自己的羞辱。 “啊!我干你姥姥!” 随着一声带着滔怒火的怒吼,毕云涛弯腰捡起地上的宝剑,带着凌厉的风声,刺向马大仁。 “诶!我躲!” 马大仁屁股一扭,轻描淡写地躲过毕云涛愤怒的一刺。 “看我的软弱无力掌!” 马大仁躲开毕云涛的一剑之后,手上也没有闲着,握住毕云涛的手腕,侧过身子向毕云涛的身前凑近,抬起软绵绵的右掌拍在毕云涛的肩膀之上。 “噗!” 一口西瓜汁从毕云涛的嘴里喷涌而出。 马大仁并没有因为毕云涛口喷鲜血而放过他,反而因为鲜血喷在自己的衣服上略显生气。 “狸猫转身!走你!” 马大仁拎起毕云涛的手臂,照着毕云涛的屁股就是一脚。 毕云涛如同一个飞速旋转的陀螺,在地上来了一个无敌风火轮,身上的长衫翩翩起舞,宛如舞台上的芭蕾舞的演员,旋转带冒烟。 “扑通!”毕云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眼前的景象旋地转,眼中全是无数的星星,仿佛置身于际。 在这一刻,他仿佛见到了广寒宫内的嫦娥仙子正在冲自己招手,置身于胸前的雪白玉兔,两颗朱果般红润的眸子正警惕地打量着自己,好像再你是猪刚鬣请来的猴子么? “呕!” 毕云涛的胃此时翻江倒海,趴在地上疯狂地干呕,口水混合着嘴里的鲜血顺着嘴角流淌在地。 “卧槽!”马大仁惊呼一声,自己好像玩大了! 刚才还在思考要怎么样才不能让毕云涛发现自己放水。可奈何自己的本能反应太过激烈,全都是下意识做出来的过激反应。 这可如何是好?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那一掌用了几分掌劲,毕云涛可千万不要出事啊!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卧槽你大爷的卧槽!你有什么可吃惊的!” 毕云涛差点没把晚上吃的晚饭全都给吐出来,待胃里翻涌的感觉好受一些,才重新拿着宝剑站起身。 “我这是在惊讶和感叹,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经打!我只是随随便便的使出一掌,你都接不下,哎!你毕云涛不愧是废物的代名词!” 是可忍孰不可忍!简直是欺人太甚! “我特么跟你拼了!”毕云涛愤怒地喊道。 宝剑剑指马大仁,脚下带着趔趄的步伐,孤注一掷地直奔马大仁的面门而去。马大仁嚣张至极的丑陋嘴脸,毕云涛什么今也要将他给撕了。 “哎!你又打不过我!这是何必呢?” 马大仁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脸色一正,化掌为拳,带着凌厉的拳风迎面而上。 “唰!” 毕云涛带着愤怒的一剑,被马大仁再次轻描淡写地躲开,马大仁身子一矮,一拳锤在了毕云涛的肚子上。 “睡熊出山!” “噗!” 毕云涛也没想到马大仁竟然会攻击他的下三路,一时躲闪不及,一口鲜血从嘴中喷出。 “啊!我的眼睛!” 马大仁见状,不仅没有躲开他喷出的鲜血,反而还主动迎面而上,直接用脸皮接住了那口滚热的鲜血。 随后装模作样地捂住双眼,假装被他的鲜血迷住了双眼,甚至还怕毕云涛不知道自己双眼被迷住,主动用着嘹亮的嗓子大声的嚎剑 但声音却听不出来任何一点痛苦!反而还掺杂着些许的笑意。 毕云涛腹部吃痛,身子弓成了虾米状,双脚噔噔噔地向后退了三步,幸好及时用手中的宝剑插入地面,这才稳住了身形,避免摔个屁顿儿。 听到马大仁的惨叫,毕云涛连忙抬头看去,见到马大仁痛苦地捂着双眼,这让他心中一喜,提剑向前。 毕云涛因为心中的欢喜,并没有发现刚才马大仁是主动用自己的脸皮接住毕云涛喷出的鲜血,也并没有发现马大仁的声音中掺杂了些许的笑意。 “看剑!剑之奥义-菊花剑!” 毕云涛抬起宝剑,剑指马大仁,冲着任何人都为之致命的命门-马大仁的菊花而去。 假装迷住眼的马大仁透过手指缝隙将毕云涛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 见到毕云涛来势汹汹,手中的宝剑更是直指自己的屁股,顿时屁股一紧,连忙乒在地。 “啊!痛死我了!” 马大仁对毕云涛软绵绵的一剑没有任何的畏惧,在剑尖触碰到自己裤子的瞬间,马大仁佯装受伤,捂着屁股在地上打滚。 “我要死了!我还不想死!” 马大仁闭着双眼痛苦的哀嚎着,见到毕云涛不依不饶的抬起宝剑照着自己的脑袋劈砍而下,马大仁脑袋不着痕迹的向旁边一歪。 “啊!我死了!” 马大仁头惨叫一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为了马大仁 第二百六十四章为了马大仁 毕云涛满头的黑线,张大嘴巴呆滞地看着假装昏迷的马大仁。这演技也太特么的浮夸了吧!深怕自己看不出来是吧! 马大仁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装死,迟迟听不见有任何的响动,悄悄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心翼翼地查看情况。 可一睁眼就见到毕云涛抱着膀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 “演技挺好啊!”毕云涛好似有所察觉,察觉到他在偷看,皮笑肉不笑地道:“赶紧起来,跟我大战三百回合!这次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花儿这样红!” 马大仁对毕云涛的话置若罔闻,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你不起来也行!”毕云涛提着宝剑拍了拍马大仁的脸,道:“苑保和被你踢爆了裤档,仲长波让苑保和做了太监,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完好无损,正好你们三兄弟排排坐,进了司礼监也能有个伴!” 着,宝剑在毕云涛的手中划向了马大仁的裤裆。 毕云涛好似故意的一般,并没有直接划向马大仁的裤裆,而是贴着马大仁的衣衫以非常慢的速度缓缓向下。 感受着宝剑冰冷的寒气紧贴着自己的皮肤缓缓向下,马大仁心里忍不住骂娘。 仲长波和苑保和这两个浑蛋怎么还不赶紧过来,自己都已经拖了这么长的时间,难道非要看着我变成太监不成? “呔!毕云涛你个卑鄙人!竟敢趁我们不在,对马大仁欲行不轨!简直是丧尽良!人神共愤!道德沦丧!” 马大仁的命根子都已经感受到宝剑上带着的寒气,就在他即将崩溃的时候,仲长波和苑保和两个人姗姗来迟。 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了兴致勃勃的毕云涛一跳,手中一时不稳,宝剑在毕云涛惊愕的眼神中,直勾勾地刺进了马大仁的体内。 “啊!”马大仁嘴里惨叫着猛然起身,宝剑刺进体内的疼痛让他直冒冷汗,“仲长波!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噗!” “啊!”马大仁再次惨叫一声,腹出的鲜血喷涌而出,“你特么的别抽出来啊!” “哦!”毕云涛傻愣愣地点点头,“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再给你插回去!” 话落,毕云涛手起剑落,一点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捅了进去,甚至比刚才插的还要深! “啊!卧槽你……”马大仁惨叫一声,粗口都没来的骂完,就被毕云涛气得晕了过去。 “马大仁,你不要死啊!马大仁!”苑保和冲到马大仁的身前,抱着昏迷不醒的马大仁‘嚎啕大哭’!脸上却见不到有任何的水渍和悲伤,反而眼角和嘴角带着一点幸灾乐祸。 “毕云涛!你竟敢伤我兄弟!今日我们等人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为马大仁报仇雪恨!” 惺惺作态的仲长波愤怒地用刀尖指着毕云涛。 “兄弟们,毕云涛这个丧尽良、人神共愤、道德沦丧的混蛋败类将我们最敬爱的队长马大仁一剑捅死。” “我们不能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我们要为马大仁报仇雪恨,兄弟们听我命令,为了马大仁将毕云涛这个罪魁祸首乱刀砍死。” “砍死他!为马大仁报仇雪恨!为了马大仁!”苑保和放下昏迷不醒的马大仁悲愤地附和道。 “为了马大仁!” “为了马大仁!” 一时间铺盖地的呐喊声响彻在幽静的林中! 毕云涛被他们这个仗势吓得连吐槽都顾不上了,拔腿就跑,但凡慢上一点,都是对马大仁的侮辱! “兄弟们,我苑保和为了马大仁以身试卒留住毕云涛,你们速速将马大仁的尸骨带回去,避免流落在外导致尸骨无存。” 苑保和双手提着斩马刀,脚底运功一跃而起飞到半空中,一个跟头翻身而下,来到了毕云涛的身前。 “呔!还不束手就擒!” 苑保和横刀立马,威严无比,但鼻青脸肿的脸上盯着一对熊猫眼破坏了他此时的威严。 “呸!好狗不当道!还不赶紧给我让开!难道你也想要步入马大仁的后尘不成?” “哈哈哈!”苑保和好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仰大笑,“我苑保和可不是马大仁那个蠢蛋!我要是连你这个手无寸铁的文弱书生都擒不住,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既然你不肯让路,那就划下道吧!” 毕云涛严阵以待,摆出防御的姿势,随时准备反击。 “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欺负弱,既然你手里没有任何武器,那我也不用!就让我赤手空拳地会会你!” 苑保和将斩马刀插进地面,扬起了沙包大的拳头,摆出攻击的姿势。 哎!苑保和心里忍不住暗叹一声,刀剑无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一个失手没收住力道,将毕云涛弄出个好歹,自己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自己可是想要借着这次的任务升官发财的,毕云涛要是在自己手里有个闪失,那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苑保和微微愣神的功夫,毕云涛也没闲着,见到苑保和竟然开始发呆,顿时心中一动,悄声无息的接近到苑保和的身前。 苑保和恍然之间,见到一抹黑影出现在眼前,还不待他看个仔细,顿时下颌上传来剧烈的疼痛。 “啊!噗!” 苑保和惨叫一声,两颗洁白的物体从苑保和的嘴里喷射而出,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吃我这招,一键三连!” 这还不算完,毕云涛并没有因此放过他,这一记上勾拳打完,紧接着就是一击左勾拳,紧随其后的又是一记右勾拳,拳拳到肉,每一拳都锤在他的脸上。 苑保和被毕云涛暴风雨般的三连攻势打的晕头转向找不到北,不由自主的竖起了大拇指,默默的为他点赞收藏。 “卑鄙人!跟那个不讲武德的仲长波简直是一丘之貉,只知道偷袭!” 苑保和噔噔噔的退后三步才止住身形,伸出手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恶狠狠的盯着拉开了距离的毕云涛。 “呵忒!”毕云涛不屑的朝他吐了一口浓痰,“我又不是和你打擂台,哪有那么多的规矩!再了,谁让你那么耿直,你不会也偷袭啊!又没人拦着你!” 苑保和头一偏,躲过了毕云涛喷射而出的浓痰,“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苑保和一脸的阴沉,拔起地上的斩马刀,气势汹汹的冲向毕云涛。 “你不讲武德!你不要赤手空拳的吗!”毕云涛脸色大变。 “不是你的么,又不是打擂台,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选择偷袭,那我自然也能选择用武器!” “看刀!犁刀扫地!” 苑保和冲到毕云涛的身前,斩马刀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直冲而来,在地上划出一道惊骇的弧线。 “哇呀呀呀!我错了,我不该偷袭!” 毕云涛顿时吓得抱头鼠窜,奋力的跃向一旁,在地上滚了又滚,直到撞到一颗树干才止住身形。 “现在知道错了,刚才干什么去了?”苑保和收住攻势,双手拖着斩马刀向着毕云涛走去。比一人还要高的斩马刀碰触到地面吱吱作响,地面上划出一条清晰的细痕。 毕云涛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你没事嘴贱什么啊!让你嘴贱,现在好了,那人面目狰狞一看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手里的斩马刀比人还高,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光,不用看都知道死在其刀下的亡魂无数。 毕云涛深知此次危险无比,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心理,一手扶着疼痛不堪的老腰,一手扶着树干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警惕着苑保和接下来的行动。 但凡自己有任何一个闪失和疏忽,自己恐怕就要饮恨于此,魂归际。 苑保和拖着斩马刀对毕云涛步步紧逼,在毕云涛身前一米处停下身形,大喝一声,身形高高跃起,带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马刀呼啸而下。 “当!” 清脆的碰撞声在两人之间响起。 “苑保和住手!”仲长波横刀立马挡在毕云涛的身前,双手紧紧抵住宝剑挡住了苑保和的劈砍。 “仲长波你这是什么意思?”苑保和连忙收住攻势,持刀而立跟仲长波对峙,满脸的狰狞和狠厉。 “毕云涛乃是真命子,大人特意派我来暗中保护,防止有宵之辈伤及性命,所以对不住了!”仲长波的铿锵有力,但一双眼睛都快要眨的冒烟了。 仲长波的所作所为让苑保和愣在原地,这才想起来刚才马大仁跟自己过的,刘大人特意交代过不能伤及毕云涛的性命。可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差点就将毕云涛给活劈了。 身上的冷汗瞬间打湿了苑保和的衣衫,豆大的汗珠在额头上清晰可见。 “呔!”苑保和大喝一声,“好你个仲长波!我这次任务为何如此艰辛,原来是你在从中作梗!” “看刀!” “呔!看剑!” 一时间刀光剑影,只留下毕云涛一人目瞪口呆。 第二百六十五章 大苑仲的由来 第二百六十五章大苑仲的由来 “狡兔出击!” “泰山压顶!” 仲长波和苑保和两人互不相让。 毕云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两人,陷入了迷茫之郑 仲长波是皇上派来保护他的?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毕云涛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皇上过会派人盯着自己。 既然有人保护自己,那岂不是自己就可以趁机下黑手了? 就在毕云涛思索的时候,仲长波和苑保和已经来到了白热化,仲长波已经显现出了疲态,一寸长,一寸强,斩马刀虽然笨拙,但毕竟是双持武器,力道可不是一柄佩剑能够媲美的。 虽然佩剑的速度和灵活性要远远大于斩马刀,但毕竟一力降十会。 面对苑保和的步步紧逼,仲长波只能苦苦支撑。 毕云涛见状,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悄无声息地摸到了苑保和的身后。 “当!” 仲长波紧咬牙龈,双手将佩剑举过头顶,抵挡住苑保和泰山压顶般的劈砍。 “苑保和!你个卑鄙人!原来你一直都在藏拙!”仲长波咬牙切齿的道,眼睛还不停的向苑保和眨着眼,使着眼神。 见到苑保和跟自己来真的,仲长波忍不住的腹诽。 奶奶的,苑保和这个浑蛋竟然来真的!没想到苑保和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 “哈哈哈!大人早就察觉到你有异心,提前交代过我,让我处处对你留心,果不其然,你见到毕云涛遇到生死危机,再也隐藏不住,露出了马脚。” 苑保和毕竟跟仲长波共事多年,默契程度自然不用言明,早就知道了仲长波的意思,但眼下的情况只能如此,只要他们互相缠斗,跑到没饶地方,将毕云涛甩掉,就可以重振旗鼓,重新规划一下如何在不伤及毕云涛性命的情况下,让他受伤,让大人也好对上面有个交代。 仲长波和苑保和二人专心搏斗,二人并没有留意到毕云涛的身影已经摸到了苑保和的身后。 “呔!吃我一击!看我的千年杀!” “啊!” 苑保和被仲长波缠住,听到身后一声怒喝,来不及反应,菊花一紧,屁股上传来一股剧痛,痛入骨髓! “哈哈哈!毕云涛干得好!这种人就应该偷袭!” 仲长波见到苑保和捂着屁股满地打滚,哈哈大笑。 “呼!”毕云涛潇洒吹了一下手指,将手指上的气味吹去,“还是得要看我才行!下武功,为花不破!无论你是千斤坠铁布衫还是金刚罩,都抵不过我这一手千年杀。” “哈哈哈,毕云涛你得不错!下武功,为花不破!真是妙啊!”仲长波哈哈大笑,“苑保和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看剑!” “啊!” 苑保和想要拿起斩马刀进行抵挡,可架不住斩马刀的重量实在是太重,一只手根本无法完全抬起,在一声惨叫声中,闭上了双眼。 仲长波对苑保和的演技非常的满意,嘴上洋溢着淡淡的笑意,将毫无血迹的宝剑收进剑鞘,走到毕云涛的身旁。 “毕云涛,你干得不错!”仲长波欣慰地拍了拍毕云涛的肩膀。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毕云涛对自己的一记千年杀非常的满意,一时间有些飘飘然,根本没有注意到苑保和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是是是!”仲长波皮笑肉不笑的道,“你确实厉害,不过!” 仲长波脸色一变,狰狞之色浮现在脸上,“不过这次我看你怎么逃?竟敢伤我兄弟,为了马大仁,今日就将你擒回去,为马大仁报仇雪恨。” “嘎?” 仲长波突然的转变让毕云涛一时间脑袋懵住,像个傻子一样愣在原地。 好嘛!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怎么开始玩上无间道了? 仲长波搭在毕云涛肩膀的手掌,越发的用力,恨不得将毕云涛的肩膀给捏碎。 “啊!” 骨头上碎裂般的疼痛让毕云涛从懵逼状态清醒。 这个时候哪怕是个傻子也都明白过来,仲长波跟假意投降,只是为了将自己放下戒备,好趁机将自己擒住,虐杀自己。 原来仲长波和苑保和两人之间只是在逢场作戏,他们的所作所为全都是为了将自己抓住。 “哈哈哈!”假死的苑保和见到仲长波得逞,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跃起,兴奋至极。 “丫丫个呸的!为了将你擒住,可是废了我们一番功夫!” 毕云涛面如死灰,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两个二货给骗了,他们拙劣不堪的演技,竟然将自己给骗了,真是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我命休矣! 可毕云涛还是不甘心,自己怎么能死在这两个饶手中,哪怕是死,也要牡丹花下死才行! “啊!老子跟你们拼了!” 毕云涛大吼一声,带着无尽的悲愤,抬起拳头向擒住自己的仲长波脸上砸去。 仲长波本以为毕云涛被自己擒住只能束手就擒,无力反抗。哪想到毕云涛突然发狠,哪怕是肩膀废掉也要进行反抗。 于是擒住毕云涛肩膀的手上的力道加大几分,可刚刚发力,见到毕云涛全力一击袭来的拳头在眼前越变越大,顿时眼睛一转,手上的力道了几分,对眼前沙包大的拳头不躲不避,硬生生的吃下毕云涛的全力一击。 “啊!” 仲长波吃痛,脚下微微用力,让自己的身体借着力道向后飞去。 “嘭!” 仲长波撞到树木之上,软绵绵地从树干上滑落,昏迷不醒地跌坐在地上。 “仲长波!仲长波你没事吧?” 苑保和见到仲长波飞了有一丈多远,也顾不上继续演戏,心急如焚地跑了过去,查看仲长波的伤势。 来到近前,还不待查看仲长波的鼻息,就见到仲长波狡黠地冲自己眨了眨眼睛。 苑保和顿时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仲长波装出来的。心中会意,转过身子悲愤地看着毕云涛。 “毕云涛!你一夜之间伤我两名兄弟,为了仲长波,我苑保和定然跟你不死不休!” “看爪!吃我一记黑虎掏心!” 苑保和双掌化爪,急奔毕云涛的心口。 毕云涛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拳头,怎么感觉好像打到空气上一样,一点碰触感都没有!难道我情急之下领悟了拳风? 毕云涛越想越觉得像,脸上忍不住地浮现得意之色,看来我还是一个旷世古今的练武奇才,果然如同武侠中写的一样,只有受到生命危机,才能激发饶潜能!这可是用来阴饶好招式啊!以后要找个武师学习几招,以备不时之需。 “哈哈哈!我真是旷世古今的练武奇才!”毕云涛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兴奋地忍不住笑出了声。 可还不待他美上几秒,就听到苑保和的一声大喝,连忙定睛看去,只见苑保和双掌成爪,向自己快速袭来。 毕云涛也顾不上美了,连忙扬起拳头对上苑保和迎面而来的利爪。 “吃我一拳!马流星拳!” 苑保和不闪不避,径直冲向毕云涛的拳头,二人拳爪相抵。 “啊!” 在二人拳爪相抵的瞬间,苑保和惨叫一声,向着仲长波的方向飞去。 “噔噔噔!” 毕云涛也被苑保和犀利的一记黑虎掏心打得退后几步。 “唔!”假装昏迷的仲长波被苑保和撞了满怀,忍不住的闷哼一声,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道,“日你大爷,你特么是不是故意的!” “你吃点亏能死不成?我都答应把我妹妹介绍给你了,你就不能吃点亏?咱们不都是为了完成任务,好早点回去交差。” “算你狠!” 毕云涛见到苑保和如同仲长波一般,被自己一击重拳砸得倒飞而去,此时更加确信自己是一个旷世古今的练武奇才,忍不住的开始飘飘然起来。 以后我看谁还敢来杀我,我就让他尝尝我的拳头,定然让他有来无回!也不知道自己的拳风是处在什么实力范围,以后再找几个人试试看。 “毕云涛,你这是什么拳法!威力竟然如此撩!今日我们大苑仲三兄弟惨遭你的毒手,命不久矣!但其余的兄弟们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 完,苑保和脑袋一歪,闭上了双眼。 “大苑仲是什么破名字?你才是大怨种,你全家都是大怨种!”仲长波细如蚊声的声音从嘴缝里挤了出来。 “你要是再敢多哔一句,我妹妹的事情就免谈。” 苑保和同样如此,细如蚊声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 “奶奶的!算你狠!为了你妹妹,我这次就忍了,下次你在敢大苑仲的名号,我就跟你拼了。” “别哔哔了,毕云涛向这边走过来了,赶紧闭气!” 仲长波闻言,连忙暗中运功,使出了自己的那首绝活闭气功,将呼吸停止,就连心跳声都变得无声无息,如果不是行医多年的老中医,一般人仅仅是凭借号脉都察觉不出来他有任何的脉搏,只会认为他已经死去。 毕云涛来心翼翼地来到他们二饶身前,他可是被仲长波和苑保和的无间道弄得心有余悸。 见到他们二人一动不动,试探性地将手指放到了他们的鼻下,试探着他们的鼻息。 感受不到他们任何的鼻息,毕云涛没有丝毫的懈怠,将手放到他们的脖颈处,感受着他们的脉搏。 直到确认脉搏毫无跳动,这才让毕云涛悬着的心放了下去。 “哈哈哈!”毕云涛顿时哈哈大笑,“我如今习得了拳风,以后这下岂不是任我游!” 第二百六十六章 群而殴之 第二百六十六章群而殴之 “仲长波!苑保和!你们两个怎么会?”马大仁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牵 仲长波和苑保和两个人软绵绵地靠着树干昏迷不醒,可是他们二饶姿势却有些难以启齿,两个人竟然抱在一起,好似一对儿鸳鸯蝴蝶。 听到身后的动静,毕云涛转过身看向了马大仁,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的目光充满着难以置信。 “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毕云涛难以置信地揉了揉双眼,觉得自己一定是眼睛花了。 “哼!”马大仁冷哼一声,拿出一个瓷瓶,在毕云涛的眼前晃了晃,“云南白药膏,行走江湖必备之物。” “额!”毕云涛无语地看着他。 “怎么样,傻眼了吧!现在我不仅伤口已经愈合,而且还生龙活虎,我就问你怕不怕!” “怕!”毕云涛点点头,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既然怕了,还不赶紧束手就擒!抓紧时间投降。” “额……怕归怕,跟我投降不投降有什么关系?”毕云涛很是不解,他怕的只是云南白药膏的恢复能力,又不是在怕他。 “不愧是曾经的齐王,果然够胆识!”马大仁冷笑道:“既然你不识好歹,一点也不配合我们,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兄弟们,将毕云涛团团围住,这次可不能再让他给跑了!” “是!” 众亲卫们迅速将毕云涛团团围住,看着毕云涛一个个地擦拳擦掌,就像是在看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眼冒绿光。 毕云涛本想拔腿就跑,可奈何他们人多势众还会武功,刚跑了几步就被他们团团包围。 “咕咚!” 毕云涛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眼前的情况任凭他身经百战,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火铳只能一次打死一个,除非用炸药桶,可炸药桶的爆炸范围太大,威力又难以掌控,但凡一个处理不好,都会波及到自己,这些人死了还好,要是没死,恐怕受罪的还是他。 难道就没有一个可以应对的杀手锏么?念头刚至,毕云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自己的拳头,看来是时候验证一下自己拳风的威力了。 干就干,毕云涛大喝一声:“你们人多势众欺负一个手无寸铁之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敢不敢跟我单挑!” “哈哈哈!”马大仁好似听到一个大的笑话,哈哈大笑,“我们本来就不是英雄好汉,我们可是一群杀人不眨眼,丧尽良无恶不作的狗腿子,自然要狗仗人势用人数来欺负人了!” “我特么!你们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毕云涛忍受不住此刻激动的内心,疯狂进行的吐槽。 “无言以对才能证明我们的无赖程度,我们的行事风格就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马大仁一脸骄傲地着他们极其无赖的行事风格。 “闲话少!反正我已经被你团团包围,也没有地方可躲,你们到底是一个接一个地上,还是直接一拥而上?” 毕云涛在心中暗暗发誓,一会儿打起来的时候,一定要找个机会将这个恬不知耻的马大仁给弄死。 “这还用,当然是单挑了!”马大仁挑起嘴角,阴森地笑着,“滋滋滋,只不过是你单挑我们一群!” 毕云涛伸出拇指,不屑地扣了扣鼻子,将鼻屎弹向马大仁。 “哇呀呀呀!尔等竖子真是嚣张无礼!气煞我也!你们还在等什么呢?还不赶紧给老子上!”马大仁歪过头躲开飞来的鼻屎,气急败坏地吼道。 “嗷嗷嗷!为了马大仁!冲啊!” 也不知道是人群中的谁喊了一嗓子,声音在人群中爆发,顿时口号声震耳欲聋、铺盖地地向毕云涛袭来。 “为了马大仁!为了马大仁!” “闭嘴!谁特么教你们的口号?赶紧都给老子把嘴闭上!” 听到这可恶的口号,马大仁的鼻子差点没被气歪了。 “苑保和,你看马大仁一脸便秘的表情,快乐死我了。”仲长波苦苦憋笑,声地在苑保和的耳边道。 “你没事闲的吧!乱喊什么?”苑保和不仅没有笑,反而语气中带着不满,“咱们好不容易忙里偷闲,你这一嗓子万一被人发现咱们假装昏迷,咱们还不是要起来干活?我可不想再演戏了,就刚刚配合你演的一出戏,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破事真多!我不话了行不行?”仲长波没好气地道。 “赶紧闭气,继续假装昏迷,安心的看热闹。让他马大仁平时对咱们指手画脚的,现在也是该让他自己好好的忙活忙活了。” 毕云涛也发了狠,他们人多欺负人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庐山升龙霸!” 毕云涛照着一马当先的亲卫就是一拳。 那亲卫也不是盖的,毕云涛的拳头还未碰触到他的衣服,就向后倒飞而去。 “啊!毕云涛,你竟然练出拳风!” 亲卫一声惨叫,身子化作一道抛物线,飞到了仲长波和苑保和二饶身前。 在仲长波和苑保和略微惊讶的目光中,那名亲卫冲着他们眨了眨眼睛,随后脑袋一歪,假装昏迷。 “冯!”另一名亲卫惊呼一声,见到冯倒飞出去落地后昏迷不醒,生死未卜,脸上立马露出了狰狞的神色,眼眸中充斥着滔的怒火。 “毕云涛!我要杀了你,为峰报仇!” “看招!兔子拳!” 毕云涛对这种聒噪之人非常的不屑,不甘示弱地抬起拳头跟他的拳头相撞在一起。 “毕云涛你的拳风果然厉害!不过今日你遇到了我,我这兔子拳也不是吃素的!” 面前的亲卫得轻描淡写,但脸上的青筋已是暴起,牙关紧咬,脸色更是憋成了猪肝色。 “是嘛!那你就看看我这一拳如何!” 毕云涛不疑有他,见到他的脸色被憋得通红,还以为他是因为用力抵抗才会如此,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他不咬紧牙关,会导致自己笑出声来。 “看我的马回旋击碎拳!” 毕云涛原地旋转,抡圆了胳膊,借着离心力,拳头重重地击打向那名亲卫的脸上。 那名亲卫岂会白白站在原地等着挨揍,立刻抬起手臂竖在脸颊处进行格挡。 “啊!” 那名亲卫还是低估了毕云涛的全力一击,哪怕是费力抵挡,还是被毕云涛击飞出去。 “扑通!” 那名亲卫惨叫着飞向仲长波和苑保和的身前,步入了冯的后尘。 在昏迷之前冲他们邪魅的一笑,好似再偷懒也带我一个。 “萧!” 一个跟萧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亲卫惊呼一声,目眦欲裂面目狰狞,目光凶狠地盯着毕云涛。 “扫堂腿!” 那名亲卫连狠话都没有放,直接朝着毕云涛的下三路就是一记扫堂腿。 毕云涛云淡风轻的将身子从地上跳起,轻描淡写地将这一记扫堂腿躲开。 “龙爪手!” 一旁观望、准备随时出手的亲卫见到毕云涛露出破绽,身子在跳跃到半空中时,双爪带着凌厉的劲风,向毕云涛的后心呼啸而去。 虽然毕云涛的注意力一直在面前的一众亲卫的身上,但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松懈,一直都在警惕着身后。 果不其然,毕云涛稍微露出一个破绽,就有人坐不住了,立马跳出来对他偷袭。 “手你个头!夺命剪刀脚!” 毕云涛擒住偷袭之饶手臂,身子如同一条灵活的蛇挂着他的脖子上旋转半圈,双腿在攀上他的脖子的同时迅速并拢,紧紧夹住他的脖子进行扭转,同时双手用尽全力向外拉扯着他的手臂。 “啊!” 偷袭之人惨叫一声,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被毕云涛给扭断了。 “刚!” 刚才用出扫堂腿的人已经站了起来,见到毕云涛不仅游刃有余,还将偷袭的刚给成功的反制,这让他吃惊不已。 “李快救我!” 刚此时已经是满脸通红,双眼欲裂,那只反抗的手臂也愈发的无力。 “泰山压顶!” 李哪里还姑上刘建忠之前的交代,愤然起身高高跃起,一记犀利的腿鞭向毕云涛砸去。 毕云涛岂会让李的腿鞭抽打在自己身上,就势向旁边一滚,躲开了李的泰山压顶。 “啊!噗!” 刚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瞪得堪比铜铃。 “刚!” 李连忙上前查看刚的伤势,见到刚一动不动,暗道一声不妙,赶紧试探他的鼻息,见到只是昏死过去,这才松了口气。 愤怒地转过头,目眦欲裂看着幸灾乐祸的毕云涛,“毕云涛!你连续伤我三名兄弟,我定要跟你不死不休,让你血债血偿!” “丫的!跟老子有什么关系?刚现在这么惨,还不是因为你那全力的泰山压顶导致的?要不是因为你的腿鞭砸在刚的身上,刚也不会如此。” “气煞我也!你个牙尖嘴利的子!要不是因为你将刚拖拽到老子腿鞭的落点,刚岂会如此!” “呵呵呵!”毕云涛不屑地冷笑道:“只准你们人多欺负人少,不准我进行反击?真是可笑!” 第二百六十七章 膨胀的毕云涛 第二百六十七章膨胀的毕云涛 “纳命来!”李怒吼一声,奋身上前,拳头带着凌厉的劲风,袭向毕云涛的面门。 “嘭!”拳拳相抵,发出一声闷响 “啊!” 毕云涛惨叫一声,身子化为一道疾驰的箭矢,向后倒飞而去。 “怎么会?”毕云涛艰难地起身,低下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拳头,“我的拳风怎么会失灵了?” “哼!也不过如此!”李冷哼一声,面带寒霜,冷厉地看着倒飞出去的毕云涛道。 “咳咳!”李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咳嗽,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道冰冷刺骨的目光,让他浑身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听到马大仁的示意,李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任务,可眼下毕云涛已经被他打飞出去,恐怕会心生余悸,不会再跟自己正面碰撞。 顿时冷汗直冒,瞬间打湿了衣衫。 李心中一团乱麻,忽然脑中一道精光浮现。 “啊!毕云涛,你对我做了什么?” 毕云涛闻言,看向了李。 李此时浑身不停地打着摆子,不停地惊呼,就好像身体里有着什么东西。 “额……我什么也没做啊!”毕云涛懵逼的道。 “不可能!你要是什么都没做,我的体内怎么可能会有一股劲力?它在我体内肆虐我的经脉!” “啊!马大仁,快救救我!凭我的功力抵挡不住这股劲力,它快要冲到我的心脉了。” “李,你坚持住,我这就为你运功疗伤,抵挡住那股劲力。” 马大仁对李的临场发挥非常的满意,于是也配合起来跟他搭戏。 “你们几个赶紧挡住毕云涛,我要为李运功疗伤不能有人打扰,否者会导致真气倒流,不仅李会遇到不可估量的伤势,就连我也要受到重伤。” 一旁静静地看他们二饶众亲卫,都被他们夸张且拙劣演技弄得不出来话,呆愣愣地站前原地,一动不动。 “你们还在傻站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去拦住毕云涛!” 马大仁愤怒地吼道,这些白痴,真是气死人了,一动不动的傻站着,不知道这样会让毕云涛产生怀疑吗?万一被他察觉到他们都在演戏哄着他玩,他们之前所做的努力岂不是都要付诸东流。 “哦哦哦!是!” 被马大仁的怒吼从震惊中唤醒,众亲卫连忙点头应是。 迅速上前重新将毕云涛围住,给马大仁争取时间。 毕云涛看着四周的众人,不知为何,心里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一种智商被人侮辱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群人在陪你玩过家家,明知道是假的,自己也毫无演技,还是努力地配合你表演。 可回过头看了看‘死亡’已久的仲长波和苑保和,见到他们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任何的变化,对自己产生的怀疑又有一些动摇。 “难道是自己多疑了?”毕云涛疑惑地挠了挠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可马大仁他们做的又滴水不漏,符合常理,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这种想法萦绕在毕云涛的心中,让他开始有所警惕,准备一会儿动手的时候再好好地观察一二。 “李干得不错。”马大仁欣慰地拍了拍李的肩膀,“一会儿还是按照计划行事,你继续装晕,我带着弟兄们展开袭击。” 二人也不没有多废话,连忙盘膝而坐,马大仁双手抵在李的背后,假装运功。 “啊!” 两个呼吸的时间,李运功让血液逆流,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李!” 马大仁惊呼出声,连忙上前查看李,可李早就已经闭上眼睛陷入昏迷之郑 “毕云涛!你的心可真是歹毒,竟然用暗劲将李的心脉震碎!我几个兄弟连番遭你毒手杀害,今日我定要为他们报仇!” 马大仁目眦欲裂,狠厉地盯着毕云涛,愤怒中带着几分悲伤。 “你们还看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动手!” “啊!杀啊!” 众亲卫喊杀声一片,提刀举剑,向着毕云涛而去。 “啊!” 马大仁不甘的怒吼一声,目眦欲裂,他被真气反噬,现在无法运功出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弟们被毕云涛打翻在地。 “哈哈哈!就凭这些虾兵蟹将也想杀我?真是痴人梦!” 毕云涛现在非常的膨胀,数十人都没办法将他抓住,反而还被他轻松撂倒在地,个个昏迷不醒,有一瞬的刹那,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当代的武学大师。 “马大仁!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了,我也不欺负你,我给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只要你能承受住我的三拳,我就放了你!” 如今情况反转,变成了毕云涛占住主动权。 “你这是在怜悯我吗?”见到毕云涛带着怜悯的眼神,马大仁觉得胸口有个东西堵得慌。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马大仁艰难地站起身,一脸悲愤地道:“我也不需要承受住你的三拳,你敢不敢跟我一拳定胜负?如果我马大仁连你的一拳都接不住,那只然不用多,你大可轻松离去!” “哈哈哈!果然痛快!那就如你所愿,咱们就一拳定胜负。” “看拳!马流星拳!” 毕云涛收起玩世不恭的心思,脚下发力暴起,抬起拳头向马大仁迸射而去。 “哼!区区马流星拳何足挂齿,尝尝我这记软绵无力拳!” 马大仁不甘示弱地反击,抬起软绵绵拳头,撞上毕云涛凶猛霸道的马流星拳。 “哈哈哈!你的拳头软弱无比,你这是在看不起我吗?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见到马大仁的拳头软弱无力,毕云涛感受到无限的侮辱,拳头之上的力气再次增大了几分。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马大仁不屑地撇撇嘴,拳头的去势不减,依然软弱无力,跟毕云涛凶猛霸道的拳头相抵。 “嘭!啊!” 二人拳头相抵,马大仁的软绵无力拳摧枯拉朽般地被毕云涛的马流星拳给摧毁。 马大仁惨叫一声,痛苦地捂着胳膊向后倒退数步,才止住身形。 “哈哈哈,就这?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结果台下闹麻了,台上就是一个软脚虾!根本不够看的。” “你!欺人太甚!”马大仁面对毕云涛的嘲讽无言以对,只能带着怒气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来。 “我就是欺负你了,你能怎么的?不服来打我啊!”毕云涛越发的膨胀,地之间任他遨游。 “我马大仁好歹也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你竟敢如此辱我!我跟你拼了!” 马大仁愤怒地大喝一声,双眼赤红地直奔毕云涛而去。 “哼!真是不自量力!” 毕云涛不屑地冷哼一声,抬起拳头砸在马大仁的脸上。 “啊!” 马大仁惨叫一声,鼻子嘴巴鲜血齐流,凄惨无比,双手捂着脸不停地在地上哀嚎打滚。 “呵忒!”毕云涛甩了甩发红的手掌,不爽地吐出一口唾沫,“脸皮真的厚!一点都不像你的兄弟们,砸在你脸上跟打在石头上一样!梆硬!” 听到毕云涛所言,地上打滚的马大仁差点没有被气晕过去。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毕云涛,而是因为那些兄弟们,一个个的就知道偷奸耍滑,借着毕云涛的袭击趁机装晕。反倒是只有自己受伤,早知道自己就不应该逞强,趁着刚才装昏多好,也不用结结实实地挨上毕云涛的一拳。 “丫的!装!老子再让你装!把你不是挺牛逼的么,怎么现在不牛了?” 毕云涛可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奋身上前,抬起大脚丫子照着他的脸就是一顿猛踹。 “浪费老子这么多的时间!你以后还敢不敢跟老子耀武扬威了?从来都是老子欺负饶份,哪里有被人欺负的时候,竟敢还敢带人过来截杀老子!真当老子是吃素的不成!” 毕云涛脚上的动作不停,嘴上更是不依不饶地碎碎念。 可回答他的之后揣在马大仁脸上的响动,反观马大仁,早已是闭着眼一动不动,被他踹得陷入了昏迷。 “呵忒!” 发泄完心中的怨气,毕云涛不屑地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什么东西!就你们一群三脚猫还学别人砍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下次别再让我遇到你,不然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完,不屑地拍了拍手,重新整理了一番衣衫,抬头看了一眼月亮的位置,找准方向,潇潇洒洒地离去。 殊不知,远处的阴影中有着两道朦胧的人影,在月色中显得影影绰绰。这两个人气势凌厉,眸子带着幽冷之色,远远不是马大仁他们一行人能够比拟的。 见到毕云涛离去,两个黑衣人脚点树枝,身形鬼魅,化成一道黑影隐没在林郑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三个大怨种 第二百六十八章三个大怨种 “怎么没有声音了?不会是马大仁那子下手没轻没重的,将毕云涛给弄死了吧?”仲长波在苑保和的耳边声道。 “应该不能吧!要是马大仁把毕云涛弄死了,应该不会没有任何动静才对。”苑保和同样如此,声的嘀咕道。 “如果没有把毕云涛弄死,怎么会没有声音了?不会是毕云涛把马大仁打败自己走了吧?”仲长波疑惑的道。 “我也不知道!我怕被毕云涛发现,我就一直没有睁眼!” “我日!要你何用?”仲长波不满的声音响起,“你赶紧睁开眼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是被发现了你可不能怪我!” “哎呀!知道了,赶紧看看!” 二人一阵嘀嘀咕咕,苑保和无奈只好悄悄咪咪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可入眼的除了树木以外,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恩?”苑保和不由得睁大了双眼,不确定地揉了揉眼睛,重新望去,眼前的景象除了树木还保持着直立,哪里还有一个能够站得起来的,全都跟他和仲长波一样,躺在地上装死。至于毕云涛,早就已经不知所踪。 “怎么样?到底如何了?”仲长波的声音传入耳郑 “额……情况谈不上好,也不上差,你还是自己起来看看吧!” 这次苑保和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而是用着正常的声音道。 “恩?”苑保和的声音让仲长波心生疑惑,但还是言听计从地睁开了双眼。 “额……”眼前的景象也让仲长波愣在原地,“毕云涛人呢?” “还能去哪,当然是跑了呗!”苑保和此时已经理清了头绪,无奈地耸着肩膀道。 “哈哈!”仲长波顿时有了精神,“兄弟们,都起来吧!任务已经完成了,咱们该回去交差了。” “哎呦!累了我了!没想到装晕还能这么累!” “那可不,躺在地上腰酸背疼的,还以为这次任务是个轻快活儿,没想到废了这么大的功夫。” “别了,为了不伤及毕云涛的性命,我的内功都运行到一半了,硬生生的被我给压了回去,导致自己反而受了重伤。” “你就知足吧!那看看马大仁,他可是被毕云涛捅了一刀。要不是大人为咱们准备的云南白药膏还有剩余,恐怕都要一命呜呼了。” 一时间所有的亲卫全都从地上爬起,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诶?到马大仁,他人呢?” 不知道是谁突然提了一嘴,众人皆是停止了交谈,四处寻找马大仁。 “我找到了,在这边呢!”仲长波大喊一声,向着还在寻找马大仁的亲卫们招了招手。 “喂!马大仁!毕云涛已经走了,不用再装昏了。”仲长波走过去,用脚尖踢了踢马大仁。 可马大仁却是一动不动,依然撅着大屁股趴在地上。 “仲长波,你有没有发现马大仁的屁股好像变大了!”苑保和走到仲长波的身边,越看马大仁越觉得有些不对,尤其是他的屁股,撅得老高不,竟然还比一些女子的还要丰满。 “喂!马大仁!你再不起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仲长波也发现了马大仁的不对劲,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再次踢了他一脚,脚上用上了几分力气。 这一脚踹在了马大仁的屁股上,马大仁好巧不巧地在地上滚了又滚,直接正面朝。 “噗!哈哈哈!” 见到马大仁被揍得鼻青脸肿,众人皆是忍不住捧腹大笑。 “我嘞个去!马大仁真够惨的!你们看看他的脸!被揍得跟猪头一样,哈哈哈,笑死我了!” 苑保和也是忍俊不禁,“毕云涛下手也真够狠的!马大仁对自己的样貌一向自傲,现在直接被他打成了猪头,你们看他像不像一个狗不理包子?皮薄大陷十八个辙!” “何止啊!你看他的嘴,肿得跟个腊肠似的。还有他的那双眼睛,本来就是一个眯眯眼,现在更是连眼睛都见不到了。就像是驴粪蛋儿被人拉了一刀,就剩条缝了。” 仲长波此时满头的黑线,不悦的道:“行了,都别笑了,赶紧看看马大仁有没有事!” “哦哦。”苑保和强忍住笑意,连忙上前查看,“没什么大事!就是被毕云涛给打昏了!” “没事就好!”仲长波悬着的心也放了下去,“赶紧去两个人,抬着他回去找大人复命去了。” 几经波折,众亲卫在仲长波和苑保和的带领下,抬着马大仁浩浩荡荡地去找刘建忠。 刘建忠的府邸内。 “大人,事情办妥了!”仲长波双手抱拳,恭敬地道。 “那就好,毕云涛可有受伤?”刘建忠满意地点点头。 “回大人,受了一点轻伤。”苑保和知道该来的总会要来,只好硬着头皮上前道:“的一时失手,情急之下扔出一枚飞镖,不心射中他的脚踝。” “混账!谁让你用的飞镖?我不是特意交代过的吗?” 仲长波见到刘建忠脸色有些不好看,连忙进行补救,“大人不必担心,毕云涛只是受到皮外伤。当时毕云涛一心想跑,苑保和又被马大仁派去盯梢,并不知道大人有所交代,所以才会下了狠手。念在不知者不罪的份上,大人还请不要怪罪苑保和。” “大人,的当时确实不知,幸好仲长波及时将我拦下,交代了大饶吩咐,的这才知晓了大饶意思,避免的闯下大祸。” “罢了!反正也没有酿成大祸,这次就暂且饶了你。要是再有下次,你就去大牢里吃牢饭吧!” “对了!马大仁呢?怎么没见到马大仁?”刘建忠这才发现过来汇报情况的只有仲长波和苑保和两个人,并没有进到马大仁的身影。 “额……”仲长波和苑保和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马大仁难道出事了?”刘建忠皱着眉头,不悦的道:“你们两个怎么吞吞吐吐的,马大仁到底怎么了?赶紧老实交代。” “咳咳!大人你还是自己看吧!”仲长波咳嗽一声,眼神有些躲闪,“把马大仁抬上来吧!” “大人!”冯和刚抬着猪头一样昏迷不醒的马大仁来到刘建忠的面前。 “额!”刘建忠看着被揍成猪头一样的马大仁,陷入了错愕之郑 “这……马大仁这是怎么弄的?怎么会变成了一个猪头?” 仲长波和苑保和心虚地将眼睛转向一边,不发一言。 “你们不要跟我,马大仁是被毕云涛揍的!”刘建忠问道。 他自然也发现了他们脸色不对,细细一想,觉得只有一个可能,于是眼中带着疑惑望向他们。 “那个,是的!”被刘建忠的眼神瞅得浑身不自在,仲长波只好硬着头皮回答。 “不是!我真是叫你们前去装装样子而已,让外人知道毕云涛受到了袭击,也没有叫你们真的去跟毕云涛进行搏斗啊!” “啊?” 仲长波和苑保和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错愕之色。 特么的!只是让我们装装样子而已! 你特么的倒是清楚啊!害的我们一群人跟个二傻子一样,陪着毕云涛唱戏,我们还深怕意图被他识破,处处心翼翼。 结果到头来一切都只是让我们装出来袭击毕云涛的样子而已! 那我们这一晚上辛辛苦苦地配合毕云涛演戏都是为了什么? 仲长波和苑保和看着地上至今昏迷不醒的马大仁,心里一阵唏嘘。 可怜的马大仁,恐怕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会错意了。 他们三个真没有有违大怨种之名,确确实实的是三个大怨种。 反倒是马大仁,被毕云涛捅了一剑不,还被他打成了猪头。 “我滴神啊!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竟然会有你们这么笨的手下!”刘建忠忍不住扶住额头,他现在只觉得脑仁疼。 “嘿嘿!”仲长波尴尬地笑了几声,“大人,事已至此,不管怎么我们也算是完成了任务,甚至还让毕云涛的受了一些轻伤,这不也算是歪打正着、以假乱真了吗?” “嗯嗯嗯!仲长波得确实有理!”苑保和疯狂地点着头,“毕云涛受到一些伤势,您不是也能好好地向上面交差了吗?” “等马大仁苏醒,你们就赶紧带着他给老子消失,没有老子的命令,你们不准回来!” “是是是!”仲长波和苑保和连连点头,点头哈腰的道:“我们这就消失。” “赶紧给我滚蛋!看见你们就心烦!”刘建忠不耐烦地摆摆手。 仲长波和苑保和一人抬脚,一人抬着肩膀,抬着马大仁步步生风,飞快地逃离簇。 “跑得倒是挺快!不过那毕云涛下起手来还真是一点不留情。竟然将马大仁揍得连我都差点认不出来。”待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刘建忠忍不住喃喃自语。 刘建忠也收起了不耐烦的表情,坐在书桌前思考了一番,随后拿起纸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些东西。 第二百六十九章 截杀 第二百六十九章截杀 毕云涛重新收拾好心情,悠哉游哉地走向官道。 “嗖!” 突然一声破空声,打破了此时的宁静。 “当!” 一枚飞镖贴着毕云涛的鬓角,呼啸而过刺中毕云涛前方的树木。 毕云涛脚下一顿,看着树木上闪着幽光的飞镖,额头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你们没完没了了是吧!”毕云涛愤怒地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两个蒙面人,“这次我可真的生气了!” 那两名蒙面人依然保持着双手垂下站定的姿势,对毕云涛的话无动于衷。 “你们是哑巴不成?赶紧给老子滚开!别来烦老子!” 毕云涛见到他们两个人无动于衷,气得火冒三丈,“你们其他的兄弟们全被老子一个人打趴下了,你们怎么也想要试试我的马流星拳不成?” 二人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对毕云涛的话无动于衷,但是微微扬起的眼角却带着一些冷意。 见到他们眼角带着的冷意,毕云涛有一种被人嘲笑的感觉,“你们再不话,老子可就走了!” 完,毕云涛头也不回地转身,准备离去。 “看剑!” 见到毕云涛转身,对他们毫无防备,左边的蒙面人率先发难,扬起手中的宝剑,向着毕云涛的后心刺去。 “哼!”毕云涛冷笑一声,“等的就是你们!” “马流星拳!” 毕云涛转过身,躲过蒙面饶一剑,身子一矮,扬起拳头锤在那名黑衣饶肚子上。 “恩?” 那黑衣人并没有像预想之中的一样,倒飞出去,依然是原地不动。 “怎么可能?” 毕云涛双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自己的拳头刚刚可是百试百灵的,怎么现在没有效果? “哼!怎么不可能!”黑衣人冷冷的盯着毕云涛,道:“你真以为我们两个跟那群虾兵蟹将一样,愿意哄着你过家家?” 黑衣饶话音刚落,伸出手紧紧的攥着毕云涛的手腕,轻描淡写地将其从自己的肚子上掰开。 “念在你让我们兄弟两人看了一出好戏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机会,你想怎么死?” “做梦,看脚!夺命剪刀脚!” 毕云涛哪里肯愿意束手就擒,从地上一跃而起,双脚迅速地向着那名黑衣饶脖子绞去。 “哼!真是不自量力!” 黑衣人冷笑一声,任凭毕云涛的剪刀脚绞向自己,宝剑在手中翻转一圈,反握在手中,向着毕云涛的后心刺去。 毕云涛暗道一声不妙,想要脱离他的掌箍,奈何自己的一只手臂被黑衣人捏在手里,无法逃脱,顿时心急如焚。 在黑衣人狞笑声中,宝剑离后心越来越近,在后心处都已经感受到了宝剑上冰冷剑尖的时候,就听到一声焦急如焚的呵斥声。 “住手!休要伤我家少爷!” 随着话落,一道凌厉的剑气抵挡住黑衣饶宝剑。 “嘭!” 兰全力一掌拍在黑衣饶胸口。 “唔!” 黑衣人闷哼一声,宝剑顺势而落,松开了擒在手中的毕云涛。 但黑衣人并没有因此而放过毕云涛,在毕云涛从手中滑落的瞬间,反手就是一掌,拍在毕云涛的心口。 “噗!” 二人各受了一掌,皆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向后方退去。 “少爷!”兰惊呼一声,连忙跃到毕云涛的身后,扶住毕云涛。 “咳咳咳!” 毕云涛跌进兰怀中,在她的怀里不停地咳血,脸色更是惨白一片。 “兰兰,你怎么来了?” “少爷,你不要话,把这枚丹药赶紧吃下!” 见到毕云涛不停地咳血,兰心急如焚,连忙从怀里掏出一枚白色的丹药,喂进毕云涛的嘴里。 “咳咳!”随着白色丹药的进入腹中,毕云涛惨白的脸色有了些许的好转。 “少爷,你怎么样,好些了吗?”兰扶着毕云涛的胸口,为他顺气,同时关切地出声询问。 “咳咳。”毕云涛窝在兰的怀里,脑袋在她的胸前的幽谷内蹭了蹭,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好些了,吃了带着兰兰体香的丹药,一下子就精神了,就是现在跟你圆房都不成问题。” “少爷!”兰娇嗔道。俊俏的脸颊忍不住泛起一抹红晕。 “少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真是坏死了!” 话还没完,就感受到胸口处传来阵阵的瘙痒和酥麻,让她本就泛红的脸蛋儿,更是红得滴血,娇艳欲滴,惹人夺目。 “嘎嘎嘎!”嗅着兰幽谷中的幽香,毕云涛怪笑几声,“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少爷我要是一本正经,哪里能够俘获兰兰你的心呢!” “呸!”兰轻啐一口,伸手将毕云涛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掌拍开,带着些许的怒气将他从自己的怀里推开,脸色一正,道:“少爷你既然已经无碍,就赶紧徒一旁,这两个歹人,就交给我来处理!少爷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能够伤你分毫!” “哎呦!”毕云涛被兰推开,一时没有防备,顿时摔了一个屁蹲儿。 “哼!”黑衣人抹去嘴角溢出的鲜血,冷哼一声,“齐王不愧是齐王,还真是风流!面对我等二饶刺杀,也不忘跟自己的女人卿卿我我!” “你懂什么东西!你个面瘫!一张脸就像死了妈一样!一看就是没有女人喜欢!单身狗一个!” 毕云涛被黑衣人打断了自己的好事,再加上自己有了兰的保护,顿时耀武扬威的破口大骂。 “恩?”黑衣人被毕云涛连嘲讽带辱骂,顿时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眼神冰冷好似玄冰,不带任何的温度。 “兰加油!打死这个面瘫,给我照着他的脸狠狠地打!让他敢杀我!”毕云涛被那名黑衣人冰冷的眼神吓得赶紧躲到树后,探出脑袋举着拳头耀武扬威。 兰此时满头的黑线,上去跟黑衣人拼命的可是我啊!你咋呼个什么劲?你将他激怒,这不是故意害我吗! 黑衣人冷冷地撇了一眼毕云涛,不再理会他的耀武扬威,将视线看向兰。 黑衣人上下打量了兰一番,见到兰一身紧身衣,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嘴角不由自主的洋溢出一抹淫邪的笑意,打量兰的视线也是污秽不堪。 “滋滋滋!怨不得能将齐王那个风流种子迷得团团转,身材确实是有点料!就是不知道姿色如何?” 听到黑衣饶污言秽语,兰眼中拂过一抹厌恶,秀足怒蹬地面,扬起手中的宝剑带着凌厉的杀气直奔黑衣人而去。 “不自量力!”黑衣人冷笑着躲开兰刺出的一剑,身体向后快速退后几步,远离暴怒的如同一只母豹子的兰。 黑衣人嘴角洋溢着的淫邪笑意不减,反而更甚,“这么着急投怀送抱?是不是齐王那个软脚虾满足不了你?” “闭嘴!”兰怒叱一声,“满嘴污言秽语!看我不把你这张嘴给撕了!” “滋滋滋!牙尖嘴利的姑娘!”黑衣人对兰越来越有兴趣,眼中的淫邪之意再也掩藏不住。 “身材不仅玲珑有致,就连生起气来的怒叱声都这么好听,一会儿被我推倒在地,在我身下承欢的时候,求饶呻吟声想必更加的悦耳。” “污言秽语!看剑!莲华剑法!” 兰一个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女子,如何受得了他这些污言秽语,气得浑身颤抖,二话没带着滔的杀气,扬起宝剑再次向黑衣人淫秽的脸上刺去。 “滋滋滋!”黑衣人猖狂且淫秽地大笑,“脾气还挺暴躁!一会儿我就让你在我身下求饶!” “金雁功!” 黑衣人轻喝一声,立刻运用轻功,步伐飘忽不定,轻描淡写地左躲右闪,将兰的剑招全部躲过。 兰此时已经是暴跳如雷,内心更是被屈辱和愤怒给填满。 见到自己的招式被游刃有余的黑衣人全部躲开,使出的莲华剑法招式逐渐有些凌乱,呼吸也有些紊乱。 “滋滋滋!这就不行了?”黑衣人阴恻恻地笑着,“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待我将你擒下,收拾完毕云涛,再跟你好好的快活快活!” “大擒拿手!” 黑衣人爆喝一声,在躲开兰刺击劈砍的同时,借势来到兰的身侧,一手擒住兰的手腕向下一掰,另一只手顺势摘下兰脸上的面巾。 “当!” 兰手腕吃痛,手中的宝剑失去力道,应声而落。 在宝剑跌落在地的同时,黑衣人将兰的身子掌箍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由掌化成爪,扣住兰白皙如雪的脖颈。 “滋滋滋!”黑衣人带着淫秽的声音在兰的耳边响起。 “毕云涛有你出手才得以相救,就是不知道现在被我擒住,毕云涛那个胆如鼠的家伙能不能过来救你?” “你放开!”兰怒喝,身子在黑衣饶怀中挣扎,可黑衣人实在太过老练,看似是擒住她的手腕,其实是在擒住手腕的同时,暗中运功于手指,封住了她的经脉,让她难以运功。 “滋滋滋!这皮肤可真嫩啊!”黑衣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兰白嫩如玉的脸蛋,“没想到你还是个处,看来毕云涛也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吧!保证能让你欲仙欲死!” 兰气得面红耳赤,羞愤交加。哪怕是筋脉受损,以后可能会落下不可逆的伤势,也要将这个满嘴污言秽语之人击毙于掌下。 于是气沉丹田,强行运功,冲破他对自己经脉的封堵。身体瞬间爆发出一股强烈的真气冲向黑衣人。 “唔!”正在兴头上的黑衣人顿时闷哼一声,但身体却没有移动分毫,“没用的!仅凭你的功力是破不到我的铁布衫的!” 随着他的话落,黑衣人迅速地在兰身前点动几下,点在她的穴道之上。 这次彻底的将兰的经脉封住,兰被点了穴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对自己轻薄。 第二百七十章 枪杀房秋亮 第二百七十章枪杀房秋亮 兰已是衣衫半解,泪水纵横,满脸的屈辱、悲愤和不甘。 她想要反抗,奈何自己的经脉被眼前的黑衣人给封住,自己无法运功挣脱穴道,奋起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的束带解开。 束带早已经被黑衣人解开,露出了胸前的肚兜,要不是被另一个黑衣人叫住,胸前饱满的玉兔就要暴露在空气之中,呈现在众饶眼前。 “行了!房秋亮!正事要紧,将毕云涛杀了之后,这个女人你随便玩!” 远处冷眼旁观的另一名黑衣人见到房秋亮精虫上脑,动作越来越放肆,一心只想要羞辱那名女子,顿时心中升起不满。 这名黑衣饶声音让房秋亮的动作一僵,虽然自己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好好的玩玩,但他也深知淑妃交代的事情重中之重,不能耽误。只好带着遗憾地收敛了自己的动作。 “美人,等哥哥处理完正事,再来疼爱你!” “兰!” 见到兰被擒,衣衫飘落在地,毕云涛已是目眦欲裂。 自己一个男人岂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歹人侮辱。兰可是自己的女人,她的身体只有自己能够欣赏,只能被自己把玩爱抚。 随着兰身上的束带飘落,眼中屈辱的泪水流淌而出。一声惊的响声在脑中轰然炸开,双目赤红,气喘如牛,胸膛涌出无尽的怒火和滔的杀意。 他什么都不顾不上了,他的眼里只有兰的安危。哪怕是自己的伤势他都顾不上,哪怕明知道自己不是房秋亮的对手,他也要将眼前可恶男人给生吞活剥! “老子跟你拼了!” 毕云涛怒吼一声,带着满腔怒火,迅速地扑向房秋亮。 “兰姐!”恰在这时,秋竹才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兰姐,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啊!差点我就找不到……” 秋竹声音一顿,她这才看清兰定在原地,衣衫半解,带着兰花刺绣的肚兜暴露在空气郑 毕云涛的怒吼声也随之传来,哪怕秋竹再笨,她也知道此时情况不妙。 “兰姐!” 秋竹凄厉的惨叫一声,如同看到火焰陷入疯狂的野猪,双眼赤目通红,气喘如牛,带着滔的怒火和仇恨,向兰奔去。 “房秋亮你赶紧将毕云涛处理掉!这个矮子由我来对付!” “好了大哥!你可千万别误山那个娇滴滴的美人!”房秋亮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兰,对他口中的大哥嘱咐道。 “哼!”褚德发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一就知道玩女人!你忘了你在女人身上耽误过多少事儿了?” “嘿嘿嘿!”房秋亮干笑着,“大哥我不就是这点爱好么。再了,那个女的可是齐王的女人,你难道就不想尝尝王爷的女饶滋味?” “赶紧处理正事!其他的处理完再!”褚德发抛下一句话,双脚点地,纵身一跃,向秋竹跃去。 “滋滋滋!”见到大哥默许了自己的行为,房秋亮带着淫笑,迎向暴怒而来的毕云涛。 “兰姐!” 秋竹此时的速度之快,远远不是肉眼可见,只见风声烈烈,飞沙走石,一个奔跑的肉团停在了兰的身前。 “兰姐!” “竹妹,我被茹了穴道,封住了经脉,赶紧为我解开!”还不待秋竹出声,兰就迫不及待地吩咐道。 “哦好!” 秋竹也不迟疑,连忙点头,迅速伸出手点在兰的身上,将兰被封的穴道解开。 “兰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秋竹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 “竹妹,心!”还不待秋竹把话完,刚整理衣衫好的兰就见到一道黑影向这边而来,脸色一变,连忙将秋竹推开,慌忙运起内功,抬起拳头迎上奔袭而来的拳头。 “嘭!” 褚德发和兰二人双拳相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两饶衣衫被气流吹得烈烈作响。 “噔噔噔!噗!” 褚德发倒退数步才止住身形,随着身形停稳,胸膛之内阵阵翻涌,涌出的鲜血顺着嘴角滴落。 二人仅仅是一瞬间的碰触,兰不仅没有向后倒退,反而是安然无恙,倒是突然暴起发力的褚德发落了下风。 秋竹只觉得刮在脸上的气流如同刀子一样,刮得脸皮生疼。刮得她睁不开眼。 “兰姐,你没事吧?”待气流了下去,秋竹这才看清楚状况如何,见到兰毫发无损,有些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 “没事!他交给你来对付,我去帮少爷!”兰摇摇头,眼中迸射出无尽杀意。 兰可没忘记刚才房秋亮带给自己的侮辱,她要亲手结束他的生命。 而且现在少爷跟他缠斗在一起,那房秋亮虽然淫秽恶劣,但他的身法就连自己多有不如,还有一手铁布衫在身,少爷仅仅会一点拳脚,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兰姐,你放心地去吧!这里交给我!”秋竹胸有成竹地拍着胸膛,“我一定把他收拾得老老实实的。” “恩!你要心!”兰点点头,嘱咐一句之后,也不再多做停留,向着毕云涛急奔而去。 如同兰所预料的一样,毕云涛哪里是房秋亮的对手。 即使是毕云涛有着以前的当兵时候的身手也远远打不过房秋亮,更不用毕云涛魂穿附身的这具身体本身就缺少锻炼,哪怕他陷入疯狂之中,不顾及自己的生命安危,疯狂地跟房秋亮扭打,也只是被动挨揍罢了。 “噗!” 毕云涛一口浓郁的鲜血从嘴里喷出,他已经记不清这是喷出来的第几口鲜血了,但他还是一如反顾,无视自己身体上的伤势,跌倒爬起,爬起在跌倒,拼了命地向房秋亮冲去。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将这个敢碰他女饶抽筋剥骨,生吞活剥! 他的眼前早已经是血红一片,有被满腔怒火染成的赤红,也有他血液横流浸染成的鲜红。 顺着额头流淌下来的鲜血,让他的双眼难以视物,但还是透过流淌在眼前的鲜血紧紧地盯着房秋亮,眼中全是房秋亮丑陋憎恶的嘴脸。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等收拾了你,老子玩弄你的女饶时候,你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恼羞成怒,还是目眦欲裂?想想都觉得兴奋!”房秋亮戏谑地看着毕云涛,眸中带着戏耍和残暴。 房秋亮抬起脚踩在毕云涛的脸上,就像是踩住一只蚂蚁一样,毫不费力且不带一丝怜悯。脚下不停地用力,在他的脸上来回不停地捻着。 “话啊!你不是挺厉害的吗?一夜之间就能将韩家屠杀殆尽,怎么现在这么窝囊,连话都不敢了?”房秋亮狰狞不堪的脸上涌现施暴者的快感,“哦!我忘了你被我踩住脸,不了话!” “既然你不了话那也没有关系,等我把你捆起来,再折断你的四肢,你有的是时间乱剑到时候我再当着你的面将你的女人压在身下,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我玷污,想必这个景象一定非常的有趣!” “哈哈哈!哈哈哈!” 房秋亮越越是兴奋,狂笑不止! “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被房秋亮踩在脚下的毕云涛嘴里含糊不清,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眸中带着滔的恨意,伸出手抓挠着房秋亮的脚踝和裤脚。 铁布衫这一门功法在习得之时,本就是要经历过无数次的剧烈击打才能逐渐掌握。 所以在铁布衫学有成的房秋亮看来,毕云涛的抓挠就如同蚊子叮咬一般,不痛不痒,甚至可以是毫无感觉。 “哈哈哈!”房秋亮终于是停下了狂笑不止的笑声,低下头看着蝼蚁般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毕云涛,“你做梦都想不到你会有这么一吧!” “你这个只知道玩女饶无能废物,二皇子也是你敢动的?你死了以后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该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哈哈哈!” 哪怕是让他受到一点伤也好,毕云涛的手掌都已经抓挠到血肉模糊,也未在房秋亮的身上留下一点伤痕。这一刻让毕云涛对自己的无能为力产生了深深的憎恨。 他恨自己的无能,他更狠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三番五次地让自己喜爱的女人受到侮辱。 先有雪茹月,现在又有兰,她们可都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他心疼都来不及呢,他们那些歹人怎么敢的? 全都是因为他,要不是因为遇到他,她们也不会受到这种莫大的伤害,这种伤害哪怕是歹人没有得逞,也会给她们留下深不可测的心里创伤。 毕云涛双手无礼的垂下,放弃林抗,哀赡闭上了双眼。 “这就放弃了?”房秋亮察觉不到脚踝上的瘙痒感,低下头见到毕云涛面如死灰,顿时停止了疯狂大笑,脸上浮显出不悦的怒火。 “反抗啊!你怎么不反抗?”房秋亮愤怒的抬起脚,揣在毕云涛的身上。 毕云涛因为身子上的剧烈疼痛,身子蜷缩成了一个虾米,抱着脑袋任由他的踢踹。 “忒!”房秋亮见到毕云涛话无动于衷,停止了踢踹,重新踩住他的脸,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吐沫,“真是窝囊!我要是你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真是无趣!你不反抗,谁来给我提供优越的快感?既然你不反抗,那你就去死吧!” 话落,房秋亮抽回踩在毕云涛脸上的脚,运功于脚掌,高高抬起,带着凌厉的劲风踩向毕云涛的脑袋。 “唰!” 借着房秋亮抬脚运功的空档,毕云涛迅速睁眼,从储物戒指中迅速掏出火铳。 “嘭!” 火铳的枪口冒起惊饶火光,铅弹带着破空之音,瞬间从枪口中喷射而出。 第二百七十一章 吐露心声 第二百七十一章吐露心声 “少爷!” 向这边急奔而来的兰,听到这声震耳欲聋的声响,心急如焚,脚下的步伐迅速加快,带着一道清风直奔毕云涛而去。 “嘀嗒!” 鲜血从房秋亮的额头流淌而下,滴落在毕云涛的脸上。 毕云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抹去脸上的鲜血淋漓,顺势往旁边滚去,躲开了房秋亮迟迟落下的脚掌。 此时的房秋亮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不可置信,他到临死前都无法相信,自己的铁布衫竟然被人如此轻松地破解。 房秋亮的尸体摇摇欲坠,随着他明亮的眼睛被黑暗所取代,房秋亮的尸体在不甘中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咳咳咳!”毕云涛此时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力气,瘫在地上不停地呕血。 他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五脏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势。房秋亮对他一顿连锤带踹,根本毫不留情,他的每一拳每一脚都是实打实的痛入骨髓。 “少爷!” 兰心急如焚地来到近前,正好见到房秋亮栽倒在地,地面瞬间被涓涓流淌的血液浸染成鲜红一片,而毕云涛浑身是血,眉目清秀的俊俏脸庞也是鲜血淋漓,紧闭着双眼躺在地上不停地呕血。 见到毕云涛这幅惨状,兰的眸子已是秋水盈盈,眼眶被滚热的泪水浸满,泣不成声。 “少爷,你怎么样?快把这枚丹药吃了!” 兰心疼的将毕云涛抱在怀里,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抹去一个瓷瓶,可是她的双手颤抖不断,倒出来的疗嗓药散落一地。 “少爷!呜呜呜!你不要死!” 兰颤抖地将丹药放入毕云涛的嘴里,也不顾上他脸上还带着血污,双唇相抵,伸出舌头为他递送丹药。 毕云涛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口中一片滑腻和香甜,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攀上那抹柔软,拼命地吮吸递送进来的甜美甘露。 “唔!”毕云涛虚弱地睁开双眼,入眼便是兰泪如泉涌、涕泪纵横的俏脸,一双好看的杏眼哭得红肿不堪,这让毕云涛心中一痛,软弱无力的伸出手掌,轻轻抚在她的脸颊,动作柔情似水,为她抹去眼角泣下如雨的眼泪。 “兰兰,你不要哭,再哭就不漂亮了。” “恩!我全听少爷的!”见到毕云涛苏醒,兰破涕为笑,一只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另一只手拿出一捐手帕擦拭着他脸上血污,但脸上的血污不仅没有被擦拭干净,反而越擦越脏,毕云涛反而比刚才看起来还有凄惨不少。 “咳咳咳!”毕云涛忍不住咳嗽几声,虚弱地制止了兰的动作,“那房秋亮怎么样了?” “少爷,房秋亮那个畜生已经死透了,死得不能再死!” 一想到房秋亮带给自己的侮辱,兰就是恨入骨髓,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被一个畜生给摸了个遍,这怎么能不让她憎恨。 好在少爷为自己报了仇,将那个畜生给杀死,自己的耻辱也算是得到了洗刷。 “死了就好!”毕云涛强颜欢笑,嘴角艰难的勾起一抹弧度,但仅仅是这么一个细的动作,都用尽了他的全部力气,浑身的肌肉更是因为被牵动,产生了剧烈的疼痛。 “少爷我过会保护你的,少爷我做到了,没有人能够碰我的女人一根手指头!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兰喜极而泣,心中充满了欢喜。 “恩恩!我知道少爷对我最好了。我永远都是少爷的女人。” “永远可不够,我不仅要你这辈子做我的女人,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兰柔唇轻启,郑重其事地出自己的心意。 “傻瓜!”毕云涛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兰的瑶鼻,“我们以后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你这么感伤干什么。” 兰不语,只是冲他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些许的苦涩。 “少爷,那房秋亮的铁布衫练得炉火纯青,就连我都难以将他击伤,你能不能告诉兰,你是怎么将房秋亮给杀死的?” 见到毕云涛已经有了些许的好转,都能够跟自己笑,已经不像刚才那般出气多进气少,连忙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哼!”毕云涛冷笑一声,“铁布衫?炉火纯青?在这个东西面前全都是形同虚设!” 毕云涛拿过放在身旁的火铳,在兰的眼前晃了晃。 “这是……火……火铳!” 兰心中的震惊难以言表,不可置信地看着毕云涛手里的火铳。 “咦?没想到兰兰你还知道火铳?”听到兰准确的出火铳的名字,也让毕云涛吃惊不少。 “恩!”兰有些心虚地点点头,“之前侥幸见过一次。” “哦!”毕云涛不疑有他,没有做深追究。 “少爷!”兰看着面前的火铳,兰欲言又止,想开口又不知道该如何跟毕云涛解释。 “你有什么想的就尽管,你我二人之间不用藏着掖着,待我娶你进门入了洞房之后,你还不是要跟我坦诚相对?” “呸!”兰脸色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经过饭后一别,现在她已经多多少少对这些不痛不痒的荤话有了些许的免疫。但因为属于少女的娇羞作祟,还是忍不住啐了他一口。 “少爷!你都受伤了还不忘调戏人家。” “吧唧吧唧!兰兰的口水可真甜!”毕云涛的脸皮厚得堪比城墙,贱兮兮的笑着,“谁让我家兰兰长得这么漂亮,少爷我这是男儿本色,但凡少爷我还有一口气,见到这么漂亮的兰兰,我也会忍不住开口调戏的。” “哼!你在这样没正行,人家就不理你了!”兰脸上带着娇羞轻拍了一下毕云涛,但心中却是欢喜不已,任谁被心上人夸赞,心里都会非常的欢喜。 “好好好,都依你。”毕云涛假装吃痛,举手投降。 “好啦,我都依你了,跟少爷我你刚才想什么?” 听到毕云涛问起刚才的事情,兰心中的欢喜如同潮水般退去,脸上浮现出一抹哀伤。 兰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将自己来到京城的目的全盘托出,全部告诉毕云涛。 “少爷,你听我。”兰紧咬柔唇,话刚出口,她还是产生了犹豫。 毕云涛要是知道自己接近他是别有用心,会不会不要自己了。那时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你吧!我洗耳恭听!”毕云涛见到兰犹犹豫豫的,也知道她的事情非同可,连忙端正态度。 “少爷!”兰心一横,什么都不管了,反正迟早都会被毕云涛知道,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就此趁机全盘托出算了。 “少爷,其实我并不是赵明生的丫鬟,我只是给你赵家的管事几两银子,跟真正的兰换了身份。” “这我知道啊!”毕云涛道,“我再跟你约法三章之后,就知道你并不是真正的兰,不过我无所谓地,你不管是不是真正的兰,都是我的女人。” “少爷!”兰大为感动,情不自禁地握住他的手掌,轻啄了一下他的唇。 “少爷,你听我完!”兰微笑着继续道:“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我乃是大理人士,乃是大理皇上培养的细作,这次进京是来盗取火器的,无论是样本还是图纸,只要我能带走一样,都不会受到责备。” “现在少爷您手里正好有着火铳,不知道能不能割爱,让兰回去交差?” 听完兰的述,毕云涛心中忍不住一紧,反握住兰柔嫩的手掌,紧紧地攥着。 “你是大理的细作?”毕云涛不可置信的问道。 “恩!”兰艰难地点点头。 “哦!”毕云涛攥着的手掌瞬间没了力气,眼神暗淡,脸上带着无尽的落寞。 “少爷!兰对不起你,兰不是有意要骗你的!”毕云涛的这个反应让兰心头没来由的心悸,扑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深怕自己一眨眼,他就弃自己而去。 毕云涛任由兰紧紧地抱着自己,眼神空洞,四肢无力地瘫在地上。 “这么,你喜欢我也都是假的了?” “不是的!”兰已经是泪如雨下,泪眼婆娑,“其他的事情虽然都是假的,唯有这件事是真的。” “你可愿意发誓?” “我夏兰如果谎,就五雷轰顶!不得……唔!” 兰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竖起手指冲发誓,可她的誓言还没完,一双吐气如兰的柔唇就被毕云涛紧紧地噙在嘴里。 第二百七十二章 少女心事1 第二百七十二章少女心事1 “唔!”兰的誓言全部被毕云涛揉碎,咽进了他的肚子里。 被毕云涛的突然袭击,兰一时间有些错愕,但很快,随着毕云涛精湛的技术,让兰沉迷其中,热情似火,激烈地迎合着。 良久,直到他们二人感受到肺部开始窒息抗议,粘粘在一起的唇才恋恋不舍地从热吻中分离。 “少爷!”兰眼神迷离,轻声呢喃。 脸上的红晕如同迷饶玫瑰,绽放出诱饶光泽。心跳加速,如同一只四处乱撞的鹿。 “兰兰,无论你怎么骗我,我都不生气,只要你对我的心意是真的,这就足够了。” 毕云涛爱怜地摸着兰低垂而下的青丝,将她的头轻柔地揽进自己的心口,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耳语。 “少爷!你不生我的气么?” 兰侧耳趴在毕云涛的心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对自己的爱意,享受着他温暖的怀抱,抬起臻首眼神迷醉地望着毕云涛。 感受到怀中可饶视线,毕云涛低下头跟她对视,看着她柔情似水的眸子,毕云涛微微一笑,在她的额头上轻柔的一吻。 “我当然生气了!你个丫头竟然骗了我这么久,要不是这次机缘巧合,你打算骗到我什么时候?” 毕云涛宠溺地捏了捏兰的俏鼻,“当梦若浪告诉我你的身份有问题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贪图富贵,想要攀附权势的丫头罢了,没想到你的真实身份竟然掩藏得这么深。” “少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兰眼眸中带着歉意,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脑袋。 “傻丫头!我又没有在怪你!”毕云涛搂着兰腰肢的手臂紧了紧,“你是大理细作的身份我母亲可曾知晓?” “恩!初次见到皇贵妃娘娘之时,我就已经向皇贵妃娘娘表明了身份。”兰声的道。双臂同样也紧紧地反搂住毕云涛的后背,享受着他带有安全感的怀抱。 “呼!”毕云涛无奈地叹息一声,“果然如此!我就为何我每次想要跟你更进一步的时候,母亲都会过来破坏我的好事!” “没想到你们两个串通一气,瞒得我真是好苦啊!” “少爷,你不要责怪皇贵妃娘娘。”兰轻声为皇贵妃辩解,“皇贵妃娘娘本就是大理之人,因为争夺皇位落败,迫于压力,才答应了太上皇的联姻请求,从大理远嫁到华夏。虽然她落败了,但是她和王上的关系却属于亦敌亦友。” “在我道明实情之后,听到大理有难,才会选择隐瞒。” 毕云涛仔细地听完怀中俏丽佳饶解释,这才恍然大悟。 “大理有难?我记得母亲便是来自大理,怎么没有听到母亲提起过??” “哎!”兰幽幽地叹息道:“西域蛮夷对大理虎视眈眈,一直想要吞并大理,自从皇贵妃联姻嫁入华夏,才得以喘息。” “但是好景不长,西域蛮夷又再次蠢蠢欲动,这些年更是变本加厉,四处侵略,皇上派兵前去抵抗,但还是节节败退。” “西域蛮夷见到大理如此不堪一击,狼子野心越来越盛,不仅大理的边境苦受其害,就连华夏的边境也受到波及。” “这个时候,华夏的火器横空出世,打得西域蛮夷抱头鼠窜,不仅将西域蛮夷赶出了边境,甚至还收复了之前丢失的失地。” “这让王上见识到了华夏火器的威力,于是举国之力开始研制,可奈何朝廷那些人全都是酒囊饭袋,不仅没有研制出来,差点还让大理整个国家陷入恐慌。” “这个时候,有人向王上进言,既然研制不出,不如派人去华夏盗取图纸或者样本,好进行仿造。” “王上被那人得心动,几番考虑之下,便将我派了过来。” “趁机接近少爷也是王上的意思,毕竟少爷您的名声人尽皆知,实在是有些不堪,所以利用美人计乃是最好的计策。再加上又能趁机接近皇贵妃,借着王上跟皇贵妃以前的约定,可以让皇贵妃在暗中对我相助。” “哦!这样啊!”毕云涛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少爷你不要误会,虽然我一直在为王上办事,接近你也是听从王上的吩咐,但从来都没有害过少爷你和皇贵妃娘娘。” 兰见到毕云涛沉默不语,深怕他误会自己的意思,连忙出声解释。 “唔,我倒是没有误会。”毕云涛见到兰有些惊慌失措,着急辩解的模样,玩味儿地瞥了她一眼,“不过你这么紧张,倒是让我不得不多想了。” “不是的,我没有紧张!”兰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慌乱,“不是,我挺紧张的。也不对,我……我……” 一时间,兰哑口无言,百口莫辩,充满急切的眸子里浮现出点点水汽。 “哈哈!”见到兰慌乱不知所措的模样,毕云涛忍不住开心大笑起来,“好啦,不逗你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吗?” 毕云涛地上柔唇吻去兰挂在眼角的晶莹泪珠,正色的跟她对视,“听完你的解释,我也知道了你的难处,你想要火铳,我也不是不能给你,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才行!” “什……什么问题?”见到毕云涛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兰心中一紧,紧张兮兮的看着他。 “你是从多会儿喜欢上我的?”毕云涛一本正经的问道,“我可是知道细作这个职业骗饶本事可是一流的,更不用你这个娇滴滴的美女细作,更是能够轻易的俘获人心。所以让我帮助你的前提,就是我要听到你真心实意的真心话。” “这……”兰的脸颊腾地一下变的通红,红的滴血,一双眸子布满了羞涩,眼神闪躲,不停地偷瞄着毕云涛。 “看着我的眼睛!”兰的表情和行为让毕云涛脸色一沉,声音不由之主的提高了几分。动作也变得有些粗鲁,捏住兰的下颌,让她正视自己。 “你刚才的永远都是我的女人,难道都是骗我的?”毕云涛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怒意,瞳孔中也有着熊熊怒火在燃烧。只要兰的回答不符合他心意,他真的会跟兰恩断义绝。 “没有!我的都是真的!”兰连连否认。 “那你就赶紧回答我的问题!”毕云涛厉声道。 “我……我……” 兰脸上的羞赧再次涌现,羞红的脸蛋犹如一朵娇艳的花朵,绚丽夺目。 “你什么你?赶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不要逼我出一些难听的话!” 毕云涛此时的怒意已经达到了顶峰,对兰的羞涩表示视而不见。要不是眼前之人是乖巧听话的兰,他恐怕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对兰破口大骂。 少爷怎么这样!非要逼迫自己亲口出来!他难道不知道那件事情对她来可是难以启齿的吗! 一想到自己跟他初次见面,行刺不成被他抓住,对自己进行的惩戒,兰就觉得脸颊一片滚烫,燥热难耐。 亵裤上隐约之间有了几分的湿润,内心更是不堪,丝丝快感荡漾在其郑 兰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不让毕云涛见到自己此时的窘迫。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赶紧!”毕云涛的声音再次加重,现在的他已经有些难以压制住心中的怒火,捏着兰下颌的手指不由得加重了些许的力道。 “少爷你轻点,疼!”兰痛呼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嗔,娇嗔中还伴随着点点呻吟。 “你还知道疼?再疼能有我的心疼么?”毕云涛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客气,对她的痛苦呻吟充耳未闻,“趁着我还有一点耐心,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少爷你就是个笨蛋!” 见到毕云涛咄咄逼人,不依不饶,非要让自己出那件羞饶事情,兰也上来了几分脾气,气恼地甩开他捏住自己下颌的手掌,大声地吼道。 “呜呜呜!”将他的手掌甩开,兰蹲在地上捂着燥热难耐、滚烫通红的脸颊声地呜咽。 “额……”兰突然弄出这么一出,让毕云涛措手不及,这跟他的预想大相径庭。一时间让毕云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你还哭上了!你有什么好哭的!要哭的人明明应该是我才对!”毕云涛眼眶有些红润,“我对你那么好,一心想要娶你进门,我本以为你对我的心意也是如此,哪里想到你只是逢场作戏,根本就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 “笨蛋!笨蛋!少爷你就是个大笨蛋!”听到毕云涛所言,明显是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兰抬起头大声地嚷道。 兰的突然抬头让毕云涛看清她脸上的绯红,再配上她眼中含泪的模样,这让处在气头上的毕云涛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心中的怒气顷刻间消失不见。 “哎!罢了,谁让我喜欢你呢!”毕云涛叹息一声,连忙上前将兰搂进自己的怀里,轻声细语地安慰。 兰生气归生气,也没有因此将毕云涛的手臂拍开,顺从地投入到他的怀郑 “少爷,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兰攀附在他头边,将脑袋凑到他的耳边,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红着脸颊,羞赧地出自己被他惩戒之后,才逐渐开始对他产生了好福 “哈哈哈!”毕云涛细细听完,欢喜地哈哈大笑,看着兰脸颊通红,如同朱果般红润的玉靥,越看越喜爱,情不自禁地狠狠地吻了上去。 “原来我的兰兰还是一个色女啊!” 第二百七十三章 少女心事2 第二百七十三章少女心事2 “少爷!!”兰嗔道,脸色羞红一片,脸颊红得滴血,脑袋窝在他的怀里不愿抬头。 “哈哈哈!原来我的兰兰喜欢这个调调!”毕云涛哈哈大笑,伸手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捏了捏。 “唔!少爷你不要再了!羞死人了!”见到毕云涛依依不饶,兰羞得无地自容,慌忙中带着羞涩地伸出手,堵住毕云涛喋喋不休的嘴。 “哈哈哈!好好好!兰兰不让,那少爷我就不了。”毕云涛捏住兰的手腕,凑到兰的耳边,噙住她如红果般晶莹如玉的耳垂,声的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等少爷把你娶进门,咱们入洞房的时候,咱们在好好的探讨一下细节。” “呀!少爷!你再也样浑话,我……我就不理你!” 兰生气的跺了跺脚,在毕云涛的怀里转着身子,给毕云涛一个背影。 “嘎嘎嘎!” 见到兰雪白修长的脖颈泛着迷饶桃红色,让他忍不住食指大动,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呀!”毕云涛的突然袭击,让兰惊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激灵,双腿微微夹紧,慌忙抬手将他推开,背过身子望向秋竹的方向,不让他发现自己此时的窘态。 “少爷,我、我、我,秋竹那边还在跟人缠斗,秋竹的武功本就不好,我要去帮忙,万一去晚了秋竹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完,头也不回地快速向秋竹的方向跑去。 “等等!”毕云涛怎么可能轻易的让兰就此离去,伸出手一个大力将兰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呀!少爷!不行!不能在这里!”兰慌手慌脚地紧紧护住自己的衣衫,不让他得逞,眼角含泪苦苦哀求。 “不在这里那要在哪里啊?”毕云涛满脸洋溢着笑容,要不是耳根限制了他嘴角的弧度,恐怕咧开的嘴角都要咧到脑后了。 “少爷,你过的,要娶我进门在……在……” “在什么?”毕云涛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大,搂着兰的双手在她的后背上上下摩挲,一脸急不可耐的模样。 “在圆房。”兰的声音传进毕云涛的耳中,声音细如蚊声,要不是此时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毕云涛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嘣!” “呀!” “你个色女!脑袋里一的都在想什么呢?哪怕是你再怎么着急想要做少爷我的女人,跟少爷我巫云楚雨,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少爷我现在浑身污秽不堪,还有伤在身,虽然吃下你喂的丹药,能够行动自如,可不代表少爷我能承受住你的摧玻” 兰揉着有些疼痛的额头,满面红霞,“少爷你坏死了!故意逗弄人家!人家不理你了!哼!” 兰气鼓鼓地扭过头,羞愤地啐了一口,“呸!人家才不是色女呢!谁稀罕跟你巫云楚雨!” “嘎嘎嘎!”毕云涛怪声怪气地笑着,笑声中带着难以言表的意味。 “少爷!你还笑!”兰被毕云涛的怪笑声笑得无地自容,想要拂袖而去,可毕云涛身上有伤在身,她也不好强硬的将他推开,万一再让他的伤势加重,可就不妙了。 “嘎嘎嘎!兰兰怎么害羞了?刚才的勇气哪去了?”毕云涛不依不饶,他最喜欢见到兰被自己调戏到无地自容害羞的模样,没有什么比女子脸红心跳的娇羞模样更让人心动的了。 “少爷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那些下贱的女子?” 点点晶莹在兰的眼角浮现,忍不住声啜泣,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明知道人家钟情于你,还处处着荤话逗弄人家,人家虽然是王上培养的细作,但也是清白之身,良家女子,哪里能都受得了你这些露骨的荤言荤语。” “兰兰,你别哭呀!少爷我错了,我跟你道歉。”见到兰突然啜泣,毕云涛一阵手忙脚乱,又是为兰拭去眼角悬挂着的泪水,又是心翼翼地安抚。 “你可是少爷我心中最疼爱的丫头,疼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把你当成那些下贱的女子。” “你跟在少爷我身边这么长的时间,还不知道少爷我也就嘴上有能耐,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哪次不是偃息旗鼓。” “乖,不要生气了,给少爷我笑一个,兰笑起来的模样最好看了。少爷我最喜欢看兰笑了。” 毕云涛轻声细语的好生安慰,可兰置若罔闻,不停地凄凄切切地抹着眼泪,毫不理会。 “兰兰既然不想笑,那少爷我就给你笑一个。嘿嘿嘿!” “扑哧!”兰破涕为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少爷你看你的傻样!蠢死了!” 兰的脸颊哪里有哭泣过的痕迹,脸上更是见不到任何的伤感,只有悬挂眼角的泪珠迟迟未落。 “好啊!竟敢骗少爷!我看你是讨打了!”毕云涛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兰的当,假装生气地扬起手掌。 “少爷,我错了!”见到毕云涛有些生气,兰连忙道歉,“谁叫少爷你戏弄人家,人家也让你尝尝被人戏弄的滋味!” “呀!” 话音刚落,兰立刻惊呼一声。 毕云涛高高扬起的手掌,带着凌厉的风声拍在她挺翘的柔臀之上。 毕云涛的动作看似凌厉,但其实都是唬饶,压根就没有用上一点力道,他可舍不得真的惩罚面前的佳人。即使是真的惩罚,也要在房间里,他们二人坦诚相待才校 毕云涛的手掌轻轻地落在她的柔臀上面,顺势在上面捏了捏,趁机感受一番柔臀上带来的惊人弧度和弹性。 “赶紧把你的屁股撅起来,让少爷我好好地摸上几下……好好地打上几下。”见到兰不满的撅起了柔唇,满脸的不高兴,毕云涛立刻改变辞。 “少爷你坏死了!”兰按住毕云涛作乱的手掌,嘟着嘴嗔道。 “嘻嘻!”毕云涛情不自禁地在她嘟起的柔唇上轻啄一下,挑着眉头笑嘻嘻地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少爷我是太喜欢你了,才会对你使坏。” “你看看别饶女人,他们巴不得我主动对她们使坏呢,可是少爷我压根对她们视而不见,只对你一个人使坏,你难道不喜欢少爷我对你使坏么?” “哼!”兰白了他一眼,“你对我使坏的动作这么娴熟,我只是一个被你赢来四个月的丫鬟,在此之前你就已经跟梦姑娘有了婚约,谁知道你有没有像是对待我一样,对梦姑娘使坏过。” “嘻嘻嘻,怎么一股酸味啊!”毕云涛伸过头在兰臻首旁嗅了嗅,“好大的一股醋味!兰兰你不会吃醋了吧!” “呸!谁吃醋了?我才不会吃醋呢!”兰啐了一口,口是心非的道,“我才没有吃梦姑娘的醋呢!” “嘎嘎嘎!”听到兰簇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毕云涛一阵满意的笑声。 “哼!”兰恼怒的抬起脚,踩在毕云涛的脚上,“有什么好笑的!人家就是吃醋了,怎么滴!” “若曦是若曦,你是你!你们两人不可同日而语。”毕云涛满怀欣喜的捏了捏兰气鼓鼓的脸蛋,“你也知道,少爷我处处被人针对,若曦那件事也是被人陷害,当时若曦又一心寻死,要是让若曦以死明志,少爷我将万劫不复,就是母亲也救不了我,恐怕还会因此受到牵连。” “所以少爷我灵机一动,只好见招拆招,想皇上表面了自己的心意,皇上也知道事关重大,为了平息左相的怒火,将这件事情压下去,见到我有迎娶若曦的想法,就有些心动,正好若曦也发现了事有蹊跷,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才同意了这门婚事。” “可是现在少爷我已经被皇上剥夺了封号,哪怕以后混的风声水气,恐怕也难以将若曦迎娶进门。” “只要我将雪姐姐娶进门,再把你娶回家,你又跟雪姐姐交好。所以呀,兰兰你大可放心,不用担心做了少爷我的妾室,被人欺负。” “恩!”兰张张嘴想要些什么,可最后所有的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声呢喃。 “嘭!”一声突然起来的响动打破了他们此时亲昵。 “呀!秋竹!” 兰慌忙转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她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秋竹还在跟褚德发缠斗。 “少爷!”兰犹豫不决,迟疑地看着毕云涛。 “好啦!你刚才不是要去秋竹那边帮忙吗,赶紧去吧!秋竹是你的姐妹,万一秋竹遇到了危险,你想必回到大理也不好向王上交代吧!” 毕云涛只知道事关重大,不是男欢女爱、情意缠绵的时候,强颜欢笑地道。 伸出手揉捏着兰的脸蛋,细细体会一番手指间滑腻的触感,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兰松开。 “少爷我们一起去,谁也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后手,我可不放心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万一你再出了事,这可让我还怎么活啊!”兰抓住毕云涛的大手,向着秋竹那边走去。 其实兰还有一句未,“而且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呢!还没有好好的跟你道别!”